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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动吧小齿轮
lyselkatz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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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áng KéYî 楊可以 from Overworking Man 滾動吧小齒輪 is another favourite from ChàngChàng's filmography. His character's song Can I be myself - 可不可以做自己 reminds me every day to work on my perseverance and self-confidence.
For @dmbjexchange 's Liú Chàng characters fortnight. 04.16 Free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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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xy051248 · 23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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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周日的清晨,天边还有一抹朝霞尚未褪去,阳光暖融融地铺洒在这座城市上空,整个大街都弥漫着一股清新而甜蜜的气息。
上了六天的班,蔡霞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出走,本以为一觉能睡到大中午,可这该死的生物钟,让她不到八点就醒了。
蔡霞烦躁地抓抓头发,郁闷地翻了个身,正正好看到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心猛的漏跳一拍,差点尖叫出声,幸亏反应极快,连忙捂住嘴巴。
嘴巴是被捂住了,可那冒着爱心的杏眼还是出卖了她。
蔡霞租的是大单间,只有一张床,而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是她一周前包养的男大学生,今年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花一样年纪的男大学生此时也恰好睁开双眼,一时间四目相对,蔡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尴尬地咳嗽两声,“早啊。”
声音有些哑,带着初起的朦胧和沙哑。
男大学生似乎有些害羞,耳朵红红的,用手挠了挠头发,微垂下眸子,轻声回,“早,蔡霞姐。”
男孩儿长相很秀气,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说话间,男大学生就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因为是夏天,他怕热,只穿短裤,露出结实精瘦的上半身。
虽然不是八块腹肌,但那种少年人的青涩感,足以让母胎单身的蔡霞看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蔡霞暗骂自己流氓,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刚想捂住双眼,豁然想起自己是金主大人,她不仅能看,还能上手摸。
如此想着,蔡霞顿时豪气万丈,伸长手臂,从背后搂住男大学生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直接往男大学生的屁股上招呼过去。
James:“!”
这女神突然变成色狼,这转折来得太快,他没有准备,完全措手不及。
等James反应过来之际,蔡霞已经将人压在身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要是闺蜜看到怂货蔡霞这么彪悍,估计要惊掉下巴。
蔡霞此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她是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见男大学生愣愣地任由她宰割,她胆子也壮了起来,双手撑在James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语气颇有几分调侃,""怎么?你不会是害怕吧?”
""我......”James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James的表现让蔡霞误以为是真的害怕,于是她更加嚣张,双腿盘坐在男孩儿身上,手掌抚上他光裸的胸膛,顺势往下游动。
James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紧绷的,给人一种生机勃勃,就像春日里的树枝般,充满活力。
James感受到蔡霞的触碰,身体瞬间僵硬。
蔡霞也感受到了,有些踌躇,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还没有准备好吗?可我今天就想要。”
明明她才是大金主,此时此刻却有些卑微。
虽然蔡霞有需求,但之前没有包养James的时候,都是自己DIY,现在有这么个男人在,她实在不想自己动手。
况且,她也想试试和男人做的滋味。
本来打算上周末做的,可惜当时太忙,今天刚好。
James抿唇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还是道:“我准备好。”
这一回答,无疑又让蔡霞燃烧起希望之火。
蔡霞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我先去洗澡。”
说完,蔡霞便从James身上爬下去,拿过一旁的睡衣,径直朝浴室跑去。
压在身上的娇躯骤然消失,James涌起一阵怅然若失。
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好,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听得人心痒难耐,James咽了咽喉咙,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早在上周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James就有反应了,甚至于半夜要到浴室冲冷水澡。
今天听到蔡霞想要,James其实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个被包养的,总不能说自己想要吧?
在这周的时间里,James早已做好第一次的攻略,还不等他在脑中复习一遍,蔡霞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我好了。”
蔡霞的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裙,她没穿内衣,James看到两个凸出了点,他瞬间就有些喘不过气。
James喉头滚动,眼中闪烁着一簇��火苗,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低着头,轻轻点了点,算作回应。
目不斜视地饶过蔡霞,随后关门。
蔡霞摇摇头,觉得James太过于害羞,又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禽兽了?
欲望上头,蔡霞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James洗澡很快,没多久,他就穿着短裤出来。
蔡霞此时坐在床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又很刺激,让她浑身血液沸腾,有些迫不及待了。
蔡霞感受到床边塌陷了一角,James坐到了床边。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蔡霞转过头,挪着自己的小屁股,坐在James的大腿上,又拉着James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James一米八多的个子,蔡霞即便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也只能到James的肩膀。
蔡霞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James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毛孔。
两人刚刷完牙,离得近了,那股红石榴味的甜腻味道钻入鼻腔,James只觉得口渴,直至那抹柔软贴上他的嘴唇。
James再也不忍耐,大手紧紧扣住蔡霞的腰肢,嘴上用力吸吮,将她所有甜美尽数吞入腹中。
蔡霞被James的举动吓到,想开口制止,却张开嘴巴,正好给James机会。
James的舌头灵活地撬开蔡霞的贝齿,滑入她的口腔,肆虐地攫取着每一寸芳香。
这会,他倒是不急了,而是缓缓的舔舐着,像品尝最醇厚的美酒,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品尝。
James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轻易撩拨着蔡霞敏感的神经线。
蔡霞的身体越来越瘫软,James的舌头顺势探入,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James和蔡霞交换着呼吸,彼此间的温度越升越高。
James的手掌在蔡霞的细腰上游走。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蔡霞的睡裙已被推至胸间,胸前两颗饱满蜜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格外诱人,再往下,是小白兔图案的白色小内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落在蔡霞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
James喉结滚动,俯首含住蔡霞的顶端。
蔡霞的身体颤抖不停,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单,双腿不断地摩���。
胸前的脑袋,不停地啃咬着顶端的草莓,让蔡霞浑身发麻,身体也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和自摸不一样,男人的舌头又热又灵活,肆意玩弄着她的红梅。
不知过了多久,蔡霞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一声嘤咛溢出,""嗯……""
这一声酥酥麻麻的叫声,让James差点失控,他边看着蔡霞,边吮吸着那站立的红果。
即便闭着眼,蔡霞也能感受到James火辣辣的目光,她羞涩难堪,索性转过头去。
偏偏James还不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James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他先是用舌头在顶端打着圈,接着用牙齿轻轻啃咬,最后用力吮吸。
耳边是“啧啧啧”的吮吸声,蔡霞只能不断点头,“舒服......好舒服......”
听到蔡霞的话,James的眸子变深,底下的手按耐不住放在蔡霞的内内凹陷处。
那里已经被液体濡湿一圈,水液渗透进布料的湿痕颜色极深,James的手掌轻轻揉搓着。
""啊......""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James挑逗着,蔡霞又是一声低吟。
James的手已经沿着内内的轮廓向下游移,触碰到蔡霞的大腿根部。
又痒又麻,比起自己手动的时候,更加强烈。
蔡霞不由弓起身子。
James也注意到这点,他的眼神变得暗沉,直接将那洁白的内内褪下。
察觉到James的动作,蔡霞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并拢双腿,却被James强硬掰开。
一向神秘的地方,这回毫无征兆地展露在James面前。
在James注视下,那朵小花儿羞怯地颤抖着。
蔡霞平时有修剪的习惯,细软的阴毛被修得齐齐整整。
James看得眼热,手指在那花瓣上游移,蔡霞闭着眼,咬着嘴唇。
她并不知道James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直到一个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处,才猛然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却见James正埋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见她看着自己,James更加卖力,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舌尖扫过花蕊的顶端,那小花儿一阵战栗。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花儿周围画着圆弧,引导着小花儿绽放。
蔡霞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整个人已经瘫软如泥,James觉得还不够,他先是舔干外缘的水,又将舌头伸进那小小的花心里贪婪地扫荡,扫荡完后还要吸,那一声声嘬水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蔡霞本就敏感,被James这般折磨着,她再也忍不住弓起腰来,在James的口中泄了出来。
太过于刺激,即便蔡霞死死咬住嘴唇,却依旧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满脸潮红的蔡霞,James抹了一把嘴边的水迹,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边骤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蔡霞,蔡霞,醒了吗?快开门。”
是许妈妈的声音。
还处在高潮状态的蔡霞瞬间回过神来,忙对着门回道:“醒了醒了,妈,你等等。”
边说边穿好内内,又拉着James,眼睛四处寻找着可以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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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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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教师和他的可爱孩子
勇是这所学校的体育教师,同时也是健美爱好者。他带领着这所学校的初中四个班,都是一群十三四岁的小孩子。其实勇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和他一起大学毕业的朋友都自己开起了健身房,而一直以来在在他们之中获得最多奖项的勇却没有走向健美的道路。朋友和亲戚都很不理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深深的迷恋十几岁的孩童。特别是那些长得白皙,眼睛大大,很乖巧或很精灵的小男孩,所以他到这所学校直接就要求要带领初一到初中三年级的体育。
三十岁的勇长得很粗壮,长期健美练就的一身饱满肌肉,即使包裹在运动服中也像是要呼之欲出,胸部,肩部总是把衣服撑得那麽饱满。但勇不像一般健美爱好者那麽蛮野,他的五官很端正,让人看着很舒服。所以一帮小孩子很乐意跟勇亲近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在外人看来各方面条件都好的勇,一直以来都过着自我压抑的生活。从身体发育成熟后他就有难言之隐。他不爱漂亮女孩,只喜欢十四五岁的小男孩,看到孩子天真的玩闹和红嫩细薄的嘴唇,和大大水汪汪的眼睛,这个成熟和粗壮的男人就会不由自主的兴奋和愉悦。接近和触摸到男孩子粉嫩的脸和身体,他的分身就会不由自主的博大。想过很多办法让自己远离这种在外人看来可耻的爱好,但是他做不到,和乖巧的小男孩在一起让他快乐。发自内心的快乐。级裏有几个是勇很喜欢的孩子,他会特别的关照他们,初二(三)班的小伟是他很中意的孩子,挺文静又从骨子裏透着那股子倔强,簿薄的嘴唇,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勇很爱跟他在一块,看着他,勇就会很快乐和觉得激动。小伟是个比较孤僻的孩子,他不吵闹,却对事物有自己分辨能力,他很安静但各项运动他都能玩。这个外表羸弱的孩子有颗早熟的心。所有教师中他最喜欢语文老师和体育老师,语文老是是个老头,但很慈祥和理性,很博学,体育老师是个让他喜欢远远看着又不敢接近的中年男人。他喜欢语文老师的博学,但体育老师的体形和他刚毅的脸,柔和的表情,让小伟自然而然产生一种崇拜和喜欢。小孩子还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只是身体很自然的告诉他,他对这个叫勇的老师有好感。
这是个夏天的傍晚。学校放学了,都是走读的孩子大多都回家了,小伟在操场玩乒乓球拖到现在,家裏今天没有人,父母去了外地的外婆家,饭菜都放好了在家交代小伟自己过一天。十几岁的孩子不喜欢也不情愿一个人在家呆着,所以他在学校拖到这麽晚也不愿回去。这裏上演着快乐,洋溢着健康,满载着你的喜怒哀乐。教堂路西街,勇在学校有个单身宿舍。他在和学校老师举行完篮球赛后出了一身汗,比赛结束了,他脱掉背心拿来擦着额头的汗,远远的看到小伟在看着他们打球,心想这孩子怎麽这麽晚还不回家。他就朝小伟走去。西下的阳光涂抹在勇光裸的背上,汗水反射着光线,结实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高高耸起的胸口上有汗珠。
「小伟,这麽晚了怎麽还没回家?」看着这个雄壮结实的身体走近自己,看着自己崇拜和喜爱的老师关心的问自己,小伟有些害怕又有些激动的说:「爸妈都去外婆家去了,自己一个人不想回家。」 「那怎麽行?要不你在我这裏过一晚,不过要先给你父母打个电话。」 「好,」小伟紧张又兴奋的回答勇给小伟的父母打了电话,说孩子一个人怕在家过夜,让他们放心把小伟留下来他照看着。小伟的父母自是很高兴,感谢大勇老师并说麻烦他了。
勇其实心裏很高兴,每天晚上是他最难熬的时间,一个人很孤单,现在有自己喜欢的人陪着一起,他也很开心。领着小伟走回宿舍。天渐渐的就暗下来了,坐在床头,小伟靠在床边把书包放下。他看着大勇老师刚打完球出一身的汗,呼吸时起伏的胸,他很紧张和兴奋,突然他拿过勇老师那脱下来的背心说。勇老师,我给你擦汗。接着就凑到大勇跟前替他擦着脖子和胸口的汗水。大勇很激动,屏住了呼吸,看着小伟小手在自己身体上划过,一阵紧张和快乐。接着说,好了小伟,老师身上汗水多,别蹭到你身上了,你等等,我洗洗就一起去吃饭。要不先一起去吃饭然后回来洗,老师怕你饿着了。呵呵。小伟说好。就由勇牵着他去了食堂吃饭。夏天的傍晚还是很闷热,大勇很高兴的请小伟吃了一顿,起初小伟有面对着自己崇拜的大人的紧张,在大勇温和的照顾下便熟起来,换下紧张完全是一种跟自己喜欢亲近的人在一起的兴奋。从去到食堂小手就一直由大勇牵着。
吃完饭两个人牵着手回到大勇的宿舍,两人都满头大汗。坐在床头,大勇牵过小伟看着,看他红而薄的小最抿着,白皙光洁的额头上也冒汗了,脸红扑扑的,小手抓在自己粗大的手中,那麽柔嫩。用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睛盯着自己看。大勇腾的一下就觉得全身燥热起来,额头冒更多的汗,刚打完球那宽大的运动篮球短裤被自己的粗大撑起一个帐篷。小伟还是用无辜和纯净的眼神看着他。还是小伟开口了。
「大勇老师。你怎麽出这麽多汗啊。你脸怎麽红红的??你发烧了吗?你的手也好烫。妈妈说我发烧的时候跟你现在一样,脸通红直冒汗。」说完探出自己的小手往大勇额头上探去。冰凉的小手触摸到大勇滚烫的额和脸的一刹那。大勇忍不住「嘶」地吸了口气,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胸口耸立得老高。「我给你擦擦吧。」说完小伟就用小手在大勇的额上脸上抹汗珠。大勇腾地抓住小伟的小手。看着小伟纯净和黑亮的眼睛,然后放开了自己的手,倒撑在身后仰在床上,任由小伟的小手在他的额和脸上宽大的肩膀上和起伏的胸脯上抚抹汗珠。只是冰凉的小手抹到哪裏,哪裏的神经就绷紧并同时嘴裏发出轻快的「嘶」地吸气声。大勇闭上眼睛,此刻他像是飘了起来升上了太空,小伟的小手在他身上轻巧的抹拭,惘如心底那根铉被拨动。他安静的享受着当下,小手带给他身体上最无法言说的快乐大勇陶醉了。这个自己喜爱的少年在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多想让这个俊俏的少年亲近自己,他想把自己完全的交个这个靠在他身上的少年。他全身的肌肉都��紧和鼓涨了起来。他的下体也迅速的膨胀,壮大,灼热。
小伟只是很想亲近这个他喜欢的老师,他看见老师身上那麽多的汗珠,老师混身都发烧般变红。他想帮他抹去身上的汗水,或者是大勇老师鼓胀的肌肉吸引着他想把自己的小手附上去吧,他紧张的用手去抚摸大勇老师的脸庞和胸口的肌肉,触摸到那灼热的皮肤,和结实的肌体,小伟完全放松了,一边用手抹去汗水,一边尽量多的用手掌抚摸着大勇老师的肌肉。高大,英俊,结实,饱满的大勇老师的身体在自己的手掌下。看着老师闭着眼,双手撑着身下的床板身体往后仰,一副轻松陶醉的样子,小伟也陶醉了,小手抚摸着大勇老师的肌肉,从最初的抹拭汗水,到用整个手掌去感受大勇老师膨胀起来的肌肉。不知不觉中,在小伟有意无意的触碰撩拨下,大勇那铜钱大的乳头在顶上珠硬了起来,肌肉也绷紧起来,下体胀得通红,随着小伟小手的抚摸,大勇的眉头一阵紧颦又一阵快乐的舒展。
不知不觉,小伟把他的手停在了大勇老师的右胸上,硕大的胸大肌撑着小伟的手,小伟用掌心感受着大勇老师珠硬的乳头。不由自主的把他的左手也放在了大勇老师的左胸乳头上。不喑世事的小伟不知道被什麽力量牵引着就用他的指头揉捏起大勇老师的突起的珠硬的乳头来。「啊,嘶」大勇忍不住轻呼出声音来,身体往后仰得更厉害,眉头颦紧,脖子往后仰。小伟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大勇老师。那个他崇拜,他喜欢的成熟的老师,此刻在他双手下,这种表情,让他纳闷。高大粗壮的大勇老师因为快乐的仰着身体,用他的胸肌撑着小伟。小伟看老师舒展开眉头,闭着眼嘴角露出微笑,没有提出制止他,而他也从中感觉莫名的快乐和紧张兴奋。他接着又环绕着老师隆起的胸大肌抚摸起来,并跪在床沿爬在老师身上,他看着自己身下这具庞大的结实的鼓胀的勇老师的躯体,他忽然把头埋下去用小小的薄薄的嘴吸上勇老师那颗突起的珠硬的乳头。「啊!!!!」一声暴喝,大勇努力的把身体向后仰起绷紧以分解乳头上麻酥酥氧呼呼带来的刺激。小伟温软的舌头划过大勇的乳头,偶尔牙齿磕碰着乳头,那种酥麻和隐约的刺痛让大勇觉得好爽好燥热,快感从乳头扩散到胸口再扩散到全身。大勇的结实身体忍不住的强烈起伏,不停大口的吸气,眉头频繁的颦紧又快乐的舒展。终于他猛的睁开双眼盯着身体上方这个可爱的带个他最强烈快感和刺激的少年,他绷紧身体,抓着小伟的胳膊一转身,把小伟娇小的身体放在了床上,自己弓起身体俯视着小伟。
大勇把小伟放在床上平躺着,他自己跪趴在小伟身上,静静的看着小伟,身体的呼吸不断的加大。突然他俯下身,把他刚毅的脸附在小伟下小的肚子上,用心感受着小伟的身体的起伏和心跳。有突然把小伟抱起来,把小伟的脸贴紧他不段起伏的胸口。
大勇老师把小伟的头贴近他胸口的一刹那,小伟使劲嗅着这个猛男身上强烈的男人味和汗味,这让他陶醉,大勇把小伟的头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这让小伟更多的用脸去感触这个猛男的结实胸膛,能清晰的听到猛男身体裏发出的强烈的快速的心跳声。小伟用手分开大勇的双臂,他把大勇推着往后躺倒在床上,大勇此刻安静的听从着小伟的安排,顺着小伟的手就躺在床上。小伟骑坐在大勇那有着八块线条分明腹肌的腹部,双手按住大勇耸起的胸肌。大勇顺从的躺着,很安静很放松的躺在这个小孩的身下,他把自己庞大的身体交个这个他喜欢的孩子。小伟按在大勇胸肌上的手开始滑动,沿着胸肌的轮廓往上。他���大勇的手?起,意识大勇把手?起放在脑后。大勇顺从的把粗壮的胳膊?起枕在脑后。腋下浓密的腋毛和结实的背肌袒露出来。小伟埋下头,一边用手抚摸大勇胸大肌一边把小嘴舔上大勇的乳头然后往上滑一直舔,舔往大勇的袒露的腋窝。浓密的腋毛和依稀的腋下味道。小伟的小手往上抚摸到大勇鼓起的胳膊上的肌肉,舌头停留在大勇腋窝处舔拭。
小伟把身体往上挪挪,一屁股坐在大勇的最鼓突的胸口上,他的手离开大勇的胳膊,放在大勇头上。此刻的大勇被小伟舔拭得魂不守舍,紧闭着眼痛苦的享受着小伟给他带来的刺激。小伟安静得用小手俯上大勇的头,抚摸大勇又粗又硬的头发,小手滑到大勇的脸上嘴角鼻子上嘴上,大勇忍不住张开嘴舔吸着小伟的手指,大勇闭着眼,把手从脑后拿出来伸出手指,小伟也把那粗大的手指拿过来放在自己小巧的嘴上用舌头甜滑指肚。「啊,嗯,嗯,哦…」大勇的嘴翕了翕,眉颦了颦,明显的陷入了一种快感中。小伟把大勇的手指肚舔了舔然后又转到粗大的掌心,掌心连心,大勇被小伟的舌头舔得心都麻酥酥的。
大勇慢慢的张开眼,温和的看着小伟,慢慢的把小伟的裤子褪下。小伟又往上挪了挪,坐到了大勇粗壮的脖子上,小伟小而嫩的鸡鸡也挺了起来,稀疏的几根毛表示着他的轻稚。小伟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小鸡鸡往前挺。大勇却?起头,目不转睛的深清的盯着小伟的眼睛一边把小伟挺立的小鸡鸡纳入自己的口中,一阵温热一阵柔暖。小伟觉得自己的坚挺像放在了暖炉裏被大勇的性感的嘴包裹。小伟一阵兴奋,抓着大勇的头发就使劲往裏挺。小伟的动作大起来,一下顶得太深了让大勇有些喘不过气来。小伟只是狂乱的挺动着,鸡巴从嘴裏滑出来也不管,一屁股坐在了大勇的脸上。高大粗壮,伟岸成熟的猛男大勇现在被一个他喜欢的十四岁的少年小伟坐在他的脸上。大勇抚摸着小伟白嫩的屁股,使劲嗅着这个单纯的孩子下体的味道,他伸出舌头舔拭着小伟的下体,从鸡巴到鸡巴根末到小伟的小屁眼到股沟。小伟哪裏尝过这等的舔拭,身体不断乱颤,呼吸蕴乱。
小伟不顾一切的把身体往后退回到大勇的胸口然后一头埋下去用他小小的嘴去亲吻大勇老师的嘴,几番纠缠,一大一小两个温软的舌头互相探入对放的口腔裏搅翻吸吮。小伟往后一挪,把身体整个贴紧压在大勇老是身上,然后用手抱紧大勇的胳膊和肩,把头埋在大勇的脖子裏哭大勇急促的呼吸,胸口急剧的起伏,当小伟抱紧他把头埋在他脖子裏哭的时候他的眼裏也泛起了潮气。这裏大勇抱起小伟到浴室,仔细的给小伟清洗着身体,大手颤抖的抚摸着小伟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把小伟深情的抱入怀中,回到床上,大勇对小伟说:「我现在是你的了,我的宝贝。」小伟笑着盯着大勇。小孩子的天真和小聪明让他更可爱。:「你现在是我的了?我要你做什麽都可以吗?」 「是的宝贝。我亲爱的小伟。」 「躺下,手放在床头」大勇立刻很乖的听从小伟的命令并开心的笑着看小伟下一步有什麽好玩的事情。
「大勇老师」 「别叫我大勇老师,叫我勇或大勇,我是你的大勇」大勇打断和更改小伟的称呼。「小伟,我喜欢你,喜欢你对我做的一切。」小伟开心地笑着。「我也爱你,」小伟再次仔细的大量眼前这个三十岁的体育老师。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肌肉突出的胸,线条清晰的腹部,粗壮的大腿,刚毅的脸,大而挺的鼻子,还有下身此刻正一跳一跳要博起的坚挺。
「勇」 「嗯」 「趴下」大勇听从的趴下,跪起来,我要坐在你背上。大勇跪着,等小伟跨坐在他宽厚的背上。小伟趴在勇宽厚的背上,背部没有一寸浮肉,结实饱满。小伟把手探到大勇身下,两手抓紧大勇的胸肌和乳头。驮我爬几圈。小伟改不了孩子爱玩的天性,虽然是玩闹但小伟的手抓着大勇光裸的胸肌和乳头,偶尔一用力抓紧让大勇觉得浑身手刺激。几圈下来后小伟拍着大勇的肩膀说:「好了,勇,停。」我要你靠着床拦杆坐。把手两边伸开来。小伟又从桌上找来两个绳子把大勇的手绑在拦杆上。大勇只是愉快的看着小伟笑。这是他三十年来觉得最兴奋和快乐的一天。他喜欢眼前这个美少年对他做的一切,一切都让他那麽的快活。
小伟绑着了大勇的双手。然后退后看着眼前靠拦杆躺坐的结实猛男。「勇,你是我的,我喜欢你。」说完大伟从桌上拿来了番茄酱。小伟先是捧着大勇的脸一阵亲吻,舌头探入大勇嘴裏舔吸。然后他退后。甜蜜的微笑着看着猛男大勇。「勇。我想吃了你。」 「你来吃了我吧。我喜欢被你吃。」小伟笑着把番茄汁从罐子裏朝大勇隆起的胸肌肉和突出的乳头上滴。冰凉的番茄汁滴到大勇滚烫的胸肌上,大勇「嘶」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乳头传来快乐的感觉,那块左胸肌肉绷紧鼓起。紧接着小伟趴下来把舌头在和着番茄汁的乳头上舔过,一阵揪心的爽让大勇紧闭着眼颦起了眉头。同时下体也腾地跳了起来。
小伟把大勇的左右两个乳头和两边腋窝都淋上番茄汁涂抹上冰凉的果酱,然后用温软的舌去舔吸,让大勇不停的鼓起被舔吸部分的肌肉,大勇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结实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以卸掉那让要人命的强烈快感。小伟抚摸着猛男大勇的每一寸结实的肌肉。用冰冷的果酱和温热的舌头让这具庞大的结实躯体在他瘦小的身下痛苦又兴奋的扭动。大勇大口的吸着气,不断扭动着身体每一寸肌肉,嘴裏发出「啊啊…哦噢…啊…」 的强烈快乐的呼喊。小伟看着大勇扭动身体,知道他在快乐的享受着。他笑着把大勇的那撑得不能再撑快破了的内裤扯下。用小手握紧大勇那根大吊。把整瓶果酱拿过来,把那坚硬的灼热的,不停跳动的大棒整根插入果酱裏,火热的大鸡巴猛地被放入冰凉的果酱裏。冷的刺激让大鸡巴猛的又涨了一圈。大勇「啊~」地一声把头仰靠在墙上,头上直冒汗胸口剧烈的起伏。
小伟拿出糌满果酱的大鸡巴,伸出他小而粉嫩的舌头,从鸡巴的底部舔拭上去「噢~啊~~啊~~我靠~啊宝贝~~爽死了快不要停下~~啊~~」 小伟一下一下慢慢地舔着这糌满果酱的大鸡巴,看着大勇不停扭动身体又痛苦又爽地样子,这个猛男此刻的样子才最性感。小伟问,「难受吗?还要吗?」「不宝贝,太好了,不要停下,噢,太爽了,快别停下好吗?」 小伟笑了接着舔着越发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突然发现大勇的龟头成了紫红色透亮。脸部更是扭曲得强烈,身体起伏得厉害全身都冒起一层细密的汗。嘴裏不停地喊道:「哦宝贝不要停下,求你了,快…哦…我快要…哦…不要停。求你了宝贝…」 小伟却突然放下了手中粗大的坚挺。微笑的看着大勇。大勇在关头上刚想激射,小伟却停了下来,把大勇鳖得脸通红。「伟,宝贝,快,再给我舔几下好不好。求你了,哦。我什麽都是你的,快不要停下。」小伟却起身,只是小,手抚摸上大勇渗满汗水的胸肌,拨弄着大勇激突的乳头然后小伟命令道:「把腿?起来。」 大勇下意识的听从着。只见小伟把果酱用手涂抹在大勇鸡巴的根部和屁眼部,一阵冰凉,然后小伟趴下用舌头一下下舔着涂抹了果酱的下体。被绑着双手的大勇猛地扯动着绳子,把身体强烈地扭动着发出啊阿啊~~地低呼,但小伟的舌头始终在大勇私处舔拭几度探进大勇的蜜洞。「啊~~我受不了了~~啊~~快~~啊~~求你了宝贝~~啊~~不要。」
看着眼前着猛男大勇在最大的兴奋当中,小伟说,好了,就要好了。接着他把自己小而坚挺的鸡巴和着果酱塞进大勇的蜜洞,一手扶起大勇的坚挺一下下加快速度的舔吮。大勇则扯动着绳自鼓胀起肌肉,猛烈的呼吸和兴奋着,一声猛吼:「啊……。」大勇粗壮的鸡巴激射出一股股白色浆液落在大勇鼓突的胸口和乳头上。而小伟也啊哦了一声似乎把一部分东西留在了大勇的身体裏小伟扑在大勇起伏的胸口上把脸和勇的胸口靠得紧紧的,听着大勇结实的心跳声嘴裏一遍遍地说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勇老师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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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ple1998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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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三)
(三)
-程肖,你别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让……
-贱狗,刚才玩了你那么长时间还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嗯?
他干脆的甩了我一巴掌,下手不重,但在我听着却出奇的响。
-别……别看我,不可以……
他们还是我的学生,而我现在一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隐秘的奴性再次打破,注满快感的泡沫被两下摔碎,而后把我丢在更大的容器面前,我现在是四个学生的玩物了。
-你生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老子不过让你觉醒了自己贱狗的身份而已,老子是你在外面的野爹,他们几个也是你要伺候的主,明白了么贱狗,你不是喜欢男人的鸡巴和臭脚么,爬过去!把你几个爹的鞋脱了,用你的狗嘴!
程肖走到我后面,用力踩了两下塞子,让我往前踉跄了两步。
-啊……额啊…… 我明明咬着牙却还是发出了淫贱的声音,肛门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但却从里面开始扩散麻麻的感觉,我的脑海越来越乱,心跳的声音却逐渐模糊。
-你往里面塞了什么……
-当然是让你暴露本性的好东西。
-贱狗,嘴上不听话,狗鸡巴却很贱啊,都硬了啊,一会儿你就得求着几个野爹轮流操你。
我说不过他,也反抗不了。他一步步的把我踢到三个学生面前,任由他们眼中的欲火灼烧着我的身体。眼前的一幕太过不可思议,又令人血脉喷张。我费力笨拙的用牙齿帮他们解开鞋带。而程肖则继续用脚玩弄着插进我后穴的狗尾巴,时不时爆着粗口。
他们跟着程肖有样学样,用脚踩我的背,头顶,三个人喘着粗气,校服上,袜子上,都是汗臭味,肯定是一路跑过来的,理由也一定是找老师补习,他们的父母不会想到补习的老师此时此刻竟然被插着肛塞轮流闻他们的臭鞋,更想不到他们正学习着让我无比受用的污言秽语,学习着怎样羞辱让我放弃抵抗,甚至流出淫水,也无从得知,他们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
程肖把我栓在餐桌下面,他们在桌子上吃烧烤,而我在下面闻他们泛黄的白袜,吃他们的臭脚。
-老师真会舔啊,真他么爽。
-他还嗦我的指缝,真骚,不愧是条贱狗。
-贱狗,把嘴张大,全塞进去!
-不会吃是么,用大脚扇几嘴巴就会吃了。
-老师和这些臭袜子真是般配啊。
-叼起来,学狗叫。
我已经分不清是谁是谁了,我轮流舔食这些年轻躯体的大脚,用我最上面的器官去讨好他们最下面的部位,动作一慢下来,就指使坐在我身后的人玩弄插在后穴的肛塞。
-狗鸡巴流了这么多水,后面的狗逼怎么也流水了啊。
-我看看,真的啊,男人后面也会流水吗,真贱。
-贱狗,去给你几个爹舔鸡巴。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学生发育早的原因,鸡巴都不小,但程肖的那根最长,也最粗,把嘴都撑满了,和大脚的味道不同,现在是鸡巴的咸腥味,我的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四根坚硬的大鸡巴轮流射在了我的嘴里。年轻的精液很好入口,咸咸的,口感像碾碎的果冻,不是很腥,中间夹杂着一点尿液的苦味,但比程肖的淡一些,还有一丝清甜。
-骚狗口活不错啊。
-别停啊,继续!
这些高中生没过一会儿就又硬起来了,我的嘴已经有些发麻,可还是不得不卖力的吞吐着年轻的大鸡巴,但后穴没人玩弄,痒的不行,那种瘙痒感一直传到深处,浑身出了一层虚汗。我不时拨弄着后穴的肛塞,但摩擦的力度太小了,长度也不够,我的力气已经被折磨的泄了大半,我想要更长更粗的东西来止痒。
-怎么动作慢下来了啊,贱狗。
-爸……爸爸,贱狗不行了,要受不了,贱狗想被操,求求爸爸了……
-什么?听不见啊,老子想怎么玩是老子的权力,废什么话。程肖慢悠悠的说着,用脚又踩住了我的两只手。
-爸爸,贱狗的后面太痒了,想被爸爸玩,贱狗也想吃爸爸的大鸡巴,但更想被爸爸操……
-真是条贱狗!被我玩的时候还没这么贱,塞了两个胶囊就能这么贱是吧。他抬起脚就给了我两巴掌。我眼泪都快下来了,只能不断给程肖磕头,喊他爸爸,顾不得其他,脑子里只想着被大鸡巴止痒。
程肖把我牵到一旁,一下子拔出塞子,菊花张开又慢慢合拢,一团肠液直接淌了出来。
-躺好,把腿掰开,让你几个野爹给你开开逼。程肖冷哼一声,又从屋里拿出来一架摄像机。
-行啊哥,真想不到啊,汪老师竟然求我们操他。其中一个走了过来,他的鸡巴不粗,有点上翘,龟头比较大,像真的蘑菇一样,一想到要被这么大的龟头进入就忍不住流水。
-想要什么啊,老师?
-不……不是老师,不是,我是贱狗,爸爸的贱狗。
-真听话啊,那这是什么啊。他用龟头在我的穴口画着圈,任我怎么扭动身体就是不进来。
-是,是骚穴,给爸爸操的。
-不对!你是条狗,你的这个叫狗逼,记住了吗
-记住了,狗……狗逼想被爸爸操……
-什么,没听见啊,大声点,说清楚!
-狗……贱狗的狗逼想被爸爸操,求爸爸用大鸡巴操……啊!
还没说完他就一下捅到底,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肉柱推开肠壁的褶皱,直接顶到深处,酥麻的电流直击头顶,我就这样被自己的学生随意摆布,湿热的后穴被一遍一遍撑开,上翘的龟头拉扯着深处的肠壁,像死死勾住吻部的鱼钩,快感被连续不断的撞击逐渐放大,终于告别了难忍的瘙痒,潮水拍打着肉体,掠夺着细微的尊严和杂乱的想法,只剩下被男人持续猛操才能缓解的欲望。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液交合的噗呲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啊……啊,好爽,贱狗的狗逼好……胀,好舒服……
-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猛啊……
-这么爽啊,贱逼,嗯? 其他两个人则坐在我的前面,用大鸡巴操我的嘴,拍打我的舌头,鼻子,要么就是把袜子甩在脸上,塞在嘴里,用脚踩上去,拨弄我的乳头,强迫我口齿不清的回应他们的辱骂。
-爸爸,快点,狗逼好痒,爸爸用力……
-叫出来,大点声叫,叫的越大爸爸越用力,嗯?贱狗。
-狗逼里面真暖啊,又滑又湿,没少被男人操吧,是不是!他把大鸡巴整根拔出,又猛的插到最里面,越说力气越重。
-数着,贱狗,记住爸爸操了多少下,每一下都是给你的奖励,好好记着!
程肖架着摄像机,玩味的看着我被自己的学生一下一下操到神情恍惚,而我正是这淫乱不堪的场景的中心。
-舌头伸出来好好舔,怎么下面的狗逼爽了,狗嘴不会动了吗?一个脚趾一个脚趾舔!
-袜子好闻吗,还是臭脚好闻啊?想吃鸡巴还是爹的脚啊,一起塞你的狗嘴里算了。
我被换着花样不断撞击着身体,还要分神服侍着身边的两个爹。身后大鸡巴撞击的速度却依旧没有减慢的趋势。
-啊,贱狗要被爸爸……操射了……,一阵紧缩后,我的鸡巴乱晃着把精液甩在了肚子上。
-操,又他妈欠抽了是不是,别夹那么紧,把狗逼打开!不愧是年轻力壮的躯体,抽插的频率比刚才还要高,全都结实顶在前列腺上。
-不,不行,慢……爸爸慢点,狗……狗逼要坏掉了……
-嗯?我看它好着呢,没满足啊,还在往里吸呢!他每说一句就重重的顶一下,刚射过的鸡巴又硬起来了。我的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
-想不想要爸爸的精液,嗯?上面的嘴吃过了,下面的嘴还没吃到吧,让你的狗逼也尝尝精液的味道。
-想……想吃,狗……贱狗想……狗逼也想要……爸爸的精……液……
继续被猛操数十下之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进肠道深处,我的身体又缩成了一团。
-汪老师真是天生被男人操的料啊,老师的狗逼还真舒服啊。把爸爸的精液舔干净!
他抽出大鸡巴走到我面前,掰开我的嘴就塞了进去,而另一个人则重新填满我的骚穴。
我已经数不清被他们轮了多少次,后穴里的精液流出来就被大鸡巴塞回去,两条腿被两个人一人一边摆成M型,口水,肠液,精液流了一地,我只能无力的求饶,然后被变本加厉的猛操。
程肖从旁边看了一会儿就加入了进来,和三个人一起轮我。
-狗逼怎么越来越松了啊,都合不上了。
-因为爸爸……们太猛了,贱狗已经受不了了……
-把他举起来,你躺到他下面去
-爸……爸爸要干什么……
-当然是继续操你这个贱狗了,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狗逼了呀
-不,不行,后面会坏掉的,狗逼会裂开的……爸爸,不要……
-不要?你自己看看自己的狗逼浪成什么样子了,一根鸡巴已经没感觉了吧,连翻出来的肠肉都塞不回去,不信自己摸摸,你几个野爹的精华都浪费了,还说不要?
-啊……别……爸爸,饶了我吧……啊!不,不能进来,求……
其中一个把我抱起来躺好之后,直接对准穴口就干了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程肖则举起我的双腿,顺着缝隙用大鸡巴挤了进来,本来他就是最大的,现在又多了一根,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撕裂的感觉转瞬即逝,反而是前所未有的酥麻和胀感。
-操,程哥,你看老师的逼被你撑的一点褶皱都没了,真他妈好看。
-这下贱狗不爽死了。
-吃饱了吧,骚逼,贱狗,嗯?是不是特别满足啊,爽的翻白眼了吧,真是个骚逼!他妈的,爸爸的鸡巴更硬了,怎么办啊,嗯?贱狗,夹住了!用力往里吸!
程肖往我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拍出了一个红红的而掌印,我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穴口,却没什么作用。
-没听见吗,把狗逼收紧了!程肖一边拍一边用力的操我的逼,而我身下的人则抱着我的腰把我死死的压在他的鸡巴根部,让我的身体在汗液和淫液的作用往上滑的时候,后穴始终无法逃脱两个大鸡巴的进攻,只能从两根鸡巴的缝隙间不断流出一串串精液和白沫。
-贱……贱狗有收,但是爸爸太猛了,要被操坏了……啊……
-是吗?喜欢爸爸这么操你么?马上让你另外两个爹也爽爽,贱狗要听话,听话以后才一直有鸡巴吃。
-啊……啊,听,听话,贱狗听话,贱狗……好爽……爸爸的大鸡巴……两根都好爽……
-啊,不行,要射……
在新一轮的双重进攻中我又精关失守,已经不记得是第几发了,但这次出来的却不是精,而是尿液。
-啊,哈……贱狗,被爸爸操尿了……爸……爸爸好厉害……
-操,哥你把他操尿了,真他妈刺激。
-哼,舌头伸出来,看着我,好好看看自己的狗逼是怎么被你爹操烂的。怎么操你的狗逼把鸡巴弄的尿出来了,啊?
我只模糊的记得他们继续用那些污言秽语辱骂着我,然后就晕了过去,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房间窗外的青灰色。
长夜已经过去,现在是黎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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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iyawa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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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周日的清晨,天边还有一抹朝霞尚未褪去,阳光暖融融地铺洒在这座城市上空,整个大街都弥漫着一股清新而甜蜜的气息。
上了六天的班,蔡霞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出走��本以为一觉能睡到大中午,可这该死的生物钟,让她不到八点就醒了。
蔡霞烦躁地抓抓头发,郁闷地翻了个身,正正好看到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心猛的漏跳一拍,差点尖叫出声,幸亏反应极快,连忙捂住嘴巴。
嘴巴是被捂住了,可那冒着爱心的杏眼还是出卖了她。
蔡霞租的是大单间,只有一张床,而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是她一周前包养的男大学生,今年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花一样年纪的男大学生此时也恰好睁开双眼,一时间四目相对,蔡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尴尬地咳嗽两声,“早啊。”
声音有些哑,带着初起的朦胧和沙哑。
男大学生似乎有些害羞,耳朵红红的,用手挠了挠头发,微垂下眸子,轻声回,“早,蔡霞姐。”
男孩儿长相很秀气,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说话间,男大学生就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因为是夏天,他怕热,只穿短裤,露出结实精瘦的上半身。
虽然不是八块腹肌,但那种少年人的青涩感,足以让母胎单身的蔡霞看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蔡霞暗骂自己流氓,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刚想捂住双眼,豁然想起自己是金主大人,她不仅能看,还能上手摸。
如此想着,蔡霞顿时豪气万丈,伸长手臂,从背后搂住男大学生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直接往男大学生的屁股上招呼过去。
James:“!”
这女神突然变成色狼,这转折来得太快,他没有准备,完全措手不及。
等James反应过来之际,蔡霞已经将人压在身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要是闺蜜看到怂货蔡霞这么彪悍,估计要惊掉下巴。
蔡霞此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她是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见男大学生愣愣地任由她宰割,她胆子也壮了起来,双手撑在James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语气颇有几分调侃,""怎么?你不会是害怕吧?”
""我......”James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James的表现让蔡霞误以为是真的害怕,于是她更加嚣张,双腿盘坐在男孩儿身上,手掌抚上他光裸的胸膛,顺势往下游动。
James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紧绷的,给人一种生机勃勃,就像春日里的树枝般,充满活力。
James感受到蔡霞的触碰,身体瞬间僵硬。
蔡霞也感受到了,有些踌躇,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还没有准备好吗?可我今天就想要。”
明明她才是大金主,此时此刻却有些卑微。
虽然蔡霞有需求,但之前没有包养James的时候,都是自己DIY,现在有这么个男人在,她实在不想自己动手。
况且,她也想试试和男人做的滋味。
本来打算上周末做的,可惜当时太忙,今天刚好。
James抿唇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还是道:“我准备好。”
这一回答,无疑又让蔡霞燃烧起希望之火。
蔡霞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我先去洗澡。”
说完,蔡霞便从James身上爬下去,拿过一旁的睡衣,径直朝浴室跑去。
压在身上的娇躯骤然消失,James涌起一阵怅然若失。
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好,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听得人心痒难耐,James咽了咽喉咙,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早在上周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James就有反应了,甚至于半夜要到浴室冲冷水澡。
今天听到蔡霞想要,James其实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个被包养的,总不能说自己想要吧?
在这周的时间里,James早已做好第一次的攻略,还不等他在脑中复习一遍,蔡霞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我好了。”
蔡霞的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裙,她没穿内衣,James看到两个凸出了点,他瞬间就有些喘不过气。
James喉头滚动,眼中闪烁着一簇簇火苗,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低着头,轻轻点了点,算作回应。
目不斜视地饶过蔡霞,随后关门。
蔡霞摇摇头,觉得James太过于害羞,又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禽兽了?
欲望上头,蔡霞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James洗澡很快,没多久,他就穿着短裤出来。
蔡霞此时坐在床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又很刺激,让她浑身血液沸腾,有些迫不及待了。
蔡霞感受到床边塌陷了一角,James坐到了床边。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蔡霞转过头,挪着自己的小屁股,坐在James的大腿上,又拉着James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James一米八多的个子,蔡霞即便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也只能到James的肩膀。
蔡霞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James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毛孔。
两人刚刷完牙,离得近了,那股红石榴味的甜腻味道钻入鼻腔,James只觉得口渴,直至那抹柔软贴上他的嘴唇。
James再也不忍耐,大手紧紧扣住蔡霞的腰肢,嘴上用力吸吮,将她所有甜美尽数吞入腹中。
蔡霞被James的举动吓到,想开口制止,却张开嘴巴,正好给James机会。
James的舌头灵活地撬开蔡霞的贝齿,滑入她的口腔,肆虐地攫取着每一寸芳香。
这会,他倒是不急了,而是缓缓的舔舐着,像品尝最醇厚的美酒,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品尝。
James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轻易撩拨着蔡霞敏感的神经线。
蔡霞的身体越来越瘫软,James的舌头顺势探入,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James和蔡霞交换着呼吸,彼此间的温度越升越高。
James的手掌在蔡霞的细腰上游走。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蔡霞的睡裙已被推至胸间,胸前两颗饱满蜜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格外诱人,再往下,是小白兔图案的白色小内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落在蔡霞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
James喉结滚动,俯首含住蔡霞的顶端。
蔡霞的身体颤抖不停,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单,双腿不断地摩擦。
胸前的脑袋,不停地啃咬着顶端的草莓,让蔡霞浑身发麻,身体也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和自摸不一样,男人的舌头又热又灵活,肆意玩弄着她的红梅。
不知过了多久,蔡霞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一声嘤咛溢出,""嗯……""
这一声酥酥麻麻的叫声,让James差点失控,他边看着蔡霞,边吮吸着那站立的红果。
即便闭着眼,蔡霞也能感受到James火辣辣的目光,她羞涩难堪,索性转过头去。
偏偏James还不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James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他先是用舌头在顶端打着圈,接着用牙齿轻轻啃咬,最后用力吮吸。
耳边是“啧啧啧”的吮吸声,蔡霞只能不断点头,“舒服......好舒服......”
听到蔡霞的话,James的眸子变深,底下的手按耐不住放在蔡霞的内内凹陷处。
那里已经被液体濡湿一圈,水液渗透进布料的湿痕颜色极深,James的手掌轻轻揉搓着。
""啊......""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James挑逗着,蔡霞又是一声低吟。
James的手已经沿着内内的轮廓向下游移,触碰到蔡霞的大腿根部。
又痒又麻,比起自己手动的时候,更加强烈。
蔡霞不由弓起身子。
James也注意到这点,他的眼神变得暗沉,直接将那洁白的内内褪下。
察觉到James的动作,蔡霞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并拢双腿,却被James强硬掰开。
一向神秘的地方,这回毫无征兆地展露在James面前。
在James注视下,那朵小花儿羞怯地颤抖着。
蔡霞平时有修剪的习惯,细软的阴毛被修得齐齐整整。
James看得眼热,手指在那花瓣上游移,蔡霞闭着眼,咬着嘴唇。
她并不知道James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直到一个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处,才猛然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却见James正埋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见她看着自己,James更加卖力,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舌尖扫过花蕊的顶端,那小花儿一阵战栗。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花儿周围画着圆弧,引导着小花儿绽放。
蔡霞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整个人已经瘫软如泥,James觉得还不够,他先是舔干外缘的水,又将舌头伸进那小小的花心里贪婪地扫荡,扫荡完后还要吸,那一声声嘬水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蔡霞本就敏感,被James这般折磨着,她再也忍不住弓起腰来,在James的口中泄了出来。
太过于刺激,即便蔡霞死死咬住嘴唇,却依旧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满脸潮红的蔡霞,James抹了一把嘴边的水迹,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边骤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蔡霞,蔡霞,醒了吗?快开门。”
是许妈妈的声音。
还处在高潮状态的蔡霞瞬间回过神来,忙对着门回道:“醒了醒了,妈,你等等。”
边说边穿好内内,又拉着James,眼睛四处寻找着可以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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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e2001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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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9
简隋英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让人从身后狠狠地操干着自己,他的身体被干得一前一后的移动着,胸口被磨得疼了就开始哭“好疼…宋居寒你他妈的混蛋…”
宋居寒听见简隋英的哭声后慢下了动作,虽然有满肚子的欲望还没有发泄出来但他还是好声好气的哄着简隋英“怎么了?宝贝哪疼了?”
“胸…胸口疼…!”简隋英转头怒视了他一眼,眼角哭红了一大片像是被人欺负得很惨的模样。
宋居寒望着简隋英羞愤的脸傻傻一笑然后才把外套折成了方塊狀垫在简隋英的身下,虽然没有继续感到摩擦的疼痛感但简隋英依然是哭得全身颤抖,而宋居寒只能低下头亲了亲简隋英安抚着他“别哭…宝宝不疼了…”
此时简隋英感觉到有人碰到了他肿胀又敏感的性器,尖叫一声“啊…!”
“晏明修…!”宋居寒意外的望着蹲在简隋英身前抓着他性器的晏明修。
晏明修红着脸撸动着属于男人的器官然后哑着声音就说“这样才能更快帮他释放…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你他妈就是想趁机碰他吧?”宋居寒咬着牙说。
“难道只准你碰吗?”晏明修冷声道“更何况他刚才求的人是我。”
“你…!”
晏明修伸出舌头舔了下那圆润饱满的冠头,那味道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腥臭反倒还带了点香气,他想大概是只有简隋英这人才有的独特体香吧。
简隋英在前后夹击下爽得淫叫,也成功的取悦了正在为他服务的两个男人然后换来了更加猛烈的��势。
晏明修大胆的将简隋英的性器吞了下去,这是他第一次帮男人口交但意外的感觉并不差,他见简隋英的大腿正在不停颤抖,随手就扶着简隋英的双腿卖力的替他服务,而此时宋居寒往前用力一顶就将简隋英的性器顶到了晏明修的喉咙里,这突然的深喉让晏明修差点窒息。
还不等晏明修发怒宋居寒就故意挑衅晏明修疯狂的往前顶弄简隋英,让他措手不及地只能扶着简隋英的双腿接受持续的深喉同时还得注意到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脆弱的器官。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射了!”在前后的双重夹击下简隋英很快地就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崩溃的尖叫着。
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晏明修的喉咙里,但还好那都是属于简隋英的东西才让晏明修没有表现得那么排斥。
而宋居寒也如愿地射到了简隋英体内,满足的叹息一声“哈…”
因为受到药物的影响简隋英在高潮过后依然感觉欲求不满,性器也再次高高的翘了起来“再来…快点儿…我还想要…”
这一次晏明修接手了宋居寒的位置,将被操得双腿发抖的简隋英抱到桌子上然后从正面进入了他,因为刚才宋居寒射在里面的东西起了润滑效果才让他非常顺利的就插了进去,虽然他是嫌弃碰到了宋居寒的東西但只要想到他是进入到了简隋英的身体里就足以让他感到兴奋不已。
“隋英…你好温暖…”
简隋英半眯着眼像只没吃饱的猫“嗯…操我…”
晏明修一进到简隋英道体内后就忍不住抱着他的两条长腿疯狂的往他身体里顶弄,而被紧致的软肉包围着的感觉让他爽得仰头直喘。
“啊…啊啊啊…”简隋英被干得下半身酥麻,两脚无力的垂挂在晏明修强壮有力的手臂上。
突然间,他感覺到眼前黑了一片什麼也看不見,疑惑的就喊了一声“明修…?”
随后耳边传来宋居寒独特魅惑的声音“别怕…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
“这个游戏叫…猜猜谁在干你。”宋居寒低笑着说“很简单的…怎么样?要玩吗?只要猜对了就有奖励…但是猜错了也会有惩罚…”
此时简隋英的脑袋还有些混乱“什么惩罚…”
“这个不能说,说了就不好玩了。”
“狗屁…”
之后简隋英感觉到身上的人明显放慢了动作,粗大的性器正缓慢的磨蹭着他的穴壁,酸麻的感觉瞬间就传遍了全身“嗯…啊….好爽…”
“现在干你人是谁?”宋居寒一边捏着简隋英小巧粉嫩的乳头一边舔弄。
简隋英一手扯住宋居寒头发自信一笑“晏明修…”
而这时他听见晏明修笑了一下后才用力的顶进他的体内“这是奖励。”
简隋英被顶得惊叫一声然后破口大骂“这他妈算个屁奖励啊?!”
之后晏明修就恢复了正常的速度继续操弄他,宋居寒则低头吸吮揉弄着他饱满诱人的胸肌,惹得简隋英嘴里不停的喊骂。
不知道过了多久简隋英已经射了两回,高潮过后意识不知道飘去了哪里,直到他回过神来才感觉到身上一直有个人压着他。
因为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所以耳边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肉体的拍打的声音都被迫放大了好几倍,简隋英挣扎着想起身因为他实在是不喜欢这种被人限制住以及超出自己控制范围內的事情。
“嗯…啊…滚开…”简隋英被下得药量其实并不多,所以在他释放过两回之后就渐渐缓了过来。
“简隋英…现在是谁在干你?”
简隋英不耐烦的叫喊“宋居寒!我他妈叫你滚!”
“错了,宝宝,不是我在干你。”宋居寒一边亲吻着简隋英一边说道“必须惩罚。”
“嗬…疯子…”简隋英呻吟一声“不要…”
“不可以拒绝惩罚。”
晏明修低下头咬住简隋英饱满红润的下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后才松口“真甜…”
简隋英疼得握紧拳头打了一下晏明修的背后喊着“别咬我!你他妈属狗的吗?!”
晏明修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的在高潮前快速的在他体内冲撞几下后释放了出来,而简隋英原本平坦精壮的小腹不知道已经装了多少精液看上去竟是隆起了一小块,让晏明修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的肚子“隋英…你现在简直就像怀了孕一样…”
肚子被人压了一下惹得简隋英的下腹酸麻惊叫一声“啊!别压!”
在挣扎的过程中他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已经从他体内退了出去,随即而来的是比粗大的性器来得纤细很多的手指,那明显属于男人的手指伴随着啧啧水声在他的体內不停的搅动与抽动。
“啊…啊…停下…不要…”
“隋英…现在是谁在干你…”
简隋英伸手就想打人可却被男人先一步的牵制住了,毕竟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动作自然的也就慢了别人一拍。
“真不乖…怎么总想打人?”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说了只要你猜对了我就给你奖励。”
简隋英咬着牙大吼一声“滚开!去你妈的!”
“不想要奖励了吗?”
“要个狗屁奖励!晏明修你给我松手!”简隋英听出了晏明修的声音,此时晏明修还趴在他的身上用手指在他的肠道里捅来捅去的。
晏明修低头吻了吻他然后替他拿掉了挡在眼前的领带“真棒…说好了会给你奖励的。”
在简隋英还没来得及适应眼前的事物时晏明修那粗大凶恶的性器就这么捅了进来,他低吟一声绞紧了后穴“啊…不要了…不要再…啊!”
“哈…隋英…真舒服…”
简隋英抱住眼前的男人故意夹紧自己的后穴,果然如愿的让身上的男人低喘了一声“太紧了…你是想让我射吗?可是我现在还不想射…”
“該死…!快射啊…!你大爷的…”
——-。
简隋英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到家的,也不知道昨天他究竟是被两个男人轮流压着干了多长的时间,他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全身酸软无力,简直像个残疾人士一样只能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操你妈的宋居寒!晏明修!简直不是个东西!禽兽不如!”
两小时之后,简隋英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终于从床上移动到浴室里,然后看到自己身上满满的性爱痕迹顶着怒火就暴躁的刷起了牙,连牙龈被刷出血了也没管。
“最好别被我逮着!两个狗东西!疼死老子了!”
——。
一早简隋英的心情就非常的暴躁,暴躁到整间公司的人都能感受出来。
“简总…”此时简隋林拿着一叠资料走进简隋英的办公室里“怎么了?”
“别问!东西放着就滚!”
“哥…梁秘书说你今天骂了几个员工…你把他们都吓哭了…”
“操!哭个屁哭啊!有什么好哭的?!简直一点儿承受压力也没有!”
简隋林将会议资料放到了简隋英的桌上,好声好气的哄着他哥“别气了,这样对身体不好,我帮你按摩吧?”
“随便。”
简隋林得到同意后开心的就绕到简隋英身后帮他按了几下肩,低下头闻着简隋英头发上的香味,心情愉悦的说着“隋英…你早上洗澡了吗?好香啊…”
简隋英神情不自然的闪避着简隋林“别闹。”
“怎么了?哥?”
简隋英推开他一脸烦躁的说“这里是公司!你能不能懂点儿分寸?”
被阻止接触的简隋林有些不开心“可这里没人会看见。”
“行了,別废话了,你先出去吧,午饭再找上李玉我们三一块儿去吃。”
“嗯,那我先出去了。”
待简隋林依依不舍的出去后简隋英才放松了刚才紧绷的心情,毕竟他现在满身都是吻痕,要是一个不小心被简隋林或是其他男人看见的话那肯定又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他的男人里就没有一个是不会吃醋的,要惹急了那些男人到时候吃亏的也还是他的屁股,而且他的屁股被宋居寒和晏明修干完之后还在疼呢!就算要玩那也得等他养好伤了再说。
“啊…对了!”放松心情后简隋英才猛地想起昨天他似乎是答应了邵群要和他联系的,所以急忙打开手机拨了通电话给对方。
而邵群那头正在开会手机就这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其实是因为他怕简隋英随时会打给他所以就没有开静音,随后他也光明正大的拿起手机就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离开了会议室,毕竟他们的邵总从未在开会的时候接过谁的电话,所以人人都非常好奇到底是谁让邵总打破了原则。
『喂?隋英啊。』
『邵群,昨天等我电话了吗?』
『等了啊,但某个小混蛋就是死活不肯给我打电话,偏偏要在隔天我开会的时候打来…』邵群走出会议室后一路就往吸烟区走去。
『操!我还真没想到你在开会!那先挂了吧!』
『别啊,我为了接你的电话都走出会议室了,你就陪我聊一会儿吧,至少给我一支烟的时间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也好啊。』
『邵总这是在撒娇吗?哎,我可真是好福气啊!居然能有这个荣幸让邵总对我撒娇!』
『你快别损我了,我是真的挺想你的。』
『那明天一起吃个饭,能否赏个脸啊邵总?』
『行,怎么不行?我哪敢拒绝老婆大人的邀约?老婆喊我出来我当然要随传随到啊。』
『去你的。』简隋英翘起脚愉悦地哼笑『谁是你老婆啊?叫老公!』
『哎,老公。』
『小群子乖,老公明天给你奖励。』
『是什么奖励啊?』
『哎,别说,最近有款新出的手表样子还不错也挺适合你的,怎么样?邵总有兴趣吗?听说还是限量款的呢,你要想要我就想办法给你弄来。』
『宝贝儿送的我都喜欢,不过…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什么呀?』
『宝贝儿的香吻,最好是再附加一个香香软软的拥抱。』
『你大爷的。』简隋英坐在椅子上笑得乐不可支,一边笑一边说着『邵群你个骚货,亏我还认真和你说。』
『我是认真的,好久没抱抱我家宝贝儿了,真想立刻到你身边好好的抱你。』
『抱?你这是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那种的啊?』
『怎么办?我正经和不正经的都想要啊。』
『行了,邵哥哥,烟还没抽完啊?怕不是抽了一支又一支啊?』
『你怎麼知道?』那头的邵群笑了笑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围绕在简隋英耳边,就像是邵群本人现在就在他身边一样让简隋英感到心跳不止。
『他妈的…!』简隋英意识到自己又再一次的沦陷在邵群的温柔乡后气得咒骂一声。
『怎么了?隋英?』邵群还以为是简隋英那头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就问了一声。
『没事儿!我先挂了!明天见!』
『知道了,那明天中午我去你公司接你。』
『嗯,就这样吧,邵哥哥。』
简隋英在挂断电话前故意还在话筒边亲了一下,邵群那头也扎扎实实的听见��啾的一声,让嘴里还叼着一支烟的邵群笑得满脸幸福“真的可爱死了…”
而简隋英将电话挂断以后张扬的大笑着“小群子!谁让你瞎撩了?看这会儿是谁被谁撩啊?我难道还拿捏不了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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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eminzhang · 23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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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周日的清晨,天边还有一抹朝霞尚未褪去,阳光暖融融地铺洒在这座城市上空,整个大街都弥漫着一股清新而甜蜜的气息。 上了六天的班,蔡霞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出走,本以为一觉能睡到大中午,可这该死的生物钟,让她不到八点就醒了。 蔡霞烦躁地抓抓头发,郁闷地翻了个身,正正好看到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心猛的漏跳一拍,差点尖叫出声,幸亏反应极快,连忙捂住嘴巴。 嘴巴是被捂住了,可那冒着爱心的杏眼还是出卖了她。 蔡霞租的是大单间,只有一张床,而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是她一周前包养的男大学生,今年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花一样年纪的男大学生此时也恰好睁开双眼,一时间四目相对,蔡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尴尬地咳嗽两声,“早啊。” 声音有些哑,带着初起的朦胧和沙哑。 男大学生似乎有些害羞,耳朵红红的,用手挠了挠头发,微垂下眸子,轻声回,“早,蔡霞姐。” 男孩儿长相很秀气,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说话间,男大学生就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因为是夏天,他怕热,只穿短裤,露出结实精瘦的上半身。 虽然不是八块腹肌,但那种少年人的青涩感,足以让母胎单身的蔡霞看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蔡霞暗骂自己流氓,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刚想捂住双眼,豁然想起自己是金主大人,她不仅能看,还能上手摸。 如此想着,蔡霞顿时豪气万丈,伸长手臂,从背后搂住男大学生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直接往男大学生的屁股上招呼过去。 James:“!” 这女神突然变成色狼,这转折来得太快,他没有准备,完全措手不及。 等James反应过来之际,蔡霞已经将人压在身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要是闺蜜看到怂货蔡霞这么彪悍,估计要惊掉下巴。 蔡霞此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她是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见男大学生愣愣地任由她宰割,她胆子也壮了起来,双手撑在James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语气颇有几分调侃,""怎么?你不会是害怕吧?” ""我……”James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James的表现让蔡霞误以为是真的害怕,于是她更加嚣张,双腿盘坐在男孩儿身上,手掌抚上他光裸的胸膛,顺势往下游动。 James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紧绷的,给人一种生机勃勃,就像春日里的树枝般,充满活力。 James感受到蔡霞的触碰,身体瞬间僵硬。 蔡霞也感受到了,有些踌躇,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还没有准备好吗?可我今天就想要。” 明明她才是大金主,此时此刻却有些卑微。 虽然蔡霞有需求,但之前没有包养James的时候,都是自己DIY,现在有这么个男人在,她实在不想自己动手。 况且,她也想试试和男人做的滋味。 本来打算上周末做的,可惜当时太忙,今天刚好。 James抿唇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还是道:“我准备好。” 这一回答,无疑又让蔡霞燃烧起希望之火。 蔡霞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我先去洗澡。” 说完,蔡霞便从James身上爬下去,拿过一旁的睡衣,径直朝浴室跑去。 压在身上的娇躯骤然消失,James涌起一阵怅然若失。 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好,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听得人心痒难耐,James咽了咽喉咙,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早在上周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James就有反应了,甚至于半夜要到浴室冲冷水澡。 今天听到蔡霞想要,James其实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个被包养的,总不能说自己想要吧? 在这周的时间里,James早已做好第一次的攻略,还不等他在脑中复习一遍,蔡霞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我好了。” 蔡霞的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裙,她没穿内衣,James看到两个凸出了点,他瞬间就有些喘不过气。 James喉头滚动,眼中闪烁着一簇簇火苗,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低着头,轻轻点了点,算作回应。 目不斜视地饶过蔡霞,随后关门。 蔡霞摇摇头,觉得James太过于害羞,又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禽兽了? 欲望上头,蔡霞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James洗澡很快,没多久,他就穿着短裤出来。 蔡霞此时坐在床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又很刺激,让她浑身血液沸腾,有些迫不及待了。 蔡霞感受到床边塌陷了一角,James坐到了床边。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蔡霞转过头,挪着自己的小屁股,坐在James的大腿上,又拉着James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James一米八多的个子,蔡霞即便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也只能到James的肩膀。 蔡霞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James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毛孔。 两人刚刷完牙,离得近了,那股红石榴味的甜腻味道钻入鼻腔,James只觉得口渴,直至那抹柔软贴上他的嘴唇。 James再也不忍耐,大手紧紧扣住蔡霞的腰肢,嘴上用力吸吮,将她所有甜美尽数吞入腹中。 蔡霞被James的举动吓到,想开口制止,却张开嘴巴,正好给James机会。 James的舌头灵活地撬开蔡霞的贝齿,滑入她的口腔,肆虐地攫取着每一寸芳香。 这会,他倒是不急了,而是缓缓的舔舐着,像品尝最醇厚的美酒,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品尝。 James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轻易撩拨着蔡霞敏感的神经线。 蔡霞的身体越来越瘫软,James的舌头顺势探入,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James和蔡霞交换着呼吸,彼此间的温度越升越高。 James的手掌在蔡霞的细腰上游走。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蔡霞的睡裙已被推至胸间,胸前两颗饱满蜜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格外诱人,再往下,是小白兔图案的白色小内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落在蔡霞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 James喉结滚动,俯首含住蔡霞的顶端。 蔡霞的身体颤抖不停,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单,双腿不断地摩擦。 胸前的脑袋,不停地啃咬着顶端的草莓,让蔡霞浑身发麻,身体也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和自摸不一样,男人的舌头又热又灵活,肆意玩弄着她的红梅。 不知过了多久,蔡霞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一声嘤咛溢出,""嗯……"" 这一声酥酥麻麻的叫声,让James差点失控,他边看着蔡霞,边吮吸着那站立的红果。 即便闭着眼,蔡霞也能感受到James火辣辣的目光,她羞涩难堪,索性转过头去。 偏偏James还不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James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他先是用舌头在顶端打着圈,接着用牙齿轻轻啃咬,最后用力吮吸。 耳边是“啧啧啧”的吮吸声,蔡霞只能不断点头,“舒服……好舒服……” 听到蔡霞的话,James的眸子变深,底下的手按耐不住放在蔡霞的内内凹陷处。 那里已经被液体濡湿一圈,水液渗透进布料的湿痕颜色极深,James的手掌轻轻揉搓着。 ""啊……""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James挑逗着,蔡霞又是一声低吟。 James的手已经沿着内内的轮廓向下游移,触碰到蔡霞的大腿根部。 又痒又麻,比起自己手动的时候,更加强烈。 蔡霞不由弓起身子。 James也注意到这点,他的眼神变得暗沉,直接将那洁白的内内褪下。 察觉到James的动作,蔡霞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并拢双腿,却被James强硬掰开。 一向神秘的地方,这回毫无征兆地展露在James面前。 在James注视下,那朵小花儿羞怯地颤抖着。 蔡霞平时有修剪的习惯,细软的阴毛被修得齐齐整整。 James看得眼热,手指在那花瓣上游移,蔡霞闭着眼,咬着嘴唇。 她并不知道James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直到一个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处,才猛然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却见James正埋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见她看着自己,James更加卖力,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舌尖扫过花蕊的顶端,那小花儿一阵战栗。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花儿周围画着圆弧,引导着小花儿绽放。 蔡霞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整个人已经瘫软如泥,James觉得还不够,他先是舔干外缘的水,又将舌头伸进那小小的花心里贪婪地扫荡,扫荡完后还要吸,那一声声嘬水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蔡霞本就敏感,被James这般折磨着,她再也忍不住弓起腰来,在James的口中泄了出来。 太过于刺激,即便蔡霞死死咬住嘴唇,却依旧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满脸潮红的蔡霞,James抹了一把嘴边的水迹,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边骤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蔡霞,蔡霞,醒了吗?快开门。” 是许妈妈的声音。 还处在高潮状态的蔡霞瞬间回过神来,忙对着门回道:“醒了醒了,妈,你等等。” 边说边穿好内内,又拉着James,眼睛四处寻找着可以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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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iaomi43 · 23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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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周日的清晨,天边还有一抹朝霞尚未褪去,阳光暖融融地铺洒在这座城市上空,整个大街都弥漫着一股清新而甜蜜的气息。 上了六天的班,蔡霞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出走,本以为一觉能睡到大中午,可这该死的生物钟,让她不到八点就醒了。 蔡霞烦躁地抓抓头发,郁闷地翻了个身,正正好看到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心猛的漏跳一拍,差点尖叫出声,幸亏反应极快,连忙捂住嘴巴。 嘴巴是被捂住了,可那冒着爱心的杏眼还是出卖了她。 蔡霞租的是大单间,只有一张床,而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是她一周前包养的男大学生,今年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花一样年纪的男大学生此时也恰好睁开双眼,一时间四目相对,蔡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尴尬地咳嗽两声,“早啊。” 声音有些哑,带着初起的朦胧和沙哑。 男大学生似乎有些害羞,耳朵红红的,用手挠了挠头发,微垂下眸子,轻声回,“早,蔡霞姐。” 男孩儿长相很秀气,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说话间,男大学生就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因为是夏天,他怕热,只穿短裤,露出结实精瘦的上半身。 虽然不是八块腹肌,但那种少年人的青涩感,足以让母胎单身的蔡霞看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蔡霞暗骂自己流氓,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刚想捂住双眼,豁然想起自己是金主大人,她不仅能看,还能上手摸。 如此想着,蔡霞顿时豪气万丈,伸长手臂,从背后搂住男大学生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直接往男大学生的屁股上招呼过去。 James:“!” 这女神突然变成色狼,这转折来得太快,他没有准备,完全措手不及。 等James反应过来之际,蔡霞已经将人压在身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要是闺蜜看到怂货蔡霞这么彪悍,估计要惊掉下巴。 蔡霞此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她是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见男大学生愣愣地任由她宰割,她胆子也壮了起来,双手撑在James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语气颇有几分调侃,""怎么?你不会是害怕吧?” ""我……”James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James的表现让蔡霞误以为是真的害怕,于是她更加嚣张,双腿盘坐在男孩儿身上,手掌抚上他光裸的胸膛,顺势往下游动。 James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紧绷的,给人一种生机勃勃,就像春日里的树枝般,充满活力。 James感受到蔡霞的触碰,身体瞬间僵硬。 蔡霞也感受到了,有些踌躇,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还没有准备好吗?可我今天就想要。” 明明她才是大金主,此时此刻却有些卑微。 虽然蔡霞有需求,但之前没有包养James的时候,都是自己DIY,现在有这么个男人在,她实在不想自己动手。 况且,她也想试试和男人做的滋味。 本来打算上周末做的,可惜当时太忙,今天刚好。 James抿唇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还是道:“我准备好。” 这一回答,无疑又让蔡霞燃烧起希望之火。 蔡霞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我先去洗澡。” 说完,蔡霞便从James身上爬下去,拿过一旁的睡衣,径直朝浴室跑去。 压在身上的娇躯骤然消失,James涌起一阵怅然若失。 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好,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听得人心痒难耐,James咽了咽喉咙,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早在上周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James就有反应了,甚至于半夜要到浴室冲冷水澡。 今天听到蔡霞想要,James其实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个被包养的,总不能说自己想要吧? 在这周的时间里,James早已做好第一次的攻略,还不等他在脑中复习一遍,蔡霞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我好了。” 蔡霞的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裙,她没穿内衣,James看到两个凸出了点,他瞬间就有些喘不过气。 James喉头滚动,眼中闪烁着一簇簇火苗,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低着头,轻轻点了点,算作回应。 目不斜视地饶过蔡霞,随后关门。 蔡霞摇摇头,觉得James太过于害羞,又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禽兽了? 欲望上头,蔡霞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James洗澡很快,没多久,他就穿着短裤出来。 蔡霞此时坐在床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又很刺激,让她浑身血液沸腾,有些迫不及待了。 蔡霞感受到床边塌陷了一角,James坐到了床边。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蔡霞转过头,挪着自己的小屁股,坐在James的大腿上,又拉着James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James一米八多的个子,蔡霞即便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也只能到James的肩膀。 蔡霞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James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毛孔。 两人刚刷完牙,离得近了,那股红石榴味的甜腻味道钻入鼻腔,James只觉得口渴,直至那抹柔软贴上他的嘴唇。 James再也不忍耐,大手紧紧扣住蔡霞的腰肢,嘴上用力吸吮,将她所有甜美尽数吞入腹中。 蔡霞被James的举动吓到,想开口制止,却张开嘴巴,正好给James机会。 James的舌头灵活地撬开蔡霞的贝齿,滑入她的口腔,肆虐地攫取着每一寸芳香。 这会,他倒是不急了,而是缓缓的舔舐着,像品尝最醇厚的美酒,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品尝。 James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轻易撩拨着蔡霞敏感的神经线。 蔡霞的身体越来越瘫软,James的舌头顺势探入,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James和蔡霞交换着呼吸,彼此间的温度越升越高。 James的手掌在蔡霞的细腰上游走。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蔡霞的睡裙已被推至胸间,胸前两颗饱满蜜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格外诱人,再往下,是小白兔图案的白色小内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落在蔡霞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 James喉结滚动,俯首含住蔡霞的顶端。 蔡霞的身体颤抖不停,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单,双腿不断地摩擦。 胸前的脑袋,不停地啃咬着顶端的草莓,让蔡霞浑身发麻,身体也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和自摸不一样,男人的舌头又热又灵活,肆意玩弄着她的红梅。 不知过了多久,蔡霞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一声嘤咛溢出,""嗯……"" 这一声酥酥麻麻的叫声,让James差点失控,他边看着蔡霞,边吮吸着那站立的红果。 即便闭着眼,蔡霞也能感受到James火辣辣的目光,她羞涩难堪,索性转过头去。 偏偏James还不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James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他先是用舌头在顶端打着圈,接着用牙齿轻轻啃咬,最后用力吮吸。 耳边是“啧啧啧”的吮吸声,蔡霞只能不断点头,“舒服……好舒服……” 听到蔡霞的话,James的眸子变深,底下的手按耐不住放在蔡霞的内内凹陷处。 那里已经被液体濡湿一圈,水液渗透进布料的湿痕颜色极深,James的手掌轻轻揉搓着。 ""啊……""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James挑逗着,蔡霞又是一声低吟。 James的手已经沿着内内的轮廓向下游移,触碰到蔡霞的大腿根部。 又痒又麻,比起自己手动的时候,更加强烈。 蔡霞不由弓起身子。 James也注意到这点,他的眼神变得暗沉,直接将那洁白的内内褪下。 察觉到James的动作,蔡霞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并拢双腿,却被James强硬掰开。 一向神秘的地方,这回毫无征兆地展露在James面前。 在James注视下,那朵小花儿羞怯地颤抖着。 蔡霞平时有修剪的习惯,细软的阴毛被修得齐齐整整。 James看得眼热,手指在那花瓣上游移,蔡霞闭着眼,咬着嘴唇。 她并不知道James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直到一个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处,才猛然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却见James正埋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见她看着自己,James更加卖力,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舌尖扫过花蕊的顶端,那小花儿一阵战栗。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花儿周围画着圆弧,引导着小花儿绽放。 蔡霞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整个人已经瘫软如泥,James觉得还不够,他先是舔干外缘的水,又将舌头伸进那小小的花心里贪婪地扫荡,扫荡完后还要吸,那一声声嘬水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蔡霞本就敏感,被James这般折磨着,她再也忍不住弓起腰来,在James的口中泄了出来。 太过于刺激,即便蔡霞死死咬住嘴唇,却依旧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满脸潮红的蔡霞,James抹了一把嘴边的水迹,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边骤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蔡霞,蔡霞,醒了吗?快开门。” 是许妈妈的声音。 还处在高潮状态的蔡霞瞬间回过神来,忙对着门回道:“醒了醒了,妈,你等等。” 边说边穿好内内,又拉着James,眼睛四处寻找着可以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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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741660419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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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周日的清晨,天边还有一抹朝霞尚未褪去,阳光暖融融地铺洒在这座城市上空,整个大街都弥漫着一股清新而甜蜜的气息。
上了六天的班,蔡霞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出走,本以为一觉能睡到大中午,可这该死的生物钟,让她不到八点就醒了。
蔡霞烦躁地抓抓头发,郁闷地翻了个身,正正好看到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心猛的漏跳一拍,差点尖叫出声,幸亏反应极快,连忙捂住嘴巴。
嘴巴是被捂住了,可那冒着爱心的杏眼还是出卖了她。
蔡霞租的是大单间,只有一张床,而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是她一周前包养的男大学生,今年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花一样年纪的男大学生此时也恰好睁开双眼,一时间四目相对,蔡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尴尬地咳嗽两声,“早啊。”
声音有些哑,带着初起的朦胧和沙哑。
男大学生似乎有些害羞,耳朵红红的,用手挠了挠头发,微垂下眸子,轻声回,“早,蔡霞姐。”
男孩儿长相很秀气,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说话间,男大学生就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因为是夏天,他怕热,只穿短裤,露出结实精瘦的上半身。
虽然不是八块腹肌,但那种少年人的青涩感,足以让母胎单身的蔡霞看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蔡霞暗骂自己流氓,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刚想捂住双眼,豁然想起自己是金主大人,她不仅能看,还能上手摸。
如此想着,蔡霞顿时豪气万丈,伸长手臂,从背后搂住男大学生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直接往男大学生的屁股上招呼过去。
James:“!”
这女神突然变成色狼,这转折来得太快,他没有准备,完全措手不及。
等James反应过来之际,蔡霞已经将人压在身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要是闺蜜看到怂货蔡霞这么彪悍,估计要惊掉下巴。
蔡霞此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她是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见男大学生愣愣地任由她宰割,她胆子也壮了起来,双手撑在James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语气颇有几分调侃,""怎么?你不会是害怕吧?”
""我......”James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James的表现让蔡霞误以为是真的害怕,于是她更加嚣张,双腿盘坐在男孩儿身上,手掌抚上他光裸的胸膛,顺势往下游动。
James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紧绷的,给人一种生机勃勃,就像春日里的树枝般,充满活力。
James感受到蔡霞的触碰,身体瞬间僵硬。
蔡霞也感受到了,有些踌躇,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还没有准备好吗?可我今天就想要。”
明明她才是大金主,此时此刻却有些卑微。
虽然蔡霞有需求,但之前没有包养James的时候,都是自己DIY,现在有这么个男人在,她实在不想自己动手。
况且,她也想试试和男人做的滋味。
本来打算上周末做的,可惜当时太忙,今天刚好。
James抿唇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还是道:“我准备好。”
这一回答,无疑又让蔡霞燃烧起希望之火。
蔡霞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我先去洗澡。”
说完,蔡霞便从James身上爬下去,拿过一旁的睡衣,径直朝浴室跑去。
压在身上的娇躯骤然消失,James涌起一阵怅然若失。
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好,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听得人心痒难耐,James咽了咽喉咙,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早在上周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James就有反应了,甚至于半夜要到浴室冲冷水澡。
今天听到蔡霞想要,James其实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个被包养的,总不能说自己想要吧?
在这周的时间里,James早已做好第一次的攻略,还不等他在脑中复习一遍,蔡霞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我好了。”
蔡霞的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裙,她没穿内衣,James看到两个凸出了点,他瞬间就有些喘不过气。
James喉头滚动,眼中闪烁着一簇簇火苗,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低着头,轻轻点了点,算作回应。
目不斜视地饶过蔡霞,随后关门。
蔡霞摇摇头,觉得James太过于害羞,又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禽兽了?
欲望上头,蔡霞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James洗澡很快,没多久,他就穿着短裤出来。
蔡霞此时坐在床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又很刺激,让她浑身血液沸腾,有些迫不及待了。
蔡霞感受到床边塌陷了一角,James坐到了床边。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蔡霞转过头,挪着自己的小屁股,坐在James的大腿上,又拉着James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James一米八多的个子,蔡霞即便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也只能到James的肩膀。
蔡霞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James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毛孔。
两人刚刷完牙,离得近了,那股红石榴味的甜腻味道钻入鼻腔,James只觉得口渴,直至那抹柔软贴上他的嘴唇。
James再也不忍耐,大手紧紧扣住蔡霞的腰肢,嘴上用力吸吮,将她所有甜美尽数吞入腹中。
蔡霞被James的举动吓到,想开口制止,却张开嘴巴,正好给James机会。
James的舌头灵活地撬开蔡霞的贝齿,滑入她的口腔,肆虐地攫取着每一寸芳香。
这会,他倒是不急了,而是缓缓的舔舐着,像品尝最醇厚的美酒,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品尝。
James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轻易撩拨着蔡霞敏感的神经线。
蔡霞的身体越来越瘫软,James的舌头顺势探入,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James和蔡霞交换着呼吸,彼此间的温度越升越高。
James的手掌在蔡霞的细腰上游走。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蔡霞的睡裙已被推至胸间,胸前两颗饱满蜜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格外诱人,再往下,是小白兔图案的白色小内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落在蔡霞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
James喉结滚动,俯首含住蔡霞的顶端。
蔡霞的身体颤抖不停,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单,双腿不断地摩擦。
胸前的脑袋,不停地啃咬着顶端的草莓,让蔡霞浑身发麻,身体也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和自摸不一样,男人的舌头又热又灵活,肆意玩弄着她的红梅。
不知过了多久,蔡霞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一声嘤咛溢出,""嗯……""
这一声酥酥麻麻的叫声,让James差点失控,他边看着蔡霞,边吮吸着那站立的红果。
即便闭着眼,蔡霞也能感受到James火辣辣的目光,她羞涩难堪,索性转过头去。
偏偏James还不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James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他先是用舌头在顶端打着圈,接着用牙齿轻轻啃咬,最后用力吮吸。
耳边是“啧啧啧”的吮吸声,蔡霞只能不断点头,“舒服......好舒服......”
听到蔡霞的话,James的眸子变深,底下的手按耐不住放在蔡霞的内内凹陷处。
那里已经被液体濡湿一圈,水液渗透进布料的湿痕颜色极深,James的手掌轻轻揉搓着。
""啊......""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James挑逗着,蔡霞又是一声低吟。
James的手已经沿着内内的轮廓向下游移,触碰到蔡霞的大腿根部。
又痒又麻,比起自己手动的时候,更加强烈。
蔡霞不由弓起身子。
James也注意到这点,他的眼神变得暗沉,直接将那洁白的内内褪下。
察觉到James的动作,蔡霞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并拢双腿,却被James强硬掰开。
一向神秘的地方,这回毫无征兆地展露在James面前。
在James注视下,那朵小花儿羞怯地颤抖着。
蔡霞平时有修剪的习惯,细软的阴毛被修得齐齐整整。
James看得眼热,手指在那花瓣上游移,蔡霞闭着眼,咬着嘴唇。
她并不知道James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直到一个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处,才猛然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却见James正埋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见她看着自己,James更加卖力,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舌尖扫过花蕊的顶端,那小花儿一阵战栗。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花儿周围画着圆弧,引导着小花儿绽放。
蔡霞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整个人已经瘫软如泥,James觉得还不够,他先是舔干外缘的水,又将舌头伸进那小小的花心里贪婪地扫荡,扫荡完后还要吸,那一声声嘬水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蔡霞本就敏感,被James这般折磨着,她再也忍不住弓起腰来,在James的口中泄了出来。
太过于刺激,即便蔡霞死死咬住嘴唇,却依旧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满脸潮红的蔡霞,James抹了一把嘴边的水迹,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边骤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蔡霞,蔡霞,醒了吗?快开门。”
是许妈妈的声音。
还处在高潮状态的蔡霞瞬间回过神来,忙对着门回道:“醒了醒了,妈,你等等。”
边说边穿好内内,又拉着James,眼睛四处寻找着可以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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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onquillstone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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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周日的清晨,天边还有一抹朝霞尚未褪去,阳光暖融融地铺洒在这座城市上空,整个大街都弥漫着一股清新而甜蜜的气息。
上了六天的班,蔡霞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出走,本以为一觉能睡到大中午,可这该死的生物钟,让她不到八点就醒了。
蔡霞烦躁地抓抓头发,郁闷地翻了个身,正正好看到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心猛的漏跳一拍,差点尖叫出声,幸亏反应极快,连忙捂住嘴巴。
嘴巴是被捂住了,可那冒着爱心的杏眼还是出卖了她。
蔡霞租的是大单间,只有一张床,而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是她一周前包养的男大学生,今年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花一样年纪的男大学生此时也恰好睁开双眼,一时间四目相对,蔡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尴尬地咳嗽两声,“早啊。”
声音有些哑,带着初起的朦胧和沙哑。
男大学生似乎有些害羞,耳朵红红的,用手挠了挠头发,微垂下眸子,轻声回,“早,蔡霞姐。”
男孩儿长相很秀气,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说话间,男大学生就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因为是夏天,他怕热,只穿短裤,露出结实精瘦的上半身。
虽然不是八块腹肌,但那种少年人的青涩感,足以让母胎单身的蔡霞看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蔡霞暗骂自己流氓,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刚想捂住双眼,豁然想起自己是金主大人,她不仅能看,还能上手摸。
如此想着,蔡霞顿时豪气万丈,伸长手臂,从背后搂住男大学生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直接往男大学生的屁股上招呼过去。
James:“!”
这女神突然变成色狼,这转折来得太快,他没有准备,完全措手不及。
等James反应过来之际,蔡霞已经将人压在身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要是闺蜜看到怂货蔡霞这么彪悍,估计要惊掉下巴。
蔡霞此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她是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见男大学生愣愣地任由她宰割,她胆子也壮了起来,双手撑在James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语气颇有几分调侃,""怎么?你不会是害怕吧?”
""我......”James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James的表现让蔡霞误以为是真的害怕,于是她更加嚣张,双腿盘坐在男孩儿身上,手掌抚上他光裸的胸膛,顺势往下游动。
James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紧绷的,给人一种生机勃勃,就像春日里的树枝般,充满活力。
James感受到蔡霞的触碰,身体瞬间僵硬。
蔡霞也感受到了,有些踌躇,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还没有准备好吗?可我今天就想要。”
明明她才是大金主,此时此刻却有些卑微。
虽然蔡霞有需求,但之前没有包养James的时候,都是自己DIY,现在有这么个男人在,她实在不想自己动手。
况且,她也想试试和男人做的滋味。
本来打算上周末做的,可惜当时太忙,今天刚好。
James抿唇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还是道:“我准备好。”
这一回答,无疑又让蔡霞燃烧起希望之火。
蔡霞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我先去洗澡。”
说完,蔡霞便从James身上爬下去,拿过一旁的睡衣,径直朝浴室跑去。
压在身上的娇躯骤然消失,James涌起一阵怅然若失。
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好,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听得人心痒难耐,James咽了咽喉咙,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早在上周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James就有反应了,甚至于半夜要到浴室冲冷水澡。
今天听到蔡霞想要,James其实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个被包养的,总不能说自己想要吧?
在这周的时间里,James早已做好第一次的攻略,还不等他在脑中复习一遍,蔡霞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我好了。”
蔡霞的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裙,她没穿内衣,James看到两个凸出了点,他瞬间就有些喘不过气。
James喉头滚动,眼中闪烁着一簇簇火苗,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低着头,轻轻点了点,算作回应。
目不斜视地饶过蔡霞,随后关门。
蔡霞摇摇头,觉得James太过于害羞,又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禽兽了?
欲望上头,蔡霞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James洗澡很快,没多久,他就穿着短裤出来。
蔡霞此时坐在床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又很刺激,让她浑身血液沸腾,有些迫不及待了。
蔡霞感受到床边塌陷了一角,James坐到了床边。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蔡霞转过头,挪着自己的小屁股,坐在James的大腿上,又拉着James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James一米八多的个子,蔡霞即便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也只能到James的肩膀。
蔡霞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James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毛孔。
两人刚刷完牙,离得近了,那股红石榴味的甜腻味道钻入鼻腔,James只觉得口渴,直至那抹柔软贴上他的嘴唇。
James再也不忍耐,大手紧紧扣住蔡霞的腰肢,嘴上用力吸吮,将她所有甜美尽数吞入腹中。
蔡霞被James的举动吓到,想开口制止,却张开嘴巴,正好给James机会。
James的舌头灵活地撬开蔡霞的贝齿,滑入她的口腔,肆虐地攫取着每一寸芳香。
这会,他倒是不急了,而是缓缓的舔舐着,像品尝最醇厚的美酒,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品尝。
James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轻易撩拨着蔡霞敏感的神经线。
蔡霞的身体越来越瘫软,James的舌头顺势探入,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James和蔡霞交换着呼吸,彼此间的温度越升越高。
James的手掌在蔡霞的细腰上游走。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蔡霞的睡裙已被推至胸间,胸前两颗饱满蜜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格外诱人,再往下,是小白兔图案的白色小内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落在蔡霞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
James喉结滚动,俯首含住蔡霞的顶端。
蔡霞的身体颤抖不停,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单,双腿不断地摩擦。
胸前的脑袋,不停地啃咬着顶端的草莓,让蔡霞浑身发麻,身体也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和自摸不一样,男人的舌头又热又灵活,肆意玩弄着她的红梅。
不知过了多久,蔡霞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一声嘤咛溢出,""嗯……""
这一声酥酥麻麻的叫声,让James差点失控,他边看着蔡霞,边吮吸着那站立的红果。
即便闭着眼,蔡霞也能感受到James火辣辣的目光,她羞涩难堪,索性转过头去。
偏偏James还不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James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他先是用舌头在顶端打着圈,接着用牙齿轻轻啃咬,最后用力吮吸。
耳边是“啧啧啧”的吮吸声,蔡霞只能不断点头,“舒服......好舒服......”
听到蔡霞的话,James的眸子变深,底下的手按耐不住放在蔡霞的内内凹陷处。
那里已经被液体濡湿一圈,水液渗透进布料的湿痕颜色极深,James的手掌轻轻揉搓着。
""啊......""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James挑逗着,蔡霞又是一声低吟。
James的手已经沿着内内的轮廓向下游移,触碰到蔡霞的大腿根部。
又痒又麻,比起自己手动的时候,更加强烈。
蔡霞不由弓起身子。
James也注意到这点,他的眼神变得暗沉,直接将那洁白的内内褪下。
察觉到James的动作,蔡霞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并拢双腿,却被James强硬掰开。
一向神秘的地方,这回毫无征兆地展露在James面前。
在James注视下,那朵小花儿羞怯地颤抖着。
蔡霞平时有修剪的习惯,细软的阴毛被修得齐齐整整。
James看得眼热,手指在那花瓣上游移,蔡霞闭着眼,咬着嘴唇。
她并不知道James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直到一个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处,才猛然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却见James正埋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见她看着自己,James更加卖力,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舌尖扫过花蕊的顶端,那小花儿一阵战栗。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花儿周围画着圆弧,引导着小花儿绽放。
蔡霞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整个人已经瘫软如泥,James觉得还不够,他先是舔干外缘的水,又将舌头伸进那小小的花心里贪婪地扫荡,扫荡完后还要吸,那一声声嘬水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蔡霞本就敏感,被James这般折磨着,她再也忍不住弓起腰来,在James的口中泄了出来。
太过于刺激,即便蔡霞死死咬住嘴唇,却依旧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满脸潮红的蔡霞,James抹了一把嘴边的水迹,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边骤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蔡霞,蔡霞,醒了吗?快开门。”
是许妈妈的声音。
还处在高潮状态的蔡霞瞬间回过神来,忙对着门回道:“醒了醒了,妈,你等等。”
边说边穿好内内,又拉着James,眼睛四处寻找着可以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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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xy051248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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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周日的清晨,天边还有一抹朝霞尚未褪去,阳光暖融融地铺洒在这座城市上空,整个大街都弥漫着一股清新而甜蜜的气息。 上了六天的班,蔡霞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出走,本以为一觉能睡到大中午,可这该死的生物钟,让她不到八点就醒了。 蔡霞烦躁地抓抓头发,郁闷地翻了个身,正正好看到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心猛的漏跳一拍,差点尖叫出声,幸亏反应极快,连忙捂住嘴巴。 嘴巴是被捂住了,可那冒着爱心的杏眼还是出卖了她。 蔡霞租的是大单间,只有一张床,而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是她一周前包养的男大学生,今年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花一样年纪的男大学生此时也恰好睁开双眼,一时间四目相对,蔡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尴尬地咳嗽两声,“早啊。” 声音有些哑,带着初起的朦胧和沙哑。 男大学生似乎有些害羞,耳朵红红的,用手挠了挠头发,微垂下眸子,轻声回,“早,蔡霞姐。” 男孩儿长相很秀气,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说话间,男大学生就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因为是夏天,他怕热,只穿短裤,露出结实精瘦的上半身。 虽然不是八块腹肌,但那种少年人的青涩感,足以让母胎单身的蔡霞看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蔡霞暗骂自己流氓,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刚想捂住双眼,豁然想起自己是金主大人,她不仅能看,还能上手摸。 如此想着,蔡霞顿时豪气万丈,伸长手臂,从背后搂住男大学生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直接往男大学生的屁股上招呼过去。 James:“!” 这女神突然变成色狼,这转折来得太快,他没有准备,完全措手不及。 等James反应过来之际,蔡霞已经将人压在身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要是闺蜜看到怂货蔡霞这么彪悍,估计要惊掉下巴。 蔡霞此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她是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见男大学生愣愣地任由她宰割,她胆子也壮了起来,双手撑在James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语气颇有几分调侃,""怎么?你不会是害怕吧?” ""我……”James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James的表现让蔡霞误以为是真的害怕,于是她更加嚣张,双腿盘坐在男孩儿身上,手掌抚上他光裸的胸膛,顺势往下游动。 James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紧绷的,给人一种生机勃勃,就像春日里的树枝般,充满活力。 James感受到蔡霞的触碰,身体瞬间僵硬。 蔡霞也感受到了,有些踌躇,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还没有准备好吗?可我今天就想要。” 明明她才是大金主,此时此刻却有些卑微。 虽然蔡霞有需求,但之前没有包养James的时候,都是自己DIY,现在有这么个男人在,她实在不想自己动手。 况且,她也想试试和男人做的滋味。 本来打算上周末做的,可惜当时太忙,今天刚好。 James抿唇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还是道:“我准备好。” 这一回答,无疑又让蔡霞燃烧起希望之火。 蔡霞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我先去洗澡。” 说完,蔡霞便从James身上爬下去,拿过一旁的睡衣,径直朝浴室跑去。 压在身上的娇躯骤然消失,James涌起一阵怅然若失。 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好,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听得人心痒难耐,James咽了咽喉咙,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早在上周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James就有反应了,甚至于半夜要到浴室冲冷水澡。 今天听到蔡霞想要,James其实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个被包养的,总不能说自己想要吧? 在这周的时间里,James早已做好第一次的攻略,还不等他在脑中复习一遍,蔡霞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我好了。” 蔡霞的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裙,她没穿内衣,James看到两个凸出了点,他瞬间就有些喘不过气。 James喉头滚动,眼中闪烁着一簇簇火苗,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低着头,轻轻点了点,算作回应。 目不斜视地饶过蔡霞,随后关门。 蔡霞摇摇头,觉得James太过于害羞,又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禽兽了? 欲望上头,蔡霞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James洗澡很快,没多久,他就穿着短裤出来。 蔡霞此时坐在床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又很刺激,让她浑身血液沸腾,有些迫不及待了。 蔡霞感受到床边塌陷了一角,James坐到了床边。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蔡霞转过头,挪着自己的小屁股,坐在James的大腿上,又拉着James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James一米八多的个子,蔡霞即便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也只能到James的肩膀。 蔡霞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James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毛孔。 两人刚刷完牙,离得近了,那股红石榴味的甜腻味道钻入鼻腔,James只觉得口渴,直至那抹柔软贴上他的嘴唇。 James再也不忍耐,大手紧紧扣住蔡霞的腰肢,嘴上用力吸吮,将她所有甜美尽数吞入腹中。 蔡霞被James的举动吓到,想开口制止,却张开嘴巴,正好给James机会。 James的舌头灵活地撬开蔡霞的贝齿,滑入她的口腔,肆虐地攫取着每一寸芳香。 这会,他倒是不急了,而是缓缓的舔舐着,像品尝最醇厚的美酒,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品尝。 James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轻易撩拨着蔡霞敏感的神经线。 蔡霞的身体越来越瘫软,James的舌头顺势探入,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James和蔡霞交换着呼吸,彼此间的温度越升越高。 James的手掌在蔡霞的细腰上游走。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蔡霞的睡裙已被推至胸间,胸前两颗饱满蜜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格外诱人,再往下,是小白兔图案的白色小内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落在蔡霞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 James喉结滚动,俯首含住蔡霞的顶端。 蔡霞的身体颤抖不停,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单,双腿不断地摩擦。 胸前的脑袋,不停地啃咬着顶端的草莓,让蔡霞浑身发麻,身体也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和自摸不一样,男人的舌头又热又灵活,肆意玩弄着她的红梅。 不知过了多久,蔡霞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一声嘤咛溢出,""嗯……"" 这一声酥酥麻麻的叫声,让James差点失控,他边看着蔡霞,边吮吸着那站立的红果。 即便闭着眼,蔡霞也能感受到James火辣辣的目光,她羞涩难堪,索性转过头去。 偏偏James还不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James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他先是用舌头在顶端打着圈,接着用牙齿轻轻啃咬,最后用力吮吸。 耳边是“啧啧啧”的吮吸声,蔡霞只能不断点头,“舒服……好舒服……” 听到蔡霞的话,James的眸子变深,底下的手按耐不住放在蔡霞的内内凹陷处。 那里已经被液体濡湿一圈,水液渗透进布料的湿痕颜色极深,James的手掌轻轻揉搓着。 ""啊……""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James挑逗着,蔡霞又是一声低吟。 James的手已经沿着内内的轮廓向下游移,触碰到蔡霞的大腿根部。 又痒又麻,比起自己手动的时候,更加强烈。 蔡霞不由弓起身子。 James也注意到这点,他的眼神变得暗沉,直接将那洁白的内内褪下。 察觉到James的动作,蔡霞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并拢双腿,却被James强硬掰开。 一向神秘的地方,这回毫无征兆地展露在James面前。 在James注视下,那朵小花儿羞怯地颤抖着。 蔡霞平时有修剪的习惯,细软的阴毛被修得齐齐整整。 James看得眼热,手指在那花瓣上游移,蔡霞闭着眼,咬着嘴唇。 她并不知道James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直到一个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处,才猛然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却见James正埋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见她看着自己,James更加卖力,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舌尖扫过花蕊的顶端,那小花儿一阵战栗。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花儿周围画着圆弧,引导着小花儿绽放。 蔡霞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整个人已经瘫软如泥,James觉得还不够,他先是舔干外缘的水,又将舌头伸进那小小的花心里贪婪地扫荡,扫荡完后还要吸,那一声声嘬水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蔡霞本就敏感,被James这般折磨着,她再也忍不住弓起腰来,在James的口中泄了出来。 太过于刺激,即便蔡霞死死咬住嘴唇,却依旧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满脸潮红的蔡霞,James抹了一把嘴边的水迹,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边骤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蔡霞,蔡霞,醒了吗?快开门。” 是许妈妈的声音。 还处在高潮状态的蔡霞瞬间回过神来,忙对着门回道:“醒了醒了,妈,你等等。” 边说边穿好内内,又拉着James,眼睛四处寻找着可以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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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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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假鸡巴被快递员猛干-男男小说、同志小说、民工小说
这件事发生在我和BF分手之后,很长时间都是寂寞的一个人,靠看片打炮过活着。我一直都是个比较保守的人,一般不会找陌生人。那天我洗完淋浴披着浴巾出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曾经我爲了他上健身房,练出了一身腱子肉,分手之后就没再去过了,但是肌肉还是结实依旧。我用手指摸了下突起的浅褐色乳头,再顺着胸肌底下弧型的的轮廓摸索到胸部的中央,再向下穿过腹肌。我的大鸟已经半Bó起了,把浴巾顶起了一个锥形。我解开浴巾,浓密的黑森林中软软的垂着一根16厘米的蟒蛇。我又想起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其实他是个很自私的人,始终是我爲了他作改变,他只知道在我的洞穴中释放负荷,从来没有爲我的大鸟服务过。 . 不久我18厘米的大鸟就完全硬了,龟头处由于长期压抑而渗出了透明的淫液。挺立的大肉棍扯得几乎贴着小腹,凹凸不平的茎干盘缠着粗粗幼幼的筋脉。毛毛的大卵袋收缩下,两颗睾丸贴在肉棒两旁,结实大腿上长满了黑黑的腿毛。我的左手不由自主地在屌身上下撸动,右手的手心磨擦在龟头上,借着淫液的润滑,用手指来回磨擦龟头冠沟两旁。这是我最喜欢的打手枪方式,我不由得呻吟起来。揉动了一会之后,我轻轻的把两颗睾丸向下推动,来缓解射精的冲动。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压抑着呼吸声,两块胸肌不断起伏,乳头凸出,手指按压在大屌根部,顿时又性起,一对睾丸又再强烈向上提起,贴着大屌根部,红润的龟头口先是涌出一些精液从系带处流下,随后就是强烈的喷出一股股精液,狠狠的喷打着镜面,发出闷闷的细微声音。”嗯……嗯……啊……啊……“我的脑袋有点发胀,脉搏跳动得像击鼓似的。 寂寞的日子里,只有自己安慰自己,但不久我又发现,我虽然能满足大鸟的欲望,却满足不了后庭的空虚。我又一次想到了他,虽然他不曾给过我温情,但却用他��大吊填补了我的空白。 ”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对自己说,没有他我一样能过的很好。我突然想到网上的假Yin'Jing,就立刻行动起来。不就,我就挑选了一个让我满意的産品,一个仿制欧美G星巨吊制作的20厘米巨物,一看到它表面沟渠纵横的形状,我就作出了决定。 第二天门铃和敲门的声音把我闹醒了。我一直习惯裸睡,以至于急忙穿上内裤就去应门。刚打开门,我一下子楞住了,送快递的是一个身形刚猛彪壮的猛男,深色的制服更显出了他的英武。他也楞住了,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的下体。我这才发现,由于晨勃的原因,我的大鸟竟然从内裤旁边冒了出来!楼道里传来脚步声,我赶忙让他先进来。要是让邻居看到了我这个样子还得了?我说你先随便坐,我去拿钱。然后我慌忙地进了房间穿上长裤,又费了些工夫让我的大鸟软下去。我拿着钱出来,刚想爲刚才的事情道歉,竟然看到他拆开了快递的包装,假大鸟包装上G星撩人的姿态赫然在目。他一脸坏笑地瞧着目瞪口呆的我,说”这个公司的産品我也买过,都很不错哦。“我结结巴巴的说”不是……“他向我走来,说”不用解释了,你看那儿。“他指向我再次不争气的隆起的裤档.  我的头脑好象爆炸了,丝毫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他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露出高大而强壮的身体,精实的古铜色躯体散发着撩人的雄性气味。他的乳头顔色很深,阴毛一直延伸到腹肌中央,半硬的大鸟垂在两腿中间。他过来拥吻着我,我能感觉他身上不断散发的热力,激烈的欲火在彼此的舌尖缠绕,从舌尖一路蔓延胯下,炙热而狂野。终于从这让人窒息的纠缠中脱离,他把我带到了那面镜子前,两只手从我的身后爱抚着我胸前硬挺乳头。”喜欢这样吗?“他低沉的嗓音从耳后传来,灼热的呼吸加深了我的晕沉感。那双粗糙的双手,熟练地挑弄着我的敏感带,每一次的碰触都深深地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我忍不住挺起胸膛,象是在恳求他进一步的爱抚。看到这样的情形,他不禁得意地笑了。他让我转身,”乳头很棒哦!“他用舌尖缓缓在乳晕上绕行,接着又把整个乳头都含进了嘴里,用牙齿摩擦着边缘,开始热切的吮吸起来。我的喉咙里不时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呻吟,我能感觉到滚烫的脸颊。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沿着我精实的腹肌,伸入内裤,向下体摸去。”你那里好湿哦,是不是很想要啊?“他淫荡的话语伴随着手指的动作,在我圆润的龟头上打圈圈,手指上粗茧对我早以湿润无比的龟头别样的刺激,弄得我整个人像触电般弓起身子,再次呻吟起来。来自别人的抚摸竟然给我这麽大的快感 付fei.小…说有军.警、T育生、催眠、T教、乱伦、直.男、校..园、绿..帽.等下载~卫心:(l m y p 9 8 7 6) 他缓缓地站起来,”去床上干吧。“他淫笑着摸了摸我的屁股。而我,被情欲冲昏了头,也就带着他来到我的卧室。他胯下硕大的阳具早已昂扬挺立着,硕大的龟头圆滑油亮,淫液顺着粗壮的茎干流了下来。他脱去我的裤子,托高我的两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掰开我的两片屁股,开始舔起我的菊花穴。虽然没少做0,但着却是我第一次尝到被舔肛的滋味,我觉得有股像电流般的麻痒感,深深地刺激后庭的敏感地带,让我不由得收缩起括约肌,大鸟也更硬了。那湿润的舌头却彷佛像条小蛇般,一次又一次地破开他肛门口上括约肌的防卫,强烈地刺激着洞口的菊壁。不久后,他直起身,拆开假大鸟的包装,抹了些口水在上面,一边说”真漂亮啊,还很嫩呢,操。“他用假大鸟的龟头抵住了我的肛门口,顿时有一种紧迫感袭来。他细心地用手指沾着口水来爱抚我密洞的四周,慢慢地帮助我放松紧张的肌肉。随着我紧闭的洞口逐渐扩大,假阳具也缓慢的进入肛门。破开洞口括约肌的瞬间,我低声叫了一声。和以往不同,这次的进入没有丝毫痛感,却一开始就带来了快感。不断的爱抚使我的小穴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对!就是这样!我要用力了哦。“不断深入的巨棒刺激着狭隘的密道,身体被充满东西的触感,不断从身体下方传送过来,沿着背脊直冲脑门。突然,假阳具龟头的边缘触到了我的前列腺,我的全身因爲这突如其来的兴奋颤动了一下,这淫荡的刺激让我全身的肌肉紧绷。”开始有感觉了吧?你的前面和后面都湿了哦,看起来好好淫荡呢。“他总是能看破我的欲望,却用我最难以接受的直白方式说出来,我觉得很羞愧,但身体的感觉却象在说”继续,继续!“他粗糙的手指又开始摩擦起我敏感的龟头。前后截然不同的快感让我欲火难耐。 此时,整根假阳具已经完全进入我的体内。他又放松了一下我肛门括约肌的紧张,开始沿反方向抽出来。我能感觉长条物边缘的凹凸通过密洞时,把我的肠壁也带了出来。最后,龟头的部位也被括约肌给用力挤了出来。我的后面一下子一阵空虚,肛门口一开一闭。他结实的手臂把假大鸟举到我的面前,逼真的茎干上沾满了我直肠的黏液和他的口水。”给我舔舔吧,小骚货。“眼前是他又圆又大的龟头,坚挺的茎干部位布满突起的青筋,大小竟和那假阳具不分上下。我犹豫着张开嘴,他立刻把他的巨物插进我的口腔。”操,真是太爽了,啊……“他不禁狂叫出来。听到他激昂的呻吟,我的动作和技巧也越加淫荡起来。他握着假阳具的茎干部位往我的乳头移动过去,表面湿滑的龟头绕着我坚挺的乳头打圈圈。粗壮的大鸟猛烈地冲撞着我的口腔,直深深地插到咽喉深处,房间里不时回响着”渍渍“的淫秽声音,口水还有龟头流出的淫水,不断从我的嘴角溢出。他将湿漉漉的大大鸟从我的嘴中抽了出来,硕大的巨物因爲兴奋上下一跳一跳的。”我们开始吧。“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麽,虽然我们才刚见面没多久,但我似乎在期待着这时刻的到来。他吐了些口水到他的指尖上,用手指揉动着我已经显得饥渴的密洞。手指借助口水的润滑,轻松地插入了我的肉穴里,空虚感终于再次消失了。一根,两根,直到三根手指,开始反复出入我的密穴,还不忘在我的体内搅动,刺激我敏感的前列腺。 就在这时,他说”我也是个同志,所以我要爲你,也爲我负责。你有安全套吧?“早以忘却理智的我,却突然心生感动。我以前的男友,爲了自己的快乐,从来不会用套子,而这个没认识多久的男人,却在爲我的安全担心。我从抽屉里拿出套子递给他,伴随着更强烈的献身于他的感情。我仰面躺在床上,看着这个帅气而健壮的男人细心的带上套子,举起我的双腿。他并不急于插入,而是用龟头紧紧顶住我早以湿透了的洞口,慢慢地来回摩擦着。随着他的按摩,我的后庭再次传来的刺痒感散布全身,我的菊花又逐渐一点点地张开,龟头的尖端随即陡然挤入了括约肌。他继续很有经验地把进入一半的龟头全部挤进去,我感觉到巨大的龟头已经过去,括约肌一下子紧紧地套在龟头后面的肉棒上。他用手握住自己大大鸟的根部,轻轻地转动着插入,就象一根巨大的螺丝。正在我渴望着来自前列腺的刺激感时,他却一下子拔出了阳具。”操,真紧。我今天要好好的干你。“我的屁眼开始由一个被撑开的圆形洞口慢慢向中心收缩。他并没有等到它完全收缩,就再次将龟头插入,又是一阵转动,然后再次抽出。他非常有耐心的用自己的大大鸟反复抽弄我紧小的屁眼,几次之后,我已经完全适应了他巨物的尺寸。”我要全部进来咯。“他又抹了些口水在大鸟上,然后再次插进来。当他滚烫的大鸟碰触到我的前列腺时,我疲软的大鸟再次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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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9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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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帅气后爸的激爽生活
「咚」「谁呀!」心想,我正在洗澡谁来敲门。我裹了条毛巾,去开门。「原来是你啊?!」只见门外站着位穿着体面的男士。他叫张明,今年27岁,不久之后就会成为我的继父。事情还要从2个月前说,一天母亲跟我说,准备给我找个后爸。想想也是,父亲在我1J岁时候去世至今已经6年了,妈妈守了6年寡也难为她了。
「我现在自己独立了,我无所谓的,只要对你好就行了。」我边玩电脑边说。
「那后天是周末,我们请他来吃顿饭大家熟悉一下吧!」母亲见我这麽通情达理,很是高兴。「随便!」
很快到了请客那天了,我下班回家,看到门口多了双男性皮鞋,想必他已经来了吧!妈妈不在家,我往客厅瞄了一眼,一位大约27岁左右的男的坐在沙发上。
「请问你就是张明吗?」我疑惑的问。
「是呀!你是峰峰吧!」他站起来走向我准备和我握手。我真素有点惊讶,没想到即将成为我继父的男人如此年轻,做我哥哥还差不多。
我由于发愣,手没伸出去,他主动握住我的手说:「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啊!!哦哦!!!」我附和着,其实心里已经打翻五味瓶不是滋味了。
我仔细端详他,短袖西装衬衫,贴身的那种,能勾出完美的身线,尤其是两块胸肌更是明显;下面穿着黑色西装裤,看起来腿好粗,好性感!样子当然没得说,短短的头发,眼睛是双眼皮,鼻子很有轮廓,小麦色的皮肤,嘴唇很薄,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有股邪邪的味道,嘴巴很好看,一看就是个吹萧的好嘴!他那西装下结实匀称的身体和档部那包高高的突起都成了我手淫时幻想的片段。
他把我拉到沙发上,寒暄起来。我看到他的包在旁边,「你在哪里上班?」
「哦!我在你妈妈公司做财务。」
「哦!那你是和我妈一起下班的?!」说着,门开了,母亲提着大包小包的进了门。
「峰峰!回来了!快帮妈妈拿菜,重死了。」「我来吧!」张明强着走到门口。
「随便买点好勒!还买这麽多。」他带着怪罪的口吻,和母亲有说有笑的进了厨房。我突然有种犯恶的感觉,一想到这麽年轻的男人就将成为我的父亲,我就难以接受。不过我还是很有礼貌和他吃完了这顿饭,饭后他做了很多家务:扫地、擦桌子、洗碗。俨然已经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而我只是不作声默默看着。
他走了之后,我和母亲大吵了一顿,最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那天晚上,我睡在同学家,第二天,我回家收拾一下行李,搬出去和同事合租了。虽然事后,我也有点悔意,发了条道歉的短信给母亲,可是我在短信中说的很清楚,我还是无法接受一个只比我大3岁的男人做我父亲,我需要一段时间缓冲。
就这样,我开始外面独自住宿生活。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还在洗澡呢?!」我冷冷的问。
「你管你洗吧!你妈妈放我半天假,要我带点东西给你,她知道你口叼,外面吃不惯叫我买点你喜欢吃的菜和零食。」他边说边把东西放进冰箱。
哗哗~~~~我又开始洗,蒸汽使我看不见外面的情况。突然,门一拉开,是张明。他都已经脱个精光了,宽厚的肩,结实的胸肌,两颗嫩红的突起,肚脐为起点一路的汗毛延伸到腰带里,下面穿着一条包的很紧的肉色内裤,由于水溅到上面,变的透明了。「我在洗澡,侬组撒(上海话)?」我很生气但有点不知所措。
「别装正经了,你电脑盘里的东西,我早看见了。还不错,喜欢大吊男,今天让爸爸来让你嚐嚐。」他的一番话让我想起,当时走的太急没把这些东西删掉。
「什麽爸爸?!别搞笑了,你的岁数做我哥还差不多。」
「哦!那就让哥来爽死你。」说着,强吻我,整个人也顺势挤进狭小的淋浴房,水顺着身体的曲线流下,那结实的后背,紧紧的浑圆上翘的臀,笔直的腿。
他的舌头很灵活,在我牙齿间穿梭。「你还没KISS过吧!让哥哥教你。」一把我的嘴张大,舌头伸进嘴里开始和我的缠绕在一起,有时候出来的时候,舌尖都会带着我的唾液。边KISS,手不停地摸我下体,不停地抓我屁股,有时还拍打。
「没想到,看你蛮瘦的,屁股还是蛮紧的。」把我的手抚摩他的���裤,最后他把内裤拉下,硬梆梆的大老二弹了出来,在空中甩了甩,挂在下面的阴囊也跟他一样,松到两个卵蛋都看的非常清楚。我急忙跪在这个即将成为我继父的男人面前,双手掌着他的臀,用我的嘴用我最虔诚的心开始了我最诚挚的服务。张明的真的很大,大的我的嘴有点包不住,我小心的从他的阴囊沿着他紧贴着小腹的再到他那硕大的深紫色的来回的舔弄,他茂盛的阴毛划过我的脸,痒痒的,鼻腔里充斥着男人特有的体味。他的JJ硬的不行,尿道口的顺着JJ滑下,全被我舔了去,真是世上最好的美味!
「操,你个骚货真会舔!」张明的声音兴奋的带着颤抖,身体慢慢的退后,靠在了蓬头下的牆面。
听到了张明的「表扬」,我更加的卖力,把嘴张到最大一口含上了他的,他的JJ好烫,彷彿要把我嘴融化了一样,我的唇感受着的平滑,冠状沟凹陷的粗糙,我的舌头在他的快速的环绕,?起眼只见张明的腹肌规律的抽动中,乳头硬挺着随着胸腔的起伏浮动。
他的头向上仰起,眼微张,小麦色的双黠泛着潮红,嘴张开大口的呼着气,蓬头的水顺着头顶流下,流过他刀削般的脸,流过他嫩红的乳头,顺着他八块腹肌中间的缝隙,延着他的JJ流到我嘴里,最后滴落在瓷砖上。
「呜!好爽,你个骚货,吹的我好爽…」张明舒服的全身都颤抖起来。
突然,他的两隻手紧紧把住了我的头,在我嘴里抽插起来,他插的很用力,每一下都探到了喉咙深处,有时插到最深处还要停留十几秒
「哇…。」突然的深插让我错不及防,伴随他的插入有种想吐的感觉,他停留的时间让我感觉自己快窒息了!下意识的想推开他,但实在敌不过他的力气...于是我赶紧调整自己的喉咙更加卖力的吸允着他的JJ。
「啊,好爽,操你的嘴真的好爽!」不知是他的鼓励还是习惯了的关係,几分钟后,噁心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全是为他服务光荣,幸福的感觉。感受着他的JJ在口中在喉咙停留时那微微的颤动,品嚐着他JJ不断涌出的…我感觉慾望那麽的强烈,一如张明JJ的炙热,一如张明JJ的涌动…我一隻手握着他的臀,一隻手撸动着自己的早已湿的不行的JJ,兴奋的无以言表。
「已经等不及啦?你老二敲的老高!」「恩!!」因为他想不带套做,所以要先把我的肛门洗乾淨。他把莲蓬头拆掉,把水管口对着我的肛门,不停冲水,他还用他的手指把我的括约肌轻轻张开。最后把整个水管插进我的屁眼,进行灌肠,我觉得好涨,满了就不停的往外排水。几次之后,我排出的��变的无色透明了,于是他叫我把屁股翘起来对着他,接着就感觉有东西缓缓地进入我的肛门。
低头向后面一看发现他的老二已经插进去了,或许是刚刚用水灌进去吧,把肛门撑的比较开,里面也有一点点水,根本没有润滑就已经可以顺利的插入了。不久后,他的腹部已经能够贴到了我的屁股,我才发觉他已经完全插入了,能够感觉得出来他的屌很长,插的非常的深,但是却一点也不痛,很舒服。之后他把屌慢慢的拔出我身体,等到完全拔出来了,他又一次完全插到底,这样的动作重複了两三次,然后把我转过去叫我看他的屌,上面非常的乾淨,而且真的很大,但是比我还长,大约有1J左右、粗的很。
一边看着他的屌我的手一边摸摸我的括约肌,被撑的松松的,里面还有液体缓缓流出,简直就像女人的。
「草!比操你妈妈还爽,你还是个处男,今天爽死你。」说着一把把我抱起,抱到房间。
他要我跟狗一样跪在床上,他从后面握着他的凑到我的肛门前面,用在我的括约肌扫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插进去,当插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开始往外拔,当我感觉到他的已经快要脱离我的时候我的肛门一用力夹住了他的,然后他拍拍我要我放放松,我放开了他的,结果他像发疯一样把整根18公分的大插到最底,突如其来的这麽一顶我哪受的了,不能控制的放声叫了出来,然后他又拔出来,又一插到底,如此这样重複两三次,他把整根屌完全拔出来,这时我没力气再去夹住他的老二不让他离开,然后他的手指在我的洞口游移,接着试着要把我的洞口再稍微撑大一点。
接着他又开始把他的JJ插入我的肛门,插到底之后他在我的耳边说:「要开始了喔」接着就挺直上身风狂的抽乾我的肛门。每一次抽出后都用非常快的速度再冲回我身体的最深处,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松松的阴囊随着抽插的节奏拍打着我的我的屁股。
大约被他乾了5分钟后,他开始调整进入的角度,然后朝着我的下腹部直线冲刺过去,这下我真的受不了了,开始没完没了的放声淫叫。
「恩…阿…不要阿…你插太深了,这样我受不了阿~恩。。恩…」18公分真的太长了,每一下都顶到我的前列腺我没办法忍受这样的刺激,已经开始求饶了。「这样就不行啦?那后面怎麽?」于是他开始加大幅度,加快速度继续撞击我的前列腺。每一下的撞击都太过强烈我已经快要崩溃了,于是身体就开始本能的想要离开这样过于强烈的刺激,我的身体开始往前爬,一点一点,直到他地大已经没办法再撞击到我的前列腺时他发现了我一直在逃避他的撞击。
「不要跑」他拖着我的腰部把我拉回去,配合自己一口气用力把插到最深,这一下把我彻底崩溃了。我把屁眼往他的身体送过去,上半身跟下半身几乎缩在一起,我的卵蛋?烈的晃着,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管其他的事了,此刻我只想被干。他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狗趴在我身上,18公分的大屌只抽出5公分左右就又插回去,快速的插着。20多分钟过去了,他开始加大幅度跟速度,我的屁眼已经被插到发红,最后他用力往里面一顶,一声低吼,好几道滚烫的精液射入我的体内,之后他又开始抽插,大约一分钟后才拔出我的肛门。
他的JJ抽出我的肛门后,我还清楚的看到上面沾满了精液。「休息一下吧~」他说。我就这样趴在床上,不停的喘气,一段时间后他说要看看精液流出来了没,要我把屁股?高,「流出了…」他说「刚好拿来润滑」于是就用已经勃起的把流出来的精液刮回肛门,然后顺势又插了进去,又开始抽插我的屁眼,不过他这次不是一直撞及我的前列腺,有点往我腰部顶的感觉。
他每乾一下我都因为肠壁跟他的摩擦跟腰部的酸麻感觉发出淫荡的叫声:「啊啊…好爽…插进去一点…」。第一砲被他乾了将近半小时,现在又来一次,我真的被干疯了,就让他干吧。又是一次二十多分钟的疯狂抽插,我的屁眼已经畅通无阻,暂时失去收缩能力。攻击完腰部之后,他的老二再度攻击我的前列腺,儘管已经没力了,我还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抽乾而发出淫叫。
看到我的马眼一直不停的渗出,床单都湿了。我甚至不知道我有没有射精,只觉得下腹部好涨,好像有东西要从我老二里跑出来一样,然后又是一大坨透明的前列腺液从我的马眼流出来。突然,他把手伸到我老二上,摸摸我的「哈哈,你很high喔!水都流这麽多出来了」他淫荡的说着,手在我马眼附近游移,前后两道刺激让我疯狂了「啊…好舒服阿…还不都是你害的我流这麽多出来!」我说着。
听到这句话,他停止了抽插动作,然后把老二深深的塞进我的肛门,靠在我耳边说:「我害你?怎个害法?是不是这样?」说完就把老二完全拔出来然后瞬间用力全插回去。
「啊~~~」我被插的只能哀求。
他看到我只有哀号就又再问了一次「说~是不是这样?」然后又再深深的顶了一次,我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又再深深的顶了一次,我才发觉我很喜欢被他干的感觉,我把屁眼直往他老二塞过去想要再插深一点。
他见我一直想要再插深一点,便问道:「喜欢被我干吗?」我爽的没办法讲话,只能猛摇头。过没多久,他说,又加快速度插了数十下后拔了出来,看到他搓着发红的老二,马眼对着我的洞口,把一道道粘稠滚烫的精液射到我肛门里,全部射完后他又把老二插了进去继续抽插了一分多钟才又拔出来。
拔出来之后,我累瘫了,就这样直接趴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他就直接坐在我旁边,靠着牆壁,半硬的老二上面沾着他自己的精液,粘稠的精液缓慢的从他的大上往下流,蔓延到两颗硕大的卵蛋上。可能是精液在卵蛋上流动让他觉得有些痒吧,他用手把自己的卵蛋捧起来把上面的精液擦乾。
我不知道哪来的冲动,爬到他身边,像是一个小孩子肚子饿了要找妈妈喝奶一样,跟他说:「全部给我吧!」我看着他笑了一下,就把他的半硬不软的老二捧来,把上面的精液全都舔乾淨,也把他的卵蛋放进嘴里好好的品一下。
说真的,比起硬梆梆的大,我更喜欢吃不会太硬的JJ。他摸着我我的头,笑着说:「真有你的,床上工夫比你妈强多了。这个后爸我当定了,以后操完你妈,再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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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tmeteorite93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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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羊飞渡最终版
起源
也许是因为在电影院看到高潮处时她没有回头看他。也许是因为他在还没开场时去洗手间回来后却发现椅子的扶手被放了下来,上面还摆了刚才一起买的饮料。男人就像影视作品中经常出现的反派那样眯起了眼睛,内心一个恶毒又邪恶的计划瞬间生成。像是看到奶猫护食,或者听到有人吃饭嘴里发出声音。如果怒火可以实体化,那么在电影院这种密闭空间里他就可以引发强烈的爆炸。向来对电影抱有特殊情感的他此时完全没能投入到剧组共同编织的情境里,他一动不动地关注着整个影厅内除了电影以外的一切事物。地毯散发出厚重又洁净的白噪音一样的气味,墙壁上的隔音垫也尽职尽责地维持着环境内的安静。男人此时也一样,等待着平静后一定会到来的爆发。
  
电影是男人提出看的,女人欣然同意。整部电影两人玩偶一样一动不动,3D眼镜中反射的画面相对同步。期间男人开始期盼女人发出自己痛恨的用吸管喝可乐的噪音,只要那个声音出现他便可以看到求饶和鞭痕合理出现的画面。那是他内心期待着的百倍强于电影的冲击,即使要忍受那一切除了吮吸声以外从她嘴巴发出的响声。可惜电影途中女人被按了暂停键,纹丝不动地像是雕塑被放在座椅上。同样石膏般的肤色也在男人余光内碍眼,正如三排座椅前那个该死的混蛋时不时要亮起一下的手机屏幕。
回家途中也是一言不发,就连平时经常出现的只有催吐时才应该播放的流行歌曲都没有出现。这个季节的这个城市原本是一座死城。放眼望去的一片刺眼的白色让本来就厌恶光亮的男人只能用力地闭着眼睛,尽管现在是白天,单调的颜色和绝情的低温还是让男人无数次内心质疑,为什么这不毛之地会有这么多人络绎不绝地涌入,他们原本居住的地方究竟有多么不堪。好不容易街道上一闪而过的颜色却是艳丽恶俗的汽车或者广告牌,它们人为地被从雪中挖掘而出,却做不到让车内两人心情愉悦。由于道路上已经被染黑的积雪都已经形成了一定的厚度,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比平常还要缓慢又小心。这自然也包括女人现在驾驶的这辆不该如此慢慢吞的桀骜跑车。男人坐在副驾上内心突然笑了出来,他想到自己之前用来吓唬人的谎言竟然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生气到了极点是真的沉默而并非讥讽和怒骂。
进入车库后,男人直接率先走入了地下室而不是另一个方向的厨房后门,他通过身后戛然而止的脚步声判断出女人的迟疑却依旧跟着走了下来。他径直走向了偌大地下室尽头处的吧台,在那后面是他和她都敬畏但是爱不释手的道具们。男人的思绪在地下室已经等待良久了,见两人踩入自己的天地,自然谄媚地献上了自己全部的邪恶和扭曲。等男人把全部道具都一字排开在吧台上时,他才意识到当中很多道具是没有理由也没必要出现的,尽管铺满了台面的排场十分震撼。他并没有要将它们收回箱子里的意思,相反在深呼吸之后他甚至比刚才还要歹毒地回过了头并酝酿着更强烈的情绪。现在两人的空间依旧安静,却比电影院和车内更有可能打破这一局面。
多年以后男人还是在内心中和自己争执着,如果将时间的刻度拉长,那么日后导致一切破碎的裂痕到底是不是发生在那一刻的地下室。而这一切又是不是有益于她,是不是无法避免也无法修补。那俗套的转折就像是毫无逻辑而言的小说,才刚刚有了好看的开头就急转直下变成了不知道什么其他奇怪的东西。
失控
空旷的地下室中除了男人和他背后的吧台就只有一把简单的木椅,它在正中孤单停着,显然这地下室的布置从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可以有第二个人坐着的情况。现在,在椅子的旁边是一个跪着的女人,她的衣服和高跟鞋都整齐地摆在门外的地面上。男人见过了无数次但是他还是要感叹,这么一个高挑匀称的女人在跪下后低着头又用手撑住膝盖会是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甚至不堪一击的娇小模样,要是往常男人这时只会内心满足于自己调教的成果,对女人发出赞赏或者摸摸她的头,但是这次他只是用脚尖伸出点了点地。
那个季节的那座城市的温度大约零下十几度,也许是长期无人问津的地下室有窗户没有关严,也许是本该工作的暖气没有正常工作,男人甚至可以看到空气中自己呼出的白气。一呼一吸间那冰凉清新的空气还掺杂着些许甘甜让人清醒,可惜于事无补。就在男人还在内心估算室温的时候,女人向着男人爬了过来,教科书般的爬行姿势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交替进行,重心不偏移且内线笔直的姿势背后藏着多少伤痛和泪水男人印象深刻。不算华丽但是足够干净的地毯上女人慢慢地靠近男人。室外已经开始衰退的阳光还是强势地透入了为数不多的玻璃照射到了地上,就在爬行的路途上照在女人或许是因为低温或许是因为光线而惨白的肌肤上。男人还没从这幅对比强烈的视觉盛宴中缓过劲儿就闻到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他没有沉迷在没带相机的内疚中,也没有感叹自己送给女人的香水多有品味,而是转身抓了一根鞭子向空气中挥去。
在空气中划出半圆的鞭子由两个面组成打击部分,牛皮的那一面击打声音大且落点很好控制,一般用于精准打击带来的警告和纠正体态的作用;而另一面则镶满了闪亮的菱形金属块,触感冰凉、破坏力惊人。介于这根鞭子跟了男人女人超过三年的时间,也走遍了半个北美,空挥时发出的声音就应该已经让女人猜出它的名字并说出来以减轻接下来要面对的刑罚,所以此时女人的沉默才显得分外的刺耳。男人也一直认为挥出的那一瞬间快感就已经来到,至于打在女人身上的反馈则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他将金属的一面转向了女人,鞭子在空气中的弧线远胜于以往。通常牛皮的一面清脆悦耳,金属的一面往往伴随惨叫和求饶,而这一次的接触不光没有传出呻吟,就连男人刻意留出空档方便女人意会并开始计数的善意都被无视了。自诩温柔的男人这一刻彻底愤怒了,不光是因为施舍被拒绝也不光是因为那刺耳的沉默,更是因为平常早就已经哭喊的狼狈模样和现在坚定得让人绝望的姿态之间产生的对比。就单单这一刻的沉默,男人被赋予的一切权利都荡然无存,纤细又稚嫩的女人用最卑微的体态表达出了最强硬的态度。
等男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太能压制住自己的喘息声了,寒冷的地下室这一刻十分的燥热,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凄凉的女士香水味,脚下的女人则瘫软的在地上继续用被动控制着局势。可以想象赌气的她一手抠着地毯一手已经抓住了男人的裤腿是多么的失态。刚才还可以完美展现惊人腰臀比的跪姿现在更像是蜷缩,会特意控制自己落点的男人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放肆的痕迹。侧腰、小腿、肩膀、手臂这些他从没想过鞭挞的地方都被碍眼的红色污染了少许,就别提重点打击对象——那每周要在健身房打磨数小时浑圆饱满的屁股了。
男人舒展了一下肩膀踢开了女人的手,踩在了她因为男人剪短的头发上,抓起了那红色的电击棒。这一次男人期待已久的惨叫声如约而至。而空气中肉眼可见的尘土也突然换了一个方向飘零,无人察觉。
没有记账,没有骰子,没有预警甚至没有安全词,女人哭得越撕心裂肺男人越是兴奋,同时又不可抑制地害怕。曾经女人穿着他送的制服害羞又坚定地跪在脚边背诵的奴隶宣言仿佛禁锢了不仅仅是女人自己的自由,尤其是他亲手写的那条“不可以随心所欲施暴”的最高条例在这一刻甚至化作了猩红的符号映射在了女人不断挣扎的肉体上,刺痛着男人的精神。第二根藤条折断后不久,女人已经从号啕大哭变回了轻声啜泣,男人的外衣也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了何处。可是男人仍然没有收手的意思,因为就在刚才的某一瞬间他才想起同样身为铁律之一的“不可硬抗,不可赌气不说安全词”是多么适合现在把一切罪责通过刑具传递给脚下的可怜虫,即使现在脑海中沸腾的分明是源自自身的无能狂怒和害怕失去的胆小怯懦。
他扔掉了被他捏得滚烫的藤条,抓起因为挣扎而无意间移动的女人的头发拉向了椅子。原本还想着要坐下的他却将女人丢到了椅子边,他半蹲贴近了女人把她的头向后拉去。想象中楚楚可怜的样子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倔强又升腾着愤怒的眼神出现在男人眼里。那被很多同龄人疯狂追求过的甜美面庞现在却成为了矛盾的画布,哭红的双眼中没有一丝委屈而是充满了让男人陌生的恨意。平常经常挂着笑容的嘴唇被它主人自己咬住,在不屑中又透露着疯狂和挑衅。这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带着恶意的脸庞比男人此刻的鲁莽和狠毒更让男人自己陌生。明明遍体鳞伤的模样又没有一点狼狈,曼妙的曲线即使是扭曲的体态也一如既往地养眼,嫩滑的皮肤就算布满了伤痕也在如今冬日中难得一见的薄汗衬托下更显得光滑闪耀。男人咬牙切齿地质问了女人要不要再来一回合的意愿,女人丝毫没有了往日的调皮和骄傲,整张脸上的五官除了嘴唇被咬得发白发干,其余的反而通红又湿润。也就在这个时候女人的哭闹减弱到了几乎消失的地步,她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将原本下垂的无力手臂伸向了男人的裤子。
男人似乎没有丝毫阻拦就让女人如愿了,但是从它几乎是弹射而出的状态中看来,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得逞了。两人间的默契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和以往一样的全方面多角度的动作,手和嘴天衣无缝的配合,液体、气体、肉体相互间形成的声音都比不上面前凄美的画面带来的冲击。而和以往不一样的是女人冰冷的皮肤和时不时因为鼻子堵塞就要推开男人用嘴换气的行为。完全自主地带着痴狂和呆板地主动向前迎上,就像以往男人用手按住女人头时一样的激进和机械。一声一声地干呕,一阵一阵的咳嗽和一次又一次没命似的吞咽和冲锋没有让男人感到期待已久的快乐反而是开始恐惧。下一刻,莫名其妙地,两个人的底线在这一刻同时被击穿,都自诩科学和健康的两个人对于零距离的接触都持绝不允许的态度。但是这一刻像是赌气也更是鲁莽,就这样多年的坚持就像是个拙劣的笑话一样悄无声息无人提及,与此同时一齐荡然无存的还有很多不切实际全凭惯性的白日梦。
曾经的记忆给予了男人力量,平常甜蜜又亲密的两人会在结束时会用种种手段无声地表示感谢。用嗅觉和身体将对方的轮廓融入脑海中本就为彼此打造的小空间内。他依旧用护肤乳融进了她此刻狼狈的臀上,往日的愤怒和挑衅在刚才的鞭打和窒息中也得到了释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男人反应过来时女人已经逃向了更加温暖的暴雪中,V8自然吸气发动机的轰鸣把男人从刚才疯狂和混乱的记忆唤醒了一些。男人记得女人从没有如此大声地附和过自己,那嘶哑但是又动听的声音比以往的不堪入耳也更加痛苦。男人的膝盖和脚面几乎没什么机会接触地面都被粗糙的地毯在短暂的时间内磨破了皮,男人简直不敢想象娇嫩的女人如此长时间全方位的摩擦会是什么结局。他现在只记着女人一反常态地没有一瘸一拐地拿来湿纸巾或用自己的口舌替男人完成了全部的清理任务,种种异样但是又符合男人理解的行为并没有带来新鲜感,而是出乎意料的茫然。 那份带着决绝的潇洒和发泄,彻底开启了为期数年的羁绊,然而男人却发自内心地替女人感到高兴。他叹了一口气,躺回了粗糙又带有女人余温和味道的地毯上,这是他能得到的他习惯的身份中最后的温存。
重逢
大概是第一次和她在国外相遇,对于陌生环境的抵抗还有彼此肉体和灵魂的思念,让他们险些撕裂了彼此。说来好笑原本在这方面遥遥领先同龄人的两个人在长久以来的日常聊天中像极了两个性冷淡。可能是怕点燃无法熄灭的火焰,他们的沟通中不要说关于肉体的探讨了,就连宛如实质般的思念都很少提及。比起热恋期被生生拆开的情侣而言,他们的克制和压抑导致他俩看上去更像是出于礼貌才保持着沟通的同班同学。 
然而在两人第一次重逢之时,在那步行3分钟都见不到路灯的偏远住处内,在这个常年积雪让没见过下雪的南方姑娘都脱敏了的极寒之地中,他们用尽浑身解数取悦或者蹂躏着对方。仿佛这就是这片冰原上仅有的主题。那也是男孩第一次见到了女孩的疯狂,意识到了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委曲求全,他们向来势均力敌,旗鼓相当。和剪纸一样,不能回头的艺术让有自毁倾向的两个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女孩分享给男孩的很多东西已经让他有了大概的猜测,但是当她真的哭喊着将她的诉求倾诉在空气之中,男孩眼中的血丝还是及时出现。后来看到另外一种白里透红的凄惨和壮烈时,男孩内心的大门也被野蛮地踹开。他突然明白了为何思念和占有都会让他牙龈产生只有咬在女孩修长脖颈上才能缓解的不适。他明白了他一直偏爱的粗暴对于她而言同样是灵药,那深入灵魂又喷涌而出的爱意哪怕会将眼前的挚爱灼伤或者撕碎也同样可以被原谅甚至央求着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他需要的只是她,一个和他一样热烈又勇敢的她。 
室外呼啸的狂风和冻结呼吸道的温度让室内的暖光还有舒适的家具显得更加诱人,男人在安静的极地里自然喜欢上了更安静的东西。他已经习惯了在没有自己同胞的前提下保持忙碌,而当他给那摆满了一整张桌子的手工模型上色时,百无聊赖的她就会在旁边观察,偶尔递上颜料或者钻进桌子下面,寻找属于她的乐园。显然远距离的相处让如胶似漆的二人失去了对对方的伪装,女孩连贤者时间的空隙都不打算留给男孩。而男孩也很享受品学兼优的她争分夺秒的样子。 
被白色覆盖的国度中的童话故事并不适合全年龄段。两人一度无聊到了在小院子里遛狗和锻炼身体,而屋子里并没有狗,女孩那时候也只喜欢一种锻炼方式。 正巧男孩当时也对摄影和录像开始感兴趣,而直到现在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因为女孩的出众导致他想要将那些美好定格下来,亦或者是他给自己的努力还有投入一个证明。偏偏那时女孩并不喜欢被镜头对准,她并非对于自己的条件有所不满,只是单纯无法全身心地乐在其中。男孩自然迎难而上,出于反击还是恶趣味没人知道,只是当几天的分别之后,女孩就爱上了照片和视频为主的沟通方式。那后续几年间留下的资料足以轰炸网络,毕竟许多人镜头下的假象还不如两人热烈的一半荒唐。女孩开始在镜头前收放自如,甚至自己购置大量的道具和灯光就为了能更好地展现自己的外在和内在,还有那刻苦学习而来的技术,结合各种场景还有衣服,日后的女人一度将男孩现在不成熟的爱好推到了全新的境界。 
在新的国家,新的环境中男孩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引导的感觉。原来从始至终自己都不是船长,那个让自己出海航行的人才是他追寻的宝藏。至于脑海中的那座灯塔,则经常被他遗忘。还好他也不介意成为司机,毕竟将方向和乘客的安慰握在手中对于那时的他而言,已经绰绰有余。 
玩味
忘了这刚刚进入春天的四月就已经有多少热情好客的年轻姑娘在男人久居的酒店中尖叫呻吟,她们当时的媚态和求饶加上事后抱怨的腿疼肚子疼都已经让男人有点舍不得这座他终将要离开的城市。又因为各色美女络绎不绝地大献殷勤,男人甚至开始在言语和行动上都变本加厉地故意宣泄起了恶意和扭曲。 
酒店房门一打开就能看到他自制的三套控制模组,任何一套都是让女人羞耻异常又动弹不得的刑具,结合起男人最近痴迷的电击和电动SP机器,几乎每每都可以让可怜的受害者在疼痛和快感中迷失自我。也就是这个时间段,男人往往会因为自幼就习以为常的平权教育而感动困惑。毕竟,之前坚持健身又喜欢学习先进和冷门技术的男人自认没有明显短板,可是侮辱性质强烈的贬低则的确是他长久以来的盲区。
果然这一次,男人看着床边大量的液体和疲惫不堪又一脸幸福的虚脱女人,他再一次质疑了所谓稀有的属性。明明谈虎色变又自称神秘的属性为什么在男人身边层出不穷,为什么甜蜜和亲热不再受欢迎,什么时候疼痛和屈辱从催化剂变成了正餐?这是第几个用长辈的称号来称呼男人又请求被粗暴使用的姑娘了,这又是第几次被不敢直视自己双眼的全裸肉体请求开发她们之前没有开辟过的战场。男人总是觉得这样下去自己总有一天会养成侵略性的相处风格,何况他本身就已经是隐藏得很好的一个强势又固执的蠢货。一个一个年轻娇嫩的女人在胯下吞吐,一具一具光滑脆弱的肉体在床上摇晃,一次一次暧昧地求饶和撒娇传入男人耳中。他很难放弃面前已经相对成熟并且熟练的道路不走,放弃盘中这平常人接触不到的绝美佳肴。 
他独自整理道具时会想到他此刻很难被他人理解的困扰,那每一样形态和材质都截然不同的老朋友陪他走过了度过了漫长又充实的旅途。每一个的反馈和效果和上面并不存在的余温和味道都让男人想起曾经的故事。它们是男人的延伸,是男人的恶趣味的具象,他借助它们可以满足自己也可以给那些幸运的又不幸的姑娘们带来甜美的痛苦和真实的幻觉,还有充实的虚无和禁锢的自由。他享受在女人已经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向她们介绍道具,不论她们当时是否被蒙住了眼睛还是嘴巴。那故意拖延的时间在两人身上并不同步,那些面目可憎的道具偶尔还会在她们身上拂过,而无力反抗的挣扎羔羊此刻也才最美味可口。 
  
就比如现在这个拥有修长美腿的女摄影师,她此时一只手努力但是枉然地试图变换着形态堵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则形同虚设地抵在男人小腹之上,仿佛男人现在猛烈又粗暴的冲撞不是她刚才恳求的一样。男人一边站在床边抱着女人交叉的双腿搂在了自己胸前用力地倾泄着旺盛的精力,一边抬着下巴看着女人羞耻的姿态。脑海里却是刚才他把女人相机对准两人现在正在战斗的床上并按下了录像键会产生的效果。他拿起自己的相机又对着丑态百出却依旧性感诱人的女人不停地按动着快门,他故意开启了高速连拍模式和快门声音。就在他还准备向想象中女人的抗拒解释是因为她腿部和臀部腹部惊人美丽的线条留下纪念时,女人已经自己睁开了双眼,抓过了男人在她迷人双腿上的手并将男人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同时自己又分开了双腿用自己的双手开始了上下同步的自我探索。女摄影师这时成为了模特,对于目前的场景和氛围做出了最恰当的情绪和姿势。同样身为快门癌晚期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眼前震撼十足的画面,他也开始投入了拍摄。那段又短暂又漫长的时光内,甚至不需要看向取景器,男人也能想象出镜头中的美妙,他感受到女人肉体逐渐的僵硬和下体感受到喷涌而出的液体越发的频繁,他眼中女人的眼神越发迷离,胸口之上的颜色也逐渐潮红。最后,女人用双手把男人的手掌按在了自己修长的脖颈上,反复哀求着不要把她当做人类而是道具或者另一种常见的雌性动物使用之类的让男人气血上涌的话语。在场的两个人表情都称不上幸福,完全凑不出一张笑脸,却并不影响没人可以否认此刻的痛快和快乐。 
也就是太多次类似这样的经验,一个个刚加上联系方式时机警又敏感的机灵鬼,在拍过照片又见识过男人的自律和禁欲主义后会偶尔的在言语上主动挑起敏感又隐私的话题。也正是她们会在被抓着脖子或者头发时自己乖巧地捏住自己脚踝或者扒开下体,也只有她们会在事后不管不顾自己红肿的下体或瘀青的屁股,也不闻不问自己大腿上神秘的液体和哭花了的妆容,也要抱住男人拥吻或者俯身大口地替男人清理身体。那种在镜头中清纯可爱或者冷漠厌世的美人在后续自己镜头中放肆地盯着镜头笑着用嘴接受恩典;害羞又认真地抬着脸庞的刚才又爱又恨的罪魁祸首认真地吮吸着更靠下一些的它的动力来源;把舌头放入男人脚趾缝隙间时好奇又期待着男人反应的可爱神情;明明刚才还抗拒又嫌弃但是马上又毫无淑女形象的贪婪舔舐着男人更加不堪的部位时的豪迈;都在男人的镜头中成为了永恒。男人从来没有在日常生活中见到过女人如此灿烂笑容和深情的眼神,只能在手机的照片和视频中翻看她们对自己异样的迷恋和无条件的信任。就像没人会关心路边去死虫子的故事,也没几个人死去几十年还能被叫出名字,脖子上和手脚上或者下体被上的锁要是能解开心里的那把,哪怕就是几小时又何尝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男人何尝不感到厌烦,单调又机械的重复,千篇一律的反馈和附和。只有故意在最深处研磨或者挤压上对方的气管时才会有一丝新鲜的反应,其他时刻男人甚至唯一思考的角度问题是能练到自己的哪部分肌肉而不是如何给予面前尤物更强烈的刺激。对于大部分的姿势和玩法他也是更多的在考虑自己设置的相机所拍出来的效果而不是快感。 
当时痴迷龙与地下城时,精心设计的怪物和错综复杂的剧情从一个念头到最后展现出来的过程,至今仍然让男人沉醉。而靠灯光或烛光搭配上背景音乐烘托出的各类氛围,看着冒险者小心翼翼地走入陷阱亦或者是找到宝藏。那仿佛处在云层之上的观察视角,指引人们脱离苦难也同时可以将他们送入深渊的能力才是男人追求的快乐。也许他并做不到维持长时间和高频率的��计和实践,但是这不影响他已经将墨守成规的无聊流程打入冷宫。而如果迟迟找不到自己的冒险队伍,不如就送每个误入歧途的羔羊一份新鲜又怪异的礼物。 
男人并非不相信人类的眼神中可以展现出多样的情绪,最起码他不认为自己可以做到如此精准的表达。可是他此刻的确可以从眼中喷出火焰一般,那是一种不善表达的自己想要怒吼出来的冲动,把永恒压缩到瞬间并不实际。这并不影响他将自己内心的情绪通过肉体传递到身前的女人体内,他将释放不出的力量融合到自己的每一下运动中,上半身配合下半身的挺进同时将女人向自己拉动着,在清脆的撞击声中听着女人的尖叫来抒发自己心中的压抑。
而身为缪斯的她们每一个都是截然不同又那么相似,外表的出众结合上学业或事业上优秀总是会吸引很多异性甚至少量同性。男人早在初中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在没有安全感的深渊中缓慢下落,而在细腻贴心或者强大优越的道路上他不可能做到脱颖而出,所以一度扭曲这带着疼痛和恶意的征服感在无意间从潜意识中对抗了男人承受的压力。他总是自诩个性十足,也真的认为在某个时刻她们总是会因为他带来的与众不同的体验而想起他,哪怕这段记忆承载了快感或痛苦,羞辱还有伤害。让他庆幸的就是文件夹中躺着的那些名字,那些他已经无法用视频和照片以外的办法想起来的风情和模样,它们统统表达着信任和感恩,再不济也有他曾经留下噩梦的证据,而被记住对男人而言就已经足够。
他感谢自己的固执和敏感让他踏入了这种扮演上帝的环境中,他更加感谢人体的美丽和荷尔蒙的作用。也许他怀念的是信任或是亲密,是强势亦或者被称赞,总之不能是本能,男人百般推脱自己的肤浅。 
启示
时间回到四年前的那个格外燥热的夏日,那个男人闭眼就能闻到身边女孩气息的夏日。他们所在城市靠天气寒冷成名却依旧在夏日展现出丧心病狂的炙热,阳光辐射之下,万物炙热又刺眼,皮肤上的刺痛也无药可医。能让男孩从空调直吹的位置下挪动屁股的原因不多,女孩少说身怀千种。 
没记错的话那是女孩第一次自己选择场地,她仿佛对这次类似偷情的计划兴奋异常,就连发烧都没能阻挡她的热情。 
由于什么幼稚的理由,已经对外宣称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人就这么瞒着彼此的朋友继续约会。两人刻意没有开车,而选择了打车在民宿的门口相见。女孩这时候还是个刚开学继续深造的学生,她专注地研究着如何打开面前房东的密码锁,也将身后她的精心挑选的衣服所衬托出的美好背影献给男人欣赏。此时已经有计划的男孩拎着大箱子站在别墅门廊下的阴凉下若有所思,全然没有注意到女孩展现出的曲线和设计过的姿势。女孩一声欢呼打开了房门,蹦蹦跳跳地进入了大厅,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丝毫不像是低烧的样子。男孩也环顾了四周仿佛已经听到了空旷的大厅里传来的悲鸣回响。 温馨的装修风格即将见证中西结合的新锐玩法,就连眼前很难不注意到的浮夸螺旋楼梯都被男孩安排进了一会儿的计划当中。 
男孩回想着路上女孩屡次提起那些追求者的邀约,那言语间闪烁的兴奋不论是不是期待都已经足够刺伤男孩脆弱的内心。他放弃思考她的动机,决定直接快进到清算。也许小学时写下的自我定位也还算准确,既然做不到最聪明或者最勤奋,最起码还能成为最冷血无情或者最鲁莽好斗的那个。 
男孩虽然不知道女孩的想法,但是他今天的确是带着任务而来。一方面是这段时间虽然两人没有分开,可是男孩听到的周围对这段感情的总结无一例外都偏向刺耳,他这一口恶气需要更歹毒地羞辱和践踏面前优秀可爱的女孩才能发泄而出,所以他今天准备让女孩更加离不开自己,精神和肉体都是。 两个人刚在一起时只是女孩那边的圈子会偶尔传出两个人不合适的声音,而这段对外宣称分手实际藕断丝连的时间内女孩几乎每天会被她拒绝过的异性骚扰,而男孩这边却是风平浪静,唯一的声响还是其他人向他询问何时出手才不会破坏幼稚的江湖道义。这些由于自己不懂得珍惜才产生的恶果男孩丝毫没有要自己承担的意思,他在脑海中反复烹煮的这道搀杂着嫉妒和愤怒的大餐,在脑海中变换着方式地呈现着,发酵着,唯一不变的就是这个不知情的承担对象。往日他人善意的劝解和无意的玩笑此刻都化作了男孩内心扭曲欲望的燃料,他想要面前这个已经沦陷于他的美妙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骨头还有每一个器官乃至灵魂都要由内到外从上至下沾染上他的气息,永世不得清除。 
即便是日后男人最鄙视的这个阶段,男孩此时也明白一切的逾越都是被赋予的权利。书籍和影视作品中的威逼利诱并不合逻辑,男孩也做不出来,眼下的一切高空特技都完全仰仗女孩的爱意。垂死挣扎的这根钢丝不光维持着联系,也承载着男孩的摇摇欲坠的骄傲。 
不用任何人说明,男孩也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女孩会有和现在截然不同的状态。那时候她口中的自己恐怕无法被他自己接受,男人希望那时的她被悔恨和憎恶浸泡,而不是轻蔑和敷衍。想到早晚要失去这个摆脱不掉的恶俗生命,他便庆幸如今尚且还拥有着用激情和爱意惩治无辜的她的权利。他打磨并压缩着恶意,想着如何在电脑和脑海里留下两人更不堪的画面。全然忽略了这想要运用拙劣手段控制一个人的时候,就已经从猎人变成了猎物。 
控制
大概熟悉了一下环境并且都共同表达了满意后,男孩迫不及待地命令女孩脱下衣服并跪趴在了洗手间外冰凉的地面上。女孩脸上也心安理得地闪着狡黠的笑容,随后痛快地暴露出了自己备受追捧的傲人身材。尽管她精心挑选的高档内衣没有获得称赞,而是被一视同仁地视作障碍而要求丢在了一旁。她却依旧享受自己青春靓丽的肉体被她最信任的男孩肆意观赏。果不其然男孩丝毫不加掩饰地用眼神表达了所有权后便将女孩按在了地上,随后自己则走进了浴室。出来时看到纹丝未动的女孩的他也缓慢地用脚蹭了蹭那如今只停留在记忆中的女孩的长发。将浴衣扔到沙发上,男孩便坐在了床边欣赏起了这主动邀约的名义上的前女友。此时女孩的背冲男孩,少女那单薄却不枯干的肉体从这个角度看起来结合了恰到好处的饱满和绝不寒酸的骨骼轮廓,在透着和谐美满的装修风格的别墅之内让男孩恍惚地回想起了曾经彼此许诺到老的誓言。  
面前的臀部那时还没有在健身房内锻造多久,但已然是男孩长久以来爱不释手的玩具,他在起身挑选道具的路途中很恶趣味地将冰冷的脚放在了女孩炙热的后背上。坚硬的大理石地板具备很大的摩擦力,男人也喜欢它冰凉的触感,他更喜欢女人不会欣赏膝盖在上面久留。随着女孩本能的颤抖,有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夹缝慢慢垂落了下来。男孩用大脚趾上下摩擦着女孩的滚烫湿润,同时另一只脚又踩上了女孩脚尖的背面。软弱的脚尖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摩擦,同时另外一面的大脚趾借助着未知的润滑几乎快要得寸进尺地钻进女孩体内,也不知道是脚尖骨骼传来的疼痛还是男孩越发肆无忌惮地挑逗,女孩快要喷涌而出的液体究竟是因为什么如此磅礴这一点无人得知。她只知道自己在无地自容地自责那不争气的本能,又发疯般地想立刻就被抓着头发狠狠地填满,这样也好坐实自己的本性。她在这两者之间犹豫不决,逐渐地她开始感觉不到痛苦,希望被扇脸和被吐口水还有被掐住脖子的欲望越发强烈。随着大脑逐渐开始停止工作,她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姿态越发迎合脚趾,而在脑海中的她已经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扭曲着,期待的那声无声的巨响却因为男孩动作的戛然而止而荡然无存。一瞬间的落差就仿佛女孩和天堂之门擦肩而过,随即又坠向了无尽的深渊。就在那触手可及的让人癫狂的极乐就这么无情地消失的瞬间,被抽空了最后勇气的女人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臀部上发出的爆鸣。比起随之而来的剧痛更早的进入脑海的是她听出来的道具名称。 
男孩不知何时捏在手中的木拍子是一种和皮肤接触面积很大的道具,虽然是声势大于伤害的代表之一,但是千万不要低估了它此刻对于女孩的冲击。它到来的时间是那么巧妙那么突然。偏偏在女孩意志力最薄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不期而至。 
假设这次男孩学会了他想要学会的高潮控制,那么想必他对于他自身的质疑也会被压制些许。这算是男孩早期少数几次自发地想要学会所谓的圈内技能,一方面是女孩本身是个过于容易满足的对手所以没有提升的刚需,另一方面也是男孩内心深处总是拒绝承认自己已经露出苗头的施虐倾向。他的天赋不仅限于给人带来痛苦,好像从小到大所有与学习无关的事情他都可以很快入门。像是这种私密又背德的特殊技能自然也没有脱离这个范围,男孩很快就发现了他在折磨和控制女孩上的快乐。看着在身前瘫软又期待的女孩,男孩觉得再也不会有更好的机会去实践了。既然别人不知道在外高高在上的身为优等生的乖乖女是什么样子,那么此刻在私下里渴望被辱骂和被鞭打还有被拴上狗链子在野外被牵着散步的她就是独属于男孩自己的。如果她期待体液的洗礼和鞋底的践踏,那么就让男孩索性彻底将她用新的技巧彻底封印在欲望的地狱之中。毕竟,此时的男孩还真的以为他一切的所谓黑暗的欲望都是这个女孩带给他的,享受施虐的他不过是碰巧被拉入圈子的。他把自己历来喜欢看女体拷问、问答无用、绝叫地狱和kink的口味偏好统统选择性忘记,一心一意地把责任推给这个不惜一切代价就为了能讨好自己的盲目痴愚的女孩。
其实,男孩查到的高潮控制的原理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在快到关键时刻的时候停止刺激。当然,以男孩现如今的怒气和扭曲,他肯定是要用更进阶的方式,选择用疼痛填补这一瞬间的空白。这也就有了刚才女孩从天堂到地狱的一幕,她不知道的是刚才那种急速下降的失落感还会在今天发生很多次。后来,就连热爱运动的男孩都因为劳累开始换姿势时,女孩早就已经在精神和肉体上缴械投降。男孩将女孩轻易地拉入怀中,却没有平常那样的温柔甜蜜。双双站立彼此拥抱的姿势下用手指挑弄是男孩的拿手好戏,也正是如此他可以十分准确地赶在每一次女孩身体开始发硬并微微颤抖时将手指快速拔出,又狠狠地咬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上,或者将掌印印在已经通红的翘臀之上。手臂环绕的柔软腰肢没有了以往的坚韧,嘴边娇嫩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牙印和口水。平常在夏日长裙下若隐若现的骨感脚踝从视觉上只是一瞥就能评估出整个人的优美体态,可惜拖在地上还时不时会弯折的同样白嫩到半透明的秀气小脚此时却没有一丝支撑的作用。男孩怀中的女孩比以往更加柔软,就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在他的怀中被肆意拿捏。男孩嗅着女孩秀发熟悉的香气,听着她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呻吟,感觉怀中的生命是自己才可以玩的玩具,是独属于自己的洋娃娃,想要弄脏和丢弃甚至撕碎都是自己的权益。 
就在男孩搂着女孩在时间静止的状态下又共舞了几次后,女孩便双目无神双腿无力地轻声呢喃求男孩让她满足,她有气无力地抱住男孩的腰,踮起脚在他耳边对着并不存在的罪行发出忏悔。那恳求和谦卑的用词和赎罪的低贱语气是男孩从来没有听过的,这无疑更加坚定了他要学精通这技能的决心。被甩到床上的女孩相比较起虚弱反而更像是醉酒一样的失态,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男孩的容忍极限。他就像没有听见她那淫糜的轻哼,也没有看见那几乎可以称之为泄漏的体液一般,从道具箱里又拿出了潮吹捧和教鞭。就这样,男孩在女孩已经早早投降之后又用了她最爱恨交织的两样道具让她在情欲的波峰波谷中反复迷失不知道多少次。 
女孩的哭声对于男孩并不陌生,一起看动画片时的小声啜泣或者被打到遍体鳞伤时的号啕大哭,但是像现在这样又踢又打撒泼打滚般的姿态男孩坚信别说是他,怕是女孩父母也不常见到,就更别提现在她的诉求和用词绝对不是可以给她严厉的父母听到的。男孩感叹自己大功告成的同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这一刻的成就感几乎已经脱离了性欲,虽然手段上是难以称之为纯净,但是他此时纯粹的快乐与以往驱动他施虐的生理欲望毫不相关。 
床上那个有着陌生表现的女孩抛开诱人的身体曲线和皮肤不谈,单单这番景象就吐露出一丝凄美又妖异的美感。与一些化学晶体那符合强迫症的对称美不同的是,面前的是个活生生的人类,而朝夕相处这么久的她的这一面却是男孩从来没见过的。他肯定女孩自己也没想到这个姿态的出现,他由衷地希望这个状态是对他独有的,永远也不会有第三者可以见证。来自外界的对于二人结合的不支持与不赞同并没有影响两人的亲密关系,早在高中时两人就双双共同奔赴一起偷尝禁果,但是就哪怕比起当时那让人一想到就会微笑的时刻,男孩还是觉得眼下的状态才是两人关系的顶峰。自知控制欲很强的男孩承认自己会因为外界的不理解把病态的能量释放在无辜的女孩身上,而女孩的乐在其中也一直是男孩的救命稻草。他没想过这个施暴的过程其实并非完全女孩主导,他看着床上那个就像毒瘾发作般下贱地恳求自己的女孩比以往更变本加厉地突破她自己的下限时,他就是神明,可以感受到那旁人感受不到的类似狗狗对于主人的那种无条件的爱和崇拜。 
终于男孩见怪不怪的高压水柱再次出现,在感慨房屋押金消失的同时,男孩也乐于见到床单上触目惊心的图案。他既快乐地享受着这对他能力的见证也同时也难以想象这纤细的体内居然有如此大量的液体。讽刺的是在他看来主菜已经端下桌子,接下来发生的甚至连甜点都算不上。那迎合和冲击虽然美好又甜蜜却无法让他感到新鲜和过瘾,简直像是精彩又危险的冒险之后还要回到教室应付随之而来的表格一样让人灵魂枯竭般的无趣。 
男孩甚至可以切换到第三人称视角俯视这个屋子中的一举一动。他眼中的男孩爬上了床,粗暴地把女孩拉到自己身下并掰开了女孩无意识夹紧还自我摩擦的修长美腿长驱直入。他也听到女孩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动听最满足的呻吟,战斗才刚刚开始女孩就用以前快到尾声时才会出现的缠绕和迎合庆祝这期待已久的活动。听着这大床发出的规律声响和女孩放肆至极的浪荡叫声,那个旁观者满足地回到了虚空之中。 
而数年后,冬日之中的地下室地毯上,男人早已蜷缩了起来。地毯上的余温独属于他自己,之前还能粗略感受到的属于她的形状已经不复存在。 
父亲
早在女人还是女孩时,她就经常用这个称号来称呼男人。一开始还只在最激昂的时刻出现,后来不知不觉就几乎变成了男孩的第二个名字。从一开始的耳语,再到日后就连生活中也覆盖了她的大部分句子开头,到最后女孩学会了只用这两个字却表达出各种不同的含义。语气和音调的变化就足以展现她需要表达出的所有情绪,这个行为持续到了最后就连她的朋友都开始用这种口吻向男人打趣。 
男人也不能理解自己究竟是哪里表现出了强势或者包容,亦或者是那偶尔冷漠的态度像是她口中爱恨交加的父亲。曾经的他还以为这只是情趣般的一个爱称,没有什么深层次的含义。他询问过外形上的可能性,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可能贴近那个智慧又暴躁的形象,也许现在的男人可以想通这一切,但是最初他只因为这个名字的悦耳和最初出现的场合足够香艳就坦然接受了这个名字。 
那时的她会在各种场合向男人讲述她小时候的故事,全然不顾接下来会发生或者刚才已经发生了的事情。甚至男人一度怀疑她就是专门挑好了最不适合讲述童真和严父的时间和场合来故意和她口中的故事发生冲突。也是数年之后男人开始有意识���研究了相关的知识,他才意识到当时的女孩是多么教科书一般的个体。 
在她的回忆的过程中不光有着她口述着父亲的往来事迹,还普遍掺杂着她当时和其安静外表有着强烈对比的服务,甚至当她口齿不清或者精神涣散时她也依旧断断续续地回忆着那或许甜蜜又偶尔暴力的童年记忆。有的时候男人觉得他们两个男人在一定时空的机缘下很可能会成为朋友,前提是她父亲一定不能知道他女儿的这第二个父亲都和她发生了什么。 
她父亲历来的行为和性格总是让男孩深恶痛绝又大呼过瘾,那份纯粹的暴躁不针对任何人。施加的那些暴行和呵护又穿越时间让男孩继承了衣钵,也足够让经常受到波及的女孩留下了足够的伤痕。他们父女二人的相处模式好似正常又透露着蹊跷和诡异。女孩后来的职业虽然是为了留在那片冰原上才做出了调整,但是倒也算是继承了一部分的传统。也还记得并不自信的女人第一次穿上白色制服时,还没等男孩开口称赞,她就自己从体内感受到了喷涌而出的情感。日后,就连离经叛道的两人都偶尔会回忆起那一下午的疯狂和新奇,那朝圣般的发泄哪怕十年之后也依旧震撼人心。 
女孩父亲的严厉不光体现在规矩的制定和执行上,那覆盖了女人童年的殴打和瘀青也在男人脑中逐渐清晰。按照男人以后数年的经验来看,女人可算是反常中的反常。碰一下就会号啕大哭但是绝不求饶和改变的她简直就像是男人口中需要定时拧紧发条的物件。哪怕是第一次的尝试也同样歇斯底里。当时男孩的青涩又善良,还是现在覆盖着老茧一般的心灵。女孩的祈求和享受并不能让男孩感受到一丝享受,幸好长时间的渲染和分析之后男孩得出了早就该得到的结论。两人才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将这项极限运动推到了全新的高度。而女人唯一没有进入状态的那一次也正好是给男人的灵魂留下了足够刻骨铭心的烙印。那个走入雪中的身影全由男人想象而出,依旧存在至今。 
焦虑
与她交锋就像蒙眼乘坐过山车,一举一动的反馈都像是在开盲盒,感受到急转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伪装和思考,时不时就出现的失重也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不加遮掩便承认自己恋父情结的女人提议要来酒店找男人秉烛夜谈。而男人也故意装作忙着开会直到夜晚来临才同意了这次见面,为了保证不影响自己的睡眠他还反复强调了自己当天的疲惫和困倦。 
坐在酒店大厅沙发上等待着男人的女人仰仗着就住在酒店旁边的地理优势,竟然只穿着睡衣和拖鞋就来赴约。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她要不是因为眼神中有着几分不安甚至比男人更像酒店的长住客。接近纯黑色的睡衣上隐约显现出同样深邃的图案,乌黑的长发和白色口罩也没能压制住她那双惊艳的眼睛,因为跷着二郎腿的缘故大腿和臀部的线条隔着宽松的睡裤一样直观又粗暴地展示着傲人的资本。除却暴露在空气中的少部分脸部,女人的手腕脖颈和脚踝也同样纤细又柔美,男人单单瞥了一眼便能想象她遍体鳞伤又楚楚可怜的模样。 
显然女人明亮的眼睛并没有同样优秀的视力,她没能发现远处的男人,时不时低头看向手机又拉拉领口的样子让她在男人眼中是一只掉队的柔弱小鹿一般,脆弱又可口。牵起女人白嫩小手的男人在前往自己房间的路上恶意地提起了之前的聊到过的出格的话题,两人踩在厚重地毯上的脚步没有发出声音,只有那尖锐又羞耻的问题还在漫长的走廊里飘荡。女人还没来得及想到如何得体地回答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问题,男人就把手伸进了她宽松的领口。女人正要从空白的大脑中找出惊讶,男人就已经把手抽了出来,明显他只是想要确认女人的确是如他所想一样真空赴约。这一刻女人意识到了她的回答已经不再重要,所以片刻后进入房间的她也接受了自己任人宰割的命运。 
麻木的羔羊就被牵进了未知的洞穴之中,墙壁上的壁画也许不好理解,洞穴深处的嘶吼和火光却也足够恐怖。
男人因为主场作战的缘故,很自然地就趴回了大床上示意需要按摩,女人也没什么延迟就安静地开始了生疏的服务。她轻轻爬上床又骑上男人后背的动作小心翼翼,透着乖巧和臣服,男人背冲女人心中感叹曾经向往的香艳画面如今已经逐渐失去了冲击力,不过深藏在基因深处的冲动又驱使着他自己一次次地屈服于另一种更无聊的欲望。他翻身示意女人脱掉衣服,随即从床头柜上拿起了自己硕大的相机对准了她,在无数次快门咔嚓声中女人轻咬着嘴唇褪下了自己的衣服。浑圆天成的饱满乳房几乎是从衣服内欢快地跳了出来,白嫩细腻的肌肤此时在酒店并不强烈的灯光下简直辐射出了光晕。女人虽然行动并不快速,依旧让男人没来得及从镜头后好好欣赏。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小巧的手掌并挡不住她的美好。男人喝令她抬起了低下的头并放下戒备的手。在镜头中的女人像是一只受惊而呆住的白兔一样迷茫又无助,这让男人心中恶意的冲动像是泼入了烈酒的篝火一样升腾而起。 
逆来顺受和一言不发的姿态向来不会浇灭男人的无名火,他现在正在享受着女人细腻地帮自己洗澡的服务,同时心里剖析着这早就该反省的情绪。没有享受到温热水流冲洗的女人,被男人身上飞溅而出的水滴打湿成为楚楚可怜的落水狗,不知什么时候盘起的长发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男人看着这个陌生的受气包真的如她所说的是个医生,那认真地清理着每一寸肌肤的手法和态度比起前人们的虔诚如同机械化的流程。一进入到浴室的自己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无意义思考,他不禁想着这种操控和压制还有随即必然会到来的虐待和侮辱对于他自己而言到底是什么含义。他可以享受并助长这种快感,也丝毫没有向身边的人隐瞒过这喜好。男人可以接受别人称他为扭曲或者变态,也不想给历来每一个玩伴冠以优雅又聪明的头衔。他怀疑这一切本能般擅长的系列行为对他而言和小孩子喜欢玩拼图或是洋娃娃一样。 
说起洋娃娃,男人看着女人头发上越聚越多的水滴像是饰品一样点缀出了她修长的脖子和动人五官时,并没有像主流的做法一样让娃娃保持着精致和美丽,而是一把将女人按到了自己的身下。在坚硬又粗糙的浴室地板上跪着的女人狼狈又僵硬地坚持着她刚才的清理程序,只不过这次的手无力地撑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要靠着嘴巴来完成接下来的工作。落下的粗大水流和口中慢慢膨胀的异物让女人的呼吸越发困难,而抓着她头发的男人显然并不在乎这点,他甚至还开始用力冲击着女人的喉管,仿佛两人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节一样。看着胯下女人专注又艰难抗争着干呕,委屈又无力地承受着自己的冲击,男人觉得刚才的众多的猜想中“找个沙袋发泄怒火”这一个才是最符合当下的解释。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愤怒出自何处,又为何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无法根除。
他关掉了淋浴,抓着女人的头发拖到了床边并坐回了床上。路上顺手抓起的浴巾没有要给女人擦干的意思,他一边擦拭着自己被热水冲刷发红的身体一边看着低着头的狼狈女人。他用脚跟将脸上还挂着众多液体的她勾向了自己,示意还没有跪稳的她继续服务。果然陌生女人很快就懂事地立刻接手了刚才的工作。他拿起相机记录了这一刻的混乱和和谐,画面中女人的妆容已经不再精致,刚才还自然又清新的眼线现在因为洗澡水或泪水的洗礼已经是残存的黑色泪��一般,触目惊心地刻在那辛勤忙碌的脸上。泛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睛不知道是源自刚才的干呕还是水流的冲刷,结合着女人从嘴角一路延伸到下巴的不明液体形成了一副歇斯底里般绝美的画面。就别提从浴室出来后,女人最后的尊严也一起被冲入了下水道一样。和刚才一样温柔的双手现在不光是支撑也变成了不安的试探,依旧炙热又湿滑的嘴巴也不光是针对一个部位的无死角照顾,也开始自主开拓了其他战场。开窍了一样的修长手指和灵活的舌头开始从VIP的私人订制蔓延到了另外两个其貌不扬的兄弟身上。从刚才紧闭双眼的青涩变成了现在深情地望向镜头,那邀功一般的姿态哪怕是在如此不堪的形象下依旧可爱。然而还没等男人的笑骂抵达,女人就用肩和手臂顶起了一条男人的腿。她痴痴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大口吮吸起了更加难以照料的部位,这突如其来的温暖与包容着实让男人惊讶。随着女人淘气的舌头不断地挺进和手上的套弄逐渐加快,男人单方面终止了女人亡命冲锋的步伐。
  
他让不知所措还以为犯错了的女人从地上爬到床上,看着她几乎快要磨破的膝盖,没有表达想要折磨女人的心态。等到女人见到了鞭子才反而释怀的表情,男人感觉自己找到了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都不会腻的玩具。
由于偶尔在自己住的酒店内拍摄各种照片,他在床边有两个只是看起来很专业的补光灯。两盏灯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地通过漫反射将床附近发生的一切都照亮。男人看着女人白皙又小巧的鼻子一抽一抽地吸着鼻涕,害怕却还时不时扭头看男人又要拿什么来摧残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和悬在床边的脚掌时,那分明疼痛又忍着不敢说出来的样子十分满意。女人克制但是并无成效地压制着自己凄惨的叫声,可是这只会让男人越发炫技一般地展现自己的手段。
男人在女人身后还有层出不穷的玩法和道具没有登场,可是面前这具格外白嫩的肉体已经逐渐染上了各种颜色,就像是在纯白色的画布上作画,每一笔格外显眼。初次见面还无法通过此刻抓床单的力度和频率来分析她的极限,男人打算适可而止。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由于惯性里面各类物品撞击的声音让女人又害怕又兴奋。由于角度问题女人并不知道抽屉里都有什么,直到她感受到冰凉的润滑液已经从高处落到了自己身上时她才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准备之充分。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些道具都给谁使用过,她的大脑就因为身下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一片空白。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和常人在此时相似的无助模样,他内心难以克制地浮现了成就感。尤其是恶趣味地替对方堵住耳朵后,那彻底解放自我的呐喊甚至让男人会担心惊扰隔壁。
空调贡献的冷风突然有了形态,在屋内有限的空间里留下了经久不息的轨迹。床边两个炙热的肉体辐射出的热量在和冷气的对抗中不落下风。
目光接触的两人,快乐得肆无忌惮。只是女人的一个眼神和手掌的轻微移动,男人便心领神会。那个耳光到来的速度之快,女人甚至联想不到是她才刚刚要求过的。一开始男人还在适应,后来顺手后便只会可惜左手发力不适应,经常不够响亮。他知道折叠压迫和掐住脖子在此刻最为般配,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将对手的位移和重心完全控制后那狂风暴雨般恶意地倾泻让人着迷,男人想到了自己成年后去玩乐园中弹簧摇摇椅的暴力驾驭。 
在前后不停地切换,男人想要一口气试验出女人的极限。他就连抽出体外的那一下都尽量全力以赴,抓着女人头发拉到身前用自己的身体去填充她的呼吸系统。反复将尝试推开自己的她再次拉回身前。那搅动又挤压喉咙的感觉男人没有体验过,但是喉头红肿导致无法说话的破坏力他还是决定当做礼物送给她。 
舒展又折叠的体态多种多样,她光滑的肌肤上沁出一层水汽。本能般无助地甩着头,旋转着手腕,男人欣赏不了也会赞叹精致的指甲在空气中徒劳地抓着空气。在越发频繁和沉重地撞击下不由自主地加强着推向男人的力量,可惜毫无作用。这个真正貌美如花让人疯狂的女人有着自我毁灭的倾向,也丝毫不让人怀疑那即将要到来的绝唱。 
男人边刺穿着无辜的灵魂和接近极限的肉体,边看向了自己的手表。背阔肌和肱三头肌都因为反复将女人拽向自己,而早已经不堪重负,它们在和臀、腿这种大肌群的对抗中毫不意外地落入了下风。和可怜的女人在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面前一样毫无胜算。男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女人同样沁出汗水的肉体和滚到远处的耳机,他没有停下的意思。说来惭愧,很多次需要严厉甚至粗暴的时刻,男人一旦看到女人在被野蛮又结实的撞击下胡言乱语又尝试推开或者抓住什么的无助模样时都会有点想要笑场。这种花絮发生的频率已经高到一向擅长自我反省的男人对自己无可奈何,可是他就是憋不住那瞬间的笑意。毕竟单调的撞击声和哭嚎的混合总是让人心情愉悦,时刻可以进入到健身的节奏中,这种将对方偷偷想象成健身项目的特殊技术就连他一个以折磨和羞辱她人为乐的人都不好轻易说出。
凌乱的床单看不出刚才的整洁,洁白饱满的枕头被垫在了同样洁白饱满又出乎意料的部位下面。床边这一圈的地板上散落着各类的衣物和道具。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男人听到女人此刻对自己的称呼时并没有感到意外。女人说的自己恋痛和恋父没有半点水分。同样,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自己拥有千载难逢肉体的她,也不算空穴来风。男人也是在事后剪辑视频时才感叹出镜人员艺术品般的身体和野兽般的动作真的不应该只限于在场的两人欣赏。疼到冒冷汗的她和在欲望中迷失的她都是那么投入又享受。虽然男人还是难以理解这两者的逻辑关系,但是隐约有一点明白她所谓的低迷时需要粗暴的管教和刻骨的疼痛来治愈自己的心态。她偶尔会认真地看着男人,生怕男人以为自己在开玩笑。她反复强调的低谷期想追求的疼痛和想要被暴力使用的那些言语,男人甚至都能背下来。在接下来的陪伴中这几句话确实是被反复验证,那发泄似的赞同和肯定比以往还要夸张,甚至还有几次让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都真的开始担心她的声带和其他身体部位。
无数次的钻木取火和中途加油让男人真的相信了女人,简直像是一口干涸了的枯井只要被辱骂和殴打就可以爆发出水流一样离奇,这屡试不爽的策略让男人咋舌。他很惊喜地再一次发现,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具有行动能力和胆量惩罚做错事情的自己。而偶尔会有人希望男人这样的角色登场。偏偏给他人制造他们想要的痛苦,可以让男人倍感幸福。大概这就是一个不惧怕外界评价的人如何说服自己的过程。他也许从没想过帮助别人,他只是乐意看到取悦他自己的同时,别人也同时获益。
人生的本质是痛苦,生命的本质是欲望。女人被男人传染了坦诚的恶习后自然爱上了表达自己欲望的感觉,那直白又痛快的语言往往让男人都啼笑皆非。这份白天各自忙碌,在夜晚重逢相约发泄的羁绊持续了很久,久到男人不知道是应该为自己积攒的扭曲怒火而羞愧还是为女人的逆来顺受而给出赞扬。 白天男人离去时,那个在女人额头留下的吻,小心地连接了两块毫不相干的孤岛。
冰火
原本高中时期的热恋应该像是各类艺术作品中出现的一样青涩配合着试探,最后紧密又滚烫地糖果黏在一起不分彼此。但是才刚刚在一起的两只爱情鸟就因为班级的冲突直接转入了地下恋情,活脱脱幼稚又愚蠢版本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还好现代科技的加持不会让信件的传递左右两人的命运,而在视频和图片这方面的来往两人也丝毫不吝啬展示自己年轻又炙热的肉体和思想,大量不堪入目的视觉和文字冲击总是可以加剧已经塞满彼此大脑的欲望。 
说来也巧,男孩在学校的名声就是靠着话剧中的出色扮演而打响的。让女孩拥有了成为女主角的契机之后,结果也理所应当地两捆干柴就在学校、父母甚至还有班级的烈火引燃下几乎靠着对彼此的纵容违背了每一条校规。那夸张的频率和对于场地选择的大胆直到毕业了的两人回头看去都感叹有些许放肆。 
原本只是校园的幼稚把戏,虽然足够让人唏嘘和怀念。在大学时直接变成了异邦之间的异地 1900公里让男孩和女孩都被迫沦落成了成人,割下了自己坚硬的翅膀,而他们之间的碰撞和摩擦也无意间加速了这一点。异地对于两个木讷又笨嘴拙舌的情侣而言,说难很难,说���单也很简单。难在原本习惯了用身体和行为表达爱意的两人现如今毫无办法,只能用文字和更放肆的视觉冲击来提醒对方和自己。简单在两人不论遇到哪种困难都没有往身边看起来更加轻松的道路上迈上半步,并且相信对方也是如此的顽固,本就可以消除大部分的烦恼和猜忌。
在时间和距离还有学业压力加上文化冲击的多重考验下,两人依旧撑到了同时期的情侣之中最后分手的那一对。燃烧最热烈最持久地当然烧得也最干净,分手后两人的成熟和安静不光出乎彼此的意料,就连周围知情的朋友们也感到离奇。他们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形容来表达这份已经让所有人都适应了的关系的灭亡,如今不复存在的这份空洞在他们外人看来都是如此巨大,简直不敢想象对两人而言需要作出的调整要有多少。而他们两个人究竟是冷血还是绝情,竟然无法让人看出端倪。 
也正如之前所说,两人就那么维持着不正常地安静。原本男人打算坚持到永恒或者像他祈祷的一样,让女人失去希望从而开始新的生活。又或者像是女人希望的那样,男人会再度回头,两人重新开始。一切都是那么扭曲却也自然,将截然相反的两种期待都交给了时间的两人相安无事地享受着内心空洞中凛冽的寒风。最起码男人是的。很快,一切的平静都被打破了,因为女人在某一个夜里用男人完全没想到的途径联系到了他,也是唯一一个忘记删除的联系方式。 
短短几个字就表明了女人昨天喝多了酒的后果,引得男人第二天直接冲到了她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什么更能引发男人的怒火,是她对于身体的不自爱,还是她出了事后依旧选择庇护那群出卖了她的朋友。男人同样不知道如何表达惋惜,也不知道���心的怒火还能如何发泄。他一方面要安抚已经足够破碎的女人,一方面又想着伸张正义,他无法用肢体表达自己并不存在的懊悔,伶牙俐齿的他也没有能力在此时想出什么聪明又幽默的话。只好蹲在女人身前,用陪伴和倾听分享着她此刻不再需要独自承受面对的折磨。每次他想要知道将醉酒的她丢在别人家中的朋友的名字时,她就哭喊着质问男人是否厌恶了她的身体,她用恶毒的言语攻击着两人共同呵护的圣殿,男人便只好再次抱紧她,安抚她,告诉她没有人应该指责受害者。尽管他也是其中之一。 
他们当然复合了,毕竟男人想不出第二种可能可以拖延彼此的伤痛,同时又能证明两人的扭曲的忠诚和沸腾的爱意。因为事态的特殊性和男人驱车连夜赶来的事实,从此两人也绝口不提为何男人情难自已地提出复合,只是从那一天起女人再也不喝酒了,而男人也理所应当地开始平等仇视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狂躁
听说越美丽的越致命,权当是一句玩笑的态度让男人吃了大亏。还在学生时期又已经单身了半年的男人在全新的环境里第一次被惊艳到心跳加速和口干舌燥。这个女人在五官和身材不输明星的情况下散发着危险和淡漠的气质,这对于男人就像是烛光对于飞蛾一般,然而真的经历了各种曲折后有幸看到这面前绝色光景的男人却是没有想象中的兴奋和满足。看着面前修长又富有爆发力的双腿看似漫不经心地摆在床上,那时不时还彼此摩擦一下的景色是汽车电池两端延长线上的钳子,只要碰在一起就会爆发出电流和火花。每次不经意的细小变化都是粗暴地捏在男人心脏上的大手,他再次感叹了造物主杰出的品位和手段。 
不顾身边百分之百的朋友们的劝解和阻挠,男人一意孤行地让他的见色起意变成了他和这个公认的校花的两情相悦。还没来得及陶醉在自己的魅力之中,他就被轻声的邀约从梦游中被叫回了比美梦还要梦幻的现实之中。只见美好的肉体若隐若现地在她自己的床上发出最原始的呼唤时还显得有一丝羞涩。那销魂的曲线和懒散的姿势相得益彰。虽然并不重要的重点被被子挡住,但是已经足够引人遐想,何况所有衣物都显眼地处于视线之内干瘪地躺着。
洁白干净的床单散发着干燥清爽的味道,男人只是扫了一眼秀色可餐的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便能联想到蹭在被子和床单上的那弹性又滑嫩的触感,那是像是冬日温暖的被窝一样让人心甘情愿沉沦的陷阱。他嘴中甚至自主还原了两人亲吻的滋味,那是一阵无味但是又绝对刺激的味道,尝起来还有一种不顾一切想要担起责任的冲动和决绝。第一次两人彼此唇齿接触的地方是距离校园很远的一个公交车站,还记得那时女人穿着帽衫。顶尖的艺术生自然伴随着同样优秀的衣品,中性的穿着和假装潇洒的语气并掩盖不住她内心的失落和痛苦。两人并肩从学校走了很久才走到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陌生车站,男人还在内心揣测身边朋友对这个看似坚强但是又脆弱的女人的各种负面评价时,女人抬起了兜帽下的头。那空虚又璀璨的双眼像是渴望被扔入石头一样的湖水般潜藏着荡漾和激情,而这一路上女人讲述她自己的悲惨经历时的语气冷漠得像是旁观者,偏偏提到她亲人的时候却变得敏感又虚弱,这份转变的突兀和矛盾让男人瞬间沦陷。他这一刻抛弃了所有思想斗争,他想尝试和面前这个美丽又脆弱的生物一起对抗整个世界。
那是个雨后的下午,当然是雨后。泥土和青草混合着男人毫无头绪的洗衣液味道一起进入了男人的鼻腔,那清新又单调的气息没有在肺部停留而是直奔大脑,所以男人都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把这个女人拉入自己怀里的。可能是他对即将到来的哭泣有着变态般���准的预估,也可能是面前这个帽衫看起来实在是很好抱的样子。女人抱起来比男人想象中娇小很多。男人还没来得及狡辩自己的唐突就感受到了女人的抽泣,比起外放的豪爽和女人抽烟时那一丝甚至可以称之为霸气的形象,她哭起来竟然十分的克制。也就是这各种层出不穷的反差让男人总是能在女人身上看到同样破碎同样痛苦的影子,他自己都开始鼻头发酸而感到莫名的委屈。
回忆终止后大脑内不知名的勇气爆破般地冲击着两人的大脑,下一秒这个宇宙就只有赤裸的两人彼此纠缠。紧闭的双眼一样可以看到叠加又交融的肉体,男人的双手不安分又放肆地游走,似乎少摸到一寸肌肤都是天大的损失。最终他扯过了女人钩住他脖子和腰间的双手粗暴地按在了床上,过程中女人吃痛地发出了闷哼。他弓身支起了上半身,不然膨胀又炙热的把柄怕是要被女人双腿不停地摩擦而燃烧起来。随着男人单膝不紧不慢地顶开了双腿又贴上防守下的大门,那欢迎光临的态度和碰撞瞬间发出的呻吟就算不用听接下来断断续续的恳求,他也能感受到她迫不及待的空虚。他不知道女人是如何从悲伤如此迅速地切换到战斗状态的,他只知道他自己的想法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给予面前这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是又像自己一样孤单寂寞的人快乐。他这一刻感觉悲壮甚至大于动情,虽然不能参透为什么满足女人的突如其来的欲望在此刻会有帮助,但是他已经决心宠溺她,满足她的一切要求。最黑暗的道路上男人独自前行,这份痛苦他不想让女人体验。仿佛和他人美梦中才会出现的尤物缠绵则是迫不得已的献身并不带有一丝享受。
真的当面前出现和他白天隔着女人牛仔裤都可以想象出的浑然天成又充满诱惑力的臀部出现时,他反而比起欲望更多的是欣赏。那触目惊心的沟壑将其优美的形状残忍地一分为二又不失一丝美感,完美并且对称的形状歌颂着它主人的自律和天生丽质,在惊心动魄的构图正中还有标致又端正的构图点缀,让整幅画面充满了神圣和张力,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强迫症。昏暗的灯光从相对侧面的地方照来,原本就是夜视的男人只觉得女人的身体充满了光影的层次和近乎发光的光泽。然而男人并不像以往那样急切,他羞愧于自己内心想要将经典画作私藏起来独自欣赏的念头,但是又难以抗拒让女人独属自己的天真想法。他内心十分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拥有这份为人称道的美好,索性尽可能地留下斑驳。这一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此时看似是为了学生考虑而几乎打不开的窗户导致了屋内原本就是只为了一个人设计的空间内充满了闷热的空气,男人因为自己内心的阴暗和扭曲感到难以呼吸。这一切是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般将内心荒芜的土地照亮,短短一瞬,被惨白强光照亮的地面上的疤痕错综复杂。小学时因为粗心而摔坏或者丢失的四驱车一度让当时的男孩心神不宁,从小就不善于别离的他甚至幼儿园因为要丢掉捆在被子上的绳子都要大哭一场,就别提莫名其妙并且根本就不应该记得的那双两三岁在麦当劳因为被热巧泼上去而被迫丢掉的白色彪马鞋子。男人顶着一阵阵的恶寒,本着善良的心态投入到了自己发起的任务,有生以来外表最完美的一次却是他最没印象的一次。他绝望地发现了当时初中三年心理辅导组的记忆一一闪回,那段要不是同学聚会时特意问了曾经班主任都以为是个梦的记忆再次被证实。可笑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在脑中复盘自己精神状况和心理问题的时候,因为想要速战速决又时不时会被思绪带跑从而注意力不集中的情况下,和他一起亲密无间但是又远在天边的女人被这种没有规律的另类节奏带着反反复复冲上云霄了无数次。
痛快之中的迎合,不堪摧残而发出噪音的床架都无法掩盖中那只有偶尔才能传入耳中的水润之声,但是那画龙点睛的微弱声响才给予了整幅画面最重要的灵感。光滑的肌肤配上汗水,微光中细条优美的曲线上涂了蜡一般光滑细腻。大概是情不自禁地那一记位置精准又时机完美的巴掌得到了绝非可以扮演出的绝佳反馈,也有可能是几周前两人第一次四目相对就将彼此拉入真空的那一瞬间。两块形状怪异但是完美契合彼此的拼图在寂静无声的未知空间内首次完成了对接,同时小床上的搏斗也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男人回过神来时,女人正好在告白,不知道是发红的皮肤还是眼眶,女人的魅力仍在没有尽头地攀升。男人此时没有心满意足也没有筋疲力尽,他费尽心思又险些众叛亲离才争取而来的美人没有用她此刻的深情和真诚打动他。他脑海中还在真空和超载之间来回切换,在震耳欲聋的噪音和更加刺耳的寂静中反复颠倒。贤者时间里的贤者思考问题自然更加无情又冷漠,他此刻才意识到他不光失去了很多叛逆和背德的机会,更是获得了眼前的爱人。这可不是一个好时机,毕竟刚才的疯狂让男人想到了她虽然美丽又危险,但是比起自己内心屡次张牙舞爪的恐怖猛兽不值一提。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朋友都在嘲笑这场轰轰烈烈虎头蛇尾的恋情,他们不知道的是在男人内心的那道闪电直至今日依旧历历在目。也是多年之后的某一次咨询,男人才第一次听到了命运审判般的定罪,它的名字叫做矛盾型依赖。
那个从此更加乖巧,变成了洋娃娃的她也是如此。她以为下了雨,其实是男人分配了每一滴。他给她脖子、手腕、脚踝和下体都上了锁,但他自己心头的那把早就被他自己吞下了钥匙。他想在世界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就像之前的她们,也像她们的自己。 
做饭
男人到现在也不知道10年前的那顿饭到底好不好吃,他对于烹饪没有什么热情,那极端又幼稚的心态也不利于做饭这琐碎的过程。倒也不是因为动手能力的问题,而是实在不在乎,男人更希望做饭的成果可以表明自己毫不在意的态度。截至目前,男人其实只做过那一顿饭,结果是他和她都觉得好吃,偏偏他很会做饭的室友并不这么认为。 
到了异国,男人立刻就适应了新的生活。就像他俩全新的关系一样,他们已经不适应还是朋友状态下的彼此了,但是这的确是相对温和的办法。男人在视频中笑着横挪两步走出了镜头之中,点亮了放在旁边刚才差点熄灭的放着菜谱的屏幕,如今因为时差的缘故他们两人的视频时间也逐渐抽象了起来,尽管频率的高发还是让男人得到了周边的新朋友感叹他们两个人的纠结和矛盾。但是对于7年的感情又提不出更好的办法,男人和女人都开玩笑催促对方快点找到新的目标,不然这么拖下去还是不太理智。
这一次两人的又一次分手是在确定要离开这片冰原的时候发生的。双方都心甘情愿,毕竟相对成熟了的两人深知他们不可能度过这无法避免并且会成为常态的异国恋。双方的温和和冷静都让彼此欣慰又有一丝不甘,男人更是想要优先通过自己的进展来达成这场本来就没人可以获胜的战役。可以获胜的筹码并非更加优越的条件,而是更无情的低劣。结果就在一切都运行在正确的轨迹上时,命运便再一次和两人开起了玩笑。还没来得及和这座城市打成一片,还没让时间的无情展现它永恒的破坏力,两人就再次被忽然拉直的绳索拖下了马背。 
在一度自诩坚强的男人刚开始从沉痛的状态中走出,好不容易可以自由呼吸,他就收到了巨大的噩耗。不光是他们的关系要经受巨大的考验,就连女人即将面临的对于身体的伤害都只能由她独自承受。这一点更是让男人仿佛被昆虫啃食心脏一般痛苦,尽管在女人的驯服下他也爱上了伤害她,但是这样的伤害完全不属于两人期待的快乐。事已至此,去推测是否是因为诀别才引发的疯狂导致了橡胶的破裂已经没有意义,热爱生命却不想要制造生命的两人对于百般小心却依旧被命运捉弄的结局也只好接受。 
在得知了女人想要保守秘密后,他也努力查询着签证和机票事宜。而铁一般的事实也让男人彻底丧失了在女人需要他的出现在她身边陪伴的可能性。那样两人竭尽全力地告别对于灵魂和肉体上的负担之大,不异于在内心灵魂最深处活生生被钝锯一分为二,不可能重来一次。所以两人自然选择了最不科学却又最合理的选项。两人第二次复合,也许在地狱中想要支撑下去除了抱在一起没有他法。这样无奈又凄惨的新关系比起以往更加的空中楼阁,精致又美好,同时不堪一击。 
没有改变的是男人又再次放弃了做饭,他依旧讨厌切菜和刷碗,并且他有预感这第二次学着做饭的热情是人生的最后一次。 
交易
忘记是什么时候在江湖人称小阿姨的收费女S的感召和推荐下,男人莫名其妙就阴差阳错地成为了一个爱好使然的收费男S。在被移交了群主后,男人也同样开始了进入单靠热情和好奇就草草开始的收费调教生涯中。虽说男人此时并没有任何概念,但是事后考虑起来,也许是潜意识中自救机制早在那个时刻就已经默默触发了。而令男人叹为观止的还要属他当时身为一个20出头的男性居然都能在如此隐私又新鲜的领域被很多感兴趣的女性所信任,这可是男人至今都不能理解的勇气和无知齐头并进的结果。
在电梯中紧张得快要在脑海中跑起走马灯的女人此刻压制着快要跳出嘴巴的心脏。觉得自己最出格的癖好也就是偶尔看看情色文学的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鬼使神差地听了自己缺德闺蜜的安利,在一小时后赤身裸体筋疲力尽地被一个陌生男人耐心地从椅子上解绑着。在经历了男人事先已经说好会发生的事情过后,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让那个戴上面具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的男人抱抱她。 
时间回到女人刚进入酒店后,她自己走到了男人发给他的房间门前,在走廊里的短程步行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仿佛有很多眼睛在透过他们各自房间的猫眼在观察她。女人走到了房门前即将按下门铃时都不能理解自己何时成为了自己心中向往的样子,这样一个给陌生人钱还要被他折磨羞辱的勇敢又愚蠢的样子。还好开门的男人倒是看起来阳光正派。女人还没从男人与她的想象中不太一样的疑惑中走出来就注意到了酒店茶几上摆满的道具,其中有大半虽然没见过但是也一眼能看出来是什么作用。她大概开始想起了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面部表情开始不太自然。她再次回忆着自己内衣是否得体,又将在洗手间洗手的时间拖延到了不合理的长度。心中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让他把自己带到镜子前,选择相信这个男人是可靠并且有信誉的老手。男人戴上了一个纯白色的面具并径直向镜中的自己走了过来,那毫无表情的面具就像是剥夺了刚才还温和有耐心的男人的那份人性。看起来有点冷淡恐怖的他并没有碰到女人而是围着她打量了一圈,就像是在看宠物店里待售的宠物一样冷漠。看到女人眼中闪避和抗拒的男人自然是放肆地在面具后露出了笑容。在男人的视角里女人昂贵又低调的高跟鞋在空旷又安静的酒店内提前敲响了整条走廊,还没走进房间就已经步入了男人他的陷阱中。说不上具体哪里精致的妆容总是提醒着男人两人间的不同,而那小巧的包包和未知材质的包臀裙更是已经让男人感受到了消费水准上的差异,或是差距。
不久前才让自己下定决心要承受这段流程的女人终于听到了男人让她脱光衣服的指令。不算强硬甚至有些温柔的语气让女人一度没意识到这并不是可以拒绝的指令,等她真正反映过来上了贼船的时候已经不再具备立场拒绝。她出乎自己意料地一口气脱了个精光,没有想象中的抗拒和羞涩,反而打量起自己不算十分丰满但是凹凸有致的青春肉体,她甚至还有闲心和精力观察正在观察自己的男人。 
男人穿着比较休闲的衬衣长裤和皮鞋的搭配,和女人在相关爱好者自制文学类作品中看过的经典形象差距不大,不同的是男人貌似有着较长时间健身的习惯,他把胸膛和臂膀的布料撑得十分饱满。在他视野离开自己后,女人松了一口气。而确保了男人扭头离开在另外一间屋,她甚至还不自主地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做了个鬼脸。这轻松的感觉在男人推着办公椅和胶带回来时消失得荡然无存。 
触碰到女人身体的手掌和她想象中的粗糙不同,男人的手温柔又温暖。尽管短短几秒后女人就意识到了镜中自己的形象实在是不堪入目。她的后背没有靠在椅背上而是几乎低到贴在了坐垫上,脑后勺吃力地顶在椅背上不得已只能看向镜中。不需要费力就能看到那被固定在椅子扶手处的双腿,和充分暴露在自己和男人视野中见不得光的器官,它们陌生又熟悉地就那么在空气中展示着。男人再次回到女人身边时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和消毒纸巾,这对于卫生的考虑并没有让女人安心反而觉得更加没有人情味。他仔细地清理了明明已经很干净的私处,其过程中冰冷的触感和橡胶的摩擦让女人分外不适,但是被胶带牢牢固定住的她没有反抗的能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像是想象中妇科医生一般检查着连自己都没有仔细看过的部位。她深知这绝没有任何科研的目的和意义,只是男人摧毁她心理防线的第一步,但是连自己前男友都没有看过的细节都被他扒开或者挤压过的这一事实的确让她异常的耻辱。她是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在麻醉的效果还没发挥作用时等待着被开膛破肚,又是屠宰室里的牲口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毫无反抗的能力。就在女人觉得男人站起来要结束时,她发现男人看似无意但是实际上有点嫌弃地将手指上液体抹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这一举动立刻将女人的骄傲击得粉碎。她惊讶于自己的生理反应,更不能理解是哪一步就被自己的身体所出卖而表达出了她丝毫没有考虑过的投降,她只想快点挣脱并且低头跑出这让人尴尬的局面。 
噩梦自然不会轻易结束,女人注意到自己下体附近已经有了着晶莹的液体,这令她不敢去想象男人此时在内心给她贴上的标签。看着镜中门户洞开的自己并没有想要解释什么,而是开始感叹这幅光景是多么适合被男人肆意蹂躏大力进出。她以为男人这次回来会拿上刚才桌子上自己已经看到过的成人玩具,最起码她希望如此。但是事实没有那么美好,她只看到了男人挑选的新成员的轮廓就能猜到那绝不是她现在最需要的疼爱和深入。
身体一旦被禁锢,脑海中的思路就更加自由。男人特意留出的时间便是让她在脑海中率先对她自己发起攻击。女人发现男人在桌子上削着什么东西,为了不看到镜中维持着羞耻姿势的自己,她努力地思考着其他问题。殊不知此时已经熟练地削着姜的男人是在故意拖延着时间,他依旧痛恨做饭,当然也不会喜欢现在的工作。但是想到可以看到她一会儿痛苦的表情,就没什么不可以克服的困难。
在接下来的不知道多长的时间里,男人一旦将几个道具在不同位置的疼痛等级让女人说出来后就一刻不停地反复摧残着女人的神经和肉体。女人只觉得在各类疼痛下男人熟练地掌握着自己的极限,她永远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部位传来的哪种疼痛,也推测不出那一定会到来的痛苦的时机和强度。就像是在暴雨中漂泊的小船,她筋疲力尽全神贯注地勉强维持着自己的清醒。等女人感到自己下体突然被异物插入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感激那让人迷醉的快感而是无意识地颤抖,毫无快乐可言的充实感让她很合理地怀疑她现在承受的又是什么新的折磨方法。睁开了模糊的双眼后,她看到了镜子中已经狼狈异常的自己。些许松动的胶带,还有更加下滑的自己带来的是更加暴露的体态,身上充满了不算恐怖的红肿伤痕,模糊的妆容显得分外可怜。嘴角还挂着耻辱的口水就别提下体那还被人为打开的样子,当然这些跟她与男人手指发出的声音带来的耻辱比起来不值一提。那一听就知道是迫不及待的声响一定是男人刻意制造而出,这湿滑黏腻的水声的到来纯粹源于本能,绝不是自发地迎合。
用力捂住地嘴才是让尖叫具备穿透力的秘诀。就像束缚是为了自由,面具是为了真实,疼痛是因为怜惜。又一次,男人感受到女人上半身逐渐变得潮红又炙热,他故意在她全身慢慢绷紧又僵硬时抽出了那让女人心驰神往的手指。女人下一秒就要摒弃羞耻之心准备哀求之时,她看到了男人开始抽出裤子上的皮带并将裤兜里的一个安全套丢在了她身上。她想责骂男人的精虫上脑和言而无信,一方面又因为筋疲力尽差点放弃了抵抗。就在她鼓起勇气以此时不雅的姿势也要义正严词地拒绝男人时,他却把解下来的皮带勒在了自己的嘴和椅背上。她已经过载的大脑只是温和地发出了疑惑的鼻音,那可以用来反抗的窗口便迅速关闭,好在男人并没有脱下衣服和裤子只是撸起了袖子。紧接着他就蹲了下来并有些许粗暴地抓上了她早就兴奋不已的胸部,那揉捏和碾压的手法让女人庆幸被皮带勒住的嘴巴发不出迎合的欢呼,又看着男人用单手和嘴撕开了套套戴到了一个玩具之上。在男人的恶意询问之下,她索性认命地不停点头又虔诚地嘟囔着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隔壁的玻璃大楼映射出了蓝天白云,在细微不平整的大片玻璃反射下,两人所在的这栋建筑物和天上的云朵被赋予了错位的美,纵然是阳光过敏的男人也不得不称赞这看不厌的搭配。女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下体的疼痛和快感并驾齐驱,身上无处不在的汗液已经快要让自己滑出了原本牢不可破的禁锢,就连面前的男人那隔着面具都能察觉出一丝疲惫。她终于体验到了那最奇妙的体验,在一阵痉挛和低吼后她突然很委屈地想要央求男人不要忘记她,她并没有开口。她也不知道这个娴熟的流程是男人对多少人重复过的,也不想知道那些人优秀与否。在这个狼狈不堪的状态下她不知道是因为肉体的极限还是精神上的透支,女人忽然就感受到了自己真正的脆弱。也就是这时候她看着面前的那个他,才想到这个男人可能才是无可救药的孤独。 
不停发出噪音的机器,一旦停下便会让轰鸣声消失后的那片空白被耳鸣所填满。女人在被松绑后滑落在了地面上,走去浴室的路上出乎意料的狼狈又漫长。她倔强地用男人丢给她的浴巾裹着自己的身体进入了浴室,很公式化地完成了清理自己的任务。推开半掩着的浴室门,她看到男人在无人使用过的床上躺着,一动不动。刚才还整齐的衣服在男人身上已经单纯地只是敷衍。他双腿仍在床边搭着,上半身陷入床内。女人没有勇气坐到他的身边询问她的表现或者和其他人的不同。她默默换上了刚才被要求脱下的衣服,看着桌子上给自己带来或痛苦或快乐的道具上还有自己的痕迹,在最后关门前回头低声说了一句再见。 
少见的热浪冲洗着这座城市,在豪华酒店里,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进入了贤者模式。男人没能靠着已经放弃的办法治愈自己,女人也不曾爱上这莫名其妙的新鲜体验。从床边到门口的距离往日里绝无此般遥远,走在其中甚至出现了一丝变焦的效果。才转身关上房门,女人的力气竟然已经透支,房门后的世界从这个星球被隔离而出。肉体的充实没有填补精神上的空洞,反而是因为不自然地深呼吸越发深刻地发掘起了自己内心的空白。现在在电梯里低着头都没有心思打开手机的女人其实还没从浴室走出,他就已经闭上了眼睛,她没说出的话和唾液一起咽了回去。那刚刚擦干的动人肉体完全做不到让男人多看一眼。他只想等待女人离开,然后放肆地叹气。她恋恋不舍的纤细手掌还扶在门框上时,男人就已经忘记了她其余的部分和她最后低声说出的真名。尽管他还记得她脖子后面好闻的味道。直到她走出酒店,回到了停车场内属于的车里,她才哭了出来。她脑海里想的却还是那个在上面收拾道具并残忍地独自享受残局的他。不经意间触碰过的硬物和肉眼可见的突起都表明男人同样也是有自己的欲望,可那丝毫没有想要发泄的怪异行为让女人不由得咒骂他的变态又欣赏起了那份克制。也许他是在修行,也许自己只不过是他眼中的业障或者一个证道过程中的插曲。她不知道在往返于多个调教陌生人的过程中,男人不是没有疲惫过。 
他总是感觉下一次就是最后一次,然而想要的答案从未出现。在昂贵的酒店和道具开支之下,他每次收取的费用完全是杯水车薪。可是他坚信就像跳伞一样,哪怕经历过成本上千次还是会一样的刺激而又好玩,那声尘埃落定也会在终点等待。他要做的不过是精心准备和负责地折磨她们。“服务”就是他最新的赎罪方式。
羁绊
其实校园中的两人在还没有被命运血淋淋地交织在一起之前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痴情种子。就连他们两人各自分别对着干嚎的大树都是那么相似。也许是生锈的尾巴需要补偿,也许是两人体内都积攒了太多情感,当无意间几乎同时被身边的人点破的瞬间,这两个关系很好的少男少女也才意识到,那两棵树的存在都只是一个符号。他们需要的不是回应,只是习惯了嗓子干涩的痛苦。于是乎在一个元旦的晚会上,本意应该是让男孩出丑的环节中,男孩再一次征服了女孩所在的已经知根知底的娘家班级。可能一首歌就是去提亲的代价,还是那个在后门男孩女孩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勇敢又单纯地亲吻,两人在接下来的八年生活中共同拴上了同一根铁链,跳进了火山之中。 
男人第二次更换了国家后依旧没能摆脱自己的懦弱和女人的勇气,两人依旧靠着幼稚和信念纵情燃烧着彼此。欲望大多是占有,感情多半是陪伴,熟悉的彼此是惯性维持着两人在困境中搀扶。也就好在两人的精力旺盛但是都拥有各自的多个爱好,又绝不相信以自身的魅力还可以找到如此熟悉对方的彼此,最起码在男人的心中是如此。他甚至没有闪过将自己这支剧毒又滚烫的接力棒交给下一个不幸的人儿手中的念头。 
直到女人来异邦找他,男人的朋友们才意识到了他们眼中痴情又老实的男人却是如此纠结又矛盾的一个怪人。他们只用了不到几分钟就将原本想要看酸臭爱情的姿态变成了震惊又感到尴尬的状态。他们眼前的这对情侣在经历了如此多的风风雨雨后居然像是陌生人甚至是彼此仇视的敌人一般冷淡又炽烈。这种无情无义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那份纠结和痛苦又是隐藏不住的沸腾。平时沉稳幽默的男人居然可以在每次呼吸间就吞吐出痛苦的气息,偏偏他生活中的唯一变量就是眼前这个同样有礼貌又招人喜欢的女人。那副早就对外坦诚自己有女友的坦荡行为配合上现在这副像对待自己的左手或者是某一个痣的样子让周围的人感到绝望。曾经在他们脑海中想象的形象出现在了眼前,却偏偏两人的相处方式让人难以理解。一切提前设计好的恶作剧都无法施展,就那么看着这两个又熟悉又陌生的情侣用他们习惯的方式对抗着世界又腐蚀着时间。 
由于年龄和阅历的缘故,两人立刻担负起了相对成熟的责任。他们共同组织起了不同的活动,只是短短几天就有人就已经开始克制思考她离开后的伤感。这自然不包括男人,所有人包括他们两人在内都不认为他会有什么波动。也许这就是浪漫的宿命,火速消耗殆尽或者慢慢合二为一,不分你我。女人像是男人一贯认定的那样,粗心大意地丢失了护照。这就让她比起计划中的时间还被迫多停留了两周,从期待点亮生活的烛光来到自己身旁的紧张欢呼,再到后来男人觉得女人的存在甚至玷污了这片阴沉的天空和富饶的土壤。只需要见面几小时就足够让男人头痛欲裂,而余下的数周时间也只是展现更多证据而已。女人带着男人临时随口提出的热爱了几十秒却说成了依赖数年的枫糖饼干前来,那甜腻又酥脆的罪恶真是出乎意料地好吃,出于对那片废土的唾弃,那份热爱大概坚持到了见面的当天夜里。 
距离那熟悉的时差再次消失,两人的隔阂和羁绊也再度出现,并非亲密不在,而是贤者时间的男人无法扮演善良。幸好扮演成熟已经是他俩人生命中的惯例,才没有像是数年前一样幼稚到了狼狈。男人的朋友第一时间表达了对他冷漠态度的不满,虽然他们也能猜测夜幕降临后的激情。但是别说尚且年幼的他们,就连男人那时的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将似火的感情压制到如此极端,却偏偏让两人深陷其中。他尝试听从建议,却得到了让他自身极不舒适的反馈。女人的评价则是像极了木讷又笨拙的父亲给自己许久未见的女儿单独过生日的样子。善良又愚钝的丑态百出,庆幸这份努力又祈祷它尽快结束。 
抑郁
和男人初中高中就看了太多问答无用(日本版本的fk machine和wheel of pain的集合,kinky as fk)而用来当做借口的不坦诚的不一样,他小学甚至幼儿园就一直以来都喜欢绳子。同龄人喜欢玩沙子和水的时候他就开始拿着绳子在各处做陷阱或者把两个不相关的东西捆绑在一起。再后来他更加地喜欢绳子的原因是看到绳子无情禁锢住肉体的同时,本身就脆弱敏感的肉体会更大地放大恐惧和快感,就别提几乎还一定会同时出现的眼罩和口塞,还有男人偶尔会用上的降噪耳机,那种剥夺他人感官的行为让他痴迷不已。欺凌弱小和随意施虐也许是男人通向天国的钥匙。细密的绳缚在美学上还可以轻松满足男人的强迫症,何况男人还自称只能接受高门槛高难度的爱好。
又因为那些绳子的缘故,更加饱满的肉体和动人的曲线配合起男人最近开始痴迷的摄影更是绝配。所以当他长大时发现这世界上不光只有他喜欢绳子,而在这些人当中有很多女人是享受在绳子的另一头被禁锢被约束的,这让男人如获至宝的同时也心甘情愿地催眠自己担负起了更多形同虚设的压力。
男人还记得自己兴高采烈和周围同龄人谈论自己第一次看到彼得潘中的小精灵被关进灯笼的那一刻,他运用的词汇是多么让人血气上涌和心花怒放时,他还记得自己的兴奋和旁人的震惊。那强烈的对比并没有让男人因为早就不是秘密的那份扭曲感到羞愧,而是一份来自内心深处的孤寂。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他开始收敛自己高调的阴暗和怪异,和大部分这样做的人不太一样,也许他们是为了低调和安全,男人却是自私地想要独享那份妖异的美丽。那份对手的无力可以让男人感到安全和热血沸腾,背后隐藏的信任和决绝更是让男人沉醉其中。
那天在自己精心维护的网络伊甸中造作地抒发了一下最近稍显低迷的状态后,一个看出男人书单截图中充满了负能量的文学少女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地咬钩了。男人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偶尔看到她拍的静物照片中透露出的纯粹和混沌,紧接着下一秒就聊到了绳子的美学上。男人下单了女人推荐的文学史和哲学史后直白地表达了此刻与心情无关的施虐欲。那想找个洋娃娃摧残的念头,立刻就得到了认同。而女人答应的速度之快让男人有种他才是被钓离了水面的错觉。
女人的网名第一时间就吸引了男人,不喝酒的含义也精准触碰到了男人的痛点,也许也正是那背后隐藏的破碎,才让敏感的女人意识到了男人是同类。
 
一如既往地选择了在酒店大厅的第一次见面,人群中亭亭玉立的女人隔着长裙都能看出的优越身材证明着她多年前动态里才会出现的全身照片没有粉饰。而对体脂和关节粗细有一套自己判断理念的男人也从女人近期的状态中通过脚踝和手臂就推算出了她大概的身体状态,外加匀称笔直又修长的手指实在是让男人期待接下来自投罗网的猎物会是什么姿态。
也到底是舞蹈生,床头的铁架子没有丝毫的浪费,没有惊喜的排绳和缓解疼痛的多余绳路,眼下双腿双手都被横向拉扯到近乎一字的女人像是被献祭给神明的祭品一样。不到三分钟肢端就有点发红还被堵住了嘴的女人枕着脑后的铁架被迫欣赏着接下来的过程,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她眼中没有牲口一样的惊恐和麻木反而是期待和兴奋。男人挺直腰板从灵魂深处叹出一口气,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连带反应地通通欢呼起来,刚才的疲惫和担心在看到面前已经无力挣扎的猎物前一扫而光。
一开始还是手掌后来就换成了教鞭和皮拍子,两人根本就没怎么寒暄就已经进入了对下体的考验。可能是最近kink和痛轮的硬核作品看得有点过于频繁,也可能是男人最近���罩着阴霾的心灵有点沉闷,更有可能是对于女人无条件信任的恩将仇报,男人下手精准并且有力。
从水面下被凌空拉起的肥美大鱼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之上悬浮又静止着,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鳞片折射它死前最后的光辉,流线型的身体因为挣扎摆出了极限般动态的曲线,而尾巴上甩出的水滴却还是因为引力早晚会落回湖内遗憾地在空气中苟延残喘着。定格画面中鱼眼中透露出了它未曾见过的水面上的世界映入眼帘时的恐惧,扩张而开的鱼鳃只是静止不动就已经展露出了窒息般的绝望。
很快,在圈外影视作品中几乎只有生孩子时才能看到的画面出现在男人眼中。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地女人死死地咬着嘴里的衣物,她也许是痛苦也许是快乐,不论是哪一点都帮助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手中的道具一下一下地攻击着动弹不得的自己。随着常年在健身房举铁锻造过的手腕都开始酸痛发麻,女人却开始享受在边缘摇摇欲坠的快感。男人忍受不了常人,却也接受不了狂人,尤其是自己。面前的怪异形象其实并非第一次出现,但是仍然触动了他的警戒。拨开女人散在胸前和肩膀的头发,让那纤细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重新回到自己的视野之内,那肩膀的线条因为手臂和头部的各种移动和紧绷而不停浮现的拉紧的筋腱,像是钢琴被弹奏时后面同时弹起的琴弦。而女人对男人拂过的手掌丝毫没有抗拒,反而在有限的移动范围内尽可能地迎合着充满恶意的它。
男人将被口水浸泡的异物从女人的口中扯了出来询问着有气无力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女人也差不多该到达极限了,正好他的破坏欲也差不多同时燃尽了。女人却紧闭双眼地用最少四种语言说出她爱上了男人的讨厌言论,她还恳求男人粗暴地占有并肆意地使用她,又要求男人称赞她的身体并同时更卖力地拉扯或者折叠已经到达极限的四肢。男人少见地陷入了在计划之外的空白。他不自觉地品尝着口中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再次感叹着他对着百依百顺又分外乖巧的女人竟然还能升起怒火的奇特心态,他将刚才的袜子塞回了女人还在若有似无地说着什么的口中。那断断续续的言语让他感到恐惧和烦躁。绳子和鞭打过后的所谓正戏从此正式变成了男人的排斥的主食,那单调又冗长的还反复被无知的人们奉为必需品的诸多要素都无一例外地都引起着男人的反感。他尽可能加入更多的元素或者实在避无可避才会硬着头皮接受,这在美味佳肴后已经擦干净手指和嘴巴离席后,却又不得不坐回桌前再应付一下食物的悲哀总是让男人产生厌食的念头。
窗外的路灯下海雾翻滚又急速地流动着,空气中尽是好闻的浓稠雾气的神秘。雾中亮着灯光的房间内,男人拿着相机对着身下分外舒展又扭曲卑微的女人拍摄着。在大功率的机顶闪光灯下,一切都因为刻意的过曝而变得没有生机。镜头中的女人和男人的局部是蜡像一样死板又枯燥,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其中蕴含的张力,那轻松就可以想象照片成型的那一瞬之前的惨烈和之后的悲壮。 
和故意摧残身下的铁床一样,男人抱着拆掉这破铜烂铁的气焰开始了势大力沉地冲撞,心里所想的是更先一步撕裂穿刺掉身下这任人宰割的人形牲畜。他一只手捏着女人的小脸,手指故意阻碍着她鼻子这个仅有的呼吸途径,另一只手偶尔抓着床头铁架子确保自己恶狠狠的泄怒一样地冲撞着这无力反抗的可悲家畜,又时不时托着她的头颅赏她几个耳光。接下来的单调重复、机械反复如火车不知疲倦地压过铁轨。这曾经打开新世界大门一般的快乐让男人烦躁,唯有通过唯一的桥梁将这份烦躁传递出去,某一刻猛然响起的汽笛排山倒海般将人的平静心态摧枯拉朽般地冲刷得干干净净。
铁架无休止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噪音,床头也冲击着无辜的白墙,但是这都不影响男人身下大汗淋漓又潮红并无意挣扎的女人产生的呻吟和嘶吼弥漫在这个空间中反复着,震荡着。在床头受力后的反馈和身下的抽插两面夹击之下,在钳子似的手对她的漂亮脸蛋百般刁难下,她在口中塞着的袜子终于脱落了。而男人塞进她嗓子深处的手指也没能阻止她执着地想被弄痛和扼住咽喉的诉求,喉咙内部、灵魂深处还是传来了真诚又带着一丝绝望的表白,宣言一样的坦诚让男人觉得这么多年自己对于绳子的偏爱怕不是不及身下玩物的百万分之一。同时又觉得对某一特定目标的表达爱意是那么单薄并且肤浅,他皱起眉头尽可能地阻止刚才还分外欣赏现在却有一丝鄙视的女人口中不停地示爱。他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的肯定和情感他自然也不能让别人随口表达,最后男人还是用自己的动作和自己的体液回复了女人,尽管他对自己历来不论面对谁都是一到关键时刻就莫名闭合的声带分外恼火。可能是通向女人心灵深处的捷径曲折又蜿蜒,筋疲力尽的她这时只是安静地用妩媚的眼睛抚摸着他的脸庞和身体。后来,他们一起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瘫软的两人约好一起去荒漠看星星,在星空下赤裸地拥抱大自然。
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那份炙热的追求是忘记了还是继承给了别人,哪个答案对于男人都是遗憾,也是最美好的结局。
面对动弹不得仍可随意施虐的权力又可怕又迷人,这份信任他给不了别人也不能做到自己承担。他再次想起那个极寒地狱中的女孩,那个全世界最无聊又最有趣的孩子。她亲自为男人献上了皇冠和面具,让男人看到了自己的锁链和真实的面孔。如果戴上面具就可以展现自我,那么束缚他人就会给自己带来自由。而这个过程如果可以做到皆大欢喜、双方互赢那男人便愿意用毕生去追求这富有禅义却不腐朽死板的技艺。
隔阂
即便是现在男人也要偷偷在内心感叹,离开那片不毛之地的主要原因是躲避她,却依旧有了异常精彩的过程和结果。那份若隐若现的内疚和自责当然不会造成影响,又因为在新的国度见证了全新层面的快乐和幸福,他至今称之为最正确的选择。他对外仍在坚持是他自己出于对学术和未来的角度而选择了离开那无聊的国度,而并非真实的理由。原本另外一个国家的选项也在脑中浮现,因为更遥远的关系甚至还一度占据了榜首。还好男人的朋友及时提醒了他他阳光过敏的事实,这也就是为何男人现在大口呼吸着潮湿又凉爽的空气,感恩着这世界的美好。 
男人逃离了那一抹白色,自然也摆脱了女人那愚蠢至极的智囊团。每每想到这点,男人都感叹她似乎也可爱了起来。此次从异地再度变成异国后,又由于某些阴差阳错又极难处理的事情两人再续前缘。遥远的距离当然对感情中的两人有着不小的影响,也还好多年的异地经验让两人轻车熟路。毕竟彼此的稳定和懒惰都是比较难得的特质,这才让男人在突然充满了身边的诱惑和刺激中依旧维持了愤怒和唾弃,重新扮演起了老实又内向的恶魔。 
原本那冰原上枯燥乏味的生活对于男人这种精力充沛又好奇浪漫的人还有着一定的削弱作用,到了新的国度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四处旅行和购物的欲望。在同期到来的留学生中,已经有了数年海外经历的他自然成为了很多活动和学业上的主要发起人。幼稚又好动的他在年龄小于他的朋友圈中更加如鱼得水,而已经接受过洗礼和对抗的他而言,在新生群中十分显眼的稳定和并不突出的成熟。从两人再度携手对抗时差和空间到女人的幡然醒悟其实用了没有多久,对于聪明的女人而言有着不光彩的漫长,对于男人而言又十分突然。数年来的交锋,男人只有两次落入下风,一次是失控的地下室内,他亲手杀死了那个仰望他的少女。一次就是现在,他用长久以来的绝情和距离终于彻底推开了本就不属于他的天使,她走开的那一瞬间男人才意识到一直以来都是她支撑着自己。讽刺的是这两次失败正好也覆盖了各一半的时长,两人的结局在他看来十分惨淡,但是不光是外人就连他们两个也知道是必然的下场。 
一阵阵的名为痛苦的新鲜感越发凶猛地向他袭来,他被迫用所在城市周边的生活来催眠自己仍有无限的精彩。那国家周围更是有着多样的文明,原本就喜欢旅游的男人几乎立刻就将自己所有的假日都逐一安排好了活动。话剧、徒步、出国、自驾这些层出不穷也丰富异常的行为便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就不提那浓重的攀岩和拳击的气氛,男人再次逼迫自己找回了多巴胺浸泡的快乐,更能想象到那被内啡肽溺毙的时刻。那段时间就连他身边最木讷的朋友也能看出他的异样,可是男人依旧用着癌症确诊般的气势疯狂地燃烧着自己。他一想到有朝一日女人那傲人的一切都会被其他人染指,她那敏感娇弱的体质会惊艳他人,他就头痛欲裂,不忍想象。拥有极强视觉想象能力的他简直会被脑海中生动形象又偶尔像是偷袭一般跳出来的画面砸在头上,随之而来的耳膜一鼓和眼压升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需要用全部意志力压制才不会爆炸的脑中炸弹。 
男人喜欢顺其自然、顺水推舟,这不代表他不希望自己拥有颠倒黑白和扭曲结果的能力。他想要狩猎狮虎,而不是伸手摘下葡萄和苹果。后者只需要不怕酸涩的勇气,前者则依靠战斗和意志,当然还有决心和力量。他伪装得成熟又不在乎因为懒惰的帮助而毫不费力,想起曾经和弱者起舞也依旧遍体鳞伤,他就痛恨自己的伪善。那不加掩饰的脆弱就那么暴露在阳光之下,就像是食草动物只能用尾巴无力地驱赶着自己致命的伤口附近源源不断的苍蝇。 
也许听到之前的朋友提到她如今忙碌和压力时,男人还能假装不屑一顾。但是只要想到她会和别人起舞、欢笑、散步就已经眼压升高。从那以后,男人对自己对别人的要求更加苛刻,他本来就不能承受失败,之后更要处处超过那个他甚至没有勇气去调查的假想敌。那个抱紧了他用了将近八年才推开的完美女人的男人。 
分裂
牵扯到如此多的亲吻和拥抱的上一次怕是超过了十年。男人身下轻声呻吟的美妙女子是那么的娇嫩柔软,就像女人自己说的一样,夸张到不合理的身材比例一度让男人感叹上天的不公。自然,男人的双手也很长时间没有停下抚摸和探索,在各个令人痴迷的凹陷和突起处反复触碰。那份痴狂仿佛他下一秒就要失去视力,而大脑需要积攒信息直到他能在虚空中随时构建出这此时此刻独属于自己的绝美记忆。 
男人经常吹嘘自己那从十三十四岁就可以称之为迂腐一般的自制力,在最热血最冲动的年纪都可以在当时认定的此生挚爱的百般哀求下保持传统,而绝不将关系变得复杂的行为模式的他甚至会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被戏称为性冷淡。不论是大尺度的摄影任务还是香艳淫糜的调教任务,他从没有越界过哪怕一次,但是眼下他却在尽力地展开着自己的耻骨就为了能和身下的她更深入更激烈地碰撞与摩擦。 
答案是嗅觉和时过境迁所以不构成威胁的职业精神。男人一直认为自己几乎没有嗅觉,这也不是坏事,毕竟他做梦都希望自己味觉失调。但是从几小时前男人就一直若隐若现地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起初他还以为是这个为了拍摄复古情调而特意找的民宿里自带的某种香薰。但是后来他意识到这种慢慢渗入灵魂深处的味道,竟然是来自面前这个单纯可爱但是穿起旗袍又性感撩人的年轻女人身上的。她说话的声音分外好听,那是一种未经训练但是浑然天成的悦耳音调,而后来在反复的碰撞下逐渐失态后又出现的另外一种如哭似泣的低鸣,则更是让人血液上涌。逐渐加快的语速代表着面前的女人还是很紧张,在男人耐心地辅导下她才慢慢进入了拍摄的状态。深绿色的复古沙发上女人婀娜的身姿被旗袍勾勒得分外明显,也就是这样的景观和似有似无的香气一直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男人。然而他此刻对于这份侵蚀和渗透毫不知情。
在开心又辛苦地拍摄后两人吃了外卖又修了照片,最后在严谨的修图要求下迫不得已地付出了在民宿过夜的代价。此时男人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直到关灯后哪怕洗了澡还是能闻到一丝动人香气的迷人温热突然钻入怀中,男人才刚刚感受到与以往不同的思想斗争。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现在两人的关系是不是摄影师和模特时刚才就被称赞过的水润双唇就吻在了嘴上还有心中,而还没有体验过的光滑肌肤也没有出乎男人的意料,如同想象中的一样美好。 
一切都是那么突兀又那么自然,本来就是人类间最单纯又最复杂的行为就这么开始了。男人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女人塞进他手里的有备而来所打断,索性两人都放弃了用语言的沟通转而用肉体开始交流。坚韧的肌肉和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床上用品被两人的运动搞得东一个西一个。偶尔被推开或者压下的肢体下一秒又缠绕到一起,筋腱的拉伸,摇晃的复古铁架床,被咬住的脖子,被肩膀扛上天又不停抖动的脚掌都在诉说着两个炙热又激情的肉体的交融。远远超出预期的那深藏不露的柔软胸部在躺平后一样富有弹性地有节奏的晃动,纤细的看着不堪一击的腰肢被大手用力地抓着慢慢从内侧搅动,女人富有张力的呻吟和悲鸣从自己被男人恶趣味地推到床沿外面而垂下的头颅里传出。她手肘撑床手指抓住床单和男人的短发,脑袋被地球无情地拉向后方。床头处月光照射下的棉质内裤上有一丝晶莹剔透的光亮。从女人在黑暗中都逐渐可以看出泛红的身体和嘶哑的声音中,男人知道了她的极限。他将肩头的修长双腿掰开并压在了女人的腰部两侧,随后整个人压在女人身上开始用舌头攻略女人的耳朵。女人痉挛地抽动就像是触电一样的反应一定不是抗拒,她紧紧地把双腿缠在了男人身上又钩住了男人的脖子,搂着男人宽阔的臂膀,就像只有死死地把自己固定在男人的身下才能不被未知的黑色漩涡吸走,从而不被卷入虚空之中。头发处传来的轻微疼痛让也让男人加快了做功效率和撞击力度,就在床的悲鸣快到极限时,男人的喘息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尖叫替代了那枯燥的噪音。 
接下来两个不能思考却还有本能的野���没有明天的无头苍蝇一样不停地干柴烈火水乳交融,不在乎第二天的工作和私处的红肿磨损,不考虑体液的流失和邻居的睡眠。此时此刻整个宇宙没有什么事情比用直白的爱意蹂躏对方更加重要。看着昏暗的环境内台灯将两个人的身影扭曲地投射到墙上的样子,不难想到这一幕是那么的和谐而又激情。终于,在镜子前和洗手池边的研磨和观察,在沙发和床边的碰撞和扶持,在地毯上和床沿的冲刺和搅拌,两人又不小心冲动了两次。单调的撞击声简直就是在催促男人的思绪即刻放飞,他只感叹现在左手拉住的女的肩膀那么单薄又贴合手型,又用右手轻抚了女人此刻背部十分明显的腰椎的凹槽。随着男人的手指从上背部到尾椎滑下,女人像是刷了房卡的酒店房间一样立刻亮起了欢迎的灯光。空气中的声音不再单调而变得婉转多变,反曲的角度越发绷紧,直到男人觉得送上门的温热脖颈再不掐住就实在暴殄天物了才接受了暗示。一旦气管受到挤压,那喉咙中再出现的声音就越发不加掩饰。
 之后的日子里,男人继续着无聊的工作,女人也继续旅行。漫长的两个月后从南方度假飞回来的女人很自然地让男人去机场接她,这期间的潇洒和自然就仿佛两人已经是亲密无间的情侣,这一点让一直崇尚这种态度的男人反而有了一丝措手不及。从机场到女人自己精心挑选的酒店倒也不远,车内两人的谈话内容也完全就是旅行和工作时的趣事和见闻,和刚一进酒店就把男人推到床边并拉开他裤链的焦急模样仿佛判若两人。这种��不及防的近似人格转换的变化让向往疯狂又被迫理智的男人欲罢不能,他异常享受这种过山车般的情绪激荡。女人一边卖力吞咽一边跪着脱下碍事的衣服,嘴里还嘟囔着她行李箱里给男人准备了惊喜。 
冬天的室内不合适穿戴齐全的男人生存,他推开了恋恋不舍的女人并打开了她的行李箱。在各式衣服上堆积着男人既熟悉又陌生的道具。其中橡胶制品的味道让他回到了某个特定的时期。恍惚间回头他便发现此时的女人已经乖巧地跪坐在了他身后的地毯上,也就是这时他明白了女人挑选的酒店的特殊之处。也难以抗拒地称赞起了女人身上所穿的内衣。成套的红色对于肤色和身材有着不切实际的高要求,也只有面前的女人可以游刃有余地驾驭它。两者不光没有削弱彼此的光芒甚至还相辅相成,让这个夜晚还没开始就已经拥有了较高的基调。
还来不及回忆她是什么时候暗示过自己的属性,自己又为什么隐约中一直就知道这点,男人已经本能般地将几种道具组合了起来。在牵着女人走向落地窗时,他认为是女人脖子上的链子拉着他走。道具中没有鞭子之类的存在,男人说实话是有点心虚的,毕竟他很少用只手掌和声带就完成全部的调教。不过看着刚刚被自己用吸盘手铐和脚链一齐大字形固定在落地窗前的赤裸身姿,他不再有所顾忌。乳夹和尾巴一上场女人的姿态瞬间扭捏了起来,她背后的城市街景更是用现代化衬托出了她现在原始又野蛮的模样。手指轻轻勾动就能听到动人的水声和身前泛红之人的呻吟,几记毫无征兆的耳光比起打在了最不该打在的脸上也打在了敏感带上一样,因为女人不但没有反抗或痛苦反而是膝盖一软在玻璃前扭动起了身体。在av棒和与之配套的腰带固定器瞄准并紧紧地贴在该帖在的地方上时,女人已经身体反弓并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了,男人反复确认了av棒还没有打开后又狠狠地在女人胸部和侧腰上捏了几把。眼神迷离的女人不知道她背后的玻璃其实已经被两人的热量笼罩上了一层哈气,她自己凹凸有致的肉体不可避免地在上面留下了诱人又明显的印记。但是不停散发冷气又冰冷的落地窗并没有压制住女人快要喷涌而出的欲望,在av棒打开的一瞬间男人甚至有点担心面前五星级酒店的落地窗能不能承受住女人的抽搐,那近似号哭的腔调一点也不尖锐反而深入大脑。那暧昧又可怜的奇妙腔调不亲耳听到时是不知道自己一直在等待它的到来,就像是一处痒了十几年的皮肤突然被挠到了一样直冲灵魂般的舒爽。不知道是最近像她所说的那样因为思念从而日益消瘦,还是皮肤原本就是透明又单薄。男人看着鼻尖下面此刻拱起到了极限的颈部,仿佛下一秒就要绷断的脊椎都不堪重负,那骨骼快要刺破皮肤而出,像是和自己此刻做的事情如出一辙地在从内部磨损着鲜活的生命。
可能是几秒也可能是数年,女人的躯体时而紧绷并颤抖,时而柔软又虚弱在窗边无规律地抖动着。男人抓起低垂着的女人的头,用手指在她口中游走,当然收到了反馈。他踢掉了女人的一个脚的吸盘,抬起了她的一侧大腿长驱直入,在把女人牢牢地钉在窗户之上时抓住了她的短发拉向远端并咬在了她单薄的肩膀处。 
 听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感受她逐渐又升温收紧的肉体,男人把吸盘拔掉后用后背承受着女人不自主地缠绕和抓挠。他此刻不再顾虑玻璃的强度,而是用手臂将女人火热的肉体和背后冰冷的玻璃隔离开,一心将骨子里的粗暴统统传递给怀里娇小又坚韧的她。av棒没关就被丢到了一旁,在地毯上抖动着抗议。女人手脚上还挂着无用的吸盘在空气中规律地摇晃着,原本伶牙俐齿的她如今则是口不择言。她一次又一次地鼓励和恳求男人用单调又无止境地冲击自己的肉体。内衣上的各种带子在光滑的肌肤上突兀着切割着画卷,它们的触感也给男人感受到的滑腻加入了一丝干燥和刺痛。终于,男人把女人翻身到了背冲自己,又把她不再精致的妆容按压在了玻璃上。他还没想象窗外的人看到的是如何一副美妙光景时他也融入了这幅画面。曼妙的女性躯体狼狈又妖娆地贴在了玻璃之上,饱满的肉体在挤压下变形又摩擦撞击着模糊的窗,其身后隐约有另外一具躯体在歇斯底里地吞噬着前面无力反抗的受害者。
酒店内的灯亮着,不知道有几个人碰巧看到了窗边发生的香艳画面,又有几个人觉得窗内的景色胜过窗外的车水马龙和都市夜景。此时男人眼中的美景便是脚边瘫软无力的女人,喜欢干净的她睡着了一样在地毯上赤裸而放松,像是个还在子宫内的宝宝一样,舒适又安静。男人痛恨自己的善良和过度地自我反省,也就是这个时候他会因为近乎无限的权力而感到安全和舒适。原本可以停留在那一夜的浪漫和距离又一次被想尽办法折磨她的肉体和摧残她的精神所搅乱,费尽心机地不在她内心留下伤痕的计划显然再一次失败了。开朗又阳光的她总是给男人一种她其实哭起来很好看的特殊感觉,在他看来那简直是无异于头顶悬着一个指向她自己的巨大红色剪头。 
男人看到箱子内还有气泵和真空袋的时候又撑着自己充血的双腿站了起来,笑着继续在箱子内翻找着可以和地毯上还在喘息的玩具相结合的零件。果然当真空泵开始运转,虚空之中再次传来恐惧尖锐的呼救声。 
埋葬
终于一场大雨之后,男人亲手埋葬了她,那个和他在残忍的暴雨中共同奔跑了八年却突然变道的她。 
不是因为自己的决绝,而是听到远方传来的消息,那具备法律效力的身份彻底给这封不会寄出的信件盖上了火漆。尽管男人需要表达的是道歉和惋惜,但是信中却只字未提。原本已经分手了数月的两人虽然毫无联系,但是男人却依旧在纸笔之上倾泻着迟到的爱意。他暗自嘲笑自己施虐了数年,想要表达歉意和悔意的第一反应竟然也是受虐,简直是风水轮流转的极端讽刺。一个百无禁忌甚至将灵魂给了自己的女人唯一惧怕的就是窒息,却偏偏在离开之后将男人的呼吸带走。女人挡住了上方的光,男人只能仰视她背光的脸庞,用手紧紧扣住她踩在胸膛上的脚掌。 
单方面的日记已经写了太久,也应该像其中的文字一样真的不去原谅。包括罪有应得的自己,和无辜至极的宛如亲人一般的她。男人在数年来都苦口婆心劝女人离开,如今终于成功了,却自称遭到了背叛。干净利落又不容反驳的做法是男人欣赏并且亲自示范过的,却只因为由女人提出并执行便刺痛了男人可笑的骄傲。他写了极大量的女人的缺点和她几乎愚蠢到被怀疑是故意激怒他的事实。在白纸黑字的证据下,一向理性的男人却没有被说服。他脑海中的天平无论如何都保持着同样的造型,哪怕将地球放在高高翘起的那一端也不能让蜷缩着女人的那个金色托盘有一丝上升的余地。 
只是一个平安夜,她便取走了他们相拥的权利。男人多年以来的一切权威都在女人不再回头的一瞬间化为泡影,这当然会被已经将女人的忠诚和卑微当作自身权益的他称作挑衅。还好男人的理智将所剩不多的智力塞回了他一度真空的大脑,他选择了最缓慢也最稳妥的方式告别,无声无息将所有的惊涛骇浪地按回了胸口。 
男人直到现在都会私下嘲笑自己的口是心非,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竟然是以如此潦草的失败收场让他难以接受。在痛苦的同时又总是升起报复的欲望,即便全世界都知道他没有资格更没有勇气,尤其是他自己。从那天以后,男人便像是和自己无法达成共识一样的自我封闭。虽然热爱旅游的他在外出频率上丝毫没有下降,但是那也只是尝试用世界各地的风来吹散自己的心头上的阴霾。在他眼中那些照片下自己分明已经坚持了数年的蹩脚幽默如今却变成了掩耳盗铃的矫揉造作,不论怎么措辞都能在字里行间中读出投降和呻吟。 
在男人的视角里,自从酒精事件之后,女人就变本加厉地要求着在她灵魂上倾泻那些更为过分和彻底的伤害和亵渎。很多之前男人设立下的底线都在女人的反复请求下被两人共同打破。两个叛逆又倔强的人几乎试过了一切的玩法,他们也都幸运遇到了开放又温柔的彼此。而如今急速行驶的列车已经无法停下,想象面前群山中的蜿蜒和陡峭,男人只能独自祈祷。他不相信也不想遇到和她一样的灵魂了,她值得和那仍吞吐着火苗的精神一同消失。男人希望自己黑暗又冷血的人格毁灭在下一个弯道,脱轨跌入谷底才是最好的结局。 
他尝试不带情感地总结两人的改变和长久以来的所有经历,而数年之间的所有视频和照片整理下来竟然分不清是谁在迁就对方。百无禁忌的两人只有男人极为个别的某些禁忌还残存到了最后。男人的底线是两人独享彼此,而女人的则是一路后退,直到最后才勉强让男人发现那微不足道的恐惧。非要说一个绝对不可触碰的雷池的话,那不会是电击,反而是窒息。女人也许以前受过什么刺激或者看了太多刑侦剧,她对于剥夺呼吸的恐惧极为强烈,绝非可以用爱克服。这正好也是男人孤独又悲惨地只能在脑海中继续的惩罚,他在梦中和纸上强行将女人在生死之间来回切换。那深藏在他脑海中的惨叫也在水面上下和手掌里外不停回响。即便在想象之中的她也只是闻风丧胆并没有拒绝,只是用了更加乖巧的姿态来聪明的确保两人都得到想要的东西。而真实的反馈如何,男人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直到现在,女人那份歇斯底里的迎合和层出不穷的建议也让男人怀念,他很难不去想象她是否现在依旧精力充沛又追求刺激。她的那份疯狂是仅限男人可见 还是现在依旧在阴暗中绽放,等待着伯乐,亦或者像是男人期望的那样,枯萎凋零。
飞蛾
 男人一直以来都错了。之前认定的吞咽、吮吸和闷哼加呻吟在口腔中混合的声音并不是最动听的声音,面前被反绑双手且全身赤裸按在浴缸里的女人已经发出了更让人心驰神往的音乐。那是一种再愚钝的人都能察觉出的绝望和歇斯底里,而这一切不需要考虑什么深思熟虑的安排和精细准确的操作,唯一需要的只是把头按进水里。从水下传来的尖叫和气泡声混合着身体与浴缸碰撞的声音,而湿漉漉的肉体在昏暗灯光下映射出的轮廓在这一刻爆发出了惊人的美感。 
不像往常的动作给予了每个受害对象都有时间做出明显的一个逼近阈值且逐渐崩溃的过程,将头按在水下这个行为因为剥夺了人类赖以生存的氧气,变成了最快见证一个人崩溃的办法。男人听过很多种求饶和恳求,有高傲之女羞于承受侮辱索性求个痛快的,有自称冷淡结果情难自已请求肆意使用的,也有刚烈无比因疼痛难忍恳请暂停的。像泡水这样狼狈不堪浑身无力还要在号啕大哭中抢在下一次浸入水中前为自己的生命争取希望的那种纠结才是真的让人动容。也往往是这个时候男人喜欢问上一些刁钻的问题,然后趁可怜虫大脑空白刚刚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想到答案的一瞬间再一脚将头颅踩入水底。从天堂到地狱,如此高效又惬意,怎么能不让人嘴角挂起微笑。 
扑火的飞蛾被吸引而来其实并不罕见,男人还是头一次见到因为出于对摩托车的热爱居然也能让自己顺便满足施虐欲。就像他自己也追求更高更快更强一样,在出差时有限的道具并没有限制住他的想象力。他认为自己又一次成功的完成了劝退或者造神二选一的壮举,不论结局如何,眼前秀色可餐并且分外乖巧的小蛋糕都是手到擒来的餐外甜点便是。说实话,一开始男人还有点抗拒刚刚还精致亮丽的高挑女人现在劫后余生般得狼狈不堪。但是他发现也正是这样的落汤鸡才展现了破碎的美感,就像感恩生活中无处不在的氧气一样,女人现在对于不耽误自由呼吸的指令都来者不拒。男人心中还在想是不是以后可以将溺水加入自己的最终威慑手段之一时,女人就已经自己把湿漉漉的头探进了男人的浴袍下面。一部分血液从大脑转移出去自然影响了男人的思考能力,他索性决定转守为攻,趁着女人双手仍在背后,顺便试试这个在社交媒体上被誉为当地女骑天花板的小网红能不能承受恶意十足的扁桃体检查。 
女人修长的小腿无力地折叠在坚硬的瓷砖地上,娇嫩的肌肤上泛起不知是兴奋还是因为寒冷而浮现出的不健康的红色。迷人的腰腹曲线哪怕是瘫坐在水渍之上依旧引人注目,在公众的称赞中比例尤为突出的腰臀比此刻就暴露在男人眼前,赏心悦目。他招呼女人爬进淋浴间又自己拿上了相机,看着女人这一���因为绳缚而被迫挺起的胸膛在跪爬时一颤一颤,男人感叹女人的身材还真不是完全仰仗骑行服的塑性效果。各就各位后他拿下了镜头盖又对准了披头散发的女人,在熟练的话术拉扯中男人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破釜沉舟,具体到了人物和部位甚至还有少许的形容词才放过无心思考的女人。随后的恶意展现的就是男人为什么没有整理女人头发又不松绑她的双手还特意挑在淋浴间的理由了。  
据男人所知应该是没人做过关于各类窒息的痛苦程度的实验,所以溺水和异物堵塞具体哪一个更加痛苦的这种问题,可能只有眼前咳嗽不止还瘫倒在自己呕吐物中的女人知道,而浴室中的排水地漏和墙边的防滑扶手也在这实验过程中成为男人最大的帮凶。男人贴心地打开了水龙头,他拿着相机和莲蓬头对着无处可躲的女人肆意地释放着自己的恶趣味,在反复确定了女人的确是想要热水而不是冷水后,男人成功见证了溺水和强制深喉都没能击败的女人在圣水洗礼下真正崩溃的瞬间。不得不说,像是这种生命中彼此的过客虽然不能永远地拥有,但是男人还是很满意在她的心中留下这辈子也不会忘怀的记忆。并且在此时此刻,他可以确定脚下这个生物从灵魂到肉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自己的,而这种让人痴迷的绝对控制解开了男人困扰很久的问题之一。 
一开始还抗拒男人瞄准g点的她此刻在床上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那不顾形象地摇头晃脑和断断续续的祈求和抗拒交替出现。那秀美却略显无力的手掌,在漫无目的地想阻拦男人和想见缝插针的自摸之间来回切换。是坠入深渊时的告别,又是没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无助求救间摇摆不定。不符合自身洒脱狂野人设的各类声音在头腔和胸腔中不规律地轮流发出,男人早就领略过的曼妙身姿在此刻放肆地扭动。和之前的变化只体现在女人对男人的称呼和她不再拒绝而是索取的情绪上。
她从口中和男人延展处拉出那一丝唾液桥梁断掉的一刻也是她抛弃羞涩和含蓄的一刻。口水由粗变细最终断开,随之破碎的也有女人最后的禁锢,捆绑在她内心的绳索同时断裂。她抬头看向了男人,那骄傲又带着一丝挑衅的神情并没有耽误她包容了此刻男人的愤怒,尽管此刻她眼中的那份摧枯拉朽、破而后立的勇气有些耀眼。男人要去抚摸女人头部的手还没抵达目标,就看到女人费力地轻微低头吞下了男人为她写下的诗句。一声可以听到声音和背后艰辛的吞咽过后,她再次抬头张开了嘴,炫耀着自己的勇敢,又邀功般地享受着男人在头顶的抚摸。
贤者般的男人喜欢用爱抚和事后护理这种机械又不需要动脑和开口讲话的流程来掩盖此刻自己比未来还要空白的大脑,他再一次感叹注定要飞走的鸟儿那靓丽的身影和高亢的歌声,幸好除了好好对它、祈祷它想起你以外,还有折磨它、让它永远忘不了自己这一个办法。而男人自信做到了。想到这里他又将身下的女人拉入怀中,想要将每一处大自然的完美幅度也通过触碰录入自己的灵魂。
像是热恋期的恋人,哪怕是短暂的离别也想着在其脖颈处留下一个轻轻的牙印,何况这次便是永别,两人都用力紧闭着双眼企图在记忆宫殿中刻下彼此的轮廓,藏好那永恒的雕塑。这不像沾染茶渍的杯子,用力用心总能刷得干净。这段记忆会留在彼此心中,在睡梦中重生,在醒来后死亡。
乌云
自称智性恋的男人在数年的长跑中没资格这么称呼自己,不光自己将各种同归于尽或者剑走偏锋的招数照单全收。就连自己的表现也和善良果断或者理智聪慧毫不沾边,他一怒之下索性做好了在接下来的人生中尽量减少接触异性,彻底将精力交给除了学业和事业以外的爱好上。想必这样对他也对其他看人能力不佳的女性们有着更长远的好处。 
如今这个凭空出现的女博士却燃起了他的信心,那冥冥之中的召唤和熟悉感让最讨厌玄学的男人都想到了叫做前世的蹩脚叫法。两人在圈中人士最不看好的网络方式上结识了对方,在相隔3小时火车车程的两座城市中也不存在更多的同好了,男人在听说她即将出国参加教育论坛博士峰会时当即决定出发去寻找女人。两人都没有见过如此热情又勇敢的行为,就连男人自己也没有想到。当然日后的两人丝毫不后悔他此时的冲动,甚至将那次莫名的冲动认定是少数上天对于他极强行动能力的嘉奖。
在一个日后经常光顾的酒店中两人一见如故,用教科书一般的开局奠定了日后十分健康的不健康关系。眼前这个在刚在大厅操着地道英音问路的短发女人毫不知情才刚刚走入房门,里面的男人就已经在内心深处仰天长啸了起来 。按计划完成了两人约定好的流程后, 男人送走了女人。想着刚才的绿色长裙和顺利的磨合。他在酒店附近找到了一家比萨店。鼓足了勇气发出了询问,直到在手机上看到了女人同意的信息,一直悬在空中的比萨才被他塞入口中。 
用男人最讨厌的方式认识的女人却是他有史以来认识的最真诚的,男人日后和她沟通时发现的更多匹配还有惊喜,甚至除了幸运都想不出怎么给自己当时的冲动做出正确的注脚。还好两人的过程和结果都堪称完美,结局的必然性和不可复制是艺术作品中最难达成的,男人相信即便是女人也对这点百分百地赞同。 
那栋在校区尽头伫立的玻璃外表的酒店,如今仍然会在男人的想象中出现。夏季的闷热,室内的空调,两人那天的衣服都历历在目。就连两人的第一声轻哼和赤脚踩在地毯上的触感还有沙发的味道,第二天的阳光和床头柜上若隐若现的菠萝。 
她一直是个不善言辞的女人,并非日后成为了老师的她笨嘴拙舌,而是喜欢写日记给男人查阅这种仪式感极强的形式。想要献上永久忠诚的她也在宣誓了被拥有的时候,就先恳请说出了自己的弱点,并在日后的日子中都被她自己亲自打破。屡次请求被打穿的底线一度让男人都承受不住,他能感受到女人的沉迷和有些极端的信仰。直到现在男人都暗自庆幸那时的他是多么被动又绅士,几乎所有的进展都是靠女人的信任和好奇才慢慢推动,这才让男人在内心深处不至于彻底将自己归类为恶魔。 
雨夜
男人又怎么会知道他最想要的画面却是离别的绝唱,若干年以后的他回忆着眼前那个蜷缩在门口的女人,她眼中的抵触和心虚和之前的那一幕无比相似。他知道他并不可以停下来,因为他不具备主动终止的资格。于是拖着这个在外表上和上一任有些许相似的女人的裤腿把她拖回了床边。 
那栋看起来古老的经典建筑被新锐的连锁酒店翻新后依旧的迷人,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的发黑外壳狂野又性感。大量的雕刻和建筑学上常见但是男人却叫不出口的设计,配上了高饱和度的霓虹招牌竟然不显得违和,而这栋楼的下面就是男人一直拉着不同的人来吃的最爱的那家比萨店。比萨店里用来盛自来水的杯子是厚到几乎不透光的深蓝色,而用来盛比萨的托盘却是薄得不像话。
楼上的某一间房间内,随着略显粗暴的动作,女人一丝不挂地被按在了床沿边,好似丧失了抵抗的意志。男人开口让女人爬上去并自己做身体展示时毫无疑问没有得到回应,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他有先见之明地戴上了出场率极高的黑色一次性手套。纵然已经运用过各类道具数年,男人还是觉得唯有自己的手才能万无一失。他熟练地翻转控制着面前无力反抗的肉体,就仿佛是麻木不仁的屠夫在摆弄案板上的肉排。到了自己坚信可以摧毁女人防线的记录环节,虽然本身相机的感光足够,但是为了那一份格外的耻辱男人还是特意用了闪光灯。就这样,一个分外耻辱还毫不美观的姿态就在女人叼着自己的BRP(身份证)时被永恒定格了下来。由于进入这酒店前的那场争吵,这时隔一年多的故地重游的确不算一帆风顺。
女人的生日自然需要男人精心地准备。他下达了等待的命令后,女人就以十分标准的姿态蹲在了床边,双腿打开、双手握拳放在胸前,这样男人爱不释手的玩物也依旧在他眼中等待着道具的宠幸。背冲女人的男人此刻并不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做好准备,毕竟剧本已经写好,也提前几天就在男人的心中反复推敲过了。可是他的确不能理解他身后那个向来过分乖巧的女人为什么会表现出如此反常的莫名抵触,又是为什么忽然变回了顺从乖巧的姿态。幸好这些都不需要当场得出答案,而他此刻需要继续扮演的角色也没有义务表现出关心的姿态。他维持着专注又专业的样子,将各类道具按照时间顺序和顺手程度整理好后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了几次。转身时,女人已经用肉眼可见的水润发出了准备就绪的信号。男人满意地抚摸了她的头,并像是给狗狗展示项圈和飞盘一样,将手里的道具摇晃给女人看。他注意到女人为他文上的脚踝文身已经在颤抖,同样闪烁着晶莹光芒的也不光是她吐出的舌头还有看到鞭子时亮起的双眼。
他冲着泥泞不堪又毫无遮掩的隐私部位踢了上去,随后看似随意实则用力地将女人用耳光抽翻在地,这一瞬间女人的闷哼声和男人心中默念的游戏开始同时响起。 
也正是这一刻男人才承认自己找回了当年的快乐。虽然眼前这个从各方面都让自己挑不出毛病的女人是自己到了新国家后第一个心仪的玩具,但是整段关系的起始并不是那么符合自己的喜好,反而是两个快要脱水而死的生物彼此救赎,而不是男人内心粉红色人格所期待的那种人海之中两人宿命般的锁定住彼此的俗套。不过既然女人提前反复的暗示过了,男人这一刻也没有打算再客气,他受够了女人虽然享受但是每到关键时刻又似有似无的的那一丝抗拒。他混合了巴西柔术中的技术用自己的双腿完美地卡住了女人的双腿,在让女人门户大开直冲天际的同时还坐在了她的脸上让她动弹不得。果然,也正如男人一贯准确的判断,在丝毫没有减小皮尺力度的情况下才过去了几秒,自己就感受到了女人投入的口舌反馈。 
就像荒木说的那样,没有什么比干柴烈火更能拉近两人的距离。就别提以两人厮混已久的混乱又纯粹的圈子里的招数了。在确定彼此仍是一路人后,男人女人都分外卖力地展示着自己的毕生所学。刚才还精致的妆容现在放肆的印象派画作,进门前精挑细选的衣服和配饰现在分布在酒店的各个角落,柔顺干练的短发也被死死抓住,分外狼狈。此时,女人在最不堪的时候举着自己刚刚全面展示被打印出来的相片和罪魁祸首拍了张合影。截至这张照片的诞生,两人已经相爱相杀了很久,而如此新鲜又熟悉地面对自身和彼此的欲望又偏偏才第二次。
距离上次那历史性的合影已经过去了两个月,随着两人这期间的不断磨合和思路上的转换,男人开始有预感女人的胃口正在迅速膨胀。
果不其然就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女人突然提出了打破之前一个声明过的禁忌,而男人自然是期待已久。人类的消化系统是复杂并且单向的。在绝大多处可以想到的文明中,某些部位原本都有且只有一个功能。显然,女人这一刻不这么认为,她太想要被全面无死角地占有和使用了。想到那除了偶尔会被尾巴借用一下以外便再也无人问津的私密部位有可能要被她现在全世界最信任也最惧怕的男人玩弄,她内心就一阵阵地战栗和期待。
男人自然也不是之前生涩的模样,他早已预见这一刻的到来。在听到女人的诉求后反问了几次,加深了女人的耻辱便从他一直寄存在她公寓的密码箱中拿出了蓄谋已久的礼物。男人要求她站在洗手池旁边等待着未知的惊喜。调好了水温,加入了盐包,男人让女人分开双腿的同时双手扶墙。女人扭头看着他拿出了大得夸张的针筒,从水池中抽进了温热的盐水。她又害怕又兴奋地看着男人专业又熟练的操作,突然男人往她嘴边送了一根导管示意她叼住。随后就戴起了臭名昭著的黑色一次性手套,并且在手指处挤满了黏稠的润滑液。女人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她只知道那冰凉的液体触碰到自己的瞬间她险些垫脚跳起来,男人一手用手指在她最隐私的部位旁边画圈圈,一手把她羞红的脸掰向了镜子,随后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揉捏起了女人的敏感,又将手指插入了女人的体内。
女人此刻史无前例地感到崩溃般的充实,那铺天盖地的羞耻和新鲜让女人心驰神往,她分不清是镜中自己的肉体和搭在肩头的黑色手套的颜色对比带来的视觉冲击,还是那陌生又熟悉的部位里头一次感受异物的挑逗带来的阵阵瘙痒。她只知道这一刻她觉得可能会发生的那些不愉快和不卫生都不重要,她希望被紧紧地控制住并更深入地开发,变成身后那个男人的取乐工具才好。
男人拔出手指在灯光下看了看,这一举动让飘飘欲仙的女人心中一惊,万幸男人看着她又露出了混账的笑容。他让女人亲自把叼着的导管导入体内,随后她就看到另一头接上了那夸张的大容量针筒。还没等她开口质疑那针筒的尺寸问题,她就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只见针筒中的液体肉眼可见地逼近了自己的身后,那精心计算过的温度没有给直肠带来不适,反倒是那液体的灵动和速度让女人好奇又沉醉。不知不觉她已经夹起了双腿又眯起了眼睛,一手扶着水池一手竟然自己就开始了自我奖励。她还没意识到男人那无孔不入的恶趣味根本就不会分场合,只觉得液体的注入停止时自己刚刚好被灌满。平常被闺蜜疯狂羡慕的马甲线已经被微微隆起的小腹破坏了,那敏感湿滑的身后有要被压力冲开的预兆,那纠结的恐惧和新奇的快感不停地冲刷着她的防线。 
可怜的女人还没想到下一步应该是什么,就看到男人夹住导管的一截,又用针筒抽了满满一管液体准备注射。这一次男人压缩针筒的速度更快,女人脑海中微妙的快乐马上就烟消云散,她马上就用手按住了身后的导管端头,并微微躬身仿佛不这样做压力立刻就会让导管脱落,也就是这时她才意识到这说到底还是男人的陷害和实验,偏偏这个男人在这时候还真的是天杀的般的极有��赋。在第四管液体进入女人体内后男人抽出了她体内的全部导管,女人险些惊呼出来,更是不敢想象万一没能控制好自己的肌肉那该是多么羞耻的场面。这短短两个月期间男人已经给她带来了各种惊喜和羞辱的调教,她还在男人指引下在网上公开记录了两人甜蜜又变态的生活,加上男人拍摄的她的羞耻照片已经在本来就不大的圈子里引起了一阵骚动。他们现在已经开始热爱打开社交媒体就看到陌生网友对于彼此铺天盖地的放肆和羡慕的评论。她甚至希望永远成为男人脚下没有理智没有尊严的动物,抛弃那些在同龄人中光辉的头衔和荣誉,成为这个男人的专属泄欲工具,性或暴力甚至是更变态的方面都好。可是这一切都不能阻止她现在浑身发抖、满身大汗还想推开男人的冲动,在供暖并不充足的女人的公寓洗手间里,她仿佛置身炙热的炼狱之中,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痛苦和紧张感几乎下一刻就要摧毁女人。可就是这么紧急的关头男人居然还要求女人蹲在自己面前,维持着狗狗待命的姿态,自己则穿戴整齐地坐在马桶上时不时用脚触碰女人膨胀的肚子和微微收缩的下体,还直白地指出了因为女人的淫荡本性所以已经洪水泛滥的她根本不需要考虑后续的润滑问题。当然,女人自己也知道她不堪的身体反应,她对于自己的认知和地球的重力已经太多次地让她不得不承认自身的敏感和堕落。抢在女人面部表情和身体肌肉还有精神意志都到达极限前,男人赦免了女人,他走出了洗手间。女人以为此刻她已经不具备思考的能力了,但是在一切决堤之前她的眼中男人关上了门的背影和神明一般的高大又遥远。 
就像女人在事后记录中跟全体网友分享的那样,她在从内到外的彻底清洗过后,端正了姿势跪在床沿。等待男人的临幸的过程中感觉是最幸运的狂热信徒,在接受洗礼后被献祭给了自己信奉的神明一般,即使这个神吝啬促狭又恶意十足,但是单单就是他不经意扫过的目光就已经足够让女人战栗不止地从灵魂深处爆发出一阵阵的快感和轰鸣。那一丝恐惧也只不过是担心自己的表现和模样不能取悦那至高的存在,就别提现在的兴奋和期待就像大坝泄洪一样冲刷着她的大脑,她从来没有过如此坚定又清晰地清醒。那摧枯拉朽般的羞耻像是感受到男人在她身后的目光扫视所带来的。在得到了男人对于自己肉体和体态的赞扬后,她无法忽略男人察觉到了她的虔诚,这让她有种触及心灵的满足和释怀。男人用粗糙的手掌抚摸起身前这刚出浴的尤物,无懈可击的姿势和柔软娇嫩的肌肤仿佛就在尖叫着、哭喊着、恳求着被放肆践踏一样,圣洁又淫乱。他看得出女人此时的焦急和脆弱,他享受随着自己的手指划过的肌肤,女人会相应地在那片肌群微微颤抖甚至痉挛般是触电的反馈。他也用对女人屡试不爽的词语刺激着她的神经,两人都不喜欢粗鲁的语言又同时迷恋物化的形容。剥离人性才能最彻底最直接地满足占有欲和控制欲也是两人的默契。 
清凉的润滑液从上方精准地落在女人精心清理过的隐蔽存在之上,女人竟情不自禁发出了呻吟,就连悬空搭在床外的脚掌都用力攥了起来。男人在用两根手指同时分别进入了女人,他明知故问地开始了询问。在已经六神无主的女人口中他已经听到想要的答案,那永远出乎意料却更加令人满意的答案。他依旧抓着女人的短发把她的嘴巴拉到了自己耳边,强硬地要求着更卑微、更下贱、更响亮和清晰的回答。就在那尊严全无又歇斯底里的答案有点刺耳地传入男人耳朵中,他也同样蛮横地顶了进去。 
实话是这么全套细致的后庭前戏男人也是第一次完成,所以他选择相信女人现在的哭喊是满足又快乐的,反倒是自己的疼痛是真的钻心刺骨。但是这没有阻止他钩住女人纤细的腰肢高歌猛进,他自己也等待这一刻很久了。男人不加掩饰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和力量。脚踝和肩膀,头发和乳房,男人能抓到什么都不会放过,很快女人的呻吟中享受就超过了痛苦。男人也发现了这个角度的一个一闪而过的灵感,他拉着女人的一只手破坏了女人的中轴对称,又一脚踩在了女人靠近自己的脸庞上还揉捻着她最柔软的身体。被脚掌践踏的少女的脸庞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被子堆里,被拍打又揉捏出各类型状的红肿翘臀和扭曲的腰肢下被摧残的柔软乳房被撞击的规律地摇摆,这一切就是男人这几年不停追求的最高奖赏——亵渎。他想到公认的大家闺秀屡次在全校的注视下站在自己极少站上的演讲台,多次以一个好学生的身份严肃认真地发言,他就越发凶狠地想要撕裂这面前的躯壳。他想到全校师生和她的前任都不曾领略过的学士服下此刻的风情万种和狼狈不堪就更加的兴奋。这一刻他可以看到那些多次在男人各个阶段出现的品学兼优亭亭玉立的女神们,在他长久以来的暴虐摧残下逐渐重合成一个形象,一个此刻就在他胯下任其摆布的形象。
无人知晓两人还有没有闲心和脑力感受对方清晰的轮廓和构造,但是房间的气氛逐渐升温,床上除了两人以外的所有物品也都不知不觉地散落了一地。终于在接近尾声的时候,男人选择了一个可以双手掐住女人脖子又同时可以让女人自己看到被撞击的角度后,两人第一次融合在了一起。没有那该死的0.01,也没有浪费一滴精华。
事后女人的评价是和在梦中期待的一般浸泡和共同腐烂的感觉,那瞬间的稍纵即逝才是女人追求的永恒,随着男人喷涌而出加上女人的照单全收,心灵和肉体处在一个类似接触甚至重合的状态。男人不知道的是这一刻女人爱上的这种感觉在日后还能以新的方式真地被女人固定了下来。想必医学的进步也没能想到自己的作用是为了女人更好地奉献。
时光飞逝,模具越发成熟、完善。要是跟其他同好抱怨自家的宠物太听话又太乖巧怕是要被讥讽,但是事实的确如此。男人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痴迷对抗和拉扯,只觉得自己莫名享受游戏中的针锋相对和拳馆内让人热血沸腾的实战。也正是如此,当女人不小心地故意犯了一个很难称之为微不足道的错误时,男人简直压制不住那愉悦的神情来扮演愤怒。不过即使事出有因,男人还是表示了这只不过是个契机,接下来自己觊觎已久的电击游戏对于恋痛程度还达不到电击这个相对极端的女人而言并不公平,如果女人难以承受还请不要吝啬安全词的使用。 
早在几年前去秋叶原购物时男人就买了一个电击的模组,刚回到酒店他就迫不及待地先拿自己试验了一下,从那以后他心中的三大终极威慑就永远都有电击的一席之地。那穿刺般的疼痛是那么犀利又无情,一般而言要有十五个挡位的电击玩具就连第一层对男人而言都有点夸张,就更不要提男人都不能理解怎么在伪善横行的国家居然还能买到电击宠物项圈这种明显不太符合当地腐朽民风的东西。 
男人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的调教有效果还是女人本来就乖巧聪慧,他只知道面前表现得无懈可击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想挑战她修长脖子上那时不时闪烁着红点的可疑项圈。于是在女人的姿态和叫声,技术和服从都交了满分答卷后男人决定直接进入武馆的体能拉练模式。有超过十年健身经验的男人当然知道各类自重训练的难度和痛苦,他满意地看着女人难以压抑的得意表情逐渐消失,女人虽然有健身习惯但是在高强度间歇训练面前没有任何人能做到不缴械投降。果然就在女人额头出现细汗并且手脚开始发软的时候,电击项圈的首秀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男人自己知道这个最低一档的刺激就险些让自己脖子肌肉痉挛的破坏力,所以他能理解女人直接在蹲起过程中直接跪在了地上。然而这才是开端,有了绝对的恐惧那接下来就是用其他手段无限将底线推进直到崩溃的快乐。当然了,这份快乐只有男人能当场感受到。他知道OTK这类惩罚对于不论有没有恋父情结的女性都有一丝暧昧和kinky,所以此时他要将这接近体罚的行为和以往的宠溺还有惩罚分开。在足以压榨完男人自己体力的自重训练后,女人已经无视长鞭和言语的伤害瘫在了地上,不过每每这个时候电流的无情都会让女人重新振作起来。男人审视着面前这个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女人在不停啜泣又跌跌撞撞地完成着无尽的体能训练,他不禁想象是不是那些所有需要意志力的运动都是如此凶狠严厉。只不过男人现在可不是为了让女人有什么身体和体能上的进步,他单纯就是太享受这种恶意的宣泄了。
终于,女人已经是强弩之末,男人轻轻一脚就能蹬翻她,这具躯壳内的灵魂都已经疲惫不堪。双目无神四肢瘫软的女人是个掏空的毛绒玩具一样被男人拎到了床上,没有麻绳和手铐这种耗费时间的道具的出场机会,男人直接抽了几条工业扎带就把女人死死地控制在了床上。黑色的扎带在女人白嫩的关节处显得对比强烈,潮红的面容配上哭花的妆容和乱发又是那么凄美动人,触目惊心的伤痕不均匀地分布在女人娇嫩光滑的身体上让人动容。这也正是男人追求的美学,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感受着女人的颤抖当他把电击胶涂在女人私密部位时,三对夹子分别夹在了阴唇两侧和鼻中隔加舌尖还有双乳之上,他听着为了安全起见被戴上了分嘴器的女人含糊不清的求饶,可这显然没有阻止男人把电击贴也贴在腹部和大腿内侧,又插了电击棒在女人的后庭之内。随着男人后退并开始往电击模块内装电池时,他的余光都能看到女人可以称之为歇斯底里的颤抖和摇晃,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手里的这套连电池都没有装完的电击模块是不是已经在运行了。看着还没开始就已经被扎带勒的手腕脚踝发紫的女人,她头发遮挡下的惊恐双眼充满了恐惧,男人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影视作品中真正的严刑拷打也同样会用到电击了。 
所谓快刀斩乱麻,男人根本不在乎承认自己这一刻的心疼和手软,但是他还是找了居中的挡位开了锤击这个听着就让人胆寒的模式。在刚才还不自主发出无意识悲鸣的可怜女人直接失去了声音,那感觉相比较声带停止震动更像是声带的肌肉瞬间就被强制闭合了一样,整个女人以一个十分诡异又妖孽的姿势从床上反弓了起来。这跟男人想象中的痉挛和哭嚎不一样,眼前的反常现象更像是在驱魔,其实男人最多不到两秒就切断了电流,但是女人的状态却和刚才有着天壤之别。虽然男人自己试验过这个挡位和模式但是平心而论这么齐全的配置是完全没有经验的,就别提被固定在床上毫无反抗能力的状态,他听着女人的牙齿不停地磕在金属口撑上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继续着自己的实验。 
前后不到五分钟,男人看着刚才被强迫健身都没怎么出汗的女人在空调房里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地瘫在床中央,他只知道了三件事:第一,以后女人可能都不会再有勇气接受传说中的三大终极威慑。第二,一会儿的安抚工作一定会是有史以来最繁琐最用心的一次。第三,如此极端的审判过程哪怕是对身为刽子手的男人自己都是一种折磨。 
沉睡 
撕破脸的绝情和冷酷究竟是因为雨中人的激进占有还是男人自己变成了他痛恨的迂腐之人。亦或者是男人又要再次去往远方,这块两个人共同营造的并不美观的遮羞布也没有支撑到最后。 
  
当她被社交媒体上其他的人所感染,希望男人开始做那些本不会做的仪式和玩法后事情就开始变得异样并且不自然。好像在接下来很短的时间内要是没有做到这件之前从没听过的事情的话,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就都是假象,妄为主仆一般。口腔内部发出的声音依旧悦耳,但是其中偶尔传出的异响像是叹息,不再高亢,口感也从清冽的口感变成了黏稠。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总是担心和他住在一起的室友会因为每天不可避免地从他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而导致他们也会逐渐地对女人失去了尊重和理解。毕竟,男人自认为他自己可以将主仆关系和生活状态分开的能力是与生俱来,无法通过后天培养的稀有存在。长期的关系,必然是彼此奴役。区别就是男人虚伪的营造出了一个过于稳定又温馨舒适的环境,丝毫没有考虑当自己将要离开时这栋庇护所会从土地之中拔地而起,留下一个大坑让他人独自填补。 
那当然又是一个雨夜,比室外更加潮湿的室内中,她在烛光中献上了日记。男人自认可以对她的肉体肆意妄为,但是看到如此暴露又真诚的精神剖析还是有点触目惊心。从中他更好地分析和总结了自己过往的行为,从而调整了以后的一些顺序和行为。其中婉转地提到了对于摄影记录的排斥,那并非不信任男人的技术或者人品,更不是羞于展示自己的身体,毕竟她在网上自发放出的那些已经让她收获了数量巨大的关注和虚荣。她更担心的是男人拍照时的分身,从她偷偷做了手术后给了男人的惊喜,她就更加理所应当地将自己当成了男人的资产。那可以随意被填充、使用还毫无后顾之忧的自己就是两个人对抗世界的道具,更是爱不释手的玩具,理应排在第一甚至唯一的玩具。 
男人自然不相信自己真的天赋异禀,这种只有他能满足她的言论并不是正确并且科学的结论,而一定是大量的情感和激素所堆积而成。时间会冲刷一切痕迹 和形状,而他也曾经在那座围城之中。如今的他快要被逼入一个全新的绝地,自我封闭又独自一人。 
所以即便是分离了将近五年,当他听到她心脏仍在跳动,大脑却陷入沉睡,从此一睡不醒后,男人总是会幻想那洁白的病床上同样无瑕的她。她还是不是那样的不畏疼痛,可以容忍自己用各类颜色的笔在她白纸般的身体上肆意作画,或者随意涂抹。也许她唯一惧怕的电击可以将她唤回?男人不知道如何向她的父母建议,只是羡慕起她的处境,这个英姿飒爽又通透智慧的女人永远都走在自己的前面。 
他开始更加注重拍照,爱上了摄影,爱上了胶片,爱上了送出拍立得,爱上了让自己的每一天都留下证据。 
大雨洪流般倾泻着,整个天空完全暗淡了下来,乌云几乎触碰到了屋檐。男人担心天空中翻腾的海洋会被尖锐的房顶戳破,直接倒灌在院子中。云层之上的至高存在也无力阻止这由他开始的闹剧。脑海中的船沉掉了,希望的海上连一根绳索或一块薄板也没有留下。 
故知
说起来男人是如何和面前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孩一起午睡的,其实是个异常奇妙的过程,两个人在国内时相识于一个当时非常热门的交友软件上。将近2个月的沟通都是不长期在线的两个人每次上线都用一个口字旁的拟声词回复对方,就这样根据app显示相距不足5公里的两个人竟然每次都相隔几天只用一个字来回复对方持续了两个多月。终于,因为女孩去学雅思准备出国时她才第一次和男人展开了正常的沟通,也就是这时他们才意识到了两个人几乎要同时前往同一个国家。
到了新的国家,在彼此的城市还没来得及适应当地的气候和文化,女孩便提议乘火车来到男人身边。只是当时介于江湖道义,这番好意男人只能心领。也许这也就是为何当女孩第一次知道男人分手后第一次要一个人度过生日,便立刻几经周转出现在了男人面前。正是俗语所说的他乡遇故知,何况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有说有笑又分外和谐堪称奇迹。男人在车站接过了女孩的行李,一贯后知后觉的他甚至还没在脑海中尝试构建那个爱笑的女孩的身影,就被面前眼中闪着机敏和灵气的女孩抓住了手臂。所在城市在那个全新的国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存在感,唯一几个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男人的学校和现在二人所在的火车站。跟JK罗琳笔下冒着浓烟不紧不慢的黑色火车不同,女孩搭乘的火车相对现代化不少,不过其如出一辙缓慢的速度还是在驶入车站时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来酝酿出和车站站台上等候的男人截然不同的情感。
男人发自内心地称赞了女孩出乎意料的天生丽质,大方得体的举止和能跟个性十足的男人匹敌的知识储备和跳跃思维。两个人最开始只是想游览校园和吃一家特色的饭店,但是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前工业化城市中用双脚丈量着对她新鲜又陌生的环境给了两人更进一步探索的欲望。叫不出名字依旧生机盎然的植物无处不在,偶尔钻进看起来像是历史悠久的小巷随后又柳暗花明出现新的古典建筑群的惊喜,一波一波地冲刷着两个才刚刚认识不久的年轻人。在清新的雨后空气的浸泡下,两个人随手搜着游玩的攻略,坐着大巴也牵着手有说有笑的像是老朋友一样享受着异国恰到好处的冲击和洗礼,男人的现学现卖掺杂着自己对当地文化和历史的粗略批判,女孩的分外捧场则充满人文关怀和女性对男性弱智行为的百般包容。
在回到男人家中时女孩还因为对拳套感兴趣和男人打了一会儿拳击,在男人的故意留手下夺得一分后她便单方面宣布了自己的拳王头衔。名正言顺地洗了澡后,女孩自然地躺在了仅有一张的床上开始午睡,直到此刻男人也只是看着自己床上背对着自己还穿着他衬衣和黑色蕾丝内裤的女孩,感叹她的自来熟和胆子大。大脑还没来得及消化那纤细的腰肢和长期锻炼才能出现的浑圆臀部所共同创作出的惊人腰臀比就进入了梦乡。夏季特有的穿堂风是家中窗户全部打开并且温度宜人时才会出现的恩赐,夜晚分外热闹的街道在这个午后反常地安静。
数年如一日地,男人不到20分钟就可以不依靠闹钟自然醒来的特异功能再次出现。他还没来得及小心翼翼地翻滚下床就被翻身的女孩闯入了怀中。混杂着男人自己沐浴液和洗发液味道又微微发热的肉体紧实并且柔软,阔别已久的触感和交织的姿势激活了男人很久没有触动的记忆。女孩的脑袋蜷缩在男人口鼻之前,白嫩又有弹性的少女的腿不经意地钻在了男人双腿之间。一阵一阵的芬芳和面前肉体的温度让男人不由得也学着女孩一样贴了上去,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肢并且将鼻子贪婪地埋入了她的秀发之中。这下,男人只用鼻子也能感受到怀中这充满活力又健康动人的躯体了。
男人不管是更加冲动热血的从前还是相对稳重克制的后来,他一直背负着无数人无数次都称赞或嘲讽过的禁欲和性冷淡人设。就像现在他脑中也只是感叹这午后的微风是如此令人舒适,不禁想要感叹人生的美妙一样,可惜不自觉的生理反应或多或少地让他的出世形象有了一丝裂痕。怀中相识不足四小时的女孩将手伸进男人内裤里一把握住了那快要膨胀到爆炸的洋相,抬头望向了男人。那跟男人还没来得及熟悉的狡黠大眼睛不一样,如今轻咬嘴唇的女孩眼中蕴含着的羞涩和爱欲仿佛快要因为侧躺而流下来一样,刚才洒脱又干练的短发女孩现在如此的娇羞,让男人已经不能继续膨胀的昂扬斗志更胜。记忆在男人翻身撑在女孩上方吻了下去时就被切断了,模糊的闪回中男人依稀怀疑过之前怎么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床如此不稳固又分外柔软,两个人不停地在床垫上印下各种姿势。他记得自己想着为何高价购买的床上用品仍可以在特定情况下让皮肤磨损和升温,他也记得女孩翻身做主时一把脱掉宽松上衣丢向地��的飒爽英姿和自己想象中如出一辙,他还记得两个人在异国还真的表现的和西方人一样奔放又激烈。那刚才还不觉得性感的内裤在现在被粗暴地扯到了一边,向来不能理解连脱衣服都要留一线的行为此时在男人眼中又突然变得合理又性感,猛烈撞击下的涟漪伴随着洁白肉体和黑色内裤的强烈对比让女孩现在的疯狂表现都显得格外正常。
闭上眼睛男人也能随时还原身前的那副光景,那蕾丝材质的遮羞布不光没能起到应有的作用,还因为它恬不知耻的让路行为更给面前春色加了一个高光,若有若无还时不时可以传递给两人的轻微摩擦验证着两人很久以前发的每一个拟声词。如果刚才还没适应被蹂躏的女孩在男人注视下还保持克制和含蓄,那么现在用动物一样的丑陋姿势承受着男人撞击的她就是彻底放飞了自我,一句接一句的在西方影视作品中才会频繁出现的英文短语层出不穷。男人无心去想从窗户传出的声音是不是会让楼下路过的路人误会是本地人在激情切磋,他只想尽情地把欲望发泄在这个自投罗网的女孩身上。
更高更快更强,更深更疼更狠,男人见自己越发粗暴的行径没有受到抗议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胯下旗鼓相当的对手。在男人站在床下开始用全身的力量研磨女孩时,她抓住男人箍住自己双腿的手放在自己泛红的脖颈上,同时将被高高抗在男人肩膀上的腿缠向男人的腰并拉向了自己。男人看着眼前这个娇喘连连的女孩自愿地把现在仅有的呼吸权利也交给了自己,他索性就把自己上半身大部分的重量转移到了她的脖子上。男人分外享受女孩下面的泥泞和时不时的收缩,眼中潮红而滑腻的肉体是在逃避也是在索取,耳中不堪入耳的声音因为她被扼住了喉咙也变得断断续续,从而被肉体的碰撞和陈旧木质床板的声音所压制。他一只手中的脖颈传达着生命的脆弱和倔强,另一只手中少女的乳房则歌颂着人类的柔软和坚强。
是瞬间也是永恒,男人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吞噬万物的黑洞,它毫无感情地吸收着周边的一切。是永恒也是瞬间,女孩大脑中出现了一片点亮天空的烟火,它源源不断地爆发出彩色的火光。也许是在这个国家十分的孤单和落寞,他们决定将这份共同的空虚用彼此来填补。
女孩流下的泪水远不及她自己打湿内裤的液体多,失去了男人身体支撑的匀称美腿就那么瘫软地垂在床边半死不活。这是男人第一次和那个女人以外的人亲密接触,何况是见面第一天就打得火热。他躺在了女孩旁边,身边传来的阵阵热辐射和喘息的声音让他从空虚中感受到了一丝真实感。窗外行人的交谈,鸟儿的鸣叫和远处马路上汽车的引擎瞬间又恢复了正常,时空在这一刻又重新开始了流动。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开始拥吻和爱抚,清洁自己和彼此的身体,就好像刚才持久到令人惶恐的无声沉寂不光是肉体的碰撞而是灵魂的分离。比起现在两人的对视和对话,刚才的亲密和激情还有十指相扣和负距离的接触都没有如今的缠绵和笑骂更能拉近距离。看着眼前侧躺在自己枕头上的素颜少女刚刚脱离了被亵渎的过程就又重新散发出了圣洁光芒的肉体圣殿,男人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抚摸她。他现在不在乎同样的角度下他并不会好看的面容,只是用手一遍一遍地从面前美人别在耳后的秀发开始抚摸。精致小巧的耳朵、分明但不突兀的下巴、脖子上的筋腱到立体的肩膀处的曲线就是男人无论如何也画不出来的弧度。从笔直又秀气的锁骨处逐渐开始有山峰拔地而起的趋势,直到顶峰处也并不需要仰望但是依旧赏心悦目的双峰上隐约还能看到刚才的五指印记。随着男人指尖传递回的触感可以想到现在的凹陷是刚才提供了很大助力的坚韧腰肢,在没有发力的侧躺姿势下那凭空出现的落差更凸显了女孩接下来更傲人的维度。从紧致皮肤下略微突出的髋骨就可以理解女孩腹部若隐若现的马甲线。越过了那远超男人手掌大小的完美半圆,他将刚才就爱不释手的长腿拉进怀中仔细把玩。男人不由得向前探了过去,这一个前进的动作自然拉近了和那张刚才表情丰富的面孔的距离。女孩现在带着笑容的嘴角仿佛幸灾乐祸又理所当然地感受到了男人对她肉体的欣赏,而她眼中的笑意则转眼间就又被蓄满了的爱意所淹没。结实白皙的大腿被男人拽到了腰间,四片本来就不应该分开的嘴唇恢复了亲密无间的状态,已经将足够的视觉信息存入脑海的两人闭着眼睛再次滚到了一起。
距离女孩再次开学的这短短三天里,两人吃遍了附近的高分饭店,用遍了正常人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姿势在家中的每一个角落孜孜不倦地日夜宣淫。最后女孩子上火车时两人还咬牙切齿地向彼此下了挑战书,不论是留学时的异地还是回国后的同城都要成为彼此第一顺位的切磋对象。也就是那个恍惚的瞬间,男人才回忆起这个女孩的优越条件不光赤裸时惊人的美丽,面前穿上搭配好的服装也同样迷人又高雅。这不为外人称道的亲密关系暴露在阳光下才显得之前的交织分外迷人,屋内屋外的反差是两人独享的秘密,而这一切也只会体现在两人不约而同翘起的嘴角上。
蓝图
回到国内的男人做好了彻底抛弃过去的准备,他已经决心抛弃一切甜蜜的负担,让自己独自面对这世界,而不再牵扯其中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残破灵魂。 
曾经的她们是各个名牌大学的骄傲,如今拥吻的女人却是来头更大。世界前十的研究生,身材更是在海外都参加过健体比赛的夸张比例,那双只要出现在网络上就会收获无数赞美和询价的美腿是她的骄傲,也是日后男人怀中的至宝。他们顺水推舟地在一起,和其他情侣毫无区别。也许是体能和身体素质的缘故,两人总是若有若无地感受到彼此隐藏了一部分的实力或者欲望。 
美黑的她在暂时还没有完全流行的国内的确是惊艳,精力充沛却实际上温和柔软的性格也让男人感到共鸣。两个人由于各方面的相似几乎是立刻就镶嵌在了一起,这也是同样拉扯又试探的含蓄。拖延到了男人出差后才确定的关系,重逢后自然亲密。男人比她想象得可爱,女人比他想象得激进。长久没有对抗过的两人担心着完全相反却又意外相似的事情,还好不论是当场的反馈还是事后共同观看视频的点评都得到了相同的评价。从那以后就更加没有理由阻止两个在任意方面都高度匹配的二人腻在一起。模特配上摄影师,两个健身的格斗爱好者,就别提后来那些不小心暴露出的完全互补的怪癖和阴暗。两个人都在对方的身上或者体内找到了未来,也看到了希望。 
两人幻想着在各自未来的蓝图中将对方的形象填充进入其中,这里面最直观信任和捆绑是互赠宠物,并且直接称呼对方为孩子的爸爸妈妈。这是男人头一次感受到了像是成年人的情感关系,只因为自己莫名其妙地成熟了起来,他脑海中的警钟竟然没有敲响。这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计划是发自内心的渴望,只是想到他渴望靠岸,男人就无法遏制住内心深处的惊涛骇浪。他不敢确定这个完美的女人真的完美,更不敢确定自己是否真的适合停留,毕竟之前的尝试都伤害了对方和自己。 
两人的消遣有着相同的方向,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更加偏向积极和文雅。密室逃脱和剧本在情侣的身份加持下无往不利,推测电影和电视剧结局也本来就是两人的拿手好戏。 
对于事物的控制感和乐于奉献的精神,加上遵守规则也同样让人心满意足,提前写下自己可以执行的剧本就自然出现在了两个人的日常之中。曾经担任过龙与地下城城主的男人对于写剧本这种事情原本在之前就有过历练,现在更是轻车熟路。就这样,男人重操旧业又成为女人的专属城主,每周都会给女人讲上一个为她创造的世界的故事。而女人替他量身定制的角色也同样惊险刺激,丰富异常。 
邻居
那年男人走过商场的橱窗,里面映出两个人的身影。他继续前行,因为要去寻找那家冰激凌店。他笔直往前,而女人则停下来去看了橱窗内的商品。成为影子的女人每一次奉献其实都是献祭,是把男人的欲望供奉给更高的存在,等他意识到女人的手段时,早已沉沦在这数年的阵法之中,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念头。
在男人自己内心的狡辩之中,一切步入正轨时已经失去了很大一部分自由,而自称退坑又是个散户的他也很难有精进的可能了。 一只被自由阉割的年长老猫就是他对自己的评价。就在这时一个被男人戏称为女高管的高个子可爱女人进入了他的视野,而被称为智斗局的这一战也让他找到了久违的对抗感。  
和男人一样,这个女人的喜好也是具体并且偏门的,就连自诩冷门知识足够充沛的男人都少有地碰到了完全的知识真空区,索性他是一个有耐心并且虚心学习的人,才没有在一开始的言语试探中败下阵来。而就像两人都坚信不疑的大脑才是唯一性器官的理念支持下,文字描述和情景设想则变得异常重要。在之前的龙与地下城桌游中男人担任过的城主一职给了他相似的经验,所以在初步摸���女人喜好后,男人便开始了逐步构建起一个专属于这个喜欢本格推理的严谨女人的世界。 
男人发现了在长时间内自己或多或少都有些失去了最早努力学习认真构思的动力和能力,从一个被动的施虐方慢慢地开始敷衍又懈怠,逐渐把快感的来源从精心地实施计划,变成了单方面快捷又廉价地满足自身的种种欲望。他忽视掉地精心设计和逐步推进曾经是他最大的快乐源泉,他忘记地发掘彼此内心的黑暗和欲望才是最初他的初衷,他现如今十分抗拒地将彼此用怪诞和痛苦缝合在一起反而成为他需要刻意避免的同归于尽。而这一切的误入歧途或者无奈成长,都在和这个女人的碰撞和对弈中暴露无遗。海上的迷雾突然撕裂,原来阳光一直都在,只不过是故意藏起来,要眼前男人通过考验。可能这就是男人每每想起就会眼睛发亮的对抗,所能带来的无尽快乐和福利。
女人的口味和喜好极其难以捉摸,屡屡碰壁的男人反而越战越勇,在多次的碰撞和试探中之男人得出了难以置信的答案。氛围要在甜蜜和清爽之中完全体现出绝对的私人化占有,情景要熟悉但是通过操控剥离出安全感达到陌生但不惊慌,疼要刻骨却要温柔的爱抚作为前奏和结尾。那些令人耳朵发红并内心大呼糟糕的羞耻感才会摧枯拉朽,让人突然勇敢地摒弃人类的文明就是阻碍大脑追求快乐的迂腐。盖不住私处的超短裙,轻微摇晃就会响动的铃铛,被蒙眼又后手反绑在自己的闺房,让人血液乱冲但是还不忘轻抚并赞不绝口的白嫩肉体,上一秒绅士礼貌下一秒就兽血沸腾的男人,明明刚才还粗暴又毫不怜香惜玉的行为但是又在耳边轻声呢喃的猛兽,禁欲又强势的形象又被女人自己的忘我和放肆从自身体内抽离的反差。 
只是幻想了她的轮廓和臣服就让血液涌入了大脑,尽管在那个画面中血液集中在了其他地方。悬在眉心的手枪,握着它的手颤颤巍巍,骨节发白,期待着被激怒。在策划过程的快感几乎让男人沉醉,他反复构建的舞台和编写的剧本复杂又简单。
一切都是精心设计但是又全凭本能推动,每一步都按照计划但是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固定剧本,如果说圈内的很多行为和说法是为了很多不齿的行为作为掩护。那么对于这同样美丽又扭曲的两人而言,就连肉体的欲望和痛苦也完全会给思想的交织让出一条道路。男人戏称十个看小王子的有九个与众不同,但是其中的那份仿佛下一秒就能找到答案并套用在自己身上成为童话的感觉,那隐约流动在书中的宇宙真理真的让人沉醉。不知道如此坦诚又虚伪的两个人究竟能从彼此身上获得怎样的收益,男人每每给女人默默设计大纲的时候其实都会想起那个多雨又破碎的远方曾经有个人想要共同腐烂的那份执念,就像现在这个同样追求纯粹的女人,男人不觉得自己可以明白她们的想法或者真的满足她们,但是就像仰望星空之时那份压抑又绝美的震撼往往会让男人想要站起来仰天怒吼但是却从没有那么做过一样。男人给自身的关键词是做作,远不如这个女人说出的旖旎一样浪漫。果然想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流泪的风险。
他有一份炙热又直白的坚强,想要分享给此刻敏感脆弱的她们,用他的执着和粗鲁搅动她的温柔和忍让。男人感受到了无比的饥饿,现实却是一碗闻着香并且看起来热气腾腾的面条,到了嘴边才发现味道并不尽如人意。没有什么营养,只能用来填饱眼前的饥饿。脑海中舞台中央散发着万千光辉的女神还等着自己玷污,他只能被迫重新撑起自己卑微的形象。也许是最近的学业过于繁忙,也许是放学路上的花朵碰巧开放。男人总是会无意地更加关注身边走过的异性,她们小巧又白皙的耳朵和纤细又稚嫩的脚踝都在告知男人需要更加克制内心施虐的欲望。 
复燃
此时名校的模特已经在身心上彻底征服了男人,偏偏她半开玩笑的提议唤醒了男人沉睡的恶魔。她优越的条件也激起了男人的欲望,他的摩拳擦掌和轻车熟路没有变成女人的忌惮,而是她灵巧的舌头在唇上转了半圈。两人眼中陌生的光芒忽然如此熟悉,那是信任和对世界的挑衅。 
修长到近似累赘一般的双腿就那么带着一丝僵硬被男人用力量折叠压缩在身体两侧,想到在绳子的帮助下那勒出的轮廓和更加压缩的姿态就让男人更加热血沸腾。女人见识了他像是用力敲打着番茄酱底部一般的残暴和无尽的力量也感叹了她自己提议的伟大,从此两人又再次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 
工作后的男人不光比以前更加扭曲和压抑,单就是经济实力和心狠手辣的程度也完全上升到了全新的层次。在全新的道具和摄影设备的见证下,他轻易地就找到了曾经的快乐,也将女人的世界拓宽了一些。乐在其中的两人是第一次感叹对方的身体素质和自己的同频,生命在于运动,只有这一次两人才在内心深处才和这句听了数十年的陈词滥调感受到了共鸣。由衷感谢自己和对方偏执般的健身习惯,更加感谢上天的安排,才让他们两人结合在一起 一次又一次。 
男人的老练,女人的享受,很快就让游戏的推进速度变得十分迅猛。男人时不时地出差,则让两人的思念和分别成为了最好的催化剂,每次相见都有着全新的进展。用心的两个人在道具和用实际行为表达爱意方面几乎是毫无节制,大量的教材和资料加上两人的切磋和磨合视频很快就塞满了一块又一块的硬盘,那丧心病狂的频率和强度,让两人都惊讶于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有如此大的潜力。 
那年的圣诞节的礼物,男人送了女人一个头盔,象征着他还没到来的摩托的后座所有权。女人送了男人一个运动相机,希望可以记录两个人踏遍世界的足迹。即使两个人对于骑行进山的定义十分怪异,男人建议帐篷和气垫,女人则提出她会负责绳子和鞭子。种种元素的集合当然为剧本起好了名字,为了满足女人的设想,男人终于将自己一直没有拿到的国内摩托驾照排上了日程。 
可惜两人却没能撑到下一个春天的到来,尽管两人都释怀了的后来,女人反复的道歉,男人内心却知道问题其实是出现在他自己这边。他惧怕女人的忠诚,忌惮永恒的祝福和诅咒。 
有时男人经常会想,是不是由于漫长的留学生涯和所在城市过于的无聊。才会导致了他们总是想去追求那些新鲜的,那些怪异的,那些特立独行,那些不太寻常地快乐。最有可能的是,常规的手段已经证明了自己,而冷门的印记才能在自己和对方心中留下痕迹。而重复的行为又无法打动自己,所以他只能屡次挑战更不可能实现的目标,也去寻找最不寻常又不切实际的快乐。 
祭奠
燥热的天气,残暴的太阳带着对于地面上一切事物的仇恨照下阳光,干燥的空气吸进肺里像是干草插进气管,一呼一吸之间刺痛的不光是鼻腔和肺部还捎带着高尚的情操。胯下铁马的发动机也在不识时务地辐射着高温。柏油路的味道刺鼻又张扬地表示着酷夏的来临,男人摩托车后座上很少见地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在正经摩托车圈子里会被人诟病穿着不当的女人,她大大咧咧地搂着身前的男人,半盔阻止不了她飘逸的长发在夏日的热风中肆意飘荡。而热裤加小背心的组合一旦有事故出现就会彻底将好看两字从她身上夺走,那时女人这一身保养到阳光下会反射小麦色光泽的皮肤怕是要千疮百孔血肉模糊。本来就没有考虑舒适度的摩托车后座上,笔直又结实的长腿被迫蜷缩在了一起,而胸前两坨沉甸甸的半圆形也贴在男人的后背上。女人一点不像是第一次坐在后座上的样子,她一路上东张西望时不时伸直自己的长腿,时不时张开双臂享受风和速度,时不时又指着路边的什么东西给男人看。这一切男人根本就不在意,他一边要专注地骑车,一边认真听着耳机中的死金,身后的那个聒噪的女人在风中的呼喊声既做不到在密集的鼓点中传入男人大脑,也无法在风中和雄厚的四缸摩托发出的排气声抗衡。他没能进入骑行时那堪称冥想的宁静状态,只因为身后活力四射的女人让他联想到了之前一个同样修长健美的深色身影。
说来惭愧男人很少在这座城市骑车,这也就是为什么他随便在群里问了问小树林的位置,就急匆匆地来到了这在他往日看来是抛尸才会来到的远郊。一路上过低的限速倒是给了男人在乡间小路密密麻麻的树荫下享受的机会,在脱离了城市热岛后逐渐有越来越多的在阴影处储存的凉风被他们用胸膛切开。男人在头盔下的笑容已经很难被掩盖住了,而身后的女人的摩擦也毫无疑问地加剧了驾驶员思绪的飘逸。
距离上一次路过的小村庄已经很远了,男人甚至担心再骑下去很快就会抵达下一个。蜿蜒的小路已经是不适合男人摩托行驶的路面,也很久没有车子被他们超越或迎面错过。他开始放慢速度,寻找停车的地方。同时,他才刚刚感受到身后姑娘的紧张和拘谨。显然是女人想到了接下来说好要发生的事情。随着在土路上的行进,车后扬起的黄土也慢慢开始落回地上。在一丛灌木后,男人藏好了自己的摩托。看准了一个比脚下更加荒芜更隐蔽的方向就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从摩托边箱里拿出绳子和鞭子还有帽子的男人还觉得自己走在林子中的样子活像是另一个考古学家。
他没有牵着身后热裤小背心的女人,而是自顾自地一路走往了树林。东张西望地寻找着自己也不相信会出现的场地,时不时出声提醒一下身后的女人注意脚下的石块或者树枝。这里没有鸟叫没有小鹿,没有小溪和迷雾。远处甚至还能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和男人想象中的阳光穿过树荫直射在捆在树干上的裸体上那一丝的神性不同,他找到的场地地表上还覆盖着黄色的干土。不光没有神秘的雾气和茂密的绿色甚至还有一丝贫瘠和荒芜。但是男人有种继续走下去也一样不会有好事发生的感觉,他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女人的微微失落,想着用一会儿她的哭喊来平复两人现在的烦躁。 
粗糙的麻绳在挣扎过程中能听到收紧的微弱声响,野蛮又刺激的材质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执着地在女人稚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树皮对于皮肤而言是柏油路和砂纸的结合,可是女人却依旧被迫拥抱着大树。由于换姿势太麻烦,索性击打部位比较单一。幸好数量不多的道具每个都屡建奇功,不知道是场景的开阔和是户外的野性,男人少数几次打得满头大汗。从树林另一侧传来的微风温度很低,像是这片森林在男人耳边煽风点火。男人摘下帽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面前脑袋无力后仰就像是虚脱了一样的女人,继续让求饶声和尖叫滋养着自然。风吹动树叶,树荫在女人身体上印上迷彩。不知名的虫子鸣叫着,女人蒙着眼,咬着嘴唇不得已地揣测着下一鞭的时间和位置。逐渐她的声音慢慢嘶哑,语言的逻辑更是越来越糟糕。如果说人生真的是在无聊和痛苦中反复的钟摆,那么此刻她一定处在痛苦那一端的顶端,而男人则在另一侧反复地将她越推越远。 
男人压制着自己想要调笑女人狼狈姿态的欲望,尽力扮演着自己应有的严厉又强势。没人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么紧张刺激的过程中想到了初中时因为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了很多凶杀、折磨、绑架的东西就被同桌称之为变态的日子。纵然他在成长过程中每一个和他接触过的人都说他是集绅士和随和于一身的人,他也没想过内心深处这份扭曲和变态到底从何而来。男人现在只是庆幸如今面前的这一幕稀有又和谐,他再次做到了别人做不到或者不想做的事情,给双方都留下了深刻的记忆。虽然并不代表着一幕多么困难或有多么精巧,可能也只是这一刻的风分外舒适,这份不去做就永远不会存在的体验才分外有价值。
深陷泥潭的毒誓最真诚偏偏又最容易被遗忘,那个女人在冰天雪地中从男人心房头也不回地走的那一路上每一步都燃起了火焰,从此那唯一的路径便焚烧殆尽,再也回不去了。自那以后的每次触动都是另辟蹊径的情绪波动,且再也没有强烈又稳定地建立起通道便草草了事。他努力地想给自己的这份欲望寻求一个更高尚的理由,但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把任何一段情感提升到因爱生恨的程度,甚至无法将它们与性剥离开。还记得那结冰的地狱中,灵感和情感通通冰冻,暖光的地灯配上柔软的毯子依旧想起便觉得刺骨到战栗。那酸涩和苦痛是最不应该破裂的垃圾袋上出现了破洞,流出的一切都是最无法面对的污秽。 
摩托车的轰鸣和充满活力的肉体刺激着感官,加速度的震撼和玩伴们的享受给予这无聊男人无与伦比的成就感。这就是为什么他甘愿成为那根至高无上的鞭子;那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那个精心设计的剧作家;那个沉默寡言的施虐者。今天出门前男人就已经猜到了成功实施计划的难度,也没有低估这次调教的复杂和多变。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容易轻易地爆发出如此澎湃的反思和感想,仿佛堵塞了很久的管道在没有抱着希望的情况下突然通畅。手中的鞭子都蕴藏了兴奋和愉悦通过击打将感悟转换成后劲儿十足的痛苦传递给不知情的女人。
长时间的服从逐渐将反抗的意识瓦解,严厉的惩罚和靠自身努力才能得到的奖赏,让她开始慢慢放弃了更高深的思考和判断能力。而见面时的各类感官剥夺,身体和精神方面的控制和折磨树立起了足够的权威和威慑。他陶醉在自己的自由发挥中,他不是个自恋的人,但是此刻用自己在她灵魂和肉体上作画的这个过程很难不让他感受到自己进入了神的领域。 
渗透
在男人长期出差的工作之中,他并不需要刻意地避免和周围的女性发生交际。他当然享受虚荣和甜蜜,也正因为他故意地疏远。才塑造出了他丝毫理解不了的神秘和莫名好用的气质。也许是那份冷淡和禁欲让他的自律和克制吸引了叛逆或者好奇心旺盛的女人,尤其是那些原本就被视为大家闺秀的个体。他很难在已经长时间居住的酒店夜晚将那个格外活泼又有几分泼辣的模特的形象在脑中赶出去。家庭环境复杂的人男人已经见过太多,头一次见识到需要自己拿纸笔才能捋顺的情况。她没有安全感,喜欢边缘试探,漂亮又过分年轻,丝毫不替他人考虑,不为自己争取应有权益也不善于动脑,只爱动心。男人斩钉截铁的拒绝必然是打击到了好胜的女人,她立刻用可笑又坚定的温柔做出了反击。 
播音系的她喜欢用各种腔调模仿当红的恶俗流行语,还有炫耀般给男人发去的配音或者舞蹈作业,都只让他觉得养眼却污秽了灵魂。这让男人很难不去设想禁闭、静音等等一切让女人不自主发出的声音成为环境中唯一的方法。还有那平日精致的打扮里都可以窥见的坚挺胸部和纤纤玉足在暴力面前又会盛开出怎样娇艳的美感。 
在可以控制的距离之下,两人约定好了下一次的演唱会要一起去另外一个城市。这种带着一丝浪漫的约定很难不让男人联想起数年前那个演唱会,尽管当时的女孩事事都迁就男孩却不明白为什么男孩对她反而更加厌烦。至今男人也在后悔那场演唱会后没有送给伟大又善良的她一束花,因为演唱会第二天是她的生日,而女孩也值得这颗星球上的一切的礼物和赞美。 
截至目前,男人凭借初中时学到的原本就应该人人都知道的知识,作出了正确的理解和豁达的态度已经感动了七个苦命的女人。他当然知道很多东西并非自己可以选择也和性格和行为无关,但是显然如今社会中的女人对于男人的要求太低,单单就是他认定理所应当的尊重和平静却换来了多个女人的崇拜和信任,分明这方面的知识和理解应该是每一个人的基本常识。那身体方面的问题,本来就不应该由她承担,男人更加无权评价。还好男人本身也并无想法,可是依旧因为自然的态度和发自内心的那份不在乎得到了女人的至高评价。而时不时拍摄过程中的棉质内裤、卡通袜子、帆布包、棒球帽加上那些可爱瞬间,乱糟糟的头发还有男人的闪避已经成为了两人相处的常态。 
他只感叹这么多年的学术生涯,这还是头一次有人真的需要他那不入流的学业水准来帮助她学习和备考。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分明是男人从初中就开玩笑要追求的柏拉图圆了梦,女人却依旧认为是男人的担当和意志力还有善意支持着他不窥探自己的肉体。男人屡次强调过她过分的自恋和自卑,又因为他自己同病相怜所以也知道一切言语都是徒劳无功,只好继续用行动来证明她的选择是愚蠢却正确的。将自己从一个捕猎者变回了一尊破败寺庙中的泥塑。 
他们在寒冷的冬季第一次认识,她偶尔还是提起他在第一次见她时那与众不同的甚至不能称为是称赞的夸奖。那本来就不是称赞,只是至今她都不相信。后来在海雾的季节约会,在清风中散步,在咖啡厅里学习,在酒店的床上穿着整齐畅谈未来。男人总是逼她看书看电影,她总是一口答应然后拒不执行。说是这样的交流是男人的最爱,难免有些虚伪。两人的确不得不承认哪怕不去用身体来表达,那份陪伴和快乐也依旧在房间内泛滥。没人会相信屡次在酒店中见面的两人只是在学英语,可惜两人也不在乎这些,甚至乐在其中。女人打扮得越发精致、认真,男人也真的找了英文方面的教材和资料。 
女人故意将话题往某些事情上引诱,也许是她真的没有想过这可能会勾起什么,也可能是男人讲述的奇妙经历丰富又新鲜,让人听了欲罢不能。她在完全没有让男人痛苦的前提下,反而让自己痛苦。她多次抱怨自己的反应又埋怨自己的好色时的样子当然会被男人一眼识破。他内心也暗自好笑,因为他现在也是和面前的女人一样,笨拙又做作。 
佳音
这次的这个女人依旧古怪,她不同于以前的体验者只想安全并简单的走个形式来体验一下这小众又神秘的文化,她对于自己的喜好拿捏的异常准确,所以提出的要求甚至具体到了像是个经验丰富的资深爱好者。男人向来欣赏目标明确和计划性比较强的人,所以自诩科学极左理论派的他也并没有对女人很多奇奇怪怪的玄学理念表示质疑。 
按照女人的要求他开车将她接到他认为十分安静的酒店内,在环境的布置中尽可能地满足了像女人形容的那样没有不该出现的声音。包臀裙下婀娜曼妙的身体呼之欲出,得体又健康的蕾丝内衣暴露出来后和高跟还有丝袜更加搭配。她收拢长发,直视男人,微张的嘴巴内蕴含着她自己宣称着无往不利的撒娇能力。柔软的床边略显拘谨的她乖巧地坐在床边,缓慢紧闭的双眼再也不要睁开一样的拒绝。这行为并不代表紧张或者害怕,而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让声音成为唯一可以进入她的内心的信息。女人一袭纯色的长裙,美丽的锁骨正大光明地放在那里,裙子的衣料仿佛透明,微微反光。就是有翅膀一样隐藏在衣服之下,展翅的那一刻必定让人心驰神往。男人庆幸见过它的人不多,女人也是如此。
他将女人拉入自己怀中,帮她脱掉了所有衣服,整个过程十分乖巧的人并不少,但是像她一样毫无波动的洋娃娃的女人无疑让男人觉得十分新鲜。粗糙的麻绳划过并锢在女人娇嫩肌肤时女人还是无动于衷,男人在捆绑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手指触碰敏感部位和粗重地对着脖颈和耳后的喘息也没有得到强烈的反馈。但是就像女人说过的那样,眼罩戴好的那一瞬间,男人就能察觉到女人的鼻息开始加重,身体也开始晃动。看来刚才似有似无的烛光还是干扰到了女人的感官。为了同样的感觉,男人也关上了灯,室内灯关闭的瞬间,皮肤上有一部分热量也顷刻消失。
用男人的话说女人的论点就是:这个世界的信息过载般轰炸着可怜的人,所以戴上眼罩的她不是被限制住了,反倒是解除了封印。男人对于声音并没有如此敏感,所以他就当女人此刻脑海中是矩阵那种纯粹的信息分析模式,高效又直白。他少有的手足无措,感觉自己进了实验室被突击考察了一项没有准备过的实验,虽然女人表达过几种声音的喜好但是不像讨厌震动道具的那种直白,女人说的喜好对于这一箱子凶器而言显然有些难以模仿。在经过短暂几个尝试后,男人发现散鞭和长鞭在空气中挥动的声音和打在女人的身体上的红印都没有积极的反馈传来,眼看着百宝箱中常规道具已经用了一半,男人有些孤注一掷地拿起了钉轮。果不其然,钉轮转动的奇特音效肯定引起了床中只剩听力的女人的注意,在冰冷尖锐的钉轮触碰到女人皮肤的一瞬间她终于颤抖了一下。男人开始用钉轮在女人身上游走,他甚至还写了几个轻浮的外号在女人背后,随着在男人脑海中女人早就应该出现的反应逐渐密集起来,男人故意毫不温柔地踢掉了自己的鞋子爬上了床。
他缓慢地在床上移动着,柔软的床垫在男人的体重下不停地起伏,这让女人就像无助的小船一般在波浪中浮沉。他趴下去开始舔起女人的耳朵,感受着身下她不自主地蠕动,男人抓着她身上的绳子将她翻到了正面朝上的姿势。刚才被男人拉扯的麻绳更深入勾勒出了女人曼妙的身姿也同时嵌入了有些许潮红的肉体,男人下床拿出了特意为今天升级过的秘密武器。 
新的铃铛组合一出场,它的身份就彻底暴露在了女人的耳中。男人将项圈和乳夹给女人戴好后又将她的双腿抬起,将自己的膝盖顶在她已经完全悬浮在空中的臀部下方,并将脚踝拉到自己面前又各套上了一副脚链,这一套的铃铛就像现在的女人一样精致又敏感但是不聒噪也不刺耳。下一秒男人注意到一直默不作声的女人原来也早已泥泞不堪时便有了新的计划,他故意在空气中抽了两下鼻子,没有去拿那些粗鲁的直白道具而是看向了很少出场的羽毛笔。 
随着铃铛声逐渐开始响起,女人就像真的被连续刺激到了敏感部位一样开始闷哼还偶尔呻吟起来,眼前的奇妙景象让男人大开眼界甚至有些许出戏。可能是铃铛声的存在反复提醒着女人的双腿高举又分开,可能是乳头上挂着的乳夹又表明了自己的激动和敏感,又可能是脖子上的项圈又象征着自己的被动,总之女人的反馈开始让男人心满意足。他引导女人趴跪在地上,没有选择牵起锁链而是摇起了最后一个铃铛套装的配件,女人听着铃声爬到了男人脚边,虽然她还毫不知情但是她内心一定期待着这最后一片拼图带来的快乐。 
就这样,女人听着男人的赤脚走在地毯上的声音就可以准确爬到他的脚边,那顺从又黏人的姿态让男人想到了之前养过的猫,尤其刚才佩戴上的尾巴是立起来的。这个新式的尾巴不光可以立起来还是少见的双���入式,顶端另外加了两颗巧妙的铃铛,哪怕最细微的动作都会发出声音。此刻的声音在视觉正常的男人耳中也依旧变得有一丝异样,是隧道中的空荡,是他们二人深处宇宙这个舞台的中央。嘴边熟悉的触感和独有的形状是在浅水池中鱼儿嘴边的鱼钩,男人欲擒故纵地偶尔后退,女人只好摇摇晃晃地跪着追上。随着爬行而轻微颤抖的浑圆臀部让人藐视此刻的重力又赞美它的存在。男人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乖巧的白猫伴随着动听的声音向自己表达着服从,他将手赐给了女人,就这么沉默地看着她从刚见面时冷淡的文艺女青年变成现在放肆舔舐着自己手指的模样。男人知道现在自己一旦发出拉开拉链的声响,面前失态的女人就会扑上来发出更大声地吮吸和吞咽声,还好他决定坚持贯彻无性原则。铃声逐步催化着她更彻底的堕落,慢慢吮吸的声音开始和铃铛合奏。他一边俯身用女人嘴里的手引导她转身一边开始拨弄那垂下的乳夹。女人还贴心地从曲臂变成了直臂撑地,就像猫一样,把被摸得很舒服的位置向人类手中送去一样。同样的,在男人开始拨弄高耸的尾巴时,女人更是不知羞耻地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对准了男人还故意摇了起来,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鼻腔里的呻吟。闭上眼睛后,她在脑海中将男人看得更清楚。他在黑暗中的声音响起得是那么突兀又那么接近,刚才还在远方摆弄的道具,现在又出现在耳边喷涌着炙热的鼻息。女人还带着笑意思考是不是他需要弯下腰才做到如此效果。 
盲眼之人因为无法收到反馈就只好持续表演,永不落幕。突破自己被动局面的唯一方法就是绝不停下,抢回主动。她感受到男人挡住了身前的月光,男人的形象高大到自己像是被缩小了一样,她开始不自觉地抬起头慢慢闭着眼睛仰望。黑暗封闭了她的视野也加强了她其他的感官,在漆黑的空间里,每次爱抚都是带着试探和敌意,蚕食着男人的耐心和善意。
男人将手放在女人身上微微用力,在女人还不能理解为什么男人示意自己停止的时候,男人迅速拔掉了已经和女人合为一条的尾巴。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女人无力地趴跪在了地上,这样她的私处和后庭的角度就更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和刚才的热闹淫糜不一样,现在的空气中只有女人的喘息声最明显。打破沉默的是男人手指进入女人私处的声音,在男人蓄意的控制下,女人最难为情的位置竟然发出了相当不安分的声音。那并不吵闹的音效却诉说了太多故事,黏腻的声音和湿润的音质就算是对坚定的男人也是杀伤力十足,何况夜间视力极佳的他从始至终就能将眼前的景色一览无余。短暂失神的一刻过去后,女人如痴如醉地叫声便打破了那巧妙的氛围。男人手上没有闲着,食指和中指轻揉又有力地掏弄着女人充血的内壁突起,大拇指也在过量的润滑下十分顺利地挤入了被层层包夹的花心之上,小心又轻柔地摩擦着,脚掌也偶尔会挑逗几下那摆动的乳夹。男人看似十分忙碌实际上心里想的都是面前这个女人从事的AMSR职业的确适合她这种认为听觉大于其他感官的人,他也收听过女人制作的类似宇宙能量和什么催眠的音频,虽然他对于这些呈怀疑态度,但是要是现在女人发出的这如哭如痛的销魂叫声要是被收录起来的话,自己一定会反复欣赏。
男人在不知第几次女人声音从波谷到波峰的明显对比后停下来手部的动作,手臂酥麻又酸痛的他刚要感叹自己的无私就被女人从地上艰难爬起又用嘴巴帮他清理手指的动作打动了。这世界上有太多种丝毫不亚于喷射的快乐,而它们很多都不会带来空虚而是回味。嘴巴处垂下的触手在月光偷情般小心的照射下圣洁又刺眼,这也就是开发和调教的魅力,或者说这就是破坏规则再重新建立制度的美学。 
女人离开后他打开窗户让冷风在皮肤上留下抓痕,庆幸自己的克制,也为能从中汲取快乐而感到荣幸。也不知道是他换了玩伴取悦,还是换了取悦自己的玩伴。他期待下一次的筋疲力尽,下一次的灵魂碰撞。 
对抗
在丑恶肆意滋生的环境中,年长的男人配上年轻的姑娘已经是不能再俗套的搭配了。 
然而世事就是如此庸俗又依旧精彩,青春靓丽又悍不畏死的模特以男人无法理解的原因沉沦进了这份还没开始足够苦涩又虚假的感情之中。她沉迷舞蹈,喜欢摄影加上还有那被称之女仆后立刻就兴奋到大呼小叫的种种特点像是男人亲手编辑的一样合理。也许是男人习惯了平淡和无聊,女人这种能如此轻易激发起自己的厌烦和激动的存在也显得十分显眼。在女人眼中对她的可爱还有性感不屑一顾的男性也屈指可数一样,两人都催眠自己遇到了特殊的对方。 
既然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而眼前秀色可餐的飞蛾还屡次挑衅,他当然也不介意展示自己的手段。日后的男人要是想到了他的自投罗网始于对自己的信任也不知道会多么无奈。也许说起来会是后悔不已,内心深处也庆幸还有人愿意用青春和真心来换取和他的沉沦和堕落。 
两人从一开始类似学术探讨的口吻,再到后来有意具体的描述。始于摄影又在英语学习方面的深入,直到最后才慢慢有了暧昧的气息。女人从动手动脚、一击即退的小恶魔模样立刻就被男人做示范的行为击败,每次学习完成后即将离开时男人都会将她的双眼变得失去焦点,泛滥的爱意也足以让她回家的路上狼狈不堪。他对她身体的了解远胜她自己,多年的条件实战留下的经验对于她而言完全就是降维打击。 
多次海风吹拂下的结伴而行,两人走��一起,前后错开并有说有笑。两个健谈的人怀念着沉默的共处,在内心深处源源不断的爱意说出口却全是玩笑和攻击。久违的光点漂浮在酒店的后花园里,让男人回忆起了自己的极为年幼时的碎片。在脑海中的那些被罩在手心之中便不再发光的萤火虫,和记忆中那只放不下的手一起藏在了深处。幼稚又冲动的她总是激起男人习惯压制了的那部分怒火,同时也回忆起那时她肆意妄为又恃宠而骄的美好。多年来的碰撞和摩擦都并非男人自己的功劳,如此未经雕琢的女人的确是给男人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可能是演唱会这个未来已经定好了日期的约会让穷追不舍的女人更加有了底气,她第无数次追到了男人的酒店下,尝试用身体完成了最后的逼宫。平常拍照时男人都只见证了她身为模特的专业和条件,但这第一次在私密空间内见识精心挑选并全副武装的女人的骄傲,那份冲击则更加具体也震撼心神。女人狡黠的笑容是猜到了男人的反应和赞美,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只是习惯性在和自己打赌,赌他会不会猜出她折叠后的体积。 
女人再一次大失所望又心满意足,因为男人只是答应了会考虑她的请求,完全没有应用这套女人不光花了大价钱也同样下了决心才买下来并且穿上的衣服。他又再一次经受住了考验,只不过那斩钉截铁的态度让女人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有了女人的青睐,超速就是驾驶自动挡,并不需要什么精密的构思和操作,只是单纯踩下油门就足够刺激又能到达目的地。又因为女人莫名其妙地离家出走,男人不得不将已经住了将近一年的酒店房间换成双床,这份执着是男人的坚持,也是压垮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将近一年后的某一天,女人喘着粗气红着脸又倔强地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就是这一刻,她确定了男人的品质。她哪里知道那是邪恶又崇高的强迫症,并非道德水准的超凡入圣。 
男人至此已经坚信自己仁至义尽,他身为年长几岁的存在自然要考虑出差结束后两人必将分离结果。就别提他一直帮女人备考的事实,女人出国后两人的关系又将变为异国,而男人对这两个字可仍是心有余悸。他不相信女人,更不想相信自己。 
感染
刚出差回来就拿上道具开车赴约的男人看着面前时尚靓丽的模特感叹好事多磨的幸运,从摄影到因为各类原因的档期变化而取消的约拍,如今加入了她主动提出的调教体验,虽然这类情况不是没有先例但是频率实在很低。也许这也是男人丝毫不在自己的社交媒体上隐瞒自己的各类爱好所带来的好处之一,毕竟神秘又大胆的人设还是很吸引那些还处在观望期的女人想要尝鲜的心态。 
民宿内熟练架起摄影棚的男人看着已经赤身裸体的女人就侧躺在沙发上抽着烟并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模样,想着一会儿这个屋子内会充斥着的旖旎就感到兴奋。这并不会影响男人的摄影进程,他按照计划好的流程认认真真地完成了摄影任务。 
女人坐在椅子上看着男人笔记本电脑里刚刚导入的照片,感叹着灯光的魅力和男人的创意,自然也有她自身出众的外表。女人一边给男人按摩肩膀和脖子上的肌肉一边和他一起看着筛选照片的过程,不一会儿她就失去了看照片的兴趣,请求将战场转移到楼上的卧室。抽烟看着男人布置场景的情景再次上演,这不过这一次的道具更加简单粗暴。女人坐在床边双手向后撑着床,光滑细长的小腿悬挂在床边,她歪着头期待着面前刚才还十分专业的摄影师变成男人自己口中所说的那个恶趣味的魔鬼。
随着灯光被烛光替代,男人背对着女人回答她提问的频率越来越低。终于,当他回过头时已经戴上了白色的面具。那是一张难以形容的面孔,整张面具一眼可以看到的只有空洞的双眼露在外面,严肃和毫无情绪波动的气息甚至在男人照镜子时都会让自己不适。而将这姿态的禁欲特性提升到极致的就是男人没有理会女人嘴角好看弧度的消失,而直接在自己面具上嘴唇处立起的那根食指。男人背后的烛光让他的影子占据了屋子里大部分的空间,自然也将女人覆盖其中,他也没有解释手里拿着的那条形状奇怪的皮带是什么,走向了姿态不再放松的女人。蜘蛛口塞的意义在于它夸张的造型的会导致嘴巴不能闭合,稍微不注意就会流出口水,还有不用照镜子就知道一定被破坏了的面部美感。随后,男人又将面前满脸惊恐的女人双手双脚用捆绑套装固定在了一起,听着优质皮具在受力时发出的吱嘎声响是男人的兴奋点之一,那不规律却可预测的声音仿佛给男人隐形的发条慢慢旋紧。 
这次的新酒店没有高耸入云的姿态和华丽奢侈的装潢,唯一值得称道的反而是停车场旁一个熄灭的路灯,从昏暗的房间内看过去,它的影子映在墙面上的形状像是一把镰刀。白皙小巧的鼻子让目前面无表情的小脸有一点可爱的味道,整齐得像是刚修剪过的黑色短发笔直的垂下,时不时露出修长纤细并适合摊上手掌的脖颈,与之连接的肩膀单薄又白嫩,不用费力就可以想象到被自己捏出指印的样子。她的眼睛深情又忧郁,只是因为爱笑才会被忽略,偶尔静下来的模样不像是其他人那样呆滞而是与世界断开连接后的那份孤独。所以男人不忍看到这一场景,便贴心地将她摆弄成耻辱的姿态,这样从她被迫撑开的嘴中流出的口水就破坏了她自带的悲伤。
她随后被固定在床上,绳子限制住了她的四肢。床头金属的铁架和麻绳摩擦的细微声响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中并不好忽略。女人刚被蒙上眼也能感觉到男人的影子在房间内来回移动,手术台上被施展了麻药的病人等着医生将自己开膛破肚。随着烛光的闪动和呼吸逐渐同频,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并没有感到寒冷而是逐渐升温。 
介于本就是尝鲜和娱乐,男人在接下来的调教过程中并没有怎么调动面前动弹不得的女人的痛觉神经,不然就凭她这个一米高往上的低温蜡油下坠都要在床上挣扎的情况,男人怕是无论如何都要束手束脚了。还好这不代表男人就没有办法让面前这个放了自己三次鸽子的少数民族影视系系花付出代价,他下定决心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自己。她不是第一个被撑开嘴巴称男人为宝藏的女人,他也不是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爱好繁多和另类的浪漫。 
女人不明白男人为何放下了那些令人胆寒的凶器,只是拿了根马克笔在自己身上涂涂画画,又是为什么在已经有了害得自己口水泛滥的口塞的情况下还拆了几包医疗器械撑开了自己的眼皮又钩住了自己的鼻子并扩开了自己的嘴唇。直到男人抓着她的头发走到了落地镜前,女人才看到了自己现在那出乎意料的陌生形象。还记得什么时候女人在不知道哪里看到过眼前的狼狈,被学校同学吹捧为大家闺秀的自己居然也沦落到现在这幅模样,这震撼的画面直接让女人停止了思考。眼前女人的五官都被奇怪的器材撑开,小巧精致的鼻子向上被勾起就像是小学时淘气的男同学模仿动物的样子,一双清澈温柔的双眼也被医院里都不曾见过的撑开器撑到了最大,那让自己骄傲的嘴巴也同样地被扩张到了极限。从刚才就没有被润滑过的眼睛现在已然布满了血丝,惊恐地看着镜子中陌生又熟悉的自己。那暴露在外的牙龈和牙齿出乎意料的恐怖,下巴上还有自己流下的口水,甚至其中还有少量已经垂到了自己被勒得十分饱满的胸部之上。而男人刚才拿笔写的文字就在镜中反射了出来,虽然经过反转难以辨别但是女人还是可以大概看出那是对一个女人能形容出的最恶劣和歹毒的名词。女人失去了猜测其他人看到这么一幕时的反应,男人也就在这时一手相机一手扼住了她的喉咙,留下了难以复刻的记忆。 
女人可以感受到男人在她身后隔着裤子的高昂斗志,她也觉得面前的画面虽然扭曲但是也别有一种另类的美感,这种凄美又绝望的玷污效果让她也好奇自己是否原本也有这么一面。就在她刚开始仔细观察自己身上写的各类亵渎词语时,男人放下了相机把她抱了起来。女人从不记得自己被这个姿势抱起来过,不过她可以想象自己两三岁时也许经历过,毕竟大人带孩子的姿势并没有什么新鲜。女人刚刚有点消退的耻辱感重新冲上了她的大脑,脸红到了极致的她看着自己高挑的身材被施展了魔法一样变得娇小。被男人端在胸前却门户大开,那被架起在男人手臂之上的双腿分开到了极致,还有那被当作展品一样展览的私处很轻松就可以夺得视线中的焦点。身上各个敏感部位都有过分的文字和直白的标记,尤其是如今这个角度才能看到的这几个简直是让人疯狂地亵渎。然而这些都比不上微微张开的靶心,那明摆着就是十分兴奋地欢迎入场的下体。她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面轻轻地自摸了起来。就连男人也没猜测到她的这个举动,虽然相机放下了,可他的头顶依旧顶着时不时闪烁红光的gopro,显然这个女人现在开始享受起了镜中自己所代表的角色,她开始了扮演或者是卸下了伪装。
当精彩瞬间源源不断进入相机,内存卡都开始变得啰唆,男人将腿软的女人抗回了床上,在移除了部分扩张道具后用自己的手指开始由内而外地洗礼着面前瘫软的女人。就在自己将新的玩具和安全套丢在床上时,早已瘫软的女人又挣扎着坐了起来,按下了男人刚要撕开的隔阂,用自己的双手温柔有力地隔靴搔痒了起来。男人才要解释这一切都是为了让玩具更加安全卫生时,就听到了女人想要守住底线是因为前两天才找到了男友。 
一盆凉水从头泼下,男人立即退场,他慢慢后退犹豫如何善始善终。同时,他在愤怒的同时又想到了女人也许是不想再度爽约的举措,又有帮自己解决的善意还有箭在弦上依旧拥有瞬间冷静的意志力。当然还庆幸幸好今天没有留下什么印记,特制的马克笔只要稍加清洗几乎可以当场抹除,也就是说今天截至现在还没有出现太大的纰漏。所以在反复确定后,男人继续投入了战场,像个绅士一样再次使用各类道具消除了女人的遗憾,看着稀有的潮吹体质在面前却不可触碰,男人感慨自己才是被调教的对象。 
两人汗如雨下,男人还有权利擦汗和扇风,而女人只能忍受。恢复了视力的她死死盯着那俯视着的男人,脖子上按着他的手掌,嘴中有他的手指 。下体在真空和满载中飞速切换,配合她自己的声音一起演奏着快感。发烫的脸颊上她眯着眼睛是她在灰飞烟灭之前在她重重砸在地面之前,要把他这个男人的身影印入自己脑海。和收费期间的劝退不同,此时的男人只是尽量用自己为笔,以女人为纸,书写着自己对游戏的理解。至于她们如果看待后续的发展,男人则不做干扰。 
原则的坚守比肉欲重要百倍,男人也只能阿Q精神地在心里诅咒女人略微红肿的私密部位和浑身淫贱的文字被亲自来楼下接送的男友发现,虽然事后女人发来贺电说虽然惊险刺激但是依旧安全回到宿舍并完成了清洗。这也就是男人又一次拿到的好人卡,这被诅咒的迂腐倒也不是第一次发作,甚至他知道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随着周围的战友或到站或倒下或是投降,男人听到对于自己年轻的评价终于消声匿迹。而随之而来的是周围人的开放和低龄人群突然投来的关注,男人很不喜欢年龄差距。他自认为附庸风雅又生冷不忌,偏偏对于懵懂之人向他散发的憧憬异常敏感,这种俯视的轻松让人不悦,甚至可以激怒他。说来可笑,他希望自己的怪异可以吸引到同类,却不希望只是这份不同引起了他人的好奇和窥探。 
那只独属于他的牙签鸟,那只会把自己饿死的牙签鸟依旧无迹可寻,他明明已经缝上嘴巴寻找她太久了。 
管教
她在没有尝试前就开始挑刺和拒绝的姿态让男人感到了厌烦,她主动挑衅却屡次退却。加上将问题推卸给全体男性的人品,这无疑都令男人更加的烦躁,在记账的过程中一去不返。他暗自下定决心用让女人永远也无法接触和体验的疼痛来惩罚她,这荒诞的暗自发力除了让男人内心更加的压抑和烦躁也没有其他意义。 
在比想象中更早到来的耐心燃尽之时,男人已经将女人的身份变成了敌人。虽然相处模式不会有任何改变,但是日后的每一次攻击都会是复仇而不是服务。 
这是男人内心自我调节的惯用伎俩,也是他用来对抗世界的常用手段。只要提前宣战,就不会被背叛或者辜负,然而他本身又做不出有效的攻击和隔离,到最后还是自己承受这份矛盾和消耗。 
在众星捧月的环境中浸泡已久的她为何喜欢被男人捏着鼻子打压简直堪称心理学上的典型案例,男人并没有想要了解这背后原因的欲望。他已经将能量投入到了除了工作和爱情以外,也就是那些真正重要的东西上。他看书和写作,完全将周边的模特当做摄影道具,他饲养奇怪的爬宠还喜欢辩论和哲学。具体是哪一项点燃了让飞蛾疯狂的烛火,他和女人都不知道。他知道她愿意烫伤,这就够了。他将她们留下不是享受消耗,只是像是现代医学已经宣判死亡后的绝望之人难免会投向巫医和传统医学之类的玄学之中。他需要解药,需要锚点,也需要毒药和台风到来前的锁链。 
女孩不知是否故意地那延迟了一秒的入戏总是能精准的让男人在内心临时将惩罚翻倍,也许这对于自称恋痛的她而言的确是个在未来屡试不爽的小手段。这也可能是男人就那么不知不觉多了一个怒点的前因,如此看来,他才是被改造的那个程序,那个机器人。 
和这个小混蛋的碰撞、吵架和试探都让男人啼笑皆非,并且筋疲力尽。比起格斗和写诗更像是在努力学习吉他和画画,毫无收获还总让他萌生退意。那些挑衅虽被制服却并非出于男人想要的方式,这个大家闺秀般外表下的天使简直就是个恶魔,她在调教下改变得远不及男人多。简直就是男人心智的磨刀石,让他头痛至极,男人不看日记都想象不出来自己已经潜移默化地认定用爱感化几乎是唯一出路。 
优越的头身比伴随着低体脂,她必然惧怕麻绳。凹凸有致又线条优越的身体又适合皮革和绑带,让人赏心悦目。每每男人想要放弃打磨之时就会想到镜头下她的风采和自信,那让人折服的魅力和对于自身信任的态度都让人欲罢不能。尤其是女人开始学习舞蹈之后,那舒展的肢体和自恋带来的天赋都让她在初学者中鹤立鸡群。男人难免偶尔享受有被这样条件的少女纠缠,只是在以往无情又冷血的模式中加入了柔情和迁就。并非军犬,也许的确不用彻底服从。毕竟需要发泄的并非全是怒火,用爱意一样可以让她窒息,让她行动不便,苦不堪言。 
一旦男人发现只是单纯仰望星空或站在阳台和她吹着海风也依旧惬意时,他意识到了自己也同样沦陷进了对方用温柔编织的陷阱中。女人也开始被男人感染,学着用文字和灵魂来和男人摩擦,迎合着他并不合理的奇怪规则。真诚总是让男人措手不及,就像是面对投降的敌人,总是失去了取乐的意义。自己用恶意和狭隘打造的冰冷的监狱在她营造的温馨又柔软的城堡面前显得尴尬又狭隘。 
还好一旦聊到了某些话题,那副不去了解就率先否定的状态实在让人难以尊重。好奇却又不相信男人的证据和资料的行为总是瞬间让他心生厌烦。毕竟他也没有办法向圈外人证明什么,只好耐心分析外加装作不屑一顾。只是区区数周,男人便觉得自己这辈子十几年欠的情债就统统偿还清了,甚至这世界还欠下了他不少。这沸腾的恨意和烦躁怕是可以燃烧许久。 
她总是提到的忠诚和永久在如今的男人看来也并不实际,正因为男人如此的处理和质疑,女人就更加地想要证明自己,像极了女人对于男人的消耗也同样适用于她自己。抛离了灵魂的体验不切实际,却足够让男人找到宣泄口。他不介意隐藏善良,更不介意用主仆的名义行使更加亲密的情感接触,也丝毫不介意说他像是酷刑审判的受害者再多一个。反正在国内振兴肌肉男风潮的行动已经广受好评,不如彻底刷新所有女性对于弱者的容忍极限。是否抛离了用精神滋养肉体,而转化成了用肉体表达精神,他根本无法分清。 
病人
站好别动是刚一进酒店门男人就直接对着女人下达的命令。她也用她自认为可爱调皮的语气回答了男人,殊不知这也是男人讨厌的行为。而这点男人在之后才找准机会,用了女人不会忘记的方法指了出来。
两人的相识大概已经有一年了,其间每天的甜言蜜语又夹杂着对于圈里的暧昧向往,终于在触手的反复试探下女人提出了想要体验真正的调教。于是便有了刚才的对话。男人用和平常不一样的眼神瞥了女人一眼,年龄相差七岁的她立刻感受到了和以往的不同,这个男人好像已经进入了他提前警告过女人的状态。 
酒店屋内靠近门的大衣柜一打开便是一面全身镜,男人就那么一言不发地让女人站在镜子前脱了个精光,围着女人上下打量着不止一次仔细观察过的一丝不挂的活力肉体。还没大学毕业的女人早就已经在镜头前和车展上得到了关于自己外貌的一切赞赏,但是这样被一个男人放肆地观察还是让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她刚想举起手臂遮挡一下就被男人瞬间打了下来,面前冷冰冰的男人一点不像往常的温柔和随和,一台在黑暗角落里独自冰冷的机器也不像往常那样有温度。
亏自己还叫了他这么久的老师,真是人面兽心。女人心中这么想着,嘴角开始慢慢下降。而男人此时却是想着提问会不会破坏自己的强势形象,又担心女人原本准备了什么丝袜或者高跟之类更上镜的衣服。
随后男人承担了错过女人概率极低但是又有一丝可能的提前准备,他擅自忽略了自己的好奇心。戴上了黑色的橡胶手套,完全没有顾及女人的情绪就仔细检查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这跟欲望毫不相干甚至是法医检查的过程让女人不寒而栗。还没从空白的大脑中找出应有的情绪,她就被要求跪趴在浴室的门口,男人还用脚不停地纠正着她的肢体姿势,在这完全不像是和人类沟通的屈辱之下她已经开始啜泣并且微微颤抖了起来。 
男人慢条斯理沐浴的时候偶尔会有水珠滴到她的背上,每一次细微的接触都让她不自主地抽搐一下,这让她思考在屠宰场看着同伴被杀的动物身上被溅上热血是否也是这样,区别是现在滴到她身上的液体相比起格外发烫的肉体已经是冰冷的。想到他说过他有用冷水洗澡的习惯,更是让她在内心深处断定这男人的变态身份。漫长等待之后男人的脚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占据了她全部视野的脚几乎没有动作,却牵扯了她全部的精神。她知道男人不紧不慢地擦干着身体,最可恶的是他竟然用女人自己的身体擦干了脚掌。从小就被各类男性追求的自己什么时候被如此对待过,她终于开始抽泣。也就是这时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了水池前,项圈和挂满铃铛的乳夹被温柔地戴在了她的身上,只是屁股处的贴上的硬物让女人明白眼前的镜子前狼狈的自己和身后的男人还有一整场好戏没有上演。
男人拽着锁链牵着女人爬到了卧室,爬行过程中铃铛乳夹的摇摆带来了她敏感部位的疼痛和意外悦耳的淫糜之音,像狗一样屈辱的姿态倒是没有迎来抵触。女人刚抬头就看到了床尾凳上一字摊开了很多奇怪的道具,其中大部分的道具从她现在的视角来看甚至想象不到用途,这让她分外紧张,就像进错了考场一样。爬上床后,男人让她躺在床边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这四脚朝天的姿势女人甚至无法想象,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羞耻的顶峰时,男人从她私处摸到了大量的液体。她自己都不能理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这让人崩溃的生理反应,她只看到男人将已经拉丝的手指展示给自己,那嘴角玩味的笑容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和女人心里想象的调教不一样。她原本以为就是略显粗暴的动作加上强势些的命令,最多再有类似打屁股的戏份就是调教的全部了。但是刚才些叫不上名字的道具给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带了不同的感觉,乳头的酸痛,小腹的刺痒,脚底的刺痛和大腿内侧惊心动魄让人眼前发黑的剧烈疼痛,就更别提屁股上那多种多样仿佛无穷无尽一样的各种负面感觉。而当真的开始刺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时,她还是哭着求饶了。她不知道这种并不残酷的疼痛还要持续多久,她也知道男人根本就没有用力,但是这连绵不断的冲击就像要持续到世界毁灭一样让人绝望。她无法想象,也不会理解她感受到的这类似于恨意一般纯粹又赤裸的折磨和痛苦,只不过是男人的欲望之火被理智浇熄之后冒出的青烟罢了。
女人双唇的颤抖和眼神中的不安就是对男人最好的嘉奖,他内心的平静是小学时被朋友打了一下就被铃声封印了四十分钟,但是下课后又立刻复仇成功的快感。幼稚却精彩绝伦。  
听闻酒店最早是由一座医院翻新而成,古典的老楼外侧发黑,像是被烧过一样的狂野又性感,也不知道在医院和酒店的状态下听闻了多少故事。听不到提问就会冒出来的答案是此刻充斥着房间的瓦斯,不需火星引爆也同样令人窒息。女人在拒绝和迎合之中断断续续地犹豫选择哪一条路,男人则是故意将甜品延后,想要看看女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他知道此刻的表演就连迟钝愚笨的自己都能得出答案,聪明敏感的女人又怎么能识破不了这拙劣的拖延。他们都在等对方率先进攻或者投降,区别就是被动的男人此刻却有着巨大的优势,他随时可以将自身在利刃和花朵之中自由切换,时刻准备跳跃到另外一个赛道。
世界上美好的东西越来越多,能属于自己的越来越少。如何把握住幸福男人其实一直都拥有一个答题思路,他并不想选择那条看起来就无趣的道路。他想要通过更尖锐的棱角和更怪异的行为在她们心中留下印记、伤疤。深藏在心中的荆棘是恩赐也是惩罚,他想要时刻具备将它释放而出的能力,肆意地用它捕猎和囚禁弱小。 
男人让她翻身变成了撅在床边,青春又急速燃烧的肉体辐射出了难以忽视的热度。同样羞耻的动作最起码女人可以将头埋在松软的床里,但是这翻身的过程中女人发现了床尾的道具还有不少没有用过。另外,她刚才那个姿势积蓄的液体因为翻身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女人不知道是这个过程还没结束还是自己乐在其中更让人歇斯底里,她只知道当蜡油滴在自己屁股和后背时她喊出了男人想不到的称呼。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身后的男人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倾泻着炙热的恶意,而姿势的改变也让接下来的道具用得更加得心应手。 
女人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屁股和脚掌被换着方法的摧残了多久,她朦胧中听到了男人问了什么,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她被男人抓着头发从跪趴拉了起来。男人锁着她的脖子轻柔地告诉她接下来可以放开尖叫了。女人的下体突然被手指插了进去,在被扼住的脖子和体内的搅拌下,她过快就进入了状态。在朦胧中胸前的铃铛和身上隐隐作痛的感觉混合下仿佛和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融为一体,她紧闭着双眼发出着哭腔般的呻吟,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迷失了自我。她的臀部为了迎合点石成金般的触碰险些折断了男人的手指。在众多歇斯底里或者宛转悠扬的声音中,女人是最容易在求救中读出快乐的那一个,男人嘴角的笑容完全没有消失的机会,只能一直被激发。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女人只记得自己是在海边被愤怒大海不停冲刷着的礁石,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改变那该死几百万年的冲击至死方休。她记着她尖叫着重复着一听就不坦诚的拒绝和发自内心的迎合,她记着她被大手反复揉搓的各个部位,她记着她在空中不停摇晃的紧扣的脚掌,她记着自己被死死捏住的脖子让她欲罢不能又血液上涌,她记着她紧绷弓起的后腰和偶尔抽搐的大腿,她也记得男人结实的肌肉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她更不会忘记男人仿佛是带着恨意般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姿态。 
花了大价钱还用激光刻着女人犬名的项圈此时已经变成了索命的绳索,另一头自然是握在了男人的手中。他死死地把女人的下半身按在床边,至于她在抖动又摇晃的上半身则完全交给了那挂着发出清脆悦耳声音的铃铛所在的项圈上。刚才还表达过对这个声音喜爱的女人现在在缺氧和疼痛中挣扎着用已经撑不到床的双手无力地在项圈上拉扯着,那并不规律的铃铛声现在已然是化作了催命的音符在女人耳中不断地响起。从开始就把铁链在自己手腕上一圈又一圈缠绕的男人看着自己的手都开始变紫才收回了死神的绞索,转而攻击起了女人无意间提到的柔韧性不好的弱点。相比起刚才窒息般压抑的哀鸣,随着双腿被用力地压开女人清亮的嗓音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从紧实的皮肤下因为外力被拉直而显露出的筋腱在视觉上给予了原本就赏心悦目的肉体一份更加崇高的美感,而受力后的僵硬肢体也给男人发力提供了更加便利和直观的运动轨迹。
一声声的碰撞和一阵阵的呻吟之中,两人被体液覆盖住的肉体交织着,房间的温度慢慢升高,空气中的爱意和情欲逐渐达到顶峰,两具赤裸又和谐的肉体缠绵着彼此爱抚着对方。女人不知道何时表情变得崇高又幸福,她只知道这次和以往不一样,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也和别人不一样。她能做的就是珍惜现在的美好时光,默默地期待下一次疼痛和快感双双降临。而这种令人心醉神迷的被拥有和被侵占是第一次但不会是最后一次,那避无可避的痛苦是那么真实又那么权威,也同样让人信任和绝望,这个包裹着自己的男人给予她的甜蜜和痛苦比她自己脑海中构思的调教过程还适合她自己。一旦自愿跳入深渊,从此的噩梦也就自然而然地变成美梦。
在鸣金收兵的号角结束后,女人后背完全沉在床上,口中那幸福的一声长吁像是一根锋利又恶毒的箭矢正好刺穿了男人盔甲上的弱点,给在战场上仅有一个的站立着的勇士一个最美好的结局。
过程中的香艳和结尾时的满足都在计划之中,和男人想象不到的是一切羞辱都像是将墨水倒入大海,这甚至和想象中女人的死命抗拒截然相反。满怀恶意的行为却没有激起任何反抗,相反女人的临场发挥让男人都有些招架不住。在日后抛弃矜持后的她能量惊人,女人重复的请求变成玻璃珠,在两人的头顶的天花板之上弹跳不止,在声音消失之前留下了更彻底的记忆。原本就不堪一击的封印被撕下后还没落在地上就被魔盒内的恶魔扑出带来的飓风吹向了天空。男人完全没有想到她对于言语方面的自我探究居然如此直率,用词之犀利让男人都不免皱起了眉头,不光有动物的姿态还模仿着动物的叫声,她的奔放简直是被特殊条件触发了一样的突然出现。即便是事后观赏视频的两人都屡屡受到震撼。由于模特的职业,那些写在她额头、臀部还有大腿内侧的文字她并非没有从网友口中听到过。但是她依次拍下来又翻转照片来向男人询问意义的样子又是那么自豪甚至还有一丝甜蜜。男人发自内心地赞赏她面对镜头时的坦荡和舒展,就连刚刚起步的大陆影业都望尘莫及。在适应了镜头跟随的后期她自然更加卖力。 
在她的生日那天,男人为她穿上了K9套装。那修长且无瑕的肉体在被折叠了四肢之后的模样震撼人心。被塞住了的嘴巴流下了晶莹的液体,女人眼中却已经荡漾着向往。她歪歪扭扭地在地毯上爬行,身上的铃铛比以往更加活泼,几乎全新的四肢不足以支撑她很好的站立,一碰就���的姿态没有阻止她尾巴的摇晃。这副样子活像是男人很久以前和当时女友一起给饲养的猫第一次穿上衣服时那样的笨拙可爱。 
由于手臂和腿都被折叠并固定住,整个人只能用膝盖和手肘在地上爬行,嘴里塞着的镂空口塞让口水一直滴落,而身后的尾巴却在空中越发卖力。两人都在心中感叹设计的巧妙和科学,从男人眼中看来被迫岔开的四肢和塌下去的腰肢让面前的尤物从任何一个角度都展露出惊人的比例和视觉冲击。颤抖的肉体和蜿蜒的曲线加上暧昧的气氛和俯视的心态让她为之疯狂。从女人眼中,男人此时的眼神威严又透露着怜悯,他的形象高大又充满压迫。她不由自主地低头爬到了男人脚边开始了自己的效忠。��人自然蹲下身来,抚摸着女人此时的头颅。她用头颅的反顶表达着自身的欣喜和享受,在被摘下口中的束缚后,她的口腔也具备了除了低哼以外更加直白的表达爱意的方式。毕竟她最爱的主人就在嘴边,她也的确摒弃了人类的姿态,用更加直白的兽性宣告着此时的自由。对于味道再不敏感的男人,也可以从此时从他鼻子下方也就是女人的头上散发出的信息读出爱意。她此刻并非是在扮演着角色,而是发自内心地在迎合内心深处的本能。 
在动物界中最常见的姿势中用脚掌踩在胯下她的小脸上,那挤压变形的嘴巴里发出的听不懂的声音,胜过海誓山盟和千言万语。金属的手铐和铁链因为没有温度又所以备受推崇,男人拉扯着一切可以将她撞向自己的可能,在女人报复性的尖叫和哭喊刺穿自己耳膜之前将她狼狈的脸颊踏入泥泞。 
皮革在挣扎时发出的声音分外绝望,她被挂在门上,悬空的四肢阻止不了玩具钻取和开发着她的极限。看着平日对他人寡言少语的冷淡皮囊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热情和欲望,男人很想撤出战局,他认为自己应该和架在地上的录像机一样旁观这幅近乎完美的画面。他已经很难向献出忠诚的女人解释他偶尔的延迟和拖延并非在犹豫,而是想着如何拒绝她这份虔诚。他可以剥夺女人的呼吸,让她双脚离地。但是却不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他可以做出为了其他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却无法站在灯下。那黑暗的锁链会将他拖回阴影中,也抹去自己存在的印记。在生活中右侧总是传来的阵阵幽香总是让他忍不住回头看上一眼,床上是,车上也是。而这份让人欣慰的软肋他不希望再被撕碎一次。 
像是拼图哥所说的,没有人有义务拆开他们同样奋斗终生的拼图来配合完成自己的。男人也不认为他当做庇护所的虚伪美学有资格夺取她人的青春,比起修长笔直的腿更美好的就是它们仅仅并在一起时还是会去因为肌肉的线条产生的那几条缝隙,是垂落的内衣带子、被咬住一侧的嘴唇、不自主绷紧的筋腱。 
禁锢
多年的情感的纠葛和不同女性的交锋都没能让他收手,男人从内心深处拒绝承认自己的邪恶。他自认为所有逃避充其量是幼稚外加冷淡,绝口不提自己鼓吹的无情和冷血也同样消耗了对方的情感,还让他欣赏的敏感和脆弱的人更加容易自我怀疑。虚伪而自私的他为了自洽只好催眠自己对于某些事情的容忍程度就是出人意料的低,也只有如此才能将他的易怒还有只针对人类才会出现的耐心缺失合理化。 
在这最丰饶的十几年中他走进又走出那片未知的海域,依旧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索性就在还能安慰自己时间还多的情况下依旧漂泊,选择用流浪来对抗焦虑。如果这样真的到最后还是不能作出决定的话,索性就让时间帮自己排除掉几个答案。他对爱情、婚姻、生儿育女的恐惧和抵触毫无来由。看到周围人坚定地走上所谓正轨的不归路时的笃定。男人开始思考自己可以留下什么,疼痛还只是追求真实的最浅显的体现。他并不相信他可以在世界和自己或者在她们脑海中跟时间抗衡,只是瞬间的美好在现在就已经足够男人满足,或者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肉体因为脆弱可以变得美丽,感情自然也可以因为敏感而浪漫。
在一次次的离别中,他失去了嘲讽她们无伤大雅的错误的能力,万劫不复,也亲手葬送了她们容忍自己的契机。每个面孔的多变和独特都让男人感恩曾经他的幸运和现在她们的幸福。当时的称赞和深情是不是逢场作戏,在甜言蜜语中如果真的做出抉择,男人的地位比起陌生人又有什么不同。想要通过疼痛来完成赎罪的灵魂无处不在,男人靠着灼烧它们来惩罚自己也同时取暖。在长久以来的接触中,他开始认定没有可燃物的火苗太过于渺小,不值一提。 
也许九年前门口数次她的车挡在了自己的车前时,男人不该在雪中步行,头也不回地屡次逃离了更加寒冷的温暖室内。无法说服自己那份愧疚会就此结束的他只好每晚睡觉前都亲手杀死自己,第二天起床之后再重构一个全新的自我。偏偏脑海中的恶魔还能言善辩,他们间的争斗和辩论从未停止。周围的反馈和各类朋友的劝告都站在了恶魔一边,男人也只不过是需要对抗整个世界和他自己罢了。 
她是个怕痛的受虐狂,他是个不想伤害他人的施虐狂,又想要成为用伤害他人来折磨自己的自虐狂。男人需要用对世界并不存在的恨意和对自身的歹毒催眠来对抗自己,他需要对美学有着下个级别的追求才能将脑中恶魔的提议合理化。他需要卖力表演自己事先让她们选择的嗓子哑或者喉咙肿的两个选项可以同时达成。 
比许多人多出的这一个特别的面具,只有在特殊的场合才会戴上而已。他庆幸自己拥有这把开启特殊世界的钥匙,也更加庆幸他能在这里治愈自己并传播快乐。也许当天下榻的酒店太过空旷,走廊太安静,男人决定换个角度重新挖掘这个陌生人的音域极限。他很扫兴地忘记了说明安全词的用法,只好在饭后重新来过。看着她被汗打湿紧贴在皮肤上的头发,炙热的透红脸庞,驶过快船的荡漾湖水般深情的双眸。他不忍心承认这个看似灵机一动的安全词,他其实已经诱导不下二位数的人采用。 
越来越多的时候,男人发现他的行为开始不光追求视觉的美好和占有的程度,他开始希望肉体的疼痛可以同样印在心灵之上。大概是年龄的变化,他开始想要留下印记,哪怕全世界只有他可以理解其中的含义。那梦想中的房子内不止他一个人,也偶尔会有另外一个人叼来了鞭子,而他踩住链子。甚至另外一个人也可以和他并排站在一起,和他一同享受这所有的抨击和谩骂。最深情和浪漫的他,最擅长为他人和自己留下伤疤,烹饪着香气扑鼻又剧毒无比的罪恶。他希望有一天,有人可以在他的手心找到他自己,就像船锚一样,共同沉没。 
他需要这种另类的表达爱的方式,这种可以从本能区分开来的纯粹的掌控。也许是绝对的权力,也许是不需要在乎对方从而带来的短暂的轻松,也许是封锁那份犹豫的机会,也许是直到结束他都只需要宣泄怒火的那份直白。矫正和严厉也许在称赞和体贴面前不堪一击。这类似的结论其实很容易得出,却可以轻松击碎他的精神支柱。他开始向往他本身就更擅长的善良和温暖,那副白色的面具有时摘了下来才更让他轻松,只要它还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就足够让他感到安心。 
共生
昏暗的地下室正中心吊着一具白色的女性肉体,毫无遮挡。在周围没有其他光源照射的黑暗之中因为照明突兀地反射着白色的光芒。暂时重归安静的环境中,女人的抽泣和她手腕处的麻绳还有垂下的铁环间时不时发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声响在空间内回响。男人走向女人的步伐因为他轻快的心情显得十分果断,在空旷的地下室中不停地震荡。
麻绳虽然处理过但是依旧让娇嫩的皮肤刺痛不已,每次扭动和挣扎都会更加嵌入更深处。 
从头顶的白炽灯内垂直照射下来的灯光暴露出了这身体的主人悲惨经历。这遍体鳞伤的身体上甚至还能看到肩头和乳房上有着深深的牙印,而布满触目惊心的横向鞭痕的屁股上还隐约有着几个掌印。浑身赤裸的女人披头散发地垂着头,刚才的过程中她又屡屡因为不能承受的痛苦而仰起了头并发出无用的号哭。这副在过去时光内被无数男女老少称赞过的精致脸庞现在布满了泪痕和口水,整个人分外狼狈地因为刚才的大哭和颤抖着摇曳着,踮起的纤巧小脚也不像往常那样白嫩干净而是因为在地下室肮脏的地板上拖动而沾染上了污秽的尘土。那无助的脚尖只勉强可以碰到地面,就别说在长鞭的攻击下做出闪避了,就连阻止被抽到旋转都无能为力。何况男人玩腻了长鞭后就变本加厉的将她其中一条腿吊离了地面,换了散鞭又开始了由下到上对更不堪一击的脆弱部位的特殊关照。其间凄惨又尖锐的哀鸣和求饶不绝于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夹杂着打击肉体的声音不停地回响,孤独又绝望。男人看着远处自己架设的摄像机,它一动不动默默记录着这绝美又凄惨的精彩时刻,像是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旁观者一样。只是偶尔闪烁的红灯还在继续鼓励着男人变本加厉地施暴。
在达到皮肤的极限之前男人将女人放了下来,这种没有运动却被汗液覆盖的情况男人只在自己腹部四小时文身时才亲身经历过。将女人从铁链放到地面上的动作就像是从货架上搬下了一箱瓷器,男人看着面前被自己服务了良久的人浑浑噩噩地跪坐在地板上,想要假装思考来给女人带来一阵喘息的机会。本着聊天过程中提到的必要流程和被百般要求的绝情和冷血,男人将抚摸她脸颊的手收了回来变成了耳光送了出去。
随着一下下出乎意料响亮的耳光在地下室回响,她的面孔也变脸一样一下下的快速切换,可惜的是变化的方向太容易就预测出来。一开始的勇气、聚焦的眼神、紧闭的嘴唇、带着愤怒和惊讶的痛呼逐渐变为了,慢慢涣散的眼神、不再快速回到原本位置的头、不挺拔的上半身、脸颊的颜色和眼眶同时变成红色,早就消失的灵动可爱的神情也荡然无存从来没有出现过,嘴角失态地流下口水,眼泪也歪歪扭扭地在脸上划过。嘴巴一旦不主动闭合被抽上去就不再是清脆的响声,而是沉闷又带着一点口腔内的震荡。慢慢她的头颅快要在反复的击打下贴到了地面,而并无拘束的手臂却没有想着支撑一下,男人不得不蹲下将她的脸颊移动到自己发力最舒畅的半圆轨迹之中。在男人无意识地放轻力度后的洗礼后,他将摇摇欲坠的女人踏倒在地。向后倒下的女人没有本能地收紧身体确保脑袋缓慢地落在地上 相反发出了与地板碰撞的声音,跪姿的她变成了趟姿后,腿依然是折叠在身旁,像是被失宠的木偶被丢在阁楼上。看到起伏的胸口和落下的泪滴,男人戴上了右手的拳击手套,坐在了女人脸上,面冲女人的身体开始用各类道具把快感的过载当作惩罚。 
女人的左脸温度远高于右脸,这在男人的臀部皮肤上反馈得很明显。窒息并且控制此刻对于女人都强于羞辱,在用力按压和击打腹部的打断和伤害下,高功率的震动和男人手动操控的不停进出的玩具共同协作中,女人在生理和精神上承受着比刚才还激烈的冲击。从身下女人刚才还尝试推开男人臀部的手臂到现在主动搂住男人的转变,从刚才在缺氧状态下歇斯底里到现在因为玩具的介入而抬起了的屁股和异常活跃的舌头还有嘴唇,男人变本加厉地倾泻着自己对于女性身体敏感部位的知识。不需要刻意去听也能感受到女人喉咙深处发出的言不由衷的委婉,不用目光聚焦也能看到抽搐痉挛的肉体在快速逼近极限,不用手去触摸也能察觉两人身上身下的潮湿。看着女人腹部快要汇聚成溪流的汗水凝聚在她刚刚才出现的马甲线中,他扫视了一眼整个战场,他庆幸两个人此刻是在地上。这女人自己都不知道喷射出的液体是那么大量那么强劲。
是看似抱怨实际赞扬的娇嗔,是以退为进的拒绝,是发自肺腑控制不住的呻吟还是真心实意的请求结束,是骇人听闻的肯定,是撕心裂肺的哭喊,是义正严词出乎意料的比喻还是一本正经的表达疼痛。在不同的反馈和评价之中,也有大量对照视频和当事人共同的复盘。男人享受把自己打磨成一件兵器,一个万能工具。 
冰冷的干燥触感只要稍微关照就会柔软又温暖,人们都是如此。身下这具滚烫的肉体更是。“欢迎回到天堂和地狱”,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在心中想着,满脑子都是此行摄像机里和她脑海中的战利品。
男人一向喜欢询问女人的柔软度,在得到任何一种答案后都选择将她们剥光又折叠地按在床上,看似轻巧地将手脚在身后固定后,只是为了翻身那一瞬间,那动弹不得又完全暴露在光线和空气中的肉体对双方的冲击都无与伦比。扳正对方脸庞让她们见证自己手指的放肆,请她们聆听自身体液的荡漾。又偶尔将控制好的可怜女人直接抬到洗手台上,用全方位的光照邀请女人和身后的自己一同再次重新认识一次女性的身体。男人会让女人看着自己此刻扭曲又羞耻的样子,又献出自己的双手和语言的挑逗,让女人亲自承认她此时的享受和另类的美感。男人也同样享受自己在光线之外只用幕后黑手就可以操纵面前猎物的感觉,在她们耳边的呢喃和诱惑也屡试不爽,手指的移动和揉捻也可以从她们紧绷的后背处感受到反馈,这种随时可以得到信息的欺凌弱小的感觉就是最好的奖赏。 
极细的红色线条无序地在眼前凹凸有致的鲜嫩肉体上肆虐并蔓延,越是浑然天成、完美无瑕的载体一会儿的遍体鳞伤便越是触目惊心。女人被敷衍地捆在折叠椅上,男人一点点地塞住防毒面具的进气管子。从急剧收缩的胸腔中感受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皱褶、每一根头发都在爆发着对于生命的讴歌。他将椅背上的女人幼稚的内衣丢出视野,继续享受从她的体内一股一股地抽出精华来滋养自己内心的恶魔。不知疲倦地用着大功率的道具,像是想要想将面前的人体内压榨出什么东西一样释放着力量和欲望。女人的脑袋嗡嗡作响,太阳穴上好像有个小锤子在怦怦敲打,之前没能见到的青筋和血管此刻分外清晰。早在很早以前就突破了自己认定的极限的女人,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快感盖过那濒临死亡的恐惧。 
她双手被固定在床头两侧柱子上无力地挣扎,又害怕又要低头盯着的窘迫。摇头哭泣,哽咽求饶的样子对男人而言只是催化剂,绝不会让他心软。他戴着黑色橡胶手套,一只手小心地拿着消好毒的医用针头,一只手捏起女人的乳头扯向了自己。对着敏感脆弱的粉红色靶心就是水平的一针。后续时钟上的刻度逐渐变回了12个,而即便嘴唇被咬得惨白,而额头上的冷汗也越发密集,却没有最开始的反抗和恐惧了。 吸血,泼酒精一气呵成,女人直接哭出声来。男人知道这并非是最后那微不足道的疼痛成为压倒骆驼的稻草。他拿自己试验过多次,其实和他还有大部分人都想象的不同,穿刺的感觉不像是���刺更像是酸痛。具体的不适程度甚至还不如男人自己穿刺时用来夹起皮肤的夹子所带来的强烈。哭泣反而是紧绷的神经松下来后的庆幸,也是下一步调教的冲锋号。
他又拿出了红色���总部电击棒,臭��昭著的造型和颜色总是可以击溃女人的防线,让他事半功倍。又因为电击的收缩,最容易突破对自己的期望。那瞬间紧绷和收缩比起无法抑制的颤抖臀桥和漫天水珠都不遑多让。稚嫩又瘦弱,苍白又单薄,那么脆弱的肉体和那么坚强的精神,在不停的冲击下摇曳。被青筋满布的手臂牢牢抓住细得不像话的腰肢,被死死地按在床边带着怒火般撞击,号哭和尖叫听起来并不是在享受,但却是女人亲口要求的风格。他看着身下歇斯底里挣扎求救的女人是被殴打的洋娃娃一样任人宰割,只觉得这样才能表达自己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爱意。 
男人依旧有条不紊地用各类道具在她身上雕刻、打磨、上色。终于,想象中大师完成杰作后,双手垂下,长出一口气并后退欣赏。倒是没有盖上白布,而是拿出相机记录下这荒诞又狼狈的美好。他意犹未尽地用手抚摸着女人刚刚被自己创造出来的伤痕,就仿佛他的手指触碰了这些肌肤就已经可以治愈它。男人知道这样做没有用,却理解她觉得这样可以起死回生。 
藕断丝连的液体,尚残存着她的余温。既然说不出滚烫的话语,索性就把咬牙的机会转移给她。男人也同样享受将女人钉在身下研磨,观察着她们趴在床上被牢牢压住又因为快感过载的挣扎。他享受当时和事后听到她们对于深层部位传来未知的奇妙酸痛表达的好奇和轻微抵触后想要再度尝试的要求,那看似埋怨又实则赞扬的抗议也是他快乐的源泉之一。相比较交配这么低级又本能的事情,他更希望别人可以接受他这像是精心捕猎和试验的过程。长久以来他都努力将自己打造成这具躯壳是用来满足他人的模样。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总是想起那个女孩。床上和眼中还有脑海里都有着她的轮廓,纵然现在更彻底更扭曲的占有行径远胜当时。那份发自内心的安全感和对彼此的掌控感再也找不回来。
  
男人在空荡的房间内顺时针转了一圈,结束时墙皮像是经历了一个十年,灯光也不再明亮。他失去的不只是用自己攻击性极强的低劣玩笑攻击女人的权利,还有闭上眼就能想到的无穷无尽的亲密姿势的重演权利。离开了她的迁就和纵容,自己比起那个未来有可能会出现的男人优势荡然无存。也许是开放程度和手黑能力的区别,他为自己如此下作的想法感到羞愧。他想要像自己所说一样的坦荡又真诚的祝福,但是内心透支着以后的嫉妒,被自己的罪恶压迫在胸腔之上,无法呼吸。 
他想要自虐,却没有勇气和动力。他越发鄙视对自己才知道仁慈的虚伪,他想要下跪,却觉得没有观众,而自己对自己又忍无可忍。他祈祷时间会治愈他亲手留下的伤痛,又更希望它们永不愈合。他由衷羡慕她们不需要隐藏自己的欲望和崇拜,那直白又炙热的感情宣泄出去哪怕牺牲了一部分的尊严和给皮肉留下了痛苦也一定更加健康,可以充满希望地直视自己更加精纯的灵魂。要是男人也可以勇敢地面对自己不再压抑就好了,他也不用在一群心理健康的人中以一个病人的身份扮演最正常的那个。在如此赤裸的关系中都这样纠结,那么真正面对感情时该如何是好。戴着墨镜尚且不敢用余光感受其光芒,何况裸眼直视骄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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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cziel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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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 Chang in Overworking Man
😂😂😂 I'm dying, he's going to be SO MEMEABLE - if only there would be english subtitl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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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 text: #职场新人可以说不吗# #短剧滚动吧小齿轮#菜鸟杨可以@刘畅木法沙 携手鬼畜上司叶守愚@淮文Shawn 、奇葩同事林开心@文生 闯荡职场不停歇,成长治愈收获多!今日起@腾讯视频 @腾讯微视 全网独播,每周二三四12:00更新,会员抢先看6集! 短剧滚动吧��齿轮的微博视频]
#liu chang#overworking man#滚动吧小齿轮#i am agog - his is so GOOD at these reacts#yang ke really really is the downtrodden working stiff#it works perfectly for an au - like YES fodder for fox's brilliant scum villain transmigration au#BUT also like now i want (heh) a wanted au (if movie version then xiaoge can be the angelina jolie character!)#or even the matrix! or or or ... really anything that features office-working characters#you could have an office au with liu chang and kan jian as jim and pam! you could do office space! (liu sang and the red stapler)#idk just ALL the representations of crazy office shenanigans with dmbj characters#who would be most likely to photocopy their own backside? ok wait nevermind of course that's hei xiazi#and wu xie and xiaoge are that couple that keep having sex in the supply closet (and forgetting to lock it) and taking#'long lunches' with pangzi the *very* friendly local sales rep#oh!!!!!! o f f i c e x ia o h u a!!!! suddenly i desperately want ceo xiao hua/slightly skeezy it tech hei xiazi#or delivery guy hei xiazi??? showing up in the ceo's big luxurious corner office with his takeout like: lunch tea or me?#'here's your takeout or y'know .. you could take *me* out 😜' and xiao hua is like 'who let you in here?'#and bans him but the place he delivers from just has The Best jianbing - and of course it's *actually* corporate espionage#bc hei xiazi is just weirdly capable of solving the computer problem xiao hua was having after spotting it on his desktop#while draping himself across xiao hua's desk and well into his personal space - he's very ingratiating when he wants to be#and somehow i'm putting all of this in tags on a *liu chang* office comedy post okay. that. got away from me#i guess it's fitting i find liu chang so infinitely inspirational - it even works for *other* characters and ships 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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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eminzhang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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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周日的清晨,天边还有一抹朝霞尚未褪去,阳光暖融融地铺洒在这座城市上空,整个大街都弥漫着一股清新而甜蜜的气息。 上了六天的班,蔡霞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出走,本以为一觉能睡到大中午,可这该死的生物钟,让她不到八点就醒了。 蔡霞烦躁地抓抓头发,郁闷地翻了个身,正正好看到自己面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心猛的漏跳一拍,差点尖叫出声,幸亏反应极快,连忙捂住嘴巴。 嘴巴是被捂住了,可那冒着爱心的杏眼还是出卖了她。 蔡霞租的是大单间,只有一张床,而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是她一周前包养的男大学生,今年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花一样年纪的男大学生此时也恰好睁开双眼,一时间四目相对,蔡霞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尴尬地咳嗽两声,“早啊。” 声音有些哑,带着初起的朦胧和沙哑。 男大学生似乎有些害羞,耳朵红红的,用手挠了挠头发,微垂下眸子,轻声回,“早,蔡霞姐。” 男孩儿长相很秀气,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像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说话间,男大学生就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因为是夏天,他怕热,只穿短裤,露出结实精瘦的上半身。 虽然不是八块腹肌,但那种少年人的青涩感,足以让母胎单身的蔡霞看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蔡霞暗骂自己流氓,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刚想捂住双眼,豁然想起自己是金主大人,她不仅能看,还能上手摸。 如此想着,蔡霞顿时豪气万丈,伸长手臂,从背后搂住男大学生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直接往男大学生的屁股上招呼过去。 James:“!” 这女神突然变成色狼,这转折来得太快,他没有准备,完全措手不及。 等James反应过来之际,蔡霞已经将人压在身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要是闺蜜看到怂货蔡霞这么彪悍,估计要惊掉下巴。 蔡霞此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她是那种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人,见男大学生愣愣地任由她宰割,她胆子也壮了起来,双手撑在James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语气颇有几分调侃,""怎么?你不会是害怕吧?” ""我……”James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James的表现让蔡霞误以为是真的害怕,于是她更加嚣张,双腿盘坐在男孩儿身上,手掌抚上他光裸的胸膛,顺势往下游动。 James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而是紧绷的,给人一种生机勃勃,就像春日里的树枝般,充满活力。 James感受到蔡霞的触碰,身体瞬间僵硬。 蔡霞也感受到了,有些踌躇,用商量的口吻道:“你还没有准备好吗?可我今天就想要。” 明明她才是大金主,此时此刻却有些卑微。 虽然蔡霞有需求,但之前没有包养James的时候,都是自己DIY,现在有这么个男人在,她实在不想自己动手。 况且,她也想试试和男人做的滋味。 本来打算上周末做的,可惜当时太忙,今天刚好。 James抿唇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还是道:“我准备好。” 这一回答,无疑又让蔡霞燃烧起希望之火。 蔡霞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我先去洗澡。” 说完,蔡霞便从James身上爬下去,拿过一旁的睡衣,径直朝浴室跑去。 压在身上的娇躯骤然消失,James涌起一阵怅然若失。 出租屋的隔音并不好,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听得人心痒难耐,James咽了咽喉咙,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早在上周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James就有反应了,甚至于半夜要到浴室冲冷水澡。 今天听到蔡霞想要,James其实是松了一口气。 他一个被包养的,总不能说自己想要吧? 在这周的时间里,James早已做好第一次的攻略,还不等他在脑中复习一遍,蔡霞已经从卫生间出来,“我好了。” 蔡霞的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裙,她没穿内衣,James看到两个凸出了点,他瞬间就有些喘不过气。 James喉头滚动,眼中闪烁着一簇簇火苗,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低着头,轻轻点了点,算作回应。 目不斜视地饶过蔡霞,随后关门。 蔡霞摇摇头,觉得James太过于害羞,又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禽兽了? 欲望上头,蔡霞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James洗澡很快,没多久,他就穿着短裤出来。 蔡霞此时坐在床边,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这种感觉很新奇,但又很刺激,让她浑身血液沸腾,有些迫不及待了。 蔡霞感受到床边塌陷了一角,James坐到了床边。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蔡霞转过头,挪着自己的小屁股,坐在James的大腿上,又拉着James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James一米八多的个子,蔡霞即便是坐在他的大腿上,也只能到James的肩膀。 蔡霞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James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毛孔。 两人刚刷完牙,离得近了,那股红石榴味的甜腻味道钻入鼻腔,James只觉得口渴,直至那抹柔软贴上他的嘴唇。 James再也不忍耐,大手紧紧扣住蔡霞的腰肢,嘴上用力吸吮,将她所有甜美尽数吞入腹中。 蔡霞被James的举动吓到,想开口制止,却张开嘴巴,正好给James机会。 James的舌头灵活地撬开蔡霞的贝齿,滑入她的口腔,肆虐地攫取着每一寸芳香。 这会,他倒是不急了,而是缓缓的舔舐着,像品尝最醇厚的美酒,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品尝。 James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轻易撩拨着蔡霞敏感的神经线。 蔡霞的身体越来越瘫软,James的舌头顺势探入,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James和蔡霞交换着呼吸,彼此间的温度越升越高。 James的手掌在蔡霞的细腰上游走。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蔡霞的睡裙已被推至胸间,胸前两颗饱满蜜桃,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格外诱人,再往下,是小白兔图案的白色小内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进来,落在蔡霞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 James喉结滚动,俯首含住蔡霞的顶端。 蔡霞的身体颤抖不停,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单,双腿不断地摩擦。 胸前的脑袋,不停地啃咬着顶端的草莓,让蔡霞浑身发麻,身体也越来越热。 这种感觉和自摸不一样,男人的舌头又热又灵活,肆意玩弄着她的红梅。 不知过了多久,蔡霞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一声嘤咛溢出,""嗯……"" 这一声酥酥麻麻的叫声,让James差点失控,他边看着蔡霞,边吮吸着那站立的红果。 即便闭着眼,蔡霞也能感受到James火辣辣的目光,她羞涩难堪,索性转过头去。 偏偏James还不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这样舔,姐姐舒服吗?” James像个孜孜不倦的好学生,他先是用舌头在顶端打着圈,接着用牙齿轻轻啃咬,最后用力吮吸。 耳边是“啧啧啧”的吮吸声,蔡霞只能不断点头,“舒服……好舒服……” 听到蔡霞的话,James的眸子变深,底下的手按耐不住放在蔡霞的内内凹陷处。 那里已经被液体濡湿一圈,水液渗透进布料的湿痕颜色极深,James的手掌轻轻揉搓着。 ""啊……""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James挑逗着,蔡霞又是一声低吟。 James的手已经沿着内内的轮廓向下游移,触碰到蔡霞的大腿根部。 又痒又麻,比起自己手动的时候,更加强烈。 蔡霞不由弓起身子。 James也注意到这点,他的眼神变得暗沉,直接将那洁白的内内褪下。 察觉到James的动作,蔡霞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并拢双腿,却被James强硬掰开。 一向神秘的地方,这回毫无征兆地展露在James面前。 在James注视下,那朵小花儿羞怯地颤抖着。 蔡霞平时有修剪的习惯,细软的阴毛被修得齐齐整整。 James看得眼热,手指在那花瓣上游移,蔡霞闭着眼,咬着嘴唇。 她并不知道James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直到一个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处,才猛然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却见James正埋首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见她看着自己,James更加卖力,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舌尖扫过花蕊的顶端,那小花儿一阵战栗。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花儿周围画着圆弧,引导着小花儿绽放。 蔡霞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整个人已经瘫软如泥,James觉得还不够,他先是舔干外缘的水,又将舌头伸进那小小的花心里贪婪地扫荡,扫荡完后还要吸,那一声声嘬水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蔡霞本就敏感,被James这般折磨着,她再也忍不住弓起腰来,在James的口中泄了出来。 太过于刺激,即便蔡霞死死咬住嘴唇,却依旧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满脸潮红的蔡霞,James抹了一把嘴边的水迹,刚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边骤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蔡霞,蔡霞,醒了吗?快开门。” 是许妈妈的声音。 还处在高潮状态的蔡霞瞬间回过神来,忙对着门回道:“醒了醒了,妈,你等等。” 边说边穿好内内,又拉着James,眼睛四处寻找着可以藏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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