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瓦屋客家園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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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hlun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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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武現實主義(Seiburealism)
/ Victor Burgin, 1989
四月的東京。在上野公園,櫻花低垂如雲,野餐席遍布其下。啤酒潑灑成水漥,載著狂歡人群的塑膠布筏子順著櫻花樹大道漂流(每艘筏邊整齊地擺放著一圈鞋子)。這些瀝青河流的兩岸擠滿觀光客,他們既為櫻花短暫盛放的美感所吸引,也沉醉於花見野餐所展現的景象——櫻花短命的綻放成了這場狂歡的道德藉口、一種死的提醒(momento mori)。櫻花影像被傳輸到西武百貨澀谷店,以環境影像的形式出現在店內各處。透過十二層樓的螢幕、交錯的手扶梯與電梯中,櫻花在商場每個角落綻放;如同富士山的影像(櫻花融化為山景,伴隨著約翰·藍儂《Imagine》的旋律);又或是街上的路人影像,被隨機捕捉,短暫地使螢幕成為千扇窗戶,讓人望向外部世界。(從外頭望上,百貨外牆橫跨數層樓的數位螢幕上,行人可能只看見巨大的魟魚,在海底悠然擺動,然後畫面轉化為像素化的動畫新聞,播報最新的人質危機。)
班雅明(Benjamin)曾視十九世紀的���物商廊為從街道過渡到百貨公司之間的中介階段。商廊——一條室內街道——白天靠天窗照明,這種大片透明玻璃得以實現,乃因為鐵架的支撐使其成為可能。抬頭望去,人們可見白日的雲朵,或夜晚的星空。在西武百貨中,這些鐵框玻璃矩形彷彿已從格子中爆裂而出;我想像它們在電腦動畫中慵懶地翻滾,變形為無所不在的視訊螢幕。在一種與時間無關的均勻冷光照射下,這些螢幕可以顯示雲朵、火星地貌,或任何可用二進位編碼定義的影像。東京位於富士山以東約百公里之處。從江戶時代(1600年)起至明治末年(1912年),富士山仍可間歇而清晰地從市內望見——成為一種固定的時空精神指標(在東京,能望見富士山之地即為「名所」)。如今,建築與空氣污染抹去了富士山的輪廓,至少在肉眼中是如此。新的參照點、新的「山」,在城市中自身誕生,成為僅能從百貨公司中看到富士山的景觀。儘管如此,觀看富士山的現象學經驗仍保留於百貨空間中——人們在穿越商場、從一處螢幕移動到另一處時,如同昔日穿越建築縫隙偶爾瞥見山景一般。
日本人稱為「立讀(tachiyomi)」的行為,是一種移動中、隨機式、斷續式的閱讀方式:翻閱漫畫與雜誌,只是路過隨手翻看,並無購買意圖;或在地鐵上從鄰座撿起報紙隨意瀏覽。安德烈・布勒東(André Breton)曾回憶戰時與賈克・瓦謝(Jacques Vaché)在南特的日子,他們的習慣是「無論正在播放什麼,都隨意走進電影院,看到哪裡算哪裡,一旦感到無聊便馬上離席,前往下一家影院,如此不斷輪替」。如今我們不斷切換電視頻道。(有段時間,在紐約某些餐廳流行「瀏覽式點餐」——這嚐一點、那吃一口。)觀光客也像這樣「套餐式」地體驗文化:在這座城市待兩天,再去另一座城市幾日(就像我如今在這區閒晃,在那區遊蕩)。而日本人不也常��說是「瀏覽」西方文化、取其所需再「本土化」的代表嗎?如果文化本身是複雜的文本,那麼它們如今已成為富裕與閒適者邊走邊翻的文本——無須承諾,只是移動中的一瞥。
在這間西武百貨的書籍部(藏書四十萬冊,我甚至找到兩本由密西根安娜堡的UMI學術出版社出版的超現實主義論文),一整面牆成為了放映螢幕,播放經典好萊塢電影的片段——以主題分類,其中之一是「戰爭」。畫面上,美國轟炸機正準備夜襲(東京曾在戰爭中遭遇毀滅性燃燒轟炸),畫外音堅定表示:「無論敵人藏在哪裡,我們都會追擊。」螢幕右側,在轟炸機飛出畫面之處,擺放著一座展示模型——燒焦的塔樓,其頂部爆炸場景正是電影《魔鬼剋星》(Ghostbusters)結尾的鏡頭之一。
(布勒東初識瓦謝是在1916年的軍方精神病院,當時布勒東是實習醫生,瓦謝是病人。其他病人中,有一人堅信所謂的「戰爭」不過是模擬場景;砲彈是道具,傷口是化妝;死者是從醫學院解剖台上帶來的屍體,趁夜散佈在假的「戰場」上。)美軍轟炸機由畫面左側飛向右側,如同西方的閱讀方向。而在書區翻閱時,我又看到一部漫畫,開頭描繪的是日本轟炸機自右向左起飛。它們先摧毀珍珠港,然後轟炸美國本土。接著,日本士兵踢破美國住家的大門。一戶家庭——男子、女子與一名幼童——蜷縮在客廳中,被士兵襲擊。男子遭殺害。士兵開始撕扯女人衣服,孩子哭喊。一名日本軍官抓起孩子的腳踝,以一個橫跨雙頁的弧線將他甩向牆壁。孩子的臉部從頭顱撕裂開來,飛越畫面,拖出一道墨筆揮灑般的筆觸,讓人聯想到禪宗書法。接下來半頁畫面中,女人遭輪暴(其哀號以英文呈現),最後士兵們聚集起來,坐在倒塌自由女神像的伸展手臂上合照。下一頁,也是最終頁,我們看到裕仁天皇騎馬現身。有人說,東京之所以安全,是因為所有暴力都被收納於這些漫畫中。
布勒東在《超現實主義第二宣言》中曾寫道:「最單純的超現實主義行動,就是手持左輪手槍,走到街頭,盡你所能隨機射擊群眾。」如今,這樣的行為雖然不常見,卻也成為日常生活中的一種現象。有評論指出,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爆發令超現實主義失效,因為現實世界的暴力早已超越藝術所能預見。(盟軍登陸時,超現實主義攝影師李・米勒(Lee Miller)遊走於滿目瘡痍的街道,每扇門像是通往駭人而奇幻的風景。有次她不慎踩到一隻人手,撿起後憤怒地將其拋向街道。)但人們往往忘了,超現實主義始於第一次世界大戰,其戰間期的重要使命之一,正是將日常生活中的恐懼與失落加以昇華——轉化為幻想,特別是在性愛的範疇中。
在街頭,人群偶爾會突然分開,使人瞥見某個身影、某張臉,但那一瞬即逝,卻觸動了情慾神經。班雅明稱之為「最後一瞥的愛情(Love at last sight)」。百貨公司則提供這一現象的變體:透過那些輕薄帷幕圍成的小空間,女性離開觀眾群,成為被觀看的對象——不僅為了自己與其他女性目光的觀賞,也為那因帷幕掀開而勾引來的非法凝視所設(羅蘭・巴特曾問:「身體上最具情慾性的部分,不正是衣物掀開之處嗎?」)。我匆匆轉移視線;某些光線在鏡面空間內反射、延遲,在我視網膜上形成混亂(與其說是超現實,不如說更像立體主義),只能依靠記憶,在其中提取出一段熟悉的、被愛的身體片段。班雅明在論述超現實主義的文章中寫道:「在秘儀式的愛情中,女人本身並不重要。布勒東亦如此。他與娜佳(Nadja)親近的,不是娜佳本人,而是娜佳身邊的事物。」我們可以將這種「秘儀愛」以臨床術語命名——「戀物癖(fetishism)」。百貨公司,作為商品戀物的神殿,也召喚著佛洛伊德所言的戀物心理。男性漫遊者(flâneur)若欲前往正當之地,勢必得穿越洋裝海洋與香水濃霧的沙漠。他別無選擇,只能進入這些禁忌之地。他的藉口天衣無縫,而內心的罪惡快感則無可迴避。當他在衣架間無意識地翻看服飾時,或許以為自己在為情人挑選禮物,但同時他��正盲目地觸摸著母親的身體。某刻我在西武感到口渴,找到了飲水機,其透明上層水流覆蓋著石礫——彷彿是一段溪流被切割下來,擺放於展示台上的自然部件。
在街道層,有一家以廢墟為造型的酒吧(採用「後末日建築」風格),其立面突出一段飛機機翼,下懸的引擎艙象徵性地讓人聯想到曾夷平越南的 B-52 轟炸機。在奈傑爾・柯茲(Nigel Coates)設計的 Café Bongo 中,「內部空間」衝破與「外部空間」之間的脆弱邊界。在同一個六本木(Roppongi)地區,為時裝設計師安傑洛・塔拉齊(Angelo Tarlazzi)設計店鋪的建築師八束一(Hajime Yatsuka)曾說,他將整棟建築構思為城市的「內部」。班雅明曾評論:「對於漫遊者(flâneur)而言,街道就是他的住所;他在房屋立面間的感受,猶如市民置身於四面牆內一樣自在。」百貨公司已成為那些從榻榻米小房間逃出的富裕難民的共同居所,他們在地鐵裡入睡。在城市各處,人們沉睡的景象隨處可見。男性躺在西武百貨各樓層扶梯轉折處旁的寬大沙發上,看似專為此而設(否則用途為何?),進入沉睡。
在這家百貨公司底下的有樂町地鐵站內,年輕的女性上班族也入睡著。她們從城市邊緣通勤,來回奔波於狹窄的住處與辦公地點,週末則重返澀谷、銀座、池袋,或其他西武分店。她們購買的是三宅一生(Issey Miyake)、Comme des Garçons 等品牌的服飾,而這些品牌對歐美的同齡女性來說幾乎遙不可及。從她們狹小房間出發,搭乘約一個半小時的列車,度過一天如遊蕩者般的生活,徘徊於西武那奢華至極的空間——這些空間透過無所不在的環境影像,開啟通往無限空間的通道。作為來自英國北部工人階級家庭的流離者,我想起了那位較富裕的姑媽家中的「前廳」(frontroom)。那是一間擦得發亮、充滿蠟香的房間,平時封閉,只在打掃或有訪客來時才會開啟。來客可以看,但不能碰,只能站在敞開的門前觀看,而不能踏入其中(這間「起居室」沒人坐,這間「客廳」裡也無人交談)。這房間彷彿是一個全息投影的模擬空間,只為提供心理上的額外生活空間,如同西武百貨所帶來的慰藉一般。在西武百貨,正如其西方對應對象(至少在這方面),家具部就如同無數富人家庭的前廳;彷彿從其原始情境中抽離,再「傳送」到這座城市的樓層中——這座由無數「前廳」構成的城市,雖然沒有牆壁,卻以內部街道相互隔開,主要用途就是用來閒逛(flânerie)。
尚–盧・高達(Jean-Luc Godard)曾表示過這樣的想法:既然任何東西都可以被拍進電影,那就所有東西都應該被拍進電影。比起電影,西武百貨更是一場由異質集體所創作的組合展——包括買手、租戶精品店業者、駐場視覺藝術家、圖書管理員、旅行社人員等。這裡沒有「作者控制」或「敘事封閉」的概念(因此也不需要布勒東與瓦謝式的逃避);其組織原則早已是非整體的、務實的、機會導向的。在某種程度上,這場組合也可視為一種整體,由此構成的過程類似於超現實主義者的集體書寫實踐。
西武百貨是超現實主義於後現代階段的作品,一件無盡變奏的作品,由遊蕩者(flâneur)「自動書寫」而成,其對於商品的興趣與對所處空間的興趣無高下之分。(班雅明有句格言:「建築是在分心狀態中被欣賞的。」)
在日本,想看一場重要的藝術展覽,你有很大機率會在百貨公司,而不是美術館看到它。當西武百貨展出尚・杜布菲(Jean Dubuffet)的作品時,東京上野公園內的東京都美術館也於1988年4月開展名為《1920年代的日本》的展覽。我在那裡得知,1923年摧毀東京的關東大地震,被視為日本「機械時代」藝術的開端。布勒東的《超現實主義宣言》與《超現實主義革命》首期,也是在1924年的巴黎發表。在東京都美術館,我發現大量機械美學影響的證據,特別是包浩斯(Bauhaus)對視覺藝術——攝影、繪畫、建築、工業設計、電影、劇場設計、時尚等的深遠影響。同時也能看出德國表現主義的廣泛影響,尤其在劇場與電影領域;而隨著1920年代結束,愈來愈多政治啟發下的「寫實主義」創作開始盛行。然而我幾乎找不到任何關於超現實主義的明確跡象。並沒有理由認為當時的日本在1920年代對於超現實主義的了解會比其他歐洲美學運動來得少。1970年,瀧口修造(Shūzō Takiguchi)——在布勒東與艾呂雅所編的《簡明超現實主義辭典》中被列為「超現實主義作家」——曾寫道:「在日本,從未出現過像法國那樣的超現實主義團體。」我無法判斷超現實主義在戰間期或今日的日本意味著什麼,也無從推測它未能代表什麼;我確定的是,它的意義絕對與我自己的理解不同。許多超現實主義研究者認為,這場運動的編年史應該終結於1968年五月事件。而就在同一年,一個法國電視台團隊前往東京郊區採訪三島由紀夫。他是傳統價值的擁護者(兩年後,他將以近乎完美的切腹行動實踐他的理念),當時他住在一間宛如法國蔚藍海岸別墅的宅邸中。一樓以十八世紀法國風格裝潢,而樓上則採用現代國際風格設計。三島說道:「在這裡,只有看不見的部分才是日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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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ssy324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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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一個面目猙獰的民族(82):
2025年2月17日,敘利亞土耳其語版本;看來敘利亞內閣成員都是土耳其國籍!
2025年2月18日,現任耶路撒冷副市長、以色列右翼政客阿里耶·金表示,「偷走猶太人家園的阿拉伯人將被驅逐出東耶路撒冷」。 根據瓦法通訊社報道,上個月,以色列法院下令驅逐 26 個巴勒斯坦家庭,他們居住在被佔領的東耶路撒冷西爾萬區巴特恩哈瓦社區的家中。 法院裁定,這些房屋建在1948年(以色列建國那年)之前曾屬於猶太人的土地上。這項決定影響到154名巴勒斯坦人,他們現在面臨流離失所的情況。
2025年2月18日,以色列在其酷刑營和監獄中毆打、電擊和餓死超過 11,000 名巴勒斯坦人。 自2023年10月以來,以色列已殺害至少58名巴勒斯坦俘虜,仍有許多人下落不明。
2025年2月18日,一名以色列人在 14 頻道呼籲殺死加薩所有人,包括以色列「人質」。 “封鎖加薩…不讓平民離開,並打擊他們,即使這意味著殺死我們的人質” “消滅所有人?” “每個人”
2025年2月18日,突發新聞 |加薩政府媒體辦公室主任: • 停火生效以來進入加薩的推土機有限,我們需要500台重型機器。 • 儘管停火協議條款規定發電機和能源必須進入,但目前它們尚未進入。 • 以色列佔領阻礙了與基礎設施、醫院和水相關的重要設備的進入。
2025年2月20日,“如果加薩所有居民都消失了,世界地圖也不會改變。” • “你們只能獨自面對你們不可避免的命運。你們的阿拉伯國家不會給你們帶來好處。他們是我們的盟友,為我們提供金錢、石油和武器。至於你們,他們會給你們送來壽衣。” 這是以色列辛貝特局在加薩走廊居民區投放的傳單的部分內容。 威脅殺死加薩地帶所有居民。
2025年2月20日,以色列第 14 頻道主持人 Tal Meir: 「必須消滅生活在我們身邊的野蠻人。哈馬斯不明白自己選擇對抗的是誰——猶太人才是永恆的民族。
2025年2月22日,美國逮捕17名拉比,罪名是經營“犯罪網絡”,竊取活體人器官出售! 一名拉比已經販賣腎臟十多年了!
2025年2月23日,內塔尼亞胡: 「戈蘭高地已經永遠屬於以色列了! 我們向敘利亞反對派和現在執政的民兵組織提供了支持,並為他們治療了傷口長達13年!
2025年2月23日,內塔尼亞胡提出“新中東”,並宣布不會撤出黎巴嫩五點、敘利亞緩衝區和黑門山。 他還聲稱,不會允許「解放組織」或「新敘利亞軍隊」進入大馬士革南部地區。 以色列國防部長卡茨則宣稱,他們不會允許流離失所的難民營居民返回西岸的家園。
2025年2月24日,「他們是被拋棄的人,世界上沒有人想要他們。」以色列議會副議長呼籲用#غزة殺死巴勒斯坦成年人.
2025年2月24日,突發新聞:以色列議會副議長發表聲明:「加薩的巴勒斯坦人是被拋棄的人,世界上沒有人想要他們。應該把婦女和兒童分開,成年人應該被消滅。
2025年2月24日,前美國士兵:“我支持以色列和種族滅絕”
2025年2月24日,以色列阿拉伯足球隊解雇了其志願播音員,��因是後者向哈馬斯運營的阿克薩電視台表示,週六的人質釋放儀式表明哈馬斯「人道地」對待人質.
2025年2月24日,最新消息:以色列政府部長奧里特·斯特羅克(Orit Stroke): 「戰爭的勝利比營救以色列人質更重要。我同意放棄一些人質,以取得對加薩的戰略勝利。
(加拿大司馬田2025.2. 谷歌翻譯facebook:Markss 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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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tsidetaiwan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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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haktapur Festiv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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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巴克塔普爾古城入口買票的時候,聽到導遊在跟旁邊的人推銷自己,說這五天有節日活動我可以導覽.......,我心想我又遇上什麼節日了嗎?
然後很快就知道了,是當地市政府舉辦為期五天的巴克塔普爾節,而我抵達的時候正巧是活動開始的第一天。
活動在古城各個不同的角落進行,整個古城就像一個大型的園遊會,把Newari人的生活習俗和傳統都呈現出來。幾個主廣場設有舞台,進行傳統舞蹈表演,大街小巷三不五時也都有遊行隊伍在穿梭,整個城市好不熱鬧。
我立刻決定在這裡住五天,這樣就可以每天慢慢逛慢慢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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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動態的舞蹈表演和遊行外,當地社區也在自己生活的中庭、巷弄、小廣場中,做各種傳統相關的展示。像是傳統樂器的介紹、舞蹈面具展示、傳統建築磚瓦樣式解說,甚至在學校、廣場簷廊、水池邊都有攝影或者繪畫展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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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美食攤位一定是少不了的,我就每天在不同攤位嘗試許多不同的傳統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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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y Baji 是一種正宗的尼瓦爾傳統菜,通常都是節日慶典或家庭聚會時會準備,吃的時候就是把所有食物放在一個盤子裡。通常會包括有像是乾麥片的chiura、一種硬硬的炒黑豆bhatmas、水牛肉chhwela或炸小魚sanyaa、切碎的生薑palu、雞蛋khen、醃豆子蔬菜bodi ko achar、辣馬鈴薯沙拉Aalu-Wala、和綠色蔬菜saag。
這個我個人並沒有很喜歡,主要是chiura乾又沒口感,加上大部分的菜都是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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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a Bara則是用Lentil豆泥煎的餅,可以加蛋和肉末,煎起來或許黑黑的不好看,但我還蠻喜歡的,還可以搭配自製的蒸餾小米酒Ay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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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ha和Sanyakhuna則是水牛肉湯凍和魚湯凍,單吃起來有點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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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塔普爾有名的優格之王Juju Dhau,超級好吃,我天天都吃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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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沙拉Bhogate Sadeko也是令我驚豔的一樣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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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看到幾個Newari傳統節日的相關物件,搭配攝影展看到的一些照片,回旅館再用google查一下資料,頓時就又多知道好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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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大約在七八月左右的Ghantakarna除魔節,早上人們會在路口用稻草扎一個可怕面孔的魔鬼,然後傍晚再帶去寺廟廣場燒掉,象徵著殺死惡魔帶走厄運之類的。
還有大概是十月或十一月的月圓時候,會用穀物排成圖案Halimali,然後圍坐者用傳統樂器吟唱的Saki Mana Punhi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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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也有攤位展示Newari人一生的重要節日,從6個月的嬰兒一直到77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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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嬰出生六個月/女嬰出生五個月會有一個 Pasni 斷奶儀式,一早給嬰兒洗好澡包好,儀式開始會先在額頭點蒂卡,穿上特別準備的衣服和戴上有各種象徵意義的飾品,接下來第一次喂吃固體食物,然後會給嬰兒準備一盤象徵然後發展的物品給嬰兒選,有點像我們的抓周,最後親友送上禮金祝福,家人再帶去廟裡給神明祝福。
再來,女孩六歲左右會有一個 Ihi /bel bibaha 結婚儀式,算是嫁給木蘋果(象徵毘濕奴神),是保護女孩免受邪惡和惡靈的侵害。儀式會有兩天,第一天純水沐浴淨身後,在家中進行祈禱文的教導,第二天穿新娘服飾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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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月事來之前,還會有一次嫁給太陽的儀式,要在屋裡待12天。所以Newari的婦女如果然後老公過世,也不會被當作寡婦,因為她們還有嫁給毘濕奴神和太陽。
最後如果能長壽活動77歲,就能坐上這種花車,讓人拉著在街上遊行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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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還有其他現場示範織布、編草蓆、陶器拉胚等傳統技藝的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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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種大木盤拉胚跟一般我們看到的那種不一樣,是要自己用木棍轉動的,等轉速夠了才能開始拉胚,還得在轉速停下來之前完成。根據我在旁邊拍影片的紀錄,阿公用了將近一分鐘轉木盤,兩分半鐘拉好一個壺時,木盤還有轉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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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瓦爾遊戲攤位也有小朋友在示範怎麼下不同的幾種傳統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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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裡面吃吃喝喝看看玩玩,五天真得很充實。雖然古城的外國人門票要1800盧比,但是買一次玩了五天,算是有值得啦!
買門票時出示護照,可以將門票的期限拉長七天,如果在門票效期內帶兩張照片、護照、簽證去正門口的遊客中心,則可以免費換成遊客通行證,效期直到簽證有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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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wa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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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美加楓情 秋色醉人
周刊2078期 01/14出刊
魯秋琴
 2024-01-14 01:01 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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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忙著收拾行李參加賞楓郵輪,傳來哈瑪士襲擊以色列,導致加薩走廊遭到以色列的報復性攻擊,螢光幕上的慘狀,令人不忍卒睹,鮮血提前染紅了10月。因遠行而雀躍不已的心情被套上了枷鎖,沉重地提不起勁。
從舊金山搭乘夜機飛到東岸,一覺醒來,紐澤西的機場已在望,外子的兄嫂來接機,在相見歡中暫時解開了桎梏。相偕前往紐約搭船,隨著親友的聚敘,心情漸趨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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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港萬得福莊園 宏偉
航程繞著東北角經過緬因州前往加拿大,由於海洋氣候的調節,新港(Newport)成了許多貴族的度假勝地,十八、十九世紀富商雲集,豪宅大院不勝枚舉。我們曾在紐約上州待了八年,原就住在鐵路大王萬得福(Vanderbilt)的別墅附近,沒想到富豪芳鄰在此處的聽濤莊園(The Breakers)更精緻宏偉,面向大海,宛如北國佳人絕世而立。
1810年,科尼利厄斯·范德比爾特(Cornelius Vanderbilt),從母親那裡借了100美元,駕駛著一艘大船,為有需要的人提供輪渡服務。隨後又將業務擴大到蒸汽船運輸,接著創建了鐵路王國。直至1877年去世時,頂著「鐵路大王」、「航運大王」頭銜的科尼利厄斯,積累了1億��元的財富。
萬得福第六代傳人葛莉亞.萬得福(Gloria Vanderbilt)之子安得森.庫伯(Anderson Cooper ),寫了一本萬得福家族興衰史(Vanderbilt: The Rise and Fall of an American Dynasty),介紹這個曾經是賓客雲集,揮金如土的富商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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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蘭城 4度浴火重生
人的姓名和一生運道息息相關,因此好聽又順耳的名字一再被沿用,不僅是人名,地名也時常鬧雙包,美國境內至少有十多個波特蘭城。這座在航線上的波特蘭城,是緬因州最大城市, 史上曾經歷四次大火,遂以拉丁文Resurgam為格言,意味著「浴火重生」,採用鳳凰為市徽向世人展現的再生的信念。
我們下船找尋海鮮餐館,簡簡單單一個龍蝦漢堡,付帳時才發現,海港附近的生意人一點也不含糊,加上15%小費後上稅,平價的漢堡在此成了精品。古舊的城市,莊嚴的教堂織起一張充滿懷古幽情的面紗,卻掩不住那錙銖必較的生意經。比起新港,眼下只是市井小民的日常,温��的秋陽親吻著波特蘭城,楓葉羞紅地低下頭,我們回到郵輪上,繼續遁世之行。
亞凱迪亞 曾以汽車聞名
從巴爾港(Bar Harbor)上岸,當年離開東岸前夕,曾去拜訪島上的亞凱迪亞公園(Arcadia National Park),帶著全家老小,在鬱鬱蒼蒼的森林步道中躲過7月暑氣。這次回訪,順著山路一邊聽故事、一邊欣賞這楓情萬種的湖光山色。
以法國探險家凱迪拉克為名的頂峰傲視羣山眾壑,它也曾是美國引以為榮的汽車品牌。當年透過洛克菲勒二世的努力奔走,勸服了許多富豪主動放棄莊園,捐給政府,改成了國家公園。其中有一處紅瓦的別墅被用來拍攝「大亨小傳」(The Great Gatsby),浮華世界裡,大亨竟然更改了本名,最後老父來收拾兒子遺物時才揭露了真相,繁華落盡後的淒涼令人唏噓,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無奈更是叫人扼腕。
匆匆駛過山區,喚起許多回憶;彼時牽著手在公園中嘻鬧的孩子,如今已有了自己該牽的小手。不知他將來會不會更改姓名,成為另一個萬得福、洛克菲勒或蓋茲比?隨著接駁船遠離小島,心中仍有一份眷戀和牽掛。
進入加拿大 跌進時光機
進入加拿大,經過換日線,我們失去了一個小時,匆匆用過早餐,聖約翰(St. John)港口在望,一位穿著清教徒衣裳的女士親切地招呼著,瞬間,世界跌進了時光機中。巴士將我們載到芬迪灣(英語:Bay of Fundy,法語:Baie de Fundy),位於加拿大新布藍茲維省和新斯科細亞省之間,在三面為陸地包圍下成為漏斗形的海灣,強勁的波浪隨著潮水衝進芬迪灣,湧入佩提科迪亞克河(Petitcodiac River)逆向倒流,形成一個14到16呎的落差,蔚為奇觀,碼頭邊的船在漲潮時隨著升高的水位被推送出海,退潮時卻被擱淺在河床中。
據說曾經有位妙齡少女從北部趕來和未婚夫相會,不料,他竟已另結新歡,極度失望之際,轉身跳入河中,正巧被漲潮中行駛的輪船長救了起來,兩人一見鍾情,定下終身,從此生活美滿幸福,更擴展了船務。反觀那位負心漢卻一直沒有安定下來,孤單潦倒一生。澎湃的河水依舊向海灣注入,等著另一場潮汐來改變方向,驀地,想起蘇軾的「念奴嬌」,「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雲人物。」芬提灣的水卻是可以逆向反轉,迎來一個華麗的轉身。
哈利法克斯 2沉船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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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利法克斯以西43公里的佩姬燈塔,訴說著另一個沉船的故事,一位倖存的英國女郎終日在海岬上哀泣,居民遂將這港灣取了她的名字:佩姬灣(Peggy Cove ),鎮上的燈塔、火腿腸店以及禮品屋,都跟著被稱為佩姬,一段淒美的愛情永垂千古。
楓葉王國 揮灑絢爛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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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趟賞楓之旅,跨越了時空,從鐵路大王到大亨小傳,經歷了人世間愛恨情仇和生離死別,彷彿是親臨其中,又似鏡花水月,轉眼成空。「遁世號」終於悠悠晃晃地遠離了楓紅層層,隨著大西洋流回到紐約。返航時,我們調回了一個小時。晨曦乍現,港口的燈火通明,手機恢復了,大批的訊息湧現,加薩走廊的慘狀再度染紅了10月,今年的楓紅更甚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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