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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洗钱原理
hgjllknboeb · 6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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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sxfbd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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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ito-senn · 6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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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哥哥该吃药了 [ASL/萨路]
补档。
作者:kbt Pixiv id=7508158
(11.23 好哥哥之日的贺文) (虽然作者没有打艾路tag 不过艾斯明显还是很弟控(。 (虽然大家都觉得ASL里只有萨波是常识人但说不定他才是病得最重的(x
ASL现代paro 萨波的心理略微十分极其的病态,相当敌视和路飞一起生活的艾斯氏,但相信艾斯和萨波的关系一定很好。
萨波是超级土豪(资产大概是川普那种程度)家族的长男,住在大得吓人的房子(大概是川普大厦那种程度)里,各种压力山大。 是搞笑文。角色崩坏注意。 现在才觉得弟弟要开始想离开哥哥的话真的会很恐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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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校园paro搞笑文 为了弟弟的事萨波和艾斯总共干了5~6次架。
萨波很宠路飞。
日常的默认设定就是用极其温柔的眼神守望着小他三岁的那孩子,以至于连咖啡厅的店员都会说「你们兄弟俩关系真好呢」。
而且因为见人就宣称「这是我弟弟」,据说导致萨波身边不少人都误以为他天天带在身边的路飞就是他那个名叫斯特啥啥的弟弟。
不过路飞的朋友们倒是没人会把萨波和艾斯弄混就是了。
他对路飞的态度实在是太宠太甜,有时简直让人怀疑那双长腿脚边会不会招来成群的蚂蚁。尽管在艾斯看来简直无法理喻,但对萨波而言那不过是出于本能的举动,他本人貌似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比如说,从满员的电车中先一步下车的哥哥要把淹没在人堆里的弟弟拽出来的时候。
艾斯通常不会对弟弟太过留意,当他奇迹般地听见被卡在人缝当中下不了车的弟弟丢人地发出「艾斯,我动不了了、」的呼救的时候。
他会伸出他长而有力的手臂,用他的大手强行从上方抓住弟弟从缝隙之间伸出来的胳膊,然后使劲把他给拔出来,不管他会不会喊痛。
有时他也会抓住弟弟的背包然后连人带包一起拎出来。
而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同样是拉路飞的胳膊,萨波就会把手伸到弟弟手臂的下面,从下方抓住然后小心地去拉。
「随便拽拽不就好啦。没必要这么温柔吧。差不多就像拔田里种的菜那样就行啦」
明明活力十足却总是挤不下满员电车的弟弟,虽说身为中学生的他年纪还小,但怎么说也是男孩子。
再说了,他从小就被艾斯扛来扛去扔来扔去揍来揍去的早就习惯暴力了。
「听好了艾斯。人要是被其他人从上方握住手臂的话会有被支配的感觉。但如果从下方去握的话就会觉得是被细心温柔地对待,因此能够安心。哪怕只是一瞬间我也不想让路飞有被人支配的不快感」
即使只是把弟弟从电车上拉下来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萨波也抱着如此之深的考量,艾斯打心底里觉得他有毛病。而当艾斯不小心抓着吊环睡过头,轮到萨波来拉他的时候,就是毫不留情地用龙之爪从上方粗暴地连拽带拧把他甩飞到站台、用要勒死人的力气卡住他脖子死命拽、用皮靴往他背上踹、还有最过分的是牵着路飞的手两个人迅速下车走掉,放任艾斯三小时后在终点站的电车库里醒过来,必须得说这种双标行为也是让人单纯的不爽(当时他是跑着回去的)。
顺便萨波从来不会睡过头。
不过,他们都是以自己的方式在行动与感情各方面上宝贝着路飞,在这一点上两人是有共识的,所以艾斯也并没有真正责怪过总是绅士风度表现过头的萨波的举止态度。虽说确实觉得很烦就是了。
萨波和艾斯的自我意识都很强,都觉得自己才是正确的,完全不打算改变自己的主见或生存方式,并且都坚信自己才是路飞最喜欢的那个。真差不多像是有病了。
当然,路飞自己从来都没有过更喜欢谁或者更偏爱谁做自己的哥哥这样的想法。
硬要说的话。
和哥哥们一起上下学还有出去玩虽然也很开心,但还是想跟伙伴们一起绕绕远路,以及,自己的胖次想自己来挑,诸如此类,尽管觉醒得有些迟,但路飞的独立意识似乎确实已经开始萌芽,当然哥哥们对此还全然不知,不过一旦路飞哪天想要离开哥哥开始自立的话,感觉萨波绝对会第一个选择粉碎自己的头盖骨自杀。
某一天的放学后。
路飞和朋友们去玩了,于是两位哥哥就在也提供轻食的咖啡厅里等着弟弟的联络。这当然是为了去接他,毕竟一个人走夜路太��险了。
「我说,艾斯。你下周末有什么预定吗?」
「北哼末(没什么)」
嘴里塞满了奶汁烤派边吃还边睡了一觉的艾斯,才刚睁眼就得回答坐在面前的贵公子派头的男青年迎面抛来的问题。
「既然没有预定的话,那和我替换一下如何?」
「啊?」
「我一直都在想啊。光是艾斯你一个人也太狡猾了吧。和路飞住在同一个家里」
……又来了。今天找碴的关键词看来是「狡猾」。
说什么狡猾。路飞和艾斯是亲人。他们可是兄弟。和亲人一起住那是理所当然的。
「我也想和路飞一起住。凭什么光是你一个人啊」
在出言抗议这不知好歹的金发男的胡说八道之前艾斯差点就要动手了,但因为还不能确定对方的真正想法以及目的是不是正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所以他捏碎了手里的玛芬硬松饼,总算是忍了下来。
「你说替换,是指精神方面的那种吗?」
最近他和路飞两个人刚看过这样的电影。萨波当时有急事所以没能去成,于是艾斯就自己陪路飞去看了。
说到电影,三个人一起去看的时候艾斯可是曾遭受过极其过分的对待。因为萨波帮忙买了票又各种忙前忙后,艾斯甚至还一反常态地向他道了谢说「麻烦你了」,结果却发现萨波和路飞的票竟然是最后一排的情侣座;只见对方用爆米花把满头???的路飞给糊弄了过去,然后把最前排正中位置的票递给了自己,还说「没有别的空位了」。艾斯无端想起了那天的愤怒,果然差点又想动手,但还是忍住了。
那次最后两人都互不相让,硬是要在狭窄的双人情侣座上挤下三个人,于是艾斯得以让路飞坐在自己膝上观赏电影。就结果来说倒还不坏,所以这待遇其实也还不一定有那么糟糕。
「不,是连肉体一起的那种。物理上的替换」
我,和你。
这人真是每天每天都在随便说出可怕的发言。
「我变成你,你变成我吗」
「没错」
一边说着,萨波一边从学校的制式皮包里取出了一顶金色的假发。
他的眼神是认真的。
「不是,也不用这样吧。你就普通的来我家玩不就好了」
「我是想和路飞两个人单独相处,而且我那个该死的家里又有该死的事找上门」
「谁管你啊。话说萨波,你是打算把你讨厌的事丢给我,然后自己跟路飞两个人去玩吗。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我们不是兄弟吗?」
啪沙,头上被罩上了假发、并且还要被强行套上脖颈处有着过分蓬松飘逸装饰的高级衬衫的艾斯,这次终于释放了他传说中威力堪比鬼神的拳头。
关于这次的暴力行为,可以说艾斯是半点错也没有。
    *      *     *   
打完那场几乎砸了半间店的架之后,转眼就到了下周末。
最后艾斯还是不肯做萨波的替身,于是萨波就从大概有50层楼那么高的自己房间的窗户逃出来徒手爬下了楼,来到了艾斯和路飞住的普通公寓(店里的修理费由萨波付了)。
「来吧,路飞,我们来玩吧!」
「早啊——,嗯嗯?萨波……??」
「早上好!路飞!看来你还没睡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波一把把还睡眼朦胧的路飞强行抱了起来,顺势就在狭窄的起居室里灵巧地咕噜噜转起了圈。
然后咚的一声撞上了正往麦片里倒牛奶准备着早餐的艾斯,接着转了一圈回来又一次撞飞了去取煎荷包蛋用的平底锅的艾斯,即便如此也依然不减气势。
普通人经受这种剧烈震荡早就要狂吐不止了,而路飞却不为所动,仍然元气十足地在萨波耳边回答道。
「今天,我要出门!」
「是吗是吗。不管是游乐园动物园赌场还是xxx,我都带你去哟~!」
时隔一周之后,路飞终于被由于各种原因上下学也没法一起的萨波再次紧紧抱住。面对眼前兴致超高地发出撒钱宣言的另一位他极喜欢的哥哥,路飞稍微歪了下脑袋如是说。
「嗯——……萨波。我和伙伴们约好了,今天要去野营。抱歉啦!!」
「………哎?」
萨波盯着满脸笑容回答的路飞足足凝视了10秒(因为超可爱),然后扭头看向靠着冰箱正直接拿着纸盒喝牛奶的艾斯。
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刻就瞬间明白了。
大概谁都不会相信,这两个人其实是挚友。
这家伙没告诉我。
竟然不告诉我。
「艾斯,你小子,是故意不告诉我的吧……?」
「噢。是又怎么样」
没错,艾斯就是故意不说的。不是因为忘记了,而是特意没跟他讲。
在那家店里的打的那场架。艾斯绝对没输给萨波。
———虽然没有打输,但迎头挨了店里的坚硬椅子一记重击之后还是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然后被萨波趁机拍了照片在推特上四处散播。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复仇罢了。
「野、营……」
「两天一晚!大家要一起做饭,还会一起搭帐篷哦!超期待的——」
「liang tian yi wan」
萨波的脑回路已经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他有爱,有实力,还有黑卡。名义上是家人实际上爱咋咋地的那群家伙也好,重要的事情也好,他全都一股脑抛在了后面。一切都是为了今天能和路飞一起玩。
然而。
「ye ying……」
萨波像个坏掉的furby娃娃似的喃喃自语,而他的幺弟问他。
「萨波也有空的话要不要一起去?」
「就我们两个吗?」
「不啊。还有我伙伴里的——萨波你也认识的吧?娜美和——山治和索隆和罗宾和——……」
「我们两个人去吧」
「萨波……?」
随着咣的一声闷响,路飞从俯身倒下的萨波怀里脱离出来,顺势利落地坐到了桌子上。
但其实路飞并不是自己坐上去的,那恐怕是挨打后的萨波下意识想保护弟弟而作出的本能反应(经常发生的萨路奇迹)。
「萨波?你怎么了!?你困了吗??」
「他没事的你快吃饭」
艾斯拿起边上的USB数据线牢牢捆住萨波的双手,一面不动声色地用脚把凶器平底锅踢到了路飞看不见的地方。
「但是萨波他」
「萨波他应该是累了。让他好好休息吧。路飞,把洗手间的门打开」
「明白了」
对于艾斯的话,弟弟路飞基本上是遵循『艾斯的一言一行都是绝对正确的,身为弟弟听从哥哥的话是基本』这样的准则,对艾斯是绝对的服从,于是他照艾斯的指示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看着艾斯抱着萨波的长腿把他一路拖了过来然后又关了进去也依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下搞定了」
用胶布把门封死又把沉甸甸的不锈钢碗柜挪到洗手间门外之后,艾斯像没事人似的回到了路飞跟前,有些粗暴地把早餐摆上了桌。
「快点吃。要迟到了」
「喔。话说艾斯,萨波他没事吗—?」
「没事啦没事。等他睡醒之后要是还不对劲的话我就带他上(精神病)医院去」
「我有点担心啊」
「都叫你快点吃了」
「……嗯」
貌似弟弟并不负责准备食材或野营器材,于是艾斯把装满了之前采购来的肉的双肩包给路飞背上,再把装有换洗衣物的挎包挂到他肩上。
「要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噢!」
「别给伙伴们添太多麻烦,冒险也悠着点」
「知道啦。那个啊艾斯,萨波他……」
「等你出门之后,我就会叫醒他然后(把他从阳台上扔出去)让他好好(到马路上)去睡的所以不用担心。好啦,快走吧」
「嗯,那我走啦!记得也给萨波多吃点肉」
「知道了知道了」
艾斯以一种像是笨拙笑容的可怕表情目送路飞元气满满地跑出了家门,然后转身走向了自家的阳台。
正要穿过马路的弟弟知道哥哥总会从那里看着自己,于是他一瞬间回过头大大地挥了挥手,又接着向前跑去。
哥哥也举起右手回应,然后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了根香烟叼住。他的侧脸写满了不爽。
(萨波那混蛋……)
开什么玩笑。居然想毁掉我弟弟和他同伴们去野营的愉快心情。
讲道理我还觉得应该先和我这个亲人一起去野营才对呢。
但是啊,实在是被路飞『我想和伙伴们去野营!求你了!艾斯!帮我一起拜托爷爷吧!』这样缠得不行。
我可是都被拉着一起专门去爷爷跟前低头恳求还得帮忙做野营的准备啊该死的。
决不能轻易放过他。
是从厕所的门缝往里喷射杀虫剂呢,还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在洗手间里进行两天一晚的强制宿泊呢,艾斯一边思考着,一边动了动嘴唇吹飞了烟灰。
咔嚓
一声轻响传来,是哪里被落了锁。
回头一看,阳台门已被悄然锁上,站在那里的可不正是萨波。他的手还放在门锁上面,看着这边,只有眼神在笑。
「骗人的吧……?这恢复得也太快了点吧……!?」
把他塞进洗手间的时候出于保险起见,明明还抓着他的头死命往墙上撞了好几下,还以为至少也能让他消停一个小时呢。
大意了。
艾斯慌忙冲过去拉玻璃门,不过当然没能拉开。刚才萨波已经把他关在外面了。
「萨波!你这混蛋!你想干什么!」
隔着一扇薄薄的玻璃门,身高相仿的两人彼此瞪着对方。
补充说明一下,此时的艾斯裸着上身穿着短裤还光着脚,只披了件薄薄的连帽外套就被关在阳台外面挨冻,看起来冷的要死,怎一个惨字了得。
「在你反省错误之前哥哥我是不会放你进来的。快点回答我路飞是去哪个野营地了。顺便再回答一下冰箱里没喝完的芬达,橘子味和葡萄味哪个才是路飞喝剩下的」
「鬼才要告诉你啊。这可是我和路飞的家,快给我打开。还有你再说一遍谁是哥哥信不信我真杀了你啊!我才是你们的大哥好吗!!」
「看来是没法交涉了啊,艾斯」
「给我马上打开。一个玻璃门而已我分分钟就能弄碎我告诉你」
咚,艾斯一拳捶上了门,然而萨波却只是回以优雅的微笑。
「没关系吗?——这次你要是又在公寓里闯祸的话,不就没法再和路飞两个人一起住了不是吗?」
「……混蛋,你是听谁说的」
「路飞啊」
「路飞吗」
嘛毕竟是那个弟弟,的确像是会口无遮拦啥都往外说,倒也难怪。但是。
「路飞也有他自己的伙伴,只不过去趟野营而已有什么关系。那都是些不错的家伙,也很照顾路飞。两天一晚这么短时间你都不能由他去吗?你个做哥哥的连这么点余裕都没有吗?之前路飞去三天两晚的修学旅行的时候,虽然你也一直哭个不停闹到过呼吸最后都要寻死觅活了,但至少那时你还挺老实地等着呢不是吗」
「只有这次不行」
「哈?凭什么只有这次不行啊」
「因为,这次我感觉超级超级寂寞」
过了好几秒。
「谁管你啊!!!什么破理由!!!」
艾斯发出了怒吼,然而这时萨波已经离开艾斯的房间了。
光脚踹烂玻璃门或是空手敲碎玻璃门,这种事本来对行动派的艾斯而言根本不是个问题,但一想到今后可能再也无法和路飞一起过着半夜3点还在吃肉和冰淇淋也不用被人教训的随心所欲的日子,他一瞬间果然还是犹豫了,以至于给了萨波逃亡的机会。
从阳台隐约捕捉到了正朝车站奔去的萨波的身影,于是艾斯套上放在阳台的旧沙滩拖鞋就纵身跳了下去。顺带一提这里是3楼。
    *      *     *   
车站里,路飞的伙伴们已经都来齐了。
「你也太慢了,路飞」
「抱歉,出门的时候萨波他啊——」
已经在长椅上睡了一觉的索隆一瞬间有些迷惑(萨波是哪个哥哥来着?),
「啊,那个脑袋有点不正常的的哥哥吗——」
然后他听见了乌索普的小声嘀咕,于是就明白了。
不是和路飞一起住的那个虽然看起来很可怕但基本上对他们还挺好的黑发哥哥,而是他们不太了解也不太想去了解的那个金发哥哥,貌似又惹了什么麻烦的样子。
「怎么了?萨波又干什么了?是因为嫉妒又把路飞你的宝贝3DS给捏碎了,还是又在你制服上缝GPS了,还是回家之后发现萨波在床底下、」
对于罗宾的提问,路飞一个劲摇头。
「不是的。好像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我邀请他他也不来。而且也没什么精神……我有点担心。不过,因为艾斯说交给他来照顾,所以我还是能去野营的啦」
「也是呢,听说萨波最近因为家里的事情好像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肯定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起来——」
话还没说完就含混地戛然而止,罗宾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像是要藏住路飞的身子一样抱住他就往车厢里推。
「嗯?怎么了吗?」
「要发车了所以赶快进来,路飞。大家也都快点上来」
最快反应过来的山治率先进了车厢,从里面拉着路飞的胳膊催促道。这片区域的车厢门是手动控制的,于是他不停猛按关门的按钮。他们就像是想把路飞藏起来不让什么东西给发现似的。
「??」
尽管离发车还有整整五分钟时间,但因为伙伴们当中谨慎派的罗宾所采取的行动,大家都早早的进了车厢落了座。
此时,一个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金发男正朝路飞笔直地冲过来。
虽然他速度快得吓人,但却在还差100米就要侵入站厅的地方被一个半裸的黑发男从后面一个擒抱给阻止了,然后两个人就这样扭打着滚进了旁边的车站商店,而目睹了这一切的,就只有罗宾和山治两个人而已——。
  *      *     *   
距离最近的车站大约一小时路程的野营地。
一会儿在扎帐篷的索隆和乌索普身后捣乱然后被骂,一会儿又给准备做饭的山治捣乱然后被踢,萨波在树上拿着带手柄的观剧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活力十足地在伙伴们之间四处跑来跑去的弟弟。【※请想象一下op手游宝藏巡航里他最新的cosplay(进化)拿着的歌剧院的那个】
透过运用读唇术,他们的对话萨波绝不会漏过半句,而他的手机尽管因为家里打来的电话拼命响个不停,却老早就被远远扔到了树底下的地面上了。
手拿汽水正靠在那棵树上的艾斯,随手捡起萨波的手机熟练地输入了密码,然后接起了电话。
「萨波你在哪里」「快点回来」「你知道今天是多重要的日子——」
对方歇斯底里的喊声传了过来——大概男的是萨波的父亲,女的是萨波的母亲——萨波才不在这里。你们烦不烦啊。虽然好像在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你们家长男前阵子妄图真的和我家弟弟在教堂举行婚礼的时候可是被我打断了三根肋骨知道吗!!!!
另外再插一句,即使那样萨波还是坚持站起来接着向路飞求婚,于是连手也差点被打断,目睹他的惨状的路飞一边「!!????」一边哭喊着「我知道了,萨波,我会和你结婚的你别再站起来了!你这样真的会被艾斯杀掉的!!」而萨波则看着罕见的嚎啕大哭的弟弟止不住地微笑。这算是能充分体现出他狂气的一段精彩插曲了。
艾斯本打算好好揭露下那家伙的真实面目,但忽然间又想到个新的主意,于是他���低沉的声音说。
「你家的长男在我手里。他现在被我吊在树上。要想让我放了他的话,就给我准备好100亿贝利,钱必须得是用过的旧钞」
『那么多钱,要我们去哪里弄啊』
「那就让他吊死好了」
『对、对不起、我们马上就准备……!』
「准备了也吊死」
『哎!!??』
只不过想试着说说看而已,所以说完他就给挂了。结束了刚才毫无意义的通话之后,这次他又打开了聊天软件,点开了跟路飞的对话界面。
里面充满了跟艾斯聊天时一次都没出现的(要花钱买的那种)甜腻贴图以及一堆「晚安」「早上好」「起床了吗?」「起床了吧??」之类烦到死的消息,而弟弟的回复几乎就只有「噢」或者「ZZZ」的贴图而已,艾斯被自家弟弟可爱到了,忍不住微笑了起来,接着却看到对于学聪明了的萨波发的「路飞,超喜欢你」「路飞你喜欢我吗?」「结婚吧」的消息,路飞也照样回复「噢」的贴图,于是又皱起了眉头。
说到底他们明明都已经建了个【ASL三兄弟】的群聊,而且三人每天也在里面频繁地相互打招呼问好,所以专门再给路飞单独发一次消息到底有什么意义。
回过神的时候,艾斯已经直接拿萨波的手机给路飞发了条信息。
『今年的圣诞节,我可能没法和你们一起过了,你就跟艾斯两个人去吃吃自助餐什么的吧』
不管路飞什么时候能看到、回不回复都无所谓。
艾斯确认了一下萨波并没有往下面看,于是便把手里拿着的手机悄悄地扔进了旁边的池塘。
也许有人会说他是不是做得有点太过了,殊不知给艾斯的心头怒火上浇了最后一桶油的还有另一个事实。
——萨波虽然是用三人一起拍的自拍照当作屏保,但却只把照片上的艾斯给裁掉了,就好像他从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
「艾斯,我的手机有掉下来吗?」
「不知道」
反正不急着用,手机的话题于是也就到此为止,萨波像交接棒似的把望远镜塞给了艾斯,然后便在草坪上躺了下来。
在暗中保护路飞、防止他遭受任何危险的时候,两人倒是意外的很有默契,艾斯什么也没说就爬上了树。
片刻之后,艾斯就灵活地盘腿坐在了树上,一边吃着车站商店买来的幕之内便当,目光一边追逐着路飞的身影。那眼神一改过去的尖锐,总觉得似乎哪里带着些温柔。
(萨波那个混蛋,果然是有病吧)
不过就是艾斯自己,也只是因为和路飞生活在一起才能保持精神安定,要是也像萨波那样跟路飞分开住,不能想见面就见面的话,估计他发狂的程度也不会逊色。
但总而言之可以确定的是,目前无论是谁八成都会觉得还是萨波看起来脑袋比较有问题。
*      *      *  
「我回来了——!艾斯!萨波你也在啊???萨波你没事了吗??」
「我在哦,欢迎回来路飞。已经没事了。昨天真抱歉」
「噢,回来还挺早的嘛」
星期天的傍晚。两位哥哥笑容满面地迎接了因为下雨而提早离开野营场回到家中的弟弟。
从野营场返回的时候他俩和弟弟乘的是同一班电车,只不过是在不同车厢;为了要比弟弟更早到家他们不得不从车站一路狂奔回来,尽管两个人都异常气喘吁吁并且还被雨淋湿了,但他们迅速把衣服脱了披上毛巾假装刚洗完澡,极为自然地上演了一出『欢迎回家我可爱的弟弟小剧场』。
「啊—啊—,怎么被淋得这么湿啊……」
「野营怎么样?有没有烧烤啊?」
路飞还站在玄关,萨波就已经用柔软的毛巾给他擦着头发,艾斯则帮他把背包卸下,两人一同无微不至地为他打点好一切,不一会儿,弟弟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在家里被安顿了。
虽然被照顾得很夸张,但这在他们三人之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即使和伙伴们一起的时候路飞大致上也是这样的感觉,所以不用太在意。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察觉到艾斯已经去准备热饮去了,萨波轻声地对坐在膝上的弟弟低语。
「吶路飞,下周六要不要和我出去玩呀?」
「好啊。去哪里?」
「哪里都行,不过两个人一起去温泉之类的好像还不错」
「艾斯呢?」
「艾斯有事去不了哦。因为他得去补习,说出来感觉很丢人,所以他跟我说让我对你保密呢」
不是要保密吗,萨波,你这都说出来了啊……路飞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因为自己也经常被人提醒不可以把秘密说漏嘴,于是他也小声地说:
「我和萨波果然很像啊」
而萨波则露出了温柔得不能更温柔的笑容,这样回答道。
「——因为我们是兄弟啊」
「你们鬼鬼祟祟的在说啥呢」
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出来的艾斯把马克杯放在了路飞面前。
也放下了自己的杯子,艾斯咚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新闻,表情严峻,一语不发。
「……我的呢」
「啊,抱歉忘记拿了。路飞,帮忙去厨房拿一下萨波的那份」
「知道了!」
路飞挣开了还恋恋不舍缠着自己的萨波的手臂,「我马上就把萨波的拿过来!」说着就转身跑进了厨房。
下一瞬间。
「谁要补习了,啊?!」
艾斯抄起自己的马克杯,把装有饮料的杯子冲萨波扔了过去……不过可恨的是萨波不但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攻击,还用手指勾起路飞的马克杯朝他扔了回来。艾斯扔出去的杯子则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只要艾斯想躲,就算是时速100km的马克杯也能顺利躲开。但是。
(可恶……这可是路飞特别中意的、我当做手信买给他的杯子……!!!)
最喜欢的马克杯要是摔碎了,路飞肯定会很伤心。一想到弟弟哭泣的样子,艾斯就猛地一把抓住了那只正在空中泼洒着咖啡的杯子。
「……!」
哗啦,艾斯被杯里的液体浇了满手满身,然而却没有半点烫到的样子,立即就迅速展开了反击。
「!?」
马克杯里的咖啡应该烫得很才对啊,萨波一边躲闪着一边想,不过他看了眼地板就一下子明白了。
路飞的那杯咖啡里放了很多砂糖和牛奶,所以其实并没有那么烫。
5分钟后。
被吩咐去拿饮料但却没能找到萨波那份的路飞最后给萨波倒了一杯加冰的可尔必思(浓缩液),而尽管这天气能冻死人并且他们还几乎半裸着,这两位哥哥也依然争先恐后地抢着去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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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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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点,她们俩坐上了一辆向北行驶的城际列车。列车走得很慢,火热的太阳从西边的天空中直愣愣地照进车里,没遮没拦定格在淑君身上,仿佛在她的腿上搁了一只大火盆。淑君把挎包移到了腿上,这样可以遮挡一下似火的骄阳,可是没法遮挡的部位还是被晒的难受,难受的还有吹来的热浪,一阵阵热风搅得她昏昏沉沉的直犯困。今天又是一个令人失望的日子,这个结果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此刻的心情犹如参加完一场毫无胜算的比赛,更多的是麻木,而不是沮丧。还好整个下午她们过得非常舒心自在,给自己放了半天的假,总算在失望中找到了点平衡,如果啥事都能这样的收放自如,随心随意,那生活该有多么的称心如意啊。
车厢上下二层都坐满了下班的乘客。车内空气混浊不堪,闷热难当,令人窒息。这是一趟慢车,每个站点都要停一下,每隔几分钟都要靠一下站台。只要列车靠站,听到的照例是"咣当"一声沉重的开门声,等到上下车的乘客都走完了,又是一声"咣当"的关门声,接着又开始慢慢的上路,就像是老牛拉上一辆沉甸甸的大车,走上一段路就得歇一下,一副有气无力,慢慢吞吞的样子。巨大的车轮重重压在铁轨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犹如一声声疲惫的喘气声。坐在列车上的人还真耐得住性子,大家都一声不响的各干各的事情,有看书的,呆坐的,睡觉的,看风景的,没有人交头结耳的说话,似乎都被这火辣辣的天气逼得哑口无言,耳边里听到的只有列车发出单调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就像一首长长的催眠曲,听得淑君昏昏欲睡。长蛇一般的列车缓缓行驶,丹丹就像置身在一个摇篮里,被晃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到了小镇车站,淑君拖着疲惫的身子先回家,丹丹则去镇上的超市买点吃的。
淑君一踏进屋子,就听见厨房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吵闹声,这是一个混合声音的组合,话声笑声小曲声声声入耳,洗菜切菜炒菜声不绝于耳。可是厨房再热闹都跟她没关系,她现在只想去床上躺一会儿,等这波热闹过后,再去厨房搞点吃的。说也奇��大家平时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可是在这个时间段里,大家都像约定俗成似的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聚集在这里上演一幕幕“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烹调比赛。想想也是,肚子比天大,谁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厨房里的煤气灶只有二个炉头,每个人只有耐着性子等着,就像过去上澡堂子洗澡一样,也要有个先来后到。
轮到淑君走进厨房,时间已过了晩上八点。这时厨房里只剩下贾东杰一个人,他正忙着洗刷他们饭后留下的锅碗瓢盆。他见淑君走进厨房,连忙叫住了她,说是有一件事想跟她沟通一下。原来几天前,贾东杰看到邻居家有一只旧冰箱丢弃在路边,他便邀上房间里二个男生,一起把这台冰箱搬回了家。经过他一番倒腾之后,居然发现这台冰箱还能工作,于是就把冰箱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搬进厨房供大家使用。当然他不会慷慨到免费使用的地步,租客想要用冰箱有二个办法,要么按季收取$10的冰箱使用费,要么以入股的形式参股,这样就可以免费使用。他把冰箱分为十股,每股$10,如果入股者中途退出,则股权可以转让给新来的,如果没人接手的话,只能自认倒霉。
对于那些初来乍到的人来说,房东说什么你都得照单全收,最多让你有点议价的空间,如果你想住在这里的话。淑君听完之后,想了想还是觉得后一种方法比较适合自己,至少三个月之后,还有股权转让的机会,要是没人接手,也没怎么吃亏。淑君在上海就不习惯跟人讨价还价,她是那种宁愿吃亏都不愿意看人脸色行事的人,自认倒霉,引以为戒是她一贯行事风格。可是这件事让她特别无语,出国居然过起没有冰箱的日子,真叫人笑掉了大牙,她心里暗自嘀咕:"贾东杰真抠门,这么多人住在这里,房间里总要配齐点家电和家具,给人方便,其实不就是给自己方便吗,只有穷疯了的人才会出此烂招。"
淑君刚来的时候,房间里仅有一台旧电视,几只旧沙发,家具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油漆脱落的败色不堪。这些东拼西凑的"杂牌军"都是在路边捡来的,当然拿给那些刚来的穷学生应付一下生活,还是相当受欢迎的,他们虽没有如获至宝的喜悦,但至少不用自己花钱去买,光凭这点就叫人开心一阵子。可是叫他们长此以往的过这种生活,人家就不一定高兴得起来,因为人总得对生活有起码的要求,而要求也会随时间而不断的提高,这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一个道理。所以很多人在这里住上一阵子之后,便用脚来投票,隔三差五都能见到有人搬进搬出。好在这里房租确实便宜,算是不多的亮点之一,可这个亮点也会随时间的推移而黯然失色。贾东杰也知道如果再不把这里的面貌改变一下,恐怕更难留住人。可他就是心疼在这上面花钱,他给出的理由是:"能在外面捡的,为啥要花钱去买呢?钱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只有天上掉的,地下长的,才经得起流水似的糟蹋。"男人一旦跟钱较上了起劲,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贾东杰见淑君答应的如此爽快便心中窃喜,因为他又赚到了十块钱,加上另外的几名租客入股的钱,今晚共赚了$50澳元,而且赚得不费吹灰之力。他打算星期六去佛来明顿大巿场,用这$50去买一台旧洗衣机,如法炮制同样的流程,又能轻松捞钱。这样自己无需花上一分钱,就能撑起这个家。一想到自己略施小计就能办成通常只有用钱才能解决的事情,他就喜不自胜。收拾完手上的事情,便从房间里拿出一瓶红葡萄酒,慢慢的酙上一杯。然后搬过一把椅子,坐在淑君对面,翘起二郎腿,一边啃着晚餐吃剩下的半只烧鸡,一边哼着邓丽君的《美酒加咖啡》,开始从从容容享受生活。等他大半杯红酒下肚,人也觉得有点飘飘然的时候,平时不爱唠嗑的他也变得议论风生了起来,他问淑君道:"怎么没见到丹丹?她到底有什么打算?你们俩住这么小的一间房间总不是个事儿。"
"如果你能腾出一间大房间,我们求之不得。至于说丹丹今后有什么打算,你最好去问她本人。"
"你们俩平时要好的几乎穿一条裤子,你应该清楚她的打算。"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能代她回答。"淑君没好气地顶撞他一句。
"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不好回答。"贾东杰忽然停住,像是回过神似得说:"淑君——你说话能不能好好说,为什么总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你欠的那笔风流帐还没算清呢,还好意思说我苦大仇深。"淑君忿忿地说,看到他那副欠债不还,还心安理得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们俩说话从来都是这样,碰到一起要么互不搭理,要么针尖对麦芒的你来我往。有一次佳丽见他们俩又在夹抢带棒的争论,打趣地说:"我看你们俩八字犯冲,水火相克,金木相战。"其实佳丽说得只是部分事实。淑君打心眼里就不想跟他有任何来往,只是碍于佳丽的面子,没办法勉强应付一下。现在贾东杰居然还弄出这么多丢人现眼的事情,这让淑君更加愤愤难平。
贾东杰一时语塞,他自觉理亏,一时半会找不到一句恰当的话来回应,这能怨谁呢?其实,他也知道欠钱不还,如芒在背,可他真的是手头拮据,没钱可还。每周的工资仅有区区$300出头一点,这份工作他都干的十分勉强,更别指望另找一份工作以增加收入。过去单身的日子,他就比其他人花钱来得大手大脚。对待自己他从来都舍得花钱,他认为世上的一切都是为他的舒适而存在的,所以别的留学生都在苦哈哈的过日子,他却隔三差五的喝点小酒,点几样小菜,泡个把小妞,来了没多久又买了一辆车,周末出去串串门,兜兜风,找找乐子,小日子过得滋润快活。可这样一来开支就要频频突破预算,可他顾不上那么多,每周有一半工资来维持其开销,这对他来说算是够省吃俭用的了。可是,自打从与Sarah过起同居生活以来,形势发生了根本变化,开支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失去控制,杂七杂八的支出翻个倍都不止。另外他每周还要买彩票、玩赌马,最近迷上了去"文华社"玩老虎机,这样算下来,他一周的工资根本不够他用来金屋藏娇。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房客身上,想弥补一下自己财务上的窟窿,这种弥补虽说杯水车薪,但聊胜于无。至于说欠佳丽的那笔学费,他压根就不放在心上,能拖多久是多久,反正佳丽又不在身边,对付淑君这么个书呆子,他觉得游刃有余,不在话下。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淑君来了之后,非但没有流露出半点的感激之情,反而处处跟他过不去,好几次简直弄得他下不了台,刚才他们俩的针锋���对只是最新一次的过招。
贾东杰沉默了几分钟,喝了点闷酒,还不时抬头看淑君几眼,接着又摇摇头,他心里想:"这女人确实有让男人垂涎的标致外表,可是内心却冷若冰霜,不好伺候,还是尽量离她远点。"他向来对自己应付女人那套驾轻就熟的本事颇有自信,唯独这次栽倒在老熟人身上,真是邪了门了。贾东杰所理解的"远点"就是尽量不去招惹她,能躲则躲,躲不开就让着点她,男人跟女人斗本来就矮了一大截,跟漂亮女儿斗那就更加被人耻笑。对付女人手段要灵活一点,灵活才能驾驭自如,自如才会称心如意。想到这里,他挤出了一丝笑容,说话的口气就好听多了,他说:"淑君,给你露点风声。你记得跟丹丹一起来的二个男生吗?他们周末准备搬走,另外Mark房间里的那个人也打算回国,听说他的飞机票都买好了,所以这里的房客又要有大的变动,如果你们想要搬大点房间的话,这倒是个好机会。"
"这么小的一件事情你总可以做主了吧。"淑君停了一下,眼睛盯着他看,见他毫无反应,于是又接着说道:"难道这也要Sarah点头同意?"
"那当然,不瞒你说,我是身不由己啊…… "
"如果你为人处事像个真正的男人,别人自然而然就会敬你三分。你看看你现在是副什么样的德性,一张唯唯诺诺的嘴,二只会听话的耳朵,还有不三不四的腔调,人五人六的模样。我真替你感到脸红。"
"脸红就对了,说明你在乎我。"
"我只是为佳丽感到不值,佳丽认识你这号人真是昏了头了。"
"淑君,你的性格一点都没变,甚至愈加的冷酷无情。"他愤愤然的说,他觉得自己刚才放低身段实在有些多余,他自认为自己对淑君的付出已经够多了,可结果呢?他非但没得到任何回报,甚至连一个笑脸都不给,一句好听的都不说,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而且更加的肆无忌惮,变本加厉。这些在他看来简直是忘恩负义,甚至比这更过分。既然她软硬不吃,只能换一种"黄腔"来对付她,过去这招也曾用过,效果不错,于是他说:"淑君,女人不光脸蛋要长得漂亮,还得要有点甜味,就像是熟透了的樱桃甜而清香,这样才讨男人喜欢,叫男人怦然心动。再看看你现在那板着面孔的样子,跟又生又涩的柿子又有什么区别。长此以往,你早晚会憋出病来的,一旦久积沉疴,你就成一个讨人嫌的怨妇。所以你一定要有一个行家里手调理才行,而我就是这么个行家。"说完他得意的笑出了声。
"真不要脸!"淑君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
"再过一段时间,你看到我就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还用得着我来解释吗?淑君呀……知道酒喝多了是副什么模样?那是一种心跳加快,脸色红润,眼波流转,渴求温存,妙不可言,浸润在幸福之中的感觉。"贾东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连他自己都觉得吃惊,他停了一下,猥亵地笑了笑,又接着说:"到时我会如你所愿的,我会做得滴水不漏。不过说来说去,你这脾气也得改改,这样效果会更好。"说完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淑君一下。他为自己今晚的能说会道而自鸣得意。
"你——你……也算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如今居然堕落成龌龊下流的小人!背地里欺负一个女子算啥本事——有……本事……你把这些话……当着Sarah的面去说。"淑君气的脸涨得通红,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把手上的筷子重重搁在碗上,心里暗暗骂道:"十足的流氓!在国内他至少还懂得些廉耻,更不敢轻易造次。现在竟然连这种放肆的话都说的出口,还有那叫人看了噁心的眼神。"要不是为了佳丽,她早就拂手而去,跟这种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真让人受不了。在外面租房或许也能碰到个把无耻之徒,但她至少可以有选择的权利,无需迁就,说搬就搬,现在贾东杰拿捏住了她最大的软肋,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是你先出言不逊,我只是出于自卫。噢……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本事——是本事——上海男人的本事就是‘忍’字当头,才任由你们女人在外面胡来。俗语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怎么‘忍'字头上也有一把刀啊?而且刀刃上还溅有一滴血呢。我今天可把话撂在这里,总有一天我会看到你男人心头滴血的时候,到时请告诉我,他的本事到底咋样?……"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笑声听了让人发怵。
"跟你这种撒酒疯的人没法交流。"说完淑君嚯地站起了身,转身就要走开。
"坐下——你给我坐下……。"他恶恨恨的叫道,接着他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晃了晃手上的酒杯,把杯中剩下的一小口红酒送入口中。他脸涨得通红,迷缝着一双醉意醺醺的眼睛瞧着淑君,说话的语气比刚才缓和多了,却说得闷声闷气。他说:"淑君,跟了我吧!过去在上海,你就像是我的‘床头明月光’,如今在这里,你依旧是抹不去的白月光,这么长时间你可把我害惨了,坑伤了,就凭这点你也得对我温柔些……"
这时丹丹正好走进厨房,贾东杰看到她进来,立马收住了话头。他站起身来,尴尬地笑了笑,便走到水槽边,清洗他手上的酒杯。
丹丹见淑君的脸色不太好,便俯下身子,关心的看着她,笑着说:"是不是累了,你先回房休息,这里我来帮你收拾。"
听了这话,淑君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她强忍着泪水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是……是有点累。丹丹,明天我打算在家休息一天,星期五我们再到别处去试试运气,你说呢?"
"大医生就是与众不同,懂得劳逸结合,进退有度啊。"这时Sarah刚洗完澡,也走进了厨房,淑君的话刚好给她听个正着。
"休息一天也蛮好,找工作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功的。"丹丹在一旁替淑君争辩道。
淑君含泪望了一眼丹丹说道。"谢谢你!……"
Sarah似乎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还没等淑君说完,就抢着说:"丹丹,她这个大医生自然要比我们矜贵许多。我们哪能跟她比呀。不过你还别说,明天说不定能给你逮到一次机会,瞎猫总还有碰上死耗子的一天,可呆在家里,机会永远不会从天而降。"她嘴上虽然冷言讥诮淑君,可心里却希望她能再坚持个二天,到了周末她想怎么着都行。
淑君觉得Sarah总拿她过去医生的身份来说事,真是讨厌透顶,心里憋屈,说出来的话就夹枪带棒的火药味十足,她说:"不管白猫黑猫饿猫瞎猫总改不了偷腥的老毛病,而且越瞎越爱往腥臭的地方打转。"
贾东杰正在喝水,一听这话,差点没被水呛晕过去。他干咳了二声,抬脚就想溜出厨房。
"好啊,你在这是指桑骂槐是不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干嘛不真接了当把话说岀来?"Sarah冲着淑君大喴大叫,一转身却看见贾东杰正往门口走去,便立马叫住了他:"Jack!你跟我回来,躲什么躲!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有什么好亏心的,只是觉得你们三个女在一起说话,我凑在一起不方便。"贾东杰故作镇定的说。
"是我不识趣地打断了你们的谈话,你才想溜之大吉的,难道刚才我不在的时候,你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话呢?"Sarah一双娇俏的小眼睛紧紧的盯着贾东杰看,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蛛丝马迹来。
淑君觉得真解气,刚才眼前的男人还在趾高气扬地大谈男人的本事,怎么一下子变成一只"缩头龟"?不妨再踢他一脚才痛快呢,于是她说:"他在这里发酒疯呢,还说…… "
"那你说说看这男人疯到什么程度?"Sarah打断了淑君的话,她急于想知道在她背后,那男人到底���作非为到什么地步。
"大家都不要再说了!"丹丹觉得双方的言辞交锋越来越离谱,再说下去恐怕会越出边界而无法控制。语言有时就像是一快牛皮糖,说得越多,粘性就越强,最后你想甩都甩不干净。现在丹丹要做的就是不让他们再继续说下去,得设法把话题引开。她想了一下,还是接过Sarah开头说的那些话,可意思却完全不同,她说:"说到劳逸结合这个话题,其实淑君跟我一样,来这里一天都没落下,她吃的苦一点都不比我来的少,让她休息一天,我先到别处探探路,反过来讲,哪天我累了,淑君也可以出去独挡一面。不过说到底我们都要学会单飞,在各自的天空中自由飞翔。"
"尽说些漂亮话,是因为没人帮助你,你才这么说得吧。希望你明天有好运。"Sarah就坡下驴的应承了一句。她现在对丹丹完全另眼相看,因为前几天丹丹无意中说起自己的过去,Sarah这才惊奇地发现她和丹丹的家仅有一街之隔,更巧的是两人还曾在同一所小学念过书。回忆起过去的种种,她们两个人像是一对失散多年的姐妹重逢那样的亲切。Sarah弄堂里住了哪几个丹丹熟悉的玩伴,丹丹大楼里又有哪些Sarah班上同学。金陵东路上哪家店铺能买到便宜货。四川南路上哪家的大饼油条好吃,甚至连商店营业员长什么模样,她们都能说出个大概。相知相识的邻里,若有若无的记忆,还有似曾相识的邂逅——街上的擦肩而过,候车时的嫣然一笑,排队时的一前一后,没准她们还争过座,吵过架,甚至在家门口的饭店里同桌吃过饭呢。那一桩桩,一件件,说得她们俩人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最后丹丹笑着说:"少不更事不识彼此,而立之年千里相会。"现在她们居然都来到国外,还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不叫人感叹缘分的奇妙。
"Sarah说的也没错,明天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淑君接过Sarah的话茬,这话的前半句是讲给她听的,而后一半听起来像是在感谢丹丹的出手解围。淑君觉得刚才那句没头没脑的"猫论",说得实在是糟透了,既得罪了Sarah,又显得自己气量太小,所以她也想说句和缓一点的话。
"淑君,你这么不放心,还不如一起去算了。明天我要是不上班,我一定陪丹丹去。"Sarah一边说,一边摆了摆手,似乎表明原谅淑君刚才的话,其实Sarah并不是这个意思,这只是她习以为常的作派。她不是不知道淑君说这话的动机,只是她装作不知道,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意,在她看来淑君与贾东杰之间越是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就越是说明他们过去不但认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她现在倒是希望淑君把话说得再刻薄些,最好叫这个男人无力招架,到时根本无需她的自己盘根究底,一切真相都会水落石出。
"谢谢你,有你这句话足够了。"丹丹冲着Sarah微微一笑,接着又对淑君说:"我看你还是早点休息,看把你累成这个样子。不过明天有你看家,说不定我在外面会心猿意马起来,早早的跑回家来。"
"我可不要你特意回来陪我,不过能找到工作的话,早点回来我也不反对。"淑君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我才不为你呢!明天我们早点吃晚饭,趁着太阳落山之前,好好体会一下'晚来天气好,散步中门前’的那份闲情逸致,不过千万别把我们门前的山坡比作香山,也别把自己当作白居易喔。"说完丹丹咯咯笑个不停。
丹丹真不亏是一个解决问题的高手,既使出现再大的纠份,她都有能力加以化解。她这个人为人处事经验老道,跟什么人都能融洽相处,这不等同于和稀泥,更不能与趋炎附势划上等号。它是一种人生智慧,和光同尘,美美与共,既有信念上的坚持,又能与众人相处愉快,在交往相处中尊重他人,欣赏他人,学习他人。在她看来任何事情都不应该居泥于一件事情上的得失成败,"得"或许是"失"的前奏曲,而"失"又何尝不为"得"埋下伏笔。"成"是何其的美,却往往是败的开始;"败"是何等的令人沮丧,谁能说这不是成功的起点呢?其实,人终其一生无不在这四个字里面打转,谁参透这其中的玄妙,谁就活得心地光明,通透自在。
"那你明天准备去什么地方?"淑君问道。
"还是想到西区去试试,听人说那里工作机会很多。"
"我也听说那里有不少的机会。不过我们班上不少同学都住在那里,他们中的很多人至今都还没有找到工作,这又作何种解释呢?可话又说回来,我们也没什么好选择的,现在只能把目光转向那里。"淑君嘴上这么说,心里可并不这么想,上西区去找工作,甚至搬到那儿去住,她连想都不敢想,任何涉及这类事情,都让她心生畏惧,裹足不前。
啥时候能把贾东杰的欠债追回来,淑君随便去哪儿都行,假如钱没到手就离开,凭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这笔钱就甭想再要回来。可是在这里半死不活的耗着,就能把钱追回来了?看来也不一定,唉!——不管走哪条路都不容易。
来到这里已经有二个多星期,淑君竟觉得比来了二年还要心力交瘁。现在她那个曾经的医生已经退回到遥远的过去,一个永远不会再回来的过去。不出国自己一定还在那里逍遥自在,朝九晚五的上班,无需为任何事情发愁,也不用为任何人担忧。这身白大褂看似平常,可它可以搞定很多人搞不定的事情,能拿到很多人得不到的好处和外块,而且还无需为将来发愁。不出国说不定现在一家子正围着她吃晚饭呢,一桌子好吃的,还有儿子叽叽呱呱说笑声,老公不停的为她添饭夹菜……一幅多么温馨的家庭图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二个多星期前戛然而止,如同在梦里一般。反过来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仅要为工作发愁,还要为前途担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希望的曙光,哪里才能找到一条光明的坦途?常听人们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话听起来没错,可要有个前提,你得有使不完的力气,和维持这种努力所需要的物质条件,如今淑君感到自己正慢慢逼近力殚财竭的地步,再这样下去,这根"铁杵"恐怕永远磨不成一根"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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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fgbdbggbgbg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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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毒枭王坚章:“福州首富”是他小弟,中美警方联合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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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联手对决国际大毒枭
王坚章,1945年出生于福州。1983年,他就在中国伙同地头蛇一起贩卖毒品,建起了不小的贩毒网络。后来中国加大了缉毒的力度,他就于1988年,在一个国际“偷渡组织”的帮助下,偷渡到了美国,并获得了美国绿卡。他去了美国后,依然是贼心不改,又干起了贩毒的买卖,结果一年后在纽约被判了三年刑。然而,这个老牌毒贩,在狱中就像是变了个人。他积极参与供认其他毒贩,还经常帮警方揣测毒贩心理,协助抓捕。由于他表现突出,出狱后,美国缉毒局竟然破例提拔他当了线人,让他参与众多贩毒案件的侦破。
王坚章真的洗心革面了吗?当然没有。他利用当线人的机会,暗中为组建自己的贩毒网络做着准备。他以线人身份与有价值的毒贩打交道,给予重金,将他们收归己用。很快,他就与缅北金三角地区的毒贩搭上了线,确定了毒品来源。之后,他又利用之前贩毒的人脉,找好了活跃于美国各州的毒品“经销商”们,确定了毒品的销售渠道。买卖两端都搞定了,接下来就得建立毒品从金三角到美国的运输线。如果直接从金三角运到美国,辨识度太高,容易被查出来,王坚章于是想到利用原来在中国遗留的关系网,让毒品从中国转手,再运往美国,这样嫌疑度会大大降低。
由于之前有过贩毒经历,还跟“偷渡组织”有来往,他熟悉了海关的一些“薄弱环节”,建起了一条地下运输线:在金三角制作好毒品,从云南入关,运到福州后装船,经香港走马六甲海峡,运到美国纽约,再由纽约分销到北卡罗纳州、佛罗里达州和加拿大。
不过,王坚章的贩毒线路横跨印度洋、大西洋,穿越大半个地球,尤其是要经过中国和美国两个大国,风险着实不小。因而,王坚章也在仔细研究中美两国的法律,思索躲开追捕的方法。他发现了中美两国法律的不同。中国缉毒强调人赃俱获,如果在缉毒现场没有发现毒品,是不能给人定罪的。而美国警方则不同,只要通过其他渠道能证明贩毒,就可以定罪。利用这个差异,王坚章设计了一个“完美无缺”的方案。他人在中国,遥控手下马仔负责毒品的制作、运输和销售。这样,即便他的手下在美国被抓,由于他本人没有经手毒品,中国警方就对他无可奈何,而他大可以抛弃原来的马仔,再换个新人合作,贩毒网络就能再次运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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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坚章就是算计好了这一切,因而他在贩毒之路上更是为所欲为。仅1997年到2000年这三年间,他就运毒超过500公斤,获得了1亿美元的赃款。最巅峰的时候,他的产业横跨五国,手下拥有至少20个各国帮会老大级别的骨干小弟,马仔更是不计其数。美国警方虽然多次查获他的运输船,但却对他本人无可奈何。
美国缉毒局痛定思痛,决心放低姿态,求中国能不计前嫌,通力合作剿灭这个跨国大毒枭。中国警方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王坚章,只是他从不在中国买卖毒品,而且行踪诡秘,一直找不到证据逮捕他。两国警方一拍即合,准备联合对王坚章进行围剿。因王坚章的贩毒赃款约合人民币125亿,因此这次案件就被命名为“125特大贩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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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福州人,是有名的娱乐大亨和黑帮老大,经营着多家歌舞厅、洗浴中心,还秘密开展赌博、嫖娼等生意。福州当地多名官员都受了他的贿赂,充当他的保护伞。陈凯在福州可以说无法无天,在他的地盘,哪怕是停一会儿车,都要上交“保护费”。有一次,一辆出租车就因停靠了一会儿没交保护费,就遭到了保安的殴打。有位记者报道了陈凯的一些负面新闻,结果第二天他家阳台的玻璃上就多了一个弹孔。陈凯自吹道,在福州,政法和新闻两界他都能摆得平。
陈凯的诸多涉黑犯罪,这里就不赘述了。负责缉毒的警方之所以注意到他,是有人举报,看到王坚章曾多次出没于他开的洗浴中心,推测二人可能认识。警方进一步调查,发现陈凯曾投资数亿搞房地产,但他却没在银行有过贷款记录,如此巨额的资产,让人不得不怀疑陈凯是在为王坚章的毒资“洗钱”。恰在此时,美国方面传来了消息,坐实了中方的推测。美方称他们监控到王坚章在美贩毒的赃款,频频存入一个地下银行,之后地下银行再将钱汇入到中国的某个黑银行里,而这个黑银行正与陈凯有着密切的联系。
由此,中美警方已经全面掌握了王坚章贩毒集团的各项工作信息。只等着机会成熟,就实施抓捕。很快,这个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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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6日,王坚章果然出现了在了交易现场,早已埋伏多时的警方立即行动,当场将王坚章及其亲信抓捕。随后,印度、缅甸和美国警方也同时行动,查抄了他的制毒工厂、藏毒窝点以及诸多下线,共抓捕毒贩28名。同一天,帮助王坚章洗钱的陈凯也被警方逮捕。横行一时的王坚章贩毒集团自此灰飞烟灭。福州中级人民法院在随后的审判中,判处了王坚章死刑。2008年7月17日,王坚章及其核心成员被押赴法场,明正典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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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毒枭王坚章:“福州首富”是他小弟,中美警方联合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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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联手对决国际大毒枭
王坚章,1945年出生于福州。1983年,他就在中国伙同地头蛇一起贩卖毒品,建起了不小的贩毒网络。后来中国加大了缉毒的力度,他就于1988年,在一个国际“偷渡组织”的帮助下,偷渡到了美国,并获得了美国绿卡。他去了美国后,依然是贼心不改,又干起了贩毒的买卖,结果一年后在纽约被判了三年刑。然而,这个老牌毒贩,在狱中就像是变了个人。他积极参与供认其他毒贩,还经常帮警方揣测毒贩心理,协助抓捕。由于他表现突出,出狱后,美国缉毒局竟然破例提拔他当了线人,让他参与众多贩毒案件的侦破。
王坚章真的洗心革面了吗?当然没有。他利用当线人的机会,暗中为组建自己的贩毒网络做着准备。他以线人身份与有价值的毒贩打交道,给予重金,将他们收归己用。很快,他就与缅北金三角地区的毒贩搭上了线,确定了毒品来源。之后,他又利用之前贩毒的人脉,找好了活跃于美国各州的毒品“经销商”们,确定了毒品的销售渠道。买卖两端都搞定了,接下来就得建立毒品从金三角到美国的运输线。如果直接从金三角运到美国,辨识度太高,容易被查出来,王坚章于是想到利用原来在中国遗留的关系网,让毒品从中国转手,再运往美国,这样嫌疑度会大大降低。
由于之前有过贩毒经历,还跟“偷渡组织”有来往,他熟悉了海关的一些“薄弱环节”,建起了一条地下运输线:在金三角制作好毒品,从云南入关,运到福州后装船,经香港走马六甲海峡,运到美国纽约,再由纽约分销到北卡罗纳州、佛罗里达州和加拿大。
不过,王坚章的贩毒线路横跨印度洋、大西洋,穿越大半个地球,尤其是要经过中国和美国两个大国,风险着实不小。因而,王坚章也在仔细研究中美两国的法律,思索躲开追捕的方法。他发现了中美两国法律的不同。中国缉毒强调人赃俱获,如果在缉毒现场没有发现毒品,是不能给人定罪的。而美国警方则不同,只要通过其他渠道能证明贩毒,就可以定罪。利用这个差异,王坚章设计了一个“完美无缺”的方案。他人在中国,遥控手下马仔负责毒品的制作、运输和销售。这样,即便他的手下在美国被抓,由于他本人没有经手毒品,中国警方就对他无可奈何,而他大可以抛弃原来的马仔,再换个新人合作,贩毒网络就能再次运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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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坚章就是算计好了这一切,因而他在贩毒之路上更是为所欲为。仅1997年到2000年这三年间,他就运毒超过500公斤,获得了1亿美元的赃款。最巅峰的时候,他的产业横跨五国,手下拥有至少20个各国帮会老大级别的骨干小弟,马仔更是不计其数。美国警方虽然多次查获他的运输船,但却对他本人无可奈何。
美国缉毒局痛定思痛,决心放低姿态,求中国能不计前嫌,通力合作剿灭这个跨国大毒枭。中国警方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王坚章,只是他从不在中国买卖毒品,而且行踪诡秘,一直找不到证据逮捕他。两国警方一拍即合,准备联合对王坚章进行围剿。因王坚章的贩毒赃款约合人民币125亿,因此这次案件就被命名为“125特大贩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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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福州人,是有名的娱乐大亨和黑帮老大,经营着多家歌舞厅、洗浴中心,还秘密开展赌博、嫖娼等生意。福州当地多名官员都受了他的贿赂,充当他的保护伞。陈凯在福州可以说无法无天,在他的地盘,哪怕是停一会儿车,都要上交“保护费”。有一次,一辆出租车就因停靠了一会儿没交保护费,就遭到了保安的殴打。有位记者报道了陈凯的一些负面新闻,结果第二天他家阳台的玻璃上就多了一个弹孔。陈凯自吹道,在福州,政法和新闻两界他都能摆得平。
陈凯的诸多涉黑犯罪,这里就不赘述了。负责缉毒的警方之所以注意到他,是有人举报,看到王坚章曾多次出没于他开的洗浴中心,推测二人可能认识。警方进一步调查,发现陈凯曾投资数亿搞房地产,但他却没在银行有过贷款记录,如此巨额的资产,让人不得不怀疑陈凯是在为王坚章的毒资“洗钱”。恰在此时,美国方面传来了消息,坐实了中方的推测。美方称他们监控到王坚章在美贩毒的赃款,频频存入一个地下银行,之后地下银行再将钱汇入到中国的某个黑银行里,而这个黑银行正与陈凯有着密切的联系。
由此,中美警方已经全面掌握了王坚章贩毒集团的各项工作信息。只等着机会成熟,就实施抓捕。很快,这个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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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6日,王坚章果然出现了在了交易现场,早已埋伏多时的警方立即行动,当场将王坚章及其亲信抓捕。随后,印度、缅甸和美国警方也同时行动,查抄了他的制毒工厂、藏毒窝点以及诸多下线,共抓捕毒贩28名。同一天,帮助王坚章洗钱的陈凯也被警方逮捕。横行一时的王坚章贩毒集团自此灰飞烟灭。福州中级人民法院在随后的审判中,判处了王坚章死刑。2008年7月17日,王坚章及其核心成员被押赴法场,明正典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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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毒枭王坚章:“福州首富”是他小弟,中美警方联合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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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联手对决国际大毒枭
王坚章,1945年出生于福州。1983年,他就在中国伙同地头蛇一起贩卖毒品,建起了不小的贩毒网络。后来中国加大了缉毒的力度,他就于1988年,在一个国际“偷渡组织”的帮助下,偷渡到了美国,并获得了美国绿卡。他去了美国后,依然是贼心不改,又干起了贩毒的买卖,结果一年后在纽约被判了三年刑。然而,这个老牌毒贩,在狱中就像是变了个人。他积极参与供认其他毒贩,还经常帮警方揣测毒贩心理,协助抓捕。由于他表现突出,出狱后,美国缉毒局竟然破例提拔他当了线人,让他参与众多贩毒案件的侦破。
王坚章真的洗心革面了吗?当然没有。他利用当线人的机会,暗中为组建自己的贩毒网络做着准备。他以线人身份与有价值的毒贩打交道,给予重金,将他们收归己用。很快,他就与缅北金三角地区的毒贩搭上了线,确定了毒品来源。之后,他又利用之前贩毒的人脉,找好了活跃于美国各州的毒品“经销商”们,确定了毒品的销售渠道。买卖两端都搞定了,接下来就得建立毒品从金三角到美国的运输线。如果直接从金三角运到美国,辨识度太高,容易被查出来,王坚章于是想到利用原来在中国遗留的关系网,让毒品从中国转手,再运往美国,这样嫌疑度会大大降低。
由于之前有过贩毒经历,还跟“偷渡组织”有来往,他熟悉了海关的一些“薄弱环节”,建起了一条地下运输线:在金三角制作好毒品,从云南入关,运到福州后装船,经香港走马六甲海峡,运到美国纽约,再由纽约分销到北卡罗纳州、佛罗里达州和加拿大。
不过,王坚章的贩毒线路横跨印度洋、大西洋,穿越大半个地球,尤其是要经过中国和美国两个大国,风险着实不小。因而,王坚章也在仔细研究中美两国的法律,思索躲开追捕的方法。他发现了中美两国法律的不同。中国缉毒强调人赃俱获,如果在缉毒现场没有发现毒品,是不能给人定罪的。而美国警方则不同,只要通过其他渠道能证明贩毒,就可以定罪。利用这个差异,王坚章设计了一个“完美无缺”的方案。他人在中国,遥控手下马仔负责毒品的制作、运输和销售。这样,即便他的手下在美国被抓,由于他本人没有经手毒品,中国警方就对他无可奈何,而他大可以抛弃原来的马仔,再换个新人合作,贩毒网络就能再次运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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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坚章就是算计好了这一切,因而他在贩毒之路上更是为所欲为。仅1997年到2000年这三年间,他就运毒超过500公斤,获得了1亿美元的赃款。最巅峰的时候,他的产业横跨五国,手下拥有至少20个各国帮会老大级别的骨干小弟,马仔更是不计其数。美国警方虽然多次查获他的运输船,但却对他本人无可奈何。
美国缉毒局痛定思痛,决心放低姿态,求中国能不计前嫌,通力合作剿灭这个跨国大毒枭。中国警方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王坚章,只是他从不在中国买卖毒品,而且行踪诡秘,一直找不到证据逮捕他。两国警方一拍即合,准备联合对王坚章进行围剿。因王坚章的贩毒赃款约合人民币125亿,因此这次案件就被命名为“125特大贩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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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福州人,是有名的娱乐大亨和黑帮老大,经营着多家歌舞厅、洗浴中心,还秘密开展赌博、嫖娼等生意。福州当地多名官员都受了他的贿赂,充当他的保护伞。陈凯在福州可以说无法无天,在他的地盘,哪怕是停一会儿车,都要上交“保护费”。有一次,一辆出租车就因停靠了一会儿没交保护费,就遭到了保安的殴打。有位记者报道了陈凯的一些负面新闻,结果第二天他家阳台的玻璃上就多了一个弹孔。陈凯自吹道,在福州,政法和新闻两界他都能摆得平。
陈凯的诸多涉黑犯罪,这里就不赘述了。负责缉毒的警方之所以注意到他,是有人举报,看到王坚章曾多次出没于他开的洗浴中心,推测二人可能认识。警方进一步调查,发现陈凯曾投资数亿搞房地产,但他却没在银行有过贷款记录,如此巨额的资产,让人不得不怀疑陈凯是在为王坚章的毒资“洗钱”。恰在此时,美国方面传来了消息,坐实了中方的推测。美方称他们监控到王坚章在美贩毒的赃款,频频存入一个地下银行,之后地下银行再将钱汇入到中国的某个黑银行里,而这个黑银行正与陈凯有着密切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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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坚章真的洗心革面了吗?当然没有。他利用当线人的机会,暗中为组建自己的贩毒网络做着准备。他以线人身份与有价值的毒贩打交道,给予重金,将他们收归己用。很快,他就与缅北金三角地区的毒贩搭上了线,确定了毒品来源。之后,他又利用之前贩毒的人脉,找好了活跃于美国各州的毒品“经销商”们,确定了毒品的销售渠道。买卖两端都搞定了,接下来就得建立毒品从金三角到美国的运输线。如果直接从金三角运到美国,辨识度太高,容易被查出来,王坚章于是想到利用原来在中国遗留的关系网,让毒品从中国转手,再运往美国,这样嫌疑度会大大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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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坚章真的洗心革面了吗?当然没有。他利用当线人的机会,暗中为组建自己的贩毒网络做着准备。他以线人身份与有价值的毒贩打交道,给予重金,将他们收归己用。很快,他就与缅北金三角地区的毒贩搭上了线,确定了毒品来源。之后,他又利用之前贩毒的人脉,找好了活跃于美国各州的毒品“经销商”们,确定了毒品的销售渠道。买卖两端都搞定了,接下来就得建立毒品从金三角到美国的运输线。如果直接从金三角运到美国,辨识度太高,容易被查出来,王坚章于是想到利用原来在中国遗留的关系网,让毒品从中国转手,再运往美国,这样嫌疑度会大大降低。
由于之前有过贩毒经历,还跟“偷渡组织”有来往,他熟悉了海关的一些“薄弱环节”,建起了一条地下运输线:在金三角制作好毒品,从云南入关,运到福州后装船,经香港走马六甲海峡,运到美国纽约,再由纽约分销到北卡罗纳州、佛罗里达州和加拿大。
不过,王坚章的贩毒线路横跨印度洋、大西洋,穿越大半个地球,尤其是要经过中国和美国两个大国,风险着实不小。因而,王坚章也在仔细研究中美两国的法律,思索躲开追捕的方法。他发现了中美两国法律的不同。中国缉毒强调人赃俱获,如果在缉毒现场没有发现毒品,是不能给人定罪的。而美国警方则不同,只要通过其他渠道能证明贩毒,就可以定罪。利用这个差异,王坚章设计了一个“完美无缺”的方案。他人在中国,遥控手下马仔负责毒品的制作、运输和销售。这样,即便他的手下在美国被抓,由于他本人没有经手毒品,中国警方就对他无可奈何,而他大可以抛弃原来的马仔,再换个新人合作,贩毒网络就能再次运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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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的诸多涉黑犯罪,这里就不赘述了。负责缉毒的警方之所以注意到他,是有人举报,看到王坚章曾多次出没于他开的洗浴中心,推测二人可能认识。警方进一步调查,发现陈凯曾投资数亿搞房地产,但他却没在银行有过贷款记录,如此巨额的资产,让人不得不怀疑陈凯是在为王坚章的毒资“洗钱”。恰在此时,美国方面传来了消息,坐实了中方的推测。美方称他们监控到王坚章在美贩毒��赃款,频频存入一个地下银行,之后地下银行再将钱汇入到中国的某个黑银行里,而这个黑银行正与陈凯有着密切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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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的诸多涉黑犯罪,这里就不赘述了。负责缉毒的警方之所以注意到他,是有人举报,看到王坚章曾多次出没于他开的洗浴中心,推测二人可能认识。警方进一步调查,发现陈凯曾投资数亿搞房地产,但他却没在银行有过贷款记录,如此巨额的资产,让人不得不怀疑陈凯是在为王坚章的毒资“洗钱”。恰在此时,美国方面传来了消息,坐实了中方的推测。美方称他们监控到王坚章在美贩毒的赃款,频频存入一个地下银行,之后地下银行再将钱汇入到中国的某个黑银行里,而这个黑银行正与陈凯有着密切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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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联手对决国际大毒枭
王坚章,1945年出生于福州。1983年,他就在中国伙同地头蛇一起贩卖毒品,建起了不小的贩毒网络。后来中国加大了缉毒的力度,他就于1988年,在一个国际“偷渡组织”的帮助下,偷渡到了美国,并获得了美国绿卡。他去了美国后,依然是贼心不改,又干起了贩毒的买卖,结果一年后在纽约被判了三年刑。然而,这个老牌毒贩,在狱中就像是变了个人。他积极参与供认其他毒贩,还经常帮警方揣测毒贩心理,协助抓捕。由于他表现突出,出狱后,美国缉毒局竟然破例提拔他当了线人,让他参与众多贩毒案件的侦破。
王坚章真的洗心革面了吗?当然没有。他利用当线人的机会,暗中为组建自己的贩毒网络做着准备。他以线人身份与有价值的毒贩打交道,给予重金,将他们收归己用。很快,他就与缅北金三角地区的毒贩搭上了线,确定了毒品来源。之后,他又利用之前贩毒的人脉,找好了活跃于美国各州的毒品“经销商”们,确定了毒品的销售渠道。买卖两端都搞定了,接下来就得建立毒品从金三角到美国的运输线。如果直接从金三角运到美国,辨识度太高,容易被查出来,王坚章于是想到利用原来在中国遗留的关系网,让毒品从中国转手,再运往美国,这样嫌疑度会大大降低。
由于之前有过贩毒经历,还跟“偷渡组织”有来往,他熟悉了海关的一些“薄弱环节”,建起了一条地下运输线:在金三角制作好毒品,从云南入关,运到福州后装船,经香港走马六甲海峡,运到美国纽约,再由纽约分销到北卡罗纳州、佛罗里达州和加拿大。
不过,王坚章的贩毒线路横跨印度洋、大西洋,穿越大半个地球,尤其是要经过中国和美国两个大国,风险着实不小。因而,王坚章也在仔细研究中美两国的法律,思索躲开追捕的方法。他发现了中美两国法律的不同。中国缉毒强调人赃俱获,如果在缉毒现场没有发现毒品,是不能给人定罪的。而美国警方则不同,只要通过其他渠道能证明贩毒,就可以定罪。利用这个差异,王坚章设计了一个“完美无缺”的方案。他人在中国,遥控手下马仔负责毒品的制作、运输和销售。这样,即便他的手下在美国被抓,由于他本人没有经手毒品,中国警方就对他无可奈何,而他大可以抛弃原来的马仔,再换个新人合作,贩毒网络就能再次运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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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坚章就是算计好了这一切,因而他在贩毒之路上更是为所欲为。仅1997年到2000年这三年间,他就运毒超过500公斤,获得了1亿美元的赃款。最巅峰的时候,他的产业横跨五国,手下拥有至少20个各国帮会老大级别的骨干小弟,马仔更是不计其数。美国警方虽然多次查获他的运输船,但却对他本人无可奈何。
美国缉毒局痛定思痛,决心放低姿态,求中国能不计前嫌,通力合作剿灭这个跨国大毒枭。中国警方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王坚章,只是他从不在中国买卖毒品,而且行踪诡秘,一直找不到证据逮捕他。两国警方一拍即合,准备联合对王坚章进行围剿。因王坚章的贩毒赃款约合人民币125亿,因此这次案件就被命名为“125特大贩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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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福州人,是有名的娱乐大亨和黑帮老大,经营着多家歌舞厅、洗浴中心,还秘密开展赌博、嫖娼等生意。福州当地多名官员都受了他的贿赂,充当他的保护伞。陈凯在福州可以说无法无天,在他的地盘,哪怕是停一会儿车,都要上交“保护费”。有一次,一辆出租车就因停靠了一会儿没交保护费,就遭到了保安的殴打。有位记者报道了陈凯的一些负面新闻,结果第二天他家阳台的玻璃上就多了一个弹孔。陈凯自吹道,在福州,政法和新闻两界他都能摆得平。
陈凯的诸多涉黑犯罪,这里就不赘述了。负责缉毒的警方之所以注意到他,是有人举报,看到王坚章曾多次出没于他开的洗浴中心,推测二人可能认识。警方进一步调查,发现陈凯曾投资数亿搞房地产,但他却没在银行有过贷款记录,如此巨额的资产,让人不得不怀疑陈凯是在为王坚章的毒资“洗钱”。恰在此时,美国方面传来了消息,坐实了中方的推测。美方称他们监控到王坚章在美贩毒的赃款,频频存入一个地下银行,之后地下银行再将钱汇入到中国的某个黑银行里,而这个黑银行正与陈凯有着密切的联系。
由此,中美警方已经全面掌握了王坚章贩毒集团的各项工作信息。只等着机会成熟,就实施抓捕。很快,这个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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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6日,王坚章果然出现了在了交易现场,早已埋伏多时的警方立即行动,当场将王坚章及其亲信抓捕。随后,印度、缅甸和美国警方也同时行动,查抄了他的制毒工厂、藏毒窝点以及诸多下线,共抓捕毒贩28名。同一天,帮助王坚章洗钱的陈凯也被警方逮捕。横行一时的王坚章贩毒集团自此灰飞烟灭。福州中级人民法院在随后的审判中,判处了王坚章死刑。2008年7月17日,王坚章及其核心成员被押赴法场,明正典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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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mhjmhjghyjhyt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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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毒枭王坚章:“福州首富”是他小弟,中美警方联合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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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联手对决国际大毒枭
王坚章,1945年出生于福州。1983年,他就在中国伙同地头蛇一起贩卖毒品,建起了不小的贩毒网络。后来中国加大了缉毒的力度,他就于1988年,在一个国际“偷渡组织”的帮助下,偷渡到了美国,并获得了美国绿卡。他去了美国后,依然是贼心不改,又干起了贩毒的买卖,结果一年后在纽约被判了三年刑。然而,这个老牌毒贩,在狱中就像是变了个人。他积极参与供认其他毒贩,还经常帮警方揣测毒贩心理,协助抓捕。由于他表现突出,出狱后,美国缉毒局竟然破例提拔他当了线人,让他参与众多贩毒案件的侦破。
王坚章真的洗心革面了吗?当然没有。他利用当线人的机会,暗中为组建自己的贩毒网络做着准备。他以线人身份与有价值的毒贩打交道,给予重金,将他们收归己用。很快,他就与缅北金三角地区的毒贩搭上了线,确定了毒品来源。之后,他又利用之前贩毒的人脉,找好了活跃于美国各州的毒品“经销商”们,确定了毒品的销售渠道。买卖两端都搞定了,接下来就得建立毒品从金三角到美国的运输线。如果直接从金三角运到美国,辨识度太高,容易被查出来,王坚章于是想到利用原来在中国遗留的关系网,让毒品从中国转手,再运往美国,这样嫌疑度会大大降低。
由于之前有过贩毒经历,还跟“偷渡组织”有来往,他熟悉了海关的一些“薄弱环节”,建起了一条地下运输线:在金三角制作好毒品,从云南入关,运到福州后装船,经香港走马六甲海峡,运到美国纽约,再由纽约分销到北卡罗纳州、佛罗里达州和加拿大。
不过,王坚章的贩毒线路横跨印度洋、大西洋,穿越大半个地球,尤其是要经过中国和美国两个大国,风险着实不小。因而,王坚章也在仔细研究中美两国的法律,思索躲开追捕的方法。他发现了中美两国法律的不同。中国缉毒强调人赃俱获,如果在缉毒现场没有发现毒品,是不能给人定罪的。而美国警方则不同,只要通过其他渠道能证明贩毒,就可以定罪。利用这个差异,王坚章设计了一个“完美无缺”的方案。他人在中国,遥控手下马仔负责毒品的制作、运输和销售。这样,即便他的手下在美国被抓,由于他本人没有经手毒品,中国警方就对他无可奈何,而他大可以抛弃原来的马仔,再换个新人合作,贩毒网络就能再次运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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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坚章就是算计好了这一切,因而他在贩毒之路上更是为所欲为。仅1997年到2000年这三年间,他就运毒超过500公斤,获得了1亿美元的赃款。最巅峰的时候,他的产业横跨五国,手下拥有至少20个各国帮会老大级别的骨干小弟,马仔更是不计其数。美国警方虽然多次查获他的运输船,但却对他本人无可奈何。
美国缉毒局痛定思痛,决心放低姿态,求中国能不计前嫌,通力合作剿灭这个跨国大毒枭。中国警方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王坚章,只是他从不在中国买卖毒品,而且行踪诡秘,一直找不到证据逮捕他。两国警方一拍即合,准备联合对王坚章进行围剿。因王坚章的贩毒赃款约合人民币125亿,因此这次案件就被命名为“125特大贩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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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福州人,是有名的娱乐大亨和黑帮老大,经营着多家歌舞厅、洗浴中心,还秘密开展赌博、嫖娼等生意。福州当地多名官员都受了他的贿赂,充当他的保护伞。陈凯在福州可以说无法无天,在他的地盘,哪怕是停一会儿车,都要上交“保护费”。有一次,一辆出租车就因停靠了一会儿没交保护费,就遭到了保安的殴打。有位记者报道了陈凯的一些负面新闻,结果第二天他家阳台的玻璃上就多了一个弹孔。陈凯自吹道,在福州,政法和新闻两界他都能摆得平。
陈凯的诸多涉黑犯罪,这里就不赘述了。负责缉毒的警方之所以注意到他,是有人举报,看到王坚章曾多次出没于他开的洗浴中心,推测二人可能认识。警方进一步调查,发现陈凯曾投资数亿搞房地产,但他却没在银行有过贷款记录,如此巨额的资产,让人不得不怀疑陈凯是在为王坚章的毒资“洗钱”。恰在此时,美国方面传来了消息,坐实了中方的推测。美方称他们监控到王坚章在美贩毒的赃款,频频存入一个地下银行,之后地下银行再将钱汇入到中国的某个黑银行里,而这个黑银行正与陈凯有着密切的联系。
由此,中美警方已经全面掌握了王坚章贩毒集团的各项工作信息。只等着机会成熟,就实施抓捕。很快,这个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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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6日,王坚章果然出现了在了交易现场,早已埋伏多时的警方立即行动,当场将王坚章及其亲信抓捕。随后,印度、缅甸和美国警方也同时行动,查抄了他的制毒工厂、藏毒窝点以及诸多下线,共抓捕毒贩28名。同一天,帮助王坚章洗钱的陈凯也被警方逮捕。横行一时的王坚章贩毒集团自此灰飞烟灭。福州中级人民法院在随后的审判中,判处了王坚章死刑。2008年7月17日,王坚章及其核心成员被押赴法场,明正典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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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tgyghuhhjuh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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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毒枭王坚章:“福州首富”是他小弟,中美警方联合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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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坚章,1945年出生于福州。1983年,他就在中国伙同地头蛇一起贩卖毒品,建起了不小的贩毒网络。后来中国加大了缉毒的力度,他就于1988年,在一个国际“偷渡组织”的帮助下,偷渡到了美国,并获得了美国绿卡。他去了美国后,依然是贼心不改,又干起了贩毒的买卖,结果一年后在纽约被判了三年刑。然而,这个老牌毒贩,在狱中就像是变了个人。他积极参与供认其他毒贩,还经常帮警方揣测毒贩心理,协助抓捕。由于他表现突出,出狱后,美国缉毒局竟然破例提拔他当了线人,让他参与众多贩毒案件的侦破。
王坚章真的洗心革面了吗?当然没有。他利用当线人的机会,暗中为组建自己的贩毒网络做着准备。他以线人身份与有价值的毒贩打交道,给予重金,将他们收归己用。很快,他就与缅北金三角地区的毒贩搭上了线,确定了毒品来源。之后,他又利用之前贩毒的人脉,找好了活跃于美国各州的毒品“经销商”们,确定了毒品的销售渠道。买卖两端都搞定了,接下来就得建立毒品从金三角到美国的运输线。如果直接从金三角运到美国,辨识度太高,容易被查出来,王坚章于是想到利用原来在中国遗留的关系网,让毒品从中国转手,再运往美国,这样嫌疑度会大大降低。
由于之前有过贩毒经历,还跟“偷渡组织”有来往,他熟悉了海关的一些“薄弱环节”,建起了一条地下运输线:在金三角制作好毒品,从云南入关,运到福州后装船,经香港走马六甲海峡,运到美国纽约,再由纽约分销到北卡罗纳州、佛��里达州和加拿大。
不过,王坚章的贩毒线路横跨印度洋、大西洋,穿越大半个地球,尤其是要经过中国和美国两个大国,风险着实不小。因而,王坚章也在仔细研究中美两国的法律,思索躲开追捕的方法。他发现了中美两国法律的不同。中国缉毒强调人赃俱获,如果在缉毒现场没有发现毒品,是不能给人定罪的。而美国警方则不同,只要通过其他渠道能证明贩毒,就可以定罪。利用这个差异,王坚章设计了一个“完美无缺”的方案。他人在中国,遥控手下马仔负责毒品的制作、运输和销售。这样,即便他的手下在美国被抓,由于他本人没有经手毒品,中国警方就对他无可奈何,而他大可以抛弃原来的马仔,再换个新人合作,贩毒网络就能再次运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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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缉毒局痛定思痛,决心放低姿态,求中国能不计前嫌,通力合作剿灭这个跨国大毒枭。中国警方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王坚章,只是他从不在中国买卖毒品,而且行踪诡秘,一直找不到证据逮捕他。两国警方一拍即合,准备联合对王坚章进行围剿。因王坚章的贩毒赃款约合人民币125亿,因此这次案件就被命名为“125特大贩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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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福州人,是有名的娱乐大亨和黑帮老大,经营着多家歌舞厅、洗浴中心,还秘密开展赌博、嫖娼等生意。福州当地多名官员都受了他的贿赂,充当他的保护伞。陈凯在福州可以说无法无天,在他的地盘,哪怕是停一会儿车,都要上交“保护费”。有一次,一辆出租车就因停靠了一会儿没交保护费,就遭到了保安的殴打。有位记者报道了陈凯的一些负面新闻,结果第二天他家阳台的玻璃上就多了一个弹孔。陈凯自吹道,在福州,政法和新闻两界他都能摆得平。
陈凯的诸多涉黑犯罪,这里就不赘述了。负责缉毒的警方之所以注意到他,是有人举报,看到王坚章曾多次出没于他开的洗浴中心,推测二人可能认识。警方进一步调查,发现陈凯曾投资数亿搞房地产,但他却没在银行有过贷款记录,如此巨额的资产,让人不得不怀疑陈凯是在为王坚章的毒资“洗钱”。恰在此时,美国方面传来了消息,坐实了中方的推测。美方称他们监控到王坚章在美贩毒的赃款,频频存入一个地下银行,之后地下银行再将钱汇入到中国的某个黑银行里,而这个黑银行正与陈凯有着密切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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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6日,王坚章果然出现了在了交易现场,早已埋伏多时的警方立即行动,当场将王坚章及其亲信抓捕。随后,印度、缅甸和美国警方也同时行动,查抄了他的制毒工厂、藏毒窝点以及诸多下线,共抓捕毒贩28名。同一天,帮助王坚章洗钱的陈凯也被警方逮捕。横行一时的王坚章贩毒集团自此灰飞烟灭。福州中级人民法院在随后的审判中,判处了王坚章死刑。2008年7月17日,王坚章及其核心成员被押赴法场,明正典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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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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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不易百感生,初来乍到万事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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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回家的列车已经是下午5点。车一路走得很慢,火热的太阳从西边的天空中照进车内,没遮没拦的定格在淑君身上,仿佛在她身上搁了一个火盆,淑君把挎包移放在身上,稍微可以遮挡一下炎炎烈日。她们坐在车厢里,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今天又是一个令人失望的日子,虽然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但心情免不了会受到影响,犹如参加完一场失败的考试。还好她们给自己放了半天的假,总算在失望中找到了点平衡。
车厢里挤满了下班的乘客,空气昏浊,闷热不堪。这是趟慢车,每隔几分钟都要靠一下站,像是老牛拉车似的走得慢慢吞吞,车轮重重压在铁轨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犹如发出一声声的喘气声。列车上的人还真耐得住性子,大家都一声不响的呆在这闷热的车厢内,看书,呆坐,看风景,谁都不理谁。列车一会儿嘎吱嘎吱向前开,一会儿又停了下来,"咣当"一声,打开沉重的车门,等上下车的乘客走完后,再次上路,照样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老样子,喘着粗气声,摇摇晃晃的前进,那声音就像一首催眠曲,听得淑君昏昏欲睡;摇摇晃晃的车厢又像是个摇篮,晃得丹丹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到了小镇车站,淑君拖着疲惫的身子先回家,丹丹则去镇上的超市买点吃的。
淑君一踏进屋子,就听到厨房里此起彼伏的热闹声传来,洗菜切菜炒菜声声入耳,话声笑声小曲声回旋不绝,可这些似乎跟她都没啥关系,她现在只想在床上躺一会儿,等这波热闹过后,再去厨房搞些吃的。说也奇怪平时大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可时间一到,约定俗成的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想想也是,肚子比天大,谁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厨房里的煤气炉头只有二个,大家只有耐着性子等着,就像过去上澡堂子洗澡似的,也要有个先来后到。
轮到淑君去厨房,已经过了晩上八点。这时贾东杰早已散步回来,正忙着清洗他们晚饭后待清洗的锅碗瓢盆。他看到淑君走进厨房,连忙向淑君宣布一个决定。原来几天前,贾东杰看到邻居家丢弃在路边的一只旧冰箱,他便邀上房间里二个男生,一起把这台冰箱搬了回来。经过仔细检查,发现这台冰箱居然还能工作。于是他就把冰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搬进厨房供大家使用,当然他不会慷慨到免费使用的地步。租客想要用冰箱有二个办法,要么按季收取$5的冰箱使用费,要么以入股的形式参股,那就可以免费使用。他把冰箱分为十股,每股$10,如果入股者中途退出,则股权可以转让给新来的,如果没人接手的话,只能自认倒霉。淑君觉得还是后一种方法适合自己,至少住满半年之后,还可以有转让的机会,要是没人接手,也没怎么吃亏。让淑君不解的是,出国居然过起没有冰箱的日子,真叫人笑掉了大牙,她心里暗自嘀咕:"贾东杰真抠门,这么多人住在这里,房间里总要配齐点家电和家具。给人方便,其实是给自己方便。"
淑君来的时候,房间里仅有一台旧电视和二只旧沙发,家具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油漆脱落成一个"大花脸"。这些东拼西凑的"杂牌军"都是在路边捡来的,当然给刚来的穷学生还能凑合着用,可人总会对生活有起码的要求,而且这种要求也会随时间而不断提高,这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一个道理。所以住在这里的人流动频繁,隔三差五都有人搬进搬出,跟走马灯似的。好在这里房租确实便宜,算是不多的亮点之一,可这个亮点也会随时间而失色,如果再不把这里居住面貌改变一下,恐怕难以为继。这么浅显的道理,可贾东杰就是不干,他不愿意自己掏腰包来添置这些东西。他理直气壮的说:"能在外面捡的,为啥要花钱去买呢,这不是在糟蹋钱吗?"男人一旦在钱上面较起劲来,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东杰见淑君答应的如此爽快,心中窃喜,因为他又赚到了十块钱,加上另外的几名租客入股的钱,今晚共赚了$50澳元,而且赚得不费吹灰之力,他打算星期六去佛来明顿大巿场,用这$50去买一台旧洗衣机,然后再如法刨制,接下来就是拿别人的,吃别人的,用别人的。一想到自己略施小计就能轻松搞定,便喜不自胜。他收拾完自己的事情之后,从房间里拿出一瓶红葡萄酒,慢慢的酙上一杯,然后搬过一把椅子,坐在淑君对面,翘起二郎腿,一边啃着晚餐吃剩下的烧鸡,一边哼着小调,继续享受他的生活。大半杯红酒下肚,平时不爱唠嗑的他也变得议论风生了起来,他问淑君道:"怎么没见到丹丹?她到底有什么打算?你们俩住这么小一间房子总不是个事。"
"如果你能腾出一间大房间,我们求之不得,至于说丹丹有什么打算,你最好去问她本人。"
"你们俩要好的几乎穿一条裤子,你应该清楚她的打算。"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能代她回答。"淑君没好气地顶撞他一句:
"又不是难以启齿的事情不好回答。再说了,你何必总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你欠我好姊妹的一笔风流帐还没算呢,还好意思说我苦大仇深。"淑君忿忿地说,看到他欠钱不还的嘴脸,她心里就来气。
东杰一时语塞,他自觉理亏,一时半会找不到一句恰当的话来应对,这能怨谁呢?其实,贾东杰并不想赖着钱不还,他现在真的是手头拮据,没钱可还。他每周的工资收入仅$300出头一点,过去单身的日子,他就比其他人花钱大手大脚,对待自己他舍得花钱,他认为世上的一切都是为他的舒适而存在的,所以别的留学生都在过苦哈哈的日子,他却隔三差五的喝点小酒,点几样小菜,泡个把小时小妞。来了没多久居然还买了一辆车,周末出去串串门,兜兜风,小日子过得滋润快活,可这样一来开支就要频频突破预算,每周起码要有一半工资来维持其开销,这对于他来说算是够省吃俭用的了。打从与Sarah过起同居生活,他的开支更是扶摇直上,往少里说翻个倍都不止。另外他每周还要买彩票、玩赌马,最近迷上了去"文华社"玩老虎机,这么算下来一周的工资根本不够他挥霍。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租客身上,想弥补一下财务上的窟窿,这种弥补虽说杯水车薪,但聊胜于无,所以他正从这方面挖空心思的想些办法。至于说欠佳丽的那笔学费,他压根就不放在心上,能拖多久是多久,反正佳丽又不在身边,对付淑君这么个书呆子,他觉得游刃有余,不在话下。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淑君来了之后,非但没有流露出半点的感激之情,反而处处跟他过不去,好几次简直弄得他下不了台,真是软硬不吃的女人,他以前认识的淑君可并不是这样的。
贾东杰沉默了几分钟,喝了会闷酒,最后还是觉得顺着她一点为好,对付女人手段要灵活一点,灵活才能驾驭自如,自如才会称心如意。想到这里,他挤出一丝微笑,说话的口气就好听多了,他说:"淑君,给你露点风声。你记得跟丹丹一起来的二个男生吗?他们周末要搬到其他地方去了,另外Mark房间里的那个人也打算回国,听说飞机票都买好了,所以这里又要有大的变动了,如果你们想要搬大点房间的话,这倒是个好机会。"
"难道这事也要Sarah点头同意?"
"那当然,不瞒你说,我是身不由己啊…… "
"如果为人处事像个真正的男人,别人自然会敬你三分。你看看你现在是副什么德性,一张唯唯诺诺的嘴,二只听话的耳朵,还有不三不四的模样。我真为你��到脸红。"
"脸红?恐怕再过个把月,你看到我就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还用得着我解释吗?淑君呀……知道酒喝多了是副什么模样?那是一种心跳加快,脸色红润,眼波流转,渴求温存,浸润在美妙之中的感觉,到时你自己慢慢琢磨吧……"贾东杰猥亵的一笑,还斜着眼晴看着淑君。他为自己这句一语双关的回答而自鸣得意。
"你……你过去也算是个读书人,如今怎么变得这样的龌龊下流!——有……本事……你把这些话……当着Sarah的面去说。"淑君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把手上的筷子重重搁在碗上,心里暗暗骂道:"真是十足的流氓!看来国内才是他该呆的地方,至少他还懂得些廉耻。现在竟然连这种放肆的话都说的出口,还有那厚颜无耻的目光,真叫人噁心!"
"是你先出言不逊,我只是自我防卫。噢——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本事……是本事——上海男人的本事就是‘忍’字当头,才任由你们女人在外面胡来。俗语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怎么‘忍'字头上也有一把刀啊?看来有你男人心头滴血的一天,到时请告诉我,他的本事到底咋样?——"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笑声听了让人发怵。"
"跟你这种撒酒疯的人没法交流。"说完淑君嚯地站起身,转身就要走。
"坐下——你给我坐下——。"他恶恨恨的说着,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晃了晃手上的酒杯,把杯中剩下的一小口红酒送入口中。他迷缝着醉醺醺的眼睛瞧着淑君,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其他别的原因,他说话的语气比刚才缓和多了,竟低声下气的说:"淑君,别生气嘛——我们也算是老交情了。今后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向我开口,我们之间的事情都好商量——好商量……"
这时丹丹走进厨房,贾东杰立马收住了话头,他站起身来,尴尬的笑了笑,来到厨房水槽边,去清洗手上的酒杯。
丹丹见淑君的脸色不太好,便弯下腰,关心的看着她,说:"今天是不是累了,吃完饭,早点上床休息。"
听了这话,淑君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她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是……是有点累。丹丹,我想明天休息一天,星期五我们再到别处去试试运气,你说呢?"
"大医生就是与众不同,懂得劳逸结合,进退有据啊。"这时Sarah洗完澡也走进厨房,淑君的话刚好给她听到。
"休息一天也蛮好,找工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成功的。"丹丹在一旁争辩说。
"谢谢你!……"
Sarah似乎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还没等淑君说完,就抢着说:"丹丹,她这个大医生自然要比我们矜贵。我们哪能跟她比呀。不过你还别说,明天正好会让你逮到一次机会,瞎猫总还有碰上死耗子的一天,可呆在家里,机会永远不会从天而降。"
淑君觉得Sarah总拿她过去医生的身份来说事,真是讨厌透顶。她觉得有必要顶她一句,她说:不管白猫黑猫总改不了偷腥的老毛病,对了,瞎猫也还有咬上滑不溜秋的鳝鱼的一天。"
贾东杰正在喝水,一听这话,差点没被水呛着。他干咳了二声,抬脚想溜出厨房。
Sarah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回来,躲什么躲!是不是有什么亏心事?…… "
"我有什么亏心事啊,只是觉得你们三个女的在一起,我再凑合进来不方便。"贾东杰故作镇定的说。
"是我凑合进你才想溜的,难道刚才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Sarah一双媚眼紧盯着他看。
淑君觉得真是解气,刚才还在趾高气扬的大谈男人的本事,怎么变成一只"缩头龟"了?今晚不妨再踢他一脚,说:"刚才他还在发酒疯呢…… "
"那你说说看这男人到底胡言乱语了些什么?"Sarah打断了淑君的话,她急于想知道她不在的时候,那男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大家都不要再说了!"丹丹觉得双方言语上的你来我往正在升温,稍有不慎就会掉入语言的陷阱,而不能自拔,语言就像是牛皮糖,说多了甩都甩不开。现在丹丹要设法把话题引开。她想了一下,还是接过刚才的话,可意思却完全不同,她说:"说到劳逸结合这个话题,其实淑君跟我一样,来这里一天都没落下,她吃的苦一点都不比我来的少,让她休息一天,我先到别处探探路,反过来讲,哪天我累了,淑君也可以出去独挡一面。"
"最后一句话你就省省吧,希望你明天有好运。"Sarah就坡下驴的应承了一句。她现在对丹丹完全是另眼相看,因为前几天丹丹无意中说出了自己的过去,当时的Sarah是越听越觉得高兴,她惊奇发现她和丹丹的家仅一街之隔,更巧的是两人还曾在同一所小学念过书。回忆起过去,她们两个人更是如数家珍般的侃侃而谈,Sarah弄堂里住了哪几个丹丹熟悉的玩伴,丹丹大楼里又有哪些Sarah班上同学,金陵东路上哪家店铺能买到便宜货,四川南路上哪家的大饼油条好吃,甚至连商店里营业员长什么模样都能说出个大概,这当中还包括若隐若现的相逢,似曾相识的邂逅——街上的擦肩而过,候车时的嫣然一笑,没准她们还争过座,吵过架,甚至在饭店同桌吃过饭呢。丹丹甚至还笑着说:"少不更事不识彼此,而立之年千里相会。"现在她们居然都来到国外,还同住一个屋檐下,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
"Sarah说的也没错,明天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淑君觉得刚才那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得实在是糟透了,既得罪了Sarah,又显得自己气量太小,所以她想说句和缓一点的话,这话的前半句是讲给Sarah听的,而后一半听起来像是在感谢丹丹的出手解围。
"淑君,你这么不放心,还不如一起去算了。明天我要是不上班,我一定陪丹丹去。"Sarah一边说,一边摆了摆手,似乎表明原谅淑君刚才的话,其实Sarah并不是这个意思,这只是她习以为常的作派。她不是不知道淑君刚才那句的含义,只是她装作不知道,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意,在她看来淑君与贾东杰之间越是唇枪舌剑,就越是说明他们俩的关系非同一般。她现在倒是希望淑君把话说得再刻薄些,最好叫这个男人无力招架,到时根本无需自己花费力气,一切真相都会水落石出。
"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信心倍增。"丹丹冲着Sarah微微一笑,接着又转过脸对着淑君,说:"你也早点休息,今天看把你给累坏的。"丹丹现在是个左右逢缘的调解高手,既使这里有再大的纠份,她都有能力化解。她这个人为人处事相当老练,跟什么人都能融洽相处,它不同于和稀泥,更不能与趋炎附势划等号,而是一种人生智慧,和光同尘,美美与共,既有信念的坚持,又尊重他人,欣赏他人,学习他人。在她看来任何事情都不应该居泥于一件事上的得失成败,"得"或许是"失"的前奏曲,而"失"又何尝不为"得"埋下伏笔。"成"是何其的美,却往往是败的开始;"败"是何等的令人沮丧,谁能说这不是成功的起点。
"那你明天准备去什么地方?"淑君问道。
"还是想到西区去看看,听人说那里工作机会多。"
"我也听说那里有不少的机会,可是我们班上住在那里的同学很多至今还是没有工作,这又作如何解释呢?不过我们也没法子,这里差不多都找遍了,只能把目光转向那里。"上西区去找工作,甚至搬到那儿去住,淑君现在连想都不敢想,任何涉及搬家的事情,都要等贾东杰把钱如数还清之后才有可能。假如钱没到手就离开,依淑君对他这个人的了解,佳丽的钱就甭想再要回来了。可是在这里半死不活的耗着,就能把钱追回来了?看来也不一定,唉——不管走哪条路都是不容易啊!
来了二个多星期,淑君竟觉得比来了二年还要心力交瘁。现在她那个曾经的医生已经退回到遥远的过去,一个永不会再回来的过去。不出国自己一定还在那里逍遥自在,朝九晚五的上班,无需为任何事发愁,也不用为任何人担忧,这身白大褂看似平常,可它可以搞定很多人搞不定的事情,能拿到很多人得不到的好处和外块,而且还无需为将来发愁。再想想现在自己的处境,不仅要为明天发愁,还要为朋年担忧,前路茫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希望的曙光,哪里才能找到一条人生的坦途?常听人们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话听起来没错,可有个前提,你得有使不完的力气,和维持这种努力所需要的钱财,如今淑君感到自己正慢慢逼近力殚财竭的地步,再这样下去,这根"铁杵"恐怕永远磨不成"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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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ththhfthtfhtr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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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毒枭王坚章:“福州首富”是他小弟,中美警方联合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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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联手对决国际大毒枭
王坚章,1945年出生于福州。1983年,他就在中国伙同地头蛇一起贩卖毒品,建起了不小的贩毒网络。后来中国加大了缉毒的力度,他就于1988年,在一个国际“偷渡组织”的帮助下,偷渡到了美国,并获得了美国绿卡。他去了美国后,依然是贼心不改,又干起了贩毒的买卖,结果一年后在纽约被判了三年刑。然而,这个老牌毒贩,在狱中就像是变了个人。他积极参与供认其他毒贩,还经常帮警方揣测毒贩心理,协助抓捕。由于他表现突出,出狱后,美国缉毒局竟然破例提拔他当了线人,让他参与众多贩毒案件的侦破。
王坚章真的洗心革面了吗?当然没有。他利用当线人的机会,暗中为组建自己的贩毒网络做着准备。他以线人身份与有价值的毒贩打交道,给予重金,将他们收归己用。很快,他就与缅北金三角地区的毒贩搭上了线,确定了毒品来源。之后,他又利用之前贩毒的人脉,找好了活跃于美国各州的毒品“经销商”们,确定了毒品的销售渠道。买卖两端都搞定了,接下来就得建立毒品从金三角到美国的运输线。如果直接从金三角运到美国,辨识度太高,容易被查出来,王坚章于是想到利用原来在中国遗留的关系网,让毒品从中国转手,再运往美国,这样嫌疑度会大大降低。
由于之前有过贩毒经历,还跟“偷渡组织”有来往,他熟悉了海关的一些“薄弱环节”,建起了一条地下运输线:在金三角制作好毒品,从云南入关,运到福州后装船,经香港走马六甲海峡,运到美国纽约,再由纽约分销到北卡罗纳州、佛罗里达州和加拿大。
不过,王坚章的贩毒线路横跨印度洋、大西洋,穿越大半个地球,尤其是要经过中国和美国两个大国,风险着实不小。因而,王坚章也在仔细研究中美两国的法律,思索躲开追捕的方法。他发现了中美两国法律的不同。中国缉毒强调人赃俱获,如果在缉毒现场没有发现毒品,是不能给人定罪的。而美国警方则不同,只要通过其他渠道能证明贩毒,就可以定罪。利用这个差异,王坚章设计了一个“完美无缺”的方案。他人在中国,遥控手下马仔负责毒品的制作、运输和销售。这样,即便他的手下在美国被抓,由于他本人没有经手毒品,中国警方就对他无可奈何,而他大可以抛弃原来的马仔,再换个新人合作,贩毒网络就能再次运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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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坚章就是算计好了这一切,因而他在贩毒之路上更是为所欲为。仅1997年到2000年这三年间,他就运毒超过500公斤,获得了1亿美元的赃款。最巅峰的时候,他的产业横跨五国,手下拥有至少20个各国帮会老大级别的骨干小弟,马仔更是不计其数。美国警方虽然多次查获他的运输船,但却对他本人无可奈何。
美国缉毒局痛定思痛,决心放低姿态,求中国能不计前嫌,通力合作剿灭这个跨国大毒枭。中国警方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王坚章,只是他从不在中国买卖毒品,而且行踪诡秘,一直找不到证据逮捕他。两国警方一拍即合,准备联合对王坚章进行围剿。因王坚章的贩毒赃款约���人民币125亿,因此这次案件就被命名为“125特大贩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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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福州人,是有名的娱乐大亨和黑帮老大,经营着多家歌舞厅、洗浴中心,还秘密开展赌博、嫖娼等生意。福州当地多名官员都受了他的贿赂,充当他的保护伞。陈凯在福州可以说无法无天,在他的地盘,哪怕是停一会儿车,都要上交“保护费”。有一次,一辆出租车就因停靠了一会儿没交保护费,就遭到了保安的殴打。有位记者报道了陈凯的一些负面新闻,结果第二天他家阳台的玻璃上就多了一个弹孔。陈凯自吹道,在福州,政法和新闻两界他都能摆得平。
陈凯的诸多涉黑犯罪,这里就不赘述了。负责缉毒的警方之所以注意到他,是有人举报,看到王坚章曾多次出没于他开的洗浴中心,推测二人可能认识。警方进一步调查,发现陈凯曾投资数亿搞房地产,但他却没在银行有过贷款记录,如此巨额的资产,让人不得不怀疑陈凯是在为王坚章的毒资“洗钱”。恰在此时,美国方面传来了消息,坐实了中方的推测。美方称他们监控到王坚章在美贩毒的赃款,频频存入一个地下银行,之后地下银行再将钱汇入到中国的某个黑银行里,而这个黑银行正与陈凯有着密切的联系。
由此,中美警方已经全面掌握了王坚章贩毒集团的各项工作信息。只等着机会成熟,就实施抓捕。很快,这个机会来了!
最后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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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6日,王坚章果然出现了在了交易现场,早已埋伏多时的警方立即行动,当场将王坚章及其亲信抓捕。随后,印度、缅甸和美国警方也同时行动,查抄了他的制毒工厂、藏毒窝点以及诸多下线,共抓捕毒贩28名。同一天,帮助王坚章洗钱的陈凯也被警方逮捕。横行一时的王坚章贩毒集团自此灰飞烟灭。福州中级人民法院在随后的审判中,判处了王坚章死刑。2008年7月17日,王坚章及其核心成员被押赴法场,明正典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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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hhyjhytjhyh · 4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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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坚章,1945年出生于福州。1983年,他就在中国伙同地头蛇一起贩卖毒品,建起了不小的贩毒网络。后来中国加大了缉毒的力度,他就于1988年,在一个国际“偷渡组织”的帮助下,偷渡到了美国,并获得了美国绿卡。他去了美国后,依然是贼心不改,又干起了贩毒的买卖,结果一年后在纽约被判了三年刑。然而,这个老牌毒贩,在狱中就像是变了个人。他积极参与供认其他毒贩,还经常帮警方揣测毒贩心理,协助抓捕。由于他表现突出,出狱后,美国缉毒局竟然破例提拔他当了线人,让他参与众多贩毒案件的侦破。
王坚章真的洗心革面了吗?当然没有。他利用当线人的机会,暗中为组建自己的贩毒网络做着准备。他以线人身份与有价值的毒贩打交道,给予重金,将他们收归己用。很快,他就与缅北金三角地区的毒贩搭上了线,确定了毒品来源。之后,他又利用之前贩毒的人脉,找好了活跃于美国各州的毒品“经销商”们,确定了毒品的销售渠道。买卖两端都搞定了,接下来就得建立毒品从金三角到美国的运输线。如果直接从金三角运到美国,辨识度太高,容易被查出来,王坚章于是想到利用原来在中国遗留的关系网,让毒品从中国转手,再运往美国,这样嫌疑度会大大降低。
由于之前有过贩毒经历,还跟“偷渡组织”有来往,他熟悉了海关的一些“薄弱环节”,建起了一条地下运输线:在金三角制作好毒品,从云南入关,运到福州后装船,经香港走马六甲海峡,运到美国纽约,再由纽约分销到北卡罗纳州、佛罗里达州和加拿大。
不过,王坚章的贩毒线路横跨印度洋、大西洋,穿越大半个地球,尤其是要经过中国和美国两个大国,风险着实不小。因而,王坚章也在仔细研究中美两国的法律,思索躲开追捕的方法。他发现了中美两国法律的不同。中国缉毒强调人赃俱获,如果在缉毒现场没有发现毒品,是不能给人定罪的。而美国警方则不同,只要通过其他渠道能证明贩毒,就可以定罪。利用这个差异,王坚章设计了一个“完美无缺”的方案。他人在中国,遥控手下马仔负责毒品的制作、运输和销售。这样,即便他的手下在美国被抓,由于他本人没有经手毒品,中国警方就对他无可奈何,而他大可以抛弃原来的马仔,再换个新人合作,贩毒网络就能再次运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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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缉毒局痛定思痛,决心放低姿态,求中国能不计前嫌,通力合作剿灭这个跨国大毒枭。中国警方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王坚章,只是他从不在中国买卖毒品,而且行踪诡秘,一直找不到证据逮捕他。两国警方一拍即合,准备联合对王坚章进行围剿。因王坚章的贩毒赃款约合人民币125亿,因此这次案件就被命名为“125特大贩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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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福州人,是有名的娱乐大亨和黑帮老大,经营着多家歌舞厅、洗浴中心,还秘密开展赌博、��娼等生意。福州当地多名官员都受了他的贿赂,充当他的保护伞。陈凯在福州可以说无法无天,在他的地盘,哪怕是停一会儿车,都要上交“保护费”。有一次,一辆出租车就因停靠了一会儿没交保护费,就遭到了保安的殴打。有位记者报道了陈凯的一些负面新闻,结果第二天他家阳台的玻璃上就多了一个弹孔。陈凯自吹道,在福州,政法和新闻两界他都能摆得平。
陈凯的诸多涉黑犯罪,这里就不赘述了。负责缉毒的警方之所以注意到他,是有人举报,看到王坚章曾多次出没于他开的洗浴中心,推测二人可能认识。警方进一步调查,发现陈凯曾投资数亿搞房地产,但他却没在银行有过贷款记录,如此巨额的资产,让人不得不怀疑陈凯是在为王坚章的毒资“洗钱”。恰在此时,美国方面传来了消息,坐实了中方的推测。美方称他们监控到王坚章在美贩毒的赃款,频频存入一个地下银行,之后地下银行再将钱汇入到中国的某个黑银行里,而这个黑银行正与陈凯有着密切的联系。
由此,中美警方已经全面掌握了王坚章贩毒集团的各项工作信息。只等着机会成熟,就实施抓捕。很快,这个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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