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鱼和齿轮
lgbtqromance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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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体梦魘
秦勇是陆军中尉,在部队待了有快五年了,早前在省体校练田径,进了部队因为有体育特长,被安排搞军体,还兼军区足球队前锋。由於平时要训练和比赛,基本上很少有时间外出,今年才有人给介绍了个女友。这次好不容易得到休假,陪女友回成都的老家一趟。
女友家里倒是挺宽敞,只有老爸、老妈,因为是暑期,女友读大二的弟弟也从学校返校在家。一家人都挺热情,看来对秦勇印象不错。说来也是,185的个头,魁梧粗壮、肌肉雄伟的运动员身材,浓眉虎目,阳刚帅气的面庞,秦勇往人群中一站,还是很打眼的。
晚饭的时候,女友的老爸一个劲的劝秦勇喝酒,说是北方人又是部队的,想考察秦勇的酒量。其实秦勇虽然看上去挺壮,恰恰酒量很菜,硬著头皮喝了五六杯,就有点晕了,这时女友的弟弟,看上去乖乖的不会喝酒似的小伙,居然接著又敬秦勇三杯,这下彻底坐不住了。秦勇勉强站起来告个罪,女友和他弟上来把秦勇给扶进了房间。秦勇往床上一倒,不一刻就人事不省了。
睡著睡著就做梦了,好像是自己光著身子躺在水里,身边好多鱼在咬著自己,又痒又疼,呼吸也呼吸不了,一急就有些醒了。但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原因,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很不清醒,像是半梦半醒。现在已经是盛夏,成都的天气十分炎热,哪怕是晚上,身体仍然是烘烤般地热。秦勇发现自己的T恤已经脱掉了,光著上身,长裤似乎也脱了,腰间只搭了一条毛巾。秦勇微微睁下眼,窗外远远的路灯和微光照进来,看得不是很清。
这时,秦勇忽然感觉腿上有一种悉悉娑娑的感觉,沿著大腿漫延。秦勇腿毛比较重,所以对这种感觉特別明显,但是因为头晕乎乎地,也不想去弄明白,感觉还是在梦里。接著,这种感觉从左腿又漫延到右腿,像是一只虫子在腿上爬,向著大腿深处爬去。
忽然,秦勇感觉大腿內侧有块热乎乎的东西贴在了那里,然后慢慢移动,然后又有一块热乎乎的东西在秦勇另一条腿上摸索,秦勇隱隱约约感觉那是一双手,热乎乎地,轻轻地在秦勇的两条腿上滑动抚摸。难道是……会是女友吗?虽然跟女友认识有半年了,但是只是牵牵手,只有一次,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时,女友摸到了秦勇的下身,也就那么一次,总的说她是个本份的女人,一般不会那么大胆。但是不然还会是谁呢……
但这种感觉很舒服,特別是酒精的作用让秦勇一会清醒一会迷糊,感觉那双手热乎乎地从大腿外侧摸到內侧,秦勇还不知道让人抚摸是这样一种感觉。一会,那种感觉著大腿深处渐渐挺进,在敏感的大腿內侧轻轻摩娑。忽然,这支手顺著两腿间的缝隙慢慢攀上了秦勇的下身,似乎停了一下,然后,这支手隔著內裤覆盖在秦勇的阴囊的上面。
秦勇感觉像是个暖炉在给睾丸加温,热热的,过了一会,开始轻轻地抚摸秦勇的蛋。因为在部队要运动,秦勇穿的內裤都是弹力很好很薄的窄內裤,所以这支手可以轻易地把秦勇的睾丸抓在手里把玩,像是中老年人手里玩的健身球一般揉搓……
在这种舒服的快感与理智的纠缠中,秦勇稍微动了一下,感觉全身痠痛,秦勇很少会喝这么多酒的。秦勇心里猜想这是谁啊,要么就是在做著一个梦……如果不是女友,秦勇不敢想下去了。这时,这支手忽然停了,房间里仍然笼在雾里一般,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过了一会,秦勇又迷糊起来,昏昏沉沉呼吸也越来越粗……
这时,下身忽然又被什么触动。还是那支手,隔著內裤,这次在轻轻地触按秦勇的阴茎。秦勇平时一般会把阴茎贴著小腹放,因为比一般人要大一些,都挺起的时候快到肚脐了,这样放睡觉早上起床的时候阴茎不会把裤子撑得老高,毕竟在部队不是单人宿舍。
那支手隔著內裤轻轻按住秦勇的阴茎,两个手指头夹住了秦勇的龟头,隨著秦勇的呼吸一鬆一紧把秦勇的龟头捏扁,又鬆开。秦勇极力想克制住龟头传来的那种刺激感,但阴茎在这样的捏弄中却渐渐涨大,贴著小腹充盈肿胀起来。
然后那支手沿著阴茎的轮廓上下抚摸,用手指贴著阴茎的腹面凸起的尿道上下抚摸,每当划过龟头的下方的时候,一种瞬间的快感几乎会让秦勇的阴茎颤抖收缩一下。秦勇儘量把呼吸调整得像是打呼一样,让人知道自己已经醒来简直不堪想像……
在一支手抚弄阴茎的时候,另外一支手轻轻搭到了秦勇的胸口,沿著胸肌的外沿抚摸著,似乎是在感受突起的胸肌的形状,顺著向下摸到秦勇平坦结实的小腹,然后又捏住了秦勇的乳头,轻轻揉按。
忽然,秦勇感觉是潮润的嘴贴上了胸口,轻轻地含住了乳头啜吸了一下,痒酥酥麻酥酥的感觉直传到小腹去。接著,另一边的乳头也被轻轻吸了一口,然后舌头分別在自己的两个乳头上轮流吮吸。从阴茎上传来的快感跟乳头上的快感交织在小腹的下面,让秦勇不知道如何是好。
接著湿滑的舌头从秦勇的胸肌中间的乳沟慢慢往下舔,到了腹沟,又沿著腹肌的轮廓一点点地勾勒。舌头接著越过肚脐,舔到秦勇的下腹部,在內裤低低的裤腰边上游弋,与秦勇勃起的阳具只有一线之隔。秦勇的阴茎这时已经被揉摸得涨大到要突出內裤了,难受之极,龟头那地方已经有种粘湿的感觉。
这时,抚弄秦勇阴茎的那支手忽然提起秦勇的內裤,轻轻往下一拉,秦勇的阴茎突兀地一下子蹦了出来,由於是臀部和粗壮的大腿压著內裤,这支手只能把秦勇的內裤拉到大腿根的地方,但是秦勇感到自己的整个阳具和两个蛋都已经暴露到了空气中,有点凉凉的……突然,一支手握住了秦勇硬得发胀的阴茎茎桿,秦勇几乎要呼出声来。
在部队虽然有时洗澡时战友开玩笑也会互相抓对方的鸡鸡,但是像这样处於阳亢状態下被人给握住可从来没有过,秦勇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往阴茎流去,感觉阴茎上的血管在那支手里突突跳动。接著,一张热哄哄的嘴又贴住了秦勇的阴囊,一吸,秦勇的一颗睾丸立刻被吸到了嘴里,被湿滑的舌头左右搅动,让秦勇在兴奋中又伴著一点恐惧,因为睾丸被嘴吸得远离了秦勇的身体,像是睾丸要被吃进別人肚里一般。
在这颗睾丸被吸扯得有点疼的时候,被放了出来,秦勇还没回过劲来,另一个睾丸又被吸进了嘴里,这样一左一右吸了又放,过了一会,这张嘴狠命地贴住秦勇的阴囊使劲一吸,两个蛋都被含到了嘴里,显然还不能適应两颗这么大的睾丸都包进去,秦勇的睾丸甚至碰到了牙齿,秦勇感觉睾丸都要被咬进吃掉。
在秦勇茎桿上握著的那支手开始上下地滑动起来,刚开始还有一点点干涩,没几下就湿滑起来,秦勇的龟头像是流下了大量的液体,越来越多,甚至流到了阴囊。这支手控制著秦勇全身的神经,每动一下都涌起强烈的快感衝向秦勇的后脑,秦勇的阴茎就像是秦勇的一个开关,他被这支手给控制住了。这时,秦勇的两个蛋终於被吐了出来,湿湿地贴在档下面,立该被手又抓住揉搓。
突然,秦勇感觉龟头被嘴给含了进去,一下子没入了大半。「啊~~~」秦勇像是被电流给击中一般,一下子麻到了脚心,两腿都蹦直了。终於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秦勇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感受。这张嘴含住秦勇的龟头,舌尖就在龟头的冠状沟边缘打转,电麻般的感觉一阵阵地传在向秦勇脚心,秦勇觉得两腿都在打颤,呼吸声越来越重,已经不能把持自己。
一会,秦勇的龟头被吐了出来,舌头从秦勇的阴囊开始往上舔,沿著阴茎腹面鼓起的尿道往上舔到龟头,再把龟头和茎桿一下子含进去,再吐出来,一支手同时揉弄著秦勇的两个睾丸。秦勇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感觉阴茎硬得像铁棍一般颤动。
每次秦勇的龟头被含进去,秦勇都忍不住要把上身微坐起来再躺下去,伴著粗重的喘息,像是坐仰臥起坐一般。这种快感,伴著大脑里的一点酒精,一阵阵把秦勇推向云端,全身酥麻,阴茎已经涨到极限,马上就要交待了。
不行,秦勇心想自己的第一次不能这样糊里糊途地交待了。秦勇在龟头被吐出来的时候,身体向右一横,一下挪开了两腿。没想到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秦勇的两腿一下悬空垂下,头和手则向床的另一边垂下去。
原来秦勇因为酒醉,睡得本来就是歪斜的,这样一转,头和脚就落空了。还好小床本来不高,秦勇的脚刚好触到地面。这样变成了秦勇的小腿和头在床外,身体横担在床上,下身反而成反弓型地向上突出。
秦勇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秦勇的龟头又一次被握住,吞进嘴里,阴茎的大半都被吃了进去。然后那双手把秦勇的內裤扯到了小腿,滑落下去,秦勇竟然被剥光了。因为要掌握平衡,秦勇的两脚分开踮在地上,秦勇感觉两腿中间站了一个人,秦勇无法將两腿併拢。
这样的姿势,阴茎被含著嘴里,快感比刚才还要强烈,这张嘴就含住秦勇的阴茎下下迅速地抽起起来,一支手捏住秦勇的两个蛋,另外一支手在两腿间的缝隙里向下探去,湿湿地在秦勇的肛门附近打圈,又湿又痒又麻。
秦勇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剩下的只有从下身传来的快感衝击著秦勇的神经,秦勇像是投降一般,任由被抚弄著。突然下身轻轻一疼,一根手指好像捅进了秦勇的身体,秦勇甚至感觉得到这只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抠摸肠壁。但是秦勇已经不能反抗,因为阴茎在那张热热的嘴里已经被磨缀得快要崩溃。
「啊~啊~~啊~~~」,秦勇憋住低低哼了几声,感觉全身的每个细胞都要涨开了一般,龟头麻到了顶点。「啊~~~~~~」秦勇的精关终於守不住,精液猛烈爆发出来。秦勇感觉浑身都在电击般地痉挛抽动,一道,又一道,连续十几下,有一种倾泄般的爽快,好一会才射完了。全射到了嘴里……
过了一会,那张嘴吮完最后一柱喷出的精液,终於放开了秦勇的阴茎。秦勇把腿收回到床上,调正了姿势,感觉全身轻飘飘的,翻了个身,斜爬在了床上。一条腿弯曲起来,盖住了下身,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但是事情並没有这样完。那双手上来轻轻按住了秦勇的两腰,舌头又开始从秦勇的肩背舔起,顺著背脊轻吻下去,一路吻到了臀部。尽情地抚摸著、亲吻著秦勇的臀部。
这时,秦勇爬著的臀部被两只手使劲扒开,那条舌头顺著屁缝一下滑到秦勇的肛门,像条湿滑的泥鰍在肛门打转,舌尖柔软地舔弄著秦勇的后门,把秦勇的后面弄得又温暖又舒適。
接著,那条舌头伴隨著两手掰开的动作,使劲往秦勇的肛门里面顶,秦勇紧张得牙齿都咬紧了,一会,感觉肛门被舌尖浅浅地舔了进去,舒服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呼~~噢~~」秦勇禁不住又重重地喘息起来。
一会,又换成了手指在秦勇的肛门附近揉按,像条蚯蚓一样往里面钻,秦勇感觉肛门一紧,微微一疼,手指滑溜溜地捅进了秦勇的后面。那支手指就在秦勇的身体里面前后滑动,还上下左右地搅动秦勇的直肠。
这时,另一支手顺著屁缝下去,从秦勇爬著的身下粗鲁地掏出了秦勇的两个睾丸。把秦勇的两个大睾丸向后扯到了肛门附近,毫不爱惜地揉捏,甚至用手在睾丸连接根部的地方用拳头握成束状,把睾丸挤到拳头的一面,像是要把睾丸给挤出阴囊一般,另一边则用两个指头捏住秦勇阴茎粗壮的根部,秦勇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压在小腹下渐渐又硬胀了起来。
身体被手指掏进去的屈辱感让秦勇有些不太適应,毕竟秦勇是个军人啊。秦勇使劲把身体翻成正面朝上,那支手就迅速撤离了秦勇的下面。但秦勇刚翻过身来,硬起来的阴茎又被抓在了手里,立该就被嘴含住吮吸。然后,舌头环绕著秦勇的龟头滑动,手在茎桿上快速上下套弄,另一支手还在玩弄著秦勇的睪丸。
不一会,秦勇又被弄得慾火焚身,两腿不断地扭动来缓解那种竭精而出的快感,但是几分钟就受不住,「噢~~~」秦勇全身突然蹦紧,一股又一股,又是十几股精液不可遏制的喷出!全射进了那张嘴里,秦勇听到了吞嚥的声音。
这一下秦勇感觉像是要被吸乾了一般,两腿分开摊在床上软绵绵地。这就样过了好一会,酒精好像又涌进了大脑一般,昏昏沉沉的感觉再度袭来,深深的倦意把秦勇带入不知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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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ple1998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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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三)
(三)
-程肖,你别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让……
-贱狗,刚才玩了你那么长时间还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嗯?
他干脆的甩了我一巴掌,下手不重,但在我听着却出奇的响。
-别……别看我,不可以……
他们还是我的学生,而我现在一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隐秘的奴性再次打破,注满快感的泡沫被两下摔碎,而后把我丢在更大的容器面前,我现在是四个学生的玩物了。
-你生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老子不过让你觉醒了自己贱狗的身份而已,老子是你在外面的野爹,他们几个也是你要伺候的主,明白了么贱狗,你不是喜欢男人的鸡巴和臭脚么,爬过去!把你几个爹的鞋脱了,用你的狗嘴!
程肖走到我后面,用力踩了两下塞子,让我往前踉跄了两步。
-啊……额啊…… 我明明咬着牙却还是发出了淫贱的声音,肛门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但却从里面开始扩散麻麻的感觉,我的脑海越来越乱,心跳的声音却逐渐模糊。
-你往里面塞了什么……
-当然是让你暴露本性的好东西。
-贱狗,嘴上不听话,狗鸡巴却很贱啊,都硬了啊,一会儿你就得求着几个野爹轮流操你。
我说不过他,也反抗不了。他一步步的把我踢到三个学生面前,任由他们眼中的欲火灼烧着我的身体。眼前的一幕太过不可思议,又令人血脉喷张。我费力笨拙的用牙齿帮他们解开鞋带。而程肖则继续用脚玩弄着插进我后穴的狗尾巴,时不时爆着粗口。
他们跟着程肖有样学样,用脚踩我的背,头顶,三个人喘着粗气,校服上,袜子上,都是汗臭味,肯定是一路跑过来的,理由也一定是找老师补习,他们的父母不会想到补习的老师此时此刻竟然被插着肛塞轮流闻他们的臭鞋,更想不到他们正学习着让我无比受用的污言秽语,学习着怎样羞辱让我放弃抵抗,甚至流出淫水,也无从得知,他们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
程肖把我栓在餐桌下面,他们在桌子上吃烧烤,而我在下面闻他们泛黄的白袜,吃他们的臭脚。
-老师真会舔啊,真他么爽。
-他还嗦我的指缝,真骚,不愧是条贱狗。
-贱狗,把嘴张大,全塞进去!
-不会吃是么,用大脚扇几嘴巴就会吃了。
-老师和这些臭袜子真是般配啊。
-叼起来,学狗叫。
我已经分不清是谁是谁了,我轮流舔食这些年轻躯体的大脚,用我最上面的器官去讨好他们最下面的部位,动作一慢下来,就指使坐在我身后的人玩弄插在后穴的肛塞。
-狗鸡巴流了这么多水,后面的狗逼怎么也流水了啊。
-我看看,真的啊,男人后面也会流水吗,真贱。
-贱狗,去给你几个爹舔鸡巴。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学生发育早的原因,鸡巴都不小,但程肖的那根最长,也最粗,把嘴都撑满了,和大脚的味道不同,现在是鸡巴的咸腥味,我的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四根坚硬的大鸡巴轮流射在了我的嘴里。年轻的精液很好入口,咸咸的,口感像碾碎的果冻,不是很腥,中间夹杂着一点尿液的苦味,但比程肖的淡一些,还有一丝清甜。
-骚狗口活不错啊。
-别停啊,继续!
这些高中生没过一会儿就又硬起来了,我的嘴已经有些发麻,可还是不得不卖力的吞吐着年轻的大鸡巴,但后穴没人玩弄,痒的不行,那种瘙痒感一直传到深处,浑身出了一层虚汗。我不时拨弄着后穴的肛塞,但摩擦的力度太小了,长度也不够,我的力气已经被折磨的泄了大半,我想要更长更粗的东西来止痒。
-怎么动作慢下来了啊,贱狗。
-爸……爸爸,贱狗不行了,要受不了,贱狗想被操,求求爸爸了……
-什么?听不见啊,老子想怎么玩是老子的权力,废什么话。程肖慢悠悠的说着,用脚又踩住了我的两只手。
-爸爸,贱狗的后面太痒了,想被爸爸玩,贱狗也想吃爸爸的大鸡巴,但更想被爸爸操……
-真是条贱狗!被我玩的时候还没这么贱,塞了两个胶囊就能这么贱是吧。他抬起脚就给了我两巴掌。我眼泪都快下来了,只能不断给程肖磕头,喊他爸爸,顾不得其他,脑子里只想着被大鸡巴止痒。
程肖把我牵到一旁,一下子拔出塞子,菊花张开又慢慢合拢,一团肠液直接淌了出来。
-躺好,把腿掰开,让你几个野爹给你开开逼。程肖冷哼一声,又从屋里拿出来一架摄像机。
-行啊哥,真想不到啊,汪老师竟然求我们操他。其中一个走了过来,他的鸡巴不粗,有点上翘,龟头比较大,像真的蘑菇一样,一想到要被这么大的龟头进入就忍不住流水。
-想要什么啊,老师?
-不……不是老师,不是,我是贱狗,爸爸的贱狗。
-真听话啊,那这是什么啊。他用龟头在我的穴口画着圈,任我怎么扭动身体就是不进来。
-是,是骚穴,给爸爸操的。
-不对!你是条狗,你的这个叫狗逼,记住了吗
-记住了,狗……狗逼想被爸爸操……
-什么,没听见啊,大声点,说清楚!
-狗……贱狗的狗逼想被爸爸操,求爸爸用大鸡巴操……啊!
还没说完他就一下捅到底,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肉柱推开肠壁的褶皱,直接顶到深处,酥麻的电流直击头顶,我就这样被自己的学生随意摆布,湿热的后穴被一遍一遍撑开,上翘的龟头拉扯着深处的肠壁,像死死勾住吻部的鱼钩,快感被连续不断的撞击逐渐放大,终于告别了难忍的瘙痒,潮水拍打着肉体,掠夺着细微的尊严和杂乱的想法,只剩下被男人持续猛操才能缓解的欲望。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液交合的噗呲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啊……啊,好爽,贱狗的狗逼好……胀,好舒服……
-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猛啊……
-这么爽啊,贱逼,嗯? 其他两个人则坐在我的前面,用大鸡巴操我的嘴,拍打我的舌头,鼻子,要么就是把袜子甩在脸上,塞在嘴里,用脚踩上去,拨弄我的乳头,强迫我口齿不清的回应他们的辱骂。
-爸爸,快点,狗逼好痒,爸爸用力……
-叫出来,大点声叫,叫的越大爸爸越用力,嗯?贱狗。
-狗逼里面真暖啊,又滑又湿,没少被男人操吧,是不是!他把大鸡巴整根拔出,又猛的插到最里面,越说力气越重。
-数着,贱狗,记住爸爸操了多少下,每一下都是给你的奖励,好好记着!
程肖架着摄像机,玩味的看着我被自己的学生一下一下操到神情恍惚,而我正是这淫乱不堪的场景的中心。
-舌头伸出来好好舔,怎么下面的狗逼爽了,狗嘴不会动了吗?一个脚趾一个脚趾舔!
-袜子好闻吗,还是臭脚好闻啊?想吃鸡巴还是爹的脚啊,一起塞你的狗嘴里算了。
我被换着花样不断撞击着身体,还要分神服侍着身边的两个爹。身后大鸡巴撞击的速度却依旧没有减慢的趋势。
-啊,贱狗要被爸爸……操射了……,一阵紧缩后,我的鸡巴乱晃着把精液甩在了肚子上。
-操,又他妈欠抽了是不是,别夹那么紧,把狗逼打开!不愧是年轻力壮的躯体,抽插的频率比刚才还要高,全都结实顶在前列腺上。
-不,不行,慢……爸爸慢点,狗……狗逼要坏掉了……
-嗯?我看它好着呢,没满足啊,还在往里吸呢!他每说一句就重重的顶一下,刚射过的鸡巴又硬起来了。我的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
-想不想要爸爸的精液,嗯?上面的嘴吃过了,下面的嘴还没吃到吧,让你的狗逼也尝尝精液的味道。
-想……想吃,狗……贱狗想……狗逼也想要……爸爸的精……液……
继续被猛操数十下之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进肠道深处,我的身体又缩成了一团。
-汪老师真是天生被男人操的料啊,老师的狗逼还真舒服啊。把爸爸的精液舔干净!
他抽出大鸡巴走到我面前,掰开我的嘴就塞了进去,而另一个人则重新填满我的骚穴。
我已经数不清被他们轮了多少次,后穴里的精液流出来就被大鸡巴塞回去,两条腿被两个人一人一边摆成M型,口水,肠液,精液流了一地,我只能无力的求饶,然后被变本加厉的猛操。
程肖从旁边看了一会儿就加入了进来,和三个人一起轮我。
-狗逼怎么越来越松了啊,都合不上了。
-因为爸爸……们太猛了,贱狗已经受不了了……
-把他举起来,你躺到他下面去
-爸……爸爸要干什么……
-当然是继续操你这个贱狗了,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狗逼了呀
-不,不行,后面会坏掉的,狗逼会裂开的……爸爸,不要……
-不要?你自己看看自己的狗逼浪成什么样子了,一根鸡巴已经没感觉了吧,连翻出来的肠肉都塞不回去,不信自己摸摸,你几个野爹的精华都浪费了,还说不要?
-啊……别……爸爸,饶了我吧……啊!不,不能进来,求……
其中一个把我抱起来躺好之后,直接对准穴口就干了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程肖则举起我的双腿,顺着缝隙用大鸡巴挤了进来,本来他就是最大的,现在又多了一根,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撕裂的感觉转瞬即逝,反而是前所未有的酥麻和胀感。
-操,程哥,你看老师的逼被你撑的一点褶皱都没了,真他妈好看。
-这下贱狗不爽死了。
-吃饱了吧,骚逼,贱狗,嗯?是不是特别满足啊,爽的翻白眼了吧,真是个骚逼!他妈的,爸爸的鸡巴更硬了,怎么办啊,嗯?贱狗,夹住了!用力往里吸!
程肖往我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拍出了一个红红的而掌印,我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穴口,却没什么作用。
-没听见吗,把狗逼收紧了!程肖一边拍一边用力的操我的逼,而我身下的人则抱着我的腰把我死死的压在他的鸡巴根部,让我的身体在汗液和淫液的作用往上滑的时候,后穴始终无法逃脱两个大鸡巴的进攻,只能从两根鸡巴的缝隙间不断流出一串串精液和白沫。
-贱……贱狗有收,但是爸爸太猛了,要被操坏了……啊……
-是吗?喜欢爸爸这么操你么?马上让你另外两个爹也爽爽,贱狗要听话,听话以后才一直有鸡巴吃。
-啊……啊,听,听话,贱狗听话,贱狗……好爽……爸爸的大鸡巴……两根都好爽……
-啊,不行,要射……
在新一轮的双重进攻中我又精关失守,已经不记得是第几发了,但这次出来的却不是精,而是尿液。
-啊,哈……贱狗,被爸爸操尿了……爸……爸爸好厉害……
-操,哥你把他操尿了,真他妈刺激。
-哼,舌头伸出来,看着我,好好看看自己的狗逼是怎么被你爹操烂的。怎么操你的狗逼把鸡巴弄的尿出来了,啊?
我只模糊的记得他们继续用那些污言秽语辱骂着我,然后就晕了过去,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房间窗外的青灰色。
长夜已经过去,现在是黎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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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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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老师的生日悲剧-直男老师、同学强迫、男男同志小说、gay帅哥小说
林俊轩,一个年轻英俊的高中化学老师。俊俏的外表加上生动活泼的教学方式,使得他不仅深受女学生仰慕,连男同学也喜欢这位男老师。 这一天傍晚,俊轩应学生的邀请参加班上同学的庆生会。俊轩比预定时间早了十分钟到达会场,是教体育的徐老师的家,一栋有着漂亮花园庭院的二楼式平房。到场的人不多,除了徐老师和寿星锺姓男同学之外,只有两个男同学和两个女同学。 徐老师热诚的递给俊轩一杯果汁,俊轩边喝边与徐老师聊天说:「现在的小孩真是缺乏时间观念,时间快到了,才来了这麽少人。」 「不!他们很准时,已经全员到齐了。」徐老师说着,露出奇特的笑容。 「庆生会应该很热闹才对啊!怎麽人这麽少?」俊轩感到很惊讶。 锺同学走到俊轩面前说:「林老师,人不必太多。只要你能来就好了。你才是今天真正的主角。」 「寿星才是主角,怎麽会是我──」说着,俊轩忽然感到头有点晕,四肢无力,非常难受。 「果汁里的药应该发作了吧!」徐老师愉快的挥挥手。叁个男同学立刻撑起俊轩,带着他往地下室走。 「药是我们自己配的!老师,我们的化学念的很不错,都是你的功劳喔!」锺同学笑嘻嘻说着。 「你们要做什麽?」俊轩有不祥的预感。 下到楼梯尽头,推开一扇门,俊轩看到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手术台子,地上铺着塑胶布,周围挂满了绳索、皮鞭和挂勾。 「这些是?」俊轩不禁 了一口口水。 「这些就是今天庆生会的戏码!」徐老师得意的笑着。在徐老师指挥下,锺同学和另外两个男同学、两个女同学很快将俊轩身上的衣服脱掉,徐老师则在一旁用V8拍摄所有过程。 俊轩大叫:「不要这样!你们倒底想做什麽?」 很快的,学生们将俊轩身上仅剩的内裤也脱掉了。俊轩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面对着众人,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俊轩尺寸惊人的阳物让众人发出满足的赞叹。学生们将俊轩按倒在一张躺椅上,用绳子将他的手脚绑住。又垫了个小枕在他的尾椎下方,让他的屁眼朝天绽放那鲜嫩的粉红色。鲜嫩的屁眼和粉红的阳物说明俊轩至今还是个处男。 徐老师从椅子下拿出一桶水和一根特大型的针筒,把针筒唧满了水,稍微喷出一点在俊轩的身上。针筒在俊轩的肛门附近徘徊着,让他的肌肉因紧张不住地收缩颤抖。徐老师把针筒塞进俊轩的屁眼里,把水挤了进去。『啊!』俊轩感到水流进体内,压迫着直肠的痛苦而不住地发出呻吟。徐老师不断将水注入俊轩体内,锺同学接下拍摄录影带的工作。其馀四个学生贪婪的抚摸、拍打俊轩健美的胴体。俊轩痛苦地扭动身体,水在他体内积存着,几乎要涨裂似地。徐老师把将近两公升的水注入俊轩体内。俊轩男性化的额头痛苦地紧皱,张大的嘴中露出洁白有力的牙齿,脖子後仰拉出肌肉的线条,胸肌和腹肌不住地起伏紧绷。 徐老师将一个塞子塞住俊轩的屁眼,然後解开绳子,将俊轩推倒在地上。众人分别以皮鞭、 条抽打俊轩赤裸的身体。迷药的作用加上体内涨水的难受使俊轩失去反抗的能力,只有痛苦的叫着:「啊!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啊啊!」这一阵毒打在俊轩白净的肉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徐老师拔掉俊轩屁眼上的塞子,一道水柱从俊轩的屁眼喷了出来,他在融合着快感及痛楚的排 中发出低沉的呻吟,重重地喘息着。 随後,徐老师拿出一个连着鳄鱼夹的 子,夹住俊轩两颗黝黑高耸的乳头,然後轻轻勾动 子,一阵酥麻的痛楚传过俊轩全身。两个女同学拿起夹子一排夹住俊轩腋下及胸旁敏感的肌肉,让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嚎。男同学则用夹子夹在俊轩的下体,俊轩的阳具、阴囊被夹了无数的夹子。锺同学轻轻地拨动着夹尾,俊轩立刻感到那轻微的痛苦,全身不住地颤抖,英俊的脸也扭曲变形,前後摆动着。徐老师的手指像弹钢琴般地滑过五色鲜 的夹子,用手指刮着俊轩的肌肤。 徐老师强迫俊轩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嘴里还要一边高呼:「汪汪!我是色情狗林俊轩!汪汪!」同时,众人又开始鞭打他健壮的背部和细嫩的臀部。在众人玩弄下,俊轩痛苦的呻吟着,却又难以置信的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俊轩爬了一阵之後,徐老师骑在他背上,一边拍打俊轩的屁股,催促他加快速度,学生们在一旁高声喊叫助长气势。徐老师骑了一阵,换锺同学。之後两个男同学、两个女同学也轮流骑了上去。经过这一阵折磨,俊轩渐渐感到身心俱疲,忍不住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锺同学发出淫荡的笑声:「嘿嘿嘿!老师!今天是我的生日喔!没有玩个过瘾,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在骑马酷刑之後,众人将俊轩拉起来让他站着,将他高举的双手用绳子绑在单 上。徐老师取出一条细皮索,先从根部扎住,然後绕过两颗高尔夫球般大的睾丸,在阴囊底部打了一个结。俊轩的阳具就像一把通红的剑,充血因为绳结无法消退。徐老师又拿了一块圆形的磁铁用绳子绑住,然後轻轻拉动着。俊轩的阳具就像个弹簧一样地弹跳着。两个学生各拿了一个一千公克重的铁块,和磁铁吸附在一起。『嗯嗯,啊,喔。』俊轩感到老二几乎要断掉似地,发出痛苦的闷哼。众人围观欣赏着这一幅老二健力的画面,,拍打着俊轩的肌肉,发出清脆的声响。俊轩大口喘息着。徐老师用鞭柄拍打着夹子,然後用力击落。『啊!啊!』俊轩出痛苦的叫声。 徐老师又抖动着那条子,鳄鱼夹咬着俊轩黑色的乳头,让他痛不欲生。徐老师又朝他的下体抽了几下,把剩下的夹子一一击落。然後徐师让俊轩双手依然高举被缚,吊起他的双腿,让他的屁眼悬空。徐老师在俊轩的胸膛腹部抹上油脂,上了油後的肌肉在灯光下发出健康诱人的光泽,又将一根白色的蜡烛塞进俊轩口中点燃。『嗯嗯。』虽然俊轩不断地向後仰起,但是蜡油仍不断地滴在他的腹部及胸口,凝结成白色的固体。锺同学跪在俊轩下方,拿起一根手臂般粗的黑色假阳物,塞进他的体内来回捣弄着。俊轩为这前所未有的屈辱,发出痛苦的呻吟。锺同学观察着俊轩紧皱的表情,把阳物更加推入。徐老师把蜡烛取出来,在俊轩身上滴 。『啊啊,啊啊!』俊轩的身体来回扭动着,因为蜡油的热度哀嚎不已。 『放了我吧。』俊轩卑微地哀求。众人毫不理会俊轩的哀求,每个人都拿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在俊轩身上各处低下滚烫的蜡油。徐老师解开绑在俊轩阳具上的绳子,握住俊轩完全挺立的阳具,轻轻拨开粉红色的开口。俊轩惊慌高喊:『你要做什麽?』徐老师不顾俊轩的抗议,用一根黄色的细管子,插入俊轩的尿道口。『啊啊,啊啊,啊啊。』俊轩受不了阳具被外物进入的痛苦,大声地嚎叫着。徐老师慢慢地深入管子,俊轩的阳具开始萎缩。莫约深入了二十公分左右,徐老师才停止他的酷刑。学生们也同时停止对俊轩滴蜡油的虐待。 然而这一切并未真正结束。徐老师拿起唧满清水的针筒,塞进管口把水挤了进去。俊轩仰头痛苦地大叫,他的老二此时已经充满了水,并且无法排出。徐老师把针筒移开,用夹子夹住管子,不肯轻易地让俊轩得到解脱。他轻压着管壁,俊轩立刻感到水在体内的流动,挤压着他的老二和膀胱,几乎要从里头涨裂。虽然他的老二已经不再充血,但却因里头的水柱,依然保持它硬挺的状态。 徐老师每一挤压管壁,俊轩立刻就发出令人愉悦的哀嚎。他的五官皱紧,充满受难图的美感,呻吟像是雏鸡般地令人兴奋。几个学生兴奋的抚摸着俊轩的身体。终於,徐老师把夹子取走,水得到了出口立刻泊泊流下。得到解放的俊轩,连原本积存的尿液一并随着清水排出,落在下方的盆子里头。徐老师缓缓地抽出管子,一边抽一边轻轻翻搅。这也是一场痛苦的凌迟。俊轩嚎叫着直到那根管子完全离开他的身体。 在徐老师指挥下,学生们将俊轩倒吊起来,并让俊轩双脚张开,整个人变成ㄚ字形。徐老师将绳子和磁铁再度绑在俊轩的下体,锺同学则将一根点燃的蜡烛差进俊轩的肛门。俊轩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众人非常兴奋地欣赏着。像俊轩这样充满男性阳刚美的男体受苦,令众人兴奋极了。众人用皮带狠狠抽打俊轩,打在他的胸口、腹部、背部、四肢、臀部,连下体也不放过。俊轩「啊啊啊!」惨叫着,众人更加兴奋,越打越用力。 倒吊酷刑持续了将近十分钟,俊轩被放下时几乎快要失去知觉了。徐老师和叁个男同学群起在俊轩脸上撒尿,俊轩又清醒过来。俊轩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俊俏的脸庞流露出痛苦疲惫的神情。徐老师说:「可以进入最後的高潮戏了。锺同学,你是寿星,就由你先开始吧!」学生们一阵欢呼,抬起俊轩的身体让他躺在手术台上。锺同学拉开裤裆的拉,掏出阳物,毫不客气地插进俊轩体内,努力抽送着。徐老师在一旁摄影,几个学生抚摸俊轩的身体,还在他身上吐口水。 锺同学满意的达到高潮,及时抽出阳物,将精液喷进俊轩嘴里。徐老师和另外两个男同学轮流鸡奸俊轩,G炆、黄雯加, 微 星买 l a b i 1 0 0 1 0 两个同学也解开俊轩阳具上的绳子和磁铁,用嘴大口大口吸吮俊轩的阳物。俊轩终於也达到高潮,一道道白浊火热的精液,从红肿的龟头喷了出来,有些喷在女学生脸上,有些落在他自己身上,有些落在地上。徐老师又让学生们用照像机帮俊轩拍了几张裸体照,笑着说:「林老师,如果你不希望这卷录影旦和这些照片外流,以後要跟我们好好配合,一定要随传随到,明白吗?」还有以後?俊轩傻眼了。看见众人满足的笑容,俊轩低头茫然地看着地上白色的精液,心中充满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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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rrytyphoonchaos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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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理查德.道金斯:进化能不能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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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这里是为了帮助大家开阔视野。我不是物理学家,我对在座各位在这里所做的各种事情非常着迷。我是一名进化生物学家,我希望我所说的会引起你们的兴趣——它也确实应该引起大家的兴趣,因为进化是我们所有人得以存在的原因,进化决定了我们是什么以及我们为什么是这样。就某些方面来说,没有任何科学思想比进化更深刻。
进化是可预测的吗?这是一个很有争议的话题。在我的领域里,有人试图主张进化是随机漫步的过程。我认为这种看法显然不对,而且我将试图说服你们认同这一点。进化并不像物理学家预测实验结果那样在严格意义上可预测。而是在更一般的层面上可预测。思考进化是否可预测的一种方式是做一个思想实验,这是理论生物学家斯图尔特.考夫曼/Stewart Kaufman几年前提出的。他说想象一下,如果你可以从某个任意的起点重新运行进化——比如生命的起源,或者第一个真核细胞的起源,又或者哺乳动物的起源等等——如果你可以从这一点出发将进化重新运行一千次,有多少次能够得到你期望的各种可能结果?在最极端的情况下,你认为具备智能、两足直立、有双手与向前看的眼睛的这种生物能进化出多少次?试图以近似的方式回答这个问题将是今天讲座主题的一部分:如果你可以以实验的方式重新运行进化,你期望多少次得到各种结果?
我们无需回顾太远,只要回顾到哺乳动物的繁盛期就行。哺乳动物的兴起发生在恐龙灭绝之后,而恐龙的灭绝实际上距今非常近,大约只有6500万年,当时一块来自外太空的大型物体与地球相撞。几乎可以肯定,每次大灭绝都意味着大量的生态空间等待被填补,而哺乳动物填补了填补了所有由恐龙留下的空缺,分化成了大型草食动物、小型草食动物以及大型肉食动物等等。但有趣的是,这个过程是在许多不同的地方——例如大陆或岛屿上——独立完成的,各地哺乳动物的进化或多或少相互隔离。在马达加斯加、澳大利亚、新西兰、南美洲和非洲,哺乳动物进化实验在某种意义上独立地在世界的不同地方运行了大约五次。这些地方彼此相当隔离,因为冈瓦纳古陆当时正在漂移,冈瓦纳的每一块碎片都承载着各种类似鼩鼱的原始哺乳动物。这些鼩鼱一样的动物不断发展进化,产生了我们今天在这些地方看到的大量哺乳动物。例如在澳大利亚,看起来像狗的动物却不是犬科,而是有袋类。袋狼与袋鼠的亲缘关系比与狗更近,但它看起来像犬科,行为也像犬科——它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灭绝了——过着犬科一样的生活方式。所以我们隐约感到进化在某种程度上可以预测。在不同的地方,从类似鼩鼱的动物开始进化,最终难免进化出类似犬科动物的东西。
有三种方法生成鼹鼠。右上角的是我们熟悉的鼹鼠——我在这里说的鼹鼠是指擅长地下挖掘、以地下的虫子为食的小型哺乳动物——左边的是岬鼠,这是鼹鼠生活方式的完全独立进化的非洲版本;底部是澳大利亚版本的鼹鼠,它也是一种独立发明了鼹鼠生活方式的有袋动物。它们看起来都一样,行为都一样,有同样的生活方式。所以这里再次出现了可预测的元素。你可以预测,如果重新运行进化,类似鼹鼠的东西很可能还会进化出来。有两种方法可以生成飞鼠,右边是鼯鼠,一种啮齿动物——飞鼠其实并不真正会飞,它们是滑翔的松鼠,它们有一层皮肤膜拉伸在前腿和后腿之间,它们并不像蝙蝠或鸟那样真正飞行,但它们可以从一棵树滑翔到另一棵很远的树——在左边是体态类似的有袋动物袋鼯。可见澳大利亚的有袋动物独立地进化出了飞鼠的生活方式。生成剑齿虎的方法也有两种。画面右边是不久前才灭绝的猫科剑齿虎,左边是剑齿虎的有袋动物等价物袋剑齿虎,有着同样可怕的巨大犬齿。不同种类的哺乳动物再一次汇聚在同样的生活方式和同样的解剖学结构之下,再次出现了可预测的元素。顺便说一句,袋剑齿虎分布在南美洲而不是澳大利亚,是南美洲的有袋动物产生了剑齿虎的有袋动物等价物,澳大利亚实际上没有剑齿有袋动物。实际上不仅只有两种方法可以生成剑齿虎,因为除了真正的猫科动物——画面右边那个——以及有袋动物——画面左边的南美有袋动物——之外,还有其他哺乳动物进化出了剑齿虎的生活方式,例如牛鬣兽科的类剑齿虎。所以其实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生成剑齿虎。
有时同一个问题的不同解决方案并不那么相似。袋鼠是澳大利亚有袋动物对于羚羊、牛和鹿等等大型食草动物的回应。恐龙灭绝之后,是有袋动物而不是哺乳动物填补了澳大利亚食草恐龙留下的空缺,它们填补空缺的方式也不同于哺乳动物,比方说它们进化出了双足跳跃,而在世界其他地方的大型食草动物都进化出了四足奔跑。这意味着关于食草动物如何跑得更快的问题没有单一的正确解决方案。澳大利亚选择了一条路,而世界其他地方选择了另一条路。恐龙自己其实也填补了所谓的兽形纲爬行动物留下的空缺,后者在恐龙出现之前就占据了陆地。画面上展示了兽形纲爬行动物的进化树,它们分布在恐龙后来将要占据的所有各种生态位,有些食肉有些食草,体型大中小不等。
话说至此,我们对于进化的可预测性问题可以得出暂时性的结论:比如恐龙灭绝这样的重大灾难性灭绝之后,我们不能详细预测什么物种将填补真空,但我们可以预测可能出现的生物类型的范围——食草动物和食肉动物,食草动物和食叶动物,食肉动物、食鱼动物、食虫动物,跑步者、飞行者、游泳者、攀爬者、挖掘者等等。这些物种不会完全和我们今天看到的一样,它们可能是在澳大利亚或南美洲进化的平行物种,可能是恐龙或者兽形纲爬行动物的等价物。如果现在发生大规模灭绝,如果另一颗巨大陨石撞击地球并且几乎消灭所有生物,我们可以预测像今天这样的物种类型范围将再次出现,尽管细节上难免有些出入。如果你想猜测谁最可能继承地球,我自己的猜测是老鼠,因为它们会面对遍地腐烂尸体与其他食物的完美开局。我实际上在我的一本书《祖先的故事》中写过一个类似启示录的片段:
“我能想象出末日浩劫过后的场景:那时候就连天启四骑士都早已偃旗息鼓,我们人类连同其他所有大型动物都消失了。作为后人类世界的终极清道夫,啮齿动物开始崛起。它们咬穿纽约、伦敦和东京,将满溢的食品柜、无人的超市和人类尸体消化一空,把它们变成新一代老鼠,种群规模爆炸性增长,从城市漫往乡村。等人类当初的挥霍留下的遗迹消耗殆尽时,它们的种群规模又会再度下降,不仅同类相食,还会捕食跟它们一同清扫垃圾的蟑螂。它们在这段竞争激烈的时期里飞速进化,不仅因为它们繁殖周期较短,也许还因为辐射造成突变率增加。由于人类轮船和飞机消失,岛屿又重新成为岛屿,当地种群与世隔绝,等待着偶尔出现的幸运者乘筏漂流而来。这正是生物多样性进化的理想条件。”——这一点非常重要。除非存在相当于岛屿的东西来分隔开始在进化中分歧的种群,否则就不会出现进化分支;如果所有地理区域都连接在一起,那么性繁殖就会相互污染,所以岛屿对进化分支的产生至关重要——“用不了500万年,一系列全新的物种将会取代我们熟知的那些生物。成群的大型食草鼠的身后尾随着长着獠牙的食肉鼠。如果给它们足够的时间,会不会有一种聪明且有教养的老鼠应运而生?啮齿类历史学家和科学家们会不会最终组织起小心细致的考古发掘——也许用的是牙齿?——挖掘出那些早被掩埋的人类城市,重现当初那场顷刻间的悲剧,揭示当时那个赐予鼠类进化突破的特殊场景?”
有一位道格尔.迪克森/Dougal Dixon写了一本书,我记得书名好像是《五千万年后》还是叫《人类之后》。他是艺术家,画了很多推测性的重建图,我想我们可以称它们为五千万年后可能存在的动物。当然他一点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有什么,但是他基于过去大规模灭绝后我们看到的情况进行了合理推测。他同样推测老鼠将在新物种的发散当中发挥重要作用。他画了一种类似海象的生物,它可能从老鼠进化而来。顺便说一下,啮齿类动物长到海象那么大并不那么不可思议,因为在过去的南美洲就存在过巨大的啮齿类动物,一种巨大的豚鼠。今天最大的啮齿类动物是水豚,大约有猪或羊那么大。但在几十万年前豚鼠的大小赶得上小型犀牛。
这是我们暂时回答考夫曼思想实验的一种方式。如果你重新运行进化会发生什么?不妨看看地理上相互分隔的地方。这个实验实际上已经通过偶然性在地球上进行了好几次。还有另一种不必依赖地理分离的方法。我们可以认为进化的实验不是从我到目前为止所谈论的同一起点出发,在不同的地理区域重新运行,而是从不同的起点出发,在相同的地理区域重新运行。例如,有人计算过眼睛在动物界的不同门纲独立进化了大约几十次。我们怎么知道的?我们可以画出生命主要分支的家谱树——我们有足够的证据来支持这棵家谱树的形态——然后我们可以在家谱树上画出各种动物的眼睛是什么样子。如果你看到生命树上眼睛的分布,就能发现不同区域进化出了不同类型的眼睛。还有时同一种眼睛进化出了不止一次。数一数就能发现眼睛进化的独立起点有几十个。所以显然眼睛是很好的东西,所以才能根据非常不同的光学原理在动物界的不同门纲多次进化出来。相机式眼睛就独立进化了好几次,脊椎动物和软体动物都进化出了这种眼睛——进化出相机式眼睛的软体动物大多数是头足目类,比如章鱼。章鱼的眼睛和我们的眼睛工作原理相同,前面有一个可变焦距的镜头,后面有一块视网膜,一个可以缩放的瞳孔。两者有非常相似的特征,但是也有一个巨大的区别:章鱼眼睛设计远比脊椎动物的眼睛更合理。在章鱼的眼睛里,光敏细胞指向光线射来的地方;但是脊椎动物眼睛里的光敏细胞却指向相反的方向。显然这是一项很糟糕的设计,导致的后果是连接光敏细胞到大脑的神经线路必须从视网膜的表面铺过去。想象一下,假如你设计一台电子相机,其中连接光敏元件的电线不是向后伸,而是向前伸,光线必须穿过这堆电线才能照在光敏原件上。它显然是很糟糕的设计,但它也证明了相机眼睛在脊椎动物与软体动物这两个群体当中各自独立的进化。通过类似的推理可以证明眼睛独立进化了几十次。
除了相机眼睛之外,还有各种不同类型的复眼,工作原理完全不同。相机眼睛有一个镜头,将倒立的图像聚焦在视网膜上,就像相机一样。而复眼是半圆形的导光管集簇,大量导光管从中心点辐射出来,每个管子都看到世界的不同部分。如果有一只昆虫从复眼面前飞过,那么昆虫的头部由这根管子看到,胸部由那根管子看到,而大脑可以通过比较来自这些管子的神经的信息来重建图像。这样生成的图像自然不是倒立的,而是保持了正确的方向。而相机眼睛依靠镜头来成像,无论观察到什么目标都是倒立的。此外还有各种不同类型的复眼,以稍微不同的方式工作。第三种可以用来形成图像的光学原理是抛物面反射,扇贝就进化出了利用这种原理的眼睛。由此再次可见,进化确实是可预测的。如果你可以多运行几次进化实验,眼睛几乎肯定会用到物理学家能想到的所有光学成像原理——据我所知大约有九种。
同理,我们也可以数一下声纳的进化次数。所谓声呐就是使用回声在黑暗中或者在浑浊的水中听声辨位。声纳的原理自从大约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被人类技术所应用,后来我们才发现蝙蝠在这方面早已做得非常好,可以在完全黑暗中仅凭回声在铁丝从中飞进飞出。为了准确导航与狩猎飞行昆虫,蝙蝠的大脑必然进行了极其精密的计算。我猜在座各位大多数是物理学家,你们可能对物理原理很感兴趣。有些蝙蝠物种使用多普勒效应来定位昆虫,或者计算它们自身接近障碍物——比如悬崖——的速度。有趣的是,它们做到这一点的一种方式似乎不是发出固定音高或者说固定频率的叫声,然后测量返回回声的多普勒偏移。它们似乎会不断改变叫声的音高,从而获得多普勒偏移效果稳定的回声。后者显然涉及更复杂的计算,优点则在于可以将原本就十分微弱的回声维持在最适合侦听的音高区。
物理学家可能感兴趣的另一个问题或许在于如何避免叫声震聋自己。这有涉及到了发出的叫声和返回的回声之间不匹配的物理问题,后者比前者微弱得多。为了克服这一点,蝙蝠必须尖叫得非常响亮。可是如果它们尖叫得非常响亮,那又有损坏耳朵的危险。如果它们为了不损坏听力而降低耳朵的灵敏度,那么又听不到回声。蝙蝠解决这个两难问题的一种方式是在发出叫声时通过肌肉收缩暂时使自己失聪。在发出极其响亮的尖叫时,它们会拉动连接到中耳小骨头的肌肉——这些小骨头负责传导声音。蝙蝠通过拉动肌肉,使骨头产生张力,从而暂时失聪。在需要听到返回的非常安静的回声时它们再释放肌肉。定位叫声是在针最终接近昆虫目标时发出的,大约每秒叫唤50次,这意味着蝙蝠每秒要拉动这块小肌肉50次,以避免在尖叫时震聋自己。这是一项非常非常精密的工程学设计。关键在于,使用声纳这种技巧至少独立进化了四次。在蝙蝠当中进化了一次——很可能不止一次;在齿鲸当中进化了一次——主要是海豚;在两个相互独立的洞穴鸟类家族当中各自进化了一次——它们都是为人类提供燕窝原料的洞穴雨燕,形态相似但是彼此无关。总之��一招进化了四次,比眼睛进化的次数要少得多。所以我们可能会说,在进化的可预测性问题上,眼睛的可预测性非常高,声纳定位的可预测性则相对较低。既然海豚使用声纳,那么我们可能会推测,生活在恐龙时代的鱼龙——它们和恐龙同时灭绝,看起来像海豚,很可能行为也像海豚——是否也独立进化了声呐,如果是的话声呐就总共进化了五次。鱼龙有非常大的眼睛,而海豚的眼睛非常小。这一点可能暗示鱼龙更依赖视觉化,因此没有使用回声定位。
像任何动物学家一样,我可以搜索我心中的动物数据库,为这种形式的问题给出估计答案:X独立进化了多少次?刚才我们讨论了眼睛和声纳,但是我们也可以讨论许多其他事物。对于每一个X我们都可以环顾动物界,计算它们独立进化了多少次。生命是否渴望走上某些进化道路?显然,它渴望走上生成眼睛的道路,它一有机会就生成眼睛;它不那么愿意走上其他道路,比如声纳。皮下毒液注射进化了多少次?或者说毒刺/牙进化了多少次?我写下了我能想到的所有毒刺:水母——这里的水母包括了所有腔肠动物,例如海葵之类——蜘蛛、蝎子、蜈蚣、昆虫、蛇、蜥蜴、软骨鱼当中的黄貂鱼——就是杀死了那位了不起的澳大利亚动保活动家史蒂夫.欧文的毒鱼——以及硬骨鱼当中的石鱼。甚至哺乳动物也有刺,比方说鸭嘴兽。毒刺是冈瓦纳古陆时期哺乳动物群的遗迹。雄性鸭嘴兽的后脚上有一个相当可怕的中空爪子,可以注射毒液。这是真正的毒刺。至于荨麻这样的毒刺植物我就不列举了。由此可见毒刺经历了十几次独立进化。
另一个有趣的能力是电场定位,它有点像回声定位,但是不使用声音,而是使用电场的扭曲。有些鱼通过在水中产生电场来导航。这个能力独立进化了两次,一次是南美电鳗,一次是非洲电鲶。电场定位能力使用起来相当困难,电鳗要产生电场并且测量电场的扭曲程度,以此获取周遭信息。电鱼体内有一组贯穿头尾的小电压计传导。通过比较这些不同小电压计的电压,它们可以重建电场,并且在大脑中计算怎样的物体能够引起自己侦测到的电场扭曲。为了用好这一招,电鱼的身体不能像普通鱼一样在游泳时扭曲波动,因为那会使电场变得如此复杂,以至于无法读取其中的信息。电鱼在游泳时必须保持身体僵硬笔直,否则它们就无法使用能力。它们以一种非常独特的方式做到这一点,两种独立进化出电场定位的电鱼都用了这一招。南美电鳗和非洲电鲶游动时不像其他鱼那样让整个身体扭动起来,它们只有一条长长的垂直鳍贯穿整个身体的长度,用来拨水前进。有趣的是,美洲电鳗的长鳍位于腹部,非洲电鳗的长鳍则位于背部。这又是两者独立进化的有力证据:它们找到了相同的解决方案,但有非常明显的区别。电场定位似乎仅仅进化了两次,看起来进化有点不那么渴望走上这条进化路线。或者说与电场定位相比,进化更渴望走上声纳进化路线,而且肯定远远更加渴望走上视觉路线。
飞行进化了多少次?不是飞鼠那样的滑翔,而是可以无限期停留在空中的真正飞行。真正的飞行似乎进化了四次。第一次是昆虫,时间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然后是翼龙,再然后是蝙蝠和鸟类。这四组动物都独立进化出了真飞行能力,克服了飞行的所有技术障碍,有时提出相同的解决方案,在其他情况下提出各自不同的解决方案。可见进化有点渴望飞行,但不像渴望视觉那样渴望飞行。当然,当我使用“渴望”这样的词时总是在进行比喻。除了真飞行之外还有许多滑翔的进化例子,我已经提到了飞鼠,此外还有会滑翔的蜥蜴与蛇,后者会从高树上弹射出去,它的身体扁平,在空中一边扭动一边下落,始终保持控制,整个下落过程可以持续相当长时间。蜥蜴也是如此。还有一种青蛙可以拓宽足趾之间的网膜,使它能够从一棵树滑翔到另一棵树。当然还有飞鱼,它们从水中飞出来——可能是为了逃避捕食者——在水面滑翔一百码左右,然后回到水中,让它们的追踪者摸不着头脑。乌贼也会跃出水面,不过它们通过喷射推进来获得所需的速度。话说到这里,我们可能会问喷射推进进化了多少次。乌贼通过向后挤压从喷口中喷出的水来游动,它们可以游得非常快。所以喷射推进在乌贼当中进化了出来。另外这种能力也以一种很有趣的方式在另一组软体动物当中得到了进化。扇贝的喷射与乌贼完全不同。扇贝不太游泳,但你有时会看到它们游泳。它们通过上下拍打两个壳像一对响板那样游泳。你可能会认为它们背对壳的开口方向倒着游,但实际上它们会冲着壳的开口方向朝前游。因为当它们拍打两个壳时,水从后面的两个孔中被挤出,就像有两台喷气发动机的飞机一样。这些孔在后面挤出水,所以扇贝向前游。
有哪些东西仅仅进化过一次或者一次都没进化出来?轮子怎么样?轮子除了借助人类技术得以存在之外在其他动物当中进化过吗?有趣的是,轮子似乎不仅需要被发明出来。有一个很精彩的故事,我认为可能是真的:南美文明确实发明了轮子,但是只用于儿童玩具,他们似乎从未将其用作真正有用的运输目的。我认为自然界中只有一个轮子的实例,那就是细菌鞭毛的轴。一些细菌有鞭毛或者说长鞭状的尾巴,它们扭动尾巴以推动自己前进。尾巴实际上镶嵌在细菌主体上并且旋转,相当像是一根螺丝。对于细菌这么小的生物来说,水的表面张力不容忽视,在水里游泳有点像在果冻里钻洞。鞭毛实际上插入了细菌的细胞膜内部,鞭毛的基部可以旋转,是一个真正的轴,真正的轮子。所以除了在人类技术当中之外,轮子似乎确实仅仅进化了一次。除了轮子之外,真正的语言——具有层次语法的语言——似乎也只在人类当中进化过一次。许多其他动物使用声音进行交流,但是它们的交流体系并没有人类语言这样的自我嵌套递归结构——换句话说动物不会用从句,无论是关系从句还是命题从句。实际上很难想到只进化过一次的好主意。我去找了我的同事昆虫学家乔��.麦格文,想看看他���否想到只进化过一次的好主意的例子,他给出了一张我将简要介绍的列表。
首先是射炮步甲,这种甲虫似乎有一种独特的威慑或者惩罚掠食者的方式,既制造高温爆炸。射炮步甲在两个分开的腺体当中储存两种化学物质,当混合在一起时会发生剧烈的爆炸,并且能够从甲虫的尾部通过定向喷嘴射出一股热液体。这个案例在创造论者当中众所周知,他们很喜欢这个例子,因为他们认为这种机制显然不可能通过逐步进化来实现,任何甲虫在这条路上进化到一半都会爆炸。我曾在皇家科学院的儿童圣诞讲座上做过一个小演示,我准备了两种不同的化学物质,一种是对苯二酚,另一种是过氧化氢。然后我说要混合这两种化学物质,如果有人想离开房间,不妨马上离开。然后我戴上了一顶二战头盔——因为我知道会发生爆炸——小心地把两种化学物质混合在一起,结果什么也没发生。然后我解释说这个反应还需要催化剂。通过逐渐增加催化剂的剂量,我可以增加反应的强度。所以我们确实可以通过逐步的进化阶梯通向最终的结果。我一点一点增加催化剂的剂量,最后两种化学物质的混合物发生了相当令人满意的爆裂,直冲天花板。
下一个例子是射水鱼。射水鱼独特之处在于它潜伏在水面下方向上观察,发现树枝上的昆虫,然后向昆虫发射精确瞄准的水柱,将其击落到水中,然后鱼就吃了它。
第三个例子是潜水钟蜘蛛。这种蜘蛛回到了水中。所有动物最初都来自水下,然后许多动物来到陆地上,然后相当多的动物又回到了水中,比如海豹、鲸鱼和海龟,还有一些蜘蛛,包括潜水钟蜘蛛的祖先。但我们的潜水钟蜘蛛与鲸鱼、海牛和海龟不同,它下水时带着自己的空气供应,不像鲸鱼必须来到水面呼吸。潜水钟蜘蛛创造了一个水泡,然后坐在水泡里等待猎物经过,每隔一段时间它必须回到水面补充水泡里的空气——就像带着气瓶的潜水员一样——然后再次下潜。
第四个例子——也是乔治.麦格文最喜欢的例子——是一种生活在非洲的马蝇幼虫。它有一项非常了不起的本事。在非洲,幼虫所在的水池在旱季必然干涸,然后幼虫会钻入泥中等待下一个雨季。这种幼虫的钻洞方式非常特别,因为它必须这样做。如果你在非洲的泥中钻洞,泥巴会随着逐渐干燥而裂开,形成拼图一样的图案。这一点为幼虫带来了严重风险,因为一道裂缝可能恰好穿过它藏身的地方。如果它能设法让泥巴裂缝永远不会贯穿它的藏身之处,那就太好了。于是它首先会螺旋形地往下钻洞,钻到一定深度就调过头来,继续反方向螺旋形向下钻洞。最后幼虫会笔直钻进两个螺旋围成的圆柱体内部。当裂缝穿过泥地时,首先会遇到被螺旋形钻洞削弱的区域,于是就会绕过幼虫所在的地方。这是幼虫明显有先见之明的绝佳例子。不用说,这并不涉及任何先见之明,这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
还有一种毛毛虫,我不记得它的名字了。它在叶子里面化蛹并且用叶子把自己裹起来。它通过部分咬断连接叶子和主茎的小茎来做到这一点。因为小茎被部分咬断,叶子就死了,并且在死亡过程中卷曲在毛毛虫周围,所以毛毛虫设计了自己的家。不过想象一下一只鸟过来寻找毛毛虫,鸟会发现在所有完好的叶子中有一片叶子悬挂着,卷曲着。如果你是一只鸟,这是很明显的目标。所以毛毛虫在把自己裹起来之前会去咬断很多其他叶子,为自己打掩护。这种能力也是独一无二的。
有没有从来没有进化出来过的好主意?据我所知没有任何动物进化出了无线电通讯,这背后可能有什么物理原因,反正这一点从未发生过。用火的能力似乎由人类技术进化而来——我们的祖先直立人或者某种方式的能人似乎发展出了用火能力——但我不认为存在过任何动物进化出了堪比电鳗放电那样的产生火焰能力。有些电鱼使用电场导航,还有其他电鱼使用电场来击晕它们的猎物,后者的电场要强得多。
我可能还有时间回答问题,不是吗?也许我应该留出时间来回答问题。我非常感谢大家的倾听。请提问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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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iyunvip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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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船海盗:挑战幽灵船,赢取无尽财富
欢迎来到充满紧张和刺激的在线游戏世界!今天,我们很荣幸向大家介绍一款在游戏玩家中掀起热潮的老虎机游戏——鬼船海盗。这是一款由知名博彩开云体育推出的顶级产品,以精美的图像、逼真的音效和引人入胜的玩法脱颖而出。特别是,开云体育还为这款游戏的爱好者提供了超级优惠的促销活动。让我们一同探索和体验鬼船海盗带来的绝妙娱乐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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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描述
《Clash Of Pirates》是一款拥有5个卷轴和3行视频的经典老虎机。本游戏设有30条固定赔付线,包含10种常规符号、分散符号、深渊符号以及免费旋转特殊功能。玩家需要旋转卷轴,以组成中奖的赔付线组合,这些组合由从左至右排列的相同符号构成。同时排列的相同符号越多,奖金奖励也越丰厚。赔付表详细显示了各种中奖组合所对应的获胜系数、派彩线及所需的符号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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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船海盗游戏玩法
– 余额:随时显示你的账户余额。
– 投注:通过“加”或“减”按钮设置旋转投注金额。
– 旋转:设定赌注后,点击旋转按钮开始游戏回合,投注金额将从余额中扣除。
– 自动旋转:长按旋转按钮选择自动旋转次数,按设定投注金额进行下注。随时点击“旋转”按钮停止自动旋转。详细设定可在游戏设置中完成。
– 赢得金额:显示当前或最后一次获得的奖金。
– 赔付表:详细显示每种符号组合的中奖系数和游戏功能描述,点击信息按钮可打开赔付表。
– 设置:点击齿轮按钮进入游戏设置界面,调整输入、显示、音量和自动旋转设置。
– 滑动模式:向下滑动开始旋转,按住卷轴上的任意位置打开自动旋转面板。
– 游戏选项:随时开启/关闭声音、加速模式,以及在游戏右下角切换全屏模式。
奖金计算方法:根据赔付线上从左到右出现的相同符号个数,查看赔付表中的中奖系数。
– 每条线上仅赔付最高的中奖组合奖金。
回报率:玩家总体理论回报率为92.48%。
这样修改后,描述更加流畅,准确地传达了游戏的操作和功能信息。
符号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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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特色
深渊符号
每当卷轴上出现一个或多个深渊符号(Abyss),章鱼Kraken将会将它们转换为除分散符号外的随机相同符号。
分散符号
主游戏中若卷轴上出现3个分散符号(Scatter),即可激活10次免费旋转。
免费旋转期间,分散符号将不再出现,而旋转投注金额与触发免费旋转时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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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
在充满活力的在线娱乐世界里,鬼船海盗迅速成为当下最热门的老虎机游戏也就不足为奇了。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精美的图形和丰厚的奖励,这款游戏承诺为玩家带来顶级的娱乐体验。特别是在信誉良好的开云体育(VIPKY SPORTS)上参与游戏,你还可以享受超级优惠的促销活动,增加你的获胜机会并获得更棒的体验。立即加入我们,探索并试试运气,开始你的鬼船海盗冒险之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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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huablog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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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不易百感生,初来乍到万事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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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回家的列车已经是下午5点。车一路走得很慢,火热的太阳从西边的天空中照进车内,没遮没拦的定格在淑君身上,仿佛在她身上搁了一个火盆,淑君把挎包移放在身上,稍微可以遮挡一下炎炎烈日。她们坐在车厢里,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今天又是一个令人失望的日子,虽然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但心情免不了会受到影响,犹如参加完一场失败的考试。还好她们给自己放了半天的假,总算在失望中找到了点平衡。
车厢里挤满了下班的乘客,空气昏浊,闷热不堪。这是趟慢车,每隔几分钟都要靠一下站,像是老牛拉车似的走得慢慢吞吞,车轮重重压在铁轨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犹如发出一声声的喘气声。列车上的人还真耐得住性子,大家都一声不响的呆在这闷热的车厢内,看书,呆坐,看风景,谁都不理谁。列车一会儿嘎吱嘎吱向前开,一会儿又停了下来,"咣当"一声,打开沉重的车门,等上下车的乘客走完后,再次上路,照样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老样子,喘着粗气声,摇摇晃晃的前进,那声音就像一首催眠曲,听得淑君昏昏欲睡;摇摇晃晃的车厢又像是个摇篮,晃得丹丹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到了小镇车站,淑君拖着疲惫的身子先回家,丹丹则去镇上的超市买点吃的。
淑君一踏进屋子,就听到厨房里此起彼伏的热闹声传来,洗菜切菜炒菜声声入耳,话声笑声小曲声回旋不绝,可这些似乎跟她都没啥关系,她现在只想在床上躺一会儿,等这波热闹过后,再去厨房搞些吃的。说也奇怪平时大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可时间一到,约定俗成的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想想也是,肚子比天大,谁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厨房里的煤气炉头只有二个,大家只有耐着性子等着,就像过去上澡堂子洗澡似的,也要有个先来后到。
轮到淑君去厨房,已经过了晩上八点。这时贾东杰早已散步回来,正忙着清洗他们晚饭后待清洗的锅碗瓢盆。他看到淑君走进厨房,连忙向淑君宣布一个决定。原来几天前,贾东杰看到邻居家丢弃在路边的一只旧冰箱,他便邀上房间里二个男生,一起把这台冰箱搬了回来。经过仔细检查,发现这台冰箱居然还能工作。于是他就把冰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搬进厨房供大家使用,当然他不会慷慨到免费使用的地步。租客想要用冰箱有二个办法,要么按季收取$5的冰箱使用费,要么以入股的形式参股,那就可以免费使用。他把冰箱分为十股,每股$10,如果入股者中途退出,则股权可以转让给新来的,如果没人接手的话,只能自认倒霉。淑君觉得还是后一种方法适合自己,至少住满半年之后,还可以有转让的机会,要是没人接手,也没怎么吃亏。让淑君不解的是,出国居然过起没有冰箱的日子,真叫人笑掉了大牙,她心里暗自嘀咕:"贾东杰真抠门,这么多人住在这里,房间里总要配齐点家电和家具。给人方便,其实是给自己方便。"
淑君来的时候,房间里仅有一台旧电视和二只旧沙发,家具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油漆脱落成一个"大花脸"。这些东拼西凑的"杂牌军"都是在路边捡来的,当然给刚来的穷学生还能凑合着用,可人总会对生活有起码的要求,而且这种要求也会随时间而不断提高,这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一个道理。所以住在这里的人流动频繁,隔三差五都有人搬进搬出,跟走马灯似的。好在这里房租确实便宜,算是不多的亮点之一,可这个亮点也会随时间而失色,如果再不把这里居住面貌改变一下,恐怕难以为继。这么浅显的道理,可贾东杰就是不干,他不愿意自己掏腰包来添置这些东西。他理直气壮的说:"能在外面捡的,为啥要花钱去买呢,这不是在糟蹋钱吗?"男人一旦在钱上面较起劲来,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东杰见淑君答应的如此爽快,心中窃喜,因为他又赚到了十块钱,加上另外的几名租客入股的钱,今晚共赚了$50澳元,而且赚得不费吹灰之力,他打算星期六去佛来明顿大巿场,用这$50去买一台旧洗衣机,然后再如法刨制,接下来就是拿别人的,吃别人的,用别人的。一想到自己略施小计就能轻松搞定,便喜不自胜。他收拾完自己的事情之后,从房间里拿出一瓶红葡萄酒,慢慢的酙上一杯,然后搬过一把椅子,坐在淑君对面,翘起二郎腿,一边啃着晚餐吃剩下的烧鸡,一边哼着小调,继续享受他的生活。大半杯红酒下肚,平时不爱唠嗑的他也变得议论风生了起来,他问淑君道:"怎么没见到丹丹?她到底有什么打算?你们俩住这么小一间房子总不是个事。"
"如果你能腾出一间大房间,我们求之不得,至于说丹丹有什么打算,你最好去问她本人。"
"你们俩要好的几乎穿一条裤子,你应该清楚她的打算。"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能代她回答。"淑君没好气地顶撞他一句:
"又不是难以启齿的事情不好回答。再说了,你何必总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你欠我好姊妹的一笔风流帐还没算呢,还好意思说我苦大仇深。"淑君忿忿地说,看到他欠钱不还的嘴脸,她心里就来气。
东杰一时语塞,他自觉理亏,一时半会找不到一句恰当的话来应对,这能怨谁呢?其实,贾东杰并不想赖着钱不还,他现在真的是手头拮据,没钱可还。他每周的工资收入仅$300出头一点,过去单身的日子,他就比其他人花钱大手大脚,对待自己他舍得花钱,他认为世上的一切都是为他的舒适而存在的,所以别的留学生都在过苦哈哈的日子,他却隔三差五的喝点小酒,点几样小菜,泡个把小时小妞。来了没多久居然还买了一辆车,周末出去串串门,兜兜风,小日子过得滋润快活,可这样一来开支就要频频突破预算,每周起码要有一半工资来维持其开销,这对于他来说算是够省吃俭用的了。打从与Sarah过起同居生活,他的开支更是扶摇直上,往少里说翻个倍都不止。另外他每周还要买彩票、玩赌马,最近迷上了去"文华社"玩老虎机,这么算下来一周的工资根本不够他挥霍。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租客身上,想弥补一下财务上的窟窿,这种弥补虽说杯水车薪,但聊胜于无,所以他正从这方面挖空心思的想些办法。至于说欠佳丽的那笔学费,他压根就不放在心上,能拖多久是多久,反正佳丽又不在身边,对付淑君这么个书呆子,他觉得游刃有余,不在话下。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淑君来了之后,非但没有流露出半点的感激之情,反而处处跟他过不去,好几次简直弄得他下不了台,真是软硬不吃的女人,他以前认识的淑君可并不是这样的。
贾东杰沉默了几分钟,喝了会闷酒,最后还是觉得顺着她一点为好,对付女人手段要灵活一点,灵活才能驾驭自如,自如才会称心如意。想到这里,他挤出一丝微笑,说话的口气就好听多了,他说:"淑君,给你露点风声。你记得跟丹丹一起来的二个男生吗?他们周末要搬到其他地方去了,另外Mark房间里的那个人也打算回国,听说飞机票都买好了,所以这里又要有大的变动了,如果你们想要搬大点房间的话,这倒是个好机会。"
"难道这事也要Sarah点头同意?"
"那当然,不瞒你说,我是身不由己啊…… "
"如果为人处事像个真正的男人,别人自然会敬你三分。你看看你现在是副什么德性,一张唯唯诺诺的嘴,二只听话的耳朵,还有不三不四的模样。我真为你感到脸红。"
"脸红?恐怕再过个把月,你看到我就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还用得着我解释吗?淑君呀……知道酒喝多了是副什么模样?那是一种心跳加快,脸色红润,眼波流转,渴求温存,浸润在美妙之中的感觉,到时你自己慢慢琢磨吧……"贾东杰猥亵的一笑,还斜着眼晴看着淑君。他为自己这句一语双关的回答而自鸣得意。
"你……你过去也算是个读书人,如今怎么变得这样的龌龊下流!——有……本事……你把这些话……当着Sarah的面去说。"淑君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把手上的筷子重重搁在碗上,心里暗暗骂道:"真是十足的流氓!看来国内才是他该呆的地方,至少他还懂得些廉耻。现在竟然连这种放肆的话都说的出口,还有那厚颜无耻的目光,真叫人噁心!"
"是你先出言不逊,我只是自我防卫。噢——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本事……是本事——上海男人的本事就是‘忍’字当头,才任由你们女人在外面胡来。俗语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怎么‘忍'字头上也有一把刀啊?看来有你男人心头滴血的一天,到时请告诉我,他的本事到底咋样?——"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笑声听了让人发怵。"
"跟你这种撒酒疯的人没法交流。"说完淑君嚯地站起身,转身就要走。
"坐下——你给我坐下——。"他恶恨恨的说着,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晃了晃手上的酒杯,把杯中剩下的一小口红酒送入口中。他迷缝着醉醺醺的眼睛瞧着淑君,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其他别的原因,他说话的语气比刚才缓和多了,竟低声下气的说:"淑君,别生气嘛——我们也算是老交情了。今后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向我开口,我们之间的事情都好商量——好商量……"
这时丹丹走进厨房,贾东杰立马收住了话头,他站起身来,尴尬的笑了笑,来到厨房水槽边,去清洗手上的酒杯。
丹丹见淑君的脸色不太好,便弯下腰,关心的看着她,说:"今天是不是累了,吃完饭,早点上床休息。"
听了这话,淑君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她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是……是有点累。丹丹,我想明天休息一天,星期五我们再到别处去试试运气,你说呢?"
"大医生就是与众不同,懂得劳逸结合,进退有据啊。"这时Sarah洗完澡也走进厨房,淑君的话刚好给她听到。
"休息一天也蛮好,找工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成功的。"丹丹在一旁争辩说。
"谢谢你!……"
Sarah似乎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还没等淑君说完,就抢着说:"丹丹,她这个大医生自然要比我们矜贵。我们哪能跟她比呀。不过你还别说,明天正好会让你逮到一次机会,瞎猫总还有碰上死耗子的一天,可呆在家里,机会永远不会从天而降。"
淑君觉得Sarah总拿她过去医生的身份来说事,真是讨厌透顶。她觉得有必要顶她一句,她说:不管白猫黑猫总改不了偷腥的老毛病,对了,瞎猫也还有咬上滑不溜秋的鳝鱼的一天。"
贾东杰正在喝水,一听这话,差点没被水呛着。他干咳了二声,抬脚想溜出��房。
Sarah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回来,躲什么躲!是不是有什么亏心事?…… "
"我有什么亏心事啊,只是觉得你们三个女的在一起,我再凑合进来不方便。"贾东杰故作镇定的说。
"是我凑合进你才想溜的,难道刚才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Sarah一双媚眼紧盯着他看。
淑君觉得真是解气,刚才还在趾高气扬的大谈男人的本事,怎么变成一只"缩头龟"了?今晚不妨再踢他一脚,说:"刚才他还在发酒疯呢…… "
"那你说说看这男人到底胡言乱语了些什么?"Sarah打断了淑君的话,她急于想知道她不在的时候,那男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大家都不要再说了!"丹丹觉得双方言语上的你来我往正在升温,稍有不慎就会掉入语言的陷阱,而不能自拔,语言就像是牛皮糖,说多了甩都甩不开。现在丹丹要设法把话题引开。她想了一下,还是接过刚才的话,可意思却完全不同,她说:"说到劳逸结合这个话题,其实淑君跟我一样,来这里一天都没落下,她吃的苦一点都不比我来的少,让她休息一天,我先到别处探探路,反过来讲,哪天我累了,淑君也可以出去独挡一面。"
"最后一句话你就省省吧,希望你明天有好运。"Sarah就坡下驴的应承了一句。她现在对丹丹完全是另眼相看,因为前几天丹丹无意中说出了自己的过去,当时的Sarah是越听越觉得高兴,她惊奇发现她和丹丹的家仅一街之隔,更巧的是两人还曾在同一所小学念过书。回忆起过去,她们两个人更是如数家珍般的侃侃而谈,Sarah弄堂里住了哪几个丹丹熟悉的玩伴,丹丹大楼里又有哪些Sarah班上同学,金陵东路上哪家店铺能买到便宜货,四川南路上哪家的大饼油条好吃,甚至连商店里营业员长什么模样都能说出个大概,这当中还包括若隐若现的相逢,似曾相识的邂逅——街上的擦肩而过,候车时的嫣然一笑,没准她们还争过座,吵过架,甚至在饭店同桌吃过饭呢。丹丹甚至还笑着说:"少不更事不识彼此,而立之年千里相会。"现在她们居然都来到国外,还同住一个屋檐下,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
"Sarah说的也没错,明天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淑君觉得刚才那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得实在是糟透了,既得罪了Sarah,又显得自己气量太小,所以她想说句和缓一点的话,这话的前半句是讲给Sarah听的,而后一半听起来像是在感谢丹丹的出手解围。
"淑君,你这么不放心,还不如一起去算了。明天我要是不上班,我一定陪丹丹去。"Sarah一边说,一边摆了摆手,似乎表明原谅淑君刚才的话,其实Sarah并不是这个意思,这只是她习以为常的作派。她不是不知道淑君刚才那句的含义,只是她装作不知道,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意,在她看来淑君与贾东杰之间越是唇枪舌剑,就越是说明他们俩的关系非同一般。她现在倒是希望淑君把话说得再刻薄些,最好叫这个男人无力招架,到时根本无需自己花费力气,一切真相都会水落石出。
"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信心倍增。"丹丹冲着Sarah微微一笑,接着又转过脸对着淑君,说:"你也早点休息,今天看把你给累坏的。"丹丹现在是个左右逢缘的调解高手,既使这里有再大的纠份,她都有能力化解。她这个人为人处事相当老练,跟什么人都能融洽相处,它不同于和稀泥,更不能与趋炎附势划等号,而是一种人生智慧,和光同尘,美美与共,既有信念的坚持,又尊重他人,欣赏他人,学习他人。在她看来任何事情都不应该居泥于一件事上的得失成败,"得"或许是"失"的前奏曲,而"失"又何尝不为"得"埋下伏笔。"成"是何其的美,却往往是败的开始;"败"是何等的令人沮丧,谁能说这不是成功的起点。
"那你明天准备去什么地方?"淑君问道。
"还是想到西区去看看,听人说那里工作机会多。"
"我也听说那里有不少的机会,可是我们班上住在那里的同学很多至今还是没有工作,这又作如何解释呢?不过我们也没法子,这里差不多都找遍了,只能把目光转向那里。"上西区去找工作,甚至搬到那儿去住,淑君现在连想都不敢想,任何涉及搬家的事情,都要等贾东杰把钱如数还清之后才有可能。假如钱没到手就离开,依淑君对他这个人的了解,佳丽的钱就甭想再要回来了。可是在这里半死不活的耗着,就能把钱追回来了?看来也不一定,唉——不管走哪条路都是不容易啊!
来了二个多星期,淑君竟觉得比来了二年还要心力交瘁。现在她那个曾经的医生已经退回到遥远的过去,一个永不会再回来的过去。不出国自己一定还在那里逍遥自在,朝九晚五的上班,无需为任何事发愁,也不用为任何人担忧,这身白大褂看似平常,可它可以搞定很多人搞不定的事情,能拿到很多人得不到的好处和外块,而且还无需为将来发愁。再想想现在自己的处境,不仅要为明天发愁,还要为朋年担忧,前路茫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希望的曙光,哪里才能找到一条人生的坦途?常听人们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话听起来没错,可有个前提,你得有使不完的力气,和维持这种努力所需要的钱财,如今淑君感到自己正慢慢逼近力殚财竭的地步,再这样下去,这根"铁杵"恐怕永远磨不成"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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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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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儿子被流氓轮姦
我是个同志,阳刚外表下却有着骚货一样的内心,在健身房练就一身腱子肉,却甘愿在男人胯下为奴为婢,终于被老婆发现了,他一怒之下去了美国,只剩下我跟一个十六岁的儿子-李承亮。留在了国内。我叫李志刚。
儿子比较争气,考上了不错的高中,平时要住校,週末回家,我图方便住在了城郊的老宅子里,村子挺富裕的,当时环境不好,鱼龙混杂什麽人都有,什麽外来务工的,流氓,地痞,村霸,流窜犯,管他呢,反正儿子一周才回来一次,我经常出差,这样他回家比较方便,不用我开车接送,我也方便带人回来玩,不在高尚小区里住,被勒索的风险要小得多。今天又是一个週末,儿子从学校回来,我在家做起了二十四孝老爸,给儿子做饭洗衣服,伺候他得舒舒服服。晚上,正巧家中电视故障,儿子提议到隔壁坤哥家看CCTV5的NBA直播,可是坤哥是个大流氓,不仅经常玩B,还鸡姦过好几个小男孩,他表哥又是警察局长,村里的人都是又恨又怕,敢怒不敢言,我儿子唇红齿白,帅气高挑,薄薄的唇宛若盛开的花瓣般妖艳,黑色的头发有着丝绸般的光泽,俊秀的眉宇间流连着凛然的尊贵和淘气。我怕他打他的主意,但我想既是邻居,虽然坤哥是本村的大流氓,但该不会对我们怎样吧!
到了他家门口,我说?“坤哥,我们家电视坏了,想来你们家看,好吗?”坤哥穿着一件短裤,上身坦露、胸膛还刺着青,黝黑的皮肤、健壮的体格,坤哥脸上也是一脸无赖相,光头圆脸,厚嘴唇牙齿又黑又黄,一看就是常年吸烟留下的烟渍,坤哥的小眼盯着儿子不停地看,令我儿子也看得粉颊晕红,十分不好意思。
坤哥于是安排我坐在旁边,承亮坐中间,他紧贴我儿子旁边坐着。坤哥说?“渴不渴?我拿饮料给你们喝”,我喝了后全身无力,但意识尚清楚,我儿子却全身发热,原来他在我饮料中下了迷药、在他的饮料中下了春药。
坤哥见药效发作,便说?“来!承亮,我们来看点精彩的”,说着,他已拿出影带播放。萤幕上正有一对男男在交合,不时传来淫叫声,令承亮想看又不敢看。此时坤哥也大胆地搂住承亮的腰并说?“承亮,你BF多久干你一次?”
“讨厌,我哪里有什麽BF。”
“没有吗,你老爸经常带男人回家相交,你不是也是这种骚货吗?”坤哥边淫笑边说。
“你不要说的那麽粗,哪有BF,只是一个月跟我同学做一次我”儿子羞涩的捶打坤哥。
“我的这根本来就很粗,不信你摸摸看”,他拉着儿子的手去摸,承亮摸了一下,马上缩回来?“讨厌!我老爸还在这里,你别这样。”
“你老爸已被我下了迷药,二小时内不会起来破坏我们的好事”,儿子听了,似乎有了偷情的快感,不再抗拒坤哥,也害羞地轻靠在他健壮的胸膛上。
他的手慢慢撩起承亮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粉红的乳头,“哇!你的奶头硬了,让叔叔好好摸个爽。”
“人家的奶头本来没硬,一看见你健壮的身材,还有爷们的脸,有感觉才硬的!”想不到儿子也和我一样喜欢这种爷们的流氓,为了心爱的奸夫,竟说出这种话,令坤哥更加淫兴大发???“好个欠干的婊子,老子今晚一定把你奸的爽死!”此时他已用力扯掉承亮的T卹,开始用手大力搓揉。
坤哥已经开始爱抚承亮的奶头,一会儿大力揪拽,一会儿轻扣乳头,令他闭目享受不已?“啊??坤叔叔,你的技术真是厉害,人家快被你挤爆了,啊??人家的乳汁快给你挤出来了!”
坤哥此时也?起承亮的头?“宝贝,让我亲一下吧!”
这对姦夫正火热地四唇交接,他的毛手不时摸他左乳、再搓他右乳,令儿子连下体也在扭来扭去,似乎淫痒难忍。
“宝贝,你的下面好像很痒,让叔叔来帮你止痒吧!”坤哥已伸手进入儿子的马裤,摸到他湿润的三角裤,“承亮,你鸡巴的在流了,整件三角裤都湿答答的,你的菊花是不是也欠乾了,才会流出这麽多?”
“讨厌!人家的小穴就是欠你这大色狼的淫棍插,才会直流不停。”
此时坤哥索性把儿子的马裤脱掉,使他全身光熘熘的,只剩一件三角裤,那隻毛手已伸入了他的裤内,开始轻重有序地搓揉他的后庭,“你的还可真长,听说毛长的骚0较会偷汉子,是不是啊?”
“死相,你别笑人家嘛!”
“哈??别害羞,叔叔今天会把你这欠干的后庭干的爽歪歪,让你享受讨流氓的快感,包你一吃上瘾,以后没有我的大鸡巴来操,你就活不下去。”
此时坤哥已脱下儿子的内裤,他的双腿害羞地夹紧,他的毛手却不放过,用力在他的后庭搓弄。
“承亮,这样摸你的小穴,爽不爽啊?”
“啊??好叔叔,你在摸人家哪里啊?好痒??好爽??不要??不要??不要停??”
此时,承亮后庭被坤哥搓得淫痒难耐,双手竟也主动地爱抚着坤哥裤裆内的阳物。
“人家快受不了了,好叔叔,小穴不能没有你的大鸡巴??”
“好,先把老子的烂鸟吸硬,再来插烂你这欠干的菊花。”
承亮已跪在坤哥前面,脱下了他的内裤,露出一根十多公分长、又黑又粗的大鸡巴,上面佈满青筋,龟头足有小孩的拳头大小,令儿子害羞脸红。
“怎麽样?这支比起你同学的,谁较大较长?”
“讨厌,当然是你的老二较坏!”
儿子已含着坤哥那支青筋暴露、又长又粗的大阳具吸吮起来,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贱货,顺便把我的睾丸舔一舔??哎呦,真爽!”
承亮也遵命地??把他两个大睾丸含入口中舔弄,令坤哥的鸡巴愈来愈胀大,看得半清醒、又佯装昏迷的我,也不禁下体膨胀起来。
此时坤哥也忍不住儿子吹喇叭的技术?“唉,你吸烂鸟的技巧真好,快把它吸硬,等一下才能干得你更深、更爽。”
“唉??你摸得人家的小穴好痒,快受不了了??快??快??”
“快甚麽,你要说出来啊!”
“讨厌,人家不好意思说??”
“你不说,老子就不干你!”
“好嘛,快用你的大鸡巴干进我的小穴,人家要嘛??讨厌!”
坤哥才说?“既然你的淫穴欠干,我就好好把你操个爽快!”想不到儿子在春药发作下,竟哀求坤哥这个大淫魔姦他,令我下体再次充血。
坤哥在儿子哀求下,已把他从沙发抱起,想在客厅干他,儿子才说?“到房间里去嘛,这里有我老爸在,人家会害羞。”
“放心吧,小浪蹄子,他昏迷不醒至少二小时,够我们干得天昏地暗的。”
当坤哥把承亮吊足胃口,已准备如他所愿地去姦他,想不到他竟将我儿子放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儿子似做错事地偷瞄我是否醒来。
坤哥?“小帅哥,我的大鸡巴要来干你了,喜不喜欢?”说着,便握住那支经已入珠的大鸡巴,顶在儿子的阴阜上搓弄,令他想吃又吃不到。
“啊!你别再诱惑人家了,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啊??人家里面好痒,快乾烂我的小穴。”
“你的是不是欠干?快说,小卖B!”
“对,人家的小穴欠你干、欠你插,人家小穴不能没有你的大鸡巴。”
“好,干死你!”说着,坤哥屁股一沉,大鸡巴“滋”的一声,干入了我儿子那四溢的肉洞内,只见坤哥一边干我儿子、一边还骂粗话。
“这样干你爽不爽?欠干的婊子,干死你!”他还要求承亮被他乾爽时大声叫春,以助淫兴。
“如果你的菊花被我的大烂鸟乾爽时,就大声叫床,让你老爸听到,你被我这大色狼姦得有多爽!哈??”
“讨厌,你的坏东西又长又粗,每下都乾到人家最里面,啊??大龟头有愣有角,撞得人家前列腺好重、好深,你的鸡巴还有颗粒凸起,刮得人家好麻、好痒??好爽??”
“小骚货,这叫入珠,这样凸起的珠子才能刮得你穴心发麻、流不完啊!怎样,大龟头乾得你深不深?”
“啊??好深??好重??这下乾到人家前列腺了,啊??这下乾到人家心口上了。”
坤哥一边干我儿子那久未经滋润的后庭,忍不住用手捧着来搓揉。
“你的穴夹得真紧,有没有被你爸爸开过苞呀!”
“人家的小穴平时很少男人干,又没有被我爸爸干过,当然较紧。倒是好叔叔,你的大鸡巴比人家老爸的还粗还长,他的好小的。”
“小骚货,还偷看自己老子的鸡巴,你放心,以后若是你的菊花空虚欠干,就来让我的大鸡巴操它几百遍,就会慢慢适应了,哈??”
“讨厌,你取笑人家和你偷情。”
经过一番打情骂俏,想不到平时内向的儿子,竟喜欢听坤哥说的这些髒话和三字经,真令我听得气炸,但下体又再次充血。
此时坤哥要求换个姿势,变成他坐在我旁边,但骑在他上面的,是我的儿子,承亮已跨坐在坤哥膝上,手握着他粗壮的大JJ,上面还沾满他发情的 。
“对,用力坐下来,保证你爽死。”
“啊??好粗??好胀??好舒服??!”
由于儿子麵对着坤哥,任由坤哥双手抱住他的丰臀来吞吐大鸡巴,令他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后庭正被一支粗黑的大烂鸟一进一出的抽插。尤其坤哥全身又黑又壮,和我儿子雪白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再加上两人交合的叫床声,搭配着性器紧密结合的“啪啪”声,还有被大鸡巴操出的“滋滋”声,再加上两人激烈交合的沙发咿哇声,真可拍成一部超淫大G片。
坤哥一边用手抱住承亮的臀部猛草,嘴巴也大口吸吮儿子左乳,另一手则用力搓弄他的鸡巴。
“好叔叔,你真是人家的小冤家,下面的肉穴被你大鸡巴抽插,连鸡巴都被你打得好爽??啊??”
“这样抱着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这种姿势,我BF都没用过,他只会上下体位,这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令人又羞又爽。”
“这是小浪货,小骚逼最喜欢的招式,连你也不例外,待会还有更爽的。”
说着,坤哥就把承亮双腿抱起,并叫他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坤哥抱着我儿子在客厅边走边干。
“小帅哥,这招式你老公不会吧!这样干你爽不爽?”
“讨厌,这样人家被你抱着边走边干,也流得一地,好难为情,不过比刚才更爽??啊??”
由于坤哥身材高大健壮,我儿子精瘦白皙,要抱着他娃进行各种奇招怪式的交合,对年轻力大的流氓坤哥来说,自是轻而易“举”。
当他抱着承亮走到窗户旁时,正好有两隻土狗在办事,“小宝贝,你看外面两隻狗在做甚麽?”
儿子害羞地说?“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啦。哈??”坤哥露出的笑声,儿子害羞地把头靠在坤哥刺青的胸膛上??“小帅哥,我们也像它们这样交配,好不好?”
此时坤哥已把承亮放下?“像母狗一样趴下,屁股翘高,欠干的母狗!”
我儿子也乖乖的像外面那隻思春的母狗一样趴着,臀部高?地等待坤哥这隻大公狗来干他?“坤叔叔,快把人家这只发情的母狗干得菊花流汤吧!”
坤哥也急色地挺起那隻大烂鸟,“滋”一声插入承亮紧密的肉穴内,模彷外面那两隻交配的土狗,肆意着我漂亮的儿子?“贱货,这样干你爽不爽?”
坤哥一边抽乾我儿子的后庭,一边也用力拍打他圆润的美臀?“你的屁股还真大,快扭动屁股,贱B!”
承亮像狗一样趴着被坤哥抽插淫穴,一边扭动屁股,一边淫叫“啊??好叔叔??亲老公??,你的龟头乾得人家好深??好麻??好爽!啊??你的手真讨厌,快把人家的鸡巴捏断了!啊??”
“听说屁股大的B较会生育,你怎麽能给我生个儿子吗?”
“我是男人怎麽会生孩子呢”儿子哀怨的说。
“放心,我的精虫多,保证可以把你姦得怀孕,你准会被我干得大肚子的,哈??”
这个流氓搞我儿子虽然恶劣,但也让我儿子享受被的快感,想不到他竟想把我儿子姦出杂种,真令我气奋,但下体却罪恶的勃起。
把我儿子像狗一样后,坤哥已气喘如牛躺在地毯上,那支沾满我儿子的大鸡巴依然挺立。
“你看我的大龟头上都是你的,快帮我舔乾淨,骚货!”
承亮也乖乖地握住他的大阳具吸弄起来,一边舔弄龟头、一边哀怨jike地看着坤哥。在承亮的吸吮下,坤哥的烂鸟再展“雄”风。
“小帅哥,快坐上来,叔叔会把你干得爽歪歪,让你享受偷汉子的快感。”
“你真坏,又笑人家??”
此时承亮已跨在坤哥的下体,握住那根心目中的英雄大鸡巴,用力向下一坐?“啊??好粗??好胀??”
“快扭动屁股,这招骑马打仗,爽不爽?”
随着承亮一上一下地套弄大鸡巴,只见他紧密的后庭,被坤哥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也随着大鸡巴抽插而慢慢渗出,还滴在坤哥的两颗大睾丸上。
此时坤哥的手也不闲着,看着我儿子胸前两个大懒子在上下摇晃,便一手一个抓住玩弄。有时当儿子往下套入鸡巴时,坤哥也用力?高下体去干他,两人一上一下,干得儿子菊花发麻、淫液四溅。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插到人家前列腺了!”
“这下爽不爽?这下有没有乾到底?干死你!”
当承亮骑在坤哥身上套弄鸡巴时,正巧外面有人进来,一个黑胖的男人,个子不是很高,但很结实,黝黑的皮肤,还挺着个大肚腩,留在平头,脖子上带着大粗金鍊子,一副暴发户模样,圆胖脸一脸横肉,还带着一副墨镜。原来是我的朋友黑子。
坤哥说?“你是谁?”
黑子?“我是志刚的朋友,叫黑子。志刚家没人,却听到你这里有叫床声,所以进来看看,志刚怎麽了?”
坤哥说?“我给他下了迷药,给他儿子吃了春药,现在正在他面前干他儿子,你要不要一起来把他儿子姦出个杂种?”
黑子平时垂涎我儿子已久,常向我借儿子穿过的内裤和白运动袜,这种死gay仗着自己有几个钱,经常玩小男孩,但我儿子对他一直不理不睬,嫌他长得丑,虽然儿子不知道他的企图心,但是对他非常反感。黑子一直苦无机会上我儿子,怎可错失大好良“鸡”?
“黑子叔叔,人家和你们的奸情,可不能告诉我老爸哦,拜託!”儿子哀求着。
黑子?“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让我的烂鸟干得你肉穴够爽,我就不说。”
“对了,人家的内衣裤最近常被偷,是不是你拿的?”
黑子?“不错,有一次偷看到你洗澡,就很想你,但一直没机会,只好偷你晾在衣架上的内衣裤打手枪。”
说完,坤哥也把儿子的三角裤丢给黑子?“这是他刚被我脱下的三角裤,上面还有他被我操出来的,给你吧!”
黑子接下后随手一闻,下体也渐渐勃起,马上脱下全身衣物,露出一根十多公分又长又黑的大烂鸟,站在儿子麵前要求吹喇叭。
“快帮我把老二吸硬,等下才能插烂你的,欠干的B!”黑子命令着。
此时承亮下口有坤哥用力向上顶住淫穴,上口正含着黑子的大鸡巴吸吮,真是全身上下都给这两个色狼爽透了。
“哦??真爽,不拿来给我和大哥好好享用,免得暴殄天物,干!”黑子一边抱着儿子的头吹喇叭一边说。
“讨厌,人家现在不是正给你们两个大色狼欺负吗?”
“以后只要你痒、空虚欠干,就来找我和坤哥尽房事义务。”
“这叫做‘草玩老子草儿子’,何况你比妓女还骚还浪。”坤哥竟将我温顺的儿子比作人尽可夫的妓女,真是气人。
“坤哥,你乾爽了没?我的老二已忍不住要来干这B的了。”想不到黑子竟要在我面前姦我儿子了。
此时坤哥才拔出那根已操了他百馀下的鸡巴。黑子叫儿子麵对我趴下?“小帅哥,我想在你老爸面前姦你,好不好?”
“讨厌!人家会害羞的,在老爸面前被男人。”
坤哥强迫承亮趴在我面前,他偷瞄了一下装睡的我,便低下头。
黑子也握住那根已被我儿子吸硬的大JJ?“儿子,我要来干你了,高不高兴啊?被我乾爽时,一边看你老爸、一边叫春,包你爽歪歪,干死你!”黑子的鸡巴“滋”一声,就乾进了梦寐以求的后庭内。
“啊??好粗??好长??黑子叔叔??你干的好用力??快把人家的菊花都乾破了,啊??”
“这根比你老爸的还长还粗吧!干死你,欠男人奸的骚货!”
“我来帮你干这骚货,干他菊花不够深,他不爽的。”坤哥怕黑子乾我儿子不够深,还在后面推他屁股。
黑子已在坤哥从后推动下,双手抓住我儿子臀部,“啪啪”地用大鸡巴狠狠地抽乾儿子那想收缩、但又被用力插开的后庭,再迅速从肉洞抽出,也抽出儿子被姦爽而溢出的 。
承亮还被黑子抓起头来看我,“快看,小卖B,你正在老爸面前和我,爽不爽?”
承亮则一边看我、一边叫春,享受偷情的快感,真令他又羞又爽。
黑子不客气地一边乾着我儿子的肉穴,一边用双手抓住他奶头搓弄把玩,“坤哥,你推得渴不渴?我挤他的奶汁给你吸。”
“好啊,我正口渴,以后不用买牛奶,吸他的奶就够了。”
想不到邻居坤哥竟说以后不用买牛奶,想喝就叫儿子让他吸奶,真是“骑”人太甚!
此时黑子已用力挤压着我儿子奶头,让躺在地上的坤哥大口吸吮儿子的乳汁,吸得两颊都凹了进去。
“真好喝!再来,用力挤他的奶!”
承亮在两人的轮姦下,只得叫春不已?“啊??黑子??你干的好重??好深啊??大龟头每下都乾到人家的穴心??啊??这下干到人家的前列腺了??坤叔叔??你吸奶的功夫真是一流??人家的乳汁都快被你吸光了??啊??”
在他们一个乾我儿子肉穴、一个拼命吸他奶子下,承亮似乎达到第一次高潮。
黑子?“小卖B,你BF那根和我比,哪支长?”
“讨厌,当然是叔叔的坏东西较长,你的龟头每下都乾到人家的前列腺,让人家快受不了你的大鸡巴??”
想不到儿子竟夸黑子的鸡巴长,还乾得他更深更爽,真是人尽可夫。
黑子?“那你bf平时用甚麽招式乾你?你最喜欢甚麽相干体位?”
儿子害羞地说?“他三分钟就出来了,哪像你们,可以操人家这麽久还硬梆梆的,至于甚麽体位作爱,人家不好意思说,就是那个??嘛!”
坤哥插话说?“我刚才把他抱起来边走边干,他好像被我干得又羞又爽,一直都不敢看他老爸,怕被人看见他被姦爽的骚样。”
黑子说?“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也���欢这招。”此时黑子已拔出那根乾了我儿子百馀下的鸡巴,上面还滴着他发情的淫液。
“小骚货,你的还真多,快帮我舔乾淨!”
承亮也尊命地跪在黑子麵前,大口地吸舔他的鸡巴,连两颗大睾丸都含入了口中,令黑子色心又燃,牵起我儿子的手,儿子也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黑子已握住鸡巴,“滋”一声插入承亮那饱受摧残的肉穴,再用两手抱起儿子的腿,一边走、一边操他肉洞。
“老婆,抱我愈紧,我的大鸡巴才能干得你菊花愈深!”
只见黑子抱着承亮,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他的淫穴。
“宝贝,这招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儿子却害羞脸红、闭目享受,有时哀怨又无助地偷看我,但又马上转过头,靠在黑子结实的胸膛上。
“不用看你老爸,他不会起来破坏我们的好事。被叔叔乾爽时,可以尽情叫春,我今天会好好补偿你的。”
这个黑子真是可恶,藉补偿房事之名,行姦我儿子之实。
只见黑子抱着承亮,在客厅一边走、一边干,儿子由于体态轻盈,加上全身腾空,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黑子,压在黑子状硕的胸膛上,又控制儿子的后庭来吞吐自己的大鸡巴,真令黑子淫兴大发,便向一旁休息的坤哥说?“坤哥,快拿照相机,帮我和这小卖B拍照留念!”
“讨厌,人家会害羞,不要??”
此时坤哥已拿出相机,黑子把儿子臀部抱得紧紧的,大鸡巴整根深深顶在他的前列腺。
坤哥?“小帅哥,双手搂紧他的脖子,秀出你最欠干的骚样!”
此时儿子才害羞地转过头来,轻靠在黑子健壮的胸膛上。
想不到黑子竟想留下他和我儿子的照片,作为以后要胁儿子、任他的把柄。
“讨厌,这种照片要是传出去,以后人家怎麽见人啊!”
“放心,小宝贝,只要老子想干你时,你就乖乖地和我幽会,就没事啦!”
此时录影带上正出现两个黑人和一个白种作爱的画面,令坤哥又起色心?“小骚货,你有玩过三贴吗?”
“讨厌,人家今天还是第一次和男人作爱,哪有玩过三贴?更何况人家一个肉洞怎能塞入你们两支大鸡巴呢?”
“放心,你的淫穴又紧又有弹性,有两支烂鸟来干穴,一定爽死你!”
此时,坤哥JJ稍软,又令儿子帮他吸弄,黑子当然也不落人后,承亮则是照“鸟”全收,吸得两颊都鼓了起来。当两人的鸡巴在儿子吸吮后,又次再度坚硬挺拔,坤哥先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再令承亮面对他套入大鸡巴坐下。
“啊??坤叔叔??你的鸡巴又变长??又变粗了??啊??”
此时坤哥也用力抱住承亮的屁股来吞吐大烂鸟。
“干死你,小骚货。黑子,你可以从后面插进来了!”
“黑子,不要,人家的小穴不能容纳两支大鸡巴。”
黑子也不管儿子的哀求,只想试试两支鸡巴干同一个肉穴的快感。
“骚货,我和坤哥两支大烂鸟,会把你的菊花干得爽死,不用怕!”
只见儿子那紧密的肉穴已有两支大鸡巴塞入,连一点空隙都没有,两个色狼又黑又壮的体格,和儿子白晰娇嫩的玉体形成强烈的对比。再看见儿子那个饱受摧残的口,塞满两支又黑又粗的阳具,正在出出入入,不时传来两个男人的三字经和儿子被姦爽的淫叫声,令我有种罪恶感的亢奋产生。
当坤哥和黑子正联手姦我儿子时,坤哥说:“黑子,这个欠干的骚货,没有两支鸡巴操他是不会爽的。”
黑子:“想不到这麽紧密的嫩穴,竟能同时塞入我们两支大鸡巴。真爽,干死他!”
承亮:“啊……你们两个好坏,两支大鸡巴一出一入,有时同时干入人家又小又紧的骚穴,害人家的小穴快被你们干破了,啊……”
此时儿子也害羞地偷看我是否已清醒,是否看到他被两个色狼轮姦时的骚样:
“啊……这下好深,黑子叔,你的鸡巴干得太深了……啊……坤叔叔,你鸡巴上的入珠,刮得人家肠道好麻、好痒,啊……”
坤哥:“这是我为了操你们这些欠干的骚货特地准备的,保证干得你骚穴内每个痒处都给搔到,保证你被操得爽歪歪。”
坤哥也看着儿子的娇唇动心,两人亲热地深吻起来,令黑子吃起醋来,便双手抓住承亮挺翘的乳头用力搓揉,令儿子全身上下都给这两个色狼姦透了。不久,黑子也要求亲我儿子,便仰躺在地毯上,让承亮面对他套入大鸡巴,儿子也害羞地伏在黑子身上,任由他一前一后操他的淫穴。
“坤哥,换你从后面插他吧!”
此时坤哥阴茎稍软,便拿出印度神油抹在龟头上,大鸡巴再次青筋暴胀。
承亮:“坤叔叔,你在抹甚麽?”
坤哥:“骚货,等我擦上神油,我的老二便可以再操你几百次仍然坚硬无比,哈……”
黑子也让儿子坐起,两人抱着相干,他两手用力抱住我儿子的下体,来回吞吐他的大鸡巴。
承亮:“这招抱着相干的招式,让人家好难为情哦!”
黑子:“这也是骚货喜欢的交合姿势,姿势歹没关係,爽就好,是不是?宝贝。”
承亮祗好双手搂紧黑子的背部,下体任由黑子来回套弄大鸡巴。偶而,他也会偷看一下自己下体的“鸡巴套子”,正有一根又黑又粗的阴茎在不断插入抽出,令
他粉颊一阵晕红,便靠在黑子的胸膛娇嗔淫叫。
黑子:“这招老树盘根,把你抱着干穴,爽不爽?小骚货。”
承亮:“啊……黑子叔,亲丈夫,你抱得人家下面好用力,啊……你的两颗大睾丸撞得人家骚穴好痒、好爽……啊…………”
此时坤哥的阴茎在抹上神油后,再度充血坚挺,又看着黑子和我儿子在抱着交合,下口紧密结合,连上口也亲得火热,令他忍不住的说:“这骚货似乎很喜欢被男人抱着干穴,让我也来抱抱他。”
黑子这时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承亮,儿子害羞地放开搂住黑子的手,再转身搂住坤哥的脖子,下面的肉穴又换了另一支大鸡巴。
“好哥哥,你的鸡巴又变硬……变粗了,啊……插得人家穴心好深、好麻……啊……”
承亮祗好双手搂紧坤哥的脖子,下体任由他抱紧来吞吐大鸡巴,看着坤哥健壮黝黑的体格,还有胸前的刺青,让他感到被一个孔武流氓强奸的快感,加上坤哥不时边干他,还边骂髒话,真令他又羞又爽。
“小美人,坤叔叔抱着你相干,爽不爽?”
“讨厌,你们两个色狼好坏,专门欺负人家,人家不说了!”
“宝贝,抱紧一点,哥哥才能干得你更深更爽嘛!你的两个奶子又挺又翘,戳得我胸部好爽,来,让哥哥亲一下。” 坤哥也不放过儿子的娇唇,四片相接,舌头也勾搭起来。
“黑子,顺便帮我们拍一张抱着相干的照片做纪念,以后我想干穴就不用找鸡,一天要干他几百次都可以了,哈……”
想不到坤哥也学黑子,想留下儿子与他通奸的证据,把承亮当作妓女一样任其逞洩兽慾,真是可恶!
“坤哥,你这样抱着人家相干,令人家好羞,你的毛手捏得人家屁股好用力,讨厌,啊……这下乾得人家穴心好麻……”
“小骚货,你想不想干深一点,顺便享受被射精进入屁眼的快感?”
“讨厌,人家的BF都是带套子,从来都没有射进来过。”
“哪有祗要���受干穴的高潮,而不要体会一下被我射精进入屁眼的快感?”
此时坤哥已把我??儿子平放在地毯上,并在他下体垫一块枕头,令他下体高突,以便承受他射出的精液,恨我此刻仍全身无力,祗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要被流氓强姦。
坤哥:“小骚货,做好准备接受老子的精液吧,说不定会怀孕哦!哈……”
承亮:“讨厌,尽调戏人家,不要射在里面啦,人家会大肚子的,不要啦!”儿子娇嗲的向流氓撒着娇。
坤哥非常受用我儿子的撒娇,已压着儿子用男上女下的方式,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操他的肉穴,不时传来“滋滋”的淫水声、与性器交合的“啪啪”声、再加上坤哥的淫言秽语和儿子的叫床声。
“这下乾得你够不够深?……这下爽不爽?干死你!”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乾到人家的穴心了……这下乾到人家心口上了,啊……”
黑子也不放过儿子的檀口:“小骚货,叔叔餵你吃好东西,好不好?”
“讨厌!人家的已经很胀了啦!”
“别害羞,试过就知道,保证你爽歪歪!”
可怜的儿子下口被坤哥一下比一下重、偶尔还会旋转地抽插嫩穴,连着小嘴也被黑子的一根大阳具来回抽送,令他上口不断地呜呜咽咽,以助二人淫兴。
“黑子,看这小骚货骚的,吃大鸡巴吃的这麽开心。”
黑子乾了一阵我儿子的小嘴后,也下来在坤哥背后推他下体,让坤哥的鸡巴可以乾得儿子的肉穴更深、更重。
“啊……黑子叔,你好坏哦!……推得这麽用力,人家的小穴快给他干穿了……啊……这下乾到人家花心了!”
黑子不理儿子的求饶,仍狠力推送坤哥的下体来抽乾承亮。
“小骚货,坤哥的鸡巴有没有乾到你的骚穴深处?……哈……”
坤哥:“黑子,快用力推,我要射精进入他的骚穴了!”
此时黑子加快推送坤哥下体,让他猛烈不留情地用大阴茎抽插我儿子的淫穴,祗见三人都气喘如牛,承亮的下体仍不断被操出淫水,坤哥两颗大睾丸也来回撞击他的穴口,令他春心荡漾,似乎不再反抗,准备接受坤哥的精液射入他的骚穴,还用手轻抚着他的两个“巨蛋”。
“我的鸡巴够大吧!等一下射精进入你骚穴内,让你爽死,小骚货!”
抽插了儿子百馀下后,三人气息渐急,最后坤哥用力将大鸡巴干入儿子的骚穴口,“咻咻”的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
“干死你!”
“啊……你的精液好多、好烫,射得人家骚穴好用力哦……”
坤哥射精后三分钟,才把鸡巴从儿子那注满精液的肉穴中拔出,再与黑子击掌交“棒”,要轮流射精进入承亮的肠道内。
这两个流氓!居然连黑子也要射精进入儿子的骚穴。
“黑子叔,你不要再射精进入人家骚穴内啦,肚子已经很胀啦!”
坤哥答腔:“哈……有什麽关係,难道……还怕怀孕吗?那更好,不管男女也肯定是个小骚货,到时候一样带来开苞,让你老爸作现成的爷爷,不好吗?”
真是可恶!居然还打上我孙子孙女的主意了。
此时黑子已压在我儿子身上,将大鸡巴再次插入他那不断流出坤哥精液的淫穴内抽乾,坤哥也卖力地推着黑子的下体。由于他力气大,推起黑子的下体去干我儿子的肉穴时,更是粗重有力。
“啪啪”的两人性器交合声,伴随着承亮的淫叫。
“啊……坤叔叔,你推得太重了……啊……这下乾得太深了……啊……人家的小穴快被黑子叔的大鸡巴干穿了……啊……”
黑子:“坤哥,再用力推,我要射精进入他骚穴了!”
说着,经过百来下的抽插,黑子也“咻咻”地把他浓稠的精液,射入我儿子的骚穴内。
“啊……黑子叔……你的精液射得人家骚穴好用力、好满、好多哦……”黑子在射精进入我儿子的骚穴后,仍紧紧顶住他穴心五分钟才拔出,以免精液流出。
当三个人经过一番妖精打架后,也一同进入浴室,由儿子帮他们清洗全身的汗水与淫液,享受一番免费的泰国浴。
当他们清洗完毕后十分钟,我也恢復了精神和体力,看到儿子似做了亏心事地坐在我旁边,坤哥则拿着儿子的小手把玩,动作说不出的下流,黑子则拿着儿子的三角裤欣赏,上面沾满了他的淫水和他们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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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ckunass-amen · 5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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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神宫殿》part2
占卜师不会露出自己的容貌,印象中在占卜屋里的妈妈都会用金丝勾勒的面纱挡住自己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他优美的轮廓,以及那双勾人的眼眸,微微笑意,诱人掀开面纱吻上去。我猜这也是那些有钱人为什么愿意花上一大笔钱来让母亲预测他们虚无缥缈前途迷茫的未来,或许他们想要的仅仅是母亲偏凉的双手握住他们的手的触感罢了,我对那种肮脏下贱的念头很是熟悉。那些挺着大肚子散发着臭味的男人在母亲身上看到的是一个妖娆艳丽容貌姣好的美人,而那些趾高气扬的刻薄女人献媚的对象是一个英气逼人的漂亮男人。我厌恶这一切,我憎恨那些人在母亲身上舔过的眼神,我反感母亲不得不带着笑应付那些污秽的言语,我多希望我能挺身而出将他整个覆盖遮挡?
在日后,我会偷偷的藏在阴影中,那是我永远塌陷的道德,和破灭的理智,我躲在阴影中舔舐母亲的每一寸肌肤,吞下他的每一丝呻吟。有什么东西像泡沫一样炸开了,变成了水的尸体,有一道不知通向何处的门永远关上了,但我不在乎。此时的我拥有我最爱的人,我最思念的人,最独特的人。一切都是臆想出来的美好,我就像可怜的哈勒姆,只要与母亲相拥就能够微笑安睡在虚无的梦境中,大概是只有到死才会从幻想中醒来吧?但是在此之前,我会不顾一切的,用尽一切方法去抓住母亲的衣角,不让他离我而去。
而母亲只是隐忍,包容,将我的一切污垢吞咽,丝毫没有发现他精心护理、勾勒形状的人,在看不见的地方裂开了無法被修补的缝隙,不断生出邪恶,最终会反过来吞噬他自己。妈妈,你的灵魂飘的好远了,一直到了云上,我怎样才能抓住你?我注定成为和月亮相爱的人,葬身于断崖吗?
我第一次杀人是在九岁的时候,镌刻在血液中的野性让我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力量,那个无辜的受害者是一个绿眼睛的少女,她是那么的善良又容易放下戒心。善良的人是会遭到报应的,我一直都知道,因为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么那个女孩大概就是遭报应了吧。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就连母亲也是罪恶之城出逃的罪人,所以我一定是遗传了母亲骨子里最深层的邪恶。我学习并认知着自己爪牙的锋利,是否能划开皮肤咬碎骨头。那个女孩腹部被撕裂的样子就好像一条蟑螂的尸体,生出蛆虫,白花花的一条一条覆盖在她的伤口处,钻进钻出拼命的蠕动试图汲取养分,用她的生命换取自己存活的自私鬼。
那时的我是多么年幼无知啊,忘记在她活着时就掏出她的双眼,尸体的眼睛是没有灵魂的,既没有神采也不动人,就好像劣质的塑料品,里面看不到一片叶子一株草木,更别提一片森林,那些扯断的神经倒像是剪断的电线,告诉我电影已经结束了。我在空旷的躯壳里摸索着,这是肠子,吃起来是鱿鱼一样,在断裂的切面还有一些未消化完全的流质食物,一些蔬菜纤维和玉米粒,这是子宫,如果用力捏紧就会像海绵一样挤出很多血水,然后砰的炸掉。而其他的我就不感兴趣了,只是胡乱的撕咬,留下抓痕和齿印,比起虐待这样毫无生气的肉块,我更愿意躺回母亲身边去闻他胸口若有若无的乳香。至于尸体,那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在第二天黎明,我们就离开了那座城市。
现在想来,大概还是变成了虐待活物的怪癖,我会用没有多少重量的木锤试图去敲开一只兔子的头颅,也会抓着它的两只长耳朵把它对半撕开,或者猫啊,狗啊,什么都好,更多时候单纯想要发泄内心想要把那柔软皮毛撕裂的欲望,从毛发到皮肤连根拔起,而非注视死亡之前绝望的眼神。只有完全的,一丝不剩地发泄完全,才能在帮母亲梳理他柔顺的长发时,不弄掉任何一根发丝。
到了后来,我杀人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猖狂,甚至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而匆匆赶回去,不顾自己脸上手上还粘着鲜血地穿过人群跑过街道。在见到母亲之前,我会尽量将自己洗净,而衣服上的血渍终归是会被发现,母亲肯定已经明白了,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帮我把污渍尽力搓洗到只留下淡黄色印记,像是打翻的咖啡。但是我能嗅出来那种细微至极的,母亲的体香,就粘在上面。我的童年就好像夕阳,绚丽的晚霞,白日将尽母亲的期盼,和黑夜将至危险的张狂。
随着在我手下逝去的生命越来越多,我的罪孽也是无比深重的,越是发泄越是渴求,我内心深处的尖啸只有母亲能够安抚。我开始找寻一些更具有目标性的猎物,红发,绿眼,或者是纯洁无瑕的处女,也有戴上婚戒的情人。处女是我的仇恨与不满,情人是我的嫉妒与憎恶,她们都无法成为痴迷和狂热的替代者。我第一次将手指塞进一个女孩的下体,因为她逃窜时狼狈露出胯间的蕾丝装饰与吊带袜像极了母亲,母亲身形更偏向青涩少女,却从不愿意在自己肚脐下方点缀一个调皮的蝴蝶结。但她永远不及母亲那么优雅,她不配成为母亲的幻影。我记得我的利爪勾破了她,那种绵软如同蛞蝓一样的质感让我不禁遐想母亲触碰起来又是什么样子。鲜血是随着子宫被我扯出来的,尖叫和泪水也是被我吃进腹中的。我在她苟延残喘时就咬断了无名指——沿着那个熟悉的,被戒指勒出来的印记。我感到特别自豪,我出于爱而做了一点事情。
到头来我依然觉得无论多少杀戮,多么残忍的虐待,都无法满足我内心深处对于鲜血的渴望,我尝试着各种各样的血液,新鲜的,腐臭的,甚至是将自己每个部位划开贪婪的舔舐。我更加偏好我的鼻血,在干燥的夏季秋季,那些不知不觉中滴下,在衣服上砸出血坑。换作是母亲,她会用袖子帮我擦掉并仰起我的头,将卫生纸裹成一团塞进我的鼻孔里。但是我更喜欢让它全部流到嘴里,或是低下头把双手聚拢成一个窝,试图接满成一个血槽,再慢慢舔干净。我喜欢舌头裹着一层凝结的血膜的感觉,也喜欢使劲吹气时血珠到处喷溅的感觉。但是玩多了也腻了。反而经期的母亲似乎从头到脚都会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香,是能够真正满足我的美食。母亲经期不太规律,有时日期会相差很久甚至很近,或是一次持续很长的时间,再加上母亲终究是对变成“女性”的身份不太适应,总是会不小心让鲜血顺着腿流下来甚至染红裙子。我看着他染血的床单,像绽放绚烂的花,也像被强行捅破下身的处女,凄惨又挑起致命的欲望。
母亲带血的内裤我会偷偷藏起来,用舌尖品味榨取渗透进布料的每一丝腥甜,这完全就是寥若晨星,所以我将渴求的目光转向了母亲使用过的卫生棉条,那浸满母亲鲜血的棉棒就好像可口的糖果一样诱惑我,只要一挤就能挤出好多血。马戏团里大多是男性,母亲也就自己用一个废弃的纸箱来扔那些使用过的玩意,这倒方便了我去让那些被丢弃的物品再次获得价值。我捡起它们像是舔男人老二的荡妇一样含在嘴里吮吸,用口腔挤出每一滴血液,满意的吞咽下去,那是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有一些上面���着凝结的像肉一样的血块,我用指甲捏起放入嘴中试图碾碎它们,如同对待一颗草莓一样,在齿缝间玩弄,还有一些透明的粘液勾连着舌尖,然后囫囵咽下。只要一张口,双唇就会扯起血丝和粘液,可能来自母亲,也可能是我干涸的唾液。
我好想能够有一天亲手从母亲体内勾出它们,吸出它们,是可怜的狗在捡食母亲不要的东西。而母亲只是在训练他的忠犬,热衷于看这匹发情的公狼扑过来时鬼鬼宗宗的模样,我好希望我能够享用母亲,我在舔净手指上沾染的最后一丝经血时带上了令我浑身炽热的欲望。
大概是狼人的血统作祟,我比正常人性成熟早了不少,大概十岁多的时候,我就已经遗精了,第一次是和母亲睡在一起的,第二天母亲意味不明的对着我笑,眉眼中多了对那些男人的媚态,也许是我的幻觉。但是从那一夜之后母亲就让我分床睡了“你也需要自己的空间,你会习惯的,不能总是依赖妈妈”
我清晰的记得母亲是这么和我说的,我不知道那一夜我怎么在没有母亲的呼吸下睡着的,也是从那之后我开始学着触碰自己下体,脑中想象母亲的声音“我爱你,ste,我爱你,我的宝贝,我的小星星”。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们都爱着彼此。我在一个个黎明的迎送中长大成人,然后从门缝中偷窥母亲,看他如何更衣,如何化妆,如何狂躁的掀翻桌子,如何颓废的裸着身子蹲在脏衣服堆里抽着大麻。那种堕落是我从未见过的,也是母亲不愿意在我面前表现的,我仿佛触碰到百合腐烂的根茎一般,那是一种莫名的悸动和兴奋,每次都足以让我勃起,在燥热中低声呼唤母亲,对着他毫无防备的身影偷偷射在门框的一角。就好像我无数次目光钻进母亲俯身时的衣领,贪婪的描绘安置在骨骼上微微耸立的蒙布朗塔。
我把母亲的照片摆在自己床头,早晨虔诚的亲吻,晚上亵渎的自慰,每一次失眠我都会把那张小小的照片,连同相框一起拥进怀里,给自己哼着歌,假装是母亲在哄我入眠。母亲会知道我在想他吗?还是说他比我更孤独?所以为了不让他孤独,我每天都���他擦得干干净净,摆放在桌上,甚至能印出自己的脸。
我也曾偷窥过母亲抚慰自己,和我没什么区别,但是在他张开双腿时,我窥窃到的那是不属于男性也不属于女性的器官,我见过女人的,也熟悉男人的,但是都和母亲的不同,母亲就像是用刀一层一层切割开的玫瑰,又像是一只眼睛,注视着我放在胯间的手,谴责着我的罪行,邀请着我的加入。我已经难以忍受了,想要立刻就俯身亲吻上去,就快了,就快了,只要我成为母亲的情人,一切都会属于我的。包裹在那丝绸睡裙中,母亲咬着嘴唇不想被人发现,死白的肌肤渡上红晕,甚至在高潮时夹紧双腿,留下修长指节仍插在那个隐秘的洞穴中,汁液在黑夜中闪着光,也许是滋养我生命的甘泉吧?带来死亡和狂欢的,却不曾发酵过,亮晶晶的沾满了床单,我猜是钻石洒在了上面,相比起来我手上黏浊的腥臭是那么猥琐低贱。
我大概是被多巴胺绑架了。
母亲就好像那种无花果,藏在树叶中,像是快要滴下的乳房,表面粗糙而内脏全是缤纷的花和果实,不仔细寻找是看不到他的。他看上去是完好无损的,实际上已经破了个不起眼的洞,那些蜜啊汁啊全部涌了出来,勾引着虫子爬进去,就连地底的蚂蚁都会被他吸引。他展示给人看的那一面是多么完美无缺,其实内心早已生出蛀虫,糜烂的不行,但越是这样越成熟,也越甜越可口。
血脉始终是摆在那,母亲是狼王,而我又是唯一一匹公狼,母亲理应成为我的伴侣,即使我们从不合群。我骨子里那低贱的狼人血统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征服你的母亲。
我对母亲的痴迷已经超过了我对自己的认知,当我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我们在意大利停驻过冬的时候,母亲跟随Wladyslaw先生和师傅出了门,马戏团没有运营,所有人只是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我就像是一个弃婴,孤单的依靠着母亲的房门,它就像那第十三道门,甚至没有上锁,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打开,但最终的我是没有经受住诱惑的。
我和母亲房间隔的很远,一道墙,或者是他的怀里,就几乎隔绝了我对这里的观察,我的目光永远是跟随母亲的,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审视母亲的房间。所有东西全部堆积在地板上,狭小,肮脏,混乱,邋遢,这些词语在母亲身上也赋予一层虚假的褒义,但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架钢琴,上面放着一盆仙人掌。我曾经会弹奏它,但现在我几乎从不触摸上琴键,我害怕,我害怕有人听出琴声中我对母亲炙热的爱,我对母亲的贪婪占有,我对母亲罪恶的欲念。除此之外,就是唯一整齐摆放的,是一整面墙的书籍,如同我出生的那个地方,那个名叫Leo的男人为了母亲将所有墙壁变成了书架,我仿佛置身于图书馆中,而母亲会坐在楼梯上,靠着书籍静静的发呆。
没有母亲的我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只能如同筑巢的母兽一样将母亲换下的衣物堆成一堆,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贪婪呼吸着属于母亲的味道。十三岁的我已经长到了母亲的肩头,母亲的衣裙在我身上还是略大了点,但并不会妨碍我偷偷套上,记住每一处皱褶的味道,然后钻进母亲的被褥中,嗅着枕头上残留的母亲发丝的芳香入睡。而趴在地上,就能看到母亲藏在床下的鞋子,包裹他曼妙足弓的鞋子,有浓浓的檀香味,亲吻鞋尖就仿佛吻在母亲的脚趾,想要全部含到嘴里舔舐,隔着丝袜,湿润他的皮肤。只要想到桌前那张椅子母亲经常坐在那里梳妆,我便虔诚的跪在一旁,轻轻枕在椅子上,仿佛幼时母亲让我枕在他的腿上,拨开我耳畔碎发,注视我沉睡的模样。我也会悄悄抬起母亲的杯子,饥渴的舔舐边缘淡淡的唇印,既是它自从母亲离开后一直没人清洗,沾染了多余的灰尘味道,而并非母亲唇齿间的香甜。我用鼻尖、用睫毛去亲吻母亲的每一件物品,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标记。就好像我拿起母亲的耳环试图带在自己的耳垂上,才发现自己没有母亲那样的一个足以容纳那根银线的洞口,于是我用力把它穿了过去,留下一个渗血的,难以愈合的痕迹。
拉开母亲的被子是会发现床单上一些随手抹上去的痕迹,我如同弥撒中的信徒,爬伏在那里,嗅着,舔着,幻想着,然后也把自己的痕迹留在了母亲的床单上。印记重合着,分不清是我的还是母亲的,这让我兴奋的不行,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喘息,就连尾尖也紧绷起来,下贱而又丑陋的野兽。我想把我的肮脏抹在母亲的圣洁上,他的钢琴上,鞋上,杯上,内衣上,被母亲沾在指尖,穿在足下,饮进嘴里,戴在身上。或许我才是应该被绑在绞刑架上的人,挂在墙上的花束显得我想要剥开母亲每一寸肌肤的欲望是那么可怜又恶心。我抚摸神像,手指没有渡上金,而是渡上了罪恶与灰尘。
就在那几天,我对母亲的想念超过了一切,我找到了一个红发绿眼的女孩,定为下一个目标。我只是因为她的容貌而偷偷尾随她来到了她的住处,我蹲在墙角朝手心哈气,看着空中凝结的白雾似乎幻化成母亲的样子。那是一个烘培面包的女孩,善良的她梳着两个麻花辫以为我是无家可归的报童,便偷偷从窗口递给我一个面包,夹着浓厚的奶油,问我够吃了吗。“ste吃饱了吗?”“ste够吃了吗”就好像是母亲在耳边安抚一般。那一瞬间我渴望自己回到子宫,被母亲捧在腹中,在温暖的羊水中安睡。那么面前的人就是母亲的劣等仿制品罢了,我想要在她的子宫里也待一会。我问她还有吗,她说
“如果不够吃的话明天再来。”
第二天,我把她拐骗到没有人的丛林中绑在树上,趴在地上强行掰开她双腿露出那个逼仄入口,并从头开始假装自己任然是那个幼小的胚胎,试图把自己塞进她狭窄的下腹,她赤裸的双腿因为过紧的束缚和严寒而发紫,血管清晰可见,我在她疼痛的惨叫中,混着鲜血勉强把自己脑袋塞了进去,却被胯骨挤压得难受,里面是窒息的反胃感,最终结果我们互相挣扎着逃脱,以她的肌肉和骨骼都撕裂而结束的。明明下半身已经像是烟花一样碎裂,就连肠子也流到地上被雪花粘了起来,我试图把它们从雪地中扯起,却无济于事。
那么嘴也行吧,这样想着,我试着掰开她的嘴,把自己的脑袋挤进去,可惜嘴角撕裂到耳根,骨头也掰断后,人类的食道还是没有办法把我送进子宫。这个女孩失去了她的下巴,但是这个女孩还没有死,也许是冰雪冻住了她正在流逝的生命,她依然用残存的意识发出绝望的发出凄烈的哭叫声,却被声声狼嚎掩盖过去。
她到底哭什么呢?她是在共情我的哀伤吗?她完全无法理解我想要重回子宫这一原始环境的疯狂欲望!我甩掉头发上腥臭的粘液,本能的哀嚎呜咽,可它们却在我的毛发上结成点点冰霜,甚至快要冻住我的睫毛封住我的双眼。母亲啊,我永远也不能回到你的腹中,因为你一定更加脆弱更加易碎,我不愿意白雪沾上血污。我最后奸了那个女孩的尸体,仇恨一般的捣烂子宫,在群狼蜂拥而至后,绝望的奔进森林深处。回不去,回不去,回不去,我明明一直都知道。我痛苦的哭号,思念扭曲着我的心脏,疼痛抽搐我的四肢。最终,我是在母亲的衣柜里,用裙摆蒙住眼睛睡过了那个夜晚。
也正是那一夜,在她激烈的挣扎反抗中,我的手指不知磕在了那里,指甲周围一片瘀血,或许比起那个被饿狼啃食只剩下一个头颅孤零零挂在那里的女孩好得多,但是真的很疼。我原本以為那些血液很快就会消散,流回它应该在的地方,我猜是我错了,直到母亲回来,我的手肿起了一块。我扑进母亲的怀里,将鼻尖埋在母亲的颈窝,顺着耳后细细嗅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试图记住母亲身上的所有味道。但是母亲拉起我的手,问我怎么了,我不敢全部告诉他,只是说被门夹到了。于是我看着母亲跪在我面前,在烛火上把尖刀烧红,然后割破了我瘀血的地方。腐败发黑的血液一瞬间涌出来,我因为那股恶臭捂住了鼻子,但妈妈却把我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轻吸出那些腐烂的坏血,吞了下去,接纳了我所有的污垢。当时的我,耳垂上还挂着母亲的珍珠耳饰。
我的话语总是在面对母亲的时候枯竭,在波兰时,我们停留在一片接近丛林的田野,不远处是教堂,教堂旁边是一个磨坊,风车转啊转啊,母亲喜欢趴在草地上看书,身影被风车切割成很多很多,伴随着朽木的吱呀声。我甚至不敢接近,只能在远处看着蝴蝶停到他背上,大概是怕吓跑了蝴蝶吧。地上草叶把他露出的腿扎得泛红,还有一个突兀的蚊子包。那是时光倒流的感觉,仿佛暂停在一个永远的循环中。所以我踏足教堂,虔诚的询问我对于母亲的爱是否应该藏在不会被人看见的地方,可是神爱世人,他会宽恕我,我犯下的并不是罪行,而是应该被原谅的爱。如果我推开那座教堂沉重的木门时向里窥探时,却看到神父正在强曓一个无辜的农女。
于是我走开了,关上门来到了田边,我询问一个正在田埂上采摘野菜的蓝色头巾年老妇人,我应该如何对妈妈表达爱意,妇人打量着这个口音奇怪的异乡人,然后把我带到家里,用仅剩的半碗面粉和四处借来的两个鸡蛋给我烤了一个苹果派“我还小的时候,我的母亲会给我做食物,所以我学会做饭之后,就给她烤了一个苹果派。”她混浊的双眼看着我,拼命用那破洞的裙子试图擦干净屋内唯一的盘子,佝偻的背脊让她只能弯腰叹息,我吃完派道谢后就离开了。我只有弯着腰才能挤出那道低矮的房门,大概是得学点什么吧,暗暗记下后便一直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
大概就是在几天后,我偷偷学会了派的做法,并偷走了一个婴儿。那个小家伙倒是什么都不知道,躺在地上直到我割开他的喉咙才开始哭泣。婴儿的血有一股奶腥臭,但是肉或许口感更好,母亲对于食物通常很挑剔,我为自己的聪颖而沾沾自喜。婴儿那么小,却也有齐全的内脏和那么多脂肪,但都是那么小,像是假的,小小的心脏在我指甲戳到的时候还在努力跳动着。我将他想象成一个可口的蛋糕,挑一块吧。尽力挑选出一些看上去不错的肉块,趁他还没断气割了下来,用拙劣的技巧做出一个歪歪扭扭的派,再三检查自己没有不小心混入指甲或者头发,如果母亲吃到一根人的手指可能会吓得尖叫,我很乐意看到那样的场面但这样也许他会再也不理我。
我看着母亲吃下了那玩意,虽然在切开的瞬间面片甚至没有熟透,里面的肉泛着血水,而底面却已经焦糊。母亲仿佛没有味觉一样,咀嚼,吞咽,笑着说好吃,我想起了同类相食,有些人听说自己吃的可能是人肉就会开始呕吐恶心,搞得人心惶惶,母亲在吃人类的尸体但是自己毫无察觉,就好像在诱惑一个纯洁无瑕的人逐渐堕落一样,吃下去吧,把所有的一切吃下去,包含着我的扭曲的爱意,全部吃下去。我看着母亲有些反胃的吞咽,只感觉一股温热涌进下腹——我无可救药的勃起了,就在餐桌下面,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好兴奋,原来母亲愿意为了我做这么多,这么多,我好想就这么占有母亲。我看着母亲艰难的试着吃完,而我就坐在他的正对面,偷偷的噫淫着与母亲做爱,然后射在自己手中湿湿嗒嗒滴到地上,可惜母亲被恶心的食物腻上所有感官,闻不到我对他的爱。
后来几天母亲因为我闹了肚子,像是被清空了肠道一直到只有一些消化液的程度,甚至没有粪便的味道,倒像放置了一夜的死虾的味道,我忍不住听从脑海深处的声音,在一堆卫生纸中嗅出母亲的味道偷偷捡起舔了舔那浅黄色的稀液,咸咸的,还带了点类似皂角的味道,比我想象中好吃得不少。于是我再次窥窃上,如果母亲愿意包容我所有的肮脏怪癖,愿意在我面前摒弃羞耻,将它们全部注入我的嘴里,那我一定会激动得停止呼吸,用舌头一点一点帮母亲清理干净。
我就像是被抛弃的屎尿,蜷缩在那一堆污秽的垃圾中,像是翻刨食物的流浪狗,拼命找寻着带有母亲味道的纸巾,一张接连一张,放到鼻子下辨认出母亲的味道,发了疯的舔食。最后在无尽的渴求中昏睡了过去。醒来时,一些黏黏糊糊的粪便在身上结痂,引来无数的苍蝇。
大概是在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母亲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听懂他说话的人。能够明白他的自言自语,他所说的每一个作家,引用的每一个词句。这才是母亲真正想要的,而非性。性和谁都可以,认识的,不认识的,甚至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所谓的知己是只有一个的。那时的我刚满十四,便开始埋头到书籍中,凭借一丝天赋不断的一本接连一本的学习着,将它们整本背诵,来认定母亲所爱好的意境究竟是什么模样。
最开始的时候是难以忍受的,就好像大脑塞进太多东西,再也塞不进任何一点。无数未经我美化过的,绝望的,崩溃的回忆全部涌了上来。
我出生的房间里,Leo曾经满心欢喜,期待的布置得很美好,至少在他发现我不是他的种之后也依然那么华丽,在摇篮旁他会偶尔弹奏钢琴,悲伤,愤怒,然后离开。我认识中的他是阴郁而颓废的,有时会殴打母亲然后压抑的哭喊,像是在死亡的痛苦中挣扎。Leo将我抱在怀里喂奶,像对待宠物狗一样给我梳毛,和我抱怨对母亲的爱。母亲唇角的血迹,肿胀的眼角,甚至是折断的手指和淤青的皮肤,像是定格动画一帧一帧在我脑中播放。Leo不是因为厌倦而将母亲赶出家门的,而是母亲自己逃的,他崩溃的拉开房中所有窗帘,阳光囚禁了地上的黑暗,母亲将那个试图安抚他的男人推到阳光下,匆忙的连行李都没有收拾,从摇篮中抱起我,披上斗篷就跳出窗口。我不知道Leo的悲嚎是因为被阳光灼伤还是因为失去母亲,但我现在明白,他肯定会来,从我身边夺走母亲。
那也是我第一次崩溃,第一次无比的憎恨也无比的恐惧,我害怕的不是任何人。师傅曾经和我说,所有恐惧都是因为未知,我说因为未知会让人死亡,所以人们怕的是死亡,我连死亡都不怕我又怕什么?我害怕母亲离开,我不知道我离开母亲会怎么样……
死亡,其实也是一种未知吧。。
从那一次开始,越来越多的记忆会涌进我的脑海,有时是零散碎片,有时却是一段一段的不知是否真实发生过的故事。我的脑子出了点问题,但我不敢告诉母亲,我怕他担心我,所以我和班主说了这些事,包括一些我从未对任何人提及的隐秘,是尼莫萨恩的舌头在我皱褶的大脑皮层上舔舐,留下印记。Wladyslaw先生沉思了一会,告诉我,大概是超忆症,为了让我好受一点,他让我去试着驯养野兽,马戏团的动物都是机械的,全部听从于他的命令,但是我还是答应了,兴许他只是一片好心。
但是,太多的记忆,是会杀死一个人的。所以我决定用更多更多,去填塞即将炸裂的自己,为了母亲,我愿意承受一切,我幼稚的想着,安心的沉睡了。
Wladyslaw也有很多记忆,他活了很久,甚至像犹太人那样在二战里四处逃窜,我问他是怎么从德国人手里活下来的,他说了很多故事。我最喜欢的莫过于他被迫藏在房顶被遮挡起来的阁楼上,收留他的人是个寡妇,寡妇的丈夫也长着一个奇怪的脑袋,然后被俄国人当成怪物几枪打死了。那个寡妇很漂亮,有一对大乳房和挺翘的臀部,那些俄国人总是会以保护她的理由来,将她按倒在地板上几个人一起耸动着,比路边的野狗还令人作呕,顺便把屋子里所有能吃的物品洗劫一空。那一次是很惊险的,男人们灌了很多伏特加,醉醺醺地连讲话都变成大舌头,他们自以为是举办派对,甚至巴不得把所有女人叫来举办一个裸体舞会,一个年轻的小伙向寡妇展示他的枪试图捕获芳心,枪走火了,子弹打穿了天花板,擦着Wladyslaw的手掌边缘飞过,刮下了一块肉。
那是很惊险的,因为如果鲜血滴下的话就会引起注意,在那之前,不远处巡逻的德军听到了枪声冲了进来,看到那几顶愚蠢的毛边帽子,就端起枪朝屋里乱扫一通。俄国人死了,寡妇也死了,几个德军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也扒下了自己的裤子扒开寡妇尸体还热乎的腿。Wladyslaw趁这个时候偷偷从一个破洞翻到屋顶上,顺着后院梯子爬下去,不再回头地跑远了。
我为他的传奇故事而愣神,将他捧成英雄的地位,而他只是怜爱的摸摸我的头发,让我无聊的话就去和师傅学点什么来打发时间。我不明白,但还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开始跟着师傅跑来跑去。
在我第一次跟随师傅学习死灵术时,他受人委托去打捞一具河中的尸体,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我问师傅“她为什么死了也这么好看?”“因为这是塞纳河”。师傅把尸体放在地上又去忙活着自己的事,我看着女孩美丽的长发被水藻困住,忍不住伸手去帮她梳理,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脸部却被泡的像海绵一样发白,被鱼啃噬的坑坑洼洼的,散发出一股鱼腥和腐臭。她似乎刚死不久,还像安睡一般平静,我产生了可以救活她的错觉。于是我吻上她的双唇试图吮出她肺里的水,结果那脆弱的肉瓣却顺着我的动作掉了下来,粘在我的舌头上,露出一口恶臭的烂牙。我强忍住自己胃中的反感,却看到发黄的脂肪从她破洞的嘴中流了出来,而那被水泡烂的肉,裹着我的舌头化成肉糜,滑倒我的喉咙里。
我吐了出来,把我的午餐吐了出来,混合着没有嚼碎的培��和煎蛋,那些糊状的流食,喂给这具长久没有进食的女尸,晕眩中,她似乎动了动眼睛,又动了动嘴巴,把它们全部吞下去,说“真好吃。”
也是那时,我为了让自己适应尸体,杀害过一个令人作呕的黑人妇女,她看起来那么丑陋,浑身污垢散发着臭味,却拥有一头和母亲一样的秀发。那是多么恶心的种族啊!她还抱着一个婴儿,像是下水道中没有毛的黑老鼠一样。我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只要你赢了我就放过你的孩子,如果平局那就放过你。于是我在她黝黑的乳房上以刀子为棋,下了一盘井字棋,只可惜她可悲的肤色让我看不清那涌出的鲜血,我只能剮下一层皮肤来告诉她那里已经有我的棋子了,那一局是平局。所以我遵循约定放过了她,但她要付出代价,我将婴儿稚嫩的双手塞进她的嘴里防止她尖叫出声,然后割掉了她的整个头皮,剪断了她的睫毛。她疼痛的咬合却咬断了孩子的手腕。我是无比的喜悦!因为如果是妈妈,换作是妈妈,一定不会这样对我!
她的后果我不知道,但是我带走了那蓬美丽的长发。我把头皮做成了假发,戴在头上时仿佛自己变得更像母亲,可是大概是我的处理不当,那层死皮上竟然长出了肉芽,从头发缝隙中像竹笋一样钻出来,甚至还因为未完全死亡的神经蠕动抽搐着。洗不干净的发丝油腻成一缕一缕打成结,我只能将它抛弃。那一天我清洗了三个小时的头发,但无论怎样总觉得那个贱人的血污渗透在我柔顺的发丝上,是难以形容的厌恶感,如果母亲不再愿意吻我……那就都是那个贱婊子的错。我痛苦的哭泣,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得到与母亲相似的容貌。
最后我把原本金棕色的头发染成了母亲那样的红色,但显得那么廉价可悲。那时的我未满十四。
母亲最终对于我的发色还是满意的,他怜爱的把我鬓角发丝拨到耳后,吻了吻我的发根,说“这样的你也很漂亮。”母亲柔软的嘴唇刮红我的脸颊,像是梦境一样。他是施粥的救世主,而我只是乞求怜悯的乞丐,被他的光芒刺瞎了双眼。
在我十四岁,我收到了一个我没有想到的生日礼物,一只幼小的狼崽,班主把它装在礼物盒里放在我的桌子上,活生生的,由血肉组成的,会叛逆会死亡的,并非机械控制的幼崽。那一瞬间的我就像世界上所有十四岁男孩一样兴奋的把它拥进怀里,然后向母亲炫耀,母亲慈爱的吻了我的鼻尖又伸手去摸摸它。“给它起个名字吧”“我想要妈妈来决定”我跪在母亲面前,将头放到他的膝上像恳求母亲为我梳理发丝。母亲自然是将柔软的手指抚上我的头顶。他从我手中接过狼崽放在身边床上,说“就叫soft”柔软的,柔软的,我在母亲心中也是这样吗?我暗自高兴着,像是同耶稣钉在一起就被救赎的强盗。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母亲曾经遭遇的一切,还自大的对号入座。
你想象过吃腐肉的味道吗?混合着沙子和苍蝇的卵,苦涩的血味生肉味以及腥臭味,吃起来像是嚼混着沙子的面粉,充斥鼻腔和大脑的恶臭,可能是吞入了一条下水道吧。幼时的母亲就是带着泪吃下去的,没有吐出来,全部吃下去。我想了想,如果是母亲死了,那我就把他煮烂,骨头剔的干干净净全部吃下去,但我会如饥似渴的把他的乳房或是荫茎囫囵吞下,最终把自己噎死。
多年之后我在高速路边捡了一只被车撞死的老鼠,大概比我的两只鞋加起来还大,它的眼珠挂在眼眶外面,不知道在路边的烈日下面躺了多久,黑色皮毛长出了绿色霉菌,散发出它应该有的臭味。我不由自主的把它捡起塞到嘴里,路过的人应该都以为我已经疯了吧,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疯子的做法。人们面对任何事都安慰自己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可这就是世界的残忍,你有什么办法改变呢?就算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也不可能像是耶稣那样吧。但是死老鼠的味道的确令人作呕,让我把午餐的三明治伴随着发绿的腐肉全部吐了出来。
14岁生日过后的那个星期,我开始思索着应该找点什么东西当作谢礼。起初我在马戏团里徘徊一圈又一圈,Claire先生蹲在消防栓上问我在找什么,我说我不知道,等着看吧。是啊,我才意识到整个马戏团甚至没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从出生开始我也没交过什么朋友,从来没有机会像那些周末依然穿着学生制服的孩子一样成群结队在街道上跑来跑去,谈论着母亲节礼物或是哪个他们都认识的人的坏话。这正常吗?我问Claire,他说“你要是个正常人也不会跟着马戏团满世界乱跑,反正你也不合群。”是啊,我也看不起和我同龄的孩子们,他们过于幼稚并且无知,他们甚至独自活不过一个冬天,他们什么都不理解。总有人过的生活是从一开始就一帆风顺的,被亲人们喜爱,拥有一大把朋友,安稳的读书上大学,成年,结婚生子,然后死亡,他们做过的一生甚至不及我这十四年所经过的。但是总有人对他人一无所知还擅自评论,说什么这是不对的,那是正确的,假装自己很道德很专业,其实那么愚蠢。
所以我大概了解了一下马戏团中的所有人,我花了两天时间去观察他们,最后,我发现Wladyslaw的怪胎乐园,大概是还差最后一个怪胎:被人为塑造的怪胎。这里的怪胎都是天生的,命中注定带有残疾,就如同没有被雕刻过的珠宝一般,那如果把珠宝雕一雕,那就会价格翻倍。就好像他察到我需要一个有生命的伙伴,而不是像师傅一样对手套说话,我也发现了他所缺少的,我为此沾沾自喜。
我开始到附近的街道上徘徊,思考为什么总有人愿意花一大笔钱来到这里,是为了满足猎奇的欲望吗?我猜不完全是,会有一些全身奢侈品的有钱女人,从腋下的小包里抽出几千英镑,来买上哪个小丑的一夜,就好像她们觉得我们是下贱的庶民,而被我们这种肮脏的人操一夜就能感受到被玷污的快感。那她们想要什么?为什么不去随便找一匹马一头牛呢?还是喜欢在马的干草上躺着?大概是觉得她还宠幸了一个可怜的怪胎吧。我大概发现了我想要的目标——一个亚裔的蜜色皮肤女孩。她看上去像是一个印度人,独自坐在街边乞讨。而我就装作一个普通的,善良的有钱人家的小男孩,递给她一百元,说“你要来我家做客吗?”我在赌一个饥饿的人会不会愚蠢的觉得一个小孩是纯真善良的。
最终的结果是我成功了,我把她引诱到墓地里击晕,并转移到马戏团中我的私人乐园。我用了一点小手段让她无法察觉到疼痛,只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脚被我用链锯锯断,她不会疼,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她的麦秆一样干瘦的双腿被我剁碎了喂狼,然后把双手缝到胯部的接口上。我把她的舌头剪断,让她也无法对任何人诉说我的暴行,然后我在她粗糙干瘪的乳房上,用两颗闪耀的宝石替代了她的乳头。伤口我是用打火机一点一点的烧合起来的,这是最快速的止血方法,还散发出烤肉的香味的确馋得我咽口水。这个手工制造的礼物就好像孩童第一次绘制的贺卡一样粗糙丑陋,但我还是把她送给了班主,并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个女孩被好心的收留,她每次看到缠着母亲撒娇的我都会恐惧发抖,黑色眼睛可悲的挤出几滴眼泪,却不得不用那双乞讨的手掌支撑自己,呜咽着,只引起围观她的人好奇而冷漠的惊呼和嘲弄。我几乎不会多看她一眼,也不打算再对她怎么样,她已经加入我们了不是吗?有一天,我拿了一份报纸去她旁边坐着念给她听,头条新闻大概是说一个发了疯的艺术家,把自己的丈夫杀死分尸煮成了肉汤,然后把丈夫的脑袋砍了下来做成石膏每天抱着起舞,而心脏被雕成了苹果的形状,挂在门口树枝上。女孩听得很认真,甚至为他们凄美的爱情感动到哭了起来,我很喜欢她不合时宜的怜悯心。可惜的是,大概一周后,她就死了。
从得到了soft开始,我就逐渐开始接手一些活着的动物,学习如何让他们听从我的命令,如何取悦那些观众。这里不是罗马斗兽场,但性质是一样的,只是一个见血一个不见血。从古至今人们都会用观看与自己无关的生物残杀来取乐,人类一直都是冷漠的还要装作一副善良的样子,特别是那些慈善家,今天修建一个孤儿院明天投资一个养老院,实际上谁知道呢?那些都是有钱人受的起的费用。还不如拿出点实际的,去煮一锅糠顿在地上吆喝那些流浪汉来吃。我把鞭子抽在马身上时就这么告诉它,它却告诉我说“只要你能够完全提供我吃的,不要让我做我做不到的事情,我并不会反抗,你又为什么要抽我?我只用在门口草地上吃一些苜蓿和麦秆就够了。”我想了想很有道理然后去问那头大象,大象说“我脾气都很温和,也喜欢和人类玩耍,可是你不应该无缘无故让我服从命令。”
最后我把大象关起来了,用一个房子那么大的铁笼,soft走路依然踉踉跄跄,跟着我,坐在我脚边好奇的看着大象,看着它愤怒的试图把笼子拆开却无济于事。这样的惩罚是永远不会结束的,因为大象是记仇的生物,而我只能用囚禁和鞭打让它听从命令。我以为我会就此失败,但是却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身影。母亲抱着许多的水果,偷偷的递给了那个畜牲,温柔的抚摸它的鼻子让它慢慢吃,不够还有,而大象注视着他,注视着这个同我如此相似的人为什么对它那么友好。最后一个火龙果是被它用鼻子卷成碎块的,它将那块压的不成样子的果肉递到母亲手里,然后去捡食地上的碎末。母亲试图把那一半也给它却遭到了难以言喻的注视,只能全部吃掉,那头大象才满意的看着他离开。
我问soft懂不懂,它看着我,还不会说话,还是个只会呓语的婴儿,它抖抖尾巴又甩甩头,假装是回答我了。最终我只能威胁那头大象说
“如果你敢把你那拖在地上的恶心玩意碰到我妈妈,我就用小斧子把你分尸。”
同样的,我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那根玩意去触碰母亲,但我是多么渴望,我只能营造出更多更多以母亲为主角的咸湿梦境,然后射自己一床。
第一个梦境中母亲是饥渴的荡妇,染着红色的指甲油,裹着浴巾躺在我的床上慢慢套上黑色丝袜,慢慢裹住双腿的同时被她的指甲勾成一缕一缕,露出丰腴的腿肉。她揪住我的衣领跪坐在床边与我接吻,我伸手去试图抓住她的长发却什么也触碰不到,倒是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被她按倒在床的边缘索取,劣质的香水味扑进我的鼻腔和大脑几乎要将我窒息。直到我们都精疲力尽,她才慢慢从我身上滑下,被子全部掉到地上,方便她踩在上面去穿衣服,背对着我扣上胸衣,而精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她突然倒下,变成了第二个梦境。
第二个梦母亲是曾经的那个万人迷乐手,在化妆间等待着我的到来,我不知道我是谁,也许是他的秘密情人吧。他把红发高高扎成马尾,穿着肥大的衬衫和破洞牛仔裤,一只手夹着大麻对我微笑,而他的腿间却是个正在给他口的姑娘。他在姑娘那对大胸上潦草签了名哄骗她出门后便呼唤着我扑到我的怀里,说着一些类似你也想尝尝吗之类的下流话。他身上还汗涔涔的,肆意散发出荷尔蒙和多巴胺,漂亮脸蛋还有高潮后的红晕,而眼线已经被汗水冲化,变成黑色泪痕。他一直催促着我再快一点,快点结束,不要玩的太过,他一会还要上台,但终究只是狼狈的趴在桌上打翻了不知是谁的威士忌。在威士忌金橙酒液的馥郁中,进入了第三个梦境。
第三个梦里母亲就好像他一直以来的模样,是女人也是男人,他身着圣洁的白色长裙躺在朽木地板上,身下是扎人的羊绒波斯地毯,枣红衬得母亲皮肤没有血色,像是尸体。事实的确如此,当我躺在他旁边注视那双眼时没有任何生气,所以我就能肆意的吻他,抚摸他,如同对待一个人偶,搂到怀里也像是安详的沉睡,靠着我的肩随我玩弄。我把他的长裙拉起,推到肚脐上方,亲吻他的腹部,和那代表生育的妊娠纹。他的腹中有一个苹果,引诱着我伸手去摘下,所以我将手探进母亲的下体,只扯出一个血淋淋的子宫。我只能让他的尸体再次安睡,鲜血染红了裙子,让我不得不用毯子把母亲卷起,只露出调皮的脚趾,和第四个梦境。
第四个梦变成了午后的一颗树下,阳光是模糊的,蒙上了一层雾,那是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孩坐在一把合欢木椅子上看书,够不着地面的双腿悬在半空摇晃着,红发像是瀑布一样垂到腰间。这个孩子看上去熟悉又陌生,但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母亲,年幼的母亲。他的脸上还带着稚气,年幼使那张脸蛋更加模糊了性别,像是小女孩。他光着脚,略宽大的领口滑下半边,露出白皙的肩和胸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一个陌生的存在。他的旁边散落着苹果和山楂,吸引来蜜蜂打转。这简直就是一副我不能观看的场景,我无法走进也无法触碰,像是要窒息一样……我晕倒了,再睁眼就是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梦境。
第五个梦里母亲是专横的君主……
第六个梦里母亲是下贱的奴隶……
……
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
每一次,每一次,我都会喘息着醒来,或是在臆想中自慰,想象我与母亲所做这背德的一切。我孤独绝望的舔干净自己手上的一切,想象这是母亲的味道,我所做的一切就仿佛把母亲的皮活剥下来浇上汽油并把他点燃,观看他在火球中凄烈的挣扎尖叫。我大抵还是明白我的思想是有多么令人作呕,那一瞬间似乎所有人对我的目光都变得陌生冷漠,但依然没有激起我的羞耻心和道德感。。
十四岁那年,我像是正常少年那样对性陷入了迷茫,只能试图从家庭之外的人中寻找一个母亲的替代品。一个与母亲完全不一样的人,或者一个完全相同的人,我否定了后者,因为母亲的形象在我心里已经经受了无数遍神化,变得没有人能够取代。
我猜自己只是缺少一个更加年长的人,那时我们停留在法国边境一个落后的吉普赛村庄附近,一个自称为先知的老妇人吸引我��注意。我从来不称呼她,也不和她说话,只是一步不离的跟着她,观察她在做什么。我跟了她三天 便感到了无聊,她念叨着听不懂的话用一些嚼碎的草药和锅底灰尘给人治病,或者喂养在屋里的两只山羊,每一次soft跟着我的味道找到我时都饥饿的发疯扑向它们。第三天,我问她“你的小山羊会拼字吗?”她干瘪的眼睛诧异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你不会说话。”我跟着她一个星期,什么也没有学会,倒是每天在她的草屋里挤山羊奶下面包,新鲜的羊奶又腥又膻,但是只能将就着防止我的牙不会被干面包磕掉。她管我叫狼���孩子,甚至指使我去帮农妇们赶鸡,我会捡走鸡蛋直接吃掉,生鸡蛋的味道比熟鸡蛋好,但是缺少了向母亲撒娇要他给我剥壳的乐趣。
似乎有在哪里看到过中国的戏剧中会将鸡蛋清从床上扔出暗示射精,因为鸡蛋清也是粘腻腥臭的。于是我用避孕套装了鸡蛋清去试图骚扰母亲,猜测他会不会像见到蟑螂的小姑娘一样尖叫,结果正在看书的母亲面对晃到他眼前的这玩意只是看了我一眼呵呵笑着用手指对我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让我害羞的跑开了。依靠在门口,才意识到母亲仅仅是一个表情就让我勃起,也许母亲已经注意到了,并以调戏我这样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为乐。简直就像街边试图拐骗少年贞操的妓女一样,我滑坐到地上,目光试图钻进母亲翘起的二郎腿之间,并把手摸索进裤裆。
有一个吉普赛女巫一直盯着我瞧,我问她是不是没见过红发的人,还是没见过狼人,她告诉我她都没见过。那个女人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把我吸进黑洞,然后说“你妈妈长得真漂亮。”我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只觉得母亲令我骄傲,我也没听懂她所说的“可惜会被太阳车追上,变成月亮”她让我咬住山羊的乳房去吸出奶,我也照做了,趴在地上用舌头去够,然后把山羊的乳头咬了下来。
不久之后我告别了那个老太婆,但是临走之前她抓住了我,将我带到屋内,从老旧的木箱最底层摸出一件被虫蛀出洞的毛衣,打开之后包裹了层层布料,破烂的,廉价的,甚至还裹着几层塑料袋。最中间是一枚很小的钻戒,甚至不仔细看看不出上面还有个钻石,自然比起母亲无名指上的戒指显得凄凉了不少。她执意要递给我,“既然你要一个人走了就拿这个去换点钱吧,你别看不起我,我也没多少钱,但我也快不行了,留着也用不到。”只可惜她并不知道我过得简直比她好太多。最后我收下了那个戒指,至今还被我放在盒子里保存。
越来越多的时候,我的目光总会停留在街边路过的一些小情侣身上,跟着他们走远,却不知道在看什么,可能是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我花五法郎买了一个大到滑稽的冰淇淋,递给街边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小孩,假装自己也有什么能做的事情。
我意识到我大概是不太会维持亲密关系,所以在挪威安定下来那段时间,我试图去追求一个金发蓝眼的女孩,她看上去和母亲完全就像是相反的两个人,外向活泼,整天在电玩城和街道游荡,不少男孩偷窥她短裙和敞开的衬衫下的风光。我凭借我那套三位一体圣父圣子的歪理邪说吸引到她,她还误以为我是个什么死板的纯情书呆子,说实话大概相处了两个小时,我就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喜欢她。她太过于聒噪,我甚至很多次忍无可忍想要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但是她显然毫无自觉,还装作一副自己很有个性很酷的样子。她带我回家,让我看她装内裤的柜子,当然,我是对那些有着可爱花边和图案的内裤毫无兴趣,如果母亲穿上可能另当别论。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只有拼命把母亲的身影和她重合才能勉强忍受下去。大概一周后,我们分手了,理由倒是很好笑,她说什么“你的母亲是女巫,我讨厌她”。
我端详着母亲的容貌,嘴唇像六月的浆果又像岩缝间的玫瑰,当用手指去摩挲柔软的面颊时,那双绿眼含带笑意,幻想是免责的,所以我就能肆意幻想。母亲也不是完美的,比如他的牙并不整齐,额头经常长出痘痘,或者是很多邋遢的恶习,但是我爱他,我喜欢看着他不完美的一切,并认为这就是完美的,我吻着他的影子。竖起耳朵听他说的每一句话,甚至贪婪到舌头在口腔碰撞的声音,以及呼吸的声音。
嫉妒和愧疚作斗争,到底谁会赢?
我猜是嫉妒,因为它已经完全将我吞噬,我嫉妒母亲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甚至是将母亲视作狼王的soft,但他还有自知之明不会为了交配权而进攻我。soft在母亲身边踱步,像被驯化一般,表示友好地向母亲扑去,啃咬他光裸的皮肤,甩起尾巴用爪子去扒他。一般这种时候我会将他拍开,自己钻进母亲怀里,趁机在他的身上舔咬,快速的吻过母亲的唇或鼻尖,或是袒露侧腹,去磨蹭母亲的头发。母亲好笑的揉揉我的头发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在给你捉虱子”“我还以为你要喝奶”母亲笑着,看上去无比天真,撩起衣服露出他的胸部,那条狰狞的伤口或是乳头上摇晃的银环都让我忍不住想要啃咬上去,但是我没有理由,只能红着脸撇过头生怕母亲从我眼神中读出什么。母亲是女巫,还是生活在自然中的罗姆人,光脚淌过溪流,赤裸着亲吻大地,汲取风的气息在草叶间沉睡。那是有形的阳光。
我不妨可以幻想出一副这样的场景:
他是太阳,是福泽,是恩惠,是拥抱着人们却难以被触碰的一切。他驯服野马,哺育羔羊,他舔舐毒蛇的鳞片,也任由白鸽停留在身上。
他是赤身裸体的阿波罗。他从不隐藏自己的欲望,尖叫、呻吟,淫乱而放荡,他勾起人们性欲的同时洗涤人们的心灵。正如永远不会有人去责怪他挑起了异端或毁灭了国度,因为他就是人们所需直面的欲望本身,那些战争反而充斥了其他的意味,更像是一次朝圣、一场弥撒。
他是虚空中的潘神。在思想与灵魂的征途中,缠上每一个路过的旅人。与他们交欢。
信徒们安静的聆听、注视,眼神中充满了圣洁的信仰与低劣的欲望。每一次发梢在胸口扫过,每一次指尖的颤动,他的呼吸、心跳,都编织着人们咸湿的梦境,想要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撕碎他、摧毁他。
他太过耀眼,吸引过往所有人,当他被簇拥时,他狂妄的野心与欲念是多么低贱。没有人会记起他是被放逐的神明,是安拉的处女之血。
他会褪色吗?他会枯萎吗?他会腐朽吗?
会吧,终有一天他会化为灰烬,可是在超越物质的世界中,他依然那么年轻、美丽、强大、危险。
随着我看的书越来越多,我发现我对母亲的想象也越来越贫瘠,甚至擅自用一些文学形式去象征我和母亲之间旁人无法理解的情感,而不是出自本能的我应该怎么做。知识扼死本能。我的努力方向,是使自己回到下意识里朦胧睡着的各种本能里的深处。这些深处被表面的生活和种种习俗淹没掉了。我仍能用孩子的眼睛观看事物。我回忆孩子时期我看到的大人是什么样,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我看到的是色彩斑斓的方块组成了女人的裙子,包裹着臃肿的橡胶身体,涌出呕吐物和愚蠢的呆滞。男人们喜欢掏出女人的乳房,别上一朵玫瑰,把乱七八糟的酒水倒进烟斗。毕加索直到六十岁才学会如何像孩子一样画画,而我仅仅是十四岁就在恐惧自己变老,害怕自己变得苍老鄙俗。
世界不管怎样都那么荒诞,我放弃了。我对自己说,不管我是大人还是小孩都那么无理取闹。所以我选择把一切我学到的理论知识藏到脑后,只留下很多句在街边偶然听到的奇怪话。然后模仿一些书中的情节,学习一些屠夫的手法,诡谲的在婴儿头上插入一个生日蜡烛。
大概是又到了冬天的时候,母亲再次出了远门,他可能是想要享受那种独处的时光,我问母亲能不能带上我,他挑眉拒绝了我,然后坐上Wladyslaw的车就走了,当时我们在卢森堡计划停留到开春。而马戏团的所有人似乎也不打算有什么表演,只是修整着,我只能把soft关进笼子,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在街头闲逛,我的红发已经开始褪色了,看上去像是秋末的枯草,倒是和寒冷的天气无比呼应。我买了一瓶几乎有我的脑袋那么大的苹果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途我看到一个不比我大几岁的男妓求我收留他“行行好吧,我可以免费陪你睡,只要你让我住一晚”我打量了他几眼,对他说“其实我才十四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死在街头,他是这么和我说的,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原本的计划是让他成为我的狗粮,结果却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让他留了下来。我问他“你对做爱一定经验丰富吧?教教我怎么样?”他答应了,因为像我这样无知的男孩全天下多了去了。他教我怎么给男人润滑扩张,怎么注意不要把肠子勾破出血,怎么做才能让他爽到,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对着母亲以外的人勃起,也可能是他的技巧熟练。在我心里我的第一次还是献给母亲的,在那之前只不过是准备和练习罢了。
这个人对我说“月亮代表着病态、疯狂,是你想不到的一切。”我想起母亲磕完安睡的样子,平静,安心,在安眠药中流淌着,将生命殆尽。所谓的月光其实不过是藏在黑暗中的阳光,没那么耀眼,却更加温柔安静。他温柔吗?不,他是残暴的化身;他安静吗?不,他是喧闹的代表。他在疯狂中被簇拥,在无人时离去。他在老去之前痛苦的死去。
妈的,你是否见过基督教徒因为婚前不能性行为却看到自己女友裸体而发疯的样子吗?我大概就是像那样,结束后我才意识到我做了多么恶心的事,那一瞬间我仿佛一个种族歧视者,一个恐同者,一个疯子,抓起床头的餐叉挖出他的双眼,用刀子切掉了他的手指,想象着母亲躺在蛇箱里的样子。所谓的蛇箱就是字面意思,装满了蛇的玻璃缸,母亲赤身裸体躺在里面,那些蛇缠绕蔓延在他的身上,而他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任由它们在身上攀爬,那些蛇并没有严严实实缠住母亲,而是不安的躁动着,扭在一起交媾,等待母亲起身,等母亲一掀起盖子他们就狡猾的四处逃散咬伤不少人。那个人碎在了母亲的床上,我试图用手把他聚拢捧起,却不断滴滴答答淋下去,然后试图爬到我的手上钻进我的皮肤。
我不停用叉子去试图把攀附到身上的碎末划下来,就算捅破皮肤,划开脂肪,我依然感觉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无数的蚂蚁涌进我的身体,啃咬掉我的皮肤和肌肉,一丝一丝的,进入内脏,全部涌进胃里,想要我吐出来。我感觉他们钻进我的脑子,我的大脑在发痒,胃里也在发痒,肠子也在发痒。那是一种很恶心的感觉,你只能疯狂的抓挠自己,抓挠他,抓挠一切。指甲削下一条一条肉丝肉屑,到处飞溅,因为失血过多什么也看不清,把母亲的床单染成了黑色,还有很多黄色的脂肪堆在被子褶皱凹陷处,散发出一股屠宰场的味道。
第二天是师傅把血肉模糊的我从床上撕下来的,血液凝固和被子粘在一起,扯掉被子的时候同时也扯掉了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再次把我身上撕出一条条痕迹,鲜血顺着我的腿如同月经一样滴在床上。而我旁边的尸体,甚至没办法被称作尸体,那块肉状物的脸整个掉了下来,没有双眼,身上的皮肤和肉都被刮下如同搓掉的泥,全部堆在床上,一只眼睛完好无损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一只已经被我歇斯底里时踩成了一摊,粘在我的脚上等我去撕掉。相比起旁边那个让我嫌弃又恶心推开的玩意,我发现自己的愈合能力的确比人类好的太多太多。我昨晚折断的腿骨已经完好了,但旁边的人完全就是碎在了上面,我大概还明白了人类比我脆弱的太多太多。
母亲也是这么脆弱,有时候他被书页划破的手指甚至三四天之后才看不见疤痕。我被师傅按进浴缸里即将溺毙的时候是这么想的,鲜血瞬间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漫开,稀释成一股铁锈的味道,灌进我的鼻腔和肺里,我猜他试图把我杀了,但是他做不到,只好这样。他揪住我的头发拎起来再按下去再拎起来再按下去,直到我挣扎着快要失去呼吸才勉强放过我。最后他让我去自己打扫干净顺便想办法和母亲解释清楚,但是我知道,母亲无论如何都会原谅我。我做了错事,把母亲的床当成祭台,献祭两个肮脏的人来索取母亲的爱。
这件事母亲回来之后什么也没有说,他不傻,他看了我一眼,看破了我的内心,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理我。那两天我并不好过,每天主动拎上扫帚到母亲房间打扫也无济于事,只能看到他裹着毛毯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具熊蜷缩在暖炉旁边,鼻尖被冷风吹得发红也懒得起来去关窗子,我试图叫他他也不理我,而玩具熊的玻璃眼珠倒像是在嘲弄我一样对我笑。这种状态维持了半个月,母亲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假装我是空气一样,缩在角落大量的吸毒磕药,磕嗨了就唱一首摇滚歌曲,不管问什么都不回答也不起身,从一开始就没有靠近自己的床,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母亲有洁癖,而罪大恶极的我让他从内心深处觉得那里肮脏,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好奇,我好奇母亲经历过的一切,我好奇母亲的所有。我去问师傅能不能教我记忆的法术,他白了我一眼,说“你先把你妈哄好了才有资格谈。”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只好扛着扫帚打开兽笼旁的地窖,里面是密密麻麻黑漆漆的,老鼠们站在对方身上试图爬出这里,没有食物的时候就撕咬对方,或者啃噬同伴发臭的尸体。我养了他们是为了喂蛇,但还要每天把剩饭剩菜的大桶扛到这里倒进去,油汁和菜叶粘了它们一身,让它们无法分辨什么是食物什么是同伴,就连同伴的骨头也啃的不剩,哪怕关上地窖再用无数东西挤压都没办法防止下面发酵出恶臭散发上来。老鼠们有时候很有趣,因为它们不想去听你说什么,只会到处冲撞,然后什么都吃。我曾经把一个瘫倒在附近的醉汉踢了下去,关上门,第二天就只剩骨头了,我用棍子戳进空洞的眼眶挑起那个头骨,相���用它做烛台能给我带来好运。结果没什么变化,现在那个头骨灯被挂在蛇箱旁边做装饰,就好像我现在孜孜不倦享受着等一只老鼠爬上边缘,它们不会立刻逃走,而是让另一个咬住自己沾满屎尿的尾巴试图在自身难保点时候还救出其他人,这可是某些善良的人都做不到的高尚品格啊!等上来一两只之后,我就用扫帚把它们捅下去,有时候它们咬住扫帚不放,就只能不得已将它们甩进蛇箱。
母亲大概是在窗口看到了这一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冷漠的说,真残忍。他光着脚,只披了一件薄纱般的浴袍,在寒风中显得可怜,他甚至没有正眼看我,在我旁边蹲下用手去试图触碰那些黑老鼠。那些就连木棍都要啃咬的畜牲竟然向后躲藏,其中一只在试探几次之后爬上母亲的手,带着油渍和血污,溃烂的鼻子嗅着母亲手腕上香水味。母亲抓挠着它的头,像是对待什么宠物,它吱吱叫,似乎在告诉同伴什么事情,鼠群安分下来,目不转睛用它们的瞎眼试图知道母亲要做什么。母亲赤脚绕过地窖,最后还是掀开蛇箱上的纸板把老鼠扔了进去,嫌恶的将手上污渍往我身上一抹就离开了。鼠群再次陷入混乱,越来越多的老鼠爬了上来,我只能换成铁铲将它们劈成两半或者砸成肉末,发泄完了也只能将尸体推进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当做他们今天的晚餐。
母亲最后淡忘了那件事,也原谅了我,再次无偿的对我好,无偿的爱着我。
母亲问我说想不想和他出去走一走,他穿上沉重的大衣,似乎也不打算多等,我随手抓了一件外套就踩着母亲的脚印出了门。母亲说,在乌托邦待久了偶尔也想去一些没那么干净的地方走走,可能因为他曾经也就是在污垢中一路攀爬求生,面对那些肮脏下贱的场面可能会更有亲切感。跨过不远处边境这里是贫民窟一样的地方,仿佛经过了战乱一样,甚至不像是现代社会。傍晚的来临一般预示着危险的出现,我怕母亲也会在我面前碎掉,所以对试图接近的人发出来自喉咙的唬叫,可怜的妇女护住他们的孩子躲藏,恐惧着眼前的狼人。“如果他们用钉耙和火把来杀死你我可什么都帮不了你。”母亲没有回头,我跟随他钻进一家脏乱的酒馆,他并不喝酒,点酒只是为了做做样子,他会在旁人无法察觉到的情况下偷偷倒掉,除非像我一样目不转睛捕捉他的每一个动作,不然是无法发现的。母亲现在看上去像是什么风流公子,搭讪着那些扭捏作态的女人们,甚至大方的请酒,我成了他不会喝酒的乖孩子朋友,被他强行带到这里接风洗尘。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母亲那么健谈,也那么容易混迹人群中,而不是一只被涂污的鸟。
酒馆里出了骚乱,先是两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拉扯头发,然后就抽出刀捅进对方腹部,再拔出时先是血随着刀撕开伤口涌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流淌的肠子,被划断的地方还有粪便漏了出来。俩个醉鬼都看着他的血不停的流,过了好半天才慌忙的把肠子从地上捡起,有猫去舔,被他一脚踹开发出哭号般惨叫。那个人像是怀抱了一个婴儿那样把肠子捧在怀里,试图把它们塞回去,却扯的伤口越来越大,如果衣服没有挡着的话说不定能看到那个几乎裂到胸膛的口子,两人在老板的咒骂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中镇定自若的走了出去,一步,两步,那个不断滴血的人被寒风吹倒在地上,永远也爬不起来了。
我蒙起母亲的眼睛,对他说,别看。就好像幼时我们栖身在巷子尽头的墙角,不远处却有一个可怜的女人被一群男人按在地上轮奸,发出痛苦的哀嚎和求饶,她的头发被一缕一缕的抓掉,腹部被踢到出血,脸上也是青肿的。母亲就是那样温柔的把我的脑袋依在他的胸膛,捂住我的眼睛说“别看。”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染上了嗜血的瘾,杀人的瘾,奸淫的瘾。我刚出生时也是纯真的婴儿,嚎啕的哭声被母亲分娩时的尖叫声淹没,腹部的脐带让我跟生命连接。可是日后我将女人绑起来,嘶哑的呻吟声被女人的尖叫声淹没。我只有不断杀人才能得到满足,一切都会变得完美,可以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出生,脐带依然跟人类连接着,尚未被切断。为了洗尽自己的罪孽,我有时就去教堂的窗外趴着偷看,偷看他们唱圣歌做祷告,人们会以为我是调皮的野孩子,在胸口画着十字说着阿门也就不再管我。我就好奇的看着他们到底怎样才能救赎自己,是把罪恶变成几撮黑色的头发丝然后拔掉吗?至少是比一个人指着你说你没罪你就重获新生看上去靠谱。
更令我反感的是我的十五岁生日是在教堂里过的,在圣诞节的后一天,或许是母亲的报复,我被迫在教堂里像是什么所谓的圣子一样,既要虔诚的祷告还要为母亲的受难日而赎罪。圣水闻起来像是无数个人的洗手水,但我怎样拒绝都被掐着脖子灌了下去。那一天很难熬,把一个不需要信仰的人强行灌输信仰,是世界上最痛苦的酷刑。我迫切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认为只有神是世界的真理和认为人类只需要科学都是错误的偏见,因为不管再怎么样,荒诞的东西始终是荒诞的,人文主义者坚称,我们凭借知识可掌控环境、兴旺发达,这实为前所未有。为了证明这点,他们焕新了基督教一条最靠不住的保证——人人皆可获救赎。目前的这种人文主义信仰不过是这一基督教信条的世俗版本。就好像有些人总觉得读书多了就会开始胡思乱想然后变成精神病。
而母亲,而母亲不一样,母亲的存在就是对这个世间最辛辣的讽刺,最犀利的抨击,让世间一切显得多么可笑!母亲又不是基督徒,肯定不会那样死气沉沉的,出教堂的时候,我果然看到了母亲,站在一颗雪松下,身着黑衣,裙摆撩起,我才发现他站在教堂里的时候,都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他没有注意到我,光脚站在雪里,地上有很多浆果,他小心的将它们踩烂,轻盈地陷进雪中,染红了脚背。
我对母亲几近变态的爱慕已经人尽皆知,可是母亲还是装作糊涂的样子那样宠溺的爱着我,让我想起一些人会幻想出一个虚假的性伴侣,母亲也是虚假的。昨天有个男人在做爱时把自己的婆娘掐死了,因为他觉得那个女人是鬼变得,他把尸体分成好几块扔到街边,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有妄想症。如果我对母亲的幻想也被人知道了他们会不会骂我是疯子,所以我对师傅说了,仔细的描述梦里母亲的娇态和淫乱,母亲本来是纯洁的干净的,却被我擅自变成了下贱的肮脏的,就连呼吸也有了勾引人的意味。师傅说我是疯子,所以教我更多不应该被人知道的法术。我问“你不怕吗,我学会这些之后会做些什么?”“你不会,你会被Carol束缚到死的那天。”我沉默了,我大概是没有成功让斯芬克斯跳下悬崖。
无论怎样我都想更进一步了解母亲,所以我开始帮他整理书籍,我帮他收拾出一个书架的位置,然后尽量把书塞进去,但还是剩了很多出来。第二天我发现书架上书的位置有改动,也许母亲连夜把它们重新整理了一遍,按照他的习惯整齐排列。书架能看出一个人的灵魂,母亲的灵魂就是翻不尽的书,渊博的学识,和永远猜不透的神秘。我尽可能让自己对于母亲的爱不与性有任何牵连,我其实是渴望自己与母亲抛弃一切外在因素而相恋的。我怮哭着,试图等待母亲用袖口帮我把眼泪擦干,但是我大概明白我长大了,也就不再拥有那些特权了,那些特权只能给予婴儿和爱人。那一天我哭累了就睡着了,缩在母亲床头,然后被母亲捡起来拍拍灰,和他自己一起塞进了被子里。
我们的第一次我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我不知道母亲愿意为了我摒弃一切道德,在听完我下流的欲望之后扒开衣服说“那就做吧。”我甚至是不敢去触碰母亲的身体的,生怕他会灼伤自己,或是分泌毒液让我迷失在这个梦里永远无法醒来。我虔诚跪在他的身边,吻着我所带给他的每一道难以复原的皱纹,从脚尖一直吻 吻到膝盖,吻进腿根。我曾经也做过下流的事情,用一个针筒拔掉针头,装满了属于我的精夜,在母亲沉睡的时候偷偷注进她的下体,多么无知的洁白的恶作剧,庆幸的是那一次母亲没有怀孕。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母亲爬伏在我的腿间娴熟的给我口,掌控整场性爱到结束。
他是来拷问我的,在我耳边吐着信子,试图知晓我是怎么去虐待那些和她容貌相似的女孩。“我把装满碎石的玻璃瓶塞进了她的逼里,然后一直踢把瓶子踢碎在里面。”“你骗人。”母亲趴在枕头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我,露出惬意的微笑,似乎我们只是在讨论松饼该放多少枫糖浆。“我还挖出过她们的眼睛操那个眼眶一直操到脑子。”“你恶心死了,下次这样我就不给你口了。”“还有下次的吗?真的吗,妈妈?”母亲翻了个身背对我,假装睡去。只剩我裸着身体像没有毛的猴子不安的在一旁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情绪激动的比划着看不懂的手势。
我们之间相处的很好,因为我们更近了一步,我开始学着坐到钢琴旁为母亲弹奏几首他想听的歌,他坐在我后面,背靠背,轻轻跟着旋律哼唱着。仿佛看到了山,看到了田野,看到了溪流的夜莺,我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全部深情粘腻的揉进每一个音符,听红了母亲的耳尖。我问母亲我现在算不算他的爱人,情人也行,能不能嘴对嘴的接吻,母亲笑了,但似乎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他甚至没有定义爱人是什么,只是凭本能对我好罢了。所以,我死皮赖脸当作母亲已经默认了。
说到底,母亲始终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卸下一直以来逞强的形象,从圣母变回了曾经的嬉皮士,叼着大麻去街上和男孩们鬼混,然后还理所应当的告诉我,我应该接受他的每一面,他就是喜欢在那些颓废的人堆里混迹。更多时候母亲会钻进那些摇滚梦男孩们的小仓库,向他们吹嘘自己年轻时的故事,不少人甚至还是知道他的,看见他的时候兴奋的大喊大叫,要他给自己签名。我不知道,我无法融入他们,也没有那份狂热劲,可能是早就狂热过头了吧。有些时候母亲见我像个雕像一样呆在角落不知怎么插进话题,就会直接把我搂紧怀里在我脸上用力嘬一口,对他们炫耀我是他年轻漂亮的狼人情人。
我很享受那个过程,也享受那一夜母亲摘下了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套在我的无名指上,仿佛我们正在举办婚礼,母亲穿着婚纱,而我只是一具枯骨,他拉起我干涸的生命定下承诺,无论生或死,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裕,我们生生世世都将是夫妻。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和母亲结婚。他说
“我用戒指换你给我念书。”
我答应了母亲,我说好,我给你念书,你想听什么我都给你念。
我和母亲度过了很多个美好的白天与黑夜,那段时间治安太平,因为我的杀人欲望已经被母亲抚慰到了最低,就连月圆之夜也只是缠绵在地毯上。白天没有事的时候我就会去书店,买很多本书回来,精致的包装,加上一些好吃的甜点,能换取母亲一个开心的吻。晚上我就和母亲躺在床上,给他朗读一些他喜欢的故事桥段,后来我发现如果我全部背下来的话还能一边说一边吻他,会逗的母亲咯咯笑,直往我怀里缩。如果夜还长或是玩到了兴头,母亲就会爽快的扯掉身上衣物催促我快一点。“我们在马克思旁边做爱会不会很淫乱?”“不会,他就是个醉酒的老头罢了”
“马克思酗杜松子酒”母亲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腓特烈”他仿佛一头黑山羊在诱惑我成为魔鬼的俘虏,但我还是为母亲而堕落,应和着他的胡言乱语吻着他的脸。而他会摘下我的耳环戴在自己乳头上,问我好不好看,“那我要偷偷亲你一下”
在那段时间里,有一个梦困扰着我,经常一遍又一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一对美丽的情人,穿着婚纱步入婚姻殿堂,可是每当他们开始念祷告词的时候新娘总是会碎掉,被子弹穿透脑袋,被吊灯砸的粉碎,甚至是凭空消失,然后变成一摊血肉在地上。新郎只能悲伤的用手聚拢她的尸体,给血戴上婚戒,和一摊血沫结婚。而下一对情人,就是我和我的母亲。我经常半夜被吓醒,恐惧的去母亲窗口看一眼他是否还完好无损 然后守着他直到天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世界依然在旋转。
我和母亲越界母子的关系维持了很长时间,我也变得逐渐自大妄为,开始侵略母亲的每一个私人空间。我的母亲是女巫,我的父亲是狼人,而我是代表罪孽出生的孩子,德国人和犹太人的混血,哦,绝配。不得不说死灵法术开始逐渐吞噬我的心智,我也开始遭了报应,只要母亲离开我身边我就会游荡在森林,把落单的孩子甩进灌木丛,像是摔打什么一样抓住他们脆弱的脚,一遍又一遍掼到地上,直到他们虚弱得睁不开眼睛,脑袋向里凹了一大块,张嘴只能吐出血沫,并因为皮肤被荨麻蛰的刺痛而抽搐。我甚至会假装要救助孩子的样子抱着他们一副担心样子穿过人群把他们扔在母亲门口。
母亲开始发怒,然后把那个可怜的小孩踢到了更远的地方。他训斥我,说我可怕,说我是疯子,他不想靠近我。每当这时我就会试着用性来牵制母亲,让他离不开我,让他相信我不会对他做那样的事,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劳。就好像他看到我用陶瓷做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偶,只不过是小了很多,就那样安睡在他的枕头上时,母亲疯狂的把它摔碎,却让依附在上面的灵魂不停叫喊好疼,好疼。那一天母亲锁紧门,和师傅睡到了同一张床上,我趴在窗口看了一整夜,把自己的指甲啃的鲜血淋漓,直到黎明才不甘的离开。
拥抱和摇篮就像是性的替代品,我不再只是嘴唇紧紧地吮吸乳房,而是整个身体完整的拥有母亲的肉体,幸福的摇摆在欲望之间。我没有廉耻心,乱轮的欲望在我思想中无限膨胀,让我端详母亲的裸体,抚慰它,感觉它,拥抱它,吃掉它,甚至毁掉它。占有欲,被占有欲,消灭欲,组成了我对母亲的性欲,我只是想要母亲的一切。一个人总是贪婪的,无尽的索取他想要的东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三次,得寸进尺。
我开始向母亲索求着性,就好像婴儿索求乳汁一样自然,一般母亲不会拒绝,我也不会强迫,但是道德感始终还是束缚着母亲,让他经常独自陷入崩溃的状态,靠越来越多的毒品来麻痹自己,不知道在笑什么,低着头如活死人一样用脚趾搓着地毯,然后并发的狂躁,我猜母亲很好的把狂躁症遗传给我了。在他情绪激动开始打骂我的时候,我就趴在地上亲吻他的脚,我央求着母亲不要抛弃我,让我和他待在一起,哪怕是睡在床下也好,他会疲惫的告诉我,他很累。母亲并不是厌倦了性爱,而是已经开始厌倦我了,被自己的道德卷入漩涡。
一次甚至母亲刚见到我在他的房间内,连柔情的眼神都没有给我,把衣服扔到地上直接忽略我躺到了地毯上。“出去吧,我生理期。”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是否在母亲眼中我只是个想要缠着他交媾的畜牲,但我确确实实仅想和幼时一样多和母亲待一会。那天我是愤怒的,几乎是将母亲从地上扯起掼到床上,粗暴的扒下他的内裤用手指强奸了他,经血裹在手指上,顺着指缝到处淌,也淋了一床,我将手指舔干净后又去舔那个流血的缝隙,再次用手指试图挖出更多血液。母亲唇色苍白,扭过头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把自己的灵魂分离出来跑向窗外去自由了,只留下一具毫无生气的空壳任由自己的亲生骨肉奸淫。血是止不住的,眼泪一样流出来,母亲用下体哭着,诉说着,哀求着,直到床单也染红了,他没有高潮,只有我下流的射了出来,然后把卫生棉条小心翼翼的塞进母亲下体并为他更换内裤。
第二天,母亲因为我的冲动和莽撞痛经很厉害,捂着肚子哭起来,然后开始呕吐,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一些粘稠的消化液和胃酸,粘在毛绒地毯上有一股子馊酸臭味。母亲绝望到像是即将被我杀死的人,尽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挤压着腹部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我想要用自己温度略高的手去帮母亲捂一会却被毫不留情拍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站在一边旁观,一直到母亲惨叫着尿了出来,淡黄的尿液从他腿间淅淅沥沥流下,全部粘在地毯上,看上去是那么可怜。他绝望的看着我,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我只能耐心的去接热水,用热毛巾帮母亲擦拭,然后安抚的亲吻母亲,他的头发沾上了不知道是汗还是呕吐物,受潮粘在一起,但这些都无所谓,我愿意接受母亲的全部,所以我和他交换了一个呕吐物的吻。这也激起我���中更隐秘的黑暗。
“我来帮妈妈完全排干净吧。”“你他妈想干什么”在母亲彻底黯然的恐惧眼神中,我将他揉成一团抱在怀里,想起如果幼崽还没学会排便的话母亲会用舌头去舔舐刺激括约肌收缩,人为的话就会用棉签、毛巾,那么对于母亲的话,我的手指也是可以的吧?我不顾母亲的尖叫反抗,沾着血将手指塞进他的肠道内试图触碰到那些排泄物。那种触感很奇怪,亲手摸到那些被消化的食物残渣挤压成的条形,上面粗糙似乎还有什么颗粒,和柔软湿滑的肠道简直天差地别。我把手指再深入一点,用指甲切断了那节东西,扣着它滑出了母亲体内。我成功了,它看上去比摸起来小很多,母亲肠道似乎受经期影响,大便有些稀的粘在我的手指上和指甲缝里,我好奇的闻了闻那是什么味道,然后塞进嘴里舔干净。母亲已经接近崩溃了,却因为我刚才的刺激加上把尿一般的姿势,肠道内剩余的粪便也不受他控制的全部落在了地毯上。我回味着母亲污秽物的味道,好奇能不能辨出昨天晚餐的味道,咸咸的还带有母亲特有的体味,让我很满足。
母亲咒骂着,仇恨的看着我,已经连挣扎都没有办法,但我没敢去吻他,只好安抚的帮他全身擦干净,安顿在床上。他最后也只是让我把地毯拿出去扔了,再换一条回来,我把那些来自母亲的污秽小心翼翼卷起,藏进房间,饥渴的舔掉母亲吐出来的每一滴胃酸,尿出来的每一滴尿液,我没敢把粪便全部吃掉,甚至还刷了半个小时的牙,生怕母亲嗅出味道再也不让我亲他。我换了一条舒适的波斯地毯到母亲房里,之后母亲再也没有提过这天发生的事情。
在这次事情过后,倒是给了母亲更多厌恶我和疏远我的理由,我只好小心谨慎的观察着母亲,在他开心时讨好他,烦躁时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得出了母亲是艺术家的结论,因为母亲是高效并且性变态的精神病,我和母亲说了这件事,然后他冷漠的看着我,把弗洛伊德的书从书架上全部移开了。我试图弹钢琴或是唱歌来取悦母亲但都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结果,我给他写诗,但他看完之后就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有时还扔不准要我自己捡起来扔进去。但母亲心情好时还是会亲吻我,拥抱我,给我分享他被我密切监视的生活,我乐于享受这一切。
或许是因为我的欲望已经堆积酿造了太久,发酵的完全变质,而变得那么过激,我察觉到母亲对我的疏远与不安,我迫切的需要一个方法让他永远的留在我身边。17岁那年,我决定打乱母亲的记忆,让他的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就能完全的占有他。
那是镜子的魔法,把一只黑色的鸡脑袋砍下来,并让他在地上一直走到死去,接住没有头走动时喷出来的血浇在镜子上面,再点燃蜡烛,祭献一个活人的脑子。师傅是这么告诉我的,我也照做了,甚至耐着不安感像他所说那样在人还活着时候打开颅骨,把脑髓全部吃进,那个人不断蠕动,仿佛被钉在地上的蚯蚓,拼命挣扎着直到失去意识。可是镜子却对我说,你连自己都不爱又怎么爱别人,我不知道,我觉得我是爱母亲的。所以我看到了母亲过去发生的一切。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指引着我该怎么做,我试图把水潭搅混,让母亲模糊的记忆只勾勒出我的影子。我完全着了魔,失去了心智,冲动的对母亲胡言乱语一番之后强上了他。母亲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只是焦虑的忍受着,大概也猜到了一切,我把所有我不敢尝试的全部做了,我第一次弄哭了母亲。连续两个月,母亲的月经没来。
母亲变回了在Leo那里时的状态,呆滞压抑,好像被关在笼子里准备随时挣脱的鸟儿。我也不再对他索要床第之间的事,将怒气发泄给了更多的无辜女孩,很快我的柜子上摆满了一瓶瓶眼珠,目不转睛看着我,试图用怨念的目光烧死我。
我记得在那之后,我近乎狂暴的虐杀了一个女孩,她看上去是一副好学生模样,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看书。我从她的书包内翻出来订书机,把她的眼皮撑开钉在脸上强迫她看着我,听我咒骂,为了防止她在我骂完之前晕过去,每过几分钟我就在她的手指上钉一颗订书针。等我哀怨完对母亲的爱之后,为了不然她说给别人听,我又把裁纸刀的刀片掰成小块,混着牛奶灌进她喉咙里,她绝望的咳嗽呕出血水混着牛奶染成暧昧的粉色,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了。我把她的衣服扒光,想象自己是一个木匠,把她所有笔钉到她肋骨的缝隙里,拧开末端还会变成一个自动的血龙头,向外面不停的吐着鲜血,很快就把我染成红色。她为什么非得今天死掉?我不知道,也许是看了太多书遭报应了吧。我没有挖她的眼睛,临走之前无聊的踢着笔杆全部插进了更深处,还喷着血,像被人踩了一脚的癞蛤蟆一样,我躲在附近,观赏警察面对惨绝人寰的尸体时那种愤怒的模样。“狗娘养的。”今天他们是这么形容我。
可是该怎么解释呢?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些虐待,我也感受不到受害者的疼痛,我只能不断尝试着更多的虐杀方式来满足自己的视觉欲望。比如对着图书馆旧书中模糊的画像,试图将一个关节被敲碎的人编织在轮子上,后来我放弃了,因为我发现我不得不敲碎他全身的骨头才能打成结,而我敲碎他全身骨头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就好像是一个包子,完整的外皮下面是剁碎的肉馅,我怀疑如果我现在在如热带鱼一般五彩斑斓的紫色皮肤上划一道口子,就有碎骨头和碎肉流出来。说实话那人的血抹到书上让我再还书时有了不少麻烦,管理员紧张的靠着墙,我再三解释是我流鼻血抹上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要了我五十块钱的罚金。
我开始疯狂的试图吸引母亲注意,跟踪他,恐吓他,但是母亲只是爱理不搭的看着我,也许我变成人棍回来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顶多问问我怎么会变成那样。我害怕我一旦沉默就会变成Leo,变成母亲想要离开的人,我害怕母亲离开我,我想永远待在他的身边。
如果有电影导演想要把我拍摄成电影,一定会觉得我的故事简直无聊透顶,无论怎么变换场景无非就是各种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把一个无辜人从死人变成活人,或者就是臆想自己的母亲独自取乐。
这几个月我过得心惊胆战,我不敢告诉母亲他怀孕了的事实,我想他应该也知道自己身体又被用来孕育生命,他趴在马桶上狼狈的呕吐,疯狂的翻找食物。我看着他有些心疼,只敢在夜晚他熟睡之后偷偷吻一吻他的肚皮,试图安抚着里面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姊妹,她会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我能看到,长着红发像母亲一样。我突然又害怕她的出世会不会让我对母亲的爱分神,非得割裂一点给她,我不愿意这样做。
在医院里,我一副要照顾怀孕的母亲的孝顺模样向护士们打听应该怎么做,这就是事实不假,那些年轻女人们咕哝着如果能嫁到我这样顾家的男人该多好,我偷走了一根喂食管。我问母亲,我能不能在他胃上凿个洞,把管子插进去,两段都在胃里的话也就不会吐了,或者不用开洞,我它放进母亲胃里,我把那些食物吸出来吃掉,再给母亲喂一点葡萄糖水,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母亲绝望的哭,一边哭一边呕吐,惨笑着说,我以为你会想插进我的肚脐里把脂肪吸出来,这已经够变态了。“如果妈妈想的话也好啊”在我伸手去触摸他因为婴儿略微鼓起的肚脐时,母亲尖叫着退缩了。
但是吸出脂肪对我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事情,我向一个看上去脂肪很多的护士了解了喂食管用法的同时顺走了那里的乙醚,然后在没人的地下停车场将她迷晕拖进根本不会有人进去的停尸间。我在她的肚脐上开了洞,把喂食管插进去用力吸着,起初是不太顺利的,几次尝试后黄色的粘稠脂肪顺着透明管壁滑进我的嘴里,一股恶心的油苦味充斥了我的口腔。我看着那个小洞反胃得不行,草草用喂食管勒死她藏进停尸间随便一个空位就离开了。我在公园用喷泉水漱口,吐了一地,路过的人看我身上还沾满血污问我还好吗我也只是回答有人把死狗扔在我的身上,他们便继续自己的生活去了。
我对脂肪一直都有恐惧,师傅曾经带我到河岸走着,上游是焚烧尸体的地方,那些人的油脂被烧的滴出来,流到河里,在下游一层一层堆积着。师傅对我说,这就是肥皂。然后他把那些白花花的脂打捞上来,用来捣鼓奇怪的东西,而我注视河水,直到现在也不想用肥皂洗手。
在那天夜晚,他咬下邮票的一角,含在嘴里趴在椅子下看着我,我问他
“lsd是什么感觉?”
“有点苦”
“那为什么还吃”
“因为我也很痛苦,至少它能让我开心一会。”
母亲扯住我的裤脚让我蹲下,我尽可能平视他,拉住他的手
“你知道吗?ste,我每一次吃,都会很害怕,因为我的味蕾习惯了它的味道,苦,还有恶心的感觉,我需要喝很多水吃很多糖去冲淡它,但我还是会把它放进嘴里,你猜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活着真的很痛苦”
母亲将我的手拉到自己脸旁,轻轻依靠着哭,泪水顺着指缝滑进手掌,滴到地上,他求我带他去海边,他求我杀了他。我开着车带他到了海边,但是没有杀他,只是任他看着窗外发呆,一边笑一边哭。
“这玩意随时可能要了我的命,我就像在赌博,赌我还能不能清醒的活过来,但是我好想死,我想在幻想的世界里迷糊的死”
“我不懂你”母亲看着我,把泪水擦在我的眼角,缓慢的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也不懂你。”母亲看着窗外自己的影子,灯火钻进他的头发里,迷茫,视若无物,他撕着自己嘴上的死皮,扯出了鲜血,用牙齿刮进嘴里。他打开车门头也不回走向海的深处,我只有追上去,抓住他,仿佛我才是那个溺水的人,将他拖上岸。
母亲浑身湿透了,海水顺着脸颊向下滴,一滴,一滴,和泪水一样也是咸的。他看着我微笑,绝望的微笑“你可以杀了我吗?”最后母亲一边哭,一边把我按倒在岸边亲吻,交媾,然后哭,捂着脸尖叫着哭。“杀了我,好吗?杀了我……”
“我真的好痛苦”母亲坐在草丛里,双手不安的抚摸自己的肩膀,我把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尽可能温暖他冰冷的身体。“你们都会讨厌我,离开我,总有一天会。”
“我不讨厌你,我爱你,我要把你捡起来”
“可是你不知道我在哪,我已经凋零了。”
记住了每一件事,每一个东西的我也很痛苦,我有时会记忆混乱,仿佛大脑是一个魔方,打散了重新排序,就好像母亲不能理解我的痛苦一样,我也理解不了母亲的痛苦,就算知道他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也没办法和母亲思想一模一样。我看着母亲哭,看着母亲笑,或者又哭又笑。
那段日子真的很难,我擅自给母亲加上了产后抑郁的病名,也许并不是,所以我也没敢弄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回来给他,我只是看着母亲,听他说一些荒诞的话。“你不想生活在一个全是我的尸体的世界”母亲用美工刀抠着他的脚趾甲,挖起来,撕掉,甚至整块的拔下来。留下渗血的方块“你觉得像不像指甲油?”他的自残倾向很严重,甚至会对着镜子,把刀顺着肚子慢慢割,一边割一边哭说他割不开。那个时候孩子已经有了个大概形状,母亲的小腹隆起,像是被强行塞入了什么一样。
“我想生活在一个没有痛苦的世��,不当人就更好了。”
“如果我把脸皮扒下来看上去还像人吗?”
在六个月的怀胎后,母亲生下了一个双头的死婴,作为礼物,他砍下她的两个脑袋剁成肉酱整齐的摆放在我的桌子上。而他就坐在桌子对面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我,看着我镇定的拿出橱柜里的餐具,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吃完。母亲哭了,他掀翻了桌子,绝望的看着我,在那其中一个头上踩了一脚,啪的一下就糊在了地上。而另一个只有一只眼睛,咕噜咕噜滚出门外,被野狗当成食物叼着跑了,现在的母亲已经除了我什么也不剩了。
这个可怜的死胎大概是我的报应,也可能是我每天诅咒她不要夺走母亲对我的爱,但最终我还是把她的存在归结为Leo的错。Leo是一个自私又冷酷的家伙,他给母亲安上了子宫,只允许他的孩子活着,说不定我也是他的孩子,只是他们编了很多谎言给我听而已!我不是一个会自责的人,所以就把所有错误推卸给其他人,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酝酿我的仇恨,把这些愤怒全部发泄在一个虚假的空想体上——Leo Lawrence。他被我一遍一遍的丑化,变成了我的敌人。“乱轮的小孩本来就活不长。”母亲把烟灰抖在我的脚背上,烫出一个小泡,但我们都没动,他抱紧自己的身体低下头,仿佛我们之间隔着巨大的篝火。“妈妈,”呼唤让母亲下意识的看向我“你好美,”他厌倦的笑,男妓那样“但是这样的美不应该绽放在你的身上。”
“我希望我很美,来吧,坐过来一点。”母亲拍了拍他身边,要我靠过去,他把我的头枕在他的锁骨上,很硌人,我们靠着墙,躲在床和衣柜间的缝隙中,我在母亲怀里安睡呓语,而他吻着我的头发,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他不应该对母亲那么残忍。烟头被母亲按在自己的手背上,烙出一个丑陋的疤,现在就连火种也熄灭了,世界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你看,星星掉下来了。”
最终的我是不敢问母亲,他是否还会像曾经那样爱我,将我视为无害的婴儿,拥抱在怀里。我害怕听到那个拒绝的答案。
悲剧的欲望,我在渴望悲剧。我似乎在路过母亲的悲痛,但是已经太晚了。世界上没有什么完美的人,从来就没有过,母亲只是想要一个能够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孤独的人罢了。
我计划了很久,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从我应该如何告别母亲再到我应该去哪里找到Leo,我应该在这段磨练中如何学会杀死一个强大的吸血鬼。我对自己的计划是满意的,我认为已经没有任何一点差错,只要我完成属于我的复仇那么母亲就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有点什么作为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我给自己树立了一个目标,并不停的追赶着,如同夸父。
九月的时候我们去了洛杉矶,母亲自然是带着我回到了曾经的住处,也许是Leo动了手脚,十多年过去屋子里没有任何灰尘,所有物品整齐的摆放着,我第一次看见母亲以完全放松的姿态躺在沙发上,宛如我只是即将离开的访客,就好像Caleb第一次出现在母亲的世界中那样,母亲看着我,毫不避讳地开始脱下衣物,说“进来坐吧。”
当晚,母亲再次着装打扮,当他带我去到楼下酒吧的时候还有眼尖的人惊呼着认出了他,此时我才意识到,母亲已经44岁了,却依然一副二十出头的模样,哪怕生育过三个孩子却依然拥有姣好的腰身。我平时不常见母亲穿渔网袜的样子,他穿着破洞热裤和过膝的长靴,束腰马甲外套着白色皮制风衣,腰带懒散的坠在腰间。他第一次点了酒,叫做热托蒂,然后从身边试图搭讪他的人口袋里抽出烟盒大方的拿了一支将烟盒抛回去。母亲看着向我咬了咬牙,然后叼着没点燃的烟凑近我“你一直想当个坏种,对吧?点燃它,你不会后悔的。”我的口袋里倒是有用来点蜡烛的火柴,但是对于这样魅惑的母亲不知所措,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在发抖,屏息给母亲点燃了香烟,目光瞟到了烟嘴上的口红印。
在深夜,母亲给我披上了密不透风的黑袍并戴上面具,而他就这么只是盘起头发戴上礼帽带领我来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那里正在进行什么会议,所有人身穿黑袍,在母亲开门的一瞬间看向他,然后是议论,不过两秒,他们全部起身跪拜,高呼着神明回来了。而母亲无视着他们,高傲走进最中心的祭台,侧身坐在上面,摘下帽子远远扔到我的手里。他呼唤着黑压压的人海让他们抬头,然后剥下自己一层层外壳展露那具奇妙的酮体,人群们祈祷着,尖叫着,呼唤着,无数只手伸向他,被他轻巧避开。“这是神的旨意!”我身旁的人按住我强行让我跪在地上,给母亲祭拜,慌乱中我透过离母亲最近的人脚下,看到一个快被踩踏断气的婴儿。
“鸟要挣脱出壳。蛋就是世界。人要诞于世上,就得摧毁这个世界。”鸟飞向神,神的名字叫阿布拉克萨斯。母亲是看着我说���,也是对我说的,对窥探了他的一切的我。母亲趴在桌上,对着其中一个人低语,然后那些信徒们就开始相互殴打对方,掐着对方的脖子,用镶了宝石的匕首挖出对方眼睛,用拳头砸对方的头,用指甲挠对方的脸……所有人都渴望着鲜血,又怕他们腥臭的血溅上他们的神。母亲躺在桌子上对我笑,被其他人用白纱遮起,生怕他被一点灰尘沾上。
最后的结局母亲站在祭坛上,裹着白纱起舞,他在乞求莉莉丝的拥抱,而信徒们用他们的瞎眼看着他,命人把汽油浇在自己身上,然后,点火。母亲在火光中拍响一个手鼓,伴随女人幽怨的嚎哭,他对我笑,注视着周围滚动的火光,有些人试图撕下身上着火的衣服,却扯掉一大块皮肤,他看着我,示意我,快逃。有些不甘的人试图把我也扯进火光,火舌激起野兽恐惧的本能,快逃,母亲第二次对我说,快逃,第三次,他被人抓下祭台,消失在大火中,我只能逃窜着出了森林。那一瞬间,我的内心竟然不是悲伤,而是罪恶的喜悦,如果母亲死了,我就能把他复活,然后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我大笑着,转身观看火焰如何烧光一切,又如何慢慢熄灭。最后一粒火星消失后,我踏入了废墟。
母亲就躺在那,正中央,在黑压压的尸肉和灰烬中他白皙的皮肤如此刺眼,我曾经以为母亲多么脆弱,我错了,他晕了过去,甚至脸上没有一丝灰尘。母亲如同一只白色的乌鸦,被啄死在羽毛中,我把他抱起,慢慢离开,走出废墟的时候,曙光已经照在他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间,我害怕母亲变成灰烬 从我手上逃走,但阳光惊扰了母亲的梦,他睁开眼“女巫在火焰中重生。”他看上去又年轻了一点,森绿色眼睛里是傲慢与不屑,母亲从我怀中跳下,抢过了我的斗篷披在身上,责怪着我把他的帽子弄丢,自顾自走出了森林,仿佛我的拥抱只是一种占有。我只能像任何时候一样追赶他的脚步,看着母亲将自己包裹在密不透风的黑暗中,无法触碰太阳。
我们离开了洛杉矶,母亲把一个年轻狼人的照片挂在了床头,他告诉我,那是Samuel Kazler,他曾经的爱人。而现在他是个寡妇,什么也不剩,只好跟自己儿子做。母亲看着我,伸手去抓他看到的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或者已经顺着缝隙溜走了,我只能试图让母亲抓住我的手指,如果会让他好受一点的话。
“你对我的爱有色差”母亲艰难的呼吸着,泪水噎住他,他的眼睛有些肿,抓起被子边缘擦掉鼻涕却擤出了血丝。我躺在母亲旁边,数着天花板上的蜘蛛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反而第一次想要逃走,逃的越远越好,我想我必须要离开母亲身边。我应该如何把一个乏味的故事书写的真情实感?
我的生日前一天是圣诞夜,母亲窝在壁炉旁玩手机,而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脚踝在冷风里被吹得起皮。屋子里没有圣诞树,因为圣诞树上有个会整点报时的机械鸟,母亲嫌它太吵就让我搬出去了,不过留了一地的礼物盒,里面有很多巧克力或者是饼干,母亲就放在自己边上抓了吃。我连说话的欲望都打不起来,思考着该怎么对母亲开口,结果他被盯毛了只是问我要不要吃饼干。我乐意与母亲喂我吃东西,然后吻我的脸颊祝我生日快乐,但我还是担心我如果擅自离开他会不会显得很自私。
我躺在雪里,把自己埋起来,淹没自己,试图当一具冰封的尸体。我被白色遮住了一切,我想,如果雪崩的人被掩埋会不会迷失,分不清上下,不停挖不停挖,只会把自己埋的更深。我害怕鬼魂踩在我身上走远,去寻找南极,但其实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我应该是能明白一点母亲的孤独了。
成年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对母亲提起了我想要离开的打算,我站在雨中与母亲隔绝开,雨下到一半就变成雪,厚厚的堆积起来,让我只看到他无论多少年过去依然年轻的美丽容貌。他看着我问我是否真的决定好了,我点点头,准备离开时他跑回屋内翻找出那条幼时为我遮挡风雨的斗篷披在我的肩上。母亲也被淋湿了,雪花点缀在他的睫毛上最后给了我一个吻,却意外的留下了我。我的内心是矛盾的,拥抱着母亲像恋人一样告别,在我下定决心打算完全离开母亲的身边时,我最后一次窥探了母亲的记忆,可我大概是失去了生命的一切,那是混乱与迷茫,大过世间一切仇恨与罪孽。
在所有事情开始的时候,母亲坐在三楼空旷的钢琴房,弹奏一首悲伤的曲子,他的脑内是一个个音符,以及……每一次Leo在一个狭小的公寓里亲吻他,拥抱他,给他念书的片段,没有声音,也不是冰冷的……然后是我的生父,两人的枕边密语……我希望自己能爱,但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激情,忘记了欲望,我太关注自身了,我的人性成为自己的重负。我想逃避,想逃离,想忘却。
记忆逐渐重合时,母亲看向站在黑暗中的Leo,然后像是要扯破某种束缚一样扯开沉重的窗帘,扬起的灰尘让我咳嗽着,阳光让我睁不开眼睛。母亲的脑中是无数的哀叹,无尽的哀叹,都在焦虑的踱步,告诉他该怎么做。为什么留下?为什么爱?为什么生活?为什么逃避?为什么被束缚?所以母亲顿然醒悟,不顾一切的奔向那个男人,亲吻着,撕咬着,扬起的裙摆是墨绿的火舌,吞噬了两人。红钻的光晕反射在墙壁中央母亲肖像的脸颊上,留下了一线血痕,一线泪迹。
“ma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这是母亲对Leo最后的低语,是只有多年后的我才能理解的低语。阳光阻隔了黑暗中的男人,让母亲抓起摇篮中的我退到窗前,阳光是灼热的,让母亲的脸红了起来,拉开窗子向外张望着,他看到了什么?是什么吸引着他?引诱着他纵身跃下?大概是自由吧。
Leo是跟着跳进阳光的,他拥护母亲,和无知的我,将自己垫在我们的身下,面向阳光,在最后一瞬间,化为灰烬得一瞬间,让母亲平静的、温柔的,随着落叶飘落在地上。最终什么也不剩,混入尘土被季风推远了。
他是没有任何抱怨和悔意的,在他的脸被阳光灼伤焦烂的时候甚至对母亲露出了一个可憎的幸福微笑,并在母亲的心脏永远的上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枷锁。他说
“Je t'aime aussi.”
Leo曾经爱着母亲,然而当他想更进一步时却发现有一种死亡将至的不安。人在不安之下就会被肾上腺激素支配,从而做出一些超越自己极限的事情,整个人也极端起来。但无论如何,在他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甚至还在拼命的散发着失去的悲伤。Leo一生都不愿成为一个悲剧人物,也不痛苦呻吟乞求幽独,这是我综合着母亲对他的所有记忆得出来的。我并不了解他,也没有真正的和他接近过,更别说窥探他身上所发生过的一切,但他却扎根在我的仇恨中。
一直以来我都可悲的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悲哀的试图推翻他,代替他,期待自己能够成为打开母亲心扉的钥匙。我不方便对任何人提及我的病情,我一直都是活在自己臆想里的患者,疏远所有人,却圈定了那么特定的几个想要永远的困在自己身边。这不是我了解自己过程中唯一的答案,却是正确的事实,只是我一直用狭隘的片面的眼光去看着这一切,我所谓的美好回忆都是经历过无数美化的幻想。因为我害怕伸手去触碰现实的时候会遍体鳞伤。
我将自己定义为黑暗中的污垢,是粘在墙壁上的口香糖,以为自己就是人们的加害者。我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怪物,为了复仇而生,但没有什么比这更错误得了!我所伤害的都是自己,我想伤害的也是自己,但又麻痹自己安慰自己是有一个所谓的人生目标的,我自以为是高尚的俄狄浦斯王,其实只是一个难以摆脱身上乳臭味的幼崽。我没有理性去理解他人,永远的孤独还以为是高傲的象征,只能从母亲身上不断剥夺索取。
我从未如此清醒的意识到我一直生活在自己构建出来的虚假世界里,我和母亲大概是从未逃出那个光鲜亮丽的宫殿吧。
我就像一条狗似的。最终只能伏在地上跟随Leo和母亲足迹的味道,永远的轮回在永无止尽的回忆中,被梦魇占据思想,身处未来却死于过去。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在此破碎了。
悲剧的欲望,消散
我在你的温柔中死亡
因为未知
占有着痛苦,与背德
我试图用爱情
去亲吻,去沉醉
可是你依然
凋谢
……
这是我最后留给母亲的一首诗,夹在他没有看完的书页里,以及我亲手扒下来的,我的脸皮。我再次躺回雪中,思考着,圣诞快乐,圣诞快乐,我对自己重复了很多遍,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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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yytjvxzaq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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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丑闻,美国“萝莉岛”事件!#爱泼斯坦 #萝莉岛
时隔四年,美国著名的“萝莉岛”案件,再度掀起惊涛骇浪。
1月3日,美国法院公开了关于“爱泼斯坦萝莉岛案”长达1200页的密封法庭文件,涉案名单终于浮出水面。
名单一出,200多位世界级大佬,包括大量美国的权贵、资本家、学者、明星都卷入了其中,案件涉及拐卖、虐童、强奸、注射毒品、药物试验等等肮脏和严重违法行为。
美国上流社会的遮羞布,被扯的一根线头也没剩下。犹如一枚炸弹扔进了巨大的粪坑,臭味溅的满世界都是。
这个瓜有多炸裂,得先从“萝莉岛”是个什么事儿说起。
萝莉岛事件的始作俑者,是一个犹太籍商业大佬。他,出身平凡,却传奇般跻身美国上流社会;一边贴着美国著名的金融家和慈善家的标签,一边建造私人岛屿,诱拐关押千名少女,与权贵们达成肮脏交易。曾与美国总统称兄道弟,最终却惨死狱中……
他,就是美国亿万富豪,杰弗里·爱泼斯坦。
爱泼斯坦出生在一个犹太家庭,父亲是纽约园林局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员。成年后的爱泼斯坦,大学没毕业就去了一家私立学校教物理和微积分。
教书非爱泼斯坦的兴趣所在,没多久,在朋友的引荐下,他去了一家叫贝尔斯登的金融公司做交易员,工作能力很快就得到了上司的认可。
然而,天性野心勃勃的他,总喜欢违规操作,不久就被公司炒了鱿鱼。
绝非池中物的爱泼斯坦,干脆自己开了一家金融公司,所服务的客户都是资产在十亿美元以上的大富豪。
在此期间,爱泼斯坦认识了一个黑心资本家——史蒂芬·霍芬博格,命运的齿轮开始疯狂转动。
史蒂芬通过做假账,设置庞氏骗局来疯狂积累资本,爱泼斯坦也参与其中。没多久,史蒂芬被抓,爱泼斯坦通过自己在法律界的人脉关系,将所有的罪行全部推到史蒂芬身上,顺利脱身。
更令人惊叹的是,一番运作下,爱泼斯坦竟还顺利接手了史蒂芬所有的生意和人脉关系,从此进入美国上流社会。
有了原始的资本积累,和上流社会的人脉关系,爱泼斯坦的生意帝国迅速扩大。但是有了史蒂芬的前车之鉴,他很明白,这帮跟他称兄道弟的权贵,能将他捧上天堂,也随时能将他打入地狱。
如何能拿捏住这帮上流社会的权贵们,爱泼斯坦绞尽脑汁,还真给琢磨出一盘歹毒的棋局来。
1988年,爱泼斯坦花795万重金在加勒比海维京群岛买下了一个荒岛,然后斥巨资在岛上盖起了豪华别墅,修建停机坪、泳池和各种娱乐设施,把小岛打造成了高端旅游度假圣地。
接着,爱泼斯坦从全世界收罗了大量14、15岁的未成年少女,最小的才11岁。用来供权贵们享乐,满足他们的特殊癖好。
这些女孩有的家境贫寒,有的则根本就是在街头流浪,无家可归的女孩,爱泼斯坦将他们诱拐来,先以巨大的利益诱惑,不从的则直接扔到海里喂鱼。一时间,这些少女噤若寒蝉,不得不乖乖听命。
爱泼斯坦利用自己的人脉,偷偷在名流圈子宣传,吸引世界各国的名流到岛上玩乐。
谁又能想到,一个风景优美、格调高雅的小岛,却是一个戕害未成年少女的肮脏、变态的魔窟。
这座小岛,就是如今举世闻名的“萝莉岛”。
如果你认为爱泼斯坦只是性贿赂那些权贵和政要,那就错了,他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他在岛上安装了很多针孔摄像头,那些上流社会的人们,私下里放纵而邪恶的丑态,都被摄像头纤毫毕现的记录下来,成了爱泼斯坦手里的把柄,必要的时候进行各种利益交换。
随着时间的推移,曾经在萝莉岛的女孩们长大成人,她们带着满身满心的伤痛,陆续离开了萝莉岛。
这世上没有一项罪恶可以永远的遮盖下去。2005年开始,一个受害女孩的母亲发声控诉爱泼斯坦。随着警方调查,当年的受害女孩陆续站出来发声,指控爱泼斯坦性侵、逼他们吃禁药等等。
“萝莉岛”的惊天丑闻盖不住了!
然而,爱泼斯坦却毫不惊慌,他对外宣称“我不是一个性侵者,我只是‘冒犯’了她们而已。”
他从容不迫的底气,当然来自于他掌控的权贵们的惊天大秘密。
在钱、权的庇护下,美国FBI曾一度被勒令终止调查。最终爱泼斯坦只被判18个月监禁。而且大部分时间还是监外服刑。
此后十几年的时间,这个变态恶魔一直游走在法律监控之外。
直到2019年,美国著名的反性骚扰“ME TOO”运动爆发,借此契机,“萝莉岛”事件中数以万计的受害者,通过网络举报爱泼斯坦的恶劣行径。
迫于舆论的压力,美国FBI再次出动,掌握了爱泼斯坦大量性交易及拐卖未成年女性的犯罪事实。
爱泼斯坦再次锒铛入狱,与第一次不同的是,没有任何高层出面干预案件的审理。很多权贵在被媒体问及爱泼斯坦时,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认识,不熟……
大概是预感到形势不妙,爱泼斯坦曾在与自己的律师会谈时,恳请他“别让我死在牢里”。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萝莉岛”事件即将水落石出时,2019年8月10日,爱泼斯坦被发现在曼哈顿下城监狱中离奇自缢身亡。
爱泼斯坦的自杀,迷雾重重。自杀前一晚,室友被调往其他监舍。自杀当晚,负责看管他的狱警也莫名有事不在。而经法医检验,爱泼斯坦的颈部有多处骨折,其中舌骨骨折明显。
这种明显被人勒死的情状,被法医“坚定”的解释为:年龄大所致。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可笑爱泼斯坦,自以为握住了权贵政要们的把柄,以为可以保他一世荣华富贵。却不知恰恰是那些惊天秘密,才让他非死不可。
爱泼斯坦已经身亡,被卷入“爱泼斯坦案”的通天权贵们,也都“跟他不熟”,更否认去过“萝莉岛”。
而接下来毛图穷匕见,2020年7月,刚接手“爱泼斯坦案”的新泽西州女法官萨拉斯,在家中遭到袭击,丈夫和儿子当场打死,萨拉斯则侥幸逃生。
一时间,该案件陷入僵局。
直到近期,因为美国政党争斗和一部分受害者的坚持,这份被密封的名单,最终还是见了天日。
名单上的名字,闪闪放光芒,西方国家各界名流在册,直接闪瞎了各国网友的眼睛。
从航班记录来看,去这个岛上最勤的人是艾伦·德肖维茨。虽然咱们对这个人名似乎不怎么熟悉,但人家是美国司法界的权威人士,是公民自由倡导者、法律学者、知名律师。
一个倡导公民自由的人,在岛上狠狠地自由了一把。
排在第二、第三的就是安德鲁王子和克林顿。
惊天丑闻,美国“萝莉岛”事件
安德鲁王子在名单上不奇怪,早有前科。戏剧性的是,查尔斯国王的二儿媳梅根也在名单上。不知道当时梅根在岛上,是做为“萝莉”,还是普通工作人员,也不知她跟安德鲁王子是否在岛上有过交集......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这份名单十几年前爆出,梅根肯定是嫁不进英国王室的
克林顿就不多赘述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好鸟。但让人想不到的是,他的妻子希拉里也榜上有名。
顿时之间,一个古早的流言又被翻腾出来,说是克林顿曾自称没有生育能力,而他们的女儿是希拉里和生意伙伴所生,相貌就是证据。
面对如潮的舆论,希拉里干脆关闭了社交平台的评论区。
最让人想不到的是奥巴马夫妇,受害者称奥巴马夫妇与她发生过关系。这,这是什么画面?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份名单里面居然还有伟大的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
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一个全身瘫痪,就仨指头能动的人,上去干啥玩意儿?无法理解!
不过有一点需要解释一下,出现在这份名单上并不意味着就一定干过那档子事,比如迈克尔杰克逊、特朗普都是没有航班和交易记录。
这么一看,川宝二归二,私德方面还算美国政坛的道德天花板,终身只爱金发大波妹,难怪他无法融入美国政坛精英群体啊,原来是不够变态!
名单一出,欧美上流社会就像最近的日本,地震、海啸、火山喷发……
至此,所有的迷雾才拨开了亮光。就冲这份名单,爱泼斯坦也只能死、必须死。
这种畜生死不足惜,但他背后的那些肮脏的杂碎,却还在道貌岸然、衣冠楚楚、高贵无比的游走于上流社会。
“萝莉岛”名单,揭开了掩盖在自由、民主、人权外衣下的资本的肮脏和罪恶,也将美国政党内斗的丑态暴露在全世界面前。
2024年是美国的大选年,“萝莉岛”事件,将给美国政坛带来一场史无前例的风暴。
重磅大戏可能还在后面,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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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8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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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捷运也能约打的不思议
那是个六月炙热的週末下午,,无意识的进站搭捷运。无意识的上车、找位置,一切如同过往,平凡得无法更平凡。
一进车厢,就看到正前方有个空位,旁边有个男生,短髮、戴口罩、白T恤、牛仔裤。我同样下意识的坐下,然后从包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杂誌打发时间。或许是缘分吧,不知怎的,就在这列车摇晃中,我突然抬起头,往隔壁的男生看过去,这一看不得了,我无意间发现他正在看jackd。 这一发现,让我心臟砰砰跳,然后再仔细看,他虽戴口罩,但高挺鼻樑、深邃眼眸、短髮挺拔、完全是我的菜,於是心里的小恶魔跑了出来,打算捉弄他一下。
我先把腿靠向他,跟他腿贴腿,然后身体也向他靠拢,而他完全没反应。但我却已经感受到他俊帅身体传来的温热,渐渐挑动著我的情慾…
我看他目不转睛的滑手机,我也不甘示弱的也开了jackd,但或许是移动的捷运难以定位,软体上看不出有任何神似於他的目標,一晃两三站过了,也开始心急怕他若下了车,恐怕前功尽弃。於是,我隨便点选了一个人头,借他的讯息版面写上这几个字,然后把手机移到他的面前……
“想不想一起打手枪”?
他先是一愣,然后转头盯著我看了两三秒,这短短的时间彷彿过了一世纪那么长,我脑中也一片空白 想著到时候应该怎么接招…
然后他把头別了过去,我心想惨了,该不会被当成变態吧,然后接著他低头迅速在手机上打字再把手机拿给我看。
“可以啊,可是我快要下车了耶”
我接著问 “你哪站要下车”
『顶溪』
“你要回家吗?”
『我要去看医生 怕来不及了!』
『那你有赖吗?』
我们就在那个jackd的页面上一问一答,两个捷运上的陌生男子,身体紧紧靠著,彼此传递体温与流动的慾望,我把我的LINE id给了他,他迅速加我……
不记得列车又过了几站,但我们两个就不断拿手机给对方看,整个过程完全不发一语,当时心想,我们聊天的內容在捷运车厢那样的空间里其实也很难启齿,但我明显得感觉我的勃发已经到了边缘,甚至,那呼之欲出的透明液体已经开始氾滥。
“你几点看中医?”
『我下了车就要去看了』
“不能延后一下吗?”
『不行啦,这个医生很难掛號』
“是喔 那………”
我开始思考,眼前的这个男生,刚刚说可以互打究竟是客套话还是真的想?我用眼角余光瞄了他的下档…嗯…一片平坦。或许是因为180的竣扬身高又穿著低腰牛仔裤,隱藏了两腿之间的雄伟。
已经过站的我,鍥而不捨,准备放大绝……
“反正互打也很快 你该不会尻尻野也得花30分钟吧”
这时,我听到隔壁的他哈哈笑了两声……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稍显低沈又富有磁性的嗓音,替他的95分再添分数,天菜级的笑声竟是如此迷人,如同深夜醇酒,不饮自醉。
我怎么可以放掉这条大鱼呢? 我心中暗自告诉自己。
於是我接著进攻“没关係啦,我陪你坐到顶溪站。然后我们一起下车去厕所吧”
我的LINE停留了快一分钟,不见他的回应。这是我们认识以来,最漫长的等待………
『好啦…我们一起下车』
车厢广播传来“下一站 顶溪站”
国语 台语 客语 英语,四种语言报站名。以前觉得这近乎扰人的广播,在这时都变成了悦耳动听的声音,彷彿是百米公尺赛跑前的鸣枪,你知道,这枪声一响,体內蓄积多时的能量,就能如壕沟里的战士,就等衝锋號角响起,准备倾巢而出。
捷运车门打开,我们几乎同时起身,我还得把后背包拿到前面,用来遮掩我两腿之间的不堪,顺著手扶梯往上,我甚至感觉得到那前端的分泌体液已经浸濡了我的最后防线……
我跟他不约而同的抬头望上看,寻找指示標誌,那个箭头引著我们要进入那个如登九重天的快乐满足。
我俩一前一后进入厕所,里面刚好没人,选了边间的蹲式隔间,两个闪身就进入了我们的小世界。走在他后面的我进门后,熟练的將门锁上,喀搭一声如同鸣枪起跑,我彷彿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同时也替自己感到不可思议。
我们不约而同的放下了包包,他转身面对我,这是我们第一次的面对面,他的目光灼热的射向了我,接著缓缓的拿下口罩,他的轮廓、嘴唇、鼻子…无一处不是上帝的完美杰作,一直以为,如果这不是梦,那就可能是在天堂。
虽说我內心的小剧场在几秒钟內上演了一齣戏,但牛仔裤內的激昂却从没消退。我们尷尬的看了彼此的脸,接著,也发现了他的火山其实也在爆发边缘。我色心大发,率先出手隔著裤子轻轻抚摸,我能感觉它在跳动、它的轮廓形体无一不在我的掌中。这时,他也回击,让我的紧绷更加达到巔峰,於是开始替彼此解开束缚,坦诚相见。
他的四角裤几乎无法包覆他的狂野,我没迟疑,也退去他最后的防线,勃发的男根直挺跳动,穠纤合度的硬挺,直直朝我而来,顶端渗出的晶莹说明了他跟我在这段捷运旅程中难以抑制的渴望,没有异味、没有包覆的顶端,正是我的最爱,没有迟疑的紧握住,他的温热立刻穿透我的掌心。
没注意到是什么时候,我的裤子也被褪到脚边,內裤前端的湿润自不待言,他握著我的挺立,让我意乱情迷,神魂顛倒,两个男人,四条腿,就在这个小隔间里恣意品嚐或许是闷了许久的情愫,眼看就要爆发。
“你的好硬,几天没打了?” 我压低音量,用几乎是气音的方式问他。
『三天,喔干,现在好爽』他闭著眼回答我,手也没停止对我身体的探索。
厕所隔间內的两具男体,哪管外头的人声鼎沸,乘客走进厕所的声音、小便斗的冲水声、洗手臺旁烘手机的声音此刻都让我们安心,偶尔压抑不住的闷哼声,可以靠著这些背景音掩护,让我们更恣意妄为。我跟他左手右手交替地帮对方服务,我174的身高故意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贪婪地大口狂吸属於他的男人味,淡淡的清香,直衝我的鼻腔,彷彿像是威力无穷的催情水,令人目眩神迷。就在这样的近身肉搏距离,他也开始回应。
『嗯……喔…嗯嗯…有感觉』他也用气音回应著我。而我当然不肯停手,低头一看,我的掌心如同洪水氾滥,立刻转移战场,从原本的前后套弄改变战略从顶端压制,让掌心与他的敏感接触更加全面,这时他的气音更加急促,脸上表情开始有点扭曲,甚至俏皮的只闭上了一只眼,我知道有一座火山即將爆发。
180男孩虽知自己即將失守,但他的进攻也从未停歇,虽然他毫无战略��战术可言,但他持续地挺进,也让我难以招架。
“呼呼………喔……嗯……我有点感觉耶…”
我用难以抑制的声音求他稍为放我一马,但或许是他觉得我的进攻也毫不留情,持续朝我的前端挺进,未曾停歇的套弄搭配灵巧的大拇指,每次扫过都让我神经抽动一次,並隨著那慾望前端的透明液体,未曾搭配却如此和谐地奏出啪啪啪的神曲。
『你要慢一点,太大声外面会听到』
这时换他用气音向我求和,但我不知道他说的声音是他自己的呻吟声还是我们因为规律套弄而发出的天籟声。我决定充耳不闻。
“你是说像这样慢一点吗?”
说时迟那时快,我加快了速度,持续套弄他的昂扬,他的喘气也加急促了。
『啊……我要喷了…快……喔……』
他几乎是拖著我朝墙壁转向,从原本的面对面,面成了一起面壁,而他率先停止对我的攻击,让我从他的背后伸手向前,用更符合人体工学的角度与手势让他登顶。
『喔………嗯』,一道、两道、三道白浊夺门而出,一道比一道更加奔腾,笔直朝墙面喷去,其余的千万大军泊泊地在我的指尖窜流,隨著他的喘气变深变稳,我知道他已经攻顶。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对其他男人的情慾之液特別有感,180男孩的精华更让我无法控制即將奔出的千万大军。他回过神之后,我们如同跳探戈一样的默契换成了他后我前,同样面对刚刚的那面墙,看著隨地心引力向下漫溢的汁液,我再也无法抵挡体內的洋溢。
“握紧一点,抓下面一点”是我对敌军最后的要求。
他十分配合调整手势,我知道,那一秒钟就要来了。
“嗯嗯……啊……斯……”我的一道道也跟他的一样,分三个舟波朝前方奔去,几道痕跡在墙上留下了我们萍水相逢的证据。
稍作整理,也收拾善后,我们附耳在门边寻找最適合开门抽身的时机,就趁著那厕所静默的空挡,两个闪身,我们鱼贯离开。当然,他赶著去看医生;我也赶著往我原本的目的地前进。
短短几步路我趁机亏他,“誒,你等一下是要去看中医,该不会把脉的时候被发现………?”
他搥了我一下说,『真的假的?干,都你害的啦』。说完,他刷卡出站,然后回头朝著我对手机比了比手势,我知道,他是在说保持联络,我也跟他点了头,然后回头搭车。
我在月台上等车准备回古亭站,一路上都在想,这真的太如梦似幻,有一点too good to be true的味道,直到出了站,看到我的女友朝我走来,而我的脸颊却还留著刚刚激情过后的红润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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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lorraine · 11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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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不愉快的共进晚餐
法兰西公学paro,
把作者的oc :科莱特·欧仁·德·托帕兹兰(Colette Eugene de Topazland)女扮男装化名成欧仁-罗素·德·托帕兹兰(Eugene-Roseau de Topazland)塞了进去
by Percival Lorraine
天气渐渐变得更凉,应部分同学要求,教室里开了点暖气,这一开不要紧,空调就放在前排,吹得贝尔蒂埃和托帕兹兰满身的热汗。一进教室,门口的位置上空气还是凉的,越往里走越热,热风挠着人的脸,酥麻而瘙痒,贝尔蒂埃感觉有点昏昏欲睡,托帕兹兰更是因为困倦点起了头。
“能不能让他们几个多穿点啊…“
托帕兹兰把头向后仰,椅子摇摇晃晃的磕到后桌的位置上,头发铺了一截在拉纳的桌子上。
“把你的头发拿回去。”
拉纳把托帕兹兰的头发塞回他的肩膀上,托帕兹兰用手梳理了一下他打结的头发,用手根本梳不开,这样做的效果只是头皮疼,疼得他嘴角的肌肉有点失控。
“热死了!”
托帕兹兰压着嗓子,热风吹得他满身不舒服,由于身份原因他还没法把衬衫外面套的西装马甲脱下来,否则束胸衣就暴露无遗了。
“你怎么不脱马甲?”
托帕兹兰刚刚后悔说这句话,拉纳的问题就砸到他脸上了,他没有回答,这让他对自己的话更后悔了,大脑放空了一会,他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还是算了。”
托帕兹兰瞥了眼贝尔蒂埃,他保持一种起码看起来很得体的姿态,他坐在那里,仪态并没有被热气所打扰,他全身脱的只剩一件衬��了,卷发垂落在耳根和后颈,被汗湿的黏在皮肤上,脸颊很红,红的发烫,肉眼可见的赤红让人感受到炽热的温度。
托帕兹兰了想起今天的事情,神色看着有点难堪,他局促的坐在那边,目光向贝尔蒂埃那边游移,贝尔蒂埃察觉到,两个人的目光有所接触的时候,托帕兹兰的眼珠又一下子像弹簧一样飞到另一端,看起来好像在等着对方先夸口询问。
“请问有什么事吗,托帕兹兰同学?”
贝尔蒂埃成人之美。
“贝尔蒂埃,我有一件事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
托帕兹兰看起来点难言之隐,他努力维持表面的得体,但是课桌下面有一条乱抖的腿暴露了她。
“什么?”
“啊…我爸妈邀请你到我家吃晚餐,就今天。”
托帕兹兰的大腿停止抖动。
贝尔蒂埃注意到了他的每个一举一动,抖腿不符合贵族礼仪,甚至不符合常人的礼仪,但是这对于贝尔蒂埃来说,是可以容忍的:这样确实有所失礼,但与这帮全部是平民出身的同学贝尔蒂埃不能说是打成一片——毕竟拿破仑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控制他和其他同学的关系,但对于这些同学,贝尔蒂埃再熟悉不过,托帕兹兰的这番举动,也在他的预料之内。
“稍等,我出去一下,和我的母亲和弟弟们说明一下情况。“
他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贝尔蒂埃离开座位,去门外打了个电话,托帕兹兰在座位上等,他看着贝尔蒂埃穿过一个个同学们站立着的身体,就像鱼穿过密集的水流,毫无紧张和仓促,就像小刀剖开黄油一样顺滑。
托帕兹兰的脑子嗡嗡的响,他思考着自己可能面临的种种后果,每种看起来多多少少都挺糟糕的,缪拉在后排和拉纳窜来窜去,似乎碍着了拉纳受伤过的脖子,托帕兹兰听见拉纳“哎哟哟”的叫,随后是嬉笑的声音,想必是拉纳歪着脖子和缪拉在打闹,青少年无忧无虑的声音,吵吵嚷嚷的,一下子闯进他的耳朵,他不由的开始思考,为什么他们能这么快乐,我却郁郁终日而格格不入?
托帕兹兰稍微把头往后转了一个角度,拉纳一股脑的扯着缪拉的金耳环和头发,这次轮到缪拉叫了,贝西埃坐在桌子上,好似一个观战席,白头发扎成一束,下面半截是黑的,搭在肩膀上,马塞纳头埋在桌子下面,数纸币的窸窸窣窣和硬币磕碰的声音混在一起,苏尔特站在远处,他所在的特殊的角度恰好能看见马塞纳的动作,马塞纳在窃笑,低低的笑声混在噪杂的声音里面,还是被敏感的托帕兹兰听到了,他甩了甩头,头脑里面还是轰隆隆的响,就像是雷光在意识的云层里涌动着。
“我告诉过我家人了,今天放学就带我去你家吧。”
托帕兹兰仍然呆坐在那里看他的同学们打闹的时候,贝尔蒂埃回到了他身旁。
“好,那放学以后你跟我走就对了。”
托帕兹兰的眼神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尽管他的语气还是比较平和的。
“好”
贝尔蒂埃对于托帕兹兰的表现有疑虑,但他没有放在心上。这已经是倒数第二节课的课间了,时间很快就会到,他想起了上次给托帕兹兰送书的时候,他父亲安德烈·托帕兹兰的态度,他对托帕兹兰的家庭有些好奇,但是他能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太礼貌的态度——他不抱多少正面的希望。
最后一节课下课了,学生们把课后需要的书本往书包里塞,贝尔蒂埃和托帕兹兰也在做同样的事,托帕兹兰在这方面一直都做的很干净,他的书包在大部分时候都是有条不紊的,他的书包永远很整洁,尽管总能往里面掏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书本的缝隙里面总是夹杂着包装好的糖果,书包最大的那个空间里总能拿出一本充满了业余爱好者的热忱的社科书籍。她把书包斜挎在肩膀上,奶油色的帆布包,除了角落被灰尘染上暗色,大体是一尘不染的。他的衣服今天被特别的熨过,笔挺的撑起来,包裹在有点驼背的肩上,往日里他的衣服是有点萎靡的,就像发蔫的树叶,受潮的饼干。
贝尔蒂埃站在门口,托帕兹兰紧跟上来,两人向学校的大门走去。
“一般来说都是我父亲来接我…我家人不希望我放学以后去其他地方。”
托帕兹兰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怯怯的微笑,两人很快到一个路口,贝尔蒂埃曾经在这里看见过托帕兹兰的父亲来接他。
很快一辆黑色的轿车驶来,车轮停在托帕兹兰脚边,贝尔蒂埃一眼就看出这车身价不菲,但具体是多少他也不太清楚。
托帕兹兰抢先一步帮贝尔蒂埃拉开车门。
“您客气了。”
贝尔蒂埃说,他落座在车内,托帕兹兰关上车门,从另一边上了车,车内很宽敞,车门储物格里面有几瓶没喝完的饮料,里面的液体随着车身的移动晃动着,贝尔蒂埃刚才并未注意到这点,直到发现自己的手上有糖渍——黏糊糊的,让手指和手指的皮肤咬在一起,让人联想到地下车库抱着亲吻的情侣——学生们一般称之为“互啃”。
贝尔蒂埃感到这些糖浆有些碍事,但是并无大碍,他掏出纸巾擦了擦,无济于事,有一双苍白的手把一张湿纸巾塞到他手里,贝尔蒂埃接过去,那是托帕兹兰的手,他看起来有些忧虑,目光闪躲着。
“您好,您就是贝尔蒂埃?”
贝尔蒂埃听见了安德烈·托帕兹兰的声音,他一张嘴就是南方口音,咬字和鼻音把他的南方人出身写的清清楚楚,他大概四十五六岁,身材矮胖,头剃的很短,棕色的直发已经有些稀疏了,安德烈把头转过来的时候,贝尔蒂埃发现,他那身材已经发福,臃肿的,零星爬着些颈纹的脖子上,顶着一张还算清秀的脸,皮肤挺白的,脸上有点胡茬,很不协调的是他那双鱼泡一样大的眼睛,黑多白少,有些吓人。
“是,我们见过面,您叫我路易就行了。”
安德烈对贝尔蒂埃的微笑很满意,他打量了贝尔蒂埃一眼,又把头扭回去,贝尔蒂埃从安德烈的侧影里看到他嘴角耸动的胡茬。托帕兹兰的眼珠偏到眼角,紧张的盯着贝尔蒂埃的神色,表现的有点害怕,眼珠在不自觉的抖,这让他看到的东西也分散成重重叠叠的影子,又一个个叠圧在一起,他感到父亲刚刚审视的眼光让人说不出来的难受,他手掌撑在膝盖上,胳膊伸直了,身体折叠起来,保持着紧绷的姿态。
这时候他的手机弹出了一条短信提示音,他看了眼弹窗:
来自路易·亚历山大·贝尔蒂埃:放松点,别紧张。
托帕兹兰抬起头,贝尔蒂埃的眼睛关切的看着他,托帕兹兰感觉好受点了,对方的眼神抚慰着他。
车辆驶入富人街区,贝尔蒂埃想起了托帕兹兰请假的那几天里,缪拉在班里对围着他的一堆同学讲的话,大致是说他家太有钱了,缪拉越说越浮夸,以至于同行的贝西埃不得不捂上他的嘴。
安德烈把车驶入地下车库,准备把车停在那里,托帕兹兰和贝尔蒂埃站在别墅前的花园门前,托帕兹兰把手指往指纹锁上一按,花园的门就打开了,那个花园不大,但也不小,黑色的栏杆,夹杂着几根大理石方柱,原本看着虽说算不上美,但理应是不丑的,可是房子主人糟糕的园艺品味破坏了花园本身的质感——花木的布局可以说是毫无布局,各种名贵的花木不成章法的堆放在一起,让贝尔蒂埃感到更加不悦的是,有些布局甚至是不符合科学的,石榴树立在阴影里,可以说是东倒西歪,鸡爪槭半死不活的栽倒在傍晚强烈夕阳里,造型看上去也未已修剪,花卉的叶片卷边了,有些甚至已经枯萎,托帕兹兰看到那些枯萎的东西和恶俗的布局,眼里流露出肉眼可见的悲伤,他那头蓬松的头发看起来都要塌下去了,贝尔蒂埃仍然是镇定的样子,感到恶俗的同时,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走进屋子,装修更是让人难以启齿,这叫人家似乎把钱财全部花在表面工程上了——亮色的名贵木材制成的家具,整块大理石镶嵌在墙壁上,一看就是上等的货色,被同样昂贵木饰面簇拥着,最外层的墙纸上有绣花,这些东西单拿出来都很好看,只是组合在一起看上去极其不协调,简直就是粗制滥造,好比把东欧农奴的鞋子套到了法国贵妇的脚上。
出于礼貌,贝尔蒂埃没有任何反应,两人换了室内鞋进到屋里,托帕兹兰拉开餐桌的椅子,两人坐餐桌旁,厨房里有一个老妇人和中年妇女,把厨具弄得当当响,厨房和餐厅的距离很大,有一道玻璃移门隔着,但是饭菜浓烈的香味仍然钻进了两人的鼻子里,老妇人和中年妇女看起来总是不能好好交流,她们互相责怪着,把做饭的事情继续下去,压着声音说着的乡下人的土话,好比从没练过歌喉的人在歌剧院露了怯,做作的尖着嗓子,咿咿呀呀的��嚣着,很快她们把饭菜都端出来,放在宽敞的餐桌上。
“快去叫科尔顿吃饭…你去叫,我叫不动他。”
中年妇女听的话,走着楼梯上去了,随后房间里传出了男性抱怨的低吼和咒骂,声音听着像青春期男孩变声期的公鸭嗓,物品被掷到地上的声音为他伴奏——
“好好好…妈妈马上就出去…对不起宝宝,吃饭好不好?”
中年妇女的声音听起来要低到地上去了,贝尔蒂埃从没想过一个有钱人家的妻子和母亲能低微到这种程度,他有点惊讶,托帕兹兰看着他睁开的眼睑下面,睫毛的下面,眼里流动的奇异的光,她的驼背看起来要更弯下去了。
“对不起,我弟弟就是这样的。”
他鼻腔里呼出一口气,无奈的人总是这样。
贝尔蒂埃没有回应,他温和的看着托帕兹兰,不发表任何看法。
科尔顿下楼了,他看到的他的哥哥(实际上是姐姐)和一个陌生人坐在餐桌旁,棕色的大眼睛里充满敌意,托帕兹兰的弟弟长的比他要好看些,他眼下没有黑眼圈,背也不驼,身材颀长,脸不苍白,是很健康的白皙,脸颊粉红,称得上是英俊,只是有两个同他父亲的一样的,大的好比鱼泡的眼睛破坏了整��脸的和谐,他看起来似乎很嫌弃哥哥。
科尔顿坐下,他的位置在餐桌另一侧,夹在大人们中间,没有和他的兄弟坐在一起,托帕兹兰和科尔顿处在一起,显得好像无地自容,科尔顿一直充满敌意的看着每个家人,但是这种敌意似乎格外对托帕兹兰青睐有加,托帕兹兰被看的浑身发毛,贝尔蒂埃倒是没感受到多大敌意。
“你好,我是路易·亚历山大·贝尔蒂埃。”
贝尔蒂埃的嘴角仍然是勾起的。
“科尔顿·伊萨克·德·托帕兹兰。”
对方报上自己的名字。
托帕兹兰显得欲言又止,随后他和贝尔蒂埃搭了几句话,贝尔蒂埃看到托帕兹兰畏畏缩缩的姿态,他忽然产生了一种身份上的错位,他觉得自己比欧仁-罗素更像托帕兹兰家的孩子——除了科尔顿,几乎每个人都用欣赏的眼光看着他,眼珠转到眼角,极力的在每个动作的缝隙里,找出了机会用力的看着他,好像要把他身上优秀的贵族气抽丝剥茧。电梯运行的白噪声响起来,机械门开合,平滑的声音出现又消失,安德烈也来到餐桌前,他走进一间房间,把一个白发的谢顶老人扶出来,那个谢顶的老人,或许是托帕兹兰的祖父,他的脸永远是涨红的,混浊的巩膜里���满血丝——这是酗酒的后遗症,下坠的眼睑压住了一部分瞳仁,浑黄的眼睛看起来马上要烂死了,就算是这烂泥一样的眼睛,也要用尽全力去看贝尔蒂埃,而托帕兹兰?他除了科尔顿的敌意,什么也没收获到,他好比一个窝在冠冕堂皇的剧院的老鼠,为了逃避被人一脚踏死的命运,只好畏畏缩缩的找个地缝躲起来。
贝尔蒂埃忽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他想自己或许觉得托帕兹兰很可怜。
安德烈坐到餐桌前,老妇人和中年妇女把饭菜端到桌上,摆放好,托帕兹兰给贝尔蒂埃的盘子里装了一点意大利面,浇上酱汁,把陶瓷茶杯装上红茶,她才开始给自己添点菜。
她用公用的刀叉给自己的碗里添了点牛肉,她的家人也早于她开始动刀叉,大家在一开始还维持着礼貌——把肉切成小块,蔬菜的汤汁不洒到桌面上,骨头放在骨碟里,这时候唯一不守规矩的就是科尔顿,他把手机横过来,打着手游,一边吃饭,整张餐桌就他的位置最狼藉,烩饭的米粒洒的到处都是,蔬菜的汤汁溅到盘子外边,他甚至需要祖母给他喂饭——他可有17岁!他只比欧仁-罗素小了一岁!
“路易,欧仁在学校里承蒙你照顾了。”
安德烈对贝尔蒂埃说。
“并没有,欧仁同学是一个很让人放心的人,他总是自己主动学习,懂得也很多。”
“哪有,他啊…小时候确实挺优秀的,长大后就越来越不行咯——之前还因为肺炎在家休学了一年,他理科可差了,最近几年是越来越差了,应该多受你关照了。”
托帕兹兰休过学?他还得过肺炎?他可从来没有提起过。安德烈的话里充满讨好,谄媚恨不得塞进他脸上每一个毛孔里,但他说的话并不是完全不可信的,托帕兹兰坐在一边,用叉子戳他盘里的肉,他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欧仁,还不向路易道谢?”
托帕兹兰的爷爷忽然说了一嗓子,他的声音简直可以说是被刀剌过的,口气也不太清新,溃烂的牙齿里满是黑棕的牙垢——吸烟导致的。
“对不起,谢谢你关照了。”
托帕兹兰低下头,向贝尔蒂埃鞠躬,贝尔蒂埃吓了一跳,他扶着托帕兹兰的肩让对方坐下去——
“不必不必,欧仁也帮了我很多,比方哲学作业什么的。”
贝尔蒂埃借着题,企图说点让托帕兹兰好受点的话题。
“他就喜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从他初中就��样了。”
贝尔蒂埃的笑容僵在脸上,看来今晚托帕兹兰不被狠狠的教育一番是不可能的了。
“继续继续,吃饭。”
安德烈招呼大家继续动刀叉。
托帕兹兰家的饭菜倒是挺好吃的,他们来自一个很爱吃甜的地方,饭菜口味也偏甜,但是不过分,味觉清淡而柔和,不会让人吃的满身热汗或是口腔刺痛嘴唇红肿。
贝尔蒂埃往盘子里添点蔬菜,他站起来的时候用余光观察了一下这家人的吃相——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发生了,哦,上帝啊,他们已经开始逐渐失态了——公用的刀叉被弃置一旁,大家开始用自己的刀叉对盘里的菜肴下手,汤汁洒的星星点点,老妇人开始用手剔牙,中年妇女倒是还好,托帕兹兰的祖父往桌子下面吐东西,吐完的东西被踩的满地都是,托帕兹兰的仪态是最好的,但是他在桌子下面抖腿!尽管如此,这家人仍然企图拿出自己最好的仪态,他们僵直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做每个动作,但是每个动作都漏洞百出!安德烈吃苹果,发出吱嘎吱嘎的吸吮汁液的声音,让人牙龈发酸,科尔顿咬盘子里的肉,他把一整块肉塞进嘴里,咬不动,又扯出来半条,这简直不忍直视!还好旁边的母亲知道点礼仪——她拿了一个大盘子把科尔顿的脸挡住。
男人们开始酒桌上恶俗的谈话,他们企图把贝尔蒂埃拉进去,贝尔蒂埃为了礼貌只好接他们的话茬,打个哈哈——他还没意识到真正的噩梦在后头呢——他看见白发老人从餐桌后头的储物室理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又从礼盒里拿出一瓶包装恶俗的酒,哦不,上帝啊,他要开始祈祷了,这绝对不是给我喝的罢…但是不想要的还是来了,开瓶器一翘,冲鼻的酒气立马钻进他的鼻腔,这家的男人居然开始喝高度蒸馏酒!这些是农村人才喝的玩意!贝尔蒂埃还想推脱,可他没注意到他身边已经出现了一个小酒杯——安德烈为他斟了点酒——
“小伙子,我们干一杯!”
“不不不…不要!他喝不了!”
托帕兹兰想为贝尔蒂埃解围,他的手臂挡住了递过来的酒杯。
“你凑活什么?你吃药不能喝酒。”
贝尔蒂埃接过酒杯,他硬着头皮一饮而尽!好一个勇士!但他马上被酒呛的冲昏了头,他想咳嗽又咳不出来,酒液在胃里疯狂的燃烧,他现在在怀疑自己喝的是不是医用酒精——胃里好像被塞了一大块燃烧的木炭!他红了脸,眼睛也充血了,他晕乎乎的,托帕兹兰关切的看着他。
“他可能有点不舒服…这酒不是谁都能喝的…我带他上楼休息会。”
托帕兹兰拉着贝尔蒂埃的手就走,他们飞快的上了楼,到了托帕兹兰房间里。
晦暗的房间里,托帕兹兰的被单是浅暗蓝色的,给人很宁静的感觉,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香气,可能是阳光晒过被褥的味道,托帕兹兰的扶着他坐上去,床垫很软,很舒适,他拉开遮光窗帘,露出房间的落地窗,已经是晚上了,夜色浸染了厚厚的玻璃,暗蓝色的夜空,富人街区给夜幕镶上一层毛茸茸的白边,好似飞蛾的绒毛。
托帕兹兰转身去了卫生间,随后他回来,递来了一块冰水浸透的毛巾。
贝尔蒂埃擦了擦脸和额头,他感觉好多了,一扭头,他看见托帕兹兰晦暗中暗蓝色的皮肤,远处灯火的光斑在他的眼里跳动,他的巩膜是贫血导致的淡蓝色,里面金色的眼珠很抓眼。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托帕兹兰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怜,太卑微了,他一直不停的道歉着。
“没什么的,看我新发给你的消息。”
托帕兹兰拿出手机:
“没什么的,很正常,请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对不起。”
托帕兹兰又道歉了,他总是这样不明所以。
“不要道歉了,没什么好道歉的,不是你的问题。”
贝尔蒂埃借着酒劲拍拍对方的肩,他昏昏沉沉的,有点想睡觉,眼前托帕兹兰的影子变成了很多个,他隐约看见对方在抬手,那大概是在擦眼泪吧。
end
小剧场:
890:你去托帕兹兰家吃饭了?
贝尔蒂埃:是的…(扶额)
890: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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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ng-rexy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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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decided to post something about my charac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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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 (Min) (the human), 研仔 (Yan) (the great bittern), 蝉若虫 (Cicada Nymph) (the large nymph-shaped creature with only four legs) and 纸鸢 (Paper Kite) (the floating creature).
The characters are from my comic (it can be something else) that is called 鱼和齿轮.
纸鸢 was created in 2017 and I was glad to draw her again.
I've written several chapters and drawn some sketches already. I hope I can finish one chapter and then post it this year.
My post on Lof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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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jiuzhu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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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要求你舔主人鞋子: 2. .要求你舔主人脚和脚趾: 3. .命令你用舌头和嘴巴替主人口交: 4. .主人用舌头和嘴巴替你口交: 5. .命令你用舌头添主人要求的任何东西: 6. .命令你替主人身体按摩: 7. .主人对你进行虐足: 8. .主人对你进行尿颜射: 9. .要求你添主人肛门(主人方便后,你的舌头当手纸): 10. .命令你跟随主人: 11. .命令你食用主人挑选给我的食物: 12. .将你交换给另一主人(短时间): 13. .将你交换给另一主人(永久): 14. .命令你服务/侍候主人(一般情况): 15. .命令你服务/侍候主人(作为艺术品服伺): 16. .命令你服务/侍候主人(作为烟灰缸服伺/给主人当烟灰缸): 17. .命令你服务/侍候主人(作为家具服伺/给主人当家具): 18. .命令你服务/侍候主人(作为仆人服伺/给主人当仆人):19. .命令你服务/侍候主人(作为侍者服伺/给主人当侍者): 20. .命令你服务/侍候主人(服伺其他主人、在监督下): 21. .命令你服务/侍候主人(服伺其他主人、无监督): 22. .让你和其他多名奴隶一起服侍主人: 23. .多个主人一起调教你: 24. .多个主人连续天天调教你一个月(取消你的正常工作生活): 25. .交换你(与另一对主奴,暂时): 26. .交换你(与多对主奴,永久): 27. . M时与你正常性交: 28. .对你进行即时性交(预先不洗澡就直接性交): 29. .对你进行肛交: 30. .对你进行轮交( 2人): 31. .对你进行群交(3 -10 人): 32. .强迫你与动物性交: 33. .强迫你进行乱伦行为(异性亲属): 34. .强迫你进行乱伦行为(同性亲属): 35. .主人和你玩3 P的性交以及 M(女性 2人): 36. .主人和你玩5 P的性交以及 M(女性 4人): 37. .主人和你玩 69式性交: 38. .和主人性交时���穿戴性感内衣,丝袜,高跟鞋: 39. .和主人玩 SM时只穿戴性感内衣,丝袜,高跟鞋: 40. .对你施行肛门塞栓(小): 41. .对你施行肛门塞栓(大): 42. .对你施行肛门塞栓后上街(大,在衣服内): 43. .对你施行肛门塞栓(特大,持续几天): 44. .对你肛门插入厚试管,注入热水: 45. .对你使用震荡器(阴部): 46. .在你的阴部里放上震荡按摩器后上街(公众场合,遥控开动): 47. .对你使用震荡器(肛门): 48. .在你的肛门里放上震荡按摩器后上街(公众场合,遥控开动): 49. .在你的阴部和肛门里放上震荡按摩器后上街(公众场合,遥控开动): 50. .对你使用拉珠(阴部): 51. .对你使用拉珠(肛门): 52. .在你的肛门和阴部里放上拉珠后上街(公众场合): 53. .对你使用跳蛋(阴部): 54. .对你使用跳蛋(肛门): 55. .在你的肛门和阴部里放上拉珠后上街(公众场合): 56. .对你施行窒息(头部塑料袋,颈部胶带封口,全身捆绑,短时间): 57. .对你施行窒息(头部塑料袋,颈部胶带封口,全身捆绑,长时间): 58. .对你施行水中窒息(把你的头部按入抽水马桶内): 59. .对你施行颜料窒息(全身涂满颜料,以及颜料抹面): 60. .对你进行颜骑窒息(阴臀部坐在你脸上进行窒息): 61. .对你施行水虐(浴缸内,短时间): 62. .鱼美人(将你装于透明封闭鱼缸中): 63. .对你施行大水轮窒息(绑于水轮上转动): 64. .将你捆绑倒吊后,用绳子绑住脚部倒吊放入水中进行窒息: 65. .对你进行双重窒息(全身捆绑后放入塑料垃圾袋封住袋口再沉入水中,长时间): 66. .将你锁入水中,在水中放入蚂蝗: 67. .对你用冰水灌肠(中): 68. .对你用温水灌肠(轻): 69. .对你用生理盐水灌肠(轻): 70. .对你用香皂水灌肠(轻): 71. .对你用牙膏灌肠(中): 72. .对你用牛奶灌肠(轻): 73. .对你用甘油溶液灌肠(中,便意强): 74. .对你用醋灌肠(中): 75. .对你用酒精灌肠(中): 76. .对你用啤酒灌肠(中): 77. .对你用风油精灌肠(中): 78. .对你用辣椒水灌肠(强): 79. .对你用催泪瓦斯灌肠(辣度比辣椒水强若干倍): 80. .对你连续灌肠3 - 5次: 81. .灌肠后用肛栓加贞操带堵住,禁止排泄: 82. .给你吃泻药后灌肠(不成形): 83. .给你吃泻药后用肛栓阻止你排泄(排泄控制): 84. .对你进行膀胱灌肠(尿道倒流): 85. .对你的乳头夹上乳夹(塑料,轻): 86. .对你的乳头夹上乳夹(铁,重): 87. .在你的两乳头上夹上铁制有齿鳄鱼夹: 88. .对你的乳头施加重物: 89. .你对的阴唇施加重物: 90. .对你的阴唇夹上阴唇夹: 91. .对你的舌头夹上衣夹: 92. .在你全身夹满衣夹: 93. .对你施行烙印(乳房): 94. .对你施行烙印(阴部): 95. .对你施行烙印(臀部): 96. .对你施行文身(纹上代表奴隶符号或主人名字,乳房): 97. .对你施行文身(纹上代表奴隶符号或主人名字,阴部): 98. .对你施行文身(纹上代表奴隶符号或主人名字,臀部): 99. .在你的阴唇上穿阴唇环: 100. .在你的阴蒂上穿阴蒂环: 101. .在你的阴核上穿阴核环: 102. .在你的肚脐上穿脐环: 103. .在你乳头上穿乳环: 104. .在你的舌头上穿舌环: 105. .在你的鼻子上穿鼻环: 106. .在你的嘴巴边上穿鼻环: 107. .在你的肛门口穿肛环: 108. .在你的腋下穿腋环: 109. .在你的每个脚趾的趾间穿环: 110. .在你的每个脚趾上穿环: 111. .在你身上任何地方进行穿孔(短时间): 112. .在你身上任何地方进行穿孔(永久): 113. .对你进行人体改造(穿以上所有环加上文身,烙印): 114. .在你阴环上系铃铛(公开场合): 115. .在你乳环上系铃铛(公开场合): 116. .对你进行身体穿孔(短时间、穿孔游戏): 117. .对你进行身体穿孔(永久): 118. .对你进行胸部捆绑: 119. .用医用乳胶管将你的乳房根部紧紧地捆绑起来: 120. .用医用乳胶管将你的腰部勒到极限: 121. .用医用乳胶管将你的全身勒到极限: 122. .对你全身轻度捆绑: 123. .对你全身重度捆绑: 124. .对你进行龟缚: 125. .对你施行复杂的绳索绑缚/日本式绑缚: 126. .对你全身终极捆绑拘束上锁:: 127. .对你全身数日连续捆绑: 128. .对你全身用铁链捆绑(带锁头): 129. .对你全身捆绑后上街(公众场合,衣服下): 130. .把你捆绑腾空吊(直立): 131. .把你捆绑腾空吊(颠倒/倒吊): 132. .把你捆绑腾空吊(颠倒/倒吊,长时间): 133. .把你捆绑腾空吊(水平): 134. .把你用铁索链捆绑腾空吊(直立,水平): 135. .对你全身施行镣铐(皮革类,脚铐,手铐,臂铐,腿铐,腰铐,颈铐): 136. .对你全身施行镣铐(金属类,脚铐,手铐,臂铐,腿铐,腰铐,颈铐): 137. .给你使用木枷(铐住双手和脖颈的面枷和铐住脚踝的足枷): 138. .给你使用铁枷(铐住双手和脖颈的面枷和铐住脚踝的足枷): 139. .给你使用组合枷(全身各部位都上枷): 140. .把你关在地下室内: 141. .把你关在拘束箱内(只露手脚和头部): 142. .将你锁入铁笼(大、不捆绑): 143. .将你锁入铁笼(大、捆绑): 144. .将你锁入铁笼(小,需蜷缩、不捆绑): 145. .将你锁入铁笼(小,需蜷缩、捆绑): 146. .将你锁入铁笼(特小,需蜷缩、全身捆绑,数日): 147. .将你全部锁入密封铁箱(可透气,大、不捆绑): 148. .将你全部锁入密封铁箱(可透气,大、捆绑): 149. .将你全部锁入密封铁箱(可透气,小,需蜷缩、不捆绑): 150. .将你全部锁入密封铁箱(可透气,小,需蜷缩、捆绑): 151. .将你全部锁入密封铁箱(可透气,特小,需蜷缩、全身捆绑,数日): 152. .将你锁入棺材:: 153. .主人上班或外出前,对你进行绝望的等待(全身蜷缩捆绑,锁链并上锁,扎成粽子,并塞口球,完全蒙头,放入麻袋或塑料袋后扎口)袋子有细微小孔,可供呼吸(,在放入铁箱上锁)有细微小孔,可供呼吸(,将铁箱锁入铁笼后,铁笼上锁再锁入地下室。等待主人下班): 154. .将你锁入密室/壁橱: 155. .将你锁入密封玻璃橱: 156. .将你锁入睡袋: 157. .将你捆绑后锁入密封铁箱内沉入河底 小时后打捞(戴上氧气套,保证呼吸): 158. .将你捆绑后锁入密封铁箱内埋入地下 小时后拿出(戴上氧气套,保证呼吸): 159. .要求你佩带贞操带(金属制,可排泄): 160. .要求你佩带贞操带(皮制,内置阴道震动棒和肛门塞): 161. .要求你佩带贞操带后上街(皮制,内置阴道震动棒和肛门塞,公共场合): 162. .要求你平时一直佩带贞操带进行日常工作生活: 163. .要求你平时一直佩带假阳具进行日常工作生活: 164. .要求你舔舐假阳具(穿在其他女奴身上): 165. .其他女奴舔舐你的假阳具(穿在你身上): 166. .要求你穿戴假阳具(私下): 167. .要求你穿戴假阳具(公开场合、紧身包臀裤里): 168. .要求你穿戴假阳具(公开场合、超短裙里): 169. .要求你平时一直穿戴假阳具(公开场合): 170. .要求你穿戴假阳具对男性主人进行性交: 171. .要求你穿戴假阳具对男性主人进行肛交: 172.
.强迫你同性恋/爱抚(互相抚摸,亲舔,假阳具): 173. .强迫你同性恋/性交(公众场合,互相抚摸,亲舔): 174. .强迫你对同性假阳具进行口交: 175. .强迫你同性恋/性交(互相,假阳具性交): 176. .强迫你同性肛交(互相,假阳具肛交): 177. .要求你佩带项圈(私下佩带): 178. .要求你佩带项圈(公开场合): 179. .要求你平时一直淫荡着装(私下): 180. .要求你平时一直淫荡着装(公开场合): 181. .只穿穿主人挑选给你的服装: 182. .要求戴小一号的铁乳罩(挤压乳房):: 183. .要求你穿小一号的铁丁字内裤(挤压乳房) 184. .要求你穿着带震荡功能的内衣裤(公开场合): 185. .要求你穿橡胶/乳胶服装(公开场合): 186. .要求你穿弹性纤维服装(公开场合): 187. .要求你穿皮革紧身衣(公开场合): 188. .要求你穿透明紧身衣(公开场合): 189. .要求你穿透明黑纱里面穿戴性感乳罩(清晰可见乳罩轮廓,公开场合): 190. .要求你穿透明紧身衣里面不穿乳罩(可见乳房,公开场合): 191. .要求你穿超短迷你裙(公开场合): 192. .要求你穿肚兜(公开场合): 193. .要求你穿迷你热裤(公开场合): 194. .要求你穿吊袜带,网眼袜(公开场合): 195. .要求你穿开档T字性感内裤(公开场合): 196. .要求你穿吊袜带,网眼袜(公开场合): 197. .要求你穿超高跟鞋(15 - 20 厘米,公开场合): 198. .要求你穿透明紧身衣,超短迷你裙,开档T字性感内裤,吊袜带,网眼袜,超高跟(15 - 20 厘米,公开场合): 199. .要求你穿过膝漆皮高跟靴(15 - 20 厘米,公开场合): 200. .要求你戴臂腿袖套,漆皮长手套(公开场合): 201. .要求你平时一直穿着皮内衣裤(公开场合): 202. .要求你穿性感淫荡的睡衣(私下): 203. .要求你穿全身皮衣拘束装(私下): 204. .要求你角色扮演(变态女王装,漆皮皮装全套,私下): 205. .要求你穿各种丝袜(私下): 206. .要求你角色扮演(超短o L服,私下): 207. .要求你角色扮演(中国旗袍装,私下): 208. .要求你角色扮演(淫荡护士装,私下): 209. .要求你角色扮演(淫荡教师装,私下): 210. .要求你角色扮演(空中小姐装,私下): 211. .要求你角色扮演(淫荡女警装,私下): 212. .要求你角色扮演(秘书淫荡装,私下): 213. .要求你角色扮演(淫荡车模装,私下): 214. .要求你角色扮演(淫荡新娘装,私下): 215. .要求你角色扮演(淫荡女仆装,私下): 216. .要求你角色扮演(淫荡女医装,私下): 217. .要求你角色扮演(淫荡修女装,私下): 218. .要求你角色扮演(淫荡兔女郎装,私下): 219. .要求你角色扮演(丧妇装,内外衣,吊袜带,丝袜全黑,私下): 220. .要求你角色扮演(淫荡豹女装,私下): 221. .要求你角色扮演(脱衣舞娘装,私下): 222. .要求你角色扮演(女烈士,私下): 223.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对你性骚扰(身体摩擦,阳具摩擦): 224.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对你性骚扰(手伸入裙子,抚摸你阴部): 225.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对你性骚扰(抚摸你的臀部): 226.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对你性骚扰(摩擦你的乳房): 227.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要求你性骚扰其他同性(手伸入她的裙子,抚摸阴): 228.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要求你性骚扰其他同性(抚摸她的臀部): 229.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要求你性骚扰其他同性(摩擦她的乳房): 230.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要求你自慰(手伸入裙子,抚摸自己阴部): 231.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要求你自慰(用阴部或臀部摩擦他人): 232.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要求你有意暴露(吊袜带): 233.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要求你有意暴露(臀部,丁字内裤): 234.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要求你有意暴露(阴部,阴毛): 235.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要求你脱光衣服: 236.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要求你有意勾引他人(目光,眼神): 237. .在公车,地铁等拥挤的公众场合要求你有意勾引他人(身体接触,摩擦): 238. .在公开场合不许你穿着内衣、内裤(衣服下) 239. .要求你把穿过的内裤送给别人: 240. .要求你跳艳舞(肢体挑逗,私下): 241. .要求你跳脱衣桌上舞(肢体挑逗,私下): 242. .要求你跳艳舞(肢体挑逗,酒吧,夜总会): 243. .要求你跳脱衣桌上舞(肢体挑逗,酒吧,夜总会): 244. .要求你去性商店购买假阳具: 245. .要求你去情趣内衣店购买情趣内衣: 246. .要求你去情趣内衣店购买情趣内衣并当场试穿: 247. .命令你裸体(私下): 248. .命令你裸体(生人中): 249. .要求你网上性交, SM以及自慰: 250. .要求你用高跟鞋跟自慰(鞋跟插入阴部): 251. .要求你用高跟鞋跟自慰肛交(鞋跟插入自己肛门): 252. .对你进行审问: 253. .对你实行绑架/劫持游戏: 254. .命令你跪拜: 255. .命令你劳役/苦力: 256. .强迫你剧烈运动: 257. .限制你的目光接触: 258. .要求你签下奴隶契约: 259. .命令你裸体佩戴象征性珠宝饰物: 260. .控制你使用厕所: 261. .对你进行口头羞辱/言辞羞辱(私下): 262. .对你进行口头羞辱/言辞羞辱(公开场合): 263. .对你进行慈善拍卖: 264. .命令你露乳(私下,向朋友): 265. .命令你露乳(公众场合,向生人): 266. .命令你露阴(私下,向朋友): 267. .命令你露阴(公众场合,向生人): 268. .强迫你自慰: 269. .对你进行斥骂/训诫: 270. .控制你达到高潮: 271. .控制你正常的日常排泄: 272. .对你进行户外场景(狗奴): 273. .和你进行户外性交: 274. .强迫你进行户外排泄: 275. .对你进行户外紧缚追猎(束缚你后任你跑,主人用塑料子弹射击): 276. .把你当狗溜(户外,狗项圈): 277. .监狱场景中,命令你角色扮演: 278. .修道院场景中,命令你角色扮演: 279. .和你玩幼儿脚色扮演(幼儿PLAy ): 280. .男性主人打扮成女性和你玩s M脚色扮演(女装PLAy ): 281. .要求你有意在家中被人窥视: 282. .对你性剥夺(短时间): 283. .对你性剥夺(长时间): 284. .剥夺你的睡眠: 285. .对你语言限制(限制说话时间及内容): 286. .限制你的举止行为: 287. .命令你墙角罚站: 288. .对你罚跪: 289. .要求你幻想被强奸: 290. .要求你幻想被轮奸: 291. .对你进行催眠: 292. .要求你扮演动物角色(人形犬): 293. .要求你扮演动物角色(猪): 294. .要求你和别的奴隶摔交,格斗: 295. .将你捆绑后装在箱子里快递给别的主人: 296. .要求你通过电话勾引别人: 297. .对你的身体进行切割/切口(用锐器,出血): 298. .对你的下体膨胀/扩张(用工具): 299. .用绳子或其他工具将你的乳房拉大拉长到极限: 300. .用绳子或其他工具将你的阴唇拉大拉长到极限: 301. .往你乳房打入催乳剂及其他药液,使乳房扩大: 302. .往你的子宫注射药物,使卵巢今后只分泌激素,增加性欲,不再排卵,完全成性器,失去生育功能: 303. .用绳子或其他工具将你整个人拉大拉长到极限(分尸实验): 304. .往你的��指甲里插竹签: 305. .用烟头烫你乳房(留痕迹): 306. .用烟头烫你阴部(留痕迹): 307. .用烟头烫你臀部,肛门(留痕迹): 308. .用烟头烫你全身(留痕迹): 309. .用空注射器对你肛门进行充气,膨胀,扩张: 310. .对你进行肛门手交(轻, 1个手指头插入肛门): 311. .对你进行肛门手交(重,整个拳头插入肛门): 312. .对你进行阴道手交(轻, 2个手指插入阴道): 313. .对你进行阴道手交(重,整个手插入阴道): 314. .长时间调教你的肛门( 小时): 315. .将你的头塞进马桶里洗头,冲洗: 316. .强迫将乒乓球塞入你的阴部里: 317. .强迫将乒乓球塞入你的肛门里: 318. .强迫将可乐罐全部塞入你的阴部里: 319. .强迫将可乐罐全部塞入你的肛门里: 320. .强迫将苹果全部塞入你的阴部里: 321. .强迫将苹果全部塞入你的肛门里: 322. .强迫将剥了皮的香蕉全部塞入你的阴道里: 323. .强迫将剥了皮的香蕉全部塞入你的肛门里: 324. .强迫将手机调成震动模式,再塞入你的阴道里,然后打给你: 325. .强迫将手机调成震动模式,再塞入你的肛门里,然后打给你: 326. .强迫将三阳具插入你的阴道里: 327. .强迫将三阳具插入你的肛门里: 328. . 3个主人和你玩三孔插入(嘴,肛门,阴) 329. .在你的肛门里塞进厚试管,进行肛门扩大锻炼( 1天1 夜): 330. .对你使用强奸机器: 331. .强迫撕裂你的衣服,内衣裤以及丝袜: 332. .对你全身涂满润滑油后进行 sM: 333. .啃咬你(轻): 334. .啃咬你(重): 335.
.啃咬你(留下痕迹): 336. .用鞭子鞭挞你的乳房/胸部: 337. .用鞭子鞭挞你的阴部: 338. .用鞭子鞭挞你的臀部: 339. .棍打你: 340. .用拳头殴打你: 341. .打你耳光(公众场合): 342. .对你用木板击打上身: 343. .对你用木板击打下身: 344. .用床单拍击打你的臀部: 345. .对你用毛刷拍打: 346. .对你用软刷抚弄: 347. .对你掴击脸部/打耳光: 348. .拖拉你的头发: 349. .对你进行搔痒: 350. .对你束以马具/笼头(皮革): 351. .对你束以马具/笼头(绳索): 352. .对你注射/注入(甘油): 353. .用高压水龙冲击你的裸体: 354. .对你的嘴抑制/勒嘴: 355. .对你木乃伊化(保鲜膜): 356. .对你膝部以上拍打: 357. .将你捆在床上,挠脚心: 358. .将你捆在床上,用粗针头在你脚心刺来刺去: 359. .将吸尘器头塞进你肛门,将吸尘器开到最高档: 360. .将吸尘器头塞进你阴道,将吸尘器开到最高档: 361. .将吸尘器头对准你的乳房和乳头,将吸尘器开到最高档: 362. .对你用电击器进行电击(轻): 363. .对你用高压电击器进行电击(重,阴部,乳房): 364. .将两根针头刺入你的两侧腋窝,通电: 365. .将两根针头刺入你的两侧乳房,通电: 366. .将两根针头刺入你的阴道两侧,通电: 367. .将两根针头刺入你的肛门两侧,通电: 368. .将两根针头刺入你的两足足心,通电: 369. .将一根电线插入你的胃内,一根插入膀胱内,通电: 370. .将一根电线插入你的胃内,一根插入阴道内,通电: 371. .将一根电线插入你的胃内,一根插入肛门内,通电: 372. .将一根电线插入你的肛门内,一根插入膀胱内,通电: 373. .将一根电线插入你的阴道内,一根插入膀胱内,通电: 374. .将一根电线插入你的阴道内,一根插入肛门内,通电: 375. .对你施行钉刑(手心,脚心用大头钉固定在木板上): 376. .往你的足心里注射麻醉药液: 377. .往你的足趾内注入麻醉药液: 378. .往你的腋窝内注射麻醉药液: 379. .强迫你接受正规医院内的一切检查: 380. .强迫你接受在你身体上做一切医疗试验: 381. .强迫你接受在你身体上做一切药物试验: 382. .用一根长针头将你的五个脚趾穿在一起: 383. .用尼龙线将你的五个脚趾缝在一起,并拉紧,使你的脚趾永远并拢: 384. .将 厘米高跟鞋与你的脚跟部缝合在一起,让你永远不能脱下并走路: 385. .将 厘米过膝高跟鞋与你的大腿部缝合在一起,让你永远不能脱下并走路: 386. .将针(带线)穿过你的二乳以及阴唇后打死结: 387. .骑“马”、折磨你的胯部: 388. .用丝织品包裹你: 389. .对你施行手足伸展棒(把两足或两手绑在棍棒两端使其尽量伸展): 390. .对你进行精液颜射(1 人): 391. .对你进行精液颜射(多人): 392. .命令你吞咽下精液: 393. .把你全身涂满精液: 394. .强迫你喝下一大碗很多主人混合在一起的精液: 395. .要求你用主人的精液漱口: 396. .要求你咀嚼主人的精液后用嘴kiss 给其他女奴的嘴里: 397. .要求其他女奴咀嚼主人的精液后用嘴kiss 给你嘴里: 398. .要求你在 星期内接受 发以上的精液(颜射,咽下): 399. .在你饭菜里拌上精液,强迫你吃喝: 400. .对你尿颜射( 1人): 401. .对你尿颜射(多人): 402. .对你全身撒尿(多人): 403. .要求你饮尿(自己): 404. .要求你饮尿(主人或他人): 405. .要求你自己撒尿,主人在一旁鉴赏: 406. .对你用导尿管进行阴部导尿: 407. .强迫你用导尿管或吸管从同性的阴部吸取尿汁: 408. .将局部麻醉药从你的鼻孔滴入,使咽喉部麻醉: 409. .将一根长的细管子经过你的鼻孔插入到胃里: 410. .从你的鼻孔里灌入辣椒水: 411. .对你做胃镜检查: 412. .对你使用窥阴器: 413. .对你使用肛门镜: 414. .对你进行口腔麻醉: 415. .对你进行阴部麻醉,使阴部暂时失去知觉: 416. .剃光你的腋毛: 417. .剃光你的阴毛: 418. .用镊子拔去你的阴毛: 419. .用火或蜡烛烧去你的阴毛: 420. .要求你把自己的阴毛送给他人: 421. .对你进行吊乳: 422. .对你的乳房用吸乳器虐待: 423. .对你的乳房用真空玻璃管虐待: 424. .在你身上涂满动物血或人血: 425. .剃光你的头发: 426. .将针头刺入阴蒂,注入生理盐水: 427. .将注射器吸满麻醉药,接上长的封闭针头,从你的耻骨上部刺入,将麻醉药注射到膀胱壁上,拔出针头,换上粗针头,刺入膀胱,吸取尿液进行化验: 428. .将一根粗长针头从你的肚脐下方刺入腹腔,注入大量气体,使腹腔极度膨胀: 429. .将浴缸淋浴器的淋蓬头拆下,剩下长长的金属软管,然后将它插入你的直肠约十厘米,将浴缸水龙头迅速打开,使你的腹部迅速极度膨胀: 430. .用医用乳胶管将你的乳房根部紧紧扎牢,用长 15 厘米的粗针头从乳头正中刺入,边注入生理盐水边深入,直达乳房根部,从各个方向分别进行,使两侧乳房均极度膨胀: 431. .用打气桶往你的肛门里打气,使肚皮膨胀: 432. .往打气桶你的膀胱内打气,使膀胱极度膨胀: 433. .用 厘米长的封闭针头从肚脐刺入,注入药液: 434. .在你的小腹两侧注入麻醉药,使腹肌麻痹: 435. .将导尿管插入你的膀胱,接上大的注射器,抽出膀胱中的尿液,进行化验: 436. .用直径2 .6 毫米的骨髓穿刺针用力刺入你的髂骨(腹部两侧的骨头),抽取骨髓: 437. .往你的膀胱内注入辣椒水: 438. .往你的膀胱内注入酒精: 439. .往你的膀胱内注入瓦斯气体: 440. .往你的膀胱内注入乙醚: 441. .往你的膀胱内注入浓盐水: 442. .用一根长针头往你的肛门壁上注射麻醉药: 443. .用一根长针头往你的膀胱壁上注射麻醉药: 444. .用一根长针头往你的阴道壁上注射麻醉药: 445. .用一根长针头往你的尿道壁上注射麻醉药: 446. .对你用长针头在肛门周围注射麻醉药,使肛门麻痹: 447. .对你进行腰椎穿刺,注入麻醉药,使下半身失去知觉3 —4 小时: 448. .用粗长针头对你进行膀胱穿刺,抽出尿液进行化验: 449. .将你的阴唇缝起来(短时间): 450. .将你的阴唇缝起来(长时间): 451. .往你臀部打针(医疗调教): 452. .抽你的血( 200 cc,医疗调教): 453. .抽你的血( 1000 cc,医疗调教): 454. .对你的乳头进行穿刺: 455. .对你的阴唇进行穿刺: 456. .对你的肚脐穿刺: 457. .对你全身进行穿刺,针刺: 458. .对你进行阴道收缩力检查: 459. .对你进行肛门收缩力检查: 460. .对你进行膀胱最大容量测定: 461. .对你进行输卵管通气检查: 462. .对你进行输卵管通液检查: 463. .用大号扩张窥阴器进行你的阴道检查: 464. .用大号扩张窥阴器进行你的肛门检查: 465. .用肛门体温计测量你直肠内温度: 466. .用阴道体温计测量你直肠内温度: 467. .戴上一次性手套,用手指伸入你的肛门内进行肛门指检: 468. .睡在妇科检查床上,对你施行各种医疗检查(裸体): 469. .往你的膀胱内注入辣椒水: 470. .往你的膀胱内注入酒精: 471. .往你的膀胱内注入瓦斯气体: 472. .往你的膀胱内注入生理盐水: 473. .将一条粗的黄蟮鱼从你的肛门塞进直肠: 474. .将 1211 灭火器的头塞进你的肛门,然后按下把手,冻僵你的直肠: 475. .把吸尘器的头塞进你的喉咙处,开到最大档,吸出你胃里的气体(让一种要窒息的绝望感包围了你): 476. .对你进行麻醉类药物调教: 477. .强制对你异物插入: 478. .割去你的阴唇: 479. .对你进行绞刑(腾空1 - 2秒,不致命): 480. .往你身上吐痰: 481. .强迫你吃痰: 482. .强迫你喝他人的洗脚水: 483. .在你身上倒满汽油: 484. .在你身上倒满酱油: 485. .在你身上倒满麻油: 486. .让你做人体器皿,身上放满菜肴让主人品尝: 487. .把你的头塞进痰盂里去: 488. .把你的头塞进马桶里去: 489. .强制将手伸到你的喉咙里,使你呕吐: 490. .对你全身呕吐: 491. .强迫要求你和其他奴隶互相呕吐: 492. .强迫要求你吃其他奴隶的呕吐物: 493. .用火烫(留下痕迹): 494. .将你的肛门扩张,将热的蜡烛油注入肛门: 495. .将你的阴道扩张,将热的蜡烛油注入阴道: 496. .对你上热蜡(乳房): 497. .对你上热蜡(全身): 498. .对你进行点蜡烛(全身捆绑,固定,蜡烛插入你嘴部后点燃,直至熄灭): 499. .对你进行点蜡烛(全身捆绑,固定,蜡烛插入你阴部后点燃,直至熄灭): 500. .对你进行点蜡烛(全身捆绑,固定,臀部朝天,蜡烛插入你肛门后点燃,直至熄灭): 501. .对你进行点蜡烛(全身捆绑,固定,蜡烛同时插入以上 个部位后点燃,直至熄灭): 502. .用热油烫你(乳房): 503. .用热油烫你(阴部): 504. .用热油烫你(全身): 505. .对你使用冰块(乳房): 506. .对你使用冰块(阴道): 507.
.对你使用冰块(肛门): 508. .把你放入冰水中: 509. .把你关入冰箱(不制冷): 510. .把你关入冰箱(制冷): 511. .对你进行冰火两重天(躺在热水浴缸内对阴部插入冰块,融化): 512. .对你在雪地进行s M: 513. .要求你带眼罩、蒙眼: 514. .完全蒙盖你的头部(剥夺光明): 515. .对你嘴巴封口(布料): 516. .对你嘴巴封口(橡胶): 517. .对你嘴巴封口(胶带): 518. .对你嘴巴封口(塞口球,大一号,完全塞住): 519. .对你使用口钩: 520. .对你使用口钩进行水虐(嘴部呛水): 521. .对你使用鼻钩: 522. .对你使用鼻钩后进行水虐(鼻子呛水): 523. .对你使用鼻钩和口钩后进行水虐(鼻子,嘴部呛水): 524. .强迫你观看其他人调教奴隶: 525. .强迫你参与其他人调教奴隶: 526. .对你进行摄像/录象(露脸): 527. .对你进行摄像/录象(不露脸): 528. .要求你观看 sM录像(他人): 529. .要求你观看 sM录像(自己) 530. .要求你拍摄 sM录像(他人): 531. .要求你拍摄 sM录像(自己): 532. .要求你替色情杂志做模特: 533. .拍摄你的照片(性感内衣): 534. .拍摄你的照片(裸照): 535. .将你的照片在网上传播: 536. .强制让你喝自己的经血: 537. .强制让你喝其他女奴的经血: 538. .强制让你食自己的经血块: 539. .强制让你食其他女奴的经血块: 540. .强制要求你不用卫生垫,有意将经血拉在裤子或裙子里(公众场合): 541. .强迫你吃自己的白带: 542. .强迫你吃其他女奴的白带: 543. .要求你自然排尿,排泄(成形,自然便): 544. .强制你排泄(稀释,不成形,灌肠便): 545. .强制将你或他人的粪便涂抹你全身(不包括头部,头发): 546. .强制将你或他人的粪便涂抹你全身(包括头部,头发): 547. .强制让你食粪(你自己的): 548. .强制让你食粪(他人的): 549. .强制将粪便塞在你嘴巴里后贴上封条或口塞球: 550. .将精液和粪便拌在一起,强制让你吃(他人的): 551. .强制让你品尝粪便菜肴(粪便加在饭菜里): 552. .连续几天将粪便,尿当食物和水,喂你吃(其他不供给): 553. .要求你将大小便直接拉在裤子或裙子内(公共场合): 554. .强制用粪便当牙膏替你刷牙: 555. .强制用粪便当面膜替你美容: 556. .强制将粪便当作洗头膏替你洗头: 557. .用粪水替你从头浇下,洗头: 558. .用粪块塞入你的嘴巴和鼻孔,再用塑料袋窒息: 559. .用粪块塞入你的嘴巴和鼻孔,再在塑料袋内倒入粪水对你进行窒息: 560. .把你的头强制按在粪水里进行粪水窒息: 561. .把你整个人关在粪水鱼缸内当粪鱼美人并水窒息: 562. .连续几天不让你洗去身上的粪便: 563. .强制让你当主人的人间便器(面部置于主人肛门下,直接食粪): 564. .主人当你的人间便器:: 565. .将其他人的大便塞入你的肛门: 566. .将其他人的大便塞入你的阴部: 567. .和你玩大便逆喷射(粪喷泉,自己身上): 568. .要求你对蘸满粪便的假阳具进行口交: 569. .要求你用手蘸粪便写字: 570. .把你的头塞进蹲式便池里要求你用舌头清理便池: 571. .强迫将粪便涂抹你全身,并让你和主人在粪便堆里性交: 572. .强迫将粪便涂抹你全身,并让你和主人在粪便堆里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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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nbo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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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ncogon · 3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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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just copy pasted from this post; I’m just nervous about Lofter posts getting taken down for whatever reason. Untranslated (my apologies).
【全职高手】人物称呼整理 ·其实是挺早之前自己记着玩的,整理了一部分放出来。有若干透明度比较高的角色(没有把全部龙套都收进来),压一片小叶子没多少人能认全(
·另有荣耀游戏中的城镇、副本、boss、掉落,和比赛中的选图用图合集。
·人物彼此之间的特别称呼。破折号后是日常使用的称呼,部分叫法(包括只出现过一两次的叫法)连同整句对话一起收入。
·内容比较杂,查询某人物相关推荐直接用ctrl+f搜索。
·不收录账号卡相关称呼和只在网游中出现的角色,其他没有出现的基本是直呼全名,或者是原作里没有直接提及。整理可能有疏漏,欢迎补充。引用原文的部分,校对有岔子的话也欢迎捉虫。
额外说明:
·两个字的名字,队内交流绝大部分情况也是喊全名。
·“乐乐”“二佳”之类叫法,原作中没有出现,都是直接叫的张佳乐。张佳乐自己倒是喊过“兴欣的二货们”w
·指挥用语中有过直接描写称呼的是:
叶修:苏,唐,安,乔
肖时钦:方(方学才,雷霆副队),程(程泰,雷霆新人),戴
方学才:戴
周泽楷:江,鬼、灰(阵鬼、一寸灰)
张新杰:小手(小手冰凉)
·叫法还是有人在意的,比如认真的张副队:
终于,咸不甜还是鼓足勇气,朝张新杰的望山云雾说了一句:“张队你好。”称呼副职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把那个“副”字去掉,直接提升一级,这倒是社会上惯见的路数,不过此时张新杰却是认真回应了一声:“你好,是副队才对。”
·也有觉得称呼啊名字啊不重要的,比如许斌,比如韩文清:
“难道叶秋大神很强还需要特别指出吗?”许斌吐槽。“是叶修。”刘小别挑刺。许斌笑笑,叶修还是叶秋的,名字只是称呼,根本不重要,他并不在意,还是习惯性地叫着叶秋。
而这一次给他划下失败休止符的家伙——叶修,又是叶修,或者这之前的时候,这家伙还叫叶秋。名字为什么要改这种事韩文清一点也不关心,无论改成什么,他都能在场上第一时间认出这个家伙,这个十年生涯中,给自己留下最多记忆的家伙,从头到尾,悲喜交加。
·5.23补充:外号的使用是有限度的。比如叶修,在记者招待会上提到王杰希的时候叫的是全名,在公开比赛(第十届全明星团队赛、常规赛与微草的团队赛)中叫的是老王,“王大眼”这个外号基本是只有熟人在场的时候才叫的(网游里、第十届全明星讨论上场阵容时)。至少他是很有分寸、不会不分场合乱叫的ww
兴欣
——叶修:
对苏沐橙——沐橙
他当然不知道的是,早在第一次看到押枪操作失声喊出“靠”的时候,叶修就百忙之中大爆手硬是敲了条消息过去给苏沐橙。“不要用押枪”“嗯?”“会暴露啊你个傻蛋”
(这一句感谢 @梅里浅葵 姑娘补充><)
“哎哎哎!服务器诶我的大小姐,你可别给我关机了!”叶修狂汗,几乎是扑过来把苏沐橙给阻止了。
“我们这有红烧牛肉、香菇炖鸡、西红柿鸡蛋、酸菜排骨、鲜虾鱼等各种不同口味的泡面,您想来点什么样?”叶修问。
“呃沐沐。”叶修用了唐柔喜欢的那个称呼。
对陈果——老板、老板娘
“你和谁说话呢?”客人疑惑。“那边那个菜鸟。”叶修答道。
“高手,你和她解释一下。”叶修对陈果说。
对方锐——方锐
“还是老手比较难缠啊!”看到方锐的决断,叶修心下又感慨了,嘴上却还在继续嘲讽:“怎么跑了你这个土贼,不准备听我上课吗?”
“猥琐方,有没有想过转型啊?气功师怎么样,就等你了!”叶修在新会话窗里说道。
“你个废物点心,找死吧你就,还不快点跪下!!”叶修戳方锐的脑袋。
“方锐大大你也是的。”叶修点名。
“你可是我们这里年薪最高的大大啊,拜托了。”叶修说。
对乔一帆——一帆,小乔
对唐柔——小唐
“小唐同志呢?”叶修握着拳头伸到唐柔嘴边做采访状。
“小姐,要拎包吗?”叶修问。
对罗辑——罗辑
“罗辑同学,你这样太勉强了。”叶修终于是开口了。
对包荣兴——包子
对安文逸——安文逸
这时群里叶修却已在问:“安同学你什么看法?”
对魏琛——老魏
叶修望着魏琛屏幕上莫白的尸体,以及来来往往的轮回精英二团的玩家,忍不住感慨:“你真是个畜生,至于吗,这么多人……”
对莫凡——莫凡
“我说独行侠,这么水可不行啊!赶紧想想办法。”叶修这边略带讥讽地说了一句。但是有点脑瓜,却都从这话里听出了暗示。独行侠?这是说莫凡的毁人不倦一直游离在团队之外吗?
“莫凡同志。”叶修这时转了转头,生平第一次在战斗前,主动找莫凡交流,“这次交给你一个严峻的任务,如果我们任何一人爆了装备,你一定要不惜一切将爆出装备抢先拾回来。”
对伍晨——伍晨
“说得好,伍晨同志一看就是非常值得信赖的。按照挑战赛的规则,虽然无极战队已经淘汰,但是无极战队的选手却还拥有一次注册机会。下一轮之前,你也申请注册成为兴欣战队的一员吧?”叶修说道。
对孙哲平——老孙
对黄少天——少天,黄少天
“老兄我这是在打网游。”叶修当然也明白黄少天的意思,角色的负重那是越低越好。
“哪有退!骗子!”叶修大怒。
对喻文州——文州
“我!没!看!见!喻文州你老实一点啊!!”叶修警告对手。
对王杰希——王杰希,王大眼,老王
“哥单挑可是16连胜了,上去先拔头筹,稳收一分,打压他们的嚣张气焰,如此合理又高明的安排,怎么是天真,王大眼你给我说清楚!”叶修针锋相对。
“杰希大神速度,你看你们这帮像一堆环卫工人似的,快点出来干活。”叶修又去招呼微草的王杰希了。
“我去,比赛老王你一个人解决就好了!”叶修这时惊呼着,看起来是很寻常的一句吐槽和惊叹,但是,一些有心人却很快意识到:就连拥有上帝视角的现场观众都因为场面之紧张忽略了王杰希打爆唐昊的场面,叶修,这个在场上忙碌着的家伙,竟然把这一切都收到眼底了吗?
对许斌——
“第一骑士,稳着点!你不会想让人打出ot吧!!”叶修又指导许斌。
对袁柏清——
“大治疗!不要只给你们微草的人加血啊,我们这边还有十条鲜活的生命呢!”说完mt,叶修又说治疗去了。
“袁柏清你很嚣张啊,我忍你很久了!你敢和我单挑吗?”叶修点名了。
对林敬言——老林
对张新杰——张新杰
“谢了,张副队,回去代我问老韩好哦!”叶修的声音传来。
“小张要加油啊!”叶修称呼张新杰为小张,联盟中有资格这样叫张新杰的人可没几个。
对韩文清——老韩,韩文清
“老韩同志,你的态度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只是这样一场比赛而已……”叶修说。
对张佳乐——张佳乐
对周泽楷——小周
对江波涛——小江
对方明华——明华
对肖时钦——小肖
“肖队长,玩得很开心吗?”君莫笑,出手,龙牙!
对楼冠宁——小楼
“看看斩楼兰那里有没有!”叶修这说着还真就实操去了。qq上呼叫斩楼兰:“小楼同志,有没有装备借来用用?”
对苏沐秋——沐秋
对邱非——邱非
对关榕飞——榕飞
对叶秋——叶秋
“应该说是我及时发现了弟弟企图离家出走的幼稚行为,不惜以身作则当反面例子来教导才对。”叶修说。
“你又不回家?”陈果看出叶修毫无去意。“咦,我老弟的QQ签名,你看到了?”叶修说。
(补充了“老弟”的叫法,感谢  @GlaSsY ><)
对楚云秀——楚云秀
“看云秀大神心有疑虑的样子,不知道是否需要前辈的指点呢?”叶修说。
对李轩——李轩
“李轩同志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鬼阵要早点开,现在一波鬼阵铺下去,大局已定。”叶修再给虚空李轩消息。
对孙翔——孙翔
“还有用一叶之秋的那个,你注意到一叶之秋现在身后两面断墙的间距了吗?这个距离却邪横摆的话可是会过不去的。你们把却邪的长度加长了吧?以前可不会。”
对曾信然、宋奇英——
“好!”叶修一把将主持人手里的话筒抓到嘴前叫了起来:“百花的曾信然小朋友和霸图的宋奇英小朋友一起上来吧!”
“小朋友。”叶修开口说话了,“你说得对,他的打法确实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改进。不过你也是哦,你也有许多地方还需要提高。”
对田森——小田
对赵禹哲——小赵
然后赵禹哲就听到身前的悟道君诧异的声音:“不是吧最佳新人,落花掌也是技能啊,神圣之火的作用你不懂吗?”
对张益玮——
“嘿!枪王。”叶修朝这位招呼了一声。
对冯宪君——主席、老冯
(补充了“老冯”的叫法,感谢 @集火那个叶领队! ><)
对陶轩——陶老板
对常先——小常
对夏仲天——夏总
对莫强——老莫
对佟林——老佟
对萧杰——萧老板
——魏琛:
对叶修——叶秋(前期),叶修,老叶
“复出?我?别玩我了大神!”魏琛苦笑。
“叶秋同志,就别藏了行不行,出来和我们决一死战!”耳机里又传出来了魏琛的声音。
“以叶老大的能耐,区区肖时钦有何惧哉,秒之秒之。”魏琛说。
“你个混账在哪呢?”魏琛问。刚报就位的可没有叶修。
“你也是的。”魏琛鄙视完叶修又训起了苏沐橙,“就跟着老叶没下限。咱老板多不容易啊,好不容易过个圣诞,你俩签俩破名就当礼物打发人呐?就算要搞签名,也应该大家都签啊!老板娘不哭,来来来,我也给你签一个。”
对苏沐橙——
“混蛋,我还没说完呢!你这个败类,明明已经租了那么大套房子,你还天天要往人妹子屋里钻着住,什么居心呢?我可不是挑事的人,苏妹子,我要是你,绝对不能忍。“魏琛说着转向苏沐橙说着。
对乔一帆——小乔
魏琛也是当机立断,迎风布阵身子一转,对一寸灰说道:“小兄弟,我一看你就是厚道人,你要爆到我的装备,可要还给我啊!”
对包荣兴——包子
对罗辑——罗辑
“科学家!多亏了你,那东西卖了2000万!说吧!你要多少?”魏琛说道。
对安文逸——安文逸,小安
对唐柔——小唐
对陈果——老板、老板娘
“没人阻止你们叫人吧?说起来我也期待半天了,怎么真没叫个帮手吗?你这婆娘就算了,你那点水平,只有躺平任调戏的份。”魏琛叫着。
(补充“婆娘”的叫法,感谢 @葵花の影 ><)
对肖时钦——小肖
“靠,除了这姓肖的,还有谁会这么蠢?”魏琛对肖时钦本来说不上好恶,但此时发现很有可能成为劲敌,而且是很致命的劲敌,立刻各种不待见起来。
“都出局了,还不解散?”魏琛说着,不等陶轩回答,已经转向肖时钦:“小肖是吧?我看你这人还是挺不错的,但怎么这么没脑子?嘉世都要沉了,你跳上来,你是嫌世界末日来得不够早是吧?”
对韩文清——小韩,韩文清
对伍晨——老伍
对刘皓——
“对了,刘告!”叼烟的猛然叫出来了。“我去……有没有文化啊?那个字念皓,你别说你认识我啊!包子快离他远点。”那边叶修的声音传来。
对唐书森——
“伯父有兴趣当经验宝宝的话,就干脆交给我吧!”魏琛一脸狗腿的神色。
对萧杰——作家
——方锐:
对唐柔——小唐
对包荣兴——包子
对莫凡——莫凡
“毫无压力是不是小莫!”方锐叫嚷着。莫凡早都走在上场路上了,头都没回一下。
对魏琛——老魏
对陈果——老板娘
对苏沐橙——
“我靠沐姐姐你太讲究了我要爱上你了!!”方锐激动得都语无伦次了。
对周光义——老周
对吴羽策——
“来吧,吴女士!”于是比赛开始后,方锐立即就这一点先垃圾话了一下。
对林敬言——老林
对宋奇英——
“小朋友,今天有没有什么有意义的话题想聊聊啊?”这一开始,垃圾话就开始了。
——苏沐橙:
对叶修——叶秋(身份未公开时在其他人面前的叫法),叶修
对叶秋——叶秋
对楚云秀——秀秀,云秀
对乔一帆——一帆
对苏沐秋——哥哥
对崔立——崔经理
对肖时钦——
“呵呵,小事情……”连苏沐橙有时候都不介意叫这个她不喜欢的人所起的绰号。
对黄少天——黄少、少天、黄少天
(感谢 @一年好景君须记 补充><!)
——唐柔:
对陈果——果果
对叶修——叶修
“队长。”唐柔向叶修敬了个礼。
对苏沐橙——沐沐
对魏琛——老魏
对安文逸——小安
对包荣兴——包子
——乔一帆:
“沐姐,前面四间房,咱俩分头钻怎么样?”乔一帆说着。风梳烟沐是苏沐橙,他是相当怀疑,不过不敢确认,也不敢多问。他自认年龄应该比较小,听着这些人相互的称呼,都冠以哥、姐相称:包子哥、沐姐、柔姐,以及他最尊敬的前辈。
(感谢 @空小阶阶阶 补充!><)
对叶修——大神(前期),前辈
对方锐——前辈
对高英杰——英杰
对黄少天——前辈
“这这这……是黄少吗……”乔一帆觉得好像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这太彪悍了,自己竟然和两个超级大神并肩战斗?
对肖时钦——肖时钦前辈,前辈
对孙翔——孙翔前辈
对周烨柏——前辈
——包荣兴:
对叶修——大神(初期,在叶修给包子买武器之前),老大
“包子给他一砖头。”叶修指示。“yes,sir!”包子立即出手,天上地下,谁也不知道流氓从哪里取出来的板砖,又一次出手了。
对罗辑——
“昧光小弟的废话就是多呀。”包子感慨连连。对于昧光同学数学特优生,很有可能年纪轻轻就获得博士学位的成就包子是一点自觉都没有,依然以小弟视之。
对黄少天——
“狮子座呢?来单挑啊!你那时候不是哭着喊着要和我单挑吗?”包子继续叫。
对魏琛——老魏
对陈果——老板
对常先——小常
对唐书森——
“是包荣兴,大叔你好。”包子反应比较积极。
对林敬言——
“第一流氓林敬言!”包子叫道。林敬言顿时很高兴,这个名头很久没有人安到他头上了,兴欣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看起来很会聊天嘛!
——罗辑:
对叶修——
“大神你在呐!”昧光一上线,居然主动就给叶修来了个消息。
对包荣兴——包子
对魏琛——
“是的,魏老大!”罗辑高兴地应了一声,随即就又被小年轻乔一帆啊安文逸等人围上恭喜着,包子又以老大的身份粗声粗气地教训着罗辑不许骄傲。
——安文逸:
对叶修——
“这就是我们的队长吗?”安文逸本是霸图粉,叶修实在不会是太他喜欢的那个人,但是现在,转粉已经转得差不多了。
对陈果——老板,老板娘
“嗯,先问一声,选中我的,其实是你,不是那个傻大姐吧?”小手冰凉说。叶修很是无辜地看了一眼一边的陈果,结果发现陈果完全一副没有力气发火的模样,因为她也觉得自己刚才在小手冰凉面前确实挺白痴的。
——陈果:
对叶修——叶秋、叶秋大神(前期),叶修
“谁的马甲?”包子惊问。“你老大。”陈果说。
对苏沐橙——沐沐,沐橙
对唐柔——小唐
“有多好?像你一样吗?”唐柔笑。“死丫头……”陈果翻白眼,提起这个她很有些郁闷。
对方锐——方锐
“方锐大大,欢迎,我们这边上楼。”兴欣网吧的门外,陈果鬼鬼祟祟地和来人打着招呼,一边警惕着回头注意着网吧客人们的动静。
对包荣兴——包子
对魏琛——老魏
对安文逸——小安,安文逸
对唐书森——
陈果瞬间就哆嗦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这哪位,连忙回话:“唐伯父您别这么说,我们……”
对孙翔——孙翔
“孙翔。”“那个二货?”陈果一脸不齿的表情。
对金香——金公主,金香,金香姐
对陶轩——陶老板
对马沉毅——马老板
对楼冠宁——小楼
对夏仲天——夏总,夏经理
对常先——小常
——伍晨:
对叶修——
“叶秋大神……”伍晨有点哭笑不得。
——关榕飞:
对叶修——老叶
蓝雨
——黄少天:
对叶修——叶秋(前期),叶修,老叶
“那谁你别跑!”黄少天忙死了,又要应对排队嘲笑,又生怕叶修消失掉。
“你哪有看,你这个骗子!”黄少也天怒,他们完全没发现有人探头来看,这家伙根本就不在这一带。
对苏沐橙——苏妹子,苏沐橙,沐橙
(补充“沐橙”,感谢 @一年好景君须记 )
“靠,这个死女人!!”黄少天郁闷之极。
对喻文州——队长
对魏琛——魏老大,魏队
对卢瀚文——小卢,瀚文
“别听他吹!小家伙快去追。”黄少天叫道。
对梁易春——大春
对高英杰——
“小孩的操作极快,恐怕还在王杰希之上,就是靠这个压了王杰希一头。因为快,偶尔出现的一些破绽也是一闪即逝了,很难捕捉到。而且这些短暂的破绽,我觉得他也不是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无所谓,才会放弃去弥补,努力追求度。一个新人,哪来这么老道的经验?肯定是王杰希教出来的。我怎么越看越觉得这小子就是专门调教出来对付我的啊?”黄少天絮絮叨叨一大堆。
对乔一帆——一帆,乔一帆
(感谢 @一年好景君须记 补充!><)
黄少天只用半秒就完成了这个消息的输出和发送,完了连忙解释:“小兄弟你可真有想象力,我怎么可能是黄少天呢?”
——喻文州:
对叶修——叶秋,叶修,叶修前辈
对黄少天——少天
对卢瀚文——瀚文
对魏琛——魏队
对韩文清——
“老韩这家伙,拼得真是……”喻文州又是嘀咕了一次。这韩文清硬是拼到了最后一刻,这要不是一队最后也连忙又端正了一下态度,搞不好真被这家伙给飙吃掉了。
(补充了喻队“老韩”的叫法,感谢第十区的白露未晞姑娘><)
对韩文清、王杰希——
“嗯,因为韩队拒绝了邀请,又因为王队拒绝担任队长,所以最后负责那边想委任我做队长,我的意思,当然还是要问一下大家意见的,大家有没有意见?”喻文州微笑着,一个很多人自己来说可能都多少有点尴尬的事,他倒是挺自然地就说出来了,然后很平静地等候着大家的反应。
对梁易春——大春
——卢瀚文:
对喻文州——队长
对黄少天——黄少,少天前辈,前辈
对叶修——叶秋,叶秋前辈,前辈
对张新杰——张新杰,张新杰前辈
对魏琛——老队,前辈
对刘小别——刘小别前辈
对方锐——前辈
——郑轩:
对黄少天——黄少
——李远:
对梁易春——大春
微草
——王杰希:
对叶修——叶秋,叶修
“什么科目?”有主力队员问队长。“刷Boss。”王杰希说。
“Boss?什么Boss?”有人不解。“荣耀史上最大的Boss。”王杰希说。
对唐柔——唐柔
“唐小姐这一星期进步也不小啊!”王杰希这话不是恭维,唐柔有天赋,又有大人物指点,没进步才是怪事。只不过……叶秋大神的一对一指导,这真是太太太太太奢侈了。
对邓复升——复升
对刘小别——小别,刘小别
对高英杰——小杰,英杰
对乔一帆——乔一帆,一帆
——高英杰:
对乔一帆——一帆
对柳非——柳姐
对叶修——叶修前辈
对王杰希——队长
——刘小别:
对乔一帆——一帆
对高英杰——小高,英杰
对王杰希——队长
对叶修——
“我真不知道他们是在期待着什么,难道真指望这个新人把叶秋……呃,叶修干掉?”刘小别说。
对唐柔——
“妹子很猛啊!!”微草战队的刘小别,手速达人一个,现在却是在惊叹唐柔的凶猛。
——许斌:
对叶修——叶修
“难道叶秋大神很强还需要特别指出吗?”许斌吐槽。
对王杰希——队长
——袁柏清:
对刘小别——小别
对王杰希——队长
对叶修——
“指挥,你是不是漏了个人啊?”牧师选手袁柏清也说话了。他虽然不会受到这种空当被抢的直接影响。但是空当被抢直接扰乱了他们的配合节奏。
——肖云:
对安文逸——
“美女节奏不错啊!”凑到小手冰凉一边后,肖云总算找了个机会搭话去了。
对唐柔——
第二局比赛开始,公众频道很快出现肖云的发言:“美女,你的秀场就到此为止了。”
——柳非:
对周烨柏——烨柏
对乔一帆——一帆
对高英杰——小杰
对王杰希——队长
——周烨柏:
对高英杰——小杰
对柳非——非非
对乔一帆——一帆
霸图
——韩文清:
对叶修——叶秋,叶修
对张新杰——
“非常出色。”作为队长的韩文清第一个出声回答了问题,用的是那种记者最讨厌的答案,不过随后他就偏了偏头看了看身边后道:“让新杰来详细说吧?”
(补充了“新杰”的叫法,感谢  @霜月花明 姑娘><)
对孙翔——
“呵呵。”韩文清笑了一下,“小朋友们现在就想要改朝换代,还嫩点。”
——张新杰:
对叶修——叶秋,叶修
对韩文清——
“韩队拒绝了邀请。”张新杰平静地说道。
——林敬言:
对韩文清——老韩
对卢瀚文——
不过很快林敬言叫了出来:“哟,小朋友恐怕要没法力了吧?”
“太丢人了,黄少天你快退役吧,把你的位置让给小卢同志才是真理啊!”张佳乐和林敬言纷纷感慨着。
对王杰希——王杰希
“是不是因为魔术师那种与生俱来的直觉更精准?”林敬言说。
对秦牧云——牧云
——张佳乐:
对叶修——老叶,叶修
对林敬言——老林
对卢瀚文——
“太丢人了,黄少天你快退役吧,把你的位置让给小卢同志才是真理啊!”张佳乐和林敬言纷纷感慨着。
对秦牧云——牧云
——宋奇英:
对韩文清——队长
对张新杰——副队长
对叶修——叶修前辈
对方锐——前辈
——蒋游:
对叶修——叶秋大神,叶秋
对张新杰——副队,张副队
对韩文清——队长
轮回
——周泽楷:
对叶修——
“嗯,是叶秋吧……因为……很厉害啊……”以上来自轮回的周泽楷。
——江波涛:
对叶修——叶神,前辈,叶修,叶修前辈,前辈;
对王杰希——
“呃……魔术师没有那么胡来。”江波涛说。
对方锐——方锐前辈
“呵呵,小周好像和方锐大大是同期的选手吧?”江波涛笑道。
对周泽楷——小周
对魏琛——前辈
对苏沐橙——
“哈,苏姐着急了。”江波涛倒是和谁都能聊,放了叶修过去,立即就和兴欣第二位的苏沐橙寒暄上了。
对吕泊远——泊远
——杜明:
对江波涛——副队
对周泽楷——队长
——方明华:
对吕泊远——泊远
——吴启:
对周泽楷——队长
——吕泊远:
对杨聪——
“杨队你也太狠了吧……”当舍命一击从侧面刺入云山乱的身体时,吕泊远诧异地说着。
——孙翔:
对叶修——叶修
“叶哥,不好意思啊,一来就占了你的位置。”会议桌左手边第一席,嘉世战队队长的专属座位,本也是属于叶秋的座位。孙翔大大咧咧地坐在上边说了这么一句,眼睛却连瞟都没瞟叶秋一眼,这已经不是漠视,而是一种无视了。他的目光,更多的倒是落在了和叶秋共同进门的苏沐橙身上。
对许斌——
“许兄,你这个样子真是让小弟很为难啊!”孙翔这时打了句话发出,嘲笑显得易见。
对肖时钦——小事情
“小事情?肖时钦?哈哈哈哈哈!”孙翔突然指着肖时钦狂笑起来。
义斩
——楼冠宁:
对叶修——叶秋大神,大神,叶修大神
“君莫笑兄弟,久仰了。”斩楼兰跟着直接和叶修对话。
对文客北——小北
对王杰希——
“大神好。”斩楼兰回道。如果说在之前,他这个荣耀中最有名的金钱战士还并不把职业选手当多大事的话,从和叶修接触开始,终于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太目中无人了。和黄少天的一战,又是给他上了难忘的一课,对于大神级别的选手,他已经不敢有丝毫怠慢。而眼前和自己消息的这位,三年里两夺总冠军,实打实的成绩摆在那里,可说已经是功成名就。
对肖时钦——
斩楼兰更是很遗憾地感慨:“想不到肖大神你居然会转会,早知道的话,我们义斩一定特别欢迎你的加入,任何条件都可以。”
对卢瀚文——
“蓝溪阁那个搅屎棍的小孩又来了。”斩楼兰无奈地报告着。
对孙哲平——孙哲平前辈,前辈,孙前辈
——文客北:
对叶修——叶秋大神,大神
——邹云海:
对文客北——小北
——顾夕夜:
对楼冠宁——老楼
——孙哲平
对叶修——叶秋,叶修
对魏琛——老魏
新嘉世
——邱非
对叶修——前辈
——夏仲天:
对叶修——叶秋,叶修大神
对邱非——
“小邱差点就去了微草,还好那时我已经和嘉世彻底谈妥,就努力说服他留下了。”夏仲天说。
雷霆
——肖时钦:
对叶修——叶秋前辈,叶秋,叶修,前辈
对戴妍琦——妍琦
对魏琛——魏琛前辈
对陈夜辉——陈会长
对崔立——崔经理
对孙翔——孙队
——戴妍琦:
对楚云秀——
“楚姐姐是我们女中豪杰,我一直很崇拜她。借��次机会向楚姐姐挑战,希望可以得到她的指教。”戴妍琦所说的挑战理由中满是尊敬,很显然这场挑战只是新人向所尊敬的前辈的一次致敬,无论谁胜谁败,都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对于这样的挑战,观众们显然没什么热情,只是礼貌性地给予了一点掌声,而楚云秀此时也已经从位置上走入了比赛场中。
对肖时钦——队长
对叶修、方锐——
“叶修大大苦守了这么多年的微博首发就这样献给了方锐大大,真爱不解释。”雷霆战队的戴妍琦生猛地对叶修都进行了调戏,顿时引起一波强烈关注。
烟雨
——楚云秀:
对叶修——老叶,叶修
对苏沐橙——沐橙
——李华:
对叶修——叶神,前辈
——舒可怡、舒可欣:
对叶修——
“大神,还是省省吧!您都过时很久了。”这边的似乎真是被叶修的不放弃给惹得有些烦燥了。一直以来只是爱搭不理的敷衍着,这一次,多说了几个字,却是饱含讥讽。可这话,也是他们的真心话。叶修的纠缠没让他们拉黑君莫笑,却让他们不再顾忌情面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百花
——于锋:
对朱效平——效平
——张伟:
对叶修——
“这老狐狸……”张伟很无奈,他已是联盟少见的老资历选手了,但是眼前的这位对手,说起来还是他的前辈,场上大大小小的花样,恐怕真没什么是他没见过的,就看他能不能及时反应了。
——朱效平:
对于锋——队长
虚空
——李轩:
对葛兆蓝——兆蓝
对张新杰——张新杰,新杰
对楚云秀——
“是我是我,大姐你就别深八了好吗?”李轩一脸的以大局为重。
——吴羽策:
对方锐——
“怎么了猥琐方,你的猥琐终于让呼啸都忍无可忍准备把你干掉了吗?”和方锐同期的选手,虚空吴羽策发来并不怎么亲切的问候。
——盖才捷:
对叶修——前辈,叶修
呼啸
——赵禹哲:
对叶修——
“叶秋,出来和我交手!”赵禹哲没有一刻不停地喊,但是当前的文字频道却是刷得极勤快,所有人都看到有人在如此叫阵了。叶修此时一边指挥,一边用悟道君发挥着牧师的职责,身边前方隔海威武地法术乱轰,看到大神尤其在忙碌,忍不住提醒了一声:“大神,有人在向你叫阵呢!”
对楚云秀——前辈
对方锐——前辈
——刘皓:
对叶修——叶秋,叶修
刘皓也是怔了怔,仿佛有些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半晌这才反应过来,突然咧嘴一笑:“这么巧,竟然是叶哥,您老人家这是在……当网管??”刘皓三分惊讶,七分夸张地叫着。
“收报酬?哈哈哈,原来是在卖艺啊!叶大神现在生活很拮据啊,一趟副本多少钱?不行我买他来当苦力啊!”刘皓很高兴。
“呵呵,请老队长多多指教。”刘皓频道里客气地谦虚着,特别有风度的样子,其实肺都快气炸了。
对唐柔——
“美女你不用管,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刘皓此时对于和美女套近乎却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兴趣。
对孙翔——孙队
对唐昊——队长,唐队
对李华——
“李华老弟怎么打得这么认真啊……”刘皓极勉强的笑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得很轻松。
对阮永彬——永彬
神奇
——郭少:
对叶修——叶修前辈,前辈
——贺铭:
对叶修——叶队,叶修
“阮成那家伙太不像话了!”贺铭义愤填膺地说着,“今天他又在电竞时代上大放厥词,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叶队你们看了吗?没看的话我这里有啊,真是太让人气愤了。”
(说明一下,这个“义愤填膺”是表面工作,从上下文看其实还是有在暗搓搓希望一挑三风波影响兴欣发挥)
对向元纬——元纬
——申建:
对叶修——叶秋,叶修
三零一
——高杰:
对苏沐橙——
“苏大美女,我要开始了哦!”比赛转播画面的旁边的一个信息框中,跳出一句星辰剑发出的文字。
旧嘉世
——崔立:
对叶修——叶秋,叶修
对苏沐橙——苏沐橙,沐橙
对邱非——小邱
对肖时钦——肖副队
对曹广诚——曹记者
——陈夜辉:
对刘皓——皓哥,刘队
对叶修——叶秋
对邱非——邱非,小邱
对肖时钦——肖副队,肖队
——陶轩:
对叶修——叶秋,老叶
对苏沐橙——沐橙
对魏琛——魏琛队长
对唐柔——
“唐小姐,幸会。”陶轩此时抛下所有人没理,单找唐柔打了个招呼。
——李睿:
对叶修——叶秋
其他
——叶秋:
对叶修——叶修
陈果一惊已经站直了身,跟着就听到叶秋在那气道:“你这个混账哥哥!当年偷了我精心准备的行李逃出来,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张益玮:
对叶修——
“哈哈,不愧是叶秋大神,有自信,最后一轮要取多少分,算清楚了吗?”张益玮笑容可掬地说着。
对魏琛——
张益玮好赖也曾是一队核心,在联盟里混过数个年头,魏琛咄咄逼人的架式丝毫没有把他吓住,反倒也直视着魏琛:“魏队这话怎么说的?”他对魏琛,倒还用得是曾经的称呼方式。
——李玖:
对叶修——叶修前辈,前辈
——张简:
对叶修——叶神
——萧杰:
对叶修——叶神,大神
对魏琛——魏老大
——武帅:
对安文逸——
“安巨巨!我们要攻击你们的海无量了哦,加不加得起来啊?”团队频道里,贺武队长武帅继续喷着垃圾话,并不害怕暴露他们的攻击意图,这当中,本就是存着布置的。
——何安:
对陈果——陈老板
对叶修——叶秋大神,大神
——冯宪君:
对叶修——叶秋
对韩文清——文清
对王杰希——杰希
对喻文州——文州
对楚云秀——云秀
——金成义:
对叶修——叶秋
——钟少:
对楼冠宁——老楼
——潘林:
对李艺��——李指导
对舒可怡、舒可欣——舒家姐妹
对阮成——阮老师
——李艺博:
对潘林——小潘
——常先:
对曹广诚——曹哥,曹老师
对叶修——叶秋,叶秋大神,叶队,叶哥
对魏琛——魏前辈,魏老大
对陈果——陈老板,陈姐
对包荣兴——包子
——阮成:
对唐柔——唐柔小姐
对李艺博——李指导
——全明星主持:
对周泽楷——泽楷,小周
对苏沐橙——沐橙
对黄少天——少天
对叶修——叶秋大神,叶修,叶修队长,叶修前辈,叶修大神,叶神
对卢瀚文——小卢选手
——马沉毅:
对陈果——陈老板,老陈
对唐柔——小唐
——莫强:
对叶修——大神,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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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eyesare · 2 years
Text
【带卡】马桶上的自渎者 完
前提:作者没有道德,最爱背德,不适请及时点叉
现实if
自设卡卡西大二,父母健在,带土高一,是旗木家收养的儿子。
sum:带土恍然大悟,原来马桶上不止常有自省者,还会诞生自渎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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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卡卡西慢腾腾的清理着被自己弄脏的一切,还是慢慢来吧,不能把带土吓跑了。卡卡西洁白的睫毛向下扇动,暂且掩去了那些糜烂的思想。
轰隆隆的雷声引导着卡卡西透过玻璃窗望向混浊的外界,大风混着沙砾刮伤每一片树叶的脉络。莹白的电子冷光射向卡卡西的眼,提醒他一下午也未有多大进展的课业。
卡卡西回过头对着密密麻麻的宋体眯了眯眼,抬手捏了捏酸胀的鼻梁骨,内心的逃避,自律,忍耐,试探,疯狂,望梅止渴混在一起纠缠不清。
离带土放学还有一个小时,卡卡西决定借着带土没带伞的名头去接他放学。
这是一个哥哥份内的义务。卡卡西合上电脑的动作干脆利落。
这是哥哥应该做的 。卡卡西路过那间重新洁净的厕所想。
我该拿你怎么办,带土?卡卡西握住属于带土的那把黑伞走进雨幕,我们两个人该怎么办呢?
石子般的雨滴狠厉的撞向卡卡西的伞面,胆小如鼠的大众一边缩在一栋栋庸俗丑陋的房子里,一边嘲笑路上人的怪异。
卡卡西慢悠悠的踏进每一处水洼,溅不起一朵水花。周围的行人仿佛都知道我内心对我弟弟的想法,每一次承接住外人递过来的黑洞洞的眼神时,卡卡西都无法抑制的这样猜测。
这多好啊,卡卡西微弯着腰低下头,这多好啊带土。我们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不要落俗,带土。不要落俗。卡卡西重新昂首挺胸。
13.
带土略急的冲出教学楼时,雨已经停了大半,雨丝柔柔的躺进带土右脸的疤痕里,好痒,带土抬起胳膊蹭了蹭,要是能掐着卡卡西的颈子让他帮我舔干净就好了。带土准备奔跑。
一出校门,带伞或没带伞,土色或不土色里的人群里一抹白突兀的立着。
带土挤开杂物去抓那条银鱼,那条银鱼倒是主动的靠近他。
“哥哥!”带土注意到卡卡西虚虚握着他那把黑伞,“卡卡西。”
“带土啊,今天雨下的还大,还好哥哥在家呢。”
“大么?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停的差不多了吧。”带土微微皱眉,在多年夏天里郁结的气一并翻滚涌上。他向前一步闯入卡卡西的气息里,看着对方似乎无措的脸,转身大步向前走去。
卡卡西只好收了一直撑着的伞,默不作声得跟在带土身后。
14.
路过一家24小时无人售货情趣用品店时,带土停下脚步一把扯过卡卡西,两人一起近乎摔进了这间不良小屋。
“哥哥?谁家哥哥套着弟弟的内裤自慰?谁家哥哥相册里都是偷拍弟弟的照片?谁家哥哥只要和弟弟贴近就会勃起?”
还没等卡卡西站稳,带土连环炮似的发问就将卡卡西冲撞的更加摇晃。
“卡卡西,你敢说你不想让我把阴茎塞进你的屁股里吗?”
带土将卡卡西压向铁皮的售货架,终于掐住了无数次令他午夜梦醒魂牵梦绕的,脆弱的脖颈。“卡卡西,我在你面前装乖了六年,是不是还不够?”
卡卡西的瞳孔颤抖,他的太阳靠的越来越近,光也逐渐暗淡,最后熄灭,露出肮脏的内芯。卡卡西感受不到气管被捏紧的压迫,感受不到肺部空气越来越稀薄的危险,他只能感到快乐。
卡卡西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带土的行为又让他的笑声显得无比怪异,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变得扭曲。
带土轻轻皱眉看着卡卡西的变化,困惑,不解,但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笑。
两个怪胎此起彼伏的笑声搅得情趣用品店里紫红的灯光闪烁。
带土加重手上的力量,面上笑容夸张的有些狰狞,他带着笑腔发问:“有什么好笑的啊?”
“幸福啊”,卡卡西的声音虚弱下来,但面容的神情是带土从未见过的满足。
“带土啊,你知道每天都只能吃的三分饱面前却有整盘秋刀鱼的感觉吗,你知道站在水边裤脚已经挽起却不能下水的感觉吗,你知道呆在最底端看上面传阵阵欢声笑语的感觉吗。那是我每时每刻呆在你身边的感觉。”
“爱我有多久了?”带土手上掐的动作改为轻缓的抚摸。眼神紧紧盯住卡卡西上下浮现的青色血管。
“从见到你的那刻起,就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在你从车轮前推开我的那一刻开始爱上你”,卡卡西住嘴思考一会,补充道。
“真害羞啊卡卡西,怎么可以这么早就对弟弟我抱有性幻想啊。”带土让手自然滑下,再搂住卡卡西的腰间,脑袋埋进卡卡西的颈不断拱动。
“没有性幻想哦。”
带土猛然抬头,刚皱起眉想要张嘴反驳。
“一开始没有性幻想,但一直爱着,喜欢你的时间太久了,肉体一定会连带着喜欢的。这么说来,都怪带土长的太漂亮了。”卡卡西紧接着说,白色眉毛恶作剧般高高抬起。
“哼。”带土发出像大猫一样的声音,“我��是只看上了你的身体哦。”
“唉?真的吗?”卡卡西歪了歪头表达他的不信任,“那也不错啊,总之还有让带土喜欢的地方就很好,想操进来吗?”卡卡西还是笑着。
“你!你怎么这样?!怎么可以和不爱你的人做爱啊?!”带土气的连连后退,与他那不知羞耻的哥哥拉开距离。
“因为太爱带土了啊,所以带土怎么想我都没关系,呆在我的身边就好了。也根本就不会和其他人上床啊。”
“但在我这里爱上了灵魂就一定会喜欢肉体,喜欢肉体了也很容易会爱上灵魂啊”,带土不服气的小声反驳。
卡卡西听了却没有被爱上的感动,他只感到突然涌来的无限的恐慌。“那带土,以后也会喜欢上其他肉体吗?”卡卡西发誓,他听出了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希望带土不会发现。
“你到底在想什么破东西啊笨卡卡!我的生命里分明只有你和其他臭虫的类别。懂了吗?卡卡西,和其他臭虫!”带土向前跨了一大步,将卡卡西整个笼罩在自己的身形里。
卡卡西像得到了什么绝对靠得住的保证一样放松下来,双手搂住带土的脖子摊在他的身上。“带土,可以回家操我了。”
“唉?可是我想在这里哎。”
“这里会有人来的吧”
“所以你要叫小声一点啊,不要把别人都吸引过来看你的骚样。”
“可带土不想听我叫吗,为了这一天我有偷偷练习很久唉,一定会让带土满意的。”卡卡西按住带土的肩膀撑起发软的身体,用牙齿咬住带土的耳垂慢慢磨。
带土被勾得气息越发粗重,抿抿唇用力拍了把卡卡西的肉臀,就转身拉着他亲爱的哥哥往家冲。
15.
卡卡西被拉的踉踉跄跄,“走慢一点啊带土。”
带土回头凶巴巴的贴近卡卡西耳边,“不走快点是想让全市人都知道我勃起时候的鸡巴有多大吗?”
卡卡西听了难耐的看看带土裤裆鼓鼓囊囊的一团,上手揉了几把,只见那东西涨的更大。卡卡西浑身都被点燃一般升起情色的粉色,带土被卡卡西的手摸的浑身一震。
两个人都默契的不再言语,赶回家的动作趋近于跑。
16.
几乎是撞进的家门,两个人立刻抱在一起甩动各自的舌肉。唾液含不住就顺着身体流下嘴唇紧紧相贴又分开发出暧昧的一声“啵”。
带土推起卡卡西故作正经的上衣就吸吮住那两颗早已挺立的,红嫩的乳头,恶趣味的用舌尖不断顶弄细小的奶孔,卡卡西被舔弄的浑身发颤,只晓得抱住带土的头把自己的胸膛不住的往带土嘴里挺。
“卡卡西,怎么吸不出奶啊,真差劲。”带土的声音被卡卡西四溢的乳肉拦的断断续续。
“嗯啊,带土,揉揉我的屁股。嗯哈,有奶的,都给带土,我都是带土的。”
带土闻言扯下两人下身的衣物,松松垮垮的挂在两人汗津津的腿关节处。带土一手扶住卡卡西的腰,一手五指张开用力压进卡卡西白花花的肥臀,甜美的臀肉立刻满当当地挤进带土的指缝里,带土被这滑软肥厚的触感爽的不住挺弄下身,抓住卡卡西的屁股往自肉棒上撞。
“呜啊,带土,可以了,操进来吧。”卡卡西抬腿缠住带土的腰,抱住带土的肩膀一起加入这令人神往的摇晃。
带土将手探向卡卡西的肉穴,摸到一片湿漉漉。“卡卡西,是见到我下面就会开始流水吗,该夸你天赋异禀还是想着我自慰太多次了呢。”
带土直接用三根手指操入卡卡西的肛门,卡卡西叹息着将屁股摇的更欢。“想着带土自慰好久了,我的肉穴都知道带土是它的主人了,嗯~”卡卡西闭着眼像是在脑海里说过无数次一样娴熟的吐出这句话。
带土身上体温变得更加滚烫,阴茎硬的像块烙铁,涨的快要炸开,带土一边将卡卡西放下让他面对着墙趴好,一边撑着卡卡西的后背将龟头缓慢塞入卡卡西不断张合的穴里。
“能靠着后面高潮吗,骚小狗。”带土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带土眼睛都染成殷红,他一边拍打着卡卡西的臀肉一边吐出羞辱的字眼。
带土很清楚,他的哥哥包容他对他所做的一切,甚至越过分越好。
卡卡西像是被电击一样猛的夹紧后穴又更加放松,带土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丢脸的在开头部分就全部交代给卡卡西。
带土抓住机会将肉棒全部塞入卡卡西的肉穴。被完全填满和被完全包裹的感觉让两人都忍不住赞叹出声。
“操卡卡西,你太棒了。”
“嗯带土,好爽,快动一动。”
带土没有预兆开始的猛烈的撞击让卡卡西像一叶暴风雨之下大海上的小舟,来回摇晃的银发晃眼的很,让带土感觉仿佛见了天神。
“卡卡西,以后要一起下地狱,神肯定不要我们,我们也不要神。”带土从后面抬起卡卡西的下巴让两人的距离更近。
卡卡西弯曲的腰身是世界上最美的月亮湾。
“带土,你就是神明,我的英雄,带土…”卡卡西被顶撞的几乎翻白眼,与带土连接处被摩擦出股股白沫,几乎无意识下说出的话语让带土只想把他整个人都搂进怀里锁住。
“卡卡西,你知道我为什么爱你吗?”
“嗯~”前列腺被不断碾压的剧烈快感让卡卡西不太能完全集中起精神,他只能尽力去听带土的自我剖析。
“其实和你差不多,从第一眼就觉得你是不同的。我是个很信一见钟情的人。”带土挺胯的动作变得时快时慢,似乎这一秒想要卡卡西认真听他讲话,下一秒就希望卡卡西忽略他的真我真心。
“我是一个一直活在痛苦里的人,只有你能和我共担痛苦,你懂吗卡卡西?当我在泥潭里长住的时候,发现我的月亮想要坠落来陪我,这是我能想到最大的幸福。”
带土一下一下顺着卡卡西银白的发丝,眼里的爱意比世界上最柔软的丝绸还温柔。
“所以千万不要…”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的带土的真爱讲解,也凝固了此刻的做爱氛围。
带土扒拉过两人的裤子从兜里掏出响铃的手机查看一眼后,递给卡卡西,“妈找你。”
卡卡西接过手机摁开免提放在地板上,接着冲带土摇起自己的肥屁股。
一阵白浪在带土眼前荡漾开,带土倒显得没有之前那么热衷兴奋,只是有些懒洋洋的继续戳卡卡西的屁股,手上动作不停,将卡卡西的臀肉捏成各种可爱的形状。
真操蛋,我还没对卡卡西…我还没说完呢。带土有些烦躁的想,撞击的更加大力,次次碾压过卡卡西的前列腺。
卡卡西被层层累积,加深的快感迷的头晕目眩,“哈.…”憋不住的呻吟很好的被电线传去另一段两人的妈妈耳中。
“卡卡西?怎么了吗?”
“没有妈妈,只是有点太热了,我一会去开空调。”
“带土回家了吗?”听到这,被提及的主人公坏心眼的甩了卡卡西屁股一记响亮的巴掌。
“回了妈妈,在玩玩具呢。”
是啊,在玩性爱玩具呢。带土俯下身与卡卡西背部相贴,“妈妈,我有乖哦。”
17.
听着小儿子活力的声音,美妇人也放下心来继续去忙工作。卡卡西转头边亲吻带土脸颊细细密密的疤痕边开口,声音像是云层里的闷雷,“怎么这么喜欢装乖啊,所以呢,带土想要我干什么?哥哥什么都会满足乖弟弟的。”
“你刚刚都听到了?”带土有些震惊,有些羞,也有些心满意足。
“被打断就不想说了。”
卡卡西将带土变得水涔涔的肉棒从后穴里拔出,又转过身面对着带土侧抬起一条腿架在带土的肩上,方便他插入。
等再次被填满后,卡卡西将手指插入带土浓密的,毛茸茸的头发,接着说,“你看,我那空虚的人生,只有你能将我填满。你对我来说是意义,眼睛和血,所以你所有想要倾诉的都应该对我说。不然我就会残缺,变成独眼龙,变成干尸。”
原来不止我想要听我的声音吗,带土怔怔看着眼前颇具演讲魅力的人,他的爱人,他的哥哥。“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离开我。你必须永远爱我。”
“当然,带土,我的带土。”
性欲使两个人的声音都变得嘶哑,或是一些伟大的爱。
“卡卡西,你的一切也都需要告诉我。”
“你一直都被允许知道我的一切。”
两具肉体依旧在厮磨。
又开始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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