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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视频聊天 师妹问:这算不算3P啊? 我一声淫笑,回答说,算不算3P这种事,很无所谓。你只需要知道,从现在开始,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归我了就行了!你的里里外外,都已经无路可逃了啊,我曾经那么乖那么清纯的师妹。 师妹道:我不只是你师妹,还是你兄弟的女人!你居然��对我下手!我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我说,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下手了,我只下屌! 说话间把师妹拧了过来,把她身体摆成躺的姿势,翘起来她的两腿就怼了进去。于是她在几分钟前还被别人填满的空间已经被我占据了。 这种感觉不像是蓄谋已久的天作之合,不是这个世界只有你我,不是我们早已心属彼此。 而像是在一个大雨天,有个全身湿透,身体线条凸显的女人,来我的山洞避雨,而此时我正需要一个女人的身体。于是暴力除去衣物,进入她的身体。至于她下身的湿润,是因为淋雨还是因为别的其他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了。 她本不属于我,却被我入侵,这种刺激,让我的荷尔蒙开始沸腾。 我捏着她本不太大的奶子问她,真没想到有这么一天我还可以尝到你的味道。 师妹说,不光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 我一脸奸笑,说,其实,还有一个人也没想到。 师妹说,我知道你想说谁,你在说我老公,良,对不对? 我说,是啊,现在我一想到他当初的决策,就觉得他很英明。 师妹说,你是说他反对我两个联系吗? 我说,对,我当时都觉得我们那么清白,完全没料到会望这种地方发展。 说话间,我拉住师妹的腰,用尽力气往里插了几下。并不怀好意的想到了良。良,你的抵制,我的删除好友,都终究没有能够阻止最坏的结局出现。 师妹说,那也不一定,你知道什么是反弹吗? 我问,什么反弹? 师妹说,比如,一本书,封面写,千万不要先翻到第20页,你会怎么办? 我说,我肯定先翻到那看看咋回事。 师妹说,对了。本来先看不先看无所谓的,但是说不让看,就相当于督促去看。我俩本来不一定会这样,但是阻碍太多的,反而促成发生这种事。 我边抽送边说,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纯洁的师妹懂了这么多歪门邪道的东西? 师妹拿枕头捂住脸说,哎呀不能说这个,跟你做这种事的时候,一提到良,水流的就格外多! 我说,怕什么,肥水又没流外人田。 师妹说,你怎么不是外人,又不是你娶我。 我说,我既是一个外人,为什么我在你的里面? 师妹说,其实,...... 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她的电话响。我抓过来一看,是良打过来的。 心里有些歉疚,但更多的是一种窥探心理:良,你现在做什么呢?你又知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你显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虽然你不存在,但这件事也多少因为你而变得格外刺激。 师妹问,是不是良? 我点点头。 师妹想了想说,我去厕所接吧。 行吧,我把自己的那根丑陋,从师妹的泥泞里抽了出来,吹一口气上去,立马感到一阵凉意!湿的一塌糊涂的师妹,也是被我吹的浑身一颤,哈哈,好爽!我拍了一把她的屁股,放她去厕所。 良的声音,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了,我也很久没有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了。 按照江湖的规矩,我俩早已相忘于江湖,他不想见我,我也懒得见他。 所以,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我都懒得去探听一下他在和师妹说些什么。我和良的现在和将来已经毫无瓜葛,唯有的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也远的好像是别人的故事了。 我和良的那点过往带给我的是什么,我说不好,没有感谢,没有憎恨,只是,傻不愣登的杵在那儿,挥之不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几年人们打电话总是以“这样”这两个字眼儿结束,当我听到师妹说了“这样”这两个字后,就挂掉了电话,师妹和良的通话终止。洗澡间里响起了冲澡的声音。 等师妹出来的时候,已经又半个小时过去了。说来也怪,这半个小时,我眼看着师妹在洗澡时候的晃动,我愣是一点想要进去的念头都没有,只是默默欣赏了一会儿师妹在毛玻璃另一侧的,一丝不挂的朦胧身影。 或许,真是我的年纪大了吧;又或许,这毕竟不是我的主场,我的主场是小哥,在其他地方,纵然我有意放纵,也多少还是会收敛。 终于洗完,师妹一丝不挂的走出来,她还没有擦拭,身上挂着很多水珠,看上去像是夏天的晨露,晶莹剔透,娇艳欲滴,这让她看上去像是又回到了曾经的少女时代。 在她的少女时代,我也曾见过如此裸露、如此水珠盈身的她。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是意想不到,已经不再联络的我们,居然还能让我再次看见如此形态的她。 师妹略带笑意的走到我面前,摆了一个舞姿,旋转了几圈儿。 我觉得美,鼓掌赞赏。说,刚出浴的美人,你这样真好看!说这我就去拿浴���。 师妹说,上一次我这样见到你,我还遮遮掩掩,被你看到了还会觉得羞涩。 我把浴巾包在师妹身上,隔着浴巾揉搓她的身体,尤其是胸。笑着说,傻瓜,都发生了那种事,还有什么好羞涩的? 师妹嘟嘴道,你还说,当时你非要每次都要搞到我里面去,害的我害怕,还特地吃了避孕药。 我把食指,停在师妹的入口处,说,当时我们都强行克制,在你这块未被开垦过的地方,并没有全部挺进去。 师妹说,当时你的龟头进入的时候,有一种身体被掰开的感觉,可能是之前那里从来没有被打开过的原因。 我说,是啊,当初你年纪还小,我对这事也心有余悸。我当时也想过一鼓作气一插到底,然后娶了你,不过最后并没有这样做。现在回想当初,唉,不知道当作何感想。你说当时我们又是为了守护什么呢? 师妹说,我还真想过这事,我觉得我们做的很对,这让我第一次给了两个人,虽然你更早一些。 我淫笑着说,也把我当成你的第一个男人吗?好荣幸! 师妹说,休想耍赖,本来就是!说,拿走我第一次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说,紧,真他妈紧!还有点疼!用鸡巴起啤酒瓶盖的感觉。 师妹得意的说,那时候本姑娘可是绝对的处女,连一根头发都没有进去过!当然很紧!不过那次被你撬开几次了之后,后来良进来就没有撬开身体的感觉了。 我说,那也许是你的坚实壁垒被我射进去的精液融化开了。 师妹突然说,说实话,我还挺希望,我的孩子跟你相仿些,不知道当时射进去的精液会不会起到一些作用。 我听师妹说道这个,欲念大盛,我突然很想让她给我生个猴子。我抱起她,亲吻她的额头,带她来到床上。 把她放成平躺,指尖在她身上寸寸划过,细嫩、白皙、美味。我说,师妹,原来你这么美�� 师妹开玩笑说,你才知道?当年又不是没见过,没娶我后悔了吧? 我说,哈哈,当时虽然你也脱得光光的,但是我眼神游移,不好意思死盯着看。再说,当时光顾着操你了,并没有闲暇去多看几眼。 师妹说,那现在我是别人的女人了,你倒是很好意思看哈? 我说,本来应该更不好意思的,但是最近几年我变成了淫魔了,就好意思看了。 师妹说,那你这淫魔不大合格啊? 我说,怎么讲? 师妹说,淫魔就只是看吗?丝毫不行动的? 哈哈,我凑到师妹的嘴唇上,深吸一口气闻了下,淡淡的清香。我说,师妹,我们还从来没有好好亲过,是吧。 师妹呼吸有些急促了,说,不记得了,快来吧。 于是我吻了上去...... 这个吻,搞得乱七八糟,不过总算是完了,我是一脸的唾液。。 歇了下,我问师妹,知道下一个节目是什么吗? 师妹说,不是收刀入鞘吗? 我说,我这个刀确实出来太久了,该收刀入鞘了。但是在那之前,还有一项别的:膝盖为谁而红。 师妹说,我就知道你会让我吃你鸡巴。。 我说,师妹好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师妹说,那要不要玩儿点刺激的? 我问,什么刺激的? 师妹说,节目的名字叫“膝盖为谁而红”毕竟还只是两个人的事,何不换成“谁能想到?正在给她老公打电话的师妹,竟然正在吃我的鸡巴” 听师妹说这个,笑的我差点被一口老痰卡死。我问师妹,你这从哪儿学来的标题党? 师妹得意的说道,你别管!说话间,她也不等我同意不同意,就拨通了和良的语音电话。 然后她一边跟良探讨无比琐碎的家长里短,什么邻居洗澡又没有收拾头发,什么厨房又出现了蟑螂......都是一些鸡毛蒜皮,不值一提。 她和良说这些的时候,嘴里一直含着我的鸡巴,当她在听的时候,她还会做吞吐状,偶尔响起一阵刺溜刺溜的声音。 突然,良好像听到了什么异样,他语带兴奋的问道,苏语你个小骚货,你是不是开始了? 师妹说,你刚才跟我说了后,我下了半天决心才这样做的。边吃别人鸡巴,边跟你语音的感觉,确实很不一样。 良用无法压抑的兴奋语调快速的说,你个贱货,我就知道你会照我说的做的。说着,良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师妹问,你在干嘛呢? 良说,还能干嘛,当然是想着你的逼撸管! 师妹说,我的那个都被你操的合不拢腿了,你才不会想我!我看你是在想别人,你在想秦茹,对不对? 我本来听到异常兴奋,恨不得干穿师妹的喉咙,一插到底,一步到胃。突然听到说秦茹,心中一凛!嗯?难道良这家伙是在意淫我的小哥吗? 就当是吧。突然心中一阵喜悦,有一种他乡遇旧人,于旧人中再遇旧人的感觉。小哥身材饱满,面容姣好,是很多男人的意淫对象,这是显而易见的,我早已心知肚明。但不意在这遥远的异乡,听到曾经的师弟也对她如此痴迷。 我淫性大发,把我的鸡巴用力怼在了师妹的喉咙深处,听着师妹在电话里的声声干呕,我感到一种羞愧的快意,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良在那边听师妹一声一声的干呕,骂道,你个小骚货,吃别人鸡巴的时候,居然这么主动的跟别人深喉,当时我让你给我深喉却那么难! 师妹说,当时没办法,对你们那个东西还有点恐惧,还没有混熟嘛。 良说,那看来你现在是混的很熟了啊。你既然跟别人的鸡巴混的这么熟了,让我看下你是怎么跟别人的鸡巴玩耍的。然后良挂断了语音,申请视频聊天。 师妹继续含着我的鸡巴想了会儿,口水倒流,浸湿阴毛。 我说,这有何难,我拿着视频,只拍你不就好了?他又不知道我是谁。 师妹听到这么说,两眼放光,举起了两个大拇指,并给了我的鸡巴一个深喉的拥抱。 我拿过来师妹的手机,点了接听,传来的良的影像令我一阵恶心,连忙把他的脸切到小镜头,并用指头挡住。专心的拍摄师妹在我胯下吞吐时的妩媚。 师妹故作迷离的双眼看向镜头,娇媚的像换了一个人,吞吐舔弄的更加卖力,并故意发出呲溜呲溜的巨大声响。搞得我身心俱震,一种无法言喻的巨大快意,从头顶直泻而下,一阵暖意,所有筋脉都好像被瞬间打通了。 这不能怪我没见过世面,我觉得是个男人都难以抗拒这种冲击。一个曾经的兄弟,害怕我和他老婆有染,和我断绝了兄弟情义。而现在,她老婆正跪在我胯下吃我的鸡巴,而我还拿着他老婆的手机,直播给他看。他还看得津津有味。 至于为什么他能允许师妹在他的眼皮底下吃别人的鸡巴,我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其中必有缘故。我现在还顾不上追究这个缘故是什么鬼。我完全陶醉于师妹在兄弟的注视下,吃我鸡巴的快感。 师妹受此场景的冲击,也是吃的非常卖力。不知道为啥她突然冒出一句:你知不知道,我最想吃谁的鸡巴? 良突然,语气陡转,想必脸色也变了。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当然知道!但是不行!都一年不联系了,你还记着那个人,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愿意你们来往,他的存在是对我拥有你的重大威胁。 师妹对着镜头一脸无辜的,边摇头边星星眼,吃着我鸡巴的嘴,都嘟了起来。 良用一种无奈的语气,叹了口气,说道,也罢,反正每个月你都要让我扮演你师兄操你。现在眼看又要一月了,看来是你那师兄瘾又发作了,现在就假装他是你师兄好了。但是你要记住,在现实中,你要是敢跟你师兄有染,我是坚决不答应! 师妹此时因为嘴里吃下了鸡巴的大半,没法说话,只好用手比划了一个ok的姿势。 良在那边,语气也欢快起来。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问道:小骚逼,看你吃的这么开心,你师兄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 师妹此时好像深受刺激,次次深喉,根本无法说话,这是用频频的点头示意。 良继续淫邪的问道,你这辈子都不会被你师兄的鸡巴操到,是不是很遗憾啊? 师妹干呕的厉害,吐出了我的鸡巴,说道,不遗憾,这就是师兄的鸡巴,它一会儿就会操我,还会把他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面,我要怀上他的孩子。 良,一眼看穿师妹的胡说八道,一厢情愿的随口应道,好,好!你开心就好。 师妹把嘴张着老大,说,酸死酸死了,好累,不吃了吧,不吃了。老公,我要让师兄操我了,你要好好看,师兄——你最忌惮的人,是怎么操我的。说着就躺了下去,两手抱住双腿,下身门户大开,她那明显修剪过的阴毛,早已湿的不成样子。 我直扑而上,在良的注视下,将我的鸡巴一寸一寸推入了师妹的身体。师妹用一种深情而陶醉的声音说道,听哥,快操我,你的大鸡吧我已经幻想过太多遍了,今天终于能实现了。 随着我逐渐进入师妹的身体,师妹闭眼咬着嘴唇向上仰着头,发出满意而销魂的呻吟声。 那几十秒钟,我血冲脑门,感到令人震悚的爽。 随后的时间都是垃圾,我只记得我拿着手机,一直拍着我的鸡巴进出师妹的身体。而我用另一只手拍一下师妹的身体,师妹就很懂事的换一个姿势,跪着、侧身、女上,全都尝遍。师妹嘴里的“听哥操我”也不知道说了有多少遍。 镜头一直都是在拍交合之处,偶尔拍一下师妹的脸和胸,至于我,从来不会拍我其他任何部位,因为我怕良会认出是我。 这一切在良的注视下完成,也正是因为良一直在看,并且一直在评论,这种情形下产生的快感,太过强烈,导致那一段时间,我几近是失忆的状态。至于良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在意。 我只是次次深入师妹,以此弥补师妹这一年多的失联。 最后,毫无疑问我把精液全撒在了师妹的身体深处。虽然这种事我很久之前就做过,但是现在这次,因为有良的全程观摩,而显得尤为惊险、刺激。 我射完之后,把鸡巴凑到师妹脸上,在师妹整理残局的时候。良说,我知道你师兄也是喜欢你的,但很可惜,他永远也无法真的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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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身临其境 我问为什么师妹和那个人分床睡。 师妹:为什么?又不是两口子,当然不能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我:昨天,你们内射的事我都听到了,都到那种程度,居然还会顾忌睡不睡一张床上? 师妹:会!我说会就会。 我:好吧,随你怎么样吧。 走到床边,师妹把盖在被子下面的一个特别大的抱枕拿出来,锁进了她的柜子。 师妹说:你今晚就假装这个抱枕吧,睡觉的时候不要露头。 我和师妹两个人卧倒,躺在床上。 师妹本来背对着我。我双手绕到她的身前,把她的奶子攥在手心,仔细的揉了半天,用心感受,比几年之前的明显大了不少。 我在她后颈边儿,轻轻的说,看来这几年没被少揉啊,这都要开发出来了。 师妹手伸到后面,捏了几下我那眼看就要起势的JJ,赶紧阻止了我。 说:今天还没有洗澡,身上汗涔涔的,快别弄了。睡去睡去,我又困又累。 听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困了。闭上眼,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因为有些担心,第二天我早早的就醒来了。这时,另外两个人都还没有醒。 我看着师妹的妩媚睡姿,觉得是一种挑衅。下身顷刻间胀大,师妹此时正式背对我的姿势,我一手托起她的一条腿,一手扶着肿胀的鸡巴,找到她的入口,一点一点的挺了进去。 十年前,我就曾在门口徘徊过的入口,今天才终于真正进来。 我很兴奋,所以突然用力,把那根怒不可遏的东西顶到了师妹身体的最里面。 师妹幽幽转醒,迷迷糊糊的说到:良,你又这样,我还困呢,别搞我。 呵呵!看来良也爱这么搞。 接着我又往她里面推送了几下。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翻身过来,瞪着我说,好啊你,大早晨的不干好事! 我坏笑一声:原来良也爱这么折腾你啊。我都能想象到他搞你的模样。 师妹说:等会儿再弄,他马上就要醒了。指了指对面的人。 我停了下来。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跟良长的有些相仿。 师妹说:一会儿你就假装是假人,躺在被子里面。我给你来点刺激的,你不要起来。 我说:什么假人,抱枕好不好。 师妹说:少废话,都一样。 我缩到被子里面,边玩儿手机,边把那根武器又杀入到师妹的身体。 我缓缓的推动,几下之后,被师妹抓住,告诉我别动。 于是我只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那根武器用固定姿势,钉在她的身体里。 又过了一会儿,对面的那个男人也醒来了。问了师妹一句:嫂子,几点了? 师妹回答:都八点了,快起来吧!你不是今天还要去见人。 那人说:唔,没事,还早。 师妹说:赶紧起来,打扮打扮,早点出发,别迟到了。 那人说:迟到会儿倒也没事,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倒是嫂子你,怎么老想赶我走?莫非你约了什么人? 师妹说:是啊,我还约了中午视频给良看。 那人说:哈哈,为了避免你说的这种情况,临走前我得先喂饱你。 说着,就听他从床上���了下来。 师妹惊呼一声你干嘛,赶紧使劲裹了裹被子。而那个人则试图撩开被子。 卧槽,他们这场对决,看得我心惊胆战的。要知道,现在我的宝贝还插在师妹的身体里,还能感觉到师妹因为拽被子用力时,导致的收缩和放松。 师妹说了句: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豁出去了。 这句像是自言自语的无奈感慨,其实是对我说的。 师妹光着身子就跳了出去,一声响亮,连我的宝贝脱离她洞穴“啵”的一声都掩盖过去了。 师妹站立在地上了。她赤身裸体的站在那个人的对面,问他:你想怎样? 架势都摆成这样了,还能怎样? 那人凑上前去,想亲吻师妹。被师妹一把推开。 那人把师妹抱起,扔到了床上。掰开师妹的双腿就要刺入。 师妹这次没有反抗,而那人好像也知道师妹不会反抗。 那人把他的东西挺入师妹的身体之后,往里持续推进,等全根尽入之后。长舒一口气。 此后,他一直有节奏的进出师妹的身体,床也被他摇的吱吱作响。 师妹,听起来并不情愿,但是也发出了丝丝呻吟。 那人突然哀求道:嫂子,求你了,为我口一次吧? 师妹停止呻吟,调整了下气道,斩钉截铁的说:想都别想。 那人很不开心,说:既然你从没想过给我口,那你头几次非要闻我干什么? 师妹说:别管了,就是想看看是什么气味。 那人说:是要找跟某人相似的气味吗? 师妹说:没你的事,少打听。好好操你的,管那么多事情干啥? 那人说:我最喜欢口交,你却偏偏不让。 说着他打开了一个口交的视频,声音放到最大,口交声大作。 师妹说:你做的时候,总是放这个,恶心不恶心? 那人不言语,代之以根根尽入的埋头苦干。 而此时的师妹就躺在我身上,我曾经那么挂念的师妹,竟然就在我的面前,被一个我不知道姓名的陌生人草的四仰八叉。我真不知道我感到的到底是伤情还是刺激。 师妹的呻吟声就在我耳边,她被抽插时引起的晃动,也传递到了我的身上。 她那被这个人进出过很多遍的地方,她那昨夜被这个人灌溉的地方,正在被这个人继续进出着。 我稍微揭开一点被子,放眼看去。 师妹的屁股刚刚漏出床边儿,那个人站在地上,把师妹的腿举得老高。 下身在师妹的身体里不停的挺动、撤回,啪啪啪! 距离太近的缘故,我都可以听见啪啪啪声音里掺杂着的水声。 就是这个声音,把我曾经以为师妹很清纯的想法,击的粉碎。 或许,只要活得够久,谁都不再纤尘不染。 我把师妹的手,拉进了被子,引导着她去握住我早已被刺激的肿胀不堪的雄伟。 她捏了几下之后,说,这才是你应有的硬度啊! 那人接话说:那当然。 师妹说,有点冷,我把上身盖上。 那人跑回他床上,把夏凉被抱了过来,说:别用你那厚的了,用这个。 师妹翻了个身,现在趴在了床上,我偷眼看去,像一只母狗。 她把自己的上身和头全盖住后,床又随着他们的动作有节奏的律动。 在这种律动的遮掩之下,她的头,翻山越岭终于来到了我的被子里面,找到了我的宝贝。 我因为这近在咫尺的奸淫,异常亢奋,所以今天下身出奇的硬。 师妹捏了几下,像是在确认硬度。感觉满意后,才吞入口中。 师妹好想被草的太兴奋了,有点失控。 她并没有好好舔,而是直接吃到咽喉的最里面。 这让我想起一句话:最深的爱,不在天涯海角,也不在阴道的尽头,而是在喉咙的尽头。 太深入了会有干呕的声音,但并不需要担心。 外面的视频正在放口交,声音夸张离奇,足以盖过师妹偶尔的干呕声。 看看半个钟过去了,那人说:奇怪,今天怎么射不出来。 又动了几下之后说:嫂子,我得赶紧过去了,时间快来不及了。 因为嫂子含着我整根鸡巴,所以没法说话,只好用鼻子“嗯”了一声,以示同意。 那人退出师妹的身体,潦草洗漱后,就出门了。 门关了之后,我掀开被子,看到师妹满脸潮红。 我以为他病了,问怎么回事? 她紧张的说,这,算不算3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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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半睡半醒、意态朦胧。 小哥问我说,你那会儿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如雪落前村,明明白白。 小哥说,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现在要对你说了。 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看看你会怎么表达。 小哥说,今天,今晚,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做肯定回答。 我说,如果我说你这句话,我会加一个定语,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围内的。 小哥说,我斟酌过的,但是我不加,至死方休! 所以,你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了吗? 我想了想,说,我不想问问题,我也想做一个表达。 小哥枕着我的胳膊,仰头问道,哦?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你表达吧,我洗耳恭听。 我说,我要做一个一直守护你的人,不管以任何身份,也不管你愿不愿意。 小哥好像很高兴,说,那你用什么守护我啊? 我说,我没有钱,也不一定总有时间,我只能用非常次要的心,用心来守护。 小哥说,那才不是退而求其次,那是至高无上才对。不过在感情上,你太过慷慨了,你会受伤的! 我,笑而不语,心想,有你这句,已遍胜人间俗物。 小哥问道,期限? 我说,像你说的,至死方休。 小哥露出一个李半斤头像里的得意笑容,说,这还差不多。我改天去探探他口风,然后我就来娶你。 我用指尖压着她的鼻子说,你嫁,我娶,不要瞎说! 小哥说,不行,就得是我娶你。 哈哈,真是无理取闹啊! 那一晚,我很开心,甚至开心都渗透到了梦里,我梦回小时候,对待这个世界心态坦然。因为,好像只要我有了小哥,我就不再缺少什么了,或者说,只要我有了小哥,即便缺少什么,也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但是我想不到的是,那竟是我最后的快乐了。 从第二天开始,从小哥出去打了电话开始,小哥就换了个人一样。 从那时起,我们再次形同陌路。好友也删了,公司遇到她时她总黑着脸。 我很难受,好几天都失魂落魄、魂不守舍,屡次想找她问清楚。 但每次想去找她,又总是制止自己。我知道小哥是个刚强的人,这样做必有其不得已的缘故。 我去找也不过是多此一举。小哥这么做应非本意,下了这么大决心与我决裂,我要体量其中苦楚,不应该再去揭其痛处。 于是我一连几周都过得茫茫荡荡,像掉了魂一样,面色苍白、目光呆滞。 领导看��状态不佳,让我去杭州出差,也没交代什么事情,其实就是让去散心。 开始我执意不去,因为深陷一种痛里无法自拔。 两个月过去后,心境才渐渐好转。开始心疼当时领导许诺的假期。 好说歹说,才又争取了下来。 收拾行囊,出发,身为远行,心为遗忘。 第十七章:西湖遇故人 秋风乍起的周末,洗完澡已经感到了一丝凉意了。我关了灯,站在落地窗前,点了一根烟。 我想,自从与小哥形同陌路,我的心就越来越空洞,越来越没有灵魂了。 我一直不知道何以至此?小哥为何会“不辞而别”?我都快想不起来了。我也懒得去想,一碰就会痛。 深秋,我出发了,去杭州出差,夜宿西湖边上。 一个为工作劳碌不堪,为生计营营役役的人,能悠闲的出现在西湖边上,一定是一种幸运。尤其是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将脑袋放空,将感官放大到最大,仔细感受,好像能听到风吹湖面的丝丝轻语,令人陶醉。我不在想起工作,也努力遗忘小哥。 晚上回到住处,感到一种难得的惬意,不被工作捆绑束缚纠缠的一天,竟然如此受用。 自从小哥与我不相往来,我的欲望越来越少,几乎都快到了无欲无求的境界。我安慰的想:我在侥幸中偷偷参得了大乘佛法,财富、美女、名望,已经统统于我如浮云。 我心满意足的斜卧于沙发,拿起最爱的世说新语,读到“醉,便眠其妇侧,终无他意”,不禁心向往之,那种美好,我也曾有过,但已被浊气冲散,现在早已恶浊缠身。 正好今天我一人到此,也正好今日我百事无心,合该我今日修身养性。 于是我一反日常迷乱,反倒清清静静,早早的就躺床上睡去了。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见到了小师妹,她站在距离我很远的地方,一直在朝着我这边说些什么,仿佛是朝我说的,但我听得朦朦胧胧,完全不明所以。 师妹,你想对我说些什么呢?我们早已经无话可说了啊。我们已经很久不曾见面了,自从我们互删好友,已经一年多时间不曾联系了,从那以后,我们就不再拥有同一个世界了。 你想对我说些什么呢?我很想知道,可是我又听不到,我很着急。 我向师妹跑去,结果一个趔趄,我陡然醒来。黄粱一梦。 我看了下时间,才刚晚上十点多。这多此一举的一小觉,怕是失眠的前兆。不过我现在还顾不上考虑失眠的问题。 每一次梦见她,我都会十分想念她,每一次梦见她,我都有想去找她的冲动。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这么久不见,也不知道她是否还能记得我。我与她,从前如此要好,现在却不相往来,每次想到这里都是一阵惆怅。 正伤情处,听隔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是一阵轻声的呻吟。 我暗笑一声,想:终究还是要开始了,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正值当打之年的勇猛年轻人。真正的年轻人,从来不管什么良辰美景,只要春宵一刻,舍此,绝无他求! 这种身在隔壁的感觉,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进入小哥身体的往事,不由得痴痴笑了起来。 我想,如今身在异乡,大家都是陌生人,彼此之间没有任何感情牵绊。纵使我在隔壁探听,也只是稍稍有些新鲜感,并不会特别刺激。 对面的呼吸声逐渐急促,呻吟声也高昂起来。搞得心里发痒,本来想清净一晚的我,心思又有些摇动,拿起手机,掂量要不要搞点事情。 正当我盘算的时候,听到隔壁的两人开始交谈了。 咦?他俩居然说的方言,而这方言,我还能听懂,或恐是同乡吧。 等会儿,这女人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这是谁的声音来着,一时半会儿竟然想不起来,我这记性啊。 远在他乡的时候,有个故人在身边总是好的,哪怕是在隔壁。 等等,说起故人,这不是师妹的声音吗?我心下突然升起一种无明业火。 仔细再听,越发觉得像师妹。 我双手颤抖的在手机找一个早已封尘的号码,苏语! 打字:年余未见,最近可好?短信发送。只听隔壁“叮!”的一声,男人道,是谁? 我已经不关心,他们���体在说什么了?我已经认定那人就是苏语,我的师妹!突然之间,我被一种巨大的悲怆包围。 难怪我刚才梦见了她在跟我说话,原来确实有她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而我的肌体还对她的声音有记忆,绕过我的大脑想去迎接她,我曾经如此钟爱的师妹。 而在我醒来后,反而没有迅速判断出她是师妹,是因为,我潜意识里一直认为:此时,师妹应该和一个师弟在一起。而现在隔壁的男人的声音,显然不是师弟的。于是,有意无意间,我把这种可能性排除了。我不想承认我的师妹会做出这种不好的事来。 但是,不承认也没有用了,她,确实在和一个其他男人在...... 啊,啪啪声已经传来,女声的呻吟,柔细、克制、令人爱怜,一如她本人。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在做爱时的呻吟,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用手抚上去,发现胯间早已胀作一团。 师妹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呢? 第一种可能:她分手,重新找了一个,这样就情有可原。 第二种可能:没分手,她背着师弟约炮,这就.....这就与我印象中的师妹大相径庭了。我不相信苏语会干出这种事,不过,却又有些隐隐的期待,如果她已经能做到这种程度,那岂不是...... 我各种情绪交织,边抽烟边思索,不知不觉间,听隔壁的战争快要接近尾声了。一阵闷哼之后,不再有动静。 良久,冒出一句:内射嫂子真爽! 我草他妈!嫂子?果然不是新对象!果然是约炮!居然还是和熟人约! 苏语说道:都射进来了?怎么我觉得射进来的时候,没什么力道? 男的有些抱歉的说:我也不知道,平时自己撸射挺远的,但操逼的时候总觉得使不上力。 苏语有点生气的说:谁让你说那两个字了!谁管你撸管儿怎么样!关灯!睡觉! 听到这话,惊的我下巴都掉地上了,吓得我的鸡儿瞬间失血过多软去了一半儿。怎么约个炮还教育上了?约炮约成这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又起来抽烟。 苏语是一个多么温顺娴静的姑娘,那种与世无争又得天独厚的特质,令人爱怜的发疯。今天她这是怎么了,居然她身上会发生这种事? 过了一会儿,传来苏语打电话的声音:良,我们已经完事了,要睡觉了。 良?这正是师弟的名字,更让我断定隔壁的姑娘正是我们曾经的小公主:苏语! 往事已经拂尘,每每想起,心中都隐隐作痛,与师妹失联,实乃平生恨事! 曾经我和我对象、师妹和师弟,两对自命不凡的人,彼此间自然深情厚谊。我对象自不必说,就算是师妹,她所有的形态,我全都见过。哭着的、笑着的、委屈的、恼怒的,各色形态,各种模样,我都见过。曾经还天真的想,这辈子要好好保护两个女人,一个是当时的女友,一个是师妹苏语!女友早已分手多年,这种事分分合合的,乃兵家常事,不消多说。 而与师妹的绝交,却一直令我耿耿于怀,事隔年余,每一念及,仍然无法释然。所幸绝交并非因为交恶,这也是唯一的安慰了。 自打毕业以后,大家性情大变。师弟分外留意师妹和别人的来往,自然也包括我。 大学的那一帮朋友里,喜欢打电子游戏的,只有我和苏语。所以也就联系的多一些。 某年平安夜给师妹2.4元的转账,让师弟怀疑师妹与我有染,于是他俩大吵一架,师妹的手机被摔坏。 后来师妹告诉我,师弟非常反对她和别人说话,我和她的聊天记录都要翻查,那天更是因为平安夜这事两人吵起来。她觉得委屈,但是又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想来,当时师弟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如果当时放任我和师妹,说不定头上的草已经两米高了。 但是当时的我听到这种话还是很生气,我和师妹清清白白,却被防贼一样防着,我心中大不痛快。我对苏语说:没想到我竟然成了你们俩之间的障碍,真是难过。 那几天之间,我和苏语之间弥漫着一种留恋和伤怀之类的感情,不得已,不愿做累赘,数日之后,我终结了我们之间的联络。至今,再无音讯。 所以,记忆中一直无欲无求的她,我竟不知她现在已经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了,一边打电话跟良报平安,一边却与别人媾合。 想到和她的前情余孽,竟有一种自己被绿了的错觉,心中凄惨。那,本是我的公主! 她的短信回复了:一年多了,你都去哪儿了呢? 我回想这一年的遭遇,回复说:苏苏,我迷失自己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我也是,我也迷失了。 我的小苏,过得不好吗?我说:以前总听你嚷着要喝酒,也没带你喝过。这一年我喝了很多酒。 她回复说:是啊,我都忘了曾经对酒的憧憬了。现在就想喝,我要去买些酒,顺便出去逛逛。 隔壁一阵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小心的开门关门声。 我擦,这傻姑娘真要逛出去买酒。我来不及细想,赶紧也穿上衣服,洗了把脸,就跟了出去。 我第一眼看见她背影,就确认是她了,她还是那样的娇小、纤弱,与我印象中毫无二致。 为了避免在酒店碰面的尴尬,我故意跟她拉开了好多距离。我边走边盘算,怎么才能让碰面看起来像偶遇。 她就近找了一家烟酒商行,进去买酒。而我稍等片刻,也就跟了进去。跟老板说,买烟! 她听到声音,将头缓缓的转向我。我用余光瞥见,但没有正面看她。 她轻声的问了句:是,是你吗? 我故意等了会儿��看向她,笑逐颜开,我高兴的说道:苏苏,居然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说怎么大半夜有人问我“是你吗”这种奇怪的话? 苏语一脸凝重,迟迟不肯说话。 我有些疑惑,随即问道:苏苏,你这一年过得好吗? 她伸过手来,抓住我的袖口,竟然低声抽泣起来。 随后,两人一起出来,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不觉间两人来到了酒店前,师妹问我住哪儿,我说住在附近。然后挥手作别,看着她进去酒店。我一直等在外面,直到她消失不见。消失于拐角之前,她回头看向我,露出一个一年之前的笑容。 我会目送她到完全消失,她会回头看我一眼。曾经给她的相送,都是这般。这次亦然。 我和师妹之间,有一种纤尘不染的东西,最终还是不忍心打破。 我在外面抽了几根烟,感觉手机有消息传来。 拿出来一看,是师妹的短信,写道:你是不是也住这里,是不是就在我隔壁?刚才我们做的事情被你听到,你才这一年来头一次联系我? 我,无话可说。 过了一会儿,她又发来:我就知道是这样。我在你隔壁发生这种事,你居然还能顾及到我的尴尬,也没有威胁我。你果然还是那个痴痴的师兄啊。 我说:我确实在你的隔壁,你猜的没错。但是我觉得你必定事出有因。 师妹说:我确实事出有因,但我现在还不方便说。 我说:不着急,想说的时候再说就好。 师妹说:说出下面的话,我很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要说,否则后患难解。我知道你们男人的癖好,你们总是对一路走来的女人十分垂涎。一直以来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得见,我不瞎。你对我有情,这份情不只是友情,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任何想法。今天,既然这事被你撞见,为了封口,只能拉你下水。 我大惊失色,师妹竟然说出这种话,这还是我认识的小苏吗? 我本来打算回复说:你相信我,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想了想,她打这些字不知道要耗费多大的勇气,我为什么不识好歹呢?万一她不是想与我媾合,而只是想骗我过去灭口呢?我不能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我说:好啊,我对你的幻想,由来已久,今天终于能够完成夙愿了。我马上回去,你等我,一会儿我们去我的屋子。 师妹回复说:不必,在我的屋里就好。 我想,果然,她是想解决掉我。我不禁不害怕,反而开心起来。我这么不堪的人,能死在她的手里,简直没有更好的结局了。可惜的是,她要背负杀人罪名。 我抽完烟上来,她已经在门口等我,拉着我到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仔细的嘱咐了一会儿。 我只记得说,明天那个男的不在这里,我们可以用尽姿势。 我想,明天,按照剧情,我不应该已经被解决了吗?还能用什么姿势。 我说,那太好了,我早想去你身体里一探究竟了,没想到马上就要实现了。好开心! 师妹突然红透了脸,说道,我也很开心。若非各种道德羁缚,也许我们早就......。 我说,曾经有一些瞬间,让我恍惚间觉得你是我的女人。 苏语嫣然一笑,说,你这个混蛋,净打兄弟女人的主意。 我说,问题并不在于你是谁的女人,只是因为你是你,才让我想的发疯。哪怕你是仇人的女人。 苏语说,哦。我也曾在几个刹那之间,产生过错觉。当时我想,如果你才是我依靠的肩膀,会怎么样。 我笑着说,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夜夜跟我生小孩儿喽。 师妹惨然一笑,吓我一跳。跟我说,我们回去吧,今天我身体里面有别人的东西,今晚就别进去了。 我点点头。 师妹打开了门,把我推进了厕所。 我想,这是要把我扑杀在厕所啊。 师妹去卸了首饰、手表之类的东西,换了一身睡衣。然后来找我了。 我很兴奋,就像是死之前的狂欢一样。我对师妹说,你穿着睡衣真好看,我幻想过很多次你穿睡衣是什么模样。 师妹说:你见过的,那十来天,你忘了?你不可能忘。 我当然不可能忘,那是我平庸一生中少有的高光时刻。 那时,我工作,师妹上学。开学时,她早来了十来天,住在我那儿,只为一起打游戏。那时候,她还是处女,所有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师妹说:你不能忘,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吃避孕药。 避孕药?居然有这种事吗?我用力回想,发现了藏在角落里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我看见当年欲望强盛的我们两个,扭作一团,我的下身已然进入她的阴道,但是她两只握住的手,撑住了我的东西,让我无法全部挺入。这是我们的计谋,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进去一个头儿,不会破坏她的处女膜。两人大汗淋漓的蠢动,直到我发射进去。第二天买了毓婷,其后几天都是如此这般,内射。 想来,我和师妹的感情,并没有我一厢情愿认为的那般清白。我只是选择性忘记了一部分,选择性记忆了一部分。所有本不清白的部分,都被我的潜意识抹杀了。 苏微微倾斜在我的身上,跟我说,你的那根,占领了我好多个第一次,第一次握住,第一次亲吻,第一次进入身体,第一次发射......我们有好多第一次。所以有几个瞬间,我会错以为我们其实是属于彼此的,我会有一种你是我的男人的错觉。不过当时我并没有好好吃你的东西,我们也没有好好做,我们这两天正好可以好好弥补一下。 这话刺我痛处,我多次后悔当时不够果决,没有一站到底,没有往她身体更深处进发。 我把她按下去,解开裤子,把那根���塌塌的东西释放出来,披在她的脸上。我已经顾不得身后事了,就算她一会儿弄死我,我也要先感受一下她的湿润和温热。 她慢慢晃动着脸,任凭我那根半硬的柱状物在她脸上横扫。她的灵动可爱,她的明眸善睐,曾多次出现在我的幻想里,出现在我的梦里,但在现世里,一直隔着好远,我也从来没抱希望。不意今日竟能成真。 在她脸上横扫了一阵之后,两人都放下了矜持。她伸���手来,把那根托在手里,打开手机的屏幕,端详起来。 然后两指捏住往后拉包皮,直到我说疼,听到她偷偷笑了两声,才不再继续用力。她把鼻尖抵在龟头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在闻气味。 好闻吗?我问她。 倒也不是多么好闻,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点奇特,有一种隐隐的香。 我猛吸两口气,没闻到什么,问:是吗?我没闻到过,一直以为男人的都是一个味道。 师妹用指头点了点龟头说:并不是啊,我闻过的几个里面,只有你的有那股香。自从第一次闻过你的之后,就记住了。后来遇到不同的人,也总是留意寻找这个这种香,但是一直没找到,到后来我都觉得那股香是错觉。直到今天再遇到你,才再次确认香味的存在。 听到她说闻过几个男人,我莫名的感到一种愤怒。我抓住她的长发,把她的脸掰到上仰的角度,另一只手捏住根部,在她脸上拍打了几下,然后就对着她的嘴挺了进去。同时怒气冲冲问道,你都是良的女人了,还闻别人的鸡巴做什么?盘问的时候,动作也要跟上,于是一插到底! 师妹呕了两下,说,你们男人就爱干这种事,突然就深到喉咙,都不提前打个招呼。 我不悦,问道:又是你们男人都,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师妹说:我是你朋友的女人,又不是你的女人,就算我做这种事,又哪里轮得到你生气?你生哪门子气? 我无话可说,我刚才站错了立场,我错以为她也是我的女人,哪怕仅有很小的一部分。然而看来并没有。 师妹接着说:你能有这种反应也是因为在乎,我知道在某种程度上,你把我当成自己人,而我也是,我又何尝不是把你当成自己人? 我说:有很多阴差阳错,阴长阳错的和你断绝来往,一直是我心头恨事。 师妹含的深了些,说,好在并不是因为彼此厌恶才断绝来往。 她小心前后移动她的头,终于她嗫嚅到包皮下长年掩藏的部位。舒爽! 过了一会儿,师妹又开口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当我闻到类似的香气,我总会回到那年的十楼。 我问:会有类似的气味吗? 师妹答:会有啊,嗯...,有点儿像豆类的香味。 师妹继续吞吐着,时不时吐出来,把半软的东西堆在鼻子上闻闻。 师妹挖苦道:我说听哥,它不似当年了啊,当年它可是一直坚硬如铁,射完之后一分钟就又硬起来,我都有点害怕的。怎么现在它竟然软塌塌的,我都口了这半天了,它还这熊样。 我说:你懂什么?口的时候不能太硬,否则没什么快感。这是我久经沙场得出的经验。 师妹说:净胡说八道,硬不硬这种事,你还能控制不成? 其实这不是控制的原因,硬度确实大不如前了,但是我逞强的说:等真正做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说完挺腰往她嘴里使劲怼了两下。 这时,外面传来些��声音,踉踉跄跄的脚步来到厕所这边。 我心里想:这应该是要来灭口了。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了,虽然了却了一桩夙愿,估计今儿要交代在这儿了。我心头在盘算一会儿抄什么家伙。 外面的人已经来到了门口,苏语嘴吧后退,退到只剩一丁点挂在唇齿间。 令我颇感意外的是,她对外说道:不要进来!我在里面! 外面的声音说,哦,怎么没开灯? 苏语说:太晃眼,用手机照明就可以了。我有点拉肚子,你找矿泉水瓶解决下吧。 外面“哦。”了一声,就撤走了。 所以,我蓄力的技能还没有放出去,就已经收了招式:终究还是我多想了。 苏语又往前凑过来,再次用她嘴吧形成的密闭空间,将我已经全软下去的东西包裹住。 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话:答应我,你的嘴巴只用来吃饭,好吗? 一想到师妹的嘴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我赶紧捂住嘴,转移想法。 师妹继续在那儿含着,也不费劲吧啦的吸,舌头偶尔在柱身上旋转一下,倒像闲庭信步的游玩儿一样。 虽然近来欲望不再像从前一样强横,但是看着令人怜爱的师妹跪在地上,我的鸡巴放在她的嘴里,她给的空间,她给的包裹,她给的温度和湿润,都别有一番风味。 但是说实话,她口的程度,也只是不咬到肉这种程度了,并没有达到让人生理舒服的水平。 俄而,外面的呼噜声响起。他,又睡着了。 师妹把我的东西吐出来,笑着说:刚才你慌什么?看把你吓的,我含着它,明显感觉到你把里面的血抽走了。说完她再次紧紧含住,只用鼻子出气吭吭吭的笑了两声。 哈哈,看来她并不知道我以为,那个人是她叫来杀我的。 仪式已经够久了!那根本来不应该出现在师妹面前的东西,放在师妹嘴里的这半个小时左右,我已经非常满足了。但是她口的功力,实在是没法恭维。 于是我轻声对她说:累了吧,歇一下吧。 她长吁了一口气,蹲了下去:哎呦,我的膝盖啊~~ 我右手握住,用手一搓,上面全是师妹的津液,湿湿滑滑的,感觉包皮已经被师妹的口津完全浸透。 念及此,心头一震,这本不是我应该有的经历,我从不曾奢望过会有此缘分。而今却进行到这种程度,我觉得恍惚,眩晕,有一丝愧疚,更多的是刺激和兴奋。 所有想得而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所有本不该得,而竟然得到了的,都会令人大喜过望。 师妹要站起来,我用手压了一下,示意她先不要起来。 两三分钟后,与师妹多年不见的我的精华,终于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一亲芳泽了。 我说:要出来了,射在外面会有味道!张嘴! 师妹往后甩了一下头发,把嘴巴递了过来。 我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寻找角度,放进她嘴里后,终于放心的发射进去。 刷刷刷!像高压水枪一样的声音,打在了她那个半封闭空间,也许是她的牙齿上,也许是上颚,这都无所谓了。这声音像今晚这遭遇一样,令人销魂。 发射完之后,师妹停留了几分钟后,就把水枪里的子弹,尽数吞了下去。 她说,这是对我们当初没有突破最后一步的弥补。 所以,其实你本不想吃的,对吗?我问她。 有些腥,一般不吃。不过,是你的话...... 我说:我要回去了。 师妹拉住我,说:不用。今晚就住我这,我们是分床而睡的。 我说:那也不能。。。 但身体还是很老实的,跟师妹走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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