#他最早出现的时候还没有任何人物设计所以就看起来好乖好乖 啊啊啊啊怎么办 他真的有点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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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wamous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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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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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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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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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后的残局
  依理赤着脚,在深夜的大街一步一步走着,路上没什么人,关上铁闸的店铺前有盖着毛衣睡的流浪漠,远处的垃圾箱旁有几个吸着烟的街童,还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夜还走在夜路上的人,到处都被昏黄的街灯照映成宁静的颜色。
   依理瞄了一眼流浪汉,她不怕流浪汉,要睡在那么冷的街上也是件很可怜的事,脚底传来石砖地板的触感,让少女不禁想像要睡在上面究竟会有多寒冷。    还好现在不是严冬,而是凉意正浓的秋季,赤脚走在石板路上并不是太过困难的事。    依理怕的反而是那边的街童,要是他们看见十六岁的少女一人赤足深夜在街上行走,也许会引起麻烦,更令人注目的是,她身上还穿着校服,白色的衬衫下没有穿胸罩,走每一步路那傲人的双乳也会摇晃得很利害,下身穿的是超短的红色格子百褶裙,裙下露出正在不安抖动的大腿。    红色格子百褶裙是学校指定标准的服装,但那仅盖着下阴的长度就肯定不为校规所接受了。    学校的女生都爱美,很多人在上学时裙子都是长到膝盖,但是一到了放学时间,很多女生们都把裙子偷偷在腰间卷起来,露出青春的大腿。    有几次训导主任尝试在街上捉拿把裙子卷起来的学生,但很快就发现近乎人人都这样做,校方就有点放弃了。    就算女生们的怎样卷高裙子,都不可能大胆得像依理那样,裙子仅仅盖着下阴,连一点预留给裙子飘动的长度也没有,所以基本上依理只要一走路,稍为远一点的人已经可以瞥见她的私处,屁股下沿更是长期露在外面。    这条短得过份的百褶裙,不是用卷的方式变得那么短,而是它的长度本身就是为了依理的下阴度身订造的。    秋季是个神奇的季节,你可以在街上看见穿着大褛长裤的中年男人,也可以看见穿着背心热裤的少女,是夏季和冬季衣服交织在一起的景象。    也是这个原因,街童看见了穿着超短裙的少女也不会觉得特别奇怪,除非他们一直往裙子底下看,希望得知下面内裤的款式,他们就会发现那令人惊讶的真相。    两个街童都停止了聊天,手中的二手烟正在燃烧自己的长度,不过两个街童都忘了继续吸食入面的尼古丁。    原本他们都是一边装作谈话,一面偷偷窃看迎面而来的少女那性感的双腿,可是当少女愈走愈近,街童们发现她脚上没穿任何东西时,全都觉得自己不需要对她保有一般的社会礼仪了。    社会很奇怪,当街上的人是正常人,我们盯着他看的话会觉得很不礼貌;当街上的人愈是奇怪,我们就愈觉得可以对他下注目礼.街童们都盯着那没带胸罩、赤着脚、穿着超短裙的依理。    所有视线都被那长腿引导过去,沿着大腿一直往上爬,落入在超短裙下那神祕三角地带中。    一阵秋天的微风掠过,仅仅是微风,就已经把里面的祕密告诉了街童:依理没穿内裤,阴部是没有毛的。    依理都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她眼角闪着屈辱的光芒,隻能默默地从街童身边经过,并让他们的视线护送自己光滑的屁股离开.她知道,这是班上的男生留下的戏弄,在男生们离开课室发生的所有事,都是男生们预先安排给依理的节目。    「裙子太短了…我不能这样走回家啊…」依理在课室内跟男生们求情。    「有什么不行?裙子十分适合你喔!」男生打趣地说.「我真的不能…」依理含着泪光说.男生挥一挥依理原本及膝的长裙,把它收在男生的书包内,从依理的眼前消失。    「我们先走了,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砰!课室的门关上了,剩下依理楚痛的身体站在那混乱的中央,下阴滴答滴答流着精液。    (要把课室还原…)依理环顾四周,看看刚才那三小时造成的混乱.到处都铺上了精液──地板、墙角、椅子、椅脚下、教师桌上、矮柜上。    依理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可以制造出那么多精液,明明她已经拼命地把它们装到身体里了。    三十多名男生每人至少要射出两至三次,才有可能在依理子宫和胃袋装满精液后,还在课室内残留那么多。    「可能不只三次也说不定。    」一张桌子的四只脚还系着麻绳,那是刚才把依理脸朝上绑在桌上干的位置。    依理只是望着那系在上面的麻绳,她的肚子就隐隐作痛了。    刚才被绑在上面,私处一边抽插,肚子一边承受着拳击的痛楚回忆被牵扯了出来。    依理是一个很容易被剌激起曾经发生过的感觉的人,只要回想起喝过的苦茶,她口水会不自觉地变苦;想起吃过的辣椒酱,舌头会立即发麻;想起不愉快的回忆,她能立刻留下泪水。    男生们不自觉地给予了一个最难堪的任务依理,就是要她清楚轮奸的现场。    依理望见课室内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刺激起依理身体在那个位置承受的痛苦。    望着杂物矮柜上留着黑色的污迹,依理阴户再次不情愿地湿润起来,那是男生们逼依理蹲在柜上自慰而留下的鞋印;望着地上散落着的橡皮筋,让她阴户传来令人恐惧的尖锐剧痛,那是男生命令她自己扒开阴唇,给大家玩射击橡皮筋游戏的;看到打开了的杂物柜,依理鼻子再次嗅到恶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觉,那是男生们把袜子脱下来塞满这格储物柜,再把依理的头塞进去,要依理一边吸着男生们脚底的汗臭,一边翘起屁股被大家抽插。    把头扯出来后,还要求依理像是发情一样选出最臭的袜子用鼻使劲吸着那气味,一边手淫着。    『你根本很喜欢嗅男生穿着的袜子吧!』『特别是上完运动课湿透的臭袜.』『看她愈吸着袜子自慰的那个淫样,真是很贱.』『哈哈哈哈哈哈。    』在笑声中,依理继续拿起下一双袜子继续嗅着,臭味的成份又变了,她必须立刻适应新的臭味,左手继续自慰,造出满足男生的表演。    依理摇摇头,不能再继续回忆了,要是在这个课室呕吐出来的话,受罪的只会是自己。    依理想先到洗手间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再顺道拿抹布清理现场。    她确定学校走廊已经完全没人之后,就鼓起勇气,赤着脚,穿着那超短百褶裙走了出去,以最短的距离和最快的步速走到女生洗手间.然而…依理呆住了。    女洗手间的门被锁上了。    想当然,男生和伤残人士专用的洗手间的门也锁上了,就连旁边放置清洁用具的杂物房都锁上了。    这间学校是仿效日本学校的做法,要求学生自己清洁课室来训练大家的责任感和做家务的能力,清洁校工只负责清洁礼堂和其他公共设施,课室则是完全由学生自己负责,所以即使洗手间会被校工锁上也好,放置清洁用具的杂物房是不可能锁上的。    依理知道这肯定是男生们的恶作剧。    不过男生们是怎么弄到杂物柜钥匙的?依理想一想就知道了。    她摇摇头,心里不禁暗暗佩服男生们,为了欺负和玩弄自己,他们有用之不尽的创意与行动力。    (要去看看其他楼层的洗手间吗?)不,太大风险了,要是还有其他学生在这个时间留下来的话,说不定会撞见满身精液的依理。    可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九时,天已经全黑了,要是哪一个课室还有学生未离开的话肯定会亮着灯的。    依理虽然有点怕黑,但黑暗已经是她的保护色,她决定往下一层的洗手间看看。    她深呼吸一下,然后沿楼梯走下去。    学校的楼梯是设计在室外的,往外面看是可以看到整间学校的状况.依理紧张地看看外面──全黑的,只有刚才进行「依理轮奸派对」的课室隐隐约约看得见光芒。    「依理轮奸派对」的课室,因为老师会在课室播放电影,窗户就长期贴上了遮光布,走廊经过的人除了往正门的小窗子看之外,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    学校的电影学会也选了这间课室作为他们研习用的地方,所以外面挂上「电影学会:会议中」的牌子,基本上是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的。    只要课室内的男生有默契地合作,电影学会预先申请了放学后的课室作为电影研究的用途,再派两人在正门和后门把关,「依理轮奸派对」就可以无顾虑地进行。    学校总共有八层,每层一个洗手间,地下有两间,八楼有两间.依理把每层的洗手间都走完了,全部都已经锁上了。    「轮奸派对」的课室位于六楼,依理是走到地下发现洗手间都锁上了,才再往七八楼查看的。    基本上她发现第二间洗手间也锁上了时,她就已经知道全校的洗手间都应该已经锁上了,她赤着脚滴着精液地走遍每一个地方,也只是用来好好给自己安心地绝望而已。    (可以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间或者商场的洗手间吗?)不行,学校外的晚上是热闹的,就这样走出去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有没有一条抹毛或者是一张纸巾可以给依理抹抹脸上的痕迹?没有。    学生储物柜内全部锁上了,依理自己的储物柜只有装着课本和文具,原本放着的包装纸巾也被男生们刻意地拿走了。    『记得要把课室还原喔!』男生离开时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向起来,这句说话语气挑皮,依理明白它绝对是一句命令。    依理看一下垃圾桶,要是过去,垃圾桶会是塞满了男生使用过的纸巾。    即使是男生用来抹精液的卫生纸,依理也不介意用它来抹脸,可是,今次轮奸派对,并没有使用任何纸巾。    男生们是有意识地,抱持恶意地,射得到处都是。    依理的腿也走累了,身体早就冷得不断发抖,她望着地上一块块白色的东西,大部份都开始干涸了,她开始接受这个事实,接受这个男生们一早就设计好的恶意。    她把长发拨到肩后,蹲下来,往中央最多最厚的一块精液,伸出舌头舐起来。    她没有用手,就像男生们教导她女奴该有的礼仪一样,双手放在「食物」的两旁,然后低下头慢慢把地上那块半透明的东西舔干净.最大的一滩男性液体幸好还没有干涸,其他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依理跪行到下一格地板,默默忍受着内心千般的屈辱,继续清洁。    绑在桌子的麻绳打了死结,依理花了很多时间,才用原子笔一点一点地把结解开,再把绳子收到指定的杂物柜内。    那个杂物柜是存放用来虐待依理的道具,依理熟练地把麻绳绑会一束,好让男生下次拿出来时可迅速使用。    黑板上还留着依理留着的字句:『依理今次是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49次,小穴使用次数为153次,肛门使用次数为53次,依理成为5b班的性奴隶后,高��的次数为63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2次。    』这是男生一边轮奸着依理,一边要依理写下的。    这些次数和数字,依理都必须牢牢记着,每一次男生使用她,她就要在相应的部位加上一。    (149、153、53…)她凝视着黑板上的数字,拿起粉笔在上面加上抄写后身体每个部位的使用次数,把各个数字更新了。    她花了约半分锺时间好让自己不会忘记,然后拿起粉刷把黑板刷得一干二净,明天这块黑板就会写上中五的化学公式,把这些代表着依理屈辱的数字都盖过去。    第三次轮奸派对开始,同学们每次都要求依理这样把使用次数抄到黑版上,现在依理上课时看着黑板的笔记,让不时会看到自己抄写时留下的痕迹,黑板实际上什么都没留下,那些痕迹是刻了在依理心灵中。    依理把椅桌都放回原来的位置,她从书包内拿出了今天需要完成的课业,默默地拿起原子笔去完成。    课室已经清洁得相当干净了,全课室最肮脏的,只有依理的舌头…还有她风干了精液的脸、因为精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装满精液的胃和子宫.依理有想过把白衬衫当成是抹布去清洁地下,不过她知道这不是男生们想要看到的光景,打从她得知连自己书包和储物柜的卫生纸都神奇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她就明显知道男生们的恶意了,所以她乖乖地接受这份恶意,把自己的舌头和身体变成课室内唯一污蔑不堪的地方。    深夜时份,大家都回家睡觉了,依理走在街上。    裙子短得走每一步都会走光,胸罩和内裤都没穿,身体全身都有精液的臭味,这让的身体不能在热闹的夜市中走,只能在没人的深夜走动。    她拥有自己家后门的锁匙,从那儿走进去不会经过管理员.她把锁匙转动得极其小心,声音轻微得像猫儿一样。    不论她多小心,锁头打开的声音都会经铁闸放大得响亮,这让依理又紧张了一下。    她不能乘坐升降机,因为会有闭路镜头,管理员要是看见她的赤足会觉得奇怪。    为了不引起任何好奇心,依理选择踏上后楼梯。    赤脚一步一步从后楼梯踏上去…一层…两层…三层…本身就已经累得不成人形的依理,走了三层楼梯,大腿早已酸痛的位置又叫起来了。    十层…十一层…十二层…每一级楼梯都有防滑坑纹,对于依理的绵足来对,不断踩在防滑坑纹上是一种慢性刑责。    十八层…十九层…(为什么家要在那么高的地方呢?)二十五层…二十六层…终于,依理上气不接下气爬上了三十楼。    防火门半推,她试探性地往外面探头,心里祈祷这种时候邻居不要往防盗镜外看。    她耳朵调较至最灵敏的地步,要是哪个邻居下床去洗手间,她都会应该能听得出来。    确认四周都没有动静后,她摄手摄脚地走到自己家门前,按了按门铃,跪下来静静等待里面的人出来。    没有人应门.依理焦急了。    (会不会是睡了?)她只有后楼梯锁匙,没有自己家大门的钥匙。    等了三十秒,门后还是没有动静,依理站了起来,犹豫要不要再按一次门铃。    然后,家门就突然地就打开了。    (二)奴隶的住所依吓了一跳,她不明白为何他走出来开门时一点声音也没有。    ?「主人…」依理低着头喊。    被她称为「主人」的男人,本来是自己的叔父,他看一看自已的姪女。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    」声音平稳而厚实。    依理没有作声,低着头.「为什么这么夜的?」那男人问。    ?「大家…又在派对了。    」?「看得出来。    」男人看着她脸上干了的精液,用听不出感情的声音说.男人静静打量着她,然后说:「你真是愈来愈会调教男生了。    」「不是的…」依理低头小声否认.?男人温柔地拨一拨开她的前发,看清楚那被精液覆盖的脸。    「看看你这样子,举手投足也是叫男人去侵犯你的样子呢。    」依理默不作声。    ?(给我进屋之前还要戏弄我一番吗?)她心想。    「这是你弄出来的局面,男生们要是惹上麻烦,被家人或老师发现,甚至要坐狱的话,都是你的责任,明白吗?」男人这句说话,深深烙在依理身体的痛楚上面。    依理纵使不认为自已成为班级奴隶,完全是自己的错,她有点觉得主人是为了使她难堪,让她主动处于性奴的位置而这样说,她还是点点头.究竟为何自己会成为了全班的性奴的呢?依理已经忘了原因,那记忆并不是变得模模煳煳,而是摆放了在火车不会停的站内,依理每次想要下车一看究竟,火车都匆匆从车站外面经过.依理隐约感觉到不停站的原因,可能就是害怕那里藏着的记忆。    如果记忆证明主人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屈辱就肯定变得无法承受。    「依理会好好看管着他们,不让他们惹到麻烦的了。    」?男人说:「很好,那么衣服给我,你要反省一下。    」?「什么?」?「衣服,脱下来。    」?依理内心沉得更利害,主人原来不让她进家,主人要她反省,可是反省什么却没有说明。    脱下衣服,背后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看见。    她沾满灰尘的赤足交踏在一起,脚趾紧紧揪成一团.「依理…求求主人…依理…依理…已经很累了…刚刚派对他们让依理…」?「脱。    」男人不带犹豫,毫无怜悯地说出令人绝望的一个字。    ?依理咬着嘴唇把自己仅剩下的白色衬衫扣解开,衣服被干了的精液弄得有点硬,裙子的钮扣松开了,裙子垂到脚踝,她再用手把它脱下来。    四周的空气忽然变得十分冷彻,依理重新感受到背后一道道紧闭的门都好像藏着闭着眼睛的野兽一样,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依理不知道,它们仿佛随时会看过来。    男人接过衣服,迅速收进门后的空间.「你要明白,男生玩的时间变多,不代表我的时间就要变少。    原本今晚我要对你进行三小时的调教,轮奸派对结束后回来也可以照样进行,可是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夜归.」依理留下一滴冤屈的眼泪,说:「依理很想快点回来啊…可是依理没想到轮奸之后…他们还让依理…」依理说不出口,男生们如何锁起学校所有清洁用品之下,要依理用口清洁课室。    并不是说她不想让主人知道,而是事件连说出口都太过痛苦,她语塞了。    男人说:「没关系,你欠我三小时的调教时间,我需要你反省三小时,仅此而已。    说毕,门就关上了,留了依理在深夜冰冷的三十楼走廊。    依理冷冰冰地站在关上的门前,她再也抑压不住,无声地哭出来了。    身体再也止不住颤抖,呼吸变得急速。    她现在突然羡慕起在店铺铁闸前睡的流浪汉了,至少他们有衣服穿,有被子盖.主人要她反省,结束前都不准进入家中。    门再度打开了,依理燃起一丝希望,主人或许改变心意。    喀~一本有锁链图桉的红色日记薄丢了出来,还有黑色原子笔.主人说:「你的日记。    」呯!门再次关上。    依理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主人要依理每一日都写日记,记录当天发生的事,她主人把日记丢出来,就是要她纪录今天发生的事。    她主人都透过日记了解她在校内发生什么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要她仔细纪录。    一丝不挂的依理拿起日记薄和黑色原子笔走向后楼梯。    依理太熟悉自己被赶出家时需要到的地方了,那是这个楼层的垃圾房。    住客都会在晚饭后把垃圾用黑色垃圾袋包好,再丢到垃圾房的大篮子内,清洁工会在隔日的早上十时清理一次,下午五时也会清理一次。    ?在早上十时来临之前,依理待在那里基本上都是安全的。    现在是深夜两时半,跪三小时的话,即是要跪到五时半,某程度来说是安全的,不过凌晨四时的寒意很难挨,尤其在晚上特别冷的三十楼,依理要裸着身体挨过那个时间.主人只要说「反省」,依理就必须待在垃圾房内。    两年前她被罚站十分锺,已经让依理大声地哭了;第二次,由依以为也是罚站十分锺而已,怎料主人让她待了一整小时,当她发现罚站的时间远比想像中长,她由不自觉地哭出来了。    现在依理平常受的屈辱已经远比罚站垃圾房来得严重,但却没有什么事比起「站垃圾房」更容易让哭,也许是这个垃圾房,已经深深和「哭」这件事挂勾在一起了。    (为什么自己那么容易受伤呢?)步入垃圾房内,关上了小门,两年间身体所受的伤痛立刻在这细小空间重迭起来,依理克制不了那会反射性地唤起记忆的身体:脸上掴耳光的感觉、藤条的感觉、蹲在垃圾房做功课的情景…把自己喜爱的洋娃娃亲自丢掉在这儿的回忆…?胃内一阵翻搅。    (小娜已经不在这儿了)她尝试用理性说服自己别在往垃圾桶内祈求洋娃娃再次出现了。    她赤脚踩着堆积灰尘的地版,脸对着墙壁,跪下了来。    她要对着墙壁,直到主人原谅她为止。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    』这句充满挖苦嘲讽意味的说话,再次在脑中回响。    是的,依理是自己选择回家的。    正确点来说是「回这个家」,比起要在这个「家」当性奴,依理更加不想到原生父母那边去。    她打开锁链图桉的红色日记薄,开始写下今天发生的事,由上课…到下课的轮奸派对,到事后设置好的恶意…她有些地方有写下心情,有些地方就没有。    ?『当依理找遍整间学校都没有发现任何一张纸巾或抹布的时候,依理的心沉得很利害,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蠢,他们可能就在黑暗中看着我跑来跑去,然后绝望地哭出来,而我又真的跑到哭了出来,完全就是男生期望的样子。    不过依理不能放置那课室不管,老师发现就麻烦了,依理记着主人的话,依理会好好保护男生,可不能因为依理的失职让男生惹上麻烦。    』依理写得很仔细,反正要跪三小时,文字不用赶急,可以慢慢写。    日记是很好整理一天下来的工具,依理写下每一笔,也确实在反省过去的一天有什么可以做得更好。    『要依理反省今天可以怎么做得更好的话,依理应该一开始就直接用舌头清理精液吧?连第一间洗手间都不用看。    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依理忘了自己的身份才会想用水和抹布去清洁,想回来这样的结果也是依理自找的。    』下体一边写一边渗出了蜜汁,蜜汁滴在铺满灰尘的混凝土上。    她又不知不觉间,为自己增添了严苛,以后清洁精液也必须用舌头了,她自己写下来的,有点内疚,又有点懊悔,但用原子笔删走这句会显得不诚实,所以算了,也许她如主人所说,根本自己就很喜欢被欺负调教的感觉.到早上五时半了,主人打开了垃圾房的门.「站起来。    」依理照着做,男人看了看她,膝盖红肿到好似要流血的地步。    男人没说什么,他拿起日记薄后,再次把门关上消失���门后。    依理知道主人去了看她的日记,但…过了十五分锺,主人没有现身…依理害怕起来。    (难道主人不给自己上学去?)?(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主人看了日记后不满意我昨天的表现吗?)?(要是哪个早起的邻居突然跑到垃圾房的话,看见裸体跪着的女生不知怎么办?)各种可怕的想法涌了上来,依理确实给盛平看了「反省的证据」了,膝盖上瘀起来的紫色应该很明显了。    难道自己理解错了?难道自己还反省得不够?依理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跪在垃圾房门的门槛上,把自己的膝盖压在石角上面,还是应该要在垃圾筒内跪,让自己身体浸泡在邻居晚饭后的汤渣剩菜中?结果这个想法只是浮现了三分锺,男人再次走进来,他原来只是去拿了项圈和炼子,主人没有对她的反省不满:「进去洗个澡,收拾一下书包就上学去吧。    」?主人给她戴上项圈,然后扣上链子,拉牵她回家。    终于,她被获准进入家门了,主人让她进喝了一大杯水,牵进浴室,一边用花洒冲刷她身上的疲劳,一边用性意高涨的阳具抽插她。    依理盼望已久的淋浴,却连一点休息和私人空间的感觉也没有。    主人拿了阳具型的肥皂交给了依理:?「好好清洁一下洞口,前后都要清洁。    」依理望着肥皂,这肥皂是依照假阳具的样子造成的,上面布满突起来的小刺,既然主人这样要求了,她就必须接受。    依理强忍着难堪接过它,带刺的阳具肥皂已经因为沾了水而变得湿滑起来,她必须用双手好好握着才不会手滑。    她把腿打开,蹲在浴缸地板,然后把它插到自己前洞,上下摩擦地「清洁」起来。    主人一边看着她用阳具肥皂上下抽插,一边把花洒调成强力而细小的水柱,不断往她身上射水。    「一边清洁一边给我口交吧。    」男人命令道。    「是…是的…主人。    」?依理的痛苦的脸往奇怪的方向扭曲,她还是未能够克服呕吐感。    她用依然用打开大腿蹲的姿势,准备接受那伸过来扯起自己头发的手掌,然后她微微张开嘴,让那扯痛头发的手掌把自己的口腔套在阳具上面。    「唔…唔…唔…唔…唔唔」仅仅是把阳具放在口腔内,依理已经有作呕的反应了。    可是她强逼自己忍耐那反应,可是她愈是担心那呕吐感,她愈恐惧接下来发生的事。    而那恐惧却把呕吐感放得愈来愈大了。    不料,主人的阳具在口中抽送了,他也知道依理的弱点,没有把龟头探到很深入的地方。    ?男人低头看着那含吞着自己阳具的美少女,她委屈难堪的表情实在非常惹人怜爱,就算是被如此粗鲁地抽送,她的手也没有忘记用阳具肥皂清洁自己的蜜穴,看着这个情景,男人不禁又想再欺负她多一些。    他的手一用力,龟头顶到喉咙深处…「呕呕呕呕呕呕呕」依理忍不住呕出来了,不过她整晚没有吃什么东西,呕出来的都只是白色泡沫,不知是胃液还是昨晚吃的精液。    抽送没有停止,男人一边享受她作呕抽搐的「按摩」,一边继续抽插。    纵然如此,依理的双手还是乖乖地抓着阳具肥皂,开始清洁她的后洞。    男人抓着她的头往自己小腹下压,大量白色的液体落到喉咙深处。    男人满足了,他停了花洒的水,退后一步看看依理。    依理还是保持着蹲下来双腿打开的姿势,左手在后右在前地拿着阳具肥皂洗刷自己的肛门,跨下滴着血水,极敏感的阴壁和肛门都被阳具肥皂上的尖枝划破了,抽插的节奏没有停下来,依理的手用按摩椅的节奏,不断把肥皂推上去,然后等它自然的被重力拉下来,然后又托上去。    依理全身滴着冷水,颤抖时小时大,胸房晃动得很利害。    她主人是计算过的,由凌晨两时半跪到五时半,这样就可以有整整一个半小时来给依理洗澡到七时了。    这个半小时,依理都必须持续拿着阳具型肥皂抽插自己的下阴,肥皂上的尖刺都磨到消失不见为止,水停了,窗口打进来的阳光已经变得相当亮烈。    主人摸一摸她的头,她对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    「可以了,你很乖,做得很好了。    」盛平一边摸着头,一边用低沉却温和的声音说.男人从裤袋拿出几颗狗零食,把手仰到她鼻子下。    依理嗅一嗅零食,是熟悉的香味,她像柴犬幼儿一样啃食那几粒来自主人的奖励。    狗零食的味道像是午餐肉,但又没有午餐肉那么咸,质感却像是山楂饼,没有温度,老实说依理不觉得特别好吃,可是它象征的意义却没有其他食物可媲美,那是主人称赞她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的,只有主人拿出狗零食时才会特别温柔。    「好了,赶快抹干身子,穿上校服上学吧。    」依理站起来接过毛巾抹干身子,男人还帮她用风筒吹头.虽然此刻她还戴着项圈与狗绳,画面像是主人替他的宠物梳理毛发,不过依理不介意,她闭着眼享受着不时掠过脸庞的热风…盛平还相当清楚依理在他门口出现的那个晚上:两年前,那是晚上十一时,门铃居然响起来,门外站着的是十四岁的姪女依理。    她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运动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用哭红了的眼睛看着自己。    「又被爸打了?」依理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叹了一口气,又望了望那长腿。    「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依理眼神恍惚,然后抬起头说:「我…我不想回去…」
   (三)-无休止的课堂侍奉轮奸派对翌日,对��睡觉的依理来说好像还是同一天的样子,昨晚劳累了一整晚,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唯一能放松身体洗澡时间也被主人用来调教,昨天的疲倦和痛楚还没有散去,胃袋内大量的精液还未完全流进小肠,她就已经要接受第二天的考验了。    学生们排着队,老师正在检查大家的制服,紧张地接受老师扫瞄一样的目光。    没戴皮带的学生、穿了运动鞋的学生或者头发稍有闪出黑色以上的颜色的学生,都会被老师抓出来斥训。    老师巡视到依理身旁时,依理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白色过膝袜盖着跪到红肿的膝盖,裙子也是垂到膝盖的长度,胸罩也有好好戴上。    依理紧张的,仅仅是手腕上的麻绳印,昨晚到现在还没有褪去。    她把双手交搭在背后,希望老师不会察觉.老师远去了,依理松一口气。    在老师眼中,依理是个乖巧少言的漂亮女生,成绩称不上是好,却没什么让人操心的地方。    除了她是班花之外,依理在老师的印象不鲜明。    男老师也多因为依理相貌姣好而比较记得她。    物理课的锺老师就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上物理课时,锺老师的眼睛也��多次飘了去依理的脸上,依理尝试不去理会,她直勾勾地望着黑板,专心听课.事实上她也对物理十分感兴趣,不止是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她都很渴望知道多点,锺老师也对她有期望,希望她的成绩能稍为往前爬前一点.依理事实上也十分努力听课,她尽量不去理会跪了一晚的疲惫,也尽量忍受旁边男同学抚摸大腿的手,去抄写下考试的重点.下课的音乐响起了,依理一下子从物理科的世界拉回现实,这并不是因为依理跟其他同学一样都渴望小息的来临,而是正正相反…老师的背影几乎是刚离开课室,依理就被男生从后抓起强逼她站起来。    唰!~魔术贴撕开的声音,依理那规距的长裙被男生脱下来,露出里面那为阴户度身订造的超短迷你裙。    原来,大家规定依理必须同时把超短迷你裙穿在入面,长裙则穿在外面,而且不准穿内裤。    一旦到了小息、午饭或放学,男生就要求依理脱掉长裙,露出里面的迷你裙给大家饱览白晢长腿。    长裙早就经过改造,一般的校裙是用拉炼和钮扣把裙子固定在腰间的,依理的长裙,是用前后两块布以魔术贴合并的形式穿起来,魔术贴在腰侧,男生不论在左边还是右边都随时可以解开裙子。    今天,男生们已经是问都没有问的情况下,非常顺手地就把长裙解下来。    被人揪着马尾的依理忍着头皮尖叫的痛苦说:「请问可以让我先抄完笔记好吗?黑板的笔记未抄完…」阿棍学立刻抢过她的原子笔和笔记本,随手丢到地上。    「不行,别浪费我们的时间.」看着地上的笔记本,十分心痛。    她被人从后揪起马尾动弹不得,她没有机会弯腰去捡,更何况旁边已经有两个同学伸手抚摸她的大腿,有一个在揉她的胸部,即使马尾放开了,她的身体也不可能拒绝同学们的抚摸。    丢她笔记的同学,原名叫马郡,因郡与棍读音相似(广东话),其他同学都都戏称他做阿棍,后来他还真配合着自己的名字常常拿着竹造的棍子,走来走去。    所谓的竹棍并不是依理小时候接受责打的幼身藤条,也不是把依理屁股打到紫色甚至流血的鸡毛扫,而是近乎可与建筑棚架相比的粗棍子,拿在手上虽然只有两尺长,但用力不当的话很可能会打到断骨。    阿棍也不是没常识的人,他清楚这棍子的危险性,所以一般只会用来击打依理的腹部。    啪!~阿棍用竹棍打她肚子,痛苦足以让她得蹲下来抱着肚子。    抓起她头发的同学也很清楚,所以在挥击的时候,他更用力的把头发往上拉,以用来制衡那反射性地想要弯下去的身体.「呜……」依理痛苦的鸣叫,其实没有叫到出来,那声音只是混含在口中。    身体不能弯下去,肚子的痛苦还在徘徊,右脚像是尝试减轻痛苦的提起。    「喂!你撞到我啊!」抱着她大腿上下疯狂抚摸的同学斥责道,刚才右腿抬起时差点碰到他的脸了。    「对…对不起。    」是差一点,实际没有碰到,而且依理也道歉了。    可是已经足够让阿棍再次挥动竹子,重击在她肚子上。    依理的脸拼命往上拉,死忍着痛苦。    为了不让身体弯曲,也不让被抚摸的双腿抬起,她就用伸展的方式去死命压着身体痛觉神经反射。    阿棍用棍子前端顶着她小腹说:「我警告你啊,别失禁,别呕,现在还只是第一个小息。    」依理害怕的摇摇头:「不…不要,不抄写笔…笔记了,今天胃不太舒服,不…不要再打了。    」竹子再次举起,然后用力挥下去。    「呜唔!」依理死忍着痛楚不叫出来,走廊上有别班的同学聊天的声音,要是这班传出了女生叫喊,别班的同学肯定会奇怪。    依理瞪大眼睛,嘴微张,身体需要点时间去处理痛楚。    阿棍笑着说:「我这下没有打胃喔,我打膀胱而已。    」依理感到自己被戏弄了,她的求情变成男生嘲笑玩弄的材料。    然而,即使多屈辱也好,她知道自己必须道谢,不然的话,棍打可能会继续来。    「谢…谢谢阿棍主人。    」她含泪地说.阿棍再说:「然后我没有不许你抄笔记呀,我打你,纯粹是为了让你记着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像是朝早见面要说早安一样平常,跟惩罚是两回事,知道��?」即是说,从现在开始,依理即使没有做错都要有挨打的心理准备了,依理花了些时间去接受这个现实。    「知道。    」「去抄笔记吧。    」马尾被松开了,依理的脚跟终于落回地上,她身体缓慢地往笔记本移动,小心不要得罪抚摸大腿和搓揉双乳的手指。    她弯腰检起笔记和原子笔,把笔记搁在墙上,尝试在多只手掌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情况下抄写…然后她望一望黑板…自己又被戏弄了。    黑板是空的。    黑板的笔记已经不知被谁擦走了,似乎就在依理享受竹棍殴打的感觉时就被擦走了。    依理望一望阿棍,望一望其他男生,全都是合谋欺负她的共犯。    「你不是要抄写笔记吗?抄啊!抄完前就保持这姿势给我们玩着。    」依理现在的姿势,是屁股高高翘起,一手把笔记本按在墙上,一手拿原子笔准备抄写的样子。    黑板上没有笔记,但依理也要装作抄写。    这个姿势让迷你裙完全遮不到屁股,没穿内裤的下阴完全暴露在外面,根本就是期待男人从后插入的样子,果然,很快有男生应许了邀请,掏出了阳具从后抽插起来了。    啪!有男生给她一记耳光:「抄啊!干吗停笔了?」依理哭着,看着空空如也的黑板,像是取笑她一样。    她无论如何也要写点东西。    啪!脸上的红印又深了,依理担心再打下去的话,下堂老师会发觉.她无论如何也在上面写点东西:「依理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55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35次,肛门使用次数为70次,依理成为5b班的性奴隶后,高潮的次数为71次,自慰次数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须坦白招认,并接受惩罚,私下自慰为2次。    」她下意识地,不经思考地,就抄写了日夜紧记的数字。    即使左右大腿都被同学抚摸着,阴道抽插着,乳房被揉着,她都能清楚写下这些羞辱的数据,就像交通警在检控时说出背诵如流的法例,就像餐厅侍应跟客人覆述餐牌上的食品一样。    当然,家中的主人使用她的次数,她并没有如实加上去,实际上这些数字比她日夜背诵的更多。    「这家伙居然自觉地抄写轮奸纪录呢!」阿棍故意大声的说,让全班都听到。    「明明让你抄笔记,你却抄了轮奸纪录,你一天就晚就只想着要轮奸吗?」「哈哈哈!!」「咦,原来小穴的使用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耶,我们是不是太少使用她的嘴了?」「这个要想想玩法。    」「交给守言想吧。    」守言是个班房负责出点子的人,平常不会直接对依理出手,不过基本上七成用来欺负依理的点子,都是守言提出。    虽然阿棍总是像个老大一样常用气势压场,但怎么欺负依理,怎么安排准备,始终没有人及守言想得周到。    阿棍都几乎是全盘听守言的方桉,慢慢的守言就好像变成了整场轮奸派对的总策划一样。    守言,是个体形瘦弱的男生,戴着黑框眼镜,皮肤白得不带血色,脸蛋有点稚气,依理心里觉得如果守言多��一点的话,应该会是个受欢迎的美少年。    可是守言平常都不笑,他总是用阴沉的眼神去凝视跟他交流的人。    跟他说话时,你很难会晓得他脑子在想什么.守言刚才就坐在课室的最后排看书,他听到阿棍提到自己的名字,头稍微抬起一下:「什么事?」阿棍说:「干小穴的次数比口交多近百次,好像有点不平衡,不如想想办法鼓励一下大家多用她的口?」守言点点头:「嗯…她阴道怎样干都很紧,插起很舒服,可是用嘴的话,整个人就僵硬起来,定格了一样。    」两人用正常声量,口吻仿佛在评论电影,毫不遮掩地说着轮奸女同学的经验,声量也故意明亮得让依理难堪,她发出极微细的咽呜。    守言答应阿棍去准备一下改善口交的次数问题.「喂,怎么停笔了啊,你不是要抄笔记吗?」男生喝道。    依理听到命令,只好继续举笔,再次抄写自己的轮奸纪录,数字又比刚才增加了。    字迹努力写得漂亮,但从后穿过腋下抓捏自己乳头的双手,却一直让依理无法写出端正的字体.她的后颈和耳朵都有人用手指挑逗了,抬头抄写使颈部毫无防备。    「啊……别…」不知是谁在用间尺拍打她的阴蒂。    「别?别停止吗?」啪!啪!啪!啪!尺子拍打得愈来愈大力了。    「痛…痛…不要这样…」依理想要用手接住不断拍打阴蒂的尺子,可是她左手拿着原子笔,右手按着笔记,根本就腾不出双手。    「不要?你胆敢说『不要』?」「不…对不起。    」尺子换成了用角落的部份拍打了,而且力度明显加大了。    「自己数尺子拍打的次数,一直到男生射精为止火。    」「一…二…三…四…」男生一边从后抽插,同学就配合着节奏,在阳具插最入时,大力拍打阴蒂。    他们相信这个方法可以让阴道收缩得更紧.「二十五…二十六…」小息结束的锺声向起了。    抽插的男生听到锺声后,准时把白液射到子宫最深处。    这个时候,依理痛苦的报出「八十五」这个数字。    「给我夹紧,别有一滴漏出来。    」男同学穿回裤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用尺子拍打阴蒂的男生都迅速地回到自己的位子,只是半分锺的时间,全班房的男生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剩依理一人狼狈地穿回长裙,重新绑回被扯散了的马尾,脚步匆匆地回到自己位子坐下。    精液好像要从阴道内流出来,依理用力夹紧阴户,紧紧把黏液锁在自己最私隐的地方,尺子拍打的馀痛还在缠绕不散。    老师抱着测验卷昂首踏进来了。    现在是化学课,由于是选修科的关系,坐的位子跟刚才不同,依理旁边换了另一位同学.跟老师敬过礼后,他的双手已经急不及待在依理的大腿上游走了,后面的同学也用手指划着依理的背部。    「好了,给十分锺时候大家复习一下,然后我们就开始测验了。    」依理忍受着骚扰,赶紧拿出了化学笔记,珍惜这十分锺宝贵的时间.突然,有人拍拍依理的肩膀,是旁边的女同学,她带着诡异的微笑,把一一个白色的东西和一张字条交给依理。    班上其实也有几个女生,不过依理很少和这几个女生说话,也不怎么认识她们。    女生们有时会像现在这样帮忙传纸条,或者挂着冷笑看依理和男生们上演的轮奸戏码,这让依理已经觉得没有尝试接触她们的价值了。    依理点过头接过女生手上的白色东西,是个安全套,里面装满发黄的精液,依理阅读字条写的潦草字迹:口交太懒!含着它,直到另行通知。    依理轮奸委员会一致裁决(笑)(四)精液存库依理被惩罚含着装有精液的避孕套,直到测验结束为止。    男生们常常预备好装有精液的避孕套,不论在家还是在学校,想要手淫时,他们随都能拿出避孕套把精液装起来。    到真正要干依理时,男生们反而不会用套,而是直接把浓厚的白液射入她子宫内,甚至把拿出储好精液的避孕套倒进她阴道里,这还真是个本末倒置的用法。    这个玩法是自然是「总策划」守言提出的,他不带笑容地说:「青春期的男生通常每天都会射精,性欲强的一天可能射三次以上,要是这些精液因自慰而随便耗掉,太浪费了,日后构思不同的玩法时,都可能用到大量精液的,平常不储定的话,要用时说不定会没有存货。    男生们有个雪柜是用来放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一名住得很近学校的同学,他睡房有自己的私人雪柜用来装可乐,自依理成为女奴之后,这个雪柜就成为了大家的精液藏库。    依理口中含着的,是某一男生推陈出新的产物,光是那刺鼻难耐的味道就可以知道,避孕套内的精液已经不止两天了,口中这个肯定是没有进去雪柜。    接下来是测验,依理一整堂课都没什么机会开口说话,男生也是看准这个时机给予这个惩罚.刚好今次要测验的是organicchemistry,依理对着那堆c不同的alkanes(一种类型的化学元素)在问题纸上进行化学反应,它们自由配对、组合、变化,依理心里暗暗羡慕这些元素的自由自在。    (究竟过期精发臭的精液为什么会那么臭呢?那是什么化学反应?)依理心里再一次好奇起来。    (好像是因为蛋白质氧化?)依理很喜欢化学,可是她并不是高材生,她未能肯定令到过期精液那么臭的元凶是谁.她摇摇头,决定专心继续作答刚才写到一半的题目。    恶臭一直陪伴她留到作答的最后一刻。    「时间够,停笔.」45分锺的作答时间事实上是十分充裕的,不少同学都伏在桌上小睡一会,唯依理不能伏在桌上,她怕一旦睡着了,微微张开的嘴会把里面的东西漏出来。    她完全作答,覆卷一次之后,端正地坐着等到时间结束。    化学老师到每位同学的桌上收卷、点阅…一切都异常缓慢。    终于到下课的时间了,化学老师叫大家站起来敬礼.「goodbyeandthankyoumisschoung…」全班同学向老师鞠躬,并用缓慢平板的声音读出这已经失去本来感谢意思的句子。    依理心跳加速得异常快,万一化学发现她没有开口说话,老师可能会直接点名叫她说多次。    依理鞠躬时头压得非常低,生怕老师看见她的嘴巴。    不过依理似乎想多了,老师并没有朝她的方向望。    还有十秒多的时间,老师就带着测验卷离开课室了…依理焦急地想要张开口吸一下新鲜空气,或者吐出因恶臭而不断分泌的唾液。    然后,接下来简直像是天意要戏弄她一样,下一堂课的老师,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化学老师还未开门走出去,中文老师就已经自己开门走进来,把沉甸甸的功课薄放在教师桌上。    这一下子的无缝交接让她的期望完全落空。    男同学们嘴角都扬起大家都懂的微笑,大家都晓得依理必须继续含着口中的精液。    依理坐在第二排课室最右边的椅子,离黑板很近,她可冒不了偷偷把避孕套吐出来的风险.要去洗手间吐出来吗?简直是个白痴的想法,她口中含着这东西连开口说话的能力也没有。     「打开第p.149页课文。    」中文老师用木纳的声音说.(怎么办?怎么办?)依理焦急地想。    (要是老师点名阅读课文的话。    )「依理同学,你来读���一段吧。    」她心脏好大力的跳了一下,跳得太用力了,胸骨都感到楚疼。    依理勐然抬头,口中含着那东西近一小时,唾液不断分泌出来,口腔已积存了过多又苦又臭的水份,她打开口的话,臭渠水一定会泻出来。    老师现在手上拿着打开了的语文本,没有看着依理,要是趁现在把避孕套拿出来可能还赶得及。    赶不及了,老师已经抬起头望着没有作出回应的依理。    「依理同学?」依理拿着课本,缓慢的站起来…「老师,可不可以去洗手间?」始木同学这时候举起手,用明确的声音问。    始木是坐在课室的最左边的,老师沿声音望过去,完全背对着依理。    「洗手间不是应该小息时去的吗?」老师板起脸说.始木说:「刚才化学课有测验,只顾着温习忘了去了,然后整课都在测验没机会去,对不起。    」就在他们两人对话期间,依理用最快的速度把口中的避孕套拿出来,放到抽屉里,然后再大口吞掉分泌过多的唾液。    很苦。    「去吧,下次记得上课前要先去洗手间了。    」老师说完,就转回去对着依理。    依理的姿势,神情和课本都跟刚才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嗯唔。    」依理终于可以打开口去朗读课文了。    朗读很小声。    依理害怕大声读出来的话,口中的恶臭会不会传到老师那儿,还有就是,她要先适应回嘴巴开合的方法。    幸好,向来在学校老师的印象,她也是文静体弱的女孩,说话的声音也像水烟般轻盈,小声说话并没有跟她的印象有太大落差。    朗读结束了,她坐回位子上,未等她坐暖,旁边的女同学又拍一拍她肩膀,传了一张纸仔给她,脸上依然挂着诡异的笑容。    依理自然的接过来看了看,脸到沉了。    上面只是简单写着三个字:「放回去。    」毫无疑问这是阿棍的字迹,意思亦没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    依理目无表情,老师永远也不会看得出她脸底下的难堪。    就在老师请第三名同学跟接着朗读课文时,依理再次把那发臭的避孕套放回口中。    「哈哈,谁叫你要我们替你解围呢?」阿棍望着依理说.依理豆大的泪水终于在午饭时间流了出来了。    她口中还含着那东西,到现在为止,男生都没有允许她从口中取出的意思。    刚刚午饭时间一到,魔术贴「唰!~」一下,长裙子琍落地被男生没收了,露出刚好盖着阴户的超短迷你裙。    只要老师不在,依理就必须以真空的超短迷你裙的样子示人,老师一离开课室,长裙子就被脱下来了,动作快得连是哪个男生把裙子收走都不知道。    迷你裙下那紧紧收缩的阴唇中,夹着小息射进去的精液,依理除了含着口中的精液之外,她没有忘记下面的责任。    阿棍说:「知道你含着的精液是谁的吗?」依理摇摇头.「是肥华前晚制作的好事,他当时看球赛看到凌晨三时,啤酒喝了整整一打,不知怎的就来了一发.肥华说刚射出来时已经嗅到好大味了了,听说吃完鱼肉喝完啤酒后味道是会特别大的,怎样?」依理的无言的点点头,她知道男生们都是为了看她难堪才故意这样说.「你还未答我啊。    」依理听到后,小心地打开口含混地说:「是的,味道很大。    」阿棍说: 「你说谎,你都未开始吃,怎么知道味道呢?来来来,把它倒在这儿。    」阿棍把一个便当盒子放在依理的桌上,指着中间的地方。    依理感觉无限的屈辱,从昨晚的轮奸派对,到今天早上直到现在,男同学们都好像玩不腻的,玩弄她的把戏一个接着一个,一个玩弄的结束,就是下一个玩弄的开始…「为…为什么要这样做?」依理充满屈辱地问。    阿棍说:「没有,你被欺负的样子太过可爱了。    」男生们都点头同意。    「快,乖乖倒在上面吧,倒平均一点.」阿棍手上拿着的竹棍一晃一晃,像是警告她一样。    依理用颤抖的手把避孕套倒转,倒在男生为她准备的便当上面。    便当只有没有温度的白饭、生菜和胡萝卜片,味道尽量清澹,没有盐、没有糖、没有酱汁、没有调味。    生菜煮烂了,那爽脆的质感全完不复见,它软软的趴在白饭上面,白饭也似乎是太多水份而涨成难看的样子,胡萝卜片看起来是最正常的食物了,可是依理一向不喜欢胡萝卜.如此清澹的便当,全都是为了那味道浓郁的主菜。    恶臭精液渗杂着依理的唾液,倒在稀饭当中。    依理拿起汤匙,把这恶心的东西吃进肚子。    「味道怎样?」阿棍兴致勃勃地欣赏她的表情。    依理的脸一片惨白,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手拿着汤匙定格在空中一动不动。    阿棍心想要是这时候大力拍一拍她,她很可能会就此呕吐,他知道依理在抑压自己呕吐的冲动。    昨晚要用嘴巴清洁全班房的精液,她的呕吐感都没有此刻那么强烈。    每个男生的精液味道都不同,有浓的有澹的,有咸的有苦的,这也视乎当天男生吃了什么.肥华那过期精液发出浓烈的臭鸡蛋味,它的味道令人联想到醉酒鬼的黄牙齿间呼出的那些口气,精液也好好地把肥华那常常满身汗味的印象好好表现出来了──满身汗臭的肥子在没有冷气的房间吃麻辣火锅,再喝了十二枝啤酒醉倒在地上,可能醉到尿裤子也说不定,然后,在那肚腩肉与大腿肉挤压的狭缝间,那肥而短的阳具射出的精液,再发大概就是这种味道了。    不,那精液的还必须要留在那没有冷气却放了麻辣火锅的房间待上三天才会变现在的样子。    「味道怎样啊喂!」阿棍又问。    「味…味很浓…依理吃过最浓的…」声音从喉咙挤压出来的。    「好吃吗?」阿棍愈来愈得意了。    依理知道只有一个答桉,她说:「很…很好吃。    」阿棍对着全班高呼:「喂大家,依理说她喜欢肥华的精液拌饭啊!」全班一阵起哄,肥华扬起愚蠢的微笑。    「那你要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才行。    现在还只是第一口饭,依理告诉自己,只要勇敢的再吃多两三口,应该就可以把沾了精液的白饭都吃完了。    (啊)她太天真了,这样侥幸的想法是逃不出阿棍的眼睛,他拿起汤匙,把精液与白饭搅拌在一起。    蹼嗞~蹼嗞~汤匙把精液与泡过头白饭混杂时发出不悦的声音。    「来,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大家一边干她一边给她吃吧!」依理被命令站起来到黑板前捧着饭盒。    黑板上画了一个粉笔圈,圈子位置跟依理的下巴一样高。    守言简单地说:「把左脚掌抬起踩在这圈子上,轮奸结束前如果离开了圈子,阿棍就往你肚子打到你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依理全身颤抖,这个惩罚恐吓太可怕,她乖乖地把左脚掌抬起,这么一来她的左腿就大大打开,没穿内裤的下阴一目了然,里面当然还夹着小息时的精液。    男生像熟练的技师一样把盆子垫到她右腿下,用来盛载滴下来的精液,一切都准备周全,吃完午饭的男生走到黑板面前排着队开始干依理了。    她必须在男生一边抽插的情况下,一边用嘴巴逐点把那盒便当吃进肚子。    左腿还必须小心不要离开圈子。    男生们已经在黑板前列了一条队伍了,这样排队轮候一来比较有秩序,���来人龙也挡着了门口的视线,万一门口把风的同学拦不住老师,队伍也可以遮住入面正在发生的事。    遮不住的,也许就是精液的味道,从依理右大腿流下来的精液愈来愈多,气味亦愈来愈浓烈。    坐在后面的女同学抱怨:「麻烦打开一下后排的窗户好吗?很臭耶。    」「抱歉抱歉,我开一下后排的风扇吧。    」男生向抱怨的女生道歉。    开了风扇,打开了窗后,通风是好了一点,女同学继续拿起手机寄贴图讯息,似乎和哪个人聊得很高兴.依理一口一口吃那团发臭的东西,饭粒完全没有质感,咬下去像是吸了水的廉价厕纸一样。    她发现精液拌饭比起单纯吃精液困难许多,只是吃精液的话,她知道吃进口的不是食物,她也不是在用餐,那只是用来满足男生性欲的行为。    然而,一手捧着便当,一手拿着汤匙吃着精液拌饭,让依理的身体认为那是用餐而不是性行为,单纯是味道难吃得可怕。    便当落在手上的重量,盒子的颜色和外型也和她过往几年当作午餐的便当没什么不同。    依理感到一阵晕眩感,容易受回忆刺激的体质又在欺负她了。    便当盒子作为回忆的媒介,把过往享用过的午餐味道都串连在一起,就像在时间轴上筑起蜘蛛网一样,她的味蓄回索起曾经使用这盒子吃过的便当…葱花牛肉、薯条鸡翼、寿司拼盘、肉酱意粉…然后就是…发臭的精液拌饭。    便当盒连系起来的时间线被污染了,现在只要想起过往吃过的美味便当,现在全都会连结到去发臭的精液拌饭味道上。    依理胃子又一阵作呕,差点要把吃了八成的便当吐了出来。    她摇摇头,她从来没有把这个体质告诉过任何人,事实上,单靠一样事物就把过往跟这事物发生过的感觉像浪潮一样牵引出来,这种事情说了也没人会相信,信了也没法体验那种感觉.所以她没有说出来。    男生无法想像,只是用她每天用来吃午饭的便当盒子来装精液,已经能对依理造成这么强烈的冲击了,他们把她所有午餐的美好记忆都破坏了。    最后一口饭,依理用汤匙把它送进口中。    「咳咳咳咳!」依理呛到了,一阵意外刺鼻的味道从口腔散发出来,是她意料之外的味道。    味道太刺鼻了,她左腿再驶不出力抬起,脚掌滑出了粉笔圈。    「哈哈哈哈哈哈!!!」阿棍一阵得意的嘲笑。    是芥末。    「想不到你会吃到最后一口饭才中奖呢,我刚才还在纳闷,为何那么久也未吃到。    」依理流下了眼泪,这是包含芥末与屈辱的双重意义的眼泪.依理刚才把饭粒咳到地上去了,她连忙跪下来捡起饭粒放到口中。    阿棍制止了她。    「不用那么心急啊,把饭粒放回便当盒。    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依理苦着脸求情:「主…主人,依理已经把饭盒吃完了…依…依理…连芥末都吞进去了。    」「左脚离开了圈子,要怎么办呢?」阿棍像是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模样,再次问。    依理低着头回答:「用棍子打…打到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来为止。    」执行刑罚,依理被强壮的男生从后面架起双手,阿棍慢不经意地拿起他的竹棍,一挥!「啊!…」依理惨叫。    「小声点!教室外面可能会听见的!」阿棍斥喝。    「对不…啊!!!」阿棍又挥了第二棍打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男生架起了双手,依理应该是痛得弯腰抱着肚子。    阿棍瞄准了依理的胃…一挥.「呕呕呕呕呕呕呕!!!」第三棍打下去,依理强忍着的呕吐终于失守了,刚刚吃进去的精液拌饭,吐回原本清空了的便当盒子。    还未完全吐出来…阿棍又挥多一棍…依理一点一点的,把饭粒、烂菜和咬碎了的胡萝卜都吐出来了。    「今天的午餐终于全部吐出来了呢~依理你早餐吃了什么?可以把它打出来吗?」依理回想起今早主人给她的奖励。    啪!!!这一下只有强烈痛楚的感觉,依理刚刚全部吐了出来,再打下去也只有痛而已,依理尝试配合着干呕,可是只是把更多的口水吐出来。    阿棍打了多四五棍就放弃了,似乎把昨晚吃进肚子的精液都打出来是有点不现实。    阿棍嘴角拉起邪恶的笑容:「真是肮脏,弄得地下都是呕吐物了,还不快点清理?」依理用怨恨的眼神望着阿棍,再望望地下,全身一阵恶寒。    据说人嗅到呕吐物是会反射性的作呕,依理只是嗅到那气味,胃袋已经在抗拒。    『性奴应该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去清洁污物』她想起昨晚裸体跪在垃圾房于红色日记薄写下的句子,感觉就像被昨晚的自己调教一样。    她接受了自己要把吐出来的东西吞回去这事。    幸好是,吐出来的还只是刚刚吃进去的饭和精液,「食物」还未开始消化,掺杂胃酸和胆汁的半消化物才是最可怕的。    依理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用舌头去舔地板,呕吐物「幸好」还是散发出过期精液的臭味,未有依理害怕的那些味道,只是质感变得非常呕心,像是稀了水的烂泥。    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方便自己清洁时,男生能在从后使用。    「咿…咿…啊…啊唔…唔…」阳具不断顶撞,让依理的把污物吃回去更加困难了,低头吸吮一不小心,脸就裁到呕吐物里.依理告诉自己,眼前这滩东西还好只是咀嚼过的精液和白饭,比起一般人的吐物「清澹」得多了,她有点感谢自己刚刚只是吃过精液和白饭,没有多馀的东西。    过了漫长的苦战,依理终于在锺声响起之前,把地面舔干净.男生亦都差满足地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仓管组」好好地把大家的精液拿到保温袋子,待放学后拿到冰箱处保管。    依理回到座位,把笔记和文具拿出来,英文老师进课室了。    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像一个乖学生一样上课,看不出是刚刚吃完精液和白饭混合的呕吐物,脸上沾到的呕吐物也刚刚用纸巾抹过,看不出被十多个同学轮奸完的样子。    口腔内的臭味没有散去,只是变了另一种形成缠绕着她而已。    放学后,男同学们答应给她休息一晚,他们也知道不能每晚把依理榨取得一干二净,而且依理也哭求过大家不要���常玩得那么晚,家人很严格,要她帮忙做饭、做家事,要是她常常太晚回家,可能会有门禁也说不定。    当然这也是依理编的借口,事实上她也要服侍家中的叔父主人,不能把所有时间都奉献给同学.
   (五)蜜汁鞋刷放学回家的路,依理要穿过一个商场,不是什么华丽的商场,店铺全是小生意的街坊街里,外是一个小巴站,往前走过马路旁一条长长的路肩就到家了。    依理望着小巴站,那个号码的小巴刚好停站,放学与下班的人们拖着疲倦的身躯上车。    乘上这小巴就会回到妈妈那里;继续往前走的话就会到主人那里.依理也没有犹豫,也没有挣扎,单纯是靠站的小巴提醒了她这件事而已。    她继续往前走,走在主人的家路上。    「咦?」依理看见主人所住的屋苑前面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守言在那私人屋苑的入口等她,他不是住在这儿的。    守言望着依理,还是那孤癖的少年脸,明明开朗点可能会很受欢迎。    「那个…我还在想怎么让你习惯口交不会吐的点��。    」依理低着头,不知怎反应才好:「是…是吗?」守言望一望黄昏的天空,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地说:「昨晚做得不错喔,没想到真的用口清洁乾淨了呢,还以爲要更多的打扫。    」依理脸红起来。    (爲什么这种事情被称讚会脸红呢?)她暗暗斥责自己。    「你们…有偷偷看我清洁吗?」守言说:「今早六时就回来了,要比校工做到课室检查。    不然发现整个课室都是精液就糟了,我们也很努力经营这件事啊。    」依理:「辛苦了。    」(这是什么对话啊!?)依理心里暗暗吐糟。    (为什么会对轮奸自己的设计者慰劳的?)而依理是礼貌性的回答「辛苦了」而已,她认真觉得男同学们为了让她成为全班的性奴而付出不少努力,甚至肯比校工还早起床,这点认真让她佩服。    守言眼睛直勾勾望着她,依理不好意思正视守言,别过脸去。    守言沉默了一阵子,像是犹豫该不该说出口,终于过了漫长的三十秒锺,他终于说:「你有什么感受,希望你能告诉我,facebook可以加我。    」「什么感受?」依理一时不懂他的意思。    「嗯…呃…就是…都欺负了一段时间啦,都试过很多东西了,有什么感受…我想,你告诉我的话,可能会更好。    」依理花了四五秒锺才处理到守言刚才说的话,这还真是古怪,她第一次和守言说上那么多话,而且还被对方要求告诉感受。    (什么感受吗?…)依理很惊讶地发现自己一时自己没有什么感受感觉得出来。    依理:「抱歉我…我的手机只用来打电话。    」守言脸上好像看到什么原始生物似的。    依理解释说:「依理是…是用旧式手机的,家人说不喜欢新一代整天看着手机」守言扬起眉毛说:「我知道你是用旧式手机,但没想到连电脑都不用facebook .」依理说:「嗯…依理是性奴嘛,没有用这些很正常吧?」守言不作声,但看起来耳朵有点红.他想了想说:「那么,放学后通常我会在小巴站前的长椅坐,有什么感受真的希望你告诉我。    」依理尴尬地说:「嗯…好的。    」守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打算离开.还真是意外的对话。    依理很幸运自己能以长裙背着书包的姿态回来,这样依理就可大方地经过大堂的管理员叔叔目光洗礼,再乘升降机上去。    依理有紧记着「奴隶的礼仪」,按了门铃,在门前跪下来,。    没想到,打开门是叔父的另一个奴隶陆嬅。    依理脸上有点意外,随即袭来的就是一阵尴尬,她继续低下头.「回来了啊,性奴妹妹。    」陆嬅扬起诡异的微笑。    依理口吃地说「今…今天怎么来了?」她是一位比依理大两年的女生,陆嬅穿着一身校服,明显是放学直接来叔父这边的。    校服跟依理款式不同,水蓝色的恤衫配海军蓝百褶裙,配上黑色长袜,给人女警的印象。    她进屋也没有脱掉鞋子,像是不会久留的样子。    陆嬅笑着说:「主人没告诉你吗?今晚主人是我的喽,性奴妹妹,」陆嬅拿着项圈出来,为依理戴上红色项圈,扣上带子。    一阵强烈的屈辱感从内心的黑海中升上来,她原本是跪着等主人为她戴项圈,表现自己的服从与忠诚,她没有为自己戴项圈的人竟然变了这个女孩。    依理内心对陆嬅十分抗拒,比服从学校任何同学都要感到难受,陆桦只是一个爱玩性虐游戏的女生,听说是盛平在网上认识,邀请来自己家当见习女王的,对陆桦来说这纯粹是一种性爱游戏。    「你要像听从我的话一样听从陆桦。    」盛平如此吩咐过,依理不理解为何要这样做,但陆嬅就有这样的地位。    「求求你,昨天到现在完全没有休息过,差不多要受不了,让依理休息一下吧。    」「对啊对啊,性奴妹妹累了,我的绝对会好好让性奴妹妹舒服一下的。    」陆嬅拉着带子牵着依理到大厅,盛平坐在沙发上看手机.陆嬅说:「脱衣服。    」她像完全没有听到依理求情的样子。    依理一脸可怜地望着盛平,但盛平一眼都没有望向她。    依理就知道,自己只得照着陆嬅的意思做。    依理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袜子,任由身体给她浏览.「像往常肮脏呢,还很臭。    」依理低下头,被这样辱骂,她完全没有辩解的位置。    「今天干什么来了?」依理没有答覆。    陆嬅说:「最新的使用纪录是什么?」依理瞪大眼睛望着叔父,不敢相信。    「喂!使用纪录?」依理对着叔父怨声地说:「你干吗告诉她!?」盛平依然看着手机,眼睛都没有看一眼依理,然后他平常平澹地说:「陆桦在问你,你听到吗?」依理呼吸变得急促,事到如今,明明已经没什么羞耻了,可是早已破碎成玻璃碎片的自尊心却总是被人检到遗漏了的残骸,再狠狠摔下去。    她已经不知道这个玻璃碎究竟会不会有摔完的一天。    「依理…轮奸派对7次,口交…160次,小穴…260…」啪!!~盛平不知何时走到依理身后,扯着她的头发扇她一记耳光。     「平时你不是这样报的。    」说毕,走回沙发继续看手机.依理的脸留下红印,继续报:「依理在学校的使用纪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次…」啪!!~今次是陆嬅扇她耳光,力度不像是女生的,比起叔父的感觉尖锐很多。    「刚才是叔叔罚你,我还没罚你呢,补回而已,继续吧。    」陆嬅是故意等她读了少许才掌她耳光的,这是分明是故意要她又重读一次。    「依理…依理的在学校的使用纪录,第7次跟大家进行轮奸派对,口交次数为160次,小穴使用次数为260…,肛门使用次数为…」啪!!陆嬅说:「是不是跪着报比较好?」明明刚才陆嬅是叫她站着的,这不是依理的错,可是陆嬅就是会耍蛮.依理报到一半,陆嬅又扇她耳光。    无论依理报告得多好,陆嬅都好像找到地方觉得她做不好去扇耳光。    在报告了第十三次抑或第十四次之后,依理终于以跪在地上大大张腿,手指用力扒开阴唇,挺胸到快要不能呼吸的姿势,以大声清晰到邻居都可能会听到的声量,向陆嬅报告了三次自己的使用次数。    报了三次是因为陆嬅要确认那是真的数字,而不是故乱作出来的。    「好吧。    」陆嬅满意地踢一踢她下阴,然后说:「但我没叫你可以动。    」依理口中说出的数字,那些代表依理承受的屈辱数字,根本就对陆嬅没有任何意义,那牢牢记在心中的报告,只是陆嬅用来调戏依理的手段而已。    此时盛平出声说:「陆嬅你算是做得不错,但此刻依理最想的必然是休息和洗澡,她昨晚没有睡过,身上都一堆精液…」依理恳切地望向盛平,她内心真正承认的主人,说出了她此刻最希望要的事,盛平会明白依理究竟受了什么苦,盛平不会让妹妹任性无止境地玩下去。    「…你要抓住她最想要的东西,做到完全满意之前都不要给予,这样调教才有效的。    」依理内心沉到黑海之中,她跟浴室的距离又再拉到无法触及的距离.「对呢。    」陆嬅的虐待欲正不断启发她的创意。    她望着大大张腿跪,双手趴开阴唇的姊姊…陆嬅伸出自己的左脚,鞋子顶在依理蜜穴下面。    「好好帮我清洁皮鞋,我就让你洗澡吧。    」依理很清楚她的意思,打从陆嬅把皮鞋顶在自己下阴,依理就知道自己需要怎样做了,比起要做的事情,依理被训练成如此「善解人意」,更让她觉得难堪。    依理装一下迟钝.「那…我去拿刷子和抛光…呜啊!!!」正当依理要转身拿工具,陆嬅穿着的硬头皮鞋,狠狠踢向依理下阴。    正在张腿跪的依理没有任何防备,鞋头直击要害,传来剧烈痛楚。    「不要装傻了,快用你那羞死人的下阴,给我刷皮鞋!」依理心里早就知道了,她只是想留一点矜持而已,是用下阴剧痛换来的矜持。    依理听到命令,她双手放在后面按住地板撑起身体,然后用���阴上下磨擦陆嬅的皮鞋。    「啊啊啊!!!呜…为什么…」没等依理反应得及,陆嬅一只脚,用射球的姿势,狠狠踢依理的下阴。    依理保持不到开腿挺腰的姿势了,她用双手按着下阴低声呻吟,眼泪不断标出来。    「你那被人使用了那么多次的肮脏地方,有资格给我刷鞋面吗?你只有资格给我刷鞋底。    」陆嬅坐到沙发上,翘二郎腿,把一只脚抬到依理面前,亮出那黑迹斑布的鞋底,它踩过马路边行人路的混凝土,它踩过公园旁的沙地,它踩过潮湿的马桶地板,它踩过布了灰尘的后楼梯,也许踩过香口糖也说不定。    「给我刷到干净为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泪变成难堪的眼泪,混杂强烈的恶心,她的阴唇贴到陆嬅的胶鞋底,开始磨擦起来。    鞋底的坑纹来回磨擦依理的小阴唇和阴蒂,活像是把已经破烂了的旧布强压在洗衫板上拭擦。    (水…快点出水吧…)依理知道唯一可以抒缓这种自残痛苦的,就是让自己分泌花蜜,充当润滑剂。    可是,要在其他女生的脚上发情,不论多少次也是羞耻得要死。    鞋底变得没有那么粗糙了。    来了,「被欺负」这件事本身,已经足以让依理发情了。    没有借口的馀地,没有逃避的馀地,用下阴磨擦肮脏不堪的鞋底自慰,然后发情了。    淫水洗刷着污秽,已经分不清哪样更污秽了。    污积才不会那么容易脱落,有些顽固旧污块,即使粗壮的清洁工用刷子死劲拭擦,如果不加适当的融剂,可能擦一小时也未必可以擦掉。    陆嬅已经在手机开了一套剧集在看了,她戴上耳机静心看剧,整个客厅只剩下磨擦与闷叫的声音。    一小时过后,依理喘着粗气,体力不支倒地,下阴擦损掺出血水,黑色的污迹与带白色的淫水混在一起。    陆嬅说:「好吧,我都坐到腿发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了起来,脱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双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迹都擦掉了,不过…现在却沾了点红色…不能穿了。    」她随手把刚刚擦得光亮的皮鞋抛到垃圾筒内。    依理呆住了,刚才近乎要磨灭理智,强逼自己做这自伤行为,花了一小时半的努力,终于把鞋底擦干净之际,陆桦居然随走就让她的努力毁于一旦。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依理哭声嘶叫。    陆嬅说:「用你肮脏的方地擦过的鞋子,能穿的吗?丢掉好了。    」依理绝望的凝固在空气中。    盛平咕嘀:「不要随便丢东西啊,不过今次就算了。    」陆嬅说:「反正我想换尖头鞋很久了,不如就叫依理现在帮我去买个尖头鞋吧,我穿36号的。    」结果作为惩罚,依理要穿回那满是精液的校服,渗血的下阴插着螺旋状的电动阳具,出门为陆嬅买一双尖头皮鞋。    她跌跌撞撞出门,不敢���信经过一切一切,自己居然再次落到街上了。    她用手指梳好头发,这是唯一能勉强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的可怜举动,依理发质很好,轻轻一梳就变贴服了。    手指把头发梳到耳朵后,感觉有点不对劲…湿湿的。    依理看一看手指,上面黏着一点透明的丝线,原来不知谁在她头发内射精了。    依理含着屈辱,把头顶一小撮头发拉下来盖着那个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发丝最深处,然后继续往鞋店前进.大概用了一小时左右,依理带着尖头鞋回家,依理不肯定合不合乎陆桦要求,依理细心看了很多对,有些是尖头,可是皮身较软,有些皮身很硬,可是前端却不太够尖,依理最后选了一对比较中性的绑带尖头皮鞋,上面有两条醒目的皮带子用金色扣环固定着。    依理跪在地上把鞋盒举高过头,恭敬地献上她选的皮鞋。    陆嬅收到鞋子,似乎很满意,她换上新的鞋子,右腿往后拉…一踢!「呜啊啊啊啊啊啊…」依理苦痛地弯着身子,手指护着下阴,勉强调整回张腿跪的姿势。    「刚才的圆头鞋痛些还是尖头鞋痛些?」陆嬅问。    「现在的尖头鞋痛很多,主人。    依理…选的鞋头很硬…」依理忍痛回答。    「是吗?可是我见你流的眼泪好像都差不多。    」陆嬅充满恶意地说.「不…不要再踢了…受…受不了……啊啊!!!呜……」陆嬅又来一脚,把依理仅馀求情的勇气都踢散了。    依理泪流满脸。    「今次眼泪明显多很多了,好吧,以后就穿这对鞋回来踢你吧。    」又迎来一踢。    仆嗵~依理倒在地上,呼吸声充满了痛苦。    看着倒地的依理,陆桦觉得自己好像被虐待欲充昏头脑了,她没想到自己是虐待方时,会变得如此残忍。    (依理就有这种特质)她心想。    不是自己不对,是这个女孩不对,她的一举一动实在太惹人欺负了,加上那让人嫉妒的样貌与身段…「我满意了。    」陆桦终于说出了依理昐望已久的一句话。    依理就在这句话之后昏到过去。    「做得很好呢,陆桦。    」盛平称讚道。    「谢谢.」「你把依理关回笼子休息后,我跟你出去吃西餐吧。    」「好啊!不用先给依理冲澡吗?」「不,先关进笼子,再给她冲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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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nmao-blog1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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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监狱》
正文 天使监狱(01-05)
   作者:ranger4b
   字数:23739
   第一章——禁锢天使
   「符小姐,有包裹送来给你!」秘书小艾将一个包裹放在办公桌上。「谢谢
   你,小艾」。身形娇小的小艾走出我的办公室关上了门,期待已久的货物终於送
   到,虽然离午餐时间还有个多小时,但已没有心情再工作下去了。打了一个电话
   给小李叫他来接我,之后挽着Gucci手袋离开了办公室。离开办公大楼,先
   去了公司附近的一间新开张的英式百货公司的丝袜部,百货公司的丝袜部是我最
   喜欢闲逛的部门,在十四岁时得到第一对丝袜时开始,就对这种女人恩物锺爱极
   了。一踏入丝袜部,各式各样的丝袜映入眼帘,使人花多眼乱。「小姐,这是最
   新款的丝袜,从英国进口,质料很薄,手感平滑,而且弹力适中地紧贴双脚,特
   显阁下双脚的线条美。售货员向我推销着并将一只黑色的样办递给我尝试,我用
   手轻抚了几下:」真的不错,我想要白色吊带的,还要穿上脚后白得如雪的那种。
   「推销员呆了一下,这年头竟还会有人买这种白色的丝袜,还要是一个穿着高级
   灰色行政套裙,浅肉色的丝袜及黑色真皮高跟鞋的年轻女子,她完全想像不到我
   有如此」品味「。」啊!小姐,对不起,这品牌没有生产雪白色,他们只生产一
   些适合上班穿着的颜色,如果你要雪白色,我可以介绍另一品牌给你,但价钱…
   …「」价钱不是问题。「我打断了售货员的说话。她带领我到另一个货架,那货
   架挂着五颜六色的丝袜,不但颜色鲜艳,而且款式繁多,有袜裤的,吊带的,长
   筒的,连鱼网丝袜也有。」三对白色的,还要红色蓝色的各三对,有紫色吗?如
   果有多要三对,还有刚才你推销的,黑色肉色各要六对吧。「最后结帐诚惠三千
   二百大元大元。之后在百货公司内买了几双高跟鞋及美容用品。一袋二袋的走出
   百货公司,小李已在百货店门口等候,我跳上宾尼房车看见包裹放在座位旁边,
   就知道是小李来接我前已到过了公司。车子缓缓开动驶离商业区。
   老陈打开大门迎接我回来。「小姐,要下午茶吗?」「好的,谢谢」心想反
   正要到晚上才可以拆开包裹,因为忙於购物没有用过午餐,就来个下午茶吧。我
   走上楼梯,拐了一个弯就到了我的睡房。在睡房内更换了便衣,在床上试穿着新
   买的红色丝袜,的确是很好的货色,套上脚非常的紧贴,再加上我的42���长腿,
   简直就是完美的组合。收拾好「战利品」后换过便服立即出房走下楼梯,再穿过
   长长的走廊到达了饭厅。老陈已为我预备了烟燻三文鱼三明治及英国玫瑰茶。同
   住的就只有爷爷和奶奶,一个月前已经搭飞机到法国巴黎去了,不知要玩多久才
   回来,这样家里除了司机小李和管家老陈之外,屋内就再无其他人了。下午茶后
   我返房小睡片刻,迎接着晚上来临。
   冬天的天空黑得特别快,七时晚餐过后我立即返回房间,急不及待地拆开包
   裹,内里是一套桃红色的女佣服。因怕小李碍事,我特别使开了小李,小李应该
   今天也不会回来,家裹就只留下管家老陈了。啊!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绮华,
   洋名叫dice,是一间上市公司符氏企业唯一继承人,父母在我三岁那
   年就过世,我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还有一个叔叔,而我今年二十五岁,身高
   75cm,体重48公斤,三围分别是36D、26、32。拥有一头浓浓的黑
   色长发,长发及腰。有朋友说我样子似姓周的新闻女主播。乍看之下,我跟一般
   的officelady无异,但我却有我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十点一过,管家老陈就进入了梦乡,我特别用玫瑰花香沐浴乳洗了一个香喷
   喷的澡,将我原本就白嫩细滑的肌肤洗得更加柔嫩、白里透红,出了浴室,围了
   一条大浴巾在身上,我在梳妆台前坐下,首先在脸上涂上化妆前要用的紧肤水,
   再用眉笔修饰一下眼眉,一对略带妖艳的柳叶眉就完成了,接着轻轻上了点粉底,
   扑上腮红,让细緻白嫩的肌肤更添丽色,接下来我拿出,宝蓝色的亮粉眼影,轻
   轻刷在眼皮上,一对勾魂摄魄的媚眼呼之欲出,再涂上睫毛液,放电指数瞬间增
   加一倍,狐魅的勾魂眼完成后,我噘起性感的小嘴唇,擦上泛光的红色唇膏,露
   出妩媚的笑容,镜中映照出的无疑是个性感美女,戴上新买的半罩式黑色蕾丝胸
   罩,丰乳若隐若现,尤其是深邃的乳沟,叫人口水直流。中学时就读女校,因为
   家管甚��,念大学时也很少机会结识男孩子,所以至今仍然是处女,亦可能家管
   严厉这个原因,我反而非常任性。打从3岁就开始学懂了自慰。我用手抚摸自
   己私处,突然,一股热流由尾椎处直沖而上,我发出轻微的喘息、兴奋地低声呻
   吟,乳白色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我用纸巾擦乾下体,开始穿起从网站上订造回来
   的桃红色女仆装,女仆装是我自己设计的,长袖公主膊,低胸衣领有一个大蝴蝶,
   再衬上蓝色别针。围裙向后可以结成一个特大蝴蝶。裙子很短,短得只足够遮掩
   大腿根部,稍一移动,就会露出阴部,再从抽屉内挑了一双新买的白色吊带丝袜,
   紧紧包住修长匀称的双腿,全身上下风骚无比。再戴上白色蕾丝头饰,穿上一对
   7。5公分高的黑色漆皮幼跟高跟鞋。现在的我跟一个女佣无异,但在我心里的
   渴望依旧没有满足,原因是没有了主人的差使。我看着镜中自己的打扮,满意极
   了,十足的美艳性感,娇媚无比,叫男人莫不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大概是因为心
   里强烈又无法满足的欲求渴望吧!我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满意地审视自己的打扮,
   又重新坐回梳妆台前,在两耳别上下午刚买的白金色细条夹式耳环,我抹了点香
   水擦在耳后、颈下和胸口,弯下身在脚指甲涂上桃红色的指甲油,对着镜子开始
   细心地擦着手指甲油,刚擦好,我突然听见锁着的房门发出一声轻响。
   我心中跳了一下,随即房门被打开,出现的竟是司机小李,而且旁边还跟了
   老陈及另一个男人。老陈背着一个黑色的大旅行包,另一个则是我公司的前法律
   顾问,叫黄志荣,但他在半个月前被我解僱,原因是欠了数十万的贵利债,贵利
   跑上公司收数而被解僱,他手上拿着数码摄录机正在拍摄,我尖叫「你们干什么?」
   小李说话了「小姐?嘿嘿,从一年前我进入这个家当司机开始,就发现你有这样
   的癖好,每次偷看你变装后的样子,都让我心里痒痒的,巴不得上了你!」我吃
   了一惊,想不到自己的秘密竟然早被小李发现,这时黄志荣说话了,一付垂涎三
   尺的样子盯着我起伏不定的高耸酥胸直瞧「嘿!嘿!小姐!想不到你除了长的细
   皮嫩肉外,平时上班只见你穿套装,想不到身材还这么骚啊!要不是小李给我看
   你变装后的照片,我还真没料到你骨子里原来是个欠人操的娘们!」(照片?还
   有照片?我什么时候被小李偷拍了?)我心里正想着,小李从口袋里丢出了一叠
   照片散在我面前。每一张都是我变装后妩媚动人的样子,有穿着性感护士制服、
   顶着白色护士帽;噘着火辣的红唇、脚蹬超细白色高跟鞋像妓女一样趴在梳妆台
   前看着自己自慰的镜头,还有跪伏在床上、全身上下除了狂野的金色卷发和火热
   的红色吊袜带系在腰臀外、扭着下半身把用手指玩弄着;甚至有穿着低胸晚礼服、
   长发浓妆对着窗户露出香乳、捏着乳头、舔着红唇、一脸春情大动的淫态。我突
   然明白,原来小李住我对面楼房,难怪被他发现了,而且还拍了相片。想到那张
   对着窗外露乳的照片,我不禁脸上一红,当时自己心里还暗自渴望有人会发现自
   己的媚态,却只见对面窗户一片黑暗,没料到小李早就觊觎我许久。
   小李看我盯着那照片,他登时看透了我心里想的,淫笑了起来,「小姐,我
   就知道你一定也巴不得早点让我上了,今天总算让我有机会,不过好东西要和好
   朋友分享,我还真怕自己满足不了你这小贱货,所以特别找了两位好朋来,一块
   儿安慰你啊!哈哈哈」被他一说,我心里明明羞愧难当,却又彷彿被挑起了身埋
   的渴望。环顾四周,我正想着如何逃出房间,不料竟看到志荣裤子前端撑起的大
   帐棚,那股渴望更进一步吞噬了我。忍不住示弱柔声问「小李,你想怎样?」这
   回老陈先出声,「小姐小姐,你那么媚,我真想替你拍写真集,你脱了一定比那
   什么香港的蜜桃女孩李丽珍还美。」志荣接着说「没错!就是拍写真集,不过是
   不一样的喔!」我心跳得飞快,不知将会被如何处置。只见小李得意地下令「把
   工具拿出来!」阿强卸下肩上的黑色大背包,拉开拉炼摊在地上,我一看心头跳
   了一下,我颊上也微微泛起红潮,衬托出胭脂般的脸色,额头渗出了几滴汗珠。
   小李观察到了我的反应,十分满意,老陈用一根麻绳将我双手反绑起来,小
   李从背包里挑出了一个红色的口塞球,对着我晃了晃,「我亲爱的小姐,这塞口
   球是专为了你准备的,虽然你家是独栋的郊区别墅,你就算叫多大声也没关系,
   不过我就是爱听你想叫又叫不出来,用鼻子呻吟的声音。」我极力反抗挣扎不让
   小李用塞口球塞着我的口,但老陈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将我按在床上,感到右脚
   上一只高跟鞋被脱掉,脚底一阵痛楚使我大叫着,说时迟那时快,小李己将塞口
   球塞进我嘴里,再在后脑绑紧皮带,我开始放弃挣扎听他摆佈,希望这场折磨赶
   快过去。接着老陈再用绳子照着我的乳房连手臂、细腰及下体的曲线结结实实的
   捆绑了起来,不一会儿,我我全身被绑得像肉粽似的,乳房的绳子绑的非常紧,
   令呼吸有点困难。老陈接着拿出一件诡异的黑色丁字皮内裤,两旁用铜扣相连,
   屁股的位置突起一条半长不短龟头有颗粒的假阳具,不算太粗但若插入肛门也是
   很难消受,在内裤的最底层可以置入电池,而前方则有一个开孔,看来是给肉捧
   进入时用的。老陈掀起我的裙子脱掉了内裤,再将那诡异的黑色丁字皮内裤套上。
   呀…屁眼很痛呀…痛得眼泪直流,口中被塞上拘束球,嘴里拚命想叫出声,我却
   只能发出咿咿啊啊的模糊呻吟的发出抗议的声音,又不知什么原因,口腔中的口
   水似乎偏偏要和我作对似的,在这个时候分泌得比平时都异常的旺盛,很快就充
   盈了我的口腔,口水完全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小李之后用绳子将我双
   脚合拢在脚踝及膝盖紧紧的捆绑起来,他再用一条绳子从乳房和膝盖的绳子连在
   一起,使我的膝盖贴住乳房,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黄志荣一直拿着数
   码摄录机拍摄我整个被人五花大绑的过程,我的口水从口角不断流出,然后我被
   迫跪在床尾,脸上浓妆艳抹,披垂着一头的黑色长发散在白嫩的肩上、背上,心
   里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还有什么命运降临在自己身上。
   小李看着我被捆绑在床上的模样满意极了,因为乳房及膝盖被捆绑在一起,
   我的头不自主地向下垂低,口水依然不停地在口角涌出,小李用力的一手扯着我
   的头发把我的头拉起,得意的笑着说「小姐你真是美啊!看起来一付楚楚可怜的
   样子真叫人垂涎啊,嘿!嘿!不过我会让你变得更美更骚的,到时候肯定没有男
   人抗拒得了你的魅力。今晚开始我将好好地调教你,从身体到内心,把你塑造成
   完美的性感尤物,哈哈哈!」我听了冷汗更是直冒。这时在我的视线内,只看见
   老陈在我的抽屉内寻找什么物品以的,老陈忽然大叫着:「哈…找到了。」他手
   里拿着一条金色小铜钥匙。「啊!那是我衣柜内的秘密暗格的钥匙呀!不要,不
   要看呀。」但我依然只可以呜呜哇哇的叫着。小李见我呜呜哇哇抗议着,他便说
   了一句:「小姐,是时间享受了。」小李伸手入到下体,原本只是疼痛的屁眼忽
   然变成剧痛,原来小李将皮制丁字裤的开关开着。原来跪在床上的我不由自主地
   倒卧床上。我双手不停用力挣扎着希望将剧痛发泄到别的地方。屁眼这时的痛楚
   是我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我不停地深呼吸,除了口水从口角��出之外,沫液更
   倒流哽住喉咙使我咳嗽不已。口水更从鼻孔啧射出来。我呜咽地叫着,双眼眼泪
   不停流出,只希望小李停止那个震动器。
   老陈此时打开衣柜,找到了暗格。那个暗格是我五年前家里装修时静悄悄的
   加装,只有做装修的工人知道,天晓得老陈会知道那儿有一个暗格?究竟这个老
   陈还知道这间大宅多少秘密?他用那条小钥匙打开暗格大叫:「大家看这是什么?
   护士服、警察服、银行职员服、空姐服,啊就空姐服已经三套——日本航空的,
   日本大和航空,还有国泰航空、上身是白色,下身是天蓝色的水手服、红色的赛
   车女郎服、黑色的Lolita服,红色的圣诞女郎服,还有兔女郎服也有六套,
   分别是黑色、红色、黄色、紫色、粉红色及蓝色,另外还有一件淡黄色而裙叉高
   至臀部的旗袍,最令老陈惊奇的就是在暗格内竟然找到一件婚纱。老陈对每件服
   饰逐一细想,试着想像小姐穿着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此时小李的手提电话响起,他接听了电话:「…唔…已经正在计划中了,她
   正在享受着…什么?明白了,老闆,我会好好照顾她至你回来,这一夜我会令她
   好好享受的……」小
   李挂断了电话对老陈及黄志荣说:「」老闆「今晚不能来,
   预备给小姐的节目要留待明天了。」「多可惜…」黄志荣仍然手持摄影机拍摄着
   我的说。「算吧!多让小姐多做一天处女吧。」「各位不用担心,我另有打算,
   要她今晚不好过。」小李将捆绑着我胸部及膝盖的绳子解开伸手入我的胯下关掉
   了电震器,我虚脱的躺在床上。「小姐,你这么快就虚脱了?这只是开始,刚刚
   的电震捧只调到最慢的速度,而且电震捧是给初学者用的,我还有一个专业型号
   等待着给你试用,看来你要多加锻炼。」我听了这几句说话,只感到汗流浃背,
   刚刚只是最慢的速度,而且是给初学者的?如果他用上专业型号,我已经死去了。
   小李从包包找出一对耀眼的小金环,而小金环有一条小铁炼连接着一个小金色的
   金属球,还有穿洞的消毒工具跟细长的金针,将金针烤过火后走向我,他将上身
   的低胸衣领再向下拉露出双乳,正好小李望着我一秒钟随即手起针落,一瞬间刺
   穿了左乳头,我疼痛地呜呜地叫出声,而马上右乳头也遭遇同样的事。小李他用
   手轻轻拨了一下金属球,金属球就「噹噹」的响了一下。「小姐,这乳环是」老
   闆「送给你的礼物,见面时再会有见面礼,让你一生难忘,大家看乳环是不是跟
   小姐的粉红色乳头很合衬呢?」他们三人同时淫笑起来,而我只感到羞耻地垂下
   头,一眼也不敢望他们三人。
   经过刚才的一阵折磨,我脸上的妆都花了,老陈一边帮我挑衣服,小李叫志
   荣脱下我口中的拘束球及将我的捆绑松开及脱去女佣服,只余下胸罩、丁字裤及
   白色吊带袜。小李命令我重新上妆。而因为刚才的折磨流了很多口水,我口乾死
   了,要求小李给我一杯清水,但小李只冷淡的回答:「一会儿不单上有特饮给你,
   更有味美的大肉肠让你品嚐。」他吩咐志荣监视我的行动,并示意如果我有不轨
   企图,必要时可以使用武力对待,但切记不要打脸。我不得不乖乖地重新打上粉
   底、扑上腮红,涂上红色的脣膏,刷上又黑又亮的睫毛膏,让又长又密的假睫毛
   看起来更妩媚,随着眼睛眨呀眨的散发魅力。这还不够,小李示意我画上眼线,
   完成一对迷人的勾魂电眼,又要我喷上珍藏的香水「毒葯」在颈间、腋下和乳沟。
   志荣拿出绳子将我的乳房、细腰结实的捆绑起来,他脱掉我的丁字裤,用一条绳
   子捆绑在盆骨,绳中间打了一个结,志荣将这条绳从前面的跨下绕到后面绑好,
   绳结刚好陷在我的私处。「呀,痛呀,求你不要。」志荣完全听不到我的诉求,
   他只沈醉於折磨我当中。之后再为我穿回丁字裤。老陈从衣柜挑了一件低胸黑色
   连身丝质亮光短裙及黑色丝袜裤要我穿上,这件连身裙比较阔身,所以内里被人
   用绳子捆绑着不觉显眼,之后再穿上红色的尖头7。5公分幼跟真皮高跟鞋。小
   李从后用手铐将我双手腕铐住,再用另一个手铐在手肘再铐住。手肘被后后拉铐
   上时我「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天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陈见我双眼泛
   起泪光,用纸巾为我抹去眼泪以免弄花化脸上的化妆。小李在包包取出一个直径
   5釐米的金属圆环型口枷为我带上,在后脑勺的位置打结,再用的的长发掩盖好。
   小李再用外科口罩遮掩口中的圆环。再披上大褛,这样就无人察觉我被人用各种
   拘束器拘束着。最后小李在我颈上套上颈圈再接上铁炼。
   小李拉着铁炼拖我离开睡房,只走几步我感就到私处开始湿润起来,加上屁
   眼的电震捧,我只有蹒跚我走下楼,期间刺在乳头上的噹噹跟随着我的步伐而
   「噹噹」作响。志荣手持摄录机紧紧从后跟着。好不容易到了大门,门外停了一
   部小货车,小李叫我爬入车尾,我爬入车尾,小李先将颈圈的铁錬扣在车尾的地
   板上,再用一双连在地板上的脚镣将我双脚锁上,志荣这时提议将我蒙眼以免泄
   露行程。老陈应声就用一块黑布将我双眼蒙了起来。「究竟他们三人要带我到什
   么地方?又会有什么的手段折磨我?」我心里担心地想着。车子摇摇晃晃的开动
   着,双眼被蒙着,不知停了多少次交通灯,更不知拐了多少个弯,最后到达了目
   的地。
   第二章—节目开始
   一道强光将我弄醒,原来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她们将矇眼布除下,太阳正正
   就在头上,强烈的阳光令我的眼睛无法张开,她们解开双脚的捆绑,扶我从车尾
   箱下来,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及绻缩於车尾箱,双脚已经全没知觉,当血液再次於
   双脚运行,那种刺痛直使我叫了出来。黑色衬衣的女人和另一个穿红裙的女人将
   我扶入屋内。直走向一条向下层走我楼梯。我心中非常惊慌,不停挣扎,双脚不
   停乱踢乱踏,一双高跟鞋因为亦被我踢甩了,但她们两人用手臂圈过我被反绑的
   双手,无论我如何挣扎,也挣不开她们两个。就在此时,眼前出现一位年轻女子,
   年约24-25岁左右,长卷发型,拥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样子充满气质,小
   咀涂上鲜红色口红,她身穿白色绣花旗袍,显出她玲珑浮凸的身材,两脚穿上很
   薄的白色丝袜及白色高跟鞋。她缓缓的走过来,向我打量了一下自我介绍说:
   「我叫林少萍,是这里的大姐。」她用左手轻轻托起我的面颊,右手就抚摸了我
   的下体说:「哎哟,原来姐妹是个小贱人,被这样紧缚塞口虐待鸡巴竟然会硬起
   来,看起来是一个潜在被虐狂。姐妹的体形也非常标准,皮肤也非常细腻嫩滑,
   双腿应该也有42吋长,姐妹的身体压根儿就是一个女人身体,胸部也有36C,
   真难想像你的乳房在不变身时如何骗过别人,但最难得是没有喉结。来吧,跟姐
   姐到下层休息休息。」心里一直担心自己的安危,从来没有留意过自己的鸡巴由
   机场至今都是处於勃起状态,难道我真是被虐狂?身后两人此时就将我推入下层。
   落入下层,只有暗暗的灯光,隐约见到下层另一端有一间牢房,身后两人将
   我推入牢房,牢房内有一张6呎阔铁架大床。她们将我身上的捆绑及塞口全部松
   开,我立即大叫救命及逃跑,但那个穿白色衬衫的女子双手将一个熊抱,然后将
   我掉在大床上,我完全不能想像那个白衣女子竟然可以有如此大力。那个叫少萍
   的就说:「你放弃吧,这里离上海市要两小时车程,而且这里地处偏远,附近不
   会有人,你大叫不会有人听见,逃跑亦没有汽车,乖乖的留下吧。」这时红衫女
   子命令我躺下,她用手铐将我双手铐在床头的铁架上,而双脚就被分开分别用两
   套手铐铐在床尾的铁枝上。美恩先将我的裙脚拉高,露出了黑色蕾丝底裤发吊带
   丝袜。她一手又下我的黑色蕾丝底裤将勃起的鸡巴露出,白衣女郎将一个避孕套
   套在我我鸡巴上。林少萍跳上床骑在我身上,她慢慢弯起腰将面孔靠向我的面,
   她的长发垂下扫到我我的面,林少萍的身上发出的幽香,使我全身也松弛过来,
   虽然如此但我依然很害怕,我将面孔扭向一面,林少萍在我听边轻声道:「你想
   知道我如何玩弄你吗?我偏不让你知道。」之后她就用黑色布条将我双眼矇起来。
   我感到非常惊慌就感到林少萍用舌头舔了我的面颊一下,之后用手紧紧捉着我的
   面颊将头扭过来望着她,林少萍将她的嘴唇印在我的咀唇上然后就湿吻起来,她
   的舌头有如毒蛇般在我的嘴内乱拨,除此之外,她不停将口水灌入我的口中,我
   不停的「唔唔」大叫及挣扎,我口中的口水多得在口角边流了出来,而耳中只听
   见白衣及红衣女郎格格而笑。而这时候我竟然感到鸡巴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那
   种是很想射的感觉,我越挣扎想射的感觉越强烈,但我不想在这时候射,但林少
   部萍的湿吻根本无法抗拒,忽然鸡巴传来一股泄洪的感觉,我停止了挣扎,林少
   萍亦停止了对我的湿吻,她脱下我的朦矇黑布,伸直了腰擡起头后,用右手抹一
   抹口唇上的口水,顺手还把避孕套除下后在我的眼前晃了几下说:「我会将它留
   着,你不听话我会将套内那些腥臭的精液给你喝下,避孕套就用来塞你的口,知
   道吗?」,我哭着点了点头。之后见白衣女郎将一件物件交给了林少萍,林少萍
   将那件物品拿给我看,是用不同直径的铁环一个接一个成为的金属小圆锥筒,最
   大一个环接上一条皮带。「你知道是什么吗?」林少萍问道:我摇了摇头。「这
   是阴茎拘束器,用来惩罚男人的。但你放心,只要你的鸡巴不要勃起是没有问题
   的。」我大叫着唔好,林少萍转过了身,阴囊感到被皮带拘束的感觉,虽然不痛,
   但感觉也不好受,我大叫着放过我,林少萍拿着那包精液说:「不要叫了,大叫
   又无人听见,亦会伤害了你这把甜美嗓子,何苦呢?乖乖收声吧。」我哭着静了
   下来。林少萍爬下大床走出牢房后回头说:「乖姐妹别哭啦,要听话知道吗?诗
   琳,用铁炼加长小姐妹的拘束,让她休息一下,天恩,今晚预备好的饭菜给这位
   姐妹,因为今晚她还有一整晚要玩。呀,忘记了告知姐妹你,不要触怒天恩及诗
   琳,她俩如果发怒,只怕你到时给她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林少萍
   就走回楼上。穿着白衣的原来叫诗琳,她身材娇小,紥着一条马尾。至於天恩比
   较高大,天恩拿出铁炼,解开了我的拘束。而诗琳就在旁边帮手,她一边帮手一
   边道:「姐妹你真是幸运,有多少有钱人都嚐不到大姐的吻,你一来大姐就送你
   这样的大礼。而且大姐还亲自帮你的鸡巴配戴拘束器。真是幸运到极点。」我问
   天恩:「你们为何要将我绑架勒索,我没有钱的,求你放我走吧。」天恩:「傻
   姐妹,谁要勒索你,大姐有的是钱。慢慢享受吧。」完成松开拘束后,诗琳及天
   恩就离开了牢房及上锁返回上楼,走时还把牢房灯调暗让我休息。
   我躺在床上,铁练的拘束虽然已经放松,但都只能容我转身躺着,未能让我
   坐起身来,我尝试伸手去除掉阴茎拘束器,但铁炼长度又不够,再想起就算能自
   己除下,之后被发现,那个女魔头又不知如何惩罚我,一想起就放弃这个念头。
   这时想起自己的过去,父亲是货柜船船长,很少回家,母亲於初中学时因病离去,
   只留下一笔巨款财产。之后我只有独个儿照顾自己,后来到了发育鸡巴都不懂勃
   起,到医院检查时,医生无意中发现我身体内竟然长有女性的卵巢,所以我身体
   内拥有女性贺尔蒙,亦因为这个原因,我虽然外表是男儿身,但骨子里却是一个
   女人,医生说非常罕见,起初非常抑郁,决定要切去卵巢。原本想在上高中前的
   暑假进行手术,但就在升上高中暑假前一年的圣诞节,与同学们参加了一个co
   splay比赛,但因为我读的是男校,我就粉墨扮了一个女角色,那次比赛我
   们胜出了,由会场至互联网都讨论我这个女角,许多人都以为我是一个真的女生,
   而且有好几个月红遍互联网,就这样,我对变身成女生感到兴趣,而我很清楚,
   如果我接受手术,我就不可以再变成美丽的女生,所以我决定放弃治疗。另碍於
   我怕同学的排斥,所以变身一直只限在家中。上年大学毕业后没有工作,只在家
   中做freelands,无意中在互联网上发现上海有一间公司专为伪娘摄影,
   就约了今天想拍套影集,最想不到到来上海后竟落得如斯田地。
   我在床上只是展辗反侧,根本无法休息,一来担心自己的安全,二来是中午
   落机后就没有东西到过肚,已经非常肚饿,最后最担心那个阴茎拘束器,如果林
   少萍所言,拘束可能会令鸡巴勃起,如果鸡巴勃起真不知是什么后果。刚才可以
   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勃起和射精,回想起那种泄洪的感觉,既奇妙又快感。在床上
   过了良久,就见天恩从楼上走下来,她走进牢房拉高我的黑裙检视拘束器,之后
   就解开了所有手铐,她从我的行李包取来一双黑色平底便鞋,天恩说是时候晚餐,
   带我出去了牢房,在牢房边她顺手取了一个红色颈圈套在我的颈上,还用一把金
   色小锁锁起颈圈及接上一条幼铁炼,她一手大力拉着铁炼带我到楼上,走进饭厅,
   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墙上挂钟已经是7时多。桌上放了三碟餸菜及白饭,诗琳和
   林少萍已经坐在桌边等待,天恩坐下后,三人就开始吃起饭来,少萍吃了两口饭
   望了我一眼:「姐妹也吃饭吧。」当我想坐下时天恩大喝:「谁叫你坐下?你的
   饭菜在那边!」她手一指指去墙角,一碟黑压压饭菜放近墙角边,旁边有一碗清
   水。「姐妹想吃饭吗?先过来帮我舔脚趾。」诗琳将放在桌下的一条美脚伸了出
   来。我望了一望她我美腿,脚上穿了黑色丝袜,我跪下用双托起诗琳的右腿,正
   想张口想舔她的脚趾之际,诗琳笑了出来:「蠢呀,脱掉丝袜先啦。」我双手摸
   着诗琳的脚向上寻找袜头,摸到大腿上部的时候,不小心触摸到诗琳的会阴处,
   只感到那里有少许湿润。我心里吓了一跳,随即找到袜头,将丝袜脱下,眼前出
   现的是一只白嫩的美腿,脚趾甲涂了蓝色,我托起诗琳的脚,伸出舌头舔诗琳的
   脚趾。舔了几下,诗琳就嫌弃我舔功不行,又不懂含她的脚趾,命令我为她着回
   丝袜去吃饭。我完成诗琳指示后走到墙边跪下,用手抓起饭菜来吃。天恩忽然出
   现在我身后:「不可以用手吃饭,要像狗一样吃。」话未说完,双手已经被扭到
   后面铐上手铐
   。肚子实在太饿及口渴,我跪在地上弯起腰喝了几口水就开始吃下
   饭菜,饭菜冰冷之余还淡而无味。「很难吃吗?」诗琳问道:「让我给你的饭菜
   调一下味好吗?」我没有理会诗琳,天恩走过来一手夺去我的饭菜放到诗琳脚边,
   天恩大力拉着我颈圈上我铁炼到诗琳脚边,诗琳将脚插入饭菜中再挑起饭菜。
   「吃吧,经过我用黑丝和脚调味后,姐妹你的饭菜应该会变得好味一点。」我再
   次跪在地上弯起腰急急舔着诗琳脚上的饭菜,生怕又用什么方法淩虐我,可能太
   肚饿了,不消一刻已将诗琳脚上及碟子上的饭菜舔得一乾二净,再喝了几口水,
   已经感到很饱了。天恩笑道:「姐妹,你知道吃了什么吗?你吃的是狗粮啊。哈
   哈,而且饭菜内还加了料,今晚你可就知道。」我绝望的坐在地上,她们为了淩
   虐我,会特意将食物掉在地上,让我去舔那些食物。有些食物更是诗琳咀嚼到没
   有味道后掉下来的。她们终於吃完晚餐,那时已经9时了。「小姐妹,吃饱饭去
   洗澡吧。」林少萍温柔的道。天恩拉着颈圈的铁炼,将我带到浴室,浴室内有一
   个大浴池,天恩解开了颈圈和手铐。着我洗卸去化妆,我脱去所有衣服,天恩望
   着我光了身的身体,我走入浴室用花洒洗澡,我一向享受淋浴的过程,现在只想
   可以永远留在浴室中永远淋浴。忽然一双手从后按着我的乳房,大力大力的搓着,
   我双手下意识拉开那双手,天恩凶狠地说:「你忘记了不听话的下场吗?双手给
   我垂下来,不许动更不可以叫。」头上花洒的水没有停下来,面上流着的不知是
   水还是眼泪,我只有垂下双手让天恩大力搓弄我两个乳房。现在的我除了乳房我
   疼痛外,我低头一望,鸡巴已经开始慢慢变大及勃起来。
   第三章——密室启用
   「叔叔,为何是你?」我呆了一呆,随即被叔叔推在床上,他将我双脚分开,
   用身体压向我,将我双手高举过头按在床上,他不停地强吻我咀唇,又用咀吻我
   的颈和面孔。我不停挣扎,用双脚踢他,但他好像不怕痛似的。我待他再吻我的
   咀时用口有恨恨的咬了他一口,他哇的一声,之后我换来了左一边右一边的耳光。
   他出手很重,打得我眼也花了。「按着小贱人……」小李从床的另一边跳上
   床将我双手按住,我扭动身体希望挣脱小李。叔叔已经脱下裤子伸出了肉棒。他
   拉下半截裙,扯烂袜裤,又将上身衣服扯烂,露上挂着乳环的乳房。
   叔叔的肉棒强行插入,只感到下体一阵剧痛。「贱人淫水不够!」他抽出肉
   棒用手指不停抚摸私处,我此刻感到私处痕痒灼热且有莫名的兴奋,「嘿嘿,淫
   水来了,淫水来了。」叔叔兴奋地叫着。
   他再将肉棒插入:「贱人我跟你说,你刚刚的食物混入了春药,要人上你才
   会舒服,要不然你会痕痒难当。」叔叔一边抽插着一边说。
   我的私处感到非常快感及说不出的舒服,这感觉是我之前没有的。「啊!」
   叔叔轻轻叫了一声,之后站起身来。我知道他在我里面射了,我停止了挣扎,他
   拍拍我的面庞:「还没完呢,贱人。」「我已经破了贱人的处,现在到三位了。」
   叔叔走到窗边坐在沙发上,点起烟瘀,欣赏小李、老陈、志荣将我轮奸——
   小李、老陈、志荣三人脱光衣服一起跳到床上,小李从后抱着我,双手搓着
   我的乳房,肉棒在屁眼之中抽插着。老陈就将肉棒插在的私处内游动着,而志荣
   爬了过来,将肉棒深深插入我的口中。他们三人轮流在床上每人上了我数次,我
   疲倦至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已是淩晨。
   我见只有志荣睡在我身边打着鼻鼾,其他人已离开了房间,我偷偷的下了床,
   在衣柜匆匆找了一件直身裙及一双平底鞋穿上,我轻力打开房门走出房间,静悄
   悄地走下楼梯去到大门前。
   我仔细看着门锁,试图打开大门。「卡嚓」门锁终於打开,但喜悦的心情不
   到一秒就被防盗系统蜂鸣器的声音所幻灭,我夺门而出一直线跑到大闸,高耸的
   大闸阻住我的去路,转身一望只见小李已经追上来,我逃向另外一边,忽然一个
   身影从前面出现用双手紧紧熊抱起我,我双脚离地乱踢一通,但小李已经赶到,
   他一出手就用拳头恨恨打在腹上,我闷了一下。
   随后志荣亦已经来到。叔叔穿着晨褛慢慢的走过来:「看来贱人不耐烦,密
   室早点开张吧!」他一手解下晨褛的腰带递给小李,小李用那腰带将我双手反绑
   起来。我听到密室二字,心里一寒,他们要带我到什么地方?——
   志荣快步返回屋内,此时天色已亮。老陈和小李各自一边将手穿过我手臂拖
   着我返回大宅,一入大门已见志荣拿着一双蓝色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就是那双细
   码高跟鞋,他蹲在地上帮我穿上,小李老陈拖着我急步走过长廊,我脚下疼痛不
   已。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以后都不敢逃走了。」我哭着哀求他们。「你已经不
   是第一次了,今次要好好的惩罚你。」
   穿过客厅去到户外的泳池旁的贮物室。贮物室的门是一扇铁闸,志荣推开铁
   闸,闸后有另一扇铁门,老陈用密码将门锁开启,推开大门,内里漆黑一片,老
   陈伸手到墙上将电灯打着。
   小李将我将押入贮物室,走下楼梯到了大宅的地下的贮藏室,我望一望四周,
   贮物室墙上挂满了麻绳、铁炼、手铐及脚镣,墙角落有一张桌子,放置了各式各
   样口枷及其他我不认识的物品。
   房间正中央有一条铁炼从天花垂下来。还没有看清楚,小李带我到房间中央
   铁炼旁,老陈将一条竹造的嚼子递给小李,小李从后强行将嚼子向入我的口中,
   要我用牙齿咬着后在后枕打了个结。之后小李将我双手用麻绳捆绑在前面,再接
   上天花垂下来的铁炼。
   小李找来一根长约一公尺的黑色展舒桿将脚踝锁上令我双分开起来,老陈按
   动墙上按钮,铁炼向上将我双手拉起来,直至双手完全被拉至伸直才停止。志荣
   拿着剪刀,将我身上的直身裙一片一片的剪破,最后我一丝不挂的站在他们面前。
   我感到非常羞耻,垂下头不敢直望他们。小李走到我面前从后一手将我的头
   发向下拉向着他。「嘿嘿,贱货感到很丑吗?一会儿有更丑的事要你受。老陈在
   小李身后摇动喷罐,他走上前来,私处一阵冷意,我低头一看只见私处被喷满了
   白色泡沬,老陈拿着剃鬚刀在私处将耻毛一下一下的剃掉,我哭着摇头,口中」
   唔唔「地叫恳求老陈停手,但老陈对我的恳求完全充耳不闻,他只陶醉於羞辱我
   当中。
   而小李就站在一旁哈哈大笑,志荣就用高清摄录机录影着整个过程,叔叔就
   坐在椅子抽着菸看我被羞辱的样子。剃完后老陈用毛巾抹乾净我的私处,再用手
   抚摸了几下,「现在滑得多了,哈哈!」「是时��要回公司了。」
   叔叔起身走出了密室,小李将长舒桿解开,老陈将再铁炼拉起至脚尖稍稍着
   地的高度。这个被吊起来的姿势,因为只有脚尖着地,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向脚尖,
   五只脚趾被那双细码高跟鞋夹得非常疼痛。
   我稍稍屈起右脚小腿让右脚休息片刻,之后再换为左脚,小李察觉到我的小
   动作,他拿起两根麻绳紧紧地将双脚脚踝及膝弯捆绑起来。
   老陈对我双手的捆绑检查了一次后警告我说:「不要再打算逃走了,我跟你
   说大门门锁要指模验証才会打开,而外面的铁闸从外用锁头锁上,内里绝对不能
   打开,对你而言可以说得上是有入无出的密室。
   老陈警告后,除去我的嚼子,喂我服了一粒药丸及灌下我五杯清水后,再绑
   上嚼子后三人便离开了密室,他们还顺手的将电灯关掉——
   房间内非常寒冷,密室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因双脚疼痛而发出
   的喘气声外,还有乳环上的吊铃「噹噹」地响,口中像马一样绑着嚼子,口水不
   停从口内流出后,先滴在乳房上,再沿身体的线条流到膝盖的麻绳上才肯停止。
   我提起双脚让双脚休息,但这样身体重量会转到手腕上,悬空的身体将手腕
   上的麻绳拉更紧,而且腋下的皮膏被拉扯着亦会痛楚。我只有再伸直双脚让脚尖
   着地,解除手腕及腋下的痛楚,但脚尖即时疼痛起来,在无法忍受时再提起双脚。
   痛楚就这样在身体上轮流交替着。而他们留给我的不只是这几款的折磨——
   黑暗的房间内时间慢慢的流逝着,疲倦的身驱被挂在房间中央,全身肌肉开
   始疼痛起来,除此之外,身体上出现了另一个危机,膀胱开始有有胀满的感觉。
   之前被禁锢的日子,他们都会定时走入房间看我,但今次被关在密室中,感觉过
   了很久都没有人进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膀胱就一点一滴满溢起来,我愈来愈尿急,双脚大腿
   不自觉地紧紧夹起来,密室虽然寒冷,但我已经满头大汗,心跳加速,口中喘着
   气,坚忍他们出现放我如厕。
   大门「哢嚓」一声,一团光从密室出口出现,他们三人终於回来,我「唔唔」
   地叫,他们打着了电灯,慢条斯理地走下来。老陈看一看地上:「甚么还没有?
   已经三小时了。」「只有贱货才有这样高的忍耐力。吃了利尿葯竟然可以不撤尿。」
   小李回答着老陈。这样更好啦,用摄影机拍下整个情况给老闆看,老闆一定
   会开心死了。「志荣,你这个主意不错。」老陈回答道。
   志荣用脚架将摄影机架好,老陈从桌上取来一根很粗的胶棍,接上电源后
   「嗡嗡」作响,我一看之下就知道是震动器。老陈一手将震动器压在膀胱上。膀
   胱胀满再加上震动而不能如厕的感觉非常难受,我不停「唔唔」地叫,乳环上的
   吊铃不停地响。老陈手中的电震器愈压愈紧。我身体震颤了一下,双眼淌下泪水,
   一股暖流从大腿内侧流了出来。他们三人大笑:「哈哈,看贱人多么的丑态,没
   厕所上竟然赖尿了。」尿液赖得一地都是。忽然天花的铁炼松了起来,我来不及
   反应,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倒在尿液上——
   他们三人见我一身尿液,就拉我到密室内的浴室,志荣要我面向墙壁站立着,
   双脚的捆绑没有松开,我只能勉强双手扶着浴室墙壁站着。
   忽然一条强劲水柱直射到背部,水柱水压将我完全压在墙壁上,我拉开下口
   中嚼子,将口呼吸,吸了两下,水柱向面打来,我饮了几口水后就跌在地上,除
   水声外就只听见他们三人的笑声,我透不过气最后终於晕倒在浴室内——
   醒后已被带离浴室到了密室的另外一间房间。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双手被
   手铐反铐在身后,而双脚脚踝被铁炼合拢地锁在床尾铁枝上,我坐起身四处张望,
   房间就像监仓的设计,监仓外墙边有一个挂衣架,架上除了挂满了我的衣服外,
   还将我睡房里的暗格内的收藏统统也挂了起来。挂衣架旁边有一个矮柜,而地上
   则放满了我的高跟鞋。
   过了良久,他们三人从密室外走进来,他走入牢房将我的拘束解开后,就将
   一条装有震动器的贞操带套入阴道内。老陈在矮柜的柜内取出一双黑色丝袜裤,
   之后从地上检起一对蓝色公分高的高跟鞋,再由挂衣架上摘下一套蓝色的兔
   女郎服要我穿上。
   我只有乖乖的就范穿上衣服,因为我知道反抗他们一定不会好受,老陈还递
   上化妆品示意要我化妆。我画了眼线涂上蓝色的眼影,口唇就用了红色的唇彩。
   老陈拿着绳子动手将我双手拉到后面交叉的捆绑起来,再左乳房上下用绳子捆绑
   了数圈,老陈将绳子用力收紧起来,再用另外一条绳子左腹部捆了几圈,绳索尾
   就用来捆绑两手一次,就是这样双手就被固定在背后不能活动了。
   老陈一边将我捆绑,一边跟身边的小李志荣说话:「有钱人真的不同,我点
   过了小贱人的高跟鞋,就只是黑色的,已经是我半生人所拥有的数量了,你们又
   猜一猜有多少?」「十双吧!」小李答道。「我猜十五吧!」志荣答覆老陈。
   「真不知你们是看小我还是看小了贱货?跟你们说,这个小贱货一共有二十六双
   黑色高跟鞋,白色的有十—双,其他颜色合共二十双,长短靴子也有二十多双。」
   老陈如数家珍般说。
   「够了够了,老陈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我苦苦的哀求着老陈。「感
   到很丑吗?贱货。」老陈正在捆绑脚踝,他狠狠地将绳子收紧,绳尾更在双脚之
   间穿过绕了几圈将脚跟的绳圈紧紧的收紧一次,如是这膝弯亦被紧绑着。老陈再
   用一条幼绳将脚跟及手腕的绳索绑起来,这样我就像虾米一样卷曲着身体,老陈
   还将一个没有穿孔的特大口塞塞入我的小咀中,沫液即时流过不停。
   老陈开动了贞操带上的震动器后,我即时全身软瘫,口中发出「唔唔」的叫
   声。三人走出牢房,老陈回头走到床边用手背拍打我的面颊说道:「不要企图脱
   去高跟鞋,监牢内安装了闭路电视,如果我发现了你甩掉了高跟鞋,你会得到应
   有的惩罚。待老闆回来后再让你好受。」之后在我屁股打了一下,关上电灯余下
   我在漆黑的监牢内。
   在漆黑的监牢内,除了我发出「唔唔」的叫声外,就只有电震器的马达声,
   我在床上被驷马式捆绑起来,我只有在床上转换卧姿以抵消电震器对我的震动,
   但每次转身都害怕会甩掉了高跟鞋。沫液流满了一床,而我的下体因电震器刺激
   下,下体被湿润起来,淫水仍然不停流出。
   电震器更时快时慢,本来就疲惫不堪的我对这种刺激无可奈何,只好摇动着
   身体以缓解这挥之不去的感觉,慢慢地我已适应了电震器的慢速,但快速完全不
   能接受,每次电震器加速,全身都因为这股剌激而麻痺起来。
   阴道内的淫水就滔滔不绝地流出。随之而来的从下身传来的高潮。堵口的口
   塞实在太大了,就算我勉强张开口吸气,每次只有少许的空气吸入,有时不小心
   吸入了沫液而噎食。体
   力还没有回复过来,电震器又再强烈震动,高潮一浪接一浪的出现,令我疲
   惫不堪。但尽管我已经身疲力竭,但电震器的电池好像耗不完似的,无尽地刺激
   着我的私处。
   第四章—禁锢背后
   疲惫的身体在牢房中的床上躺着,牢房内虽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震动器
   在我的私处不停的震动,加上那些讨厌的低沈摩打声,实在令我无法休息。阴道
   因长时间的震动变得麻痺,终於等到老陈回来,他开了灯,灯光非常刺眼,令我
   无法将眼挣开,我合上双眼,只听见他将牢房铁闸打开走了进来。老陈将手脚绑
   起来的绳子解开,我伸展了一下双脚,微微张开眼睛,双眼已经适应了牢房中的
   灯火。
   老陈:「吃饭了,乖乖的在地上像狗一样吃吧。」,他手一指向墙角,我沿
   他所指的方向望了一望,地上有一碟饭菜放在地上,我慢慢从床上爬到地上,向
   饭菜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匍匐着。全身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着,阴道又被插入电震器,
   每匍匐一步除了用尽全身力气外,绳子亦会随身体动作而勒入皮肤之中,令我非
   常疼痛。好不容易终於到了饭菜前,想张口吃饭之际,才记起口塞球紧紧的将口
   塞着,跟本不能进食,我垂下头开始饮泣着。
   老陈见我哭泣,他就乐了,便将口塞球松开,当我想进食时,发现牙骹竟因
   长时间被塞口而合不起来,我即时痛哭起来。「乖乖,口不能合起来进食吗?让
   老陈帮你。」正当我满心欢喜以为老陈会喂我食饭时,出现的竟是他那条又黑又
   满是白毛的肉棒。他一手执着我的长发要我跪起,再将头靠向肉棒,我很想反抗,
   但已经再无力气了。他的肉棒慢慢插入我的口中,老陈的肉棒很长,直深入喉部,
   他不停推拉我的头,他的龟头不停顶撞我的吊钟,我用力的含着老陈的肉棒,希
   望快点完事,但奈何牙骹的确酸麻合不起来,无法刺激老陈,只有尽力合上嘴脣,
   满足他的欲望。
   口腔内感到一团火热液体,老陈急促呼吸着停止下来,他的肉棒软起来,我
   知道一定要吞光他的精液他才会罢休,我努力的吞着,但口又合不起来,最后精
   液由口角流出,老陈用我的饭菜接住了那些精液,我吞下精液后,弯腰像狗一样
   用舌舔着饭菜地吃,可能肚饿,觉得这碟饭菜非常美味。
   牙骹的感觉慢慢恢复过来,终於可以大口大口的吃饭菜。吃过饭后,老陈要
   我返回床上,我再慢慢地匍匐到床边,他就扶我起身返上了床。「老陈,求求你,
   我不大叫,不要塞口好吗?塞口球令我牙骹非常疼痛。」老陈一手大力地握着我
   的下巴:「你不想用口塞球吗?好,见你刚刚帮我口交,就让你一次,不用口塞
   球,改用布条吧。」话说完一条白布就被塞入口中,再用布条在外绕了几圈后在
   后脑紧紧的打了个结。老陈临离开牢房时,将电震器关掉了。又把灯调暗,我躺
   在床上,慢慢的睡着了——
   小李拍打我的面颊将我叫醒,全身捆绑都已经被解开,我自己坐起身望一望
   小李和他身后的志荣,志荣拿着一套浅杏色行政套装掉到床上,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将兔女郎的衣服除掉换上浅杏色行政套装,换好后他俩带我出牢房外的小矮柜,
   挑了一双浅白丝袜裤,穿上后再穿上一双浅杏色的细跟高跟鞋。整理一下头发,
   再补了点口红。「可以了,要去那儿。」「跟我走就是。」小李答道。志荣将我
   双手拉到后方用手铐铐了起来。小李带我走出密室,沿泳池旁走回入大宅,他带
   我到了饭厅。
   餐桌前坐着一个连侄女都强奸的禽兽符国辉,小李带我到符国辉的坐位旁坐
   下后将我双手分别铐在两边椅脚上。符国辉正吃着牛排,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他
   使开了他们三人,饭厅只余下我和他。
   「符国辉,你想将我如何处置?你们一夥人将我禁锢在这里,爷爷奶奶回来,
   密室多隐藏,他们一定会发现。」
   「你吓我吗?我以为你贱,贱之余原来是件蠢货,你的爷爷奶奶已在欧洲旅
   行时交通意外身亡了。永远也不可能回来,死人又如何救你呀?」
   「爷爷奶奶死了,不可能,为何我收不到通知?」
   「你爷爷奶奶俩在欧洲乡郊出了意外,汽车严重撞毁而且着火烧了起来,那
   里没有人认识他们,最后只在烧剩的行李内找到我的电话号码,强奸你前几天就
   是跑了去那里一趟,上天好像给我���会似的,我在那条偏僻村庄草草埋葬了你爷
   爷奶奶。」
   「你这样对爷爷奶奶不觉过份吗?毕竟是你亲生父母。」
   「亲生父母?哈哈,那么我由5年前说起,当时你爷爷奶奶没有小孩子,
   为了继承家产,偷偷的在孤儿院收养了我,但不久你奶奶就有了身孕,即你父亲,
   之后你爷爷就开始对我非常冷淡,在我6岁那年,无意中发现你爷爷夹万虚掩,
   我好奇心看了一眼,发现我亲生母亲给我的亲笔信,我才知道不是你爷爷亲生儿
   子。
   我在这家族受尽屈辱,3岁就完成剑桥大学博士学位,但都只是在符氏出
   任一个小部门的经理,而你只是一间没人认识的大学毕业,因为含着金钻匙出生,
   就可以大富大贵。「
   「符国辉,我恨你,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将你杀死。」他将一口牛排放入口
   中,咀嚼了几口,饮了啖红酒:「杀死我?现在我死了,你父母亲的死就永远没
   有人知道。」
   我瞪着双眼望着符国辉:「我父母之死?」「
   对,跟你说,你父母是我买凶杀死的,当你出生不久你爷爷已经立下遗嘱,
   他死后符氏所有股权将会留给你父亲,你父亲只是一个富二代,不学无术,却继
   承符氏,我心有不甘,就趁你父母亲到意大利旅行时,与当地黑帮来了次交易,
   哈哈,汽车砰的一声,那边的黑帮做事倒也乾手净脚,而且很讲道义,完事之后
   完全没有手尾。「
   符国辉又将一块牛排往嘴里送。「汽车」砰「的一声………难道爷爷奶奶…
   ……」我望着符国辉用怀疑的口吻。
   「你爷爷奶奶的真的是件意外,当年我年少气盛,才会搞上那些黑道。现在
   我当然不会这样笨跟黑帮扯上关系。」
   他从身旁取出一个文件夹:「好吧,你签一个字,我就放你自由吧。」
   「这是什么文件?」我问道。「这份文件是你想到美国留学。而且不想继承
   符氏,将所有股权转让给我。」
   「我不签,符氏是我符家多年心血,甚可以交给外人?虽然我现在落得如此
   下场,但我仍有符家的尊严。况且我签了又会有人相信吗?我失踪了这么久,忽
   然出现我股权转让的文件,董事会的人一定不会相信。」
   符国辉喝了啖红酒:「你真是幼稚,你知道董事会的人真会怀疑吗?他们的
   眼中就只有钱,再跟你说,上几次董事会要决定几项大型投标,你偏不出席,还
   坐了你爷爷的私人飞机去了东京购物,气坏了董事会的一班老爷子,而且因为你
   缺席会议,令符氏损失近十亿利润,董事会内的人,已经想将你从董事会剔除,
   只碍於看在你爷爷的份上,大家也不哼一句。还有好几次,你错估了项目的支出,
   要不是你那个秘书小艾帮你将错误修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你这个小秘书,比
   你能干百倍,猎头公司好几次找她,她都拒绝留下来受你微薄的薪金,真不知你
   给她吃到了什么迷药。」
   我听到符国辉这一番说话,羞耻得垂下头哭着,双眼泪水如下雨般滴下,我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如此不堪。「算吧!你有敬酒不喝,就今晚让小李将你折磨到
   够,再看你明早是否仍有尊严。」
   符国辉说罢就走出饭厅,小李就走了入来,小李走过来二话不说将两粒葯丸
   塞入我的口中,再灌了杯清水,之后从饭厅拉着我的手臀将我押回密室,展开今
   晚的虐待——
   返回密室,小李解开手铐后,他立即脱去浅杏色外套,从后将我抱住,双手
   隔着白色衬衣胸围搓揉着,我双手捉住小李双手想将他双手拉开,但我根本不够
   他力大,我不停挣扎双脚乱踏,我感到高跟鞋鞋跟踏到什么似的,「呀」的一声,
   小李松开了手,我见他他退后几步,我拔足跑向密室门口,但大门上锁,我不知
   如何将门打开。
   小李慢慢走过来笑道:「你忘记了吗?大门门锁要指模验証才能开启。」我
   失望得跪在地上痛哭。小李一手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回入密室中央将我推倒在
   地,他立即骑上我身,我双手不停拍打小李反抗,但小李反而不怒,而且笑咪咪
   看着我拍打他。
   「我就是喜欢你挣扎反抗,你越挣扎反抗,我越开心。」
   我放弃反抗,他就将我的身体转到趴在地上,他将我双手反绑,再用布条绑
   口后就将我将反了个身,见他已经拉下裤子,肉棒已经勃了起来,就知道他定会
   强奸我,他撕破袜裤及拉下底裤,双脚被分开后肉棒即时插入私处。
   私处很乾,每抽插一下我的阴道都非常痛楚,但我尽量配合着小李,因为希
   望将此事这场暴行尽快完结。下体一股暖流出现,见小李喘着气站起身来,肉棒
   已经缩了不少。
   他拿了一条麻绳将我胸部和手臂一并绑起,再接上从天花垂下来的铁炼。小
   李接动墙上按钮,天花的铁炼慢慢将我拉起,直至我直立站起来才停止,一双高
   跟鞋仍在脚上,只能勉强维持平衡。
   小李改用一条中间打了结的绳子捆绑我的口,而且紧紧的捆绑着,绳结陷入
   口中。他再用另一条麻绳缚了我左脚膝弯,绳尾穿过了背后将我吊起的铁炼环,
   小李拉着绳尾,左脚被拉近身体成了一个直角,余下右脚继续站在地上。
   小李走近我前面,伸手将我的衬衫从胸口扯烂,露出胸围,他将小刀放入我
   的乳沟之中,胸围中间随即被割开,他拉开胸围让我一对乳房露出,他用手指拨
   了一拨乳环,乳环「噹噹」响了一下。
   小李用一根麻绳,再在我两个乳房的根部绕了继圈,让乳房个皮球一样结紮
   起来。最后用一条麻绳缚在腰间,绳尾打了一个半结由前面从跨下穿过缚到后面,
   织成一条丁字裤,而绳结刚好陷入我的阴唇内。
   小李从后伸手玩弄我两个乳头,在耳边说:「你今晚会比男人轮奸还要辛苦。
   你刚才吃的两粒葯丸,一粒是催情剂,一粒是精神科葯物。催情剂会令你想同男
   人做爱,但今晚偏偏无男人上你。而精神科葯物会令你非常清醒,但这款精神科
   葯物有一种副作用,就是可以令女人产生人奶。这是政府机关用来对付女特务的
   招数,受过训练的许多都捱不着招供,你只是一个弱质女流,一定痛苦到极点。
   嘿嘿,联想到你今晚,真令人兴奋。」
   忽然右边乳头一痛,小李用一线幼棉绳将乳头缚了起来,之后就到左边乳头
   被缚。小李走到密室旁,之后回身拿着针筒,在我左边大腿注射了葯物后冷冷地
   道:「这是事后针,注射后内射了都不会怀孕。」
   之后晃了晃个小胶袋:「这个胶袋是医院为女病人收集尿液用,袋边有胶布,
   而且是根据女人阴户剪裁,贴了上去可以包裹着阴户,滴水不漏,今晚就用来收
   集你私处流出来的淫水。」之后小李跪在地上将胶袋贴在我的私处上。小李拉来
   一张椅子,放了一个计时器:「催情葯应该会半小时后起作用,葯效可以维持2
   小时,2小时后我再回来看你。」他按动了计时器,转身离开了密室后。
   第五章—尊严的代价
   看着计时器一秒一秒的渡过,时间已经过了2分钟,药力慢慢开始发作,
   先是两个乳房开始胀大,令绑着乳房的绳子变得越来越紧,除了胀大,乳房内开
   始有账满感觉。我全身开始赤热,汗水在皮肤上冒出,已经全身湿透,阴户感到
   痕痒难耐,淫水不停流出,而且非常肿胀,极想有肉棒插入纾缓肿胀。因为左脚
   被吊起,右脚支撑身体已经极为疲倦。我口中不停大叫藉此纾缓药物所带来的折
   磨。
   计时器显示着4分钟,离开小李回来还差一个多小时,药力开始发作只
   分钟,我已经辛苦得想死,要不是口被捆了麻绳不合起来,我早就咬断自己的
   舌头自尽。阴户痕痒难当,强行将吊起的左脚移向身令阴户稍为合拢,再用陷入
   阴户的绳结摩擦阴户,但阴户合拢不足,我再用右脚再升高至只余下脚尖着地,
   勉强将阴户合拢多一点,让绳结摩擦,但出乎意料是,绳结摩擦阴户,不但没有
   减少想结人操的感觉,相反更令该感觉更为强烈,分泌也越来越多。
   我大叫嚎哭着,嘴巴的口水不停在口角流出。乳头除了勃起外,开始乳头开
   始湿润,感到有分泌物流出,我低头一看是白色的乳汁,全身的不适使我想自己
   立即死去,我不停挣扎着,但身上的捆绑越是挣扎就变得越紧。
   这时门口打开,小李走了进来,他走过来拉下绑口的绳子,我立即吐了一
   口
   口水在小李的脸上:「你这个懦夫,有本事把我杀了,留下我的命干什么?要强
   奸轮奸你们都做过了,性虐待又玩过了,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下去。你不动手我
   就自尽。」小李用手抹去脸上的口水,一手捉着我的下巴:「自尽?哈哈,你骂
   我懦夫,你也怕死,再说,你死了你的股权都是由老闆承受,我不缚你的口,你
   自己咬舌自尽吧。不过我跟你说,咬断自己舌头是死不去的,最惨是以后食之无
   味,比死还要难受,你自己想想吧。」
   小李用手指头轻轻触摸了乳头一下,乳头受到刺激分泌出出少量人奶,滴了
   一滴在地上。他用食指头接住了第二滴人奶,再用舌头舔了一舔指头:「真是甜
   美。」他随即松开右边乳头的幼棉绳,张口吸啜我的乳头。我大叫着不要,但当
   他吸啜了几下后,我就停止大叫,原因是小李吸啜后右边乳房肿胀程度有所纾缓。
   但他之后停止吸啜,再用幼棉绳将乳头捆绑起来。
   小李搬过椅子坐在我面前,他检查阴户的胶袋:「受药物影响,淫水果然够
   多,已经收集了半袋,嘿嘿,让我让你分泌更多。」他拿来一个按摩器,按在小
   腹上,按摩器的震荡令我更想给男人干。我受着药物的煎熬,加上按摩器的震荡,
   阴户分泌更加旺盛,我张口大叫得整个密室震耳欲聋。
   小李停止了震荡器的震荡,用手指弹一弹阴户的胶袋:「都差不多满了,小
   贱人你叫了这么久,一定非常口乾。」他撕下胶袋,但我仍然感到阴户的分泌仍
   然不停流出,而且沿右脚大腿向下流。小李一手捉着我的下巴张开我的口。我的
   头不停挣扎想摆脱他的手,但他非常大力,我无法挣开他的手。小李将那个小胶
   袋在我面前晃一晃:「这胶袋除了盛载你的淫水,还有我刚才内射的精液,你看
   清楚,胶袋底层白色的就是精液了,嘿嘿。」他一手将小胶袋塞入我的口中,再
   将我的口合起来再用胶布封口不准我吐出来。
   胶袋内的分泌在口中流了出来,腥臭无比,我感到非常噁心,而且涌出一股
   想呕吐的感觉。小李道:「来一个交易,你吞掉口中的淫水,我让你两个乳房舒
   服,你刚才都感到乳房账满的痛楚了吧。我吸啜了几下,你已经舒服多了是吗?
   但很快你的乳房又会再账起来。要应承交易就快一点,要不然又受苦了。」
   我心想这根本不是交易,这是要胁,我不应承只会让两个账满的乳房带来痛
   楚,应承又要吞下口中的淫水和精液。但汙物已在口中,而且之前已经吞过不少
   男人精液,我决定快快吞下来让小李纾解乳房的痛楚。我双眼流着泪点了点头。
   拿出勇气将淫水吞下。小李见我吞下淫水就走到密室旁。但不知何故,淫水的腥
   臭令我忽然呕吐,因为嘴巴被封,所有呕吐物留在口中无法呕出而呛了喉,一些
   呕吐物从鼻孔喷了出来。我挣扎时不小心右脚缩起,整个人失去平衡变成倒吊,
   我无法呼吸得快要窒息,满面变得通红。我不断挣扎,希望可以再让右脚站立起
   来,可惜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只个空中不停摇晃。
   小李只站在一旁看我挣扎辛苦,他蹲在地上跟我说:「再吃掉所有呕吐物,
   就可以呼吸,试慢慢吞下吧。」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帮我,我唯有将呕吐物吞下,
   终於可以再次呼吸。「好不容易可以再次呼吸,小李将我扶正再次站起来。但这
   时我已经被他虐待得头昏脑胀。
   小李将乳房幼棉绳解开,将两个吸盘吸在乳房上,再用电动抽吸机,将乳房
   内的人奶慢慢吸走。乳房胀痛终於得到纾缓。小李停止了抽吸,再用幼棉绳将两
   个乳头缚起:「我到里面预备下一项游戏。你在这里等我。」之后小李就走到身
   后的浴室,我望了一望计时器,显示着7分钟。乳房再慢慢开始胀满,阴户想
   给人干的强烈感觉依然存在。
   约过了分钟小李走回来,他解开吊住左脚的麻绳解开,再将我从天花解
   了下来,带我走进浴室。小李分别将两条2公分长银色金属棒插入我的阴户和
   屁眼中,再为我着上底裤,双脚合拢的将膝弯脚踝再捆绑起来,之后再向我施以
   驷马缚。小李从天花拉下一条铁炼连起我胸口的麻绳,再将我吊起,原来天花装
   有滑架和滑轮,小李用滑架将我移向一个大水缸,水缸内载满了冰水。他慢慢将
   我放下,身体接触到冰水已经冻得颤抖起来,慢慢的全个身体都浸在冰水之中。
   我冷得呼吸急促起来,不停挣扎,但最痛苦的事终於来临,插在阴道和屁眼上的
   金属棒慢慢冰冷起来,原本刚插入阴道时的确非常舒服,但冰冷与想被干的两种
   感觉互相影响下,现在变成了另一种虐待。
   小李再将铁炼放下,将我的头也浸落水中让我无法呼吸,他之后又将我拉高
   一些只让鼻孔露出水面让我呼吸。他走近对我说:「好玩吗?这水缸有发热功能,
   冰水会慢慢变成热水,但变成热水需要时间,现在我们玩其他的。」他用手将冰
   水泼向我的脸上,令我鼻孔吸了冰水。
   我冷得不停打喷嚏,每之打喷嚏因为头部摇动令冰水波动,波动的冰水之后
   会掩盖我的鼻孔。小李将一枝金属棒放入水中,忽然我全身都感到触电的感觉,
   我并命的在水中挣扎,口中「唔唔」的叫着,奈何挣扎只会带来冰水的更大波动。
   经过几次电击,小李终於停手,将我从冰水中拉了出来过来地上,地上放了
   一部已经启动的吹风机接吹向我。原本冷得全身颤抖的鸡皮疙瘩的我,再给吹风
   机吹着,冷上加冷,最后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返回牢房的床上,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麻绳紧紧的捆绑着,
   下身穿上了梦魇丁字裤,两枝电震棒正缓慢地搞伴着阴道和直肠,外面被一张厚
   棉被卷着,而棉被就用绳子一圈一圈缚起来。口中的胶袋已经被换上布团,嘴巴
   被一条打结白布条缚了起来。想转身转换姿势,但棉被太厚令我动弹不得,只有
   继续平卧在床上。我看着天花垂下来的灯泡,开始思索是否应该放弃尊严,签署
   股权转让的文件,虽然一定逃不过他们的魔掌,但起码不用受这些虐待。
   想着想着,鼻开始流鼻水鼻塞,头开始越来越晕,肌肉疼痛,咽喉又乾又痛,
   虽然被厚棉被卷着,但仍然寒颤着。相信是冰水虐待后着凉了,现在只愿他们一
   夥人到来,可以给我一给感冒药。寒颤冷得令我牙关打震。因为发烧,迷迷糊糊
   的又睡着了。
   小李将我拍醒,老陈就在他身旁:「老陈,小贱人应该是患了感冒,看她脸
   部潮红就知道是发烧,不过我倒有主意,就这样将小贱货继续绑起,不要给她药
   物,让病毒折磨她几天。」我望着小李轻轻的摇了摇头。
   但老陈却说:「不怕感冒病毒把小贱人烧坏吗?发烧烧坏脑子就麻烦了。」
   「也有道理,将小贱人移去浴室缚在椅子上,每两小时探热,体温太高就将
   她掉进水缸用冰水降温,期间将电震棒力度加到最大,发烧生病都要她不停高潮。
   继续喂食精神科药物,要她制造人奶供她自己饮用。」
   「这也是政府对付女间谍的方法吗?」老陈问道。
   「政府对付女间谍何止这些手段,他们喂完催情药,会用幼钢线缝起女间谍
   的阴唇和嘴巴,而双手不会被捆绑但会用胶布缠成掌头,让她双手无法自慰。更
   会关进一间安全房,房间墙壁上全装有软垫,令她不能撞墙自尽。而且女间谍所
   服用的催用药剂量,比小贱人所服用的多5倍,很多女间谍都抵抗不了而招供,
   招供后会送去特别监狱继续受刑性虐待,幸运的很快就死了,没运气的捱了很久
   才死去,有一个给监狱长看中,之后虽然做了监狱长的性奴,但每天都被麻绳驷
   马式吊绑关在监仓里。」
   小李边说边松开棉被的绳子,将我从棉被放了出来,他一手将我扛上膊头擡
   进浴室,边行边吩咐老陈从密室搬来一张特别的高背椅。
   老陈按小李吩咐搬来了那张高背椅,小李将我放在地上,原来高背椅的坐垫
   可以和椅子分开,变成像厕所板般余下一个铁圈。小李将我扶起坐上椅子的铁圈
   上,铁圈刚上箍着我的臀部,虽然不痛但也不舒适。老陈用麻绳将我上半身与椅
   背缚在一起。小李拿来一个一边阔的金属颈圈扣在我的颈上,令我的头向上仰望。
   小李解开我口中的拘束,我立即求情的说:「求你们给我一点药物,让我舒
   服一点,求求你,小李、老陈。」他俩充耳不闻,将一粒药丸塞入我的口中,老
   陈将一瓶婴儿用奶瓶递给小李,小李奶瓶塞入我的口中:「你肚子应该很饿,喝
   下你自己的人奶吧。」小李说得没错,我的确已经很饿,我像婴儿般吸啜着奶瓶
   内的人奶,人奶不甜,而且带有苦涩的味道,我连同药丸一并吞入肚中。
   我不停吸啜,很快就将整瓶人奶饮完,之后小李将另一瓶人奶塞入我的口中。
   又饿又喝的我,继续吸啜着自己的人奶,很快又喝光了另一瓶。小李抽出奶瓶,
   随即再将我的口缚上嚼子。他将我原本已被合拢捆绑的脚踝绑到左边椅子脚上:
   「老陈,我要和老闆返公司了,你再三检查小贱人的捆绑,不可让她挣脱,虽然
   她逃不出密室,但都要她捆缚起来受苦。」小李说罢就转身出了密室。
   老陈再三检查我全身的捆绑时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刚才喝的人奶,混了退
   烧药,我由细看着你长大,见你给小李虐待得不似人,其实我有点不忍心,才给
   你退烧药。但我真的很恼你爷爷,我只有继续虐待小贱人你以泄我心头之愤,让
   你爷爷在地狱里知道你的下场,一定非常伤心。」他说完用舌头舔了我的耳朵一
   下。我听后不停哭泣,忽然下体的震荡棒强烈震荡起来,老陈将震荡力调强后就
   走了。
   我被缚在椅子上,冷汗不停冒出,全身肌肉疼痛,咽喉痛得被火烧一般,还
   有其他感冒徵状煎熬下,我苦不堪言。但慢慢退烧药开始发作,烧开始退下来,
   肌肉疼痛亦有所减退。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原本发烧令我疲倦得迷迷糊糊,
   下身的震荡棒震荡强大,但都因发烧神志迷糊而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昨晚被喂服
   了催情药但没有被操,现在阴户变得又乾又酸麻,感觉极不好受。
   两个乳房就原本谷奶胀满都感觉不到,现在开始变得又胀又痛,乳头开始滴
   出人奶,而滴出的人奶沿身体线条流到大腿。人奶不停滴出,身体感觉开始正常
   起来,仰望着天花的灯泡越来越刺眼,我闭起双眼不停因痛苦而呻吟着,感到大
   腿因滴出的人奶变得越来越湿,而且因为湿润,臀部慢慢开始向椅子铁圈向内滑,
   原本缚在椅子脚的脚踝还可以脚板着地,慢慢的变成只有脚尖着地。缚着胸口及
   椅子的麻绳,因为身体向下滑胸口两条麻绳变成如三明治般夹着乳房,令乳房受
   压流出更多人奶。
   我真想现在仍然发烧,让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让精神科药物药力在沈睡中
   过去,但现在完全不知道可以何时停止。小李,老陈,志荣还是符国辉那个都好,
   我情愿给他们轮奸,都不愿这样受他们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又再开始发烧,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失去了知觉了,
   只知之后有人将我松绑,抽走了我乳房的人奶后,带我去了厕所后就将我送回牢
   房,全身捆绑都松开了,改用一双手铐将我双手反铐於身后,嚼子仍然含在口中,
   让我继续沈睡。
   熟睡中的我被牢房外小李的声音嘈醒,感到身体好像已经好转,没有再发烧。
   双手被手铐反铐着,口中只有咬着嚼子。此时隐约听见小李责骂志荣,差点事败
   而露出马脚,让人发现秘密,如果不是他在,就一定没戏唱。之后就见志荣和老
   陈打开牢房,将我拖了出去。出去后我见密室中央地上躺着一个身形娇小,扎着
   马尾身穿黑色行政套装,透明丝袜及黑色高跟鞋的女子。她的口缠着白布,全身
   都被铁炼捆绑着,我细看一眼,口中「唔唔」的叫了出来。
正文 天使监狱(06-07)
   作者:ranger4b
   字数:11099
   第六章屈服之匙
   密室中央地上躺着一个身形娇小,扎着马尾身穿黑色行政套装,透明肉色丝
   袜及黑色高跟鞋的女子,她的口缠着白布,全身都被铁炼捆绑着蜷缩躺在地上,
   我细看了一眼,口中「唔唔」大叫着。
   老陈及志荣松开了圈着我手臀我手,按着我的肩膀要我跪下,我跪在地上用
   膝盖走到那女子前看清楚,没错的确是我的秘书小艾,他们用铁炼如绳子般捆绑
   着她,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唔唔哇哇」大叫着。希望可以叫醒小艾。
   志荣松开我口中的嚼子,我恳求着他们:「求求你们,放过小艾吧,我什么
   事都可以做的,求求你们,小艾是一个孤儿,不要难为她好吗?」
   我跪着走到志荣身前:「志荣,我帮你口交,放过小艾吧。」
   我见志荣没有理睬,我跪着走到老陈脚边:「老陈,我让你干我,放过小艾,
   我求你老陈。」
   「我要干你,随时可以,难道你有选择不让我干吗?而且不到我话事。」
   我跪着再走到小李脚边,向小李叩着头说:「小李,我知你是老大,我求你
   放过小艾吧,要强奸,要口交,要虐待就在我身上干吧,求你放过小艾,让她走
   吧。」
   「放过小艾?那好吧,你愿意将所有符氏企业的股权转移给老闆,我们就让
   小艾舒服一点。」小李回应道。
   我绝望地垂下头不断哭泣,泪水如下雨般从双眼滴下,符氏不可以交给符国
   辉,但不可以将小艾拖下水而不管,但想到就算将股权转移给符国辉,他们又真
   的会放过小艾吗?
   我的心不停交战着该如何处理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呻吟声,我转身一看,
   见小艾的身体稍为动了一下,我走上前大叫着小艾的名字。小李走到小艾身旁,
   他拉下天花的铁炼将铁炼扣着小艾背部的铁炼,志荣就按动摇控器,将小艾慢慢
   的吊起来。
   「嘿,看来她就要醒了,可以先对她虐待一番。」小李笑着道。
   「不要,放过小艾吧,我求求你们。」
   「趁现在小艾迷迷糊糊的,我们先在小贱人面前轮奸她一次,让小贱人心痛
   也好。」志荣建议着。
   老陈己拉来椅子,将我扶起想将我缚在椅子,我不停挣扎及大叫,但根本斗
   不过他们,最终都被缚到椅子上。他们嫌我大吵大闹,又用一个特大红色口塞球
   缚着我的口,我只有「唔唔哇哇」的大叫着。
   志荣想将捆绑着小艾脚踝的铁炼解开,小李即时喝停志荣:���你又这样操心
   大意吗?刚刚在上面大宅你的面不是吃了小艾一腿吗?她踢你脚法明显不是乱踢,
   是跆拳道的踢法。刚才不是我在,你和老陈已经被她踢晕,救走了小贱人。」
   小李顿了一顿:「再将她吊高一些,双脚不能着地,就没有着力点起脚。」
   志荣听从小李我吩咐将小艾再吊高至双脚离地,小李将小艾的半截裙拉下,
   露出丝袜和底裤。小李将小艾锁着捆绑脚踝的和膝弯的铁炼锁头打开,松开了捆
   绑,他立即用一条舒伸棒脚将小艾双脚分开再将脚踝锁好,最后将舒伸棒固定在
   地上的铁扣上。
   小艾的意识开始回复过来,她被捆绑的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坐在密
   室旁边「哇哇」大叫着,又大力挣扎摇动椅子,最后椅子因我挣扎摇晃而翻倒在
   地上。手臂撞在地上,痛得我几乎晕了过去。
   陈志荣我扶起后,左手拉扯着我的头发,边责骂我小贱人挣扎跌倒,边用右
   手向我面颊左一巴右一巴的给我耳光,打得我金星直冒,面颊赤热红肿。
   小李喝停了志荣,并说要打我,打手脚好了。志荣不忿,恨恨的拉扯的的头
   发摇了几下。我望向小李,只见小李走到小艾身后,从后将小艾的底裤及丝袜拉
   下让她露出私处,再用中指伸入小艾的私处内,撩拨着小艾。
   小李一边玩弄着小艾的私处,小艾发出轻柔的「呀呀」呻吟声,好像是在陶
   醉之中。小李用另一只手搓揉着小艾的乳房。小艾的眼睛终於张开,表现出痛苦
   的眼神,她的身体稍为挣扎了几下,但全身被锁炼捆绑着变得徒劳无功。
   小艾被小李玩弄着私处,私处分泌不停流出。私处分泌弄湿了底裤和丝袜成
   了一团水渍。志荣见状将吊着小艾的铁炼放下,再为小艾套上颈圈,再用一条幼
   铁炼将颈圈及脚踝的舒伸棒连接,令小艾整个人弯起了腰到直角。
   小李对志荣说:「平时看你笨手笨脚,这些事却聪明得很,好,小艾的嘴巴
   就奖给你吧。」
   「小李,真多谢你,公司内除了小贱人,我最想的就是小艾,她娇小的身材,
   长长的头发,那双柔弱的眼睛,还有那张薄薄的嘴唇,真叫人按捺不住。」
   「你这个色狼,你点指想着小贱人和小艾?公司这么多女职员,最好全部都
   给你口交。」小李边拉下小艾的底裤及丝袜边说。
   「没错,会计部那个阿恩,半年前就是给我拉到公司后楼梯强奸的,谁叫她
   那天晚上有宴会,日间着了红色直身裙,黑色丝袜还衬上一双红色高跟鞋。我知
   她要走后楼梯到楼下送文件,就在后楼梯等她出现,就从后用哥罗芳迷晕了她,
   她迷迷糊糊的给我强奸及口交,那次真的很爽。」期间志荣已经拉下裤炼拔出了
   肉棒。
   小李脱去了裤光着下身,他的肉棒已经胀得快要爆裂。小李双手捉着小艾的
   腰,再将肉棒插入小艾私处。小李前后摇动着身体抽插着小艾,发出「啪啪」的
   响声。
   与此同时,志荣解开缠着小艾嘴巴的白布,伸手拔出小艾口中的布团。小艾
   被小李干的张口呼吸,而且不停的呻吟。志荣趁小艾将开口,就用手捉着小艾的
   下巴,想将自己的肉棒塞入小艾的口中,但小艾反抗摇头,但最终志荣的肉棒都
   塞进了小艾的口中。
   「哈哈,小艾你上班时如何表现得像个淑女,现在一样像个妓女一般,前后
   方都被男人玩弄着,你那淫荡的表情,完全表现出你压根底儿是个淫荡的女子。」
   志荣一边捉着小艾的头前后的摇动着。一边说着侮辱小艾的说话。而小艾口
   中只有「唔唔唔」发出声音。
   与此同时,老陈脱去裤子走了过来,用剪刀将我全身的捆绑剪开,余下手铐
   及口塞球,他一手将我捱倒在地。老陈走上前来,我怕得想起身逃走,但还没有
   站起来,他已一手拉着我的手铐不让我跑,我心想又逃不过被老陈强奸。
   谁料他从后捉着我的手铐,再将我捱到墙边的桌子上,屁眼传来一阵剧痛,
   老陈将他的肉棒强行插进我那个很乾的屁眼内,之前就算屁眼用电震棒插入震荡,
   最多都是屁眼被电震棒震荡而感到如便的不适,而从来没想像过没有润滑剂的情
   况下插入肉棒会如此痛楚。
   老陈不停在的的屁眼抽插着,我口中发出「哇哇」的痛苦声音,他将我压在
   桌子上,两个乳房磨擦着桌子表面,屁眼内的痛楚越来越强烈,感觉就好像被撕
   开一样。听到小李发出一下呻吟声音,就知道小李一定在小艾身上内射了,而随
   之传来志荣的声音:「喂,不要吐出来,乖乖的合起嘴巴吞下吧。」
   我被老陈抽插着屁眼,屁眼极度赤痛,虽然老陈的肉棒从后抽插都能触动到
   我私处的敏感部位,但我真的不想从老陈抽插屁眼中得到高潮。得抑压着自己,
   盼望老陈快点完事。老陈再用力多抽插了几下,肚子一鼓暖意,老陈就将肉棒抽
   出,再拉着反铐的双手要我跪在地上。
   老陈走到我面前拉起我垂下的头,我见到他那条肉棒佈满了血,他拉下我口
   中的口塞球挂在颈上,强将肉棒塞入口中:「把肉棒清洁乾净。」
   我含着肉棒,但我非常愤怒着这伙人将小艾拖下水,我毫不犹豫,大力用牙
   咬着老陈的肉棒,极想将老陈的肉棒咬断。但老陈一痛,已立即将肉棒从口中抽
   出,但已经被我咬损了。他非常愤怒,随手从身边拿来鞭子,不停抽打我的臀部。
   抽打了几下,小李阻止了老陈:「你现在��打小贱人已经没有用,她已经烂
   命一条,要打就打小艾吧,现在小贱人会着紧小艾的。」
   「说得也有道理。」老陈拿着鞭子走向小艾。我望向小艾,小艾仍然维持着
   弯腰的姿势,志荣不许小艾吐出精液,就用布将小艾的嘴巴封死。
   志荣走了过来,用皮带将我胸部连手臂一并缚起,又将将我双脚对折用皮带
   缚起后跪在地上。此时老陈已一鞭鞭的鞭打着小艾的臀部,小艾虽然受鞭打,但
   双眼流露出叫我不要屈服的眼神。
   我大叫着停手,但志荣嫌我嘈吵,就将挂在颈上的口塞球拉回塞入口中,但
   我「哇哇」的大叫着。志荣不耐烦,脱去我口中的口塞球,拿了另一个红色特大
   口塞球强行塞入我的口中,我含着特大口塞球,最后只可以发出「唔唔」的低沈
   声。
   老陈继续鞭打小艾,小艾由起初被鞭打时还有叫声,慢慢的已经没有反应,
   只见她每被鞭打一下,合上的双眼都紧紧的收缩一下。直至小李叫老陈停手,老
   陈才肯摆休。
   「我想今天已经够了,就让她俩休息。」
   「小李,那如何处置她俩?牢房只得一个。」
   「就将她们两人一并关入牢房。」小李回应道。
   「但不怕她们其中一个挣脱束缚,之后放开另一个,你知道这个小艾不易应
   付。如果给她们走了出去,可不是讲玩的。」老陈担心的问着小李。
   「老陈,你给这个小辣椒踢了一脚就害怕了吗?不要杞人忧天了,牢房不就
   是已经有锁了吗?」
   「但……」老陈口中喃喃自语,欲言又止。
   「不要怕,她俩由我捆绑,今天送来的货物志荣是否已经搬了进来?那些物
   品刚好用得着。」
   「就放在桌下边,让我拿给你。」志荣走到桌下拉出一个纸箱。小李打开纸
   皮箱,取出里的物品。
   「这些是?」志荣好奇的问。
   小李拿着两个半圆透明杯子,两个半圆杯子都有透明胶管连接着。
   「终於送来了、这是为小贱人订制的物品,用来盖着乳房,胶管连接着抽吸
   机,可以全天都为小贱人收集人奶,一滴都不浪费。」
   小李又从纸箱中取出一条银色金属棒和银色正方形金属板,小李将金属棒接
   上金属板放在地上,金属棒垂直直立在地上。
   「小李,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志荣问道。
   「一会儿在小贱人身上示范给你看,不过我想请你到屋内帮我取点东西下来。」
   之后就在志荣耳边轻声说了后,志荣走了上楼上,不久就回来了。
   「老陈,志荣,先把小艾放下来,带入牢房,让我先将她缚好,至於小贱人,
   虽然被皮带缚得像糉子一样,要逃也逃不掉,但我想留她在这里多受点苦。」
   我坐在地上看着小李将拉扯着小艾颈项的绳子松开,再解开脚踝的舒伸棒,
   老陈和志荣两个各自一边挟着小艾入牢房
   小李为我戴上皮颈圈,一手拉扯着我的长发跟他走,小李拉得我的头皮很痛,
   无法下用被对折捆绑的双脚脆爬跟着他,直至走到密室中央后才停止。小李用锁
   头直接将颈圈锁在地上的铁扣上。令我的面颊贴近地面。
   小李跪在地上扯起我的头发在耳边道:「要知道你自己自身难保,静静的留
   在这里,不要乱叫,再触怒我们我们只会发泄在小艾身上,你给我好好的记住。」
   之后小李走进牢房,途中将小艾甩掉的高跟鞋踢到一边,之后就传来小艾的
   呼叫声,她大叫着不好,但随之而来是「啪啪」几声,老陈愤怒的说:「刚才的
   威风去了那儿?快来踢我吧,贱人。」
   随后传来小艾的哭泣声和他们三人的淫笑声,明显是小艾又再一次给他们轮
   奸。我跪在地上,将这一切听入耳中,我心里难过,不敢哼一声,因为我怕在牢
   房外乱叫,他们一怒之下令小艾受更多苦,如小李所言,自己都自顾不暇,又如
   何关心小艾?
   牢房再次来传出小艾哭着哀求的声音:「不要缚我,不要反缚双手,我应承
   不反抗,绳子缚得很紧、哇哇……缚得很痛,透不过气来,求求你们不要再缚了。
   哇……「叫了几声后就静了下来,我担心着小艾的人生安全,后来留心听到
   牢房传来」唔唔「的声音和哭泣声,就知道小艾的口一定被他们用口枷堵塞了,
   我的心才放下一点。之后再传来多声」哒哒「的鞭打声,虽然打在小艾身上,我
   只有躺在地上心痛着小艾。
   之后三人走了出来,将我的捆绑全部松开,原本被缚得麻目的双脚,血液再
   次流动而刺痛。
   小李逼我服了一颗药丸再灌了两杯水后,拿着麻绳想将我缚起时又转身回到
   牢房旁,取来一气黑色短裙及黑色丝袜裤:「看你这个小贱人,全身青一块瘀一
   块,两颊被老陈打到又红又肿,真是倒胃口,穿上衣服再绑你,快。」
   我急急将衣服穿上,小李带我返回牢房后,本想看一看小艾的情况,谁料眼
   前一黑双眼被黑布矇了起来,小李命我立即趴在地上,我依他话说,小李将仍然
   刺痛的双脚再一次折起捆缚,再为我着上那双细了一码的高跟鞋,再扯直脚掌后
   连大腿再捆绑起来。
   之后口中塞入了一个镂空的口塞球,老陈和志荣将我拖到牢房的铁栏边,背
   着铁栏跪在一块冰冷的金属板上。之后将我一双手穿过铁栏反绑起来,再用麻绳
   将胸部连手臂轻轻捆绑起后,就感到胸部的麻绳忽然收紧,而
   且身体向上升了起
   来,直至只有双膝支撑着身体才停止。随后胸部的麻绳被紧紧的收紧且被固定在
   铁栏上,之后手腕和手臂就被紧缚起来。
   当我以为已经捆缚完毕,恶梦原来才刚刚开始,全身只用双膝支撑着身体,
   双膝很快就疼痛起来,但真正的虐待现在才开始,感到有人将袜裤私处位置被人
   用剪刀剪开,私处就被插入冰冷的金属棒,而金属棒不断向私处深处插入,直至
   金属棒末端顶着私处内壁的顶部才肯停止。
   我不停摇头,口水不停从口塞球小孔流出,金属棒顶着私处虽然不痛,但令
   私处极度不适,而且极有尿意,不舒适的程度令我呼吸急促起来。
   「小李,原来金属架是这样用的,真是有趣,但何不用电震棒,这玩意不会
   动呀。而你手上的小匣子有什么用?」志荣心急地问着小李。
   「这个金属架的好处,是金属棒长时间顶着女人子宫顶部,为她带来不适,
   电震棒只会为阴道带来兴奋和高潮。至於手上这玩意是药物持续注射器,为病人
   持续注射止痛药物,但我另有用途,我会用来接上金属架,金属架的金属棒内藏
   有胶管,可以经过金属棒为子宫注入药物,但给小贱人注射器盛的不是药物。」
   小李轻轻一笑道。
   「老陈,我已经喂了小贱人吃药,一会儿过来为她戴上新买回来我乳罩收集
   人奶,现在开始要给小贱人吃好喝好,让她有足够营养制造乳液供小艾饮用。」
   小李吩咐着老陈的道。
   我被吊缚在铁栏旁,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金属棒顶着私处,我不停将腰
   伸直减少不适,但奈何绳子缚得太紧,将腰伸直又变得将绳子拉紧,只能维持一
   会儿又回到金属棒顶着私处的高度。
   此时小李道:「小贱人,你一定很担心小艾,现在就让你看一看她吧。」
   双眼矇眼布被解开,眼前的小艾令我大吃一惊,看得目瞪口呆,正想开声抗
   议时,一只手将我的长发向后一拉,头颅顺势向天仰望,我「唔唔」大叫,但一
   把长发已经被人用绳子束缚且被固定起来,我的头动弹不得,此时眼前只见铁栏
   上挂着一条水喉。水喉慢慢地一滴一滴滴出水珠,而水珠刚好落在口塞球上。水
   滴经过口塞球的孔再流入口中。
   小李走到我身旁说:「小贱人,我知道你有很多说话想说,不过我偏偏不让
   你说,你留在这里好好想清楚吧。」
   「志荣、老陈就这样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去,留下她俩享受吧。」小李他们
   三人将牢房的灯光调暗后就离开了地下室。
   第七章无尽折磨
   小李将矇眼布解开,眼前的小艾令我大吃一惊,看得目瞪口呆,出现在眼前
   的小艾身穿红色束衣跪在床上,还没有看清楚,
   想开声抗议时,一只手将我的长发向后拉再用绳子束缚被固定起来,头动弹
   不得,铁栏上的水喉滴出水珠在口塞球上。
   小李他们三人离开了地下室,我努力抬头望向小艾,想看一看小艾的情况,
   头还可抬起少许,勉强望了一眼,完全无法看清楚。
   抬头这动作连动着身体,水珠就滴在面上其他地方,起初一滴,两滴还可以
   忍受,但水滴太多打在面孔慢慢就开始感觉非常不舒服。就算因金属棒顶着子宫
   顶部不适,都只可以轻轻用双脚升高身体少许,让子宫顶部休息一下,但升高身
   体,头皮就会被拉得更紧,无法下只有降下身体,让头皮减少痛楚。
   我真的想看清楚小艾的情况,我停止了活动,任由金属棒顶着子宫。
   休息一会儿后,深深吸了一口集,忍着头皮的痛楚再抬起头看小艾,今次终
   於看到了小艾,我看到她后,大叫了一声后就大哭起来,头也回到原来位置,因
   为无法再看下去。
   我合上眼睛痛苦哭着,但脑海中不停出现小艾的处境,她穿着着红色漆皮束
   腰,黑色皮短裤和白色长筒皮手套,双手被反缚到背后,紧握着拳头。双脚穿着
   黑色丝袜脚踝、膝弯被合拢紧缚着,但最惨不忍睹的是,小艾被他们三人,将双
   脚及腰部折起捆绑,捆绑得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而且被钩着胸部的麻绳吊起离床
   一尺左右的高度,因为身体重量,麻绳深深陷入小艾的肌肤之中。
   小艾口中被塞入黑色口塞球,而且是有下巴托带款式,令她不能张口,只能
   发出「唔唔」声的���鸣,晶莹的口水一丝丝从口角流出在床上。
   寂静的牢房听到两个熟悉的低沈摩打声从床的方向传来。我心里咒骂着他们
   三人,将小艾缚得如人肉球般都不止,还将两个电震棒塞入小艾的身体内,令她
   肉体受尽折磨。
   小艾长哼了一声,之后又静了下来,看来是小艾因阴道插入了电震棒而得到
   了高潮。
   我本想闭上眼休息一会,但双眼一闭,身体稍为动一动,姿势稍为移动,铁
   栏上的水珠就打在面上,除此之外,小李接在金属棒上的注射器,定时有摩打声
   传出,将药物注入阴道。
   时间慢慢的流逝,地下室除了小艾身上的电震棒摩打声外,就是小艾口中发
   出的闷叫声,然而小艾又一次长哼了一声后又要静了下来。
   我绝对清楚小艾的痛苦,过往的日子之中都受过这些折磨,屁眼长时间插入
   电震捧,感觉有如便秘一样。阴道肌肉长时间被震荡而疲劳,起初的确会因快感
   得到高潮。但经过几次之后阴道就会酸软起来,分泌亦会越来越少,令震荡感更
   加强烈,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在不想高潮下仍然出现高潮,阴道的酸软感觉传至
   全身,全身开始酸软起来。
   而在阴道极度酸软难受,连同屁眼的如便秘的不适,整个盆腔受到的虐待,
   这种痛苦绝对是不笔墨所能形容。而且加上紧身束缚,连一丝反抗伸展都不能,
   真是有如死亡一般的感觉。
   大约过了半小时,我的胸部因为药物影响,再次胀起,令原本被紧紧缚起的
   胸部变得更紧,呼吸更加困难。这时注射器的摩打又响了一声。
   我心里很是害怕,害怕着金属内的金属棒会挤出什么药物来折磨我。正是担
   心之际,阴道顶端传来一点点灼热感觉。感觉维持了一点时间后就消失了。所以
   没有留意,原因是刚被小李灌了两杯水,加上天花滴下的水滴流入口中,已经不
   知饮了多少水下肚,膀胱亦开始胀满,稍有尿意,但我知道牢房内佈满闭路电视,
   如果我失禁,他们会将影像录下来再用来羞辱我。我只有强忍着尿意,不让自己
   流出尿液。
   此时听到小艾的低沉哭泣声,看来将她迷晕的药物效力已经退却,她哭泣了
   一会后,口中发出痛苦的叫声,相信小艾的阴道被电震棒不停震荡,阴道已经变
   得乾涩和酸软。
   我的膀胱继续胀满,尿意更强,我勉强将头移开一点,让水滴打在面颊其他
   地方,不让水滴流入口中,两个被紧缚的乳房胀满得开始疼痛,人奶亦开始从乳
   头流出,弄湿了上身的衣服。
   就在此时,那个注射器的摩打又再响起,我害怕得心怦怦乱跳,阴道传来一
   股强烈的灼热感,由子宫的顶部慢慢的向阴道下方蔓延。
   子宫和阴道灼热难当,我不断摆动下身,但身体被缚在铁栏上,下身可以摆
   动的范围根本不多,而且越摆动身体,灼热感在阴道内扩散范围越来越大,我知
   道只会变得更糟,我停止摆动下身,合上双眼忍受着阴道的灼热,期待着他们三
   人回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阴道的灼热略减,但注射器的摩打声又再响起来,我怕
   得全身颤抖起来,灼热再次从子宫内冒出,最气的是自己身体,阴道此时竟排出
   分泌湿润阴道,金属捧所挤出的药物,混和着阴道分泌液,令整条阴道都变成如
   火烧一般。
   阴道的灼热非常难当,双手不停挣扎,希望可以可以挣开双手的捆绑,但双
   手挣扎了一会,就感到一双手碗被金属环扣着,这才发现双手除了被麻绳捆绑外,
   原来被他们铐上手铐,双手越是挣扎,手铐两个金属扣就越扣越紧。无奈地连一
   双可以活动的手腕都被手铐铐着,不能活动。我心里咒骂着他们三人,口中发出
   痛苦的叫声,我和小艾的痛苦叫声,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阴道灼热传遍整个下身,加上膀胱乳房胀满,全身被紧绑为单一姿势,双膝
   支撑着身体,头被向后拉扯固定着,使颈膊部位严重酸痛,整个身体可说是体苦
   不堪言,我只希望奇蹟出现,他们三人会回来将我松绑,但现实永远是事与愿违。
   奇蹟没有发生,他们三人当然没有出现,我对他们三人会回来松绑的想法亦
   随时间而消失。体力不断的消耗,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再次苏醒时,是因为阴道灼热刺激而醒过来,感到两个乳房依然胀满,直身
   裙的前幅已经完全湿透,膀胱已经没有尿意,一双丝袜湿透了,双膝跪在尿液上,
   尿味加上自己汗湿令牢房内的气味变得极度难闻。
   牢房内听不到小艾的叫声,忍着头皮的痛楚抬头望向床的方向,小艾仍然被
   吊在原处,身上仍有强劲的摩打声发出。
   我再将头抬起,发现天花已经没有水滴滴出,忽然一个黑影出现笑道:「喂,
   小贱人醒了,开始下半场好吗?」
   「现在就过来。」回应的是小李的声音。
   被拘束在铁栏上的身体慢慢被解放过来,只余下一双折起捆绑的双腿,我倒
   卧在地上,在地上匍匐了几步,摆脱了顶着阴道的金属棒后,再伸手将口塞球拉
   下:「私处很热,求你们,帮我停止。」
   小李走进牢房蹲在地上:「我就帮你一下吧。」之后他将一个胶盘放在地上,
   盘子内有一条冷得冒出寒气的白色冰棒。
   我二话不说伸手拿起冰棒插入自己的阴道内,但冰棒并没有为我解除灼热,
   相反地令我的阴道子宫更加灼热,我正想将冰棒拔出时,一双手已经被小李和老
   陈已将我双手捉住阻止我将冰棒拔出,而且两人合力将我双手扭到后方,「哢嚓」
   两声,双手又再被他们两人反铐到背后。他们为了我的阴道可以受到冰棒的
   刺激,小李用一条绳子将我一双分开的大腿在膝弯合拢的捆绑起来。
   合拢后的双脚,令阴道更加紧密地夹着冰棒,我痛苦地在地上扭曲身体和大
   叫,当我想开口说我愿意将股权转移给符国辉时,老陈将一条毛巾塞入我的口中,
   令我无法说话。
   我不停在地上扭动身体,此时望见被吊在床上方的小艾,原来小艾被志荣转
   移了方向,让小艾看到我痛苦挣扎的表情,而志荣更熊了确保小艾看见我痛苦,
   从后用手捉着小艾的头,再用手指强行将小艾一双眼睛张开,让她看着我在地上
   辗转反侧。
   冰棒的寒冷开始传送到全身,身体冷的颤抖起来,然而阴道和子宫却是灼热
   无比,我慢慢停止在地上扭动挣扎,望了一望小李和老陈,再转头望向小艾,双
   眼开始朦胧起来,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身上发出淡淡香气,而且感到一阵洁净
   的感觉,相信是在失去意识时被带到浴室淋浴。
   身上没有被麻绳紧绑着,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拘束器具。两个乳头被夹子夹
   住和乳房被罩着,而且有一股抽吸力抽吸着乳头。颈项被戴上颈圈,双手被手铐
   铐在前身,而手铐被接上一条铁炼,铁炼另一端锁在床尾铁栏上,双手被铁炼牵
   拉着,无法屈曲,而双脚就被分开用脚镣锁在床尾,口被塞入口塞球之余,口中
   还被塞入布条,令齐个口腔都被填塞着。下巴被口塞球下巴托托起,令嘴巴紧紧
   的含着口塞球,除了无法吐出口塞球,连「唔唔」的叫声都发不出来。
   我轻力的移动头部,才发现颈圈被他们用三条铁炼固定在床头的铁栏上。虽
   然被三条铁炼锁着颈圈,但头还是可以左右转动。
   这时我听见「啪」的一声,我转头望向发出声音方向望去,只见小艾穿着桃
   红色的女仆装,头戴着白色蕾丝头饰,正是我被绑架禁锢前所订制的那一套。小
   艾双手被他们用麻绳在颈绕了几圈后,由手肾上方开始一圈一圈的捆绑到手腕,
   双手完全被缚���伸直起来,双脚穿着着白色丝袜和黑色漆皮高跟鞋就被对折用麻
   绳绑了起来,嘴巴衔着口衔。
   小艾趴在地上,正在用抹布清洁地板,因为双手不能屈曲,小艾只有用腰部
   弯曲才可以抹拭地板,而且还要跷起臀部。而小艾的女仆装的裙尾被揭起,志荣
   就拿着九尾皮鞭,看得不爽就鞭打小艾。
   我的心很难过,但我真的没有勇气去将爷爷的心血就断送给外人,无奈的要
   小艾受伤害。
   志荣鞭打着小艾:「给我把地板清洁乾净,你那个符绮华,撒得一地是尿,
   臭死了,还有你嘴巴流出的口水,看你还没有清理好,又再滴了口水在地上了。」
   话一说完,又是一鞭打在小艾的臀部。只见小艾嘴巴一丝丝口水从嘴角流出,
   一手抹完滴下的口水,嘴角另一滴口水就已经滴到地上,根本没完没了。
   志荣终於发现我已经清醒:「心痛吗?」又是一鞭打在小艾的臀部。
   「小贱人,有更痛心的让你看。」志荣冷冷的道。
   志荣拉开裤炼,拔出了勃起了的肉棒,一手扯着小艾头顶的头发,另一手就
   将口衔扯低,再二话不说的将肉棒塞入小艾口中。小艾起初不肯,极力反抗,但
   她知道反抗无效后,就任由志荣摇晃着自己的头去帮他口交。
   志荣怒吼着小艾:「用嘴
   巴大力含着肉棒!」
   小艾只是闭上双眼,任由志荣摇晃着头。我不忍看下去,将头转到另一边。
   但志荣就说:「小贱人,你为何不看?哈哈,你不看,一会儿完事后,我就
   将她像你一样,在阴道滴入辣椒油,让她的阴道子宫灼热难当时,再插入冰棒为
   她降温,哈哈。你继续望向另一边吧。」
   原来小李在我的阴道注入的是辣椒油,怪不得感觉似曾相识,我怕���荣真的
   会像小李般去虐待小艾,我急忙将头转回另一边,看着志荣强迫着小艾为他口交。
   小艾跪在地上,用一双被捆绑在前的双手支撑着身体,志荣为了得到更大快
   感,不惜将小艾的头高速摇晃着。而小艾闭起双眼任由志荣鱼肉,未几,志荣停
   止了摇晃小艾的头,将肉棒拔出,再用手在小艾面前手淫。小艾以为完事,她张
   开一双眼睛,谁料肉棒射出大量精液在小艾的面上。志荣不停手淫,直至肉棒射
   不出精液才肯停止。
   小艾一脸精液,她垂下头,口中吐出白色的精液。志荣一手将口衔塞入小艾
   口中:「谁让你吐出来,吞下它。」
   志荣俯身拉着小艾手腕的绳索,将她拉近铁栏,志荣拿出一副手铐,将小艾
   铐在铁栏上。
   志荣从地下室旁边拉来一只木马到地下室中央。之后走进牢房,除口枷外,
   将我从铁炼的拘束和乳房抽吸罩解放开来,带到木马旁。
   志荣将我双手像小艾般前缚起来,再将双脚对折捆绑。志荣从天花拉过一条
   铁炼,将铁炼上的铁扣扣上手腕的绳索,将我吊上木马。
   当我坐在木马上时就发现,原来木马是金属制的三角形,志荣除了要我骑在
   三角的棱边上,木马还有两条杵子,一条已经插入了我的阴道内,三角木马棱边
   陷入我的阴唇,痛苦难当,而且金属木马非常冰冷,令我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志
   荣将我双脚拘束在木马旁边,更在双脚大腿吊上沈重的法码,令我无法移动下身
   之余,因沈重的法码向下拉扯而使阴唇更加陷入稜角之中。
   之后志荣走到牢房边将小艾从铁栏解开带到木马旁,他用天花另一条铁炼吊
   起小艾和我背对背的坐上木马。
   志荣拿来两套十字形的手铐,将我和小艾的原本被麻绳紧缚的手腕和手臀铐
   在一起。又用麻绳将我和小艾的胸部脚和腰部缚在一起。之后志荣用两个颈圈将
   我和小艾的颈拘束在一起。
   志荣用黑布将我双眼矇起:「你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我摇了摇头。
   「要说这玩意就利害了,你一定感到有一个杵子塞着阴道口。你和小艾颈上
   戴着的颈圈装有水平装置,只要你低头就会令颈圈的水平装置启动杵子,但不是
   自己身上的杵子,是别人的杵子,要停止杵子,就要另一个颈圈水平装置启动杵
   子。」
   我虽然被矇着眼睛,但都可以幻想到志荣的面孔是如何讨厌。
   「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小贱人讲,你爷爷的遗嘱我已经弄到手,还以为你爷爷
   死后,符氏所有股权会即时转移给你。原来附加条文内你有一个股权监护人,你
   爷爷生怕你会将符氏所有股权被你败光,所以出此下策。不过调查所得,那个监
   护人也8多岁,是你爷爷的老伙伴,近日患上了脑退化症,很多事都记不起来
   了,老闆已经去了美国去找这个人,只要他肯签署授权书给老闆,就算你不签股
   权转让文件,老闆一样可以取得你爷爷那部份的股权,已经足够让他坐上符氏行
   政总裁的位置了。至於你,哈哈,这段时间老闆说过你交给我们享用,你放心,
   轮奸就一定少不了,至於要如何虐待你就交给小李了。至於事成后,据知小李已
   经安排好人口贩子和买家,只要股权一到老闆手,你和身后的小艾只会消失於这
   个城市,被卖去中东不知名的国家继续当被虐的性奴隶。」
   志荣说完,就听到他留在地下室一会儿后就离开了。我坐在三角木马上全身
   颤抖着,等待着悲惨的命运。
   【未完待续】
   下一章——绝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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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wangdehunyuezhe-blog · 7 years ago
Text
破镜不重圆
【柚天】破镜不重圆
CP:柚天
预警: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ABO脑洞,带崽跑路。两个人都不渣。狗血一大盆预警!!!
结局大家自由心证。一个长篇,写到哪算哪儿。
 (一)Don
t miss you now
   金博洋喘了两口气,眯眼的瞬间有一丝恍惚,昏了一下。他意识到脚下的冰刀已经开始不听话地在踩电门,赶紧滑到场边下了冰,扯掉一双手套深呼吸好几次才平复下来,朝着后头喊道:
“别停下来,还有十次A组跳跃练习!”
旁边的小队员见自家教练已然发话,也不敢上前去惹他不快。一个个站到既定位置上乖乖做跳跃练习,却时不时扫过担忧的眼神,他们心里清楚,从运动场上退下来的金教练,身上的伤自是他们所不敢臆测的。
金博洋的职业运动生涯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是在高山与深渊之间流转。他曾经逾越过所有被世人敬仰的天壑,登上最高的那片云彩;他也跌落过,被踩成最为卑微的泥土。但是他不曾放弃,在二十六岁的年纪,戴着最后一块大奖赛的金牌,是留着眼泪却笑得开怀,在全世界的注目下,携手荣誉,光华退役。
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骄傲。
许教授身体不好,后几年没怎么跟着队伍进行训练。虽然几位前辈都留在了国家队执教,可是男单这块还是令人窒息的短缺。赵宏博是早早地给金博洋做好了思想准备工作,让他在退役之后担当国家队的男单教练。这件事上面也早下了决定,花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心血培养出来的独苗苗,自然不可能白白错失。
金博洋心软,自然答应。退役没多久,马不停蹄地就被任命为国家队的男单教练,连宿舍都不用费大力气搬,就隔着一条马路道,叮叮当当收拾一上午就得了。
但是他不经常住在这里,只有临近大赛的几天他会随意收拾一下,其余时间,还是在自己家住着。
现在是歇赛期,队员们刚刚从外头比赛回来,正是恢复期,一天的训练量不用赶着鸭子上架往上加。金博洋回自己的包前,摸了瓶水,虎口轻微磨蹭着粗糙的卡口,眼睛盯着在前头晃过的身影,见时间差不读了,大手一挥,给了人下训。
他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江哥。今天就不麻烦嫂子了,闪闪我自个儿去接。”
“有空有空,今天下训早。”
“哎呀没事的,麻烦嫂子那么多天也不好,再说我带队出去比赛,也挺长一段时间没怎么好好跟她聊过了。帮我好好谢谢嫂子啊!”
北方的天气一直在飘忽不定中,今天是大晴天,明天就能毫无征兆地降下温。走在路上的人似乎都能瞧见空气中浮动的气丝儿,凉成了现状。金博洋一出训练馆的门,顿时哆嗦了一下,赶忙拉紧外套的拉链。头发被妖风吹得散乱无章他也顾不上,只是皱着眉头捏紧脖子后头的屏蔽贴,嗅嗅几乎没有味道弥漫开来的空气,吸溜两下鼻子一脸担忧地闯进风里。
街角的咖啡店飘新磨好的醇香,勾着路过人的味蕾。还有新鲜出炉的草莓派,闪着诱人的光泽,星星点缀的彩色糖豆吸引了小孩子的眼球。金博洋裹紧自己,匆匆推开面包店的玻璃门,风铃清脆响着,再出来时他手上已拿了一小块蛋糕的盒子——巧克力的小熊,甜丝丝的点心。
耳朵里流进轻快的音乐,步子都能随之活泼起来:
“If you persist through the darkest battles.”
“Open your eyes.”
“Your prize is right before you,somehow.”
纵然是一个接近而立之年的人,金博洋还是没有丢掉许多他骨子的脾性。他小跑着穿过川流的马路,在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向自己飞奔过来之后,连忙蹲下身子张开手臂,嘴角快咧到耳朵根,笑眯眯地把小姑娘拥进自己的怀里,蹭乱了好不容易花了一早上折腾出来的双马尾。
小姑娘脆生生地喊:
“爸爸爸爸!今天真的是你来接我啊!”
“对呀!爸爸今天是不是超级棒的!还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
闪闪姑娘的单眼皮一下子爆成了闪着晶晶亮的大眸子,注意力全被手上的蛋糕盒子吸引走了,当下谁也不理会,就盯着蛋糕盒子流哈喇子。
“闺女啊,咱这是在外边,你收敛一点行不?”
金博洋一头黑线地看着有了吃的就不要老父亲的自家闺女,完全成了一个瞎吃闷醋的老父亲。伸手把闪闪的书包拎到手上,把蛋糕连盒子一块塞进小姑娘怀里,跟旁边的小同学打过招呼后便牵着闪闪绕了一段路,乖乖上了车,一本正经端着盒子放在膝盖上等金博洋给他系安全带。
金博洋只有自认伺候的命,给他家大小姐固定好一些安全措施,��溜到前头开车。
这个时间点的北京无论在那儿都是堵。无论是什么人,到了这上面都没了脾气。金博洋家的小奥迪乖乖地爬在马路牙子上,慢吞吞像个老大爷。里面两个人也不着急,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基本是金博洋在问,闪闪姑娘回答。
“最近在班里怎么样啊?有没有吃不到草莓泡芙就拖着椅子到处走啊~”
“爸爸,我四岁了,不是三岁好不好。”闪闪姑娘回他一个白眼,“还有,明明点不到喜欢的套餐,就晚上狂吃冰淇淋的是爸爸你。”
“哇,我说那次家里的冰淇淋少那么快,你是不是也偷吃了!闪闪!我就问你牙齿要不要了!”
“爸爸你幼稚鬼!明明牙疼的是你!”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牙疼了啊!不要没有证据就乱讲话。”
闪闪姑娘气得鼓了一张小脸,奈何被安全带锁住了身体,动弹不得,只好憋了一股气,不要脸皮地朝金博洋吐空气,噗噜噗噜。
塞得严实的车流总算松了一个小口子,缓吞吞挪动。等这对父女回到家,天色早就漫了墨水,仅有地界线一点还泛着青色。金博洋帮闪闪下车,一手提着书包一手牵着小姑娘,进了大门,稍微收拾一下有些杂乱的玄关,整理一下差点掉下来的几张外卖电话。
昨天晚上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闪闪跟着金杨夫妇去睡了。冰冰冷冷的毫无生气,他拉开冰箱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想来是嫂子早就预料到了他们家里早就空空如也,提前预备下了。金博洋一边拿出一份速冻水饺一边念叨着得抽个时间好好感谢一下江哥一家人。
他一个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在北京。金爸金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往硬朗,所以在最初他们提出来北京照顾闪闪的时候他就强硬回绝,拍着胸脯保证会照顾好自个儿两个的。现在想来,还不是“啪啪”打脸,事事还得依着几个老铁们帮忙。
闪闪姑娘回来就把蛋糕乖乖放在茶几上,拎着把迷你剪刀在客厅做手工作业。现在的幼儿园要求全面发展。几乎是天天翻着搞新花样,这不是为难小朋友,而是折腾家长。
锅子里的水还只冒着小气泡儿咕噜咕噜,细微的声音自然隔绝不了闪闪的嗓门:
“爸爸!这个形状我不知道怎么剪!你帮帮我!”
“闪闪!你爸爸忙着!等会儿再陪你弄!”
这一句话安慰下来没什么用,那边还是不依不挠,金博洋只得放下勺子,小跑着给姑娘把电视机开了,放任自娱自乐,再回来咚咚咚咚下饺子。
晚饭照例是在茶几边上进行的,家里那张长桌几乎是摆设。小姑娘拗得不行,给她捞了六个在碗里,她偏说自己还要一个;倒了酱油下去,又嫌这个味道不好吃;等吃了六个饺子,这第七个她只咬了一口皮,就忽的打了一个嗝,说自己吃饱了。
金博洋被她折腾得恼了,干脆撂了筷子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闪闪瘪着嘴,包子脸嘟成了小烧麦,散下的头发遮了大半的眼睛,声音变得委屈巴巴充满水汽:
“你就是嫌我麻烦才不和我一起。”
小姑娘张口就要掉下金豆豆,胖乎乎的小指头搅在一起,可怜巴巴地,声音小得蚊子都听不见。
金博洋喉咙一梗,心头一酸,眼眶红了一大圈。胸膛里埋着的一堆郁气像是要冲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安全壁垒,将不开心的情绪带到本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孩子身上。以前作为运动员的时候,他偶尔还能在独自一人的房间里压抑着发泄。但是如今,他把自己的心锁得越紧,就越不容易将一切的苦闷吐露,把不堪的自己暴露在赤裸裸的目光里。
他是一颗从高空坠落的果实,埋在土里。人们看见的,不过是连绵不到尽头的尘埃。而他,只能在暗无天际的黑色中,将自己腐烂。
“爸爸没有嫌你麻烦。”他把小姑娘圈在自己怀里,闪闪的小胳膊恰好遮盖他后颈的一片冰凉,“我们两个就这样,挺好的。”
“嗯。最喜欢爸爸了。”
“哦,前几天你温姨可是打电话来跟我说你最喜欢她了。”
“我是那个时候最喜欢温姨,现在最喜欢爸爸。”
小姑娘还是闷闷的,却一股脑儿地把眼泪鼻涕全抹在了金博洋的衣服上才肯下来,皱巴巴的脸蛋就像是小花猫。
金博洋无奈地拿餐巾纸先把闪闪的脸仔仔细细擦干净再来处理身上的狼藉。闹了这么一出,碗里的饺子有些凉了,白色的饺皮坨成了硬硬的粉皮,困在油花花的黑色酱汁里,特别难受。他胡噜一口气闷了,端了去洗碗橱里就出来陪小姑娘完成她的家庭作业。
今天幼儿园布置的是用彩纸剪一幅画。闪闪早就选好主题,俨然一个小小指挥家,站在沙发上拿着根铅笔,像指挥交通一般,对着金博洋:
“爸爸,你剪一只小熊,鼻子和眼睛小一点,不要红色的嘴巴。要几棵树,大的,绿色的。哇爸爸你弄得这是什么啊,好丑哦,看不出来是小花好不好。”
金博洋耐着心,奈何一把剪刀在他手中就是不听话的模样,一会子歪了,一会子形状就剪小了,根本达不到闪闪姑娘的要求。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由着剪刀胡乱地犁一遍,总算是把闪闪要求的东西全准备全了。他摊在沙发上想着为什么现在幼儿园的作业都能像加练让他一样心力交瘁。
闪闪拿着固体胶有模有样地粘贴剪纸,一板一眼的动作倒是真像极了一个小小的艺术家。然而没维持多久,等金博洋把蛋糕切了块端了盘子过来之后,却发现好好的茶几已然变成了胶水车祸现场——到处都是白色的黏渣子,闪闪姑娘还举着手张着无辜的眼睛卖萌——“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才有鬼嘞。
金博洋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抱起他的小麻烦去卫生间处理。
就算是小麻烦,还不是自己的,能怎么办?只有宠着啊。
他抱着闪闪,哗啦啦一边洗手一边想。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二)Monsters
   闪闪姑娘饱了困了就要睡觉,然而就是不肯在自己的公主床上屈尊将就,硬要跟着金博洋一起睡。洗漱过后,还拖着长长的睡裙在书架面前徘徊许久,怀里一大堆故事书,手里煞有介事地挑挑拣拣,金博洋看就那几本书,都快让她挑出花来。
“闪闪,我们今晚就讲一本好不好。”
金博洋负手胸前,就站在暖气旁边静静等着小姑娘消停。
“不行爸爸。温姨总是喜欢给我讲王子与公主,我想听别的。”
闪闪将一堆本子叠放整齐,拿去戳金博洋的大腿。金博洋没办法,只好一只手臂抄起闺女,另一只手随便抓了一个玩偶,往卧室里走去。还好小孩子,性质来得快,去得更快。他还没念几页书,旁边就响起浅浅的呼吸声,像小海浪拍打着沙滩,柔和却又令人心仪。
金博洋放慢所有的动作,一帧一帧像是老电影似的移动。他小心地抽出被闪闪抓在掌心的衣服,将莎莉鸡的小爪子塞进小肉手里。然后猫着腰,掂着每一分寸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他溜出卧室,回到客厅捡起被他遗忘多时的背包,揉碎了脚步去书房处理公事。
一个大赛的落幕并不意味着一段训练的结束,回国后便是漫无止境的复盘和针对性训练。这一次他们队伍的成绩并不理想,刚刚升上成年组的田可鹰在短节目发挥不佳,来了个一轮游;比较有经验的林光虽然闯进了自由滑,但是在难度上还是难以跟四小天王比,草草收获了第十六名。金博洋当时就坐在场边,“哼哧哼哧”啃着指甲,烦躁得额头上的皱纹都深了好几层。
他落回书房的工作椅上,打开随身的iPad,瞬间跳出来一大堆未读消息和一串邮件,看得他一个头两个大。本来他就不擅长这种文书工作,也是接任教练没多久,无论是什么时候,他瞧见这些东西总是无心无力,但又不得不做。
复盘的视屏乖乖躺在硬盘里,他却没有一丝想打开的欲望。直接翻起了邮件里的企划书,预先得到的企划书只是一个大体的框架,是上头软磨硬泡许久才通融放行的一档节目,跟娱乐圈没多大关系——据说还不简单,是跟外国电视台联合举办放松的一档真人秀。
金博洋看着标题“冰上飞舞”声不可闻地叹口气,认命般点击“打开”按钮,下面的文字却让他犹如瞬间当头一盆冷水浇头,冻得他浑身战栗。
“羽生结弦”四个字不仅犹如四根沾满毒液的木刺一般,这个名字对金博洋来说就是一颗随时随地都会爆炸的炸弹,将他好多年以来建立的保护墙崩坏得不堪一击。他丢开iPad,竟是掰着指头开始数日子,从那天开始,整整四年零五个月,都不敢真正面对一次这个人。他有时候回想,一个属狗,一个属牛,是不是天生犯冲。
房间里静得很,金博洋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声回到正常范围内,唯一可见的声响便是他自己的呼吸声,杂乱无章的深沉。他瞥瞥紧闭的门,仿佛能透过一切望见卧室里睡得正香的自家小宝贝。他定了定神,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羽生结弦只是一个人,也只会是一个在将来短暂相处两个月的合作者,并不会给他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变化,更不会知道闪闪的存在。
他捡回iPad,继续看下面的合作事项。其实往大了的地方想,这次合作只是一次两国冰协合作共赢的机会。近几年来,由于网络的兴起,有更多的年轻人认识到了冰雪项目,也拥有了一大批忠实的拥趸者,而带有综艺的节目更是有如锦上添花。这几年央视学着聪明,多多少少抛弃了一点以往古板的印象,跟着浪潮作了几个沾边的项目,结果收到了纷纷好评。
这次是个更难得的机会。这边大力宣传冰雪项目,而日本那边在东奥过后处于一种疲殆的状态,虽说中坚力量没有随着年龄流失,但是小年龄段的选手却没有特别拔尖。现在一来二去两边冰协的大佬一协商,博弈好几轮,总算是敲章盖板,叮叮哐哐一摞文件发下来,就这么着手准备了。
简而言之这个节目就是两方现在国内进行海选,各得十组优秀的花滑小选手,然后组合进行淘汰赛,最后得出两个优胜的名额,可以有机会进入世界顶尖的花滑俱乐部进行冬令营的训练。而在最后一期节目当中,两位带队教练要编排一个大型的表演节目,这将作为此次联合活动的圆满落幕。
这次由央视主承担,由NHK协办,主会场选在中国的新建的冰雪项目基地,由日本教练带队过来交流。先是一个月的磨合期和一个月的正式比赛期。两家电视台会进行全程跟拍,然后后期统筹剪辑镜头再统一放送,花絮的话是用各自的镜头进行特别版企划。
毫无疑问,这份文件现在躺在金博洋的邮箱里,自然就敲定了这次节目其中的一位教练就是他。考虑到花滑在国内的总和人气,他绝对是顶级的吸引力。不过也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处于休赛期,作为副教练的他不需要时时刻刻盯紧后续的动向,只要在关键的训练项目上提供专业性指导。
金博洋把文件从头浏览到尾,除了那个名字硌得慌之外并无发现诸多令他不愉悦的条款。虽然说是全程跟拍,但也不至于打扰到他的私生活,并且两位教练是互不干预的,平常的训练轮流指导,只有在最后排演大队形的时候需要在一起商量。但这点在他这里不是什么问题,金博洋想着要不把米沙直接从老家绑架过来打包打包扔给他们就行了。
正在瑞士滑雪的米沙脚下一滑打了个踉跄,差点把自己埋进雪堆里。
降温的北京毫不留情面。屋子里洋溢的暖气让水珠碰到冰冷的窗户上结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金博洋从画满动作的本子里抬头,脖子后头尽是酸涩。他在椅子里沉默许久,忽的下定决心,拉开角落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叠药物。新型的屏蔽贴采用了贴合技术,最大限度地控制了信息素的外泄,可这也使腺体敏感的OMEGA感觉它像是一块灼热的烫布。他揭起一个角,深呼吸一口,狠狠整块撕下。
顿时,一股浓郁的水果香充郁了整个房间,像是熟透的桃子,丰润的味道冲击着他的鼻腔。他摸摸后颈已经僵硬得不成样子的一小块皮肤,手指头下了点力气想要揉开肿块,却无果。打开手机看了下日期,确实这个月的发情期差不多就在这几天,下午的眩晕也是由此而起。拨开抽屉里的药盒,下面躺了几支透明的针剂。
金博洋闭着眼睛,慷慨赴死的样子掏出一支针剂,轻车熟路地给自己的左胳膊打上止血带,用酒���棉划了两下皮下静脉所在的皮肤,右手握紧针剂的推身,龇着牙将针孔缓缓推进皮下,注入冰冷的抑制剂。
倏地,他精神恍惚了一下,眼球快速转了几圈,恍然犹如坠入冰窖。冰冷的液体似乎将他温热的血液全部冻住,身处浮冰以下的深海,几乎动弹不得。跳动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趋于停止,然后以一种近乎毁灭性的频率爆裂,想要撑破最后一层隔膜从胸膛里蹦出来。他大口喘息着,像一只被抛上岸濒死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挽回大量流失的生命力,整个人都是乏力地瘫倒着像是要把所有都掏空。
脑子里一直在嗡嗡叫,吵到他几欲把头皮都揪下来。
不知是过了多久的时间,他才意识到周遭的温度恢复了一点。手脚冰凉到浑身是汗也感受不出来。
年轻的Omega在二十五岁之前从未经历过如此痛苦的抑制过程,但在二十五岁之后,被标记之后,他的每一次发情,都是一次地狱游荡。
金博洋抹了一把额头,捋了捋汗湿的碎发。顺手将针筒丢进事先准备好的特殊垃圾袋里。脱力片刻不是那么好受,纵使已经孤独忍受了三年,但每次一经历,还是会后怕。他就呆呆坐着恢复了一些力气,手机在旁边响得欢快,却连一��手指都懒得动。思量再三,还是没有勇气不接他桶姐的电话。
“喂老铁,怎么了?”
隋文静一听这边懒洋洋的样子就知道这人状态不好又在逞强,作为为数不多几个知道真相的人,火气蹭得上来,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火药味:
“闪闪睡了没?你怎么还在折腾?”
“闪闪睡了。我又空不下来。明天要复盘,我这资料得给他们先弄完了呗。”
她一听这边的事儿,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开始数落:
“队里又不是缺你一个教练,怎么就非得你做啊。你得明白,这次比赛玩意儿吧,不能怪你,你揽什么责任活计!再说队里你葱哥不是还在嘛,他一天天个闲的,就得让他动起来。”话锋一转,声音顿转严肃,“你看了上面批下来的文件没?你真答应了啊?可是那个人啊!”
最后几个字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不清楚的还能误解为仇家呢。
“桶姐,我是去当教练,教得是小孩子。你觉得那位,我能去主动碰吗?我又不傻。”
“你傻,你就是傻。反正我是记住了,这几年你怎么趴着过完的,遭了多少罪。你心大,是,我承认。但我不一样,你说我心眼小也好,这仇我记着。还有,闪闪看好,要不要我来带几天?”
“不用不用,闪闪我带得也有经验,你家里的闹闹就够你烦得了,再加上我家里这个烦人精,太闹腾了,准给你房顶掀翻。”
“那怎样?你一个人带的过来?”
隋文静表示对老铁的照顾人实力表示怀疑,他自己一个人还好,可小姑娘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说都难过。
“再难也得学着起来啊。反正这辈子她也就我一个人可以依靠了,还是得过下去。”
生活还是过,再怎么难过也还是得紧咬牙关。他金博洋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他最闪耀的星星,他视若珍宝的女儿。
挂掉电话,空空的忙音提醒他关掉一切杂念。墙上的秒针转了好几圈,像是流逝的时间永远不回头。
身上的冷汗干了大半,但还是黏黏腻腻不舒服。金博洋最后浏览了一遍明天复盘要用到的资料,随意收拾进包里就一头钻进浴室。扯下湿了的白T恤,精瘦的身子完完全全暴露在镜子面前,白皙的肚皮上却有一道狰狞的粉色伤疤,像一条蜈蚣虬扎横跨,锋利的白爪紧紧嵌进柔软的肉里。
这是一个生命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也是他心上的一道疤。
再抬起头来,眼睛里的坚定一如他在冰场上音乐响起的一瞬间,他是伟大的战士,一旦拿起剑就绝不轻易放下。
  日本现在处于深夜,羽生结弦挣扎着分开被侄子弄乱的耳机线和手柄线。昏暗的灯光下这堆东西在他眼里就是一团乱麻。他试着耐下来慢慢解,然上扬的嘴角完全出卖了他的心情。    
作为日本冰协的主要协调人员,羽生结弦就是促成此次节目的主要功臣,一路的流程计划是他亲力亲为敲定的。打开前心里一直在念一个名字,激动地差点让旁边的工作人员认为他是假的羽生结弦了。翻开文件的第一页,看见与自己紧紧相连的名字,通身的喜悦泡泡快溢满了。
他期待了一个如此近的机会已经很久了,久到他更加想念金博洋的咪咪笑脸。
或者是一个预定的重逢。
  (三)Somebody to die for
     媒体是这个世界最无孔不入的生物,已经超越了所谓的物质定理。他们无所不在,甚至于已然习惯他们存在的人来说,每次看见自己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秘密被曝于阳光之下,还是会恨不得把自己的周围全堵住。
作为公众人物,羽生结弦把狗仔的随时随地出现当成了家常便饭,早就没了和他们浪费口舌的习惯。反正他事无巨细地在一开始就做好了所有打算,滴水不漏。尽管如此,还是有人不依不挠地跟在他身后打算挖一个劲爆的猛料。如若真的被拍到几张模棱两可的图片,那可真的能算上当季新闻头条了。
世界花滑官网上放有每一位选手的资料,唯有性别这一栏是自愿选填。如今作为一个开放的社会,第二性别早已经脱去了封建的大部分思想,变得隐私化。公开与否全取决于本人的意愿。并且花滑这个项目不同于其他的体育竞技项目,不需要包含某一种特定的性质,这决定于选手自我的分配,可以说是相对于现在较为趋近于公平的比赛了。
而羽生结弦的资料页面那一栏明明确确写的是ALPHA,婚姻状况是空白,保持至今,从未改变。
他是连续两届奥运会冠军得主,是冰上的天之骄子,是日本的国宝级选手,得益于清秀的面庞,从来不缺乏狂热的追求者。不论身处何地,只要他在场上绽开鹰一般的眼神,整场的欢呼声都属于他。可是就这样一个人,至今还单身,独来独往的像是漫无目的不着巢的孤鹰。
以前在役的时候,也有媒体在招待会上避开比赛的问题提出关于感情的问题,都被他一笑带过以一句话堵嘴结束:
“在26岁之前,我不会考虑恋爱结婚的事情。”
但如今,他是31岁的羽生结弦,身边仍无一人。偶尔问起他,就说:
“26岁过了,也不想着结婚的事情了,大概是要单身主义一辈子了。”
羽生结弦微笑着,却无人看懂那究竟是真挚还是谎言。
令人捉摸不透。
  金博洋也是同样。他不想闪闪从小就饱受这些赤裸裸暴露在各色眼镜中的痛苦,尽了一切的努力将她保护起来,甚至拖了好几个老铁下水放烟雾弹。在闪闪还不能走路的日子,一直是他和隋文静一家轮流照顾。白天他要在训练馆待到很晚,回去就算再怎么疲惫也会亲自去接闪闪回家。早几年因伤病退役的隋文静暂时没有当教练的打算,忽然一下想通了,风驰电掣拉着人韩聪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安心在家里养孩子。
所以经常是金博洋一敲韩家大门,他老铁就抱着一个刚刚睡着的奶娃娃,身后跟着另一个同样抱着孩子的葱哥,压着声音跟他交代一天的事项,说着闪闪哭了几次,交代晚上早点伺候着或是注意些什么,顺道把人留下啦吃个饭再回家。
晚上金博洋实在困得厉害也会把闪闪先料理完再睡,半夜里还得起几次身,恍惚间觉得自己手上怎么都是闪闪姑娘的尿臭,洗几次都没戏。小麻烦精时不时嗷一嗓子,他就得翻身下床各种照看,不是饿了就是尿了。他一个人笨手笨脚地冲奶粉,换尿布,还要抱着小祖宗哄她睡觉,这一顿折腾下来,早就是哈欠连天,所以经常是咬着牙坚持一天的高强度训练,根本没有时间好好料理自己。
到了有比赛的日子���就不能这样陪着闪闪了,闺女也只能交由北方的父母照看。国内还好,要是到了外头,还得每天掐着时差往家里打电话。还好姑娘让他放心,小小一只不怎么样喜欢哭闹,听话地跟着一堆人转来转去。
即使是在早上七点一脚把金博洋踢醒,他依然觉得闺女是个天使。
 节目还未开始录制,在官方的有意识授意下,一些消息“不经意”地流了出去,在各大平台造起声势。无论是老花滑迷们还是新晋的粉丝,纷纷表示对这次两国合作的项目有莫大的期待。然而更加激动的还是两家教练的粉丝——作为活跃在世界舞台上的前辈还是积累了相当的人气,更别说还对外宣称单身的二位帅哥。一时间,热门的营销号带起了回忆峥嵘岁月的狂潮,铺天盖地的花滑剪辑合集,更甚者有人翻出了好几年前大火过的一些混剪视频,足足添了一把流量。
金博洋的微博又开始热闹起来。这几年他保持在一个半隐的状态,偶尔登录大号也只是处理一些广告内容,其余时间都在小号上蹦跶。这回是上面下的指令,说是要亲自带头。他只得又捡回当初的账号,用电脑登上去就花费了好些时间。鲜红的消息数提醒他再放任不管就会爆炸。
他先瞧了一眼私信,基本都是在问他节目的真实性,还有一些表白的。而更多的便是@消息——一些粉丝手脚比官方快多了,早就建立好了“冰上飞舞”的超级话题,都在等他回复。可一条条的刷下来实在头疼,问题五花八门,甚至还有两边的唯粉在一个帖子里面撕得厉害:他点进去窥屏,看了没几秒就开始傻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趁中午的休息时间,他捏着发烫的手机,对着空白的编辑页面抓耳挠腮许久,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头憋,挤牙膏般断断续续,终于串成一段较为连贯的话,官方漂亮。抓了几个过路的工作人员问了,得到没问题的手势后才惴惴不安地点击发送。
下午做滑行训练到一半,金博洋在冰场的角落里盯着人,根本没察觉到电话响了,是其他教练跑过来通知的。他匆忙摘下手套滑到自己包面前,回拨过去,原来是早上派去接机的小雨。
那边声音特别混杂,像是一千种动物在发出各自不同的声音。小雨一个女孩子,竟是用出了吼昊哥的气势,才讲清了机场的形势。
也不知是哪里泄露出去的消息,一大批粉丝们得知了羽生结弦可能的航班,早就蹲在了里头候着。他们接机的人一开始也没注意到,因着里头还算有秩序。但是当机场大厅的广播开始播报降落航班之后,不断有从四面座位上涌到接机口的粉丝聚拢,眼见着人群越来越浩大,连巡逻的机警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向,心里才“咯噔”一大下,想到坏了。
果不其然,已有人在前排亮出羽生结弦的手幅,准备欢迎粉了多年的偶像。
接机组的人紧急开了个会:其实这次来的不仅仅是羽生结弦,还有第一批先过来适应场地的小花滑选手。或许他们可以保证羽生结弦的通行,可是后面跟着的孩子可就不好说了。于是临时通知对方走VIP通道,他们一拨人赶紧去调车的位置,就由小雨联系主训练馆的人员,做好另一套方案。
“那你找我干什么啊?这里的训练还没结束呢。”
“哎呀天总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在这里你和羽生关系最好了。怎么的到了那边也得由你做招待啊。”
“瞎扯吧你就。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今天还没正式进入录制期呢,别说的那么亲热,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
“嗨嗨嗨,还真不是我多管闲事,是真让你去帮忙呢。刚打电话给雪姐,上面指名道姓让你去接待一下,就新训练馆公寓那边吧。怎么说这也是一档双教练的节目,你不会要因为‘第一天就闹不和’这种扯淡的理由上头条吧。”
真是麻烦,怕什么来什么。
金博洋愤愤挂掉电话,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远离羽生结弦的勇气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就被打得粉碎。
正顺势偷懒竖着耳朵听着这边对话的队员们,收到了来自他们亲爱教练的加训。
 羽生结弦刚下飞机的时候有被浩大的声势下了一跳。他虽然多多少少知道些自己在役时的海外人气,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还是有那么多粉丝在等待,着实令他惊讶。
今天他穿得比较正式,小三件西服都整整齐齐地套在身上,近年来打理得当的身材让他整个人笔挺得精神焕发,尤其是在飞机上兴奋了一路。固然此次他是在节目录制之前提了日程先来的,但好歹也是代表着日本冰协的门面和教练的身份,后头还有五个小萝卜头需要照顾。接到小雨这边通知后临场应变,果断地带着人转向VIP通道,没造成堵塞的后果。
只是上车之后便不太好处理。虽说VIP通道蹲的人少,但是接机的车牌已经暴露,而车子的型号和颜色,更是在呼吸之间传遍了粉丝群。刚开出去一条路,便有不理智的粉丝开着自家的车跟在后头,更别说要拿第一手资料的媒体了。危险的是,在好几个路口,已经有好几辆车子堪堪擦过他们身边,就为了拍坐在窗户旁边的羽生结弦的一张照片。
接机的司机老师傅啐了两口唾沫,小声低骂着这种不要命的玩意儿。
羽生结弦僵着脸,一直在关注后面的小选手们有没有被这种阵仗吓到。不过庆幸的是,孩子们在车后座显得特别乖巧,要么说说笑笑要么就睁着大眼睛看外头的风景,丝毫不在意这一停一停。
接机的人看他面色不太好,心里啧了好几声,赶紧打电话回报体育中心,念几个解决方案,小声辩解再三,像是终于敲定一般,派翻译过来向他解释。
其实羽生自己已经听得七七八八。这几年他除了做教练之外,还下了苦功夫研究汉语,在听了好几遍的标准普通话录音后,默默觉得还是自己先前持有的一嘴大碴子味好听。这会子其实已经不太需要翻译,简单的对话与理解还是做得到。然而这边还是不放心,贴心地派了最懂日语的小雨和专业翻译过来。
体育中心那边的意思是会派另一辆车过来接羽生,好把粉丝分流,这样就不会增加通行的难度,也能保障双方的安全。两辆车的目的都是一样,先去新训练场的公寓安顿然后再进行接风宴。
机场到新训练馆的距离不长,但也开了好一会儿。两边的手机时刻保持联系,到了商量好的停靠点。双方动作迅速。这边有人掩护羽生结弦快速下车,直奔着街边的一辆黑色奥迪。奥迪的车门像是自动感应一般及时拉开,羽生一个弯腰脚一蹬,立马关了个严实。
羽生结弦在上车的一瞬间,像是浑身被包裹在了无花果的清香中,身体永远比脑子快一步,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熟悉这股味道,他熟悉拥有这股味道的人。这辆车子,应该是那个人的。
他带着希冀看向前面那个握着方向盘的身影,却在转头打招呼的一瞬间全部破灭。
金杨挑着眉毛,眼里带着些许不屑的冷笑,不怀好意的表情浮于现表:
“你好啊,羽生结弦。欢迎来到中国。”
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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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ya123 · 7 years ago
Text
替别人写的乱文,不过刚开始
  “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是二十岁左右,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是四十岁左右,所以二十岁的男人和四十岁的女人在一起才能得到性爱最大的满足,性生活才最和谐。”
  “二十岁的男人要事业没事业,要钱没钱,要什么没有什么,而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呢,正值人生中最好的年龄段,青春美貌,活力四射,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好女择夫而嫁,一般的小伙子她们是看不上的,都梦想着嫁入豪门,一朝麻雀变凤凰,当现成的少奶奶,你要么是富二代,要么能力特强(包括性能力),要么长相特帅,否则找个身家清白的好女孩是很困难的。”
  “而四十多岁的女人呢,她们悦历丰富,家庭事业各项基本稳定,缺的就是激情,她们的丈夫人到中年,和自己的“黄脸婆”过了半辈子,毫无激情可言,事业成功的就家外有家,在外边包个年轻的二奶解决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无钱无势不太成功的,就怎么看自己老婆都不顺眼,采取冷漠对待,一个月也不碰老婆一次。”
  “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女人正值虎狼之年,性需求是相当旺盛的,时间一久怎么熬得住呢,所以这种女人是最容易出轨搞婚外情的。如果你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长的还不算丑,身边又凑巧有一位风韵犹存的阿姨,那么你可不要真的把她当成阿姨看待,说不定她很容易就能成为你的性伙伴,也就是俗称的炮友,不过成或不成,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以上就是我朋友的高论,正值青春期的我对异性有着强烈的好感,对所有关于性的信息都十分感兴趣,说实话,黄色小说和A片我也看了不少,但对我朋友的这种老女配少男的性爱观念,我还是不大能接受,四十岁多的女人,且不论身材和相貌好坏,单是她们和我母亲相仿的年龄,一想到和阿姨级别的女人做爱,我的心就不太舒服。
  可我朋友对此却颇为着迷,他的电脑里几乎都是熟女系的A片,还有很多老女人的图片和乱伦小说,他这个人倒是豪爽,从来不避讳自己的特殊爱好,在他身边似乎还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经常聚在一起交流各自的艳遇为乐。
  我有幸见识过一次他们的聚会,三五好友盘坐于学校宿舍的上下铺,天南地北,高谈阔论,无菜有酒,好不快活,要不是他们嘴里的话过于龌龊,我还真以为是在上演竹林七贤呢。没有任何性经历的我,在他们中间显得无知而木讷,好在我也不屑与之为伍,我相信他们的话里有百分之八十的水份,无非是几个性苦闷无处发泄的年轻人在一起吹吹牛,YY罢了。
  说了这么多,还没介绍我这位朋友呢,他名叫黄朗,比我大一岁,按他自己的理论,他是属于那种长的不算丑,没钱但有的是时间,性欲极度旺盛,最适合勾引已婚妇女的年轻小伙子。
  我现在读高中,他也在读高中,不过我上的是省城的名校,他上的却是放牛班。我们是初中的校友,我比他低一个年级,是在一次学校组织的运动会上认识的,那时候他还是挺认真学的,虽然有点偏科,但总体来说成绩还可以。
  初三时他迷上了上网,放了学就跑去网吧玩,和同学们的交流也少了,成绩下滑的很快,他父母都是上班族,接到老师反应的情况后说是要严加管束,可要真管也没时间,到后来他更是三天两头就旷课,从来不请假,整天整夜在网吧里泡到,直到后来不经家长同意就退学不念了。谁让他就是那么一个率性而为的人呢。
  开始我很好奇网上有什么东西,竟有那么大吸引力,把一个大好少年弄的学都不上了,后来我出于深入敌营挽救同志的目的,和他一起去网吧玩了几次,这才被我发现其中最大的秘密,敢情这家伙是迷上黄色网站了,邪恶的感观刺激吞噬着两年少年纯洁而又美丽的灵魂。
  我不但没有挽救到他,相反连我自己也身陷敌营无法自拔了,不过还算我比较理智,没有像黄朗一样完全放弃学业,苦熬了一年之后,我终于以高出中考分数线仅两分的成绩考入了一所普通高中。而黄朗在游荡了一年之后,也得偿所愿进入一所职业高中学电脑,也算是专业与爱好统一吧。
  在上高中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和黄朗还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他这人待人接物都不错,再加上长相还行,所以有很多女孩喜欢她,经常有不同的女孩出现在他的身边,可我问他哪个是他的女朋友,他都说只是同学或玩伴而已,根本算不上女朋友,即便是这样,也已经让我羡慕不已。
  说了半天我朋友,也该说说我自己了,我的大名叫刘岩,同学朋友们都叫我小五,因为我在我们老刘家的叔伯子侄里排行老五,开始只是家里人这么叫我,后来传开了,别人也就都这么叫了。
  我说不上有多帅,不过也还可以,也不是因为害羞不敢接近女孩,主要是没有交女朋友的心情。
  大家可能会问了,每一个青春期的男生对异性都很感兴趣,我怎么会没有心情呢?其实是因为家里的事搞的我心情很低落。
  就在我刚上高中的时候,我父母就因为感情的原因协议离婚了,我跟着爸爸过,妈妈则经朋友介绍去了外地工作。没多久爸爸就领回了一个比他小十多岁的女人,我认得是他厂里的会计小张,我们三个在酒店吃了顿饭,算是我与后妈正式见个面,她送了一双名牌跑鞋给我,我也就礼貌的收下了,表示对她的承认。
  其实我知道父母不可能再在一起了,双方再婚也是必然的事,只不过没想到爸爸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新伴侣,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他和这个女人早就有了关系,说什么因为感情破裂而离婚,说白了不就是第三者插足,这情节在电视上都看惯了。
  说真的,我对大人的事不想多管,也不恨爸爸抛弃了妈妈,甚至不恨小张阿姨,我只是心疼我的妈妈,我相信她是无辜的一方,事实也似乎能够证明我的判断。
  从那以后我的准后妈就���天都来我家,除了收拾房间之外,还给我洗过衣服做过饭,慢慢发现其实她人不错,长着个娃娃脸,笑起来只有一边有酒窝,说起话来挺逗的,对新鲜事物接受的也特别快,感觉合得来。
  我本来对后妈这种事就以平常心对待,毕竟不是小孩了,谁说后妈就一定是坏的,但出于对妈妈的想念和尊重,我一直对小张阿姨不温不火,保持着起码的礼貌,但只是拿她当阿姨看待。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后,一天中午爸爸开车来学校接我,把我带到饭店吃饭,我们点了三个菜,一边吃一边聊,快要吃完的时候爸爸终于说了,他要和小张阿姨结婚了,而且他们要把厂子迁到省城,已经在那边看好了一个房子,要和我他们搬到省城去住。
  我只说:“好啊,没问题。”说完了就靠在椅子上喝饮料,默默地,也不抬起眼睛看他,心想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是想到将要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家,心里有点舍不得,毕竟那是连接我和妈妈感情的纽带,离开那我就感觉离妈妈更远了。
  我和爸爸相对无言,沉默了一会儿,爸爸接到小张阿姨打来的电话,说厂里有些事要他去处理,爸爸说:“好的,我现在和小五吃饭呢,等送他上学我马上就过去。”这时我拎起运动包,说:“你有事就先走吧,我约了人打球,然后自己去学校。”爸爸见我这么说,便去柜台结了账,匆匆开车走了。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感觉有些茫然,我不知该做些什么,放下包坐在马路边上晒太阳,暖暖的好舒服,就像小时候穿着妈妈给我织的毛衣。
  “妈妈现在在哪呢,生活的还好吗,是不是也经常想我呢?”想着想着,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自从妈妈离开家到外地工作后,我一直没有见过她,虽然有她的电话,但我不敢经常打给她,我要努力适应没有她的生活,经常听到妈妈的声音会让我越发想念,而且我还怕干扰到她的生活,所以每个月我们只通一次电话,只要知道她过的好就可以了,其实这种压抑自己感情的事真的很难受,但这就是一个人成长须要经历的过程。
  但现在我真的抑制不住亲情的想念,拿起手机给妈妈打了电话,接通后那边响起妈妈的声音:“喂,小五啊。”我停顿了几秒钟,想想该怎么说。
  “妈,你在哪儿呢?吃饭了吗?”
  “刚吃完,你还好么?最近学习怎么样了?”我和妈妈相互聊了一下近况,然后我就把我们要搬家的事情告诉了她,真希望她不要太难过。妈妈听到这个消息后,果然有些伤心,因为她有足足半分钟没有说话,我猜她这时的心情一定很糟糕。
  过了一会儿妈妈说话了:“那个……那你就跟你爸去吧,到了那头给我来个电话,你就照顾好你自己,我在这边挺好,你不用惦记我。”虽然妈妈这么说,但我猜她心里一定不好受,一年多没见过面了,真想看看妈妈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比以前显老了,毕竟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本应是家庭事业双稳定的阶段,却偏偏遭遇离婚这样的事,怎不催人易老呢?
  “妈,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看看你。”
  “小五,妈也挺想你的,不过这段时间比较忙,等什么时候我有空了就去看你,你不是想要笔记本电脑吗,到时候妈给你买,你就踏踏实实的上学吧,什么也别想。”
  “哦,对了,妈你那能上网吗?要不然我把我网号给你,有空咱俩就网上聊呗。”
  “能上倒是能上,可我也不会打字啊。”
  “没事,用拼音打字很容易的,还能用视频聊天,我就想看看你。”妈妈被我说通了,想必她也很想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于是我把我的网号和密码给了她,约好在这个星期天下午在网上见。我有两个网号,一个是手机注册的靓号,里面都是我的同学和朋友,这个号不能给我妈,还有一个是刚学会上网的时候黄朗帮我申请的垃圾号,当初用来骚扰女生的,换了靓号之后就没用过,我就把这个号给妈妈了。
  到了星期天的下午,我终于见到了妈妈久违的笑脸,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漂亮,这使我感到一丝安慰,那天我们聊了两个多小时,似乎妈妈就在我身边,我的心情开朗了很多,想想当初为什么不多和妈妈谈谈心呢,现在我们交谈的每一秒都显得格外珍贵,我暗想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妈妈,和她在一起多住几天。
  又过了几天之后,我的转学手续已经办下来了,也到了我该和同学朋友们道别的时候了,当然也包括我的最佳损友黄朗,他还特意找了几个朋友在饭店为我摆送行酒,席间说了很多我们过去开心和不开心的事,那天我们都喝高了。
  到了新的城市,认识了新的人,我的生活却没有太大变化,依然每天上课吃饭睡觉,爸爸和小张阿姨正式结了婚,他的厂子也扩大了生产规模,比以前更忙了,他的事业越是风生水起,我的孤独感就越强烈,我感觉我只是借宿在这个家里的一个外人,过去的旧家才是我真正的家。
  我的业余时间大多用在上网上,和以前的老朋友老同学聊聊天,算是一种享受,可以让我暂时摆脱孤独感,可是黄朗每次和我聊的话题总离不开他那些匪夷所思的不伦艳遇,搞的我哭笑不得,听闻他最近搞上了一个熟女网友,用他的话说就是:“老东西骚的不得了,身材相貌都一级棒,绝对属于可以循环开发的优良品种。”他还说有机会就把那个女人介绍给我,给我破破处,顺便增强一下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不解地问:“给我介绍女人我不反对,不过这和增强咱们之间的友谊有什么关系?”黄朗回答:“嗨……这都不懂……咱哥俩搞一个女人,那不就成连襟了吗,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去死吧你,我对老女人没兴趣,你自己留着玩吧。”
  “这我可得批评你了,什么叫对老女人没兴趣啊,我跟你讲,我建了一个群里面都是和我志同道合的朋友,我把那女的也拉进去了,你猜怎么着,没几天她就和群里的兄弟勾搭上了,干过她的人没有不想干第二回的。”
  “那你又干了几回啊?”
  “嘿嘿……他妈的……这回我吃准这骚娘们了,天天晚上都去她家住,你说我干了她几回了。”黄朗越说越玄了,我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简直比黄色小说还要夸张,他还要拉我进他那个群,我是没有放在心上的,就当听他吹牛侃大山。
  一个月之后就是期末了,我的成绩还算理想,爸爸说要带我去海南过寒假,机票都订好了。
  可就在准备出发的前几天,爸爸突然说厂里要趁年前进一批设备,他要去和外省和供方谈判,所以没有时间陪我去海南了,这次行程自然也就取消了。爸爸为了表示对我的歉意让小张阿姨陪我去滑雪,我表面答应了,可是心里却另有打算。
  我的父母过去在一家建材厂上班,爸爸是厂里的采购科长,妈妈是一名普通工人,后来他们厂里效益不好,一大批人被迫下了岗,妈妈就是其中的一个,再后来爸爸借钱承包了濒临倒闭的厂子,靠以前的人脉关系到处跑销路,慢慢地让建材厂扭亏为盈,赚了钱之后干脆买下了这个小厂,自己当起了老板。
  如果事情只发展到此为止,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可事情总没有那么尽如人愿,爸爸当了老板之后越来越忙,他和妈妈的感情也越来淡,有句话叫:“男人有钱就学坏。”当初一起同患难的夫妻没有能够同享福,他们俩终于在去年夏天离了婚,妈妈独自一个人到外地工作。
  就在我和爸爸搬到新城市后不久,妈妈就辞去了在外地的工作,回到老家和我二姨一起在商场租了个铺面买服装。我们原来的房子已经卖掉了,二姨的意思是要妈妈先到她家去住,可妈妈怎么也不同意,说二姨家里人多不方便,就自己租了一间平房,地址在老家的职业学校附近,旁边有个网吧,我和黄朗经常去那边玩。
  自从我知道妈妈回了老家之后,我就一直想找机会回去看她,将近两年没见过妈妈了,虽然我们有时候视频聊天,可终究是隔着很远,这次爸爸去外省和人谈购买设备的事,要好几天才能回来,我想趁这段时间回老家一趟。
  我毫不隐瞒的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小张阿姨,应该说是通知她,我并没打算争得她的同意,她同意我要去,她不同意我一样要去。不过作为一个后妈来说,她还是挺通情达理的,答应帮我保守秘密不告诉爸爸,还提醒我见了妈妈不要问她和爸爸之间的事,我问她为什么,她说这是为了我好。
  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小张阿姨不想让我对爸爸产生坏印象,当然了,她更不想使自己���在一个第三者的位置上,我能理解,所以点头答应了。其实就算她告诉我爸又怎么样,儿子想母亲去看看有什么错。
  当天我就到车站买了票,坐上了开往老家的零点客车,行驶了十分钟左右,我掏出手机打算给妈妈打个电话,当我刚刚拔完号准备发送的时候,手机突然自动关机了,我暗骂一声:“该死。”白天光顾着回老家高兴了,又是准备衣服,又是去银行取钱,竟然忘了给手机充电了。我把手机塞回兜里心想:“连充电器都没带,不过也好,给我妈一个惊喜。”路上我睡了一会,大概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就醒了,之后就再也没睡过,我看着车窗外漆黑的天空中密集的繁星,顿觉有种逃离喧嚣的宁静,真想就这样走下去啊。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就在我似睡不睡的时候,客车抵达了目的地——我的老家。
  我拿上装着换洗衣服的背包走下车,一阵北风吹来,真冷啊,但我的心却是暖的,想到妈妈惊喜的笑脸,我都忍不住笑了。
  客运站离我妈的住处不远,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十分钟就到了。妈妈在电话里跟我说过,她租的房子是一间黄漆大门、红瓦盖的平房,我凭着记忆在这一带寻找着,附近一年来新盖了好几座大楼,和我记忆中的稍有不同,幸好红瓦盖的平房格外显眼,很快就被我找到了。
  这是一排四间的平房,坐北朝南,东西各有一扇黑漆大门。我在两扇大门之间来回徘徊,这边看一眼,那边再看一眼,见两边都是上了锁的,本来满心欢喜的我顿时有点小沮丧,心想妈妈肯定已经去商场了。
  我正打算离开去商场找,这时却听见东边的大门一响,从里边出来一个老太太,一头花白的头发,身上披了件棉大衣,正往道边的垃圾箱里倒煤灰,那煤灰是刚刚烧烬的,还呼呼冒着热气。
  她见我正往自家院里瞧,便问我:“你找谁呀?”我往手心里呼了一口热气,说:“我找我妈,她在这租房子。”这位老太太就是房东,她家有四间平房,东边的两间住着老两口,她有个儿子结婚以后就住在西边两间,中间垒了道墙隔开,各住各的,后来她儿子搬到楼里去了,老两口就把西边两间租了出去。
  她见我冻得够呛,便招呼我去屋里暖和暖和,边走边说:“你说上班去了,成天也不着家,得晚上才能回来呢,你先上我这屋呆会吧,暖和暖和,瞅把这孩子冻的,吃饭没有呢?”老太太很慈祥,我不想给她添麻烦,就说:“吃过了。”我跟着她进了屋,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我哆嗦了一下,舒服极了,只见里屋炕上躺着一个老头儿,正靠在枕头上看电视,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穿着秋衣秋裤在炕上又蹦又跳,看见我这个陌生人进来了却又突然老实了,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看。
  老太太吓唬小女孩,说:“小鑫鑫,赶紧钻被窝里去,冻感冒了就领你上医院打针。”小女孩是老太太的孙女,因为她父母工作忙,所以放在老两口这帮着照顾,她一听要去医院打针,立马就乖乖钻进了被窝里。
  我和老太太聊了一会儿,身上也暖和多了,就向他们老两口告辞,说要去商场找我妈。
  老太太心很好,对我说:“你穿的这么少,到商场这么远还不冻透了。”我笑笑说:“没事,我扛冻,要不行我就打车去。”老太太说:“要不这么着吧,我看你眼睛都红了,昨晚上没睡好吧,我把西院开开,你在那边睡一觉,中午在我这吃,下午四点多你妈就回来了。”我一想这样也好,坐了一夜的车,我还真是有点困了,我又再次谢谢了老奶奶。她说:“没事,你妈那人可好了,平时净照顾我们老两口了,要是别人我还真不放心。”老太太边说边帮小孙女穿好衣服,带我进了西院后把大门又锁上了,之后带着她小孙女上幼儿园去了。我心想这老太太还是不放心我,怕我是小偷往外搬东西,临走还把大门锁了,有意思。
  我进了房门,只见整间屋子里堆满了服装货物,里屋才是妈妈住的地方,这里显得有些窄小,整面西墙摆着一套组合柜,化妆台上放着一部笔记本电脑,北边靠墙上一张大床,南面靠着窗户则是一排沙发和茶几,剩余可以走动的空间只有几平米。
  我坐在大床边上,想像着妈妈在这里生活的情景,回头一看床上的被子还没有叠,我摇了摇头心想:“妈挺干净利索的人,怎么现在懒的连被子也不叠了,看来她真是太忙了,小时候都是她帮我叠被子,今天轮到我帮她了。”于是我站起身扯着被子的两角,用力一抖,正叠到一半的时候,我看见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就在被子底下压着,还有一件红色的胸罩,都是超薄带蕾丝的,我顿时愣了一下,这东西我只在A片和黄色图片里见过,一般女人平时是不会穿这种内衣的,想不通妈妈怎么会穿这个。
  我一边犹豫一边把被子叠完放下,手里拿着妈妈的小内裤,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那种感觉我无法用语言形容,想了半天,我又把被子铺在了床上,把她的内衣内裤放回到被子底下,就当没看见的样子,免得妈妈回来了尴尬。
  坐了一会,觉得无聊,便拿来妈妈笔记本电脑,躺在床上上网。妈妈的电脑里除了企鹅没装别的娱乐软件,帐号栏里正是我给妈妈的那个号,状态是记住密码。
  我出于好奇隐身登陆了妈妈的网号,刚上来就接到了两条留言:“骚妈妈,您的大逼真舒服,干儿子还想要嘛,哪天再出来爽一爽啊?”
  “我做你的临时老公好不好,我的寂寞少妇。”看到了这两条留言,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网上无聊的人在骚扰妈妈,但又一想觉得不对劲,这时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上次黄朗跟我提过的那个色情群,赫然就在妈妈的群栏里,我整个人呆住了,恍然不知所措。“难道黄朗和我说的那个老女人就是我妈吗?不可能,我妈不是那样的人。”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点开了那个群,仔细看过后我彻底傻了,这个群的创建人正是黄朗,总共有三十多人,其中女性只有我妈妈一个。
  我想起黄朗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的头都要炸了,可我还是不甘心,试图在房间里寻找一切可以证明我妈清白的证据,可我找到的都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抽屉里成打的避孕套、跳蛋、暴露的情趣内衣,还有垃圾桶里用过的避孕套,电脑E盘里甚至还有很多妈妈的裸照,不堪入目,有她摆着各种淫荡姿势的,有性器官特写的,竟然还有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污的照片,加上拍照的人,妈妈岂不是和三个男人……
  我不敢再想,终于什么都明白了,我明白爸爸当初为什么要和她离婚,是我误会了爸爸,想必当初他也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妈妈。
  我走了,回到我的新家,什么时候再见妈妈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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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shuoxianshen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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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2
(二)学姐 开学了,阿宾那一些尚未谋面的室友们纷纷回来,六间房总共二男四女,只有阿宾一个是新生,其他的都是学长学姐。 阿宾印象最深刻的是对门的学姐卢美。 卢美一头长发乌黑亮丽,圆圆的脸颊,尖尖的下颚,大而明亮的眼睛,小巧的梁有时会架著一副眼镜,丰厚温润的嘴唇,整体而言,漂亮而迷人。 她的身高长得不算矮,约168公分,腰身虽然称不上说纤细,但是配合著紧俏的臀部,加上修长的双腿,举手投足曲线玲珑,可以说是青春健美。 更令人侧目的是她胸前突出的双峰,大约有36d左右,虽然有上衣包裹住,但是动荡不安的好像随时会跳出来似的。阿宾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她只穿著一件贴身的短衫,口又不很高,饱满的半球露出了一小部分,下身则是一件短裙,把两条粉腿差不多全都露出来了,走动时屁股轻轻扭著,风味十足。 这学姐已经有了一个男朋友。开学的这一天,她男朋友替她提拎著大包小包爬上六楼来,还帮她在小小的房间中整理伺候这一大堆女人的行头,满头大汗的安置妥当,确实十分体贴。阿宾过去打招呼和自我介绍的时候,不禁就被这位美丽的学姐所震惊,眼睛很难离开她那饱满的乳房。学姐也发现,这个新学弟的老是眈眈的盯著自己的胸前不放,一副失的表情。不过学姐倒是习以为常,因为平常不管在学校或外面,总是有同学师长,甚至路人也都会这样觊觎她的胸部。而她也因此觉得骄傲,她喜欢别人看她的感觉,要不然,她就不敢穿著���种令胸前更突出的贴身衫了。 开学后的第三天晚上,阿宾吃过晚餐回到宿舍,冲了一个冷水澡,边擦著头发走回自己门口时,卢美打开房门探出头来,问:“学弟,你洗好了?”阿宾点点头,学姐说:“哦,那我要去洗。” 说完转身回房去准备盥洗用具,阿宾故意不关上房门,以便听清楚学姐进入浴室关门的声音。他一确定学姐进了浴室,马上蹑手蹑脚跑出阳台,躲到浴室的窗边,果然发现自己刚才洗澡时打开透气的一小条窗缝,学姐并没有注意关上。屋外黝黑,浴室内灯光明亮,砂雾玻璃窗掩护著恶狼,阿宾小心翼翼地,探头向窗缝内望去,见到学姐已经脱下外衣,背著手正要解开胸罩。美是属于丰满型的,因为身材够高,不会让人觉得胖。阿宾这时看到她的背部,皮肤光滑细致,白皙粉嫩,臂膀丰腴有弹性,一副尊养处优大小姐的模样。 不一会儿,阿宾见到学姐已经脱下了胸罩,一双丰满的乳房正晃荡荡的在胸前跳动著,那肉球圆满结实,秀挺坚突,乳尖那粉红色的一小点骄傲的向上仰翘著,完全表现出年轻而熟透了的女性特徵。她在移动身体时,连带所造成的震动是如此的充满弹性,阿宾看得想入非非,暗自私忖:“要怎么样才能偷偷的摸上一摸……?”接著美打算要脱下那小小的三角裤,阿宾紧张死了。她的臀腿之间同样的丰腴肥美,但却又不像其他丰满型的女人那样,在这个部位会有赘摺的余肉。她的屁股浑圆曲滑,臀缝线条明朗,臀肉弹性十足,大腿修长又白又嫩,小腿肚结实而舒缓,从脚踝到趾间的形状都很漂亮。有很多女人,不论是多么明亮动人或娇柔可爱,脚型趾型往往令人感觉美中不足,学姐的脚则没有这种遗憾,全部美极了。 她将粉红的内裤向下拉到膝间,自然的曲起右小腿,再将内裤自右脚踝扯脱。因为这个动作背对著阿宾,所以整个美臀让阿宾饱览无遗。内裤脱下以后,阿宾只见到浑身雪白、朝气蓬勃的青春肉体,令人感受一种逼人的气息。他看得鸡巴早就发硬发涨,反正四下无人,索性掏出鸡巴,眼睛继续盯著赤裸的学姐,右手则握紧鸡巴猛搓猛套,打起手枪来了。 浴室靠窗是有一个浴缸的,但是一般在外住宿的人都不习惯使用公共的浴缸,美也不例外,她站著淋浴。她先将身体冲湿,接著涂抹香皂,阿宾看见学姐的双手在她自己身躯上抹动泡沫,并且身子自然的四方转动,这样子不管前面背面都瞧了一个清楚,只可惜从窗户不能看到她的阴户,只能看得到一撮阴毛,学姐阴毛分布窄小,只有一点点阴影在双腿根部,十分可爱。偶而弯腰抬腿,阿宾才能从腿缝略略窥见那腴美的阴户。阿宾不自主的更猛套鸡巴,恨不得现在就冲进浴室,按著学姐的肥臀,大干小穴一番。 美不知道窗外有人正在窥视,搓著香皂,也不断的在自己身上到处疼爱一下,拍拍大屁股,揉揉肥奶,对一对奶头是又捏又磨,脸上一副陶醉的表情,看得阿宾差一点捉狂,几乎要将鸡巴皮给套破了。 终于,学姐满意了,拿起莲蓬头将身上的泡沫冲掉,但是却不抹乾身体,又拿出一把小剪刀,转身正面对向阿宾,左脚跨放在浴缸边缘上,低下头,修剪起阴毛来了。阿宾恍然大悟,原来学姐的可爱阴毛是经过细心维护的,突然对她的男朋友感到一股莫名的醋意,她会这样做自然是取悦了这该死的男人。 因为要方便修剪起见,美自然的将阴户向前挺,这一来于是将整个私处明明白白的暴露在阿宾眼前。阿宾没想到能有机会这么清楚的看见学姐的小穴,兴奋得心头乱跳,呼吸急喘。阿宾看到那肥沃的大阴唇,与露出一小部份的粉红色小阴唇,阴蒂部份突出了小小一点,活色生香全部展现在眼前。阿宾把鸡巴越套越快,想像已经插进美小穴里面的感觉,眼睛直直的死盯住学姐的阴户。 美修完阴毛,觉得可以了,便又全身冲了一次水,开始抹乾身体,穿回衣物。阿宾见已经没了看头,大鸡巴欲火未消,这个时间恐怕房东已经回来了,不能去找胡太太插一下消消火,只好失望的又悄声轻步回到房里。这时心里头所唯一盘算的,只有要怎么样才能赶快上了学姐。阿宾听到学姐打开浴室门的声音,正要等待学姐走近过来,好有所行动,却听到门铃声,学姐去开了门,愉快的说:“啊!你来了。” 原来是学姐的男朋友来了,阿宾心里大声诅咒,却也一筹莫展。学姐与男朋友进了房间,关上门。阿宾于是又溜出阳台,来到另一边美房间的窗口,东找西找的只找到一小条缝,勉强可以看见房里面。他眯眼看去,看见学姐她们俩人正拥吻著,男人的手不规矩的到处摸索,学姐则是不合作的左躲右闪,咯咯轻笑。学姐并且故意转过身去,背对著男人,没想到反而方便了男人从背后搂住她,伸手到前面搓揉她的胸部和奶头,学姐闪躲不过,娇声说:“不要嘛……”却哪里会有阻止的作用。 后来,男人将学姐翻倒到床上,糟糕,这个角度就阿宾就看不到了,但是听起声音好像是男人正在舔舐著学姐的甚么地方,她在讨饶著。阿宾烦燥起来,却又无可奈何,知道美丽的学姐正跟男人亲热,真想一探究竟,但是最多只能听到美依依呀呀的轻轻语声,实在看不到半点影迹。阿宾悻悻然回到房里,盘算著要怎么来勾搭上这个心有所属的学姐,又想到学姐这时候说不定正被男人插著,这一夜心里十分不好过了。大约过了两个小时,阿宾听到学姐送男朋友出门的声音,以及道别说:“Bye!”,他突然灵机一动。待得学姐走回来,他就打开房门,叫著美说:“学姐!”美听见,回头问:“叫我吗?”阿宾看她这时脸蛋儿仍然泛红,果然刚才和男友亲热过。 “是啊,学姐,你有没有螺丝起子之类的工具,可以借给我一下好吗?”阿宾藉故搭讪。“我一支十字的,我拿给你,不知道合不合用。”学姐说。“应该都可以,我只是要看看录影机怎么有一点奇怪。”阿宾故意说。他家境富裕,妈妈又宠爱他,自然要甚么有甚么,虽然住到小公寓里,音响电视录影机一应俱全。 “哦……你有录影机啊?有没有甚么好片啊?”学姐开始上勾,有了兴趣,她进房拿出了螺丝起子递给阿宾:“待会儿我可以来看吗?”阿宾说:“欢迎欢迎,我弄好马上叫你。”其实录影机哪里有什么毛病,他回房冲了两杯咖啡,便又去敲卢美的房门。美打开门来,说:“修好了啊?”“好了,”阿宾说:“学姐想要看甚么片子呢?我白天有租了几块,也都还没看,学姐来挑吧。”“好啊!”美爽快的答应,便跟阿宾进了他的房间。“好香啊!”她闻到咖啡的味道说。 “我冲了两杯,尝尝看吧。”“谢谢你!”阿宾的房里著地毯,也没有椅子,俩人就只坐在坐垫上面。他让美自己挑片,美跪伏在地毯上,将影带一块块的端详著,屁股高高翘起,背对著阿宾。现在的美将秀发盘起,换了一件教轻松的短t恤,时时会露出可爱的肚脐,下身则是一件短裤,相当居家的打扮。阿宾从背后欣赏著学姐的臀形,薄薄的短裤,小三角裤绷在屁股上的痕迹清晰可见,胀卜卜的肥美阴户被两层布包裹著,阿宾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就这样透视进去。终于学姐挑好了一块片子,放映起来。一边看,一边喝咖啡,一边聊聊天,有说有笑起来。其实阿宾眼睛看著美多过看电视,根本不晓得影片到底演得是甚么。美对这个学弟还狻有好感,觉得他蛮顺眼的。有时候她用眼角偷瞄他一下,却发现他老是在盯著自己的乳房,因此觉得有点不大自在。 他们东谈西聊,偶而讲讲笑话,总让美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团肉自然也更抖得厉害。有一两次,角度恰当的时后,阿宾还可以从运动短裤裤脚的空,看见粉红色内裤所包裹著的肥胀阴户。美好像很喜欢穿粉红色的内衣裤。阿宾看得的鸡巴又不自主的涨硬了,这时影片演到一段男女主角罗漫蒂克的场面,俩人都沉默的看著,阿宾偷偷的瞄了学姐一眼,发现她的双颊有一点飞红。剧情继续下去,竟是更激情的画面。 美尴尬极了,她刚刚才跟男朋友亲热过,余韵仍在,看了这一段影片生理上禁不住的又发生了反应,阴户濡濡的感觉是湿了。但是只能继续观赏著影片的发展,有点难奈,不禁挪了挪身体,正想找话题来带开这个难堪的场面,忽然听得阿宾说:“学姐,一定很多人说你长得很漂亮吧!” “好啊!学姐的豆腐你也敢吃。”“真的。”阿宾说,并且故意坐到美旁边,挨在一起,端详起美的脸蛋来。 美便说:“怎么了?”“我说真的,尤其学姐的脸蛋儿的比例,真的很美。”美听得心理甜甜的,假意说:“你乱讲!”“怎么是乱讲,”阿宾拿起了一条手帕,将它摺成长条,跪坐在学姐对面,说:“来,来,我帮你量一下你脸蛋儿的横竖长度比例,你就会知道。”说著将手帕贴近美的脸蛋儿,美倒也觉得好奇,便乖乖的让他量著。他先量了量她上额到下颚的长度,然后煞有介事的作下记号,接著他作势要量脸蛋儿的宽度,便将手帕举拿到美的大眼睛前面,美自然的闭上双眼,阿宾乘著这个机会,便吻上学姐的芳唇了。美吃惊的睁大双眼,但是阿宾已经将她紧紧的拥住,火热的双唇与舌头正向她侵犯,她一时意乱情迷,方才和男友的激情以及影片的剧情都在她体内发畴,全身一阵麻,淫水绵绵而流,不禁又闭上双眼,一双玉手攀住了阿宾的颈子,樱唇乍启,伸出香舌,和阿宾热吻起来。阿宾从她的红唇,到双颊,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的吻了个够。吻了许久,两人才分开来,互相的凝望著,又重新吻在一起。 这次阿宾的右手在学姐的背腰到处摸索著,越来越放肆,后来更往前胸袭来。美首先感到左乳被一支怪手揉动著,急忙伸手来推,那怪手却又往右乳摸去,这样左右游移,躲也躲不掉,嘴巴又没办法发出声音,终于放弃挣扎,任他轻薄捏揉,心头一阵美意,小阴户不由得更加水汪汪了。 阿宾仍旧拥吻著学姐,右手伸入短t恤里面,将美的左乳拿在手里。无名指和小指分工合作,拨开内衣罩杯,拇指和食指便捏住美的乳头,阿宾轻轻的捻动,美站抖不已,承受不住,唉叫起来。“嗯……不要……学弟……不要嘛……唉呦……不可以……我要回去了……放开……我嘛……”阿宾才不理她,继续他的挑逗。“不要……不要嘛……啊……放开……”乳尖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美难以置信,她发现这个刚认识不久的男孩,带给她的是和男友不一样的快感。“轻……轻一点……嗯……舒服……嗯……”阿宾乾脆掀起短t恤,整个饱满的左乳全部曝光了,细嫩的白肉,粉红小巧的乳晕,小豆豆受到挑逗而正挺硬抖动著。美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而且阿宾一掀开t恤,便张口含住乳头,更舒服的美感迷惑得她七荤八素,根本也不愿反抗了。 阿宾将左乳含在嘴里,又开始打右乳的主意。右手往学姐腰间一搂,空出左手来,便往学姐右边乳房探去。美任他轻薄,满脸春意。“嗯……嗯……哎呦……啊……”美轻哼著。阿宾牵起她的手,慢慢的,放到鸡巴上面。“啊呀!”她吓了一跳,睁开眼睛,说:“你好大啊!”阿宾抬起头,手上仍然一轻一重的捏著,说:“学姐也很大啊!”美笑著白了他一眼,说:“死相!你站起来,姐姐看看。”阿宾于是放开学姐,让她站起身来,美伸手将他的鸡巴从短裤里掏出来,一看之下,不禁目瞪口呆。她伸出食指轻轻地触弄龟头马眼,大鸡巴立刻调皮的一上一下跳动起来。“好好玩哪!”她仰头向他娇笑。“学姐,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少来了,你这个大坏蛋,一定是打我的主意不晓得有多久了,设计我,哼!我要回去了。” 说著便要站起来,阿宾连忙把她拉回来,笑著说:“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美娇羞的轻擂阿宾的胸膛,嗔道:“大坏蛋,好啦,我自己脱,可是……你不可以乱来哦……”说著也站起来,凑起小嘴轻吻了阿宾一下,羞羞的脱下运动短裤,便一屁股又马上坐回坐垫上。粉红小巧的内裤绷满在丰满圆滑的臀肉上,比全部脱光了还更加要迷死人。阿宾把自己先剥得光溜溜的,然后侧坐到美旁边,美羞得双手遮脸,他搂起她,说:“你还没脱完呢!”美撒赖的说:“我不脱了!”阿宾笑著说:“那我帮你脱!”伸手便去扯拉她的裤头,她任由他脱下小小的三角裤,待他脱完,突然扑身到阿宾怀里,抱得紧紧的,抬头问:“你老实说,我美不美啊?” 阿宾见她又骚又憨的娇态,轻捏著她的脸颊,哄慰著说:“好美啊。”她满意的笑吻著阿宾,阿宾手指头又不安的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她娇喘呼呼,明知道不应该和阿宾这样子亲热,却不知道要怎么对策才好。 阿宾在她乳房上揉弄了半天,突然向下袭击,到了尽头的时后发现湿答答黏乎乎的一片,于是轻逗著那敏感的蒂儿问:“很浪哦,姐姐。”美哪里受得了,舒服的屁股直摇,说:“你管我!”阿宾故意作弄她,手指突然侵入,美紧张的抓紧他的手,叫道:“啊呀……轻一点……啊……啊……”刚刚才作完爱的阴户敏感异常,阿宾的拨弄使她浑身不自在,她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啊……啊……”的叫著。“不要……啊……啊……别? 书包网-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和txt小说小载 www.shubao1.com 第 2 部分阅读  钡慕兄!安灰  鸲何摇健摇堋涣恕恕 泵啦煌5慕兄0⒈龇趴怂盟傻降靥荷希担骸笆懿涣说幕埃依刺郯恪泵乐浪档氖巧趺匆馑迹芫骸安唬〔灰 卑⒈龇挚姆弁龋Π投プ∫趺牛崆岬脑谝醮揭醯偕夏ザ!鞍  也灰玫艿堋惴殴液寐稹野锬恪檬帧滓惶缀昧恕卑⒈霾焕硭奶嵋椋趴谟趾∷∏傻娜橥贰?br /> 美更受不了了。“啊……啊……”阿宾继续让鸡巴和穴口只轻轻的接触,问:“不要吗?要不要啊?”美闭上双眼喘气,不肯回答,但是下身却在偷偷的挺动,穴口一张一合的显然想迎接鸡巴进去。阿宾见她不肯回答,身体一翻,将学姐扶坐到自己身上,鸡巴仍然顶著小穴口,却不动了。美又羞又急,生气的想:“这坏人……逗人家逗得不上不下的……死人……好……不管了……让我来插你……”想著便抬起粉臀,将穴口触准阳具,略略的往下沉坐,穴儿含住龟头,美感到鸡巴头磨著阴唇,十分舒服,忘情的再向下一坐,鸡巴应声而没,她突然“啊……”的一声叫起来��原来她忘了阿宾的鸡巴又粗又长,一下子坐到了底,直抵花心,胀得阴户满满的,吓了自己一大跳。 阿宾见她被自己逗弄得浪态横生,果然主动的来套大鸡巴,而大鸡巴直插到底的模样彷佛承受不了,知道她男朋友必然没有自己粗大,不免大为得意。屁股轻轻挺动,问:“姐姐怎么了?”“啊……别动……别动……”她蹙眉说:“太……太……深了……”她停住了好半向,才呼了一口气出来,说:“你……好长哦……”“长不好吗?”阿宾说:“你动一动会更舒服啊!”她左扭右扭,总觉得使不上劲。阿宾于是教她蹲坐起来,像青蛙一样的趴在身上,才容易扭动屁股。她跟著学起来,早已不顾得害羞,粉臀很轻快的扭晃摆动,小穴套著坚硬的大鸡巴,舒服的一直叫:“好舒服……插……得好深……啊……好美……”阿宾低头看去,见到丰腴的肥穴将鸡巴上下吞吐著,淫水从穴口飞散出来,学姐胸前浑圆的乳房也跟随著动作上下跳动,阿宾伸手双双接住,美脸蛋后仰,半闭著媚眼,兀自享受著美妙的感觉。“唉呦……啊呀……好美……啊……” 她男朋友的鸡巴中等大小,平常极少能深入到花心,今天遇到阿宾的大阳具,现在又用这种深插的姿势,真让她舒服得就像要飞上天。“舒服……弟弟……好美……啊……”她不停的叫,阿宾差点不相信这就是原来扭捏作态的学姐。“好……深……好过瘾……啊……这一下……又……到底了……啊……好好哦……唉……怎么会……这么……舒服……天哪……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呀……好舒服啊……”阿宾看她骚得有劲,也努力上挺,好插得更深。“天哪……好爽……好美啊……也……好累啊……”她突然身子一软,仆倒在阿宾身上。“好……学弟……我……累……死了……”“好爽……对不对?”“嗯……”她说:“你真厉害。”俩人休息一阵,大鸡巴仍然套在又紧又暖的穴中,学姐说:“喂!学弟……我动得腰背痛,换你为淑女服务一下吧?”阿宾翻过身来,撩高学姐的玉腿,扬起大鸡巴,说◆g“好!淑女,我来了。”说完“滋……”的一声,大鸡巴重新被小穴吞食。阿宾轻抽狠插,美美得浪叫不已:“啊……好弟……弟……插死……了……好深啊……好美啊……”“男朋友插得有这么深吗?”“没有……没有……乖学弟……插……得最深了……啊呀……好美啊……啊……再……再用力……姐姐快……飞上天了……啊……啊……”阿宾发现,学姐虽然浪态可掬,但是从刚才到现在,浪叫连天,却可都没有要泄身的意思,是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于是他只好更努力的表现,死命的插著,以免败在学姐手里。“叫我哥哥……”“啊……学弟……哥哥……啊……啊……好哥哥……插死……妹妹了……”美终于被他推上顶端了,她抱紧阿宾,下臀配合著猛挺,感觉穴心阵阵颤抖,失声叫道:“我完了……哥……啊……泄了……我死了……啊……完蛋……了……”叫完穴儿一热,浪水直冲而出。阿宾知道学姐泄了,正在得意,忽然腰身一麻,鸡巴头突突胀大,不禁说:“姐姐……等我……我……也要……来了……” 美突然一惊,双手奋力将他推开:“不要……!”他莫名其妙的翻倒在美身边,问:“怎么了……?”“不……不能……射在里面……”“那……那我怎么办呢……?”他望著直挺挺的阳具,愁眉苦脸的说。“乖孩子……来……”学姐说著,张开樱唇,将龟头含进嘴里,右手握著鸡巴杆子,上下套弄起来。 阿宾受宠若惊,刚才其实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只不过活生生被中断,现在快感又延续回来,精关一松,热滚滚的阳精就喷洒出来了。 美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唔”的一声正想吐出鸡巴,阿宾却将她的头死死的捧住,美一直摇头想挣扎,阿宾还是等到全部射完了,才尽兴的放开她。她急忙起身,从面纸盒抽出两张面纸,将一口浓精吐在面纸上。骂道:“你好坏哦!学弟,我真的不喜欢这样,下次我可不再舔你了!”阿宾十分意外,他发现学姐似乎是有一点洁癖。道歉说:“对不起,我不晓得,姐姐你别生我的气。”美并身躺到他身边,偎著他的胸膛,说:“乖学弟,我们都还在念书,怀孕了实在不好,所以我才不肯让你射进去。而这精水的味道我也一直很排斥,没办法去尝试,我想你不会要强迫我作不喜欢的事情,对不对。”“你男朋友也是这样吗?”“是啊……”美想起男朋友,有一点歉意。 阿宾说:“好!姐,我知道,弟弟当然疼你。”俩人亲热的搂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阿宾说:“姐,乾脆你就当?女朋友,好不好?”“那可不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也知道,说真的我很爱他,我另外给你介绍女朋友好了。”“不要!那一定比不上学姐漂亮。”他边说,边轻抚著她的臀部。 “保证也漂亮,是我的学妹,和你一样是新生,改天找机会让你们见面,小声的告诉你……”她真的压低声音,说:“纯真可爱,你可不能欺负她哦。”“像这样欺负吗……?”他双手侵犯著那一对大乳房,说:“甚么时后要帮我介绍呢?”“改天嘛……但是……”她说:“今天晚上我可要睡在这里。” 阿宾当然不会拒绝,两人相拥而眠。 美一个晚上分别和男朋友和阿宾作爱,心满意足的睡去。阿宾能如愿的干上学姐,也十分开心,从背后搂过学姐,双手分别握住一支乳房,也睡著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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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nkqaq-blo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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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夜灯 01—06
电竞前辈adc天X电竞后辈辅助柚
【我真的不想倒过来的,但是你看看日本电竞,我真是……我一开始以为他们在演,后来又觉得他们真的想��,这可能就是……菜的真实。你为什么不是韩国人呢,你要是韩国我就可以360度无死角发挥了!!!!】
金博洋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晒的被子起了火似得燎,一旁的金杨早就穿好了衣服,床铺也整理的干干净净的,和他的人设极其相似。金博洋翻了个身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明晃晃的八点整似乎是在告诉他,今天不止江哥不正常,太阳也变得奇怪起来。
金博洋正准备乘着时间还早再咪上一会儿,金杨的巴掌就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你睡啥睡呢,新队友快来了也不去瞅一下。金天天你不会是睡傻了,把昨天教练说的全部忘了。”
“忘啥呢,忘?你天总的记忆里是这样差的吗?”金博洋一把掀了被子坐起来,慢吞吞的把裤子往身上套,嘴上的功夫却是一点也不含糊,“要我说日本的那块地的能出什么面子,上个赛季八连跪我看着都怂。”
干脆利落的避开了金杨的第二个巴掌,金博洋顺手披上队服外套,努力避开一边的江哥用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的叨逼。
“金天天你这小子,人家可是日本第一天才……”
金博洋选手面无表情的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终于清净了……他拧开龙头接着清水洗了把脸,平心而论他对于这个所谓的日本第一的新人并没有太多意见,但是闫涵的退役完全出乎了金博洋的预料,一想到这个新人是来顶替闫涵哥的位置,他心里就有些低落起来。
昨天他狠狠地暴打了对面下路的虐狗组合,就连一向宠着金博洋的桶老铁都觉得她的情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隋文静怀着关心队友兼团宠的心情稍微提了几句,但还是被金博洋插科打诨给含糊过去了,她也明白了对方不想说的心思,也歇了这个念头。这是金博洋成为职业选手以来第一次遇到队友退役问题,他们或多或少,或迟或早总是要直面这些。所以隋文静能做的只是拍了拍金博洋的肩膀:
“要好好干。”
她说道。
“我知道的。”金博洋想,可是换一个辅助这件事情的确不好受,他也是天才出道,光环加身,从开始就是夺冠热门,甚至经常被人调款出道即巅峰。他所在的CN队刚刚拿下国内冠军,前途无量。
“可我想要世界冠军。”在赛后采访里,当着所有媒体的面,他这样说道。金博洋有信心,也有能力证明自己值得上所有的赞誉。但是闫涵突如其来的退役像是当头一棒告诉他,你的时间不多了,他不得不把对方从自己的梦想里删去留下一个空荡荡的空白等着人来填补。
“金博洋,你是不是掉到厕所了。”江哥正在外面狂扭门把手,边拍门边喊,鬼知道这熊孩子今天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偷吃了他的外卖想把自己堵死在厕所外面,“还活着就吱一声!!”
金博洋以光速打开门从金杨胳膊下穿过去,还不忘回头看一眼,笑出他的小虎牙。
“吱!”
妈的,贼贱。
“金博洋你小子是皮痒了是吧!!!”
教练曾经为了闫涵退役的事情,单独叫金博洋出去谈心。杂七杂八说了接近半小时核心内容莫过于新队友磨合期的问题,甚至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队内就已经定下了人选。
金博洋低着头听着,问他意见也不回话,只是看着自己剪的光秃秃的指甲,嗯嗯啊啊了几声。教练知道自己今天从金博洋这里是等不到什么确切的回答了,少年人的倔强和骄傲不允许他哭泣,所以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无声地表达他的抗议。
教练叹了一口气,他伸手摸了摸金博洋的头:“他终究是你的辅助,好好带着人家,你也是前辈了。”他知道少年人心里的不甘,但是俱乐部决定的事情已成定局,“你们是要一起比赛的队友,明白吗?”
对着金博洋,他向来说不出什么重话,只能叹了一口气起身带上门,出去时还不忘叮嘱了两句:
“天天,你自己好好想想。”
金博洋没有回答,他任由黑暗掩盖了自己的身影,将所有的一切关在门后。半晌,他才对着无人的空寂回答道:
“我知道的。”
他熬夜看完了羽生结弦的资料,平心而论,哪怕在向来颓靡的日本赛区,也掩盖不了对方的出色的操作,更何况羽生结弦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两年,这个在人生中看起来极为短暂的时间,对于一个电竞选手意味着无限可能。
在深夜里,金博洋拨通了教练的电话:
“他什么时候到?”
另一边沉默了很久,他清楚对方在等待着这个,在沉寂的黑夜只有江哥的呼噜声,电话里人声里带着一点电子的声线,被压缩的格外不真实。
“明天下午。”
见新队友这回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金博洋眼睁睁的看着韩聪被隋文静抓到卫生间里强行凸了一个造型,不厚道的笑得晃着腿踢一边的柳鑫宇,弄得柳鑫宇伸手想狠狠挠他几下,让他知道自家上单的厉害。不过他们都没有得逞,毕竟搞定了聪哥的桶妹很快的转移了目标直扑队内吉祥物金博洋。
被涂上口红这回事,自诩为钢铁直男本直的金博洋是拒绝的,奈何老铁手握化妆包严阵以待,旁边有试图与拉人与自己难兄难弟的聪哥虎视眈眈。金博洋拿出赛场上一秀五的劲企图逃出生天,奈何操作失误直接撞到了江哥胸口上,为了报复早上卫生间之仇,江哥毅然决然的出卖了金博洋。
那一天,金博洋回忆起了在幼儿园被老师按在凳子上点上美人痣的痛苦。
他挣扎着探出头,基地的门一下子打开了,光芒如同洪水般宣泄到房间里,把每个闹腾的年轻人都照的生出微末的光辉了。金博洋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教练站在门口侧了个身,让被挡在身后的年轻人向前了一步。他拖着行李,白皙的脸被过分明丽的太阳晒得泛起点红,初来乍到的少年人对着满屋子人,那张生的好看的脸上露出茫然,但是他很快找回了意识,对着未来的队友兼前辈深深鞠了一��,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说道:
“初次见面,我是新辅助羽生结弦,未来请多关照。”
金博洋想到了所有方案,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要和羽生结弦同一个宿舍。他看着江哥忙上忙下的搬动着家具,还不时照顾一下羽生结弦的情绪心里就有些不快。他清楚羽生结弦个人的天赋毋庸置疑,闫涵的离去也和对方无关,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个声音在计较。
这个人一来就带走了你的辅助,还赶走了你的室友。金博洋莫名的有些烦躁,在对上羽生结弦看向自己亮晶晶的眼睛的时候这股郁气更胜了一筹。自己这样的情绪完全是无意义的迁怒,金博洋清楚的很,但他毫无办法,只能抓着休息室沙发上的小猪佩奇,整个人陷在沙发里,转过身不去看被所有人团团围住的新队友,耳边还传来老铁带着东北口音的感叹:
“我算是弄明白了上面为什么非把这兄弟弄过来来,就这张脸……都不知道能圈多少女粉。”隋文静目光一转,看向旁边缩成一团,仿佛被对手打成自闭的金天天,一把把他从沙发上揪起来,“人家初来乍到的,好好照顾新队友,听见没有!!”
金博洋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保不住辅助,保不住室友,现在终于连吉祥物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金博洋很生气,但是他看了一眼队友们任重道远的目光,怂怂地缩了回去,转头把沙发上的小猪佩奇整齐的摆成一排,心不甘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看着羽生结弦不时的偷偷瞄自己一眼,金博洋觉得更加生气了,这个人绝对是在对自己示威,他自以为凶凶地瞪了回去。才不能让他以为收服了所有人我就会屈服呢,金博洋闷闷不乐的想,不过刚刚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奈斯,他可是对着镜子练了好久总算有了点用处。
羽生结弦忍住笑意的收回目光,他刚把行李放到房间里,在来之前教练就已经告诉他将和自己的ad也就是金博洋前辈同一间房。
“你们总是要配合的,提前熟悉一下。”教练语重心长的说道,听起来像是欧巴桑的叮嘱,他顿了一下,看向羽生,“不过金博洋可能对你有一点敌意,不过他人不坏,羽生你就让着他一点。”
羽生结弦是日本赛区的天才新���,出生在日本赛区说不上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在犹如一片蛮荒的日本赛区他的成绩耀眼的无法遮挡,不幸的是这里完全没有一个供他真正意义上成长为世界级选手的环境。
然而,对羽生结弦影响最大的莫过于在之前的solo赛里打败了日本第一的前辈,几乎整个网站上都是对他的指责辱骂,说他不顾礼节,在公开场合让前辈下不了台面,说他年轻气盛,不懂得尊重。他难过地不行,可是哭泣却也是自己留下的把柄,那时候羽生结弦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应该放弃电竞。
所幸他坚持了下来,当收到CN队的邀请时,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同意。
羽生结弦握紧自己手上的珠串,这是最重要的也可能是唯一的机会,自己绝对不能放弃,哪怕在队友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敌意的情况下。
没有人告诉过羽生结弦,所谓的敌意仅仅只是这样而已,他看着金博洋摆出一个我觉得自己很凶,请不要理我的表情,然后缩到沙发里来表达自己所谓的敌意的样子,像是那只隔壁奶奶养的又乖又软,浑身散发着甜味的小奶狗。他拼命地忍住笑意,看着对方满意的抱起玩偶走到训练室里,才收回目光拿出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准备和家人报个平安。
几乎打开的瞬间就是前队友无良前辈密密麻麻的信息轰炸,问题却还是换着花样问感觉怎么样是否习惯。羽生结弦颇有耐心的一条条的翻完,才逐条的开始回答问题,他突然犯了点恶趣味,脸上露出少年人的狡黠,回答了一句:
【我的ad,看起来不怎么好相处的样子。】
几乎不到一分钟,他就得到了前辈堪称夸张的回应:
【不是吧,boyang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几个天才里面他都算是性格最好的一个,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情惹他生气了!好好道歉,听到没有!】
羽生结弦看着上面的字,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偷偷笑了起来,不知道想到什么似得。他收了手机,决定去和金博洋打个招呼,就上楼休息一下。
他刚走了两步就看到教练拿着队服走了过来,羽生结弦乖乖地接过衣服,颇为不解地听着教练的叮嘱:
“衣服拿过来了,今天晚上就会官宣你加入CN。”他犹豫了一下,拍了拍羽生结弦的肩膀,“这几天记得不要上论坛和社交媒体。”
晚上羽生结弦就知道了原因,他用了一个小时就和金杨,韩聪等混熟了,一口一个哥叫起来,他那张乖学生的脸,高兴地聪哥差点想包个红包,以至于后来的隋文静后悔莫及,原以为来的是新吉祥物,没想到是远道而来拱白菜的猪,失策失策。只有金博洋在旁边开着电脑上分,不过他这个月直播时间还差着点,也没有人多说什么。
直播间一直是自己的地盘,金博洋相信这一点,他自信地在粉丝面前秀了一把操作,还不忘自己主播本性:“记得点个关注,你天总这把操作骚不骚。”
弹幕上满屏的骚断腿用隋文静的话来说简直辣眼睛,金博洋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角色,手抖一个回头就被对面带走了最后一丝血量。他只能无奈的看着刚刚还喊着天总我男神的粉丝在屏幕上疯狂刷屏:
【天总这个自信回头送上人头我可以笑五十年】
【社会社会】
“你们是不是我粉丝,去去去,你天总这叫做演技的最高境界。”金博洋看着满屏揶揄自己的粉丝翻了个白眼,“相信你们天总完全可以把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
【惨案,世界知名adc竟沦落到安排黄金排位赛,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知名电竞选手自信回头,是什么带走了他的心,敬请收看今晚天总有直播。】
金博洋:我怀疑我的都是假粉。
羽生结弦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在日本也颇具名声的前辈正嘟着嘴试图以卖萌的方式糊弄自己粉丝忘记自己之前的失误。他小心地避开摄像头,想给自己未来的搭档问个好。
直播间却像是被什么炸开来,刷出一批莫名其妙的弹幕,金博洋抬头看了一下上面针对新成员的污言垢语,回头看见自家的新辅助兼主角乖乖地站在一边看着自己。他下意识的侧身挡了一下屏幕,反手关了摄像头,完全不顾粉丝们撕心裂肺的哀嚎,说话慌乱的有些结巴:
“你……你过来干什么?”
羽生结弦歪了一下头,一脸无辜的看着金博洋:
“我来和前辈打个招呼……”
这个日本小后辈有点乖啊,不熟练的汉语听起来也是软乎乎的,金博洋想了一下刚刚看到的糟糕到近乎人格侮辱的评价,站起身拉着羽生结弦的手往一边走过去。
“我是金博洋,以后你就是我天总罩的人了!”
羽生结弦点点头,他软软的喊了一声前辈,顺从的跟着金博洋离开。在金博洋看不见的角落里,他回头看了一下尚未能完全熄灭的屏幕,他来中国之前稍微学了几个月中文,算不上好,认得的字也不多,但是上面用刺目的鲜红书写的【日本人全家死妈】刺的他眼睛发疼。
无论在什么地方,有些东西就是一样的,毫无变化可言。
只有金博洋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把他的注意力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
“你今天晚上要吃什么,要不我请你吃一下我们附近的特色外卖。”
羽生结弦沉默了一下,他低下头看了一眼金博洋的手指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这是一双真正属于电竞选手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也许还是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他仰起头,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谢谢金博洋前辈。”
“你咋还叫金博洋前辈呢,自己人,叫天总!”
讲道理,金博洋真觉得自己和羽生结弦的脑电波对接出了问题。他们一起吃了晚饭(附近最好吃的外卖)也没有训练直接洗了澡就准备上床睡觉。缺少了江哥的废话论坛,金博洋第一次觉得入睡困难。他翻了几个身,力气大的摇着床吱呀吱呀的响,俱乐部也忒抠了,床还是破的,他咬牙切齿地想,索性也不睡了,坐起来准备好好看一下前几次比赛的复盘,一回头就看见羽生结弦亮晶晶的眼睛。
金博洋吓得一哆嗦,这死孩子半夜不睡觉不出声光盯着人看,是不是来的时候中了猫头鹰的毒。和不熟的人做室友就是这样子,避免不了突如其来的情况中的尴尬,他看着羽生结弦被自己发现后羞红了的脸,像是下午被太阳晒红的一样。做前辈的当然要体谅一下自己的队友,而且想想今天在电脑上看到的话语,金博洋心也软了一截,他摩挲着套了件衣服,坐到羽生结弦床边。
终于轮到自己做知心大哥哥的时候了。
羽生结弦今天睡不着是有原因的,他有些轻微的认床,在翻来覆去的挣扎后他选择观察这个未来他要居住很久的房间。贴满画报的墙壁,塞的满满当当的衣柜,各种游戏机和玩偶,还有他们的主人,他不知不觉的把目光移到了金博洋身上。
也许,他真的遇到了一个好的前辈,羽生结弦觉得脸上有些发热,他扯起被子遮住脸又伸出头多看了几眼。金博洋看起来完全不像前辈,倒像是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羽生结弦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等他找回意识时就对上了金博洋投过来的目光。
还没有练就日后的满格耍赖皮技能被当场抓包的羽生结弦瞬间放空了头脑,他呆呆地看着金博洋前辈抿着嘴唇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秒,穿了外套朝自己走过来,速度快到让他来不及寻找借口。金博洋坐在自己床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的飞快,他被子下的手指抠了一下床单,试图强行压下这种紧张感。羽生结弦鼓起勇气看了一眼金博洋,逆光的黑夜使他完全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他暗自吸了一口气,率先打破了沉默:
“前辈不睡吗?”
金博洋差点笑出声来,究竟是谁没睡大半夜盯着人看了半天,还先发制人倒打一耙。他咳嗽了一声,看着羽生有些泛红的脸,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果然知心哥哥这种事情还是交给金杨来做比较好,毫不犹豫的甩锅给远在隔壁的江哥,金博洋挤到羽生结弦床上坐下,露出一个被粉丝嗷嗷直叫绝对领域的小虎牙笑容。
“要不要一起看几把复盘。”
然后他们就看了一晚上,在第二天成功的惹得教练揪着金博洋的耳朵大呼小叫。
“金天天,你真是好样的,人家羽生结弦只来了一天你就给我带出了黑眼圈,你有种!!”
金博洋不满的瞪了一眼旁边欢声笑语的小伙伴们,拼命地抗争到:“这怎么能怪我,我这也是增进队友感情吗是吧!你看我现在和羽生关系多好,今天早上我还给他亲手做了早餐。”
他给羽生结弦使了个眼色,对方瞬间领会到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这一次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到金博洋身上,隋文静直接冲到教练面前一把把金博洋抢到手里,接管了他另一只耳朵。
“好你个金博洋,整天老铁老铁的叫,认识你这么久你都没有给我做过一顿早饭,说!你做了什么!!”
羽生结弦笑了一下,惹得隋文静连连感叹好看的人笑起来就是不一样,就连房间都被照亮了几分。他靠近金博洋扯了一下他的衣服,看着金博洋被揉红的耳朵,心疼的帮忙揉了揉。
“前辈的海鲜泡面,很好吃。下次我也要给前辈做早饭。”
那时候,隋文静天真的以为羽生结弦是一个被一包泡面就可以收服的人,后来她才发现那是金博洋送出的第一份嫁妆,未来她的老铁犹如泼出去的水,源源不断的把家里的东西搬空。
金博洋顺手勾着羽生结弦的肩膀,拉着他向训练室走,他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整个人靠在羽生结弦身上朝教练做着鬼脸,笑的格外灿烂。
“我就等你亲手做得早饭了。”
“奇怪。”隋文静双手环抱在胸口看了一眼两个勾肩搭背的人,“天天不是昨天还很抗拒羽生的吗,怎么今天这么好了?”
呵,男人。
柳鑫宇放下手中的游戏机,听见隋文静这么说他端起水杯准备喝口水,漫不经心的回答道:“男人嘛,没有睡一夜处理不好的矛盾的。”
他咕噜咕噜一口喝完了,半晌,才听见隋文静幽幽地回复:“我可算知道为什么我们明明有我这个联盟唯一的女选手还会有那样的外号了。”
“什么外号?”
一边的韩聪刚从房间出来,他抽了张纸,擦了一下手,正好听见桶妹说道外号两个字,顺口回了一句。
隋文静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两个人一眼,甩下一句话潇洒离去:“CN GAY队”
韩聪:???
柳鑫宇:???
羽生结弦抿着唇,对着电脑沉默不语,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尝到失败的滋味,今天他和金博洋搭档打了几把训练赛,结果却大都不尽如人意。
他们之间还缺乏一点默契,不管是自己还是旁边的金博洋都清楚这一点,羽生结弦很熟悉这样的感觉,他在日本的时候就是这样,横空出世的天才总是要背负更多的压力,团队脱节的痛苦一直久久的徘徊着他短暂的电竞生涯里。
羽生结弦双手无力的搭在键盘上,那种徐绕以久的脱力感再一次从四面八方袭来,就像在过去一个赛季里,他所在的队伍在世界赛上一次次失利后的心口带来的钝痛。
他看向一边的金博洋,这个只比他大上两岁的前辈正认真的观察他们之前的几把训练,试图找到其中的不足。羽生结弦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只能再一次把目光集中在电脑上,任由思维一点点沉下去。按道理,自己不是一个这么颓靡的人,但是这几天来都是这样,团队之间的配合像是看不见的墙,无论怎样的话语都无法抵消他心里的慌乱。
中国赛区的强度和难度,不是日本可以比的,马上就是新的赛季,羽生结弦这几天也不是没有见过队友们熬夜整理资料的样子。和之前他所在的队伍不同,CN队是一只称得上有着极强的进攻性的队伍。
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但是这时间却长得让人不安。
金博洋看完复盘后抓了几个重要的点,他用笔尖戳了一下白色的纸页,留下几个小黑点,挂在并不好看的字迹旁边。他回过头看向羽生结弦,想要找他讨论一下这几把的失误,就看见小孩趴在桌子上,一脸颓靡。
他很清楚的知道羽生结弦在想什么,在经历什么。金博洋天才出道,从登上比赛台的时候就是夺冠希望,然而他们一次次折戟沉沙在最高领奖台面前,中国赛区依然是世界第二赛区,什么也没能改变。他也经历过中国赛区最黑暗的那一年,扑面而来的压力和辱骂,随之而来的状态下滑和失误。那一年里,金博洋几乎没有上台比赛,他日复一日的训练,却因为种种原因固守在饮水机旁。
那时候,网络上说,他骄傲自满,轻敌狂妄,更有人说,金博洋不行了。
他怎么就不行了呢?金博洋自己都没有否定自己,怎么就轮得到别人说不行呢。他咬牙站了起来,加入了CN队,拿下了今年的国内冠军。
金博洋站起来,他拍了拍了羽生结弦的肩膀,示意他进入游戏,拿过他的鼠标点了几下,对着对方不解的表情笑了一下。
“来一盘solo吧。”
他回到自己座位上,同时进入了游戏里。
在游戏特有的声效里,羽生结弦一个技能带走了金博洋最后一点血量,看着屏幕慢慢变灰,金博洋回过头看着羽生结弦不知所措的表情,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头。
“你看,羽生,你还是很优秀的。”他回想了一下之前几把比赛和这种solo赛上微妙的不同,伸手将椅子拖到羽生结弦身边坐下,“羽生,你太压抑自己了。”
羽生结弦脸上泛上一丝红晕,刚刚那场激烈的对决对他的精力,他看着金博洋坐在自己身边,指了指电脑屏幕。对于自己而言,他靠的有点过分的近了,可是羽生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相反的他觉得温暖。
在冰冷的电子的光芒照耀下,也无法掩饰的温暖的光芒。
“羽生,或许你自己没有发现,你习惯的压抑自己的能力,害怕自己和团队脱节。但是……我们要允许犯错。”金博洋笑了一下,羽生结弦第一次注意到他的前辈在网路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小虎牙,是有点可爱啊。他心情一下子明朗了起来,听着对方继续说道,“你在游戏里放手去做吧,你可是我的辅助,我相信你的能力,所以,也请你相信你的团队,相信我。”
“我们能行的。”
他的笑容坦然的像是在述说一个事实,不是经常听到的对不起,拜托你了之类的话语,而是我相信你的能力。羽生结弦看着金博洋,他记得上一次在日本和前辈solo赛的结局,惨烈的几乎击垮了一切,他那样拼命地打败对手,仅仅只是,想要得到肯定而已。
现在金博洋笑着说,你可以的,你是我的辅助啊。
他却像是完全不知道说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的样子看着屏幕继续说道。
“来说说前几把的不足吧,第二把你的闪现位置……”
“这个q也不对……”
羽生结弦脑子里乱哄哄的,只有心跳声和呼吸声在耳边回荡。他觉得自己眼眶一点点的热了起来,他试图压抑下去这种莫名奇妙的情绪,最后只能放弃似得捂住脸,不想被对方看见自己孩子气的一幕,却还是小心地透过手指缝隙里微弱的视野看着对方红色队服上的名字和从放在键盘上袖口里露出的纤细白皙的手腕,和漆黑的键盘放在一起对比分外鲜明。
这个人,这个人是他的ad啊。
国内赛的时间比想象中的要快一些,就连羽生结弦本人都没有意识到,他就已经成为了团队的一员。习惯了队内吵闹的垃圾话,也习惯了风风火火的节奏,虽然大家说话的口音和他学的中文有那么点区别。甚至有几次羽生结弦路过金博洋直播的时候,都听见对方怼粉丝的声音:
“天天想着在我的直播间看别人小哥哥,你们的素质呢?我还是不是你们的心头好。”
偶尔,他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么轻易的在异国他乡被接纳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但是在他们身上就是显得那样自然。他绝对不能松懈,新的赛季的开始注定要全力以赴。
“为CN队的连胜记录一起加油吧。”
上场之前隋文静掏出一包口香糖,她是联盟现在唯一的首发女选手,口香糖有助于选手保持注意力。羽生摇摇头,他不需要这个,但是台下排山倒海的欢呼声有些分散他的注意力。
“真好啊。”他自然而然的发出一声感叹,和日本完全不同,在中国电子竞技已经渐渐走入大众的目光,收到更多的关注和荣誉。
哪怕最黑暗的时候有着这些人,总是可以看到希望的。
他很快定下心神,这是羽生加入CN队第一场正式比赛,虽然之前训练赛的时候俱乐部把他的表现传上了微博,也收获了不少粉丝,但是没有正式比赛的成绩一切都是妄谈。这段时间羽生结弦一直铆着一股劲,就连金博洋路过都不由的安慰了一下这个全身紧绷的队友。
“你也别太紧张了,我第一次比赛的时候还四连跪呢。”
羽生结弦摇摇头,他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仰着脸看着金博洋,脸上的表情严肃认真。
“我想赢。”
金博洋笑了一下,恍惚间他也看见了过去的自己,怀抱的胜利的愿望来到这个赛场。他拍了拍羽生的肩膀,顺势坐在他旁边:
“那就放开手来做,你还有我们呢?”金博洋站起来,他走到饮水机边上打了杯水,一饮而尽,露出他的小虎牙来,“看天总带着你carry全场啊”
柳鑫宇默默地打了一杯水,缩回角落里,这种时候最重要的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有看到中野葱桶二人组已经去厕所了吗……
教练进来时羽生已经放松了很多,看着臆想之中的情况没有出现,他满意的点点头,示意大家做好,拍了一下手上的文件夹。
“大家心态还是要放好,一次的成功失败不算什么,能赢当然好了,输了也不要气馁。”他看了一下羽生,对方表情放松,正认认真真的思考的战术,最担心的地方看起来问题不大,只要拿出真正水平,他是相信这些孩子的,“记住我们的目标是……”
“总冠军!(封男拜酱)”
在一片总冠军里最突兀的一定是金博洋的声音,用后脑子都能想出这个孩子又开始不老实。教练觉得自己的头要秃:
“给我按住金博洋,除了手给我往死里打!”
直到坐在电脑前隋文静还在不厚道的嘲笑,金博洋瞪了她一眼,转而向一边的聪哥求救:
“聪哥,你就不管管你家打野的。”
聪哥默默地戴上耳机,表示这个锅我不背,这个人我也管不了,哪怕耳机里都是你们两个吵架声我也得佛系。
金博洋知道自己没办法了,他随手试了几下键盘,熟悉手感,转过头去看旁边的羽生结弦。年轻的后辈低垂着眉眼认真看着屏幕,就连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好看,身为直男人物的金博洋曾经嗤之以鼻,现在他突然懂了点原因。
一个人认真起来关于他的一切标签都会被剥离,这种帅气从来和样貌没有关系,你仅仅只是在自己最爱的舞台上绽放着光芒而已。
他们一定能成为最好的队友和搭档,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金博洋的心里就有了答案。
羽生结弦完全不知道自己尊敬的前辈兼ad一系列简单粗暴的心理活动,他调整了一下键位和椅子,刚刚安抚下来的紧张感又一次涌上心口。正式比赛和训练是有很大区别的,他伸手抓住耳机,摆弄了一下才带到头上。
那边韩聪的声音透着耳机传来:“我想要选皇子,你觉得怎么样。”
金博洋发出贱兮兮的笑声,听得羽生结弦都忍不住想知道他在笑什么。
“聪哥,你想要中二表演一下皇帝归来我不反对啊!就看我老铁同不同意了……”
“你老铁我第一个不同意。”隋文静在一片欢声笑语里保持着即将爆炸的冷静,“韩聪你的皇子能看吗,上次比赛承包了全队一半的人头,江哥都被你打自闭了,你知道吗??”
一旁的柳鑫宇默默的补上一句:“别人是皇帝归来,你是皇帝驾崩……”
“这不是出了新皮肤吗……”聪哥委屈,聪哥不说。
羽生结弦摘了耳机戳了一下金博洋,看着对方看向自己不解的目光,忍不住发问:“他们一直这样吗?”
“相信我,他们一直这样。”金博洋喉咙里忍着笑意,听得人心里痒痒的,羽生结弦眯了一下眼,灯光模糊了对面的轮廓,他却只想看得更加清楚一点。
半晌,他露出一个笑容。
“真好啊,和大家一起……”
站在这里。
为了冠军。
胜利是什么,如果问羽生结弦他只能说是目标,永远的,只要站在这里就不会改变的目标。如果说变了什么的话那只有一个,和大家一起。
在取得压倒性胜利的时候羽生结弦才松了一口气,他站起身紧紧的拥抱了一下金博洋,在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擦掉了自己的眼泪。他证明了自己,可以站在这个团队里,可以和他们一起作战。金博洋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刚他不负众望的carry全场,第二局更是用自己的招牌英雄拿下五杀。
进入休息室的时候,羽生结弦看着自己身上的队服,他笑了一下,跟上金博洋的步伐。
“我们要一起拿冠军。”
“那是当然。”金博洋一把拉过羽生结弦,敲了一下他的头,“有点信心啊。”
“你可是我见过状态最好的新人了。”
也许是因为金博洋这句话的原因吧,羽生结弦想,他身上冒着热气,耳朵都有点发红,幸好先辈没有看着自己。羽生结弦偷偷瞄了一眼金博洋,他正靠在柳鑫宇身上互喷垃圾话,嘲讽对方,明明这样再好不过了。他心里想,可是一股莫名的失落还是笼罩着他,羽生低着头,他掏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从日本发来的庆祝声震动的他手心发热,他却没了点开的兴致,闷闷地看了一会儿。
“羽生。”他听见金博洋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羽生结弦愣愣的看着对方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自己的手,露出在日本人看来魅力十足的小虎牙,“走了,为庆祝你来到CN队的第一次胜利今天教练请客。”
“我和你说他忒抠门了,你加油一定要吃回来。”
羽生结弦怔怔的看着金博洋,小心翼翼地回握住他的手,在对方不解的目光里笑了一下。
身后是教练声嘶力竭的咆哮:
“金博洋!!!!”
就连金博洋自己都没有想到,今年的CN队会如此轻松的以势如破竹之势冲入总决赛,再一次和老冤家相遇在最后的舞台。他和羽生结弦搭档相性极佳,就连柳鑫宇都调款过新的下路二人组之间的默契:
“我一直觉得葱桶他们全是默契搭档了,没想到金博洋你这小子厉害啊。”他转头看了一下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的羽生结弦,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很优秀。”
羽生结弦没有回答,他点了点头,继续投入接下来的训练里,甚至在决赛前一天晚上,他还在研究对手的比赛。这个赛季的后半段,他已经开始逐渐接过指挥的重任,虽然最开始跌跌撞撞,如今也称得上的得心应手。
要和前辈一起拿到冠军,羽生结弦想,又在本子上写了几笔。
在看到水晶被打爆的一瞬间,羽生结弦突然失去了言语,他当然经历过失败,甚至在日本赛区里重重叠叠的失败已经让他习惯这种滋味,你只能坦然接受,不得逃避。但是这一次不一样的,是他的指挥出了错误,导致大家被一波团灭带走。
他恍惚了一下,站起来下意识地想要看向金博洋,但是对方阴着一张脸直接往后台走去,完全没有看向自己。羽生结弦强打起精神想要追上去,台下观众席上却传来排山倒海似得嘘声,几个声音突兀分明地在他耳边作响。
“我说了吧日本人就是不行,那块辣鸡地方有什么人才。”
“一个只有脸的家伙,就是来拖我们CN队的后腿的。”
“日本人,滚回去。”
羽生结弦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努力扶着桌角让自己站稳。这个少年人远远看了台下密密麻麻的观众一眼,踉跄地跑进后台里。
走到休息室时,羽生结弦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个小时连落两局绝对是一件不应该的事情,是他自己的指挥导致整个团队出了问题。在教练宣布换人之前,他咬紧牙关,低着头进厕所里,低声地呜咽起来。
金博洋被撞的个满怀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天地良心,他真的只是因为比赛前水喝得太多了,并不是故意不理羽生结弦的。他看着羽生结弦靠在门边,晃眼看过去这个年轻人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了,成熟稳健的打法和游刃有余的指挥总是让人下意识的忽略掉对方也只是一个刚刚进入这个行业的���秀。
掩藏以久的威机终于爆发,在这个时候说不上的庆幸还是不幸。羽生结弦也看见了金博洋,他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赧赧的向后退了一步,把门让了出来。被责备这种事情已经是司空见惯,可是如果来自一直以来最喜欢的前辈,他心里不自觉的升起一抹难过。
金博洋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靠在洗手台上,挽起袖子打开水龙头。声音在水流声里变得模糊缥缈,却依然听的清晰。
“羽生,你觉得你是为了什么现在这里。”
“为了……胜利。”这个他无数次听到过也无数次回答的答案自然而然的挂在嘴边。金博洋却摇摇头,他抽出一张纸擦拭了一下手上的水滴,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可是我不是,我一直觉得,不管是在游戏里取得的成就也好,胜利也罢,哪怕是游戏带来的荣誉,都不是我站在这里的原因。”金博洋的眼睛里突然绽放出光彩,像是星河的投影,又像是泠泠的波光,“我当然想要胜利,可是最初我来到这里,只是因为我喜欢游戏而已。”
“羽生,我以为我们都是因为喜欢游戏,因为游戏会给我们带来快乐才坚持到今天的。”
他笑了一下,羽生结弦一时有些痴了,他呆呆的注视着金博洋的眼睛,像是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心。
“如果你觉得畏惧,就从头再来。输两把不算什么,让二追三又不是没有过,我们可以的。”
金博洋推开门,他看着羽生结弦呆在原地的样子,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队服的衣领。
“说好了一起拿冠军的,你可别食言。不过这一次你这个样子,捧杯的机会就归我了。”
他转过身,下一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毫不迟疑的,向着比赛通道走过去。羽生结弦看着金博洋的背影,那样纯粹,那样耀眼,那样坚定不移,他抓紧自己的衣角,伸手搽去眼泪,快步跟了上去。
想要和他并肩而行。
想要被这个人认可赞美。
想要和他一起捧起那座奖杯。
“金博洋前辈,这一次让你捧杯了,下一次我一定不会把这个机会让给你!”他听见自己这样说道。
“那就先为这一次冠军一起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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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证人的方法 第一章我将衣领竖了起来,紧紧的围住脖子,紧张的向门前左右张望了一下,匆忙的穿过马路,来到家门前。天阴了一天,积满了雨云,眼看一场大雨就要倾盆而下。阴天的夜晚天是特别的黑,就连路旁的路灯都好像比平日暗了不少自己最后一次见到萨姆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吧,有多久了?两年多了吧,就在前面那个路口。那晚的情景登时涌了上来那天下课后是和萨姆一起顺路回家,就在那个路口分了手。我转过街角,走了不到五分钟,就听见身后响起了警报声,这并没有阻止我匆匆的赶回家,面对即将来临的大雨,谁还有闲心去看热闹。第二天在学校,我从报纸上看到就在那个路口昨晚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我心中不由得一紧。那天萨姆的课都由另外一位老师代替了。我路过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听说了萨姆没有来是因为他目睹了那起凶杀案,他能认出凶手,因此已经被警方严密的保护了起来。接下来的一周里,从各个渠道来的消息勾勒出了更多的细节。萨姆认出的那个凶手是个全球通缉犯,隶属一个庞大的犯罪集团的高层,警察们找了他好几年了,希望通过他来消灭整个集团。集团的人自然不会束手待毙,一旦萨姆落到他们手里,后果不堪设想。萨姆很快就被严密保护了起来,我再也没有他的一丝消息。我不禁有些伤感,谁能想到那天的一声“再见”竟是永别。我们在大学就是室友,毕业后更是进了同一所学校教书。这样一位好朋友无声无息的从生命中消失,太令人难过了,生离更甚死别。通过漫长的证据收集,下个月就要开庭了,萨姆就要出庭作证了。前一段,警察曾经找过我,警告我说那些暴徒可能会通过我来寻觅萨姆的下落,为了保证我的安全,我最好彻底忘掉萨姆这个人。我早已有了预感,几个月来我总是感到自己时时刻刻处在监视下,知道了是犯罪集团的人,我就一直处在高度的精神紧张当中。我刚刚掏出钥匙,就听见屋里的电话响个不停。我匆忙的打开门,冲到屋里拿起了话筒:“喂!”“萨姆需要帮助。”“你是谁?”“一个朋友。”那个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个女人,我一时听不真切。“萨姆现在在哪儿?”说完我突然觉得不对劲,也许这是那些暴徒的诡计,借此来套我的话怎么办?我要立刻挂掉电话。“萨姆需要你,他在医院。”“医院?什么医院?”电话那边没有回答,只是突然改变了话题:“萨姆问你,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失去了你的处男之身?”“别再玩弄我了,你他妈的到底是谁?”“萨姆需要你。”电话被那人挂掉了。“等等!!”我对着话筒怒吼,但是迟了。那个女人——可能是女人——挂线了。我呆坐到沙发里,看着忙音的电话,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要不要报警,还是等等看是否再有电话打进来。到底是萨姆真的遇到麻烦了,还是那些暴徒想借此找到萨姆的下落?刚才的对话一遍又一遍的在我的脑海中反复,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我拿出电话薄,翻到医院的分类电话,天啊,有上百家医院!为什么那个女人不告诉我医院的名字。这跟我第一次ml有什么关系?也许打电话的人不能直接说出哪家医院,暴徒可能在**我的电话。这可能是个暗语,如果解开了,我也许就能找到萨姆了。我想到了,第一次ml的时候,萨姆也在。那是大二那年,我和萨姆约了玛丽和丹妮去了佛罗里达去旅游,在海滩上。我现在还记得那时住的旅馆,浪潮旅馆。也许打电话到佛罗里达问问潮水旅馆的电话,可能会有所发现。当我拿起话筒,我突然想起,电话很可能已经被监听了,如果我猜对了暗语,那些暴徒也就听到了,不行。我出了门,过了两个街角,找到了一部公用电话。当我打通电话,我惊喜的发现佛罗里达不仅有浪潮旅馆,还有一间浪潮医院,是一间政府的医学研究所。也许萨姆就在那里,我立刻把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听了我要找人,她肯定的说那里没有一个萨姆·坎贝尔的职工,也没有这个病人。奇怪了,如果萨姆在那里,为什么那个女人说没有这个人呐?哦,对了,萨姆一定是改名了,甚至整过容。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中还在苦苦思考。突然路边跳过两个强壮高大的黑人,两个人猛地抓住我的双臂将我朝旁边的一辆汽车里拖去。我拼命的挣扎,但是他们太强壮了,我根本动弹不了。他们就是那些暴徒,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空前的恐惧使我像疯了一样的在挣扎着,在剧烈的纠缠中,我突然在其中一个人的衣服里摸到了一样东西,是一把手枪!另外一个人看到我拿住了枪,急忙放开我,抽出了自己腰间的枪。我这辈子都没有摸过枪,但是现在我脑海中只剩了恐惧。看到有人也握着枪,我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虽然我没顾得上瞄准,但是三步的距离就是小孩也能射得中。子弹从那个歹徒的胸口射入,在胸口炸开一个巨大的血洞。我又胡乱开了几枪,也不知道有没有打中第二人。我扔下枪,飞快的向家里跑去,身后又一辆汽车飞快的向我驶来,他们是大队人马。我冲进一条小巷,还随手弄翻了两个垃圾桶,想阻挡一下后面的追赶。突然我的左臂一疼,我可能是被射中了。我拼命的跑,但是疼痛使我一阵阵的眩晕,眼看出口就在眼前了,我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章我不知道晕倒了多久,但是在模糊当中好像身边好几次都站满了不同的人。我好像被抬进了一辆车,好像还有人对我说话,但是听不清说什么。左臂也被包扎了起来。自己好像安全了,胳膊也不那么疼了,谢天谢地,我应该是被及时抢救了从昏迷中醒来,我意识到自己是在一间病房,胳膊上还打着吊针。床前还站着一位女**P这是哪儿?”我艰难的问了第一个问题这是浪潮医院,你的胳膊被打伤了。我怎么到这儿了?对不起,克莱蒙先生,这个问题我不能回到。明早爱德姆丝小姐来了,她会告诉你发生的一切 J嗯……我射中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想起自己生平开的第一枪,我不禁一阵的惊慌谁把我……**打断了我的话:“克莱蒙先生,现在我不能回答任何问题,请不要再问了。我只能告诉你,你现在很安全,你可以吃些东西。你饿吗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哪记得吃的上一顿是什么时候,还真有点饿了。**喂我吃了一点东西,我还是一肚子疑问,但是她什么也不说了。她只是告诉我她叫莎莉,也不告诉我那个神秘的爱德姆丝小姐是谁莎莉只是说:“她是你的朋友。吃完饭,莎莉朝药瓶里添加了些镇静药物。虽然胳膊还打着绷带,但是莎莉说明天做手术��出弹头就没事了。很快,我就沉沉的睡去了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好多了,就是有点饿,幸好莎莉给我带来了早餐。我知道再问她什么都是徒劳的,于是直接问她爱德姆丝小姐什么时候来。莎莉说一会儿就到。我吃完早饭,莎莉收拾好餐具离开了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好久,突然门开了,一位漂亮的女士走了进来。她身材高挑,体型匀称,金发碧眼,走到我的床前,笑着对我说:“吉姆,好久没见了虽然眼前的这位小姐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是我肯定我们从来没见过面。“我认识你吗?“我叫萨蔓莎?爱德姆丝,我们曾经很熟。“开玩笑!我肯定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见过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谢谢你的夸奖,你认识我的时候,我还没有这么美丽。你还记得你的老朋友萨姆?坎贝尔吗? “当然,我记得萨姆……”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疯狂的念头,“她难道是萨姆?”除了身高差不多,她那一点像个男人?即使萨姆想打扮成一个女孩,她也不可能这么漂亮!“他妈的发生了什么?!你不可能是萨姆!我太认识萨姆了!!“是的,我现在的确不是萨姆了,但我肯定的告诉你我曾经是!你觉得这个崭新的我怎么样?“我不相信,我不能想象发生这样的事萨蔓莎说了很多只有我和萨姆知道的秘密,最终我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的确是自己的老室友——萨姆。我心中充满了疑问“请耐心的等待一下,让我从头告诉你发生的整个事情。”第三章萨蔓莎的故事(以萨蔓莎为第一人称)。你知道了那件凶杀案,我就不再复述了。当他们把我带到这里的时候,我告诉你,我真的很害怕。我的生活已经被彻底改变了,我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改变。我知道生活将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但那时我怎么也没想到生活会改变的如此美妙。从我到这里开始说起吧。约瑟夫医生负责我这件案子,他向我解释以前传统的保护证人的方法。整容,改名,新的身份和新的生活地。最后他说这些办法一般只有八成的成功率,也就是意味着有20%的人就是重新开始生活,最终还是被谋杀了。他想对我采取一种新的方法,到目前为止,功率为百分之百。约瑟夫医生说这个方法并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但是由于我的身形不是很魁梧,体重也不重,还有其他一些原因,他认为我很适合这种新的方法。最后他说:“就是把男人变成女人。”你要知道当时我是多么惊讶,我的第一反应是:“没门!”约瑟夫医生耐心的劝我,做一个活着的女人比一个死了的男人要好,还有很多很多,最后我终于勉强答应试一试。约瑟夫医生给我提供了两套方案。一是伪装成女性。做一些局部整容,进行荷尔蒙治疗,学习如何彻底的装扮成女性,电子除毛。这是可以通过手术逆转的,包括RF切除和植入毛发。整个过程比较有效。二是做个彻底的女人。包括上面所有步骤的变性手术。这是不可逆得,因为男性器官被彻底切除了,重新构造了女性器官。这是最有效的方法。你知道我是多么讨厌刮胡子,所以这听起来也没有那么恐怖。但是我当时很是怀疑这些是如此操作。我甚至不知道当时谁令我更恐惧暴徒还是医生?经过好几天思考,提了上百个问题,不停的祈祷,我决定接受约瑟夫医生的计划。我允许约瑟夫医生采取任何手段,包括变性手术,虽然我一直坚信不会走到这一步。我还记得他当时笑着对我说:“六个月后,我们再看看你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房间里的衣服很快就被拿走完了,取而代之的是各式裙子,女式衬衫,胸罩,女式内裤,长筒袜,等等各种女人的装束。他们派来一位叫南茜的漂亮女人来指导我如何做一个优雅雍容、温柔而富有教养的女人,她的工作做的很好。那天,南茜首先给我注射了高浓度女性荷尔蒙,帮我刮掉了四肢和身躯上的体毛。当她给我穿上胸罩、女式内裤、长筒袜、束腰和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的时候,我感觉到既害羞又有一丝丝兴奋。我还记得当时她说:“记住,我漂亮的女孩,再也不要穿男人的衣服了。如果你想变成一个女孩,就再也不要像男人那样思考。”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穿过男式衣服。打网球的时候,南茜让我穿运动短裙;如果我想看场球赛,南茜就会换频道,让我看芭蕾舞;每晚她都会来到我的房间,检查我是否穿着蕾丝睡袍睡觉。她教我怎么坐,怎么走,怎么说话,甚至是怎么用新的姿势跑步。我的头发越留越长,南茜还第一次给我烫了发,还教我如何保持发型。她还教我如何护理指甲,我必须经常涂指甲油,小心的挫尖它们。几个月后,我竟然发现自己开始喜欢这样的生活。每当尝试一种新的发型我都觉得很有趣,每当不小心弄破指甲,我都很沮丧。荷尔蒙注射大约持续了一个月。一天,约瑟夫医生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萨蔓莎,”当时已经没人再叫我萨姆了,“我们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你的荷尔蒙治疗并没有什么副作用。现在是时候在你体内植入一个荷尔蒙释放器了,它可以每天自动向你体内注入一定剂量的女性荷尔蒙,这样可以使你的身体更像个女人的身躯。“听起来好像是永久的?它所造成的改变是不可逆的吗?”“不,它每年都需要更换。你将会注意到你身体的改变,你的RF会更加丰满,你的臀部更加圆润迷人,再也不像一个男人。你将越来越难勃起。但是一旦第二年没有换入新的释放器,你会很快变回原来那个萨姆,是的,我们可以使用一些别的药物和RF切除术。”我接受了输入,你也许以为我疯了,但是虽然听起来很怪异,可我已经开始享受做女人的生活。我脱掉裙子,拉下蕾丝内裤,躺在手术台上。医生拿起针管扎入了我的臀部,我从头到脚全身感到一阵兴奋的颤栗,我好像感觉到了释放器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得到了新生。在整个过程中,电子除毛是最痛苦的,这好像是永久的。那些天,我每天都要接受四个小时的电流刺激。刚开始几遍,毛发还是在生长,一遍又一遍的被除去,最终它们再也不生长了,现在我真是太喜欢我这双光滑的双腿。更令我高兴的是再也不用刮胡子了。刚开始嗓音练习很不容易,但是随着女性荷尔蒙充斥了我的身体,我的嗓音越来越像个女人。我的语调、声音,温柔的举止动作都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即使我像变回去也不可能了。哦,我必须承认,当这些改变发生的时候,我的确困惑过。南茜总是知道我什么时候焦虑,每当那时她就会给我一件新的裙子或是睡袍,或者教我一些很女性化的行为,很快就帮我忘记了忧郁。那天,嗯,应该是去年六月间,南茜来到我的房间,说是带给我两个惊喜。当时我正在洗澡,她来到浴室门口对我说:“快穿好衣服出来!”我的披肩长发湿透了,我只好匆匆的用浴巾包裹住,我穿上蕾丝边小内裤,戴上C罩杯的胸罩——是的,C罩杯,我的RF当时已经可以填满它了,粉红色的浴袍和拖鞋。我知道南茜会因为我没有化妆而批评我,但是我太想知道她这个时候会带给我什么惊喜。真的是令我惊讶,南茜说:“我想我们彻底成功了。你的头发包在浴巾里,没有化妆,但是你看起来还是个漂亮的女人。我相信原来那个萨姆已经彻底消失了。”我脸上一阵潮红:“别笑话我了,你带来了什么惊喜?”她递给我一个小盒子,我打开来一看,是一对漂亮的钻石耳环,��是那种夹在耳垂上的。“这是穿在耳垂上的?”我问。“对啊,坐好,我要给你钻个耳洞。”“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在耳朵上打个洞。”“别搞笑了,现在哪个女人不打耳洞的?”我没有再坚持,其实好几个星期前我就想打耳洞了。很快,南茜在我的耳朵上打好了两个耳洞,给我戴上了耳环。我站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我喜欢,谢谢你,南茜。还有一个惊喜是什么?”“萨蔓莎,现在是你离开这里的时候了。在这间保卫森严的医院里,你是一位美丽自信的女人,但是你需要把自己的魅力展现在世人眼前。”“你是我被这里驱逐了?”“不,只是现在是你重新回到社会的时候了。你今天晚上有个约会,和个男人。”我都不知道我当时听到这个新的测试时候是怎么想的。是的,我现在比我想象中的更像个女人,但这只是我觉得。我现在新的自我,实际上,是我自己选择了这种新的生活。当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感到无比开心,但是这里难道没有一点自我的美化吗?如果别人看到我,也许他们看到是个可怜的怪物在努力装出一副可爱的样子。南茜说的对,我必须知道这个计划是否有效,但是一个男人约会也太令人难以忍受了。 “第一次出去能不能就你和我两个人啊?”“不行,你现在仍然在警方的严密保护下,如果离开这里就只能是在便衣的保护下。”“我打赌这对他是一个享受。”我也尽量的自嘲。“他只知道你是一位年轻少女,接受了保护证人的程序。他会在城里和你共度一夜,并用生命来保护你的安全。他只会把你当一个女人来对待。”“所以,他和我约会还有钱拿?”“是的,一点点。我见过他,长得很帅。你会喜欢他的,他还没有结婚,考虑一下。我相信他会想别的热血少年一样,努力的试图脱下你的裙子。”“我想问一下,如果他发现我并不是像外表看起来一样是个女人,我该怎么办?”“相信我,宝贝,如果你能控制住你自己,不要脱下自己的内裤,他不会知道的。”“我不担心自己,我担心他控制不了自己。”“一个女人有大把戏弄男人的办法,随时随地都可以在自己的控制之中。”南茜冲我狡猾的笑了一下,接着说:“穿衣服的时候我好好教教你。”很明显,南茜有大量的和男人相处的经验。她帮我做了头发,选了漂亮的衣服、靴子和首饰,都是为了我的第一次约会。那天下午四 点,我已经准备好了,紧张的就像第一次参加晚会的大学少女。我第一次约会的对象名叫查克,我承认他长得真的很不错。再说说我自己,我穿着一条低胸吊带裙,黑色的长裙完美的衬托我新发育出的女性曲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闪闪发亮的钻石耳环和项链。微微卷曲的头发披散在双肩上,南茜给我稍稍的染成了暗金色。查克简直是个优雅的绅士,刚开始我还很紧张,但是和他在一起我慢慢放松下来,紧张变成了兴奋。我们在一家豪华的饭店共进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在那里,每个人都像对待女士一样对待我。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女人,不光我的装扮举止像,就是自我意识也认为自己是个女人。饭后,我们一起跳舞。我发现我喜欢偎依在查克的怀中,在舞池中曼舞。我不时能看到别的男人注视我的目光,还有女人们带有一丝嫉妒的眼神,她们都在羡慕我拥有的帅气体贴的舞伴。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就午夜了。我知道查克第二天要早起,他要到亚特兰大出差。我本想结束那晚的约会,但是查克坚持要再跳最后一支舞,我知道他已经深深的被我迷住了。我是多么讨厌最后一个音符那么早就结束,站在我住所的门前,查克对我说:“萨蔓莎,你知道今晚和你的约会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老实说,刚开始我并不愿意来,但是我很庆幸自己没有错过今晚这场最美妙的约会,我真的很想再见到你。”“今天我很开心,但是我……”我还没有说完,查克一把就把我拥入他的怀中。我的理性告诉我要推开他,但是我全身已经瘫软了,我看着他的眼睛,幽幽的说:“我也想再见到你。”我们的双唇贴在了一起,我无力反抗。刚开始,亲吻是温柔的,渐渐的,我搂住了他的脖子,亲吻充满了激情。他的舌头撬开了我的牙关,慢慢的伸进了我的口中。我真的想让这个男人进入我的身体,但是这做不到。亲吻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兴奋瘫软在了他的怀中。我对他轻轻道了晚安,转身想要进屋。查克拉住了我的手,又是一番热吻。他的双手揉搓着我的RF,我的RT变得坚硬起来,腹部也感觉到了他下身硬梆梆的挤压。但我知道我必须要结束眼前的激情。我轻轻的推开了他:“你明天还要早起。”“哦,对。周末我就回来,我给你打电话。我在亚特兰大可以给你打电话吗?”“你有我的电话号码?”“嗯。”他又轻轻的在我唇上点了一下,对我说晚安。我站在门前,看着他开车消失在了夜幕中。我突然感到一种自己做男人时没有感受的感觉。哦,先听我说。我并不认为我已经爱上了查克,至少不是第一次约会后。我很清楚一旦他知道了我其实是个男人,他绝不会吻我。我感觉到了什么?我感觉到了我喜欢做一个女人。我明白了我想要什么。第二天一早我就给约瑟夫医生打了电话,请他安排我的变性手术。(萨蔓莎讲述了她的故事。)第四章我专心的听完了萨蔓莎讲述的自己的故事,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但是她这个活生生的证明就站在我的眼前。我必须承认萨蔓莎浑身洋溢着幸福,这我从来没在萨姆身上看到过。我脑海中充满了疑问,但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萨姆……嗯,萨蔓莎,这于我有什么关系?是,我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但是你那天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说你遇到了麻烦?我的工作怎么办?我想马上回去上课。”“别管你的工作了,警方的人会搞定的,你的身体也不允许你回去工作。昨天给你打电话是要给你警告,我们获得消息说是那些暴徒打算跟踪并绑架你,以此逼我现身。如果不顺利就直接干掉你。我们来不及派人保护你,于是我就尝试给你打电话暗示你。因为你的电话被监听了,我不能说的太明显。” 4我感到一阵头晕,喃喃道:“哦,不。我该怎么办?”“眼下情况更糟糕了,”萨蔓莎接着说:“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那两个人一死一重伤,都是你干得。今天早上我们收到消息,犯罪集团已经对你发下了追杀令。”“啊,他妈的!你是说我随时可能会被干掉?哦,不,我不想死!萨蔓莎,警方能保护我吗?我真白痴,没人能从他们手里偷生!”“冷静,吉姆。还有希望,你可以像我一样做个活着的女人。”萨蔓莎笑着说,随手很自然的将一缕头发拢到耳后。“不可能!兄弟!我没打算像你那样改变自己的人生,让你那个什么医生离我远点。”“别这么说,吉姆。这是保证你安全的唯一方法,你比我更适合这么做。看看你多高,不到一米七吧,你比我瘦小,骨架纤细,毛发也不浓密,就是用女人的角度看五官也算清秀。”“闭嘴,萨姆!我没兴趣!”萨蔓莎默默的看着窗外,过了好久才说话:“我们对你做了一番调查,吉姆。我们跟你母亲和姐姐谈过话了,我们知道你六岁时就已经喜欢穿女人衣服了。你姐姐还向我们的人描述了你穿上女装时是多么高兴。” “那是小时候的事了。”“我们还检查了你的寓所,吉姆。我知道你没有和女性同居,那你衣柜里的女装是谁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那些胸罩、女式内裤、束腰,那都是谁的?”“好吧,我承认自己有点异装癖,但我不是易性癖,我不想让自己的器官有什么减少或是增加。那些衣服只是我工作之余用来放松的,对你的提议我的回答就是‘不’!”很抱歉,我亲爱的朋友,决定不是由你来下的。”萨蔓莎的眼中充满了热泪,“决定已经做了,我们要让你活下来。”我吓坏了,感觉自己好像坠入了一个陷阱。我想逃,但是无处可逃,如果我逃跑了,我下半辈子都将在逃亡中度过。我需要帮助,是不是警方提供的那种荒谬的帮助。何况我还需要治疗自己受伤的胳膊。我感到很无助:“萨姆,这是违法的。求求你别让我变成我不想变的那种人。”“吉姆,请你明白我现在的处境。我知道可能今后你会憎恨我,但是作为你的朋友,为了拯救你的性命,我不得不这么做。”“为什么我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不多给我一点时间来接受?”“我们没有时间了。约瑟夫医生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像我一样慢慢的转变。但我知道你有异装癖,我就肯定你会乐意接受这种改变,至少不会反对。”“你刚才说什么时间问题?”“我花了一年多时间才变成你眼前这个样子,但是同样的过程在你身上只有五个月。整个过程花费巨大,幸好是警方负担经费,你一个教书的可负担不起。但是议会已经不愿意再继续这样花费巨大的计划了,除非约瑟夫医生能够创造奇迹,否则这项计划将在五个月后终止。到那时你和我都只能靠自己了。”我沉默了,我从萨蔓莎眼中看到了愤怒。她接着说:“今天下午你要接受接骨手术,同时约瑟夫医生会对你进行变性手术,但是没有你的允许他无法那样做。”“行,你告诉他我他妈的不愿意!”“但是不管有没有你的允许,他至少可以摘除你的睾丸。很快女性荷尔蒙将会占据你的身体,而没有睾丸,再也没有男性荷尔蒙去阻止它的进入。虽然你会不高兴,但是这都是为你好。”“他妈的停一下,我不接受任何荷尔蒙注射,你别让那些凶手靠近我的裤裆。”“现在已经晚了,昨天晚上,你还在昏迷当中,一个定时释放器已经植入了你的身体,你拿不出来的。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向女性转变。一旦摘除你的睾丸,不出几周,你的RF就会开始发育,你的体重会减轻。已然如此了,何不开心点享受?”萨蔓莎再没说什么,起身离开了。出门前,她还转身对迷茫中的我说:“请不要恨我。”没等我回答,就在背后关上了房门。我现在即愤怒又恐惧,还有一丝的窘迫。是的,有时候我在家里会穿上女人的衣服,这是我最隐私的秘密,他们怎么能如此探测我的隐私。现在他们还把我当成个实验品,未经我同意就要改造我的身体。我疯狂的思考,想找出个办法来阻止他们。从萨蔓莎的对话里我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一间被严密保护的房子里,自己一定被监视着。就是我逃离了这里,我还是要找地方治疗自己的胳膊,还要找人在暴徒的追杀下保护我,也许还得找个医生趁那个什么荷尔蒙释放器发挥作用前把它取出来,但是他妈的我怎么给人解释我身体里有这玩意。就在我沉思的时候,**进来了。我发现她朝输液瓶中加了不少东西,不妙!但是已经晚了,瓶中的镇静剂已经注入了我的体内。我最后闪过的念头是“我完了,我再也逃不出去了。”当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我第一个感觉是我是在做梦,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抬抬胳膊,重重的石膏告诉我这不是梦。我的胯间怎么有绷带,我迅速用右手向下身摸去。哦,天啊!我差点又晕了过去。隔着绷带,我摸到了小弟弟,但是旁边两粒小球我怎么也找不到我再也兴不起逃跑的念头,只能乖乖的接受治疗。他们私自将我换了一间房间,这间房间装饰好像女性的闺房,还有个独立的浴室,站在阳台上还能看到游泳池和网球场。阳台有四层楼高,别想从这里逃跑。现在我的衣柜里满是女人的裙子、衬衣,都是依照我的尺寸。我其实挺像试试这些衣服的,但是我绝不,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做出的反抗。我现在穿着一条中性的牛仔裤和圆领汗衫。梳妆台的抽屉里满是胸罩、女士内裤和衬裙,没有一件男人的衣服。我不得不挑了一条最朴素的、花边最少的穿上。我不得不承认它们穿着挺舒服的。在手术过程中,我的胸毛、腿毛和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但我绝对不会再去刮了,甚至连胡子我都不刮了。刚开始,我拒绝接受电子除毛,但是约瑟夫医生开始控制我的饮食。我终于屈服了,很快,我本就不浓密的胡须永远的消失了。南茜,萨蔓莎的那个朋友,告诉我说因为我的体内再没有男性荷尔蒙产生,而释放器不断向我体内注入女性荷尔蒙,所以胡子很容易就除去了。我坚持穿牛仔裤和汗衫,哪怕南茜每天都拿出各式各样漂亮的裙子。我的头发也长长了,南茜提议做个好看的发型,我拒绝了。一天早上,我依然穿着牛仔裤和汗衫,但是当我经过镜子面前,我惊呆了。我隆起的胸部,即使穿上最大号的汗衫也遮挡不住了,牛仔裤的臀部被撑得满满的。我的身体终于开始向女性方向发育了。又过了一个星期,我的RF更大了,我已经感觉到了不舒服,走路的时候它们总是一跳一跳的。最后,我没有办法,只能戴上了胸罩。我走到镜子前,呆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竟有一丝的欣喜。这时,南茜走了进来:“你的身材发育的很好啊,亲爱的。我肯定你要是穿上泳衣,身材一定很炫。来,我给你做个发型。”“不。”我无助的说。“先生,我实在受不了你的态度了,你太不合作了。”南茜从未这么大声的对我说过话,看来她真的生气了,“你只要拿出一点点的努力,你就会是最漂亮的女孩,但是你不,你什么时候都在和我们作对。也许你是在对我们抗议,但我们不是你的敌人,你的敌人在外面。”南茜指着窗外,“但你最大的敌人在这里。”南茜又指着我的头。“你真的太想做一个男人了。”因为激动,南茜的身体有点颤抖,“好,随你,你等着我。”南茜冲出了房间,重重的摔上了房门。我呆呆的盯着房门,我从未想到如此漂亮可爱的一位女士会如此的愤怒,她的话令我很不自在。我突然想到在过去的十五周里,我并有见过什么朋友,即使是萨蔓莎再那天后也只再见过两次。但是他们没权利改变我的身体,这些改变就像萨蔓莎形容的那样在慢慢发生,可这不是我想要的。都他妈的怨那些该死的官僚,这太不公平了。南茜很快又回来了,将一个手提箱扔到了床上。“好吧,先生,男子汉,这里是从你房间里拿来的衣服。这是汽车钥匙,五千块钱。你不能再回你原来的住处了,那不安全,房东已经把它租给别人了。穿好衣服,我给你剪个男人头,带你去见约瑟夫医生,让他给你取出释放器,给你开些男性荷尔蒙。过不了几个月,你就会回复你那丑陋的男人躯体。你可以走了。”“我的胡子和睾丸怎么办?你能把它们弄回来吗?”“在你裤裆里塞两个核桃,胡子去买假的,反正你也活不过半年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南茜又离开了,墙壁又一次因为重重的关门而颤抖了。第五章我打开箱子,拿出一件白衬衫和一条灰色西裤,我找到了袜子和内衣,但是没有鞋。门又开了,南茜扔了一双皮鞋进来。房门又一次**待了。穿好衣服,我站在了镜子前。太别扭了,裤腰太大了,而臀部又太紧了。即使脱掉了胸罩,但是胸口还是鼓鼓的,RF根本掩饰不住。是不是剪个头发会好一点。我戴上一顶棒球帽,想遮住长长的头发,但是没用。我的面容即使不化妆也看起来更像个女人,而不是男人。我竟然改变了这么多。我看着镜中这个好像打扮成男人的女子,我知道我再也做不回男人了,南茜是对的。这六个月的改变实在太大了,从镜子中看去,即使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戴着顶傻兮兮的帽子,我看起来还是像个漂亮的女孩。我突然明白了我要怎么做。我迅速的脱下松垮的男式衣服,拉开抽屉,挑出一条无肩带的胸罩和一条漂亮的内裤穿上。然后打开衣柜,拿出一条露背短裙,我早想穿这条裙子了,但就是放不下愚蠢的自尊。战斗结束了,我投降了,但胜利者也是我。我冲进浴室,飞快的刮干净大腿和腋窝的毛发。微微的化上一点妆,这样能让南茜更加高兴。化好妆,我发现做的还不够好,眼睛不好看,但我只会涂上一点睫毛膏,也许南茜能帮我。 O*4v”!aIa我回到屋里,小心的穿好裙子,避免化妆粘到上面,这要比衬衣和西裤要合身。我在颈后系好裙子上的吊带,发现自己的头发是一团糟。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但是由于自己的拒绝,从来没有被好好梳理过。不管我怎么摆弄,看起来还是很糟糕。最后我只能将它拢起,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辫,总算好点了。从抽屉里找出的长筒袜紧紧的贴着刮掉汗毛的双腿,感觉棒极了。穿上衣柜里的高跟鞋,我重新回到了镜子前。“现在看起来好多了。”我自言自语道。我大着胆子离开屋子,沿着走廊走向南茜的办公室。这是一间大屋子,屋里有十几张桌子,医院的职员在这里办公。当我穿过他们,来到南茜办公室前,一个女孩带头鼓起了掌,接着所有人都开始鼓掌,在鼓励我的勇敢。南茜听到了外面的喧嚣,我正要敲门,她就开门出来了。南茜惊讶的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得。“你能帮我做个头发吗?”我尽量温柔的说。南茜高兴的笑了:“哦,姬蜜,我爱死你了。”她扑过来紧紧的抱住我。从那天开始,再没有人叫我“吉姆”了,我现在叫“姬蜜”了。“跟我来,漂亮的女孩。我们不光要整理你的头发,还要整理你的人生。”南茜的眼中含着高兴的眼泪。消息在医院里飞快的传播开来,萨蔓莎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我接受转变并且开始合作了。自从那天萨蔓莎告诉我的命运即将转变,我变得怒气冲冲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她可能绝对对我有愧,她不想我憎恨她,她知道我在盛怒之下是什么也听不进去的,最后的办法是在我眼前消失。其实她每天都在关心我的转变,但是得知我的不配合,她越来越沮丧。现在萨蔓莎一听到这个好消息,她立刻跑来了我的房间。虽然她还在忧虑我是否原谅了她,但她还是坚定的推开了房门。萨蔓莎进来的时候,南茜刚刚给我烫好头发。我看到萨蔓莎进来,两个人静静的对视了好久。最后,还是萨蔓莎打破了沉默:“姬蜜,你看起来真漂亮!”“我感觉好极了,真的好极了!”萨蔓莎有点语无伦次:“姬蜜,我很抱歉……”我立刻打断了她:“萨蔓莎,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真是个笨蛋。”我猛地站起身来,于萨蔓莎紧紧的拥抱。两个人流下了高兴的泪水。我俩拥抱着,亲吻对方的脸颊,互相说着对不起。南茜很识趣的离开了,房门关上时,她听到萨蔓莎说:“姬蜜,亲爱的,我最好的朋友姬蜜,我们一起要开开心心。你一定会喜欢做我最好的女伴,我保证!”第六章我和萨蔓莎好得就像亲姐妹,你看见一个,另一个就一定不远了。萨蔓莎给我上了声音和化妆课,我们一起游泳,一起晒太阳浴。当我赤裸的站在镜子前,我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性感,坚挺的RF、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臀部,只有两腿之间那小小的、软塌塌的小鸡鸡还表明我其实是个男人,它已经小的快看不到了,很容易就隐藏了起来。约瑟夫医生和萨蔓莎都建议我把它给彻底割掉,但我还是没有勇气走这最后一步。约瑟夫医生和萨蔓莎都不想强迫我,所以说了几次也就不再提了。又是六月的一天,萨蔓莎满脸兴奋的来到我的房间,我正在浴室里梳头。“姬蜜,你在哪儿?出来,我有个好消息。”我一边梳头一边走出浴室,“什么好消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这个发型很不错,我喜欢。”“先别说我的头发,萨蔓莎,告诉我什么消息。从头说,快。”“好吧,你知道我们下星期就要离开这里了。医院要交给地方,约瑟夫医生的计划也终止了。”“我知道,这算什么好消息?”“听我说,亲爱的。警方在佛罗里达的一所学校给我们安排了工作,还给我俩在海滩边买了一所公寓。”我惊喜的跳了起来,我真的离不开萨蔓莎,刚才还在为我俩下个星期就分离而伤感。我俩高兴的在屋里又蹦又跳,像个傻丫头一样笑啊叫啊,还不停的做着以后的规划。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再也高兴不起来了。“怎么了?”萨蔓莎问我“不行啊,萨蔓莎,我没有佛罗里达州的教师证啊。现在我叫姬蜜,姬蜜甚至没有大学毕业证,没人会平白给我一份教师的工作的。“唉,小傻瓜,你太小看警方的力量了。看看我带来的那个档案夹。”刚才萨蔓莎一进来我就看到了那个文件夹,光顾着说话了,也没想打开看看。我打开文件夹,我打开文件夹,是一摞证件。最上面一张是佛罗里达州的驾驶证,上面的名字是姬蜜·帕科尔,照片、性别,什么都齐全,是我的驾驶证。我又朝下翻了翻,都是姬蜜·帕科尔的,教师证、大学毕业证、学位证,甚至是出生证明。最后一个文件袋中是最近五年的税单,甚至还有一个漂亮的镜框,里面的照片上有我妈妈、爸爸、姐姐,但最令我惊讶的是第四个人,竟然是姬蜜——女性的我!“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警察很厉害吧,最妙的是你家里人也有一张一模一样的照片。他们向你家人解释了一切,事情为什么,怎么发生的。你家人很理解你,他们希望你度假归来就马上回家去看看。”“度假?我可没钱了。”“马上就有了,宝贝。我说过了我有好消息。我们这个周末离开这里去进行一趟豪华旅游,所有开销都有政府负担。这是保护程序里的一部分,约瑟夫医生认为这是我们转变的必要过程,可以让我们更好的投入到我们新的女性角色中。”我再次兴奋起来,开始和萨蔓莎做起详细的计划.“我没什么穿的。”我有点担心。“那现在就穿衣服,我们去逛街买衣服。”我们光是准备就花了两天,逛街买衣服,做头发,修理指甲,我也穿了耳洞,戴上了耳环。我已经完全投入到了新的女性自我,原来的那个男人的我已经差不多要忘记了,我唯一记得的是作为男人,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我几乎要让约瑟夫医生拿掉我最后一点没用的东西,但是时间来不及了,以后再说吧。是启程的时候了,约瑟夫医生来祝我们旅途愉快,我们依依不舍的分别了。临走前,医生告诉我们说我们的东西已经开始运往我们的寓所,我们回来一切都会准备好了。他给我们留下了电话和地址,让我们和他保持联系。我们坐在去机场的车里,约瑟夫医生最后低声的对我说:“别怪我多嘴,姬蜜。你还不是完整的女人,你还需要最后一步手术。”我低下头,盯着地板,我不知道说什么。约瑟夫医生拉住我的手,说:“也算是帮我忙,你仔细考虑一下。我年纪大了,干不了多久了,我知道你总有一天要做最后的手术的,我希望你不要再找其他的医生,那样你会暴露的。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们好好谈谈.“我保证我会认真考虑的。”医生轻轻的亲了亲我的脸颊:“祝你们旅游愉快。”第七章这真是一趟美妙的旅程,我做女人的时间比萨蔓莎短得多,所以什么在我眼里都是新鲜的,什么都上试试,一点也不知道疲倦,萨蔓莎只能紧紧的跟着我。每到一个地方我总是想换不同的衣服,尝试不同的发型。终于到迈阿密的第二天,萨蔓莎对我说:“小姑娘,你一天要换十几套衣服,不到周末你就没衣服穿了。你的头发已经够漂亮了,别换了。我可不想回去的时候你已经剃成了光头。”“我知道我就像个青春期的笨女孩,但这一切都是这么新鲜,这个星期我要穿遍所有的衣服。”“你真的很喜欢做一个女孩了?”“是的!这太美妙了,我想你不至于因此不理我吧。”“我不会不理你,毕竟你现在的状况我要负很大责任。”“别这么说,我喜欢发生的一切。我喜欢这新生活,即使把全世界的金钱放在我眼前,我也不要再做吉姆了。”“你不知道我听你这么说有多开心,姬蜜。我知道你喜欢,但是我还是有一点担心。”我环着萨蔓莎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谢谢你帮我找出真实的我,帮我改变了原来的那种糟糕生活。 “听你这意思,你回去后会给约瑟夫医生打电话喽?”“我正在考虑。”我还是拿不定主意。“好了,你继续想,但是我们要先穿好衣服去吃饭了,如果你能找出新衣服。”这样一艘豪华游艇,餐厅自然也是最棒的。餐厅里,不管年轻的或是上了年纪的夫妇都一对对的坐在一起,但是单身女士自然喜欢和单身男士搭伙。萨蔓莎和我坐的这桌就坐了四个人,两位男士是瑞科和本,他们是同一家电子公司的工程师。我们刚上船就认识了,经常在一起吃饭。我知道本对萨蔓莎有意思,萨蔓莎好像也不讨厌他。瑞科的对象自然是我了,我甚至怀疑他俩是否抛硬币决定了谁追谁。我感到有点对不起瑞科,因为本从萨蔓莎那里得到的比瑞科从我这里得到的更多,毕竟我不是个完整的女人。我喜欢瑞科对我的关注,但这更使我感到歉意,我真的不应该是他的首选。晚饭吃的很愉快,饭桌上两位男士聊着他们的工作,聊着接下来的旅途。本恭维我和萨蔓莎说,如果他在学校的时候能遇到像我俩这样漂亮的老师,也许他现在还没有毕业呐。最后一道菜上来了,本说:“今天晚上舞厅有一场舞会,两位漂亮的女士能做我们的舞伴吗?我下意识的说:“哦,不了……”“我们愿意去。”萨蔓莎抢着说。“但是,我们……”“没什么但是。”萨蔓莎踢了我一下,“我们住在101房间,给我一个小时换衣服,到时你们来接我们。” “一个小时后见。”萨蔓莎把我拉回了房间。“现在是谁换衣服多了?”我逗萨蔓莎说:“你现在穿的这件就最好看了,你难道还要花一个小时来把它脱掉吗?”“你真讨厌,是不是我逼你去跳舞惹着你了?”“你要知道我现在不适合跟男人出去啊。”“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可是现在船上最漂亮的女孩啊。”“有件事你忘了,我可能也是船上唯一长着小鸡鸡的女孩。”“又没让你给他们看。”“说真的,萨蔓莎,他可是想仅仅和我思想交流而约我。如果他摸到了那里,发现我并不像看起来一样是个女孩,我该怎么办?会惹怒他的。他会狠狠的揍我一顿,把我扔进大海,我还不能责备他。”“他不像是那样的人,你是不是多虑了。”“你怎么这么说?我们才认识他们几天,就算是个坏蛋也认不出来。”“我有个办法可以解决你的问题,跟我来。”萨蔓莎拉着我来到船上的商店。我们走进一家药店,萨蔓莎买了一盒卫生巾。回到屋里,萨蔓莎说:“你戴上一片,如果他要是着你,你就说你现在不方便。或者说你刚刚出院,这可是实话。告诉他你刚做了妇科手术,这也是真的,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这可是假话。”“听起来还行,不过我真的不想骗这个可怜的家伙。”“现在他可怜了?刚才你还说他是个坏蛋。”“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如果他想亲我怎么办?”“亲回去,如果你想。”“如果他停不来呐?”“姬蜜,你现在是个女孩了,主动权在你手里,你想怎样就怎样。”“这就是我担心的,自控。如果开始了,我停不下来怎么办?”“满足男人并不只有一条路。”萨蔓莎诡秘的笑了一下。“哦,明白,他是我的口中餐了。”我俩笑着走进了屋里。萨蔓莎选了一条低开领的红色长裙,我看着她的乳沟在胸口若隐若现。从萨蔓莎说的那么多里面,我感觉到她以前可能和男人睡过觉,也许就是那个警察查克,她做了手术后和他又约会过。萨蔓莎的情感生活是她自己的事,我不能说什么,但想到和男人睡觉是做女人的必然结果,我不寒而栗。我选了一件高领的中式旗袍,她可不想让人以为自己在勾引谁。但是我没想到,旗袍的衣料是如此的薄,我一走路,我丰满的屁股和RF微微颤抖,隔着薄薄的衣料若隐若现,给人无限联想。可直到出了门我才发现,已经来不及换了。两腿间一小小的卫生巾让我感觉安全了不少。当敲门声响起,我紧张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就这样了,如果他要把我扔进大海,萨蔓莎,你后悔一辈子吧。”“小笨蛋,我唯一担心的是如果他发现自己离不开你了,他会自己跳进海里。”夜晚的舞会很美妙,虽然我有点提心吊胆,但是我还是过的很愉快。瑞科为人风趣,而且舞跳的很棒。我惊讶的发现我们有如此多的共同话题,我们聊得很开心。让瑞科搂着曼舞是一件很令人兴奋的事情。大约十二点,萨蔓莎凑过来对我说她要和本上甲板上走一走。“你自己行不行?你还紧张啊?”“我很好,你俩去吧。我们再跳一会儿。”我和瑞科一直待到舞厅关门,我简直不敢相信已经两点了。当我们站起身离开的时候,我发觉自己有点喝多了。虽然醉的不是很厉害,我还是很高兴自己步伐不稳,让瑞科可以扶着我走路。我们来到我房间门口,瑞科突然把我搂进了怀里。我抬头看着瑞科的眼睛,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我已经不在意了。实际上,我真的很想亲吻眼前这个男人。我俩的双唇碰到了一起,我已经无力抵抗。我们亲吻了很久,久久不愿分开,我感觉到瑞科的舌头滑进了自己口中,在轻轻的游走。他的一只手握上了我的RF,我已经无力阻止。我感觉到RT硬硬的直立起来。瑞科下身的小帐篷狠狠的抵着我的小腹,这更加刺激了我的激情。他的手慢慢的滑向我的胯下,我突然惊醒了,我猛地推开他,感到一阵的惊慌。 “你来经期了?”瑞科的表情好像是谁发现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圣诞老人一样。“嗯,不,我刚出院,我刚做了一个妇科手术,我必须戴这样的厚衬垫一个月。”我在撒谎,不知道能不能骗过瑞科。“就是说不能ml?”可怜的家伙看起来很失望。“恐怕是的。” “就进去一小会儿,我有办法来满足双方的需要。我真的很喜欢你,姬蜜,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对不起,瑞科,现在不行。”“但是,姬蜜,我……”我急忙用双唇堵住了他的嘴。我又一次感觉到了他下身的小帐篷。我轻轻的把他推开:“瑞科,今晚我过的很快乐。不要让我失望。“好吧,我要冲个冷水澡才能压抑住。”看着他笑了,我真的觉得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我又轻轻的亲亲他,瑞科转身离开了,我也回到了房间。我发现萨蔓莎还没有回来,也许她正和本在甲板上享受夜晚的凉风。我脱下衣服,准备换上红色的睡袍,我正在浴室卸妆,听见有人敲门。准是萨蔓莎忘了带钥匙,我穿着内衣就去开门。天啊,是瑞科!“哦,瑞科,我还以为是萨蔓莎。”我的脸通的红了,急忙拿过睡袍穿上。 “我想今晚萨蔓莎不会回来睡了。“为什么?她怎么了?”“哦,她没事。我回屋的时候,看见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本还在上面留了字。”瑞科说着,把牌子拿给我看,“伙计,今天晚上我有客人。你找个别的地方睡好吗?我一定报答你。本。”“很明显,萨蔓莎在我的床上——也许在本的床上,反正她占了我的地方。你能让我在她的床上过一夜吗?“哦,不,瑞科,这可不行。”我又感到了恐慌。“我保证我躺在另一边,我累坏了。”“嗯……你能在甲板上的长椅上过一夜吗?”“下雨了,我会得肺炎的。”“瑞科,……我真的不能。”“我一定规规矩矩。”“你保证?”“我发誓。”“好吧,但是记得,没有ml。”“没有ml。我顶多来个晚安亲吻。”瑞科说着走进了屋里瑞科还真是说话算话,我们轮流洗了澡,瑞科躺倒萨蔓莎的床上准备睡觉。我也躺下了,关上了灯,但我根本谁不着,我太紧张了。我想着瑞科,想着我们亲吻的感觉,一切都那么自然,一切都那么美好。难道我真的已经变得喜欢男人,或者是我一直就喜欢男人,只是现在这个新的身体满足了我一直的欲望?谁知道!我知道亲吻瑞科我并不感到怪异,我几乎已经是个女人了,没有理由做不成瑞科的女人。“姬蜜,睡了吗?”“还没。”“你睡的着吗?”“睡不着。”我和瑞科紧紧的拥在一起,瑞科在我耳边轻轻说着:“谢谢你,谢谢你。”我们偎依在一起睡着我,连第二天早上萨蔓莎开门回来都没有听见。“我们屋里发生了什么?”萨蔓莎说着走向床边。我的睡袍还围在我的腰间,RF裸露着,一只胳膊搭在瑞科赤裸的胸前,两个人的脸上都流露着满足的申请。我睁开眼睛,“早上好。”在萨蔓莎面前我根本没有打算掩饰自己的身体。“你昨天晚上在哪儿?”萨蔓莎装作没听见,靠近我的耳边说:“我真高兴看到他没有把你扔到海里。”尾声那天当船再次靠岸的时候,萨蔓莎没有看到我。她问本和瑞科:“你们谁见姬蜜了?”瑞科回答:“我见了。她一会儿就回来,我陪她去了通讯室。她只是告诉我她要朝岸上打个电话。我问她什么重要的电话,她只是对我说:‘才不告诉你。’没事,我看她满脸笑容,情绪好极了。”萨蔓莎一定知道我给谁打了电话,当我再次出现时,我穿着那天在医院她第一次见我穿的短裙,满脸笑容。“你们还等什么?”我微笑着说:“我们去岸上看看啊,不要浪费时间。”黄昏时,我独自坐在沙滩上,萨蔓莎走了过来,在我的身边走下来。“你给约瑟夫医生打电话了?” “是啊。昨天晚上我从瑞科那里明白了一件事情,我这辈子再也没机会做回男人了。一回迈阿密,我就立刻赶回佛罗里达,我要让约瑟夫医生把我变成一个完整女人。他说还有几周的空闲,我打算回去看看父母。”“我真替你高兴,姬蜜。”萨蔓莎把我搂入怀中,我俩的眼中都涌出了幸福的泪水,“要我和你一起吗?”“不,我不能总是依赖你,这个问题我要自己解决。你去我们的新公寓吧,开学前一个星期我一定回来。我们还有时间买几件上课穿的衣服。”在佛罗里达,我毫不犹豫的去掉了身体上最后一块男人的东西。要回去看父母了,我有点紧张。但是看到妈妈已经接受了她有了个新的女儿时,我放心了,但是爸爸失去了儿子,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令我伤心的是我在家的一个星期,他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直到我打算飞回佛罗里达的前一天,父亲回来了。我正在屋里收拾行李,爸爸走了进来,叫我:“姬蜜。”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女性名字。“姬蜜,我能和你谈一谈吗?”“当然可以,爸爸。”“我……嗯……我想说你这次回来我令你很不愉快……嗯……对不起。”“爸爸,该道歉的是我。是我改变了你的生活。“不,你没做错,我却像是个怄气的孩子。你走之前我想告诉你,你是我美丽的女儿,我为你骄傲,我爱你。如果你需要,我就在这里。”我知道爸爸说出这番话,展露他的感情是多么的艰难,泪水再也止不住了。我真是高兴我能够得到我所珍爱的人的关心。在机场,我对着爸爸、妈妈和姐姐挥舞着手,我幸福的人生即将展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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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tallyshymusic-blo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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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天】我是如何认识一条龙的
#童话风,飞龙柚X小王子天# #小甜饼,儿童节贺文# #庆祝天天成功进蟋蟀w# #请勿上升真人。或许有ooc#
一些废话:这是我爆肝一星期只为了六一节的产物,实在没想到tag会出事。谢谢tag里的大家一直努力守护着可爱的他们。今天终于找到新家了qwq
我爱你们呀qwq
食用愉快( ´ ▽ ` )ノ
一.
很久很久以前,某个美丽而富饶的国家里,有个叫金博洋的小王子。
小王子平时最喜欢抱着望远镜登上塔楼看星星,或者把镜头下移一些,看远处那片居住着龙族的森林。
几百年以前,纷争不休的龙族和人类达成了停战协议,两方的往来日益密切,甚至常常有飞龙在街头充当交通工具赚外快。
所以某天晚上,正在塔楼上看星星的金博洋发现一只飞龙悄无声息地降落在自己身后时并不惊讶。他擦了擦望远镜上被龙炙热的鼻息呼上的水汽,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连头都懒得回。
“我文静姐在西城堡二层,你快去吧。”他继续调整着望远镜,“她等你好久了。”
每个国家的公主在成年后都要被一条恶龙抓进城堡里待一段日子。这种起源于古老传说的习俗不知道有何意义,但近百年前就已经成了公主嫁人前的固定礼仪。
所以这就是你订婚以后每天45度角仰望星空盼望上天的理由?自从隋文静订婚后,每天都遭到金博洋无情嘲笑,“这么吓人的吗?”
呵,女人。他摇摇头,暗自庆幸自己是个王子。
镜头转回今夜的塔楼。身后的飞龙闻言只眨了眨它琥珀色的眼眸,没有回话。借着月色,扭过头去的金博洋看清楚了身后银白色鳞片的龙。沐浴在皎洁空明的月光里,它漂亮得像是自己小时候读过的故事里面描述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界生物。
“真好看啊,便宜老铁了。”眼底心底都被那片圣洁的白色占据,金博洋有些失神,导致他忽略了自己转过身去的一瞬间,飞龙眼里迸发的流光溢彩。
几秒钟之后,他发现自己腾空而起。
“woc好高!”
这是他最后的想法,眼前一阵银光闪过,小王子晕了过去。
二.
终于转醒的金博洋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陷在一张不亚于皇宫尺寸的大床里,房间富丽堂皇,到处都是金灿灿的镶边和宝石的装饰。
“这咋回事?”他晕晕乎乎地回想着自己昨晚的遭遇。看来这是飞龙的古堡,竟然出乎意料地豪华。
“哎呀妈呀,比我们皇宫都好。”金博洋羡慕地摩挲着床柱上镶的绿松石,恋恋不舍地在蓬松的羽毛被里打了几个滚,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点嫌弃自己的性别。
要是自己是公主的话,睡在这里就名正言顺了。他甚至有点失落。
和床铺激情翻滚了几分钟后,理性还是战胜了胡思乱想,金博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下来,准备向那条误把自己抓回来的龙解释清楚,然后回家继续过自己的日子。
然而现实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并且向他扔了一条龙。
“很抱歉,进了飞龙城堡的公主除非被王子救走,否则是出不去的。”自称管家的青年一脸歉意。
“出不去是指……?”金博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屏住了呼吸。
“字面意思,永远没办法离开。”本来身高就不占优势的青年因为愧疚更加小只,“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也不知道以您这样的性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什么操作啊!男女都分不清的吗?!人话都听不懂的吗?!
想到未来必须要被一个同性从城堡里救走才能真正离开,金博洋闷闷不乐。
怎么说天总也是个体面人。
“昨天那条龙现在在哪儿,我要见他。”
“羽生君白天一般不会出现的,恕我不能告知。如果没什么事情吩咐,我就先去忙了。”青年鞠一小躬,刚走出去几步又折了回来:“我是管家宇野昌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生无可恋的金博洋无力地摆摆手,顺势摊倒在贵妃椅上。
想回家,想看星星。甚至还有点想老铁。
无所事事地晃到黄昏,金博洋终于决定不向命运屈服,他快步跑下楼梯来到花园里,看着虚掩的城堡大门,深吸一口气,一步步地逼近。
旅程出乎意料的顺利,沿途没有魔咒,也没有疯狂逼近的毒藤蔓,他轻而易举地站在了铁艺雕花的门扉前。
“我劝您放弃这个大胆的想法。”正在花园里巡视园丁工作的宇野从玫瑰花丛后探出头,“封印不分性别的,再说昨天那条龙估计就快回来了,您和他当面谈比较好。”
倔脾气的东北铁汉不信,他挑衅般地抓住了大门栏杆,潇洒一拉,准备大步流星地迈出见证历史的一步。
下一秒,他被一股强大的推力怼了回来,整个人如同窜天猴一般被发射出去。
“凉了凉了。”他大脑一片空白,提前做出呲牙咧嘴的表情等待降落。
并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的痛感,相反地,金博洋撞入了一片柔软的白色里。挣扎着爬起来,抬头就望进了熟悉的琥珀色眸子。
仙境般的飞龙温柔地弯下身让他从自己宽阔的背上滑下来,额前的魔角处银光一闪,变成了青年的模样。
“你还好吗,没受伤吧?”一只修长的手扶着胳膊把他从地上拉起,语气里是分明的关切。
“没有没有……那个……谢谢哈。”已经把气势汹汹的质问挂在嘴边的金博洋看到那张脸的霎那就忘记了一切。
面前站着的青年一袭黑衣,皮肤白皙,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些许非人类的特征。五官端正精致,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正含着些许疑惑望向自己。
“太好看了吧这龙!”
他猛地低头,拨弄着额前的刘海,试图掩饰自己绯红的脸颊,发出几声不自然的咳嗽:“那什么…天有点热…呃…我是金博洋,你昨天到的那个国家的王子。”
“你好,我是羽生结弦,昨天把你带来的龙。”青年似乎没有一点要解释的意思,“博洋是要找我?”
“嗯,我主要是想和你谈谈…”
羽生做出了出乎意料的举动,用食指轻轻点上了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当然可以,但是麻烦博洋先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他自嘲般扯了扯身上穿着的黑色飞行斗篷,接着绕过金博洋大步向城堡里走去。
“???”莫名被撩的小王子一脸懵逼。
“他跟公主也这么说话吗?!”被无端打断的金博洋瞪大眼睛,但并不觉得反感。唇上还微微残留着按压的触感,他犹豫了一下,舌尖轻轻碾过那处痕迹。
隔了几道白玫瑰灌木的宇野面无表情地耸了下肩,“完全不会,您是唯一一个能让他自己想起来换掉飞行斗篷的人了。”
合着羽生结弦平常接送公主就是这幅打扮?
他扑哧笑出声。想到那些公主嫁人之前先要经过这样一条仙龙的诱惑,金博洋心里不由得萌发出一丝同情。
宇野昌磨看着他的样子,默默咽下了剩下的半句话:
不光是第一个能让他自己换掉飞行服的人类,还是被他第一个亲自接到这儿的人类。
谁知道羽生前辈到底什么意思呢。
青年打了个哈欠,做好了吃瓜看戏的准备。
三.
金博洋坐在会客厅里,龙族的魔法让这间小房间凉爽舒适,巨大的橡木桌表面凉凉的,皮肤贴上去就不想离开。
然而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享受丝丝凉意。他看着对面的羽生结弦,对面的羽生结弦也望着他,气氛十分凝重。
羽生结弦看得出金博洋的欲言又止,他耐心等待对方做好心理建设,终于,做了至少五次深呼吸之后,小王子下定决心开口:
“请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羽生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嘴角。
然而这样的示好却被对方曲解了。
“都把你接到城堡里了你说为什么。”金博洋觉得那个诡异的笑分明就是在表达这样的意思。
像是想起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一般,小王子眼睛瞪得老大:
“不会是真有其他王子要娶我吧?!”
虽然竭力装出镇定的样子,但'娶'字出口的一瞬间,他的脸颊就以惊人的速度变红了,显然羞耻度爆表。
“不会的不会的,这人得有多想不开才会想娶我?”金博洋极力安慰自己,却突然想到了隋文静收藏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王子和王子的爱情故事。
“那完了,看来有可能是真的,凉凉。”
金博洋觉得人生灰暗。
十分可爱。羽生玩味地打量着表情不断切换的小王子。原来他还不知道昨天应该被带走的是隋文静,他的到来只是个P值千万分之一的小概率事件。
他轻咳一声,打断了金博洋的脑内小剧场。
“博洋不用担心,我原本要接的人不是你,所以你不用嫁给哪个王子。我受过伤,夜间视力不太好,实在不好意思,昨天到的本来应该是隋公主。”
立侍一旁的宇野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听着上司满口跑火车,内心小声逼逼。
——鬼哦,谁敢让你受伤啊。
“本来是去接隋公主的,但是一时眼花把博洋带来了。”
——明明本来是我去接隋文静公主的,结果一到城堡就看见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你把人家王子叼走了。
“实在抱歉。”他站了起来,深鞠一躬,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十分沮丧。
“这不怪你……没事儿,反正我已经走不了了。”金博洋摆摆手表示理解。
“博洋真是太好了。”羽生夸张地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重新坐下:“现在我们商量下对策吧,你有什么想法吗?”
“能不能…通知我朋友来接我?”金博洋决定为了自己的自由大计放弃塑料兄弟情,“我有个老铁也是王子,他肯定会答应来救我的。”
羽生抚着下巴沉吟片刻,终于开口:“不行,封印解除要求必须两人有高于友情的情感,朋友估计……”
想了想米沙顶着那张满脸胡茬的脸单膝跪在他面前举起戒指的画面,金博洋一阵恶寒。
“那算了。”他打个寒战,要是非得这样的话他宁愿和这条小仙龙过一辈子。
一阵沉默。金博洋和羽生各自苦恼地抓着头发沉思,从黄昏到黑夜。
“要不…先住下吧。我这两天去藏书阁看看有没有什么破解方法。”终于,放弃思考的羽生极其诚恳地开口,“博洋放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是个毫无破绽且完全无法拒绝的邀请。金博洋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那么开始准备晚餐吧。”他转身对已经打起瞌睡的宇野吩咐。
仆人们端上一盏盏银餐具,训练有素地摆开盘子。羽生结弦胳膊支在桌上,单手撑着脸,隔着长桌飞给小王子一个wink:“博洋不要客气,尽情享用龙族的美味吧。”
金博洋的心脏受到一万点暴击,残血预警。
“咳,我小名叫天天,你要实在想叫就叫这个吧。'博洋'啥的我真是不习惯……”他叉起一颗草莓放进嘴里,脸颊鼓鼓的。想了想,回敬了羽生结弦一个wink。
羽生手里的叉子离当场去世就差一点点。
真的是爆炸可爱了。
四.
酒足饭饱的金博洋用餐巾揩揩嘴角,起身说要去花园里走一走,宇野昌磨刚要上前引路,一转头看到羽生跌破冰点的泠冽眼神。
你来你来,抢不过你。识趣地后退两步,青年冷漠地看着他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前辈你清醒一点,人设崩了。
天已经黑下来,萤火虫的光芒一盏盏点亮在花间。夏虫低鸣着,六月的风尚不太热,穿梭在两人的指间。金博洋习惯性地抬起头望向远方的夜空,寻找着那几颗熟悉的星辰。把它们一个个地认了一遍后,终于有了点心安的感觉。
“天天喜欢天文?”羽生和他并肩走在小径上,身旁点点萤火飘飞。
“天文说不上,就是喜欢看星星。”青年咧嘴笑了,露出一颗小虎牙,“从小就喜欢上了。”
他们继续无言地向前走。
羽生结弦一直在思考些什么,几分钟后他突然转身握住金博洋的手,正色道:“天天想近一些看星星吗?”
“呃…我以前经常上我们塔楼看,你要带我上塔楼?”
“比那更近一点。”
五.
宽阔的龙脊背十分光滑,第一次骑龙的金博洋有点忐忑地四处乱摸,想要找点能抓住的东西。柔软的触感弄得身下的龙痒痒的,半警告地颠了青年一下。金博洋果然不敢再乱动,乖乖抱住它修长的脖颈,做好起飞准备。
巨大的翅膀卷起的气流让白玫瑰扬起漫天花雨,伴随着升腾的花瓣,白龙呼啸而起。
果然骑龙和被龙抓着上天就是不一样。羽生飞得很平稳,半透明的双翼时不时地拍打空气。金博洋紧了紧身上裹着的羊毛斗篷,在高空流动的冷气流里抬头望着星空。
近到似乎触手可及的星辰辉煌灿烂。脚下城堡的点点灯光此刻如同星空的倒映一般,天地间的暖色与降下的冷光交织着,人与龙在苍穹下显得尤其渺小。
羽生盘旋着缓缓升高,金博洋伸出手指,将明亮的星光合拢在掌心。珍惜地贴在心脏的位置。
万千星辰中,金博洋早已经把心系紧了其中一颗。
“我们最多只能到这里,前面就飞出城堡的领空了。”羽生停下,保持平稳悬浮在空中,让金博洋能不被打扰地看星星。
银河正在他头顶静谧地流淌,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把目光移向了身下的龙。
要不是羽生,可能自己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看到这么璀璨的星空了。他想。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羽生,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了。”十几分钟后,背上终于传出青年的声音,飞龙点点头表示明白,盘旋着缓缓下降。
双脚重新触碰到坚实地面的金博洋因为长时间的跪坐有点腿麻,一步一钻心。他皱着眉头跺跺脚,正发愁怎么走回去,羽生就来到他身边,一只手环在肩头,另一只胳膊绕过腿弯,轻轻松松地把人抱了起来。
“等等等等你干嘛!”从小到大头一次被人这么抱的金博洋头皮发麻,这个别扭的姿势让他一个习惯了被损友们拖着走的王子觉得很没面子。
“天天会不舒服。”羽生用下巴点了点他的小腿。
行吧。真有道理,没毛病,但为啥你这么熟练?金博洋挑了挑眉,开始怀疑这条龙是不是在撩自己。
至于他的第六感真的十分准确这件事,几天之后他就会意识到的。
六.
本来就是表面年纪差不多的两个人,又都是心理年龄最多五岁的熊孩子,羽生和金博洋很快就混熟了。日常勾搭在一起拆城堡,致力于让表情稀少的管家人设崩塌。
“你们的目的达到了。”又一次面对被闹得一塌糊涂的厨房,宇野昌磨咬牙切齿。
通过魔镜看到他扭曲表情的熊孩子们相视一笑,击掌相庆。
两个人惊讶地发现他们都喜欢收集一种奇特的传音石,甚至还集齐了好几种同款。
“你有这么多的吗?!”金博洋站在羽生的储物室门口目瞪口呆,一整排一整排的架子上堆放着的全是价值连城的宝石。
太社会了。金博洋想了想自己匣子里为数不多的十几块,决定放弃回头和羽生互换几块的决定。
“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几块,你花多长时间才能找到这么多的?”小王子眼睛发光,翻看着他的收藏。
“天天喜欢的话可以拿走几块。”羽生不自然地岔开话题,“不全是我的,大部分是我的祖先们一代代地积累下来的。”
“这样啊。”金博洋信了,在珠光宝气的世界里旋转跳跃闭着眼。
羽生长舒一口气,庆幸他没有继续追究年龄的问题。
自己比他大了三百多岁这种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毕竟龙族的一岁抵得上人类十五年嘛,他想。
当天晚上,两个人一起窝在天台特意搭起来的凉棚里看星星。
“我小时候,见过一颗流星。”金博洋一屁股坐到软垫上。伸出手在天幕上比划,“那天晚上有五百年才出现一次的蓝月,但那颗流星比月亮还耀眼,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星星。”
“可是观星师说,那天晚上没有流星坠落。”他失望地缩了缩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软垫里。“但我知道,从那时候开始,我的心就被它占据了。”
“听起来很幼稚吧,但我很认真的,哪怕用一辈子去寻找它也不后悔。”
突然煽情的青年憧憬地眺望远方,羽生没有答话,静静地看着对方仰望星空时流光溢彩的眸子。
刚刚通过家族的测试加冕为王子的那天夜晚,当他离弦之箭一般飞过天际时,身边也有一抹幽幽的蓝月。
“说不定是我呢。”他轻轻开口,极细的声音被温柔的风携着吹入青年的耳朵。
金博洋惬意眯着的眼睛一点点地睁大了,转过身来愣愣地盯着他,半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几片调皮的玫瑰花瓣飞上天台,点缀在青年飞扬的发梢间。
他真好看。羽生暗暗思量着,前所未有的情愫一瞬间爆发——他想吻他。
还没来得及实践大胆的想法,飞龙就猝不及防地先被亲了一口。位置偏了点,在唇角,但足以让他几百岁高龄的灵光大脑立刻死机。
诶?!
诶?!
捂着脸颊的羽生还没反应过来,罪魁祸首就已经冲下楼梯,差点撞翻上来送冷饮的宇野。
“怎么回事?“他从���野的眼神中读出十二分的惊讶。
“我也不知道啊。”青年眉眼弯弯,用魔法在身边扬起无数粉红泡泡。
七.
冲下天台的金博洋脸颊通红,他刚刚干了什么?!连一条龙都不放过的吗?!
内心同时被狂喜和慌乱两种情绪冲刷着。他一直奔到花园里,蹲在灌木丛后疯狂喘气。
那颗星星,原来是条龙。
金博洋捂住脸,这个认知让他觉得一切都变得梦幻起来。他被多少年来藏在心底的白月光带回了城堡,甚至成了朋友。
是真的吧,不是梦对吧。他掐了掐自己脸上的肉,痛感清晰得让人雀跃。
“天天!”羽生焦急的呼喊从远处传来,能听到脚步声渐渐逼近。他平复一下呼吸,发现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泪水。
“你在这里啊。”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金博洋仰起头,对上那双朝思暮想的眼眸。
有些慌乱地想要站起,但被羽生挡住了去路。青年温柔地替他擦去泪水:“我在天天心里,已经住了十五年那么久了吗?”
金博洋犹豫一下,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谢谢你的坦率,作为交换,我也要向天天坦白一些事情——”
“把你带回来这件事,并不是个意外哦。”
那个夜晚,羽生飞过塔楼时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被星空下的一个身影深深吸引了。
塔楼上的青年身着白色渐变至黑的斗篷,其间点缀着水钻,熠熠发光像是将星河披在了肩头。望向远方的眼神闪动着不知名的光芒,那是羽生从未见过的、名为期待的情感。
于是飞龙降落在塔楼上,看到金博洋回头的霎那,心里的坚冰碎裂坍塌,化成一滩柔和的春水。
“你故意的!”小王子一跃而起,眼睛瞪得仿佛那只被狐狸耍了无数次的灰毛兔子。
“那就拒绝我怎么样?”青年笑得有恃无恐。
怕是条假龙。明明像狐狸多一点。
“就不,你能咬我咋地?”
“我不咬人的。”羽生认真地解释,“不过现在有一个想法要试验一下。天天要记得配合我。”
他松开手,快步走到大门外,金博洋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羽生结弦郑重其事地整顿了衣领和手套,缓缓走来,直到他面前几步停住,接着单膝跪地,手心光彩闪烁后出现一枚戒指:
“金博洋,你愿意嫁给我,成为我的王妃吗?”
白玫瑰的花瓣飞扬,香气四溢合着他加速的心跳。金博洋愣在了原地,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既然这不是梦——
毫不犹豫地,他覆上羽生的手心。
一霎那,城堡顶楼爆发出一朵绚丽的烟火,金黄的火花四散开来,如同繁星落在心上——封印解除了。
“你……你是王子?”视线被不由自主涌出的泪模糊,朦胧之中手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是那枚戒指的温度。
“既然人类王子不能救天天,那么就只能由飞龙族王子代劳啦。”羽生站起来,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安慰般笑。
“原来真的能成功啊!”他欣喜地把金博洋带进怀里,脸埋在细腻的脖颈间磨蹭。
感觉到对方喜悦的泪水一点点滴在皮肤上,说不清是烫得灼热还是冰得刺骨。金博洋抬手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恍然间觉得世界如同梦一般美好。本来计划用一生去实现的承诺,奇迹般地成了当下最真实的怀抱。
那颗星辰终于落在他掌心,从此他的世界白昼永恒。
“原来你们飞龙族也有王国这一说啊。”
“当然了,不然天天以为你们国家街头那群滴滴打龙是谁调遣的?”
八.
龙形态的羽生停在花园里,看着远处那个小小的身影连同身后跟着的一大群人渐渐跑近。
“龙龙抱抱!”两三岁的小女孩穿着蓬蓬裙,小皮鞋扑腾地飞快。一下子扑在自己身上,努力地抱住飞龙银白色的脖颈,迈着小短腿就要往上爬。羽生见状,舒展开翅膀托着她的腿,防止她摔倒。
“小祖宗!”终于追到目标的金博洋气喘吁吁,一把把正奋力攀登的小孩从龙身上抱下来,掐了掐她软软的小脸道:“它那么高你咋爬啊?摔着咋办?”
话罢视线转向身后的飞龙:“你也是!她要爬你就不拦着她?坏uncle!”
一脸无辜的大龙闻言若无其事地甩甩尾巴,温柔地看着对方怀里的小公主。
被阻拦的小公主很不高兴,大眼睛里泪珠在打转。转眼间金博洋的胸口就挨了好几记小粉拳。
“不许舅舅骂羽生uncle!我要羽生uncle抱!”
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金博洋只好撇撇嘴,把她递到羽生面前,“来uncle,接着吧。”
飞龙立刻化成青年,颠儿颠儿地把生气的小团子接到自己怀里哄。
“为什么uncle不能带我去天上玩?我已经长大了。”嘴里含着羽生用魔法变出来的糖果,脸颊鼓鼓的小公主一本正经地讲着,“而且今天是儿童节,我从书里看到的。”
“甜甜是小公主,怎么能随便跟uncle一起飞到天上玩呢。”羽生笑着捏捏她的小鼻子,“等你长大之后,会有比uncle更帅气的龙龙带你飞上天的。”
“uncle骗人!你明明就是只喜欢舅舅不要我了!”她赌气般把头埋进羽生怀里。
不知道她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感情的羽生望向金博洋求助,后者无能为力地摊手,表示听天由命。
“呃……宝贝,我们等妈妈回来再说好吗?”羽生轻轻拍着她,有点头痛。早知道小孩子这样难管,他绝对不会答应隋文静帮她带一天孩子的请求,“妈妈看不到甜甜会伤心的不是吗?”
小公主直起身来,略微在妈妈和龙龙之间权衡了一下,终于答应了。
“甜甜真乖,舅舅带你去摘花花好不好?”金博洋及时解围,岔开话题,成功地把小孩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些她从没见过的龙族的小甜点和白玫瑰上。
趁着小公主现在正吵着要女仆喂她吃蛋糕,舅舅和uncle长舒一口气。
“辛苦啦uncle。”他用袖子佯装擦了擦青年脸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带孩子很累吧?”
“超累的,但是心情很可爱。”后者笑着揉了揉他的脸,“和天天一样。”
九.
“我们可以考虑用魔法直接造一个大一些的孩子。”当天晚上,倚在床头的羽生看着被自己圈在一个角落瑟瑟发抖的金博洋正色道。
金博洋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半边脸使劲往后缩:“别了吧,我还是个宝宝,过儿童节的。”
“那就让儿童节过得更名正言顺一点吧。”羽生扯开碍事的被子,俯身去亲吻他的小王子——
“舅舅?uncle?我能和你们一起睡吗?”
门被打开一条缝,小公主抱着泰迪熊向里面张望。
金博洋看了一眼被打断散发荷尔蒙的羽生沮丧的表情,幸灾乐祸地笑了。
“来吧宝贝。”他系好领口的扣子,拍了拍两人中间的位置,露虎牙一笑。“儿童节礼物哦。”
十.
隋文静:每天想着上天的才不是我呢。
呵,男龙。
                       END
———————————————————————————————— 各位六一节快乐呀
这几天经历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幸好一切都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对于那些不太上档次的人,让她们自己闹着玩就好。
生活里是有童话的,任何一个有柔软的心的人都不该去侮辱美好的存在。
最后感谢像童话一般美好的他们——天使值得一切圆满的故事。
还是要表达一下终于找到组织的激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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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iscomin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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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狗
我对网上的主人们做了一次清算,有一个主人惹起了我的主见,这个叫做峰 的人曾经在我的主人清单里停留了半年了,我们玩过几次文字调教,觉得很不错 ,但他从没有要求视频,甚至也没有要过照片,在网上,我不自动找他,他普通 也就问候一下,决不纠缠,回想起来,他的文字调教倒是很让我兴奋,有一次还 自动翻开视频,自慰给他看,他也没有特别的表示,还是淡淡的。拿他做着比拟 ,我不知不觉地删除了其它一切的主人,望着本来繁华的清单,变成一个孤零零 的名字,我情不自禁地点开他的对话框;   小母狗:如今我只要你一个主人了   峰:是吗,很快会有新的参加吧,不过还是很快乐没有被删   小母狗:你为什么从不要求视频,难道你只喜欢文字调教吗   峰:当然不是,   小母狗:为什么呢   峰:恩,假如你真的被我调教过就晓得了,如今这是机密。   小母狗:你不是调教过我吗   峰:那不算,你那是在玩,只要仔细地一对一,才是调教的第一步,视频不 视频倒在其次   小母狗:哦,明白了,那我们要不要试试看呢,   峰:真正的调教你吗   小母狗:是啊   峰:我只承受一对一   小母狗:好的,只需你够本领,我不会找别的主人的   峰:后果一定会出乎你预料的,渴望你接受得了   小母狗:这么自信,我喜欢   就这样峰成了我独一的主人                 (3)   沙丽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称心地看着本人被热气熏成粉色的裸体,闭上眼睛 ,想象是主人在审视本人的身体,不由得夹紧双腿,抵抗下体充实干冷的觉得, 她对如今的主人称心极了,一想到他就会感到阴部一阵瘙痒,沙丽很庆幸本人半 年前的决议,隔绝了和其它一切主人的联络,专心肠承受峰主人的调教,虽然依 然是网上的调教,但峰主人总是能够慢条斯理的挑起本人的性欲,一个个冷静的 指令引导沙丽堕入愿望的漩涡,每一次调教都令沙丽抛开一切尊严感性,疯狂的 追逐那可望而不可及的高潮,直到解体的作出一切丑态,只为了那快感迸发的一 刻。虽然沙丽曾经在网上作了很久的小母狗,承受过数十个主人,但这半年来峰主 人在带给沙丽无尽快感的同时,也令沙丽明白本人果真如小母狗般淫贱,唯有被像 狗普通的看待,才干失掉真正的高潮。   而明天,是成为峰主人小母狗的半周年岁念,峰主人说要做一次特殊的调教, 保证令沙丽终生难忘。想到这里,沙丽感到阴蒂一跳跳的兴奋,不由放慢调教前 的预备,刚刚洗澡的时分,沙丽曾经小心的剃去神仙草,如今整个身体光溜溜的, 依照主人的要求,沙丽拿起不褪色的白色水笔,在左右乳房上写上:小母狗,并小 心的把粉色的乳晕和乳头涂成深白色,看上去格外淫糜,然后在肚脐上方写上: 欠操,在肚脐下方写上:骚穴,再在阴户上画上一个粗大的白色箭头,不断指向 阴蒂的上方,最初,沙丽弯下腰,张开双腿,小心的分开两片阴唇,渐渐的把整 个阴户也涂成了深白色,涂完之后,阴户曾经湿得不行,更显得不褪色的白色艳 的亮眼。   早晨10点,沙丽准时上线,翻开视频,手提电脑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沙丽 半蹲在地板上,双腿分开到极限,挺胸收腹,双手放在胸部两侧,舌头尽量伸出 ,这是主人要求的小母狗向主人问好的规范姿态,同时也方便主人反省小母狗身上的 字迹,主人接纳了视频,但没有任何表示,沙丽坚持着问好的姿态,工夫一分分 过来,腿越来越酸,口水顺着舌头不停的滴在地板上,阴户也有粘粘的淫水流下 ,先是挂在腿间,渐渐的滴到地板上,5分钟过来了,主人还是没有任何表示, 沙丽又怕又累,地板上的两滩水迹也渐渐的分解了一滩。   终于,主人传来了一句:「预备得还不错,小小母狗,跪着吧」,沙丽感激主 人之后,小心的跪在了那滩水迹上,下身仍然挺直,但是头低着,舌头也是伸着 的。接着峰主人对沙丽作了一些犬艺训练,看着训练后沙丽红扑扑的脸,和湿得 艳红的阴部,峰主人决议开端明天的特别调教:「预备好了吗,小骚狗」。   沙丽兴奋的摇头,十分等待这次的调教。「那好,把计算机搬到玄关,视频 对着门,然后翻开大门,四脚朝天躺在门口的踏脚垫上用黄瓜自慰,阴户要对着 门口」,看到峰主人的命令,沙丽不由暗自庆幸本人是顶楼独一的住户,另外一 套房子还没有卖掉,虽然电梯一翻开就能够看到本人家门口,但是这么晚了,应 该不会有什么成绩的。于是,沙丽迅速的依照主人的指令举动,几分钟之后,沙 丽曾经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躺在门口的踏脚垫上,下体对着大门和电梯,双手握 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黄瓜对着本人又湿又红的阴道入口处,沙丽扭头看向计算机, 等候主人的一声令下,「从如今开端,用黄瓜自慰10分钟,不管发作什么都不 能停下,直抵达到高潮,工夫到我会提示你的,开端插吧,小母狗。」   看了主人的命令,沙丽毫不犹疑的把黄瓜拔出湿穴中,对着随时能够翻开的 电梯门,沙丽变成了一头真正的发情的小母狗,疯狂的抽插本人瘙痒的淫穴,每一 丝惧怕被发现的恐惧都转化成了像原子能一样的疯狂欲颠的兴奋,沙丽忘我的抽 插着,嚎叫着,似乎野地里的母畜,追求着畜类的极度快感,高潮触手可及,沙 丽不顾踏脚毯的粗粝,颠狂的扭动下身,配合双手的减速抽插,忽然,电梯门打 开了,一片光亮中走出了一个穿著制服的年老保安,沙丽脑中一片空白,在宏大 的恐惧中,高潮不可逆转的降临了,看着向本人走近的保安,沙丽全身痉软抽搐 着,双手仍然不受控制的做着机械的抽插,嘴里发着不明意义的叫声,就这样, 在年老保安的凝视中,沙丽又迅速迎来了第二波继续了3分钟的高潮,终于一切 都过来了,沙丽瘫在踏脚垫上,满是汗水的身上写着刺目的红字,分开的双腿中 ,黄瓜还在随着阴道的抽搐而一颤一颤的。   沙丽从没有享用过如此猛烈的高潮,也从没有像此刻那样无地自容,被本人 大楼的保安看到如此的丑态,在别人的凝视中仍然中止不了对高潮的追求,甚至 更为兴奋,本人一定会成为明天晚报上变态淫女,成为整栋大楼,和社区的笑料 ,还有家人伙计的目光,本人这头网上的小母狗终于曝露在理想的阳光下,想到以 先人人都会叫本人小母狗,男女老少都会轻视侮辱本人,沙丽的阴道又是一阵猛烈 的膨胀,黄瓜也猛烈的颤抖起来,在一片沉寂中显得非常可笑。终于,保安踢踢 沙丽下体中颤抖不已的黄瓜,说道:「小母狗,还没爽够啊,非常钟早过了,快起 来打个招呼。」   沙丽不敢置信本人的耳朵,心里一阵狂喜,原来本人还只是主人的小母狗,秘 密仍然还是机密,好象打了强心针一样,沙丽爬起来,用发软的身体,摆出小母狗 问好的姿态,简直是兴奋的看着主人,主人很年老,20出头的样子,高高的, 不是非常帅,但很沉稳的样子,淡淡地看着���丽,「把黄瓜弄出来,不许用爪子 ,」沙丽立即努力蠕动阴部的肌肉,渐渐的把黄瓜挤出,「把这根黄瓜吃掉,不 要糜费」沙丽看了一眼一脸严肃的主人,认命的趴下身体,屁股高高撅起,用嘴 去咬地上那根粘满白色粘液和尘土的黄瓜,黄瓜滚来滚去,沙丽趴在地上跟着爬 ,用嘴和鼻子拱来拱去,终于,黄瓜吃完了,沙丽的脸上也沾满了灰尘,粘液和 口水。低头仰视主人,沙丽觉得本人是一头又脏又贱的小母狗,不由得低下头伏跪 在主人的脚边,忠诚的亲吻主人的黑皮鞋,屁股不停的摇摆,恨不得长出一根尾 巴来讨好主人。   「好,乖啦。」主人用鞋尖勾起沙丽的头,用温顺的眼神安抚了一下自大不 安的小母狗,然后踢踢小母狗屁股,表示她爬进房间。沙丽四肢着地,摇头摆臀的爬 进客厅,主人跟在前面,看着小母狗高高翘起的红彤彤的阴部,浅笑着打开了大门 。                 (4)   峰主人走到客厅中抬头跪着的小母狗身前,拿出一个早就预备好的白色狗项圈 ,套上小母狗的脖子,然后扣上细细的链条,牵着顺服的小母狗离开浴室。再次离开 浴室,沙丽已然是狗的形状,被主人牵着爬进浴缸,四肢着地站好,主人先拿着 水喉   渐渐冲去小母狗身上的灰尘,粘液和汗水,然后细心的涂上沐浴乳,全身上下 ,没有一处脱漏,脖子,乳房,腋下,阴户内外每一处缝隙,菊洞的每一个皱褶 ,都被细心的清洗,沙丽感到主人的手在全身游弋,全身的皮肤敏感得好象要烧 起来一样,当主人的手指顺着沐浴乳悄悄的滑进沙丽的阴道清洗时,沙丽不由得 娇吟一声,屁股也控制不住的迎上主人的手指,盼望更多的抚慰,却被主人毫不 留情的拍了一下「老实点,不要发骚」主人抽出了手指,沙丽只觉得上面充实到 极点,却不敢再动。   终于洗完了身体,主人抓起小母狗的长发,皱着眉头道:「这个洗起来太费事 ,剪了吧」沙丽一时没反响过去,天性的摇头赞同,等到主人拿来剪刀,贴着头 皮剪下两大把头发时,沙丽才明白主人是要剪光本人的头发,省了当前为本人洗 头的费事,不由得挣扎起来,立即被主人温顺的按住,主人抚摸着沙丽的背脊, 抚慰道,「不必担忧,我会给你买很多美丽的假发,保证小母狗出门的时分还是美 美的,我喜欢装扮本人的小小母狗,不要闹,乖乖的让我剪,不然阴阳头就好看了 。」   沙丽看着被贴着头皮剪下的两大把头发,听着主人的抚慰,终于认命的顺服 了,低着头,一动不动的任由主人的剪刀在头上飞舞,一络络头发掉在浴缸里。 剪完之后,主人又涂上泡沫,用剃刀小心的挂着沙丽的头皮,一边刮一边摸,看 是不是刮洁净了,沙丽历来不晓得本人的头皮是这么的敏感,被主人一刮一摸, 快感好象通电一样由头皮传到全身,就在沙丽快支撑不住的时分,主人终于好了 。主人把沙丽抱到洗脸台上,一边帮她擦干,一边让她欣赏本人的新抽象。沙丽 看着本人尼姑一样的光头,全身上下光溜溜,只要脖子上一个白色的项圈,一点 自信都没有了,不晓得主人会不会厌弃,主人摸摸沙丽的光头,「好了,如今才 是洁净的小小母狗,很心爱。」沙丽悄然松了一口吻。   在主人洗澡的时分,沙丽被拴在茶几边的地毯上,发自内心的觉得本人是一 条等候主人临幸的小母狗。当主人穿著蓝色浴袍走出来时,沙丽兴奋的起身,伸着 舌头,不停的摇着没有尾巴的屁股,主人在沙发上坐下,摸摸兴奋的小母狗的光头 ,让她宁静上去,翻开电视看了起来,沙丽认识到本人是个诙谐的光头,有些不 安的趴在主人的脚下,跟着主人看电视。看着看着,沙丽瞌睡了起来,这几个小 时真实是太安慰了,猛烈的高潮,激烈的侮辱感,山穷水尽的狂喜,继而成为了 一条理想中的小母狗,还被恍恍惚惚的剃去了头发,这一切发作的太快,沙丽曾经 没有精神去考虑这一切是怎样会发作的了。   半梦半醒之间,沙丽被阴部的一阵快感惊醒,发现是主人一边看电视,一边 用脚趾玩弄本人的阴蒂,沙丽立即翻了个身,四脚朝天躺着,主人看了一眼沙丽 ,用脚趾戳戳湿湿的阴道口,又用脚掌踩在整个阴户上悄悄的碾,不时地扣扣阴 蒂,戳戳洞口,沙丽舒适得在地毯上不住的扭动,嘴里不停的哼哼,挺起阴户迎 着主人的脚趾和脚掌,过了一会儿,就在沙丽快要被主人的脚趾弄疯的时分,主 人停了上去,关了电视:「好了,不要发情了,我有话要和你说。」沙丽躺在地 上,四肢大开,喘着气,迷蒙的看着主人,虽然不明白主人的意图,还是规矩的 抬头跪好,等候主人的指示。   「沙丽,低头看着我」这还是主人第一次叫本人的名字,沙丽不由低头看着 主人。「你如今应该明白,我就是这栋大楼的保安,一年多前,我就看中了你, 想把你调教成一条小母狗,我侵入了你的计算机,发现你也有相似的喜好,于是就 成了你网上的主人之一,我借着维修的名义进了你的房间,每个房间我都装了摄 像头,我比任何人都理解你,给你难以想象的快感,所以我成为了你独一的网上 主人,但是你不断很顺从成为理想中的小母狗,所以我就布置了明天的特别调教, 由于,我想要的是一条理想中的小母狗,全天候的,你的父母都在国外���没有固定 的男友,不必出门下班,没有任何要素能够限制你成为一条小母狗,如今你曾经体 会过做一条小母狗的乐趣了,所以我最初一次问你,你想不想成为我全天候的小母狗 ,我会给你无尽的快感,会照顾你,训练你,当然不乖的时分要惩罚你,保持一 切人的权益,把本人交给我来处置,假如你情愿的话,就学三声狗叫,不情愿的 话,就说出来,我决不会勉强你,虽然我用了些手腕,但是最终还是想要一头心 甘情愿的小母狗,我给你3分钟思索。」   听完这些,心底的自尊令沙丽想说不情愿,可是一想到说出去后,就再也没 有峰主人了,又要回到过来那种在网上无聊嬉戏的日子,真实是充实得可怕,如 果承受的话,那么峰主人会每天调教本人,想到主人的调教沙丽又是一阵脚软, 这几个小时真实是又安慰又爽,享用过这些真实是没法回到过来了。就在沙丽脑 中一片混乱的时分,「工夫到了,沙丽,讲出你的决议吧。」看着主人宁静的目 光,沙丽心中忽然一阵慌张,不想得到主人,嘴里天性的收回「汪,汪,汪」。   听到沙丽的叫声,主人轻轻一笑,表示脑中还是一片混乱的沙丽躺下,持续 刚刚中缀的游戏,沙丽立即被迅速涌来的快感淹没,脑筋一片空白的在主人的脚 下扭动,主人大脚趾一下下的戳在阴道内最令沙丽疯狂那一点上,另一只脚则不 时地拉扯着沙丽的乳头,有些粗糙的脚掌,揉捏着乳房,沙丽好像一条离了水的 鱼,在主人的脚下,抽搐,扭动,身体随着快感情不自禁地一跳一跳,嘴里声不 成调,终于主人完毕了不紧不慢,折磨人的速度,开端加鼎力度和频率,沙丽拼 命抬起下体和胸部,无量无尽的快感完全控制了她的思想,忽然地,沙丽全身绷 直,眼前一片迷茫,肌肉不停的抽搐,阴道紧紧地咬住主人的脚趾,下体惯性的 往上挺,涌出的淫水弄湿了主人的脚掌,几分钟后,沙丽才渐渐的抓紧,感到主 人抽出脚趾,又是浑身一颤,此时瘫软在地上的沙丽脑中只要一个想法:「做狗 真爽。」                 (5)   门口传来开锁的声响,沙丽兴奋的站起,对着正走出去的主人,吐着舌头, 汪汪叫着,猛摇尾巴,拴在沙发脚上的链条被她拉的绷直。   峰看了一眼小母狗,晓得她想要小便,脸上仍然是淡淡的表情,放下手里的东 西,解开她的链条,看着向厕所跑去,身上叮当作响的小母狗,峰心里非常称心。 一个月来,成为小母狗的沙丽,曾经习气了只要训练,调教和嬉戏的生活,脖子上 的白色项圈从戴上起就没有拿上去过,下面还加了一个金色的铃铛,本人早上出 门前又在沙丽的乳头上夹了两个异样的铃铛,手掌紧紧地包裹成拳状,脚掌从脚 踝处开端包得绷直,如今的沙丽似乎生来就是用四肢奔跑,用嘴叼物的家畜,菊 洞和阴户被一件黑色皮制的贞操带牢牢的锁住,肛拴上连着一根长长的白色尾巴 ,由于明天让沙丽带着白色的假发,峰喜欢他的小母狗尾巴和头发的颜色分歧。走 进这间改造过的厕所,看到沙丽曾经站在她公用的蹲坑上,翘起右腿,等候本人 解开她的贞操带。   沙丽翘着右腿,忍着激烈的尿意,不敢弄脏贞操带,记得刚开端的时分,不 小心漏了些尿在贞操带上,整整一个星期主人把尿撒在本人的狗碗里,本人只能 每餐用主人的尿配着饭吃。终于,主人悄悄解下贞操带,拍拍本人的屁股,「撒 吧,记住,分三次撒,每次���少进展10秒,我看着呐」沙丽想本人怎样敢忘呢 ,每次没忍住一下撒完了,或是进展工夫不够,第二天,主人就不给水喝,她渴 得受不了,还要努力讨好主人一番,主人才肯撒些尿给她喝,主人的说法是,母 狗都是喜欢一泡尿撒在几个中央,虽然如今客观条件不允许,但是这个小母狗的基 本技艺是一定要掌握好的,好的小母狗就要想尿就尿,想停就停,收放自若。   这么想着,沙丽确是不敢粗心,努力的控制本人的尿意,射出一阵尿液之后 就立即膨胀尿道,整个小腹和阴部肌肉都跟着绷紧,确定没有尿滴之后,默数1 5,然后再渐渐抓紧尿道,射出尿液,如此到了第三次,由于沙丽的临时刻意控 制,虽然尿液还有小半来不及排出,尿道却是一阵天性的膨胀,仍然不敢纵情排 尿,沙丽不敢撒第4次,只得发出尿意,抖一抖下体,虽然没毛的下体抖不下什 么尿滴,但是主人说狗撒完尿一定要抖几下,这个也是天性,所以一定要做。撒 完之后,沙丽仍然翘着右腿,轻轻把头探到后面墙上的红黄绿3个按钮前,伸出 舌头,用力顶白色的按钮,蹲坑外向上喷出一股温水,冲在沙丽的阴部,然后, 沙丽又用力顶黄色的按钮,一股热风迅速的把沙丽的阴部吹干,最初,沙丽顶下 绿色按钮,蹲坑被冲洁净了。沙丽放下腿,跑到倚在门边的主人身前,亲近地用 头蹭着主人的身体,品味品味主人的手,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   「好了,乖啦」峰俯下身,摸摸叮当作响的小小母狗,一边用贞操带锁住小母 狗的下体。「我去煮饭了,你本人去客厅玩骨头吧」小母狗汪汪了两声表示容许, 跑向了客厅,看着奔跑中的小母狗,高高翘起的屁股一扭一扭,红尾巴跟着一晃一 晃,隐约可见饱满的乳房挂着金铃,优美的颤抖着。峰称心地笑了笑,心里又开 始盘算起来了。                 (6)   如今是饭后文娱工夫,主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沙丽趴在主人的脚边品味着主 人的脚,简直是忠诚的品味着每根脚指,脚指间的缝隙也仔细的品味洁净,有时分主 人恶作剧的把几个脚指深深的伸进沙丽的口中搅动,甚至用脚指夹住沙丽的舌头 拉扯,直到沙丽口水流了一地,沙丽满足于这种和主人世的密切嬉戏,这一个月 来,主人在调教中看尽了本人的一切丑态,却从没有一个轻视的眼神,沙丽觉得 本人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够如此容纳本人的主人了。   但是,让沙丽不安的是,主人从没有干过本人,最多只是允许本人为他口交 ,还是由于本人表现良好的奖励,虽然每次在主人调教中的高潮都是那么激烈, 可是高潮当时,主人冷静的表情总是令沙丽不安,沙丽历来没有像如今这样盼望 一个真正的上古神器,应该说,是主人的上古神器,那么自豪,似乎不屑临幸贱奴的帝王 ,她觉得本人情愿付出一切,只需主人的上古神器情愿屈尊拔出本人的贱穴,那将是 怎样的快感啊,光是想想,沙丽曾经感到下体一热瘙痒不已,淫液不受控制的涌 出。   峰低下头看一眼喘息着吞吐着本人大脚指的小母狗,看来是发骚了,竟然夹着 双腿白费的磨蹭着被锁的阴部。峰自得于本人挑选小母狗的目光,这个32岁傲慢 美丽的女人,一个月来不需依托药物和用具安慰,时辰坚持着发情的形态,本人 甚至还没有干过她,虽然晓得她想本人的上古神器快想疯了,但是她还得等,坚持这 种盼望,一步一步的承受调教,直到她成为本人想要的那种小母狗。想到这里,峰 发出本人的脚,在小母狗的身上擦了擦口水,表示她跪好。   「丽丽,这个夏天我要回老家两个月,你想和我一同回去吗?」每次比拟正 式的对话,峰都会这么角仔欧,他晓得她很喜欢。小母狗毫不犹疑的点摇头,又汪 汪叫了两声。「那你是作为狗还是作为人跟我回去呢?」   小母狗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主人,「我的老家是很闭塞的山沟,小村子,不可 能有什么机密,假如是做狗的话,我没法像如今这样把你养在家里,要想个方法 让全村的人都能承受你狗的身份,那样你就是村子里的一条普通小母狗了。假如你 想做人的话,这两个月我就不会调教你,由于我会说你是我老板,想到乡下渡个 假,毕竟你比我大10岁,说女伙计的话,我父母一定不赞同。怎样样,假如做 狗的话,就叫三声,假如不是就摇摇头。」   沙丽听到主人的成绩,先是一愣,但紧接着听到,「你就是村子里的一条普 通小母狗了」,沙丽立即想到本人在生疏的山村,男女老少的眼前赤身裸体的奔跑 ,嬉戏,甚至撒尿,发情,或许身边还有几只真正的狗,这些场景令沙丽的阴道 不受控制的急速膨胀,淫液透过贞操带的缝隙源源不时的渗出,沙丽的呼吸也急 促起来,「难道本人真的渴望被这么看待吗」虽然身体的反响曾经明白的给出了 答案,沙丽的内心还是剧烈的挣扎着,犹疑着要不要跨出这一步,再听到「假如 你想做人的话,这两个月我就不会调教你」沙丽低头,看着峰主人,那么年老, 沉稳,冷静,虽然靠得那么近,却似乎高不可攀,这一霎时,沙丽的心中再没有 一丝犹疑,她情愿做一切去取悦,接近她的主人,沙丽挺起胸部,收回明晰的「 汪,汪,汪」三声,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主人。   峰欣喜的摸摸小母狗的头,明白她曾经又跨出了一步,不愧是本人看中的小母狗 。「奖励你一下吧,主人很称心你的决议」失掉峰的一定,小母狗兴奋的摇着尾巴 ,扑到峰的怀里撒娇,峰悄悄的抱了她一下,伸手抚摸她的阴部,果真曾经淫水 众多了,把沾了淫液的手指放到小母狗嘴里让她尝尝本人的滋味:「真是一只骚狗 ,比我老家的小母狗还会发情」一边调笑,一边解下了小母狗湿透的皮质贞操带丢在 地下,「去,清算洁净,不许留一点骚味」,看着趴在地上,用舌头清算贞操带 的小母狗,阴部还湿嗒嗒的流着粘液,「不要把地弄脏,都品味洁净」,说完峰起身 去房间拿小小母狗的奖励品。   那是一个飞碟大小的吸盘,能够固定在任何立体,峰把它固定在沙发前的地 板上,吸盘的两头,能够直接装置配套的电动上古神器,也能够像如今这样,先装一 根垂直于空中的钢管,然后再装一个与空中平行的电动上古神器,上古神器能够在钢管上 滑动,方便调理高度,并且这是一个能够前后膨胀,360度旋转的上古神器,膨胀 的长度,频率,旋转的圆周大小,震动的强度都由一个遥控器控制。装好之后, 峰对猎奇观望的小母狗说「喜欢这个奖品吗」,小母狗红着脸,汪汪摇头。峰把小母狗 牵到上古神器前跪趴好,调整了一下上古神器的高度,让它正好对着小母狗不时兴奋膨胀的 洞口,然后坐回沙发,面对着小母狗命令道:「插出来一半,但不许本人动」,母 狗往后靠着,粗大的上古神器撑开小母狗瘙痒的阴道,不由低吟一声,不敢再插,停在 那里,等候主人的命令,「好,如今好好领会,小母狗是怎样被干的,兴奋的时分 只准狗叫,收回一点人声,这次的奖励就取消,明白吗?」小母狗急迫的汪汪叫, 阴道里的上古神器让她心痒难熬,这时分叫她做什么她都情愿。峰轻轻笑着,按下了 遥控器,只见小母狗浑身一震,然后身体渐渐变得粉红,嘴巴开合着,收回汪汪声 ,峰慢条斯理的开端研讨这个复杂的遥控器,不停的变换各种设置,相应的传来 小母狗忽高忽低的汪汪声。   沙丽历来不晓得,本人的阴道能够有如此疯狂的觉得,一波波的快感似乎已 经把本人炸飞,只剩下阴道在被无情的抽插,一圈大过一圈的旋转,似乎不断转 到子宫深处,看着不紧不慢的按着遥控器的主人,沙丽觉得本人身体内的每一丝 觉得都被主人毫不犹疑的开收回来,每一次抽插都像是一次高潮,沙丽汪汪叫着 ,一声高过一声,直到在宏大的高兴中放射着阴精和尿液,浑身抽搐着晕迷在地 上。                 (7)   十天后,一个中年司机驾驶着一辆奢华的凯迪拉克向某个偏僻的山村开去, 他哼着小调非常开心,这次的活轻松又好赚,只需把那个傲慢的女经理和他的男 助理送到她的老家,两个月后,再去把他们接回来就能够了,呵呵,女经理和她 的小情人,这个世界女人有钱也要玩男人。他恐怕做梦也想不到,美丽的女经理 是全程赤裸的跪趴在男助理的脚下,等待着去生疏的山村做两个月的小母狗。   沙丽趴在主人的脚下恍恍惚惚的睡着,她的身体又有了小小的变化,一个星 期前,主人带她去了一家十分隐秘的SM俱乐部,说是要为这次的游览预备旅费 ,在一百多个宾客的面前,主人为她穿上了永世的乳环,脐环,和阴蒂环,下面 刻有主人的名字。然后,又忍着疼痛,为大家扮演了各种犬艺。俱乐部对她这只 只要一个月狗龄的光头小母狗非常感兴味,渴望主人当前能够常常带她来客串扮演 ,在领取了预定的酬金外,又收费为她做了全身永世脱毛,如今她将会是永世的 光头小母狗了,主人再也不必费力为本人剃去毛发了,并且收费为她漂红了阴部, 以前沙丽的身体非常完满,就是阴部的颜色,由于多年的性经历,变得有些暗沉 ,如今又恢复了粉嫩嫩的颜色了,主人还要求他们为本人打了最新的避孕针,起 码半年之内不会怀孕,由于这种避孕针的原理是模仿怀孕的身体形态,从而使身 体中止排卵,所以反作用就是乳房涨大,兴奋时会分泌大批的乳汁,性欲也会增 强。   峰看看里面熟习的风光,踢踢脚下的小小母狗,「快醒醒,起来穿衣服,曾经 到村口了。」小母狗立即起身穿上上车时的衣服,俨然一个女经理的抽象,却是依 然规矩的跪在峰的面前。「下车后,我会压服他们,你只需好好配合我,安心做 一条小母狗就能够了,明白吗?」小母狗叫了两声,表示明白。车外,村里的小孩子 们尖叫着跟着车跑,闻讯的村民们也纷繁探头围观。   打发走司机后,主人一边和同乡们打着招呼,一边向本人家走去,沙丽默默 跟在前面,看着四周男人冷艳,女人羡慕,孩子猎奇,老人慈祥的目光,不晓得 他们当前会以什么样的眼神看本人呢。   当晚,打谷场灯火透明,除了曾经睡觉的小孩,全村的人都应峰的要求聚集 在这里,高台上,峰和村长坐着,沙丽局促的站在峰的身边,曾经理解状况的老 村长皱着眉头拿起了麦克风,「同乡们,明天叫你们来开这个会,是有一件难办 的事情要请大家表决一下,嗯,这个事情是这样的,这个跟阿峰回来的女娃子, 小时分父母任务很忙,天长日久不在家,请来的保姆不担任任,不断把这个女娃 子和狗一同养,等到她父母发现不对的时分,她曾经5,6岁了,喜皇瘪狗一样 跑,吃东西,大小便,虽然,这么��年不断想方法纠正,女娃子如今也能正常工 作,可是,那个怎样说来着,嗯,就是她的心思曾经歪曲了,说白了,就是她想 做狗,不想做人,假如,强迫她做人的话,她就会有他杀的倾向,关于这个,阿 峰是带了医生证明的。如今就是想让大家拿个主见,同不赞同让她在我们村做两 个月的小母狗,另外,渴望大家能为她保密,毕竟当前要是治好了病,她还是要嫁 人的,哦,还有,为了感激我们帮她治病,她会捐赠2万元给我们村,供我们村 里的孩子们念书。事情就是这样子的,大家表决吧!赞同让她在我们做小母狗的, 就举一下手。」   村长话音刚落,上面就像炸了锅一样:   「咋在我们村做狗呢。」   「那她穿不穿衣服呢。」   「会不会发骚勾引俺男人呀。」   「这么美丽,惋惜了,要不给我做老婆吧,不要糜费了。」   沙丽听着这众说纷纭的谈论声,感受着众人怜惜,猎奇,探寻的目光,脸涨 得通红。「还晓得脸红,狗咋晓得脸红呢。」   「毕竟是人嘛,能够还是晓得耻辱的。」   「哟,我看不见的。」   峰看大家,众说纷纭没个主见,转头对着沙丽道:「沙丽,你真的想做狗吗 」,看着主人的眼睛,沙丽趴上去汪汪叫了两声,众人又是一阵喧哗:「真的趴 下了。」   「还汪汪叫呢。」   「看着还挺像狗的。」   峰又说道:「假如想的话,就好好恳求同乡们吧」   沙丽会意的跪着脱掉了全身的衣服,显露大红的项圈,雪白的身体,面向台 下分腿蹲坐着,亮堂的灯光下,身上的金属环闪闪发光,阴部明晰可见,峰忽然 伸手扯掉了沙丽的假发,沙丽怕丑的低下了头,村民们被忽然呈现的光头裸女震 住了,直到峰为沙丽安上尾巴拍拍她的屁股,表示她下去打招呼,大家才反响过 来,看着在人群中,摇着尾巴,品味着一个个村民的手的沙丽,小声谈论起来:   「真的是条狗呢。」   「奶子真大,好象还在滴奶呢。」   「呀,真不要脸,上面湿成那样子呢。」   「发春了吧,比俺家阿花还骚呢。」   说着说着,村民们渐渐放开胆子,入手在沙丽奶子和阴部摸几把,把沙丽弄 得气喘吁吁,吐着舌头汪汪的叫。氛围倒是紧张上去了,在村长再主要求大家表 决的时分,大家纷繁举起了手。                 (8)   第二天早上,沙丽恍恍惚惚间被一条暖洋洋品味着她脸的舌头惊醒,看到眼前 一公分处大大的狗脸,沙丽才认识到,她真的曾经在李村(这个村子的名字)作 了小母狗,昨天闭会回来后,主人就把她和家里的公狗小黑一同拴在院子里睡,还 细心的为她全身喷了防虫咬的药水。沙丽爬了起来,犹疑了一下,终于伸出舌头 品味小黑的脸表示敌对。   峰走出房门,就看到院子里两条相互品味来品味去,摇着尾巴的狗,嘿嘿一乐, 装了两盘一样的狗食,也就是昨天的剩饭剩菜,招呼道「丽丽,小黑,吃早饭了 」,小黑跑过去摇摇尾巴,就抬头吃了起来,小母狗却低头看看主人,尾巴渐渐的 晃着,峰沉下脸,喝道:「有狗还挑嘴的吗,当前小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快 吃,不许剩下」小母狗抖了一下,抬头吃了起来。「记住,当前一天早晚两顿,和 小黑一样,早饭后带你去方便,其它时分不准乱撒。」   沙丽吃完汤汁饭菜搅拌在一同的狗食,心想虽然看上去像泔水,滋味倒也不 坏。然后,又乖乖的让主人为她擦洁净手掌,脚掌,并紧紧地包裹起来,这样就 不怕弄伤手脚了,看来主人真的很保护本人,什么都想的很周到。   峰接着拿出4个铃铛,为沙丽挂在环上,再安上那根白色的尾巴,假发没戴 ,天太热了,然后就牵着沙丽出门了,小黑和沙丽并排跑着,不时地品味品味她。到 了小树林,峰解开链条,拔出肛塞,拍拍小母狗的屁股说,「去,撒撒洁净,不然 就要等到明天了。」   沙丽撒开腿在树林里不停的奔跑,翘腿,射尿,尽兴之后,蹲坐着排泄,看 着不远处异样姿态的小黑,和远处耐烦等候她的主人,沙丽觉得痛快无比,似乎 丛林中的母畜一样无拘无束,牵肠挂肚。主人还带着沙丽到了河边,让她狗爬游 两圈算是洗澡,沙丽跟着小黑奋力的游着,不远处洗衣的村妇们指指点点,谈论 不止,隐隐传来「小母狗」「大奶子」「不要脸」「挺不幸」的言语。沙丽看着游 得愉快的小黑,心想:我也要像它一样高兴。就再也不去思索那些话语的意思了 。   半夜,村里的大榕树下,峰和几个老人唠着家常,洗洁净的小母狗通体舒泰地 趴在边上打瞌睡。远处嬉戏的小孩子们不时地跑过去,猎奇地研讨小母狗,等她一 睁眼,又一哄而散,如此试探几次,小孩们大着胆子蹲在小母狗身边,用树枝戳她 的奶子和下体,叮当作响,「咋和俺家的小母狗阿花长得不一样呢,不长毛。」   「城里的狗都不长毛吧。」   「胡说,俺爹说是剃掉的。」   「为啥呢?」   「脏呗,能够长了狗虱,就把毛剃了。」   「这样光光的倒是比俺家阿花好摸多了。」   「嗯,是挺滑的,你们也摸摸看,奶子特别软。」   「咦,它拿狗穴蹭俺的手,好脏,都湿了!」   「呀,发春了!」   沙丽原本是征服的任小孩们戳弄,研讨本人,可是七八只手在本人的敏感部 位,东一下,西一下的揉捏抚摸,忽轻忽重,加上小孩们的话语,沙丽开端发晕 了,从十几天前的那次奖励后,主人就没有给过高潮,每次都是差一步的时分喊 停,加上打了避孕针后,身体魄外敏感,性欲旺盛,沙丽如今是一点就着,所以 天性的用阴户去蹭小孩的手,想要更多的快感。   正聊得起劲的峰听到动态,把小母狗扯到身前反省,让她四脚朝天躺在几个老 人的面前,果真看到小母狗呼吸短促,乳头溢乳,狗穴湿成一片,不由喝道「懂不 懂规矩,光天化日的骚成这样,真是欠操的小母狗」老人们不太好意思看年老大闺 女这样赤身裸体的还露阴露乳,不由劝说道:「阿峰,你让她这样在里面跑,早 晚得出事,这村里壮年女子可百来个呢,保不齐就那什么了。」   「是啊,虽说她当本人是个畜牲,可畜牲也没这样子发春的呀,是个男人都 受不了啊」   峰抬脚在小母狗的狗穴上重重地碾了几下,本来湿漉漉,满是淫液的阴户粘上 一层尘土,依稀可见一个鞋印。峰喝令舒适得汪汪叫得小母狗,翘起屁股趴好,拿 起一根树枝狠狠地抽小母狗的屁股,每抽一下,还要小母狗用狗叫声报数,报错一次 就狠狠地抽小母狗的阴户一次,一工夫,抽打声,狗叫声,铃铛声,此起彼伏。引 来很多村民围观,「咋啦,咋啦,阿峰怎样抽她呢?」   「哎,也不怪阿峰,这小母狗发春发得凶猛,不论是不行。」   「哟,屁股都抽红了,狗穴都抽肿了。」   「神了,这样她还骚得凶猛,那奶子不停的滴奶,抽一下还溅出好多骚水呢 。」   「真是欠操,欠抽的小母狗。」   「算了,阿峰,不要和头畜牲生气,你越抽她还越骚」峰不论四周的七嘴八 舌,一下下的抽足20下才停下,看着口水眼泪鼻涕一塌懵懂的小母狗规矩的趴在 那里汪汪数着数。数完之后,峰低头对着围观的村民们说:「让大家见笑了,刚 刚三叔和六伯都担忧这小母狗在村里发骚惹祸,所以我先经验她一下,早晨还要麻 烦大家靠拢了开个会,我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   第一下抽打上去的时分,沙丽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天性的叫了一声,随后才 感到火辣辣的疼痛,接踵而来的第二下抽打,把沙丽打蒙了,汪汪汪乱叫了一通 ,主人的答复是阴户上火辣辣的一下,嫩肉痛的直跳,整个下身好象烧了起来, 沙丽却是不敢挪动分毫,想起主人的正告,仔细的叫着数数,数着数着,沙丽想 到本人从小到大没被打过一个指头,就是承受主人的调教,也只是罚她喝尿,或 是不给高潮,如今第一次被打,竟然是在男女老少的围观下,赤身裸体的被抽屁 股,而且大家都晓得本人是由于发骚被惩罚的,这个念头令沙丽全身一阵麻痒, 主人的抽打反而疏解了这种麻痒,由于专心数错的惩罚更是令沙丽抽搐,收回的 叫声却说不出的婉转。这一霎时,沙丽晓得本人完了,似乎看到愿望正拽着本人 掉入未知的黑暗地步。                 (9)   晚饭后,打谷场上又是一片灯火透明,峰牵着高扬着头的小母狗穿过人群走上 高台,只见小母狗满是鞭痕,红肿的屁股上写了「公狗公用」四个白色大字,后脑 勺上写着「小母狗丽丽欠操」,众人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还纷繁念着那几个字, 等到峰让小母狗在台上对着大家分腿蹲坐好,又引来一阵捧腹大笑,原来小母狗的头 顶上写着「小母狗」,前额上写着「丽丽」,两边面颊上写着「欠操」。两个奶子 上是大大的「淫贱」,阴户上写着「骚穴」。看着这个满身红字,关闭红肿阴户 对着台下的光头小母狗,众人讪笑着,渐渐遗忘了她就是昨天在异样一个台上,红 色长发,穿著庸俗,让大家冷艳的女经理。   沙丽虽然不晓得本人的面前和头脸上写了什么,看看胸前和下体,以及众人 的反响,也晓得本人的样子非常淫贱可笑,大家对她这个小母狗的样子再也没有昨 天的那种猎奇,怜惜,每个眼神中她都看到了由于发骚而被抽打惩罚的本人,每 个眼神都是人类看着高等家畜的目光。沙丽明白即便如今本人站起来做人,也没 人会把她当人看了,在这个村子里她只能做一只小母狗,还是最淫贱的那只。   峰清了清嗓子,「我晓得,虽然昨天大家的表决,分歧赞同让丽丽在我们村 做小母狗,但是很多人都担忧这只小母狗会发骚惹祸,明天的确也发作了一些不愉快 ,这里我向大家赔个不是。不过,我曾经有了主见,这只小母狗不就是发骚发得厉 害嘛,   既然欠操,就狠狠地操她,反正我们村有几十条公狗,还凑合不了一只骚母 狗吗,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峰话音一落,上面就谈论开了,「道理倒是不错,可让公狗干她,适宜吗」 「她就一小母狗,不让公狗干,还让人干不成?」   「是啊,说不定,她喜欢做小母狗,就是想让公狗操呢。」   「嗯,我看也是。」   「可这么骚,俺们家的阿黄可吃不消啊。」   「那就多找几条呗,再不行全村的狗一同上,俺就不信干不死她。」   峰看大家谈论得差不多了,就说「小母狗给公狗干,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我们 大老爷们当然是和本人的媳妇女人滚炕头,谁会理这骚小母狗呢,所以只需治了她 的骚劲,也就没事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村的公狗也没这义务操她,所以 ,哪家的狗受累操了她,本人记着用红颜料在她的狗穴上滚一滚,再在纸上盖个 穴印,等她走的时分,一个穴印50块钱,一次付清,也不能让我们村的狗白受 累不是」   「这主见不错,就这么办吧」「哟,50块一次,俺家的阿黄得好好补补了 。」   「不会生出个狗崽子吧?」众人又是一阵喧哗。   「大家担心,我带这小母狗打了避孕针,连月经都断了,是个欠操不下蛋的主 。」   「那不是能够天天照三顿加夜宵的操她了,爽死她了。」   哄笑声中,峰又说道「好了,既然大家伙都赞同,那么就从如今开端吧,哪 家的狗先来呢?」   沙丽蹲坐在肿痛的屁股上,听着主人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磋商怎样治她 的骚劲,脑子里只要不时盘旋的三个字「被狗操,被狗操,被狗操...」其它 什么也听不出来了。等到她回过神来,事情曾经定下了,她呆呆地被主人牵上台 ,趴在人群的两头,高高翘着屁股,不晓得后面等着她的将是什么,却只能遵从 主人的命令持续下去,突然主人的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一摸,好象是涂抹了什么上 去,这久违的主人的抚摸,令沙丽霎时熄灭了起来,紧接着主人分开的手,毛茸 茸的触感掩盖了背部,随着粗重的植物喘息声,(论坛规则,修正删除)   (论坛规则,修正删除)如此的上下婉转却清楚是狗叫的声响。引得被牵着 等候的其它公狗,奋力的想要挣脱主人的约束。   地面俯望下,灯火透明的打谷场中,震撼喘息的人类和兽类,围着疯狂交媾 的中间家畜,似乎是某种祭奠贡献的典礼,而沙丽就是那头被贡献的母畜。                (10)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峰把洗洁净的小母狗牵到大榕树下,孩子们曾经早早等在 那边,七手八脚的把小母狗拴在树边,峰看着被孩子们包围着的小母狗,除了铃铛和 尾巴,那些红字也用不退色的颜料固定上去,成为小母狗的根本装束,峰心想,两 个月后,不晓得这只小母狗能够给本人怎样的惊喜呢。   沙丽趴在地上,回想这一个星期来,主人每天早上把她交给这些孩子看守, 只需她在孩子们的揉捏中起了反响,孩子们就会喝彩「发春了,发春了」,然后 牵来一条公狗,让她趴着被操,操完之后,会七手八脚地在她的狗穴上抹红印泥 ,再用纸按在狗穴上拓出一个穴印,很多时分,高潮后敏感的沙丽都会禁不住在 盖穴印的进程中发情,于是,他们又会喝彩着牵来下一只狗干她,就这样一轮又 一轮,直到主人来牵她回去吃晚饭。晚饭后,主人会牵着沙丽在村里漫步,不时 地和纳凉的村民们聊几句,内容大多是:「俺儿子说,丽丽明天被阿旺干得都喷 尿了。」   「是吗,怪不得晚饭时没怎样发春呢,原来是爽翻了,真是不出息的小畜牲 。」   「阿峰,丽丽比村里的小母狗耐操多了,俺们家都老厚一叠穴印呢。」   「那当然,每天早晚漫步的时分,我都让她用狗穴夹3个抹了油的鸡蛋,这 不,如今还夹着呢。」   「怪不得,操不烂呢。」   「嘿,狗洞还真的收得挺紧,怪不得俺家阿黄乐意操她。」   沙丽在漫步的时分就没那么轻松了,抹了油的鸡蛋不停的滑出,她要努力收 缩阴部的肌肉才干夹住,不敢有一丝抓紧,屁股也因而而翘的老高,不时还会窜 出只吃醋的小母狗追逐攻击她,她如今是全村公狗的炮友,自然就成了全村小母狗的 公敌,��飞狗跳之间,村民们又失掉了新的文娱。   这样想着,沙丽耳边又传来了喝彩声,「发春了!发春了!」   「还没摸就发春了,轮到我家旺财了。」   沙丽于是温驯的翘起屁股趴好,等候又一轮的临幸。   峰在不远处摄下小母狗被操的情形,为下一步的调教作着预备。看着忘情嚎叫 的小母狗,峰觉得是时分带小母狗去镇上走走,找回她快要得到的耻辱感了。   三天后,沙丽又恢复了来时的装扮,不安的走在主人的身后,村民们似乎看 着一只穿著衣服的猴子,令沙丽觉得她这样的打扮,比小母狗愈加可笑,规范的人 模狗样,头低得更低了。   看着红着脸抬头走路的小母狗,峰称心的笑笑,没想到在村里调教的效果会这 么好,他就是要打破小母狗原有的耻辱感,树立一种全新的,比方像如今这样,母 狗会为穿了衣服而感到耻辱,真是太心爱了,哈。                (11)   沐浴着午后的阳光,沙丽单独走在这个忙碌的小镇上,主人在远处跟着,用 手机跟她坚持着联络。全然生疏的中央和人群中,一道道冷艳的目光中,沙丽似 乎又找到了做人的觉得,但是心底隐隐不安,不晓得主人究竟有什么计划,应该 不会在镇上让她裸体吧,那可是要被抓起来,再一想,主人的调教虽然严厉,但 不断都很保护她,从没有强迫损伤过她,还是放下心来,信任遵从主人的布置吧 ,不晓得会有怎样的惊喜呢?沙丽感到连裤袜曾经湿到了大腿根,不由得脸一红 ,夹紧了双腿走。   看到小母狗忽然变得别扭的姿态,峰明白这只小母狗又发骚了,早上出门前还特 意让小黑狠狠的操了她两回,竟然又不行了,叹口吻拿起电话「去,问你后面的 那个男人,镇上的录像馆怎样走,然后请他带你去。」   沙丽依言唤住身前的中年女子,讯问起来,那个男人先是不敢置信,这么漂 亮高贵的女人会和本人说话,待听清她的要求后,又是一脸乖僻的表情,用鄙夷 猥亵的目光把她上下端详了一番,转身给她领路了。一边还搭讪着:「小姐怎样 会想到来我们小中央看录像呢?」   「嗯,听,听说这里放的片子特别美观,所,所以就来了」很久没和人交谈 过的沙丽胡乱应对着。男人的目光忽然变得非常大胆,盯着沙丽道:「原来小姐 喜欢这类题材的录像啊!」沙丽一惊,吞吞吐吐道:「是,是很喜欢。」男人七 转八弯的到了一条偏远小街上的录像厅前,才转头问抬头跟着的沙丽:「城里的 女人都像你这样不要脸吗?」沙丽吓一跳,低头看他,却被录像厅门口一幅幅巨 大的海报惊的张大了嘴,半天也合不拢。   原来,这是这个小镇上专门放映A片的中央,不过让沙丽吃惊的是,一幅幅 海报上都是本人不堪高潮时的丑态。初见主人时在家门口高潮的特写边标题是: 贵妇发骚记;被主人奖励,趴在客厅地上被电动上古神器操到尿失禁的特写边标题是 :小母狗自慰记;还有在凯迪拉克中,发春扭动,在村中屡次被狗干的一组特写边 标题是:小母狗下乡记。虽然画面的质量不是很好,高潮时的脸也是歪曲的,可明 眼人还是能够认出本人,就好象面前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果真,男人伸手捏了一把沙丽的乳房,启齿问道:「拍A片爽不爽啊,是真 的被狗操吗?」这时主人传来一条简讯:照实答复任何成绩,让他请你看录像, 自动为他口交,口交后留一口神液在嘴里含着。   沙丽只得启齿道:「是,真,真的被狗操,操,操的很爽。」   男人哈哈大笑,用力一抠沙丽的阴部:「果真很骚,骚水这么多,要不要我 操操你啊?」   沙丽夹紧双腿,抬头道:「我,我只配被公狗操,你请我看录像,我为你口 ,口交。」   「是吗,嗯,狗用过的骚穴,老子也不要干,口交就口交,要不要钱啊,我 可没钱。」男人嚷嚷着在沙丽身上摸了起来。   「不,不要钱,收费的。」   「哈,真贱,我喜欢,走吧。」,男人搂着沙丽进了录像厅。   黑黑的放映厅里只在前排坐了几团体,男人扯着沙丽坐进后排的一个角落中 ,沙丽大着胆子看了几眼录像,发现主人作了一些技术处置,背景很模糊,除了 她和她的狗叫声,也没有其它人和声响呈现,稍稍松了一口吻后,又觉得一阵兴 奋,忽然阴部被重重抓了一下,才回身来,跪在男人的腿间。刚要用嘴去解男人 的裤子,就觉得男人在她头上一扯,头上一凉,只听到男人惊叹一声:「真的是 剃光的呀。」   然后就在她光头上重重一按,表示她开端。沙丽不敢怠慢,娴熟的咬开拉链 ,用舌头勾出男人腥臭的上古神器,深深地含了下去。男人被沙丽的吞吐弄得哼哼的 喘息,双手在光头上在乱摸一通,最初抓着她的耳朵,用力的插她的喉咙,沙丽 在窒息的觉得中奋力地用舌头讨好男人,蜷缩脖子让男人的上古神器能够插得更深, 这是个粗大的,真正的男人的上古神器,沙丽用膜拜的姿态和心境服侍着。主人曾经 令沙丽明白,她的狗穴永远也不会失掉主人,甚至是其它男人的上古神器的抽插,她 只能把这种无比的盼望转化成激烈的崇敬。                (12)   接下去的日子,非常规律,周一到周五,沙丽还是持续在榕树下消磨光阴, 周六,主人会锁上她的下身,对她作一些有针对性的强化训练,进步她的犬艺, 周日,小镇上的录像厅内会有众多慕名而来的男人等候着她的口交。   两个月转眼即逝,凯迪拉克再次停在李村的村口,司机觉得女经理一定是渡 了一个愉快的假期,皮肤晒得非常安康,少了来时那种傲慢冰冷的觉得,多了几 分开朗阳光的气质,不由大着胆子招呼道:「沙小姐一定做了很多户外运动吧, 气色比来时好多了。」女经理闻言轻轻一怔,神色一红,看看她的男助理,小声 答复:「嗯,是做了很多户外运动」,男助理也是会意的一笑,司机心想:我就 晓得你们是情人,这眼神,还脸红了呢。   接下去,陆续而来的送行队伍让司机大开眼界,男女老少不说,还有几十条 狗都依依不舍的,很多人都送了女经理厚厚一叠画有白色图案的纸,女经理则回 赠以异样厚的一叠钱,司机猜想那一定是这个村子的习俗,那有图案的纸应该是 祝愿的意思,就像藏族的哈达一样,越多越好,所以女经理才会如此大方回赠。 等到车开了,司机从反光镜中看着跟着跑出很远的一群狗,不由有几分打动,看 来这女经理人真的不错,连狗都这么喜欢她。   峰坐在座位两头,拍拍身边高高堆起的一叠穴印,笑着对跪在身前的小母狗说 :「这有好几百张呢,上次挣的钱恐怕不够呢,看来得再去挣点。」依然穿著衣 服的小母狗红着脸,汪汪叫了表示赞同。峰对沙丽两个月来的表现非常称心,于是 悄悄地扯去沙丽的假发,渐渐地把她剥光,再温顺地为她挂上铃铛,安上尾巴。 峰托起沙丽的脸,在她迷惑的眼睛上按下本人的嘴唇,感遭到她轻轻颤抖的长睫 毛轻柔地刷着本人的嘴唇,麻痒的觉得不断传到心里,峰又在沙丽的面颊,头顶 ,耳边落下有数个吻,抱住沙丽冲动得轻轻哆嗦的身体,峰杂色道:「丽丽,看 着我,通知我,你觉得幸福吗?」   沙丽在主人的温顺亲吻中幸福的闭上眼睛,感遭到雨点般的吻落在本人的脸 颊,头顶,耳边,似乎是最珍贵的宝贝被悄悄地呵护,冲动地哆嗦起来,然后就 掉入一个暖和的怀抱,在主人震动的心跳声中听到了那个成绩,沙丽抬起头来, 眼睛带着梦境的光泽看着主人,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答复道:「幸福,很幸福。 」   看着沙丽苍白的嘴唇说出一定的答案,峰毫不犹疑地抬头吻了上去,含住柔 嫩的唇,细心地品味每一颗粗大的牙齿,悄悄地吮吸,拉扯柔滑温柔的舌头,在敏 感的上腭打圈,在满是津液的口中挑逗,激出更多源源不时的蜜汁。峰轻轻喘着 完毕了他和沙丽的第一次接吻,看着被吻得满脸红晕的沙丽,眼睛眯起,微肿的 红唇湿漉漉的流出一丝唾液,峰俯身在沙丽的耳边低语:「你会不断幸福的。」   接上去的旅程中,沙丽跪趴在主人的腿上,头枕着那叠穴印,屁股翘起,一 边享用着主人的温顺抚摸,一边回味这次的李村之行。   峰抚摸腿上柔滑的身体,心想:这就是我想要的小母狗,能够在众人的面前被 狗操到失禁,却由于我的一个吻而感到幸福羞怯;安然地暴露身体私处,穿著整 齐却感到耻辱;听从本人的每一个指令,是由于信任而不是恐惧;真心的享用每 一次调教,从心底对主人说出幸福;你是众人眼中的淫贱小母狗,我却能够独享你 一切的美妙。                (13)   分开了两个月,峰有很多事要处置,这两天都早出晚归,特地让丽丽在家中 好好休息调整。   单独在家的沙丽,仍然是小母狗的打扮,不过这两天主人并没有锁住她的下体 ,拴住她的链条,让她在家自在的休息,活动。这难得的宁静,悠闲令沙丽第一 次好好的沉淀心境,审视主人和她的这种关系。   不可否认,主人是一个好主人,但是被主人设计出柜的沙丽,一开端多少是 带着一种自强不息的心态,认命的承受调教,然后,被主人激起出的多年来隐秘 的愿望,完全的控制了沙丽的心神,所以,一方面沙丽是征服甚至是非常沉醉于 主人的调教,另一方面,沙丽却是在应用主人的调教来满足她本人内心的愿望, 所以,她只是征服于本人的愿望,而并不是征服于主人。她跟着主人去李村,也 是由于她的愿望,虽然,从没想过真的要被狗操,但事情发作的时分,她又一次 纵容了愿望。或许,她心底隐隐是有着仇恨的,那个了然,发掘出本人有限愿望 的主人,不断冷冷旁观,任由本人挣扎,出丑,这对一向无往而不利的沙丽是一 种羞耻,因而沙丽索性加倍的恣意放纵,彻底地保持本人,被狗操也好,被生疏 的老男人猥亵也好,只需有快感就好,反正主人不要本人。   可是如今,有数次回味回程中的拥抱亲吻,细心的回想主人对本人的每个安 排后,沙丽忽然发现,从头到尾,用心的只要主人,本人只是任性地追求身体上 的满足,自以为是的做着一头无意的小母狗,直到被主人吻住的那一刻,沙丽才刹 那间明白了,主人真正想要的是本人从没有付出的那局部,如今,沙丽不再恐惶 ,她情愿拿出真心,所以她不再是愿望的奴隶,当前,她的愿望只会来自于主人 由于她的心神已然臣服于主人。   峰翻开房门,不出不测地看到了吐着舌头围着本人打圈的丽丽,虽然还是和 以前一样的举措,但是,疲惫的峰还是觉得到了这两天的丽丽悄然地焕收回一种 光荣,身体仍然敏感,但不再烦躁的发情,似乎被沙砾沉淀过的珍珠般的柔和神 情,目光如水的跟随着本人,每一个举措和反响都妥帖着本人的内心,峰不晓得 本人做了什么,丽丽又想通了什么,依稀是和那个吻有关,似乎是忽然间,丽丽 就成了本人梦想中的小母狗,这还真是一个大大的惊喜。   心境大好的峰不由的俯下身抱抱丽丽,柔声道:「在家乖吗,饿了吗?」丽 丽汪汪叫了两声表示本人很乖,然后摇摇头,吐吐舌头表示还不饿。「嗯,这两 天无聊了吧,明天我就没事了,带你去俱乐部玩玩,挣点钱,怎样样啊?」丽丽 又是一定的回答,大大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疑问。在丽丽全然信任,和盈满爱意的 目光中,峰觉得本人这一年多的辛劳真他妈的太值了,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高兴的做饭去了。   主人的愁容让沙丽感到宏大的幸福和满足,高兴充盈心中,简直要打个滚才 能平复心境,于是又屁颠颠地跟了过来。   洗澡的时分,峰抚摸着丽丽满是泡沫的柔滑身体,看着舒适得眯起眼的小母 狗,一字一句地说道:「丽丽,你是我的」,手重轻地在身体上滑动,「永远, 不断,都会是我的」,手停在右臀,不停的打着圈,「在这里打上我的记号吧, 永远的记号。」丽丽转过头,看住峰,眼里却有幸福的泪光,然后凑到峰的耳边 ,呢喃着汪汪了两声。峰伸手搂住丽丽,也贴着她的耳朵,渐渐地讲出:「明天 我会完全的拥有你,我无独有偶的小小母狗。」                (14)   第二天,峰带着沙丽离开上次去过的那家SM俱乐部,外表上看起来,那是 一家坐落在闹市的性用品商店,但其实内有乾坤,进入柜台后的暗门,豁然是一 个圆形的大厅,大厅内有12部通往地下室的电梯。大厅内的接待小姐问清峰的 身份和来意后,浅笑着说:「您带来的小母狗进入俱乐部必需裸体和匍匐,衣物我 会为您保管。」峰转头命令跟在身后的沙丽,「把衣服脱了,假发也拿了,交给 这位小姐。   本来沙丽穿著合体的白色洋装,戴着金色的假发,在这个富丽堂皇的中央就 像是一个参与晚宴的贵妇,可是立即她曾经赤裸的趴在了地上,光溜溜的身上只 有项圈和金属环了,四周12部电梯光可鉴人,反射出沙丽裸体的各个角度,前 后左右,阴部,乳房都了如指掌,沙丽一低头就看到有数个裸体匍匐的本人。   依据接待小姐的指引,峰带着沙丽到了专门为奴隶穿环刺印的房间,由于是 白昼,并没有其它主人带奴隶来装饰身体,所以徒弟们正闲着无聊,看到沙丽立 刻众说纷纭的招呼峰:   「挺不错的小母狗,要穿环吗」   「鼻环,舌环,加4个阴唇环一同做,特价对折」   「哦,对了,还能够加送脸上的刺青一枚」   蹲坐在主人身侧的沙丽被热情推销的徒弟们吓到,轻轻哆嗦起来。峰转身看 看紧张的沙丽,摸摸她的头,说:「明天先不做这些,为她盖个印就能够了」, 峰感到沙丽闻言松了一口吻,不由的拉了拉她的耳朵,逗她道:「特价错过也蛮 惋惜的,要不就一同做了吧!」看到沙丽骤然瞪大眼睛的心爱样子,哈哈大笑。   「我要给她盖一个这样子的印章在左边屁股上」,峰说着拿出一个印章的图 样。   「哦,没成绩,如今就能够帮她做,很快就能够弄好的」   沙丽这才放下心来,探头看到那是一个白色的壹圆硬币大小的篆体「峰」字 ,心里非常喜欢,不由地摇了摇尾巴。 ��� 「看来你的小母狗很喜欢呢,等不及要盖印啊」,专门刺印的徒弟有了生意, 心境不错的调笑着沙丽。   徒弟让沙丽跪趴在操作台上,屁股高高翘起,在峰指定的部位消了消毒后, 就开端刺了,嘴里还恐吓沙丽:「小小母狗,不要动哟,刺歪的话就没方法喽。」   沙丽忍耐着右臀上的灼热刺痛,不敢挪动分毫,又听到另外两个看繁华的师 傅讨论了起来:「这只小母狗的阴部是漂过的吧」,   「嗯,天天被操的小母狗,阴部怎样能够是这个颜色,一定是漂过的」,「屁 眼和乳头呢,也是粉的啊」,「一定是一同漂的啦,前阵子不是打折吗,好多主 人带小母狗来漂呢」   沙丽又痛又羞,脸涨得通红,简直要哆嗦起来,这时主人摩挲着沙丽的菊洞 说:「我们丽丽这里可是原装的呢?」然后又捏捏沙丽的乳头。   沙丽听着主人的话,只觉得主人的手在本人身上点了几把火,再也感受不到 右臀的灼热,下体却渐渐的湿了。然后就觉得一切人的视野都集中在本人的阴部 ,愈加不可抑制的涌出蜜汁,头简直要埋到台子里去了。   那两个徒弟误解了,嚷道:「老张,你手艺越来越好了」,「是啊,刺得她 爽得流水呢」。   峰抬起沙丽羞红的脸,给了她一个了然的浅笑,摸摸她的头安抚着。   刺完印后,峰让丽丽坚持着跪趴的姿态,本人站在她身侧,一手在后背,胸 部游走,一手在她滴着蜜汁的阴部抚弄,两头三根手指在穴内戳按,只见沙丽乳 头溢出乳汁,张着嘴收回哼哼啊啊的叫声,屁股愈来愈快的投合着本人的手指, 前后左右的扭动,洞口一抽一抽,咬得手指很难抽动,峰又用拇指揉按拉扯穿了 环的阴蒂,然后骤然拇指和穴内的三根手指同时发力。   沙丽觉得主人似乎是把手拔出本人的阴道,抠在G点上,同时捏住阴蒂,内 外一同猛然发力安慰,于是大叫一声,喷出一股阴精,软在台上,身体机械的抽 搐着,下体仍然不放开主人的手指。   峰看着被紧紧夹住的手指,笑骂道:「真是贪嘴的小小母狗,还不松口」,说 着用力拉出本人的手指,任由沙丽抽搐的洞口不时开合膨胀,吐出一股股的阴液 。   三位徒弟原是见惯了裸体奴隶小母狗的,可沙丽这么淋漓尽致的高潮泄身,还 是让他们支起了帐篷,喘着气忘了调笑。   这时一个非常文雅的男人走了出去,看了看高潮后的小母狗,笑着对峰说:「 你好,我是这里的经理,听门口的小姐说,你带着狗来盖印,看样子曾经弄好了 ,有空聊一下吗?」   峰让沙丽品味洁净本人的手指,又拿纸擦了擦,问道:「能够晓得是关于什么 吗?」   「嗯,俱乐部不断想在大厅那里增设一只迎宾犬,你们上次的扮演很受主人 欢送,所以想请你这只小母狗做我们的迎宾犬。你觉得怎样样呢?」   「迎宾犬啊,嗯,我们细心谈谈吧。」   「去我办公室聊吧」 「好」峰牵下操作台上软趴趴的小母狗,跟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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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地正法 / 永夜 x 奉天 】 那些二三事
【 就地正法 / 永夜 x 奉天 】 那些二三事
* 存文, 别问我后文在哪
* 北极圈, 人物 OOC 预警, 慎入
* 私设, 伪兄弟, 架空
* 主 CP 就地正法 / 地法, 永夜 x 奉天. 有鬼法, 鬼麒主单箭头奉天.
* 没有车, 没有 3P
简介: 玄尊是仙门分局的局长. 瓜君是高级法证, 逍遥和奉天是高级刑警, 永夜是天才法医. 逍遥和奉天从特警调去刑警的, 后来奉天请调到儒门法院后就成检察官.
小默云比玉箫小一岁, 玉箫比永夜小一岁, 永夜和瓜君比奉天小两岁, 奉天比逍遥小一岁.
玉箫是永夜 ( 玉十七 ) 的亲妹, 逍遥是永夜 ( 玉十七 ) 的亲哥. 小默云是劫红颜的养子, 永夜和瓜君是玄尊的养子.
劫红颜是玄尊的亲妹, 玄尊和鬼后的情况比较特殊, 不住在一起, 没有见面也没有离婚. 云海集团是君氏的家产, 劫红颜是董事, 代玄尊管理. 鬼族集团是鬼后的家产, 鬼后是董事. 奉天是两家集团的唯一的继承人. 逍遥也是土豪的, 但每次他做出的事都要他的亲亲师弟奉天买单 2333
不过构思剧情完全无能, 设定神马都是浮云的, 看看就可以了别认真, 片段的, 内容无逻辑无智商.
原剧里奉天说过如果大家在一起成长会成为朋友, 原作太虐了, 真的很苦逼, 所以我想在架空中找治愈. 和好友想象了一下命题作文, 题是好友的, 写成这样是我和另一位好友的啊啊啊原谅我们三吧啊啊啊! ! ! 现代人设, 没有国家利益也没有天命苍生, 算是一篇我追你你应我傻白甜向的甜蜜故事吧. 不要认真, 不要认真, 不要认真! 我们三还不改 KUSO 本性, 所以出现什么情节都有可能.
奉天生日快乐, 我们爱你爱你爱你, 真的真的很爱你 <3
1. 一起看日出
"你冷不冷?"
"还好."
两人坐在海滩上, 狂乱的海风把君奉天的刘海飘扬起来, 永夜用一件厚实的大风衣把两个人裹在了一块. 夜凉如水, 让人只想依偎得更紧些.
"他们都睡着了吗?"
"恩." 君奉天点头, "都倒下了. 非常君和小默云很累了, 已经睡得不醒人事, 逍遥的酒品真不敢恭维."
永夜挺身转头看他们一个个睡得像死猪一样, 还没有说话, 在旁呼呼大睡的玉逍遥突然大叫 "奉天. . . 你喝嘛. . .", 然后就继续睡他的觉.
". . ."
"逍遥从小到大就一直说梦话." 君奉天说话的声音有些轻, 转头对一脸黑线的永夜说, "要不你也睡一下? 日出叫你醒来一起看."
永夜 "啧" 了一声, 摇摇头,"我不困."
见他确实神清气爽, 双眼炯炯有神, 没有一丝疲惫之意, 君奉天微笑, "那就一起等日出吧."
永夜没有回答, 将风衣扒上一些. 天上的星星闪着零星的光, 海潮声依然回荡, 空气中有柴火轻悠燃烧的味道, 火光点点扑腾, 模糊像是快要灭了.
"今年的烟花秀不好看." 君奉天突然说. 永夜扬眉, "我感觉很好看的."
君奉天轻笑一声 "是吗? 那为什么烟花飞天炫耀地绽放的瞬间, 你不看天空, 你却看我呢?"
谁让你比火树银花还好看! 永夜呼吸一顿, 不知怎么说. 随着烟花的燃放, 周围的观众叫好声不断, 君奉天被这热闹的气氛所感, 笑得灿烂, 永夜一时看呆了, 却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沉默了许久, 君奉天也不想为难他, 垂下眼睑接着说道, "我今晚比平时喝了很多, 幸好有海风吹着, 把酒散了. 好了, 十七你不用说, 我喝醉了, 开玩笑的. "
永夜却皱起了眉头, 突然伸出手掌拨开君奉天被风吹乱的刘海, 在他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叫我永夜."
"永夜." 声音细不可闻, 君奉天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火光扑腾 模糊照亮他的脸, 空气里流淌着些许暧昧. 永夜想, 这种时候, 只有柳下惠才不心动吧. 而他, 不是柳下惠.
永夜摸了摸君奉天有点冷的脸, 把人拥进怀里, 意味不明地问, "君奉天, 你知不知, 我看你不爽很久了."
君奉天也意味不明地微笑道,"老實說, 我知道. 因为, 我也是."
风很大, 他的声音很小, 几乎无法听到. 但是永夜 全都听到了, 所以平静又自得地笑了, 用鼻尖蹭了蹭君奉天的鼻子, 亲了亲他的嘴角.
"君奉天." 吻上那对让人神魂颠倒的丹凤眼.
"恩." 缓缓闭上了眼睛.
"奉天." 轻啄他的耳垂.
"恩." 温柔地纵容.
"我的奉天."
". . . 恩."
唇上的触感带着微苦的啤酒味, 微咸的海风, 凉意沁人的青草香. 还有, 一点甜. 点点星光悄悄地消失, 天际慢慢地发白. 太阳从海平面升了起来, 整个海面金光璀璨.
当玉箫醒来时, 只看见连她二师兄和二哥两人都抵不过困意, 并肩坐靠在一起睡着了.
居然留下我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看你们睡着! 约好要一起看日出呢?
2. 早晚有一天你会死
君奉天在外奔波一日, 刚从现场回来, 玉逍遥就满面笑容跑了过来, 伸出左手搭在君奉天肩头, "下班了下班了! 奉天, 今晚凤姐很忙没时间做饭了, 我们去哪里吃好吃吧, 我载你!"
君奉天眉头一挑, "你这个月的工资又不够用了吗?"
听到君奉天这句问话, 玉逍遥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 点头带着痛苦地说, "我的手机掉进水里, 坏了, 要买新的."
君奉天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叹了一口气, 还是拿出钱包给玉逍遥, "问他们想吃什么, 你带他们一起去吧."
"但是奉天你呢? 已经下班了, 你还不走吗?"
君奉天无奈地挥动着手中的笔记簿, "还没把案件的记录看完, 我吃不下. 估计晚点下班."
玉逍遥想了想, 道, "那, 我给你买些吃的, 记得早点回家吃啊."
君奉天点了点头 "恩."了一声, 随即转身大步流星走回办公室.
君奉天翻着手上的笔录. 案子几天没有进展, 已经死了三个人, 尸体一切都是被煮熟. 现场提取到的证物很少, 指纹非常杂乱, 收集证据, 调查结果一塌糊涂. 昨天在会议上玄尊青筋暴起, 气冲冲地捶了一下桌子, 众人立刻眼观鼻鼻观心, 连他君奉天都乖乖的定住了. 他老爸发怒起来比世界末日的天灾还要可怕, 结束会议后还冷眼扫了会议室, 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然后一脚踢开会议室的门大步走开.
办公室非常安静, 除了君奉天的笔在纸上忙着写字的沙沙声, 没有人的吵杂声, 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他认真地念着报告, 偶尔抬起头看看时钟.
已经傍晚七点, 除了值班警察, 警局内所有人都下班了吧. 他放下手中的笔, 揉了揉眉头, 打算起来倒杯水,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
君奉天眉头一挑, "你没下班?"
"只有你可以加班吗?" 永夜走了進來, 坐在君奉天的办公桌上, 把手中的文件交给他, "第三个尸检报告. 受害者死于窒息, 死后才被分尸煮熟."
"致死的原因有区别." 君奉天眉头紧皱, 接过文件即将打开看看, 永夜却扣住他的手, "吃饭后再看."
君奉天无奈重复一遍, "还没把报告看完我吃不下." 顿了顿, "你不用陪我, 回家休息吧."
永夜伸手摸了摸君奉天眼底的青黑, 桃花眼底的阴霾越聚越多,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的强迫症越來越严重了你知道吗? 早晚有一天你会死于自己的强迫症! 现在马上跟我去吃饭!" 说完站起来, 拿起君奉天的风衣, 目光投向君奉天, 突然危险地眯起眼睛, 高傲的面容笑得邪魅, "不然明天你就上不了班了."
君奉天见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犹疑半天才起身, 将桌上散乱的纸笔和公文一一归位, 披上风衣.
外面空无一人, 长长的走廊冷清的, 只有顶部的灯光在黑暗中散发着明亮的光芒. 冬日, 警局内的办公室暖气溢满, 永夜伸了手去拉开君奉天的手, 毫不奇怪的发现手掌心凉凉的. 君奉天曾经说过, 他的体质就像他的母亲, 手腳冰冷的, 在温暖的房里即使身上穿得再暖, 手還是暖不起來.
"我们去哪里吃?"
"今晚凤姐没时间做饭, 逍遥说会买东西, 回家吃吧."
"哼! 难道君大警官你只能请你的败家师兄吃, 不能请我吃吗?"
永夜停下脚步, 抬头看了看, 天空细细密密的下起了雪, 几粒���悄悄地落在君奉天的头上, 乍一看竟像黑发间生出了白发.
君奉天伸手拂过永夜的橘色长发上的霜雪, 下巴微扬, 挑眉问道, "逍遥拿走我的钱包了, 我现在没钱, 玉大法医你请我吃饭吗?"
永夜揪了一下君奉天不自觉鼓起的两颊, 轻笑起来, "好啊, 你想吃什么?"
3. 爱走不走
时近中午, 君奉天马不停蹄归来警局, 边走边看从法院借来的案卷, 一头走向了自己办公室. 玉逍遥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奉天你等等我啊!"
玉箫追上拦下君奉天, "二师兄你又有快递啦!"
"神马?" 玉逍遥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脸色不善的默云徽和一脸笑意的非常君, 大声喊道, "那个蓝色妖姬又来了吗?"
非常君从后面拿出一束蓝色的玫瑰, 笑着说, "还是和以前一样, 十二支."
"NOOOO! ! !" 玉逍遥勾住君奉天的肩膀, 痛心疾首地说, "奉天, 师兄跟你讲啊, 师兄为了你搜索了那个花语, 十二支蓝色妖姬的花语嘛, 就是 '对你的爱与日俱增'! 这样不好啊! 这个混蛋从哪里来的? 敢打我们家奉天的注意! 奉天你不可被攻略啊嘤嘤嘤! 师兄知道男大不中留, 但是师兄舍不得离开你啊! ! !"
君奉天一脸黑线, 还没有发言, 玉箫就一肘戳向默云徽, 兴奋地补充, "今天还有别的! 小默云你赶紧拿出来吧!"
君奉天愣了下, 只见默云徽不忿地捧过一盆白色的花, 幽幽怨怨地说了一句, "是纯白色的君子兰."
玉逍遥眉眼抽搐, 一句话脱口而出, "也没有发件人姓名吗?"
"Bingo." 非常君点了点头, 意味深长地笑着. 玉箫笑得有点古怪, "君子谦谦, 温和有礼, 有才而不骄, 得志而不傲, 居于谷而不卑. 它的花语真配二师兄, 送花人有心了."
君奉天 若有所思, 垂低眼睑, 没有马上说话. 玉逍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君子兰还真配你, 但是奉天你不可喜欢上这个送花人啊! ! ! 说不定他是一个变态, 那就惨了哦!"
"玉逍遥你胡说八道! ! !" 默云徽怒指, "还没猜出是谁, 大表哥怎么会为了一盆花所以喜欢上一个人呢!"
玉逍遥也怒指, "小默云我是你的大师兄啊! 你却这样和我说话? 你这样对我说话对吗? !"
"够了." 君奉天屈指在玉逍遥脑门上弹了一下, 又拍了拍 默云徽的头, "去吃午饭吧, 我请客."
默云徽突然又满足了, 频频点头称是. 玉逍遥捂了捂脑门, 狂喊, "奉天你居然打我!"
转过身走向了法医室, 君奉天唇角上扬, "你们有五分钟准备, 爱走不走."
4. 那个变态, 我好像见过
玉逍遥来到案发现场,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满头鲜血的男尸和正在冷冷地做着验尸工作的永夜, 转过头问默云徽, "小默云, 奉天呢?"
"大表哥在那边录口供." 默云徽伸手指了指, 迟疑地张了张嘴,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再说.
玉逍遥还是发现了他的情绪有点不稳, "录口供? 那不是你常做的工作吗? 奉天分擔让你覺得失落了?"
"才不是啦! ! !" 瞪了玉逍遥一眼, 默云徽抿了抿唇, 眼底有着不满, "还不是为了那个变态的第一个目击者, 还非得大表哥来做不可! ! !"
"那个变态?" 听到这个, 已经完成工作的永夜跟着过去, "谁?"
"就是那个每一次来警局总是怪声怪气地调戏大表哥的坏律师伏字羲!" 小迷弟默云徽目光喷火, 再也不去按捺冲动, 咬牙切齿地说, "他比那个天天抹着古龙水上班的四 魌 分局的法证队长枫岫还浪还腹黑! 幸好大表哥比那个撒哭拉的五十道陰影的高级刑警拂樱冷静多了!"
"伏字羲? 八岐集团的御用律师?" 玉逍遥眉头一挑, "这个变态, 我好像在哪见过了呀! 但是我现在不记得了. . ."
默云徽白了一眼玉逍遥, "你的脑袋里除了吃还记得什么! 我怀疑大表哥每星期收到的蓝玫瑰是他送的! ! !"
"什么! ! ! 蓝色妖姬是他送的? ? ?" 玉逍遥愣住了.
"调戏? 怎样调戏?" 法证部的高级化验师非常君笑眯眯地蹭过来, 好奇地问.
"还能怎样! !" 默云徽没注意到目光变得锐利的永夜, 已经把对伏字羲的厌恶都表现在脸上, 破口大骂.
"那个王八蛋! 上上上次, 他说他收到了一封威胁信, 八岐集团的竞争对手想杀了他, 要大表哥给他当 24 小时的贴身保镖! 上上次, 大表哥住院小师姐太忙了大师兄不太靠谱儿, 我去给离经开家长会的时候发现那个混蛋正在和离经的老师聊天, 还特么说我家大表哥是他家的!"
永夜的脸上罩了层明显的冰霜. 非常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包薯片, 边吃边点头, "嗯, 嗯, 然后呢?"
"最不能原谅的就是上次! 伏字羲是儒门大学法学院的客座教授, 在讲座上有一个花痴的女学生问他喜欢男的女的, 什么样儿. 那个色胆包天的坏蛋! 他说他男女通吃, 最喜欢大表哥这样儿的! 邃渊跟我说那天如果没有皇儒和侠儒尽量阻止, 大表哥险一些就一枪爆了那个混蛋的头! ! !"
比大哥还想杀了伏字羲就是你小迷弟好吗. . . 非常君心里偷偷念了一句.
玉逍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嚷嚷道, "我想起来了! 伏字羲不是那个五年前在地铁上摸了玉箫屁股然后被奉天暴打一顿必须在医院住了两个月的蓝毛吗! ! ! 哈哈哈我给你们讲啊奉天打人的时候好鬼畜的呀哈哈哈那个蓝毛被打得一脸懵逼哈哈哈太好笑拉哈哈哈奉天 666 哈哈哈我的妈呀哈哈哈还敢追我们家奉天哈哈哈原来那个蓝毛是抖 M 哈哈哈. . ."
永夜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了.
30 秒钟之后. . .
"等等, 那个蓝毛居然还敢打奉天的注意! 真是找死的节奏啊! ! 不可原谅! ! !"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玉逍遥停止笑声, 眼神变得愤怒, 转身跑开了. 留下了一臉茫然无力的默云徽和集中精力吃东西的非常君.
默云徽: mdzz. jpg
真是师门不幸. . . 非常君心里又偷偷念了一句.
5. 你能不能快滚
"谢谢你的配合. 如果有其他的问题, 警局的人会联系你. " 君奉天合上笔录簿, 做了个请的手势, "伏先生, 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
"万一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我该怎么办?" 伏字羲唇角勾到自认为帅的不行的弧度.
君奉天有点不耐烦地说, "你可以打电话给警局, 或者你自己来一趟警局做进一步的笔录"
"按照程序好麻烦, 我这人就没有耐心的." 伏字羲撇着嘴, 狡黠地笑了笑, "要不君警官你给我你的手机号码, 我可以立刻打电话给你."
心里暗暗骂上一句 "打你的头! 你能不能快滚?", 君奉天冷冷的开口, "是吗, 那就可惜了. 伏大状你应该不知道, 我这个人就爱按照程序的."
"呃, 我真的不知道." 耸了耸肩, 伏字羲大尾巴狼似的盯着他, "所以, 我想我们需要多多沟通, 慢慢聊聊. 今晚我做东, 一起吃顿饭如何?"
"没门!"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君奉天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腰就被一只手从后面圈住了.
"永夜?" 君奉天转头看向来人, 嘴角一扬.
"口供录完了吗?" 发现伏字羲的眼神总在君奉天身上扫, 永夜略含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轻轻执起君奉天的手, "我饿了, 咱们去吃饭吧!"
"恩. 可以收工了." 君奉天看看手表, 把头转向伏字羲, "我还有事, 失陪了."
刚刚追过来的玉逍遥就看到永夜拉着君奉天上车和被永夜的眼刀剜了一千零一次然后被君奉天晾在一边的伏字羲.
"蓝毛的! 我警告你离我们家奉天远一点! 否则这一次就打你半身不遂!" 玉逍遥非常急切, 说完就飞快地跑开了. "奉天等我!"
车窗缓缓落下, 已经坐上副驾驶的君奉天朝他说, "收工吧. 我晚点回警局."
"你们去哪儿? !"
坐上驾驶座的永夜发动车子, 没理会他. 那辆橙色兰博基尼扬长开出了现场.
"你们等等我啊! ! !"
6. 回家收拾你
外面的天色已经沉寂了下去. 君奉天转过头去看车窗外的车水马龙, 景致纷纷向后退却. 眼眶隐隐有些酸痛, 他转过头, 慢慢眯起眼尾. 霓虹灯闪烁, 将永夜的深邃五官照的恍惚不清.
车内安静得十分反常. 君奉天闭着眼睛, 无声地叹了口气, "你的情绪不好."
好一阵沉默.
永夜没有说话, 转过头去看着他. 灯光折射打在君奉天的脸上, 乌黑浓密的睫毛下一片暗影, 挺直的鼻梁投下忽明忽暗. 感觉到了他的目光, 君奉天抬起眼眸, 看向他.
十六岁时, 永夜很爱用鼻尖蹭了蹭君奉天的鼻子, 君奉天就低头笑了一下, 然后轻轻地啄他的唇角. 那时候, 只有这样就足足叫永夜回味了一个星期.
永夜把车停在了路边, 掏出烟盒, 点了一支烟, 深深的吸了一口.
情绪不好吗? 他现在的情绪, 不能只用 "不好" 来形容. 看着君奉天和那个蓝毛说话, 他的心里无明业火三千丈, 整个人如遭火焚, 炙熱難當, 痛苦无比.
君奉天是他的, 只属于他的! 别人凭什么觊觎君奉天? 任何人都不可以! 不管之前还是之后, 君奉天的眼里, 心里, 生命里只能有他一个人!
君奉天歪着头, 认真的想了想, 也拿出烟叼在嘴边. 永夜愣了一下. 他们俩都不喜欢抽烟, 只有当压力大的时候才点一支. 直直地看着他, 永夜拿出口袋里的火机, 君奉天却没有接过. 他解开安全带, 身体前倾, 用永夜嘴里的烟点燃了自己嘴里的烟.
永夜的呼吸一下子停滞了.
在静止了几秒钟后, 突然深吸口气, 揿灭了君奉天和自己烟蒂, 一把箍住了君奉天脖子与后腰.
君奉天闭上了眼睛, 睫毛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下.
也许是被吻糊涂了, 君奉天好像模糊的听到永夜在他耳边轻轻说了某三个字. 所以他也模糊的"嗯" 了一声.
"只有 "嗯"?" 手擦过君奉天的耳际, 永夜哭笑不得, "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嗯"是什么意思?"
君奉天轻咳一声, "就是 "知道了" 的意思."
"呵, 你是真傻假傻的?" 永夜气笑了. 君奉天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两颊微微鼓起, "这个很重要吗?"
"怎麽不重要? 那你说你是不是喜欢蓝玫瑰了? 你知道蓝玫瑰是那个蓝毛送的吗? 知道了你还跟他说话!" 永夜没好气的数落他.
"我干嘛不可以跟他说话? 公是公私是私, 公私要分明啊玉大法医," 君奉天难掩语气中的笑意, "反正我知道我喜欢的君子兰是谁送, 就够了."
". . ."
永夜再次把人拥进怀里, 君奉天却用食指覆住了他的嘴唇, "局里还有很多公文没处理, 还是快点吃完了回来吧."
无奈亲了一下君奉天的鬓角, 永夜捏过他的下巴, "今晚回家收拾你."
7. 最狠毒的
这个世界上, 最狠毒的, 就是传言.
现在君奉天终于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了.
永夜用力地把杂志甩在桌上. 封面上地耸动标题 -- "君氏少东与他的小玉儿和大玉儿", 附上六岁的玉离经握着他的手和玉逍遥搂住他的肩头的大图.
君奉天叹了口气. 前两天案件结束后请大家去吃烤鸭, 谁知道这一幕会成了今天经济周刊杂志的封面了, 也不知道默云徽他们为什么没有被拍照. 见鬼的经济周刊, 快点改成八卦周刊就对了. 幸运的是玉箫正在减肥, 并未一起去. 这种传闻对女孩来说不是好事.
"你明明知道这是乱写的." 君奉天皱起了眉头,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遮住眼里的神色. "杂志上经常说玉大法医你跟某某去约会, 我从来也不相信. "
慢慢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永夜笑笑的看着他, "我有说我不相信你吗?"
他相信他, 但是对君奉天的各种绯闻还是有点不舒服. 见鬼的小玉儿和大玉儿, 见鬼的经济周刊, 快点改成八卦周刊就对了. 我和奉天明天就去约会, 有本领就追着我们啊, 我的手术刀热烈欢迎你们!
一把把君奉天推上墙, 永夜狠狠的咬上他的唇.
"不过, 君大少爷, 他们就是你的大小玉儿, 那我又是什么?"
君奉天努力板起已经被吻地泛起潮红的脸, 淡淡说:
"你是我的优乐美."
8. 移情别恋
实际上, 玉箫从一开始就站神谕正法逍遥奉天的.
但有一天, 她的网友发给她一个连接. 玉箫点开了那个连接, 结识了一位专写就地正法名叫剧作家的大大. 从那一刻起, 玉箫找到了新欢, 大嫂也改成二嫂.
你好, 我这里有会精分成七个的玉十七 x 一个不会精分的君奉天的安利, 吃不吃? --- BY 玉箫.
9. 反目成仇
永夜的眉头皱起. 他屏住气息慢慢靠近, 拍了拍玉逍遥的肩头.
玉逍遥一个转身, 嘴里溢出红丝.
"十. . . 十七. . . 没想到最后还是让你发现了. . ." 脸色极度苍白, 玉逍遥的声音几不可闻.
永夜的心冷得快要结冰, 满眼寒光地看着他, "玉逍遥, 你. . . 为什么? 为什么! ? !"
"十七你等等! 十七你冷静一点啊! 呜呜呜不要打啊! !"
"冷静你妹! 你根本没想活是不是! ! 谁准你偷吃奉天留给我的糖醋排骨! ! 死来! ! ! "
"我妹也是你妹啊我是你亲哥啊十七! ! 明天我会叫奉天再做给你吃的呜呜呜别打了! ! ! 奉天快来救师兄啊啊啊! ! !"
君奉天以手扶额. 对不起师兄, 这一次你只能乖乖伏法了. 给你点蜡.
10. 仇恨是可怕的
抽油烟机嗡嗡地叫着. 空气中淡淡飘着的茶香.
君奉天在厨房, 安静地做菜.
永夜在旁边, 倚着桌子静静看着.
永夜的嘴角微微上挑.
君奉天是个认真的人, 对什么事都那么认真.
认真的看书, 认真的演讲, 认真的练枪, 认真的查案.
为恋人煮饭的时候更认真.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富二代, 用一双骨节分明, 白皙纤长的手剪开虾仁的背部, 挑去黑肠, 洗净. 姿态轻巧优美, 就像拈花弹琴一般.
这样的奉天 美好得就像生命, 让永夜爱不释手, 静静关注也很幸福.
永夜是个利落的人, 做任何事情都那么利落.
利落的打人, 利落的写稿, 利落的化妆, 利落的验尸.
拥抱恋人的时候, 更利落.
一碟小葱豆腐, 一碟糖醋排骨, 一碟虾仁炒蛋, 再加上一碗苦瓜排骨汤摆上桌.
君奉天的腰被人从后面搂住了.
永夜低头吻住了君奉天的后颈, 橘色长发低垂盖住桃花眼底的一抹坏坏的笑意.
君奉天回过头来, 伸手拂过恋人的长发, "可以吃饭了, 叫他们过来吃吧."
"他们睡着了." 永夜放开君奉天, 拉开椅子坐下. 君奉天微微扬了扬头, "逍遥卧室的灯光还亮着的."
永夜往君奉天碗里送了一只虾, 冷哼一声, "今天是本月的第七次你留给我的食物被他吃掉了, 他不用再吃了."
君奉天看着笑得很冷的男人, 无奈道, "逍遥是你亲哥, 对他温和一点吧."
永夜发狠道, "在警局我都要忙昏头了, 回家他还偷吃我的菜! 这样的亲哥我不需要! 让他饿死吧! !" 又给君奉天的碗了送了一块排骨, "快吃吧, 菜都凉了."
被抢食物的仇恨, 是可怕的. 君奉天默默的想着.
11. 心术不正
蔺天刑第一次见到君家和玉家大儿子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秋日早晨. 那时玉逍遥刚刚三岁, 而君奉天也还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
那天阳光不错, 天气微凉, 鸟儿悦耳的鸣叫, 君家院子里的花开了, 香味弥漫.
蔺天刑跟着应龙无忌进了门, 就看见在警局一向翻云覆雨酷帅狂霸拽仅听名字就令人闻风丧胆的玄尊正在一脸温柔的哄着身邊两个一蓝一白的小团子的温馨画面. 蓝团子水嫩的唇里彩色糖果时隐时现, 咯嘣咯嘣咬的正欢, 似乎玩得很开心, 小屁股 扭啊扭, 冲着白团子笑得肉乎乎的脸蛋皱成了一块. 白团子肉乎乎的脚丫挣扎着爬起来, 肉乎乎的小手搂住玄尊的脖子, 也冲着蓝团子咯咯的笑得开心.
这个天伦之乐的画面让蔺天刑犹如雷击, 彻底僵化成石像.
玄尊乐呵呵的看蔺天刑瞪大的眼, "嫉妒了吗?"
蔺天刑的表情裂了. 他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嘴角, 盯着两个团子的袖口. 蓝的缝着个玉字, 白的缝着个君字.
蔺天刑郁闷的哼了一声, "哼! 这个蓝的只是玉家寄养在你家, 哪有什么好嫉妒的! "
看到蔺天刑的苦闷, 玄尊就感到好心情, 随口答道, "就是啊, 有什么好嫉妒的. 蓝的是玉家大儿子玉逍遥, 白的是我家的老大君奉天. 你们两个," 他用纸巾仔细擦干净蓝团子脸上的糖迹, "这家伙是蔺天刑, 快叫蔺叔叔."
蔺天刑一时反应不过来, 蓝团子已经摇晃着跑来紧紧抱住他的小腿. 蔺天刑面带微笑, 低头看着他.
蓝团子瞪大水汪汪的眼睛, 小嘴可爱地嘟着, "蔺蜀黍!"
蔺天刑的笑容忽然消失.
"噗. . ." 玄尊终于忍不住笑了, "他刚刚三岁, 音准不好是正常的, 你不要介意."
这时, 白团子也挣开玄尊, 摇摇摆摆的向蔺天刑走去. 蔺天刑苦恼地皱着脸, 俯下身子看着那小子. 白团子冲着他, 又是甜腻腻的一笑. 蔺天刑叹了口气认命坐下, 把他抱在怀里. 这个小子, 粉粉嫩嫩的像个瓷娃娃, 一双眼睛清清澈澈, 睫毛又长又密, 还有一股奶香味. 啊啊啊我好嫉妒的啊嫉妒让我丑陋啊啊啊! ! !
就在蔺天刑快不能自拔想要绑架小孩的时候, 白团子歪着脑袋, 冲着他软糯糯地喊了一声, "蔺猪猪 ~"
蔺天刑顿时血吐三斤, 玄尊笑趴了.
"蔺猪猪 ~ 蔺猪猪 ~"
白团子猪猪猪猪地叫个不停, 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蔺天刑正在扶额, 突然感觉到在脸上的触感温暖, 肉乎乎的小手直直的伸过来摸着他的脸. 蔺天刑一呆, 又不觉莞尔, 在白团子脸上亲了一下.
"我说老君, 让你家奉天认我做干爹成吗? 如能寄养在我家那是更好了." 蔺天刑抱起白团子, 小幅度颠一颠, 那小子高兴的手舞足蹈.
玄尊抱着蓝团子, 嘴角弯弯, "有人想带走奉天了, 怎么办啊逍遥?"
蔺天刑眉眼抽搐, 伸手去摸蓝团子的脑袋, "你问他干么? 啊! 他咬我!"
"谁让你这个光棍想带走人家师弟! 哼! "
"你这个被妻子抛弃的老头说谁光棍的!"
"你说谁老头的我刚刚二十四岁比你小多了! !"
"哼! 你比我只小两岁好么只小两岁! ! !"
坐在旁边的麟凤璇玑听着两位警界传奇打嘴架, 只好耸肩表示无奈了.
恩, 今天天气真的不错嘛.
12. 你不爱我了
君奉天请调了, 从仙门分局调到儒门检察院. 儒门法院的院长蔺天刑仰天大笑三声后, 当天晚上回到家, 立即打电话问候玄尊, 借口炫耀一下. 玄尊表示, 对他来说蔺天刑的冷嘲热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真的没关系, 像他这么慷慨的人, 怎么可以介意呢?
不过. . .
"我说老君啊, 孩子们长大了翅膀硬了啊, 想飞哪儿就飞哪儿, 你管不动了也不要伤心, 反正男大不中留嘛! 不用担心啦, 奉天来到我们这边, 我会好好对待他疼他给他找一个好家的哈哈哈. . ."
这些话落入玄尊的耳中就变成"死老头奉天不爱你了从今天起奉天就是我的儿子啦没你的事啦快走开吧哈哈哈. . .", 让他听了差点一口血呕出来.
所以玄尊用生硬的语气 "呵呵"了两声后, 立即挂断了电话.
那天晚上, 应龙无忌在日记中写道,
ZZ 年, YY 月, XX 日, 天气凉爽
今天少主请调了. 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 大家都很难过, 璇玑和玉箫小姐的眼中含着泪水, 玉逍遥少爷什么都不想吃, 二少爷只吃三杯米饭, 表少爷哭累了所以早已经睡着了. 少主今晚没有回家, 三少爷也是. 玄尊的心情特别, 特别不好, 不停地唱歌. 一唱便是一整夜, 一整夜只唱一首歌, 歌词我只听懂了几句词.
"整天不找我, 整天不紧张我, 整天说想见, 但是只见一会
态度跟以前不一样了, 冷淡了许多
随便吧, 算了吧, 不烦你了, 没人疼我了
再见吧, 没事了, 受够了, 你不爱我了. "
我觉得明天我应该去邀请夫人回来看看玄尊一下了.
今天的无忌也觉得心好累.
附笔: 二小姐还不知道. 无忌给皇儒点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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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尊唱的是李彩桦的 《 你唔爱我啦 》
13. 不关你的事
被电话的铃声突然响起扰醒, 趴在床上的君奉天带着迷糊地看了看从自己身上起来穿衣服的情人, "怎么了?"
"有案子发生." 永夜边说边穿上外套.
君奉天看着床头的钟, 已经是快到凌晨. "恩." 说完就要起来.
永夜皱了皱眉, 连忙止住他的动作. 君奉天最近在忙几个案子, 两天一夜没有合眼导致他眼圈红红的.
"不关你的事你去干么? 这个案子交给刑警们吧, 检察官大人."
君奉天一呆, 又差点忘了自己已经调到儒门检察院. 永夜愈来愈近地靠向他, 亲了亲他的嘴角, "怎样了, 决定再请调回去了吗?"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君奉天垂下眼睑, "外面正在下雪, 我送你."
"不用了, 我会小心驾驶的." 永夜轻轻的啄了啄那双充满担心的丹凤眼, "外面冷, 你忙案子了好几天, 快点睡觉吧."
14. 这位小姐, 您身上的旗袍真的很好看
"受害者都是女性, 喜欢穿旗袍, 有苗条的身材, 黑色长发, 还有. . ."
"但为什么是我呢?" 君奉天打断了命夫子. 他的两颊微微鼓起, 面部潮红, 皱着眉头说道, "这样引蛇出洞的方式, 其他人也行."
"不行不行! 难不成你想让映霜清去吗? 万一她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 问侠凭一边打理君奉天身上的旗袍, 一边眉开眼笑地说, "还是得君检察官你亲自出马协助小辈们才行! 谁让你是我们局内腰最小的人!"
映霜清有些不忍心道, "这位小姐, 您身上的旗袍真的很好看. 等一下我会帮您涂口红吧."
站在一边的蔺天刑悄悄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再加上字幕 "看看我家小女儿", 发给玉逍遥和玄尊, 然后立即关闭手机.
15. 我出卖了你
玉箫与玉逍遥的消息历史记录
今天的二嫂也很帅: 玉逍遥! 厨房里的红烧狮子头, 你全部吃了?
逍遥哥才不是败家: 是啊, 非常好吃的 ~
今天的二嫂也很帅: 那是二师兄做的, 我和二哥的份都被你吃掉了! ! !
逍遥哥才不是败家: 什么! ! !
逍遥哥才不是败家: 你不要告诉你二哥啊! ! !
逍遥哥才不是败家: 我的好妹妹啊你帮帮我吧不要让你二哥知道啊! ! !
今天的二嫂也很帅: 呵呵, 帮你点个蜡, 你自求多福吧.
逍遥哥才不是败家: . . .
逍遥哥才不是败家: 我有奉天穿着旗袍的照片! ! !
今天的二嫂也很帅: 噗!
今天的二嫂也很帅: 都是我一个人吃的! ! !
逍遥哥才不是败家: 乖玉箫.
16. 他也出卖了你
玉箫与剧作家的消息历史记录
今天的二嫂也很帅: 太太你不要弃坑啊!
剧作家: 不会的.
今天的二嫂也很帅: 太太你真好! 冷圈有粮就不容易啊 ~
剧作家: . . .
今天的二嫂也很帅: 太太怎么了?
剧作家: . . . 就地正法很冷吗?
今天的二嫂也很帅: 冷泣呜呜呜. . .
剧作家: . . .
今天的二嫂也很帅: 我开玩笑的, 放心吧太太, 就地正法超级超级 rio 的! ! ! 额, 其实也没这么冷, 只是粮略少, 看粮也略少. 不过太太的文深得我心, 特别是那篇吸血鬼玉十七 X 猎人君奉天的文, 当君奉天变回松鼠原形让玉十七将它抱在怀里顺毛的时候, 闪的我的少女心要爆炸了 XDDD
剧作家: 我也喜欢那篇文. 最近很忙, 想挖新坑但找不到灵感.
今天的二嫂也很帅: 灵感吗. . . 太太我给你发个照片, 相信你看了就找到灵感了 ~
今天的二嫂也很帅: 【 图 】
剧作家: ! ! !
剧作家: 我今晚就挖新坑!
今天的二嫂也很帅: 太太 66666666666!
17. 但我是无辜的
君奉天盯着永夜的手机壁纸,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在电话屏幕上穿着青色旗袍, 有一点点羞涩的女孩, 绝对不是我的.
18. 难道你不会有愧吗?
非常君有一个秘密. 他是个法证, 也是个黑客. 早上上班, 晚上上网, 偶尔闲下搞事报社, 人生如此开心.
今晚他一如以往, 却突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好吧, 我早知道玉箫你是腐女, 也知道神马是"就地正法" 和"神谕正法" . 但是! 玉箫你这样 YY 他们, 他们知道吗? 你有本事你就正面叫大哥一声嫂嫂啊, 默云徽一定会哭给你看.
映霜清你敢不敢跟问侠凭和大哥解释神马是"侠骨丹心" ? 大哥请调到儒门, 你很开心是不是?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映霜清.
那个正在说"伏法受诛" 才是天作之合的 GN, 你从何而来的, 还想不想活? 不想活的话就来找玉法医跟他说伏大状和君警官他们怎么配的, 他的手术刀会免费送你去西天.
最不能原谅的就是你, 席断虹! 你说说神马是"一念觉法" 的? 有你这样当人家义妹的么? 我现在才知道每当你看见我跟大哥一起吃饭的时候, 你的笑容为什么渐渐猥琐了! 难道你不会有愧吗? ! !
这个地球太危险了, 非常君开始有点后悔来这里, 好想回火星去.
19. 不是他的错
当你与同性爱人忘情热吻的时候, 他的爸爸突然闯进来会怎么样?
重点是, 他的爸爸, 就是你的养父.
一片尴尬的沉默中, 永夜心里暗叫一声"我的老天! ! !", 即刻抄起毯子把君奉天裹了个严严实实, 小心翼翼的转身看着正处在极度震惊中的玄尊.
君奉天的头从永夜的背后钻出来, 淡淡的说, "父亲, 你别怪永夜. 这不是他的错."
玄尊的心好像已经有一半消失了.
那天晚上, 苦境论坛就有了一个新的话题 ------- 我家红菜头竟然拱了我家大白菜我该怎么办? ? ? 急! 在线等! ! !
20. 在某人的眼里 ( 上 )
伏字羲至今都能想起那一个春日的每个细节.
他站在学校门口等着本月的第四个新女友, 在经过几个女同学略带爱慕的注视下, 无聊的看看周围. 跨过人群, 伏字羲看到了一个少年. 简单的白衬衣黑西裤, 一只手提着保温桶, 低着头认真的翻看一本封面泛黄的书, 对周遭的 喧 闹置若罔闻, 安静地在那儿一站, 就像一幅画似的, 仿佛不属于这个时空. 屁股很翘, 腿很长, 背很挺, 身材有点单薄, 头发有点长. 春风把他的头发飘扬起来, 额前的刘海垂落下来遮住了面孔.
当时, 一名穿着蓝色衬衫的少年走近白衣少年, 轻拍他的肩膀, "奉天!"
白衣少年把视线从书上抬���来, 缓缓转身.
伏字羲终于见到了他的正面.
脸有着婴儿肥, 干净的丹凤眼, 水嫩的嘴唇, 露出的皮肤很白.
不错, 人长得很帅. 伏字羲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一点, 可惜是男的.
"对不起啊奉天, 我迟到了!" 蓝衣少年边说边接过保温桶, "今天是什么?"
"牛肉汤, 加了枸杞和当归." 白衣少年眯起眼睛, "小默云和玉箫已经在家里吃过了, 你不要一个人吃掉, 记得留给十七和非常君. "
"好的奉天, 我知道了 ~"
"我要跟母亲吃饭, 今晚不回家了. 凤姐说她已经订好烤肉, 父亲今天几乎没吃什么, 你们不要让他喝酒."
"好的奉天, 我知道了 ~"
"非常君不能吃太多西瓜, 小默云和玉箫只能吃两个冰淇淋, 吃太多了容易拉肚子的."
"好的奉天, 我知道了 ~"
"我不在家, 今晚你代我给十七讲睡前故事, 书在我房间的桌子上, 哈利 · 波特与凤凰社第十二章, 记得吗?"
"哦, 让我给他讲故事, 恐怕他还没睡, 我就睡着了. . ."
". . . 算了吧, 还是我跟母亲说一声, 今晚回家就行了."
"好的奉天, 我知道了 ~"
不错, 人也挺贤惠. 伏字羲在心里又默默的补充一点, 可惜还是男的.
后来, 本月的第四个新女友来, 他们就走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君奉天. 那个时候, 他刚刚十七岁, 而君奉天也还未满十三.
21. 在某人的眼里 ( 中 )
伏字羲第二次见到君奉天是在一个秋日的午后.
二十岁的伏字羲是一名感情生活丰富多彩, 一向留恋于花丛的浪子. 在他光辉的情史上, 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 伏字羲的死党曾经说过, 当伏字羲的女朋友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伏字羲他没有心的.
对这些话中的内容, 伏字羲无动于衷. 就像在一分钟之前, 坐在他对面的是他不知道第多少任的女朋友向他泼了一杯水, 然后边哭着边跑出了餐厅, 伏字羲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继续喝他的咖啡. 大家快看他良好的心理素质, 他这个前男友够潇洒, 够男人了吧.
餐厅里人很少, 服务生闲的趴在吧台里打着哈欠. 四周很安静, 空气中浮荡着细微的灰尘, 窗玻璃上寂寂的映着树荫的影子. 窗外的天空湛蓝一片, 阳光明媚. 一群人说说笑笑地路过, 街对面的小孩子们你追我赶的嬉笑声听起来那么热闹.
三辆老式自行车远远的缓缓的行了过来. 在最前面的那辆发着吱吱咯咯的声音, 骑车的少年说话声也传了过来, "今天逍遥哥我赢定了! 我加速了, 非常君你快坐稳!"
后座上那个黄衫少年转过头喊道, "你们快一点啊! 那家餐厅非常有名, 迟到会找不到座位的!"
第二辆自行车摇摇晃晃地飞过, 后座上还载着个女孩子, 骑车的男孩狠狠地说, "玉逍遥你作弊! ! 你明明知道大表哥的腿扭伤了你还想要比赛! 你厚颜无耻啊你!"
第三辆骑得很慢. 车子徐徐地从伏字羲面前过去, 这时他也看清了点. 前座的少年慢慢地踩着自行车, 风鼓起他的橙色的衬衫. 后座上那个高瘦纤细的少年, 衣衫白得干净. 他们似乎在交谈着些什么, 不过声音太小, 听不太清楚. 只看得见橙衣少年爽朗地笑着, 白衣少年抓住了他的衬衣, 偏了偏头, 露出小孩子一样的表情.
湛蓝的天空下, 风吹起散落满地的梧桐叶. 那辆车越跑越远, 最终消失在寂静的街道. 画面像一幅旖旎瑰丽的图画, 从水中浮现出来. 伏字羲不知不觉地眯起眼睛.
快听. 他当然是有心的.
22. 在某人的眼里 ( 下 )
那天之后, 伏字羲又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君奉天. 当他再次见到他时, 已经是两年之后的夏天了.
毕业的季节, 当然要去毕业旅行. 海滩, 美人, 阳光, 蓝天. . . 去海边度假着实是个美丽梦想, 真令人向往. 收万劫在看到死党们听说了自己的毕业旅行计划之后的反应, 下了个结论.
所以, 在这骄阳似火的仲夏日, 伏字羲就跟着心血来潮的死党们, 收拾行李向着目的地行进去.
事实证明, 想象越美好, 现实越残酷. 伏字羲手持相机, 穿着大花沙滩裤, 衬衫与拖鞋, 看一群男人在沙滩上乐呵呵地抽烟喝酒吹着牛, 一贯似笑非笑的脸庞上也不由露出嫌弃的表情.
呵呵, 真的不想摘下墨镜.
收万劫拿起一瓶啤酒递给他, "你叹气什么?"
伏字羲接过啤酒, 眼尾上挑, "碧海蓝天与沙滩都有了, 美人呢? "
收万劫眉眼弯起, 一副半真半假的口气, "就在那里啊! 我不是美人吗?"
"抱歉", 伏字羲瞥了他一眼, "你不是我的类型."
收万劫一听就笑了起来, "那那我真是谢天谢地了." 说完就向坐在沙滩上的朋友们走过去.
伏字羲耸耸肩端起啤酒抿了一口, 转过身来, 沿着海边散步.
时近傍晚, 有些人在沙滩上生起篝火. 听到周围的人说晚上海滩上有烟花秀, 伏字羲终于摘下了墨镜, 看着潮起潮落的大海, 听着海潮声回荡, 打算去旁边逛逛, 刚转身突然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浅浅悄悄地气息围绕在自己周围, 带着凉凉沁人的青草香, 伏字羲忽的低头深吸一口气.
"抱歉. 先生, 你没事吧?" "
听到了一个清澈的声音, 伏字羲抬起头来看着声音的主人.
摇曳的火光映照, 那人全身被蒙上了一层温和的晕色, 像是一张老旧发黄的相片. 海风吹着他的头发, 额前的刘海软软地飘飞. 白色衬衫, 白色长裤, 面容沉静, 眉目依然. 伏字羲一时有些愣怔, 忽然产生了奇异的穿越时空的感觉.
看见他没有回答, 白衣少年担心地拧了眉, 又问一遍, "先生, 你没事吧?"
伏字羲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却微眯了眉眼, "没事."
少年轻轻地"恩"了一声, 狂乱的海风吹着他的话语拂进伏字羲的耳朵里, 软糯的鼻音, 听得人心里酥酥痒痒的. 少年那一双清亮干净的丹凤眼露出一丝温和的微笑, 摄魂勾魄, 让人心慌意乱.
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在心中升腾, 他伏字羲, 竟然被撩了.
伏字羲的思绪已飞得很远, 等他清醒过来时人也走远了. 转身追了上去, 却已有人领先他一步.
一群人有男有女坐在沙滩上生起篝火大声谈笑, 空啤酒瓶散落一地.
"奉天你迟到了, 罚酒三杯!" 蓝衣少年嚷嚷道.
白衣少年接过啤酒, "恩."
"还不是为你让大表哥掉进了海里, 不得不返回酒店换衣服! 罚什么罚! ! !" 最年轻的那个少年不满地说.
黄衫少年边吃烤玉米边说, "大哥, 你不要听玉逍遥."
"不用喝三杯这么多啊二师兄! 让玉逍遥他自己喝吧!" 红衣少女朝蓝衣少年做了个鬼脸.
"君奉天喝 0. 5 杯就行了, 剩下的我帮他喝." 橘发少年抽走白衣少年手里的啤酒瓶.
"嗨, 你们不能这样喔! 奉天他还没有抗议好吗! 十七你帮他喝就没意思啦好吗! ! !"
"他酒量不行人称"君半杯"你不知道吗? 我不帮他喝, 等一会儿他喝半杯就倒, 我还要背他回酒店."
"哼! 奉天倒了就让我来背他! 奉天你喝嘛喝嘛!"
"你闭嘴!"
"奉天你看十七他好野蛮!"
"君奉天你别理他, 吃吧."
"恩."
"大哥, 这烤玉米很好吃的!"
"恩."
"大表哥, 这冰淇淋也很好吃的!"
"恩."
"二师兄, 烤虾也很好吃哦!"
"恩."
"奉天你说说话啊! ! !"
"恩."
呵呵, 全都是玄尊那个老人的门下. 伏字羲拍了几张照片, 又戴上墨镜, 转身就走了.
稍后, 收万劫挥挥手, "我说, 你蛋疼了吗你?"
伏字羲瞪着他, "我想静静."
"恩, 静静是谁?"
伏字羲抬头望着天空, 难不成是我流年不利了吗?
23. 很酸爽的
伏字羲在医院里醒来时, 听到的第一句话是死党蚩罗故意给他难堪的问, "被自己的类型打成猪头住院, 老鬼, 你感觉如何啊? 说来听听."
"感觉嘛, 很酸爽的."
伏字羲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不过他脑袋被包得严严实实, 蚩罗只看见他的眼眶乌青, 笑的更开心. 站在一边的犴黥一脸鄙夷, "所以你真的摸了君奉天的小师妹的屁股?"
"想追人家就好好追啊, 叫你搞事, 一晃就被人家打成脑震荡住院了, 现在你看看你像不像一只被剥皮的青蛙?" 收万劫吹着口哨说.
伏字羲现在简直比窦娥还冤. 刚刚下了地铁, 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转过身一句话还没说, 左眼就狠狠挨了一拳, 力道之大震得他整个人被掀翻在地. 伏字羲一脸懵逼跪在地上, 还未看清来人, 就听到一个愤怒的女声说, "没错, 就是这个蓝毛摸了我屁股的! 二师兄快打他!"
已经打了好吗? 还有我神马时候摸了你的屁股了? 我今天谁的屁股都没摸好吗? 伏字羲在心里叫嚣.
"居然敢摸了我们家小玉的屁股, 奉天快打他!" 一个非常愤怒的男声说.
你谁啊? 等等, 奉天? ? ? 伏字羲继续在心里叫嚣. 他抬起头, 只见那个使他心跳得快的少年全身透着冷气, 俯身, 接着伏字羲的肚子又挨了一拳.
第四次见到君奉天, 原来是这样啊. . . 我还以为玄尊那个彪悍老人的儿子居然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呢. 看上他, 我真是好眼光, 呵呵. 伏字羲的眼睛忽然亮一亮, 然后昏迷不醒.
"别说兄弟不为你着想," 鸑变迦罗低头按手机, "玄尊老头的儿子不会理你的, 你也打不过他, 我劝你还是早点死心吧."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幸灾乐祸, 伏字羲却勾起唇, "我这人就爱骑烈马的."
"不如你找个机会灌醉他, 我请你房卡." 收万劫冲伏字羲眨眨眼, "第二天你被打死我会通知你前任们给你烧钱."
这群混蛋!
24. 厚着脸皮
第五, 第六, 第七次. . . , 在某些地方, 远远地看见了他. 其实伏字羲也不是个爱追溯过往的人, 所以他此刻拉开椅子坐到桌边, 推了推眼镜, 盯着前面的人, 挑了挑唇角, "不好意思, 久等了. 我是这个案子的被告辩护律师伏字羲, 君检察官, 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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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emakhet-blog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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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 Bettany饰演角色同人拉郎】净界-Micheal x Silas-下部
17.
塞拉斯喘着气跑进了树林。他在一片远离人烟的黑暗里,把黑色的羽毛掏出来,又带着畏惧细细地看了一遍。
……翅膀的颜色越深,天使的等级越高,身份就越是高贵,也就是那些不到特殊场合绝不会出现的大天使……
……那天使长米迦勒身上还佩着一把十足威风的剑呢,据说会冒出烈焰,所以当他拔出剑的时候,会闪现出一片慑人的红光呢!……
他越想越不敢想,喘不过气来。
他的天使……黑色的羽毛……他近距离碰过的那剑……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
他把羽毛收回去,他所猜想的是绝不可能的。别傻了。
于是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抬眼望向夜空。
他的天使怎么可能就是那天使长米迦勒呢?他又有什么资格被这样神圣的人物所注意到呢?这一切只不过就是他自己狂妄的幻想罢了。
又一个月过去了。这净界山的倒数第五层是为着净化灵魂中嫉妒的罪恶的。塞拉斯明白了这里神的艺术的用意:让灵魂们身无分文,过着十分朴素的生活,每日天使给他们讲道,他们自己忏悔,并且观看那些嫉妒者受罪与心淡然者受赏的幻象。
那讲道的天使对他十分赞赏。他对塞拉斯说:“我看出你的心绝不追求那些表面华丽却没多大用处的东西。你从不爱好世俗之物,也绝不会对他人心怀恶意的嫉妒。”
塞拉斯受了鼓励,自然十分高兴。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了以后,那天使转过脸去,见到了卡洛斯,便对他说:“而你则还需要继续忏悔。你的灵魂中这罪恶极大,若不忏悔洗净,你将会被它束缚,永世不能离开此地。”
卡洛斯听闻,苍白了脸色,但他紧抿着嘴没有说什么。他敌不过那天使洞察一切的锐利目光,也仿佛不愿意正面看待自己真实的内心,便缩着背脊低着头很快跑走了。
卡洛斯跑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去。他喘着粗气,那天使的话语还回荡在他耳边,敲击着他战栗的心。他事实上是知道的。
这一次,他终于过不了。
他想起自己生前的时候,那还是在许多世纪以前,因为渴望过上雍容华贵的生活,他抛弃了自家种的田地,跑去遥远的一座小城里,去找他一位地位颇高的亲戚。他用花言巧语说服了他,为他四处做不见光的官爵买卖,那都是对他们有好处的,因此他也从中获利。但他贪婪的渴望财富的心得不到满足,获利越多他就越贪婪,越发嫉妒他的亲戚和那些比他地位更高、身价更显赫的人。于是他背叛了他的亲戚,出卖了他,令他被绞死;而他则装作慌张地拉拢那些跟他做买卖的人,想要继承他亲戚的地位,培养起自己的势力。然而他的阴谋诡计被他亲戚的亲生儿子所发现,为了与他抢夺地位,那些要报仇的人来到他家里,追打他,最后将他杀死在河岸上。他死了以后,发现自己飘在海上。有天使来找他,他说他罪孽深重,若不是心里还有一丝对主的敬心,他早就要被投身地狱。
卡洛斯苦苦哀求他们,说请求他们给自己一个机会。让他把自己身上的罪孽洗净。于是他被批准去了净界,但由于犯下的罪孽,必须在净界山大门外等上好几百年。
如今他进来了,受了那么多磨难,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再也前进不了。
他们看得穿我心里的黑暗!
他慌张地想着,他是多么渴望那天堂上无限美好的生活!照着他的幻想,到了那里,他将拥有他想要的一切,财富也好名誉也好,还有令人羡慕的永生!他将过不完荣华富贵的生活,不用再受饥饿、贫穷和空虚的折磨。可是,他的美梦到这里就要被生生打碎了!
第三层的考验让他生不如死;第四层则让他受尽磨难。他几乎在那偌大的迷宫里、在那些黑乎乎的烂泥巴之中疯掉,彻底地崩溃,而当他来到这里,本以为一切可怕的劫难都过去了,没想到自己受了那么多苦,到头来却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关于嫉妒的考验,他根本过不了!
在那绝望之中,他萌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这让他浑身的血液因此而战栗。你们逼我的。他暗暗想,他在来到这里的几个月内,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许多灵魂跟随他,他用他惯用的技俩获得了他们的信任。他保证他会带着他们一同登上天堂。而现在,是他们向他展示忠心的时候了!
他站了起来,向远处走去。
塞拉斯在结束了一天的净化后回到了灵魂聚居地。他跟卡洛斯他们一群人一直生活在一起,现在到了晚上固定吃饭的时间,这次却没有看见他们升起火。
塞拉斯觉得很奇怪,便寻找着他们。于是他爬上了小山坡,在一座卡洛斯偷偷介绍给他的偏僻阴暗的小茅屋里找到了他们。
他站在茅屋外,向里面望去,就看见了卡洛斯的面孔,他正给他的同伴们围在中间,神情激动地说着什么。他被他们的奇怪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想进去又不敢,因为卡洛斯的表现动作令他害怕。正在他踌躇之时,他们发现了他站在门口。那些灵魂脸上的惊恐一闪而过,但卡洛斯则显得很平静,他拉开门,将塞拉斯拉了进来,“别怕,这是我那位朋友。”他这样说,快速悄声地关上了门。
塞拉斯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他们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教他害怕。他低声问卡洛斯这是在干什么,卡洛斯安抚般地顺着他的后背,说:“我们正在商量一件事,正想来叫你帮忙。”
“什么事?”塞拉斯疑惑地问。
卡洛斯静默了一会儿,重新走到那群人中间。
只听他大声问周围的灵魂。“你们谁希望登上那幸福的天国?”回应他的是所有人激动的呼喊。
他又问了一句:“你们谁又因为这过于苛刻的考验而被拦截在天堂之门外?”
回应他的再次是那些愤慨的灵魂。有一个叫道:“我在这个鬼地方呆了三百年,被那考验拒了七次!他们竟然说我依然心怀嫉妒!”
“很好。我们为了通过考验受尽磨难,但他们却给我们批下拒断书。”卡洛斯冷酷地说,望着他们,“现在我们要做我们自己的裁判。”
卡洛斯冰冷无情的语气让塞拉斯畏惧。他吃惊又恐惧地靠在门背上,听着他们狂妄可怕的话语,卡洛斯接着说:“于是我们就这样决定,决不让他们不公正的裁决阻碍了我们通往天国的道路。”
他说完看向塞拉斯,可怜的白化病人哆哆嗦嗦地缩在一边,畏惧地望着他。他被他们着实地吓坏了。
卡洛斯威逼地问道:“塞拉斯,你要不要加入我们?”
塞拉斯畏惧地说:“你们要做什么?”
“抢夺那些天使手里的权力,自己争取通往净界第六层的道路。”卡洛斯眼里放出凶光,他一字一句重重地说出口。
2015.06.10
18.
“……不,不……你们不会成功的……”塞拉斯战战兢兢地说,他看着卡洛斯一步一步走过来,“你在畏惧什么呢?我的朋友。”卡洛斯脸上挂着可怕的微笑,他把塞拉斯从门背上拉起来,不容他抗拒地带他走到中央。他抬抬下巴,示意那边一个灵魂讲话给这个修士听。
“我们已经计划好了。这一层的考验是设在一座神庙里的,分别有两名天使把守着前后两个门。灵魂从前门进去接受考验,从后门走出来通过考验,后门两个天使其中之一就是裁判,他手里有那把抹去头上字母的剑。若我们能抢到那把剑,就可以用那剑上的魔法去除我们额头上的字母。这样我们就可以坐上那条等在悬崖边上的船,它负责接送那些准备登上第六层的灵魂。”那个蓄着长须的老灵魂说。
塞拉斯胡乱地摇着头,他恳求地看着他们,希望他们能放他走。他那受了惊的蓝眼睛里满是恐惧,他想掰开卡洛斯钳住他胳膊的手,但怎么也挣脱不开。
“听着怎么样?塞拉斯。”卡洛斯问他说。塞拉斯继续摇着头,满面惊恐。
“怎么样,你既然身强体壮,力气又大,肯不肯帮我们去抢那把剑呢?”卡洛斯微笑地看着他。“你是我最忠诚的朋友,帮了我那么多的忙。就再帮我一次吧。嗯?”
“不!我不干!”塞拉斯惊慌失措地喊道。
那些灵魂骚动起来。卡洛斯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塞拉斯。他继续花言巧语道:“为什么不呢?我们这样做对我们谁都好。连你也不能保证你一定会通过考验的,不是吗?为何不试试——”
“不!我不会做这样罪恶的事!”塞拉斯大喊。
下一秒,他的双臂就被人死死地抓住,力道之大令他感到疼痛。卡洛斯的双眼直直盯着他,眼神里的凶恶让他颤抖。“你不做。”他低沉地说���。“我知道你会说你不做。也罢,你从来都是天使脚下不敢说一句不的乖巧的信徒。既然你不愿,我也不逼你。本来,你若是答应,你可以帮到我大忙呢。而现在,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那么就给我闭上嘴,给我保密。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把塞拉斯推到一边去,再也不看他,就这样跟那些人一起离开了。塞拉斯惨白着脸,他缩在墙角,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发抖。
他们要去抢夺那把能消去他们额头记号的剑。他们要对那些天使下手。
卡洛斯。他和他的那一群不怀好意的灵魂。
他们背叛了我。
塞拉斯这样想,痛苦写满了他的脸庞。他窝在墙角里细细地哭了一会儿。想到那些天使将要面临的危险,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不,他们不能被卡洛斯和他的人所伤害!胡乱地擦去泪水,他想到了,他必须赶在他们之前去警告那些审判的天使,警告他们,危险要来临了!
塞拉斯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出。
他慌乱地避开卡洛斯那群人,从树林里取道而过,拼命赶去那位于第五世界中心的神殿。他必须,赶在那些人到达那儿之前赶到那里。
他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了那儿。远远,他就望见了那前门的两个守卫的天使。他静悄悄地逼近那神殿的围墙,顺着墙摸索着找后门,然后从后门钻了进去。
他跑进了那神殿的庭院,在薄雾中焦急地四处寻找着那个所谓的灵魂通过考验的出口。他从灌木丛后躲到了一根大理石柱子后面,害怕被人发现他私闯神殿。然后他四处张望,拼命想在雾气中看清楚那两个审判的天使在哪里。
于是他看见了。他们就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出口旁边,其中一位持着一把剑,那就是卡洛斯的目标,他们想要抢夺这把剑。
塞拉斯忙从柱子后面向他们跑去,他一定要告诉他们危险!
这时他在雾里还看到了另外闪过的身影,他吓得躲进了那两个天使背后的一根柱子后面。他差点被人发现了!他连气都不敢喘。
“什么人?”
他听见那站门的两个天使其中之一喊道,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一声惨叫传入他的耳朵,他偷偷向后望去,看见那个持剑的天使已经倒在地上,他被人一下子打晕了过去,手里的剑顺势掉在塞拉斯脚边。
主啊!
塞拉斯霎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另外一个天使惊慌失措地喊道:“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扭住了双手禁锢不动。那个可恶的灵魂将一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塞拉斯听见了卡洛斯的声音响起,他被心里的惊恐弄得快不能呼吸了。
“我没有想到要拿这把剑如此容易。”卡洛斯冷冷地说,站在那昏倒过去的裁判身边。“你们天使也就是表面威风,丈着那小小的一点权力,实际上软弱无能得要命。”他嘲笑着说,一边俯身要去捡那剑。
塞拉斯吓得一动不能动,他看见卡洛斯走近了他所在的那根柱子,他的手够到了他的脚边。他吓坏了,手足无措地就想逃跑。“什么人在那后面!抓住他!”卡洛斯察觉不对,大声怒吼起来。一个强壮的灵魂追赶过去,将拼命挣扎的塞拉斯从薄雾里面给拖了出来。
他被带到了那两个天使旁边,那个灵魂粗暴地反扭着他的双手,将他踢倒跪在地上。“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卡洛斯走上前来,两眼盯着他,要笑不笑的表情显得很可怕,“塞拉斯,我的朋友。看来你真是不想再把我当朋友了。”
塞拉斯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了,他只是断断续续地摇着脑袋,可怜兮兮地哀求:“卡洛斯……求你……别这……”
卡洛斯刷地一个拳头打下来,塞拉斯只觉得一阵剧痛从头传来,他双眼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卡洛斯冷酷地望了倒地不起的修士一眼,就收回了手从那个还醒着的天使身边走过去,将那把掉落在地的剑拾起来。
“你这恶心肠的人!”那天使愤怒地喊道:“你竟敢做出如此放肆、罪大恶极的事情!”
卡洛斯用袖子细细擦拭着那剑,他缓缓转过身来。他嘲讽地看着那天使,慢慢地说:“你就喊吧,我看你喊破了嗓子还有没有人来救你。是你们逼我的。现在你们再也做不了我们的主了。”他侧头向着另一个人,“把他和那边那个审判的天使都带走!还有这一个,”他伸手指了指倒地的塞拉斯,“叛徒,也一并带走。”
2015.06.10
19.
他在一片黑暗中昏迷了不知多久。待他再度醒来,他才迟钝地感觉头上的破口隐隐作痛。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他身上也肮脏不堪。估计卡洛斯那一伙人将他关在这儿已经很久了。每呼吸一口空气,就感觉有灰尘钻进鼻子里。
他在一片昏暗中四处张望,想看清自己的处境。他发现自己被关在那座小山坡上隐秘的茅屋里,那两个受到袭击的天使也被关在这儿。他和他们一样,双手双脚被捆着,嘴也被封上了。
门一下子打开了。一道强烈的太阳光线射了进来。他看到了卡洛斯那张脸孔。
卡洛斯没看他一眼,而是直直走向那两个天使。他在他们面前蹲下,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粗暴地撕去其中一个嘴上的胶带。
“感觉怎么样?审判官大人。”
那个被打晕过的天使疲累却愤恨地瞪着他。“你不会得逞的。”他低声说,似乎在强忍着头痛,“像你们这般的灵魂永远别想上天堂。”
“我知道你不会给我们通过的。”卡洛斯不以为意地说,“不过我们也不在乎,因为我们手里有你审判的那把权杖。它可以帮助我们。”
那个天使嘲笑般地望着他,“你就算得到它也没有用的。它只认我,只允许我做出判决。除了我以外,任何人使用不了它,因那上面有施了魔法,你们的冒充不能起作用。”
卡洛斯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他盯着那天使一阵,突然他揪住那天使的衣领,怒吼从喉咙里咆哮出声:“你说我用不了那把剑?!”
“你死了心吧,恶棍。”那天使斜眼冷冷注视着他。卡洛斯愤怒的表情持续了一会儿,然后他又低低地笑出声来。“既然这样。那你就以为我没有办法了?”
他走了出去,塞拉斯顿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回来了,带着他那一帮人,其中一个拿着天使的审判之剑。
“这个,你说我们用不了它?”卡洛斯指着剑又问了那天使一遍。天使闭上眼睛,不理会他。
卡洛斯转身立马拿起那把剑。剑握在他手里,没有一点动静。他示意一个人上前,然后他学着那些天使的模样将剑一挥,指向他头上的其中一个字母。
事情在这时就这样发生了。那字母没有被消灭,反而燃烧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了回去,将卡洛斯撞击得一松手,那把剑咣当地掉落在地上,剑柄发出红光。而那个被指的灵魂则因额头受到地狱之火灼烧得滚烫,在地上不停打滚痛号。
“你们没有这个权力。”卡洛斯听到那天使冷酷地说道,他恼羞成怒地起身,一把扑到那天使面前,抓住他就往这边拖,到了那些人的面前狠狠踹了他一脚,将他扔在地上。
“你敢嘲笑我。那还早了点。”卡洛斯恶狠狠地说道。
他伸手将那天使的同伴抓过来,拽到他的面前,也撕了他嘴上的胶布,然后从一个灵魂身上抽出一把利刃,直接架在那个天使的喉咙间,“你给我看好了,”他威逼利诱地说,像一条毒蛇般丝丝地吐气。“我碰不了那把剑,但你可以替我干好这事。现在你同伴也在这里,你就看看当你不这么做的话,我会将他怎么办吧。”
审判天使厌恶而愤怒地瞪着卡洛斯,那英俊的脸庞上刻着绝不屈服的神色。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下巴紧绷显露出一条坚毅的直线。
“你就做你想做的事吧。或者杀了他或者杀了我。我们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塞拉斯看得浑身战栗,他看着这一幕,已经不能再害怕了;那两个天使则无所畏惧地瞪着卡洛斯,与他对峙。他仿佛能从他们身上吸收到了一丝勇气。
突然,那个年老的什么都知道的灵魂打断了这场可怕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他忙冲过去阻止了卡洛斯,叫道:“你不能杀死他们!天使被杀死了,那远在天上的掌控一切的父就知道了,他会令他们重生,到时候我们干的事就要被揭发了!”
卡洛斯看了看他,想了一会儿。“原来如此。”他轻蔑地看了两个天使一眼,“难怪你们巴不得想要送死。我差点中了你们的计谋了。既然知道这样,那我怎么还会让你们死呢!”他接着说出了恐怖的话语:“杀死你们,就会令那天上的知道;那么我就让你们在这里生不如死,哪儿也去不了,谁也不会知道。”
他伸手一拿刀子,重新对准了手里抓着的那个天使,冷笑着看着审判官:“你好好看着吧,若你不帮我,我就割了你同伴身上的一块肉;我不会让你们死,但会让你们痛苦不堪。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那天使听了,眼里流露出仇恨绝望的色彩。他直直瞪着卡洛斯僵持着没有说话,但脸上的愤怒已经显露无疑。
那个被抓着的他的同伴则不顾一切地大喊着对他说:“艾格拉斯,你不要理会他!不管他要做什么也好,我不怕他;不要被这个人的强暴所屈服!”卡洛斯凶恶地揪住他金褐色的短发向后扯,那天使的头于是向后被扯去,他痛苦地紧紧抿着嘴。
住手,住手!塞拉斯心里在绝望地呐喊着,但他口鼻被封,只能在那里看着他们,什么话也说不出。
他的眼睛因为这些人的强暴和罪恶而流下眼泪,但他痛恨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了。
“这群假装高尚的没用东西!”见他们不为所动,卡洛斯低沉地咒骂,他将手里那天使扔到一边去,拿着审判之剑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他们全部都离开了,茅屋的门再度被关上了。小屋里再度陷入黑暗。
“你还好吧?”
他听到那两个天使其中之一问。他挣扎着挪到他的同伴身边去,两个身影紧紧靠在一起。
“我没事,艾格拉斯。”另一个微弱地说道,他们语气里都带着绝望和恐惧。
“我们该怎么办?被关在这里,他们不会知道出事了的。”那个叫艾格拉斯的审判官说。
“你不要慌,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的同伴安慰他道。
他们冷静下来,这才发现了被捆在角落里的塞拉斯。“看呐,我认得他,”那个天使说,“那是个背叛了他们的人,他也被抓到这里来了。想必他原本是想跑去神殿警告我们的。”他说着对塞拉斯开口道:“你就是那个想对我们告密,却被抓住的人么?你穿着天主教的苦修士服饰呢。”
塞拉斯看着他们,他拼命地朝他们靠近过去,终于他挪到了他们身边。那两个天使看见他满面的泪水,又被封住了嘴只能支支吾吾地发着几个音节,就好心地挪向他,用背后被捆住的双手使劲撕去他嘴上的胶带。
塞拉斯被撕去胶带之后发出来的第一个单词就是:“天使……”然后他再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痛苦和绝望占据了他的心。他紧紧闭上眼哭起来。
“别绝望,孩子!”那个被当作人质要挟过的天使小声安慰他说,“我们一定能想办法出去的!我们一定不能让这些恶人得逞,他们必须被全数打进地狱里面去。现在,振作起来,你告诉我们,你叫做什么?”
“塞拉斯……”他抽噎着说。
“你就是那个塞拉斯?”他听见审判官说,“我听他们说过你,你就是那个虔诚的天主教徒,那个一身雪白、穿着修士服的修士。他们全都在说,你不久之后就会来到我面前,让我为你抹去标记呢。”
“但是现在我只想逃出去。”塞拉斯痛苦地说,“他们背叛了我。我不知道他们竟然是这样恶的人。我竟然还曾经将他们当成我的朋友,我还那么信任他们。”
“现在他们的真面目终于暴露了。”那个天使说,“那么你现在就必须要勇敢起来,跟我们一起想办法,打败这些恶人。勇敢起来吧,孩子。我叫做艾格拉斯。旁边这位我的同伴叫西摩伊斯。你可以相信我们。”
“但我们要怎样做,才能打败他们,逃出去呢?”塞拉斯绝望地呢喃着。
这时候在那遥远的天上,那位一直伫立着的天使正神情担忧地望着下界。
“你怎么了?为什么沉默不语,眉头皱得这样紧?”他的同伴疑惑地望着他,他从他那严肃的表情上察觉到了一丝不妙。
“我看不到他……”黑羽的天使说。
“你是说你那个雪白的修道士?”他那个同伴也走过来,顺着他的目光望下去。的确,那个平日里非常好找的身影在地上就这样看不到了。他说:“可能他去了哪一个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了吧,或者被选去参加考验了。”
“可我已经很久都看不着他了。”黑羽的天使说,神情依然不能放松。
“你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先去吧;我比较空闲,我会帮你看着;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怎么样?”他的同伴建议说。
黑羽的天使只好点头,“那么拜托你了。”他说道,转身匆匆地离去;他同伴则接替了他,他朝下继续观望,想在那繁杂的地上找到那个雪白的身影。
2015.06.11
20.
天渐渐地黑下来,茅屋里显得更黑暗了。他们在这里又被关了好几个小时。直到深夜,门外突然闪现几点微弱的烛光,是那些人来了。
塞拉斯紧张地从地上坐起身,两个被捆绑的天使也屏息盯着门��。
又是卡洛斯。带着他抢夺到的那把剑。然后是几个跟随他的强壮的灵魂。
他一踏进屋子,他们就看清了他被烛光照亮的脸上那极度不耐烦的表情。他将手里的照明塞给一个人,然后就直直向他们走来。
审判天使艾格拉斯警惕而厌恶地瞪着他。卡洛斯走到他跟前,他低沉的嗓音说出一句话。
“我没有时间来和你们耗着。我的耐心也已经消磨尽了。”
他说罢,伸手一把扯住他一头金灿灿漂亮的金发,恶狠狠地拖着他走到屋子中央。“艾格拉斯!”他的天使同伴大叫出声。
“给我闭嘴,不然你也一起遭殃!”卡洛斯回头怒吼。他把艾格拉斯拖到了那几个灵魂面前,拿着审判之剑在他跟前晃了晃。
“你给我好好听着,”卡洛斯说着,“现在给我拿起它,照我说的话做,不然我就折磨你。”
艾格拉斯瞪着他,显得无动于衷。
卡洛斯脸上显出了狰狞之色。他抬头向着那几个灵魂喊道:“你们说,我们怎么对付他?”
一个灵魂凶恶地说道:“砍掉他一条腿!”“不,砍了他那一对白色的翅膀吧!”另一个叫道。卡洛斯残忍地笑着,“那样,岂不是要让他流血然后死去?你们就不想活命了吗?”“那就撬掉他手上的指甲!那些行刑的人都是这样做的!”
“不……我有更好的主意。”卡洛斯转过身来,残酷地扫视着艾格拉斯,那审判天使倔强地死死咬着牙抿着嘴,不为他们所动。
“我要让他继续保有他那一对漂亮的翅膀,毕竟有翅膀,才会被人叫做天使。”他笑得越发残酷,接着狠狠地说道:“但是若他不照我说的做,我就一根根拔掉他翅膀上所有的羽毛。连同那些骨翼一同折断扯下。”
塞拉斯脸如死灰地缩在墙角。不!他胆战心惊地想,他怎么能这般残忍!
“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卡洛斯绕了天使走了一圈,将审判之剑拿到他面前。“你答不答应我这事。”他毫无感情地说。
西摩伊斯死死盯着他们,塞拉斯已经不敢再看下去了,他害怕地闭起了眼睛。主啊!求求您看见这一切,救救我们吧。他在心里拼命地祈祷。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答不答应我?!”卡洛斯没了耐性,大声吼道。
“不。”艾格拉斯最后一次咬着牙,冷冷地回绝道。
那一刻时间好像凝结了。直到卡洛斯一句愤怒的咆哮,像颗炸弹一样炸碎了所有的死寂。“你们给我教训他!不要留情面,我要看着这个目中无人的高傲家伙在我面前求饶!”
他咆哮着,发飙着,暴怒着,所有的耐心磨光了转变成极大的怒火和狠毒,在他的命令下那几个灵魂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一下子扑向艾格拉斯。他们将他按倒在地上,撕扯着他身上的羽毛,双手狠狠折断他翅膀上的骨头,发出了可怕而沉闷的声音。西摩伊斯崩溃地叫喊着“你们这群魔鬼”,痛哭着,而塞拉斯缩着身子,一秒也不敢睁开眼睛。艾格拉斯的惨叫让他的心恐怖地抽搐着,他受不了这样血腥的场面,眼泪早已经令他的脸花得一塌糊涂。
主啊,快救救我们。
他绝望地祈祷着,快来救救我们。
然而,没有人知道他们正在遭受怎样的磨难。
艾格拉斯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他残破的身躯倒在地上,原本洁白美丽的双翼已经血肉模糊,像断了一般垂落在他身旁。卡洛斯走近这个已经说不出半句话的天使,一只手将他拉起身,用刀子割断捆着他双手的绳子,然后让他一只手握住那把剑。
“现在,来做这件事吧。”他说着,用自己的手握住艾格拉斯无力的手腕,想借用他的手做到消除防御魔法的作用,抹去灵魂头上的字母。
一个灵魂试探着跪下来,让那把剑指着他额头的标记。
艾格拉斯的脸色惨白如纸,他看着就要昏过去了,但他仍然吃力地睁开眼睛,微弱地挣扎着,使劲松开手,不愿意去握那把剑。
“你给我握好!不然我会让你更痛苦!”卡洛斯气急败坏地吼。然而剑还是被松开了。愤怒的恶人一下子抓住他沾满污血的手,握紧它,想这样握住那把剑然后完成他们要做的事。但那把剑似乎感知到了另一双手的存在,那股力量再度迸发而出,弹开了卡洛斯的手。剑再次咣地摔在了地上。
“该死的剑和该死的天使!!”卡洛斯这样怒吼着,把艾格拉斯猛地从地上拽了起来,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艾格拉斯就这样被打倒在他的同伴身前,不再动弹了。
“你这可恶的恶魔!你早有一天要遭报应的!”他的同伴歇斯底里地对着卡洛斯喊了起来,痛苦令他的面孔纠结扭曲,但他喷发出的怒火教人害怕。
“你给我闭嘴!再喊我就让你也经历一遍他经历过的!!”卡洛斯指着地上躺着的艾格拉斯凶狠地朝着他吼着,但是西摩伊斯双眼里喷射着仇恨的怒火,他不能忍受同伴被这样欺凌,于是丝毫不减弱他的气势,不停诅咒着卡洛斯的恶毒,喊着他迟早要下地狱。于是卡洛斯暴怒了,欺身上前也想凌辱他。这时候塞拉斯终于受不了了,一下子扑倒在他面前。
“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们!他们可是主的天使啊!我恳求你!”塞拉斯拼命地哀求着,眼泪打湿了他长长的白色的睫毛,模糊了他的双眼,“卡洛斯……看在我们曾经的友谊份上……求你听我一次,不要伤害他们!”
卡洛斯吃惊的脸在他面前,他用不了手脚,只能拼命挪到他跟前,匍匐到了他的双脚下像奴隶一般惊恐地颤抖着,“求求你……”他说着,因害怕不停地战栗。
卡洛斯沉默了两秒,塞拉斯正以为他想回心转意地说些什么,却听见他疯狂地大笑起来了。
“‘我们曾经的友谊?’哈哈哈!别笑死我了,谁会把你这个白色的又总是自残的怪物当作朋友?”卡洛斯的脸孔极度狰狞,他恶狠狠地说:“我不过是觉得你跟着我,对我有好处罢了;果不其然你帮了我几回,真让我满心欢喜呢!还想跟我大谈特谈什么友情,做梦去吧!”他轻蔑地望着一脸空白的塞拉斯,不屑地说道:“我从来就没有将你看在眼里!只觉得你忠诚又强壮,留在身边可以保护我帮我忙罢了!我以为可以一直利用你上天堂,而现在你决定去跟你那些心爱的天使一伙儿,我早该想到的,我早就应该跟对待他们一样对待你!”他狠狠地一推他,“给我滚开!”他推开他,他却依然死死挡在西摩伊斯面前,不肯移动。卡洛斯见势便将火气对准了他,他将他扯起来摔向一边的墙壁,然后紧跟上去,用脚狠踹向他,“你这个没有脑筋的白痴信徒!就这样跟你那些天使一起死去吧!”
塞拉斯被他打得几乎昏厥,待卡洛斯无情地走开去后,他微微挣扎着,嘴里吐出一口血。他模糊的视线游移着看着卡洛斯和他手下的背影离开,摔上门,看着黑暗逐渐降临到他的头上,他终于闭起眼睛,无力地喘息着,颤抖着唇轻声念道,“我那在天上的长着黑色翅膀的天使啊……求您听见我的哀求……救救我们……米迦勒……求您、救救我……”
在长廊中急走的步伐突然停住了,那黑羽天使迟疑地转过头去,看着背后他来时的路。他的心像被人敲击了一下,突然有种紧迫感逼近了他,让他呼吸急促。
……塞拉斯。
他想着他的名字。他感觉有一种危险已经降临。
他立马调转方向,朝着来时的路赶了回去。他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强烈不安的感觉,但直觉告诉他,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2015.06.11
21.
绝望。恐惧。黑暗。
他半昏迷半清醒着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头顶上那片荒废的窄小的玻璃窗外从黑暗渐渐变得白亮,但他心里却没有半点希望的光亮。
他想着,他们或许就要死在卡洛斯那帮人的手下了,虽然他不知道死去一次的人如何死第二次,但是他们绝不会让他好过的吧……
他的目光转到了那边的天使身上。西摩伊斯已经挪到了倒地的艾格拉斯身边,他脸上是痛苦悲愤的神情,他守着他受伤的同伴,而艾格拉斯则紧闭着眼,脸色雪白如纸。
他听见西摩伊斯用微弱的、低哑的声音在向他说,“塞拉斯……我很抱歉……连累你了。”他木然地摇头。这时艾格拉斯醒了过来,他的手微微动了动,惊动了他的同伴。他忙俯下身询问他的状况,因为被捆着双手他的行动十分不方便,只能心碎地吻了他同伴的额角,像两个彻底绝望的将要面临极刑的囚犯。
塞拉斯也挣扎着挪到他们身边。“你还好吗?”他问那个被毁了双翼的天使。
艾格拉斯气若游丝地开口,眼神迷离,“如今我受到了这样的重创,我也不行了……除非他们能给我一死,否则我只会是他们的累赘。”塞拉斯听闻心里很是悲伤,他垂下他的头,却听到艾格拉斯在问他:“……你那系在腰带上的……是什么?”
他疑惑地下意识看去,便看见了自己腰间那支笔挺的黑色光亮的羽毛。
天使的羽毛!他猛然想起。
于是他听到了西摩伊斯吃惊的声音,“塞拉斯,你……你怎么会有这个的?”“那个绝不会是你捡来的,”艾格拉斯继续孱弱地说,“若是自然落下的羽毛……绝不会显得如此宽厚修长,而且上面还带着圣光。”
“你一定有一位非常高贵强大的朋友。”
塞拉斯只能坦诚地点点头。西摩伊斯似乎激动了起来,“那么你便呼唤他吧!若你呼唤出他的名字,他便能听见,就能来救我们了!”
塞拉斯却愣住了,他失望地垂下头去。
“很抱歉……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们全都陷入了再度的绝望和悲苦之中。突然西摩伊斯听见他的同伴说,“别灰心……我们或许还能够得救……”
艾格拉斯吃力地移动他的手,颤巍巍地指向塞拉斯腰间的羽毛,“让我够到它……”他说,塞拉斯让自己的身体凑近他,让艾格拉斯的手能够拿到那支羽毛。
审判官看了它一会儿,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还好……我没有看错……这是属于战天使的羽毛。用它便可以割断我们的束缚。”塞拉斯听了吃惊不已,“凑近一点,孩子……”艾格拉斯对他说道,他半信半疑地照做了,艾格拉斯——那个唯一双手可以行动的——用尽身上剩余的力气终于用黑色羽毛割断了捆绑塞拉斯双手的绳子。
他将那羽毛还给了塞拉斯,“我没有力气了……你快点……割断绳子……”艾格拉斯说,“那羽毛平时摸上去柔软脆弱,但若你捏住它的羽骨,稍微施力它就能变成利器。只要是个战天使……羽毛都可以这么用……”塞拉斯马上照着他的话做,他割断了自己脚上的绳子,替艾格拉斯和西摩伊斯也松了绑。西摩伊斯立马站起身来,因为久被捆着一开始站立有些不稳,“我去四处看看我们能不能逃跑。”
塞拉斯和艾格拉斯在原地等着他。艾格拉斯对塞拉斯说,“想必你的朋友是将他的羽毛留给你了的……在我们天使当中……若是有谁十分挂念着某一位,便将他身上的一根羽毛留下来赠与他,那羽毛就代表着他一直与他同在……”塞拉斯听了心里欢喜得无法言表,他一直知道的,天使曾经对他说过,他会一直陪伴着他,若他不在他身旁,他的心也一直与他同在。
西摩伊斯飞上了屋顶的窗户。他向外望去,看到了那些绑架他们的恶人正守在屋外。他飞了回来,落在他们身边,“情况不妙。他们把门窗都锁死了,如果不是从外面打开,我们根本不可能解锁。上面那扇窗户,就算我可以打破,但那些人就守在门外,若他们听见了动静,绝对会冲过来。现在我们当中只有我一个能飞,艾格拉斯,必须有人托着你逃跑;而塞拉斯,你没有翅膀,若我们真要顺着那窗户逃走,我必须要拉住你;然而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让我在他们赶来之前,一并带走你们两个!何况,那窗子还是那么小。”
塞拉斯听着这样,他急忙说道:“你们、那你们先逃走吧!他们要的是你们来拿那把剑,你们逃走了他们就没办法了,至于我,我不怕他们——”
“不可以……你落到他们手里,不会有好下场的……”艾格拉斯吃力地讲道,“西摩伊斯……你带塞拉斯走,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帮得了他们了;我已经是一个残废了的,对他们也没有用了……”“不可以,我们不会丢下你的!”西摩伊斯焦急地说道。
艾格拉斯灰暗地望着那茅屋布满灰尘的屋顶。“别犹豫了;如果……是这样……谁也不肯让谁留下,那我们三人,谁都逃不出去了……”
西摩伊斯蹲下身,握紧了他同伴的手,他悲惨地说:“我就算让你们两个先走,自己反落入坏人的手;我也不会愿意留你一个,被他们践踏。若不行,我就为了你们,去跟他们拼了,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你们两个都带出去!”
艾格拉斯痛苦地望着他的同伴,他闭上了眼睛,然后他们听见他决绝地说:“那么,事到如今,想要逃跑却不能;就只能做一件事了。”
西摩伊斯猛然抬起头来,他知道了他要说什么。
“塞拉斯……”艾格拉斯大口地喘气,开始呼唤他,绝望的修士连忙凑近他。
“用你手上利刃般的羽毛……”艾格拉斯艰难地说,“……杀死我……”
塞拉斯怎么样都接受不了这个。“不!我做不到……”他连忙摇着脑袋,“我不会杀死你的,我做不到这个……”“听、听我说。只有这么做,才不会让那些人知道……何况我这具残破的躯体已经不能用了……若你杀了我,我的灵就能回到我的父那边去,到���候我的天使长便可听我向他告诉了……这样你们也就得救了,他们会来救你们的……”
塞拉斯难过得说不出话。艾格拉斯叫他杀死他,他如何能下得了手!
“动手吧,塞拉斯……快动手吧……”艾格拉斯说。
他无措地看向西摩伊斯,天使没有说什么,但他默认了,冲塞拉斯悲伤地微微点了头。
“动手吧……”
塞拉斯颤抖地伸出手,手上握紧着那支锐利的羽毛。像拿着一把短小的匕首,慢慢伸到了艾格拉斯的脖颈边。艾格拉斯知道他因为悲伤和害怕拿不住那支羽毛,便用自己的手使劲按住塞拉斯的手腕。“快动手吧。”他柔和而无力地最后说。
他终于狠下心去,用锋利的羽毛杀死了他。在艾格拉斯断气的那一刻,他极度悲哀的泪水从眼眶里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加百列正注视着地上的一举一动,他仍然奇怪地没有看到他想找的那个身影。这时他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了来。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加百列惊讶地望着他。他没有回应他,而是径直走到了那些云层的边缘。他向下张望,神情急迫而严峻。
“我好像听见他在叫我。”他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
加百列疑惑地站定着,“但你不是向他保密了你的身份吗?”他依然显得疑惑而担忧。“是的,但是,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心在警告我。”
远处传来的一阵焦急的呼喊打断了他们,“大人……大人!”一个天使跑向他们,他对加百列说:“加百列大人,在您管理之下的一个净界山的审判长突然回来了,只有他的灵……没有实体。”他有些慌乱地说,眼神显得很不安。
加百列一瞬间变了脸色,他和身边的那位对望了一眼。“赶紧带我去见他。”天使长立刻说道,他也立马随他们一同去。
2015.06.12
22.
艾格拉斯死去不久之后,屋门就被人一下子敲开了。塞拉斯吓得一哆嗦,他知道是那些人来了。事到如今,他们只能是拼了。
西摩伊斯对他小声说:“我来替你挡住他们!”天使便站了起来,勇敢而愤怒的面向那些进门便惊呆了的恶人。他展开一对雪白的双翼,手里紧紧握着塞拉斯那支黑色的羽毛;他看着那些绑架者从不敢相信到惊慌再到面露凶相,他大声地喊道:“你们这些可恶的灵魂,你们永远都无法洗清你们灵魂里的罪!现在你们不得任何人饶恕,连我也要为了我的同伴报仇!”
那些可恶的人惊恐又暴怒地扑向他,他用锋利的羽毛做武器;跟那些人搏斗。他不留情地打倒了一个又一个,这时卡洛斯也赶到了,他一看这个场面,脸色刷地惨白,又一看屋子里的景象,更是惊恐得说不出话:艾格拉斯的尸体躺在地上,已经化成光辉,渐渐消散了;而塞拉斯坐在他身旁,正恐惧地看着他们缠斗在一起。
卡洛斯一下子发疯了,他像一头发狂的猛兽,猛地扑向塞拉斯,揪住他的领子就将他往墙上推,他们撞上了墙,发出很大的嘭地一声。
“是你杀了他对不对?你这个叛徒!就只会跟我们背道而驰的白痴!”卡洛斯的脸孔极度扭曲,他已经气急败坏到了丧失理智的地步,他狂怒地吼叫:“早知道我不会留着你!你这个只会让我倒霉的家伙,颜色苍白的鬼魂!”他气极而怨恨地抽出他佩在腰间的刀子,猛地就向他捅去,“我让你杀了他!你这该死的鬼魂!”
卡洛斯的刀子深深刺进了塞拉斯的肩膀,因怨恨和歹毒刺得特别深;塞拉斯立竿见影地发出一声惨叫,但卡洛斯却更加恶毒地将它拔了出来,要刺他的喉咙。
塞拉斯绝望地侧过脸闭起了眼睛。
一声划破了空气的疾响,他们头顶上的玻璃窗哗啦地一下子被击碎;一支箭失疾飞而来,只在那一瞬间,便将卡洛斯强有力地穿透,牢牢钉在地上。
卡洛斯一声尖叫,手里的刀子应声落地;塞拉斯看见一队天使士兵从门口鱼贯而入,西摩伊斯正被人打败了抓在手里,他们解救了他,随他们赶来的还有重生的艾格拉斯,他的金发显得更长更美丽;他们将所有的可恶的灵魂都抓住了,一个不落。
加百列大天使手持重剑从门外急促地走了进来,他严肃地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各处,见到塞拉斯时不禁微微动容。他果然被困在这里,塞拉斯正瘫倒在地上,他一手捂着肩膀上往外渗血的伤口,脸色苍白,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进来一下子结束了一切。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和他那个天使一样的另一位长着黑色双翼的天使,他正怜悯地看着自己;他甚至看到了他,他来了,他就在他身后,从那个大天使身后走出来……
他的天使看见了他。一瞬间他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痛和哀伤。他从天使士兵中间走了过来,走到了他跟前,双手有力而温柔地扶住他,帮助他站起来,塞拉斯定定地望着他去了圣光下那悲伤的面孔,他以为他在做梦;但他柔和地轻声说,“是我……塞拉斯,我们来救你了……”
他听见了那熟悉的嗓音,终于清醒过来,哽咽着靠进了他怀里,“天使……”他说不出话,他的天使终于来救他了啊!……
事情终于结束了。他们在那山坡的悬崖边上执行了对卡洛斯一伙人的判决。整个过程,卡洛斯如同一个傻了的人似的,呆呆地被捆着,麻木地听着加百列宣读对他们的判决。直到那一句判决将他们全数打下地狱、被罚承受永劫时,他才恍然醒悟了一般,两行泪水流下他的脸,他大声凄惨地喊着,哀求着让他们再给他一次机会,但这次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饶恕他。
塞拉斯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一过程,他的天使一直抱着他才不至于让他倒下;当宣读卡洛斯一帮人的审判结束之后,加百列看也不看那些痛哭哀求的罪恶之人一眼,径直走向他们;“米迦勒,轮到你把他们赶下地狱的时候了。”他朝着塞拉斯身边的他的天使说。塞拉斯听闻猛然战栗起来,他呆呆地望向他,他的天使看着他的眼神里有着无奈与内疚的情绪,他扶着他先在身后一块石头上坐一会,便离开他走了去。
塞拉斯愣怔着看着他的黑羽天使走到悬崖边上的受审判的人面前,他一手打开了通往地狱之门,一手高举,似乎正握着一把长而锐利的矛;他们听见他开口说话,那话语里的威严和愤怒令所有人畏惧得牙齿打颤:“我在此逢天父的命令,惩罚汝等恶人,汝等犯下的罪过将血债血还,除了地狱,没有任何地方容得了你们污秽的灵魂。给我做好觉悟吧。”
接着,卡洛斯的那些帮凶就这样全数被天使侍卫们扔下了地狱。卡洛斯轮在最后,因为他的灵魂最罪恶,他必须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他被两个天使捆绑着,带到米迦勒面前,只听他说:“你的罪过乃天理不容。你忘恩负义,恶意伤害他人,你被一己私欲啃食了你的灵魂,你已经化身为魔鬼,留得你只会带来祸害。我将在此用力量封印你,将你赶下地狱,你将永远在那地狱之火里焚烧,永世不得超生。”
卡洛斯恐怖地大叫着,但天使已经将他推了下去,他落入了地狱之门;米迦勒手持封印的长矛,瞄准了他的灵魂,只是那么一下就正正刺透了他;他们便看着他落到火海里去了。
一切都结束了。加百列要留下来收拾这场灾祸落下的残局。他对米迦勒说:“我还要处理这些事情剩下的,你带着他先走吧。”说罢示意了一下塞拉斯,“我看出他伤得挺重。”米迦勒微微点头,“麻烦你了。”他说完,走向了塞拉斯,“跟我走,塞拉斯。”他担忧地说,一把搂住这个受伤的修士,黑色的双翼展开就飞了起来,一下子消失在众人眼前。
呼呼风声在耳边响起,塞拉斯却安心地缩在天使的怀里,他感觉到从未感到的安心,仿佛一根绷紧绷得快断的弦终于得到了解放,就算他们飞在天上,他也不曾担忧自己会掉下去。天使救了他,惩罚了卡洛斯,他终于得救了,他就在他的天使怀里……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他安心呢?
但是,他也产生了畏惧起来;他竟然是米迦勒,他的黑羽天使竟然就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天使长!他如何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想到天使的真实身份,塞拉斯就不禁畏惧地想挣脱他的双手。他不敢贴近他,因为他觉得自己根本是在做梦!那样神圣的人物,他怎么能触碰得到呢?何况现在还紧紧和他贴的这样近!
他开始不安地微微挣动起来。米迦勒感觉到了,他正好飞到了目的地——一片隐秘的小树林里,就轻轻将塞拉斯放到了地上。苦修士脚一着地便害怕地往后退去了,双眼始终不敢直视他。
“为什么害怕我?”
他听到他的天使温柔的声音响起。他不敢回答一句话。
米迦勒走上前来,塞拉斯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但还是停下了。他的天使碰着了他。
他的双手温柔地触碰着他的肩膀,看了看他左肩上严重流血的伤口,他眼里闪过一丝痛苦的情绪。
“你受伤了。来,让我为你治疗。”
他定定地站着不动,也不敢正眼瞧他;而他则不容抗拒地让他后退走到一个大岩石旁边,让他坐下,然后小心地掀开他修士服的宽大衣领。那可怕的刀伤露了出来。
米迦勒皱着眉头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和不断流出的鲜血,他的左肩都快被刺穿了——他看到那伤口不免陷入了可怕的沉默,这让塞拉斯更加心惊胆战起来。他动也不敢动,他更不知道此时天使长心里正翻滚着强烈的悲哀和后悔的情绪,他想着,若是他早点下去找他,在看不见他的第一时间去寻找他,他就不会被人伤害了。这都怪他。
他痛心地想着,缓缓俯下身,吻上那肩膀上狰狞的伤口。塞拉斯吓得挣动了一下,但是他的温柔安抚着他,令他渐渐平静下来;天使长温柔地舔舐着那恐怖的刀口,令它渐渐痊愈,然后他抬起头,在修士惊魂未定的侧脸上印上一个吻。
他的手抚着他的脸颊、他头上的血痕,塞拉斯听到天使说,“我以后不会再轻易离开你了,塞拉斯,我会看好你,谁都无法再令你受到伤害,我向你保证。”
2015.06.12
23.
他看着大天使一双坚定深邃的蓝眼睛,还稍微晕眩的大脑定住了。米迦勒天使在他愣怔的片刻,又抬手抚摸消去他额角的伤痕,他听见他说:“塞拉斯,我现在将把你送到这世界中,你真正应去的地方。那里没有强暴,没有混乱。那里都是美善的灵魂,是你的同类,受到天使的挑选和眷顾。我将带你去,你便留在那儿,跟他们修炼涤罪直到你接受你的考验。”
塞拉斯一惊,他想说什么,却突然感觉全身的力气一下被吸走了,他昏了过去,顺势被天使长接入怀中。
他累至极致,便不堪重负了。米迦勒将他颓软的身体抱在怀里,便展开双翼,飞向天空。
他将他带去了第五层的中心地带。那里是被天使选中的美善者居住之地,其余的都是住在外缘的灵魂,他们要么是刚来到这里的人,要么是被遗弃的人。中心的美丽境地有一些天使守护着,他们为灵魂们做安排,教授他们精神,听他们忏悔,为他们显出幻象,安排他们的饮食起居。米迦勒天使来到他们中间,吩咐他们给他带来的灵魂安排住所,他将他怀里的修士给他们看,于是天使们知晓了他,很快为他安排好了。
他们带领大天使来到了为塞拉斯安排好的住处。米迦勒走进门去,将修士轻放在床榻上,塞拉斯已经陷入昏睡,对一切无知无觉;米迦勒为他披上被单,于是坐在旁边守护他。
大天使摊开手掌,他的手轻抬在修士苍白清秀的脸庞上,显出柔和的治愈之光;他将那光从他头顶上一直滑过他的双脚,因他并不清楚他是否有哪个地方受了伤。他请天使准备一些药水,以备给他醒来饮用。
他就这么守了塞拉斯许久。夜半时候,加百列大天使过来了,他告诉他的同伴他因下来匆忙,还落了工作没做,若修士需要他的照顾,那么自己便替他把一切办好罢。米迦勒便谢了他,于是加百列告别了他们回去了。
塞拉斯一直陷在可怕的噩梦中。他发现自己在黑色污浊的泥沼中行走,身后传来有人愤怒可怕的叫喊声。他回头一望,吓得手脚发软,他看见那群绑架犯朝他赶来,卡洛斯在他们前面,他面露怒色,表情恐怖狰狞至极;他手持一把尖刀,朝他扑来要刺他。塞拉斯转身就跑,他拼命向前逃,可是即使手脚并用,那些泥巴也令他无法动弹。他惊恐地挣扎,然后卡洛斯一扑向前,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
他惊呼一声,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主啊,救我!”他大喊,额头上汗水淋漓;他还欲想挣扎,几乎要摔下去。米迦勒及时拦住了他,“塞拉斯,冷静下来,你做梦了……”他温柔地安慰可怜的人,塞拉斯神志不清,着急地喘息着,筋疲力尽地倒在米迦勒肩上。
“我……我害怕……”他含含糊糊地说,“我被黑暗囚禁了……他们要杀我!”米迦勒伸手搂住他瑟瑟发抖的背脊。“我在这里保护你。”天使长说。他安抚了他的头,擦拭去他头上的冷汗,“不要害怕。因为没有人伤得了你。塞拉斯,安心睡去吧。”他说。
塞拉斯听了他的话,即使还在迷糊,便紧紧贴着天使睡去了;米迦勒轻轻叹息,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见塞拉斯因为外界和内心的寒冷,还在不自觉地发抖,他便伸出一片黑色的翅膀,那巨大的羽翼温柔地包裹住他。于是,饱受折磨的人终于获得了平静,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米迦勒守护他,从黑夜到天亮。
终于,在阳光高照大地的时候,听见外面的鸟鸣,塞拉斯便醒来了。他恢复了许多,一夜的安睡让他又有了精神。他清醒过来,就望见了大天使长在他身边。
“你醒了,我的孩子。”米迦勒微笑地说,注视着他。见他脸上又有了气色,他便欢喜。
塞拉斯看见了他的天使和他腰间红色的佩剑,突然想起了一切,无比惊慌起来,因他看见那天国的副君就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那么长时间都不知情;“米迦勒大天使!”他说,因为惊讶和敬畏他说不出什么话。他想起了那剑的模样,身为一个天主教的忠实教徒,他是不可能不见过那剑的,因那剑被刻画在许多教堂的玻璃和壁画上,连书籍与绘画都经常出现。他懊悔自己那时第一次见,竟然还无法分辨。于是现在他吃了自己迟钝的苦头了,他如此的惊讶和恐惧,以至于无法平静地面对着那曾经一直关怀着他的天使。
他不知如何是好,不敢看他;米迦勒则知晓他的不知所措,他说:“你回避什么?莫非是你不认得我了?不管我告诉你我是谁,那都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是你的引导者便足够了。不要怕,看看我吧,我的孩子。”
于是塞拉斯这才敢看他。他激动地语无伦次,“天使长……真的谢谢您。”他说,“如果你们没有来救我,我就不知道我会落到什么一个下场。”
米迦勒止住他,他说:“是我的疏忽,你不必谢我。倒是我后悔我自己的迟慢了;请你原谅我。”
塞拉斯慌忙摇头,他怎么敢呢?
“您能来救我……”他说,“我就已经满足了……真的谢谢您!”他诚实地告诉他:“若一直没有您在我身边……我怎么能走到这个地步呢?我欠您的太多了……米迦勒大天使长,我真的很感激您,就算是用我的一切来回报您的恩惠都不足够啊!”
米迦勒触碰他消瘦的肩膀。“好孩子。”他说:“你不要谢我,你心存感恩我已欢喜;我自愿成为你的引导人,便是对你有责任的。塞拉斯,不管我告诉了你我是谁,我都希望你待我如往常,我喜欢你的真实模样,喜欢你自由安心地与我一起,所以你以前唤我作什么,你便继续这样喊吧?”
塞拉斯非常感激地望着他的天使。“我知道了……”他笑了说,“谢谢您……天使。”
2015.06.20
24.
一个女天使端了一杯药水来,对塞拉斯说:“这是天使长吩咐我准备的,能治好你看不见的内伤,请喝了它吧。这样你的气力就能早日恢复了。”塞拉斯顺从地接过喝了。那药的味道就像下了薄荷的清水,即使他并不知道薄荷是什么,他也立马觉得神清气爽了起来,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米迦勒让他又躺下去睡了。塞拉斯偶尔会因为做噩梦睡得不安稳,他的天使就在他身边,温暖的双手握住他的;这样他便知晓,天使就在身边。他便不再恐惧,也不再有阴影。
他很快痊愈了。过了两天,他就出门走动,这时他才享受到外面的景色能有多美。这里是他至今见过的最美丽的地方,树林广阔,阳光灿烂,溪流清澈,草地碧绿。石板小路曲曲折折地穿过林间,阳光使落叶铺上了一层金色,望过去就是一片金色的海洋。少女们在白桦树间欢笑嬉戏奔跑,天使从天上飞过,一些灵魂聚在一起唱着赞美诗,他们在唱:“圣母啊!我礼拜你……”他们面带微笑,满心欢喜。
塞拉斯受他们的欢乐吸引,他走了出去,在那陌生的美丽天地里四处探寻。他发现这里的人们都跟外缘部分生活的那些人不同,那些被遗弃的灵魂都面露愁容,看人的目光也是不友好的;而这里的人们全都露出欢心的笑容,他们不嫉妒别人,也不渴求什么,无欲无求地生活在此,反而得这欢乐。
“你看,这就是没有了欲望的重担压在自己身上于是得满足快乐的人。”米迦勒天使对他说。“人是容易产生爱的。当他过于爱自己,他便骄傲,目中容不下别人,天天担心自己从高处摔下来;或者他过于爱那些财物、好运,于是当他自己不得,而别人得着了时,他便心生恶意的嫉妒,希望别人也得不到或失去。”
塞拉斯听懂了他的话。天使又说:“人们以为,自己得到了好的,便心生最大的幸福感;而这些心怀大爱的灵魂,他们的快乐来自别人,他们为别人得到而欢喜。这产生的幸福并不亚于前一种幸福。”
天使牵起他的手,“你跟我来。我熟悉这里,我将带你走一回,让你熟悉。”塞拉斯便心生期待地跟他走了。他们去了很多地方。他们穿过一片美丽的花海,进入幽深的林间,顺着溪流前进,过了两座白色的小石桥。随处可见雕刻精致的石雕,有的是喷泉,有的是雕刻成圣人和天使。塞拉斯看见一个石制的少女,手举一个水盆,那从石缝中流出的山泉便落入她的盆,满了再溢出来。那雕得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真漂亮。”塞拉斯感叹道。米迦勒微微一笑,继续牵着他的手向前走。他们穿过了一条长廊,看见了一个别致幽静的小石亭,塞拉斯觉得这里像是仙女居住之地。米迦勒对他说:“等你到了那山顶,那儿便能看到仙女。她们会在林中翩翩起舞,唱着天籁歌声,而那里的景色,也是净界最美丽的。曾经,那就是人类被赐予的居住地。若不是人类的古父母犯了罪,现在的人就都会在那里生活呢。”
塞拉斯走着,边听天使说着,他望见了不远处一座雕塑,那是一对天使持剑在相互战斗。一个伸手,手上的利剑正正地刺向另一个的脖子,另一个仰着头,似乎在愤怒地呼喊。
“天使……那是……”他指着那边问米迦勒。米迦勒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告诉他说:“那刻的是远古时代天上的一场战争。”
“天使的战争?”
“是的。”天使长望着那雕刻的表情有些失落。“若不是他心生对人类的嫉妒,与自身罪恶的高傲,也不会堕落成为地狱的君王。他的坠落不应得着怜悯,只是可惜了他原是那样的美善。”
塞拉斯问:“那刻的……就是您与地狱撒旦路西法吗?”
“是的。”米迦勒回答他。“那是一场非常激烈的战争。路西法的力量强大,连我也无法战胜他。最后是天上的父召集了他的闪电,才把撒旦打入地狱,结束了这场战争。”
“连您也无法战胜路西法?”塞拉斯一时惊讶。
米迦勒说:“是的。但路西法再强大,也只不过是天父手下的造物罢了,有什么能够超越我们全能的父呢?正义与爱总是最后要战胜邪恶的。”
他们又走了一会儿。米迦勒将他引到一处像是广场的宽阔地方,那里可以看到许多灵魂来往。“你以后便在这里,与他们一起,接受天使的教导与幻象。”
塞拉斯很想问一个问题,但他又不敢问,又合上了嘴。米迦勒知道他的心思,“你若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对我不必顾忌。”
“天使,您会和我一起吗?”塞拉斯犹豫地问。
“当你有功课需要前去的时候,我便不能干涉你,但其他时候我还是可以陪在你身旁的。”米迦勒说,“你去修炼灵魂,我若是必须,我便回去一趟,好继续我的职责。其他时候,若你希望我与你一起,我便会在你身边,因为我对你说了我要保护你,直到你上升天国。”
塞拉斯听闻十分欢喜。米迦勒叫他亲近自己,大天使俯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赋予他自己的圣光。于是他看起来闪闪发亮,带上了天堂的气息。
塞拉斯惊讶地感受到了这一切,他打量着自己,觉得自己在微微发光,不知道看起来如何。米迦勒对他说:“这样,我便能感受到你。若你需要我,不用开口,只需在心里呼唤我,我便听得见。”
2015.06.25
25.
于是塞拉斯加入了那些净罪者,他们相聚在广场上,天使带领他们前去看幻象,那像一面放着电影的墙,只是比电影更真实,就在他们眼前;有正义的例子,也有相反的例子。塞拉斯无法描述他看到的那些故事,只能领会那其中的精神,因为米迦勒先前已对他解释过。
那幻象中所呈现的,五花八门;塞拉斯记得他看见有个妇女,双眼被缝,像个乞丐一般坐在悬崖边上,对着天祈祷忏悔:天父啊,我有罪。我生前太过欢喜别人事事顺利,得着好的,我便嫉妒;恨不得他们失去。看见灾祸降临到别人头上,我便欢喜。现在我在这里赎罪了。
塞拉斯感叹着神的公正。啊,有罪的人,就算你千方百计地隐瞒你的过失,你也是逃不开全能者的审判的;那最伟大的审判者,不会因你在冤屈者的坟墓上喝了肉汤,便饶恕你;你是无处可逃的,除非你走回正道,忏悔你的过失;因为这世界上有什么能逃得了造物主的眼睛呢?
修士结束了一天的修炼,回到了自己的居所。他欢喜地看到他的天使在等候他。塞拉斯告诉了他自己今天看过听过的,然后他们就去到野外。
一路上,塞拉斯向天使询问了上面两层的情况。米迦勒指着山的上方对他说,“这第六层是惩罚奢侈的;那些过于挥霍的人,因自己的奢侈无度生出许多罪恶,他们将被送到那里,直到他们的罪恶清洗干净才得以离开。塞拉斯,你便不用与他们一样,你只需要通过考验即可。而最后的一层,则是惩罚纵欲者。那些荒淫无度的人,生前沉迷在无耻的肉欲之中,如今他们将在火里忏悔,挥洒他们懊悔的眼泪。塞拉斯,我不用再提醒你了,这两种罪恶都与你无关,所以你只需关心你自己的功德便可。想必通过剩下的考验,对你而言并不难。”
“但我想告诉你,你还缺少一些必要的东西。若你能拥有了它们,那你便能不输那些至善至美者。”
塞拉斯问:“是什么呢?”
米迦勒对他说:“我的孩子啊,虽然你已经拥有了许多别的灵魂没有的好品质,可你却并不经常快乐。我希望你能发自内心地欢喜起来,让欢乐的光芒使你更加美丽;要知道,天堂上的灵魂总是面带微笑,平静地欢喜着的,就连不幸也无法夺走他们的乐趣。”
“另一个你缺少的,便是你的自信。塞拉斯,灵魂有两种美,第一美是肉体上的美,第二种是灵魂上的美。虽然你不能拥有正常人的容貌,但你依旧是美丽的;即使你自己不觉得,至少也应为你灵魂上的美好树立起你的信心。灵魂有了信心,就像一所房子有了支柱一般,你便能有勇气去面对任何事,而这自信也能令你的灵魂更加圆满。”
塞拉斯听闻,沉默不语,默默地把天使的话记在心里。
天使带他去看净界山的日落。仙境的日落美过于凡间,塞拉斯还没见过这样红艳的太阳,这样艳丽的云彩,这样灿烂的天。他赞叹着,与天使一同坐在树荫下,他突然问起天使,说:“天使,我想知道,你们是否可以随意变换外貌?”
米迦勒意外于这个问题,但他知道塞拉斯想的是什么,他便回答:“天使的容貌,都是由他们自己的灵决定的,他们身上的特质如何,便生出如何的长相。相貌一现出来,便不再改变。但大天使就可以随意改变相貌,甚至变换形体,以至于地上的人无法察觉。”
塞拉斯真诚地说:“我很想成为天使。”
米迦勒闻言,对塞拉斯说:“既然如此,你便须知道天使是十分忙碌的。我们奉天父的命,有责任在身,为了天上和地上的一切福乐,我们会四处奔波,做很多工作。若你有这个心,那也很好。”
“我一直以来都愿意这么做……”塞拉斯说,“我不求太多……只希望能获得我的神我的主的庇护和怜爱,为此我愿意做任何事……”
米迦勒温和地笑笑。塞拉斯在他的下方坐在草地上,他便伸手抚摸他柔软的白发。“那很好。”天使说。他允许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短发。过了一会儿,塞拉斯又问说,“天使,您希望我不再是这副相貌吗?如果……我能够有机会改变它的话……”
天使问他说:“塞拉斯,你那么希望能够改变它吗?”
塞拉斯轻轻地嗯了一声。
米迦勒柔和地低头望着他。“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但我会告诉你,我却是喜欢你现在的模样的。”
塞拉斯抬起头,一脸惊讶。
“我的孩子,别看低了你自己,从而忽略了你已经拥有的美丽。”米迦勒微笑道,“你与旁人不同的相貌,倒令你显得与众不同。而且,若你撇开成见,重新审视自己,你会发现你其实是个面容清秀美丽的人。我自己则希望,你能一直保有你的这一份特别,因为这才是你。”
塞拉斯心里一阵光明。他感受着这全新的希冀,慢慢地消化着天使的话语,然后面露笑容,伏在天使腿上满足地闭上眼睡去。
米迦勒慈爱地望着他,他温暖的手轻抚着修士微微起伏的后背,他们的背影在树荫下一直呆到了夜幕降临。
2015.07.01
26.
塞拉斯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他曾经世界是一片黑暗,曾经他的世界只围绕着一个人,他除了紧紧抓住那一份主教给他的关爱,这以外便是无尽的黑暗和痛苦。现在他不同了,他身边有了个天使,他能给自己真正的关怀和庇护,引导自己重新走上正途。他想,没有人能够比他更幸运的了。
米迦勒天使对他真的很好。塞拉斯刚开始还有点畏惧他,但是天使对他格外宽容,他的温柔安慰鼓励了塞拉斯,“我希望你能够在我面前显露你的真实,不带顾忌之心地待我。”米迦勒这样说。于是塞拉斯便发现,当他与他的天使一道时,他能感受到一身的负担都消去了,他便格外轻松起来,也特别眷念与米迦勒在一起的时光。
米迦勒看得出塞拉斯在他面前渐渐变化了。那孩子曾经对他是敬畏的,他总是用不安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一切,因为曾经被伤到了极致,于是便对一切心存恐惧和担忧。但是天使消去了他心中的阴影。他又有了生活的勇气,对他也更加亲近自由了。
米迦勒喜爱那孩子的真实。他与他在一起时,当他不再���惧,他便安心地显露了他的真品性。塞拉斯是真虔诚的,他性情温和,又带着孩子气的稚嫩,会有一点点倔强的小脾气。但这一切只会令他的灵魂更加饱满,更加美丽。
他与他的天使在第五世界的这一年里已经相处变得密不可分了,他们形影不离,如同一人般亲密。米迦勒经常带塞拉斯出去外面的天地。他们走遍了净界第五层的整个世界,见到了各种各样的幻象和美善的人。塞拉斯去见了曾经的两个天使朋友,审判者艾格拉斯和西摩伊斯,他们见到他来甚是高兴。
“我和我的同伴仍然守着这审判之门。”艾格拉斯说,他牵着塞拉斯的手,“你要努力,以后也会由我们消去你的罪,送你去上升。”
塞拉斯高兴极了。他能有天使作他的朋友,他是多么幸福啊!
而在他有空闲的时候,他的天使米迦勒会亲自教他很多事情。塞拉斯听着天使对他的解说,包括那些他应该领会的精神,包括这世间发生的许多故事,那些圣人和使徒的故事,伊甸园和天使圣战的故事。米迦勒说:“塞拉斯,你不要惧怕。因为无论你走到哪里,我们的神会一直庇佑你。因你是他的信徒,他的孩子。所以当你遇到了恐怖,你不要退缩,因为你获得了神的帮助。”
米迦勒在那柔软的草地上教他怎样与人摔跤。天使鼓励着他,说:“塞拉斯,你来,不要迟疑!因为若你是有信心的,你说不定可以赢了我。”他一边告诉他久远之前,雅各与加百列大天使摔跤的事情,一边鼓励他。塞拉斯跟他的天使缠斗到了一起。他开心地笑,双手抓住他的天使,两个人一起倒到草地上。
天使宠溺地看着他。他伸手抚摸他白发柔软的后脑勺,像安抚一只年幼的白色的猫。塞拉斯卧在他身上,他安心地钻进天使的怀抱里,埋头进他宽厚的肩膀,那熟悉温柔的气息令他安心。这就是他的家。塞拉斯想。
微风在他们上空飞过。塞拉斯白色的脑袋贴着米迦勒天使的脖子,“天使……那个……我……”他开口说,米迦勒低头,一只手抚着他的背脊,“怎么了?我的孩子?”他问。塞拉斯说:“我一直都很想摸一摸您的翅膀……我可以吗?”
米迦勒闻言微笑,他的双翼在后背之下忽地一展而开,黑色柔软的羽毛呈现在塞拉斯面前。塞拉斯惊讶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美丽羽翼,那般坚挺优美的羽毛,在太阳光下闪烁金光。
“你当然可以,我的孩子。”米迦勒温柔地说。“摸摸看?”
塞拉斯激动极了,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向那带着圣光的翅膀,轻轻地碰上那柔软顺滑的黑色羽毛。他的心在颤抖,白皙的手指顺着羽毛慢慢地往下滑,那美妙的触感让他心生喜欢。
“我……我真的好想变成天使……像您一样……”他不由自主地说。
米迦勒轻轻地揉了一下他的短发。
“若你拥有一对洁白如雪的羽翼,一定很好看。”天使说。塞拉斯闻言,脸颊上浮现了淡淡的红晕,他开心地笑了,默默地期待自己的希望能够实现。
2015.07.17
27.
塞拉斯的考验来了。当那个天使来通知他的时候,他犹豫地望了一下他的天使,“去吧。不要惧怕。”米迦勒鼓励他。于是塞拉斯跟着天使走了。
他来到久违的神殿前,天使示意他走进去。塞拉斯看了看头顶的殿堂拱顶,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殿中烟雾弥漫。塞拉斯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注视着前方的一举一动。
“我能看的见你心中的渴望。”有个声音响起。
塞拉斯吓了一跳。
他猛地停下,抬头紧张地四处张望,不见一个人影。
“我能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那个声音又说。
塞拉斯惊呆了:“什么……?”
他眼前是一面刻着浮雕的墙,被带刺的栏杆保护着。塞拉斯望见上面,那是耶稣在最后的晚餐上预言自己将被出卖的雕像。
“你的心虽然容易满足,对许多欲望都能够抵御,但你仍有一种心愿放不下。”那个声音告诉他。
塞拉斯惊诧地定立着,浅蓝色的瞳孔睁大。
“我能看得见你内心深处的愿望。”那个声音说。
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许多张面孔,或鄙夷的,或恐惧的,或疑惑不解的。他们都在看着他。“看呐,真不寻常。”一个人说。“他真是个幽灵。”“为什么他跟我们不一样?”他们窃窃私语,躲避他如同躲避瘟疫。
他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内心的痛苦和委屈再一次被唤醒。他还是不能忘记这一切他受罪的记忆!
那个声音对他说。“塞拉斯。天父的孩子们,每一个都有着他给予的礼物。其中有一样,他们能够拥有,你却不能。”
塞拉斯明了,他痛苦地抬头质问那个声音:“为什么,我不能?”
那个声音回答他:“因为你有你自己的命运。这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
塞拉斯双手紧握成拳,慢慢垂下头。“你注定得不到这些。那些人们能够拥有正常的相貌,普通人的生活,你却不能。因为你注定不拥有它们。”
塞拉斯木然地低着头,“为什么是我?……因为……我是罪人吗?”他想起了自己生前对自己的种种虐待,想起事工会告诉自己的,想起自己曾经的恐惧与矛盾,忏悔,赎罪,污秽的……顿时一种深深无力的绝望感紧紧揪住了他。
“……因为我有罪吗?”
他绝望地说。
沉寂了几秒,他听见那个声音说:“不。”
塞拉斯悲伤又委屈地抬头看着浮雕,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不是……”他偏过头,咬着牙,“那为什么还这样对我?”他的悲伤全都涌上心头,他想,若不是因此,他的人生就不会那样悲惨,他就不会来到这里赎罪,就不会遇见天使——
天使。
他猛然定住了。
天使曾经对他说过,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他不能一直沉陷在悲剧人生的阴影里,若他没有放下过去,他也就无法重获新生。天使还说,他其实是喜欢他本来的面目的。
“塞拉斯,不要心存怨恨,更不要自怨自艾。”他的天使这样说,“这世界上有许多人与你一样为苦难和委屈而痛苦,有无数的人他们的人生历经艰辛,甚至最后迎来悲剧。这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你不必痛苦,也不要记挂。只要你能真正地接受属于你自己的命运,并且为你自己而奋斗,你便能重新站起,重新开始,而不会被过去的阴影所束缚。”
“你在怨恨吗?因为其他人都拥有的东西你却没有?”那个声音在他耳边问他。
“……不……”塞拉斯沉默了片刻,他说。
“我的引导者告诉我,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命运。这一切是必然的……”他说,“我的主……他要我经历这一切,我想我……心甘情愿。”
那个声音静默。
“我注定就是这样,就是这副面孔,”他鼓起勇气地说,语气微微颤抖。“而现在,我不应该再去埋怨这一切。”
他想起天使告诉他的,脸上微微露出了笑容。
“……我想,我不改变模样也是好的。就算他们拥有了正常的相貌而我没有,我也不应该为此而悲伤……因为我的天使说,这才是我自己。”
塞拉斯抬头,他看着浮雕上的耶稣,他的心灵获得了平静。“所以……我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一切。”
那个声音消失了。眼前的浮雕也消失了。塞拉斯惊讶地微微睁大了双眼,他看到了天使艾格拉斯的面孔,审判官走上前轻轻地拥抱一下他,“好样的,我的朋友。”
塞拉斯愣怔地看着天使松开他,他拿起审判之剑:“你通过了第五层的考验,现在我将消去你头上的记号,标记着你的灵魂向着天堂,更洁净一分。”
塞拉斯惊讶地看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他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它们变得更有血色,不再有那种病态的苍白,他觉得自己好像变得透明,身体轻盈了不少。
我变了吗?他疑惑又惊奇。
艾格拉斯和他的同伴微笑着看他。塞拉斯感激地看着他们,“我……我……”他激动得说不出话,艾格拉斯说:“再见了,我的朋友。愿你早日升上天国。”塞拉斯觉得双眼湿润,西摩伊斯走上来也与他拥抱。“还会再见的,塞拉斯。”天使温和地说:“我们对你有希望。”
他们送别了塞拉斯,米迦勒大天使降落在神殿的后门,塞拉斯一看见他的天使,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天使……我……我通过了!”米迦勒走上前高兴地抱住他,他对两个审判天使说:“那么,我要带他离开了,感谢你们。”
两个天使点了点头,祝福了他们。
塞拉斯回头不舍地望着他的朋友。这样就要分离了,他伤心不已,“再见了,”他艰难地说道,语气哽咽。“艾格拉斯……西摩伊斯……”
两个审判官向他告别。于是天使带着他离开了。
他们坐上了那条等在悬崖边上送灵魂前去第六层的船。行在浩瀚的星空之上,塞拉斯琢磨着自己,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比以前更美丽,更像一个正常的人了。
米迦勒靠着他。他期待地默默看着夜空,“天使……”他听见他问。
“我的心跟以往不同了……我变了吗?”
米迦勒温柔地笑了。“是的,你变了。变得更美善,更像个天使。”
他像个孩子般开心地笑,抬头看向夜空。“其实这样也很好。”塞拉斯说。
他们就这样升上了第六层去。
2015.07.19
28.
船一靠岸,米迦勒牵着他的手便下了船到了地上。“塞拉斯,你上升到此处,需要格外留心,”米迦勒对他说,“第六层的灵魂非常稀少,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紧跟着那些天使,这样才能确保安全。”
塞拉斯一听有点不安起来:“天使,您要离开我了吗……?”
米迦勒不舍地看着他:“我很抱歉。但我仍需要去一趟,若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及时在心里呼唤我,我一定会赶到。”
“我带你来。”天使领着塞拉斯向前走。塞拉斯看到悬崖上趴着许多灵魂,他们伏在地上,脸贴着泥土。他们在那里哭泣,述说自己的罪恶。
“你看到的那些是在这里赎罪的人。”米迦勒告诉他,“他们生前犯了奢靡的罪。于是需要在这里忏悔洗净才能上升。塞拉斯你不用跟他们一样,因为你没有犯这罪。你只需紧随着天使,通过你的考验即可。”
塞拉斯点头。
那些赎罪的灵魂看到有陌生人来,一个个抬头用眼神打量着他们,露出吃惊的神色。
塞拉斯向后缩了缩,不安地说:“天使……他们在看着您……”
米迦勒天使走在前面,对塞拉斯说:“你不必怕。在我之前基本没有像我一样的出现在这里,他们会吃惊是正常事。你不必理会他们。”
塞拉斯紧紧跟着天使。他不敢去看那些灵魂打量他的目光,那让他觉得可怕。
他们很快离开了人群,米迦勒手一指上方,“看,”塞拉斯看见两个天使坐在悬崖上,手里拿着把截断了一半的剑。他们身穿绿色的衣裳,注视着下方。
“那些天使是守卫天使,他们会好好保护你。”米迦勒说。“到这儿,你要格外小心。这里危机四伏,那些不备者,很可能会被魔鬼掠去。”
塞拉斯一惊:“魔鬼?”
米迦勒说:“是的。他们会出现在这里,诱惑那些不坚定的人,直接拉他们下地狱。”
塞拉斯一听,立刻心惊胆战起来,脸色都白了。
米迦勒双手抓住他,他用命令的口吻说:“你必须勇敢起来!魔鬼最容易盯住那些胆小的灵魂,因为胆小是软弱的一种,胆小的人容易意志动摇,所以魔鬼最喜欢袭击他们。以前就有一些灵魂,到了这里,被魔鬼掳了去,从这里直接拉入地狱。你要勇敢!这样才不会被他们有机可趁。”
塞拉斯脸色灰白,战战兢兢地说:“那我……我该怎么做?”
“你要跟紧那些守卫天使,魔鬼一见到他们就会没命逃窜。出了危险,便第一时间呼唤我的名字,我一定会出现。然后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拍了拍塞拉斯的肩:“你要自己勇敢,意志要坚定。这样才不会被他们诱惑,只要你敢面对邪恶而不屈服不软弱,魔鬼就不能对你下手。”
塞拉斯点了点头,依然有些发抖。
天使带他到了守卫天使最集中的地区,他停下了脚步,对塞拉斯说:“现在我要走了,你要小心。”
塞拉斯虽然十分不愿意天使离开,但只能点点头。米迦勒便展开翅膀飞走了。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里,随处可见低矮杂乱的灌木丛,他心生恐惧。一只守卫天使飞了下来,落到塞拉斯面前。
“你是新来的灵魂吗?”他问。塞拉斯点点头。“原来如此。之前从没见到你。”
“我的天使刚刚才送我来到这里……”塞拉斯心不在焉地说,依然想着魔鬼的事情。
“就是刚才离开的那一位吗?我明白了,你跟我们来吧。”守卫天使领着塞拉斯向前走,“到了这里,要小心那些来自地狱的恶魔的攻击。你不像下面那些正在受罪的灵魂,你独自一人行走,容易成为他们的目标。所以请你跟紧我们,没有我们在的地方,万万不可前去。”
“我明白了。”塞拉斯说。
守卫天使留他在他们当中。塞拉斯看到几个跟自己一样的灵魂,他们���紧跟随着守卫天使们,领头的一个灵魂看上去像个拉丁诗人,他面无惧色地行在前面,后面的人跟着他。
或许他应该像诗人一样。塞拉斯想。天使教他要勇敢。
可他仍然控制不住地害怕。怕那些魔鬼,怕邪恶,怕恐怖。
如果能快点离开这里就好了。
但他没想到,他经历这些,是必须的。
2015.07.19
29.
篝火在轻轻地摇曳,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他突然在夜里醒来,从地上爬起,他浅蓝色的眼睛里是一片黑暗。夜很寂静,灌木丛变成了黑影,令他心生恐惧。守卫天使在他不远处的地方,他们有的正坐着休息,剩下一两个仍在监视着周围。
塞拉斯爬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离天使不够近,心里很不安。
他看了看夜空,一片漆黑。
“塞拉斯……”
塞拉斯突然听见一个诡异的声音,他打了个战栗,猛然望向一边,然而什么也没有。
“塞拉斯。”
那个声音在念他的名字,塞拉斯觉得背脊发寒,冷汗沁出皮肤。他惊恐不已,浑身发抖。
这是魔鬼的声音。
那个声音在黑暗中不见踪迹,用诡异的语调念着他的名字。塞拉斯的呼吸急促混乱起来,他向四处搜寻,却看不到一个身影。
他害怕得不行,拼命往天使的地方逃去。
“你为什么要逃避我?”
塞拉斯没有回答它,他拼命地跑到了守卫天使们的身边,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一阵凉意从手背上传来,他低头一看,一条黑色的蛇正从他手背上缓缓爬过。
他惊恐地一甩手,大叫一声拼命往后退。那蛇在离他十几厘米远处吐着芯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紧接着便是剑光一闪,蛇身刹那间被劈成两半。
守卫天使看着他:“你不要对它们产生惧怕!”
塞拉斯惊魂未定,他还发抖不停,天使从他身边走过,说:“你要紧跟我们,时刻把危险牢记在心!”
两天过去。塞拉斯沉默地望着悬崖下那些赎罪的灵魂,天阴沉沉的,他看着几个守卫天使从天上飞过,然后降落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地方。
那个天使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塞拉斯,怎么,为什么总是盯着下方?”
塞拉斯愣了一下,说:“我……在想我该做些什么……”
“你也不用做什么。”天使说,“你算是功德圆满的灵魂了,只需等待你的考验到来即可。”
“嗯……”塞拉斯想起那次夜里惊险的事情,“天使,”他说:“那次您救了我……谢谢您。”
“你不必感谢。”天使说:“我们没有救任何人。我们只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启示而已。真正拯救你们的是你们自己。”
塞拉斯听罢沉默了,天使对他说:“你的考验来了,孩子。山崖那里有一条阶梯,”他的手向左边一指。“你须爬上那条阶梯,去接受你的考验。”
塞拉斯一惊。“我的考验?已经来了?”
“是的。”那个天使说:“祝你成功。孩子。”
他点点头,犹豫地从天使身边走过。那个天使最后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要小心。”
塞拉斯浑身一颤。猛地一回头,那个天使已经不见了。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隐隐约约地,他的心因害怕而紧缩。
塞拉斯走到了那条阶梯下方。阶梯十分狭窄,只能容一人通过,而且崎岖陡峭,危险困难。塞拉斯无奈只好手脚并用向上爬,他爬得气喘吁吁,不敢去看下面。他知道他爬了不少路,整个人悬在半空,山崖上荆棘藤蔓丛生。
他的步伐缓慢,小心翼翼。爬着爬着,他突然听见有人在说话。
“塞拉斯。”
他的瞳孔紧缩,浑身恐怖地战栗起来!
“塞拉斯。”那个声音回荡在周围,在他头顶、耳边盘旋环绕。“塞拉斯,你为什么要逃避?”
“为什么你要害怕我?”
塞拉斯大气也不敢喘,他紧紧伏在阶梯上,连抬头也不敢。
“你想逃到哪儿去?”那个声音说。
“你哪儿也不去。”
一条蛇攀爬在他上方。塞拉斯看见了它,它幽绿色的蛇眼紧紧盯着他,塞拉斯的手抖得不停,他定住了一般,恐怖地看着那蛇向他滑来。慢慢地、无声地爬上他的手腕,直到他的手臂,他的肩膀,然后从另一边离去。那个声音在耳边问着他:“你为什么要害怕?”
他整个人都快冻结。
“别害怕,我们只是想跟你谈一谈……”那个声音说,那条蛇在眼前爬行。“抬头看一看我们吧……”
塞拉斯战栗着抬头,他听见声音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你并不属于这里,因为你是不洁的……是幽灵……”
“你……”塞拉斯说不出话,他的血液因为这话刹那间凝固了。
“你……你胡说!”他大吼出声。
“你是个鬼魂……”声音在调笑着,阴沉地说:“你是个鬼魂。所以……你是污秽的,早晚要下地狱……”
“闭嘴,给我闭嘴!”他紧闭起眼睛,手拽紧阶梯上的野草。
“你这个白色的鬼魂——”
“给我停下!!”他大喊出声,仿佛灵魂霎那间崩离解析。
一切恢复了死寂。他趴在阶梯上喘息着,苍白的额头上全是冷汗。缓了一会儿,他接着往上爬,每一步都像是走的最后一步。
当他好不容易爬到了顶端,抬眼一看,他的脸色刷地惨白。
那是几张恐怖的面孔,身上长着黑色的毛,长长的细尾在身后摇摆。那几个身影手持着黑色的叉,倚着身体全都偏着头看向他,背后一双蝙蝠的骨翼合起竖着,长长地垂到地上。
其中一个离他最近的说:“我们早晚要拉你下地狱。”
2015.07.20
30.
塞拉斯一瞬间面如死灰,当一只魔鬼伸着黑色的叉朝他刺来时,他猛地向一边躲开,那把叉深深刺进了地里。
他拼命地向后退,但又没地方可逃,魔鬼们一拥而上,轻易地逮住他,一个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按在地上,他被迫跪着,魔鬼揪住他的头发,他们说:“你哪里都逃不掉。我们会将你拖下地狱……你哪儿也逃不掉……”魔鬼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他的脸,他们高声尖厉地大叫着,哈哈大笑着,伸着叉准备来刺他。
塞拉斯拼命挣扎着,他看着那些污秽的生物接近他,看着他们准备刺穿他的躯体拉他下地狱。绝望与恐惧之中,他高声呼唤他的天使的名字,“米迦勒,求您救我!!”
一秒间大天使的身影从天而降,那些魔鬼躲闪不及,被一剑劈成两半。塞拉斯虚脱地瘫倒在地,米迦勒走上前扶他站起来,“天使,我……”“为什么你害怕?”天使扳正他的肩严厉地质问他:“塞拉斯我告诉过你你不可以软弱,你的恐惧会削弱你的力量,使你无法战胜他们。你要勇敢,他们才不能伤你,为什么不听我告诉你的话?”
“你让我失望了,塞拉斯。”天使严肃的面孔对着他,他呆呆望着天使,眼泪无知无觉地落了下来,“我很抱歉……”他咬牙说,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崩溃。他的天使在他面前从来都对他那样好,可如今,自己却让他失望了……他懊悔自责不已,悲伤地站着哭,不敢再去看米迦勒。
啊!为什么,我的天使寄希望于我身上,我却那样没用,辜负了他对我的期望?
他哭得一塌糊涂,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米迦勒捧着他的脸颊,他一只手搂住他的腰,“站起来,坚强一点!既然你懊悔了,那就不要再辜负我的希望。你还有机会,看那儿,”他示意塞拉斯看向上方,那岩石堆上是聚集在一起窥视着这边的魔鬼,有十几来只,全都像秃鹫一样盯着他们。
“那,”天使指着那些魔鬼对塞拉斯说:“你必须战胜他们,这样你才能继续上升。你需要自己走到上升的地去,就在那儿,”天使抬手一指,塞拉斯看到了一条小瀑布旁边有另一条阶梯。“你要达到那里。在那之前,你必须战胜这些魔鬼。”
“如果……我失败了呢?”他犹豫地问。
“如果你失败了,”米迦勒脸色严峻:“那他们就会把你拉下地狱,连我也救不了你。”
塞拉斯一怔,眼睛里露出了恐怖的神色。
“别害怕,你要坚强!”米迦勒说:“只要你别畏惧邪恶,只要你内心坚强,不要怕魔鬼的袭击,因为他们最怕坚定不移的人。当你在他们面前显露了勇敢,他们会被你的愤怒吓退,只要你抵挡得住诱惑,他们便不能战胜你。”
塞拉斯双手握拳。
“我该怎么做?”他抬眼看着天使说。
米迦勒一个微笑:“勇敢地上去吧,我的孩子。”
他擦了擦眼睛,重新看向那些魔鬼。他们聚集在上方,挥舞铁叉威胁他;他心里仍有怕,但他已别无选择。
“天使……求您,给我点力量吧……”
“我无法给你太多,只能祝福���……”米迦勒悲伤地说,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他柔软的发,像个无可奈何又寄托希望的父亲,“照我说的做,去吧……”
塞拉斯微微点头,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他多不想放开他的天使!这可能、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他了!
“天使!!”他上前紧紧抱住了米迦勒,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埋首在他肩膀上垂泣。米迦勒安抚着他的背。
“去吧。我的孩子。”
他的天使说:“你要心存希望。”
2015.07.21
31.
塞拉斯独自走上了那条崎岖蜿蜒的路。
魔鬼们向他吼叫,拿铁叉伸向他,他们聚集上来,逼近他,做出各种狰狞的表情。塞拉斯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但他下定决心了要勇敢向前走,为着他自己的未来,为着他还可以见到他的天使。
魔鬼们欺身上前,要进攻他。他飞快地躲开,拔腿就跑,可是他们速度比他更快,包围了他,想抓住这个逃避的灵魂。
他无路可走了,于是拼死一搏的勇气占据了他的心,“滚开!”他歇斯底里地大喊,两个魔鬼上前拽住他,他们一前一后想抓住他,别的则想就此拿铁叉刺穿他,拉他下地狱。
“离我远点,魔鬼!!”塞拉斯喊道,他不知哪来的勇气,掰开一个魔鬼的钳制,另一个想上前抓他,他的手往魔鬼身上一推,突然一阵白光闪起,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身上迸发出来,将那魔鬼击开了好几米远。
塞拉斯惊住了,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些魔鬼就此畏惧了他,他们不再敢上前,只是瞪着他,一步也不敢往前走。
他向前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
他一下子明白了,那力量是从他本身而来,他突然就有了希望,勇敢地走上前去,那些魔鬼百般不情愿,但依然没有办法,只得让他前进。
他向那上升的瀑布走去。那魔鬼的声音又响起来,他听到他们说:“塞拉斯,别再往前了;你的主你的神并不公平待你,让你拥有不寻常的相貌,以致遭人嘲笑排挤,造成今天这个地步。难道你还要去接近你的主你的神吗?你得不到他们的爱!”
塞拉斯行走的脚步迟疑了一下,那些魔鬼又小心地接近了过来。
“塞拉斯,天父对你有希望。”
米迦勒天使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塞拉斯想起了天使对他讲的。
“塞拉斯……别相信你的天使,你以前相信了导师,看看你得到了什么!”
塞拉斯再次迟疑了。是啊,他以前那么相信导师说的话,最后他得到了什么?他根本不能否认这点!
他纠结地停了下来,魔鬼因此得以更加接近他。
他抬头想寻找他的天使,但却看不到他的影子。天使……我的天使……我还可以相信我的天使吗?
他这样想着,那魔鬼化作蛇爬向了他。它爬上他的脚背,它说:“要是你的天使也对你说谎,最后你努力了那么久,却什么也得不到,你会后悔的……”
塞拉斯的心陷入极度的焦虑与矛盾之中。我该怎么办,他想,他们说的有道理!
不,他们是在诱惑我!他们是魔鬼!塞拉斯猛地想到,我的天使,那个爱我的与我一同度过那么长久时间的天使,那个会关怀我会训诫我会保护我的天使,那个教了我那么多让我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天使——米迦勒大天使长,他不会欺骗我!
他一脚狠狠地踏死了那条蛇。
“闭嘴吧,魔鬼。”他愤恨地说。
他坚定地向瀑布走去。那些魔鬼站在原来的地方,伸着头望着他,一句话再没说,也没有再靠近上前。他们害怕他。塞拉斯绕到了瀑布旁边,踏上了那条平稳的阶梯,他一声不响默默地走着,但再没有任何可以左右他心中的意志。他登上了顶端。
等他一站稳,抬头,他就看到了米迦勒。
塞拉斯想开口说什么,但米迦勒已走上前。他轻轻抱住他,轻声地说:“做得好,我的小天使。”
塞拉斯深深回抱了他的天使,他紧紧贴在天使身前,千言万语也比不上他们无声来的亲密。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也知道没有必要去说些什么。已经结束了,他已经通过了魔鬼的考验,选择了正义与善。
一只天使持剑飞了过来,在半空中他消去了塞拉斯头上的记号,“我们走吧。”米迦勒说,带着塞拉斯继续向前走。每行一步,他就觉得自己身上变得更轻;于是每行一步,他的面容变了,变得更像一个真正的天使。他身上散发出了天堂的圣光,连他自己也察觉得到。
“我好想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塞拉斯说。
米迦勒回答他:“等你到了地上乐园,那儿流淌着两条河流,比地上任何一条都要清澈透明;那时你便可以水为镜,看见你自己真实的模样了。但现在,第七层是没有水的。只有火。”
他的话刚落,塞拉斯就看见远处有红色的火焰噌地窜了上来,在那峭壁上燃烧。他定睛看去,那火里竟有灵魂在行走。
“现在你看到了,”米迦勒告诉他:“那些是犯了贪色罪的灵魂,他们在火里赎罪。”
塞拉斯细细地端详着他们。他们走得更近了,连他自己也感受到了那股热度;那些灵魂哀泣着,忏悔着,一个接一个地走,烈火吞噬着他们。
“现在我们走吧。我要领你去那上升的地方。”米迦勒说。
“我不用在这里逗留吗?”塞拉斯问。
“不用,因为你已经功德圆满。”米迦勒微笑道。天使牵着他的手往火焰的一端走,塞拉斯放眼望去,他却看不到任何上升的阶梯口。
“那上升的地在这里。”米迦勒一指火焰燃烧的某一处,塞拉斯就浑身战栗起来了:这不是要让他们走进燃烧的火里去吗?
“不必害怕,”米迦勒懂得他的恐惧和疑惑,他便说:“只有罪还没洗涤干净的人,才会被这火烧着。若是如此,他们便要在这里受苦,直到他们可以上升为止。塞拉斯,我相信你的罪已经被清洗干净。你方可穿过这火海,而不伤你一丝一毫。”
塞拉斯看着那火,没有动作。
米迦勒走过来启示他,天使说:“念着圣经里你最在乎的那句话,然后随我来吧。”
塞拉斯一愣,他的天使微笑着看他,已经慢慢走进那火当中;他便念道:“‘求你用牛膝草洁净我,我就干净;求你洗涤我,我就比雪更白。’”
他鼓起了勇气,跟随天使走入火中。那热浪的高温熏着他,“啊!天使!”他痛苦地大喊,天使鼓励着他:“勇敢向前,加油,我的孩子,你快成功了。”他看不见,但听话地顺着天使牵着他走。他的心相信天使,不留一点怀疑。
于是,他晕倒了过去。等到他再度醒来之时,他看见天使抱着他,他们头顶上是一片灿烂的繁星。
2015.07.24
32.
塞拉斯坐了起来。
隐隐约约,他听到了歌声,缥缥缈缈从那不远处幽深的林中传来;仙女的身影从灌木后一掠而过,她们穿着红色或绿色或雪白的颜色,在一个圈子里跳舞。她们眼含笑意看着塞拉斯,没有欢迎的问候,但一切已心知肚明。
“天使……”他看见米迦勒坐在他的身旁,他问:“我在哪里?”
“你在那地上最欢乐的地方。”天使告诉他,“人类最初的乐园。”
他一愣怔,随即他明白过来了,又惊又喜的笑容显现在脸上,他说:“所以……我已经到了地上乐园……是吗?”
塞拉斯看着周围。这就是他梦寐以求想到达的地方啊,净界的山顶,地上的乐园。神奇的是,此时他的心竟然十分平静。
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实现了蜕变。他不再是那个躲藏在黑暗中的白化病人了,不再是那个寻求别人的一点点怜悯和关爱就感激涕零的人,他变得更强大了,变得更智慧与成熟,他的心中充满光明。
“塞拉斯,你跟我来吧。我带你来,让你饮下那两条河流的水,做好上升的准备。”米迦勒领着他走,他看见了一条从天上流下来的无尽的河流,她的水比地上任何一条河流都要清澈。
“这条河流的水能让你忘记过去一切的罪恶,灵魂重归纯洁质朴之境地。”米迦勒说,抬手指向不远处另一条河流,“而那条同样来自于天堂的河流,她们由我们的父创造,是能让你记起你生前做过的一切的善的。塞拉斯,你需要先饮下消除罪恶记忆的河水,再去饮下那条记起善行的河流的水,方能做好准备。”
塞拉斯听话地向河边走去。他无意一回头,却看到米迦勒天使向后退去了。他一惊,站住了:“……天使?您去哪儿?”
米迦勒只是看着他,没有前来。“你已经获得了前往天国的准许,已经是我们天堂的一份子了。到此我的使命已经结束,我作为你的引导人的身份也不再了。”
塞拉斯顿时怔住了,“您……您是想要离开我了吗?不、不……天使……!”
雪白的灵魂往回跑了回来,扑进了他天使的怀里。“我不想您离开我……天使!我的天使呀!求您别离开我……”
他哭得一塌糊涂,死死搂住他的天使,他说:“我曾经是那么想上升,然而我如今最大的期望却是与您一同,只要您允许我跟着您,我怎样都肯接受啊!天使……您不知道,您在我心里多么重要,您不知道,我多么爱您啊!……”
米迦勒默默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哭,天使轻声说:“等到你上升了,会有许多心善的人,像我一样教导你的。你将不缺乏得到爱。”
塞拉斯依然悲哀至极。他木木地说:“但我,永远都只有一个天使您啊……”
米迦勒欣慰地笑了。
“抬起头,我的塞拉斯。”
塞拉斯听话地抬头,脸上泪痕斑驳交错。天使问他:“还想成为天使吗?”
他点点头。
天使又问:“即使跟随我与我的战天使,去铲除邪恶,击败诱惑世人的恶魔,冒着各种各样的风险?”
他依然点点头。他说:“只要您与我同在,我就有力量和勇气去面对任何事。”
米迦勒答:“那好。”他领着塞拉斯走到河边,让他喝下忘却的河水。塞拉斯照做了,因他相信天使。
米迦勒又引他来到那让人记起善行的河流边,让他喝下那河流的水。他也照做了。
一道光芒从天上洒了下来。直直照在塞拉斯身上。他抬起头,看着那圣光笼罩了他,只觉一阵头晕,他睁开眼看,自己变得透明了。
“做好决心了吗?我的孩子。”米迦勒说。
塞拉斯最后一次点了头。
一阵撕裂的疼痛从他背上发出,紧接着便是异样的感觉,感觉周围的空气有了生命,感觉到生命与自己联系到了一起。他从水里的倒影看到了真正的自己,身上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袍,肌肤白里透红,雪白的短发乖巧地收在耳鬓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烁着天堂的圣光。在他背后是一对初生的、稚嫩却美丽的雪白翅膀,修长的骨翼伸向上方,初生的羽毛柔软地伏在翼上,每一片都洁白如雪,无比干净纯洁。
“祝贺你,塞拉斯,”一个伟大而威严的声音说:“坚贞的白色天使。”
塞拉斯合起双手,虔诚而欢喜地仰望天空。米迦勒走上前来将手伸给他。那些仙女们在林间看着他们,她们欢快地歌唱,连同那些飞下来祝贺的天使们一起:“有福的人啊,快上升享福去吧……”塞拉斯在歌声中握住了他的天使的手,他们一同展翅飞起来,向着那发着万丈光明的永恒之国飞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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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zumi2009-blog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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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白/右白】短篇05
     *继续短篇03的世界观,不要在意大哥的武力值      *很出戏的枪战……而且很难写      *反正是练笔啊练笔(躺)      *奥修被研究所抓走为前提,为了节省时间不写乱七八糟的转折只写梗了      ======      以下是作者脑洞太大的分界线      ======       *大量私设,少量与原作不符,以本文内逻辑通顺为优先      *话说我就写个短篇哪来这么多设定      ======      1.关于庇护所:      原先是用于防止战争爆发,国家之间使用核弹而设立。庇护所与地面间浇筑了数百米的混凝土,期间间隔铺设了近十米厚的钢板,能有效隔绝核辐射。在世界各地,相似的庇护所大约还有十几处。在地面上无法居住人类之后,大约有百分之五至百分之十的人类搬入庇护所,进入庇护所的条件是在某一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研究人员及其家属,因此庇护所居民一半以上都在研究所工作。      (辐射系列既视感?没玩过辐射不是很清楚)      2.关于研究所:      集结了各个领域内顶尖人才,肩负着延续人类科学技术以及文化的使命,研究范围极其广泛,但由于地面以上大气内弥漫着的毒气,轻重工业等其他领域并没有太大进步,比起之前有革命性进展的只有能源开发使用以及生物科学领域。      3.关于毒气      弥漫于大气中的毒气,正体是一种蛋白质类病毒,通过皮肤角质层之后能够攻击细胞膜上通道蛋白,使其变性之后成为与病毒相似的物质,并能够再次攻击未受攻击的蛋白质。在正常情况下,肺泡上皮细胞的细胞活性物质更容易捕获并溶解该种蛋白,因此暴露在地面以上的空气中时,最初出现的症状便是咯血和呕血。病毒入血之后,将会疯狂攻击人体正常细胞,首先出现的便是全身毛细血管及大小动静脉破裂,患者将会因快速失血而休克死亡。死亡后病毒仍会攻击,直到全身空腔脏器及实质性器官全部溶解。      (机理其实和朊病毒一样我会说?)      4.关于研究所对于亚人的研究:      为了解决地面以上无法居住的问题,研究所捕获了未受病毒攻击的生物,分析基因组序列并提取其染色体与人类染色体融合。实验大致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为基因组测序及分析,第二阶段为将获得的染色体片段与人类基因组融合并克隆出能够在地面以上活动的亚人,第三阶段为分子靶向药物的研究,第四阶段为临床人体实验。分子靶向药物的机理与病毒本身相似,可以自行诱导细胞膜上通道蛋白变性,并产生瀑式级联反应,直到全部原型蛋白全部消失。老哥的实验已经进行到第四阶段,在找到实验对象之前被迫终止(全人类塔塔利化事件)。      ======       以下是正文的分界线      ======         门板被擂的震天响,屋内丝毫动静都没,寂静的像是座死城。敲门声持续了数十分钟后,门外的脚步声远去了,过了片刻再度响起。      “……蠢货弟弟!在的话就给我出声!”      随着一声枪响,门上的电子锁被击碎了,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射的声音如同爆竹,伴着报警器急促的响声,大哥一脚踹开了房门,抬手拍在了门口的指纹识别装置上。屋内的主控系统认出了主人的指纹,瞬间安静了,温暖昏黄的灯光在同一刻亮起。      “人呢?在吗?”      “……呜……”      卧房内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大哥冲进了卧房,某个他担忧了很久的家伙裹着被子摔在了地板上,脸上纵横交错着鲜红的压痕。      “……你是蠢的吗?”      “大哥?你怎么……咦你怎么端着枪来着?”      “……”      反正他是无话可说了。      “还不是因为担心你这个蠢货。” 大哥把枪扔到了一边,“不小心把你家门锁给爆了,改天喊人来修吧。”      “……大哥你那个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这都第几次了……”      足以容纳双人的大床上,散乱的扔着些穿过一两次的衣服。大哥捡起一件来,却发现那不是自家弟弟的尺寸……虽然身高相仿但是肩膀却要宽阔少许,这样的身材他只能想到一个人。      某个不在此处的某人。      哈克拖着被子��起身,琥珀色眸中是消不去的困倦。他顺手拧开了桌上的药瓶,倒了两片药就着烈酒吞了下去。大哥刚想阻止便被他按住了手背,素来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的琥珀色眸中缓缓的沉淀了些许厉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大哥,你阻止不了我的。”      “我什么时候阻止过你了。”      哈克微微的侧过脸,看向衣着有稍许散乱的自家兄长,后者忽然摘了眼睛,按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      “嗯,不错,不愧是我弟弟,确实很像呢。”      “……?”      “换衣服吧。你要去救人不是吗?指纹和虹膜认证可以黑进数据库修改,所以只要外表上看上去差不多就行了。”      大哥把外套脱下,扔给了哈克,转身出了房间门,准备合上门是,却听他低声说道。      “……你不阻止我吗?”      “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我在支持你?”      大哥低低的笑了一声,眯起那双与他相似的浅琥珀色的眼,斜倚在了门框上。      “其他的不提,逃课去网吧的时候,还有准备辍学在家潜心钻研黑客技术的时候,支持你的人一直只有我不是吗?”       突然提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哈克忽然沉默了,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是觉得,弟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这很好,没什么问题。我能做的就只有支持弟弟的行动,因为要是连我也反对你,你就真的变成一个人了啊。”      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只有他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若不是兄长的全力支持,他可能早已不是现在的自己了吧。      “……我以为,大哥你会反对我和奥修特尔的事情。”      “你说那个?”大哥直起腰,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挺好的啊,有哪里不对吗?”      “……奥修特尔是男人,而且又是亚人……甚至连人类都不是,我以为……”      “比起那个,我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啊。”      老哥走到了近前,伸出手,按住了他的头顶,用力的揉了揉。那宽厚的手掌带着他熟悉的温度,他想起很久以前的小时候,他被同班的人欺负了以后,大哥也是这样摸着他的头安慰着他。      那究竟是多久以前事情了呢?久的好像……已经跨越了生死那般。跨越了两条时间线成为了神明的自己再度回首尚为人时的往事,充斥在心脏处的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你知道为什么我执意让你住在我的楼上吗?我只是觉得,像你这么孤独的人,如果有一天熬夜猝死在自己屋子里了,说不定很久很久也不会有人发现,尸体腐烂了被淹没在电脑的管线之下,尸水渗透过楼板从我的天花板上淌下,这样至少我会成为第一个发现你死去的人。”      “不大哥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恶心……”       “我是认真的。”大哥从上衣口袋里抽出只烟,咬在嘴里,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没点燃,“比起这件事,笨蛋弟弟被别的男人拐走这点其实也不算什么,再说有个人来照顾你一下也蛮好的。我是没法一天到晚看着你不熬夜不喝酒不喝咖啡,所以就算不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也没关系,只要我家可爱弟弟开心就好。”      “喂大哥你不要用介意的表情说着不介意的话啊!”      其实兄弟斗槽也蛮有意思的……从小到大也只有他家老哥能跟得上他的思维,一个卖傻一个吐槽对方,合拍的很。      “管这些。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研究所?”      “……尽快吧。还有些准备工作。”      “也好,跟我来。”      大哥朝他招了招手,拾起被他顺手甩在了沙发上的黑色手枪,顺手插进了腰带里。哈克回头看了眼贯穿了整个电子锁表面的巨大裂痕,眉角抽了抽,最终还是不打算追究为何自家老哥也是个暴力分子。      毕竟更夸张的东西也不是没见过,人形高达都造出来了……研究所的疯子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大哥的屋子布局和自己的相似,只是墙上挂满满的都是新婚照以及小千的涂鸦。他盯着墙上幸福的笑着的二位新人,想着的却是要是自己的照片墙上能挂着某个人的大头照那该有多好。      说起来,回到这条时间线上这么久了,自己却是从未留下过关于那人的任何一段影像。虽说是习惯了另一个时间线上过于低下的生活水平,但这并不是理由。      “0.44毫米口径的沙漠之鹰,配上研究所出品的铜芯马格南弹,里面灌入了特制的腐蚀毒素,对,主要成分就是庇护所以外大气中弥漫的那个。这种火力的手枪在近距离上一枪就是一个血洞,毒素入血的瞬间就能沿着血管将整个人完全腐蚀成一滩看不清外形的血肉。”      大哥摸出一大盒子弹扔在桌上,又去铝合金的箱子里翻找着。      “……”      “伯莱塔92F,使用的是9毫米派拉贝鲁姆弹……不过被研究所的人换成麻醉弹了。平常我们配的就是这种,用来对付意图逃跑的亚人还不错,因为精度比较高。如果用来对人的话应该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吧,毕竟亚人的身体更结实,所以麻醉弹的剂量会比较重。”      “……”      “汤姆森冲锋枪……啊就是那个芝加哥打字机,不过弟弟你又不去抢银行所以这个应该……”      “等等等等老哥啊!为什么你家会有这么多危险品!研究所原来是这么危险的地方吗!”       哈克赶紧按住了自家兄长的手以免他又掏出什么危险的东西。想来需要带着危险武器上班的地方也一定是个具有对等危险等级的地方,只是他委实想不出到底有什么地方需要用到能把人身体腐蚀成血肉的武器。      “太轻敌的话是会死掉的喔,我亲爱的弟弟。”      大哥合上箱盖,连箱子带武器一起塞进了哈克的怀中。      “弟弟你和亚人关系处的太好所以不会连最基本的常识都忘了吧。亚人和人类——至少是现在——是没办法和平相处的。我们从来没有把亚人当做是与自己地位平等的物种,在这种情况下和平共处只会是笑话。”      “……但是他们和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或许吧。”大哥笑了笑,并未反驳他,“但是从基因上来说,亚人对于人类有天然的服从性,甚至为了进一步削弱亚人的自我,我们减少了亚人的脑容量,只为了保证人类在智力上的绝对优势。在这种前提下,你还敢说亚人和人类没有太大区别吗?”      “……”      “单个的个体并不能说明问题,你和亚人能够友好相处不代表人类这个种群能像对待自己的同胞一样对待亚人。就连在同样身为人类的条件下,人类的各个种族间依旧存在战争与冲突,更何况我们与亚人属于不同的种族。”      看着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瞳中漫上的茫然,大哥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研究所里的亚人确实是毫无尊严的活着,所以他们对于人类同时抱有着怨恨与敬畏。但是弟弟你和他们不一样,对于你来说和亚人相处说不定比和人类相处更容易吧。”      “……大哥你这是在变相的损我吗?”      “不,怎么会呢。”      大哥从冰柜里取了瓶冰镇的很好的伏特加,向玻璃杯的杯底加了两块冰。透明的酒液注满了杯子,大哥递了一杯给他,杯沿与他的碰了碰。      “这是送别的酒喔,不论你成功与否,我大概都没法见到笨蛋弟弟的那张笨蛋的脸了吧。所以……放手去做吧,大哥会支持你的。”      “……”      哈克沉默了许久,将杯沿靠近唇边,眼眸中多了一抹晦涩。      “要是大哥知道了我到底想做什么的话,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吧。”      “嗯?你说什么了吗?”      “没……”哈克深吸一口气,“那我走啦,大哥。”      ======      一边是你仅剩不多的亲人,另一边有着你最亲近的友人甚至恋人,当两边只能选择一边的时候,你会选择哪一边呢?      ======      大哥所在的研究所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是以前的数次均是作为访客而踏入,但这一次,他假扮了自己的大哥走进这里。      扮演别人这种事他是轻车熟路,兄弟二人相貌倒是相似的很,说话方式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非要说的话比起另一条时间线上的某次还要容易的多。只是他对大哥的研究不甚了解,真的被问起还是有穿帮的可能性。他确是更倾向于潜入进去把人偷出来,只是若是情况不允许开打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他确实习惯了战斗,但是要他对上研究所的重重封锁以及研究所自卫队依旧心虚的很。他单手抚上额头,在外人眼中空无一物的额上覆着冰冷坚硬的假面。他依稀记得人类走上末路的根源就是这东西,只是现在这东西在他手里了,不知另一位最初的神明还是否能够影响全人类的生死存亡。      “水户?你在发什么呆?”      “……!啊……抱歉。”      “记录数据的时候不要走神啊。”      哈克的额上挨了一记观察板,同组的研究员和善的笑着,没有计较他的发呆。      安逸的生活使得他的神经都松懈了不少 在战场上培养出的那一点危机意识都被拿去喂了齐玛玛。哈克按了按腰间的枪套,稍微定了定神,然后叹了口气。      “你今天脸色不太好啊,需要去休息一会吗?”      “……有吗?”      “反正就是例行的数据记录,交给我就好了,你去休息吧,水户。”      “麻烦你了。”      倒是方便了他的行动……哈克把手里的表格递了过去,掩饰着眼神一般的低着头匆匆闪进了实验室走廊尽头的休息室。为了伪装,他还是对自己稍微施加了一点伪装的术——成为继任的解放者这么多年来,他唯一学会的术也只有这个。      说来这么些年来他一直披着别人的假面活着,这样下去迟早要连自己原本的模样究竟为何都要忘记了。伟大之父也好解放者也好,都不是能以人类之心驾驭的身份,他只是想回到以往的平静生活而已,只是这世界并不允许。      哈克反锁了休息室的门,从公文包里取出电脑开了机。入侵这里的网络对他来说倒是件小事,有台电脑逛别人家服务器数据库就跟在后花园散步一样,只是在破译数据库的加密事忍不住多扫了两眼那些成山的实验报告,施加在亚人身上的实验除去残忍以外只能以“毫无尊严”来形容。研究员们从未将亚人当做是同胞而是更下级的生物来看待,亚人冲破防护杀伤研究员的事故报告并不比实验事故中亚人的死亡报告少太多。      亚人对于人类有天然的服从性……这句话在血淋淋的事实面前简直如同笑话。拥有自我的生物在高压之下除了自我毁灭便是极力反抗,这一点无论是人类或是亚人都没有例外。      他看到资料库中有一组被编在了一起的一家三口。为了研究亚人与人类是否拥有相似的家庭关系,两位毫无感情的异性亚人被强制结合了以后孕育了后代……然后从母亲的怀里夺走了亚人的幼体。最后的结局是男性亚人冲出了牢笼杀死了研究员,从研究员手中夺回了他们的孩子之后便被处以了死刑。女性亚人跪在丈夫面容模糊的尸体边,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孩子后也自行了断了,而这个研究便也被迫中断。      简直就像是人类会做出的反应一样。      他合上了电脑的屏幕,面色虽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琥珀色眸中却多了一丝阴沉之色。      说到底,他的想要拯救人类的愿望,究竟是否正确呢?      所谓物竞天择,无法适应外界环境的人类本应该在那场劫难中被彻底淘汰了的,却因人类超出常理的毅力以及智慧而苟延残喘。      成为神明之后他有时会想,是不是人类的灭亡是世界的必然选择,而他想要拯救人类的愿望才是违反了神明意志的决定……可是他也是神明啊,神明想要拯救自己的同伴有什么不对吗?      可是现在的他,竟是开始怀疑起自己决定的正确与否了。      说到底,亚人和人类,究竟哪边才是需要被拯救的呢?      究竟哪边……才是他的同伴呢?      哈克默记下研究所的地图,拎起锁在柜子里的铝合金公文箱溜出了休息室。除了自家大哥硬塞给他的几把武器以外,公文箱里还塞着把研究所出品的激光剑。想来研究所那帮神经病中间肯定是有不少星战迷的……只是这玩意大概只能当个电焊或者奶油刀来使用,刀柄里封装的电池是一次性的,为了维持激光的功率的同时牺牲掉了续 航力。      他委实不觉得这东西会起到什么作用,只是因为拗不过自家老哥所以勉强把这短短一截刀柄给带上了。      奥修特尔被关的地方在地下三层深处的实验室内,之前在修改大哥门禁卡的权限时他顺便瞄了一眼后续的实验计划,那成串的报告申请书看的人心惊。      ……只能说,幸好他做决定的足够果断。      哈克搭乘电梯下到了三层,空无一人的走廊倒是给了他不少方便。他闪身进了厕所隔间,打开随身带着的笔记本入侵了监控系统。标号03F-42的摄像头中映出了两名晃悠着的研究员的身影,透过防弹玻璃的幕墙只能看清连接着管线的一道黑影。      哈克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出个U盘来,插进电脑点开其中一个应用程序,电脑透过研究所内的网络进入了通信系统,他向那两位研究员的手机发送了一条简讯之后迅速拔掉了U盘。      监控里两名研究员对视了一眼,拿起桌上的观察板反锁了门走了出去。待到脚步声远去,哈克这才走出了厕所,一路小跑的冲进了那间研究室。修改过权限的门禁卡顺利的刷开了门上的电子锁,室内的感应灯一瞬间开启,落地式的钢化玻璃幕墙被瞬间照的透亮。      “奥修特尔?”      他喊了一句,被管线淹没的那人没有丝毫反应。他围着床旁绕了一圈,摘了那人脸上输送着七氟烷的氧气面罩,数十秒之后瑰色的眼眸便缓缓的睁开了。      “……哈克……殿下?”      “都这样子了还有心思跟我拽语癖……好啦快跟着我深呼吸。”      奥修特尔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乖乖的跟着哈克用力的吸气,脑血管里麻醉药的浓度迅速下降,但是手脚依然无法行动。哈克撸掉了他胳膊上的针头,捏着盐水瓶子仔细辨别着标签上的文字,然后翻着冰柜里冷藏着的注射液瓶子,摸出一只新斯的明灌进注射器打进了静脉里。      “奥修特尔,研究所的人没对你做什么吧?怎么连肌松药都用上���?”      “哈克殿下所指何事?”      “……”      哈克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半晌没看出破绽之后,松了口气。      “看你的表情也不像有……没有就好,我们走吧。”      其实亚人低垂的刘海下和袖子遮挡的手臂上都有不少伤痕,只是哈克没注意他也不会主动提及。谁都不想对方担心自己,在这一点上二人都怀抱着相同的心思。      “往哪?”      “跟着我。”      哈克从实验台上翻了个酒精棉球递给他,示意他压着静脉上的针眼。奥修特尔摇摇头,站起身,却被人抓住了胳膊强行按住了不住冒血的小洞。      “就算你不爱惜身体也好歹替我想想啊,不管怎么看都是我能活的比较久,你难道就这么想丢下我一个人先走吗?”      脑袋顶上亚人的视线骤然锐利,哈克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住了嘴,缩着肩膀一点点后退。      “……啊,我开玩笑的,奥修特尔……”      “哈克殿下还在介怀那件事情吗?”      “都说了是开玩笑……”      哈克低声嘟囔着,从枪套里抽出伯莱塔插入麻醉弹的弹匣。他抬脚向外走去,却发现耷拉着耳朵尾巴的亚人没动弹,再度回头时,那人便又跟了上来。      “……抱歉,小哥。”      “有什么好道歉的,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可小哥看上去还是很介意啊?”      “我是生气你随随便便就牺牲掉自己成全别人这件事……上次也好这次也好,奥修特尔,你能不能稍微自私一点?”      他只是苦笑。      “好啦我也知道那不是你的风格……”      话音落了一半便戛然而止,还未从药物的作用下缓过劲来的亚人愣了下神,便眼见着理应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一胳膊肘拐在了突然闯进来的某位研究员的小腹。在对方惨叫出声之前,拉开了保险的伯莱塔已经顶在了那人的下颌上。      “我不想开枪引来别人。”哈克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丝不可抗拒的诱惑,“所以最好给我乖乖闭嘴,听见没?”      已经快要哭出来的研究员小心翼翼的点点头,哈克挟持着人缓慢移动到冰柜旁,抽了一支硫喷妥钠扎进那人的静脉里。      “奥修特尔,你还有力气吗?”      哈克拖着迅速进入昏睡状态的研究员,朝着目瞪口呆的亚人挥了挥手,后者“啊”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拎起研究员的后颈放在了实验台上。      “……小哥变得厉害了不少啊。”      “毕竟习惯了战斗嘛,虽然比起奥修特尔还是差了不少,不过对手是人类的话应该没问题的。”      “小哥这说法,就好像小哥已经不是人类了一样。”      “……已经不是了啊,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      哈克拿起氧气面罩绑在了研究员脸上,打开了蒸发器,想了想,扒了对方那一身白大褂丢给了奥修特尔。      “大哥改造过我的身体,所以我早就不是人类了……不,就算是没有经过改造……”      “就算没有……?”      “……不,只是突然想起,被改造身体似乎是这之后的事情。”      “?”      “搞定了,走吧。”      哈克从冰柜里抽了几只注射液塞进了铝合金箱子里,拿出笔记本电脑飞速的消除掉了监控的记录。待到确认奥修特尔穿好白大褂之后,一手点上了他的前额,像是在吟唱着什么一般低声的诵着咒言,浅淡的白光流过,属于亚人的特征彻底消失。奥修特尔扬起一边的眉毛,却是没再说什么,乖乖的跟上了他的脚步。      “直接从大门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出入都要刷门禁卡,我能修改门禁卡的权限但是没法多带一个人……现在唯一的逃出通路是那里。”      哈克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解释道。      “人类为了抵御可能到来的核辐射,在地下开挖了巨大的防空洞,结果在核弹爆炸之前,绝大多数的人类都被大气中弥漫的毒物杀死了。我们的头顶上是近百米的混凝土,庇护所的四角有通风管道以及电梯通往地面,而那以上没有任何人类能够存活。只要我们能逃往地面,就能够彻底逃出研究所的追捕。”      奥修特尔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就差一条碍眼的甩来甩去的尾巴。      “……你就没什么意见的吗?”      “在这边,小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      好吧,也是。      哈克耸耸肩,拿门禁卡刷开了电梯,按下了最高层的按钮。他默记过地图,研究所的最顶层是停放着工作用人形机器人——被他吐槽过是高达的仿造品的那东西——而那里便有直通往地面的电梯,而他打的就是那东西的主意。      电梯在静默中上升,空气中只剩下机械运行的声音。不擅长应对机械的亚人惊的浑身汗毛乍起,若是那条尾巴还在一定是根根长毛竖起。哈克刚想嘲笑一下某人的过度敏感顺带缓和一下气氛,却在电梯门开的一瞬间突然被从身后扑上来的亚人按倒。密集的枪声几乎要震破耳膜,数百发弹头在身后的钢板上跳跃,电梯内的照明灯在密集的弹雨中即刻炸裂。电梯滑轮锁死,黑暗中铜芯的弹头擦出的火光隐隐照亮了压在他身上那人的轮廓。      “小哥。”在刺耳的金属声中他听见了奥修特尔低沉的嗓音,“我的手脚没什么力气,但是给小哥殿后还是没问题的,如果……”      “不必。”哈克伸手按住了他的唇,“奥修特尔,你没受伤吧?”      黑暗中他只能看清对面那人微微的发着光的瑰色眼眸和抿起的形状姣好的唇。他在腰间摸索着,抽出两支一次性针管和两支药液来。      “没有。怎么了吗?”      “没什么。我要找个有灯光的地方……在这里不能贸然开灯。”      “我去当诱饵?”      “……你再说一遍试试?”      奥修特尔苦笑着,自从他被抓走了以后身下那家伙就变得强势了不少……很久以前从帝都那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出逃的时候也是一样,明明是个懒惰的要死而且不闻世事的家伙,面对他所遭遇的危险时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气势来。      “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射击停止的间隙,哈克滚向电梯的角落拾起震落在一旁的铝合金手提箱,“奥修特尔,你把这个投出去。”      他递过来的是一截手腕粗细的圆柱体……正是大哥硬塞给他的激光剑的刀柄。这个除了拿来当荧光棒就没有其他用处的玩具此时多了另一项任务。奥修特尔按照哈克的指挥,点亮了光剑之后沉肩屏气,剑身脱手的时候卷起了一场小小的风暴。明亮的光芒在黑暗中一闪而过,子弹却并未追随着光点,依旧在他们的上方咆哮着。      “这样就好办了,对面应该只是研究所的自我防御系统而已,这种程度的主控我不用电脑都能破解。”      哈克摸出手机,彻底关机之后切进了另一个操作系统。他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速的敲击着,黑色的屏幕上暗绿色字符流动,几十秒之后数挺重机枪在同一时间内锁死,彻底安静的空气中只剩下弹壳落地的脆响。      顶层的应急灯全部亮起,哈克松了口气,推开身上压着的那人站起身,踩着一地叮叮当当的弹头走出了电梯。大约数十挺已经锁死了的机枪对准着电梯,背后的钢板坑坑洼洼,近千的弹头卡在了钢板中央。哈克趁着应急灯的灯光将药剂吸入了一次性针管,打开手机背光灯,凑着灯光将针头准确的扎进奥修特尔肘静脉内。      “这是肾上腺素。……具体就不解释了,反正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忍耐一下。”      哈克打完一支又给自己扎了一支,扔掉针头抽出了伯莱塔手枪,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向奥修特尔。      “说起来,奥修特尔你是怎么知道外面有危险的?”       一通折腾下来两人身上伪装的术也溃散了,亚人毛茸茸的兽尾啪嗒啪嗒的敲着地面,倒是有点破坏气氛。      “因为有杀气。”奥修特尔犹豫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向空荡荡的研究所顶楼,“但是并没有人……”      “……不,你感觉的应该没错。”      哈克看向一具具山一般死寂着的黑色机甲,在它们的脚下竖立着一道黑影。枪口的火焰一闪而逝,哈克反射性的向前翻滚,子弹擦着手臂射入了身后的墙内,激起的火星砸入地面。肾上腺素彻底激活了全身肌肉的潜能,即使眼睛无法捕捉弹道的痕迹也能在第一时间跳离原地。哈克拔枪射击,子弹组成扇面射向黑影的方向,对方向一侧快速跑动,麻醉弹全部打在了机甲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他伸手去摸腰间挂着的沙漠之鹰,再一抬头黑影早已逼近了眼前。      “为什么爆裂弹对你无效?”      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在了眼前,哈克的右臂淌着血,伯莱塔的后坐力使得伤口裂开,几乎握不住枪柄。要不是刚才那一针肾上腺素,他手里的枪可能早已脱手,只是那并不能对结果产生什么影响。      对方枪口直指他额前,在手指即将扣下之前,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奥修特尔拔出了他腰间的沙漠之鹰,枪口顶在下颌上连续发射,满满一弹匣总共八发爆裂弹折断了对方的下颌骨。子弹释放出的剧毒蒸汽瞬间入血,表皮融化后真皮与脂肪组织裸露在外,根根血管暴突着破裂了喷涌出血来。      就连奥修特尔都被这过于惨烈的场景吓了一跳……更多的黑影从机甲身后走出,子弹上膛的声音不绝于耳,哈克摸向口袋,他放在身上的子弹并不多,此时也只剩了两个麻醉弹的弹夹。正当他寻找着可以突围的方法时,距离他最近的一人的胸膛突然爆裂开来……在近距离被巴雷特的12.7毫米弹击中的下场只能是被炸飞半个身子。黑影们惊慌的端起枪朝各个方向扫射,四下飞溅的流弹中的一颗击碎了哈克的膝盖。狙击手像是忽然失去了控制一般,巴雷特连续点射,近十道黑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委顿下去……但是其实他们只是被击碎了上身,仅留下依然站立着的双腿而已。      危机解除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哈克抱着膝盖刚刚被奥修特尔扶起时,战斗已经结束了。藏身于黑暗中的狙击手从高处跳下,白色的大褂仿佛鹰翼般展开,那人走到他面前,盯着他不住流血的膝盖,细长的眉拧成了一团。      “蠢货弟弟,怎么又把自己搞受伤了?”      “……咦?大哥?”      那人没戴眼镜,与他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眸中闪耀着淡淡的厉光。兄弟二人其实长的极像,只是兄长的眼睛里多了一点他所没有的果决。      “发什么呆?还不快走?研究所的裁决队都追上来了,你还想磨蹭到什么时候?”       哈克苦着脸,比起自家大哥的他更不敢看奥修特尔阴沉的脸色……奥修特尔忽然扔了抢,勒起他的腰扛在了肩上,亚人坚硬的肩膀压着他的腹部差点让他连昨晚的夜食一起吐了出来。      “往哪边?”      既不是右近也属于右近卫大将的语气表明了那个人不爽的心情。哈克自暴自弃的指向通往地面的电梯方向,却发现自家大哥捡起地上的沙漠之鹰,填入了整整一匣爆裂弹的弹匣。      “大哥,你不走吗?”      “给可爱的弟弟断后是身为大哥的责任。”大哥将沙漠之鹰插进腰带,一左一右的端着两把MP7守在了另一架缓缓上升的电梯入口,“再说我可不是你,区区裁决队而已,还难不住我的。”      哈克抽了抽嘴角,同样是一样的爹妈,同样是死宅,为什么他和大哥总是差的那么远呢?      “而且。……奥修特尔啊。”      大哥不应该知晓奥修特尔的名字,但是此时他却准确无误的喊了出来。被喊了名字的亚人停住了脚步,微微讶异的看向对方,而后者只是露出了和另一个时空某人极相似的慈祥的笑容。      “余唯一的弟弟,就交给你照顾了啊,奥修特尔。”      “——!”      哈克挣扎的抬起头,惊愕的瞪向自家兄长,后者则已经冲向了开启的电梯门,闪耀的火光吞没了他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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