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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同人 |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CP: JR

BGM: 我愛您 | 傷心欲絕（和本文沒有關係，只是聽那種感覺）

Summary: 東方仗助死於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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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多，我接到一通電話，那時我人在國外，剛把時差調好，卻又必須馬上趕回日本。

東方仗助死了，並非死於警匪槍戰，也不是過勞死，更不是因涉入高層醜聞而遭謀殺。

他是車禍死的，被一輛疲勞駕駛的車輛撞死，到院時已失去呼吸心跳，經搶救後仍不治身亡。

醫院沒聯絡我，可能是因為我和他沒有結婚吧。這事是趕到醫院後的康一告訴我的，他的語氣非常急迫，聲音顫抖得厲害，另外，在電話裡也能聽到朋子女士淒絕的哭號。

「老師！你一定要快回來啊！」康一是個重感情的人，混雜濃厚鼻音的聲音因激動而大聲起來。

死了啊，東方仗助。

奇怪的是，我當下想著的，居然是行程要怎麼調整，怎麼處理他的後事，因此耽擱的進度要怎麼填補。

他死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

和他交往時，我也曾擔心他會不會受傷，會不會在哪一次攻堅中槍身亡，會不會為了救人而犧牲自己，這些「會不會」曾壓得我喘不過氣。

但現在他死了，反而沒有感覺，悲傷、無助、憤怒都不存在似的，心裡只有一個疑惑：我為甚麼不流淚？

在機場大廳等待時，這些問題縈繞在我心頭，為了得到答案，我下意識地打電話詢問當事人：

「喂？仗助，為甚麼你死了，我卻一點也不難過？」

對方沒有回應，因為死了嘛。

這問題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知道答案，他也不會「碰！」一聲突然活過來，大聲宣布「整人大成功」。

但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對方卻說話了：「你在說甚麼，我會待在家等你回來啊。」

怎麼回事，你不是死了嗎？

「喂喂喂，生死可是很重大的，你開甚麼玩笑。」我不禁惱火起來，難道他和康一他們聯合起來騙我，我這次出國可是很重要的公務啊。

仗助的語調稍微變了，他的聲音變得喪氣而幽微：「不用擔心我啦，這又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你專心工作，真的不用擔心我。」

是啊，專心工作，每當我放下面子，耐著性子說「我很擔心他的安危」，他總以這番話搪塞我；或許，這就是我聽到死訊時，第一時間想到工作的理由？

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聲音一如既往地溫順，隔著電話都能想像出他的笑臉。

「所以你死了這件事也是騙——」

「不好意思，先生，飛機已經降落了。」空服員的呼喚叫醒了我。

真是荒謬，我連自己怎麼登機，在機上睡著這些事都不知道，而且，還天真地以為東方仗助沒死。

更可笑的，就算我踏在日本這片土地上，呼吸著杜王町的空氣，看著東方仗助支離破碎的身體，我的內心仍然沒有波動。

東方仗助死得很慘，他自豪的頭髮被扯下大半，皮膚的縫線醜陋地連接肌肉，臉部扭曲，絲毫無法辨識，雙眼是醫生闔上的。

據說車禍現場的慘況驚嚇了整個杜王町，那裏瀰漫著血腥味，路邊散落血肉，最糟的是，那發生在我家前面。

消毒水的味道飄進我的鼻腔，放肆地擠壓著腦袋，搞得我頭暈目眩；身旁的朋子女士有一搭沒一搭地抽泣，我走上前，將她擁入懷中，勉強自己說出安慰的話，希望這樣能削減暈眩感。

她無力地倒在我身上，渾身發抖，一雙眼哭得紅腫，一張臉哭得發紅，淚水浸濕我的衣服，她壓抑著哭聲，低聲說道：「我沒什麼大不了的，反而是你，去見仗助最後一面吧。」

東方仗助的死實在是充滿矛盾，我一點也不難過，卻被最哀傷的人所安慰；我也認不出那具屍體是東方仗助，說實話，那真的是他嗎？

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是弄錯了，其實東方仗助只是被撞飛到誰也不知道的地方，而被帶回來的恰好是另一個倒楣鬼。

我悄悄讀了那具屍體，上頭寫著「東方仗助　卒」。

真討厭哪，連這種事也寫了上去。

東方仗助的死訊傳遍杜王町，他在當地是個有名氣的警察，個性認真負責，待人熱情，許多居民聚集到東方家，異口同聲地說：「東方警官可是個好人啊……。」

燃燒線香傳來的白檀香氣繚繞於喪禮，隨著人們的話語，取代消毒水味在腦中轟然作響，而他人側目的眼光也閃得我想吐，雖然我不是很介意自己的同志身分，但就連在告別式也要被他人批評，實在非常心累。

我不禁咒罵東方仗助，他能安穩地躺在棺木裡，而我忙到一天都不能闔眼，還要受人評價。

這算甚麼？

「哎喲，對不起嘛。」如果他還活著的話，肯定會雙手合十，虛情假意地道歉吧。

但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他可是痛苦地死去了。

守夜那晚，倚在從美國趕來的喬瑟夫先生身上的朋子女士面容哀戚，她不像以往朝氣蓬勃，但已不再流淚；喬瑟夫先生抿著雙唇，雖然年邁但令人放心，也許是因為有愛人的依靠，朋子女士才多少安心了些。令人感慨的是，他們這次的重逢，兒子卻已死去。

這是一場好像正式卻又不正式的葬禮，尤其是我，一個同性戀，不被法律承認的伴侶，居然待在房間守夜。我盡可能地保持端莊，儘管渾身乏力，但沒有靠在牆上。

日本喪禮莊嚴謹慎，規矩隆重繁複，這是為了送行死者，還要讓留下的人能確認死者已去。

此時我知道東方仗助已經死了，但我仍然沒哭。 直到儀式結束，我都沒哭。

當我返家時，傳聞中慘絕人寰的車禍現場已清理乾淨，只有清晰的剎車痕殘留在地。

人們依舊走在街道上，為了前往某個地方而奔波，他們偶爾會稍微瞄一眼剎車痕，其中有些人會感嘆幾句，隨後又繼續前進。

死一個人沒什麼大不了的，地球依舊運轉。

退一步說，人們或許會為了某人的死而哀傷，但那也是短短幾天，在心裡激起一點漣漪。

我盯著剎車痕很久，杜王町的空氣依舊，這片土地的觸感依舊，在路的盡頭仍然能看見一個巡警。

我仔細地看，仔細地朝遠方看，想看清警察的臉。

那人熱情地向居民打招呼，細心地攙扶年邁的老太太，幫走失的小女孩找到母親，看起來一如既往。

我走了過去，等待對方招手，大聲呼喊我的名字：「露伴，取材完趕快回來啊，我會在家等你！」

然後我就能回應了，我就能像之前一樣說：「傻子，講得我好像不會回來一樣。」

而他只是傻呵呵地笑，瞇起一雙眼睛，並稍稍整理自己的頭髮。

我等了很久。

但甚麼也沒有。

沒有招手、沒有呼喊、沒有笑容。

沒有東方仗助。

「岸邊先生，請節哀。」從沒看過的警察嚴肅地對我說道。

我不知道要說甚麼，這跟之前的狀況不一樣。

血腥味好像飄進鼻腔了，薰得我不禁流淚，我低下頭來想著要說甚麼，想了很久才擠出一句：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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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同人 | 晚安

CP：仗露

Sum：岸邊露伴在夜裡照顧發燒的東方仗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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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他抹去愛人額上的汗水，把感冒藥和溫開水擱在床頭櫃上。

窗外的月光灑進房間，地板好似浮著一汪湖水，幽靜地溼潤了悶熱的夜晚。

岸邊露伴今天也要趕稿，雖然死線離他還很遙遠，但對他而言，畫漫畫就是分秒必爭的事。他小心地拉出椅子，提起畫筆開始工作。

夜晚安靜地可怕，令人焦躁不安，特別是在一片死寂裡，只存在人類粗重的呼吸聲。露伴想專心畫稿，但仗助痛苦的喘息讓他忍不住頻頻回頭。

東方仗助得了重感冒，今天因身體過於操勞而早退，是岸邊露伴用車把他載回家的，當他踏入家門就立刻昏了過去。

他虛弱地躺在床榻，汗水浸濕了床單與上衣，渾身不停地冒冷汗，平日自豪的頭髮也散亂開來，飽含汗水貼附在他的額頭上。月光照得他一臉慘白，他睡得很不好，意識朦朧，有時還能勉強入睡，但有時只能瞇著眼，頭昏腦脹地辨識眼前的世界，再眼冒金星地睡去。

岸邊露伴從未看過這麼脆弱的東方仗助，同居多年，他就算身負致命傷也會勾起微笑，輕描淡寫地說沒事。但像今天這般狼狽的他，他從未見過。

「露伴……露伴……」仗助氣若游絲，在寂靜的夜卻清晰可聞。

露伴聞聲，他躡著腳步走到床邊，靠近了仗助的臉，試圖再寫一次「不會發燒」，但字跡很快被汗水暈開了。

仗助被弄醒了，他微微張開雙眼，眼神迷離，聲音非常細小地說：「快睡吧，露伴。」

露伴抹去愛人額上的汗水，把筆擱在床頭櫃上，只說了句：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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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二十字微小說挑戰

靈感來自於Microfic Meme，簡單來講就是微小說。 以下是規則。 1.選擇一個你喜歡的歐美影集/電影/書籍/節目/音樂/動漫/電玩/中的角色或配對。 2.挑選十道你喜歡的文章類型，等級隨意。 3.每一道題目英文以10個單字為限，中文以20個字為限。 （若完全以英文寫作再翻譯成中文，則中文部份無字數限定） （若中英參雜(如人名和專有名詞)，一個英文單字算一字中文） 4.寫完十題然後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發文。 以下是題目。 Adventure（冒險） Angst（焦慮） Crackfic（片段） Crime（背德） Crossover（混合同人） Death（死亡） Episode Related（劇情透露） Fantasy（幻想） Fetish（戀物癖） First Time（第一次） Fluff（輕鬆） Future Fic（未來） Horror（驚慄） Humor（幽默） Hurt/Comfort（傷害／慰藉） Kinky（變態／怪癖） Parody（仿效） Poetry（詩歌／韻文） Romance（浪漫） Sci-Fi（科幻） Smut（情色） Spiritual（心靈） Suspense（懸念） Time Travel（時空旅行） Tragedy（悲劇） Western（西部風格） Gary Stu（大眾情人（男性） Mary Sue（大眾情人（女性） AU（Alternate Universe,平行宇宙劇情） OOC（Out of Character, 角色個性偏差） OFC（Original Female Character, 原創女性角色） OMC（Original Male Character, 原創男性角色） UST（Unresolved Sexual Tension，未解決情慾） PWP（Plot, What Plot? 無劇情。在此狹義為＂上床＂） RPS（Real Person Slash, 真人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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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對： JOJO，仗露

第一次寫這配對，請多多指教！

Angst（焦慮）

仗助抱住了昏迷的他，寬大的肩膀不停發抖。

Crackfic（片段）

｢喂，我又沒要你治——」

｢都是大人了，就別這麼彆扭啦。」

Crime（背德）

看著身旁熟睡的戀人，突然驚覺對方是未成年。

Death（死亡）

仗助第二次體會到，他的替身能力根本不溫柔。

Episode Related（劇情透露）

｢我知道，這兩個人會分手。」

｢露伴你根本沒看過這片。」

Fantasy（幻想）

「我喜歡你，露伴！」

露伴已經不只一次幻想這件事了。

Fetish（戀物癖）

當對方迷離地吻著自己的耳夾，他馬上衝往書桌。

First Time（第一次）

露伴不想理會因失去童貞而掩面的年下男友。

Fluff（輕鬆）

「掃書房？小事一樁！」

「我下指令讓瘋狂鑽石不能動了。」

Future Fiction（未來）

仗助希望趕快當上警察，這樣巡邏時都能見到他。

Horror（驚慄）

當打翻的墨水染黑了原稿，仗助才知道何謂末日。

Humor（幽默）

｢開、開玩笑的啦哈哈。」顯然對方並不這麼想。

Hurt/Comfort（傷害／慰藉）

｢別哭了，我又不是真的死了。」露伴罕見地沒有嘲笑。

Kinky（變態／怪癖）

｢求你別再亂舔東西了，吃壞身子我可治不好。」

Parody（仿效）

露伴要男友先去睡覺，得到的回應是｢但是我拒絕。」

Poetry（詩歌／韻文）

戀如鑽石雋永，眠似翡翠朦朧。

岸邊氏曰：｢狗屁。」

Romance（浪漫）

當仗助是唯一沒有禮物的人，露伴在樹下親了他。

Spiritual（心靈）

露伴默許天堂之門親吻瘋狂鑽石，東方仗助亦然。

Suspense（懸念）

岸邊露伴一直有個疑惑：那髮型到底是怎麼弄的？

Tragedy（悲劇）

時間被加速時，只有那對戀人超然地緊緊相擁。

Gary Stu（大眾情人（男性））

逃離女子人牆後，仗助只剩半條命能見岸邊露伴。

Sci-Fi（科幻）

身為新港市警察，仗助常和義體設計師露伴見面。

忍不住，再寫個侏儸紀版：

｢露伴！救命啊！好大好恐怖的蜥蜴追上來啦啦啦！」

Time Travel（時空旅行）

露伴遇上了留奇妙髮型的小男孩，他說他很漂亮。

Western（西部風格）

年輕槍手喝著牛奶，緊盯在酒吧角落小憩的畫師。

AU（Alternate Universe,平行宇宙劇情）

超討厭那個學長，但又好在意他。仗助為此苦惱著。

OOC（Out of Character, 角色個性偏差）

露伴親暱地黏著仗助，之後間田敏和被揍了一頓。

UST（Unresolved Sexual Tension，未解決情慾）

任憑仗助睜著狗狗眼撒嬌，露伴堅持今晚要趕稿。

最後一個破戒了，不過我覺得寫出來蠻有趣的。

Crossover（混合同人）

｢為甚麼大哥哥要頂著牛排咧？」

｢臭小鬼，你說甚麼！」

｢哈哈哈哈哈，你也這麼覺得對吧。」

｢呃，旁邊的大哥哥笑得好變態喔。」

｢你說甚麼！你這顆馬鈴薯頭！」

完畢，謝謝大家的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