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睡眠不好怎么办
lgbtqromance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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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爸
《第一篇》
不知道大家跟自己老爸的关係好不好,但我跟我老爸可是一点也不好。我以前一直不是很喜欢他,他是个水电工,有自己的店面与人手,但平日都待在家。所以就喜欢没事找事做,而他所做的事我向来都没兴趣,他也觉得我喜欢的东西很无聊,尤其是他会管东管西、碎碎念,时常要我跑腿,我又不能拒绝。我跟他简直没有任何心灵交集,就像同一个屋簷下的陌生人,形同陌路,但也没討厌到哪去。
我妈对我爸跟我的关係她向来都不予置评,由於她是公务员,每年总会有固定出差的时候。在我国二十四岁那年,她正好出差十几天,身为独生子的我家中当然只剩下我跟老爸二人。家里只有我跟他可真无聊,於是晚上我在楼下客厅看漫画。突然老爸在喊我,肯定又要跑腿了!
「儿子,上来一下。」「干嘛?」我问到,他却没有任何回答。没有指名要做什么,我只好乖乖的一样上去,边走边唸,真是麻烦透了,破坏我看漫画的雅兴。
我到了他的房间,打开门眼前的景象嚇了我一跳,老爸把衣服脱光躺在床上看著电视。他身材魁梧略胖,有个一颗啤酒肚,是个八十几公斤的中年熊。他有时洗澡出来浑身光溜溜的,早已见怪不怪。惟独令我惊讶的是正在勃起,跟他洗澡出来那沉甸甸的阳具差很多,虽然不是非常大的那种,但比起我十五岁的屌也大了多,大概有十六公分左右,紫红色的龟头,阴茎上佈满著鼓起的血管,竖立在浓密弯曲的阴毛中,实在让我有点羡慕。「你洗澡了没?」我傻愣愣的看著他,任凭谁都会愣住吧?老爸注意到我在看他,「看什么看啦,你自己没有老二喔。」
我被他的话刺激到了,「还没!」打算掉头就走,老爸却又叫住了我。「等一下,过来。」我被老爸叫住,站在他的床边,他坐起身子把电视关掉,「別说老爸不关心你,来让老爸看看你的老二发育的怎么样。」说完他就靠近我,要拉下我的裤子。「干麻啦,不要。」我本能的拉住我的裤子。「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啊!而且我是你爸耶!」,我迟疑了一会儿,依然坚持不脱。没想到他竟然换了脸色,露出邪恶的笑容。「別害臊了,老是躲在房间里面打手枪,还装什么清纯?」我开始脸红了,虽然这个年纪自慰很正常,但是老爸怎么知道?该不会他在偷看我吧?我手一鬆开他就把裤子脱下,我的屌就暴露在他眼前,不过我没有勃起。
他用手秤著我的阴囊跟屌,「还不错啊,看看勃起正不正常。」,他开始轻轻搓揉我的阴囊,一种舒服的感觉像电流贯通全身,屌也不自主的硬了起来。结果老爸竟然地含住我的屌,「老爸你干嘛…」,他才没理会我,用他的舌推挤我的屌,还把我的龟头顶向他的上顎用力的压,我还来不及推开他就被这股快感给深深吸引,原来被人口交是这么爽的事,我忍不住就射了出来,直接射在老爸的嘴里。我差点站不住,身体往前扶著他的肩膀。
他把我精液都吞了下去便鬆开嘴巴。「还真嫩!这么快就射了出来。」说完他起身改坐在椅子上,对我张开大腿晃动他勃起的屌。「来吧!也含看看你老爸的老二比较一下。」这太夸张了吧?我老爸竟然会要我帮他口交?这该不会是性侵害吧?我曾经在报章杂誌中看过有父亲性侵害子女,这种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吗?
我正犹豫不决,「怕什么啦?含一下又不会怎样!我又不会害你,刚才也帮你含过,就当作孝敬你老爸总可以吧?」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哪有这种孝敬法?看了看老爸的屌,又粗又硬。其实我对口交也蛮好奇的。A片里那些女优们都吸的津津有味,我都很好奇阴茎有那么好吃吗?现在正有机会让我证实一下我的疑问,何况帮老爸口交总好过帮陌生人口交吧?
於是我真的把头凑过去,慢慢地把他的屌含在口中,老爸的屌很粗,热呼呼的塞满在我口中,颇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他跨下的味道也让我有点兴奋。他用手扶著我的头,我则含著前后移动,就像是在吹东西一样,学他用舌头挤压他的龟头。
他开始呻吟,呼吸也加快,表情好像很享受。「儿子,你好棒啊!」突然他的阴茎更硬了,他吼叫一声把我的头按向他胯下,把他的阴茎往前一顶,將热腾腾的精液射到我的嘴里。我简直快窒息了,精液的味道好腥,我想吐但又不行,只好吞下去。老爸鬆开他的手,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老爸將我扶起来,自己也站起身子。「你还没洗澡吧?一起洗吧。」我莫名地答应了。
他要求我替他擦身体,我也照办,突然我觉得他很雄壮,我发现他的屌又勃起了,他要求我好好的帮他擦屌,我发现老爸的屌又粗又直,真的很漂亮。然后他也替我擦身体,他粗糙的大手在我的身上滑来滑去,还轻轻搔我大腿內侧,害得我头昏脑胀,也不自觉的勃起了。我们父子俩的老二在勃起的时候交会。接著他擦到我屁股用手指抚弄我屁眼时我几乎快跳起来,幸好他没继续。洗完后他说:「等一下陪我一起睡觉吧!」我像被催眠一样答应了。
我下来楼下把漫画收起来,电灯都关掉后就去他房间,我开始在想这也太奇怪了吧。他看到我就掀开被子,示意要我进去。我把灯乖掉后就钻进棉被里,我发现他没穿衣服。他立刻翻身过来吻我还把舌头伸到我嘴里。他一只手探进我睡衣中摸我乳头,另一只手就把我睡衣解开,不一会就把我上衣脱光了。我开始想他接下来会不会要干我之类的,可是没有,他只是把我拥在怀里,还不时將手伸到我的裤子里搓我的屌。
我开始专注在我所想的话题里。我老爸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意思的?怎么以前都看不出来?他是常常说我长得很帅,也会突然问我有没有交女朋友,但不至於对我有意思吧?有一次他还在我洗澡的时候,开门衝进来上厕所,撇了我身体一眼后笑了一下,现在想起来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所以老爸是同性恋囉?可是怎么能跟老妈生出我呢?那是双性恋囉?那我是同性恋吗?我原先认为我不是,但我的確对成熟男人的躯体有些好奇,却未曾对老爸有过遐想,现在我完全不確定了。算了,不想了!好累。
突然觉得老爸的胸膛很温暖,那是一种以前不曾有过的感觉。肉肉的胸膛在我面前起伏,还有一种淡淡的汗香。真没想到老爸竟然会抱著我睡觉,我睡得好极了。
第二天一早,我感觉到有然在抚摸我,醒来时发现原来是老爸。看了一下时间才六点半,哪有人七早八早就在对枕边人毛手毛脚?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不过我还是任由他摸,「昨晚睡得好不好啊?我的宝贝儿子。你年轻的躯体可真令我羡慕。」他边摸说著。「老爸你一大早精神可真好…」虽然我说得好像很不配合,但是被他这一摸害我性慾都来了。「换你来摸我吧!隨便你摸。」他说著,我双手慢慢游走在他的啤酒肚跟胸膛,「儿子你喜不喜欢我的身材?」我没有理会他。心想老爸真是的,都快四十了还在意自己身材,又不是什么男模特儿或电影明星。
我摸到老爸的下盘,握住他精壮的老二,开始主动吸起他的屌,用舌头环绕著他的龟头。他闭上眼睛享受著,我开始起伏的吸著他的大屌。他把我腿拉向他也开始吸我的屌。我已经有经验了所以没有立刻射精。突然老爸屁股向后,屌从我嘴巴弹出,顿时大量的精液喷得我整个脸都是,连床舖都沾到了。老爸笑了一下。后来我也射在老爸的嘴里。高潮过了我才想起来还要上学。我起来赶紧去洗脸,早饭也没吃就赶到学校。龟头都还觉得酥酥麻麻的,並且很敏感,一整天都没法专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一起洗澡睡觉,偶尔替对方口交,老爸的口技可真是一流。他对我的態度一反以往,时常对我眉开眼笑,我突然备受他的疼爱,甚至疼爱到床上去。简直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同性恋嘛!只是为什么他会突然间对我这样,这倒是个未知数。
有一晚我们洗完澡后,他没让我穿衣服就把我压到床上吸我的屌,隨后说:「儿子,今天来干点不一样的。」突然他把我大腿弯了起来並抬起我屁股,不会吧!他要跟我肛交?会不会很痛啊?没想到老爸跟儿子的乱伦关係终於要进展到性交的地步了。
他先把嘴凑过来舔我的屁眼。他灵活的舌尖刺激我的屁眼,鬍渣还在屁眼周围磨来磨去,我觉得整个下体一阵发热,扩散到我全身。接著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罐东西,我猜得出是润滑剂。他开始涂抹我的屁眼,我愈来愈紧张,但又不想阻止他。
我感觉他把手指深进我屁眼按摩內部,当他按到一个地方时,我觉得一阵酸麻就从龟头流出好多液体。「唔…怎么会这样…」我满脸通红的问。「这里是摄护腺的位置,就是G点。」老爸回答我,但我还是一脸茫然。「总之就是会让你爽的关键点就是了啦。」好吧!真直接。
接下来他把我的腿搭在他肩上,似乎要开始干我了。不会吧?那可是比大便还粗的生殖器耶!老爸涂了点润滑剂在他肿胀的阴茎上,隨后插进我屁眼穴里。因为润滑剂的关係,所以不觉得痛,倒是有一种充盈的感觉,当他硬硬的龟头在我肠壁滑动並撞击我的摄护腺时,那股酸麻的感觉更明显,这就是所谓的快感吧。
他先是注视著我,动作很慢。问我说:「儿子,你会不会痛啊?」我摇摇头。他看我没有什么拒绝,就握著我的脚踝把我腿向外张开,然后开始用力地抽插。「啊…老爸…慢一点…」老爸没有理会我,持续快速的抽插。我张开眼看著他,他汗水淋漓的胸膛在夜灯下散发光芒,圆滚滚的啤酒肚则隨著抽插的动作顶著我,脸上的眼神直直盯著我瞧,当下的老爸性感极了。
他干了一阵就抽出来,「你的后庭好紧…呼…处男就是不一样」从这句话就可以判断老爸应该不是之跟我一个男生做过,又或者老妈当时早已失身了,管他的。接著他要我转身趴著,又涂了一些润滑剂后就插了进来,他这回直接插到底,让我觉得有点痛了。
他的大腿也拍打著我的大腿,阴囊也隨著拍打发出声响,老爸还抱著我,边在我背上亲吻边咬我的脖子,他伸出舌头舔我的耳朵,说:「有没有很舒服?」「还好…」儘管有摄护腺的快感在我体內作祟,但可能是因为我是第一次被干吧,感觉挺不舒服的,何况上我的人是我爸。
他粗大的屌摩擦著我的屁眼,我的屌也因为他的大屌顶著摄护腺而不断流出液体。他开始呻吟了,「啊…好紧…好爽…」最后他大喊一声整个人压了下来,身体在我上方震动喘息著,我的屁眼一股湿热感窜入,好像拉肚子一样充满液体的水感,想必他射精在我体內了。
唉!我老爸就这样上了我,而我完全没有抵抗,亲生老爸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爱,这同性乱伦真是糟糕。不过他没有伤害我,就算我是处男,也不会怀孕,我这么健康也不会被传染疾病。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有可能是同性恋,反正我也不排斥,然而跟我发生性关係的第一个男人,是向来跟我关係不好的我爸。
这时我发现老爸似乎已经睡著了,他粗壮的大腿还夹著我的腿,屌也还在我的屁眼里。精液隨著他的屌噗滋的流出一些些,被一个八十多公斤的壮熊压在下面让我有种安全感,我就这样趴著睡著了。
半夜的时候,股间精液流出的感觉让我醒来。他的屌因为没有勃起所以已经退出我的屁眼。他翻过身来又拥著我入睡,我就在他的怀里安心的睡好了,有朝一日在向他询问他的性向吧!
《第二篇》
自从上次的事发生后,我跟老爸的感情变的很好,我渐渐觉得老爸充满男性气概。每天晚上常常不是口交就是做爱。老爸喜欢我替他口交,我也不排斥,起先我对熟男的兴趣,现在完全在老爸身上激发了。老爸的屌又粗又大,除了口交让我充满著兴奋的心情,老爸也常插我屁眼,他的性爱技巧很好好得让我十分佩服,原先那种不適感也渐渐习惯了,更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每当他射在我体內时,都说是滋润我的屁眼,真是服了他。老爸今年也才四十,难怪年轻气盛的。
但自从妈妈出差回来后,我跟老爸就暂时停止了这种淫乱的乱伦关係了。不知道老爸会不会想找我做爱,我想他应该会找妈妈吧!我都找不到机会问说老爸到底是同性恋还是双性恋,或者是另有隱情。不管如何,我已经確定一件事情了,就是我已经爱上我老爸了!
直到这个礼拜,妈妈她和她的姊妹淘去花莲玩了。家中也只有我们父子两,我心想不妨到老爸的房里睡,我想问清楚他的性向,更想向他表明自己喜欢他,我带著这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走到老爸的房间。
而我才刚进去,老爸又像之前一样已经全裸躺著,搓著他的屌。我又看得入迷了,而我还没开口说话,老爸就先说:「儿子,来吧!」我像入魔一样主动脱掉了衣服,完全忘了自己的疑问,至於想法,用身体证明好了,於是我光著全身上床。
老爸转过身来,我感到大腿被一跟棒状物顶到了,果然是老爸勃起的大屌,老爸肯定等很久了。老爸先抱住我,抚摸我的全身。我发现老爸的房间冷气开的很强,但在他的怀里却很温暖,而且充满了男人的味道,有一股淡淡的汗香。老爸左���环住我,將我抱在他的胸膛里,还一边抖动著他的腰部,用他粗大的屌磨蹭我的跨下。他的右手在我的腹部轻轻抚摸,我开始紧张又兴奋,这时我的老二已经开始肿胀。老爸开始向上抚摸,然后用食指顺时钟摩擦我左边地乳头,我受不了刺激,不自主地���吟了起来。
「儿子,爽吗?」老爸问我,我睁开眼睛看著老爸,然后缓缓点头。这时老爸的脸慢慢靠近我,然后亲吻我,老爸的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和我的舌头缠绵著,而他的手则不停地抚摸我的乳头,让我兴奋地想呻吟却发不出声。
老爸和我热吻一番,这次他整个身体几乎是压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双手抱住他厚实的背。我的腹部感受到他粗硬的阴茎,一股灼热感伴隨著重量。老爸侧转回床上,却顺势將我推到他的身上,我光滑的身体,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老爸壮硕的身体。我不时的玩弄他的乳头,这时老爸也呻吟了起来。老爸握住我的屌,轻捏我的龟头,我们父子两人的阴茎又在勃起的时候相逢,我跟老爸比起来真是略逊一筹。
老爸將右手伸进我们身体相贴的缝隙,握住我的阴茎,將我的包皮往后拉,把玩我那才十二公分的国中屌,然后嘲弄似的说:「很久没给老爸检查了,爽不爽啊?老爸又继续玩弄我的屌,先轻轻地触摸我的龟头,再尽情地搓揉整支阴茎,害得我叫个不停。直到我快射出来了,老爸才停住,似乎是不想让我这么快就射出来。 老爸的手离开了我的阴茎,然后整个人坐起来。搓著他那十六公分的粗屌说:「儿子,好久没含老爸的老二了,快点帮你老爸含一下!」我把整个脸贴往他那又粗又硬的屌。
老爸的屌跟之前一样漂亮,又粗又硬的阴茎、退去的包皮,充血的龟头不时流出液体。覆盖在阴茎根部和外阴囊的阴毛,则散发一阵阵男人味。老爸的阴囊十分的大,沈甸甸地垂在两大腿中间。那十六公分左右长的粗屌,竖立在老爸的跨下之间,令我看得蠢蠢欲动,现在我就要用我的嘴巴来湿润老爸的屌。
我抓起老爸的屌,先用舌头来回舔著老爸的龟头。老爸看著我舔弄他的屌,用手抚摸我的头髮,露出满意的笑容,看来老爸很喜欢。我紧握他的屌,另一只手伸往下方搓揉他的阴囊,一边不停地用舌头在他的龟头上画圈。我舔去从老爸马眼流出的液体。
「儿子,老爸被你弄得好爽啊!」我张大嘴巴,慢慢的把老爸的大屌吞进去。由於一段时间没有品嚐过老爸的大屌了,使得我一开始有呕吐的感觉,但渐渐隨著老爸阴茎整个没入喉咙时,反而有股快感。老爸的阴毛在我的鼻尖扫动,我的下巴整个压在老爸的睪丸上,老爸不时压著我的头或搓动他的屌,我则不停的上下震动,不让老爸的大屌离开我的喉咙,这时老爸的身体有稍稍抽慉「儿子‥很久没吃到老爸的精液了‥老爸要射了‥啊啊‥」伴隨他一声吼叫是一道强而有力的精液直接喷进我的喉咙,我有点呛到,紧接而来的第二道精液又喷射进来,一次接著一次。老爸的精液溢满在我的嘴巴里,我把老爸的精华含在嘴巴,吞了下去。这时老爸的屌稍微抖动,伴隨著我嘴內残余的精液抽出我的嘴外。
他赶紧把我抱在身边,深深的吻我。「换你了!」老爸將我推倒在床上,把我的老二紧紧的握在手中,开始上下来回打,然后开始帮我口交。老爸的技术真不是盖的,嘴巴含著我的屌,左手不时的玩弄著我的睪丸,右手还不停地搓揉我的乳头,把我弄的好爽,呻吟不止。不一会我就喷了出来,喷进老爸的嘴里,他的手不停的挤我的屌,似乎是要把我的每一滴精液都挤出来。老爸笑笑的边看著我边舔著我的龟头。然后我们父子俩又是一阵热吻,老爸的手开始摸我的屁股,食指和中指在我的屁眼来回磨擦。「很久没插你了,想不想要?」我点头。
老爸拿出之前那罐润滑油,挤出一些抹在他的手上然后抹在我的屁眼上。老爸先用食指和中指插入我的屁眼,或许是一段时间没跟老爸做爱了,没想到老爸的手指插入我的穴时,我明显地跟第一次一样敏感,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而我的屌又开始变硬了。我的屁眼似乎稍稍地扩张,因为老爸的三只手指整个伸进了我的穴,我只稍微觉得痛。
老爸看著我充血的屌,接著他又挤一些润滑油涂在他粗长的大屌上,油亮的屌显得十分诱人。这时老爸把我压倒在床上,先用两手將我的双腿压到我的身上,在用身体压著我的腿,他则用手將他挺直的屌,先在我的屁眼周围画圈,搔痒我的肛毛,害得我好兴奋。
老爸慢慢的让龟头先滑入我的穴,然后是阴茎。当老爸粗长的大屌进入约一半时,果然太久没被老爸插了,我开始感觉到疼痛。我呻吟了几声。老爸俯身亲我好平息我的疼痛,配合著舌头在我的嘴里吸吮。老爸又慢慢的將他整支屌插入我的屁眼,我可感觉老爸的粗硬的屌身,还有他的龟头正顶著我的摄护腺。老爸慢慢的抽插我的屁眼,让我习惯这种被干的感觉。
接著老爸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啊啊的不断叫著,肛门被生殖器捣弄得好不舒服。我的屌因为受不了老爸的不断插碰摄护腺,而流出许多液体,老爸看到我流出来的液体,他兴奋地抽插的更猛烈,他的睪丸不断的拍打在我的屁股上。老爸边插边问我爽不爽,或者边插边吻我,有时还抬高我的大腿。我注意到老爸好像都没带保险套,我开始打手枪,隨著老爸顶著我的摄护腺。
我啊的大喊一声,精液射得整个肚子都是。老爸看到我射了之后,也继续快速的抽插。「啊啊‥老爸要射了‥要射了‥要射在里面了‥啊‥」他大声呻吟。最后在老爸一次最剧烈的撞击下,我感觉得到屁眼里面有液体流动的感觉,老爸將他所有的精液射进来了。
老爸抽出他的屌,隨后抱著我,老爸好像昏昏睡去。而我也不好意思问他关於性向的问题,我感觉大腿有东西流了出来,想必是老爸的精液。而我也在老爸的怀中沉沉睡著了。
《第三篇》
由於妈妈去花莲还没回来,这几天我又跟老爸回到之前淫乱的日子。有一天刚跟老爸做完爱,老爸抱著我抚摸我的身体,我的屁眼还夹著他没带套子的屌。肛门里面也感觉的到他的阴茎,以及他射再里面的精液。我想到关於性向的问题,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老爸‥」我小声的叫他,「干什么?」他睁开眼睛看著我,我在想我该怎么问才好,是要直接问他是不是同性恋,还是问他跟妈妈的关係。老爸看我犹豫不决,直接说:「有什么话快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吞吞吐吐的!」我想我还是直接问好了。「老爸你是同性恋吗?」「不然呢?我怎么会跟我儿子做爱?」老爸毫不犹豫的回答,「那你是怎么跟妈妈生下我的?」老爸笑笑的说:「我只是不想让你爷爷奶奶一直唸,才娶了个老婆,生了个儿子。」原来是这么回事,之前怎么都看不出来。
知道老爸是同性恋后,我们日后更肆无忌惮的做爱,但妈妈从花莲回来后,我们的关係又只好先暂停了,刚好我国二正要升国三了,课业压力增加了许多,本来以为老爸要帮我发泄的,结果老爸却说要让我禁慾以专心读书,也对,自从跟老爸有了性关係后,我的成绩退步了许多。
直到了我国三第一次段考结束以前,老爸真的都没有跟我做爱,不知道老爸他憋不憋得住?他会跟妈妈做爱吧,但其实我好想跟老爸再一次性关係,一想到老爸的屌我就兴奋得想打手枪,不行,我要等我考试考好在跟老爸激烈的上床!
结果我第一次段考真的进步了许多,老爸也在考试完说要带我出门,而且只有我们两个!我超兴奋的,老爸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支开了老妈,总之就是要带我去外头玩一晚然后过夜,结果根本就是为了带我去开房间!
老爸一上车后就很兴奋得笑著说「儿子,我们去汽车旅馆过夜吧!」,这可是我第一次去汽车旅馆,我发现老爸在开车上路的时候竟然一直勃起,让我觉得好害羞,老爸肯定已经憋很久了!
不知道一对父子到汽车旅馆给別人的印象是如何?应该不会有人怀疑吧,不过老爸竟然牵著我的手,真是的!但是老爸的手心好温暖,老爸很会掩饰,他的勃起竟然没有被发现。
一进房间,汽车旅馆果然不同反响,有大张的床,床头柜也有放保险套跟润滑剂,但是老爸应该不会用的。一进门老爸就先把我拢进怀里亲吻,把舌头伸到我嘴里跟我缠绵,老爸搂著我不断的磨蹭,老爸的吻功一流,我身体都渐渐热起来了。
老爸把上衣脱了下来「儿子,先洗澡吧,一起」,我注视著他的胸膛,那略胖而雄壮的身躯是中年的象徵,我也开始脱衣服,虽然我还年轻,但我很羡慕老爸的结实的肩膀。我注视著老爸脱下裤子,尤其是他把內裤脱下时,屌弹出来的那一刻令我慾火焚身,老爸一边搓著屌一边叫我进来洗澡。
汽车旅馆的浴缸够我们父子一起洗,我们两个泡在浴缸里面,「老爸等这天等好久了,今天你考试考得好,老爸带你出来泄慾!」老爸说完后一起身,舒服的热水使他的屌软下来了,即使如此,沉甸甸的屌型依然迷人,一丝不掛的男体,迷人的胸膛,佈满鬍渣的脸颊,全身湿漉漉的老爸让我忍不住起身抚摸他,老爸被我的举动嚇了一跳后开怀大笑,他的大屌稍微有点勃起且还在微微的抽动,虽然有著勃起时的充血情形,但仍然是自然的垂在大腿之间。
老爸一把拉了我出来,爸开了莲蓬头,让水从我身上流过。他站在我的身后右手帮我衝著水,左手轻轻的顺著水流抚过我的肌肤。他轻轻的靠在我身上,但我的背却清楚的感受到,他挺拔的肚子顶著,而我的臀部也清楚的感受到老爸的宝贝贴著我的触感。
他扭停了水,挤了沐浴乳在他手中搓出泡沫。第一下就抹上了我的胸膛,指尖稍微用力不停的搓揉。这实在是太舒服了使的我真的不禁闭上了眼睛享受。他的右手往下移动到了肚子,左手往上环住了我的身躯按摩我的颈部。而我顺势將我的头向后仰,轻靠著老爸的肩膀。他的双手渐渐移动並搓揉我的臀部,老爸不时的將指头搔我的屁眼。我实在忍不住,只好轻轻的发出呻吟。
现在他两只手都移动到我的屌,右手握著我的屌,左手握了我的阴囊以及卵蛋,这样的抚摸让我好舒服。他顺势將头靠在我右肩上,嘴轻触我的耳朵。「爽不爽阿?我的宝贝儿子。」我胀红了脸点头,老爸抓了椅子坐著「来,老爸帮你洗头、擦背」,於是我弯下腰,发现老爸的大屌就在我的眼前了。
老爸的屌其实不长,但看起来很雄伟,16公分的粗屌,一两条血管增添了他的雄威,竖立在浓密的阴毛里。我缓缓的伸出舌头,舔舐著深红的龟头,老爸兴奋的颤抖了一下,我开始抓著他的阴茎吸吮著,「老爸的鸡鸡很硬吼,喜不喜欢?」老爸色色的说著,我继续用我的唇舌来滋润他的屌。
吸了一下子后,老爸把我的头抬起来,「好了,等一下到床上在给你舔,赶快洗一洗」,我们大致洗好后,老爸紧紧的拥我进他怀中,朝我的左脸颊亲了一下,接著把我抱出浴室。
老爸把我抱到床上不断的亲吻我,隨后跟我成69的姿势,「儿子,老爸来让你爽一下。」老爸抓著我的老二开始吸。「嗯…嗯…爸…」我已经爽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老爸的屌就在眼前,我毫不怀疑的含下去。
「好吃吗?老爸的鸡鸡好不好吃?」我爸一边色色的说,一边继续帮我吸,老爸还是经验老道,用舌尖挑逗我的龟头,然后用舌头挤压著。过没多久,我累积的快感快到极限「爸…我要射了!」「喔…要射就射吧」,接著我把精液射到了老爸的嘴里,老爸把我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后坐起身子,换个姿势要我继续帮他吸。我学老爸用舌尖跟舌头去逗弄他的屌,老爸抚摸著我的头说著「阿…儿子你好棒…老爸快要射了…」,在老爸顶了一下后,浓稠的液体喷进了我的嘴里,我毫不犹豫的吃进去,滋味盈满口中。
老爸俯身亲吻我,接著將我双腿拨开,开始挑逗我的屁眼,老爸一边跟我舌吻,一边用手指弄鬆我的屁眼,老爸拿起床边的润滑剂开始涂抹我的屁眼,然后用手指捣弄,「放轻鬆,老爸会让你很舒服的!」,我闭上眼享受著后庭与舌吻的快感。
之后老爸起身抽出手指,「可惜没有按摩棒,没关係,老爸直接来!」说著老爸涂了一些润滑剂在他的屌上,「老爸你不带套吗?」我故意问,「带什么套?老爸要把精华留在你体內!」接著老爸的龟头顶著我的屁眼缓缓插入,「啊啊…有点痛…」。
老爸俯身亲我「乖,等一下就不痛了」老爸抬起我的大腿抵著他的肩膀,下盘开始抽动,老爸把头靠在我旁边咬我的耳朵,抽插时阴囊发出阵阵的拍打声虽令人兴奋,但我的肠臂与老爸的阴茎的接触让我感觉好胀。「啊…老爸…」,老爸被汗润湿的胸膛抵著我的身体,圆滚滚的肚子不停地抖动,真性感。
老爸一边插著我一边爱抚我,他的屌似乎在里头找著某个位置,突然间,我感觉到我的摄护腺位置被老爸找到了,害得我又硬起来了,「儿子,你硬了,你的G点在那里呀。」,老爸把我的脚像外张开,接著开始用力的撞击,阴囊的拍打声变得急促,一股快感从肛门內传出,「老爸…快一点…好舒服」我红著脸淫荡的说著。
「舒服吗?老爸的屌厉不厉害?」老爸加快速度了,「好…好厉害」我开始语文伦次,「你要叫老爸什么?」老爸一边抽插一边问我,「不知道…」「呼…要叫亲爱的…」老爸淫笑著,「啊…啊…亲…亲爱的」我害羞的说著,屌不断流出淫液「乖儿子,射出来吧!」老爸示意要我打手枪,我开始打手枪,没多久我在老爸的撞击下又射了一身精。
射完后在肛门迅速收缩下,老爸又开始抽差了,我看到老爸的脸越来越红,人也喘吁吁的,「啊…好紧…我要射了…啊…爽啊!」最后老爸用力一顶,连拔都没拔出来直接喷进我的体內,肠壁內有著温温热热的液体在我体內流窜,老爸的精液在我体內窜动著。
老爸没有拔出来就直接趴在我身上喘息,「今天快不快乐?爽不爽?」他抚摸我的脸说著,「嗯…」我点头说著,「老爸好爱你…」老爸亲吻我,隨著他的动作,我紧致的屁眼流出了一些老爸的精华,「老爸…流出来了…」老爸笑嘻嘻的吻我,「舒服就好…我爱你」「嗯…我也爱你」就这样,我们父子又在淫乱中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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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wa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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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文轩】杨秋生小说 | 走出Google Map 的魔咒
Original 杨秋生 海外文轩 2023-12-04 08:07 Posted on 美国
她竟然在Google Map 的街景图里看到他。
她是个自雇会计师,那段时间她每天固定要去两个地方,中间有一个小时的空档。两个地方蛮近的,如果办完第一件事回家,大概也只能休息10分钟,又得出门了。她就想,不晓得两个地方附近有没有什么公园,或者有树荫可以遮蔽烈阳的地方?就趁那个空档时间走完每天规定自己的一万步。
于是她利用Google Map 的卫星图一路寻找看看。
她发现那儿附近有一片新兴的住宅区,外围规划了弯弯曲曲的步道,步道边上种了一棵又一棵苍苍郁郁长得相当繁茂的树,正合她的心意。但卫星图是从空中俯瞰往下照的,看不出实地走过住家的模样,于是将卫星图转为街景图。这一转,清晰的马路与房舍立刻映入眼帘,真实地让人身历其境。她的手指不断地顺着像是新开发的社区步道一段一段滑过去,整个社区规划得极好,房子设计也很新颖。滑着滑着,她居然看到一个年轻的妈妈牵着一个小女孩,像是正在过马路。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兴致一来,重新回到原始设定地图,找了一个公园,再转换成街景,竟然看到一群年轻人正在公园聚会,如此传真,她似乎都能感受到公园里热闹的气气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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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 Map卫星图
她像着了魔似地,打入自己家的门牌号码,想看看自己家在Google Map里是什么样子?
她看到了她那辆看起来像新的一样的丰田卡罗拉孤伶伶地停在车道,靠马路的白色围牆上攀爬着开得正盛的亚当玫瑰,衬托着翠绿的草坪十分美丽。
她不由想起他。
自从她对隔壁街道一家白围牆上攀爬着美丽的亚当玫瑰赞口不绝后,他便将前院靠马路的草坪产去一大片,搭上矮围牆,每隔几尺种上一棵带着仙气的亚当玫瑰。几年下来,玫瑰越开越盛,那道花牆成为他们那条街最美丽的风景,见证着他们的爱情。
她以为她已将他封尘在记忆的深处里了,而面对着Google Map 里她家的屋子,一切如此真实,彷彿触手可及。她忍不住将手按在她称之为「爱庐」的精致屋子,不停地放大、放大、放大,想看能不能在窗口边捕捉到他的身影。
寻找他的身影的念头像一块石头,丢入她已然平静的心湖,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过去的记忆瞬间翻江倒海而来,一股极为难受的情绪堵住胸口,眼泪掉了出来。
她自来是没有什么方向观念的,往往转个弯,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而他的脑袋就是一个GPS,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帮助,一定能够顺利找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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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 Map街景图
他宠着她,只要她想到那里,他就开车带她去。后来她上班,他陪着她从家里到公司好几趟,确定她记住了来回的路线,才让她自己开车去上班。
她顺势依赖着他,感觉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日子就像他脑袋中的GPS,轨道从来没有出错过,而命运却让她错过了所有的轨道。
那年夏天,热浪来袭,夜里她忽然惊醒,屋外像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像风吹着叶子的声音,也有一点像刚下起豆大雨珠的声音。床边他的位子是空的。她想应该已经是深夜了,夜里有时他睡一觉会醒来,便起身到书房打开电脑做点事,累了,再回来睡个回笼觉。她一时也睡不着,下了床,穿过走道,打算也到书房。走到一半,却看到紧邻餐厅的家庭间有着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家里的灯都是可调整亮度的,调到那么微弱的光线,感觉上很不寻常。
她悄悄走过去,停在门口,伸个头往里望——她清楚地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的一角发着呆。原来他并没有开灯,而是外头满月的光透过偌大的玻璃窗照了进来。分明是夏天,月光却带着寒气,让他看起来像冰雕出来似的。
她一下子什么事明白了。
他喜欢小孩子,她也是。
虽然他是独生子,即使婆婆没事就要叨上几句,可是他从来不催她,给她最大的自由选择。
她太爱他了,婚后倒是一心准备着迎接属于他们两个的新生命。
可是,一个月又一个月,他们都错过机会。
送子娘娘似乎忘了他们的存在,五年过去了,婆婆的脸越来越难看,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恶毒,连他都缓和不了,他们只好约着去看不孕症医生。
妳动过卵巢巧克力囊肿的切除手术吧?
当医生这样问她的时候,她的心一震。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青春期时候,她每个月到了固定时间都痛不欲生,需要请假,妈妈带她去看医生,检查出两侧卵巢都有大到必须开刀切除的巧克力囊肿。医生信誓旦旦地说,经痛、经期不规则、经血量增加、骨盆疼痛都是不可避免的,有可能日后会导致经血逆流引起骨盆腔炎,甚至蔓延到腹膜引起致命腹膜炎,只有开刀一途。腹腔镜手术伤口很小,复原也快,刀到病除,不影响卵巢功能的运作,仍具有生育能力。那时光听到肿瘤都吓到了,若还会引起腹膜炎,更令人不安,既然还能生育,便顺了医生的建议。
妳的卵巢功能已经衰退得很严重了,妳知道吗?
眼前医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试着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说。
她看到他的脸刷地像诊疗室的牆壁一样白。
那怎么办?他急切地问。
只有人工受孕了。医生说。
她像掉入地狱,有种被欺骗、不得超生的感觉。当年开刀的时候,医生分明告诉她,她仍将拥有生育能力啊。医生说的是事实,可是没告诉她,生育的机率却是非常非常低。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他们转往中医诊疗,期待经由中医治疗或许可以自然受孕。
她一喝中药就干呕,呕至眼泪都流出来。每次婆婆来看她干呕都以为她怀孕了,她也想这样欺骗自己。
日子变成只剩下羞辱和痛苦,没有欢愉。
拖了一年,她感觉虚耗的不只是珍贵的适孕黄金期,一直引以为傲如鱼得水的悠然自适,滋养着对方的婚姻,不知不觉紧绷起来。她觉得自己像一只随着水温加高的水煮青蛙。他们自来无所不谈,没事就爱腻在一起;尤其睡前总喜欢说说笑笑打闹嬉戏一番再相拥安心睡去,而现在,两人总是各怀着心事安安静静地躺着。有时她想挨过去���着他温暖的身子,却觉得一道无形的牆卡在两人中间。她好想和他说说话,却找不回熟悉亲密的感觉,疏离感越来越强,让她觉得他似乎越来越陌生了,话到唇边,就让棉被覆盖着,重重地压在身上沉沉睡去。他的个性原本就温和随和不挑剔,很容易就会忽略他的感受。生活一路下来都是以彼此习惯的方式进行,被医生宣判无期徒刑后,她感觉即是两人摸得到相互的身体,却触及不到彼此的灵魂。有时她不免想,他们完美的婚姻,会不会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幻觉,自始至终她是活在灵魂伴侣美满婚姻的幻觉里?而真正的他,心灵已经走远了?
他们又回去看不孕症医生。
妳的卵巢更老化了,再不做人工受孕,最终只能借卵了。医生凝重地提出警告说。
她的心跌到又深又黑的井里,冰透的水在她的鼻尖沉浮。
借卵?那生出的孩子就不是她和他的骨肉了!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他们开始了更痛苦的身心煎熬的周期。
不同医院求诊,飞行里数足够绕地球一圈,7次取卵,4次移植、流产,超过三百针,身心具是千疮百孔,无止无尽的幻灭⋯⋯
她轻悄悄地走回卧房,斜靠枕上,空洞的眼神,空了的灵魂,如一座暗黑的没有生命的凋像。
他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回到床上来。
她听到车库门开启又关掉,她才走出卧室。
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的,一股蚀心痛楚席捲而来。她走到书房,将书架上所有的孕妇须知、育儿书全都扫进侧院的回收桶。
她颓坐地上,感觉人生走到了尽头。
她需要新鲜空气。
关上门,离开让她窒息的屋子,独自走到沿溪林荫步道。
她家离这个健行步道很近,穿过几条短短的马路就到了。
如果没有特别的事,他们每天清晨都会走一趟。沿路每一栋房子,甚至每一棵树都如此熟悉,她不需要去寻找记忆,闭着眼睛她似乎都能看到她与他手牵着手的影子在前面引领着着她。
很快地进入长长步道中最美的一段,两侧虽然多是杂树,却也长得枝叶繁茂,高大参天,形成绿色天然拱门。健行的人并不多,幽静的林荫小路苍郁凉爽,一扫夏日燠热与烦躁。
一阵风吹来,阳光透过枝叶隙缝洒下来,叶子泛着金光,岁月如此静好。她怔怔地站在那儿,竟有着恍如隔世的感觉。
穿过绿木拱门是另外一番粗放的风景,走着走着就听到了溪水的声音。
干旱了几年,经过冬天与春天两季十多次的大气河侵袭,干涸了的溪水满了上来。走到溪水汇集处,一对绿头野鸭子悠游水中。最早她看到有着亮丽颜色,成双成对形影不离的野生绿头鸭子,还误以为是鸳鸯。后来才知道旧金山湾区只要有溪流,几乎就能看到绿头鸭子。她每次看到水中成双鸭子相守相随不离不弃,心情都特别好,总要看着鸭子远去了才继续前行,他便站在旁边静静地伴着她。
他们两个都是喜欢宅在家的人,结婚几年还老爱腻在一起。即使他在书房里忙着上班时间没有做完的工作,她也不会自个儿看电视。她买了一个比较精致的复古沙发躺椅,听着他忙着敲键盘的熟悉声音,觉得很安心,拿本书在旁边读着。
他们也有过不愉快的时候,意见相左,又称不上吵架或者抬杠的时候,就是沉默相待。两人都不说话,还背对背待在同一个房间里看书。彼此都知道,这样的冷战,说穿了,就是一种惩罚,对自己,也是对对方。熬上几天,他开始露出受苦的表情,她就没有办法拗下去,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他就极力高声回答,震碎了卡在彼此之间稀薄的玻璃牆。
她要的就是这么一小块,彼此相知相爱的方寸之地。
而今天早上的不告而别,已不是斗嘴或者冷战的级别了,带着决绝的意味。
原来婚姻不能只有爱。
她意识到她一直守护的方寸之地,已经崩裂了。看着她仍然视为鸳鸯的绿头鸭子,酸甜苦辣的心情瞬间翻腾,那撕心之感千回百转,她只觉柔肠寸断,痛楚难当。
再走几步,只见一只白鹭鸶孤独地伫立溪中。
她一直很喜欢体态轻盈纤细优雅的白鹭鸶,一直以为白鹭鸶就像鸳鸯一样,一定是成双成对的。后来才知道白鹭鸶孤眠在草泽之间,卓然特立在潺潺泉石之上,有着怡然独立的特质,而非总是双宿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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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单影只白鹭鸶
特立独行的白鹭鸶总那么优雅孤高不群,像正在思考的哲学家。她每次看到经久站立不动的白鹭鸶,都很想知道牠在想些什么?见白鹭鸶溪边孤影,就会心生怜悯——为什么牠们喜欢离群索居,而不是双宿双飞?永远显得如此孤单,正如现在的她。
她落寞地独行,走着想着,不知不觉已远离林荫,右边出现广袤平原,极力望去目之所及是平缓起伏的层层山脉,充满原始风味;而左边是一大片如竞技场上斗得你死我活,充满不眠不休竞争的高科技谷歌公司。
两边呈现着完全迥异的面貌,她站在分岔点,突然觉得就像她走在婚姻的分界线上,一边是只能拼命,和婆婆、和命运竞赛,近乎绝望的挣扎,无止无休令人喘不过气;一边是自然风光,是她习惯的回归自然的悠然天地。
她该回到婚姻继续与婆婆、命运纠缠?还是自我放逐?
他是个无可挑剔的温和男人,但她知道他骨子里最深处有种不轻易妥协的别扭,除了对她。十年婚姻最初的甜蜜与相依在后来求子屡战屡败的挫败磨下来,所有的温柔与温情消耗殆尽,她曾从他的眼睛看到愤怒、哀伤、挣扎与绝望。站在分岔口,她意识到他们最终走到了婚姻的分界点。
        未来他会选择哪一条路?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到现在她都没有办法理清楚。
只记得从步道回去后就决定放他一条生路。
是谁说的?以不爱为爱。
当她跟他谈起离婚的事情的时候,她感觉到他全身颤慄不已——其实她自己也是。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对即将失去他的恐惧、对未来的日子里头没有他的恐惧。她的泪水已经急涌上来,可是她没有让一滴眼泪掉下来。是的,她会失去他,将来的日子里,再也不会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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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玫瑰
他离开后,她生了一场大病,姊姊来看护她,直骂她傻。
傻呀,她自己也知道。
她对他有深深的眷恋,她相信,即使他离开,对她仍然深深地眷恋着。
她在这个屋子里已经住了五年,他搬离开后,她原本是想卖掉这栋房子的,生怕触景生情,但是她最后还是选择留下房子,不只是因为屋子里一物一角都载满了她与他的回忆,她舍不得把这些甜蜜的感觉,从她的生命中剔除开来,最终淡忘成为模煳的记忆。在她的心底,她没有真正的放掉他,或许,还期盼着他会回来看看她?
他离开后,她才发现屋子显得特别宽广而空旷。一到夜晚,整个屋子寂静无声。偶尔一阵风吹过来,她似乎都可以听到松针落地的声音。她有时候会想,如果他死了,她还可以带着他栽种过的玫瑰花去墓园看他。而他只是离开,她却可能永远再见不到他。但她又不希望他死掉,至少知道他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好好地活着。
冬天夜晚来得早,窗外的景色一暗,她就心慌。她把家里所有的窗帘关得密密严严的,再把全家的灯都打开,到处亮亮的。
她只能呆呆地坐着,哪儿都没有地方去。
那时她没换床,还深深地眷恋着他留在床上的气味,躺在加州特大号床,那熟悉的气味帮她度过了无尽的孤独黑夜。      
而后来,她每次看着那空着的半张床,就像看见一个黑洞,她似乎就要掉进黑洞里头去了。
她终于将那张床也丢了,买了一张单人床,空间一下子大了许多。她买了一张大椅子,衣服脱下来也不拿去洗,就堆在椅子上,带点乱糟糟的味道,看起来像是有两个人住着似的。
她对各式各样的气味非常敏感,衣服被太阳晒过的味道,是一种居家安心的感觉;电锅里的饭快要煮好的时候,总让黄粱一梦变得真实起来。他的枕头套才不过几天就会飘出淡淡的油味来,她一边叨,一边也觉得有着熟悉的气味,生活充满了流动的气息。
气息随着他远离的时日久了也渐渐淡下来,连捕捉记忆都开始觉得困难。她思念他到再也没有办法遏止的狂乱的地步的时候,她就拿出纸笔来写信,一封又一封没有办法投递的信。
最初她有时会想,哪天下班回家时,他会不会出现在他们曾经拥有最美丽的回忆之处?屋子里的这个女人,曾是他最深深的爱恋?
偶尔走过他们常去的咖啡馆,有几次她以为看到了他。事后总忍不住嘲笑自己,世界上至少有一半的年轻人会像他那样穿着牛仔裤,上面着上一件看似随意却相当讲究的T 恤。
时间久了,她其实也知道,他是不会来的,也不可能不期而遇的,但是她就是不肯放掉这个念头。他曾经如此爱着她,他怎���可能就舍她而去呢?她还相信着他坚贞的爱情,就如同太阳每天早上一定会从东方升起,会照亮她的窗台。
她有一回,相信她是哭着睡着的。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在海边,忽然见到他从远方奔过来,一路哭喊着:贝贝被海浪卷走了,贝贝被海浪卷走了!
贝贝是他们刚开始尝试着要孩子的时候,为孩子先取的名字。
她惊醒过来,吓出一声冷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有好长一段时间这个梦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从来没有离去过。她只觉得痛,痛到没有办法再痛了,反倒在深渊里一点一点慢慢苏醒活过来。
她终于相信他是不会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她突然悲哀起来,世界上像她这样在空等中打发一辈子的女人有多少?她是不是就这样终其一生地等待永远不会再回来的爱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头发斑白,眼睛再也看不清前面的路⋯⋯
往事一幕一幕清晰如昨,她整个陷在google map 里——听说他其实住得并不远,就在隔壁城市,她发了疯似地,开始一条一条马路寻找。地图、卫星图,街景图来回切换,彻夜未眠,无止无休地滑着地图。
终于那辆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宝蓝色第八代的雪弗兰跑车,就出现在离她家只有三里路的一个小小社区里的一栋康斗的车道前——那绝不会有第二辆。
她将街景放大,是了,是他的车子,虽然车牌经过处理一片模煳,但她一眼就认出车尾右边保险杠他贴上的Keep Tahoe Blue贴纸。原来他真住得这么近!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咫尺却天涯!
看来驾驶座车门是开的,她猜想应该是他刚坐上驾驶座上,将公事包放在乘客座,左脚还在车外尚未收回车内的那一瞬间,被谷歌拍摄街景的车瞬间拍下。她赶紧将地图放大,偏偏谷歌是从车子的背后微右的角度拍摄的,虽看得到车门是打开的,却无法看到她想像中还露在车外的左脚,而后车窗深深的树影与绚丽阳光经过光学透镜的折射,半幽深半模煳,将他与她完全隔了开来!
她决定亲眼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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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尽头
她将街景图转回地图,起身,拿了纸笔,准备画出一张自己看得懂的地图,决定天一亮,她就要去寻找那栋精致的小屋。
她对于看地图一直有着极端的困难,她自小没有东南西北的概念,只有前行、右转、左转与往回走的观念,不认路,却记得每段路的建筑和地标。去哪儿,她都会画一张从家里出门一路只往前行、右转与左转属于她自己的地图。他老是笑她画的地图和日本人一样,连警察画出的案发现场地图都只有主要建筑,没有东南西北、没有街名。一瞬间,她的眼角热了,视线也模煳起来——他们的生活中曾经有过这么多的甜美记忆。曾经一起经历、拥有过的时光一旦变成记忆,她就往往卡在真实与虚幻之中,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何去何从?
她一边对着手机的地图,方向转来转去地画着,一边想着,我会看到他从门口出来,坐上爱车,微开的车窗仍然流溢出来着断人衷肠的二胡乐曲吗?
他头发长了还没去理发店修剪吗?
想着想着,她的心脏怦怦跳得厉害。
三里路,像开了一辈子。
她将车停在路口的转角处,隐身在路边的大树干后面,时不时瞥一眼。
终于,车库门打开了,他提着惯用的公事包从里头走了出来。
她的手湿了,没办法去抹额头滴下来的汗。经过眼角,流到唇边,咸咸的。
远远地看他,身形没什么变,但带着些微疲倦的面容上有着愉悦的光彩,很奇怪的组合。她想着,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他。才不过几年,就变出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哔哔两声,车灯闪了几下,他打开驾驶座,坐上车,将公事包放到乘客的座位上,所有的动作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真想从大树后头奔过去,从后头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时候这样后悔让他离开!
咫尺天涯,曾经如此亲密,竟成陌路。
一个绑着马尾巴脸上浮着笑意的年轻女人从灯已灭了的微暗的车库走出来。与其说她是女人,不如说她更像个女孩子。纤细的身材,长手长脚,像她年轻的时候。连绑着的还在晃动的马尾巴、宽松的纯棉浅蓝色格子衬衫、帅气的牛仔裤都一样,有几秒钟,她以为是她和他到了另外一个平行宇宙。
他对着马尾女孩(应该是他新娶的太太吧?)露出她已久违的怜爱表情。他说了些什么,只见马尾女孩低下头,双手摸着扁平的小腹,浅浅地笑着,眼角漾满幸福。
她的心像是受到很大的撞击,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心,一点一点往最深处痛起来。她撇过脸,地上有了豆大的水滴。
她慌乱地奔离,差一点就被路边凸出来的一块树根绊倒,大拇趾痛彻心扉。
她头上发热,身子却觉得很冷,那冷,就像有一次他们到密西根,去看人家冰钓,她好奇央求人家让她摸一下冰块缺口的水有多冰?那冰,冰到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瞬间一股像被火烧似地感觉直窜手掌。冰与火在那一刻没有了界线。
她想起他们陷入深深恋情的时候,她与他最喜欢的一首汉乐府《上邪》,两人高兴起来眼里只有对方,轻轻地吟着: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文字错落相间,读起来特别有味道,注入了忠贞不二、澎湃热血,像是用生命铸就的爱情。20年,她从青春豆蔻走到充满疑惑的不惑,心头守着的不就是这一纯美情爱吗?
他,人早已走远,她还在反反覆覆地追思着过去。
她到现在都跨不过去这个坎,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跨过去的?
她的心好痛,整个人像被劈成两半,灵魂都没有了安置处。意识到了原来她是用整个生命去爱他;而曾经这么爱她的他,自己却只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踽踽独行,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孤独地像个寂寞的灵魂。她呆呆地站在那儿,意识到属于她最刻骨铭心、最重要最精华的人生已成了过去——他在她的生命中将永远缺席了。
她反复思索,当时二话不说还他自由,到底是不是她真正的心意、真正的爱?她对他这样深刻的爱,他知道吗?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回想那天夜里他一个人呆坐在窗边的景象,现在想起来也许事情并不是突然发生的,恐怕是一点一点已经埋伏在他们各自的心底了。
她连他的车从她旁边驶过去,她都没有发现。
她曾读过一段话:平静地接受消失与死亡是一种沉静的修行。
很多事情,只能靠幻想安慰自己吧,贪图变成真实,绝对会变成一种灾难。
回到车上,她打开引擎,车子缓缓前行,最后停在步道入口的路边。
她下了车,进入阳光尚未渗入树林的那段步道。
树荫有点深,她快步走着。旁边稠密的杂树林里是没有晨曦与黄昏的,只有白天与黑夜。在阳光不足的浓密树林里,一切都不透明,显得有些阴森而鬼魅,让她一时分不清过去、现在与未来。她的思绪与记忆虚实交错,彼此折叠着。
她越走越快,想快速穿过这段向来最爱的林荫小道。
终于听到水声,她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经过大气河与炸弹气旋的夹击,泛滥溢出去的溪水特别澄澈,绿树倒影清晰可鉴,像是反过来生长似的。白云在水里缓缓地移动着——折射着相同的景象。
溪水如镜,她停伫下来,发现溪水之上与溪水水下如此相像,虚实难分。
曾经生活过、拥有过的,到底算实,还是算虚呢?
她忽然觉得那段相倚相靠的日子远去了,远到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她继续向前行,走到更宽的湍急处,好几棵被风吹倒的树七横八斜地卧在水中,溪底落叶枝枒交缠。
原来大自然有自己的消长,她忽然了悟了。
小径没有终点,走着走着,穿过从前走过的分岔点,继续前行,两边再也没有房舍。
她看到了海,左前方。
她沿着小径向左弯过去,沿着海边步道走,出现了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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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陆交界湿地
她忽然发现,以前一直以为的“海的尽头”是在岸边眺望大海极目最终之处,而现在站在海与陆地的交会之处,才意识到大海与陆地的交界湿地,才是大海的尽头。一大片一大片的沼泽地与小池塘、水道上都可看到各种水鸭子、加拿大雁、鹭鸶、鹈鸪或悠游或栖息其间。振翅高飞的鸟在海阔天空中自由飞翔。水中映着白云,点点水鸟、鹭鸶觅食——原来生命可以如此丰富而缤纷。
海的尽头,原来近在眼前,正是生命的源头!
她一直以为她的悲哀,就像海看不到尽头一样,现在她忽然明白了,她的心底涌上一股热直冲眼角,鼻头酸了起来。
向死而生,就是重生,她忽然懂了⋯⋯
(文中插图由作者提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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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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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点,她们俩坐上了一辆向北行驶的城际列车。列车走得很慢,火热的太阳从西边的天空中直愣愣地照进车里,没遮没拦定格在淑君身上,仿佛在她的腿上搁了一只大火盆。淑君把挎包移到了腿上,这样可以遮挡一下似火的骄阳,可是没法遮挡的部位还是被晒的难受,难受的还有吹来的热浪,一阵阵热风搅得她昏昏沉沉的直犯困。今天又是一个令人失望的日子,这个结果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此刻的心情犹如参加完一场毫无胜算的比赛,更多的是麻木,而不是沮丧。还好整个下午她们过得非常舒心自在,给自己放了半天的假,总算在失望中找到了点平衡,如果啥事都能这样的收放自如,随心随意,那生活该有多么的称心如意啊。
车厢上下二层都坐满了下班的乘客。车内空气混浊不堪,闷热难当,令人窒息。这是一趟慢车,每个站点都要停一下,每隔几分钟都要靠一下站台。只要列车靠站,听到的照例是"咣当"一声沉重的开门声,等到上下车的乘客都走完了,又是一声"咣当"的关门声,接着又开始慢慢的上路,就像是老牛拉上一辆沉甸甸的大车,走上一段路就得歇一下,一副有气无力,慢慢吞吞的样子。巨大的车轮重重压在铁轨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犹如一声声疲惫的喘气声。坐在列车上的人还真耐得住性子,大家都一声不响的各干各的事情,有看书的,呆坐的,睡觉的,看风景的,没有人交头结耳的说话,似乎都被这火辣辣的天气逼得哑口无言,耳边里听到的只有列车发出单调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就像一首长长的催眠曲,听得淑君昏昏欲睡。长蛇一般的列车缓缓行驶,丹丹就像置身在一个摇篮里,被晃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到了小镇车站,淑君拖着疲惫的身子先回家,丹丹则去镇上的超市买点吃的。
淑君一踏进屋子,就听见厨房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吵闹声,这是一个混合声音的组合,话声笑声小曲声声声入耳,洗菜切菜炒菜声不绝于耳。可是厨房再热闹都跟她没关系,她现在只想去床上躺一会儿,等这波热闹过后,再去厨房搞点吃的。说也奇怪大家平时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可是在这个时间段里,大家都像约定俗成似的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聚集在这里上演一幕幕“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烹调比赛。想想也是,肚子比天大,谁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厨房里的煤气灶只有二个炉头,每个人只有耐着性子等着,就像过去上澡堂子洗澡一样,也要有个先来后到。
轮到淑君走进厨房,时间已过了晩上八点。这时厨房里只剩下贾东杰一个人,他正忙着洗刷他们饭后留下的锅碗瓢盆。他见淑君走进厨房,连忙叫住了她,说是有一件事想跟她沟通一下。原来几天前,贾东杰看到邻居家有一只旧冰箱丢弃在路边,他便邀上房间里二个男生,一起把这台冰箱搬回了家。经过他一番倒腾之后,居然发现这台冰箱还能工作,于是就把冰箱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搬进厨房供大家使用。当然他不会慷慨到免费使用的地步,租客想要用冰箱有二个办法,要么按季收取$10的冰箱使用费,要么以入股的形式参股,这样就可以免费使用。他把冰箱分为十股,每股$10,如果入股者中途退出,则股权可以转让给新来的,如果没人接手的话,只能自认倒霉。
对于那些初来乍到的人来说,房东说什么你都得照单全收,最多让你有点议价的空间,如果你想住在这里的话。淑君听完之后,想了想还是觉得后一种方法比较适合自己,至少三个月之后,还有股权转让的机会,要是没人接手,也没怎么吃亏。淑君在上海就不习惯跟人讨价还价,她是那种宁愿吃亏都不愿意看人脸色行事的人,自认倒霉,引以为戒是她一贯行事风格。可是这件事让她特别无语,出国居然过起没有冰箱的日子,真叫人笑掉了大牙,她心里暗自嘀咕:"贾东杰真抠门,这么多人住在这里,房间里总要配齐点家电和家具,给人方便,其实不就是给自己方便吗,只有穷疯了的人才会出此烂招。"
淑君刚来的时候,房间里仅有一台旧电视,几只旧沙发,家具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油漆脱落的败色不堪。这些东拼西凑的"杂牌军"都是在路边捡来的,当然拿给那些刚来的穷学生应付一下生活,还是相当受欢迎的,他们虽没有如获至宝的喜悦,但至少不用自己花钱去买,光凭这点就叫人开心一阵子。可是叫他们长此以往的过这种生活,人家就不一定高兴得起来,因为人总得对生活有起码的要求,而要求也会随时间而不断的提高,这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一个道理。所以很多人在这里住上一阵子之后,便用脚来投票,隔三差五都能见到有人搬进搬出。好在这里房租确实便宜,算是不多的亮点之一,可这个亮点也会随时间的推移而黯然失色。贾东杰也知道如果再不把这里的面貌改变一下,恐怕更难留住人。可他就是心疼在这上面花钱,他给出的理由是:"能在外面捡的,为啥要花钱去买呢?钱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只有天上掉的,地下长的,才经得起流水似的糟蹋。"男人一旦跟钱较上了起劲,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贾东杰见淑君答应的如此爽快便心中窃喜,因为他又赚到了十块钱,加上另外的几名租客入股的钱,今晚共赚了$50澳元,而且赚得不费吹灰之力。他打算星期六去佛来明顿大巿场,用这$50去买一台旧洗衣机,如法炮制同样的流程,又能轻松捞钱。这样自己无需花上一分钱,就能撑起这个家。一想到自己略施小计就能办成通常只有用钱才能解决的事情,他就喜不���胜。收拾完手上的事情,便从房间里拿出一瓶红葡萄酒,慢慢的酙上一杯。然后搬过一把椅子,坐在淑君对面,翘起二郎腿,一边啃着晚餐吃剩下的半只烧鸡,一边哼着邓丽君的《美酒加咖啡》,开始从从容容享受生活。等他大半杯红酒下肚,人也觉得有点飘飘然的时候,平时不爱唠嗑的他也变得议论风生了起来,他问淑君道:"怎么没见到丹丹?她到底有什么打算?你们俩住这么小的一间房间总不是个事儿。"
"如果你能腾出一间大房间,我们求之不得。至于说丹丹今后有什么打算,你最好去问她本人。"
"你们俩平时要好的几乎穿一条裤子,你应该清楚她的打算。"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能代她回答。"淑君没好气地顶撞他一句。
"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不好回答。"贾东杰忽然停住,像是回过神似得说:"淑君——你说话能不能好好说,为什么总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你欠的那笔风流帐还没算清呢,还好意思说我苦大仇深。"淑君忿忿地说,看到他那副欠债不还,还心安理得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们俩说话从来都是这样,碰到一起要么互不搭理,要么针尖对麦芒的你来我往。有一次佳丽见他们俩又在夹抢带棒的争论,打趣地说:"我看你们俩八字犯冲,水火相克,金木相战。"其实佳丽说得只是部分事实。淑君打心眼里就不想跟他有任何来往,只是碍于佳丽的面子,没办法勉强应付一下。现在贾东杰居然还弄出这么多丢人现眼的事情,这让淑君更加愤愤难平。
贾东杰一时语塞,他自觉理亏,一时半会找不到一句恰当的话来回应,这能怨谁呢?其实,他也知道欠钱不还,如芒在背,可他真的是手头拮据,没钱可还。每周的工资仅有区区$300出头一点,这份工作他都干的十分勉强,更别指望另找一份工作以增加收入。过去单身的日子,他就比其他人花钱来得大手大脚。对待自己他从来都舍得花钱,他认为世上的一切都是为他的舒适而存在的,所以别的留学生都在苦哈哈的过日子,他却隔三差五的喝点小酒,点几样小菜,泡个把小妞,来了没多久又买了一辆车,周末出去串串门,兜兜风,找找乐子,小日子过得滋润快活。可这样一来开支就要频频突破预算,可他顾不上那么多,每周有一半工资来维持其开销,这对他来说算是够省吃俭用的了。可是,自打从与Sarah过起同居生活以来,形势发生了根本变化,开支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失去控制,杂七杂八的支出翻个倍都不止。另外他每周还要买彩票、玩赌马,最近迷上了去"文华社"玩老虎机,这样算下来,他一周的工资根本不够他用来金屋藏娇。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房客身上,想弥补一下自己财务上的窟窿,这种弥补虽说杯水车薪,但聊胜于无。至于说欠佳丽的那笔学费,他压根就不放在心上,能拖多久是多久,反正佳丽又不在身边,对付淑君这么个书呆子,他觉得游刃有余,不在话下。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淑君来了之后,非但没有流露出半点的感激之情,反而处处跟他过不去,好几次简直弄得他下不了台,刚才他们俩的针锋相对只是最新一次的过招。
贾东杰沉默了几分钟,喝了点闷酒,还不时抬头看淑君几眼,接着又摇摇头,他心里想:"这女人确实有让男人垂涎的标致外表,可是内心却冷若冰霜,不好伺候,还是尽量离她远点。"他向来对自己应付女人那套驾轻就熟的本事颇有自信,唯独这次栽倒在老熟人身上,真是邪了门了。贾东杰所理解的"远点"就是尽量不去招惹她,能躲则躲,躲不开就让着点她,男人跟女人斗本来就矮了一大截,跟漂亮女儿斗那就更加被人耻笑。对付女人手段要灵活一点,灵活才能驾驭自如,自如才会称心如意。想到���里,他挤出了一丝笑容,说话的口气就好听多了,他说:"淑君,给你露点风声。你记得跟丹丹一起来的二个男生吗?他们周末准备搬走,另外Mark房间里的那个人也打算回国,听说他的飞机票都买好了,所以这里的房客又要有大的变动,如果你们想要搬大点房间的话,这倒是个好机会。"
"这么小的一件事情你总可以做主了吧。"淑君停了一下,眼睛盯着他看,见他毫无反应,于是又接着说道:"难道这也要Sarah点头同意?"
"那当然,不瞒你说,我是身不由己啊…… "
"如果你为人处事像个真正的男人,别人自然而然就会敬你三分。你看看你现在是副什么样的德性,一张唯唯诺诺的嘴,二只会听话的耳朵,还有不三不四的腔调,人五人六的模样。我真替你感到脸红。"
"脸红就对了,说明你在乎我。"
"我只是为佳丽感到不值,佳丽认识你这号人真是昏了头了。"
"淑君,你的性格一点都没变,甚至愈加的冷酷无情。"他愤愤然的说,他觉得自己刚才放低身段实在有些多余,他自认为自己对淑君的付出已经够多了,可结果呢?他非但没得到任何回报,甚至连一个笑脸都不给,一句好听的都不说,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而且更加的肆无忌惮,变本加厉。这些在他看来简直是忘恩负义,甚至比这更过分。既然她软硬不吃,只能换一种"黄腔"来对付她,过去这招也曾用过,效果不错,于是他说:"淑君,女人不光脸蛋要长得漂亮,还得要有点甜味,就像是熟透了的樱桃甜而清香,这样才讨男人喜欢,叫男人怦然心动。再看看你现在那板着面孔的样子,跟又生又涩的柿子又有什么区别。长此以往,你早晚会憋出病来的,一旦久积沉疴,你就成一个讨人嫌的怨妇。所以你一定要有一个行家里手调理才行,而我就是这么个行家。"说完他得意的笑出了声。
"真不要脸!"淑君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
"再过一段时间,你看到我就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还用得着我来解释吗?淑君呀……知道酒喝多了是副什么模样?那是一种心跳加快,脸色红润,眼波流转,渴求温存,妙不可言,浸润在幸福之中的感觉。"贾东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连他自己都觉得吃惊,他停了一下,猥亵地笑了笑,又接着说:"到时我会如你所愿的,我会做得滴水不漏。不过说来说去,你这脾气也得改改,这样效果会更好。"说完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淑君一下。他为自己今晚的能说会道而自鸣得意。
"你——你……也算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如今居然堕落成龌龊下流的小人!背地里欺负一个女子算啥本事——有……本事……你把这些话……当着Sarah的面去说。"淑君气的脸涨得通红,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把手上的筷子重重搁在碗上,心里暗暗骂道:"十足的流氓!在国内他至少还懂得些廉耻,更不敢轻易造次。现在竟然连这种放肆的话都说的出口,还有那叫人看了噁心的眼神。"要不是为了佳丽,她早就拂手而去,跟这种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真让人受不了。在外面租房或许也能碰到个把无耻之徒,但她至少可以有选择的权利,无需迁就,说搬就搬,现在贾东杰拿捏住了她最大的软肋,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是你先出言不逊,我只是出于自卫。噢……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本事——是本事——上海男人的本事就是‘忍’字当头,才任由你们女人在外面胡来。俗语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怎么‘忍'字头上也有一把刀啊?而且刀刃上还溅有一滴血呢。我今天可把话撂在这里,总有一天我会看到你男人心头滴血的时候,到时请告诉我,他的本事到底咋样?……"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笑声听了让人发怵。
"跟你这种撒酒疯的人没法交流。"说完淑君嚯地站起了身,转身就要走开。
"坐下——你给我坐下……。"他恶恨恨的叫道,接着他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晃了晃手上的酒杯,把杯中剩下的一小口红酒送入口中。他脸涨得通红,迷缝着一双醉意醺醺的眼睛瞧着淑君,说话的语气比刚才缓和多了,却说得闷声闷气。他说:"淑君,跟了我吧!过去在上海,你就像是我的‘床头明月光’,如今在这里,你依旧是抹不去的白月光,这么长时间你可把我害惨了,坑伤了,就凭这点你也得对我温柔些……"
这时丹丹正好走进厨房,贾东杰看到她进来,立马收住了话头。他站起身来,尴尬地笑了笑,便走到水槽边,清洗他手上的酒杯。
丹丹见淑君的脸色不太好,便俯下身子,关心的看着她,笑着说:"是不是累了,你先回房休息,这里我来帮你收拾。"
听了这话,淑君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她强忍着泪水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是……是有点累。丹丹,明天我打算在家休息一天,星期五我们再到别处去试试运气,你说呢?"
"大医生就是与众不同,懂得劳逸结合,进退有度啊。"这时Sarah刚洗完澡,也走进了厨房,淑君的话刚好给她听个正着。
"休息一天也蛮好,找工作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功的。"丹丹在一旁替淑君争辩道。
淑君含泪望了一眼丹丹说道。"谢谢你!……"
Sarah似乎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还没等淑君说完,就抢着说:"丹丹,她这个大医生自然要比我们矜贵许多。我们哪能跟她比呀。不过你还别说,明天说不定能给你逮到一次机会,瞎猫总还有碰上死耗子的一天,可呆在家里,机会永远不会从天而降。"她嘴上虽然冷言讥诮淑君,可心里却希望她能再坚持个二天,到了周末她想怎么着都行。
淑君觉得Sarah总拿她过去医生的身份来说事,真是讨厌透顶,心里憋屈,说出来的话就夹枪带棒的火药味十足,她说:"不管白猫黑猫饿猫瞎猫总改不了偷腥的老毛病,而且越瞎越爱往腥臭的地方打转。"
贾东杰正在喝水,一听这话,差点没被水呛晕过去。他干咳了二声,抬脚就想溜出厨房。
"好啊,你在这是指桑骂槐是不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干嘛不真接了当把话说岀来?"Sarah冲着淑君大喴大叫,一转身却看见贾东杰正往门口走去,便立马叫住了他:"Jack!你跟我回来,躲什么躲!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有什么好亏心的,只是觉得你们三个女在一起说话,我凑在一起不方便。"贾东杰故作镇定的说。
"是我不识趣地打断了你们的谈话,你才想溜之大吉的,难道刚才我不在的时候,你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话呢?"Sarah一双娇俏的小眼睛紧紧的盯着贾东杰看,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淑君觉得真解气,刚才眼前的男人还在趾高气扬地大谈男人的本事,怎么一下子变成一只"缩头龟"?不妨再踢他一脚才痛快呢,于是她说:"他在这里发酒疯呢,还说…… "
"那你说说看这男人疯到什么程度?"Sarah打断了淑君的话,她急于想知道在她背后,那男人到底胡作非为到什么地步。
"大家都不要再说了!"丹丹觉得双方的言辞交锋越来越离谱,再说下去恐怕会越出边界而无法控制。语言有时就像是一快牛皮糖,说得越多,粘性就越强,最后你想甩都甩不干净。现在丹丹要做的就是不让他们再继续说下去,得设法把话题引开。她想了一下,还是接过Sarah开头说的那些话,可意思却完全不同,她说:"说到劳逸结合这个话题,其实淑君跟我一样,来这里一天都没落下,她吃的苦一点都不比我来的少,让她休息一天,我先到别处探探路,反过来讲,哪天我累了,淑君也可以出去独挡一面。不过说到底我们都要学会单飞,在各自的天空中自由飞翔。"
"尽说些漂亮话,是因为没人帮助你,你才这么说得吧。希望你明天有好运。"Sarah就坡下驴的应承了一句。她现在对丹丹完全另眼相看,因为前几天丹丹无意中说起自己的过去,Sarah这才惊奇地发现她和丹丹的家仅有一街之隔,更巧的是两人还曾在同一所小学念过书。回忆起过去的种种,她们两个人像是一对失散多年的姐妹重逢那样的亲切。Sarah弄堂里住了哪几个丹丹熟悉的玩伴,丹丹大楼里又有哪些Sarah班上同学。金陵东路上哪家店铺能买到便宜货。四川南路上哪家的大饼油条好吃,甚至连商店营业员长什么模样,她们都能说出个大概。相知相识的邻里,若有若无的记忆,还有似曾相识的邂逅——街上的擦肩而过,候车时的嫣然一笑,排队时的一前一后,没准她们还争过座,吵过架,甚至在家门口的饭店里同桌吃过饭呢。那一桩桩,一件件,说得她们俩人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最后丹丹笑着说:"少不更事不识彼此,而立之年千里相会。"现在她们居然都来到国外,还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不叫人感叹缘分的奇妙。
"Sarah说的也没错,明天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淑君接过Sarah的话茬,这话的前半句是讲给她听的,而后一半听起来像是在感谢丹丹的出手解围。淑君觉得刚才那句没头没脑的"猫论",说得实在是糟透了,既得罪了Sarah,又显得自己气量太小,所以她也想说句和缓一点的话。
"淑君,你这么不放心,还不如一起去算了。明天我要是不上班,我一定陪丹丹去。"Sarah一边说,一边摆了摆手,似乎表明原谅淑君刚才的话,其实Sarah并不是这个意思,这只是她习以为常的作派。她不是不知道淑君说这话的动机,只是她装作不知道,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意,在她看来淑君与贾东杰之间越是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就越是说明他们过去不但认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她现在倒是希望淑君把话说得再刻薄些,最好叫这个男人无力招架,到时根本无需她的自己盘根究底,一切真相都会水落石出。
"谢谢你,有你这句话足够了。"丹丹冲着Sarah微微一笑,接着又对淑君说:"我看你还是早点休息,看把你累成这个样子。不过明天有你看家,说不定我在外面会心猿意马起来,早早的跑回家来。"
"我可不要你特意回来陪我,不过能找到工作的话,早点回来我也不反对。"淑君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我才不为你呢!明天我们早点吃晚饭,趁着太阳落山之前,好好体会一下'晚来天气好,散步中门前’的那份闲情逸致,不过千万别把我们门前的山坡比作香山,也别把自己当作白居易喔。"说完丹丹咯咯笑个不停。
丹丹真不亏是一个解决问题的高手,既使出现再大的纠份,她都有能力加以化解。她这个人为人处事经验老道,跟什么人都能融洽相处,这不等同于和稀泥,更不能与趋炎附势划上等号。它是一种人生智慧,和光同尘,美美与共,既有信念上的坚持,又能与众人相处愉快,在交往相处中尊重他人,欣赏他人,学习他人。在她看来任何事情都不应该居泥于一件事情上的得失成败,"得"或许是"失"的前奏曲,而"失"又何尝不为"得"埋下伏笔。"成"是何其的美,却往往是败的开始;"败"是何等的令人沮丧���谁能说这不是成功的起点呢?其实,人终其一生无不在这四个字里面打转,谁参透这其中的玄妙,谁就活得心地光明,通透自在。
"那你明天准备去什么地方?"淑君问道。
"还是想到西区去试试,听人说那里工作机会很多。"
"我也听说那里有不少的机会。不过我们班上不少同学都住在那里,他们中的很多人至今都还没有找到工作,这又作何种解释呢?可话又说回来,我们也没什么好选择的,现在只能把目光转���那里。"淑君嘴上这么说,心里可并不这么想,上西区去找工作,甚至搬到那儿去住,她连想都不敢想,任何涉及这类事情,都让她心生畏惧,裹足不前。
啥时候能把贾东杰的欠债追回来,淑君随便去哪儿都行,假如钱没到手就离开,凭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这笔钱就甭想再要回来。可是在这里半死不活的耗着,就能把钱追回来了?看来也不一定,唉!——不管走哪条路都不容易。
来到这里已经有二个多星期,淑君竟觉得比来了二年还要心力交瘁。现在她那个曾经的医生已经退回到遥远的过去,一个永远不会再回来的过去。不出国自己一定还在那里逍遥自在,朝九晚五的上班,无需为任何事情发愁,也不用为任何人担忧。这身白大褂看似平常,可它可以搞定很多人搞不定的事情,能拿到很多人得不到的好处和外块,而且还无需为将来发愁。不出国说不定现在一家���正围着她吃晚饭呢,一桌子好吃的,还有儿子叽叽呱呱说笑声,老公不停的为她添饭夹菜……一幅多么温馨的家庭图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二个多星期前戛然而止,如同在梦里一般。反过来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仅要为工作发愁,还要为前途担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希望的曙光,哪里才能找到一条光明的坦途?常听人们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话听起来没错,可要有个前提,你得有使不完的力气,和维持这种努力所需要的物质条件,如今淑君感到自己正慢慢逼近力殚财竭的地步,再这样下去,这根"铁杵"恐怕永远磨不成一根"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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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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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骚姐夫
这次姐姐单独出差,我晚上借机到他家陪姐夫聊天看电视,趁他不註意的时候在他饮料中投入安眠药,他喝了饮料后,不久昏昏欲睡,说上床睡觉了,让我自己看电视。將姐夫灌晕后,我窃喜,这下我可以尽情玩弄他强壮的身体,充分享用他的鸡吧,菊花,乳头。想到这么强壮的警察將被我上了,而且是自己的姐夫,这刺激感使我更加性情亢奋。
到他的臥室见他呼呼大睡,我壮起胆子上去掀开被子,他那赤裸健美的身体立即映入我的眼帘,硕大的身体只有上次那条气味很浓有很多斑痕的性感军用內裤紧紧裹著鸡吧,底裤下面鼓鼓的很大一包,绿色內裤已经有点发黄,又有很多斑痕、气味很浓,並且湿了一片,肯定几日没有更换了,我情不自禁地把鼻子凑到他有著浓烈味道和温度的底裤上嗅著特有的雄性臊味。
此时我有点害怕,担心姐夫醒来惩罚我,把此事告诉我姐,后来一想天赐良机岂容错过,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的內裤扒掉,把他的內裤套在他的头上,他的硕大鸡吧立即耸立在我的面前,哇塞!足有20公分长、5公分粗,我梦寐以求的宝物展示在面前,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迅速脱去衣服,一丝不掛,迫不及待地爬上他的床。
嘴巴含著他的大鸡吧不断吮吸著,一只手用二根手指插他的屁眼,刺激他的前列腺,使他在我口腔里不断膨胀的鸡吧分泌出更多淫液,另一只手不停地游离在他结实的胸膛、汗水湿润的腋窝,揉捏坚挺的乳头。由於他的鸡吧很大,我不得不二个手一起加大力度套弄,用嘴舔他的肛门,鸡蛋和乳头,在我不断的玩弄刺激下,姐夫异常兴奋,嘴巴不断地浪叫:“爽、实在是爽、从来没有这么爽、快、快让我插入”。
我临机一动,用自己的菊花对准他的鸡吧一屁股坐了下去,“哇”,撕心裂肺的疼痛,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停留片刻適应以后,开始有慢至快地上下跃动,只觉得他的鸡吧在我直肠里不断膨胀,忽然感到有几股热液射入我的体內,我不有自主把肛门抽离他的鸡吧,把肛门对准他浪叫的嘴巴,挤出他射入我的体內的精液,这样他暂时停止了浪叫。
我心满意足地翻身下床准备离去,他突然抓住我大腿,使我嚇得够呛,不知所措。他马上安慰我说:“不用怕,其实我根本没有睡,是假装的,我早就註意妳对我有好感,不然妳怎么实施妳的梦想呢?我也喜欢妳,需要妳,来,快上床还有几个节目没有完成呢!”。
我不好意思再次上了他的床,他摘下头上套著的沾有新鲜精液的內裤,拉著我的手对我说:“我知道妳喜欢我內裤上的气味,其实这些是我特意为妳积累的,现在妳好好享用吧!”一下把他的內裤塞入我的嘴巴,他见我发呆,用诚恳的语气恳求我,跪在床上求我,“小舅子,我的好舅子,我痒得实在不行了,骚得支持不住了,求妳快操我屁眼吧,操我嘴巴吧,拿出妳刚才的勇猛,完成妳二个未完成的歷史任务吧,快,快点啊!”
我原先怕他知道我有的这种爱好,现在知道他是个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淫贱骚0,我心中有底了,我有意发飆,想法以后能控制他,我含著他的內裤呜呜作声,示意他取出內裤,他连忙取出內裤赔不是,我便说:“让我操妳可以,妳要答应我几个条件。”“我答应、我答应。”“一、妳以后必须穿白色的丁字內裤,穿到顏色发黑味道浓浓的,让我检查后同意才能换掉。二、以后必须让我隨意操,隨叫隨到,不得有误。三、以后不准其他人碰妳。”他为了尽快地解淫解痒,头磕得象捣鼓似的,满口地:“是、是、是,姐夫一定遵照小舅子吩咐办,有一个问题请示您,妳姐姐可不可以碰。”我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地对他说:“那是例外,傻鸡吧!”
他知道我同意了,马上翘起他的大屁股,我立马把我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也有19公分长4.5公分粗的鸡吧直插他的肛门深处,这下痛得他哇哇直叫:“要命啊!XXX姐夫啦!我不想活啦!慢点!快停下来!”我一听马上说:“我就是要XXX,谁让妳欺负我姐耍流氓的。”我知道他是个大骚逼,有意逗他发急:“好,现在不插了。”
他马上不知耻地哀求我:“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流氓!我有罪!惩罚我吧!操我吧!我求您了!帮帮我吧!我的小舅子爷啊!我贱!我骚!我欠操!操我吧!我求求您了!”
这下可解我的恨,我狠命操,不顾他的痛苦和哀求只要我痛快,他只能把头埋在枕头上,他的嘴巴不断地哀求我:“我贱!我骚!我欠操!操我吧!使劲操我吧!用力操我吧!”直至把精液全部射在他的直肠深处,並命他三天不准排便,他忙回答:“一定照办。”我抽出带有他粪液的鸡吧送入他的嘴巴,命他舔乾净,他马上美滋滋地噗嚓、噗嚓舔起来,舔得干乾净净,连我二周没洗的包皮垢都舔没了。我被服侍到了兴奋极点,再次射在他的嘴巴里,他甜甜地把我的密汁全部吞入腹中,一滴不剩。我心里对他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打了他一个嘴巴子,说:“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继续,好好准备,到成人用品商店买点东西,好让我好好调教调教妳!”
他说:“遵命,一定照办,小舅子爷今天辛苦了,该休息了,今天就在我这休息吧我说;“好吧,我累了,不上浴室洗澡了,用妳的贱嘴把我的身体舔乾净吧!”
他说:“好的,小舅子爷您放心吧,一定把您的身体舔乾净,睡觉吧。”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发现姐夫不在,我拉长著脸仍旧趟在床上,脑海里盘算著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他。
过了一会,姐夫回来了,一身精神的警服,手里拎著二袋东西,见我醒了马上过来向我问好,我唬著脸不啃声,他立即立正敬礼道:“小舅子请原谅,出门时妳没有醒,我不敢吵醒妳,是想让妳多睡一会,好让妳有充沛的精力调教我这个贱警察,所以没有向妳报告,我知道错了。”
我见他今天穿了一身崭新的警服,腰上系了一条武装带,里面蓝色的警衬深蓝的领带,这样打扮把他的性感魅力展示的淋漓尽致,更鉤起我的淫慾。
他把二个马夹袋东西拿到床头献媚地说:“这是我上午到商店购买的,请小舅子查收。”一看,一袋是食品、饮料和罐装啤酒,另一袋全部都是成人性用品,SM用品特別多。
我心想今天够妳受的,一定要好好调教妳。我这时恶从胆边升,假装还在生气,“小舅子是妳隨便叫的吗!”“是、是、是!下次不敢了”“今后叫我亲爸爸”“是,亲爸爸!”“哪我叫什么?”“就叫傻儿子吧!”“是!”
我坐起身靠在床头,“我饿了!”
他马上端来蛋糕和牛奶,双手托举,二腿跪地,“傻儿子请亲爸爸享用!”
“傻儿子表现不错嘛!”“谢谢亲爸爸夸奖。”
我看到姐夫如此下贱如此可教也,计上心来。
吃罢点心,我有了尿意,突发奇想。
“傻儿子,亲爸爸要尿尿了。”“傻儿子明白。”姐夫是个机灵人。马上用他的嘴巴来含我的鸡吧接尿。
我说:“今天给妳一个惊喜,给妳润润肠!”
姐夫脱下警裤,翘起浑圆结实的大屁股,把菊花献给我享用,我鸡吧对著他的菊花插入后一泻千里,真是浑身舒坦啊。
我隨手拿了一个他上午买得大號肛塞塞入他的屁眼,命他保持这种姿势一刻钟,以防尿液流出,他乖乖的一切照办姐夫如此下贱的骚样我暗暗庆幸让我遇见过了一会,我拔掉了肛塞,把裤子扔给他,命他穿上不许弄湿裤子,要知道我的一大泡尿液撒在他的肠子里不许排出是很难受和痛苦的,况且肛门已让大號肛塞塞鬆了很难控制,姐夫恳求我让他排出,我不准,他没有办法,只得夹紧屁眼小心翼翼穿上裤子傻站著,看著他狼狈样我更兴奋、更来劲、更想折磨他。
我让他站在床尾跳脱衣舞,他起先不肯,哀求道:“这样会弄湿裤子的”我狠狠地对他说“妳敢违抗我的命令,要考虑严重后果!”他只得服从战战兢兢地上床尾跳脱衣舞,在他上床的时候屁股那边的裤子已经弄湿了一点。由於夹紧屁眼跳脱衣舞一点激情都没有,只脱了一件皮夹克,我就用他买的皮鞭抽打他教训道:放开跳。在我的威逼下他只得放开跳,只做了一个升腿劈叉动作,他的后面就完全失控,尿液裹挟著粪便稀里哗啦全部倾泻下来,前面也同时失禁,搞得他警裤上、床上全部湿透,满屋子顿时臭气酗天。
姐夫羞愧万分,毕竟他比我大六岁,並且已成为我姐夫的大男人在小舅子面前前后失禁,真的很丟脸,红著脸跪求我:“请亲爸爸为傻儿子前后失禁保密好吗?”
“傻儿子,我的宝贝儿子,放心吧!爸爸不会怪妳的。”“谢谢亲爸爸的爱护!谢谢亲爸爸的爱护!”“请亲爸爸处罚闯祸的傻儿子吧?”“快点起来把这里打扫乾净,我们晚上还有活动呢!”
“谢谢亲爸爸宽恕我,请亲爸爸到客厅休息吧。”
姐夫哭哭啼啼满脸眼泪鼻涕磕头致谢。
我到客厅休息去了,姐夫在臥室收拾打扫。外形高大、性感、威猛的姐夫被我这个比他身材瘦小、文弱、秀气、岁数小的小舅子在精神上完全控制,肉体上完全征服了,调教的服服帖帖,如此下贱完全出乎我的想像,彻底丧失了人格和尊严,从此见到我只有低声下气、唯唯诺诺,完全被我驾驭和操控。我想怎么玩弄他就怎么玩弄,完全不用担心了。
姐夫收拾好臥室,洗乾净了弄脏的被褥和衣裤后,又准备了晚餐,一下午忙下来使他汗流浹背,晚上他来请我吃饭,“傻儿子准备好了晚餐,请亲爸爸到餐厅用餐。”。一看他穿著宽鬆的家居服来见我,真是浪费他的好身材,马上训斥道:“怎么穿这种衣服来见我,不懂礼貌。”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楞住了,“今后在我面前出现,不许穿这种衣服,必须穿警服,要么一丝不掛。”“傻儿子知道了,马上换掉。”他准备到浴室冲一下凉再换上乾净的衣服,我立即制止道:“我就喜欢妳的体香,不许洗掉。”他只得满身臭汗地换上一套警服,不多时衣服又被渗出的汗水湿透了,魅力更加无穷。我到餐厅入座后,他过来为我倒啤酒,他身上散发的浓重汗味,真够让我销魂,鉤起我强烈的淫慾我让他拿一张小板凳坐在我的身边,问他:“妳是爸爸的宝贝儿子,爸爸喜不喜欢妳?”
“喜欢!”
“爸爸对妳好不好?”
“今天爸爸要好好地亲亲妳,餵妳吃饭餵妳喝酒好吗?”
“好的!谢谢、谢谢亲爸爸!”
我便一口一口地把咀嚼过和著唾液的饭菜餵到他的嘴巴里,拍拍他的腮膀说:“快、快吃,乖,爸爸喜欢,好不好吃啊?”“好吃!真好吃!我还要吃”我自己连续喝了六罐啤酒,现在感到尿意很急,忽然有一个奇思妙想,对他说:“快到厨房拿个漏斗,再拿二条我未来外甥的大號尿布来!”
“拿来了,亲、亲爸爸。”他知道我又要折磨他了,又不敢反抗,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痛苦经歷,这次真的有点害怕,所以声音有些发颤,拿东西的手也有一些颤抖。
我见此情景,马上安慰他道:“傻儿子,乖,別怕,爸爸是疼妳的,是爱妳的。他丑怩著身体,发嗲地嚷著想喝啤酒。我说“好吧。”他急忙拿起一罐啤酒就要喝,我赶忙劝道:“小孩子不能自己喝啤酒,得让爸爸餵!”。他並不知道我有一个阴险的计谋將要实施,乖乖地张开嘴巴闭上眼睛准备喝啤酒,我说:“这样喝啤酒会醉的,来,脱下裤子,用下面的嘴巴喝酒永远不会醉的!”
“是吗?”
他只得脱下裤子,警裤襠部已经打湿了一片,因为刚才餵吃饭的时候,我用脚踩踏他的襠部,隔著裤子摩擦他的鸡吧的缘故,他惶惶地弯著腰说:“亲爸爸给我喝啤酒吧。”。
我拿起那个漏斗,沾了一点菜汁油,“噗”的一下插入他的肛门,他条件反射地收紧肛门的肌肉,我迫不及待地掏出瞥急了的鸡吧,对准插入的漏斗就哗哗地把我喝下去的六罐啤酒现在变成尿液的尿全部撒入其中,起先尿液流入肛门很慢,我提醒他把肛门括约肌放鬆,不然尿液將溢出来,他听后放鬆了肛门括约肌的紧张度,尿液很快就灌下去了。
他见我又拿出二罐啤酒“叭”“叭”地打开还要灌,他害怕地哀求我:“亲爸爸,够了,傻儿子酒量不行啊!”。我看到他的大鸡吧在我的刺激下变得又粗又硬,並不断有淫水流出,把地板都滴湿了一大片,知道他是一个大贱人、大骚逼,此时我那肯放过他,说:“年纪青青酒量怎么那么小啊,来,再喝二罐。”说罢又把二罐啤酒倒入漏斗灌入他的肛门。我拍拍他的屁股说:“行了,起来穿裤子吧!”他站起来夹紧屁眼不敢动,我说:“现在有这个不用怕了。”我拿起我未来外甥的大號尿不湿尿布为他操好后,让他自己穿好自己的丁子裤和警裤坐到高凳上继续喝啤酒,他勉强喝了二罐啤酒后哀求我:“傻儿子酒量实在不行,小肚子很胀,尿很急,让我去尿尿吧!我的好爸爸,我的亲爸爸!”
看到他越是痛苦我越兴奋,我要继续折磨他。“啤酒不行,可以喝饮料吗!”“叭”又递过去一瓶饮料让他喝。
见我不同意,他不得不打开瓶盖,继续喝饮料,当喝到一半时候,突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抽打自己的脸不停地说:“我下贱!我下流!我欠揍!我不要脸!我该死!爸爸惩罚我吧!我又尿裤子啦!”
其实我已经闻到了尿臊味了,就等他坦白哪时刻的熊样,我才高兴呢。
我要求他站起来半脱裤子,仍旧警察制服上衣我拍照,他乖乖地就范,顺从地被我拍摄了许多数码照片,其中有很多特写镜头,这样,在我今后需要他时,可以更好地控制他,在他不听话时可以要挟他。
“好了,別哭了,妳比下午进步多了,快把餐桌打扫乾净,再到浴室洗把澡。”“是,我的好亲爸爸!”
在他打扫餐桌和洗碗碟的时候我又喝了一大瓶饮料,顿时感到膀胱胀胀的。他忙完活从厨房走出来,来到我的面前说:“亲爸爸,我可以洗澡了吗?”。
我看见他仍旧穿著裤子,里面操著尿湿的尿布、並且已经有一点渗透到警裤上,走起路来怪怪的样子挺搞笑的,我心里暗地偷乐、忍著笑容对他说:“傻儿子今天表现不错、真得很乖,来,今天爸爸帮儿子洗澡!”,他一听高兴极了,马上丑怩著身体,撒娇著说:“谢谢亲爸爸。”,把手伸过来让我牵著手领到浴室。此时他已被我调教和羞辱的完全失去人格和尊严,一点羞耻感都没有了,很放得开,我倒有一点脸红了。地到了浴室他站著不动,我问他:“怎么不脱衣服啊?”他发嗲地说:“傻儿子不会脱吗,需要爸爸脱。”。
我拍了一下他的脸狭说道:“不害臊!”他说:“哦,不吗。”。
帮他脱掉警服的时候,他身体散发出的汗臭味和尿臊味使我无比兴奋。在脱他裤子时用手掌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手上沾染了他尿液,用手捏著他的鼻子说:“真不要脸,这么大了还穿尿裤,尿湿裤子!”他一点不脸红,恬不知耻地说:“不嘛,儿子还小吗!”。我想他这个大骚逼、大贱人,只有再加强调教力度,可以成为更加出色的警犬。
我自己也脱掉衣服,让他跪在浴缸里说:“现在开始洗澡!”
他幸福地闭上眼睛等待那一时刻,我用鸡吧对准他的头、脸、身体和他的鸡吧淋了个透,他大叫:“太幸福了!太温暖了!太爽肤了!爸爸对我太好了!我要,我要,我还想多要嘛!”。他用二手迅速地把尿液擼遍全身,鸡吧也迅速膨胀长大他此时也想尿尿了,请求我说:“爸爸,我也想尿尿!”
“好吧。”,我让他学著狗样撒尿,他於是活灵活现地三肢著地一条腿抬起,嘴巴还“嘘、嘘”的发出声音在浴缸里撒起尿来,这让我捧腹大笑。
我又让他二脚跨在浴缸边上蹲下,调好龙头水的温度和水压,用卸掉花洒的软管插入他的菊花灌肠。
我问他:“现在是在干什么?”
他答道:“是在为傻儿子清肠!”
“为什么要清肠?”“为了爸爸和儿子身体健康!”这么有水平的回答,使我非常满意。
如此反復灌入、排出几次,直到流出清水为止。我让他站起身来,说:“小孩子怎么能长毛毛呢!”。准备帮他剃屌毛、腋毛、屁股沟毛和胸毛,他马上跪下求饶:“小舅子,这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他一急,忘了喊我爸爸了。
我怒目瞪著他问:“大胆,为什么?”
他哭泣著恳求道:“妳姐一周后就要回来,毛毛都剃掉肯定要被发现,她一定会追究的,要整死我的!一定会惩罚我的!要休掉我的!求您了,求您大人开恩,饶了我吧!”
我一想也有道理,如果姐姐知道了那可糟了,万一姐姐和我姐夫离婚,我將失去姐夫那损失可大了,於是我缓了一下口气说:“好吧,这一回饶了妳!”。
他马上破涕为笑跪谢磕头道:“谢谢亲爸爸开恩!谢谢亲爸爸开恩!”。我要求他用沐浴露把自己彻底洗乾净后再为我洗澡。
妳別看他身材高大,为我擦澡挺细腻、很用心的,用力適度、很舒服、很享受的,使我第一次美滋滋地享受大美男为我的服务,使我由衷地高兴、感谢他:“儿子真好!”“爸爸好!”“儿子辛苦啦!”“为爸爸服务!”我激动的掉下了眼泪。
他擦干我的身体,把我抱到床上躺下,打开电视机让我休息,我含情默默地对他说:“儿子快点,爸爸等妳!
他过了一会裸著身体晃荡著大鸡吧来到房间爬上床,我们俩个大男人就这样赤裸著身体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聊天。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他向我坦白了为什么会惧怕我姐的事情,“妳姐虽然是个娇小玲瓏的小美人,但是是个很小气的、心狠手辣的野蛮女人。婚后不久,一次与警校同学聚会,回家晚了,她怀疑我移情別恋,与我闹的天翻地覆、不可开交,夜里在我向她求欢作爱的时候,把我从上床踹下,正好踢在我的大鸡吧和鸡蛋上,痛得我躺地上痛苦地呻吟,她反身下床骑在我的身上,抽打著我的屁股、挤捏我的大鸡吧和鸡蛋,並威胁道:如果不说清楚就挤爆我的蛋蛋、拗断我的大鸡吧、拔光我的屌毛。为了免遭她的毒手和迫害,忙磕头求饶:老婆大人我错了,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今后一定准时回家,听老婆的话,遵照老婆的指示办事。她非要体罚我不可,让我一丝不掛跪在地上反省,並且抓了一撮屌蛋毛不顾我的哀求和疼痛拔掉,这个刺激刻骨铭心,我这个警察在她面前尊严顿失、顏面全无。她把屌毛放在一个玻璃密封罐里,让我时刻记住这个耻辱的深刻教训。我被她的淫威彻底征服了。此后,她经常拿这事羞辱我,体罚我,为了不让警察局的同事知道,我只能忍受她的折磨。从此我见到她就象老鼠见到猫,她咳嗽一声我会浑身发抖,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说:“妳真是个天生的欠揍大贱人!欠操的大骚逼!!!”
他並不感到羞耻和脸红,並在我面前打起手枪,淫贱地向我哀求:“好想吃爸爸的大香蕉?”,我说“好吧!”,於是采取腾空样趴在我身上舔我的鸡吧,他的口技是一流的,把我的屌舔吹得爽爽的、大大的、硬硬的、亮亮的,淫水不断地流出来。
我一只手帮他打手枪,把他的大屌搓得粗大、坚硬无比,淫水不断流出滴在我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把润滑液浇在他的菊花上,用三个手指抽插他的屁眼,爽的他“喔、喔,爽、爽。”直叫。
我把手指抽出,游离在他菊花周围,他嗥叫著:“我受不了啦!”“痒、痒死我了!”“快、快,我要、我要吗!”
我骂他:“大骚逼,大贱人,要什么?”。他说:“大骚逼要爸爸的大鸡吧!”。我问他:“大骚逼,大贱人,要爸爸的大鸡吧干什么他说:“大骚逼要爸爸的大鸡吧插大贱人的菊花!插死我吧!”
我用语言羞辱他:“妳这个大贱人,大骚逼,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妳!”
我有意不急著插入,让他哀嚎。“我欠揍、我该操、我下流、我不要脸,我是个大淫棍、大骚逼。”。他急切地说:“快、別折磨我了,快给我吧!快教训我吧!”
我把大鸡吧对准他的菊花狠命地插入,他“哦、好爽啊!”“插深点!好舒服啊!”他性福地嗥叫著。
我们变换著各种姿势,最后,他仰面朝天,屁股翘起,我用二手把他二腿分叉向前压下,鸡吧在他的肛门里激烈地抽插此时,我也兴奋得热血沸腾血脉喷张,精液欲从我的马眼射出,我忙把鸡吧拔出插入他的口腔,这时,鸡吧感到一阵酥麻,几股精液汹涌地从我的马眼喷出,射入他的嘴巴,他砸吧著嘴巴,甜滋滋地把我的精液全部吞进自己的肚里,还淫邪地说:“真好吃!真香!”
我说:“好吃今后让妳多吃,好吗?”他说:“太好了!”
我为他继续打手枪,他的大鸡吧变的油光发亮,淫液大量流出,忽然,他四肢蹦紧、身体发硬,大叫道:“我射啦!”
我急忙俯身含住他的大鸡巴,剎那间,几股黏稠的热液从他的马眼喷薄而出,射入我的口腔直至咽喉,味道腥腥的、臊臊的,黏黏糊糊的,有点象吃银耳羹似的。我也美美地饱餐了一顿。激战了一番后,我俩都瘫软在床,感到有一点疲倦,互相搂抱著对方休息,不知不觉睡著了。夜,姐姐来电话说,任务提前完成,將於后天乘飞机回家,让我姐夫到机场接她。第二天,我回到了自己的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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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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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前,Sarah把一个袋子交给淑君,袋子里有一本旧版的大悉尼地区地图,还有她以前留下的找工资料,有厚厚一大沓,包括找工线路图,剪报和其他找工信息。虽然这些资料大都零零散散,用的纸张尺寸、质地都不一样,写的字扭扭歪歪,笔迹也不尽相同,但总的来说还行,能看个大概,不过最有用的是找工线路图,这些图画的大多是商家较为集中的区域,有的连商家的名字也写的一清二楚,从字里行间能读到他们的那份努力。更可贵的是,Sarah居然把这些东西都保留下来,还拿出来分享给后来的人,这是另外一种乡情,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大家出国留学都不容易,很多人甚至举债出国,为的是拒绝平庸,改变命运;为的是给孩子创造一个公平自由的环境;为的是让有限的人生拥抱无限的世界……可是一旦踏出国门,就得付出一辈子的代价,而且是一条不归之路,生存,还债,存钱,交学费,提升生活品质,读学位,办居留身份,找一个好工作,把家人接来团聚,生儿育女,买房置业,出人头地……这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而这一切都得靠一份实实在在的工作来支撑,有时一份不起眼的工作也能撑起一个远大梦想。
有了这些东西,让她们信心倍增,似乎觉得有一大堆诱人的工作专等她们轻轻松松的来入职,就像采摘熟透的桃子那样的轻而易举。她们仿佛看到一沓沓花花绿绿的澳币在眼前晃动,晚上做梦也能听到铜钱的叮当声响,从梦中笑醒,甚至还有更多超乎她们想象的事情发生。这里的一切都在为她们敞开热情的大门,前途一片光明。
晚上,她们又以这些图为蓝本,进一步量化她们每天要走的路线,找工的区域。还定下每天每人至少达到20个找工目标。丹丹做得更加详细,每次回家还要写《找工日记》,把找工时碰到的困难,遇见的人和事,自己的感想和体会,她们俩各自的表现和趣闻轶事都一一记在日记里。一个多星期下来,有趣的事情记下长长的一大串,淑君看了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可一想到自己每天累死累活的努力倒头来都是白忙活一场,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们早上八点就出门,跟着上班族一起挤火车,到站下车后,俩人便分头行动。丹丹胆子大,冲劲足,路旁的商店、餐厅、旅馆、工厂、仓库,凡是她认为可以进去试试的地方,她都不会轻易放过。那些还没开门营业的商店、餐厅暂时没法联系,不过没关系,回来的时候再问也不迟。丹丹处处显得历练老成,做事总是认认真真,见到陌生的人一点不害羞,不亢不卑,先说明来意,问明情况,然后再推销自己,不管有没有机会,最后她总是大大方方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用丹丹的话来说,就是争取每次机会,怀抱每份希望。
然而淑君的表现却远远不如丹丹。她每到一个地方,总要在大门口踌躇不决好久,二种声音在她头脑里纠缠不休的打来打去,一会儿"进去问一下��的声音占了上峰,一会儿又整个调了个个,最后就是"进去"也是进的很勉强,"不去"还得找一个自我安慰的理由,"路过不就等于到过,到过相等于问过,问过么?……哦……差不多等于是20分之一的目标。丹丹再努力,其结果还不是跟我一个样。"其实她也不想玩这种"精神胜利法",可开口问人要工作,这跟饥民饿着肚子讨口吃的又有什么区别呢?一想到自己沦落到讨生活的境地,简直叫她无地自容,满怀的信心就像松轻的山坡,一遇大雨就会滑坡塌陷。
几天下来,淑君总是表现得羞羞答答,畏畏缩缩,好像找工跟她没多大关系似的,更可气的是她居然还搬出一大堆的借口来唐塞,什么这家店铺看上去冷冷清清,并没有招人的迹象,那家商行门槛太高,另外一家工厂如同家庭作坊……丹丹听了,觉得好气又好笑,说:"我的大小姐,你这是在挑肥拣瘦的找对象吗?看来你还没到为生计发愁的地步,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看你怎么办?"
早上出门时,她们俩身上都带着20份工作的简历,可每次回到家,丹丹还得再写一些,凑足20份,以备明天之需。可淑君带出去多少,居然一份都不少带了回来,还振振有词的说:"别人又没有开口向我索要,我总不至于死气白咧的硬塞给人家。"可她心里在骂自己没出息,"决心下的比谁都坚定,可结果呢?自己生来就是孔乙己的命,可为什么还要装出自命不凡的样子,来自取其辱,真是丢人!"现在她反而羡慕起那些过去干体力活的人,他们至少实事求是,无所顾忌,根本用不着这样的忸怩作态。
有一次,淑君终于鼓足勇气刚走进一家公司的大门,一位看似接待员的中年大妈接待了她,问她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淑君迟疑了片刻,本来是想问这里有没有职位空缺,可说出口的竟然是去火车站应该走哪条路。这位澳洲大妈看来还挺热心,先在纸上画一张去火车站的线路图,然后又带着她来到街角,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耐心地说个不停,生怕淑君没听懂。可是淑君根本就没在听,她在心里也在不停的笑话自己,笑话自己的胆怯,笑话自己的愚蠢。丹丹在街对面看到这一幕,心里直嘀咕,"这闹的又是哪一出啊?"等那位大妈转身离开后,淑君这才说出事情的原委,丹丹听了咯咯笑个不停,说:"我的大小姐,你这是在没有找事,可不能这样平白无辜的折腾人。我得把日记上的"趣事栏"改成"糗事栏",并给你好好记上一笔。"
淑君涨红着脸,用食指在眼前一晃,笑着说:"不许添油加醋,否则的话…… "
"怎么……我问你做菜要不要添油加醋?"丹丹立刻截住她的话,"哼,笔在我手里,我爱怎么写,就怎么写!"
等淑君再看到这些文字时,自己也笑的直不起腰来了。
又有一次,淑君走进一家仓库,迎面碰到一位样子和善的老头,这次她总算硬着头皮开了口,不知是淑君说话的声音太轻,还是那老头耳背,反正说了好几遍他都没听懂,性急之下,淑君从包里掏出自己的简历,这下老头才晃然明白,于是叫她在房间里坐一会。淑君心中窃喜,今天总算有点意思,可以扬眉吐气一回。她坐在沙发里东看看,西瞧瞧,感觉眼前的一切犹如春风来临般的温暖可亲。不多时只见那老头带着一个华人模样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年轻人上下打量着淑君,然后用上海话说:"对不起,我们老板要我转告你,目前这里没有职位空缺可提供,你还是去别处问问吧!"淑君顿时涨红了脸,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让她无地自容的上海话。她连告辞的客套话都忘了说,低头转身急匆匆跑开,跑到大街上,她真想痛哭一场。可是这又能怨谁呢?出来讨生活,就得忍受别人的拒绝。淑君不怕被拒绝,这话要是由那个老头说出口,她当然能接受,可偏偏来的是一位上海人,叫她这张脸往那搁啊!
淑君在路上也经常遇到学生模样的中国人。他们成群结伴地找工作,仿佛幽灵似的到处东转西晃,疲惫、沮丧、无助写满了他们脸上。这些年轻的男男女女,淑君一看便知道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上海人,北京人,福建或广东人,而这些人偏偏又以上海人居多。看到他们那副狼狈相,淑君便情不自禁地联想起了自己,自己何尝不是一脸的倦容,零乱的头发,晒黑的皮肤,皱巴巴的衣服,拖沓的脚步。路上的这些人说来也真是奇怪,眼神永远带着几分游离不定的紧张,看上去既亲切熟悉,又显得那么的冷漠陌生,熟悉是因为大家有着相同的肌肤,相似的着装,对方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也知道他们来这里干什么,大家仿佛正在干一件心照不宣的事情。陌生是因为大家的嘴巴都像是贴了一张封条,死活不开口,眼睛也不朝对方多看一眼,尤其是那些怕难为情的女生更是奇招频出,见到迎面来的人,有的干脆羞怯的低着头走路;还有的转身假装看着橱窗;也有的低头在包里翻找着东西;更有的干脆故意横穿马路,像躲避瘟神似的。
要躲避的还有澳洲的太阳,火热的阳光让淑君叫苦不迭。尤其是临近中午,走在大街上,头顶仿佛悬着一只巨大的火炉,走上5分钟就觉得火辣辣的难受,呆上半个小时,准叫人头晕眼花,大汗淋漓,热得真让人受不了。这对于刚来的上海女孩是个实实在在的考验,她们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太阳。上海天空中挂着的一轮太阳,永远被一层薄薄的雾霭包裹着,仿佛被罩上了一层纱巾,无精打采的如同瞌睡的眼睛,这是一种闷热,闷得叫人喘不过气来。
除了毒日头外,走路也是一大挑战。澳洲地广人稀,有时一大圈走下来,街上的人见不到几个,更别提什么找工作了。淑君在外一整天,回到家里是又饥又渴,累的双腿像灌满了铅似的。以前在上海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她可以一口气从四川北路一路逛到淮海西路,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乐此不疲,其乐无穷。这一路上有成百上千家商店可以逛,有无数的橱窗可以观赏,有人山人海的热闹可以看,还有不知其数吃的喝的。累了乏了,到处都有歇脚的地方;饿了渴了,进饭店就能饱餐一顿,盛馔之后,又添了几分神气,接着再逛;如果这个星期玩得不够尽性,没准下个星期接着再来。可现在呢?周围的一切都似乎与她无关,自己的存在简直就是个多余。她进商店不是去消费,去饭店不是为了吃饭,那些走过的路,她更是不愿意再走上第二遍。这样的国外生活好过吗?
现在淑君的睡眠特别好,晚上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天亮,然后斗志昂扬走出家门。可是回来的时候,总免不了蔫头耷脑,无精打采,累得直想躺下休息。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厨房,先咕噜咕噜喝一杯凉水,在嘴里胡乱塞几块饼干,然后瘫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想站起来,如同一个在农田里干农活的农妇。这样的国外日子好过吗?
早上出门时,她上身穿着一件外套还嫌冷,可是到了中午,穿一件短袖衬衣都觉得太热。外套不是塞在包里,就是拿在手上,还有混身上下透露出的疲惫和沮丧,看上去活脱脱的一副败下阵来的模样。从前她哪会有这等的狼狈相,出门见人总先对着镜中的自己容眸流盼,打扮得光艳可人才放心,唯恐有失上海人的体面。可现在呢?皮肤晒得黑不溜秋,乱蓬蓬的头发一大把扎在脑后,脸上汗渍斑斑,穿着更是随便,一副邋遢的中年妇模样,对着镜子都不忍直视自己,于是干脆眼不见为净,放任自流。这样的国外生活好过吗?
回到家里,情况或许变得更糟。过去下班回家,热饭热菜,外加一张热情洋溢的笑脸相迎。她高兴时还能赏个笑脸,夸奖个几句,可万一哪天惹毛了她,耍起小姐脾气一点都不比隔壁大妈来得逊色。可现在呢?没人伺候倒是其次,热饭热菜也能勉强凑合,可吃来吃去就是这老三样,青菜、鸡蛋、鸡翅膀,吃得她都倒了胃口,甚至看到像鸡毛之类毛茸茸的东西都发怵。这样的国外生活好过吗?
出国以前,她总认为国外遍地是黄金,只需轻轻的举举手,抬抬腿,便会有大把的金钱自动落入自己的腰包,哪知道事实并不是这回事。这里根本就没有苦让你吃,现在她才真正体会到吃不到的苦是什么滋味,它要比吃得到的苦还要苦。虽然自己身上带的钱没有像流水那么快的花完,却跟手中紧攥一把沙慢慢的漏掉差不多,只要时间足够长,其结果都一样。如今她每用一张钞票都要算计再三,不乱花一分钱,但不乱花不等于不花呀,如果再没有钱进口袋的话,剩下的只有投降认输一条路,那这辈子就别再心存指望了。更要命的是淑君的信心也随着她的钱包一天天瘪了下去,压力就像一条饿狗紧随其后,如影随行,以至于茶饭不思,心思重重。这样的国外生活好过吗?
这样的生活还不如一走了之算了,继续回医院重操旧业,这辈子她哪里吃过这种苦,遭过这种罪。可冲动之后,静下心来想一想,这样做未免太丢人了,如果就这样打道回府,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被别人看不起还不要紧,要是被冯子健看扁了,那就再别指望在他面前抬头挺胸。这不仅仅是金钱和面子上的损失,还有……还有……有太多的还有,淑君真的不敢往下去想。
现在淑君每天的生活,正如丹丹所作的那首诗所描写的那样,"一日之计在于晨,豪气干云出家门。四处求职皆无望,一身疲惫入梦乡。",可即使是这样的日子,她也得硬着头皮过。这些天来,她们走遍了北岸——下至北悉尼,上至康士比,还坐着巴士去了北海滩,几乎把整个北部都跑遍了,按丹丹的说法就是"地毯"式的扫了一遍,但工作依然没有着落。悉尼北部本来就是住宅区,工作大多集中在服务性行业,制造业少的可怜,再加上偏偏又碰上经济不景气,工厂、商家大批的倒闭,银行利率飙升至17%,而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来了这么多中国留学生,真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所以她们每天东奔西跑找工作,换来的是一次次的失望。已经不记得被人回绝过多少次,也记不清留下过多少电话号码,更记不清走了多少路,除了工作没找到,信心不断受挫之外,其它收获倒是蛮多的,去过一辈子都不想再去的地方,见到这辈子无缘再相见的人,还有脸上一条条晒红的印记,脚上一个个的水泡,都是一枚枚战功卓著的勋章,如果这也算是一种傲人的收获。
一天中午,她们找工路过一个街边公园,正好赶上吃午饭时间,于是她们便走进公园,来到一处树荫底下,在草地上坐了下来,这里真是一个好去处。丹丹从包里把带来的三明治和苹果拿了岀来。
公园里环境优美,绿树成荫,幽静舒适,喁而能听到几声鸟啭声,清脆婉转,悦耳动听。"这个公园真美,坐在草地上舒服极了,再也不想站起来。"淑君说完,左顾右盼地张望了一下,见四周阒无一人,便趁势仰面躺了下来,望着白云悠悠的蓝天,感叹的说:"一身疲惫入公园,林荫鸟鸣慰我心。世人皆知人生苦,偷得半日好时光。躺在这里除了想吟诗作赋外,还想当一名出家的尼姑,勘破红尘,与世无争。"
"我们的大医生怎么作起诗来了。"丹丹咯咯笑个不停,把身子挪到她的身边。
"有什么好稀奇呀,整天跟你们这些才女在一起,不会作诗也会吟。"
"啥时候跟我介绍一下你的闺蜜佳丽。"
"好呀,她的故事可多着呢…… "
"不过现在不行,我们今天的事情还没完成。"丹丹打断她的话,因为她知道不这么做,淑君一定滔滔不绝地讲个没完。她停了一会儿,想了想说:"凉风徐徐来,鸟鸣声声悦。树下二闲人,有负好时光。"
淑君急忙坐起来,撅着嘴说道:"你还让不让人休息了?人只有吃饱喝足休息好,才能继续上路,虽然今天肯定又是白忙一场。"
"哎——淑君,你怎么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我没料到你会如此的灰心失望,当初你是怎么立志当一名医生的?"
"谁会料到人生会走到这一步的呢,早知如此,还不如中学毕业直接进菜市场当个卖菜的,心理压力也不会这么大。"淑君一边说,一边掏出手帕擦着头上的汗珠。
丹丹咯咯笑个不停,说:"你这话说得真逗,还挺让人浮想联翩的。你看哦,房间里Sarah是卖海鲜,你再来一个卖菜的、Mark当厨师做菜,贾东杰搞外贸销售的,这一条龙的活不就都齐了吗?我可……不掺和……进来。"丹丹笑的前仰后合。"
"哎哟哟……在你嘴里牢骚话都能改头换面的说成了笑话,这本事怎么学来的?"
"这还用得着学吗?生活本身教会我以苦为乐,苦中作乐。"说完丹丹把一个三明治和一只苹果递给淑君,说:"我觉的发牢骚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好处。人生不可能重新来过,过去的永远代替不了现在,更替代不了未来。淑君,我们都要勇敢些,往前看!"
"你总是说得头头是道,让人无可辩驳。"淑君从包里拿出二瓶水,把其中的一瓶递给丹丹,说:我也知道发牢骚于事无补,可为什么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抱怨,其实就是给自己减减压,说实在的我内心的压力挺大的,我本以为你会体谅我的呢。"
"我们都是女人,又在一起患难与共,我怎么会不体谅你呢?我只是担心一旦让抱怨成为一种习惯,就会使我们心烦虑乱的迷失自我,不知所从。我可不想成为一个怨妇。"
"我们这样的处境不熬成个怨妇才怪呢。上海男人真不是东西,走南闯北也要我们女人来打头阵。"
"是啊,骂这些没出息的男人何其的痛快。"丹丹咬了一口三明治,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可她越嚼越慢,像是在想着心事,过了一会儿,她接着又说:"唉!……我是没资格再说什么抱怨的话,生活给我什么,我都得默默接受,就是一张地狱入场券,我也要欢天喜地的笑纳。所以跟我相比你已经够幸福的了。"
"哎——你不是说我们俩都是天之娇子,现在怎么又不承认了?"
"对不起我的言不由衷,在公开场合我又能说什么呢?可话又说回来,你确实很幸福,至少回上海还有个温暖的家等着你。可我呢…… 你要是我的处境,或许比我更加的勇敢。"
"丹丹,你说的我好难过呀,我们不提这个了吧。"淑君的心在隐隐作痛,她感到再这样说下去,丹丹一定难过得不能自己,于是她赶忙改换了一下话题,说:"今天又有什么事可以上你的糗事榜,你记下的那一长串的糗事,像不像市场上卖的一串串洋澄湖大闸蟹,个个都是张牙舞爪。"淑君呵呵笑了二声,她知道这句话并不好笑,可她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更好笑的话,来逗丹丹开心。
"今年上海的大闸蟹算是吃不着了,不过没关系,我们有这个…… "丹丹晃了晃手里吃剩一半的三明治。
"看到难以下咽的面包就没了胃口。唉!上了贼船,才知道夹岸的春色有多么的美好。"淑君皱着眉头又吃了一大口三明治,说:"要是我们还呆在上海,说不定现在吃得是鲜美的大闸蟹,你说是不是?"
"怎么又来了,真是无药可救!"说完丹丹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面包屑。忽然,她��到地上有许多的残花败叶,于是露出一丝笑容,说:"淑君……我们现在就像地上的紫楹花瓣,当初在树上迎风怒放的样子是多么的美啊。不过等来年春天,又是争奇斗艳十月花,紫色依旧笑春风。"
"春风一吹,花自然而然的就会绽放,可我们的春天又在哪里?"
"春天就在前面,等风来,不如追风去,我们还不快走呀!"丹丹笑迷迷做了个拉人的动作。
淑君真弄不懂,丹丹怎么不知道世上还有"忧愁"二字。照她刚才吐露的心事,她应该愁上加愁才对啊,可是在她身上永远有一种激励人的力量。淑君似乎又来了精神,从草地上站起身上,在自己的身上轻轻拍了几下,说:"借你吉言,希望我们下午一定能马到成功。"
与自己瞻前顾后,怨天尤人相比,丹丹却表现得非常成熟。这些天来,淑君对她有了更多的了解,她是一个性格坚强,做事又有弹性的女人。有时我们观察一个人成熟与否有很多的视角,就拿出国这件事来说,接受现实,融入现实和改变现实,才是一个心智成熟的人应该有的品质,不做到这些而奢谈成熟,无疑是对成熟的一种曲解。这些天来,丹丹同样遇到过遭人拒绝的窘况,还曾冒出过打退堂鼓的念头,也有身心疲惫的劳顿,更有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日子。可是她却默默的承受,无怨无悔的坚持,不是她没怨气,只是她知道再多的牢骚都于事无补,与其让怨气、怒气挠乱心智,还不如接受现实,做现实的朋友,然后超越现实,实现自身的人生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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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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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一个中年正装奴》,同性男男小说、男同调教、正装小说
今年年初的时候通过软件结识了的一位中年,通过跟他聊天的过程中大概得知,他45岁,离异,具体做什么他只字不提,有轻微sm倾向,喜欢吃鸡鸡,吃精,虐他乳头,看照片身材属于肉状型。
就在4月中旬的时候,记得是个周五的上午,约中午见面玩,我说没地方啊,他说去你们办公楼顶层C座的厕所,我说不会吧,太不安全了吧,他说他都打探好了,顶层目前空置没有租出去,基本没啥人。可能我也是快一个月没射过了,就答应了。约在中午12点半。这个点大家都在吃饭,楼里人少。
中午我吃完饭就在楼下晃荡,直到他微信喊我上去,说已经在西侧卫生间最里面那个��位,我犹豫但又有点期待忐忑的爬到顶楼,四处打量下,确实没人,径直走进最里面那个坑位,我一进去发现有个人蹲着,仰视着我,低声说,你终于来了,我蹲的腿都要麻了,我吓得用手捂住他嘴,生怕被人发现,他趁机乖乖的舔了我的手掌,像个小狗一样,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他,挺壮实,穿了衬衣,西装,竟然还打着领带,超出我的期望,看着西装革履的他,我下面一下子顶了起来,我快速解开皮带,掏出鸡鸡,他特别配合的张开嘴巴一下子紧紧裹住,舌头一直在小心的挑逗我的龟头,当时一下子全身酥软发麻发热,我试着来回抽插鸡鸡,他眯着眼睛陶醉的在裹,我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好久没这么玩过这么优质的男人了,更何况是个正装熟男,我左手搭在他肩膀上,右手去扯他的领带,领带是蚕丝的,手感非常好,扯开领带,我右手直接从衬衣里伸进去抓胸,发现他胸真大,摸起来很有弹性,我看他很享受的样子,我一手扯着领带牵着他吃我鸡鸡,一手肆意的在他胸部乱捏,生怕错过了什么,我捏的越使劲,感觉他越享受,因为嘴巴裹得越利索,我自己也豁出去了,使劲把鸡巴往他喉咙里插,越插越快,他也越裹越快,感觉快射了,我示意他停会,可他一点也没停的意思,双眼紧巴巴的盯着我,感觉他潜台词是:干死我吧。正当我想着,突然一下子没把持住,一股股的全射他嘴里了,他快速的吞咽下去,然后小心翼翼的用舌头给我清理龟头,我因为刚射完有点敏感,一直想躲,可他却紧紧的抱着我屁股,利索的给我舔的干干净净。我轻轻地提起裤子,系好皮带要走,突然看到一个西装中年被我搞得衣衫不整但又很享受,我隔着他的西装使劲捏捏他肩膀,隔着衬衣再揉了胸,小心的打开坑位门,快步走了,丢下他一个人。
第一次在公众场合玩,尽管紧张但确实刺激,当我还在回味刚刚所发生像在做梦一样的场景,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他发的信息,他问我感觉如何?我说挺好,就是刚开始有点紧张,生怕别人发现。他发个微笑的表情说道,他很喜欢刚才的感觉,说我鸡鸡比较粗,插得他很爽,他说要我喜欢可以天天让我这么玩,就周末和周一不行,其他时间只要我想,他随叫随到,我说好,但我有个要求,每次玩都得穿正装,他马上回复可以,只是别射他衣服上就行。
自从跟他那次在我们办公楼顶层玩了一次后,微信聊天多了起来,我对他也不反感,就当平时发泄的一个对象,他也挺享受让我玩的感觉,让我放开点,只要不是太疼怎么玩都行,后来中间隔了一个礼拜,我们又在公司顶层玩了一次,那次玩完他跟我说了一件事,估计是觉得我这人还算靠谱,他说他们单位有几个保安,山东人,有时他会邀请他们哥几个去他们家里吃饭,喝点酒。有一次喝多了,睡他们家里了,看他们睡得挺死,他偷偷给两个哥们口交了一会,我兴奋地问,他们没反应么?他说没,睡得很沉,一直打鼾。然后他问我周六有没有空,我说咋了,他说周六要搬点东西,找了几个保安帮忙,晚上肯定也会请你们在家里吃吃喝喝,说不定还有精彩发生,我瞬间就意识到怎么回事了,我说我想想,明天给你答复。
挂断后我下面鼓鼓,感觉刚刚听到的跟做梦一样,转天我回了他,肯定会去。约好周六下午7点在他们家,微信给我发了他们家定位。
周六下午临时被领导安排弄个ppt,晚上就得要,我快速的赶制ppt,弄完快9点了,终于交差,过程中被他催了几次,我交完差微信他说要不算了,都9点了,就算打车过去都10点,他劝我过去,我经不住劝打车到他们家,爬楼梯到3楼敲门,他给我开的门,快速把我拉进去,进去后发现客厅茶几上杯盘狼藉,两个哥们躺在沙发上貌似睡着了,还有个哥们半醉地要招呼我喝酒,我示意先去个洗手间,等我解完手出来,刚刚招我喝酒的哥们也爬在桌上,嘴里嘟囔着貌似方言。中年示意我坐在沙发上等会,他简单收拾下,边收拾边说,喝了点白的后来喝的啤酒,等半个小时吧,这样睡得更沉,我突然心里有点忐忑,总感觉这样不好,小声问中年:这样好么?他说咋了,没事,就当个游戏,他们不知道。我疑惑的问,不会醒来吧,中年说喝啤酒的时候他加了点千岛片,辅助睡得更沉一点,放心吧,没事。在网上听大家买迷药,没想到还真有,心里从忐忑变得稍微有点激动了,我坐在沙发上边玩着手机变偷看他们,三个人有两个体格健壮,趴桌上的感觉偏瘦点,有一个躺沙发上的穿白衬,黑西裤,两外两个穿的偏休闲,可能中年发现我在观察,说要不你先把趴桌上的扶到卧室吧,我说行,走过去说:嘿,扶你进去躺着吧。中年一下子乐了,说他已经进去深度睡眠状态,就算抽打也醒不来。我推了他两下,见没有反应,就从后背抱起,拖着进入卧室,第一次这么拖着一个活人,松软的任由我抱着,没有一点反抗力,我扶着他躺下,摸了一下他的胸就来到客厅,这时他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说一起把另外两个也抬到卧室,他抱着上半身,我抬着腿,小心的抬到卧室,并排放在床上,看到他们乖乖的拥挤的并排躺在床上,V心:l a b i 10 0 10,付..费xiao·说 有 男 同 体Y生、、调.教、军~警、fu.子乱~伦、直1男。一动也不动,就一个在打着呼,腹部在上下起伏,中年说要不要洗澡,要洗的话我先去洗,我说游戏结束再洗吧,他说那行,他先去洗,去去身上味道,我说好,他就去洗了。看到床上躺着活生生的三个保安,我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就爬到他们身上,好软和,爬到穿白衬衣西裤的壮保安身上强吻,左手抚摩着他的脸,右手伸到另外一个壮保安的衣服里揉着胸,那种感觉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感觉保安再直再威武,这下也只不过任由我摆布,并且可以同时玩着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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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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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暖 [马超x赵云]
夜凉如水,蜀中的夜晚是洁净的。
没有白昼那满天的风沙,也没有刺眼的太阳,甚至连虫鸣都几乎听不见。
不过这样的夜晚,对明令禁欲的蜀军士兵来说,其实是有点寂寞的。
尤其是对刚宣誓完自己生命的马超及赵云来说。
自从那夜以来,马超与赵云就鲜少有机会碰面。
在情势越来越紧张的现在,两人不太碰得到面是很平常的事;尤其是马超配下的西凉兵,在水土不服的情况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更是增添了马超营中的问题。
然而赵云却开始觉得心里有些不舒坦。
也许是后来回想,那一夜的事情太过梦幻,几乎不像是真的;又加上了,虽然军师和关二将军都没说话,但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似乎是带着暗示,这又是增加了自己的心理负担。
再说,尽管两人关系似乎已是不比以往,然而彼此之间,却仍是平淡如往常,只是以姓氏相唤。
这更让赵云觉得忐忑不安。
待在自己营帐内胡思乱想,赵云可完全没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可真是应了诸葛亮和关羽的眼神了。
蓦地,赵云起身出了营帐。
「赵将军?」守夜的士兵带着疑惑的眼神问来,赵云却是头也不回地直直往前走去。
「我去散散心。」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待赵云回过神之际,已是发现自己来到了马超军营帐的附近。
难道自己真这么惦记着他?
苦着脸笑了笑,赵云脚下却也没停。
忽尔,却是一个声音停下了赵云的脚步。
「嗯…嗯啊……」属于女人的呻吟声自赵云方才路过的营帐中传出,这让赵云不只是愕然,也是愠怒。
军师早已明令禁女色,怎么马超的营中…却会有这种淫靡之声?
这总不可能是出自男人的口中吧?
加快了步伐走去马超的营帐,赵云的脸上已是不见方才的惬意。
幕廉一揭,赵云便是摆了个脸色给马超看。
正细细擦拭着自己的银枪,马超在感觉到有来人之时抬头。
「赵将军?」疑惑出声,马超可不懂为何赵云一来就摆了个脸色给他看。
「为何你的营中有女人?」皱起了眉,赵云是一脸严肃。
「女人?」擦拭银枪的动作停了下来,马超回望着赵云。
过了半晌,马超才想起了什么似的笑问道:「你是说那些青楼女吗?」
放去了手中银枪与拭布,马超笑得连眼都有些眯起来了。
「你担心?」
微偏过头去,赵云并没有直视马超的脸。
「我是怕这样一来,军中会无法纪。」正经八百的回答,却掩饰不了赵云脸上些微的红晕。
恢复了正经的表情,马超是笑道:「这件事我已经请示过军师了。」
「因为早前在西凉时本就不太管小兵的这些‘私事’,再加上最近军中人心浮动,所以我才向军师提出要求的。」
随后,马超便是站起了身。
「不过之后的事你也可不必担心。我已经吩咐子岳,要他注意士兵的举动;等过了这一段时间,我自然会要士兵们禁色。」
站至赵云正前方,马超笑得温和。
「你确定…这样有用?」迟疑了一下,赵云是担心地问道。
难保士兵们不会…食髓知味啊!
闻言,马超却只是神祕地笑了笑,不答话。
半晌后,他却是倏地靠近了赵云。
「赵将军难道……不会有那种时候吗?」伸手抚向赵云的胯下,马超的脸上却带着莫测高深的笑。
「马超!」赵云被这突来的举动给惊得往后大跳了一步,在打掉马超的手之际更是连名带姓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满脸通红,赵云此时却不知是要走要留。
是男人,当然就会有想要的时候,但是,就这样明白地被人说了出来,又未免太难堪了些。
况且…说的人是马超啊……
「赵将军…真不会?」又是走近赵云,马超却是手臂一揽、几乎是抱住了他。
这样的动作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然而最让人难为情的,却是马超胯下传来的那个异样感。
「子龙…我可以这么叫你吗?」转头轻轻在赵云的耳旁问,风拂过赵云耳括的感觉让他的背脊是掠过了一阵鸡皮疙瘩。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紧密得连一丝隙缝都不留。
甚至,连心跳声都重叠了。
呼吸渐至浓重,马超此际又是出声问:「子龙,让我帮你。嗯?」
缓缓又是伸手抚向赵云的胯下,马超却是强忍着什么似的皱起了眉。
轻轻揉压着那足以让人疯狂的地方,马超是情不自禁地再唤了声赵云的字。
「子龙…」
听着马超低喃自己的名字,赵云感觉自己竟也是无法自制了起来。
鼻间沁出薄汗,两人相互吐着喘息。
眼神迷蒙间,赵云感觉自己似乎是看见了马超痛苦压抑的表情。
这一瞬间,他相信自己是鬼迷心窍了。
「…孟起……」慢慢也伸出自己的手摸向马超的胯下,赵云此际才知道当马超念着自己的名字时心中是什么感觉。
一种满足。
浑身一震,马超以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赵云。
别过自己的视线,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的赵云却没有放开自己的手。
「子龙…」近乎疯狂的,马超以另一只手扳过了赵云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双唇叠合,马超更以舌穿过赵云的牙关探向更深处。
闭上了眼,赵云以生涩的动作呼应着马超的热情。
口舌激烈交缠,赵云几乎错觉自己就要被马超给吃了。
双手扶搭上马超的肩头,赵云蹙起了眉头。
吻着赵云的同时,马超手上却也不安份。
在一个弹指间,他便已是将两人裤头上的绳结给松开了。
「子龙……子龙…」近乎念咒般的语气,让马超的一举一动都似乎神圣了起来。
伸手探向两人胯下,让那勃发的阳物相互触碰,马超并以手抚慰着。
突来的温度让赵云倒吸了一口气,双手却不自觉更加揽紧了马超的肩头。
「唔…孟起……」微仰起头,赵云舒服得低喃出声。
感觉到握住自己胯下阳物的手正在抽动,赵云感觉自己几乎就要被这份快感给淹没。
「子龙、唔…」低头咬向赵云的喉结的同时,马超却是一阵激烈低喘。
直至高潮来临前,俩人都已是分不清楚在那上面撩拨的究竟是谁的手了。
鼻息更加浓重,两人只是互相倚靠着,互相分担着彼此的重量。
「子龙,舒服嘛?」恶作剧似的又在赵云耳旁吐气,马超低声问道。
正沈溺在余韵中的赵云一听此语,连忙是又惊又羞地推开马超。
疯了疯了疯了,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的!
这不就表示是自己同意他这么做的吗?
笑了笑,马超对于赵云的反应却是不以为意。
「如果赵将军愿意,我可是谁上谁下都无所谓的。」为俩人系好裤腰带,马超更是煽情地在赵云耳边这么说道。
「你…!」双颊绯红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赵云只得是急急忙忙地转身跑离现场。
「哎哎…」笑着叹了叹气,马超的样子却不似是灰心,反倒是胜券在握。
坐下身,再次拿起了正在擦拭的银枪,又是继续了方才未竟的工作。
是夜,一人苦思无眠。
方讨论完军事,便见赵云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低头不语。
「赵将军,又是心神不宁了吗?」羽扇遮住正在笑的嘴,诸葛亮是问向了正坐在自己面前的赵云。
「咦?啊、不……没事…」搔头笑了笑后,赵云是佯装无事地欲带开话题。
「喔?」一双眼在赵云身上逡巡了晌,诸葛亮是笑问道:「子龙将军是昨晚没睡好吗?怎么似乎很疲惫?」
「呃…」又是尴尬笑了笑,赵云是端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
「子龙将军有难言之隐?」学着赵云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诸葛亮的语气却是有些咄咄逼人。
「这个…」未免诸葛亮继续追问,赵云此际已是忙着在脑海中思量下一个话题。
「是了,听闻马超军中的青楼女…是军师应允的?」
一提起这件事,赵云才想起自己是想过要向军师求证的。
微挑了一边眉,诸葛亮是问道:「嗯?子龙将军也知道此事了?」
「…真是军师应允的啰?」皱了皱眉,赵云再次确认似的问道。
「是我应允的。」点了点头,诸葛亮放下手中的杯。「想必子龙将军是都听说了吧?」
「孟起将军配下人心浮动,这方法虽不是顶完善,不过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又是皱了皱眉,赵云再问道:「军师不怕其他人配下的士兵如法炮制?」
军旅生涯苦闷,众人都是寂寞啊…
「放心吧!孟起将军愿负起全责,就依他了吧!」对于赵云的疑虑,诸葛亮倒是如同马超的反应一般,不当一回事。
「嗯…」依然是皱着眉,赵云却是不答话。
片晌后,赵云却道:「军师,子龙尚有事,先行离去了。」
「嗯。」笑了笑,诸葛亮脸上的笑容可是从来都没变过。
边思索边离开诸葛亮的营帐,未及五步之遥赵云便是听见了熟悉的呼唤。
「赵将军?」
「咦?孟起?」乍然回神便是看见马超的脸,赵云是下意识地便将昨夜叫习惯的名字脱口而出。
然而想起了昨夜,赵云不免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嗯?」微挑了眉,马超是在心底高兴赵云称呼的改变。
「赵将军来找军师嘛?」想也知道赵云会是为了什么事来找军师,此时马超真觉得赵云是可爱得紧。
「呃…」看见马超脸上的笑容便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赵云此际只觉得好像被抓到了小辫子似的。
「军师说他绝对信任你。」拉出了一个自认最诚恳的笑容,赵云是这么说道。
笑了笑,马超是将其当成了一种赞美而收下。「我正好想为此事来找军师谈谈。」
「嗯?谈?」心底一惊,赵云是脱口问道。
看见赵云惊讶的表情,马超是笑了笑道:「赵将军别紧张,我只是想和军师讨论该让士兵们收心的事情。」
心底着实是为了赵云的担心而感到温暖,就先姑且不论他的出发点吧!
「喔?」其实赵云此时心底是有些疑惑的。
怎么才过了一夜,马超就想让士兵们收心了?
「此处谈不太方便,不如赵将军就和我一道去军师那儿吧!」看了看四周,随即马超是不由分说地拉起了赵云的手便往诸葛亮的营帐走去。
「咦…?」莫名其妙又是回到了诸葛亮的营帐,赵云的脸上开始有些尴尬。
「喔?子龙将军事情办完了吗?」佯装无事地喝了口茶,随即诸葛亮便是不着痕迹地调侃着赵云。
「呃…是。」尴尬地笑了笑,赵云是又回到了原先的位子坐下。
「嗯?赵将军还有事吗?」听出了诸葛亮的弦外之音,马超也是加入了调侃赵云的行列。
「呃…不,办完了、办完了。你们谈吧!」端起桌上的茶又是要喝,赵云是忙着转移他两人的注意力。
笑了笑,马超便是开口对诸葛亮说道:「我欲请军师将成命收回;并请军师准我以奇袭部队之名,带领部众至外探听敌情。」
「嗯?」诸葛亮与赵云两人同声疑惑,却不知马超此想法何来。
「三国相安无事已有一段时间,必不是好事;况且我军士兵怠惰已久,想来也该让他们有些警戒心才是。」
「嗯,孟起将军此言倒也是有理…」开始思考起马超这一提议的可行性,诸葛亮显得有些严肃。
「马将军,你确定此时出兵是时机?」各国皆是处于养精蓄锐的状态中,此时贸然出兵…怕是会落入虎口。
「…嗯,也许孟起将军此法可行。」结束自己的思考,诸葛亮是代马超回答了赵云的问题。
「各国目前都尚在观望,由我先行动,正可落得对方一个下马威。」
「这…」此时,倒是换了赵云开始思索。
「放心吧!我不会贸然行事的。」开口给了赵云一个安慰,马超是笑得温柔。
「那么此事我将在明天上呈与主公。孟起将军,就请你回营去点兵吧。」最后下了决定,诸葛亮是笑着对马超说道。
「此行也许危险,请孟起将军务必小心才是。」站起身举起羽扇向马超一个躬身,诸葛亮言语中俱是担心与祝福。
「孟起知道。半月后,必是全身而返。」起身抱拳向诸葛亮回礼,马超脸上俱是恭谨。
隔日,马超奉刘备之命率营下兵士出查敌情,为期不限。
「启秉赵将军,军师要您过去一趟,说是马超将军回来了。」一日,只见赵云配下一名士兵在帐幕外通报着说道。
「嗯?马超回来了?」正批阅着公文,赵云是惊讶地抬起了头问道。
放下了手中的笔,置去了面前的草卷,赵云是起身道:「我马上过去。」
不可否认地,他心底是有着难以言喻的高兴的。
马超此行一去就是半个月,其中根本就杳无音讯。
说不着急是假的;可是说着急嘛…却又不知道这种心情到底要怎处理,于是只得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地渡过每一天。
「军师?」信步来到诸葛亮的营帐前,却是听不见里头有说话声,赵云站在外头不禁有些疑惑。
「赵将军,请您先到里头稍等,军师与马将军稍后便回来。」一名小兵在旁边传达着诸葛亮的吩咐道。
「…嗯。」点了点头,赵云是走进了营帐中,等着诸葛亮与马超的回来。
一揭开帘幕便是看见赵云正百般无聊地喝着茶,诸葛亮是笑了笑。「子龙将军,你来了。」
领着身后的马超坐下,诸葛亮也为两人斟了茶。
「…孟起?」赵云的表情有些错愕,因为他看见了马超身上的伤。
露出了大半个肩头,只为了用绷带将其绕住,马超的伤乍看之下、似乎是很严重。
然而之于马超,他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并安慰赵云道:「只是小伤,不碍事的。」
「子龙将军这么担心吗?」喝口茶歇了歇口气,诸葛亮的这句话很明显地就是个调侃。
「这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笑了笑,赵云是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诸葛亮的调侃。
笑了笑也坐下,马超倒是不置一词。
「孟起将军此番前去探视敌情,可有何收获?」拉开了话题,诸葛亮脸色始转正经。
「吴国尚未有任何迹象,不过曹魏那方面已是蠢蠢欲动了。」用剩下还方便的另一只手端起茶杯,马超回忆地说道。
「喔?司马懿这么沈不住气?」微微拧起了眉,诸葛亮是故作幽默地说道。
看来蜀魏,当真是准备决一死战了!
「…马将军是怎么受伤的?」犹豫了许久,赵云终是忍不住把藏在心底的问题问出。
笑了笑,马超是云淡风轻地道:「子岳误闯魏国哨线,为了躲避追缉才受的一点小伤。」
「魏国哨线?」有些惊讶地,赵云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然而马超的这种态度却是让赵云心中一把无名火起。
「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踩进敌人的哨线中?」口气不自觉地严厉了起来,就连赵云自己都吓了一跳。
「子龙将军,无妨的。」诸葛亮也有些讶异了,连忙是出声为马超说话。
怒气一来,却是怎也停不下,赵云又是开口道:「打草惊蛇也就罢,就怕是敌军顺势而出。这道理难道马将军不懂吗?」
马超也不辩驳,场面就这么陷入了尴尬的冷漠中。
突然站起身,赵云是向诸葛亮一个点头。「末将先行离去了。」
临行前,赵云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马超,就这么决然离去。
「这…」有些尴尬地看向马超,诸葛亮开口正想为赵云辩白些什么时,却见马超也是站起了身。
「我看看他去。」彷佛什么事也没有似地向诸葛亮笑了笑,马超也离了帐幕。
「唔嗯…」又是以扇遮住了脸,诸葛亮是不知在思量什么。
说是去看看赵云,不过其实马超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帐幕去。
「子岳,你进来。」坐在床褟上,马超唤进了方才其实一直在诸葛亮营帐外偷听的马岱。
「你都听到了?」马超倒也不出声责骂,只是笑着觑向马岱。
「…表哥,我知错了。」低垂着头,马岱低声道。
马岱是知道马超和赵云之间的事情的,因此、当他方才听见赵云因此而大动肝火时,心中好是愧疚。
他也不是故意要踩进去的嘛…谁知道调马转个头而已就被发现了……
「这次就算了,我知道你是无心的。」招招手要马岱靠近自己,马超主动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褪下。
明白马超是要自己为他换药,马岱连忙是走上前去。
「表哥,那赵将军那里怎么办?」苦着一张脸,马岱在实际看见马超身上的伤之后,心中的愧疚又是更深了。
「这你不用担心,那可是我俩人的‘家务事’。」笑了笑,马超的表情看上去,倒是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似的。
方入夜,马超正准备就寝,便听见外头是传令进来。「启秉将军,赵将军想见您。」
听闻是赵云来了,马超便是起身想出去迎接;岂料却是赵云快了一步,等不及马超应允便是掀廉踏了进来。
「你坐着罢。」
将马超推回床榻上作着,赵云的脸上早已没了怒色,只是满满的担心。
「还疼着嘛?」
「这点小伤,没事的。」笑了笑,马超是不将那伤口当一回事似的。
「赵将军是特地来探视的吗?」拉了赵云坐在自己身旁,马超开口问道。
依照赵云的性子,会这么晚来访,一定是和今日下午在诸葛亮营帐中所发生之事有关。
马超一语道出,赵云立时便是微红了脸。
「那个…」
想为今日下午的事道歉,却又不知该怎么说;赵云支吾了老半天,却仍只是停留在「这个」、「那个」。
「如果是今日下午的事,赵将军大可放心,孟起没有放在心上。」笑了笑,马超是主动开口解了赵云的窘境。
看向赵云,马超是微微皱了眉笑道:「这件事的确是源于我的不够注意,赵将军立主公之大志为心,会生气也是应该的。」
「不、我只是…」拉向马超的手,赵云急急又想辩白。
其实踩入哨线那件事他根本不在意,他在意的是…
「我懂的。」再一次截去赵云的话,马超的笑容还是一样温和。
只不过心急的赵云没有发现,马超眼底是藏着越来越明显的狭促。
「不、你不懂!」看向马超的眼,赵云是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道:「…我只是太过担心你的伤……」
愣了愣,马超倒是真的没想到赵云会有勇气把「担心」二字说出口。
笑了笑,马超是回应道:「谢谢你的担心。」
这笑容不只是温和了,甚至还带了些魔力,就像是誓约的那夜,马超的笑容一样。
‘如果赵将军愿意,我可是谁上谁下都无所谓的。’
赵云只记得马超说过的这句话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待他回过神之际,已是他将马超压在身下的光景了。
「孟起…」赵云望向马超的眼神是温润的,就像是他的人一样。
笑着不答话,马超却是以空着的另一只手勾上了赵云的颈子。
视线一转,赵云见着了马超肩上的伤;心念一转,赵云低头便是吻上了那伤口。
「嗯…」马超只觉得赵云吻上的地方似有一股��力散拨开来,让他不得不出声呻吟。
宛如受到了鼓励,赵云开始用手在马超的身上探索。
从颈窝,到锁骨、胸膛、小腹、肚脐,还有其下那难以形容的地方。
赵云一个动作一个动作,都宛如朝圣似的缓慢,甚至停驻不前。
有些难以忍受地,马超微微喘了起来。
忽尔,马超却是轻声笑了起来。
「赵将军是第一次?」马超这话好大胆,让赵云整个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说是第一次,其实也不对,毕竟赵云在投笔从戎之前,早已是娶妻生子了。
「我带你…」领着赵云的手来到身后凹壑,马超的脸也有些微红了。
却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激情。
汗湿的手指缓缓探入,赵云突然觉得想起了什么。
他想起了他与他的发妻结褵时,当年的青涩。
两人的手在入口处摩缩着,直至马超难耐地喘息了起来,赵云方才顺着马超的手退出。
「…进来……」深呼吸之后轻轻吐出这两个字,马超微微回头觑向赵云。
伏上马超的身,轻轻吻上他的颈窝,赵云缓缓向前抵进。
「唔、孟起…」甫进入马超体内,那几乎要灼伤人的热度便是让赵云忍不住低吟出声。
「唔嗯…」而马超只是扭紧了眉,却当真是无一声拒绝。
缓缓抽出,再深深刺入。
赵云第一次体会到,男人在男人身上所能得到的快感与满足。
低喘逸出马超喉间,随即,便见他是微微仰起了头。
腾出一只手摸向赵云扶在自己腰间的手,并领着他摸向自己的胯下。
俩人俱是一震。
「啊…」沈沈的嗓音飘在耳旁,让赵云更是耐不住刺激加快了动作。
原来,男人的呻吟声也是可以撩拨心弦的。
绯靡的气氛凝聚到了最高点,接着的、便是瞬间自高处滑落的空虚。
伏在马超的背上喘息,赵云是微眯起了眼。
盯着马超镶着汗水的背,赵云只觉一阵目眩神迷,待意识到之际已是轻轻舔吻上。
「嗯…」微微扭了扭腰,马超半是调侃半是怨怼地回头道:「想不到子龙你也会调情啊!」
马超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在耳中,却也是另一种调情的意味。
尽管激情方休,然而在听完马超的这一番话后,赵云却仍是有些腼腆。
时间缓缓流去。
俩人就这么躺在床上,呼吸着这有些潮湿的空气。
比臂相交,此时的浓情密意比之方才翻云覆雨时,更有另一番不同风情在。
却晚,赵云是松了手,歉歉地说道:「明日我尚有文书需交与军师,所以必须先行回营了…」
笑了笑,马超是轻松道:「无妨,公事重要。」
有些歉疚,又有些瞭然地望向马超,随即、赵云是不发一语地离开了马超的营帐。
是夜,一人浓睡难醒。
次日,军师诸葛亮临时召集众人开了个紧急会议,然而左顾右盼,却是迟迟等不到马超的出现。
赵云心底有些着急了起来。
会不会是昨晚…哪里伤着他了?
思及自己是第一次,赵云心底开始有了强烈的不安。
「军师。」帘幕外,马岱的声音传了进来。
「喔、是子岳将军。是孟起将军怎么了吗?」手中羽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挥着,诸葛亮又是在有意无意间将视线丢到了赵云身上。
面色有些赧红,不过赵云此暇也无余去顾忌这个了。
「表哥要我通知军师一声,他今日身体微恙,不克前来开会了。」即使现在人是在帐幕外,然而马岱却仍然是微欠着身说道。
「是嘛…我知道了。」放下手中羽扇,诸葛亮是瞥了个眼神给赵云。「请代我转告孟起将军一声,稍晚、我与子龙将军会过去探望他的。」
「子岳先代表哥谢过谢军师好意;倘若军师无他事要转达,请容子岳先行告退了。」沈默了晌,营帐外方才响起马岱离去的声音。
「没想到那个壮得跟牛一样的马孟起也会生病啊?」张飞出声调侃,引得一些小将是偷偷窃笑了起来。
「二弟!」刘备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出了声。
「那翼德将军可得小心了。」大脑还未经思考,赵云已经听到自己说出了这句话。
小将们又是笑得更大声,而刘关张三人及诸葛亮则是有志一同地惊讶望向赵云。
「呃、不……我是说…」有些尴尬地,赵云是支吾了起来。
「想不到子龙调侃人的功夫也是一流啊!」难得语带轻松,关羽笑道。
「哈哈…」干笑两声,赵云将求救的眼神投向了诸葛亮。
「哈…」跟着一起笑了两声,诸葛亮方是严肃着一张脸说道:「先开会吧!有什么话,众将军私下再聊。」
「子岳将军,孟起将军情况如何了?」领着赵云来到马超的营帐前,却是恰巧碰见从里头走出的马岱,诸葛亮顺势便是笑问道。
「表哥只是受了点小风寒,大夫说不碍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毕恭毕敬地弯下腰回答诸葛亮的问题,马岱的表现一向都是很中规中矩的。
「喔?可否进去看看呢?」在诸葛亮开口探问的同时,赵云是微微侧身瞄了瞄里头的情况。
「大夫说可以的。」顿了顿,马岱却又是道:「请恕末将失礼。」
「为顾全军师身体,末将恳请军师暂先回营;待表哥康复,子岳再同表哥向军师请安。」
垂下了首,马岱话中有的俱是请求。
「喔?」挑起了一边眉,诸葛亮的确是有些讶异马岱会说出这话的。
「子岳所言甚是。」思量了晌,赵云也是同意地点了点头。
「军师你的身体每下愈况,是不适合进去探病的。」
两位将军一同将视线投在诸葛亮的身上,这倒是教他有些心虚了。
总觉得两位将军是在指责他不懂得照顾自己啊…
「…我明白了,孔明回营便是。」笑叹一口气,诸葛亮是摊了摊手道。
头没有抬起,马岱是再道:「请军师原谅末将的无礼。」
「没有的事,孔明明白子岳将军的苦心。」以扇扶起马岱,诸葛亮是笑着回道。
「那么,孔明就先回营等着将军的好消息了。」点了点头后离去,诸葛亮表现在二位将军面前的仍是泱泱气度。
看着诸葛亮走远,赵云方才收回视线道:「我进去探望。」
掀起帘幕踏进了马超的营帐,赵云看见的是睡着的马超。
眉头有些皱起,赵云是缓缓走向床褟。
赵云所看见的马超,是脸上带些疲惫的,这让他心底的愧疚又是泛了起来。
「…子龙?」视线迷蒙中隐约似乎是看见了赵云,马超以着近乎是呻吟声音问了出来。
「嗯,是我。」坐在床沿,赵云是伸手摸了摸马超的额头。
「是因为昨天吗?」有些抱歉地,赵云问出了口。
「…不。」勉力坐起了身,马超是笑了笑否认。
「表哥只是因为最近事务繁多,再加上迟来的水土不服,所以现在才会躺在床上的。」在端着一盆水走进来的同时听见了赵云的问话,马岱是顺势回答。
「…水土不服?」有些惊讶地,赵云将视线从马超身上调到了马岱身上。
这时赵云才突然想起来,马超他们原来是从一望无际的黄沙大漠辗转来到四川这闷热且潮湿的府中之地的。
只是,马超的水土不服也未免来得太晚了些吧…?
有些怀疑地又望回马超身上,赵云的视线就这么来来回回。
「…其实本来是不该有这毛病的……」有些羞赧地,马超低声说道。
再怎么说他可都是一个将军,这么简单就病体缠身,可也真是说不过去了…
「表哥,这种事是没有应不应该的。」不把马超的话当一回事,马岱是将那盆水放到了床的旁边。
「…子岳,不能晚点再擦吗?」有些近乎小孩子耍脾气似的,马超是看了看那盆水后问道。
「我还要帮表哥去看看其他兵士的情况,然后还要批改公文,哪来的时间等一下?」给了一个白眼过去,马岱是毫不留情地拒绝马超的请求。
两人得不到共识,此时便是俱将视线投到了赵云身上。
「咦?」愣愣回应着两人的视线,半晌后赵云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这…」有些面红耳赤地,赵云又是支吾了起来。
「好吧…既是子岳将军有事,那就请忙去吧!」
尽管赵云终是揽下了这个让人尴尬的工作,然而他的脸上却仍是带着笑容,丝毫看不出有半分不愿。
「那就麻烦赵将军了!」露出了近似诡计得逞的笑容,马岱是一溜烟地就跑出了营帐。
「嗯。」笑着点了点头,赵云又是调回了视线。
「你还好吧?」
不太习惯马超这种病奄奄的神色,赵云又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我很好…」笑了笑,马超发现其实自己开始喜欢上赵云这种爱担心的性格了。
「子龙你这么快就答应子岳的要求,是因为心中对我有愧?」
故意问起赵云答应的理由,马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同马岱离去时一般的表情。
果真有血缘关系!
「我…」被马超一语切中要害,赵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又是笑了笑,马超这会儿倒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这夜,两人各自怀着难测的心思。
「启秉军师,马将军要求一见。」
「让他进来吧。」放下手中的朱笔,诸葛亮笑答道。
「孟起将军,病痊愈了?」
「托军师的福,是好了。」坐上了诸葛亮对面的座位,马超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劳烦军师这些日子,孟起真是过意不去了。」
马岱一介副将,理所当然不能全权作主关于马超军中的事;而不能作主之事,当然只能仰赖身为军师、统领全军的诸葛亮了。
「哪里。麻烦的应该是子龙将军吧!」笑了笑,诸葛亮在唤人为马超倒茶之际答了这么一句。
「耶…?」闻言一愣,片晌后马超却是笑出声。
「军师也知道了啊?」
马超所指,自然是在他卧病这段期间,他与马岱串通好请赵云天天来照顾自己的这回事。
虽然是忙累了赵云,不过倒是没听见赵云有所不满。
「子龙将军可是差点累坏了呢!」话中有所指责,不过倒是听不太出来诸葛亮的语气中有生气。
「我知道。」喝了口茶,马超的语气却是没多大变化。
是夜。
「赵将军,马将军来访。」门外守营的士兵一声传来,打醒了赵云的思绪。
尽管他因为照顾马超一事而险险累坏了身体,然而自从不用再到马超的军营去照顾他之后,赵云却反倒觉得夜晚的时间长了起来。
「请他进来吧!」将每晚必做的功课——批改公文收在一旁,赵云回答道。
「孟起,你病体初愈,怎么好四处走动?」在看见马超的刹那,赵云是忍不住担心、又是叨念了出口。
笑了笑,马超一脸的果不期然。
「放心吧!没事的。」
在每次听见赵云唤自己的字时,马超总有一种舍不得他停口的感觉。
若不是这次生病用的苦肉记,想来俩人现在还是马将军来、赵将军去的吧?
自动走到赵云旁边的床褟坐下,马超立时是换了种表情。
有些诱惑地,有些深情地,马超看向赵云说道:「这么晚了,子龙还不睡?」
笑了笑,赵云是为马超添了杯茶。「忙着批公文,哪能睡呢?」
转身对上马超的眼,有些愣了愣;将手中的茶递出,赵云是有些不自在地坐在马超的旁边。
「抱歉,拖累你了。」把茶放在一旁,马超带着歉意道。
「不、不是这样的!」在听见马超的道歉时急急转身解释,赵云一时间也忘了自己方才莫名的不自在。
「这只是因为大战在即,而我又是先锋部队,所以需要处理的事情才会多起来的!」
深怕马超误会自己有所不满,赵云是忙不迭地说出理由。
笑了笑,马超却是不置一词。
两人四目相对,连空气也胶着了起来。
又是笑了笑,马超是站起了身。
「孟起?」看着马超走到营帐门口去遣走守夜士兵,赵云是疑惑了起来。
坐回原位,马超又是以相同眼神看向赵云。
「怎…怎么了吗?」被马超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意乱,赵云是偏过头去。
伸手扳回了赵云的脸,马超是卒不及防地吻了上去。
「唔…!」瞪大了一双眼看着马超,赵云竟也忘了要推开他。
就这么顺势将赵云压到在床上,马超仍是未松开彼此的唇。
直至马超的手在身上游走,赵云方才如梦初醒,急急推开身上的马超。
「孟起…」不同于之前他抱马超那夜的温润,此时赵云只觉得马超给他的压迫感好大。
支着手撑在赵云的上方,马超却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
「子龙,我可以抱你吗?」马超沈了声音问,话中却似不留人拒绝的余地。
视线越来越热切,彷佛要灼伤人似的。
「孟…」再度被马超以吻封缄,赵云是什么话也说不了。
「子龙…」
那彷佛要烙印进心底的吻自唇而往下,走过的路就像是一道燎原火,慢慢地把赵云的理智焚烧直至连灰也不剩。
明明躺在床上,赵云却觉得四周天旋地转,脑子里是乱昏昏的不知该怎么办。
「子龙……子龙…」趁赵云忙着搞清自己在哪里的同时,马超是在他身上忙得不亦乐乎。
一手拉开赵云身上的衣服,一手体验他结实肌理的胸膛触感。
手上再一拉,袍带顺势松开,此时的赵云好不迷人。
眯起了眼,马超却是无视赵云身下半挺立的昂扬,仍是一个劲儿地在他的胸膛上作乱。
伸舌舔上的赵云的乳尖,另一手的拇指则是细细地拨弄着另一边,之前的着急此时在马超身上全不复见,只剩下无比的耐心在撩拨着赵云。
「孟…起……」相反于他之前抱马超的感受,当被抱的是自己时,赵云才知道什么叫「心急如焚」。
「子龙,你现在是因为愧疚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马超贴在赵云的耳旁轻声问道。
马超说话的语气如羽毛轻拂,让赵云忍不住起了一身颤栗。
轻轻仰起了头,赵云接着却是摇了摇头。
在得到赵云的答案之后,马超便是大胆地将一手往赵云的跨下抚去。
在马超握上自己的分身时,赵云明显浑身一个震颤。
「孟起…」皱起了眉,赵云有些苦涩地唤出了马超的字。
尽管一手正抚慰着赵云的欲望,马超的舌却仍在品尝那荒原上的红花。
不急不徐,马超只是以舌轻轻勾起,再慢慢含吮着。
「孟起……」再度出声催促了马超,赵云甚至伸手欲抚向自己的分身。
「呵呵…」伸手压下了赵云的手在床上,马超是轻轻笑了几声。
终于另一手也是抚上了赵云不安静的分身,两人都是长吁了一口气。
「嗯…孟起……」
似乎是沈醉在这有些甜蜜的抚慰当中,不知不觉中,赵云已是闭起了眼,任马超带他载浮载沈。
又是偷偷笑了笑,马超这次却是伏下了身。
「孟起!那里…不……」本是躺在床上任马超为所欲为的赵云忽是显得有些慌乱,绞在床褟上的手是抓向了在自己身上的马超。
这一切,只因他万万没想到,马超居然会用口服侍他。
「唔嗯…」耐不住马超唇舌的攻击而弓起了身,赵云却是刻意转过头去,不让马超有机会窥视他激情中的表情。
尽管是看不见赵云的表情,然而马超却仍是可以由他身体的反应得知他现在的感受。
偷偷地,马超是将一只手移向了赵云的后庭入口上按摩着。
「嗯…啊……」浑不自觉地,赵云微微扭起了身,似是在暗示马超的更进一步。
轻轻探入自己中指的前端,马超是满意地听见了赵云难以自制的呻吟声。
「啊啊……孟…」尚在马超掌握中的阳物在瞬间胀大僵硬,正表示赵云已是到了临界点。
按住赵云的铃口不使之发泄,马超更在其僵起身子的同时将中指整个探进了赵云的后穴。
「超……孟起…别………啊啊啊……」赵云一声声呻吟喊得是又叫人心疼又叫人沸腾,叫得马超心中好不快意。
扭起腰,赵云是耐不住在身体里冲撞的那份快感而抓向了马超的手,然而后者只是闪了闪,却不松手。
「孟…起……别……捉弄我………」为了挣脱马超的束缚,赵云是使劲地扭起了腰。
「乖…别着急喔!」对于赵云的求情马超是毫不心软,手下更是毫不留情。
有些干涩的甬道让马超担心赵云是否会因此而受伤,然而其中温热的包容却又让他舍不得撤手;在那一前一后的挣扎间,还有赵云的呻吟相伴,让马超更加难以下决定。
「孟起……」语带哭腔,赵云甚至连眼眶都泛起了泪。
听了他这么一唤,马超是终于心疼了起来。
松了握住赵云分身的手,任他在一阵狂颤中濡湿了自己的手,马超的另一手却是又加了一指进去。
「孟…」加紧了眉间的皱折,赵云的表情出现了难受。
原来那时…孟起也是这么难受的吗?
一思及此,本想叫马超撤手的口是停了住,赵云是预备再难受都要忍下。
然而没想到,自己念头方决定,马超却是拉出了自己的手。
「很难受吗?」体贴地问向了赵云,毕竟马超也是怕他受伤的。
眉尖皱折没有松开,赵云却是摇了摇头。
尽管马超心中心疼赵云的体谅,不过该做的是还是做。换了一手,马超再度探进了赵云的后穴。
「…啊……」被赵云濡湿过的手毫无阻碍地探向了最深处,彷佛要将赵云整个人刺穿似的。
一手忙着探向那百花深处的温柔,马超的另一手却已是为自己宽衣解带了起来。
习惯了之后,似乎也没那么糟了。赵云有些自我安慰地想道。
不过其实,他并没有料到马超竟会这么用心地对待自己的。
比起赵云来说,马超更为雄健的胸膛此时终于是敞露,攫住了赵云的眼角余光。
有些贪婪、又有些赞叹地看着马超的身材,赵云是险险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再度伏上赵云的身体,马超更是让他双腿夹住了自己的腰身。
「…子龙,吸气。」在万事具备之后,马超是低声对着赵云说道。
虽然觉得接下来的动作有些残忍,不过马超可是没想过要停止。
缓缓抵进那肯定会让自己着迷的祕所,马超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自己不至于失控。
直到自己的肉刃齐根没入那朝思暮想的祕所,马超甚至想放鞭炮庆祝了!
「孟……」有些哽噎地,赵云甚至连马超的名字都唤不全。
身后的压迫感好大,自己好像就要四分五裂了一样。
「子龙……」扶着赵云的腰不敢妄动,马超的情况显然没好到哪里去。
尽管身下再怎么舒服,尽管欲望再怎么叫嚣,马超却还是很努力地等着赵云的答案。
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赵云试图想让自己好受一些。
「…子龙……!」难堪地低吼出声,马超已是耐不住地抽动了起来。
「啊、啊…!」在刹那间弓起身,赵云更是失声!
就像是身体要被掏空了一般,赵云摇起了头,拒绝着马超的掠夺。
「子龙…子龙……」贴上了赵云的胸膛,马超爱怜着那摇曳中的花朵。
感觉世界又是旋转了起来,赵云伸手攀上了马超的肩,想藉此端正自己的世界。
身下攻击不停歇,宛如要把两人连在一起不分开似的,马超不断地顶向赵云的最深处。
「啊啊………」听着自己所喊出的声音,听着马超所喊出的声音,还有两人躯体的碰撞声,赵云是难以自制地扭起了腰。
彷佛要把两人自相识以来的所有激情燃烧殆尽似的,马超一波比一波更叫人难以招架的攻击不间断,而赵云更是以叫人疯狂的姿态迎击。
俩人的分身摩擦着不同的地方,却传达给对方相同的快感。
双手扶上赵云的腰,在顶入的同时更将他狠狠拉向自己,马超恨不得从此将他据为己有,就这么别分离!
「嗯啊……啊啊啊……………」马超的攻势越见狠烈,直似要将赵云拆吃入腹;而赵云却只是不断重复口中的呓语,让两人往巅峰攀去。
「唔嗯……」同样也是汗如雨下,马超已是在赵云的呻吟声中迷失自己了。
此时俩人所交织的淫靡乐章宛如漩涡将俩人卷进只有彼此的世界,只能听着彼此为自己产生的心跳鼓动。
节奏越来越快,旋律越来越激烈。直至似是无法负荷再多的激情时,俩人才宛如是解脱一般地瘫软下身子。
「哈…」沈重的喘息声响起,俩人此时已是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而这一夜,俩人交臂相拥而眠。
次日。
「表哥,军师找你。」马岱一手拿公文一手揭开帘幕,却见向来不太早起的马超已是梳洗完毕地端坐在桌前傻笑。
在赵云的军营中露面是难免引人非议,所以马超是赶着一大早帮俩人梳洗完毕后回来军营的。
「军师找我?」前一天才去找过军师,马超实在是想不起来军师到底是还有什么事找他。
「我马上到。」收起自己脸上的傻笑,马超是站起身往诸葛亮的营帐走了去。
「军师找我?」揭开帘幕便是大喇喇地坐在诸葛亮面前,马超似乎是越来越不拘小节了。
「孟起将军昨夜……哪过的夜呢?」白羽扇遮了遮自己的脸,诸葛亮是露出了一双笑弯的眼问道。
「哈哈…军师何来此问呢?」听闻诸葛亮此问,马超却是丝毫不受影响地反问回去。
「这是因为啊…」将话顿下,诸葛亮先是为两人各倒了杯茶,方才继续说道。
「因为方才子龙将军遣人转达了我一声,说他今日身体不适,怕是得延了军务呢!」
马超正端起茶准备喝,一听诸葛亮这么说,口中的茶险险喷了出来。
「是这样的吗?那怕是赵将军不小心也染上了风寒,不如我下午就去探望探望他吧!」马超轻轻松松一句话便是将诸葛亮的调侃视为无形,语毕还能给诸葛亮一个微笑。
「啊、是这样的嘛?」喝了口茶,诸葛亮是附和马超的语气恍然大悟道。
「那可还真是糟糕啊…」
笑了笑,诸葛亮又是倒了杯茶。
「军师就是为了此事传唤我来吗?」彷佛是责怪诸葛亮的小题大作,马超是这么问道。
「嗯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诸葛亮是笑道:「孔明是另想提醒孟起将军,莫忘了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啊!」
诸葛亮这一句话也是调侃也是提醒,毕竟马超赵云俩人之事,非常理之可循,步步小心才是上策。
「军师好意孟起记得了。不过孟起也想告诉军师,您可得小心自个儿了!」喝了口茶后感谢诸葛亮的提醒,马超更不忘反将一军。
「唔嗯…」
诸葛亮闻言是沈吟了晌,却不出声。
「既然军师别无他事,那孟起就先行离开了!」放下茶杯起身,马超是向诸葛亮一抱拳。
「孟起将军请忙去吧!」一挥羽扇,诸葛亮笑答道。
望着马超离去的身影,诸葛亮心思复杂了起来。
半晌后,他却是笑着以羽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是福是祸,现在恐怕还难下定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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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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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直男物理老师-校园小说,同性男男,老师和同学
学校新调来了一个物理老师,30岁上下,姓李,长的很帅,身材也是一流的。可惜左腿有一点不太方便。可是这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性感。我决定把他当作自己的下一个猎物,但是这必须有校长帮忙才行。
中午放学后我去了校长的办公室。进去后转身关上门,校长迫不及待的想要向我索吻。看来从国外回来后操他的几次已经让他忘记了什么是廉耻,并且深深的陷进了这一行里。想一想这样的尤物已经被我把玩在手中,心里就觉得舒坦。 我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躺倒在他办公室里的床上,示意他坐在我身边。我开口道:[我来找你是有事商量的。 ][什么啊?] [那个新调来的物理老师,帮我把他弄到床上来。看见他我就兴奋。] 校长的脸上流露出委屈的表情,说:[那我呢?我就知道你很快就不会对我感兴趣了……] [傻瓜] 我看见他这副可爱的样子突然就兴奋起来[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始终是最爱你的。] 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拉下来深深的一吻,继续说道:[我只是想尝尝新鲜嘛,何况3个人一起玩会更爽的。] [那……你要我怎么做呢?] 他的脸通红。 [当初我是怎么引你上道的?] 我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你的意思是,用药?] 校长的脸更红了。 [也不是……迷奸似乎不够爽,这次我们玩qiangjian。] 我笑着,开始脱校长的衣服……
下午2点半,我懒洋洋的从校长的床上爬起来,看着身边赤裸的校长,说:[我们该准备一下了……然后你就让他来你办公室。]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校长打了电话到教研室,说有事和李老师商量,让他赶快到校长办公室来。
不到5分钟,李老师就匆忙赶来了。一进门就问:[校长你有事找我?] 校长看看我,说:[啊……对,是有事。你先把门关上。] 李老师转身关上房门,我走过去,反锁。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什么事啊?] 我替校长说:[是这样的,李老师你很合适我的胃口,所以我和校长商量想把你弄到手,成为我的收藏品之一。] 李老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校长,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 [说白了,就是想操你。] 这下他明白了,脸顿时通红,生气的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侮辱我?还是开玩笑?如果是开玩笑那么我不能容忍这种下流的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啊],我说。
走到他身后,一脚踢在他有毛病的腿上,他立刻躺倒在地呻吟起来。我走上去,用绳子捆住了他的手。 我和校长合力把他抬到了床上,然后我又用绳子分开将他的双脚捆在床头。 李老师眼中流露出了恐慌的神色,我笑着说:[你喊吧,不过你想想如果别人知道你别两个男人qiangjian,以后你还能活么?] 李老师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我拿了一把剪刀,开始细细剪他的衣裤。很快,除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他身上就什么也不剩了,哦对,还有一双黑色的尼龙袜。 我把校长叫了过来,替他脱去身上的衣服,他也替我脱,很快我们俩都只剩下内裤,然后我告诉他,[记得第一次我是怎么替你脱袜子的么?表演一下让我看看。] 校长听话的走过去,蹲在李老师的脚边,开始用舌尖轻轻在他的脚心游移。
李老师开始发出淫荡的叫声。然后校长用牙齿咬住他的脚趾,吮吸起来。 好了,我说,脱掉吧。 校长咬住他的袜边,拽了下来。另外一只也一样。 我坐在床边,手指在李老师肌肉结实的胸膛轻轻滑动。校长已经把头贴在李老师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开始舔舐他的肉棒。手也不安分的在他的两腿之间游动。 我开始怀疑校长的手法,什么时候他变的这么纯熟?我一把拉住他的头发,问:[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不然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能干的?] 校长委屈的查点没掉下眼泪来,他站起来没说话,从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个假阳具,说:[我每天都在练习,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你还……]说着,他的眼泪就真的掉了下来。我吻了吻他,柔声说:[傻瓜,我还是不因为爱你?好了,我们继续。]
我看了看,李老师的阴茎已经完全博起了,最少有17寸那么长。比校长的还要大好多。他的内裤也已经全湿了,我剪破他的内裤,他的大肉棒一下子就跳了出来,打在校长的脸上。 校长正准备把它含在口中,我拍了拍他的头,说:[我来,你在旁边看着。] 李老师的阴茎已经青筋宝起,龟头红润润的。我用舌尖在上面快速的舔了一下,他浑身痉挛了一阵,发出快意的呻吟声。我问他:[喜欢么?] [喜欢……]他呓语道。
我没再多说,把他的阴茎完全含在口中,舌尖轻轻的在龟头上打转,然后开始吞吐,继而吮吸,片刻后又吸住他的阴囊,很快又开始舔舐他的阴茎。李老师不断的发出类似叫春的呻吟声,很快就连成一片,然后转成粗重的喘息,突然发出低吼声,浑身一颤,龟头猛然紧缩,连绵不断的把甜美的汁液射向我的喉咙。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不肯有一点的浪费。
我转过身,看见校长正用手在内裤里把玩自己的阴茎,我示意他过来,让他站在我的面前,然后把他的内裤褪到脚踝处,他的阴茎早就硬的发红,我在手里轻轻的揉搓了一会,看到校长满意的闭上了眼睛,发出快乐的淫叫声,然后我把包皮褪了下去,将整根肉棒含在自己的嘴中,开始替校长吹萧。 片刻,校长啊啊啊啊的大叫,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我的嘴里。我咽了一半,喂他自己吃掉一半。 替他们二人服务完之后该开始我自己的享受了,我把李老师拉起来让他坐在床上,然后我站在他身前,粗暴的捏开他的嘴,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喉咙深处。我不去看他脸上痛苦的表情,紧紧的抓住他的头发,用力的把他的头前后晃动,他几次想把我的阴茎吐出来,结果都没有成功,最后只好逆来顺受。
屈辱的眼泪也开始掉了下来。我使劲操着李老师的嘴,快感顺着龟头袭来,终于我一挺腰身,大股的精液直接射向他的喉咙深处,我强迫他咽了下去。
我转过头去,对校长说:[重头戏该开始了。来,你过来。] 我解来李老师脚上的绳子,让他站了起来。他似乎也已经认命了,低着头不做任何的反抗,我过去把玩着他的阴茎,很快,就再一次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了起来。我在他的龟头上唾了些吐沫,然后我示意校长双手扶着墙背对着我们。让李老师站在他的身后,我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对准校长的肛门,轻轻送了进去。 当他的的阴茎全部进入校长的肛门后,李老师开始呻吟起来,并且不由自主的开始推送自己的腰身,越来越快,不断的抽插。 我走到李老师的身后,蹲下来,分开他的肛门,开始舔舐。李老师正插的爽,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什么不妥,我趁他没有注意,使劲的把自己的阴茎完全插进他的肛门中去。 啊啊啊啊啊啊……!李老师痛苦的大叫起来,可是他越叫我就越兴奋,快速的抽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他从来没有人侵犯过的地方。他的肛门十分的窄小,抽动起来有一些困难,可是却更能让我体会到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我的抽动带起李老师的身体,他开始慢慢配合着我操他的的节奏两快一慢的操着校长的肛门。很快,校长就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接着没多久,李老师也发出了同样的声音,我加快了抽动的节奏,使劲!再使劲!李老师的肛门已经裂开了,可是我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他的大肠深处……
我扳过他的脸,狠狠的吻在他的唇上,不停的掠夺着他的香津,咬他的舌头,嘴唇…… 李老师似乎在我的虐待下已经没有力气操校长了。终于,我在极度亢奋中达到了高潮,以一种疯狂的快速抽动着,嚎叫着将一股股热烫烫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大声的呻吟着,但好象也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呻吟声也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极度的快感。 可是这个时候我已经接近疯狂,还没有满足。我一把拉过校长,把他推倒在床上,拉起他的两条光腿卡在自己的腰间就继续开始操他的肛门,校长从来也没有见过我这样猛烈的攻击,浑身颤抖着承受了我的一次又一次侵犯。同1性0瑟文购 荬 家 卫 信-la bi 10 010...然后我再一次达到高潮,大股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 李老师这时候爬到我的身边,抱住了我的腿,说:[再来一次……求求你再来一次……] 我拉他起来,让他和校长都躺在床上,然后我躺进他们中间。笑着告诉他们,我已经太累了,不过以后我会让他们更加满足的……这只是第一次享受而已。 接下来,我搂着两个性感赤裸的躯体,陷入沉沉的睡眠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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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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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姐夫
我的姐夫长的高大英俊,非常有男子汉气质,有点像李学庆,但看上去比李学庆更成熟性感。他和姐姐结婚几年来生活的非常美满,我有时非常望姐夫能抚慰我一番,可这也只是想想罢了,我们与姐姐家住的很近,好在能经常随便地到他家。
今年我已满19岁,刚高中毕业,虽然在学校时和两个同学干过两次,第一次除了有些痛之外什么感觉也没有,第二次在一个同学家里,干之前他倒是抱着我亲了许久,又摸弄了半天可干起来一会儿他就射了,而且因为年龄都才17、8岁,那东西也都才10公分多些,没什么感觉,我经常幻想姐夫的那东西一定够粗够大,干起来一定舒服,因为从姐姐结婚后每天都十分满足的脸上就能看得出来,有时候我真羡慕她。
今年夏天的一天,我在下午和好朋友同时也是学校的性夥伴阿松路过这里,我们一起到姐姐家去找水喝,敲开门姐姐正好穿戴整齐要出去,见我们来了就让我们自己在家就走了,姐姐走后我到厨房给阿松沏茶,他到处走动去参观,功夫不大他神情有些异样地来到厨房悄悄对我说,卧室一个男人在睡觉是谁呀,我说还能有谁准是我姐夫呗。说完正好也沏完茶我就过去看,阿松也紧紧随我过来,我来到卧室见门半掩着就推开了门,一下子就楞了,只见姐夫仰躺在床上只穿个小裤衩在忽忽大睡着,看样子是中午喝多了酒,姐夫的身体几近裸体,真有男子汉的气派,让人看了心里就发痒,尢其是下身像征男性特征的地方,鼓起的一个大包,看的我眼热心跳,不由的呆呆地定在那里,玲从我身后钻过来向床走近了几步,一边欣赏我姐夫一边轻忽真棒,我心里立刻反上来一股醋劲,这是我的姐夫怎么能让他人在这里欣赏呢,我拉了阿松一下说我们出去吧,阿松回头望我一眼说让我再看看,我说不行快出去吧。来到客厅我俩边喝水阿松对我说,你姐夫真是太棒了,你一定和他上过了吧,我说你别胡说,他古怪地一笑说算了吧,你要是放着这么棒的姐夫不用说死也不信,你要是不用让给我吧。我意识到不能让他在此久留,喝完水就走。
不过阿松的话却让我心里无法再平静了,是啊,我有这么棒的姐夫光是心里想有什么用?经过几个晚上的失眠,终于想出一个万一之策,偷着用他一回,既不让他知道也不让姐姐知道。因为要被他们知道我是小同性爱那就惨了!从此我便留心机会开始实施我的「偷奸姐夫」计划。
这天中午,我与姐姐在她家吃饭,饭后姐姐要去到郊区一个单位采访晚上才能回来,姐夫出去喝酒了,吃完饭姐夫也回来了,姐姐说我先走了。姐夫有些醉眼朦胧地与我说了几句话,自己沏了杯葡萄糖水,就去卫生间了,我一看机不可失,立即行动,从我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几片安眠药粉末,倒进他的水中,一会儿姐夫从卫生间出来端起水就喝了下去,我躲在厨房心里直跳,喝完后姐夫就到卧室去了。
十分钟后,我悄悄来到卧室门口从门缝向里张看,见姐夫又像那次一样只穿件裤衩仰躺着忽忽大睡,我轻轻走到床边,站在床前欣赏了一会儿,用手推推他没有反应,又连推带说姐夫你睡吧我走了,还是没有反应,我知道他已经睡沉了。我先弯腰在他脸上轻轻亲了几下,又在他身上吻了一阵浑身就有些发热,我吻住姐夫的嘴用舌尖挤进他的口内,使劲地吸和吻,,我将目光转向他的下身,用手轻轻抚摸他那鼓起的大包,将脸伏在他那大包上,嗅着他那真正男人的味道,将他内裤慢慢脱了下来,真吓人,他那东西软软地弯在那里,半露着龟头,头头黑红黑红的,一看就让人起兴,我忍不住用手抓住,忽吸也急促了起来,我把它巾在脸上,热忽忽的有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让我更加不能自己,下面也觉得湿忽忽的了,我用手抓着把它放入口中,用嘴和舌给他吮吸,它在我口中慢慢地变大变粗,功夫不大它就又长又粗,我从嘴里抽出来一看,妈呀,它足有二十多公分长鸡蛋一般粗,直直地向上挺立着,要是让我突然看见是这样,非吓的够呛不可,它上面粘着我的唾液,我伏下身放入口中慢慢地仔细地品味着。
此时我的下身涨的很历害,屁眼里面痒死了,我脱下牛仔裤和内裤,上床伏在姐夫身上压在他裸体的身上,可是他的鸡巴实在太大弄了几次都弄不进去,又害怕把他弄醒,最后用强生的婴儿油涂在我的菊花上面,只好跪起来骑在姐夫身上,将菊花口对准他那粗大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立刻就感觉屁眼里充满了涨涨的感觉,用力向下一坐,姐夫的整根阴茎就全部插入了我的体内,我一上一下地动着,姐夫的阴茎在我屁眼里一进一出,这种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词表示,绝不是中学生的东西所能比的,比起这次,以前的两次简直只能说是瞎玩,因为姐夫的阴茎很长插入我体内很深,可以爬在他身上动着,多年的欲念终于变成了现实,我在姐夫身上坐着抽插一阵爬着抽插一阵,直弄的我心里痒的难受,忽然我觉得下身一紧,屁眼内一阵急缩忍辱负重不住地呻呤出来,我一下子趴在姐夫身上紧紧地抱着姐夫,屁眼内火烧一般,整个鸡巴涨的要死浑身不由自主地痉挛一阵,我赶紧拿出早准备好的毛巾包裹在自己鸡巴上,自己射了满满的一毛巾。
高潮过后,我坐在姐夫身上慢慢地抽动,忽然觉得姐夫一阵忽吸急促,深深插在我屁眼里的阴茎一下子又涨大了,突然姐夫哼了一声,阴茎猛地一挺,我只觉得一股热流射进我小腹内。啊!!姐夫竞然在我屁眼里射精了,紧接着他阴茎每跳一下就有一股热流射击入我的体内,我紧紧地缩紧屁眼,细心地体会着这美妙的时刻,终于它不在射击了,好像也变的有些软了,我从姐夫身上起来紧紧地缩着屁眼,不让姐夫射在我体内的精液流出来。我是多渴望帮他生个孩子留住他的种啊!让他好好奖励我,也能让我天天拥有他的大鸡巴!
我心仪已久的姐夫终于被我给奸了,心里十分地满足。我用卫生纸给姐夫擦拭干净,绝不能留下任何痕迹,然后给他穿好裤衩,再穿好自己的衣服,赶紧就走了,没有想到的是,刚走到大街上下面就开始往外流了,一会儿裆里就滑粘的一大片,后来就顺左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没办法只好用手抹一下算了。
此后,我每见到姐夫心里就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毕竟这么个猛男被他自己的小舅子给「奸」了。见到姐姐就有些心虚。
自从上次被姐夫的大鸡巴插过之后,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之后一直很渴望再次得到姐夫的插入,但这终归只是想想,对于我来说最好的安慰就是每次抠着被姐夫插开的菊花一面射精一面骚叫,就这样半年多过去了,我始终不敢面对姐姐和姐夫。但是机会居然又一次出现…
姐姐怀孕了,为了方便养胎,姐姐回到家里由母亲照顾她,但家里的房子只有那么宽,所以我便腾出自己的房间让姐姐住,而我要搬去和姐夫一起住,这对于我来说真是天赐良机,虽然我并不知道后面这段和姐夫一起「同居」的日子对于我将发生什么事情,但最终我仍然搬去了姐姐家,住在他们的书房,姐夫并没有让我和他一起住的意思,但是能与这个猛男一墙之隔地住在一起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幸福啊!
和姐夫住在一起每天仍然回家吃饭,而姐夫由于应酬多很多时候都不在,姐夫的习惯很奇怪在我回到住处之后,他要不是还没回来就是坐在房间看电视,等我关上门洗完澡之后他才会悄悄地溜进去洗澡,而平时他和我的话很少,穿的也很保守,只是再整齐的衣服也能出卖他胯下那一包大大的生殖器和翘翘的屁股,还有健壮已经冒出若隐若现乳头的大胸肌,我有些时候看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地躲在房间里面看着和姐夫长的很像的李学庆的照片手淫,我也会主动地揽下洗衣服的责任,目的是闻姐夫那沾着点点精液的子弹内裤的味道,偶尔发现一条卷曲而浓密的阴毛会让我惊叫!
而有时坐在客厅里听着姐夫在厕所里面顿挫有力的撒尿的声音,又想起他粗大的鸡巴,那根曾经让我欲死欲仙的大鸡巴!一个月过去了,姐夫的生活习惯没有任何的异常,我常常想这么英俊健壮的男人怎么能忍受一个月没有性生活?他的精液太浪费了!作为一匹种马他真的有义务去为天下需要他的男人和女人播种,对于他的禁欲我一直以为他是对姐姐的忠心。
这天出去之前本来告诉姐夫我当天要去一个同学家里而晚上不回去,本来是实在忍受不了去找炮友解决性欲,虽然没有姐夫那么诱人,但怎么都比自己左右手强吧!但去炮友那里他妈去突然来了,结果没地方做,没办法大家在公园遛了半天最后等到晚上10点人少了才在厕所里面草草的摸摸搞搞一会就射了,但面对熏人的臭味和并不在炮友身上的心思我还是决定回家。
幸运终于降临,回家偶然的一幕终于让我发现了姐夫天大的秘密!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开锁进房,屋内一片漆黑,我轻轻扣上门却发现姐夫的鞋子已经放在屋内,可能他已经睡了,突然却发现在姐夫的皮鞋旁边还有一双最新式的女士红高跟鞋,我的天!是姐姐回来了吗?姐姐好像并没有这样的皮鞋啊!正在我站在黑暗中思考的时候,突然隐隐听见从姐夫卧室里穿出来的女人呻吟声!天!姐夫在和姐姐做爱!今天有现场直播看了!我下意识把脚步放轻,以免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我的鸡巴在蹑手蹑脚地移动中已经硬了,感觉嘴有点干,头有充血的阵状,今天我要偷看到我最爱的猛男干人了。
我静静地到了姐夫卧室门外,这时房内依旧传出女人的一些「嘤嘤嗯嗯」的声音,像是忍受极大的痛苦,又像是享受至高的欢愉。这时我才发觉,房门是没有完全关上的,怪不得声音会了出来。
我把房门稍稍推开少许,便看见一个女人光溜溜的背脊,姐夫躺在大床的正中,女人俯伏在姊夫之上,两人正相拥着亲嘴。女人的双腿是分开的跨在姊夫身上,在浑圆的屁股下,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女人的阴户里插着一根很粗大的肉棒。我的天!原来那不是姐姐!而是我并不认识的一个女人!原来是姐夫趁我不在带了骚女人回家偷情呢!
这个画面,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我从来也未有见过别人在我面前做爱的,何况这是我最爱的姐夫!心里既感到害怕,但又十分兴奋,虽然知到偷看是不对的,但是我仍然躲在门旁,继续看他们表演。
这时他们仍然在缠着一起,姐夫双手不停的在女人背上来回抚摸,女人也轻轻摆动着屁股,把姐夫的肉棒不停地套弄着。这种慢挑细弄的享受,我是未有尝试过的,,现在看到姐夫这作爱的方法,真令我心痒难当,只觉得身体愈来���热。
这时姐夫的双手已经慢慢的移到那女人的屁股之上,轻轻的搓弄了一会,便把两片屁股紧紧的抓着,跟着腰肢一挺,便把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插入骚女人体内,肉棒完全没入她的阴户之中,只剩下那满是皱纹的阴囊留在外面,骚女人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时听到姐夫在说∶「怎么了?平常在这个时候,你已乐得大叫大嚷的了,为什么今晚那样拘谨?」
「你这个坏人,啊??怎么说都是第一次在你和你老婆床上做爱啊,是不是要你邻居全听见后告诉你老婆你才高兴啊?,啊??你还要我大声叫床吗?」
「口里说不要做爱,是谁见了我的大鸡巴,便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啊??谁叫你的鸡巴这么坏,噢??干了那么久,还不肯射精吗?」
「你想我射精吗?那你要帮我清理啊!」
「你休想,看我把不把你干得人仰马翻。」
接着骚女人便坐起身来,下身紧紧的坐在姐夫的肉棒上,我也再看不到他们交合的地方了,骚女人把双手按在姐夫的胸膛之上,定着上身,下身开始慢慢的前后摇动,骚女人就像骑马一般驰逞着。
渐渐地骚女人的摇曳速度越来越快,头发也甩了起来,我看见骚女人咬着嘴唇,很努力地使自己不要叫出来,但是来回了百来下后,骚女人终于大叫一声,再次软软的瘫在姐夫身上。我也再次看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我看见骚女人的阴户已泄出了大量的淫水,把姐夫的肉棒和阴囊也润湿了,而姐夫的肉棒还直挺挺的插在她的阴户里,一点也没有退缩的迹像。
这时只听到姐夫说∶「你完了吗?现在到我了。」接着姐夫便坐了起来。
现在他们是对坐的相拥着,下身依然的紧贴在一起,可怜的骚女人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任凭姐夫摆布,姐夫再把双手把骚女人浑圆的屁股托着,配合身体的动作,一面底头亲吻骚女人的乳房,一面把骚女人上下抛动。
那种冲刺一定是十分激烈的了,我看骚女人一定是乐透了,她只能抱着姐夫的头,嘴里发出一些没有意思的声音,我甚至可以隐约听到从他们交合处传来的一些「滋、滋」的水声,骚女人一定是又泄了一身淫水了。
最后骚女人只得向姐夫低声求饶,说道∶「啊??啊??求你??求你把火烫的精液??啊??射进我的身体罢??啊??」
「那我射精之后,你要怎样做?」
「啊??我会把你??你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啊??保证你那天下珍品,一点也??也不浪废。」
姐夫像是很满意这答覆,抛动的动作便慢了下来,骚女人趁机伏在姐夫的胸口喘息。这时姐夫突然?起头来,和我打个照面,我实在是太大意了,他们这种坐拥的姿势,姊夫是刚好向着我的,我竟然一点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正在不知作出如何反应时,姐夫先是一惊定在那里,但不到20秒后把一只手指放在嘴前,作一个禁声的手势,我正在考虑应不应该继续留下时,我又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了。
这时姐夫把骚女人一手抱着,然后一个翻身,便把骚女人压在下面,,这个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干净俐落,二人的身体还未有一刻分开过。
现在我看到的是姐夫的背部,这就是所谓的虎背熊腰了,在强壮的腰肢下是个结实的臀部,难怪姐夫这样会干。接着姐夫把双手托在骚女人两脚的膝弯处,把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看来姐夫要全力进攻了。果然姐夫便把腰肢一挺,整根肉棒又插进骚女人的阴户内,骚女人忍不住又叫了出来。
姐夫跟着便把屁股高高的挺起,把肉棒抽出了一大半,但是我还未见到肉棒的头部,看来姐夫的肉棒,不单止粗,而且还很长,姐夫把肉棒抽出大半以后,又是全力的往下插,用力插得连阴囊也撞上骚女人的会阴之上。
姐夫便这样的剑及履及地干着骚女人,可怜的骚女人给姐夫抽插得死去活来,只能发出一些没有意思的声音。
「啊??啊??干死我了。」
「我??我受不了,啊??」
「高潮又??又来了??啊??」
「美死了??」
但姐夫仍是埋头的苦干,就这样抽插了百来次后,姐夫的速度便愈来愈快,同时喉头开始发出一些像野兽的声音。忽然姐夫停止了所有的活动,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下身紧紧的抵着骚女人的身体,我看见了姐夫屁股上的肌肉收紧了一下,跟着便放松了,跟着又再次收紧,如此这般一紧一松的抽搐四、五次之后,姐夫再轻轻的抽插几次,便倒在骚女人身上不动了,两人都在大声喘息着。
我想姐夫是射了精了,但是他的肉棒还插着骚女人的阴户,还未舍得分开呢!我想是时候静静的离开了,但是还未看到他们正式的分开时又似乎有些不完美,其实可能是我想要再次重闻姐夫那整根干的我爽翻的的肉棒,我才甘心。
过了一会,骚女人轻推了姐夫一下,姐夫便翻下身体躺回床上,同时也抽出了肉棒。
我终于都看到姐夫整根的肉棒了,虽然现在只剩下八分的坚硬,整根肉棒都沾满了淫水和精液,在黑暗之中闪闪生光。
这时骚女人忽然坐了起来,这把我吓了一跳,以为给骚女人发现了,但随即看到骚女人把头伏到姐夫的肉棒上,我看见骚女人用一只手把肉棒轻轻扶正,接着便伸出舌头来,把肉棒从下至上的舔抹,把上面的精液和淫水舔得干干净净,我真的不敢相信,骚女人真的会用嘴巴,来和姐夫的肉棒清理。骚女人把一面舔净后,把头一转,又去舔另一面了,骚女人是这样慢慢的舔,又是舔得那么的仔细,倒像是十分享受似的,我也不禁的咽了一下口水。最后骚女人张大了嘴巴,把整个圆头含了进去,跟着便轻轻吸啜,还把头左右的转动,骚女人是想把残留在尿道内的精液也吸了出来。
最后「答」的一声,骚女人放开了姊夫的肉棒,躺回姐夫的身旁,看来骚女人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现在姐夫的肉棒全身已经干干净净的,软软的垂了下来,而姐夫的脸上是一个满足的微笑。
这时姐夫的目光再次瞄向我藏身的地方,我不好意思和他再有眼光的接触,于是逃也似的跑回自己房间去了。当我迈开脚步时,才发现我的两腿间的鸡巴已经湿了一大片,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射精了!我匆忙的跑回房中,坐在床上,用纸巾小心的揩抹鸡吧和大腿,在清理的时候,我有了怪异的想法,为什么平时冷冰冰的姐夫看见我偷窥居然没有跑出来制止?
原来他趁着姐姐怀孕偷偷地干别的女人,他为什么会把这个把柄留在我手里?
他们做爱的画面、姐夫健硕的身型、结实的臀部、雄壮的肉棒,整晚在我脑海中转来转去,我想我终于找到了可以被这个种马干的把柄了,我要怎么样假装出一个小舅子的「愤怒」?要装成怎么样骂他对不起我姐姐?怎么样让这个性感的爷们像刚才一样干骚女人一样干我?我要说出这个愿望是否又会被姐夫利用成为另一个把柄?
我翻来覆去一直拿不定主义,就在这个时候轻轻地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考,「你睡了吗」姐夫诱人而浑厚的声音,啊?他来找我干什么?一时头脑一片空白,我只好应了一声「门没锁」姐夫轻轻地走近来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背心和一条三角短裤,虽然刚刚才射过精,但依然是巨大的一团,我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姐夫还是那么性感,几撮浓密的阴毛不甘心地从紧紧的三角裤边缘探出头来。但我连正眼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他轻轻地合上门,一屁股坐在我的床旁边,一句话不说开始抽闷烟,他那个眉头紧锁的样子更加酷更加有型,我恨不得马上扑上去醉倒在他的怀中,但我暗暗骂自己无能,在这个关键时候可不能发骚啊,否则…
差不多烟抽了一半,姐夫背对着我开始说话,我想他恐怕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激情刚过却要来处理小舅子的烦心事,他肯定在揣摩我到底想干什么,他压低了嗓门说「小峰,咱们都是男人,况且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希望你能担待姐夫」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有低着头什么都不说,姐夫看我没有反映,沉默中烟灰快烧到他性感的手指了,他才「哎哟」了一声,狠狠地将烟头踩在了脚下,全身结实的肌肉都随着他那个狠狠地动作抖动,「我希望你理解姐夫,你姐姐有孕在身,姐夫和你都是正常男人偶尔玩玩是很正常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接着有点急了「说吧,你想要啥,姐夫能满足你的都满足你,这事情希望你不要给你姐说了,好不容易要当爹了,可别扯散我们啊!你也知道你姐姐的脾气」「要不姐夫以后多给你点临花钱?」见我还是没反应,其实我知道以姐夫的牛脾气肯定想抽我两巴掌,但他还是忍住了,满脸堆笑地转头看着我「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要美女是吧?」我觉得再沉默下去恐怕会失去一个机会,看着我最爱的男人平时一个骄傲自立的男人居然因为「把柄」而变得像支小狗一样温顺,我相信他是爱姐姐的,我终于清了清嗓子,把一直憋在喉管已经半天的话用自己都听不见的语气说了出来「我想要你的大。。。大鸡巴」,「啊?你说什么?」姐夫转过头,看看我,眼神带着一丝难以琢磨的怒意,自语了一声:「我操!」
「她睡了吗?」我不希望我们的对话被刚才的女人听见「睡了,我把卧室的门反锁了才过来和你聊的」。
「你刚才说什么呢?」姐夫又一次转过头问我。
「我想被姐夫像刚才的女人一样干,我想当你的性奴隶,我要做姐夫的女人」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一口气把所有的话喷了出来。
「操!我看你有点不对劲!」说完了又是一阵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一样,我开始脸红、后悔,感觉呼吸困难。
「你是个爷们哪有逼给我干啊?我靠你这样那里对得起你姐姐啊?」姐夫开始有点抢占机会的感觉,我也开始耍起了无赖「我有屁眼,只要你干我,我今天晚上的事情都可以没看见,不然…不然我马上给家里打电话,我就堵在门口让你和那女人一个都别想离开,你打死我吧!」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马上掏出了手机做出最后鱼死网破的姿态。
姐夫突然「嗖」的一声站起来,我以为他要打我一顿,我下意识地缩到了床角,姐夫有力的手只是夺去了我的手机,我还是用手挡住我的脸,一方面是源于对暴力的畏惧另一方面我为自己的无耻而羞愧。「把手拿开,听我说」。姐夫的声音明显温柔了,但我不敢看他,真的不敢看,这个穿着白色紧身内衣的猛男正将所有的本钱对着我,但他是我的姐夫啊!在他粗壮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摇晃我几次之后,我才放下自己的手,「真想被我干?」姐夫的话明显变的淫荡起来,我看这次「交易」有戏!姐夫还是站在我面前,用手摸了摸跨下的大鸡巴「操,大鸡巴的男人也难过啊,男人女人都喜欢」姐夫不停地摆弄着内裤,我紧紧盖着被子的下体已经在不知不觉地姐夫「猛男秀」中勃起了。
「这样吧,姐夫没玩过男人,也不太适应,但只要你听话你乖的话,姐夫可以经常奖励你,姐夫怕硬不起来,要操你可以,不过你得给姐夫找些漂亮的女同学回来一起玩,姐夫可以尝试尝试,咱们都是兄弟嘛!」 「你放心这些事情我不会告诉你妈你姐,你也别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你姐了,你要是喜欢姐夫的大鸡巴,姐夫可以给你吃,但是要是姐夫硬不起来你可别再闹了!」
我这时在姐夫默许的眼神下胆子大起来了,眼睛直直地盯着姐夫的内裤,我眼巴巴地望着姐夫,说「姐夫,老公,我可以帮你舔一下吗?」姐夫没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颤抖地伸出手,轻轻的握住那一次次令我神魂颠倒的温软的大鸡巴,一股冲动顿时袭满我的全身!!姐夫迟疑地望着我,一动不动。我迅速地回过头,俯身望着那万般熟悉的圣物,贪婪地张开嘴,扯下姐夫内裤的边,准备一口扑了上去……
「等等,我先把灯关了」姐夫可能还是不好意思,一把把灯关掉了。
我终于大胆起来,跪在了姐夫的面前,我张开嘴。我的心跳的厉害,可是我还是张开了嘴,姐夫把屁股往前一挺,把那个令我神魂颠倒不惜对不起姐姐的大鸡巴送到了我的嘴里,他呻吟了一声说:舒服。第一次给 主动帮姐夫口交,我太兴奋!我感觉到他软软的沉淀淀的大鸡巴上有股腥腥的玄玄的液体,一定是刚才骚女人和他交合没有舔干净的爱液!我不顾一切,把我梦中爷们的大鸡巴全根没入,不停地上下吞吐着……姐夫的大鸡巴在我的嘴里迅速变的更粗、更大,我不得不吐出一截。
漫漫地姐夫开始有感觉,我听见黑暗中他轻轻地呻吟「操,妈逼,你口活不错,居然能给老子舔硬!」姐夫起兴了!他捧着我的脸,屁股一挺一挺的往我嘴里送,就像刚才干那骚女人一样!我的心跳的好快,我感到很自豪!居然能让我最心爱的猛男勃起,能让他感受到我的服务!姐夫抱住我的头开始在我嘴里抽插,像做爱一样,他一挺屁股,直顶到我的喉咙,我想呕吐,稍微适应一下,他挺着屁股楞是往里顶,直到整个插在我的嘴里,我的嘴唇感觉到了他的毛,他说真鸡吧爽,两手按住我的头快速的进出好一会,他说你弄,我使劲的摸着他结实如铁的臀部,大口吞吐,我发现用舌头舔马眼他的呻吟特别大,于是我用力舔,他也嗷嗷的呻吟着,他还没射,他让我躺下,头伸出床沿,他站在床边抱着我的头插了进来,我仰躺着看到了他的大睾丸,我感觉他的大鸡巴插到了我的喉咙里,插了好一会他又把我拽到地上,跪在姐夫面前,开始给他口交,我含着他的大鸡巴,他快速的粗暴的抽插,突然他动作越来越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操你嘴真鸡吧爽,鸡吧要射了。我感觉他的鸡巴大了粗了,我知道要射了,想吐出他的鸡鸡,可是他按住我的头低吼一声用力一挺屁股龟头到了我的舌根部,我的下嘴唇感觉到他的阴茎有精液冲了出来,我的头使劲向后想吐出他的鸡巴,我嘴里因为有他的鸡鸡只能发出哼哼声,可是他按住我的头仆仆仆仆的开始在我嘴里射精,嘴里从来没有被射进过这种东西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第一股精液射在了的嘴里,着一次的感觉与上一次完全不同,姐夫的鸡巴很大在我嘴里我含不了太多的精液,第二股就把我的嘴占满了,我感觉精液从我的嘴角流了一点,他低头看着我的嘴,边射边喘着粗气边说:精液大补把精液都吞喽。他的鸡巴好粗撑满了我的嘴不吞也不行,我不能把嘴再张大点只好把他的精液吞吃了,真的好爽啊。接着仆仆仆仆仆仆的射在我嘴里,我也都吞了下去,他射了好多好多有十几下,射完了大鸡巴还硬硬的在我嘴里一跳一跳的,姐夫把我的头往后拽我的脸仰起来,姐夫一边低着头向下看一边小声的呻吟着把鸡巴慢慢的在我嘴里抽送。过了好一会,姐夫松开按住我的头,把大鸡巴拿了出来,大鸡巴还一跳一跳的很硬上面湿湿的都是我的口水,他左手捏住我的下颌,右手握住大鸡巴在我的脸上打了打说:「我操,真鸡吧爽,只有你能把我的大鸡吧全吞掉,是不是经常帮男人吃鸡巴?精液好不好吃?比你姐姐舔的好,你们姐弟俩都是骚货!当年你姐姐也是迷死这根大鸡巴要死要活非要嫁给我,我操,前世欠你们家的!」然后又把大鸡巴塞到我嘴里用力插了几下,「没有,我就是太喜欢姐夫了!」我知道姐夫终于因为我高超的口技动骚劲了!
我擦了擦嘴说;你射的太多了,做你的女人好幸福啊!我扭开台灯,姐夫得意的转过身去喝水,他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晃动,他的屁股显得那么有力量,我可以想像刚才他在我嘴里抽插用力挺动屁股的样子,姐夫坐在我床边,抱着我的头温柔地说「怎么样?姐夫猛吗?」我真感觉像他的小女人一样「恩」的回答他,我看着他英俊的脸全身的肌肉现在都一丝不挂地展示在我面前,我感觉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
「小骚货,以后不准帮其他男人吹啊,以后要听话,只要听话只要给姐夫找女人姐夫就干你!」「我还会帮姐夫舔屁眼,保证让姐夫舒服!」姐夫摸了摸我的头说「操,你真贱!和你姐一个样,姐夫今天算奖励你了,你记得给姐夫找女人。另外做好保密工作!」
「姐夫,老公你喜欢什么样的啊」「老子喜欢奶子大的,逼嫩的,身材好的长的甜甜的」
看着他懒洋洋的享受的脸,突然有一种甘愿做姐夫的胯下奴隶的感觉。他太男人了,我甚至觉得天下所有的美女和男人都应该被他干,被他玩弄,做他的性奴。
我躺在姐夫毛融融的大腿上,不经意地摸了下姐夫那已经软下去但依然粗大黑黑的大鸡巴,很贱很骚地说「像这样生龙活虎地大肉柱子,任那个女人看了,都喜欢的不得了。当然喜欢之后,就想尽方法来讨好你,挨你插。我会帮你找到你要的女人的,主人!谢谢你!」
姐夫听了得意的笑了,说:「被我干过的女人没有不回头找我的,那么多女人都想吃我的大香肠,怎么样味道好吧?这上面可是千千万万漂亮女人的阴血滋润长成的,今天你吃了算有福气!」
说完姐夫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说「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睡,记得答应姐夫的事情哦,小贱货,我要过去了,不然她该醒了」
我虽然很舍不得,但我要做姐夫的乖女人,只好听话的装着睡觉了,姐夫帮我关了灯自己跑去沐浴了,回想刚才的奇妙经历,我不停用舌头舔着余味未散的姐夫浓烈的精液味道,自己又忍不住手淫起来,那一夜我睡的很香,像满足也像有期待,我知道接下来作为姐夫的性奴隶我要找到美女才能再享受姐夫的临幸,我要他的大鸡巴主动地插进我的骚屁眼,我要真正成为他的人。
自从喝完姐夫的精液之后,我已经觉得他完全是我的主人,我的男人。
和姐夫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姐夫没有那么多顾及了,但是也绝对没有越界的事情,我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在回母亲家探望姐姐的时候虽然心里怪怪的但还是和姐夫一起很好的演戏,姐姐有些时候开玩笑地说「弟弟,可要好好看紧你姐夫哦!不准他乱来哦!」我便马上说「姐夫对姐姐一心一意的,不会不会!」然后转头看着姐夫,眼睛里面闪烁着一个奴隶希望得到主人赞许的乞求,姐夫也拍拍我肩膀说「放心吧,有小弟在呢!你安心给我生个白胖儿子吧!」
表现好,姐夫果然给我奖励。也许我天生下贱注定需要把自己骨子里的奴性发挥在一位健壮英俊拥有大鸡巴的猛男主人身上,而这个人就是我姐夫!
此后,在母亲和姐姐面前,他依然是我的姐夫,而在家里我则希望把他当成皇帝一样,有些时候给姐夫做做晚饭,洗衣服,勤快的像个家庭妇女。而姐夫也允许我他洗澡,时不时穿着条小内裤双腿打开坐在沙发上和我聊天,但是原则就是「只准看,不准摸!」
「操,我想问你你真喜欢男人?」
「是,但我只喜欢姐夫这样的猛男,我只喜欢姐夫!」
姐夫已经没以前那么惊奇,我不晓得他接下来到底要说什么。
「希望我操你是吧?」
「恩」我觉得我有点羞涩,脸扑通一下红了。
「还没干过屁眼呢,我操,那里又没水,塞的进去吗?」
我趁机拿出一盘找小松借的双性恋碟子《空中航班》,马上放进了DVD机里。
「姐夫要不看看,你是一根大鸡巴的主人,男人女人都应该为你服务,你看看,这碟子里面什么都有,只要姐夫愿意,亮出您的大鸡巴,保证多少男人和女人都��意当你跨下的奴隶,为您服务,让您高兴!舔您的毛屁眼,咬您的乳头,和您接吻,唆您的大鸡巴,拿给您操……」
我一下跪在地上,眼睛直盯盯地看着电视屏幕,手里拿着遥控器有点手不停地抖,不停快进,希望赶紧让姐夫欣赏到那最精彩的一幕,一对情侣和一个猛男的3p,空气中是沉默,「我操,你懂的真多!」这时,荧屏上已经开始了在飞机洗手间里,一对情侣之间的肉搏,姐夫装的有点不在意地对我骂了这句,但分明我看见他原本已经没有空隙的白色小内裤更加的巨大。
猛男来了,加入了这对情侣做爱的行列,当看到这对刚刚交合的恋人卖力地为那个健壮的猛男一边舔着屁眼,一面吃着大鸡巴那个陶醉劲的时候,姐夫的眼睛睁的好大!鸡巴已经完全勃起!「我操!外国人真他妈会享受」姐夫边说边用手调整了下鸡巴的位置,估计憋的很难受!
我想要把这个发情的姐夫的此时此刻的照片拍下来给大家,绝对吸引力不比外国的性感模特差!就在我意淫勃起的时候,姐夫却一把夺过遥控器把电视给关了!
我傻在那里!
「小弟,我操你丫太坏了,姐夫现在看得已经不行了,你给姐夫找的女人呢?」
我终于知道了姐夫今天谈话的目的了!
姐夫现在还没找到,我那些同学我怕叫来您不满意!不漂亮的女孩子被你干太侮辱主人您了!
我操,不漂亮也算有个洞啊!姐夫现在想找个B!
我开始发骚,像个日本女人一样跪在姐夫的大内裤前面,说「主人,我能帮你服务吗?」「操,对着你老子始终不习惯!我喜欢看着骚娘们穿着三点式跪在我面前,那我就会爽!」
姐夫说这话时他的大鸡巴已经没有他语言说的那么矜持,粗大黝黑的大龟头的一半已经冲出了小内裤,马眼那里明显还挂着晶莹的前列腺液体………
我看有戏,马上想起姐姐房里有三点式的内衣,我冲进姐姐的卧室迅速地给自己套上,但面对蕾丝花边的内裤却放不进去我那已经快要涨暴的鸡巴,带上姐姐梳妆台上枣色的假发再胡乱穿上姐姐红色的网状丝袜,对着镜子我感觉自己像个妓女!我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马上冲到客厅,姐夫一看见女装打扮的我惊呆了!我却弯着腰拿手掩饰着我已经勃起的鸡巴,想让姐夫看着女装的我有点感觉,我扑通一声跪在姐夫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妖姬上身,我骚的要命的学着A片里面的小贱货摇摆起我的屁股,我说「大爷,赏我你的鸡巴吧!」
姐夫还是坐在沙发上「我操你丫真骚,真她妈是个小贱货!」姐夫一大脚向我脸上踹过来,我居然没有闪躲,竟然用嘴巴做出要大口舔吸的动作!
姐夫一看来了劲,捏着我发烫发红的脸蛋把我拖起来「让我瞧瞧这是哪家的骚货!真是浪的出火呀!」
我接着回到「我是您的小骚货,我要你干我!」
「我靠,拿什么干」
「拿您的大鸡巴干我,干我的屁眼!」
姐夫感觉想大笑但又忍住了,从内裤里面拽出硬的已经流汁的大鸡巴,把我的脸往下压,不停地在我两边脸蛋上抽打,但就是不进我的喉咙!我急了,不停地呻吟「给我吃嘛,给我吃嘛!」
「吃鸡巴!没这么容易!答应给老子找的婆娘呢?」我靠,异性恋就是异性恋,还是想干女人,我一下子劲消了,姐夫却没有罢手的意思,他轻轻脱掉内裤往电视柜上一扔,一屁股又坐在沙发边上,他一边粗暴地扯着我的假发,一边拿手撸着大鸡巴,又开始发号施令了:「;来,大爷再赏你吃吃我的屁眼,算是给你的奖励,大爷还没被舔过,既然你会舔好好帮大爷舔舔!拿你的舌头帮我梳理屁眼的毛发,好好亲亲大爷的屁眼!」原来姐夫看了刚才片子中那对情侣为另一个猛男服务不停地舔屁眼的事情感到了兴趣!我马上举着这个美男子的两条结实而修长的腿,姐夫尽力的把腰部上挺,尽力的把屁眼露出来,把他那个又紧又热的粉红色屁眼露了出来。屁眼周围是一圈肛毛,软软的。我把舌头伸的很长,努力的想插进屁眼,但这个姿势很累,于是我拍着姐夫的高翘屁股,示意他翻身跪在沙发上,屁股跷得高高的,然后我抱着姐夫的屁股一顿猛舔,舌尖使劲的往屁眼里伸,嘴唇也不住的亲着姐夫的健美屁股。身经百战的姐夫爽的喘着粗气,脸帖着沙发趴着。我颤抖着把鼻子伸进他的屁股沟里,舔他肛门周围。姐夫被我舔得像蛇一样扭动,他的肛毛也刺激着我的脸颊和鼻子。
我用舌头绕着屁眼四周舔了半天,把手指凑了过来,姐夫觉得不太对劲,翻了个身示意不要那样,可我用力的拉着姐夫粗壮的手「大爷,就让我玩吧,好吗?就一次。」
姐夫只好重新跪在沙发边上,屁股跷得高高的等着我,我拿来一个婴儿油,均匀的抹在手指上,来回的蹭均匀了,「这样就不会疼了,大爷就一次啊。」
说着把嘴凑在姐夫的那紫红色长满荒草的屁眼上使劲的亲着,舌头也伸进屁眼里猛劲的舔着,直舔的姐夫屁眼里舒服的都快没感觉了,然后我猛的把手指插进去,姐夫大叫一声,身体收缩着抽搐起来,我赶紧亲吻着姐夫的屁股,嘴里不停的说着「老公不怕,大爷不疼,一会就好了。」
姐夫强忍着屁眼的疼痛,趴着一动不动的,我拼命的亲吻着那微微张开的屁股,舌头也在屁眼周围不挺的舔着手指慢慢的来回抽动,一会,适应后姐夫竟然感觉到了快感,屁眼也逐渐的适应了异物的侵袭,我也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于是把我的头反躺着,凑到姐夫的两腿之间,从下往上把鸡吧含进嘴里,使劲的吸吮,一手抓着他的阴囊来回的撮弄揉搓着,另一跟手指在屁眼里抽插着,把他弄的是来回的晃动着丰满屁股,也不知道是舒服多一些还是疼痛多一些,最后在我的一顿狂插猛舔下,姐夫把今天的第一发子弹射进我的嘴里,我含进鸡吧,嗓子一动一动的把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姐夫疲惫的趴在沙发上,屁股高跷着,我把鸡吧含在嘴里吸吮了一会后,翻身起来,温柔的帮姐夫亲吻着屁股,舔弄着屁眼。
姐夫开苞之后居然温柔了,不停地抚摩着我的假发,拿手捏我的脸蛋「姐夫的屁眼香吗?」
「香,真好吃!」
「我靠,你妈真是把你生错了,你天生就是个给男人干的骚货,告诉姐夫帮多少男人玩过?」
「没几个,我是真正爱上你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姐夫示意让我给他点燃一支烟,他不动不动地又翻身卧着睡着,高耸的屁股依然那么诱人,「小弟,还是帮姐夫找个娘们,姐夫左一下右一下的干你们,你说多爽啊!咱们玩太单调了!」
姐夫看我不说话,接着来了个「激将法」「你要不给我找,我就自己去找相好了,晚上我也不回来了!」
「别啊!」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倒不是介意别人和我分享男人,说实话像姐夫这样的猛男,我觉得他生下来就是干人让大家得到快乐的,我也希望参与到他的性高潮分享他的激情,问题是我的确没有能耐去给他找女人啊!
终于我想起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姐夫,要不咱们上网去找吧,我保证给你找几个漂亮的女人回来!」
姐夫默许地不着声,我从自己的卧室里拿出手提电脑接上电话线后开始打开网页,进入「成人激情聊天室」,我取了个名字「精壮种马」,差不多10分钟过去了,没有人搭理我,除了几个「大波200元快餐」名字的女人,姐夫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我在键盘前面的动作,一边骂骂咧咧说「操,美女都不会上网!」「找不到要你好看!」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一个叫「丈夫缺精找猛男」的人和我聊了起来,而接下来,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就会发生了,我和姐夫以及一个美女的3P以及英俊健壮如同李学庆的猛男姐夫最终走上了高级播种机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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