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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他確實說出了低層沒人管沒人在乎的事實。綠城事件裡面的“中產階級”相對於這次大火的底層人士確實擁有更多資源和話語權才能掀起那麼一點點風浪。這次大火雖然在北京,但是是郊區而且是底層人員所以沒人去關注導致政府化費幾乎為零的成本就把事情壓下去了。
在你國誰能為底層人民發聲?所以政府幹起惡事來更肆無忌憚。現在連“中產階級”也在嫌棄所謂的底層,甚至還為本該進行介入的政府洗地,這太讓人絕望了。
对中国底层的恶意,是直接来自于当权者的。他们作贱人民的同时还很善于引导社会达尔文主义并且挑拨城市农村的对立呢。我们当然有权批评市民阶级的冷漠,但是要看到这道深入地心的恶意的鸿沟是谁挖的。跳过老大哥谈社会成员的互害,狗逼斯文屎啊里脊啊胡锡进啊最爱做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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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自我怀疑中
之前因为原耽圈那个撕逼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觉得一个扫文号对一篇文的表达:无论是文字、表情还是表情包的评价都是自己的自由,别人无权干涉。
今天大家又开始讨论道德问题。大概就是既然大家觉得你的评价方式有问题作者也因此私信你,你应该马上改变态度,觉得自己错了,并指出这篇文哪里不足。或者因为作者的要求删除对这篇文嘲讽性的评价。而不应该继续嘲讽作者。今天看到一个人评价说:但愿你在努力做完一个工作时别人嘲讽你甚至以转发抽奖方式的时候你也能这么中立的说吧。
我其实觉得这个说法没问题。但是我仍然坚持每个人仍然有表达的自由,以及自己选择自己愿意的表达方式并且有权利拒绝别人对自己表达方式的干涉。那么我这种坚持是否能够上升到私德的问题,认为我这种接下来的嘲讽之类的属于道德败坏,属于婊呢?
我始终认为,一个人将文章发表在公众平台上,不是应该已经做好准备让自己的作品接受一切正面和负面的评价吗?世界上的人每个都不同,可能礼貌一点的会说,这篇文的缺点在哪里。而直接一点的,发辣眼睛洗眼睛的表情包。我认为即使一个人写文辛苦,但是也没有权利要求别人应该以什么方式去评价自己的作品。如果我不满意一篇作品,不能发表情包(甚至是嘲讽性的)。只能选择默默弃掉或者干脆闭嘴,甚至不能在微博上发表任何负面的观点,这样岂不是很荒谬吗?只不过在于扫文号的粉丝基数大于普通微博用户,那么他们的一言一行就必须要深思熟虑?不能有自己的感情或者表达吗?归根结底扫文号还是个人博啊?如果仅仅因为发了对作品嘲讽的评价就要被认为私德有问题,这样是不是过于武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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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后悔生在种花家?
就是明知收养程序有问题,而所有行政机关推脱责任,这么久过去了,事情毫无进展,孩子现在还在苦海挣扎; 就是别国发生大规模流血事件,你国鼓吹自己国家安全; 就是你国人民就一个人消失在了所谓的美帝,国内媒体全程二十四小时跟踪,不断报道,渲染外国多么危险,而对你国每年这么多的消失的人数视而不见; 就是你国在教科书上不断宣传自己国家的社会制度多么的优越,自己国家的领导人多么机智,不断抹黑其他的国家,有被害妄想症。然而事实上日本的现代化程度是你国的一百倍,人民的文明程度是你国人民的一百倍。而你国在日本方面无数次道歉后仍然选择封闭,不断在国内渲染反日情绪,从小就教育孩子学会仇恨。你国不断说韩国棒子,而韩国拍出一部部伟大的电影的时候,你国还在不断进行电影审查,文化市场一片枯败,你党从来不会正视自己的历史,从来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不知道你国哪来的自信去鄙视韩日。 就是你国有全世界最著名的墙,你国接受外国的新闻都是靠党的喉舌进行翻译,你国不懂英文的底层人民永远不知道新闻真假,党说新闻是假的就是假的,党说新闻是真的就必须是真的。你国大多数底层人民还在苦难中挣扎,而上位者早已转移财产,移民去了平常批判地最多的美帝。 就是你国所有的法学生都清楚宪法是一堆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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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
今天整个人非常的难受。吃晚饭的时候甚至差点吐出来。原因有一个:今晚的抑郁非常之严重。
微博刚刚找到了爪姐的最近一个号,于是从她的第一条微博开始看起,痛苦的情绪更加严重。我可以非常认真地介绍自己:在今年暑假前,我都还是一个彻彻底底,根正苗红的小粉红。一切的意外都发生于国家全部下架VPN的那一天,我关注的环球时报的小编转发了跳跳糖的一条微博,关于法国大使馆签证因为VPN而系统瘫痪的。我当时瞧着觉得特搞笑,就点进了跳跳糖的微博,然后发现了与我22年来所认为的世界的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我当时的情绪可以说是震惊、迷茫、无措。就好比一件事情你认为他是对的,这个观点你坚持了几十年,然后有个人跳出来告诉你:嘿傻子,你被骗了,这些都是错的。我当时在经过一系列情绪之后,冷静下来,我仍然决定相信我的国家,但是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关注了跳跳糖。于是,我的壁垒一点点被摧垮了。我慢慢发现了这个国家不是它向我们展示的那样光鲜亮丽,他的内里已经腐朽不堪,千疮百孔了。作为一个渣到骨子里,经常逃课的法学生,第一次彻底理解了人权。公民享有隐私权,可我们没有,生活给予我们的,是无处不在的监控和国家将你每一个人民视为潜在犯罪对象的安检。过去上中学的时候,教室里就已经安装了监控,当时觉得十分正常,可是现在想起来却不寒而栗。你的一举一动都生活在了在电脑前监视你的眼皮子底下,作为一个公民,你没有享受到任何的隐私权,所有的一切都完全曝光。这不该是现代国家。这是不正常的,是病态的。可是,大多数这一代的人,完完全全被洗脑了,他们从小被教育,要热爱国家热爱党,长大了便变成有心之人操控的傀儡,向所有异见者发起争先恐后的攻击。现在想起来从小接受的教育,我十分害怕,在这个国家,所有的不正常变成了正常,所有的人性变成了冷血。
有时候我看爪姐的微博,好多东西甚至都不能看懂,我经常感到自惭形秽,一个22岁的大学生,能力竟已匮乏到这种地步。大部分原因是我很少读书,这一点我深感羞愧。以前大好的青春完全浪费在看小说、看八卦上面,对晦涩难懂的专业著作敬而远之,对天赋人权的伟大作品束之高阁。回想起来,十分后悔。已经发誓要在考完研之后认认真真开始充实自己。不过很多微博依据理解能力仍然可以一知半解,于是对这个吃人的体制更加绝望,我自觉无壮士断腕的勇气,也无一马当先的觉悟,但我却深深厌恶黑暗的现实,便想着逃避,希望有那么一天,就在梦中,悄悄的离开了,离开人间的修罗场,不需要每天生活中无尽的绝望中。可是,太阳仍然照常升起,而我也需要时时在心中进行天人交战,一边痛恨这社会,一边苟活着。
今日又看了一个视频,扣熊谈论拉斯维加斯枪击案后。我承认我十分羡慕了,我羡慕在地球另一端的国度,人们可以自由地发表任何对政治的见解,我羡慕人们对国家的发展、国家的未来,提出自己的建议。大家一致的希望,是更美好的明天。而在这里,却仿佛来到了非人的国度,领导人的代号不能说,政治不能批判,发微博甚至要瞻前顾后,以防自己那句话不对触到监管人员的G点被删帖被约谈甚至被拘留。活着,要小心翼翼,你最好做的,是每天歌功颂德,赞扬社会主义好。最后,只能苦笑。
从前,我以为价格这么高,商家太黑心,现在才明白,我国的赋税甚至是全世界最高的;
从前,我以为安检是保护人民的防线,是国家进行的努力,现在才明白,这种手段,不过是征用人民的钱,给另一拨人带去更大的利益,而给人民无尽的不方便;
从前,我以为爱国是很光荣的事情,现在才明白,国家为了洗脑,出现了小学生在路边听闻国歌敬礼的荒谬事件;
从前,我以为我国已经是发达国家,人民幸福程度高,现在才明白,更多底层食不果腹,被沉重的赋税压得喘不过气来,却还在盲目感激党和国家;底层人民在遭遇天灾人祸后,被洗脑的傀儡会一股脑攻击被害人而维护公权力;甚至最近的校服事件,出现了用医院和火葬场的布料给小孩做校服,原来,你国的产业链,就是从上往下的人吃人。
如今,你才明白,你国光鲜亮丽的表面下掩盖了多少肮脏的事情。你国人民冷血无情,在别国发生枪支袭击恐怖袭击的时候幸灾乐祸,丧失了最基本的人性关怀,过得宛如一具具行尸走肉。你国在发生重大社会治安案件时,最先想到的是扭曲事实,掩盖真相。媒体成为邪恶统治者对抗人民的武器。他们给人洗脑半夜撸串,洗脑本国安全,让广大傀儡忘了曾经的天津大爆炸,昆明火车站,新疆案件,幼儿园砍杀;忘了猥亵甚至强奸未遂被警察教育要考虑罪犯的下半生,而犯罪者这种无耻的行为只受到了行政拘留;忘了长沙女子被人假冒警察骚扰向公安机关投诉时,接线员让犯罪分子听电话。这一切的一切不断被模糊,小丑们跟着党的喉舌摇��呐喊,麻醉自己。让人感觉自己生在一个幸福的国度。而想到自己曾经也是被彻底洗脑,而对这一切魔幻现实主义的东西视而不见,以前多习惯,现在就多害怕。而正因为自己经历过这一切,更懂得现在社会上绝大多数人仍然经历着这些恐怖,只会感觉到未来无望,一片黑暗。
病态的社会剥夺公民生而为人所享有的人权,残暴的政权通过专制的统治压榨人的剩余价值。被异化的人不会考虑反抗,毋论独立思考与自由思想。日常所说的独立思考与自由思想不过是在党给你画的一个圈子里面进行,绕来绕去,你永远也绕不出去。
我时常希望着,哪一天能真正有阳光照进这片荒芜的土地,使得一切生灵重新焕发生机,使得人能真正成为一个人。但现实却是,周围一片歌舞升平,独你一人,愁云惨淡。无人想去改变,懦弱的自己更无法改变。所以最近越发难受,却仍然要痛苦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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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春生
何春生看着焦誓,天黑了,他的表情看不清。焦誓斟酌着字句,说:“我不能这样耽误你。” “和你没有关系。”何春生扭头看着跑道,“我本来打算一个人过的。” 焦誓想想自己一团糟的婚姻,说:“一个人过很好,无牵无挂,无忧无虑。”说完之后,他看着何春生,说:“不用负担什么,非常好。” 何春生好像在黑暗中笑了笑,说:“对,死的时候说不定一个人在屋子里躺了三天才有人收尸,不过反正都死了,也没什么不好的。” 焦誓心里难受起来,可却不知该说什么。 何春生继续说:“我现在不想一个人过了。” 焦誓咽了咽口水,说:“那你可以找一个合适的人……没那么大负担的,和你一起过……” “焦誓,除了你,我不会觉得任何人合适。”何春生打断他的话尾,“不是你的话,我只想一个人过。” 焦誓在黑夜中站立,他告诉何春生:“可我并不是一个人。” “我知道。”何春生听见不远处焦春水的笑闹声,黑夜里,孩子的笑声响亮而温暖。 “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你十九年没见我了。”焦誓低下头,“十九年前,我们也没说过几句话。你不了解我。” “你是怎么样的,我的想象就是怎么样。”何春生拉起焦誓的手,焦誓想挣开,却最终只是动了动手指。 “我对你没有任何期望,只要你在那儿,我就满意了。”何春生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下来��侧耳倾听风的声音,春天的风温柔地拂过耳际,“我不敢去找你,害怕打扰你的生活。十几年来,我只要站在城市的街头,就左右寻找你的身影。我告诉自己,我不想负担谁的生活,可是那只是托辞。 “焦誓,我想见你。我想你。”何春生的声音暗哑,“除了你,谁都不行。只要是你,无论怎么样都可以。” 焦誓的手不再动了。 “你不信任我没关系,慢慢来,给我机会,给我时间。”何春生的手温暖而有力。 “可是这不公平。”焦誓的声音里全是低落。 “你答应我,就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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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春生
他活了三十多年,这个暑假是第一次在夏夜里看见银河。城市的夜色斑阑,早就遮盖了夜空的颜色。 银河, 北极星, 北斗星。他依着常识, 辨认着星空。 何春生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边, 焦誓转过头看他,何春生牵起他的手, 并没有说什么。 他们静静站在那儿看着那些恒星。 “我小时候很喜欢看宇宙的书,现在却早就忘了天上有哪些星星了。”焦誓说。 “我也不知道。”何春生指着银河边的一颗亮星道:“我小时候奶奶告诉我那是织女星,每年七夕她都会告诉我一次。我只认识那颗星星。” 焦誓笑了。 他近来极少笑,何春生见此情状, 把他搂进怀里。焦誓把头靠在何春生的头上,说:“今天好像是七夕。” “大概是吧。” 焦誓说:“上初一时七夕,到本地同学家里玩,他给我吃一种很好吃的东西,叫麻老。你有吗?” “有, 四婶给了我一块,我忘了拿出来,你要吃吗?” “好啊。” 何春生掰了一小块麻老给焦誓,两人坐在晒谷坪的矮凳上吃着东西,好像小孩子那样,焦誓吃得满手米粒,不由又发笑了。 何春生感觉他的情绪好了起来,心下宽慰。他们又看了一会儿星空,焦誓对着星空说:“春生,谢谢你。” 何春生听了,没有动静。焦誓重复着说:“谢谢你。” 何春生说:“你初二时来到我面前,我没有对你说谢谢。不过现在我告诉你,那个时候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过不下去了。” 焦誓有些震惊地看着何春生。 何春生笑着说:“那时候总想着为什么我要这样活在这个世界上。假如不是你……”何春生看着焦誓,说:“假如不是你出现,可能今天我已经不在这里了。” “可我跑了。”焦誓满心愧疚。 “不,”何春生笑起来,“我知道你还在这个世界上,那就够了。活在你存在的世界里,总有一天会有好事发生的。” 焦誓抱紧何春生,这一刻他终于觉得自己已经丢盔卸甲,他的心脏贴紧何春生柔软的心脏,它们用一样的频率在跳动。 就是他了,那个无论如何不能辜负的人,可以为他存活着不必牵挂死亡的人。世界如此广阔,星空中每一颗星星都距离得那么的远,人类就像孤独的星星,各自在银河当中寂寥。而他终于找到这样一颗星,愿意以彼此的微光互相照亮,直至消亡。 他可以为他生,也可以为他死。可以和他一起经冬越夏,度过平凡的每一天,过好他们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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