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拔机、精抽机、拨管机、抽管机
Explore tagged Tumblr posts
fangrong-machine · 1 year ago
Text
1 note · View note
lgbtqromance · 2 years ago
Text
游泳教练狂操我
去年的这个时候,晚上没事在聊天室里晃,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人说话,突然看��一个叫「结实电聊」的,就上去打招呼,过了好一会才回,都说了情况就聊起来,然后他说要电话聊,给了我一个号码,打过去是一个酒店的,电话里他说他是山东人,游泳教练,带学生来比赛的,后来就开始聊敏感的问题,尺寸啊,猛不猛啊,他说他有一次把一个人跟干休克了过去,我心里想怎么可能,就讪笑了一声,没想到他很认真的说是真的,当时他吓坏了,都软了,赶紧给那人掐人中才缓过来,我其实还是不太相信,就说:呵呵,那人也太不耐操了吧?他说:你很耐操吗?我说:至少不会这么夸张被干休克他说:呵呵,试试你就知道了。
然后就开始在电话里说性的话题,他让我把衣服全都脱了,他说他现在已经硬的不行了,想干我,我就配合他,他让我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我也没动,就说恩恩我照做了,他说现在就想把鸡巴插到我后面,使劲的操我,我就说我也很想让鸡巴哥哥操的。敷衍了一会,他可能听出我有点应付,突然就问我:你在哪里?
我在XXX,你不远的话就过来。
我其实也被他挑逗的性起了,而且也满好奇是什么猛人能把人干昏过去,想了一想就说好啊我现在过来。打车过去大概用了20多分钟,到了他房间门口,打他给我的电话,听见里面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然后有人走到门口的声音,猫眼暗了一下,门就开了。
是一个30多岁快40岁的短头发男人,比我高一头,轮廓很硬朗,侧身让我进到他的房间,就把门关上了,开始大家都有点尴尬,沉默了一会他说你要洗洗吗?我说我洗过了,他说那你先看电视吧,就进到洗手间关门洗澡了,我一边看电视一边想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晚跑过来,正想着,他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胸饥很大,腰上有点松,不过能看出来以前身材是很好的,加上个子高,所以看起来特别的魁梧,他躺在床上,拍拍旁边让我过去,我就挨着他躺了过去,开始还是很客气的闲聊,因为离的很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量,他说你把衣服脱了吧,我就把外衣脱掉,他摸着我的身体说,你皮肤还满好的啊,很滑,摸的我有点兴奋了,咽了口唾沫,他就说:怎么?兴奋了?
我呵呵的笑了声,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肌上,我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和大奶头,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也开始兴奋起来,把浴巾打开,我看到他勃起的鸡巴,很直,用手去摸,他浑身一激灵,一把把我拉过来,两条胳膊紧紧抱着我,手从我的背滑下去,直接把我的内裤脱到了脚腕,他握着我的鸡巴说,你的也不小么,干过人么?我说没有,他就说:你喜欢被别人干是吧,天生就喜欢让鸡巴干你是吧,我有点羞的说不出话,他就让我倒骑在他的身上去舔他的鸡巴,我的屁股刚好就在他胸口的位置,他拿出了一罐润滑剂挤了很多抹在手上和我的屁股上,开始用手指扣我的屁眼,另一只手掳着我的鸡巴,说:快舔,给哥哥舔舔,我就把他的大龟头含在嘴里开始舔,他的龟头很光滑,放在嘴里很舒服,我就开始卖力的舔他的鸡巴和蛋蛋。
这个时候他开始两个手扣我的屁眼,先是进去一个指头,然后是两个,然后两个手分别进去一根手指,并且往外扒开,我有点疼,就往下躲,缩到了他脚的位置,他就把脚指头伸进我的嘴里让我舔,手指还在我屁眼里不挺的掏,过了一会我开始觉得爽了,他也发现了我身体的变化,就坐起来,让我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准备进入,刚进去一个龟头我就疼的受不了,身体往前躲开,他有点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猛的拉我的腿,把我拉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动不了了,他的鸡巴就一下子插了进来,我疼的张大嘴,去喊不出来,出了一头的冷汗,就说:慢点慢点,先不要动……
他用胳膊抱着我,屁股在我身体上慢慢的磨着,说,你不是说自己比那个人强么,我是不是很猛啊?,我说你是很猛的,慢点我疼……
他说疼也忍着点,这么晚跑过来给我操,你是不是很欠操啊,哥哥的鸡巴操死你好不?
我不说话,他看我适应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抽插起来,一开始是在最里面短距离的动,这样的动作让我后面觉得又痒又爽,不由的呻吟起来,他就问:你是疼还是爽啊~纯爱社区。我说:爽~……
他说:以前被别人干的这么爽过吗?
我说:没有。-他说:喜欢我干你吗?
我说:喜欢……喜欢你干我他说:我干死你好吗?
我说:不好……他嘿嘿的笑了一声:傻瓜,有你爽的,然后开始大力的动起来,几乎都是全根拔出来再全插进去,频率越来越快,我觉得小腹又酸又涨,屁眼周围好像用很多小手在挠,爽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小声的喊:啊……爽死了,哥哥你干的我爽死了,我要死了……
他突然猛的一顶,我觉得肚子都要被他顶穿了,说实话有点疼,然后他���了起来,两手拉起我的屁股,让我上身趴在床上,腿跪着撅着屁股继续被他操,他的大卵蛋拍打着我的会阴,沉掂掂的很有分量,我被他干的出了一身的汗,喘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他两个手用力捏着我的屁股,一边干一边说:你后面的小洞真好,真舒服,天生就是被人干的料,我以后天天干你好不好,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哼哼着,他又说:下次我一边干你一边拍下来好不好,给你留个纪念,你想的时候就看看自己是怎么被男人干的。
我说:啊……好的,……啊……亲哥哥,爽死了。我被他干的已经开始耳鸣了,他又用手拉着我的胳膊,鸡巴一顶,两个人都站了起来,我就这样分开腿胳膊被他反握着站在床上被他继续操,他一边操一边挪到镜子那里,说:你看你爽的什么样了,你说我是不是能把你干晕过去?边说还边用力顶了几下,我啊啊的叫着:啊~好哥哥,你太猛了,你能把我干晕过去,我不敢了~他说:那我不干了好不?我说:不要啊……啊」他又猛的干了我几下,搂着我仰面躺下,我就仰着躺在他身上,他的鸡巴从下面插在我的屁眼里,用膝盖把我的腿分的大大的,用力的顶着,我躺在他结实的身体上,已经爽的浑身软绵绵的,被他干的又想射精又想尿出来的样子,我说:啊~哥哥我不行了,哥哥歇一会,他说:才刚开始呢,歇什么啊,我说我要被你干的尿出来了,他说尿吧怕什么。其实我也尿不出来。
又被他这么干了一会,他册身改成两个人斜躺着,继续从后面干我,一边还说:小洞真好,又紧又热。两个手还用力捏我的胸,然后他说:下次找个男人一起干你好不他说:怎么不好,不喜欢鸡巴干你啊…… 我说:喜欢……
他突然不动了,挪了上身到床头,那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然后对着电话说:老三,过来我房间玩,那边说什么我听不见,他又接着说:来呀,有好玩的,然后突然把话筒放在我嘴边,下身用力的捅了我几下,我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就听的电话那里嘿嘿笑了两声,就挂了。
他放下电话说:我现在就找个男人来一起干你好不好?然后把鸡巴从我的屁眼里抽出来,走到床下,把我拖到床边,就又插了进来,我上半身躺在床上,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他的鸡巴一刻不停的在我屁眼里进出,他出了一身的汗,摸起来凉凉的。我屁眼里却火辣辣的感觉,这时候门铃响了一声,他把鸡吧抽出来,扔下我开门去了,我躺在那里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听到有人进来,说:操,你可真会玩,哪里弄来的,他说:管那么多,给你福利还问什么问啊,进来���是个和他差不多高的人,光头,看起来也很结实,他扔下那人,又扑到我身上,把我翻过来,再次从后面插了进来,一边插还一边说:来,跟我这哥们舔舔。进来的人也不说话,就直接把裤子脱了,用手���着鸡吧塞进我嘴里,开始还是一团软肉,很快就硬了起来,没有那么粗,却比较长,他用力操着我的嘴,后面的教练哥哥还在猛插我的屁眼,我被两个比我高一头的人架在床上,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过了一会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把后来那人的鸡巴吐出来,说:哥哥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会,教练啪的一声打了我的屁股一下,说:什么就不行了,你不是很能操的吗?这样就怕了啊,我说:哥哥我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哥哥你饶了我吧。
后来那人说,让他歇会啊,教练就把鸡巴抽出来,两个人把我夹在中间一起躺在床上,我刚喘了2分钟,后来那人就把我扳的面朝教练,大鸡吧从后面就操了进来,开始飞快的干着我,我紧紧抱着对面的教练,他也用大手摸着我的头,用舌头舔我的嘴唇,用手去掳我的鸡吧,还去摸我后面被操的屁眼,一边摸一边说:老三,怎么样啊,爽不,那个老三哼哼着说,真不赖,真他妈的爽,老三也从后面抱着我说:操爽吧,老爸操的你爽吧,叫爸爸,我还没有说话,教练说,操,你个贱人,他叫我哥,你让他叫你爸,你不是占我便宜么,再贱我连你也操了。老三嘿嘿了一下说:忘了这个茬了,你让他也叫你爸爸不就得了,教练说:你Y真他妈的变态。
老三把我拉起来,开始站在地上操我,还把我的一条腿抬起来,教练走过来架着我的腿,我就这么被他俩几乎架空的站在地上,后面插着一个大鸡吧,教练的大鸡吧也在我的肚子上顶着,我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汗,还有他们两个的体液,老三对教练说:你也插进来了,一起玩,我吓坏了,挣扎着说:不行了,会死人的,教练嘿嘿说:怕了吧?叫爸爸,叫爸爸就饶了你。我只好说:爸爸饶了我吧,爸爸不要一起插进来,老三说:好,那爸爸不一起插进来,爸爸一个一个操你好不好,让你爽死好不好,L教练放下我的腿,两个人让我爬在床边,老三还是从后面干着我,教练骑到我的背上,和老三接吻起来,老三好像突然很兴奋,插的更快了,过了一会我感觉他浑身紧蹦,猛操了几下,就喊着操操我操……射到了我的里面,射了好久,身体还一抖一抖的。教练用手扒着我的屁股,让老三软掉的鸡吧从我屁眼里抽出来,紧接着就把手指伸进去挖着,老三翻身躺在床上喘着气,教练让老三仰面抱着我,把老三的腿架起来,又插进了我的屁眼,就好像他在同时操着两个人,老三在下面摸着我的乳头,教练的大鸡吧不停的抽插着,他边干边说:乖儿子,老爸的鸡吧好么,操的你爽么,老三,我操……说着猛的抖动了几下,也把精液射进了���的屁眼,我也被他干的,软着就流出精液来了。教练扑倒在我身上,我就这样被两个猛男夹在中间,腿已经合不上了。屁眼里流出的精液,流了老三一身。教练休息了好一会才说:你还真的��耐操的。
然后他用大手摸摸我的头,把大鸡吧伸到我和老三面前,让我们一起给他舔干净。
然后他们又把我抬到洗手间,用手指扣着我的屁眼和嘴,三个人一起接吻当天我就没回来,三个人睡在一起,早上的时候,又被他们干了一次。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么猛烈的做爱了。
12 notes · View notes
thongfiction · 2 years ago
Text
第二章 夹心饼干
艾丽娅跟着其他人返回兵器库,孤��零地走在中间,屁股里面还是火辣辣的疼。
艾丽娅花了一些时间才从地上爬起来,甩脱了不知道是谁想要扶一下的手臂。她更愿意离开众人,但是男孩中有好几个却是故意跟在她的后面,眼睛死死的盯着短裙下面裸露出来的雪白大腿,还有跨过地上水坑或者台阶时候,很容易就露出来的小半截屁股。
跟不用说跨上楼梯时候,从后面就能轻易看到的夹在屁股里面的黑色皮革丁字裤,甚至被丁字裤紧紧包裹着的下体。
不过即使这样,艾丽娅也一直都孤零零的。一起受训的小队约有二十人,却没有一个称得上是朋友。多数人长她两三岁,打起来却连十四岁罗柏的一半都比不上。戴利恩动作敏捷,但很怕挨打;派普老把剑当匕首来使;杰伦弱得像个女孩子;葛兰迟钝又笨拙;霍德攻势虽猛,可总是没头没脑。艾丽娅越是和这些人交手,就越鄙视他们。
进到室内,艾丽娅把入鞘的剑挂回石墙的钩子上,刻意不理睬其他人。她有条不紊地解下盔甲、皮衣和汗湿的羊毛衫。长长的房间两端,铁火盆里的煤炭熊熊燃烧,但艾丽娅仍止不住发抖。此地,寒意总是如影随形,想必数年之后他便会忘记温暖的滋味。
艾丽娅穿上日常的粗布黑衣,倦怠感突然排山倒海般朝她袭来。她找条板凳坐下,冰凉的木板挨上裸露的屁股和大腿,一股凉意窜入体内,让她感觉稍微凉爽一些。
受训的其他男孩都有长裤,但是军需官发给艾丽娅的只有不到一尺长的超短裙和皮革丁字裤,因为这是黑衣弟兄的制式服装。
其实鬼才知道上一个踏入黑城堡的女性黑衣兄弟是几百年还是几千年前以前,也鬼才知道军需官从哪里找到的超短裙?
片刻之后,暑热褪去,艾丽娅手指摸索着系上斗篷。她回忆起临冬城的厅堂,那里有温泉终年流贯壁垒之间,仿如人体内流淌的血液。黑城堡里没有暖意,只有冰冷的墙壁,和更加冷漠的人。
“小婊子,你差点把我弄脱臼了。”
艾丽娅抬眼朝那充满怒意的声源望去。葛兰脸红脖子粗地高高站在她面前,身后还有三个跟班。她认出生得既矮且丑,还有副难听嗓音的陶德,新兵们都叫他癞蛤蟆。艾丽娅想起另外两个家伙是五指半岛地方逮着的强奸犯,被尤伦带到北方来的,不过她忘记名字了。她想尽办法不和他们说话,他们全都是生性残忍的恶霸,从不知荣誉为何物。
艾丽娅霍地起身。“你如果好好求我,我很乐意帮你把另一只手也打断。”葛兰今年十六岁,整整比艾丽娅高出两头。他们个头都比她大,但吓不了她。她在校场上早就教训过每一个人。
“你要现在把老子的几把含在嘴里,可能断手的不会是你哦。”其中一名强奸犯道。
“有种你便试试。”艾丽娅伸手拿剑,但另外一个人跳了过来,抓住她的手,扭到背后。
双方都拿着剑,艾丽娅可以打他们三个,但是靠近过来比拼力气,他们任何的一个都比艾丽娅的力气大。
“放开我”,艾丽娅扭动身子。抓住她手的男孩用力往后一拧,另外一只手攀附到女孩的胸前,捏住了她一边硕大的乳房,同时把艾丽娅的身子拉的向后弯曲。
艾丽娅不吭声,右手抓住强奸犯粗大的胳膊,试图推开。
不过眼前一黑,葛兰的身体压了过来,左手轻松的把艾丽娅的右手按了下去,同时右手撩开艾丽娅的短裙,重重的插进了女孩的两腿之间。
艾丽娅上身穿的黑色罩袍其实比短裙还长,但是下面只有短裙,把夹在两个恶臭的男人之间,很快就感觉到葛兰的手指粗暴的拨开了皮革内裤,毫不客气的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啊!”艾丽娅知道自己如果叫喊,其实是鼓励这些强奸犯继续下去,一直都忍住不吭声,但是阴道突然被突破,仍然让她身体一震,哼了一声。
不过也就是这剧烈的刺激,让艾丽娅猛地发力, 右手挣脱了葛兰的左手,身体扭动,一肘击打在后面扭住自己胳膊的男人的肚子。
同时身体扭动,右腿曲起,一脚蹬在旁边的长椅上,把背后的男人猛地撞开。
葛兰刚才把右手插进女孩的两腿之间,中指一下子就陷入一个潮湿灼热的肉洞,脑子里轰的一声,抓住艾丽娅的左手才松了一松,让她得以有机会挣开。
不过葛兰反应也很快, 刚从艾丽娅阴道里拔出手指,一挥,“啪”的一巴掌打在女孩儿的脸上。紧接着,身体前冲,左手握拳,“彭”的一声狠狠砸在艾丽娅的小腹上。把刚刚挣脱出来的女孩打的犹如大���一般弯曲其身子。
如果是手持武器,艾丽娅能干掉五个这样的流氓,但是贴身肉搏,寒冬城的私生女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艾丽娅的身体向后飞去,却并没有跌倒。另外一个强奸犯从斜刺里冲了过来,猛地把艾丽娅向侧面退去,让她趴在厚木板的桌子上。
艾丽娅的短裙飞起,雪白的屁股翘起趴在桌子边沿。皮革丁字裤刚才被葛兰拨到了一遍,半个阴部露在外面。
艾丽娅忍住腹中的绞痛,两手撑住桌子想要站起来。但是却被两个葛兰的两个跟班冲过来分别把她的一个胳膊按在桌子上。
同时觉得两腿之间一紧,胯间的丁字裤被猛地扯到了一边。几乎同时,一根灼热粗大的硬物就顶上了自己的阴道。
那是葛兰。其实从艾丽娅被艾里沙·索恩爵士处罚,趴在上做俯卧撑开始,训练的几十个男孩儿胯下都是高举这帐篷的。更不用说艾丽娅直肠里咬住爵士的马鞭,啪啪的在地上打击。
这几个坏种,只是找了个借口挑衅而已。
“扑哧”一声,葛兰腰部猛地用力,虽然阻力很大,但是葛兰粗大的阳具还是有一小半插进了艾丽娅的阴道。
“啊”艾丽娅忍不住右惨叫了一声。她虽然不是没有经历过性事,但是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紧致的阴道怎么能够容得下葛兰粗大的阳具。
“啪”的一声,葛兰猛地一巴掌打在艾丽娅裸露的臀上,一个鲜红的手掌印马上在少女细嫩雪白的屁股上浮了起来。
紧接着,葛兰双手按住艾丽娅的纤腰,腰部开始发力,开始大力的在少女的阴道里抽插。
艾丽娅紧紧咬住嘴唇,努力放松腰部的力量,同时调整身体的位置,迎合在自己身体内部肆虐的阴茎。这是姐姐珊莎交给自己的方法。
“如果只有憎恨,性交就是痛苦的,不管是不是你喜欢的人。所以不要去挣扎,不管是爱人,还是强奸犯,你越挣扎,他们就约粗鲁。你只要顺从,不要让他们弄伤你,而是快点在你的体内射精,才能减少痛苦。“
“只要第一个人在你的阴道或者肛门里射精之后,后面插入的东西就会好受很多。“珊莎是这样总结的。
艾丽娅现在总算明白了,珊莎为什么总是能够把十个绝冬城侍卫,或者五个商队护卫弄得精疲力尽,然后还能微笑着离开。
“啊啊啊啊“,大概是帐篷撑了很久,只是猛烈抽插了不到五分钟,葛兰就低声吼叫着,把精液射进了艾丽娅的阴道。
此刻,少女的阴道也已经适应了男人粗大的阳具,葛兰退开之后,能够看到粉红色的肉穴半张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一股黄白的浓稠精液慢慢的从里面流淌而出。
不过还没等精液流出来,���外一根更加粗大的肉棒就插进了艾丽娅的阴道里。这是刚才抓住艾丽娅右手的强奸犯。现在换葛兰按住她的右手。
这个强奸犯虽然阳具比葛兰粗大不少,但是更加不济,只是在艾丽娅被灌满精液的阴道里肆虐了不到三分钟,就开始射精。
第三个强奸犯依然没有更换姿势,艾丽娅继续屁股朝上被压在桌子边沿,但是这次被插入的却是少女被教官艾里沙·索恩爵士反复折磨过的肛门。
这个男人的阳具没有前两个人粗大,但是却非常细长,前面的龟头犹如钩子一半,直接就插进了艾丽娅直肠的尽头。每次抽插的时候,都狠狠的探入艾丽娅直肠和结肠的接口,让少女的小腹几乎扭转起来。
他或许就因为的阳具太长,没法全部插入女人的阴道,所以特别喜爱肛交。
不过艾丽娅就没有那么好瘦了。在训练场上被艾里沙·索恩爵士处罚的时候,爵士把粗硬的马鞭手柄插进了艾丽娅的肛门。马鞭手柄虽然不算很粗,但是插入少女毫无准备肛门的时候,还是划伤了艾丽娅的肛门内壁。
后来做完了五十个俯卧撑,索恩爵士又是粗鲁的把马鞭从艾丽娅屁股里面拔了出来,更是造成了的撕裂。马鞭上都带着丝丝血迹。
所以,肛门刚刚被插入,艾丽娅就开始用力挣扎起来。葛兰和另外一个按住她双手的男孩都几乎按不住了。
不过插入艾丽娅肛门的强奸犯可是大爽。强奸对象的挣扎在心里上就能给强奸者极大的满足,而且夹紧了插入少女身体深处的阳具。
不过因为阳具早就充血了很久,这个男孩儿也没有坚持多久,几分钟后,动作猛地加快,然后把身体紧紧的压紧艾丽娅雪白浑圆的屁股,将细长的阳具狠狠的插进了少女直肠的尽头。
随着强奸犯身体的一阵剧烈抽搐,不知道憋了多长时间的粘稠精液,从艾丽娅直肠的尽头,直接射进了艾丽娅的结肠深处。
“我再来一次”。即使只过了几分钟时间,第一个射精的格兰已经恢复了过来,急忙跟刚刚肛交过艾丽娅的男孩儿换了位置。
“噗嗤”,一声,葛兰又一次膨胀起来的粗大阴茎插入了艾丽娅的直肠深处。经过一段时间的抽插,少女的直肠和肛门已经适应了被异物侵入,早些时候被撕裂的伤口也已经麻木起来不那么疼痛了。
“哎呦,小婊子,看你能有多厉害,被老子插着屁股眼子,爽死了吧。”刚射过一次精,葛兰这一次坚持的时间长了很多,虽然插入的是艾丽娅弹性更好的肛门,抽插了半晌还是没有射精。“看我不插烂你的烂屁股眼,看我射完你的骚逼,再射你的骚屁眼子。”
忍受着身体一下一下距离的撞击,艾丽娅咬紧嘴唇,再也不发出一点声音。或许是还记得珊莎的话,艾丽娅努力的调整身体,让身后的男人对自己下体的伤害减到最小。
“这小婊子看来是服了”,一个按着艾丽娅胳膊的强奸犯早就松了手,但也没有看到少女马上反抗。
“葛兰,”那个男孩板起来艾丽娅的肩膀,“把小婊子抱起来,看我从前面插她的搔穴。”
葛兰精虫上脑,在艾丽娅的直肠里插得正爽,两手扳起少女的身体,插在肛门里的阳具还保持深深插入的姿势,在两个跟班儿的帮助下,把少女的身体竖了起来。
艾丽娅没有反抗,葛兰两手抄在少女的浑圆的大腿下面,把她的两腿举了起来,一个男孩儿从前面压了过来,胳膊插在艾丽娅的腋下,高高翘起的阴茎“噗嗤”一声插进了艾丽娅仍然滴着精液的阴道里。
艾丽娅的身体被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上身竖直,两条大腿被捧了起来,身体的重量完全被插在直肠和阴道里的两根粗大肉棒顶住。
葛兰的阳具在艾丽娅紧致的直肠里已经被夹得很紧了,现在少女的阴道里又插进了一根阳具,两个阳具隔着艾丽娅阴道和直肠之间薄薄的内壁互相冲撞摩擦,把两个男人刺激的有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艾丽娅闭着眼睛,也不反抗,依稀可以看到眼角有泪光闪烁。
葛兰虽然刚刚射精,但是毕竟已经在少女的直肠里抽插了半晌,现在站立的只是双插艾丽娅,跟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在少女的身体里面拼起了刺刀。双重刺激之下,只是几分钟,已经有些把持不住。
“啊啊啊,小婊子,我插烂你的骚屁眼儿,我插烂你的大小姐的烂骚逼,我插。。”葛兰的猛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身体开始绷紧。
“老大,慢点”,从前面插入艾丽娅阴道的男孩也是刚刚射过精,所以刚刚插入不久,还没有达到状态,低吼着让葛兰慢下来。
艾丽娅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
“老大,哎!”,“砰,噗嗤”,“哎呦”
艾丽娅猛的一记头槌,砸在前面那个男孩的鼻子上,把男孩砸了个满脸开花,身体向后面飞了出去。
艾丽娅的身高比两个男孩都矮很多,身体被举起来夹在两个男孩之间,额头正好对着前面男孩的鼻子。
紧接着艾丽娅向后甩头,“噗嗤”一声,砸在葛兰的脸颊上,当即咋掉了三四个大牙。
葛兰在艾丽娅的直肠里插的正爽,大张着嘴吼叫着正要射精,被艾丽娅全力一记头槌,半边脸都砸的歪到了一边。
“哎呦我操!”葛兰和跟班双插少女阴道直肠的时候,另一个没有挨到机会的强奸犯正在心里不爽,不料异变凸起,两个同伴向着两边倒去,艾丽娅身体悬空,此刻双腿放下,但是也没有落地,身体反而是跟着葛兰向后倒去。
不过这个五指半岛来的家伙就站在旁边,想都没想,一脚狠狠的揣在艾丽娅的大腿上,然后冲了过去,粗暴的把刚要站起来的少女推到在地。
这时候刚才从前面插入艾丽娅阴道,被一个头槌砸断鼻子的家伙也爬了起来,威胁着冲出了过来。
艾丽娅正要滚离他们的拳打脚踢,只听一个洪钟般的声音划过兵器库的阴霾:“通通给我住手马上停手”
4 notes · View notes
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Text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201K notes · View notes
senkmoumousstuff · 7 days ago
Text
那个男人有点野》 by 东哥 上篇
1.分手
李沧倚着栏杆,手里拿着罐装咖啡,一边喝,一边回微信消息。他身形修长,白衬衫的袖口轻轻卷起一道,露出戴着腕表的一节手腕,食指搭着拉环,不紧不慢地晃着罐身,时不时轻轻抿一口,气质矜贵,姿态优雅。胡皓轩在边上问,“你好了没?”李沧在对话框输入:【跟那傻逼撞完钟我们就分手了。 】他收起手机,把手里的咖啡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转头看着胡皓轩,“好了。”胡皓轩又问,“你先来还是我先来?”李沧绕着面前的钟走了一圈,“你先吧。”他捂着耳朵往边上站了站,冲站在一旁的和尚问,“你们这边分手了一般撞几下钟?”和尚被问得愣住,“……没有。”李沧不以为意地问,“是没有一男一女分手来撞钟,还是没有两个男的分手来撞钟?”和尚:“……胡皓轩“咚”地一声撞响了钟,钟声回荡在整个寒鸣寺内,李沧甚至听到远方传来的阵阵回响。“该你了。”胡皓轩走了过来,他大概刚刚被震到了脑袋,走过来时正皱眉按了按太阳穴。李沧走过去,单手抓住钟捶上方那根绳子,引着钟捶往钟身轻轻敲了一下。胡皓轩皱眉问,“你什么意思?”“敲钟啊。”李沧松了手,走过来,“该你了。”胡皓轩看着他,眼底有丝不悦,“是你说分了手要来敲钟的。”“是啊。”李沧一脸莫名,“我刚敲的不对?”胡皓轩梗住,他走过去,抓住钟捶使劲一敲,钟声震颤。李沧捂着两只耳朵冲旁边的和尚说,“麻烦你给后面来分手的情侣提个建议,敲钟敲一下就好,敲多了废耳朵。”和尚:“……”胡皓轩敲完钟走到李沧面前,“我们现在正式分手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有。”李沧掏了掏耳朵,他站直身体,看着眼前的人,唇角扬起一个弧度,“哥,你的活儿真的烂到家了,有空多练练吧。”胡皓轩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彩虹跑我确实不能陪你去参加,因为我们公司……”李沧打断他,“我骗你的,其实是因为你的活儿太烂了,我忍受不了。”他瞥了眼边上尴尬得脚趾抠地的和尚,问,“你们这边有没有因为性生活不和谐来分手的?”和尚:“……”胡皓轩气得说不出半个字��气氛如此剑拔弩张,偏偏底下传来一声低笑。李沧顺势转头,想看看哪个小可爱这么及时送来无情嘲笑。站在底下的男人扬起脸,露出一张十分硬朗的面孔,鼻梁很挺,嘴唇薄薄的。他冲李沧抬了抬手,漆黑的瞳仁里映着点点笑意,“抱歉,你们继续。”胡皓轩冷着脸瞪了他一眼,又看向李沧,“话说完了,我走了。”李沧又拉了他一下。“还有什么事?”胡皓轩转身。“分手礼物在前台那,记得问她要。”李沧冲他笑得无害,“希望你以后的每一场活塞运动都能想起我。”和尚:“……”底下又传来一声低笑。胡皓轩大着嗓门冲底下喊了声,“你他妈不能去别的地儿吗?!”底下的声音磁性沙哑,隐隐带着笑,“不能。”胡皓轩气急败坏,一张脸涨得紫红。李沧拍了拍他的肩,“这庙又不是你家开的,你还管人家站哪儿?”他说完,再也不看胡皓轩变了色的一张脸,踩着台阶就下来了。要命,他心想,以后再也不搞什么寺庙定情了,分了手还得大老远往这儿跑,累死。
2.要试试吗?
李沧眯了眯眼。他很喜欢抽烟的男人。在他看来,男人最性感的一面不是露出八块腹肌,更不是扯领带卷袖子等小动作,而是——抽烟。两根修长的指捏着烟,送到唇边时,嘴唇微微用力一嘬,把烟吐出来的同时,呼出一道绵长的气息。那道气息声。像极了某种时刻的声音。眼前这个男人抽烟的每个动作都长在他的兴奋点上,李沧轻轻在心里摇了摇头。可惜了,他以后再也不跟逛寺庙的人来电了。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回了个消息,踏着青砖走向正门,已经下午了,还不知道去哪儿打发晚上。明天下午的机票,他可不想接下来二十几个小时都呆在酒店里。简单吃了点晚饭,回去时,胡皓轩还没退房,正在大厅坐着,腿上还放了台电脑。李沧懒得见他,自己回房间洗了个澡,喷了点香水就到了楼下。他是外地人,不会说这里的方言,叫了个���务员帮他叫车,去最大的酒吧。服务员伸手指了指门口,“最大的酒吧就是金杯酒了,刚刚也有个客人要去,就在门口,应该还没走远。”李沧不喜欢跟陌生人去什么酒吧,他笑了笑,冲服务员道了谢,径直出了旋转玻璃门。奇异的是,他认出来门口站着的男人。“是你?”下午站在底下听墙角的那个男人。池野有些意外被他认出来,略挑眉,“嗯。”“你去金杯酒?”李沧问。池野轻笑,“你怎么知道?”李沧伸手指了指酒店,“服务员说的,说门口有个大帅哥也要去,叫我赶紧追出来看看。”池野笑了,夜幕下,他的双眼漆黑湛亮,唇角的笑意让他整个人的魅力值又往上飙升了两个点。李沧在心里又叹了声可惜。服务员把车开了过来,池野冲李沧微微扬了扬下巴,“上车。”本地牌照。李沧抬头又看了眼池野,这个男人不太像本地人。这里的人普遍个头矮小,池野个子高得离谱,而且肩宽体阔,像北方人。李沧打开后座车门上了车,车厢内空间极大。他用屁股压了压后座,嘴角一扬,有意试探他,“你这车很适合车震。”池野把车启动,脸上没太大情绪,他看了眼后视镜,眉眼笑意深沉,“没震过,要试试吗?”李沧:“……”一开始他还不确定对方的性取向,现在是百分百确定了。到了金杯酒门口,池野把车钥匙丢给侍应生,偏头问李沧,“你晚上几点回去?”李沧冲他挑眉,“看情况。”潜台词就是,如果晚上遇到喜欢的,可能就不用回去了。池野听出他的意思,微微一笑,没说什么,走了进去。到了吧台,李沧点了杯酒送给池野,随后自己找了个卡座坐下,边刷手机边喝酒,等喝完第五杯,他才解了两颗纽扣,去舞池里嗨了起来。
3.今晚跟我走吗?
池野从洗手间回来后,几个朋友正盯着舞池的方向看个不停。“怎么了?”他坐下喝了口酒。宋宇指着舞池里衬衫大开,露出性感腰腹的一个男人说,“这骚货就差告诉整个酒吧的人他想被人按在地上干了。”池野看了眼,那个男人刚好转过脸来,很白净的一张脸,眼睛很漂亮,大概被酒水浸润过,上扬的眼尾泛着红意,他扭着胯,眉眼有意无意地全场放电,嘴角噙着勾人的笑。正是一小时前从他车上下来的李沧。罗南松站了起来,“长得对我口味,我去试试。”池野放下酒杯,站了起来。罗南松顿住,“哥,你这是?”“抱歉了。”池野看着舞池的方向道,“这人我认识。”“卧槽?”宋宇愣住,“什么时候?”“一个小时前。”“操!”罗南松气抖冷,“我都他妈盯着他半小时了!”卢哲拉了拉罗南松,“野哥八百年不开一次荤,你让一让他。”罗南松这才坐下。池野进了舞池,人群拥挤,李沧耀眼得像是发光体,池野盯着他,拨开人群一步一步走向他。李沧跳得浑身冒汗,他疲惫不堪,可脑子却又兴奋异常,正想下去喝口酒,就见池野穿过人群走到了面前。“你也来跳舞吗?”李沧兴奋得冲他大喊。音乐声太吵,池野听不见他说什么,只看见他笑容放大,自己便也冲他笑。“傻站着干嘛!”李沧喊了一声,“你是不是不会跳?”池野依旧听不清,正要出声询问,李沧已经贴着他开始跳起热舞。有柠檬和柑橘的味道扑到鼻端。他身上的热意也连同火热的身体一寸寸逼近。舞池里尖叫声四起。李沧的衬衫几乎要从肩膀滑下去,薄汗顺着胸口的位置往下滑,落在漂亮的人鱼线上。池野伸手替他扯住,又替他一颗一颗系上纽扣,直到扣到最后一颗时,他用大掌扣住李沧的后颈,把人压到跟前。很低的声音凑在李沧耳边问,“你用的什么香水?”气息热而烫。四周那样吵闹,李沧本该听不见的,但那低而沉的嗓音卷着一股热风送进了耳朵里。他停下,气息微喘,“first sight。”初见。池野紧盯着他忽而笑了。他伸手捏起李沧的下巴,朝那张唇上吻了上去。男人气息张扬热烈,透过那粗厚的舌,霸道地钻进李沧炸开的毛孔里,将他身上的火瞬间点燃。就只是一个吻,李沧就硬了。他气势汹汹地回吻过去,用自己的胯部挑衅地撞着男人的腿心。人群尖叫。“今晚跟我走吗?”池野贴着他的耳朵问。李沧被吻得嘴唇通红,听到这话,勾唇笑了,拉着池野的领口说,“走,试试你那车。”
4.这么敏感?
两人一前一后从电梯口走出去,到了停车场。四周有车灯闪烁,李沧脑子里的酒意清醒了一瞬,他盯着池野打量,不确定这人是不是经常在这钓人的老手。池野把后车座打开,微微偏头。男人眉眼张狂,身上带着野性的狂野气息,身形挺拔,个高腿长,他站在那,一只手撑在车门上,另一只手从下开始解衣服的纽扣,光影变换间,影影绰绰地露出底下块状分明的胸腹肌。肤色是麦色,是李沧最钟爱的健康色。李沧吹了个口哨,“练得不错啊。”他意有所指地盯着男人被裤子包裹着的下腹,舔了舔唇,“专门为那地儿练的吧?”池野轻笑,“试试?”试试就试试。李沧矮身钻进去,把男人扯进来,关上车门后,就把池野压在身下吻了起来。刚刚在酒吧里两人吻在一起那一刹就同时���了反应,现在,到了车里,两个人身体刚撞上,腿间的性器全都不约而同地随着主人的亢奋而兴奋地勃发昂扬起来。男人嘴里有酒的味道,李沧能尝出他之前喝了哪些酒,鼻息间还有淡淡的烟草味,透着股清凉的薄荷气息,带着几分清醒的颓意。他色情地舔着池野的下唇,轻轻咬着他的舌头,在换气时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哼。池野听着那闷哼声,浑身血液沸腾,他微微使力,把人翻过来,重新掌握主导权,两手撑在李沧颊边,一边用力吻住他的唇,一边去解他的纽扣。衬衫解开后,露出一具偏白的身体,并不很瘦弱,皮下很有弹性,看得出是锻炼过的,粉色的乳尖因为暴露在空气里,而微微瑟缩颤栗。李沧不太喜欢这个姿势,正要翻身把池野反压了,胸口的乳尖被男人齿关轻轻咬住,他身子一软,嘴里颤颤地叫了一声。“啊……”池野低声轻笑,“这么敏感?”李沧正要出口反驳,男人又低头吮住他另一边乳尖。酥麻的快感像一条鞭子瞬间抽中他的脊背。李沧叫骂的声音顿时梗在了喉口,他提着气,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挺着胸口,整个身体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池野一手玩弄着他的乳尖,另一只手去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硬挺的性器放在手里摩挲着。李沧的性器长得很精致,从冠部到根部,通体通红,马眼已经在分泌透明粘液,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攥住的瞬间,亢奋地在男人掌心里弹跳了一下。池野低笑着夸了句,“长得挺漂亮。”不知是夸李沧的鸡巴,还是夸李沧的脸。李沧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都绷紧了,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去看池野的腿间。车厢昏暗,偶有对向车灯闪烁而过,借着那片刻闪过的灯光,他只能隐约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似乎……比他的大不少?
5.不行了……要射了
池野手上速度快了些,李沧就软了下去,身子拧起来,手指无助地掐着身下的座椅,嘴巴大张着喘息起来。池野见他这个表情,低笑着,将自己的巨物压在他的性器上,将两根性器攥到一起摩擦撸动。李沧的性器时不时碰上男人那根,被烫得浑身又热了几分。池野的手掌粗糙,带着干燥的热意,撸动了几下,李沧就有些受不住地粗喘起来,他伸手抓着池野的手臂,在男人快速的撸动中,腰腹一颤,低叫一声射在了男人手里。车厢内顿时弥漫出一股浓重的腥檀气味。李沧喘着气躺在座椅上,还没缓过劲,男人又压了上来。池野将那些精液涂抹在李沧的臀部,一边亲吻他的嘴唇,一边将自己粗壮的性器抵进他那小巧的菊洞里。“等一下……”李沧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只四方形安全套,用牙齿咬开,给池野戴上,这才说了句,“好了。”池野眉眼辨不出情绪,只是抵进去时,紧致的阻碍让他险些发了狂。李沧也咬着牙绷着身体,更是被池野的尺寸惊得爆起粗口,“操,怎么……那么大……慢一点……”池野往后退了一点,随后扒着李沧的臀瓣,将自己的巨物猛地抵进去。密口太紧,李沧被插得头皮发麻,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快感像是一盆温热的水,从他头皮浇到了脚底,爽得他鸡皮疙瘩都浮了起来。“啊……”他抱着池野长长叫了一声,整个身体都被那过深的快感给麻痹到颤栗不止。池野压着他的腿,缓缓地抽送了几下,等里面足够润滑湿润了,才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密密麻麻快感兜头落下。没几下,李沧就被插得浪叫起来,“操……啊……哈啊……”池野低头,一边拧着他的乳尖,一边低头吮住他的嘴唇,腰腹剧烈挺动,把李沧插得在他嘴里呜咽出声。“啊……啊……哈啊……”池野一边操弄着,一边伸手握住李沧那根肉棒,攥在掌心撸动着。李沧受不住地弓着身体,一边被男人压着腿大力操干,胸口的乳尖又被男人滚烫的唇舌含弄噬咬,腿心的那根肉棒也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他手撑着椅背,大口喘息着,汹涌的快感浪潮一样扑过来,他爽得掐着池野的手臂喊了声,“不行了……要射了!”池野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连带着腰腹的抽送力道也越来越快,没几秒,李沧就粗喘着叫了一声,在池野手里射了精。池野松开他的肉棒,掐着他的腰飞快地抽送了十几下,李沧被插得意识都空白一片,快感堆积太深,他弓着身体,仰着脖颈大口喘着气,齿关处忍不住泄出几句呻吟,“啊……啊……哈啊……嗯……”池野大概要射了,掐着他的腰插得又快又重,直插得李沧受不住地呻吟出声,“啊……慢点……啊……”池野俯身咬住李沧的耳朵,低吼一声,抵着他颤了颤。空气里漫出浓郁的腥甜气息。李沧热得不行,要去开窗户,池野俯身叼住他的耳朵,“想让人看现场直播?”
6.叫什么?
李沧忍了忍,推他,“开空调。”池野去开了空调,冷风吹起来,李沧果然好受不少,他是天生的少爷命,到哪儿都挑剔得很。回来后,池野重新把人捞进怀里搂着,“叫什么?”李沧热得不行,推着他,喘着气,不答反问,“你叫什么?”池野吻了吻他的耳朵,气息灼烫,“池野。”李沧被那股烫意烫得耳朵都着了火,他伸手搓了搓耳朵,离池野远了点,“还操不操了,不操我要回去了。”他不想透露自己的任何信息。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再跟池野继续保持联系的打算。池野心里有了数,把人掐着压在座位上,从后面贴着他,扶着自己的巨物,由后缓缓挺入。刚操过一次的密口还微微张着,池野一进去就被密密麻麻的褶皱包围,里面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马眼,让他在一进去的刹那就爽得腰身震颤。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李沧不受控地弓着身体,整个脖颈高高仰起,崩得像一把弯弓,他��脊的肌理因为紧绷而绽放出漂亮的线条,池野低头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后颈,李沧叫出来的声音都变了调。他的身体十分敏感。池野低笑着用齿关轻轻磨咬着他的后颈,下腹撞击的力量不减,一次一次,尽数拔出,再尽数没入,直插得李沧呻吟不断。没操一会,池野伸手搂抱住李沧,将他上半身微微抬起,一只手伸到前面攥住他的性器撸动着,另一只手边扶着他,边去按捏他的乳尖。“操……”李沧爽得爆粗口,翘着臀部忍不住去迎合男人的抽插,他后仰着脑袋,张着嘴一边喘息一边呻吟,却不料被池野扣住下巴,掐着他的脸吻了上来,那些呻吟声全被男人吞进肚腹。只剩呜咽声响彻在两人耳边。巨物一抽一插之间带出不少黏腻的淫水,那些淫水被性器一拍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李沧的呜咽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池野知道他快射了,加快手里撸动的速度,另一只手死死掐按着他的乳尖,一边大力操干着他,一边低头用齿关咬住李沧的后颈。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短时间内尽数掌握,李沧长叫一声,在男人手里射了精。连射两次,李沧有些疲惫了,身心满足地趴在后座上,被酒润过的一双眸懒懒地眯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睡着。他身上气质独特,举手投足间都是藏不住的贵气,那双眼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干净澄澈,相反,里面藏满了故事,可被那慵懒一附,任旁人打量都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神秘,又勾人。
7.爽吗?
池野揉按着他挺翘的臀瓣,那只干燥火热的掌沿着他的后脊,缓缓滑到李沧的胸口,随后扯起那两颗饱受蹂躏的乳尖。“啊……”李沧疼得皱起眉,下一秒又被濡湿的快感给淹没。池野低头含住他的乳尖,舌尖来回舔弄,牙齿轻轻噬咬,一下一下,磨人得紧。他重新压上来,显然还没尽兴。李沧拿出最后一只套子,用牙齿咬着,拿眼瞥他,眼尾却带着勾人的意味,“最后一个了。”池野唇角扬了扬,将李沧压在后座,再次顶了进去。他手臂压在李沧脸颊两侧,扣着他的两条腿,操弄得力道又凶又重,整个车身都不可抑制地震颤起来。李沧被操得发了狂地扒着车窗,嘴里被操得断断续续地呻吟呜咽,眼角的生理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滑。“操……好爽……啊……哈啊……”他浪叫着,没一会就哆哆嗦嗦地射了精。池野却是将他抱在怀里,一边舔着他的乳尖,一边掐着他的腰操干着。这个姿势时浅时深,李沧被他操得一会抓着他的头发,一会抓着他的脖颈,被男人操得狠了,还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低头使劲吻住他的嘴唇,在他的口腔里呜咽哭喊着。跟他在外面那副斯文样简直是两个人。“爽吗?”池野啃咬着他的耳骨,声音粗喘地问。李沧被操得爽翻了天,出口的声音都是破碎的,“操……爽……啊……”池野低笑一声,重重地顶了他一下,直把李沧顶得整个脖颈不受控地后仰,将自己整个胸口挺着送到男人面前。池野一手捏上他的乳尖,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薄薄的嘴唇吮住他的耳朵,下腹发力,猛地抽插了二十几下。李沧果然被插得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操……爽啊……”池野攥着他的性器撸动了几下,李沧受不了这种刺激,当即哭着前后都到了高潮。池野被他收缩的菊穴夹得忍不住闷哼一声,腰身一颤,低吼着射了出来。李沧还坐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肩上,身体黏糊糊的全是汗。他想动,又累得不想动。“回去?”他听见池野问。“嗯。”他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去酒店。”池野把车开到了酒店,也没给李沧穿衣服,从前台拿了毯子把人一裹,就那样抱着上了楼。李沧反正也懒得动。他原本想回自己房间,但是被池野伺候得很舒坦,就没说什么。但他没料到的是,到了酒店,池野抱着他洗完澡,把他放在床上后,从酒店抽屉里拿了一盒避孕套出来丢在了床上。随后扯掉浴巾,露出腿间亢奋的巨物,冲他说。“我会操得你主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李沧:“……”操。
8.活儿不错
手机响第二遍时,李沧才挣扎着醒来。他闭着眼摸了半天,终于摸到手机,滑动接听,嗓音嘶哑,“喂……”“失恋的滋味如何?”对面传来范元驹幸灾乐祸的声音,“是不是一个人哭了一整夜?你看,嗓子都哭哑了,需不需要我温暖的怀抱借给你聊以慰藉?”“滚。”李沧看了眼屏幕,“操,才十点,打你妈的电话,挂了。”“等会,晚上哥几个给你接风洗尘,赶紧的,老地方啊。”“嗨不起来了。”李沧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我虽然嗓子是哑的,但很抱歉,不是失恋哭哑的,是被人操得哭哑的。”“……你麻痹!”范元驹气疯了,“你居然还跟那傻逼打了个分手炮?!”“我疯了还是他疯了?”李沧沙哑地冷嗤。“……”电话那头范元驹快疯了,“你他妈的这么快换了个新男人?”“滚。”李沧挂断电话,闭上眼又睡了半小时,这才拖着饱受摧残的身体进了洗手间。他腰酸得厉害,从浴缸里爬出来时,两腿都在打颤。茶几上有一份客房早餐,底下压着一张纸条。李沧叼着荷包蛋,一只手捏起纸条展开看了眼:——有事先走了,醒了打我电话。最底下是一串手机号。李沧把纸条丢进垃圾桶,吃完东西,收拾好自己,随后赶去自己房间,打包行李,准备去赶飞机。胡皓轩竟然还没走,依旧坐在大厅,两腿架着一台电脑,搞得每天多忙一样。李沧看也不看他,退了两间房,转身就走。胡皓轩合上电脑走了过来,一眼就看见李沧脖子上布满了吻痕,他笑得讽刺,“变得这么堕落了,还是你原本就是这样的,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是啊。”李沧不甘示弱地反击,“随便找个都比你强,差点被干死。”胡皓轩气得一梗。李沧戴上墨镜,冲他冷哼一声,抬脚就往外走。刚到机场坐下,范元驹又打来电话,“醒了没?赶紧的,说说怎回事。”“说什么?”李沧侧着身子找了位置坐下。“昨晚!新男人!”范元驹在那头吼。“哦。”李沧掏了掏耳朵,“酒吧遇到的,睡了,活儿不错。”范元驹在那头流下羡慕的口水,“妈的!你他妈真的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李沧被逗乐了,一笑,牵扯某个地方,他嘶了一声。“怎了?”“没事。”“你说不说?”范元驹追问。“被干得并不拢腿,细节你想听吗?”李沧无耻道。范元驹气得挂了电话。李沧勾了勾唇,一抬头,对面几个女人都在用奇异而微妙的目光注视着他。“……”操。
9.回程
李沧在飞机上一直没能睡着,他腰酸背痛得厉害,头等舱也解决不了他的痛苦。熬了三个小时,飞机总算落地。下机后,李沧跟着人群往出口走,一路打了三个哈欠。他擦了擦眼角的生理眼泪,把震得嗡嗡直响的手机滑动接听,嗓音懒散,“很累,别来接我,我自己打车回去……”“回哪儿?”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你去外地了?”李沧顿住,垂眸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他没什么情绪地问,“什么事?”“你刘叔叔下周生日,你……”她话没说完,就被李沧打断,“一个私生活混乱到极点,还公开出柜的儿子,你确定你的新老公想见到?”电话那头停了片刻,才道,“来不来随便你。”电话挂断后,李沧在原地站了会。“沧儿!”前方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喊声。李沧几步走到出口,就见范元驹在接机人群里站着,穿一件花衬衫,戴黑墨镜,造型骚包又拉风。“大晚上戴墨镜?”李沧走过去,把手里的包丢他怀里,“几天不见,这么快瞎了?”“滚你大爷。”范元驹接了包跟着他往外走,不着痕迹地打量他,“晚上真不去?”李沧含糊应了声,“太累了,不想去。”范元驹想起正事,赶紧摘了墨镜,一打眼就看到了李沧脖颈密密麻麻的吻痕。这货居然顶着满脖子的吻痕,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机场过道里。“牛逼!”范元驹绕着李沧走了一圈,“这男人占有欲挺强啊,你就这么睡完就走,不怕他飞过来找你?”李沧把他手里的墨镜勾过来戴到自己脸上,语露不屑,“那也得看他能不能找得到我。”范元驹竖起大拇指,“牛逼。”坐上车时,李沧歪倒在后座,忽然想起昨晚某些片段,嘴角勾了勾。“想什么呢?一脸淫笑。”范元驹系上安全带,回头看了他一眼。“淫者见淫。”李沧把手搭在眉心,脑子里一瞬间全都是那男人低眉凑过来吻他的画面。操了。他又重新坐起来,打开车窗,对着窗外吹风。“真不跟我们浪一会?”范元驹把车开出去,又把手机拨了个号码,往后一丢,丢进李沧怀里。“那你跟他们说一声,哥几个都在等你呢。”李沧无奈地把电话放耳边,声音懒散,“看你小马哥车速多少了,慢了你们就晚点才能见到我。”范元驹脸上带笑,油门一踩到底。李沧骂了句,“要死你!给我慢点!”电话那头的人笑翻天,“小马,沧哥喊你慢一点呢。”他看着窗外的霓虹灯,食指慢慢沿着车窗玻璃画了个又小又圆的句号。结束了。不管新的,旧的。全都结束了。李沧没敢喝多,他昨晚就喝了不少,胃已经隐隐作痛。范元驹这厮鬼得很,酒不喝,拼了命地灌果汁,说自己为了保持好身材,迎接自己的第二春。神他妈第二春!喝到最后,李沧还是微醺的状态,被范元驹开车送回了住所。刚到门口,范元驹就指着玄关处的一个小箱子问,“这什么?”李沧换鞋间隙掀起眼皮看了眼,“原本要送给……”他皱了皱眉,“算了,帮我丢掉。”范元驹低头把箱子打开看了眼,里面是一系列的领带和各种品牌香水。“干嘛对那个傻逼这么好?”他挑了瓶香水打开闻了闻味道,又装起来收进去。李沧进了房间,声音懒散,“原本要送给你这个傻逼,给你做生日礼物的。”范元驹“操”了一声,“谁他妈信!”“爱信不信。”李沧洗完澡出来,范元驹正在拆外卖盒。茶几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粥。小米粥,南瓜粥,红豆粥,红枣粥,还有一碗看不出什么材料的粥。“……”李沧把脑袋上的毛巾丢在一旁,皱眉盯着他问,“你爸要破产了?”“滚你大爷,你家才破产!”范元驹没好气地拿了杓子递给他,“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懂不懂,冰箱里的酒我都给你收走了,过半个月你再喝吧,吃完你好好睡一觉。”李沧接过杓子,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吃了一口粥。“小马。”李沧喊他的小名。范元驹“嗯”了一声。李沧用杓子搅拌着碗底。“不是我要分手。”他抬头,看着范元驹,露出一个微笑,只是那笑容透出几分落寞和悲凉。“每次,都是他们先抛弃我。”
10.我是你爹
第二天上班,李沧脑袋还有点晕。他做的室内平面设计,请了三天假,手里还攒着一份客户的设计图没交,徐思冉过来催了一趟,看他宿醉没醒的样子,就差把他提到水池里给他醒醒酒了。“呆鹅那客户不好搞定,你去搞。”下午李沧睡了一觉,缓过神了,才刚把手里的设计图交上去,徐思冉又神出鬼没地站到他身后,“具体资料发你邮箱了,别装瞎。”“操……徐思冉你干脆把我杀了!”李沧大叫,“不能让我歇会?”徐思冉冷嗤,“歇了三天了,还不够?大少爷,要不要干脆你来给我当老板?”李沧气焰瞬间萎了,“行行行,我缓缓,马上就看。”他��接了杯咖啡,边喝边打开邮箱。掠过客户信息一栏,他直接奔着客户要求和喜好,看完之后,花一下午做了房间的结构设计,给对方发了过去询问是否满意。一直到晚上都没收到回复。李沧有些烦躁,夜里十二点了,才听到手机里传来收到邮件的提示音,他迷迷糊糊睁眼拿起来一看。对方就仨字:【不好看。 】气得他一晚上没睡,爬起来重新做了个,三点给那人发了过去,对方比他更牛逼,五点回复。这次更毒,就俩字:【一般。 】李沧第二天带着怨气和没睡好的起床气冲到徐思冉办公室,瞪着一双被黑眼圈包围的眼睛盯着徐思冉说,“老板,我也搞不定他,你自己来吧。”徐思冉冷冷回绝,“我还在收拾你上次丢给我的烂摊子,你看我还有时间?”李沧:“……”上个月跟胡皓轩吵架时,他刚好接到顾客的电话,对他的设计图指指点点提出自己的看法,当时李沧就吼了回去,把顾客骂得那叫一个狗血淋头。徐思冉不仅当面给人赔罪,还请人吃饭送礼,前前后后耗了小半个月了,到现在还没让顾客消气。李沧自知理亏,悄悄地把办公室门关上,挂着黑眼圈继续奋斗。这个客户是真的奇葩,从来不会白天回消息,只会在夜里十二点,凌晨五点这两个时间段回复消息,回复永远是气人的俩字或者仨字。今天晚上,李沧再次在夜里十二点收到对方的回复,气得花了一小时,把设计图弄得十分色情,洗手间里的浴缸被加了根假鸡巴,卧室的门上也被添了根假鸡巴,包括厨房,客厅,乃至玄关。到处都被他画满了鸡巴。画完以后,他舒坦了,把图一发,关机睡觉。第二天早上,收到对方回复:【你是谁? 】李沧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四个字:【我是你爹! 】他这人气性大,一般发泄完了就没事了,回过头就会十分地懊悔。一整天坐在公司里,都没收到徐思冉的指控,李沧还有点不敢置信。那客户没投诉?何止没投诉,李沧迂回地问了徐思冉,竟然从徐思冉口中听到夸奖的话,惊得他头皮都麻了。徐思冉这个周扒皮老板求人办事都不会夸人,更何况他还给客户送了那么一份“刺激”。要么就是徐思冉演技太高超,要么就是那客户……真牛批。但不管如何,他的邮箱安静了,客户再也没有半夜或者凌晨来邮件了,他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是彩虹跑,李沧原本不打算去了,后来还是被范元驹给拉着去了。“别为了个傻逼就放弃我们早就约定好的事。”是啊。李沧往脸上涂了彩虹,跟范元驹一起加入了彩虹跑的队伍中,晚上一行人在酒店包间里聚餐吃饭。李沧吃到一半愣住了。包间门打开,一个人正伸手冲里面��出“请”的姿势,随后一个男人淡笑着跨了进来,面孔硬朗,身形高大魁梧,一进来的气势就铺天盖地,令人无法忽视。更要命的是,男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野性气息。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池野。
11.当然是干你
坐在李沧边上的范元驹,一见池野来了,赶紧捅了捅李沧的胳膊,“操!帅哥!”李沧:“……”池野已经跟人换了位置,坐了过来,好巧不巧,就坐在范元驹边上,和李沧隔着一个范元驹。“你好,我叫范元驹。”范元驹内心激动,面上高冷地伸出手冲池野握手。池野跟他握了握,“你好,池野。”他松开范元驹的手,径直看向李沧。李沧硬着头皮伸手,“……你好。”他脑子里不可抑制地想起被男人压在墙上操干的场景,男人逼着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李沧就是不说,然后就被男人操得尿失禁般哆哆嗦嗦地射了很多。他已经忘了自己有没有告诉他名字了,唯一记得的就是,男人的粗大……捅进体内时,那让人头皮发麻的颤栗感。他掩饰性地收回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范元驹凑过来小声跟他说,“这男人太帅了,我要忍不住了。”李沧压着声音说,“你还是忍忍吧。”范元驹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李沧一言难尽又暗含几分羞耻地看着他。范元驹一双眼逐渐瞪大,随后不可思议地指着池野,张嘴就要喊出什么,李沧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我操?”范元驹还是难以置信。世界太他妈小了吧,李沧酒吧睡过的那男人就坐在边上?接下来饭吃得很随意,大家也多数都是陌生人,三言两语熟悉起来,李沧是个话题终结者,所有过来跟他搭讪的人总能被他几句话灭了聊天的欲望。吃完饭,一群人都散了,池野没喝酒,说要送他们,范元驹赶紧答应了。李沧皱着眉问,“你那车……?”范元驹使劲打了他一巴掌,“哎呀什么车啊,这个点了根本不好打车的呀!”李沧:“……”两人上了池野的车,范元驹一上车就夸了句,“哎呀,你的车好大。”池野隔着后视镜看了李沧一眼,低笑着说,“不够大,还是应该再大一点。”李沧:“……”范元驹旁敲侧击地问了池野的状况,听池野说他单身时,状似诧异地说了句,“哎呀,我们沧儿也是单身呢,太巧了哈哈哈!”听得李沧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地。半路范元驹就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跑了,徒留李沧坐在池野车上。等人一走,李沧就要下车,池野没管他,径直把车开到一个空旷的地段,这才解了安全带。李沧心口怦怦直跳,“你要干嘛?”池野长腿一迈,从驾驶座跨到后座,声音沙哑,“你说我要干嘛?”他将李沧压在后座,大手直接扯开他的衣服,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气息缠绕,燥热的声音落在齿关。“当然是干你。”
12.这几天没做?
李沧偏头躲开他的唇,“操”了一声,“滚……”一句话还没说完,衣服被男人扒了开来,男人炙热的唇已经落在他敏感的乳尖上,��齿轻轻那么一咬,李沧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只剩下大口喘息的份儿。“操……”他软了身体,手却还推拒着,“你他妈……”男人伸手攥住他的两条胳膊,压在他头顶,随后再次吻住他的唇,粗厚的舌直直扫刮着他的口腔,将他整个欲望都搅动起来。随后扣住他的腰,把他的裤子直直扯了下来,那只粗糙的手探向那逐渐硬挺的性器。“操……”李沧爽得弓起腰,整个胸口往上挺,那粉色的乳尖在空气里颤栗挺立,男人手指狠狠一掐,他就哆哆嗦嗦地惨叫一声。池野低头含住李沧的乳尖,一手拨弄着另一只乳尖,空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子,随后掏出早就硬邦邦的巨物,往李沧的腿心摩擦。李沧推了推,气息喘得厉害,“安全套……”池野瞪着他看了几秒,摸他裤子口袋,果然从里面掏出两只四方形包装来。那根本不是李沧装在身上的,是范元驹这个狗东西放的。李沧来不及解释,就被池野狠狠拧了一下乳尖,快感伴着疼痛像鞭子似地抽打在后脊,李沧惨叫一声,声音里一半欢愉,一半痛楚。池野粗糙的手掌控制着李沧下腹的性器,五指齐上,全方位地撸动着那根精致的玩意,拇指不经意就摩挲一下那颤栗着的龟头。李沧被那粗糙的指腹磨得又舒服又难受,抓着池野的手臂大口喘着气,男人一边撸动他的性器,一边不忘那敏感的乳尖,舌头牙齿齐上,另一只手拨弄着另一边的乳尖。没过片刻,李沧就低叫一声,粗喘着在池野手里射了精。“这么爽?”池野见他眼角有泪,伸出指腹替他抹掉,又将那沾了泪的手指放在唇边尝了尝。李沧被他这极其带有暗示的动作给刺激到,一倾身凑近池野,用舌尖舔了舔他的眼皮。这个动作像孩子一样幼稚,还带着几分挑衅。池野低笑一声,把那个小四方形拿出来,塞在李沧嘴里。李沧用牙齿咬着就是不开。池野就凑过去,叼住那四方形的外包装一角,往边上扯。两人眼神对视,眸底都有烈火燃起。池野戴上套子,借着李沧的精液涂抹在性器上,又将李沧的密口涂了不少精液润滑,手指扩了一下,发现有点紧,他不得不伸出手指探进去做扩张。气息喷在李沧耳边,意外灼热。“这几天没做?”李沧被下身那两根手指搅得面容都快扭曲了,听到男人的问话,当即想咒骂出声,可一张口,发出来的就是破碎的呻吟,“哈……啊……”池野竟然趁他分神的时间,扶着那巨物直直顶了进来。李沧被那惊人的尺寸顶得整个身体都崩得紧紧的,快感从脑神经沿着四肢百骸流到血液里,烫得他周身都在发颤。范元驹那个不要脸的混蛋,给他的套子居然是薄荷味的!“啊……”男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起巨大的快感,李沧被插得止不住呜咽出声,那套子上自带冰爽清凉的刺激,男人每一次抽插,都像是插了块冰在他体内,让他又爽又冰,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哈……啊……慢点……”池野的尺寸太大了,每一次进出,都让李沧脑海浮现出那东西的轮廓来,因为他的菊口几乎都���被撑爆了。李沧被插得脖颈高高仰着,露出的喉结被男人热烫的唇舌覆住,轻轻吮咬了一口,底下紧跟着插了上来,李沧登时浑身一颤,快感那样强烈,以至于他的表情都有些扭曲,“啊啊啊啊……”他紧紧掐着池野的腰,在男人的律动中,周身颤了颤,下半身再次陷入麻木状态,整个人的意识都被抽离,唯有那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他的每一寸神经,和每一寸皮肤。他在颤栗中惨叫出声,手指死死掐着池野的后背。池野攥住他的两只手臂按在头顶,一边用力操干着他,一边低声道,“上次的疤还没好呢,又来?”
13.舒服吗?
李沧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张着嘴哭喊着。快感几乎击碎了他的所有理智与意识,他于一片茫然中,只感受到升天的愉悦和满足。身体还在震颤,菊穴一收一缩。池野掐着他的腰又重重插了几下,被那紧致的菊穴夹得精关一松,抵在他内壁射了出来。李沧还没射精,他还在高潮中没回过神,池野握住他的肉棒套弄了几下,放在掌心撸动着。李沧这边快感还在延续,另一份快感又积压上来,他抓着池野的手,想喊他停下来,可一张口就是破碎的呻吟。“操……”他咒骂出声,又险些被快感逼疯,只能掐着池野的手臂断断续续地喊,“别……混……蛋……别碰……啊……受不……了……”池野低笑一声,手上的速度蓦地加快。李沧整个上半身被迫弓起,脖颈高高仰着,叫骂声都梗在喉口,他眼角的泪滑到了脖颈,沿着脖颈滚下去,落在那颤栗的乳尖,随后那乳尖被男人的手指粗暴地一掐。“啊……”李沧几乎哭似地长叫一声,腰腹一颤,在池野手里射了精。车厢内瞬间被浓郁的腥甜气息包围。李沧还在喘着气,他脸上全是泪,双眸失神地望着上空,整个人的意识还有些恍惚。池野低头替他清理腿间的精液。见他一双腿还在无意识地抽颤,低笑一声,大掌摸了上去,顺着那条笔直的长腿,摸到男人瘦却紧实的窄腰。他把李沧搂住,手臂撑在他上空,问他,“舒服吗?”李沧游离在空中的意识回拢了些许,看着池野那张脸,点了点头。池野低头含住他的嘴唇咬了咬,低哑的声音问,“我是送你回家,还是去酒店?”明天还要上班,李沧还记着有个难缠的客户没搞定。他思绪开始飞了出去,没成想,男人低头再次吮咬着他的乳尖,另一只手揉弄着他软下去的性器。“等……啊……”李沧被男人弄了几下,说出来的声音都变了腔调,他死死咬着牙,冲池野道,“我明天……上班,你……最好……快点。”“你还有一个选择。”池野深深顶入他,伏在他耳边,嗓音哑到极致,“回我家。”“你……啊……”李沧想问你他妈居然在这里也有家?你是本地人吗?可没等问出口,就被男人强悍有力的抽插撞得声音破碎,只剩下带着喘息的呻吟。李沧这次被操得狠了,范元驹给的另一枚套子不知是什么口味,火辣辣的,钻心蚀骨,他被男人操得止不住地哭叫着,到了最后,嗓子都喊哑了,只记得汹涌如潮水的快感灭顶而来。他被池野带回了家。再次被男人用毯子包着进了屋,他都懒得���思考男人后备箱里哪来的毯子。一双眼只扫了眼门口的玄关和屋里的设计,勉强扯起唇角,点评了句:“真他妈丑。”嗓音哑哑的。池野低笑着把人抱进洗手间,一边给他洗澡,一边吻着他的耳朵,说,“你给我设计个漂亮的?”李沧被温水泡得舒服极了,懒洋洋地靠在男人胸口。“小意思。”他闭着眼,声音干涩沙哑,“先打钱。”池野笑出了声。张口问多少钱,李沧已经累得睡着了。池野把人擦干净抱上床,没给他穿衣服,就那么把人摊开了放在床上,用目光一寸寸打量李沧的身体。这副身体修长匀称,白却不瘦弱,腰腹很紧实,胸口的两颗乳尖呈粉色凸起,在灯光下发着诱人的光。池野亲了亲那粉嫩的乳尖,念及李沧第二天要上班,硬生生憋住欲望,将李沧搂在怀里,闭上眼睡了过去。
14.金屋藏娇
李沧第二天早上被电话吵醒。他闭着眼去摸电话,滑动接听,沙哑地冲那头喊,“徐思冉你他妈烦死了,让我再睡半小时。”电话那头顿了片刻。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嫂子,啊不是,哥,您继续睡。”李沧眯着眼去看备注,视线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只看清手里那只手机有点陌生。看了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操,这是池野的手机。他清醒了片刻,想冲电话那头说点什么,就见通话结束,对方已经挂断了。李沧揉了揉脑袋,被电话吵醒的起床气让他整个人有点暴躁,紧接着门被打开,池野走了进来,似乎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水汽,头发还是半湿状态,手里拿着毛巾。“醒了?”李沧把手里的手机丢到床尾,“你电话。”池野低笑,“被吵醒的?”他拿过来,看了眼通话记录,没在意地合上手机,问李沧,“早上喜欢吃什么?”李沧起床气还没消,皱着脸说,“没胃口。”
“脾气这么大?”池野走过来,把人整个捞起来,在他耳边问,“给你咬一口,出出气?”
李沧看了他一眼,张口就往他肩上死命咬了一口。
池野眉头都没皱一下,T恤下的肩膀已经见了血,李沧终于松了口,冲他说,“我脾气大概就这么点大。”
池野半点没生气不说,还低笑着过来用指腹擦他唇角上沾的血。
“我皮糙肉厚,扛得住。”
李沧不知是被逗乐了,还是被气笑了,起床气就这么散了。
像个孩子一样。
池野伸手去揉他脑袋,被李沧躲开,“别碰我的头。”
“OK。”池野举起手,“吃饭吗?”
李沧去拿自己的手机,他整个身体从毯子底下露出来,昨晚纵欲过度的身体终于显了形,前胸后背乃至窄腰上,全是暧昧的痕迹,有吻痕,还有重重的五指印。
他拿到手机看了眼时间,揉了揉脸,“不吃了,我要去上班了。”
“我送你。”池野看了眼腕表,“桌上买了早饭,路上吃点?”
李沧看了他一眼,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提出无理要求,“我想吃市中心回门朝南的那家百年老店的招牌蟹��包,有吗?”
“有。”池野偏头朝门口道,“就在桌上。”
李沧半信半疑地起身,他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打算先洗个澡,再去上班,丝毫不顾忌自己赤身裸体对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
“就这么出去?”池野舌尖抵了抵腮帮,“客厅窗帘没拉。”
李沧唇角一扬,“那便宜你对面的邻居了。”
他真的就大喇喇地出去了。
池野第一次见识到李沧这种脾性的人,低笑一声跟了出去,跟他并肩走到洗手间,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他。
李沧看了眼餐桌,三明治,面包,牛奶,唯独没有什么蟹黄包,想也知道,男人在骗他。
切。
李沧不屑地嗤了声,开门进了洗手间。
池野已经叫人买了蟹黄包赶在来的路上了,正好李沧洗完澡,对方也赶到门口敲了门。
池野开了门,接过那蟹黄包,正要把门关上,门外一瞬间涌出来三个男人。
池野笑骂了一声,“你们有病?”
“操!野哥什么时候金屋藏娇了,也不知会兄弟一声,还是宋宇够意思,要不然我们哪来的机会能见识一下野哥的娇软美人……”
罗南松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被打开。
李沧擦着头发出来,身上穿着池野的运动衫,那衣服偏大,他没穿裤子,露出两条笔直的长腿。
门口的三人全看直了眼。
15.晚上到我这来?
池野微微皱眉,一使力把三人全推出门外,用力把门关上,这才冲李沧道,“怎么不穿新买的那套?”
李沧半点没受到门口那三人的干扰,只是盯着他手里的东西问,“蟹黄包?”
“……”池野递到餐桌上,“要醋还是酱油……还是辣椒?”
问到最后那俩字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眼李沧,正好对上李沧淡淡的一双眼睛。
这人洗完澡跟变了个人似的,冷得不像话。
只是那身矜贵的气质,即便是穿了池野的衣服也遮不住。
李沧坐到桌上,一坐下,池野就发现,他连内裤都没穿,干干净净的下身,就那么大喇喇地露出来。
那根精致的性器软软地伏在腿心。
他拿了筷子,夹起一只蟹黄包尝了尝,眉毛挑了起来,“要醋。”
池野像保姆一样伺候他,给他倒了一碟子醋,又拿了个碟子倒了点酱油放在边上。李沧胃口不大,吃了三个就停了下来,喝了杯水,没碰那杯牛奶,站起来冲池野说,“我皮肤容易过敏,新买的衣服没过水不能穿。”池野点头表示明白,“行,我下次备点衣服放这里。”李沧像是听到什么爆炸新闻似地,瞠着一双眼睛盯着他看了片刻。就见池野又道,“你去我橱柜里看看,哪件能穿,你先穿着。”李沧觉得这男人好像误解了什么,但他懒得解释,再不去上班,徐思冉就要手撕了他,他没再拖延,去了卧室找衣服换上。池野却是打开门看了眼,门口三人还在。“……”池野无语了,“你们怎么还不走?”宋宇竖起大拇指,“野哥,我没��错的话,嫂子是上次酒吧里那个?”罗南松也竖起大拇指,“这腿绝了,我能硬一百年。”“滚蛋。”池野笑骂。卢哲却是问池野,“野哥,这是要跟他同居?”池野想起李沧淡淡的表情,心里清楚李沧是不会跟他同居的,他低笑着,掠过这个话题,冲几人道,“赶紧滚蛋,我一会要送他去上班。”“啧啧啧……”门口三人一副重色轻友的表情指控着池野。池野已经关上了门。李沧穿了件白色T恤,运动裤太闷热,他选了条大裤衩,松紧还算可以,配着那件白T恤,衬得整个人干净利落。他戴上腕表,拿起自己的手机往外走。池野伸手拉住他,指着他脖颈,沙哑地说,“就这么出门?这儿,到处都是吻痕。”“有问题?”李沧掀起眼皮扫他一眼,分明比池野矮一头的个儿,可那视线却仿佛高高在上,刮得池野心痒难耐。池野舔了舔牙尖,“没问题。”李沧已经往门口走去,大裤衩下露出那双笔直的长腿,小腿紧实,皮肤偏白,露在视野里的那节皮肤白得晃眼,就连脚踝都透出一股骨子里的精致他蹲在门口,弯腰穿鞋。被大裤衩包裹的臀部高高翘起一个弧度,隐隐显出里面弹性十足的形状。池野看了片刻,下腹就窜起一把火。他走了几步,抵在李沧身后,胯部轻轻顶了顶他,“晚上到我这来?”李沧穿好鞋子,转身瞟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空。”
16.跟你一样
池野停车到了李沧楼下,想起徐思冉也在这栋楼,想着上去打个招呼,便跟在李沧身后进了大楼。李沧刷卡进去,看他也跟了上来,扭头问,“什么意思?”池野轻笑,“去跟一个朋友打个招呼。”李沧没过问。对方只要不是跟着他就行。只是进了电梯,按了楼层后,也没见池野动作,不由得有些怀疑,“你去哪个楼?”“跟你一样。”池野好心情地看着他,李沧偶尔会露出一种不符合年纪的孩子气表情。有点可爱。池野十分想伸手捏捏他的脸。李沧想了想,二十三楼对门那家公司好像是卖保险的。他没再多管,电梯一到,率先跨了出去。池野却是再次跟在他身后。李沧忍不住回身伸出食指指着他,“我警告你!不许再跟着我了!”池野:“……”他看了眼李沧身后的公司名称,又看了李沧一眼,“你在徐思冉手底下工作?”李沧:“……”几分钟后,徐思冉坐在办公室里,招呼李沧给池野倒茶。李沧满脸怀疑人生地出去了。徐思冉问,“是他给你的设计图出了什么问题吗?”“设计图是他画的?”池野在电梯门口时有猜到过,但真正听徐思冉说出来,还是有些忍不住想笑。“……他没画好?”徐思冉猜不透池野的笑。好像没生气。但两人刚刚进来时的气氛有点不太对,李沧满脸都是池野欠了他一百万,池野则好像真的欠了李沧一百万。可……关系好像错位了。明明池野才是客户。“画得挺好的。”池野掩住唇,门外李沧端着咖啡要进来了,池野才低声冲徐思冉道,“他不知道我是他客户,别说漏嘴了。”徐思冉问,“那你们怎么……?”不等池野回答,李沧已经端着咖啡进来了,他弯腰时,胸口和脖颈露出一大片吻痕。徐思冉看了眼池野,只看见池野眼底的炙热和不加掩饰的欲望。顿时了然。“还没聊完?”李沧刚把咖啡放下,就开始赶人,“我们老板很忙的。”池野低笑一声站起来,“行,我走了。”徐思冉挥了挥手,“李沧,送送他。”李沧怀疑地看了眼徐思冉,“他不是你朋友?为什么是我送?”也算不上朋友,只能说是朋友的朋友。徐思冉当然不愿意解释太多,挥了挥手,就坐进自己办公桌前。李沧带着池野出来,路过办公室时,不管男的女的全都伸长脖子盯着池野看。池野长相阳光硬朗,身形挺拔高大,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身材,被衣服勾勒出来的肌理线条显出几分野性的性感。李沧把人送到电梯口,下巴努了努,“走吧。”池野看了眼门口,见没人,飞快地往李沧唇上啄了一下,随后才退了半步,“走了。”李沧皱着眉,十分不爽地擦了擦唇。“晚上我来接你。”池野浑不在意地按下电梯,全然当做没看见自己被嫌弃了。“不用。”李沧谢绝,转身进了公司。池野看着他的背影,等那双劲瘦的小腿离开视线,这才按下电梯。李沧一脱离池野的视线,这才龇牙咧嘴地揉着酸痛的腰,他扶着腰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拿起按摩枕放在脑后,整个人靠在椅子上,爽得要升天。
17.昨晚操哭你的那位
边上同事全凑过来,“刚刚那人是老板朋友?怎么没见过?”“不知道。”李沧闭着眼回。他也不知道徐思冉什么时候认识的池野。但他不想问,问多了,难免被徐思冉这狐狸发现点什么。邮箱里跳出信息。奇了怪了。经常半夜凌晨回邮件的客户居然大白天发消息。李沧活动几下脖子,点开看了眼,脸都黑了。这客户明显比之前话唠很多:【画得很有创意,我家那位也是比较有情趣的,所以麻烦你多费心一点,就按照你这个想法继续设计吧。 】画得很有创意? ? ? ? ? ? ?画满了鸡巴的房子叫有创意? ? ?这客户莫非是脑子被门夹了。按照你这个想法继续设计? ? ? ? ? ? ?这客户要么就是色情狂要么就是被人绑架了在变相求助吧?可他妈发个邮件的时间早他妈能报警了!李沧觉得这客户有毛病,没搭理,继续躺在椅子上,目光不经意瞥了眼日期,才发现,那位后爸的生日已经到了。就在明天。他烦恶地拧眉。晚上他提前下了班,去奢侈品店挑了个男款的领带。出来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他放在耳边“喂”了一声。“在哪儿?”路上到处都是喇叭声,李沧被吵得没听出来池野的声音,看了眼号码,十分陌生,冲那头道,“你哪位?”池野没报名字,对着电话说,“昨晚操哭你的那位。”李沧:“……”电话挂了。池野又打来。李沧挂断后,直接拉黑。池野对着打不通的手机勾唇一笑。后座的几人看得都有点一言难尽。宋宇:“野哥,嫂子这脾气有点大啊……”罗南松:“这何止大,简直离谱!”卢哲:“我也觉得野哥驯服不了他……”宋宇:“在酒吧就看出来了,嫂子有点驾驭不了……”池野把手机放在置物盒里,回头冲几人问,“还不滚?”“操!野哥!不是说好了今晚带我们跟嫂子一起吃个饭的吗?”“你们嫂子现在生气了,我得去哄。”池野把车开到路边,“都下去吧,改天。”“……”三个人就这么被池野无情地丢在路边。宋宇无语道,“早知道我就自己开车了,还说什么近距离接触一下嫂子,接触个毛……”罗南松摇摇头,“完了,野哥彻底栽了,这才他妈睡了几次,就已经走火入魔了。”“不过,嫂子身材确实好。”卢哲中肯评价。几人再次回想起早上看见那一幕。“啧,那腿确实……操,不想了,再想有反应了,赶紧找地方吃东西。”“出息。”池野兜了一圈,没找到李沧,问了徐思冉,要了李沧的住址,这才把车开到楼下。等了几分钟,就见李沧坐出租车到了楼下,手里提着个精美的包装礼盒,只是脸上的表情不怎么爽。池野舌尖抵了抵腮帮。把车开到李沧前方,拦住了他的去路,这才开了车窗。李沧看见他就皱眉,“你怎么知道这儿?”才问完,他就醒悟,“徐思冉告诉你的?”他嗤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又突然停下,转身瞪着池野,“别跟上来!”池野下了车,隔着距离冲他道,“吃饭没?带你去玉门路吃点东西。”“不吃!”李沧回身喊了一声,“赶紧滚蛋!”他满身的刺,池野看出他心情暴躁极了,没上赶着惹他不爽。十几分钟后。李沧家的门被人输了密码打开。范元驹走进来,冲李沧挥着手臂高声呼喊,“沧儿!太巧了,你猜我在门口遇到了谁?”“你妈。”刚洗完澡的李沧爆粗。池野跟在范元驹身后进来,冲李沧笑得十分无害,“打扰了。”
18.好爽……
范元驹带了宵夜过来,原本他想过来边吃边问问李沧和昨晚那男人的各种细节,没想到一下车就碰上池野了。池野人高马大,五官又冷硬帅气,站在那不知招了多少路人注目。范元驹隔着距离就看见他了,上前一问,听说是被李沧给丢在这了,立马喜不自胜地就把人给带了进来。李沧坐在餐桌上,吃着范元驹带来的宵夜:蔬菜蛋卷,腐皮卷,虾仁意面,一份沙拉,还有一份……玉米汁。他很注重身材保养,偶尔会放纵自己喝酒,但第二天一定会及时矫正。对食物也确实很挑剔,就范元驹带来的这几样,都是市中心的金三楼里名厨做出来的,没点身份,这个点根本排不到。李沧吃得不多,简单吃了一小半,倒是把玉米汁喝完了,随后起身赶人。范元驹抱着抱枕靠在沙发上,“我今晚在这睡了。”李沧转向池野。池野盯着范元驹,“你晚上睡这儿?”“是啊。”池野转头看向李沧,“他都能睡这,那我也在这睡。”李沧眉一拧,正要说些什么,就见范元驹竖起耳朵,一副听八卦的色情模样,他赶紧把池野拉着进了卧室。“范元驹那是我发小,他想睡哪儿就睡哪儿,你……”李沧伸手指着池野,“你,该回哪儿回哪儿去,以后等我有需求了,会找你。”“你现在就有需求。”池野盯着他的眼睛说。“没有,我……”李沧话还没说完,整个身体被池野打横扔在床上,一抬腿挣扎,更是被男人结实有力的长腿牢牢压制住,他扭动着身体,瞪着池野,“你给我松开!”池野大掌轻易地钻进他的睡袍里,朝那敏感的乳尖上用力一捏,李沧声音都变了调,“啊……你……走!我今晚不想……啊!”池野低头含住他的乳尖,唇舌吮咂起来,另一只手往下攥住他那根精致的性器,按揉了没一会,唇舌顺着他的肚腹向下,含住了他那根隐约抬头的性器。李沧呼吸一紧,弓着身体去看腿心,男人正埋头在他腿心,用粗厚的唇舌含弄他的鸡巴,“啊……”李沧颤叫出声,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挺身,他伸出手抓住池野的后脑杓,忍不住往里顶,“好爽……”池野用力一吮,李沧腰身更是抖得厉害,声音都带着哭腔,“啊……池野……再吸一下……”池野几乎没给床伴口交过,从来都是对方伺候他,这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伺候李沧,伺候嘴里那根精致秀气的性器。他两腮发力,又是裹又是吸的,长臂更是伸长了去揉按李沧的乳尖,没到一分钟,李沧就颤抖着射在了他嘴里。池野拿纸巾擦干净,打开抽屉看了眼,里面有几盒蜜桃口味的套子,还有几瓶润滑油。想也知道是李沧和前任用过的。他没多问。把润滑油拿出来,倒在手心,涂抹在李沧的密口,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扩张,李沧刚射完,身体软得厉害,见他过来抠弄那里,当即又要推他,“等……等一下……”外面范元驹还在!
19.这儿舒服吗?
池野已经等不及了,扩张完,把剩下的润滑油全涂抹在戴了套的肉棒上,扶着那巨物就抵进那紧致的密口。李沧被插得身体都弓了起来,整个脖颈往上仰,喉结凸起一道性感的弧度,池野一边插进去,一边俯身亲吻他的喉结。“哈啊……”李沧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肚子像被撑坏了一样,饱涨感让他几欲流泪,池野每动一下,他就不受控地颤叫出声,“你……慢点……啊……”池野被那紧致逼得有点发狂,好不容易全部插进去了,缓慢地插送了几下,就开始忍不住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李沧被操得受不住地急促喘息颤叫。没插几下,李沧就被顶得往上,池野把人往下拽了拽,掐着他两条腿缠在腰上,随后扣着他的肩膀开始飞快抽送起来。快感像鞭子似地抽打在后脊,又像一盆温水从头浇到脚底,李沧被插得头皮发麻,哭似地叫出声,“啊……啊……好爽……啊……”池野分开一只手使劲揉捏他的乳尖,五指张开,像是揉弄女人的胸部一样,大力揉弄着他整个胸口。又痛又痒,快感却汹涌如潮。李沧腿间疲软的性器都被揉硬了,随着男人的操干在肚子上啪嗒啪嗒的打出声音,池野抓住他的手握在那根性器上,粗哑的声音道,“撸给我看。”李沧伸手握住那根性器,搓动了几下,底下被顶到一个地方,他失声叫了起来,嘴巴大张着喘息,身体都小幅度地抖了抖。“这儿舒服吗?”池野又顶了过去。李沧眼角发红地点头,“舒服……快点……”池野顶了几下,突然停下,扣着李沧的脸颊,问,“以后我能住这吗?”李沧摇头。池野掐着他的腰猛地操干起来,直插得李沧嗓子都要叫哑了,垂在肚子上的那根性器都被插射了。李沧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掐着他的手臂,“快……顶……那里……快……”“我住这,或者,你住我那。”池野谈条件。李沧被久久到不了的快感折磨得几欲发狂,他点头,“好,住你那。”池野唇角一扬,俯身过来亲了亲他的脸,“喊老公。”“池野!”李沧眼睛都红了,“你别得寸——啊……”话没说完,池野凶狠地插进来,顶得李沧半点气势都没了,只剩哭似的一张脸,他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口中呻吟不断,“哈啊……啊……”池野把人抱在怀里,一边抱着操,一边往门口走。李沧被插得只剩呻吟,见他要去门口,吓得小腹一紧,“你要做什么?”“我去问问范元驹。”池野作势要拉开门,“我问问他,怎么才能让你喊我老公。”李沧气得要死,“池野!”池野猛地顶了他一下,把他压在门后,“嗯?”他力道又凶又重,插得李沧除了叫根本发不出别的声音,到最后,快高潮时,颤巍巍地喊了声,“老公……”池野亢奋得低头含住他的唇吮吻了起来,气息炙热滚烫,唇舌搅动,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流。他吻完他的唇,吮咬他的脖颈,又沿着脖颈往下啃咬他的乳头。那颗硬硬的小颗粒,早就被他捏得通红,他俯身含住那乳尖,撕扯咬着,底下巨物更是撞得凶狠又快。李沧被快感侵袭得意识都快没了,抱着他的脖子呻吟颤叫,“池野……啊……好爽……啊……摸摸那里……”门外坐在沙发上的范元驹早就听到动静了,一时不敢相信,李沧这货居然这么开放了,当着他的面(虽然他人在客厅)但是耳朵没聋啊!范元驹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打开微信群,开始录音。没办法,好东西要学会一起分享。
20.给我的鸡巴舔舔?
李沧在门内还在颤叫着,池野咬着他的耳垂,声音低哑道,“叫这么骚,不怕被你那发小听见?”李沧被操得太舒服了,整张脸贴在池野脖颈,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忍不住一边颤叫,一边伸出舌尖去舔他的脖子。两人身下一片泥泞,池野操了这么久,也要射了,被李沧这么一舔,全身的肌肉都变得僵硬。他把李沧往门上顶了顶,把腿压住,掐着他的身体开始猛烈抽送起来。门板被撞得震颤,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了。李沧更是被插得哭似地叫出声,“操啊……好爽……池野……啊……”“喊老公。”池野边狂猛地抽插,边含住他的耳垂道。李沧后背都被撞疼了,可快感却淹没了所有的痛感,他满脑子只剩下那根大鸡巴插进身体里所带来的灭顶快感。“老公……操我……啊……好爽……”李沧叫声越来越急促,手指更是紧紧掐在池野肩膀上,池野知道他快到了,加快速度,力道更是越来越重,没插几下,李沧就发出哭腔一样的声音,身体更是哆哆嗦嗦地颤栗起来。池野被他收缩的菊穴一夹,忍不住射了出来。两人靠在门板上喘息,李沧彻底软成一滩水,架在池野腰上的两条腿软软地就要滑下去,被池野兜手又扣了回来。他把李沧抱着走到床沿,拿了睡袍给他裹住,转身就要出去。李沧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颤栗,到了门口,冷不丁瞧见池野光着身体,赶紧掐他胳膊。池野低笑,“怎么了?”“穿衣服。”李沧喉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某人在我那就大张旗鼓地露,我在你这就不能露了。”池野故意道。李沧懒得废话,一口咬在他肩上,哑着嗓子喊,“穿衣服!”池野见他声音哑得厉害,不招他了,穿好裤子,这才把人抱到洗手间洗澡。客厅里范元驹戴着耳机一副很嗨的模样在听音乐,看见他们出来,很是刻意地问,“哎,怎么了?”李沧扫了他一眼。范元驹装不过三秒,败下阵来,轻咳一声说,“那什么,我想起来,我家里空调没关。”说完直接溜了。李沧疲惫地躺在池野怀里,被抱到洗手间里,身体更是软得站不住,池野把人搂在怀里,给他清洗身体,涂沐浴露。“很痒别弄……”李沧推了推,那只手又上来,按着他的乳尖,轻捏慢揉。他靠在池野胸口,闭着眼被头顶的花洒冲洗着脸庞,胸口被两只魔爪捏着乳尖,舒服得他想叫。池野吻了吻他的颈后,沿着他的后颈吻他的肩膀,随后把人翻转过来,吻住他的唇。花洒落下的热水顺着脸庞滑进口中,被两人吃进嘴里,互相吮吸进肚子里,池野含住他的嘴唇,声音低哑地问,“给我的鸡巴舔舔?”李沧在他口腔里含糊出声,“想得美。”池野挤了沐浴露涂进他密口,扶着性器就顶了进去。李沧踮着脚喊,“套子!”“放心,射进去你又不会怀孕。”池野掐着他的腰往里顶,李沧不配合,侧着身子要躲,“放屁!我是嫌你……啊……”池野扣着他的腰,整根性器顶了进去。李沧大喘着气,浑身都哆嗦了一下。池野舔吻他的耳垂,“这根鸡巴三年没捅过人了,干净得很。”“我不信。”李沧冷嗤。池野低笑,“那我要怎么证明?”他说话间,用力顶了顶,“这样?”李沧被顶得语不成调,“你……啊……”池野手指拧了一下他的乳尖,李沧直接哭叫出声,两条腿都软了,池野把整个人抱起来,压在墙上操干起来。李沧被插得双眸失神,大张着嘴呻吟喘息。意识空白一片时,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池野低头吻住他,含住他的下唇噬咬舔弄。李沧回吻住他。池野得到他的热情回应,更加亢奋,把人压在墙壁上大开大合操了几十下,这才撸动着李沧那根性器,跟他一起高潮。两人做完已经很晚。李沧累得不想动。池野把人擦干净抱到沙发上,又去卧室换了床单,这才把李沧抱到床上,躺在他边上。李沧睡着睡着就侧过身蜷缩起来。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池野把人重新捞到怀里,盯着李沧那张脸看了片刻,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越看越喜欢。
21.别把我当女人
李沧第二天是被尿憋醒的。上完厕所,又洗了个澡。披着睡袍出来时,就见池野正在厨房忙活,桌上放了蟹黄包,他正在拿碟子倒酱油和醋。“正好,来吃早饭。”李沧擦头发的动作顿住,狐疑地看着池野,“你一早去买的?”“是啊,还好老板看我长得帅,没让我等太久。”池野递来一双筷子,“赏脸,吃一口。”李沧:“……”他接了筷子坐下,吃了口,还热乎着,热汤顺着喉口暖进了胃里,也暖进了心里。“你待会出去?”池野坐在他边上,吃着另一份早餐。“嗯。”李沧含糊应声,“你怎么知道“你买了礼物。”池野下巴努了努,鞋柜那放了个礼品盒。李沧皱了皱眉,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池野没多问,“吃完了我送你。”“别把我当女人。”李沧擦了擦嘴,又恢复了冷淡的表情,“吃完你赶紧走。”池野舌尖抵了抵腮帮,寻思着,晚上一定要把人操服帖了,省得这丫每次醒来都一副不认人的状态。李沧吃完饭去换了身正式的西装,浅白色,很配他的气质,矜贵又淡漠。他拿了礼品要出门,池野跟在身后。两人一起下楼,到了停车场,李沧去开车,池野跟着过去,打量他的那辆车。李沧两年前买的,不怎么开,他平时更喜欢打车,因为懒得找停车位,经常随手一停,被罚了不少次,次次都是范元驹忙前奔后替他交罚款,后来他干脆也不开了,这车放在这都积灰了。他拧着眉,总算想起昨晚忘了什么事了。忘了把车拿去洗了。池野见他蹙眉,低笑着问,“开你的车,还是坐我的车?”李沧扫了他一眼,有点不爽地往外走,“我打车。池野扯住他的胳膊,把人直接拉到车上,按在副驾驶,给他系好安全带,这才低头亲了亲他的唇,“再臭着张脸,我可就在这操你了。”李沧皱着眉,“别碰我。”池野又亲了他一下,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低沉磁性,“哪儿我没碰过,昨晚我可什么地方都舔遍了。”他一说这话,李沧浑身都麻了,他瞪了池野一眼,却毫无威慑力。“去哪儿?”池野问。李沧被他温热的鼻息喷得脸上发痒,侧着脸说,“名胜路。”池野笑着问,“刘忠桥是你什么人?”李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我妈的新老公。”池野捏了捏李沧的脸,“因为这个不开心?”“别碰我的脸。”李沧皱着眉。池野把车门关上,心里高兴了。“看见我不高兴,你很高兴?”李沧等池野坐到驾驶座,皱着眉问。“是啊,起码你不是因为我不开心。”池野把车发动,冲他挑眉。李沧:“……”
22.试什么?
两人到的时候,别墅门口已经汇聚了不少人。池野把车停下,李沧拿着礼物进去,他气质矜贵独特,一进去就吸引不少客人围观注目。李沧转了一圈,没找到母亲余娟。正要上楼去找,却在喷泉池边上看见余娟正在替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男人整理领带。那是刘忠桥和原配的儿子。李沧静静地看着,嘴角扯起一个嘲弄的笑。片刻后,他把手里的礼物随手扔进垃圾桶,走到门口抽烟。池野没走,车子一直停在那,他不过在车里接了个电话,刚挂断,就见李沧出来了,面色阴郁地站在门口抽烟,片刻后,把烟碾灭,走到车前。“你怎么还没走?”他问。池野反问,“你现在要走了?”李沧已经坐进来,“嗯。”“去哪儿?”池野问。李沧眼睛看着窗外,“酒吧。”“你心情不好就去酒吧?”池野偏头看着他。“是啊,你去不去,不去我打车去。”李沧有点不耐烦了。“去。”池野把车发动,“有家新开的,带你去试试。”“试什么?”李沧狐疑地盯着他,“酒?”池野唇角扬起一个弧度,“你说呢?”李沧:“……”新酒吧很大,池野进去跟老板打了招呼,带着李沧到吧台点了两杯酒。李沧不喜欢包间,在吧台喝了两杯酒,就进舞池里去跳舞。全场的男女都被他吸引去大半的视线,李沧长得精致,身上带着那种贵气,进了舞池,扭腰甩臀,一双眼又纯又欲,勾得全场的男女都尖叫出声。池野一边喝酒一边看他跳舞。大概李沧过来时,有人就���意到他是和池野一起的,舞池里的年轻男女虽然被李沧勾得神魂颠倒,却又顾忌着没敢上前。因为池野的目光一直落在李沧身上,像狼一样,盯着自己的猎物。李沧跳了半个多小时,正要下去喝酒,一转身才看见池野边上坐了个女人。那女人穿着吊带短裙,半边胸口都要露出来了,小手臂搭在桌上,椅子底下的一双腿似有若无地蹭着池野的腿。李沧喘着气走到吧台,要了杯酒,边喝边看着那吊带美女。美女只盯着池野看,娇嗲的声音冲池野道,“我手机没电了,借你手机打个电话呗?”李沧掏出手机丢到她面前,“用我的。”美女错愕地回头看了眼,被李沧精致的五官惊艳了片刻,随后竟露出几分羞涩的表情,“那真的是太谢谢你了。”那只手刚要触碰到那只手机,池野的手却当先拿住了手机。美女有些意外地看向池野。就见池野拿了手机走到李沧跟前,把手机装进他裤子口袋里,随后伸出拇指揩掉李沧唇角的酒渍。“额,你们认识……?”美女这时候才察觉到有些不对。李沧往池野后腰挺胯撞了一下,冲美女说,“当然认识。”美女傻眼了,她万万没想到,池野看起来那么威武雄壮的人,竟然是个gay,还是被压在底下的受。她大受刺激,几乎是落荒而逃。等她一走,李沧才笑出声。池野盯着他,“心情好了?”李沧低头喝了口酒,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这么好笑?”池野也要了杯酒,喝了口,偏头看他。李沧唇瓣被酒水湿润得光泽诱人,他歪坐在椅子上,拿着酒杯的姿势潇洒矜贵,挑眉把那杯酒喝完。他舔舔唇,冲池野道,“那女人,以为你被我干,还不好笑?”说完他又笑了起来,被酒润过的眼尾红着,异常迷人。
23.不怕把你插坏了?
李沧面无表情时,站在那像贵族少爷,气质矜贵,高冷又漠然,笑起来却像个大男孩,上扬的唇角都带着几人讨人喜欢的可爱。池野把他拉起来,往长廊的方向走。“去哪儿?”李沧把酒杯放下,心情颇好地跟在他身后。池野一路把人拖到洗手间里,踢开隔间的门,把李沧推进去,压在门板上就吻了下来。“操……这里臭死……唔……”李沧被吻得语不成调。男人粗厚的舌疯狂地卷着他的唇舌,气息那样灼烫,几乎要烧穿他的灵魂。“你发什么疯!”他大力挣扎,却挣不开。池野一把掀开他的衣服,低头含住他的乳尖开始吮咬。李沧声音猛地变了调,“啊……”“笑成那样,不是存心勾引我?”池野掏出他裤子里的性器,攥在手里撸动,舌尖用力,叼住他的乳尖重重一吮。李沧的性器瞬间硬了起来,他在池野怀里扭动了一下,急促地喘息起来,“谁……谁勾引你……啊……”外面有人进来小便,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李沧捂住嘴巴,却被池野撸得身子打颤。他搂住池野,趴在他怀里,牙齿咬在他肩上,口中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池野重重掐了一把他的乳尖,李沧不受控地呻吟出声,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说了句什么,李沧没听清,却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快感更深,才被池野撸了几下,就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这么快?”池野低笑。李沧咬了他一口,“笑屁!”池野把他裤子全扒了下来,将手心的精液尽数涂抹到他密口处,又伸出手指去扩张。李沧被那根手指搅得两腿发软,他回过身,把马桶盖拉下,撅着屁股趴在水箱上,“别弄了,快点进来……”“不怕把你插坏了?”池野也想进去,扶着性器抵在密口试了试,还是进得有些艰难。李沧两手扒着两瓣肉臀,扭过头,翘着臀瓣去蹭他的肉棒,心痒难耐地喊,“进来……”池野被这一幕刺得眼球都红了,他大力掰着那两瓣肉臀,扶着那肉棒猛地就插了进去。“啊——”李沧被插得哭叫一声,两腿直接软了。池野扣着他的腰,将他的背往下压,抱住他的臀部往上抬,缓缓地插了几下,等里面的粘液润滑了之后,才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啊……池野……操……爽死了……”李沧被插得浪叫起来,他扶着水箱,摇头晃脑地颤叫着,漂亮的腰线被插得哆哆嗦嗦地颤栗。池野一巴掌抽在他的肉臀上,“在舞池里跳那么骚,想骚给谁看的?嗯?”那一巴掌很重,可打在李沧身上,混着体内那根肉棒抽插带来的快感,只让李沧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被那巴掌打麻了,他哭似地呻吟,“给你看……的啊……池野……好爽……”池野掐着他的后颈,腰腹用力挺动,直操得李沧呻吟都断断续续的,他猛地一个顶弄,又一巴掌抽在李沧屁股上,“以后那么骚,只能骚给我一个人看,懂了吗?再去外面那么骚,我就操死你!”李沧被操得口水都往下流,灭顶的快感侵袭着他的大脑,他出口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懂……了……啊……好深……池野……顶得好深……呜呜……好爽……”“喊老公。”池野扣住他的腰大力插干了数十下。李沧被插得头皮都麻了,浑身高频率地震颤,他扶着水箱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几乎是尖叫出声。
0 notes
rsauke0509 · 4 years ago
Text
突发意外 1
菲利克斯怎么都预料不到他突如其来的挑衅会导致他沦落到此时的处境中。
自十九世纪末开始,诸位斯拉夫意识体就在伊万的倡导和组织下进行以斯拉夫意识体相互建立感情与相互交流为目的的集体活动,期间由于各种原因导致某些斯拉夫意识体缺席或组织者变更,但这一活动的确形成了持续一个多世纪的、延续至今的习俗。而菲利克斯尽管并不喜欢能代表东斯拉夫的那三名意识体[1],可出于觉得自己缺席就等同于向东斯拉夫、具体来说是布拉金斯基认输的莫名其妙的心态,他依旧尽可能出席了每一次斯拉夫集体活动。这样的集体活动最初数年才举行一次,近来由于人类的生活节奏加快,活动举行间隔也缩短到一至两年一次,不过活动内容自始自终都是选择住宿在斯拉夫意识体国土内远离人烟的某处度假屋中过上一段被狩猎、钓鱼、野泳、登山、观星等娱乐活动占满的时日。
今年的斯拉夫意识体集体活动正巧轮到布拉金斯基举办——菲利克斯不怎么满意的在心底补充说“再次”,考虑到这一活动的创始者及其后数届的举办者皆为俄罗斯意识体,他认为为了公平起见,直到下个世纪到来前布拉金斯基都不能插手活动举办流程,可惜其余人并不赞同或并不在意他的这一观点——他不知布拉金斯基是出于何种动机,总之布拉金斯基挑选了个接近北极圈的、高纬度的山脉作为活动举办地点,坦白说,自他在谷歌地图上搜索出邀请函上标注的经纬度地点位于哪儿后他就失去了赴约的兴趣。他觉得布拉金斯基之所以选择这样的地点,要么是为了满足自己看其余斯拉夫意识体被恶劣寒冷的气温冻成人形冰雕的兴趣,要么是为了借助气温和佛罗斯特将军谋杀、或至少折磨赴约的他们。
只是在经过一番犹豫和挣扎后,菲利克斯争强好胜的心态终归赢过了他的理智与对寒冷的畏惧。
出乎菲利克斯意料,当他来到集体活动举办地点后,他虽然能通过视觉看出“寒冷”——例如几乎快把松树枝叶压垮的积雪,位于人为压实了的雪路两旁接近人高的积雪,每一道自鼻腔内呼出的鼻息都化作肉眼可见的白雾等——但受到羽绒服、围巾和棉帽的保护,他并未真正感知到寒冷的威力,顶多觉得迎面刮来的风有些锋利刺骨罢了。而当他在布拉金斯基所准备的那座位于山脚之上、半山腰之下的度假屋中呆上一日多以后,他发觉了第二件出乎他意料的事,即那个本应时刻纠缠布拉金斯基、挂在布拉金斯基的脖子上导致布拉金斯基惊恐地尖叫出声的意识体并未出现,‘怎么,布拉金斯基终于和他的妹妹闹翻了吗?’菲利克斯幸灾乐祸的想。
来到度假屋里的第三日,已经厌倦了围绕壁炉开座谈会、一起看各国的影视剧、互相比拼酒量、外出打雪仗——这类雪仗通常会变成他们借机报复私仇的借口,例如尽管他和布拉金斯基分作队友,可他依旧借机把压捏到其内几乎没有空气的雪球塞进布拉金斯基颈后的领口内,其后布拉金斯基则一面周身冒着用巫术制造出的只具恐吓效果的黑气,一面微笑着攥住他后脑的头发把他的脸压向一堆蓬松的雪里——和洗俄罗斯浴的菲利克斯百无聊赖地趴在开了地暖的木地板上,他两眼直直盯着前方,透过双层落地玻璃门望向玻璃外的露台、和露台隔了片空地的雪松林以及更加遥远之处的、隐隐从无数重树梢后露出一头的雪山山顶。
望着望着,某种突如其来的、接近冲动的想法自菲利克斯心里冒出,他猛然翻身跳起来跑向客厅,如他所料,此活动的大部分参与者都围坐在壁炉边,塞尔维亚、捷克和斯洛伐克挨挤着坐在沙发上横拿着手机的保加利亚身边大约是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布拉金斯基则颇有些格格不入地坐在那四人对面的沙发上——‘装模作样!’菲利克斯于心中冷哼一声,他极其瞧不上布拉金斯基这种总是和人群呆在一起却又不真正参与进人群的做法——他斜靠着沙发扶手和椅背,两脚并拢折起踩在沙发上,带着略苦恼的表情盯着自己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戳来戳去。
“我们去登山,如何?”菲利克斯兴奋地大声提议说。
然而无人回应菲利克斯的提议,所幸在菲利克斯提高音量再次询问前,塞尔维亚开口问:“登山?这个季节?”他粘在保加利亚手机屏幕上的视线移动着朝窗外的雪景看去,“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他说着看向菲利克斯,“我们是来度假的,我只想悠闲的度过我的假期。”
菲利克斯挑起眉,可不等他说什么,斯洛伐克头也不抬地接话说:“没准儿还会在半路上遇见突降风雪,然后出点儿意外,就像佳特洛夫事件那样。”
“我们是意识体,哪怕遇上雪崩被埋在雪下一个月都不会死亡。”菲利克斯不耐烦的说,“至于天气,我们可以询————”
“不是不会死,是不断重复死去后活过来的过程。”捷克插嘴纠正道。
菲利克斯假装捷克不曾打断他而接着自己的话说:“天气方面我们可以询问此地的主人。布拉金斯基,未来几日天气如何?”
仍以较快的速度用手指戳着手机屏幕的布拉金斯基心不在焉地回答说:“……天气?谁知道呢,也许是晴天,也许会下雪。”
不过,以上那次对话并不是菲利克斯落入此时处境的直接原因,真正使他落入此时处境的原因,准确来说是酒以及他挑衅布拉金斯基的习惯。在他们又一次比拼酒量且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时——连之前一直皱着眉戳手机屏幕的布拉金斯基都放下了手机,在布拉金斯基放下手机前菲利克斯曾借着从布拉金斯基身后经过的机会偷偷瞥看到底什么事让布拉金斯基坚持戳了好几个小时的手机屏幕,随后他窥见了白俄罗斯意识体因历山大·卢卡申科[2]的“白俄罗斯与俄罗斯不是兄弟之邦,顶多是合作伙伴”的言论发表即将暗杀自己的总统的宣言以及布拉金斯基绞尽脑汁阻止自己妹妹的对话,‘真可怜。’菲利克斯想,唯独在此事上他对布拉金斯基抱有纯粹的、不带恶意的同情——登山的念头莫名其妙再次从菲利克斯脑中深处浮现出来。
菲利克斯再次提议去登山,遗憾的是,这次与上次一样无人响应他,后来也不知聊了哪些话题,在酒精的影响下他开始嘲笑布拉金斯基竟然无法预料自己领土内的天气,而布拉金斯基则微笑着说:“鉴于你成为一个‘小国’已有两个多世纪了,恐怕你早已忘记了当国土太过宽广时我们难以时刻掌握领土内的气候变化。”布拉金斯基的反击导致他和菲利克斯发生了一场不怎么剧烈的、很快被塞尔维亚等人制止的肢体冲突,这一暴力小插曲并未打搅众人一面吃着酸黄瓜、干咸鱼、芝士等下酒菜一面比拼酒量的兴致,没过多久菲利克斯就发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旋转,而他胃里的液体与食物想要像从泉眼里涌出的泉水那样自他的嘴里喷出,于是他跌跌撞撞朝厕所跑去。
下一刻,菲利克斯睁开眼,发现自己躺睡在沙发上,双脚与躺在沙发另一端的捷克的双脚交缠在一起,其余人则以各种各样奇特的睡姿躺在单人沙发或地毯上,他昏昏沉沉以近乎滚的姿势爬下沙发,随意抓住矮几上的某个杯子将里面的液体灌入嘴中——那液体的味道尝起来像苏打水,‘到底是谁把苏打水混进一堆酒里的?’菲利克斯疑惑的想——他的头和胃依旧被过量摄入酒精后特有的晕眩和反胃感笼罩,他扶着墙前去盥洗室简单洗漱一下,本打算回到壁炉前趁着其余人失去意识时把剩下的酒全偷喝掉,途中却看见了露台上布拉金斯基的侧影。
布拉金斯基前倾着以手肘撑在露台栏杆上,他穿着件菲利克斯从未见过的毛皮大衣,两脚却只穿着单薄的牛仔裤和一双羊毛袜,使得他瞧上去像只炸起全身羽毛的林鸟,他肩膀和头顶积了些许白雪——菲利克斯先是瞧见了那件深棕色的毛皮大衣表面的白色粉状物,随后才留意到外面开始下雪了——他右手拿着瓶伏特加,时不时抬手往嘴里灌一口酒,眺望向菲利克斯由于视角关系无法看见的东西。菲利克斯呆呆盯着布拉金斯基看了数秒,视线从布拉金斯基左脸上那团在雪夜中显出暗棕色的、由酒精造成的红晕上挪至布拉金斯基吞咽伏特加时上下滑动的喉结上,接着菲利克斯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想的,事实上他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想,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自作主张敲了敲落地玻璃窗以告知布拉金斯基他的存在,当布拉金斯基转头看向他后,他脱口问到:“去登山吗?”
布拉金斯基又灌了一口伏特加,“为什么不呢?”他懒洋洋回答说。
而这,才是导致菲利克斯落入如今处境的直接原因。
两个喝得醉醺醺的、突然决定在冬季去登高海拔雪山的——高海拔雪山这事儿得怪菲利克斯,在布拉金斯基询问他打算往度假屋后的哪一座山峰前进时,他心里那个总被布拉金斯基激发的争强好胜心控制着他挑选了一座同附近其余山峰相比,肉眼看起来最为陡峭的、最有攀登难度的山峰,并扔给布拉金斯基一个挑衅的眼神——人会遭遇什么呢?当然是由一连串小意外组成的大意外。
先是由于两人都喝得太醉了,尽管在收拾登山所需物资和装备时他们以争吵的方式相互提醒对方得带上哪些东西,等离开度假屋向菲利克斯选中的那座山峰走了……菲利克斯不清楚具体过了多久,他只知道他回头时已瞧不见林中的度假屋之后,布拉金斯基突然问他有没有觉得脚很冷,而的确感到自己的双脚快被冻到失去知觉的菲利克斯抬起自己的左脚,发现他竟然穿着拖鞋走了这么远,随后又看见身旁同样抬起脚的布拉金斯基甚至没穿鞋。他俩面面相觑半晌,最终谁也没提出返回度假屋。
然后,是喝得比菲利克斯更醉一点儿的布拉金斯基因四肢不协调而被雪绊了一跤并朝下滚了几圈,停在远处一手指着摔懵了的布拉金斯基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放声大笑的菲利克斯很快也因嘲笑布拉金斯基时前后摇晃的身子而重心不稳朝下滚去,更加不幸的是,当他滚至布拉金斯基身边时,已回过神来的布拉金斯基抓起一大把雪塞进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他的衣服领口内。被衣服内的雪冻得回过神的菲利克斯在酒精的鼓动下扑向布拉金斯基,若菲利克斯清醒点儿,他绝不会在四下无人能阻止他与布拉金斯基的肢体冲突的情况下与布拉金斯基打斗,这场打斗,或准确来说是布拉金斯基单方面对他的欺辱以布拉金斯基往他的肩脖处塞满了雪告终。
“你干嘛挑现在挑衅我呢,卢卡谢维奇?你明知你打不过我,此时又无人能帮你,你可真是个傻子。”布拉金斯基跨坐在菲利克斯的肚子上嘲笑道,菲利克斯根本没有回嘴的力气,他勉强抬手拍了拍布拉金斯基的大腿,气若游丝地说:“你快把我压成两截了………”
最后,是菲利克斯走着走着,发觉自己感到越来越热,同时他下腹内感到有些发胀,两腿也有些发酸,他瞥了眼身侧的布拉金斯基,想着决不能比布拉金斯基更早提出停下来休息一下,不过也许他能提出停下片刻以待他在附近找个能避风的角落、例如较大的石堆或不远处零星的雪松旁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以纾解膀胱的不适感,并借此积蓄继续攀登的力气,接着,他就瞧见布拉金斯基微朝他的方向侧过头抽了抽鼻子——刚巧原本迎面吹向他们的风换作自他吹向布拉金斯基的方向——并迟疑地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发情了?”
菲利克斯愣愣瞧着布拉金斯基,他虽听见了布拉金斯基的问题,却没立刻明白布拉金斯基的话的含义,只是他的身体却像是被布拉金斯基的问题提醒了般自肠内流出股比体表温度略高的液体,菲利克斯能感到那股热流顺着他的臀肉浸进他的内裤里化为令他情不自禁扭了扭腿的、不怎么舒适的湿渍,而随着他腿部的动作,一股浓烈的带着些许樱桃的甜酸的酒精味[3]涌入他的鼻腔中。
‘该死,’菲利克斯瞪着不自觉向他侧倾着再次抽动鼻子的布拉金斯基暗自骂道,‘我发情了!’
公平来说,发情这一突发意外不能责怪菲利克斯。第一,虽然随着科技发展,出现了能在手机与能监控身体状态的智能手表上使用的记录个人发情周期的程序,但与另两种性别以为的、能通过这种记录预测下一次发情的臆想不同,大部分omega的发情周期既不规律也难以预测;第二,为了应对omega们难以预测的、能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地开始的发情,近代研发出了各类能暂且压抑延后omega们发情的药物与遮盖omega们发情时气味的香水,可菲利克斯记得在前来度假时带上干扰信息素发散的香水不代表他在喝醉后收拾登山行李的时候还能记得自己有发情期这一事,那时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同布拉金斯基争吵上了;第三,若仅仅是发情,那么他们还能立刻转身迎着日出回到度假屋中,然而菲利克斯邀请布拉金斯基前去登山时天上落下的糖霜般的雪在他们出发时就变成了碎纸屑的大小,随着他们不断向选定的山峰前进,碎纸屑般的雪又化作鸟羽大小,他们之所以一直不肯停下驻营躲避风雪,全靠着两人幼稚的自尊与竞争心,他们都认为最先提出扎营的那个人是这场不知何时开始的登山比赛的输家。
在两人的不服输的心态的耽搁下,他们陷入种进退维谷的境况中,面对如此猛烈的风雪,只有决定使用最为愚蠢的、在风雪中冻死的方式自杀的人才会选择继续朝被定为目的地的山峰前进,而若立即返程往度假屋前进,这一看似理智的选择也被风雪以及菲利克斯的发情期的阻碍,至于在附近找一处避风的凹地扎营等待风雪过去再返程……菲利克斯绝不愿意在一个小且薄的帐篷里开始并度过自己的发情期。
菲利克斯泄愤般攥着登山杖狠狠戳了戳脚下略松散的积雪,他再次不自在的扭动一下腿,仿佛这样的动作能让被他分泌出的体液浸得湿乎乎的、贴在他屁股上的内裤变得干燥起来似的,他警惕地盯着布拉金斯基,担心布拉金斯基会打着“被omega发情时散发的信息素影响了神智故做出无法自控的举动”的名义强奸他。更准确地说,菲利克斯担心的是布拉金斯基借强奸来报复他,毕竟客观评判,无论是在国家层面还是私人层面,他都做过一些——“一些”是以菲利克斯的标准,若换作布拉金斯基来评判,很可能“一些”会变成“很多”——值得被布拉金斯基报复的事。虽然菲利克斯从未听说过身为alpha的布拉金斯基强奸过某人,但谁知道呢,也许布拉金斯基干过这事儿,只不过他身边的人认为这只是件普通的、alpha们会干的事所以甚至懒得将其当作谈资流传,又或者清醒的、处于人群中的布拉金斯基本不会有借强奸来报复菲利克斯的念头,可深处现在这般绝佳的情况下——醉酒、意外且突然的发情期、被风雪困在一个无人干扰的地方等这些利于布拉金斯基推卸罪责的因素——没准儿布拉金斯基突然生出此刻是一个极好的、让菲利克斯为自己曾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的时机呢?
布拉金斯基显然察觉到了菲利克斯对自己即将实施恶行的负面预测以及警惕,他露出颇受伤害的、混着丝意料之中和厌倦的表情叹息一声,“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以低于吼叫却又能盖过风雪声的音量说,“我记得距离此处不远有一座猎人和登山爱好者用来休息的木屋,得往回走一段路,”他伸手朝斜后方雪松较密集的地方指了指,“那里应该有些应急的物资。来吧,我们得在你受生理反应干扰程度强到无法正常行走前赶过去。”
在这一连串的意外中他们终归剩了点儿足以让他们平安且快速的赶至布拉金斯基所说的那个木屋的好运气,进入木屋后的菲利克斯为终于摆脱像铁丝般鞭打他的风雪而长长呼出一口气,在他之后进屋的布拉金斯基一面嘟囔着“我记得这里应该有——”,一面从背包里摸索出手电筒并就着手电筒的光朝放有柴油发电机与几小桶柴油的角落走去。“请帮我举着手电筒。”布拉金斯基回头对菲利克斯说,菲利克斯放下背包后接过布拉金斯基递来的手电筒,他瞧着布拉金斯基拧开柴油桶瓶盖往发电机入油口倒,几秒后布拉金斯基却突然抬起瓶口对着手电筒的光往柴油桶里瞧了一眼,“……柴油有点儿冻住了。”布拉金斯基自言自语道,“得预热油。”他伸手示意菲利克斯把手电筒给他,用圆形的白光扫射一下木屋,在发现俄罗斯壁炉边的柴堆后他喃喃说了:“看来我们足够幸运。”
布拉金斯基从背包里翻找出火柴点燃塞进壁炉里的木柴后把柴油桶提至壁炉附近化冻,“你准备在哪儿筑巢?”他问菲利克斯,用手电筒的光朝与客厅相连的、里面有着个铺着防尘布的床铺的小房间晃了一下,“那个房间里有床,但恐怕不如睡在壁炉上暖和。只是我记得omega们发情时需要的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具有安全感的房间——”他瞧向菲利克斯,等待菲利克斯做出选择。
坦白说,菲利克斯宁愿选择小房间,omega的天性要求他在发情时选择一个较为狭窄隐蔽的、只有一个或至多两个出入口的空间,且小房间里有个或许能锁上、或至少能搬动家具挡上的门,尽管目前看来布拉金斯基还没有强奸他的打算,而门锁与挡在门前的家具也不能真的阻拦想要闯进来的布拉金斯基,然而那至少能给他虚假的安全感和隐私感。不过,如布拉金斯基所说的那样,在这样的气温下,考虑到不久后他就会脱掉所有衣服,呆在一个只能接收壁炉输送��来的余温的房间里显然不如睡在俄罗斯壁炉上温暖。
菲利克斯没有立即回答布拉金斯基的问题,“你呢?你呆在哪儿?”他问。
布拉金斯基用烧火钳拨弄着木柴以便木柴能完全燃烧,他瞥了菲利克斯一眼,似听出了菲利克斯的言下之意般带着些许无奈说:“我理解你不希望我呆在你附近,可若呆在木屋外,十多分钟后我就会被冻死,而我不想在你的发情期结束前重复不断冻死又复活的过程。”
不知为何,明明菲利克斯问出自己的问题时还带着几分理直气壮,等布拉金斯基戳破他的暗示后他的良心反倒生出丝被戳中的刺痛,“我没有——”他下意识想自辩,在看见布拉金斯基的表情后又撇撇嘴说:“我选择睡壁炉上。”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发情时你不能不经我的允许闯进客厅。”
“我不会的。”布拉金斯基的语气既像安抚又像承诺。
他们赶在菲利克斯分泌的体液浸透他的裤子前给发电机充满了油,就着昏暗的灯光利用在木屋里找到的嗅起来有股潮湿的灰尘味的备用枕头、棉被——菲利克斯命令自己别去想这些枕头和棉被曾被什么样的对象以怎样的方式使用过——和睡袋围绕俄罗斯壁炉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巢,布拉金斯基还从木屋的某个菲利克斯完全没留意的角落里翻出些罐头,“还没过保质期!”布拉金斯基举着一个包装纸上绘有简笔画的牛脑袋的圆扁形金属罐高兴地说,菲利克斯打量一下罐头表面的灰尘,决定在他吃完自带的食物且饿得不行以前都不会碰那些罐头。
菲利克斯还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木屋里搜寻是否有能暂且充当假阳具的物品,如他所料,他什么都没能找到,为此他不知该松一口气还是该苦恼,毕竟假如他真在木屋里找到假阳具或任何光滑的、尺寸合适的棒状物,他也不知自己能否忍耐着恶心去使用那根很可能被别人用过的东西。不,应该说,他知道当本能和性欲接管他的大脑后,绝望且孤注一掷的他一定会使用他能找到的任何能捅进他体内的东西,而发情期结束后他会为此而后悔得刨开自己的下腹切除自己的肠子然后依靠意识体的修复能力长出崭新的直肠和乙状结肠。可同时,他也不认为自己能依靠手指度过长达数日的发情期。
在布置好一切后,布拉金斯基迈着从容的步伐走进小房间里,菲利克斯却觉得布拉金斯基的从容未免有些多此一举,在布拉金斯基帮他筑巢的途中他就发现了布拉金斯基略不自然的走动姿势以及股间那块无法遮掩的凸起,他猜布拉金斯基完全是受到不愿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太过狼狈的心态的影响才故作从容的,他心中同布拉金斯基针锋相对的那部分揶揄布拉金斯基装模作样,而另一小部分——极有可能是负责他良知的那部分——则告诉他他最好找个时间为他恶意揣测布拉金斯基的品行向布拉金斯基道歉。
‘不,我才不想向布拉金斯基道歉呢。’菲利克斯望着消失在小房间门后的布拉金斯基的背影想,他脱掉已被他肠内分泌的润滑前液与汗水浸得发潮的内衣裤,赤裸地躺在昏暗且狭窄的壁炉睡台上等待完全发情的那一刻。
[1]通常东斯拉夫被认为只有俄罗斯人、乌克兰人和白俄罗斯人,但其实还有卢森尼亚人哦
[2]白俄罗斯总统
[3]波兰特产的一种酒
2 notes · View notes
huuhhygfgh · 5 years ago
Text
换妻换的爽
我下班后觉得好兴奋,兴奋得真快受不了。一进入屋,老婆阿美刚一打开客厅的电灯,我就从後一把抱住她,又硬又胀的老二往她的屁股沟里猛挺,一只手快速地揉着她饱满的胸部,另一只把她的头往後一扭,嘴巴对着她的香唇用力吻下去。
  太爽了。虽然我们都还穿着衣服,但老二顶着软软的屁股肉的舒服感觉,还是一阵阵传过来。阿美的胸部是她的最大骄傲,三十四D,美丽的梨形,坚挺饱满,现在隔着她薄薄的上衣用力模揉,就好像摸着一团温热的棉花团。   我的嘴和老婆的嘴紧紧吻在一起,老婆的口内又湿又滑,两人的舌头相互搅拌,我吻到自己满嘴的酒味,和老婆唾液的微香,那种感觉就好像老二已经插进老婆的美穴中一样。   我上面用力吻着,下面则用力猛顶,按住老婆乳房的那只手,这时也很快向下伸,一把撩起老婆的迷你裙(干!老婆就是喜欢穿这种超短的迷你裙,让我看了,不想干她都不行),抠向老婆的屁股底沟,一下子就模到湿湿的三角裤底。   我用力抠了几下,老婆发出几声淫叫,但因为嘴巴被我吻得死紧,只听得见「哦┅┅哦┅┅哦┅┅」的淫声浪语。   我等不及了,一把拉下她的三角裤,让她露出光光的下部,同时用手猛地往她的阴部一抠,马上抠到满满的一把淫水,看来她也跟我同样兴奋。   在我还从背後抱着她,并且一手扶着她的头,让她回头和我亲吻的情况下,我单手解开腰上的皮带,让长裤落下,并且再拉下内裤,然後用脚把长裤和内裤一起踢到一旁,露出早已昂然挺立的阴茎。   接着,我把她的左腿往上一抬,让她的小穴外张,我怒涨的老二立即往她穴内一送,一根红热的阴茎插进春潮淫淫的温暖小洞内,又紧又暖的嫩肉紧紧包住我的阴茎,舒服得让我呼出一口大气,老婆更是狠狠地哼了一声。   结婚好几年,夫妻两人早已经干出默契来,只要兴趣一来,我们通常就是这样随地就干起来。老婆跟我一样冲动,稍加调情,她的小穴就会淫水满溢,让我的阴茎一插就进,然後就是疯狂的大肆抽插,老婆则是纵情相迎,两人干得不亦乐乎。   今晚去参加老婆专科同学安妮的结婚喜宴,气氛很好,同桌的还有老婆的另一位同学小莉和她的先生小高,大家都谈得很开心,我多喝了几杯,弄得心情很HIGH.   离开喜宴的饭店,在开车回家途中,我早已性趣大发,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伸向旁座的老婆,偷袭老婆的胸部,惹得老婆娇笑连连,但也一再警告我要小心开车。   好几次,只要一停在红灯前,我就一把将老婆搂过来,和她深情地接吻。   老婆的反应也很好,她陶醉地闭起眼睛,喉中还发出「哦哦」声,甚至还把手伸向我下部,摸到我硬梆梆的老二时,她忍不住说∶「哥,你好硬哦!」刺激得我真想停车,当场就干她个痛快。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老二也终於顺利插进老婆的小穴内,我开始用力抽插起来。这时候,我同时占据了老婆上下两个洞,两个洞同样湿润温暖,那种感觉好像同时在干两个女人。   这样干了约十分钟,虽然够刺激,但总是有点不顺。於是,我放开老婆,飞快剥下她的短裙、上衣和奶罩,她那完美的胴体马上赤裸裸地呈现在我面前。   老婆也没闲着,在我剥她衣物的同时,也解除了我全身上下的衣物。   来不及上床了,我抱着她往地板上一躺,紧紧压着她,怒涨的老二一刻也没浪费,马上再度插进她的小穴中,并且疯狂地插了起来。   老婆一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出声,兴奋的她,立即惊天动地的叫起床来。   听到她如此淫声浪语,再加上酒气这时冲上脑来,我简直像疯了一样,硬挺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向着老婆穴内猛干,一下比一下重,让我觉得自己实在神勇无比。同时,两手也用力猛搓老婆的那双大奶。   老婆这下可真的爽歪了,脸上红潮如彩霞,一面喘气,一面叫个不停∶「哎呀,哥呀,干死我了┅┅哦┅┅哦┅┅」   就这样狂插猛干了好一阵子,我突然觉得老二一阵酸麻,再也顶不住了,我伸手紧紧抱住老婆,同时用力吻着老婆,下面则使尽全力往老婆小穴内一顶,只觉得已经顶到老婆的穴底了,我就用力顶着,一动也不动。   老婆也感觉到了,她几乎陷於疯狂状态,双手也紧紧搂着我,屁股则拼命向上抬,嫩嫩的穴肉紧紧顶着我涨得快要爆炸的阴茎,「哦┅┅哦┅┅哦┅┅」从她的喉咙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终於,我爆炸了,累积了几天的浓浓精液一下子射出,我痛快的绷紧全身肌肉,并且感觉到阴茎猛然抽搐了一下。   老婆的反应更是激烈,她死命地搂紧我,指甲深深陷入我背部肌肉。她穴内的嫩肉也跟着一阵紧缩,把我的阴茎包得更紧。她同时使尽全力吻了我一下,然後,她的唇离开我的嘴巴,紧接着,发出一声高潮後的叫声∶「哦┅┅死了┅┅被哥给干死了┅┅」   高潮过後,我们两人还紧紧抱在一起,躺在客厅地板上。   过了好一会儿,老婆轻轻推开我,翻个身子,爬到我身上。她含情脉脉地吻着我,丰满的双乳贴在我胸前。老婆伸手到下面,轻轻摸着沾满我自己精液和她的淫水的阴茎,又开始用手轻轻套弄起来。   虽然刚刚才大战完毕,但看到浑身赤裸的老婆趴在自己身上,美丽的双乳贴着自己,她那柔软的小手又在轻轻拨弄我的阴茎,刚刚软下去的阴茎不禁又慢慢硬了起来。   老婆这时乐得又红了脸,她春情烫漾地说∶「哦,大鸡巴哥,你今天真的好强,一进门就把妹妹干得爽死了┅┅哎哟┅┅又硬起来了呢┅┅讨厌┅┅不行啦┅┅真要干死妹妹呀┅┅不行啦,会把妹妹干死的┅┅」看到老婆这样的媚态,我不禁又跃跃欲试了。   谁知道,老婆这时突然对我眨眨眼,狡黠地对我笑着说∶「其实,你今晚这麽兴奋,并不全是为了我,对不对?你是看到小高的老婆小莉的骚样子,很想狠狠干她一顿,所以,一回到家里就抓住我猛干起来。其实,你在干我的时候,心里有一部分是想着正在干小莉,是不是?」   听到老婆这麽一说,我不禁愣住了。   但我只呆了一下下,马上就恢复镇静,并且嬉皮笑脸地对老婆说∶「是吗?   是那样子吗?那你呢?你还好意思笑我?你刚才也够骚了,但也并不是完全为了我,对不对?你还不是在酒席上跟小莉的老公打情骂俏的?你才真想被她老公大干一场呢?还敢笑我?」   说完,我两手扶着老婆的屁股,用力往上一提,让老婆的屁股暂时离开我下面,连带地也使我那根再度硬起来的大鸡巴脱离老婆小手的掌握,接着,我屁股往上一挺,再把老婆屁股往下一带,「滋」的一声,大鸡巴不偏不倚地再度插入老婆那淫水横流的蜜穴中。   我先用力往上猛顶,让龟头着实顶住蜜穴的肉壁几秒钟,然後,我把老婆屁股往上提,接着,再往下带,就这样上提、下带地,老实不客气地使出我的「倒浇蜡烛」绝招,确实确实地干了起来。   真是受不了,竟然有这样骚的老婆,我前辈子一定是烧了数不尽的好香,今天才能如此干得尽兴。看到老婆在上头剧烈晃动着,一头长发飞扬,秀脸飞红,胸前两颗巨乳上上摇摆,乳波惊人,让我又爱又怜。   因为是第二次再干,而且酒意还未全消,所以,这一次干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射精的感觉,但看到老婆在上面这样子剧烈地骑着我,也实在很累,於是怜惜心油然而生。我放开老婆的屁股,两手往上一搂,用力把老婆上身往下一拉,让她紧贴在我胸前。   我热情地和她接吻,疼惜地说∶「妹妹,趴在哥哥身上休息一下,我暂时不把鸡巴拔出来,等一下再干。」   老婆红着脸,吻着我的唇。每一次,她那肉肉、湿湿的唇贴着我的唇,让我觉得就好像她的两片阴唇紧贴着我的唇。   她笑着说∶「你想干小莉?这其实不能怪你,小莉是我那一票高中死党中最骚的,当年不知迷倒多少男孩子。几年不见,现在样子更骚了,难怪你看得很睛都直了。如果不是有那麽多人在场,我看你呀,当场就上了。大色鬼!」老婆一语道破我心中的淫念,让我尴尬不已,不过,结婚这麽多年,老婆早就知道我有这个好色的毛病,尤其最喜欢别人的老婆。所以,尴尬归尴尬,我还是「嘿,嘿」笑了两声,屁股往上抬了一抬,老二快速地在老婆小穴内连插了两下,夹着淫水,发出「噗,噗」声。   冷不防遭到突击,老婆笑着骂了我一句∶「哥,讨厌啦,偷袭人家,要死了呀,说到你心坎里了吧,瞧你那麽乐。」   也难怪我乐。今晚我们夫妇进入喜宴会场时,马上就吸引了众人的眼光。   我捧起她的脸,深情地吻着她。吻着,吻着,我开始冲动起来,两手顺势摸到她的屁股,胯下坚硬的老二往前顶。老婆赶紧推开我,红着脸说∶「哎呀,不行啦,哥,快走吧,快来不及了。」   到了喜宴会场的饭店,我美丽的老婆果然引起大家的注目,让我深感光荣。   「阿美!」突然传来这样的呼唤声。我和老婆转过头去,我眼睛再度一亮。   老婆阿美已经很亮丽了,而这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女人也同样出色。   跟老婆的短裙相反,这女人穿着及地的长长黑色礼服,充分展露出修长、曲线玲珑的美妙身材,礼服下摆是开高叉,露出她纤细的小腿,和一部分丰腴、白晰的大腿,而礼服上面的胸口则开得很低,可看到很大部分的丰满双乳。她是一头长长的秀发,整个给人一种神秘、秀气的美感,不同於一头短发和劲装的老婆阿美所展现的狂野美艳感觉。   「好呀,死小莉!是你!」老婆高兴地大叫,上前一把抓住那位丽人的手。   两人拉着手,高兴地抱在一起,又说又笑的,把我和那位美人身旁那位瘦高个子的男士抛在一边。   两位美人相互介绍了一下。原来,老婆阿美、小莉和今晚的新娘子安妮是专科时的同班死党。但三人从学校毕业後,就各分东西,再也没有连络。小莉回到她家乡高雄工作,老婆阿美和安妮则在台北就业。   婆和小莉两人久未见面,这下子一见面,马上讲个不停,直到入席时,两人还兀自讲个不停,因此也就没有注意到我们落坐的位置。   而小高也一脸陶醉的神情,显然也跟我一样,难逃别人漂亮老婆的亲蜜攻势乡小高这家伙可真有艳福。特别是老婆的超短迷你裙,在坐下後,几乎可以看到她的内裤了。   妙的是,小莉在发现我几次在注意老婆那边的情况後,反而更亲热地向我靠得更近,也频频向我抛媚眼,大有和阿美一较长短的意思。   酒席的气氛很热闹,我们两夫妇都很High,不停地向对方敬酒。等到酒席进行到一半时,大家都有几分醉意了。阿美和小莉脸上都红红的,眼波荡漾,更显娇媚动人,动作也越来越大胆。小莉好几次偷偷在桌底下将手放在我大腿上,并且用指尖轻轻?过,像触电般的感觉传来,干!我的老二马上硬了起来,被紧紧包在裤子里,实在很难过,偏偏小莉又在这时候转过头来,故意朝我淫淫媚笑,害得我精虫上冲大脑,真想一把将她按倒在地,当场干她个天昏地暗。   再看看老婆阿美,她也显然同样春情发作,娇态十足。我还注意到,她的一只手也放在桌底下,而且正在上下移动,小高也跟我一样露出快要忍不住的陶醉表情。妈的,搞不好,老婆正在抚摸他的老二呢!   这时,新娘安妮和新郎前来敬酒。安妮看到两位好同学,高兴得挤到她们两人当中,热烈地敬起酒来。我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眼中看到的是三位美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性感,而且个个都是一对豪乳,峰峰相连,乳沟深深,看得我差点就要大喷鼻血。   酒席结束,大家在酒店门口道别时,我已经性趣高到快要控制不住了。   想到这儿,淫兴再起,我用力抱着老婆,翻转过来,再度把老婆压在下面。   刚刚一直浸在老婆小穴淫水中的老二,因为得到短暂的休息,这时变得更硬更有力。於是,我老实不客气地用力干了起来。老二开始一下紧接一下地,快速而有力在老婆那满是淫液的美穴中抽插。   老婆立即感受到我老二的强大威力,乐得她又叫个不停∶「哦,哥哥,好老公┅┅你好硬好够力┅┅哦,太好了┅┅用力┅┅干死妹妹了┅┅哦┅┅又干进来了┅┅」   我实在插得太爽了。硬硬的老二在老婆那淫水涟涟的美穴里插进拉出的,不断发出「噗吱、噗吱」声音。由於阿美的小穴很紧,老二在拔出时,把她的穴肉也连带拉了出来,那种扎实的感觉,好像是一张小嘴紧含着老二不放,差点把我的精液也拉了出来。老二在拔出到将近穴口时,我再猛力插入,一下子就顶到阿美的穴底,龟头着实地碰着穴内的嫩肉,每顶一下,老婆就张开嘴发出一声「哎哟」,并且浑身抖了一下,把我抱得紧紧的。   看着老婆在我老二的威力下,被干得娇喘连连,淫声不断,一副十足陶醉的模样,让我感到男性无比的快感和尊严。   干着,干着,我突然想起今晚酒席上的小莉,她的风情万种和骚模样,以及她的小手放在我大腿上的那种触电感觉,让我不知不觉的把下面的老婆幻想成是小莉。   不知道小莉干起来会是什麽味道?会像老婆这麽风骚迎合吗?不管了,就先把老婆当成是小莉,好好干一场。   「小莉,我要干死你!」我一面在心里如此想着,一面更加用力地去干着老婆,想像成小莉正被我干得哇哇叫呢!   老婆在我下面被干得狼狈不堪,但显然也是乐翻了。她的反应也跟我一样热烈,热烈得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这让我突然起了疑心,搞不好,老婆也跟我一样,幻想着现在正在干她的,正是小莉的先生小高。看她今晚在酒席上和小高眉来眼去,这是很有可能的。   不过,不管了,就当她真的想着小高,反正我也想着小莉,大家扯平了,最重要的是现在实在干得太爽。   我收拾起胡思乱想的心思,再度专心打起老婆的「洞」来。先是一抽一插,再来就是用九浅一深的插法,最初是缓缓的九次抽插,插得不深,也抽得不很出来,但在九次浅浅的抽插,让老婆觉得并未觉得很尽兴,而心痒痒时,我却突然用力狠狠地、深深地向前一插。   在前九次浅浅的抽插时,我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在老婆紧密的小穴里来来回回,刮动她的穴肉,老婆舒服地一次跟一次的随着我的抽插动作,发出「哦,哦,哦」声,等到九浅之後的那一次用力一插时,她马上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叫∶「呀!」接着就是歇斯底里似的淫叫声∶「坏死了┅┅讨厌的哥哥┅┅吊人家的味口┅┅插得人家快受不了┅┅又那麽用力插┅┅小穴都被你插破了。」好美的一个夫妻淫荡之夜。   一个星期後的星期五,我在公司加班到晚上七点,临下班前,突然接到老婆打来的电话∶「老公,我现在在福华饭店中庭,和一位朋友在一起,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饭。」   我很快赶到福华,令我喜出望外的是,老婆所说的那位朋友,赫然是──小莉!   小莉在一家新银行上班,所以穿着银行那种套装式的深蓝色制服,合身的剪裁,衬托出她纤细的腰身和美好的身材,十足是个美丽的上班制服女郎,别有一番风情。   原来小莉的老公小高是位电脑新贵,两人虽然是在高雄结识、结婚,但婚後不久,小高的电脑公司搬来台北的内湖工业园区,两夫妇就举家北迁,小莉也在台北就业。老婆在那天酒席上与小莉久别重逢後就恢复了连系。   这一顿晚餐吃得十分愉快。在优美的气氛中,面对两位美女,真让我不喝酒也醉,更何况我们还点了一瓶红酒。美酒、佳肴、美女,人生还复何求。   小莉和老婆刚开始时还聊些学校回忆及工作上的事情,但随着气氛越来越轻松,两人的聊天内容也转趋轻松,但後来越聊越开放大胆,最後甚至聊起彼此的床上趣闻。   令我感到嫉妒的是,从小莉的谈话中,可以明显感受到,她对她老公的床上表现是很满意的,频频称赞老公的床上技巧。   老婆自然不甘示弱,马上当着小莉的面大力替我宣传起来,说我在床上有多勇多猛,常常搞得她求饶不已。   「他呀,先天本钱够,又大又粗,又有爆发力兼持久力,每次都让我满意极。   本文最早由——777mi.net发布   老婆如此说。   我当然得意不已,小莉可是听得羞红了脸。   老婆还不放过她,竟然身体向前倾,嘴巴凑到小莉面前,捉狭似地低声对她说∶「有机会,你也试一试就知道了。」   小莉脸脸更红了,轻声地骂了老婆一声∶「死阿美,那有这样推销自己老公的?就只有你老公行呀?有机会也让你试试我老公的厉害。」阿美随即回答说∶「好呀,我正求之不得呢!」说完,两人笑成一团。我则乐得清闲,喝着红酒,看着她们两人说说笑笑。   突然,老婆的手机响了。   「喂┅┅是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到。」   接完电话,老婆抱歉地对着我和小莉说∶「对不起了,公司打电话来,有急事,要我现在回去处理。我先走,你们留下来吃完饭,再聊聊天。」老婆在网路公司上班,公司是二十四小时服务客户的,像这样临时被找回公司处理急事是常有的情形。   老婆临走前,又交待我说∶「老公,等一下你就送小莉回去,她住内湖。」接着,她背对着小莉向我眨眨眼,露出神秘的微笑,然後就快步离去。   老婆走後,剩下小莉和我,我们两人对望着,一时觉得有点尴尬,不知道让该说什麽。我举起酒杯,向她敬酒,两人同时各喝了一大口酒。   酒一下肚,气氛开始轻松起来,我们很自然聊起天来。原来小莉还满健谈谈的,不停地告诉我,她、阿美和安妮(就是新娘子)当年在学校里的风光往事,她们三人被称为「×专三朵花」,当年不知迷倒多少男孩子。   小莉很快恢复先前和阿美谈笑风生的神采,红红的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更显风情万种,害我一直盯着她看,竟然一时忘了回答。   「你怎麽一直盯着人家看,一句话也不说?」小莉忍不住发出娇嗔。   「我想起了那天酒席上的情形,我一直忘不了呢!」我大胆地挑逗。   小莉一下羞红了脸,低下头,娇羞不已地说∶「你好讨厌,人家那天酒喝多了嘛!你干麽记着?还要拿出来说。」   不知不觉的,一瓶红酒喝完了,看看时间,竟然已九点多,於是我们买单离开福华,由我开车送小莉回内湖。   走出福华後门,准备走向停车场时,小莉突然一个脚步不稳,差点跌倒,还好我及时一把将她抱住。抱住她後,我马上感受到一股冲动,又香又软的女性胴体紧贴在怀里,带给我一种无法言谕的快感。我不但没有立即放开她,反而把她搂得更紧。   小莉抬起头来,仰望着我,脸红红的,两眼水汪汪,香唇微张,呼吸急促,神情妩媚。然後,她缓缓闭上眼睛。   这是邀请的表示了,我不是傻子,於是我低下头,吻上她的香唇,但只是轻轻一吻,马上就分开了,因为这时候正好有一大群人经过。   小莉夫妇的家在内湖工业区附近的一个新社区,是一栋雅致的两楼小别墅,倒很符合小高电子新贵的地位。   我把车子停在她家门口,很自然地跟着小莉走进屋内。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刚一进门,打开客厅内的电灯後,小莉马上回转身抱住我。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这时候竟然有点温热,显然她已经春情荡漾。我用力回抱她,同时热情吻着她。她微微张开双唇,我的舌头立刻趁虚而入,滑入她口中,和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我双手往下滑,在她那又软又滑的臀部上摸索着,然後我老实不客气地把手伸到她胯下,摸起她的小穴来。虽然还隔着裤袜和三角裤,但摸着摸着,我感觉到她那儿已经有几分潮湿,她的呼吸这时开始急促,但由於嘴唇被我紧紧吻着,因此,她只能从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声,她的身体更热了,甚至微微发着抖。   面对如此热情的可人儿,实在不需要再客气了,我摸索着找到、并拉下裙子的拉炼,接着用最快的速度用力扯下她的裙子、裤袜和三角裤。小莉也发挥最高的配合度,包括抬起自己的脚,踢掉被我扯下的裙子和三角裤,同时还主动解开我的皮带,拉下我的长裤和内裤,露出我那已经昂然挺立的大鸡巴。我也学她抬起脚,一脚把自己的裤子踢开。   我们继续紧紧抱在一起,疯狂地吻着,但我们开始移动身子,向着长沙发移动。   我们一起倒在沙发上,我把小莉压在下面,分开她的两腿,大鸡巴对着她的小穴用力一挺,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哎哟!」小莉发出一声惊呼。??我一点也不浪费时间,马上用力抽插起来,而且都是每次用力插到底,再拔出一点,再用力往内插。   因为情绪被挑到最高点,所以,我是疯狂地狂插猛抽,而小莉也是疯狂而热情地迎合着。   小莉和老婆阿美都很美,但两人不同型。老婆长得比较丰满,是狂野型的,个性开朗奔放。小莉则比较内向,身材略瘦,是修长型。   两人外表和个性上的差异,我早就可以看得出来。但直到现在,我把老二插到小莉穴内後,我才能够进一步比较她们身体这一部位的不同。老婆的小穴丰美多汁,肉肉的,淫水来得又快又多,老二插在里面,觉得就像被她的嘴巴含着,肥肥的穴肉紧包着老二,源源不绝的淫水,就像口中的香津,让我的老二抽插起来十分滑顺,却又有着紧密的快感。   小莉的小穴则比较秀气和瘦削,穴肉和淫水也没有老婆多,所以老二插进去後,先会有着很紧密、且略感乾涩的感觉,但老二被她的小穴包住的感觉更为强烈,带来的刺激感也更尖锐,也因为如此,小莉被抽插时的感觉也显得比阿美敏锐。所以,在我刚才猛力一插时,小莉一定感到带点乾涩和刺痛的刺激,她才会发出那「哎哟」的呼痛声。   但在我紧接着的狂抽猛插下,她的淫水快速排出,马上进入佳境,紧紧、滑滑、瘦削的穴壁包着我的老二,带给我无比的快感。而我粗壮的老二因为被它的小穴包得紧紧的,因此,老二进入与退出时,也会紧紧拉动她的穴壁,相信一定也让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与快感。   在这儿,又可以看出她和老婆的另一个不同点。   老婆阿美是开朗狂野型的,因此,她在被干得舒服时,会忘形地大呼小叫,淫声浪语不断,「哥哥」、「妹妹」喊个不停,让我听了性趣大增,干得更为舒服。小莉则不同,尽管我感觉得到,她被我这番猛然而来的强攻猛打,干得极其痛快,但她还是咬着牙,口中只发出「嗯┅┅嗯┅┅嗯┅┅嗯┅┅」的呻吟声。   不过,她这种极力忍耐的呻吟,再加上她陶醉的神情,别有一番含蓄的美感,同样刺激着我,激发我更大的爆发力,更加对着她狂插猛抽。   「嗯┅┅嗯┅┅嗯┅┅哦┅┅哦┅┅嗯┅┅」小莉继续发出扣人心弦的低声呻吟。   我把小莉紧紧压在沙发上,一连狂插了几百下。然後,我站起身,抓住小莉修长的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把它们抬起、分开,让小莉的屁股暂时离开沙发,悬空,我的老二再度凶猛插入,再次狂插。这种姿势,让我插得更深入,龟头下下直抵她的子官口。   这让小莉兴奋得几近疯狂,那「嗯┅┅嗯┅┅嗯┅┅哦┅┅哦┅┅嗯┅┅」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尖锐,好像哭泣一般。她兴奋得头部左右剧烈摇动,模样狼狈不堪,但也极其淫荡,更勾动我的男性本能,干得更用力。   这样子站着干了将近百下,我累得再度跌落在沙发上,恢复原来的姿势,又一连干了几十下。小莉这时候已经发不出呻吟声,只是急速地喘气,嘴唇泛白发冷,阴户猛力往上顶了几下,接着就停住了,看样子,她快不行了。   而我也感到老二开始出现酸麻感,我把嘴巴凑到小莉耳边,气喘吁吁地说∶「小莉,我要射出来了┅┅让我拔出来,射在外面,好吗?」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小莉竟然猛烈摇着头,口中发出「哦哦」声,两脚夹住我的屁股,阴户往上一顶,让我的老二紧紧抵住她的穴顶,好像怕我真的把老二拔出来,她的双手更紧抱着我上身不放。   受到这样的鼓舞,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使尽全力,往她的小穴又猛插了十几下,然後,脑中轰然一声巨响,老二一阵膨胀,然後,精液夺关而出,「噗吱、噗吱」地射向小莉的花心。   小莉发出「呀~~」的一声长呼,两手两脚像只章鱼似地紧紧缠着我。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这一波的激烈做爱,累得两人几近虚脱,谁也说不出话来。我们就这样抱着,躺在沙发上,感受彼此的柔情蜜意,倾听彼此激烈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小莉才幽幽的吐出一口气,无限娇羞地说道∶「我差点死去。」接着,她笑着说∶「阿美说得没错,你真的很有爆发力呢!让人家来不及准备就遭到你的突袭。」   我觉得很得意,说∶「谢谢你的夸奖。但你忘了阿美说的,我也很有持久力!」我想了一下,接着说∶「这次偷袭,共干了半小时哩!」小莉「咯咯」地娇笑不已,她说∶「你倒很谦虚,其实呀┅┅」她爱怜地摸摸我的脸,说∶「你这一下就做了将近一小时呢,很厉害哦!」她离开沙发,亭亭站着。   我们一进屋里就干上了,当初只来得及脱下我的裤子和她裙子,因此,她现站在那儿,上半身还穿着她的套装上衣,白衬衫头几个钮扣敞开,露出白白的趐胸,一头秀发乱乱的,下半身却是赤裸的,修长的两条大腿白得耀眼。她先伸手挽挽一头散乱的秀发,但手一动,马上就有白白液体从她的两腿间流下来,原来是我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呢!   小莉把长长的秀发挽成一团盘在头上,接着,她依序脱下套装外衣和衬衫。   於是,小莉那曼妙的胴体就完全呈现在我面。豪乳、细腰、丰臀和修长的大腿,再加上她因为兴奋而红红的脸孔,以及正一点一滴从她小穴中滴落到地板上的我的精液。   老天!呈现在我眼前的这一幕,那真是一幅超级淫荡画面。   小莉朝我媚笑着,伸出一只手来,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拉起来,并且撒娇似地骂我∶「还躺在那儿发呆呀?一起去洗澡。」   我乖乖地站起来,小莉投入我怀中,一面替我解下领带,脱掉我的西装外套和衬衫(跟她先前一样,我也是下身赤裸,上身还穿着衣服),真是温柔到了极点。我则趁机揩油,一下子吻吻她,一下子又摸摸她高耸的双乳,惹得她娇笑不已。   到了浴室,小莉和我边洗边玩。我不断地搓洗她的双乳,她则不断把玩我的老二。在热水冲洗下,很快的,我又兴奋起来了,老二挺得高高的。   小莉替她自己和我涂满全身的沐浴乳,然後把我推倒在浴室地板上,她则坐在我身上,用她的阴部在我胸前搓揉,我伸手向上,老实不客气地抚摸着她的双乳。涂了乳液的乳房又滑又软,触感一级棒!小莉接着慢慢向下滑,她的阴部慢慢来到老二处,她的穴沟开始在我老二上滑动搓揉着。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等到她的��口滑到我的老二头时,我抬起屁股,顺势一挺,老二顺着泡沫很快滑入小莉的小穴中。   小莉的小穴里,这时又滑又温热,我的老二进入里面,好像泡在紧紧的温水瓶里,舒服极了。我双手往下滑,扶住她浑圆的屁股,老二开始朝上顶。由於有水又有泡沫,这样子的抽插极其容易,但也更刺激。   小莉被干得极舒服,在我上面开始呻吟起来了∶「嗯┅┅嗯┅┅哎哟┅┅哦┅┅哦┅┅」   浴室里蒸气弥漫,温度很高,我和小莉都热得出了汗,尤其是小莉,她满脸通红,秀发蓬乱,不断滴着水,样子很淫荡,但也很吸引人。   看着这样的美人儿,我越干越有劲,一下比一下有力,干得小莉连呻吟也快要发不出来。   兴奋的小莉,这时突然疯狂起来,她猛烈前後摇动屁股,加快我老二抽插的速度,同时也开始发出我第一次听到她的淫叫声∶「哦┅┅好舒服┅┅快┅┅用力┅┅哥┅┅用力┅┅妹妹要┅┅」   她的淫叫不同於老婆阿美的大呼小叫,而是细细柔柔的,但仍然带有急切的味道,让人感觉到她的快感正在急速增加中,已经快到高潮了。   果然,她在叫了一阵子之後,声音渐渐转弱,动作也慢了下来,最後竟然完全停止,屁股用力往下一坐,让我的老二紧紧顶住她的穴顶,接着,我感到一股淫液从她的子宫口喷出,她「呀」地叫了一声,然後身子往前一倾,整个趴在我胸前,并且紧紧抱着我。   我知道,她来了。而我这时也濒临爆发边缘,於是我也抱着她,翻转身,把她压在下面,发挥出最後的爆发力,又凶又猛地连续抽插了几十下。然後,我也泄了。   我们两人喘着气,身体叠在一起,躺在浴室地砖上休息了一会儿,再起来冲洗乾净。   洗完澡,我和小莉来到他们夫妇的主卧室,双双躺在床上。   躺在软软的床上,搂着小莉香喷喷、软绵绵的胴体,虽然从进门到现在已经连续大战两次,但我的小弟很快又硬了起来。   「哦,你又硬了呢,好厉害喔!」小莉马上感觉到了,她伸手握住它,把玩着,脸红红的,显得很兴奋的样子。   在她的玉手把玩下,我的老二越来越硬,红通通的,昂然挺立,像极一尾就要发动攻击的毒蛇。小莉玩着、玩着,终於忍不住张口将它含住。   阴茎被含在小莉温热的口中,让我舒服得忍不住发出「喔」的一声。更让我想不��的是,小莉在含了我的老二後,竟然开始套弄起来,而且她的含功居然很棒,小嘴上上下下很有规律地套动着,传来阵阵刺激感。   更妙的是,小莉的屁股这时正在我的脸前。随着她嘴部的套弄动作,她那圆润的两片屁股肉就在我眼前上上下下。我先是抚摸她的屁股,接着,轻轻拨开她的两片屁股,让她的小穴清楚呈现出来。   一如其人,小莉的小穴也长得很秀气美观,浓密适当的阴毛长得很整齐,粉红色的穴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美的穴肉,阴核小巧有如樱桃。看着,看着,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开始品起玉来。我先是舔舔她的穴沟,接着伸长舌头,向着她的穴内舔去,尤其是那粒阴核,我更是一下接一下舔个不停。   这下子可让小莉刺激得快受不了。她加快了口中套弄的速度,并且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嗯┅┅嗯┅┅哦┅┅哦┅┅」   我们如此相互口交了十几分钟,两人兴奋得快接近疯狂。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小莉的屁股,把她翻转过来,我坐直身体,再将她压在下面,提起被她含得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猛地往她的小穴一插,「滋」的一声,大鸡巴全根尽没。   毫不迟疑地,我开始不客气地狂插猛抽地来,小莉也卖力地逢迎接送,口中发出淫叫声∶「哦┅┅哦┅┅你好用力┅┅干得我好舒服┅┅哦┅┅对┅┅用力┅┅用力┅┅」   我一鼓作气猛干了十几分钟,开始觉得有点累了,於是动作慢下来。正被我干得性趣高昂的小莉显然马上觉得不过瘾,她推开我,翻身而上,坐到我身上,抓住我的老二,对准她的小穴,坐了下去,然後疯狂动作起来,先是上上下下起落,然後前後摇动,接着,她的浑圆屁股竟然转起圈来。   想不到外表文静端庄的小莉,竟是如此高明的性爱高手,她这一连串动作,让我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内得以尽情上下左右抽插,不但让我觉得雄风万丈,神勇异常,大鸡巴也因而碰触到她穴内的各个角落,让她的快感达到最高潮,但见她在我上面全身摇晃,头部摆动,秀发飞扬,一对豪乳上下左右晃动,构成一幅狂野动人的画面。   小莉这样子骑了约十几分钟,突然大叫一声∶「哦!」然後整个人趴在我胸前。我感觉到她的穴顶有一股热流喷出,浇在我老二龟头上,她的穴肉也一阵紧缩,把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   而我也差不多了,於是,我紧紧搂着她,来个大翻转,将她压在下面。   我半跪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把握爆发前的最後一股力气,尽情抽插,我有时是把她的屁股往我这方向拉过来,有时候则是把我的屁股往前顶,前迎後顶,干得舒服极了。   而大泄後的小莉,在我这最後一波猛干下,可说被我干瘫了。但见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只能紧紧抱着我,随便我干了。   终於,我觉得要来了。我放开小莉的屁股,把她紧紧压在床上,使尽全力,再向她穴内猛插了两下,然後把我的鸡巴紧紧顶住小莉穴内最深处。   我的鸡巴涨到最大,然後跳动了一下,一股浓浓的精液随即快速喷出。   小莉两手紧抱着我的屁股,让我的鸡巴和她穴顶做最紧密的接触。   这场今晚最激烈的做爱结束後,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喘息不已┅┅回到家,当我走进大门时,一名年轻男子正好从电梯中走了出来,和我迎面擦肩而过。我觉得那人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   进了家门,看到老婆的鞋子整齐地摆在鞋柜前,看来她已经回来了。   我直接来到卧室,老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房里只开着床头的小灯,灯光很暗。浪漫的昏黄灯光照在老婆美丽的脸上,显得那麽诱人,让我看呆了。   我真不应该,竟然放着老婆在家里,在外面搞到这麽晚才回家。我愧疚地弯下腰,亲亲吻了一下老婆的嘴唇。   老婆张开眼来,发现是我,很高兴地说∶「哦,老公,你回来了。」她伸开两手,搂着我的脖子,献上甜美的一吻。但她身子这麽一动,原来盖在她身上的薄被马上滑落,露出她裸露的上半身,两粒饱满的丰乳傲然挺立。   我觉得有点奇怪,一面吻着老婆,一面伸出一手拉开盖在老婆身上的其馀被子,一具完美无瑕的美丽胴体呈现在我面前来。老婆竟然是全身赤裸的。我再看个仔细,发现老婆满脸通红,春意盎然,秀发乱。她的衣服全散落在卧室地板上,床单上则有一些水水的痕迹。   我脑中轰然一响,推开老婆,很生气地质问说∶「老婆,这是麽回事?」老婆不但不害怕,反而竟然笑嘻嘻地问我∶「你刚回来吗?难道没在楼下碰到什麽人?」   我这时突然想了起来,刚刚在门口与我擦肩而过、让我觉得有点熟的是谁。   他是小莉的先生°°小高。   「老婆,是小莉的先生,小高吗?你┅┅你┅┅你跟他怎麽了?」我厉声质问。   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一把拉开老婆的双腿,让她的小穴显现出来。我赫然发现,老婆的小穴略微有点红肿,穴肉有点往外翻,露出一些红红的穴肉。   我更发现,老婆的小穴口滑滑黏黏的。   我伸出一根手指往她穴口一抠,抠出一些黏液来。我把手指拿到鼻前一闻,有点熟悉,又带点腥味。我内心里大叫一声「不好了」,那肯定是老婆的淫水和某个男人精液的混合体。从这些情况来判断,老婆肯定和小高干上了,而且老婆显然被干得很惨,因为连小穴都被干得外翻。   看看老婆满脸春意和玉体横陈的模样,再加上床上被单零乱,污痕处处,不难想见,刚才老婆和小高在我们床上这块战场的「战况」有多惨烈。   「老婆,你┅┅」我指着老婆,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婆还是一点也不害怕,她笑着反问说∶「你呢?怎麽到现在才回来?   小莉很不错吧?够骚够辣吧?你跟她一定干得很爽吧?干了几次呀?从实招来!」   听到老婆这样追问,我心中突然明白过来,怒意顿消,反而觉得有点乐。   「嘻,老婆,没有什麽啦,我只不过跟她干了三次而已┅┅老婆,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呀?」   老婆以撒娇的声音说∶「人家是发现你对小莉很有兴趣,所以才恳求她和你上床,求了半天,她都不答应,人家只好牺牲自己,说愿意和她先生上床做为交换条件,她才答应。」   听她这麽一说,我才恍然大悟,但也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但一想到小莉的床上表现,我心里还是很乐,觉得这样的交换真的很不错。   老婆大概看出了我内心的感觉,她笑得更开心了∶「看看你,大色狼一个,干别人的老婆,还干得那麽高兴。」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傻笑着。   老婆得理不饶人,竟然对我娇嗔起来∶「都是你啦,为了让你干小莉,害我被小高干得好惨,你看┅┅」老婆说着,用手扒开她的小穴让我看∶「你看,我的穴穴都被干红肿了,你摸摸看嘛┅┅」   看到老婆的娇娆模样,我不禁又兴奋起来,於是马上以最快速度脱光衣服,露出又再度昂然挺立的大鸡巴,很快上床朴在老婆胴体上。   我说∶「好的,老婆,我就用我的大鸡巴摸你的小穴吧!」说着,我下面一挺,大鸡巴就插进老婆的小穴。由於老婆的小穴还留有淫水和小高的精液,润滑度很够,所以大鸡巴很顺利就插了进去。   大鸡巴一插进去,我就觉得好爽,因为老婆的小穴这时有点红肿,所以造成她穴内的空间缩小,把我的鸡巴夹得更紧,而且由於穴内滑顺,抽插起来更觉顺畅。於是,我不客气地猛烈抽插起来。   「哎哟,哥哥,你好狠心,人家穴穴都肿了,你还要插人家┅┅哎哟,很痛呢┅┅坏哥哥┅┅你要插死妹妹了┅┅」   老婆嘴里虽然喊痛,但屁股却拼命往上顶,尽情迎接我的抽插,脸上陶醉的表情也透露出,她其实是很乐的。   果然,在我猛力抽插了大约一百下後,老婆就乐得发出她惯有的淫声浪语,而且声音极大,惊天动地的∶「哦┅┅哦┅┅哥┅┅用力插┅┅用力┅┅哦┅┅顶到穴穴头了┅┅哥┅┅好哥哥┅┅用力插妹妹┅┅用力┅┅」受到老婆如此夸奖和鼓励,我当然插得更用力,每一下都全根尽没,一直插到老婆小穴的最深处。   我一面插,一面气喘吁吁地说∶「老婆┅┅我插得好舒服┅┅你的小穴肿肿的,反而把我的鸡巴夹得更紧┅┅对了,你小穴内为什麽那麽滑顺?是不是小高的精液起了润滑作用?」   老婆羞红了脸∶「讨厌┅┅都是你啦┅┅一进门就要插妹妹┅┅人家还来不及去洗乾净┅┅你就插进来了┅┅哦┅┅」   听老婆这麽一说,我脑中不禁浮现出老婆和小高作爱的情景∶小高个子高高瘦瘦的,模样精壮,性能力应该也不错,看老婆的小穴都被他插红肿了,就可以知道。   想到这儿,更增添我的性趣,令我更加兴奋。我一面插,一面大叫∶「插死你这个骚货┅┅插死你这个喜欢被人干的骚货┅┅」 【完】
19 notes · View notes
hehekaerf · 5 years ago
Text
S【R18小说翻译】
作者縫,pixiv ID=14260113
五条悟x夏油杰
祓ったれ本舗解散但仍有联系的故事。
我和杰以祓ったれ本舗组合出道以后没几年,已经是每天都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家喻户晓的存在。
不光有数个冠名综艺,还参与了多个常驻和客串节目,广告、广播、搞笑实况……总之,日子过得十分忙碌充实。
因为和杰一起,所以不觉得辛苦,反而乐在其中。杰应该也一样。
我们的关系好到明明每天都因为工作见面,休假日却还要粘在一起。有时也被人怀疑过我们的关系,但因为我确实对他有着超过常理的执着,所以也没否认过。虽然杰总是巧妙地躲开。
组合爱,到底包含些什么呢。
亲情爱、友情爱、性爱,我对杰的感情包含这所有的一切。
所以,我每次都会因为他被别人觊觎而生气,更是对他故意卖弄色相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其中问题最大的就是SNS了。我知道他会上传自拍。但是,他偶尔会故意发一些擦边球的照片。那种乍看漫不经心,但却是存心在煽动别人性趣的照片。
每当看到这种照片,我的大脑就会猛地一寒。然后浮现出一个又一个危险的计划。
今天下午杰没有工作,而我有一个单人的工作。恰逢中场休息,我马上给杰打了个电话。几声等待音之后,他接了。
「喂,那是什么?」
听到我劈头盖脸的���问,杰突然沉默了。
然后听筒传来了他轻声的叹息。这激起了我迟来的愤怒。想叹气的是我才对。
『你不是在工作?打电话没问题吗』
是他最擅长的岔开话题的方式。真是让人火大。
「我在问你照片。你想被操吗?」
『……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注意自己的言行』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就是故意的吧。就那么想被当成性幻想对象?」
『悟!!』
我把手机拉远。已经很久没见过杰这样大吼。我再次把手机拿到耳边。
『……悟』
「所以,如果你不想再吼的话,快点回答我。我也得快点回去上工了」
『……就是饭撒而已。饭撒。能利用的东西都要利用。尤其是我们这种人气买卖』
「提供性幻想素材就是你的饭撒?」
『悟』
「意淫素材」
『我挂了』
「好了,我就是恼火而已。每次想到有人用你……我都会这样」
我的卖惨没有被他理解。搭档的梗给我好好接着啊。虽然讲漫才时七成都是杰在接梗。
『……说到底,那张照片到底哪里不行?我穿着运动服,而且也没露哪里』
「大汗淋漓,身体曲线一览无遗,还有表情。你是故意的吧」
『表情……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看了会想要上你。而且会这样想的不止我一个。你就是在故意讨好这些人是吗,杰?」
『……』
嘴上这样说,其实我从来没和杰做过。所以我乖乖地听着杰对我进行说教。
『你不能这样,悟』
要不是他又说『我的情绪或许对漫才造成了影响』,我才没有心情继续听下去。
『……既然说到这个,自己才该注意吧』
确实,我确实有着靠脸吃饭也不奇怪的美貌,模特和演员的offer也络绎不绝。只不过我为了专注和杰说漫才,全都拒掉了。
也曾经在粉丝礼物中收到过装了精液的安全套。要说数量的话,可能确实是我收到的歪脑筋更多些。
「美丽是原罪啊」
『我也有在认真担心你』
「担心?我对你的可不是担心。只是单纯地不爽杰被别人那样看待。所以,是我的心情问题」
『……你真的很自我』
和叹气一起被吐出的是放弃。
之后,他思考了几秒,开口说道:
『那自拍确实是我故意的。而且我以后估计也会发触到你逆鳞的照片。但每次都这样实在是麻烦。所以,悟,你能再注册一个账号吗?』
当我结束工作回家的路上看手机时,收到了一个陌生的推特账号发来的关注申请。
***
『男生还开小号,够可以的』
我回复后,被点了个赞。这家伙也乐在其中吧。
『所以,你要在这个号上发照片?』
『对。如果你觉得没问题,就给我点个赞。然后我就发到大号上』
确认的话,用LINE不就完了?他用前几天认识的女演员的LINE账号被曝光后被炎上的理由回复了我的问题。
在推特上用一次性电邮地址申请账号,再上锁,只互相关注对方的话,几乎没可能泄露。
而且杰也不会粗心大意误发到大号上。这不是在立flag,只是我完全信任他。因为他是杰啊。
『那我就叫S吧,悟的S』
『我也是S,重名了』
『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只有我们两个』
『学人精』
『烦死啦――』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我们互相发着无聊的推特对话。
正在关注:S
被关注:S
确实这样做挺快乐的。
【二】
在事业起步期,我们之间吵架都是家常便饭,甚至激烈到连周围的人也被波及,无奈地劝我们快点和好。
但是,我认为这是无法修复的分歧。
小的裂痕逐渐越来越大。
「悟,对工作人员和善点」
「比起谄媚别人结果招惹上麻烦人,哪边更好?」
「你是在说我?我没打算谄媚,只是维持着合适的距离而已」
「谁知道呢」
「和人交好,才能为下一个工作牵线搭桥」
「说着这种话的家伙,很快就要当别人的枕头了吧」
「给我适可而止!」
实际上都是一些无聊至极的理由。
但是,这些分歧却诞生出了更多的嫌隙和不快。
网上批评我们节目无聊的评论也越来越多了。
「杰,你的段子失手了啊」
「难道不是因为悟反应过度才冷场的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啊?我们不是有练过的吗」
「不,你在正式上场时总会用力过度」
「我只是在配合当时观众的情绪而已啦。是你不擅长随机应变」
「漫才不是一个人在说。如果不能配合我的呼吸,就无法成立」
「所以才说是你――」
「祓本组合,到时间了!」
「……该上场了。什么事之后再说」
就这样一点、一点……
「那个段子真无聊。每次都是差不多的收尾。你知道我们在网上也被喷了吧。绝对是我一个人的段子更有趣」
「……」
结果,这变成了最后一根致命稻草。
其实,杰的段子并不差。虽然和我的方向和感性不一样,但可以自成一体,而且也有市场。但是,当时的我就是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正是因为���们将不同方向的漫才整合到一起,才诞生出了两人独一无二的漫才。
但我却从根本上否定了这些。
杰一言不发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第二天,我们的组合解散了。
【三】
解散之后,过了大概两年。
我和杰一面都没见过。
从娱乐圈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杰,窝在自己家里写小说。他似乎并不是突然开始写作,和我工作时的空隙就有当成消遣在创作。可我完全没注意到。
就这样,他完成的小说拿到了新人奖,以作家身份出道,之后的作品更是斩获了连我都有听说过的大奖。
我从书店的推广角厚厚的书山上,拿起了杰的小说。
那上面并没有夏油杰的名字。他作品的大卖完全没借助曾经的知名度,不得不说他是有真材实料的。
他刚出道时,在业内曾有一些传言,猜测作家的真实身份是夏油杰。不知道是相关人士在酒桌上泄了密,还是他曾经在出版社露过脸。
不过当我读过以后,就对那是杰的文字这件事深信不疑。
「这不是祓本的五条嘛。」
是年轻女孩的声音。
我本以为是自己被认出来了,结果原来并不是在跟我说话。
「哇,是写真集啊。果然颜值很高呢」
「不过最近他演戏更多吧?总是在电视剧和电影里看到他」
「毕竟也是有演技的嘛。我看到新闻说他拿了新人演员奖。说起来,他原来的搭档夏油现在在干什么?」
「诶――不知道。从娱乐圈隐退了吧」
「啊!我听朋友说这本小说超好看!」
「哪个――?」
话题突变,两个人朝我这边跑来。她们拿起那本小说,开始你一言我一语了起来。
我在内心吐槽,这本书就是我原来的搭档夏油写的啦。然后拿起一本书走向了收银台。
这已经是第五本了。并不是为了收藏,只不过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越买越多了。
我现在作为独立艺人在活动。
说实话,组合刚解散那阵子我过得很潦倒。总是喝一些平常不会喝的酒,还给同辈和后辈添了不少麻烦。工作也歇业了一阵子。
毕竟我不想和杰以外的人搭档,所以产生了想要从娱乐圈金盆洗手的念头。
但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他的小说。
「……他是想证明就算没有我,自己也能一个人闯下去吗」
我马上报名了某竞争独立艺人顶点的知名电视节目。
然后顺利拿到了冠军。五条悟作为独立艺人事业的华丽的开始。
我就算凭自己也能站上搞笑艺人的顶点。什么都没变。
只不过,我的身边不再有他了而已。
【四】
重新开始活动之后,我开始积极地接受一些以前都会拒绝掉的模特和演戏的邀请。
在多个领域活跃的天才型男艺人五条悟。各种各样的媒体都在疯狂吹捧我的颜值。
「本职是艺人啦」
我把杂志丢进垃圾桶里咋舌道。
每当有这种无处宣泄的情绪时,我都会读杰的小说让自己平心静气。
说实话,我想直接去见他。光是文字根本没办法满足。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小号的存在。
那是杰为了让我检查照片专门注册的账号。
还是默认头像,用户名是S。我一直留着它,没有删掉。
正在关注:S
被关注:S
我的心脏一瞬间被揪紧了。
用颤抖的指尖点开那个用户。
就这样跳到了对方账号的页面。
『这个怎样?』
『不行。我射了』
『白痴』
那是大约两年前投稿的照片。以及两个人在下面的弱智对话。
没有消失。没有被删掉。
那个杰不可能忘记删掉账号。也就是说,他是有意保留的。
为什么?为了什么?
你也在迷茫要不要切断我们之间的联系么?
「杰……」
看了他的照片,各种各样的感情涌上心头。我握紧了手机。此刻我只想要杰。
【五】
杰的小说,以及那个小号。
我每当有空闲都会去看。
精虫上脑的时候,就用照片来撸。反正都说了私用自由,这种用法也无可厚非吧。
今晚我没有工作,时钟已经指向了23点。明天早上有一个新闻节目的直播工作。下午是工作碰头和广播收录。还算不那么忙吧。
我躺在床上玩手机。正打算看着杰的脸撸完一发就睡觉时,一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那是一个新的推特投稿。
而且是20分钟前。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张照片。
心脏跳得异常吵闹。
我战战兢兢地点开。
「……!!」
是杰。
是杰对着镜子的自拍。
比他最后一张照片的头发更长,而且好像还瘦了一点。
我为了证明自己看过,点了个赞。
艺人夏油杰的账号已经因为解散被删掉了,这一行为本身并没有意义。
一分钟之后,又有了下一张投稿。
他撩起了上衣。锻炼过的腹肌和紧实的腰部,以及阴影中的肚脐的凹陷。
我咽着唾沫按下了赞。
之后,又有了新的投稿。
他脱掉了上衣,露出了有着完美形状的肌肉的上半身。
他那锻炼过的胸肌摸起来格外柔软和有弹性。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以前打闹的时候揉过,代价是吃了他一记肘击。
而且,这张照片上的他正用没拿手机的那只手摆弄自己一抹淡色的乳头。
「……别开玩笑」
这家伙在煽动我。
我的老二硬到痛。现在立刻马上就想干他,射遍他的全身。
『20分钟』
我只回了这几个字,然后关掉了屏幕。
穿上长外套,遮住脸,我拿着钱包和手机冲出了家门。幸好是冬天。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出了杰的公寓的地址。
这时,手机收到了『20分钟』被点赞的通知。
***
在楼宇门前按下门铃后,自动锁马上就被打开了。我乘上电梯,直奔杰所住的房间。
可能他早就听到了脚步声,还没等我发出声音,门就已经被打开了。
我飞快地溜进玄关,把他的身体压在门上。那双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已经被我封上。
「嗯,嗯唔、嗯」
我用一只手探入他漆黑的长发。另一只手支撑着他逐渐放松的身体,贪享他的味道。
「哈啊……悟……」
「……脱吧。在等我的时候,你都准备过了吧?」
杰点点头,照我所说脱掉了衣服。
「你很少这样坦率」
「……我想快点要你」
「哼。那快把屁股给我」
在玄关做爱,这几乎是只有在AV里才见过的不切实际的情况。杰双手扶在门上,将已经被润滑剂打湿的屁股朝向我这边。我曾经不知多少次幻想抓住他的屁股从后面疯狂地侵犯。
「放轻松别紧张」
杰顺从地点点头。
肌肤碰撞的声音接连响起。
「啊、啊、啊……!」
和撞击声同时发出的还有压抑着的低吟。大概他意识到这里是玄关,在拼命用理性克制自己吧。我也配合他,用缓慢的动作抽插。
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的高跟鞋的声音。是楼里的邻居回来了。
「……唔、」
听到声音的杰开始压低了嗓音。我也暂时停下了动作。那人的动静马上近在咫尺了。
哒、哒、哒。
当那人刚好从门前经过时,我一口气顶到了杰体内的最深处。
「呜啊!?」
从杰的口中传出了近乎惨叫般的喘息。
脚步声停止了。
「悟……!」
「好像被听到了啊」
「你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手指深深陷入那肌肉弹力十足的腰部,将他紧紧地固定住,从后面激烈撞击。顶着他的前列腺,拓开收缩的肉壁,用滚烫的肉棒侵犯他的最内侧。
「停下、啊……!啊啊、会被听到!」
「早就被听到啦」
脚步声落荒而逃,越来越远了。
「明天可能会来抱怨吧。虽然我是无所谓」
「差劲、透了、…!啊、嗯、嗯啊!」
「是吗?可是后穴这么紧,还以为你是在兴奋呢」
「怎么、可能…、」
「先射一次吧」
我弯下上半身,朝前列腺液滴到地板上的杰的分身伸出手去。
「!不要管前面…!」
「你还不能光靠后边就高潮吧」
「但是,如果同时的话,啊、啊、去了…!!」
「我也……!」
我从后孔拔出来射在了他的后背上。而杰的白色液体弄脏了玄关。
我移动到起居室的沙发上,把他推倒在上面,然后扑在他的身上。
我把杰的一条腿挂在靠背上,再从正面插入他张开的后孔。被柔软的肉包裹的感觉很棒。
杰高双手举过头顶,抓着沙发扶手任凭摇晃。
「啊、嗯、啊!啊!」
「哈啊……、这里?」
他频频点头。
「唔啊、那里、那里、啊啊……!」
从他半张的嘴唇传出绵延不绝的喘息声。我对准他有反应的地方猛烈进攻,只见他弓起身子,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一般。
「啊啊啊……!!」
我挺进腰部,朝他狭窄的最深处抽插。他的大腿突然剧烈地抽搐。
「杰,你去了?」
「哈啊、哈啊、我不知道」
「但是里面一颤一颤的」
「啊!等等、还不行……!」
「但是我想射」
「呜啊啊!啊!啊!」
虽然很对不起杰,但我涨得硬硬的分身被炙热的肉壁包围,还被紧缠不放,根本不可能再撑下去了。
我毫不客气地在他正在高潮中的后孔里胡乱冲刺。
「~!」
杰抗拒地甩着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泪花从他的眼角滑落。
好可爱。在我身下被干的杰真的好可爱。
「我说,杰」
「、哈啊、啊、什、么」
「我能射在里面吗?」
他用湿润的瞳孔看着我。
然后点了点头。
但是,果然很奇怪。
「啊!?啊!啊!啊啊!!」
我忘我地朝他的深处挺进,最后在杰似乎又高潮的体内吐出了白浊。
抚摸着他痉挛的小腹,体会着那里面被自己的东西充满的实感。
「所以,杰,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当凌乱的呼吸平静之后,他用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这样就能和你告别了」
「告别?」
「对,这就结束了」
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啊。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想要了结掉和我的所有关系。在最后做爱,然后拜拜。
如果是杰的小说,故事可能就这么结束了吧。虽然是一个读者评价两极分化的结局。
当我回去以后,他就会删掉小号。我们之间最后的联系也就不存在了。
「……杰,你真的很自我」
解散组合也好,断绝最后的联系也罢,总是他单方面地决定一切。
那天,是我扣下了扳机。
但你想过第二天看到『我退出娱乐圈。从结果上来说,组合也解散了』的消息的搭档的心情吗?
不,你正是因为想过,才选择这样做的吧。
正因为我们相处的时间长所以知道。正因为一直在身边所以知道。什么都知道。
你是故意为了让我断绝念想才这样做的吧。老子才不会让你如愿以偿呢。
我走出了公寓。
小号马上被删掉了。急性子。
我拨了他的电话。但接电话的人不是杰。
和对方通着话,我自然而然地扬起了嘴角。
「想告别,是吗」
【六】
某日,某处。
我首次主演的电影敲定了。
今天是包含我在内的主演们和原作小说作者的会面日。
戴着深帽檐的帽子和口罩的作者,目光划过一众演员们。
然后在我这里停住了。
「我是担任主演的五条悟。能请您给我签个名吗?」
我递出了一直用来读的那本小说。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我到底翻过多少次吧。对方轻轻咽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
「从老师出道以来,我就是您的粉丝。我一听说要拍真人化电影,就参加试镜拿到了主演的位置」
「你以前对演员的工作…」
「这两年我一直在积极寻找机会。虽然资历尚浅,但也参演过相当数量的作品哦」
「……是吗。抱歉是我知之甚少」
「毕竟老师很忙嘛。啊,谢谢您的签名」
「……不客气。请拿好」
「啊。」
我假装失手没拿到小说,靠近了他的耳边。
「……明明在自己的家里摆着我的出道作,撒谎。老师你太坏了」
他的三白眼一瞬间瞪大了。
我们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四目相对。
他瞳孔里映出的我的笑容,实在不宜被第三个人看到。我马上收敛了表情。
「对不起。一不小心想起了那晚的事」
「……」
作者――夏油杰,似乎原本并不愿参加这次会面。不过,这个行程被我强行促成了。
毕竟,我已经积攒了足够有话语权的资历。人气爆棚的当红演员五条悟的要求,没人能够轻易拒绝。至少是在这个娱乐圈里。
『我是原作小说的忠实粉丝,如果不能和老师当面讨论,我就辞演这个角色。因为不想破坏老师的世界观』。毕竟,我连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
「老师,接下来请多指教。一起打造最棒的电影吧!」
4 notes · View notes
rouboji · 6 years ago
Text
hi,男孩
爸妈带着奶奶去海南度假,偌大的家里就我一个人的天下,可以放开玩了,早晨起来,我就把自己打扮成最喜欢的样子:野性又骚气的红色丁字裤,就是一条细细的红色的带子,勒进股沟,显得我的屁股格外肥硕,偏又加上金属的装饰,凉凉的刺激的皮肤热热的,渴望被抚触一样,前面是红色纱网,私处显露无疑,却因为这朦胧让人想看个究竟,这骚气的内裤每次让1看见都兴奋不已,可能他们家里的女人给她们的刺激也不会如此大胆,但我不介意,男人嘛,出来偷嘴就是找不一样的刺激。脚上套上崭新的白色踝袜,那略带机器润滑油加上棉线的味道让我自己都想亲亲。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因为h的多了,身体没有赘肉,瘦瘦的,小麦色,性感的很,侧面看去,屁股却真的挺大挺翘,虽然懒得不再健身,但以前的底子还是足够1们玩一阵子,我拿着壶壶深深来了一口,让那销魂的烟雾停留的尽量久一些,然后才捏着自己的乳头慢慢把��烟细细的吐出来,感觉自己就像艳丽的罂粟花,有一种绝望的妖艳,或许这么说自己有些不恰当,但是我得意思不是娘,是真的有一种让自己都心动的感受。连续几口过后,我找出一根管子,开始用烟对身体敏感部位尽兴洗礼,先是吐到乳头上,几口以后,变得挺巧,颜色加深,有些湿润。然后是马眼,我多次实验之后,已经从灌马眼可以吹进那道们了,那种酸爽的感觉,啧啧………最后是菊花,先是洞口,然后是里面,可以看见淡淡的白烟从菊花一张一合的小嘴中吐出来。然后我就开始在客厅大屏幕上放自己搜集到的h片,想想自己被墙上片子里的各种野男人h操,最喜欢的是朋友在日本工作的时候约嗨的自拍,没有岛国出品的马赛克,是最真实的画面,而且朋友条件不错,约到的也都是精品,看起来很过瘾,嘴里还骂着那贱婢,成心刺激我,那么多片子,我一个都得不到…操…就这样一边看,一边玩。因为身边的G大概也就那些,处于中中原因我一般不在身边找人的。一般玩了之后是不愿意吃东西的,可是我有时会逼着自己吃,看着十点多了,玩得有些无聊就翻看外卖,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吃食。一页一页翻过去,都没啥胃口,可是有一位顾客的评论却让我浮想联翩,那是一家火锅店,评论说味道不错,价格公道,最重要的是他家的外卖小哥,韩国欧巴啊?太帅了…广告吧,能有多帅?翻看价格,最低的也是两人份套餐,198,肯定是吃不下那么多的,不管了,平常也不是没浪费过。点好之后,我看大概要一小时才能送到,我就简单收拾下,想着待会如果真是帅哥的话有没有机会勾引他,一边继续骚自己的,体验各种h玩,鼻子吸,内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来越骚气,可惜只有自己欣赏。突然电话响了,标记为外卖,呵呵好快,可一看时间,已经45分钟了,呼中日月短,浓淡过千年,神仙日子啊。电话接通,一个挺干脆的男声,顿时让声控的我很有感觉,原来是门口的保安拦住他,要求业主说明的。我们小区出入都要凭卡的,否则一律要电话证明。我挂了电话,用内线拨通门卫电话,核对户号,N门卫说声打扰就放行了。从门卫到我家,大概还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我就开始着手准备。套上家居裤,白色紧身背心,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还蛮帅的,对着镜子摆个p,就上到三楼,隔着窗户等着先睹为快。不一会,一辆车身带着广告的车子停在我家后门外,下来一个男生,核对了户号之后,就拨通我电话说到了,其实我一直看着呢,我打开遥控门,帅哥就开始大包小包的往下搬,我遥控开第二到门,喊他请帮忙搬到二楼,他有些气喘的搬到二楼以后,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我一愣,卧槽,真他妈帅,长成这样还送外卖,应了一句话,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要靠实力。但毕竟是见过一点小世面的,我可不能太明显,我打过招呼之后,就告诉他把东西置放在中间桌子上,这个火锅外卖有点麻烦的,就是要把锅具炉子一样样调试安装,借着他忙碌的机会,我开始偷偷打量他,22.3岁的样子,身高183..体重不超过70公斤,穿着统一的工装,看不出身材,脚上穿一双新潮的新百伦,黑色的裤子被他细心挽起,漏出骨感的脚踝,让我走舔的冲动。不断蹲起,衣服下摆拽出裤子,腰间健康色的肌肤显示出主人是一个阳光爱运动的男孩,他的皮肤真好,细腻,毛孔完全看不出,一点斑痕都没有,这样的男生根据我的经验,下体一定是比较大,而且可以说是比一般人大而且没有怪味的,我见过脸上油光四溢的男生,下面基本也是状况百出,有畸形的,有各种让人不接受的,而眼前这位绝对是极品,他一边安装,一边告诉我各种注意事项,我心不在焉的答应着,脑子却在飞速旋转,想怎么有可能对他下手。哥,有水吗?他已经把锅子搭好,要加水点燃了,我把直饮机位置告诉他,自己假装接电话到了另一个房间,从那里打开了电视遥控,电视里,两个男生开始缠绵,但我提前已经关闭了音量,所以画面上的变化他一时没注意,我从门缝里看过去,他有些尴尬的看着直饮机,不知所措的抓着头发,因为那个机器是有自锁装置的,显然他没用过。他直起身子,四处相望,发现电视画面在动,突然看见是两个男人在激烈抽插,他先是楞了一下,朝着门的方向看过来,他其实是看不到我的,我还是赶快退后两步嗯嗯啊啊的假装讲着电话,用眼的余光去看他,他好像觉得门外的不知道似的,又开始看电视上的画面,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假装若无其事的挂了电话,推门进去,他满脸涨红的告诉我说不会用机器,可是极力用夹克挡不住的小帐篷还是显示出年轻的力量。我什么都没看见,告诉他,来,这样开,你用盆接住,我故意借开关的机会蹭蹭他的手,他好像没察觉(更该的在后面哦)或许是大冷天,我穿的太少,又或者电视里定格的高,门,帅哥就我喜欢这种油不是很多的感觉,真的能感觉到几把慢慢擦过皮肤。
2直饮机的水流在我的控制下变得有些慢,所以倒满那个锅子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心里的紧张,刺激,加上玩东西以后的生理反应,我的身体有些轻微的抖动,他关心的问我,哥,你是不是冷?你家里暖和不过也穿的少了,你去加点衣服吧,这个我会用了。我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顺势答应了,就把手撤了回来,准备到隔壁找个衣服加上,就在这时,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这也直接导致我和他的关系发生了变化。由于直饮机的边框小,他要一手扶着锅子,一手去按开关,哗,那锅子一歪,正半蹲着的他来不及躲闪,半锅油汤一下全倒在他身上,上身,裤子,,鞋子,到处都是红油,油汤,看着身上,地上狼狈的现场,他一下愣住了,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哥,对不起,对不起,回过神来,他端着空空的锅子有些胆怯的望着我,没事,我劝慰着他,一边赶快找拖把,他连忙接我手里的拖把,我一看,他的手被油汤烫的发红,那直饮机的水调的温度还是有些烫的,我连忙制止他,告诉他要用冷水泡,就拉着他的手去卫生间,他有些难为情,可是比不过手上的灼热,乖乖跟我去了。我把他的手放到龙头下,边问他,好点了没,现在的帅哥完全没了耍帅的意思,浑身是油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手微微泛红。他诺诺的说,我没事了,我打电话让我同事再给您送一份底料,该怎么赔偿您就说。我大度的回答,不用了,就这样就行,反正我也吃不多。不过你这样穿着可真是不太好,太脏了,你等等。我趁他泡手的时候,回房间拿了我的换洗衣服,你把脏的换下来,冲一下,先换我这个。他自是百般推阻,可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拗过我,在他洗澡之前,我突然记起,你要不要跟店里说下,别让他们着急?他啊一声,赶快擦干手,掏出电话,我问他要怎么说,看他愣神,我说,别说是这样,就说你家里临时有事,请会假。他才告诉我,老板是他姐姐和姐夫,肯定不能这样说,他就说是同学临时找他,呵呵,原来是小舅子。打完电话,他似乎也轻松许多,我指点他把脏衣服扔洗衣机,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非要找个方便袋带回洗,我再三劝解,他才答应。却站在原地不动,有些尴尬的望着我,我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一下子明白,当着我的面他不好意思脱衣服,我说我去整理下餐厅,就给他掩了门。几分钟,借着水声,我悄悄从门缝望进去,呵呵,果然是极品,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全貌,但即使是看到的背影,大腿,或者是脚,足以让我沉睡的小弟弟勃起,我强抑制住冲动,匆匆收拾了房间。脑子转了转,准备了几样东西。许是因为不好意思,许是因为浴室的热气,小帅哥出来的时候脸色红润,让我有忍不住咬一口的感觉。因为怕他不喜欢,我给他准备的是我没穿过的衣服,一件优家的白色v领恤,一条灰色运动裤,简单却因为他身材的勾勒充满阳光气息,一双白净的大脚也是微微泛红。性感,尤物!
当我去楼下接快递回来,电视上开始播放的片子是我同学在香港玩的时候拍的,三个人在一个海友��玩的不亦说乎,小帅哥(后来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叫他子轩吧)看的目瞪口呆,脸色绯红,如果说他以前没接触过同志圈,我是相信的,但如果不知道那些人在干嘛,我觉得他就是在装逼了。好在我没看错,他有些傻愣愣的说,哥,你玩过这个?靠,这问的也太直接了。我不敢轻易回答,反问你玩过?)
没,听说过。
嗯,我听说这个东西挺刺激,玩了之后挺爽,不过得有时间,时间多了没意思。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合适的时候等我同学回来帮忙弄了一起玩玩。
你同学?
对啊,这个,我指着电视示意给他看。此刻,sroit正仰身向上,嘴里呼噜着,一根硕大的几把插在骚逼里蓄势待发。子轩吭哧吭哧的想说话又不知说啥似的,半晌冒出一句,哥,你同学什么时候有时间?
他最近正好在国内,应该没事,闲着呢。
那他能有…那个…?
呵呵,看来有戏。我说怎么,你有空?
我今天跟姐夫请假就不上班了。
嗯,那你知道这是玩啥吧?
哥,跟你说实话啊,我玩过这个……
无语,原来还是老江湖。才知道,他跟小区里的混混一起玩的时候被带着玩过,不过因为跟那些人觉得不对路,所以没觉得有多开心,就是好奇,这次看到片子里的剧情,忽然有些动心。
那你愿意和我待着?
他涨红着脸,不敢看我。
你要是觉得可以我就在这陪你。
好嘞,没想到今天的外卖竟然这么惊喜。
不过,你同学要是过来送那个,也要在这待着吗?
我心里暗暗着急,要是让我同学也过来,这个骚货还不得和我抢疯了?我试探着问子轩,怎么,你觉得他挺好?
不不,不是,我是害怕人多会紧张。
我的心一下放下来:嗯,没关系,我知道了。
不过,我喜欢男的,你确定可以?我用下巴指指电视。
听到这,他到忽然来了一句,爱,没有性别区分。呵呵,好像是那个活动的广告语,虽然两人都笑了,可是还是有些放不开的。我带他进到卧室,示意他先请假看看。他给姐姐发了请假短信,趁这个时候,我拉上窗帘,我的窗帘是遮光的,所以即使上午十一点,也是一片漆黑,我打开电视,调到无套海片,看他反应。借着电视摇曳的光线,看的出他脸色一直是红的,潮红,对,就是潮红,呼吸急促,鼻尖微微有更加性感,让我都要忍不住咬一口。不过,别急,我不能吓着我的小鲜肉。我找出v告诉他玩了这个之后都会有疲软反应,如果想开心就要吃一个,他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问我,为啥跟别人的不一样?我又问了他几句,靠,这是真的蓝色小药片好不好,不是那种江湖兽药啊。知道他以前的经历,我对这小鲜肉又多了些认识,又翻出试纸,结果ok。我慢慢靠近他身边,从背后拥住他,他明显身子一紧,我在他耳边嘟囔,放松,别紧张,就你我二人世界,让你好好爽一下。他听到这,突然小声说,哥,我做不了那个。他指着电视,我一听,以为他说的男男性爱,顿时心里一僵,可能他也觉察我的反应,连忙解释,我怕我做不了那个。这时,电视上正演到0被痛苦进入,
你做不了被进入那个?
嗯;
亲,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做那个,我心里笑了笑,不过嘴里还是解释,没事,不让你做,放心不让你做不喜欢的事。这时,他手机突然叮咚一下,他一机灵,连忙抓起来,一看,原来是姐姐回复,让他和同学玩好。这下,他彻底放下心来,我让他关了手机,试探着脱他的衣服,他明显也放松了许多,配合我脱的光光的,脱裤子的时候他还犹豫了一下原来,倒不是拒绝,原来是没穿内裤,呵呵。不过脱下来以后,我却是有些笑不出来,太意外了,一根虽然粉嫩,但是青筋勃发的巨虬正昂着头,用硕大的龟头向我示威。都说现在的男生食品中激素超标,导致发育超前,可这个也太牛叉了。他带着有些自豪的笑容说,怎么样,哥,大吧?
我操,岂止是大,超大啊,我从抽屉翻出尺子,20厘米,5厘米,为什么会这样?
我爸是新疆维族的,我可能随了维族人的基因。我才明白原因。
4借着电视里忽明忽亮的灯光,我再次仔细打量眼前的巨屌,真是看不出他偏瘦的身体怎么会有如此尤物。硕大,爆满,挺直,具备一纸优秀的吊应该有的一切,他的阴毛经过修整的,整齐,长短适中,所以显得这支吊更加诱人,看着我注视,他有些不好意思,假装不经意的拿水杯喝水,把它掩到被子里,我并不出声,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电话响起来,我假装要接个电话,去了隔壁房间,对着手机讲了一通,其实那是我自己定的闹钟,目的就是告诉他,我同学已经搞定了,一会送到,免得没有东西诱惑,小帅哥思想反复,到手的鸭子飞了。
过了几分钟,我说下楼接货,因为其实并没有人来和我配合,所以下楼时我把三楼的指纹锁门碰上,他就只能乖乖待着了。
当我重新上楼,就已经把所谓的东西搞到了,我把壶壶,灯,火全部搞定,看他期待又有些羞涩的神情,真是心动。
亲,来一口?
你先吧。
我美美来了一大口,顿时房间里弥漫着销魂的味道。他接过管子,也呼噜起来,一口下去,他长舒一口气,仿佛放松许多。我看着他微笑说,亲,我喜欢玩这个的时候坐在几把上,感觉特别刺激。可以吗?他脸红红的,说,哥,我没这样试过,你……看着弄吧。我等的就是这个,自己拿过油,在他已经流水的几把上轻轻涂抹,他情不自禁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呵呵,还真是处呢,那个油是同学从国外带回来的,据说有延时,止痛效果,我怕这小帅哥一接受我的刺激把持不住,喷了,那就没劲了。几番套弄以后,我又给自己后面扩了扩,趁这个时间,我又来了七八口,可是没敢给他太多,怕他把握不好量,别大了。其实这样他已经有些感觉,眼神有些迷,手也不老实起来,我让他躺好,用观音坐莲式在他上方,用黏滑的菊口去蹭他鸡蛋大小的龟头,每蹭一下,都能感觉他浑身的战栗。慢慢我觉得后面变的更软更弹了,逼逼和鸡鸡的液体加上油的效果已经让彼此身体初步融合,我试探着抓着几把往下坐,应该说,[/尽管阅人挺多,可是面对这样这只庞然大物的时候,我还是由衷的感叹容量有限,这应该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这么大的几把了。又觉得做0真是挺贱,非要不断突破自己,争取更大更高更强的目标,他全身有些绷紧,看来也是紧张,我一边抚摸着他嫩滑的身体,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壮胆。当大龟头顶开菊门的时候,我和他同时倒吸冷气,嘶。估计我和一样的感受,痛并快乐着。我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之后,因为他的几把太长,我几乎是半蹲在几把上,所以两腿酸的很,我又舍不得拿出来,因为再进的话估计也是一样的费劲,我咬牙又往下吞了一截,他的龟头一下子冲进菊口的肉瓣,这也是0的关口之一,我顺着这股劲,又往下顶进去一点,感觉他的皮肤缓缓摩擦着我的内壁,细腻,紧实,真是不可言喻。
但是,我还是高估了这个男生,他还是太嫩了,太缺少经验了,我在嗨药还没有完全发挥效果的前提下,只顾着自己爽,高估了他的承受力,想想,我之前往洞洞里嗨过烟,又用温水反复冲洗,自己都觉得里面的温度好烫,让一个从来没跟男人尤其是嗨菊接触过的几把怎么能抵抗的住,我感觉到他肌肉开始慢慢绷紧,几把不规则的乱跳的时候,他已经临近失控的边缘了,不过这个时候感觉到了这个男生的好,一般有的1在这个时候不管不顾的红冲直撞,而0的菊花还咩有完全打开,是很疼的,而他就这样停留在我控制的长度那里,慢慢的开始涨,跳动的频率越来越急,终于开始失控,因为他的几把差不多只进了一半,所以正好在我的腔体中间,而且因为他是刚刚进入,不像以前都是被反复冲撞,到天亮1射的时候,洞洞里已经麻木了,而这一次因为里面的神经还很敏感,所以真的感觉到他喷薄而出,打在花心,打在肉壁,他就这样极力的坚持着,发出微微的呻吟,全身肌肉呈现出令人惊讶的线条,大腿、小腹,胳膊都是紧紧 的像要把身体里的所有精华喷出一样,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大概得有15六下,几把终于慢慢的恢复平静,我怕他射了之后难受,就想慢慢拔出让他缓冲一下,而他突然睁开眼,包住我的腰说,哥,别拿出来,里面好暖,好舒服。既然他想,我就顺水推舟,继续慢慢的���下去,因为被他的精液灌满了腔体,所以进入的时候好了很多,几乎是一下子坐到底,我们两几乎同时发出啊的叫声,我想,他的几把包裹在自己的精液里,应该是他一辈子难忘的感受,我问他难受吗?他说,没有,好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几把被温水泡着一样,酥酥麻麻的,好舒服。两个人谁也没在说话,各自感受身体 的变化,因为刚才的激情,他的皮肤呈现微微的汗光,好性感,而他停留在我身体里的几把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到底是年轻火力足,比那些做一会就腰酸腿疼喊不行的老几把厉害,大概过了10分钟,他可能过了不应期,几把重新再我的逼里抖动起来,他故意一抖一抖,让我感觉,我说怎么,宝贝的几把又开始使坏了,他躺我身下,斜着眼坏笑,它想在老婆的逼里撒欢了。那好啊,我拿起早就准备的一根软管,贴着他的几把慢慢续进我的逼里,老婆,你这是要干嘛?让你爽啊,我咕噜了浓浓一口烟,顺着管子吹了进去,他叫了一声,草,老婆真会玩,里面好刺激,我把管子拿出来,他迫不及待的蠕动起来。
147 notes · View notes
lixunrogger-blog · 5 years ago
Text
星期六清晨,春意洋溢,我一早起来,看着老婆一脸性感的睡相
星期六清晨,春意洋溢,我一早起来,看着老婆一脸性感的睡相,下身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伸出魔爪,从老婆的脸开始,一直慢慢移到胸口,在试探了一会后,便缓缓解开上衣钮扣。
相比半年前那段新婚日子,我的动作已是非常熟练。不一会,老婆那丰满的双峰便呈现眼前。
淡淡的幽香,从低回的深谷传来,正当我把脸贴近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
“叮咚。”
这个时候会是谁?
我呆了一呆,完全记不得今天有约过什么人。而同一时间,老婆那熟睡的功力也让我异常佩服,在胸口衣领被打开和响亮的门铃之下,她还能呼呼大睡,看来昨晚真的是累坏了。
昨晚,在夜色中,那像喷泉般流着淫水的老婆,被我一连颜射了几次……
“叮咚。”
门铃再次响起,我下意识拿过被褥盖在老婆身上,便大步踏细步的走到门口。
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正是我的岳母大人。
一段时间不见,岳母高傲而漂亮的脸显得更为容光焕发,一头长发精神的打了个髻,充满成熟妇人的气质。而灰色衬衫下,是躲起来的丰满上围……
“早……”我的舌头像是打了结似的。
看来是因为我的冷淡所致,岳母大人的脸冰冷起来。
“怎么了?看见我是否让你很“惊讶”?”岳母大人若有所指的说。“冬月没有告诉你吗?”
冬月──那是我老婆的名字,她并没有告诉我任何关于她妈会来的事。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勉强苦笑着,刚才早已燃点的欲火顿时冷却下来。
“请进……”
“嗯。”
把行李放在玄关后,岳母高贵的身影便移到内厅之中,然后,那副已经五十岁却仍保养得宜的身段优雅的在沙发坐下。
“可以给我一杯水吗?”虽然语气礼貌,但岳母一向说话总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我以飞快的速度从厨房拿了一杯水后,便递了给她。
“对了,”在咕噜咕噜的喝过水后,岳母一脸好奇的看着我。“冬月呢?”
“哦,她还在睡……”我不致可否的回答,总也不好意思在岳母面前说她女儿是因为做爱累坏了吧。
“真是的。”岳母叹了口气,忽然站起来。“我去叫她吧,然后我去弄早餐。”
“不……”岳母的话不禁让我一惊,我可不想让她看见女儿裸露的胸部。
“交给我吧,岳母您还是休息一下。”
“那好吧。”岳母像理解似的思考了一会,便慢慢的步向厨房。“早餐就让我弄吧。”
“那谢谢了。”说罢,我离开内厅,回到睡房去。
“他妈的。”回到睡房,我马上在心里暗骂,岳母一来,我和老婆的二人世界便没有了。
不过说来奇怪,照刚才岳母拿着行李的情况看来,那不就表示她今晚会住在这里?
“应该不会的……”我心想,一向高傲的岳母是不会寄人篱下,尤其是我那细小的家。我想她应该是来看一看女儿,然后便会到酒店住宿一晚。
带着不安的情绪,我边想边替老婆弄好衣服,然后在她耳边低喊:
“起来,吃早餐啦。”我以自己认为足够响亮的声音说。
然后,只见老婆转过身子,背向了我。
我沉默了一会,再说:
“起来,你妈来了。”
仿佛起作用似的,老婆的身子重新向我转过来,然后以一脸睡眼惺忪的表情看着我:
“什么?奶奶来了?”老婆懒散的打着呵欠。
“不,是你妈来了……”我没好气的道。
“什么!”一听见我的话,老婆便像变脸似的从床上坐起来,只见她看了看钟,又翻了翻日历,然后她抱着头,脸如土色的说:
“这次我死定了,”老婆双手掩脸,“我忘了到车站去接我妈……”
“原来你们约好了……”我不禁莞尔,难怪刚才岳母的脸色不太好看。“那她是有什么事吗?我见她还带了行李。”
听罢我的话,老婆那双水汪汪的眼娇美地看着我。
“我妈……她要搬过来住。”
*** *** *** *** *** ***
二十分钟后,一种相对无言的气氛在饭桌弥漫着。
我了无生趣地大口咬著面包,也不理会岳母那套所谓的餐桌礼仪。
坦白说,我其实不讨厌岳母,也不太介意她住在我家。不过对于她们事先完全没有跟我商量,我的确是心里有气。
我瞄了瞄老婆──她只是低着头在默默喝汤,岳母大人则松容不迫的切著香赐。
也该有人要给我一个答案了吧?
我看着岳母,她像理解似的点点头,然后她望了望我老婆。
“冬月,还是你说吧……”出乎意料地,岳母脸上一红。“那种事情,还是由你来说的好。”
“不,妈,还是你说吧……”老婆这时俏脸一红,让我想起她高潮时的模样。“不如,我们一起说吧。”
“你们到底怎么了?”这时我再也受不了她们的故弄玄虚,我站了起来。“有什么就直接一点……我可不喜欢那么隐晦。”
说罢,我回到书房,然后在大斑椅上苦苦沉思。
该不会是她们有什么瞒着我吧?难道是小姨子又闯祸了?(老婆的妹妹的确是个难搞的角色)
我打了个呵欠,依稀听见客厅两人的说话声。
又该不会……是岳母的前夫又欠债了?(岳母是想来借钱吗?如果是的话,那我倒不介意帮忙。)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几下脚步声。
“咔嚓。”
书房的门缓缓打开,我转过脸,发觉是岳母大人,只见她关上门,然后认真的看着我。
“我来,是要跟你说一个秘密。”
“什么?”我的脑海闪过问号,岳母的话就像山上的迷雾,让人摸不著方向。“我不明白……”
“你先听我说,”岳母又回复了那股不容反驳的气势,她在我面前找了张椅子坐下,那样近的距离让我嗅到她身上的香水。“你和冬月结婚已有半年,都想生个小孩,对吗?”
“对,”我看着岳母,有点不知所惜。“是有什么问题吗?”
岳母又向我靠过来,漂亮的脸在我面前充满了压迫感。
“你听好了,”她叹了口气。“我们家的女人在生育方面是有点小问题。”
我的脑海仿佛被敲了一下,尽管我也怀疑过老婆在这方面是有点问题(不论内射了多少次也没有怀孕),但从岳母口中说出,就好像判了死刑似的。
那表示我老婆不能生育了?
我有点气馁,但想起因这事而更受打击的老婆,我不禁担心起来。
然后,我的额头好像被人敲了一下。
──那是来自岳母的拳头,只见她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还未说完,你可不要假设这样、假设那样。”
我吐了吐舌头,岳母又继续她的阔论。
“我只是说我们家的女人在生育方面有点小问题,并不是说不能生育。”岳母意味深长的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你明白吗?”
我摇了摇头。
岳母又叹了口气,在迟疑一会后,又说:
“我们家女人的生殖器,在先天上是属于很难受精的构造,这么说你明白吗?”
一阵乌鸦的叫声从我脑海飞过,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岳母。
岳母沉默了一会。
“好吧,你硬是迫我……”岳母怪眼一翻,“那男人让女人怀孕的动作,你很清楚吧?”
我突然豁然开朗。
“那当然了,你是指性交吧。”我直接的说。
可能是惊讶于我的直接,岳母白晳的脸变得像火烧般红,不一会在回复过来后,才说:
“一般的男女,只要采用正常的体位,就能够让女方受孕。”岳母顿了顿,“但是因为一些我不能解释的原因,那是家族遗传下来的……我们家的女人一定要用某种特殊的体位,而且还要在女方高潮的时候……那个时候受精,才能受孕……可是……可是……”
岳母好像要引人追问似的,我马上说:
“可是什么?”
岳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可是要让我们家的女人高潮,也不是那么容易……”
我莞尔一笑。
“不会吧?”我笑了笑,“我每次也让冬月爽得死去活来。”
这回轮到岳母笑了。
“那是伪装的……”岳母像是嘲笑的说,“我们家女人的敏感带只有一处……那就是位处阴道内壁的G点。”
岳母瞪着我。
“可是好死不死的,我们的G点比起正常女人还要深入一点……”岳母懊恼的说,“这也解释了冬月和她妹为何相差接近十年了……你以前的岳父……他……”
仿佛察觉不应再说下去,岳母沉默起来。
我呆了呆,那么说来,以前老婆的反应全都是假装的?而且照岳母意思,岳父也是在相隔十年后在她高潮时受精,才生下冬月的妹妹。
那真是太辛苦了,我能想像岳母的饥渴程度。
我心里闪过一丝邪念,同时也起了一个疑问。
我看着岳母。
“我很感谢您的好意,但是……”我观察著岳母的神色,“那与您搬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岳母的脸严肃起来。
“当然有,”她定睛望着我,脸上像充满使命感似的。“你们都需要我的指导,我可以帮你们。”
我差点从大斑椅掉下来。
“这太荒谬了,”我没好气的道,“关于生育的事,我们会想办法,你刚才的话我就当听不到……”
“你会需要我的。”
“不,我自己会想方法。”
我站起来,无视岳母的视线,以抗议的方式离开了书房。
*** *** *** *** *** ***
时间来到当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浴室享受着温暖的浸浴。
自从岳母说出那番话以后,我们也再没有讨论过那件事,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似的。而最终,我决定让岳母跟老婆一起睡,而我则睡在客厅的沙发。
没有了二人世界,忍受着岳母的谬论……我担心自己的旺盛欲火会因为岳母到来而无处宣泄。
岳母要指导我们?我一想起这句话便觉得好笑,她该不是想在旁边观看我和老婆的房事吧?何况老婆和岳母一起睡,我又怎么和老婆干那种事……
什么特殊体位、G点、高潮时受精,那有可能是真的吗?
我叹了口气,老婆看来早已知道那件事,而且我隐隐觉得,她已经同意了岳母的提议。
我没法想像在别人面前跟自己的老婆亲热,而且那并不是别人,而是岳母大人。
我不就跟那些AV男优没分别吗?
洗过澡后,我走到镜前,以毛巾抹著身体。
以三十三岁的男人来说,我的体格尚算不错,尽管没有肌肉男的夸张身型,但长期进行慢跑的确给我一副黝黑的结实身材。至于我的小弟,虽没有那些小说主角那么夸张,但却颇粗壮挺拔。
穿过睡袍,在擦牙洗脸后,我便回到客厅的沙发。
客厅中昏暗非常,只开了盏小黄灯,窗外,街道上行人廖廖可数,看来大部份人都已经进入梦乡。我打开铺在沙发的被褥,正想睡的时候,却听到岳母的声音。
“你考虑得怎样?”从声音的方向,我知道岳母正站在背后,一种沐浴过后的香味传进我的鼻孔。我转过身,在灯光映衬下,岳母那美好的身材若隐若现的裹在一袭连身睡裙里,妖媚的眼跟平常有点不同,吓了我一跳。
“岳母,您还好吧?”我看着仿佛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岳母,“我不是说会自己想办法吗?你不用操心了。”
岳母听罢叹了口气,整个人倚在沙发,就像泄了气的汽球一样。
“你真的没事吧?”看见岳母这样,我不忍心的说。
“我不知道,”岳母失去了平常的高傲,她的脸充满苦闷。“丈夫不中用,唯一跟我亲的女儿嫁了,另一个女儿又没出息……现在连女儿的生育问题也解决不了……每晚独自一人待在房间的感觉,你又了解吗?”
岳母悲从中来的双手掩面,平常高贵的身影现在变成了深闺的怨妇。
我拍了拍岳母的背,安慰的道:
“您可以再嫁吗,”我拨了拨岳母的秀发,“找个好男人,调和一下生活……”
岳母突然捉着我的手,她看着我,双眼发著异样光芒。
“你可以帮我吗?我不能自己弄到高潮……”岳母用渴求的声线道,我刚想说不,却被岳母扑倒在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盛托着我的背部,岳母女上男下的俯身吸啜我的嘴和脸,那种风情,那样的成熟美让我不禁迷乱起来。
这时我想起了老婆,心里的防线突然变得坚固起来。
“不,”我以手挡着岳母,“冬月她还在房里,而且……我不能背叛她……”
“冬月她睡得正熟,”岳母这时伸手到我跨下,“而且她已经同意让我来指导你们……何况,你的身体不也表达了欲望吗?”
“这……”一想起今早因岳母来访而被压抑的欲火,我犹豫着。
“那会是我们的秘密……”岳母就像魔鬼似的引诱著,“只要冬月怀上你的孩子,我就离开。没人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没人会知道……这确是个诱人的条件。
我的思绪变得混乱,但当想起老婆在这件事上完全没有跟我讨论的时候,一种报复的心理便在我脑海漫延。
我脱下睡袍,露出粗壮的下身。
“那……你先让我爽一下吧。”
*** *** *** *** *** ***
皎洁的月光照进客厅,洒在我和岳母身上。
我从没想过要背叛老婆,可就在这如此特别的晚上,我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一向高贵的岳母,此刻正伏在我跨下,细心侍奉我的肉棒。
跟老婆相比,岳母的技巧显得更为成熟,更为深入。平常老婆吞吐不到的根部,岳母轻而易举的便吞至没根,实在让我无比兴奋。
我伸手抓着岳母的头发,示意她再深入一点。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岳母的脸因为含着肉棒而变得有点扭曲,而且看着肉棒从那精致的嘴巴前后抽插,一种征服的感觉便马上涌上心头。我无法想像,如果老婆现在看见这一幕会有什么反应。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实在让人爽番了。
岳母继续卖力的摆动头部,光滑的肩膊从睡衣露了出来。对我来说,岳母就像年代久远的红酒般香醇可口,而我则是懂得其味的赏酒客。
这时一阵快感传来,我喘了口气,腰间一紧,便在岳母口里射了出来。
可能是未有预计我会射那么多吧,岳母轻咳了几声的吐出肉棒,然后妖媚的张开嘴。
浓稠的精浆,盛满岳母的口内,然后随着地心吸力从嘴角缓缓流下。
“可以吞下去吗?”我挑逗的说。
听罢,岳母毫不犹豫便咕嘀咕嘀的吞了下去。相比老婆对此厌恶的���度,岳母大人真是没话说。
我把岳母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把连身睡裙拉到腰枝附近。
保养得宜的玉腰没有一丝赘肉,岳母这个五十岁的女人可真让我感到惊讶。
我把脸移到岳母的秘穴。
隔着白色内裤,岳母的两片花瓣轮廓分明,我把内裤挪开,一片浓密的倒三角丛林齐葺的呈现在我面前。看着这个老婆出生的地方,我总感觉有点奇怪,但不多久,我便手口并用对岳母的私处展开爱抚,以报答她刚才的服侍。
可能是太久没有受到这种刺激,岳母大口的呼着气,双腿紧搁在我的脑后,像是要我再紧贴一点。
我伸出舌头,舔弄著那道细缝,迎著那阵骚味,我把手指捅进阴道,探索著里面的世界。
温暖、窄小,那是我对岳母私处的感觉,这不期然让我想起岳母说的家族遗传。
我尝试把手指再深入一点,希望找到岳母的G点,但和老婆一样,我也找不到岳母的敏感点。
我有点沮丧,心里怀疑到底是我的技巧不够还是其他原因。
“别用手了,用另一个地方……”这时岳母喘著大气的指导。“还记得我说过的吗?要用特殊体位。”
说罢,岳母柔软的抬高腰枝,臀部微升,利用沙发的承托,把秘穴移到我面前。这种有点难度和考验平衡力的动作,差点让我以为岳母是做体操的。
“这是有点像打摏机的姿势,”岳母喘着气,看来是太久没做这个动作。“男方必需从高处往下垂直插入,才能比较深入的刺激到阴道内壁,幸运的话,可能会找到G点……”
我倒吸了口气,那不是也要我作高难度动作?
“那会伤到你吗?”我担心的道。“我体重不轻哦……”
“不会的,”岳母笑了笑,“我们家的女人腰力颇强。来吧……”
得到岳母鼓励,我握著发硬的阴茎,在调教好角度后,便慢慢插进岳母私处。
“呀……”像是久逢甘露的,岳母发出愉悦的叫声。
我一点点的往下移动,随着肉棒插入,那隐秘的蜜穴也慢慢翻开。
作为一个生育过两个女儿的人,岳母的阴道并没有我想像的松弛,反而就如她所说的家族遗传一样,阴道很紧很窄,让我很难直达深处。
也许是初次做这动作,我热得额头冒汗,要维持这个动作除了要好的脚力,还要平衡力和腰力,刹那间我马上佩服起岳父来。
我扶著岳母下腰,然后垂直的展开抽插。
岳母开始喘著大气,摆动着头,看来是有一点感觉。
从这角度,我就像飞在天上的雄鹰,俯视著岳母美好的躯体。我利用腰力和沙发的支撑点,缓缓地撼动岳母的下身。以这样的方式插穴,我可以看到肉棒从岳母秘穴开合的样子,那因抽插而晃动的光滑臀部和因我的动作而变得迷惘的岳母,都大大刺激着我的官能。
随着我对姿势的熟练,我开始加大力度,进行更深入的插入。
我看了看岳母,只见她闭上眼睛,额头冒汗,一头秀发因为发髻松了而披散开来,掩盖著部份脸容。随着我每下抽动,她的嘴也符合节奏的张开,充满难以形容的性感。
突然间,就在抽插途中,我的肉棒碰到了一点东西。
一点微微隆起的物体。
顷刻间我发觉,每当我呈大概八十度的方向插入时,龟头都好像碰到那物体。
我马上兴奋起来,那不就是岳母的G点吗?
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我一鼓作气朝那个角度深深插入。
刹时间,我的龟头划在那物体上。
岳母的脸顿时变得很奇怪,像是吸了毒的少女一样。
我惩罚似的抽动下身,再度击在那隆起之物。这时岳母已经没有了平常那种克制的仪态,她怪眼一翻,喉头发著低沉的声音,整个人彷似痉挛的震动起来。然后,我感到下身一紧,在一股热热的液体冲过我下身后,岳母便好像虚脱的倒在沙发,一动不动。
“你没事吧?”我吓了一跳的停止抽动。
晶莹的泪珠从岳母眼角流下,她满足的看着我。
“没事……”她喘着气,然后看着那还插在她私处的肉棒。“对不起,我已经累透了……你还没……那怎么办?”
经岳母一说,我才发觉自己的肉棒还硬得发直,强烈的欲火还未完全发泄。
“算了,”看着累透的岳母,我抽出下身。“我会自己解决的……”
“不……”岳母这时像谅解似的,“我可以用手……或者再用口帮你……”
我感激岳母的好意,刚想推却,却看到岳母在睡衣下那丰满的上围。
我起了打奶炮的主意,那不需要岳母作什么动作。
我伸出手,翻起岳母的睡衣,露出没有穿戴乳罩的丰硕乳房。
虽然没有老婆那样坚挺,却充满成熟的韵味和手感。
当我把下身移到她胸前的时候,岳母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想法,只见她手托双乳,滑开一道乳沟,准备迎合我的动作。
我握着肉棒,慢慢移到双峰之间,然后在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压迫中抽动起来。
一时间,我的肉棒“噗切噗切”的在岳母双乳间抽动,晃动着那像木瓜的乳房。
相比起口交插穴,乳交又是另一种快感,那是目前老婆所不能给我的。
我努力抽动着,肉棒在岳母乳沟间滑来滑去,偶然间我会把肉棒插进岳母口里,然后在抽插几下后又回到乳沟间。这种作法让我刺激非常,更加让我体会到性爱的美妙。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感到自己也要来了。
“哦……”我加快速度,岳母也明白似的把乳沟压紧。然后,在一阵万马奔腾的狂烈快感中,我射出大量精液。
就像烟花似的,白色液体铺满岳母的乳房和颈部,而后续的一些则溅在岳母的嘴巴和脸上。
“把它舔一下……”
我喘著大气的把肉棒送到岳母脸前,让她清理残余的精华。
岳母毫不犹豫地吸吮我的肉棒,仿佛享受着那股味道。
我拿过纸巾,替岳母清理脸上的【战绩】。
岳母替我穿回睡袍,我则把她的连身睡裙重新理好。
然后,我们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岳母回到睡房去,而我则铺回沙发床褥。
我躺在床上,内心压着一种对老婆的罪疚感。
这时月色西沉,随着疲累感慢慢积聚,我合上双眼,很快便睡死过来。
待续…
星期六清晨,春意洋溢,我一早起来,看着老婆一脸性感的睡相,下身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伸出魔爪,从老婆的脸开始,一直慢慢移到胸口,在试探了一会后,便缓缓解开上衣钮扣。
相比半年前那段新婚日子,我的动作已是非常熟练。不一会,老婆那丰满的双峰便呈现眼前。
淡淡的幽香,从低回的深谷传来,正当我把脸贴近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
“叮咚。”
这个时候会是谁?
我呆了一呆,完全记不得今天有约过什么人。而同一时间,老婆那熟睡的功力也让我异常佩服,在胸口衣领被打开和响亮的门铃之下,她还能呼呼大睡,看来昨晚真的是累坏了。
昨晚,在夜色中,那像喷泉般流着淫水的老婆,被我一连颜射了几次……
“叮咚。”
门铃再次响起,我下意识拿过被褥盖在老婆身上,便大步踏细步的走到门口。
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正是我的岳母大人。
一段时间不见,岳母高傲而漂亮的脸显得更为容光焕发,一头长发精神的打了个髻,充满成熟妇人的气质。而灰色衬衫下,是躲起来的丰满上围……
“早……”我的舌头像是打了结似的。
看来是因为我的冷淡所致,岳母大人的脸冰冷起来。
“怎么了?看见我是否让你很“惊讶”?”岳母大人若有所指的说。“冬月没有告诉你吗?”
冬月──那是我老婆的名字,她并没有告诉我任何关于她妈会来的事。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勉强苦笑着,刚才早已燃点的欲火顿时冷却下来。
“请进……”
“嗯。”
把行李放在玄关后,岳母高贵的身影便移到内厅之中,然后,那副已经五十岁却仍保养得宜的身段优雅的在沙发坐下。
“可以给我一杯水吗?”虽然语气礼貌,但岳母一向说话总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我以飞快的速度从厨房拿了一杯水后,便递了给她。
“对了,”在咕噜咕噜的喝过水后,岳母一脸好奇的看着我。“冬月呢?”
“哦,她还在睡……”我不致可否的回答,总也不好意思在岳母面前说她女儿是因为做爱累坏了吧。
“真是的。”岳母叹了口气,忽然站起来。“我去叫她吧,然后我去弄早餐。”
“不……”岳母的话不禁让我一惊,我可不想让她看见女儿裸露的胸部。
“交给我吧,岳母您还是休息一下。”
“那好吧。”岳母像理解似的思考了一会,便慢慢的步向厨房。“早餐就让我弄吧。”
“那谢谢了。”说罢,我离开内厅,回到睡房去。
“他妈的。”回到睡房,我马上在心里暗骂,岳母一来,我和老婆的二人世界便没有了。
不过说来奇怪,照刚才岳母拿着行李的情况看来,那不就表示她今晚会住在这里?
“应该不会的……”我心想,一向高傲的岳母是不会寄人篱下,尤其是我那细小的家。我想她应该是来看一看女儿,然后便会到酒店住宿一晚。
带着不安的情绪,我边想边替老婆弄好衣服,然后在她耳边低喊:
“起来,吃早餐啦。”我以自己认为足够响亮的声音说。
然后,只见老婆转过身子,背向了我。
我沉默了一会,再说:
“起来,你妈来了。”
仿佛起作用似的,老婆的身子重新向我转过来,然后以一脸睡眼惺忪的表情看着我:
“什么?奶奶来了?”老婆懒散的打着呵欠。
“不,是你妈来了……”我没好气的道。
“什么!”一听见我的话,老婆便像变脸似的从床上坐起来,只见她看了看钟,又翻了翻日历,然后她抱着头,脸如土色的说:
“这次我死定了,”老婆双手掩脸,“我忘了到车站去接我妈……”
“原来你们约好了……”我不禁莞尔,难怪刚才岳母的脸色不太好看。“那她是有什么事吗?我见她还带了行李。”
听罢我的话,老婆那双水汪汪的眼娇美地看着我。
“我妈……她要搬过来住。”
*** *** *** *** *** ***
二十分钟后,一种相对无言的气氛在饭桌弥漫着。
我了无生趣地大口咬著面包,也不理会岳母那套所谓的餐桌礼仪。
坦白说,我其实不讨厌岳母,也不太介意她住在我家。不过对于她们事先完全没有跟我商量,我的确是心里有气。
我瞄了瞄老婆──她只是低着头在默默喝汤,岳母大人则松容不迫的切著香赐。
也该有人要给我一个答案了吧?
我看着岳母,她像理解似的点点头,然后她望了望我老婆。
“冬月,还是你说吧……”出乎意料地,岳母脸上一红。“那种事情,还是由你来说的好。”
“不,妈,还是你说吧……”老婆这时俏脸一红,让我想起她高潮时的模样。“不如,我们一起说吧。”
“你们到底怎么了?”这时我再也受不了她们的故弄玄虚,我站了起来。“有什么就直接一点……我可不喜欢那么隐晦。”
说罢,我回到书房,然后在大斑椅上苦苦沉思。
该不会是她们有什么瞒着我吧?难道是小姨子又闯祸了?(老婆的妹妹的确是个难搞的角色)
我打了个呵欠,依稀听见客厅两人的说话声。
又该不会……是岳母的前夫又欠债了?(岳母是想来借钱吗?如果是的话,那我倒不介意帮忙。)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几下脚步声。
“咔嚓。”
书房的门缓缓打开,我转过脸,发觉是岳母大人,只见她关上门,然后认真的看着我。
“我来,是要跟你说一个秘密。”
“什么?”我的脑海闪过问号,岳母的话就像山上的迷雾,让人摸不著方向。“我不明白……”
“你先听我说,”岳母又回复了那股不容反驳的气势,她在我面前找了张椅子坐下,那样近的距离让我嗅到她身上的香水。“你和冬月结婚已有半年,都想生个小孩,对吗?”
“对,”我看着岳母,有点不知所惜。“是有什么问题吗?”
岳母又向我靠过来,漂亮的脸在我面前充满了压迫感。
“你听好了,”她叹了口气。“我们家的女人在生育方面是有点小问题。”
我的脑海仿佛被敲了一下,尽管我也怀疑过老婆在这方面是有点问题(不论内射了多少次也没有怀孕),但从岳母口中说出,就好像判了死刑似的。
那表示我老婆不能生育了?
我有点气馁,但想起因这事而更受打击的老婆,我不禁担心起来。
然后,我的额头好像被人敲了一下。
──那是来自岳母的拳头,只见她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还未说完,你可不要假设这样、假设那样。”
我吐了吐舌头,岳母又继续她的阔论。
“我只是说我们家的女人在生育方面有点小问题,并不是说不能生育。”岳母意味深长的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你明白吗?”
我摇了摇头。
岳母又叹了口气,在迟疑一会后,又说:
“我们家女人的生殖器,在先天上是属于很难受精的构造,这么说你明白吗?”
一阵乌鸦的叫声从我脑海飞过,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岳母。
岳母沉默了一会。
“好吧,你硬是迫我……”岳母怪眼一翻,“那男人让女人怀孕的动作,你很清楚吧?”
我突然豁然开朗。
“那当然了,你是指性交吧。”我直接的说。
可能是惊讶于我的直接,岳母白晳的脸变得像火烧般红,不一会在回复过来后,才说:
“一般的男女,只要采用正常的体位,就能够让女方受孕。”岳母顿了顿,“但是因为一些我不能解释的原因,那是家族遗传下来的……我们家的女人一定要用某种特殊的体位,而且还要在女方高潮的时候……那个时候受精,才能受孕……可是……可是……”
岳母好像要引人追问似的,我马上说:
“可是什么?”
岳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可是要让我们家的女人高潮,也不是那么容易……”
我莞尔一笑。
“不会吧?”我笑了笑,“我每次也让冬月爽得死去活来。”
这回轮到岳母笑了。
“那是伪装的……”岳母像是嘲笑的说,“我们家女人的敏感带只有一处……那就是位处阴道内壁的G点。”
岳母瞪着我。
“可是好死不死的,我们的G点比起正常女人还要深入一点……”岳母懊恼的说,“这也解释了冬月和她妹为何相差接近十年了……你以前的岳父……他……”
仿佛察觉不应再说下去,岳母沉默起来。
我呆了呆,那么说来,以前老婆的反应全都是假装的?而且照岳母意思,岳父也是在相隔十年后在她高潮时受精,才生下冬月的妹妹。
那真是太辛苦了,我能想像岳母的饥渴程度。
我心里闪过一丝邪念,同时也起了一个疑问。
我看着岳母。
“我很感谢您的好意,但是……”我观察著岳母的神色,“那与您搬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岳母的脸严肃起来。
“当然有,”她定睛望着我,脸上像充满使命感似的。“你们都需要我的指导,我可以帮你们。”
我差点从大斑椅掉下来。
“这太荒谬了,”我没好气的道,“关于生育的事,我们会想办法,你刚才的话我就当听不到……”
“你会需要我的。”
“不,我自己会想方法。”
我站起来,无视岳母的视线,以抗议的方式离开了书房。
*** *** *** *** *** ***
时间来到当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浴室享受着温暖的浸浴。
自从��母说出那番话以后,我们也再没有讨论过那件事,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似的。而最终,我决定让岳母跟老婆一起睡,而我则睡在客厅的沙发。
没有了二人世界,忍受着岳母的谬论……我担心自己的旺盛欲火会因为岳母到来而无处宣泄。
岳母要指导我们?我一想起这句话便觉得好笑,她该不是想在旁边观看我和老婆的房事吧?何况老婆和岳母一起睡,我又怎么和老婆干那种事……
什么特殊体位、G点、高潮时受精,那有可能是真的吗?
我叹了口气,老婆看来早已知道那件事,而且我隐隐觉得,她已经同意了岳母的提议。
我没法想像在别人面前跟自己的老婆亲热,而且那并不是别人,而是岳母大人。
我不就跟那些AV男优没分别吗?
洗过澡后,我走到镜前,以毛巾抹著身体。
以三十三岁的男人来说,我的体格尚算不错,尽管没有肌肉男的夸张身型,但长期进行慢跑的确给我一副黝黑的结实身材。至于我的小弟,虽没有那些小说主角那么夸张,但却颇粗壮挺拔。
穿过睡袍,在擦牙洗脸后,我便回到客厅的沙发。
客厅中昏暗非常,只开了盏小黄灯,窗外,街道上行人廖廖可数,看来大部份人都已经进入梦乡。我打开铺在沙发的被褥,正想睡的时候,却听到岳母的声音。
“你考虑得怎样?”从声音的方向,我知道岳母正站在背后,一种沐浴过后的香味传进我的鼻孔。我转过身,在灯光映衬下,岳母那美好的身材若隐若现的裹在一袭连身睡裙里,妖媚的眼跟平常有点不同,吓了我一跳。
“岳母,您还好吧?”我看着仿佛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岳母,“我不是说会自己想办法吗?你不用操心了。”
岳母听罢叹了口气,整个人倚在沙发,就像泄了气的汽球一样。
“你真的没事吧?”看见岳母这样,我不忍心的说。
“我不知道,”岳母失去了平常的高傲,她的脸充满苦闷。“丈夫不中用,唯一跟我亲的女儿嫁了,另一个女儿又没出息……现在连女儿的生育问题也解决不了……每晚独自一人待在房间的感觉,你又了解吗?”
岳母悲从中来的双手掩面,平常高贵的身影现在变成了深闺的怨妇。
我拍了拍岳母的背,安慰的道:
“您可以再嫁吗,”我拨了拨岳母的秀发,“找个好男人,调和一下生活……”
岳母突然捉着我的手,她看着我,双眼发著异样光芒。
“你可以帮我吗?我不能自己弄到高潮……”岳母用渴求的声线道,我刚想说不,却被岳母扑倒在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盛托着我的背部,岳母女上男下的俯身吸啜我的嘴和脸,那种风情,那样的成熟美让我不禁迷乱起来。
这时我想起了老婆,心里的防线突然变得坚固起来。
“不,”我以手挡着岳母,“冬月她还在房里,而且……我不能背叛她……”
“冬月她睡得正熟,”岳母这时伸手到我跨下,“而且她已经同意让我来指导你们……何况,你的身体不也表达了欲望吗?”
“这……”一想起今早因岳母来访而被压抑的欲火,我犹豫着。
“那会是我们的秘密……”岳母就像魔鬼似的引诱著,“只要冬月怀上你的孩子,我就离开。没人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没人会知道……这确是个诱人的条件。
我的思绪变得混乱,但当想起老婆在这件事上完全没有跟我讨论的时候,一种报复的心理便在我脑海漫延。
我脱下睡袍,露出粗壮的下身。
“那……你先让我爽一下吧。”
*** *** *** *** *** ***
皎洁的月光照进客厅,洒在我和岳母身上。
我从没想过要背叛老婆,可就在这如此特别的晚上,我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一向高贵的岳母,此刻正伏在我跨下,细心侍奉我的肉棒。
跟老婆相比,岳母的技巧显得更为成熟,更为深入。平常老婆吞吐不到的根部,岳母轻而易举的便吞至没根,实在让我无比兴奋。
我伸手抓着岳母的头发,示意她再深入一点。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岳母的脸因为含着肉棒而变得有点扭曲,而且看着肉棒从那精致的嘴巴前后抽插,一种征服的感觉便马上涌上心头。我无法想像,如果老婆现在看见这一幕会有什么反应。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实在让人爽番了。
岳母继续卖力的摆动头部,光滑的肩膊从睡衣露了出来。对我来说,岳母就像年代久远的红酒般香醇可口,而我则是懂得其味的赏酒客。
这时一阵快感传来,我喘了口气,腰间一紧,便在岳母口里射了出来。
可能是未有预计我会射那么多吧,岳母轻咳了几声的吐出肉棒,然后妖媚的张开嘴。
浓稠的精浆,盛满岳母的口内,然后随着地心吸力从嘴角缓缓流下。
“可以吞下去吗?”我挑逗的说。
听罢,岳母毫不犹豫便咕嘀咕嘀的吞了下去。相比老婆对此厌恶的态度,岳母大人真是没话说。
我把岳母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把连身睡裙拉到腰枝附近。
保养得宜的玉腰没有一丝赘肉,岳母这个五十岁的女人可真让我感到惊讶。
我把脸移到岳母的秘穴。
隔着白色内裤,岳母的两片花瓣轮廓分明,我把内裤挪开,一片浓密的倒三角丛林齐葺的呈现在我面前。看着这个老婆出生的地方,我总感觉有点奇怪,但不多久,我便手口并用对岳母的私处展开爱抚,以报答她刚才的服侍。
可能是太久没有受到这种刺激,岳母大口的呼着气,双腿紧搁在我的脑后,像是要我再紧贴一点。
我伸出舌头,舔弄著那道细缝,迎著那阵骚味,我把手指捅进阴道,探索著里面的世界。
温暖、窄小,那是我对岳母私处的感觉,这不期然让我想起岳母说的家族遗传。
我尝试把手指再深入一点,希望找到岳母的G点,但和老婆一样,我也找不到岳母的敏感点。
我有点沮丧,心里怀疑到底是我的技巧不够还是其他原因。
“别用手了,用另一个地方……”这时岳母喘著大气的指导。“还记得我说过的吗?要用特殊体位。”
说罢,岳母柔软的抬高腰枝,臀部微升,利用沙发的承托,把秘穴移到我面前。这种有点难度和考验平衡力的动作,差点让我以为岳母是做体操的。
“这是有点像打摏机的姿势,”岳母喘着气,看来是太久没做这个动作。“男方必需从高处往下垂直插入,才能比较深入的刺激到阴道内壁,幸运的话,可能会找到G点……”
我倒吸了口气,那不是也要我作高难度动作?
“那会伤到你吗?”我担心的道。“我体重不轻哦……”
“不会的,”岳母笑了笑,“我们家的女人腰力颇强。来吧……”
得到岳母鼓励,我握著发硬的阴茎,在调教好角度后,便慢慢插进岳母私处。
“呀……”像是久逢甘露的,岳母发出愉悦的叫声。
我一点点的往下移动,随着肉棒插入,那隐秘的蜜穴也慢慢翻开。
作为一个生育过两个女儿的人,岳母的阴道并没有我想像的松弛,反而就如她所说的家族遗传一样,阴道很紧很窄,让我很难直达深处。
也许是初次做这动作,我热得额头冒汗,要维持这个动作除了要好的脚力,还要平衡力和腰力,刹那间我马上佩服起岳父来。
我扶著岳母下腰,然后垂直的展开抽插。
岳母开始喘著大气,摆动着头,看来是有一点感觉。
从这角度,我就像飞在天上的雄鹰,俯视著岳母美好的躯体。我利用腰力和沙发的支撑点,缓缓地撼动岳母的下身。以这样的方式插穴,我可以看到肉棒从岳母秘穴开合的样子,那因抽插而晃动的光滑臀部和因我的动作而变得迷惘的岳母,都大大刺激着我的官能。
随着我对姿势的熟练,我开始加大力度,进行更深入的插入。
我看了看岳母,只见她闭上眼睛,额头冒汗,一头秀发因为发髻松了而披散开来,掩盖著部份脸容。随着我每下抽动,她的嘴也符合节奏的张开,充满难以形容的性感。
突然间,就在抽插途中,我的肉棒碰到了一点东西。
一点微微隆起的物体。
顷刻间我发觉,每当我呈大概八十度的方向插入时,龟头都好像碰到那物体。
我马上兴奋起来,那不就是岳母的G点吗?
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我一鼓作气朝那个角度深深插入。
刹时间,我的龟头划在那物体上。
岳母的脸顿时变得很奇怪,像是吸了毒的少女一样。
我惩罚似的抽动下身,再度击在那隆起之物。这时岳母已经没有了平常那种克制的仪态,她怪眼一翻,喉头发著低沉的声音,整个人彷似痉挛的震动起来。然后,我感到下身一紧,在一股热热的液体冲过我下身后,岳母便好像虚脱的倒在沙发,一动不动。
“你没事吧?”我吓了一跳的停止抽动。
晶莹的泪珠从岳母眼角流下,她满足的看着我。
“没事……”她喘着气,然后看着那还插在她私处的肉棒。“对不起,我已经累透了……你还没……那怎么办?”
经岳母一说,我才发觉自己的肉棒还硬得发直,强烈的欲火还未完全发泄。
“算了,”看着累透的岳母,我抽出下身。“我会自己解决的……”
“不……”岳母这时像谅解似的,“我可以用手……或者再用口帮你……”
我感激岳母的好意,刚想推却,却看到岳母在睡衣下那丰满的上围。
我起了打奶炮的主意,那不需要岳母作什么动作。
我伸出手,翻起岳母的睡衣,露出没有穿戴乳罩的丰硕乳房。
虽然没有老婆那样坚挺,却充满成熟的韵味和手感。
当我把下身移到她胸前的时候,岳母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想法,只见她手托双乳,滑开一道乳沟,准备迎合我的动作。
我握着肉棒,慢慢移到双峰之间,然后在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压迫中抽动起来。
一时间,我的肉棒“噗切噗切”的在岳母双乳间抽动,晃动着那像木瓜的乳房。
相比起口交插穴,乳交又是另一种快感,那是目前老婆所不能给我的。
我努力抽动着,肉棒在岳母乳沟间滑来滑去,偶然间我会把肉棒插进岳母口里,然后在抽插几下后又回到乳沟间。这种作法让我刺激非常,更加让我体会到性爱的美妙。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感到自己也要来了。
“哦……”我加快速度,岳母也明白似的把乳沟压紧。然后,在一阵万马奔腾的狂烈快感中,我射出大量精液。
就像烟花似的,白色液体铺满岳母的乳房和颈部,而后续的一些则溅在岳母的嘴巴和脸上。
“把它舔一下……”
我喘著大气的把肉棒送到岳母脸前,让她清理残余的精华。
岳母毫不犹豫地吸吮我的肉棒,仿佛享受着那股味道。
我拿过纸巾,替岳母清理脸上的【战绩】。
岳母替我穿回睡袍,我则把她的连身睡裙重新理好。
然后,我们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岳母回到睡房去,而我则铺回沙发床褥。
我躺在床上,内心压着一种对老婆的罪疚感。
这时月色西沉,随着疲累感慢慢积聚,我合上双眼,很快便睡死过来。
待续…
1 note · View note
xiaoshuoxiansheng · 7 years ago
Text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关心—— ——会持续更新——   第十七章、调教(训练1)   “嗯呜呜……”   我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反正我感觉全身都有点虚脱了,胸部,乳头,阴蒂,阴唇,还有屁股,全部都在刺痛,我心里已经完全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但却没有我想象中的可怕,心里好像还有一丝淡淡的期待,或许我天生就是这样的一个贱人吧……   突然间,我感觉好像有人想要分开我的双腿,怎么啦?纹身和穿环应该都已经完成了啊?算了,反正什么都无所谓了……我按照主人的牵引,M字形的分开了双腿,嗯哼!好像有什么硬物刺进了我的尿尿的地方!下意识的就想合腿,但是最后还是被我的意志克制了下来,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我的大腿,而且还主动的挺了挺下体,嗯!又是一阵刺痛,我挺起来的时候那硬硬的什么东西刺得更深了,我感觉好像已经刺到了膀胱的位置了。   我仿佛已经听到罗诗诗在心里暗骂我婊子了,竟然还会配合!   可我真的实在是忍不住了,耳朵里全是女人的呻吟声,敏感部位全部都针紮般的刺痛,我早就欲火焚身了,昨晚灌肠带来的『阵痛』竟然在不自觉间转化成了快感!一种异样另类的快感在我脑海中回荡,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多一点,再多一点,我忍不住自己开始摆腰了,哪怕是尿尿的地方也行,抽动一下,再抽动一下吧!   (TT,妈蛋啊!我要出来破坏气氛!我自己都快要忍不住了!哎还归隐个叼啊,有小奴没有?出来吱个声!男的滚一边,美女奴走过来报道!)(= .=,我只是跟你们开玩笑的,我真的归隐了,真的!我想也不会有几个女的看这种文章、的,当然,看的也许就真的只有女奴或者痴女级的人了……说真的,我也是累了,一起的女人可以找,但是玩一下的还是算了,心累了。)“嗯哼——!嗯……噢啊——!”   我感觉主人按住了我,可她的抽动却变快了,不光是痛,还有酸胀的,麻痒的,疼痛还带着随时会裂开的恐怖感觉。疼痛,酸胀的感觉几乎让人发疯。可我却发现,我竟然逐渐的爱上了这种感觉!   而且主人好像在中途还了一根硬物,本来我尿尿的那个地方还受得了,只有略微有一点酸胀,但是后来这一换,区别却太大了!好像是一粒粒连着的小珠子,凹凸不平的,一进一出都牵扯着我的尿道,排也排不出,有的时候一进去就是狠狠的一次撞击,感觉我的整个膀胱都被撞得都动了一下,从刚才纹身开始就憋着的尿意也开始逐渐奔涌而出,当然,肛门肠道里的灌肠液也在我肚子里不断的闹腾,其实在刚才的几次高潮中,我已经察觉到了,即使我还穿这贞操带,戴这肛门塞,但是却完全抵挡不住凶猛的洪流,还有汹涌的高潮,已经漏了不少在我的床上了,不过,就算没有漏出来,我想我的床单都已经湿了一大半了,我高潮潮吹出来的淫液量应该不少,中途主人几次解开了我的口枷,给我喂了几大杯的盐水,嗯……   可能罗诗诗还在里面加了不少我潮吹出来的淫液吧……我虽然已经不太清醒了,但是那股骚腥的味道还是能尝得出来的,何况水里还明显有一种滑滑腻腻的感觉……   “额合——!何——……”这已经是我的第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了!好幸福的感觉啊,好想一辈子都沈浸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只有高潮,不断的高潮!撕裂我吧!狠狠的把我的一切都撕裂吧!我也顾不得我尿尿的地方会不会坏掉了,心底的欲望已经彻底的吞噬了我的理智了!   “冰姐姐,你确定她够格?”纹身结束之后,红发御姐站起来扭了扭腰和屁股,亲昵的把手搭在井冰的肩膀上。   “她只是其中的之一,算是『赠品』或者说……呵呵,你觉得我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井冰并没有正面的回答,不过无论黄嘉欣还是罗诗诗都貌似明白了什么东西,同时也知道了在井冰眼中我的地位了。   原来我不过是一件赠品而已!   “噢?嗯。那姐姐还有没有其它事情要妹妹我做的?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去的话都快天亮了!”红发的御姐也不知道比井冰大多少岁,但却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可顺溜了!   “陈小姐,无论我点不点头,你都进不了门,你又何必把自己的姿态放得这么低呢?”井冰没有拍开她的手,头也没回,还在呆呆的看着夜空。   “呵呵,只要冰姐姐不摇头妹妹我贱一点又怎么样呢?”红发御姐完全没有害羞,和尴尬,反而笑得更灿烂了,仿佛井冰打了她的左脸她也不介意把右脸也凑过去让井冰打。   “其实,我对你这张脸本来还挺有好感的,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让人把你的舌头剪了,或者干脆就毒哑你吧?”   “冰姐姐!我发誓!你不让我说话我再也不会说半个字了!”红发御姐似乎也知道,井冰『从来都不开玩笑』这件事,马上举起了左手,伸出了三根手指,然后对天发誓。   “嗯,那你今晚留下吧,陪我睡觉,不要说话。”听到井冰的话,虽然红发御姐瞪大了眼睛,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她有很多姐妹,但唯独对井冰充满了畏惧!只要井冰不喜欢,挥一挥手就直接把她们中的一个姐妹弄死了,嗯,或者说与之相比,死真的是一种奢侈的享受!今天井冰竟然点名要见她,她化妆都特意弄了两个多小时呢!   不能太抢了,也不能太做作,她也没喷香水,只是洗了一个鲜花牛奶浴,甚至还提前一个小时就来了……   当她看到,传说中的井冰也不过是一个高中生的时候的确是惊呆了,然后几经试探,也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或者说,在黄嘉欣和罗诗诗的口中明白了井冰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经过几次探底之后她心中也初步有底了,只要不试图触碰井冰的『禁区』,那井冰其实还是一个挺好说话的女人的。   “你们玩吧,别太晚睡了,明天早上还有课呢。”虽然今天是星期五,但是星期六早上还要补课,因为额,五一劳动节要来了,反正就是要放三天的假所以要补半天。   (TT,我会告诉你们,以前都是那个谁提醒我这是什么什么节,然后一起出去玩,而我却什么都不会记的吗?已经毕业好多年了,什么节放多久的假期早就忘了……反正我就记得,只要放假超过三天,那就一定要补多少节课,万恶的Z国!说好的不许补课的呢!我不跟你们这些狗屁教育局辩论,不听不听就不听!   反正我就是被补课了!)   “把衣服都脱掉吧,放心,不会有别人看见的。”……红发御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反正这里都是女人,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谅外面那些男保镖也不敢没有井冰的命令就冲进来!   “……!!!!!”躺在床上之后,红发御姐竟然惊讶的发现,井冰紧紧的抱住了她,把头深深的埋了在她的乳沟里,好像还有什么黏腻的东西蹭她乳房上了……   “不准说话,也不准动!”听到这话红发御姐整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突然间,一股冰凉的杀意将她笼罩住了,那是一种必死无异的感觉!一瞬间,她就失禁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也完全没有想过,被井冰盯上竟然会是这么一种感觉,必死无疑!   也难怪那家夥要一再的提醒她,千万千万不要惹井冰,不然连他说的话都不管用!   “蠢女人!笨死了!……”那股杀意来得快也去得快,红发御姐却完全缓不过来,井冰的声音中不难听出,她哭过了,声音中明显还带着些许的哭腔!   然而,黄嘉欣和罗诗诗却没有看到或者听到她们的对话,因为罗诗诗还在热情高涨的摆弄这我的身体,确切点说是还在玩弄我的尿道,黄嘉欣也不得不熬着夜,阻止罗诗诗用太狠的东西对我『施暴』。   这不,井冰一上床,罗诗诗就把那根最细的金属短棒拔了出来,然后拿出了一根足有两根手指粗细的肛门用按摩棒,看样子也是想要塞我尿道那里去,可黄嘉欣却直接就把它抢了过去,所以我才逃过一劫!   不过,罗诗诗耸了耸肩,又在柜子里拿出了一根『最小』尺寸的肛门用按摩棒,可对於尿道来说,还是有点粗了,只是黄嘉欣却不知道而已。   而且罗诗诗也直接说明,这是井冰允许的范围之内,虽然罗诗诗没有说谎,但是她也没有说真话!是肛门的限度!尿道的调教是罗诗诗自作主张开展的!本来井冰还没想让我这么早就接触呢!   也还好,现在也真的挺晚的了,早也已经过了关灯的时间,而且井冰已经睡了,罗诗诗也不敢太放肆,她可不���吵到井冰睡觉,所以玩了十来分钟觉得没什么劲了就收手了。   只不过,塞在我尿道的串珠型按摩棒她可没有帮我拔出来,而且在柜子里拿出了以前井冰用过的那个按摩器,四片胶贴全都塞我阴道里了,然后随便的点了一下,“嗯啊——!”   井冰做事就是太有『手尾』了,每一次都会把点充满!也不知道罗诗诗是不是故意的,也感觉不出来那是什么模式,反正我只知道,我的阴道好像被什么东西捶打了一下!痛进心窝里了!   最后,也算罗诗诗有点良心,拨开了我抓住自己大腿的手,让我躺平了,但是这样下体也变相夹紧了……刺激就更大了!   虽然我的手是自由的,但是我的神志已经不太清晰了,外加欲火焚身的欲望,不敢拿也不想拿……   尽管每一下都会痛得入心入肺,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像已经适应了这个规律,也可以是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吧,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其实,这个过程黄嘉欣一直都在看着,只不过她也搞不懂,井冰到底允许罗诗诗最大限度做到什么程度。所以,她只把我的口枷,耳机和鼻塞都拿走了,不能减刑那她减轻一些总可以吧!也难怪我可以睡得怎么熟,原来是呼吸顺畅了!   ……   “啊阿额……”早上,我一起来就不自觉的痛乎了一声,我几乎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不,确切点说是我一动下体就猛烈的剧痛了一下!好像什么地方被撕裂了,痛得我眼泪直冒,我挣紮着用手摸了摸下体,阴道上面的三角带有一丝刺痛,而往下一摸,可不得了,“嘶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尿尿的地方竟然被塞住了!而且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都火辣辣的痛,不仅如此,而且膀胱累积了一个晚上的尿液憋着也很辛苦!   而且重点是,我感觉到了,我的阴道里面好像有另一颗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动!它每跳动一下都会给我带来无尽的痛苦,狂野的把我的阴道撕裂了!   除此之外,我的屁股,乳头,阴蒂,阴唇,还有脖子下面一点的锁骨位子,都有针刺的疼痛,昨天晚上的一切一切都不断的在我脑海里回忆,回放,让我本来已经触摸到眼罩还有打算把胶贴拔出来的手都停止了,最后我轻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眼罩,还有那块已经被拉出来一半了的胶贴也被我塞了回去,我只是一个没有人权的女奴,下贱的母狗!没有权力自摸,更没有权力把主人安放在身上的淫具解开!绝对的服从主人的命令,就是我生命的最终意义!   第十八章、调教(训练2)   ,呵呵,重口味会有的,男主也会有的,大家不要着急,井冰的身世?   那都不是重点好吧!因为这是长篇小说,属於可以撸到出血的存在,所以我会缓慢发送,保证不让你们对身体出现一丢丢的意外!前因后果都尽在文中,我就不剧透了,你们耐心观看吧——!   “啊和呃——!……”虽然非常的痛苦,但是想通了一些问题之后,竟然在这种剧烈的疼痛中我也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满足感,这就是满满的感觉,这就是不断高潮之后的后遗症,我不后悔!   “嗯?”我听见井冰主人的声音了,她用手按了按我那撕裂般疼痛的阴道,然后一把就把里面的胶贴扯了出来,瞬间,我好像感觉整个阴道都被她一并撕裂,“啊喝喝……”   有点像中箭了之后拔出来的那感觉,简直是苦不堪言啊!   “谑谑——!”她应该打开了那个放满了淫具的柜子,然后我就清晰的感觉到了,井冰正在往我的阴道里涂抹一种清凉的液体,只是一瞬间,那种明显撕裂的疼痛就减轻了不少,而且好像有一个可怕的感觉从心底里涌了出来,对,是欲望!   我真的无药可救了,阴道还是撕裂般的疼痛,井冰只是用手帮我擦药而已,可我却竟然觉得好空虚,阴道好痒!好想用什么把它填塞得满满的才好呢!   “我已经知道你醒了,跪在床上,屁股翘高,夹紧了,如果敢漏出来,惩罚加倍!”   闻言,我挣紮着翻了过来,然后强忍着撕裂的痛楚头枕在枕头上,双膝跪在床上,然后屁股朝着井冰高高的翘起,我似乎已经成了训练有素的军人,听到集结号就反射性的动了,完全没有经过脑袋的思考……算了……也许,我真的就是天生的贱奴了,不用再思考了,把身体交给主人吧!   “嗯……”那个肛门塞呆在我肛门里一天多一点了,在井冰主人拔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菊穴都合不拢了,感觉麻麻酥酥的,也还好,我现在是都找地,屁股翘起,水不会逆流,而且我感觉昨天晚上已经漏了不少出来了,肚子也没有那么胀了,反正那种异样的阵痛也没有来了。   “……额何……”来了来了!那种带着异样快感的阵痛来了!好痛!也好舒服啊!噢……!主人好像塞了一个类似圆球的东西进来,唔呜呜……主人的手指也进来了……啊哼……   主人把那个『球』推进了我更深处的地方,至少把它推进了第一个转弯位置……那个『球』感觉也不是很大,可能就乒乓球大小吧,啊啊啊啊!!!   瞬间,一种撕裂的疼痛袭来,好像有一个拳头硬生生的击打进了我的肛门里,尿液和便意都齐齐朝我袭来,但却又拉不出来,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和快感混杂成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   “啊哼……”更痛苦的事情来了,主人把露在我尿道外面的按摩棒的手柄都直接按了进去,酸,胀,痛!那棒子肯定已经捅进了我的膀胱里了,那才那一瞬间我身体里好像就有一道门被什么捅破了的感觉……“哢咯……”嗯?好像是贞操带上锁的感觉!我感觉这次的贞操带更加的『高级』了,把我整个臀部和下阴都包裹了进去,而且这『内裤』还是冰冰冷冷的,看来整条的材质都很坚硬啊!   等等?!不会吧?主人把我的尿道都塞住了!昨晚开始我就没有尿过尿了,而且还喝了几大杯的盐水呢!早上起来的时候肚子就胀得酸痛,更别提现在还被主人再灌了一次肠之后了!而且,最可怕的是我阴道竟然越来越痒了!   现在我才意识到,刚才主人涂在我阴道的或许就是一种春药啊!现在已经开始发作了,我的阴道不仅撕裂的疼痛,而且还致命的痕痒!   更糟糕的是主人把贞操带给我穿上了!   “主人……”我带着哭腔『温柔』的撒了一个娇,下意识的……“我已经帮你请假了,说你大姨妈来了,好好休息吧,不许手淫,再痒再痛也给我忍着!眼罩也不许拿开,来,躺平了,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双手拿出来,不许伸进被子里。”该拍的照片井冰早就拍好了,但是她帮我整理完了之后却发现我这个『安详』的睡姿不错,又拿起手机给我拍了一张照片留念。   ……   我也不知道外面的时间过去了多久,反正『主人们』也都陆续醒来,本来黄嘉欣还想叫醒我一起去上课的,但却被井冰拦了下来,说让我休息一下,昨晚太累了……   而黄嘉欣也没有怀疑,当然,罗诗诗也不敢质疑井冰的决定,於是,她们就一起去上课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安详』的躺在床上『休息』……“好痒啊……啊啊啊……好胀啊……好想去厕所……好想小便,好像拉……拉出来啊……好痛啊……好辛苦……”太安静了,安静得我有些不安,可宿舍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只好把我现在的状态呻吟的喊出来,安慰一下自己委屈的心灵,顺便打发一下时间吧……我的手脚都没有被绑,没有被限制,但是,主人随口的一个躺平了,好好休息不许手淫已经被我当成命令并严格的执行了,就像老师布置作业,并没有限制一定要交,但好孩子们却每一次都会好好的完成那样,我遵照主人的命令已经完全不需要理由了!   绝对的服从主人的所有命令!   这句话已经渐渐在我心里开始烙印了,而这颗种子将会在不久的将来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变得根深蒂固,再也难以逆转……“……啊啊啊哈……好无聊啊——!”我也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肚子持续的胀痛,除了胀就是痛,也好想去厕所,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终点完全迷失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漫无目的的等待最是折磨人了,尤其是对一个『人有三急』的人而言!   简直是身心一起的超级折磨啊!而且我的阴道里还被主人涂抹了春药,痕痒难耐,就算我交换双腿不断的磨蹭也一点都没有缓解,反而更加的那个了……反正我现在的感觉真的已经可以用百感交集来形容了,酸,麻,痒,胀,痛,而且我现在的精神状态也很糟糕,眼睛被遮挡,一个人处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心底里总有着各种的不安,还有欲求不满……人往往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在各种因素和条件都很糟糕的情况下,她总会强迫自己喜欢一种不那么难接受的,并借此而坚强的活下去,我们称之为『求生欲』。   而我,就在这个井冰刻意营造出来的伪死亡的场景下彻底的被高潮和快感俘虏了,世界观被自我的求生欲从新的构建了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时间好像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了,肚子这种胀胀的感觉我反而觉得舒服了很多,原本我还以为只是我适应了而已,却没想到,我已经彻底的回不去了!   在『习惯』了这种胀满的感觉之后,我反倒觉得这样的感觉很不错,除了阴道之外,下体都是满满的!简直就是满满的幸福啊!越这样想我就越觉得身体轻松了,恶性循环就这样开始了!   发现这样想可以让自己轻松一点,没有这么痛苦,肚子好像也没有这么胀了之后,我就不断的给予我自己心理暗示,各种默念其实这样很舒服,听从主人的命令就是我一生前进的方向之类的……反正也正好打发时间嘛……好像已经很久了,但又好像只是过了几分钟而已,我听到走廊里有人走动的声音了,应该是她们放学了!太好了!主人终於要回来了!   此时的我并没有注意到,我期待的并不是主人回来我就能解放了,而仅仅只是期待主人回来了而已!   (TT,渣渣们,我又出来给你们普及知识了,这也不知道是那个国家做过的一个实验,让一个人处於一种极度封闭的状态下,一段时间,然后让他饿着肚子,等他已经憋得出现一些负面的状态之后给他做测试,对了就能吃东西,而错了就会给予电击或者其他什么的惩罚,问题是正常的问题,但是对的回答会给予电击,那么重复几次之后他就不会再选择对的回答了!世界观也会悄然的发生改变,所谓的狼婴其实也是这么一个原理,属於默化转移的另一种应用。但是,也注意了,对於心智已经完全成熟并且拥有坚定不移理智的人来说,这种默化转移压根就是一个笑话——!而且,这种默化需要在当事人并没有意识到,她在被默化转移的情况下才会有效。准确点说就是在当事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效果才明显。 ) ……………………………………未完待续
240 notes · View notes
lgbtqromance · 2 years ago
Text
一个水电工被插入到水洩不通之上
水气迷濛……
黑色大理石的浴室里,萦绕着甜腻的喘息呻吟……
男孩双手撑在淋浴间的牆上,连身的灰蓝色水电工製服被撕得支离破碎,露出底下诱人的青春胴体……
他彷彿承受不住背后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痛苦地低喊着~~
“啊啊……不…不要了……放我走……”
“混…混蛋……谁送上门啊……明明是你说水管又不通了…我才来的……”
“我的『水管』是不通了啊,被满腔精液塞得水洩不通,正需要你这个刻苦耐劳的小水电工,好好帮我通一通才行……”
“谁要帮你通那根又小又细的破水管啊?龌龊!下流!”男孩气愤地扭过头来,对他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
“说我的『水管』又小又细?”拥有一半西方血统的男人,对自己的『水管』尺寸,向来深具信心,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侮辱的他,怒极反笑,“好啊,今天我就让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水电工,好好领教一下,被我这根『小水管』操得欲仙欲死的滋味……”
“不…不要~~啊啊~~”
男孩突然被转过身来,整个双腿被高高?起压在牆上,双臀间的菊穴被粗大的『水管』猛力地深深插入~~
“天啊~~”体内极度敏感的死穴一下被戳个正着,男孩翻着白眼,无助地尖叫起来~~
“淫荡的小水电工,怎麽样?爽翻了吧?”
“没有……我没有……”
看到男孩还在做无谓的挣扎,男人不满地一口咬住他从制服下露出的乳珠!“还不承认?”
沾满男孩淫液的“水管”,由下往上,一下又一下地全根插入、抽出,在那小小的甬道中,疯狂地肆虐着……
“啊啊……好大……插得好深……啊啊……天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插我~~啊啊~~插死我~~”
男孩的身体不自然地弓了起来,不停地抽搐,底下的“水管”不断喷出白色的汁液,溅满了男人的胸膛……
感觉到男孩在自己怀中爽晕了过去,男人这才痛快满足地一洩而尽……
在细心的清洗一番后,男人将他淫荡的小水电工温柔地抱到床上。
抚摸着那可爱的脸庞,男人不禁回想起两人相遇的奇妙之夜……
狂风呼啸而过,暴雨随之而下。
夏季必定到访的颱风正肆虐着这个繁华的城市。
李英杰,中英财团继承人,虽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但他位于T市最高级地段的顶级豪宅~~“御玺”顶楼,还是无可避免地遭到颱风无情的侵袭。
“搞什麽鬼啊……”
眼看着浴室下水口的水一直下不下去,还有节节高升的趋势,本??身是个中英混血儿的李英俊,皱起那双俊挺的浓眉,不耐地走到门口,拿起了对讲机,“管理员。”
“李总裁好。有什麽能为您服务的吗?”话筒里传来管理员专业礼貌的声音。
“你好。我家的浴室水管似乎堵住了,麻烦你立刻找人上来帮忙。”
“好的,管理处会立刻为您处理。”
“谢谢。”
放下对讲机后,李英杰为自己斟了一杯白兰地。
“看来今晚兰是来不了了……”
站在大片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咆哮的风雨,男人心中有着慾望不得发洩的些许焦躁。
“好不容易忙完的说……”
虽然刚刚回国,但身为长子,从小就以接班人姿态一路接受中英财团大小训练的他,一接手公司的业务就立刻步上了轨道,马不停蹄地四处巡视。
如此忙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空闲下来,而他担任模特儿的情人“兰”,也好不容易结束国外的表演,两人相约在今晚共渡一个激情的夜晚。
“看来今晚是没戏了。”
就在李英杰无聊地喝着酒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
“李总裁,因为雨太大的关係,所有水电工都无法在短时间内赶来,实在非常抱歉,请李总裁见谅。”
管理员的话让李英杰今晚的不满更加升高了一层,但根深蒂固、良好优雅的英国教育却让他不温不火地缓缓开口。“你别紧张,再仔细想想,没有别的水电工住在附近吗?。”
“我们公司的水电工住的地方离这里都有一段距离,实在很抱歉,李总裁,等风雨小一点,我会叫他们立刻赶来的。”
“不要勉强,一切还是以安全为主。”
“谢谢李总裁的体谅。不过要是您很急的话,我们大楼后方的巷子里有一家老牌的水电行,开了很多年了,口碑似乎不错,李总裁要不要叫那个水电工过来看看?”
“后面巷子的水电行……?”
李英杰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个十岁左右小男孩的身影……
“公子,你好啊。”
当前两天李英杰走在大楼后面巷子时,一个长相清秀,唇红齿白的小男孩,突然咚咚跑到他面前。
“公子?”李英杰忍俊不住,微微一笑,“这个时代还有人这麽叫的吗?”
“当然没有,但因为公子你长得俊美无双,贵气逼人,像极了欧洲的贵公子,所以我情不自禁就这麽叫出来了。”
“哈哈……”李英杰被小男孩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公子,请问你住在附近吗?”
“是啊,我就住在这栋大楼。”
“太好了!这是我家水电行的名片,以后你有任何疑难杂症,只要一通电话,马上服务到家。告诉你哦,我家的技术可是祖传三代的,包君满意啦!”
怎麽感觉听起来有点像卖膏药的?李英杰听了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但因为小男孩实在太有趣了,所以日理万机的李英杰才对他的印像如此深刻。
“祖传三代的技术啊……”
抱着好玩的心态,李英杰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
叮咚~~
嗯,来了,动作还真快啊。
李英杰满意地微微一笑,走到门口,一把拉开了门~~
首先��入眼帘的是一隻淋湿的小狗。
哦,不,准确地来说,是像淋湿的小狗般,混身湿透的大男孩。
“李先生吗?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老汪水电行的汪翔,很高兴今天能为你服务。”
男孩穿着一身灰蓝色的连身工作服,他的声音清亮带有朝气,年约二十,有着不同于时下年轻男孩,未经漂染的天然黑色短发,五官俊朗,身型挺拔,是个阳光型的小帅哥。
几乎是本能的,李英杰好几日未经发洩的身体,一下就骚动了起来。
嗯……看来今晚的颱风夜不至于太过无聊了……
不露痕迹地隐藏起内心邪恶的慾望,李英杰脸上露出英国绅士般的微笑:“你就是老汪?嗯,我本来以为来的会是个老先生呢,你的到来真是个……美味,哦,我是说意外的惊喜。”
“不,不,李先生误会了,老汪水电行的老汪指的是先父,他过世了,现在水电行由我继承。”
虽然男孩力图镇静,但李英杰还是敏感地听出他声音中的一丝感伤。
“真遗憾听到这个消息。”男人表示同情地顺势握住了男孩的手,一双深邃的绿色眼眸直直地望进那双黑色明亮的大眼。“你一定很难过吧?他什麽时候过世的?”
男孩愣愣地回望他,像被催眠般老实地答道,“半年前……我大学二年级的下学期。”
“真可怜……”李英杰伸出手摸了下他湿透的发丝,“冷吗?快跟我进来,把身体好好擦乾。”
将他拉进门后,男孩突然啊地一声,出其不意地甩开了他的手。
李英杰在心里暗咒了一声。
该死,我吓到他了。难道我的意图有那麽明显吗?
但接下来男孩的话却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感觉有点啼笑皆非。
“对不起,我把你的地板弄湿了。”男孩根本没有察觉男人任何不良的企图,反而满脸歉意地看着地上的一滩水,“李先生,请问你家的拖把在哪里?我马上帮你抹乾。”
男孩单纯的歉意,让李英杰对他的好感又加多了一层。“不要紧,我待会自己擦乾就好。”
“不不,您千万不要这麽做,这有违我们老汪水电行的服务之道,会让我显得十分不专业,麻烦你告诉我拖把在哪里,让我来处理善后。”
“拖把在后面的阳台,可是如果你走去拿的话,会弄湿更多地板哦,你说怎麽办呢?”看到男孩一本正经,极力想维护自己专业的形象,李英杰不禁坏心地逗弄起他来。
男孩闻言果然微微一愣。
“我看还是算了。”
“不,我有办法。”
男孩突然打开工具箱,拿出一条白色整洁的毛巾,趴在地上用力地擦了起来。
“你……你在干什麽?不要擦了。”看到男孩认真地跪在地上,努力擦拭的模样,李英杰感到有点不忍。
“李先生不要担心,这是我在擦汗用的毛巾,我每天都洗,很乾淨的。”男孩突然?头对他露出一个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眼前一阵晕眩,李英杰的心跳加速,身体一下变得火热无比。
真要命啊……这道颱风夜的宵夜未免也太过美味了吧……
“好了,不要擦了,已经乾淨了。”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下腹的骚动,李英杰一把将男孩拉了起来~~
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男孩果然一下重心不稳,倒在了他的怀里~~
“啊,小心。”假装关心地搂住他的腰,诱惑地摸了两把,李英杰微微一笑,“没事吧?”
“没事。”男孩连忙挣脱他的怀抱,像士兵看到长官似的,严肃地立正站好,“对不起,李先生,大概是因为在地上蹲久了,脚麻了,所以才不小心撞到您,这不是我们老汪水电行一向的待客之道,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请您多多见谅。”
男孩说完还诚意十足地对他深深一鞠躬。
李英杰实在是被他打败了。
这只不解风情的呆头鹅啊……
本大情圣的调情技巧有退步这麽多吗?
李英杰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耐心地说,“没事,你不要这麽在意,走,我带你到浴室去看看下水道堵塞的地方。”
“是的,谢谢李先生。”
男孩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非常郑重地拿起工具箱,紧紧地尾随在后……
倚在淋浴间的门上,李英杰兴味盎然地看着男孩趴在地上,用着各式工具,熟练地工作着。
好翘的屁股啊……
男孩可能是经常劳动的关係,有着十分圆翘诱人的臀部。
该死……
李英杰得用尽所有的英国绅士受过的严格教育,才能强压下想扑上去,骑得这匹小公马死去活来的冲动。
时间在男人的火热注视下,一分一秒地过去……
经过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男孩发出了一声欢呼!
他蹲在地上,转过头来,对李英杰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李先生,水管已经通好了!”
“真的吗?”李英杰微微一笑,在他身边蹲了下来,下半身的裤裆分毫不差地直直地对着男孩的脸,离那诱人的双唇相距不到十公分,“太好了,’水管’塞住真的是件让人痛苦的事啊……”
”放心,李先生,我的技术很好的,以后你有任何水洩不通的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会立刻上门为你解决,保证你畅通无阻!”
低头注视着男孩红嫩的红唇,李英杰简直恨不得掏出自己被慾望塞得满满的“水管”,插入那诱人的嘴里,“畅通无阻”地做个痛快!
“啊……我的‘水管’如果半夜塞住了,也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你吗?”
“没关係,多晚都没关係,我会立刻上门的!”
10 notes · View notes
yyyvesss · 2 years ago
Text
「季沧海/无尘」如何?
Fandoms:永劫无间 Naraka: BladepointTARKA
Characters:TARKA JI,WUCHEN, 季沧海,无尘
Warnings:r18
Relationships:TARKA JI/WUCHEN 季沧海/无尘 季尘
Notes:约的文稿,有细节修改
季沧海从未预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房内昏暗,烛火摇摇,他居然置旁物于不顾,只觉喉中干渴,一簇心火烧得燎原透彻。
起初不过是一场赌约,押上桌的是坛上好的佳酿。若只是如此便罢,他在众人起哄下应了去那相传布满机关的地宫废址。
说是废址也不尽然,听闻当年是遭了妖邪之物的袭击,守护地宫之人悉数丧命,前去打探的人有去无回,如今谁也不敢再去那处,也无人知晓那里还留下些什么。
季沧海当这是无事走一遭的消遣,遇上哪个不长眼的打一架就是。他方一踏进那塌了大半的大门就感受到了一股妖异的气息,他表面虽一副无所谓的吊儿郎当模样,心中暗生警惕。在他侧头之际,藏在暗处的影子倏然闪过。
“何人在此?”他当即喝道,“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
耳畔忽地飘过一声轻笑。
房顶飘帘无风自动,从阴影中不疾不徐现身的竟是个炼气士打扮的少年。他眉目俊秀,风姿卓越,身上所披那方士袍金丝熠熠流光,一柄拂尘半倚在臂间,气质脱俗到俨然不似凡人。
“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少年轻描淡写地说,“季家大少爷鲁莽至此,可还差得有些远了。”
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季沧海看清来人,一时不由怒目切齿,后槽牙都咬出了几分咯咯作响,“……无尘。”
二人间的恩怨还得细数回多年以前的源头,他追查许久方知那预言与国师背后的某个人物脱不开关系。他料定无尘知道小莹儿的下落,却从未能在对方口中获取过半分消息。
他不在乎无尘现身于此究竟是玩腻了你追我藏的戏码还是另有图谋,季沧海拔出双刀,脚下生风,横刀便向无尘劈了过去!
无尘不慌不忙,反手施术,折腰下弯堪堪避开利刃的下一刻,阴阳法阵骤然绽开,身形就凭空消失在季沧海眼前。
“今日你若当真留得下我,我还量你有几分本事。”
隐族使者的声音笑中带着轻慢,季沧海听声辨位,还来不及出招,立时偏头一闪,躲开擦着耳朵过去的三道剑气。
身后墙板应声而裂,在两仪剑攻势下落了个粉碎的下场。无尘招招直逼死穴,季沧海也不遑多让,两人无疑都不打算在这里置对方于死地,却是让这屋子彻底遭了殃。
刀光剑影,烟灰四散。兵刃撞在一起叮咣作响吵得人头疼,季沧海只觉怒火越烧越旺,这神棍像条滑泥扬波的泥鳅,神出鬼没的同时又不知要从哪个刁钻角度捅你一刀。
他武器被无尘弹飞击落,便抬手调动火灵真气,斗大火球顿时在掌心燃起,不管不顾就砸向了前方!
好险好险。
无尘连连闪避,又是一个旋步,免得被那火苗燎了袍角。他虽躲得过,脚下地砖却硬生生迸裂开来,仔细看去,竟是有个密室暗藏于此!
碎块应数落进密阁,眼前再无可供立足之地,无尘干脆踩着其中一片轻巧一跃,右手捏成剑诀,挥起之际,拂尘随着扬动,本应召唤而出阴阳太极玄门却毫无动静。
他的神情在这时终于夹杂进一抹异色,意识到自己的阴阳二气皆被封在七窍内,无论怎样试图驱使都徒有一片死寂。
——封魔结界。
局势瞬息万变,季沧海同样注意到这点,他断不可能放弃如此好的时机,瞅准空隙就一拳将墙面捶出了蛛纹。无尘终是躲闪得有些狼狈,接二连三地耗掉不少体力,动作间显出吃力来。
论体术,他可完全不是季沧海的对手。
他只得使了巧劲去化解这季家少爷的一身蛮力,忽远忽近的风筝战法成了贴身缠斗,难免的肢体接触也愈加频繁。
无尘速度落了下风,反手便被季沧海捉住手腕甩向砖墙。距离拉近之际两人都察觉出一丝异样,那燥热如影随形,却还不等多想就被一拂尘挥开,骨碌碌滚进了废石瓦砾里。
拂尘握杆在撞上墙角后缓缓停下,一切也已尘埃落定,季沧海卡着无尘的脖领将他按在地上。尽管背后地毯减少了些冲击,无尘面色也着实算不得好看。
有些事早就变了味道,他们感觉得到彼此身上尴尬的变化。这书房样式的密阁里弥漫着躁动不安,热度在吐息之间攀升,又向着不可挽回的深渊滑落。
“原来如此。”事已至此,无尘竟还有余裕一笑,“竟是上古遗存下的通教秘法。”
想来不知哪位通教前辈设下机关法阵,你来我往的争斗间搅得混乱,尤其在一股纯阳之气下被误打误撞地冲破,通教崇尚阴阳交合之法,此阵法竟是有催情的功效。
季沧海最恨他这副万事皆在掌控之中的游刃有余,看着那双薄唇开合实在恼人,二话不说地径直低下了头。
直到真切接触到柔软,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何事,无尘也猛然睁大了眼。可有些事起了头就不再,季沧海贪婪地试图从他人的唇间汲取到一丝沁凉,从未觉得体内横冲直撞的火焰如此烧得煎熬。
他擒着无尘挣动的手腕强行按在对方头顶,彼此嘴唇的磨蹭非但求不到任何缓解,反倒愈演愈烈,飘飘然寻不得解脱。
无尘忽然冷笑一声,似是在嘲弄他的不得章法。下唇倏地掠过浅淡的湿意。季沧海耳边轰然炸了响。他几乎是立刻遵循着本能,追向那撩拨自己的软舌。
一味凭着直觉的行事固然鲁莽生涩,却误打误撞地成了破局的出口——又或者是另一盘更加纠缠不休的棋局。唇齿间有蔓延开的血腥气,说不清楚是谁的伤口,他们更像是撕咬在一起。
痛楚没能换来清醒,反而刺激得身体越发熨烫,杂乱的呼吸渐趋交融,直至分开后才听得出是何等的粗重急促。
无尘的领口揪得半开,长发已见散乱,眼尾泛出春水般的润色。季沧海瞧着只觉这截颈项白得实在有些扎眼,埋首就留下了宣誓占有似的齿印。
纯然的力量差距下,抵抗也成了半推半就,初来乍到的家伙总不懂下手轻重,更何况这本就是怒火的宣泄。
但无尘向来是个能忍疼的,肩头传来的刺痛只让他轻微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阵法对他当然不是毫无影响,本应的清明也被熏染,酿成了一股隐约的昏沉情欲。
布帛的撕裂声在黑暗中格外刺耳,几盏烛火在机关被触动时就噌地自行燃起,只是两人都无暇细究这些了。撕开的方士袍垫在身下,无尘赤裸出来的胸口上已经留下胡乱揉捏的通红指痕,乳尖也被捏弄得挺立。
尖锐的酸麻与酥痒并行,差点忍不住的异样声音倒是让季大少爷误打误撞堵了回去。季沧海这次吻得很深,他有些忘了自己一开始这么做的目的,颇有几分食髓知味。
他再没得经验也看过几册地痞流氓间传阅的话本,依葫芦画瓢地沾了无尘唇角津液,伸手向下探去,��作润滑地摸索到对方腿间的秘处。
手指乍然整根塞入,无尘不适地皱眉,却听到季沧海更加沉重的呼吸。层叠的软肉纠缠着挤压指腹,又因为裹挟其上的液体在抽动间被寸寸涂抹进来而愈发湿热。
狭窄谷道被一点一点拓宽,分明是难以容纳异物的推拒,到后来倒像成了不清不楚的暧昧升温。
季沧海抽出并在一起的手指时还感觉那枚穴眼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潦草至此的戏道显然没有让无尘汲取到任何快慰。
他的身体只能说勉强做好下一步的准备,但在那炙热硬物当真抵上来时还是不自觉僵硬了三分。龟头在挤进后穴的刹那就被软腻肠肉团团包裹,比想象中还更强烈百倍的快感直直窜升天灵盖,季沧海低喘出声,卡着身下那人的大腿,无视紧绷地径直一挺身。
无尘掐在他后背上的手瞬间抓出几道血印子。远粗壮于那三两根手指的阳物强行撑开后庭,太过明显的存在带来麻木与胀痛。
季沧海不可能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试探了几下就开始尽根没入地顶撞,每次进出都带出撞在臀肉上的啪啪声响,无尘咬牙,只觉下体仿佛被从中劈开,却在异常的饱胀感涌上一丝酸楚。
紧紧箍着性器的穴口似乎格外窄小了,它在试图习惯闯入者的尺寸。无尘的腰身震颤着,季沧海像个狩猎者一样紧盯着他随下巴扬起而暴露出的喉咙,晃动间居然也插出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这幽暗的密闭空间。
高热的甬道不停歇地吸裹着贯穿自己的男根,季沧海有些控制不住节奏,难以想象所谓的鱼水之欢竟会是这等妙事。
抽插本就已渐趋顺滑,此刻再一用力,无尘被顶得登时阵阵酥麻炸上尾骶,再忍不得一声闷哼。然后他闭了嘴,不太乐于在这种时候袒露半分。
但开了的口子何能再拉上,季沧海就想看他比以往更加脆弱的模样,两人简直较上了劲,在激烈交合间寻不到一点退让。
但紊乱的鼻息早已出卖了最真实的感受,无尘微闭双眼,喘着气的同时那两颗被揉得有些肿胀的茱萸都在些许颤抖。他指甲紧扣着季沧海的肩膀陷入皮肉,绷紧的后腰不得不跟着摇晃,二人的腰腹挤压在一起,传递来的热度便步步攀上了更高的山峰。
春色旖旎,季沧海情难自禁地低头咬住无尘的嘴唇,换来后者毫不留情的反击。疼痛后的丁点理智很快再度淹没进情潮,绞紧的肠穴在软与硬的摩擦中咕啾作响,回荡在寂静室内淫靡异常。
阳物反反复复地悍然撞到深处,潮水般的快意不知何时就代替了酸痛。无尘发丝凌乱,压抑住喘息,肉体上的欢愉纵然不会让他对贯穿漫长生命的谋划有所计量,也能换来片刻的忘却。
季沧海渐渐得了抽送的诀窍,又伸手下去握住那根夹在两人小腹间的性器。他此前自是想不到会和同性进行到这一步,但有的事毕竟是无师自通的。
他圈着根部一下下向上撸动,无尘的腰身刹那间弹起,鼠蹊窜上的快意让这成了前后交加的煎熬。他的腰背弯成朝向对方的弧度,欲火在翻滚燃烧,阳具撑开穴肉贯穿小腹,挤压出湿滑声响。
下身酸麻一片,无尘感觉得出那男根完全嵌进了自己体内。季沧海还在不知疲倦地挺胯,干脆揽了他的后腰,猛然顶向尽头的弯折处。
“……!”
无尘猝不及防地泄了身,白浊黏液洒了整片小腹。他指尖打颤,胸口罕有地剧烈起伏,肠肉痉挛着绞紧还在想要继续冲撞的阴茎。
浪潮淹没过五感,过于激烈的收缩也伴随着前所未有的极乐,逼得他再挣不脱那回味悠长的余韵。嫩肉不留缝隙地死死缠住性器,季沧海再守不住精关,下腹猛然绷紧,毫无保留地交代在了那仍在时不时抽搐一下的湿热后穴里。
他们一时都有些回不过神,各自平复着呼吸,气息终于渐渐变得平缓。季沧海餍足地退出了身下人的体内,看着难以完全合拢的穴口甚至涌出一股浊白精液,热血上头的下一刻却是如遭雷劈。
直到这时,季沧海才方若大梦初醒,僵直在原地,意识到自己失去理智做出了怎样不可挽回之事。
到处都是撕碎衣物与体液的地上满是狼藉,无尘恢复了些许力气,他眉眼还带着情事过后的雾汽,撑起身拾起了甩脱在旁的外袍。
他随性地披过衣袍,盖住那些再明显不过的痕迹,一抬头就对上了季沧海发愣的视线。
“如何。”他似笑非笑地问,“莫非你还要继续追杀我不成?”
0 notes
mowangdehunyuezhe-blog · 7 years ago
Text
破镜不重圆
【柚天】破镜不重圆
CP:柚天
预警: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ABO脑洞,带崽跑路。两个人都不渣。狗血一大盆预警!!!
结局大家自由心证。一个长篇,写到哪算哪儿。
 (一)Don
t miss you now
   金博洋喘了两口气,眯眼的瞬间有一丝恍惚,昏了一下。他意识到脚下的冰刀已经开始不听话地在踩电门,赶紧滑到场边下了冰,扯掉一双手套深呼吸好几次才平复下来,朝着后头喊道:
“别停下来,还有十次A组跳跃练习!”
旁边的小队员见自家教练已然发话,也不敢上前去惹他不快。一个个站到既定位置上乖乖做跳跃练习,却时不时扫过担忧的眼神,他们心里清楚,从运动场上退下来的金教练,身上的伤自是他们所不敢臆测的。
金博洋的职业运动生涯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是在高山与深渊之间流转。他曾经逾越过所有被世人敬仰的天壑,登上最高的那片云彩;他也跌落过,被踩成最为卑微的泥土。但是他不曾放弃,在二十六岁的年纪,戴着最后一块大奖赛的金牌,是留着眼泪却笑得开怀,在全世界的注目下,携手荣誉,光华退役。
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骄傲。
许教授身体不好,后几年没怎么跟着队伍进行训练。虽然几位前辈都留在了国家队执教,可是男单这块还是令人窒息的短缺。赵宏博是早早地给金博洋做好了思想准备工作,让他在退役之后担当国家队的男单教练。这件事上面也早下了决定,花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心血培养出来的独苗苗,自然不可能白白错失。
金博洋心软,自然答应。退役没多久,马不停蹄地就被任命为国家队的男单教练,连宿舍都不用费大力气搬,就隔着一条马路道,叮叮当当收拾一上午就得了。
但是他不经常住在这里,只有临近大赛的几天他会随意收拾一下,其余时间,还是在自己家住着。
现在是歇赛期,队员们刚刚从外头比赛回来,正是恢复期,一天的训练量不用赶着鸭子上架往上加。金博洋回自己的包前,摸了瓶水,虎口轻微磨蹭着粗糙的卡口,眼睛盯着在前头晃过的身影,见时间差不读了,大手一挥,给了人下训。
他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江哥。今天就不麻烦嫂子了,闪闪我自个儿去接。”
“有空有空,今天下训早。”
“哎呀没事的,麻烦嫂子那么多天也不好,再说我带队出去比赛,也挺长一段时间没怎么好好跟她聊过了。帮我好好谢谢嫂子啊!”
北方的天气一直在飘忽不定中,今天是大晴天,明天就能毫无征兆地降下温。走在路上的人似乎都能瞧见空气中浮动的气丝儿,凉成了现状。金博洋一出训练馆的门,顿时哆嗦了一下,赶忙拉紧外套的拉链。头发被妖风吹得散乱无章他也顾不上,只是皱着眉头捏紧脖子后头的屏蔽贴,嗅嗅几乎没有味道弥漫开来的空气,吸溜两下鼻子一脸担忧地闯进风里。
街角的咖啡店飘新磨好的醇香,勾着路过人的味蕾。还有新鲜出炉的草莓派,闪着诱人的光泽,星星点缀的彩色糖豆吸引了小孩子的眼球。金博洋裹紧自己,匆匆推开面包店的玻璃门,风铃清脆响着,再出来时他手上已拿了一小块蛋糕的盒子——巧克力的小熊,甜丝丝的点心。
耳朵里流进轻快的音乐,步子都能随之活泼起来:
“If you persist through the darkest battles.”
“Open your eyes.”
“Your prize is right before you,somehow.”
纵然是一个接近而立之年的人,金博洋还是没有丢掉许多他骨子的脾性。他小跑着穿过川流的马路,在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向自己飞奔过来之后,连忙蹲下身子张开手臂,嘴角快咧到耳朵根,笑眯眯地把小姑娘拥进自己的怀里,蹭乱了好不容易花了一早上折腾出来的双马尾。
小姑娘脆生生地喊:
��爸爸爸爸!今天真的是你来接我啊!”
“对呀!爸爸今天是不是超级棒的!还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
闪闪姑娘的单眼皮一下子爆成了闪着晶晶亮的大眸子,注意力全被手上的蛋糕盒子吸引走了,当下谁也不理会,就盯着蛋糕盒子流哈喇子。
“闺女啊,咱这是在外边,你收敛一点行不?”
金博洋一头黑线地看着有了吃的就不要老父亲的自家闺女,完全成了一个瞎吃闷醋的老父亲。伸手把闪闪的书包拎到手上,把蛋糕连盒子一块塞进小姑娘怀里,跟旁边的小同学打过招呼后便牵着闪闪绕了一段路,乖乖上了车,一本正经端着盒子放在膝盖上等金博洋给他系安全带。
金博洋只有自认伺候的命,给他家大小姐固定好一些安全措施,才溜到前头开车。
这个时间点的北京无论在那儿都是堵。无论是什么人,到了这上面都没了脾气。金博洋家的小奥迪乖乖地爬在马路牙子上,慢吞吞像个老大爷。里面两个人也不着急,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基本是金博洋在问,闪闪姑娘回答。
“最近在班里怎么样啊?有没有吃不到草莓泡芙就拖着椅子到处走啊~”
“爸爸,我四岁了,不是三岁好不好。”闪闪姑娘回他一个白眼,“还有,明明点不到喜欢的套餐,就晚上狂吃冰淇淋的是爸爸你。”
“哇,我说那次家里的冰淇淋少那么快,你是不是也偷吃了!闪闪!我就问你牙齿要不要了!”
“爸爸你幼稚鬼!明明牙疼的是你!”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牙疼了啊!不要没有证据就乱讲话。”
闪闪姑娘气得鼓了一张小脸,奈何被安全带锁住了身体,动弹不得,只好憋了一股气,不要脸皮地朝金博洋吐空气,噗噜噗噜。
塞得严实的车流总算松了一个小口子,缓吞吞挪动。等这对父女回到家,天色早就漫了墨水,仅有地界线一点还泛着青色。金博洋帮闪闪下车,一手提着书包一手牵着小姑娘,进了大门,稍微收拾一下有些杂乱的玄关,整理一下差点掉下来的几张外卖电话。
昨天晚上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闪闪跟着金杨夫妇去睡了。冰冰冷冷的毫无生气,他拉开冰箱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想来是嫂子早就预料到了他们家里早就空空如也,提前预备下了。金博洋一边拿出一份速冻水饺一边念叨着得抽个时间好好感谢一下江哥一家人。
他一个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在北京。金爸金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往硬朗,所以在最初他们提出来北京照顾闪闪的时候他就强硬回绝,拍着胸脯保证会照顾好自个儿两个的。现在想来,还不是“啪啪”打脸,事事还得依着几个老铁们帮忙。
闪闪姑娘回来就把蛋糕乖乖放在茶几上,拎着把迷你剪刀在客厅做手工作业。现在的幼儿园要求全面发展。几乎是天天翻着搞新花样,这不是为难小朋友,而是折腾家长。
锅子里的水还只冒着小气泡儿咕噜咕噜,细微的声音自然隔绝不了闪闪的嗓门:
“爸爸!这个形状我不知道怎么剪!你帮帮我!”
“闪闪!你爸爸忙着!等会儿再陪你弄!”
这一句话安慰下来没什么用,那边还是不依不挠,金博洋只得放下勺子,小跑着给姑娘把电视机开了,放任自娱自乐,再回来咚咚咚咚下饺子。
晚饭照例是在茶几边上进行的,家里那张长桌几乎是摆设。小姑娘拗得不行,给她捞了六个在碗里,她偏说自己还要一个;倒了酱油下去,又嫌这个味道不好吃;等吃了六个饺子,这第七个她只咬了一口皮,就忽的打了一个嗝,说自己吃饱了。
金博洋被她折腾得恼了,干脆撂了筷子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闪闪瘪着嘴,包子脸嘟成了小烧麦,散下的头发遮了大半的眼睛,声音变得委屈巴巴充满水汽:
“你就是嫌我麻烦才不和我一起。”
小姑娘张口就要掉下金豆豆,胖乎乎的小指头搅在一起,可怜巴巴地,声音小得蚊子都听不见。
金博洋喉咙一梗,心头一酸,眼眶红了一大圈。胸膛里埋着的一堆郁气像是要冲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安全壁垒,将不开心的情绪带到本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孩子身上。以前作为运动员的时候,他偶尔还能在独自一人的房间里压抑着发泄。但是如今,他把自己的心锁得越紧,就越不容易将一切的苦闷吐露,把不堪的自己暴露在赤裸裸的目光里。
他是一颗从高空坠落的果实,埋在土里。人们看见的,不过是连绵不到尽头的尘埃。而他,只能在暗无天际的黑色中,将自己腐烂。
“爸爸没有嫌你麻烦。”他把小姑娘圈在自己怀里,闪闪的小胳膊恰好遮盖他后颈的一片冰凉,“我们两个就这样,挺好的。”
“嗯。最喜欢爸爸了。”
“哦,前几天你温姨可是打电话来跟我说你最喜欢她了。”
“我是那个时候最喜欢温姨,现在最喜欢爸爸。”
小姑娘还是闷闷的,却一股脑儿地把眼泪鼻涕全抹在了金博洋的衣服上才肯下来,皱巴巴的脸蛋就像是小花猫。
金博洋无奈地拿餐巾纸先把闪闪的脸仔仔细细擦干净再来处理身上的狼藉。闹了这么一出,碗里的饺子有些凉了,白色的饺皮坨成了硬硬的粉皮,困在油花花的黑色酱汁里,特别难受。他胡噜一口气闷了,端了去洗碗橱里就出来陪小姑娘完成她的家庭作业。
今天幼儿园布置的是用彩纸剪一幅画。闪闪早就选好主题,俨然一个小小指挥家,站在沙发上拿着根铅笔,像指挥交通一般,对着金博洋:
“爸爸,你剪一只小熊,鼻子和眼睛小一点,不要红色的嘴巴。要几棵树,大的,绿色的。哇爸爸你弄得这是什么啊,好丑哦,看不出来是小花好不好。”
金博洋耐着心,奈何一把剪刀在他手中就是不听话的模样,一会子歪了,一会子形状就剪小了,根本达不到闪闪姑娘的要求。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由着剪刀胡乱地犁一遍,总算是把闪闪要求的东西全准备全了。他摊在沙发上想着为什么现在幼儿园的作业都能像加练让他一样心力交瘁。
闪闪拿着固体胶有模有样地粘贴剪纸,一板一眼的动作倒是真像极了一个小小的艺术家。然而没维持多久,等金博洋把蛋糕切了块端了盘子过来之后,却发现好好的茶几已然变成了胶水车祸现场——到处都是白色的黏渣子,闪闪姑娘还举着手张着无辜的眼睛卖萌——“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才有鬼嘞。
金博洋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抱起他的小麻烦去卫生间处理。
就算是小麻烦,还不是自己的,能怎么办?只有宠着啊。
他抱着闪闪,哗啦啦一边洗手一边想。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二)Monsters
   闪闪姑娘饱了困了就要睡觉,然而就是不肯在自己的公主床上屈尊将就,硬要跟着金博洋一起睡。洗漱过后,还拖着长长的睡裙在书架面前徘徊许久,怀里一大堆故事书,手里煞有介事地挑挑拣拣,金博洋看就那几本书,都快让她挑出花来。
“闪闪,我们今晚就讲一本好不好。”
金博洋负手胸前,就站在暖气旁边静静等着小姑娘消停。
“不行爸爸。温姨总是喜欢给我讲王子与公主,我想听别的。”
闪闪将一堆本子叠放整齐,拿去戳金博洋的大腿。金博洋没办法,只好一只手臂抄起闺女,另一只手随便抓了一个玩偶,往卧室里走去。还好小孩子,性质来得快,去得更快。他还没念几页书,旁边就响起浅浅的呼吸声,像小海浪拍打着沙滩,柔和却又令人心仪。
金博洋放慢所有的动作,一帧一帧像是老电影似的移动。他小心地抽出被闪闪抓在掌心的衣服,将莎莉鸡的小爪子塞进小肉手里。然后猫着腰,掂着每一分寸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他溜出卧室,回到客厅捡起被他遗忘多时的背包,揉碎了脚步去书房处理公事。
一个大赛的落幕并不意味着一段训练的结束,回国后便是漫无止境的复盘和针对性训练。这一次他们队伍的成绩并不理想,刚刚升上成年组的田可鹰在短节目发挥不佳,来了个一轮游;比较有经验的林光虽然闯进了自由滑,但是在难度上还是难以跟四小天王比,草草收获了第十六名。金博洋当时就坐在场边,“哼哧哼哧”啃着指甲,烦躁得额头上的皱纹都深了好几层。
他落回书房的工作椅上,打开随身的iPad,瞬间跳出来一大堆未读消息和一串邮件,看得他一个头两个大。本来他就不擅长这种文书工作,也是接任教练没多久,无论是什么时候,他瞧见这些东西总是无心无力,但又不得不做。
复盘的视屏乖乖躺在硬盘里,他却没有一丝想打开的欲望。直接翻起了邮件里的企划书,预先得到的企划书只是一个大体的框架,是上头软磨硬泡许久才通融放行的一档节目,跟娱乐圈没多大关系——据说还不简单,是跟外国电视台联合举办放松的一档真人秀。
金博洋看着标题“冰上飞舞”声不可闻地叹口气,认命般点击“打开”按钮,下面的文字却让他犹如瞬间当头一盆冷水浇头,冻得他浑身战栗。
“羽生结弦”四个字不仅犹如四根沾满毒液的木刺一般,这个名字对金博洋来说就是一颗随时随地都会爆炸的炸弹,将他好多年以来建立的保护墙崩坏得不堪一击。他丢开iPad,竟是掰着指头开始数日子,从那天开始,整整四年零五个月,都不敢真正面对一次这个人。他有时候回想,一个属狗,一个属牛,是不是天生犯冲。
房间里静得很,金博洋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声回到正常范围内,唯一可见的声响便是他自己的呼吸声,杂乱无章的深沉。他瞥瞥紧闭的门,仿佛能透过一切望见卧室里睡得正香的自家小宝贝。他定了定神,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羽生结弦只是一个人,也只会是一个在将来短暂相处两个月的合作者,并不会给他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变化,更不会知道闪闪的存在。
他捡回iPad,继续看下面的合作事项。其实往大了的地方想,这次合作只是一次两国冰协合作共赢的机会。近几年来,由于网络的兴起,有更多的年轻人认识到了冰雪项目,也拥有了一大批忠实的拥趸者,而带有综艺的节目更是有如锦上添花。这几年央视学着聪明,多多少少抛弃了一点以往古板的印象,跟着浪潮作了几个沾边的项目,结果收到了纷纷好评。
这次是个更难得的机会。这边大力宣传冰雪项目,而日本那边在东奥过后处于一种疲殆的状态,虽说中坚力量没有随着年龄流失,但是小年龄段的选手却没有特别拔尖。现在一来二去两边冰协的大佬一协商,博弈好几轮,总算是敲章盖板,叮叮哐哐一摞文件发下来,就这么着手准备了。
简而言之这个节目就是两方现在国内进行海选,各得十组优秀的花滑小选手,然后组合进行淘汰赛,最后得出两个优胜的名额,可以有机会进入世界顶尖的花滑俱乐部进行冬令营的训练。而在最后一期节目当中,两位带队教练要编排一个大型的表演节目,这将作为此次联合活动的圆满落幕。
这次由央视主承担,由NHK协办,主会场选在中国的新建的冰雪项目基地,由日本教练带队过来交流。先是一个月的磨合期和一个月的正式比赛期。两家电视台会进行全程跟拍,然后后期统筹剪辑镜头再统一放送,花絮的话是用各自的镜头进行特别版企划。
毫无疑问,这份文件现在躺在金博洋的邮箱里,自然就敲定了这次节目其中的一位教练就是他。考虑到花滑在国内的总和人气,他绝对是顶级的吸引力。不过也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处于休赛期,作为副教练的他不需要时时刻刻盯紧后续的动向,只要在关键的训练项目上提供专业性指导。
金博洋把文件从头浏览到尾,除了那个名字硌得慌之外并无发现诸多令他不愉悦的条款。虽然说是全程跟拍,但也不至于打扰到他的私生活,并且两位教练是互不干预的,平常的训练轮流指导,只有在最后排演大队形的时候需要在一起商量。但这点在他这里不是什么问题,金博洋想着要不把米沙直接从老家绑架过来打包打包扔给他们就行了。
正在瑞士滑雪的米沙脚下一滑打了个踉跄,差点把自己埋进雪堆里。
降温的北京毫不留情面。屋子里洋溢的暖气让水珠碰到冰冷的窗户上结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金博洋从画满动作的本子里抬头,脖子后头尽是酸涩。他在椅子里沉默许久,忽的下定决心,拉开角落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叠药物。新型的屏蔽贴采用了贴合技术,最大限度地控制了信息素的外泄,可这也使腺体敏感的OMEGA感觉它像是一块灼热的烫布。他揭起一个角,深呼吸一口,狠狠整块撕下。
顿时,一股浓郁的水果香充郁了整个房间,像是熟透的桃子,丰润的味道冲击着他的鼻腔。他摸摸后颈已经僵硬得不成样子的一小块皮肤,手指头下了点力气想要揉开肿块,却无果。打开手机看了下日期,确实这个月的发情期差不多就在这几天,下午的眩晕也是由此而起。拨开抽屉里的药盒,下面躺了几支透明的针剂。
金博洋闭着眼睛,慷慨赴死的样子掏出一支针剂,轻车熟路地给自己的左胳膊打上止血带,用酒精棉划了两下皮下静脉所在的皮肤,右手握紧针剂的推身,龇着牙将针孔缓缓推进皮下,注入冰冷的抑制剂。
倏地,他精神恍惚了一下,眼球快速转了几圈,恍然犹如坠入冰窖。冰冷的液体似乎将他温热的血液全部冻住,身处浮冰以下的深海,几乎动弹不得。跳动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趋于停止,然后以一种近乎毁灭性的频率爆裂,想要撑破最后一层隔膜从胸膛里��出来。他大口喘息着,像一只被抛上岸濒死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挽回大量流失的生命力,整个人都是乏力地瘫倒着像是要把所有都掏空。
脑子里一直在嗡嗡叫,吵到他几欲把头皮都揪下来。
不知是过了多久的时间,他才意识到周遭的温度恢复了一点。手脚冰凉到浑身是汗也感受不出来。
年轻的Omega在二十五岁之前从未经历过如此痛苦的抑制过程,但在二十五岁之后,被标记之后,他的每一次发情,都是一次地狱游荡。
金博洋抹了一把额头,捋了捋汗湿的碎发。顺手将针筒丢进事先准备好的特殊垃圾袋里。脱力片刻不是那么好受,纵使已经孤独忍受了三年,但每次一经历,还是会后怕。他就呆呆坐着恢复了一些力气,手机在旁边响得欢快,却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思量再三,还是没有勇气不接他桶姐的电话。
“喂老铁,怎么了?”
隋文静一听这边懒洋洋的样子就知道这人状态不好又在逞强,作为为数不多几个知道真相的人,火气蹭得上来,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火药味:
“闪闪睡了没?你怎么还在折腾?”
“闪闪睡了。我又空不下来。明天要复盘,我这资料得给他们先弄完了呗。”
她一听这边的事儿,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开始数落:
“队里又不是缺你一个教练,怎么就非得你做啊。你得明白,这次比赛玩意儿吧,不能怪你,你揽什么责任活计!再说队里你葱哥不是还在嘛,他一天天个闲的,就得让他动起来。”话锋一转,声音顿转严肃,“你看了上面批下来的文件没?你真答应了啊?可是那个人啊!”
最后几个字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不清楚的还能误解为仇家呢。
“桶姐,我是去当教练,教得是小孩子。你觉得那位,我能去主动碰吗?我又不傻。”
“你傻,你就是傻。反正我是记住了,这几年你怎么趴着过完的,遭了多少罪。你心大,是,我承认。但我不一样,你说我心眼小也好,这仇我记着。还有,闪闪看好,要不要我来带几天?”
“不用不用,闪闪我带得也有经验,你家里的闹闹就够你烦得了,再加上我家里这个烦人精,太闹腾了,准给你房顶掀翻。”
“那怎样?你一个人带的过来?”
隋文静表示对老铁的照顾人实力表示怀疑,他自己一个人还好,可小姑娘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说都难过。
“再难也得学着起来啊。反正这辈子她也就我一个人可以依靠了,还是得过下去。”
生活还是过,再怎么难过也还是得紧咬牙关。他金博洋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他最闪耀的星星,他视若珍宝的女儿。
挂掉电话,空空的忙音提醒他关掉一切杂念。墙上的秒针转了好几圈,像是流逝的时间永远不回头。
身上的冷汗干了大半,但还是黏黏腻腻不舒服。金博洋最后浏览了一遍明天复盘要用到的资料,随意收拾进包里就一头钻进浴室。扯下湿了的白T恤,精瘦的身子完完全全暴露在镜子面前,白皙的肚皮上却有一道狰狞的粉色伤疤,像一条蜈蚣虬扎横跨,锋利的白爪紧紧嵌进柔软的肉里。
这是一个生命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也是他心上的一道疤。
再抬起头来,眼睛里的坚定一如他在冰场上音乐响起的一瞬间,他是伟大的战士,一旦拿起剑就绝不轻易放下。
  日本现在处于深夜,羽生结弦挣扎着分开被侄子弄乱的耳机线和手柄线。昏暗的灯光下这堆东西在他眼里就是一团乱麻。他试着耐下来慢慢解,然上扬的嘴角完全出卖了他的心情。    
作为日本冰协的主要协调人员,羽生结弦就是促成此次节目的主要功臣,一路的流程计划是他亲力亲为敲定的。打开前心里一直在念一个名字,激动地差点让旁边的工作人员认为他是假的羽生结弦了。翻开文件的第一页,看见与自己紧紧相连的名字,通身的喜悦泡泡快溢满了。
他期待了一个如此近的机会已经很久了,久到他更加想念金博洋的咪咪笑脸。
或者是一个预定的重逢。
  (三)Somebody to die for
     媒体是这个世界最无孔不入的生物,已经超越了所谓的物质定理。他们无所不在,甚至于已然习惯他们存在的人来说,每次看见自己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秘密被曝于阳光之下,还是会恨不得把自己的周围全堵住。
作为公众人物,羽生结弦把狗仔的随时随地出现当成了家常便饭,早就没了和他们浪费口舌的习惯。反正他事无巨细地在一开始就做好了所有打算,滴水不漏。尽管如此,还是有人不依不挠地跟在他身后打算挖一个劲爆的猛料。如若真的被拍到几张模棱两可的图片,那可真的能算上当季新闻头条了。
世界花滑官网上放有每一位选手的资料,唯有性别这一栏是自愿选填。如今作为一个开放的社会,第二性别早已经脱去了封建的大部分思想,变得隐私化。公开与否全取决于本人的意愿。并且花滑这个项目不同于其他的体育竞技项目,不需要包含某一种特定的性质,这决定于选手自我的分配,可以说是相对于现在较为趋近于公平的比赛了。
而羽生结弦的资料页面那一栏明明确确写的是ALPHA,婚姻状况是空白,保持至今,从未改变。
他是连续两届奥运会冠军得主,是冰上的天之骄子,是日本的国宝级选手,得益于清秀的面庞,从来不缺乏狂热的追求者。不论身处何地,只要他在场上绽开鹰一般的眼神,整场的欢呼声都属于他。可是就这样一个人,至今还单身,独来独往的像是漫无目的不着巢的孤鹰。
以前在役的时候,也有媒体在招待会上避开比赛的问题提出关于感情的问题,都被他一笑带过以一句话堵嘴结束:
“在26岁之前,我不会考虑恋爱结婚的事情。”
但如今,他是31岁的羽生结弦,身边仍无一人。偶尔问起他,就说:
“26岁过了,也不想着结婚的事情了,大概是要单身主义一辈子了。”
羽生结弦微笑着,却无人看懂那究竟是真挚还是谎言。
令人捉摸不透。
  金博洋也是同样。他不想闪闪从小就饱受这些赤裸裸暴露在各色眼镜中的痛苦,尽了一切的努力将她保护起来,甚至拖了好几个老铁下水放烟雾弹。在闪闪还不能走路的日子,一直是他和隋文静一家轮流照顾。白天他要在训练馆待到很晚,回去就算再怎么疲惫也会亲自去接闪闪回家。早几年因伤病退役的隋文静暂时没有当教练的打算,忽然一下想通了,风驰电掣拉着人韩聪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安心在家里养孩子。
所以经常是金博洋一敲韩家大门,他老铁就抱着一个刚刚睡着的奶娃娃,身后跟着另一个同样抱着孩子的葱哥,压着声音跟他交代一天的事项,说着闪闪哭了几次,交代晚上早点伺候着或是注意些什么,顺道把人留下啦吃个饭再回家。
晚上金博洋实在困得厉害也会把闪闪先料理完再睡,半夜里还得起几次身,恍惚间觉得自己手上怎么都是闪闪姑娘的尿臭,洗几次都没戏。小麻烦精时不时嗷一嗓子,他就得翻身下床各种照看,不是饿了就是尿了。他一个人��手笨脚地冲奶粉,换尿布,还要抱着小祖宗哄她睡觉,这一顿折腾下来,早就是哈欠连天,所以经常是咬着牙坚持一天的高强度训练,根本没有时间好好料理自己。
到了有比赛的日子他就不能这样陪着闪闪了,闺女也只能交由北方的父母照看。国内还好,要是到了外头,还得每天掐着时差往家里打电话。还好姑娘让他放心,小小一只不怎么样喜欢哭闹,听话地跟着一堆人转来转去。
即使是在早上七点一脚把金博洋踢醒,他依然觉得闺女是个天使。
 节目还未开始录制,在官方的有意识授意下,一些消息“不经意”地流了出去,在各大平台造起声势。无论是老花滑迷们还是新晋的粉丝,纷纷表示对这次两国合作的项目有莫大的期待。然而更加激动的还是两家教练的粉丝——作为活跃在世界舞台上的前辈还是积累了相当的人气,更别说还对外宣称单身的二位帅哥。一时间,热门的营销号带起了回忆峥嵘岁月的狂潮,铺天盖地的花滑剪辑合集,更甚者有人翻出了好几年前大火过的一些混剪视频,足足添了一把流量。
金博洋的微博又开始热闹起来。这几年他保持在一个半隐的状态,偶尔登录大号也只是处理一些广告内容,其余时间都在小号上蹦跶。这回是上面下的指令,说是要亲自带头。他只得又捡回当初的账号,用电脑登上去就花费了好些时间。鲜红的消息数提醒他再放任不管就会爆炸。
他先瞧了一眼私信,基本都是在问他节目的真实性,还有一些表白的。而更多的便是@消息——一些粉丝手脚比官方快多了,早就建立好了“冰上飞舞”的超级话题,都在等他回复。可一条条的刷下来实在头疼,问题五花八门,甚至还有两边的唯粉在一个帖子里面撕得厉害:他点进去窥屏,看了没几秒就开始傻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趁中午的休息时间,他捏着发烫的手机,对着空白的编辑页面抓耳挠腮许久,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头憋,挤牙膏般断断续续,终于串成一段较为连贯的话,官方漂亮。抓了几个过路的工作人员问了,得到没问题的手势后才惴惴不安地点击发送。
下午做滑行训练到一半,金博洋在冰场的角落里盯着人,根本没察觉到电话响了,是其他教练跑过来通知的。他匆忙摘下手套滑到自己包面前,回拨过去,原来是早上派去接机的小雨。
那边声音特别混杂,像是一千种动物在发出各自不同的声音。小雨一个女孩子,竟是用出了吼昊哥的气势,才讲清了机场的形势。
也不知是哪里泄露出去的消息,一大批粉丝们得知了羽生结弦可能的航班,早就蹲在了里头候着。他们接机的人一开始也没注意到,因着里头还算有秩序。但是当机场大厅的广播开始播报降落航班之后,不断有从四面座位上涌到接机口的粉丝聚拢,眼见着人群越来越浩大,连巡逻的机警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向,心里才“咯噔”一大下,想到坏了。
果不其然,已有人在前排亮出羽生结弦的手幅,准备欢迎粉了多年的偶像。
接机组的人紧急开了个会:其实这次来的不仅仅是羽生结弦,还有第一批先过来适应场地的小花滑选手。或许他们可以保证羽生结弦的通行,可是后面跟着的孩子可就不好说了。于是临时通知对方走VIP通道,他们一拨人赶紧去调车的位置,就由小雨联系主训练馆的人员,做好另一套方案。
“那你找我干什么啊?这里的训练还没结束呢。”
“哎呀天总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在这里你和羽生关系最好了。怎么的到了那边也得由你做招待啊。”
“瞎扯吧你就。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今天还没正式进入录制期呢,别说的那么亲热,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
“嗨嗨嗨,还真不是我多管闲事,是真让你去帮忙呢。刚打电话给雪姐,上面指名道姓让你去接待一下,就新训练馆公寓那边吧。怎么说这也是一档双教练的节目,你不会要因为‘第一天就闹不和’这种扯淡的理由上头条吧。”
真是麻烦,怕什么来什么。
金博洋愤愤挂掉电话,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远离羽生结弦的勇气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就被打得粉碎。
正顺势偷懒竖着耳朵听着这边对话的队员们,收到了来自他们亲爱教练的加训。
 羽生结弦刚下飞机的时候有被浩大的声势下了一跳。他虽然多多少少知道些自己在役时的海外人气,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还是有那么多粉丝在等待,着实令他惊讶。
今天他穿得比较正式,小三件西服都整整齐齐地套在身上,近年来打理得当的身材让他整个人笔挺得精神焕发,尤其是在飞机上兴奋了一路。固然此次他是在节目录制之前提了日程先来的,但好歹也是代表着日本冰协的门面和教练的身份,后头还有五个小萝卜头需要照顾。接到小雨这边通知后临场应变,果断地带着人转向VIP通道,没造成堵塞的后果。
只是上车之后便不太好处理。虽说VIP通道蹲的人少,但是接机的车牌已经暴露,而车子的型号和颜色,更是在呼吸之间传遍了粉丝群。刚开出去一条路,便有不理智的粉丝开着自家的车跟在后头,更别说要拿第一手资料的媒体了。危险的是,在好几个路口,已经有好几辆车子堪堪擦过他们身边,就为了拍坐在窗户旁边的羽生结弦的一张照片。
接机的司机老师傅啐了两口唾沫,小声低骂着这种不要命的玩意儿。
羽生结弦僵着脸,一直在关注后面的小选手们有没有被这种阵仗吓到。不过庆幸的是,孩子们在车后座显得特别乖巧,要么说说笑笑要么就睁着大眼睛看外头的风景,丝毫不在意这一停一停。
接机的人看他面色不太好,心里啧了好几声,赶紧打电话回报体育中心,念几个解决方案,小声辩解再三,像是终于敲定一般,派翻译过来向他解释。
其实羽生自己已经听得七七八八。这几年他除了做教练之外,还下了苦功夫研究汉语,在听了好几遍的标准普通话录音后,默默觉得还是自己先前持有的一嘴大碴子味好听。这会子其实已经不太需要翻译,简单的对话与理解还是做得到。然而这边还是不放心,贴心地派了最懂日语的小雨和专业翻译过来。
体育中心那边的意思是会派另一辆车过来接羽生,好把粉丝分流,这样就不会增加通行的难度,也能保障双方的安全。两辆车的目的都是一样,先去新训练场的公寓安顿然后再进行接风宴。
机场到新训练馆的距离不长,但也开了好一会儿。两边的手机时刻保持联系,到了商量好的停靠点。双方动作迅速。这边有人掩护羽生结弦快速下车,直奔着街边的一辆黑色奥迪。奥迪的车门像是自动感应一般及时拉开,羽生一个弯腰脚一蹬,立马关了个严实。
羽生结弦在上车的一瞬间,像是浑身被包裹在了无花果的清香中,身体永远比脑子快一步,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熟悉这股味道,他熟悉拥有这股味道的人。这辆车子,应该是那个人的。
他带着希冀看向前面那个握着方向盘的身影,却在转头打招呼的一瞬间全部破灭。
金杨挑着眉毛,眼里带着些许不屑的冷笑,不怀好意的表情浮于现表:
“你好啊,羽生结弦。欢迎来到中国。”
来者不善。
 ��^�+
52 notes · View notes
jekyll-hong · 7 years ago
Text
《我经历的朝鲜战争》——  刘家驹
1950年秋,解放军开进了为金日成将军火中取栗的朝鲜战场,更名为中国人民志愿军。大枪小炮换了苏式装备,吃穿用有刚成立的共和国做大后方,本应不再像国内战争时期那样发愁了,可战场上却依然出现断粮。武装到牙齿的联合国军拥有制空权,开战三个月,我军投入的运输车给打掉了一半,仅靠800辆车供应几十万大军打仗,要把战略物资运送到三八线,都是昼伏夜行,再挥军南下三七线作战,就只能用我军的传统战法:武器,不增加一枪一弹;吃的,每人自带7天干粮(炒面)。这种不要后勤的游击,美国人嘲笑我们是一星期的战争,一个战役何止打7天啊!弹尽粮绝还得拼死拼活地持续作战,每到饥荒时刻,红军时期培育的流寇思想,就会得到“光大发扬”,我军所到之处,掘地三尺,凿壁捣墙,打翻坛坛罐罐寻找口粮。
我经历的朝鲜战争第五次战役,是从1951年4月22日开始的,到6月10日结束,历时50天,中间只给我们补给了一次干粮,就是说有36天缺粮!我们生存凭借些什么?有人说是我军思想政治工作的巨大威力,我说是人在死里求生时本能的发挥。
战役一开始,我60万志愿军迅速突过三八线。别以为我军攻势如破竹,美国人为了拉长我们的补给线,有意不和我们对着干,他们驾起四个轱辘跑,我们放开两条腿追。7天就追到了离汉城10公里的汉江北岸,丝毫未受损失的敌人知道我们开始饿肚子了,他们在汉城外围的预设阵地上组织起重兵阻击,想把我军拖个精疲力竭,再收拾我们。
我所在的野战医院,一上战场总是尾随先头团救治伤员。先头团在汉城边上激战了一天一夜,指挥员看到粮袋光了,进不了城了,赶紧下令回撤。这天拂晓,我们医院竟懵懵懂懂地还在往前闯,炮弹不停地在身边炸响,枪弹在头顶上呼啸乱飞,要不是夜幕,我们就会撞到敌人的枪口上了。院长一接到后撤的命令,掉过头就带领我们百十人撒开两腿,一气跑了10多里还未停歇。我领着挑夫班急追快赶,还是要掉队三五里。
我的本职是文化教员,一上战场,既不能提枪打仗,又不会救死扶伤,教导员分工我跟着司药老吕管理挑夫班。挑夫班有10人,10副挑箱里装的是医药、手术器械和敷料布疋。老吕主管医药用具,随用随取;我分管埋葬死人,凡抬到医院的伤员不治身死,由我指挥挑夫们进行掩埋处理。挑夫都是军法处轻判的犯人,有开小差抓回来的,有枪走火伤人的,有奸污妇女未遂的……都给发配来以苦役代刑罚。教导员对我和老吕有特别交代,说他们都是没改造好的解放兵,又犯了罪,要处处警惕他们的不轨行为。
教导员的忠告我毫不怀疑,战役开始以来,已通报过好几起战场报复杀害干部的案件,都是这帮人干的。每天行动,我和老吕都带有一支20响,一前一后盯住他们,休息时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特别忧心的是挑夫班长。大前天,部队追到汉江边,先头团团长吴彦生给敌人冷炮袭击牺牲,尸体送来医院交我处理。按规定,团以上干部牺牲不得就地掩埋,要拉回国葬在沈阳的烈士陵园。我让挑夫班长给我三丈白布裹尸,他很不情愿地从挑子里取出一匹布来,用右手食指和拇指牵住布头的一角,左手沿布边拉动到左肩胛,丈量了10次,是10公尺的量。我说,他是个老红军,还是你的团长,再给他添加一丈吧。他脸上泛起愠色,嗤的一声撕下他刚量好的布扔给我。我压住火不和他理会,赶紧给死者包裹。包完头部四肢,还要给死者包全身,翻身时我让挑夫班长帮忙,他气呼呼地说:“我干不了!”我只好让随担架来的吴团长的警卫员搭个帮手,才给死者全都裹上白布,填了一份牺牲鉴定书插在死者身上,又从公路上拦住一辆送弹药返回的卡车,送走了死者。这时我自然对挑夫班长生产生了警觉:他仇视自己的团长,也会仇视我们,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来一次报复,捅我一刀,或撂下挑子远走高飞!
紧急转移,虽然医护人员没有多少负重,身上只携带一个救急大包,一张雨布,一把挖防空洞用的小镐,但长距离的跑动还是大都支持不住,开始三三两两的掉队,像是一群溃退的散兵游勇。挑夫的担子都有五六十斤,虽慢下来好几里,可他们的耐力良好,肩担闪闪悠悠,前后还能相互照应,消除了我防范他们借机逃跑的疑虑。
此时,一个人在我前头一瘸一拐地跑着,突然“咣当”一声摔倒了,一听“啊呀”的叫声,是个女孩子。我疾步上去扶她,是护理员小冯,她痛苦地躺在地上,我怎么也拉不动。老吕从后面赶来,给她包扎了膝上破皮的伤口。她缓过劲,撑起身来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回到摔倒的地方,抽出背负的小铁锹,猛力地砸了几下那块绊倒她的石头,飞溅的火星伴着她的愤怒:“你是混蛋,你欺侮人,你是帝国主义……”她那稚气的动作和骂声,让我心底泛起阵阵酸楚:一个刚从城市走向战场的小家碧玉,承受战争的苦难比我们男人沉重得多!她不想走了,蹲下来放声大哭,还苦苦哀求说:“我一天没吃东西了,例假也来了,实在是走不动了,你们先走吧。”饥饿正瓦解她的意志。我急了:“你别犯傻了,这是什么时候,我带着你!”
挑夫班长停下来,放下肩上的挑担,打开箱子,取出半袋炒面。他是个有战场经历的人,视粮食如生命,这是他的“库存”。他摘下腰间的瓷碗,从袋里挖出一碗来,又从箱里撕下一块包裹死人用的白布给包上,递给小冯,什么也没说,挑起担子赶路了。像上天赐了一把灵芝,小冯抓起炒面拼命往嘴里填塞。等她吃完最后一口,我才拽起她来,牵住她的手说“快走”!
我的腹内空空,周身乏力,��撑自己身体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还要顾及小冯。小冯身体本来就纤弱瘦小,加上饥饿,每跑一步几乎都要我全力牵动。我的胃开始翻滚,不住地涌动酸水,从口里鼻腔往外冒,又苦又涩。老吕见我难受呕吐,上来悄声告诉我说:“不要吐,咽下去,那是胆汁,胆汁没有了,生命也没有了。”我听他的,一口口往回咽,喉管像火燎一样难受。
天亮了,我们终于赶上了大队。医院人马已分散在一条山沟里隐蔽,休息待命。我把小冯拉到护士长跟前,这个1946年就入伍的山东老兵,圆睁两眼,光火了:“好个小冯啊,还让人牵着手回来,为什么不让人家背着你!”我从护士长疑神疑鬼的眼神里感到冤枉,我和小冯相识有半年,从未正儿八经地说过话,相见仅是点点头,这牵手是出于关爱伸出的援手啊!我无法和这位法海式的女人争辩,只向她作了一番自信无鬼的解释,算是交了差。
离开小冯时,我发现她眼里流溢出一股感激之情。她没有说话,只是傻傻的望着我。我走开了,脑子里一直映现着她那副傻傻的眼神,手心热乎乎的,一种逆反效应从心底猛烈升起,身上出现了异样的感觉,但绝不会是那种“朴素的无产阶级感情”。
我回到挑夫班。老吕正在柘树丛下召集挑夫训诫:“……你们别以为是我们吃败仗了,我们的撤退是把敌人放进来打,你们中谁有幻想,谁要趁机开溜,我绝不手软,坚决执行战场纪律……”这是老吕天天都要做的功课。挑夫都埋着头,似听非听,只有挑夫班长不时抬眼望望老吕,眼里有股凶光在闪动。等老吕讲完,我和颜悦色地安排大家分散休息。
挑夫班长靠在一棵松树干上,两眼半睁半闭地养神,他对小冯的同情让我产生了好感,我走近他,勾下身问他累不累?他睁开眼没有表情。我讨了个没趣,转身要走,他叫住我,说:“我箱子里还有半袋炒面,都给你。”他起身要去打开箱盖,我忙制止他:“我不能要你的,我还能坚持,你干的是力气活,没有你们,医院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他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我马上坐下来唐突地问:“你是哪年的兵?”他答:“在淮海战场给提溜过来的。”“你还当过班长?”“现在是犯人。”“为什么犯事?”“没改造好,思想反动,与人民为敌。”他的话有真意,有嘲弄,心气仍是不平。我说:“犯法是指强奸的,行凶的,你讲了两句怪话就问罪,是怎么回事?”“我说的都是真话,还是人家传来的。”“你说了些什么?”他目不转睛地注视我好一阵,似乎看到了信任,才说:‘朝鲜男人裤子不大裤裆大,房子不大炕大,国家不大惹的事大,金日成肚脐眼不大心眼特大’……这些顺口溜谁都在讲啊,我一说就不得了啦,我是个国民党啊!还说我思想反动,带坏了一个班,军法处判我是思想犯,发配到这里来劳改两年。”
各种传言的蔓延,不及时处理,将会涣散部队斗志,可为什么不是批评教育,动不动就给他判刑?我问:“你为什么不申诉?”他面无表情,说:“能申诉吗?共产党<一贯正确。”这家伙胆子够大的,带着枷锁还敢揶揄。我怕引出他更反动的话来,想起我在给他团长裹尸时他那付凶相,问:“你们团长怎样?”“是个老共产党,”他平静地回答,“他老是把我们这号人看成敌人。保卫股抓我那天,他站在一边训我,说我侮辱朝鲜人民领袖金日成,是破坏了国际主义精神,反动透顶。说真心话,我还感激他呢,我要不给逮起来,还得上到最前线吃枪子。现在,我到了福地,虽比一般人苦累,但保住了命,即使伤了,这里有医有药,能得到及时救治。打仗啊,就图个活命!”
简短的交谈,我对他的了解有了点清晰度,但不能劝谕他,更不能教训他,他是个有自尊的人,只能和他和平共处,共生共存。我要他好好休息,就起身找老吕去了。
老吕在一处深深的茅草窝里蹶着睡了。我没惊动他,靠近他躺了下来,浑身骨头像散了架,饥肠辘辘的。倒头便睡。不知睡到什么时候,突然我的身躯给人摇动:“快起来,他们都走了!”我睁眼见是老吕,呼地爬起来四下张望,太阳正下山,天上有架侦察机在低空盘旋,远处轰鸣的炮声依然不断,四野空寂。我不知所措地问:“怎么办?”老吕说:“这是挑夫班长的报复,故意不叫我们,快走呀,追他们去!”
我俩跑出了山沟,前方的山峦上有一片森林,我们以为医院大队人马已转移到那里隐蔽。飞奔过去一看,这里生长着参天大树,林木阴森,似进入绝境,强烈的恐惧感令人浑身发冷,我们不放弃,冒着胆向林间深处搜寻。走了一程,路面开阔起来,脚下出现了一条宽敞的神道,尽头约50米处是一座庙宇。我们疾步过去,上到台阶,便是大殿的正门,门楣上有“大成至圣”四个金字,是座孔庙。高大的殿门是敞开的,透过幽幽的光亮,见到殿堂中央有一尊孔夫子站立的塑像,头上有冕,身着飘逸的彩色袍式官服。我们小心翼翼进到殿内,老吕走在头里,他一到孔子像前,虔诚的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战争在这一带拉锯了近一年,韩国人崇敬的孔夫子都得不到祭祀,老吕的祈祷更���济事。我上去拽他赶快离开,说:“孔圣人帮不了我们的忙,快走吧。”说话间,我发现供桌上堆着供品,很杂乱,满是尘垢,想寻些吃食的欲望驱动我上去胡乱翻找了一阵。果品大都腐烂,我看到一只木盆中有块打糕,是朝鲜人用蒸熟糯米放在木臼里砸出来的,我们称它“糍粑”,已长出一层长长的白毛。揭开霉衣,露出洁白的糯米茸来,我用手指拈了一小块放到嘴里,很硬,硌牙,像嚼骨头渣子,咬了几下,软了,无异味。我兴奋地抓起打糕,约斤把重,剥去皮层,揪了一半给老吕,我们急忙退出了大殿。
太阳快落山了,我判断出北方,边咬着打糕又开始小跑。我俩上气不接下气直跑到入暮时分,发现我们后面上来了一支小分队。我惊呼:“是敌人!”路旁已找不到隐蔽的地形地物,我俩只得站在路边听天由命。老吕是老兵,沉住气说:“是自己人就合伙走,要是敌人就束手就擒。”他们过来了,突然传来一声:“前面是谁?”一听是自己人,我紧张的心情松弛下来,老吕答话:“是师医院的。”对方大步过来一人,在离我们几米远的地方站定,似乎辨清了我们的面目,才把端在胸前成战斗状态的冲锋枪送到身后,问:“你们是掉队的?”我说:“是掉队的。你们也是?”对方说:“我们是二支队二营收容的。”我心里涌起一股热浪,命悬一线时刻碰上救星,感激话正要出口,一个干部模样的人过来了,用手电在我们脸上晃了晃,验明了正身,命令式地说:“你们跟着走。”他侧过头对刚和我们打交道的战士说:“三班副,你带着他们。”小分队从我们身边走过,11人,还有一个韩国人,50多岁,杵根木棍,是带路的。
副班长说:“你们俩跟在我身后,拉开距离。”
万籁俱寂,只有脚下的沙沙声。正行进间,走在我头里的老吕停下来附在我耳朵上说:“你看!”我紧张地抬眼望去,夜暗中,副班长正用手捋下一把路边小树上的树叶,放到嘴里。我知道,他已饥不择食了,一种报恩之心油然而起,我几步就走上去从袋里取出我剩下的打糕,掰下一半给他。他三下两下就塞到嘴里,只说了声:“快走吧。”口气和缓多了。他悄声告诉我:他们的任务是保障大部队撤退的安全,警惕敌人的跟进,又不让有任何人掉队,带队的是营的参谋。我跟在副班长身后,保持着五六米距离行进。恐惧已消除,可我的打糕马上没有了,我学着副班长,从路边小树上摘下几片嫩叶放到嘴里嚼了两下,苦味满口串,干呕了好一阵。��想起入朝前教导员的谈话,要我经受住党赋予的生死考验,吃大苦、耐大劳……我还是个正被改造的小知识分子,要脱胎换骨,起码还要三年五载的磨难历程。
已入午夜,前面出现几点星火,在星光下能影影绰绰见到一座村庄的轮廓。小分队在路边停了下来,参谋派人到村子里去搜索,看看有没有人掉队。没多久,派出的战士回来了,参谋问询了战士几句,就带领我们进了村,来到一家院落。房子里闪烁的火光透出窗户,参谋推开了房门。我看到坑中央正燃起炉火,两个战士围在火盆边翻烤着苞米,两支步枪扔在一边。参谋对他俩发话:“你们是哪个单位的?”大个子战士停下他手上的拨火棍抬起头来:“二支队三营的。”“为什么不赶队?”“饿得走不动了,天亮再走。”“你们现在就跟我走!”参谋在下达命令。“十多天没睡觉了,睡一觉再走,”另一个瘦瘦的战士回答,说话慢条斯理的,很油。“敌人很快过来了,你们必须马上离开!”“我们又不是新兵嘎子,你别唬人了。”“你们想不想走!?”“你想干什么?我们在国民党那边还没人敢逼我们呢。”大个子说话更傲气,说完,把扔在一边的步枪拉到自己身边,似乎在显示他的自主能力。听得出,这两人都是解放兵,战场的历练给了他们天不怕地不怕的胆气。参谋发出警告:“你们究竟走不走?”瘦瘦的战士说:“走不走我们自己决定,用不着你来给瞎子点灯。”参谋火了:“你们想当俘虏?”大个子说:“当就当呗,无非是第二次解放!”参谋气得“砰”的一声猛力关上房门,退下台阶来,一挥手说:“我们走!”刚走出院落,参谋回过头来,叫:“三班长!”一个敦敦实实的战士走到他跟前,参谋吩咐说:“你带着小李马上去处理了他们!”参谋转身领着我们出了村,上到路口,突然间,从我们刚离开的那家院落传来几声叫骂,接着两声枪响。我毛骨悚然,心像重重地压上了块石头。
我们又开始行进。脚下是一条牛车路,路面坑坑洼洼的,本来就绷紧的神经还得全神贯注盯住地面,生怕稍有不慎摔倒爬不起或走不动,就得吃枪子。班长带着那个小李回来了,快步从我身边通过,那黑森森刚开过火的冲锋枪,成了我加快步伐的动力。肚子又开始饥饿了,步子却是疾速的。
拂晓前,我们来到一处山垭口。两侧的山头上一支殿后的部队正在构筑工事,清晰的镐锹撞击声,在夜空中传得很远,他们在准备迎击跟上来的敌人。我意识到已到达安全地带了。参谋停下来用手电看了看手中的行动路线图,走过来对我和老吕说,现在已进入三营的阻击线,他的小分队已完成任务,要从另一条小路下去归队了,那里是他们营的集结地。参谋要我们径直往前走5公里,就是支队部的位置,到了那里就可以打听到师医院所在地。
我俩表示了感谢正要走,参谋叫过三班长说:“把带路的老乡带到背静处去解决了。”我一听惊恐了,老吕忙转过身到参谋跟前求情说:“放了他吧,他带路我们才走<出来的。”参谋提高了嗓门,说:“你放走他,敌人跟上来就不会放过你,这里不只你和我,还有上千人的安全!”他急迫地命令班长:“带走!”那个韩国人,见班长在推搡他,其势又汹汹,已意识到什么,喊叫开了,班长连推带拉地把他弄到不远的一个小沟边,我不敢看……枪声响了,子弹像穿过我的心脏,我全身发出阵阵的颤抖。
天光大亮,我和老吕终于回到医院的新营地。这是一座被炮火摧毁成疮痍般的村子,一个坑洞,一处断垣,一间塌房,都有我们的人在藏身,他们把身体蜷曲成一团呼呼睡去。老吕是党员,组织观念强,他领着我去找教导员汇报掉队的事。教导员正在地边的一个土坑里弓着身子睡觉,老吕叫醒了他,向他报告了我们掉队赶队的经过,教导员张着惺松的睡眼说:“你们活着回来就不错嘛。”话语是冷漠的,也许正在为自己的生死存亡忧心忡忡,已见不到战前他那种“政治工作的活力”了。我里有几分怅然:战争把人情都扭曲了,你死了,如同工作调离,你历险归来,就像出趟差回队,一切都平淡无奇,生生死死的此时此刻,党的关怀麻木了,人的相悯相惜已不如动物的群体。
我找到了挑夫班。他们正蹲在一间半塌的牛棚里,有的靠着墙在睡觉,有的围在炊事班的灶前捉虱子,我清点了人数,9个。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问:“你们班长呢?”几个挑夫都抬起头望着我,感情是漠然的。半晌,一个挑夫用怪怪的声调说:“跑啦,没走多远,你快去追吧。”他面对灶火的脸上似笑非笑的,听得出,这是在调侃我。我平静下来,问他们一路的情况,没人答理我。
医院已断炊,炊事班在这里支锅升火,只为大家烧开水。这场战役一开始他们就不再造饭,现在没干粮吃了,烧水只是尽职尽责给大家补充水分。挑夫班长来了,手里拎着一袋鼓鼓的东西,到了灶前,他提起麻袋就往锅里倒,我一看全是老百姓当柴火的老苞米芯子,盛了满满一锅。不多会煮开了,苞米芯在锅里热气腾腾,几个挑夫迫不及待地用树枝各自拨出一个来托在手上吹着、啃着,还把捉住的虱子也放到嘴里,拌着苞米芯吃。他们都当过国民党兵,吃虱子是常事,从不畏惧什么回归热的传播,还认为是以血还血,既增加营养,也惩治了虱子。他们围住火堆,把脱下的内衣内裤翻来覆去地找,嘴里接二连三地在咬虱子,卟哧卟哧的,像吃五香豆,咂巴得有滋有味。人常说:虱子多了不痒,此时,我身上却开始反射,感到虱子在爬动。我也脱下衣裤收拾起来,捉住的虱子,不像他们放在嘴里,而是扔进火堆,捉一个扔一个,实在太多了,我就抓住衬衣的领肩往火炉里使劲抖动,火堆里立刻闪现出一片火星子,发出了噼啪炸响,我感到一种惬意。
刚开始享受心情的缓和,棚子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哨子声,有人高喊:准备出发!是管理员的声音,我的神经又绷紧了。马上穿好衣服,叫起躺在墙角的挑夫,挑夫班长把锅里的包米芯子捞起两个来塞给了我,说:“你太斯文了,他们都在抢着吃,你为什么不动手?”我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他让一个挑夫和他一起,把一锅包米芯子拎到路边,给医护人员分发,一人一个。院长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说:“好样的,你在立功赎罪。”挑夫班长面无表情,木木的,像是很不愿意接受这种赞誉。
出发了。医院不是班排连的编制,各自招呼自己的小集体,稀稀拉拉啃着包米芯子上路了。这是第一次白天行动,说明情况是紧急的,谁也不顾及饥饿疲惫,步子再沉重也要咬着牙关跟进。路边有人倒下了,后面上来的人不扶也不问,无所顾忌地从他身边走过去。我们医院年轻女同胞多,脚板上都是泡摞泡,行动起来痛苦钻心,有的边走边哭,老兵骂骂咧咧,拽着推着催她们赶路。
太阳刚升起,传来口令:人人要戴防空圈。我弄来些带叶的树枝,扎成一顶伪装帽扣在头上,很大,像个斗笠。敌机果然来了,四架油挑子(美F86佩刀式歼击机,翼下有副油箱,我们称它为“油挑子”),它们发现了目标,直朝我们前面一支正行进的步兵分队俯冲扫射,还扔下几枚炸弹。炸烟起处,有人倒下,更多的人四处狂奔。等我们走到飞机袭击过的地点时,伤员已抬走,留下两具尸体,死者浑身是血,鞋袜已被人扒走,胸襟是敞开的,腹腔已开裂,白花花的肠子突露出来,肠的破处都是些草团子。女同胞捂住嘴扭着头快步通过,我们到死者跟前,挑夫班长放下挑子,蹲下来看个究竟。他扒拉开肠子,把一只手伸进死者腹腔里去摸了一阵,退出手来,整个手臂都是殷红淋淋的血污,用力甩了几下,对我说:“心肝都没有了,肯定给他们掏走了。”我不解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人打死了,人肉不好吃,人的心肝要比猪羊身上的细嫩。”“你吃过?”“吃过,战场上没吃的就得吃死人身上的,什么都要会吃,何况这���好东西啊!”这个来自国民党的老兵,身处绝地,他有自己生存的法则。
我小的时候,常去刑场观看刀砍枪崩犯人,人们都争着去弄些死人血回来辟邪。我也去弄过一回,刽子手刚砍下一个大烟贩子的脑壳,我们一群孩子奔过去用草纸或小铜钱蘸上鲜血,拿回家压在床头。挑夫班长说吃人的心肝,让我不寒而栗。战争,人性就得退到动物的地位。
日以继夜的强行军。天天蹲山沟,在一堆草边,一棵树下,刨个坑蹶着就睡。肚子里没有食物支撑,每迈动一步如同背负三箱弹药一样吃力。人人都形容枯槁,面带菜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一具具活僵尸。人在绝处都有求生的欲望,连路边的小草也给连根拔起,抖抖泥就放进嘴里。老吕煮了一饭盒灰菜,倒去苦水,我俩分享,算得上一顿美食。我们在一条山沟停下来歇息,他把我带到沟口一处断壁残垣的村落里去找吃的。韩国人早就把食物藏进了深山老林,这里还是不断被人梳篦,仍然有好几十个战士在村里村外东寻西觅,奋力翻着刨着,盼望能捞到一口吃的。
我跟着老吕在一处残房中撬开坑石,脑子里不断出现幻觉,仿佛每掘开一块石板,都有一缸白油油的大米。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失望,我们已别无所求,只有不惜余力才能活命。正刨着,见几个战士围着一个坐在房前台阶上的韩国老人说话,老人背靠残壁,闭着眼。战士说的是半通不通的朝语,一个战士像是认定他坐的台阶下有隐藏的东西,就抓住老人的手臂拉扯,老人犟着不动,几个战士一齐上去提起老人的胳膊腿,硬是抬出了十几米,放到一个草堆上,回头就抡起镐头,砸碎了台阶的石板,露出一道阴沟来。一个战士急忙卧下身去掏了一阵,拉出一个草包,这是朝鲜人盛的稻子。旁边的两个战士伸手拎住草包的一角,提溜出来,那个掏的战士又<伏下身躯,不一会又拉出一包来。这时,周围正在搜寻的十几个战士蜂拥而至,七手八脚撕开两个草包,稻谷散了一地,都忙不迭地脱下衣服裤子,把稻子往自己的衣裤里拨拉。我和老吕眼热了,也脱下军装挤进人堆奋力哄抢,好不容易都弄得三四斤,如获至宝。生怕被再来的人夺走,我们抱着军衣包住的谷子转身跑到一处残墙下,找来两块坑石,抓出一把谷子放在石板上,再压上另一块石板搓磨开了。磨了一阵,揭开石板,吹去稻壳,捡出了一把米粒,急不可待地塞进嘴里,又抓出一把稻子来磨,边磨边嚼边咽,忙活了个把时辰,吃下了有斤把的生米。一股青香味在口腔里久久回旋,恐慌情绪抑止了,剩下的稻谷我用块布包起来系在腰上,找了个草多的地方,美美地睡开了。
半夜,炊事员来传信息,说一支队的几个连队从山上的洞里搞到了不少粮食,要挑夫班去给他们说说,弄些过来。挑夫班长从睡梦中惊起,带着挑夫班就向山上奔去,我和老吕怕他们出事,紧跟在他们的后面。在半山腰,一个班的战士正抬着两个草包下山,挑夫班长来了精神,三步并两步地冲了上去:“站住!放下,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走在头里的是个老兵,可能是班长,他毫不示弱:“谁规定是你们的地盘?”“是我的规定。”挑夫班长举了手中的扁担。那个像班长的老兵,呼地从身后把冲锋枪顺到胸前,拉动了枪栓,说:“你想找死!”他身后的七八个战士放下抬草包的扛子,端起了枪。挑夫们也高举扁担,眼看火并一触即发,老吕慌忙举起双手连连往下压,高喊:“都放下!出了人命谁都活不成。都是自己人,我的意见二一添作五,和为贵,你们留下一包。走人。”对方没吭声。我站出来晓之以情:“我们是医院,伤员多,大家都在挨饿,总要给伤员留下一口吃的吧?”我不由分说地招呼过来几个挑夫,扛上一包就下山了,那个班长明知遇到了拦路打劫,又斗不过我们一伙不要命的,气呼呼地愣在那里。
回到营地开包,全是苞米,炊事班熬出了两锅半稀半干的苞米粥,全院每人都分得两碗夺来之食。
我军的紧急转移,不是北撤,而是挥师东向,到中线地区寻机歼敌,这是彭老总的新部署。我们是6月12日到达三八线上重镇华川的,在那里补给7天的干粮。
补粮那天,我们医院的大队人马是半夜开进兵站的。在一个山坡的树林里,每人用自己的面袋盛了9斤炒面,装袋时都迫不及待往嘴里填,像是盛宴。腮帮子、鼻子上都粘了一层香喷喷面粉,一咳嗽像是嘴里喷出一朵蘑菇般的云烟。没有水,全是在干咽,我一口气吃了两碗,多少天来一直贴着脊梁的肚皮鼓起来了,挑夫班长警告我:“千万不能喝水,喝了就要膨胀,撑死你!”我打嗝都小心翼翼地护着肚子。
挑夫班长在求生存上比谁都精明,他不知从哪里得到一个令人惊喜的信息,说在另一处山沟里还有一个特供站,专给机关首长提供高级食品的。他领着挑夫班和我去了,到了沟口,有哨兵守卫。一个干部模样的人站在路边大声问:“哪个单位的?”挑夫班长理直气壮的大声回答:“九二〇司令部的。”九二〇是军的代号,因打砸抢的名声让人生惧,对方没敢再问,放我们进去了。进沟约百十米,沟的两侧出现了十多个货堆,堆上盖的都是青草,还能辨出袋装的米面和箱装的蔬菜副食,有不少人正在领取。挑夫班长从一个货堆里拖出一箱来撬开一看,全是猪肉罐头。大家相机行事,都拖出一箱来砸开,急切地脱下裤子就往里装,我装了二十多筒,用皮带收紧裤腰,又扎紧裤脚,码到脖子上就急匆匆往回走。没人拦,没人问,奔出了沟,心里像得了唐僧肉一样兴奋。挑夫班长力气大,扛了两整箱回到路边,他一人一筒分给了医护人员。医生高兴得抚摸着挑夫班长的手,女同胞就举手敬礼致谢,挑夫班长笑呵呵的像是在给大家授勋。我突然想起了小冯,跑到护理班,悄悄塞给她三筒,剩下的我又给了挑夫班长和老吕,我留下了三筒。
路上,我问挑夫班长:“你为什么不给自己留下几筒,是不是为了立功受奖?”他说:“我绝不承认我有罪,也不需要立功。他们都饿成了皮包骨,还要抢救伤员。”我说:“你的心肠太好了。”他说:“我在国民党当了八年兵,升了班长,再艰苦,我的班从来不会饿肚子的。人要结善缘啊,上天就会保佑你。”
五次战役进入第二阶段,我军以3000人的代价,打开朝鲜中部的屏障加里山,切断了洪杨公路,在小平川围歼了美军第三十八团。
此时,担任后续部队的三支队刚翻过加里山,在一条冲积沟里隐蔽待命,给敌人发现了,15个炮兵营万炮齐发,打得这个团人仰马翻,伤亡2000多人。我们的医护人员都投入了抢救,跟随先头团的副师长、作战科长和团参谋长,也被炮击牺牲,尸体抬来交给我处理,我让护理班守尸。挑夫班里有个叫小李子的犯人,见到死者中有武参谋长就哭开了。他告诉我,成都战役时,他是俘虏,武参谋长那时是营长,给他们动员说:“我们是为穷苦百姓打天下的,你们愿跟我们打老蒋的,就掉过枪口,不愿的就发给三块大洋,走人。”他留下了,还打了一仗,伤亡了几个刚过来的弟兄。武参谋长很仁义,给死者挖坑垒坟,用木板写上墓牌,还给他们家寄去烈士证。小李说话时很带感情,两眼泪花花的。挑夫班长感动了,他打开挑箱,倒出里面所有的纱布绷带,说:“白布没有了,就用这些来包好他们。”边说边动手,我们三人把三具尸体裹了个严严实实。天下起小雨,小李子拿出自己的雨布给尸体盖住。
挑夫班长感动地说:“人心是肉做的,谁对我好,我也会用十倍的恩情报答谁。小李判的罪是报复杀人,他的排长骂他打他,他无法忍受屈辱,枪杀排长未遂,他是个懂得恩仇的汉子。”挑夫班长的感言让我领略:带领他们,无需用阶级斗争的思维,就是一个“仁”字。
晚上,我去拦了一辆送弹药返回的车,把三具尸体送上了车。回过头,身边已无干粮了,我又忙着去找吃的。
小平川是一个村庄,村前有一片开阔地,美军一个营在这里被���歼,到处是尸体,一百多顶帐篷东倒西歪。这里早就被战斗部队打扫战场清洗过了,我在死人堆中翻找了半天,最大的运气是从一具死尸的腰上拽下来一只铝质饭盒。我又沿着洪杨公路搜索,发现一辆美军的中型吉普翻到有六七米深的沟底。我下到沟里一看,车身已变形,浑身血污的驾驶员僵直地横躺在座椅上,两条腿悬吊在车门之外。车箱内空空的,尾箱锁着,我用石头砸开,里面仅有一只木箱,我轻轻托出来,最大的担心是伪装炸弹。敌人知道我们都是些饿鬼,把爆炸物制成如打火机或罐头之类食品来诱杀我们,我曾用过美军飞机上撒下的传单擦屁股,肛门红肿流血,痛苦了好些天。这次,我倍加小心地把木箱抱上公路,从路边拾来一根长约30米的电话线,一头捆住箱子,我从另一头拉着在公路上奔跑。没有听到箱子有动静,我仍不放心,回头又抱起箱子扔到路边的坎下,赶紧伏在地上,只传来啪的一声,箱子开裂了。我爬起身向下望去,见沟底散落一地的饼干,我欣喜不已,下到沟底,把饼干装进破箱扛回营地。
老吕打扫战场先我回来,他从炊事班弄来一只大盆,把他捡回来的十多听罐头煮了一锅,稀稀的。我忙把刚弄回来的饼干全倒了进去,想让挑夫班的人来共享我和老吕的成果,熬了一会,我迫不及待用瓷碗舀了半碗,不顾滚烫,就放到嘴边吹着喝着。刚喝两口,就尝到一阵难受的苦涩味,呲牙咧嘴对老吕喊道:“不能吃,毒药!”老吕也惊愕了,他用手指醮上放到嘴里品了品,也吐了。我赶紧去找来郝军医,他是白求恩大学来的,懂英语。他拿起老吕开过的空罐头看了看标识和文字说:“不是毒药,你们拿回来的都是人家的战伤用药,你看,这是沙发米德,我们也在用嘛。”老吕脸红了,他是老司药,脸上露出难为情的样子,说:“怪我没认真看,饥不择食了。”
我后悔不已,捡来的一箱子饼干全报废了。
我们又开始后撤了,传来的命令是十万火急。美国人摸准了我们的补给已断线,他们不再像战役第一阶段那样不敢尾追,这次竟放心大胆地撒出了五个先遣快速纵队,从我们6个军的战斗分界线楔入,用坦克开路,迅速深入到我后方,俘虏了我们一个师(第180师)。我们兵团的20万大军阵脚乱了,撤退已无序,滚滚人流都争先恐后挤在一条公路上逃命。实在跑不动的,就倒在路边呻吟,叫骂,公路边的沟里,几付遗弃的担架上,伤员呼天唤地哭嚎,谁也顾不上谁。我的体力严重透支,困倦已极,跑动中连连摔跤。我突然想起挑夫班长担子中有鸦片,我要他放下担子,给我弄出一小块来。我用纸卷起,点上火,猛吸了两口。烟气实在难闻,又满嘴苦涩,咳嗽不止,走在我身后的老吕上来警告说:“这是生烟啊,止痛用药,你要吃死的。”我惊恐地扔掉烟卷。挑夫班长递给我一盒万金油,我抠了一点抹在太阳穴上,凉凉的,神志开始兴奋了,从路边拾来一根树棍拄着。挑夫班长让我揪住他挑担上的绳子跑,还要我闭上眼,果然我神情懵懵的,两耳已听不见周围马嘶人叫,两条腿成惯性迈动。
迷糊中有人在我身后推了一把,说:“前边有匹骡子给飞机打死了,赶快去看看,搞点来吃。”我一听是大好事,跌跌撞撞地跟着老吕向前奔去。果然,公路边大约有三四十人挤成一团,有吵嘴的,有打架的,我和老吕怎么也挤不进人堆。我转着圈找人缝,终不得逞,老吕眼尖,说:“你看,一条腿。”我从老吕指处发现从一个战士的两腿间露出了一只骡蹄子来,老吕抓住骡蹄子又拽又扯,怎么也不得手。我上去用头顶住那个正抢夺的战士的屁股,帮老吕合力拽住蹄子摇晃了一阵,也无能为力。突然我身后伸进来一双大手,左旋右转几下,猛力地一顿,扯出了骡子腿,我回头一看是挑夫班长。老吕用双手紧紧抱住骡子腿起身便跑,几个挤不进人堆的战士像见到希望,跟在老吕身后紧追不舍。老吕跑下了公路,在一条小溪边停下来,等我上去一看,他扔在地上的骡腿上白净净的,几乎没一点肉,几个追来的战士失望地掉头走了。
老吕不死心,说:“哪怕敲骨吸髓,我也要吃上几口。”他从身上取出一把小刀来,在骨头上刮着,真给剔下了几块薄如纸的软组织,他兴奋地说:“不错嘛,还有点油水。”我从腰间取下铝质饭盒,把他刮下的往盒里装。我又找来一块尖棱的石块在骡腿骨上刮开了,刮了半个时辰,已盛了半饭盒。老吕拾来些干树枝,我支上饭盒,点上火熬了起来。刚开锅,我的喉咙里像伸出了手,迫不及待地端起滚烫的饭盒倒出一半,狼吞虎咽地喝开了。突然想起挑夫班长,我向老吕建议给他留一些。我们各自匀出一半来,我提着饭盒拼命赶上队,递给还在跑动的挑夫班长,他怎么也不要,说:“还是你留下吧,你再不增加营养,真要倒下了。”他话语真诚,有情有义--谁说他是罪犯呢?
我又想起小冯,把剩下的骡肉汤端到她跟前。她患了夜盲症,护士长用一根绳子牵引着她,跟在护理班的班尾,那纤弱的小腿,举步似千斤,口边流着涎水。她一见我捧着半盒热乎乎的肉汤,两眼泪花涌动:“你真好!”护士长回头来一见是我,那双冒着火的眼睛变得和睦了,善意地向我点了点头。我永远记住了这充满人性的一瞬间。
我们真像拿破仑从莫斯科的大撤退,千军万马不成列。人们挤着拥着,吵架的、打斗的,乱成一团。路的两侧,有人坐着,有人躺着,分不清是死是活。一个战士坐在公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双肘抵住膝盖,手掌托住腮,两眼睁开,安详地望着每个行人。他死了,没有倒下,像一尊雕塑。人们走过都要敬佩地向他注目致敬。我和挑夫班长走到他跟前,默立良久,挑夫班长用沙哑的声音对我说:“他了不起,人都死了,还为我们送行。说不定有一天,我也会像他一样,为你们送别的。”
十一
已疲累不堪的败军经两天两夜急行军,到达了北汉江,江桥已给美国飞机炸断,一个工兵营正在伐树抢修,大部队都给堵在江的南岸。这是一条独路,一边是绝壁,一边是临江的悬崖。祸不单行,我们的后方华川,已给美军快速纵队占领,开设在那里的兵站医院给连锅端了,4600伤员和300医护人员都成了人家的战利品。从华川到眼前的江桥有30多公里,敌人坦克正迂回过来断我们的后路,我们已派出一个营去阻击。
滚滚人流,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我们医院挤在中间。突然间,护士长在人群中高喊:“快给我们让路,前面有伤员,我们要去抢救!”她带领几个老女兵在前边不住地喊着、冲撞着,有牲口挡路,女兵们就掀翻了驮子,还把一辆大车推下了悬崖。饲养员破口大骂,女兵们出语更凶:“闭住你们的P嘴,你挨了枪子,老娘不会给你堵洞!”一路冲冲撞撞到了桥头,江桥中段的桁间已整体断裂,修复它恐怕要等到天明。炮弹在江岸附近爆炸,弹片在头上横飞。此时,护士长又发了神威,她振臂高呼:“女同胞们,不要等待了,赶紧趟水过河!”她纵身先跳下水,女兵们紧随其后,接着呼呼啦啦地一帮人马都进到河中,炮弹在河水中升起水柱,求生的人不顾一切扑向对岸。
步兵分队都跟着下了水,一时间,北汉江上像开锅的水饺,几千人在水中扑动。地面上,敌人的坦克炮在不住点地轰击,夜空挂满照明弹,飞机临空一拨接一拨,狂扔炸弹,激起无数水柱,织成了一道高高的水墙,死的伤的都让水冲走了,越过死亡线上岸的,就惊呼狂叫,像是庆幸他们的活着。
我们医院徒涉过江,一些不会水的女同胞站立在江岸,急得直叫唤。挑夫班长突然一声喊:“我们班都放下挑子,背人过江!”他带头背上哭叫声最高的小冯,扑扑啦啦游向河心,挑夫班的都背上人跟在他身后。他们一连来回背了三趟,医院终于突破了封锁线,人都上到了北岸,院长马不停蹄地又急速带领大家继续突围。他们走了,我和老吕停下来等挑夫班--他们背人过河后,又返回南岸搬取自己的挑子。
他们回来了,我清点人数,9人,少了挑夫班长。我问:“你们班长呢?”一个挑夫抓住两副挑子哭开了,说:“他把挑子交给我了,说不过来了。”老吕惊恐地火了:“为什么他就不过来?他想干什么?”挑夫们都闷不吭声。半晌,挑夫小李子高喊:“还不赶快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此时,江岸上黑压压地堆满从水中爬上来的人群,嘈杂的呼叫声响成一片。我催老吕快走,老吕气呼呼地挑起挑夫班长留下的那副担子,领着我们融入了溃逃的人群。
在路上,小李子告诉我,班长交待,他箱子的半袋炒面是留给我的。我问小李子:“他为什么不过来?还说了些什么没有?”小李子说:“我们回去搬箱子,他对我们说:‘你们都是有妻室儿女的人,还要顾家,就好好接受改造,活着回去。我什么也没有了,我走了……’”
到了后方休整。教导员在总结会上说:“这场战役,我们医院冒着敌人炮火,忍饥挨饿,收治转运伤员3700多人,有17名同志为保家卫国在战场上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也出现了叛逃的……”
挑夫班长被定性为叛逃者。
我心目中他却是一个没有过河的卒子。
据说,改革开放后,他回到大陆老家开办了一家粮食加工厂。
30年后,我出差去南方,顺便探望了小冯,她逃过了战争的劫难,幸运地随夫转业走进了东方大都会。她已是一个事业单位的人事处长。也许是对战争伤痛的感怀,她特地做了一席丰盛的家宴款待我,一再嘱咐:“要吃饱啊!”
这场战争的残酷性远不止让人析肝吐胆的饥饿。我军遭到惨重损失的真实人数官方一直没有公布,志愿军副司令员洪学智在他的回忆录后记中只说了一句话:“牺牲了几十万同志。”前些年,彭德怀的老秘书王亚志给了我一个具体的数字:在抗美援朝战争中,我志愿军负伤、阵亡、病故、失踪、被俘,共为978122人,占入朝作战总人数190万人的51.5%(这一惊人的数字还经民政部门在全国普查核实过)。
表演战争
1952年秋,祖国赴朝慰问团来到金城前线。一天,营部通知我,说慰问团有个代表要见我。什么人?传话人说不清楚。我知道这支慰问分团来自四川,肯定是家里人带来嘱咐,我喜出望外,跟连长打了个招呼,一气跑了十多华里来到师部。慰问团住在师部附近的一条山沟的小坑道里,我见到要见我的人。他是四川省的劳模,我哥哥当年的车工徒弟,我叫他乔哥,现在已是所在丝厂的车间主任,分管动力部。他果然带来我父母的问候,好长时间没写信回家了,他们都牵挂我的死活。
代表团成员将分头给部队作鼓舞斗志的报告,谈家乡的新气象、新面貌。乔哥是搞阶级斗争的积极分子,他悄悄告诉我重庆的肃反大逮捕,一夜就抓了七千人,镇压了好几百。他的丝厂厂长肖渊也给枪毙了,肖是留日的,有缫丝专业技能,枪毙他是有人说他是日本特务。他夫人收的尸体火化未烧尽,连肉带骨头的装了两坛子运回浙江老家。
乔哥还告诉我一件高兴的事,慰问团带来一台川剧的折子戏。最有名的演员都来了,丑角有周企何,旦角有陈书舫,他们在四十年代就红遍川南川北。过去,我在家就听老一辈人经常谈起他们的轶事,遗憾的是从未见过他们的演出。
第三天,师里安排我们山炮营观看慰问团的演出。地点在离阵地后方十多公里的一片树林里,这里有高大的落叶松,足以掩蔽500多人的活动。慰问团为我们师一天要演两场,演出时是高度的戒备,场地四周设有防空哨,敌机一来就鸣枪示警,同时,安排了慰问团和部队疏散的路线和防空地域,还专门有一个高炮营保护。
那天听完代表报告,乔哥又坐在我身边陪着我观看演出。第一个节目是周企何的《花子骂相》,花子嘲弄官僚,体现了古代的阶级斗争,周扮演的花子骂得痛快之极,四川方言幽默,看得观众满堂喝彩。第二出是陈书舫的《秋江》,她把尼姑陈妙常思凡的心境演得缠绵又细腻,直看得人回肠荡气。第三出是《小放牛》,由青年演员晓艇、晓舫(陈书舫的女儿)载歌载舞的用旧调新词赞美四川改天换地。乡音乡情唤起我们思念之情,激动地把手掌都拍痛了。最后一出是《八仙过海》,表现何仙姑、吕洞宾等仙人和虾兵蟹将大打出手,剧情说明书上说,志愿军就是八仙,打败侵略者的法宝就是全国人民作坚强后盾。乔哥兴奋的告诉我,这出戏得到七团团长的百般赞许,他对慰问团表示,他的七团要打一仗给慰问团看,邀请代表们到前线观战!
我一听十分欣喜,七团团长是川南人,1938年只身跑到陕北参了军,他的乡音未改,乡情更浓烈。我说:“好啊,让你们看看我们是怎么用真刀真枪打美国鬼子的,你回去够你摆一辈子的龙门阵!”
看戏归来,营长把各连排以上干部留下。营长只说了几句:我们准备配合七团二营五连打641(我们给敌人阵地的编号),每连弹数是240发,还有喀秋莎连、炮41团的一个105火炮连和我们协同,炮火准备时间是明天上午9时。给慰问团的表演战斗和部署就这么简单。
我们已和敌人对峙近一年,敌我阵地犬牙交错,像这样的小打小闹,每个月要打好几回,我们称之为“挤”阵地,来来回回的争夺,目的不只是争地盘,而是诱杀敌人的有生力量。比如攻打641,我们已打过好多次,无需作多大准备,说打就打,有现成的射击诸元,最大的准备就是炮弹数量。我回到阵地,连长分配给我们排60发炮弹,只需10分钟就可以打完。
我从乔哥那里知道,慰问团要来观战,观看的位置肯定是在我们阵地后面的龙凤山。龙凤山山势突兀,又居高临下,可以看到敌人一线营垒的全景,山上有师的前进指挥所,团指挥所和我们营的炮兵观测所。我还打听到,师团都安排人给慰问团做现场解说。我在电话里要求营长也安排我,营长知道我在慰问团有亲人,满口答应。
第二天,我提前来到龙凤山我们营的观测所。等了半个时辰,慰问团一行在师警卫连的护卫下爬上山来了,他们有12个代表和8个演员。据说,来的人都经过严格政治审查的,他们分成7个小组,到炮兵观测所来的三位代表,自然有乔哥。
山上的指挥所都是土木结构的掩蔽部,活动面积小,只能容下三到五人,原值班的和通信人员都撤走,瞭望孔有30-50公分宽,可供三人观望。师领导担心不够,还让工兵连在附近又构筑了几个临时观察所备用。我们的观测所有一架20倍的炮对镜,一个代表往镜里瞧时,兴奋的喊开了:呀呀,敌人从工事里伸出来的枪都看见了!
我向他们三人介绍了敌我态势,这场战斗用多少炮弹打,多少人攻。他们仨听得新奇又新鲜,傻傻地张着嘴。更让乔哥感动的是,他在家乡见我时,我还是个娃娃,现在已是带兵的排长了(其实还是见习的),表扬说:老弟呀,你像个官了。
我把炮对镜对向攻击目标641,还给他们配了两个望远镜。我一边讲解,一边给他们指示目标。这是一条横向拖长的山梁,641是山梁中段隆起的山包,面积约百十平米,美军只用一个排依托水泥工事在防守。我们攻击部队从我方的610阵地出击,顺山梁到641约400米距离,为了给慰问团观看清楚,攻击路线和战斗队形,全都选择在面向我们的斜坡。三位代表听我的介绍,已急不可待,巴不得马上看到敌人灰飞烟灭。
到各观察点的代表都已在掩蔽部就位,山上出现了一片难耐的寂静,等待我们的炮火准备。9时整,龙凤山左侧喀秋莎阵地的炮火首先响起,这是苏联二战后期发明的多管火箭炮,一个齐射同时打出64发,给敌人以突然袭击。两分钟之后,百炮齐鸣,千百发炮弹从龙凤山前掠过,肉眼都看见弹丸在空中飞行,无以计数的小黑点,很像蜂群出巢,带着��利的啸声扑向敌人的阵地!霎时间,641山头上弹着密布,一簇簇烟柱冲天而起,接着传来地动山摇的炸裂声,火光闪烁,石块泥土在硝烟中上下翻飞,三位代表看得兴奋的跳起了脚,嘴里直叫:啊呀呀,真了不得,了不得!
火炮的射击还没停,我步兵一个排从617阵地出动接敌。等炮火延伸,步兵排加快了前进的速度,边冲击边用手中枪射击。当他们离敌人阵地不到100米时,突然从残存的工事里一挺轻机枪复活了!攻击的先头班倒下了,跟进的一个班给打的往坡下翻滚。我的心沉了:我们使用了比过去打641多两倍的火力,为什么还不能彻底摧毁敌人工事?很快,团的82炮连进行火力支援,打了五分钟,敌人机枪哑了。五连的又一个排很快向641靠近,刚接敌到150米左右,敌人从642阵地上扑下来一个班,手中全是冲锋枪。过去,敌人是不敢白天反击的,为什么今天竟敢出来碰硬?我们的第二个排也给突如其来的增援火力打得趴在坡上。炮火不能支援了,因靠敌太近,怕误伤自己人,就这样僵在那里,都用自己手中武器对射。这时,我发现这场战斗的指挥者在一块石头边上正挥动手臂,不一会,后面上来一挺轻机枪,卧在他身边不住点的向641阵地射击。敌人大都趴在残留的工事、堑壕或弹坑里顽强的对我进行阻击。机枪打了一阵,丝毫不能掩护步兵前进。
我突然想到,过去我们“挤”阵地,都是多路攻击,敌人总是措手不及,惟独这次是专为代表观看,仅选择一个光秃秃的山坡,而且还是单一的路线在出击,只为看,不为战,把战士生命当了儿戏。
敌人开始在我进攻道路上进行炮火拦阻射击,五连全暴露在山坡上挨打。在岩石边的指挥员已无能为力了,我看到他把挂在胸前的一只小羊角号放到嘴里,我虽然听不到号声,但我能猜度他是在下达撤退的号令。果然,上去的两个排连滚带爬的退下来了,只剩下十几个人。
山梁上没有枪声了,战斗已停止。我们的三位代表都长叹了一口气,他们没见到消灭一个敌人,看到的是自己人死了一大堆。他们惶惑的脸上似乎都是在责怪自己,不该来看一场用生命表演的战争。
我安抚他们说,失败是兵家的常事。乔哥保证说,我们回到四川不会乱说的。
七团团长在战场上培养了争强好胜的脾性,这次却在祖国亲人跟前大丢了面子。送走慰问团,他火冒三丈,要惩处指挥战斗的二营副教导员。团长之所以用他,一是年轻,二是四川人,如让代表们看他打了胜仗,会给四川人增光添彩的。可惜他辜负了团长的期望,只能让他上天国去反省。他命令身边的赵参谋,去二营执行他的处决命令。
赵参谋到二营,把副教导员五花大绑拉到一个山沟里,举起手枪对向他脑后勺,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副教导员已泪流满面,说“我对不起祖国,对不起团长!我不知道该怎么打这一仗--团长是要我表演啊!排兵布阵都是你们来制定的,我的失职是没有拿下阵地。”
赵参谋的心颤动了,这场战斗是他和团长来二营部署的,团长还特别指名要副教导员代连长指挥,自己也有重大责任。他慢慢放低了枪口,回过头对跟在身边看他执行死刑的营长和教导员说:“你们给他松绑带回去,等候发落。”
赵参谋没直接去找团长解释他不执行命令的原因,即使他敢去,也会尝到苦果。他先找了慰问团副团长,请他出面干预。这位副团长是从部队转到地方的,他和我们师政委交换意见时说,责任不在基层,不能再用干部的性命去抵偿这场战斗的损失,希望枪下留人。
副教导员给保下来了,撤职任副指导员。回国转业回四川,在一家大厂做保卫股长。
多年后,我见到已是某步校教研室副主任的赵参谋。旧事重提,他说,这明明是团长好胜喜功,不惜人命,自己下不了台,还诿过于人,要那个副教导员给他垫背。
2 notes · View notes
lhc900-blog · 7 years ago
Text
校园回忆
夏天的校园总是充满活力,空气中游荡着一股似暗涌的热浪,撞得人心中发闷,会有想要大喊一声的冲动。   作为一名大学的老鸟的我,这是我在大学的最后一个夏天,也是我人生中第二十三个夏天。 1 N* p, u, ]' q* {* M2 w4 H( S   外国语文学系的男生,总是让工科的男生妒嫉得发狂,一比六、七的男女比例,确实让男人无法单身,一颗颗年轻的心也无法平静。( ^9 c" f; X" x 9 F1 a- o- _2 V# p) P   我在高中就摆脱了处男身,上了大学更是滥交,那时候我对于女人的身材、面貌没有什么太多的要求,单纯希望找到一个可以上床的女孩就行了,所以我的女朋友,一个换一个,生活过得相当糜烂、幸(性)福。 * x# D! S0 b2 _; u$ _% k! D   直到大学二年级以后,和我现在的女友佳慧交往,我的感情才稳定下来,佳慧的外型与气质,完全和我之前的众多女友相反,她不是那种随便和别人上床的女人,想当初要哄她上床就费了我一番功夫,她的条件远超过了我的要求,她的身高虽然不高,但胸部也有小C的水准,属于小只马型的女人,再加上天生的气质让她在女生当中鹤立鸡群,另外配上有些瘦弱的身躯,更让男生们蠢蠢欲动。   她喜欢穿T恤衫和短裙,但往往都会披一件小外套,可小外套完全遮不住她已经完美发育的身体,用我的话说,她是让人一眼望不穿,却是眼眼都望穿。   虽然,我有个那么可爱的女友,但用久总会腻吧,毕竟大二就和她在一起了,现在也升上大四,在一起两年了,或者换个我的说法来讲,佳慧那美丽的身体我也骑了两年, - I/ D1 _" v6 C( x" f8 ?   她那粉嫩的鲍鱼,也给我插了两年,0 R( G8 r: P7 w5 y0 R+ I0 |; Q/ Q   她那��人的小口、香唇,也交换了我的唾液两年,两年当中,口交、颜射、打奶泡、甚至菊花都给我开了,更不用说两年中多少次的内射与口爆佳慧可说是被我用精意饲养两年的女人,总而言之,佳慧的身体可以玩的、能玩的地方我都玩遍了,并且,已经玩腻了。. r$ ]8 Q: R  { ! s) c  P( x7 J   阿霖是我隔壁寝室的邻居,他今年才刚读大学,是理工科系的学弟,大一的他看起来憨厚老实,对我们这些附近寝室的学长也相当有礼貌,我们一层楼有五个房间,还有一个放电视的小客厅,住在这层楼的人,不管是学长、学弟、是否同个科系,感情都相当不错,我们时常聚在放电视的小客厅中聊天,而我的风花雪月的故事,自然是大家常常讨论、闲聊的话题,我也相当的大方跟大家分享我的性爱故事,我相信许多男性网友们也会如此,我就不多加描述细节,只是聊天中,我意外得知阿霖还是个处男," z+ Y/ h, `+ R- }" N9 Z& ~) V " X' @& H$ |/ Z8 }   这是除了我之外,大家另一个讨论的焦点,男人嘛,话题总是性。 - D( s; s3 b5 @' w1 u# ~" f; {   憨厚的他,只交过两个女友,不像我身经百战,据他所说,他第一个女友在他高中时,而且只有牵过手,第二个女友也是高中时,交往了很久,只有亲到小嘴就没下文。5 s: D1 e. |, } ! z6 h% l/ s2 n3 o   在场的大家,无不对他冷嘲热讽,   A友:[阿霖,你确定你是个男人?] , P$ i) V% M1 Z# k0 e. x8 p   阿霖无奈的说:[是阿,可是就不知道怎么发展到那一步]   B友:[呿,学学人家李强学长,看他连佳慧学姐都可以操翻天] 3 Z4 T4 x5 p9 h5 _   我:[别这么说,我也哄骗了她很久才有办法]: K3 }# o, p+ w   阿霖:[喔,那李强学长改天再传授我几招]   我:[有什么问题,过几天就帮你破了处男身]   A友:[嘿嘿嘿嘿,别说说而已啊]( r* [) u$ t% ?' ~, M0 {; f# I   B友:[阿霖,这事问李强就对了,李强包准有法子帮你破处男的]7 F$ R- a% {; b5 _( ~+ l( H* `: d ( Z! J, _: W1 H' A- w   阿霖:[那谢谢学长了]   B友:[放心啦,交给李强,李强假如办不到,你可以叫佳慧学姐帮你破处]7 j: _# t( P' @5 P# P   在场的人,听见B友讲这话,大家哄堂大笑,连我也笑了出来。 " b) |/ q+ l# {. L( T% M   对啊,我怎么都没想到,我已经把佳慧的身体都给玩腻了,正需要点新鲜感、刺激感来满足我的慾望。" y$ h2 E0 _. C- w 6 m. K/ o! ~: G3 Y) b  M   或许,让佳慧给阿霖操个一回,会让我快乾枯的精力重新注入新的活力,对,就是这样我得想个法子来让佳慧给阿霖操操。   从那天起,我和佳慧出门吃饭、逛街,聊天的内容时常将阿霖挂在嘴边,让佳慧对阿霖产生一点兴趣,我一步步的计划着凌辱女友的戏码,首先,先让佳慧慢慢熟悉阿霖,有时佳慧来我寝室吃东西,我会藉故要她跟大家一起在客厅吃,并且叫阿霖来和我们一起同乐。   第二,安排巧合让阿霖坐在佳慧的另一边,就是让佳慧坐在我和阿霖的中间位置,佳慧喜欢穿短裙、短裤,我就不信这个年轻小伙子能经得起诱惑,果然,我发现阿霖时常注意佳慧的一举一动,特别是他那双眼睛,常常直盯着佳慧的那双光滑美腿,这小子,果然慢慢不安分了起来,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中。   第三,让佳慧若有似无的肢体碰触阿霖, ! Y# T& S  L7 B5 {: m3 W   这点必须第四个人来帮忙,通常我会这么做: 4 y' l  k5 L0 k5 B4 R  h% C6 a+ L$ D   [那,那个某某,来坐这,我旁边还有点位置,大家挤一下吧]8 _+ @* n9 h# T. e   然后我便将佳慧挤向阿霖那边,一张三人座的沙发,硬是挤下四个人,可想而知,佳慧和我是贴着的,另外一边的阿霖当然也是,佳慧的腿就和我、和阿霖的腿紧紧的贴在一起,顺带一提,在寝室内我们都是穿着短裤活动,所以佳慧光滑细致的腿就一丝不挂,扎扎实实的贴在阿霖的腿上,感觉得出来,阿霖那小子已是热血沸腾,裤裆上就直挺挺得鼓着一个帐篷,阿霖开始不安分了,不知道是不是老二胀得难受,想乔一下位置的样子,他开始微微的摩擦着佳慧的腿,眼神也不自然得飘移,我心想,[阿霖这小子真的中计了,看来该给他来点猛药],于是,我故意碰撞了佳慧的手肘,让她手上的饮料看似自然的喷到阿霖的裤子上,佳慧:[啊,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怎样]9 T4 g% S' l9 k: ]: p   阿霖:[没事,没事,不打紧的] ! T; P, s$ G3 Y& ?( o4 r2 T& V$ ]0 Z9 Y   佳慧:[对不起,饮料没拿好洒到你,] & X! p# q% A( C+ {# l0 O   我在一旁看了觉得好笑,接着拿了几张卫生纸给佳慧,我:[看看你,冒冒失失,还不帮人擦乾净]   佳慧接过卫生纸后,紧张地连忙帮阿霖擦拭,   阿霖:[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学姐,没关系的,]  \- g  Z0 e. @6 o* @$ Y 1 c+ }  U( G7 I" p7 B' x   佳慧依旧紧张的道歉:[对不起,我帮你擦,]! C" b* P  d6 z; y; E   接着,我看见了佳慧纤细的玉手拿着卫生纸,伸向了刚刚阿霖股起来的裤裆上,果然,这机不可失,我说:[我也来帮忙]。2 F) m+ a+ F' D/ W   然后我利用帮忙擦拭的机会,把我女友佳慧往前推了一把,佳慧一个重心不稳,想找个地方支撑身体的重量,于是一手就压在了阿霖的裤裆上,佳慧大叫了一声:[啊,]+ ^/ G3 v/ Z2 g' ^  w   在场的人:[怎,怎么了?]   佳慧尴尬的说:[没,没事,阿霖你自己擦好了,]随后便走进浴室拿拖把出来清理。5 w9 e0 }* p, `$ C3 A! m , l9 Y1 A: B  ~0 Z  Y  t) a: a   我暴露女友的计划进行的相当成功。; t4 ^+ ]3 c5 ~" |; i/ C   这天晚上,我要求佳慧住在我寝室,5 p8 i, W) F8 q   回想着今天傍晚吃饭时的情景,我的老二直想找个洞钻,我狠狠的抽插着佳慧的粉嫩骚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房间内阵阵肉体碰撞的声音,佳慧:[啊,啊,啊,啊,]) n3 ^2 K# ~& `5 X ( G9 P2 V  k& ^& t$ L8 F# m* M   我:[喔,喔,嗯,嗯,喔,喔,]8 Q9 R& g: F$ r: F* P; j ! A4 h/ [2 }- e$ C# h   佳慧:[轻点啦,啊,啊,啊,啊,] ; w; c! e9 ^: H   我:[喔,喔,操死你,看我操烂你的骚穴,]6 _9 M0 r7 G: z( d. P# ?+ n   佳慧:[啊,轻点,伊伊啊啊,咿咿阿阿,]/ h3 P- ?( l4 ~% Z# B6 ?! s5 \   我:[佳慧,好爽,好久没那么爽了,好爽,]3 N+ K/ x' ?( r; W- p ; S" y: S" k; t  X- t3 I1 r   佳慧:[咿咿啊啊,喔,啊,啊,]! i  ?) Q7 u& U# ?/ k! a; t0 n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a* b* j+ d/ X1 w9 N( D' n 9 r" v8 W2 [* y+ y* Y! g( M   我:[亲爱的,太美妙了,爽死我了,]8 d/ S# L- n, A* W. s4 W   [好痛,啊,啊,啊,]佳慧持续的叫着,   我女友佳慧并不知道,这也是我的其中一项计划,我隔壁住的就是阿霖,我故意要佳慧叫给他听,而且经过傍晚那事,想必阿霖正在隔壁幻想着我女友打飞机吧,我继续加把劲操着佳慧,想不到暴露女友竟然让我找回性爱的刺激感,最后我感觉到我的龟头上一阵热液浇了上去,佳慧气喘吁吁的叫着:[啊,我不行了,]( w& q. t+ B) O6 B* ^( d   没错,佳慧泄了身,她的爱液淋在我的龟头上,随后我拔出了生殖器插入了她的口中,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我大叫:[啊,好爽,全部吃下去]7 A; m9 z5 {. x! j% t   我故意大叫着:[快,全部都吞进去,]) J. O; n, t) F1 N   想当然,这也是故意叫给阿霖听的,我想,他现在正射得一地都是,毕竟今天让佳慧给折腾了一番。: a- n* \( L9 }! q" F  W. i   在操完佳慧以后,我两全裸躺在床上喘息着,8 i  B3 F2 }! p' d3 K9 x   我:[今晚好满足] . a* f0 n4 g+ g- C0 H: q   佳慧:[你今天怎么了?感觉特别卖力]6 N- ^3 c0 d; j' ? 3 R- @' `7 x/ p( z+ g4 F. p7 Q   我:[是嘛?感觉得出来?哪你满足嘛?]$ X9 X/ \: j& C$ s0 \3 \  e0 r   佳慧害羞的点点头:[嗯,]1 c" _% z# O$ o6 p   我:[喜欢这种感觉吗?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特别有劲?]   佳慧:[为什么?]1 Z% ^9 I8 k  V3 a * T2 H" y2 ?8 ^" i) \$ T   我:[先说喜不喜欢?]   佳慧:[嗯,]8 Q. ^1 A% P: C2 x* x6 F# I! P( ^ & l% i1 Q4 q$ L1 x5 ^   我:[那就好,其实我刚刚一直幻想着自己是阿霖,然后阿霖操你的情景会如何]/ Z; N2 x) @# n! x  E   佳慧:[阿霖?,为什么?] 7 U) y) k, s7 n   我:[因为他还是个处男阿,想让一个处男来教训教训你,想到让他上你我就很兴奋,所以特别卖力帮你服务]   佳慧:[他还是处男?]佳慧似乎有点吃惊。1 B. T" X# S. }+ P+ k  ? 9 y! J9 |- U4 ]! a   佳慧:[男人真变态,你怎么忍心让我给别人,]; T/ L( F3 a4 n 0 S7 B. c+ O6 A- D   我:[嗯啊,不会怎样啊,你的经验都比他丰富,有什么好怕?]   我调侃着佳慧,佳慧也不甘示弱的说:[谁怕谁啊,就不信你肯]" z9 m+ W% X1 P, g) b9 E" F/ n   说着说着小手就往我身上打,经过一番调情以后,我再一次操了佳慧,并且跟她说:[下次我要带着阿霖到宾馆看我们做爱]. _# `* P7 E' s! X! [" y+ F3 a % K$ g0 e. o% N* A+ M0 x   在意乱情迷之下,佳慧答应了,我心想计划又再向前跨了一步。 * |' o7 E( V4 N3 A" W0 |/ I) d8 G   隔了几天的某个下午,我跟佳慧相约出去走走,那个早晨,我就打算今天晚上要带佳慧到宾馆欢愉一番,所以我特别到了阿霖的房内找了阿霖聊聊,我:[阿霖,晚上我要跟我女朋友去XX宾馆,要不要一起去], C7 g2 t4 X3 e) h+ I, ^ 0 _/ b. e' S; k, J# Q; a   阿霖:[我,我,我去干嘛?]0 |0 k- N2 y& `( ^9 i$ A3 r* ~   我:[想不想观摩一下?]! y  G/ W. h4 f. C 9 r3 V( w3 d+ y" u. w   阿霖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吓的讲不出话,不断吱吱呜呜,我:[来吧,没关系的,就当做看A片就好]* p9 J+ k- W1 \" J% S8 `4 B7 {& e   阿霖:[这,这,这,]   我:[就下午五点半到XX宾馆大厅等我跟佳慧喔]2 f( ]& e9 C1 \/ M+ E6 b% U; ] : T3 L* g, ?% Z9 u   阿霖:[可,可是学姐同意?] + p3 r% S- g! ~+ ^   我:[放心啦,那边我罩着,假如我搞不定的话,那我们顶多就是没出现,不会怎样]   阿霖:[喔,喔,好,]   说真的,虽然一直想暴露女友给人看,但还不知道真的发生的话,我可不可以接受,并且小慧那边也还没正式同意,所以我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问我女友佳慧。' V9 m$ m% S/ {1 x5 N6 @% H - \$ i3 ~/ r/ R8 W6 b3 m0 q( Z   就在五点左右,我开口了,   我:[佳慧,上次爱爱完说的事,你同意?]# U; l1 G+ a9 R4 T3 ~: W * J8 J" \2 [, N   佳慧:[哪件事啊?]% l6 a  }. r9 |% ~! V) |  X " c  ^  j9 Y) N4 L4 F   我:[就是让阿霖跟你做啊]4 h8 q4 e) a2 t' h+ C3 V   佳慧:[你在开玩笑吗?怎么可能!]4 S4 X1 a1 U2 Y; k, e& H   我:[你就当作教教他啊,他都要20了,还是个处男呢]/ `8 n$ N/ Y, V% I  { 3 R, j! _# `9 A$ f* }( c) @/ k   经过了我一阵游说之后,佳慧似乎有点心动了,佳慧:[好阿,可是人家也未必想跟我]   我:[太好了,太好了,走吧,人家在宾馆等我们了]/ a% @9 s% m) `7 s1 C0 G" G; t   佳慧:[不,不会吧,]" `: s7 w. c5 m( u 4 n* t4 E/ m7 M/ {   我带着佳慧来到了XX宾馆,果然,阿霖一个人坐在迎宾大厅等着,看来神情十分紧张,看得出来他手脚似乎有点发抖,阿霖:[学,学,学姐,]   我:[那么紧张喔?放轻松]   领了房牌以后,我牵着佳慧进了房间,阿霖就跟在我们后面,阿霖:[我,我真的可以进来嘛?]: b/ b9 {0 [2 P& g0 ]1 p 7 V0 O1 U4 |6 W% c6 Z: Y2 J   我:[来啦,没看到我女朋友都没害羞了,你害羞什么]   我:[先洗澡吧],接着我脱下了自己的衣物,佳慧见我开始脱了,也缓缓的退下自己身上的配件,佳慧:[李强,你是认真的吗?] ! _# x% n" y$ [( t   我:[是阿]我很肯定的说着, 0 ^  d$ g& [+ w: r   阿霖杵在一旁看着我们情侣把衣服脱下,   我:[阿霖,你在干嘛,怎么不脱]   阿霖:[我,我,我也要脱?]% _% z# C) f: B   我:[你还是处男,等等做爱前,总该洗个澡吧]( O/ E4 f: u2 w  r + a! J, `' d; a) i5 [! P8 P% }  Q+ V   佳慧听我讲这句话,一时愣在一旁不知所措, - k+ a( N" r- Z! b5 f   阿霖:[李强学长,我不是只在忙边看?]3 @$ W, _2 J; l0 a( C   我:[只在旁边看,你忍得住?你忍得住我是无所谓啦,如果你想上我马子,还是洗一洗吧]( |. Q# J* \8 _& F # z0 r( ?7 p/ G; w3 S   佳慧:[够了,我先进去,] % F! V+ T% s* |4 p. T/ N7 ^   我:[你看,你都把你学姐搞得害羞了]& F8 F2 K( b7 S   阿霖脱下裤子、内裤以后,我才发现他的老二早已被刺激的硬梆梆,我:[还说不要,都硬了]( j6 D$ ?9 v/ w  H& O# Z1 O " v/ Y, S# P$ ^% n/ {   阿霖:[你跟佳慧学姐先洗,我等你们出来再进去] : ~7 X! n( O( L$ b, E1 i   我:[别害羞了,我等等在里面搞她给你看] 3 u1 l  m0 X& L% ^7 X   我连推带拉得把阿霖带进了浴室,佳慧正在洗着自己的身子,我也拿起了莲蓬头、沐浴乳洗了起来,阿霖也和我轮流冲着身体,看得出他相当紧张,光是莲蓬头都拿不好,特别是清洗到自己的龟头时,他将泡沫抹上去时,在我们面前他不敢搓洗,于是马上冲水,此时的佳慧已经泡在浴缸里看着我们,我:[阿霖,你要洗乾净啊,不然等等我女友不吃你老二]   佳慧听我这么一说,翻了个白眼:[怎么有你这种男朋友] / h& @, {* G4 z5 w   我:[怕你嫌脏才叫他喜乾净点啊]   佳慧:[你快点洗一洗,不要再说话了] ; s. |% z( r# B- [2 q1 T7 H# B/ a   阿霖吱吱呜呜地说:[我不好意思别人面前搓,而且太刺激了,我怕射出来]6 y! k& I% y* ~( i* o 7 R' g( e: G" z0 Q9 d7 [0 C   佳慧坐在浴缸内看着阿霖:[阿霖,你真的是处男?]; r( I* O1 C" d   阿霖害羞的点点头,1 m: T. P; P5 E3 ~" X 5 [0 r5 F! y6 l6 D' M   佳慧:[那不就让学姐赚到了]$ m9 D/ ^! Y; f  s0 W$ l0 g   阿霖:[不,不会啦,学姐,学姐很漂亮] % ?3 P  f1 U7 D0 i! g   佳慧笑了笑,我随后走上前去托起了佳慧稚嫩的脸庞,接着把阴茎放进了她的嘴里,这幕看的阿霖猛吞口水,简直是兴奋过度,瞪大了眼睛观看,我马上就开始抽插,鸡巴顶着佳慧喉咙,牢牢固着她的头,把鸡巴前后来回进出,我一边晃着她的头、一边摆腰,抽插着她的嘴,结实的手按着她的头,自己摆着腰的,一下下把鸡巴捅到她口里,她不断发出痛苦的哽咽声,佳慧作呕吐了一下,吐掉我的阴茎,恶狠狠的瞪我一下:[你干嘛那么粗鲁,温柔一点]0 {; W  I6 c. o% e+ Z; Q   我:[阿霖在看,想说给他点刺激]0 i6 B4 B8 Y# j& W1 [   接着佳慧用她灵巧舌尖舔着我龟头下缘的敏感线,我全身舒爽的直打哆索,我:[嗯,好痒,] % `/ t- ~- d  D' w  d4 \3 W   接着佳慧轻轻的用牙齿咬住了我的龟头前端, ( J) P) ^* i9 W6 a- I7 J   然后要命的前后摩擦,她的牙齿就刮在我的敏感线上���要不是我强忍快感,马上把龟头再往舌头里面送,减少刺激,不然我差点就喷了出来,好险没在一个处男面前丢脸,我:[阿霖,洗乾净了吧,过来这边,让学姐帮你含一含]3 q$ J8 F. r, k( k   此时的佳慧还吞吐着我的阴茎,   而阿霖紧张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听见我叫他过来,他颤抖着身子慢慢向我移动,我:[快阿,给我女朋友口交,这种福利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今天便宜你了]) x/ a5 N9 L" A; ?5 D, L8 \. v: v( _   阿霖走到了浴缸旁边,我示意佳慧帮他套弄一下,佳慧吐出了我的阴茎以后,伸手上前抓住了阿霖的阴茎,阿霖看着我,感觉不太好意思,[学长,这样真的可以吗?]( U& Q$ d; H+ J5 o# w8 q   我:[放心,你学姐都没说话了,她今天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你不用客气的用吧]# U3 f' i# t% G; S5 ]: J: J1 n1 [   阿霖:[学,学姐,你好美]7 ~( n: ^9 e# k2 P6 ~8 k- L# f 2 V! s9 u) b' N1 ^   正当佳慧纤细光滑的小手抓住阿霖阴茎抚摸两下以后,还等不及佳慧帮他口交,他的精液就喷洒而出,佳慧:[啊,怎么这样,] * L9 R7 O! Z' u, k, [( w   阿霖发出爽快的叫声:[嗯,阿,]   接着,老二一跳一跳的喷洒出大量的精液,4 }1 H4 `! G. L; N4 T1 m4 N! Y * j; d- N* n7 J6 G9 \! h6 J& L+ q   我:[天哪,都还没口交你就射了,这量也真多,看来憋很久]( r8 m" S, ^  z   当阿霖射精的瞬间,佳慧撇过头去,虽然脸上没被喷到,可是还是有不少的精液射到她的身上,阿霖羞愧的讲:[学姐,对,对不起,我忍不住,]1 o2 d/ q, R1 S( W5 T   佳慧:[没,没关系,]1 o" {8 o( l5 t4 t6 K" B; S1 g   我:[你先到旁边休息,先看我操你学姐,等等体力恢复再换你]9 `) _+ H4 L8 ~8 J   看着佳慧一口一口的帮我吸允着老二,我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很明显脖子附近还有刚刚阿霖留下的精液,我玩弄着别人的精液,看着女友身上洒着别的男人的精液,这使我格外兴奋,我拨弄着阿霖的精液,享受着佳慧帮我口交的快感,不停的将阿霖的精液抹在我女友佳慧的身上,最后,我在这双重刺激下射了出来,呛了佳慧一大口,稍做清洗以后,我们三人走出了浴室。 2 }; i# v  ]) V$ W$ E   我:[阿霖,你休息够了吧,去床上躺下]& p% Y! \9 K: j+ B - G* b' a9 T/ e* A$ _# ~) T& A   阿霖害羞的坐在床上,似乎有种任由我们摆布的感觉,我:[佳慧,我先休息一下,看你怎么表演] & u4 H9 j$ o) `/ |   佳慧:[贱男人] 6 b0 Z$ b. t5 W4 F; S   我:[阿霖,她现在是你的,尽管用,操操她,让她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   佳慧;[在旁边看就闭嘴]+ z" g9 M; _5 y- @8 s& J4 ?  J 1 v+ u! j! b- s   佳慧:[来,躺下,姐姐帮你]   阿霖的乳头硬了起来,佳慧手指轻轻地揉捏他的乳头,湿滑的香舌也在阿霖的乳头上打转,佳慧轻轻的亲吻着阿霖的全身,而我在一旁看的心脏快跳出来,阿霖嘴里开始传来呻吟的声音:[嗯,嗯,]1 m( s, j- H5 L6 {   我女友的手指继续前进,来到了阿霖的阴茎附近,龟头湿湿滑滑的,佳慧手指来回抚摸着阿霖那胀大的阳具,手指不断搅动,阿霖的样子十分陶醉,看来小弟弟快要胀破头了,他渐渐主动拿起阴茎放在佳慧的小嘴前,然后顺势的将阴茎挺入她的嘴里。他的那坚挺的小弟弟进入了一大半,已将我女友的小口塞得满满的。" Y1 T$ w8 q# w# V2 E8 ]9 ^9 A2 Q( ~. e   [嗯,嗯,嗯,]女友含着阿霖的阳具,用手来握住他的肉棒,然后用舌头舔着它。 6 c: n: Q, V( V, \/ i) [   佳慧舌头碰到龟头时,阿霖的肉棒也随着震荡一下,顿时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遍布他的的全身,阿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我女友佳慧把充血阿霖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由肉棒根部舔到顶端,再从顶端舔到根部;然后在阿霖的龟头上,上下不停的翻滚着舌头,刺激着他的龟头,接着又把阿霖龟头含进嘴里,一边把头上下套动,一边用舌头在嘴里刺激着龟头。   [啊,啊,嗯,嗯,啊,]此时阿霖全身颤抖起来,再一次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下。7 q) Z$ |" R$ ] $ y; [# v! R; d   接着像插穴一样的在我女友佳慧的嘴里抽送起来。5 _, p$ j( j- i   他那挺直的鸡巴在佳慧口中出出入入,感觉他的小弟弟被我女友的樱桃小口给紧紧地包住了,并有着一种被向下吸的感觉,他终于忍受不住了。5 |2 g6 `5 }+ t2 e 1 y# B1 i5 ?& H   腰间一阵颤抖,在一阵强烈的抽搐中阿霖正式宣告投降,他的精液喷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全数射进她的嘴内,[呀啊,呜]阿霖不禁叫了出来。) N8 u8 w& K- W; {+ x% }& F   这时精液从佳慧的嘴角不断滴下,* Y/ x: d% I% q/ T9 ?1 G8 \6 T+ ?3 ] / z4 @1 K( I; m% P( n. @   佳慧:[啊,你怎么射在我嘴里,你知不知道这样对女生很不尊重?]1 i, w, \4 N. W) s) u* C$ S % a" K: E. d$ C9 W% a* t   阿霖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站在床上,阿霖:[对不起,佳慧学姐,因为刚刚我看学长也这么做]   佳慧:[又不一样,他是我男朋友阿,]   阿霖:[喔,对不起] : F" b3 r3 _( ^5 C+ L   看到这,我心中充满了妒意,但却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休息了一会,佳慧开始向我的阴茎进行挑逗,当我将佳慧的双腿抬起来放上我的肩膀时,我感到全身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很快,我的肉棒再一次挺立起来,有着一股要发泄体内所有东西的慾念,我把她的腿分开,让她的膝盖弯曲着,好露出她整个阴户。* v2 O: E5 M: L3 L  V   佳慧的手握着我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引导我插入, 当我的肉棒插入佳慧那湿热的阴道时,佳慧的爱液被我的肉棒给逼迫了出来。 & A; J2 T: ?! J$ g6 g- p5 H7 G   插入去了,我只插进了龟头她便已不停地呻吟着,双手紧抓着床单,牙齿紧咬着下唇,呼吸更加急促了,我继续挺进,抽动着阴茎,一边看她的表情,她的表情可爱极了,时而皱眉,时而轻咬着嘴唇却带着愉悦。她的淫水又一阵一阵的涌出,沾湿了我的整个阴茎,甚至流到我的大腿上,[啊,啊,],我的肉棒被佳慧的肉壁紧紧的包住,我的肉棒被佳慧的阴道一寸一寸的吞没,直到整支肉棒都插入她的阴道里。: e4 h9 e7 ^% U5 Y7 V$ C + J7 g9 J0 b8 `" W" P- T   我硕大的阴茎正在小穴剧烈地抽插着,[啊、啊、啊,好舒服],佳慧不断地说着,在这种刺激下,我的野兽慾望不断强烈地扩张着,我加快了我的抽插速度。   渐渐地,插入的动作逐渐变顺畅,我的动作更快了,身体碰在佳慧屁股上的声音,也随着加快。; m# D7 I3 z9 b 1 m8 u9 [2 B* @9 G3 {' V) g5 d   我的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张开口,任凭唾液不知廉耻地流淌在她的胸部上,我一手抚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佳慧。 2 s, D% m( a. [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开使剧烈的颤抖,难到是错觉,怎么连阴道都会跟着颤抖,我的小弟弟好像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住,有种被拉着不放的感觉,她的肚子也开始迅速收缩、剧烈起伏。 * S/ ]  |# F2 j   我的手扶着佳慧的腰,时而摆动、时而转磨,渐渐地,佳慧的腰扭得愈来愈快,我也抬起我的腰用力的往上插,我忽然眼睛一黑,是快感! ) n/ f# x( P9 J2 W   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短暂但极为强烈。 - r" f. L8 H7 ^. W8 v   我的阴茎觉得膨胀佑排欲裂,似要决堤,[阿,]我猛然地喊出来,然后大量的精液开始喷射,觉得全身好像发射出了所有的能量,我的身体不停地抽动着。   佳慧似乎同时到达了高潮,她浑身抖动不已,嘴中发出压抑的,充满快感的呻吟声。 $ ?( _7 t; j- `2 p% H2 W   我把精液一滴也不剩的射到佳慧阴道深处,射过精后的肉棒稍稍萎缩,我才从她的密穴里取出了我的阴茎。* b4 ~0 e* p3 o! f- w) p7 Y. C   我看见阿霖在一旁似乎不像刚进门那样紧张了,他套弄着自己的老二,望着我和佳慧,我:[阿霖,你可以了吗?]   阿霖:[学姐看起来很累]   我:[她没关系,她只是躺在那,也不用动,不会累,看你的老二都快受不了了,赶紧找个洞插吧]   阿霖:[我可以吗?]- P; z+ ^6 @3 R# k9 p! y 0 C$ {8 m* m/ h7 @! A5 Y) J   我:[别怀疑,我女朋友今天就借你享用享用,赶快操她吧], Z6 V2 b% [% A' {/ s  C 6 a% i4 q% w6 Y7 f: V   阿霖拿起床边的卫生套准备要戴上时,7 N' p  |* A+ V! q! Z   我:[阿霖,你在干嘛?]   阿霖?:[戴安全套阿,怎么了嘛?] 9 W9 w/ Q" i7 ~) j& y# T   我:[小子,你的精液刚刚也射得差不多了吧,不用戴了,不戴比较刺激,直接上吧]- s7 j' l. _# ?   阿霖爬上了床,抓起了我女友的两只小腿往两边分开,佳慧似乎有点想挣扎,但她早已被我搞得气喘吁吁,也没啥力气抵抗,佳慧:[啊,等等,]   阿霖:[学姐,得罪了] . k" d9 m4 b) |% c8 W- a- h   阿霖生涩的将阴茎���在佳慧的阴道口附近徘徊,有点紧张的他,看样子不太敢进到佳慧的穴中,佳慧紧闭着双眼,难以想像正在男友面前遭别人奸淫,害羞的脸颊泛红,我女友在我面前,即将被学弟给入侵,我的内心十分悸动,但老二却没啥反应,大概是刚射完精,否则见到这场景哪还忍得住。   阿霖:[嗯!进去了!,嗯啊,好棒,学姐,你里面,让人好舒爽]   佳慧:[啊,嗯,]7 E3 d  M- K3 K; v   阿霖:[这好软,又好紧,湿湿的,嗯嗯,热热的,嗯!,死死的勒着我下面] 8 H6 z$ v7 Z1 i" ?5 }   [嗯!,太不可思议了,嗯,]阿霖望着身下佳慧美艳绝伦的晕红俏脸,她格外兴奋的低喘着,全身紧绷着,忍不住的喘着气。   佳慧:[啊!阿霖你那里好硬,啊唔,你真已经是大男人了,啊唔!,]   小慧红着秀靥,咬着樱唇,娇痴软腻的嘤咛着,鼓励着阿霖,一手抓着阿霖的手臂,另一只玉手温柔的抚上了阿霖的腰杆,彷佛渴望着爱的占有似的,紧紧抓着。( J6 B$ e) X; D- r/ |9 A3 c   阿霖:[嗯,那,那我用力了,嗯,你里面,嫩肉好软,好舒服]   阿霖得意的喘着,然后低下身子,轻压在小慧那丰挺雪腻的娇乳上,胳膊肘撑着床,抓着小慧的香肩,开始继续向下沉着腰胯。 % V! }# c% A# H* D! {   就在大约一米的眼前,一切都是那样一清二楚,床上佳慧M字大开的雪白玉腿上淡淡的清络,她淡粉娇嫩的会阴上正流下的一股晶莹的爱液,还有她紧小穴口外那又小又嫩,光润精致的两片酥粉花瓣,都彷佛近得触手可及。- s8 ^9 g+ p8 B. Y0 a + E/ v4 C. U1 Z1 _   这一切本应属于我,可是现在,一个乳臭未乾的小男孩那硬挺苍白,透着血管的雄性生殖器,毫无阻隔的,就插入了我女友那私密的嫩穴,把她酥粉紧小的穴口大大撑圆,而小男孩那肉杆正缓缓向下顶着,挤出湿粘的蜜液,一寸寸没入了我娇艳女友那湿热紧窄的阴道中,直到半截肉柱牢牢挤入了她雪白滑腻的腿心。2 }  K) @+ P6 `: r; b   我只觉心中又疼又热,可是涌起的那异常刺激又让人不能自拔,我只有张大眼睛,看着和自己共患难两年的心爱女友被一个刚上大学的小男生没有带套的用鸡巴结实插入,不能止息的揉着自己的下体。; G1 f$ K5 a( \9 I) `% w6 I   佳慧:[阿霖,来,我们做给李强看,]8 t$ ^2 {& \% `. s1 u ; p2 [& R" ~- p1 L, I& Z7 s+ k   [啊,啊啊!,你的龟头,怎么那么硬,阿,把人家里面,全顶开了,你好厉害,啊,宝贝,]佳慧带着一丝哭腔的腻声娇啼着,又美又羞涩,她美眸紧闭,浩牙紧咬,带着粉晕的雪白身子半仰在床上,纤长的玉手抱上了阿霖的后背用力搂着,雪白修长的小腿架在阿霖的腿旁,白皙香滑的小脚丫被插得紧扣着抬离了床单。4 u' s5 I" X8 S( G! t: \   阿霖:[嗯,学姐,好棒,我好爱你,嗯嗯,你里面又热又湿,嗯嗯,好爽,嗯,我的,我的下面被你包得好紧,嗯,简直快被夹断了,可是,又好舒服!嗯嗯,我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嗯嗯,嗯,] / y) ^4 [2 h+ r+ E7 X; G) {7 n   阿霖激动的低吼着,紧紧搂着怀中的小慧,然后痴迷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9 s$ F- w) J( b) H+ g' E2 |   良久,两人才分开唇,阿霖就抱着怀中佳慧雪白的身子,默默望着我女友那美艳绝伦的晕红俏脸,小眼中混着得意,满足,温柔,和自负。   半晌,小慧缓缓张开迷蒙的大眼,鼻音娇腻的嘤嗡着,[啊,阿霖,啊,]   小慧张大如星的美眸,咬着下唇,眼中闪着疑惑而复杂的神色望着阿霖,忽地,她彷佛再也忍不住,俏脸轻别,黛眉微弯,含羞的笑出声来。 . U: I( l; L! @% f6 Q   [学姐,你在笑什么?]阿霖撑起胳膊,皱着眉头看着小慧,有些愠色的说着。 1 p' X! \1 e9 L1 t+ H2 Y   佳慧藕臂温柔的环着阿霖的脖颈,美眸闪着狡黠和调皮的望着阿霖,浅笑着娇声挪榆着,佳慧:[想不到你还真的是个处男,嘻嘻,]+ V6 t) D- a& r- j / L% _& B; N: @3 M4 R2 @1 E   小慧晕红的艳丽俏脸羞憨的扭向一旁,不时被膣穴内的硬物涨得禁不住轻吟,嘟着红馥馥的小嘴,软腻的娇嗔着。# `+ s! \/ @- q! B! \% c! s   阿霖:[你这里好舒服,再说,你说今晚都是我的,学姐,你好好教我吧]   阿霖坏笑着,轻握着小慧的乳房,分开佳慧的藕臂,吻着佳慧玉润的耳垂。  M9 ?' s- M7 h) i: n- N ; H9 {% M' g: C3 N6 e   佳慧虽然红着俏脸,又甜又怨的轻吟着,可是随着阿霖的亲吻,她的娇喘又急促了起来。' {- e8 J) w" [: Q; } # Y8 g' M7 R) N; q8 A! v; p' W2 e: l; Y   然后阿霖双手钳着佳慧的皓腕,低下头,埋在佳慧胸前那雪白浑圆的丰乳中,缓缓吻着,接着一口含入了小慧粉嫩的乳尖,热切的吸唆起来。+ ~7 d1 Q  o/ m9 E! {9 W* Y8 E   佳慧那粉雕玉琢的身子本就异常敏感,现在她那天生紧窄的嫩穴中塞着一根火热硬挺的肉棒,而胸前两丰腴双乳上敏感万分的蓓蕾在被如此挑逗,片刻,佳慧就身子娇酥燥热的轻扭,媚眼如丝的半闭,嗲声嗲气的服软了,佳慧:[小坏蛋,欺负人家,啊,啊,人家可是你学姐呢]9 Q) v# q) _7 E$ s( |# T   天杀的!现在小慧的身体,芳心都倾于阿霖,根本是被吃得死死的!8 A& \/ y( f/ k 1 P  p$ K8 S0 H  z   看着心爱的女友被这样一个小男生调戏玩弄,我心里又气又恨,可是这气这恨,却让我心底的慾火更热,身下的鸡巴更涨。   佳慧红着秀靥,黛眉轻蹙,撒娇埋怨的娇嗔着,可她却小媳妇似的顺从的配合着阿霖,挪动着她白皙的娇躯,躺在床上,雪臀轻轻上挺,承接着阿霖硬挺生殖器的插入,修长的玉腿分成M形悬在半空架在阿霖的腿上,粉嘟嘟的小脚丫轻勾着,酥橘娇腻的足掌对着我,白皙完美的娇躯就在床上摆出了彷佛青蛙似的,那又下流又原始,又让人血脉贲张的传统姿势。1 O. z/ K( H4 f: ^( P : R+ s+ G& _- z% W   小慧一手抱着阿霖,一手轻按着阿霖���腰股,娇憨的嘤咛着,阿霖喘着,同时挺动着腰杆,长鸡巴顺势往下戳着。   阿霖一收腰弯腿,[哧溜]一声,他那跟硬涨的长鸡巴就带着一股汁水一下从小慧紧窄的肉穴中全拔了出去。 - E* L0 u% R2 l! o; q   阿霖喘着气,吻着佳慧的瑶鼻,身体下压,腰腿挺着,他似乎掌握了要领,鸡蛋大的龟头就噗滋噗滋的挤开佳慧粉嫩的穴口,顶入了那湿滑紧窄的膣腔。 # j- B1 `! \% ^1 Z$ ~1 V2 p   随着佳慧的教导,阿霖就跟着把挺硬的鸡巴在佳慧慧湿濡的阴道中插入、抽出,一下下刮磨着佳慧膣穴内娇软敏感的嫩肉,一下下享受着滑腻酥润肉壁的紧箍,虽然依旧生涩,但他抽插的动作也是越来越有节奏,直把小慧插弄的美眸越闭越紧,阿霖缓缓抽插了几分钟,似乎还是掌握不好力道,稍一用力拔,大龟头就一下滑离了佳慧湿腻的穴口,阿霖:[好舒服,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可是好累,好爽]$ n* n* M2 C! ~" ]2 |# q& I* _- `   佳慧:[不然换我在上面吧]5 U- V" F, m7 E" T( U, N, W0 f9 S " F; q# K( @& s4 m( ]. C   阿霖红着脸,兴奋而尴尬的喘着,他躺了下去,佳慧两脚分开跨坐在阿霖的身上,阿霖的手立刻伸到腿间,握着自己的鸡巴再往小慧湿漉漉的穴口塞着。 7 v' v' Y, t7 L$ u   佳慧俏脸通红,羞憨迷醉的闭着美眸,就轻轻挺着阴阜,方便阿霖再一次插入,娇腻的轻喘,温柔的鼓励着,佳慧:[嗯,就是这样,来,]1 j1 C6 C$ A3 g& B$ [/ n) E/ l) H+ G   我女友跨坐在我学弟的身上摆动着自己的臀部,阿霖:[啊,学姐,好舒服,]$ A$ ?' B- D9 }9 S- B6 p3 }   我在一旁看着那彷佛只有一臂距离的地方, 6 L! \8 l7 M4 i( |3 e% r   明亮的灯光清晰照着我女友的粉嫩小穴被一个小男生硬挺的肉棒一下下插入,捣出股股湿粘的淫水,我心里疼得彷佛再淌血。5 d+ o. ^1 W* G8 r$ E: _   更让人血脉喷张的,还是我那青春靓丽的女友主动坐在别人身上,光着屁股,分着玉腿,彷佛大姐姐似的,牵着那小男孩的鸡巴,一句一句,一点一点,细心的教那个小男生如何用生殖器插她那汁水丰沛的湿热阴道,如何用大鸡巴一下下玩她那迷人紧小的粉嫩肉穴!4 {  H, I  X$ e   看着眼前自己女友和小男生上演的这火热淫靡的一幕,我心脏猛绞,可我的鸡巴已经硬得不像话。 : m9 `# L3 b0 p* R- r5 \3 H. M) f   阿霖:[佳慧姐,这样插你里面,嗯嗯,这样,好满足,]" j7 c; S$ \6 [: P) }3 n   阿霖:[你里面的软肉插起来,好棒好美,李强学长真幸福,]+ e5 m$ J  N$ m 3 t" h- m4 X8 m# l3 c   阿霖一脸的兴奋,眼神发亮的急喘着,一手挪到前面抓揉起佳慧胸前雪白丰腴的乳肉,腿一曲一伸,恶心的卵袋上下摇动,长鸡巴抽插的越发索利,[噗滋、噗滋、噗滋,]有节奏的捣起佳慧那淫水横流的粉嫩肉穴。! m1 O$ Y7 d2 d" M$ j % S4 W2 W# N) P' e( `& L& o   佳慧:[啊,啊,啊,啊,]0 g: t. p7 X" s* j9 Z . E) {- [6 H, {# @   佳慧雪颊晕红,迷迷糊糊的和阿霖交颈相拥,咬着一丝呜咽娇吟着,她雪白的身子透着桃红,覆着薄汗,随着抽插节奏一下下轻晃,她分开的玉腿,纤长白皙的小腿就跨在阿霖大腿的旁边,十个小巧的足趾猫爪似的蜷着,阿霖的手也不安分的抚摸着佳慧的小腿、抓揉着佳慧雪润的大腿,丰腴的粉臀,腰杆动作有些机械,但越发落力的用长鸡巴捣着小慧的嫩穴。9 p9 M  J- K- L4 y ' O9 j5 ~5 ~& p/ b: P   阿霖:[学姐,可以操你好爽,]* k6 |% c6 o* e   佳慧爱恋的紧抱着阿霖,被她紧小肉穴内阿霖那大龟头刮擦得不住娇腻快美的莺啼,美艳不可方物的秀靥透着酡红,芳心含羞的在阿霖耳边继续鼓励着。* {7 J/ @. M. c! {) u# N9 E 6 ~: J, }3 H5 J$ W   佳慧:[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好麻,好痒,]   看着眼前我美艳的女友不但被她亲自教的小男生操得花枝乱颤,她还要教那个男生「九浅一深」的技巧,让那个男人更尽兴的玩她早就湿淫不堪的小嫩逼!   这不单是倒贴,简直就是犯贱的欠操呀!3 G5 ]9 U. v2 R% X0 x   可是看着女友粉嫩紧小的穴口被那小男生的鸡巴抽插得一次次撑圆打开,泛出股股湿粘的淫水,看着她俏脸上那被操得娇羞欣喜,快美凄艳的动人模样,我心里又疼又气,又兴奋的不能自已。 3 C' l2 ~) N- ?) @3 G! ~2 N   交媾操穴本就是男人的天性,再加上小慧这妩媚悉心的教导,阿霖更是如鱼得水,他顺着佳慧的牵引,稍稍抬起上身,然后得意的盯着小慧那被他弄得娇羞晕红的美艳俏脸,腰杆有些机械但越发熟练的开始上下挺动,带动他硬涨的鸡巴,深深浅浅,急急缓缓,开始更游刃有余的恣意插弄起小慧湿热娇软的肉穴。   阿霖兴奋得意的低喘着,彷佛刚学会如何玩玩具的小孩似的,用刚学来的技巧,把长鸡巴一下下深浅交错的在女孩那湿腻如果瓤的嫩穴中抽插着,可他正用鸡巴玩弄的「美肉玩具」,却正是我那美艳动人的女友佳慧!6 Y; S* Q' C- A0 h   我:[阿霖,怎样,我女友的身子还不错吧]) M: C7 q  y- P0 m   阿霖:[是阿,可以干到学姐真幸福]   我:[佳慧,教教阿霖老汉推车,换个姿势玩玩]   佳慧:[阿霖,你要吗?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6 k  x6 `5 L: Z; h# P% v7 K   我:[阿霖你把我女朋友翻过来,从背后插她]   佳慧娇美清纯的俏脸晕红如火,双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朱唇轻咬的不住娇哼,雪白炫目的娇躯不堪采撷的簌簌轻颤,闪亮的淫水湿濡的流满她粉嫩的小穴和淡粉的菊门,她白皙丰腴的粉臀迎奉的挺动抛耸,晃出雪呼呼的臀浪,佳慧无法把持的享受着情慾的快感,随着阿霖的鸡巴在她湿热蜜穴中「噗哧!~噗哧!~」的抽插,眼看就要攀上高潮。4 L$ G' W& ]  Q4 j6 M( i* x" b 7 |2 t. i2 E' {   阿霖挺着长鸡巴又在佳慧的嫩穴中抽插了百余下,动作越来越乱,越来越快,最后他紧抓着佳慧的玉体,身体紧压在我女友背上,身子挺直,开始急速挺动,长鸡巴开始一下下直没入底的把佳慧粉嫩的肉穴插得汁水淋漓,?唧作响,阿霖的身上淌着汗,粗重的低吼着。& N) K6 c4 I2 D2 q, S4 U6 P8 _' C 6 P3 D5 s3 `1 Q% W/ p5 b! K   阿霖:[学姐,我好像,好像不行了!,嗯嗯,佳慧雪姐,我,要射出来了,嗯,怎么办,要我拔出来吗,]+ T7 l+ `6 n% [1 ?, T" W( d* u6 ]# K ! u) V, {( ^) i/ n% A% o  g   佳慧:[啊啊!不用,不用拔出来,我也好爱你,]8 J2 O; M9 T) a, S6 g0 T   佳慧一阵淫媚小野猫似的的娇啼狂喘,藕臂玉腿有些瘫软,雪滑绵软的乳肉摊在床上挤成扁圆,她丰腴的雪臀绷得耸动,白皙的纤足痉挛,娇幼的足趾忽张忽蜷,雪白娇妍的身子倏地簌簌的颤栗轻抖,花心那被硬鸡巴涨满撑圆的粉嫩肉穴中火辣辣的一阵紧缩,温凉湿淫的浆水瞬间喷溅而出! 8 Q, n! k% f8 S3 n0 g   佳慧泻身了,那紧凑的阴道内,粉嫩嫩的壁肉要人命似的猛一裹,死死掐吮着阿霖深插入底的那根烫硬肉棒,那酥麻难耐的舒爽刺激,瞬间让小义一泄如注,他双腿痉挛,腰杆猛挺,卵袋紧紧缩着,长鸡巴狠狠在小慧美肉嫩穴中向下戳着抖着,浓浓的精液立时在小慧阴道深处喷薄而出!7 X# l* w, z; W9 E$ B   寂静的夜色中,闪亮的白炽灯下,看着我心爱的女友教会一个处男小男生如何干她,看着她再被那个小男生插得香汗淋漓,爱液喷溅的攀上了高潮,看着那小男生的雄性生殖器深插入我女友雪白花心那湿热阴道的深处,皮管子一样涌动,股股射出精液,我心里一阵茫然的刺激,手中的鸡巴也快射了出来,我连忙走向床边,抓起了正在喘息的佳慧,我按住了佳慧的头,一手捏开了她的小嘴,一手紧握胀到难受的老二,佳慧似乎知道我想干嘛,佳慧:[啊,啊,李强,不要了,啊,] 4 z* r! J' s* g% F) I, W   她被我捉住头颅的晃来晃去,落下了几滴泪吸着我的鸡巴,我的心就痛快起来了,可是这快感战胜了我内心的怜惜,我的鸡巴插到佳慧的口里,便疯狂的摆腰,不停的猛撞她脸门了,[好痛啊!]佳慧不禁掩着自己的嘴,而我却继续摆动,鸡巴不停的撞到她的脸,最后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老二急涌,我把精液全洒在佳慧的脸上,看见自己女友这般淫荡的模样,我十分满足,我抚摸着她,带点关怀的语气询问她:[佳慧,我们这样玩,你开心吗?]; w$ x2 O* d" o  K2 l- c   佳慧静默不语,躺在床上休息着,雪白的乳房就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浮动,阿霖也做在一旁玩弄着佳慧的乳头,他时而捏弄、时而吸允,看似相当满意,我:[阿霖,不错吧,有没有让你很满足?]; Y- R! Y3 ]" i; `. {   阿霖点点头继续吸允着佳慧的胸部。 # a* Y& N8 X1 L* {; e" K) o# a   过了十几分钟后,佳慧走下了床进浴室清洗身体,她跌跌撞撞的走着,阿霖见她重心不稳还好心地上前扶她,阿霖:[学姐,我扶你], K2 n2 k2 t+ n% y$ ?) D# m( ]% y % B' Q: ^4 Q1 r, t+ S) g   佳慧:[谢谢,我自己可以,] * C5 h5 k* D7 b0 ^5 L   看着佳慧的背影,凌乱的秀发,那全身都是汗水、精液、唾液交着,屁股上还有刚刚被阿霖撞击后的红晕,大腿旁还留下了我们对她内射后的精液,本以为阿霖在前两次的口交中已经把精液全射光了,想不到还是有不少的精液射在我女友体内,假如佳慧怀了孕,可真划不来,下次假使有机会,可要叫这小子把卫生套戴上本想休息三个小时就好,可是我们却做了五个多小时,走出宾馆房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走廊上,我们正好碰到一名中年男子,那名中年男子正搂着一名妙龄女子要进房欢愉,见了我们两男一女以后,中年男停下了脚步,中年男:[妹妹,] & p4 u) Y3 C, \   中年男:[妹妹,妹妹,]( a& V' t# Y+ O! L   我们停了下来,佳慧:[你,你在叫我吗?]8 Z# e2 ~  D! k* l. B- Y) f + h/ Q% F& X1 l% H   中年男:[对阿,小姐,你长得不错,下次可以跟我吗?]1 v4 A0 E# B* d& ?: a/ D1 S   佳慧愣了一下:[我,我不是,]" c; D' }2 W% w7 t# C. l0 @% [ 6 i1 R# h3 L; L* s" p   中年男:[不是?怎么可能,都肯跟两个男人一起开房间了,下次给我约吧,这我的电话,下次想赚钱打给我]$ d) [4 B  z. c; d   佳慧错愕的接下名片,我们没多说什么就走了,那男人也带着那位小姐进了房。   我们三人后来一起去吃了消夜,可三人都没提起刚刚在宾馆五个小时发生的一切。   往后的日子,我发觉我更爱我的女友佳慧了,那次帮阿霖破处的经历,也成了我们三人的回忆,有时我和佳慧在寝室做爱时,只要不被其他人发现,我都会邀阿霖和我们一起3P,看着自己的女友被那小男生又哄又骗,乖乖的撅着屁股,被那小男生彷佛摆弄新玩具似的用鸡巴插插弄弄,我心里彷佛被火烧似的又气又爱,身下的鸡巴也不争气的越来越硬,让我盯着屋中这由我女友主演的「姐弟恋」交媾秀,不停上演。: m6 J2 @) N# S( L9 k 7 G/ Z( `' `8 m& l4 r5 M   甚至我发觉,我女友还曾和阿霖私下偷偷去开房间,因为有时我会发现女友的包包中有宾馆所开的发票,算了,反正现在我重新找回了与佳慧之间的快感,至于她和阿霖如何,我也没精神费心,反正连床都上了,还有什么好进一步?8 g7 ]: F" N" Z2 f. J / B$ d+ Z" t# }. m   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我的女友,, a" _; q" {3 ~: ]8 c; P" O" L 5 I, a5 w7 \9 V4 Y+ I   对于上次离开宾馆后,那张名片,我有跃跃欲试的想法。
2 notes · View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