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10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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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为什么要在太阳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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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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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17
早上起来天气凉爽,我下去走走。看到晚上跑步时候看到的像喇叭花一样的花,晚上好几次看到的时候觉得这些花很大,超级大,而我很小很小。但现在看到又觉得花其实是正常大小。
Z说要买画,发了几张看好的图片过来。一张已经卖掉了,还有她喜欢的一张是比较贵的一张。我不想这样把画卖给朋友,说画别的给她。但她一直在坚持。最后她说“跟你自己的画聊天,会不会有点奇怪”。好像就是这句话说服我的,这句话比较像一句批评。是啊我们怎么可能只和自己的画聊天、互动呢?
20190616
早上看到一个喜欢的画家。是认同和肯定。中午我们去吃陕西面,下午弄音响的人又要来。我背着ipad和书想去附近的面包店里画画看书,但是走进去坐了了一会以后发现太冷了,临时决定坐地铁去m50看一个朋友的画展。
回来的路上在备忘录里记:为现实之物找到抽象的形式,这是一个巨量的工作。一切都是抽象?就比如你看到一个东西,马上能用铅笔、毛笔,笔刷和随便什么工具将它描绘出来。就比如我看着两片真实的树叶,然后拿着本子在旁边描摹,可能是一堆色彩,也可能是树叶的轮廓,当然我也可能画出两片树叶之前的那个沙漏的形状。我很高兴,想到绘画有这么多的可能。
从m50走出来的时候路过高架路桥的底部,看到黑暗桥洞的“远处”一些好看的蓝色、白色色块。一条曲线(护栏)从黑暗的前景穿出去,进入那片色块群里。
来回的地铁上和吃饭的时候都在看惶然录。就这么反反复复地讲着一些事情。看了这样的书,才知道世界上是有这样的人存在过。
20190614
给王长存测试音响的人说下午要来。我就集中早上的时间画了三小时,比较顺利。下午出门去朱家角逛了一圈,走在路上感到景点里的人、民居、小桥流水和它们组合在一起的方式都不是真的。我不在这里,我在哪里?阳光真的太好了。从朱家角穿出来走上一条荒路,在地图上看到自己的蓝点在湖边。没有看到河,路却越走越荒。中间经过一条两边全是骷髅形状树叶的小道,不知道这叫什么植物。晚点我妈发给我一个花木识别app输入照片���知道了这种植物叫构树(一个毫无特点又极其陌生和冷淡的名字)。回来时王长存发消息说弄音响的人还没到。我还是坐地铁回来,找了商场里的一家星巴克坐着看书。店内灯光好昏暗,感觉完全是为拿着屏幕的未来准备的。最后修音响的人还是没有来。晚上回去把画改完。
20190613
为了不改画强迫自己出门,感到信息扑面而来。有时候会这样,只是每天会走的路,还是感到信息量太大了。脑子向我发出的第一条信息是昨天已经翻篇了,每天都会这样翻一次。所以如果昨天不开心,或者昨晚没有睡好,都会自动翻过去。我正在等红灯。一眼看到对面篱笆墙上伸出来各种形状的树叶,各种绿颜色,有些可以说是黄,但如果和柠檬黄并置在一起,仍旧是绿色。大脑就这样开始运作起来,今天我意识到了这个“开始”,而很多时候我是感觉不到这些的。现在眼前的各种信息正在努力组织成“画面”,我要打散它。路边别人家的花坛里,一团团模糊的红色。
看到路上有一些很好看的掉落的断枝,想捡起来带回去,但想一会还要走回来,可以回来再捡。回来的时候下雨了,就没有捡。回来的路上看到一只黑色的鸟(看体型和嘴的颜色应该是乌鸫之类的)叼着一根草站在高高的路灯上,左看右看,似乎要确认往哪里飞。走过它,回头去看,它还站在那里,在雨中很迷惘的感觉。想起早上看到另外一只黑色的鸟从翠绿色的草地上一跃而起,冲向一片松树林最黑的部分不见了。注意到那些垂落的松枝。
看三折画,不喜欢里面小丑的部分。
发现七、八十年代出过一批色彩理论的好书,现在都卖到天价。现在能找到的大都在谈论色彩的情绪啊什么的,无不无聊。前些年出过一本阿尔伯斯的色彩构成,却被翻译严重糟蹋,在豆瓣看网友摘录的译文看的一肚子气。看起来挺像那么一回事的,细看全部都是辞藻的堆积。这个国家不大会好了真的。
20190612
我规定自己今天以最大的专注力画这张布(比平时的尺寸大,但感觉还是不够大),画到睡觉前无论有没有画完都停下来卷起不再画了,第二天也尽量不要去改。快到睡觉的时候我停下手,可是眼睛和脑子还在那幅画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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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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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11 昨晚失去了睡眠,加上姨妈疼,5点不到从床上坐起。恨恨地。吃早饭,看了会向S借的三折画。开头即写到一张明信片上景物轮廓、色彩的脱离。我在下面划线是因为这对我来说是一种非常私人的感受,它时常在我画中出现或说经常在画画的时候感受到,它从潜意识里跳出来引起我的注意。没有看太久的书,报复性地出门,7点坐上去东方绿洲的地铁。整节车厢空荡荡的。带着一个稍大的速写本,本子的尖角从背包上部突出来。现在我很清醒,想到之前R和我说的西边的金泽镇,暂时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可以去。7点21分,在东方绿洲的公交站等青金线去金泽镇。路边堆满了垃圾,一群背着钓竿的老头上了车。
我走在镇子的大路上看到卖烧饼油条咸豆浆的摊子,觉得自己并不是很想吃这些东西。面包和麦当劳好像更好吃一点。边往里走给R发消息,他发给我一个写着什么荡的照片,之前已经发过了。一会儿我就发现自己站在这张照片标示的地方。这里原来是一坐桥,风很大,我站在桥当中低头看水草和水纹。没有再往前走过去。9点离开了镇子,坐上回程的公交车,又临时决定在前几天和大家一起��过的淀山湖下车再呆一会。湖边没什么人,一个清洁女工一动不动地坐在树下看手机。找了一块树荫做基地,把纸铺在地上画地上的野草,又画掉落在地面断裂的树枝。心形的、卵形的草叶高高低低被风吹拂,一些粘在地面上不动。我感到纸不够大,也永远不可能够。湖边冷,肚子冷,走到太阳下晒了会很快热了。有一只黄灰色的鸟在一簇植物前扑闪着翅膀,它大概想停在上面,枝条却太柔软,一脚下去踩了个空,只好拼命挥动翅膀保持平衡。
20190608 约了朋友们到青浦玩,晚点去淀山湖。搬来这里一年了第一次来这里,更近些的朱家角也没去过。虽然只是高速路旁一片稍大的“花坛”,但面对着开阔的湖面还是有一种身心舒适的感觉。还在假期里,很多人在烧烤。马达他们在两棵树中间支起绿色的吊床,轮流进去睡一下,把自己裹在里面,只露出脑袋和手,大家在笑。我们和罗宾玩飞盘,主要是小玫、梓裕和funky在玩,彩色的飞盘在身旁飞来飞去。 临近傍晚的时候风大起来,远远的天空变成橘红色。看到湖边一个人在往湖里撒网,隔几米就抛撒一次,我迷恋这种动作,站在旁边看了很久,包括那个人在每次抛撒之前仔细整理渔网的那些细微的手的姿势。我又产生了一种不在此地的感觉,而眼前的湖和所有人,都仿佛已经存在了几百年。
20190606 睡饱了。马上能接着大前天的工作继续下去。画画真的需要元气,要有好的身体和好的精神。中午给自己叫了外卖,看以前没看过的一部昆汀。看到朋友的消息说蔡明亮在上海的电影放映票瞬间抢完了,但也无所谓。晚上很高兴,画了喜欢的画。并且知道明天要干什么。
20190604 和慧慧、柯川出来逛,去BANK看郑皓中。很多“巨幅”。近年来比较喜欢的画家,个人感觉新展的画水平参差不齐,情感浓度也不够。写生。对绘画步骤的展现,涂鸦的整体感受,但还是能感觉到刻意想要留下训练与技巧的印记。不过仍然是我喜欢的画。其实这样画也有点虚无的,这么大几米的一个画布,就画个轮廓。我说我感觉自己下不了这个手,这么大的布总想不要浪费了给它填填满。天气很热,柯川挺高兴也很乖。慧慧和我讲她的吸血鬼电影计划,听的有点振奋,希望她赶紧拍出来。又推着柯川走了很多路,回来的地铁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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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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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象
Pessoa写他往返于卡丝凯里和里斯本之间路上(个把小时)的感受,他说他十分期待见到那条宽阔的河流,“但实际上我去往卡斯凯斯途中沉溺于抽象观照,对于眼前那些我一直神往的河上风景并未认真欣赏。而回来的路上我又沉溺于理清这些感觉。” 我在瞬间感受到他说的那种沉溺于其中的东西,比较像有时候我们去一片树林为了去看看里面有哪些种类的树木,后来却被树干之间的间距所吸引。我似乎也常常陷入这样的思维的漩涡,直到某一刻找到一种方式把它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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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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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28
地铁里,一只淡绿色和土黄色相间的多足爬虫跳上我的手臂,很痒,但并不感到害怕。以前会害怕和突然叫起来,现在更能和小动物小昆虫共处了。在医院照颈椎X光,放射科的医生年轻,帅气,礼貌,请他帮我摘脖子上的项链。上去请胸前挂着“主任医生”牌子的医生看片,慵懒,油滑,无法治愈的感觉。
在一家好像是吃草的店里点了一杯咖啡和一盘意面,和一群都市白领坐在一起享用这似乎并不属于我的一顿午餐。意面上来的时候很高兴,因为盘子被装的很满,而且全部是肉类和淀粉。单手拿着kindle看书,“单调产生的快乐”,“运动是沉睡的形式”。等闹闹来,聊天。四五点的时候我们走出这个地方,走到西湖边,不知不觉沿着北山路走到断桥又走到龙翔桥绕了半个西湖。在天天旺吃了好吃的白条、尖椒笋丝牛肚和苋菜。
20190527
公交车下早了,步行穿过一片工厂区。天真热啊,但还不是夏天的那种热。偶尔有一点风吹到身上。观察到路两边丰富的植物形态。往往是一小撮更翠更淡的绿色漂浮在一大片深色的背景之上,看到的这些叶片组合几乎成了一种模式,或许它们本来就遵循着严格的数字定律。
在以前去过的盲人按摩店做推拿。一开始是麻木,慢慢感受到疼。在时间的间隙里看一些片段的书。
回家前突发奇想去买了黄瓜和芹菜想着用闲置很久的打碎机把两者搅拌在一起喝。我把两种绿色的蔬菜仔细切成一块块放入机器又加了水。一秒钟后我的饮料好了,喝了一口就后悔了,真的非常难喝,里面的绿色渣渣让我有种腹泻的感觉。告诫自己以后不要再拿食物来玩。睡前喝了啤酒,放松。
20190526
大风雨,从高速回到下沙的家里。在休息区的麦当劳吃一个巨大的甜筒。
整理冬天的衣物,傍晚雨小了,看到窗外深蓝、清亮的天空,感受到在这个地方居住的历史。
临摹喜欢的画,涂鸦般的自然或者一丝不苟,感受到画家的个性无比强烈的存在。通过临摹,感到一些东西可以被画出。
高速路上,穿着荧光制服的人偶挥动着手臂,彩色丝带随风飘着
看别人画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种感觉,一些人喜爱画画的,他画这个那个的时候是有快感高兴的,有些人则是生硬的。我们应该会比较偏爱自然流露的东西,但对于生硬的东西,我也想多看一眼。
20190525
远处楼房里的人们,他们快乐吗?
继续画昨天的两张,继续做一些临摹。
晚上暴雨。
20190524
早上临摹一个莫兰迪的铜板画,用很细的水笔。那些块面和细小的格纹太美了。感受到他的性格是一个非常一丝不苟的人。
王存买面包回来兴奋地说在楼下看到我画的那个“高人”了,连穿的衣服都一模一样。
20190523
在闹钟响起的两小时前醒来,一看6点半,就干脆起来看看书。下午去更西面的郊野公园转转,被热情的太阳烤焦。我在公园池塘边的一个亭子里睡着了,半睡半醒的时候听到周围丰富的虫鸣,能感觉到声音的方向和远近。离得最近的是两只讨厌的围着我转的苍蝇,我闭着眼睛,好像能看到它们在我脸部周围留下��弧形飞行路径。晚上难得的想做饭,做了鸡蛋饼,鱼和毛豆冬瓜汤。夏天到了。
20190522
听完了一直没听完的郭德纲的丑娘娘,感到这些古代的“类型”故事有一种非常残忍血腥B级片的特性。比如这位娘娘的奇丑,多次杀人的场面。笑点也非常奇葩。这两天在画一个长的非常高的人,前几天在电梯里看见他,他背对着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其实不是很想画这么一个具体的人,傍晚的时候感觉画坏了,画不下去了,沮丧。出去吃了晚饭回来却很顺利地继续下去,有点兴奋,睡觉前觉得差不多完成了松弛下来。人真是神奇,在短暂的一天时间里会有这么多细微的感觉变化被自己察觉到。
20190520
一早就来到附近刚开的怪异咖啡馆里画画,看jojo第六部,涂鸦。第三次来这里了,每次都只有我一个人,咖啡馆的二楼没有网,也不太需要。感到快乐。希望这家店一直开下去,但照目前的状况看似乎开不了多久。那么我希望自己能享受这样短暂,片刻的宁静和快乐。朋友寄来的Pessoa的诗集到了,那么自恋和悲伤的一个人,翻译有点怪但还是从字面意思上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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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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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人类
前阵有一天发现A把我微信删了,社交账号什么的ins阿微博也统统屏蔽。以前也遇到过这种在网上撒泼泄愤的朋友,这种行为有点像某一天她走在路上,天突然塌下来一半,就干脆伸出手把天空整个地撕扯下来告诉自己天空本来就是这样,天空塌下来是天空不好而不是我的感觉发生了错误。我似乎能够体会这种感觉,人类最终是极为脆弱的存在。首先当然是感到一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是她的生活和情绪出现了某种异常。后来据B的说法,是她在我这里写的某段日记中找出一段评论“驴友”的文字而感到无法忍受。我大概翻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找出大半年前写的这段话,有点想起当时写这段话的原因,是我看到前同事写的一个极为浮夸的旅游文本而有感而发。如果说这段话有批判的成分,那么也是写给全人类的,���在这之前,我可从来没有把她和驴友这样的称呼扯在一块,可是现在,这一无理取闹的行为,让我意识到好像我写的恰好就是她本人。可是我想说的是:1.最终不要把别人的写作行为太当一回事了,因为有时候它只是写作本身,大部分需要写东西的人都是在写下他们自己(而且不值一分钱),如果你太把自己代入别人的写作当中,不会活的特别开心的;2.人类还是不要那么的脆弱,因为脆弱最终会导致对控制和权利的极度迷恋,就像一个没有安全感而自卑的民族,最终会走向极权。对一个家庭或生活在一起的亲人来说,这种脆弱的显现就是对他人绝对的控制。3.我希望自己不要脆弱,也不用特别的坚强,只要像树叶一样飘起又落下,在这无望又热烈的生活里轻轻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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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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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17
书展第一天去逛逛,没想到里面已经在排长队刷门票了。天气格外的闷热,汗水滴下来,有一个瞬间我想要不不看了,但还是坚持了一下,看看手机里的电影很快排到了,画面中一些移动的绿色网格线条正在把一个人大卸八块。刷完票给了一张引导纸,但印的太密了信息不明,扔掉。跟着别人上了一个二楼,马上在中间的某个摊位发现了小胡和一文。聊了几句继续看看。看到一个摊位放着些横山裕一的手稿,封面上写着一百块一张。开玩笑!翻开看看,是一些画在各种便签纸,废纸上的手稿。摊位比较冷清,一个大叔在角落里坐着也没招呼和介绍的意思。后来逛到小龙花的摊子上才听他们说那个就是横山裕一本人。没有计划地随便逛,又看到了ausman的摊位,没忍住买了他的书,很喜欢的一位漫画作者。还送了我一个小礼物。总体来讲我现在比较喜欢那种画的很满的绘画集,那类没有故事性的涂鸦,书展上也能看到很多。对那种编辑过度的书尤其反感。还有很多绘画本身不怎么样的riso制品,希望人们不要再生产这样的东西出来了。
201905018
去艾可王存的群展,边上某个“大咖”的展开幕,很多人站在外面,进去晃了一圈,直观上就是用传统宋画?的技法来画一些机械化了的鸟兽虫鱼花,哎。感觉没多大意思。等佳鹂来的间隙又去另一个地方看了个展,视频啊图像啊,三个屏幕一会这个一会那个放一放,一些科幻电影的梗,一些少数民族地域文明和一些对当下社交媒体的反思啊之类的,哎。。。真让人失望啊。我觉得看这些都没有画画有意思,这些东西太多太多了,一点也不新鲜。或说现在的艺术展都太保守太正确了,能不能更变态更神经病一点?能吗?但我还是有一点期待以后会有很有意思的发现。晚一点佳鹂来了,我们去边上喝咖啡吃蛋糕又吃了寿喜锅喝着酒聊到9点多告别。
201905019
画了草稿调完可能用到的色密封在小罐子里。先放在一边今天就先不画了干点别的。打扫卫生,给妈妈打电话。站在阳台上放放风,天正要黑下来,远处是淡蓝色的灰霾。能看到远远的几个特别亮的灯点,把周围厂房的颜色都照得暗淡了。晚上出去吃饭的时候一脚踩到刚刚植入的草皮里,深深地陷进去,没想到是这样的脚感,那么的柔软和治愈的感觉,忍不住又踩了一会。王长存去书展买横山裕一的一百元一张的画在便签纸上的原稿,回来的时候特意去muji买了个巨大的文件夹来装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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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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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1
下午等小胡弄完最后一点墙面,一起去假杂志玩。坐了挺久的出租车才到。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摄影书,一下子看会觉得实在太多了。但还是呆着看了很久。发现大部分书都没有想买或者收藏的欲望,因为都是经过“编辑”(甚至编辑过度)的图像,需要一个“点子”把它们串联起来,大部分书都是这样,因此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收藏的价值。日本的摄影书倒不是这样,不太玩概念的比较多,我比较喜欢。但是店员说最近几年日本的摄影出版少了,有点不太行。出来小胡和小周在篱笆墙上拍花,我也加入了她们。晚一点回去调灯光,吃饭。回旅馆无所事事,打开电视看了一个讲席勒的片子《死神和少女》,没想到还挺好看的,看到两点困的流眼泪,两个人默默躺下睡了。
20190430
下午出发去宁波。临近五一没有买到座位,在车门附近用行李给自己搭了一个坐的地方,看看书。一本蔡明亮的访谈,觉得他说话特别有��动性,很多东西想的也很明白。他说自己是电影痴,我比较认同这一点。想再回看一下他的电影。外面的天色是那种明亮里带一些阴沉的,感觉湿度很大。又一次发现清明前后在田里能看见的那些坟包突然都看不见了,之前一次坐火车就发现了这点,这次记下来。我猜想是在清明前后,家里人会去坟墓上堆土,所以它看起来特别明显,慢慢地风吹吹,雨淋淋,它们就变矮了(会不会变没了我不太清楚)。
接近宁波站时候看到一座桥,桥旁边有一条红色的塑胶跑道。有一个穿戴整洁的老人正从远处跑过来,脖子上裹着白色的围巾,好像那种香港还是日本电影里的人。突然觉得宁波真好啊,城市显得这么文明、洁净和有活力。但又马上想起自己住的地方也有江有桥和这样的跑道。
吃完饭的时候点了当地某个著名的牛蛙,看起来很多辣椒但并不辣。中间我说这个牛蛙不太辣嘛,边上小胡的手机突然说了一句:好吧。就是她玩手机的时候长按了home键,siri刚好听到我说的,就顺便回答了一下。十点多画基本上都挂好了,和小周,小胡一起走回旅馆。点了一个炒米粉的外卖和水果。吃完,聊天到2点睡下。
20190428
调颜料的时候又有一种重复过很多次的感觉,就是“啊!好幸福”。这次把这句话打下来,有点骄傲,有点神经病。但还是打下来,记在这里。
摩登保镖,中规中矩的一部。冬瓜盅和影子门那两段挺好笑。最后居然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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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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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26
好转。
画“手”,恋手。
Jojo第8部看到“冥想之松”里伸出一只手,把康慧拉了进去。
改自己以前写过的一句话:梦到一群人远远的在梦里,不忍心把他们叫醒。
改成:看到一个人远远的在梦中,不忍心把她叫醒。
吃饭的时候看半斤八两,笑岔气。我最能接受的说教(讲道理)就是喜剧片里的说教,真的很有道理。
听许冠杰《天才白痴梦》,写出这样歌词的人就是天才
天造之材,皆有其用
振翅高飞,无需在梦中
何必寻梦,梦里皆苦皆空
劝君珍惜此际
自当欣慰无穷
何必寻梦
20190425
烧退后,感冒又发作。下午拖着自己下去买药(住的太偏,药不能送货上门),吃药,网上买橙子吃,补油画颜料。画了两张(一大一小)草稿。
20190424
继续生病,病情加重。
(其余略去)
20190423
继续生病。身体很沉,灵魂很飘。
不想生病,不愿生病,强行画完一稿。
晚上关窗的时候靠在一幅画了很久的画旁边,发现侧面油亮油亮的,像皮革一样。
鬼马双星真好看。很喜欢里面那些生硬的剪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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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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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22
吃完早饭头又晕起来,四肢乏力。很想继续画一会正在画的戴鸭舌帽的人,调了几下颜料,有点站不住了,粘到床一下昏过去,醒来身上滚烫的。我想还是得起来吃点东西,洗了点昨天叮咚买菜送来的青菜,煮了一块鸡胸肉。吃完冲了热水袋抱着继续去躺,有点可惜这一天什么都干不了,看了会书又马上睡着了。可能睡了有一个小时,睁开眼房间里黑乎乎的,今天一天都没有亮开,而且湿度很大,感觉整个房间和被子里都有一种蓝色的水汽。坐在床上看jojo漫画,看完一本马上累了,起来倒水和上厕所。又拿了几本书放在床头。要是一整天都能看书就好了,前几天这么跟朋友说。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一会还是得吃点药和稍微吃点晚饭,我想身体能尽快好起来。
20190421
一早就开始和Z聊微信,她时不时发过来一些关于绘画的问题,看到都一一回复了,没想到就这么一来一去的聊到快中午。也干了些别的事,比如在app里买菜啊,打扫工作的桌子啊。中午感觉身体很疲惫就不自己做饭了,出去吃饭,买面包,买香烟。回来的路上看到工人锄地,把新做的草皮又翻起来捣碎。一些细又直的杉树树干堆放在路边。下午改画,开始嗓子疼头晕,但是很固执的觉得自己不会生病。看到有人拍的一块灰蓝绿色湖面,在边缘上泛出一些洋红的光芒。凌晨两点才依依不舍地睡下。
20190419
去凤山门做框。进门时吴姐还是坐在最里面的一张有电话机的桌子旁边,好像在看���纸,正在扶眼镜。工作台上放着一张裱好的书法,上面用红色墨水写着:花开见佛。框子是实木的,边缘是弧形的,看起来很突兀。这次我们互相加了微信。我走出画框店,习惯性地往loopy的方向走过去。路上收到吴姐好几条微信,一会说过可以,一会说不可以,一会又把尺寸搞错。大概核对了3,4次以后,终于确认了。想起来她每次都是这样,但我好像已经习惯了和她这样周旋一番。小胡发来消息问我框做的怎么样,下午有什么计划。走到loopy那边的星巴克人很多又退出来,也没有麦当劳,只好到旁边的肯德基吃东西喝咖啡。发现现在肯德基都是自助点餐,餐厅里基本上没有服务员。很多人进来坐着吃自己带来的食物或者就是闲坐着。找了位置坐下吃完东西终于把攻壳的第一大本看完了。看的比较细,注解过于多了。而且由于早已经接受了里面的关于科幻的观念而感觉没有看的特别兴奋。快要离开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墙壁上画了一朵很小的花,花上面又画了一只蝴蝶。八点多回到下沙,和小胡聊了会展览的事还有培根。听到王长存在打一个很严肃的电话打了很久。打完他叹了口气说怎么会这样。
20190418
晚上7点火车赶回杭州做纸本画的框子。路上孙智正发我一个明哲言行录的书,打开的时候觉得很奇怪他怎么发我这样的书。看了一会就看进去了,很好读,在地铁上读了四十多页。看历代的哲学家制定律法,各种生活怪癖,名言语录和诡辩。八点多到杭州东站随便吃了点米线,坐地铁回下沙。王长存在客厅做音乐。看到窗台上的花快要干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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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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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14
改昨天的画,到中午没有改完。出门吃食其家,路上看到(同时听到)草丛里有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风真大啊,吹起漫天的花瓣,脏兮兮的,让人感到春天马上就要过完了。这样的风从我身后吹来,把我往前推着。看到马路对面的树枝上好多淡黄色的椭圆形切面。等红灯的时候吹起乱头风,一群橙色和土黄、深红色落叶被风吹着转圈变成彩色的球体,一起滚过马路。
白天的桥墩上没有人钓鱼。
回来的路上发现一个从来没有去过的河边草地。在一棵树下坐了一会,想看带着的书,但风实在太大了。发现一种像萝卜形状的绿色果实,剥开看里面有四颗淡绿色的籽,不知道是什么,拍了照片发到朋友圈。真的有好多人说这就是萝卜的种子。
20190413
画昨天看到的鱼跃出水面。先画了鱼,到晚上把鱼涂掉,只留下线和水波纹。
20190412
改画,调整颜色。
傍晚出门去高速路边上的树林走走,让自己从画画的动作中解脱出来一会。走在楼下的桥上时,突然湖面上跃起一条银色的鱼,又掉进水里不见了。好像看到水面上的一个黑点把鱼拉回水里。水波往外围打圈,一圈又一圈,站着看了会。
在吃饭的地方看了会书。用备忘录记前几天的事。回来的路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在路灯下面一会变成两个,一会又变成三个。在河中间的桥墩上看到带着探照灯的钓鱼的人,好像不是之前的那一个,灯光照亮了鱼线从手部穿出垂直向下的一截。
20190411
看了个讲熊谷守一的电影,不怎么好看,里面拍了很多昆虫和鸟倒是很好看。拍画室的几个镜头也很漂亮(任何人认真工作的地方都会是好看的)。最后老头说了两句话印象比较深刻。一句是:你们怎么不用画画啊,第二句是:想活的久一点。对啊,每天画画,怎么可能会不厌倦,但还是想活的久一点。这种说法很真实。我也和电影里的熊谷守一老头子一样,希望能有来生和下一个再下一个来生。另外我也想了一下隐居的可能性问题。对画画的人来说30年不出门完全是可能的。但我应该不会特意去过这样一种生活。
和朋友讨论细菌的问题。说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会越来越像,因为体内的菌群互相交换了。说到底我们被细菌控制着。想起自己喜欢和别人分吃蛋糕、面条和饮料,可能就是想要与他人交换细菌的表现。
20190410
早上淘宝买日用,看画。一种平滑的,灰度的,对比鲜明的所谓现代风格,会觉得跟自己没多大关系。我喜欢更朴素,直接的画面。画了张小油画。想画的太多但画的太慢了,很多想画的就再也没有画出来。晚上21点看黑洞直播,果然没什么意思。
20190409
用手机拍画。光线通过相机给画蒙上一层透明的蓝色光膜。把相机拿开,画面变黄了。能感受到黄是因为之前变过蓝。
出门做框。这几天一直很暖和,终于可以穿西装出门了。地铁开动的时候车厢里刮起大风。有点太大了,头发啊衣服啊一起呼在脸上,牢牢抓住旁边的扶手。一会慢慢站稳,开始练习如何在大风中岿然不动,用前后脚掌轮流找平衡。到文化商城以后直接上三楼找经常去的一家,闲聊几句,又在边上的金泥笔店买了两把刷子。下楼吃芥菜大馄饨,今天人特别多,吃的时候好几个人在背后看我吃。馄饨汤很烫嘴,额头渗出好多汗珠,感觉胸罩中间也有东西滴下来。出来走去地铁,发现馄饨烧卖店旁边开了全家。坐两站路去南京东路的优衣库买t恤,买了超级玛丽的T,给王长存买了件机动战士高达,出来的时候变天了,很多人在街上跑。奥,要下暴雨。临时决定到附近的荣宅去避雨加看展。展览的名字叫What I was我曾为何物。很多现代主义的东西。里面房间有一个长得有点像耶稣的大胡子机器人在演讲,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但他的神情逼真,感到有些恐惧。
出来还是有雨,回去优衣库付款的时候他们给了我一个雨袋套在纸袋外面(日本人真的周到)。我多要了一个想着一会可以包画框。坐地铁回文化商厦感觉雨还是有点大,就到那个新开的全家去喝咖啡,看会书。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雨渐止转阴天,我上去拿了框坐地铁回青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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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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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08
傍晚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发红色太阳的照片。刚刚下楼买菜的时候也看到也拍了。想到太阳每天都在,可只有这个时候它才有了具现化自己的能力,这时候所有人都会停下脚步望向它。
蓝色是一种标记。
野蛮事实。
看完《培根访谈录》,看《列侬回忆》。访谈是我最喜欢的文字形式,当然还有日记。
20190407
开始看jojo第八部漫画。很好看,一下就看进去了。漫画比剧集好看,很多幽默的表述在剧集里都消失了(虽然这一部还没有拍)。
画了三张蜡笔,都非常平庸。但好在我会一直改。买了标注日期的小印章,画一次就标注一次日期。
又看了一个《只狼》45分钟通关视频,一路往前冲、跳、杀,死了又复活,好奇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打游戏的人存在。
20190405
清明。车窗外堆满了坟墓,真的太多了。那种单一的土黄色的小小隆起,时不时地在眼前出现一下。上面是一些艳黄,艳红,鲜绿,亮银的色点。田里到处都是油菜花,东一块西一块地长着,每一块却很整齐。从远处看过去,像是很多大小不一的平���悬浮在地面之上,有几块随着着地面的起伏而起伏着,第一次对油菜花有这样的感受,我知道可能是因为我看东西的方式又有了变化。
从26楼旅馆窗外望下去,看到底下矮一点的楼房顶层增生的蓝色塑料屋。到了晚上,是一条油亮的马路,尽头的黑暗中有一片密集的白色光点,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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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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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01
寄放在画廊的画今天寄回了。中午司机在楼下给我电话。我想一会要开箱,带着榔头。电梯在往下沉,我握着榔头好像沉的更快一点。给了司机30块钱,帮我开木箱,把画运上楼,一边聊聊天,很快它们都在房间里了。一切都很顺利,有一种以后再也不会不顺利的感觉。又看到2017年那副《睡觉的人》,里面颜色的用法现在看起来突兀。但是怎么说,应该说是我再也画不出这样的颜色了。
最近一直接收着天才的消息。前几天是海子,接着是梵高,然后今天是张国荣。从推送中我知道,他们都是天才,都死于自杀。但笼统地把人概括为天才,不会太随便吗?
20190331
开始新画。每年春天都会画那样一些画。在一个色彩和情绪范围里兜兜转转。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究竟什么时候能确切地说出它。看了会地洞笔记,第一则就看进去了。晚饭前下楼买东西,傍晚的天空很蓝,我知道季节又开始变了。
20190330
又翻出南画的形成翻了一下之前的划线。去年看的这本帮我梳理了很多东西。随便画了点蜡笔,主要为了让手在纸上蹭几下。傍晚出发去西岸那边的油罐看“控制俱乐部”的现场表演。到早了,在旁边吃麦当劳。8点半在门口碰秋元和翁魏、花哥他们。林煊、能火一起走过来,站着聊了会天。今天非常的冷,风也很大。9点不到我们进去,和秋元找了个音响旁边的角落呆着。四块透明的方形屏幕把几个持续转动的立方体围拢,每一个角上站着一个穿黑色西服、皮鞋的保安。演出8点59分提前开始。先是一个外国人,有点无感,王凡那组不错,让我想起十几年前的演出。整个氛围比较像是一个作法现场,人们进入了一个黑暗的屋子,想要被挤压被填塞,然后就被控制了。旁边的音箱发出巨响,我感受到了声浪,声浪是具有实体的。想起有一次在厕所用烘手机��手,感到从那里出来的热风也具有实体和压力,可以被看见。演出完是趴体,我石化了。坐在地上拍视频,穿过别人的腿的缝隙拍对面站着的保安的腿。
20190329
看bili上独臂玩家鸦karas的《只狼》无伤视频,挺酷的。普通敌人一般一刀(将其忍杀),解说的语言也很简洁。屏幕左下角的小屏幕上是他单手操作的视频,旁边放了一只假手,网上说本人真的没有右手。不过看到后来越觉得这是一个营销操作,但管它呢。视频里女少主的3D大腿很白很光滑很性感,手也是。她的脸不知是一个少男还是少女的形象。
把前几天写生所得的某张图像用蜡笔画一遍。感受到写生(速写)的作用。
20190328
下雨。拖着箱子往车站走。轮子和路面发出巨大的摩擦声。想起王长存从来不在水泥地上拖箱子,他觉得发出的声音太大了,一般再重也提着。我无所谓。但刚才还是觉得声音太大了。为什么下雨天周围总是会变得安静?是因为人类活动减少而减弱了声音,还是因为雨声是单一、重复又连绵不断,所以更容易让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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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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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7
中午下雨了。在下沙翻攻壳机动队的漫画,看了点南方和芥子园画谱。
20190326
2点半在植物园北门等草皮他们,听听广播。一疼也来了,还有他们的朋友光头。我们走到植物园里面。走了大概200米一疼和光头就累了,找了个亭子轮流抽电子烟。我没有带烟,就没有抽。打开一疼递给我的易拉罐饮料,有一种橘子水的味道。和草皮靠在木头栏杆上聊天,我们面前是一个湖,湖中间有一个岛,岛上几只鹿的雕塑在阴影里。远远的一条石子路被阳光照亮,又延伸到黑暗中。到处都是白的花树,从前天开始一直看到。草皮说是樱花树因为花瓣的头上有一个缺口,但可能有不同的品种。喝完饮料我们走上一个土坡,很平缓。很多很多鸟在一起叫,像在说话,在吵架。一疼说听到了他家的guigui 。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后来听到很奇怪的一个鸟叫了一声,有种上扬的音调变化。草皮说这就是guigui。中间光头接了一个电话跟电话里的人说他在爬山。我想这个坡不到10度也好意思说自己在爬山。发现在杭州,如果说约出来说爬山有时候就是指到某个风景区转转。一会我们在一个只能容纳四个人的亭子里坐着,光头回去工作,我们三个继续走到灵峰探梅,那里有一些很高大的玉兰树。几个摄影的人在远处朝我们挥挥手示意我们走开。草皮跟我讲了一个在植物园亲身经历的灵异故事。一疼在说《只狼》,据说比黑魂还难。我应该不会去玩的。看到豆瓣评论里有人说,“还是太简单了啊,和生活相比”。哈哈哈。晚一点我们穿过玉泉校区去黄龙体育中心吃牛肉火锅,吃撑了出来。草皮推荐我看两本书。一本是自然与希腊人科学与人文主义,还有一本是生命是什么?副标题:活细胞的物理观。
20190325
10点多出门坐地铁,下地铁再换公交过北山路到栖霞岭。中间报站说“葛岭,断桥残雪”到了。我想到旁边的山头就是葛岭,而断桥在马路对面的湖上,透过公交车的窗子就能看到。我没有看。葛岭的公交站下坐着一个人,用雨伞把自己整个的遮盖起来,看到淡咖啡色的灯芯绒裤子和黑色皮包的一角。在岳坟站下车,往栖霞岭走进去,有几个人前前后后和我一起在往里走。前面是一个背着小包的老头,后面可能是一群退休的中年人,有男有女,叽叽喳喳很热闹地说着话。路边一个收破烂的坐在路牙子上看一本书。我想起这地方路口有一个黄宾���纪念馆,旁边有一个山洞。但很早以前就用铁链锁着,让人很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刚才又看到,山洞被人用水泥糊起来,上面开了一扇小窗。我从右边较陡的一百零八阶上去。刚才走在前面和后面的人都继续往前走那条平缓的路。我知道左边还有一条路,那里吊死过人。几年前在傍晚走过,只走了一会就下来了。今天还是背着写生的本子和蜡笔,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呆着画一会。我知道从一百零八阶上去能走到一个开阔的斜面,能看到整个的西湖,那里一般没人。凭记忆走上去,没有找到通往那个斜面的路,走到另外一条路上。有人在岔路口放了五块石头,四块小石头围着一块较大一点的。我在其中一块石头上坐下,拿出蜡笔和本子开始画眼前的树木。快速画了几张,还是在一个距离里面,蜡笔的颜色感觉太多了,没有必要带这么多出来。无意于确切描绘眼前的事物,我想用手对周围有一个快速反应。两点多,天阴下来,坐的有点冷了,手背上爬上来两只蚂蚁,背上和屁股上也有点痒。擦擦手,吃带来的面包。感觉这样坐着画有点没劲,我站起来。把蜡笔收起,拿出一灰一黑两支色粉笔,把速写本卷在手上,边走边画。快速地涂,快速地把掉落的色粉吹掉。这样我感到纸面是没有边界和中心的,我切实站立在一个立体的世界里。有几张感觉还可以。让我觉得看东西的方法被拓宽了一点。但写生真的是必要的吗?对着屏幕写生算不算写生?下山,往曙光路的出口下去。已经好几年没来了,但路还是很熟。不知不觉走到以前西溪路口的老家那里,看到南华书店。走到以前自己房间的窗外张望了一下,里面黑乎乎的。收到卢涛的消息6点在青芝坞吃饭,在旁边的星巴克买了一杯咖啡,一边喝着继续沿着曙光路走到玉泉。一路上都是花树,白色的粉色的,看起来美,又脆弱。2019年3月25日下午4点30分,一片白色的花瓣从树上掉落在我的脚下,捡起来小心放进口袋。聊到8点,卢涛骑自行车走了。我去坐地铁回下沙。
20190324
9点醒了。我还是没能早起。小胡发来消息约下午写生,本来今天想去宝石山转一下,但明天也可以去。起来洗头、吃早饭,看了会书。看昨晚涂的东西。怎么样可以不平,怎么在前后左右的空间里去捏一个东西?人的面孔是深陷在一个平面上,还是从那里凸出?
2点到凤凰山脚路找小胡,3点走到方传吃面条,吃完坐车去长桥公园。102来的时候我们还没走到车站,小胡在前面跑。我也只好跟着跑。上车,累屁。奔跑中看到湖边树上一簇簇白色花朵,在深蓝的阴影里。车在万松岭路堵着,小胡看到外面一个操场上掉了一地的香泡,她说一会到站了能不能走回来拍。我们在南山路下车,走到刚才那个操场外面,隔着铁栏杆拍地上的香泡。拍完又回到刚才下车的地方,往西湖边走。从长桥公园一直走到柳浪闻莺。发现小胡的视觉一直在很活跃的状态(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别人的视觉的,但这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很容易被察觉到),她在一片紫色的花丛前面停下。我问她看到什么,她说看到花丛里那根柱子的反差。我看到一些刚长出来的黄绿色枫叶和红色的嫩芽层层叠套在一起,最下面是淡蓝色的湖水。我们走到一个开阔的草坪,在中间躺下。小胡说倒着看天空是弧形的。我也发现了这一点。在下眼睑的边缘处有一圈黄色的亮光。草丛的暗处有两个灰白色的少女雕塑,周围也开满了白色的花。一直背着蜡笔和纸,但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走的时间长了,感受到左肩的压力。6点多我们走到西湖银泰的一个蛋糕店各自买了蛋糕,又在全家买水。我送她进地铁站,又出来在麦当劳吃晚饭。地铁上和朋友聊了些画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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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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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3
早上起来把自画像改完,放着再看看。大致上是喜欢的。把积累的一堆笔洗掉,肥皂的白垢粘在手指的夹缝里,每次都是这样。手背上又开裂了。
收拾完东西和王长存一起下楼吃陕西面。在26楼的楼道上看下面的平地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小房子,很小很小,但一眼就看到了,同时还看到它上面白色的窗框。走去吃饭的路上一个戴鸭舌帽的老头单腿支在桥上钓鱼,走过去拍他,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在面条店等吃的时候用手机给他画了一条鱼。
去坐地铁。站在车厢中间,透过玻璃门看窗外的风景。田里开满了黄色的油菜花,下面有一层翠绿,再下面是土色和一点黑。看到一个正方体的树群和十字形的道路。注意到车厢远处一个戴鸭舌帽的老头,像鹦鹉一样把头收缩在身体里。地铁里人的面孔这样丰富,我想仔细看,但又不好意思一直盯着别人看。
快6点到下沙,随便吃了点8点坐到椅子上开始画东西。定了3小时闹钟因为明天要早起。很快时间到了,没画够,舍不得放下笔。强制放下。洗完澡又很兴奋,结果还是折腾到2点才睡下。
20190322
继续画自画像。晚上收到智海的漫画书《图书馆,我和圣人》看了几则。没有强度,无论是画面还是内容上的。
20190321
停水。开车去小玫家玩。导航给我们指了一条和往常不一样的路线。车行驶在一条乡间小道上。前面有一辆卡车慢吞吞地开着。我们只能跟在后面。这可能也是风景一种:一条向前延伸的乡间小路,本应该出现的视觉消失点消失了,被卡车堵住。看到路左边的河堤上竖着一块蓝色的牌子,上面写着:少年泾文河。再往前的三岔路旁也有一个蓝色的牌子,上面写着福寿园。接着还路过一个很大的监狱和强制戒毒所。
这次开进月亮河桂园以后我看到了小玫以前说过的那个圆转盘,注意到上面确实有一棵树,已经冒出一些嫩绿的叶片。中午小玫做了茄子豆角焖面和味增汤给我们吃,她自己没吃面、只喝汤。下午聊天,看这几天很火的爱、死亡和��器人。不好看。喝茶、喝咖啡、吃薯片和柑橘。晚一点杯杯下课回来,去洗澡,一起聊天。看了一个台湾片,女主演的老公是同性恋。晚上又做饭。做了葱油鲈鱼,香椿炒蛋,炸芝士香肠,火腿焖五谷饭。杯杯进屋睡觉了。9点多回青浦。
20190319
画自画像。手感不是很好。中午随便吃了点继续画了会,头疼。喝了咖啡下楼去买烟,沿着河边走了走。高压电线高高地在上面,像一个个巨人在双杠上用双手撑起身体。河边的柳树冒绿头,很丑,不如秃的好看。今天的光线是蓝色的。回家以后慢慢画进去了,一直到晚上。好几天没有碰蜡笔了。脑子里同时有好几幅画的动机在生成,手上却不够快。睡觉的时候听见外面刮大风,把电瓶车的警铃都吹响了。夜里醒来一次,听见更大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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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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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8
看到“写作和好玩”群里有人在发一个人的日记,看了下应该是胡适的。下了一个来看看。挺好看的,一堆废话。
20190317
改画。打扫卫生。
20190316
太阳真好。下了圆觉经在地铁上看,打开的时候发现下错了。中午12点多到静安寺某个商场里的餐厅,能火、翁巍、嘻嘻已经到了。现在每次见面都吃潮汕菜。中间主要聊了些鼠标、电脑和软件之类的,把东西都吃完。走出商场感觉到一股毛燥的热浪,走半个多小时去自然博物馆玩,一路都没有便利店。快到博物馆门口的地方有一排樱花树,很多人站在树下拍照。我感觉这些树还很小或是品种的问题。印象中的樱花树的树干是特别黑和遒劲、狰狞的,配合粉色的入土即化的花瓣,才会产生那种死亡般的气息。标本没什么可看的,没有活的东西好看,但化石比标本又好看一些。发现变色龙是很像人的,这次近距离观察了一只变色龙,它的爪子很像人手,有五个手指,只是大开叉在第二和第三个手指之间。它眼睛的球体突出在外面,眼珠在这个半球面上自由运动。如果我们把头仰起来,好像也能达到类似角度的效果。海星真的是一种星星的形状。知道它是动物,就会下意识地去寻找它的眼睛和嘴。好像真的有。看最底下一层的时候通知要闭馆,过了一会展柜的灯都被拉掉了,借着走廊的光线看到远处高高的��子里钉着大大小小的鸟类和水生物。出馆以后跟花哥和他的两个朋友约在浅草六丁目碰头,到的时候才五点半门口又一堆人在等位。弃。随便找了一家附近的新加坡马来餐厅。走到门口发现是一个类似酒吧的地方,气氛很不错,有点惊喜。7个人点了很多菜和啤酒,一直呆着聊天到8点半。我们赶地铁回青浦,他们5个人去看BRDG的演出。
20190315
看了一篇短小的阿甘本的论友爱。查了下里面提到的那幅圣徒见面握手的画。因为两个头挨得太近而看不到彼此。很奇怪的一幅画。
前几天关注到孙大量(1971)的展讯。今天在坏蛋店看到更多的画,有点失望。以为会是那种特别色情的春宫画般的画。期待一下这个门类在当代中国绘画里出现。真的的情色画。
绷一个小框花了30分钟。学习画鹦鹉。画了一天。
看味园Universe。山下敦弘的电影会给我一种想要热血却抑制,永远不能尽情释放的感觉。他的镜头感觉真好。
20190314
看到很多人转(赞美)孩子写的诗。看了两下,感觉没什么好看的。
在bandcamp上听王长存的两首新曲子。听了两遍。
楼下一片荒地上的图案一直在变。之前是几道淡黄色的划痕,今天发现新开了一道7字形的沟渠,晚上下过雨,里面积了水。
又想画自画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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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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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3
继续把前两天画的两张画修改完,放着再看看。下午3点多我出门走走。走到附近一个高速路下的一片林子里,看各种植物。看到玉兰树开花,没有树叶,只有白色的和粉色的花。想起经常在这个季节的晚上看到黑暗中白色的花朵,应该就是玉兰树的花。柳枝抽芽,枝条垂直向下,又很柔软。就这样我收集了对我来说足够多的信息,去菜场买菜,去便利店买零食,然后走回家。河岸透出幽蓝的光,上面有一层黑,黑上面覆盖着黄绿色的草皮。有人在岸边种菜。王长存也开始看青少年了,晚上睡觉前我们讨论了一会。他觉得南方的小孩生活真丰富,又会下象棋又会搓麻将。我说你不是会打游戏吗?他觉得这本书很好看,但从一开始看就知道后面不太会有跌宕起伏的情节,感觉看着看着已经和作者成为了朋友。好像是这样的。
20190312
连续画了8小时,好像在上班。又画了一张。
看到有人拍的一条一直往前延伸的乡道,我想到这就是风景一种。风景是具有模式的。
想到气泡是透明的。你感到一个东西透明是因为颜色。
天气很好,看着远处阳光下的楼房阴影,感到春天真的来了,但好像又希望它来的晚一点。
和小胡聊了一会儿。看到她又去山里玩了。她和朋友去拓树。看她发给我的植物照片。
王长存一直坐在电脑前,也不喝水或者走动。晚上他很得意地说,我在做一个很厉害的patch。
20190311
把笔换粗,突然就画的顺利了起来,花一天时间画好了一张。也想到了修改之前一张烂尾画的方法。
20190310
看了秋元说的那个苍井优学鸵鸟的电影跨越栅栏。还不错。苍井优演的又做作又放松。我其实有点怕电影里的人突然叫起来或者突然开始跳舞,而这个电影里到处都是这种。里面有一个像鸟类鸣叫的配乐。
睡觉前把两张让我迷惑的画发给两个朋友看看,聊了会,开心了一点。
20190309
起来在下雨,中午停了。在地铁站旁边的陕西面店分吃了一碗干拌面和一个肉夹馍,两点不到就到了动物园门口,买好票在屋檐下等秋元。又开始下雨,湿漉漉的动物园大门下面,站着一些色彩鲜艳的人点。秋元从大门的另外一个方向走过来,王长存先跟他招招手。雨大的需要撑伞。我们一边说着话,沿水泥路走。到金鱼区看金鱼,鱼缸里的蓝色背景很好看,气泡也很好看,趴在玻璃上看了很久,突然一条大眼泡鱼游到鼻子上,甩了一下尾巴又游走了。这个缸里有很多条这样的鱼,两个眼泡又软又薄,外面贴着一个扁平的眼珠子看着我,吸收我。拍了几张。撑着伞躲在伞下吃带来的坚果,绕过一个湖以后来到鸟类区。两只非洲鸵鸟挤成一团,脖子伸得很长,远处站着一只类似鹳的大鸟,一直低头背对着我们,两个黑色的翅膀缩在身体两侧。笼子里也有各种各样的鸟,我一个一个看过去,记名字。远处一直有一群鸟在狂叫,听起来很烦躁,路边的音响里放着舒缓的交响乐。王长存说这个音乐到底是给人听的还是给鸟听的。鹦鹉在往墙上撞,我想起以前看过关于动物抑郁症的文章,智商越高的鸟类越容易抑郁。这么一想,觉得很多鸟看起来都很焦虑,很有病。但它们真的美。几种猛禽被关在同一个大笼子里,看一会能看出里面的等级关系。看到秃鹫吃内脏和老鹰滑翔。雪白的文鸟旁边是灰蓝绿色和尚鹦鹉。路边一个破水塘里站了一排孔雀,被雨淋的脏兮兮。我们在一个亭子里把带来的粑粑柑吃了。继续走走,在一群羊前面停了下来,从高处看着它们。有点臭。我叫两声,后边几只羊也咩咩叫起来。��开始以为它们在回应人,后来发现完全不是这样。在一个微微上升的斜面上,有四只从近到远排成锯齿形线条,望向不同的方向,叫个不停,却一动不动。左边的一只在啃食树上的什么东西。右边有一只大羊追逐着一只小羊。这是里面唯一的一只小羊,它在运动。视线都被它吸引了。又看了老虎、狮子、猴子、猩猩、大象、马、鹿、大熊猫、小熊猫。动物园里猴子的世界跟鸟的世界���点像。也有群居也有单独。有各种不同的性格。有两只猴子很孤单地依偎在一起,让人感到伤感。但介绍的牌子上写着:这种猴子不喜欢运动,可以整天一动不动地呆着。五点多雨也停了,身上越来越冷,我们坐地铁到附近的商场去吃点东西。又喝咖啡。咖啡馆里的人全都在刷手机。
20190308
今天画了一张布面的树林和一张蜡笔的树林,画成了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无解。一张是雪中树林,对树枝进行了比较细致的描绘,另外一张是河边的树林,树干在前方用大面积的色彩刷涂,形式粗野。两张都非常平庸。快要睡觉了还想继续改改,可是要睡觉了,明天和秋元约了去动物园。
20190307
补全修改了前几天的日记。改一张蜡笔。做两顿饭。听了点噪音。
20190306
晚上感觉一切都是屎。但想到又可以去睡觉,就立刻高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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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10479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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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05
9点半我在楼下的肯德基买早饭。早饭档刚刚结束,但还剩下几个帕帕尼。加了一杯咖啡。吃完去下面的超市买丑桔,打码的时候发现上面写着:粑粑柑。原来还有这种叫法啊。在楼下快递柜取我的洗笔液和小姚寄给王长存的游戏机。
啊,神秘主义,真的不喜欢。
Etel adnan(1925)明亮的色块,直接让人想到风景,山、地平线、太阳(月亮)、海
20190303
去明室参加徐程他们的实验影像活动,路上用手机看视觉新论。到绍兴路找门牌的时候看到慧慧和色豹在一家咖啡馆里吃东西,进去买了咖啡,和他们一起找到那个地方。一楼的房间逼兀、狭小,已经有很多人在里面。在人群里一眼认出了小船,有点惊喜和意外,跟她挥挥手,然后又挥了一次。随后又看到花子,也挥挥手。在他们中间是徐程,好像忘了打招呼,我就去坐到房间中间的地板上。放映的时候,声音总是没有。徐程说不是片子本身的问题,那就是过载,我来解���。大概有6、7位作者的片子,放了大概一个半小时。放完进入讨论环节,我感到膀胱快要爆炸,出去上厕所,花子也出来了,我们在外面抽烟,王田也出来和我们一起抽烟。晚一点等他们讨论完,徐程带我们去旁边二楼的明室转了一圈。地上的笼子里躺着一只毛茸茸的东西。躺着,一动不动。直觉告诉我这个生物快死了。整个房间里全是书,有种压抑的感觉,能感到主人很爱书。看到几本想看一直买不到的书,但我不确定我会特意跑到这里来看,还是在网上下个模糊不清的电子pdf会不会方便一点。出来以后走去一家新加坡小饭店吃东西,挺好吃的。听到他们在讨论一个女孩。因为她在看A的片子的时候突然大声笑起来:这什么啊!太搞笑了啊。哈哈哈。M说,如果是我,就会请她出去。我觉得这没什么,如果有人说我拍的东西很搞笑,我会很高兴的。可能她只是可爱。M说,一点都不可爱。又聊了些七零八碎的。在聊天的后半段整个气氛突然变的伤感起来,让我感到我们都老了。在还没有变得太伤感的时候,服务员说对不起现在很多人在等位。我们就出来。我跟着慧慧他们走到新天地地铁站回家。
20190302
早上在床上摸到自己从腰到屁股这段凸起的骨头,触觉告诉我这是一段在X轴上的弧线,左边这一端连接着一块蓝灰色的阴影,这块阴影平铺在Z轴上。钻进被子,把头蒙在里面。能看见被子上的黑色线条从黑暗中窜起,在我身体上方划过,穿过头顶。我看见自己的内裤和大腿,感觉在看别人的身体。
“生活中的阴暗面,随时都能被你察觉”。原来培根看委拉斯贵兹还有这样一个角度。看了一些委拉贵兹画的肖像,比起那些有很多人物的,我更喜欢这些。想到在荣宅看的刘野的一些肖像。
20190301
看了边境。中间一段觉得太美好了,但最后的结局却没有阻止它变成一个大俗片。我在想为什么很多电影都会这样?这一定是电影作为工业本身的问题所造成的。改了一张蜡笔画。买了重彩以后可以一直往上覆盖、刮除,让我感觉舒服了很多。之前的那张是一个向前方延伸的树林,这样的构图让我不舒服。胡乱涂了一些曲线,感觉是一些门。晚上睡觉前涂了一个画的背景,我似乎知道要怎么画(层次上的),但对于上面那一层还是有一些未知的感觉的,我知道想这些其实没有用,只有手在画布上运动起来才会真的知道能不能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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