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不给提现怎么处理
Explore tagged Tumblr posts
Text
大学里在泳部学弟被嗨玩-帅哥小说。,男男同志、体育生猛男
【上】
擎宇今年刚升上大二,好不容易在游泳部展露头角,却好像因为太出头而成了学长们的眼中钉。
“学弟他好帅!真的单身吗?”今天的比赛很多人围观,因为游泳部的男生身材最好了,紧裹着的泳裤也能直接看到青春活力的大包,“擎宇的下面好显眼哦…”
健壮匀称的长腿之间,摇晃晃的垂着一团傲人的尺寸,上面连着白净的八块腹肌,后面则是饱满结实的男臀,无论怎么看都太赏心悦目了!
学长们的女朋友,还有他们暗恋的女神,都被擎宇这小子深深的吸引了。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去,3号跳台上站着的,是一位高挑又白皙的男子,虽然戴着游泳眼镜,但五官的轮廓都非常英气迷人,也怪不得学校的论坛有很多偷拍他日常的花痴账号,今天的校园主题大概也会是穿着泳裤的他吧?
虽然男生们表现得很冷淡,大都是为参赛的朋友打起加油来的,最多因为女生们的激动而显示着嫉妒,不过真的只是这样吗?
学校的消息社今天派来的是一名冷漠的学长,长得也还算不错,因为酷爱游泳才自愿来的,他先是若无其事的拍了些游泳馆的热闹景象,然后默默的来到了三号跳台的后面,把镜头对准了擎宇的背面。
“赞…”摄影的学长单眯着眼,欣赏着摄像机里的画面,游泳部男生的翘臀真是不赖,明明又圆又大却和粗壮的帅腿很匀称的结合着,此刻在预备着的姿势,更是把翘臀的维度很好的展现了,这些抓拍的照片当然不能用在学校的版面,不过学长会好好的私人珍藏起来。
这个叫擎宇的家伙,要是个公零就好了,一定会从男生公敌,变成超受学长欢迎的学弟……
谁也不知道这个爱摄影的学长,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在大家心里分明就是个帅气的直男,电脑里却有好几个G的男生翘臀摄影,作为他打枪时的欣赏材料。
如果有幸拍到学校里帅哥走光的照片,譬如田径与摔跤那些时常挂空档穿短裤的男生,就可以挂到网站上卖个好价钱。
话说那个网站,最近好像又在爆出新一季的猎人实录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在轮奸合集中又看到眼熟的面孔?
“啪!”随着比赛的枪响,摄影的学长一边拍下擎宇矫健入水的健美背影,一边露出期待的笑容,嘴角的邪恶难以掩饰。
比赛进行得很顺利,不过这反倒不是大家在意的事了。只是几个游泳部的前辈,看到擎宇厉害的成绩,眼中多少有些仇视。
“她答应你过几天去酒吧吗?”
“还没有啊,很腼腆,不过几句话就脸红了,大概有戏哦。”
傍晚时分,哲明和梁森等在小路的街口,聊着最近注意到的女生,帅气的两人都露出向往的神情,不过他们并非什么单纯的角色,明明都不是单身,却一直物色着学妹们。
但这也没办法,男生在这方面虽然占便宜,不过他们在床上的表现也很厉害,这就是运动型男生的长处之一。
但奇怪的是,这种饥渴的直男,好像总是有着特别性感的翘臀?他们两个穿着篮球裤,屁股圆翘的形状都很结实。
与此同时,那边他们要等的人也来了,手里拿着金色奖章的擎宇,放慢了脚步和身边的学姐攀谈,漆黑的短发还湿漉漉的,在夕阳的金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色泽,摘下眼镜后冷峻的双眸更是深邃又明亮,不光是和他同行的学姐,身边经过的路人都忍不住偷看着,因为真的好帅。
“又有肉送到他嘴边了,真羡慕啊,早知道我当初也去游泳。”看到街对面的擎宇和漂亮的学姐相谈甚欢,然后依依不舍的道别着,哲明和梁森的两对狼眼也是上下扫视着学姐劲爆的身材,羡慕的感叹着。
一想到擎宇这只禽兽会对学姐做什么,他们就兴奋又嫉妒。
���灯亮起,穿着大码球鞋的长腿在斑马线上帅气的行走着,擎宇看到自己的两个死党,加快了脚步,也逐渐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他虽然在学校里是很冷酷的样子,但高中时便结识的两人却是知道擎宇的本性,擎宇当然不再保持对女生的那种伪装,得意的询问:“怎么样?和我描述的一样吧?超大的罩杯!”
“而且看起来非常清纯啊,居然在有男友的情况下对你投怀送抱的,”回家的路上非常偏僻,三个男生聊的内容变得很大胆,两个死党和擎宇勾肩搭背,色眯眯的询问,“你游泳部的学长们真可怜啊,一个个的绿帽从天而降,你真是个混蛋。”
被这么说了,擎宇可不会生气,毕竟他们两人也不是什么好料,帅气的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说:“没办法啊,之前的两个学姐技术就超好,别说是主动要求不带套了,舌头也非常懂怎么舔龟头,不过差不多已经玩腻了,这回想要试试乳交,所以你们就看到这位大奶。”
说到这里,三个有性瘾的精壮男子,忍不住去幻想自己的大鸡巴在乳沟中抽插的快感,结实的喉结立刻干燥的滑动了几下。
“干,被你说得心痒痒的,待会别去酒吧了,我哥哥今天不回来,可以去我那里玩玩。”哲明回想着大鸡鸡被骚穴紧紧包夹的快感,忍不住邀请另外两人去看片打枪。擎宇和梁森当然答应了,哲明最近买了超舒服的飞机杯,虽然三人一起用有些脏,不过用兄弟的滚烫浓洨作为润滑,实际体验也挺刺激的。
到了哲明家里,三人热气腾腾的肮脏球鞋脱在玄关,凌乱的鞋子散发着闷热了一整天的臭脚气息,荷尔蒙都浓到泛黄了。
“啊…啊…”电脑屏幕里播放着精彩的人肉大战,三个男生看得聚精会神,帅气的脸上有着渴望和带劲,特别爱看轮奸系列的梁森,忍不住感叹:“被这么多大鸡巴围攻,这个骚货爽呆了吧?”
梁森是小麦色肌肤的田径生,在白嫩的擎宇旁边,显得更加黝黑,单眼皮的寸头阳刚型,经常谈及同性恋的话题,并表��自己非常的反感男同!不过与此同时,梁森在看黄片时,也最喜欢看男优是大鸡巴的那种,他自己的鸡巴就很粗很长,也许是有代入感。
“操,这骚穴都要被捣坏了吧,一直在喷出淫水,”擎宇一边摸着自己的白馒头腹肌,一边狠狠的撸动着大鸡巴,他们三个的肉棒都很长,都是经常使用后留下的深棕色,龟头又大又硬,棒身尺寸二十厘米左右,随着撸动而有力的甩动着根部的大卵袋,“我操,哲明你快点,我的龟头好痒,要用飞机杯按摩一下。”
擎宇催促着正在用杯子的哲明,别看现在哲明手里拿着的杯子,外观上只是很普通的白色硅胶,但内部的颗粒又滑又硬,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对龟头无与伦比的考验,这样三番五次折磨敏感的大龟头,三个男生都对此上瘾了。
“哦…哦…鸡鸡爽上天了!”哲明是羽毛球手,喜欢健身,宽肩窄腰,平时有戴很帅气的金丝眼镜,五官也是偏沉稳内敛的气质,但每次性快感强烈时,都露出特别反差的淫乱神情,浓密的眉毛皱着,眼球也会罪恶的上翻,紧俏的飞机杯包裹着大鸡巴,粗大的根部都把杯口的硅胶给撑变薄,哲明狠狠的往里顶,变形的龟头被硅胶突触给刺击着,他用阳刚的声音发出了高亢的骚叫,“好棒!好棒!啊——鸡巴要去了!”
其他两个男生看到他吐出舌头来高潮的样子,手里的撸动频率也加快了,马眼里的淫水更多的释放,更渴望用那个杯子了。
“好了吗?换我了,”擎宇伸手拿过了插着大鸡巴的杯子,焦急的将自己硕大的龟头顶进去,帅气的擎宇低吟一声,顿时露出过瘾又纠结的表情,“操,你的精液好烫,杯子里全是,我的鸡巴被淹没了!”
套弄了几下,擎宇紫红色的鸡巴根部就被精浆捣成的白沫给沾满了,就像是操一个被内射了的骚穴一样,屌毛很快就打湿了!
“哦…啊…哦……?”听着黄片里传出的淫叫,擎宇眯着眼睛,也露出舒服的表情来呻吟,他高速的用飞机杯套着自己的粗屌,肥硕的骚龟头被硅胶肉粒给掀翻了棱角,在清晰的龟头摩擦声中,擎宇的鸡巴也在哲明精液的浸泡下喷出了。
最后,装满了精液飞机杯变得沉甸甸的,梁森看着杯口汩汩冒着精泡的样子,先直接倒了一些在自己爆着青筋的长屌上,然后直接一次性完全套了进去,他的大鸡巴被擎宇浓浓的精华给包围住,卵子上也流了很多,整根大鸡鸡就像是淋满了炼乳的巧克力棒,因为太过粘稠而很难抽插。
“你们这两个混蛋,我这要怎么用?”
“那你就像上次一样,让我们来帮你弄吧?”
爽完了的擎宇和明哲决定帮帮他,让���森躺在地毯上,哲明负责上下的控制杯子,擎宇则做出了钻木取火的手势,随着哲明的动作开始,他就让杯子开始旋转起来,卡在硅胶颗粒的龟头立刻传来了阻力,但擎宇还是强行让它转动了起来。
“哎哟——哦——哦!”双手枕在后颈的梁森露出销魂的表情,雄壮的呻吟肆无忌惮的爆发,这样弄的话,龟头爽到甚至无法接受,但梁森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自己粗壮的大鸡巴一定会因为这种折磨变得更厉害!
“这样你会更爽吧?”擎宇左右旋转了一阵,又用力去压迫龟头所在的位置,看到梁森的卵子上提了,又放松一会,这么搞了七八次,梁森终于翻着白眼开始喷射,擎宇直接飞速的旋转着杯子,让高潮的龟头在巅峰的硬度被研磨,果然让梁森射出了超多的浓精,杯子被灌满后,又射了几股在腹肌上,之后虚脱的喘着粗气说:“哇……太过瘾了!”
三人用纸巾稍微擦拭了一下房间,浓浓的精液臭气在房间里弥漫,他们便去浴室里一起洗澡了,因为射得太爽,鸡巴没有完全软下来,他们就顶对方的身后,浴室里传来欢乐的笑声,在这样的氛围中,清洗了满是精痕的大屌。
不过明天又会饥渴的想要做爱、射精,大学的体育生就是这样。
这里的三人也许只是惬意的过了一个周末,但就在学校附近,却在今晚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在暗网中存在着叫做“猎人”的组织,正是以猎艳帅气男性为目标的一群人,本身都是有着不错调教的中产精壮男性,却很喜欢真实的强奸与轮奸,也就是在今晚,猎人的影子论坛中,出现了一个名为灵异探险的帖子,点进去看的话,可以看到正在直播的窗口。
窗口角落的观众人数,显示有四位数之多,因为论坛超严格的会员标准,那么这些观众,也都是清一色的危险男性。
白天是中流砥柱的精英男们,夜晚脱下正装,露出了野兽的性情,尽情欣赏这场秘密的直播。
“今天要在废弃的工厂中封印厉鬼,”被处理过的男人声音低沉又变态,隐隐的能听到还有别的男人在发出恐怖的扭曲低笑,“老规矩,先让我们的发起人来介绍一下这只厉鬼的情况。”
“这是一只附身游泳��长生的厉鬼,因为太过凶残的缘故,必须要多位方士一起来镇压!已经被我们困在了工厂最深处,传说中被诅咒的地方!”
黑暗中,隐隐看出他们脸上戴着土匪面罩,一个个都是常运动的高大身形,实在不像是捉妖这行的角色,正在解说的人煞有其事的样子,嘴角却显露着邪恶的弧度,显然他是一种揶揄的态度,他说完,身边同行的男人们也发出模糊不清的坏笑。
工厂里的道路破败,左右蜿蜒通向不同的长廊,他们走得却很熟练,显然对这个地方非常了解。
“到了,就在这个房间,传说中经常会有人失踪在这附近,然后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抓到这个最深处的房间中,被各种折磨和玩弄!”
“那只怨灵就在里面,被囚禁在游泳特长生的身体里,今天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现在我们先做好准备工作吧?”
他们在生锈的铁门前围成一圈,脱下裤子来,三两下把鸡巴撸硬了,将粗硕的龟头凑到一起,然后由一人拿出了一瓶延时的精油,这样的产品是为了让鸡巴的龟头在抽插时更加麻木,让射精的时间延后,但是给观众们解释的人却说:“这是厉鬼最怕的东西,用符水特制而成的护身药水,这样厉鬼就不能轻易对付我们的鸡巴了!”
做完了这些,他们就推开了门,里面特地开着几盏微弱的红灯,显示出诡异的感觉,在房间的正中央,被悬挂着一位男子,他精壮的身体一丝不挂,而且被红绳给紧紧的捆绑着重要的部位,看起来迷迷糊糊的。
“快看,厉鬼刚才呼了很多嗨烟,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拿着摄像机的男人率先走近了,看到了房间里面更多的细节。
原来是水泳部的部长,擎宇在学校里最大的死对头,名字叫云鹏,是高冷��的健美男生,之所以不像擎宇这么受欢迎,是因为性格很专一,除了女朋友外的任何女生都不接近,更别提像擎宇那样勾三搭四的。
现在他漂亮的肌肉奶子被绳子紧紧的勒着,乳首被夹子给钳住,胯下的鸡巴也是一样,在系带的位置夹了带有铃铛的小环。他的两只腿被强行拉起来,左右张开成V字,暴露出翘臀中间的部位,不过有一张红墨写着“淫”字的长条符咒贴在大卵子上,正好挡住了最劲爆的屁眼。
“接下来要各位送礼物,才能继续哦?请给直播间送礼物!”摄像非常贴心的,给观众们拍摄着部长嗨���迷离的帅脸,结实的腋下,还有两只朝天的宽长大脚,一只手不断的拨弄着卵子上的符咒,若隐若现的露出一丝后面挡着的光景,让人对这个帅哥的菊庭更加期待,恨不得他不小心将其扯下来。
云鹏看到摄像机的存在,帅气的嘴唇张开,发出低哑的声音,“不要…我怕被女朋友看到…不要拍…”
翘着大鸡巴的男人们才不管他的意见,拿着烟管封住云鹏的口鼻,云鹏的意识再次陷入了模糊之中,他鸡巴上的符文也被揭开,“谢谢各位的礼物,请欣赏今晚这只猎物的骚穴!”
圆翘的帅臀被两指拨弄着无毛的屁眼,淡棕色的肛晕显示出括约肌饱满的弧度,被轻轻拨开了褶皱,露出里面湿润的粉色骚肉,“是从没被玩过的直男处穴,嘿嘿,马上就不是了!”
没赶上直播的猎人,只能看有脸部打码的物料,健壮白嫩的青年鲜肉,一边呼着烟,一脸的骚欲,张嘴服侍着任何挺到脸上的肉棒,胸肌上的奶头被吸咬得红肿不堪,张开大腿来任由大鸡巴无套的冲击着松垮淫乱的括约肌,结尾还尝试了用饱满的翘臀坐奸猎人的肮脏毒屌,结果反被顶到失声喷尿!
视频的结尾,骑乘在大屌的白肌帅哥,被另一根粗长的毒屌骑上去插入,只听到帅气的声音发出销魂的淫叫,但故意把画面给剪辑成了全黑。
都是为了让猎人网站的会员们去买昂贵的正式版!肯定是被双龙了!
这件事像梦魇一样困扰着云鹏学长,因为在床上的快感阈值提高了太多,他和女友提出了分手,自己偷偷买了倒模男根来发泄。本以为这件事会渐渐的淡去,然而这天当他游泳训练结束,准备擦拭干净回宿舍时,却看到手机上有收到一条陌生短信,“还记得工厂的事情吗?如果不想让视频在学校里传开,要么想办法让和你一样帅的男生到夜里来,要么就由你亲自……”
紧接着还有一段视频,正播放着云鹏被玩弄时激情的骚叫。赶紧关掉了声音,冷峻的眼眸露出恐惧,他四下看了看更衣室里的其他人,先是庆幸没人注意到,紧接着心沉入了谷底,
终于,他向擎宇的好友、同在学生会的哲明,打听到了擎宇平时游泳的时间,私下在更衣室中等到了擎宇,“你最近的成绩真不错啊,同届的也只有你够格了,虽然对你的人品不是很满意,不过下一任的部长也只能由��来担任——”
学长云鹏故意露出挑衅的表情,他知道擎宇一定会中招,因为擎宇一直想要做下一任的部长,继而布下了圈套,“不过,在那之前,必须按照传统进行一次试胆大会,明白吗?”
云鹏向擎宇讲述了自己捏造的试胆大会内容,一边嫉妒的看着擎宇没有被玩弄过的直男肉体,要知道自己被轮奸后,奶子和屁眼都变得超级敏感,而且染上了非常奇怪的性病,每到深夜胸肌和后穴就会发痒红肿,好像在渴望着大手和鸡巴一样的难耐!男同文章,J 巴 瑟 体育生、帅哥、学校、父子 等多种 类 .型,买文茄 V:la b i 10 01 0 .
刚刚结束了激烈的游泳训练,擎宇脱掉了泳裤,正全裸着在学长面前擦拭,“只是这种小事吗?我今晚就去那里,只要拍视频证明我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间就行了,对吧?”
擎宇丝毫都不知道云鹏偷看着自己用毛巾搓得摇晃的大鸡巴,已经幻想着自己被玩弄时硬着大屌乱甩着扭腰的画面,毫无戒心的答应了下来。
他弯腰去拿柜子里的备用内裤,一边脱下了湿淋淋的泳衣,云鹏看着他结实翘臀中隐隐露出的直男初穴,帅气的脸庞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哼,那就期待你今晚的表现了。”
79 notes
·
View notes
Text
【ACU 】昨日重现(ArnoNapo modern au)
文:月中鸣
图:@iyzlime

亚诺·多里安藏着一个秘密,一个他在这一天才发现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今天的剧场咖啡厅依旧人满为患,而大门之外的世界更是热闹非凡,这里是巴黎的中心,在咖啡厅门口的圣路易桥上,挤满了观赏夜景、拍照留念的游客。亚诺刚才结束了他在奥运会开幕式上护送圣火的任务,就匆匆离开了战神广场。他避开了喧闹的人群,带着一盏小小的提灯钻进了他所熟悉的地下暗道。他并没有在现场等到开幕式彻底结束,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咖啡厅,而是折回了今天手持火炬经过的地点之一——卢浮宫。他有些事情需要搞明白。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巴黎的房顶上飞奔,带着一支形状像法棍面包一样的银色火炬,一边奔跑一边表演那些花哨的跑酷动作,这条路线对他来说早已烂熟于心,他只要像之前的许多次排练过的一样,沿着卢浮宫的屋顶一直跑,从女像柱厅正上方的入口进入二层的阳台,再从一楼的出口离开就可以了,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只是今天室外多了许多的观众,而他的手里现在变成了一把真的火炬。
当他翻过阳台的护栏落在女像柱厅红白相间的马赛克地砖上时,却发现这里和之前不太一样。
展品的摆放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但展厅里的气氛却有了微妙的变化,亚诺说不出来那是种什么感觉,明明这里除了自己之外,一个人也没有,但他总觉得有目光在注视着自己,而且不止一处。
亚诺起身,疑惑地环顾四周,然后举着火炬向前方走去,他绕过阿尔忒弥斯的雕像,一直走到摆放着胜利女神雕像的阶梯上,亚诺在这里稍作驻足,盯着残缺的雕像看了几秒,然后穿过右侧的门廊,雅典娜和维纳斯就摆在这里。越往里走,那种被人凝视的感觉就越强烈。或许是房间角落的监控探头的关系,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心理作用,亚诺如此安慰自己,然后接着向前走去。亚诺无意地向身体左侧瞥了一眼,拉·图尔的两幅画还好好地挂在墙上,安格尔和维杰·勒布伦创作的两幅肖像画也原封不动挂在原处,但当亚诺经络他们时,却再一次感到有不止一束目光追随着自己,这种感觉诡异极了。
当他抵达展示了许多世界名画的红厅时,才发现大事不妙:画框还挂在那里,而画里的角色却都不翼而飞了:浴缸里的马拉不见了踪影,《美杜莎之筏》里成堆的遇难者也无影无踪。亚诺转过身,发现另一面墙上的肖像画也空空如也,实木的画框里只剩下了黑色的背景,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就在亚诺紧急思考卢浮宫中的展品被人调包的可能性时,有个身影飞快地从亚诺身后闪过,他猛地转身,却看到一个小孩从眼前跑过,奔向走廊一侧的窗边。亚诺发誓他绝对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孩,于是当他快步跟上前去查看情况时,却发现更多身着不同时代服饰的人从不同的展区涌向窗边,其中甚至还有几位是刚刚他在雕像展区里见过的角色。
“什么,这里是在办化妆舞会吗?为什么每个人都打扮得像几百年前穿越来的,等等,好像还有更久远的……”这里和预演时的状况并不一样,也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在卢浮宫里新加了什么环节,亚诺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判,他觉得不可思议,然后突然回想起他在进入卢浮宫时那种被凝视的诡异感觉,和红厅里那些全部空了的画作。亚诺看了一眼手中还在燃烧的火炬,倒吸了一口凉气。
“开什么玩笑,当初怎么没人告诉我卢浮宫还会闹鬼,而且还是在白天?”
窗外的音乐声和人群的喧闹声与卢浮宫内众人的交谈声混杂在一起,嘈杂的人声在巨大的空间里发出回响,亚诺走到一扇窗前,发现那些名画里的人物有一些都聚集在窗口,隔着透明的玻璃好奇地看着窗外发生的一切。拉·图尔的画中那个穿着黄衣服出老千的骗子和身边蓝衣服的女人窃窃私语,没有胳膊的维纳斯也站在那里向外眺望,海神波塞冬还举着他的三叉戟,插着腰看向外面,在最角落的地方,一个留着一头浅棕色短发、头戴金色桂冠,身穿加冕长袍的男人正探头探脑地看着街道上发生的一切。那个人是大卫画的拿破仑,一点也不会错。在亚诺举着火炬走近时,在所有人都还在观看开幕仪式的时候,身穿厚重长袍的拿破仑转过身来,将目光投向了站在阴影中的亚诺。
沉重的阴云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午后的阳光穿过云层,斜照进卢浮宫的画廊,窗边墙壁上的金色浮雕装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拿破仑头顶桂冠上的叶片和长袍上镶嵌的宝石闪烁着,油画中皇帝低垂的眼眸睁开,灰蓝色的眼珠在阳光下接近透明,披肩上的钻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地板上的光与影界限分明,恍惚间,亚诺以为阳光之下的是另一个���界。他看见金色的尘埃浮动在空气中,身着华服的法兰西皇帝正对着他微笑。
他好像认识我?
亚诺的脑海中飞速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很快,他就想起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把火炬送到战神广场去才是最要紧的事情,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了。除了拿破仑,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自己,或许他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于是亚诺带着疑惑的目光,匆匆路过窗边围观的人群,离开了卢浮宫。
亚诺决定碰碰运气,他想从下午进去时的入口再次进入卢浮宫内部,他的运气不错,那里没有上锁。他一边吐槽卢浮宫的安保工作漏洞百出,一边又庆幸这些松弛感拉满的家伙给了自己可以溜进去的机会,现在,他要去验证那个困扰了他一整个下午的猜想。
亚诺稳稳地落在了女像柱厅的地板上,他听到几声短促的、小声的惊呼。四座女神雕塑就在他的身后,他拿掉罩在提灯上的黑色灯罩,一小团亮光出现在漆黑一片的卢浮宫内,亚诺转身去检查身后,发现除了四座雕像,那里什么也没有。白天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亚诺猜现在和那时的情况应该差不多。他拿着提灯沿着白天经过的路线走进了雕像展厅,雕像们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但亚诺能在一片寂静的展厅里听到雕像们的窃窃私语,他们说着不同的语言,亚诺难以辨识它们谈话的内容。这简直就像是他小时候看过的美国电影《博物馆奇妙夜》里的场景。
亚诺不相信馆方会无聊到换掉所有的展品再请来一群演员在这里开化妆舞会,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带着疑惑和好奇捏了捏雅典娜的脚趾,毫无疑问,是货真价实的大理石,又冷又硬。不过在他捏雅典娜的脚趾的时候,他听到头顶上方出现了一个充满疑惑的女声,当他抬起头时,他发现雅典娜正盯着自己。他确实吓了一跳,迅速收回手向后退了几步,毕竟亚诺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雕像会动。不过雅典娜并没有因为被一个人类碰了脚趾而生气,只是疑惑地看着他,又看向他手里的提灯。在确定女神并没有生气后,亚诺又大胆走上前去,将提灯高高举起,看着那张用大理石雕刻出的、已经有几千年历史的美丽脸庞。亚诺不觉得在博物馆里撞鬼是什么可怕的事情,相反,他觉得���果这些所谓的“鬼”实际上是藏在雕像里的神 ,反而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无意冒犯。”
“你叫什么名字?”这时,雅典娜突然开口了。
“亚诺,亚诺·维克托·多里安。”他如实答道。
“真是个独特的名字,我猜维多利亚肯定希望和你认识一下。”
“你是说,胜利女神尼基?”亚诺想起阶梯上那座不完整的胜利女神雕像,他知道雅典娜在调侃他的中间名,他的父亲在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的确借用了一些借用了一些神话元素。不过,胜利女神最被大家熟悉的名字还是被现代人做成了运动品牌的NIKE。
“是的,不过她更喜欢维多利亚这个名字。顺便,你一定也认识我,不过我更希望你称呼我为密涅瓦。”苍白的大理石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现在的状况已经离谱到我说出去都会被当成精神病的程度。”
“我想起来了,我曾经见过你,亚诺,是你将我们召集于此。”
“什么?”亚诺大吃一惊,差一点把提灯掉在了地上。
亚诺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密涅瓦所说的一切,他很难相信这一切会发生在他这样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无神论者身上。之前在卢浮宫排演过许多次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都只是因为那时他并没有把真正的奥林匹克圣火带进来,之所以会出现会动的神像和油画里的人物,是因为亚诺恰恰是那个被选中的、拥有高浓度的先行者血统的人类,而他就是女神维多利亚的后人之一。密涅瓦和这里的许多其他“神”一样,都来自比人类更早、更先进的文明。之所以出现在雕像里,是因为他们的肉身早已死去,而他们却可以一直保存着自己的思维和记忆,并附着在任何一种物体或生物身上。那些人们口中所说的、书中记载的“奇迹”不过是他们使用自己所创造的科技产生的现象,奥林匹斯山上的圣火就是他们曾使用过的能源,被普罗米修斯交给人类后,一直保留至今。他身体里的先行者基因就像是一种启动第一文明科技的开关,当它们相遇时,就会产生神奇的效果。
“你手里的提灯里燃烧的一定是圣火,我能感受到它的力量。”
亚诺看着手里的提灯,想起那是他在他在将火炬送往战神广场之前在地下的暗道里用火炬引燃的小灯,它似乎可以不需要多少燃料就能一直燃烧下去。
“圣火代表着生命与希望,当你带着它走进这里的时候,这里所有的展品就都有了生命,不止是让我们回到自己的雕像里,还有这里所有的画作,每一种生物,无论���历史上存在过的,还是画家们虚构出来的,都会活过来。”密涅瓦解释道。
亚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问出了他更在意的那件事。
“你说你记得我,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是我的确记得,在两个多世纪以前,你曾经持有过两件伊甸碎片,不过其中一件被你的一位朋友拿去了。我猜你今晚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找我聊天,你要找的就是你的那位朋友。”
“朋友?你怎么知道我要找谁?我的朋友可不在卢浮宫里。”
“去找那位法国的皇帝聊聊吧,他会告诉你的。”密涅瓦扭头看向了画廊的方向。
“你是说拿破仑?为什么是他?他怎么会认识我?”亚诺很希望这个时候他是在梦游,因为这一切听起来都太过荒谬,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失望地发现这不是梦,而头顶的密涅瓦正冲他眨眼睛。于是亚诺只能带着满腹的疑惑,向悬挂着《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的红厅走去。
当他站在大卫的油画前时,发现画里的人果然在动,只不过他们没有像白天那样乱跑,也许是因为亚诺手里的提灯太小,力量还不足以让所有人都跑出来。他将提灯高举,贴近拿破仑所在的位置,那位手持皇冠正要为皇后加冕的皇帝扭过头,看向了画布外一身黑袍还戴着风帽的亚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哦,亚诺,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从画里传来了皇帝的声音,他的嗓音清澈,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亚诺也开始相信,也许他们曾经真的认识。
穿着沉重的貂皮长袍的皇帝看起来有些兴奋,拿破仑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将皇冠放回了侍者手中托着的丝绒软垫上,然后两只手拎起拖在地上的袍子(尽管不能完全拎起来),举步维艰地从铺着绿色地毯的台阶上走了下来,而他周围的所有人都震惊到忘记给他们的新任皇帝陛下提起长袍的后摆。他看着拿破仑走到了画的边缘,一只脚直接踏出了画框,但画框离地面还有些距离,由于重心不稳,本来就手忙脚乱的皇帝带着身上沉重的貂皮长袍直接从画框里摔了出来,而倒霉的亚诺因为没有及时躲闪,被这个从画里掉出来的男人和他身上几十斤的衣服压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周围传来一阵惊呼。
“啊!”
“抱歉。”
拿破仑从亚诺的身上爬了起来,伸手摸索着掉落的金色桂冠戴回头上,然后把亚诺从自己的长袍里挖了出来。
“你不能先把它脱了再出来吗?”亚诺捂着被一整个活人重击过的脑袋坐在地上,而皇帝还在试图把脚边的一团毛茸茸的红色甩到身后去。
“哈,亚诺,你还是一点没变,和那时候一摸一样。来吧,帮我脱掉它,穿这东西���好几个人帮忙的,我一个人搞不定!”拿破仑感到肩膀又酸又痛,这条长袍就像千斤的石头一样压着他,而且他又举了那么久的王冠,胳膊早就没力气了。如果不是为了这繁琐的典礼,拿破仑会穿着他的猎骑兵制服去加冕。他早晨还见过大卫,向他抱怨他画的这个动作实在是太累人了,不过谁也不会料到有一天他们这些死了二百多年的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到这个世界上,更惊喜的是,拿破仑在二百多年后又一次见到了他的老友,尽管他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了。
亚诺将提灯放在地板上,然后无奈地起身,为这位“任性”的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解开长袍在肩膀处的宝石扣子,长袍瞬间从他的身上滑落下去,拿破仑自己摘下了镶着钻石的白色斗篷,只剩身上一件绣着金色花纹的白色丝绒长袍,他从地上的一团红白相间的貂皮里跨了出来,如释重负地活动了下手臂和肩膀,两人一起坐在了展馆内为游客提供的长凳上。
“你……认识我?”亚诺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拿破仑,感到不可思议,这样的场景就像是梦一样,墙上的《拿破仑一世加冕典礼》中拿破仑的位置空空如也,而那位正在加冕的皇帝就坐在自己身边,亚诺在提灯不算明亮的火光中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拿破仑的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皮肤苍白,额前的头发已经有些稀疏,尽管现在的他只有三十五岁。他不确定历史上的拿破仑是不是也长这样,不过他和大卫画的简直一摸一样。
“当然,亚诺·多里安,我白天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我绝对不会认错,我的记性绝对是最可靠的东西。”皇帝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拿破仑在从画中苏醒的那一刻便很快明白了当前的状况:曾经的预言要实现了。他曾在西班牙时,和亚诺一起收到了来自伊甸碎片的讯息,它给了他们不同的预言,不过拿破仑并没有把伊甸碎片给他的预言告诉亚诺。
亚诺收到讯息后,决定启程返回巴黎,他要在预言到来之前将遗留在圣殿塔里的圣者头骨藏匿起来,不让那些可以利用它的人找到,因为密涅瓦告诉他,将会有一群人会利用杰曼的头骨搜寻伊甸碎片的下落,而其中一件杰曼所接触过的碎片就在自己这里。拿破仑斟酌片刻,也决定暂时离开西班牙,和亚诺一起回到巴黎去,他想要拆掉那座被保王党视为圣地的神殿,于是,1808年夏天的末尾,亚诺和拿破仑出现在了已经完全荒废的神殿内。
工人砸开了堆在入口处的断裂的石柱,尘土飞扬之间,来自尘封的神殿里的阴冷的风从被砸出的洞口吹出,让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他们跨过破碎的石块,走到神殿深处一具穿着长袍的、已经完全化为白骨的尸体旁边,拿破仑看着他的友��面色凝重地捡起地上的头骨,他想要问什么,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然后他跟着刺客一起,将它堆进了地下墓穴里不计其数的白骨之间,无论是谁,都无法在这么多的遗骨中准确地找到亚诺放进来的这一个,亚诺·多里安的使命完成了。
“你认识的亚诺,或者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亚诺开口问道。
“敏捷、矫健、就像你今天表现的那样。不过,这不是我认识的亚诺的全部,我们1792年就认识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我所有认识的人之中,最特别的那一个。要回答你的问题,可能要花上很久的时间,如果你想听我的故事,那就等着听到天亮吧。”
“乐意奉陪。”
于是,在深夜的卢浮宫里,一个无所事事的青年听着一位从画里跑出来的皇帝讲述着他们在久远的过去相遇的故事,在拿破仑向自己讲述亚诺的故事时,总是充满怀念地注视着自己,他的眼神温柔,又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伤感,或许眼前的亚诺一辈子都不会想起他们的往事,那只不过是一段未被记录在书页之中的历史,而他成了唯一保管着那段记忆的人。
东方的天空逐渐亮了起来,皇帝与刺客的故事临近尾声,再过不久,这里就会打开大门,迎接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参观,而那时拿破仑必须回到画里,亚诺也必须离开,这有点像童话故事中公主乘着南瓜车去参加的舞会,亚诺在这一刻才突然感到莫名的悲伤。
“时间不早了。”拿破仑提醒道。
“是的,拿破仑。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说吧,亚诺。”
“伊甸碎片给你的最后一条预言是什么?”
“当生命之火在光明之城重燃时,往日重现,故人相见。”
96 notes
·
View notes
Text
Negotiation with Raiken pt1
E:所以滚圈梦女为什么要找你们口中的滚直引流呢?隐属账号挂着黄链轮人歌单动态,不理你就轰炸网易云乐迷团,公屏梦就差发色图。七月才关注我团,八月扒了乐手衣服带真实名字示众,找到我时头像还是大棵松,从大热团Mayhem Burzum一路搞下来,然后九月从Tumblr抄了张我团专封二创就说是自己的归属了?没少从我列表里挖墙角吧?我主页的每个字都刻烟吸肺了吧?我的歌单拿去跟别人卖弄资深了吧?翻译采访时夹带私货造VH黄谣是吧?H当时女朋友就是现任妻子,还和V坐一桌你知道吗?[某专辑]的轴直接拿了我的是吧?[某歌曲]的翻译直接洗稿了我的是吧?我做什么你就抢先拿低质内容横插一脚是吧?把抖音烂梗强加到乐手身上,把乐手的特质营销成自己人设,好完成一波身份置换是吧?V就是你自己的皮套是吧?哦还有把我的内容洗成自己的然后盼我去死是吧?是啊我不死你怎么心安理得地披上我的身份呢?你所谓的爱就是拼尸块吗?还有你不用在红薯给我玩点赞后改名那一套,你引过流的全平台账号我都有,包括所有截图,屏摄带摩尔纹。别给我作妖,这事不公开道歉没完。
R亲友1号:bro我们平静的讨论这个问题,我知道您讨厌我朋友我也只是粗略了解您与她之间的恩怨,但我觉得既然你如此愤怒为什么不直接当面找她对线呢。当初因为你在网易云上对滚同女的控诉,她害怕的退网易云很长时间精神状态也一直不太好。你说因为这起纠纷你进医院多次,可您这种做法同时也伤害到了她。我只是建议您尽快发出瓜条好让明眼人鉴一鉴事情的真相。✋如果最终结果是我朋友的问题我会向您道歉并撤回这段言论。
E:你挺自来熟的,自己打着Agender的tag却擅自假定别人的性别认知好像不太礼貌吧?需要我把Autisgender写在主页吗?其次,我向来对事不对人,否则你朋友的id我早就挂了。再次,你说我控诉滚同女从何谈起?我谈论的是过度性化逝者并公屏骚扰圈外乐迷引流的事,而是你们一直想拉整个滚同圈共沉沦,人家安安静静磨练画技不搞h不拉已婚cp的厨子何其无辜。当初你朋友拿空白隐属帐号轮我动态时,主页挂的链接里可是以V为客体的性玩具、对性器官的意淫和衣不蔽体的女式情趣内衣,并不断换头像和昵称让我疑惑她是谁进而被骗入链接。至于你的朋友所承受的所谓伤害,如我所说,投射性认同转向外攻击,那是她自己的课题。何况她对我那条文字的回应是“我不在乎别人是��对我产生负面感受”啊,只是中了自己的回旋镖而已,咎由自取。当她作为一个小众xp的同人梦女选择以色情内容向圈外引流时,她就有责任意识到外界不是小圈子的温柔乡。而我才是遭受无妄之灾的人,为乐队用爱发了点电就被精准贴脸,看到V被这样对待,联想到自身受到的性侵,他在生前由于秀美遭受的人身羞辱在他离开后依然受到迫害。我向来不拒任何,倒是你们爱搞h的同人女因为我不搞而排斥我。我为[某乐队]产出同人时甚至不知道你们是否出生,但那时大家都知道什么叫随心所欲不逾矩。至于为何不当面谈,是因为我不具备向下社交的能力,并且由于服药刚刚到达一个情绪足够向外输出的状态。何况你不也在为朋友跑腿吗?:) 你说她退网易云,怎么我记得她一直在乐迷团营业直到十一月啊?反而退网的是我啊?你是想gaslighting操纵我的记忆吗?W乐迷团是我一手建设的,至于瓜条,模仿剽窃与黄谣,会整的,我第一次见有人催自己的瓜条,但会在其他平台,因为我当初把贵朋友的微博截图发在这里时立刻以涉黄被夹了。:) 届时也会欢迎你和其他“明眼人”来定论。至于你说的你朋友精神状态不好,诊断记录和处方单呢?我向主治提到这段经历时,主治可是建议我报警的。但是话说回来,本着本专业的人文关怀,我认同对你对她精神状态的描述。[讽刺的就医建议]。至于你,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人,不用教我做事。你的道歉与否对我而言一文不值,但从公平的角度而言,你已经该为上段文字中的颠倒黑白向我道歉了。
E:我前脚刚骂完她亲友不尊重我的性别认知上来就bro,我的原话“主页不显示性别是因为里面没有我认同的选项,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Vik” ,那边她又立刻 “不被任何性别定义,不要用什么性别称呼我,请直接叫我名字”了。她之前一直填性别男的,自设也是男。就挺难评的。感觉整个人寄生在我身上一样。包括ins名字也跟我是情侣款哈,全写名简写姓(按常规应该简名全姓)。我这样写是因为跟原生家庭不太和睦,而我的英文名是自己取的,更能代表我的身份。然后她就照抄了。有时候我觉得她其实是我的深柜。模仿得让人毛骨悚然的。
R:您好,我来为发生了这一切而道歉。我说了太多很混帐很恶毒的话只��一时之快,我所做这一切时根本没在意您的状况,我不该用那些来当作情绪宣泄。您所说的一切我已经开始反思,您说V因外貌曾遭受过羞辱我很好奇这曾经是发生了什么。我因为无知扭曲了他的形象,现在才发觉自己曾做的一切是伤害了他以及全部爱他和了解他的人。关于资料方面,是我太着急想要了解他们更多,在这点上侵犯到您的保护权我很抱歉。为您带来诸多困扰真是对不起,明明都是欣赏Windir艺术的人,却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我所做的是无法被原谅的,我不知道我以后还可不可以通过您来更加了解他们,再次向您道歉。为我曾经做的一切对人产生困扰的事道歉。除此之外我也有一些不清楚的地方。关于歌词轴,[一些质疑]关于黄谣,[一些疑问]关于二创,[一些解释]以上是我目前想说的,我现在的脑子不支持我想太多,抱歉,您想让我在哪个平台公开?我还需要怎样组织我的文字?
E:好的,我接受你的道歉。公开不必了,我理解你的状态,也不希望V因此事再次暴露。但本次私信内容我会截图留底,提前知会你一声,包括所有的证据都会保留,可能会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但你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种寻求drama而随意爆料的人,留存只是为了留存,除非它有新的用途。你确实给我带来很多困扰,而现在我只想要平静。对于你的疑问,歌词轴[一些道歉]。你也可能发现一些轴被替换了,是我做的,因为你的断句与我的翻译不一致,而我由于韵脚已敲定修改成本过大,网易云是允许译者以断句问题为由重新传轴的。因此今后传歌词时如果你在断句方面有自己的想法,建议连同翻译一起上传,以免给其他译者造成困扰。另外[某歌]最后一句直译为[某直译]的歌词你能翻译成与我雷同的“[某雷同翻译]”,在这一点上剽窃想法你无法否认。关于V所受的人身羞辱,[一些关于V不愿卖脸的研究资料]。关于黄谣,是的,[指出谣言的源头]。而你并没有核实,而是兴奋地特意强调了那部分,并以此为基础无视[乐队成员]的婚恋和性向强拉cp。实际上对于这类可疑的敏感话题你有责任确保它的准确性,尤其当你涉及资料整理和翻译这类严肃工作时。这段采访我的听译即将完成,那一部分是[一些采访原文]二创的问题就这样吧,我并不在意二创,只要我有署名权。但你一则连同我退网时对乐队贡��的忧虑一起挪用,[一些雷同的具体表达],以至于我朋友刷到你账号时误以为找到了我的微博,二则你为自己画的自设简直是V的复刻,[一些雷同的外貌特征],并将V形容自己的词语[一些雷同的词语]挪用为自己的人设,并诱导你的粉丝承认你最像的乐手是V,这两点,超出了正常的喜爱或崇拜,而是一种镜像模仿和身份窃取,对我与对V。你或许存在[一个心理状况],以至于你四处模仿和盗取他人的身份,这也是你对外界刺激投射性认同并将自恨以向外攻击的形式投射出去的根源。实际你本身就有独特的身份和天赋,比如[一些夸赞],你不需要寄生在他人的身份上。我本没必要跟你说这些,但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我能劝则劝。多走出去看看,你学校图书馆有的是比我主页更有价值的东西,甚至W和同人圈也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沉浸在小圈子的信息茧房里是不利于人格发展的。关注一下心理健康,适时干预。另外你那个朋友,我不知道是谁,嘴上说着会道歉,结果看形势不对不打逆风局已经拉黑我了。麻烦你转告她把我网易云也拉黑一下。她对我性别认知的妄加揣测以及高高在上的评审官态度冒犯到我了。
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Keegan/Reader】倾倒巴比伦
⚠️:超自然要素,不道德的行为,大家都是混蛋,“你”不是个人(字面意义上的),fem!reader
在离开前,他最后一次来到旷野上。他看见村镇在燃烧,他看见了一个女人骑在朱红色的兽上。那兽有七头十角,遍体有亵渎的名号。那女人身穿紫色和朱红色的衣服,用金子宝石珍珠为妆饰。手拿金杯,杯中盛满了血。那女人来到他身边,邀请他共饮圣徒的血,和为耶稣作见证之人的血。
Keegan第一次听见你的声音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你的声音平静又轻柔,混合在枪声里十分不真切,但它又是那么清晰,好像是他脑子在和他说话一样。他听见你轻笑着评论你击倒敌人的样子,夸赞他的动作和他的果断。“我一定是疯了。”他这么对自己说道。
“疯了?”他看着自己的影子晃动了一下,高大的、全副武装的、属于士兵的影子扭曲成了一个小一些的影子。他眨眨眼睛,感觉到眼眶有些干涩,视野模糊,“听上去不错。疯掉的士兵很危险,他们会杀很多人。如果你疯了,你会杀更多人吗?”
他摇摇头,又看向自己的影子,他的影子很正常,还是他自己的影子。“不……我不会疯的。”他嘀咕着,也不知道是在和你说,还是在和自己说。他还有任务,任务很重要,是最重要的。他等了一会,只听到战场上嘈杂的声音,他想自己一定是累了,很累了。他转身走向他的队友,战斗还在继续,战斗永远在继续。其他人在讨论接下来的行动,小���里的护卫犬看见他以后嗅了嗅空气,耳朵警惕地立了起来并且仔细地嗅闻着他。他看了看四周,这里只有他们,但是他感觉到后背上好像有一只手在拍着他。
“怎么了,小伙子?”他挠挠狗狗的耳朵根,但是一向温和的护卫犬把耳朵耷拉下来,摆出警惕的姿态。
他又看见自己的影子在不自然地晃动。
“动物们总是这么地警惕,不是吗?看看他,可怜的小家伙,一定被吓坏了。”你在Keegan的影子里看着这一切,轻笑着耳语,“你喜欢狗还是猫?”
Keegan瞥了一眼护卫犬,拍拍狗狗的脑袋:“对,它们很警惕也很聪明,可以察觉到人类有时候会忽略的东西。我喜欢狗,它们很聪明。”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和你对话,或者他真的在和什么存在对话吗?他不清楚,但他还是回答了你。他的手指握紧了步枪。
“那人呢?你更喜欢活人还是死人?”你的声音轻柔又悦耳,他突然想再听一次你的声音。
小队开始返回了,他握着步枪警戒着四周,确保自己和队友不会被哪里来的子弹打烂脑袋。说实话,他不太喜欢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但是他还是选择开口回答了你:“活人很好,所有人都希望活着。死人……我不太想谈论这个。在这里,只要那些人别想着打爆我的头,他们就能活着。”
又一阵听不出来情绪的轻笑:“所以你只是为了自卫?很合理。”
Keegan咬住下唇,没有回答。但他们返回到基地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Keegan回到了他的房间,他终于能够脱下那身厚重的行头,他把自己脱得只剩了条拳击短裤,倒在床上看着肮脏的天花板。但他依然无法忘记那种奇怪的感觉,你在他身边的感觉。他又感觉到好像有谁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了。他深吸了口气,缓慢地吐出来,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他看着天花板说道:“无论你是谁,是什么。我都对你没兴趣。”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他的余光看见自己的影子蔓延开来,像是液体在流淌,一双柔软的手臂从液体一样的影子里伸出来环住了他的脖子。你亲昵地抚摸他的下巴,把他吓得跳了起来,差点拿枪给床来一下子。但是他回过头,却看见一切正常,没有流淌的影子,没有奇怪的手臂……什么都没有。但他依然能感觉到下巴上残留的柔软温暖的触感,他咽了口唾沫,心脏好像要跳出喉咙。你轻笑着嘲弄他的反应:“我还以为你喜欢和我聊天呢。”
他想让自己相信他只是压力太大了或者太累了,一切只是幻觉。“该死的……”他深吸了口气,想忘掉刚才的一切,冷静下来。
保持警惕,保持冷静。
他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走动,他的视线扫过那些阴影处,那些你藏身的地方。他最后清了清嗓子,试图和你再次不情愿地对话:“行吧。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不能妨碍我的任务。”
“任务?真是个忠诚的好兵。我喜欢忠诚的男人,你们这种人就像是小狗一样。”你看见他难以控制地打了个哈欠,就故意关切地问道,“你累了?为什么不躺下来呢,我来帮你放松一下。”
Keegan停下来了脚步,挑起眉来。他靠在墙上,对着空气歪了歪头:“放松?你打算怎么让我放松?”
“你知道的,就是一点按摩。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他犹豫了一会儿,思考者你的提议。在过去的几天里,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也很少睡觉。如果这个东西……你真的能帮助他放松,也许答应下来并不是一个坏主意:”可以。但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耍花招,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他知道自己的威胁有些无力,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你让影子爬上了他的腿,有些无奈地、近乎哄弄地说道:“好、好。躺下吧。警惕的小男孩。”
当他躺下后,你让黑暗包裹着了他,让他陷入你柔软的、温柔的拥抱里。
Keegan长舒了一口气,他一开始还在试图抵抗你给他带来的温暖和舒适,但随着你的拥抱更加用力,他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他从来没有被像你一样的人拥抱过,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某种柔软丝滑的织物包裹着,他能感觉到黑暗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脉搏的跳动,他能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侵入他的身体。他不可控制地想到了自己的任务,想到了战争,想到了无休止的战斗。但是有你在,这些事情好像在慢慢离他远去,长久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轻松。
“你到底是什么……”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你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没有回答他,但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唱起来了摇篮曲,一种被人类遗忘已久的语言。它不能再被凡人之口说出,却能被大地上的每一个人理解。Keegan在你的歌声中慢慢地合上眼,他的身体轻微地抽搐着,手指和你紧紧相缠,你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放缓,变得越来越浅,胸口缓慢规律地起伏着。现实与幻梦的边缘被混淆,他在黑暗中漂移、漂浮、迷失。
“做个好梦。”
他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入黑暗,沉入终结的开始。
当Keegan醒来时,他的头脑依然昏昏沉沉,意识尚未完全浮出水面。你的力量让他的头脑一片混乱。他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半睡半醒着向简报室走去。他是最后一个到那里的,他看见自己的小队正围着全息显示屏,研究着最新的目标动向的情报。Keegan瘫坐在椅子上,眼睛里满是疲惫。随着简报进行,他的注意力开始游离,他的思绪又回到了昨夜,他想到了你的摇篮曲,你的拥抱。一种毛骨悚然的不安抓住了他,他知道你正在注视着他,伺机将他拖入深渊。
当他独自一人坐在阴影底下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寒毛立了起来,他看见阴影攀上他的腿,好像有一只手在缓慢地抚摸他的大腿,他知道你在他身边。你的抚摸充满了暗示的意味,他听见你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你要有新任务了,你要回到战场上杀更多的人了?”
Keegan眉头紧皱,一脸恼怒:“你在做什么?”他低吼着,试图拂去腿上的黑影。但是人怎么能摆脱影子呢?你的动作轻柔却又执着,Keegan的双手紧握成拳,努力抵抗着你带来的诱惑。
“你很享受这些是吗,这些痛苦和恐惧?你这个怪物……你缠住我想做什么?”他嘶吼着,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影子跳动着,他看着你,仿佛看到了你在注视他,他没法否认你的存在令他感到陶醉,你的声音和触碰都充满诱惑。他看见你的手自他身后的影子里伸出,环住了他的颈部,你的指尖抚摸着他的脸颊,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伴随着笑意,他又听见了你的声音:“缠住?为什么要这么说,而且我也没有伤害你,不是吗。你在害怕什么,Keegan?”
他近乎耳语地嘀咕:“没有伤害我……你是个怪物,而我只是个士兵。”
你的手移到他的下颚,温柔地抚摸着他脸部的轮廓。基根睁开眼睛,看见了被影子覆盖的你。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就这样和你一直对视着,沉浸在你的眼中。然后,Keegan不假思索地将脸放入你的掌心,你们的双唇离得很近,几乎要贴上。这只是因为你的影响,他在心里这么和自己说,但是……
“但是,我或许真的很享受。”他低声说,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随后他开始不可控制地颤抖,他突然想把一切都告诉你,把他的欲望和最深的秘密都交给你。“我做了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我已经数不清夺走了多少人的生命。但是我依然渴望一些……更人性的东西,一些普通的东西,”他顿了顿,看着你的眼睛,他在你眼中看到了鼓励,所以他又有勇气继续下去了,“我想要被抚摸,被拥抱,被亲吻。我想感觉自己还活着,感觉自己不只是一台战争机器。”
你的手一直在他的脸上,温柔地抚摸着他五官的线条。Keegan闭上眼睛的,臣服于你给他带来的温柔,他终于放缓呼吸,这个士兵在此刻放下了戒备。
“我想要被爱,”他低声说,几乎没法从自己低沉的呼吸中听见自己的话语,“我想要被爱。”
你看着他扣动扳机,枪口一次又一次喷射着火舌,枪管变得滚烫。他看不见你,但是能感觉到你的存在,他知道你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敌人在他精准的射击下倒下,就像是血肉模糊的多米诺骨牌。这几天他不再抗拒你的触摸,不再抗拒你的靠近和低语,他喜欢听你唱那首奇怪的摇篮曲,他问过你那是什么,你只是回答他那是被神说禁止的语言,即使那语言本来就属于人类。你们之间逐渐建立起一种扭曲的、黑暗的关系,他看着自己的影子,开始向黑暗祈祷自己能活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再听你唱一次歌。
他把子弹送进了一个年轻人的胸膛,然后就听见你戏谑的声音:“哦……那个孩子还很年轻呢。哈……在我那个时代,这么大的男孩会被抓起来,会受尽折磨……”
“折磨?做过无数次了。”Keegan无法否认每一次和你的对话,都让他黑暗的本能被进一步放大。夺取生命让他的肾上腺素飙升,狩猎人类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快感。每一次装弹都让他的满足感就变得更加强烈,虽然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事不可饶恕,但他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听到你的……夸奖。
影子扭动了一下,缓慢地在他的脚下浮动:“那你愿意让我看看吗?”你轻声蛊惑他,“我们来找个倒霉的家伙,把他带到没人的地方,让我看看你都会些什么。没人会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即使他们知道了又怎么样。”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微笑,“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
他看着影子,或者说看着你,慢慢点了点头,声音被枪声掩盖:“好。就这么办。”
悄悄脱离战场,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抓住了一个年轻的士兵,他的手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期待。他看着那个绝望的士兵,低声说道:“你只要忍耐一下,这不会太痛的。马上就好……”
你看着他用匕首割开那士兵的血肉,他的手在颤抖,但是你握住了他的手,紧紧地、坚定地。你的手那么柔软,似乎和周遭的一切暴力都毫无关系,但在你的引导下,他切开了那个士兵的身体。惨叫声和血腥味一起扩散开来,他的心跳加快,他有点想哭,但是你的手那么柔软、那么柔软……
“慢一点,再深一点。你不擅长这个吗?没关系,我能教你。”
Keegan深吸了一口气,随着越来越多的伤口出现在那个士兵的身上,Keegan感觉到了满足,他终于又找到了他期待多年的东西——权力。他不禁感谢起你来,你让一切都变得合理了起来,他终于有理由去接受自己的黑暗面,“熟能生巧。”你拍拍他的肩膀。在你鼓励他的时候,他为自己感到了骄傲。
是夜,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着白天的一切。你透过他的影子悄悄向外望去:“在我那个年代,男人打了胜仗是会聚在一起庆祝的。你不去找你的战友们吗?”
他看了眼外面,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想……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想了一下,从影子里走了出来,你觉得是时候来一次真正的会面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你赤裸着从角落里出现,他看见你在月光里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你无暇的身体在他的眼中像是在发光。他想表现得更从容一点,别那么像个处男,但是他沉重的呼吸出卖了他。你看上去那么迷人,一个黑暗和欲望造物。
“真可惜,我喜欢���你们聚在一起庆祝自己打了胜仗。”
在昏暗的光线下,你缠上了他的身体,热情地邀请他。他能感觉到你的力量在影响他,催促他行动。他缓慢地放任自己进入你,让你彻底包裹住他。他意识到自己在此刻成为了你的所有物,他永远被你改变了。他想抵抗,但是你欢愉的声音让他感觉到了……存在的意义。多年以来的欲望终于在此刻被点燃,你在此刻成为了他的主人,这个想法让他颤抖,他发现自己在为这一事实感到幸福。
接下来的几天他感觉到了多年来未曾体验的快乐,他的脚步更加轻松,只要想到你在看着他,他就难以控制自己的笑容。在这一天,你们遇到了几个躲起来的平民,他看着他们,头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
“啊,看看他们的眼神,真可怜……”你的话让他的心跳加速,他知道你在看着他。但是当他靠近那些平民的时候,他犹豫了起来。这些人是无辜的,他们只是被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人祸。
犹豫再三,他还是开口向你询问:“他们只是……普通人。我们真的有必要这么做吗?”
“哎呀,这种事情怎么能问我呢?”你故作惊讶地说道,“Keegan,你听好了。要怎么做,取决于你。即使我有着你不能理解的力量,握着武器的那个依然是你。做你想做的。”
Keegan因为你的话睁大了眼睛,你的话让他脊背发凉。你让他知道,即使你是他的主人,但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他手里,你允许他自己做决定。他看着那些平民,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谢谢你,给我选择的权力。”他近乎呢喃。
然后他举起了他的枪。
一阵低沉的喘息在房间中响起,Keegan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他正身处自己的家中,但过去几周的回忆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战斗、牺牲和你。但他再次在黑暗中入睡时,他不再感到不安。他知道黑暗属于你,你时刻在注视着他。这场战争结束,还有下一场,当Keegan梦见你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被你永远地改变了,他再也不会像原来一样行走在大地上,他现在永远属于你了。
你就是管辖地上的大城,他的主人,他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7 notes
·
View notes
Text
德国异男室友被我成功勾引
我在加拿大读书,室友有德国人和一个埃及人,与若干人等。
埃及人的屌很大,常常只穿着内裤在客厅走来走去,不过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德国人身高190,是个兼职麻豆,常常在家里秀身材,每次我都看得心花怒放,尤其他都穿很宽松的四角裤,可以发现生猛的长屌雏形甩动。而且他的身体也很香。男性的体香我真的无法抗拒。
跟他的屌最接近的一次,是某次我在冰箱拿东西,他走来我后面我没发现,一转头整个脸还埋在他的屌包里,他还玩笑的压着我的头罗志祥般的空干了几下。那天晚上,我利用残留的余温打了好几枪。
我170公分和55公斤,对外国人来说身材算是蛮娇小的,室友们常常把我当女生开玩笑,说我是花木兰。
事情发生在某一天晚上凌晨3-4点,在我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客厅得立灯怎么还是亮着的,我走过去看,发现德国人室友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昏暗的灯光印在他希腊式的膧体,很难不注意到他底下帐篷炫耀般的挺立。我都看出神了,我假装关心的坐下,还问他是不是失眠,可是眼光完全锁定在那我梦寐以求的大屌上,他不以为意的说着他正在跟女生聊天,抱怨着本来煮熟的鸭子,怎么从他口中溜走。语毕,还特地瞧了一下屌包。此时,我15公分的屌,早就硬的不像话!
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发问,那他平常都怎么解决生理需求,他说「就只能打手枪了,难道你要帮我口交吗?」。
我大惊,语气掩不着惊喜的说:「你敢试试看吗?」,他回覆:「我又不是gay!」
我说「闭上眼睛还不是都一样」,他静默。沉默了五6秒,我实在难掩尴尬,语带失落的说「当然是开玩笑」急忙跑回房间。
当我在床上懊恼着我是如何色欲薰心的失言,明天该怎么面对他,此时,手机突然来了一封讯息,「你是认真的吗?」
我难掩内心激动,我知道他上钩了,而且正在犹豫中,我见机不可失立马从床上跳起来走到客厅,他有点逃避我的眼神,我二话不说走过去手直接摸上他的屌,他一句话也没说,我便一手揉着他的乳头,一手隔着内裤抚摩着他的大屌,其实我的内裤早就湿了一片,梦想成真的感觉真的他妈的太好了!!!
我迫不及待的把我的脸凑上去,深吸了他的屌包,像小朋友拆礼物般,小心翼翼的把内裤退下,他的大屌乍现,目测约21,22公分,实在是太大了,根本中乐透!我的嘴不听使唤的直接把整根含到底,连我都佩服我自己,他闷闷的呻吟了一声,手也诚实的扶上了我的头,我开始缓慢的吸允着,手也没有忘记边玩乳头边轻搔他的大睾丸,他享受着我海浪般的侵袭。我灵活的舌头从他的会阴垂直舔上他的龟头,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这时也偷偷地退下了我的内裤,小心翼翼地打着自己筋都快炸开的屌,我实在不想这么早射,不过实现梦想的兴奋感实在太浓厚,我快爆发了!!
为了让他赶上我的「进度」,我送上帝皇套餐,舌唇并用的舔吸,搭配手打跟深喉给他一个飨��,但另一手还是紧捏着我自己温热的15公分防止爆发,我感受到他腹肌沈浮频率加速,闷哼声也开始放肆,我知道时候到了!他的巨屌开始更为涨热,我噎了好几口,分泌出来的唾液老早把他的屌浸透的湿润,我的舌头在系带与龟头环状处努力的芭蕾似转动,为他的巨屌疯狂着迷。我能感受到高潮的来临,我突然站起来急停,他先是惊讶又带点愤怒的看着我,接着用气音命令式的叫我不要停。我快速的把我的内裤完全褪去,一脚跨过去他的身体坐在希腊神殿上,手握着他发涨的大屌打着我的屁股,也不等他做下一个反应,我已经把他的屌送到我的洞口,不过我真的高估了自己,口水的润滑实在还是干涩,撕裂般的痛觉排山倒海直冲脑门,当下实在骑虎难下,硬生生生的把德国肉肠「深吞」进我的蜜穴,我感受到他的肉棒直挺挺的在我的内壁跳动,我也不示弱的紧缩了一下,这次他发出了真实的呻吟,我立马把他的嘴捂着,他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不过被其他室友发现的兴奋感同时被激起!在我紧缩调适的过程中,他一直强调他不是gay,却又矛盾的一直想抽插。我调适好后,开始揉着他的乳头,上下骑马似的跳动,他抓着我的腰,用力的顶着,我整个内壁摩擦紧缩的包覆着大肉棒,他爽到眼睛都闭起来了!(还是其实在幻想跟女生做爱我也不得而知)我认份着多工处理,他说他要射了,我说「射!射在我的体内!不要停!我爱你的大屌!快点干我这个台湾骚货!」A片般的把所有词汇一次用虚喘的骄淫朗诵,他奋力的搭配闷吼往上顶了好几下,我在体内感受到温热,此时也不顾一切发射我的淫液,淫液们放肆的降落在他壮硕的山头与田地,更甚至在他下巴的胡子上标识踪迹,看一个异男被我乱射实在过瘾!
他的气息还在恢复中,但翻脸似断开我们的连结,我也识趣的说「我先去冲洗」他只挥了挥手示意。
「干!死异男!」我内心咆哮。
冲洗完后我直接回房,我听到他接着进浴室的声音,之后我的手机又响起简讯铃声,「你没病吧?」
我翻了个白眼跟他说「我才担心你勒!」
他说「对不起!我是第一次,感觉实在太奇怪。」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放心,我上个月有做检查着你也宽心。」我回
「晚安」「晚安」我们结束对谈我也满足的睡去。
隔天我们实在尴尬的过了一上午。下午他出门上班的时候,埃及人(整间房子颜值最高)突然靠过来,秘密的在我耳边说
「昨天晚上开心吗?」
「......」
「你说什么?」
我脸瞬间涨红,几个小时前的奇遇再次涌上心头,我能感觉到我的屌也瞬间抖了两下,漏尿感袭来。
无限装傻的语气只换来更清晰的提问,这次他也不在我耳边问,直接大剌剌的扯开喉咙问我。我感觉到其他室友的眼光,随意的答覆「恩,还不错!」看到他戏谑的表情,我实在不想多想?
「还不错?」
「恩」我回。真的很想结束这回合,我浑身已经不自在发热到最高点,所以我从餐桌起身准备回房,连基本礼貌的回问我也不想做。就当我起身的时候,埃及哥狠狠的捏了我屁股一把。我头也没回的快步进房间。门关上后,听到他们在客厅大笑,我也不想多想,毕竟那个客厅,就是我?射好射满的地方。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跟德国哥很有默契的玩捉迷藏,他在客厅,我一定在房间;我在客厅吃饭,他也不会出现在同样空间。反之,埃及恶魔跟我的交集越来越多,我在煮饭,他会把头靠在我的头顶问我在煮什么,我在客厅读书,他会站在我旁边看我写笔记,下体若有似无的碰触我的外臂,说实话,他的意图实在太明显,虽然我是个超级大骚货,但这种自己送上来的肉肠,我实在不急着吃。不过我对他的冷淡,似乎加强他对我的欲望?。
就这样持续了4-5天,晚上我们全体室友要去同学家开派对,因为他们大楼有泳池跟桑拿,我们5个人一台车,我就刚好坐在后排德国哥跟埃及恶魔中间,这是我这几天第一次跟德国哥这么接近,整趟车程我们都还尽力维持正常。不过那令人怀念得体香,以及看着他裤挡就能透视的眼光,整趟车程我的屌一直温热硬挺的想要突破我的短裤。说时迟那时快,埃及恶魔以打闹名义手不安分的滑过我的硬棒,贼头贼脑看着我,碍于德国哥就坐在我的旁边,我也不敢有太大反应,埃及哥看我小绵羊化身,就默默的握着我的手再也没有放开。
我的天!这也太浪漫了吧!!一个大帅哥竟然跟我来这套,我夹在肉欲与浪漫中间,整个性欲大爆发!「我真的立马!现在!就想要大射精!」我心想。不过我的生活又不是拍A片当然不能称心如意!
到了朋友家,几番寒暄后我就决定去游泳做桑拿,想也知道埃及恶魔也一屁股跟上来,泳池区11点关闭,我们9点多下去已经没有什么人,游了几趟后我决定去桑拿,桑拿房大概就是2个ZARA更衣间的大小吧,木头质地加上微暗的黄灯,里面只有我一个,我穿着小泳裤热汗淋漓,回想着刚刚车上跟德国哥的肌肤接触,他那壮硕的手臂,然后画面又立马跳到我为他深吞,他的大屌哽着我喉咙的那��,我的兄弟也迅速地起反应,把我的三角泳裤往前顶成一个帐篷。
这个时候,桑拿的门被打开了,我赶紧交叉我的脚遮掩我小山,埃及人帅气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帘,身上的水珠像千百个小手往下抚弄着他的肉体,他微微笑着坐在我的旁边,我心想就算这里很小也不需要跟我贴着吧,但其实也是蛮开心的,毕竟刚刚确实有被他浪漫的举动电到。
「你知道我知道吧?」他轻轻的说。
「知道什么?」我继续装傻?
「......」
「......」
「怎么知道的?」我也受够自己在那边装。
他突然抬头看着我,双手扶上我的头?在我还没意识过来,我们的舌头也已经交缠在一起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淫娃的灵魂立马取代我的主意识。我往他的屌摸过去,他早就把他的海滩裤营区搭好,搭的又大又高。我突然回神,抽离他的舌头,「外面有人」我轻轻的说,「没有!大家都走了我才进来的」。原来你着小恶魔早就盘算好!我的手像小蛇一样往他裤缝钻握着他的屌,完全不输给德国哥的实物感,又大又厚实,让我更淫荡了。他狂吻我,从脖子舔到耳朵,再从耳朵吻回我的嘴,我也在他裤裆里狂打他了一回,接着我叫他站在门前,然后抱着他,我一直想感受抱着他的感觉,他的棒子顶着我的腹部,我上下移动去搓磨他,我请他透过小窗注意看看有没有人进来,接着便迅速的蹲下掏出他的巨肠,果然跟德国哥差不多尺寸,「乐透连中两次真的是天理不容!」,就好像我入住了大屌社区一样!
我一边狂吸着他的龟头,一边打着他的屌,他扶着我的头开始干我的嘴,我被他的洋肠噎了好几下,口水滴的我整个下巴,他越干越起劲,我也越吞越深,直到我的脸平贴在他的腹部,他突然抽开,把我的脸压下去舔他的蛋,然后他用他的屌甩打我的脸,这种被污辱的羞愤感,让我直接把我的屌掏出来快速的套弄。让淫娃整个支配我的肉体,我又求又扭的拜托他把屌放回我的嘴,他先是屌打我的脸颊接下来直入我喉咙的最底端,我作呕的把他的屌吐出,但又继续求他续干我的嘴,我已经不能再更淫荡了!在公共泳池这样下贱的求他干我嘴,似乎也让他兴奋不已。我屌的热度已经比桑拿房还要热,在我胸膛上的汁液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唾液,就这样吞吐着他的屌,用我的喉咙吸收挤压,再举着手快速挑弄他的乳头,这一连串的紧绷服务让他的双腿开始颤动,不过我也已经快射了!
「我可以射你的嘴吗?」
「拜托!让我全部吞下去!」语毕,我继续吸舔着不留��丝空堂。
「我真的快射了。」「真的快射了!」
我感受到他的屌开始膨胀,迅速的把他爆筋的屌抽出我的嘴,但手也没��止活塞,看着他马眼抖动,一股白液泄洪般的顷出,全都往我脸上洗礼,接着我继续把屌塞回嘴里,把最后的精液抽吸出他的肉棒。此时我立马同步射出,全都射在他的脚背上,他双腿一摊,跪坐在我面前,头靠在我的肩上低鸣,我仰天享受自我的高潮,直到最后一滴热精排出。
我笑了笑说「开心了吗?得到你想要的。」
「当然开心。你好可爱」然后又亲上我的嘴。他实在太浪漫了我心想。
接着我们去冲澡,浑身发热后的冷水澡让我皮肤焕发,看起来就像是招摇着炫耀刚做爱完。我们准备离去的时候大楼保全刚好来关门。(真的是天助我也!不然我现在大概在监狱发这篇文吧!)
上楼跟大家会合,大家开玩笑的说你们两个气色也太好了吧!埃及哥打混过去很快就在融入大家。我开了一瓶啤酒,坐下眼神扫描锁定在德国哥身上,看到一个女生坐在他身上谈笑风生,不过他也立马跟我对到眼然后撇开,我就这样坐在定点喝酒、放空,放空、喝酒,等着大家离开!回程的是时候,不胜酒力,摊睡在车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么事!
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睡在自己的房间?,然候埃及哥在背后抱着我。
「早安。」他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响起。
「我的天!你就这样抱了我一整晚?」
「是的,喜欢吗?」
「......」
「恩...还好。」但我背对着他嘴角都要笑到太阳穴了!
2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犬鹿】prongsfoot相性100问
*含有很多我流角色理解,后50成人向的问题是无差偏犬鹿
*James有追莉莉但失败版,时间是毕业后四五年,彼得没背叛if
*普通话母语者,英文部分有任何歧义或者看不懂都是我的问题
*don't comment about wolfstar or jily or jegules or anything except prongsfoot I'm begging. 给洁癖党一点活路
采访者:Remus
乱入者:Peter
平时怎么称呼对方?
J:Sirius, Si, Padfoot.
S:James, prongs, 詹米——
2、希望被对方如何称呼?
J:其实都可以
S:只要不叫Black就都无所谓
J:我们都知道
R:(点头)
3、过往的回忆里最难忘的事情是?
S:他第一次向我们炫耀隐形衣的那个晚上
R:完美的晚上(感慨)
J:发现你的阿尼玛格斯是黑狗的那天
S:永远不明白你为什么天生就会四脚着地走路
J:因为我比你们都聪明
R:you can keep believe in that
4、对他的长相身材看法如何?
S:瘦的像个竹竿,天知道你是怎么把自己架上扫帚的
J:长相呢(兴致勃勃)
S:���打量)好看,比我差了点
J:……我觉得你不打魁地奇是一种浪费
R:我觉得你俩在一起是对社会资源的一种浪费……
5、觉得对方是怎样的一个人?
J:幽默风趣的,随性的
S:永远充满活力
6、喜欢对方哪一点?
S:他点子多——
J;而且都很天才
S:(深深点头)而且都很天才
R:你呢James
J:他很懂我
7、讨厌对方哪一点?
S:总害我们被抓到
J:你一定要我回霍格沃茨找米妮要紧闭记录吗
S:你是成年人了詹米,成年人
J:……
R:讨厌Sirius什么?(撞了一下他的肩)
J:……太懂我了
S:(笑的前仰后合)所以这也是缺点?
J:(懊恼)你就笑吧
8、初次见面时的第一印象是?
J:不记得了,就好像我们从小就认识一样
S:在想你究竟怎么逃出布莱克老宅的,让我好找
9、在一起前最大的不安和担忧?
S:他真的很喜欢伊万斯
J:你身边永远不缺女孩儿——还有男孩儿
10、外人对两人之间的关系怎么看待?
J&S:(看向R&P)
R:(清喉咙)…….对社会资源的一种浪费
P:天作之合
S:别这样虫尾巴,我们想听你真实的想法
J:莉莉很惊喜
S:或许是因为这意味着你再也不会去骚扰她了
J:又或许这意味着我们真的是天作之合
11、最喜欢对方对自己说什么话?
S:兴冲冲地跑来说I’‘ve got something的时候
J:叫我的名字
12、有没有纪念日或者特别值得纪念的事情?会怎样一起庆祝?
J:非要说的话大概是在一起那天
S:但我们从未想起过那是几月几号
J:有时会去三把扫帚喝酒
R:那是四个人的,不算
J:好吧
S:每一天都值得庆祝
13、分别谈谈生日、情人节、圣诞节和新年的时候会做什么吧。
S:每年生日都必有派对
R:(点头)几乎每次都是一群人喝到烂醉
J:情人节会去帕迪芙夫人那里测试一些无害的小玩意儿
S:毕竟不是每天都能看见他们成双结对的
R:新年和圣诞没什么区别,一起说吧
S:两个人一块儿在空无一人的霍格沃茨游荡,有时三个人,装饰圣诞树或者玩玩游戏。
J:前几年我不知道你….
S:我知道
14、在一起时感到最幸福的时候是?
J:魁地奇训练的时候,他永远坐在看台的西北角
S:关禁闭的时候
J:Sirius是有受虐倾向吗
S:也许
J:都是沃尔布加的错
S:你说的对
15、表白的场景是什么样的?
J:我们接吻了
S: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J:后来就在一起了
16、对方生病或受伤了会怎么办?
S:庞弗勒夫人会照顾好他的
J:我们有莱米你知道吧
R:……我究竟能指望你俩什么,毕业以后怎么办呢?
S:互相照顾
R:你们俩没把房子照顾炸了都是一个奇迹
J: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莱姆斯
17、对方的毛病?
S:想不到,有时候贱贱的算吗
J:把握不住分寸,固执
18、自己的毛病?
S:冲动
J:太信任他
S:这不是毛病
J:好吧,但你知道主人应该对自己的狗狗负起责任
19、谁先表白?
S:他
J:因为你是胆小鬼
S:因为你爱的不够明显
R:抗议
S:这事你也有份月亮脸
R:我答应了詹姆不告诉你!
J:看看,什么是真朋友大脚板
S:那我是?
J:你是狗狗
20、第一次约会?
P:你们几乎每天都在约会
S:是吗
R:Peter是指在费尔奇的办公室
J:其实是六年级圣诞节,学校里没人以后我们溜去麻瓜市中心
S:他们的圣诞树装饰简直太有才华了
21、什么事情会让你想要分手?
J:如果你突然投靠伏地魔的话
S:如果我可能以任何方式伤害到你的话
J:你不会
S:我也不会
22、会爱屋及乌,对和他长相或性格相似的人产生好感吗?
J:你是指爱上我自己吗
S:我只爱詹姆斯·波特,以及你比我差远了叉子
23、对方吃醋时会怎么办?
S:那都是很久以前了,詹姆几乎把全霍格沃茨当成假想敌
J:如果你男朋友也是全校最性感的男生你就不会为此怪我了
S:但我男朋友是校园明星
J:所以你就故意当着那些女孩儿的面吻我是吗
S:你也可以吻回来
J:我确实这么做了
24、自己最容易被对方戳到的软肋/拿捏的把柄是?
S:摩托车
J:飞天扫帚
25、如果看到对方穿了女装会有什么感觉?
J:一定很性感
S:美得像幻觉
J:是的,因为这绝对不会发生
26、最想一起去的地方是?
S:我不知道,环游世界?
J:我赞同
27、有什么遗憾吗?
J:还没结束,哪来的遗憾
S:我们把时间全花在关禁闭上了
J: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28、对方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做什么?
J:让他独自待一会儿
S:问发生了什么
29、什么时候感觉‘就是他了’?
J:他在霍格沃茨特快上看着我说我也讨厌斯莱特林的时候
S:我被分到格兰芬多的时候
30、为对方流过泪吗?因为什么而哭?
J:他伤痕累累地跑来戈德里克山谷那天晚上
S:有一年他从扫帚上摔下来,我以为他要死了
J:我不会死在你前面的大脚板
S:我很感激这一点
31、万一失去了对方……?
J:无法想象
S:替他复仇
R:如果是自然死亡呢?
J:别说了
32、对方被别人挑衅、侮辱或伤害���自己会做什么?
J:那些人会后悔惹他的
S:其实没人找我们麻烦
J:一般都是我们找他们麻烦
33、有在对方面前失态丢脸的经历吗?
J:你不能说
S:那你也不许说
34、最喜欢和对方有什么样的身体接触?
J:拥抱
S:接吻
35、如果用一种颜色来描述对方会是什么颜色?
J:黑色
S:亮橙色
36、相处过程中怎么处理两人之间的吵架和矛盾?
J:不吵架
S:只有一次,我昏了头
J:我知道
37、下辈子还想在一起吗?
J:不能在一起的话可以让我当他哥哥
S:of course, brother (重音)
J:……我是说当然
S:一定的
38、觉得对方穿什么衣服最好看?
J:他穿什么都好看
S:魁地奇队服
J:……校服
39、对方最有魅力的时刻是?
J:难得安静一会儿,独自思考的时候
S:赢了比赛的时候
J:我还以为你不屑于魁地奇呢
S:看情况吧
40、什么时候会觉得对方不爱自己了?
S:把我一个人丢给费尔奇和脏兮兮的奖杯陈列室自己去打比赛的时候
J:……为了一辆摩托车——
S:你赢了叉子
41、什么时候觉得自己被爱着?
J:和他一起冒着腰缩在隐形衣下的时候
S:他瞒着我悄悄留下来陪我过圣诞的时候
42、最后悔的一件事?
J:没有早点在一起
S:……告诉斯内普打人柳下的密道
J:放过你自己吧padfoot,这不值得
43、对方是初恋吗?二人过去的感情经历对彼此之间有没有影响?
S:是
J:你认真的??
S:不然呢
J:初恋
44、您的自卑感来自于?
S:他哪有自卑感
R:审题大脚板
S:好吧,或许是家庭
J:不能给所有人最好的
45、如果对方背叛了自己怎么办?
J:他不会的
S:……我会去你和莉莉的婚礼上当伴郎
J:…..不许这么说
S:我知道
46、爱情的表现方式?
S:支持,理解和信任
J:陪伴
47、最惊喜和感动的一件事?
S:尤菲米娅叫我son的那次
J:嘿!这是问你我做了什么
S: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年,我忘记了自己的生日,你却准备了一个派对
J:你送我扫帚的那次
48、与对方相配的一种花?
S:金盏花
J:向日葵
49、对未来的规划或者有什么想法?
J:我们想去麻瓜社区买幢房子——
S:也许可以有一场婚礼
J:只要你喜欢
50、你爱他吗?
S:他是镜子的另一面
J:胜过一切 =======成人向的后半部分======= 1、是攻方还是受方?
J:大部分时候我们石头剪刀布
S:他总是输
2、对现状满意吗?
J:他看起来没什么意见
S:只要你高兴
3、第一次是在什么地方?
S:宿舍
R:serious Sirius?
J:是我的床
P:只要不是我的就行
S:serious Remus(眨眼)
R:Stop it.
J:He won’t
4、当时感想如何?
S:专注于怎么让你舒服一点了
J:thanks for that
S:你呢
J:在想那些女孩儿说的是对的
S:关于什么?
J:关于你
5、第二天他对你说的第一句话?
J:你问我想不想请假
R:我记起来了
S:说实话,我不记得了
6、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S:可能是脖颈?
J:说实话我觉得没有most
S:我也分不太清
7、对方最敏感的部位是哪里?
S:腿根
J:脸颊
S:何以见得
J:你总是脸红
S:你不会吗
J:这时就不得不提到魁地奇的十大优点
S:增加肺活量吗
J:耐力
S:谁耐力更好大家有目共睹(看向R&P)
8、在床上喜欢做什么?
J:找好多枕头把我们围起来
S:故意搞出声音
J:你这是恶趣味
S:你上钩了不是吗
9、喜欢对方做什么?
S:听他逗我
J:这很有意思
S:可以分散你的注意力是吗
J:我不否认
S:那我喜欢你专心的时候
J:…….我喜欢看他往嘴里塞各种东西
S:这就叫专心詹姆
J:你是这方面的大师
10、比较中意的体位是什么?
J:传统的
R:为什么?
J:能看见他的脸
S:他不喜欢拧着头接吻
P:你也不喜欢?
S:我喜欢他喜欢的
11、玩过哪些花样?
J:我们需要为此列一张单子吗
R:……放过我们
P:你们需要的是一个静音咒
S:我施了
J:但你总是忘记它们是有时效的
12、一句话描述那时对方的样子?
S:很不一样
J:很性感
S:平时不是吗
J:平时也是
R:你说了跟没说一样
13、一般情况下,哪一方比较主动?
S:他
J:我抗议
R:你确实精力过旺
S:也许可以放在魁地奇的十大缺点里
R:五十步笑百步大脚板
14、最喜欢对方什么样的反应?
J:爽到以后亮晶晶的眼神,像小狗
S:感官迟钝的那十几秒,呆呆的
15、对方说什么会让自己感到把持不住?
S:再不结束明早肯定会迟到
J:这是为什么
S:詹姆·波特先生开始担心违纪了,这能说明什么
J:…..当你说这真的是最后一次的时候
S:这又是为什么
J:给我一种你绝对没爽够的感觉
16、对SM或者强暴怎么看?
S:总有人喜欢的
J:但不是你
S:也可以是我(停顿)如果你也喜欢的话
17、如果对方被他人性骚扰,会怎么做?
S:叫上他一起
J:我不介意
R:把对方吓跑了怎么办
S:目的达到了
P:那要是对方刚好好这口呢
J:Sirius会冲着他的眉心来一拳
S:目的也达成了
18、觉得自己擅长吗?对方呢?
S:女孩儿们说的是对的,不是吗
J:是的,而且我觉得你每次爽的足够了
S:thanks to you
J:世界上有什么是我做不好的吗(故作无奈地叹气)
S:不用魔法清理储物柜?
J:……..如果不是我你一辈子也找不到女朋友的大脚板
R:你俩的嘴巴都淬毒了吧
S:詹姆喜欢就够了
J:…….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不在了你可怎么办
S:so stay with me
J:当然,I’m not going anywhere
19、衣服是对方脱还是自己脱?
J:大部分时候是自己
S:他想玩一玩儿的时候给他脱
20、用什么样的方式开始?
J:亲吻
S:是的
21、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一次?
S:魔药教室,清理流的满地都是的嚏根草糖浆直到半夜
J:毕业以后,魁地奇世界杯的更衣室
22、希望以后再有同样情况发生吗?
J:绝对别,因为偷情被开除是我能想到最糟的辞职理由了
S:如果你知道体液和嚏根草糖浆混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效果的话,莱姆斯,你肯定不会这么问
J:那就是一场纯粹的灾难大脚板
S:有意思的灾难
23、看到对方裸体会有什么反应?
S:他浑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
J:给他找个什么遮一下
S:真没格调啊叉子
J:除非你想裸着然后把水滴的到处都是
S:谁说这是洗澡的时候了
J:我可没有这么说
24、你觉得理想的情况下,一星期几次最好?
J:三次?
S:最多两次
J:上学的时候一周四五次是谁跟谁啊
S:也许是斯内普和马尔福
R:Sirius,别说了
J:I’m with Remus
25、欲求不满但对方不知道时,用什么方式暗示?
S:当他吻我的次数比平常更多的时候,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有些什么
J:我瞒不住他
R:Sirius呢
J:他一般直接跟我说
S:嘿宝贝儿想我了吗(摆上油腻的表情+凹气泡音)
J:…….就是这样
R&P:(哈哈大笑)
26、如果对方不想做,会忍耐还是继续挑逗?
J:看他的状态
S:会帮他口出来
27、有没有想着对方自慰的经历?
J:我会找姑娘们讨要经验
R:这么开放吗
J:当你的男朋友是全霍格沃茨少女的梦时就是这样
S:……..我希望我可以回答没有,但你的训练周期太长了
J:我很抱歉西,但是你知道魁地奇的
S:没关系,你要换工作了不是吗
28、如果发现对方背着自己自慰会如何?
S:假装没看见,欣赏他手忙脚乱的样子
J:嘿,我从来都是直接去帮你的
S:你就说最后有没有成全你吧叉子
J:这不好笑虫尾巴
29、常去的地方?
S:一般是宿舍,现在是家里吧
J:我觉得是扫帚间
30、有在公共场合或野外做过吗?
S:没有人的公共场所算公共场所吗
J:有一次差点,在禁林
S:莱姆斯正处于他的——敏感期
J:所以我拽着你问是不是疯了
31、想要尝试哪些没有做过的场所?
S:之前那道遗憾的题,还能重答吗
R:no
J:只要别施着幻身咒跑上大街就行
S:我一直很遗憾没有试过费尔奇的办公室
J:?你真的有受虐倾向大脚板
S:承认吧叉子
J:好吧那确实会很刺激
32、如果可以实现一个平时不敢提出的妄想,最想实现什么?
S:我赌你受不了一个月不碰我
J:就因为我男朋友性感的要命?
S:嗯哼
J:小瞧我了大脚板,我赌你不敢把你的摩托当道具
S:那你载着我去天上飞一圈如何,看看我们谁更有技巧
R:成年人了先生们,成年人
33、在床上的对方和平时有多大差别?
J:更爱玩了
S:更老实了
34、使用过道具吗?
S:麻瓜们研究的玩意
J:我还是喜欢你的摩托
S:别想詹姆,忘记她
35、描述一个对方无意识间让自己萌生欲望的情景?
S:洗澡出来
J:你好肤浅
S:(摊手)
J:骑在摩托车上的时候,我抱着他的腰
S:你真的不愿意放过她是吗
36、会一起看成人影片或书籍吗?
S:还会拉上莱米和虫尾巴
J:有什么一起分享了
R:不要一边眉来眼去一边把这当作慷慨啊喂
P:(小声)我觉得挺好的
37、更喜欢温柔的还是激烈的?
J:激烈的
S:生活太平淡就没意思了不是吗
38、会觉得这种事情难以启齿或需要被隐瞒吗?
S:这问卷太蠢了
J:掠夺者温馨的麻瓜A片团建足以说明
R:尽管我一直不认为那是个好主意
S:那下次玩真心话大冒险,或者噼啪爆炸牌
P:我拒绝
J:只是因为你总是输而已虫尾巴
39、会觉得不好意思的事是?
S:声音太大的时候
J���他衣服不脱全
40、一般都把衣服全脱光吗?
J:除非你想把衣服搞的一团糟
S:最后要洗的除了床单还有一堆衬衣和袍子的话
41、通常会在什么时间段做?
S:这问卷很没水准
J:当然是晚上
42、结束后会立刻睡觉还是先做清理?
S:看心情
J:大部分时候都直接睡觉了
43、清理时对方会帮忙吗?
S:会,太难擦的话就干脆换新的
J:会,如果我恰巧忘记清理一新的发音标准
44、假如途中被人意外打扰会怎么应付?
J:隐形衣或者幻身咒
S:如果是莱姆斯——
J:Just shouted we’re kind of on business Moony
S:he’ll go away
P: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还有秘密暗语?
R:因为你永远也戳不穿他俩
J:你可以开始回忆一下有多少次你走进寝室时他不在我的屁股里
P:(宕机)
S:(摊手)这不能怪我们,伙计
45、对您来说作为床伴的理想是?
J:理想是小天狼星布莱克
S:跟他一样
R:?
S:开玩笑的莱姆斯
J:我们都能理解你想试试自己操自己(fuck yourself)的padfoot
R:因为某种意义上你是全世界唯一一个无法和Sirius Black上床的可怜人
S:我没有这么想!
J:(笑出眼泪)那你的理想是?
S:……..我的理想是胸大屁股圆个子高闻起来香香软软的女孩儿,不戴眼镜
S:不 戴 眼镜(咬牙切齿地重音)
46、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J:很明显我不是Mr padfoot的理想型
S:……你是
J:我又是了?
R:不要拌嘴了先生们
47、有过在外人面前偷偷调情的经历吗?
R:这问卷确实很蠢
P:他们每时每刻都在调情
S:我们哪有
J:有没有可能这问题是专指肢体动作呢虫尾巴
48、喜欢被吻哪里?
J:没有很喜欢的
S:都喜欢
49、总体来讲,觉得性爱是必需品吗?
J:就像魁地奇
S:不可或缺?
J:嗯
S:只要(as long as)我们一直都乐在其中,那么我赞同
50、跟对方说一句话吧
J:I’ll follow you all the way to the end
S:这话应该是我来说,but anyway Just don’t ghosted me James, I love you
J:I’m glad you feel that way
R:One sentence gentlemen
J:cause I love you more
End
只是不要像幽灵般缠着我就好了,我爱你
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出租车司机
一
培特是个在午夜时段上班的出租车司机,D城堪称一部活的犯罪史,各种肮脏交易和令人发指的罪行每天都在D城上演。培特早已见怪不怪,尽管他时不时遭遇一场抢劫又或者在驾驶的过程中隔壁的车窗探出来一根枪管,培特并没有因为这些事放弃这个行业。事实上,他还蛮享受这样的工作环境的。
多兰古雷格——这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如果来到这座城市的话请务必当心,这年头可没有几个人是值得相信的。
“有一个连环凶手现在正在这片区域行凶,他已经前后在各州流窜犯下了数起杀人案,犯罪手段极其残忍……”
培特在公路上行驶着,公路两旁是低矮的山脉,这里是沙漠地带,因此没什么树或者灌木,他经常听人说会在夜晚有鹿窜到车前酿成车祸的惨剧。他过去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但是这次不一样,山头有阴影攒动着。有什么东西像是被培特的灯光吸引了注意力一样,朝他的车子的方向疾驰而来。是鹿吗?培特心想,为了不要撞到它,他将速度慢慢放了下来。
车灯照出那个轮廓的时候,出租车司机松了口气,那个并不是鹿,而是一个人。他扛着一个黑色的大包,朝着培特的车跑了过来。是个搭车客。
“有名的心理侧写师认为凶手是名二三十岁的白人男性,身高在六五到七十英寸之间……”
他的车子在那人旁边缓缓停下,车内的广播节目正讲着最近D城讨论度最高的案件,培特喜欢听这个节目,毕竟他的工作是一整晚坐着开车,谁会不喜欢些更刺激的事件发生呢?
车窗摇下,他礼貌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H城。”车外那个搭车客的声音沙哑,气喘吁吁的。
“那刚好,我可以送你去这个地方。你先上车吧。”
那个搭车客也没多说什么上了后排,车内很暗,那个人手上还拎着一个大包,因此上车上得更艰难了。
培特通过后视镜可以看见那人包头帽下面灰白的头发。如果不是因为那沙哑的嗓音听起来还算年轻的话,培特会以为他是个老人。他戴着黑色的口罩,口罩拉得很高,几乎只露出双目,然后紧接着——那双眼睛也通过后视镜与培特相遇。
他低沉地吼道,“你看我干什么?”然后又像是意识到掌握着方向盘的人并不是他,语气温和下来。“我会把钱付给你的……我要在今天早上的太阳升起之前到达H城,我有要紧事要办。”
他先把目光移开,培特也接着收回目光,挂好挡后慢慢发动汽车。
“噢,我完全理解。”
二
橙色的出租车缓缓行驶在公路上,收音机里流出主持人对于最近D城发生的连环杀人案的看法。
“太吵了,把收音机关掉。”
这是那个戴口罩的上车之后主动跟培特说的第一句话,培特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什么?”
“我说,把那个该死——把那个收音机关掉。”
“你不喜欢这个节目吗?…真是可惜。你有什么爱听的节目吗?也许我能调到那个台。”
“都不要。”
“都不要?那你想听点什么音乐么?如果没有一点声音在我耳边响动的话,我会无聊死的。算我求你了。”
“……好吧,那就音乐吧。”
培特打开了车载音乐,顿时,一股刺耳而爆裂的摇滚乐倾泻而出。“梆梆梆梆梆梆!”
“我操你他妈的这什么东西……!!快把这东西关掉!!”
后座上的人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嚎了起来,培特调小声音,一边问他的意见。这样呢?这样行吗?
不过看起来反而像在折磨他似的。
“不不不不不!关掉它!!”
“我可以换一首歌,我买了不少碟片呢。”
“我说、关、掉、它!”
“……去H城的路可是要开五个小时以上,你不会让我一路都只能听车窗的气流声吧。我是说,毕竟你很寡言…”说到这里,培特情不自禁地低声笑了。
而那个搭车客却捂着耳朵躲避着摇滚乐的攻击,他显然没有注意到培特声音下的暗笑。“……我陪你说话,这样总行了吧,哦……哦,听得我头疼!让它停下!”
培特从后视镜里看着他,那个搭车客抱着脑袋,身体四肢因为拧成一团,他赶忙把音乐关掉。一边问:“要不然我在路中间停一下?你的症状看起来很严重,我的朋友。我有水,你要喝点水吗?这前面三十公里外就有个加油站,那儿会有药店,你可以在那里买药。”
“不,不,不需要。”听到停下来之后,搭车客像是受惊一样,从痛苦的状态里暂时抽离了出来。他摁着脑袋勉强地说着话。“这些都是老毛病了,只是有时候会有……耳鸣。”
“那种感觉可不好受,我的姑妈也有这种毛病。”培特关切地说道“我听她告诉我的,在耳廓附近按一下会好受点。对,就是把手放在那里,然后揉一揉。”
那个搭车客依照培特的指示那么做了,过一会他明显好受多了,说话也比刚刚的粗声粗气要来得平和许多。“……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能帮到你我很高兴,对了,我叫培特,该怎么称呼你呢?”
一开始并没有回答,空气之中只有搭车客明显的呼吸声,培特等着,他已经想好下一句岔开话题的话该怎么说了,哦,有些搭车的客人最好不要太过于和他们套近乎,不然他们会以为你是条子或者是好管闲事的人,总之,这两种人最后的下场都不会太好。这是前辈对培特曾经说过的话,但……“克雷顿。”
培特的思绪被打断了。
“这是个好名字,克雷顿,读音听起来很有趣。”
后座上的人发出来不置可否的冷笑,并不评价,而且,说不定这也并非真名。
“培特,听起来像个烂名字。”
三
“你真的没事吗?你刚才那个状态看起来真的很令人担心。我感觉我们应该在哪个药店停下来给你买点药。”
对方摇了摇头。
“我没事。”
“好吧,你从公路旁跑出来的时候真是吓了我一跳。”培特接着问,“你怎么会一个人这个时间点在这?”
“……”
“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吗?毕竟我没法收听我最喜欢的节目了。”培特微笑地提醒道,他的手正作势又一次去旋动收音机按钮的时候,克雷顿忽然说话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讨厌的司机。”克雷顿咬着牙说道,“…白天这附近有大巴,但我错过了最晚时间的那班。有个男人告诉我往这个方向走运气好的话会遇上开出租车的或者是旅行的人。我走了三四个小时,心里想那个人是不是在骗我,在我准备回去宰了他的时候就看到你的车灯了。”
“你确实是运气够好,这个地方还挺偏僻的,路也不好走,通常情况下没什么车。”
就像印证他说的话一样,车灯照亮前面一片区域,空空茫茫的。视野里只有黑色不可见的区域和被车灯照亮的白色部分。
“而且,最近外面还挺危险的,听说有个连环杀手流窜在外面。就连电台里也建议旅客最好不要落单走…”
“呵。”
克雷顿发出冷笑声。
“要真有那么危险,你敢让我上车也胆子真够大的。”
“我倒也没有那么没有戒心。况且…留你一个人在沙漠里打不到车的情况太危险了。真不敢想象没有司机搭理的情况,你该怎么办?”
“确实。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大概现在还在那个该死的沙漠里。………从这点来说,感谢星星,还好我遇到了你。”
看出培特似乎只是个单纯的老好人后,后座上的男人也从一直紧绷的状态放松了下来,他抓了抓耳边的银白色头发,靠在后座的人造皮革垫上,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
沙漠一路黑暗无光,在挡风玻璃上一度能够映照出来的也就只有眼前七八米的地面。
直到远处黑暗中的某一点出现了灯光,一开始他们还以为那是一辆朝他们行驶过来的普通车辆,不过那特殊的红蓝光线让这种误解很快就解除了。那是一辆警车。
“这个点他们也要工作啊,真是辛苦。”培特说,“难道是最近那个连环杀人案的缘故?”
倘若他此时抬头去看后视镜的话,一定能看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不知什么时候起,克雷顿就悄无声息地挪到了他的正后方,后视镜里,他的视线死死地锁定着他的脸。
四
警车越来越近,并朝着他们鸣笛。培特听从着指挥停下了车。警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他走到了培特的汽车旁边,培特摇下车窗。十二分配合地给他出示了自己的驾照。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
“我有一单生意要做,有个客人准备去H城。”
警察非常公式地检查了两眼培特的证件,接着还给了他。培特将证件放回上衣的口袋中,“这附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噢,嗯。”
“是和最近发生在D城的连环杀人案有关吗?”
警察似乎看出来这份好奇在没得到答案前是会不依不饶的。“……就是那么一回事。那个杀手经常沿着D城的公路作案,像你这样的出租车司机可要小心了。”
“多谢提醒,不过我想我运气应该不至于那么差。”培特笑呵呵地说,“你往那个方向开,是有什么案子发生了么?”
“这个的话,我们也暂时不知情。”警察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哪怕他知道什么,他也是不会把警方掌握的机密告诉一个普通人的。接着,这个年轻的警察准备转身走开,他忽然注意到了后座上的克雷顿,当然,比克雷顿更让这个警察心生警惕的是大得惹人注目的黑色皮包。
“这是我的客人。”培特注意到了警察的目光,他开口解释道。而警察则是用手电照了照车窗玻璃示意克雷顿打下车窗,一边问培特。“那人的皮包装了什么。”
“我不知道。”培特答道,他确实什么也不知道。
克雷顿哼了一声,他一动也不动地坐在后座上,就仿佛压根没听见警察的说话声一样。
警察又再度敲了敲克雷顿的车窗,接着,他对这两人命令道从车上下来——他只警告了第一声。话音未落,培特就连火都没熄,无比顺从地下车了。在打开车门前,他听到后排的克雷顿又哼了一声。
“胆小鬼。”
那个警察看克雷顿迟迟未动,在他伸手打算去拽车门时,克雷顿却从另一边的车门下来了。克雷顿有些驼背,但在他慢悠悠地走到那个培特和那个警察的跟前时,他居然比这两人还要高出一些。而这时候培特才看清了克雷顿的打扮,在那么热的天气里,他浑身上下露出的部分只有双眼和略长的白色头发。
要用一句话来说的话,很严实,如果要用戏谑一些的口吻来总结的话——符合培特对于一些少数群体和连环杀人犯的全部设想。很显然,这么想的不只有培特一人。那个警察拿起了对讲机对对面报告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克雷顿。
“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克雷顿。”
克雷顿重复了一遍答案。那沙哑的声音跟第一次听比起来,这次加了一些带有攻击性的“嘶嘶”的声音。
“你是哪里人?……先生,请回答我,你是哪里人?”
克雷顿没有回答他,他冰蓝色的眼睛在警察的脸上扫着。轮到那个警察紧张起来了。
“你有带证件么?”
“没有。”克雷顿很干脆地回答。
“有任何可以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吗?”
“没有。”
也许是克雷顿斩钉截铁的回答让这个警察发现不可能从他那里问出什么来,他转向了一旁看起来就比较好说话的培特。
“你们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
“他是在什么地方上车的?”
培特回忆了一下,“大概就在前面七八公里的地方。”
警察确认培特真的对这个上车的乘客一无所知之后,他只好又继续去面对明显看起来不好说话和应付的克雷顿。
“那个黑色的包是你的吗?”
“对。”
“里面装了什么?”
培特也对这个答案充满了好奇——他暗自竖起耳朵听,脸上不动声色。然而,克雷顿的回答远远超乎了他的意料。
“猪肉。”
被吓到的远不止他一个,警察有些犹豫地复述了一遍克雷顿的话。
“……你说的是……猪?那个袋子里装的是这个?”
“对。猪的肉。就是猪肉。”
克雷顿以一种嘲讽的口吻回答道。培特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尽管现在可不是一个笑出来的好时候,可人有时候就是忍不住。
“……好吧,克雷顿,我要你现在把这个袋子拿出来给我检查。”
“我做不到,太重了。”克雷顿非常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警察嘟囔了几句,他又一次拿起对讲机对对面报告了几句话,“我在……公路上……出租车,两个人……有个人身份不明……带着一个提包……完毕……”随着嘟嘟声和刺耳钉电流声结束,周围又恢复了宁静。这个举动好像给这个警察带来了些勇气一样。然后他面向培特说道,“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出租车。”
“没问题。对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顺便帮我把我的钥匙拔出来吗?我没想到会耗那么久。”培特摊开双手说。克雷顿则抱着胳膊一言不发。
尽管他们都心知肚明,警察压根不是奔着检查车里的情况去的——他先帮培特熄了火,可也没做过多的停留。接着打开的并非副仪器表盘也不是后备厢,而是车的后座。他将手电筒夹在腋下,把上半身探了进去。车里传来“嘶啦”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几秒钟之后,车里传来一句,“天哪!天啊!上帝啊!”
而克雷顿则快速走了上前,没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那个警察的双脚还在车门外面悬着空呢。克雷顿便狠狠地关上了车门,接着拉开,又狠狠碰上,反复了四五次,培特的耳膜都要被惨叫声刺穿了。
他惊恐地看着克雷顿最后一次拉开车门时,那个警察的小腿已经被撞出了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裤腿的那个位置有一截暗白色的东西露了出来——培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被砸断的骨头刺穿了皮肤。
接着,培特看见克雷顿把那个号叫着的可怜人从车子里拖了出来,就像拎着一只小猪仔一样。警察痛得不停哀嚎,几乎是泪流满面,他似乎想要去摸自己的警棍却又痛得几乎动弹不得。而克雷顿则眼尖地发现了这个警察的意图,他先一步“帮”这个警察抽出了警棍,然后对着警察的脸狠狠地来了一下。培特连忙侧过头去,退后了一两步。等他呲牙咧嘴着、偷偷用余光看的时候,那个警察已经被克雷顿打得鼻梁歪斜,满脸是血。
“……救、救救我!!”
他对着一旁愣在原地的培特说道。克雷顿缓缓回头来看着培特,就好像他才意识到有第三个人在这里一样。
“你要帮他吗?”
“球球(求求)你了!……帮帮我!!”那是多么绝望的呼救声。
培特摇摇头。他看见克雷顿手里拿着的警棍似乎黏着一些暗色的物质,比血的质感更加浓稠,有些像脑浆。
“好孩子。”
克雷顿那有些兴奋,略带侵略性的语气就好像如果培特选错了,这个大棒下一秒落在谁身上就不确定了一样。培特不敢逃走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而且,他的车钥匙和警车钥匙都在那个警察的身上,就算他现在跑了,在一个沙漠里,他能躲藏在哪里呢?他记得在《风骚律师》里有人可以在沙漠里三四天不进食活下来,可并不想亲身去实践证明。
背景的惨叫声忽然戛然而止,克雷顿又用警棍砸了那个警察的头几下,这下对方是真的发不出声音来了。而克雷顿则拉开车门,把那个警察抱在门旁边,又悉心地为人调整姿势,扶正头颅…
这下,培特可不得不说点什么了。
“等一下,别在这里…”这一下换来了克雷顿充满警觉的一瞥,“我不想知道自己开的车是杀了人的工具。你能不能…去别的地方做这件事?”
克雷顿啧了一声,便把那个警察拖到了警车的旁边。这下他们离开了培特的视线范围了。培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心脏怦怦直跳,拖着脚步回到了自己的驾驶座上。
五
克雷顿回来的时候,他看见培特正在用空气清新剂喷着出租车的每一个角落,眼里的嫌弃不由多了几分。看见他来了,培特则探出头来和他打了个招呼。
他此时正在拿着清洁剂清理后车车门附近的血迹,而克雷顿则默默地来到车门旁边,手肘靠在了车门框上。培特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身体一僵硬,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擦拭门框旁的血迹。
“培特,”这是他第二次叫培特的名字。“我打算现在就把你杀了,所以你可以开始祈祷了。像你这样的胆小鬼一定会到时候把事情一五一十地抖搂出来,我还不如在这之前把你杀了。”
培特注意到门框处有一个不起眼的凹陷,他用抹布不停地擦拭着那个凹陷地方。
“你不是很爱说话吗?怎么现在不回答了?”
培特精心挑选着自己的词汇,此前他在克雷顿不在的时候曾经思考过无数次——“我想你不会杀了我的,我的朋友。”
这回轮到克雷顿顿住,他眨了眨眼睛。“我最讨厌油嘴滑舌和没有骨气的家伙了,所以为什么,你觉得我不会杀了你?”
培特的回答出乎意料地简单。
他站了起来,和靠在车门上的克雷顿面对面。他的回答让克雷顿脸颊发红。是那种被戳穿了内心的恼羞成怒。
“因为你不会开车,我没说错吧?所以你才需要我帮你处理掉警车,需要我来带你去H城。如果没有一个司机,你又能在这片沙漠上逃多远呢?”
六
培特开着警车,后面拖着自己的出租车,接着,他开到一个深坑边上,他和克雷顿下了车,克雷顿看着他解开两辆车之间的绳索,然后招呼着克雷顿一起把车推进深坑之中。
随着砰一声,尘土飞扬。那样一个巨大的铁块就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这样他们就找不到了?”克雷顿为了掩饰兴奋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和兴奋着的克雷顿不同,培特此时正处于一种居然在帮杀人凶手销赃的茫然中。
“用不知道来回答可不行。”克雷顿也从刚刚兴奋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他把刚刚警车上搜到的证件和物品都塞进自己上衣无数口袋中的一个口袋中。看起来这种事儿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我们该走了。”
“嗯哼。”培特回答道,他看着脚下黑漆漆的深渊……他又何尝不是站在悬崖之上呢?但他不敢让克雷顿等他太久,一个罪犯是不希望看见别人去思考的,这样他们会怀疑那些人对自己是否心有异心,从而激起他们的杀戮欲望。
培特回到自己的出租车上,车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盖过了之前发生惨案的血腥气味。这种清新剂本来是特别容易散去味道的类型,此时却浓郁到有些刺鼻。
克雷顿还是坐在后座上,培特猜测这或许会让这个杀人犯感觉到安全,有支配感。不过他自己可就没法“安心”了。
出租车再度发动,行驶在沙漠上,不过开车的人和后座上的人的心境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培特通过后视镜看到,克雷顿的坐姿比之前更加放松了一些,尽管他还是没有摘下自己的口罩。
“说起来,刚刚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有翻我的包吗?”
这回是克雷顿先挑起了话题,他的语气好像一种警告,又好像在期待对方跨越雷区后能把他爆破上天。
培特开着车,他自认为内心是毫无波动的,很平静的。但一句“没有”说出来就读成了“霉芋”。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连牙齿都在咯哒咯哒地上下打着节拍。
而克雷顿则马上叫了起来。
“你骗我、你知道骗我会有什么下场吗?”
“我没有翻。”
“骗子,这个皮包的拉链明明动了位置!”
“我没有敢去车后座检查!你知道的,我是个胆小鬼,一想到你在那儿做的事……我就害怕!我压根没敢上去!”
克雷顿凶狠的叫声和培特难得的,克制住恐惧的喊声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然后接下来是两人粗重的呼吸声,谁都没说话。克雷顿兴致盎然地说道。
“你怕我。”
“唉,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怕你?”
“因为你是个讨人厌的出租车司机。”
“我不知道你那么记仇。”培特听出他还在为之前的事儿耿耿于怀呢,但是克雷顿似乎对他最后的答案非常满意。他的语气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了。
“我不会杀了你的,虽然你讨人厌,但好歹帮过我的忙。”克雷顿懒洋洋地说道,像是在安抚培特的情绪,语气中并没有任何安慰人的意思。这话的可信度到底又有多高呢?培特暂时不去想这个让人沮丧的问题。
“……所以,你那包里装的是什么?”
培特想起了那个年轻的警察拉开包拉链时的尖叫声,又想起了刚刚差点因为翻包蒙上的不白之冤,如果不弄清那个包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那他岂不是真的太亏了。
“几把。”
“什么?”
也许是行动大于言语,培特在后视镜里看到克雷顿在黑色的包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并不大,每一个大概是克雷顿手掌三分之一的大小,那个小东西的末梢附带着两个黑乎乎的椭圆形肉球。
“…哇……!”
克雷顿从后视镜里看到培特惊讶的反应,哈哈大笑起来,接着把那个黑色的肉块丢回了提包里。在外套上抹了抹手。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能理解就有鬼了。”克雷顿哼了一声,但这次他没有拒绝回答问题,甚至没有忽略培特的问题。“你知道刚刚接我的地方附近有个教堂么?”
“不知道。”
“也没什么人知道那个地方,那是一个摩门教的教堂。”
摩门教对培特这种深夜里开着车无所事事的,喜欢听各种悬疑灵异电台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闻所未闻的词。
摩门教的全称是“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给一般人最普遍的印象大概就是其集体分配制以及一夫多妻制度。在福尔摩斯里的《血字的研究》中也有提到这个教派恐怖的迫害行径。
不过,培特对于这个教会的理解相当粗浅,况且他什么事儿也不了解,给予克雷顿任何具有情绪反应的回复都很危险。
“我知道了。”他只能这样说,“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是不明白。”
“我母亲是个来自M国的女人。那个狗屎地方总是在发生战争,经济危机。不是个能好好让人生活的地方,总之他们离开了自己的国家,最后辗转到了这里。可这里也不怎么样……”
这下还真变成了血字的研究中发生的故事了,培特神游时心想。他一边听着克雷顿的讲话声(天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打开了话匣子,也许是他突然决定要到了目的地就把培特杀了吧。)一边回忆起了之前听着的广播里,那个主持人讲述对连环杀人犯进行的侧写:“从他的作案手法来看,那个连环杀人犯是个没有同理心,具有暴力倾向的危险分子……”这一点培特已经见识过了。“而且智力较高,善于利用他人的同理心……”“我母亲就这样成为那个该死的牧师的第五个新娘,那个家伙是个真正的畜生,在我小时候还对我动手动脚的……从小我就发誓要杀了那个混蛋。”“他们会让受害人放下戒心,觉得他们是迫不得已这样做的。然后再……”“后来我逃了出去游历四方,锻炼身体……呵,我不会是他最后一个受害者,我告诉你吧,这个家伙还是死了好……喂,你真的在听吗?”
“当然,当然。那人是咎由自取,他对你和你母亲做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被原谅的。”培特急匆匆从自己的回忆中脱身,“我能理解你,朋友。如果是我经历了这一切,我也绝对不会去报警,而是会选择自己去复仇。”克雷顿显然对于培特这样单薄的陈词滥调并不满意。“你会吗?像你这样的人敢亲手杀人吗?我看你连杀只鸡都不敢。”
“哦,实际上,我认为能否杀人和具备的能力没有关系,而是和仇恨的程度有关。就拿你来做比方吧——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虽然没有能力去付诸行动,但这份仇恨支撑到了你有能力实践的年纪。我确实像你说的一样,我生活很顺遂,没遇到任何心潮澎湃的事情,也从没强烈地渴求过什么,我的确做不到你所能做到的一切。从这点来说,我很羡慕你,我真的认为你实在是相当了不起。”
克雷顿听完培特的话,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吹捧我。也许只有出租车司机会认为杀人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吧。我杀了他们只是因为我很饥渴,那些激起我仇恨的人还活着一天——一想到这些人还活在和我一样的世界上,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我就犯恶心。我告诉你,那些惹到我的人,他们会发现让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个错误,呵呵呵……”
七
“喂,我们还有多久会到H城?”
公路上逐渐出现了栏杆,从沙漠驶入城市,步入一个文明的世界。
“应该还有两个小时吧。说起来,你打算接下来到H城后做什么?继续杀人吗?”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
“……如果你真的够爱惜自己的性命的话,你最好一个字也别说。”克雷顿威胁道,但现在培特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在刚刚相处的这几个小时里,他们聊了许多。不光是谋杀,悲惨的身世命运诸如此类的东西(这个反而没什么好聊的),他们也谈了些非常日常生活化的东西,培特惊讶地发现,他蛮多地方都与克雷顿爱好相同。这让培特不禁会幻想,如果他们相遇的地方不是在这条公路上,也许他们会成为朋友也说不定。也许克雷顿也有那种想法,他对培特说道:“我买了一张船票,当然,不是那种正规的。我打算先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你之后还会回到这里吗?”
“……等他们彻底忘了这件事之后,也许我会考虑回来吧。”
“这么多人死了,可不是一件容易被遗忘的事情。”
“或者换个角度,也许你可以和我一起走,到M国。我的家乡。”
培特摇摇脑袋,“我听说那里战火连连,到处都是死人。”
“哼,我倒是觉得那个地方很适合我。而且,你不是说羡慕我的生活吗?你有机会能跟我一起过一样的生活……不过,既然你是个无可救药的胆小鬼,那就算了。”
克雷顿说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培特完全没有注意到。
加油站映照在车窗上,克雷顿从小憩中惊醒。为什么他会睡着?他怎么睡着的?他应该一路上都在保持警惕。按理来说的话,他不应该睡着的。他首先怀疑是否是之前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但是唯一的印象只有培特请他喝的一瓶水,可是他并没有在手边找到任何空了的塑料瓶。
和塑料瓶一起消失的还有培特本人。他不在驾驶座上,他也不在车窗外。
唯一让克雷顿没那么惊慌的是车窗外的天空还没亮,车里面还插着一串钥匙,这也就说明培特没有走多远。但是,也许他就是发现克雷顿睡着了,于是假装一切事情都没改变一样插着钥匙溜了,他可能早就跑去外面找到其他可以帮助的人报警了。一想到这点,克雷顿就打开车门准备下去:车门纹丝不动。
克雷顿又如法炮制,他摇了摇另外几扇车门以及窗户,包括驾驶座的全都纹丝不动,没任何反应。他去拨动车钥匙,发现如何都拧不开,如何费劲拔钥匙,钥匙就会发出一种可怕的“咯吱咯吱”声,克雷顿便越使劲,突然一下子的,钥匙有一半被克雷顿大力拔了出来,有一段还留在了钥匙孔里——他这才发现这把钥匙并不是培特出租车的钥匙,而是警车的钥匙。
克雷顿这下彻底勃然大怒。他想起不久前才和培特半是交心交肺的聊天——觉得全都喂到了狗的肚子里,等他抓住培特后,他要把他杀了,把他的肺挖出来……
他四处寻找着车上有什么可以砸开窗玻璃或者门的东西。他打开了手套箱,可里面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全是一些垃圾一样的税务单和一本驾照。培特,那个该死的鼠辈的驾照。克雷顿本来想撕烂对方的驾照,但又想起突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他翻开了驾照。
那上面的名字不是培特,名字和姓无论哪个都不是以P开头。而且那个照片也压���就和培特那张白痴一样的脸没有半毛钱关系。
八
克雷顿毫无办法,他实在搞不懂车,也许是培特在离开后把这辆车给从外面锁上了。现在这辆出租车成了一个天然的监牢,将他如同困兽一般关在里面。而克雷顿呢,就像马戏团笼子里的狮子一样张牙舞爪,无可奈何。他固然力气很大,但也没到那种超人到能一拳砸碎车窗玻璃的地步。
他该怎么办呢?克雷顿想着,他当然可以向人求救,可这务必会引来警方的关注。该死!他身上还有那个死了的刑警的钱包和证件,他应该把里面的东西拿走后扔掉的,为什么他要拿在自己身上?他真蠢啊!
他绝不能找人帮忙,得寻找方法出去。他最后忽然想起了后备箱这回事,那儿的钢板和锁肯定没有前面那么紧实。接着,他开始试图暴力拆卸车的后座座椅,不知道是扳动了什么,他把后排中间座椅的外壳直接扯了下来,下面露出了一个后盖板。克雷顿宛如已经见到了光明和自由的景象,他急不可耐地打开盖子,下面黑漆漆的,他伸手往下一摸,后备箱里塞满了像是装高尔夫球装备一样的又大又长的塑料袋子,大约有三四个,克雷顿得把这些袋子拖出来才能爬进后备箱。克雷顿试图把一个袋子从那个口子里拖出来,可袋子里的东西很硬又很沉,压根没法通过后盖。而袋子里面装着的物体,手感令人莫名其妙的有些熟悉。
克雷顿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他找到拉链拉开后拉开一角,因为太暗了,他没有照明的工具,于是只能被迫把手伸进去。
只一摸他就确定了——他在里面摸到了另一只冰冷的,僵硬的手。
这些袋子里全是尸体。
克雷顿打开了广播,里面播放着电视台对连环杀人案件的描述。他上车时太紧张听到杀人案就叫培特将电台直接给关了,可却没仔细听听里面讲的是什么。
主持人在电台广播里提醒搭车客和一些单独出行的旅人要小心,专家七嘴八舌地分析着,他们最终得出来一个结论,这个沿着D城公路作案的杀人犯必然有一辆车,这辆车的外观想必不那么起眼,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被人注意、举报过。
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
他确实杀了不少人,这没错,可那都是他们罪有应得。他不是什么为了乐子的连环杀人犯。
克雷顿忽然理解了,当时的培特并不是在听克雷顿逃亡的案子,而是在欣赏着自己犯下的罪行。他如果早一点明白这一切该有多好?不过,随即他又想到一个让人脊背发凉的猜测,为什么培特会愿意载他呢?在这样一个几乎没有人烟的地方,一个突然出现的搭车客。他是否曾经打算杀了他,可后来他为什么让他活了下来……
这问题还需要问吗?让他活下来当然比杀了他更好,那些警察和社会已经开始关注起这个连环杀人犯的事情,有什么比让另一个凶手来顶罪更好的脱罪方法呢?
那些被害者的尸体,那个牧师的尸体,那个警察的证件,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留在了这一辆车上。这个牢笼里,这个培特为他特意打造的牢笼里。
克雷顿头一回涌起了这样的憎恨之情,比那个恶心的牧师更加深入骨髓的憎恨,他发狂地在汽车内砸碎他所能看见的一切,手刹、广播电台、后视镜。
“培特、培特、培特啊啊啊啊啊!我一定会找到你然后把你杀了,我不会让你这个混蛋快活下去的。我发誓……我用我的名誉发誓!”
哪怕他曾经想过要杀了他,现在的他都比之前要更想杀了他。而从今往后,他会一天天更加恨更加恨他,这种饥渴感将灼烧他到亲手杀了那个王八蛋为止。
窗外的天空从黑慢慢泛起了鱼肚白,但是那种白色不是人们常看到的,充满希望的明亮的颜色。而是一种惨白。就算那之后黑夜再度降临,也没人会感到奇怪。
END
3 notes
·
View notes
Text
一个反贼的自白
一个反贼的自白
大约60年前,马丁·路德·金做了一场以《我有一个梦想》为题的著名演讲,在演讲中他为美国黑人的权利和自由呐喊,他的呐喊使他的梦想显得坦荡而平和,他的呐喊使他的梦想显得光明而伟大,而我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也有一个梦想,我的这个梦想就是推翻共产党。当然我也知道,不管我这篇文章会写成什么样子,都无法改变与马丁·路德·金的梦想相比,我的这个梦想显得狭隘且剧烈,阴沉且渺小,而且我也清楚的知道我这个梦想如果有一天能实现的话,一定会有不少人付出代价,甚至是生命的代价,也一定会有不少人受到伤害,甚至受到伤害的人里面还会有无辜的,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想改变我这个推翻共产党的梦想,由此我认定自己是一个反贼应该也没有太多不恰当,思想上的反贼也是反贼啊。
至于我为什么想当一个反贼,或者说我为什么要当一个反贼,在之前的文章里写过很多,在我之后的文章也还会写很多,这篇文章里就不多说了,我只想在这里简单的说一下,我认定共产党对于中国是个毒瘤,甚至是对于人类都是个毒瘤,而且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毒瘤,必欲除之而后快。关于这一点已经是信仰问题了,既然是信仰问题就已经不存在是对或是错了,更不牵扯到道德的有无,甚至是我自己是个好人或者坏人这个问题我都可以不太关心,我唯一紧要关心的问题就只剩下我这个信仰怎么能成为现实?什么时候能成为现实?我这个年纪还能不能等到那一天?我在其中又能做点什么?等等诸如此类的更为现实的问题了,对于这类现实问题中的一些我是有答案的,比如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写点小文章。有些是没有答案的,比如我能不能等到那一天,谁又能知道呐。而更多的问题是不能用有没有答案去解释,只能说对于那些问题有些粗略而简单的想法,甚至对于有些问题连想法都算不上,还得说回梦想本身,比如真的没有共产党了这个国家会成为什么样子?
真的没有共产党了这个国家会成为什么样子?我想对于绝大多数半真半假的共产者来说,仅仅是提出这个问题就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他们会说没有了共产党还要这个国家做什么,没有了共产党地球还会转吗?对于这些人的想法我只能理解出虚伪和无知两个词,别的就真的理解不出来了,要是能理解出更多的比如爱国的东西来,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写这篇小文章了,更没有必要想做一个反贼。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变得民主,那怕民主有些瑕疵,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变得自由,那怕自由会有代价,
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变得开放,那怕开放成为问题,
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分穷人还是穷人,但即使是穷人也应该活得有尊严,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分富人还是富人,但即使是富人也不想逃离这个国家,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分官员还是官员,但所有的官员必须受到选举的节制,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大部官吏还是官吏,但所有的官吏都不用想金饭碗了,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再也不会有人因为思想而犯罪了,而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之流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应该被关起来,它们的行为与思想无关,它们犯的都是反人类罪。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诸如革命、阶级、斗争之类的词都应该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就像刚刚提到的那些爱国贼的代表一样。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会重新开始。作为一个反贼,我梦想着没有了共产党这个国家会拥有希望。
作为一个反贼我坚信我的梦想一定能够成为现实,虽然我真的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但我还是想说一下关于信仰和梦想怎样能成为现实这一终极问题的一些粗浅的想法,我简单的归结为三步。
第一步,要有一套不需要太严谨但必须有一定道理的理论基础,并大力宣传之。
在之前的文章中我曾提到过对于共产主义来说改造或者说控制人的思想是它能够像病毒一样传播的关键之所在。我曾提到过共产主义是一个完全以摄取并控制权利为目的的变色龙主义,一个乌托邦式的圈套。我还提到过生于宣传,也必死于宣传,这是共产党的宿命。对于这些观点我自认基本都没有太多不对,在这里可以总结为,像屎一样的共产主义理论是共产党的根基所在,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宣传是共产党的命门所在,所以有一定道理的理论,哪怕是小道理也可以的理论都可以算的上共产主义的死敌,而宣传,一切以务实求真为根基的宣传都算是共产党的催命符。瞄准共产党头上那虚无的光环,认清共产主义核心那根本不存在的大旗,只要有求真和务实为基础,哪怕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宣传起来也并无太多不妥,因为共产党或者说共产主义的毒性太大,不用猛药就一定会是隔靴搔痒,反而会让共产党更加的皮糙肉厚,但是还是必须重申再猛的药也要以求真务实为不可动摇的底线,不然不但不会伤害共产主义和共产党,反而会自噬其身,再说共产主义和共产党还需要被抹黑吗?根本不需要啊,它们本身就已经黑的发亮了,比它们更黑的东西真的不多。隔靴搔痒不可取,画蛇添足也没有必要。
第二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反贼行动起来,所有的反贼在以自保为前提条件下,说句有些夸张的话,每个人只需要一根手指,共产党必会轰然倒下。何况很多人不只能出一根手指,共产党倒台真的只是时间问题。
在我的浅见里,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更不管是共产党内还是党外,所有看不到共产党头上那虚无的光环的人,所有认不清共产主义核心那根本不存在的大旗的人,只要与共产党相关的人都是反贼。最起码都是像我一样的思想上的反贼,哪怕是共产党内的大量人士,看不见光环如何做为共产党人,认不清大旗怎样理解共产主义,思想上的反贼真的很多很多。而从思想上的反贼转变为行动上的反贼大多数情况下,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机缘,或者说一定的条件,我把这部分理解为天时,天时需要等待,天时也需要创造,天时更需要以务实和求真为底线,无所无用其极的宣传起来。当然还是要说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它们没有人性,它们根本不配做反贼,它们只适合作为祭品,不但是共产党的祭品,也是所有反贼们的祭品。祭品多少都有点死不足惜,但在此也想引用蒋老先生在庐山讲话所提那句“牺牲未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牺牲”告诫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也不管是共产党内还是党外所有的反贼们,包括我自己,保护好自己是前提条件,“出师未捷身先死”很可能只能成为笑谈,在动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之前都要想清楚一个问题,共产党没有底线,而自己愿不愿意付出些代价,这个代价真的可能会很大,因为共产党为了权利真的没有底线。
第三步,查漏补缺——反贼的堕落和军人干政。
在我浅薄的认知范围内,相比于前两步,对于这个国家,对于这个国家的几乎所有人在内,甚至包括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为代表的爱国贼们在内,这一步无疑是最为危险的,更是最不可掌控的。所以哪怕是说这个问题也需要格外小心。
关于反贼的堕落,还得从我的浅见出发,我经常想如果完全从国家和权利的视角出发的话,道德简直是笑话般的存在,甚至是人性也吹弹可破,如果反贼鼓吹道德,那跟满是道德感的共产党同流合污多好,完全就没必要做一个反贼了,而同一个道理,如果人性可靠,那共产党的崛起与存在岂不是不符合逻辑了,所以说在共产党倒下那一天,从整体上看反贼的堕落一定是必然趋势,就跟趋利避害一样这是人的本能。而对抗或者说束缚这种本能最好的东西莫过于自由、民主、开放还有就是法律了。关于自由、民主和开放这三点在梦想里已经提过了,这里就不多说,关于法律我想补充一点,美英德法对于权力的限制这一块都有现成的,可以大大借鉴,而日本、韩国、新加坡和台湾的法律蓝本里的好多好多直接搬过来就好,有多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与共产党的法律相比正好在正反的两面,而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关于军人干政,这一点真的超出了我的认知,超出了我的认知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共产党这绝对是个大雷,这应该也算是在如今这个时代,共产党还在极度鼓吹枪杆子里出政权的一大遗祸吧。从这个层面出发的话,共产党把所有国家供养的国家军队视为自己的私产,就像它把几乎所有国家的东西包括人命在内视为党的私产一样,而军队无疑是它最重要的私产,也是它最不信任的,其实作为反贼,我也不信任,而我这种不信任我想完全出于恐惧,因为我的命只有一条,或者说所有的反贼的命都只有一条,而军队的子弹真的很多,最起码多到每个反贼一颗应该是用不完的,这是事实,但这个事实的背后逻辑我也想说一下,如果消灭了所有反贼,军队就没有人供养了,更严重的是没有人供养的军队只能相互对射,是不存在其他的出路的,所以我想不向反贼开刀这一底线也算是军队的自保之路吧。因为我想,不只是那些爱国贼们的代表都有“软肋”,大部分军人也有“软肋”吧,对于爱国贼们的代表我真的无话可说,而对于军人作为反贼的我真心实意的祈求你们枪口抬高一尺,因为我想大部分人哪怕是反贼从内心深处都会有对军人的基础的尊重,哪怕是共产党的党卫军也有值得尊重的地方,只要枪口能抬高一尺。向苍天祈祷!
说完了些粗浅想法,这篇文章应该是算写完了。但在结束之前我还是想说几句废话为自己辩白几句,我的这种辩白仍然完全是出于恐惧,即使承认自己想做一个反贼,我也不想被抓起来,更不想受到折磨,最可怕的是我被抓了起来,甚至是受尽折磨也没有任何意义,又有点跑题了,说回共产党,共产党做事情,它们只敢或者说只能背地里开枪,没办法这是党的本质决定的,对于这一点,我只想说别给我机会,给我机会我也敢背地里开枪,只要枪口对准的是共产党。
作为一个反贼,我承认我不太是一个好人,如果有机会可能还要做很多坏事,只要能推翻共产党,好坏不太重要,但我不承认我有罪。
作为一个反贼,我承认我对共产党有深深的恨意,只要有机会必定欲除之而后快,但我不承认我不爱国,我深深地爱着这片大地,我喜欢这里的历史,我喜欢这里的文字,我也喜欢这里的好多好多东西。
作为一个反贼,我对共产主义嗤之以鼻,我对共产党这个整体深恶痛绝,但我不承认对大部分共产党员有什么个人感情上的恶意,我的恶意更多的来自于就事论事。当然还是要说这里所说的大部分共产党员绝对不包括以胡锡进,金灿荣,张维为,司马南等爱国贼们的代表们,它们没有人性,它们这辈子做的恶,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洗不干净。
作为一个反贼,我承认我的语言比较激烈,有的时候还会有漏洞,甚至是有的时候还会有诡辩,但我不认为我的文字极端,如果有谁看出极端了,除了遗憾我也没其他的解释了,当然我想对此我并不承担任何责任。
作为一个反贼,我呼吁所有的反贼都要保护好自己,哪怕是再艰难也要活着,像狗一样活着也不丢人,因为从逻辑上来说,本来作为共产党的私产,人和狗区别本身就不太大,要是尊重人权,那就不是共产党了。
作为一个反贼,我说句轻狂的话,我坚信我的梦想总有一天会成为现实,至死不渝。
2023年5月31日 星期三
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中译)Rockin′On(1993.9 Vol.22) Bernard Butler
世界首次单人采访:敬爱着Johnny Marr,自称“没出息的笨蛋瘦小子”的清纯音乐人Bernard
采访=增井修 翻译=Bryan Burton Lewis
●其实昨天是我第三次在舞台上看到您了。看到您在舞台上轻笑着挥手的样子,我有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虽然这肯定不算是偶像的饭撒,但也并不算是隐含着嘲讽的含义吧。对您来说,是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观众的呢?
首先,我肯定没有嘲讽的意思。与观众的交流就是舞台的全部。人学会一样乐器,就会用它表达自己的情感。唱歌也是,你会用歌声向他人表达情感,进行交流。所以我们才要登上舞台表演啊。反之,最没礼貌、最恶劣的就是在台上摆出一副“我可是明星,我超棒的,每个人都爱我”的架子。我本来就不是会那么想的人。要在舞台上摆那种样子也太尴尬了,我不行。我是受不了观众齐齐开始崇拜我的。我接受存在这样的观众的事实,但还是很别扭,就我而言正在尽力摆脱这种情况。因为我在舞台上想要表现的只有“我是一个普通人”。我这人生下来之后没做过什么像样的事,就是个随处可见的笨蛋。后来,我发现这样的我也会弹吉他,而且碰巧还弹得不错,那就下决心继续提升,做一张好唱片吧——你看,并不难嘛。我想做的仅仅是表达我对音乐的感受方式,之后就想要分享“听,这是张不错的唱片吧?这首歌好听吧?我很喜欢,你们也一定会喜欢的。一起来享受吧!”——就这么单纯。
●那么从我们观众的角度来看,可以把您的举动当做是您在舞台上纯粹地享受音乐的表现吗?
没错。我希望大家看到我享受其中的样子,觉得自己也能享受其中。就这么简单。
●(笑)我想问您一些关于吉他的问题。在聆听您的琴声的时候,感觉您不像是为了当吉他手而弹吉他,吉他更像是如歌手(vocalist)般歌唱着。您是原本就想当吉他手吗?
·嗯,是吧,因为不用唱歌。我选了吉他,这样就不用拿麦克风唱歌了(笑)。但是在作曲方面,确实和你说的一样,我的创作常常以歌手的角度出发。因为枯燥乏味的吉他演奏实在太多了——特别是我小时候的80年代音乐。独立音乐界,或者说所谓的另类音乐界的吉他手,哪个的奏法不都很粗野吗?站在主唱后面不管不顾地拨拉和弦,发出难听的噪音。用这种极度无聊的方式不出力地弹吉他的人,看得我很不爽啊……。所以,我觉得在作曲的时候最好考虑吉他·主音(guitar·lead),我也是这么做的……用语言还是不太能解释清楚,但你说的是对的。其实,我童年最开始是拉小提琴的。拉了四年,后来放弃了,改弹吉他。但我从来不擅长技术。就技巧而言我并不是个好吉他手,擅长作曲救了我。但我确实喜欢追逐着人声部的厚重的吉他风格。其实遇到Suede之前的几年,我在伦敦组过几次乐队,无论怎么发广告怎么招人,就是找不到歌手。也许我就是这样自然而然地演化出这种吉他风格的。就在不知不觉间——在最初没有歌手的情况下,我就像歌手在演唱一般用吉他弹奏旋律部。
●Brett将他与你的关系形容为“互相斗嘴的连体儿”,还说“名曲只能在强烈的紧张感中诞生”。从这个意义上讲,您和他之间的创作是一个怎样的过程呢?
紧张的确有。但当然不是与人有关的紧张感。就像你刚才说的,我不是像在用吉他创作人声部一样吗?我们两个都在试着探寻对方脑内的旋律。就是这种“我要写出比他更好的旋律”的良性的紧张感。另外,基本上是我作曲Brett作词,我必须总是为他作曲并从中找到好的曲子。要是他没有心情给这首曲子写词,我就拿出各种各样的主意,想办法让他写出来,否则这曲子就有可能被扔进垃圾桶。所以我们经常争吵,很有紧迫感。因为我们总是在为下一首单曲斗嘴。如果我写了一首绝妙好歌,Brett却置之不理或是写不出好歌词,我就会很烦躁。比如说,Animal Nitrate在Brett写完歌词的一年之前就写好了。每一首单曲,我在作曲的时候都有“这首会成为单曲”的直觉。我写这首曲子的时候就觉得绝对要把它做成单曲,但Brett完全没兴趣。所以,一年来我再三向Brett施压,“喂,这首肯定得做单曲,给我写词。”终于,他写出了他认为足够好的歌词,并发行了单曲,它也就成为了当红热歌。
●诶——(笑)。Animal Nitrate是被您的主意精心酝酿了一年的成果呢。
对啊,我花了很长时间说服Brett。即使歌词已经写完了,他还是不确定这首歌是否适合做成单曲。*注1我对他说:“这首很适合做单曲呀,又朗朗上口,旋律又好听。”但他还是一直念叨着:“不……我不知道。”之后,在制作人的鼓励下,我们终于进录音室开始录音了。进行到混音阶段,Brett终于明白过来,这首歌非常适合做成单曲(笑)。有时候挺令人沮丧的,我和他的思维方式不一样,要完成的工作也不一样。我只需要写歌,但Brett就够呛了。他一方面要更加谨慎、更加专注地写歌词,另一方面还要应付媒体,所以情况不断恶化。很艰难。要是遇到音乐已经完成,但Brett却行动不了这样的问题,这首歌可能就白写了。
●您还是不喜欢您和Brett的关系被拿去与“Morrissey & Marr”相比较吧?
唔!……呃,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某种意义上也不能。因为两位是伟大的作曲家,我非常尊敬他们。对小时候的我而言,当时最伟大的作曲家非他们两个莫属,他们深深地影响了我。我非常喜欢Johnny Marr的吉他演奏,同时他也是很棒的作曲家。唯一让我不爽的事情是,穿着The Smiths的T恤的粉丝要我们在T恤上签名,并不停对我们说“你就是Johnny Marr”“你就是Morrissey”。完全就是胡扯。我的演奏和Johnny Marr完全不像,Brett也不会像Morrissey那样唱歌。不管怎么说,我们的音乐和The Smiths的音乐完全不一样。但之所以我们会被这样比较,是因为自从The Smiths解散以来,英国乐坛很久没有出现过一支像他们那样的乐队——直到Suede的登场。乐队由两位成员写出流行名作,并用吉他创造出继承The Rolling Stones、T-Rex、The Beatles和Roxy Music等英国传奇乐队的传统的音乐——从这个角度来说,Suede的确是The Smiths的后继者。我觉得其他乐队似乎不是从这些传奇乐队获得灵感的。还有一点, The Smiths的伟大之处在于,Morrissey唱的歌词简单而动人,却都是平常的话语;Johnny Marr的吉他则用优美而直白的演奏打动着听众。完全不是深奥的东西,他们非常直接地感动着我们。自从他们解散,再也没有像Smiths那样的乐队了。这是我从一个粉丝的角度来看的。The Smiths对英国年轻人的影响和歌迷的反应——两者都十分是私人的。对当时的英国青少年来说, Smiths是最后的避难所。他们也成为了每个人的心头好,就像Beatles成为了国民男神一样。但现如今人们没有“心头好”。喜欢音乐的人可能会买唱片,可能会一期不落地买NME,但并没有那种大爱的、别具一格的乐队,因为根本没有那么重要的乐队。The Smiths之后,那样的乐队已经消失很久了。我想我们即将为这个缺失画上休止符。因为我觉得Suede是大家都爱的乐队。但是当然了,我不会说每个人都觉得我和Brett写的歌与Morrissey & Marr写的歌一样好,也不会说我们的名字应该和他们一样载入史册。那五年间The Smiths的一切与他们的解散,是绝对非凡的。而Morrissey现在做的东西只是垃圾,垃圾啊……。很难接受但这就是现实。到现在我还是非常尊敬Johnny Marr,因为他现在做音乐就是为了好玩。他在那么一个伟大的摇滚乐队中演奏了五年,之后甚至不想再变回去。他接受 “The Smiths是伟大的摇滚乐队,但在第五年就终止了”的事实。但我觉得,Morrissey那边到现在都还想着The Smiths——他再怎么察觉不到The Smiths有多么伟大,现在也该意识到了。他该承认在那五年间,The Smiths是创造了美妙的音乐的伟大乐队。随后The Smiths结束了,再硬撑下去结局会很惨。所以Morrissey也该开始做点别的了。但是Johnny Marr已经接受了他在伟大的The Smiths的五年——五年间实实在在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随即乐队解散的事实。在那以后的他决定享受音乐。他演奏吉他消遣,为喜欢的人写歌,当其他乐队的制作人,私下里和妻子孩子一起享受生活。祝愿他好运。我现在还对他怀有100%的敬意。
●您自己也想要走这样的道路吗?如果在Suede不能再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做不出好音乐了,您会不会想要离开乐队,像Johnny一样做音乐消遣呢?
会的。不算是消遣,但我到死都要享受做音乐人的生活。但人基本只能在年轻的时候搞乐队,因为人到了三十五六岁的时候……就感动不了任何人了。他们不再给予年轻人启发。即使是Genesis也不会再去打动年轻人的心了吧。我不是说Suede会持续那么长时间,我想说的只是,该结束的时候就结束。所以那可能是在明天,也可能是在十年之后……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是很想知道。但我确定我想做一辈子音乐人。在Suede之后,我想要做和之前截然不同的东西。我们的性质是所谓的以吉他为卖点的经典英式乐队,我想这不必成为我的履历书的最后一页。
●原来如此。那么,Johnny Marr说过“没有‘一旦离开乐队就会死去’的执念,就加入不了乐队。如果没有执念,搞乐队还有什么意义呢?”这样的名言,您觉得和这段话有什么共鸣之处吗?
有。我懂这个意思。The Smiths之后的Johnny的生活方式,正是我所期望的。我想要做各种各样无聊的、某种程度上令人腻烦的事,那些多数人在人生中经历过,可我却无法在舞台上经历的事情。
●意思是?
总之就是各种无聊的事情,像是生小孩,盖漂亮的房子……。我们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巡演,所以后台就跟我们的家一样。我们并没有慢慢写歌或者去买唱片之类的时间。当然,我现在肯定不能做那些事情,我也不想做。因为我也开始认识到乐队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不是理论上而言的。我需要把我的一切都投入到这个乐队中去。所以我一进录音室就会一直呆在里面,唱片做好了再离开。就像我们做出道专辑的时候。在给Animal Nitrate混音的时候,我在混音台前就那么坐了20个小时,一直窝在录音室里,直到完成。我不这样不行,不被乐队灵魂附体就不行。我睡不着觉、累、脑袋里一直回响着曲子,简直快要发疯了。已经够烂了,但有一天我突然就觉得 “真有意思啊!”(笑)。不再享受音乐的时候,就写不出好歌了。我认为两件事会在同一时间分崩离析。但我不清楚我还能做多久。总之我会尝试到一定程度,如果感到自己做不下去了,我就会转而做其他的东西。
●听了您的这番话,很明显您是打心眼里想要享受音乐。但当您必须要面对成名伴随的各种麻烦的问题,比如记者的追逐和大众的关注时,是否很难保持做音乐最原始的快乐呢?
啊,可不就是这回事。最好的例子就是巡演。我们二月三月以来一直在来回巡演。演了这么长时间,我以前超喜欢演现场的,现在有时候感觉完全没有动力。比如要弹Drowners的时候,有时候我会想“又来了”。因为我必须一遍又一遍地弹,而且每晚都要弹,还得每晚都弹出新鲜感。真的很艰难,真惊讶我能平安无事地演到今天(笑)。还有,媒体人真的很烦人。他们不了解我们。他们不理解我们做的音乐,也不理解我们做音乐的理由。我想这也是在英国的一年���以来,我一直和音乐圈保持距离的一个原因。我不和任何圈内人士来往,其他三个人还是有一定程度的交往的。除了Brett和制作人Ed Buller之外,我在音乐圈里没有一个朋友。我讨厌圈内人士,英国的音乐圈子没几个好人。他们更相信自己,而不是他们推销的音乐。感觉他们总是要愤世嫉俗,真是让人不爽。而且他们动不动就写我恨Brett,说我在乎他是明星但自己却不是……。唱片在荷兰发售的时候封面弄错了*注2,和英国版不同,就有人说我是为了挖苦Brett。真是太不公平了……(沉默)。我受够了。有时候真的让人没办法。……但是,要说我为什么不爽,还是因为我不能从学术的角度看待音乐。我不是学者,也不是知识分子。我是那种享受原封不动的一切的人。哎,也许有点肤浅吧(笑)。我能在音乐中找到乐趣的时候,就是听着唱片的时候觉得“太厉害了!”的瞬间。我明白为什么我会觉得很了不起。我只是不能好好坐下来,用理论说明是“因为这个”“因为那个”。
●话虽如此,我还是得问一个比较记者的问题……。
(笑)
●我认为Suede的音乐的过人之处在于,能让人感受到乐队 “站在观众的角度,创造出一个‘情色的法外之地’”的强烈意志,且这种态势往往被世俗的道德抵触。从上述角度来说,乐队的概念是很有攻击性的。所以,您对乐队的这一基本的概念是否赞同呢?
唔——……(突然说不出话)。是啊……。我们的音乐当中的性取向等等经常被讨论,也时常被误解。其实这一切很简单。Brett说的“我是没有同性恋经历的双性恋”完全被断章取义地引用了。他说的只是“我不在乎别人是不是男同,即使我是男同,对你来说也不应该是什么大事”。我不是男同,Brett也不是。我看无论在日本还是在英国,大家都想知道Brett是不是男同,但这就是事实——他不是。我是知道的。但Simon是,而Brett对此也没觉得有什么,Brett想说的就只是这些。像我们这些英国小镇上土生土长的人,大家都不得不成为两类人当中的一分子——要么成为喜欢踢球喝酒的硬汉,成为鄙视妇女、厌恶同性恋及其他被他们当作社会异类的法西斯当中的一员;要么成为受这些人欺负的人——每个人都要选一个。生活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中,我们都是带着懦弱的一部分长大的。我觉得我们大家都有懦弱的地方——我们都会掉眼泪……某种程度上我们的确是女性化(feminine)的乐队。女性化并不是说有乳房、打扮得像女孩子的意思,我是指以一种幼时无法做到的方式去让他人理解自己,努力和他人沟通,这种女性一般的态度。因为我们小的时候,或多或少都受到过周围的男性以某种形式的压迫。当时对我来说,“对人生抱有希望”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没有人会认真听我这个瘦小子说的话。我觉得这种环境会给人威胁感,甚至是在性方面。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创作的音乐充满性意味十足的韵律(groove)——极其优雅而高贵。它们并没有粗暴的意味,是非常“纤细”的音乐。如同抚摸大家的头,让你们转过身来。
●也就是说,你们在音乐中表现的性取向,是以一种不寻常的方式进行的、对社会的抨击吗?像Henry Rollins*注3那样的人用音乐直接抨击社会,但这不是唯一的攻击方式,瘦小子们优雅地攻击社会也是可能的。
嗯。但我们谈论的不仅仅是性取向。当Brett在台上唱“你试过那样吗?”的时候,即使这会让人联想到同性恋,但绝对不是那个意思。他想表达的是,“你试过这样活着吗?你不会听父母的话15岁就去银行上班,不会成为一个认为妇女都应该去擦厨房水槽的性别歧视者——你试过这样生活吗?”这一切都与我们长大的社会的气质相反。只是因为太瘦小,你就不被视作像样的人;要是不能一次搬起十块砖头,你就不是个男人。所以,这绝不仅仅是关于性,而是关乎我们的生活方式本身的问题。“是棵豆芽菜也没关系,因为有关心你的人们,他们明白你的处境,在为你着想。所以要相信自己。希望你能听听我们写的好听的歌,用你自己的方式带着希望前进吧。”这就是我们想告诉大家的。
译者注by我
注1:在《拉下百叶窗的午后》中可知,当年Brett纠结于是否应该选择“Sleeping Pills”而不是“Animal Nitrate”。他认为这是一次关乎于乐队要走什么样的路线的选择。详情请参阅原书。
注2:原图为两个在轮椅上亲吻的女人,专辑只截取了头部作为封面,而在荷兰发行时截取范围变大,显示出了轮椅的部分。
注3:美国人,“Black Flag”乐队主唱。乐队解散后以“Rollins Band”乐队和个人名义活动。以朋克风格、金属风格为主。
汉化仅作为语言自学、交流之用!翻译水平有限,恳请批评指正。 请不要进行任何形式的转载。
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 2 0 2 3 】
这篇 献给即将逝去的2023。
当时你的开篇,让我不知所措的来到了这一年。
我想,这也将会是我去往2024的感受吧。
--
< 一月 >
我开启了实习之旅,接触到了平常不会接触的自闭症儿童,有了工作的经验,虽然并不是商业化的模式,但我学习颇多教学以外的知识。
我看完了《白夜行》,真的不愧是东野圭吾的封神之作,能有幸阅读,感恩。
月末,是农历新年,回乡之日。虽然团圆饭自己一个人吃,也还没回乡。但回乡后,我很快乐,收到红包,吃到外婆做的肉圆和海参,吃到超多的福州饼,还有当时回吉隆坡赛车的路上,手里捧着的卷卷薯条,很快乐!
梵高的展,我去看了,不是原作的摆设,但还是喜欢亲近艺术。原来艺术的美可以流传至今,撩拨的情感和起伏的情绪,都是艺术带给我的。
我的一月老公是王凯。向风而行真的很好看!当时好馋他的颜值和他剧里人物的性格,想来我的理想型就是这种吧。
< 二月 >
有点emo 因为我不小心摔碎了之前送给爸爸的许愿瓶。我深知已救不回,当时伤心了许久,而现在回想起来,凡事皆有意义。当时的我可能浑然不知,这一年是我即将蜕变的一年。
星落凝成糖很好看,当时是我实习期间压力的一小放松契机,也导致我一听到ost,就会想到我那个时候实习的每一天早上。
华文学会开linkedin了。他们做了一个全家福大海报,有华学、辩论社 和 电竞社的全体执委头像+名字。荣幸能在那里有一席之地。
二月没什么特别,可能只是自己的心不知何处安放,以至于我会感到寂寞孤单。
< 三月 >
三月见了朋友吃了美食,但不及最高兴的是,和辩论的那一群人吃饭,还有和教练一起。和他们在一起,我不必说话应酬,便有人替我说话了。他们吵死了,但也是我唯一能够安静下来只听他们闹的时候,很幸福。
我也正式结束了我的实习,和实习认识的朋友一起吃个韩式烧烤,大家乐呵呵的,算圆满了。
大侦探8真的很好看,这一季真的升华了,好几案都是经典。永远支持,侦心不变!
優里出新专辑“弐”。全部歌都好好听,但最喜欢 ガリレオは恋をする <3 < 四月 >
愚人节当天,我做了一个勇敢的决定,我独自拾起遗忘多年的篮球,时隔三年后再次触碰它。看它在我手心,也惊见自己竟然还有肌肉记忆,一瞬间的快乐叫人难以割舍。庆幸,我很勇敢。
这个月的我重新当了线上一对一数学补习老师,赚点零用钱花,重点是这次全价收下学费,不用再被公司给瓜分了,爽!
第一次单独和男性去看电影(是朋友),看的すずめの戸締まり(鈴芽之旅)。很喜欢新海诚的新作品,也超喜欢ost!以至于最后我用软陶做了个草太椅子,嘿嘿!
也许挺疯狂的。不是很喜欢房间的壁纸,就索性拆了一小部分,自己贴上白色的壁纸。很喜欢偶尔疯狂想做就做的自己,喜欢如此果敢率真不顾一切的自己。
还做了一次美容,虽然只是很简单的,感觉不怎么有效果说实话。也做了好多美甲,真的几乎天天做,囤起来给以后。
四月听的歌全都围绕在长月烬明这部剧。以我神髓,还你仙骨。澹台烬一生如此悲惨却善良,希望有人能理解他,给他最真诚忠诚的爱吧。
当然,也有我一生中最不想碰到的事。我妈忽然到篮球场上发疯,还抹黑我让我难堪。当时的我好无助,只能落荒而逃,当时觉得,难道我不值得快乐吗,就连这一点喜悦都要被你剥夺。而后来我找了intj友人,他的理��中和了我的感性,于是鼓起勇气,我再次去。我要让她知道,这点小事阻止不了我。我的篮球是我一生的喜好,喜欢做的当然要去做,莫要在乎他人了,你要把中心给自己。
< 五月 >
开学了,开始了我的毕业论文初稿之旅。当时我还真的完全没有头绪,只是一些天马行空但落实不下来的想法。
焦虑是有的,毕竟我也开始寻找part time工。今年可是我第一次做这种兼职呢!更压力的是,工作完的隔天,我还得考车。幸运的是,一次便过了,只是上山那里失败了一次,考官给了一次机会,就通过啦!好快乐,我竟然在如此压力之下,并且每三个月练一次车的情况下,考到了一直以来愁着以为很难得的驾照,这下我可松了一口气。
五月,duty了最后一次的C&S,办了最后一场社团活动,我终于卸任了。回顾以前,真的很庆幸所有的决定,决定接触辩论,打辩论比赛,参与训练和比赛,成为这副社长,一切的一切,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宝贵经验和历练,使我获益良多,学到了很多很多。感恩,也看到了前社长,还送来了他亲手制作的提拉米苏,很暖心,还是如此善良的他。
篮球场上,有被陌生人的暖心举动暖到,以致于如今依然感到暖暖的。我喜欢这种偏爱,感觉被照顾到会很快乐。
< 六月 >
你敢信!!我家PRX赢了,我前不久还在说,你们某天一定会拿到冠军的,结果下一秒就成为2023 vct pacific champions。你们的时代,从此刻开始,尽情的w gaming,永远的PRX精神,我看中的队伍,是金子,所以,一定会发光!
啊,我的左上排最里边的牙齿长了一颗智慧牙,牙医说之后要拔。好吧,我永远逃不过拔牙的命运,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重新刷回去刀剑神域了,终于把之前未看完的遗憾都补回来了。unlasting真的很爱。然后我发现,以前看不懂的剧情和英文词汇,现在看懂了,便明白了。忽然发现,学习的过程就是不断在给未未来的自己做铺垫。
这次还去了大众书局的书展。已经好久好久没去KLCC的书展了。买了三本书,也买了平价但好吃的泡芙,很充实的一天!
我又一次敢想敢做,想要拥有不同口味的坚果酱,就全自制了。而现在我有花生酱、黑芝麻酱、白芝麻酱、杏仁抹茶酱和巧克力榛子酱。终于实现坚果酱自由啦,快乐快乐!
< 七月 >
和好友在setia walk看了elemental,她提前送了我生日礼物,是降噪耳机,她深知我的处境,好贴心<3
也去了茨场街,终于买到心心念念的老婆婆加央蛋糕,虽然有点太甜,但支持一下老人家吧。第一次吃到三层炸年糕,真的很好吃啊!后悔没买回家囤货。
大部分时间都在茑屋书店里备考。很怀念当时一边看书一边读书的自己,那种惬意,那种把自己埋在书海里的感觉。书名叫“How Do You Live?” 当时每次去就看一个章节,每一章结尾都令人深思反省,这本书还未看完,但每每去看,我都被治愈着。
还有偷偷藏不住陪伴了我度过这艰难的一个学期。这部剧让我久违地怦然心动,感叹爱情的美好与浪漫,还有他们地相辅相成,我想,我其实最是憧憬这般恋爱吧。
也在这个月,看完了《被讨厌的勇气》。我会开始勇敢,开始接纳自己,开始相信等,源自于阅读这本书。它让我了解到课题分离,把重心重新放在自我本身,而非他人。
< 八月 >
八月,我的生辰月。原本以为今年的生日又要自己一个人默默且草率地过去了。但朋友临时的邀约,说要为我庆生,我真的受宠若惊。一同吃了美食,就连甜点也很幸运地被送了两片,我小小的幸福了一下。
我第一次与朋友的远程旅行,也在这个月实现了。第一次搭火车乘坐3个小时抵达怡保。吃了很多,也步行了很多,汗流浃背是挺狼狈,但新鲜的蛋黄酥、正宗的加央角 和 香脆的花生糖,让我意识到此行值得。也最后一次见到了jane,她也要出国了,会想念以前一同打辩论的日子。她是最认真聆听我观点的人,是我初来乍到第一个照顾我情绪的人,我永生难忘,望她珍重。
也在这个月,我看了致命之吻,一开始以为的恋爱下饭剧,后来大结局时看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确实可笑。不仅如此,和朋友一同看了“Barbie",和之前兼职认识的朋友看了”孤注一掷”,也首次自己一个人看电影---"消失的她”。
我也动手做了健康版本的芋泥香酥鸭,真的咸香咸香的好吃及了!
< 九月 >
一切渐渐明朗起来了。这是我最最开心的月份,是我自父亲逝世后的3年里,唯一那么一次,确确实实的认为,我终于能够敞开心扉地去爱与被爱,我认认真真地,打从心里的快乐。
原因之一是我在放假期间的每个礼拜六和日都去兼职打工。在这期间,我遇到了很多很多人,和他们接触让我领悟了很多。我的存在有了价值与定位,我能够让身边的人开心欢乐,而我的努力也被看到---我至今为止还是销售王,甚至还在工作期间被递明信片。这是对我实力的认可,还有结交到弥足珍贵地新朋友。
并且,我见了很多朋友。其中包括全丰送别会,我记得他当时泪含眼眶,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也知道我想说什么,就这样心照不宣,一切都藏在欢笑声中,随风拂过。我感恩曾经与他并肩作战,有幸成为他的队友,但更多的是,我觉得他的细腻温柔与真诚值得被守护。
也在这个月,我算是‘提现’自己所赚到的工资,购买了我人生中第一个大牌美妆--MAC。对于色号,我算是纠结了很久,当时默默雀跃着,但也不敢声张,只是小心翼翼藏好这份美好,心里守护这份喜悦。
九月份的老公是丞磊,果然我的理想型永远是爹系少年感,他便很好诠释这一点。云之羽是我那个时候每晚准点守候更新的剧,小四果然善于拿捏我这种人oops
还看了第一场OBG,陈宏耀当时也在,我能看出他利益的双眼,但还是给面子地去和他要了合照。但,也不妨碍我看我家教练精彩的发挥。
< 十月 >
第一次户口的钱超过了一万,自己努力赚的钱(虽然过后全花完了)很值得被好好记录下来。
但也在这个月,我从未预想我自己能有如此遭遇。算是我一辈子最糟糕的经历,使我一度崩溃,思想上已死的经历。母亲她肚子长了块巨大的血瘤,而她不愿就医,尽管大家都那么努力,能做的都做了。她日渐消瘦,和当初父亲临走时的模样很相似,有那么一刻,我连葬礼上要播放什么歌曲都想好了。
那样的日子,好黑暗好窒息。没人能帮助得了我,除了我自己。也要感谢那个男人,他终究当时是花时间经历给我陪伴与劝告,这一点我必须得谢谢他。还有我的堂姐,真的实际上有帮助到,还有来不了的阿姨们,其他的人,等等的。让我意识到,家人才是能够给予unconditional positive regard。
我仍记得,当初把想说的话说给了母亲听。我其实是在降低遗憾,因为父亲走时突然,我还没长大,也还没反应过来。有了前车之鉴,我倒是聪明了些许,也勇敢了些许。回首,才发现,我一直很坚强,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人生中的黑暗,却有些小确幸,谢谢每个愿意载我来回学校的朋友,谢谢那些善良的护士,谢谢那些温柔与陪伴。
< 十一月 >
待一切重新渐渐的好起来后,我悬着的心情总算安下来,重拾了快乐的自己,更学会感恩身边的一切。我望向刺眼的阳光时,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我吃到了非常难得的tauhu berdegil,吃到了医院食堂的美食。所以心想:能活着,真好。
双十一我买了很多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香水,我的第一个大牌香水YSL,之后也买了阿玛尼myway。越来越爱打扮自己了,这是自爱的一种体现。
而也在这个月,历经一小时多,我终于成功地戴上了隐形眼镜!
这个月的我好像心动了,但,又不完全深陷。因为理智的一面再澄清事实,感性的一面却渴望被爱。但那些个快乐,是认真快乐过的。
< 十二月 >
最后的这一个月,是我蜕变的月份。开始精心打扮自己,勇敢地戴上隐形眼镜出门,被夸漂亮还是会默默开心好久,人也变得自信起来。
看了电影“苍鹭与少年”和“Wonka",两部意义非凡的电影。电视剧方面,看完了宁安如梦,也开始看了神隐。
也在这个月我其实经历了heartbroken,但又不是太伤心,也许我并不是很喜欢他,而自己也早已在他的一举一动获得答案,也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当事情明朗的时候,我并没有痛哭,而是更开心真相有大白的一天,因为我不喜欢不明不白。
我写完了8000字的毕业论文,看着我自己的宝贝从无到有,顿时为我自己耗时7个月左右而感到快乐。它始于路边采摘的野果,却终于一份精致的甜品。记得最后,我以此 “Since individuals experience, perceive, and appraise their challenges differently, there can hardly be standardized metrics for determining the severity of one's adversity. Therefore, this research advocates individuals to cultivate the capacity to bounce back irrespective of the types and severity of their stressors.” 来为它画上句点。我认为一切足矣。一直以来,毕业论文的意义,还真是到最后一刻才领悟到的 。就好像我的supervisor说过的那样,我们在过程中学习成长,我在这段旅程中,学到了好多。
这个月,我意外地和一位老熟人,但,从未想过会再次有频繁交集的人。我和他很相似,三观兴趣一致,他很懂我,我也应该蛮懂他。原来,真的有人会像灵魂伴侣那般懂我;原来,一直以来梦想的事情也会在某一刻实现;原来,梦是可以持续做的,愿望也是可以一直许的。
--
纵然2023年大起大落,我依旧如此勇敢砥砺前行。我想,2023年最适合用“勇气”二字来形容自己吧。我的勇敢体现在重拾篮球,并且在被当众羞辱的情况下再次回到那个地点,我亲手抹去了黑暗,亲自缝补自己的伤口。我的勇敢体现在了自主权,我主动询问,主动打扰,主动参与,主动接受,一切的一切,只要我想,我便去做。我的勇敢体现在了去爱,我敢爱,也用心爱,我遵从自身意愿,也真诚于自己的情感。我的勇敢体现在即便遭遇坎坷,也能重新支棱起来,就像毕业论文所谈的那样,我铸造的resilience,使我挺过种种难关。
我还很坚强,无论经历悲伤或失望,我还是向前看向前走。我没有让痛苦的回忆折磨自己,也没有让一时的困境予我禁锢,我尝试自给自足,让即便没有靠山的自己还能屹立不倒。
--
献给2023的自己,你幸苦了。
展望2024,愿自己轻舟已过万重山。来临,也仍要继续加油努力,慢慢地在变好,越来越接近自己理想中的生活,自己也要越来越优秀。你想成为怎样的人,便好好生活,生活便也会好好的。
{20240101; 23:44}
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作品标题:《茶艺大师》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AU,sean是一个成功的英国中年商人,谢菲尔德足球俱乐部的股东之一,他邂逅了一位来自美国的中年独立艺术家兼艺术出版商viggo,陷入了让自己重新年轻起来的恋爱。然而,他们在恋爱的进展速度上产生了分歧,对于viggo来说他们的关系似乎进展得太快了,而viggo拖沓的一再拒绝让sean感到非常挫败。本作品有大量性描述,请谨慎观看。
全篇共8 章节,2 个彩蛋。
本部分为7-8章节。
——————————————
7.
又过了一个月,sean把俱乐部的烂摊子处理好了,开车去找viggo,带着礼物和花,顺便去看他的摄影展。
他踏进展厅门口,远远的看见viggo,在一个小角落里,和一个短头发的小伙子接吻。
他拥抱着他的双手在他肩膀上的圈得太紧了,他的吻停留在他嘴唇上的时间太长了,他们看起来……太过亲密了。
好你个一本正经要和我慢慢谈恋爱,viggo!
他一样是知道诸多男人手段的人,此刻心很脏,马眼看人低。
这算什么,viggo的备胎?还是他才是那个床都没上到的傻逼备胎?这样的备胎viggo还有多少个��
他吊着他,不肏他也不让他肏,按着他的节奏遛他,好顺便操控他手里的每一条线,直到他选出最优最好控制的那条。
他简直无法形容他的心情,暴怒直转失落,连上前质问或者揍viggo的欲望都没有了。
sean不看了,他转身回车里,把鲜花和礼物丢在副驾驶座上,开车回家。
他气得故意不和viggo联络,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短信,一律推说很忙。直到viggo发信息问他。
“sean,你到底怎么回事?”
“噢viggo,和别人接吻开心吗?想起我来了?”
“……我打招呼的方式就是那样的,sean。”
“哈!美国风俗,男女不拘,见人就亲,我领教了!”
“……你能不能有话直说?”
“你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男子,你是白莲,我是淤泥,是吗?”
他夹枪夹棍的讽刺他什么都看光了还什么都不干,让自己像个大傻子,sean的信息越发越刻薄,指头都快把屏幕按扁了。
“对,我是杯陈年老绿茶,你倒了吧。”
过了一会那边才回复,语气平淡。
“你这么吊着我,暧昧关系玩得还挺溜。”
sean手机都要按碎了,这杯入口的温茶实际上烫嘴,他含在嘴里烫到气结,他留着隔应,倒又不舍。
“是啊,我是老海王。”
那边对他的攻击照单全收,不咸不淡的回击。
“我收回我的结论,你是陈年老黑茶,黑得发亮那种,over!”
sean把手机猛地扔到一边。
去你的慢慢谈恋爱,大海里面全是鱼,我回来了!!!
sean回归了声色犬马的夜生活,把不悦一股脑抛在脑后,放纵自己比之前摄入更多的酒精,有时候一晚上甚至好几个性伴侣。
这个晚上他刚踏进俱乐部酒吧,肩膀上就被撞了一下。
“嘿……小心点!”
他今晚心情不怎么样。
“对不起……我是来找兼职的,走得急了,伙计。”
撞他的男人看着很年轻,带点美国口音,沙金色的半长发,蓝眼睛,俊脸上有和viggo一样中间有条勾那种性感方下巴,右耳上戴个耳钉,胸口前挂着好几根风格粗犷的项链,穿着露出肚脐眼的有洞T恤,破破烂烂的牛仔裤,胳肢窝里夹着一个画夹,这一身叮叮当当乱七八糟的打扮在对搞基不排斥的英国酷儿文化里等于把“我是同性恋”刻在脑门上,这样的小基佬他见多了也睡多了,十拿九稳。
“兼职可以慢慢找,”sean玩味地眯起眼睛,把手插进西装的裤兜里,“要是不那么忙……先找个乐子?”
他的手伸出来和小伙子的手握在一起,力度恰当又暧昧的晃了晃,年轻人在他过长时间心怀鬼胎的握手里脸红了。
“我是sean,”他低沉迷人的约克郡口音在喉咙里转溜得很性感,他显然很明白自己有多英俊,对男人女人有什么样的吸引力。“你呢?”
“david……”
“好的,david,你今晚有福气,我们玩点儿不一样的怎么样?”
sean漾着蜜的绿眼睛继续对他放电,现在年轻人脸红得更厉害了。
“行,附近找个酒店?伙计。”
sean知道鱼上钩了,年轻的潜在床伴不会拒绝他。
“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他半心半意的和年轻人接吻,在推推搡搡里把彼此扒了个干净。
“都行,随你,伙计。”
年轻人忙着啃他胸膛上立着的一对乳头,用嘴左右轮流袭击,手将两根戴着安全套的阴茎握在一起,套弄到勃起。
“啊...我今晚想开个苞,mate……”
sean学他的口音,把t字的重音挑逗地弹在舌尖和门牙上,右手按在男人后脖子上摩挲他的皮肤,一下又一下揉搓他的硬屌,就势打开了一双有力的腿,摆出邀请的姿势,主动拉着男人的手指轻轻触摸洞口的皱起,年轻人在他的抓握下显然很想再进深一点,sean咧大了嘴笑补充。
“新鲜的洞,还没人用过。”
年轻人的手指头做了足够的润滑,开始深深浅浅地捅着他的洞,指头摸索sean也不算熟悉的内肠,找寻他的敏感点。
sean尽量放松自己,把两腿张得更开,david手活很好,耐心细致,但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没有什么反应,既不兴奋,也不舒服,刚刚在前戏里被撸硬的老二耷拉在了胯间,金色耻毛颜色暗淡无精打采。
虽然不礼貌,但他真的想翻身在上面,要么就彻底不干了。
他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摸过来,是viggo的短信,他们在闹别扭,很久很久不给对方打电话发信息了,sean觉得viggo早就放弃和他的短暂关系了,这种时候他屁股里还有只手不停的钻着拓着,他真不该点开看,可他又忍不住。
“下个月到我家来好吗,10月20号……我想和你见面,我很想你,sean。别再生我的气好吗?”
他突然坐起来,连想在上面的心情都没有了。
“怎么了?你兴致不高?”
david盯着sean软得更彻底的老二,他从他的反应大概猜到了他看了手机后没说的剧情,把手指抽了出来。
“抱歉……”
他尴尬地看着david兴致高昂的勃起。
“没关系。我自己解决一下。”
年轻人耸耸肩,也不多问。
“那你介不介意我看会儿电视?”
在年轻人点头表示没意见下sean习惯性用遥控器的搜索体育频道。
“别换台!就看这个!”
“hum?”
“圣洛伦佐队的球赛!”
年轻人连管都不撸了,盘着腿凑到他身边看球。
“…………足球比性爱好?”
sean笑了,他真的想不到有一天,他和一个陌生男人光着屁股在床上,不为做爱,只为看球。
“谁说不是呢,伙计。”
年轻人兴致勃勃地回。
—————————————
8.
十月二十日那天,sean在一番挣扎之下,还是开车去了伦敦viggo的公寓。
他这一路上满肚子都是纠结,想做个拉锯战的了结。
如果viggo拒绝他,他倒是挺轻松的。
viggo家公寓的门没关,半掩着,里头黑灯瞎火。
sean摸进去,在黑暗里撞进一个怀抱。
“...viggo?”
那人想走,他又急急的把对方圈在怀里。
“别走…viggo……”
sean的声音满是痛苦,他的嘴唇贴着对方的唇,并没有亲上去。
“我服输……我服输viggo…我依然想和你一起,哪怕你不跟我做爱,随便你,随便你viggo,我跟着你的节奏走,和你重新谈恋爱,随便你谈多久,把我当作什么,放在哪个位置上,随便你……viggo……只是你别再,别再……”
他把心里苦苦的被折磨化作亲吻印在他唇上,轻轻的,克制着欲望颤抖的一吻,一路上那些嘲讽的话此刻全咽进了肚子里被他自己消化了。
客厅的灯突然打开了。
“hi……虽然我很感动,但你好像抱错人了。”
金色短发的小个子陌生男人在sean怀里,举起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提醒。
“你是谁啊?!”sean一把推开他,手背尴尬地抹着自己的嘴,又觉得他有点眼熟,这不是viggo那天在摄影展上亲的……“操!男备胎!”他想起来了!这小子绿得他过目不忘!
“男备胎???!!!”
“谁是男备胎?”
viggo的声音也加了进来。sean才注意到这屋子里头人不少,不止他们仨,全围着桌子用满是好奇看热闹的目光轮流打量着他们三个人,这里头还有他妈的orlando!
viggo头上傻气地戴着一顶纸皇冠,桌子上有个待点蜡烛的大生日蛋糕。
“你在说什么啊sean……”
viggo满脸惊讶地看着他。
“这不是你的备用男友吗?viggo!那天你在摄影展上亲他!我全看见了!”
sean指着举起双手以示清白的小个子,大声指责。
“你在胡说什么,sean!”viggo气笑了,他可算知道了为什么之前这个脾气不怎么样的英国佬对他持续的阴阳怪气。
“billy是我的前乐队合伙人,如果我和我的前同事乱搞,���老婆会生劈了我!sean!”
“那你今天找我来?”
“过生日啊,sean……”
viggo说得理所当然,他大手一挥对着桌子前围着的人逐一堆划了一圈。
“顺便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弟弟,我弟的老婆,和我的侄子侄女们,这是billy,billy的老婆,啊他们的女儿都七岁了,orlando我就不介绍了,咱俩都认识。”
“也就是说你的全家老小都在这儿了……”
sean呢喃着,恨不得把冒烟的脑袋插进地板缝里,他这和在viggo的家人密友们面前公开出柜没有区别,还说了那么一大堆不得体的话。
“可以这么说,sean…我想正式把我的男朋友介绍给我的家人,宝贝……”
viggo揉着他的肩膀安抚,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紧张到应激的情人。
“我还是走吧……viggo……很高兴认识你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sean,下次再会!”
sean头皮发麻,脚已经往门口挪了。
viggo拉住他的双手,不让他逃跑。
“你不想吃块我做的蛋糕么?至少吃完了再走,行么?sean……”
他哀求他,把他拉到了桌子前,亲手给他切了块全是大草莓树莓的那部分,把盘子递到sean面前,把小叉子握进sean手里。
“你慢慢吃,不要吃太急,吃完了,再走,好不好?”
viggo轻哑的嗓子柔声细语的,sean硬着头皮一口一口味同嚼蜡的吃着蛋糕。他吞嚼得很慢,突然他在绵密的奶油,水果,蛋糕胚体里吃到了一个更硬的小圈。
他吐出来,一枚小小的金戒指躺在他手心。
“这是……?”sean看着掌心的金圈,脸皮又烫又红。
“给你的礼物…sean……”viggo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掌和手指。
“我不指望你马上戴上,sean……你甚至不需要考虑后面这意义的压力,就当它是个装饰品,就当这是我们关系重新开始的提前支付,如果再过半年……再过半年sean……你觉得我是合适的人选,觉得我可以和你走得更长一点,那时候,你再戴上它好么?”
viggo求婚的含义不言而喻,他和他的恋爱在祈求更稳定的婚姻,要和他走进一段更久远更合法的关系里,只是他剑走偏锋,用了一招提前预付的棋。
“真是巧了……viggo……”
sean把金色的指环举高了低喃。
“你摸摸我的衣兜……love……”
他把viggo的手握住伸进自己口袋里,那里面有个小小的心形礼盒。
viggo掏出来,sean在他面前轻轻打开它。
一枚黄金素戒在天鹅绒布里闪着金光,像某种默契。
“我也有一样的礼物给你,viggo……我……我想着如果你不能接受全是以恋爱里的性关系,我们的公司上市时间就再提前一些,我想和你合法发生关系,fuck…这么说好像还是显得我是个没日没夜想着做爱的没品混蛋,你拒绝我也行……但我真的很想要你,要你整个人,viggo……”
他的告白被viggo吞进吻里,一个长长,长长的吻,满桌亲戚好友们只好假装低头再吃两口菜。
“婚姻不意味着恋爱的终点,它或许是更多艰难险阻的新关卡开始,但我愿意和你一起走到那一天,sean。”
在亲吻里,他和他一样愿意,期待恋爱进行到那一天的那个未来。
Tbc
5 notes
·
View notes
Text
粗暴灌精高中生
男朋友去外地工作去了,家里突然清闲了起来,加上最近工作太忙碌,回家都是洗个澡倒头就睡,也没多余的时间好好慰藉我的大黑屌,直到今天早起晨勃了好一阵子,直到出门上班前都还消不掉,西装裤根本穿不上,我才想起我已经快一个礼拜没好好的喷一喷了,男朋友出差,家里可是空的很。
「今天晚上,下课后洗干净,到我家找我,屁眼自己先括一括,一进门老子就要先操你,不准喊痛喊停,喊了就别来了。」
在搭电梯的途中传了LINE给住在楼下的高中小骚穴,自从上次在他家疯狂的强暴他之后也过了快一个月了,想必屁眼应该也好好的休息够了,差不多该痒了想被灌了吧我想?果其不然,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小骚穴立马传了一个穿着制服,卡奇裤却脱掉的后空内裤照给我看,地点还是在他家大门口的电梯前!!!
看着他粉嫩又有点湿润的小屁眼,刚坐上车的我立马硬屌,幸好是自己开车,要是在外头可就糗大了。
上次在他家弄湿了他整张床,小骚穴的屁眼又被我操的既红肿又合不拢,我有点担心他的骚穴究竟回复到以往的紧致了没?万一真的被我操松了该怎么办?叫他回家吗?可是我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有好好的射一射,难不成要在家里自己尻枪?不妥不妥,比起尻枪,还是实实在在的插在肉穴里面疯狂射精才像是我的风格,想到上个月的「撞况」有多淫靡,我的肉屌在办公桌的掩饰下又硬的无法无天了,整个紧绷的撑起到我不太舒服。
「主管,这边有几个案子要你签名盖章一下,审核完之后人事处说有事情要找主管报告一下,需要麻烦您过去一趟。」
声音的来源是一个刚进公司的小鲜肉,西装裤穿在他身上更凸显了他屁股的圆翘,好想立马拖着他到厕所去狠狠的内射他几回合,还不准清理的要他回座位上班,等到下班再继续狠狠的洨干他到他叫不敢,要他狂射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好几次,才能放他回家!!!!!
「主管?主管你有听到吗?」
‘喔!!!有有有,我等等过去。’
想来想去还是算了吧,晚上狠狠的洨干高中生比较实际,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完了一天,明天休假,今晚一定要好好的操死那个小骚穴,回家开车的路上,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狠狠的奸淫了他好几次,只是我精虫冲脑,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回到家,西装随意的丢在沙发椅子上,先去了浴室放了一大缸的极热水,等到疯狂性爱完之后可以好好的泡个澡,为了助兴(纯粹是真的想操坏他的肉穴)还吃了半颗的威而钢和小禁药,坐在沙发上等着药效发作的同时,我的肉屌已经在西壮裤里硬到一个不像话,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我能感觉到因为药效的关系,大龟头已经在滴汁了,些许的湿润感开始在内裤里蔓延,看了看时间,高中生也不知道在拖些什么,等等非操死他不可!!
又在沙发上坐了十几分钟,药效已经完全的发作了,我喘着粗气,发了LINE问那个贱货在哪里了,幸好他很识相的回答我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我看着萤幕淫笑了一下,淫荡又疯狂的无套夜晚正要开始。
一打开门,高中生露出腼腆的笑容,一开口正要说些什么,就被我狂乱的舌吻着,一边猴急的扒下他的高中卡奇裤,果然他穿的是今天早上那件黑色后空裤,两片吊带刚刚好托起他浑圆的小屁股,又可爱又欠干!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的失态,但没关系,失不失态不是重点,我恶狠狠的压低他的身体,拉开我的西装裤拉练,里面的内裤前端果然已经全湿了,我把内裤贴在小骚货的鼻子上,他闻了闻,露出我习惯的淫荡笑容,伸出小舌头开始舔着湿润的尖端,肉屌已经硬到在内裤里有着清楚的龟头冠印子,即使隔着内裤被他轻舔着,我依然爽到一个不行,我们可是在大门口干这档子事,现在正值下班潮,会不会有人突然搭电梯或是走楼梯经过都还未知,但我已经受不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看着高中生越舔越湿的内裤,我索性把大肉屌从内裤缝隙中翻出来,「啪」的一声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
「吃进去。」
他乖巧的张开小口听从命令,慢慢的从马眼开始紧紧的含住我的龟头,一股热流开始从龟头慢慢的向下滑,再接着向下吸入到龟头冠,我的大肉屌爽的在他的嘴里抖了一下,前列腺液体就这样被挤入他的口腔,他又惊又喜的继续向下含,直到我的粗屌根部,我的阴毛现在正贴着他好看又高挺的鼻子,他的眼睛由下往上的看着我,又可爱又欠操,让我饱满到快爆炸的淫洨在今晚灌满你吧!!
我朝他淫笑了一下,整根肉屌从他嘴里突然抽出到龟头处,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整根挺入到他的口腔,就这样来来回回几次而已,他的嘴边已布满我流出来的淫液和他承受不了的口水,「呕、呕、呕、………」的粗暴口交声开始响彻在整个楼梯间,我无视他大力的拍打我粗壮的大腿示意要我停止,我紧抓住他的头,像是在干他的屁眼那样粗暴的操着他的嘴,药效上了,谁还管他舒不舒服,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大肉屌进出的小嘴上,漂亮的小嘴唇吸入我的肉屌时还带出了些许的淫液,突然间我听到了楼上的开门声,想必是有人出来了,小骚货这时也开始紧张了起来,想把我的肉屌给吐出来,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康的事情?平时重训二头肌不是没道理的,我粗壮的手臂强行锢住了他的头部,让他的小嘴离不开我又湿又硬的大肉屌,我一边抽插着一边低声的告诉他:‘把我吹到爽射了一发才准进来,还没射之前我一样会继续操你的嘴,一直到我灌精在你的嘴巴里,懂吗?’
听到这句话的小高中生慌了,他知道我此刻的眼神不是在开玩笑,楼上的楼梯间传来穿鞋子的声音,蛮清楚的,所以排除掉了搭电梯的可能性,八成是要走楼梯下来,但是嘴巴里还含着大屌的他要怎么短时间内让我爆射一发呢!!
他紧紧的缩起了他的小嘴,小舌头也不马虎的开始狂刷着我的龟头冠跟马眼,又粗又胀大到极限的龟头不停冒出淫水,温热的舌头在马眼不停窜动,我爽到又从尿道里流汁在他嘴里了,他前前后后的动着他的脑袋,从我刚刚主动干他的嘴巴,到现在他主动的开始帮我吹屌,加上楼上有人准备要下楼梯了,他紧张到嘴巴缩的死紧,就像是在干他的小骚穴一样,幸亏药效发作让我提早达到高潮,加上这种两人间性爱羞耻的紧张感,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要爆射了,而是紧紧的压住他的后脑杓,肉屌前的马眼直抵喉咙,正当他以为我只是想深喉咙爽个几下时,安静了一两秒,楼上传来了一步一步下楼梯的声音,而我的屌在这种紧张的时刻,涌出了第一发大量滚烫精液在他的喉咙里,他吃惊的缩了一下,但被我压住的脑袋也是退无可退,可爱的小嘴唇已经开始喷溅出我爆射的浓洨,精液量多到他没办法一次吞下口,顺着唇瓣开始爆流出嘴巴,我能感觉到他的喉咙一阵一阵的挤压着我的大龟头,而我的睾丸似乎是无穷尽的紧缩着,小嘴每缩一次,大量的精液就会从马眼喷入他的喉咙,再被他一口一口的吃下去,怎么办?
我一边喘息着,一边数着我到底射了几发,高潮似乎还没完,那个人的楼梯已经走到了一半了,他再走没几步,就会看到一个成年人粗大黝黑的下体,正塞满在一个高中生嘴里,还不停的深入抽插高潮,猛烈的灌精让高中生吞下,正当我打算把粗屌从他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楼上的大门又开了,似乎是那个人忘记拿东西,他老婆叫着他的名字,喊着他回去拿,听见了脚步声又开始往上走,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那些还没来的急吞下的精液开始被我的龟头冠带出他的嘴巴,我抽出来在流精的大龟头,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开始布满他的嘴唇,我不是很开心,他居然没吃完我积了一个礼拜的浓洨,反正那个人又开始往上走,我可以把还没射完的浓洨灌给他,一边操他的嘴巴,一边继续射干净,小高中生皱着眉头,刚刚干嘴干的太粗暴太深入而让他的眼眶泛泪,但他不知道,我最爱看他这样了,会让我萌生更想要粗爆操他的欲望,我抽出喷完浓精后的大黑屌,硬度丝毫不减,威而钢让我的屌除了硬还是硬,我把残精甩在他的脸上,「啪啪啪」的几声液体喷溅回响在楼梯间,他伸出小舌头舔着我的龟头冠跟马眼,求我让他进去,楼上的人快下来了,他快被看到了,眼看着高中生跪在地上穿着后空裤乞求我,眼眶还带着泪,嘴巴沾满了刚刚爆射后的精液,我忍不住想操爆他的小淫穴了,我拉着他进屋,门却半掩,要他趴在大门边而不是门后,两根手指探往他的小骚穴,干咧!!!
一插进去就发现里面完全是湿漉漉黏糊糊的,已经润滑好等着我操他了,我的大肉屌毫不费力的找到他的穴口,用湿的一蹋糊涂的马眼抵住他湿润的小骚穴,贴在他的耳边轻声的淫语:「要操进去了喔,哥哥硬到爆青筋了你看,让哥哥好好的爽一爽,不要叫太大声,我的门没有关喔!!!」
我要他伸出右手,来回抚摸着我正抵着他马眼的暴青筋肉屌,由上而下,又粗又硬,在他还没来的急回我之前,我粗硬的大龟头整颗直挺挺的干入了他的淫穴,熟悉的温热触感整个包住我的龟头,好爽!!他的肛门括约肌夹的死紧!
我还没整根插入就这么爽,我只插了龟头进去阿!!!感觉到马眼又挤了一些淫水出来,我在他的耳边喘息着,感受他的小穴紧紧的包覆我的大龟头,那个人已经走下来到我们这一层,而高中生很乖巧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塞入的时候他惊恐的抽了一口大气,看来还是无法适应吃过威而钢的粗硬肉屌,眼看着那个人正要踏下阶梯往下一层走去,高中生此时的表现我很不满意,他居然没有发出淫叫声引人观看,想到这里我整个不满,那个人刚踏下一个台阶,我结实的屁股直接凶狠的往前一戳刺,整根又粗又硬的大肉屌瞬间没入他的肛门,包覆在高中生又湿又热的肉肠里,他也没有让我失望,发出了一小声凄惨淫叫,肠道整个紧缩起来,比刚刚的口交还爽上好几倍,没入到根部的肉屌又忍不住抖了好几滴淫液进去肠道内,门外的下楼声响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往下走去,那个人不知道的是,在门内的我已经火力全开,整根粗硬肉屌凶狠的拔出到龟头冠,又狠狠的插入到根部,淫荡又残忍的全力操干高中生了,你说他怎么可能被我这样狠操又没发出声音呢!?
因为他已经完全被我操到脸部表情扭曲了,不知道是极度痛苦还是极度淫荡,他开始张开嘴巴流着口水,双手无力的往后胡乱撑着,想抵住我的粗壮大腿一次又一次的挺进,可是我还是无情的压着他的肩膀,使劲的大力向前戳刺,粗硬的大黑屌一下子抽出,一下子消失在他的肉穴,带出来的是满满的肠液,整根湿漉漉的肉屌在他的骚穴畅行无阻,大腿撞击屁股的啪啪声响根本挡不住,在门外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等到外面的下楼声逐渐消失,我又打开了大门,他惊恐的想阻止我的行为,但我的大肉屌还插在他的穴里,他哪里都跑不了,我从后头狠狠的抱住正在挣扎的高中生然后直接抬起他,大肉屌也紧插在他的穴里,随着走路的晃动,一下又一下的刺入,高中生的小硬屌也凸起在他的内裤头,我就这样抱着他走出大门外,开始新一轮的羞耻奸淫,由于整个身体都被我紧紧的锢住,他也无法移动,只能让我抬起他,后穴一直被我的黑屌不断挺入再抽出,我还能感觉到他的滚烫肠液已经顺着激烈的活塞运动,从我的肉屌慢慢的流到我的睾丸,再从睾丸沾湿了我的西装裤裤档,但这些都不要紧,他流出的这些东西代表他也爽到一个极致,他也是在享受着这种羞耻又刺激的性爱,我要他乖乖的听话,把高中白制服的扣子解开,露出平时有在锻炼的小鲜肉身材,一样是从后方紧紧的插着他的肉穴,只不过是反过来的火车便当罢了,我从后头抱着他两边的大腿抬起他,要他的双手往后抱住我的脖子,面对着亮的像镜子的电梯门,他的小肉穴插着我的粗黑屌一览无遗,时不时的还流出肠液滴在我的裤档上,他的头靠在我的下巴,好闻的高中生香气扑鼻而来,我的肉屌兴奋的在他的肉穴里面又胀大了一圈。
「看好镜子啰,接下来的十分钟,我会不停的用这个姿势操干你,不管有没有人搭电梯都不会停喔,要开始操啰!!!!」
我缓缓的将已经爆了青筋的粗黑肉屌拉到穴口,要他好好的看清楚,自己的小淫穴是怎么被一个成年人的大粗屌给操开又灌精内射。
「啊啊!!!你看!!哥哥干进去了!!好爽~~」
小骚穴刚吸入我爆青筋的肉屌龟头,我就已经忍不住了,不等他说话,我的大黑屌开始猛力的往上方的骚穴挺进,平时有在锻炼的腰力派上了用场,可以一边看着镜子的奸淫一边大力抽插着,高中生的屌已经晃出了内裤,整根直挺挺的随着我的操干上下的激烈晃动,时不时的还可以看到淫水滴出他晃动中的马眼,列列分明的六块肌随着肠道内的猛力撞击而紧绷着,他已经爽的口水直流,都顺着下巴流到了胸肌上,仔细的看着镜子内的自己是怎么被成年人用这么淫荡的方式操穴,他的骚穴越干越湿,不管怎么抽插都有淫荡的淫水操干声,要是这时候有人搭了电梯,在这一层楼开启,一开门就会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成年人,正抱着一个爽腿大开的后空裤高中生,裤档开开,一根黑色大肉屌露在裤档外面,再往上一看,大龟头已经整个插在一个高中生红肿不堪的小穴里面,又湿又滑的整根肉屌插进又拔出,而高中生淫荡的肉屌也因为猛烈操干而滴着透明的淫水,双脚因为被抬起所以无力的晃动着,看着镜子里的淫操,粗黑屌的尺寸和小穴根本不成比例,我抽出粗黑肉屌,半躺在地上,一根黑屌直立在电梯前,我要他羞耻的自己坐在我的粗屌上摇晃取乐,他难为情的瘪了瘪嘴,似乎是抵不过粗黑肉屌的诱惑,面对着镜子坐了下来,龟头才刚刚塞入淫穴里面,一感受到大龟头被括约肌被吸了进温暖又湿润的体腔,我便开始大力的往上操他,啪啪啪啪的声音回荡,我一度觉得对面的住户会开门查看,高中生骚穴的淫水直接顺着我的粗屌流下来,沾湿了我的裤档和内裤,猛力一闻全是洨味,看来我的淫水流了太多在他体内,就算没爆射也算是洨干,整个爽到极点,这个下班的时间点上,我居然可以这么淫荡的在电梯前猛力操干高中生,甚至还要他看着镜子,自己看着粗黑硬屌是如何用力的撞到他的体内,再缓缓的拉出来,看到胀大的龟头冠后又狠狠的撞进去又湿又软小肉穴里面,他的小肉屌是如何被我撞出淫水来滴在地上,小穴内的粗黑肉棒在镜子里来来回回的操干着,肠道内的皱褶不断的刺激着我的大龟头,已经是比平常的状态还更好了,威而钢真是太好用,想干爆高中生果然得吃威而钢才能干爆他的骚穴,我要他背对着电梯,从后方用狗干的方式骑了上去,大黑屌沾满湿润的肠液,如果有人从电梯走出来,就会看到一个ˊ成年人骑在高中生的屁股上疯狂的交配,屁眼的交合处湿腻黏滑,一根17公分的成年屌不停的奸淫着未成年屁眼,大龟头狠狠的插着括约肌,整根拔出又插入,搞的小骚穴淫秽不堪,淫荡性事还不止在电梯前,我双手使力的抱着他的大腿,操着他流水的小骚穴,站在我对面那户人家的正门口狠操了几分钟,高中生的淫水还很不乖的甩了几滴到人家的大门上,由于这画面太淫荡了,万一那户人家透过门上的小洞,正在看着这一场未成年奸淫的场面怎么办?!
我一个忍不住,龟头在他的肉穴内胀大好几分,开始每一下戳刺都到了肉屌根部,他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惊恐的喊着不要不要,不要在这边内射,正在灌精爽劲上的我怎么可能会鸟他???
「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好爽!!好爽!!葛格要射了,要射在里面了!!!」
又是几次猛烈的向上挺进,就面对着别人公寓的大门口,最后一次的活塞运动插入到了根部,我站着内射了高中生第二次,粗大的肉屌茎干不停的收缩着,睾丸每收缩一次,就射进大量的滚烫精液到上方的小穴,他的小骚穴也随着我的高潮不断的收缩,似乎要从我的大肉屌里面再榨出更多的精液来方便等等的洨干,结实的腰部不停的向上猛干,高中生的双腿无力的挂在我粗壮的手臂上,就像是一个快被我干穿的充气娃娃似的,他只能抱住我的脖子避免摔落到地上,然后就是缩紧屁眼,乖乖的接受我的强制灌精,结束这ㄧ次激烈的内射后,粗黑肉屌拔出他的肉穴,看来还没干坏,除了穴口跟肠道里头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虽然还是有一个小洞但还是没被我干到整个松弛外翻,我眼尖的发现他的小肉屌软了,对面的大门上多了几道白色的喷溅液体,这个小可爱被我干射出来还喷到人家的大门上,我放下他的大腿,他还一度脚软站不起来,没关系,站不起来就用趴的,我把他的头压到人家的大门上。
「舔干净,自己射的自己解决掉。」
他的脸正被我压在门上,也就是他被我干射的那摊精液上,他一边掉眼泪边伸出小舌头,把那好几道精液从门上舔掉,看他哭得可怜,我的屌又硬的不像话了,趁着他舔到了一半,硬起来的龟头对准了小穴,一个挺进,我又猛力的从后方干了进去,反正他已经趴好了,不干白不干嘛,他被我干的不停的前后摇晃,一边又要用舌头把自己的精液给舔干净,洨干的作用开始了,屁眼开始冒出一堆精液幕斯,「啪激啪激」的淫荡水声操干再也藏不住,直接在楼梯间回响起来,他嗯嗯阿阿的开始淫叫,一边奋力的把大门上的精液舔到一滴不剩。
「舔干净了吗!没舔干净就不会再操你了。」
他淫荡的转过头张开嘴巴,像只狗一般的喘着气的点着头,我看了看大门,嗯,是舔得很干净,再往下看看我的肉屌,已经是整根沾满了白色泡沫,我又抽插了几下然后整根拔出,西装裤外的黑色大屌已经沾满了洨干的淫液,整根肉屌武器看起来超淫荡又威武,趴在地上的高中生已经被我干到春了,跪在地上扶住我的大腿,头一往上就开始用小舌头舔着洨干后的肉屌,到最后直接整根塞进去嘴巴津津有味的吃着,弄得整个嘴巴都是白色泡沫,我还不知道这个小高中生这么贪吃。
「进去里面干,给我用爬的。」
我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被我干到发春的小高中生,开心的手脚并用爬进我家,我关了门,要他给我爬到阳台去。
阳台是对着外面的大马路,对面的住户一定会看的到这边的阳台发生的事情,因为栏杆是一根一根的,这ㄧ场奸淫我想的超久的,我要他整个人趴在栏杆上,屌露向外面的马路,他似乎是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带着些许的不甘愿,他整个人大字型的趴向了栏杆,好看的翘屁股噘了起来,刚刚内射进去的洨正顺着他的屁股办流出来,他转过头,似乎查觉到洨已经倒流出他的屁眼了,张开小嘴喘着气,眼睛盯着我已经完全硬起来的粗硬肉屌。
二话不说的硬肉屌直接塞进他的小骚穴,被我干春的他开始大声的淫叫,根本不管有没有人会发现我正在他后面用力的奸淫他这个未成年,他的屁眼经过激烈的活塞运动和洨干,向上次一样,开始沾湿我的西装裤,搞不清是内射的洨还是肠液了,无所谓,爽就是爽,大龟头干到深处,肠道的皱褶不断的骚刮着我的马眼,我用狗干的方式骑到了他身上,「噗激、噗激、噗激、噗激、噗激、噗激、噗激……」,下方传来淫荡的交合声,我只是喘着气在他耳朵旁淫语:「好爽,你的穴夹的哥哥好爽,好湿好热,哥哥好想一直干你干整晚,好爽~好爽~」
每说一次好爽,我就把肉屌整根用力的顶入到底部,高中生肠内的某一块嫩肉被我干肿了,想必那就是他的G点,每次我狠狠的撞上去,他就会放开喉咙大声淫叫,根本不怕别人看,正当我想继续进攻他的嫩肉让他肿到不行时,我的手机响了,这时候照理来说是没人会打给我的,我皱着眉,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肥屌抽离开他温暖又淫荡湿润的骚穴,顺带还滴了几滴不明的白色液体,我走入室内看了看手机,高中生还淫荡的维持的乳白色肉穴张开的姿势,屁眼一张一合的等着我回去操干。
上头显示的是我男友名字,这电话不得不接,我示意高中生闭嘴,调整了一下呼吸后接起了电话,男友表示他手上拿满东西没办法开门,要我帮他开一下,我当机立断的要高中生站在阳台的隐密处(当然也是要他背对着门口,方便我等等拉炼拉开继续洨干),那边刚好被窗帘挡住,从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接着拿起放在桌上喝到一半的果汁,假装不小心打翻在桌上,顺便把粗屌收回西装裤内,再泼了一点在裤档上,遮掩一下洨干的淫荡气味去开了门,果然男友拿满了东西一脸疲惫的走进家里,他看了看散乱的桌面,我告诉他刚刚不小心打翻了果汁在身上,正要清理,他就回来了,我贴心的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打发他去了浴室,里头有我刚放满热水的浴缸可以舒服的泡个澡,他疲惫的笑了一下,整里了琐碎的小事就不疑有他的进了浴室,听见他已经开始再洗澡的声音,想到他还在浴室,我却可以继续奸淫高中生,我的肉屌又再西装裤里面硬到一个不像话,我出了阳台拉开拉炼,要高中生用嘴巴再把粗黑肉屌舔的又湿润又粗硬,简单的告诉他情况,我要用最大力又最快的速度内射最后一次,他就可以滚回他家了,知道我男友还在家里,他的肉屌直接在我面前又硬的挺立,屁股翘高的在我的裤档前喘着气,想要我再好好的疼爱他的骚穴,我男友洗澡大概都是十到十五分钟,泡个澡再拉长到二十分钟,也够了。
肉屌也被他吹得差不多了,他蹲在地上的时候,屁眼的精液一直倒流出来,在地上形成一小摊湿润,我要他面向里面,因为从浴室门口一出来就会看到阳台,他双手撑在落地窗上,而我的粗屌硬到不行,想到男友在家我还这样大胆的无套,我的马眼又流出了大量的淫水,用龟头在小穴周围缓缓的摩擦着,高中生受不了这样的挑逗,自己把屁股往后一挺,我的大粗屌整根直接插入了火热的小淫穴,我贴在他耳边低语:「别叫得太大声喔小可爱。」
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粗暴抽插,我的大腿激烈的撞击着他的屁股办,洨干后的精液幕斯已经是不止是沾满我们的接合处,而是因为活塞运动用力过猛开始到处乱喷,我扯住他的后空内裤,骑马般的不停往前猛干冲刺,不管淫水是如何到处淫乱的喷溅着,我的眼里只有被我干到发泡的骚穴和浴室门口,想到男友可以看着我在自己家的阳台操干一个高中生,我的肉屌就刺激到一个不行,胀大到一个极限,高中生似乎发现我的粗屌胀的越来越大,每次顶入都准确的顶在他发肿的小嫩肉上,而我的肉屌也明显的发现他的春肉被我干的更肿了,每次粗暴的干进去,龟头冠都会刷过他肿胀的春肉,这样一来一往,随着时间过去,已经粗爆用力的操干他过了十五分钟,我男友快要出来了,我爽归爽,第三次高潮却还没来,我知道我需要更刺激的事情来让我灌精高中生,我一边干他,一边让高中生进入家里,直到抵达浴室门口,我男友正在用手机放电音,正好吵的不行,我伏下身体好好的舔了舔高中生出汗的脖子,随着刚刚的移动,从阳台到浴室门口的路上,也滴了好几摊的淫水,顺着我们接合的缝隙间一摊一摊的滴出来。
「小可爱,在这边夹紧你的小骚穴让我爆射吧。」
还没等他回神,我又开始长驱直入的猛力炮击。
「啪激、啪激、啪激、啪激」
我男友在浴缸里滑水的声音还听得一清二楚,我却在门外用最大的力气操干这个偷情高中生,精液幕斯又开始到处喷溅了。
「啪激、啪激、啪激、啪激、啪激、啪激、啪激、啪激」
高中生用尽最大的力气忍住呻吟声,只剩下喘息不停的两人,毕竟我是那么用尽全力的操干他,整只肉屌已经沾满白花花的精液幕斯,啪激啪激啪激啪激,精液幕斯越来越黏稠了,淫荡的狗干停不下来,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干肿他的春肉,终于等到我的龟头开始越胀越大,他的骚穴也越收越紧,用后背式一个深深的挺入,马眼胀大,最后一次像公狗般的激烈内射开始了。
我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尿道,慢慢的溢向马眼,一个收缩,肉屌胀了一下后便停不下来,激烈的开始在骚穴内射了起来,高中生发现肠道内开始被注满了滚烫的精液,开始用力的摇起了屁股,示意我不要停下来,这当然可以,哥哥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射爆你的肠子阿!!
我一边爆射,一边用正在射精的大龟头狠狠撞击他的春肉,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就这样射在他的春肉上,他终于忍不住小声的淫叫了起来,括约肌也强烈的收缩了几次,就这样被我干射在浴室门口,好几道精液喷在浴室门口上,这次的高潮维持了很久,我一直感觉到精液正源源不绝的射在他的骚穴内,他的小肉屌随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干在他的春肉上,每干一次便流出一些高潮后的淫水,我们维持着抽插姿势放空了几秒钟,这几秒钟内他的肉穴还欲求不满的夹了我的肉屌好几次,想要我在多灌一些热洨给他,但很明显的今天无法做这种事情,我猛力的抽出我的肉屌,他的屁眼瞬间一空,乳白的精液直接倒流出来,我要他缩紧屁眼,穿好他的高中裤子(刚刚似乎被我顺手塞在我的西装外套下了,幸好没被发现。)
在他衣衫不整的出门前,我再次压低了他的身子,他知道我要做什么,乖乖的张开嘴巴把刚刚干射他的大肉屌舔干净,明明都已经听到我男友出浴缸的声音了,还使坏的多吸了好几下,想要把留在尿道内的残精给吸干净。
「滚回去,等我下次找你。」
说完我立刻关了大门,把刚刚客厅里的淫样都给擦拭干净,等到男友出来,给了他一个晚安吻便接着换我洗澡,今日差一点点就被发现了,我在浴缸里看着我半软的粗屌,觉得今天的奸淫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9 notes
·
View notes
Text
紫城十月花(3)

回到公司,我把手提包往办公桌上一放,便急匆匆去了茶水间,冲上一杯咖啡,拿上几块饼干,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刚才忙的时候没在意,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肚子也饿的咕咕直叫。还好下午没有工作安排,在这里休息一会,便可回家,舒舒服服享受剩余的周末时光。
我打开自己随身的平板电脑,开始浏览起今天访客的信息。今天登��在册的共有四十多组访客,依过去的经验,像今天这种坏天气,能有十来组的访客已经算是不错了,但眼前的访客量要比往常翻了二番,这让我开始自鸣得意起来,料想下个星期来的人肯定会更多。
这时,我的目光不经意停在了Mary Cheng的名字上,在她名字的右边,还留有她的手机号码。Mary的形象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从她的举止、衣着、谈吐和带有口音的普通话来看,我可以断定她也来自上海。在这行干了二十多年,凡是从大陆来的新移民,我都能认出个六、七成,而从上海来的老乡,更可以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如果Mary确实是上海人,那么她的出现是否与林女士有关联?她的反常举动让我不得不产生这样的联想。
按我们往常的做法,我需尽快与今天所有访客取���联系,作个市场问卷调查。然而对于Mary,我觉的还是先不打扰她为好,等一等再说。一来我对她的情绪是否平复没有太大把握,贸然打电话给她,徒增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又是不欢而散怎么办?二来有这么多的样本在手,也不缺她一个。我只是很期待下一次房屋开放日能再见到她。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日子又来到了星期六。今天的天气特别晴朗,晴暖的天空不见一丝云彩,自从悉尼进入夏天以来,人们还是第一次尝到高温的厉害。
今天,我比预定时间晚到了十分钟。我在林女士家对面的树荫下停好车,匆匆穿过马路,这时我发现有好多人等在林女士家门口的树荫下。他们见我疾步走来,也纷纷围拢了上来。我一边穿过人群,一边向等候的来人打着招呼。我的同事Lisa正焦急的等在门口,见我来了,便打开了房门,我跟在她身后一同走进屋内。我先对她说了几句抱歉之类的话,然后大家开始做各自的准备工作。一切安排妥当后,我们便开门迎接今天第一批客人。
通常情况下,第二次房屋开放日,来看房的人要比前一次的人更多,但遇上今天这种高温天气,那就很难说了。确实也是如此,今天的情况有点反常,来看房的人大多集中在开放的前半段时间,所以等到时间过去一大半,屋子里的客人只剩下那么零星的几个,与刚开门时那种热闹场面形成鲜明对比。
人稍微空闲下来,便开始觉得无聊。不知怎的,我脑子里又出现Mary的身影,今天怎么没见到她呢?我满心疑惑的胡思乱想了起来,当然我可以有很多的假设,是不是上星期她看了房子之后,觉得不满意而不来,亦或者她上星期只是来凑个热闹,顺便了解一下房屋市场的行情,毕竟这些人的占比不在少数。然而我对Mary上星期的出现,更是从她的不同寻常的表现中去寻找答案。
上星期与Mary有一段并不十分愉快的交谈。她这个人至今像是笼罩在清晨的浓雾中,让人看不懂,猜不透,然而我对她性格还是有自己的判断。Mary是个情感丰富而又勇于表达的人,情感丰富我认为天生的成份居多,勇于表达的性格很可能是后来慢慢形成的,而这种率直在我看来更多来自于澳洲这块自由的环境,从这点来看,她在澳洲生活的时间应该不短。一个情感丰富的人,人生中的光谱更偏向于多姿多彩。而一个勇于表达的人,生活中更容易引起矛盾和冲突。如果一个人兼有这二种性格,那么他的人生之路走起来常会伴随着风雨。生活当中这样的人不少,但不会引起人们多大的注意。然而小说里的主要人物,这种人格特征就显得十分重要,它能制造矛盾,化解冲突,引导剧情,左右剧情,推动故事的发展,让整部小说变得紧张有趣。所以Mary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十分契合我小说中的理想人物,我很好奇她背后的故事,这也是我想再见到她的原因。
我踱到了门口,站在廊下四处的张望,看看是否还会有人临时赶来,其实这样做没有任何必要,纯粹是心里的不安在作祟。我总觉得她今天肯定会来,但在门口踟蹰了几分钟,失望的情绪有增无减。
正午的太阳像一只火炉悬在半空,烤的空气都能让人发狂。街上热浪滚滚,行人稀少,绿树成荫的街道偶尔有几辆车驰过,打破片刻的宁静。街对面有几棵高大的蓝花楹,树枝上的紫楹花睥睨烈日,迎风怒放,宁静的空气中像是弥漫着一层紫色的雾气。当我把眼光从树梢上移到树下,正好看到一辆黑色宝马SUV汽车开了过来,停在一排浓荫遮蔽的树下。车熄火后,从车上走下一位女士,朝我这边走来。我盯睛一看,来人正是Mary。怎么只有她一个人来看房?通常第二次再来看房的客人,大多是因为上次看房的满意度较高,于是邀上家人或朋友一起过来给点意见,寻找认同感是一般人作重要决策的前提,生活上凡事都一意孤行的人并不少见,但在买房这样的大事上,人们总是慎之又慎。
Mary一进门,我直接就用上海话跟她打招呼,她也大大方方的用上海话作答。我先给Mary作了个登记,随后递给她一本宣传册。她连连摆手,说了声,谢谢!我懂她的意思,上个星期她已经拿过了一份。
Mary还是同上个星期一样,先是在下面的房间里各处转转。看到我在忙,她也不来打扰,只是碰上我的目光,她会轻轻的莞尓一笑。等我接待完最后一个客人后,发现Mary正从后门的平台拾级而下,来到了后花园。我出于好奇心,便走到书房的窗前,隔着明亮的玻璃窗看着她。虽然我知道这有点不太礼貌,但好奇的念头一起,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今天Mary打扮的很漂亮,头发还是扎着上星期的发型。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浅蓝色连衣裙,裙子上面印有一朵朵的小白花。她走在草坪上,裙裾飘舞,绰约多姿。她来到了树下,捡起几枚落在草地上的紫楹花,放在手心闻了闻,然后右手搭个凉棚,抬头仰望头顶上那满树的紫楹花。直射的阳光被树上的枝枝叶叶过滤后,留下大大小小的光斑,Mary连衣裙上的小白花也随着光斑不停的舞动。长裙飘逸的女子,满树的紫楹花,缤纷的后花园、蔚蓝的天空…… "一幅多么美的画面!"我在心里不由自主赞叹道。不知怎的,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回头望了望墙上的那幅画,相同的画面,神似的画中人,眼前的一切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这张拼图总算有了点眉目,Mary,上海人,动情的看房客,与房东熟识,画中人——后二者可能性极高。那么房东林女士又是个什么角色?那个画画的人又是谁呢?看来故事的情节越来越曲折离奇。本来我对周围的人和事比较冷感,为此还经常成为太太揶揄的对象。都是写小说的冲动给闹的,竟让我变成一个细致入微,婆婆妈妈的男人。我痛恨这样的角色,但又不得不静下心来做个观察者,做个记录者。看来剧情的发展方向才刚露出一点端倪,值不值得我为之而倾注笔墨还不好说。
我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都过了看房的时间,于是我吩咐Lisa先回办公室,然后我站在客厅里等着Mary。今天我不想去打扰她,愿意在这里等她,只要她不太过分。
不多时,Mary从后院走了进来,一见到我,一脸的不好意思,还连声道歉的说:"真对不起,耽搁你时间了。"
"没关系。"我微笑的说:"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很乐意。"
"那我走了,再见!"说完Mary转身朝门外走去。
我在她身后说:"如果你有购房意向,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祝你有个快乐的周末!"
这时,Mary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对着我说:"上个星期的事情,真是对不住!"
"上个星期啥事,我早都忘了一干二净了。"我还不住的冲着她傻笑,好像是在呼应我的话,又像是在告诉她,学会忘记是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既然你没事,我也就释然了,不过还是当面向你说一声抱歉为好。"
我觉得Mary对人对事都过于严肃认真,在很多人眼中,上次的一点龃龉根本就无足轻重。认真诚可贵,但认真一旦过了头,很多时候反而伤害的是自己。想到这里,我说:"不是我没事,你就可以释然,而是你自己要学会释然。其实这种事最不该讲的就是‘认真’二字,只要不是有意为之,尽可以随心所欲,顾这顾那,可不像你的风格。"
"我的风格?你是怎么知道我的。"Mary露出一丝紧张的神情。
我笑着回答说:"放心吧!你全部秘密都写在你的脸上,还用得着人说吗?"停顿了一会,我觉的还是接上原来没说透的话题为好,于是又补充说道:"还有一个学会释然的办法,就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找一个情绪渲泄渠道,这样可以弥补性格上的偏差。"不知怎的,我把上星期Mary说的一句话,原封不动地又用在她的身上。
"哈哈,刚才还说忘得一干二净,其实,我说的字字句句,你都记得清清楚楚。"她又调皮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一本正经地说:"做人口是心非了是吧?看样子我的尖嘴薄舌让你受伤了。"
我觉的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说道:"话是伤不到我,可有的时候笑能让人印象深刻。"
"谢谢你的忠告,说正经的,那天真是对不起!祝你周末快乐!"
"周末快乐!"看她一副释然的神情,我也开心的笑了。
然而这种高兴注定是空欢喜一场。后来的二个星期的开放日,我再没有见到过Mary,直到房子拍卖的那天,她也没有出现。这事要是搁在平时,实在不足为奇,但发生在Mary的身上,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至于是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也说不清。我有个预感,这件事不该这么早就划上了句号。
youtube
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翻译] 哥哥该吃药了 [ASL/萨路]
补档。
作者:kbt Pixiv id=7508158
(11.23 好哥哥之日的贺文) (虽然作者没有打艾路tag 不过艾斯明显还是很弟控(。 (虽然大家都觉得ASL里只有萨波是常识人但说不定他才是病得最重的(x
ASL现代paro 萨波的心理略微十分极其的病态,相当敌视和路飞一起生活的艾斯氏,但相信艾斯和萨波的关系一定很好。
萨波是超级土豪(资产大概是川普那种程度)家族的长男,住在大得吓人的房子(大概是川普大厦那种程度)里,各种压力山大。 是搞笑文。角色崩坏注意。 现在才觉得弟弟要开始想离开哥哥的话真的会很恐怖呢。
===========================================
!现代校园paro搞笑文 为了弟弟的事萨波和艾斯总共干了5~6次架。
萨波很宠路飞。
日常的默认设定就是用极其温柔的眼神守望着小他三岁的那孩子,以至于连咖啡厅的店员都会说「你们兄弟俩关系真好呢」。
而且因为见人就宣称「这是我弟弟」,据说导致萨波身边不少人都误以为他天天带在身边的路飞就是他那个名叫斯特啥啥的弟弟。
不过路飞的朋友们倒是没人会把萨波和艾斯弄混就是了。
他对路飞的态度实在是太宠太甜,有时简直让人怀疑那双长腿脚边会不会招来成群的蚂蚁。尽管在艾斯看来简直无法理喻,但对萨波而言那不过是出于本能的举动,他本人貌似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比如说,从满员的电车中先一步下车的哥哥要把淹没在人堆里的弟弟拽出来的时候。
艾斯通常不会对弟弟太过留意,当他奇迹般地听见被卡在人缝当中下不了车的弟弟丢人地发出「艾斯,我动不了了、」的呼救的时候。
他会伸出他长而有力的手臂,用他的大手强行从上方抓住弟弟从缝隙之间伸出来的胳膊,然后使劲把他给拔出来,不管他会不会喊痛。
有时他也会抓住弟弟的背包然后连人带包一起拎出来。
而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同样是拉路飞的胳膊,萨波就会把手伸到弟弟手臂的下面,从下方抓住然后小心地去拉。
「随便拽拽不就好啦。没必要这么温柔吧。差不多就像拔田里种的菜那样就行啦」
明明活力十足却总是挤不下满员电车的弟弟,虽说身为中学生的他年纪还小,但怎么说也是男孩子。
再说了,他从小就被艾斯扛来扛去扔来扔去揍来揍去的早就习惯暴力了。
「听好了艾斯。人要是被其他人从上方握住手臂的话会有被支配的感觉。但如果从下方去握的话就会觉得是被细心温柔地对待,因此能够安心。哪怕只是一瞬间我也不想让路飞有被人支配的不快感」
即使只是把弟弟从电车上拉下来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萨波也抱着如此之深的考量,艾斯打心底里觉得他有毛病。而当艾斯不小心抓着吊环睡过头,轮到萨波来拉他的时候,就是毫不留情地用龙之爪从上方粗暴地连拽带拧把他甩飞到站台、用要勒死人的力气卡住他脖子死命拽、用皮靴往他背上踹、还有最过分的是牵着路飞的手两个人迅速下车���掉,放任艾斯三小时后在终点站的电车库里醒过来,必须得说这种双标行为也是让人单纯的不爽(当时他是跑着回去的)。
顺便萨波从来不会睡过头。
不过,他们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在行动与感情各方面上宝贝着路飞,在这一点上两人是有共识的,所以艾斯也并没有真正责怪过总是绅士风度表现过头的萨波的举止态度。虽说确实觉得很烦就是了。
萨波和艾斯的自我意识都很强,都觉得自己才是正确的,完全不打算改变自己的主见或生存方式,并且都坚信自己才是路飞最喜欢的那个。真差不多像是有病了。
当然,路飞自己从来都没有过更喜欢谁或者更偏爱谁做自己的哥哥这样的想法。
硬要说的话。
和哥哥们一起上下学还有出去玩虽然也很开心,但还是想跟伙伴们一起绕绕远路,以及,自己的胖次想自己来挑,诸如此类,尽管觉醒得有些迟,但路飞的独立意识似乎确实已经开始萌芽,当然哥哥们对此还全然不知,不过一旦路飞哪天想要离开哥哥开始自立的话,感觉萨波绝对会第一个选择粉碎自己的头盖骨自杀。
某一天的放学后。
路飞和朋友们去玩了,于是两位哥哥就在也提供轻食的咖啡厅里等着弟弟的联络。这当然是为了去接他,毕竟一个人走夜路太危险了。
「我说,艾斯。你下周末有什么预定吗?」
「北哼末(没什么)」
嘴里塞满了奶汁烤派边吃还边睡了一觉的艾斯,才刚睁眼就得回答坐在面前的贵公子派头的男青年迎面抛来的问题。
「既然没有预定的话,那和我替换一下如何?」
「啊?」
「我一直都在想啊。光是艾斯你一个人也太狡猾了吧。和路飞住在同一个家里」
……又来了。今天找碴的关键词看来是「狡猾」。
说什么狡猾。路飞和艾斯是亲人。他们可是兄弟。和亲人一起住那是理所当然的。
「我也想和路飞一起住。凭什么光是你一个人啊」
在出言抗议这不知好歹的金发男的胡说八道之前艾斯差点就要动手了,但因为还不能确定对方的真正想法以及目的是不是正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所以他捏碎了手里的玛芬硬松饼,总算是忍了下来。
「你说替换,是指精神方面的那种吗?」
最近他和路飞两个人刚看过这样的电影。萨波当时有急事所以没能去成,于是艾斯就自己陪路飞去看了。
说到电影,三个人一起去看的时候艾斯可是曾遭受过极其过分的对待。因为萨波帮忙买了票又各种忙前忙后,艾斯甚至还一反常态地向他道了谢说「麻烦你了」,结果却发现萨波和路飞的票竟然是最后一排的情侣座;只见对方用爆米花把满头???的路飞给糊弄了过去,然后把最前排正中位置的票递给了自己,还说「没有别的空位了」。艾斯无端想起了那天的愤怒,果然差点又想动手,但还是忍住了。
那次最后两人都互不相让,硬是要在狭窄的双人情侣座上挤下三个人,于是艾斯得以让路飞坐在自己膝上观赏电影。就结果来说倒还不坏,所以这待遇其实也还不一定有那么糟糕。
「不,是连肉体一起的那种。物理上的替换」
我,和你。
这人真是每天每天都在随便说出可怕的发言。
「我变成你,你变成我吗」
「没错」
一边说着,萨波一边从学校的制式皮包里取出了一顶金色的假发。
他的眼神是认真的。
「不是,也不用这样吧。你就普通的来我家玩不就好了」
「我是想和路飞两个人单独相处,而且我那个该死的家里又有该死的事找上门」
「谁管你啊。话说萨波,你是打算把你讨厌的事丢给我,然后自己跟路飞两个人去玩吗。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我们不是兄弟吗?」
啪沙,头上被罩上了假发、并且还要被强行套上脖颈处有着过分蓬松飘逸装饰的高级衬衫的艾斯,这次终于释放了他传说中威力堪比鬼神的拳头。
关于这次的暴力行为,可以说艾斯是半点错也没有。
* * *
打完那场几乎砸了半间店的架之后,转眼就到了下周末。
最后艾斯还是不肯做萨波的替身,于是萨波就从大概有50层楼那么高的自己房间的窗户逃出来徒手爬下了楼,来到了艾斯和路飞住的普通公寓(店里的修理费由萨波付了)。
「来吧,路飞,我们来玩吧!」
「早啊——,嗯嗯?萨波……??」
「早上好!路飞!看来你还没睡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波一把把还睡眼朦胧的路飞强行抱了起来,顺势就在狭窄的起居室里灵巧地咕噜噜转起了圈。
然后咚的一声撞上了正往麦片里倒牛奶准备着早餐的艾斯,接着转了一圈回来又一次撞飞了去取煎荷包蛋用的平底锅的艾斯,即便如此也依然不减气势。
普通人经受这种剧烈震荡早就要狂吐不止了,而路飞却不为所动,仍然元气十足地在萨波耳边回答道。
「今天,我要出门!」
「是吗是吗。不管是游乐园动物园赌场还是xxx,我都带你去哟~!」
时隔一周之后,路飞终于被由于各种原因上下学也没法一起的萨波再次紧紧抱住。面对眼前兴致超高地发出撒钱宣言的另一位他极喜欢的哥哥,路飞稍微歪了下脑袋如是说。
「嗯——……萨波。我和伙伴们约好了,今天要去野营。抱歉啦!!」
「………哎?」
萨波盯着满脸笑容回答的路飞足足凝视了10秒(因为超可爱),然后扭头看向靠着冰箱正直接拿着纸盒喝牛奶的艾斯。
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刻就瞬间明白了。
大概谁都不会相信,这两个人其实是挚友。
这家伙没告诉我。
竟然不告诉我。
「艾斯,你小子,是故意不告诉我的吧……?」
「噢。是又怎么样」
没错,艾斯就是故意不说的。不是因为忘记了,而是特意没跟他讲。
在那家店里的打的那场架。艾斯绝对没输给萨波。
———虽然没有打输,但迎头挨了店里的坚硬椅子一记重击之后还是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然后被萨波趁机拍了照片在推特上四处散播。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复仇罢了。
「野、营……」
「两天一晚!大家要一起做饭,还会一起搭帐篷哦!超期待的——」
「liang tian yi wan」
萨波的脑回路已经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他有爱,有实力,还有黑卡。名义上是家人实际上爱咋咋地的那群家伙也好,重要的事情也好,他全都一股脑抛在了后面。一切都是为了今天能和路飞一起玩。
然而。
「ye ying……」
萨波像个坏掉的furby娃娃似的喃喃自语,而他的幺弟问他。
「萨波也有空的话要不要一起去?」
「就我们两个吗?」
「不啊。还有我伙伴里的——萨波你也认识的吧?娜美和——山治和索隆和罗宾和——……」
「我们两个人去吧」
「萨波……?」
随着咣的一声闷响,路飞从俯身倒下的萨波怀里脱离出来,顺势利落地坐到了桌子上。
但其实路飞并不是自己坐上去的,那恐怕是挨打后的萨波下意识想保护弟弟而作出的本能反应(经常发生的萨路奇迹)。
「萨波?你怎么了!?你困了吗??」
「他没事的你快吃饭」
艾斯拿起边上的USB数据线牢牢捆住萨波的双手,一面不动声色地用脚把凶器平底锅踢到了路飞看不见的地方。
「但是萨波他」
「萨波他应该是累了。让他好好休息吧。路飞,把洗手间的门打开」
「明白了」
对于艾斯的话,弟弟路飞基本上是遵循『艾斯的一言一行都是绝对正确的,身为弟弟听从哥哥的话是基本』这样的准则,对艾斯是绝对的服从,于是他照艾斯的指示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看着艾斯抱着萨波的长腿把他一路拖了过来然后又关了进去也依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下搞定了」
用胶布把门封死又把沉甸甸的不锈钢碗柜挪到洗手间门外之后,艾斯像没事人似的回到了路飞跟前,有些粗暴地把早餐摆上了桌。
「快点吃。要迟到了」
「喔。话说艾斯,萨波他没事吗—?」
「没事啦没事。等他睡醒之后要是还不对劲的话我就带他上(精神病)医院去」
「我有点担心啊」
「都叫你快点吃了」
「……嗯」
貌似弟弟并不负责准备食材或野营器材,于是艾斯把装满了之前采购来的肉的双肩包给路飞背上,再把装有换洗衣物的挎包挂到他肩上。
「要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噢!」
「别给伙伴们添太多麻烦,冒险也悠着点」
「知道啦。那个啊艾斯,萨波他……」
「等你出门之后,我就会叫醒他然后(把他从阳台上扔出去)让他好好(到马路上)去睡的所以不用担心。好啦,快走吧」
「嗯,那我走啦!记得也给萨波多吃点肉」
「知道了知道了」
艾斯以一种像是笨拙笑容的可怕表情目送路飞元气满满地跑出了家门,然后转身走向了自家的阳台。
正要穿过马路的弟弟知道哥哥总会从那里看着自己,于是他一瞬间回过头大大地挥了挥手,又接着向前跑去。
哥哥也举起右手回应,然后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了根香烟叼住。他的侧脸写满了不爽。
(萨波那混蛋……)
开什么玩笑。居然想毁掉我弟弟和他同伴们去野营的愉快心情。
讲道理我还觉得应该先和我这个亲人一起去野营才对呢。
但是啊,实在是被路飞『我想和伙伴们去野营!求你了!艾斯!帮我一起拜托爷爷吧!』这样缠得不行。
我可是都被拉着一起专门去爷爷跟前低头恳求还得帮忙做野营的准备啊该死的。
决不能轻易放过他。
是从厕所的门缝往里喷射杀虫剂呢,还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在洗手间里进行两天一晚的���制宿泊呢,艾斯一边思考着,一边动了动嘴唇吹飞了烟灰。
咔嚓
一声轻响传来,是哪里被落了锁。
回头一看,阳台门已被悄然锁上,站在那里的可不正是萨波。他的手还放在门锁上面,看着这边,只有眼神在笑。
「骗人的吧……?这恢复得也太快了点吧……!?」
把他塞进洗手间的时候出于保险起见,明明还抓着他的头死命往墙上撞了好几下,还以为至少也能让他消停一个小时呢。
大意了。
艾斯慌忙冲过去拉玻璃门,不过当然没能拉开。刚才萨波已经把他关在外面了。
「萨波!你这混蛋!你想干什么!」
隔着一扇薄薄的玻璃门,身高相仿的两人彼此瞪着对方。
补充说明一下,此时的艾斯裸着上身穿着短裤还光着脚,只披了件薄薄的连帽外套就被关在阳台外面挨冻,看起来冷的要死,怎一个惨字了得。
「在你反省错误之前哥哥我是不会放你进来的。快点回答我路飞是去哪个野营地了。顺便再回答一下冰箱里没喝完的芬达,橘子味和葡萄味哪个才是路飞喝剩下的」
「鬼才要告诉你啊。这可是我和路飞的家,快给我打开。还有你再说一遍谁是哥哥信不信我真杀了你啊!我才是你们的大哥好吗!!」
「看来是没法交涉了啊,艾斯」
「给我马上打开。一个玻璃门而已我分分钟就能弄碎我告诉你」
咚,艾斯一拳捶上了门,然而萨波却只是回以优雅的微笑。
「没关系吗?——这次你要是又在公寓里闯祸的话,不就没法再和路飞两个人一起住了不是吗?」
「……混蛋,你是听谁说的」
「路飞啊」
「路飞吗」
嘛毕竟是那个弟弟,的确像是会口无遮拦啥都往外说,倒也难怪。但是。
「路飞也有他自己的伙伴,只不过去趟野营而已有什么关系。那都是些不错的家伙,也很照顾路飞。两天一晚这么短时间你都不能由他去吗?你个做哥哥的连这么点余裕都没有吗?之前路飞去三天两晚的修学旅行的时候,虽然你也一直哭个不停闹到过呼吸最后都要寻死觅活了,但至少那时你还挺老实地等着呢不是吗」
「只有这次不行」
「哈?凭什么只有这次不行啊」
「因为,这次我感觉超级超级寂寞」
过了好几秒。
「谁管你啊!!!什么破理由!!!」
艾斯发出了怒吼,然而这时萨波已经离开艾斯的房间了。
光脚踹烂玻璃门或是空手敲碎玻璃门,这种事本来对行动派的艾斯而言根本不是个问题,但一想到今后可能再也无法和路飞一起过着半夜3点还在吃肉和冰淇淋也不用被人教训的随心所欲的日子,他一瞬间果然还是犹豫了,以至于给了萨波逃亡的机会。
从阳台隐约捕捉到了正朝车站奔去的萨波的身影,于是艾斯套上放在阳台的旧沙滩拖鞋就纵身跳了下去。顺带一提这里是3楼。
* * *
车站里,路飞的伙伴们已经都来齐了。
「你也太慢了,路飞」
「抱歉,出门的时候萨波他啊——」
已经在长椅上睡了一觉的索隆一瞬间有些迷惑(萨波是哪个哥哥来着?),
「啊,那个脑袋有点不正常的的哥哥吗——」
然后他听见了乌索普的小声嘀咕,于是就明白了。
不是和路飞一起住的那个虽然看起来很可怕但基本上对他们还挺好的黑发哥哥,而是他们不太了解也不太想去了解的那个金发哥哥,貌似又惹了什么麻烦的样子。
「怎么了?萨波又干什么了?是因为嫉妒又把路飞你的宝贝3DS给捏碎了,还是又在你制服上缝GPS了,还是回家之后发现萨波在床底下、」
对于罗宾的提问,路飞一个劲摇头。
「不是的。好像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我邀请他他也不来。而且也没什么精神……我有点担心。不过,因为艾斯说交给他来照顾,所以我还是能去野营的啦」
「也是呢,听说萨波最近因为家里的事情好像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肯定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起来——」
话还没说完就含混地戛然而止,罗宾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像是要藏住路飞的身子一样抱住他就往车厢里推。
「嗯?怎么了吗?」
「要发车了所以赶快进来,路飞。大家也都快点上来」
最快反应过来的山治率先进了车厢,从里面拉着路飞的胳膊催促道。这片区域的车厢门是手动控制的,于是他不停猛按关门的按钮。他们就像是想把路飞藏起来不让什么东西给发现似的。
「??」
尽管离发车还有整整五分钟时间,但因为伙伴们当中谨慎派的罗宾所采取的行动,大家都早早的进了车厢落了座。
此时,一个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金发男正朝路飞笔直地冲过来。
虽然他速度快得吓人,但却在还差100米就要侵入站厅的地方被一个半裸的黑发男从后面一个擒抱给阻止了,然后两个人就这样扭打着滚进了旁边的车站商店,而目睹了这一切的,就只有罗宾和山治两个人而已——。
* * *
距离最近的车站大约一小时路程的野营地。
一会儿在扎帐篷的索隆和乌索普身后捣乱然后被骂,一会儿又给准备做饭的山治捣乱然后被踢,萨波在树上拿着带手柄的观剧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活力十足地在伙伴们之间四处跑来跑去的弟弟。【※请想象一下op手游宝藏巡航里他最新的cosplay(进化)拿着的歌剧院的那个】
透过运用读唇术,他们的对话萨波绝不会漏过半句,而他的手机尽管因为家里打来的电话拼命响个不停,却老早就被远远扔到了树底下的地面上了。
手拿汽水正靠在那棵树上的艾斯,随手捡起萨波的手机熟练地输入了密码,然后接起了电话。
「萨波你在哪里」「快点回来」「你知道今天是多重要的日子——」
对方歇斯底里的喊声传了过来——大概男的是萨波的父亲,女的是萨波的母亲——萨波才不在这里。你们烦不烦啊。虽然好像在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你们家长男前阵子妄图真的和我家弟弟在教堂举行婚礼的时候可是被我打断了三根肋骨知道吗!!!!
另外再插一句,即使那样萨波还是坚持站起来接着向路飞求婚,于是连手也差点被打断,目睹他的惨状的路飞一边「!!????」一边哭喊着「我知道了,萨波,我会和你结婚的你别再站起来了!你这样真的会被艾斯杀掉的!!」而萨波则看着罕见的嚎啕大哭的弟弟止不住地微笑。这算是能充分体现出他狂气的一段精彩插曲了。
艾斯本打算好好揭露下那家伙的真实面目,但忽然间又想到个新的主意,于是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你家的长男在我手里。他现在被我吊在树上。要想让我放了他的话,就给我准备好100亿贝利,钱必须得是用过的旧钞」
『那么多钱,要我们去哪里弄啊』
「那就让他吊死好了」
『对、对不起、我们马上就准备……!』
「准备了也吊死」
『哎!!??』
只不过想试着说说看而已,所以说完他就给挂了。结束了刚才毫无意义的通话之后,这次他又打开了聊天软件,点开了跟路飞的对话界面。
里面充满了跟艾斯聊天时一次都没出现的(要花钱买的那种)甜腻贴图以及一堆「晚安」「早上好」「起床了吗?」「起床了吧??」之类烦到死的消息,而弟弟的回复几乎就只有「噢」或者「ZZZ」的贴图而已,艾斯被自家弟弟可爱到了,忍不住微笑了起来,接着却看到对于学聪明了的萨波发的「路飞,超喜欢你」「路飞你喜欢我吗?」「结婚吧」的消息,路飞也照样回复「噢」的贴图,于是又皱起了眉头。
说到底他们明明都已经建了个【ASL三兄弟】的群聊,而且三人每天也在里面频繁地相互打招呼问好,所以专门再给路飞单独发一次消息到底有什么意义。
回过神的时候,艾斯已经直接拿萨波的手机给路飞发了条信息。
『今年的圣诞节,我可能没法和你们一起过了,你就跟艾斯两个人去吃吃自助餐什么的吧』
不管路飞什么时候能看到、回不回复都无所谓。
艾斯确认了一下萨波并没有往下面看,于是便把手里拿着的手机悄悄地扔进了旁边的池塘。
也许有人会说他是不是做得有点太过了,殊不知给艾斯的心头怒火上浇了最后一桶油的还有另一个事实。
——萨波虽然是用三人一起拍的自拍照当作屏保,但却只把照片上的艾斯给裁掉了,就好像他从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
「艾斯,我的手机有掉下来吗?」
「不知道」
反正不急着用,手机的话题于是也就到此为止,萨波像交接棒似的把望远镜塞给了艾斯,然后便在草坪上躺了下来。
在暗中保护路飞、防止他遭受任何危险的时候,两人倒是意外的很有默契,艾斯什么也没说就爬上了树。
片刻之后,艾斯就灵活地盘腿坐在了树上,一边吃着车站商店买来的幕之内便当,目光一边追逐着路飞的身影。那眼神一改过去的尖锐,总觉得似乎哪里带着些温柔。
(萨波那个混蛋,果然是有病吧)
不过就是艾斯自己,也只是因为和路飞生活在一起才能保持精神安定,要是也像萨波那样跟路飞分开住,不能想见面就见面的话,估计他发狂的程度也不会逊色。
但总而言之可以确定的是,目前无论是谁八成都会觉得还是萨波看起来脑袋比较有问题。
* * *
「我回来了——!艾斯!萨波你也在啊???萨波你没事了吗??」
「我在哦,欢迎回来路飞。已经没事了。昨天真抱歉」
「噢,回来还挺早的嘛」
星期天的傍晚。两位哥哥笑容满面地迎接了因为下雨而提早离开野营场回到家中的弟弟。
从野营场返回的时候他俩和弟弟乘的是同一班电车,只不过是在不同车厢;为了要比弟弟更早到家他们不得不从车站一路狂奔回来,尽管两个人都异常气喘吁吁并且还被雨淋湿了,但他们迅速把衣服脱了披上毛巾假装刚洗完澡,极为自然地上演了一出『欢迎回家我可爱的弟弟小剧场』。
「啊—啊—,怎么被淋得这么湿啊……」
「野营怎么样?有没有烧烤啊?」
路飞还站在玄关,萨波就已经用柔软的毛巾给他擦着头发,艾斯则帮他把背包卸下,两人一同无微不至地为他打点好一切,不一会儿,弟弟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在家里被安顿了。
虽然被照顾得很夸张,但这在他们三人之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即使和伙伴们一起的时候路飞大致上也是这样的感觉,所以不用太在意。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察觉到艾斯已经去准备热饮去了,萨波轻声地对坐在膝上的弟弟低语。
「吶路飞,下周六要不要和我出去玩呀?」
「好啊。去哪里?」
「哪里都行,不过两个人一起去温泉之类的好像还不错」
「艾斯呢?」
「艾斯有事去不了哦。因为他得去补习,说出来感觉很丢人,所以他跟我说让我对你保密呢」
不是要保密吗,萨波,你这都说出来了啊……路飞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因为自己也经常被人提醒不可以把秘密说漏嘴,于是他也小声地说:
「我和萨波果然很像啊」
而萨波则露出了温柔得不能更温柔的笑容,这样回答道。
「——因为我们是兄弟啊」
「你们鬼鬼祟祟的在说啥呢」
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出来的艾斯把马克杯放在了路飞面前。
也放下了自己的杯子,艾斯咚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新闻,表情严峻,一语不发。
「……我的呢」
「啊,抱歉忘记拿了。路飞,帮忙去厨房拿一下萨波的那份」
「知道了!」
路飞挣开了还恋恋不舍缠着自己的萨波的手臂,「我马上就把萨波的拿过来!」说着就转身跑进了厨房。
下一瞬间。
「谁要补习了,啊?!」
艾斯抄起自己的马克杯,把装有饮料的杯子冲萨波扔了过去……不过可恨的是萨波不但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攻击,还用手指勾起路飞的马克杯朝他扔了回来。艾斯扔出去的杯子则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只要艾斯想躲,就算是时速100km的马克杯也能顺利躲开。但是。
(可恶……这可是路飞特别中意的、我当做手信买给他的杯子……!!!)
最喜欢的马克杯要是摔碎了,路飞肯定会很伤心。一想到弟弟哭泣的样子,艾斯就猛地一把抓住了那只正在空中泼洒着咖啡的杯子。
「……!」
哗啦,艾斯被杯里的液体浇了满手满身,然而却没有半点烫到的样子,立即就迅速展开了反击。
「!?」
马克杯里的咖啡应该烫得很才对啊,萨波一边躲闪着一边想,不过他看了眼地板就一下子明白了。
路飞的那杯咖啡里放了很多砂糖和牛奶,所以其实并没有那么烫。
5分钟后。
被吩咐去拿饮料但却没能找到萨波那份的路飞最后给萨波倒了一杯加冰的可尔必思(浓缩液),而尽管这天气能冻死人并且他们还几乎半裸着,这两位哥哥也依然争先恐后地抢着去喝。
-完-
3 notes
·
View notes
Text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200K notes
·
View notes
Text
处男第一次就吃了老爸
所以说适当的发泄可以让人不要胡思乱想,才禁欲二个星期我的心思就已经失控,又意淫了几天之后我决定付诸行动。
「爸~我帮你买了几罐维他命,帮你分好,你要记得吃。」
说出这句话当下我就知道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这份孝心除了维他命之外,还有锌碇,还有几个在网路上看到的保健品。除了真的可以让老爸增加活力,更有精神之外,还会让他射得更多、更浓。
然后我马上带着他去东部,绿岛为期10天的「充电之旅」。我规画了一个充满泡汤行程,让我们父子俩都没有任何私密时间的住宿和景点,主要目的就是不让老爸有任何发泄的机会,我要让他累积到爆发的那一刻,像我一样,每过一天欲望就更加急着爆炸。补品的效果从第五天开始明显呈现出来,老爸睡觉时的勃起比之前更大、更硬了。我知道,毕竟偷拍了十几年,成千上万的照片让我一眼就分辨得出。我轻轻指尖刺激他的奶头,隔着内裤按摩他阴茎下方的海绵体,没多久就看到龟头那边的布料湿了一片,他的前列腺液变好多。老爸数十年来都一样,只要睡着了就很难醒来,也让我累积不少猥亵他的经验,有时运气好就可以玩到他忘记穿内裤的龙阳巨屌。他状态最好的时候我量到的尺寸是17.3公分长、4.7公分粗。这几天观察下来,我觉得似乎要逼近5公分粗了。对了,之所以可以看的这么清楚,是因为早在几年前我就开始买最不会压缩到老二、弹性最好、囊袋最大的内裤给他穿,只要他一充血,连龟头的形状都一清二楚。
第八天的时候我差点就破功了,因为泡完温泉老爸没有穿内裤就睡着了,他的毛很浓密,可是因为肉棒本身尺寸惊人,所以完全不觉得毛有让他变短,反而更衬托出它神木般的雄伟。我忍不住用舌头去玩了一阵子,舔上舔下,轻轻在龟头系带那边挑逗,前列腺液源源不断冒出,好像怎么也舔不干,有那么一瞬间我怀疑如果我不停下来,要不我就会提前行动,要不老爸会被我弄出来,等用尽意志力冷静之后才发现我内裤湿到像是漏尿,都忘了自己也吃了那些「补药」 。最后那几天我们在泡温泉时二人都会时不时起反应,当然我都是看到另一个人的才会被影响,一开始他有点不自在,没多久我们就刻意装作没看到。有一次我买清酒,虽然以最快的速度冲回房间,但我发现只差一点老爸就趁我不在打了出来,他坐在温泉里面装作没事,水里的老二久久无法消退,那是第八天的时候,于是我决定不等到最后一天了。
老爸躺在榻榻米上,我等着微微的鼾声出现,忍着硬到发疼的老二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推了他好几下,确认他不会醒之后,又等了15分钟。为了保险,虽然我觉得他不会被吵醒,但还是不敢脱他的内裤,我拿出剪刀,尽量避开他的阴毛和肚毛把内裤剪开,然后把断掉了阴毛吹开。眼前的肉柱因为血液的脉冲在空中跳动,我忍着主菜,用双手和舌头在他182公分的身躯上「前戏」。
「哼哼…嗯……哼哼哼~」
他在美梦中发出了闷笑声,身体时不时抽蓄,但十几年的经验告诉我他绝不会醒来。他全身几乎都被我舔过了,回到他的奶头,我舌尖一边绕圈,一边看着前列腺液几乎流遍他整根肉棒。我挑的房间真舒服,海浪的声音从窗外打进来,就像我的欲火一样汹涌。我才不要用润滑液,我们之间不需要有任何其他东西,只需要他马眼冒出的液体就可以了。坐起身子,看老爸最后一眼,等一会我们就不再是单纯的父子关系了。他精干的西装短发,又黑又浓密的剑眉,正气凛然却又有些憨厚老实的五官,厚实的颈肩和胸肌。我的父亲、我的男人。
我看着他的脸慢慢蹲下,偶而听到他传出的梦呓,又心急又害怕,他把我撑得好开,好满。我轻轻坐在他的腹部,等着括约肌习惯他的尺寸,他突然哼一声、大腿动了一下变成张开的角度,这才让我知道到他全部进来是甚么感觉,但同时他的双手摸上的我的大腿,那一瞬间我以为他醒了,僵着身体不敢动,等到鼾声再度传出,我才记得要呼吸。我趴在他身上想像和他做爱全身贴在一起的感觉,169公分的我头贴在他的胸毛上,感觉他胸部的起伏。然后回到观音坐连,多希望我可以分身,我看着窗户玻璃上的反射,现在的画面真是太美了,要是可以留下来……突然天旋地转……
「怎么会这样?」
我躺在榻榻米上,老爸压在我上面。
「你在干嘛!」
「……」
「我怎么会……」
老爸弓起身体,看着我们贴在一起的下体,他慢慢抽哩,一阵空虚渐渐包围了我。
「喔~~」
我本能地叫了出来,因为瞬间的刺激过于强大。
「可以吗?爸爸……可以吗?」
他冲进来的速度太快,一下子让我脑袋空白,我急着点头,一直点头。
「真的?」
我还在点头。
是风停了吗,我和老爸之间那黏黏的声音竟然变得比海浪还要大声,他温柔摆动像台湾黑熊一样巨大的身体,闭着眼睛、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我抱着他的脖子,双脚缠上他的腰,抬起的屁股让他可以完全进入,他单手一撑,我背部离地像个无尾熊那样抱着,他腰部一挺,我像个摆锤那样前后摇晃。啪~啪~我的屁股撞击他的大腿。他抱住跪坐榻榻米上,轻轻的哈气。我读懂他的心思,他不想太早射,我们都休息了一下,再度回到观音坐莲的姿势。
突然发现这个动作让我很害羞,还好老爸闭着眼睛没有看我。微微前后,��微上下,老爸的熊掌环绕我的腰围,巧妙配合我的动作。没多久他收回双手枕在后脑,急速的吐气让腮帮子鼓鼓的,手紧紧抱住头部,脸部肌肉绷了起来,全身的肌肉变硬、抖动,他张开双眼看着我,表情变得好陌生。 「呼~呼~呼~」眼前的男人看着我,点点头。我知道他的意思,开始加速骑乘,他又点点头,表情开始扭曲,脸上脖子出现青筋。
原来老爸高潮时不会吼叫,只有从喉咙深处传出的低鸣声。他开始射的几秒后我也忍不住了,我的精液喷到他的下巴,越过他的头顶,更重要的是因为高潮而收缩的肠道和括约肌给了他更强烈的包覆,最后他终于忍受不住抱紧了我的身体。接近二分钟后我们才趋于平静,我抱着他的头,抚摸老爸的脸庞,然后我们接吻,然后老爸开始扭腰,我的身体因为他腰部和大腿的动作而上下震荡。他将我放在榻榻米上,抓住我的左脚,让我二脚大开,然后抽出、插入、抽出、插入。肛门被抽插的快感和顶到前列腺不太一样,我觉得眼前的视线有点朦胧。我的身体被翻转,屁股被往空中拉高,老爸半蹲着然后快速猛烈的进出我的菊花,我甚至隐约看到他用很像伏地挺身的动作干我。原来总经理是这样的猛男吗,怎么和他稳重的个性差这么多。老爸抱着我仰躺,膝盖顶住我双脚的膝窝,真的被干到飞天了。我被弄到浑身发烫,全身的皮肤都变得敏感,一种全然不同射精的爽。终于我趴着的时候,老爸用全身的力道压住我,然后再次将精液注入儿子体内。
「你到你让我吃了什么,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他拨着我凌乱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点不在意肚子上我的精液。
「就……维他命啊。」
脑袋空白的我只能说出这个答案,老爸的精液不断从肛门流出去,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夹紧了。
挣扎身体到背包拿出相机,对着老爸的巨根拍了一张,正好捕捉到一滴白??色液体从马眼滴落的画面,然后钻回他的怀抱中,像只幼熊一样睡着了。
10 notes
·
View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