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好夸张呃~
lgbtqromance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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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三温暖的经验
入住饭店后开始到处逛逛,终於来到世界有名的双塔,不幸的是才刚到就开始下起毛毛小雨,在户外拍完双塔的照片后就赶紧走到室內。双塔和101一样,都设有室內百货公司,里面大部分的人也都属於观光客。走到室內后雨开始下得越来越夸张,我也就被困在百货公司不得动弹。对逛街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就上网找了一下马来西亚最有名的三温暖。最后到了一家大部分网友都推荐的三温暖,据说这里是有当地人也有外地人光临。
下了uber走进去,心跳好大好快,毕竟不常去三温暖,非常紧张与兴奋。老实说,心跳实在太快让我一度甚至有点想吐。
走进更衣室后,置物柜旁边站了一个华人的叔叔,也是刚刚来到,刚围好了浴巾,准备离开。我真的不太会使用这个置物柜,印象中有两个钥匙,好像很复杂。於是我就请教了隔壁开始打量我的叔叔,“sorry, can you show me how to use the locker?” 叔叔意思我把钥匙给他,他帮我打开了柜子並且教我怎么上锁,叔叔问道我从哪里来,“Taiwan。” 得知后对我讲国语,瞬间多了几分亲切感。瞎聊了一点关於我来玩几天,去了哪里等等他就先离开进入场地了。
我脱下內裤,围好浴巾后也跟著上楼进入主要场地。隨处晃了一下后我来到了淋浴。看到刚刚的叔叔,虽然对他並没有性趣,但是当下的我確实有点紧张,站在他隔壁或许可以聊聊天放鬆心情。我向他打了招呼就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没想到他开始毫不客气的观看我洗澡,並露出色色的笑容,打量著我身体每一寸肌肤。
我有点害羞,不过又有点兴奋,虽然对他没性趣,但我最喜欢把身体露给別人看。
这时他的手快速且狠狠的向前握住了我还软软的下体,开始搓揉,对我微笑,我假装无视他的举动继续洗澡。都到了三温暖了,被人摸上摸下是不可避免的,而且这正是我要的目的。
虽然脸上我没有露出配合的表情,但是下体却开始屈服,慢慢膨胀,变得坚挺,是非常坚挺,根本快要碰到我的肚脐。叔叔非常兴奋,对我说 “你硬得真快”。
我有点羞涩,不知所措露出尷尬的笑容。
“uncle,我很敏感”。
叔叔另一只手开始搓揉我的奶头,还沾有没衝洗掉的沐浴乳,滑滑的,手指在我乳头上划过来划过去,我好舒服,眉头皱起来,又是不好意思表现出这么爽的表情,又是想要忘我。
”uncle, 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下,我快要射出来了。”
叔叔摸了摸我的头,像对小孩一样,手也鬆开了我开始跳动的阳具,我终於有点冷却下来。 叔叔却把我的头压下他的屌,“帮帮uncle” 要我帮他口交。
虽然我有点不太愿意,毕竟对方年纪有点大而且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基於他对我的友善,教我怎么去使用置物柜,我决定配合他
“哦”
我赤裸的坐在淋浴的地上,水流从身体划过我的下体和菊花,刺激著我的性慾。我把叔叔的屌含进,叔叔的屌不是非常坚硬,但是尺寸不小,我含的有点辛苦,而且口水直流。
”uncle, 嘴巴有点酸,我可以起来吗?“
没想到叔叔一个巴掌过来,嚇到了我,並把我头压回他的屌上。我用力的吸著他的屌,舌头在他的龟头上划呀划, 吸允的同时用害怕的神情看著叔叔。叔叔双手放在我的后脑勺,开始对我嘴里抽插。龟头深入我的喉咙,好不舒服,我眼泪鼻涕开始液出,我也一直呛到。他开始喘气並且呻吟,旁边也开始出现了几位观眾痴痴的看著眼前这一幕 (听说马来西亚人还是挺保守的)。
他把我的头压得更紧了,我几乎快要不能呼吸,快要窒息,我发出 “呃~啊~”的声音想要求救。但我实在动弹不得,坐著的姿势让我无法使力站起来,头又被压著 。
终於叔叔啊的一声,射进了我的头腔里,一股腥味,他的精液射进了我的气管。他把屌拿出我的口里,这时我用力的咳嗽著,跪坐在淋浴间里咳嗽。叔叔把我扶起来並且擦乾我,我几乎压全身压在他的身上因为我有点站不住了。
叔叔温柔的在我耳边说 ”uncle 我刚刚好舒服,good job” 给我鼓励。 我声音有点颤抖 “uncle刚刚打我一巴掌我好害怕”。 叔叔对我笑了一下,笑容有点诡异,说 “走我带你去见认识一些朋友。” 我们便穿越观看的人群走到了里面的茶水室。
走进茶水室感觉来到另一个世界。刚刚在淋浴区潮湿昏暗,茶水间则是光明温暖,里面有个吧台,有人在桌上用餐,有些人在喝茶聊天。彷彿几秒前在淋浴的性事早已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一样。
穿过茶水间来到了露天的板椅,我不太记得有几个板椅,大概两三个吧。 板椅上坐著三个聊天聊的起劲的男人,都只裹著浴巾。其中两人看起来应该是华人,一位是马来人,皮肤较为黝黑,五关深邃。年龄都约三十初。没想到叔叔的朋友都还蛮年轻的。
叔叔向三个男人打招呼后介绍了我,“This is a friend from Taiwan, he’s visiting Kuala Lumpur (吉隆坡)for 3 days.” 现在的氛围跟刚刚淋浴的氛围截然不同,如果不是都围者浴巾,可能还以为是某个应酬场合。
我也就用非常平常而且有精神的口气说 ”Hi, my name is Jason (假名,但现场是诚实的把真名告诉他们),nice to meet you.) 於是我们就开始聊了起来,关於马来西亚有什么旅游景点,如果他们来台湾应该去哪里玩,等等,甚至聊了关於自己的工作。这三位原来都是在金融业工作,而刚刚的叔叔叫做阿生,从事餐饮方面的工作,据说在吉隆坡也有三家餐厅。
聊著聊著茶水间突然端出了饼乾和咖啡,原来这家三温暖每个晚上在固定的时间有 coffee break. 突然也涌入了很多人聚在这里享用免费的咖啡和饼乾。我们五个也顺便都喝了一些咖啡。由於人逐渐变得太多太吵杂,其中一位哥哥就提议去上面的露天温水池泡水。
我们五个走到了温水池,这里总共有两个温水池子,隨便选了一个就把浴巾掛在一旁的掛鉤走进水池。
这时的我其实已经没有什么色慾,因为刚刚聊天聊了一阵子,又喝了咖啡,现在感觉就像一群朋友一起出来泡温泉放鬆身体。
水温不会太烫,非常舒服,泡了大概两分钟后,叔叔突然开口了, “Jason gives very good head (Jason吸屌吸得很棒),do you guys want to try?” 我突然觉得尷尬,明明刚刚跟这群人聊天聊得话题都非常生活化,怎么突然说到这个?我表情显得僵硬。
马来人的哥哥叫做 Asla说 “oh really? Did you try him already?“ 叔叔道 “Yeah, just before I met you people, in the shower.”
Asla从水里站了起来,做到池子的边上,露出毛髮浓密的大长屌,屌非常黑。可能是因为水温的关係,阴囊非常膨而且垂。
Asla 礼貌的问 “can you suck my dick?” 叔叔这时用充满自信的口气说 “you don’t need to ask him“ 用手抓住我后脑的头髮,把我的脸往Asla的毛屌推。
难道我今天就是要让人凌辱吗?心里觉得不被尊重,但还是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Asla的大龟头。
叔叔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脑,有点训斥又有点开玩笑的说 “你搞什么鬼,吸用力点啊!” 我心里想 凭什么这么对我,但是又有点兴奋可以被性霸凌。我开始卖力的吸著Asla的大黑屌,屌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后来我根本不能整根含入,整个嘴含进去也只能含住2/3。吞进吐出,吞进吐出,卖力的吸著他的龟头,舌头拼了命的环绕著龟头刺激著他。Asla表现享受,另外两个华人哥哥也都从水里起来,坐在Asla的旁边,露出他们被水温烫红的屌和阴囊,这两只屌都是硬的。
Asla 说 “he is very good ” 並把我的脸扶起来,示意要我去为另外两只屌服务。我开始交替的帮三只屌口交,吸得我嘴巴好酸,便用手帮他们打手枪。休息够了继续用嘴巴帮他们服务。没想到三个男人开始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又聊了投资方面的问题。完全无视於我的存在。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在我为他们三个服务的同时,围观人的咸猪手开始在我身体游移。左右两个奶头各有一只手在上面搓揉,又有一只手在玩著我的屌,还有一只手在我的菊花外面徘徊,似乎隨时想要进来。后庭有异物在外,搞得我格外紧张,扭动著屁股,想要甩开那只手。 不过我的嘴和双手正在努力的服务著那三只屌,身体根本不可能大幅度的闪躲,所以那只手依然在我的菊花外煽绕。
我最后终於屈服,就任人抚摸我的身体。捏我奶头的手捏得越来越大力,玩我菊花的是手也是弄得我痒痒痒。整个水池只有水声,三个男人聊天的声音,和我的呻吟声。可能是我被围观者的手弄得太舒服,为三只屌的服务出现了疏忽,屌的主人们有点不愉悦,便把我拉起来,拉出了水面。
三位围起了浴巾,示意要我跟著他们一起离开温水池。那位叔叔早就消失不见。我这时发现我掛起的浴巾怎么不见了? 算了,不见就不要围了,要看就给你们看个够吧。我便赤裸挺著充血的硬屌跟著三个男人走了出去。
又来到了茶水间,充满著明亮的光。里面的人都放鬆的喝饮料或用餐,我显得格格不入因为我一丝不掛,屌还硬挺。虽然非常害羞,不好意思,和羞愧,但是这里的男人谁不想看到裸男呢?况且我的身材也是结实,屁股和大腿相当厚实,想到这里我也就不那么羞涩,大方的展露个想看的人。
三个男人坐下了,都点了饮料也帮我点了一杯可乐。Asla 问我hotel在哪里,是高级hotel吗? 大学才刚毕业一年的我怎么可能住多高级的酒店。Asla便问我要不要去住在他家呢?而且也邀请了另外两位华人男子,一位叫Chris,一位是Ken 去他家过夜。
我心里有点不安,身在国外,又隨便去住在別人家实在有点危险。不过我今晚已经为一堆人奉献服务,自己却完全没有爽到,整个人处在一个性慾高涨的状態。於是我便答应了。
我们一行人便下楼去置物柜,赤裸的我一路上都有人对我观看。到了置物柜里面甚至还有两位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员在做清理。他们也是对我赤裸的身体著迷。换好衣服后我们四个变离开三温暖,叫了车到我的酒店让我办checkout手续,並把行李带回车上前往Asla的家。
到Asla的家,应该是个新买的家,里面装潢也都蛮新的。看得出来私下应该是个蛮有品味的男人。里面只有一个主臥室和大床。Asla吩咐我先去洗澡。Asla, Chris, Ken 则在餐桌上坐了下来,开了瓶红酒。洗完澡的我光溜溜的走了出来,Asla说已经叫了外卖,其实当下也是蛮饿的,並竟5点左右进去三温暖,现在都已经八点半了,还没有吃晚餐。
外送的送了薯条,汉堡,比萨。我们四个男人就在餐桌上开始用餐,我本来吃东西就比较慢,所以当大家都吃完了,我的汉堡也才只吃了一半。因为光著屁股,刚刚洗完澡还有点水气,所以我也没有坐在椅子上吃东西。Asla这时走到我的背后拥抱住还在吃东西的我,让我有点嚇到。
他摸著我的乳头,接著用手指开始轻轻的揉著它们,非常的舒服,我便把头往后靠在Asla的肩膀上,准备享受这一切。没想到Asla叫我继续吃饭,不要停。 听话的我便继续开始吃桌上的东西,任由Asla玩弄著我的身体。
Asla蹲了下来,用手把我双臀扒开,舌头伸出来轻轻的在我的穴上滑动。Chris Ken 则替补了Asla的双手,搓揉著我的奶头。这对我真的是一个大考验,身体被这三个男人弄得好淫好舒服好烫,但是却又不能好好的享受这一切,因为主人已经吩咐要我好好的把桌上的东西吃完,而我也只能专心的吃著东西,好像置身事外一般的被三个男人蹂躪。
Ken和Chris两个人沟通了一下,说『我们两个先干他吧,毕竟等一下还要赶著回家』。Asla听完便把脸拿出了我的双臀內,走到了旁边坐下。
首先Ken先把裤子的拉链拉下来,露出他的大屌。身上穿著衬衫和西装裤,衣衫完整,只露出了他的大屌。套上保险套后拿出了润滑液,用手指帮我鬆穴。我继续的吃著我的薯条,但我配合的把腿张开一点,好让他的屌能更轻易的进来。
Ken把他的大屌顶在我的穴外面,准备插进来,虽然我心里非常想要当个骚���,不过实战经验真的不多,菊花也是非常紧的。虽然Ken举动还算温柔,但是进来的瞬间还是相当刺激,我不小心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Ken开始大力抽插著我,我的肉穴也配合收缩包覆著他的巨屌,不过这实在是太爽了,一插进来就顶到我的前列腺,马眼,不停的流出液体。我根本无法专心继续的用餐。
Asla看我已经没有在动桌上的食物,而只是单纯的享受著我体內抽插的大屌,便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脸颊,要我看著他,他虽然声音温柔,但是双眼露出有点凶恶的神情,说 『继续吃』。
我也只好皱著眉头,眼睛根本早就快要翻上去,继续把剩下的薯条吃完。终於,Ken开始发出呻吟,抽插也开始越来越会越来越大力,我只好强忍���內这股刺激的力道,不要露出太爽的声音,把最后一口薯条吞进去。Ken终於在我体內射出,拔出还充血的屌,拔出的瞬间我全身抖了一下。
没想到一旁的Chris早就已经带好保险套抹上润滑液,Ken拔出的瞬间,Chris就插了进来,开时奋力的抽插著。
Ken说 『Chris 我等你一起叫车,你快点解决』。Chris本来身体就比较巨大,干的力度也是非常的凶猛,我根本站不稳。
Chris全程不超过三分钟,全速疯狂的干著我的菊花,从来没有被著么强大的力道干过,我早已忘我的淫叫著,又痛又爽,我腿完全软掉,根本就是靠手撑著桌子才勉强站得起来。
Chris瞬间抽出他的大屌,把保险套拔掉,把精液射到餐盘里的比萨上。
Asla把比萨拿到我的面前,命我把它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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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eyesare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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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卡卡西的日记
带土回村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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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带土穿的是左边衣柜靠墙第一格里靠左第一个的橘色长袜呢,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带土骨节分明的手,带土修长的手指正捏住袜口向上提。
带土的手指此刻是与他漂亮的,小麦色的,笔直的小腿的滑肉相贴的吗?仅仅是看着带土露出常年被族服遮盖的肌肤,我就已经忍不住口干舌燥了。
好漂亮,带土好漂亮,要是那双大而圆的眼睛只看得到我就更漂亮了;要是那双手只能触碰到我就更漂亮了;要是那双耳只能听到我的声音就更漂亮了。要是,要是,要是,要是能把带土藏起来,我也不想融入这个世界,我和带土一起藏起来,我和带土永远在一起。这样的想法,让我幸福的颤抖。
带土的眼睛是我的,带土的一半身体是为了我才被砸烂的,所以带土也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又要迟到了啊,得赶快去找笨卡卡了”,冰冷的电子屏传来带土裹挟着电流的嘶哑的声音,带土在念我的名字。
带土的声音简直是在我逼仄昏暗的房间里炸开,在我耳边炸开,我的身体也仿佛真的触电般一颤,从尾椎骨升起的密密麻麻的酥痒感迅速且不停的向上爬升,仿佛我的大脑皮层只有痒这一个神经了。
我忍不住将手探向后方,我在脑中反复舔舐带土的声音,我的目光死死盯住屏幕里带土整理床铺的身影。
如果目光能穿过屏幕流过电线,然后变成红艳艳的,粘腻湿滑的舌头的话,我想现在带土的身上早已沾满了我的唾液。
我是多么想舔遍带土全身啊。带土健壮的微微鼓起的胸肌,带土线条流畅的小臂,带土颜色漂亮的、灵活的脚踝,我想的快要发疯。
带土修剪圆润的手指甲正轻划过我的大腿内侧,带土比起我略粗的手指正破开我早已湿淋淋的肉穴,我如此想象着,将手指塞入后方粗暴的搅动。
“卡卡西,是不是每次见到我你都在想这些恶心的事?是不是每次见到我都想被我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我想象着带土对我吐出这些恶劣的话,肉穴被刺激的紧紧绞住我的手指。但我知道带土不会的,带土对我始终温柔。
宇智波带土对旗木卡卡西特有的温柔。
想到这,我望向屏幕的,望向带土的痴迷贪念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带土现在正正对着屏幕脱下上衣。是在故意引诱我吧带土?我在心里满怀爱意的发问。
我的目光落在带土的脸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在带土脸上肆意。我发誓,我真的近乎痴迷疯狂的爱着这些疤痕。
带土半身都被这些疤痕覆盖,而我就是造成这些疤痕的罪魁祸首。带土会恨我吗?带土说他是心甘情愿的。其实恨我也无所谓的,因为最汹涌的爱来自最刻骨的恨。这就是我和带土啊,我们俩之间早已分不清什么爱恨什么亏欠,复杂的线将我们死死绑在一起,我和带土一定会生生世世纠缠不休,我和带土是世上唯一能够互相理解互相痛苦的人,我和带土永远不会分开。
永远不会的,对吧?
想象着带土脸颊的触感,凹凸不平的,粗糙的,温暖的肌肤。如果,如果带土能把他的脸埋入我的股间。
我情不自禁往后穴又塞入一根手指,双腿分开的角度加大,另一只手搭上前面被冷落的分身揉搓,我的心理一边唾弃自己肮脏的想法一边感到满足,带土带土带土带土。
此时带土的上半身早已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正弯腰在右边第二个衣橱中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
咖啡色的背部在透过窗户的阳光的照耀下泛出波光粼粼的水光感,透出珍珠的色泽。几道不深不浅的伤疤攀附在他的蝴蝶骨附近,我看那蝴蝶被压抑的快要飞出来。
真想亲亲这对蝴蝶,安抚这对蝴蝶啊。
如果劲瘦的腰身能为我摆动,我贪吃的望着带土的腿间,那鼓鼓囊囊的形状让我后穴的痒愈来愈压抑不住,毫不夸张,就连沙漠里的旅人对水的渴望也是比不上我对带土的渴求的。
带着世上对带土最真诚热烈的爱,带着难以名状的自豪感,我撸动柱身的力度又加大几分,干向后穴的手指频率更快。
“呜,不够,根本完全不够啊”,我的视线开始被愈加激烈的动作撞的支离破碎,头颅高高扬起,背像弓一样弯曲紧绷,嘴唇也打开了,和我的后穴一样打开着,舌头和后穴的嫩肉一样红艳。我的穴肉被大力抽插的手指带着翻出穴口,我的舌头也被吐出口外,大口吸入浑浊不堪但聊胜于无的空气。唾液几乎要沿着我的嘴角划下,快感在我体内不断累积。
但我知道的,没有带土的分身插入我的后穴,我永远也触碰不到那个可以让我舒爽的点,没有带土用他的胯来重重的撞击我的臀肉,我根本不可能满足。不能被带土的爱意填满的话,我根本不可能满足。
“呜带土”,我的声音不自觉染上哭腔,“不够深啊”,我隔着屏幕向带土抱怨,带土能不能听到我的委屈。
我的带土听不见。所以我只好向后穴加入第四根手指,还是没有带土的粗,我嫌弃我的手指。另一只手的指甲划过铃口,再握住柱身,五指收缩。
屏幕那边的带土套上一件深紫偏黑的卫衣,拿起手机摆弄,不一会我的铃声响起。
我几乎被这铃声激的跳起,分出正握住分身的手拿过手机,是带土的电话。
我做了个深呼吸,用无法抑制抖动的手指按下接听和免提。
“卡卡西,你起来了没?”
我操干后穴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也再次揉捏起分身。
“嗯,起来了。”
不知道带土有没有听出我声音的不稳和情欲呢?
“那我现在出门了?到你家楼下的时候你能下来吧?”
带土的声音可真好听,被巨石撕裂过的声带染上的是与众不同的特征。我一面痛恨悲伤带土的遭遇,一面病态的爱着这我与带土共同的特殊。
“可以,你来吧。”
来吧带土,来操我吧。我的人是你的,心是你的,身体是你的,眼睛是你的,后穴屁股和分身自然也都是你的。你看啊带土,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在为你疯狂。
“好,那你动作快点啊。”说着电话被挂断。
带土走向厨房为我打包好秋刀鱼和他的红豆糕。
带土是故意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的吧,带土是想用声音将我操射的吧?我沉溺在带土的声音里,紧紧捏住龟头,手在后穴里搅出咕叽的水声。
“呃啊,带土,带土...带土”,我知道我快要到了,我紧紧闭上双眼感受接下来这一刻的来临。
终于,听着带土说出“真不知道为什么笨卡卡会喜欢吃这种咸鱼”的可爱话语,我的眼前白光闪过。
我脱力的放松下弓起的背,垂下扬起的头,将插入后穴的手指拔出。穴肉和我的手指发出“啵”的声音,听的我面红耳赤。怎么会喜欢自己的手指呢?一定是把手指当成了带土那家伙吧。
我静静歇了一会,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才开始慢吞吞的收拾起我射出的白浊,摇摇晃晃的准备穿衣洗漱。
走出还散发着我自己糜烂气味的房门前,我再次回头看向屏幕,带土也终于穿戴好他杂七杂八的配饰准备出门。
应该不会让那个笨蛋等太久,我关上房门走向卫生间。
如果世界上每个人都要信仰一个教义的话,带土是我毋庸置疑的神明。我看向镜子里明显带有高潮余韵的红润又苍白的脸,我刚刚亵渎了自己的神明。
隐晦的背德感和更加强烈的刺激让我再次燥热。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带土。我的急切和不耐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还是将其压制。
“卡卡西前辈,阿飞到了!快下来吧!”
楼下笨蛋带土开始吵吵嚷嚷,我打开窗户探出头,这样活泼的语气,果然是带着面具呢。
和带土散步的途中,我弯着眼睛贴着带土和那些对带土投来或不解或同情或不以为意的目光的人点头,这群庸俗的人根本不配知道带土身上卓越的美感。
但他们的存在更加向带土凸现我的唯一我的特殊,他们的存在让我对带土的爱成为唯一。我内心的阴暗面在这样卑劣的窃喜。
日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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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旗木卡卡西离开房间后,宇智波带土迈出大门半步的脚收了回来。
带土来到卡卡西在他家安装的摄像头的位置,靠近摄像头,烙下一个吻。
而在旗木卡卡西的房间里,在电脑屏幕的冰冷的电子光熄灭后,一处角落里的光依旧闪着。
是摄像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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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anahmed1 · 9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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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销视频镜头的另一面
我买了一个乐高死星,因为我小时候���直想要它,”哈利在谈到他最有价值的财产时说道。 “我想大概是 450 英镑。”这很好,但这给了我一个宝贵的教训……”奉献精神?自律?也许有耐心?“有时候你想要一些东西,但最终你只是在架子上看了六年,然后意识到这是浪费钱。前几天我把它卖了。 200 英镑,所以我赔了钱。Harry 是 Revive 的一名摄像师和内容创作者。他的日常工作是策划和拍摄客户的营销视频,宣传从米其林星级餐厅到高科技感官空间的一切内容。他也做过奇怪的播客。“我想我意识到我实际上不是一个物质至上的人。
我以为我是但后来我买了很多东西
但它就放在那里。如果你明天就进入我的公寓并开始扔掉所有东西,我会错过什么?“我从迪士尼世界买了这款 Funko 流行音乐,但它是限量版。这是 DJ Rex,我可能会保留它。迪士尼世界有一个名为“星际之旅”的游乐设施,这是一个星球大战游乐设施,驾驶宇宙飞船的角色名叫 DJ Rex。讽刺的是,它可能是房间里最便宜的东西之一。主题公园实际上是 Harry 的一大爱好,他说如果他可以参加世界上任何活动,他都会去 D23。’D23 是一个大会,他们会在会上宣布大量游乐设施和其他东西*。我喜欢游乐设施。我喜欢刺激的公园景点。我不是在谈论你们的索普公园和奥尔顿塔之类的东西*,我是在谈论在太空中讲述真实的美国故事。我喜欢佛罗里达州的阿凡达乐园。(流鼻涕的)东西 — — 它来自大海鉴于哈利的日常工作是制作营销视频,我们很自然地想知道他最喜欢的电影是什么。曾经…’哦,别(东西*)这样做。
我可以给你十个吗?
食物是哈利的另一大爱好。他说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公平的游戏,如果他只能再吃一种东西,那就是“一些夸张的汉堡”。“我小时候讨厌葡萄干,但现在我也喜欢葡萄干了。但是你的壳里有那些东西*?它叫什么?来自大海的流鼻涕的东西?(生蚝…)“你尝过牡蛎吗?不,我不吃它。从贝壳里吸出鼻涕,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喜欢鱼,但我不会说鱼和海鲜的味道像牛排一样令人向往。我知道这像是一个主观的事情……但为什么你只想喝从贝壳里拿出来的鱼鼻涕呢?哈利与泰坦尼克号的传闻那么,谁会在一部关于哈利的电影中扮演哈利呢?他不确定。“我会选择最不切实际的一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是谁?里奥·迪卡普里奥。我喜欢他的排骨。我在泰坦尼克号体验馆扮演了他。哦,看,你又在这里打开了另一罐蠕虫……”哈利解释说,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去佛罗里达度假并参观了泰坦尼克号体验馆。“这有点像船的所有部分,”他说。 ‘你已经游览过了。你必须触摸冰山。顺便说一句,这真的很冷。我连10秒都坚持不了,想象一下一个小时会是什么样子?我在冰山上呆不了10秒。基本上只是一堵冰墙。他们重现了杰克和罗斯走下楼梯时的楼梯场景,并从观众中挑选了两个孩子。我确实扮演了杰克·道森。我认为这就是角色的名字。那么为什么会有蠕虫呢?“人们不相信我做到了。
但是是的我扮演了杰克·道森
哈利说。“我也有一个玩具泰坦尼克号。我曾经把它沉在游泳池里。是啊,人们对《泰坦尼克号》如此麻木不仁,这不是很有趣吗?但这实际上是一场可怕的灾难,导致许多人死亡。”泰坦尼克号的传闻。证据就在布丁里……“女士,我对乐高死星感兴趣吗?” 学习飞行哈利说他从四五岁起就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这要归功于一位“非常喜欢视频、设备和东西*”的亲戚以及小时候观看《星球大战》的结合。“我当时想,我想这么做,”他说。 “我一直想成为一名电影导演。我仍然希望有那么一天。也许不是一个成功的导演,也许是一位“直接到 Netflix 或 Amazon Prime”的导演。也许哈利在一艘标志性飞船的楼梯上尝到了成名的滋味是很合适的,因为他最害怕的是飞行。他将其描述为幽闭恐惧症、不舒服和可怕。“我们不应该这样做。你在上面,就像“发生了什么事?”。是的,几千年前,我们只是用岩石和其他东西来玩耍*。现在我们正在这样做。话题转向了那些“人们摆弄石头”的日子,那时几乎没有人能度过童年,更不用说有机会坐飞机了。“这不是我担心的部分,”哈利说。
我真的不在乎我死后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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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无法应对这个问题人生苦 电话号码列表 短不能迟到。”认识一下 Revive Digital 的客户客户经理 Becky关于成为 Revive 的客户经理Becky 是 Revive 的客户客户经理。她说,这并不是真正的平常日子,但正如你所期望的那样,这包括完成她的“待办事项”清单、内部会议以及向客户通报最新情况。这并不是要忘记“沿着大街走”和“装满我的水瓶”。而且没有迟到。“说实话,我有点陷入其中,”她说。 “我从来没想过成为一名客户经理。它就这样发生了,我喜欢它,而且我也很擅长,所以我真的坚持了下来。没有真正的平庸的一天,它总是不同的。我喜欢一直忙碌。我喜欢有一份完整的要做的事情清单。我喜欢把所有事情都勾掉。”这离她儿时的梦想还很遥远,不是她想在电影院工作,而是贝基想从事电影行业。
不过召唤她的并不是大银幕或舞台
她认为自己更多地扮演着写作或发行的角色…… 银幕“这就是我在百视达工作的原因,”她说。 (对于任何特定年龄以下的人来说,Blockbuster Video曾经是标志性的 DVD 和 VHS 电影租赁业务。最后一家商店仍然营业,但作为一家 Air BnB。)“这就是事情的严重程度。我只在那里呆了三周,因为他们让我周末工作,我不想这样做,但我喜欢在百视达的想法。”那么,谁会在一部关于贝基的电影中扮演贝基呢?“真郁闷啊。多么无聊的电影啊!我的天啊。我不知道…”但在大银幕的主题上,贝基在伦敦一家酒吧偶遇了《迷失男孩》和《24小时》的主演基弗·萨瑟兰,还曾在一家餐厅偶遇电视美食评论家格雷格·华莱士。“我遇到了基弗·萨瑟兰。他很小,而当时 24 已经相当大了,他们正在伦敦拍摄该系列剧。他非常有礼貌,我称他为“先生”。“我还在一家餐厅看到了格雷格·华莱士,我也称他为‘先生’。我怎么了?“你知道,当他和我握手时,他的手肘一直放在桌子上。他正在吃饭,我和他女朋友打断了他的吃饭。他对我说,“哦,你就是那个在那边咯咯笑的女孩,”因为我喝醉了。恼人的!难怪他没有站起来和我握手。” 荷兰语、中国语和披萨如果您碰巧在该月最后一个星期五的午餐时间经过我们的办公室,您可能会看到一大堆披萨盒(带有一
双腿)进入大楼……“披萨来了!”是的,今天是披萨星期五。对我们来说,星期五披萨是一个传。
我并不热衷于披萨但吃素也没关系
我要吃它……因为 Revive 不做中国星期五!”哇!那个是从哪里来的?所以,她可能更喜欢中国菜,但我们生活在一个很大的旧世界。当谈到搬家国家时,贝基投票选择了荷兰作为她的下一个家。“我会去阿姆斯特丹,因为我多年来一直喜欢这座城市,”她说。 “这里的建筑、运河,都很干净,每个人都很直接。”最后,那个贪睡按钮的东西……“今天早上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我可以把闹钟设置为贪睡多少次,然后才能逃脱惩罚。两次。平时是一个,今天却是两个。” 速射贝基……您愿意吃所有的食物还是冷的还是热的?寒冷的。毫无疑问。我只是在想剩菜剩饭有多好。那么,你永远不能吃冰淇淋吗?我不得不说很热。吐司。全英文。是啊,热。您愿意一辈子没有音乐或电影吗?这是一项艰难的任务。我可能会说我需要视觉刺激,因为你可以听到和听电影。所以,我会保留电影并放弃音乐。您可以邀请三个已故或活着的人参加您的晚宴……艾伦·瑞克曼,因为自从我在《盗贼王子》罗宾汉中看到他的那天起我就爱上了他。岩石和呃……待定。如果你可以去一场演出,看到任何死去或活着的人,你会选择谁?我很遗憾没有见到艾米·怀恩豪斯,所以我可能会说她。您的手机上只能安装三个应用程序…IMBD,只是为了快速了解电影中的人物,我总是参考它。我总是使用它,而且永远不会摆脱它。 Netflix,可能还有 Instagram,尽管我讨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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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ghanistanphonedata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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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影响力的广告清单:创建和推广您的内容(第 2 部分)
如果您使用社交媒体,或者使用任何类型的媒体,那么您就已经与影响者营销进行了互动。
它通常看起来像这样:
来源:Ashley Iaconetti Haibon 您通常可以通过品牌标签、末尾的个性化优惠券代码(15ASHLEY!)和环形灯来识别它。它甚至可能影响您的一些购买决定。
但到底什么是影响者营销呢?影响力营销 是 一种流行于社交媒体平台和其他媒体渠道的付费口碑营销。
影响力营销 是 一种流行于社交媒体平台和其他媒体渠道的付费口碑营销。 营销人员聘请特定领域 香港数据库 的知名人士(例如 Haibon 的 Bachelor Nation)来推广产品或品牌,提高知名度并最终推动销售这并不新鲜。“自现代广告诞生以来,名人就一直把产品贴在脸上,并对着镜头微笑,”创意总监艾萨克·辛普森 (Isaac Simpson) 告诉 MarketerHire。正如我们所知,有影响力的活动甚至可能早于广告和数字营销:然而,在 21 世纪,影响力营销已经转移到社交媒体平台上并变得越来越流行。根据eMarketer 的数据,与影响者合作的营销人员比例正在逐渐接近使用社交媒体营销的总体比例,即接近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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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eMarketer 毫不夸张地说,对于大���数社交媒体用户来说,赞助的影响者内容无处不在。
根据Thrive 的一项调查,大约 54% 的美国人关注 5 到 20 名有影响力的人。Fractl 的一项研究表明,一些社交媒体影响者的内容中有高达 59% 是受到赞助的。
赞助内容的数量也在增加:Klear 的一项研究发现,2021 年带有 #ad Instagram 帖子的帖子同比增长了 26%,而带有 #ad Instagram 故事的帖子同比增长了 31%。
它们无处不在,以至于对营销团队来说,网红营销活动看起来像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
“影响者是一个流行词,”影响者营销人员 Ashley Macha 告诉 MarketerHire。“很多公司都会说,‘我们会找到一个有影响力的人。’”
“影响者是一个流行词。” 但事情没那么简单。如何打造有效的影响者营销活动?
我们联系了该领域的专家,编写了影响者营销的终极指南,其中包括开始之前要问的重要问题、最佳示例和最常见的新手错误。
专家们艾萨克·辛普森 (Isaac Simpson)是一位创意总监
曾领导 NVE 和 Influenceial 的影响者活动。 Cletus McKeown是Fl​​owcode 的内容主管,也是一位有影响力的营销人员,他的职业生涯始于与 Comedy Central 的喜剧演员合作。 凯瑟琳·贝兰多 (Katherine Bellando)是KMB Consulting 的营销顾问,也是《SELF》杂志康泰纳仕第一个 Instagram 帐户的负责人。 Ashley Macha是一位社交媒体和内容策略师,专门从事医疗保健和健身领域。 阿曼达·加伦 (Amanda Garren)是一位网红营销人员和社会顾问,曾单枪匹马管理 YouTube 网红每月 500 万美元的支出。 有影响力的营销是一种时尚吗? 简单地说,不。影响者营销将继续存在,而且只会变得越来越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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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年,影响者营销中心的一项调查估计,影响者营销活动的平均投资回报率为每花费 1 美元 18 美元。
然后大流行来袭——影响者营销趋势帮助品牌度过了所有的不确定性。据《Vogue Business》报道,2020 年广告成本上涨了 23%,但早期投资网红营销的品牌表示,他们认为疫情期间的利润不会受到影响。
2021 年夏季,eMarketer 预测,2021 年美国网红营销支出将增长 33%,再增长 12%,超过 40 亿美元!— 2022 年。
正确进行影响者营销的 4 个示例 我们的专家小组向我们介绍了他们参与或欣赏的有影响力的营销活动。这是我们最喜欢的四个。
棒约翰和沙克。 成功:篮球传奇人物的终身支持
2020 年,棒约翰 (Papa Johns) 和沙奎尔·奥尼尔 (Shaquille O'Neal) 推出了一项合作:一款带有额外奶酪和意大利辣香肠的超大披萨,名为Shaq-a-Roni。
乍一看,这与麦当劳与 BTS、Saweetie 和 Mariah Carey 等明星的合作关系类似。
但麦基翁说,这种合作关系很独特,因为棒约翰不仅借用了沙克的面孔和粉丝群体,他还成为了九个特许经营权的部分所有者、品牌大使、内容创造者和披萨公司的第一位黑人董事会成员。
现在,当棒约翰获胜时,奥尼尔也获胜。他很可能在没有获得报酬或询问的情况下发布有关棒约翰的信息。
当你给予有影响力的人这样的股权时,“你就让[他们]成为你产品的完全拥护者,”麦基翁说。“这是一份终身合同。”
纽约大学朗格尼分校和当地家长。 成功:积极的评论与活动倡议一致
在大流行期间,纽约大学朗格尼分校与育儿影响者合作,促进孩子们持续健康探访。
儿科医生注意到检查有所滞后——可能是由于对 COVID-19 的担忧
“我们试图说,‘一切都很安全。我们正在保护您的安全,这就是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此次活动的营销人员之一马查解释道。“我们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纽约大学名单上的影响者之一:Nellie Acevedo,布鲁克林活跃妈妈背后的 Instagram 影响者和博主。
Acevedo 在 Instagram 上拥有超过 10,000 名粉丝,她发布了一张女儿的照片,并配上关于他们去纽约大学朗格尼分校旅行的说明文字和话题标签#DontDelayYourHealthcare。
这是一场提高认识和参与的活动。马查表示,由于医疗保健领域的隐私限制,营销团队无法检查观看或参与赞助内容的人是否随后为他们的孩子进行了预约,因此该活动无法用转化率来衡量。
但该项目的营销人员对影响者在帖子中收到的评论和点赞感到鼓舞。
“他们的参与度非常高,”马查说。
“我们一直在关注孩子们的医生就诊情况,但这有点让人紧张!” 一位评论者在 Acevedo 的帖子上写道。“很高兴你的医生采取了预防措施。”
HelloFresh 和……所有有影响力的人。 成功: Mandy Moore 的 470 万粉丝中有 0.5% 喜欢她赞助的有关 HelloFresh 的帖子
HelloFresh 做了很多有影响力的营销。该品牌瞄准了潜在客户的目标受众——千禧一代女性——并投资于受该群体欢迎的影响者。
其中包括曼迪·摩尔 (Mandy Moore) 等超级明星,她拥有 470 万粉丝,这篇帖子获得了近 25,000 个赞。
HelloFresh 也与较小的影响者合作,例如拥有 67,600 名粉丝的医师助理兼播客凯特·伯纳德 (Kat Bernard)。
HelloFresh 的影响者作品甚至已经传遍了整个池塘。2020 年, 他们与英国电视节目主持人达维娜·麦考尔 (Davina McCall) 和 15 位规模较小的英国影响者发起了一项影响者营销活动。
HotShot 和爱国者队的詹姆斯·德维林。 成功:与多个关键文化时刻相关的创意资产
我们的一位专家 Bellando 帮助运动恢复饮料 HotShot 与前新英格兰爱国者队球员 James Develin 建立了合作伙伴关系。
贝兰多说,该饮料公司与许多运动员合作,但时机使这次活动变得特别。HotShot 确定合作伙伴关系后,爱国者队立即参加了超级碗比赛,因此德维林的内容让人感觉相关且真实。
贝兰多说,他“在现实生活中确实使用了它”。
它奏效了——或者至少,爱国者队赢得了超级碗!
获胜后,HotShot 团队能够在其社交动态中重新利用 Develin 的内容进行庆祝。
2020 年 5 月德维林退役时,他们也做了类似的事情。
贝兰多说,这些长期合作伙伴关系的一个好处是“内容的多样性”。“我们能够[重新]使用这些镜头和视频。”
影响者的 4 种关键类型 要成功开展上述类似的影响者营销活动,您需要影响者。(呃。) 那么他们是谁?
嗯,影响者的定义正在扩大。“传统影响者因其社交媒体的存在而闻名,”加伦说。
“传统影响者因其社交媒体的存在而闻名。” 他们可以发布任何内容——甚至包括疫苗强制令——只要他们的受众因为他们的帖子而关注他们,并且他们的品牌合作伙伴付钱给他们发帖。
但如今,影响者包括任何有影响力、足以通过社交帖子影响购买行为的人。
他们可以是因社交活动而闻名的名人——比如科勒·卡戴珊(Khloe Kardashian),她因《与卡戴珊同行》而声名鹊起,并为偏头痛药物赞助帖子——也可以是相对普通的人——比如作家玛丽·崔(Mary Choi),她为服装品牌赞助内容优衣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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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拥有数百万粉丝,也可以只有 1,000 名粉丝,而且可以在从时尚到网络安全的任何行业工作。
辛普森说,为品牌带来最大价值的影响者往往具有两个特征:
相关性: “影响者营销通常涉及那些你不认为是普通名人的人,而是作为有相关追随者的人,”辛普森说。想想那些生活方式让人感觉很容易亲近的人。 真实性:辛普森说,与传统的代言人交易相比,在影响力营销中,“对未经修饰的、真实的、自行创建的帖子有更大的容纳度”。想想有影响力的人用自己的 iPhone 制作的内容,比如一位与肥皂品牌合作的导乐影响者的帖子,而不是喷绘广告。 我们的专家小组认为,以下四类影响者值得考虑进行品牌合作。
名人。 优点:大量追随者
缺点:昂贵
加伦说,名人是“在其公共身份中具有其他一些显着元素”的人。
这可能是社交媒体领域之外的任何事情——比如表演、创作音乐,甚至意味着与某个值得注意的人有关系:布鲁克林·贝克汉姆(Brooklyn Beckham),他的成名主要是大卫·贝克汉姆(David Beckham)和维多利亚·贝克汉姆(Victoria Beckham)的儿子,宝马赞助了。
如果你想扩大影响力,名人代言可能会是一个轻而易举的事情。名人拥有大量的追随者——是所有影响者类型中数量最多的——而且他们往往拥有大量的内容分发渠道。
“[瑞恩·雷诺兹]上奥普拉节目,开播客,接受杂志采访,”麦基翁说。(更不用说在红地毯上了!)“他有很多不同的媒体”
更不用说 Instagram,雷诺兹在 Instagram 上拥有超过 4000 万粉丝。
与典型的影响者相比,名人拥有各种自有渠道和获得媒体提及,这使他们有更多机会有机地提及您的产品。
不过,他们会相应地定价——通常要求股权和付款(和免费产品)。例如,《福布斯》报道称,2019 年,当Snoop Dogg与先买后付服务 Klarna 合作时,他也成为了该公司的少数股东,并有机会“就该品牌如何迎合文化向他们提供建议”。。
此次合作取得了成功。活动结束后,Klarna 的商家注册量同比增长 140% ,并且有 1600 万新客户开始使用该服务。
不过,与史努比狗狗这样的明星一起推广小众产品可能不会那么有效:名人受众的信仰、兴趣和人口统计数据差异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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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e2001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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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6
“所以你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为的不就是想看我认不出你还一个劲儿的朝你献殷勤的样子吗?是不是看起来特别傻逼特别搞笑啊?洛羿,你真他妈让老子厌恶!”
简隋英简直不想相信洛羿就是那个曾经只有他身一半还夸下海口说要和自己结婚的小孩儿。
”隋英哥…“洛羿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我真的從没想要耍你的意思,之所以沒有告诉你只是因为我想让你把我当成一个男人,而不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儿。”
“…赶紧给老子滚蛋,我他妈懒得理你,趁老子还能冷静的和你说话之前。”
“我不会离开的,隋英哥…以后我什么都会和你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和你说,好吗?”
“我他妈不想听,给老子滚!别逼我跟你动手!”
见简隋英就要无情的关上大门,洛羿迅速闪身进到简隋英的公寓里,然后在简隋英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就将他压在玄关的墙上。
“啊…!”简隋英惊叫一声“你他妈…!”
简隋英在佩服洛羿这惊人反应速度的同时也对自己抵不过洛羿的力气而感到忿忿不平,明明同样都是男人但自己的力量却不如他人,让他的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隋英…别赶我走…”洛羿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压在简隋英的身上。
简隋英挣脱不了洛羿的禁锢,气得他整张脸涨红不已“操你妈的洛羿!给我死开!你是想压死我吗?!”
“我不能放开你…”洛羿消瘦坚硬的下巴抵在简隋英的肩上,疼得他直抽气。
“你非得这么无赖吗?!”简隋英大喊。
“那你要跟我保证你不会逃走…我就放开你。”洛羿执着的说。
“休想!”
“那就让我抱着你。”
“妈的…!”简隋英气得抽了抽嘴角,随后侧头发狠地咬住他的脖子,狠狠的用牙齿碾压他白嫩的皮��咬出一个艳红的血牙印,但对方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任由着简隋英发泄胡来。
“气消了吗?”洛羿哼笑一声。
“想得美。”洛羿这种哄小孩儿的语气只让简隋英感觉到特别的彆扭,毕竟在他知道洛羿就是自己以前认识的弟弟以后他对洛羿的感觉就澈底变味儿了。
之后两人陷入了一阵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简隋英才听见洛羿用略微低沉沙哑的声音这么说著“宝贝儿…我好像硬了。”
“我操?!”简隋英才发现其实有性爱成瘾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他这几个狗男人们。
洛羿说用下半身蹭了蹭简隋英,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简隋英的脖子上。
简隋英在感受到对方蓬勃的欲望后奋力的掙扎着“放开我!操!死变态!居然在这种情況也能发情?我看你是真的疯了吧?!”
“别动了…”洛羿压抑着欲火低声道。
简隋英确实担心洛羿这禽兽会不打招呼的就直接把他那根大家伙给插进来,毕竟他已经见识过洛羿的各种疯狂行径,所以不管洛羿现在对他做了什么他都只会觉得见怪不怪了。
“我不强迫你…但你也别撩拨我…”洛羿低头吻上简隋英脖子上柔软的肌肤,而后发出一声叹息。
“谁他妈撩拨你了?!”虽然嘴上依旧不饶人,但简隋英这回也确实是不敢再继续挑战洛羿的极限了,就是生怕一个不小心真的会擦枪走火。
“隋英哥…你的身体真暖和…”洛羿叹息着。
“变态。”简隋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而且还很软和…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想吻你…”
简隋英皱起眉“别得寸进尺。”
洛羿抬起头望着他轻声道“隋英哥,吻我,就一下,一下就行。”
“你别他妈搞笑了!”简隋英怒视着他“你现在没有资格要求我做任何事。”
“我才发现隋英哥你真的很无情…”洛羿苦笑道。
“对你,刚好而已。”
“只要你吻我一下,我立刻就放开你,以后也不会再来打扰你,我也就只剩最后这个要求了。”
“真的?”
“真的。”
两人的唇近在咫尺只要低���头就能吻住对方,可始终没人主动往前迈出那一步,两人之间就好像是在做无声的拉锯战。
随后洛羿才听见简隋英冷笑了一声并说着“你当我傻啊?同样的坑老子绝不会去踩第二次。”
洛羿愣了一会儿后很快地就反应了过来“…你知道吗隋英哥,就算你摆出这种表情也很漂亮,真的很吸引我。”
“…妈的,你到底滚不滚?”简隋英抽了抽嘴角。
随后洛羿猛地掐住简隋英的脸颊,脸上的软肉瞬间凹陷了下去“原本你只要吻我一下我就会立刻走的,但你却无情的拒绝我了…所以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不管以后我做了什么事都拜托别太讨厌我了隋英哥…因为面对你,我总是无法冷静。”
“什么…?”简隋英瞪大眼望着那张突然朝自己凑近的一张俊脸,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洛羿将唇狠狠地压在他的唇上,掐着他脸颊的手迫使他张嘴接受舌头的侵入。
简隋英推着洛羿的胸口,但洛羿却没有半点动弹“嗯…洛羿…!”
洛羿用力吸吮着简隋英四处逃窜又滑溜的舌头,在四瓣唇紧贴在一起的同时还能听见他的低喃“我是真的很喜欢你…隋英哥…所以接受我吧…别推开我…”
洛羿疯狂的沉浸在简隋英柔软的唇和舌上,却没注意到此时的简隋英已经抬起了他紧握着的拳头发狠似的挥向了他。
“呃…!”洛羿被简隋英狠狠地挥了一拳,往后退了几步,白皙的脸颊上立刻红起了一大片,可见对方打在他脸上的拳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你他妈闹够了没有?!”简隋英狠狠地擦着他被洛羿亲破的唇,原本红润饱满的双唇在此时又变得更加得艳红娇嫩,像是一朵盛开的红玫瑰。
注视着他的洛羿的眼神又暗下了几分,无视自己被打肿的脸,紧紧盯着简隋英的动作“别再擦了,会疼的。”
“操,关你鸡巴事,老子就要擦,擦破了也不关你的事!”简隋英瞪着他说“你到底滚不滚?!老子抱也给你抱了,亲也给你亲了,你还想怎样?难道还得让你再操上一顿才行?”
“你不喜欢我就不做。”
“谁跟你说我不喜欢做爱的?”简隋英不屑的嗤笑一声“洛羿,你这个时候再来装正人君子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吧?你远比我认识的所有人都要来得更变态。”
洛羿不怒反笑“我可从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语毕,洛羿再次迈开腿重新站到了简隋英面前。
简隋英以为洛羿又要往他身上压,所以早就做好了防备的姿态,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往洛羿那张俊俏的脸上招呼。
但洛羿这次却没有再做出任何可能会惹毛他的行为,安分乖巧的站在他的面前“我想了一下,如果你真的讨厌我的话我可能无法接受,所以我会试着忍住对你的欲望和你保持距离,但同样的我希望隋英哥你也不要靠近我,只要你不走向我我就绝对不会打扰你。”
简隋英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说是讨厌其实我也没办法做到真正的讨厌你,可我还是没办法做到完全释怀你对我做过的那些狗屁事儿,所以以后公司你也别来了,我会让梁秘书把这几天的工资全都结算给你,放心吧,我一分钱也不会亏待你的,但在这之后咱俩就好聚好散各过各的吧。”
洛羿最后点了下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了声谢谢就抬脚离开了,而洛羿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让简隋英觉得不太对劲。
“…就这么走了?”简隋英不解的喃喃道“操…怎么就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呢?”
——。
隔天简隋英起晚了,反正他也懒得到公司去索性就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抽烟,满脑子都还想着洛羿昨晚反常的行为,他确实是担心洛羿在分手后还会有其他后续的动作,毕竟他清楚知道洛羿并不只是一个单纯又普通的孩子。
此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他的思维,他一手夹着烟一手伸长捞过了手机看也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哑着嗓音就说。
『喂?』
『隋英,有空吗?』
简隋英听着对方那迷人的嗓音一时间还有些疑惑,拿开手机一看才发现那迷人的嗓音原来是来自于晏明修。
『喔,明修啊,什么事儿啊?』
『我这几天都联系不到你,到你公司找你也见不着人,后来听说你到外地出差了。』
『喔…是啊,我这几天都在外地,怎么了?有急事儿吗?』
『如果有空的话就出来见一面吧,居寒办了场派对,想邀请你来玩。』
『喔,那不是你们娱乐圈办的派对吗?我去那儿干什么?不奇怪吗?』
『不会,就说你是我和居寒的朋友就行了,没有人敢说什么的。』
刚好简隋英心里正烦,想着与其自己待在家想着洛羿那混蛋做的傻逼事儿还不如出去好好地放松一下心情『行吧,你们在哪?』
『我让居寒去接你了,他应该快到了。』
『啊?』
随后他听见他家的门铃踩着点响起的声音『铃铃铃…』
『居寒到了吧?那我在现场等你。』
『欸?明修…』
晏明修那头果断的挂了电话,简隋英嘆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将垂在额上的浏海一把掀了上去,然后才吸了一口气对着外头喊“别他妈按了!傻逼!”
——。
“怎么?为什么用那表情看我?”宋居寒坐上驾驶座后望向坐在副驾皱着眉看着自己的简隋英。
“你和晏明修是怎么回事儿?”简隋英开门见山地问。
“什么怎么回事?”
“你们为什么会一起来找我?”
“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少啰嗦,回答我就是了。”
宋居寒挑眉道“你在想什么?你是觉得我和明修说了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吗?”
简隋英冷哼一声“你要说了我和你没完。”
“我没说。”宋居寒伸手握住他的手然后轻揉着他白皙滑嫩的手背,那美好的触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你准备要怎么奖励我?”
“奖励个屁啊!”简隋英试图将自己被对方捏在手里把玩的手收回来却反被一股怪力扯了回去。
宋居寒将简隋英扯到自己怀里,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角说道“笑一笑吧,别总摆出这副委屈的表情,虽然还是挺可爱的。”
简隋英在他怀里不停扑腾“少他妈噁心人!给我松手!”
宋居寒充耳不闻,抱着简隋英的腰吻上他“你为什么都不接我电话?”
简隋英被吻得舒服了也就不再继续挣扎,等到一吻结束后顺势的就趴在了对方健硕的胸肌上舒服的哼着声“你打给我了吗?”
“打了,至少打了五通以上。”
“喔,可能是我在睡觉没听见吧…”
宋居寒这时出了点儿力掐了掐他的腰然后附在他耳边轻声道“简隋英…你该不会是在躲我吧?”
“我躲个屁躲啊?我简隋英从不做躲躲藏藏的事儿!更何况是对你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啊?”宋居寒皱着眉说“而且你明明说好要让我追你的,结果你不接我的电话却接了晏明修的,你这是在耍我吗?。”
这时简隋英却忍不住笑了出声“哎呦操…你这是在吃醋吗?居寒啊…你真的该长大了。”
宋居寒确实想狠狠修理懒洋洋地像小猫一样趴在自己怀里的男人一頓,彷彿用尽了他这一生所有的耐性咬着牙狠狠地道“简隋英,你就仗着我不能对你怎么样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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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ebai-loser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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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中]Would You Run Away
史诗级的自嗨粪作。边听歌边代餐代嗨了的极速产物。
Bgm:Chaper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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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万·布拉金斯基有一个烦恼。
        此刻王耀正在沙发上趴着,身下垫了一个几乎等身的伏特加大抱枕,两条白晃晃的细腿屈起,脚背垫在沙发扶手上。他并没有睡着——倒不如说,他正兴致勃勃地玩着伊万新买的围巾下面挂着的绒球。握紧——张开,蹂躏得不亦乐乎。
        ……再怎么说,这也太不设防了吧。他们可仅仅是朋友……不对。按正常人的思维,两个男性之间完全可以做到互比大小脸不红心不跳,心里有鬼的是他自己。
        伊万小声叹了口气。
        王耀耳朵尖的很,听到这声叹气赤脚下地噗哒噗哒地跑到伊万面前,好奇地问他怎么了,要不要免费试喝王耀做的“怪怪药”。
        王耀的脸有点红扑扑的,想必是挺高兴。换做之前,伊万肯定笑吟吟地道句“别闹”,再把王耀圈进自己怀里光明正大地吃他豆腐。
        但现在不一样。
        伊万默默按下想贴上王耀的右手,换一副与常时无异的笑说:“没事哦,说起来最近小耀是不是有点胖了?”果不其然,王耀叫了一声哎呀转身跑去卧室踩体重计了。
        外面是肆意的大雪(这实在是西伯利亚都罕见的),但是即使如此,在他家里——黑龙江靠近俄罗斯的地方——都觉得更加温暖。
        一丝细细密密的烦躁顺着寒气爬进主动脉。那他呢?他觉得我家怎么样?尽管从来都是赞美的话语,但他是真心喜欢吗?就为了那成天下个没停大雪的西伯利亚?还是那短的令人绝望的黑夜?总不可能是家里从苏那时候顺下来的糟糕经济吧。
        这几天总是想这些,连伊万都觉得自己矫情了。虽然他向来想的多。
        王耀明明我瘦了一斤的不满传进了耳中。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说,不能一下子抱住什么的简直是最大的烦恼啊。伊万漾起了迷之幸福の笑喊道:“呀——那小耀让万尼亚抱一下万尼亚才知道嘛——”“什么啊——”意料之中。
——
        王耀总觉得最近有点怪怪的。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怪怪的阿鲁。”一脸纠结样的长辈把右手轻贴在茶杯壁上,王耀向先进的小辈们求助了。
        “让俺摸摸看就知道了思密达——”“你走开啊!话说你怎么会在我家阿鲁?!”王嘉龙目睹隔壁老任被撵全过程,心里暗暗为大哥叫好。
        “说一下你的症状。”林晓梅已经翘起二郎腿进入医生模式了。王濠镜心里吐槽哪有这样的医生。
        “就……”王耀抱着自己手臂上下摸,“好像这里缺了点什么……”
        对视一眼,三人马上明白了。
        “不求人对吧!是痒痒挠!诶呀确实老人家需要这个呢……”“搞什么啊!你们的大哥我可是天天都有在好好锻炼的!还瘦了一斤呢!”
        那么看来就不是这个了。三人面面相觑,突然领悟佛家之道,大彻大悟。
        “天天要按在他肩膀上的……”“除了任勇洙……”“就只有……”
        看着三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最后还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盯向自己,王耀有些莫名其妙。
        王嘉龙做出了一副神秘的架势,跟王耀说自己算了一卦。林晓梅见势加入。王濠镜觉得不对,这不是一下子从科学跳到了玄学么。
         “跟这个有关系的人……是一个著名的诅咒大国……”“嗯嗯……”王耀非常认真地凑近了听。“有一头浅金的短发……典型的欧洲面孔……紫���的眼睛……”不错,这些都是好像有用又好像没有用的线索。
        “……最后,他有一个大鼻子,经常戴一条围巾……”标志性的线索留在了最后啊。这个天然呆能察觉吗?
        “是伊万啊,是伊万!!”他发现了!“可是……我最近哪里得罪他了吗,为什么要诅咒我?”
        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呢。算了,大人的事就让大人自己处理好了。
——
        向日葵软软地立在花圃里,顺从地被主人摸来抚去。
        啊……要是哪天可以这样摸小耀就好了呢。就算做不了,想想也可以啊。反正又不犯法。
        王耀有点像向日葵,非常可爱。可是他更像太阳,为伊万在西伯利亚的寒冷冬天所渴求,光芒又刺得让人睁不开眼。他眼中虹膜的颜色就像儿童画里的太阳。
        但是太阳是会溜走的,他并不属于你。这是伊万在那个叫苏联的大房子里时学到的。
        所以当王耀是太阳的时候,伊万饰演向日葵的角色。他做不起金乌,只能学着住在“北方大荒”的夸父,竭尽力气,追逐烈日,最后饮尽北冰洋也好太平洋也好的水,悻悻离场。
        那么在巨人般的身躯倒下的时候,会发出轰然之声吗?小耀能够听见吗?听见之后呢?会哭吗?会骂万尼亚傻吗?会像……那个时候一样吗?
        一连串的敲门声把伊万猛然惊醒。他转身离开花圃去开门,却见到了刚刚还在想着的人。
        “那个……伊万,”那人抬头盯着他,神情有些不自在,“我带了茶……除了酒之外,偶尔也喝点别的吧。”
——
        两个人都有点尴尬。
        王耀还在找话题聊,伊万盯着王耀轻轻搭在杯壁上的纤细手指,心里想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之前每次伊万贴近王耀的时候王耀厌恶又紧张的表情都能打结了,但王耀还是想和他做朋友的吧。不然现在算怎么回事?
        但是万尼亚可不想只做你的朋友啊。如果万尼亚告诉了你我的那些想法,小耀,你会逃离我么?
        像那时候一样?
        不不。果然,太阳即使是触碰不到,有也比没有好啊。
        “伊万,怎么了?”“啊呀……没有哦。小耀的头发真好看。”“是吗……真是的,夸人也要有点新意啊。这句话我从刚出生到现在听到的次数比你的岁数都大了。”“那……之前还有谁?”“啊?”
        王耀有些呆滞,伊万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表情可能有些失态了,连忙再扯别的话题。
        “好了,伊万。”王耀的声音变得坚决,砍断了伊万的话头。伊万心一沉。“每次到这种时候你就改变话题……”
        接着,变得有点磕磕巴巴了起来:“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呃,我是说,你之前都会来抱抱我的……”说着自己脸红了,真是有趣——不对,现在心里是比有趣更复杂、更满满当当的情感。
        “所以,你希望我那样做?”冷静,布拉金斯基,你的声音把你的小心思全卖了——虽然这样不停地提醒自己,但伊万已经想摇起并不存在的尾巴了。
        “我、是、呃,我想……”王耀的脸变得好红,“我大概……有点喜欢你。”
        最后一声轻得好像怕空气中的分子听见,但分明用重得如同天上的太阳一样的锤叩响了伊万心里的大钟,让声音彻到每一个组织细胞,连血液都要拉起快活的手风琴。
        伊万颤颤地靠到王耀的肩上,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小耀……每次都很讨厌很紧张我做的那些事的样子……万尼亚还以为……小耀不喜欢……”王耀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最后轻轻地用右手,从伊万的发旋一直顺到背脊的最后。然后小声的说:“什么嘛,原来是这样啊。就是说,对不起阿鲁嘛,那只是一点……小紧张阿鲁啦。”他小心地在伊万额头印了一个吻,仿佛在做最圣洁的道歉仪式。
        光从窗打向他们背后,将伊万的发丝和王耀的发丝都勾得金亮,掺合着难得没下雪的冷气,暧昧地萦在他们身上。这是西伯利亚最短暂的白日,却是无可言说的极昼。
        伊万心里雀悦得好像得到小兔子的西伯利亚平原狼,要把兔子紧紧圈在自己怀里。王耀涨红了脸推他,没推动——当然是因为他只是意思一下推推,而且伊万已经不会再放开他。
        小耀家的神话分明是假的,因为万尼亚是追到了自己的太阳的呀。
        “等、等下!茶再不喝就凉了!”“凉茶,挺好的。再说不是早就冷了吗?”“呃!那就是……”“小耀的眼睛很像太阳呢。”“……诶?”“怎么样?这个没有人说过吧?”“……好吧,算你赢了阿鲁。”
Would you run away?
你会逃离我吗?
Don't you run away…
不如相偎在我身旁吧。
——————
END
之后还会写一篇耀君的自述,算是这篇的番外,然后这篇就真结束了。
两个傻瓜互相暗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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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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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燕的故事
  唔,终于又一次写现实题材的文章了,感谢文区的“职场男女”征文活动, 给了我灵感和机会,让我突然有了兴趣和性趣,来写这么一篇贯注了许多现实生 活影子的作品。 
     我的上一篇现实题材作品是那篇《老婆张莉的淫乱同学会》,我自己并不大 喜欢,因为就是篇很简单也很俗气的手枪文,没什么嚼头。不过挺讽刺的是,那 篇文章成了我回复和红心最多的一篇文——大部分人民群众终究是喜欢现实文 的,需要更多想象力和人文情怀的幻想类文章的确比较小众,当然,这不是什么 错,我很尊重群众的选择。      而这次写这篇东西的时候,我希望能写得比上一篇更好,能有除了肉欲之外 的内容。当然,我的文向来都有很大篇幅的肉戏,这点不必担心,不过我也喜欢 除了肉戏以外还有别的值得回味的东西——两手都要硬是我的一贯作风。      所以么,这篇东西,主要是为了试验两件事:第一,是写多了fantasy之后, 我到底还会不会写现实文;第二则是:当小清新和重口味结合起来的时候,会是 什么样?      好了,打住,且听书。      惯例,希望您喜欢书中的故事和人物。      ……呃,好吧……如果太喜欢了,可能也会有点副作用的…… ***********************************   吉普行驶在蜿蜒的乡村公路上,不时地摇晃颠簸。惊蛰刚过,荆楚的早春寒 意仍浓,但绿草已经开始顽强地爬上山壁,路旁枯瘦的树枝上,一粒粒嫩黄的新 芽正在清晨的薄雾里随风摇曳着。山陇底下,尚未春播的灰色水田拼成了纵横错 乱的装饰画,朝着淡墨般的远山铺陈开去。我侧目张���时,两只衔着春泥的燕儿 正好飞过车畔,黑裳红领,飞向不知谁家的堂前。   「快到云燕她们村了吗?」坐在后座的阿凤问我。   「快了。」我一边回复,一边拨打着方向盘绕过山角,继续往那雾霭里的红 砖青瓦驶去。   「燕子,我们看你来了。」   我在心里低语着,往事掠过心头,正如掠过窗边的春燕。     ——————————————————————————   那是我还在深圳的时候,在一家小公司干活,公司主要是做弱电工程和综合 布线的,资质什么都是挂靠大公司的名下,另外还带个几十人的小电子厂,产品 除了自己项目用,主要卖国外。办公楼和厂房租在关外,离梅林关不太远的地方。 老板是天津人,马大哈一个,五天有三四天见不着人,多数时候都在外头拉关系 跑业务,工作细节上的事情管得少。工程部总共六七个人,有两个管维护的,其 余的各自管好手头上的工地就行了。工资反正高不成低不就,日子还算过得去, 想要在深圳买房子是一辈子也没指望,不过相比绝大多数的私企,我们这种接近 于自治的状态还是挺惬意的。公司包住宿,在附近的村里租了几套房当宿舍,都 是当地人的那种小产权,俗称农民房的,几个人合住一个套间。深圳的「村」去 过的都知道的,相当于个特大号的居民小区,和内地的农村不是一个概念。公司 还有个长期合作的施工队,包工头在我们公司挂个名,手下的人��自己管,大多 数也都住在那个村里。   有年夏天的时候,部门有个同事跳了槽,他那张桌子空了几个星期。有一天, 老板突然一大早跑过来,站在我们办公室门口,一脸的坏笑:「告诉你们个重大 喜讯。」   「啥好事,发奖金?」我们异口同声。   「狗屁,奖金这种事情犯得着我这么郑重其事嘛,叫财务发不就行了。」老 板一副鄙视的样子。   「那是啥,难不成放假?」   「算了算了,谅你们也猜不着。」他摇着脑袋:「直说得了,你们平时老喊 要美女要美女,这回我真给你们找了个,其余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喽。」他扭头朝 大门那挥挥手:「过来吧,燕子。」   门口钻出来个穿白T恤牛仔裤的姑娘,二十三四的样子,齐肩短发,看起来 瘦瘦的。她笑嘻嘻地朝我们稍微躬身:「各位前辈好,我叫程云燕,喊我程燕也 行,要不干脆叫燕子也行。」   「美女好!」「坐坐坐别客气!」办公室里立马热闹起来,老板回头去他自 己办公室之前,还没忘了提醒我们一句:「别小看人家女孩子,人家机电专业的, 还有建造师证,你们这些半路和尚多学着点。   就这样,程燕成了工程部的第一个女的。她长得不能说特别漂亮,但也算是 眉清目秀,尤其是弯弯的笑眼儿配上微翘的嘴唇,显得特有味道。性格也挺开朗, 平时在办公室和我们开玩笑都挺融洽,出去吃饭和我们抢着买单,而且特容易被 逗乐,经常笑得捂着肚子趴桌子上。最好笑的是,她年纪最小,却老喜欢自称姐 啊姐的,故意装大姐头,可装来装去都还是小丫头模样。但她做起事情来的确认 真,遇到技术性的问题非得争个明白,争的时候拿着纸笔边说边画,多数时候我 们都争不过她。而我对她印象最好的两点,一是朴素,没看她穿过名牌,都是挺 简单的T恤和长裤,冬天就套件外套或者毛衣,不穿高跟,头发也从来不烫不染; 二是节约,公司中午饭是叫外卖的,她每次都吃光,从来不扔饭菜。听说她老家 是农村的,而且条件不大好,看来的确是什么环境养什么人吧。   不过我们搞工程的,在办公室呆的时候也不很多,早上来报个到就跑工地去 了,好在基本都是市内的工程,不用在工地上睡。她来了没一个星期也被安排去 工地了,就是辞职的那小子撂下的挑子,本来是部里另外个同事临时管着的,弱 电这行,大家都挺烦接人家的烂摊子,资料不齐全的话,谁晓得原先他哪条线走 的哪哪条管埋在哪,我估摸着老板是想试试她做事到底怎么样,心底里还挺有点 担心她弄不好的。   结果,她那个项目还提前了好几天搞完,质量还蛮好,老大这回乐呵了,来 办公室又免不了臭我们一下,说你们一帮爷们还不如人家小姑娘。她自己倒是挺 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给我们解围:「哪里啊,我刚来好多东西都不熟,全是问的 他们,大家都很热情的,把原先的情况全都和我说得清清楚楚,不然靠我自己哪 里能做这么快。」   但有些情况我后来才知道,她那个工地的民工转到我的工地来以后,有好几 个都跟我说:「你们公司新来的那个小妹子,人真不错,做事情又负责,对人又 好。」按他们说的,程燕经常工人下班了自己还在一层层楼检查,平时给他们送 茶送水,隔段时间请他们下顿馆子,听说老陆的女儿在老家病得蛮厉害,她还自 己掏了五百块钱给他……基本上只要在她手下干过活的,说起她都是一个劲地讲 好,让我禁不住打心里又更加佩服了她几分。平日里只要有机会,能帮忙的我都 尽量帮她点忙,好让她多点休息时间,毕竟人家是女孩子,看她太辛苦了总觉得 有点不忍心。估计她自己也看出来了,女员工的宿舍在村子另外一头,离我们这 边几百米路,她买什么好吃的总要给我送点过来,像是要表达下谢意似的。     ——————————————————————————   后来,公司在和惠州搭界的地方包了个政府项目,和另外家公司合伙的,把 我派过去当我们这边的代表。因为离市区远,大多数时候我都没回住处,就在项 目部租的房子里睡了。施工队的人也在那睡,晚上经常在一起喝口小酒聊点八卦。 有一天,其他工人都出去宵夜去了,只剩下个叫罗洋的伙计和我在屋里,那小子 喝了点酒,神秘兮兮地跑到我房间来,对我说:「南哥,给你看点好东西。」   我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只看他把手机掏出来,按啊按的然后凑到我跟前: 「看看,靓不靓?」   我定睛一看,屏幕上居然是张女人下半身的照片,皮肤白白净净的,看起来 挺苗条,正淫荡地劈开两条腿,手还自己把屄缝往两边扒拉,两片小阴唇都豁开 了,中间的嫩肉看起来有点肿,还稍微张着点小口,八成是刚被干过。他又翻到 下一张,这张看得更清楚些,直接对着屄口拍的,小阴唇又胀又黑,阴核也挺得 高高,明显是还兴奋着,屄眼里头居然还有白糊糊的液体流出来,一副欠干的荡 妇模样。   我一开始觉得跟网上那些自拍图没啥区别,可当目光从那张骚屄上移开时, 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靠,这屁股底下垫的居然是我们公司的 包装箱板子!我伸手翻到前面那张图,一看周围的地板,我勒个去,这不是工地 上那种还没装修的水泥地嘛。   那小子喜欢找个失足妇女谈点人生理想啥的我是早知道的,我把手机丢到一 边:「靠,你娃还把小姐带到工地上去了啊?」   「错错错。」他得意地笑起来,嘴里吐着一股子酒味:「晓得这是哪个不?」   我摇摇脑袋:「你搞女人我哪里会晓得的。」   「估计讲了你也不得信——就是你们公司那个程燕!」   我嘴巴张得老大:「娘的,你小子把我当宝耍啊?」   「骗你的是猪娃娃好么。」那家伙有点激动地从床上蹦起来,撇了撇嘴又坐 下:「听我跟你仔细讲。」   我一脸不信地望着他,心窝里倒是跳得扑通扑通地快,他咽了咽口水,压低 嗓门朝我靠过来,生怕有人听到似的:「就是去年在雅苑那个工地,不是她管的 么?有一天子,我们在那里接对讲的线,完了她过来检查,结果他妈的不晓得哪 个龟儿子给我的图是错地,从一楼到三十楼全部接错了两根,她喊我返工,我不 蛮乐意,想第二天再搞,她就跟我讲,今天搞完,搞好了有奖励,我问么子奖励, 她说到时候就晓得。」   那小子卖关子似地停下来,端起我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我就听她的搞完, 其实也不是想么子奖励,主要是她平时对我们也蛮好地,结果搞到九点多钟才搞 完,她也在那等到九点钟,完了她过来看,说搞得蛮好,辛苦了,我问:那奖励 呢?哪里晓得!她把线井的门扯上,一下就把裤子脱了!」   他仰面躺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像在回味似的:「那妹子真的搞起舒服。不 吹牛皮,北坪那块的按摩店子我都转了个圈了,关内的店子我也去过的,冒得一 个有她舒服,那洞子跟能吸人似的,水也多,叫得也好听,老子这辈子算尝到味 咯!」   那小子平时不像会编故事的人,可我怎么都还是不敢信,虽然燕子平时的确 大大咧咧的,可这么看都还是小姑娘家,而且看起来蛮单纯的,居然和个民工在 工地里乱搞?让人太没法信了……不过,话说回来,不信归不信,但一想起那个 场面,我下边居然不由自主地就支起了帐篷来。   「算了算了。」罗洋慢慢坐起来,摇着脑袋:「信不信随你,反正你不要跟 别个讲,她喊我不准跟别个讲的。」   「喂,慢着!」我突然想起点问题:「你小子说谎能靠谱点?你说她晚上九 点多钟跟你搞的,可你那照片上是晚上?一看就是太阳天好不?」   「嘿!就知道南哥你聪明!」他朝我拇指一竖:「不止搞那一回滴。后来在 工地上,她让我搞过好几回,都是她自己喊我的,阁楼上头不是没人去么,一般 都在那上头搞的,我想拍照她开始不干的,后来工程快完了,我讲想留张纪念, 她才答应滴。结果,我本来只是想随便拍张,哪里晓得!她自个就把洞子扳开给 我拍了,说反正就拍各一回,干脆拍张好看的给我!」   他再三叮嘱我不准和别人说,然后回房里去睡觉去了。可往后个多月,在办 公室见到程燕,我都觉得不大自在,脸上热热的,脑子里不由得就想起那两张劈 开腿掰着穴让人拍的照片来,看那苗条修长的腿子,还真是和她有几分像,可那 副淫荡的味道,怎么着都很难和眼前一脸清纯的笑嘻嘻的小丫头联系起来。不过 时间再久点,我也就慢慢没放心上了。     ——————————————————————————   很快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施工队的民工们大都回家过年了,剩下不回去的 都是几个还没结婚的小年轻。因为我年中请假回过一次家,也就没打算赶春运去 挤破头,盘算着留在深圳过个年算了。宿舍里就剩我一个,冷清是冷清,不过反 正习惯了,觉得还挺自在,自己去市场多买了点熟食,还有些零食啥的,自己再 做两个菜,有网上有电视看,时间也挺容易过的。   但到了二十八那天,我难得冷清下来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程燕打来的。 她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口气:「三十晚上过来吃饭吧?没回家的都一起聚聚。」   「啊?还有这好事?那可得谢谢燕妹子了。」我赶紧满口答应下来。   电话那头她静了一下,然后声音突然变了个腔调,显得认真起来:「本来其 实没打算叫你的,不过工友们都说要叫上你。不过,我预先和你说一声,你要是 嫌我丑就别来,要是有女朋友了也别来,来了的话,不能把晚上的事在外头乱说。」   「喂,不是吧,说得这么严重……我……我觉得很迷茫啊。」   「反正嘛,你要是来了,对我一辈子的印象就得改观了。」   「呵,都这么说了,那我就非来瞧瞧不可了。」   「那回头见。」她笑了下,把电话挂了。   三十那天,我特意提了点水果糖饼,还带了两瓶酒,五点来钟的时候赶到她 租的房子那儿,开门的是个叫黄坤的伙计。已经有几个人比我先到了,程燕正系 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乎,其他人会做饭的就打打帮手,案板上摊着一大堆饺子皮, 还有好几十个已经包好了的,看样子手法还挺专业。「会包不?」她扭过头来问 我。   「没问题,熟练掌握全套工序!」虽然我是南方人,不过从小老爸就喜欢包 饺子,早学会了。   「那你包哦,我炒菜去。」她莞尔一笑。   接着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总共七八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显得有点拥挤, 但热烈的气氛倒是正好。不大的方桌上慢慢地摆满了菜,虽然盘子上头都倒扣了 个碗免得菜凉掉,但从厨房飘出来的香味还是溢得满屋都是,桌子正中的火锅冒 着腾腾热气,汤头在里边翻滚着。「都坐都坐!准备开餐啦。」程燕在厨房里嚷 嚷着,自己倒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我们早给杯子里都倒上了酒,就等着东道主就 坐了。   她把最后一碗饺子端上桌,才找凳子坐下来,我这才意识到,我旁边的位子 一直空着。那些家伙一个个都默契得要死,全都不坐那个位子,十有八九是故意 的。燕子刚坐下,就又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我们也一个个跟着起身,她把杯子豪 爽地往前一伸:「为了明天更美好,明年更美好,干杯!」   在叮叮的玻璃碰撞声里,特别的年夜饭开席了,满桌人全都非亲非故,但一 张张年轻的脸上都挂满了纯朴的笑。远离了故乡,远离了亲人,拥挤的小屋却让 人觉得洋溢着浓浓暖意。我突然觉得程燕的话说得再合适不过:为了明天更美好 ——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却全都怀着这个相同的梦:为了自己,为了家人, 为了更美好的生活,踏上背井离乡的路。我举起酒杯,朝她侧过身去:「敬勤劳 贤惠的燕子一杯,谢谢了!」   她的手艺着实不错,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每个的味道都纯正,而且咸淡干湿 搭配得好,各地的口味都能照顾到。大伙一边吃一边唠嗑着,关于家人,关于来 年,关于那些或近或远的梦想。程燕自己倒没吃多少,看她身材也知道她胃口肯 定不大。但酒过三巡,我突然想起了她说过的那句话:「啊,对了!你不是说要 让我对你一辈子的印象都改观的吗?到底是啥事?是不是要我看看你有多贤惠能 干啊?」   她朝我转过头来,睁大眼睛瞪着我,鼓起腮帮子,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记住,不准说出去!」   「肯定,肯定!」我使劲点着头。   「拉钩。」她调皮地朝我伸出小指头,我也伸出手去,和她使劲勾在一起, 晃上三晃:「一百年不许变!」   但她没放开我的手,反倒一把抓住它,轻轻拽向她的腰间,拂过光滑平坦的 腹部,在我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往腰带底下慢慢探进去,手指摸到了稀疏柔软的 丛林,还在继续被她往下推去,直到停在那片柔软湿润又温热的地方——她根本 连内裤都没穿。   她的嘴冷不丁地凑上来,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清瘦的脸上泛起一片 红云:「告诉你个秘密——这里就你一个人没肏过我。」   她的话一出口,呆在那最如同五雷轰顶的肯定是我,还好罗洋那小子提前给 我打过预防针了,不然我肯定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荒唐梦。但奇怪的是,其他几 个人也都面面相觑,看来程燕以前也没告诉过他们自己还和哪些人搞过。「哈, 看来你们都蛮讲信用的嘛。」她乐呵呵地笑了起来:「真的没告诉过���家?」   她把我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抿着嘴唇站起身,一边解开皮带扣,一边踩掉 脚上的运动鞋,把牛仔裤直褪到脚踝底下,麻利地扯下来丢到一边,就那么裸着 下半身,只剩下上身的紧身小毛衣,还卖弄似的把屁股来回扭上几下:「今天是 个好日子,所以,姐决定做件刺激点的事……」她嘟起嘴,故意阴着眼睛把每个 人都打量一遍,然后像下命令似的大声宣布:「试试被轮奸的感觉!」   她光着屁股重新坐下来,一边往碗里夹了撮菜,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下去: 「以前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和好多人搞过,后来我想通了,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被 人叫骚货呗,谁叫我本来就是一骚货。」她说着把腿往两边一劈,露出中间湿湿 的缝儿:「看,都骚得流水了……不是说如今社会笑贫不笑娼嘛,何况我还不是 娼呢。」   这下子年饭没法吃下去了,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经得起这种挑逗,一下 就围了上来扯胳膊扯腿。「喂!太猴急了吧,饭都没吃好!」她一边嗔怪地笑骂, 一边慌不迭地提醒:「去床上!喂,先去床上好吧……还有,要轮只准轮我… …可千万不准去祸害别的姑娘,不然我可就成了教唆犯罪了啊……」   几个人把她扔到床上,裤子都没脱就打算往上扑,却被她一把推开了:「你 们一个个都熟门熟路了,又不是第一次搞我,这么激动干什么?」她笑悠悠的眼 睛盯着我:「得让南哥先尝个鲜,对不?」   她伸手自己在屄口上轻轻揉了几下,原本嫣着的阴唇眼看着就舒展鼓胀起来, 阴蒂也和小红豆似的从包皮底下挺出来了,她捏着两片肉瓣儿往两边一扯,就跟 那照片上拍的一样,露出中间粉嫩的屄肉,微微沾着点白浆,在灯光下亮晶晶和 珍珠似的。「跟你提过醒的,不准嫌我丑,我的屄没百把个也有几十个人搞过了, 看起来肯定没小妹子的养眼,不过里头的味道,你自己肏一回就知道了,保管你 进来过第一次,以后就做梦都想进来第二次哦!」她突然收起笑脸,瞪了我一眼: 「喂,不是要我帮你脱裤子吧?」   我这才如梦初醒地开始解皮带,周围的伙计一阵低声哄笑。程燕说话的当口, 他们早把衣服脱了,一条条黑里透红的肉棒子挺得高高。卧室里的空调早就开着, 屋里热乎得很。我把内裤往旁边一丢,热血上头地就扑了上去,可我嘴唇去贴她 的嘴唇的时候,她却把头扭一边去了。「上面的嘴不给亲,要亲先亲下面的。」 她一本正经地说。   但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呢,另外个家伙已经把头埋到她两腿间,伸出舌头在 那条张开的缝儿里上下挑动起来,程燕的身子猛地一抖,皱着眉头叫出了声。我 只好一边亲着她的脸蛋和脖子,一边伸手去脱她的上衣,她伸着手温柔地配合着, 果然她上身也没穿胸罩的,脱了毛衣和里头的保暖衣,奶头儿直接就露出来了。 她奶子的尺寸倒是不大,也就B- 的水平,但摸起来鼓囊囊的,格外弹手,特别 是那两粒深红色的奶头,随便一揉就挺得又鼓又长,像两颗小蜜枣似的。早听说 胸部小的女人性欲强,也有说奶头大的女人性欲强的,她倒是两样都占了,难怪 自己都说自己是骚货。我张开嘴含住她的一粒奶头,一边轻吮,舌头一边在奶尖 上划来划去,另一只手就在另外一边奶子上揉起来,两根指头刚好夹着奶头挤来 挤去,好像能挤出奶来似的。奶子和下身同时被玩弄的感觉似乎已经让她完全投 入进去了,嘴里嗯啊地叫个不停,身子也无意识地扭来扭去,两只胳膊更是把我 光溜溜的身子搂得紧紧的:「多个男人……啊……就是……不一样……啊……   上下都能……一起舔得到……啊……可爽坏姐了……」   她说着说着口齿就越来越不清楚了,只能吐得出啊啊的浪叫,而且越叫越急, 舔她下面的那个伙计已经把手指头也伸到她屄眼里挖起来了,突然,她整个下身 从床板上猛地弹起来,把私处挺得高高的,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绷紧,呼吸快得像 喘不过气似的,眼睛翻着白,整个身子不住地打颤,那样僵了有十来秒才重新放 松下来。可能她还真是头一回这样上下一起被玩,也可能是等着被一屋子人轮奸 的那种心理刺激,居然只被舔了个几分钟就高潮了,还真的是少有的淫荡胚子。 而我也终于按捺不住,挺起银枪往她还在一阵阵收缩着的屄洞里捅了进去。   而肉棒一进去,我马上就理会为什么罗洋会对她那么赞不绝口,她自己又为 什么那么自信地说搞了一次就想搞二次了。她的屄洞不但紧,而且里面一圈一圈 重峦叠嶂,还带着好些凸起的软软肉芽儿,往里插的时候,滚热的屄肉带给龟头 剧烈的摩擦感,而抽出来的时候,又像有张小嘴在吸一样让人觉得吃力。而且她 还故意控制着屄肉一下下用力,一伸一缩地蠕动着,就像有只手在握着鸡巴轻轻 地揉,再配上随着抽插从屄缝里一股股涌出来的骚水和她跌宕起伏的清澈浪叫, 真他娘的是个男人就要被她抽了魂去。   虽然我超级想多在她里面流连会儿,可下边的家伙还是没坚持太久就缴了枪, 我把鸡巴抽出来时还显得有点不好意思,生怕人家觉得我不够持久似的。谁晓得 她却朝我坏笑起来:「知道我什么我想被人轮不?因为一个男人在我里边支持不 了太久的哦。」   她一边张开腿迎接下一根迫不及待要进来的肉棒,一边挣扎着把身子侧过来, 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一边浪叫一边在里边找出一段片子,按下播放, 直接把进度条拉到中间,把屏幕扳过来对着我们,然后重新转过来躺好。音箱里 发出阵阵夸张的叫声,和她自己的叫声混在一起,屏幕里那个女的身材也和她差 不多,瘦瘦的,胸脯也不大,正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另外个男人在她两腿间肏 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屁眼和屄眼里居然同时插着两个男人的鸡巴,难怪叫 得那么起劲,而旁边还有别的男的围着她,一个把鸡巴往她嘴里捅,还有没轮到 的,她就用两只手帮他们弄,真看不出来那么秀气的女优拍片子口味这么重。不 过转念一想,程燕自己不就是么,自己不说谁看得出她居然这么离谱?   她明显是早有准备的,一个劲地对我们笑:「晓得你们平时肯定也看,今天 给你们实践的机会哦,燕子的屁眼啊嘴啊全都贡献给你们。平时你们骂人不是老 喜欢说干死你干死你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八个人能不能把姐给活活干死了。」   这一提醒让大伙更加起了兴致,立马有个身材最壮实的自愿躺到床上去当垫 子,程燕从床上爬起来,蹲到他身上,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竖起来,另一只手抹 了把屄口上滑溜溜的淫水,在屁眼周围涂上一圈,咬着牙,屏住呼吸,慢慢地把 屁股往下坐,让龟头往里头一点点塞进去,最后,整个龟头全包进那朵精致的小 菊花里了,她使劲往下一坐,让鸡巴在屁眼里一插到底,然后仰起身子,用胳膊 撑着坐到那男人身上,把空闲的屄花抬起来,像小孩子做游戏似的鼓着劲:「来, 加油,两根一起上,干死燕子个小骚货。」   高个的张成扑到她两腿间,把鸡巴插进她淌着水的洞里,她一边胡乱喊着一 边朝大伙挥手,示意再过去几个,然后她两只纤细的手就一边握着一支鸡巴,跟 着下身挨肏的节奏卖力地套弄起来,最后她张开嘴,把舌头稍微伸出来点儿,一 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喉咙里喘着粗气:「好了,把我嘴也堵上吧,要射了就射里 边好了,我听说外边小姐都不大愿意吃精的,燕子就满足你们一回吧,反正我比 她们还贱相,她们是给钱才让干,我是不要钱求着你们干,不对,是求着你们轮, 哈哈。」   这下她的姿势真的和片子里头演的一模一样了,下身两个洞里同时被鸡巴狠 插,嘴也被鸡巴堵得发不出声,只能用鼻子嗯嗯地呻吟,可她脖子还在使劲地一 前一后晃着,好让嘴里的鸡巴一次次插到嗓子眼里,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次能服 务得到五个男人,剩下三个也不肯闲着,分别揪着她的奶头和阴核猛搓起来,她 叫的声音更加尖促了,只是被堵在喉咙里出不来,也不晓得到底是爽的还是痛的。 不过看她那卖力的浪样子,肯定是爽的成分要多些。   客厅的电视里,春晚已经开演了,好日子的歌声响彻房间,外头也开始有了 零星的鞭炮声,不过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的景象火爆:清瘦秀气的小姑娘被一群壮 实民工围在当中,自觉地上下挺动着身子,好让屄洞和屁眼里的鸡巴都一起爽到, 嘴里还噙着一口浓精,含混不清地求着大家把她的每个肉洞子都轮上一个遍,真 的是什么AV都赶不上的刺激。到最后,她就这么被不住地肏了快三个小时,八 个人个个都不止在她里头射上一次了,她自己也高潮了不晓得多少回,满身都是 汗津津的,本来就蛮大的奶头和阴核全被掐得肿了起来,比一开始看上去显得更 加淫荡,屄肉都被肏得从洞里翻出来了,粘啪啪地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浓 浆,屁眼也松松垮垮地闭不拢,稍一用力,鲜红的肛肉就像要从里边鼓出来一样。 她气喘嘘嘘地从床上使劲挣起来,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微笑:「哈……姐还活着啊 ……看来想被干死也不那么容易呢……不过真的是快要爽晕过去了,果然骚货就 是该被轮啊,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找个机会,再多喊上几个人,一人给你们发 粒春药,大战个一天一夜,非得把姐彻底玩废掉,好不?」   她说那个「好不」的时候,特意歪着头望着我,盯得我一脸的尴尬。她故意 装出娇滴滴的声音,和唱戏似的:「怎么样?南哥,燕子的洞洞……合不合你的 胃口啊?」   「合,当然合!」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体面话,但发现却一点都想不出: 「真的是……想天天能尝得到就好了。」   「切,想得倒美呢,天天陪你了大伙怎么办。」她从床上慢慢爬起来,我赶 紧过去扶了她一把,她有点趔趄地往外头走,看了看电视上的时钟,转过来朝一 屋子男人挥挥手:「好晚了,都先回去吧,关外治安只有那么好,太晚了不安全。」   她连衣服都没穿,就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把他们一个个送出去,虽然深圳的 冬天不冷,但风吹进来还是让她的腿有点打哆嗦,我这才想起来把外套拿过来给 她披上:「不安全……那你自己一个人就不怕不安全啊?」我有点关切地问。   「哈,我能有什么不安全的,要劫财我就这么多,干脆让他劫个色就当补偿 一下好了。」   我无奈地摊摊手:「算你狠。」   「哈,知道就好。行了,你也早点回吧,屋子我来收拾就行了。」   我朝门口扭了下身子,脚却站着没动。   「呀,流连忘返了?」她仰起脸,打趣地盯着我。   「呃,我一个人也没意思,想留下来陪陪你不成么?」   「那个啊……」她的脸突然有点儿红:「随便你咯,不过,」她朝桌子呶呶 嘴,开心地笑起来:「总算抓到劳力了,碗可得你洗哦!就当付住店的钱。」   她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去了,我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把碗洗完了她才 出来,穿着薄薄的保暖内衣,胸前那两颗枣儿的轮廓隔着衣服也一样看得清楚。   她若无其事地笑着,坐在我旁边看电视,但我的心思根本没在屏幕上。平时 在公司的时候,她也会这样坐我旁边一起看图纸,说实在话,她长得又不差,笑 起来又好看,是男人总会动点心的,特别是夏天的时候,穿件薄薄的T恤,还被 汗贴在身子上,让人忍不住会幻想点没羞没臊的事儿。甚至想过找个她这样的女 朋友也挺不错的,只是我对吃窝边草有点儿顾忌,一直没说出口……可哪里想得 到……会是这结果,比没羞没臊还要没羞没臊。一点前奏都没,连手都没牵过就 上床了,而且居然是和七个人一起轮她,而且居然第一次就把她的屄眼屁眼嘴巴 全试了,简直荒诞得一塌糊涂,我真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笑。   她肯定也看出来我挺尴尬的,伸手把电视关了,拉了我一下:「困了吧?洗 个脸睡觉去吧。」   看我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干脆把洗脸水都给我打好端过来了:「喂, 不用我拿毛巾帮你洗吧?」   「谢谢谢谢,这怎么好意思。」我赶紧弯腰去拧毛巾:「嗨,我只是觉得 ……今天这惊喜……太意外了点,一时半会缓不过神。」   「不用解释啦!」她一副得意模样:「其实我见多了,好多男的第一次看我 脱衣服的时候都跟你差不多,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其实有什么奇怪,不就是不 要钱白搞个女人嘛,作为男人要淡定一点哦。」   「怎么可能不奇怪啊!」我声音一下大了起来:「你想想,平时要追个女生 多难啊,花光心思花光钱都不一定能追上,追上了还赶不上你漂亮,叫人怎么能 不觉得反差太大啊?」   「切。」她捂着嘴扑哧一下笑起来:「你说好话的本事不错啊?怎么以前我 都没发现过。」   她把那张沾着男人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床单揭了,另外换了一床,拉着我钻 进被窝,侧着身子抱着我,脑袋靠在我肩头,把一条胳膊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轻 轻的,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外头鞭炮越响越热闹了,我这才突然想起还有大 事没干,赶紧把手机掏出来,给家里头拨电话。她用黑油油的眼睛盯着我,静静 地听我笑呵呵地和电话那头的亲人唠长道短。当我终于把最后一个电话打完,侧 过身来重新抱着她时,她却突然叹了口气,把脸紧紧埋在我的胸口上:「有亲人 的感觉……一定很幸福对不?」   「对啊……啊?你家里没亲人了吗?」   她翻了个身,仰着脸望着天花板:「早没了,我爸死得早,我妈改嫁了就再 没回来过,我们那改嫁都不兴带着孩子,我是我奶奶带大的,一直带到我读大学 ……这辈子对我最好的就是奶奶了,为了送我上学,她腿有风湿还出去给人做短 工,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什么好东西,村里有谁家办红白喜事,她去帮忙,人 家给的糖啊花生啊,她一粒都舍不得吃,全都拿回来给我……我一直想,以后读 完了书,有了出息,一定要带奶奶到城里来,让她过上好日子……可是……」   她的声音突然噎住了,使劲吸着鼻子,可最后再也忍不住,把脸蒙进被子里, 肩膀抖动着泣不成声。   我张开胳膊,把她抽动着的纤瘦身子搂进怀里:「别哭了,好燕子,你奶奶 知道你这份心,在天上她也会觉得开心的。」   她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墙上,时钟嗒嗒地走向零点,窗外,五彩的礼花正 点亮南国的夜空,在此起彼伏的噼啪声里,就这样,新的一年来临了。     ——————————————————————————   打那以后,我就成了她小屋的常客,但每次去之前得给她打电话,她同意了 才能去。当然,其实很多时候她倒也不是说不让我去,而是类似这样的:「想和 我二人世界呢,就明天再来,想跟人家一起轮我呢,就晚上来酒店,随你自己选。」 而我每次都选的前者。我实话,我倒不是觉得恶心,相反,我觉得她被一群男人 围着操得啊啊乱叫的样子有种特别的美感,光想想就让人觉得热血上头。   其实就算我不去,按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她那骚样,找多几个人一起轮自己 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我就是不大愿意去凑热闹。   而我很快也发现了,她对我态度有些特别——她和别人风流的时候,基本上 都是去外面开房,或者干脆就在工地上,做完就散,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 我每次都是去她家里,她会留我过夜。她特喜欢做完爱之后,在被窝里趴在我身 上,脸枕着我的胸口,把紧胀的乳房紧贴着我,轻轻地蹭来蹭去,好像舍不得让 兴奋起来的奶头软下去似的,我们经常就这样胸口贴着胸口聊天,有时候一说就 两个小时。后来我想明白了,为什么我不喜欢凑热闹:我喜欢这种只有两个人在 一起的时候,她把注意力放在我一个人身上的样子,柔弱、温情、俏皮,和发疯 时的浪荡模样判若两人。   我没去多问她的「私事」,也不想去知道。在潜意识里,对我来说,她只有 和我在一起的那部分才是和我有关的,而除此之外的东西,就像是属于另外个人 一样。而她也很默契地不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的事。但我估计,她���然和不少 民工做过,但公司里的人,除了我以外,别人应该都不知道这事,起码从他们平 时的态度上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不过,我经常去她那过夜的事,倒是纸包不住火, 没过多久,同事基本上个个都认定我们两个在谈朋友了。后来连老板都把我叫过 去,说你们俩干脆出去另外租个清静点的房间算了,公司给补贴,而我只能尴尬 地笑着说:「感谢感谢,不过她现在还不想和我住一起来着。」   我在心里无奈地摇着头——我们相互不属于彼此,仅仅算是个稍微长点的一 夜情罢。我甚至有种她是皇上,而我成了后宫佳丽似的感觉,想到这个,我禁不 住偷偷苦笑了一下。   日子继续这么过着,继续着肉体如胶似漆心却若即若离的日子。她永远都还 是老样子,认真而卖力地工作,认真而卖力地做爱,性致来了的时候,纤细的身 子扭动得像条鱼儿,水汪汪的嫩肉拼命地蠕动着,好像要把身子里的每一滴水都 变成爱液挤出来似的。而当风息浪静的时候,静静依偎在我身上的样子却温顺得 像只小羊。她一直这样,好像从没变过,但我却变了。守在工地上的时候,我发 现自己开始想她,特别是当连着好些天不回去的时候,一到晚上,躺在床上,望 着黑漆漆的窗户,眼睛里就满是她的笑容,当然,还有她白花花的奶子和红艳艳 的屄花儿。好些时候我想打电话给她,想听听她的声音,但最后却都作罢了—— 我知道她并不缺我这一个,当我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时候,她也许正在不知道哪个 包房里,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翻云覆雨,用我思念的美妙胴体,在他们身下娇喘连 连,我可不希望打电话正撞上这种时刻。我努力地思考了好些次,但还是说不清 这到底算不算吃醋,也许我只是不想去打扰她而已?   但随着认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对她的了解总归还是越来越多的。她几乎没 有亲人,但却经常会收到信,简陋的薄纸,有的字迹工整,有的却有点七倒八歪, 每次收到信她都会很开心,然后认真地写回信。有时她会把信拿给我看——写信 的人全都是孩子,遥远小山村里的孩子。她每个月都会从工资里抽一部分出来, 隔几个月给孩子们汇一次。她说那些孩子让她想起过去,想起那些孤苦伶仃的日 子,她希望能让他们过得比自己快乐。她有时也会和我说起她的家乡,说起那儿 破旧的小学校,她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为学校盖栋新房子,让孩子们不用 再在漏雨漏风的房子里上课,为了这个,她得努力赚钱,努力存钱。   我安慰她,说没等你存够钱,国家肯定已经先帮你建了。她说其实她也这么 觉得,可是没关系,总有更困难的地方,总有需要帮助的人呀,把钱留给他们就 好了。我也调侃过她,说你要赚钱还不容易,凭你这身材相貌,随便伴个大款, 钱就有了。结果她使劲摇脑袋:「钱这东西,多点就多点,少点就少点,但不能 没志气,当小三什么的我才不干呢……再说,我和有钱人也过不来的,感觉不是 一个世界的人,我就只和土包子混得来。」   「擦,言下之意……我是土包子了对吧。」我愤愤然地瞪着她。   她扑哧一下笑起来:「差不多吧,介于土包子和洋包子之间咯。」   但也许的确如她所说的,只和土包子合得来,所以跟她上床的基本上也都是 下里巴人,被光鲜靓丽的时髦女郎们瞧不起的人,包括那些忙乎了一天半天,满 身汗臭味的民工们。不过她说她其实不是什么人都让搞的,结了婚的民工她从来 不勾搭,怕破坏人家家庭幸福。在网上聊的或者在酒吧里认识的那些无所谓,反 正过完夜就散,以后再也不见了,但民工不一样,以后还得一起做事的,抬头不 见低头见,必须讲点分寸。所以她只找没结婚的伙计,而且得是比较老实的,不 会把事情到处乱说的那种。   她曾经自嘲地说自己就是贱命,从小就养得贱,长大了连屄儿也贱。但她又 说她就喜欢这种贱贱的感觉,所以她才喜欢在工地上搞,喜欢被人轮,喜欢吃精, 喜欢被搞屁眼,反正越是一般女的觉得羞耻的事情,她越觉得兴奋。她说这也许 算是种病吧,不过这病还挺不错的,反正男人玩她的时候都挺快乐,她自己被人 玩也快乐,能让大家都快乐的事情,何乐不为呢。   除了出去乱搞的时间,她的生活其实还蛮充实的。她做家务很勤快,房间虽 然小,但总是整洁规矩,打扫得干干净净,墙壁、窗户还有吊灯上都缀着小装饰, 像是花儿啊贴画啊小布娃娃啊什么的,全是她自己做的。她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从小就辛苦惯了,闲不下来。说到这个,她还特地把手伸给我看,带着一点儿懊 恼的语气,说就是因为干活太多,把手都弄丑了,糙糙的,一点都不像纤纤玉手。 而其余的时间她喜欢看书,在工地上比较闲的时候也看,一般是专业书,为了考 证看的,有时也看些别的。她喜欢看点医书,她说爸爸年纪轻轻就病死了,奶奶 也一直身体不好,她本来想要学医的,可是听说学医要五年七年,而且学费还贵, 怕读不起,但一直都还是挺向往的,而且自己这么喜欢乱搞,更应该懂点卫生知 识,好保护身体,别染病。一般的女孩子喜欢看言情小说,她倒是不喜欢,她说 那些都好假,而且尽是些富家子弟的故事,太远太陌生,和身边的世界一点都不 像。   算起来,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多,每星期只有一两个晚上的样子, 但每次只要我去了,她都会很卖力地和我做爱,用会吸人的蜜洞儿拼命讨好我, 她的技术好得出奇,每次都能在我快射的时候把节奏慢下来,让冲动慢慢地退回 去,又再慢慢地挑起来,这样一直把她的每个洞儿都弄上一遍才让我跟她一块高 潮。我也在努力变着法子地让她尽兴,嘴啊手啊全都派上用场,她的床头柜里还 有满满一抽屉的那种玩具,带颗粒的带毛刺的带弯儿的都有,有时她会叫我帮她 在屄里和屁眼里都塞一根,把震动开最大,然后跪着帮我口交,她说感觉就像在 被人群P一样,特兴奋。她还喜欢我在做爱的时候掐她,特别是奶头和阴核,说 被弄得疼的时候才最刺激,从屄里头直麻到心里,骨头都要酥了。她的阴唇厚厚 的,有点长,总是凸在屄缝儿外头,她自己老自嘲说自己是大黑屄,还问我是喜 欢粉的还是黑的,我说管它粉的黑的呢,紧的最好,她乐得呵呵直笑:「那要是 我以后没这么紧了,你是不是就不跟我睡了啊?」   「哪的话,女人又不是光靠下面那张嘴留住男人的。」我在她的肉唇上掐了 一把:「而且我就不相信你那小骚屄能松到哪去。」   「那你倒是说说,我靠什么留住男人的?」她不依不饶。   「唔……你人好,心好,又勤快又温柔又体贴,菜又做得好吃……好处说都 说不完呢。反正,跟你在一块我觉得轻松,舒畅,就算不做那事,光呆在一起我 也挺愿意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扭过去,吃吃地偷笑起来:「哈,我可才发现原来我 有这么好哇!该夸你太会说好话呢还是怪你太会说假话呢?」   「句句都是真心话哦。」我郑重其事地申明。   「鬼才信呢,男人的话都靠不住……不过看你说得这么好听,给你个选择机 会吧,要奖励还是惩罚?」   「怎么个奖励法,怎么个惩罚法?」   她的手指头沿着我的肚子慢慢往下爬,弄得我直痒痒,然后突然一下翻过身 来压到我身上:「奖励就是奖励你干我一百遍,惩罚就是罚你让我干一百遍呀。」   「啊喂,好像怎么样都是你赚啊!」   「那当然。」她坏笑着,俯下脸用舌头堵住我的嘴,握着我重新挺起来的鸡 巴往湿漉漉的屄眼儿里送了进去……     ——————————————————————————   我很快就把紧不紧的这回事儿忘了,但过了两个月,有次做完爱以后,她突 然问我:「你觉得燕子的屄变松了点没有?」   我有点糊涂地盯着她,认真回味了几秒:「没啊,还是和以前一样爽嘛。」   「哈,那就好。」她神秘兮兮地笑起来:「我们玩点新鲜的好不?」   「你又搞什么名堂了。」   她一把把被子掀开,把光溜溜的身子全露出来,熟练地劈开腿,刚被肏过的 阴户还有点发红,阴唇和阴核都还鼓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她抓着我的手, 往她还淌着精水的屄口上凑过去:「试一下,看能进来几根手指头?」   用手帮她挖穴我倒不是头一回干了,一般都是两根指头,她的G点很好找, 就在屄口进去一寸多的地方,阴道前壁上,摸起来比周围的嫩肉稍微硬一点,使 劲一按她就全身打颤,前戏做得足的话,最快一两分钟就能把她弄泄掉。不过她 好像不喜欢高潮得太快了,总要弄一弄停一停,搞得满头大汗快没力气了才上高 潮,她说这样子的高潮时间最长,感觉也最烈。除此以外我就没试过什么特别的 了。我把两根指头并起来:「发骚就直说嘛,又不是第一回了。」   「嗯哼——」她摇了摇脑袋:「两根少了,试试多来一根。」   我迟疑了一下,把三根指头攒成锥形,往她红红的小眼儿里钻进去,滑腻腻 的媚肉张开了,虽然手指头还是能感觉到屄肉的紧裹,但往里头插却并不难,我 把三根指头慢慢地一直插到底,她滚热的嫩肉兴奋地蠕动着,连最里头那个圆圆 硬硬的鼓包儿也轻轻地一突一突。我把手指在里边转了几圈:「葫芦里卖啥药呢?」   她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过来,拽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她身子里慢慢抽出 来,然后帮我把整个手掌窝起来,重新把指尖对准屄口,一边娇喘一边轻轻往里 送。「明白了没?」她轻声问。   「明是明白了……」看样子她是想要我把整个手都塞进去了,「可这样不会 撑坏掉啊?」我有点担心地问。   「放心好了,坏了不要你赔。」   我咬咬牙,把攥在一起的五根手指往里头摁,越往里头去,明显觉得阻力变 大了,她小小的屄眼儿已经被撑开到快两寸宽了,嫩肉被扯得紧绷绷的,透过手 指的间隙能把里边的肉芽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手攥着床单,皱着眉头使劲喘气, 两条腿也打起了哆嗦,可手掌最宽的地方离洞口还差个两厘米呢,我又担心起来 了:「还是算了吧?弄伤了还得送你去医院呢。」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拿出去:「不行……你就这么看不起我的屄啊?   早都身经百战了哦……有那么容易坏?」   我拗不过她,只好继续一边转动手掌一边往里头用劲,她一只手紧紧攥着我 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使劲揉起自己的阴核来,嘴里头啊啊地轻唤着,张开的屄洞 子里水汪汪一片,都一路流到床单上来了,好在水多够润滑,手掌来回转动都很 顺畅,就这样把洞口一丁点一丁点越撑越开,最后,手背上凸起的骨节终于挤过 屄口的时候,好像突然失去了阻力似的,整只手刷地一下就全部钻了进去。她如 释重负地喘着气,带着胜利的微笑望着我,脸蛋红扑扑的:「怎么样,没骗你吧? 燕子的骚屄厉害着呢。」   整个手都进去了,我才发现其实最紧的就是屄口那一圈,里头其实要宽松不 少,我试着把手在里边转动了两下,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她屄肉上的皱褶和肉芽, 这还是我头一回这么「全面」地去接触她的屄洞,我估计这应该都还不是她的极 限,如果被拉到最大尺寸的话,阴道壁上的褶子应该全被扯平了才对,看来我还 真是低估这骚货了。望着被撑开的薄薄屄肉紧裹着的手腕,和她甜滋滋的浪荡笑 容,那感觉和第一次看她被轮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相像,让人又讶异又兴奋。   我的手开始加快了速度,在里面使劲地抽动旋转起来,水汪汪的屄肉不住地 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每捣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阴道也跟着猛地缩一下, 牙齿咬得咯咯响,喉头颤动着,吐出低沉的呜呜声,看得出她是想喊出声来,可 是又怕上下邻居听到,只好拼命憋着,那怕羞的模样让人更加觉得热血澎湃。我 把身子扑上去,一把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头和牙齿使劲搓弄起来,屄洞里的那只 手继续猛捣着,每一下都顶到她宫颈上,把子宫都往里头推进去寸把,另一只手 猛揉着她早就兴奋得滚圆的阴核,她终于忍不住喊出来了,虽然声音还是不敢太 大,节奏却很急促,差不多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也抖得更加起劲了,整个髋部都 从床板上使劲翘起来又猛地跌回去,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模样。这样搞了四五分 钟,她终于受不住了,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紧紧的,像抽筋似的打着激灵,全身的 皮肤上都泛起了一片片的红斑,滚热的水流哧地一下从尿眼里喷了出来,忍都忍 不住,也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潮喷了。她差不多在那翻了半分钟的白眼才缓过神 来,憔悴地朝我笑:「糟了糟了……又要洗床单了……以后不敢在床上弄了……   坐着给你弄好不?」   「只要你乐意,我反正愿意效劳咯……不过你还真是总能让我惊喜一下啊?   还问我什么变松了没有,你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弄了吧?」   「哈,你好聪明哦。」她的眼睛又弯成了月牙儿:「我被人家调教了个把月 才做到的呢,不过其实也没弄几次,成功了第一次以后,就赶紧来给你尝鲜了。」   「调教?谁?」我一下子就脱口而出,说出口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她睁大 眼睛瞪着我,好像我脸上沾了墨水似的,看了好一会,她突然大笑起来,伸出指 头指着我,声音一字一顿:「哈哈!我——懂——啦!你——吃——醋——啦!」   「哪有,我就是问一下啊,别这么大反应好不!」   「Nonono。」她坏坏地摇着头:「女人最会察言观色啦!瞒不了我的! 哈哈,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哦,我看着怎么就觉得这么开心呢?唔……我知道了!   我平时一直以为你不在乎我的呢,吃醋说明你在乎我啦。」   「擦!我还不在乎你啊?我倒是觉得你不在乎我呢。」我不爽地嘟哝着。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你可是我这的VIP哦,最优质的服务全都给你占了。」   这话倒还真不好反驳,细想想,她对我的确跟对其他人都不一样,也许我是 和她在一起时间最长的男人了,而且比其他每一个都长得多多多吧。不过我还是 有点儿疑问:「切,调教还不是优先人家的。」   「哈哈哈。」她又笑了起来:「跟你想的不一样不一样哦,下次让你们认识 一下就知道了。」   过了一个星期,她还真邀我一起出去了,说去看看她怎么被调教的,我满腹 狐疑地跟着,我们打了个的士,转到南山一个蛮僻静的小区里,等上了楼敲开门, 我立马就明白为什么她说和我想的不一样了:开门的居然是个女的。三十出头, 打扮得挺时尚。她肯定是早知道我要来了,见面就问:「你就是程燕的男朋友啊? 听她说过你好多次了,好像是还挺帅的,哈哈。」   程燕喊她叫红姐,她是当医生的,离了婚,一个人住这。她们也是在网上不 经意认识的,红姐在论坛上发自己的自拍照,有几张是玩扩张的,程燕说她屄眼 儿撑得大大的样子看上去好漂亮,看着觉得心痒痒,从她照片里窗户外头的背景 能看得出在深圳,于是就和她联系上了。结果红姐还挺热情,听说她想试试扩阴, 不说二话就答应了。程燕说她以前只在个别外国的片子里看过女的那样弄,以为 很难的,结果没想到,没来多少次,红姐的手就能塞得进她里面了,不过她第一 次要我试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因为我的手比女人的手要大不少,可她觉 得挑战极限的感觉特刺激,咬咬牙豁出去了,结果还真的做到了……   红姐跟我讲了点「调教」的方法:一开始就想放手进去肯定不可能,得一点 点慢慢来,她是用的一种能充气的假阳具,开始只有一般的自慰棒那么粗,插进 去之后慢慢地充气,每次加大一点儿,保持一段时间了再加大一点儿,这样弄个 把小时了就拔出来,然后做恢复锻炼,让阴道保持弹性,不会变松掉。不要太心 急,隔几天扩一次,好让软组织有时间长起来,每次扩的时候就把最大尺度再提 高点,这样一点点加码,慢慢就能放得进手了。她说程燕开发得算快的,主要她 自己很喜欢这个,每次扩的时候都很兴奋,水流个不停,还特别喜欢对着镜子看 着自己的屄被撑得越来越开,而且她阴道的弹性也特别好,扩完了缩回去就像没 事一样,不像她自己,扩得多了,一劈开腿两片小阴唇就总是张着,像老蚌似的。   她有个专门的小隔间用来玩这个,在那里程燕脱了衣服裤子,让红姐现场给 我演示——先是用她说的那种充气的棒棒,插进去以后用橡皮球打气,把程燕的 屄口一点点胀起来,变成个又大又圆的窟窿,屄肉儿被撑得薄薄的,好像要爆开 一样。红姐说程燕现在已经能扩到直径七八厘米的样子了,不想玩更夸张的话, 这个尺寸差不多了,也不会影响正常性生活。然后她叫我自己来,试试往程燕的 屄里插自慰棒,一次加一根,看看能插到多少根,程燕的神色一开始还挺怕羞似 的,好像生怕我笑话她太浪,可是带着凸点的胶棒一插进去,打开开关开始扭动, 她立马就浪荡起来了,脸红彤彤的,微张着嘴叫得跌宕起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 扭来扭去,还断断续续地喊:「好哥哥……加油……啊……插死燕子了……   嗯……小骚屄还要……再多插点……啊……把燕子的屄肉插烂掉……」   到最后我一共插了四根进去,看着她大敞门开的屄口和不知道是痛是爽的失 神模样,我禁不住有点害怕又有点心疼起来了。看着我犹豫的样子,红姐忍不住 发笑了,她走过来把我推到一边去,捡了一根阳具,冷不丁一把往程燕屄里那四 根中间的缝隙里插了进去,然后一只手托着程燕的屁股,另一只手按着那五根还 嗡嗡作响的自慰棒,使劲一推,一下往屄里头生生挤进去了差不多一寸,程燕的 身子像被火烫到了一样猛地一弹,腿也一下子蜷起来,整个身子都侧翻过来,差 点从小床上滚下去。那样子简直把我吓楞了,赶紧伸手去扶她。可她自己又挣扎 着慢慢躺平了,抬起头有点憔悴地朝我笑,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发着颤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知道不……南……你最不懂味的地方……就是太心疼我了……其 实……我就喜欢你来蛮的……越刺激……越变态越好……我就喜欢这样……哪怕 被玩残掉玩废掉玩烂掉……我也心甘情愿……懂吗……」   红姐在一旁微笑着看我们两个:「听到了吧?小帅哥,你女朋友可是难得的 好胚子哦,你要是真想她快乐的话,就顺着她的意思来,这样保证你们过得有滋 有味的,要是做不到,就趁早把她让给会玩的哦,别浪费了。」   我呆了几秒钟,然后弯下腰去,在她奶头上轻轻咬了一口,让她啊地一下叫 出声来。我的手拾起了另一根玩具,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上:「好啊,小贱货,想 要玩贱的哥就满足你,说,屁眼里想插几根?」   她屁眼以前除了被肛交过以外也没插过别的,但我硬是给她插了两根假鸡巴 进去,她喊痛我也咬着牙不停手,然后让她就那样下身里插着七条扭来扭去的电 动阳具,在房间里哆哆嗦嗦地走来走去,然后跪着给我口交,然后让她像条母狗 一样趴在地上,用脚把往外掉出来了一点的假阳具使劲往里踢,反正怎么粗鲁怎 么来,直到弄得她打着哆嗦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为止,我才把那些玩具全拔出来, 像野兽一样扑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上,把鸡巴插进她又红又肿的屄里,嘶吼着拼命 干她,她搂着我的脖子,发了疯似地亲我,而她的屄肉儿居然还是那么紧,根本 想象不到刚才还插着五根男人鸡巴那么粗的东西。后来她自己说,那晚上她高潮 了十来次,而且从来没高潮得这么带劲过,简直魂都要被抽出去了。     ——————————————————————————   而也是那个晚上,也许是红姐那句把她让给别人的话激怒了我吧,我终于想 通了一件事: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既然她想要的是那样的生活,我为什么要用我 的看法去度量她呢?而且,让我自己也觉得诧异的是,当我那样粗暴地对她的时 候,我的心里居然有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她的模样,她的声音,都是那么撩人, 能把人心底里的邪恶全都撩拨起来,好像真的恨不得把她玩残掉一样。   同样还是那个晚上,当我们从红姐那回来,回到她屋里的时候,在床上,我 问了她那个憋了好久的问题。   「燕子,你说我们这样,真的算男女朋友吗?」   她思考了几秒,又把皮球踢回给了我:「你说呢?」   「应该……算是吧。」我挠了挠头。   哪晓得她猛地揪了我一把:「喂!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还要挠头?太让我 失望了吧!」   「晕,你自己又不肯说,还要怪我答得太慢……太没天理啦!」   「肯定算啦,我连人都是你的了,这还不算男女朋友啊?」   「呃,要是这么算的话,那你男朋友好像挺多的。」   「不不不,不一样。」她使劲摇头:「你以为上了床就叫把人给你了啊?我 睡过的男人多,可是真正信得过,愿意把整个人都给他的,就只有你一个哦。知 道我为什么愿意要你虐我吗?因为我知道你心好,疼我,不会真的伤到我的。」   「我擦,你说得我都迷茫了,刚才你还怪我太心疼你了呢。这到底是该疼你 呢,还是不该疼你呢?」   「哈哈。」她又乐了起来:「女人就是这样的喔,别指望说话有个准,什么 时候该疼,什么时候不该疼,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啦!」   「嗯嗯,见识了见识了,女人都是神经病这话果然没假。」我无奈地摊着手: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啥不明白的?」她歪着头看着我。   「我这人嘛,虽然自认长得还算可以吧,人品也还算可以吧。」我一副嬉皮 笑脸的得意样:「不过顶多也是个『还可以』,不是什么出类拔萃的,你说你阅 人无数,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因为只有你轮完了我以后还想留下来陪我呀。」她眨巴着眼睛,不假思索。   「这……没这么简单吧,我就不信没有别的男的想和你保持久一点的关系的。」   「当然有了,不过全都被我拒掉了。」   「那不就对了,凭什么我就没被拒掉啊?」   她出人意料地沉默了,过了一小会才重新扭过头来:「真的想知道?」   「嗯!」我使劲点头。   她又停顿了一会,好像是要把思绪理清楚一点,然后神秘兮兮地盯着我。   「还记得吗?01年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过武汉?」   我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她得意地微笑着:「正好是情人节那天,你到了武大,对不对?」   我的确记得,记得很清楚,那天也许是我过得最悲剧的一个2月14了… …但她怎么会知道的?那一刻我有种像做梦似的荒诞感,就像那个大年三十,她 告诉我一屋子人全都上过她的时候一样。   她淡淡地笑着,继续说下去:「在进校门的路边上,你买了一束花,玫瑰花, 记得吗?」   「还……还真是……」我除了点头什么也做不了。那天我是去找人的,找那 个从高中就认识的女孩儿,从湖南挤火车过去,揣着忐忑的心,在二月的冷风里 匆匆穿过还没长出叶子的樱花林,为了寻找一个答复,或生或死,都行。   「21朵,对不?」她继续追问着:「没猜错的话,那个女孩子那年应该2 1岁吧?」   我继续机械地点头,眼里满是迷惘。   她侧过身来抱住了我,把脸贴到我的耳朵边,声音温柔又俏皮:「不过,你 肯定不记得卖花给你的人长什么样了。」   我愣在那里,瞠目结舌。   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为了赚生活费,每年过节的时候,我都会在校园里卖花,而那天,你是第 一个买我花的人。」她在我耳边继续说着,暖暖的水汽呵得我直痒痒:「不过, 过了两个小时,你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那束花。」   「呃……没办法,人家不肯收啊。」   「你找着我,问我花能不能退,我说都被你攥蔫了,退给我我就卖不出去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退花的确有点儿丢人,不过对那时的我来说,那束花 可不是小钱,差不多顶半个月生活费了。   「结果,你就把花塞到我手里,说算了,那不退了,干脆就送给你吧。」   「哈,没错,然后我还对你说了:情人节快乐。」   「嗯,我记得,我一辈子都记得。」她重新仰起脸来,带着红霞般的笑: 「因为,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情人节的花。」   我侧过身去,把她清瘦的身子紧紧揽进怀里,轻轻揉动她的发丝:「以后每 年都给你买,好不?」   「不用啦,第一次才最珍贵,以后买不买无所谓了。」她红红的脸紧贴在我 胸口上:「不过,那时候,你扔下花掉头就跑了,我就楞在那儿,没来得及把最 后一句话说给你听,现在能补上不?」   「什么话?」   她湿热的嘴唇向上移动着,凑向我的脸庞。   「谢谢,还有,情人节快乐。」     ——————————————————————————   从那以后,好像有点有恃无恐似的,程燕反倒越玩越放肆了。而我的心里的 芥蒂却在一点点消散,在许多方面,她对我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她本来就和别 的女孩不一样,那就不该像对一般女孩一样对她。接受她纯洁的那一面,也接受 她放���的那一面,陪着她疯,陪着她浪,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都开心吧。   我们会一起商量找刺激的主意,然后找机会去实战。她平时为了在工地爬上 爬下方便,都是穿的裤子,打扮得和男人婆似的。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换上女孩 子的漂亮衣服,我帮她买了好几套薄薄的衣服,还有裙子,让她周末的时候穿上, 不戴胸罩,也不穿内裤,然后跟我一块出去逛街。一开始她还有点怕,非要在里 面穿件小T恤,其实她的奶头那么大那么挺,就算隔着两层衣服也还是能看清凸 起的轮廓,一路上还是会有人偷偷地瞟她。这样试了几次以后,她就自己主动不 穿里面那件了,只穿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看上去可能就黑黑 一片,但如果仔细看,隔着那层透光的薄纱,里面的乳晕和乳头全都能看得一清 二楚。起初她还总害羞,一怀疑有人盯着她看就赶紧把目光避开,后来被我怂恿 了几次以后,胆子就越来越大了,人家看她她也看人家,还朝人家笑,很多时候 反倒把看她的人弄得不好意思开溜了。   再后来我们更加变本加厉了,干脆在她屄里塞上跳蛋或者自慰棒才出去,把 遥控器拿在我手里,坐公交车或者坐地铁的时候,冷不丁地就开一下,让她的肉 缝儿里边嗡地响起来,在人群里咬着牙直打哆嗦,那副屄里头直淌水脸上却还要 拼命装得若无其事的模样,还真是千娇百媚。她自己说她超喜欢这种被很多人看 着发浪的感觉,每次我开开关的时候,一想着周围的人会不会看出来,她就兴奋 得头晕,可她说她老担心,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当场就把衣服脱了求人家干 她,那样的话以后可就真的没脸做人了。所以我每次都得把节奏拿捏好,让她爽 到刚刚好的时候就停下来。疯完了回家以后,她总要夸我越来越懂她了,同步率 200% ,然后一把掀起裙子,把沾满淫水的玩具拔出来,掰开早就兴奋得发红 的屄洞子,装出一副站街女的媚相,朝我抛着媚眼:「来嘛……帅哥……小妹的 肉壶壶……痒死了……」然后哈哈大笑着张开双臂迎接我扑上去,好好地翻云覆 雨。   不过,我还真的故意让情况失控过,那是晚上,在关外的小中巴上面,车上 总共也没几个人了,而且全是男的。开到没什么人的路段的时候,我一下把开关 开到最大,然后就不关了,程燕一开始还想拼命忍,最后实在忍不住就喊出来了, 结果所有人都看着她,司机看她埋着头捂着肚子的模样,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 结果她自己居然软绵绵地说:「我想……被男人搞……」把一车人都震楞了。于 是司机把车停到旁边小巷口,几个人就在车上把她轮了,一开始人家还没想着她 屁眼能搞,她还一边哼哼一边把屁眼挖开,求着他们来搞,还嚷着要他们把精全 射到她屄里,说反正吃了药怀不上的。所有人搞完了她都还不尽兴,跑到驾驶座 那里,把屄套到换挡的杆子上,插进去七八寸深,像跳舞似的扭来扭去,最后她 还开玩笑说不能白搞,要收钱,公交车收一块,她也是公交车,也只收一块,然 后就劈开腿坐到挨着投币箱的那个座位上,要大家把钱塞到她屄里头,一共两个 硬币三张纸币,末了把按摩棒插回去,把钱堵在最里头,穿好衣服若无其事地继 续坐车,下车的时候还笑咪咪地朝他们说谢谢,搞得一车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了。   她疯起来的确有点喜欢往屄里头乱放东西,但其实她卫生方面还是挺注意的, 每次乱搞完了之后,回家都得调好消毒药好好洗干净,有时还会预先吃口服的药, 再加上她可能本身体质就比较好吧,居然一直没搞出什么毛病来,她还自己开玩 笑说,想被玩坏都玩不坏,真是天生丽质。她还说就是要玩极限才刺激,那种生 怕自己会被玩坏掉但又忍不住想要的感觉才是最爽的。而我慢慢地也没那么担心 了,什么都敢让她去试,有时候我会想,也许真的让她玩过火了出一次事她就有 教训了,以后就能收敛点吧。   下半年的时候,老板换车了,原先那台旧车要处理,我便宜点买了他的。这 下出去干荒唐事更加方便了,周末可以开到远些的地方去,不用担心在深圳这边 以后被人认出来。干得最多的就是晚上开车到那种僻静的路段去,她在车上脱掉 衣服,只穿个长衬衣不扣扣子,下半身什么都不穿,或者是下半身穿件小短裙, 上半身只围条窄窄的裹胸,反正怎么性感怎么来,然后下了车一个人在路上走, 碰到男人就说自己刚被男朋友甩了,心情不好,想发泄。一般没人能忍得住她挑 逗的,然后就在路边找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打野炮,光做爱还不行,她还喜欢喊 人家就地捡什么树枝啊石子啊去弄她的屄,说什么反正没人爱她的屄了,弄烂掉 算了,说得和真的似的。有几次碰到老实的,直接被她给吓跑了,但也有一回碰 到过个变态的,玩得起了劲,往她屄里塞了一堆乱七八糟东西还不够,还拿烟头 往她尿道里捅,还把鸡巴插在她屁眼里尿尿,我在车里看着都有点怕起来了,想 着要不要去阻止下,哪晓得她还迷迷糊糊地喊,说弄得她好舒服,好喜欢。最后 搞得她都快翻白眼昏过去了,那男的才害怕了跑掉了,她自己费了好久劲才把屄 里头东西掏干净,除了树叶杂草什么的,还有个烟盒子,还有装槟榔的包装袋, 那袋子的角挺利,把她屄肉都划出血了,可她好像完全不觉得似的。最后她还留 着尿道里那根烟嘴不弄掉,一直撑到回了家才弄出来,她说一开始涨得痛,可是 习惯了觉得还蛮舒服的。我问她那个时候怕不怕,她说怕,可是难得碰到一个变 态的,就想看看他到底能把自己玩成啥样,被他往屄里头塞东西的时候其实挺痛 的,可是心里头却觉得爽,人家一边塞她自己一边自己揉奶头,居然还高潮了一 次,听得我真是无言以对。   除了在路上玩这种游戏,她还去过不少别的地方,比如职校的校园里边,管 理一般都不怎么严,我们选晚上去,她随便找一个落单的学生,抛着媚眼儿问: 「小弟弟,寂寞不?姐姐今天心情好,不收钱。」然后一般就到操场上找个角落 开搞,如果人家要邀她去宿舍她也去,有好几次到宿舍里就被几个人一块轮了, 她总是很大方地随便他们弄,还喜欢调侃他们,问:「怎么样,姐姐的屄带劲不? 有不有你们的小女朋友爽?」当然,得到的一般都是肯定回答,毕竟她的屄洞子 的确够极品,每当这时候她就特得意,笑眯眯地说:「带劲就再来一发,过了这 村就没这店了哦,硬不起来的话姐姐帮你舔起来。」最后一般都得把屄洞和屁眼 都干得通红发肿了才走人,她还特欣赏自己屄被干肿了的样子,还用手把屄肉儿 翻开让我拍下来,特别是连屄口的肉芽儿都肿得像一粒粒小珍珠的时候,她会一 边翻照片一边嚷:「呀!好骚好骚,羞死了,你说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骚的屄嘛 ……」看完还红着脸把照片删了,说怕我到处乱传。我说你肏都敢给人肏,还怕 被人看照片啊?结果她的回答一下就让我无语凝噎了:「挨肏我自己爽到了嘛, 把照片给人看我又爽不到!」   我也问过她,以后到底有什么打算。她说反正一个女孩子家,也不指望做出 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努力攒点钱,回老家县城开家小店,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就 好了。我问她想开什么店,她说她也说不清,可能和同学合伙开吧,得问问人家 的意见,不过她喜欢做吃的,开间糕点店应该不错。我打趣地笑她,说开什么糕 点店呀,直接开丽春院得了。她瞪了我一眼,说:「要开你自己开,我才不开呢, 不过,我可以来给你打工,做你的头牌花魁哦。」   「为什么非要做花魁啊,直接做老板娘不就好了?」我一下子脱口而出。   她的笑容定住了,半晌没做声。   「其实,我是说认真的。」我盯着她的眼睛:「燕子……我们把婚结了吧。」   她把脸埋了下去,避开了我的目光,但她的手依然攥在我的手心里,凉凉的, 枯瘦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像月下摇曳的玉兰花。   「南……谢谢你,不过我做不到。」她吸了下鼻子,把头扭过去望着窗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真的不在乎,我喜欢的是你的心,你的人,喜欢 你对我的好……燕子,我觉得我离不开你了,知道吗?」   「我知道,我相信,我知道你从来没骗过我。」她的声音有点激动,但很快 又平静了下来:「其实,我也一样,我也一样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可我知道, 那只是个美好的梦……一个没有结局的梦。」   「那不是梦,燕子,只需要你点个头,梦就能变成现实,明白吗?」   「不,你想得太简单……太简单了。」她呢喃着,突然把头扭过来,直勾勾 地盯着我:「你不明白的,像我这样的女人,已经没有资格拥有爱,没有资格拥 有幸福了,懂吗?」   「为什么?」   「有太多原因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嫌弃我,我很开心,我很感恩,但 我们依然还在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眼光容不下我,你明白吗?」她望着我, 一脸的认真,就像平时在公司争论问题时的那种认真,认真得冰冷沁人:「我只 问你一样,将来你有了孩子,你会希望人家对他说,你妈妈是个骚货,是个荡妇, 是个贱婊子……你会希望吗?」   「不,那都不算事!」我一把搂住她:「我们可以一起走,去我老家,去别 的城市,去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我们一起开始新的生活,谁也不会打扰我们, 不好吗?」   「我说过,你想得太简单了。」她笑了起来,笑得让人瘆的慌:「贱货一辈 子都是贱货。你没听人说过吗?只有从来不出轨的女人和经常出轨的女人,没有 只出一次的,而我呢?出轨这么纯洁的字眼,都已经描述不了我的十分之一了吧? 你相信我能痛改前非?相信我能做个好女人?相信我能不让人家指着你的脊梁骂 你绿帽子?」   「我相信。」   她愣在那儿,泪光在眼里忽闪着,最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头埋进我的 臂弯。   「可我不相信我自己。」   「那也没关系,你要是想出去的时候,我们还是和现在一样,去远点的地方, 玩完了回来,还是可以一样的过日子,不行吗?」   「算了。」她淡淡地笑了下:「今天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给我点时间, 反正我们现在还年轻,不是吗?」     ——————————————————————————   这件事也许就算过去了吧,以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问过她,我还是和 以前一样,送她去到一个个陌生的地方,默默地看着她去勾男人,然后在荒郊野 地里像母狗一样被操,甚至被轮,直到下身一片狼藉地回到我们自己的小天地, 就像南北奔波的燕子。但我发现她在变,好像慢慢地变得不是那么喜欢出去找人 操了,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少,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却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迷上了 让我虐她,怂恿着我在她身上玩各种夸张的游戏。有一回,她买了整整一盒缝衣 针回来,要我一边干她,一边把针从她奶头上扎进去,直到把那两粒鼓鼓的黑枣 儿扎满密密麻麻的针,就像两朵蒲公英一样,然后就那样挺着扎满钢针淌着血的 奶头,换着姿势和我做爱,一边做,一边还自己捏着针在奶头里搅,痛得自己呲 牙咧嘴,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可她一边流眼泪,屄里还不住地流水,整个下身都 兴奋得一挺一挺的,最后就那样边虐奶头边高潮了。   还有一次是过冬至,她包了饺子,还做了好几个菜,太多了点没能吃完,结 果她把裤子脱了,劈开腿坐在桌边上,说吃不完的就装她屄里头吧,反正她也是 个贱货,和垃圾桶差不多,最适合装垃圾了。然后叫我拿汤勺把剩下的小半碟小 半碟的菜一点点往她的屄眼里送,有的菜是放了辣的,连碗底的油都红亮红亮, 我开始还不敢弄,结果她说我不来她就自己来,我只好依着她,那辣椒菜一塞进 屄缝里,就把屄肉儿辣得直缩,过不几秒她连脸都被辣红了,坐在那翻着白眼不 住地哆嗦,可嘴里还一点都不服软,一个劲地娇喘着:「好……好带劲……都辣 到……心窝窝里去了……哈……加油……燕子还要……要把我的骚屄……都变成 麻辣味的……」到后来她屄眼里头都装不下了,菜塞进去就往外掉,她就叫我把 剩下的塞她屁眼里,总共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居然真把一桌剩菜差不多全装进她 下身里去了,最后剩下一个鸡腿,我拿来正好把她屁眼堵上,又从冰箱里拿了个 咸蛋把屄眼儿也堵上,她夹着一肚子辣滋滋的剩菜,连站都站不怎么稳了,腿直 打哆嗦,却还得意地朝我笑,说就知道自己骚屄儿有能耐的,这么点小事不在话 下。然后就这么屄里头一边滴着红油一边跪着帮我口活,还笑呵呵地说她的菜赶 不上我的精液好吃。最后可能屄肉都被辣得没知觉了,居然就这样躺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才起来洗,她还满不在乎,说反正饭菜都是做熟了的,没细菌,不怕。   转眼一年又快过去了,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家里人老是打电话问我找女朋 友了没有,还催着我回去相亲。我把事儿跟程燕说了,说干脆跟我回去过年吧, 她开始有点犹豫,我说别多想了,就当是电视里头那样租女朋友的一样,以后的 事情以后再说。她笑了笑,说那就这样吧,反正你家人也不会把我吃了。   结果算是出人意料又意料之中吧。她在我家都是抢着做家务的,说话也乖巧, 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父母的原因吧,她对父母那辈特别亲,围着转上转下的,我 爸妈都对她满意得不得了,一个劲地夸她。到过完年要走的时候,二老旁敲侧击 地问她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她一边看着我一边笑,说不急嘛,等南子工作稳定点, 水到渠成的时候自然就成了。我爸妈还特意去打了个金戒指要送给她,她推托了 好久,可他们非要给,最后只好收下了。   回深圳的时候,在火车上我又问了她,说我爸妈都这么喜欢你了,嫁到我们 家来吧,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可她还是摇头,她说我爸妈越对她好,她越不敢 嫁给我,不然以后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让爸妈知道了,他们得多难受啊,她不 忍心。我说现在他们都认准你了,你以后再说不要他们了,他们难道不难受啊?   她沉默了好久,摇摇头说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   开年以后过了两个月,在她屋里,我听她做饭时接了个电话,她声音笑呵呵 的,问人家工作怎么样,待遇怎么样,聊了几分钟,最后说好啊,什么时候得空 了就过来。挂了电话以后,我还没来得及问呢,她自己先跟我说了,是以前施工 队里的一个伙计,叫徐宁,我也认识的,他现在进工厂做事去了,邀她过去玩。   我问,那你去不?她笑了下,说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就听你的。   我白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想到哪去我拦过你啊?」   她笑咪咪地坐到我腿上:「你以为人家找我去能有啥好事啊,肯定是想干我 了呗,而且是去工厂的男宿舍里,指不定一帮子人等着轮我呢,你乐意啊?」   「切。」我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我又不是头一回看你被人轮,开车送你 都送了多少回了,说真的,我还蛮喜欢看你被轮的,那是你的特色嘛,有种跟别 的女人都不一样的美。」   「哈,就知道你最体贴我了。」她搂着我脖子使劲亲了我一口:「不过先跟 你说好哦,这回我想玩得刺激点。你自己知道的,我虽然老出去找男人,但一般 也就是做爱,什么拳交啊虐待啊,都只跟你一个人玩过,有时候也想试试跟别人 玩的滋味的嘛。这回要是他们想玩点���火的,你可别拦着哦。」   我使劲拍了下她的屁股:「行,恩准!」   程燕跟人家约了周末,然后我们一起开车过去。程燕特意穿的出去玩露出的 那一身,薄薄的黑纱连衣裙,黑丝袜高跟鞋,跟平时的打扮比起来像两个人似的, 里头当然是真空上阵,隔着裙子仔细看连黑毛毛和那条缝儿都看得见。厂子在龙 华那边,离我们住的地方没多远,半个小时就到了。小徐原本还不知道我会来, 一脸的不好意思:「啊……南哥你也来了啊?」结果程燕直接就给摊牌了:「没 事,南哥什么都知道的,想玩什么大家一起玩就行了。」   小徐宿舍里还有五六个人,大家心知肚明地先把门关了窗帘拉了。一开始我 们还挺客气,都是普���通通的聊天,然后还打了会牌。其实大伙心思都不在这上 头,几个小伙子的眼睛总在偷偷摸摸地盯着她衣服底下若隐若现的黑枣儿看,她 一边朝他们笑,一边还故意把身子俯下去点,把领口露出来,一眼就能看到里面。 不过她本来就不大会打牌,最后就她一个输得最大头,她拍拍手叹着气:「不玩 了不玩了,今天没手气。」然后一转脸又笑了起来:「糟了,今天没带钱出来哦, 要不……姐姐肉偿吧?」   她这回管自己叫姐还真算没吹牛,小徐那几个工友都是十八九岁,刚出来打 工的新兵蛋子,头一次见女的这么大方,还一副不好意思的腼腆样子。程燕自己 往床上一躺就开始脱衣服,一边还笑嘻嘻地问:「徐宁肯定跟你们说过我来着, 对不?姐姐就知道他管不住嘴的……他怎么说我的?是不是说我的屄干起来特水 灵特紧啊?跟你们说好啊,在姐这爽完了,回头还是要对自己女朋友好,知道不? 可不准喜新厌旧!」   那条薄连衣裙三下五除二就脱下来了,她熟练地把腿弯起来,往两边劈成M 字,把那条缝儿晒在一双双冒火的眼睛底下,两瓣黑呼呼的小阴唇凸在外头,显 得又成熟又浪荡,她伸手把屄缝扒拉开,露出中间粉红的嫩肉,连尿眼都被扯得 微微张开了点:「听说过没,老屄败火哦,姐姐这张屄可是外酥里嫩,又香又甜, 想尝鲜的就赶紧来。」   这下子群P正式开场了,几个小伙子都是血气方刚的,何况是被个漂亮女孩 子这样挑逗,个个都踊跃得要死。一个接一个不断线地轮着来,把程燕干得和放 鞭炮一样叫个没停,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一阵阵地咳嗽。我开始还只是看看, 后来程燕一个劲地朝我眨眼,我干脆自己也一起上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教他 们怎样几个人一起搞她。我躺到床上,把程燕抱我身上坐着,把鸡巴插到她屁眼 里,一边上下挺动,两手一边把她屄眼掰开:「再来一个,让骚货爽个够。」   那晚上我们基本上把能想得出的姿势全试了个遍,连两根鸡巴一起插她屄里 和一起插她屁眼里都试了,活活干得她话都说不出,只能一边揉奶头一边不住地 打颤,不过两条腿子还是卖力地一撑一撑,好让身子在身下的鸡巴上尽情起伏, 除了射在她嘴里的,她还把射在屄里头的精也拿个小杯子接着,还混着她自己的 淫水,一边失神地哼哼着一边送到嘴边头喝掉。   等第一轮大家都发泄得差不多了,她软绵绵地躺着歇了一小会气,很快又生 龙活虎起来了,开始怂恿大伙想办法虐她,她本来就计划好了的。我自己第一个 开了头,当着他们的面演示怎么把拳头插她屄里去,为了让他们胆子大点,我特 意格外使劲地在她里头捣,捣得她身子拼命挣来挣去,手也不由自主地划来划去, 想要把我的手推开却又推不开,急得满头大汗,可最后还翻着白眼被弄高潮了。 我把沾满粘液的手从她屄里慢慢抽出来,在众人面前摇晃着:「看到没,她就是 喜欢这样玩才爽。」她自己也有点憔悴地笑起来:「嗯!姐姐就喜欢暴力的!不 用怕,想到什么点子都可以在我身上试哦。」   这下子大家都来了劲,纷纷要试把手塞女人屄里是什么味道,屄眼试过以后 连屁眼也要试。最后程燕说,干脆两个洞一起来,看看她里边到底装不装得下两 个手。我开始有点忐忑,可也许是玩了那么久,肌肉已经放松下来了吧,居然没 费太大力气就做到了。隔着她两个肉洞子之间那层薄薄的肉,我的手在她屁眼里 居然能清清楚楚地摸到她屄里那只手的轮廓。两只手在里头一起动起来的时候, 程燕拼命张着两条腿,大口地喘着粗气,连牙齿和腮帮子都在抖:「好……   好……舒服……啊……整个肚子……都塞满了……啊……你们……好坏啊 ……想把姐姐……活活爽死掉……啊……是吧……」   发现隔着中间的肉膜可以从这个洞摸到那个洞里以后,几个伙计一下子想到 了名堂,说给程燕听,她更加兴奋得不得了:就是叫她自己把手插进屁眼里,另 外一个人搞她的屄,她的手正好能从屁眼里握住屄里头的鸡巴,这样裹着鸡巴的 还是热乎乎软绵绵的屄肉,可是却跟用手攥着一样紧。第一个去试的伙计爽得简 直要飞起来了,一个劲地喊着说才知道女人的屄居然可以这样玩,真他妈的是人 间仙境。程燕自己更是爽得失魂落魄,说这办法真好,以后都不用怕屄眼儿被搞 松了,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这样让刚才本来已经射完了一圈的男人全都又 第二春了一遍,他们个个都是又爽又惊讶,一个劲地咂嘴赞叹不停。   这一轮玩完了,他们又开始接着琢磨还有什么刺激的点子,程燕自己提醒说 她喜欢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屄,还喜欢被针扎,结果很快有个家伙想出了新招。   他拿了个衣架,用钳子把挂钩剪掉,两头往中间弯折起来,变成个「U」字 形的框框,然后把U字形中间的那一段捏紧了,使劲往程燕的屄里头塞进去,直 塞到阴道最里头,松开手,让铁条重新弹开,这一下子所有人都哗然起来了:那 个框框正好把程燕的屄洞子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口,里头什么东西全都看得一清 二楚——被肏肿了的屄肉红彤彤的,糊着淫水和精液混合的白沫子,在灯光下闪 闪发亮,上头一圈一圈的细褶子和亮晶晶的肉粒全都敞露着,一点遮盖都没,最 里面是个圆圆的肉球球,正中间有个不到筷子粗的小眼。他们肯定从来没这么清 楚地看过女人屄里头的模样,眼睛全都看直了,有一个试着把手指头探进去摸最 里头那个肉疙瘩:「这个是啥玩意?」   没等别人看清他说的是什么呢,程燕自己就先答话了:「那个是姐姐的宫颈 啊,就是子宫的口子,小孩子就从这里生出来的,知道不?哈,肯定上生物课没 仔细听,瞧,还得姐姐给你们补课吧。」   「学校里真的不讲这个!」小伙子还挺不服气:「就算讲过,也没看过真的 长什么样撒。」   几个人都好奇地轮流伸手去摸她的宫颈,还议论纷纷:「这眼子各样小,娃 娃咋个生得出嘛?」「这坨坨为么子是硬的梭?」「嗬!摸上去还会动咧!怕羞 呢!」一边摸,程燕又禁不住皱着眉头哼哼起来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   我自己跟她拳交的时候,也经常摸她的宫口,她还挺喜欢我摸,每次做爱的 时候她也喜欢我一直顶到她宫颈上,我听红姐说,程燕的宫颈比一般女的要大要 软,可能感觉也丰富些,这么一看还真是。有个胆子大的伙计还想把手指头往宫 颈中间那个小孔里钻进去,这下子可不得了,程燕猛地尖叫了声,跟触了电似的 弹起来,吓得那伙计赶紧把手抽回来了,可她居然又重新把姿势摆好,喊他重新 再试下。看得出她其实挺痛的,抿着嘴唇,脸色也发白了,不过那伙计试了半天, 最后还是没能钻进去,挺无奈地把手拿出来:「那眼太紧了撒,根本么办法进。」   接着他们就试着把什么东西都往程燕敞开的屄眼里头放,一开始是什么牙膏 筒子洗发水瓶子,还有手机,放到里头开着震动打电话,跟跳蛋的效果差不多, 爽得她大呼小叫的。后来玩得兴起了就更加没顾忌了,居然把还带着臊味的内裤 和袜子都往她肉洞子里塞,她笑咪咪地边浪叫边看着他们塞,一边还问:「姐姐 是不是好骚?好作贱自己的?别的女的都拿屄洞子当宝呢,就我的给你们当垃圾 桶,哈哈。」最后在她自己的怂恿下,他们把她脱下来的那件黑连衣裙都整个塞 到了她屄里头,还用脚把东西往里面顶。后来有个伙计想到了拿牙刷来,把刷头 伸进去使劲刷她里边的嫩肉,这招够刺激,她屄眼里头的水一下子流得和清泉似 的,其他几个也来了劲,学着一起一人拿把牙刷在她屄里头捣,有一个竟然觉得 牙刷还不够火爆,干脆拿了刷鞋的刷子。这刺激实在太厉害,程燕只能紧咬着牙, 全身上下都紧绷着格格发抖,连呼吸都控制不住乱了套,变成了停一会然后猛喘 一会,最后在他们刷她宫颈的时候直接潮喷了,透亮的汁水喷得满地都是。   等缓过神来,她说骚屄儿今天算是爽到家了,要是奶子也能多爽爽就好了, 她自己说过喜欢被针扎的,结果他们从抽屉里居然翻了一盒别针出来。程燕和小 孩子似地拍着手,说这个最好了,可以直接扎穿了挂在上面。结果他们还真没怜 香惜玉,掐着她的奶头,硬生生地的针头从奶头这边一直捅穿过去,带着血从另 一边穿出来,然后把针头扣上,整颗别针就拴在她直挺挺的奶头上了。这样子给 她两边奶头上都挂了三四枚,明晃晃的和小首饰一样,接下来也不知道是谁想出 来的了,试着往别针上面挂东西,先是挂衣架,然后把别的东西往衣架上挂,一 次比一次重,最后居然给两粒奶头上一边挂了一件外套上去,整个奶头都被往下 边拉长了差不多一厘米,针眼往外渗着血,我都担心奶头会被从身子上扯下来了。 可她自己还一脸的陶醉,一边摸被扯得不成形的奶子,一边还说这样好性感,干 脆给下面也挂点。于是他们往她小阴唇上也一边挂了好几颗别针上去,在底下挂 个塑料袋,让她自己张开腿站着,往塑料袋里一件件加东西进去,把她的阴唇越 扯越长,最后塑料袋里放了三瓶矿泉水进去,还有好些别的东西,加起来有四五 斤吧,两瓣肉片已经被扯得又薄又长了,悬在外头一寸多,实在是怕扯坏了才没 继续加了。   等这些乱七八糟的都玩过了,程燕说今天尽兴了,也差不多累了,最后给大 家再爽一轮完事。但有个家伙突然提出来想试试燕姐的屄到底有多深,程燕自己 一听也有兴趣了,大家商量拿什么试,最后觉得门角的扫帚最合适,于是程燕躺 床上,重新把屄撅起来,喊小徐拿扫帚把往里头慢慢捅,她的屄弹性还真是好, 本来大概进去两三寸就能碰到宫颈了,结果棍子一直往里顶了快一尺,她都还没 喊停,最后,有个家伙也不知道是等不及了还是想刺激她一下,就从后面开玩笑 地推了小徐一把。   这一下子出大事了,程燕捂着肚子蜷在床上,血汩汩地往屄外头流,所有人 全都吓坏了,我随手拿了件衣服给她一披,抱起她就往楼下跑,血滴答滴答滴了 一路,小徐也在后面追着。我们把她放后座上,开着车往最近的医院狂奔,到了 医院,一检查——阴道后穹隆破裂,大出血,立马就送去手术了。好在伤口还不 是特别大,手术不算太费力,过了个把小时就推出来了。给她做手术那医生把我 喊到一边,拍着我肩膀,语重心长地低声说:「年轻人啊,喜欢玩点刺激的可以 理解,但一定要爱惜身体啊……」我只好一个劲地点头,说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以后一定注意。   晚上在病房里,邻床都睡了的时候,我坐在床头,她伸手过来拉着我的手, 失血的脸苍白苍白的,手也冰冰的。「你的手好暖啊,最喜欢你握着我手的时候 了。」她说。   「那我一辈子都帮你暖手,好不?」   「唉。」她叹了口气:「我这种人只会给你惹麻烦的,就像今天一样,害你 操心不说,还要被人误会,帮我背黑锅,你不嫌烦啊?」   「烦?怎么可能,看到你没事了我不晓得多高兴好吧。」   「我也好高兴……还能见得到你我就高兴……你知道吗,在路上,在手术室 里,我心里一直好怕好怕,怕自己就这么走了,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再也摸 不到你了……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和刀割似的。」   「傻家伙,怎么可能的事,你自己不是说了嘛,你天生丽质玩不坏的。」   「那,你还敢要我吗?」   「要,一辈子都要。」   她只住了两天就出院了,不过两个星期伤才完全好掉,我好好照顾了她两个 星期,帮她洗衣做饭,端茶倒水,不让她乱动。而她痊愈以后的第一件事儿,就 是和我发疯似地做了大半个晚上的爱,好像憋了一年半载似的。   几天后的晚上,翻云覆雨以后,我们和平时一样依偎在一起,她仰面平躺着, 眼睛望着天花板。   「其实,我心里头一直觉得……有件事情对不住你。」   「说什么话,你对我太好了,我觉得对不起你还差不多。」   「呵呵,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我自己清楚……我太脏了,公车,破鞋, 万人骑,我配不上你,真的。」   「唉,你怎么又来了,这问题都讨论过有一百遍了吧?」   「不过……」她好像根本没听我说的:「最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没把女孩子 最宝贵的东西给你。」   「你说……那个啊?得得得,这年头谁还在乎处不处的。」   「我在乎。」   我一下子语塞了,房间里静寂如铁,但过了一分钟,云燕终于侧过头来,又 恢复了那副俏皮模样:「所以嘛……我想了个亡羊补牢的办法,反正你也知道的, 我屄眼和屁股第一次都没给你,不过,我下身还有两个洞没被人搞过哦,选一个 给你破处好不好?」   「擦!哪两个?尿道算一个,还有一个在哪?」   「就在骚屄最里头哦。」她得意地笑起来:「我的宫颈啊,上面不是有个眼 儿?还从来没开过苞哦。」   「那我当然选这个啦!」我故作夸张地嚷起来:「尿尿的地方多脏啊你说是 不?」   她猛地一下翻过身来,骑到我身上,湿漉漉的肉缝儿压在我的鸡巴上。她伸 手揪住我的脸颊,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靠,你小子学坏了啊,我还以为你会 说算了不用了呢,没想到居然想要破姐的子宫啊?」   「嘿嘿……」我伸手攥住她的手,咧着嘴笑起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老跟你腻在一块,哪能不学得变态点。」   她趴下来飞快地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谁怕谁呀!就这么定了,让你开我 子宫的苞,姐豁出去了!不过……」她歪着脑袋,笑咪咪地看着我,放低了声音: 「法子可得你自己想咯。」     ——————————————————————————   为这个事,我特意问了红姐,问女人的宫口到底能不能进东西,她跟我解释 了挺久的。大体意思是理论上的确可以,宫颈平时是比较硬的,开口也非常小, 但生孩子的时候就会软化扩张,连孩子的头都能出来,是因为人体自身激素的作 用。而平时医院里做一些手术或者治疗的时候,也会需要往子宫里放东西,比如 引产的时候。这种时候就需要预先用些药,类似于分娩时候的���素,让宫颈软化 一些,但用量都不大,因为只需要扩到一厘米的样子就足够了。如果用量大些, 使用时间长些,的确可能让宫颈更进一步软化。但关键子宫的内环境是很脆弱的, 容易感染细菌,所以不建议往里头放异物,如果要进的话,一定要做好消毒。但 她听说燕子想要尝试开宫,她也挺支持的,说年轻时候就该去疯一疯,去追求心 底里的渴望,希望我们能成功,要是舒服的话她也想试试了。她把可能需要的药 和器械都给我列了张单子,邮件发给了我,还帮我联系了个做医药买卖的,让他 给我全部备了一套。   时间我特意选在了程燕生日的那天,我把计划都跟她说了,她听了开心得要 死,说你还真是敢想敢做啊,想不配合你都不行了。不过她还提了个要求,说就 两个人不够热闹,她要在一大群人面前扩,要大家看着她怎么把宫颈打开,把子 宫露出来,然后给自己最爱的男人肏,这个我也答应了。   按着红姐设计的那个时间表,我们提前一个多月的时候开始实施,先吃促进 宫颈成熟的药,我每天都给她插扩阴器观察,结果那药还真的有效果,慢慢的, 她宫颈的体积明显比以前大了不少,而且颜色更红了,和个小苹果一样凸在阴道 最里头,摸起来也敏感了不少,一摸上去屄肉就流水,和揉阴核的时候一样。到 离生日一个星期的时候,改成吃软化宫颈和促进宫缩的药,另外还有放到阴道里 面用的栓剂。这样过了两三天,宫颈摸起来已经明显变软了,中间的小口儿也不 再那么紧,我��着把手指头往里探了探,好像还真的能进去一点。而她看起来比 我还高兴,一个劲地笑,说要做我的新娘子了,要被我开苞的感觉好美妙。   到她生日前一天晚上,她的宫颈已经不像平时一样硬硬地凸着了,变得又软 又平,中间的眼儿就算不去碰也是微微张着的,开口差不多有指头那么大,她自 己稍微用点力,小眼儿就能呼吸一样一张一缩,看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了。   第二天是工作日,白天我们照常上了班,中午在公司还请同事一块儿吃了生 日蛋糕,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吹蜡烛,她开心得像个孩子。下午我们两个请了假, 特意给她化了浓点的妆,不熟悉的话基本上认不出来了,然后把要用的东西全带 上,开车上高速,往惠州那边去——我特意找了个做工程认识的朋友,在那边联 系了一家有特别表演的地下酒吧,好按她的愿望,在众目睽睽下第一次敞开自己 最神秘的器官。之所以选这么个地方,一是人多,而且大家本来都是来看荤腥的, 不会觉得太突兀,二是会有专人维持秩序,不准拍照,就少了后顾之忧。   我们提前了一点儿到,老板听说了我们的来意以后,倒是很高兴地不收我们 的费,说这么新奇的事情,能给酒吧攒不少人气。我们就先在大厅里坐着看表演, 她倒是挺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些女孩子在台上扭得起劲,好像在羡慕着她们的身材 和舞姿似的。我却没多大兴致看,我觉得眼前脸红红的她比谁都诱人。   到艳舞的裸女们表演完了,主持人上台去,开始向所有人介绍今晚的特别节 目:有位喜欢刺激的年轻美女,想要当着大家的面,试试让男朋友插她的子宫。   台下一下子就炸开了锅,一双双眼睛期盼地扫来扫去,本来还以为女主角会 从后台出来吧,结果却是从观众席里走上去的。   在汹涌的掌声里,云燕有点腼腆地朝大家鞠躬,然后坐到预先准备好的那种 性爱椅上,满脸绯红地微笑着:「我叫燕子,二十六岁,我最大的爱好呢,就是 把屄露出来给人看,给人操,哈哈,最多的时候给八个人一起轮过哦,屄都被干 肿了……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啦,后来,我认识了一个爱我的人,他哄着我, 惯着我,什么都不怪我,甚至陪着我出去找人肏我,就算这样,他还是想要娶我 ——慢慢的,我想明白了,为了他,我要做个好女人,以前,我是属于很多人的, 但以后,我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今天,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做坏女人了,我的第 一次没给他,但我想让大家一起做个证,让我把这份特别的第一次给他。」   她拉着我站到她身边来,张开双臂搂着我,底下口哨声和掌声响成一片。   「来吧,亲爱的。」她朝我抛了个媚眼,笑得和彩虹般灿烂。   她把腿抬起来,搁到椅子的扶手上,摆成她最熟悉的那个淫荡姿势,掀起裙 摆,露出那片不算茂密的森林和凸起的肉瓣儿。她的手指轻轻地拨开花唇,掏进 屄口深处,使劲往两边拉开,露出一眼鲜红的肉洞,抬起头望望着我,又望望台 下瞪大眼睛的人群,继续微笑着。我打开箱子,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根手 臂那么粗的玻璃唧管,另一头连着手动的气泵。我把粗大的管子慢慢插进她敞开 的屄眼里,一直顶到最深处,把已经软化松弛的宫颈连同周围的肉壁一起紧紧套 住,开始一下下捏动气囊,管子里的气压飞快地下降,吸吮着里边红嫩的组织, 宫颈慢慢地往上凸了起来,变粗,变长,像个红润透亮的小肉锥。她闭着眼睛, 缓缓地深呼吸,使劲收缩着小腹,子宫蠕动着,挤压着宫颈中央的肉孔一点点张 大,从一根指头那么宽,变到两根指头那么宽,透过宫口,连里面粉红的子宫壁 都隐隐可见。而宫颈还在气泵的拉动下继续往外移动着,已经几乎要从屄口里凸 出来了,就像一座从身体最深处矗立起来的珍珠塔。   我把气压保持在那个状态,停了几分钟,好让她的身体适应状态,然后打开 气阀,抽掉管子,快被拉到阴道口的宫颈稍稍软了下去,但依然敞着不大不小的 口子。我拿棉球蘸着医用酒精把她的外阴和宫颈全都仔细地涂抹消毒了一编,接 着从消毒剂瓶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塑料夹子,把柔软的宫颈壁和艳丽的屄肉 儿轻轻夹在了一起——大功告成,现在,她的子宫口已经代替了原本屄口的位置, 在许多双眼睛的注视下,骇人而又迷人地张开着,就和她憔悴而又自豪的笑容一 样。我站到一边,好让所有人好好欣赏我们共同的杰作,在任何变态影片里都看 不到的杰作——消瘦的少女微笑着分开自己的双腿,自愿让宫颈被活活地拉到体 外,红艳艳地敞开着,像樱桃小嘴一样一张一闭,台下一片掌声雷动。   我解开了裤子,让早已激情澎湃的阳具挺起来——当然,也得先消过毒。然 后对准那个光滑而红润的洞儿,在她啊的叫唤声里,温柔地往深处挤去,宫口被 一点点撑圆了,紧裹着膨大的龟头,很紧,很烫,比任何女人的阴户更醉人。我 稳稳地推进着,防线被突破了,随着程燕身子猛地痉挛,龟头滑过了宫口,进到 了她从没被外物侵入过的子宫,紧接着是整条滚热的肉棒,一直顶到最里边的子 宫壁上,她的子宫还那么娇小,那么稚嫩,就和她不发骚的时候静静躺在我怀里 的样子一样清纯可人。   她开始调皮了,蠕动着腹部的肌肉,把凸出来的子宫往回吸了进去一点,但 马上又重新使劲推出来,宫颈吸吮着肉棒,宫壁轻揉着龟头,配上她缠绵的臂弯 和痴迷的笑脸,那感觉美妙得简直无法言表。「燕子的第一次,满意吗?」她问。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射在她的子宫里的了,但我永远记得她那一晚的笑 脸,满含着信赖与憧憬,满含着深深的依恋。全都刻在我的脑海里,永远。   像她自己承诺的,那是她最后一次疯狂。   半个月之后,我们去了民政局,她拎了一大袋子糖,和最美的花儿一样笑着, 给大厅里每个工作人员和办事的人都抓一把,好像要把她的快乐分给每一个看见 她的人。我们商量好了,做完今年这一年,明年我们一起回家乡,找新的工作, 建新的家,过新的日子。她说,终于可以不吃避孕药了,可以开开心心地为我怀 个孩子,我问你想孩子叫什么名字,她说她是只在外头流浪太久的燕子,不想孩 子也像她一样流浪,不如就叫安宁吧。她还说……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要是时间能永远停在那个时候,让我们的故事永远停 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   阿凤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你说,燕子知道我们来看她吗?」   「应该知道吧。」我淡淡地笑了笑,伸出手去,轻轻触摸着眼前那块黑亮而 光滑的石板。它嵌在一面矮墙上,金色的楷书刻着一排排名字,名字的顶上,是 一排大两号的隶书:枫树嘴小学新教学楼捐建人名单。而所有名字的最前面,是 那个我无比熟悉的名字——程云燕。   春日的朝阳正冲破雾霭,孩子们的琅琅读书声回响在山村清新的空气里,在 我的身后,贴着白色瓷砖的楼房屹立在青山脚下,崭新而美丽。教学楼跟前,银 色的旗杆指向蓝天,在寒风里,鲜红的旗帜猎猎飘舞着。   「燕子,你看到了吗?你的愿望。」我在心里轻声说着。   我想她能看到的,她那么爱孩子,虽然自己没能生一个,但她一定会来看他 们的。   故事的结局,是在那个7月8号。   那是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正在关外的工地上,突然接到施工队的刘队打 来的电话,慌乱而急促的声音,让我的心咯噔一下蹦到嗓子眼:「阿南,燕子出 事了,她想和你说说话。」   电话那头没有了言语,只有哄嚷的嘈杂声,还有救护车的警笛。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熟悉的声音才透过话筒传来,却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对……对不起……南……对不起……燕子不能陪你……过一辈子了……   哈……我说过的……我没那么好的命……没办法……我谁也不怪……是我自 己的命……咳……算了……没时间多说了……燕子最后……求你一件事情……就 是……把我忘记掉……找个……好姑娘……咳……咳……谢……谢谢你…………   再……再……见……下……辈子……我……还做……你的……」   电话挂断了,我重新拨过去,却是刘队接的,告诉我赶紧来西丽医院。我发 了疯似地开着车往回赶,但冲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见到的却只有白布底下静静 躺卧的她——工地上的升降机铁架倒了,砸到了她,脾脏破裂,大出血,没能救 回来。听最后给她抢救的医生说,她一直死死地撑着,喊我的名字,不肯闭上眼 睛,一定要等着我来,可最后,还是没能等到。   民政给的钱,公司赔的钱,甲方赔的钱,加上她自己的积蓄,一共六十多万。 现在,它们全都在这里,在这栋弥漫着孩子们蓬勃气息的小楼里,是捐款中最大 的一笔,按我的要求,石碑上刻的是她的名字。   她的骨灰就埋在学校后头的大山里,在她奶奶和父亲的墓旁边,不过,不是 全部。还有一点儿,我留下了,装进她生前绣的小香囊,缝进了我床头的枕芯里 ——哪怕化成了灰烬,我也还是想,她能永远都陪着我。   在晨露沾湿的山路旁边,我们找到了那块墓碑,上面的字很简单:   「程云燕,任南的妻子,永远二十六岁。」   头顶的树叶斑驳,投下纷乱的影子,燕子掠过长空,一如既往。   我把那束玫瑰轻轻放在小小的土丘上,二十六朵,鲜艳如火。   「情人节快乐。」我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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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小天使的一天
我叫peter maximoff,绰号快银,是个多动症问题少年。
在我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中,大部分时间我住在玛格达家的地下室里,不学习也不工作,整天靠打游戏、吃零食和看电视打发时间,偶尔出去干点小偷小摸的勾当,也就是偷点零食和最新款游戏机什么的。
这些都是玛格达默许的。只要警察不找上门来,她基本不管我。当然她一般不希望我出去。
玛格达是我妈妈。
没错,我是个啃老族死宅。
我只见过一次我父亲。
在我十七岁那年,几个陌生人来找我,让我加入一个行动计划—���帮助某人越狱。那个人就是我素未谋面的父亲。
我父亲是个S级罪犯,政府头号打击对象。他名叫Erik lensherr,另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是magneto。爱好是消灭普通人和搬运足球场。
其实我对他也没什么了解,毕竟我基本只能在电视上看到他。
我准备去救他的时候,他被关在五角大楼里的某个特殊监狱内。那里防范森严,据说连只未登记的苍蝇都飞不进去。但我还是成功地把他救了出来,因为我很快。
很快是多快?就是比想象的还更快。
把他救出来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他看起来也并不知道还有我这么个儿子。看来我是玛格达某次一夜情的产物。我也没告诉他,我还没准备好。
再说了,告诉他又能怎样?我们不像是那种会上演亲情戏码的父子。我不是,他更不像是。搞不好我会被他拉去一起毁灭人类。
所以当X教授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学院认亲的时候,我还是非常十分之惊讶的。
吓得我赶快吃了几包twinkies、打了两把吃豆人游戏压压惊。
X教授就是当初找我去救我父亲的行动策划人之一,泽���尔天赋少年学校的校长,著名的变种人领袖。据我观察,他和我父亲有某种超出友谊的不正当关系。
我当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关系,毕竟我还是个孩子。
X学院全名叫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是以X教授的姓命名的,因为这一整片大得惊人的园区都是他的私人产业,祖上留下来的。由此可见,X教授是个不折不扣的富N代。
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瞎了眼看上我那个还没相认的爹。
也不知道我爹是怎么走了狗屎运能泡到他。
从校门口到X教授的办公室,我差不多用了2.3秒的时间,这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上次我从家里出门去两公里外的便利店替玛格达买卫生棉也只用了2秒不到。那个店员根本没看清楚我的脸,本来呢,替女性买卫生棉算是件值得炫耀的事,那至少说明你有妞。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有妈。
当我停在办公室门口朝里面张望的时候,发现只有X教授一个人在。我稍微松了口气,但也有点迷茫。不是来认爹的吗?
“Peter,进来吧。”
X教授在里面叫我了。
他没看到我,他不需要看到我就能知道我在。
于是我乖乖走了进去。
这是X教授的魅力,任何人都很难拒绝他,大概只有我爹除外。
我爹不是正常地球人。他可能是外星来的。搞不好我有外星血统?希望我的额头上不要冒出触角什么的,也不要突然变异成丑八怪。不过原力我很欣赏,最好多来点。
以上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X教授问我要不要来杯茶。我当然是拒绝了,像我这样又潮又炫酷的年轻人,除了加冰的可乐什么都不会喝的。
“是冰茶,Peter.”
好吧,被他看穿了。其实我也爱喝冰茶,尤其听说教授祖上是英国来的。他总是有特别香的好茶。
“我不知道你到的这么快……稍微等一会儿,Erik马上就到。”
嗯,我差不多是放下话筒就来了。
这当然不是说我有那么迫不及待想跟我那个仅仅见过一次面的父亲相认,只是我这个人有个优点,嗯,不喜欢让人家等。
为了打发等待的时间,X教授开始跟我闲聊。
其实我不怎么喜欢跟人聊天,不过教授除外,他……怎么说呢,非常有人格魅力。让人很难拒绝的那种。再重申一次,这个星球上大概只有我爹能拒绝他。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他们俩之间的事情,尽管我只能在电视上见到我爹。我有两个朋友,在X学院念书。他们两个特别有意思,一个是不做好事的天使,另一个却是睡前要祷告的恶魔。虽然我是个啃老族死宅,朋友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但是我们三个是在漫画店里不打不相识的交情。
总而言之,我们偶尔也会一起吃吃汉堡,交流一下漫画心得。我可是有全部漫威漫画的人,虽然来路不怎么正……嗯。但这足以让我在他们俩面前耀武扬威。大概是为了找回某种平衡感,他俩就经常在我面前说学校的各种事情。所以哦,不是我想听,是他们非要讲,没办法。比如我爹万磁王某次跟教授吵架了,结果最后倒霉的是金刚狼,被挂到了金门大桥上;又比如万磁王开了个课,没有一个人报,只有X教授私下找大家去听,最后去了三个人,两个挂科了,还有一个没去考试。没错,没去的那个就是金刚狼,还在金门大桥上挂着呢。
他们不知道万磁王是我爹,只知道每次讲到万磁王的笑话的时候,我笑得特别响。
“Peter,你有没有考虑过来学院上课?”
X教授冷不防问道。
我愣了一下,心有点痒痒,但是没马上答应。不答应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一个人待惯了,突然到学校这种到处都是人的地方,感觉压力好大;另一个就是……
“Erik,你来了。”
我差点跳起来,打翻了面前的茶杯,又赶快在它跌碎之前接住了放回桌上。
我爹一点儿也没变。他没有穿那套被warren吐槽死的罗马头盔加紫色披风的组合,有点可惜,我还挺想看的。
我爹只瞟了我一眼,目光就转回Charles身上。“我还没下课——Hank说你急着找我?”
他眉目周正,虽然看起来有点严肃,但仍是个很有魅力的中年人——可能是我带着有色滤镜吧。反正我觉得他不像Warren他们说的那么糟啦。
“介绍一下,这是Peter.”
我爹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我敢打赌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小鬼是谁?”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真怕教授会突然说出‘这是你失散多年的儿子’这种话,太可怕了我一定受不了……与此同时一阵失望的小情绪弥漫开来,他不记得我从五角大楼里把他救出来这件事了。
“看起来有点眼熟。我是不是见过你?”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忘了是谁帮助你从五角大楼里出来的?”
我耸耸肩。我爹当时的目光一定只集中在X教授身上,他俩见面就大吵大叫,以及互殴——哦不对,是教授单方面殴打我爹——以至于完全不记得还有个我在旁边也正常。
反正我从小到大习惯了被忽视。
“你不该忘了他,Erik.”教授的语气带上了显而易见的责备,“为了救你出来,Peter冒了很大的险。”
其实也还好,我更多是觉得特别好玩跟刺激。
我爹挑起眉。“你的能力是什么,年轻人?”
“我?呃……快。”
“快?”
我左右看了看,随手拿起刚刚放在桌上的茶杯往空中一丢,然后蹿了出去。
在茶杯今天第二次面临跌碎的危险前我回来接住了它,手里还拿着一朵刚从外面拿来的玫瑰。
别问我为什么是玫瑰,我的脑子跟不上手速。反正门口放了一大束玫瑰,我就顺手……等等,门口为什么有一大束玫瑰?
于是我左手拿着玫瑰,右手端着茶杯,傻傻地站在那里,而其他两个人对我刚刚展示能力的部分视而不见。
“你买了玫瑰?”教授突然变得很高兴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于是我看向我爹。
我爹脸上浮现出一丝可疑的红晕。
于是我非常顺手地……把玫瑰递到X教授面前。
我爹的眉头又皱起来了。啧啧他想干嘛,他怕不是想谋杀亲儿子吧?!
“万磁王送给您的玫瑰,教授。”
幸好我手快,嘴也不慢。
教授很愉快地收下了玫瑰,我正考虑要不要把门口还有一大束玫瑰的事情说出来,看我爹的这个别扭样子,人都进来了玫瑰还留在外面,它们怕是没机会登场了哦。
“晚上一起吃饭?”教授愉快地问道。
“当然……没问题。”
嗯?我还在这里呢?是把我当透明人了吗你们?
“Peter一起吧,正好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不不不我不想一起啊!事到如今我要是还不明白就是个彻底的傻子了,我爹对认儿子这件事根本就一点都不在意,完全是教授一厢情愿的想法。而我呐,急吼吼地挂了电话跑过来的我就是个呆逼。
果然,我爹有点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
我讷讷地张了张嘴。
事到如今,我全身上下写满了三个字——“电灯泡”,我就是您亲儿子这话可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打算劝说他加入X学院。”
幸好幸好,教授没有说出来。我的心又放了下来。
“哦,我看你的资质还可以,为什么不加入?这里有最好的变种人老师。虽然你年纪不算小了,但来学院接受一段时间的教育还是会受益无穷的。”
我一咬牙,“好!”
事情解决了!你们二位去吃饭吧千万别带上我……
“Peter你答应了?那下午我就带你四处转转,熟悉一下环境……”
千万别!学院里我至少已经溜达过两百圈,对这里的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我一咬牙,“要不我……干脆直接去上课吧?下午什么课?”
“下午应该是Logan的历史课……”
教授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没影了。管他什么课,我宁可再去一次五角大楼也不想再夹在那两个人中间了。
对了!
好人做到底,我又回去把门口的一大束玫瑰塞到我爹手上,然后又跑没影了。
呼……保住一条小命。
我当然不会去上什么历史课。
既然来了,我打算去找Warren和Kurt两个人玩玩,却看到他们坐在树上打啵。
天哪,瞎了我的狗眼!
“你们就不能注意点影响吗?”
Warren和Kurt像触电似的弹开了,Warren张开翅膀在空中倒飞了十几米,Kurt则像炸了一样化作蓝烟,出现在我面前。我看不出他脸红没红,反正都是蓝得发黑。
“Peter你、你怎么来了?”
我百无聊赖地吹着泡泡,“教授叫我来上学。”
“你之前不是怎么都不肯来吗?”
“是啊。”
我悲痛地想,好日子到头了。
跟Warren他们玩了一会儿,差不多也到放学时间了。我正打算回家,突然教授找到了我。
“Peter,我想今天或许是个合适的时机,Erik他心情很好……”
心情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喂!
“要不……还是先别说吧?我看不出有什么迫切的说出来的必要……”
“我不想逼迫你,Peter. 我希望你和Erik能先多增加一些对彼此的了解。Erik其实是很温柔的人,我相信他也一定会是很温柔的父亲。”
温柔?我爹?我脑海中冒出了Warren他们跟我说过的种种段子,其中最多的就是万磁王又把谁谁谁挂金门大桥上了,以及学生们的圣诞心愿里最多的条目是‘请万磁王原地爆炸’。
教授说的怕不是同一个人。
“……所以我希望你留下来和我们共进晚餐,这是很好的增进互相之间了解和感情的契机。你觉得呢?”
我还在想别的事,随口就答应了,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啥。唉,教授总是能让人不知不觉顺着他的意思走。
不过话说回来,这还是第一次跟我爹一起吃饭呢。
说实话还有点小期待。
于是我跟在教授的轮椅后面,以比平时慢一百倍的速度到了吃饭的地儿。
是个看起来很高档的餐厅,我还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
我不禁开始思考账单到底是谁来付这种问题……按照财力来说的话,肯定是教授有钱,但那又怎么样,我爹有自尊心啊!等等,他们不会AA吧?
侍者把我们引进了一个豪华包厢。
我像木头人一样老老实实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整个吃饭过程就是场煎熬。
我就不该来。
全程我默默扒饭,低着头都能感受到我爹对我的嫌弃。教授却一直把话题引到我身上,我真的很感激他的好意……但能不能让我做一个安安静静的小透明就好?
在教授第N次开始夸我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放下叉子。
“我想去个洗手间。”
然后我就没影了。
站在外头我在想,要不干脆走了算了?不和教授说一声又好像不太好……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我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你一整个晚上都在提那个小鬼干什么?”
“Peter是个好孩子,我只是希望你对他能有多一些了解。”
“就算是那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是……是……”
“你喜欢那样的小鬼?”
“Erik你在说什么?!”
不只是教授,站在外面的我也惊呆了。
这是什么发展路数?要不我还是脚底抹油,跑了算了?
“要不然你为什么特意在今天把他介绍给我,就连晚餐也要带上他,还一晚上都在不停地夸他?”
“噢天哪,Erik,你完全误会了。”
“是我误会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在意我的感受?”
“我怎么不在意……”
里面的两人又争执起来了。
我在外面听得百无聊赖,干脆坐在地上。
就算伟大如X教授和万磁王,吵架的时候说的也都是些小孩子的幼稚话。不过等等,毕竟是有想法的成年人,他们吵的范围扩大了……我竖起了耳朵。
“……就拿学院里的学生们来说,你把他们都教育成了一群什么都不懂,毫无自保能力的顽童。”
我爹开始上纲上线了。
“可他们现在确实只是孩子。”
教授在反驳的时候也那么温柔。
“我在比他们更小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个孩子了。看看这些小混蛋会干什么吧,看爆米花电影、谈恋爱、吃垃圾食品,整天嘻嘻哈哈。要不是有你的庇护,他们哪能过这么没心没肺的日子?”
我,举手,我好像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时代不一样了Erik,世界大战已经成为了过去,冷战也结束了。他们是在和平年代长大的,你不能希望他们和你一样。”
“但斗争远远没有结束。他们本该是战士,变种人的世界充满战争,像他们这样的小家伙不堪一击。”
听到这里我有点不服气,但是想到万一被挂金门大桥……算了我就听听,不说话。
“好了,Erik,放松点。你的问题就在于此——你的神经总是绷得太紧,在学院里你大可不必如此。”
“——而你们则放得太松了。”
眼看两个人的争执就要上升到政治高度,我突然意识到我该做点什么。
我推开门,门撞到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屋子里两人的目光同时聚焦在我身上。
事到临头我突然有点怂,硬着头皮迎着我爹的目光,小声说道:“那个,我是你儿子。”
我爹的样子像被人迎头泼了一盆水,懵了。
教授也舒了一口气。
“没错,这才是我为什么坚持要介绍他给你认识的原因。”
我爹看向他,神情古怪:“Charles,今天是情人节。”
教授不愧是教授,马上微笑道:“我想这是今天最好的两个消息了。”
我急中生智说道:“祝你们节日快乐,我先回家了!”
再不走怕是我爹要不顾父子情分把我挂金门大桥上了。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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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alaundryfan · 4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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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雪
洛杉矶的这个冬天冷得出奇。
路易听到钥匙捣进锁孔的声音,锁转动了一下便弹开了,门却没有被即刻推开。路易知道是他起了疑心。对于这栋独居的住宅,它的主人从来都是上好两道锁。
不一会儿,哈里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
“路!你真要把我吓死。”他把购物袋放在地上,并打开剩下的灯。“为什么你不事先发个短信?”
路易扔开抱在怀里的靠枕。“不好意思,因为我觉得或许你会从新闻上得知我来的消息。”
“我懂了,”哈里转过身,双手撑在椅背上。“你还在为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我病了而生气。”
“我没有。”
“你当然有。”哈里偏着头看着他,摆出那幅“哦拜托还来吗”的表情。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为什么你不事先发个短信?”路易鹦鹉学舌,“你知道那些媒体怎么报道的,我差点以为你命不久矣。顺便说一句,你这顶毛线帽蠢透了。”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为短信,也为我的帽子。”哈里摘下围巾,把外套挂在门后。“你吃晚饭了?来点肉酱面怎么样?”
“想讨好我怎么也得用披萨。”路易跳下沙发,娴熟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看着哈里猫下腰把一盒鸡蛋从购物袋里掏出来放入冰箱,他突然有种强烈的即视感:这就是他无数次想象过的画面。厨房,哈里,和一盒鸡蛋。
“我不是来这里数落你不懂保暖得肺炎的。”当他们都坐定在自己面前的一份简易晚餐后,路易说。“我只是,嗯,我想通知你,我考虑好了,决定转幕后。”
“什么?”哈里停下叉子。
“就是这样。”
“路易,你不能、不能确定——”
“我想好了。就这样。我知道这是看起来不负责任的决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我都想过,想过几千次。这是一场赌注,我已经准备好放弃筹码多的那一头。”
“那另一头呢?”哈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路易咬着下嘴唇,等了几秒。“结婚,跟你。”他快速笑了一下,“当然,如果你同意的话。”
“现在你才是该要被送医院的人。”哈里重新低下头,搅动他的面。
“你知道我没在开玩笑。”
哈里站起身走向壁橱。“啤酒还是葡萄酒?还是你更想喝威士忌?”他们若是想把对话进行下去就必须来点这玩意。
“葡萄酒。”
他们沉默地喝了一杯。
“我累了。我对这一切厌倦了。”路易先开口了。永远是路易先开口。“我刚过了三十三岁生日,也许是时候了。多少年了?十五年,我在这个圈子里十五年,我呆够了。”
哈里点点头,他们确实呆够了。不过他说的是时候是指什么?转型,还是婚姻?
“正在做的第二张专辑我很喜欢,比第一张更喜欢。它更私人,是我自己的东西。卖得好不好,拿了多少奖,我根本不会在乎。”路易捏着杯脚,摇晃着那脆弱而精美的玻璃制品。“然后我发现,其实你不用在乎那么多。你知道吗,去年夏天我确诊了轻度抑郁,被助理拖着马不停蹄地见医生。如果不是为了见医生我根本连床都不会下。‘让我烂下去吧’,是我当时脑子里唯一的声音。然后几轮疗程后,我痊愈了,难以置信。不要自责,我谁都没有告诉。现在已经没事了。”
哈里心头一震。他毫不知情。他们一年比一年联络少,而去年他在各地开巡演,他们几个月没有见面。他告诉自己他们只是各自忙于工作。他和路易从来不是那种在一段关系中作出太多承诺的类型,这个圈子里没有人是。如果说十余年的职业生涯教会了他们什么,就是不要期待,更不要让别人期待。
路易不急不徐地继续着,显然他是打好了腹稿有备而来。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老实说,从二十岁之后,我从没想过我会在四十五岁前走进教堂,看着对方的眼睛说出‘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它不像什么我能做出来的事。但当有一天,我在家里的沙发上头痛欲裂地醒来,打开手机看到的第一条新闻是你和某个模特在哪里被拍到,然后我又睡过去。这吓到我了。不是绯闻吓到我,而是我发现我根本不在意。不管它们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不在意。我应该吗?我不知道。”
哈里止不住回想起他第一次尝试和路易以外的人交往的时候。十八岁?还是十九岁?他不是认真的,当他和对方躺在一张床上,胸膛起伏着静待呼吸平复的时候他这样想。他不会把这一切变得认真的,只是性而已,这只是性。他瞪着天花板,反复对自己说着。
狗仔和记者的速度没有赶上他主动结束这段关系。铺天盖地的报道中,他敲开路易的酒店房门。他们甚至还在巡演途中。
“别恨我。”他知道自己听起来有多像乞求,但他更害怕路易能窥听到他心里的话。他说不出口。 
路易抬眼看他。“我不恨你。”他柔声说,然后抬起一只手圈住哈里的手腕,将他拉进屋。门在他们身后悄无声息地关闭。 
“我永远都不会恨你,Haz。”
可这只让一切变得更糟,哈里痛苦地闭上眼睛。接着他感觉到路易捧起他的脸颊。他的掌心湿漉漉的,可能刚洗过脸,或是哭过。又或许是哈里自己在哭而他没有意识到。他不敢睁眼看他的眼睛来求证,值得庆幸的是路易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压缩距离,给了他俩一个拥抱。两股节奏不同的心跳声清晰可辨。哈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到床边的。他坐了下来,而路易细瘦的手指仍压在他手腕内侧的脉搏上。他喉头发酸,接着他听见路易的两只膝盖跪到地毯上的闷响。这一切太过了,让他无法承受。他像溺水者一样忘记了如何去呼吸。就和他此时此刻的感觉一模一样。
“……我无意让这一切公之于众,” 路易的声音将他和回忆扯开。“甚至家人都可以不请。不在英国,随便什么地方。不要牧师,不要戒指。一纸证明,只需要你同意。你也可以拒绝,这不会改变任何东西。”
“这当然会。”哈里发现自己声音沙哑,他清了下嗓子。“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是的。”路易眼睛一眨不眨。
“那好,”哈里一瞬间觉得是在听录音带里的自己开口。“你想定在什么时候?”
“明年冬天。”
三个月后,路易·唐姆林森将在第二张专辑的巡演结束后暂停公开活动的消息被刷上了推特趋势。不登陆社交网络已经成了哈里的习惯之一。他时常觉得他对这东西来说太老了,尽管他才三十出头。是可以考虑结婚了,这倒很适合他。这是姐姐杰玛给出的评价,在她接到哈里的电话后。
“所以这是他退居幕后的原因?”
“我想不是。他只是……不想继续了,仅此而已。”
“不管怎样,我只希望你们俩能过得开心,好吗?”她听起来足够真诚。
“好的。当然。谢谢你。”
“爱你,拜。”
哈里的手机亮了一下表示着通话结束。他没有进行别的操作,于是屏幕很快淡了下去,和周遭令人心安的薄薄的黑暗融为一体。告知姐姐让整件事一瞬间变得不可思议地真实。他抬起左手,拇指摩挲着无名指的尾部,想象着那里套上一个金属圆环的触感。不,不是他平日会戴的那些设计略显浮夸的装饰戒,它们太宽了,而且过于沉重。他设想的是一个不超过两毫米、轻若一根羽毛的环形戒指。不会俗气地镶上宝石或钻石,但或许会在打磨得同样细腻光裸的内面刻上一行字。他会刻什么呢,一定要问路易的意见……
他触电似的把手臂甩回床上,床板吱呀一声发出抗议。
过于简单了。幻想这些事情是如此轻易,仿佛做到它们也不必费吹灰之力。这样的轻易刺痛了他。本不该如此的,就像一个陷阱。这些年他们如同最莽撞却也最小心的猎人,对这个陷阱讳莫如深,却也只是在兜圈子而已。他们都清楚地知道,安全区域就在五十码外,而他们从未向它走去。
哈里摸回手机,在手中转了一会,思索着也许应该给路易发个消息,甚至打个电话。嗨,别被网上那些言论气到;或是晚上好,什么时候有空,能见个面吗。看在上帝的份上,他现在是他的未婚夫了,而他甚至不知道路易身处大西洋的哪一边。
就在这时,屏幕亮了,23:51的时间显示下方蹦出一条最新短信。
醒着吗?两周后日内瓦,给你留了个座位。来看看?
陌生号码,没有署名,但哈里知道只能是一个人。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他如约去了路易的巡演。正如他所说的,和他的新专辑保持了一致风格,强烈的私密性。没有从地面往上垂直九十度时而喷水时而喷火的玩意,也没有举着纸板尖叫的年轻姑娘。大部分时间台上都只有路易一个人。观众们安静听他唱歌,给自己做钢琴伴奏——哈里不知道他是否从Two of Us开始便如此熟练地掌握了这门乐器——不像是演唱会,更像是参加一场葬礼。毕竟这是他们中绝大部分人���后一次见到他。
哈里坐在离得最远的包厢,看着路易从舞台左边一边唱歌一边踱步到右边。他没穿他惯常的宽松运动服,而是选了一件过长的黑色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包裹的他身形更加瘦削,像一只伶仃的影子。那些他前不久才听过的旋律晃晃悠悠地飘来。哈里和太多人劝过他少抽点烟,并不奏效。但他一开口,那熟悉的声音仍然能把哈里拽回那些逼仄的录音棚里的日子,他盯着路易的侧脸,认真听他完成他的唱段。快节奏的工作很快打消了他们的新鲜感,不再是五个人挤在闷热的录音棚里,而是谁醒着谁去。哈里看着台上的路易,无法控制地回想起有一次他从录音棚出来,迎面撞见在外头一个人小声练习的路易。他双手揣在兜里,重心在脚掌和脚跟之间来回切换。
演出还没结束哈里就从里面逃了出来,保安多瞥了他两眼。
第二天,他们坐在琉森湖畔,看着桥上的人来人往。阴雨的天气并不能浇灭各国游客的热情。
“把它当作一次旅行。我好爱瑞士,这是一个美到不真实的国家。”路易说。
“如果没那么冷就好了。”哈里用吸管喝了一口面前的朗姆酒。没有人会不认同路易的后半句话。风吹动岸旁斜插着的旗帜指向灰色的天空,天鹅显然比他们更能吸引人们的视线。
“我曾读过一本书,书里的女主人公突然有一天早上醒来,无征兆地开始怀疑生活。你猜她最后是怎么治好心病的?她来到瑞士,体验了滑翔伞。”路易说,“读完我有种看了一部过长的瑞士旅游广告的感觉。你来了这里,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哈里笑笑。“这种地方并不存在。”
“要我说,她怎么能忍受在乘坐滑翔伞飞向雪山后,回到开着私家车上下班的生活呢。”路易说罢吃掉了盘里的最后一片培根。
那么你现在想要滑翔伞,还是私家车。
哈里倏地将手伸过去,盖住路易的手,后者局促地四下看了看。“我不确定有没有——”
“不重要。”
路易瞪大眼睛,哈里不得不承认他也被自己这句话吓到了。
“路,我们还没有好好谈过这件事。”
“什么?”
哈里摇摇头,收回手,拢了拢头发。他非常确定这是至少三年来他们第一次在哈里或路易的房子外触碰彼此。
“关于,嗯,我们要,结婚。”他试着语调平稳地说出这个词,失败了。
“我们可以回去谈。”
“不,我是说,我想告诉你,我们不用谈了。”
路易作了一个“你到底有什么毛病”的表情。
“我能看出来,路。上次在我家你提出来的时候,我没有,呃,给出太多回复。我能看出来你并不放心。你在等我主动开口,但同时你也知道我是……总在考虑该怎么开口的人。你很矛盾,可我不想让你陷入自我怀疑,因为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我很感激,路,真的。我只是……我爱你。我一直都——”他哽住了。他想把脸埋在胳膊里,接着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十六岁的小男孩。
“我知道。我也爱你。嘿,听着,你可以随时——”
“我需要说的是,”哈里调整呼吸,“我知道我们出了一些问题,我们向来最不缺的就是问题。但我从没有一秒怀疑过我们之间的事,路易,从没有。很多次我想道歉,但我知道我守不住承诺,不如避免二次伤害。”
“我知道,我知道。”路易轻声说,“没事了,好吗?没事。”
他们四目相对,安静地坐了一会,只听得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他们这张桌子上方的沙滩伞上。
  第二天一早,哈里和路易在瑞士见面的消息意料之内地爬上了娱乐新闻的版面。不管是哪个幸运鬼拍到了这些不那么清晰的照片,他显然还没那么幸运,因为镜头没有记录下他们两手交叠的情景。照片上的他们看起来只是一起吃了顿饭,讲了几句话。又或者是他们俩谁的经纪人已经买断了拍照者,让他不要把那张引爆网络的照片曝光。哈里掂量着那该是一串多长的数字。
当哈里晨跑回来时,路易已经离开了酒店。他检查了一下手机。
去下一站了,早餐在你的床上。好多爱。
L。
就是这样。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用上床代替交流,用距离填满空洞。因为如果没人是占理的一方,那就不要理论。越来越多的沉默,越来越粗暴的动作。一种发泄的方式。
哈里把牛皮纸袋装着的早餐甩到地上。当他们还是团队活动时期,人人都恨演出完的大巴,在鼓膜被乐声和尖叫震得发疼中走向黑暗中安静等待着他们的大巴。那该死的帘子后面睡觉的地方甚至伸不直腿。但毫无疑问他们需要它。
他曾以为路易是他永远可以回去的地方。几年间构成这句话的条件变了又变,而它却神奇般地一直成立。但哈里知道一切都可以被证伪。
哈里抓起手机,快速地敲下一行字。
不要明年冬天了。下个月怎么样?
“还有十分钟就要过探视时间了,我们必须请您抓紧时间,先生。”她忙着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根本顾不上抬眼瞧他。
“好的。”哈里说。去他妈的探视时间,他想。
往里走然后右拐,左手边612室。右拐612室。612。哈里默念着前台护士给他的指示。一扇扇紧闭着的米色房门在他的视线边缘闪过。他想砸烂每一扇,冲进去,对里面的无辜的可怜人大吼大叫。他没法不注意到自己的腿在发抖。
“哈里?”
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病房外的座椅上直起腰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儿?”利亚姆问。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是他的丈夫。”哈里粗声粗气地说。
“他已经睡了。”
“那正好,因为我也没打算进去。”他看向利亚姆眉头紧蹙下的双眼。“他没让你们通知我,对不对?他特地强调了不要告诉我,对吗?”
利亚姆缓慢地点了点头。
“真不幸,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什么都知道了。我是他丈夫。”哈里重复了一遍,跌坐在椅子上。“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么快。”他喃喃道。“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
“洛蒂和其他家人每天下午来,奈尔和泽恩也来过了,昨天。”利亚姆说。“他不想别人晚上留在这里。我刚抽出时间,所以……”
其他家人。哈里嗤笑一声。“好。”他猛地站起来,“我改变主意了。”说着他扭开门把,走了进去。
病房里灯已经关了,只剩监测器的几点小灯在漆黑中兀自闪烁着。空气中弥漫机械,药,和消毒水混在一起的气味,令哈里生厌。这里闻起来完全不像路易的家,路易的味道。
一阵床褥和枕头的摩挲声。哈里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他隐约看见路易坐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没睡着。”哈里说。
“你把我吵醒了。”
“你听起来一点不像刚醒。”
“为什么你不开灯?”
“不想让你发现我在哭。我是个坚强的人。”
路易的眼睛在暗中闪闪发亮。哈里知道他在微笑。
“哦,省省吧。快过来,坐到我身边。”
“护士会把我轰走的,马上要过探视时间了。”
“去他妈的探视时间。”路易说,“他们没资格让你滚蛋,因为你也病了。你爱我到死。”
哈里咯咯笑了两声,走到他身边坐下。“不治之症。”他捏了捏路易的手,它们还是和记忆里一样小。
“我能亲你吗?”哈里问。
“当然,我又没罩着什么傻兮兮的呼吸机。”
哈里向前倾去,即使在黑暗中他还是能轻易找到路易的嘴唇。他给了他们一个轻捷而短暂的吻,就像十五年前他们第一次做这事一样。
他们分开后,路易说,“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来真的,路?”哈里叹口气,“你真的相信能骗过我?欢迎来到21世纪。”
“我以为你不上网。”
“不错的尝试。”
“说真的,告诉我什么时候。我想知道。”
哈里故作回忆。“半年前。”
“哈,这就是你决定把登记结婚的日期提前的原因。”
“不。是因为我意识到你根本没打算和我结婚。”
路易没有说话。
“别编了,你知道我不会信的。”哈里小声说。
“我从没想过你会答应。”路易吸了吸鼻子。
“错了,错得离谱。”哈里把他轻轻揽进怀里,鼻尖蹭着路易柔软的头发。“你和我一样非常清楚我不会拒绝。拒绝的人是你。”
“闭嘴,我恨你。”
“知道了,我也爱你。”
一阵细小的震颤从路易身上传来。哈里慌忙地以为他哭了,然后发现他是在笑。于是他也笑起来。直到护士进来催促哈里离开时他们还在笑的浑身颤抖,在她抱怨他压歪了插在路易身上的一条管子时依然在笑。
伦敦此刻的冬季和上一个夏天一样温暖得反常。
哈里明白得并不晚,路易从来不是难猜的类型。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里,他难以接受。但世事如此,接受与否其实没什么区别。
他想知道路易当时是怎么想的。他怎么能在发出请求后又给出一个他十分确定到达不了的日期。起初哈里觉得这是路易报复他的众多方式中的一种,又或许他真的如他所说,没想到他会应允。然后他又列出了其他可能性,不论哪一条都足够把他从里到外撕裂。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这个季节的伦敦街头十个人里有八个都穿着黑色外套,行色匆匆,像某幅名画里一枝枝模糊而仓促的树干。没有人会过于显眼,哈里庆幸这一点。他现在很难去在意相机的出没,也很难去在意任何人的想法。他本能地屏蔽大多数东西,好让潮水般无边际的痛苦涌上来的次数减少一些,好让每个晚上睡眠将他吞噬地快一点。这样他就不会一阖上眼,耳边只响起路易说的那句“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路边几个孩子突然爆发出欣喜的尖叫,向天空挥舞着手臂。下雪了,哈里这才发现。那纯洁的晶体打着旋儿飘落下来,一转眼就消融在地上,却悄无声息地织起一层薄薄的银白色的地毯。
变冷了,雪也下的更大了,它们纷纷扬扬地洒在他的头发上,围巾上,睫毛上。哈里仰起头,循着它们来的方向。于是有几片落在他的唇上,带来一缕寒意。雪在亲吻他。哈里止不住地为这个想法微笑起来。
他闭上眼,沉醉在雪花带来的温柔的触碰之中。只是当他想热切地回应时,它们已经融化,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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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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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有什么的。”羽生结弦这样说。
这是个非常风和日丽的下午,天气晴好山川秀美,他的保姆车停在河岸旁边,助理小心翼翼调整好车的角度,让从旁边乔木上垂下来的一串串的黄花刚好在车门前面轻轻摇晃。
“说实话,这实在是我最不在乎的部分了,”羽生结弦坐在花树下叹了口气,“比起谈论我小学是不是被姐姐欺凌养成了阴暗的性格,初中有没有青春期萌动不负责任让同学怀孕,高中就利用自己的美貌跟已婚女老师搞不伦,大学期间结党营私对上逢迎对下刻薄、取得交流机会的方式也不合规章,进入事务所之后则利用手段让如日中天的大前辈为我让路、知名戏骨也屈尊给我做经纪人,一路打压后辈以维持自己的地位……我觉得放任八卦杂志讨论一下我的绯闻问题真没什么的,不是吗,‘知名戏骨’?”
“知名戏骨”织田信成靠在车身上,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羽生结弦坐在花树下半睁着眼睛的样子非常养眼,足够谋杀半个国家的菲林以及五百万颗芳心,但作为经纪人的织田信成早就看吐了,甚至非常想吐槽。
羽生结弦确乎是个非常出众的美人,这种美并不局限于外表:他的五官很秀丽,身姿修长挺拔,更兼是名门大学毕业又练过几年古典舞,气质亦是格外超群,这种人进入演艺界仿佛生来就应该在这里一样理所当然,出道不久就开始一路爆红,也使得海内外的少女都为他疯狂。
不过少女们应该不知道这孩子性格这么恶劣,织田信成想。比起周刊杂志在报道中恶劣的揣测、阴暗的捕风捉影,羽生结弦成长的路甚至可以说有点简单:平平淡淡的小学初中高中念完,平平淡淡的读着私塾考进早大,平平淡淡的做完了交流项目,平平淡淡的在大四那一年的话剧部被发掘。虽说周刊杂志似乎觉得如他这样的男生必定一路桃色不断,不过比起八卦记者们妙笔生花成如此“多姿多彩”的感情生活,羽生结弦事实上也只有“初二那年被交往了两个星期的巳樱子酱甩掉,第二天哭着不愿意去学校被家长打了一顿”而已。
这当然不能让周刊志知道,羽生结弦在仅有的自白之后这样亲切地叮嘱(或者说笑眯眯地威胁)过织田信成,“否则他们会说我受到打击太大从此不爱大和抚子只爱日之丸男儿,而你一定是我男朋友名单的第一位。”
“总之事务所还是打算出面给你控制一下目前的舆论。”织田信成不管这尊大佛很是无所谓的架势,心一横说道,“太多了……A社的白河佳代,就是上次《Challenge!!!》里演你老婆的童年时候的妈妈的——我知道你们都没同框过你甚至不记得有这么个人——A社专门买了《周刊女性》的稿,说你们在片场一面之缘然后迅速交换了line现在结婚为目的交往中;”
“然后,W社的春日部篠子,(羽生结弦冷笑了一声:你居然还提她?)好吧,我知道喝多了把你的地址给她经纪人是我的不对,可是我当时真的是被那个大哥灌到丧失意识了,也给你谢罪过了吧?她那次去你的公寓虽然你没有让她进去,但是她找了狗仔拍了自己上楼的画面,尤其你当时把窗帘拉严了在玩《战神3》从外面看来一团漆黑,现在风言风语讲你们共度春宵都不止,简直是要马上签结婚届了;”
“比较冤的是刚从偶像团体毕业要solo出道的小林沙良,人家不巧和你一班飞机飞纽约被拍到了,就说成纽约共筑爱巢——说实话你那么多海外通告,同机过的艺人有一个算一个的话结婚对象可以从这排到西太平洋,可是谁让你俩被拍到了呢——现在她的粉丝都喊着要脱粉转推,团队拼命发声明也没用,倒是有不少你的粉丝觉得你俩在一起挺般配的,还给你们建了个cp站……”
羽生结弦点了点头,“我也是小林沙良的推。果然她才是最可爱的啊,THGirls里面。”
“喂,你在听吗?”织田信成气结,“那我去找伊藤绿前辈要小林小姐的邮件地址给你?毕竟THG是她现在运营的团。”
“免了免了,我是偏爱和idol保持距离的那种粉丝。”羽生结弦大笑,“信成不要生气!我同意啦,就让事务所去弄吧。”
羽生结弦笑眯眯的,把手指放在胸口前,做了个他在电影《晴明》中经典的手势,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女孩为此心跳停拍:“总之我一向把隐私保持得很好,不是吗?”
金博洋被戈米沙cue来看拍摄是昨天下午的事儿。他凌晨刚和上部电影的制片人喝完酒,在饭店门口等车的时候中年人满面红光——红来自酒精的作用,而光则来自这个热钱涌动圈子里来来回回应酬高脂肪食物催生的脑满肠肥——地搂着他,大笑着狂拍他肩膀:“天哥了不得了不得,我们时装片第一杆笔了,怎么能把您老买断啊?我的财神爷!”
“柳总可别把我买断吧,把我买断了,我怕是要为你写到死。”金博洋半真半假的推辞,“你们给了我剧本经纪多少钱?他也催得太狠了,就差扎个帐篷住我家了!”
柳老板又是一阵狂笑,胖大的身子一阵抖动,夏天大家也就是一件T恤,肥肉震颤着贴皮贴肉的传导过来让人直犯恶心。金博洋已经被中年男人喝完酒之后的体味烟味呛到不行,向着没人的地方翻了个白眼。然而柳老板看起来仍然兴味很足,打算去再续上一场:“小金,家里管的严不严?”
“啊?我没成家。”金博洋回答道。
“那不就更省事了!”柳老板一拍手,“哥带你看看咱下部片的演员?”
大半夜,有什么演员可看,无非是某些有科班学校的姑娘兼职的场子笙歌彻夜到了这个点儿。金博洋打了个哈哈:“我今儿就算了吧,喝太多,我感觉我弄不来了,阿哈哈哈。”
柳老板又似乎不死心,被他死活搪塞过去。这会儿叫的车也到了,柳老板也只能一个人上了车,道别走人。
“妈的不识抬举,假清高。”车还没开出多远,柳老板摇下车窗啐了一口。金博洋隐约听见他骂自己,笑着摇了摇头。夏夜的风吹得正好,大半个城市在这样的晚上理所当然地沉沉入睡,剩下一少半未眠的人在家中在路上在办公室怀揣各自的心事,这种暧昧不明的划界让这个以文化产品著称的城市显得比白天更加沉重了一点。
但今晚金博洋不是那个在街头买醉的失意人,一部剧的剧本钱打进账户里很足够他接下来几年不必为房贷发愁,他在微凉的风里伸了个懒腰,“哟西!今晚找奎爷*玩儿去咯!”
不过老天爷怎么能随人愿呢。在出租车上,他接到了戈米沙的国际电话。
“天总!睡了吗?”电话那头,这位崭露头角的青年导演的声音翻越燕山山脉传了过来。
金博洋调侃道:“米沙你知道吗,明朝修长城就是为了拦着你们这帮蛮夷不要骚扰我们中华儿女的,识相点快把电话挂了。”
“别呀别呀我的大编剧,我可也是半个中华儿女嘛——小半个,”戈米沙笑嘻嘻的,“我可有大事儿通知您老。”
金博洋忍不住哆嗦一下,“每次你这么和我说我都觉得有大事。我跟你说我很佛的,随便你们怎么改我的本子,按合同给剧本款就行。再强调一遍,落子无悔,不包售后!”
“不是不是,我这是来请你旅游的。这个片子我们主打人文主义提倡尊重每位主创,在蒙古也开了个会呢都觉得让你在现场看我们拍比较好,回头我们也好找媒体出篇稿,就说‘《图兰朵之诗》尊重编剧著作权  名笔金博洋现场督导戈米沙压力大吗?’,天总您看怎么样?”
“我靠,我能不去吗?”金博洋无奈的抻了抻胳膊,好像这就能打到蒙古高原上的戈米沙似的,但想到这部剧本打钱那么痛快还是忍了,“去几天啊?”
“你就过来吧,都给你弄好了,机票明天……啊不,中国现在过了零点,今天下午的,你回家睡一觉起来就奔机场吧。”
金博洋听得有点晕:“不对你等会儿,我tm没有签证啊,怎么去?”
“放心吧,你护照盖得那么满,申请哪里的签证都容易。早就让李唐续给你办好了,哦对行李他说也给你打包完了,他中午打电话叫你起床出发。”
金博洋把手机拎到面前盯了半天,慎重思考了一阵要不要现在就把手机扔到高架桥底下假装自己喝断片了。戈米沙在听头那边有点夸张的“喂喂?天总”的呼唤,金博洋最后还是良心发现唉声叹气地答应了。“好吧,明天下午见。”
司机开车把金博洋从乌兰巴托机场载到驻地小城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后半程进入国家公园,道路情况并不能说好,司机不懂汉语和英语只是闷了头把油门猛踩。深夜的车灯像舞台上的追光,两道仿佛实体化的光柱把浩瀚原野照得唰亮,然而金博洋根本升腾不出来一点点“星夜里疾驰”的浪漫主义情怀,只感觉脑仁儿都快被晃成了蒙古奶豆腐;车刚一停稳他就跌跌撞撞从车里滑下来,对着墙根大吐特吐,连骂米沙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金博洋起的很早,跟戈米沙一趟车先去片场。昨晚是一场夜戏,阿吉牙尼惕公主*在生着高高荒草的旷野中来来去去地奔跑直到太阳几乎要升起,米沙活灵活现地描述道:“我喊‘完美’的时候卡辛尼娅直接趴倒在草丛里。她恨死我了,她说她的腿都跑浮肿了以至于不能把靴子脱下来。没办法,这就是我工作的方式,我觉得她应该早就有所准备,不是吗?”
“所以你睡了几个小时?”
“3个。非常足够,比如我现在去片场看一下他们的情况,然后我打算去车里再睡一会儿,昨天晚上卡辛尼娅跑的时候我们已经把今天白天的分镜说明白了,上午先让助理导演来,”米沙一边开车一边侃侃而谈,“哦对,我有个秘密还没告诉你。你知道这部片子的男主是谁吗?我们保密到现在都没让媒体进组。”
金博洋很是鄙夷:“早知道了。羽生么不是?一边瞒着编剧选角一边自称人文主义,嗨呀。”
“不是,谁告诉你的?”戈米沙突然急了,一脚把车停到路边,“谁告诉你的,现在网上是不是都有了?我这儿信号也不怎么好,快告诉我。”
“拜托,你在国内天天抓着我改本子的时候就和我说了啊……当时一口一个找了羽生让我感性点儿,不差钱群演可以再加点儿,你大脑抽风了吧。”
戈米沙长出了一口气,“好吧,我还以为是漏收了他的手机,他自己和你说的。”
“他确实没手机,”金博洋耸了耸肩膀,“但是他经纪人有。”
“算了,是我不该问。”戈米沙重新发动了车子,夏天的阳光从原野尽头的山峦处肆无忌惮得延伸开来,草原上的晨雾在土路两旁退却,在这种没有参照物的路途上人很容易失去距离感和时间观念,金博洋朦朦胧胧地又想要睡。
梦里,遥远的安大略湖畔的春天。那个城市没有桃花,但公园里枝头绯云一样的,是每年冬雪尽消之后桃色花朵开放。
金博洋在车子又一个剧烈摇晃里醒来,咂咂嘴仿佛还有梦中加拿大紫荆的甜香。出现在眼前的是山阴面建设起来的片场——那是经过精心还原的窝阔台汗国首府也迷里城一隅。考虑到国家公园的生态问题,米沙他们只垒起了一截子高台和围栏,王帐和寺庙的戏都留着回中国影视城拍。
戈米沙叹息道:“你真是不知道我搭这么个破景花了多大力气。从中国招工人呢,嫌远,不愿意;本地工人呢,不是喝酒赌钱,就是干了两天跑了……后来又是加钱找关系才弄了俄罗斯的中国施工队来,我他妈惨啊,为什么不在内蒙拍?多花了多少功夫。”
金博洋拍了拍他的手肘表示安慰,“我懂你……集团的项目嘛,身不由己身不由己。”
米沙顺杆就爬,连哭带嚎的把头往金博洋肩膀上一支,“天总,外景苦啊,一个周才能去城里洗一次澡啊,洗一次澡两美金我们都快破产了啊……”
“上一边儿去,少跟我哭穷,不找卡辛尼娅演女一号能省多少钱你自己清楚,”金博洋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开,“尾款照合同的来,不然本‘名笔’可要写黑稿了。”
金博洋从车上跳下来。助理导演梅德韦杰娃来得很早,正在安排群演换衣服化妆。这个甜美的女孩儿金博洋是认识的,但不是很熟,她向他露出一个笑容,金博洋挠挠头说了声morning,留意到她把头发紧紧地在盘在头顶上。他马上想起米沙嚎“一个星期才能洗一次澡”,这个女孩子大概是因为头发没洗才把头发扎了起来,想笑又不太好意思笑。
车上打打闹闹,下了车的米沙还是这个片场仅有的大独裁者,“热尼亚,去叫织田信成起床,然后让他叫羽生起床。”
梅德韦杰娃答应一声跑走了,她小腿细得极其夸张,穿着双大头登山鞋,发尾一颠一颠奔走的样子像一匹活泼的小马。“他们昨天在片场住的?”金博洋问。
戈米沙点点头,“日本人讲究,自己带了两辆车过来。昨天拍到深夜,他们团队干脆就没回去,羽生自己睡一辆,织田信成和助理睡一辆。”
“自费的?有钱真好。”金博洋叹息,戈米沙促狭地盯着他的镶钻腕表,“这话从你嘴里听起来可挺够不真实的。”
金博洋把袖子撸下去盖住手表,“偶尔、偶尔,我也是贷了20年的人。先说好,我来这儿就是混的,打死不给你们现场改本子了,要找跟组编剧我把李唐续给你们。我哪天能回去?”
“我知道之前跟组把你跟伤了,不过这个本子咱们都磨透了,基本就看现场情况微调就可以了,没必要动用你再来大改。”戈米沙带着墨镜,气场很僵硬,“放心吧,我们有跟组编剧。”
“热尼亚?”
“还有林恩讐。”
“……靠,我多呆两天吧还是。”金博洋无奈地说,“米沙你是故意的吧?”
“你要是实在无聊的话就先回国嘛,去象山帮我看看王帐和都城搭得怎么样了,顺便帮我们写条稿子点评一下,往好了写。”米沙没脸没皮地说。
他们正飞快走过旌旗飘摆的栅栏。已经有群演妆扮好了,在朝阳下面无所事事的站着。金博洋跟过横店的组,横店群演候场的时候大多眼观鼻���观口口观心,站在那儿的样子比职业演员还专注;而这里的群演大多是群演组和导演助理们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搜刮来看热闹的牧民,就算是薪酬很可观,人家还要盘算清晨骑摩托车跑一趟值不值得,更别提敬业精神了。
米沙跟他比了一个“嘘”的口型,然后站在高台上面拍了拍手,用俄语向群演们大吼起来。
金博洋在台子底下眯缝着眼睛,架势很像导演助理,不过他也不是很在乎,怡然自乐的神游物外:这个项目怪不得找戈米沙,这人会俄语啊,老毛子……
戈米沙吼了一通,回头跟金博洋说:“先等男主就位再开拍,你去化妆棚躲会儿太阳吧,今天没你什么事情,随便转。”
老毛子跳下高台去找负责群演的演员导演发脾气去了。虽然才刚是清晨,片场已经进入工作模式,场工扛着东西跑来跑去,脸颊上带着被高原紫外线直晒过的印记。金博洋在这片忙碌的氛围中分外格格不入,就跟慢吞吞的企鹅杀入了狂奔的鸵鸟群,但是看着周围人忙三火四的他反而更加怡然自乐,根本不觉得自己是正在看城门着火的池鱼。
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拍了金博洋一把,他回头看了下不认识——对方也不认得他,估计就把他当作片场工作人员,“场工这边东西搬不过来了,哥们你是哪个组的?过来帮下忙。”
金博洋并没有反驳对方的误解,反而很是跃跃欲试。他很久不跟组了,早忘了干活干到昏天黑地毫无分工女人当男人男人当牲口的痛楚,反而有些怀念当初过于充实的新鲜感。他正要跟对方走去工棚,突然被另一个人拦住了。
“这是我的助理。”来人向场工这样解释。
场工是不懂英语的,但至少认识这个人的脸,大约也明白金博洋是对方手底下的人,点点头走开了。金博洋哀叹了一声,“你总是出现的这么不是时候。”
“我有吗?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怎么回绝人家呢,看来我帮了倒忙,”羽生结弦笑了,刚起床的鸡窝头支楞着,毫无自媒体念念不忘的“小仙男”风范,“真的好久不见了,我……”
金博洋连忙拖着他往化妆棚里走,“有什么话到那边再说。”
羽生看起来已经跟化妆师搞得很熟。那是个同样很漂亮的俄罗斯女生,虽然比刚才见过的梅德韦杰娃年轻,但面容上的一些特质看起来更加刚毅。羽生在化妆椅上坐好,向她介绍:“阿丽娜,这是金博洋;博洋,这是阿丽娜-扎吉托娃。”
女孩子向金博洋点了点头,笑容欠缺温度,然后把羽生的头扶正,沉默地开始动工。非常俄罗斯风格。
“织田信成跟你一起来了?”金博洋坐在化妆镜前面的箱子上说。这是个挺简陋的场地,确实只是个棚子,预制板和深深打在地里的钢架粗糙地拼凑成一体,金博洋坐的那个箱子上凌乱的放着些电夹板、电吹风和发绳发夹,电线像不成熟的涂鸦搅和成一团。
羽生结弦回答:“是啊,不过再过几天他就回去了,事务所要开会。”
“对你还挺好的,这么照顾你。”
“主要是他也没什么事做。啊,博洋要不要吃个醋?信成每天都能和我在一起,之类的。”
金博洋失笑,“妈呀,这有什么可嫉妒的?我要是这么多醋要吃,我不活了。”
“那换一个,小林沙良那个事情你听说了吗?”扎吉托娃往羽生脸上狂喷爽肤水,他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最近,很多,媒体,报道。”
“听说了,”金博洋点点头,“我也喜欢小林沙良,真是她们组合里最可爱的了。”
羽生结弦笑了出来,抓着金博洋的手亲了亲:“博洋为什么怎么都不嫉妒呢?我都要难过啦,多在乎我一点吧。”
扎吉托娃终于说话了。“男孩们,我不在乎这里是不是有人打算从柜子里出来,但是我知道如果他的妆画不完米沙-戈要骂的是我;”她微笑着,冷冽的特征终于完全发挥出来,两个人都忍不住遍体发寒,“所以拜托,可以不可以配合一点我的工作?”
今天早上的戏没有卡辛尼娅,而是羽生结弦饰演的卡拉富和家臣密谋刺杀海都汗。扎基托娃和服装老师一起把羽生拾掇成了一个介于古代中国和蒙古风格之间的流亡王子,他的形象大概是整个电影里最贴近歌剧原著的一部分。金博洋站在梅德韦杰娃的椅子后面看着监视器,羽生在一群中亚人中间扬起眉毛,慷慨激扬地表达着——金博洋不需要梅德韦杰娃和录音导演扣在耳朵上的耳机,本子是他写的,一字一句深入血肉,他无声无息的跟着羽生的节奏默念台词:“恐惧的人离开吧!失魂落魄的惊鸟也会扎进灌木,茫茫草原难道还不如一丛灌木能容人��若是跟我走了的,你们是背着箭的鹿,海都取走了箭也不会留下鹿的性命。*我是离弦不折返的箭,我是蔑剌哈城的弯刀——”*
透过监视器能看见羽生在这一段表演中流汗。草原的清晨分外凉爽,汗水大概源于情感投入,金博洋放弃了监视器看了一眼片场的中心,摄像灯光和收音黑压压将羽生包围,他是落魄的王子,但他配得上最奢华的王帐,为了他屹立在草原中央。
直到现在金博洋才确切地意识到,《图兰朵之诗》的男主是羽生结弦。他终于演了我写的剧本,或者说我的剧本终于找上了他,可真的实现的时候却又好像也没什么,因为毕竟没人知道究竟有过怎样的经历——我们不是分享彼此痛苦的类型,但依然可以推己及人地用自己的生活将对方度过的日子画像——漫长的苦痛的夜晚,清醒的熬不过的白天,所有让这个圆满结果成为事实的难度系数足够把全部惊喜和梦想成真都被冲淡成一句“理所当然”。毕竟他配得上这个本子;我的笔也配得上这位影帝,金博洋想。
再几年前那曾经是非常非常大的期望,他们走在多伦多的街头,春天繁花似锦,如此适合畅谈人生告白心情。金博洋产生了一种混沌的情绪,啊,我想我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抗拒来亲眼见证dream comes true. 
因为大凡恋爱故事,写到这一步就可以停笔了。
金博洋抽身就走。羽生结弦在片场正中央,没有看见他离开了。
晚上戈米沙良心发现提前放羽生下班。说是“提前下班”也已经是八点多,被留下继续和海都汗拍夜戏的卡辛尼娅做了一个想死的表情,米沙亲切地抱了她一下,“亲爱的,你永远是我最爱的缪斯,多陪伴我吧。”
林恩讐一天都陪着金博洋跑前跑后,看他也打算走了,马上就要去给他找个司机。金博洋制止了,“没事,我开了五六年了,在北京也有车。”
他默默在旁边站了一会儿,林恩讐不知道他在干嘛,也只好陪着等。她是新进到米沙的团队里的小跟组编剧,不过很是有点眼力价儿,嘴巴也甜,适时还会卖萌喊两句欧巴,估计是米沙让她多捧捧金老师顺带取经。
羽生换完衣服卸了妆出来,向金博洋一点头:“走吧。”
“羽生老师不等经纪人?” 林恩讐问。
“啊,我和博……金老师是大学同学,正好今晚还可以一起聊聊剧本。你和织田先生说一声,就说我先回去了。”
羽生没说实话,大抵是因为驻组工作人员往往来回流窜,一个片场民工之间口口相传的桃色消息进入网络最终闹得沸反盈天无法收场说不清有多容易。韩国小女孩新入行,轻而易举地相信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有点羡慕——不知道这种羡慕指向的是那一边,也许两者都有。上车之后金博洋才白了他一眼,“大学同学?”
“那你要我怎么讲,”羽生在副驾驶拉紧安全带,“男朋友?”
“不,我只是觉得你们这种交换项目的学生根本就不算我们学校的。”金博洋一边调整着座椅和后视镜,猛然意识到在大草原上根本没必要担心后方来车,自顾自地笑了。
“你买车了,都没和我说。”羽生忽然开始假装委屈,“连那个小编剧都知道的比我早。”
“我给你传简讯啦,但是你手机被戈米沙没收了不是么?去打他去,我顺便给你录个视频,说戏霸片场殴打导演。”金博洋最后检查了一遍卫星定位,“OK,出发咯!”
天静如水。浩瀚草原上只有他们一辆车在疾驰,曾经有段子说蒙古司机在开车的时候睡着了,一个盹儿醒来脚仍然踏在油门上,车子在原野上不知道无人控制地开了多久,这里空旷孤寂大抵如此。越野车如同划过深潭的小舟,而他们两个人就在这一叶扁舟上相依为命。金博洋突然叹息:“好像就现在,我才觉得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指的不止是那些五花八门的新闻对羽生的消费,也包括无数疯狂的粉丝、被定义的附加价值、以及无处不在的观察者的眼睛。巨星“Yuzuru Hanyu”被资本塑造成和“羽生结弦”本人似是而非的形状,折射着世间相的光怪陆离,在舆论的浪潮中颠簸来回。
这不是个问句,所以也不需要回答。羽生把手放在金博洋控制档位的手上:“我好久没有坐过博洋的车了。”
羽生在加拿大短暂的那一年交换生涯就是和金博洋合租的,他看了FB page上的roommate wanted,然后选定了金博洋发出来的广告。金博洋开着车去接新室友,热情地表示既然是校友以后可以多多蹭车——英文能力是羽生结弦在那一年获得的第二大收获。第一大收获现在正在他身边沉默地开着车。
明明在片场人山人海里还能忙里偷闲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微笑一下,但在金博洋的那一句话之后,两个人之间好像就陷入了一种过于凝滞的气氛。
羽生被金博洋手腕上的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翻开对方衣袖一看,银灿灿实在是一块够得上奢侈的手表,于是为了活跃气氛地调笑道:“博洋现在车也买了,房子也买了,表都这么贵。真是养不起你了。”
“你是比我多双手还是多张嘴?我不用你养。”金博洋也努力地想把情绪调整过来,“不过前几年你帮我还的房贷我就不还了。”
他们谈论了一点轻松的话题,比如糟糕透顶的午饭。在这种地方属实没什么吃的,取景的国家公园远离城市,从最近的大城市开车过来要五到七个小时,采购一个星期只有两回,在旷野上埋锅造饭也指望不了什么水平。午饭的构成主要是肉和洋葱,一点西兰花干巴巴的缩在水煮土豆旁边,演员里只有羽生和卡辛尼娅有米饭可以吃,也是来自泰国的长粒米。
“米沙说伙食差主要是为了安全考虑,他担心引来戈壁熊。”羽生替导演开脱。
金博洋冷笑:“屁,戈壁熊都快灭绝了,老毛子跟谁俩扯淡呢。”
“天天,后面那半句我听不懂。”
“没关系,我只是在talking rubbish(讲垃圾话)。”
“不过他真的找了猎人帮忙巡场子,带着枪来的。猎户搭的棚子就在片场最东边。”
“……真行。”金博洋啧啧称奇。
羽生看着金博洋,他的眼睛确实配得上一部戈米沙强迫着金博洋改到吐的“感性”剧本,“我终于演到你的作品啦。算不算我们当年的梦想实现?你在这里,看着我演戏。”
“我早就看过你演戏了,多伦多戏剧节的时候你代表学校上场,还有你在早大被星探发掘的那一场话剧。”金博洋回答,“我觉得你非常优秀,非常闪耀,嗯,配得上我的剧本。”
“该说是博洋的剧本终于能够找上我了吧,”羽生结弦毫不客气地吐槽回去,“之前是谁因为做了一次跟组编剧被统筹导演为难得死去活来,回家之后考虑了一个月改行?”
他们相视而笑,方才一度紧张的气氛冲淡了些。金博洋拍了羽生手一巴掌,“您红得快,可是你红得再快也是我看上的人好吧。我一眼就知道你的才能,比你们事务所的人知道得都早,我只会喜欢最好的。”
“我知道博洋一直以来都很辛苦。”羽生慢慢地说,“我没想到你连这里都会过来,太偏远了,说实话日本的媒体都不一定愿意来。”
“我也说实话,这是份工作,米沙让我过来协调下剧本。”金博洋回应,“不过我可是你的头号粉丝,为了你来到哪里都再正常不过了。”
羽生忍不住低笑:“别提粉丝了,还记得小林沙良吧?那次绯闻就是因为我们都是头等舱飞纽约,流出去的图是我粉丝拍的。还好粉丝们不会追到这里来。”
“呃,他们不知道其实在纽约等着你的是我。”
“所以我觉得博洋很辛苦。”羽生低声道,“去了那么多地方见我……”
他们会面的地点往往不在日本本岛。虽然到现在羽生还没冒出“同性疑云”,但八卦记者的眼光太毒辣,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就被抓包。所以金博洋主动要求不要在日本见面,与之相对应地,在羽生刚红起来的那几年,每接下一个海外摄影的时尚资源都会掏空刚入行的金博洋捉襟见肘的可支配流动资金,换取一张飞赴当地的机票,支付漫长的飞行时间让他们之间的熟悉感再度苏醒。
金博洋吸了一口气,“是我心甘情愿的。”
茫茫的草原上突然出现了银亮亮的光芒,那是月亮突破了东方低矮的群山。金博洋把车停下,催促羽生下车。“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看过月亮了。”
随着羽生知名度逐步提升,他们连海外的见面都变得不能任性而为。一次在泰国夜市闲逛的时候,金博洋去买一份烤香蕉,回来的时候羽生已经被一群修学旅行的日本女高中生团团围住,鬼知道她们从哪里冒出来的。金博洋在三个摊位之外的地方站了十几分钟才等到她们一一要过合照离开,香蕉已经不那么温热。
天幕低垂,月亮升起在远山顶。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毫无参照物,这让明亮的满月在深沉的夜幕中显得非常巨大,过于夸张地直冲人眼帘。楼宇间的月被钢筋混凝土挟制,几乎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绽��光芒;而旷野上的风长长短短地吹过来,在这片无人染指的寒冷原野上,圆月是漆黑夜空的唯一主宰。它是如此野性,震撼,美丽。
值得用一万首歌谣去歌颂。
羽生牵着金博洋的手在草地上走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良久,羽生说:“我时常觉得我们每次见面的时候,都要把所有情侣会做的事情压缩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都做一遍。”
金博洋沉默了一阵,说:“我只有每次见到你的时候,才能感受到我们之间的时间又开始恢复流动。我意识到你的改变,然后我对我错过所有你的生命感到愧疚。”
在金博洋没有参与到的时间里,羽生结弦已经快要登上国际级的高度。他不再是那个在他副驾驶上荒腔走板唱着歌的快乐交换学生,不再是那个打游戏到后半夜中午爬起来饿着肚子去上课的小年轻,几乎也不再是那个在冬雪里流着泪告白和发誓的他的爱人。
“就好像在多伦多的那一年里,我们已经将所有的未来都透支了一样。” 
“你没有离开过我的生命……你知道这不是所有的未来。”羽生亲吻他的额角。
月亮是那么美丽,照亮眼前人。金博洋陷入短暂的恍惚,当月光过于明亮,群星都会自惭形秽地盖住自己的光芒。唤醒了晦暗的长暮,这个人是星星,是月亮,是夜空中让人心碎又让人爱恋的风景——是他那么,那么爱的人。
金博洋握紧了羽生的手,淡淡地说:“我这次来的时候,有想过要不要和你分手。”
他没有看羽生的脸,眼光落在对方的锁骨上,似乎第一次见一样地不肯偏移视线。
羽生在他头顶轻声回答:“我知道。”
金博洋终于抬起头来凝视着羽生的眼睛,内心情绪鼓动,它们推动着他张口,却又轰鸣着让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金博洋说:“但是有这一晚的月亮……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坚持十年。”
 是月亮,也许是月亮作为点缀的更多的东西。羽生在他的目光中终于笑了:“这几个晚上都是月圆。我们每晚都来看好吗?”
有一瞬间金博洋想说“后面的不算满月不作数”,但晴朗的月光下,他看清羽生的笑眼里有泪光。愧疚,更多是数不清的回忆和不能断绝的爱意涌上金博洋的心口,拥抱是情不自禁地发生的,他和对方紧紧相拥,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声“好。”
时光像有一瞬间停滞。如此星辰如此夜,如此在月光下的草原里相拥过的情侣从这山川被开辟以来有过无数,而他们也确乎是这无数爱人中间非常平凡的一对。大约当真有这么一刻,羽生不是粉丝们的宠儿、媒体的冤家、广告商的至宝、票房的良药,金博洋也不是那个为房贷车贷发愁被剧本经纪催到掉头发的编剧,他是阿吉牙尼惕,那个名字寓意着“光耀之月”的公主,而他是古拉富,那个刺杀海都汗未遂却迎娶了公主的落魄王子,他们在中亚的窝阔台汗国命运般地相遇然后义无反顾地坠入爱河,直到国家崩乱山河不在,也永远、永远没有分开。
请快一点啊,让我看见未来到来的那一天。
“啊天天,我好像没有带酒店的门卡。落在保姆车上了。”羽生抱着他的时候,突然这样说。
浪漫和伤感,氤氲着的情绪,如同风卷残云一扫空。金博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时为仙台人的铁面皮气结,最终化成一个四目相对的微笑。
他拉过羽生结弦亲了亲对方的眼睛,“就好像你带了门卡我就不会让你进我房间一样。傻子。”
今晩のお月様は桃色*。
第二天织田信成揉着眼睛去吃早饭的时候,正好看见羽生结弦轻轻关门走出来,于是呵欠着打了个招呼:“早。”
“不对等等我靠不对,”织田信成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职业素养让他第一时间压低了声音。“你你你你你你不是这个房间啊?!这房间里是谁你告诉我是谁??”
羽生歪了歪头,把手指支在脸颊上,一副苦恼的样子。
“不要卖萌了事,给我说清楚!”
看来这一套是行不通了,羽生结弦夸张地长叹了一口气,乖乖摊牌:“我大学同学,这部电影的编剧,博洋-金。”
“那你在人家的房间里干什么??夜光剧本??”
羽生慢吞吞地说:“就,关了灯,也不能干别的什么嘛……”
“原来你能接到这部电影还是裙带关系吗……!要是被扒出来你就完蛋了!”织田信成由怖生怒,居然还敢向着羽生挥了挥拳头。
羽生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应该不算吧,首先这部电影的选角他没给过建议,其次我们在一起已经七年了。”
“你不是说只有初二的巳樱子酱吗?!”
“嗯,只分手过那么一次。”
“好吧,一直以来没被拍到算你有能耐,我说你怎么经常在海外行程里玩儿失踪,”织田信成无力地摊摊手,“那这个被曝的话你怎么办?”
“这个不行,还是要麻烦事务所出面解决了。因为这是真正的桃色新闻。”
织田信成感觉头疼,羽生又笑了。
“确切地说是现在还不行,以后……谁知道呢?”
*奎爷:游戏《战神》系列的男主。
*阿吉牙尼惕公主:被相信是图兰朵公主的原型,成吉思汗后裔的窝阔台汗国第三位实际控制者海都汗的女儿。(靠摔跤选老公,输一次要给她100匹马,靠这个赚到10000匹马的奇女子(可能是因为太女汉子了,才在《图兰朵》中被音乐家改成了猜谜语
*失魂落魄的惊鸟……不会留下鹿的性命:《元代名臣事略》卷三「汝奚匿予负箭之麋?亟以相还,不然祸且及汝。」……「逃鸇之雀,翳荟犹能生之,吾顾不如草木耶!」写到中间就跑偏去查了好多关于窝阔台汗国和元朝的资料OTL……蒙古人的修辞还挺有趣的
*今晩のお月様は桃色:这个就不用解释了吧。日语里的“桃色”这个词我觉得真的太好听了,momoiro,听起来就柔软又魅惑
小林沙良=跳台滑雪的高梨纱罗,有人猜到了吗?私设出身日本东北地方的柚子是地元偶像组合THGirls(東北ギャルズTohoku Girls)的饭,写完了才意识到高梨纱罗是北海道不是东北地方的哈哈哈(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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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2y1s0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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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天】[年下paro]雨露均沾
*RPS,圈地自萌,不升真人
*我也不知道在哪的年操平行世界,米沙26,天23,柚20,豆20,DD20,三19,方18
*现役花滑王者天天和挑战者其他人的故事
*访谈综艺节目设定,大概是最没意思的综艺节目
*就当他们都英语666
*柚暗恋,天懵懂,其他人看戏搞事撺掇柚子吃醋
*全是假的,没有一句是真的,比赛地点都是看哪个顺眼胡诌的
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大家在星期五的晚上和我们准时相约,我是主持人Harry Kingsley。不过今天我们请到了一位特邀嘉宾主持,今晚是他的场子!(观众笑声和掌声)有请乌兹别克斯坦花滑选手戈米沙!
米沙:(送出飞吻)大家晚上好!(观众尖叫)harry本来担心我会紧张,不存在的。当年可是客串过记者采访我老铁的,不怂。(笑,看手卡)嘛,今天是花滑特辑,嘉宾自然就是现在的花滑排名第一,我老铁金博洋。
(天天上场)
米沙:我就不用介绍了吧?(众人笑)那就直接开始聊了?(看眼天天)天总你别紧张,就是唠嗑而已。(打开题板)第一个问题,你的偶像?不一定要是花滑这个领域的。天总平常心,聊天而已。
天:当然是普鲁申科。滑行表演帅呆了,我就喜欢最好的。
米沙:居然是普皇啊,我还以为会是什么动漫里的英雄之类的。(台下哄笑,天总捂脸)开玩笑的,那么天总,对后辈们的看法?
天:不是吧,这才第二个题就要公开处刑了?米沙谁教你的……(笑)Nathan Chen的出现是让我很震撼的,他的跳跃天赋决不输给我,我觉得如果不是我幸运地早生了几年,第一个在国际比赛里clean掉4Lz+3T的毫无疑问是他。
米沙:哇这么肯定?
天:Nathan Chen他的跳跃真的很惊艳。闫涵一直很努力,他在滑行上从来都比我有天赋,小时候一起训练我还偷偷嫉妒他呢。(捂脸笑)小周刚升组,他还潜力无限呢我觉得我不太能直接下论断。
米沙:那tj那边?
天:Shoma的话,接续步用刃深度特别好,当然啦人也特别可爱,(拍腿笑)第一次跟我站上同一个领奖台的时候,紧张得忘了握手,跳上台子才想起来补一个,暗搓搓戳我的时候还戳到我痒痒肉,我当时可糗大发了。(全场笑)
米沙:这简直是双倍的可爱。(金博洋又一次捂脸)
天:再说到yuzuru,他是我最早关注的人,大概是我刚升组的时候吧。Jgp日本分站他的表现非常亮眼,我当时看完他的比赛视频就知道这是我未来最大的对手了。Gpf和jgpf比完之后的晚宴上他来找我请求合照,我居然不自觉就摸摸他的头跟他用英语颠三倒四地说什么“你的接续步真美,我很喜欢”。也不知道冒冒失失地吓着他没有,丢死人了。
--与此同时,只有米沙和导演组知道的后台--
三:(挑衅的眼神)Hanyu选手,博洋充分肯定了我的跳跃,请问你怎么想?
柚:(咬牙)nathan,我没什么想法啊,毕竟博洋主动肯定过我的表演,我还是博洋最早承认的对手。
豆:明明很丢人的事情被博洋前辈说成可爱……博洋前辈一点都不丢人啊那才是祖师级别的可爱。
闫:喂喂喂羽生和nathan你们在争什么啊……天总和我的相处时间你们都羡慕不来吧。
方:以后要impress天哥更多啊,要努力训练,争取在gala上和天哥一起玩。
--演播室--
米沙:(笑)我就知道天总的采访少不了夸赞yuzu的。你是真的喜欢这个后辈啊!(天插嘴:那当然)下一个问题,自己最燃的一场比赛是?
天:蒙特利尔的世锦赛。那一年自由滑最后一组的表现都无懈可击,(笑)就是冰迷们说的6boss觉醒什么的。我是最后一个上场,前面五个人的表现彻底把我点燃了,正好那个时候我身体状态恢复到最佳水平,所以clean也是意料之中的吧。
米沙:我还以为天总是因为自己那个4A燃起来的。说起来,天总短节目领先nathan和yuzu他们5分还多,本身自由滑难度配置也很高,为什么突然就尝试4A呢?不过那个4A真的好看诶,虽然我还是觉得解说和裁判们目瞪口呆的表情更有趣。
天:这个问题还真的逃不掉了啊。(捂脸)我是没有想要编排4A的,难度表上那个也还是3A。平常有练过吧,但是成功率不是很好,我一直想要的是展示出最好的自己和最好的表演,所以没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去安排的。(停顿一下似乎想起来什么)至于这个4A……其实是意外。Nathan在我之前上场,滑出了那么漂亮的clean,我被刺激到了。当时想的就很简单,“你拿出了你最好的武器说要打败我,虽然我对于自己胜不胜败不败败了的话又是败给谁很无所谓,但还是要陪你好好打一场”。做那个A的时候我脑子里其实什么都没想,那是最后一个跳跃嘛,我就想着把它做到完美。跳的时候感觉滞空时间有点长,当时在想控制一下身体免得过周摔倒,结果落冰的时候发现自己是正着的,也就没管这个去做butterfly了。下了场才知道我那个是4A。
米沙:这大概是我们第一次知道4A诞生的真相。老实说天总,我还以为会是个波澜壮阔的故事。(天:什么啊)下一个,和你关系最好的外国选手?
--后台--
三:(继续带着搞事的微笑看柚)我就说啊,让博洋燃起来的是我呢。
柚:(沉默一下)可是第二个能跳4A的是我呢,加油吧nathan先把你的4Lz成功率提高到70%?
豆:嘛,又来了,互戳痛脚。
--演播室--
天:是你啊米沙。(捂脸)这个问题问得好无语。
米沙:哦,对哦。我时不常就以为自己还是你的东北老铁呢。算了下一个吧,天总驰骋冰场多年可以说是所向披靡了。有过不自信的时候迷茫的时候吗?
天:不自信的时候真的没有,迷茫的话……刚到蟋蟀训练的时候吧。我知道我的滑行是短板,(米沙:8.7的滑行,你别闹)可是我真没想到随随便便一个小学员的滑行都比我好。不过也很快就振作起来了,更苦更累的都走过来了,还怕什么呢。至于所向披靡……没吧,javi在罗马世锦赛超过了我,短节目的世界纪录nathan也破过。(米沙:不是被你破回来了吗)说到所向披靡完全是夸张了啊,yuzu为代表的年轻选手冲劲十足呢。
米沙:nathan一直说要挑战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天:喂喂这算是什么问题啊?冠军是实力最高者的又不是我家的,谁优秀谁拿嘛。挑战者们加油啊!
--后台--
柚:(眯眼笑)怎么样nathan,博洋不理睬你的挑战哦?
三:至少我破过他的记录他会记住我,你曾经超越过他么?
涵:别怼了别怼了,天总早就因为我的滑行记住我了。
--演播室—
米沙:行行行知道了你是佛系男子。人生第二次og比完了夺冠了,感觉如何?
天:嗯……其实不是很满意。P分虽然平均上9了,但是还有一个8.7,最高分也没有突破9.5。果然我的滑行表演还是需要进一步加强的。
米沙:呃……跳跃不是都很完美吗?
天:跳跃确实都成了,但是我居然在自己最拿手的4Lz上出现了落冰瑕疵以至于GOE只有0.47。而且花滑还是一个艺术的项目啊。像Yuzu的滑行很轻盈,我就很羡慕很喜欢,自己也想做到。世锦赛加油吧,这套步法确实是我滑过的最眼花缭乱脚下拌蒜的了。
--后台—
豆:博洋前辈好严格……在别人眼里的完美他居然只说“成了”啊。
柚:破了他的记录又怎么样呢?我更擅长他不擅长的部分,他不仅会记住我,还会表扬我呢。
三内心os:糟糕,输了一局。
涵:我跟你们说,天总每次都纠结他的表演分,我见怪不怪了。等到P分全上9或者最高分突破9.5的时候,他肯定又念叨着想要平均分9.3。
方:要以天哥为榜样努力训练。
--演播室—
米沙:行吧,严格的天总永远在追求花滑的更高境界。我们都知道闫涵还没升组的时候,你总会在jgp里给他扔玩偶。为什么有一次你扔了一只给yuzu呢?就那一次,你以后也没有给yuzu扔过了,还是独宠DD一人。
天:(笑)这个啊……怪不好意思的。那个pooh是我买泡面的时候老板送的,那会儿我都给闫涵买好了定制抱枕了,正好又想起来yuzu的饭盒和纸巾盒都是pooh,觉得他可能喜欢,就顺便带到现场给扔下去了。
--后台—
三:羽生你是顺便的啊哈哈哈哈哈
柚:(震惊到说不出话)
豆:羽生别气了,博洋前辈知道你喜欢噗桑。
--演播室—
米沙:送的?买泡面会送那么大一只???想给yuzu扔玩偶就扔呗,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天:真的是送的。我一下买了十几箱,正好老板又是我的粉丝,就送了我一个大的。
米沙:是你的冰迷为什么没送蜘蛛侠和无牙仔啊?
天:方便拿的玩偶只有pooh了,蜘蛛侠和无牙仔都埋在仓库很里面,我没让老板给我找。当时那个老板还跟我道歉,然而被这样支持着,我已经很感动了。
--后台—
柚:每次米沙前辈的话给我希望,博洋的回答就让我失望。
方:hanyu别担心,人生就是这样大起大落落落落落。
涵:哇小周你学梗真快!
--演播室—
米沙:最后一个问题了,新赛季的表演滑方便透露一下吗?卧虎藏龙?小蜘蛛?
天:(捂脸小声)是tango amore。之前和普皇打了个赌,他输了就再在商演上扮一次巨婴,我输了就要再来一个赛季的tango。
米沙:可以问你们打赌的内容么?要不要回答全看你。
天:没啥不能说的,我们赌的是某场比赛给我扔的玩偶是蜘蛛侠多还是无牙仔多。最后我输了。
米沙:你们真是……俩活宝。嘛,节目最后,我们给观众包括天总都准备了惊喜。(天总:啥啊这么神秘)有请五位神秘嘉宾上场!
(柚三方闫豆上场)
天:完了完了,刚刚说的那些怕不是全被听见了。(捉起蜘蛛侠挡头)(观众:成分不明的尖叫)
米沙:每个人对天总说句话吧,这样咱们的节目就算圆满结束啦!
柚:(认真地看着天天)博洋,我想一直和你站在一起。(三方:哟哟哟)
豆:博洋前辈,下赛季gpf在名古屋,前辈要是想旅游的话我可以当导游。(得到柚子的凝视)
三:金,我会一直挑战你,直到打败你的那一天。(天天:nathan加油!)
方:我会努力训练争取得到前四名参加gala的,天哥我们还玩手指游戏吗?
-正文END-
小剧场1
社会天总是绝对不会承认他第一次看到普皇的tango就被撩到流鼻血的,他觉得这样崩人设。
然而天天从没想到过自己的总裁人设一天都没立起来过。
小剧场2
羽生结弦听完天总对他们五个的评价之后非常郁闷,因为在他陈巍周知方闫涵都只得到专业技能方面的评价的时候,宇野被前辈夸了性格可爱。
要拿小本本记上。
小剧场3
羽生有没有小本本我们不得而知,不过周知方有。
如果要给这个本子起个名字的话,可以叫《金博洋技术动作详解大全》。
小剧场4
陈巍知道金博洋是真的不在乎名次。
所以他也是真的每次面对金博洋的加油都十分挫败。
拳头打在棉花上,烦。
*好的感谢大家收看本期节目
*主持人为什么叫harry Kingsley呢?因为它中文译作哈利·金斯莱,简称哈金,也就是哈牛×金
*在OOC的深渊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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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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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意外 3
菲利克斯频繁的高潮使得这场性爱时不时就得中断一小会儿,而这种中断对仅依靠后穴被抽插的布拉金斯基而言明显不利于他积累快感。菲利克斯忘记那是在自己的第几次高潮后,总之当他又一次从晕乎乎的高潮中清醒后,他望着比起性兴奋更像是由于做了长时间的起蹲运动而喘个不停的布拉金斯基疑惑地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呃……”他本想问为什么先前他揉搓着布拉金斯基胸乳的手滑向布拉金斯基的阴茎时会被布拉金斯基制止,而布拉金斯基又为何直到现在都不撸动自己的阴茎,可当他说出问句中前几个单词时,才发觉第一,布拉金斯基不这样做的原因没准儿和布拉金斯基的奇怪癖好或过去的受虐史导致的创伤——他希望最好别是创伤——有关,第二,这个问题问出口后一定会让他们两人、或至少他感到无比尴尬。
“……怎么了?”布拉金斯基偏着头问,见菲利克斯已从失神的高潮中恢复到能清楚的提问的程度,他便又辛劳的以那个既不雅观也不怎么方便的姿势开始上下吞吐菲利克斯的阴茎。
菲利克斯留意到布拉金斯基小腿和大腿的肌肉紧绷着发颤,想来对进入现代后大部分时间都被拘在办公室里做文书工作且酗酒的布拉金斯基而言,连续做一个多小时的、非标准动作的起蹲运动不是件容易事,于是菲利克斯把自己的好奇往后挪,不怎么情愿地说:“我们应该换一个姿势,或者休息一会儿?”
“谢谢,不过现在这种姿势最方便。”布拉金斯基说,菲利克斯认为布拉金斯基省略了“使你获得高潮”这个尾语,他的双眼扫过布拉金斯基的膝盖和大腿——其上最近一次被高潮时的他掐出的指印已经在意识体的愈合能力下消失了——落在布拉金斯基那根终于泛起股湿意的阴茎上,他抬眼同布拉金斯基对视,“那么至少让我也帮帮你,”他示意性瞥了眼布拉金斯基的阴茎,“我还没卑鄙到准备独自享受完这整场性爱。”
布拉金斯基微睁大双眼,他下意识停下起伏的动作愣愣瞅着菲利克斯,几分大约和羞耻有关的、挠得菲利克斯心口发痒的神情一点点从呆愣中破土而出,他呐呐说:“……那样我会没力气的。”他顿了顿,声音放大了些,“你不必担心我,等你的潮热高峰期过了后我能自己解决我的生理反应。”
菲利克斯干咳一声,“我想我已经度过最受本能控制的那一时段了,”他说着,因害怕布拉金斯基就此停止并抛下他躲回小房间而赶忙补充说:“我的意思是,尽管omega本能仍掌控着我的身体——”不知怎的,菲利克斯觉得自己说这话的语气和那些强奸犯alpha用本能当作推卸罪责的借口时的语气一样,这让他又干咳了一声,“——但我多少找回了些理智,不再那么迫切的需要连续不断的高潮,我们可以换一个方便我们俩都获得快感的体位,例如你面对我侧躺?”
布拉金斯基面露怀疑,似乎不认为这种体位利于他们同时获得快感,不过他仍点点头说:“如果你想换体位的话。”
菲利克斯说自己找回些理智并不是欺骗布拉金斯基的谎言,之前看见布拉金斯基、或具体来说是看见这个和自己一同被风雪困在木屋里的alpha时,他满脑子只有“他到底什么时候插入我”以及“我到底什么时候能插入他”这两个念头,可在唤醒一部分理智的现在,布拉金斯基,这个和他相互敌视了数个世纪、曾被他短暂征服过又数次征服乃至于摧毁他的国家的意识体听从他的指令躺下并张开双腿的事实给予了他一种有别于发情而引起的性兴奋。菲利克斯情不自禁地注视着抬起右腿的布拉金斯基展露出的、被他完全操开了的红肿穴口以及不断从穴口淌出的白色精液,直到布拉金斯基不自在的略合拢退朝他投来疑惑他为什么停在原处的眼神他才猛然回过神来,他没能按捺下自己的欲望,并拢食指和中指捅入布拉金斯基的肠道内抠挖着摩擦布拉金斯基的前列腺数下后才又一次插入自己的阴茎。
也许是这个体位能轻易蹭过布拉金斯基前列腺的缘故,也许是这场已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的性爱终于使布拉金斯基体内积累下足以让他变得敏感和兴奋的快感,他被这下挺入操得仰头倒在枕头上自鼻腔里发出声哼叫。这道哼叫鼓舞了菲利克斯,使他撤出一点后沿着相同的轨道再次并接连不断的重重插进布拉金斯基肠内,他的肢体内仍塞满了无数次高潮后累积下的酸软无力,但半躺在被褥上半趴在布拉金斯基的身上令他能扶住布拉金斯基的右肩和臂膀以借力挺胯,而他俩腰胯紧贴在一起的姿势也让他的腹部能就着抽插的节奏把布拉金斯基的阴茎压在两人腹间摩擦,他小心的避开布拉金斯基的脖颈,唇、舌还有牙齿落在布拉金斯基的肩膀和上胸部,吮吸和舔咬所留下的红痕在意识体的愈合能力下尚未来得及变成暗沉的棕红色就已经消失不见。
新的体位带来的变化不仅爱抚与舔吻的增加,自布拉金斯基打开小房间的门后,洋��菊味的信息素就逐渐变得明显起来,当布拉金斯基骑坐在菲利克斯身上时,那股浅淡的洋甘菊香味如地衣般覆盖在菲利克斯体表向远处攀爬蔓延,而现在,每当菲利克斯蹭着布拉金斯基的前列腺用力朝更深处顶,布拉金斯基的身上都会涌出一股更加浓郁的洋甘菊味儿扑在菲利克斯脸上,这令菲利克斯错觉布拉金斯基变成了吸饱了洋甘菊香水的海绵,而他的每一次挺胯都是一下挤压,名为布拉金斯基的海绵便在这挤压下泌出些洋甘菊香水来。
顺其自然的,吸饱了水的海绵的类比又让菲利克斯得到思维滑向更加下流的地方,他想着自己已射精了那么多次,除去最开始的那段时间以外全射在了布拉金斯基体内,也就是说,现在布拉金斯基的肠道里装满了他的精液——菲利克斯的理智提醒菲利克斯凭借人类每次射精的液体量,就算他连续操上二十四个小时也不可能用自己的精液把布拉金斯基的肠道填满,但菲利克斯的肉欲很快把这道声音压了下去——这一想法不知怎的戳中了菲利克斯的兴奋点导致他忍不住掐着布拉金斯基的右肩快速抽擦几下后又射了出来,他额头抵着布拉金斯基的右肩用了些时间从高潮中回神,随后松开布拉金斯基的肩膀并在那几道已消失的指甲印上留下一吻。
布拉金斯基轻轻叹息一声,他扶住自己右腿膝弯的手探入两人紧贴的腹间,他没撸动自己的阴茎,而是半握住阴茎顶端用拇指在尿道口四周揉搓。菲利克斯低头瞅了眼布拉金斯基的动作,他退后一点儿,伸手盖在布拉金斯基的侧腰循着布拉金斯基的身体曲线描摹,在他抚向布拉金斯基的侧肋并用指腹拨弄布拉金斯基的右侧乳头时,布拉金斯基的呼吸变得深且湿热,菲利克斯看着布拉金斯基,而布拉金斯基半闭着眼,无焦距的视线落在他的锁骨上。菲利克斯说不上布拉金斯基现在有着什么样的表情,那距离他所想见到的、完全被快感攥住以至于失去控制的模样还有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可假如布拉金斯基的心神没投入这场性爱中,那么布拉金斯基也不会流露出此刻的情态。
菲利克斯深深吸入一口气,他觉得发情期以及这场意外令他的心情变得奇怪起来,他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心底那股痒痒的、却又使他颇无措不安的情绪,也不知他对布拉金斯基的看法发生了怎样的转变,这转变又是否会持续到发情期结束,他只模糊知道至少在发情期内,他不能再称他厌恶布拉金斯基。
‘事实上,过去我到底讨厌他哪一点呢?’这个疑问很快自菲利克斯脑中掠过,他直觉这是个值得他去思考的问题,他暗自在待办事项名单上记下这个问题,接着把这些不讨他肉欲喜欢的、从快感手中夺取他注意力的纷杂思绪抛之脑后,他那只游移在布拉金斯基身躯表面的手下滑搂住布拉金斯基的右腿膝弯——菲利克斯搂得位置有些高,不过感谢布拉金斯基那因子民擅长芭蕾而印射在人类肉体中的柔韧度,这样的高度不但没给布拉金斯基造成任何痛苦,还因姿势变动而更利于菲利克斯瞄准布拉金斯基的前列腺——以右腿支撑自己的体重再次开始前后摆动胯部。
或许是潮热高峰期接近结束的原因,这次菲利克斯并不急切,他耐心的循着能重重抵着布拉金斯基前列腺蹭过的角度一次又一次顶入他能到达的最深处,这样的操法让布拉金斯基皱起眉,正当菲利克斯想停下询问布拉金斯基是否不喜欢这种节奏和力度,又或者他是否把布拉金斯基弄疼了时,布拉金斯基就维持着那副显出几分苦恼的皱眉神色咬着下唇哼出声微弱的鼻音,于是将这道鼻音视作对自己行为的肯定的菲利克斯按照同样的节奏继续抽插。菲利克斯原本应为重复的、机械的摆胯运动感到无聊的,但由于他的大半注意力被布拉金斯基的神态、肢体语言和吐息随着快感积累而发生的变化吸引,故当他的心神被迫分给即将再次迎来高潮的、他自己的身体时,他心里竟生出股恼怒来,他不欲停下,因停下意味着他的“让布拉金斯基高潮以满足自己观赏布拉金斯基陷入快感之中的表情”行动又一次半途而废。
然而无论菲利克斯心里有何想法,他那完全被自然规律掌控的肉体可不会听从他内心的指挥,他上下两排牙齿衔着布拉金斯基肩处的皮肤射了出来,耳道里钻入布拉金斯基吃痛的抽吸声。也许是菲利克斯太过恼怒,射精后他没怎么失神,在吮吸齿间的皮肤留下个转瞬即逝的吻痕后,他尝试着撤出自己阴茎些许后轻缓地前进,惊喜的发现他似乎能忍耐布拉金斯基的肠壁对他高潮后过度敏感的阴茎的裹缠,于是下一次他又重又快的顶进布拉金斯基体内,引得布拉金斯基又抽吸一声。
没准儿是受到第二道听起来暗藏惊讶的抽吸声的鼓舞,菲利克斯疲软的四肢内不知从哪儿找来些支撑他爱抚布拉金斯基的力气,他的手移至已被两人的汗水以及布拉金斯基分泌的前液涂抹地又湿又滑的腹间,握住布拉金斯基那只不知何时、也不是出于什么原因而虚握住阴茎不再揉弄龟头的手引诱布拉金斯基撸动自己的阴茎。布拉金斯基的右腿轻弹了一下并扭了下腰,菲利克斯用了几秒才明白布拉金斯基的动作是在朝后闪躲,他握在布拉金斯基左肩上的手下滑按住布拉金斯基左侧的腰臀以防布拉金斯基逃开,右手上移至布拉金斯基的阴茎顶端后用掌心摩挲那圆润的头部。
布拉金斯基的呼吸很快变得颤抖且不稳,他偏头将小半张脸藏在枕头里,左手反折揪着枕角,右手时而搂住自己的右腿,时而在菲利克斯的肩、侧腰与后背徘徊并因某次顶弄而无法自控地掐住指下的皮肉。菲利克斯分不清自己操了多久,他只知道在他又一次低头舔吻布拉金斯基胸与肩的交界处,同时一面转扭着布拉金斯基的乳头一面用阴茎抵着布拉金斯基的肠壁在布拉金斯基前列腺附近的区域来回蹭磨时,头顶突然响起一道小小的、粘腻的呜咽,随即布拉金斯基的四肢像蟒蛇捆住猎物那般缠在他身上。
“快点儿……”布拉金斯基说,他的腰胯死死贴着菲利克斯急切的上下摆动着,菲利克斯能感知到他贴着自己胯骨处的大腿腿根正紧绷着抽搐。某种近乎预感的直觉令菲利克斯抬起头,他两眼钉在布拉金斯基的脸上,耐心的、隔靴搔痒式的蹭磨变成对准布拉金斯基前列腺的深顶,他觉得自己的注意力如被行星引力捕获的流星似的一头扑进布拉金斯基在摇曳黯淡的火光下显得模糊不清却又散发出烟雾般的色情的、仿佛让人永远看不腻味的神态中,他牙根发痒,沉积在体内的酸软疲惫莫名转化为使不完的力气以让他得以按住扭摆着身体似想从他身下、从这场漫长的性爱中逃走的布拉金斯基。
布拉金斯基扭动了片刻后放弃了徒劳的挣扎,或准确来说,是他自愿被菲利克斯钉死在原处而放弃使用蛮力和格斗技术挣脱菲利克斯,他微张开嘴,喘息和呻吟混杂着自唇间的缝隙钻出,伴随着湿热的气流喷吐在菲利克斯的额发或头颈处,他撸动自己阴茎的手加快了上下移动的速度,这一行为证明了布拉金斯基彻底投入性爱之中,而非如之前的数小时那样因顾虑菲利克斯对身为alpha的他控制自身性欲以及发泄性欲方式的担忧和警惕故不但彻底让出主导权,还有意忽略自身的需求以便能维持支撑过菲利克斯潮热高峰期的精力。然而菲利克斯却感到那只手的存在感于此时变得尤为突出,且那只手的确妨碍了他的动作,他脑中没冒出什么特意的、诸如限制布拉金斯基的手或禁止布拉金斯基自慰的念头,仅是在不耐和烦闷的驱使下攥住布拉金斯基的右手手腕将其压在布拉金斯基头侧。
布拉金斯基因菲利克斯突兀的动作而睁大眼,下一瞬他又紧闭双眼偏头发出声哭喘,他两腿弯折着夹缠在菲利克斯腰胯两侧,整个人呈现出种尽可能缩成一团的同时又向菲利克斯敞开的矛盾姿态,他的每道喘息的尾音都同下道呻吟的首音节相连,洋甘菊的气味自他全身的所有毛孔里蒸腾而出,同菲利克斯身上的那股樱桃甜酒味儿交织相融。这过浓的信息素使得菲利克斯产生呼吸困难的错觉,他用力吸气,却吸入满口布拉金斯基的信息素,他的鼻腔、口腔以及食道都填满了无形的洋甘菊,以至于那些有着明亮黄色的花蕊和白色单瓣花瓣的花仿佛扎进了他的血管里再自他手臂的毛孔里钻出生长似的。
菲利克斯像是欲把这令他窒息的错觉甩开般甩了甩头,摇落几滴从额角流至下巴的汗水坠砸在布拉金斯基的胸腹间,他仍目不转睛地盯着布拉金斯基的脸,某种程度上能说他为布拉金斯基的五官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而心醉神迷,他瞧着布拉金斯基仿佛被快感逼迫到不知该怎么办似的猛得甩头将大半张脸陷进枕头里,感知到布拉金斯基的右腿蹬动着来回磨他的腰胯蹭得他腰胯间的皮肤发痒,没过多久那条蹬动的腿又弯曲着死死盘在他后腰处,他受到不知缘由的某种感觉的指引,略撑起自己前倾着利用体重让自己的阴茎操进布拉金斯基更深处的肠道,他没数自己操了几下,反正肯定没上两位数,就感到布拉金斯基的肠壁绞紧他的阴茎开始又快又不规律地收缩,他没停下,仅是把大幅度的抽插转为对准布拉金斯基前列腺的轻顶。
‘终于。’菲利克斯注视着布拉金斯基的脸想,他终于让布拉金斯基坠进快感的泥沼中并露出他想看的表情,他放开布拉金斯基的手腕直起身,左手扶着布拉金斯基的胯骨,右手握住布拉金斯基的阴茎快速撸动,在经过顶端时用几根手指摩挲湿润滑腻的龟头,又用力揉搓底端那两个鼓起的结。
“等——”布拉金斯基哭叫出声,他向菲利克斯投来混合着不敢置信的、近乎惊慌的眼神,不过显然他没来得及阻止菲利克斯就被过多的快感压垮了,他紧绷肌肉,身体无法自控地抽搐弹起,同时盘在菲利克斯腰周的腿垮下踩着床褥似想从菲利克斯身下逃开,遗憾的是菲利克斯握在他跨处的手令其成为无用的努力,于是他只能任由菲利克斯将他逼过极点,伴随着一声含在鼻腔里的呻吟,他射了出来。
在布拉金斯基射精的下一秒菲利克斯就停下了手与跨的动作,他瞧着喷溅到布拉金斯基胸腹乃至下巴处的精液,将看上去显得狼狈、可怜又色情的布拉金斯基印入脑中,恍惚生出骤然清醒回神之感,他轻柔地撤出自己,盯着布拉金斯基被撞得泛红的臀肉间那个红肿的、开闭着朝外淌半透明的白色液体的穴口看了几秒后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数下后就射在了布拉金斯基的腿根处。接着菲利克斯翻身躺摔在布拉金斯基身侧,晕乎乎半睁着眼望着木墙和天花板表面摇曳的火光,他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原本被性欲完全掌控的肉体在omega本能得到满足——尽管菲利克斯想不明白在他并未被布拉金斯基插入,尤其是布拉金斯基并未在他体内成结的情况下他的omega本能到底是怎么满足的——后松开攥住他神经的利爪使他的肉体得以放松下来,有别于潮热期内流窜在他四肢中的、由疲惫而产生的酸软冲刷着他的血管和骨骼,但他的心神还残留着一丝兴奋。
“这很……”菲利克斯清了清嗓子说,他脑中闪过无与伦比、美妙绝伦等词,可出于一种微妙的、不愿向布拉金斯基承认他对这场性爱有多么的满意和满足的心态,他最后选择了一个既不会违背他的良心又能表现出他的从容的说法:“我觉得还不错。”
布拉金斯基应了昏昏欲睡的一声。
菲利克斯听着壁炉里柴禾燃烧的噼啪声,身下的床褥被他和布拉金斯基的各种体液浸得发潮,他能预料到自己将在一团湿冷的、散发出汗水和精液以及残留的信息素的床褥中醒来并因不愉快的触感与气味而皱眉,但他没有更换床褥的打算,因他甚至没有起身拉过堆在他和布拉金斯基脚边的棉被的力气,而使唤被操了大半个夜晚的布拉金斯基去更换被褥也显得过于无耻,他瞥了眼窗户,窗外依旧一片漆黑,靠近窗户的地方借着火光能看见如碎纸般的雪自上而下飘落,他发了会儿呆,‘我刚操了布拉金斯基好几个小时’这一事实在他脑子里盘旋不休,也不知那个事实旋转到第几圈,布拉金斯基和波诺弗瓦的流言突然浮现并使他生出了某个猜想,他脱口问布拉金斯基道:“你——你和波诺弗瓦——难道你是————?”他匆忙又惊讶地转头看向布拉金斯基。
布拉金斯基皱着眉露出脸正前往梦乡却在半途中被阻拦的特有的不悦,他缓缓眨着眼似乎想让自己清醒点儿,“如果你想问是不是他操我,那么答案是‘是的’。”
“喔。”菲利克斯小声说,“他,咳,他能获得满足吗?我的意思是,正常情况下应该是alpha进入omega……”
“那你呢?你现在满足了吗?”布拉金斯基打着呵欠问。
菲利克斯张了张嘴,他不想说出满足这个对他来说算是变相夸奖布拉金斯基的词,“……我不知道,不过显然我暂且摆脱了本能的掌控。”
布拉金斯基为菲利克斯的用词挑眉,但他并未提醒菲利克斯仅靠菲利克斯自己的话不可能几小时就度过第一次潮热高峰期,而是说:“之前我就想说,你似乎太过相信人类对性别和发情的说法了。我不知你是遗忘了真相还是从不知晓发情的原理,总之,发情期的omega需要的不是往屁股里塞入一根阴茎或随便什么棒状物,而是alpha的信息素,”他又打了个呵欠,强调道:“只是alpha的信息素,你的身体并不在意你获取alpha信息素的方式和体位。”
菲利克斯除去回应一个“喔”以外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他沉默半晌,又问:“那你和琼斯——?”
“什么?不!我没和他做过,也不打算和他做。”布拉金斯基像嗅到了什么讨厌的气味般皱起脸并快速否定了菲利克斯的猜测。这个回答倒是出乎菲利克斯的意料,他,应该说大部分意识体都以为布拉金斯基和琼斯私下已经保持了至少半个世纪的肉体联系,当然,谁插入谁,谁提出的第一次等这些问题各有分歧,但他们都对琼斯和布拉金斯基操过了这一推测深信不疑。“为什么你——”菲利克斯下意识问,随即他又改口说:“不,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不必非得回答。”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他做过。”布拉金斯基说,他的语气告诉菲利克斯这不是个问题��“琼斯他——”他大约本想说什么,可在说出口前又改变了主意,“不提别的,琼斯也是alpha,单论这点就足以打消我和他做的念头了,虽然意识体有着远超人类的愈合力因此我和alpha的性爱不会造成讨厌的后遗症,但这不代表我想体验肛门和肠道被撕裂的感觉。”他说着,坐起身拉过棉被并躺下将棉被盖在他和菲利克斯身上,“如果你还有别的问题,放在之后再问吧,我想在你的下一次潮热高峰期到来前休息一会儿。”话音未落,他就翻身朝向菲利克斯闭上眼。
“没准儿你不需为我的下次潮热担心,好运的话塞尔维亚等人会及时找到我们的。”菲利克斯嘟囔说,他也翻身朝向布拉金斯基,嗅着满鼻腔的洋甘菊味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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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suminmin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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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得到道具啦!!! 哈哈哈哈哈!」 新 「啥游戏都有氪金玩家啊」 新 「居然完全不知道会得到什么就买了」 2 「话说,我们不能抢他的么?」 1 「呃??」 新 「对啊。。。。以前道具都是绑定或者有爆率问题」 新 「现在的死亡机制,道具应该会全爆吧」 新 「反而增加了战斗的可能性啊...」 1 「你们别乱动手啊,你们抢了其他人就会来抢你们了。」 根 「哈哈。。。。果然很有真实感。。。。」 白 「那我们可以选种族的,能不能选BOSS啊? 」 新 「下次可以试试」 黑 「你发现没有」 根 「嗯? 怎么了?」 黑 「被围攻的那个角色,越来越强了」 众 「欸,真的耶」 白 「哇。。。。」 1 「嘿嘿嘿。。。。」 1 「变强了呢。。。。」 新 「他冲过来了!!!」 根 「快跑!!!」 白 「哥哥,攻击啊!!」 根 「耶?」 根 「好刺激啊。。。。我还以为我真的要死了呢。。。。」 新 「那人得到了什么道具啊,这么强?」 白 「这次死光了,又要等半个小时了」 白 「这游戏好难啊……哥哥都被干掉了」 新 「那个人应该是在被围攻的时候升级了不少」 新 「总之还是继续刷情报吧」 白 「嗯」 根 「小黑,下次人形吧」 根 「现在的条件下你的能力应该比较好发挥」 黑 「好」 新 「啊,果然被举报了」 新 「游戏BOSS被人收买,爆出了高阶物品」 新 「官方回应说这也是游戏的玩法,不干涉」 新 「但BOSS会被记录为失格的BOSS」 新 「以后就没有机会再成为BOSS了」 新 「啊…….升级最快的人已经到50多级了」 新 「这个游戏的不平衡也太夸张了,怎么办到的」 根 「我们现在几级了」 新 「零级了。。。。」 白 「不过这游戏还是挺有趣的」 根 「嗯嗯」 爷 「吃饭咯!」 新 「已经有人整理出经验数值了」 新 「一级升级需要1经验值,二级需要2经验值」 新 「往上的以此类推,看着非常简单」 新 「但因为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玩家之间的战斗」 新 「难度也会变得非常大」 新 「击杀玩家得到的经验值是不固定的」 新 「是得到对方经验值总和的30%」 新 「以1经验为最低获得底线」 新 「10级可以說得能力“等级之眼”」 新 「就能看出对方的等级了」 新 「现在开服才两个小时,就已经有五十级的等级差了」 新 「按照经验累积的逻辑」 新 「他已经相当于杀了一千多个玩家了」 白 「这么多!?」 新 「当然,被干掉的人里肯定有高等级玩家」 新 「因此实际击杀人数最多是几百人」 白 「那也还是好多」 根 「怎么做到的?」 根 「这是极端情况了」 爷 「好像在讲什么厉害的事情啊…」 新 「估计是得到了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技能或武器」 新 「玩家级数注定会跟金字塔一样」 新 「这游戏一点平衡性都没有啊」 新 「现在被总结的玩法已经有这几类」 新 「国家战役,建城经营,景色观光,狩猎和反狩猎」 白 「那我们要怎么玩?」 新 「先从活下去开始吧」 新 「没想到我这种游戏高手会这么狼狈,啧」 根 「小黑,这次就要靠你了」 黑 「嗯」 新 「好! 我们进游戏吧!」 根 「嗯!」 白 「这次是在城里? 好多人噢。。。。」 新 「这城市风格太普通了吧,我以为会有啥设定呢」 根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 白 「要死了呀!!」 新 「怎么到哪里都能碰到这样的啊。。。。」 白 「这要多少级才能这么强啊?」 新 「等我们十级才能看到他的等级」 白 「噢」 白 「哇! 好快。。。。」 新 「好强!!!」 新 「咦?」 新 「什么情况??」 白 「是升寄了吗?」 新 「应该是高等级才会有的技能吧」 根 「太刺激了吧..」 白 「他们都好强啊。。。。」 新 「耻辱啊! 第一次打游戏被人这样吊打」 白 「哈哈哈,不过真的挺好玩的」 白 「待会再进去我们肯定更有经验啦」 新 「嗯,不过我得回去了,明天继续吧」 白 「明天不行呢」 白 「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要去做小黑的任务」 黒 「嗯」 新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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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アイテムゲットしたぜ!!!ははははは!」 新 「どんなゲームにも課金プレイヤーはいるのね。」 新 「何なのか全然分からないのに買っちゃうなんて」 2 「これってさ、俺たちがあいつのを奪えばいいんじゃないのか?」 1 「え??」 新 「そっか.......前はアイテムは全部連携してたり、ドロップ率の問題があったな。」 新 「今の死亡の仕組みでいうと、アイテムは全部ドロップするのかも。」 新 「むしろ戦闘をする可能性が増えたね....」 1 「手を出すなよ、お前らが奪えばほかのやつらもお前らのを奪いに来るぞ......」 根 「はは......確かにすごい現実的だね......」 白 「じゃあ私たち種族は選べるけど、ボスも選べるのかな?」 新 「次試してみてもいいかも」 黑 「みんな見て」 根 「ん?どうしたの?」 黑 「アイツ(包囲されてるあのキャラ)、どんどん強くなってる」 众 「あ、本当だ...」 白 「わあ......」 1 「へへへ...」 1 「強くなった...」 新 「こっちに来た!!!」 根 「早く逃げろ!!!」 白 「お兄ちゃん、攻撃して!!」 根 「え?」 根 「すごいスリル....本当に死ぬかと思った...」 新 「あの人はどんなアイテムをゲットしたんだろ、あんなに強いなんて」 白 「今回みんな死んじゃったし、また30分待たなきゃ。」 白 「このゲームは難しいね......お兄ちゃんまでやられちゃうなんて」 新 「あの人は多分包囲されてる時にかなりレベルアップしたんじゃないかな。」 新 「とにかく引き続き情報を集めないと」 白 「うん」 根 「シャオヘイ、次はひと型で入ってみなよ」 根 「今の条件だと君の能力の方がよく発揮できると思う」 黑 「わかった」 新 「あ、やっぱり通報されてる。」 新 「ゲームのボスが人に買収されてレアアイテムをドロップしてる。」 新 「公式はこれもゲームの遊び方で、干渉しないって答えてる。」 新 「でもボスは失格したボスとして記録されて、」 新 「今後またボスになる機会はないって。」 新 「うぁ......1番早い人はもうレベル50いくつだって。」 新 「このゲームの釣り合いの無さはやばいって、どうやってやったんだろう」 根 「で、僕らのレベルは?」 新 「0だね」 白 「でもこのゲームやっぱり面白いよ」 根 「うんうん」 爷 「メシじゃぞー」 新 「もう経験値を整理した人がいるよ。」 新 「レベル1がレベルアップするには1経験値が必要で、レベル2は2経験値が必要。」 新 「その上も同じで、見たところとても簡単だけど、」 新 「この全ての経験は全部プレイヤー同士の戦闘から来るものだから、」 新 「難度的にもとても高くなるよ。」 新 「プレイヤーをキルして得られる経験値は固定してなくて、」 新 「相手の総合経験値の30%、」 新 「1経験値が最低獲得ラインだって。」 新 「レベル10で“等級の眼”っていう能力が獲得できて、」 新 「相手のレベルを見ることが出来る。」 新 「今まだサービスが開始して2時間しか経ってないのに、もう50のレベルの差が出てる。」 新 「経験値累積の論理でいくと、」 新 「彼は既に1000相当以上のプレイヤーをキルしたことになるわ」 白 「そんなに多いの!?」 新 「もちろん、やられた人の中には高レベルのプレイヤーもいただろうから、」 新 「実際は多くても数百人くらいかな」 白 「それでも多いね」 根 「どうやったんだろう?」 根 「これは極端なケースだよ。」 爷 「何やら難しい話しとるのう」 新 「多分なにか大規模な殺戮系のスキルか武器を手に入れたんじゃないかな」 新 「プレイヤーのレベルと人数はピラミッドみたいになるわ。」 新 「このゲーム少しもバランスなんてないね」 新 「今既にまとめられてる遊び方はこのいくつか。」 新 「国家間の戦争、町を建てて運営したり、観光業、ハンティングとアンチハンティング」 白 「じゃあ私たちはどうやって遊ぶの?」 新 「まずは生き残ることから始めよう」 新 「まさかスーパーゲーマーのこの私がこんなに手も足も出ないなんて、ちぇっ」 根 「シャオヘイ、今度は頼りにしてるね」 黑 「うん」 新 「よし!ゲームに入ろう!」 根 「うん」 白 「今度は町?人多いね......」 新 「この町のスタイルは普通すぎるよ、なにか他に設定があると思ったのに」 根 「今そんなこと言ってる場合!!」 白 「死んじゃうよ!」 新 「どうしてどこに行ってもこういうのに出くわすんだろう......」 白 「レベルいくつになったらこんなに強くなれるの?」 新 「私たちがレベル10になってからやっと、彼のレベルが見えるようになるよ」 白 「おお......そっか......」 白 「わあ!すごい速い」 新 「......強ッ!!!」 新 「ん?」 新 「どういう状況??」 白 「レベルアップしたの?」 新 「多分高レベルになってからあるスキルかもしれない」 根 「スリル満点じゃん.....」 白 「あの人たち本当に強いね......」 新 「屈辱的!!ゲームで人に一方的に叩きのめされるのは初めてだよ」 白 「ははは、でも本当にとても楽しいね。」 白 「後でまた入った時もっと経験あるじゃない」 新 「うん、でも帰らなきゃ、明日続きをやろう」 白 「明日はダメなの。」 白 「明日朝早くからシャオヘイの任務やらなきゃいけないの」 黒 「うん」 新 「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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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édào dàojù la!!! Hāhāhāhā hā! Shà yóuxì dōu yǒu kè jīn wánjiā a jūrán wánquán bù zhīdào huì dédào shénme jiù mǎile huàshuō, wǒmen bùnéng qiǎng tā de me? È?? Duì a.... Yǐqián dàojù dōu shì bǎng dìng huòzhě yǒu bào lǜ wèntí xiànzài de sǐwáng jīzhì, dàojù yīnggāi huì quán bào ba fǎn'ér zēngjiāle zhàndòu de kěnéng xìng a... Nǐmen bié luàn dòngshǒu a, nǐmen qiǎngle qítā rén jiù huì lái qiǎng nǐmenle. Hā hā.... Guǒrán hěn yǒu zhēnshí gǎn.... Nà wǒmen kěyǐ xuǎn zhǒngzú de, néng bùnéng xuǎn BOSS a? Xià cì kěyǐ shì shì nǐ fāxiàn méiyǒu ń? Zěnmeliǎo? Bèi wéigōng dì nàgè juésè, yuè lái yuè qiángle āi, zhēn de yé wa.... Hēihēi hēi.... Biàn qiángle ne.... Tā chōng guòláile!!! Kuài pǎo!!! Gēgē, gōngjí a!! Yé? Hǎo cìjī a.... Wǒ hái yǐwéi wǒ zhēn de yāo sǐ le ne.... Nà rén dédàole shénme dàojù a, zhème qiáng? Zhè cì sǐ guāngle, yòu yào děng bàn gè xiǎoshíliǎo zhè yóuxì hǎo nán a……gēgē dōu bèi gàndiàole nàgè rén yīnggāi shì zài bèi wéigōng de shíhòu shēngjí liǎo bù shǎo zǒngzhī háishì jìxù shuā qíngbào ba ń xiǎo hēi, xià cì rénxíng ba xiànzài de tiáojiàn xià nǐ de nénglì yīnggāi bǐjiào hǎo fāhuī hǎo a, guǒrán bèi jǔbàole yóuxì BOSS bèi rén shōumǎi, bào chūle gāo jiē wùpǐn guānfāng huíyīng shuō zhè yěshì yóuxì de wánfǎ, bù gānshè dàn BOSS huì bèi jìlù wèi shīgé de BOSS yǐhòu jiù méiyǒu jīhuì zài chéngwéi BOSSle a……. Shēngjí zuì kuài de rén yǐjīng dào 50 duō jíle zhège yóuxì de bù pínghéng yě tài kuāzhāngle, zěnme bàn dào de wǒmen xiànzài jǐ jíle líng jíle.... Bùguò zhè yóuxì háishì tǐng yǒuqù de ń ń chīfàn gē! Yǐjīng yǒurén zhěnglǐ chū jīngyàn shùzhíle yī jí shēng jí xūyào 1 jīngyàn zhí, èr jí xūyào 2 jīngyàn zhí wǎng shàng de yǐ cǐ lèituī, kànzhe fēicháng jiǎndān dàn yīn wéi suǒyǒu de jīngyàn dōu láizì yú wánjiā zhī jiān de zhàndòu nándù yě huì biàn dé fēicháng dà jī shā wánjiā dédào de jīngyàn zhí shì bù gùdìng de shì dédào duìfāng jīngyàn zhí zǒnghé de 30% yǐ 1 jīngyàn wèi zuìdī huòdé dǐxiàn 10 jí kěyǐ shuō dé nénglì “děngjí zhī yǎn” jiù néng kàn chū duìfāng de děngjíle xiànzài kāi fú cái liǎng gè xiǎoshí, jiù yǐjīng yǒu wǔshí jí de děngjí chā le ànzhào jīngyàn lěijī de luójí tā yǐjīng xiāngdāng yú shāle yīqiān duō gè wánjiāle zhème duō!? Dāngrán, bèi gàndiào de rén lǐ kěndìng yǒu gāo děngjí wánjiā yīncǐ shíjì jī shā rénshù zuìduō shì jǐ bǎi rén nà yě háishì hǎoduō zěnme zuò dào de? Zhè shì jíduān qíngkuàngle hǎoxiàng zài jiǎng shénme lìhài de shìqíng a… gūjì shì dédàole shénme dà guīmó shāshāng xìng jìnéng huò wǔqì wánjiā jí shù zhùdìng huì gēn jīnzìtǎ yīyàng zhè yóuxì yīdiǎn pínghéng xìng dōu méiyǒu a xiànzài bèi zǒngjié de wánfǎ yǐjīng yǒu zhè jǐ lèi guójiā zhànyì, jiànchéng jīngyíng, jǐngsè guānguāng, shòuliè hé fǎn shòuliè nà wǒmen yào zěnme wán? Xiān cóng huó xiàqù kāishǐ ba méi xiǎngdào wǒ zhè zhǒng yóuxì gāoshǒu huì zhème lángbèi, zé xiǎo hēi, zhè cì jiù yào kào nǐle ń hǎo! Wǒmen jìn yóuxì ba! Ń! Zhè cì shì zài chéng lǐ? Hǎoduō rén ō.... Zhè chéngshì fēnggé tài pǔtōngle ba, wǒ yǐwéi huì yǒu shà shè dìng ne xiànzài shì shuō zhège de shíhòu me!! Yàosǐle ya!! Zěnme dào nǎlǐ dōu néng pèng dào zhèyàng de a.... Zhè yào duōshǎo jí cáinéng zhème qiáng a? Děng wǒmen shí jí cáinéng kàn dào tā de děngjí ō wa! Hǎo kuài.... Hàoqiáng!!! Yí? Shénme qíngkuàng?? Shì shēng jìle ma? Yīnggāi shì gāo děngjí cái huì yǒu de jìnéng ba tài cìjīle ba.. Tāmen dōu hàoqiáng a.... Chǐrǔ a! Dì yī cì dǎ yóuxì bèi rén zhèyàng diào dǎ hā hā hā, bùguò zhēn de tǐng hǎowán de dài huì zài jìnqù wǒmen kěndìng gēng yǒu jīngyàn la ń, bùguò wǒ dé huíqùle, míngtiān jìxù ba míngtiān bùxíng ne míngtiān yī dà zǎo wǒmen jiù yào qù zuò xiǎo hēi de rèn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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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e2001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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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 Chapter 31
“操,这他妈什么破天气…”
简隋英难得自己一个人无聊走出门逛逛街也没开车出来谁知道他才刚从一间咖啡馆里外带出一杯咖啡后就碰上了暴雨,而且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了,怪他出门前没有看一眼气象预报,此刻他的表情简直就跟吃了屎一样的难看。
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驼色毛呢大衣里头搭了一件黑色高领毛衣,裤子则是一件修身的西装长裤加上他手长脚长的身材让他看上去就像个顶级男模一样,随便往咖啡馆外头一站就让路过的男男女女个个为他脸红心跳,甚至还有人误以为他是咖啡馆新来的宣传大使,靠过来搭讪他的人简直不计其数。
『喂?小林子,帮我送把雨伞过来…』
『你在哪?』
『XX咖啡馆外头,快点儿来,妈的,老子在站这儿简直像个吉祥物一样被人盯着看,蠢死了…』
『好,那你等我啊。』
在他原本的手机丢了以后他就让梁秘书在网上帮他订了个最新���的手机,毕竟他也没指望洛羿会把手机还他,而且自从那件事过后洛羿简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学校和公司都没再去过,虽然要想知道洛羿的去向其实并不难,因为他大可以去洛羿家找他舅舅温小辉问个明白,但他既然都已经亲眼见证过洛羿的疯狂与偏执了,再试图靠近这样的一个疯子只会显得他很傻逼而已,明明出了火圈却还要飞蛾扑火的这种傻逼事他可干不来。
“先生,请问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不是。”操,这已经是第十个这样问他的人了,简隋英不耐烦的回答道。
“我刚才在远处就看见你了,觉得你气质挺好,有考虑过当模特吗?”这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样子,长得并不显眼,是个容易让人放下戒心的长相。
“没有。”简隋英正摆弄着他的新手机,明显不想搭理那个人。
可却不见那人因为他的态度而退缩,反而是继续找话和他说“先生,可以问一下怎么称呼吗?是这样的我是XX演艺公司的星探,敝姓许,你可以叫我小许,我认为先生你很适合做我们公司的平面模特…”
“我不做艺人。”简隋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道。
“模特和艺人的性质不太一样…”
“不用,我不缺钱。”
开玩笑,让他一个房地产的公司总裁去做艺人?这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他凭什么要让那些平民百姓免费看他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啊?简隋英虽然是自恋可他却從来都没有想要做艺人明星的想法。
“先生,我是真的觉得你可以试试看…”
“别,我说了不想,你可以走了。”
星探遭到了简隋英无情的驱赶,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先生…你这是看不起我吗?”
简隋英烦躁得很,他只希望简隋林可以快点过来接他,偏偏简隋林动作慢得要死才会让这些有的没的怪人通通找上他。
“操…”简隋英小声的骂了一句。
此时那个星探低声说了句话“就你个二椅子还挺嚣张…”
“什么?”一瞬间简隋英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眼前这个文弱的人刚才是骂了他吗?
“别敬酒不吃惩罚酒啊…劝你在我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前跟我走…那我就可以考虑下手轻一点。”那个星探像变了个人似的笑容古怪的说着,看上去像个变态。
简隋英瞪大了眼“操你妈你有毛病啊!”
突然间有一声令人感到不适的尖锐煞车声响起随后才是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咖啡馆前,车窗摇下,從那里头露出了一个肥胖又臃肿的脸“麻利儿点把人拖上来!”
星探一听他的同伙这么说着立刻就拽住简隋英的手想把人直接往车里拽去但事情却不像他想得这般理想,他发现被自己拽住往前拖的简隋英居然依旧像个石像一样固定在原处,原因自然是因为他的力气比不过对方,所以他到底还是小看了简隋英,他以为像简隋英这样打扮精致皮肤比女人还白的男人都只是个二货。
“我操你妈逼!”简隋英无比嫌弃的将人甩开然后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迅速的就把手里的咖啡泼到了星探的脸上“老子请你喝咖啡!”
“啊!操!”被咖啡拨了一脸的星探叫了一声“混蛋!”
而他在众人发愣之际就趁机会跑了,虽然他是有自信能打赢至少五个人以上的,但他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当猴子一样的盯着看,更何况在人家店门口打架似乎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还有可能会伤及无辜。
“抓住他!!!”
“妈的…!”简隋英冒着雨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些人居然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开着车竟是要朝他撞过来。
随后简隋英拐弯进了一条小巷里,毕竟要是他继续在大街上那车迟早会撞上他的,就算他跑得再快那也跑不过车啊!可当他才刚拐进巷子里时突然就被埋伏在那儿的人从后头压到了墙上。
还好他反应迅速用手往后一拐就赏了对方一个肘击然后趁着对方吃痛的同时抬起膝盖再往那人的肋骨上狠狠地撞了过去,一连串流畅的动作让他成功的将人打趴在地。
就在简隋英打趴一个人后抬起头就见那台轿车上的人都已经追了过来,甚至还来势汹汹的。
“操他妈的!有种一起上啊!”
“兄弟们,好好请这位小美人儿到咱们府上坐坐,记得要温柔点儿啊,別伤着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儿了。”是刚才那个坐在车里肥胖臃肿的大脸男人他身边的小弟还替他撑着伞,男人就这样站在巷口处用猥琐至极的眼神望着他看,让简隋英想吐的要命。
来人有六个人包括了刚才在巷口偷袭他的人,简隋英稍微估量了下,发现里头只有一个身材比他高也比他壮硕的男人,想着只要他先擒住那人那么其他人也就对他没什么威胁性了。
——。
“寒哥,你的咖啡。”
“嗯。”
“寒哥,我刚听这间咖啡馆的老板娘说刚才门口有人在吵架。”
宋居寒面无表情的拿着平板刷着微博“所以呢?”
宋居寒正看着微博上那些讨论他性向的所有文章,其实自从他上次在演唱会上公开唱他写给简隋英的那首歌后就有一堆无聊的人整天都在猜测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恋,虽然他已经花钱封锁那些无聊的消息了,但依旧抵挡不过众多网军的攻击,虽然他本人是一点也不在意那些事,只是有很多人都在试图将他那秘密情人的身分给挖出来这简直令他烦躁不已,因为他并不希望让简隋英被其他人看见,他的人当然只有他能看。
小松抓了抓头发犹豫的说“老板娘有拍到照片…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要报警啊?”
宋居寒不耐烦的说“关我什么事?开车。”
“是。”
小松其实也就是善心所以有点担心那个人的安危“寒哥,你看一下吧,我看这人真长得不错…”
“你是对人家一见钟情啊?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我真觉得他挺好看的…”小松拿着手机点出那张刚才老板娘传给他的照片然后举到宋居寒正好抬起头的面前。
宋居寒现在自然没兴趣看除了简隋英以外的人毕竟简隋英那张脸和身材实在让他念念不忘,所以他也只是随便撇了眼小松的手机屏幕正当他又想骂人时就愣住了。
小松见他表情奇怪就问了一句“怎么了?寒哥。”
“妈的…!”宋居寒一把抢过小松的手机瞪着屏幕看“简隋英!这他妈不是简隋英吗?”
小松是知道简隋英这个人的毕竟宋居寒整天跟他唠叨简隋英东简隋英西的,一下子是夸他长得好看一下子又骂他脾气差爱生气,总之小松是听过简隋英这个名字是但却不知道人到底长什么样。
“这人就是寒哥的男朋友吗?!”
“操!你刚说他在哪里?!”
——。
宋居寒冒著雨被淋得狼狽才终于赶到现场,就见同为一身湿漉的简隋英喘着气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水管站在一群平躺在地的男人们中间,那画面简直让宋居寒这辈子都无法忘记连在几年后他依旧会时不时想起这天的画面,因为简隋英的疯狂简隋英的狠劲让他的心脏狠狠地跳动着。
“简隋英…!”
“你他媽…怎么在这儿?”简隋英回过神来才望向站在巷口处一脸震惊的宋居寒。
“操!简隋英!快闪开!”
“呃…!”一个原本躺在简隋英脚边的男人这时悄悄的爬了起来然后用他怀里的一把折叠小刀插到简隋英的小腿上。
“妈的!”宋居寒一脚踹飞那个人,而那个人被踹飞后撞到墙上才彻底昏死了过去。
“大意了…真他妈疼…”简隋英丟下水管用单脚站立着蹙眉道。
宋居寒皱怒喊道“操!老子要杀了这群傻逼…”
“甭杀了,人都被你踹飞了,过来扶我。”
随后宋居寒忍着想杀人的怒意一把将简隋英抱起,然后在简隋英讶异的目光下咬着牙狠狠地说“去医院!”
“我操!放我下来!”
“你脚受伤了放你下来做什么!”
“我能自己走,妈的我这脚又不是真废了!”
“你要下地走了脚就会废!”
“什么歪理啊操?快放我下来!”
“你要死啦!让我抱一下会怎样?”
其实简隋英就是觉得自己的脚伤没这么严重罢了,不需要让别人把他当易碎品一样对待。
“寒哥!寒哥!我报警了!警察应该很快就会到了!”此时小松跑到巷子里向宋居寒通报。
“嗯,干得好,你留在这里和警察说明,最好让警察把这几个混帐傻逼丢到监狱里待去!”宋居寒愤愤地说。
小松点点头望着宋居寒怀里抱着一个湿漉漉的美人儿,暧昧一笑“是的,寒哥。”
“我操…宋居寒…你他妈再不放我下来信不信我揍死你…”简隋英见小松用暧昧的眼神望着他们俩看就觉得羞耻不已。
“别闹了,我就抱你到车上。”
“谁在闹!宋居寒!”
——。
简隋英一路挣扎着而宋居寒好不容易才将人塞到车里去然后拿过他放在车上的外套披在简隋英身上“坐好了,别乱动!”
“你他妈当我是孩子啊。”
“你不是吗?”
“你他妈才是!更何况我年纪比你大!他妈的都没让你喊我哥就算不错了!”
“那为什么在街上和人打架?你以为你还是高中生啊?明明都老大不小了…”
“操你大爷!你他妈什么态度?”
宋居寒并不想和简隋英吵架他只是很后悔自己没有把伤了简隋英的人打死而已,他狠狠地捏着方向盘“妈的,真该打死那群家伙…居然敢在路上公然抢人…”
“哼,反正他们也被老子打得半死不活了。”简隋英还颇为骄傲的说着。
“疼吗?”宋居寒担心的望了眼简隋英还在流血的小腿,伸手将他的西装裤扯开然后再用一条他妈妈上次留在他车上忘记拿走的一条丝巾绑在简隋英流血不止的伤口上。
此时简隋英笑了一下“谢了。”
宋居寒轻柔地碰了碰他的脸心疼的说“走吧,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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