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独具慧眼
instantpizzarevolt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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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C小说翻译】一切终焉之始
Disclaimer: This is a fan translation of For Every End, a Beginning by Andy Clark, as the copyright owner seems to have no intention to offer official translations for this series of short stories. The original story was posted on the Warhammer Community website and everyone can read it free of charge, so I suppose I am permitted to post a noncommercial translation for those who have difficulty apprehending this tale in English. This translation doesn't involve any texts copied from Games Workshop or its subsidiary in China, including the translation of the proper nouns.
All rights reserved by Games Workshop.
启明者泽拉斯蹲坐在一个脉冲照明的密室中心,密室里摆满了古老而复杂的机器。他将目光投向面前两个翡翠色球体传感器之间旋转的信息。这些是对泽拉斯最新标本的生物力学分析,通过分子解剖和跨光谱分析得出。他的机器小脑吸收了这些信息,他知道这个部分的速度与他所研究的生物的思维能力相比堪称闪电。对泽拉斯来说,这种迅速是正常的。毕竟,他已经这样思考了上千年。
并不完全正确,他训斥自己。
确实,启明者长期以来一直拥有高超的智能。他的强化意识有能力解决分形级复杂的科学问题,或是权衡困扰一整个星球文化的哲学难题。在做到这一切的同时,他还能为泽拉斯留出足够的处理能力,让他能够正常运转、交谈、做实验,甚至是走向战场,而丝毫不会被打断。
毕竟离神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多亏了新赞助人慷慨的馈赠,再结合上泽拉斯自身的科学天赋,现在他的思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运转得更快。启明者活动着他新强化的机器肢体,将自己的身高伸展到了全新的高度。如果没有赞助人提供的独特材料,���拉斯很难如此迅速地实现自我提升。损害他躯体外壳的风险或许可以接受,但对他人格印记中的融合元素造成的危险是不道德的。泽拉斯知道自己是整个物种中最聪明的心智。毫无必要地将整个太空死灵种族最宝贵的智力资产置于危险之中,当然是不可原谅的。
然而现在我更强、更伟大了,他一边想着,一边让信息在他刚翻新的精神架构中流淌。有了这样的增强,他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能力继续他的研究。那是当然的,生命本身最深的秘密终于尽在泽拉斯掌握之中了!
但这项工作还得再等等。启明者与他的新赞助人签订了契约,他必须完成交易中自己的那部分。事实上,赞助人的目标与泽拉斯自己的并非毫无联系。推进这位盟友的工作必然也会他推进自己的工作。
赞助人。
盟友。
泽拉斯知道还有其他称谓可以用于这个与他达成交易的存在,可能他应该使用这些称谓。但启明者的傲慢深深扎根于他迷宫般的人格印记结构中。他无法做到这一点。对泽拉斯来说,谦逊是个异样的概念,就像睡眠或者进食这些生理需求一样——他对这些概念既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但泽拉斯也知道他并不想耽误赞助人的计划,更不想冒险辜负他的期望。
我还有声誉要考虑,启明者告诉自己,仿佛这是他履约的唯一理由。
+++
启明者将最新的生物力学计算降入第三级大脑分区,让四肢开始动作。类似昆虫的强壮躯体承载着睿智的头脑,沿着引力栅格通路,来到一个更高的平台。在这里,一个圆顶状的壁龛嵌在了房间的墙壁里。此处的物理空间十分受限,但维度调节器调整了空间现实,足以让他容纳泽拉斯层面天文台的庞大计算阵列和多维透镜。
启明者用精神祈使赶走了几台勤奋的冥工。他在主维度聚焦光圈前站好,让自己与他的信息流相协调。
数据一比特一比特地叠加到泽拉斯的感知中,逐渐扩展了他的意识,为他提供了爆炸一般突然展开的空间视角。这个过程足以烧毁最先进的生物标本的精神。即使是他的同族中最有天赋的墓穴技师,若要应对泽拉斯所见场景的完整范围与规模,也不得不先努力一番。
而他不是一位简单的墓穴技师。
这个念头!
启明者意识中的一些小块感到遭受了侮辱,思维在他们之间噼啪作响。不过,即便是泽拉斯,在检查维度光圈时,也没有多少富余的计算能力能用来处理这种人格驱动的反馈。
整个宽广的银河横亘在泽拉斯强大无比的思维构筑中。他不仅能感知到他的族人所处的物质层面,还能感知到那之外的能量无限,所有有知觉的生命体都受那东西束缚。泽拉斯甚至能够观察到古圣网道的丝缕,他们被拉伸得破破烂烂。他看不到细节;毕竟启明者还不是真正的神灵!不过,他还是能接收到一些东西,印象、色调、微妙的波谱和数据极光,这些都能透露出珍贵的信息。启明者怀疑,银河中任何其他有知觉的种族都会为了这样的智慧而点燃一个个世界。
泽拉斯看到灵能级联在广袤银河的中心肆虐。先进的至高天预测模型显示出不断波动的概率模式,推算亚空间风暴哪些将盈,哪些将亏。泽拉斯读得出波动中的暗示,新通道将会打开,现有路线也可能突然猛烈关闭。
当然,所有这些都是令人沮丧的假想。对于死灵引擎冷酷的逻辑分析来说,能量无限的不稳定性本身就是可憎之物。每一种可能性都伴随一个反结论,一个用分形调制覆盖更可能的预测结果的反模型。这些信息远非毫无用处,但却极不稳定,因此在泽拉斯看来是不可信的。
仅有的常量是缓慢扩张的灵能外流区,以及不断向外扩散的非物质域辐射,渗透到现实空间物质中。一处极微小的复杂闪光叠层向泽拉斯揭示,灵能变异正在许多低等种族易受影响的生物形态中猖獗,人类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们仍在从尘封已久的远古时代中探头,泽拉斯想,他们仍然拒绝接受失败,这会危及我们所有人。正如奥里坎预见的那样。
启明者超越了诸如妒忌或怨恨这类卑劣的情绪反应。尽管如此,仅仅想到占卜者,就足以中断他的突触平衡。他心智中的信息视野碎裂开来。他解体了,丢失了。
泽拉斯向后退去。他感到烦恼,但说不清是对他自己、对想到奥里坎,还是对整个银河的局势。但这并不重要,他已经从刚刚在层面天文台的一瞥中得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泽拉斯看不到他赞助人的计划还能有别的选择,也没有看到任何超出启明者自己���差模型的意外因素。
是时候处理反灵能矩阵的事了。
+++
他的躯体一路向下,穿过一个个房间和闪烁的粒子转位器。他穿过活体解剖台时哐啷作响,标本在分子分解机的范围中尖叫扭动着。他们发出可怜的呻吟,毛皮都被剥去了,肢体和神经系统被小心地展开,外科冥工正在一丝不苟地提取样本。这里有一颗头颅还活着,在没有身体的情况下还能维持一段时间;那里有一副抽搐的骨骼结构,神经仍然穿梭其上,因无法想象的极端痛苦收缩着。泽拉斯的部分思维在他路过特别有前途的解剖对象时做下记录。
兽人形……有前途的肌肉系统适应……古老,如此古老,久已熟悉……
人类形……大脑对反突变措施再一次出现莫名的抵抗……耐人寻味……
赫鲁德形……棘手的时间熵对分解机架有害……麻烦……
终于,泽拉斯穿过维度入口,出现在了星体仓库中。他停顿了一下,允许自己在他所创造的辉煌中沉浸一瞬。仓库是球形的,十分广大,可以让一艘古墓舰舒适地停靠在里面。他的内表面沸腾着复杂的机械装置——许多都是泽拉斯自己设计的——闪烁着能量的光芒,荡漾着翡翠色的字形。许多人影正在其中穿梭。驼背的技师和漂浮的冥工踩在泽拉斯视角中墙壁、天花板和地板的广阔空间中,这都要归功于房间的向心重力激发器。在他们之间,房间中心悬挂着一张宏大的反灵能矩阵地图,无论站在仓库外缘的哪个位置,都能看到恒定的平面排布。
地图中心悬浮着耀眼的汇流球,包裹他生长的活体金属笼子过滤了他的光芒。球体向外辐射的能量束就像某种原始海洋掠食者的手臂,在多个维度间交错。每根能量束都环绕着较小但同样明亮的火球和围绕他们运行的球体。这些能量束荡漾着,流动着,像活物一样不断生长,形成了一张环环相扣的网,通过非欧几里得链接绞合在一起,每根都束缚着数十个更小的节点。
这是一张镜像微粒组成的地图,与现实空间中对应的巨型结构具有量子层面的纠缠。简单来说,这是他赞助人的反灵能矩阵的超微缩版本,能够实时变化调整,以反映整个空间区域内发生的情况。
随着矩阵通过节点尖塔实现扩张,地图也会随之扩张。
随着星球和星系落入矩阵影响的范围中,捕捉到的数据也会以字符形��流过仓库的传感器显示屏,进入截留矩阵中。
泽拉斯从对仓库壮观景象的赞叹中回过神来。一个代表团正沿着一架组合太阳望远镜走过来。他注意到了这几个高级技师:不羁者阿姆诺特克身披轻薄的等离子体能量丝漂浮着;无穷之眼科托塔由吱吱作响的冥工圣甲虫地毯托举着;蒙面者哈斯马特普的水银卷须在他周身不断翻腾;而领头的那个,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光是到场就令启明者不快。老科技牧首的法杖每走一步都与地面哐当相撞,顽固的金属面容直截了当地显示着权力和目的,三只一组的目镜则燃烧着紫水晶色的火焰。
“启明者大驾光临我等实属罕见。”阿斯曼迪尤斯说道,发声平缓的振幅传达着几乎不加掩饰的厌恶。
泽拉斯高高在上地站在这些劣等科技奇术师面前,并没有低下身子的兴趣。阿斯曼迪尤斯装腔作势地使用过于有机体的方式来表达侮辱,而这只是泽拉斯不喜欢这个老死灵的诸多原因之一。他抛掉了科技牧首多余的评论,转而招呼密会的其他三位技师:
“阐明你们来此的目的。”
蒙面者哈斯马特普提供了一串非发声形式的同步脉冲信息。
视觉确认您的存在——赞助人问候的愿望——补充信息报告——恰当尊敬的表示。
泽拉斯非常怀疑,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这样当面打扰他,是否有一丁点的尊敬之意。他的怀疑在墓穴技师的下一次发声中得到了证实。
“您强行推进的速度太快了,启明者。能量无限中显现的级联链触发的灵能失谐正在减少。我们的反灵能矩阵扩张迅速,导致边界上低等种族扰动程度越来越大。这项工作本应循序渐进,让短命的害虫无法察觉。然而,您却选择了仓促行事,这样做肯定会让他们发觉我们的尝试。”
永远谨慎,永远保守,泽拉斯俯视着头骨圆钝的科技牧首想道,思考着若是活体解剖这颗头脑的话还能不能产出些有用的东西来。启明者觉得这很值得怀疑。他再次无视了阿斯曼迪尤斯的话。
“显示二级信息层。”泽拉斯命令道。他可以靠一个念头就调出这些信息,他们也都知道这��点。尽管如此,科托塔还是赶紧接入了附近一个终端节点,输入一串字形,为泽拉斯提供了他要求的信息。
他们面前的地图闪烁起来,显现出一条条多面的额外细节。启明者看到了标示这个地区低等物种的符号,物种和亚种各个不同。矩阵交叉域边界外的种族散发出活力的脉冲。其他刚被纳入、还勉强处于边缘的种族,断断续续的发光就更微弱。矩阵中心地带有知觉物种的字形标识冰冷而灰暗,像石刻一样了无生气地悬挂在地图的经纬中。
大量的其他字形倾泻了整个地图。他们挤在虚空中,聚集在主要世界周围。这些字符有无数个死灵王朝的纹章和颜色,有些是小王朝,有些非常强大,但泽拉斯知道,所有这些都接受了他的赞助人的掌控。
一切都遵从那个存在的意志。
信息织机和晶质分析实现仪用深奥的数据纺出的二级字符流盘绕在地图边缘。
灵能活动在预测的参数范围内下降,泽拉斯边带着一��满足感研究这些信息边想,能量消耗巨大,但和我们的余量比起来仍然可以忽略不计。新石棚墓门的制造也在飞速进行,还有……
他大声说了出来:“我很高兴。我们的赞助人会很高兴。我现在就去写报告给——”
泽拉斯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琥珀色字形在地图显示屏一侧边缘打起螺旋,就在同一瞬间,一条紧急警报像钟鸣一样在他脑中轰然响起。
启明者这次没有再坚持要表现自己的权威。他以极高的效率操纵起自己制作的地图,把区块分隔到一边,拽过警报字形跳动的象限。
就在那儿,他想,新东西。
果然,在边境外混乱的生命标记和潜在的节点世界之间,能看到有一堆新的字符。泽拉斯的单眼透镜快速来回闪烁着。他追踪着绽开的灵能签名,这些符号还能预示更多正在加入进来的字符。
“人类形,强烈的军国主义倾向。”他说出了声。
阿斯曼迪尤斯的手杖重重地敲在组合太阳望远镜的地板上。
“这样一来就是我有先见之明了,我的目光能刺破因果律本身的面纱!”他引用了占卜者奥里坎的一句著名的自夸。他肯定知道这会激怒泽拉斯。“要是我的话没能这么快就正好被证明是对的该有多好呀。我们的赞助人会对这一不幸的事态发展作何反应呢,您认为?”
泽拉斯终于屈尊把目光转向了老科技牧首,与他发生了数据域交流。阿斯曼迪尤斯的姿势僵硬了,肩膀也塌了下来。他眼中的火焰���曳不定,变得小心了起来。在这一刻,启明者泽拉斯允许阿斯曼迪尤斯体验他自己的反应:启明者分享了他的兴奋、期待和愈发高涨的狂喜,这些感觉让科技牧首感到恐惧,因为这并非他所预期的。
“按预定计划推进,”泽拉斯言道,“这正是赞助人和我本人的意图。反灵能矩阵测试的下一阶段现在开始。”
说完,泽拉斯从他的下级面前背过身,向附近的转位门走去。在帝国的闯入者越过交叉域边界之前,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希望到时候他可以在那里不受打扰地观察矩阵的效果。
这只是开始而已,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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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ceradior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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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birthday, J'onn J'onzz
他的生日(姑且这么称呼)其实是4月24日,当天我只在微博和AO3上发布了内容,现在我要把这篇生贺在这里再发一遍。就当成是存档吧,我不觉得有人会拿翻译器阅读……但以我的英文水平,很难把整篇文章恰如其分地翻译成英语。这是以闪点宇宙为背景的故事,接受的话请阅读↓↓↓
【荣恩中心】万用地球语
warning:闪点世界观,可能存在令人不适的描写,私设如山,ooc。
summary:1985年4月24日,火星与地球首次非正式建交。
chapter 1
火星上只有一种语言。人人都会心灵感应的种族不需要第二种语言——不可能产生第二种语言。隐喻,暗语,密码——在相互理解的瞬间,它们就变成了同一种语言。那是心的语言。这当然是令人自豪的天赋:在这广阔无垠而冷酷无情的宇宙之中,高等智慧种族说不上多,也称不上少,然而绝大多数都不具有心灵沟通的能力,非得用有声语言、肢体语言、信息素语言之类之类彼此交流不可。这在星际交往中带来了多大的弊端呀!多少误解,多少纷争,多少战乱,正由于语言的壁垒而爆发!然而这对于火星人而言,不过是与生俱来的感官的一部分。每个火星孩子出生的时候,最先“听”到的就是父母的爱与感动。不少人长大后还记得那种感觉,他们往往将其描述为“温暖的���洋”、“柔软的拥抱”,依个人的审美与喜好不同,还有可能是“黎明的玫瑰色”、“小心翼翼的太阳”、“毛茸茸的弧线”。火星并非没有罪恶与痛苦的理想世界,但相互理解让他们中大多数人更为友善、更善于理解与共情、更愿意相信他人。曾经,荣恩·荣兹也是这些火星人的一员。
他现在仍然是火星人。研究所里的每个人都会认同这个结论:这头身体瘦长、浑身无毛的绿皮怪物,当然绝非人类。
荣恩·荣兹是被买到这里来的,或者说,卖到这里来的。地球语言多奇妙啊!这两句话居然是同一个意思。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为了以防万一,荣恩·荣兹被关在一个形制复杂的铁笼里,这个笼子的构造分为最内侧的合金栅栏笼,中间的隔热层与喷火口,最外侧的储液层连接着高压氧气瓶。整个产品完全为确保内容物充分燃烧而设计,火星人就是那个内容物。印度人研究了他整整五年,发现的最大弱点仍然是最开始的那个——火。因此火成了最可靠的安全收容措施。
出发前,荣恩·荣兹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所有知情人员都被专门调走,因为他们缺乏抵抗心灵感应的专业素养,只有一些驯服而无知的研究员留下来。迈克尔·德萨尔若无其事地敲敲火星人的房门,通知他十点钟有一场实验,涉及部分生理指标的测量,需要麻醉进行,请他提前半小时到场。荣恩·荣兹早已习惯人体实验,只是应了一声,盯着电视机里的超级英雄剧集。
“那都是骗小孩的。”德萨尔说。他无法理解火星人对地球文化的偏好,这个时代最缺超级英雄——于是超英作品层出不穷。人们渴望被拯救——人,超人,神明般的存在,非比寻常之物。
“那也不错。”荣恩·荣兹若有所思,“我们也有传说与神话……但我们极少构建纯粹虚构的东西。你们的思维方式很有趣。”
“我想那是因为人类没有超能力——绝大多数吧,也不会读心术。想象力是弱者的庇护,一层隔绝了真实世界的壳,逃避真相的手段。他们躲在自己的蛋壳里,假装自己从未出生过,会有永恒的奇迹与英雄保护他们。”
他们紧接着闲聊了两句地球的虚拟作品,德萨尔推荐了几本小说后告辞离开,因为还有许多决策要等他下达。九点二十五的时候,荣恩·荣兹到了实验室,发现研究员换了几人,但他完全不在乎,这种人总是轮换个不停。他躺上病床,熟悉的不安涌上心���,丢失意识总是令人神经紧绷。麻醉医生是个性情温和的女人,她柔和的语调总让荣恩·荣兹想起自己的妻子。那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棕皮肤的女人请他放松,不要紧张,不然针头扎不进去——特质的合金针头在火星人绷紧的皮肤面前仍可能弯成铁钩——接着给他扣上手环式的麻醉泵。麻醉药安静地淌进血管,火星人盯着软管里白色的液体,相比人类,他对镇静药物的抗性强得多,因此失去意识的过程被拖得极为漫长:“你在这工作多久了?”
“八年了,先生。”女人平和地说。荣恩知道这是实话,他有时候就会这样干:把某人的思想扒拉开,一边提问一边倾听,并观察人类会在什么时候撒谎。观察结果总是十分有趣。他知道女人三十四岁,未婚,有一个生病的父亲,一个劳累的母亲,以及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比起长姐,她更像他们的父母。她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小孩,更不喜欢自己的家,但仍旧出于某种盲目的义务抚养弟妹、照料父母。得亏德萨尔确实出手大方,发的工资足够她安全无忧地养活一家人。但是话说回来,他从来不是什么大方的人,那双眼睛,总是精明、狡黠而市侩,毫不介意从别人身上割下两块肉称称斤两。
火星人的眼皮沉重地坠了坠,最后安然闭合。又过了一会儿,德萨尔走了进来,左右看了看:“他睡过去了吗?”
“指标一切正常,先生。”麻醉医生看了一眼仪器,微微躬身,“请问您……”
“很好。接下来就不是你们的工作了。”德萨尔摆摆手,“都出去吧。”研究员们面面相觑。但是他们都是非常本分、非常守规矩的人,所以他们一个字也没多问,顺从地离开了实验室。
德萨尔带着笑容碰了碰输液管:他的皮肤比里头的液体还苍白,整体泛着一种灰蓝色或是灰紫色,而且粗糙皴裂,没有体毛,导致他看起来像个怪物。不过,他的确是人类,至少他的DNA这样说。
“做个好梦,荣恩·荣兹。”他打开对讲机,朝另一头的人交代道,“麻醉起效,开始运输。”
麻醉药物是经过多次实验与调配的。火星人免疫绝大部分细菌、病毒、毒素,以及药品。阿片类药物对他既没有成瘾性,也没有任何镇痛效果。起初他们纯粹靠火来控制场面,让所有采样过程都像是发生在屠宰场,火星人尖叫着爆发出一连串黏连而震颤的音节,如同某种复杂管乐的声响,然而节奏相当急促,而且夹了十足的怒火,显然是在骂人。好在他们一个词也听不懂,包括再之后的那些:痛苦累积到一个地步后,那音调会软化下来,断断续续的连不起来,接近某种哀求。语言不通让火星人成为一头待解剖的动物,减少了许多研究人员的心理压力——他们虽然为德萨尔工作,但毕竟只是普通人——尽管他们私下里承认,火星人的惨叫着实叫人心里不好受。他们试了很多药物,最终研发了独创的复配麻醉药,配合足以麻死一头成年大象的药量,总算让火星人昏迷过去。
德萨尔是信奉万全准备的那种人。特种麻醉药的研发当然非他本意,也绝对不是为火星人减免些许痛苦,但这项研究最终允许他平安地把荣恩·荣兹送出去:经过六个半小时的空运以及一小时车程,荣恩·荣兹坐在了俄罗斯研究所的个人专属牢房里。他坐在一把完全不符合人体工程学的金属椅子上,呆呆地望着皮肤发红、满脸络腮胡的大块头白种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哪儿——他问:“迈克尔呢?”
俄国人嘴角抽动了一下。那是一个忍得很艰难的笑容。荣恩提高音量:“迈克尔·德萨尔在哪里?”
“这里是俄罗斯。”大胡子男人说。他的英语卷舌音很重,荣恩懵了一下——这时候他注意到环境的变化,异常的气温与湿度、奇怪的外国人均表明他身处异乡。他一下子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并且毫不迟疑地破口大骂。
遗憾的是,他要骂的人远在天边。俄罗斯人敲了敲玻璃,命令他安静一点。荣恩·荣兹的英语不算很好,印度语倒是上佳:他总是很有学习精神,而且很有语言天赋,能迅速依靠心灵感应建立词句与含义的链接。听力方面——整个研究所内只有所长德萨尔发音相对标准,大部分研究员都是本地人,说话仍然带着浓重的印度口音,他也习惯了这样发音;电视剧与电影又大多是美国人拍的。因此这句话他一样没能听懂。鉴于他骂的是火星语粗口,俄罗斯人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两次警告无效,俄国人拉下了窗边的闸门——牢房的四面墙喷出火焰,火星人惨叫起来。这就是人类与火星人的第二次建交过程,场景非常不体面,也相当不友好,充满了误解与隔阂。
chapter 2
那么,让我们来谈谈第一次建交吧:那得倒回五年前,也就是1985年。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俄德博士正在进行最后的调试。他正在建造一部伟大的机器,并且坚信跨维度传输技术的成功将影响整个人类世界,怀抱着青���留名的期待与拓展科学边界的崇高精神,他热情洋溢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德萨尔要求他带来“其他世界的东西”作为成功的证明,而俄德野心勃勃,想要带来“活物”。在完成自己疯狂科学家式的幻想之前,他其实完全没有细想过要是真的外星生物——甚至外星人降临地球后要怎么做,万一他们怀抱敌意,科技水平远超地球,或是携带致命细菌病毒怎么办?真正目睹那个场景之前,他胸腔中只有纯粹的兴奋与喜悦,以及对未来的美好幻想。这里不得不提一句,要是他���过几年才研发成功,可能会对这个选项警惕些:当时流行的科幻电影中出场的外星人虽说与人类外貌大相径庭,却总是友好善良,还会被充满内乱与纷争的人类吓个半死。总之,他信心满满地按下了按钮。
他们还未为原型机命名。甚至,跨维度传输技术这个词也没有得到学术界的广泛认可:早在1954年,一位量子物理学家就提出了平行宇宙理论,这个概念就和量子物理这个神秘莫测的词一样,成为了科幻作品的宠儿。但假若谁宣称自己见证过平行世界,那一定会被人当成疯子的呓语,叫人笑掉大牙。绝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尽管因为连绵的战火,他们世界的民用科技比大多数平行宇宙的地球还低一些,但世界上从不缺乏高科技,只是它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譬如德萨尔。他招揽了郁郁不得志的俄德,获得了他的忠诚与智慧——可能没那么忠诚,这不是每个人都有的素质——但俄德毕竟不是个逆反的人,德萨尔为他提供食宿、实验室、助手、研究材料,离了这白皮肤的印度人,他上哪儿去找这样的好地方?
机器忠实地运转起来。在正式工作之前,它首先要经过一连串准备程序,以正确地构建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俄德博士紧张地把手插进兜里,好把汗水抹在衣兜内衬。有十几名安全人员站在他身后,更有两人一左一右地护住他,十几双眼睛盯着嗡嗡作响的机器,但仅有俄德博士一人陷于极度的紧张与振奋之中。
在机器运转的同时——同时,这词不太准确,时间是相对流动的,特别是跨维度讨论的时候——某个遥远的火星上,正举行着一场葬礼。一个火星人将灰烬扬起,让它们随着狂风与红沙一同离去,同时念诵起死者的名字。他没有选择使用心灵去呼唤,因为他们正是因此而死;他选择了使用有声语言,因为再没有人能倾听心声,只有回音能令他略感宽慰。这位幸运而不幸的火星人正打算研究一下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哭个半小时还是发呆,或是辱骂���灵和苍天一个小时,鉴于此刻所有事于他都失去了意义,因此他可以做任何事——的时候,他眼前一亮,又一暗。
这可是真咄咄怪事!火星人大吃一惊,本能地挣了一下:没用,他好像被塞进了某个极细的管子,压缩成一条长长的细线,并且迅速移动着。无形的管道压抑而狭窄,他呼吸困难,眼前发黑,恍惚间认为这是死亡。因此他放弃了挣扎,品味到某种解脱:赫隆米尔啊!爱之神,艺术之神,火之神——死亡之神!您终于垂怜于我,不独留我一人苟活于世!这个猜想当然是完全错误的。机器预加载了十分钟,正式运转了一秒钟后,火星人头昏眼花地出现在了传送区域内。
按设定的程序,舱门开启前要填充大量的麻醉气体,直到异星生物昏迷为止。若是它拒绝昏迷,那就得通入毒气,这是为了在场地球人的生命安全考虑。想法是好的,现实相当残酷:火星人只迷茫了一小会儿,在吸入一口高浓度混合麻醉气体后决定立刻离开,他反转自己的相位通过舱门,在机器外现形,有点恼火地跟面前的人打了个招呼——出于防止误会的好意,他的声音直接在俄德颅腔里响起:“这是哪儿?你是谁?我……”
俄德博士尖叫起来。他叫得无比惨烈,骇得火星人退了半步: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荣恩·荣兹是个火星人,这意味着三件事:一,他知道外星人的存在,不害怕未知生物;二,他善于变形,从不以貌取人;三,他有超能力,无惧与人交流沟通。而俄德博士是地球人。这意味着另外三件事:他叶公好龙式地憧憬外星人,真看到了却吓得连滚带爬;面容冷峻、绿色皮肤、脊背与手臂生着棘刺的细瘦人形不在普通地球人的审美光谱内;他是个年事已高、身躯脆弱的人类,遇上怪事的第一反应总是自保。结果是:俄德惊恐万分地从衣兜里掏出枪,本能地扣下扳机。他的手腕发颤,手指发软,子弹只打中了天花板,但这声枪响象征着一道命令:他的身后,负责保护他与处理外来物的专员抬起枪口。
“我没有恶意!”荣恩·荣兹立刻高呼,回应他的是连绵不绝的子弹。这东西虽然伤不到他,但打在身上还是有点疼的,故而他很快丧失了耐心,双目迸发红光,专员们被烧融的枪支烫得吱哇乱叫。而俄德博士像一个正统的疯狂科学家那样,只擅长制造烂摊子,不擅长收拾自己带来的超级生物。他瘫坐在地,好半天才凝聚起逃跑的力气,连滚带爬地��到门口按下警报器,等待更多支援的到来。他们大大低估了外星生物的强度——也是因为没人对俄德博士的研究怀有信心——手忙脚乱地抛掷自己携带的武器。伟大的机器在第一发手榴弹后炸毁了小半边,俄德博士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火星人被闪光弹逼退半步,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催泪弹和毒气弹都不适合使用,火星人动得又快,靠得又近。他们差一点点就输了:要是这样,历史就会永久性地改变。但混乱之中,有个专员惊慌地四处射击,一枚子弹击穿了维度穿越机器的发动机,液体燃料的部分汩汩流出,被火花点燃。那绿皮怪物猛地缩到墙边,发出一声惊惧的怒吼。那声音贯穿在场所有人的心脏与耳膜,震得他们脑壳隆隆作响,俄德博士尖叫起来。
“火!”他惊呼道,“这东西怕火!”
这就是荣恩·荣兹躺在这里的原因:他有恐火症。火是人类最容易获得的武器之一。在生理意义上,他当然比人类强得多,只是仅此一点就叫他在人类面前全无抵抗之力。曾经,在极度的恐慌中他失去了自控能力,杀死了几名专员,然后被赶来的支援人员用薄膜控制住;现在,他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因为升腾的火焰而缩成一团。
大胡子男人说了什么。他听不懂,也听不见对方心里的声音:毫无疑问,心灵力场抑制器。德萨尔的技术。既然他卖了自己,当然也可以打包卖一些技术。
在之后的日子里,他学会了俄罗斯语。这没有使他的处境好上半分:德萨尔把他放出来可不是因为他学会了英语或者印度语,而是觉得有火星人的自主配合更方便某些研究。荣恩·荣兹不理解如果无法沟通,语言还有何意义?为什么他念出了正确的单词,组织了正确的语法,表达了正确的意思,却没有人听得懂——没有人愿意听——没有人在听他说话?为什么他尝试交流,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音,只得到暴力与更多的暴力?
如果德萨尔在这里,就会回答他:是没有意义的。巴别塔的倒下,意味着人类从根本上无法相互理解,更何况去理解外星人呢?
荣恩·荣兹不再想学习语言。他扭过脸躲避火焰,竭力蜷缩起来,不受控制地尖叫与挣扎:至少他确定,学会一门新语言救不了他。
chapter 3
特斯-亚当意识到自己在被某人拖着走。面部的拘束被取掉了,但他嘴里还残留着冰冷的金属味,以及血腥味:他自己的血。为了张嘴念出咒语,他做过很多次尝试,磨得舌头与口腔鲜血淋漓。那只手一下子松开了:你醒了?那就自己走吧。
声音是直接在颅骨内侧响起来的。他一开始以为对方说的是英语,但细细揣摩,却不是他所了解的任何一门语言。事实上,他好像压根就没听出什么单词,只是本能地理解了对方的意思。他困难地站起来,捂住自己空落落的右臂,唤起咒语才获得些许安全感:“你是谁?”
那是一头……一只——一个人形生物。个子比他还高,但瘦得多,浑身赤裸,灰绿色皮肤上不见一根毛发,沾了许多赤红的血。它转过脸的时候,露出一对分不出瞳孔与虹膜的红眼睛。它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是男性:“是我救了你,你该感激我,黑亚当。他们是这样叫你的吧?”
黑亚当的思绪有些混乱。他还记得可恨的印度人,冰冷的雪地,拿枪的士兵,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研究员,不记得这只绿色的生物是什么。但是他基本能确定对方说的是真的:那些俄罗斯人在惨叫。把他当成实验动物、超能力个体的研究员在惨叫,奔跑,然后变成一堆肉块,或者莫名地瘫软下来抱着脑袋尖叫。这座研究所已经变成了血腥的地狱,但他并不讨厌,反倒觉得畅快:他老早看这帮俄罗斯人不爽了。
“你也是他们的实验品吗?”
“我比你来得早多了。”绿色生物看了他一眼,“我来自火星。”
他简略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经历,许多地方寥寥带过,但黑亚当大致勾勒出故事的雏形:不幸的外星人流落地球,被人逮住做活体实验,为俄罗斯人的超能力研究贡献力量。他在这待得更久,受过更多折磨,他完全没详细描述人类对他做过什么,只是在虐杀人类时露出阵阵冷笑。火星人扯出一个人的心脏,又把它放进另一个的嘴里,将两个人拧成一股让骨头发出刺耳的声音。那只绿色的手可以穿过人的身体而不留下一滴血,也可以不撕开颅骨就捏爆人的脑子。五根手指虚虚插进人脑袋里的时候,会让人发出怪异的嗬嗬声,然后撕扯抓挠自己的脸和身体,把脑袋往墙上地上撞。死得最安详的是开枪自杀的那些,他们被同伴的死吓崩溃了。荣恩.·荣兹笑得极为狰狞,扭曲的面容浮现纯然的快意,那是掌控局面的得意与复仇的狂喜。“你瞧,亚当。”火星人笑着,扯下一个不住求饶的研究员的胳膊,“非得这样他们才明白事理,这是为什么啊?”
“求求你……”那人嚎了几声,又被打碎几颗牙,只能哀哀叫唤,说话也含糊不清,带得卷舌音更为严重,“求求你,我错了,我没对你做过什么!我只是个助手……我很抱歉,求你放过我,我……”
“我也很抱歉。”荣恩·荣兹用火星语说,声音几乎是温和而谦逊的,就如同他过去一般,“我听不懂。”
荣恩·荣兹扭断他的脖子。
确认方圆几公里没有人类生命迹象后,荣恩迟缓地感觉到冷。狂怒与狂喜的热血褪去,冰冷而新鲜的空气抚过他的皮肤。他变幻身形,给自己造了身过得去的衣服,打量了一下旁边飘着的大块头:“你不离开这里?”黑亚当也杀了一些人,不过没他多,花样也没他新。
黑亚当静静地落下来。他直觉这就是自己最需要的援手:一个和本地任何势力都没有关联的外星人,一个力量强大的超级生物,一个同样仇恨迈克尔·德萨尔的人。他似乎无意结交什么人,却把自己救了出来。
“无论身份与意图如何,有一件事不会改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黑亚当说,“我是坎达克的国王,若你来到我的国家,我与我的人民将盛情款待你,将你当成最尊贵的客人。我知道你或许憎恨人类,正如同我憎恨德萨尔和这帮俄罗斯人。但是,人类并不都同他们一样狡诈残忍,我会向你证明,我们也可以是最忠诚的盟友。”他伸出手,等待火星人的反应。
荣恩·荣兹望向那双眼睛。特斯-亚当有一双坚毅的黑眼睛,现出十足的坚决果断,那是一双为了某物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眼睛。他轻柔地探入他的记忆,看见白皮肤的印度人与冻僵的女人,看见被屠杀的军队,然后看见坎达克。这个位于埃及与以色列之间的小国因自身资源而饱受外敌的折磨,在这个混乱的世道上仅靠国王一人勉力支撑。但荣恩一点也不关心石油。他几乎浑身战栗:那干燥的空气,卷着尘土的风,连绵的沙漠与玫瑰色的黎明——啊,那令他想起——
“好啊。”火星人露出一个极为得体的笑容,握住了坎达克国王的手,“我很乐意。”
*本文中出现的所有时间点与设定若与读者所知的历史存在冲突,请记住:这是一个发生在已不存在的宇宙的不存在的故事。
**在那之后,荣恩·荣兹意图占有坎达克,杀死了特斯-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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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udi1985 · 8 months
Text
Slash:Aragorn/Boromir
作品标题:《窄路》
等级:G
警告和说明:
清晨,我做了一个短梦,它像生活一样,没有答案,但我知道,它孤寂又坚定。
梦的记录,波洛米尔视角,死亡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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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昏暗的王庭尽头有两个棺材,阿拉贡和波罗米尔头对头地躺在他们自己的棺材里,手交叉着放在各自身体的胸口。如果乍一看,会不知道他们是在试躺,还是已经去世了。
他们老去的身体被那些尊重爱戴他们的人民照顾得非常洁净,连胡须上亦擦上了芬芳的香膏,被擦拭过无数次的老去的身体,换上了最干净的、属于他们的最后一套,刚铎皇室的礼服。
烛光像一串星星点点的锁链,从白色城市的第七层开始串连,一直连串到了顶层的王庭,摆在了华贵棺椁的四周,星烛的光芒随着微风在夜神的手指间轻轻摇曳,但却不会过分的强烈,生者不愿用太强烈的光线去打扰死者的安眠。
法拉米尔来召唤他们,把国王和统领从棺木的卧榻中唤醒,他比他们先去往了自己的路,但却愿在此地逗留,仅为他心底所爱之人做最后的指引。
波罗米尔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灵体轻飘飘的,他没有了沉重的盔甲,也没有了那些过于繁琐的贵族衣饰,他的身体那样轻盈,仿佛吹一口风就能乘风快步去任何地方,他这一辈子都不曾这样轻快过,轻得连自己都在一时之间亦难以适应。
他好奇的在棺木中看一看自己与阿拉贡死去的脸,摸摸他自己的脸颊上,那些眼角处如冬日的冰层上裂缝般的皱纹。他自己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庄重又严肃,那条直线一如他生时那样,是一个人一生的性格一个具象的概括,就像波洛米尔自己一旦决定好了就一往直前,就很少再走去弯路。
然后他俯身,像最忠诚的骑士和最坚贞的爱人般,单膝跪下,在国王高贵如睡去的脸庞上亲吻他遍布皱纹的额头和雪白的头发,握住国王枯朽骨瘦的手,拇指爱恋地摩挲上面岁月的斑纹,把头贴在他的心口,闭上眼睛倾听他永不再为他跳动的心。
阿拉贡的亡灵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庞垫在他的肩膀上,亲吻他卸去了所有担子的肩头,好像在提醒波洛米尔,不要为他而陷入悲伤,他还在这里。
停灵室里有哭泣的妇女和孩童,门廊处贮立着守灵的沉默的卫兵,低低的哀伤挽歌,用人类和精灵的两种语言在长厅中吟诵,刚铎的挽歌不会抹去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生活过的来处与历史,用传颂的歌谣铭记他们对这座城市不可磨灭的责任与爱,今夜的悲伤只因为两颗星辰永恒的陨��。
不远处的大厅里有永远数不清的人影,不同衣着不同种族的人们来来往往,为葬礼准备各种各样的事,死者在生的世界中永不得真正的安静和安宁,一个国王和一个统帅永远不可能只属于他们自己。
过来,过来,我们不能再做久留,无需担心,无需忧惧,白城的未来自有它自己的命运。
法拉米尔对他的兄弟与国王呼唤道,刚铎的三杰这次真的要远行。
他们穿过宫墙上有无数栩栩如生古画的王庭,穿过存储了新旧书卷的古老刚铎档案馆,穿过陈列整齐的兵器馆,与蓄养了无数肥硕健马的马厩,穿过在角落遗落了孩子们木剑和木刻玩具的花园,穿过那些长长的,长长的,有拱形穹顶的连廊。
再往城市的下层走去,街上的人群越来越密了,千家万户手心中点一盏烛灯,把白色散发了贞洁香气的鲜花铺满道路的两旁,人们自发向王庭的方向走去,无言的泪水蘸湿了素白的衣襟,哀悼他们的国王与统帅的逝去。
只有他们与人群擦肩,在活人当中一路逆行,穿过那些纷扰的人群,穿过那些贩售新鲜苹果的水果店、发出香气的面包房,冒着滋滋诱人油脂味的肉铺、飘出醇厚酒香的酒馆、生起风箱冒着火星有金属锻造声响的铁匠的打铁铺……穿过白城他们走过无数次,他们的马蹄踏上过无数回,有新的翻修痕迹的石板路,旧的石头被压在新的石头之上,新的城墙上再没有战争的阴影,老的房子里诞生出一个个新的生命,刚铎的历史在轮回与继续,而新的迭代并没有断层。
他们一前一中一后,穿过佩兰诺平原上那些足足半人高、凄凄的青草,萤火虫萦绕身旁,发出微光守护着前行的灵体,他们走过浪花澎湃的安度因大河,无数的烛灯被人们放在一艘艘纸折的小船上,卷入瀑布的激流,为他们的西去送行。
法拉米尔把他的王和他的兄长带到一条岔开多条小道的岔路口,波罗米尔想跟上去,但法拉米尔的脚步却走进其中一条路远去了。他消失在迷雾中,迷雾在波罗米尔脚下遮盖了法拉米尔的去处,像一个阻止他向前穿不过去的关卡。那脚步声明明离他不远,波罗米尔却怎么也不能像小时候那般,总能追上他,像一个兄长那样去带领他。
我的兄弟,你要去哪里?
他回头,发现他的爱人也没有再跟在他身后,他的身影离散在迷雾轻漫的丛林里。
我要提前去往我自己的路了,我已逗留得太久。
法拉米尔的声音在迷雾中回答。
亲爱的波洛米尔,你也一样,我的兄弟。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只能自己走过的一条窄路,没有任何人可相伴和代替。原谅我,即使是我,与你一母同出,一父养育,自小亲密无间,也不知道属于你的那条孤路的样子,这只能由你一个人知道,但我依然为你祝福,愿我们在路的末端仍旧能顺利相逢。说完,他像一支弦上待发的箭矢,像一头磨好了利爪要扑进丛林中的灵豹,在拉弓至满的声响中,箭的尖锐划破了树林里冷冷的空气,法拉米尔的步子远去了。
我的爱人,你呢?你在哪儿?
风从树林中吹过,每一片叶子的响动,和踩在积叶层上靴子的脚步声,都无言地代替了人声的回答。那声音像阿拉贡生时风一般的脚步,他的国王变回了游侠,变回了那个在中洲的诸多城池中游历,留下无数传奇功绩、智慧骁勇的梭隆吉尔,变回了曾生活在精灵的幽谷中,年轻英俊的人类男子。他穿梭得那样快,那样急,那样灵巧而随心所欲。在路的另一边,在另一个由树林相隔的通道中,他仿佛化身为一阵疾速的西风,一匹驰骋平原的黑马,一只翱翔天穹的灰鹰,向着夜空中的星辰追去,与万物霜天竞自由,他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无影无形,神行客在无穷的林间迈着如乘风步速般的长腿,寻找他自己的路去了。
我在这儿,跟上来,跟上来。
风的低语,树林的低语。草木和苔藓湿漉漉的气息,老旧的、他自己白树护臂上皮革的味道,像阿拉贡通过其他形式的声音与气味,对波罗米尔灵魂的引领。
波洛米尔形影单只,茫茫然、赤手空拳地走在这条只有他自己的路上,他没有一匹能疾驰的快马,没有坚固的圆盾,亦没有可保护自己的佩剑,甚至没有一把贴身的匕首。道路在他脚下蜿蜒向前,他这一生不乏勇往直前独行的经历,这一次却难得的惴惴不安,把心沉进喉咙里。
那些雾气在他脚边散开了,把干枯的路途其他部分露了出来,他在脑海中想象过一番走这条他自己的路的风景,却未曾料到是这样的枯乏,没有河床,没有绿树,没有任何惊心动魄的瑰丽景象——这条灰色的土路只是异常的狭窄,两边是无穷尽的单调的岩石,路的中间是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无数破碎的石块,通向未知的漆黑的一片,脚下的浓雾再次漫了上来,催促他前行,路上枯树黑色的枝丫和两边带刺的荆棘,像一只只扭曲的爪子,把他拖进这未知的崎岖。
波罗米尔踏在割脚的碎石上,往前走啊走啊,路上的浓雾渐渐从浓白色变成了深灰色,道路变得越来越窄,冰冷的空气中落下无数的尘灰,他往脸上一摸,放到鼻底嗅闻,手指上沾染到那些火烛与烧纸的灰烬。这死后的世界窄到只能容他一人通过,他高大的身躯折断那些干枯坚硬的树枝,尖利的荆棘勾破他贴身的里衣,在他透明灵体的皮肤上留下划伤的痕迹。他抬头,看不见天空的影像,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没有萤火虫的亮光,也没有人造的烛光,这昏暗的路上没有一丝守护亡者的光线,连声音也穿不透这封闭的石岩森林。这条路越来越冰冷,冻得波罗米尔咬紧了牙关,抵御这卸去他不存在的体温的寒冷。刺骨的寒风从枝丫的缝隙中灌进来,从他灵体上的千疮百孔中筛漏而过,这口狂风吹得他轻飘飘的灵体东倒西歪,冰冷得灵魂仿佛都要凝固了。凄厉的风声听起来像吹进布满了岩石的洞口,在这狭窄的孤路上,发出野兽般怪异的嚎叫。
波罗米尔走了不知有多久,长到超过他一生中所有旅行的时间。在凝滞的黑暗中他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方向的概念,因为时间对逝者没有意义,狭路也仿佛没有尽头。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走出多远,用碎石划在枯树树干上的痕迹记号,总会重复的出现在其他好像没有路过的枯树上,总是同样的匮乏风景让他麻木又疲劳。
波罗米尔,波罗米尔,你要往何处去?你为什么孤身一人走在这里?
窄路中有低哑的声音在询问他,那声音像从道路两旁的岩石与枝丫里传来,又像从地底的低洼里发问。这些窄路上的风景似乎在他记忆里出现过,从陌生开始变得似曾相识。
我要去往我自己的归途,这条道路只能靠我自己前行。
那条路上有什么样的答案,值得让你在这鬼魅般的狭窄黑暗里去前进找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根本没有答案呢?如果这真实的答案只会令你再次绝望呢?死亡的阴霾让你太劳累了,一个人的困倦会令你变得更加固执,别再往前面去,那里的路只会变得哪怕只是你的灵体也不能承受的狭窄,寻梦的答案也会变成残酷的梦魇,让你再次迷失与堕落,直到灵魂都属于这条无人的孤路,永远永远的沉寂,孤胆英雄一意孤行的白骨葬身之所,从来是无人问津也无人再记起。
你现在还可以回头,往有光的来路回去,重新走一条轻松的没有痛苦没有炽烈情感也没有负担的道路。法拉米尔和阿拉贡还会在那里等你,你的城市也依然会张开怀抱欢迎你,你的兄弟与你的国王,他们会为你升起温暖的篝火,和你重叙从前的故事,在树林中给你带来可信赖的同伴之间充满欢笑、快乐、安全的宽慰与解乏,与你一同再去寻找是否还有另外许多条——全是鲜花,光明,笑声与掌声的荣耀之路,他们与你一同在路上,而不是你此刻一人走入这片无人充满未知凶险的黑暗中;或者原路返回米那斯提力斯,当做从来不曾故去,栖身于那些好走的宽路,或许那里再没有法拉米尔,也没有阿拉贡,你认识的人们会一个个死去,但你的人民亦欢迎你继续留在那个美丽又难以摧毁的白色城市,回到羊皮纸卷的故事中,作为一个时不时会显灵带来神迹的传说,为你的民传颂,回到城中无数座为你立起的巨大石像中,永远的保护他们。
不,我的兄弟与国王不会再在原处了,他们也有自己要走的路途,不管我们如何陪伴对方,形影不离,在低潮时为对方带去欢笑和安慰,在黑暗中互相支撑,是彼此生命的过客或归人,终究到底,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承受的命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独走的路;也没有一个往生的亡灵会执着的一直留在旧处,曼督斯的殿堂才是我们灵魂最后的归所;白色的城市会有它新的人类守护者,那是人类的爱、希望、勇气与信心组成的刚强血线,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去就消散,强大到足以保护它的平静安宁。
希望?
那声音带着轻蔑,染上一丝无情的嘲讽。
难道你就不曾想过,希望仅是你太过绝望中的头脑里苦苦抓住的幻境,是凄风厉雨中冻僵的人关于火苗的幻想,这火苗甚至不曾真的有实体地存在过,未等到飓风来袭,只需轻轻一戳就破灭了。波罗米尔,你就没有想过,你早就在阿蒙汉就陨落了。你的王怯懦,自私,优柔寡断,从来不敢认领他自己的身份,害怕他与先祖一样带来灾难的血统;而你愚蠢,傲慢,自负,武断,一意孤行,不管出于哪种原因,最终也无法抵抗欲望的诱惑——他对自己血脉职责的摇摆与犹豫,和你深陷绝望中的贪婪和动摇,彻底的帮助了我,使你们之间分崩离析,使你走向你最终堕落的命运,纵使别人原谅,但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哪怕连死亡,也无法洗去你自己都无法容忍的耻辱与错误。
还有————还有——————还有………
那声音继续怨毒地嘲笑。
阿拉贡甚至从来没有爱你,一点一丁也���爱你,一天都没有,一刻都不曾。你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你,你们是两条注定不同的平行线,从来不曾兼容与交叉。你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仅是你在迷途中的幻想。在生时你在无法告知于人的苦闷中的期盼,无人引领的臣属,无人保护的人民,无人接管的城邦,无人倾诉的你藏在心底的肮脏的欲望;在死后你在无法离开的死亡窄路中徘徊与守望,用固执到惊人的幻觉堆砌出没有发生过的爱情巢穴,为你的爱人用一块又一块的碎石建设那一座从不存在的——有你们共同生活痕迹的池城。这幻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你自己去相信了它,也让我看去了很多因人类欲念丛生、爱而不得、丑态百出的笑话。
你究竟是谁?!
波罗米尔厉声低吼,条件反射去拔他腰间不存在的利剑,但却只能摸到一场空。
你不认识我吗?
那声音令人颤栗地低笑了,它的笑声能使人心底最深的恐惧从每一根毛细血管中渗出。
我是这尘世间被欲念冠予姓名的爱与美;我是深坑的黑暗中唯一闪耀的星辰;我是至高无上,无处不在,无所不能,这庸碌世界芸芸众生皆渴盼的——强大而至尊的欲望。
巨大的火眼出现在波罗米尔的眼前,与他直面,末日火山的熔浆像无数条翻到地面上的火舌触须,在它身后熊熊的喷涌。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他会在他的归途尽处见到它?
波罗米尔摇头,他早就知晓,在多年以前,他所踏上的那个旅程的最后,霍比特族的持戒者把它丢进了末日火山,魔戒已被摧毁,魔眼就此远离中洲大地,被驱逐至虚空之境。王者归来,人类迎来了由他们来守护的第三纪元的序章。他在阿蒙汉被王者之手所救治,互相坦诚了对彼此无法割舍的爱,从此他一心一意追随他的队长,他的兄弟,他的王,与他共赴每一场战役,直到他们都再次见到了,欢迎他们的刚铎的白塔。他与他在刚铎的王庭中再度生活了一百多年,相爱相亲,直至死去。
怎么不可能?你们人类居然妄想完全的消除我,岂知道这天下最难断绝的,恰是你们源源不绝生生不息的欲望。欲望从第一纪元存在的很久之前便开始有了,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它,且欲望不会局限于哪一个物种,不管它在哪一个纪元暂时蛰伏断代,只要生机还在,都能见缝插针的复活,欲望之火将借尔等之体,按照它自己的意愿去酷烈燃烧;在爱欲情仇、权欲野心中,在私欲,利益、不信任、不一心、不合作里,得到使它膨胀的黑色养料,用你们本心中的疑虑惊惧、人各为己去顺势挑拨,再起兵戈,带来堕落、纷争、失败与死亡。如此喜闻乐见的悲观反复上演,你们将次次一败涂地,输得爬都爬不起来,直到永恒。
巨大的火眼已凑到波罗米尔眼前了,它黑色的竖瞳如地狱的深渊凝视他的灵魂,将他的躯体吞噬进火焰的残影里,将他的魂灵放到长长的火焰上炙烤。
你看啊……波罗米尔……那才是你与你的城市真实的命运。
狭窄的虚空之境张开了它的巨口,在那个虚空之境中,波罗米尔看到自己河边的兄弟,法拉米尔在幽蓝色的河面上,在噩梦成真的迷梦中,见到那条无人的小船。
而波罗米尔不在船里,他的尸身早被安度因河中的游鱼分食,骸骨在瀑布超自然的巨力拍击下变成无数块捡不起来的碎片,任由命运的洪流推向各处。他的白骨沉入河底淤积的泥沙中,裹挟着和河底卑贱无名的碎石混合在一起,和死在河底的远古的各种种族的战士的骨头、残破的刀剑、战船的支架、河底的无数的无用的垃圾混在一起,永无人能寻找,无人可打捞,随着时间的流逝永无人再提起。
大河的浪花将碎裂成两半的白号冲到岸边。波罗米尔站在法拉米尔面前,他做了很大的肢体动作,喊叫着呼唤他的亲生兄弟,但法拉米尔在这虚空之境的扭曲时空轨道中看不到他。法拉米尔穿过波罗米尔试图拥抱他的的灵体,悲伤地捡起河滩上的白号,将它双手捧着,交给他们的父亲。
我的长子啊……我那残破国度和残破生命中唯一的企盼……我的爱,我的火,我生命的烛芯。让我如何不能不悲伤,让我如何能不为你哭泣!
那向来坚毅如石像的老人捧着他的白号,把碎裂的两半摊在自己掌心,裹在银灰色裘皮下的巨大身躯痛苦地颤抖,控制不了的悲声令他更加苍老。
我父,我父……
波罗米尔跪在他脚下,一只手捧住德内瑟尔的脸庞,一只手放在他僵硬的肩头,本能地想替他记忆中已经逝世多年的亲父分忧。
他矜矜业业做到了一个坚韧的人类爱国者能做的极限的亲父啊,在他原来的世界中等回了中洲的王者,花了一段时间与他的老旧识解开多年前的死结,承认了他的儿子和阿拉贡的关系,也不再一再因自己的旧念陈观苛责他的次子法拉米尔,比之前更爱更珍惜他的两个儿子。他陨落在刚铎的王庭中,前摄政宰相庄重的寝床上。
请你不要为我悲伤和绝望,让我拭去你脸庞上的泪水,抚平你额间与眼角的皱纹。执起我手中雪亮长剑,依然尽责去保卫我们爱的城市。
然而,他却连为他擦拭下巴上的泪水都做不到,透明的眼泪从他透明的指尖一串串掉落到地上,狠狠扎痛波罗米尔的心。
逃命吧——逃命吧——
烟雾中幽蓝色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我们的城市没有希望了,洛汗没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北方骠骑之国的兵马尽数折损在圣盔谷。��道夫与他的捷影葬在被萨茹曼攻占了的树人的森林,那些最后的树木被砍伐了烧完了,留下了黑漆漆的死去的焦枝,巫师灿若星辰却断裂成两半的法杖照不亮这黑暗。霍比特人们被抛进末日火山,骸骨变成了空中飘散的灰烬。莫瑞亚的深坑中埋葬了勇猛抵抗到底的红发矮人金姆雳,他与他破碎的巨斧、同族矮人们的尸体躺在一起。逐日的莱格拉斯,余生将再也无法用他锐利的精灵眼睛再看一眼他心爱的太阳,他的族人九死一生才将他带到灰港西去的乘船上,他不甘,他不甘!精灵王子的悲声在灰色的海面上痛苦的回响。阿拉贡亦没能带回亡灵大军,尽管他东奔西走,疲于奔命,却终究像每一次那样,晚了最后一步,无冕之王回不到他的王座上。
我们不再有任何希望了,刚铎的人民啊——逃命吧!逃命吧!!!
摄政王站在白色城市的顶层拿着刀剑大喊,身后是抵抗的白城的卫兵,脚下有无数死去的战士尸身。弓箭兵们拿起弓箭向天空和地上射去,但他们被火红的天空中骑在纳兹古尔身上的魔兵之箭射倒,弓箭射穿了白城战士们的胸口,脑袋,铁甲在来自空中的战斗力下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一个接一个站起来反抗,又层层叠叠的倒下去。而站在城头上发了疯绝望的老人德内瑟尔,还拿着他的巨剑,在与他失守的城邦一起做最后的无望抵抗。
波罗米尔回首,熊熊火焰从夏尔一路烧过来,烧毁了那些霍比特人精心栽培的农田,烧毁他们那些可爱的洞穴式农庄,烧到了刚铎混乱的城池中。门被玄铁的巨柱撞开了,在火蛇中成群结队穿着黑甲的强奥克冲进来,身后跟着挥舞巨型狼牙棒的洞穴巨魔,一只又一只身披锁链的巨象,远方海盗的船早早地埋伏在每一个能包围刚铎的渡口,海盗们狞笑着从高高的城墙上一堆接一堆的爬上来,完成对这个城市的四面包抄。
强奥克们在波罗米尔眼皮底下尽情地洗劫他的城市,无数的敌人杀死他的战士,蹂躏他的人民,奸杀他城中的妇女,无数被残杀的人类的血在城市白色的街道上汇成了血海,浓郁的血腥味渗进千年的白色石板路,万年的雨水都冲刷不干净。
波罗米尔发出咆哮的怒吼,然而他的灵体握不住一把刀剑,拿不起一支枪戟,握不住一张弓箭。泼天的从活生生的人类身上溅出来的滚烫血液,穿过他的灵体,一个个刚铎逃散的人民,与在无情的屠戮中的强奥克,反复穿透他的灵体。人们挣扎着嘶吼哀嚎着,在他灵体内反复的穿梭,他却无法像一个战士那样勇猛战斗,冲锋杀敌。
他身上恢复了很久的三个箭伤开始了火烧般的痛苦,痛楚越来越揪心,黑黝黝的箭孔中流出了泪一般的血,白城的统领在火烧的剧痛和心焦中跌跌撞撞,用他透明的手指去抓那些永不能握住的武器,眼睁睁看着那些他不能保护的人民被生生劈开,被钉在洞穴巨魔的狼牙棒上像玩具般挥舞在空中,被高高抬起象足的巨象踩踏成肉泥,被海盗的弯刀抹开了脖子——就在他眼前,数不清的生命被残酷地杀死。
我绝不会让我仅剩的儿子被这样羞辱!!
在滚滚的黑色浓烟中,摄政宰相绝望的呐喊,法拉米尔被他抱在手中,他身上的盔甲上扎满了弓箭,高贵勇敢的法拉米尔低垂着头颅,早已没有了气息。德内瑟尔痛苦地擦去他小儿子额头上凝结的黑色血块,理好他贴在额头上肮脏了的金色卷发,给他作为一个刚铎战士与摄政王的孩子最后的尊严与宽慰。
不——不————我父,我的弟兄————不要在我眼前亲身走进这由无望建构的坟墓————
波罗米尔奔上城楼,疯了一样试图再度阻挡这注定的悲剧。但他的脚步如走在吸了水坠了铅的海绵陷阱中一般沉重无力。刚刚走在窄道中的拥挤感再度在他的灵体之躯上裹挟上来,压迫感的紧窒空气像一只命运之手,将他不断试图冲上前的身躯无情的推开。
我的孩子啊……和我一起去吧………
陷入疯狂与绝望的老人生起来柴火,将油倒在自己和法拉米尔的身上,他紧紧地抱住他的儿子,吞噬的火焰是一道绝望中的屏障,让他和他的儿子免受强敌的侮辱。
希望在哪里?
希望在哪里?
波罗米尔深陷他经历过的绝望阴霾,跪在燃烧的城市中泪流满面,然而还不等他从悲痛中回神,不祥的号声吹响了通红的天际。
刚铎的旧部啊,你们所期盼的伊西铎最后的血脉在这里————
波罗米尔定睛,瞳孔在难以置信中暮地放大。
阿拉贡的头颅被悬挂在七颗星辰的黑色王旗的旗笙上,拥有伊西铎血脉的未冕之王永远紧闭上了他灰蓝色的眼睛。奥克们挑着他们刚铎的王旗,挑着刚铎未来国王的头颅,耀武扬威的去收服这个直面魔多阴霾、代表人类最后抵抗的城市。
阿拉贡————
我的爱人…………
波罗米尔的心脏被捏碎了一般,接二连三巨大的绝望与痛楚令他跪着伏趴在地上,他向前伸出手掌抓握着空气,鼻管呛在他箭孔中流出的血海里,统帅的眼睛死死的看着阿拉贡苍白失去血色的脸庞,他昏沉又痛到麻木的身体在血海中抽搐着,拳头不停畸形地反复握起。波罗米尔的鼻子不能呼吸,他张大了嘴呼喝,吸进了火焰味、人肉烧焦味、城市焚烧的灰烬味、血腥味的黑雾,喉咙中如堵上了尖锐的碎石,痛苦到不能发出悲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黑色的浓郁烟雾又消散了。一面应属于洛林的水镜出现在他面前,从水镜中飘出了一层层白色仙境般的雾气。香甜的焚香混合了安息香、没药、公丁香、乳香、王叶草味道的乳白色轻烟弥漫了上来,那味道像是刚铎王庭里他与阿拉贡的寝宫中常年用的熟悉香料味。那味道催情,每次他与阿拉贡点上这样的香料在他们的寝宫,便注定了这样的夜晚是他们会互相叠靠在对方身上,在对方有力的臂弯中,在对方强壮的怀抱里,在情事中纠缠索要到分不清你我的汗水淋漓。
波罗米尔,不要恐惧……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像宽慰他刚才经历的恐惧无望,阿拉贡的粗糙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停落在他微张的干燥唇间,爱抚波罗米尔颤抖的舌尖,爱人轻颤的羽睫,在烟雾中低垂的灰蓝色眼眸,让波罗米尔几乎要忍不住用牙齿含咬住他的指尖。
阿拉贡………
为我停留,永永远远与我一起留在这些石头做的窄路里。
波罗米尔翻身后退了几步,瞪着眼前用他挚爱形象行骗的幻影。
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让我在这里爱你。爱人,你不渴望我永久不变的爱情吗?凡尘俗世万般变化,世人皆不可信,唯有我的爱坚如磐石,不会摇摆于任何的试炼,不会像潮汐现象下的潮水反复褪去,它只会如河水褪去后河床上的碎石,万年不变,不会转移。让我们将新的行宫建立在这窄道的碎石之上,从此在这儿彻夜交颈,我会让你幸福到颤栗,忘记所有生前身后的惊慌与忧愁,忘记你的身份、责任和担子,要寻找的答案。我会给你一个,人类能许诺到极限,永不改变的热爱。只要你的欲望和灵魂,从此以后只属于我,脚步不再前行,做我的荒坟中,永不反抗���会褪色的傀儡。
波罗米尔嘴唇颤抖,他爱人的形象用他熟悉的声音低语道。
或者你喜欢更多的,更不一样的阿拉贡。
欺骗者的身形往后退去,露出身后黑色的窄路,阿拉贡苍白赤裸的身躯一个又一个叠在路上,像米袋中倒泄出来的雪白米粒,形成了用躯体做的巨山。
阿拉贡们的手从四面八方拉扯住他,他们的手像焦黑的枯枝,在波罗米尔的胳膊与腿上留下灰烬的印记,试图用无数的身躯,把他的魂灵深深推埋进窄道地底的石路里。
每一个阿拉贡都有他自己的经历和故事,每一个阿拉贡都恳求波罗米尔永远地留在这里。每一个阿拉贡都诱惑他,说好了什么都应承他,只要他的灵魂在这碎石,烈焰、浓烟、屠戮、欲望、情爱组成的陷阱中,在无休无止会重复性上演的悲剧和沉沦中,做这欺骗者永远的囚徒。
来吧……选一个你想要的阿拉贡……选一个你喜欢的国王……我会绝对的成全你……完完全全的满足你……
然而波罗米尔厉声喝道,魔苟斯的帮凶,索隆的残影!你的舌头不配玷污我的国王我的阿拉贡的姓名!哪怕我只剩下一颗头颅,我也要咬断你妄言的舌头!你不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兄弟,也不是我的国王。你将我的国王与爱人形容如我床榻上免费的娼妓,没有他自己的意愿与意志,可以被随心所欲的玩弄和摆布——但是我不是。我不是这样去爱他,他也不是这样来爱我,你既不了解,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爱的样子。你诱惑我再次经历绝望,妄图令我再次沉沦。但我知道,我们白色的城市并没有被战火摧毁,它被它爱的人们重建与守护,我的父兄亦没有在战事中陨落,阿拉贡活着回归了他的城池。
哈!那么,你的阿拉贡究竟在哪里呢?你如何可以笃信那些爱?他甚至不在此路中,不与你同行,不在你的末路,你的国王像你生时那样,永远地无情地抛弃了你!
魔鬼,你以为我会困顿于恐惧,困顿于自己的情欲,困顿于你制造的梦魇与质疑,困顿于你复制出来的粗糙赝品,但是你完完全全的错了。我的阿拉贡就在我心中,不多不少,只有一个,独一无二,有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彷徨与责任,有我值得用一生去独爱他的地方。在我们一起度过的岁月中,我看得到他,他也看得到我,爱是我们相互馈赠与对方的珍品。而我将会在只属于我自己必走的窄道上,义无反顾的前行,直到能找到我的出路为止,哪怕饱受折磨,我也不会再退却半步——哪怕末路没有光,未来没有伙伴,嘴唇无法交流,穷途没有希望。
那声音不再低语了,窄路像一个拳头一样猛地剧烈收缩了起来,把波罗米尔的灵体紧紧攥住。那路那么的窄,那么的难走,尖利的碎石膈进他的躯体,把他扎成一个漏筛,那条窄路挤压他的器官,挤压他流出脓血的箭孔,对他的摧残变本加厉,让他渺小无力如巨拳中的蚍蜉。
在条条时空交错的幻象之中,他看到了他与阿拉贡各种各样的结局,有时他们不能相守,有时他们共同扶持到生命的最后。
属于他的生命记忆,像碎片一样淹了上来。
他们共同历经圣盔谷的浴血战役,一起率领亡灵大军,赢得人类纪元序章的胜利。
在王庭的新年舞会上,他与阿拉贡共舞,统帅喝了太多酒,踩错了舞步,很糗的歪在他的国王的怀抱和欢笑声中,他搂着他的腰,醉在他舌头上的酒液里…………
也有不属于他的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国王娶了林谷中的女精灵暮星公主,他的肩头上有他与她的孩子,但像一个最忠诚永守诺言的兄弟那般——他的王终其一生戴着履行刚铎逝去英雄波罗米尔的白树护臂。在对刚铎的责任上,阿拉贡永不抛弃,波洛米尔祝福他余生的幸福。
���论如何,对那个信守陈诺的人,他都会用所有生命去追随他。
他的领袖,他的兄弟,他的国王。
他用一整颗心去热爱过、让他无怨无悔的爱人。
众多的记忆混合在一起,难辩真假。
他甚至再次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战死于阿蒙汉,还是老死于他与阿拉贡共同生活的王庭之中。
但他又想,真假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真假,我都热爱,无论真假,我都坦诚,绝不再放下与回避——只要我真心热爱,所有的所有,都不再是问题。
——那么无论真假,我都会继续在我的孤路上前行,无论它是何等狭窄,何等给与我那些我不能承受的伤害,狭窄到只能容我一人探行。
成团的黄色琥珀将波罗米尔包裹了起来,他变成了琥珀中被凝固的蜜蜂,蜂翅上黏腻了沉沉的油脂。然而那只再无所畏惧的蜜蜂勇敢的用他的尾针,像一把劈开混沌天地的利剑般,划开了那片不可战胜的浓稠的黑暗与黏滞。
那么归根结底,一个人的希望到底在哪里呢?
从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替他回答。
在那些坚守的内心中,在无法轻易忘怀的回忆里,在不退却的步伐里,在不甘的笔尖上,在世界上五湖四海的人们的爱中,在一个个落笔开花的传说里。
在心灵敞开的互相深度链接,在生命燃尽了的亦不舍弃。
金黄色的琥珀变成了一朵金色的莲花,莲花的花瓣温柔的包起,将波罗米尔破碎如一颗残齿的血污身体包笼在它层层叠叠的花瓣里。
金色的莲花漂流在血海流淌的碎石窄路上,带着波罗米尔的灵魂驶向路的尽头,那针眼般细小的洞口。
但那里依然有丝一样的光线,尽管它如此的微弱,如此的细小,已至到会让人忽略,但波罗米尔真的看到了它。
——他的光,他的希望。
蜜蜂在莲花的花瓣中冲向那个狭小的洞口,义无反顾冲向他灵魂尽头的黎明,。融化了他的翅膀,而和梦魇中的不停下坠感不同,浓雾被甩在了身后,黑血从他的灵体上被抹除,他的灵魂再次变得向上飞升的轻盈。
一个有白花香味的怀抱稳稳的接住了他。把他好好的、安全的、抱在自己怀里,那是他最熟悉的国王的怀抱。
尽管诸多磨难,经历了各自生命的各自挣扎和历炼,他们依旧会找到自己路途的出口,他们依旧会再见。尽管会迟到,但绝不会不到,他们终究会在各自灵魂踏上的路的尽头,在曼督斯的殿堂再次重相聚。
所以这就是真实的最后了吗?
阿拉贡温柔的灰蓝色眼睛看着他的绿眼睛,他在他眼中看得到一样真诚的爱恋与依恋。他像他一样,生前或生后,都最坚定的选择他,作为自己独属的爱人。而眼前的阿拉贡,波罗米尔确定他不是虚空之境中的���骗者,而是他那个唯一的爱人。
更多熟悉的故去的人们上前,与他一一相拥,他的兄弟法拉米尔,他的母亲芬杜伊拉丝,他的父亲德内瑟尔。
欢迎你的归来,我挚爱的人。
轻轻的吻落在波罗米尔的额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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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tailai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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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1】
分前后篇,前篇一共共22647字,分期发布,后篇未写。回过头才发现自己写的有点多了哈哈(((φ(◎ロ◎;)φ)))都是私设,前篇是我在上高中前写的。后篇会在我上大学以后开始更新(目前计划如此)。
【】代表khaji da在说话,他被设定的有些暴躁缺乏安全感
『』是小标题
cp自行代入,自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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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炮泰德和大苦逼圣甲虫』
泰德.科德,原名西奥多.科德来自已经有了(反正很多年)历史的科德家族,这个家族并不是纯血统家族,也没有独特的魔法,但却凭着与麻瓜世界的紧密联系和雄厚家产在魔法界不乏影响力
而他们目前的独枝泰德.科德则是被誉为这个家族最大的污点
“当然,这个骂名是从我老爹开始说的”泰德一边说一边��拿起来一块饼干沾了点荨麻油,塞进嘴里,咽的差不多了再张开充满饼干混合物的嘴
“不过才不是这样,这个骂名也就是家里人对我咂咂嘴使的。相反,所有人都承认我振兴了科德家族,如果要继续按过去的老方法我们的生意绝对会被抢走,家产没几年就会被霍霍完”
他终于吞完了饼干,扭头再对着对面座位上衣着单薄的男孩说道:“抱歉我实在是一天没吃东西了,说到哪了……咳咳,总之科德公司现在不仅包揽了麻瓜工程,也就是不会魔法的人的高新技术产业活,目前也在开发魔法和麻瓜科技的结合项目”
“好多人不认同我的行为,管他呢,都是帮老东西,时代就是需要我们这样的人来推动进步的……就像你之前看到的那个会飞的臭虫就是我的杰作,魔法和科技的完美结合!”
“咳咳,说多了啊,总之……”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啊, 海梅?”…
…海梅实在觉得命苦,自己13个小时前还在床上做着美梦,背上的那只虫子却突然爆发要带他走13个小时后,他坐在科德公司CEO的办公室里,看着他一边吃饭一边向自己解释情况在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堆会拿木棍子口念魔咒的巫师存在后,海梅的世界观彻底崩了
就像在窗边看城市,然后整个城市直接翻过来给你看,说:
“Surprise,motherfucker!:D”
“我不能向你亲自展示这个,不过你刚才也看见那些人了吧……我是个哑炮,简单来说,就是出生在魔法世界却不能用魔法的巫师”
海梅木然地点头,他看起来完全懵了,脑子拼命地处理着泰德塞给他的信息听着泰德说这说那他突然觉得一阵失力,在那张椅子上瘫了下去觉得命苦的不止海梅一个
圣甲虫,本来是外界来物,被一个强大危险的法师得到后,制造了一套魔法装甲,却因为走火入魔融入了圣甲虫之中
这个法师的名字是,卡基达
而现在这具蓝色装甲中存在的意识便是他
【我建议你最好暂时相信他,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对我们展现恶意】
还有他说话很顺溜,和他基本没啥交流障碍就是虫很命苦,据他所说,他是被泰德派去给一个叫沙赞的巫师送信,结果直接被雷劈了下去,坠落到埃尔帕索,不仅重创,好像还失去记忆了。
【并且他还暴露了自己是个哑炮,如果他要加害于我们,我们可以抹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海梅觉得他失忆了是好事
“闭嘴,让我自己好好想想!”
“总之……啊?”
“你能不能不要再说杀人的事情了?”
“啊,你在和我说话吗海梅?”
“抱歉科德先生,但是卡基达一直在我脑子里念叨咕叽”
【别把我暴露给他!】
“卡基达?”
“圣甲虫说是他的名字……”
“他可没和我说过,我相信他肯定是不满意我把他关在那个小橱窗里,但看你这表现……”
“总之,我要送海梅你去霍格沃兹,作为新生,你要经历分院,吃大餐,考试……”泰德开始掰手指:“你还要准备入学物品,书本,魔杖肯定要有的……袍子,还有校服……”
“科德先生”
“叫我泰德就好,你想说什么海梅?”
“泰德……我想我恐怕去不了霍格沃兹了”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从没有接触过这些……”海梅抿了抿嘴才开口:“还有圣甲虫,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背着他总让我觉得不对劲。”
“……而且我妈妈会发疯的,如果知道我要去上一所魔法学校”
“霍格沃兹的教授我都认识,海梅,不用担心,他们会帮助你和圣甲虫的”
“那里有很多孩子和你一样,都不是出生在巫师家庭,第一次接触魔法世界,在霍格沃兹里你会很快适应生活,你会有发现那里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就像校歌里唱的“哦——我温暖的第二个家,我温暖的港湾~”
“大概是这样唱,我闲暇之余会听听魔法广播,美音来自巴西美女烈火小碧”
“至于你妈妈,我相信令慈肯定会在我高超的谈判技术下变得通情达理”
一天后。
“哥,我刚刚好像看见妈妈把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扔出去了”
“不,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了米拉格罗,做你的作业”
『华盛顿十字火车站』
(非常美国)
比安卡又把两件衣服塞进海梅行李箱后激动地哭了几下,又匆匆地擦掉眼泪,她实在放心不下她儿子去一个全日制的学校并且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家​
“我会没事的妈妈,他们那边…有魔法警察之类的…很安全”
“哦​玻利维亚的南瓜啊!”比安卡抽泣起来,扑倒在她丈夫的怀里
“我…(哭)…才没有担心你,我亲爱的​儿…儿子(哭)……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哭)…”她实在是受不住了,海梅又安慰了妈妈,让她赶紧送米拉格罗去上学,比安卡嘱咐了几句后就恋恋不舍地和家人离开了火车站:“多么好的孩子!”
泰德送走了雷耶斯一家,又回来带着海梅来到月台上,和一位金发同僚一起“你妈妈真的很担心你”泰德帮海梅把行李箱抬上台阶
“她过几天就会好了,没有我,家里应该会更清净一点,就是我不太放心我妹妹”海梅接过行李,看了一眼泰德带来的那个英俊的金发男人,那双蓝色的眼睛也正在在打量他。他面带微笑,对发生的一切显然充满兴趣
泰德看了一下周围,准确地说是转身看了一身后的男人,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本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蓝色巴掌大小的小本递到海梅跟前
“这个”泰德摆出一副神秘又有点尴尬的样子“是我收录的魔法界所有的俚语和污蔑性词汇,里面还有一些小东西能帮你”
“拿着,到了霍格沃兹能帮到你”
“我为什么需要……”火车发动的尖锐声音打断了海梅,等到浓烟散去,车门已经打开了而泰德已经把他的行李放了上去,他只好顺势上车“祝你被分���格兰芬多,孩子!”那个金发的男人终于喜洋洋地开口了。
“别对他要求那么高Mikey,只要不是斯莱特林就行”
“不,就算是斯莱特林也没关系,尽管可能性比你和曼德拉草结婚还小”
“顶多是我们把你掐死”
“什么?”海梅惊恐万分
“到学校了你可以写信让猫头鹰送过来,他们那里有公用的!”
“猫头鹰!?”
“别再吓唬他了”
“再见——一路顺风——加油——再见——”
“你没说有猫头——”
海梅的声音随着火车逐渐消失了
泰德夸张地揉了揉眼睛
“哦,他会没事的”
“我从不知道你这么富有母性”
“令人窒息的母性”
“你是想说伟大的,我知道”
海梅选择了一个没有人的车厢待着,火车碾过铁轨的声音十分微笑,前后的寥寥人声另人舒缓下来他想着到学校的生活,想象那是什么样,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和猫头鹰一起上课
不管怎样有卡基达的课堂肯定已经够吵了,他不想自己还要一边上课一边处理落在课本上的羽毛
他白色的魔杖一直就藏在他右边的口袋里,他将它拿出来放在腿上,发呆直到售货员小姐推着小推车过来,用甜蜜的声音将他从对未来的忧虑中唤醒
“你想要买点火车上的食物吗?”
(啧,都堆一块了,难办)
妈妈给海梅带了一些玉米饼,但是看着推车上奇形怪状的商品,海梅还是拿出了一个银西可【建议你来根甘草魔杖】“不要,请给我来两块巧克力蛙”卡基达发出细小的不满的哼唧哼唧包装袋拧住了,海梅换了一个地方使劲一撕【小心】“什么…!”那只巧克力蛙立刻跳到了海梅脸上,海梅惊呼一声,巧克力趁机跳上了行李架滚入阴影里消失不见了。卡基达发出一小声咯咯,海梅把这默认为是他的笑声下一次他就长记性了,好吧,吃起来比普通巧克力更有浓厚的可可味,海梅猜这应该是由魔法可可豆做的他是说,当然啦,这里肯定有这种品种吧魔法玉米,魔法鸡,魔法辣椒?接下来的时光,海梅都在享受美食和等待售货员小姐来,有时卡基达会对他短小的魔杖评价两句       第二次他们买了比比多味豆,卡基达告诉他这是什么东西,海梅尝了一颗黄色的,令人吃惊那居然是塔可味的他又选了一颗白色的“我猜是牛奶的”【……椰子】他吃进嘴里,荔枝的第三次售货员小姐来的时候,她面带微笑😊款下身对海梅说:“亲爱的,你为什么不都来点呢?”于是海梅把每款零食都买了一个唯独没有甘草魔杖卡基达发出了大声的不满的哼唧哼唧
『啰嗦的分院帽』“海梅.雷耶斯!”海梅慢慢地坐上那个椅子,卡基达在他脑子里嗡嗡响【麻烦的东西】“emm……”分院帽缓缓地开口了:“很难办,很特别 ,我看见了你有很多可能性,但都是双倍。”分院帽开始耳语“……阿兹卡班”“啥?”“咳咳,帽子正要开始”“你身上有两个灵魂,相宜的性格让选择变得多种多样”“我在你身上看见了温暖的光,也看见其中蕴含的智慧”“你如水般,却也像萌芽青涩还需生长,我的意见可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抉择”“而另一个灵魂,撕裂且不稳定,这样是极其危险的,需要适当的约束和融合……”“可不可以不要斯莱特林?”“那你还有三个选择”“格兰芬多?”“我推荐你选择另外两个”“……那么我想,我可能只适合去赫奇帕奇了”“赫奇帕奇!”黄色的餐桌那爆发一阵掌声和欢呼,海梅赶紧坐到那里去,一位高年级的学姐给他让了位子。“你好啊海梅,我是赫奇帕奇的级长玛丽”棕发的大姐姐对着学弟微笑着“由我来帮助你们这些赫奇帕奇的新生,那边是我们的院长琼恩教授”“悄悄的告诉你,他是位很厉害的变形阿马格尼斯哦,经常会变成神奇动物或者大号的魔法植物现场教学,他负责教授变形课,有时也会去教神奇动物保护课”“那边那个秃顶的,在偷偷吃奥利奥的就是”“是的,我看到了,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独特”“大家都这么说”趁玛丽和其他学生谈话的时候,海梅悄悄拿出泰德给他的小本子,找找看阿马格尼斯是什么意思“没有吗……?“没有,只有一堆标注了含义的陌生词汇【阿马尼格斯是指自身可以变身成某种动物又能保留魔法能力的巫师】【她说你们的院长可以任意变身为动植物,这不寻常】“你知道,你不是说你记忆全失了吗?”【我确实失去了清晰的记忆,但这些情景似乎会勾起我脑中的知识和记忆,看着你的椅子,我脑中可以浮现出很多种让它变形的魔咒。这些魔咒似乎刻进我的思维中了】“那么你一定很频繁的使用它们”【……】海梅却没有感受到卡基达的不安,他在心里暗喜自己有一个魔法世界的百科全书
『布鲁斯.韦恩  我的英雄』“你没事吧孩子?”海梅睁开眼,手里攥着他那根已经折断的魔杖,脸上满是灰尘外加眼睛旁边的一小块淤青“额……额”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黑发蓝眼中年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海梅曾在课本上看见过前天的《预言家日报》的头条就是他,这位————没有魔法却在魔法界名声大躁的传奇哑炮巫师“没…没事”哦圣母在上,布鲁斯.韦恩正抱着我有事,这很有事“布鲁斯先生?”“你安全了”布鲁斯抱着海梅向城堡走去“我正在带你去找你的黛娜教授”“布鲁斯先生…您怎么在这?”“执行公务”“那么,海梅,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禁林里吗?”“我们…我们在上神奇动物保护课…有东西在里面吸引了我……”海梅变得窘迫起来:“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那东西发出光把我定住了…”“我…我看见我们老师……”“她…是不是…”“已经没事了”布鲁斯试着安慰已经紧张到不行的海梅:“你们的老师已经被送到圣戈芒医院,现在我需要带你去学校的医务室”“你还记得那个吸引你的东西的样子吗?”“记得…它好像是一团黑雾,里面有白色的东西涌出,然后它向我射出什么东西,我被定住了看不见它做了什么”“然后,然后我飘起来了,跟着那团黑雾走向林子深处”“我太害怕了,一直想摆脱,魔杖就在我的手里,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然后卡……我试着念一些咒语,最后开始胡言乱语……”海梅害羞地笑了笑:“我想可能碰巧能有什么反应结果我真的摔到了树上”“做的好,孩子,你很聪明”海梅双脸发烫,他抬头看布鲁斯的表情,他看起来像是在向自己微笑“然后我开始跑,那个东西不知道在哪里,我看见其他一些人影还有爆炸的红光”“有东西在我脚边炸开了,当我爬起来后那个黑雾就在我面前”“他变得越来越白,好像要膨胀,我试着用我的魔杖,但我还没做什么就有一个人把我拽走了,他把我拽到了远一点的地方,拖着我,然后那团白雾炸开了,我能感觉到魔杖断掉了”“还有那个人,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用魔杖在我身体上划,我感觉他很不对劲,就去咬他的手,他是一个高个子的金发男人,脖子上好像有什么红色的纹身,他的双臂上也是纹身”“发生一场打斗,我不知道是敌是友,只能伏在地上爬开,然后我看见了烟雾,我想那就是您干的吧,又有什么在我身边炸开了,我就失去了知觉”布鲁斯面色凝重,海梅觉得他肯定是在思考自己的证词,报上评价说过他是最厉害的侦探,对于凶手是谁他肯定已经有数了“海梅,在这场事件中你表现的很好,在各种危险下都做出了明智果断的选择冷静地保护好自己”“我会告诉院长为你��良好表现加分的”“哪里……谢谢你救了我布鲁斯先生”海梅小小的棕色眼睛里都是崇拜
『让我们重新开始』“你确定你想去拉文克劳 ,海梅,我不是你不能去的意思,你的真的决定了吗?”“对”海梅已经开始在预习下学期的课程了,他要��上那些拉文克劳的进度妈呀这小子,自从上次回来后就和吃错药了一样,老蝙蝠东老蝙蝠西的,还催着我跟他要签名(还真不客气),不仅要转到拉文克劳深造(虽说我也确实有让他转院的打算)还发誓要好好学习了(布鲁斯你到底对这孩子做了什么?!)“泰德,让头发长长的魔法药水借我一下”“额,你怎么知道我有生发剂”“卡基达说你总熬夜”那讨厌的虫子,泰德从办公桌里面翻出那瓶发着生姜味的瓶子递给海梅“两滴就够了”虽然他现在才11岁,但毫无疑问这孩子证明了自己的潜力,也许他可以做到……泰德又从办公桌里翻出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上面画着一只大大的蓝色甲虫。“这个给你海梅”“我老师和我的笔记,这个应该会帮到你”“……谢谢!”海梅双手接过,一瞬间就感觉这本笔记本比泰德说的还要重要“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写信给我”办公室的门在这时候被推开了,某个穿着白色西装的金发帅哥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听说这里谁又迷上布鲁斯.韦恩了?”“上午好,Mike”海梅边打招呼边向头上滴药水迈克尔走向前,神神秘秘地向口袋里掏去“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狂热粉丝”“什么?”当海梅看见金色先锋掏出那件印着蝙蝠标志的周边上衣时,不小心多滴了几滴药水源源不断的黑发马上从他头顶涌出来“广告一刊在报上,订单就像你头发一样地来了,不止是你,老蝙蝠简直是一台大型儿童收割机,据我所知他确实是的。等我找到更合适的厂家我能从这项生意里捞到不少”海梅赶紧接过那件上衣,迈克尔用魔杖对着他划了几下,那些多出来的头发便纷纷断落“你的商业头脑终于发挥正常了”泰德笑到。但当他们回头看见海梅兴冲冲地套上那件衣服时,都变得有点郁闷谁能解释为啥他们亲传弟子的偶像不是蓝与金,而是隔壁的老蝙蝠?
『初遇』【甘草魔杖】“不要”海梅不再管卡基达的哼哼唧唧,尽管自从进了拉文克劳之后他帮了自己不少,一根甘草魔杖是他应得的但就不要他坐在上次坐的车厢里,这里仍没有人,在霍格沃兹的二年级要开始了他品尝着妈妈做的卷饼,是他最喜欢的馅料,膝盖上放着一本《标准魔咒二级》而书上放着泰德前天满脸伤着送过来黑色魔杖,他一边解释这东西怎么炸了他的沙发一边吃他的卷饼,而卡基达则在海梅脑子里咯咯大笑告诉海梅那正是他以前的魔杖海梅不喜欢这根老魔杖,它并不适合自己,太长也不够柔韧卡基达对着书上的内��挑三拣四,纠正那些省略的内容“说的好像你比写这本书的人还厉害似的”海梅咽了咽喉咙里的食物【正是如此】“哈,那怎么没听过你的大名”【魔法界的名誉都是虚假的】“哦,懂了”【我真的比他厉害的】“哦”“你在和谁说话?”海梅的一口老饼差点吐出来,偏头一看,一个留着淡红色长发的男孩正半笑着盯着自己圣母在上这家伙什么时候在这的?!“emm…!”“没谁,我自言自语”老天他怎么这么白,白的好像雪一样, 海梅一看他觉得大概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老半年不晒太阳的那种,又或是家族疾病?“好吧,自言自语的兄弟”那个男孩自然而然就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了“我被后面的赶出来了”他向后指了指,嘟起嘴:“因为我太无聊了,我太无聊的时候就会变得……额”“难以忍受?”“没事找事”“看出来了”“但我现在不无聊了”他又变了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转向海梅的塔可“介意我来块吗?”纯血统的贵公子会穷到吃别人的东西吗?“请便,买的我吃不完”“嗯……一股辐射味”“所以你”海梅换一副不可侵犯的架势“来到我坐的车厢”“在吃我的东西的情况下”“选择侮辱我的食物”“《教父》”男孩笑了,海梅吃惊他的回答“看来你是那边的兄弟”“你知道,你也是那边的吗?”“不是,我是这边的,珍稀物种纯血统巫师~”说到那两个字时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他又咬了一大口“但我看了很多,也喜欢很多……电子游戏”“你的卷饼看起来更好”“不行”海梅把卷饼拿开:“我妈妈做的”“好吧,你玩过《迈a密热线》吗?”“在我朋友家里玩过不少次”“哇塞,那我们就有的聊……”火车嘶吼声划过窗外“霍格沃兹站”男孩无奈的站起来:“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名字是埃德·布隆伯格”“海梅·雷耶斯”“我得回去穿我红色的校服了,我们学校见,bug butt”埃德转身回到后面的车厢,淡红色的碎发在阳光中发光海梅盯着他没吃完的卷饼发呆“他刚刚是叫我bug butt吗?”【哈 哈 哈…】【Wait……?】
T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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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i0921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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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が国の未来を見通す(75)
『強靭な国家』を造る(12)
「強靭な国家」を目指して何をすべきか(その2)
宗像久男(元陸将)
──────────────────────
□はじめに
 
プーチン大統領は、ウクライナ侵攻という本当に
“重大な過失”を犯したものと改めて考えてしまい
ます。本人は強気のように見えますが、内心は相当
悔やんでいることでしょう。
このたびのNATO首脳会議において、さすがに紛
争当事国のウクライナの加盟時期の決定は見送られ
たようですが、スウェーデンが加盟し、4月のフィ
ンランドの加盟と合わせれば、バルト海正面の出口
はすべてNATO諸国にふさがれてしまいました。
NATOへの新規加盟は全加盟国の賛同が必要です
が、スウェーデン加盟の最終決断は、これまでロシ
アと友好関係を保持していたトルコでした。トルコ
も大きく舵を切ったとみてよいと考えますが、これ
により、黒海から地中海への出口もふさがれたこと
になります。
そして、ロシアからみた欧州正面は、バッファゾー
ンはベラルーシのみとなり、NATOに今すぐにで
も入りたいとするウクライナを含めると、すべてN
ATO諸国に包囲される形になりました。ウクライ
ナ侵攻に踏み切った理由について、ロシア側の言い
分は確かにあることでしょう。しかし、このような
状態を招いた原因を、プーチン大統領率いるロシア
側の“読み違い”や“過失”は全くなく、NATO
側に全責任があるとすることに無理があるのは明ら
かです。やはりロシアの“身から出た錆”は否めな
く、冷静に考えれば、”他の手段“はあったはずな
のです。
かつてナチスを葬った時のロシアの役割を今さら取
り上げてみても、それぞれの国、特に欧州列国は、
時代時代に“非情にも”相手を変えながら合従連衡
を繰り返し、それぞれが生き残ってきたという歴史
を有しているわけですから、まさに英国宰相パーマ
ストンの名言「永遠の同盟も永遠の敵も存在しない。
あるのは永遠の国益のみ」が、今も生きているもの
と考えます。
この結果に喜んでばかりはおれません。何度も繰り
返してきたように、このような情勢の中で、ロシア
が“乾坤一擲の手段”を使う可能性がより増大した
ことを警戒する必要があるでしょうし、ウクライナ
戦争がどのように決着するかまだまだ見通しが立ち
ませんが、ウクライナ戦争後、「南下政策」として
過去に何度も繰り返したように、ロシアが「再び極
東へ」との動きを加速する可能性もあることです。
中国は、今回のNATOの決定に対して「冷戦思考
だ」と反論したようですが、「明日は我が身」との
懸念が増大したとも言えるでしょう。NATOの東
京事務所設置については、フランスなどの反対で決
定までには至らなかったようですが、ニュージーラ
ンドやオーストラリアなども中国に対する警戒心か
らNATOと新たな枠組みを造りたいとする動きが
出ているからです。
NATOが東アジア正面に拡大し、それに我が国も
参加するような枠組みについて、現憲法下の現在の
安全保障政策の範囲の中で可能なのでしょうか。当
然ながら、「集団自衛権の行使」のような、これま
での制約を超えた様々な活動が必要になってくるこ
とでしょうから、今のうちに真剣に議論する必要が
あると私は考えます。
最後に、ウクライナの反撃について、あえて感想を
言わせていただければ、「攻撃は防御の3倍の戦力
が必要」というのは軍事作戦の常識中の常識です。
宇宙やサイバーなど戦争の領域が拡大し、装備が近
代化されても、この常識は変わらないようです。
当然ながら、ウクライナ軍にも優秀な将校たちが存
在し、様々な「見積り」や「分析」をした後に「作
戦計画」を策定し、反撃開始のゴーサインを出した
とは想像しますが、政治的な思惑から急かされたり、
ロシアの防御力を低く見積ったり、ウクライナ兵士
が外国製の兵器に慣熟する期間が短かったなどを含
めて、当初の計画通りに進まないのはそれなりの理
由があるのだと推測します。それこそが古今東西、
変わらぬ“戦場の実相”なのでしょう。現役の自衛
官諸氏もしっかり学んでほしいと願っています。
国際社会はいよいよ「分裂の時代」に突入したこと
を覚悟する必要があるでしょう。それは、“過去の
常識が未来の常識ではなくなる”ことを意味するの
でしょうが、“決定的な対立”を避けるために、
「人類の叡智」が問われる時代になったとも言える
と考えます。
▼数々の「我が国の未来を予言する書」に出会う
 
前回の最後に、外的・内的要因の克服をめざす“国
家の強靭化に向けた処方箋、いや荒治療”について
考えたいと述べましたが、さてどこから手を付ける
べきか。それ自体が途方もないチャレンジであると
改めて考えてしまいます。ただ、そうはいってもメ
ルマガなので、私自身は、引き続き、気楽にあれこ
れ思いつくままに発信させていただこうと思ってお
ります。
さて、『世界で最初に飢えるのは日本』(鈴木宣弘
著)や『2040年の日本』(野口悠紀雄著)のよ
うに、その一部はすでに本メルマガでも紹介しまし
たが、世の中には、我が国の国防、人口、食料、エ
ネルギー、経済などそれぞれの分野において、将来
を憂い、警鐘を鳴らしている書籍は山ほどあります。
中には、イーロン・マスクのように「日本はいずれ
存在しなくなるだろう」(2022年5月8日)と
断言している人もいます。
私自身は、有識者たちが日本のどのような部分に
“着目”しているかを知りたくて、迷うことなく手
に取った書籍はたくさんあります。古くは、三島由
紀夫氏や石原慎太郎氏などは独特の嗅覚で訴え、か
つ行動しました。最近では、『捨てられる日本』
(ジム・ロジャーズ著)とか『日本が消失する』
(ケント・ギルバード著)のように“危機の時代”
が眼前に迫っており、これまでの“やりかた”では
対処できないと警告している書籍もかなりあります。
『日本の死活問題』(色麻力夫著)は、一言で言え
ば、戦後の怠慢が今日の状態を招いたとして、この
ままの我が国の未来について、特に国防の面から心
配しています。そのような中で、『誰が国家を殺す
のか』(塩野七海著)は、「民主制は、民主主義を
自認する人々によって壊される」と、塩野氏自らが
振り返ってきた、ローマなどの歴史的真実を踏まえ
て「民主主義を自認する人々」の“危うさ”を警告
しています。
前回、小室氏が「平和主義者が戦争を引き起こした」
と解説していることを紹介しましたが、これらはす
べて、日本の“現在の常識”では対処できないこと
を物語っているのであり、これらの指摘はまさに慧
眼であろうと考えます。
ではどうすればよいのでしょうか? 小室氏も“歩
き出す”重要性を強調しただけで、具体的な提案は
なかったことも紹介しましたが、『国の死に方』
(片山杜秀著)も、「日本人は何を間違えたか」と
今日に至る歴史的経緯を縷々解説し、最後は「そん
なに国を死なせたいのか」とまとめていますが、そ
うならないため、つまり生き抜くための“処方箋”
については触れないまま終わっています。
このように、「我が国が国家として未来に生き残る
ために、そして現状の様々な問題を改善するために、
いかに“荒治療”するか」については、有識者とい
えども、「成案」を持っている人は少なく、当然な
がら、簡単ではないということなのだろうと考えま
す。
ところで、読者の皆様は、“これまでの人類の歴史
の中でいくつの国が消えてなくなったか”ご存知で
しょうか? このような事実は、教科書などには載
らないために通常、誰も知りません。それを知る貴
重な書籍��『世界滅亡国家史』(ギデオン・デフォ
ー著)です。消滅の理由は様々ですが、なんと48
カ国もあるようです。
少し紹介しますと、「サラワク王国」「バイエルン
王国」「リフレッシュメント諸島」「コルシカ王国」
「マスコギー国」「ソノラ共和国」など名前さえ知
らない国が多いですが、「満州国」「テキサス共和
国」(アメリカに入りたくてメキシコから独立)
「ドイツ民主共和国(東ドイツ)」「ユーゴスラビ
ア」なども含まれています。
オックスフォード大学で考古学や人類学を学んだギ
デオン氏は、「国家は滅亡する」として、「悲しい
最期を迎えた国々の物語には、命知らず、レイシス
ト(人種差別主義者)、詐欺師、常軌を逸した人、
脱税者、または勘違い、嘘、非常識な計画、その他
『バカげた失敗』と言っていい数々の愚行が登場す
る」と、滅亡に至る内的要因について解説していま
す。歴史的事実しての国家の滅亡の原因は、内部崩
壊か、外からの侵略に大別されますが、ここにある
ような内的要因が相当の部分を占めることも事実な
のです。
確かに、長い人類の歴史の中では、いくつもの国家
の「興亡」がありましたが、ここに列挙したような
内的要因が原因となった「亡」と、これらとは真逆
の要因が鍵となって「亡」を逃れ、再び「興」に至
った国々も数多くありました。
そのような中で、我が国の未来の“光明”について
多くを語る書籍もかなりあります。代表的なものと
して、『見えない資産の大国・日本』(大塚文雄著)
では日本の強みに「インタンジブルス」を掲げます。
この定義は専門的ですが、「目に見える」「可視の」
「明らかな」などという意味の「ビジブル」の逆で、
「漠然とした」「不可解な」「無形の」「実体のな
い」という意味で使われ、日本人の「よいところ」、
つまり「礼儀正しい」「弱者をいたわる」「他人に
迷惑をかけない」「他人の悪口を言わない」「自分
の功を誇らない」「あまり神がかったことは言わな
い」「何かをあるときに精魂をつくす」など、日本
人の「道徳」とか「心」を指した言葉と定義されて
います。
最近の社会現象などをみるに、このような「道徳心」
が失いかけていると心配する一方で、世界がうらや
む「見えない資産」がまだ残っており、これらを大
事する限り、日本は復��すると提案しています。そ
の意味では、日本はまさに現時点がその「岐路」に
差しかかっているのかも知れません。また、『日本
の真価』(藤原正彦著)では、「この国は再生でき
る」として、「美意識」と「武士道精神の復活」を
強調します。これらの細部については後述すること
にしましょう。
現憲法前文には、「国際社会における『名誉ある地
位』を占めたい」旨のことが書き込まれています。
それは単に、戦前のように「国際社会への『挑戦者』
とならないこと」(私自身はこのような表現自体に
も違和感を持つ一人ではありますが)を誓っただけ
なのでしょうか。いま現在は、すでに「名誉ある地
位」を占めているのでしょうか。仮にそうであった
として、その地位は今後、永遠に続くのでしょうか。
以上のような現状認識と問題意識も持ちながら、次
のステップに進んでいきたいと考えます。
▼「強靭な国家」の基本は「国力」にあり
私は、いろいろ考えた結果として、「強靭な国家」
造りの基本は「国力」という言葉に集約されると考
えるに至りました。「国力」とは、一般には「国際
関係において、ある国家がもつ様々な力の総体」と
定義され、これらの要素は、国民・政治・経済・軍
事・科学・技術・文化・情報などの能力と影響力を
指しています。
そしてこれらの相対的な位置づけによって、一般に
は「超大国」「大国」「地域大国」「中級国家」な
どとランク分けされています。他方で、「国力」自
体の定義と相対的な位置づけを数値で表す方法は多
種多様で、結構複雑です。何を強調するかについて
は、「国力」を論じた人によっても見方が分かれま
す。本メルマガの本旨から少し外れるかもしれませ
んが、長らく論争の対象になっていた「国力」の定
義や構成要素の差異の中にこそ、「国力」の本質と
我が国の未来に対する“ヒント”があるような気が
しますので、代表的なものを紹介しましょう。
その定義で最も有名なのは、「国益は国力によって
支持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との明言を残したドイ
ツの国際政治学者ハンス・モーゲンソーだったと考
えます。モーゲンソーは、「国力」の要因を(1)地
理的要因、(2)天然資源、(3)工業力、(4)軍事
力、(5)人口、(6)国民性、(7)国民の士気、
(8)外交の質、(9)政府の質と9つ挙げています。
このうち、(1)から(5)までの地理的要因、天然
資源、工業力、軍事力、人口は、ある程度数量化す
ることができる「ハード・パワー」として換言でき、
(6)から(9)までの国民性、国民の士気、外交の
質、政府の質などは、数量化することが難しい「ソ
フト・パワー」として換言できるとされています。
この「ハード・パワー」と「ソフト・パワー」の関
係を違った形で、「国力」の要素として定義したの
が、米国CIAの情報担当次官として名をはしたレ
イ・クラインでした。クラインは、キューバ危機時
の情報分析の第一人者としての自らの経験をもとに、
当時、様々な書籍を上梓していました。日本語に訳
されたもので有名なものは『世界の「軍事力」「経
済力」の比較』(1981年)で、冷戦さながらの
各国の「国力」などを見事に比較分析していました。
私は当時また1等陸尉の若い幹部でしたが、関心を
持ってこのような書籍に目を通していたことをよく
覚えています。
クラインは、数値による「国力」を次のような方程
式で表しました。
P=(C+E+M)×(S+W)
ここでいうP=国力、C=人口+領土、E=経済力、
M=軍事力、S=国家戦略目標、W=国家意思を示
します。
つまり、「国力」は、人口、領土、経済力、軍事力
のような「ハード・パワー」と国家戦略目標や国家
意思のような「ソフト・パワー」が“掛け算された
総合力”であると定義しました。それでも当時は、
その骨幹となるのは、「ハード・パワー」である経
済力や軍事力であることが国際社会の常識となって
おりましたので、クラインの定義は、「ソフト・パ
ワー」の要素も無視できない“くらい”のニュアン
スだったと記憶しています。
その後、アメリカの元国防次官補ジョセフ・ナイが
2004年に『ソフト・パワー』を上梓し、軍事力
や経済力以外の新しい概念として「ソフト・パワー」
をより強調し、「ハード・パワー」と相互に駆使す
ることによって、国際社会の支持を獲得する有効な
手段であるとして一世を風靡(ふうび)しました。
クラインの定義によるハードとソフトの主従関係が
逆転したとの印象を受けました。
ナイ氏の「ソフト・パワー」を構成する3つの要素
は、“その地域を魅力的に見せるような”「文化」、
“国内外の人々の期待に応える”「政治的価値観」、
“他の人や国から正当かつ道徳的な権威があると見
なされる”「外交政策」を挙げています。これらか
ら、若干のニュアンスの違いはありますが、他を強
制し得る「ハード・パワー」に比して、「弾力性」
とか「しなやかさ」を(つまり「強靭さ」)有する
パワーが「ソフト・パワー」であるとも解釈できる
と考えます。
一方、私自身は最近まで知らないままでしたが、経
済学界でも論争になっていたらしく、アメリカの経
済学者のコックスとジャコブソンも「国力指数」の
再定義に取り組みました。彼らは、「国力指数」を
GDPに基づくものではなく、以下の10の要素か
ら構成される複合指数として定義したのです。つま
り、(1)軍事力、(2)政治力、(3)人的資源、
(4)天然資源、(5)貿易、(6)財政、(7)通貨
安定、(8)技術、(9)市場の大きさ、(10)国際
的な役割です。いかにも経済学者らしい分析ですが、
これにより、「国力指数」は単に経済力を測定する
ものではなく、より包括的な指標となりました。
そして、彼らはこれらをまとめるような形で、「国
力」を次のような式で指標化しました。
「国力」=GNP+1人当たりのGNP+人口+核
戦力+国際的威信
です。「ハード・パワー」に相当する経済力をさら
に細分化し、軍事力も特に核戦力に着目したことは
極めて“現実的”と言えるでしょう。この中の「国
際的威信」は、その定義が難しいとは考えますが、
この部分が「ソフト・パワー」に該当すると考えら
れます。
これらから、「国力」の定義は一様でないことがわ
かりましたが、このような定義を当てはめながら、
我が国の「国力」をどのように分析・評価すればよ
いかについては次号で取り上げましょう。
(つづく)
(むなかた・ひさ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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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魔王毛泽东罪恶的一生
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世界上出现了四大魔王,分别是德国的希特勒、日本的昭和天皇、苏联的斯大林、中国的毛泽东。魔王的出现就昭示着灾难重重、民不聊生、杀戮无数。而魔王总是打着国家和人民的名义欺骗其他人,利用掌控的权力给自己封神让人民崇拜,让人民成为自己可以任意奴役和牺牲的炮灰,带给全世界人民乃至全国人民的毁灭和灾难,让自己成为最大的赢家。魔王的崛起一定会带给国家和人民的灾难死亡。何为魔王,魔王一般就是要让自己统治和主宰一切生命财产资源,所有其他人都要为自己奉献和牺牲,只能魔王自己成为那个无所不能至高无上的王,魔王见不得别人好,谁让人民过上美好生活,魔王就一定会打击惩罚谁。德国希特勒和日本昭和天皇是给其他国家和人民带去战争和灾难,在全世界各国武力的联合下,德国和日本最终失败了,而苏联斯大林和中国毛泽东是给本国人民带来灾难和战争所以成功了。魔王毛泽东希望全体中国人都是他可以任意奴役和牺牲的,毛泽东运用洗脑欺骗、武力威胁、文化知识赶走了蒋介石的旧政权,接着建立他毛泽东一人无法无天、至高无上、鱼肉百姓的共产党政权,在不明事理的老百姓蜂拥下魔王毛泽东成功了。为什么德国希特勒和日本昭和天皇失败了,而毛泽东却成功了,因为希特勒与昭和天皇没有毛泽东的智慧,中国有句老话叫“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魔王毛泽东不是一般的有文化,是二战时期顶级智慧的存在,所以中国人民在魔王毛泽东存在的时期,才会遭受无穷无尽的苦难和灾难,因为没有任何正义力量能够打败魔王毛泽东。四大魔王带给国家和人民什么样的灾难。
德国希特勒:利用德国底层人民对生活的无助,利用民主自由的旗帜,利用德意志伟大旗帜的崛起,利用自己无与伦比的演说口才,欺骗老百姓支持自己获得了政权。然后迅速把民主自由的旗帜烧毁,转而进行独裁统治,清除一切反对声音。大搞个人崇拜,给自己封神只有希特勒元首才能让德国强大,为了希特勒元首为了德意志帝国洗脑让军人冲锋陷阵视死如归,把战争的泥潭带向全世界,给全世界人民以及本国人民带来沉重的灾难和毁灭。最终魔王希特勒以失败告终自杀身亡谢罪。
日本昭和天皇:利用日本经济萧条和民众生活困苦的危机,为了转移国内的经济矛盾,为了维持自己天皇的统治地位,打着大东亚共荣圈的名号,进而对外国发动了武力侵略战争。大搞个人崇拜把天皇视为神的传人,洗脑宣传日本的民众以及在国外战争的日本军人,为了大东亚共荣圈誓死为天皇效力,在战败的时候军人要切腹自杀来谢罪天皇。最终日本天皇发动的对外战争,牺牲日本军人300万人左右,在美国原子弹轰炸的帮助下,日本天皇无条件投降。由于美国麦克阿瑟没有惩罚日本的天皇。所以让日本侵略中国的战犯昭和天皇逃过一劫,而只是绞杀了日本东条英机等等一批战犯向全世界人民交代。
苏联斯大林:利用人民对沙皇时期的不满生活,斯大林加入了列宁信奉的马克思主义阵营,贫穷的斯大林走上了犯罪道路,为了筹集资金抢劫银行绑架敲诈等,只要来钱快什么都干。在列宁去世的时候,斯大林掌握了最高权力,然后斯大林为了巩固自己的皇权,进行政治大清洗。之后又为了打压农民,对农业进行全面的强迫集体化生产,废掉了农民种植养殖的权力,让农民被迫成为斯大林政权的免费奴隶。因农民非常抗拒和不满,苏联斯大林动用军队打着剿匪的幌子镇压农民,在整个的农业集体化过程中导致了大饥荒,在此次的大饥荒中总共死亡600万到1000万人。在二战结束后,苏联又因为大饥荒死亡了150万人。之后斯大林利用权力大搞个人崇拜,企图把国家变成他一人至高无上的政权,并且进行苏联式的文化大革命,凡是不想崇拜斯大林的人、有自己思想的人、想摆脱被经济奴役的农民等,斯大林就打着反资本主义,反知识分子、反宗教信仰的幌子,发动无知的人民进行国家内部斗争铲除异己100万人左右。直到1953年去世斯大林终身都在追求如何把苏联变成一个大监狱,把老百姓全部关在里面成为免费劳动力,让老百姓当牛做马的为斯大林政权奉献一生。这也是以后魔王毛泽东学习的榜样。
中国毛泽东:利用中华民国时期比较混乱的政治、混乱的军阀斗争。中华民国没有走上孙中山的三民主义治国道路,老百姓没有过上孙中山口中所说的民族民权民生的生活。毛泽东不满蒋介石搞独裁统治,走资本主义道路。在苏联的殖民主义支持下,苏联的邪教共产党传入了中国,毛泽东看到了机会毅然决然的加入了邪教,由于毛泽东比较勤奋好学知识丰富,很快在共产党内部崭露头角。届时中国就存在了两个独裁统治政权,毛泽东的左派政权和蒋介石的右派政权,因为政治理念不同,所以大打出手誓要争出个你死我活,明��人一看就是两个山大王争权夺利抢地盘。
毛泽东第1次成魔之路,源自1928年收编了井冈山大大小小的土匪团队成员加盟共产党,并且毛泽东与女土匪贺子珍结为夫妻。随后以井冈山土匪基地为根据地、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导思想、以共产党邪教为组织,全面的招收广大工农军加入主要反蒋介石政权、次要反日本侵略的战争之中,如果毛泽东和蒋介石共同抗日,就不会死亡这么多中国人,完全是毛泽东和蒋介石两人为了争夺江山发生内斗造成的。
毛泽东第2次成魔之路,源自1945年日本全面投降之后,共产党内部把所有抗战期间的经验总结为一体,共同打包为毛泽东思想,并拒绝了蒋介石的和平民主共治国家的提议,坚持共产党控制的武装力量成为统治国家的独裁政权。坚持共产党官员阶层控制枪杆子(武力)、笔杆子(媒体文化)、钱袋子(财富资源)霸占国家资源财富和奴役人民的一切。在之后1950年的支援朝鲜战争中,毛泽东为了打赢这场战争,保住朝鲜金家王朝以及自己的皇权地位。搞个人崇拜让支援朝鲜的军人举着魔王毛泽东的照片,为了毛泽东拼命的牺牲在朝鲜战场,总共死亡几十万支援的军人。当然毛泽东一定会假仁假义的说军人是为了国家强大自愿牺牲自己的。
毛泽东第3次成魔之路,源自大跃进、人民公社制度毛泽东强制性没收老百姓吃饭的工具,限制禁止老百姓种植养殖等等方式谋生,全部把老百姓当成劳改犯一样的集体劳动者,造成1959到1961年的三年大饥荒,当官的个个有吃有喝,出现可能打着支援国家的名义全部从老百姓那里收刮剩余的粮食,直接饿死几千万中国老百姓。1966年到1976年的十年文化大革命,毛泽东打着反资本主义、反知识分子、反修正主义、反宗教信仰等名义,用洗脑控制崇拜自己的学生农民工人等���知的人,发动全国性无差别的暴力阶级斗争,毛泽东此次的魔性已经接近疯魔状态,毛泽东为了巩固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威,所有不是毛泽东思想和他自己讲的东西,其他一切的知识都是反动派。因为全国性的斗争基本上所有生产和劳作都处于停工状态,都在相互斗个你死我活。导致中国上亿人被政治迫害,2000万人在斗争中被整死、被打死、各种自杀等。事后毛泽东为了推卸自己犯下的滔天罪恶,把林彪和四人帮推出来背锅,把自己犯下的罪恶撇得一干二净。然后通过控制的媒体进行全民洗脑,把自己堂而皇之的塑造成为伟大的人,塑造成为拯救中国的神,企图把屠杀中国几千万人的魔王毛泽东彻底洗白,哪怕日本鬼子当年在侵略中国期间南京大屠杀也只是杀害了30万中国人,毛泽东杀害的中国人数量是日本鬼子的100多倍。而如今习近平妄想再次让魔王毛泽东重生,通过魔子习近平本人借尸还魂,企图再次屠杀中国几亿人民,我们全体中国人民岂能让罪大恶极的罪犯猖狂至极逍遥法外。现在到处铺天盖地的媒体宣传怀念毛泽东,本质是为毛泽东对中国人民犯下的罪恶疯狂掩盖和洗白,是魔王毛泽东的魔子魔孙们在为魔王招魂,以魔子习近平为首的官僚腐败集团企图再次把中国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习近平现在晚上做梦都想着如何弄死几亿中国人,企图掩盖习近平掌权期间对中国人民犯下的罪恶,但由于习近平自己的能力有限,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借助给老百姓洗脑崇拜毛泽东的影响力,让那些无知的老百姓再次帮助习近平屠杀自己以及亲朋好友。
自从魔王毛泽东从第1次成魔之后,直到第3次成为魔王,在毛泽东的统治期间,毛泽东强制性让老百姓当牛做马的成为集体劳改犯,为毛泽东官员政权拼死拼活的劳动连饭都吃不饱,因为毛泽东本人及其官员阶层霸占了大部分粮食资源,中国的老百姓是苦不堪言、当牛做马、食不果腹,毛泽东以反资本/反官僚/反知识分子的幌子,全心全意的在奴役全体中国人。毛泽东统治中国期间,毛泽东本人就是最大的官僚资本,最大的知识反动派,全体老百姓创造的财富和国家资源,毛泽东想免费赠送谁想援助谁随意挥霍,毛泽东把老百姓的救命粮食随意转移到国外从来没有经过老百姓的同意,哪怕老百姓在饿死的情况下也一样。毛泽东心里想中国人把我毛泽东视为神明,为我毛泽东饿死也是中国人的荣幸。当然假仁假义的毛泽东一定会说中国人为了国家强大而甘愿牺牲自己。毛泽东思想老百姓只能崇拜不能质疑哪怕错的也是正确的,毛泽东从来不会让老百姓真正当家做主,所谓的人民当家做主只是毛泽东需要巩固皇权了,就利用无知的老百姓帮忙打倒打死质疑反对毛泽东指挥的官员。又让言听计从毛泽东的官员疯狂压迫老百姓当牛做马。一边让官员时刻奴役老百姓,一边让无知的老百姓帮助毛泽东铲除异己,一唱一和的演双簧着实高明,毛泽东在中间永远是赢家,官员和老百姓都是输家。当然崇拜毛泽东的官员会是赢家,毛泽东对别人拍自己的马屁格外享受,所以其他国家的政治家也知道这些潜规则,都大力吹捧毛泽东多么伟大,毛泽东就大手一挥重重有赏把老百姓的救命粮食无偿给外国人,就为了自己心里高兴。所以在毛泽东时代无论怎样老百姓永远都是奉献的奴隶和被利用的工具。毛泽东自始至终是要榨取全国人民的血肉为自己所用,当然毛泽东一定会高举支持国家强大的名义把老百姓的一切榨干榨尽。魔王毛泽东一生的追求,就是假借国家强大、反对资本的幌子,把老百姓全部关进以国家为单位的超大型监狱当成劳改犯,让那些崇拜魔王毛泽东的官员干部奴役压迫老百姓,让老百姓当牛做马的为毛泽东永远的荣誉和享受奉献一切,当有官员不满和质疑毛泽东的时候,毛泽东又打着帮助被奴役老百姓的幌子,发动无知的老百姓打倒不崇拜毛泽东的官员干部。让魔王毛泽东的黑暗力量一直笼罩全世界,中国共产党让灾难仇恨犯罪死亡持续不断的危害全人类,毛泽东从始至终就是打着为人民服务的幌子在鱼肉百姓。
毛泽东号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们看看毛泽东是怎么服务人民的:
1.为了巩固自己的皇权,在争夺国家政权期间和夺取政权后,凡是搞斗争和战争的时候,宣传个人崇拜让军人老百姓都为自己牺牲,到头来牺牲的工农兵老百姓都只是毛泽东任意使唤的炮灰,并且成功后的功劳利益都是毛泽东自己的。
2.毛泽东掌控国家政权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毛泽东家族成员担任各个重要职位和掌控国家资源。
3.毛泽东为了巩固自己至高无上的皇权,大搞个人崇拜,让所有军人老百姓把自己尊称为皇帝/万岁/神,任何老百姓官员军人企图说出毛泽东犯的罪行、反对毛泽东的错误、损坏毛泽东的画像等都会遭到无脑崇拜毛泽东的人员举报,轻折打倒重折坐牢甚至打死。
4.毛泽东自己在中南海大搞文工团,有全国各军区文工团大量的美人加入参与演出和跳舞等,实际是为了挑选毛泽东的后宫佳丽。彭德怀批评反对毛泽东在选妃子,这也是毛泽东之后斗死彭德怀的导火索。毛泽东一生除了好几个妻子之外,淫乱的其他美女女性多达上千个。而毛泽东对老百姓宣传“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是耍流氓”,同时还制定了限制老百姓谈恋爱的流氓罪。如果老百姓谈恋爱被抓住了就会坐牢次数多几次甚至死刑。毛泽东相当于太平天国的洪秀全,自己可以后宫佳丽成群,其他人不准搞男女关系,否则就是重罪/死刑。
5.毛泽东啥也不用干,只需要指挥官员、写作、享受人生等,就可以霸占着全国人民的劳动成果(钱权粮食资源等),老百姓当牛做马的劳作,老百姓没有任何权利支配、过问、监督毛泽东官员阶层等,而毛泽东可以任意的挥霍赠送援助全国人民的劳动成果(钱权粮食资源等),相当于这些都是毛泽东自己的。
6.毛泽东及其官员的衣食住行等对老百姓全部是保密的,而老百姓的一切都是要向毛泽东及其官员公开的,老百姓没有隐私权。
7.毛泽东及其官员可以任意支配指挥监控老百姓,老百姓却没有任何权利监督质疑毛泽东及其官员。
8.毛泽东眼里只有自己,毛泽东自己的思想官员老百姓等任何人不能质疑。只要违背他毛泽东的意愿就是反革命,就要被毛泽东打倒坐牢甚至斗死。
9.毛泽东及其高级官员享受的是特供美食和各种特权。而老百姓没有任何权利享受毛泽东官员拥有的特供特权。老百姓连衣食住行生活工作都要被毛泽东及其官员死死的控制者,只能当牛做马的为毛泽东及其官员奉献一切。
中国共产党就是要把全世界的人关在国家为单位的监狱永世为奴,让共产党的掌权者在监狱外无法无天无恶不作,随意鱼肉玩弄羞辱在监狱内的老百姓。所以习近平为了学习毛泽东奴役中国人的手段,在习近平当上国家主席之后,打着国家安全的幌子把中国人全部关押在国家为单位的监狱进行奴役,用监控设备/互联网防火墙/智慧信息技术/监视人员等控制全体老百姓的一切,用生养孩子/教育/医疗/房产/养老/印钞贬值存款/投资理财诈骗/股市期市洗劫/各种罚款等等,把老百姓的财富全部榨干抢走骗走让老百姓负债累累,然后又通过降低工资压榨工人劳动力、限制农民种植养殖等压迫农民无法生存,只是为了要像毛泽东一样把中国人全部先人为的整穷并羞辱压迫,然后再让中国人饿着肚子甚至饿死的情况下,为习近平政权当牛做马的牺牲一切。习近平为了像毛泽东一样大搞个人崇拜,凡事对习近平言听计从的哪怕是贪污犯也没事,习近平的目标是奴役全部老百姓当牛做马,习近平只需要官员崇拜自己言听计从,凡是不崇拜习近平的官员,习近平就打着反腐的幌子把官员除掉并没收财产供自己霸占挥霍,所以其他国家的人也知道习近平的德行,都是大力吹捧习近平多么伟大,习近平就大手一挥把全国人民的劳动成果,这里几百亿、那里几千亿等全民财富随意的赠送给其他国家溜须拍马的人,就为了自己心里高兴,毛泽东习近平等同伙不除掉中国人永远不会有好日子。所以美国打压中国的原因就是打压共产党毛泽东习近平这些恶魔,打压的是鱼肉百姓当牛做马还耀武扬威的政权,不是为了打压中国人,共产党宣称美国的颜色革命和平演变,无非是美国要让共产党这种土匪强盗政权侧底消失不再危害全人类。美国已经歼灭了苏联斯大林土匪强盗政权、伊拉克萨达姆土匪强盗政权、利比亚卡扎菲土匪强盗政权等等,等待歼灭的还有俄罗斯普京土匪强盗政权、朝鲜金正恩土匪强政权、中国共产党土匪强盗政权。
中国人民要过好日子,全世界人民要过好日子,在和平的召唤下,中国人民就必须联合美国以及世界人民一起并肩作战,消灭魔王毛泽东和魔子习近平及他们的共产党土匪强盗政权,还全中国乃至全世界一片安宁祥和。现在习近平就是我们全体中国人民的敌人,与我们中华民族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们中国14亿人的命运岂能由习近平这个比日本鬼子更恶毒的毒瘤随意毁灭,习近平这个鬼子是不可能让中国人好的,捉拿习近平及其同伙、烧掉毛泽东尸体并且清算其罪行已经迫在眉睫。拖一天我们中国人的灾难末日就近一天,现在习近平强行把我们国家的财富支援俄罗斯与全世界为敌,并且近期4月份打算欺骗中国军人去参加俄罗斯军事演习,企图强行让中国军人在俄乌战争中牺牲并且把中国拖入第三次世界大战。我们中国人现在的敌人不是美国或其他国家,我们中国人的敌人是共产党习近平毛泽东及其摇旗呐喊的同伙,如果共产党放下屠刀不再鱼肉中国老百姓,以和平的方式交接权力给永久和平党,我们全体中国人的美好生活将直接超越所有发达国家,看这个情况中国人就不要想了,共产党是不可能让中国人好过的,只会把中国人全部奴役在监狱永世为奴,歼灭共产党是我们14亿人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事情。
军人、武警、警察、国安局以及所有全体中国人赶快行动起来,和平现在就是你们的领袖,习近平这个恶魔会不惜一切代价毁掉全体中国人的财富资源生命。捉拿习近平及其同伙之后先关押到监狱等待清算,武力反抗就废掉四肢让其丧失行动能力,无法安全捉拿的情况下直接斩杀,习近平及同伙之后被抄家没收的全球资产由参与捉拿人员平均分配,并且参与捉拿人员全部另外获得终身制和平公民和奖金奖励。成功之后就联系和平来主持中国政权大计,和平把中国人永远幸福生活的计划已经准备好了,中华永久和平国公民将享有免费抚养子女、免费教育、免费房产、免费医疗、免费残疾人保障、免费养老、免费丧葬。是公有制和私有制共存的国家,权力和资本在实现自身价值的同时都在为老百姓服务。今天是2024年3月31日,全体中国人民为了美好的生活赶快行动起来。
和平对中国军人、武警、警察、国安局人员成为带头人,效忠和平政权的文章有《和平对中国所有的军人、武警、退伍军人要说的话》《和平移交权力奖励钱和荣誉的说明》《永久和平党建国八部曲》《中国人民夺回国家政权当家作主的3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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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政权和共产党政权具体的区别,相关文章有《中国共产党、永久和平党分别管理统治国家的区别》《免费社会福利的钱从哪里来》《中国共产党是在为人民服务还是在鱼肉百姓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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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共产党权贵阶层的那点本事
现在所有支持共产党的人,质疑和骂和平的人,无非就是贪恋共产党的权力,可以肆无忌惮的霸占国家资产(全国人民的劳动成果)和利用政府工具随意的抢夺老百姓的财产,利用权力随意的玩弄各种女性天天做新郎,利用权力让下属和老百姓对自己歌颂朝拜,利用权力让资本企��商家上供财产供自己随意挥霍,利用权力随意割被匹配老百姓的器官供自己延年益寿,让自己和子孙后代过极致奢靡的物欲横流的生活。除了以上即得利益,其他的一切支持理由都是扯淡,故意诋毁和抹黑我们就是要维持现在鱼肉百姓的共产党政权,上面的利益才是支持共产党的本质。中国共产党就是为了释放人性的恶魔,好人当不了共产党的高官,侥幸当了不变坏也当不长久,共产党的官越大越坏。和平下面已经说了共产党的存在就是为了毁掉整个人类文明,共产党让坏人主宰一切终结人类文明。而马克思是毁灭终结者,打着限制资本的名义让权力光明正大的无恶不作,限制资本完全可以用征税取代,绝不是把老百姓全部人为的整到贫穷挨饿,然后让权力主宰老百姓的一切经济命脉和生死命脉,把老百姓全部沦为待宰的羔羊,让权力肆无忌惮的鱼肉百姓,还美名其曰的说是共产主义。凡是高举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习近平思想的就是魔鬼的信徒,他们的共同点就是要让权力无法无天,把老百姓踩在脚下永世为奴。
中国共产党权贵现在也就那点本事了,打着共产主义的幌子把国家资产霸占据为己有,用尽一切手段掠夺老百姓的财产:
中国共产党权贵用霸占国家和掠夺人民获得的资本进行:
1. 收买一切国外势力(捐赠援助等名义)企图壮大国际淫威,并一步步用奴役中国人民的方式奴役其他国家的人民。捐赠援助等到国外的资金很多都成为���扣贪污到权贵自己或家人的口袋了。然后权贵到国内跟老百姓说政府没钱啦,要让政府过苦日子换老百姓过好日子的恶心洗脑宣传。没有任何一个高官敢在公开媒体前面说,全世界只要谁找到属于本人贪污腐败等非法的收入,财富就全部归谁,并且本人承担法律责任,保证没有一个权贵敢说。因为中国共产党权贵从始至终就是要霸占国家资产,然后可以随意的用政府工具抢夺中国老百姓的一切财产、玩弄老百姓的子女女朋友妻子妈妈、随意的割自愿捐献器官活着的老百姓器官、随意的羞辱践踏老百姓的尊严、高高在上让老百姓必须歌颂不能批评。皇权实现不了的共产党要实现,皇权实现得了的共产党更要实现。
2. 操控媒体给学生、军人、公务员、老百姓洗脑,要接受党的统治只有共产党能救中国,从出生到死亡要为党国的权贵阶层奉献自己的钱财、肉体、血液、器官、生命等,如果不让共产党权贵统治非洲等国家的贫困和叙利亚/阿富汗等国家的战争就是中国老百姓的下场,如此险恶用心恐吓宣传实在是恶毒。老百姓说共产党权贵不要霸占中国人民共同的国家资产、公务员要公布财产不能贪污受贿、国家收入支出要透明化权贵不要随意挥霍、老百姓要监督罢免权力防止权力作恶等等。共产党就操控媒体收买各个网络打手把老百姓说成是反贼、恨国党、不爱国、境外势力、外国资助把中国搞乱的、间谍等等。实际情况是共产党权贵根本就没把中国老百姓当人看,在他们眼里中国老百姓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可以任意宰割,什么时候鱼肉还想左右屠夫的命运,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共产党权贵就是要从始至终霸占全国人民共同的国家资产然后随意挥霍、用政府随意抢夺收刮老百姓拼命被压榨赚来的保命钱、利用权力随意的奸淫老百姓女儿女朋友妻子妈妈、为了延年益寿随意杀害老百姓的孩子来摘取器官、利用权力随意的践踏中国人民的尊严、利用控制的媒体教育等持续的愚弄人民颠倒黑白强奸民意等等。
3. 向老百姓放肆宣传艰苦奋斗、吃苦耐劳的品质,但老百姓不管怎么努力,能够获得幸福生活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拼尽全力获得了不错的收入,共产党各项割韭菜的镰刀生育养育、教育、房产、医疗、养老、股市期市、存款投资等,随时可以抢走你拼命赚来的保命钱。而共产党权贵阶层因为霸占着国家资产和掠夺人民的政府工具:有挥霍不完的钱、玩不完的女人、换不完的器官延年益寿、享受穷奢极欲的物质生活。
4. 把老百姓都逼得走投无路,然后说入党有好待遇,给你安排军人、警察、城管、农管、基层公务员等,随便丢一根骨头给你,让你监视被奴役老百姓的一举一动,随时向上报告,奴役的老百姓忍无可忍想反抗就让你去镇压老百姓,让你这个底层党员和底层老百姓互相残杀。你以为有点权力还有优越感,须不知你对权贵阶层来说就是射到底层奴役老百姓的炮灰。权贵阶层人均拥有几千亿人民币以上的财富,给你赏根骨头你还当个宝,维护权贵阶层的政权就是在残害你自己的亲朋好友及自己的子孙后代。
5. 把国家资产和贪污的资产全部转移到国外,权贵家属也居住甚至移民国外,万一中国被奴役的人民觉醒了不受控制了,就学习毛泽东的思想文化大革命等让底层互相争斗,把一切罪恶都推到资本和私有财产制度的身上,颠倒黑白说一切都是资本在作恶。国家法律、制度、决策、分配等一切都是权贵后代在制定,如果不是权贵阶层制定各种偏袒自己的制度法律政策等等,好让自己无恶不作无法无天,资本要想赚一些利润也只能无奈奉献钱财物质美女来祈求权贵,等权贵享受一切财富资源物质美女的时候,出了任何问题把一切罪名扣在资本的头上,权贵自己作恶多端却来一招贼喊捉贼把自己变成受害者,操控媒体颠倒黑白抹黑私有财产制度,企图再次把有思想有文化有追求的老百姓全部弄死饿死一遍。留下一些没文化、没脑子、只会当牛做马的老百姓,帮助共产党权贵抢夺全国老百姓的私有财产,然后抢夺的私有财产全部交给共产党权贵继续霸占和挥霍,中国共产党作恶多端残害百姓还能够好处占尽,让全国人民为共产党权贵阶层穷奢极欲的生活继续奉献一切。
所以中国共产党一直在向全世界宣布中国是世界上制度最好的国家,用教育武力钱财来奴役老百姓,让老百姓拼死拼活为我们共产党权贵的极致奢靡生活奋斗,我们权贵再用政府工具随时抢夺老百姓的一切,边鼓励老百姓艰苦奋斗边抢夺老百姓的一切。如果老百姓实在无法忍受了就放肆宣传非洲等国家的贫穷、叙利亚阿富汗等国家的战乱,如果不接受我们共产党权贵的奴役,中国人就要过战乱和贫穷的生活来恐吓老百姓。有口饭就不错了还妄想过好日子,过不了好日子是你们自己不够努力,我们权贵的极致奢靡是我们几代人努力的结果,实际情况是几代人霸占国家资产和利用政府抢夺人民血汗钱的结果。实在不行就把资本推出去杀了祭旗,说一切都是资本的责任把自己作的恶推得一干二净,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从来都是权力在作恶,所谓资本作恶,是因为资本说我有村镇有人、区里有人、县市里有人、省里有人、中央有人,各级政府部门支持我的做法或睁只眼闭只眼,因为官员让我们上交了钱财和美女。反正我们共产党权贵不管怎样都要是赢家,哪怕坏事做尽也要好处占尽,这就是我们中国共产党的智慧,其他国家都要学习我们共产党的智慧。所以我们中国共产党对那些让老百姓决定官员前途的国家不屑一顾,我们中国共产党可以保证权贵屠夫在鱼肉百姓的同时,被鱼肉的百姓还能为我们权贵屠夫鼓掌叫好,那为什么我们权贵还要把老百姓当人看,当然洗脑宣传就要说老百姓是国家的主人,实际情况就是要把老百姓踩在脚下变成奴隶。反正经过洗脑宣传被奴役的老百姓也分不清情况,就算清醒一部分也随时可以用中国共产党掌控的国家机器武力进行镇压,反正就是要确保老百姓一盘散沙,这样中国共产党就能各个击破消灭任意拒绝世世代代为奴的中国人。
如果万一无法实现毛泽东思想的文化大革命等等斗争,就用毒食品、预制菜毁了中国人健康,召集大量非洲黑人免费来玩弄我们中国人的女人,企图同化中国人全部变成黑人,同时毁了中国文明根基,甚至直接鼓吹战争要打台湾美国日本等等。反正共产党权贵就是要告诉中国人,不接受中国共产党权贵的世世代代奴役,就不给中国人留下任何东西,如果以上目的都实现不了,就掏空最后一些国家资产跑路到国外,把中国人民和国家吃干抹净,然后共产党权贵在国外继续享受穷奢极欲的生活,留下满目疮痍的中国公务员、军人、老百姓在国内苦苦挣扎。当然和平绝不会让他们得逞,所以和平的号召就是在他们得逞前,拆穿共产党的谎言和扯下遮羞布,带领中国人民赶走恶贯满盈的中国共产党毒瘤政权,完美无瑕的让老百姓都过上幸福生活。
中国共产党是恶魔撒旦在人间的代言人,其目的就是要毁掉人类文明,共产主义的终极目标就是要实现几十万权贵统治全人类70几亿人口,然后权贵阶层享受挥霍不完的财富,玩不完的各国女人,取不完的各国学生的器官供权贵更换延年益寿,享受全世界一切最好的物质生活。为了实现这些目标,党的权贵要控制法律并在法律之上(无恶不作可以免责,想让谁死就让谁死),国有资产、财政收入、其他一切公共的甚至私人的财产都能够由��的权贵任意霸占抢夺挥霍(用抢夺的财富招兵买马继续侵略继续抢夺),军队武器等要由党的权贵完全掌控(确保无人敢反抗,军队变成权贵私有的邪恶军团),洗脑工具媒体教育要由党的权贵控制(给学生军人公务员等洗脑要为党国的权贵牺牲一切,有任意反抗者随时用媒体颠倒黑白去抹黑和封杀)。先要侵略一个大国中国作为根据地,然后打着共产主义的幌子骗取中国老百姓的信任,通过权力运作快速霸占国家资产和一步步掠夺中国老百姓的财富。把霸占和掠夺中国财富的模式,继续复制到其他国家,霸占其他国家财富和掠夺其他老百姓的财富,直到侵略到全世界每一个国家为止。到时候每个国家的老百姓都会苦不堪言痛苦折磨生活如同地狱,权贵阶层都会无比享受快乐似天堂。
毛泽东思想所谓的共产主义无产阶级专政根本就是一个骗局,只是共产党借着共产主义的名义实行皇权专制的幌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毛泽东就是要享受皇帝的荣誉,如果毛泽东真心为了中国人民,会变成独裁统治向下传位吗。古代几千年的皇权制度都是皇权和各级文武百官极度奢靡生活,老百姓苦不堪言。毛泽东读了这么多书难道不知道独裁的危害,毛泽东时期各级高官过着极度奢靡生活,大部分老百姓饿得没有饭吃。毛泽东为了巩固自己的皇权,搞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等等斗争整死饿死了几千万人,难度中国民国时期和二战时期死的人还不够多吗。如果毛泽东真的是为了老百姓,会让当官的权力无限大生活无限美好,老百姓权力无限小生活无限苦难。那些说毛泽东满门忠烈的人企图为自己的犯罪理由搬毛泽东出来做掩护,毛泽东的功劳与犯罪不能相抵,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抗战期间死亡一千多万人,折合200万个左右家族的满门忠烈牺牲,毛泽东家族不过是200万个满门忠烈家族中的一个,抗战胜利之后,毛泽东掌控和拥有国家的一切资源、财富、人民生死决定权,毛泽东剩余的家族成员也各个都享受毛泽东皇权的巨大红利。而另外200万个满门忠烈的家族,获得了什么,获得了苦劳,获得了牺牲,获得了一无所有从头再来的苦难生活。
为什么一说毛泽东的错误,大家很多人都感觉心里不舒服,这是因为中国共产党70多年来对老百姓从娃娃时就抓起,用电影电视教育等进行潜意识洗脑造成的,电影电视媒体里面都是共产党多好毛主席多好,而实际情况共产党成立70多年来没有为老百姓办事,除了抢夺压榨搜刮老百姓之外,共产党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巩固权贵阶层的极致奢靡鱼肉百姓的生活持续千秋万代,而中国的一切物质财富环境科技等成就都是全国老百姓共同努力创造的。毛主席时期整死饿死了几千万人,都是老百姓爷爷奶奶以上辈分的人。共产党的洗脑就像传销组织的洗脑,日积月累对新人轮流洗脑,发展到后来宁愿骗父母亲人骗朋友等等,倾家荡产也要上供财产来肥了传销组织领导的钱包,如果有人说这个传销组织骗你你还要跟人急,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共产党对学生军人的洗脑就像恐怖分子为了实施自杀式爆炸恐怖活动,从娃娃开始训练自杀式爆炸客,灌输爱国主义和仇恨,灌输自杀式爆炸多么光荣伟大,潜意识造成了被训练的人执行任务毫不犹豫的引爆炸弹袭击无辜的人,需不知自己下了地狱还要遗臭万年,被恐怖分子当炮灰炸了还沾沾自喜。共产党分支在学校、军队组织学生军人背炸药包爱国教育仇恨教育等等为权贵阶层霸占国家的巨额财富保驾护航培养炮灰、组织学生捐血液器官等等为权贵世世代代极致奢靡的生活延年益寿。
再来说说共产主义无产阶级专政的骗局,比如说:让一个月薪1万的官员,家里放着轮流数亿数十亿数百亿数千亿的公款,房间里还有好多美女,毛泽东说你要自觉看好钱和美女啊,绝对不能动的。是个人肯定会动不用想,因为房间里没有安装摄像头,没有老百姓随时可以查看摄像头,所以100%贪污腐败。如果毛泽东真心是为了人民,既然是无产阶级专政,全部公布官员财产和国有资产、财政收入有何不可。不公布就是打着共产主义的幌子把国家资产全部占为己有,事实证明确实是这样,中国成立的70几年都是腐败横行无官不贪,老百姓沦为了权贵阶层任意宰割的羔羊。朝鲜政权和苏联政权也全部都是腐败横行无官不贪。就算退一万步讲,毛泽东本人真的如传说中清正廉洁无私心。各种斗争死亡很多人是不是真的,老百姓苦不堪言是不是真的,到处搞援助其他国家贫穷老百姓是不是真的。难道国家是毛泽东一个人的国家,你是皇帝自己的奢靡生活不影响,大笔一挥想援助就援助,国家的一切资源都是全国老百姓共同努力得来的,老百姓不仅无权过问还要受苦受难,凭什么困难牺牲付出都是老百姓来扛、功劳荣誉利益享受都是你毛泽东来扛。说毛泽东时代官员不敢贪的更是无稽之谈,就现在互联网时代都是小官小贪大官大贪,那时基本封建社会信息封闭就算贪污公开老百姓也没办法,各个一把手都是当地土皇帝。毛泽东到处搞援助捐款,不准拼死拼活打江山的官员分享国家收益、更不可能分给老百姓国家收益,不贪怎么可能,宁愿肥了互不相关的外国人也不给官员和老百姓,大家岂能心里平衡。习近平就是照搬毛泽东的治理路线,看毛泽东好不好,没有经历过毛泽东时代的可以参考习近平,可以问问经历过毛泽东时代的老人。现在凡是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人,都是全国人民要铲除的敌人,毛泽东思想就是打着共产主义的幌子在复辟皇权专制,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人就是想着自己掌控极权继续鱼肉百姓,现在那些带着一群人到处喊口号走毛泽东思想的人,老百姓就要想到,以后霸占国家资产和利用政府抢夺老百姓血汗钱的就是这些人,利用权力免费奸淫老百姓女儿女朋友妻子妈妈的就是这些人,强行杀害老百姓孩子割器官让权力拥有者延年益寿的就是这些人。共产党电影电视里面宣传的毛主席是不是要把贪官全部枪毙了,那习近平家族是不是都得枪毙,习近平贪污了几千亿以上国家资产,习近平家族霸占了几家上市公司在泰国放在自己亲戚名下,不光霸占了国家资产,还援助国外挥霍了几十万亿人民币中国人民共同的血汗钱,还把搜刮中国人的血汗钱赠送非洲人免费玩弄中国女性传播艾滋病让中国无数单身光棍恨得牙痒痒。现在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人就应该喊口号,杀尽一切贪官污吏,从习近平家族开始杀起,如果是这样习近平第一时间就会说绝对不能走毛泽东思想了。习近平高举毛泽东思想是因为习近平想获得毛泽东那样的皇权,想把中国人50后/60后/70后/80后/90后/00/10后们再整死饿死几亿人,等几十年之后你们的子孙后代又在高举毛泽东习近平的思想,从现在开始习近平就要求党员对以后读书的孩子进行全部洗脑,电影电视教育里面全部宣传毛主席习近平多么伟大。光明正大的屠杀几亿中国人比日本鬼子杀的人还多好几倍那是非常伟大的。与其让这些人得逞再残害中国人民中华民族一遍,不如现在就宰了这些比日本鬼子更恶毒的鬼子。朝鲜现在就是走的毛泽东时代路线,朝鲜金家皇权极致奢靡,用控制媒体颠倒黑白虚假宣传,把朝鲜上流社会的美好生活说成全国人民都是这样的,底层人民苦不堪言却无法发声,能够发声的都被金家的人关押在监狱甚至杀了。
我们看看毛泽东思想与和平主义治国思想的区别:
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习近平思想:国家的国有企业和老百姓上交的都是属于官员控制的可以任意挥霍,跟老百姓没有半点关系,之后把老百姓全部整穷,收了老百姓吃饭的工具,然后用集体企业让老百姓拼死拼活的工作,城市里的国有企业稍微好点,再赏给你一点点饭吃,老百姓不能说任何负面的话,否则就打入阶级斗争整惨甚至整死你,没有法律可言,当官的就是法律。限制你各种经济活动,反正就是要让老百姓穷,不给老百姓翻身的机会,拼死拼活当牛做马为权贵及权贵后代奋斗一辈子,让各级权贵官员和权贵亲属阶层的世世代代享福下去。关键字:朝鲜的贫穷(官富民穷),中国的腐败政治,中国的恐怖安全,封建皇权的人治和奴役公民。
和平主义治国思想:先把官员财产、国有企业、政府收支向老百姓公开,老百姓可以享受各项免费社会福利,老百姓收入高生活无忧无虑,法律制度也是老百姓投票决定可以修改的,官员权力有任何滥用由老百姓可以投票罢免,只要法律没有限制的都可以做,和平公民特权阶层保障了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没有上有老和下有小的压力,老百姓开开心心工作生活吃喝玩乐一辈子。关键字:北欧的社会福利,日本的廉洁政治,中国的社会环境安全,美国的法治社会和公民自由。
以上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告诉共产党权贵,不要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和平移交权力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如此作恶多端还能拿钱拿名利全身而退,是你们祖宗十八代积德祖坟冒青烟了,这是和平为了中国财富资源环境等不受影响,让中国老百姓完整拿回中国的一切过幸福美好生活的万全之策,是只有赢家出现的中国。如果你们有什么特别诉求可以跟我说,不是特别过分基本上可以实现。千万不要拖时间摆烂,每拖一天你们的筹码就少一点,一旦战争拖入中国你们必定被人民抛弃人人喊打倒。现在是筹码可以利益最大化的时候。战争一点点在向全世界侵袭,只有和平建立的思想政策先在中国立足,然后传播到全世界每个国家都可以仿效,各国战争就自然会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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