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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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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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小说《成为了情敌的奴》,调教SM,激情Gay,父子乱伦体育生
我叫顾晨海,是一名大二的猛男。凭着帅气的脸和修长的身材在大一刚刚入学的时候便成了学妹学姐眼中的焦点,或许还有学长学弟??不过我从来不知道,一直到上学期的那件事发生后,彻底改变了我的大猛男活,我想这种改变或许还会持续一生。
在上个学期,我如愿以偿的交到了女朋友。度过了高中的玩乐心理,我现在是真的想找一个可以和我一起走出校园一起奋斗的女人共度一生。所以才会到大二才通过甄选确定下来,毕竟追我的人不在少数。然而就是这个女人,虽然现在已经是陌生人,却让我又爱又恨,爱她给了我成为主人脚下贱奴的机会,恨她无意的改变了我的人生。交往后的一个月我们开房了,虽然高中的女朋友不断,但我却从来没有和谁GAY。但我的女朋友不是,她的表现让我知道她明显不是雏儿,由于是第一次,我不过几分钟就缴械投降,而她似乎还不满意。于是我俩的第一次就在彼此各坏不满中结束了。
虽然她不是处,但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分手,我仔细想过,谁年轻的时候没遇到过几个混蛋,所以我不应该嫌弃她,也从不问她。不过她似乎不这么想。自从上过床后她越来越奇怪,能不和我见面就不和我见面,问她的室友也说她一天都不在宿舍,那个时候我还没往别的方面想,直到……那天我想到市里去买衣服,给她打电话她却说昨晚和朋友通宵打牌在睡觉。(我们的学校在山上。)我只好一个人去。然而就是这么巧,我遇到了她和他,他们在不远处手牵手的逛着,好像漫无目的但我清楚的看见她脸上的满足感。拿起手机给她播过去:“你睡醒了吗?”“额……这个,我刚刚要睡着了,怎么了嘛。”“是吗,那为什么你那边那么吵,能睡好吗?”“舍友放歌呢,我都习惯了。”“哦。再见,祝你幸福。”“……”她被我突如其来的冷漠和话噎住了,似乎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就在不远处看着她脸上错愕的表情。
就在她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抢过了手机。“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和你明说了吧,她不喜欢你了,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别再联系她了。”高傲而霸道的声音。“哦,那你拿去吧,我不要了。”我的性格是比较高冷的,而且嘴很毒,不用脏话也能让人心塞。他明显被我话刺激了,正要开骂我果断的挂掉了电话。这样的人没必要和他争论。两周后,我遇到了他,准确的说,是他找上了我。咖啡厅内。“我没有联系她,没有纠缠她,就像你说的。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不爽,不爽你的态度。”“哦?那我应该什么态度?你当男小三插足我和她之间,还要问我要态度?我是不是应该敲锣打鼓再给你们俩送副对联庆贺一下?”“你TM找打是吧?”“先生,动手之前考虑一下。这是公众场合,据我猜测你也是本校的猛男吧,你要打我不还手就是了,但请你一定要打死我,不然我会依照我受伤的情况对你提出索赔,并且上报学院,看看你会不会被开除?”“你……”他明显只是一个不善言辞的运动男而已。“不过我现在倒是知道送你们什么对联了,上联叫无情无义婊子劈腿红杏花一支,下联叫无礼无度贱人插足西门庆一个。横批:万年的心机婊配什么都不计较。怎么样?”“我草尼玛!!!你小子找事。”“找我的人是你,不是我,你不来招惹我我也懒得打理���。”我悠闲的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然后掏出100放在桌子上。“别再来找我,守着你的潘金莲过好你的小日子。不过她能背叛我,就能背叛你,小心她给你下毒,再见。”“慢着,你知道她为什么背叛你吗?”我停住了准备离开的动作又坐下。“因为她觉的你不行。不骗你,她亲口告诉我的,你看着挺高的个子,床上实在不怎么样,她还没感觉你就射了,对不对。”“你……”这次轮到我哑口无言,和人理论我可以,但这么龌龊的事情,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辩驳,况且他说的是真的。“老子追了她好久,没想到先跟你好上了。不过自己没什么能力,就不要怪妹子不爱搭理你,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怎么?你可以说我们是潘金莲和西门庆,是贱人,我不能说你是个窝囊废?”“你很厉害吗?”我被他气糊涂了。“那当然,老子操了她一次她就离不开我了。她还跟我说,你鸡巴太小,时间又太短,一点意思都没有。羡慕吗?”我不能在和这个人胡搅蛮缠了,转身便离开了。然而我却忘了我的手机放在座位上,这也是我噩梦的开始。当我回到咖啡店,发现他正坐在座位上拿着我的手机观看,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想不到啊,看着仪表堂堂,内里还不是一样龌龊?”我的手机上有下载AV,因为我看出了女朋友对我的第一次很不满意,所以我才下载AV想学点经验好给下一次的性爱带来乐趣。“还给我。”我低着头咬牙切齿的说到。“这是求人的语气吗?”他挑着眉,一脸的坏样。“请你还给我。”“求我。”半分沉默后我投降了,“求你还给我。”“叫哥。”“哥哥,求你还给我!”“不急,没想到我的弟弟竟然还要借助这种东西来学经验,今天哥哥教教你。”说着他起身然后在我耳边小声说“跟我走,让我出出气,我就放过你。不然我就让全校老师都看到你手机里的东西。”这种事情说大不大,但我就是太爱面子,如果让老师知道那我无法接受。于是便跟他来到了学校后门前的公园,说是公园其实已经废弃了,这块地已经被学校买了下来,要建立新的宿舍。公园里的很多设施,已经破败不堪,他挑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停下来。我想他最多打我几下踹我几脚而已。“这椅子真脏,把椅子擦干净,老子要坐下。”我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纸低着头擦干净。他毫不客气的坐下。“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小子鸡巴是不是很小。”我呆呆的望着他,手上却没有动作。他见我不听话加重了砝码,“你说老师看到你手机里有这种东西,以后各项评估奖项的时候还会考虑你吗?”我眼神暗了暗便颤抖着脱下了裤子,因为是夏天所以倒不冷,在他戏谑的目光中露出了我的下体。“似乎确实不大啊,打硬我看看。”几秒的静止后,我只能按他说的做,我还要做人,我最在乎的就是面子。羞耻的打起来,缺因为紧张,怎么也硬不了。“哈哈,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算了,不折磨你了,张嘴三下,再给老子磕头,然后把脚舔了老子就放过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考虑一下喽,反正我不损失什么。”我知道如果我不做他一定会把手机给老师的。准备穿上裤子的张嘴的时候他却说,“谁让你穿了。”无奈的放下,扬手抽了自己三下,我下的狠手,就怕他说不够响让我重新抽。“嗯,挺有诚意的哈。继续。”犹豫了一下,膝盖一软,还是跪了下去,磕了头。然而,我惊恐的发现,就在我给他磕头的时候我的鸡巴竟然感觉到了充血,我要硬了!!他却不给我思考的时间,抬起脚脱了鞋袜把脚伸了过来,可能因为运动的关系,前脚掌有点茧,后脚张看着很结实,虽然就在我嘴前,缺没什么味道,脚趾修长很漂亮,我愣愣的看着。“怎么了?不舔?”我的双手有些颤抖的捧着他的脚,跪在他面前,连身体都有些颤抖。我发现,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兴奋!!终于,我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有一点点咸。脚趾,脚心,脚后跟,脚背。“我草。舔个脚你都能硬,真TM贱。”听到他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鸡巴已经在致敬了。面上一红,停止了动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哈哈,真TM贱。老子看看,嗯鸡巴确实不大,你这样的鸡巴也配跟老子嚣张。”说着他用我舔过的脚夹在我的鸡巴上,打量着,而我再也抑制不住全身的颤抖和兴奋…思绪再一次放空。“狗鸡巴都流水了,哈哈贱逼一个。老子的脚都脏了,舔干净。”而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只听到舔干净。我不受控制的舔起来,非常投入,至今都无法忘记第一次舔到他的脚的那种感觉,羞耻,兴奋,还有一丝满足?后来他也如约把手机还给了我,走的时候我依旧跪在地上,大脑空荡荡的,只听见他笑着骂了一句贱逼。
沦陷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大脑一片空白,一遍一遍的回忆着他��脚,他用脚趾夹着我鸡巴时的样子。就像电影一样,越来越快,快到那些画面越来越模糊,最后变成一片空白。而我被身体前所未有的剧烈颤抖拉回了现实,低头一看,我竟然在没有用手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射了很多。几秒的静止后,我快速的穿起裤子,紧张的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人才稍稍安了心。然后逃一样的回到了宿舍。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痛苦不安兴奋紧张一时间好多情绪涌了出来。事情过去一周了,但我却有些浑浑噩噩。心里总有两个声音,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楚。其实我知道,我喜欢那种感觉,被他羞辱,跪在他的脚下,舔他的脚。但我一时间无法接受,拼命扼杀自己心里的萌芽。
事与愿违,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我每天都过不安稳,脑海里时不时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晚上做梦也时常梦到,醒来发现自己内裤湿了一片。我该怎么办。一次上网中,弹出了一个网页。顺手便点了进去,原来是个黄网,正准备关闭的时候我看见左上角有一个小窗口,似乎是一个连接,而吸引我的是上面的动图。一个赤裸的男人跪在地上,捧着一支脚疯狂的舔着,我不确定那是男人的脚还是女人的脚,因为动图太小。而我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我不敢点开那个连接,我怕我承受不住那样的刺激。关上电脑,我陷入了沉思,与其说是沉思不如说是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该怎么办,却迟迟没有结果。百无聊赖中我用手机登录微博,企图用一些搞笑的段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我看到了那句让我彻底重生的话。“人的一生很短暂,有的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所以他们大多郁郁而终。而有的人在短暂的迷茫后找到了答案,把自己剩余的生命过的充满快乐,所以他们大多死的时候了无牵挂,因为生前十分满足。”我满足吗?我这样想着。静静的坐着,不再害怕,不再迷茫,我肯定了我的答案。于是,我沦陷了。依旧是那个公园,我站在人造湖旁站着,因为是傍晚,隐隐有微风吹过,湖旁翠绿的柳树垂下柳枝,似乎象征着我的新生。“找我有事?”身后有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回过头,愣愣的看着他,他有些不耐烦。“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平静的问他。“怎么?想报复我?”“不是。我只是想化干戈为玉帛。”“呵呵,那不用了。以后你我都是陌生人,别再烦我。”看着他转身要走,我咬咬牙,“请别走,等一等。”他又转回来狐疑的看着我,而我就在这时笔直的跪了下去。“我草,你干嘛?”他显然有些吃惊。我略微深呼吸后说出了我这几天以来心里的话。“我想舔您的脚,自从上次过我,我每天都在想。想的发疯,想的寝食难安。可能您会看不起我,觉的我变态,我也挣扎了好久才敢相您表白。求求您。”他一时语塞,然后一脸嘲讽的看着我。
我知道现在我的样子一定很贱,跪在一个同龄人面前,求着他舔他的脚。“没见过这么贱的,舔脚都能舔上隐。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面上,”说着他就这草地坐下,把脚伸过来。“赏你了。”我激动的为他解开鞋带脱下运动鞋,穿着白色的袜子,微微的冒着热气,却没有什么味道,只有淡淡的汗味。我将脸贴在他的脚掌上细细的嗅着,鸡巴也在此时勃起,把裤子顶起一个帐篷。“真鸡巴贱,舔个脚都能硬。”他显然注意到了。我脸上一红,却没有停下动作,缓缓的脱下他的袜子,放下他的脚,他狐疑的看着我。我对着他的脚虔诚的磕了三个头。他一阵哄笑,“小贱逼这么懂事哈哈。”像是听到了奖赏,我又捧起他的脚舔了起来,不同上次的激动,这次我细细的舔着,心里无限的满足。他口中也发出微微的粗喘。“嗯,不错,比上次舔的还舒服。”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他的粗喘也加重了,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正对上他的眼睛,“过来。”简单的两个字。我爬的更靠近他了一些,“舔的很舒服,赏你个好的。”说着他用眼神瞟了瞟他的裆部,我才注意到他竟然勃起了。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他却只是深深的看着我,然后伸手解开皮带,褪下一点裤子,露出内裤,我清晰的看见那傲人的尺寸,竟有些激动,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见我没有动作,便开口了。“舔。”我脑袋轰的一下,思维却更加清晰,伸出颤抖的手,身体也跟着颤抖,又一次这样的兴奋。慢慢脱下他的内裤,他的鸡巴瞬间弹了出来,好像在展示他的硬度。真的很大,我自卑的想着。“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大很多,贱逼。”“是……是的。”我咽了咽口水。“舔吧。”再没有多想,我张开嘴含了上去。在我的嘴里那样的粗大,我努力把下颌拉伸,眼看快要到低,却怎么也无法前进。
正在这时,他的手按住了我的头,往下用力一按,我全部含了进去。而食道似乎拼命抵抗,我快要呕吐出来。“别动。”听到他的声音,我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静静的没再动。过了一会他抱着我的头上下起伏,用我的口腔套弄着他的粗大。��次一次顶到食道里面。为了减缓痛苦,我努力收缩,他却爽的叫出声来。“真TM爽,比你前女友会的还多,���是你第一次给男人KJ吗?贱逼。”我被插的说不出话,只能简单的嗯嗯。“哈哈,天生贱货啊,第一次就这么会。来舌头动一动。”其实他的巨物充斥我的口中,我的舌头根本没有活动的空间,但听到他这么说,我就努力的活动,围着他的鸡巴打转。“呃……我草,爽!”不知过了多久,我只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他终于放开了我。他不是没射吗?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他嘲讽的眼神,使我底下了头。“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我再一次惊愕,我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说的坐上来是什么意思。然而我却没有拒绝他,心里的那个声音一直在说服从他,服从他你就能快乐,就能满足。我脱下裤子,跪坐在他身上,吐了些口水在手心,摸在后穴稍稍润滑。然后扶着他的巨物慢慢坐下。当他的龟头终于探进我体内的时候我的背上全是冷汗,痛的我不自觉弓起后背。我看了看他,他依然一言不发的看着我。我只好咬咬牙继续往下坐,一点一点,一直到我完全坐下之后已经哭了出来,身体的疼痛让我不敢动弹一下,他也不着急,只是眯眼说了句:真TM紧。稍作休息,感觉到后穴没有那么痛了我才缓缓动了起来。这一动,便再也停不下来,虽然每一次坐下还是有点疼,但每一次都有一种酥麻的快感在蔓延,心理也有种莫名的痒,挠的我无法自拔。就这样越来越快,口中也终于溢出了呻吟。“真TM是个骚货。啊……好紧,居然比女人的后面还舒服。爽!贱货,叫两声给我听。”“啊……啊,对,对不起,我第一次伺候男人,不知道怎么叫床。”“呼,真贱啊,还知道自己在伺候男人啊,你还是男人吗?长个鸡巴有什么用?还不是给老子操?老子操的你爽不爽?”说着恶意的顶了顶腰。“喔!啊,好好爽,啊,我被你操的好爽。”“被我的什么操的爽啊?”“啊,被你的……大鸡巴。”我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直觉的后穴中的硬物美妙至极。“呵呵,被谁的大鸡巴操的爽?”“被你……啊啊……”“废话,老子是谁?”“老,老公?啊啊啊”“放屁,就你也配当老子老婆?”“啊啊,你是……是……是老子,是我爸爸啊啊,爸爸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激动中,我说出了平时根本无法想象的话,而叫出他爸爸的那一刻我心里的满足感飞快上升,连带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大。“在叫两声!”他显然也很吃惊,我说出这么淫荡的话。“爸爸,爸爸,爸爸把儿子操的好爽。”“哈哈,骚货儿子,老子是你爸爸,那老子的鸡巴就是你小爸,听见没?”“是,小爸好大,好厉害,儿子被小爸操的好爽啊。”
他受到刺激一般,突然起身压着我,我的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快速的抽插。而我爽的无法自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觉的离天堂越来越近,终于在强烈的刺激下,眼前一白,我射了!!连带着后穴也抽搐了一下,他也终于精关大开,狠狠的顶了最后一下射在我的体内,滚烫的JING'YE打在肠壁上,我被刺激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张着嘴,连一个简单的音节也发不出来。他微微停顿了一会,抽了出来,小爸虽然有些软,依旧宏伟,就算我的鸡巴硬着也无法比较。他站起来对我发号了使令:“贱儿子,起来伺候老子。”我撑起发软的双腿,跪起来,张嘴含住小爸,为小爸做清理。上面残存的JING'YE我也自觉的咽了下去。“嗯,贱东西挺自觉的,看你这么会伺候人,老子收你做儿子好了。”我激动的给爸爸磕了三个响头,不同与上一次,这次是自愿的。“还有呢?”“还有?爸爸是指?”“你石头里蹦出来的?老子射你的东西呢?”我立马又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还叫着“谢谢小爸射出儿子。”“哈哈,简直无师自通啊,天生就是贱货,就是给人操的骚狗。是不是狗儿子。”“是,我是爸爸的骚狗儿子,天生就是伺候爸爸和小爸的。”“行了,不错。老子也操过你了,你以后就是老子的人了。你叫什么来着?”“爸爸,我叫顾晨海。”“改个名,听好了,老子叫魏鑫然,你以后就叫魏海好了。”“是,儿子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因为第一次被开苞,腿软的无法正常走路,爸爸也是个体贴的人,他搀扶我回到了宿舍。在宿舍楼下,我们还聊了很多,我倾诉了几天来的心里活动。一开始怕爸爸觉的我是变态。后来发现爸爸并没有,而是很负责的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毕竟保护儿子是老子的职责,但你也暂时不要告诉她。我知道她是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好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还没这么爽过,我也累了。
你好好休息,回去自己看看有没有伤口,然后发短信给我。”“是,儿子知道了,爸爸您早点休息,儿子上楼了。”回到宿舍,舍友还没有回来,大概因为周末所以会通宵上网的关系吧。我到卫生间,用棉签检查了一下,发现除了残留的JING'YE也有血。然后如实发短信给爸爸,让他不要担心只是小伤口。没想过了一会手机响了起来,“喂?爸爸,您还没睡吗?”“你在哪个宿舍?”“呃,儿子住304。怎么了爸爸?”“宿舍有人吗?”“没有,都去上网了。喂?”爸爸已经挂了,正考虑要不要回过去,门却响了,我撑着腰去开门。看见的却是爸爸提着药。我身心诚服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一夜无梦。心里也暖洋洋的。虽然从一个人,变成了爸爸面前的狗儿子,但却非常满足。而我起身才发现爸爸已经不见了,舍友们都已经回来躺在穿上呼呼大睡。我打开手机一看都11点了。爸爸什么时候走的,舍友不会看见了吧。仔细一看,才发现有条短信,是爸爸在六点半发的��狗儿子,昨晚伺候的不错,看样子伤口也没发炎。老子早上还有课,先走了,醒来记得吃药。你骚屁眼要是坏了,老子就没的爽了。鉴于你太累,也不怪你昨天睡那么早了,还说给老子舔脚呢。中午到16号楼来,伺候老子。我急冲冲的梳洗好,来到16号楼下,耐心的等待爸爸下课回来。过了一会下课铃声响彻校园,猛男们熙熙攘攘的从教学楼出来,有的去食堂有的去网吧也有的带着饭回到宿舍。我远远的看见爸爸走过来,我才发现其实爸爸也挺帅的,不属于我这样一看就很帅的类型,而是那种洋溢的青春,阳光,男子汉的感觉,五官也比较耐看。没有健美教练那样壮硕的肌肉,但由于长期运动的关系,手臂上的肉都是紧的,一看就很结实。“爸爸好。”待爸爸走过来我小声的跟爸爸问好。“乖,走,跟我上楼。”和爸爸一起来到爸爸的宿舍,发现他的舍友都不在。我则自觉的一进入宿舍就跪了下来。“贱货,挺懂规矩的。”自从被爸爸开发后,我的奴性越来越强,似乎总知道在爸爸面前该做。我发现爸爸的书桌还比较整洁,并不是乱糟糟的。爸爸拉开椅子坐下。“狗儿子,爬过来。”我听话的爬过去。“来伺候你小爸。”爸爸的性欲还真是强。我拉开爸爸的裤链,请出还软趴趴的小爸,对着小爸磕了个头,“小爸好,狗儿子来伺候您了。”爸爸看着直笑我懂事。小爸软的时候目测都有7厘米左右,硬起来估计有17厘米。而我的鸡巴硬起来也只有12厘米,加上小爸比较粗壮,所以我的鸡巴硬起来似乎都没有小爸软的时候大。我张嘴含住小爸开始伺候,爸爸的手机响了起来。“喂?怎么了?”“你在哪啊?人家还说和你吃个饭呢。”我清楚的听见是前女友的声音,似乎收到了打击,我挺下了嘴上的动作,不知该怎么办。而爸爸一边说一边拍拍我的头示意我继续。我也不想那么多,便继续伺候小爸。“额,我在宿舍。改天吃吧,这两天有点忙。”“喔,好吧。”挂了电话,爸爸的手摸上我的头,我以为爸爸又要按着我操我的嘴。爸爸却只是温柔的抚摸。半晌,爸爸说:“唉~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魏海,老子操了她就要对她负责。可是我想了一早上,觉的你伺候的老子更舒服。既然老子也操了你,你也认了我当爸爸,我也不能不管你。”我心中微动,“爸爸,儿子不在乎。”“那是你,虽然你在我面前是个狗儿子。但也总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跪下叫我一声爸,我也要对你负责不是。就算老子养个狗也不能不管吧。这样吧,你给我点时间,我补偿补偿她,就和她分手。”我呆呆的看着爸爸,心里不知做和滋味,我原本的情敌,为了我要和我的前女友分手。我该高兴还是感激。都有吧。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用实际行动报答爸爸。于是低头重新含住爸爸的圣物,我的小爸,自觉的给爸爸深吼,翻动舌头,爸爸也闭上眼享受。终于爸爸一声闷哼后,抱住我的头,抵在我喉咙深处,射出了精华。我想也不想的咽着。“舒服,怎么样?骚逼,吃饱没?老子还没吃饭呢,走老子带你吃饭去。”爸爸,带我吃了鱼,说是给我补身体。他今天百度了一下,说其实男的被操挺伤身体的,所以平时要好好养着,不然老了生理机能会下降的很快。我感动的热泪盈眶,不止是爸爸这样待我,也因为我从没这样被家人意外的人对待过。吃过饭我还有课,爸爸就放我走了。坐在教室里我想了很多,包括以后,想着我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似乎美好的未来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从那以后,爸爸时常叫我。有时候课间在厕所里用嘴伺候小爸,有时候爸爸会在天台操我,因为爸爸不喜欢在厕所里GAY,说怪怪的。这样的关系使得爸爸在感情和性方面怠慢了前女友。后来这个女人提出了分手,爸爸于心愧疚,就买了很多名牌化妆品和衣服给她算是补偿。而爸爸看我的眼神也慢慢变了,虽然还是那样高傲,我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依赖,甚至是关爱。这些自然让我感到喜不自胜。日子一天天过着,爸爸是本地人,而我的家在学校所在城市附近的另一个城市。度过了漫长的暑假,我和爸爸约好日子,一同来到学校报道。也一起进入了大三。同居时代两个月的时间,我过的跟两年一样。父10儿。 同·性·体 ~肌.肉.刺.激·资·源出·售。维芯 辣币的 拼音和1 00 1 0! 习惯了爸爸的侮辱,习惯了爸爸的操弄,离开爸爸的暑假,我似乎一点欲望也没有。终于盼来了开学的日子,我和爸爸提前约好来到学校。因为想着这个大三的寒假就要实习了,所以带了很多东西,不打算回家过年。当我在学校门口看到爸爸拖着旅行箱朝我走过来的时候,心里的激动似乎像是第一次被爸爸羞辱时一样。“爸爸,我帮您拿吧。”我打算接过爸爸的箱子。“老子又没残,把你包给我,怎么拿这么多东西。”爸爸就是这样,虽然喜欢侮辱我,把我当狗一样操,但平时体贴的就像寻常人的男朋友一样。我也不和爸爸拗,因为以前也拗过,最后的结果就是爸爸几天都不肯操我只准我给他KJ,简直折磨死我了。我和爸爸在暑假商量过,开学交意向金,一起入住新公寓,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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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uaw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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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贵自导自演“谎言三部曲”
笔者近期闲来无事,独自在家重温了一些颇具年代的老电影,品味经典的同时无意间又想到了郭文贵大放厥词,高谈阔论的情景,口中都是“最重要的人物”、“世界级的高层”、“高级的会议”等等,看完令人不禁哑然失笑。文贵这是当完编剧当演员,当完演员现在竟然又想当导演。殊不知当一个好导演也得需要真才实学,那些经不起推敲的荒谬剧本只能感动一下小蚂蚁们。笔者此文正好跟网友们分享一下郭文贵自导自演的戏码到底灵感来源何处。
第一部:逍遥法外
《逍遥法外》主角弗兰克是FBI有史以来年龄最小的通缉犯,犯罪手段神通广大,伪装身份的能力也是超乎常人。原片中发生的一切,全都重现在文贵的身上。郭文贵人前自诩“正义战士”,实际却官商勾结、非法侵占他人财产,利用公司骗贷、性侵多名女下属等,其罪状数不胜数。不过唯一文贵不比男主角的就是智商,剧中男主演技超群、智商过人,言谈举止都让人无法抓到其把柄,对于初中未毕业的文贵来讲,智商是硬伤,发表言论前后矛盾、逻辑混乱。就在近日的视频中他又干出自扇耳光之事,之前多次盛赞美国媒体,如今竟称在美国“96%的媒体”已经被控制,有人利用美国媒体在诽谤他。这就奇��了,当初被文贵捧上天言论自由的美国媒体怎么没几天就变成肆意抹黑他的无良媒体了呢?一个人的谎言说的太多,自己都忘了哪是哪了,媒体的作用是披露真相,言论自由不代表会发布虚假信息,为什么将郭文贵弃之蔽履,只因认清了文贵的真面目,不会再轻易上当了。我想此时文贵大概焦头烂额,急需找一个靠谱的“好编剧”为其设计剧情,至少不再让“郭氏好戏”瞬间穿帮。
第二部:飞天大盗
《飞天大盗》是一部十几年前的英国影片,主角虽然都是骗子,却讲述了一群盗亦有道、惩恶扬善之“侠盗”的故事。不过貌似郭文贵看偏了剧情,没学到侠肝义胆却将反面人物学了个淋漓尽致。郭文贵一步步靠坑蒙拐骗起家,身家倍增,得势后又对他人用尽手段、排挤对手。这些靠非法手段敛取的财富,最终的结果还是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大连法院对郭文贵控股的“政泉公司”判处了600亿罚金,也让文贵食到了自己当初种下的恶果。如今的文贵手中不仅没了资金,而且还官司不断,但他依然在镜头前泰然自若、谈笑自如,口若悬河讨论着“美国中期选举”“世界经济趋势”,仿佛这个世界上的大事小事都与他郭文贵息息相关。这让我突发奇想,如果在骗子界搞一个“奥斯卡奖”,那郭文贵一定是当之无愧的“奥斯卡最佳男演员”,毕竟除了他谁还能把每天的生活当戏一样演呢?
第三部:臆想成病
《臆想成病》是一部法国电影,郭文贵就着电影片名,自导自演了一场年度大戏。现实失意如何寻求心灵的慰藉,文贵每天都活在自己的幻想中,幻想“喜马拉雅”,自设“蚂蚁帮”,以世界统治者身份指点江山,睥睨天下,如今怕是早已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了吧。连政庇申请都遥遥无期,还有能力组织“美国政府的高官”、“美国军火商老大”、“前国家领���人”、“前巨大基金总顾问”频繁“约会”?在被网友拆穿后,文贵又恬不知耻的搬出了“前克林顿总统的幕僚”、“川普总统的内阁”、“巴西总统最信任的人”等等作为话题,笔者也是不得不佩服文贵脑洞之大,入戏之深。但郭文贵越是穷尽所能虚构事实,越是难掩自己已经穷途末路、无人问津的事实。如今的文贵每天都活在自己的臆想中,自编自导超级英雄拯救世界的戏码,谎言说的太多,竟然自己也信了。
郭文贵近期都在跟着网络热点走,什么事情最火他就说什么,真可算是挖空了心思、费劲了脑汁。归根结底还是一点,文贵如今已是山穷水尽、穷途末路。奉劝你不要再做无用功,迷途知返,不要继续活在自己自导自演的谎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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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manticgaynovels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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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室友的勾引-终章
在结束了金佛山与直男大叔的桃色同居后,我又回到了跟张力一起的居所继续备考。回到这第二个家的当天,我并没有提前告诉张力。在我用钥匙打开门后便走向卧室。我的卧室旁边是露台,露台门口正对洗衣机。我余光发现洗衣机那边有动静,便一眼望去。不看还好,定睛一看发现滚筒洗衣机洞口跪爬着一个裸体肌肉猛男,头伸入洞口,左手撑地,右手正往里面掏来掏去。双腿成八字跪着,这个粗大肉腿构成的八字顶着白花花翘臀。张开的姿势摆开了双臀,让紧缩的肛门口暴露无遗。稀疏的毛发点缀着皱缩的肛门。顺着肛门往下悬吊着一���一右两坨硕大肉蛋,一根粗壮肉茎夹在其间,懒洋洋地挂着。这跟阴茎好比庞然巨柱,那突兀出的尿管已经有我小手指般粗细,更何况整根肉棒,非要双手才能握全。长度更是惊人,在这半跪地姿势下,悬垂的阴茎龟头甚至快要触碰到地上地瓷砖。露台的阳光照射在这具秀色可餐的胴体上让我浑身燃起烈火一般,下体一瞬之间就顶起一个帐篷。
那裸体猛男也听见的后方的动静,立马从洗衣机洞口慌忙钻了出来,期间还不小心撞了下头。等他转过身我才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庞,原来是我那让gay赏心悦目的室友张力。
“欸,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在洗衣服呢,哈哈,想着一个人懒得穿衣服,舒服一点。你不介意吧?”。张力立马站起身来,一手扶着洗衣机,另一只手叉着腰,就这么大摇大摆赤裸的站在我面前。完全没有要用手去挡那私处的意思。
我双眼贪婪地扫过这个让我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日夜的大猛男的躯体,清晰的肌肉线条,硕大的胸肌。。。以及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挂上一条蓝白条纹领带的那根大鸡巴。那领带半截卡在睾丸和胯间的缝隙中,垂下的布条撤档住了下半边鸡巴,恰好挡住了龟头。留得左边的巨大睾丸,鸟巢般错综缠绕的黑色密毛,还有那静脉缠绕的粗大鸡巴根部映入我眼。听见熟悉的声音我才反应过来,立马用些许颤抖的声音回复到:“啊~怎么会,哈哈~大家都是男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事你先忙呗,我也收拾收拾。”
我装作很不在意地立马转身进入卧室,下体胀痛不已的我想要立马解开裤子释放身体里的欲火。就在这时耳边又响起了张力具有磁性的声音:“东青,要不待会儿一起吃完饭吧,我正准备做几个菜。要不你来打个下手?”。
“好的,我上个洗手间就来”,一起吃饭当然好,可无论如何得让小弟弟先得到解放才行,可不能一直顶着帐篷。我都开始担心刚才张力有没有发现我下体异常的事。解决完回到厨房我竟然发现他还是光着那把大腚站在灶台前准备着食物,全身上下就只系了个围裙。细细的围裙带子系在公狗腰上,在那深不见底的股沟上方飘逸着绳结。这该死的一幕让刚刚才发泄完的我又开始不得已燥热起来。
“出来啦?还不快来帮忙?”,张力转头对我说道,却只字不提他这身色诱力十足的装扮。我觉得他是在故意诱惑我,还是说他只是像多数直男一样,大大咧咧根本不在意?哎,不管了,先去帮忙吧。我想着,便走过去帮忙洗菜。期间还时不时往那具半遮半掩的雄壮裸体窥视。
“帮我揉一下面粉吧”,张力说道。我连忙回答好的,但其实根本不会,拿着那团面使劲乱搓着。
“你这是在做什么?面粉不是这么揉的。”
“但我不会啊,我已经尽力了”,我苦笑道。
“我来教你吧”,说罢张力竟站到我身后,双手从我背后抱过握着我的手开始手把手教我搓起面团来。我顿时感觉心脏扑通扑通地逐渐跳动起来,张力英俊的脸庞越发靠近我的脸颊,让我的脸也变得酥痒起来,像是有一股静电就要传到我的身上。他坚硬且宽阔的胸肌在每一次按压面团的动作下都拍打着我的背。我翘着的屁股透过薄薄的短裤和纱纸般的围裙能明显感受到那根即使没有硬挺也形状突兀,轮廓鲜明,擀面杖似的大屌。这跟巨棒也时不时拍打着我的股缝。
“怎么样,会了吗?”,张力突然温柔地问我到,细微的声音却字字清晰地穿过他温柔的嘴唇和我涨红耳朵间毫厘的间距。
“差不多会了~”,我像一只弱不经风的小猫一样回答道。
“行,那我就先去做其他的菜了,你继续吧”
随后张力便去忙活了很多其他菜肴,每一个都喷香扑鼻。直到最后一个菜我大起胆来,既然他都可以从背后抱着我揉面团,就算他不是gay也不会介意我做同样的事吧?看着正在炒菜的他,我一把从后面拦腰抱住。他的翘臀拦住了我下跨的去路,我硬挺的鸡巴隔着一层薄布躺在他的结实的屁股蹲上。我的左手插入围裙搂着他的腹肌,小臂感受着他下腹毛绒绒的阴毛,右手上窜扣住他的大胸,小手指像是不经意地一样落在那颗黄豆大的左胸乳头上。
“还没做好吗,兄弟?我好饿啊~”,我半撒娇式地呻吟道。
“你不是看着我做最后一个菜了吗?这都忍不了了,我做那么多菜都没叫累叫饿,你还先叫唤起来了?“
“我不是闻着这么多香喷喷地菜受不了了吗?我知道你很累,待会儿给你按摩嘛怎么样我的好兄弟?“,看他完全没有抵触我蹭他身体的举动我顺势设下按摩陷阱。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给我好好按摩,服务服务,犒劳犒劳我!“,他半开玩笑式地说道。
“那肯定的,你放心吧,我活儿可好了,嘿嘿~“
说罢,他盛起最后一��菜端上卓,我们便相对坐在桌子两边准备开饭。看着美味的饭菜和对面可口的大肌霸,我食欲大增,正准备狼吞虎咽干一顿。谁知对面的张力直接一把扯下围裙仍在一边,全裸坐着开始动筷。只是桌子挡住的他的下半身,只剩上半身那厚实饱满,跳动的胸肌和激凸着的乳头凝视着我。
“做菜做得有点热,全身都快出汗了“,他撤下围裙后,边吃边说道。
的确他的胸上已经开始渗出点滴汗珠,像是增鲜调味料一样,更显得那对双开门大胸美味可口。“那肯定,毕竟天气也热“,我随口回答道。下体已经硬到被裤子蹭得发痛。
我们边吃边随便聊着,虽然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我还是得装作正常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他的话题。内心里却一直在盘算对面这个相处许久的猛男室友是不是gay,又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
“我去,都撒了!“,张力突然叫到。
我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盛着牛奶的被子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倒了,牛奶溅了他一身一直流到下身去。他正准备拿桌子上的纸巾去擦,我立马一口制止了他。我不相信这牛奶倒得这么巧,好像今晚所有的色情场景都是巧合却又都不是。我决定冲一把!
“我来帮你清理吧,你做那么多菜,得让我为你服务一下我们说好的“,我微笑着说道。
“那行吧,那就麻烦你了“,他貌似无奈地回答到。
我站起身沿着桌子边缘慢慢走向他,只见那饱满健硕,肌肉纵横地胴体逐渐拨开云雾般映入我的眼帘。乳白色地牛奶顺着腹肌上地沟壑慢慢滑落到稠密地黑暗森林里去。那些浓密弯曲地黝黑草丛收纳起颗颗乳白奶液。穿过这片密林,终于有浓稠绵密的奶珠到达那根深绿色血管缠绕的擎天肉柱,顺着柱壁缓慢滑落直到被龟头的冠状沟接住,就这样原本分红的冠状沟被一圈乳白色液体装饰起来。
我走到张力身前,慢慢蹲下,单膝跪下。我慢慢将他的身子侧向我,用手温柔地掰开他粗壮地双腿。
“撒掉地牛奶太多了,就这样擦干也太可惜了,有没有掉地上,我把他们都喝掉吧?“
“额~那好啊,只要你不嫌脏就行“,张力貌似迟疑但又肯定地说道。
我没再回答,直接开门见上,躬身上嘴便一大口含住那颗四指并宽直径地龟头,用舌尖使劲往冠状沟掏去吮吸所有乳液。
“啊!你别这样吃我的鸡巴,我那里很敏感~“,张力竟然直接轻声对我说道。一手撑住椅子,另一只手握在他的鸡巴跟上。
我抽出塞满口腔的大鸡巴头,伴随“啵“地一声响,整个龟头脱离了我的湿润嘴唇,那根二十多厘米长的大肉杆在我眼前飞快膨胀,充血,红热起来。
“我不这样吃怎么能舔到沟里面的牛奶?我不想浪费这些牛奶啊~你不之前也说了我们都是男人,我就是想省点牛奶钱,同时帮你清理一下身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不我慢慢舔,你觉得受不了就告诉我我就停下,你觉得怎么样?“,我之前跟其他所有男人训练所积聚的色情PUA话术全部迸发出来。
“啊~你说的也对,那好吧,那你要把阴毛里的奶都吸出来吗?我感觉哪里还很多~“,张力温柔而又无比色情地说道。
“好啊,我先检查一下鸡巴上还有没有残留,你忍着点,我要吃你的龟头了~“。说罢我伸直喉咙,迅速大口将那根红肠塞入嘴里一直往喉咙深处插去,伴随着我吞咽的动作,坚硬如钢铁般的滚烫鸡巴一点点被我送入嘴中。我的食道不断摩擦着张力敏感的龟头。我的舌���不停地抚摸和送入这跟巨茎直到我的鼻孔被浓密的阴毛塞入,直到笔尖戳不进那坚实的小腹。食道被这跟比我脖子还长许多的肉茎填满让我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但是大增的食欲又一直让我分泌口水,包不住的口水从嘴唇溢出顺着阴毛滴到了椅子上。我使劲地吞咽着想要再吞进去一点这跟美味地肉棒。
“额啊~东青,我的鸡巴被包裹得好紧,你饶了我吧,啊 ~“
我的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张力鸡巴的充血,那根鸡巴不断变硬弹动,一举一动都被我的喉咙感受着。瞬间,我将这跟鸡巴一下从喉咙中抽出,抽出的大鸡巴一下弹了起来拍打在结实的腹肌上,鸡巴上的口水也四溅开来,打在张力的裸体上。只有他鸡巴杆上的白色乳液被我吮吸得干干净净。我接着将头埋入那浓密的阴毛开始工作起来,我像小猫舔毛一样舔吮,梳理着这篇黑色草地,不放过上面的每一颗白色露珠。我逐渐向上舔去,舔干净腹肌和乳头上的牛奶。同时感受着张力急促得呼吸和起伏剧烈的胸脯。
我舔完后跪姿望着眼前的张力,并问到:“怎么样,我清理得干净吗?你的鸡巴好大呀兄弟,是个大活儿,可难整,你不得谢谢我?“
“我操,操女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敏感,怎么被你吃得我都快求饶了~“
“女人哪有兄弟我懂你啊~“,我一边嬉笑着说道一边用手抚摸搓着他的大腿。
“你懂我,就你懂我行了吧~“,张力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撸着我的头发,摸着我的头。
“诶,我确实很累,不然你帮我按个摩吧怎么样?“,他接着说到。
“遵命,老板!“,我戏谑而且兴奋地说道。
“不过,你想我怎么帮你按呢?你要指挥我吗?“,我接着问到。
张力把我带到他的卧室,拿出一把电动剃须刀。正在我好奇为什么的时候他说:“按摩之前,我的阴毛太多了,我一直想剃了都没时间,要不你帮帮我吧?胯下有些位置我自己不好处理~”。竟然是要我帮他剃私处的毛发,那我可是求之不得。
“好啊,我就帮你剃掉,你先躺下吧”。我按捺住澎湃喷涌的心情。
张力躺到床上后,我脱光身上的衣服告诉他是因为怕毛发沾到衣服上不容易洗,他随声附和着。于是我爬到他身边,把他的粗壮双腿大字型掰开,暴露出他的全部私处。两颗大肉蛋夹着一根粗大肉根坐卧在那浓密深邃的阴毛丛林里。接着我左手一把握住他虽然柔软但是粗壮的鸡巴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我得先把你弄硬,这样你立起来之后我才好剃”,我狡猾地说道。
“都交给你了,兄弟~”,张力回到。
我上下撸动着他的大鸡巴,时不时用嘴添吮一下。没一会儿鸡巴就硬得跟铁棒一样。然后我用手握着这根鸡巴,让他朝天立着好似一根适才变大的金箍棒。随后我拿着剃须刀小心翼翼地慢慢往根部剃去,那搓密毛就这么被我慢慢除去。张力半坐起来看着我精心清理着他的私处。除完小腹最容易剃掉的毛发,我让张力侧卧着,将他的一只腿举起搭在我的肩膀上,露出他胯下大腿根部与睾丸见的夹缝。我一手轻轻握住睾丸,掰开胯缝,用剃须刀游走式地刮起来。同样地,我处理了另一边地睾丸,然后让张力躺下双手抬起双腿,用整个肥嫩翘臀对着我,掰开地双腿间耷拉着那对巨大睾丸。我说肉眼看起来各处都已经没有毛发了,但我担心还有浅浅的残发,所以得添一遍检查检查毕竟舌头最敏感。于是我上嘴朝连着肛门和阴囊的那块肉地添吮而去。我刚一下嘴,张力就开始轻微呻吟起来。我顺着他的胯向阴囊和小腹仔细探索。嘴到之处不放过任何一寸肉皮。我将整个睾丸嗦入口中,用舌头温柔抚摸起来,让张力淫叫不止。
就这样直到我检查完私处所有地方,再用手抚摸遍他的所有敏感地位我才缓缓停下。“好了,我处理完了,你要不检查一下?”,我对他说到,双眼望着那全身光滑,一丝不挂,淫荡无比的身躯。
张力半坐起来扫视了一下自己光溜溜的私处然后说:“嗯,挺好的,很干净啊~没有一点碎发残留,谢了兄弟!要不你再帮我按摩一下吧,我这儿有瓶精油”。
我连忙答应,让张力躺下后往他身上倒了些油,然后我便用整个身体躺倒他身上。我的脸零距离对着他的脸说到:“我用身子帮你抹油吧,这样比手快一点”。
“好啊~听你的,你很专业~”,张力温柔细声地对我说到。
我开始磨蹭他的身体,我的乳头时不时挑弄着他的乳头。他那根到胸的巨茎不停地摩擦着我的腹部。我们的睾丸来回碰撞着,我用身体仔细地感受着他那轮廓分明,肌肉发达的不凡之躯。
“张力,你身体这么健壮,鸡巴这么大,肯定很多女的喜欢你吧?”,我一边上下蹭着他的身体,一边对着他问道。
“那当然,被我上过的女人可不少,一个个被我操得连连求饶~”
“那你一般都是怎么操女人的,用什么姿势啊,我还没有搞过女人欸,你教教我呗。”
“好说,要不兄弟给你演示演示?”,张力自信满满地说道,大男子气概爆棚。然后他一把抓住我的屁股捏起来。
“好啊~求之不得~”,我连声答应道。
“先给你来个经典的传教式”,张力起身把我一把按到他身下。趴在我身上,用他的大鸡巴龟头作势要插进我的屁股缝,他双手用力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按在床上让我动弹不得。然后他竟直接上嘴吻了下来,开始嘬起了我的嘴唇。
“这就是我最常用的姿势,上面下面双管齐下怎么样?”
“我没太学会,你是说这样吗?”,我说完直接双腿钩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强健背脊,一用力整个人紧贴在跪趴在我上方的他的身体上。他原本还在我肛门口游走的大鸡巴也被我这么一用力怼进去了一截。我随后用嘴包住他的口,伸进去舌头开始在他的嘴里疯狂探索起来。他却完全不反抗,反而回应着我,他整个趴下把我压在身体下面,下体的那根肉棒缓慢地向我骚穴里前进着。然后一口吮吸嗦住我的舌头,用他的舌头不断拍打揉蹭着我的舌苔。我的小腹越来越涨,感觉到他不断突进想要占据,侵犯我体内的那根滚烫鸡巴。伴随鸡巴钻进带来的疼痛感,我嘴里闷叫起来。他听到我的哭叫,松开了嘴,粘稠的唾液交织在我们的口间。
“做爱就是会疼的,怎么样,你还忍得住吗?”,张力对着我说到。
“当然了,我又不是小青年,怎么会不懂。我还怕你撑不了多久就射了呢~”,我倔强地回应着,同时又勾引着他,想让他更加大力地操我。
“是吗?那就让你体会一下兄弟我的实力!”,说吧张力一下将那根雄壮肉棒全部插入,两颗大肉球啪地一声拍打在我的屁股上。我还没来得及叫喊便被张力一口粘稠唾液封住嘴巴,然后被他用嘴锁住双唇,被他的舌头不断侵犯。他双手往下用力捏住我的双臀。腰一用力,开始来回反复地用力抽查着我的嫩穴。我直肠里的每一寸黏膜都能感受到那根滑嫩肉棒的疯狂摩擦。
“怎么样,学到了吗?就是这么操的!”,张力一边侵犯着我,一边对着我问到。
“啊!啊~~学会了哥,你厉害行了吧~”,我认输似的连忙求饶。
此刻张力听到我的哀求却立马停止了抽插,将我搂着,一把抱起盘坐起来,我也双脚紧紧夹住他的公狗腰,盘坐在他怀里,屁股里还满插着那根逆天的大阳具。我双手抱住他的上身,脸躺在他宽大胸膛的胸中缝里。我硬挺的鸡巴躺在他的腹肌沟壑间,不争气地一股股射出粘稠白液。他用���手抱住我的背,不停来回温柔抚摸。我们俩都大口喘着粗气。
“这么不争气,这么快就射了?”,张力亲吻着我的鼻梁,温柔说到。
“你的大阴茎一直摩擦我里面的前列腺,腹肌又一直摩擦我的鸡巴,我能不射吗?”
“哈哈哈~说的也是”,张力大笑到。随后他便用手指摸了一点腹肌上的精液送到嘴里。“你这精液质量也不行啊,又哭又瑟的。要不要尝尝哥哥我的?”
“我倒是想吃,你都还没射出来我怎么尝啊?”,我抬起头望着他,他也低下头望着被他夹在胸间的我,面露笑意。
“这怎么射,我只操过女人,又没操过男人。我操猛了你又受不了,你让我怎么办?”,他笑着说。
“我听说69式做爱会让男人欲罢不能,要不你教教我69,我尽全力让你射出来怎么样?”,我这个经验丰富的gay装作白纸一张地说到。
“你要玩69?那好吧~”,他一把把我抱起,巨根从我肠子里一下抽出差点没爽翻我。我们互相用湿纸巾擦拭了对方的私处,然后他在下面我在上面,我们摆出69的姿势,我的头对着他的大鸡巴和肉蛋,他的脸对着我悬垂的阴茎。
“你双手掰开我的大腿,把我的鸡巴嗦进嘴里,使劲舔,使劲吮”,他吩咐着我。随后便一口吃上我的鸡巴,他灵活的舌头快要让我欲罢不能。我也不干落在下风,一口咬伤那根硬棍,直往喉咙里送去。我双眼紧紧盯着他被我剃得光溜溜得睾丸和私处,嘴里不停抽插吮吸着那根美味肉棒。
“快,舔的时候用手撸我的鸡巴,用头扭动着舔!”,张力接着说到。
我按着他的吩咐,一手抚摸着睾丸,一手攥着他的大鸡巴,口中还不停抽插着肉棒。他也非常配合地用力张开双腿,最大程度将私处暴露在我的面前。
“吃得太深了,把鸡巴抽出来一截,用舌头使劲舔我的龟头,拨弄我的冠状沟!”,张力又开始吩咐我到。
我毫不迟疑,慢慢抽出深埋在喉咙里的硕大龟头,把他含到嘴里舌苔上。我用双手疯狂撸动着暴露在空气中将近20cm,血管缠绕的粗大肉棒。舌头使劲往那颗硕大龟头的冠状沟钻去。在沟壑和马眼之前来回揉弄。我的下体被张力舔弄得血脉喷张,一股喷发在了他的嘴里。但是张力却并未停止,依然用嘴吃着我的鸡巴,让我异常敏感得龟头被他尽情玩弄。我几乎快要求饶,双腿不断想要逃离他的脸庞,但却被他一把抓住动弹不得。
正在贪吃着他巨大鸡巴的我连胜闷哼,表示求饶。他终于将我的鸡巴抽出口中说到:“想要我停止就抓紧让我射出来,不然我可不会饶了你”。说吧又将我的鸡巴塞入嘴里疯狂挑弄起来。我被挑逗得快要停止呼吸,连忙使出全力嘬起那根巨大鸡巴。在我不断地手口并用下,张力终于快要忍受不住,不断呻吟起来。我知道这是最好时机,开始不断用我的喉咙来回大尺度套动起他的大鸡巴,我的脸颊快速地来回拍打着他的两颗巨��。
“啊!啊!我快要射了!”,张力大声淫叫到。正当我以为他就要射到我喉咙里,没想他却一把将我前身抱起,那根巨大肉棒不依不舍地被迫抽出我的喉咙,大股粘液从我嘴里藕断丝连地沾着他的龟头。他将我抱坐在他怀里,接着他迅速从床头柜拿起一个空杯子,我看着他将他的巨屌塞入杯子,随着巨屌的抽动,噗噗生大作,一个正常尺寸的马克杯竟被填满了浓稠的白色乳液!
我震惊之余,他一手紧抱着坐在他裸体怀里的我,另一只手拿着马克杯送到我嘴边。
“乖宝贝儿,赶紧给喝下去~”,他在我耳旁轻声命令道,嘴里还喘着粗气。
我求之不得,正准备去吃那琼浆玉液,他又用那只原本抱着我的手力道合适地捏着我的下巴,在我张开嘴后将满杯精液倒入我嘴中。我贪婪地吞咽着这杯精腥味十足却又带一丝淡淡薄荷味道的粘白色乳液。我的双手握住他的手腕,我的吞咽并来不及那倒出杯口的大量精液,许多精液从我嘴角渗出留到我的下体我的鸡巴上。接着张力用他的左手将流到我鸡巴上的精液涂满我的鸡巴,睾丸,再往我的肚子,乳头和脖子上抹去。我的全身充斥着他的精液味道。嘴里品尝着从他体内射出的琼浆玉液。那粘稠的液体徘徊在我喉咙中难以咽下却又让我兴奋不已。
“怎么样好吃吗?”,张力问到。
“当然,简直是人间美味,我还没吃够呢~”,我嘴里黏糊糊地回答道。
“没事,我还有的是,别急~”,他将倒完精液地空杯拿开,然后把我放倒在他的胯下,摆直我的喉咙,又将那再次硬挺的鸡巴直插进我的嘴巴开始不断深喉抽插。我心满意足地接收着这根超级鸡巴地洗礼。就在约半小时内,他就这样在我口中连射了六七次,每次都荷枪实弹。我每次都尽力吞咽下所有粘液,直到最后那精液充满了我的胃。我几乎靠吃他的精液吃饱了,当他抽出巨屌,我竟然打起了饱嗝。满嘴都是他的精液味道。
随后他走出卧室,我本以为他已经筋疲力尽想要休息一下。没想他拿了两块面包进来,然后又将鸡巴塞入我嘴里抽插,不一会儿,他当着我的面把精液大股射到面包上,用另一块面包夹起来。
“快,把兄弟给你精心制作的精液汉堡吃下去,一点也不需剩!”
我乖巧地当着他的面,依偎在他结实饱满的胸肌前一点点吃完了那夹着精液的汉堡。
当天晚上他就这样把我搂在怀里时不时地用他的大鸡巴操弄着我的骚穴,同时跟我聊着骚。在以后的日子里虽然张力从来没有说自己是gay,却隔三岔五就跑到我的床上把我当人肉飞机杯使,还偶尔在早上往我牛奶里注射他的精液喂我吃。我们就这样没羞没臊地过着色情室友的日子直到考研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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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utain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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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赤身裸体地坐在绞刑椅上,绝望地等待自己的结局。
刽子手是一名身穿黑裙的优雅女士,敞开的胸口和臀边的开叉露出如黑珍珠般华美的衬裙,令人浮想联翩。在她的诱惑之下,我很快便臣服于她的美色:阴茎耻辱地勃起、龟头分泌出淫水。
“哟,小弟弟,你的小玩意还会流水呢”
她用手指拨弄着我的阴茎,令我瘙痒难忍:“看来你很期待被绞死呢,哼,也不奇怪,毕竟绞刑对你们男人而言是一种赏赐。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你可以放下一切尽情挣扎...直到肮脏的精液从你身体里面喷射出来”
“是吧,小弟弟?你很想射在我的身体里面吧?那就不要再拘束,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吧”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颈部的绞索正在收紧,绝望之中痛苦地挣扎起来。然而,绞刑女士却丝毫没有放慢她手中的动作,反而还戏谑地笑着,加快了一些。
我哀求她停止,但她只是腾出一只手来抚慰我的乳头:“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小弟弟?你的一切最终都将属于我...来吧,放下矜持和羞耻,射在姐姐的脚底下吧”
说话间,我又一次看见她诱人的胴体。她浑圆的乳房和粉嫩的乳晕,当然还有她隐约之中浮现的紫红色内裤。我再也无法按捺自己的性欲,在抽搐之中绷直身体,将精液尽数释放出来。
射精持续了足有一分钟,但这在长达半个小时的绞刑之中只是一段小插曲。最终,我被刽子手女士绞刑身亡,赤裸的身体沾满精液,被女人检视、研究、解剖、玩弄,最终投入焚化炉中,无声地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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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yavilessoncollection ·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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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YAVI LESSON] MIYAVI and PS COMPANY
This article is to tell you guys how many resources MIYAVI has got from PS COMPANY and his fans, co-miyavi. In my opinion, it was a breach of trust for him to take on someone else's resources and not help the people who provided them realize their dreams, but instead marry Melody and run away from PS COMPANY. MIYAVI, he's a liar! He never liked music or even his fans!!! They were just tools for MIYAVI to marry an American. His daughter, who can't even speak Japanese, and claimed to be "American" at a jazz class in Tokyo in 2024. You can use translation software to understand the content of the article. Thank you so much. m (_ _)m
[雅学精选]八一八MIYAVI和PS COMPANY当年的那些事
MIYAVI,原名石原崇雅,1981年生,曾经隶属于Due’le quartz乐队,乐队解散后开始SOLO活动,依旧隶属于PS COMPANY事务所,2009年奉子成婚后宣布PSC脱退。 PS COMPANY的代表取缔役是尾崎友美,��就是传说中的尾崎社长了。 我少女时代因为信息不对称,我对尾崎友美的印象大致也和中文流媒体上看到的差不多,老巫婆,压榨旗下艺人,养小白脸,等等(我不删不改,就那么留着)。
我对日本粉丝跑路也是非常不理解,结婚生子怎么了?不至于这样就跑路吧。我10年前左右的文章,很多也都是这个看法。 直到我自己因为对雅-miyavi-的狂热喜爱,不计代价的大量收购有关他的日语原版纸媒后。 在大量看到他的日本活动细节和时间线后,我现在对石原崇雅其人和尾崎友美,有了全新不一样的认识。
现在我来给大家分享一下我搜集到的信息,各位看客看完后自己分辨就好。
PS COMPANY简介 先来说一下PS COMPANY (又称PSC或P缶,因为公司的日语读音很像P缶),此处主要引用wiki,同时增加一些wiki中没有的有关MIYAVI的时间线。
“制作歌手照片和官方网站,短期内连续发售音源,将CD的封面换成数种进行发售,所属乐队的定期巡回演唱会等宣传战略都很强势。
代表董事尾崎友美是从视觉系乐队的粉丝变成制作职员的。
2005年与king records合作推出PS music, 11月23日正式发行CD及DVD。之后,除了雅-miyavi-, Kagrra,的新作由PS music发售。
2007年5月、雅-miyavi-(当时)、Kagrra,、Kra、the GazettE、Alice Nine的主要部门之外、小规模的独立制作人培育部门Indie。最近的Indie PSC.中,BORN是成员。
2009年1月3日,PS COMPANY 10周年纪念演唱会“Peace & Smile Carnival”在日本武道馆举行。 门票在开售当天就售罄。
2009 年,PS COMPANY 乐队与 King Records 之间的合同似乎已经到期。 Kagrra, 2010 年的新专辑由 Crown Tokuma Music Sales 作为独立专辑发行。 之后,the GazettE 决定将由 Sony Music Records 发行,Alice Nine 将由 Tokuma Japan Communications 发行。
2009年4月5日,雅-miyavi-于日比谷野外大音乐堂的LIVE演出,宣告加入PS COMPANY十年毕业。
2009年4月8日,成立自己的公司J-glam inc.。次日于MySpace公开成立公司与结婚事实,并宣布孩子��于夏天出生。
2011 年,所属的 SuG 宣布将暂停活动并离开了事务所。
2014 年 3 月 2 日,Rave 加入了独立 PSC。
2016 年 9 月 30 日,LOTUS 因独家合同终止而从事务所离籍。
PSC旗下乐队:
PS music
Kra
Indie PSC. 
レイヴ
the LOTUS
*Indie PSC.由 King Records 的子公司 Bellwood Records进行 发行。
曾经所属的乐队
Dué le quartz
餞ハナむケ。
bis
Ash
Palette
雅-miyavi-
Kagrra,
SuG
アリス九號.
ViViD
ダウト
BORN
SCREW
the GazettE (这个据我考证只是在一个PSC下面的子事务所,其实并没有离开PSC,大概是因为这个乐队人气一直特别高,所以给了专门的管理团队)
PSC的工作环境和起家过程 PSC的事务所工作是什么样的呢,此处引用雅-miyavi-2009年在杂志中的采访(Arena 37℃,2009年3月号,我自己翻译的。这个杂志采访的时间点很微妙哦,是melody实际上已经怀了好几个月,但是还未对外官宣婚育的时候。):
这次一边回顾着1月3日的武道馆PSC祭,一边想请您讲述从事务所成立之初就在的居民、雅所知道的10年。 -好了好了,明白了。(这时事务所的staff给我倒茶)谢谢。嗯?这是什么东西?(发现托盘背面的价签)含税210日元(笑)。”工作人员说“啊,价签还是买的时候贴的呢…(苦笑)”“明明已经在武道馆办了事务所的祭典live,而事务所却还在用210日元的盘子吗~ 噫~"大概这样的感觉(笑)" 好嘛(笑),210日元的盘子! -含税210日元倒是可以,不过还是拿着价签用吧(笑)。但是,事务所最开始其实也只有Due’le quartz(雅所在的乐队)的4个成员和社长(笑)。我们还得自己去冈田屋寻找制作服装的素材,还有专门卖视觉系的CD店,这些我都是进了事务处才知道的。这就是我们曾经有过的的文化……(笑) 竟然是社长带着成员挨个转了一圈唱片公司啊。而且一开始只有女性staff啊。 -因为以前是全是女性,所以事务所搬来搬去的时候,连艺人都被排挤出去了。那个时候连开口说话都很辛苦呢(笑。不过,以前只有Due’le quartz的时候,我和sakiponn(前Due’le quartz的主唱sakito的昵称)、社长还有我,三个人去全国参加in store event*。那个时候,我调查了所有去过的地方的CD店,带着Due’le quartz的CD。“拜托了。”然后一家一家地去打招呼。社长以前好像在演歌系的事务所待过一段时间,这(陌拜)似乎是在那里学来的技巧。因为还是根本没人知道的地下视觉系乐队,所以总是会听到“哈?Due’le quartz?这是什么玩意?”就算是这样,社长还是一直带着我和sakiponn到处走,这真的到现在还留在心里,也因为这样我很尊敬她(尾崎友美)。
*in store event,即店内活动,是指名人或行业成员在唱片店、书店或购物中心等设施中举办的活动。 它主要作为 CD、DVD、书籍(照片书、散文等)促销活动的一部分来完成。
店内现场表演是表演音乐的店内活动。
作为活动的例子有签名会、握手会、游戏大会等,音乐家的场合也可以进行演奏和歌唱行为。在谁都可以进入的空间里不收取费用的情况很多,另一方面,拥有活动专用空间的店,也会有“只有购买商品的顾客才能入场”等限定对象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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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引用一下尾崎友美自己的采访(2014年5月9日,Musicman’s RELAY)
尾崎:还有很多演唱会,但是当时即使想去都没办法。那时,母亲再婚了,继父是个很优秀的人,一家人关系很好。但他说:“女孩子怎么可能去东京,福冈应该也有很多工作吧。”我想如果要工作的话只能在音乐界,但是福冈没有唱片公司和事务所,只有live house和唱片店。虽然有厂家的营业所,但都是从总公司来的,本地只有前台之类的工作。因为在唱片店工作了5年,有好几家公司问我“要不要来我家?”,但我并不是想做前台,我还是憧憬制作或者事务所。
——您是怎么说服父母的呢?
尾崎:离家出走。
——是吧(笑)。
尾崎:写了留言就出门了。
——你最初在东京住在哪里?
尾崎:永福町吧。
——那是多大的时候呢?
尾崎:22 ~ 23岁左右。短大毕业后,我在福冈待了一段时间,一边观察情况,一边找房子。
——你刚来东京的时候工作还没定吧?
尾崎:当然。总之只能离开。
——这种行动力真是太棒了。
尾崎:不过我也想过一定要把地址告诉我母亲。我一直觉得东京很危险,所以就在派出所前面找了个房子,在一间单间里,只要有被褥、音响、电视和电话就行了。现在我还记得,到东京的那天晚上,我去便利店站着看招聘杂志(笑)。
——(笑)。当时还没有互联网呢。
尾崎:虽然找到了事务所的招聘机会,但是我依然一边想着“不可能被在艺能界这么有名的地方录用”,一边把简历投了出去,结果还是顺利地被录用了。现在被称为“3k”*的行业,年轻人都不太愿意来,但在当时却很受欢迎。我通过了激烈的竞争,终于进入了公司。就像做梦一样(笑)。
*3k指日语的「きつい、汚い、危険」的简称。又脏又累又危险的行业。”
“尾崎:我并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目标才辞职的,而是一边找工作一边去看演唱会,偶然有个歌手问我:“能不能作为工作人员来帮忙?”我就开始帮忙了。艺人们非常热情,“大家一起去主流公司吧”,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还是努力了。结果去了主流公司,事务所却有工作人员说了一句“不要女的”就被挂断了。
——这真是太冤枉了。
尾崎:成员们都为了能留下来而努力了……总之很不甘心,想着“不能去主流公司就不会辞职”。现在想想,是非常渺小的自尊吧(笑)?
自尊心越强,越能让人踏实做事。(笑)
——对事务所来说,应该也认为你是志愿者吧。
尾崎:的确如此。因为在那里被切断了,由于不甘心才成立了PS COMPANY哟(笑)。
——真是太帅了。顺便说一下,那个事务所现在还在吗?
尾崎:已经没有了。但是,我充满了今后要培养视觉系第一艺人的心情。”
——到成立PS COMPANY为止异常的快呢。来东京才两年吗?
尾崎:现在想想还挺可怕的。应该说是鲁莽吧。虽然也有不甘心的心情,但我想是因为喜欢视觉系才会这样的。
——即使这么想,也很难真的就做到。
尾崎:因为没有公司愿意接受,所以只能自己做了(笑)。
——是有所属的艺人创立的吗?还是建立之后才开始发掘的?
尾崎:只有一个艺人。他们既是工作人员也是艺人的ローディー*,我们谈到了我们想做这样的艺术家的梦想,就一起从召集成员开始。当时聚集在一起的成员之一是当时17岁的Miyavi-,是Due'le quartz的一位艺人。
*ローディー,也就是roadie,中文直译是路人,但是词不达意= =。主要是指流行音乐业界中,那些进行乐器安排、装载、运输、安装、调整等音乐活动,对乐器进行维护管理,对音乐人进行支援等业务的人。
有时也被称为ロードクルー(road crew)、ロードマネージャー(road manager)。专门负责乐器等器材的调整和安装的人也被称为テクニシャン(Technician)。
——Miyavi先生是如何成为成员的?
尾崎:当时我们公司里没有艺人,所以入不敷出,所以我们只做PS COMPANY主办的活动。 因为出场的艺人和Miyavi-是同学的缘故,所以就来了。 他介绍说“是大阪的朋友。。”,问“你是否愿意在我家做?”,就邀请来了。
——顺便问一下,你听过Miyavi先生弹吉他吗?
尾崎:不,我没有。
——明明没有听过,却还是邀请了吗?那是因为有V系的感觉吗?
尾崎:直觉吧。
——真是太棒了。这种直觉可不一般。活动全部是您自己做的吗?
尾崎:是的。虽然成立了事务所很好,但是旗下没有艺人。既然作为事务所成立了,就必须好好地进行音乐活动,所以有各种各样的考虑吧。那么,最快捷的就是快速活动了。话虽如此,一个刚成立不久、名不见经传的奇怪公司的活动,肯定不会有艺人愿意参加,所以我很拼命。
以前,著名艺人在日本武道馆等大型会场的演唱会之后,会有化着妆的业余艺人给演唱会结束后出来的客人发传单。于是我装成客人,把这些东西全部拿回来,如果有觉得不错的艺术家,就马上打电话问“能不能参加活动”,一个月大概做四次这种活动。所以一开始大家以为我们不是事务所,而是活动公司(笑)。
——Miyavi-也是这样,没有看过演奏却能被找到,真是了不起。
尾崎:就算现在,所属的艺人也几乎没听过曲子。见了面听到对方说“想做”,“那试着做?”,就这样。
——公司是什么时候步入正轨的呢?
尾崎:到Kra为止都是4个人一起做的。
——这样的话,真是忙得团团转啊。因为什么都要做。
尾崎:全部都要做呢。一切都是在摸索。
——4个人看管3个艺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活动,演唱会也不是在同一个地方举行吧?
尾崎:已经一塌糊涂了。即便如此,也有一开始就留下来的员工。真的很感激呢。但是,现在想想,那样也很开心。
——你现在有多少员工?
尾崎:光员工就有40人左右吧。我经常说,企业就是人,我只是个创业者,什么都没做,我有很多真正的好员工。
——不仅是音乐家,对员工也有看人的眼光。
尾崎:我想“和这个人合作”的话就会自己去接近。对室长铃木就像跟踪狂一样纠缠不休地说“想和你一起工作”(笑)。我也知道她的头衔,但不知道她以前做过什么。这也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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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石原氏和尾崎氏的官方证词,我们可以大概概括一下PSC是怎么开始创业和运营的,概括下来就是: 1. 尾崎氏也是单亲家庭,是离家出走来到的东京,在创业的时候家庭没有给她任何经济援助,刚来东京的时候甚至还要想办法解决租房和打工(经济)的问题。 2. 尾崎友美本人就是粉丝,她是抱着做V系第一艺人而不是赚钱的目的进入的事务所行业。
3. 事务所内staff的生活也好,艺人的生活也好,都很清贫,早期只有尾崎一个人既是社长也是staff,还要带着乐队去唱片店,通过陌拜来推销CD。后面即使已经到了2009年,PS COMPANY 的10周年纪念演唱会“Peace & Smile Carnival”在日本武道馆举行并售罄的情况下,事务所连招待人都还在使用210日元的廉价餐具。
关于第2点,“做V系第一艺人”,这句话嘴上说说很容易,如果只是嘴上说说,不仅是各位看客,连我这种也算经历各种社会上摸爬滚打的人也是不相信的。 那我来直接考证尾崎友美当年为了雅-miyavi-这个艺能团队,做了哪些事情好了。 由于年代久远,一些小活动已经不可考证,还有些不重要的例如发CD和录唱片这些过于幕后的内容也不好考证,我下面主要考证的时间线是他的各种大型公开活动细节,包括大型演唱会,海外巡演,肉眼可见的重量级团队等。 其中很多演出以及大型活动,因为不明原因连日本语wiki上都未收录(笑),丢失的词条中,关于重点活动,我会详细解释活动细节和内容。
PS COMPANY大事记
-2002年9月22日,Due’le quartz刚解散,这一年石原氏开始solo,艺名为雅-miyavi-。后面没剩几个月了,这年基本没有太大型的活动。 -2003年4月25日,2003下剋上,场地渋谷公会堂,是一个2000多人的hall,预定票价3800日元,当日券4500日元。这场有刻VHS录影带和DVD,比较容易在网上找到信息。 2003年10月19日,成りあがり,场地日比谷野外大音楽会堂,是个3000人左右的坐席hall,无论什么时候购买,票价一律3820日元。 这场演出我要重点解说一下,虽然你看对外的官宣信息没啥特别的,但是如果你发现了支援乐队“石原軍団”的人员名单,相信你一定会和我一样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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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看错,真的是这4个人。
也许有人不认识第三个乐队,那是X-JAPAN的吉他手hide自己带的乐队。 成员名单和后面天天被拿出来吹的S.K.I.N., the last rockstars,可以说成员名单高度重合。
剩下那个圣饥魔的吉他手,圣饥魔在日本的地位不比X JAPAN低,虽然不是视觉系,但是也是殿堂级的乐队。
然后这几个人是真的在和雅-miyavi-平等的组乐队吗?笑。 想想看雅-miyavi-姓什么。他们只是来做support的。
不信我们来看下: S.K.I.N. GACKT from Malice Mizer YOSHIKI from X JAPAN SUGIZO from LUNA SEA/X JAPAN 雅-miyavi- the last rockstars HYDE from L'Arc~en~Ciel/VAMPS YOSHIKI from X JAPAN SUGIZO from LUNA SEA/X JAPAN MIYAVI
S.K.I.N.由于年代久远演出细节难以考证,我们来看看末代摇帝的好了。
这是东京场的细节和票价。最便宜的都要12000日元,最贵的要98000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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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3820日元,你就可以看到X JAPAN,圣饥魔,LUNA SEA,hide的solo乐队的成员同台竞技啊(泪奔
2003年12月28日,現代奇想博覧会,东京BAY HK HALL。这是个拼盘演出,里面包括MUCC,Merry,DAIGO,the GazettE等乐队,票价为提前购买5500日元,当日券6000日元。 这场演出雅-miyavi-的支援乐队还是来自X JAPAN,圣饥魔,LUNA SEA,hide的solo乐队“石原軍団” *“石原軍団”参与的两场演出,日本语wiki全都没收录(包括几个前辈乐手自己的百科),很有意思(笑)。
2004年7月,日本脱出。这是个海外巡演,日程和场地以及票价是 7.10 韩国 QUEEN LIVE HALL,3820日元。 7.18 香港 香港湾仔会议展览中心 (这场因为非典流行取消) 7.24 台湾 17 Young party,6300日元。
由于年代久远,只能找到韩国场地的照片了,长这样。
只有4个乐手都转身困难的情况,从舞台宽度推算,一定是300人以下的场子,甚至就100人。。
*这场神奇的海外巡演,日本语wiki未收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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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写的是日元定价?没错,这几场说是海外巡演,其实是让日本粉丝去远征的,有当时的应募券证明。甚至怕日本仔雅不懂远征,除了单卖日本仔雅,还找了旅行社打包差旅费用哈哈哈。 远征费用很贵,旅行社报价96000~99000日元。 广告页上还提到,当年的4月他去了韩国参加event,5月在台湾参加event,6月在香港参加ev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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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8月11日 最初也是最后(?)的雅fan感谢DAY,东京巨蛋(5.5万人) 2004年8月31日 This is 王道,日本武道馆(1.5万人)。
这两场活动我要重点介绍,因为这组活动可以说惊天地动鬼神(?)了。 首先,第一个见面会的场地是东京巨蛋。
东京巨蛋,坐席全开有大约5.5万人,是日本最大的室内场地之一。
而之前最多也就开过3000人演唱会的石原氏怎么可能有这个演出动员力呢? 没错,所以这场活动不是演唱会,是见面会。他也没办握手会,是摸头会,每个人都来见面给他摸头。 看台全部没开,就开了内场。
也就包个东京巨蛋嘛,虽然这场地得要百万场租吧,可是这不是还能卖票卖周边吗? 然后我找到了另一页当时的宣传单,发现这个东蛋见面会居然是免费的。。
日本武道馆的那个票价也是奇低,预售就5050日元,当日购买就5500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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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武道馆的最终票房如何呢,有图有证据。
内场没敢开票,一张没有卖。
看台大量都是空的,最下层全空,其它部分空。
也因为这样做了个空中舞台。杂志宣传这是武道馆历史上第一个空中舞台,说的。。也没错。。
人家正常卖内场和最下层看台的,空中舞台那可全是视线盲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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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也算了解些演出成本预算的人,看到这里我的心已经在滴血了。保守估计2004年的海外巡演+东蛋见面会+武道馆演出,亏了300万等值人民币及以上(光与东蛋等体量国内场地的每日场租就差不多这个价格)。。
*这两场神奇的见面会+演唱会,日本语wiki未收录见面会,但是演唱会嘛,大约因为刻了DVD卖,所以收录了(笑)。
爆亏的2004年结束了。我们来看2005年。
2005年,又开始做海外巡演了。 7月14日,台湾 17 Young party 5500日元
7月16日,韩国 Dream theater SH CLUB 5500日元
而且又又又在组织日本仔雅去远征了,只是这次不仅旅行社不限制人头数了,均消也贵了好多,直接123000~233000日元了,几乎是上次的2倍。
其实也能理解,毕竟上个年度那几个大型项目亏损太多了,只能靠日本仔雅们的消费把亏空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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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神奇的海外巡演,日本语wiki也是未收录(笑)。
2005年基本没啥大型活动了,也就有个事务所的大拼盘活动 2005 peace & smile,不过这个跟他本人的开支关系不大。
但是开始办一些意味不明的应援单曲和活动。如下。
2005.10.10,婚纱应援会。要求必须穿婚纱或其它婚礼正装参加活动,现场亲手赠送玫瑰花和新娘认定证书(翻译过来真的就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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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神奇的见面会,日本语wiki也是未收录(笑)。
2006年上半年就一些日常的营业活动,不过确实在高密度发单曲,半年时间出了3张,还全都拍了很精致的MV,主要日程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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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下半年被公司送去美国游学了,让他学习英语和海外文化,虽说就几个月的留学,但是连发新cd都暂停了差不多一年。
石原氏自述是一点不懂英语的情况被送到洛杉矶去的,所以这段时间是他开始学习英语的契机。
游学的费用自不必说,肯定是公司承担的。 而且他可不是年龄很小的练习生。他每1个月不活动,这1个月他这条线对于事务所就是颗粒无收的,而且staff和他本人又不能不付工资。。所以实际上他断档学习的这几个月,对于公司是巨亏的。
这部分资讯由于他当时人在海外,有的事情日语区记录不详细,英语区的记录倒是很详细,我就直接搬运了: 2月17日,Miyavi应霹雳舞演员Mr. Freeze的邀请,在拉斯维加斯米高梅大酒店的Tabu Ultra Lounge与当地的DJ和打击乐手一起举办了他在美国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5月25日,在由Yoshiki在洛杉矶Wiltern剧院举办的JRock Revolution演唱会上,官方宣布Miyavi将成为s.k.i.n乐队的成员。6月29日,该乐队在加州长滩的动漫博览会上举行了他们的首演,也是他们唯一的一场演唱会。
也就是年初他游学回来,2007年5月25日加入由YOSHIKI(X JAPAN)、Gackt、SUGIZO(LUNA SEA)组成的S.K.I.N乐队。
2007年6月,开始喊起NEO VISUALIZM的口号,并邀请多位杰出艺人(Beat Boxer、Bass、Drums、Turntable、Tap、Painter)组成歌舞伎男子z。
然后2007年下半年开始疯狂做海外巡演。日程和场地直接看截图就好,全是live 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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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2月25日,举办2007下剋上演唱会,场地渋谷C.C.Leomonホール(其实还是2003年涩谷公会堂,2000多人的场地)。也就是回国后他在日本的动员力和2003年几乎毫无变化。。
*这段开始,日语百科几乎具体日程全删,就留了他去海外巡演的大致日程,场地全部不表,英语百科部分有所保留。
2008年又是继续疯狂做巡演,这是英语区扒下来的日程表,场地都不大,百来人的居多。
USA CIRCUIT
2008/05/14 USA Anaheim
2008/05/16 USA Los Angeles
2008/05/18 USA San Francisco
EUROPE CIRCUIT
2008/06/21 GERMANY Cologne
2008/06/22 GERMANY Berlin
2008/06/24 NETHERLANDS Amstelveen
2008/06/27 SPAIN Barcelona
2008/07/01 SWEDEN Stockholm
2008/07/02 FINLAND Helsinki
ASIA CIRCUIT
2008/07/10 TAIWAN Taipei
2008/07/12 KOREA Seoul
2008/07/13 KOREA Seoul
2008/07/18 CHINA Shanghai
JAPAN CIRCUIT
2008/08/02 Osaka FANJ-twice
2008/08/04 Fukuoka DRUM Be-1
2008/08/06 Kyoto WORLD
2008/08/08 Nagoya Electric Lady Land
2008/08/10 Sapporo mole
2008/08/11 Sendai MACANA
2008/08/13 Kanazawa AZ
GRAND FINAL
2008/08/16 Tokyo AKASAKA BLITZ
2008/08/17 Tokyo AKASAKA BLITZ
这里我再补充一下,做这种海外小场地巡演,通常做法是要拉本地赞助,也就是找本地主办进行支持,他们精算之后觉得能回本,才会愿意承担所有开支后给出秀费到艺人,否则的话如果没有演出动员能力,就只能自理场地租金、设备租赁/搬运和人员差旅,做一场亏几万很正常。按他的巡演密度和去的场地大小看,这轮巡演做出来后能把成本打平就不错。
而关于歌舞伎男子时期的录音室音源完成度和舞台人员配置完成度嘛,我就放一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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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幕前所有团队的合影(上舞台的),别的幕后支持比如贴身经纪人、调音、灯光、服装、造型,甚至录音时候帮忙的编曲、录音、混音等都不在这张合影里。 养这个团队背后是巨额的开支。
而石原现在弄的一吉他一鼓,据关系者描述,他的合计团队(幕前幕后)加一起只有7±3个这个配置,具体成员是:本人,鼓,DJ,调音,灯光,吉他技师,经纪人,根据场地情况加减3。
再补充一个我了解的常识。哪怕是live house级别的海外巡演,一般的日本乐队团队都是10人以上,比他至少多贝斯手、化妆、服装(服装这个岗经常还有2个人),有时候还自��翻译。
亏损嘛,自然是靠本土的仔雅承担(FC年费,周边,演唱会门票等),甚至可能是靠当时日本演出已经越开越大的PSC事务所家其它乐队的盈利承担。 有个小细节,大家可以去蓝鸟上看下,the GazettE的几个人全员都没和MIYAVI互粉哦。此团当时是PSC商业最成功的团。细思极恐哦。
后面,我再加几个时间线。主要是他婚育和官宣婚育的时间。
具体为什么是这个时间,我专栏另一篇关于他是否是奉子成婚的文章有具体考证,这里不表了。
结合他的演出日程,把时间线混进去看,你就可以更加体会日本粉丝和事务所的工作人员都是什么心情了。
石原氏婚育和官宣时间线
*只要石原爱理是足月的不是早产的,melody的受孕期理论上是2008.09-10这个时间段
2009.03.14 雅-miyavi-和Melody领证结婚
2009.04.05 雅-miyavi-于日比谷野外大音乐堂的LIVE演出,宣告加入PS COMPANY十年毕业。
2009.04.8 雅-miyavi-成立自己的公司J-glam inc.。
2009.04.9 雅-miyavi-于MySpace公开成立公司与结婚事实,并宣布孩子将于夏天出生。
2009.07.29 大女儿石原爱理出生
所以关于为什么他一结婚,日本本土粉丝都不是腰斩级别的跑路,而是膝斩级别的跑路,各位看官就自己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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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ekunaus · 11 months ago
Text
【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Hypothetical Romance 假定浪漫
一个高智商的傲娇笨蛋为了奇怪的目的策划了一场浪漫约会
小狐狸阿茶初具雏形(狐控狂喜)
本篇别名:甄足党魅力时刻
————以下正文————
这就是放任男友和与自己关系不好的妹妹交好的结果。卡尔坐在沙发上单手捧着书,右手边是正抱着本漫画看得津津有味的阿茶。说真的,到底谁想出来的往现在这个器官里再加一段代码,还是个不稳定复现的bug?我是色狼所以活该一有反应就被定住?怎么不说这小子一直在勾引我呢。
卡尔非常不满。第一次使用新工具的甜头在他脑子里盘旋,第一次让他发现(或者说,“遭遇”)这个不稳定bug后阿茶那句甜美的挑逗更是在记忆里挥之不去(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这么做了),至少存续了好几周一直到现在。他愤愤抓了一下沙发背,刚好在阿茶右肩的那个位置,当然声音还没大到让他那个沉迷在英雄故事里的男朋友察觉。让卡尔感到糟糕的是抚摸阿茶的身体部位(不止头发,可能随便哪里都行,但目前知道的除了头发以外的就只有腰背和腹部)会让他心情非常舒畅。而且说实话,阿茶在性事里主动起来让卡尔真切意识到他确实在和一个成年男子谈恋爱——虽然这男子拥有着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身体部位,但多少让卡尔感到惊喜的是,阿茶很乐意(且擅长)用那里让他们两人都享受意乱情迷的过程——仅限他真的“乐意”的时候,否则卡尔现在也不会拿着这个诡异的bug束手无策(难道是时候捡起已遗忘的反编译课程了吗……)。
某种程度上卡尔知道这个bug是否触发和阿茶的身体状况有直接关系。最近几周的观察记录是卡尔在一周内连续求爱超过3次基本(是的,不是一定)就会触发这个bug,而在阿茶非常疲劳(通常是他结束一次深夜场演出)的时候,即使已经超出邀约次数阈值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卡尔会直接把他带回家而阿茶不会拒绝。阿茶会在他���儿和他依偎着抱着他,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把呼吸洒到他脖子上,在他把脑袋凑上去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接吻(“来爱我一下嘛,卡尔亲爱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卡尔记得特别清晰,那天晚上真的太棒了)。
也就是说,如果让阿茶达到极度疲惫的状态,他有极大可能不会拒绝卡尔的。而卡尔刚好擅长甜言蜜语和恰到好处的关心,乐于让身体极度疲惫的男友在情事上投入热情。当然对卡尔来说更重要的是阿茶本身。充满情欲的微笑,轻柔得像在挑逗的抚摸和与平常或台上完全不同的梦幻到简直像在撒娇的语调(他用很轻的声音叫我“Daddy”!虽然后来他又不认了,但是真想再听一次),这小子以前绝对谈过不少,他在这事儿上很有技巧,他完全把我捕获了。
卡尔听到阿茶在叫他,于是转头,看到阿茶充满了担忧的眼神:“卡尔,你有心事吗?”
“没。怎么了,阿茶?”说出来会被他打的吧,想和他疯狂做爱这种事情。于是卡尔思忖着选择了不说。但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他?难道他的随身听能和我的想法同步吗?(哇,听起来也不错嘛!)
“嗯,就是看你的书一直没翻,而且,”阿茶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你快把沙发抓烂了诶。”卡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沙发快要被抓破出一个洞。
要不哪天再把现在的手指弄圆润一点?但是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阿茶说很喜欢他用手指尖逗弄私处的感觉(虽然是在床上说的)。卡尔于是干脆合上了书,身体面向阿茶,作出非常郑重的表情:“阿茶,周五我们去约会吧?”
“啊?周五我有个演出诶,翘班的话小薄荷饶不了我的。”
卡尔看着阿茶认真的为难表情心里在笑。明明很喜欢摸鱼,这个时候这么热爱工作,看来和他那个一丝不苟的妹妹混得太久了。这样会把自己累坏的哦?
但现在卡尔需要他对工作的积极态度。于是他面不改色:“等你演出结束,我带你去山上看夜景。”
“感觉挺危险的。你又在想什么邪恶的计划?”但是阿茶没有作出要打他的架势,反而是盘起了腿,左手撑着脸(他的脸这样看着好软)继续看着他的眼睛。卡尔明白阿茶这是在表达对他说的话题感兴趣,于是他习惯地摸了一下阿茶的右脸:“你都知道它邪恶了,那就来阻止我。”
“嗯——看来我不得不答应你了。”有时候卡尔很感谢自己的声线,它让卡尔能够很方便地施展魅力,比如他很确定现在阿茶会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微笑是他刚刚低沉着声音的结果。然后阿茶凑了过来吻了他。
卡尔试探道:“今天晚上?”“不要。明天还要排练呢。”阿茶耸耸肩,又吻了他一下:“晚安,坏蛋卡尔。”然后就拿起吉他走了(他今天弹的他自己作的曲的小样),走之前惯常地给了他一个灿烂笑容和活力满满的挥手。
有时候卡尔真怀疑究竟是谁在爱河中沉得更深。但凭良心来说他必须承认,阿茶在感情里已经非常纵容他,以至于他对自己挨的阿茶每一次打都已经没有多大怨言。现在他又想再享受一次男朋友的纵容了。
一个良好的计划需要什么卡尔再清楚不过,但一次合格的约会的必需品对卡尔来说是知识盲区,特别是夜间场。上次在那个小木屋和阿茶落荒而逃以后卡尔又找了个机会去补充了一下内饰(现在才发觉,比起他和阿茶在建筑游戏里搭的小屋真的好空),但从感官和感情上来说作为约会地点实在不合适(“充满了邪恶的性欲味道”,感觉阿茶会这么吐槽)。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片树林的海拔不够高,地形作为山丘来说都不太够,充其量是个小土坡而已。
不过地点这类的问题其实最好解决,范德雷园区根本不缺风景优美又人迹罕至的地方,想找到不难。虽然卡尔自己都不太记得有没有在范德雷园区的某个山包上修过工事,如果有的话安全部应该会检查。
哦,对了,说起来寇西嘉现在正在和小薄荷谈恋爱来着,应该知道约会要带什么东西去,至少她应该会写在日志里。但是他现在没有任何权限能够获得寇西嘉那里的数据。那么找小薄荷?她估计正在为自己留下来的新bug洋洋自得呢,这会儿去找她是还嫌自己器官里的错误不够多吗?
思来想去,可能还是直接问男友最合适。卡尔在没有人来点饮料的间隙拿起了手机发送消息给阿茶:“明天晚上约会带什么合适?”
阿茶回他:“零食吧。出门总会饿的。”
几秒后又来了一句:“还有饮料。”
几秒后又是一条:“这些我带吧,你都在选地点了。”
卡尔果断地拒绝了。什么都让男朋友包办了,显得他没能力似的。饮料好办,周五下班的时候多做两杯带去就行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偷两罐餐厅冰箱里的。零食么,阿茶平时爱吃甜的还是咸的来着……?
阿茶回复他:“我随便,你别买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行。”
卡尔刚要打字就看到了下一句:“对了,别再狂吃一堆辣椒了,不忍心看你满脸通红的可怜样……”
喂,恋人间一定要玩秋后算账这套吗?当时你一吉他拍到我下体上可痛了,虽然不会真的受伤,但是真的能痛死(不过阿茶用嘴来做的感觉真的不错……!不管生理还是心理上的)。
但卡尔还是用了更温和的语气:“好,我会准备的。今天晚上还过来吗?”
“来啊,我今晚在你这里过夜。”阿茶说完就把状态调成了离开。卡尔开始思考今天晚上邀请阿茶共度良夜而不会触发不能动弹状态的可能性,但考虑到计划就在第二天执行,觉得还是把大餐留到最后更好。
找个天文望远镜不难,难的是在一天内安装到山上那个安全屋里面。卡尔在几乎要通宵前两个小时终于在自己混乱的数据库里找到了一个观景漂亮并且已经建立了安全屋的山头(忽然明白为什么小薄荷骂他工作做得烂了),而且那个安全屋里的摆设也算齐全(至少有张舒服的床,还有沙发和茶几,适合聊天,虽然当初建它的时候没想过聊天)。寇西嘉那儿的安保机器人已经完全不可能听他调遣了(倒是听说阿茶跟某个技术工机器人混熟了?他人缘这么好吗),研发部那边的人他也不太熟,罗克福更不可能管他了,虽然只要他开口罗克福可能就会答应,但卡尔实在没理由找他(“帮我找几个人手安个天文望远镜,因为我要和男朋友来个浪漫约会讨他开心。”这种理由讲出来绝对会被他笑死)。真是的,果然啥都得自己来啊。
请了下午半天假终于把这个天文望远镜扛到安全屋里安装好(顺便补了个觉)以后卡尔快速地赶回阿茶的演出现场。一如既往地喧闹,每个人都在疯狂地喊着“阿茶!阿茶!”,主角正在舞台上边弹吉他边把着麦克风演出节奏激烈的音乐。灯光打在他身上,他像太阳一样闪耀。他是最耀眼的摇滚明星。
当然,卡尔不会把这些话讲出来。他只是拿着两根荧光棒跟着周围的人一起挥动(为什么摇滚音乐会上有这种东西?),尽管力度比起他人来非常有气无力,但他确实一直注视着舞台上的阿茶,那个闪闪发亮的,快乐的,他的,阿茶。
“谢谢大家!”演出结束了,观众们要用尽最后一丝激情一般疯狂叫喊,卡尔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聋掉了,但舞台上的阿茶显然很享受。散场后,卡尔径直走向舞台,叫住了正打算下台的男友。
“走吧,去约会。”卡尔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阿茶一屁股坐在舞台的地板上,这个角度他们几乎平视。“你来了啊。”他看起来很开心。卡尔看着阿茶的微笑,用温和低沉的嗓音对他说:“演出不错,你果然是天生的大明星。”
现在阿茶真的笑得很开心。他冲卡尔张开了双臂,卡尔知道自己如果回应男友这个拥抱的话还会得到一个吻,而不论从情感还是理性上他都愿意。
阿茶搭着他的肩膀问:“今天的约会地点保密吗?”“保密。去了你就知道了。”卡尔说完,把阿茶从台上抱了下来。对于浑身是金属机械的卡尔来说,阿茶的体重很轻,抱起他非常容易。
“要走多久?”阿茶问他。卡尔向场地外努努嘴。搞到一辆空闲的电瓶车对他来说还是不难,虽然说是个可以坐六人的,刚好把零食啥的都放在车上(希望不要掉下车)。“你从哪里搞来的,看起来像寇西嘉那边要用的诶。”阿茶坐在他后面,双手搭着司机位,身体向前脑袋凑过来问他。“就是安保部门那边闲置的巡逻车,稍微调度了一下。”“呜哇,听起来像偷来的……”“这叫假公济私,阿茶。”卡尔启动了车子,晃晃悠悠一会儿后平稳地行驶在范德雷园区里。“说实话,光看园区里的夜景也不错。”阿茶的声音传过来到他耳边,安静的夜里如此明显的安宁。“但是从山上俯瞰会更好,你不觉得吗?”“嗯。”轻笑声让卡尔更清醒了一点,他刚刚差点撞到路边一个矮小的路灯。“你能开的交通工具还有多少?”卡尔听到这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只要你想,宇宙飞船也不是不行。”“你可别再造个宇宙飞船出来了,听着就不安全。”阿茶刚刚说完,卡尔就听到他发出一声惊呼:“那里还有萤火虫!”卡尔发出一声自认为是宠溺的轻笑:“园区的生态其实还不错。”“是吗?我在园区里看到的动物除了鸽子就没有别的了。”“鸽子又不是只吃面包屑。”类似这样的话题持续了快半小时,卡尔在一个修了台阶的山脚停了下来。“到了。”
阿茶先卡尔一步跳到了台阶上。“感觉还是挺原始的。”“那是因为我没开灯。”卡尔说完,在口袋里按下了遥控器开关,台阶亮起了绿灯。“怎样?”“看着挺帅的。它能当传送带吗?”“想什么呢,山又不会动。”“诶……”卡尔走到阿茶身边,向他伸出手:“走吧,散步上去。我带你去看星星。”
和人牵手走在山路上听虫鸣的体验对卡尔来说不多,但今天这种心动的感觉格外明显。阿茶人类的手心紧紧和他的金属掌心贴在一起,手指相互摩挲对方手背的感觉让卡尔感到脸部有些许升温。阿茶的好奇心总是很强,拉着他往山路旁的各种植物那边探索,卡尔乐意被他拖过去逗弄花草和昆虫(而且他被叶子上的蜘蛛吓到的样子很符合卡尔的恶趣味)。一路走一路玩着到了山顶的安全屋,卡尔按下遥控器开了门:“喏,今天约会的正式项目。”
“哇,比之前那个酷。”“里面有更酷的。”卡尔看着阿茶自然走到房间里,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阳台门打开,阿茶循声望去,走到了天文望远镜前。“你从哪里搞来的望远镜啊?”卡尔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个凳子:“我想弄一个望远镜还是不难的。别的部分要改的话有材料就行了。”“你自己改的?”卡尔很喜欢阿茶这个崇拜的眼神。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男友:“一个望远镜而已,不难。”其实只是修了一下外壳而已,这种高精度的东西怎么可能徒手搓出来。但阿茶很显然看不出来卡尔在吹牛。他已经凑到目镜前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观星。“嗯……”卡尔看着阿茶的嘴唇略微撅起,猜想他是没看到期望中的景观。“怎么了?”“感觉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怎么不一样?”“没有看到那种很大的……星云?只看到了一团有点暗的光点。”卡尔坐得离他更近了点:“那些就是星星。”“唔,不过也比普通的夜景好看多啦。”阿茶对他笑笑,卡尔于是非常自然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靠近他。“果然用望远镜看星星更清楚。”“漂亮吗?”“嗯!”他很开心,这样子很好。卡尔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正在上扬,他用揉着阿茶肩膀的动作将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一点。“卡尔。”“怎么了,阿茶?”“你认识星星吗?”“能认一点。你可以把手机对着目镜拍照。对,拍下来。”卡尔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让阿茶靠着他的肩膀,他手指点着屏幕上的星星告诉他每颗星的名字和视星等,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这样看星星的命名挺有意思的嘛。那个,虽然我不懂规律……”卡尔喜欢看阿茶这样认真思考的样子,更喜欢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表情,那样子很可爱。“啊,我觉得我也是星星。”卡尔看着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认真看着他的阿茶,觉得自己头上冒出了问号,但他隐藏了疑问语气:“说下去。”“未来的,摇滚明星!”看阿茶一脸自信地对他比剪刀手的样子,卡尔确信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回应方式,他用非常磁性的嗓音,语气轻缓而肯定:“你已经是最棒的大明星了。”“嗯,但我知道我知名度其实没那么高。”头一回见阿茶没那么云淡风轻的面无表情。卡尔在等他的下一句。“毕竟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受众范围很有限嘛,虽然阿姆斯特朗大使的名头也挺不错的,我也在表演摇滚。嗯……其实离理想已经近了一步吧!”
卡尔思考了片刻,确信阿茶这不是丧失信心的表现而只是深夜的思想家倾向上身,于是放心地再次面对阿茶摆出郑重的表情和语气:“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摇滚明星。”“是吗?你都不太爱听音乐。”“你演奏的音乐就行,我保证。”卡尔看阿茶歪头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你像星星一样在我面前闪耀就行了。”这句话的语气卡尔连思考都没有准备,就这样用低沉温润的嗓音讲了出来。于是他惊喜地在夜色中捕捉到了阿茶脸颊上浮起来的一丝红,然后看到了他脸上出现的与往常略有不同的微笑,那情绪在卡尔的认知里似乎接近于羞赧。他看到阿茶似乎偏过头在想什么,然后,他的男友就义无反顾地吻了他的脸。
“说吧,”他微眯着眼,还是带着那个微笑问卡尔,“今天晚上是不是想做爱?”
他发现规律了?卡尔感到自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他仍然用镇定的语气回答:“是。”
“果然。你一想做爱就会这样。”阿茶仍然保持着微笑,只是在卡尔看了多了一些他不太在他人那里熟见的情感。后来卡尔会不情愿地把它解读成宠溺。卡尔轻声问他:“可以吗?”
“嗯,说实话今天我很累了。但是今晚的约会��很喜欢。所以,”阿茶用左手搂住了卡尔的右肩,这个姿势下卡尔完全可以把他抱在怀里,然后他用了那个低沉、轻柔到有些梦幻的声音,“我想要你,卡尔。”
接吻其实并不是什么很稀有的动作,所有的恋人都会这样。但卡尔很喜欢。阿茶的嘴唇轻巧地在他的嘴唇上停留,轻吮,配上他不自觉发出的鼻音,卡尔认为这是自己对阿茶成瘾的主要原因。同时他也喜欢阿茶捧着他的脸抚摸的动作,他能在这抚摸里毫无顾忌地沉沦在爱情里。
阿茶轻声问他:“不回房间吗?”
“如果你想在阳台做的话,也行。”卡尔回答道,手把住他的背。
“算了,被看见的话不太好。而且我怕万一会下雨。”阿茶用嘴唇轻触了一下卡尔的嘴唇,“但是我现在有点走不动了。站了一天,你也知道。”
“我帮你揉揉脚?”卡尔让两人额头贴在一起。阿茶用鼻尖轻轻摩擦卡尔的鼻梁,搂住他的脖子:“这算前戏还是对恋人的关怀?”
“都是。”卡尔说完,托起男友的屁股站起身来。之前阿茶在温存时问过他为什么喜欢这样抱着他,卡尔自己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答案,而阿茶在这方面意外地不好糊弄但又很宽容。“你应该是喜欢掌控感?”当时阿茶这么试探他,卡尔只是给了他一个不置可否的摸头。“我以为你会反感这种说法。”他当时如此回答道,而阿茶一如既往给了他一个灿烂到有些甜蜜的笑容:“你也掌控不了我,亲爱的大坏蛋卡尔。”之后的那个吻似乎仍然停留在唇齿间,和过往所有的吻一样令卡尔沉醉,令他明白心脏这个实体与“心”这个概念完全不同的醉酒感。又或者说,是大脑被迷晕了吧……阿茶就像对他特供的麻醉药,而他偏偏喜欢沉浸在其中的迷醉感。
把阿茶放到床垫上的第一件事情是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阿茶对他这个行为表示了不解:“直接坐在床上不是更好?”“这样你可以把脚放在我腿上。来,把鞋子脱了。”卡尔看着大腿上阿茶穿着黑袜的双脚无奈地笑笑:“一次只放上来一只就行。”“我以为你能左右开弓。”阿茶最后把左脚放了下去。说实话,卡尔第一次近距离地用手接触阿茶的脚部。做爱的时候阿茶会用腿夹紧他的腰,而卡尔的手往往只把着他的大腿,然后,就到这里了,顶多摁着腘窝下面的皮肤(他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喊我bad daddy……)。手指刚一碰到脚心时卡尔听到阿茶在笑:“会痒。”“这样呢?”往下摁压后笑声变成了呼痛,但也只是很短促的一声而已。脚掌隔着袜子布料的触感让卡尔心里嘀咕他一天下来到底能有多少时间是坐着的,另一个声音在悄悄对自己说想在做爱的时候把他的脚捧在手里把玩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阿茶和他闲聊开了:“我说,卡尔,你以前有给别人按摩过吗?”
“没。小时候想过给妈妈揉肩膀,但她没时间。”
“但你做得挺好的啊?我以为你很有经验。”是吗?我做得很好?卡尔觉得自己的声音都轻快了起来:“天赋吧,像你对音乐一样。”
阿茶的轻笑声让卡尔放心地毫不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用指节按压他的脚掌时阿茶用轻松的语气提了一个问题:“如果当初不当范德雷总裁,你想干什么?”
这是个比较严肃的问题,但卡尔已经打算轻松对待它,于是他拍了拍阿茶的脚背示意他换左脚上来,然后用了像在呢喃的声音:“当个普通程序员挺好的。”
“诶,不当老板吗?”“不当,太累了。”“那当初用不当手段当范德雷总裁,想要权还是钱?”“都想。但满足客户需求太累了。”“难怪搞光谱计划。”“你就不怕现在还是光谱的影响?”卡尔故意稍微用了点力往中间摁,听阿茶的嘶声暗自高兴,“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就不怕你被我洗脑了?”“听起来你像要讲哲学。”卡尔看到他耸耸肩,稍微放缓了力道:“你觉得我会在这个问题上讲多哲学的东西?”“不知道,但你有时候聊着聊着就开始哲学,而且大多数东西我都听不懂。”“我前几天还看到你捧着本书,哲学的。”卡尔用了更轻柔的力道将手握成拳用指节给阿茶上下按摩,就像他的语气。“呃……因为是从你的书架上拿的。”“你想看随时拿。”卡尔没说出来的话是,看他最近拿文学类的频率比漫画高了,还挺欣慰的,这种久违的情感最近频繁地光顾他的脑神经。而且他看书的时候不会注意到我在偷偷抱他。“好了。还痛吗?”卡尔看着阿茶晃着小腿向他笑笑表示效果显著,起身坐到阿茶身旁:“接下来怎么样?”
“嗯,说实话我想洗个澡。”阿茶向他问了浴室的位置就拿起浴袍过去了。彻底闲下来的卡尔看看漆黑的夜景和开着柔光灯的室内,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好像阿茶还在时不时轻哼歌,不是开嗓唱估计是因为累了),白噪音和刚刚趁阿茶去浴室后偷偷点上的香薰蜡烛让他终于无法抵抗眼皮的重量。
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正正好好地躺在床上甚至还盖了被子,扭头看向左肩,躺着的人是正熟睡的阿茶,右边是仍然漆黑一片的夜。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过后。
犹豫了一会儿,卡尔选择抬起手掌抚摸阿茶的脸。男青年睡梦中的表情非常平静,轻微的鼾声令卡尔有种温暖的感受。家的感觉。卡尔用手指撩过茶色的发丝按摩似地摸着阿茶的头皮,感受他的发丝与自己手指相互摩擦的触感。心底不断泛着某种柔软的感觉,很久以前会令卡尔感到不安甚至恼怒的感觉。
听到阿茶睡梦中迷迷糊糊叫他的名字时卡尔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回应。于是他俯身吻了阿茶。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受到阿茶猛烈的亲吻攻势却对此暗自庆幸,幸好不像童话里一样接吻就能醒来。手向被子里探去,摸到肌肤的触感才发现他似乎是洗完澡直接脱掉浴袍就上了床。即使是面对男朋友,这样也未免太不小心了点。又或者说阿茶是对他抱有很强的信任感才这么做的?但他的手没有向更下方摸索,只是停留在腹部,亲吻他嘴唇的同时用指腹抚摸,稍稍用点力道就成了按压。
“嗯……”听到阿茶的声音后卡尔抬起头,看到他眼皮颤动几下最后睁开,茶色的眼睛仍然惺忪。阿茶转过头来声音含糊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凌晨4点18分。怎么突然醒了?”这句话的关切语气一部分出于卡尔的真心,同时思索按照阿茶的疲劳程度卡尔推断他至少会一觉到天亮才对。
“刚刚做梦了……”卡尔看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试探地伸出手臂去搂他的背。“是好梦还是噩梦?”卡尔声音轻柔,想着尽量不破坏这个甜蜜的氛围。
“很难说。”头一次听阿茶声音这样闷,比起往常多了点沉稳。这样更像个男人,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刚刚从睡梦中恢复开口说话的状态。卡尔在等他的分享欲起作用。阿茶缓慢地接着说了下去:“我刚刚梦到我在打架。不是和安保部的那些机器人,是怪物。血肉模糊的那种。”
好吧,甜蜜的氛围已经被破坏了。卡尔很想崩溃地问他是不是最近打游戏打多了,同时绝望地感到准备充足的弗洛伊德理论根本无用武之地,但这个时候(而且他跟着阿茶玩了不少,游戏库被狠狠地污染了)他想尽量做个体贴男友:“然后呢?”
“啊……说实话,梦里打架可比现实要难多了。”阿茶抬起了他的机械手臂,抽出了铁棍又收回去,“我能用的就是吉他,呃……或者说铁板,对面可是用刀来砍,是真刀!都快砍到我肚子上了!要不是闪得快我都以为我会死那儿。”
“听起来很恐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谁知道。而且梦里根本不讲道理啊,谁和那种血肉怪物在火炉上打架?不怕掉进去被烧吗……”阿茶越说越激动,似乎也清醒了点。讲着讲着,似乎是看到了卡尔的表情——尽管卡尔现在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瞪得比平时要大好多,他收起了声音,重新用轻轻的声音试探卡尔道:“抱歉,我吵到你了?”
“啊?不,没什么。之后呢?”火炉。卡尔极为在意这个词,那个他本来要拿来处理瑕疵品的用具。范德雷从不出瑕疵品,直到阿茶。他至今都记得刚得知获得机械臂的阿茶在园区里到处乱跑时的心境。他催促着阿茶继续说下去,但阿茶已经开始挠头了:“做梦做到一半醒来了,我也记不清啊!”
“那你觉得害怕吗?”
“嗯?梦里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醒来,我现在可还好好的呢。而且,”阿茶对他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我打架可是很厉害的哦!”
“确实……”他不在意那个在卡尔看来代表些许恐怖的梦,这对卡尔来说是好事情。本来是他的一个手贱导致的阿茶成为了所谓的瑕疵品,而他曾经为了维护公司对外形象跟他当面放狠话要直接把他丢火炉里。估计是被他记在心里了,但愿他以后能继续纵容我。卡尔认为自己有必要作出总有一天会透支完这份爱情的觉悟。
而他的男朋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给他的爱情目前还远不到被透支的额度。阿茶用他人类的手心轻缓抚摸他的脸,这让他们的身体更贴近了些。他脸上的微笑越发透露着某种柔情,这让卡尔又一次意识到他确实是个成年男子。他问卡尔:“要做爱吗?”声音那么轻又很平静,仿佛今天真正谋划这场情事的人不是卡尔而是他。
卡尔感到自己声音像在喃喃:“你会在做完爱以后还爱我吗?”飘忽得像房间里早就燃尽的香薰蜡烛。
“我当然会永远爱你。”他笑得像看到难缠的孩子那样耐心。
卡尔不记得这拥抱持续了多久,什么时候开始接的吻,什么时候阿茶的抚摸变成了拥搂和调戏似的爱抚。阿茶捧着他的脸,用手指在他眼周摩挲着什么,在他挺进去的时候还咬着嘴唇,手指轻轻在他眼眶附近做擦拭的动作。阿茶总说他做爱做到一半就开始哭,可卡尔完全不记得。我怎么会哭呢?但阿茶手指上的液体又不会是凭空变出来的,于是卡尔便每次在事后都一口咬定那是汗水,而阿茶则不置可否对他笑笑,并闭上眼轻啄一下他的嘴唇。“卡尔,我在这儿。”这是卡尔第二喜欢听阿茶在做的时候说的话,仅次于他的“我爱你”。就像现在一样,阿茶开始红着脸喘息了,声音也变得不稳了起来。然而当卡尔在他耳边吹出一句“你爱我吗,阿茶?”时,他仍然轻轻扳过卡尔的脸吻了卡尔,温柔又坚定地回答他:“我爱你,卡尔,你是我最爱的人。”
“你只爱我,好不好?”
“我当然只爱你,卡尔。你也要爱我哦。”卡尔每次看到这个混杂着情欲的微笑都感觉已经不存在的心脏在颤抖,或者说代替他心脏运行的机器在飞速运转。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吻上去,在阿茶用舌尖和嘴唇回答他以后抱住他并告诉他:“我爱你。阿茶,我爱你。”
“我好高兴……”这拥抱很温暖。卡尔甚至觉得在阿茶的身体里感受到的温暖只是器官上的,拥抱能让他的整个脑子都热起来。浑身都要发烫似的,但他的机器冷却性能其实很好。
“卡尔,你高兴吗?”阿茶的双颊还是绯红的,但他轻笑着问了卡尔这句。卡尔被他夹得不太清醒,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吻他,不管是脸还是嘴唇,又或者是喉结。“卡尔,别哭嘛,别哭,我在这儿呢……”是吗,我真的在哭?卡尔在脑子里消化从胯下传来的快感时尽力地想要记住阿茶的手指在他眼眶旁抚摩的感觉。
天啊,简直像掉在火炉里……但在火炉里的液体是会被蒸干的,卡尔却觉得自己身上要涌出来更多。汗水,唾液,应该像阿茶说的那样还有眼泪吧。他用手臂感受到阿茶背上已经变得有点湿漉漉的,并暗自庆幸自己身上机甲的防水性能不错(除了之前大腿上的那部分,不过因祸得福了)。阿茶的吻更加热烈了,而且腿开始紧紧夹住卡尔的腰,他的喉咙里也发出了难耐的声音。好可爱。我的男朋友果然是最可爱的。我喜欢他这样叫我名字。他说也喜欢我念他的名字。好。阿茶,阿茶?我爱你哦。阿茶,亲爱的,你喜欢这里对吗?看来我做得对。我喜欢你夸我,阿茶,再多夸夸吧。
“啊……!卡尔,你那里好厉害……”卡尔看到阿茶的眼神开始迷离了,知道这时候再接再厉会听到更多更色情的话。于是他和阿茶接吻并用舌头挑逗彼此,此时的卡尔更胜一筹。在两个人嘴唇中间牵出的银丝断裂时卡尔问他舒服吗,他喘息着告诉卡尔:“很舒服……卡尔,你让我很舒服……!”
“阿茶,肚子那里舒服吗?喜欢这样吗?”卡尔用指腹摁住阿茶的小腹,果不其然听到阿茶高了几度的惊呼,在他上下摁压滑动的时候声音颤抖地告诉他太舒服了,会被玩坏掉,快停下。“太舒服了不好吗?或者说,宝宝那里会被弄坏掉?”卡尔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了,但说出来总是一种情趣。“卡尔,你很坏……你真是个坏蛋……”阿茶开始吻他,匆匆在他嘴唇上含了几下以后在他耳边声音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坏爹地,我是个很坏很坏的男孩,快操我,让我怀上你的坏种。”
卡尔真的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流泪,但在阿茶急促的高音和紧窄的腿间那里他感到一阵放松,尽管此时阿茶的腿在紧紧箍着他的腰。有一种胯下的动力被彻底释放导致电流过剩逆流而上的酥麻感,同时也感觉到腿上的机甲被溅上好几股液体。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卡尔干脆地身体歪向一旁趴了下去,然后翻过身面向天花板接着喘息,清醒了一点才发觉自己脸上似乎确实有泪痕。泪腺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
“嗯……”听到恋人声音的卡尔转过头。阿茶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于是卡尔轻唤了他一声让他看了过来。“怎么了吗,卡尔?”
“在想什么呢?”“嗯?没什么,在想要不要再来一轮。但我现在真的有点累。”“那这样吧,你趴下去,我来动就行。”卡尔轻轻抚摩阿茶的头皮回答。阿茶挑起眉毛:“那样的话很难接吻。”“感觉像单纯的性交是吗?”卡尔觉得自己说出这���词以后脸部有点升温。阿茶点点头。“那你想多来点花样吗?”“嗯,我想想……”卡尔看到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后挑了一下眉毛,知道他估计有了个想法。于是他示意阿茶,但阿茶让他先起来(卡尔承认自己很难抗拒那个期待的眼神和略显矜持的笑)。卡尔按照他说的跪坐到了他腿中间的位置,看他抬起上身,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正想着要不要就这样直接挺进去时他看到阿茶抿起嘴,然后抬起了右腿(这视角似乎能看到他腿间的形状……若隐若现)。卡尔在疑惑的时候感到胯下的硅胶器官碰上了柔软的触感,看了看,阿茶刚才抬起来的那只脚正在踩着它,而且还在缓慢地磨蹭它。
“哇哦,”卡尔只来得及在大脑得到一瞬空白后的一秒内想出这一句,“你真的是个坏男孩。”
“嗯哼。”阿茶对他摆了个微笑,脚掌继续摩擦那个硅胶柱体,微微踩踏的动作弄得卡尔心痒痒的。虽然显然不如阿茶用手或者嘴熟练,但脚趾蜻蜓点水似的摩擦过顶端的时候卡尔感觉到那儿又重振雄风。比起胯下时轻时重的柔软触感外,阿茶咬着嘴唇的认真表情更让卡尔脑子兴奋。于是他伸出手抓住了那个细瘦的脚踝,在阿茶惊讶的眼神中顺势向下摸住了他的脚掌,手指开始在一个若有若无的触感上抚摸:“阿茶,你喜欢用脚来给我做吗?”
“别这样,卡尔,会痒……!”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阿茶亲爱的。”卡尔很高兴捕捉到他的腰在颤抖。
“哈……嗯,喜欢。”那个带着小小的得意的笑容让卡尔想马上把他的腿分开然后插进去。但卡尔想多少开发点新的玩法,他大脑里负责生产新点子的区域正在蠢蠢欲动。他让阿茶趴下去,毫不意外地得到了阿茶的质疑声:“你不是喜欢玩我的脚吗?”
“你趴下去,我保证给你玩个够。”卡尔说着,顺手打了下阿茶的脚掌。清脆的声音和阿茶吃痛的不满呼声让卡尔想起了自己的性欲来源。看阿茶因为性事露出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姿态让他感到自己正在创造某种东西。事实上现在的阿茶本身也可以算作是他的小错误造成的。
当然,爱情本身的因素让卡尔两手分别顺着阿茶的两条大腿向他的小腹抚摸,和他不算假惺惺地用低沉的魅力嗓音道歉:“好嘛,你也累了,让我服务你不好吗,大明星先生?”并附赠一个配有深情眼神的浅淡微笑。
“有时候真感觉你应该来读文科。”阿茶嘟哝出这一句,转过身趴了下去。卡尔没打算细究他的用词(“来”?),手指在他背部随意画着形状,感到还可以再过分一点,随口跳出一句:“阿茶,能稍微把屁股抬高点吗?”
“呃,嗯……”卡尔看他用机械臂去够了个枕头垫在小腹处,对他能借外力摸鱼就不让自己累着的个性再次深深体会,同时非常欣赏。两只手在他腰背处浅浅地画了个心形后卡尔拍了下阿茶扁平的屁股,用幽幽的语气开口:“你太瘦了,多吃点再去运动运动。”
“瘦点不好吗?你不是很喜欢抱着我操吗?”啧啧,越来越会顶嘴了。卡尔看他回头时带有些许紧张的期待眼神,趴了下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地说:“是啊,现在我要把你摁在床上狠狠操。”
“看来我这次会被你玩坏掉,我得想想怎么反击。”卡尔看他甚至撑起了脸的悠闲样,伸出手轻轻掐了一下,在他皱着眉时把右手伸到了他腿间那个柔软的地方轻一下重一下交替着摁压,看他脸一下飞起一片红得意地笑了出来:“想好怎么反击了吗,用你的吉他还是伙伴们?哦,那只机器小猫现在不在这儿。”
“嗯……”阿茶把脸埋到了枕头里,但相应地稍稍抬高了些屁股并打开了一点大腿。“你喜欢这样。”卡尔用两根手指从两瓣向中间夹击着按压,指尖掠过顶端的时候他听到阿茶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怎样,阿茶?”“嗯……”卡尔看到他回头时脸上带着潮红非常满意,不知自己是在兴奋还是在欣慰,于是他俯下身去看着阿茶的眼睛。茶色和薄荷色混在一起越发浓郁,而略微抬起头的年轻男人抬起了那只机械手,在卡尔疑惑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并吻了他。
“卡尔,你确实很会动手……”卡尔最不擅长但又最喜欢面对他这个笑容,微微阖起的双眸和泛红的脸颊搭配一个浅淡上扬的嘴角让卡尔头皮发麻大脑发热。我确实一直把他当小鬼来着,但是,啊……他多会调情,他喜欢来含我的嘴唇而不是普通地接吻,他会在适当的时候伸舌头来挑逗,他甚至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而且是很轻的笑声,我爱死这个笑声了,他确实不是小孩而是个男人,他在引导我一步步让他更舒服,或者说他在教我做爱……而且他的声音多好听,不会矫揉造作地刻意显示自己要高潮的样子,那个淡淡的声音就很好,能让我知道我确实做得不错……也许这就是我沉迷和他做爱的原因吧。
卡尔觉得手上又是一阵黏糊糊的触感,于是他在阿茶登顶前收了手,在阿茶略带疑惑的眼神中吻了他的脸:“把大戏留到最后。”
“我以为你累了呢。”阿茶和他对视,卡尔快要从那茶色的倒映里看到自己火热的瞳色。他想说点什么,但阿茶把手指放在了他嘴唇上作噤声手势:“你不是要狠狠操我吗?快把我那里弄坏吧,卡尔,我很想要你了。”
他说他想要我。卡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闭上眼和阿茶接吻。慢慢悠悠滑进去的时候阿茶举起了机械臂在摸卡尔的脸。唇齿交流了一会儿卡尔离开阿茶的嘴唇,在他的疑惑眼神里用平缓的语气要他趴好,不然接下来会很累。于是阿茶照做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卡尔从没摸清他做爱时做决定的依据,但也因为这个才在每次亲密时有很多期待(和幻想,虽然卡尔很长时间内拒绝使用这个词)。动了几下腰发觉阿茶的背在微微颤抖,背后那个布贴着的机械管子看着异常显眼。伸手抚摸了一下皮肤和管道的连接处,看到阿茶稍微扭动了一下腰。估计是这儿挺敏感的。但现在这里不是最重要的。腰在运动的时候他能看到阿茶好几次抬头又把头低了下去脸埋进枕头里,房间里的水声和两个人时不时的喘息声都多少让卡尔脑子更加不清醒。事实上,如果卡尔观察得再仔细一点,他能发现阿茶抓着枕头的手越来越用力。
但这个姿势说实话太累了。卡尔想着,停了动作,在阿茶茫然回头的时候拍拍他的屁股轻声不算命令地:“屁股再抬高一点儿。”
“唔,这样更像交配了。”“去,说什么呢。”“本来就是。卡尔一直一副性欲很旺盛的样子,还老是说是因为太爱我,明明就是想做而已。”“咬文嚼字。”“哇,这是在夸我词汇量大哦?坏爹地。”阿茶还是乖乖把屁股翘得更高,尽管嘴上还是没停地在吐槽卡尔(但卡尔喜欢,他现在说这话像在撒娇)。这个姿势下果然好用力多了。果不其然,进去运动了没几下就能听到阿茶难耐的喉音,嘴上还在叫卡尔慢点,但腰已经非常诚实地跟着卡尔的动作律动(没开玩笑,真有旋律)起来。
当然,这时候的卡尔的注意力除了放在自己胯下以外,还有腰两侧刚刚阿茶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过于舒服而翘起的双脚。有点迷糊的大脑让卡尔伸出手把住了两只白脚,在阿茶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开始用手指在脚掌处上下抚摸。
“卡尔!别玩了,很痒……啊……”可能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阿茶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夹杂了很多喘息。但对现在的卡尔来说更直观的变化是那儿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湿润和紧缩,夹得他一瞬间脑子空白。但身体上的空虚感却愈发明显。怎么回事……明明他就在我面前而已,但我却感觉他随时会跑走……我甚至还在捏着他的脚呢。说实话,挺软的,形状也不错。这个身材算得上瘦小的男人居然也让我着迷成这个样子。我是疯了吧……从我第一天知道自己的欲望开始,我就疯了……可我好喜欢他……阿茶,你喜欢我吗?你最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爱我好吗?我真的要疯了,这感觉太梦幻,我不确定现在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只要你爱我就没事了,我想被你爱,好不好?
“卡尔……卡尔……?”听到那个微抖声音的卡尔趴了过去,一手撑着床,另一手从胸口那儿抱住了阿茶。阿茶正在回头看他,除了脸实在很红以外,他的表情似乎很平静。
“阿茶,”卡尔最终还是没忍住,“你爱我好不好?”
阿茶用一个吻回答了他。准确地说,是在正式回答之前先给了他一吻。
“我永远爱你,卡尔。”啊,还是这个微笑,只在做爱的时候会露出的这个表情。卡尔让自己轻笑了出来:“你在宠我,对吗?”
“真是的,别哭嘛,卡尔。我好喜欢你。”答非所问后又是一吻。卡尔已经不想弄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开启了泪腺,但阿茶正用他人类的温暖掌心抚摸他的脸。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卡尔,我觉得你很可爱。”“为什么?”“因为,嗯,你看,又哭了。”“哼……你爱那么多人。”“可那是工作……你吃醋了?”“嗯。”“卡尔,我爱你,真的。”“永远吗?”“永远。”“那你会和我结婚吗?”卡尔缴械地嘟哝出这句,然后就看到他在轻笑,然后他就吻了上来:“会的。”
两人在接吻中到达顶点。幸福的感觉让卡尔甚至有点害怕,但毫无疑问的是他现在怀中抱着能让他安心的人。阿茶刚刚似乎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正在轻轻舔弄表示歉意。
“今天晚上,你给打几分?”临睡觉前,卡尔问已经疲惫不堪的阿茶。阿茶从他怀里懒懒地抬眼看了他一下,用手指比了个“10”并附赠了一个爱心,然后就合上了眼皮进入熟睡。
“好吧,晚安。”卡尔轻轻吐出这句后也任凭睡意席卷大脑。尽管此时天已蒙蒙亮。
“所以,请解释一下你怎么把车弄出来的。”寇西嘉坐在椅子上,表情非常不满。坐在她对面椅子上的卡尔满脸不在乎:“已经还回去了。”
“不要糊弄了事。这是关乎公司财产安全的问题!公司公用财产要是出了差错……”“那应该让罗克福来管。”卡尔插话打算胡搅蛮缠,看寇西嘉又在表格上了写了什么,想她八成是要给他的刑期再延长。“私自调动公用车辆,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允许了。说实话这也是我的失误……处罚方案我等会儿用邮件发给你,记得12小时之内回复。我也会派我这边的人监督你执行。”
“好的,安保主管大人。”卡尔起身,打开寇西嘉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门外正在焦急等待的阿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小子正义感真的过剩了,大义灭亲啊,前一天还好声好气叫我亲爱的,后一天就押着我过来领罚。如果不是看在他那个认真的表情的份上我说不定真会发火。
“怎样?”阿茶满脸担忧,不知道是在担心他的处罚还是脾气。但卡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等会儿就知道了,而且至少还留着我一条命。”
“嗯……”阿茶捏住了他的手,拉着他一路出了安保部办公楼。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他才松开,转过身来问卡尔:“你生气吗?如果我不告诉寇西嘉的话,没人会发现你私自挪用巡逻车。”
“有点生气。”其实没生气,说这句话是想看看阿茶会不会来哄他,毕竟和他待在一起的感觉还是挺好的。而且阿茶和他谈正事的时候总是正面对着人,这态度不错。果然看到了阿茶有点犯难的表情。卡尔看他皱眉思考的样子在心里偷偷欣赏,暗暗期待他能再主动提出一个亲密的要求。
“这样吧,以后我带你去约会,正常的那种。别再搞奇怪的计划了好吗?”
行吧,就知道他的解决方案不会往那方面拐。卡尔想着自己可能很难复刻当初付出了剧痛换来升天体验的操作,不情愿地点点头,然后他看到了阿茶灿烂的笑容:“那现在就直接去吧,我请客。”
话说那个bug是不是还没解决来着?不过也没有再触发过了,权当解决了吧。而且如果线下约会的话可以有很多事情能做呢。不一定是做爱,能和他在一起就很好。虽然之前也经常待在屋子里打游戏之类的,但总是拐到上床那儿去。还是让阿茶来带着他到处玩儿比较保险,阿茶在表达感情方面比他更加直接,而且行之有效。
卡尔牵上了阿茶向他伸出的手,温暖的人类的手心。于是卡尔知道了一件事,他知道卡尔喜欢这样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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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river080 · 5 months ago
Text
【月亮的另一面/11:00】是月亮,是繁星
预警:充斥私设,作者本人也不知道在写什么,视角转换奇怪,甚至可能发布之后再修改,文笔逻辑小学生水平
以上接受,正文1.1w+欢迎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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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新年快乐──🏮🇨🇳🎆(虽然再过几天又要上班上课了
This article is so long I really don't feel like translating it and then moving it over 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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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
“铮——”
“锵琅、哧、刺啦——”
“Well,我有时候真的很难分清我们的运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Four架住从上方挥劈下来的长剑,就地缷力翻滚至对手胯下斜刺一裁“噗呲”,仿佛精密计算过一样轻盈跃起躲过股动脉喷溅而出的血液,站也未动,目光逡巡着整片战场,确定好需要加入的方向后双手持柄旋身向上一划,“再了个见朋友。”
(大多数时候,Four对于自己矮小的身材并没有太大的不满,浓缩才是精华,厚积才能薄发,这是他的原话/耸肩/对比其他稍微在意的林克们,他显得很大度,并且善于利用。)
“老实说我不是很想在下一锅就见到你。”看到倒下的怪物身后突然冒出的人影,Four耸耸肩,接过对方抛过来的几个瓶子后跑开,将类似于“芜呼呼呼~”“咯吱”这样的怪声抛到脑后。
药剂在上一次战斗后差不多都消耗殆尽,而他们的运气又不太好(林克x9的霉运),两次跃迁中都没有找到城镇买卖补给,虽然有遇到了不大不小的三次怪物群,但都是在夜间突袭的骷髅兵,只有三枚西诺克斯的犄角勉勉强强能让大厨满意“新鲜的血肉肝脏药效更大,这些老骨头都不知道风化多少年了,哪怕他生前是金色的死后也都一个样。啧。真浪费啊。”Wild的药剂课上,Four当时就知道瑟瑟发抖的不止他一个人。嗯。他不会嘲笑的。
啊是不是没有介绍前情?那现在再来说过吧,麻烦配个太阳回转的图,不用太多,到中午就好。嗯好,停下。
“哦——完全没有遮挡的视野——”草地与密林的边界处一抹小身影以一马当先率头冲锋的架势冲刺出来,“看着真**爽啊!”
林克们刚刚才从一片显然未经开发的密林中把自己折腾出来,不知道是海莉亚的还是那只蜥蜴留下的门,总之他们非常倒霉的完全处在一片举行雨林的中心位置,不过非常少见的是这一趟到目前来讲他们什么怪物都没遇到,连续十多天的横跨森林之旅清净的连一只基斯都没有遇见。但是泥泞不堪的土地虬结交错的树根防不胜防的有毒生物湿气厚重的空气昼夜温差极大又晴雨不定的气候显然把这群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村镇甚至城堡更别提海岛空岛的大小伙子们都折磨得不轻,嗯,除了那两位,或许还有一个看着成熟稳重的成年人。
所以狼去找两个皮猴子(偶尔是三个(再偶尔可能四五六个))也成为了这四天里随机刷新的任务,但介于一个是厨房大爹兼职医生一个是医疗大手兼职厨房黑手(还有一个真爹),最后的处理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毕竟其中两位可是这么些天没人感染发烧中毒吃不好的重大保障。(但发现有罐子后九个人里是一个跑的比一个快)
(顺带一提,方位提示由Sky的小独角仙赞助提供/虽然Sky稍微有点抗议它并不叫这个名字,但科技比较落后的其他林克不太能理解记忆,除了大厨。但Sky有时需要提防他会不会把他的小独角仙抓去下锅,据他所知大厨世界里有一种神奇的金色昆虫和他的小独角仙很像,那是他们各种灵药的重要强力药材之一,而大厨显然不太会挑剔为什么昆虫身上会有金属的光泽有一对巨大的口钳,他只会思考这只别样的虫子能不能做出防御或者攻击属性三番的药剂。)
(emmm……虽然已经接受了药剂是由一些一言难喻的材料组成,但有时候还是对不起……呕)
 
在吃完海陆激辣煎烤的饭桶们表示哎呀妈,真香,再来一碗时,四处溜达消食(?)的Hyrule从树上哧溜下来(期间:我的天!我的碗!Hyrule!和:谁教他的爬树?Wild!!!)
,一道金色身影随后出现疲惫的顺着树干淌下来并随手拿了一块布擦拭盔甲上的各类奇怪汁液“海莉亚啊,你知道光我阻止他塞进嘴里的蘑菇就有多少吗……”“哈,我当然知道,他是不折不扣的山野精灵,野的那种。”Legend矜持的放下碗,显然刚刚两碗肉多多的盖饭对他的动作也是一点负担,慢条斯理的从包里翻出一条湖蓝色的手帕拭干嘴角,“以及你手上的是我的洗脸巾,承惠200卢比谢谢。”“我知道他是你的镜像,但说真的,你真的和你室友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吗?”
 
“Sweet Hylia——”少年带点尖锐的哨音惊起一片休息的林鸟,吸引了一片目光过去,“我们终于可以从这里出去了!”显而易见海滨生长的男孩完全不适应这样潮湿的雨林,过去几天总是一副身上有虫在爬的样子,虽然确实是。(嘿!那是因为我见过的岛不太大,而且我家后面是有丛林的!/义愤辞严/ 人工种植后长成的不算,男孩。/无奈扶额/)总之得到了好消息的少年活像放飞自我的猫仔在众人面前到处翻动,“搬家!搬家!搬家!”
 
Hyrule略带腼腆的站在水手身边笑着:“再往前十里就出了森林的界限,我找到了一个适合晚上扎营好好休息的位置,不远处有一条大河,应该是我们三天前看到从崖底出来的那片地下水的源头,或许我们可以在搭好营地后把自己清洁一下,等会儿我来带路吧。”
 
按照常理来说,看到水源只要跟着走大概就没什么问题,但一方面Sky并没有太多在大陆密林生存的知识,一方面到达山崖的时候水的流向也与他们前进的方向相反,来处又被高高在上的断崖遮住,他们更重要的是离开森林,在行进这么多天后贸然转换方向显然是不必要的行为,稍微在崖底修整过一晚后,还是按照原先的方向前进了。而崖底出来的水虽然宽阔但奇浅无比堪堪没过脚背,甚至崖壁上的生物垃圾坠到水底的痕迹也清晰可见,各人也只收集了几袋烧开留作饮用做饭,并没有解决个人生理卫生状态,直到现在,他们只觉得……
“老天啊,我快被自己的汗腌入味儿了……”Warriors挤了挤半袖,毫不意外在手心捏出一小抹泛灰泛黄的水渍,雨林的气候白日湿热,晚间阴凉,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两位野生专家那样厉害的寻找休息地的能力,至少他总会夜间睡到一半被铺盖上渗透进来的水冰醒,或者被大叶子蓄了一晚上的水洗一个免费的脸,然后从叶子间瞪着那块不近人情的月亮到天亮。Sky在旁边默默点头附和,潮湿让服装像吸饱了水分的海绵,尽管已经将大部分外衣和斗篷小心叠好放进包裹,甚至每天都在篝火前烘烤,但天空庭阁衣着本身的厚度和链甲依旧是一个挑战(还有他的肺!)
“Hey Windy,”猫眼男孩毫无防备的转过头来,可爱的近乎让他心软,但,Sky左手托住右臂的护手保持右手食指伸出其余握拳的样子,长时间使用链枪的手感让他几乎不用瞄准就让他在挤压下从指尖发射出一簇水线命中八环,“虽然略有抱歉,但你刚刚掀翻我的碗。”
 
 “哇噢……精力真充沛。”Legend与Twilight以相较从前异常少见的二人组模式搭靠在一起,没多少人明白他们为什么越来越神色恹恹,不知何时收拾好的行李包斜斜的挂在身上,毛领子经过十天的戒断期又回到了Twilight的脖颈子,“Guys?或许我们应该少些废话,收拾好行李,穿好装备,早点出去?”
“说得不错,加快马力,我们应该可以在一小时内到达,”已经和Hyrule去外围逛过一圈的Time和两位丛林跑者商议模拟了一遍行路规划,确认完备后插入进来,相比其他林克高大厚实的体型让他拥有不少威慑力,“十分钟收拾,装备该穿好穿好带着的东西收拾好,食物垃圾就地掩埋,活动活动确认自身状态,我们不能保证出林后会不会遇到什么,但如果一切顺利我们或许可以在入夜前搭好营地,烧几大锅水洗个澡,然后排一个好的夜班休息到明天上午。”
 
显而易见不论哪个林克都是有点乌鸦嘴在的,在林克们确认完营地先先后后前往河滩撒野的时候(他们快被密林压抑的空间憋出病了),“噗”,就像这样,我们敬业的反派角色开始发力了,时间卡的准的就像Time真的用他神奇的小笛子到未来看了一眼又回来,大堆大堆的怪物从污泥一般旋涡中挣脱出来,三五成群的分散在河滩上。
“哦……”Warriors皱起脸,拢了拢因为潮湿格外贴身的长巾,“不管看几次都感觉真恶。他们人数众多,或许我们需要……”而身侧已经有什么东西两眼放光“嗷”的飞出去了,是Wild,甚至手上拿的只是一把小刀。Warriors顿了顿,默默转头,Legend撇撇嘴,留意到视线后斜睨了一眼:“What?我不抱歉我没拉住他。”说完已是提剑上了场。
“我又不是打算拦着你。”Warriors默默翻了个白眼,换了个方向掠入场中,十几天憋屈的潮湿生存并没有打焉心中的士气,反而火气更大了,他们都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索性这次污泥中现身的并不是多强力的怪物,大多是是波克布林,两撮莫力布林,三匹棕色莱尼尔……
嗯?那只蜥蜴没来么?真少见。
总之,沙包上门了。
 
[黄昏]
好的时间回到现在——                   
“我想可能因为那只有着三角的蜥蜴一直在监视着我们,毕竟他周围都是一些没有大脑的家伙,寂寞了也不奇怪,看到我们这么休闲所以想要来上演一场反派的戏码了。”Time提着大鼓隆剑将身前身后舞的密不透风,几十斤重的金属铠甲仿佛毫无重量一般无法压制他的灵活性,如同化身肉食铺的手摇片肉机一般,几蓬血雾后牢牢的抓握着武器的肢体还残留几分生气的在地面抽搐,“这么危险的东西你妈妈没有教你小孩子不要摸吗?”(自从上一次看到黑蜥蜴从污泥中生产出怪物后,Time偶尔会冒出这样的话。)
“而且有没有人说过老头子你的幽默感真的很冷,”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Four配合着Time收割下几个人头,同时迅速收集起地面的武器,“速度还是力量?”
“速度。”大鼓隆剑猛地一震荡开弯刀,顺势挥转后接住咕噜噜从剑身上滚落下来的蓝瓶,“还有?”
“Wild说要做新鲜的,”Four飞身跃起在Time身上借力一撑,双足旋即绞住莫力布林的脖子在铁匠可怖的腰腹核心力量下,几乎只是听得“嘎吱”一声,Four顺着莫力布林倒下的身体落地,“所以上次那些骨头做的就趁现在清仓了。”
啊……Time空出一只手捂住嘴,不管怎么看都要避免受伤了啊。(新鲜制成的药剂效果更好,但味道也更一言难尽。)
说话间这位话题主人公也赶过来了,虽然他没怎么理这两位边打边聊天的,基本一门心思埋头开始解刨,时不时仿佛开了天眼一般,嗖嗖放几支冷箭出去,至于命中率,这是唯一不需要疑惑的。
Four格住压下的草叉,凭着短暂接触的刮擦声略作判断,使力用剑柄卡住叉齿间隙一抽一拉一顶再旋身一挑,波克布林前后晃了晃身体仅有的脑仁判断让他抓紧了手中的把柄,随着叉身夹着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Four抬膝下跺压断叉柄后瞬间翻腕倒持剑向前一送,拔剑抽身便不再看倒下的身体,对着继续迎敌的Time打了个招呼,顺着他默契打开的切口跑向其他林克的方位。“告诉他们不要掉以轻心,注意古怪。尽量抱团合作,我会和Wild和其他人会合。”
 
“轰——”几乎是感觉到热浪的瞬间,Four就已经俯身贴地翻滚到一旁,抬头前���在想莱尼尔不是在Twilight那边吗,然后一抬头看见Legend一手对瓶吹一手法杖的架势,几乎是爬起来的瞬间,一股颤栗感像蚂蚁一样从脊背爬上发间,Four翻身踹开伸手向他抓来的莫力布林,在飞马靴全力冲刺到Legend身后的下一秒方圆十米内的怪物如同头顶插了避雷针一样接的准,在一瓶精力药见底几乎三轮过后已经没有可以保持直立的生物了(不远处传来呼哨,和一声干得漂亮,没听清是谁,但反正不是Twilight,因为他还在和莱尼尔角力),“真抱歉,但你跑得太快了一下冲入了我的攻击区间,我只好先用火球引导了一下。”
“你那是引导吗就说,看来你是不需要我送来的快递了?”Four拍拍灰,忍不住多瞄了几眼Legend手指上套的那几枚熠熠生辉的戒指,忍不住倒抽了几口冷气,“嚯,玩儿真大。”
Legend却还是冲他伸了伸手:“欸,要还是要的,防御的,来个。”“你当点菜吗这是在。”
Four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掏掏袋子,“哝,拿去。”
Legend接过却不用,连着手里新掏出来的精力药一并向后抛给唯一认真补刀的棕绿色人影:“谢了,我和Hyrule就负责这一片了,等清理完我们会去其他人那里,可不耽误你了。”
“呜啊!”
“我过去看看!”Hyrule的耳朵几乎瞬间就竖起来了,几息之后就已消失不见,Four和Legend对视一眼,“我身上还有些药剂,也先过去了,你小心。”“我的魔力还有余量我检查一下周边是否还有怪物,你先过去。”同时响起的对话让两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后各自扭头回到当前局面上。
 
“哈啊……”Sky稍微有些狼狈的靠在石头后,在Wind的帮助下给自己简单的固定处理了一下胳膊上的创口。(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由远及近,在二人警惕的视线下,一枚棕色的脑袋晃晃悠悠的钻了出来。“Rulie!”Wind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与他对战的那只莱尼尔原是不怎么聪明,他在对抗的同时甚至可以引导着它在Wind的配合下对周围聚集过来的的怪物造成伤害,一切都很顺利,但就在刚刚一瞬间,棕色莱尼尔身上的黑色花纹突然如活物一般游动至全身,下一个呼吸便身形暴涨,他本是在引诱莱尼尔攻击,贴的极近,在这个情况下根本躲闪不及,只来得及用护肘略挡一下,若不是Wind的回旋镖和Warriors甩出的钩爪将莱尼尔击出原位,只怕断的不只是左臂,而是一整排肋骨了。
“Wind!你掩护Sky退后,Hyrule离得不远应该马上就来了,你等到他之后试试能不能从另一边过来偷袭,或者清理一下战场。”Warriors放任钩爪随着棕色,不,现在应该是油黑色莱尼尔的奋力甩头将自己扯过去,在第一次越过头顶的同时伸手下探抓出卡在莱尼尔叉角里的回旋镖,落地回身投出,回旋镖在两次击倒试图阻碍撤离的怪物后画了微弱的短弧落在Wind掌心,两人没有多话,接着靠近河岸大片芦苇的掩护遁走。
“好吧,大家伙,”Warriors看着眼前不住喷气刨地的家伙,忍不住抿了抿干涩的唇,紧了紧手中的钩爪手套,他还没让钩爪从犄角上松开,“现在我们一对一。”
莱尼尔不太懂海利亚人的语言,毕竟他如果懂就不会放任刚刚那个蓝色的小不点扛着白色的小个子离开,他只是更觉得对方的聒噪,更别提头上嵌进去的奇奇怪怪的东西,它又一次的甩头,同时人立而起,兽神刃几乎擦着泥地的向上劈开,似乎要借此直接将这个蓝色家伙径直迎面剖开。
再一次被扯过去的感觉可不好受,Warriors双腿向着地面一蹬,并没有如了野兽的愿将自己送上刀口也没有出手攻击,反而斜刺里冲了出去,钩爪与手套之间的铁链哗啦啦的与刀口一路摩擦响动直到卡到凹槽带着刀身向下施力,原是刀柄向上刀尖向下的向上挥砍因为一瞬间的压力下降,莱尼尔本想顺势转身践踏,那个小东西却已从自己的下腹处钻过,铁链一时绊住腿脚后更是怒上心头,四蹄跺的地面泥水飞溅,但很突兀的就在莱尼尔(黑化后)不大聪明的脑子与锁链角力时,拉力突然消失了,原本对抗的力牵动着庞大的身躯向着左前方歪了出去,而左蹄的神经反应依旧保持在被绊住的状态,Warriors只听得喀嚓一声,便知道哪怕计划未成这也是个好机会,瞬间翻身上背,举剑下刺。
Warriors从一开始就清楚自己所能做到的,他得让这头怪物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才可以让伤员平安离开,比起能和莱尼尔掰腕子还掰赢了的Twilight,他没那力气,也没时间换手套,再比起Wild神奇的射击和闪避,他自夸也没有那个能力在近距离冲刺下击中弱点也没把握在瞬间闪避再一连五刀,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优势,他善于学习、分析、冷静的思考,所以他是唯一学会了如何攀上一头暴怒中的莱尼尔的背的林克(虽然是使了些计划),再去攻击背后的弱点,虽然他的教具是一头发狂的猛虎,但其实也相差不大……是吧。所以说这其实是他第一次上莱尼尔的背所以他失误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啊啊啊啊啊啊————
其实也不能说失败,毕竟第一剑下去就像戳到了大动脉一样被黑油扑了一身,毫无防备之下甚至呛咳着咽了一口,即便如此他也趁着僵直的短暂几秒尽力多刺了几下,但回过神暴怒的野兽毫不犹豫的开始反复腾跃,左蹄的伤口仿佛在刚刚已经愈合完毕一样,不对,就是愈合了,Warriors艰难的抓住比之前见过的海洋产物更滑不留手的油浸的鬃毛,双腿努力的别住黏滑的躯干,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原本深深破开的创口收缩起来,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Warriors也没把握下次还能不能成功了(而且他现在好像下不去了!下去会被踩死的吧!)。
冷不丁冒出一只箭,蹭着Warriors的鼻尖径直钉入伤口,野兽狂躁的怒吼一声后再次疲糜下来,Warriors几乎不带思考的趁此机会再次开始剖刺,毕竟这种系法的箭羽,Warriors只见过Wild这么绑过,但直到余光里瞥见那金色长发的身影冲刺过来他才算是放心下来。
但心底也隐隐秘密的开始浮现出一些酸酸的想法,我是否……和其他人相比,有些过于平庸了呢……
手臂几乎是机械式的配合着箭支舞动着,这个操作他很熟悉,就像当初在战场上一样,在大脑与精神感到疲惫的时候,肢体就暂时占据了上风,挥砍并没有停下,剑光黏着着黑血像是被天狗侵蚀的残月。
“你在发什么愣!”远处一声暴喝震得他心神一紧,“快下来!”
不知为何莱尼尔硬生生顶着远近的重击重新站了起来,但面对身前小人的叫嚣它并没有动作太多,只是略略侧过头用已经是窟窿的眼睛的位置扫过Warriors,Warriors没有什么想法,他只是在对方再次轰然倒地的时候撑手从背上跃下,然后有些木木痴痴的看着已经蔓延到脚边的黑血,嘴角一厘一厘的向下撇去。
“你还好吗?”或许是满头满脸满身的黑血有些骇人,Hyrule大跨步跑了过来,“快让我检查一下!”
“哇哦哇哦,我很好,别紧张。”Warriors下意识的挂起笑脸,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但肾上腺素消退后手腕过度诚实的反馈了自己的不满,“啊嘶……”
“嗯,一些拉伤和剐蹭,并不严重,”Hyrule从善如流的接过送上门的患处,稍微处理一下后重新检查了Warriors的身体,“但还是哪里有些怪怪的……这里,好像积攒了什么不好的物质……”
(呃,或许是我刚刚不小心咽了一口黑血?)Warriors保持着微微笑着的表情,(还是不说了吧,之前战斗的时候偶尔也会碰到,那头狼撕咬猎物的时候也咽了不少,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哈哈,或许是因为我这一身血迹让你的魔法有些许失灵了?清洁清洁就好了。”
“但愿是吧。”Hyrule还是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但也听着Warriors的劝说回去复查Sky的情况了,毕竟他也只是刚刚初步处理结束就被赶着和Wind过来清理这头奇怪的莱尼尔身边的小怪们,Sky的伤口还需要再细致的治疗。
“well,不管你有什么想说的,”Legend看着Hyrule跑走,“你脸上的表情现在假的可笑。”
“是么。”大脑好像有些雾蒙蒙的,一道声音却映出了几个人影
Legend转过身:“可别最后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小声:有事说事别憋着。)”
“哦。”他没听清后一句,也有点想反驳,但潜意识里的忍耐不知怎么占了上风,他有些轻飘飘的说着话,语气与其说是公式化,又像海波上的小船,“我很会留意的。谢谢你的关心,我现在还不错。”
显然Legend听出了他的又一句避重就轻,翻了个白眼轻哧一声离开去帮Wild采割材料,对于这些知识,他总是好奇且好学的。
 
[月夜]
即便条件简陋,但好歹也是用热水梳洗过一轮,每个人浑身上下都松快了不少,基本确认好这次的这些怪物应该短期内不会出现的状态后(几个对魔法更为敏锐的林克反复检查),所有人都冒出了懒洋洋的气息,一个个都捧着Wild友情提供的餐后奶油蘑菇浓汤用自己的铺盖窝出一个舒服的窝窝躺了进去,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喟叹。
“……当时我刚把头从芦苇里探出一看!嚯!双哥用钩链子耍得那人马进退不得,欻的骑在那高头大怪上挥舞宝剑那叫一个帅啊!但等我定睛一看!不好!有怪要偷袭Wars!在这么重要的时刻,那我能忍?那必不能忍啊是吧?能忍就不是兄弟?既然你偷袭,那偷袭者人恒偷袭之。我当时拎着我那小刀就一个闪现,嗤啦跨擦,三个,都是一刀一个垃圾,欸,再次感谢一下Wild师傅的教诲啊,敬一个敬一个。说到Wild,我当时偷袭完一回头,可恶啊这怪他不讲武德,愈合蹦跶上了,可怜我双哥,在上面颠呀颠呀的,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锵锵神箭手Wild炊闪亮登场,现场你们没看到,他们那叫一个配合默契,啊你一箭我三剑,你一箭我三剑的,这怪也是个有骨气的怪啊,宁要站着死,也不跪着死,啧啧,噫嘘唏。”
Wind的声形并貌的演说让大多数人都忍不住沉浸其中,但也掩不住另一丛角落里声音渐大的争吵,尤其是其中的一方是故事的主角时,连演讲者都不免分去了注意力。(虽然他开始表演时是因为留意到Warriors身上有些熟悉的低气压所以不由得拿出以前一段时光的反应……)
其实Warriors和Legend日常总是三天一拌嘴五天一挑刺,好像每天不给对方刺激一下就浑身刺挠一样,按某个人的话来讲这叫培养感情,但像今天这样货真价实唇枪舌剑的挑刺却是极少见到。
“……随便吧!毕竟你可是上战场也要花枝招展的斗鱼,怎么说,今天这个让你灰头土脸的怪物把你光鲜的伪装外壳也一并搓下来了么?”话一出口,从室友那里了解过不少关于战争时代事迹的Legend顿时感觉失言,也一下子冷静下来,怪了,这次面对Warriors的时候他的情绪怎么攻击欲这么强,但话赶话到了这里,想补救也得……思绪突然被猛地站起来的男人打断了。
相比其他洗漱完后就稍微不在意个人外表的其他林克来说,Warriors的头发依旧保持着好像精心护理修剪的弧度,衣着也是有了新鲜熨烫的痕迹,凑近闻甚至可以感觉到淡淡的草木香,围巾的每一个褶皱好像都有折叠凹成的痕迹,用Legend从前的话来说,他好像一个准备随时登台的演员政客。但现在日常挂着笑意的嘴角冷冷的垂落下来,神色是富有攻击性的但Legend却在其中识别出惊惶,他皱起了眉,意识到了什么,想开口说什么时却被来语七零八落的砸了回去。
“Excuse me?花里胡哨的斗鱼?你认为我是一开始就这样吗?”Warriors几乎面露痛苦,他看着Legend又好像没有看着他,他的目光更黑更深,毫无疑问陷入了一段回忆,他是在与Legend争吵,但他自己的精神压力也在一步步把自己压垮,在今天的催化剂下,毫无疑问的爆发了出来,他的声音又急又轻,“每一场战役,每一次对抗!我守护的人民、我率领的士兵越来越疲惫!我不仅是他们的队长指挥官,英雄的身份让我更是他们的精神支柱!Warriors?Yeah!肯定是鲜血淋漓这没什么好说的!而你说的花枝招展的把戏却是我努力支撑他们精神最有效的手段!People well see and say!OH!Captain还在战斗!我们还有希望!我们终将胜利!他们看到这张聚光灯下演员一样的脸会很安心,并再一次站起来,去为不知道有没有的明天、未来奋斗!About me?”原本由轻到重的声音再次低垂了下去,像突然撤掉了一半的声带,Warriors不再看着Legend,而是看向自己,“Who f**king care?谁**在乎我可能已经崩溃?我已经疲惫?!I CANT TAKE ANY MORE……”他突兀的捂住脸,“谁能知道我不是道标?我只是一个实习兵?!我是林克……我也不只是林克……”
在场的八位林克近乎无声的坐着,谁在想些什么或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虫鸣也不禁沉寂下来,原本晴朗的夜空在树叶密密层层遮盖下阴沉了不少,沉沉的压在心底。
Sky有些不太自在的动了动,端着碗沿的手青筋暴起,即便是勉力控制也是微微颤抖,他几乎是将还剩下大半的浓汤一饮而尽,被汤底烫的连连呛咳中断断续续道了声失陪借口洗碗离开营地,尽管谁都知道他并没有去。Four深呼吸几口气,放下不知觉撒了小半的碗:“我也去,哎呀衣服脏了。”踩着Sky留下的足迹追了上去。
Legend在这死寂一样的气氛里张了张口:“……”又张了张口:“抱歉……我并不是想拿这样的事情来攻击你……”但是随着他话语的流出,往事的一幕幕也渐次浮现,干哑的嗓子再次发不出声音了。
 
“NO、NONO、NONONONonono……这不是你的错,”Warriors好像瞬间回过神来一般,他不自觉又有些突兀的捂上左手的手背,茫然的扫视了一片至少在今夜本该是休闲快乐的营地,看到空荡的两个座位几乎是被烫到一样垂下头去,“我可能是因为今天有点累所以有些敏感了,哈哈一波三折把我的脑子都搞糊涂了,真的很抱歉……(短促的吸气声)so、呃……Time?我可能不能适应今晚的值班表了然后我需要去……晤!”
眼前突然笼罩一片熟悉的灰暗,白色橘色的条纹让他想到了……
Wild看着突然开始各色自怨自艾的人,长叹口气,将锅下的火拨拉拨拉用灰盖上给汤锅保温而不至于煮干,随后拎起放在一边的斗篷照着Warriors的脸铺头一甩,揽着他往外围走的时候两指灵巧一捻,原本好好固定的围巾扣乖巧落入掌心,顺势存入石板后扒下宽宽大大的蓝色围巾在手上挥着卷了两卷,抛给还呆呆坐在那儿的Legend,终于也目测了一个适合谈天又不至于被其他人听到的好位置,也不顾地面是否露水湿重,推着前面这个木桩子一样的家伙直接就地坐下。
直到此时,一直盖在脸上的斗篷才被Warriors轻轻揭下又被Wild拉着披好:“你需要一杯温热的苹果奶昔吗,林克?”
Warriors避而不答:“啊……真抱歉我失态了,谢谢你带我出来,我真的太尴尬了。我吓到他们了?我或许应该和他们道个歉,哇虽然我真的对Legend的点评……”
“林克。”Wild看着他,打断喃喃自语式的自问自答,“你需要一杯温热的苹果奶昔吗?”
Warriors看了他一眼,又一眼,双手忍不住拢了拢布料,将下半张脸深深地埋了进去:“是的,我需要,请。”
他听到了悉悉索索起身离去的声音。他想这是不是给他独处思考的时间。
但不一会儿Wild又回来了,温热的木制杯壁被贴在脸侧,长时间使用的痕迹让外壳有一种油润的感觉,苹果酸甜的香气混着奶油和牛奶的甜香源源不断的簇拥着热气争先恐后的扑到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脸上,吹得人心熏熏然。Warriors小声道谢后接过,一点一点地倾斜杯壁,真神奇,一团乱麻的思绪好像就在一口一口浓郁又清新的果奶香气里梳理柔顺了。
小小一盏提灯放在面前,Wild坐下后随地捏起一根草茎伸进去拨弄着灯芯,看着黄豆大的小火苗窜成蚕豆大才将草茎取出来,吹灭草茎上的残火捻去余温,Wild才看着Warriors解释道:“这是Hyrule的油灯,我刚刚找他借的。”
Warriors不知道该聊什么,只呐呐的应了声哦。
“咳……谢谢你的苹果奶,哦我不能说出去,不然那七个饿狼会嫉妒的吃了我的。”Warriors看着一直保持着抬头看天姿势的Wild,放下杯子,“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
“你不是太阳。”一直安静,安静的看着星空的Wild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抱歉,什么?”
“你不是太阳,”Wild终于将视线转向了他,瞳孔深处映着莹蓝色的弧光的少年柔和的看着他,“你是月亮,Warriors。”
“呃哇哦,”Warriors有些无措的再次抓紧杯子,“我们寡言的小刺客什么时候转身投入了文艺戏剧的怀抱?”
但Wild此刻变成了Warriors先前那副答非所问的样子:“你是怎么做到的?一直在前方指引着大家?我是说不光是那些篝火旁你不知道是不是自吹自擂的故事(Wars:嘿!)还包括在我们这9个人中,Time大部分时间默认你的共同领导,TwiSkyFour有时候会询问你的意见,Hyrule无论谁都有些会下意识的跟随指引,Leg,他虽然嘴上长满了刺棘,但我们都知道他与你很多时候同频共振,Wind,他伴你左右像桅杆后的猫一样偷窃你的经验,(Wars:呻吟/拜托了,不要和其他人一样那么看待我……)至于我……Wars,我一直很钦佩你,你是带领着人民,与公主与伙伴并肩作战到最后一举夺魁的胜利者,而我是满盘皆输后一无所有唯留余烬的失败骑士,我们真像镜子的对立面,不是吗?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我。”
Warriors忍不住蹙眉:“等下,这会儿到底是讲你的心理问题还是我的?”
Wild沉默不语,只是歪头看着他,这副神情和上个月他们在Wild的世界遇到的那只小狐狸一模一样。
Warriors叹了口气又深吸一口气,左手托着脸,指节抵在太阳穴处,右臂自然垂放在膝盖上四指随着思绪一点一点:“OkOk……现在让我捋捋,我们都知道军队是很庞大又精密的一个机器,我作为士兵同时也因为身份掌握着绝对的指挥权,决策并不是一个人说下所有人都会执行的,我们需要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而我作为领导者就要先做到先想他们所想、先做他们所做,积极执行、时刻保持果断与冷静。但只是这样是高高在上的,对底层士兵是遥远的脱离的,你需要走到群众中去,走到士兵中去,和他们讨论和他们谈心,收集他们的快乐,安抚他们的悲伤,引导他们的情绪,而这些需要足够的共情能力,绝对广阔的知识面(不是单指书面哦,民俗也是很重要的/比划/),虚心学习的态度,嘿不要以为我的一身本领都是穿上这件衣服睡了一觉被一个老爷爷传授得来的,我可是脚踏实地的亲身实践过的(Wild:比如说今天的骑人马?)别打岔!但在所有的所有中,也不要否定你的理性感性与勇气……“
“所以我站在这里,Wars,你还不明白吗?”Wild盘腿坐着,双手杵着脸,少见的直白笑意浮于面前。
Warriors:?
Wild无奈的摇了摇头,摆着手指数:“为什么什么事情放到别人身上就明白了,放在自己身上就不懂了呢?你说决策需要万众一心(回忆中Wild和塞尔达带着五族做好迎战盖侬的准备,四处寻找古迹制胜之道,指导各族人民保持一切有生力量的措施建设),你说沟通是桥梁(日日夜夜都会与旅行者们甚至依盖队交流,虽然大部分时间都依靠手语,有时候还有大剑香蕉的贿赂,但交流是他离开丛林后获得大多数认识世界的经验与尝试的根源),你说需要学习(老国王,守桥人,英帕……的影像一一浮现眼前),你说共情是基础(一次又一次直到现在也不放弃的找回记忆,即便是急于寻找脑海中的那个声音也会忍不住接下帮助他人的任务),你说理智是防线,你说,群众是一切。”
Warriors有些手足无措:“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Wild……我不太……这与先前的有什么关系吗?”
Wild慢悠悠的将自己的杯子放到石板下,接了一杯新的苹果奶昔嘬了一口:“还要我再说的直白点吗?你不是一直光华璀璨挂于天际的太阳,你是强压暴虐侵肆下浓夜里的光,当你强大时,一切的目光朝向你,当你虚弱时,群星开始闪耀,他们拥簇、庇护,将你隐藏在他们之中修养,让你有时间休养生息,直到再次充盈,再次光亮,Warriors,林克,你不是道标,你是月亮。我们聚在一起,就是满天星。”
“哦……哦。”Warriors近乎有些脸红了。
Wild再次抬头看着上方垂下的天幕:“今天的星空很美,不是吗……”
深蓝的穹宇里瑰丽的星光垂落,弦月弯弯挂着。
“呵……”Warriors终于忍不住轻笑起来,奇怪的郁结在心口的情绪一步步消散,轻叹,“是啊……多么美的夜空……”
未拆开的护臂下,一重金色的光影一闪而逝。
 
小剧场:
Wars:你的话术打哪儿学来的?
Wild:不知道,可能我以前也是个骑士队长?
Wars:模棱两可的回答,失忆这个理由真好用
Wars:不过我以为你是来给我和Leg说情的(毕竟你平时总和rulieLeg玩在一起)
Wild:嗯?可是我押了他明天早饭前来找你道歉
Wars: WHA- hylia!youlittle……
但你就等着亏吧
Wild:嗯哼?
Wars:我可比你们了解这个心和毛发一样软的家伙,他会在第二场轮班就会带着他花里胡哨的金色刺绣把我的围巾翻新送上来
Wild:……我不信
Wars:等着瞧好叭
 第二天:
Wars穿戴好围巾,并特意把闪亮亮的刺绣展示的更多
Leg:(掩面走过)神经质的爱炫耀的华丽的孔雀
Wars:等等,什么?
Wild:(提前确定了结果后庄家通吃)(挨个收小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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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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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军校生联谊
由於大学念的是文科,开学的第一天进教室一看完就傻眼,整个班上男生只有小猫2、3只,看来我的猛男同学梦要梦碎了,升上二年级后,我被选上当公关,因此联谊的工作就交给我处里了,由於本班的女生恐龙妹较多,因此找了好几个学校都被打回票,最后好不容易透过朋友找到较不挑的军校生,才不至於被班上发春的女生给白眼。
因为联谊活动有一些事情必须先准备好,因此在活动的前一周末,跟对方的联络人约好要谈一下活动內容,没想到他们因为最近休假管的比较紧,为了下星期能出来参加联谊,因此这星期周末都得留守在学校,不得已我只好前往他们学校办会客了,由於我本来就是个大路痴,因此原本1小时的路程,我花了將近3小时才抵达,跟他约好的时间也早就过了。
到了学校后,请门口的值星人员帮我打电话给联络人,不过都没人接,他说这个时间大家应该都跑去洗澡了,本想说晚点再打看看,巧的是正好有一位他们学长要回寢室,因此他就顺便带我去找他,途中跟他閒聊了一下,他得知我们班要跟他的学弟们联谊,他兴奋的流口水说他也要参加,我不好意思的说要跟他们班的联络人协调看看,他想都不想的说一定没问题的,他等一下会带几个同学一起来找我报到。
到了他们寢室门口,果然人都不在里面,於是他带我到浴室,还没到浴室门口,就听到嬉闹的声音,果然没错人都在那边,他带我到浴室门口,喊了联络人的名字,其他人听到都转过来看,由於浴室完全没隔间,这时1根1根的屌也转向我这边,其中几根还有点勃起,应该是刚才在玩闹的结果,我看到有点不好意思,这时联络人全裸的走了出来,我发现他的身材真是好。
饱满的胸肌,明显的8块肌,巧克力的肤色,加上不小於10公分的大屌,害我看到目瞪口呆,隔了好几秒才开口跟他介绍自己,他也说等我很久都没消息才先跑来洗澡,不过他已经洗快好了,因此学长把我交给他,就先回去找要参加的同学,而我也在他们浴室门口偷看了约5分钟的猛男沐浴秀,等联络人穿好短裤走了出来,才带我到他们的寢室。
他把盥洗用具放好后,说他有跟队上长官借了1间个人寢室,这样谈事情较不会受打扰,因此他把我带过去那边,由於当时军中寢室难得有冷气,因此他们都很习惯只穿著一条短裤到处跑,看他只穿著1条短裤的精壮身体,我也开始满头大汗,他问我要不要把上衣脱了,我说我身材不好会不好意思,他说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关係呢,因此我也把上衣脱了下来,他靠过来要帮我把衣服拿去放,我闻到他男人的体味,整个脸红到不行,他开玩笑的说,你真的很可爱,要不是我已经有女朋友,我可能会爱上你哦。
我跟他说你別开玩笑了,同时一颗蹦蹦跳的心,也由於听到他有女朋友而归於平淡,不过在討论期间还是一直偷瞄著他的身体,以至於谈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谈了约半小时,活动都没问题也该回去了,这时突然有人敲门,他起身去开门,原来是他学长带了5个人来,我都差点忘了他学长也要参加的事,他问了学长的来意,就问我说可以再增加人数吗,我面有难色的说临时要再找人恐怕有困难,他帮我跟学长解释,不过学长哪管得了那么多,学长说找不到人的话,就把他们班拉掉6个人好了。
我看联络人有点尷尬,不想得罪学长也不想害他们同学没得参加,而我也有点不高兴了,因此出了一个鬼点子,说我们班的女生都喜欢大屌,如果他们的屌可以比联络人的还大,我就再帮他们找6个女生参加,联络人尷尬的看著我,我悄悄跟他说我有信心他们贏不了你,学长说那其他人你都看过了吗,我说我刚刚在浴室都看过了,其他人的屌都不会比联络人小,我本来以为学长们会因此打退堂鼓,没想到他们竟然说好。
6个人全把裤子脱了下来,我和联络人看了都有点傻眼,他们要联络人把裤子也脱下来,就这样7个人的大屌围著我站著,我打了马虎眼说没尺可量用目测的就好,学长说不行,用我的手指量也可以,因此我一手捉著屌,另一手用手指量长度,一根一根的量,果不其然联络人的屌最长,本来以为学长会死心,没想到他竟说连络人好像有勃起,他们也要量勃起的长度,因此学长靠近联络人讲了悄悄话,就开始打起手枪来了。
我知道学长一定是在威胁联络人不能勃起,因此联络人也不敢跟著打,看著6个大男人在我面前打手枪,身材虽没联络人好但也不差,我的脸又红了,过不久学长他们一个一个的要我再量一次,握著1根根比刚才粗壮1倍的大屌,当然会贏了,不过当我再握联络人的大屌时,没想到他的屌竟然在我手里慢慢涨大,不知道是看到学长打手枪还是我的手的关係,他有点尷尬的看著我,为了避免他的困扰,我只好说学长们都已经通过了测试,因此学长们高兴的穿起裤子回去了,而此时联络人也不好意思的跟我抱歉,我说没关係啦,我再找社团的女生参加就好了,他说他会找一天好好的报答我,於是就先送我出校门了。
联谊活动的日子终於到来了,一早我把班上的同学带到集合处,而男生们则各自骑著一台摩托车到来,再来就是要抽钥匙配对了,联络人跟男生们一一要了钥匙,不过我看到那几个学长面有难色.很不情愿的交出钥匙.看来他们认为误上贼船了,等分配完了之后,联络人说我就让他载好了,这时班上的女生跳出来说,为何他没交出钥匙呢,他有点不知该如何回答,我赶紧跳出来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难不成你们想要当小三,女生们才愤愤不平的走开。
这时我也鬆了一口气,跟联络人说还好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不然像你条件这么优,铁定被她们生吞活剥才肯放过你,他开玩笑的说他没这么好啦,不然怎会女友对他都不理不睬的,等大家都出发后,我也坐上了联络人的车在后面负责押车,由於我们去的地方位在山上,会经过一些山路,他要我抱紧一点,因此我整个身体靠著他的背部,双手隔著衣服环抱著他的八块肌,感觉好像是我在参加联谊一样,真希望时光暂时停止在这一刻。
到了目的地,我开始帮他们带康乐活动,不过总是得有人先示范才行,因此我拉著联络人跟我示范,玩的游戏有用嘴巴运乒乓球、吃脆笛酥、夹汽球等,反正就是要双方有肢体碰触的机会,为了带动气氛,我跟联络人当然会故意失败收场,因此整场活动我们2人不仅身体接触频繁,连嘴巴都不知亲了几次,还好对方也很配合,让活动顺利不少,等玩了一阵子,也该是吃中餐的时间了,中午安排的是烤肉,因此安排好分组后,终於可以休息了。
正当大家都在边升火边聊天时,我发现学长那组气氛有些怪,因此我和联络人赶紧过去看,原来是他们的火一直都升不起来,还好我以前烤肉都负责升火经验丰富,总算把火升起来解除了尷尬,学长和联络人都很感谢我,其他烤肉的事大多是女生负责了,因此我交代联络人帮他们带动一下气氛,就先去洗一下手,到了厕所,其他组的男生也都跑来上厕所了,由於厕所是一条沟,洗手檯的镜子正好面对那边,加上他们边上边聊天毫不遮掩,.因此我可以边洗手边大饱眼福,不过有几个聊太久了,我说你们再不回去,女生就要跑光了,他们才赶紧跑回去。
此时换我到那边去小便,当我正把屌收好时,那6位学长也跑过来了,我准备让他们使用,没想到其中2个竟一边一手把我架住,让我无法下来,而他们只能用另一支手握著屌,亲眼看著尿液由他们的屌射出的力道,真佩服他们的体力,这时上次带我的学长说,为何他们几个都抽到恐龙妹,害他们累积1个礼拜的砲弹都不知该怎么发射,连想强暴都下不了手,如果我再不帮他们想办法,他们就想偷溜了,我一听这下还得了,假如他们真的跑掉,那我在班上可真要抬不起头了。
因此我跟他们晓以大义,说除了换对象不合乎道义之外,其他能做到的我一定帮忙,他可能发现我开始紧张了,就说这样的话你如果可以帮我发泄的话,也许我们可以配合活动到结束,他可能想说我会帮他们打手枪,没想到我竟然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把大屌拉出直接含了进去,他的表情由尷尬慢慢转为兴奋,其他人也慢慢围了过来,把大屌拉出来打著,不过我怕被其他人看到,因此要1个人先去门口守著,並且声明不能射在我嘴里,只能射在洗手台,这样我才要继续,他们都点头同意,因此我继续帮他们吹著大屌,並左右手各抓著一支大屌套弄起来,希望能加速进行。
可能他们没被吹过或没遇过像我这么会吹的人,因此一支屌平均不到2分钟就射了出来,其中有2支大屌我把他们含在一起吹,射到洗手檯的力道也特別强,像是要把洗手台射穿一样,最后我帮刚才守在门口的人吹时,没想到其他人竟然偷跑回去没人看守,以致於当他要射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走进来的声音,他赶紧射完把大屌收好就走了,而我也赶紧把水龙头打开假装洗手,此时联络人走到我旁边说怎么这么久,我只好说刚才升火时手弄得太脏,因此才洗的较久,不过我发现有一些精液没冲乾净,还有一些味道,加上看联络人刚才进来时脸色怪怪的,该不会他有看到我刚才的行为,不过既然他没问,我也假装没事发生跟他走回去。
下午的行程是谈心时间,因此各组都聊的很开心,有些还插花到別组聊,好不容易山上的活动告一个段落,而学长们也很信守承诺,愿意载女生到最后的活动地点PUB,我终於可以鬆一口气了,不过就在下山的途中,上次带我的学长车子竟然拋锚了,为了能让他们顺气抵达活动地点PUB,我和联络人商量一下,决定把我们的摩托车先让他们骑,並简单交代一下晚上活动的流程,而学长也很感激的谢谢我,並要我以后不论有任何事都可以找他帮忙,我要他赶紧跟上其他的同学,並留了电话要他在PUB里有问题要跟我联络,就这样目送他们离开,而我和联络人只能打点话叫摩拖车行上来帮我们修车,在山上默默的枯等。
等了2个小时车行的人还没来,而山上天黑的较早也较冷,因此我开始打起喷嚏来了,他也发现我的身体在发抖,因此问我是不是会冷,我骗他说不会阿,他摸了我的手说,你的手这么冰还说不会冷,由於他也没多带衣服,因此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直接把我抱在怀中,说这样可以帮我取暖,我躺在他的怀里,整个人兴奋到不行,我发现他也很兴奋,大屌一直顶著我的屁股,不过可能是我太累了,竟然躺在他的怀里睡著了。
睡梦中隱约感觉有人在偷亲我,不过因为太累我也不想起来,连车行的人来我都不知道,等他跟车行谈好车子已无法修理,要载我们下山,他才把我叫醒,因此我们就搭车行的小货车下山,由於驾驶旁只能坐一个人,因此联络人又把我抱在他怀里,车行老板看我们笑著说你们感情很好哦,我开玩笑的说他是我男朋友阿,司机和联络人听了大吃ㄧ惊,我赶紧说我是开玩笑的,並跟他说了一下我们的活动。
途中联络人接了一通电话,应该是他女友打的,他说因为时间太晚没办法赶过去,他女友生气的掛他电话,我连想帮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因此只好安慰他等明天我再帮他解释,看他失望的脸终於露出一些笑容,我也鬆了一��气,等到了山下,车行老板问我住哪边,刚好离车行不远,因此他顺路载我回去,把我和联络人放在我家巷口就回去了。
我问了联络人晚上要住哪里,他说由於学校也没办法回去睡了,因此只能睡公园或街头了,我打了他的头说可以睡我家阿,他高兴的抱起我並谢谢我,其实最高兴的是我才对,回到我房里,由於我在校外租的是套房,因此洗澡就不用和其他室友共用,我对他说你一身臭汗,赶快去洗澡吧,他脱下上衣闻了一下身体,说不会臭阿,还要我闻他的腋下,我说我快被你燻死了,他才把裤子脱掉,一丝不掛的站在我面前,说他没换洗衣裤,我看了一眼说你先去洗,我等会拿给你。
虽然之前已经看过他的裸体,不过可以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让我心跳加速不已,我找了一条紧身三角裤和毛巾,敲了一下浴室的门准备拿给他,没想到他竟把门整个打开,看到他结实的肌肉和微挺的大屌,害我当场愣在那边,他一把抢过我手上的东西,还说不要偷看我洗澡哦,我生气的说你少臭美了,谁想要看阿,顺手帮他把门关上,等他洗好澡出来,果然內裤有点小显得他的屌更大了些。
他问有大一点的內裤吗,我还是有点生气的说,不然你不要穿好了,他有点嚇到不敢再��我了,因此轮到我进去洗澡,由於刚才看了他的裸体,害我的屌一直处於兴奋中,只好先冲一下冷水降降火气,正当我洗到一半时,他敲了门说他要小便,我说你不能忍一下哦,他说再不开门他就要尿在我的杯子里了,我只好把门打开让他进来,他一边尿一边说我的身材还不错,不过只比他女友差一些。
我一听把莲蓬头往他身上淋,结果他身上又都湿了,他也不甘心的脱掉內裤,跑进来跟我抢莲蓬头,这时我们俩都是光溜溜的,我一开始还忘记跟他抢,等想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因此赶紧用手遮著屌,莲蓬头当然就被他抢走了,他笑著说你不用再遮了,我已经都看光光了,不过我依然不敢放手,因为刚才跟他玩闹时,我的屌已经勃起了,他说他要帮我洗澡,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离,我害怕等会被他发现时的尷尬,只好威胁他你再不出去,我就让你晚上睡街头,他只好乖乖擦乾身体走了出去。
等我洗好澡出了浴室,发现他已经全裸趴在我的床上睡著了,因此我走到他旁边,从他紧实的屁股打了下去,说你这个懒鬼还不穿上內裤,等会在我床上画地图就死定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我好累哦,你帮我穿好了,因此我从衣柜拿了一条宽鬆的四角裤,准备帮他穿上,由於第一次帮人穿內裤,穿到一半就卡住了,因此我把他翻了过来,没想到他的屌已经勃起了,目测一下大约有20公分长,5公分粗,真是有够粗大。
我调皮的捏了一下他的大屌,没想到他竟起身把我压在底下,说你把我的大屌弄成这样,你要想办法帮我解决,不然我会睡不著啦,因此他坐在我身上,大屌就挺在我的胸前,我为了能早点脱身,因此只好伸手帮他打手枪,大屌握起来的触感真好,而他也可能太久没发泄了,没几分钟就已经忍不住了,没等我把面纸拿来,就全射在我的脸上,射了10多道精液,量又多又强,他不好意思的帮我擦脸,我说等会看我怎么教训你。
我起身去浴室把脸再重新洗一遍,回来看他又面向墙壁睡著了,而我也有点累了,因此就关灯回到床上睡了,不过怎么睡都睡不著,因此一直来回的翻身,尤其是想到好不容易遇到这种天菜,怎能错过机会呢,因此我又转向他,正想伸出魔爪时,他竟然也转身面向我,而他的鼻子正好靠在我的头髮上,他睁开眼说你的头髮好香哦,我骄傲的说我每天都洗头髮当然香了,哪像你那么懒阿,他说他休假日习惯抱著人睡,想说我能不能也让他抱著睡。
我说可以阿,不过连同上次的帮忙,你已经欠我2次了哦,他说没问题,我一定会加倍还的,就把我紧紧抱在他怀里,虽然下午已经抱过了,不过那时还隔著衣服,跟现在直接肉体的接触,感觉上更加刺激,尤其是他身材那么好,就像抱著日本野狼一样,舒服极了,抱著抱著我感觉他的大屌又涨起来了,他悄悄的在我耳边说,他有看到我下午帮他学长做的事,不知道我能不能也帮他吹,我生气的说还不都是为了帮你才被威胁的,他有点不捨的抚摸我的头,说那他只能以身相许报答我了。
我先从他的胸肌吻起,尤其是他那已经硬挺的乳头,真是极尽诱惑,而他也因为从没有人帮他如此做过,因此一直喔喔的叫,大屌也挺到他的肚挤了,我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得到满足,因此舌头一直在他的肚挤附近吻著腹肌,就是不含他的大屌,他已经受不了,低声的求我含他的大屌,並说不论我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因此我慢慢的从他的龟头,逐步的把整根大屌含进去,没想到他突然按住我的头,主控权轮到他身上了。
他把我压在下面,把我的嘴当成女人的那边,把他的屌送到我的嘴最里面,我因而有点哽到,他有点不好意思,让我自己控制深度和速度,因此我慢慢的加快速度和深度,我发现他的屌比刚才看的还要粗大,而且也从他的马眼流出一些淫水,因此我说我已经准备好了,让他自己控制力量,果然他已经兴奋到极点了,因此用力的干我的嘴巴,过了几分钟,他已经想射了,问我说可以射到我嘴里吗,还没等我同意,就射的我的喉咙像被水枪打到一样,真是有够痛的。
他问我说好吃吗,我说你可以吃看看阿,不经他同意,我就朝他的嘴吻下去,等他的嘴张开,我就把嘴里剩下的精液全吐到他嘴里,他有点嚇到,不过说还不错吃,他还要,因此就吻了过来,没想到他的吻功这么好,整个舌头一直在我嘴里翻搅,我被他吻的屌都翘起来了,他看到了说他也想吹看看,不经我同意就把我的屌含进去,虽然他技巧不是很好,但被这么帅的人吹,我还是第一次,因此也叫个不停,他说没想到这么好玩,他又加快速度的吹,我已经快不行了,跟他说我要射了,本以为他会拔出来,没想到他说他也想吃看看,因此我就不客气的射进他嘴里。
他舔了舔舌头,说滋味还不错,又吻了过来,就这样我们俩又抱在一起了,此时的他大屌又翘起来了,想不到他体力这么好,看来我今晚不用睡了,他悄悄的在我耳边说,可以让我干看看吗,我说你等下週找你女朋友干就好了,他说他已经等不及了,因此我只好答应他,我起身从抽屉拿出保险套和润滑油,他要我帮他套上,因此我撕开外包装,帮他把套子套在他大屌上,因为他的屌很大,大到只能套到2/3的地方,我帮他在保险套外面涂上一些润滑油,叮嚀他要轻一点,就把自己交给他了。
他一开始大屌不敢全部进去,而且速度还很慢,果然很有绅士的风度,不过我开玩笑跟他说你怎么这么弱,一点快感都没有,他被我刺激到,说你竟然这么飢渴,等会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因此他加快速度和深度,害我痛到不行,求他轻一点,不过他气到不想理我,还是一样的衝刺,还好我终於慢慢习惯了,转而变成快感不断的增加,他看了我的脸笑了笑说,看你等会要怎么谢我,就又吻了过来。
由於他上下一起来,我在这样的刺激下,竟然被他干到射出来了,他拔出他的大屌,把我刚才射出的精液,抹在他的大屌上,又继续干下去,过了不知多久,他终於也射了,此时我已经精疲力尽了,不过发现他还精神奕奕的,因此我说等会你如果还要玩,就你自己来,我把抽屉剩下的保险套交给他,就抱著他不知不觉睡著了,睡梦中感觉他又干了我2、3次,不过我也无力回应,就让他独自玩了。
隔天睡到中午才醒来,他也该回学校了,不过他的屌还没消,我弹了他的大屌说,你怎么这么强,难怪女友会受不了,他有点嘆气说,他女友久久才给他一次,而且姿势还不能乱来,还是跟我玩比较刺激,他说希望以后能常来找我玩,我开玩笑说玩一次就受不了了,怎么还有下次,他又摸摸我的头说,不要这样吗,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也很自在,他竟骚起我的痒来,我也跟著骚起他的痒,就这样玩到又抱在一起,我说赶快穿衣服出去吃饭了,他说屌还没消怎么出去。
因此我又把他的大屌含进去,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了,所以可以一次含到大屌根部,而他也很享受我的服务,过了一会,他把最后一个保险套撕开,放在我的嘴里,要我用嘴巴帮他套上,等我帮他套好后,他又涂了些润滑油在他的大屌,准备最后一次开干,也许是因为他捨不得走,因此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都还没出来,过了快1个小时,我肚子已经饿的在叫了,因此要他快一点,他说快好了,因此他把保险套拿开,把我的屌和他的一起打,最后全射在我的身上,我拉著他的屌进浴室,洗了一次鸳鸯浴,才和他一起出去享用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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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settings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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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合】社会背景 游戏机制 非主要NPC
社会背景
*捏他《1984》、20~30年代的前苏联(例如主色调)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的黑色历史。时间大概是原作的三十多年前,Fellswap的所有元素都来自20年代。
*故事线路与原作是一致的,只是某种程度上更为黑暗。
*人类与怪物爆发战争是在1900年之后。
 
*山洞口的东西不是怪物造的,是人类建造的。
 
*地底“不能看地表娱乐节目和书籍”,地底的书籍都充满了假话,对皇室和社会现状避而不谈。写出那样的稿子会被关进监狱。
*每个人都是平民,但每个人都是秘密警察。
 
*主要NPC(红酒、Undyne、Alphys等)都算是官员,官僚主义只是深入人心的地位差异,红酒是官僚主义的一个典型代表。
 
*民众们都不想离开地底,非常恐惧战争。
 
*普通民众的工资和日常补给是只有粮票的,粮、水、电、书、日常用品等基本生活需求都是用粮票获取。你战斗后会从小怪那里获得粮票,可以购买回血的道具(食物)等。但是他们可以在Flowey的秘密银行里把粮票换成Gold(金币)。Gold才是真正的货币,是官僚和上层怪物才能用的钱,真正的钱才能购买电脑、收音机、枪。可以在Catty/Bratty的黑市使用Gold。可能有反对派想通过粮票换金币来购买武器,但是那样的行为会被记录并秘密观察,同时那样的行为不太可能成功(这部分的内容在“Flowey”版块有具体解释)。
 
*劳改营里垂死的怪物可能被拿去给核心填炉了,将怪物的能量转移给核心。
 
*回音花每天固定时段有各种长篇广播,内容中心都是为国建设保卫怪物,很乏味。有监听功能,能储存路人谈话。你能选择性地查看这些谈话。
 
*Frisk死后核电站就被废弃了。
*整个热域都是火的军火工厂,大家觉得军火是一个维护安全的好东西。
*地下河是红酒和咖啡唯一能安心的童年回忆之地,女王为了工业化、为了交通便捷,下令把它抽干,抛弃漂亮的自然景色改造成铁路。
游戏机制
*怪物在触碰了人类的灵魂后会融合,人类的意志会占据怪物的身体。怪物会告诉你:
“人类本身就像是被他们灵魂操纵的躯壳,这大概是为什么人类灵魂能在身体死后一直存在,决心的力量可能远超乎我们的理解……”
 
*可以在对应原作的地方找到人类遗物,都可以查看。
 
*GE是你的决定,和任何一个孩子都没有关系。
 
*在NE/PE结尾,Asriel试图杀死羊妈。因为他看见Toriel拥抱了你,说想起了失去的孩子。Asriel就想杀了母亲说:
“怎么样才能成为我没见过的好孩子,你为什么从来不正眼看看我、不问问我的想法呢?不断缅怀死去的手足、拥抱那些残破的娃娃,却从不疼爱我。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奢求疼爱了,我将会是这个地底的皇帝。”
*NE里选择“仁慈”或者“战斗”,就能选择看Asriel国王结局或其他人当上国王的结局。(Asriel国王结局请看“Asriel”版块)
 
*在PE结局里不杀死Asriel,接下来Temmie会杀了他。Temmie说他很伤心很伤心,他死了之后附在他最好的朋友的遗物玩偶上,同时获得了重置的力量。每当自己看见某个怪物意外地或者悲惨地死去,他就会重置时间,但无论怎么做,那个怪物都会死去。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热忱和对地底的感情,感觉如同面对电子游戏一样了。反正一切都会重来的,大家都哪里也不要去了。
然后你重复问他很多问题,他最后说:“那么我为你重置最后一次吧,朋友。”最后Asriel在杀死Toriel的前一秒,被从遗迹赶来的Asgore一巴掌扇了出去。随后是PE结局的过场,Asriel吸收六魂变成了boss,被大家一起打败。
之后Toriel的眼盲也转好了。Toriel的眼盲是由于思念死去的第一对孩子导致的,她说生下Asriel后她渐渐失明,终于又遇到了长大的你。
 
*PE结局:怪物们多年来认为人类是功利、利己的生物,他们沉迷于收集金子财富并且用尽手段榨干从其他物种得来的好处……但你却不一样,你不在乎自己的HP和LV,自己的地位和力量,想要回家却未曾伤害过任何怪物…所以他们最终决定离开地底让Chara做外交大臣。然后他们发现地表那些战争的痕迹长满了绿植,遗留的热兵器都已经锈蚀、被遗忘。他们说:
“我们试着用人类的公投制度选一个新的领导人,但每个有投票资格的怪物都选了他们自己……所以现在我们没有国王和皇后了。”
非主要NPC
*在GE中杀光除了Muffet的怪物,店里的顾客都不会逃跑。顾客:
“你杀了人?小子?切,关我什么事…我只想在这里待着…”
 
*地底在红酒长大的过程中养大了三个人类,紫色灵魂、黄色灵魂、深蓝灵魂,同时还有另外三位人类,浅蓝灵魂、橙色灵魂和绿色灵魂:
→紫色灵魂是一个人类学者,帮助Gaster研究其他两个灵魂(背叛了另外两个人类),最后自己决心被榨干失去心智,变成了标本。他留下的装备是日记,内容是他帮怪物研究灵魂以求善终。
→黄色灵魂是一个人类军人、深蓝灵魂是一个芭蕾舞演员。他们打算逃走,最后被扔进训练场被红酒杀死了。红酒把芭蕾舞演员的腿打断了之后很困惑为什么她没有变成灰尘,就一直开枪,最后变成一滩肉了还是没有停止。黄色灵魂看到这种情况就疯了,自己开枪把自己打死了。
→绿色灵魂是和平角色,可能迅速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告诉怪物“我能做饭…!”这样生活一辈子老死在了某处。她留下的装备是俄罗斯旧式女生校服。
→另外两个灵魂没有具体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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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23rick · 2 months ago
Text
A psychological survival fic in a sci-fi hellscape.
Rick C-137 is stripped of tech, dignity, and control,
but not of his intellect—or his venom.
This is not erotica. This is power, humiliation, and retaliation clashing in 10,000 volts of trauma fuel.
Trigger-heavy. Read with care. Full tags & warnings below.
⚠️ Content Warnings:
- Extreme non-consensual sexual content (multi-perpetrator)
- Physical torture, verbal humiliation
- Sci-fi captivity, psychological trauma
- Survival through intellect, revenge arc
- Graphic body harm, dysphoria, forced restraint
This work contains highly distressing material.
It is intended as a dark fiction survival narrative, not as erotica.
Reader discretion strongly advised.
Breakpoint
冰冷的金属镣铐锁住了Rick Sanchez C-137的四肢,将他以一个屈辱的大字型固定在房间中央的合金架子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某种劣质燃料混合的刺鼻气味,这里是“碎骨者”格拉格的私人星际监狱——一个连银河联邦都不愿踏足的灰色地带。传送枪早就被收缴,他身上那些精密到纳米级别的植入体也被强效EMP脉冲暂时压制,只剩下这个衰老、疲惫、被酒精泡得发黄的肉体。
“嗝…我说,格拉格,你这地方的品味跟你那张布满脓疮的脸一样烂,” Rick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沙哑和嘲讽,尽管他能感觉到镣铐边缘已经磨破了手腕的皮肤,带来阵阵刺痛,“抓了我这么个‘宇宙公敌’,就打算把我挂在这儿当风干腊肉?你们这帮连统一语言都没有的星际杂碎,是不是连基本的审讯流程都不懂?”
穿着简陋合金盔甲、体型像一头小型犀牛的格拉格,用他那浑浊的三只眼睛盯着Rick,发出低沉的、像是金属摩擦般的笑声。“Rick C-137…最聪明的瑞克…也是最会惹麻烦的瑞克…” 他粗壮的手指划过Rick因为长期穿着实验服而显得苍白的胸膛,留下油腻的痕迹。“我们对你的大脑…暂时不感兴趣。我们对…更原始的东西感兴趣。”
Rick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试图用一个更加刻薄的笑话掩盖那瞬间涌上心头的恶寒。“哦?原始的东西?比如你们还在用木头钻火?还是说你们终于进化到知道怎么用三块石头搭个厕所了?” 妈的,这帮低等生物…他们的目的绝对不止是关押我这么简单。
格拉格没有理会他的嘲讽,而是转头对着角落阴影里的几个手下示意。几个形态各异的外星生物走了出来,有爬行类的,有昆虫形态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某种黏菌聚合体。他们眼中流露出的不是好奇或敌意,而是一种…贪婪的、评估猎物的目光。
“你知道吗,Rick,” 格拉格靠近了,口中喷出的热气几乎烫到Rick的脸,“在我的母星,征服一个强大的敌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彻底占有他。从身体开始…让他明白谁才是主人。”
其中一个蜥蜴般的守卫走了上来,粗糙的手掌直接抓向Rick的胯下,隔着那条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蓝色裤子揉捏着。“嘿!放开你的脏爪子,你这没进化完全的两栖类白痴!” Rick怒吼道,试图挣扎,但镣铐纹丝不动,反而勒得更紧。“草,这感觉…比被关在薛定谔的猫盒子里还糟…”
“怎么了,大名鼎鼎的Rick Sanchez?” 格拉格的声音带着戏谑,“平时不是很能耐吗?用你的那些小玩具把整个星球炸上天?现在呢?连保护好自己的屁股都做不到?”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别急…我们会让你…好好‘体验’一下,失去一切控制是什么滋味。你的身体…你的尊严…今天都属于碎骨者。”
Rick咬紧了牙关,唾沫因为愤怒而积聚在嘴角。“Wubba Lubba Dub-Dub…”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与其说是求助,不如说是一种极致痛苦和愤怒的自嘲。“你们这帮混蛋…会后悔的…我发誓…我会把你们的基因序列编进一种只会放屁的鼻涕虫里…” 尽管嘴上还在放狠话,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裤子正被粗暴地扯下,而身后,那些充满欲望和恶意的目光,像实质的针一样刺在他身上。
冷静…Rick,冷静…分析环境…寻找破绽…不能让他们看到你崩溃…绝对不能… 他的大脑在疯狂运转,试图忽略身体上传来的屈辱触感,但某个守卫已经开始用某种粗糙的润滑剂涂抹他的后穴,那冰冷又粘稠的感觉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开始吧,” 格拉格下令,带着一种残忍的满足感,“让他知道,在碎骨者的地盘,就算是瑞克,也只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肉。”
粗糙的润滑剂带来了短暂的冰凉,但随之而来的异物感让Rick胃里一阵翻腾。那个蜥蜴守卫显然没什么耐心,油腻的手指试探性地抠挖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那丑陋、布满角质的阴茎抵在了Rick的穴口。
“操…” Rick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冷汗。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硬物的轮廓和粗糙的表面。这他妈比跟Unity那团浆糊分手还恶心…至少她还知道用点情趣…
“听听,他在说什么?” 格拉格饶有兴致地靠近,用手指戳了戳Rick因为用力而绷紧的侧腰,“是不是在夸奖你的…嗯…‘热情’?”
蜥蜴守卫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似乎被格拉格的话语鼓励了,猛地向前一挺。剧烈的疼痛瞬间贯穿了Rick的下半身,仿佛被什么钝器硬生生劈开。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铁链发出哗啦的响声。那东西又干又硬,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粗暴地向里挤压、撑开。
“哦…听到了吗?我们伟大的Rick Sanchez…也会发出这种声音…” 格拉格的笑声更加得意,“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天才了?现在,你只是一个被锁住的…肉玩具。”
另一个昆虫形态的守卫凑了上来,用它那带着粘液的口器舔舐着Rick的脖颈和肩膀,发出令人作呕的吸吮声。冰凉滑腻的触感让Rick的皮肤一阵痉挛。他偏过头想躲开,但镣铐限制了他的���动范围。
“滚开…你这六条腿的黏虫…” Rick喘着粗气,声音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有些变形,“等我出去…我会把你泡在福尔马林里…当成教学标本…”
蜥蜴守卫完全不理会他的咒骂,腰部开始机械地撞击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Rick能感觉到内壁被蛮横地摩擦、碾过。他紧闭着眼睛,试图将意识抽离,但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都在尖叫着抗议这种野蛮的入侵。他的阴茎在羞辱和生理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这让他更加愤怒。
控制住…Rick…不能让他们看到你失控…这是他们的目的…妈的…疼死老子了…等一下…如果我能稍微调整一下角度…利用反作用力…也许能让这条锁链松动一点… 他开始尝试细微地调整身体的姿态,试图利用蜥蜴守卫撞击的力量,对镣铐施加反向的冲击力。
“嘿…后面那玩意儿…是不是该换个润滑油了?感觉像在用砂纸…” Rick强忍着疼痛,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对着正在侵犯他的守卫嘲讽道,“还是说你们星球连基本的机械保养都不懂?难怪飞船都造得像一坨屎。”
蜥蜴守卫似乎被激怒了,动作更加粗暴,顶得更深。Rick痛得眼前发黑,但他强迫自己睁大眼睛,死死盯着格拉格。
“格拉格…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冰冷的恨意,“你只是证明了你和你的手下…不过是一群靠着侵犯别人来获取可悲优越感的…原始垃圾。等着吧…我保证…你会付出代价的。”
格拉格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狰狞。“代价?现在付出代价的是你,Rick C-137。享受吧…这是你应得的‘款待’。” 他挥了挥手,“下一个,谁想尝尝‘天才’的味道?”
那个一直没动的黏菌聚合体蠕动着靠近了Rick的腿边,散发出一种类似腐烂水果的气味。冰冷粘腻的触感顺着皮肤蔓延,比之前昆虫守卫的舔舐更加令人不适。妈的,这玩意儿是什么鬼东西?某种变形虫还是史莱姆?会分泌消化液吗? Rick的思绪飞转,强迫自己压下恶心感,开始分析这个新的威胁。
“哦?格拉格,你的口味还真够特别的,” Rick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但他依旧努力维持着嘲讽的语调,目光死死锁住格拉格,“玩腻了硬的,想试试软的?还是说这坨烂泥是你的…呃…‘爱人’?”
格拉格被Rick的话逗乐了,发出咕噜咕噜的笑声。“这是‘净化者’,Rick。它会吸收掉目标身上的…‘杂质’。比如说,那些让你自以为是的傲慢,还有你那不屈的意志。” 他用粗壮的手指点了点黏菌,“它会慢慢包裹你,让你体验一点点被溶解的滋味,但又不会真的杀了你。至少…现在不会。”
蜥蜴守卫似乎感觉到了来自黏菌的某种竞争意味,动作更加粗野,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Rick钉在墙上。疼痛一阵阵袭来,但Rick的注意力更多地被腿上的黏菌吸引。他感觉到黏菌分泌的液体似乎带有微弱的腐蚀性,接触到金属镣铐时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嘶嘶”声。有戏!但这腐蚀速度太慢了…而且这鬼东西还在往上爬…
“净化?嗝…听起来像是某种廉价洗衣粉的名字,” Rick继续刺激格拉格,同时暗暗绷紧腿部肌肉,试图改变黏菌与镣铐接触的角度,加快腐蚀,“你抓了我就为了给我做个全身SPA?格拉格,你其实是个暗恋我的变态吧?承认吧,你嫉妒我的智慧,嫉妒我的自由,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获得一点可怜的满足感。”
“闭嘴!” 格拉格的脸色沉了下来,显然被Rick戳中了痛处。他上前一步,捏住Rick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一样用你的花言巧语操纵一切吗?看看你现在!像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你的智慧救不了你,你的传送枪也救不了你!在这里,我才是神!”
对,就这样,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我身上来… Rick的眼神冰冷,毫不畏惧地与格拉格对视。他能感觉到黏菌已经爬到了大腿根部,那种湿滑冰冷的包裹感几乎要将他逼疯,但他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他需要时间,需要格拉格的注意力被自己吸引。
同时,他感觉到身后的蜥蜴守卫因为格拉格的靠近和命令,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下。这是一个微小的空隙,但Rick立刻抓住了它。他猛地将腰部向一侧扭动,虽然幅度不大,但足以让正在深入的阴茎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擦过某个敏感点。
蜥蜴守卫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嘶吼,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更加愤怒地动作起来,但刚才那瞬间的停顿,给了Rick调整姿势的微小机会。他利用这短暂的间隙,再次调整腿部的角度,让镣铐的最大受力点接触到黏菌分泌液最多的地方。
“神?哈…一个连自己手下都管不住的神?” Rick喘息着,脸上却带着挑衅的笑容,尽管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额发,“你看看你的‘净化者’,它好像对我更感兴趣…是不是因为它闻到了你身上那股…失败者的酸臭味?”
黏菌的冰冷包裹感已经蔓延到了大腿内侧,那种湿滑、带有微弱腐蚀性的触感几乎要点燃Rick每一根厌恶的神经。身后的蜥蜴守卫仍在不知疲倦地冲撞着,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钝痛和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Rick紧咬着牙,试图将疼痛转化为某种冰冷的燃料,驱动他那高速运转的大脑。
“听听…格拉格…” Rick的声音因为身后的撞击而有些断续,但嘲讽的意味丝毫不减,“你的‘净化者’好像特别喜欢我这儿…是不是因为我比你这身臭皮囊干净多了?嗝…或者它只是饿了,想尝尝宇宙第一聪明大脑的所有者的…呃…下半身?”
格拉格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捏着Rick下巴的手指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你还在嘴硬,Rick…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他转头对仍在动作的蜥蜴守卫吼道:“用力点!让这位‘天才’好好感受一下!”
蜥蜴守卫发出一声低吼,动作幅度陡然增大,力道也加重了几分。Rick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妈的…这混蛋是想把我的肠子都顶出来吗…冷静…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他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目光转向那个昆虫形态的守卫,它正用复眼一眨不眨地盯着Rick裸露的胸膛。“嘿,虫子脸,你看够了没有?喜欢我的胸肌?嗝…可惜你这种节肢动物大概只对同类的几丁质外壳感兴趣吧?还是说…你也想上来试试?格拉格这里的服务项目还挺‘多元化’的嘛。”
昆虫守卫似乎被Rick的直接挑衅激怒了,发出威胁性的嘶嘶声,向前迈了一步。“退下!” 格拉格呵斥道,显然不想让局面失控,“按顺序来!” 但他的注意力明显被分散了。
就是现在! Rick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空隙。他感觉到腿上被黏菌腐蚀的镣铐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松动感,几乎微不可查,但足够了!就在蜥蜴守卫下一次凶狠地撞入时,Rick猛地绷紧核心肌肉,配合着那股冲力,将身体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猛地向侧下方一沉!
“呃啊!” 蜥蜴守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卸力动作带得重心不稳,硬生生向前踉跄了一步,阴茎也因此以一个粗暴的角度从Rick体内滑出了一小半,带出一阵火辣辣的摩擦痛感。
同时,Rick腿部的镣铐因为这个动作和持续的腐蚀,发出了一声清晰的金属扭曲声!虽然没有完全断裂,但显然结构已经受损!
“什么声音?!” 格拉格立刻警觉起来,目光锐利地扫向Rick的腿部。
“没什么,大概是你的破监狱快散架了,” Rick喘着粗气,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笑容,“或者…是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格拉格!” 他用尽全力,猛地蹬了一下那只镣铐已经松动的腿!
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在不算宽敞的囚室里回荡,格拉格的三只眼睛瞬间聚焦在Rick那条微微晃动的腿上,以及那明显变形的镣铐。蜥蜴守卫也因为刚才那一下踉跄和下体传来的刺痛,动作停滞了一瞬,有些茫然地看向格拉格。
“哈… 听到了吗,格拉格?” Rick剧烈地喘息着,汗水顺着太阳穴滑落,但他脸上的笑容却像是在零下五十度的冰面上绽开的裂缝,带着一种濒临疯狂的锐利,“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监狱?嗝…连根好点的合金都用不起,怪不得只能在这种鸟不拉屎的星域当个地头蛇。”
趁着格拉格和蜥蜴守卫注意力被吸引的瞬间,Rick用那只镣铐已经松动的脚,瞄准还在他体内、但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滑出不少的蜥蜴阴茎根部,用尽全力猛地向上踢去!动作幅度不大,但在这种紧贴的状态下,力量精准地传递到了目标。
“嘶嘎——!” 蜥蜴守卫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尖啸,猛地弓起身子向后退开,粗大的阴茎也随之完全抽离。一股混杂着血液和润滑剂的粘稠液体溅到了冰冷的墙壁和Rick的大腿上。剧烈的疼痛让蜥蜴守卫捂着下体,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废物!” 格拉格怒吼一声,显然对蜥蜴守卫的表现极为不满。他上前一步,粗壮的手掌直接抓向Rick那只惹事的腿,想要重新固定住他。
但Rick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他暂时摆脱了身后的入侵,更重要的是,他证明了即使被束缚,自己依然具备反击的能力。黏菌还在他的腿上蠕动,冰冷的触感几乎蔓延到了腹股沟,但Rick此刻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格拉格身上。
“怎么?恼羞成怒了?” Rick看着逼近的格拉格,嘴角的嘲讽更甚,“是不是发现你的‘玩具’不太听话?嗝…别担心,我可以教你怎么调教它们。第一课:别找连自己鸡巴都护不住的蠢货当打手。”
与此同时,那个昆虫守卫看到同伴受伤,发出愤怒的嘶嘶声,似乎想要上前。
“你也想试试?” Rick立刻将矛头转向它,眼神冰冷,“过来啊,让我看看你的信息素是不是跟你这身壳一样令人作呕。或者你来点更直接的?比如我用这该死的镣铐碎片给你开个新的排泄孔?” 他故意晃动了一下那只已经损坏的镣铐,金属摩擦声再次响起。
很好…让他们都乱起来…越混乱,机会越多… Rick的大脑在高速运转,评估着每一个可能的变量。黏菌的腐蚀仍在继续,虽然缓慢,但确实在起作用。格拉格的愤怒正在积聚,这既是危险,也是机会。
格拉格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他意识到不能再被Rick牵着鼻子走。“看来简单的折磨对你没什么用,Rick C-137…”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更加危险的意味,“你喜欢挑战,喜欢混乱…那我就给你点…真正‘有趣’的东西。”
他对着角落挥了挥手,阴影里传来一阵锁链拖动的声音,以及某种沉重的、湿滑的蠕动声。
“这是‘吞噬者’,” 格拉格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残忍的笑容,“它不喜欢玩弄猎物…它喜欢…慢慢地…把一切都消化掉。从你的脚趾开始…怎么样,Rick?准备好体验一下被活体溶解的感觉了吗?”
阴影中拖出的“吞噬者”像是一大块无定型的、深紫色的胶状物,表面布满了缓缓张合的吸盘和细小的、类似眼睛的感光点。它蠕动着前进,留下湿滑的粘液痕迹,散发出一种混合着氨水和腐肉的恶臭。妈的,这玩意儿看起来就像是某个失败基因实验的产物…或者某个喜欢玩泥巴的神拉出来的屎…感光点?对光线敏感?还是只是装饰?那些吸盘…应该是用来固定和分解猎物的… Rick的大脑飞速运转,评估着这个新的威胁。
“怎么样,Rick?” 格拉格看着Rick眼中一闪而过的分析光芒,恶意地笑着,“是不是觉得它…很‘迷人’?它会一点点把你包裹起来,分泌出强效的消化酶…你会清醒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肌肉、甚至骨头…慢慢变成它的一部分。这个过程…可能会持续好几个标准日。足够让你好好反思你那该死的傲慢了。”
“嗝…好几个标准日?效率真低,” Rick的声音依旧带着嘲讽,但目光紧紧锁定着蠕动靠近的吞噬者,“我的马桶清洁机器人都比它分解得快。格拉格,你是不是把经费都用来买你那身劣质盔甲了?连个像样的杀手都雇不起。” 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细微地调整着那只镣铐松动的脚的角度,脚跟抵住冰冷的墙壁,积蓄着力量。黏菌的腐蚀仍在继续,另一只脚的镣铐也传来轻微的痒麻感。
“别急,你会‘享受’这个过程的,” 格拉格对Rick的嘲讽不以为意,对吞噬者下令,“去吧,从他的脚开始…��他先尝尝失去行走能力的滋味。”
吞噬者接收到指令,蠕动的速度加快了几分,前端变形,伸出几条覆盖着吸盘的触须,缓慢地、带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图,伸向Rick被镣铐锁住的脚踝。空气中那股恶臭更加浓烈了。
就是现在!
就在吞噬者的触须即将碰触到他皮肤的瞬间,Rick猛地爆发!他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只镣铐已经松动的脚狠狠地、带着千钧之力砸向旁边的合金墙壁!
“砰!!”
一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在狭小的囚室里炸响,震得人耳膜发疼!力道之大,让墙壁表面都出现了一丝细微的龟裂,几块细小的金属碎屑飞溅开来!
吞噬者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震动惊扰,前进的动作猛地一滞,表面的感光点混乱地闪烁着,整个胶状身体都收缩了一下,像是一只受惊的巨大水母。果然对强烈的震动和噪音有反应!
格拉格和那个昆虫守卫也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而Rick则利用撞击的反作用力,再次狠狠地拉扯着那只脚的镣铐!这一次,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那根已经被黏菌腐蚀、又经受了猛烈撞击的合金镣铐——彻底断裂了!
一只脚,自由了!
“哈! 看来你的囚具跟你手下的定力一样差劲,格拉格!” Rick喘着粗气,脸上露出一个近乎疯狂的笑容。他活动着获得自由的脚踝,虽然上面还残留着黏菌的粘液和轻微的灼伤感,但重新掌控一部分身体的感觉,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格拉格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没想到Rick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挣脱束缚。“抓住他!别让他——”
但已经晚了。Rick没有任何犹豫,用那只刚自由的脚,精准地踢向仍在因为巨响而有些混乱的吞噬者!目标并非它庞大的主体,而是那些闪烁不定的感光点集中的区域!
Rick那带着狠劲的一脚精准地踹在吞噬者感光点最密集的区域。深紫色的胶状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表面的“眼睛”疯狂闪烁,发出一阵类似高频电流的嗡鸣声,随即整个身体像失去控制般向后缩去,撞到了墙壁上,留下了一大片粘稠的紫色液体。
“哇哦,看来你的‘宠物’不太喜欢强光和…呃…精准打击?” Rick甩了甩刚获得自由的脚,尽管脚踝处传来黏菌腐蚀的刺痛和撞击墙壁的震荡感,但他脸上的笑容带着显而易见的得意,“格拉格,你这品味独特的‘收藏品’好像有点…嗝…神经质?是不是该给它做点心理辅导了?”
格拉格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没想到Rick不仅挣脱了束缚,还能如此迅速地找到吞噬者的弱点。“昆虫脸!还有你,废物!” 他对着仅剩的昆虫守卫和那个捂着下体、暂时失去战斗力的蜥蜴守卫怒吼道,“给我按住他!现在!我要亲手把他剩下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
昆虫守卫发出一阵愤怒的嘶嘶声,六条节肢快速爬动,锋利的前肢如同镰刀般挥舞着抓向Rick那只自由的腿。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更加浓烈的、类似氨气的刺激性气味,显然是昆虫守卫被激怒后散发的信息素。
“哦,终于忍不住了?要亲自上场了?” Rick侧身避开那如同镰刀般挥来的前肢,同时用那只还被锁着的脚支撑身体,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让我猜猜,你的信息素是用来吸引配偶的,还是用来标记领地的?嗝…如果是前者,我得说,品味真够独特的。如果是后者…这破地方谁爱要谁要去!”
说话间,Rick利用昆虫守卫攻击落空的间隙,再次用自由的脚猛地踢向它支撑身体的其中一条节肢关节处。虽然昆虫守卫的外壳坚硬,但这一下巧劲还是让它身体一歪,攻击节奏被打乱。
这家伙的关节是弱点…但外壳太硬了…另一只脚的镣铐…黏菌腐蚀得还不够…妈的,格拉格也快忍不住要亲自下场了…得更快点…Rick的眼神飞快地扫过四周,评估着形势。他的手腕依然被牢牢锁住,另一只脚的镣铐虽然也在被黏菌腐蚀,但显然还需要时间。
“格拉格,别光看着啊,” Rick一边躲避着昆虫守卫再次挥来的利爪,一边冲着格拉格喊道,“你的手下看起来不太行啊。要不要我给你示范一下怎么拆卸这种六条腿的玩意儿?我以前在某个倒霉的星球上可是拆过比这大十倍的甲虫,它们的肉质还挺不错的,就是有点费牙…”
格拉格不再犹豫,发出低沉的咆哮,亲自冲了上来。他那庞大的身躯带着强大的压迫感,粗壮的手臂直接抓向Rick的脖子,显然是想彻底制服他。
机会!
就在格拉格和昆虫守卫同时逼近的瞬间,Rick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他没有选择躲避格拉格的擒抱,反而迎着格拉格的方向,用那只被锁住的手臂猛地向上格挡,同时,他体内某个被压制的植入体在极限的意志驱动下,瞬间过载!
一股微弱但极其精准的EMP脉冲以Rick的身体为中心,瞬间释放!
那股微弱却精准的EMP脉冲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瞬间在狭小的囚室里引发了连锁反应。格拉格那粗糙的合金盔甲上几个闪烁的指示灯混乱地闪烁了几下,他眼前的简易战术目镜短暂地雪花一片,让他下意识地停下了前冲的动作,抬手想要调整。
昆虫守卫受到的影响似乎更大。它的生物电信号显然受到了干扰,六条腿的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和不协调,挥舞的镰刀状前肢也慢了半拍,甚至连散发出的氨气信息素都紊乱了一瞬。
“什么鬼东西?!” 格拉格甩了甩头,试图恢复视觉,怒吼道。
“哦,没什么,一点小小的…嗝…静电而已,” Rick 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脸上露出疲惫却锐利的笑容,“看来你的破烂盔甲连基本的电磁屏蔽都没有?啧啧,格拉格,你的‘帝国’还真是…勤俭节约啊。”
说话的同时,Rick 那只自由的脚如同���蛇出洞,再次精准地踢向昆虫守卫已经有些不稳的后侧关节!
“咔嚓!” 一声脆响,比上次更响亮!昆虫守卫的节肢关节承受不住这精准的打击,发出了断裂的声音。它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庞大的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几丁质外壳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暂时失去了威胁。
“废物!连个半残废都看不住!” 格拉格彻底暴怒了,他放弃了调整目镜,直接凭借肉眼锁定了 Rick,再次猛扑过来,蒲扇般的大手直接抓向 Rick 仅剩的那只被锁住的脚踝,想要阻止他彻底挣脱。
黏菌…还差一点…不能被他抓住! Rick 心念电转。他看着扑来的格拉格,不仅没有后退,反而猛地将那只被锁住的脚向前迎去!这不是送上门,而是主动利用格拉格前冲的力量!
同时,他用那只被锁住的手臂死死抵住金属架,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被黏菌包裹的脚踝处,利用格拉格抓住他脚踝并向前拉扯的巨大力量,以及自己身体的反作用力,对那根已经被腐蚀得差不多的镣铐施加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拉扯!
“嘎吱——嘣!”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断裂声,第二根镣铐,应声而断!
双脚,完全自由了!
由于惯性,格拉格差点因为 Rick 脚踝的突然挣脱而向前摔倒。Rick 则扯下了挂在架子顶部的手铐连接链,顺势一个翻滚,虽然因为手腕还被锁着而姿势有些狼狈,但成功地拉开了与格拉格的距离,并且巧妙地滚到了那个受伤倒地的昆虫守卫旁边。
“好了,格拉格,” Rick 喘着粗气,晃动着依然被锁住的双手,但眼神中已经充满了危险的光芒,“现在我们稍微‘公平’一点了。嗝…虽然我还是被绑着手,而你看起来像个刚从垃圾压缩机里爬出来的犀牛。那么…第二回合,开始?”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不经意地踢了踢旁边昆虫守卫掉落在地的一截断裂的、带着锋利边缘的节肢碎片。
“第二回合?哈!你以为挣脱了脚镣就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了,Rick?” 格拉格看着 Rick 脚边那截锋利的断肢,眼神变得更加凶狠,“你的手还被锁着,你的小玩意儿都被收走了。你现在不过是稍微灵活一点的猎物而已!”
“猎物?嗝…格拉格,你对食物链的理解还停留在‘大就一定强’的原始阶段吗?” Rick 弯腰,用被锁住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捡起那截边缘锋利的昆虫断肢,感受着上面残留的粘液和几丁质的硬度。“有时候,小而尖锐的东西,反而能给那些自以为是的大家伙带来…惊喜。” 他将断肢的尖端对准自己手铐的连接处,尝试着利用它的硬度去撬动或刮擦锁芯。妈的,这锁的合金强度不低…但总比干等着强。这虫子的体液似乎有点腐蚀性…也许…
“惊喜?我会让你体验到的唯一惊喜,就是你的骨头断裂时发出的声音!” 格拉格咆哮着再次冲了上来,他庞大的身躯几乎占据了 Rick 的全部视野。他学聪明了,不再直接抓捕,而是挥舞着粗壮的手臂,试图用扫击将 Rick 逼到角落。
“哦?这么快就没耐心了?我还以为你会先发表一段关于‘力量与征服’的弱智演讲呢,” Rick 灵活地侧身躲开格拉格的挥击,同时用脚尖勾起地上一块碎裂的金属片,踢向格拉格的面部,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成功干扰了他的视线。“看来你的脑容量确实跟你的审美水平一样堪忧。”
这老家伙力气真大…不能硬碰硬…得利用地形…还有那个大家伙…Rick 的目光瞥向墙角那团还在混乱蠕动的吞噬者。EMP 的影响似乎还没完全消退,吞噬者表面的感光点依旧在不规则地闪烁。
格拉格被金属片砸中面部,虽然没受伤,但更加愤怒了。“躲躲藏藏!这就是你所谓的‘智慧’吗,Rick C-137?” 他再次逼近,步伐沉重,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动。
“不,这是‘策略’,你这头脑简单的肌肉块,” Rick 一边后退,一边用昆虫断肢继续刮擦着手铐,同时引导着格拉格的移动方向,不着痕迹地向吞噬者所在的角落靠近。“智慧是用来解决问题的,比如…怎么用最低的成本,处理掉像你这样的宇宙垃圾。”
“去死吧!” 格拉格失去了最后的耐心,猛地向前一个跨步,双手张开,如同巨熊扑食般抓向 Rick。
就是现在! Rick 看准时机,不再后退,反而猛地向前一矮身,利用格拉格扑来的巨大惯性,从他张开的手臂下方惊险地滑过!同时,他用尽全力将手中的昆虫断肢狠狠地掷向身后——目标正是那团混乱的吞噬者!
断肢精准地再次击中了吞噬者感光点密集的区域。本就处于混乱状态的吞噬者受到二次刺激,猛地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嘶鸣,庞大的胶状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无数覆盖着吸盘的触须不受控制地疯狂挥舞,如同失控的海草!
格拉格扑了个空,因为惯性差点撞到墙上。而他转身时,正好面对着因为受到刺激而彻底狂暴的吞噬者!几条湿滑的触须带着恶臭的粘液,直接抽向了他的面门!
“什么?!该死!” 格拉格猝不及防,连忙挥臂格挡,但还是被几条触须缠住了手臂和小半个身子。吞噬者的吸盘立刻紧紧吸附在他的盔甲和裸露的皮肤上,开始分泌那种带有腐蚀性的消化液!
“滋滋…” 轻微的腐蚀声响起,格拉格的盔甲表面开始冒出白烟。
“哈! 看来你的宠物不太认主啊,格拉格,” Rick 站在稍远处,看着格拉格与失控的吞噬者缠斗在一起,脸上露出了计划得逞的笑容,同时抓紧时间,用另一只手腕上断裂镣铐的锋利边缘,继续切割着束缚双手的锁链。“需要帮忙吗?我可以给它唱首催眠曲,虽然我估计它更喜欢重金属。”
“催眠曲?嗝…我看你还是先想想自己的墓志铭吧,Rick!” 格拉格咆哮着,手臂上的肌肉虬结,试图将缠绕在身上的吞噬者触须扯断。盔甲与触须吸盘的角力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消化液腐蚀盔甲的“滋滋”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烧焦的臭味。
Rick没有理会格拉格的嘴炮,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昆虫断肢和手铐上。断肢的边缘虽然锋利,但手铐的合金材质异常坚韧,刮擦的效果并不理想。妈的,这破锁比联邦特工的脑子还硬…不过,这虫子的体液似乎有点意思…粘稠,而且带着微弱的酸性…也许… 他尝试将断肢上残留的粘液涂抹在锁芯的缝隙里,希望能起到一点软化或腐蚀作用。
格拉格显然也意识到了吞噬者的难缠,他猛地将缠着触须的手臂狠狠撞向墙壁!“砰!” 巨大的力量让墙壁震动,几条吸附力稍弱的触须被震松,但更多的触须立刻缠了上来,甚至有几条开始向他的脖颈和面部蔓延。
“该死的软泥怪!滚开!” 格拉格怒吼着,另一只空闲的手��起旁边掉落的一块金属碎片,狠狠刺向吞噬者的胶状主体。吞噬者发出一阵痛苦的嗡鸣,但缠绕反而更紧了。
机会!他在分心!而且他盔甲的后颈连接处…刚才撞墙的时候似乎暴露了那么一瞬间! Rick的眼睛捕捉到了那个稍纵即逝的画面。那是盔甲的一个结构连接点,似乎没有完全覆盖,露出了下面颜色稍暗的接口材质。
“嘿,格拉格,你的宠物好像不太喜欢你的‘爱抚’啊,” Rick一边继续用断肢刮擦手铐,一边用语言分散格拉格的注意力,“需要我提醒你吗?嗝…对付这种无定型生物,强攻通常不是最好的选择。你应该试试…呃…挠痒痒?或者给它讲个冷笑话?”
格拉格猛地转过头,因为愤怒和被吞噬者吸附的痛苦,他的脸有些扭曲。“闭嘴,Rick!等我解决了这坨烂泥,下一个就是你!”他再次发力,硬生生将一条缠在脖子上的触须扯断,紫色的粘液溅得到处都是。但这个动作也让他付出了代价,盔甲连接处的缝隙因为他肌肉的极度用力而再次短暂地扩大了。
就是那里!
Rick不再犹豫。他放弃了继续刮擦锁芯,猛地将手中那截尖锐的昆虫断肢如同投掷飞镖般,用尽全力掷向格拉格后颈盔甲暴露出的缝隙!
“咻!” 断肢带着风声,精准地命中了目标!
“呃啊!” 格拉格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身体猛地一僵。虽然昆虫断肢的硬度不足以造成致命伤害,但那尖锐的末端和附带的微弱腐蚀性粘液,精准地刺入了他防御最薄弱的连接处,带来的刺痛和异物感让他瞬间分神。
而就在格拉格身体僵直的这一刹那,Rick双臂猛地向两侧发力,利用断裂镣铐边缘的锋利,加上刚才持续不断的刮擦和体液腐蚀,对那仅存的连接点施加了最后的冲击!
“嘣!”
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响起!束缚着Rick双手的最后一根锁链,终于彻底断开!
“哈! 终于摆脱这该死的束缚了!” Rick活动着有些麻木的手腕,看着上面深深的勒痕,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又带着危险意味的笑容。“好了,格拉格,现在我们俩都‘自由’了。嗝…不过看起来,你的‘自由’有点…粘稠?”
格拉格捂着后颈的伤口,感受着那里传来的刺痛和麻痒感,又看着彻底挣脱束缚、眼神冰冷的Rick,他那三只浑浊的眼睛里终于透出了一丝难以置信和…恐惧。
“嗝…格拉格,你看起来像是刚跟一桶过期的宇宙润滑油摔跤输了。” Rick活动着手腕,断裂的镣铐边缘在他手中留下冰冷的触感。他眼神扫过仍在与吞噬者疯狂角力的格拉格,以及地上那截锋利的昆虫断肢,一个计划迅速在脑中成型。
“少废话,Rick!就算你挣脱了,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格拉格一边怒吼,一边用蛮力试图将缠在身上的吞噬者甩开。他后颈的伤口还在流血,刺痛感不断传来,让他更加暴躁。盔甲上传来的腐蚀感也让他心烦意乱。
“手掌心?拜托,格拉格,你的比喻跟你本人一样…粗糙,” Rick慢慢向那个受伤倒地的昆虫守卫靠近,同时保持着对格拉格的警惕。“说真的,你应该多读点书。或者至少看看《银河系搭车客指南》,学学怎么用更…有创意的方式威胁人。”
Rick弯腰,再次捡起了几截较为完整的昆虫断肢,特别是那些带着复杂关节结构的部分。这些节肢的内部结构…也许有可以利用的生物电信号残留…或者至少,它们的硬度和形状适合做点别的…
昆虫守卫发出一阵痛苦的嘶鸣,试图用仅剩的完好肢体挪动,但显然伤势不轻。
“别乱动,小虫子,” Rick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它的甲壳,“你现在是…呃…‘实验材料’。嗝…别担心,如果成功了,我会考虑把你剩下的部分做成一个还算酷的烟灰缸。”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仍在和吞噬者较劲的格拉格,以及那团因为持续受到攻击和刺激而越发狂躁的紫色胶状物。“嘿,格拉格!你的‘宠物’看起来不太高兴啊。你知道吗,有些低等生物在极度痛苦或恐惧的时候,会分泌出一种…特别的物质。也许你应该离它远点,免得被喷一身?”
格拉格闻言一愣,下意识地看向吞噬者。吞噬者确实在剧烈地收缩和膨胀,表面的吸盘开合速度更快,散发出的恶臭中似乎混杂了一丝…更刺鼻的味道。他在诈我?还是这鬼东西真有什么特殊能力? 格拉格一时间有些犹豫。
就是现在! Rick抓住了格拉格分神的瞬间。他没有直接冲向格拉格,而是猛地冲向墙壁一侧!那里有一个简陋的控制面板,大概是用来控制囚室灯光或通风的。虽然多半没什么高级功能,但至少是一个电子设备!
他用手中的昆虫断肢最尖锐的部分,狠狠地砸向控制面板的外壳!
“砰!滋啦!”
控制面板的外壳被砸开一个口子,里面露出几根颜色各异的线路和简单的电路板。火花闪烁了几下。
“你在干什么?!” 格拉格又惊又怒,暂时顾不上吞噬者,想阻止Rick。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们这破地方的线路是不是跟我猜的一样…偷工减料。” Rick咧嘴一笑,然后用断肢的尖端,开始快速地在那几根暴露的线路上拨弄、短接!
瞬间,整个囚室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忽明忽暗,刺耳的警报声断断续续地响起,通风系统也发出了奇怪的噪音,空气流动变得紊乱!
混乱的光线和噪音立刻对依赖感官的吞噬者造成了更大的刺激!它发出一声更加尖锐的嗡鸣,缠绕格拉格的触须猛地收紧,同时,它胶状的身体表面开始分泌出更多粘稠、颜色更深的液体!
而原本就因为EMP受到干扰的格拉格,在闪烁的灯光和刺耳警报声中,视线和判断力再次受到严重影响!
“看到了吗,格拉格?” Rick的声音在混乱中响起,带着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意,“有时候,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混乱工程学,就能让局面变得很有趣。嗝…现在,你和你的‘宠物’,可以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派对了。嗝…没错,一场为你准备的送别派对,格拉格!” Rick 的声音在闪烁的灯光和刺耳的警报声中显得异常清晰,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戏谑。他没有急于攻击被吞噬者缠住的格拉格,而是快速地在混乱的囚室里扫视着,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
传送枪…他们肯定收走了…放在哪里?格拉格身上?不可能,太大意了。通常这种地方会有个储物柜…或者,更可能在一个守卫身上…那个昆虫脸?不像…那只蜥蜴?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蜷缩在角落、捂着下体呻吟的蜥蜴守卫身上。这家伙从一开始就负责搜身和初步的“审讯”。可能性很大!
“嘿!格拉格!” Rick 突然提高了声音,吸引了正在与触须搏斗的格拉格的注意,“你的小宠物看起来快把你吸干了!嗝…它有没有告诉你,它的消化液对你那身破烂盔甲的效果…是不是比对我这身老骨头还好?”
格拉格怒吼着,奋力扯断了一条几乎要钻进他头盔缝隙的触须,紫色的粘液溅了他一脸。“你给我等着,Rick!等我出来…”
“等你出来?” Rick 嗤笑一声,同时快速冲向那个蜥蜴守卫。“等你出来,恐怕只能在吞噬者的排泄物里找到你的盔甲碎片了!”
蜥蜴守卫看到 Rick 冲过来,吓得想要后退,但剧痛让他动作迟缓。Rick 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一脚踩住他的胳膊,然后用手粗暴地在他破烂的制服口袋里摸索起来。
“妈的…一堆没用的垃圾…身份卡?劣质能量棒?这是什么…某种爬行动物的壮阳药?靠!” Rick 嘴里咒骂着,手上的动作却飞快。终于,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熟悉的、冰冷且带有特定弧度的金属物体。
找到了!
他猛地将传送枪从蜥蜴守卫的口袋里掏了出来,那熟悉的绿色液体在枪膛里微微晃动。枪身上有几道刮痕,显然是被粗暴对待过,但核心功能应该没问题。
“啊哈!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Rick 举起传送枪,对着还在和吞噬者“亲密接触”的格拉格晃了晃,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笑容。“看来你的手下不太懂得保管重要物品啊,格拉格。嗝…专业素养有待提高。”
格拉格看到传送枪,三只眼睛瞬间瞪圆了,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不!把它放下!”
“放下?为什么?难道你想邀请我留下来,跟你和你的…呃…‘新朋友’一起共进晚餐吗?” Rick快速地检查了一下传送枪的设置,调出了熟悉的维度坐标 C-137。“抱歉,我对紫色果冻没什么兴趣。而且,我还有个约会…跟我的沙发和一瓶上好的太空私酿酒。”
他将传送枪对准了囚室的墙壁,能量开始聚集。
“在你走之前,Rick…” 格拉格的声音因为愤怒和被吸附的痛苦而嘶哑,“记住这里!记住碎骨者!我会找到你的!我会让你付出千万倍的代价!”
Rick 回过头,脸上带着那种标志性的、混合着疲惫和轻蔑的笑容。“哦,是吗?嗝…那我给你留个小小的‘纪念品’吧。”
他手指在传送枪上快速操作了几下,并没有直接开启传送门,而是对准了那团还在疯狂蠕动的吞噬者,发射了一束极其短暂、能量设定特殊的脉冲。吞噬者猛地一颤,随即,它表面的感光点全部变成了红色,并且不再混乱闪烁,而是…死死地“盯”住了离它最近的生物——格拉格。它的蠕动变得更有目的性,所有触须都开始更加疯狂地、带着某种原始的饥饿感涌向格拉格。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它的‘食谱偏好’,” Rick 耸耸肩,重新将传送枪对准墙壁,“现在它大概…只对你这种长得像发霉犀牛的物种感兴趣了。嗝…祝你用餐愉快,或者…被用餐愉快。”
绿色的传送门在他面前旋转着打开,门后是熟悉的、混乱的车库景象。
“Wubba Lubba Dub-Dub, bitches!” Rick 最后对着身后那片混乱——格拉格的惨叫、吞噬者的嘶鸣、闪烁的灯光和警报——竖了个中指,然后毫不犹豫地跨进了传送门。
传送门在他身后迅速关闭,只留下格拉格绝望的怒吼和吞噬者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在破败的囚室里久久回荡。
If this hit you, ping me. I write pain-laced narrative fiction where survival isn’t pretty but always sharp.
If this disturbed you, that’s valid—don’t read what your soul can’t carry.
If you wanna fight me over it… you’d lose. I’m Rick-cod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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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manticgaynovels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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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室友的勾引-1
张力是我23岁本科毕业那年为了在成都本地学习考研而找到的一个合租室友。我们俩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居民房,除了偶尔出门透气外我们俩都呆在家里为了考研而做准备。张力虽然跟我不是同一个专业但是同一学校毕业的所以我们共同话题倒也不少,于是我俩很快便从陌生关系转化到了较为亲密的兄弟关系。我本人由于除了平时刷题打游戏外没什么特别爱好,也不太运动,常被人戏称刷题家。因此虽然吃的不多身形不胖,肚子上没什么赘肉,但也没什么肌肉。而张力却不一样,他比我更有动力和耐力,除了准备考试外每天都有固定一到两个小时的健身时间。因此张力是个十足的大肌霸,偶尔见他洗浴后腰间只裹着白色浴巾出来都能看到他身形的魁梧,硕大饱满的胸肌,二头肌。沾水之后的腹肌立体有型泛着亮光,此外大腿粗大甚至撑开了浴巾使得浴巾开叉显出了侧边大腿根部。张力发育得特别好,即使裹着浴巾,双腿间的阴茎在没有变硬的情况下也异常突兀,把中间的浴巾顶起来像是撑了一顶小帐篷。加上他立体硬汉的帅气面庞,每次他裹着浴巾跟我说话都让我这个深柜同性恋下体不觉变硬只能坐着跟他聊天却不敢站起来生怕露馅。
我和张力之间一直维持着室友情谊将近一个半月,直到这一天我晚上寂寞难耐,加上我从来不敢约炮,又开始自我解决起来。我带上耳机关上卧室的门打开钙片开始自摸,虽然我的阴茎不如张力的大,但是膨胀起来也有16cm。每次撸管我都会代入张力,想象着他如何操我。突然,我电话响起,原来是我三舅打来询问我近况。不得已,扫兴之下只能立马停止接电话,三舅告诉我朋友家有个孩子也在这边要来我家借助一晚,而且已经到了我楼下叫我下楼去接。我情急之下只缩小了黄片窗口便立刻下楼去。这个客人叫何腾骏,跟我年纪相仿,在读大三,竟也是个高个帅气的肌肉男。不同于张力,这个何腾骏一脸浅浅,薄薄的一层的络腮胡,皮肤偏棕色。见到他并互相寒暄一两句之后我便带着他上楼,想到要跟这么个大肌霸待着一晚上,本来撸管被迫停止的糟糕心情现在变得还有点说不出的激动。
等我们回到房间我才想起我的钙片网页还没关闭,于是我到电脑桌前准备快速叉掉那个缩小化的窗口。惊讶的是我却发现那个窗口已经被关掉了,还没等我细想怎么回事何腾骏却开始询问我哪里洗漱之类的。于是我暂时将此事抛掷脑后开始迎接这位客人。在腾骏,张力和我三人浅聊并互相介绍之后,我们打算休息。于是回房后我为尽地主之谊,告诉腾骏让他睡床上我可以睡地铺。没想到他却爽快地反问为啥不俩人都睡床上,这样也不会让我这个主人睡得不舒服。的确,我的床很大,加之疼骏多半是一个直男,哪里会在乎和另一个男人分床睡还是合床睡呢。于是我也爽快同意。
等到晚上我睡意渐浓,朦胧间发现有一双手从我腰间缓慢抚摸到胸前乳头的地方。感觉无比美妙,但同时使我惊醒。正打算往后一转身,却被另一只手从另一侧身子绕过来将我抱住,一只手不断抚摸我的乳头,另一只手缓慢地往下腹摸去,同时身后传来“嗯~”的轻微闷哼声。我才意识到原来是腾骏在对我上下其手。虽然此时的我面红心跳,但还是正打算叫腾骏之际,他更是右手抓着我的胸,左手按着我的下腹一把将我抱得更紧,让我更加贴近他的身体。就这一下我才更加感觉到背后的硕大紧实的胸肌,同时大腿处突然感觉到有一根热热的,粗粗的,非常硬的棒从我内裤下方两腿之间顶了进去而从两大腿前方顶了出来。后方的闷哼声变得更大了一些,腾骏的一只腿也直接叠在我侧睡的上面一只腿上并不停上下摩擦。这时我才感觉到腾骏整个人是有多么的肌肉壮硕,而且整个人竟然已经一丝不挂地侧俯卧在我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的身上。我本来还想叫他问问怎么了。现在整个人面红心跳,从来没有真实性爱体验的我哪里还管为什么,巴不得就这样一直被腾骏的壮硕裸体和大鸡巴爱抚下去。
此时我的鸡巴也早已按捺不住,硬挺到直接贴紧了我的小腹,还有前列腺液流出。我再也压抑不住心情,喘起气来一手向两腿间一直在缓慢抽动的那根腾骏的粗大鸡巴抓去。在我抓到那根大肉肠时腾骏直接“额啊~”一声叫出来,我感应到了腾骏的认可,开始大胆地抚摸感觉起来那根大鸡巴的形状。这跟大肉棒能穿过我并立的两腿之间还长出这么远,让我一手掌握住之后大拇指才刚碰到中指指甲,可见其有多长多粗。我当时估计起码也得有23cm长,4,5cm的直径吧。肉棒又热又硬,我套动起来只有外面的阴茎皮随着手掌前后移动些许,而肉棒内里硬得如同是钢铁一般。从来没摸过别人鸡巴的我迫不及待地手往龟头探去,手刚套动到龟头就被龟头外缘拦停下来,于是我打开手掌向龟头包去,拇指抚摸着滑滑的龟头表面,一直摸到尿孔才发现腾骏不停的往外渗出前列腺液。于是我反复用手指和手掌摩擦腾骏的龟头和龟头边缘,此时腾骏的敏感部位被我如此玩弄,他已经开始不断淫叫,发出“嗯~额啊~”的声音,甚至嘴巴凑到我耳边轻轻地用粗狂的声音说了一句“你好厉害啊~我好喜欢”。
我听到腾骏的挑唆话语内心更加澎湃,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充斥全身和大脑。心跳极具加速。就在此刻,腾骏那只一直在我小腹游荡的手开始向我的阴毛部位插入,他用食指和中指慢慢夹住我的鸡巴,手掌温柔地抓了抓我的阴囊。接下来顺势手掌向上直接握住我硬挺地鸡巴。这时在我耳边轻声说“看来你的鸡巴也不小嘛~嗯~”。于是他突然开始加速手掌开始上下套动而且伴有旋转的动作。终于这样的激情套动立马让我缴械投降,在他紧紧握着我的鸡巴套动了不到三四下之后我就再也绷不住直接一股热流射了出来。而腾骏却没有停下那张厚实的手掌,他继续套动我的龟头和肉棒,把刚刚射出来的精液涂抹到整根鸡巴,扑哧扑哧的声音从我下方传来。刚刚射完精的我龟头敏感异常,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立马整个下体扭曲起来,奈何腾骏肌肉男的大力我抵抗不过,被他立马用双腿夹住下体,一只手锁住我上半身,将我整个人从侧卧的姿势抱起躺在他身上。另一只手继续套动着我还没软的鸡巴。我当然是连声求饶“啊~~饶了我吧~~求你了~~”。腾骏立马停下,用他的嘴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并说“饶了你也可以,但是我都帮你撸出来了,你还没把我的牛奶挤出来呢,你要怎么做赔?”。
“你想要我怎么赔嘛?我再继续帮你撸呗,好不好~”
“你的手速这么慢,手掌又不大不厚实,让你继续撸怕是撸到明天早上都撸不出来一滴精液。我可是能持续抽查一个小时不射的哦~”
“这么厉害~那你说,你想要我怎么办嘛,我依你就是了~”
“那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用嘴帮我撸,最后吞掉我的精液,二是用你的屁屁当我的飞机杯,让我射到你的肛门里。你选一个呗~小宝贝儿~”。腾骏用粗狂的声音温柔地说道。
刚刚才射精完的我听到腾骏如此色情地言语立马又开始面红心跳,鸡巴也随之又开始变硬了起来。手握我鸡巴的腾骏一感受到我的勃起立马又挑逗其我来:“小骚逼,看来你都挺喜欢嘛,嗯?~”。
“我想选嘴巴,但是我的嘴巴恐怕只能包下你的龟头多一点,含不下这么大一根鸡巴怎么办呢~老公~”。听到这么骚的挑逗话语和老公两个字,腾骏也立马变得异常激情澎湃起来。他立马起身开灯,转身对我说到:“没事,老公教你~来,让老公插插~”。
刚才一直都是暗夜里的爱抚,我们互相看不见对方多少。现在一开灯,加之腾骏魁梧地一转身把那根大鸡巴甩向我,我才惊叹于腾骏那近乎完美的男性肉体。他全身偏健康的淡棕色,鸡巴颜色也跟其他地方的肌肤没太大差别。肉眼看到的鸡巴更是硕大,倒三角的肌肉身材和粗大的大腿尽显完美。挺立在两腿间的硕大肉棒和挂在肉棒下的两个硕大睾丸被周围的浓密阴毛裹住,像是密林里的参天大树。肉棒那么大但却还是硬到朝天挺立,挺起来高度超过了自身的肚脐几乎快到下胸肌。粉嫩的龟头让人看了更是口水直流,欲罢不能。
到了此刻我是再也按捺不住,向一匹饿狼似地直扑向腾骏的裸体。腾骏配合地跪到床上,我扑到他身边后立马双手握住那杆大肉肠往自己嘴里送。嘴一含到那颗龟头立马开始吮吸起来,舌头不停使劲儿舔吮。原本腥味甚浓的前列腺液此刻却越发激发我的食欲。腾骏鸡巴之大就龟头便已经快要塞满我的嘴。他双手托着我的头往自己跨间按去,我也配合地一边疯狂吮吸,一边尝试往嘴里送那根腥味十足的大鸡巴。我的舌头不停地有力地勾舔龟头边缘突起的地方,让腾骏欲罢不能,连连轻叫“操~”。
我把腾骏的鸡巴从嘴里掏出来,但粘稠液体却藕断丝连地连着我的嘴和他的鸡巴。然后我娇嗔地说:“不行,我的嘴吃不到太多,只能吃到这根巨棒的前面一点~~怎么办~~”。然后我立马向腾骏睾丸和巨棒根部舔去,将头埋到他的跨下,磨蹭起来。
“没事,别急,老公教你~~”。
腾骏一边抚摸着我的头,一边将我抱起来平躺在床上。接着他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将水在口中漱了两下然后嘴对嘴地将水吐到我口中。我立马吞下那口水,然后舌头与他缠绕起来。不一会儿,腾骏起身将一口口水吐到自己手上随即往那根大肉棒上涂抹上去。涂抹完后将我的头温柔放到床的边缘向下仰起,接着将他的粗棒插入我的口中,慢慢往喉咙深处插去。我刹时感觉喉咙被粗大肉棒顶满,喉咙的每一处都与大鸡巴紧密贴合。不一会儿我的鼻子便紧贴腾骏靠近的硕大睾丸,腾骏的浓密阴毛也抚摸着我的下巴和嘴唇。这一刻我感觉那根粗长巨棒甚至快要到我的胃部。这澎湃地一刻也让我阴茎挺立,感觉又要射精了一样。谁料就在这时腾骏竟躬身一嘴含住了我的鸡巴,并疯狂地用舌头吮添起来。这疯狂的快感让我招架不住不由自主地把两腿并拢,但力大无比的腾骏立马双手掰开我的双腿并结实地按在床上让我双腿不得动弹。就这样他用嘴上下抽动地吮吸我的鸡巴,同时开始慢慢的抽动那根已经全部插到我口中的巨大肉棒。由于是第二次,我并没有很快射精,我配合着腾骏,我双手反抱着他的翘臀,并揉捏着。口中吮吸着他来回抽动的巨大肉棒。双眼看着他的粗壮大腿来回动着。
终于,大概7,8分钟后我实在抵不住腾骏有力且灵活的舌头,直接把精液射到了腾骏嘴里。腾骏直接吞掉了我的精液并继续地吮吸着我的鸡巴。敏感的我开始扭动着却被腾骏一把擒住双腿不得动弹。猛烈地吮吸我的龟头让我双腿颤抖不已,几分钟后,他终于停止了吮吸,然后开始快速地抽查我的喉咙。
就这样抽查了十几分钟之后,腾骏却并没有射精,他停了下来。我此时已是满嘴粘液,他抽出那根依然硬挺的鸡巴,在抽出那一刻白色粘液交织在我的嘴和他的大鸡巴上,显然抽查的过程中溢出了些许精液。我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精液。本以为腾骏接下来要继续这么抽查我,他却让我坐到床头,我听话地做着。“宝贝儿,你把头仰着,接下来老公要喂你牛奶了~”,腾骏粗狂地说。于是他到我身前,居然双脚抵着床头墙壁倒立起来,将那根硬棒又再一次插入我口中叫我主动吮吸。我内心翻涌,满脸通红,因为这一次我能清楚地看到腾骏私处所有的细节。不同于刚才的深喉,现在的灯光直射而下照亮腾骏双腿大开的肛门,睾丸,阴毛和那根巨棒根部。尽收眼底的我立马扑上这天赐的雄器,大口让巨根深入喉咙上下抽插。同时双眼不断打量着那两颗鸭蛋大的睾丸和布满浅毛的阴部。
就这样疯狂地抽查吮吸又过了十分钟左右,腾骏喘着大气地说道:“宝贝儿我要射了!额啊~~额啊~~”。他立马停止抽查,正过身子来,跪在我面前粗鲁地把巨棒直接塞到我嘴里。就那瞬间,一股强大的热流喷入我口中,不一会儿腥味十足的热流便将我的嘴巴撑大鼓起来,白色粘液已经装不下开始往嘴唇间渗出。
“不要吞下去,宝贝儿,留在嘴里品味一下~~”,腾骏命令式地告诉我。
射完海量的精液后,腾骏抽出鸡巴,瞬间气味浓稠的白色乳液从我嘴里随着涌出。涌出的粘液些许落到腾骏通红的肉棒上,些许落到他的胯间。我用舌头搜索口腔四下平常着这浓郁的精液,并将口中的都吞下。然后腾骏又手按着我的头慢慢往下,我自然懂得,于是像一只小狗一样爬到他胯下舔干净了残留的精液,然后依偎在他的胯下,枕着他的那根大鸡巴和睾丸就这样一觉睡到了天亮。
(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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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lululuzi-mh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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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顶天家族弁天相关的梦向,百目鬼是我自设。堆文/图存档用,禁止使用,其他自便。
请给我一杯电气白兰【一,初识】
狸猫仿佛天生就爱模仿,模仿成人类,动物,甚至是电车,但化成人在人群中游荡的时候又会告诫自己是一只狸猫,也有劝诫叫狸猫不要随意变身的说法。我对这些事不屑一顾的,反正我也不是狸猫。
我看不起所有的“伪”,分明不是电气白兰,却加个“伪”又成了另一种引得众狸猫纷纷追捧的酒,包括狸猫的“伪右卫门”都令我的眼睛烦躁得到处在身体里打转似的。
我跟那些伪装之辈可不一样,我是一只黑色的,被称为“史莱姆”的生物,周身长满眼睛,我的能力是彻底变成某种生物,不是可笑的幻术���能闻到毛茸茸狸猫味道的伪装能力。
为什么这篇日记叫电气白兰,与日本文人无关,与在民众眼里充满浪漫情节的朝代更迭也无关。
只是有一段丢人的过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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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类一直都很受欢迎,大眼睛尖耳朵的生物,仅是因为毛茸茸,像愚蠢的人类的幼崽那般,所以天生受人追捧。而我也是因为眼睛众多,化型女子时并不熟练被撞破,竟被称为了“百目鬼”。
我当时实在是厌恶极了猫,竟然“伪”人类婴儿的面貌来获取喜爱,那算什么“猫”分明就是伪婴儿,与那些热爱伪装的狸猫无异了!从来没听过什么可爱就可以获得死亡赦免,但因为这代的新文化盛行,什么都能变得可爱,每天都能看到可爱的东西,太多了!偶尔让人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恶心到黏腻,就导致了我等以人类的敬畏为食的生物常常食不果腹的景况。
人类的狡猾与绝情已经让我们这些末路的稀有妖怪无法生恨了,当曾经恐惧的事物都能触手可及在日常见到的话,就既稀奇也不叫人恐惧了。
我看不起放弃自己身份模仿他人身份活下去的生物,但是生活所迫。直到那次迫不得已尝试变化才知晓,那劳什子【造物主】的设计,实在是一顶一的麻烦。从内脏到骨骼,都要细细模仿,材质,颜色,敲击的声音,毛色,我又不是狸猫那种模仿人类只需要模仿外形的幻术,虽然幻术对我来说并不困难,但是我瞧不起那些“伪”的东西。只得细细用自身去捏造成那猫狸子的形象。
现在想来,与猫“公平竞争”食物也许不是个好主意,哪怕是学生也不好骗,哪怕我外形变得不算有甚么大问题,多几个眼睛或者几条尾巴,个子大点而已。可惜气质自带的威严丝毫无法减少,吓跑了好几人,学校里还传起了“多眼猫妖”的异闻,我烦得很,眼睛都掉下来几个,饿得眼眶痒痒。反正都出事儿了,也让少数人偷偷信奉“多眼猫妖”,让我得已在冬天也能吃上口东西,不如便闹大点,多点人来供奉,反正这种人类多的地方极少看见其他妖怪来。
学校里有几个固定的地方总会有人扎堆,恐惧又恭敬过来祈求我的宽恕,还有人被特地叫出来去探索我经常逛游的地方,偶尔也能看到他们流着冷汗在楼梯上数着梯子,我什么都不做,他们也会紧张到数错,看起来恨不得立马逃跑,我就在一边肆无忌惮笑话他们,就传出了数到十三层阶梯会有恶鬼狂笑索命的传闻。
在角落有一棵已经枯萎的樱花树下,摆着很多吃食,看就知道是给那群可恶的猫狸子的,我就喜欢去那里搞点乐子,看到看到有人影,就去吓吓对方。这次如往常一样过去,冲着树上的少女过去,想吓吓那可怜无知的学生仔,却被提溜起来,感受到微凉的指尖提着不记得用哪里变的后脖颈。
“咦,哪里来的猫啊?”
下意识的,我猛地睁开一只头顶上的眼睛,但是太阳太大、我看不清。恍惚间只记得一副被树下的阳光照着得,看似明媚又略显哀伤的笑容。
发生了什么记不清,因为睁得眼睛太多,导致我看到太多东西,记忆混乱得不行,只记得那副样子和声音,之后偶然听到那个微笑的主人。
叫铃木聪美。
电气白兰2 相识
那丫头不简单,我活得比天狗久得多,见过的美人那个算是数不胜数,这等相貌还并不至于被我记住。我也不是天狗那样横行霸道的生物,看上了就掳走的强盗行为实在是令我等不齿。
只是我见到她几次,感觉她身上总是有种不安的好像哪天就会“神隐”了一般的感觉、应该是天狗的标记。但是不是,是一种模模糊糊和妖怪,即妖怪界难以分开的感觉,毕竟法力不是很讲究人类的理性。那种虚无缥缈又横行霸道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舒服。
分明只是一种直觉,却让我相当不安和好奇,像是被灰蒙蒙的浓烟呛过了似的,用某只偶然碰到的小狸猫的话来说就是“不知为何屁股不太舒服”。
我无意打听人类的消息,她的过往经历我是一概不知,也并不重要,他们的生命过于短暂了,毕竟是人类。
但是也是朋友。
和她相处是很舒服的,她也会常来供奉我。我记得她晃晃悠悠的漫步在琵琶湖边,像飞鸟张开翅膀一样伸开双手。天冷;所以哈气会变成白雾这等常见景象她都能认真看很久。吐出的白雾给一小块天空盖上被子,她看着天空发呆,现在想来是向往,当时只道是打发时间。
毕竟我经常这样打发时间。
她慢悠悠的走,我就跟着,我总觉得她飘飘忽忽的,像哈出来的蒸腾热气一样。明明正是热血上头的青春年纪,却没有见什么她急着要做的事情,游离于世界外面的样子。她的声音也是,有种轻飘飘的错觉。
“怪猫猫?你又跟着我啊?”她走在石头上,假装那是独木桥,伸着双手保持平衡,回头对我笑,说,“可惜家里不让,不然来我家里住,会很有趣吧。”
我没回应她说的话,但依旧跟着她,送她回了家。应该是一种直觉吧,她身上的气味让我很不安,我不能没有这份供奉,但想了想,所有的话最终和我的眼睛一样,被吞进了肚子里,无人能见。
人类的生命太短暂了,也供奉不了我多久,但毕竟是目前唯一供奉我的人类,我还是说:“小丫头,你胆子还挺大,居然不感到恐惧。”
她只是认真的走着自己的路。
直到铃木家的门前有人在远处催她回家,她应一声,匆忙中回头对着我笑:“那你也不是坏妖怪呀。”说着她像丢下了我一样,笑着飞回去了。留我在原地无措。
我当时想着她觉得我有趣实在是奇耻大辱,被人类调戏也实在是不甘心,好几天都没去找她。
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了,她也没回来过。
人类就是这样绝情狡猾的生物。
电气白兰3 遇
几年弹指而过,哪只狸猫被吃了,哪只天狗又打架,京都的妖怪们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我都能知晓,但并无兴趣。
过分的在乎只会招致痛苦。
观察,警戒,远离才是我大部分时候的处事哲学。
说起来好笑,我却一直记得些乱七八糟的日常,其他的记忆于我都是陌生的。毕竟我只保留快乐的记忆,如果一直记得些痛苦的复杂的事情,漫长的生命就是无尽的痛苦。
只是人类一日不忘却我,我就一日活着,而脍炙人口的传说是不容易消散的。
其实偶尔得了闲,我也会学狸猫化作了人形,真正的人类样子,像狸猫一样混入人群恶整一下人类,也不枉为一桩美事。
我遥遥看着她一步步走着,看着她好像完全想不起我的样子。
其实我是知道的,人类很容易就忘了我们,人类的记忆比起我们来说太短。无人信任的孩童呓语,久远的记忆,哪怕被提起也会被碰巧撞见我们的人类当作童年的幻梦,并不是什么叫人觉得惊讶的事情。
但童年的幻梦贸然出现在眼前,真想看看那孩子会显露出什么样的神情啊。
难得入世。
听闻有热闹,就欣然前往朋友推荐的一个俱乐部。很有趣,认识了有趣的人,也看到了一只特别的狸猫。
也是那天我看到了月亮下,房梁上,少女的倩影。
明月模糊了身影和哽咽的声音。
那样向往天空的人类变成天狗后,怎么反而学会了哭泣。
其实我应当知道的,我看得到。
下鸭川的狸猫三男不是池中之物。
三郎擅谋略,把那丫头耍得团团转,其他毛茸茸因为他是狸猫小瞧了他,就只觉是运气好,而他却也心甘情愿,乐呵的当个傻瓜,愚者和智者的边界并不明晰。偶尔觉得的比起这样难以理解的生物,或许不满足一切的人类更好分析和理解。
京都的大学,下鸭川,大字爆,都十分出名,文人墨客无所不用其极的描写着学校,京都,寺庙。
受环境影响,我试着去了解些以前豪不关心的这片地区的人类的美学,当时也无心读书,觉得不过是渺小人类的见闻,但是待到哪天忽然听到熟悉的名字里有感兴趣的内容,也会想要了解。
于是被狸猫崽子拉去尝尝文人墨客爱喝的酒,也只是喝酒,狸猫并不谈论忧郁的文学和艺术。
妖怪圈子里很出名的酒,但我并不喜欢,劣质的酒精味,一点柑橘的味道。
“三小子,这就是你们现在热门的酒?叫什么,电气白兰?喝着有什么用?”
“百目大人,只是为了趣味,要有用作甚,漫长的生命找些乐子,未尝不可一试嘛。”
我晃着酒杯,看着杯子里不算便宜的酒在日光灯下一闪一闪,香气也不错,我想起几年前聚会吃到的狸猫说过“有趣的事情就是好事啊!”
三郎很像他。
我突兀大笑,像我这样的死水,也能被时局搅动?我倒想看看会有怎样的趣事。
三男笑着和我碰杯,我那扭曲的模样被灯光簇拥着倒映在酒杯,且让吾辈看看,这小小的毛绒蠢货所创造的趣味吧。
(接第二季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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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气白兰4入局
我不是擅长谋略的妖怪,但是情报工作于我相当的容易。
从市井八卦到妖怪的大事,都是轻松就能获得的信息。
所以二代目和红玉几百年前的八卦和二代目要归来的消息我都是轻易就能了解到,我只是好奇三郎怎么做。
这是三郎拉我入局的筹码,我要看一场大戏,虽然三郎把李白和那只又蠢又坏的狸猫耍的一顿还挺有趣,他和老师的互动也有趣,但是总归只是蠢狸猫们自己的事情。
若他能影响到天狗,能让用鼻孔看人的天狗们闹腾起来,那才叫精彩的有趣。不过若是后续有趣而我不想帮忙、那我说无趣他也没有办法。
妖怪们总说人类狡猾,但这更多的像是一种撒娇和抱怨,毕竟人类的生命很短。
毕竟该死的狸猫戏弄起人来,那才是真正的狡猾!
我不想下场,三郎应当是知晓的。隐居了千百年的大妖怪现在碰到谁都要抱头鼠窜,生怕看到人类的恐惧和信仰消退后的狼狈模样,不安和迷茫充斥着内心,不管按照狸猫天狗还是其他付丧神的年龄,谁也不能叫一垂暮老人来彻底适应日新月异!
我也是,总要维持长辈的尊严,倒显得我越发古板。
我不想弁天看到我这样,毕竟我尚且还是一名陪她长大的长辈。
带着这种怜爱,看到弁天的头发没了的时候,还对着三郎说“可怜一下我吧”,我简直气的要发疯。
这样一个连吾辈都能戏耍的丫头,居然成了这样!
该死的狸猫!可恶的毛球!真是虚伪!狡诈!
我没能保持人类的形态,在狸猫的酒馆喝的烂醉,周围的狸猫吓得都变回原形。
随便揪出了一只逼问了三郎的位置,放弃了维持人型就往那里奔去。
那是一副怎样的场景呢?雨里站着的,懒散的三男没有笑颜,像是井里看到过的那只青蛙一样。
“好可怜啊。”他轻叹。
热血上头的我也被雨浇灭了。好可怜啊。
好可怜啊。
自横武天皇定居平安京,至今一千两百年,目前的京都有一百五十万人居住其中。
「但是人类不过是吾等的附庸」
某个风烛残年的狸猫长老如是说道。
当然,这不过是一团毛球的所做的美梦,而且万万不能被天狗听到的。覆盖王城之地的天界,自古以来便是天狗的地盘。
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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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气白兰4.5 以身入局(接吻情节预警)
我走到弁天的房间,无人可以单独丢下可怜的小姑娘自己哭泣,除了可悲的狸猫。
那是一个西洋风中带着许多日本元素和精致雕花的床,床品是奢华到我都极少使用的绸缎和蚕丝,在被光照耀着的落地窗形成的众多“方框”里,反着光,却分辨不清楚颜色,只得看清楚有着日本风格的纹样。
少女如同众星捧月般的躺在上面,躺在光影形成的格子中。
“她仍旧是少女,至少于我这样漫长的生命而言。”
我的手请帖上她的额头。烧焦的碎发稍作打理,短寸却也显得有点扎手。
我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失态。
不应当的。
她不再啜泣,改为安静的流泪。
她拉住了我的手:“你也要走吗?”
我没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但是我一定在叹息。
我的平静惹怒了她:“你也觉得我可怜,你也爱我!为什么无动于衷,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帮助我!”
她的情感彻底爆发,我知道,她可能是天狗了。
但是她哪怕是生气,仍然是那副可悲、可怜、可爱的模样。
一如我们所见之时,她仍是少女。
她恶狠狠拉住我的衣领,攀附着我,借着我的力就亲上来。不,不像是亲吻。她撕咬着我的嘴唇,想要撬开我的牙关,
撬开了吗?不记得。我只记得我浑身僵硬。
她突然狠狠推开我,眼睛里带着狡黠和得意的看我。
她突然又拉起我的衣领。好吧,我的衣领很可怜,特地穿的。
她拉着我可怜的衣领,把我带近她。
她应当是不想接吻的。哪怕是那双美丽的眸子,本应狡黠的狐狸眼,里面也是悲伤。
......
但是我亲了她。
她拉我靠近,突然又想推开我。我却先一步上前,捧起她的脸,珍重的亲吻着她嘴角的我的血渍。
我想我当时一定十分可笑,在那之后如同弹簧一样立马弹起来,连我自己的血渍都没来得及擦。
她无措的看着我,我却撇开眼,离开了。
比起安慰,她应该更需要冷静,而她已经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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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气白兰 其5 文人骚客
妖怪的世界未曾发生半点不同,而人类世界日新月异。短暂的寿命让他们不厌其烦的想要看到更广阔的世界,哪怕是最没有动力的人也存在着卑微的野心。
日本的妖怪很多,古旧的事物充满了灵魂,空气中充斥着亡灵的低语。这种闷热潮湿的感觉可能和地域密切相关,被迫互相挤压的妖怪和人类的生存空间,导致故事和事故频频发生。
神隐。
我只觉得可笑,小小天狗也称自己为神,碰到大片的人类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退避三舍也挡不住骄傲皮囊下骨子里的卑微,这或许是小地方容易出现的问题。
在妖怪出生于这片土地之前,细碎的生灵有了感光的能力,吾辈就出现了,当然,不是志怪小说的内容一样,百目鬼怎么可能只有人类的眼睛?为了保护自己而自然筛选出来的眼睛也像是寄生虫一样霸占着脑部的空间,获得这个小小球体的代价是生命的一部分。
也是因为眼睛,世界才有了美丽和丑陋的概念。
“当然,这绝对不是在吹捧吾辈的强大,在今大妖也要在这小小岛国给人类让出那三亩地的时代,哪怕是我,也要小心翼翼的生存。我也已经分不清是人类看到了我,还是创造了我。”
闷下一口电气白兰,发现没有味道。
“百目前辈......这杯是伪电气白兰......”可怜小狸猫搓着手,我敲她的脑壳,尾巴就炸毛跑出来了。
“小丫头片子......算了。”
“前辈,我是雄狸。”
“给我来一杯电气白兰”
“百目前辈,这里只有伪电气白兰。”
第一卷_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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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ziyue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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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
“某夜,一位少年在明亮月光下终于说出了他的藏在心里秘密。” ————————————————————— 严浩翔是贺峻霖的同班同学。也是他暗恋快第三年的人。他们现在在时代高中上高三,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年。 马上高考了,高三(5)班的同学们决定出去聚聚。聚会这天,他们来到了离高中近的走路就能到的KTV。其实贺峻霖是不想来的,但是听说严浩翔要来,他也就妥协了。 班里大部分的人已经成年了,所以也不免喝了几杯。在微醺的氛围下,大家聊的很开心。除了贺峻霖。 他看着坐在另一个角落的严浩翔。他像是在在思考着什么。那人似乎感受到了灼热的眼神,并微微转过头,看向了贺峻霖的方向。他挑了挑眉,贺峻霖看着那个冰冷的眼神,慌的酒都洒了。 当他清理完再看向严浩翔的方向时,他已经没有再看向他了。 ————————————————————— “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不知是谁提出的这个建议。 贺峻霖有点喝醉了,想都没想就说了句:“好啊!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这下所有人终于安静了下来,围成了一个圈,听着贺峻霖说。 “瓶子指向到谁,就谁先开始。然后TA可以问下一个人。” 激烈的游戏就这样开始了。贺峻霖运气还挺好的,一直没被问。但是他还是一脸不满的表情,安静的坐在那里。 直到一个不知谁这么胆大,喊了一句:“严浩翔!我给你个真心话吧!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下,所有人又安静了下来。严浩翔算得上是校草,追求者男的女的都有。但是都被他一个一个拒绝了。 贺峻霖听到了那个名字,愣了一下,但是迅速恢复正常。他有点不想听到答案。贺峻霖情不自尽的往严浩翔的方向看了一眼,措不及防的迎来了一个深情的眼神。他以为是喝多了,看错了。 “别为难严——” “有。” 冰冷冷的语气让那位帮忙解围的同学彻底闭上了嘴。氛围变的微妙起来。 贺峻霖感觉他的脸变得很烫。他喜欢我吗? “是谁啊?”,一位八卦的同学帮大家问了问。 严浩翔却说,“这是另一个问题了。” ————————————————————— 贺峻霖回了家都还想着这件事。谁送他回家的都不记得了。这时,一个响亮的讯息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拿出手机,他看见那个被备注了“crush”的人给他发了微信。 “你睡了吗?” 他好像盯了那条信息很久。 反应过来后他回了个“没。” “下来。” 想都没想,他就跑下了楼。 开了门,他看到严浩翔在他家门口站着。他已经想不出能说什么了。 “走走?”,严浩翔说。 “嗯。” ————————————————————— 他们安静的走了很长时间。 那天是满月,月光照在了身上,很亮。 终于,严浩翔面对着贺峻霖开口道,“其实,贺峻霖,我想了很久。” 贺峻霖低着头,心跳跳的很快。 “我本来不觉得我会对任何人有多余的感情。” “但是我发现… 你确实不一样。” 对方抬起了头,对上了那深情的眼神。那个眼神,贺峻霖想,和刚才一样。 严浩翔继续说,“一开始我并不想面对这件事。” “后来,我发现看到你时就会心跳加速。你离别人很近的时候,我就会觉得很难受。” “所以,我想说…” “贺儿,我喜欢你。” 对贺峻霖而言,时间仿佛停止了。这真的在发生吗?他想打自己一巴掌,看看他是不是喝多了而已。 “我… 你… 真的吗?” “你不需要——” “严浩翔。” “嗯?” “我也喜欢你。” 严浩翔惊喜的差点跳起来。但是还是保持冷静。 “不开心吗?”,贺峻霖疑惑地问。 他得到的回应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以及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暖和,他想,好想永远的躺在他怀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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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beriasworld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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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gan/Reader】倾倒巴比伦
⚠️:超自然要素,不道德的行为,大家都是混蛋,“你”不是个人(字面意义上的),fem!reader
  在离开前,他最后一次来到旷野上。他看见村镇在燃烧,他看见了一个女人骑在朱红色的兽上。那兽有七头���角,遍体有亵渎的名号。那女人身穿紫色和朱红色的衣服,用金子宝石珍珠为妆饰。手拿金杯,杯中盛满了血。那女人来到他身边,邀请他共饮圣徒的血,和为耶稣作见证之人的血。
  Keegan第一次听见你的声音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你的声音平静又轻柔,混合在枪声里十分不真切,但它又是那么清晰,好像是他脑子在和他说话一样。他听见你轻笑着评论你击倒敌人的样子,夸赞他的动作和他的果断。“我一定是疯了。”他这么对自己说道。
  “疯了?”他看着自己的影子晃动了一下,高大的、全副武装的、属于士兵的影子扭曲成了一个小一些的影子。他眨眨眼睛,感觉到眼眶有些干涩,视野模糊,“听上去不错。疯掉的士兵很危险,他们会杀很多人。如果你疯了,你会杀更多人吗?”
  他摇摇头,又看向自己的影子,他的影子很正常,还是他自己的影子。“不……我不会疯的。”他嘀咕着,也不知道是在和你说,还是在和自己说。他还有任务,任务很重要,是最重要的。他等了一会,只听到战场上嘈杂的声音,他想自己一定是累了,很累了。他转身走向他的队友,战斗还在继续,战斗永远在继续。其他人在讨论接下来的行动,小队里的护卫犬看见他以后嗅了嗅空气,耳朵警惕地立了起来并且仔细地嗅闻着他。他看了看四周,这里只有他们,但是他感觉到后背上好像有一只手在拍着他。
  “怎么了,小伙子?”他挠挠狗狗的耳朵根,但是一向温和的护卫犬把耳朵耷拉下来,摆出警惕的姿态。
  他又看见自己的影子在不自然地晃动。
  “动物们总是这么地警惕,不是吗?看看他,可怜的小家伙,一定被吓坏了。”你在Keegan的影子里看着这一切,轻笑着耳语,“你喜欢狗还是猫?”
  Keegan瞥了一眼护卫犬,拍拍狗狗的脑袋:“对,它们很警惕也很聪明,可以察觉到人类有时候会忽略的东西。我喜欢狗,它们很聪明。”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和你对话,或者他真的在和什么存在对话吗?他不清楚,但他还是回答了你。他的手指握紧了步枪。
  “那人呢?你更喜欢活人还是死人?”你的声音轻柔又悦耳,他突然想再听一次你的声音。
  小队开始返回了,他握着步枪警戒着四周,确保自己和队友不会被哪里来的子弹打烂脑袋。说实话,他不太喜欢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但是他还是选择开口回答了你:“活人很好,所有人都希望活着。死人……我不太想谈论这个。在这里,只要那些人别想着打爆我的头,他们就能活着。”
  又一阵听不出来情绪的轻笑:“所以你只是为了自卫?很合理。”
  Keegan咬住下唇,没有回答。但他们返回到基地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Keegan回到了他的房间,他终于能够脱下那身厚重的行头,他把自己脱得只剩了条拳击短裤,倒在床上看着肮脏的天花板。但他依然无法忘记那种奇怪的感觉,你在他身边的感觉。他又感觉到好像有谁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了。他深吸了口气,缓慢地吐出来,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他看着天花板说道:“无论你是谁,是什么。我都对你没兴趣。”
  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他的余光看见自己的影子蔓延开来,像是液体在流淌,一双柔软的手臂从液体一样的影子里伸出来环住了他的脖子。你亲昵地抚摸他的下巴,把他吓得跳了起来,差点拿枪给床来一下子。但是他回过头,却看见一切正常,没有流淌的影子,没有奇怪的手臂……什么都没有。但他依然能感觉到下巴上残留的柔软温暖的触感,他咽了口唾沫,心脏好像要跳出喉咙。你轻笑着嘲弄他的反应:“我还以为你喜欢和我聊天呢。”
  他想让自己相信他只是压力太大了或者太累了,一切只是幻觉。“该死的……”他深吸了口气,想忘掉刚才的一切,冷静下来。
  保持警惕,保持冷静。
  他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走动,他的视线扫过那些阴影处,那些你藏身的地方。他最后清了清嗓子,试图和你再次不情愿地对话:“行吧。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不能妨碍我的任务。”
  “任务?真是个忠诚的好兵。我喜欢忠诚的男人,你们这种人就像是小狗一样。”你看见他难以控制地打了个哈欠,就故意关切地问道,“你累了?为什么不躺下来呢,我来帮你放松一下。”
  Keegan停下来了脚步,挑起眉来。他靠在墙上,对着空气歪了歪头:“放松?你打算怎么让我放松?”
  “你知道的,就是一点按摩。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他犹豫了一会儿,思考者你的提议。在过去的几天里,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也很少睡觉。如果这个东西……你真的能帮助他放松,也许答应下来并不是一个坏主意:”可以。但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耍花招,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他知道自己的威胁有些无力,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你让影子爬上了他的腿,有些无奈地、近乎哄弄地说道:“好、好。躺下吧。警惕的小男孩。”
  当他躺下后,你让黑暗包裹着了他,让他陷入你柔软的、温柔的拥抱里。
  Keegan长舒了一口气,他一开始还在试图抵抗你给他带来的温暖和舒适,但随着你的拥抱更加用力,他慢慢地放松了下来。他从来没有被像你一样的人拥抱过,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某种柔软丝滑的织物包裹着,他能感觉到黑暗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脉搏的跳动,他能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侵入他的身体。他不可控制地想到了自己的任务,想到了战争,想到了无休止的战斗。但是有你在,这些事情好像在慢慢离他远去,长久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轻松。
  “你到底是什么……”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你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没有回答他,但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唱起来了摇篮曲,一种被人类遗忘已久的语言。它不能再被凡人之口说出,却能被大地上的每一个人理解。Keegan在你的歌声中慢慢地合上眼,他的身体轻微地抽搐着,手指和你紧紧相缠,你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放缓,变得越来越浅,胸口缓慢规律地起伏着。现实与幻梦的边缘被混淆,他在黑暗中漂移、漂浮、迷失。
  “做个好梦。”
  他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入黑暗,沉入终结的开始。
  当Keegan醒来时,他的头脑依然昏昏沉沉,意识尚未完全浮出水面。你的力量让他的头脑一片混乱。他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半睡半醒着向简报室走去。他是最后一个到那里的,他看见自己的小队正围着全息显示屏,研究着最新的目标动向的情报。Keegan瘫坐在椅子上,眼睛里满是疲惫。随着简报进行,他的注意力开始游离,他的思绪又回到了昨夜,他想到了你的摇篮曲,你的拥抱。一种毛骨悚然的不安抓住了他,他知道你正在注视着他,伺机将他拖入深渊。
  当他独自一人坐在阴影底下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寒毛立了起来,他看见阴影攀上他的腿,好像有一只手在缓慢地抚摸他的大腿,他知道你在他身边。你的抚摸充满了暗示的意味,他听见你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你要有新任务了,你要回到战场上杀更多的人了?”
  Keegan眉头紧皱,一脸恼怒:“你在做什么?”他低吼着,试图拂去腿上的黑影。但是人怎么能摆脱影子呢?你的动作轻柔却又执着,Keegan的双手紧握成拳,努力抵抗着你带来的诱惑。
  “你很享受这些是吗,这些痛苦和恐惧?你这个怪物……你缠住我想做什么?”他嘶吼着,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影子跳动着,他看着你,仿佛看到了你在注视他,他没法否认你的存在令他感到陶醉,你的声音和触碰都充满诱惑。他看见你的手自他身后的影子里伸出,环住了他的颈部,你的指尖抚摸着他的脸颊,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伴随着笑意,他又听见了你的声音:“缠住?为什么要这么说,而且我也没有伤害你,不是吗。你在害怕什么,Keegan?”
  他近乎耳语地嘀咕:“没有伤害我……你是个怪物,而我只是个士兵。”
  你的手移到他的下颚,温柔地抚摸着他脸部的轮廓。基根睁开眼睛,看见了被影子覆盖的你。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就这样和你一直对视着,沉浸在你的眼中。然后,Keegan不假思索地将脸放入你的掌心,你们的双唇离得很近,几乎要贴上。这只是因为你的影响,他在心里这么和自己说,但是……
  “但是,我或许真的很享受。”他低声说,声音因欲望而沙哑。
  随后他开始不可控制地颤抖,他突然想把一切都告诉你,把他的欲望和最深的秘密都交给你。“我做了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我已经数不清夺走了多少人的生命。但是我依然渴望一些……更人性的东西,一些普通的东西,”他顿了顿,看着你的眼睛,他在你眼中看到了鼓励,所以他又有勇气继续下去了,“我想要被抚摸,被拥抱,被亲吻。我想感觉自己还活着,感觉自己不只是一台战争机器。”
  你的手一直��他的脸上,温柔地抚摸着他五官的线条。Keegan闭上眼睛的,臣服于你给他带来的温柔,他终于放缓呼吸,这个士兵在此刻放下了戒备。
  “我想要被爱,”他低声说,几乎没法从自己低沉的呼吸中听见自己的话语,“我想要被爱。”
  你看着他扣动扳机,枪口一次又一次喷射着火舌,枪管变得滚烫。他看不见你,但是能感觉到你的存在,他知道你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敌人在他精准的射击下倒下,就像是血肉模糊的多米诺骨牌。这几天他不再抗拒你的触摸,不再抗拒你的靠近和低语,他喜欢听你唱那首奇怪的摇篮曲,他问过你那是什么,你只是回答他那是被神说禁止的语言,即使那语言本来就属于人类。你们之间逐渐建立起一种扭曲的、黑暗的关系,他看着自己的影子,开始向黑暗祈祷自己能活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再听你唱一次歌。
  他把子弹送进了一个年轻人的胸膛,然后就听见你戏谑的声音:“哦……那个孩子还很年轻呢。哈……在我那个时代,这么大的男孩会被抓起来,会受尽折磨……”
  “折磨?做过无数次了。”Keegan无法否认每一次和你的对话,都让他黑暗的本能被进一步放大。夺取生命让他的肾上腺素飙升,狩猎人类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快感。每一次装弹都让他的满足感就变得更加强烈,虽然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事不可饶恕,但他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听到你的……夸奖。
  影子扭动了一下,缓慢地在他的脚下浮动:“那你愿意让我看看吗?”你轻声蛊惑他,“我们来找个倒霉的家伙,把他带到没人的地方,让我看看你都会些什么。没人会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即使他们知道了又怎么样。”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微笑,“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
  他看着影子,或者说看着你,慢慢点了点头,声音被枪声掩盖:“好。就这么办。”
  悄悄脱离战场,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抓住了一个年轻的士兵,他的手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期待。他看着那个绝望的士兵,低声说道:“你只要忍耐一下,这不会太痛的。马上就好……”
  你看着他用匕首割开那士兵的血肉,他的手在颤抖,但是你握住了他的手,紧紧地、坚定地。你的手那么柔软,似乎和周遭的一切暴力都毫无关系,但在你的引导下,他切开了那个士兵的身体。惨叫声和血腥味一起扩散开来,他的心跳加快,他有点想哭,但是你的手那么柔软、那么柔软……
  “慢一点,再深一点。你不擅长这个吗?没关系,我能教你。”
  Keegan深吸了一口气,随着越来越多的伤口出现在那个士兵的身上,Keegan感觉到了满足,他终于又找到了他期待多年的东西——权力。他不禁感谢起你来,你让一切都变得合理了起来,他终于有理由去接受自己的黑暗面,“熟能生巧。”你拍拍他的肩膀。在你鼓励他的时候,他为自己感到了骄傲。
  是夜,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着白天的一切。你透过他的影子悄悄向外望去:“在我那个年代,男人打了胜仗是会聚在一起庆祝的。你不去找你的战友们吗?”
  他看了眼外面,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想……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想了一下,从影子里走了出来,你觉得是时候来一次真正的会面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你赤裸着从角落里出现,他看见你在月光里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你无暇的身体在他的眼中像是在发光。他想表现得更从容一点,别那么像个处男,但是他沉重的呼吸出卖了他。你看上去那么迷人,一个黑暗和欲望造物。
  “真可惜,我喜欢看你们聚在一起庆祝自己打了胜仗。”
  在昏暗的光线下,你缠上了他的身体,热情地邀请他。他能感觉到你的力量在影响他,催促他行动。他缓慢地放任自己进入你,让你彻底包裹住他。他意识到自己在此刻成为了你的所有物,他永远被你改变了。他想抵抗,但是你欢愉的声音让他感觉到了……存在的意义。多年以来的欲望终于在此刻被点燃,你在此刻成为了他的主人,这个想法让他颤抖,他发现自己在为这一事实感到幸福。
  接下来的几天他感觉到了多年来未曾体验的快乐,他的脚步更加轻松,只要想到你在看着他,他就难以控制自己的笑容。在这一天,你们遇到了几个躲起来的平民,他看着他们,头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
  “啊,看看他们的眼神,真可怜……”你的话让他的心跳加速,他知道你在看着他。但是当他靠近那些平民的时候,他犹豫了起来。这些人是无辜的,他们只是被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人祸。
  犹豫再三,他还是开口向你询问:“他们只是……普通人。我们真的有必要这么做吗?”
  “哎呀,这种事情怎么能问我呢?”你故作惊讶地说道,“Keegan,你听好了。要怎么做,取决于你。即使我有着你不能理解的力量,握着武器的那个依然是你。做你想做的。”
  Keegan因为你的话睁大了眼睛,你的话让他脊背发凉。你让他知道,即使你是他的主人,但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他手里,你允许他自己做决定。他看着那些平民,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谢谢你,给我选择的权力。”他近乎呢喃。
  然后他举起了他的枪。
  
  一阵低沉的喘息在房间中响起,Keegan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他正身处自己的家中,但过去几周的回忆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战斗、牺牲和你。但他再次在黑暗中入睡时,他不再感到不安。他知道黑暗属于你,你时刻在注视着他。这场战争结束,还有下一场,当Keegan梦见你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被你永远地改变了,他再也不会像原来一样行走在大地上,他现在永远属于你了。
  你就是管辖地上的大城,他的主人,他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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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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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外国哥哥轮
我今年读大一,暑假裏我到美国去找哥哥。哥哥比我大五岁,在美国读书。
而我正好到美国去渡假,同时也打算去美国读书。我和哥哥可说是长的都非常帅气,我一直觉得我的身材很棒,身高182公分,匀称的上身,修长的腿,翘起的臀部,可以说是很不错的。哥哥身材就更好,身高188公分。不过,我长得比哥哥稍显可爱点。我到美国以后开始学习英文,经过一个月的学习,日常交谈没有问题。今天我早回家了,听到哥哥的房间裏发出了:「啊……用力…用力…好爽……」是哥哥的声音!
我好奇的从门缝裏偷看,眼前的景像叫我吃了一惊:一个金发青年把哥哥的左脚放置在右脚上,自己也躺在哥哥的旁边,正好是把身体左侧下方的哥哥从背后抱住的姿势,阴茎直直插入哥哥向后突出的屁股裏去了!他一面抽送着,一面用一隻手揉捏着哥哥的乳头,还用嘴唇吸吮着他耳朵。
「啊……啊……噢……」哥哥发出的呻吟声使我看呆了,平时���哥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一个认真读书、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好孩子。虽然哥哥拥有那麽好的身材,容貌也不差,也算是一个帅哥吧!但没想到哥哥却有这麽淫荡的一面。不知不觉我发现我的鸡巴也湿了,将房门完全拉开走向他们。
这时,哥哥已经被金发青年干得全身都是汗水,整个人因高潮而不停地颤抖着。金发青年见到哥哥不行了,便拉起哥哥的下巴,叫哥哥用嘴去吸吮他的鸡巴,哥哥熟练地张口含住鸡巴,然后手握棒身,一边吞吐,一边用手套弄;而他则是闭上眼睛,享受着特殊的服务。
「啊…我要射了……」他抱紧哥哥的头,让哥哥无法逃避,肉棒深深地刺入,配合射精的节奏,摇动哥哥的头。
「呕……唔……」大量的精液射在哥哥嘴裏。金发青年慢慢拔出肉棒,当龟头离开哥哥的嘴唇时,粘粘的液体形成了一条丝线,连接着哥哥的嘴唇和他的阴茎,从哥哥的嘴唇还溢出乳白色的液体。他用龟头沾上液体,像毛笔一样把精液涂在哥哥的嘴边四周。好像享受余韵一样,又把肉棒再次塞入哥哥的嘴裏,前后来回两三次,仅是如此,萎缩的肉棒又硬起来了。而这时哥哥也发现了我:「啊!文杰,你……」哥哥不好意思的问。
「Hello!这就是你弟弟吗?也满帅的啊。」金发青年问哥哥,同时他挺着阳具向我走来,一边走,那巨大的阳具也一边在抖。他一把搂住了我。
「啊!」我惊叫了一声,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大的阳具,大概有20公分,以前的男友根本不能比。
「啊…杰姆,对我弟温柔些……」哥哥已经被干得连说话也没力气了。
「我会好好干他的。」杰姆吻着我,双手开始脱我的衣服。他突然大喘一口气,双手一把抓住我的T恤,将衣服撕开,平时锻炼的还不错的胸部整个展现在他面前,杰姆猴急的开始吸吮我的乳头,并迅速将我身上剩馀的衣物褪尽。
杰姆的阴茎成直角的立起,头部膨胀发出带有湿气的光泽,躯干上冒出紫色的血管。
天哪!这麽大,怎麽进得去啊!」我心想,感到了害怕,大叫:「不,我不要……」我担心我的肛门会挨受不了。杰姆突然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强壮的双臂紧紧扣住我的双腿,用力分开我的屁丫,并不断用嘴舔着,他开始吸吮我张开的双脚中间完全暴露了的私处。浓密而柔软的阴毛已经无法阻挡他的入侵,他灵活的舌尖在屁丫上不断游移,赤裸裸的绸缎肌肤,渐渐从白净中透出红晕。在他高超的前戏技巧不断刺激下,且接近疯狂般的不断的搓动我的鸡巴,我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我的腰部无法控制地扭动……我此时已近乎失神状态,不断地呻吟着摇头求饶。
「……嗯…啊……」我在他的逗弄下达到了高潮。
「起来!」杰姆将我拉了起来,并且让我双手撑着沙发扶手,屁股翘起来。我这时已经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像狗一样的趴着,心中只期望着杰姆的阳具能快一点插入。杰姆一言不发地将巨大的阳具举起,对正我的屁丫用力插入。
「啊……啊……」我不禁叫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的充实感让我几乎又一次达到高潮。杰姆的抽插,引起屁丫也发生阵阵的收缩,我感到异常刺激,我不由自主的把腰往前扭动,但杰姆反而退了出来,我只好咬紧牙关旁边的嘴角:「不~要,我……」我感到一阵空虚。
「来了,骚货!」杰姆把阳具缓缓地全部抽出去,然后很有耐心地重头再来一次。
我…要……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他依旧不语,只是不停的在我屁丫前欲进还退,看样子他是要将我彻底的制服。
杰姆终于发力了,那巨大的肉棒冲刺着我那已经彻底被唤醒的屁丫,猛烈地全部抽出来,然后猛烈地又全部塞进去!淫液流满了两人的私处。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每一次的冲刺,都发出液体「唧叽、吱吱」的摩擦声,让我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叫喊着:「啊…啊啊……噢…呜…我…我……」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我被干得浑身无力,我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沙发上,扶手正好搁在我的腹部,令我的屁股高高翘着。
「不,他还小,不要这样。别这麽猛烈,啊…啊……」我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天哪!不知什麽时候又来了一个黑人,哥哥正在替他口交,看到杰姆对我疯狂的抽插,哥哥想要阻止,但现在他自身难保。哥哥仰躺在他的怀裏,任凭他的爱抚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游走,攻击着她、挑逗着她的情慾!
「你的乳头触感好棒啊!你的身材真是魔鬼的诱惑……」这时候哥哥的乳头直接地被他给攻击着,在他的双手之下变化出各种淫荡的形状,而哥哥也在这样的揉捏当中获得了许多的快乐,在这情慾的陷阱当中,陷得更深……
「啊…啊…啊……啊……」哥哥欢畅地呼叫着,根本没空理我了。
接着哥哥的双腿被高高举起并且扛在肩上,黑人抓着哥哥的双腿当作支点,然后不快不慢地抽送起来。他每次抽送,一定插到底,并且抽出到只留龟头在裏面,而且他故意将身体往前倾,然后压迫哥哥的双腿向身体侧弯过去,使得他的双腿紧紧地压迫着自己的身体,并且让屁丫几乎是直接地朝着天花板的方向在承受肉棒的抽。
「啊…啊啊……好人……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对……」哥哥被干得不停淫叫着。当然,由于我的屁丫已经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快乐,我天生就紧的屁丫足使杰姆兴奋地冲刺。
他将我抱起来,然后坐到沙发上,让我面对面的骑在他的腿上。这时,他又用力的使双腿上下震动,我的身体也随着而上下起伏。
「哎呀…啊……不行啦…唔……」我双手用力地抱着他的头,他也用力地咬着我的乳头,他双手抓住我的屁股,配合他的抽插不断的摇动着我的身体。
「嗯…哼……」每一次被插入都是那麽紧凑,我有时真恨自己的屁丫为何要那麽紧。终于,我又一次被干得达到高潮。
那天,我和杰姆、那个黑人、还有我哥哥疯狂地做爱,我几乎不断地达到高潮,后来,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我知道,我已经被他们彻底征服了,我已经深深地爱上那根巨大的阳具。还有两个月我就要回家了,不知道还有机会碰到他们吗? 一星期后,我放学回家。
「海,漂亮弟弟!」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杰姆,海…你好。」唤我的正是杰姆。我不禁又惊又喜。
「有空吗?今天晚上我有一个Party,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去。」杰姆搂住了我。
「可是哥哥会骂我的……」
「没关系,他可能也会去的。」杰姆搂得我更加紧了:「我会让你非常快乐的。」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欢乐时光,反正还有两个月就要回家了,去就去吧。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淫乱的群交Party。
还没有进门,我的衣服就已经被杰姆剥光了。当身高190公分的杰姆将赤裸的我抱着进去的时候,全屋的人都馋馋的看着我,好像一群饿狼擒到了一只羔羊。这时从侧门内走出一个裸体的白种男人,他身材很高大,大概有2米,肩膀宽阔,胳臂很粗,混身肌肉贲凸。但最使我註意的,还是他那根30公分长的阳具,两颗睾丸悬垂在大腿根中间。
但是更令我吃惊的是,我竟看到了哥哥在房间裏,正在被两个黑人姦淫着。在他屁股挺起的时候,我看到哥哥的嘴巴和屁丫裏各插着一支粗壮的黑色阴茎,我也听到了哥哥性奋的惊叫声。
「你是文俊的弟弟吗?长得也是那麽的帅,我们又有新伙伴了。」两个男人对我说。
「佐治,他可是个骚货,他的屁眼天生的紧,干她真他妈的爽。」杰姆一边抚弄着我的屁丫,一边说。
「啊…啊……」我这时已被他挑逗得快不行了。
现在佐治已站在我面前,胯下的阴茎勃胀得硬梆梆的向上翘起,他望着我的身体,龟头尖端竟不自觉的流出了数滴淫液。
「不行,太……太大了,我会死的。」我望着那根巨大的阴茎而感到害怕,我担心我会被他撕裂。
「放心吧,你的肛门虽然很紧,却是可以承受住的,你哥哥也试过的。」杰姆边揉着我的鸡巴边安慰我:「你也放心,我们会用药物保护你的,你不用担心以后屁眼会没有弹性,相反,它会更敏感、更紧。」
我这时候才发现,大厅裏的人们都在看着我。但是我还有些不相信,我的小屁眼真能容纳这麽长的大家伙吗?杰姆将我放到大厅当中的床上,同时,佐治也上来了。
「算了,就让他们干吧,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了。」我心中想道。
杰姆分开了我的两条腿,直到那微微张开的屁眼完全暴露出来,他用两手将我的臀部?高,下面垫了几个枕头,使我的屁眼向上高耸着,正对住佐治的大阴茎。佐治跪了下来,然后俯伏到我的身上,右手抱着我的腰,左手搂着我的脖子,疯狂的吻着、舐着,并轻轻地嚼着我的舌头,吮吸我的口水,同时用胸膛磨擦我两个已经硬起的乳头,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
���强壮的身体紧紧的压着我的身体,并用两只脚去磨擦我那两只脚,越吻搂得越紧。他一边吻着我的小嘴,一边用腿磨擦我那腿,用阴茎磨擦我那鸡巴四周,然后再用手揉擦我的乳头。在他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我完全迷失了方向,我只知道我要男人的。佐治翻了过来,让我趴在他的身上,阴茎像热狗一样夹在我屁股中间,轻轻磨擦着我的屁眼,他用两只手抓住我的乳头,不停地摸弄、揉擦。不一会,他又搂着我来一个大翻身,把我的两腿曲起向左右大幅度分开,接着又将头伸到我的大腿根中间去吻吮我的鸡巴。
我已经完全变成他的玩物了,口中喃喃地低喊着:「嗯……我要……」
别急,很快我就会让你飞上天的。」我的鸡巴被吮吸得淫水直流,仰卧着的娇躯像瘫痪了一样,酸软得一动也不能动,我的身体热得可怕,不断地娇喘着,并不时发出快感的呻吟声。
我现在虽然心裏仍还有些害怕,但快乐与舒服的感觉,已使我的神经松弛了许多,我舒服得闭上了眼睛。这时,杰姆将一管软膏拿了出来:「这是性交润滑剂,它会使你的肛门更有弹性和性感度。在性交时,肛门不会受到伤害。」
后来我才知道,那收缩膏裏含有催情的媚药。
杰姆用涂过媚药的指头涂擦于我私处上面,先把肛门四周搽抹一遍,又把指头插进屁眼裏抠弄几下,使我整个私处都被媚药涂匀,那可爱的私处因为涂上了收缩膏而显得湿答答的。杰姆抓住我的两条粉腿,向左右大大分开,令屁眼呈现张开的姿态正对着佐治,佐治又跪了下来,用手握着自己的巨大阴茎,开始在我的两条大腿根中间的屁眼周围磨擦。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立刻涌上我的全身,我高潮了,精液不断的从我的鸡巴裏喷出来。接着,佐治将自己那粗大的阴茎头部塞进了我的屁眼裏,但佐治并没有把阴茎完全插入我的屁眼,他只用技巧的手法,玩弄我那胸部和刚刚射了还没完全软化的鸡巴。
「啊…快来啊…快来干我……」我终于由喉咙发出快感的声音。佐治听见我快乐的呻吟声,似乎受到鼓舞似的,双手不住地继续用力揉搓着我的胸部。
「啊……好…好极了…好舒服……」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麽,大概媚药已开始发挥效力,只觉得脑中五光十色的幻彩开始散放并裂开,淫水源源不绝地流出。
佐治挑逗了我好一会,才开始慢慢「吱!吱!」的往我的屁眼裏插下。我感觉好像是在往我屁眼裏塞进-很红热的铁棒,又痛又痒,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慢慢地我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阵快感涌上我的心房,我舒服得两条小腿乱伸,两只手像长春藤似的缠着那个像公牛一样强壮的巨人身子,我从来也没有尝受过这种快乐,没有一个男人的阴茎能够插得这般深。
这时佐治用两手捧住我的屁股,用一种螺旋式的运动又往裏顶了一下,现在他的龟头已捣进了我的屁眼,然而他仍然继续往裏捣着,狭窄的肉洞被撑得逐渐开阔,紧紧地包裹着那根慢慢向前挺进的又热又硬的大肉棒。
最后,终于那大家伙全部都被我的屁眼吞没了。他的腰部用力回转了两三次后,突然一下子深深顶入到前列腺,同时张口紧紧吸住我隆起的乳头,我发出了「啊……啊……」的声音。屁眼裏大鸡巴的抽插,胸部吸吮的快感,似电流般的游走,我的双眉轻皱、目光迷离,发烫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不……不……」发出呓语似的拒绝声。
「…感觉很舒服吧?……「佐治的声音在我耳畔低语着,我几乎被这个男人完全牵制掌握住了。他挺起上半身,再度用力插进,一前一后做着抽送动作,一只手轻抚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向我的臀部探索。
「不……」抵抗的声音逐渐转弱,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不要啊,快停下来……」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请忍耐,尽量享受吧!」佐治突然大力挺动腰部,急速地抽送着,用龟头压挤肛门的肉壁。他深知深入浅出的滋味,使我的躯体不由得为他轻颤起来,我不断地达到高潮,我快死了,那种美妙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经过各式各样的姿势后,现在我是以后背坐姿受到姦淫。已经连续交构了一小时左右,我经已好几次爬到最高峰,但佐治一次也没有射精。我虚脱得翻着白眼了,他仍不停地干着,那动作有规律得好像机器一样。
而佐治这时的肉棒,开始在秘肉的包围中微抽搐着。他让我背转身体趴在床上,上身伏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他两手扶着我的美臀,开始做最后冲刺。
「唔…啊……我完了……」我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我已经无力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了,剩下的完全是本能的反应。在一旁观看的杰姆这时也过来蹲在我身旁,握着我那不断晃动的鸡巴,时松时紧地搓揉着,还用指头磨擦着我的龟头。
「啊……哦……」我被双管齐下的进攻刺激得快要昏过去了,肉穴裏的黏膜包裹着肉棒,用力向裏吸引。
「噢……噢……」佐治发出巨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我的前列腺感受到有精液喷射时,立刻达到高潮的顶点,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
「好了,你现在休息一下,等一下会有更好玩的。」杰姆对瘫软在床上的我说。同时,他又餵我吃了一些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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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perad000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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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精神病gay的回忆录
致命游戏(2024) 我的评分:★★★★☆
这部在四川大英等地拍摄的四川省十四五重点项目剧集讲述了一个母胎单身的男同性恋因为梦见在游戏里与人搞gay,醒来后意犹未尽念念不忘穷其一生开发游戏与其再次相见的故事。 尾声看到阮澜烛是凌久时做出来的游戏角色时,雷得我半晌说不出人话。 当然这个剧不止尾声雷人,两个男主,一个长相嶙峋,一个演技猥琐,雷人是这个剧从始至终一贯到底的气质。 万万没想到在既无颜值也无演技的绝境下,国产剧里基本没有的一个元素——剧情,它空降救场了。
更没想到是硬核搞鬼剧情,搞得还有理有据有头有尾。一个擅长恐怖题材的导演在恐怖剧本里恐怖发挥,也不知道谁为谁量身定做。作为本剧唯一大咖,点进彭发豆瓣页面将会看到此人最受���评的五部作品中无间道和致命游戏同台这种神奇场面。
本剧在澳门新葡京美女荷官在线发牌官方网站上线后,有不少剧集原作对比向内容出现,看剧时的雷点绝大多数都来自原作我又一万个没想到。
从单元制作看,个人的全剧最佳单元是鬼父和英才高校。
英才高校的打光和剪辑最优,视听呈现一流,鬼父的元素应用最妙,立意也是所有关卡最高。不单恐怖场景的刻画,这两个关卡的剧本都大幅修改原作设定,甚至改出了高于原作的效果。这在连照抄原作提取剧情都难以做到的国产改编剧里,简直如神迹降临。
英才高校的原作设定是,玩家进入学校宿舍后,宿舍床板及柜子里贴的是红色符纸,且符纸可保护玩家不受门神攻击。 剧集将符纸改成奖状,且不明确交待奖状的有无对玩家的利弊。撕下或保留奖状都可能触发禁忌条件。 不知是哪位编剧改的这处细节,堪称神来之笔,我宣布他自己一个人可以仅凭此段拿一个最佳改编剧本。 你知道当我看到他们掀开床垫打开柜子发现贴得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奖状时那种瞬间毛骨悚然的感觉吗? 多看一眼会应激的惊悚。 当然,如果你校园生活幸福可能体会不到。
这个奖状不仅恐怖氛围一流,悬疑设计巧妙,也成为与门神高度相关的重要伏笔,奖状之所以出现在宿舍是完全有缘由的。而非原作里一个可有可无帮助玩家的道具。
原作中江信鸿也是坏人,门神最后含恨消失。 剧中的江信鸿则是合理懦弱,在面对门神被校园霸凌时想救而不敢,最后与门神解开误会。
剧版这个伟光正的结局并不虚伪。是有逻辑、可令人接受的伟光正。 更重要的是,剧本在达成这个伟光正之前,三番五次反转剧情,至少设计了三段不同的冲突,大大增强了故事可看性。光是门神在郊游被欺辱那段,演员都演了至少三个版本?从这一点看,改编也比原作好。
本恐怖片不耐受星人因为实在太害怕这个关卡,至今不敢写关卡主角的名字。 此关卡中的所有东西都让我害怕。校园恐怖的恐怖不在于恐怖,在于,校园。它做得比所有国产校园剧都校园。
鬼父几乎全篇推翻原作设定,以一男带三娃开场,诡异阴森的男主人搭配闪灵双胞胎加一的黑长直女娃,头上红发卡口中卡鸡蛋,画面过于鬼畜,鬼父称号名副其实。
后来发现三胞胎女娃其中一个是鬼父他妈。更鬼父了。 关卡中阈限空间感十足的回廊、公共浴室、昏暗转角,时隐时现的含蛋小男孩,每次都在晚上看这剧的我真是被吓得少活五十年。 尤其那几处占满画面的血红字幕转场。每次一duang出来就像在给我的生命倒计时。 这个文字叙事只在鬼父和箱妖出现过。用得可以说是起死回生。尤其箱妖情节薄弱,文字叙事融进故事中,增强了剧情节奏和画面质感,这个杂糅了新世纪福音战士和Skam(?)的表现手法大幅提升逼格。
此外,本关的内核居然还包含很多国产剧想炫又炫不来的人文关怀。剧情元素既惊悚又穿越既科幻又多重时空既喜剧又温情,杂糅在一起居然没有不伦不类,故事伏线完整回收,鬼父的偏执和误入歧途的自我拯救显得最后的圆满真挚可信,看得人眼前一亮。
剧本的关卡改编相比原作更生动紧凑,情节取舍得当详略有度,门内世界的恐怖和危险在视听效果加持下被渲染得格外真实,镜头语言临场感强,jump scare和东洋恐怖结合得自然流畅,稀烂的配音令两位男主本不富裕的演技雪上加霜,使原本恐怖的剧情更添惊悚。是国产剧少见的去原作糟粕取其精华的改编。
每个关卡的恐怖之处在于,剧情一直在展现不确定的危险,触发就会死的禁忌条件是什么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不知道,如何解决不知道,全是来自未知的恐惧。
原作中亦有不少双男主女装闯关情节,实写剧集放弃阮南烛是女装大佬这种极其二次元的设定完全是明智之选。 现实并非没有女装大佬,但你无法要求一个一米九双开门霸总,在霸总的时候一米九双开门,在女装的时候又美艳小巧。 小说可以任凭读者想象,读者脑中的人物形象可依需随时变幻。一旦作为实写剧拍出来,形象投射就彻底固定,一米九大汉的女装违和度,在实写剧里会变成无法忽视的灾难。你会看到lady beard在那里卖腐。
除开攻的女装大佬设定,原作中还有不少日式轻小说桥段,角色仿佛多啦A梦,男主随手就掏出一个pos机。剧本删掉这些陈旧的纸片人风格内容,使故事的现实质感更统一,完全是为观众着想。
原作虽是BL,写得仍是直人认知的异性恋本位世界观。所有人都在扮演异性恋。每看两行都不禁皱眉:太直了。 异性恋本位世界观的创作者会不自觉崇拜男性,塑造世间罕有的好男性。你是不是不止一次说过阮澜烛绝世好攻这种话?剧中尚有祝盟对徐瑾超出必要以上的刻薄,原作中此类情节更甚,看似情趣,实则爱丁堡打小三。包括原作描述阮南烛时使用“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但并不女气”这种,认为“女气”是贬义词的恐同手法。
BL文的作者恐同,其实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他们都恐得无声无息微风细雨。毕竟世上直人多。这个世界就是异性恋本位的。但从来如此便对么? 改编剧本为应付外界及自我审查不得不大量删除BL情节,反而令剧中的恐同浓度一定程度下降了。
门的设定在原作中是将死之人必会进门,在门内存活可以赢得门外现实中活下来的机会,门反而成为凭空而来改写人生的奖励。剧中的门则是突如其来的危机,这让观众不得不一直追随主角看他如何摆脱险境,是更易吸引受众追剧的改编。而不是,反正他都要死的过不过关无所屌谓不会亏本。剧情所谓的“好看”常常来自那些意料之外的亏本。
关卡的世界观设定在原作中也更快餐,只为恐怖惊悚,门神没有苦大仇深的过往和必须要成为门神作乱的理由,少了剧本中苦心积虑(甚至有些过犹不及)营造的人文关怀,显得故事缺乏厚度和深度,继而影响双男主之间的情感塑造。 写配角没有人文关怀,写主角难道就有了吗?
另外,可能是编剧随手无脑一改,双男主的名字居然改得很好。
阮澜烛的澜,凌久时的凌。与原作人名相比,读音好听,字形好看,音形义俱全,取得信雅达,也比原作更像人名。 澜烛有水有火,狂波微火;久时天长地久,旷日累时。 竟还有些隐喻二人的结局。
那么,本剧顶梁柱之关卡剧情什么时候开始拉垮呢,从雨中女郎。后续故事仍算完整,但相比前面的关卡来说缺乏巧思和逻辑,一系列重要配角也下线得仓促降智。因为好兄弟一辈子的两位男主此时终于想起来要搞gay了,还以为你们在BL剧里不谈恋爱是双双被宫刑了呢。两位男主在关卡中所占比重越大,关卡的破绽和扑街度就越高。 你说要那俩男的有啥用。难听难看的。
阮澜烛面对凌久时主打一个话往野了说嘴往近了凑,凌凌在阮哥面前像努力跟领导做朋友的外包员工,两人最频繁的肢体接触就是随时给对方一个直男拍。剧中的久时看上去性格善良心思细腻,对祝盟的兄弟香草泥来者不拒,属性可能天然呆。阮哥反而更符合直男特征。BL文家中常备中医,就有一个看上去爱玩SM的兽医随时把脉。难怪姓阮的能看到凌久时身上的光,游戏视角看主角皮肤嘛。
你看人名和前后文这样写是不是很抓耳挠腮。这种抓耳挠腮的观感贯穿全剧搞gay始终。
长相嶙峋的哥们儿,与中国直女所写BL文必备一米九双开门霸总狂攻形象相去甚远。河童式头身头肩比,该整未整的蒜头鼻,整成悲伤蛙的弥天大眼,我们就称之为河蛙哥。
演技猥琐的哥们儿,仿佛一个不懂中文全瞎全聋的文盲,居然是北京电影学院表演专业排名第二出身。内娱的学术体系真是独辟蹊径自成一派。我们就称之为第二哥。
河蛙哥在雨中女郎说“我要进去救他”时,在听到凌久时说“我愿意”时,在扫晴娘里面对凌久时试伞的提议时,都贡献了与阮澜烛高度适配的演技,只有这三处我才终于看见阮澜烛或许真的很在乎凌久时。
河蛙哥的演技当然远在第二哥之上,路边随便拉条野狗的演技都在第二哥之上。但包括cv在内的河蛙哥一到重头戏就过度表演,“看啊我好深情我好愤怒我好悲伤我好入戏”的做作感呼之欲出。
在平头哥家流泪,在箱妖中送走凌久时,为程千里遇害发怒掷刀,在别墅与凌久时摊牌,最后执行净化与凌久时离别,这些情绪激烈的高潮场面无一不令人出戏的拉垮。
重头戏演技扑街的危害看来远大于日常演技扑街。当然这并不是说第二哥的cv就平安无事。第二哥cv全程以一种学习动画三年的大学配音社团风,把第二哥本就没有的演技配得灰飞烟灭。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飞来横祸祸不单行的双簧。
第二哥全程豆瓣评分2.9的落跑甜心女主模式,但我有一个暴论: 在演凌久时爱阮澜烛的时候,第二哥演技最好。甚至因为此时河蛙哥演技莫名其妙下线,反而有种反制对手的意外。 当阮澜烛与凌久时的互动并非仅局限于爱情,也就是说,当那个情也可以发生在朋友、亲人甚至路人之间时,第二哥接这种感情戏就很猥琐,接不住也不想接。
当这个情是对阮澜烛唯一纯白的爱时, 你想想,是不是替阮哥包扎手腕的时候,被阮哥点额头的时候,被阮哥堵墙角的时候,在阮哥面前包饺子的时候,发现阮哥居然没死不敢相信的时候,第二哥终于不聋不瞎也不文盲了? 最后凌久时送阮澜烛完成使命,情节设定是一个悲伤的分别时刻,阮澜烛在疯狂流泪但因为河蛙哥(及cv)演得太做作我出戏了,镜头一切到凌久时发现他居然掉了一滴泪直接惊了。 就那么爱吗? 第二哥be like:搞gay可以,卖腐不行。
全剧真搞gay时长就是第二哥演技在线的总时长。
第二哥演技歹毒,但阮澜烛的直球在剧中沦为无效卖腐也有剧本问题。 他常常对凌久时说,我需要你,你没有女朋友可以找别的。真当凌久时跟他交流想法时,他的回答又多是:我们是你的朋友,你是我的好朋友。 如此一来,阮澜烛每次或真或假的告白在凌久时眼里都成为社团诗朗诵即兴主题演讲。 包括阮澜烛常常隐瞒凌久时做事。隐瞒看上去是为凌久时着想,似乎有种独自承受苦难的凛然大义,其实是将凌久时推开,既不爱人也不爱自己,只愿成为某种抽象宏观的英雄。
不会搞gay或许是因为不能搞gay,但居然连异性恋也拍不好。平头哥和庄庄,熊漆与小柯,从对话到肢体互动全程看起来像亲兄妹。 剧组的世界观是天下有情人终成亲兄弟姐妹。平等歧视所有恋。 连异性恋都拍不好,除了整体演技水平低迷,剧中表达情感的台词出现得都很突兀。角色只是说了听上去花里胡哨的话,为什么在当下场景说出那些台词既无逻辑也无情感支撑。
例如诗朗诵金奖得主演讲大师阮澜烛的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我需要你,字面上的意思” “我永远体会不到梁祝化蝶前一夜的等待” “我因你而存在,又因你而消失”这种为他人而活的内核甚至又踩我雷点。
这些话看上去漂亮,但过于口号过于缥缈,听上去跟“公司就像你温暖的家”不相上下。誓言应该出现得更谨慎更唯一不可替代。当你想起这些信誓旦旦的话语时应该想起轰烈的刻入眼眸的场景,而不是文字。但现在就只有文字。
全剧唯一金句只有那句,“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这也是剧中唯二gay的场面之一。另一处是“再忍一忍”。 凌久时在年夜饭前的餐桌上包饺子时随口一问:“过年也要过门吗?” 阮澜烛反问:“过年能阻止生死吗?” 说这句话的阮澜烛不仅没有门内扮演祝盟时的插科打诨,相比平时门外的严肃沉稳甚至更冷峻锋利。无论有没有门的存在,生死都是人世间无法阻止的命题。 中国人讲究过年,深仇大怨常常一句“大过年的”似乎就能偃旗息鼓。过年犹忌谈论生死,仿佛你不提它,它就不存在。 但过年就能阻止生死吗?你我都终将独自面对世界尽头。听上去冷淡刺耳绝情扫兴,但这是他的心里话。尤其对他这种永远无法体会生死的人来说。 当然他每次对凌久时都说真心话,只是心里话是难听的、有恶意的、甚至伤人的。 这应该是凌久时第一次窥到阮澜烛内心。
看这段时正值年节,看着突然觉得很动人。动人的瞬间都来自阴暗又随处可见的舞入尘埃的日常。
至于那个“再忍一忍”,可以说是全剧搞gay巅峰了。台词在适当的场景出现得恰到好处,说了又不明说,说得暧昧克制留白,说完又只是轻点额头,明明清水却暗暗色情,是处理BL情节时往往生硬造作的东亚BL剧最应呈现却几乎无剧展现的含蓄之美。
或许由于本剧省十四五重点项目的身份,编剧们在改编原作时,除了大刀阔斧删改原作中的BL情节,还不断将剧情渲染得和谐敬业富强文明,剧中所有门神的问题都得到妥善解决,正义感化邪恶,所有人不断贡献智慧与力量携手共创新的辉煌,天下大同河清海晏。 不仅不搞gay,还不断表衷心。台词句句是漂亮国亡我之心不死,美国是什么不能说的中文吗,就这还不给你播。真是爽死你了。 两个人相爱而已,“我就是爱你,就得爱你”,这有什么不能播的? 事实证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站起来不许跪。
这个剧,吓人中随机散发雷人,雷人里透着几丝动人。那结局不是HE是什么。
凌久时耗费五十年只为再见阮澜烛一面,现实世界普通人的五十年是什么概念?
他要经历无数的生老病死,要工作要吃饭要交房租要应付无数个24/7,要努力让自己不死,让自己无论经历何种折磨都保持当初坚毅的决心,就算他运气好被天使投资几个亿不用上班挣钱只需专心整他那个增强现实游戏,那种无法预测的结局和不知要耗多久的等待,活着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万年。
结局堂而皇之盖章凌久时此生唯爱阮澜烛,前77集都在演不咸不淡的领导员工情,最后一集突然gay成这样我也是惊了。
这剧居然也不是耽改,是真gay剧。
编剧是误打误撞还是为爱鼓掌?奇思妙想认���程序员狂敲代码就能造出一部混合现实游戏就算,是觉得一个大活人拼命做一件事五十年很简单很轻而易举吗?
不是五千年也不是五十万年,是普通人看得见摸得着的竭尽全力的五十年,是一个人能记住的一生。
看剧的过程中我一直觉得凌久时这个男主没有成长,剧情不断前进,男主居然没有失去和收获,没有个人危机要解决,也没有什么过往心结,没有不得不面对的boss,从头到尾既看不出角色特性角色本身也没有起伏,单元角色和配角反而各有突破。
主线居然没有内核。
当你把这个剧看作凌久时的回忆录时,就会发现,凌久时的隐身和弱化是他自愿的,他不需要展现自己的疯癫人生,他只需要阮澜烛。
凌久时在回忆这件事时,并没有讲述开发游戏的五十年有多辛苦,可能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回忆录的点滴都是爱上一个人和与一个人相爱的过程。
中国耽改在剧情上的宿命都是二人去一人归,在制作上的宿命是,好看的人,好的演技,好的剧本,三者只活其一。
诚如我所言,耽美耽改耽丑剧,用心和用钱,但凡做到其中一点,剧就能播出。尽管此剧雷点重重,在耽字头的剧集里,前60集剧本可以排第一。
本剧也说明一个真理,影��作品最重要的还是讲好一个故事。一切为剧情服务,哪怕只是讲成故事会,其他所有灾难甚至都不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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