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xt
【天陸】Marry Me? 4
*星巡背景,接續原作,私設如山
*薩丁尼亞=九条天x艾凌=七瀨陸 *(沒有很多的)肉預警,可能是一台看起來有點奇怪的初夜車 *真的是天陸文,是天陸不是陸天 *OOC我的鍋,其他九条天你的鍋
* 拉瑪的夜幕和往常一樣閃耀著金屬的質感,沁涼的晚風也捎來熟悉的鐵鏽味,明明眼前只是再平凡不過的景象,此刻卻連反映在浴池水面的月光都會讓他心亂。
咕嚕咕嚕咕嚕……
把該保護的對象一個人丟在房間裡,自己卻跑來泡澡,似乎有點過於任性了。艾凌維持著抱膝的姿勢沉入水底,然而,那些有著薩丁尼亞的記憶卻被泡泡包裹著,一個一個浮了上來。 從國王陛下那裡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居然完全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才好。
薩丁尼亞國王找到他的王妃了。
是誰? 在哪裡? 什麼時候?
他想破了頭,都只有對方跟在自己身後,偶爾掩嘴輕笑,偶爾露出驚訝的表情,偶爾無防備地靠在自己肩上睡著…… 還有偶爾牽起他的手,穿過拉瑪城下一條又一條的小巷弄。 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當他開始意識到薩丁尼亞的存在之後,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閉上眼睛會看到他的臉,呼吸時會聞到水的香氣,只要周遭安靜下來,耳畔就會響起他的歌聲。 他想起白天哥達說的那段話,胸口便像是窒息般,難受得喘不過氣。 艾凌從未細想那是什麼,有一種陌生的、無法忽視又無法名狀的感情,正在侵蝕他的理性。打從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我……生鏽了嗎?
咕嚕咕嚕咕嚕……
突出水面時激起了不小的水花,艾凌甩甩頭,紅色馬尾像條小鞭子,在空中舞成優美的弧線。他只拿了塊布匆匆擦乾頭髮和身體,索性連衣服也不穿,披上布就直接往臥房的方向大步走去。
* 這個時間薩丁尼亞已經就寢了,對專業的前刺客而言,要悄聲無息地靠近他身邊沒有任何難度,更何況在有了艾凌的貼身保護後,薩丁尼亞便撤了警戒用的水網。他大概怎麼也不會想到,最終會被自己所信任的對象夜襲吧? 艾凌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臉頰,軟軟的、涼涼的,是會讓人戳上癮的膚質,淡粉色的髮絲也是保養得宜,睫毛似乎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孩子都還要纖長。
這個人……也好看得太犯規了吧? 視線從濕潤的雙唇下移到白皙的頸項,想再往下卻被礙事的衣服和棉被遮得密不通風。艾凌吞了吞口水,作為一個健康的男性,某處倒是很誠實的有了反應。他想也不想就掀開棉被、開始動手解薩丁尼亞胸前的一排衣扣,半褪上衣後,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啃咬起鎖骨和乳尖。
「嗯……艾凌?」 薩丁尼亞帶著慵懶的鼻音聽來十分煽情,但讓艾凌有點意外的是,他非但沒有生氣或害怕,反而伸手將他抱進懷裡,動作溫柔得像在安撫一個鬧脾氣的孩子。 「你想吃掉我,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是嗎?真可愛……」 雖然想反駁什麼,但自己毫無經驗的確是事實。艾凌越想就越覺得不甘心,明明現在情勢肯定是自己占了上風的,那位席漣納的賢王卻還是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
「既然薩丁尼亞大人經驗如此豐富,那您倒是教教我該怎麼做啊?」 「你是真心想學?」 「當、當然⋯⋯!」 被壓在身下那人笑得意味深長,艾凌還沒來得及思考,便被腰間突來的撫觸嚇了一大跳。 幸好還來得及咬住下唇收聲,薩丁尼亞的按摩技術他可是領教過的,一想到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艾凌的身體似乎就變得更加興奮敏感。 恰到好處的力道從腰側轉到胸前,相較於艾凌的直接粗暴,薩丁尼亞偏好以若有似無的輕點來挑起對方的情慾。他先是用指尖撥弄粉色的乳粒,再將它們含進嘴裡吸吮舔逗,光是這樣就讓艾凌杵在兩側的手臂快要支撐不住,全身上下都軟得不像話,唯有前端開始滲出蜜液的柱身變得越來越堅挺。 薩丁尼亞見狀,便扶著艾凌的背讓他側躺下來,兩人的距離再次縮短,薩丁尼亞一挺腰,同樣也正蓄勢待發的部位,便隔著褲子輕薄的布料和艾凌的互相摩擦。
「哈、哈啊……」似乎是再也關不住逐漸攀升衝腦的熱度,艾凌開始順從慾望大口喘氣,同時身體也主動回應薩丁尼亞的試探,急切地想將對方沾了自己體液的褲子脫下。 「別急,讓我來……」 雖然入浴時早就坦誠相見過,但看見對方完全勃起的性器這還是頭一回。原先兩人的尺寸和形狀都沒有太大差異,但才過沒多久,艾凌就在薩丁尼亞靈活的手指中脹大了許多。眼看著要到了臨界點,薩丁尼亞卻故意堵著鈴口,有些壞心眼地對他說:「換你囉艾凌,讓我看看你學得如何吧?」 原本還閉眼享受著被快感淹沒的艾凌,被這麼一堵實在難受得讓人火大,但看在薩丁尼亞眼裡,不管是怒瞪他的眼神還是從鼻間噴出的哼聲,都可愛得令他興奮到難以自抑,所以就算艾凌雙手的技巧再拙劣,他手裡的肉莖還是脹到了比自身還略大一圈的程度。
兩人射出的精液噴濺到彼此的下腹和大腿間,當艾凌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時,薩丁尼亞已悄悄從枕下摸出一小盒軟膏,旋開蓋子後,他用兩指挖取裡頭乳白色的膏狀藥劑,並對艾凌說:「這是席漣納王族特製的膏脂,雖然對身體無害,但效果很強,我相信你應該能承受住。」 還沒來得及問是什麼效果的艾凌,在下一刻尖叫出聲時就有了答案。薩丁尼亞將他的臀肉掰開,在穴口周圍塗上一圈,冰涼的軟膏在接觸肉體的那一剎那變得灼熱,隨後而來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饑渴和麻癢。雖然是從未被探訪過的部位,但因為有了潤滑和藥物助興,從兩指推展到三指並沒有花太多時間。 薩丁尼亞一邊觀察艾凌的生理反應,一邊調整手指抽送的速度,這樣的場景已在他腦海裡演練過無數次,然而實際上,艾凌的身體比他想像的還要更加誘人,內裡的軟肉和他經過鍛鍊的身體一樣富有彈性,光是手指被這樣吸著就讓他忍不住想像,若是換成他的……
「啊!」突然拔高的吟叫聲讓兩人都嚇了一跳,尤其是艾凌,完全無法理解被碰觸到了什麼地方,「剛剛……那是什麼?」 薩丁尼亞往先前按壓過的深處探入,「這裡?」 「啊、那裡……不要……」艾凌掙扎著身體,或許是前刺客的本能感應到了危險,想脫離可能失控的狀態。 「真的不要?」薩丁尼亞在他耳邊溫柔低語,雖然抽離了原本在裡頭搗弄的手指,卻換成了更加粗熱的東西,「還是艾凌不喜歡手指,比較喜歡這個呢?」
「嗯……」生理需求加上藥物催情,讓原本就燥熱不已的身體更加渴望被侵犯,「喜歡……」 艾凌反手輕握著抵在自己臀間的肉棒,他微微張開雙腿,加上回望薩丁尼亞的迷離眼神,就成了再明顯不過的暗示。 此刻性慾凌駕在理智和情感之上,無關愛或繁衍子嗣的行為,只是讓本能主宰兩具相互索求的軀體,一次又一次,直到那股空虛被填滿……
「呼……哈……」 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潮過後,艾凌似乎是聽到了薩丁尼亞對他說「休息一下吧」,隨後替他擦去額角的薄汗。再次近距離觀察對方臉上的細節,想從那人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發現薩丁尼亞帶著寵溺的微笑,又朝他靠近了一些時,有些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啾。
瀏海碎髮被撥開,前額傳來濕熱的觸感,張開眼睛的艾凌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那人開口。 「艾凌的童貞我就收下了,但是初吻,還是要留給喜歡的人比較好。」薩丁尼亞說完,還摸了摸他的頭,替他蓋上被子。 但當他準備起身要清理善後的時候,卻被艾凌拉回床上,強硬地吻了他的唇。不甘心被像孩子一樣對待,艾凌不僅將舌頭伸進去大鬧了一番,最後還咬了薩丁尼亞的下唇以示報復。
「……薩丁尼亞大人,不喜歡我嗎?」 明明是處於強勢的一方,艾凌的聲音聽起來卻委屈得像要哭出來的樣子。被壓在他身下的席漣納國王花了幾秒鐘消化這個吻所傳遞的訊息,原本驚訝的表情漸漸轉成毫不掩飾的喜悅。 喜歡還是不喜歡?他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只是伸手將艾凌的頭按向自己,給了他一個在唇上的吻。
*** 本來真的沒有要寫很多肉的怎麼又快三千字
這回卡比較久,是因為我每次都想作死,寫跟之前不一樣的肉 然後這次想挑戰的是:先做再告白(沒有告白)、看起來像陸天的天陸車 我覺得強勢的艾凌反被賢王吃掉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為了寫這段在床上的告白(沒有告白),還跟小夥伴確認童貞畢業到底需不需要插入www 薩丁尼亞真的很喜歡艾凌啦,他覺得在還沒確認心意之前不能隨便奪走艾凌的初吻 艾凌則是覺得你明明就喜歡我啊為什麼都做了卻不吻我!?(然後自己親上去 寫著寫著都想大叫你們快去結婚
終於可以準備讓觸手登場了呢太好了…… 這文怎麼才寫了一半左右啊好擔心我的進度<O>
0 notes
Text
【靖蘇】師與授3(年操AU)
*年齡操作設定,七皇子(五歲)x蘇太傅(十七歲) *OOC預警,私設如山故事裡慢慢說 *結果還是開了一台超速三輪車,五歲琰開起車來也是妥妥的 *蘇先生現在感覺很方,小景琰說長大就長大
* 房裡很快就備好了一大桶洗澡水,梅長蘇伸手試了一下水溫,轉身抱起已脫得一絲不掛的七皇子,小心翼翼地泡入水中。 「殿下的身子可真是結實,若是過些時日再長了肉,蘇某可就無法像今日這般抱著你,跑這麼大段路了。」他笑著解下腰帶和裡衣,也跟著泡進去。 「沒關係!等景琰長大了,換景琰來抱先生!」 梅長蘇笑著將他抱到腿上坐好,「那殿下可要多吃點,才長得快。」
咕嚕-- 提到吃,蕭景琰的肚子便不爭氣地叫了一聲。他原本就肚子餓,被那陣急雨折騰過後又餓得更厲害,這會兒給梅長蘇抱在懷裡,看著那粉色乳粒在眼前晃呀晃的,突然有股奶香飄來的錯覺,讓這下已是餓壞了的七皇子再也忍不住,一口將那乳粒含進嘴裡。 「啊!」梅長蘇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吸嚇得不輕,「殿……殿下?」 七皇子無視梅長蘇的驚慌失措,用舌尖舔弄著口中那顆紅櫻,待它變得飽滿挺立了,便開始吮吸、啃咬,但又怕弄疼了蘇先生,所以力道並未太重。然而就是這又酥又癢的刺激令梅長蘇更加難受,他胸前那處敏感從未被人這樣挑逗過,陌生的快意瞬間從下身湧出,幾乎要令他瘋狂失控! 更何況是被一個才五歲大的幼童褻弄!
蕭景琰見這邊的乳首吸不出東西來,便轉向另一頭去,同樣也是先舔再吸,只是這次他加重力度,吸出嘖嘖水聲。梅長蘇眼看讓他跨騎著的腰肢下方漸有抬頭之勢,趕緊按下心中雜念,深吸口氣後對七皇子道: 「殿下,別再吸了,」他努力維持住平穩的語氣,「蘇某不是懷孕過的女子,不會有奶水的。」 七皇子聞言後先是頓了一會兒,爾後才抬起眼歪著頭,用十分純真無邪的語氣回問道:「所以,只要讓先生懷孕就可以了嗎?」 當然是不可以! 梅長蘇被這麼一問心中又全亂了套,他還沒準備好該如何對一個孩子解釋這些,更何況,蕭景琰真的只是肚子餓了,被那些話語和動作帶歪了心思的只有他自己。 「既……既然殿下餓了,那就早些用膳吧!」他連忙將七皇子從浴桶撈起,胡亂擦乾後喚人來替他更衣,自己則是乾脆稱病,沒有胃口用膳,只喝了些熱湯便早早歇息了。
晚膳時,祁王聽聞他倆下午鬧了這麼一齣,不禁暗道原來梅宗主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對於梅長蘇突來的臥病,也只當是他淋雨時受了些風寒,沒有太過在意,回頭還跟景琰要了僅剩的半顆榛子酥來嚐嚐。
* 梅長蘇畢竟也到了這個年紀,被勾起的情慾若是沒有個宣洩出口,可沒這麼容易就按下去的。但他只要一撸動那根勃發的玉莖,便會浮現蕭景琰坐在他懷裡,那張耿直又天真的臉,歪著頭跟他討奶喝的畫面。 胸乳被他兩團小肉掌揉捏著,上下左右搖晃得厲害,梅長蘇臉上漸漸浮出紅暈,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甚至意識都慢慢變得模糊,但腿間那物卻是顯得特別精神,讓原先坐在他腿上的七皇子忍不住好奇起來。 「先生這裡怎麼腫了?」他扶起梅長蘇的男根,並將自己的小景琰也貼了上去,「會疼嗎?有哪裡不舒服嗎?先生?」問完又兩手環著柱身,從根到頂來回順了幾次。 梅長蘇被他摸得更加興奮,可理智上又叫他咬緊下唇不得洩出一絲呻吟,更別說是出聲阻止了,那要命之處被七皇子握在小手裡把玩,沒多久,便被他弄出精了。
「先生騙我!先生明明也有奶水的!」見他腿間洩出白濁,蕭景琰趕忙以口承接,將精水全吞進肚裡不說,還把沾在下腹的也全舔乾淨了。 洩身後梅長蘇只能綿軟無力地躺在床上,本以為七皇子吸完「奶水」後便會作罷,沒想到他竟還趴在自己腿間,舔著囊袋和疲軟的男根,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殿、殿下……」梅長蘇不堪這番刺激,卻連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不行……不能這樣……」 「所以,」下方傳來的童音瞬間變得低沉許多,「只要讓先生懷孕就可以了嗎?」
青年模樣的蕭景琰大掌掰開他的雙腿,飽脹的男根毫不費力地在穴口出入著,偏偏那處還不停地吐出更多蜜汁來吞納對方的巨物,一點也不像是要拒絕的樣子。 他滿意地舔舔下唇,低頭伏在梅長蘇耳邊低語:「還請先生教教我,怎麼樣才能讓先生懷孕?嗯?」 不……不行…… 水聲和快感都在逐漸加速升溫,青年的細吻猶如急雨鋪天蓋地,梅長蘇知道他們即將迎來極樂的那一刻,但他不行……他不能…… 他怎麼可以……跟七殿下……
「不--!」 放聲叫喊過後,周圍又恢復一片沉靜,梅長蘇甚至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喊出聲,也不確定自己到底身在何處。 身旁當然沒有青年模樣的蕭景琰,他躺在自己床上,全身是汗。 從窗外灑落的月光正好,他看著地面發楞了好一會兒,才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摸了摸褲檔,毫不意外摸到一手黏膩。 這些年他忙於盟務,過著如修道者般清心寡慾的日子,就是雲姑娘替他斟茶時都沒有半分旖旎綺念,今夜怎麼就…… ……怎麼就做了這麼不知廉恥的夢?
梅長蘇羞得將臉埋進兩膝之間,腦中又浮現夢裡青年模樣的蕭景琰,雖然沒能看清他的容貌,但是黝黑的皮膚和武人健壯體格卻是讓他印象深刻,被他抱在懷裡特別溫暖,彷彿就算外頭是漫天大雪也滲不進他的臂彎…… 等等,他在想啥呢? 驚覺自己的思緒就要如脫韁野馬般不可收拾了,他趕緊甩甩腦袋,給雙頰各一巴掌後起身更衣,又趁著夜半無人,悄悄地抱著一團布毀屍滅跡去了。
*** 青春期的少年還是應該定時紓解一下比較好(欸
一直很喜歡「想著對方自己來」、「做到懷孕為止」這樣的題材 沒想到居然會用在這樣的年齡差CP上w
目前小景琰對先生都還是純純的愛&崇拜 (當老師還真的會當到被學生叫媽媽wwwwww) 但蘇先生卻是對感情遲鈍的髒髒的大人 這樣的靖蘇談起戀愛來感覺好像還挺有趣的? 不知道大家覺得如何?XD
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原來你是這樣的先生(下)
*前篇請走:吾家有兒粗長成、原來你是這樣的先生(上)
*PWP、OOC預警,污否點的中空內內梗
*突然發現自己明明很喜歡69卻沒有寫過
* 蕭景琰以纖長的雙指抹過他滲著血絲的唇瓣,覆上一層濕亮的液體,梅長蘇在這煽情的攻勢下,終究是無法克制衝動,伸出粉舌追隨並將其捲入濡濕的腔內,癡迷地與之交纏共舞。雙指時而分開夾戲小舌,時而閉攏撥弄舌面,逗得梅長蘇呼吸越發急促,甚至雙腿纏上了對方腰間都不自覺。 此時仍緊閉雙眼的梅長蘇,便成了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上衣早已在拉扯中凌亂敞開,下方也不知何時又悄悄地支起了小帳棚,先前洩出的濁液被他蹭到蕭景琰的衣袍上,而梅長蘇似乎覺得錦緞觸感甚好,拿來給他空虛寂寞的後穴搔搔正合適……
簡直就是個妖精!蕭景琰看著眼前香豔誘人的蘇先生,腦中第一個浮現的就是妖精這個詞,這和他平日霽月清風的形象根本判若兩人,過大的反差令蕭景琰更加興奮,恨不能立刻抓著他的腰往死裡操、操出一串驚世駭俗的淫言穢語才好! 為什麼不呢?蕭景琰瞇起眼縫看著梅長蘇忘情吮吸的姿態。他是該這麼做,既然蘇先生有此需求,自己也當盡主君之責給予滿足。 他抽出已被涎液充分浸潤過的兩指,往那個胡亂在他身下蹭動的小穴探去,而梅長蘇的那處就像久旱逢甘霖般欣然將其納入,還熱情地緊咬著它們不放。 後庭雖被填滿了,但與此同時,上邊那個同樣貪婪的小嘴卻開始空虛起來,它需要比手指更加濕熱、粗壯的東西……那股空虛難耐唆使著梅長蘇解開眼前礙事的腰封和外袍,掏出那根無論是尺寸還是氣味都令他十分滿意的肉棒,一下舔弄龜頭一下整根含入,吃得津津有味。 為了能同時滿足上下兩張嘴,梅長蘇此時是撲倒了蕭景琰,反向伏臥在他腹上。雪臀就在眼前可憐兮兮地抖動著,插著手指的穴口粉嫩欲滴,連細微的皺褶都清晰可見。 不僅如此,自從解了火寒之毒後,梅長蘇全身肌膚都變得白皙無瑕幾近透明,就連成年男子應當毛髮濃密的部位,也是光裸得如同嬰孩。此時那根當真是如暖玉般觸手溫潤的性器已完全興奮起來,露出的蕈狀頭也是可口的粉藕色,透明前液隨著梅長蘇柳腰一沉一浮,點了些許在身下人的唇頰邊。 面對眼前這道珍饈美饌的誘惑,蕭景琰是完全抵擋不了,也完全不想去抵擋,張口一含便將玉莖吞入,他刻意用喉部碾壓敏感的柱頂,還將鼻端整個埋進兩團囊袋中間。在灼熱吐息的刺激下,沒多久梅長蘇便在他嘴裡又釋放了一次。
「呼……哈、哈啊……」梅長蘇大口喘著氣,還一邊戀戀不捨地蹭弄那根脹紅粗熱的大肉棒,想像著景琰也如書中描述那樣,用這根寶貝帶給他無與倫比的極樂快感。 而蕭景琰就像是聽到了他的願望般,含著那口淫液便往抽出手指的穴口舔去,那處早已被搗得汁水漣漣,軟舌入侵時更是毫無窒礙,咕啾咕啾的水聲彷彿在熱情邀迎,就差沒喊出快進來操我這句話而已。 舌尖靈活地轉動著,從不同角度戳刺穴口附近的粉肉,這種不甚痛快的刺激完全解不了他內心深處真正的渴。他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梅長蘇深情地望著掌心裡的灼熱,他想要景琰,只想要他! 他將自己的腰臀從蕭景琰手裡抽了出來,往前挪了幾寸,扶著身下的巨根,乖巧地自行掰開小穴頂了進去,那處未經人事的部位細嫩而緊緻,即便經過充分潤滑擴張,也只能含入蕈狀頭的頂部而已。蕭景琰此時仍好整以暇地躺著欣賞眼前美景,梅長蘇卻是急了,雖說也曾想過那話兒大到放不進去的可能性,但當真遇上時,他還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殿……殿下……」梅長蘇朝他投去求救的眼神,像極了一隻嗷嗷待哺的小奶貓,換作他人尚且不忍,何況是令他朝思暮想的意中人呢? 「先生有何需求,儘管開口便是,能做的,本王絕不推辭。」 已近乎被情慾完全支配的梅長蘇,此時哪還能剩下多少矜持?他想也不想就直接握住蕭景琰的粗熱頂在穴口,回眸道:「蘇某……蘇某想要殿下……」他咬了咬下唇,「想要殿下……進來……」
蕭景琰也想進去,但他沒忘記母妃的叮囑,忍下即刻貫穿梅長蘇的衝動,從袖裡拿出裝了香膏的白瓷瓶,倒了些許至掌心後,搓融了裹勻在他已脹紅到發燙的肉棍子上。靜妃娘��細心調製的軟膏自然是這類藥物中的極品,能助興卻不傷身,且有極好的潤滑效果,只消這麼一塗,原本還卡在穴口的柱頂便一骨碌地滑了進去。 「啊……」陌生的飽脹感令梅長蘇忍不住驚呼出聲,但很快又被一下下溫柔的搗弄化為甜膩醉人的嬌喘,蕭景琰顧念他的病體,進出時都控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並且試圖往更深處尋找那方「極樂之地」,他邊動作邊觀察梅長蘇的反應,不願錯過任何一個情動的瞬間。 被蕭景琰這樣呵護疼愛著,神智原就不甚清明的他,這下就更加混沌了。他原想著還要嘗試書中描述的各種姿勢,看看哪個更適合他們倆……卻不想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自己竟已先洩過兩回了,若真要讓景琰挨個試一輪,饒是近來身子狀況穩定了,這副殘破的病體也肯定是挺不過來的。
這麼想著想著,心神好不容易才穩了一些,正打算回頭要景琰別再折騰他,但話才剛出口就突然變了調,蕭景琰聽到那聲拔高的嚶嚀,便知道自己是找對了地方,開始集中往那點猛力撞去。 初嘗雲雨滋味的梅長蘇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從未有過這種全身酥麻、綿軟無力,卻又欲罷不能的感覺。蕭景琰撩開他的外袍下擺,從背後將人壓在軟墊上,只抬高了臀部,抓著腰桿狠狠抽插著。原先蕭景琰也是想等梅長蘇身體適應後再慢慢加速,奈何裹著自己的穴肉是如此濕熱緊緻,惹得他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像要將自己嵌入他體內那般用力。 心上人的嬌喘無疑是最上乘的催情靈藥,在兩人逐漸同步加快的吐息與動作中,眉目與唇舌都交纏著傳情達意,蕭景琰有些不合時宜地想起和梅長蘇第一次見面時他俯身露出的一節白頸、和他在茶樓上定規矩那日的雨、兩人在狂風暴雪中的激烈爭執、和在九安山上歷劫重逢的欣喜。
想要他、想要他所有的一切! 想要他所有的一切都屬於自己!
澆灌在穴心的濁液如同一種標記,而那股仍在瘋狂滋長的佔有慾令他遲遲不肯拔出性器,此刻他只想將梅長蘇從裡到外都吻了個遍,好向天下宣告,梅長蘇,是只屬於他蕭景琰一個人的!
* 隔日醒來後,梅長蘇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床榻上,全身上下包含私密處都已被清洗乾淨,昨夜的一切彷彿就像一場夢。 若是忽略了那些紅點和歡愛痕跡,還有身旁也同樣全身赤裸、緊抱著自己的蕭景琰的話,的確就像作夢一樣。 他試著在他懷裡翻身,但扭了幾下還是動彈不得,腦中又開始浮現昨夜發生的事情⋯⋯
他記得兩人一同攀上高峰後,景琰對他說:『我已心悅先生多時,今夜之事雖對先生多有冒犯,但景琰絕不後悔。』 他將紅得像尾熟蝦的臉蛋埋進蕭景琰的前胸,拿鼻梁左右蹭著胸肉間的夾縫,他竟想不起,那時⋯⋯那時自己是怎麼回應他的?
「先生醒了?」 低啞的嗓音從頭頂上傳來,梅長蘇自覺無臉見人,磨蹭了半天才怯怯地露出兩隻眼睛。蕭景琰看起來心情極好的樣子,不但笑得眼睛都瞇成了彎月牙,還一邊摟著他按摩腰際,半點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面對蕭景琰這般親暱的舉動,梅長蘇雖然心中竊喜,但還是小小掙扎了一會兒:「殿下,謀士夜宿主君宅府怕是不妥,我這就⋯⋯」但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個熱吻堵了回來。 「昨夜先生可是答應了景琰,今天一整日都要待在這的,一早我就吩咐戰英帶口信去給黎綱了。」 梅長蘇當然完全沒有這段對話的記憶,但他也沒把握在那種情況下,自己究竟會說出什麼話來。
「蘇某⋯⋯可還有答應殿下什麼事?」 「先生昨晚熱情得很,事後還想繼續索要更多⋯⋯」蕭景琰回憶當時梅長蘇那副媚態,笑意又更深了,「因此我開了個條件,先生可還記得?」 這話勾起了那段恍惚朦朧的記憶,甜膩露骨的話語彷彿又被拉回眼前⋯⋯
『⋯⋯只要先生答應我,每次這張小嘴又饞了的時候,都只吃景琰的肉棒⋯⋯』 白稠的濁液注滿梅長蘇的口腔,有些隨著他微微點頭的動作滑落頰邊,他願意,他當然願意,梅長蘇恨不能與他日夜歡愛,無限延續登頂時那股不可言喻的快感。 『上頭餵飽了,景琰來餵下邊這張嘴可好?嗯?』 才剛被肏過的小穴裡盛滿了愛液,只要微微按壓小腹便會不自主流出許多來,像個饞得直流涎液的孩子,讓人忍不住想多加疼愛憐惜⋯⋯
在那之後的事梅長蘇也記不清了,他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角,又往蕭景琰懷裡靠近一些。 「蘇某只記得,餓了的時候,殿下能幫我⋯⋯」 「那麼先生,可準備好要享用早膳了?」
兩人相視對笑,等他們終於離開床塌時,早已過了用午膳的時辰。
*** 終於還完(其中一部分的)債了! 謝謝@未临远山 太太的誠意催更文 不知道有沒有寫出污否點梗指定的感覺呢? 基本上這是兩隻很想污但是表面都裝作很矜持/耿直的靖蘇 互通心意後就開始沒日沒夜沒羞沒臊的開車⋯⋯的故事
下次應該會是一直很想寫的年齡操作梗了 希望開車的手感趕快回家,不要繼續塞在高速公路上了wwwww
1 note
·
View note
Text
【靖蘇】原來你是這樣的先生(上)
*污否@純潔的飛行物 點的中空內內密道play梗
*PWP、OOC,只是短篇肉,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一回寫不完www
* 晃搖的燭火離了一段距離,照不清他臉上的細節,蕭景琰匆匆一瞥,感覺蘇先生與往常並無兩樣,披著霽月清風的外皮,掛著高深莫測的微笑,用無懈可擊的禮節應對,開口閉口都是國家大事,十足十稱職的謀士模樣。
然而他卻不知道,此時的矮几之後,在他目光未能探及的半腰以下,梅長蘇他……居然沒有穿褲子!
事情要從數日前開始說起。
那是個充滿暖陽與茶香的午後,江左盟從各地收集來的古籍在他面前堆成一座小山,正待他一本本翻閱確認、挑揀分類。
「這本可作先前殘本的對照,這本我有了,這本……嗯?」
梅長蘇接連翻了幾頁,越翻眼睛瞪得越大,感覺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那冊子並不厚,偽裝成了前朝野史的樣子,內容卻是不折不扣的小黃書。這要是寫斷袖的葷段子也就罷了,偏生又是個竹馬長成君臣的題材,看得梅長蘇要不腦補成什麼都難。
夜風微涼,梅長蘇卻是看出了一身燥熱。稍早黎綱來收拾碗筷時,發現宗主竟難得地將晚膳吃得一點不剩,只在膝上蓋了件小被居然也熱出薄汗,不由得猜想那本令宗主愛不釋手的小冊子究竟是什麼內容。隨口問了一下,沒想到他們家宗主紅著臉支吾了半天也沒解釋個他能聽懂的詞彙,最後還是頂著滿頭問號退了出去,心裡盤算著明日再請晏大夫過來診診脈。
梅長蘇再次沉浸於書本內容,渾然不覺時間流逝,轉眼已月上中天,正是一日中最易誘發回憶侵擾的時刻。仔細想想,他的少年時期除了和景琰霓凰一同度過的那段無憂無慮,便是操練與戰場征伐,梅嶺一戰後體力便大不如前,忙於江左盟崛起與翻案的謀劃,竟就這樣度過了無欲無求的二十九年。
而如今,他還是在情欲方面相當青澀的,處子之身。
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拿那個逐漸脹大的器官怎麼辦才好,但只要腦中浮現和蕭景琰相關的一切,那原先螫伏著的部位便雀躍了起來,手指也不由自主地,開始探索深處未知的秘境。
不久後,他輕喘著呆望自己掌心的白濁,明明該是滿足的,為什麼……總覺得就是少了些什麼……
當梅長蘇意識到那股燥熱的空虛真正渴求的東西之後,他便將礙事的褻褲留在床緣,踏下通往密道的階梯,拉響銅鈴,端坐在矮几後,靜待蕭景琰的到來。
*
一開始他記得自己確實是和對方商議政務的,但不知是從何時開始,盤據在他腦海的文字們紛紛鑽出縫來,散在周身像要蠱惑他,和自己的主君,在這幽暗的密道中,實行那冊子裡所載的,不可描述之事。
蕭景琰也察覺到了蘇先生的異樣,他發現他停下與喘息的頻率增加不少,起先以為是說多了話,在這不甚透風的密道裡有些呼吸不順,後來卻發現先生的臉上開始浮出不尋常的紅暈,配上氤氳迷離的眼神,模樣十分誘人。
模樣⋯⋯十分誘人⋯⋯
!
蕭景琰為這突入腦海的想法吃了一驚,自己怎會對蘇先生生出如此不敬的慾念?他有些心虛地將目光移向桌緣的瓷杯,就在此時,那瓷杯突然砰地一聲彈了起來,茶水隨之濺灑桌面,蕭景琰帶著幾乎是驚恐的眼神回望梅長蘇,只見他一隻小臂扶在几案上微顫不止,滿額冷汗如雨下,沾了幾縷碎髮在鬢邊,蒼白薄唇被咬出胭脂般的血紅,看得蕭景琰再顧不得什麼禮節規束,一手執起他冰冷的細腕,一手扶著後腰將他摟在懷裡。
「先生!先生你沒事吧?」
蕭景琰萬萬沒想到,他不扶還好,這一碰,梅長蘇的身體便像是開了什麼閘門似的,下腹亂竄的暖流全都尋著那處出口奔湧而出,前袍暈污了一片,梅長蘇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動了幾下,之後便像抽了骨似的軟倒在蕭景琰懷中。
!
靖王殿下再耿直也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雛兒,左手下探時摸到的也不是預期中布料的觸感,而是比綢緞更細緻滑嫩、此刻還帶了些濕意的裸膚。
還沉浸在高潮餘韻的梅長蘇緩緩睜開眼,對上的便是蕭景琰深鎖的眉頭。
「莫非先生……」他滿臉的不可置信,「和本王密會時,都像這樣、像這樣……」不穿褲子的嗎?下半句太過難以啟齒,只能默默在心中補完這個疑問。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般將梅長蘇徹底震醒,同時他意識到這並不是什麼存於腦中或夢裡的想像,而是真實發生在這深夜的密道裡,在他奉為主君的摯友面前,他居然、居然如此失態!
「殿、殿下誤會了……蘇某只是……」只是?只是什麼?有著麒麟之才的梅長蘇,此時卻是腸思枯竭也擠不出半句合理的說詞。
「只是什麼?」蕭景琰舉起沾滿黏液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先生倒是說說,本王還能怎麼誤會?」
腥羶的氣味盈繞周身,濁液如蛛絲般掛在他微張的指縫間,那畫面太過淫靡,梅長蘇深怕下體又起了反應,索性閉眼不看、閉口不答,徹底迴避蕭景琰的一切提問。
蕭景琰見他又扳起臉孔,回到那副尋常的清高姿態,便忍不住想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撕開梅長蘇層層偽裝的假面具。
***
覺得欠債欠了太久所以先來發一段
請別怪我為什麼卡肉,我還在想這回如果不外連會不會被吞呢XDDD
3 notes
·
View notes
Text
【靖蘇】吾家有兒粗長成
*關鍵詞:靜嬪(靜妃)、靖王府 *標題沒有錯字,只有符合內文的污字
*OOC預警、私設如山省略三千字
*接在〈原來你是這樣先生〉前面的故事,時間大概在春獵後~景琰封太子前 *
靜妃娘娘非常苦惱。
一旁服侍娘娘多年的宮女們都沒見過她如此苦惱的模樣,一會兒來給娘娘奉熱茶,一會兒來捶捶背揉揉肩的,無不希望娘娘早些舒緩皺眉停止嘆息。
可是靜妃娘娘依然苦惱。上回春獵時她給小殊把了脈,得知他病重,中的又是天下第一奇毒火寒之毒,令向來視其如己出的靜妃娘娘心疼不已。
但同時她也從脈象得知,小殊他,至今仍是處子之身。
思及至此,娘娘眉間川字又鎖得更緊了些。
她從箱底取出幾本泛黃的醫書,邊梳理紊亂的思緒,邊執筆寫下一行行墨字。
自己的兒子她怎會不了解,那日深夜景琰來叩門求助時驚慌的神情、蘇先生纏綿病榻時無意識喚著景琰名字的模樣--兩情相悅如此明顯,那為何還沒……
靜妃娘娘驟然停筆,擱置一旁後又翻起另一本書,還起身往藥櫃抓了些藥草。
莫非是……景琰有什麼隱疾?
匡啷一聲,小抽屜連同裡頭的藥材瞬間跌落地板,嚇得小宮女們都急急跑來詢問娘娘是否無恙。她只微笑說了句沒事,便吩咐她們清理後早些退下歇息。
仔細想想,蘇先生身體孱弱,若是景琰顧及他病體沒有那樣,也是極有可能的。但夏日將至,小殊火症也須發散,景琰正值壯年,忍著總歸是傷身……
尋常人家的父母尚免不了要替兒子煩惱終身大事,靜妃娘娘又何嘗不是?微弱的燭火將藥杵和筆桿拉出長長的影子,原以為只過了一兩個時辰,沒想到轉眼已是黎明時分。
靜妃難得一夜無眠。
隔日靖王殿下進宮來請安,就見母妃眼下兩片明顯的烏青,還來不及開口詢問,就被塞了一碗補湯和一個沉甸甸的兩層食盒。
「景琰,你老實告訴母親……」靜妃娘娘退去了服侍的宮女們,面色凝重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啊?」
靖王殿下被問得一臉懵逼,嘴裡那口壯陽補湯差點沒噎死自己。
「……母妃此言何意?兒臣向來筋骨健壯,並無隱疾。」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娘娘像是鬆了口氣,俐落地將上層食盒裡的數包藥材和紙箋取出,換了些太師糕之類的甜點進去後,又重新塞回蕭景琰懷裡。
「既是如此,你也別辜負了蘇先生,這上層的糕點你就邀他到府裡坐坐,順道給蘇先生嘗嘗。這下層的東西,你回去再仔細瞧瞧,就當是母親的一番心意罷。」
別辜負了蘇先生?
母親的一番心意?
回靖王府的路上,蕭景琰不停地思考隱疾和蘇先生之間的關係,但直到他打開下層食盒,才徹底明白母親所指何事。
盒底靜靜躺著數樣物品。
其一,是混用了數種珍貴花材調製成的薰香粉,聞來清新高雅,具有放鬆身心的功效。
其二,是一只精緻小巧的白瓷瓶,看著像是外敷用的膏藥,拔開瓶塞時還有淡淡的桃花味兒飄出。
其三是一大包補品和藥材,最後則是厚厚一疊母妃的親筆信函。
信中寫得很詳細,包含事前該如何以薰香令蘇先生放鬆身心、如何使用膏脂潤滑擴張減少蘇先生的疼痛,以及事後的清理、用藥補協助蘇先生調理身體等,所有男子行房的步驟和注意事項都鉅細靡遺。看完這封句句必提蘇先生的信,蕭景琰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靜妃娘娘的親生兒子了。
雖然內心有些不平衡,但他還是照著信裡的指示,取了些香粉放進爐裡試味道。輕煙裊裊升起,蕭景琰深深吸了口氣,果然是蘇先生會喜歡的味道。
不知從何時開始,自己也會留意蘇先生的喜好了。為先生剝橘子時會先偷嘗個兩瓣,除白水外也會偶爾泡泡武夷茶,邊翻看先生閒來無事時喜歡看的書,甚至在處理政務時,也會冒出「如果換成蘇先生的話他會怎麼做?」這樣的想法。
然而他並沒有告訴任何人,有時蘇先生也會來到他的夢中、來到他的臥房枕席間,卸下玉冠、褪去衣袍,媚眼如絲、嬌喘嚶嚀。那樣的蘇先生實在太過誘人,令蕭景琰想著想著不禁有些出神。
正巧就在此時,密道另一端傳來了熟悉的鈴聲,清脆且悅耳,一聲又一聲,似乎催促著他,早日付諸行動。
於是蕭景琰便將白瓷瓶藏進袖裡,轉身拉開了書櫃,緩步往密道深處走去。
***
這次活動手氣滿好的,抽到這兩個相當好發揮的助攻者/關鍵詞
不過靜妃娘娘被我寫得wwwww 請相信我的目標將她寫成大梁第一好婆婆!
1 note
·
View note
Text
秋水(梅花落番外)
*(琰帝+靖王+少年景琰)x梅長蘇,說好的三琰一蘇番外來了
*正劇都是肉了,番外當然也都是肉肉肉肉肉
* 世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既然他心裡想著念著的都是蕭景琰,那現在夢裡出現三個他,應該也是極其合理的事了?
微風吹動床幔一角,送來陣陣濃郁的秋桂香氣。梅長蘇觀察了一下四周環境,身下鋪著又厚又暖的軟墊,和純白的重重羅帳連為一色,很容易就讓人聯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於是臉皮薄的他,反射性地舉起袖袍,遮掩雙頰紅霞。 「長蘇這是害羞了?在想什麼呢?」說話的是穿著龍紋墨袍的琰帝,他牽著梅長蘇舉起的那隻手,拉到唇邊輕啄了一下。 「先生才思敏捷,定是已然想通為何我們三人會同時出現了。」聲音來自稍稍年輕一些的靖王殿下,他正為梅長蘇解開腰際的束帶。 而年約十七歲的少年景琰紅著一張稚嫩的臉,在梅長蘇身側正襟危坐,眸裡閃著無數星子,喚了一聲「小殊」。 他們既不覺得莫名,也不爭風吃醋,三人似乎目標一致,決心是要同心協力、團結合作的。
梅長蘇還來不及思考如何招架三個景琰的攻勢,靖王已經將他從素白薄衫裡剝了出來,交給琰帝讓他抱到腿上。而最令他意外的應該就是少年景琰了,那孩子居然二話不說,便上前將他兩腿大開扛至肩頭,開始舔弄那處粉嫩緊緻的穴口。 靖王顯然不想輸給年輕時的自己,也湊過來含住他半勃的玉莖,兼著舔逗後方囊袋,並在腹間留下許多紅梅印子。 琰帝倒是十分沉穩地,用熱烈而濕潤的深吻,堵上梅長蘇略顯慌亂的喘息,兩手探過身去搓揉前胸紅櫻,在他熟稔的技巧下,它們很快就充血挺立,飽滿的如同誘人採擷的稚嫩果實。 三條軟舌在他身體最敏感的各處肆虐著,梅長蘇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大量的刺激,很快就面泛潮紅、嬌吟連連,求饒般地嚶嚀了一聲「景琰⋯⋯」 他這麼一叫,三個人都同時停下動作看他,琰帝最快反應過來問題所在,微笑著提議道:「長蘇這麼叫是無法分辨我們的,不如就叫我『陛下』,叫靖王『殿下』,還有⋯⋯」他湊近梅長蘇耳畔,「就叫他,景琰『哥哥』吧?」 梅長蘇被那句哥哥羞得彈起腰桿想掙扎,表兄弟亂倫的悖德感遠比主君和謀士的私情更加強烈,況且他這麼叫著景琰的時候最大也不過十歲左右⋯⋯思及至此,裹在靖王口中那物竟是脹了幾分,後穴也一縮一縮地吸著少年景琰的舌頭,感覺就要從深處湧出什麼不可描述的甜美汁液了。 琰帝旁觀著眼前的景象,有些戲謔地笑道:「長蘇可真淫蕩啊,被哥哥操幹就讓你這麼興奮嗎?嗯?」邊說還要邊沿著耳翼向下咬他耳垂。 「嗯⋯⋯別⋯⋯嗚、不要了⋯⋯陛下⋯⋯」 「但現在要操你的人可不是我,是小你十多歲的景琰哥哥呢。」 少年景琰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禁不住梅長蘇肉體這般蠱惑,已褪盡衣袍,準備提槍上陣。但十七歲的蕭景琰顯然沒有太多人事經驗,未等梅長蘇適應便開始提速衝撞起來,這撫慰戀人的工作只得落到靖王和琰帝的頭上了。 「慢⋯⋯慢點啊⋯⋯景、景琰⋯⋯」被溫柔和粗暴的雙重攻勢夾擊,梅長蘇很快就覺得自己要扛不住了。 「叫哥哥。」少年景琰一臉耿直地說,完全沒有打算緩下抽插的速度。 疼痛和快感逐漸混合成美妙的感覺,那一端是他從未見識過的景致,在狂亂如風暴的性事中他腦袋也越來越混沌,下意識地就想要服從和依順眼前這個人,也不論是為換取更加溫柔、或更加粗暴的對待。 「叫哥哥!」他又重複了一次,語氣依然十分堅定,像他回憶中那頭倔脾氣的水牛。 「嗚⋯⋯哥⋯⋯」梅長蘇像是受了極大委屈般地淚流滿面,「哥⋯⋯哥哥⋯⋯」 眼前如炸開無數煙花般亮得扎眼,一股微涼的濁液瞬間注滿靖王口腔,他毫不在意地將它們全都吞下肚,不久後少年景琰也跟著解放,全數射進了梅長蘇的腔內深處。
靖王將梅長蘇抱進懷裡安撫,摸摸他的頭兒、揉揉他的腰側,並在額角雙頰都落下細吻。少年景琰在一旁看得發愣,又聽到琰帝提點他說:「多學著些,這樣長蘇回復得快,可以再來幾次。」 梅長蘇聽到了忍不住暗罵什麼鬼的再來幾次,但下一秒又被靖王纏上了唇舌,雖然知道戀人特愛看他嘗到自己味道時臉上羞恥的表情,但他還是無法假裝淡定,脹紅了臉,眉間也皺成了川字,往靖王胸膛奮力捶打著,但情潮未退的他哪有什麼力氣可言,最多也是打得那人慾火更旺罷了。 「先生可含好了,」靖王緩緩向後躺平,邊拍梅長蘇的臀瓣邊道:「你家『景琰哥哥』的東西,可是有很大用處的。」 梅長蘇兩手皓腕被靖王控在��心,連帶著姿勢也變成俯臥在他身上,覆著一層細汗的蜜色肌膚溫暖得令人不捨分離,緊實而精壯的臂膀胸腹更是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安心感。身子一鬆懈,裡頭的濁液便開始順著曲線滑落,被肏至深紅的小嘴微敞著,格外淫蕩誘人的模樣。
「長蘇很想要對嗎?接下來就換你的陛下和殿下來餵你了。」 琰帝不知何時已在他身後抓牢了腰際,將穴口對準了靖王的肉莖壓下去,有了先前射在裡頭的精液做潤滑,此番插入全然不費功夫,一頂便直入穴心。靖王也比少年景琰有耐心得多,他並不急著開始動作,只是以柱頂細細磨蹭那處,梅長蘇只覺酸軟從尾椎開始擴散至全身,明明被填實了卻又無比空虛,難受地扭動腰肢希望誰能給他個痛快。 「別急⋯⋯」琰帝在掌心化開一抹膏脂,伸出一指在穴口輕戳著,「我很快就會進來了。」 梅長蘇想起木馬那次,彷彿要將靈魂撕裂開來的痛楚又再度襲來,那已是緊密吸附到牢不可分的性器和腸壁,竟還能被撐開到塞入一指、兩指⋯⋯ 「我就說你可以的,長蘇。」帶繭的指腹輕輕摩娑著穴口附近的嫩肉,配合靖王舔逗梅長蘇的敏感帶,他才終於將第三指也插了進去。
今夜這身子已不知在放鬆和繃緊間來回多少次,早將梅長蘇折騰得沒了氣力矜持。蕭景琰是這世上最熟知他弱點之人,甚至比他自己更清楚透徹,何況現在還有兩個。琰帝就著穴裡的液體小心翼翼地持續擴張著,待那處終於變得濕軟泥濘、汁水淋漓之時,他才將手指抽離,掏出隱忍多時的碩大龍根,抵著穴肉間的縫隙徐徐推進。 梅長蘇從來不知道那地方可以被撐到這種程度,兩根尺寸驚人的肉杵交替搗弄,飽脹感強烈的幾乎要將他撐破,他張口想要求饒,卻對上少年景琰同樣勃發猙獰的器官。原來他在一旁瞧這番香豔場景也是看得慾火攻心,洩過一次的部位很快又恢復精神,伸到他嘴邊像是餵糖般哄著:「小殊,吃吧。」 恍惚中他還是乖巧地銜住眼前的男根,但已無力再侍候那玩意,只能隨著後方撞擊的節奏淺淺吞吐柱身,但少年景琰也不介意,捧著梅長蘇的雙頰自己挺腰抽送起來。前後兩張嘴都被填得滿滿當當,淫靡水聲不絕於耳,咽喉和穴心被龜頭反覆戳刺碾壓,梅長蘇終究擋不住巨大的刺激,未被撫慰的玉莖就這樣顫抖著射在靖王腹上。 少年景琰被那深處一緊也是舒爽得快要到頂,他將自己退出來,又撸了幾下後射了梅長蘇滿臉。被情慾氤氳的那雙桃花眼,配上曖昧的白濁液體,讓少年直想再多操幾次、操得小殊全身都淌滿自己的精液才好!
最後梅長蘇也不記得這場性事是何時結束的,他只知道鼓脹的腹腔裡頭,滿滿都是三人留下的愛液,被蹂躪過的後穴也是無力閉合,任由裡頭的東西溢出,浸污了身下純白被褥。他渾身上下都是縱慾過的痕跡,遍佈全身的吻痕、濁液,讓他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而當梅長蘇將要失去意識的前一刻,眼前還晃著他們三人堅挺的肉棒,模樣看來十分美味⋯⋯
*** 雖然還會加印,不過畢竟算是完售了,所以來放一下本子裡的番外 順便聊聊最近寫文的進度 其實我還有很多想寫的肉文梗 不過最近開學實在太忙了…… 連著加班好幾個禮拜,每天都要忙到六七點才回家 回到家基本上就是洗洗睡了,實在沒力氣也沒那個腎可以碼文了 希望月底前能恢復正常下班時間,讓我先把欠污否的中空內內梗填完XDDD
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梅花落13(完)
*腦子熱就來了一發溫泉+狐化肉,想問陛下跟靈體啪啪啪是什麼體驗?
*說好結局要灑滿糖,嗯對,這是糖(´・ω・`)
*《梅花落》印調持續進行中:http://goo.gl/forms/1L34s67qZn7HN7tx1
* 海晏河清,時和歲豐,是大梁這二十多年來的寫照。 這二十多年很長,足以改變很多人很多事。譬如長年霸佔琅琊高手榜第一的飛流,和他所護衛的琅琊閣閣主藺晨,便從當年的雞飛狗跳變成如今的形影不離;又或是曾經威震南境的霓凰郡主,現也已兒孫繞膝,舊了紅顏。 但有些事是不會變的,譬如江左盟在繼任宗主和幫眾們的努力下仍是天下第一大幫;譬如蕭景睿和言豫津,在一切塵埃落定後,還是攜手走到了白頭。 任憑滄海桑田,世事多變,有些事卻仍如磐石般堅定不移。 譬如梅長蘇的容貌,和蕭景琰的初心。
他們初見的那日,是在林家小殊的滿月宴上,祁王帶著還有些怕生的七弟赴宴,晉陽姑母懷裡抱著個小白糰子,軟嫩的臉蛋白裡透紅,被大人們逗著笑得開懷。 「景琰,你要不要抱抱他?」 蕭景琰望向襁褓中那團白白軟軟的小東西,想抱又怕摔傷了,鹿眼汪汪不知該如何是好。那不比嬰孩大多少的小手伸出短短胖胖的指頭,膽怯怯地戳了一下小糰子緊握的肉拳,卻不想那拳頭突然張開,一抓便攫住了他的小手指不放。 於是他的心,也被緊緊握在他手裡了。
小殊開始學走之後,便常常嚷著要進宮找景琰哥哥玩,兩人就像親兄弟一樣形影不離,感情好得可以穿同一條褲子。不知道從哪天開始,林殊對蕭景琰的稱呼就少了哥哥兩字,總是親暱地叫著景琰景琰,轉頭便甩了個鍋給他背去。 後來蕭景琰十七歲開府建衙封了靖王,林殊更是把靖王府當自家後院在跑,春獵時互相較量看誰拔得頭籌,夏天便帶著佛牙上山、在湖邊草地舞劍或打滾,秋季兩人並肩上戰場、背對背殺出宛如楓紅般的血陣,冬日他們再回到靖王府那棵最大的梅樹下,暢飲歡笑、用彼此的體溫取暖。 他曾經以為,這就是他們一輩子的模樣了。
但梅嶺的大火只一夕,便將他們對未來的憧憬燒成灰燼,在那之後,蕭景琰度過了他人生中最空白的十年。 而梅長蘇的出現,猶如黑夜中的一輪明月,吹散霧霾的一縷清風,慢慢填滿他內心那片冰冷荒蕪的原野,等他終於發覺自己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對方後,他又經歷了一次得而復失、和再一次的失而復得。
他也曾懷疑他所見到的梅長蘇是否真實存在? 尤其在深山泡著野溪溫泉的冬夜,泛著微光的指尖拂過水面,引動圈圈漣漪朝他游來,那人半褪衣袍的背影太過撩人,美得猶如攝人魂魄的狐妖。 這個想法似乎被梅長蘇捕捉到了,他將精緻的臉蛋微微側過半面來,眼尾嘴角溢滿狡黠的笑:「陛下喜歡狐狸?」 語畢,梅長蘇的頭頂便憑空生出一對銀白色狐耳,赤裸的臀瓣也被一條毛茸茸的狐狸尾巴遮掩,蕭景琰嚥了一口唾液,對眼前奇異的景象有些難以置信。 梅長蘇十分滿意他此刻的表情,舔舔指爪抖了下狐耳,撥開霧氣蒸騰的溫泉水游到他面前,白玉般的小臂勾纏上頸項,狐尾在水面啪搭啪搭拍出許多小水花,蕭景琰感覺自己的理智也要跟著被那團濕漉漉的白毛打亂。 他俯身獻上一個比霜雪更加冰涼的吻,然後在蕭景琰懷裡磨蹭著,像撒嬌般低聲道:「等會兒可別叫得太大聲,會讓外頭的守衛們聽去的⋯⋯」
透明的泉水突然生出一股阻力,集中到他下身脹熱的肉莖,水流上下抽動並旋轉著,令蕭景琰也不禁從喉間發出一聲滿意的低吟。梅長蘇聽到後笑得更蕩漾,他收起在龍柱上作亂的手指,抬臀將那物塞進尾根下的幽密小穴,極致的壓迫感加上溫泉水的高熱濕滑,簡直就像夢裡吸吮吞吐著肉棒的腸壁一樣。 蕭景琰無法抵禦這股噬魂的快感,也開始主動挺腰往更深處搗弄,泉水被越來越大的動靜激起不小波瀾,梅長蘇仗著沒人聽見便開始放浪地嬌喘呻吟,原本高高支起的狐耳因穴心被撞擊酸軟得垂了下來,狐尾卻是堅持著纏在他腰身不放。 在如此香豔的視聽覺夾擊下,蕭景琰也不再堅守精關,兩人雙雙登頂後,又是一串綿長濕熱的耳鬢廝磨,讓寒夜降在他們身上的細雪都融成了水珠。
水珠慢慢匯集,緩緩流過時間之河,在一次次夢裡夢外的纏綿悱惻中,加深了對彼此的依賴和眷戀。而梅長蘇究竟是他的幻覺?抑或是徘徊人間的鬼魂?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歲月爬滿他剛毅的臉龐,化成一條條密如年輪的皺紋。稱孤道寡數十載,前塵往事有許多已記不清細節,卻只有和那人相關的一切,甜的苦的,酸的澀的,如雨洗過的青山,清晰得可辨數其上一草一木,一顰一笑。 垂暮的大梁天子用他僅剩的力氣,牢牢握緊掌心那顆鴿子蛋般大的珍珠,他想起當年下海撈珍珠時包圍他的冰冷海水,現在也正一步步地滲進四肢百骸、奪走他的呼吸⋯⋯
一代明帝駕崩,太子和庭生跪在塌邊號泣,柳皇后也接過太子妃遞來的手巾拭淚,殿外文武百官跪滿黑壓壓一片,宮外更是萬民齊聚哀悼,哭聲此起彼落,但他卻聽不見任何聲音。 蕭景琰走完了他太過漫長的一生,從戎馬征戰到奪嫡登基,他一直守著和那人的約定,走的時候沒有任何遺憾。或者說,他是有點期待的。
因為他知道梅長蘇在等他。
* 寬袖下是一雙緊握不放的手,他們又回到分別那日的模樣,只是這次,他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小殊,你為我焚膏繼晷,費心籌謀了一輩子,來世換我服侍你可好?」 梅長蘇轉頭瞅了他一眼道:「那你讓我在上面可好?」 「這個就⋯⋯」 「就怎麼樣?蕭景琰,你說話啊!」
〈全文完〉
* 轉世後就是誠台了XD 之前看偽裝者的時候,就覺得阿誠哥對小少爺的寵溺真是沒有理由,唯一的理由大概就是愛吧?(欸
我很喜歡〈參商〉最後一句歌詞「錯過 恨只恨 此生長」 我覺得原作中讓景琰活著背負整個江山,真的是虐到不能再虐的事情 所以才會希望他剩下的人生可以讓蘇蘇陪著他,不管是以何種形式 最後總算能寫出我所認為最好的HE了,希望靖蘇在我的故事裡能永遠幸福快樂~
感謝將這篇文看到最後的各位,我們下一篇(肉)文再見囉~(ゝ∀・)
1 note
·
View note
Text
梅花落12
*下回就完結了,這篇是完結前的最後一鍋肉 *洞房花燭夜、串珠play預警 *《梅花落》本子印調進行中:http://goo.gl/forms/1L34s67qZn7HN7tx1
* 梅長蘇覺得蕭景琰有事情瞞著他。
當年也曾隱藏真實身分瞞了他好一段時間,���點身為騙子的直覺他還是有的,更何況,蕭景琰原本就不怎麼擅長這種事。 那日他在養居殿角落尋了一個小矮几,很是悠哉地翻著閒書看,剛好發現蕭景琰跟高公公交頭接耳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明明這麼遠的距離也聽不到,蕭景琰還是不停朝他投來警戒的目光。 其中必定有鬼,梅長蘇低頭翻過一頁書,鬼就裝作沒發現的樣子。
在那之後蕭景琰除了心情極好,神秘兮兮像是不知道在籌畫什麼事情外,倒也不見什麼異樣。 直到三月初六那晚,蕭景琰反常地只將要緊的奏摺處理好,早早便說要回房歇息,卻不是擺駕寢殿。梅長蘇飄到他身旁問要去哪,他也只是微笑不說話。 步輦停在後宮某個不起眼的院門外,梅長蘇抬眼就見「長林殿」三個大字,頓時看懵了臉,正想問話的時候,蕭景琰已經推門入內了。
張燈結綵,喜字成雙,處處皆是喜慶的大紅色,蕭景琰領他到被佈置成新房的內室,一對彩繪龍鳳的紅燭高掛床頭,映照著錦被裡成堆的百合蓮子桂圓紅棗。還真是一點都不馬虎,梅長蘇數著百子帳上的小人,耳根已燒得比床幔更紅。 「你等一下,我很快回來。」蕭景琰到一旁偏殿換了身大紅喜袍,手裡捧著林殊的牌位,和那顆鴿子蛋般大的珍珠。 服侍的宮人們全被吩咐了要留在殿外,於是有些事就得讓大梁天子親自操辦了。他讓梅長蘇接過牌位和珍珠,又取出剖成兩個半瓢的匏瓜往裡頭注滿了酒,自己喝了那半,並讓梅長蘇的那半澆在漆黑的木牌上,酒汁沿著金墨勾成的大字而下,逐漸滲入木牌消失,就像是梅長蘇真的與他同飲合巹酒一樣。
光是這樣一路看下來,梅長蘇就能說出一百個於禮不合的地方。 但他終究捨不得說。
他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沒有體溫,摸不著、甚至蕭景琰以外的人都看不到,可他卻要和這樣的自己⋯⋯ 眼前的景象突然就糊成了一片,梅長蘇抿著唇,手指撥弄那顆鴿子蛋,語調有些濕潤:「你⋯⋯不說點什麼嗎?」
蕭景琰思考了一下,然後坦然地說: 「這是我欠你的。」
* 夢裡,他讓自己也著了一身大紅喜袍,撲了一臉脂粉,揣了一顆忐忑的心,藏在紅緞鑲金的蓋頭下。 蕭景琰手持桃枝掀起他的羞澀,並印上象徵誓言的吻,滿溢的喜悅如同這被燭火染紅的夜,灼熱得幾乎讓人窒息。 吻從最初落下時便好像永無止境,混著濃郁的桃花香氣,纏綿而細緻,無盡的掠奪與無私的奉獻,從濕熱的口腔蔓延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 每吮出一朵桃花,梅長蘇的身體就更紅艷一分,他的情動燃起蕭景琰腹下慾火,令他更加疼惜地肆虐佔有,霸道地品嘗他的顫慄。
洞房花燭夜,盼了多久才終於等到這一夜。
「長蘇⋯⋯」被情慾嘶啞了的聲音從身下傳來,呵在穴口的明明是熱氣卻令他不住輕顫,往兩腿間望去,正好對上那人濕潤的鹿眼,然而在此時此刻,這雙眼已不似平日那般溫柔而無害。 「沒能以花轎鑼鼓和十里紅妝迎娶你,長蘇可會怪我?」蕭景琰輕啄他大腿內側的嫩肉,也有意無意地將鼻息熱氣噴灑其上。 「誰⋯⋯嗯、誰讓你娶了?陛下當我江左盟的宗主夫人還差不多⋯⋯」梅長蘇十分享受被對方服侍的感覺,慵懶的氣氛讓他言語也跟著放肆起來。
大梁天子無視了他的大不敬,從袖裡取出一串華光溢彩的珍珠,顆顆圓潤飽滿,大小齊一,是十分難得的寶物。 「這是給梅宗主的聘禮,可還滿意?」 「嗯⋯⋯還可以,就是小了些。」 蕭景琰笑得意味深長:「等會你就不會嫌棄它小了。」
未等梅長蘇反應過來,他已經不知道從哪生出一盒香膏,將帶著蜜桃味兒的膏脂均勻地裹在珍珠上,稍稍抹開穴口的皺褶後,便猝然塞了頭一顆進去。 「啊⋯⋯!」指節大小的珍珠和經常在下身肆虐的凶器相比其實根本不算什麼,但塞入時隨著球體形狀被逐漸撐開又閉合的過程,簡直像梅長蘇自願吞入穴內的。這羞恥的念頭放大了來自後庭的快感,下身一緊,第四顆珍珠已經隨之入內。
「看來長蘇很喜歡珍珠呢⋯⋯吃了這麼多顆,真是貪心的小嘴。」說著又啵啵啵塞了三顆進去。 梅長蘇被他這番話調戲得有些羞惱,雙手胡亂在腿間揮動想要將那串珍珠拉出來,卻被蕭景琰兩三下制住壓在身側。顆顆珍珠埋在體內的形狀太過鮮明,梅長蘇想逃離鋪天蓋地而來的羞恥感卻逃不了,無奈之下只好咬著牙,下腹使力收縮,欲將珍珠排出。 但被玩弄到綿軟的身軀實在沒有太多氣力,越是擠縮那處,穴肉和珍珠越是緊密貼合,好不容易終於推了一顆出來,已讓梅長蘇累到氣喘吁吁、滿額細汗了。蕭景琰見他辛苦,主動勾起串珠尾端的玉環,嘴裡說要幫忙,一下便拽出四五顆帶著腸液的珍珠來。 「啊!不⋯⋯不要!」 「不要?那好吧⋯⋯」蕭景琰故作困惑地皺了皺眉,又將珍珠塞回穴內。
梅長蘇被攪得一團混亂,昔日純真潔白的誓言裹著淫靡的慾望載浮載沉,他拼命晃搖腦袋以為如此便能逃離吞噬,卻只是讓蕭景琰更加恣意妄為。不要?那進去吧。不要?那出來?不要⋯⋯嗯,長蘇真是任性哪⋯⋯ 在逐漸失控的加速下梅長蘇有種快被玩壞的錯覺,未曾撫慰過的部位竟就這樣射了出來,濁液順著柱身和囊袋滑至後臀,跟穴口流出的淫水混合後,被帶進帶出的動作搗成白色細沫,看得蕭景琰喉間生出難耐的飢渴。 他以舌尖將白沫捲入口中細細品味,滿意地舔了舔唇瓣,長蘇的味道,甜美而淫亂,卻依舊無法解他的渴。 深埋體內的九顆珍珠被腸壁緊緊吸附包裹著,已被操得濕熱深紅的小嘴卻仍貪婪地翕動不止,蕭景琰盯著餘下那圈抖動的玉環想,這股濃稠而熾熱的情慾,果然只有一種方法可解。
他褪下褻褲,在奢華喜袍的襯托下那頭巨獸更顯猙獰,他已迫不及待要感受那處溫柔銷魂鄉的緊緻,那種和戀人十指交扣、靈肉合一的滿足感。 梅長蘇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突然被貫穿的快感令他嬌吟難抑,跟著繃起的穴口也將龍柱咬得死緊。 「嗯⋯⋯長蘇,放鬆些⋯⋯」 蕭景琰低頭吻他右眼的淺痕,和匯在鼻尖上的薄汗,再沿著頸側經脈和鎖骨向下,吻在他內心最柔軟的那塊肉上。 被戀人溫柔撫慰著,梅長蘇有種置身溫水包圍的安定感,原本緊如滿弓的身子也逐漸放軟,讓蕭景琰得以趁隙往深處更進一步。與此同時,那串珍珠也張揚著它不容忽視的存在感,凹凸的表面對兩人來說既是按摩也是刺激,才抽了數十下,梅長蘇便感覺自己又要把持不住。
「嗯啊⋯⋯啊⋯⋯景琰⋯⋯我快⋯⋯」 但蕭景琰卻是放緩了抽插的速度,還以指腹堵在爆發臨界點上的精口。 「還不行⋯⋯長蘇,你還沒⋯⋯叫我一聲夫君呢?」 「嗚⋯⋯蕭、蕭景琰你!」梅長蘇氣得想罵他無賴、流氓!罵他昏君、荒淫無道!但這人是他親手扶上皇位的主君、是他的表哥和摯友,是他此生唯一的依靠、是他死後難捨的眷戀,是他⋯⋯
穴心要命的那處被抵住、猛烈地戳刺著,梅長蘇雙臂緊緊纏住蕭景琰的肩頸,極樂一波波如浪濤般襲來,嗆得他完全無法思考,於是他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攀在蕭景琰耳畔低聲呢喃: 「⋯⋯夫⋯⋯夫君⋯⋯」 梅長蘇才剛說出口便後悔了,因為蕭景琰雖然在聽到那聲呼喊後鬆開了手指讓他洩精,之後卻又讓他洩了第三次、第四次⋯⋯
滿室點點燭光漸被黎明晨曦掩蓋,一夜纏綿繾綣後,裹在散髮與紅被裡,是相擁扣指抵足而眠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 為了寫這篇查了好多傳統婚禮的資料www 雖然最後還是還是因為各種原因,變成一堆蘇蘇說的「於禮不合」了(咳 合巹酒的部分,因為很喜歡「匏瓜盛酒為苦酒,有夫妻同甘共苦涵義」這個說法,所以就這樣寫了 掀蓋頭那邊,也是因為想呼應配合〈春夢〉裡的桃花,所以取桃枝捨棄了秤桿 九顆珍珠取長長久久的意思,圓形玉環(戒指)則是圓滿之意(還有比較好拉(欸
最後想請大家猜猜為什麼景琰要選三月初六洞房? 下回完結會有解答喔(っ●ω●)っ
1 note
·
View note
Text
梅花落11
*肉肉肉肉肉預警,夫夫吵架和懲罰都是情趣,大家懂(。 *說好的大殿龍椅play,有咬咬、騎乘和打屁屁 *內有霸道天子和一隻賣萌的蘇飄飄,非常OOC注意
* 春天來了。 列大統領從陛下的臉上看到了春天。
那日護送陛下回宮時,分明還是吹著刺骨寒風的冬日,他抑鬱的表情就如同當時突起的暴雪,蹙眉鎖額,橫淚滿面,彷彿不下它個三天三夜不罷休似的。 但還沒踏進宮門,雪就停了,而且還立時掃盡陰霾高掛暖陽。約摸是從那時候起,陛下便開始不正常地恢復正常了。 陛下龍體安康,吃飽睡好,當然是值得欣喜之事,可他常對著無人的角落發楞,甚至傻笑私語,便令列戰英有些擔憂了。 他將這件事情告訴庭生,然而庭生也只是笑了笑對他說,春天來了。
春天來了。 眾臣也從陛下的臉上看到了春天。
最近梅長蘇總愛仗著自己有些能耐了,趁著服侍的宮人閉眼垂首時幫蕭景琰磨磨墨,或是晨起更衣時幫他繫個佩玉戴個冠,又或是偷偷給他餵幾口榛子酥的,就是皇后也沒跟陛下這麼親暱過。 更別提每夜在夢裡…… 蕭景琰有些心虛地咳了聲,試圖以寬袖掩飾臉上可疑的紅暈,這會兒工部尚書還在奏稟修葺水利工程的進度呢,自己怎的就想起昨夜夢裡與長蘇遊湖泛舟,在夕陽餘暉彩霞環山的包圍下,那人臉上未褪的紅潮,及身下浡湧的水聲呢? 遠在橫樑邊上的梅長蘇渾然不知陛下所念之事,還興致勃勃地玩著方才採來的桃李杏花,粉嫩的春意在他手裡上下來回翻滾,一個不慎,居然將一朵桃花撒到工部尚書大人的頭頂上去了。
噗!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蕭景琰還是看見了尚書老大人帽頂插朵小紅花的滑稽模樣,過大的反差讓他禁不住笑意,只能盡力咬緊牙關把笑聲封在嘴裡。 白髮蒼蒼的尚書大人向陛下拱手躬身一拜後便退至後方,除了蕭景琰外,再沒第二個活人看到那朵停了一瞬就滑下的小花。 但樑上的蘇飄飄卻看到了,除此之外,他還看到蕭景琰憋笑時鼓起的腮幫子,那模樣令他突然興起欺負這頭水牛的念頭。 他不動聲色地飄至蔡荃身後,擠眉弄眼加嘟嘴,捏了個可笑的鬼臉。
噗噗!
又將雙手彎成牛角狀,口型似是哞~哞~地叫著,末了還轉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左右搖晃,好似一條牛尾巴正俏皮地揮來甩去。
噗噗噗!
蕭景琰憋得臉都脹成了醬紅色,罪魁禍首還得意地在大殿上轉起圈兒來,眾臣不明就裡,還以為是陛下龍體有恙,全都憂心忡忡地看著座上天子。 「陛下……要不要傳太醫……?」列戰英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問著。 但蕭景琰只是揮手示意他們別大驚小怪,又喝了幾口茶緩了緩。他心想,好你個梅長蘇,現在倒是越來越像從前小殊惡作劇的模樣了。晚上若不好好治你,我蕭景琰就隨你姓!
* 啪! 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大殿。 「先生可知錯?嗯?」見伏在自己腿上的那人仍是咬唇不語,他又抬起右手,往那光裸如玉的臀瓣再下一掌,白嫩的肌膚立時浮現兩個火紅的手印。
梅長蘇心裡苦,但梅長蘇就是不想說。 他知道在那日之前,蕭景琰仍懷著最後一絲希望,總想著若是這樣下去,就能當作梅長蘇已詐死遠遁江湖,夢裡種種皆是他思念至極的產物罷了。或許會有那麼一天,那人又會活生生地站到他的面前,笑著說我又騙了你一次什麼的……即便只是自欺欺人,即便要他等上一世,懷著希望總是比較容易多活些日子。 但他卻親手打破了那看似美好的鏡花水月,迫使蕭景琰面對自己已死的事實。他知道他被傷得不輕,所以從那日回宮至今,他都使盡了全力要逗蕭景琰開心……明明他是這麼努力的!
「蘇某不知何錯之有,但請陛下降罪!」 不知過卻先領了罪,蕭景琰也看出他是在賭氣的,沒想到這人鬧起來像林殊,拗起來又成了梅長蘇的樣子。也好,既要領罰,那就如他所願!
蕭景琰一手支起他僵硬的身子,又把他的頭壓進自己的兩腿間,前袍一撩,那尺寸驚人的部位已是形狀明顯。 「那朕便要懲罰先生了,」來自上方的視線和話語都自帶威壓,「舔!」 舔就舔!梅長蘇十分有志氣地想著,本宗主口技精湛必定要教你爽得欲仙欲死,然後再笑陛下怎麼出精得如此快速!哼!
他沒好氣地一把扯下褲頭,卻冷不防被粗熱的天子之器彈了一臉,梅長蘇盡力維持住淡漠的表情,邊回想平日蕭景琰是如何侍候自己的小兄弟,邊伸出粉舌和玉指往那肉柱招呼去。 先是以舌尖輕沾鈴口泌出的透明前液,再逐漸畫圈向外潤濕整個傘頂,滑過冠溝時可以感覺到他身子明顯顫動了一下,而舌面來回舔弄柱身時甚至可以聽見上方傳來粗重的呼吸聲,梅長蘇像是得到了激勵,十指從下端撫弄囊袋並一路向上揉捏,開始手口並用起來。 但這樣的搔弄對蕭景琰而言簡直如蟻噬般折磨。當梅長蘇含住前端開始吸吮時,後腦卻突然被大掌掐住向下一壓,瞬間肉棒直抵咽喉,腥味也灌滿鼻腔,他反射性地喉頭一緊,絞得嘴裡那物又大了一圈,卻絲毫沒有要洩出的樣子。 腔內的飽脹感將他逼出了淚,幸好蕭景琰只折磨了他一會兒便退了出來,「沒想到先生的口活還不錯,朕先前都沒試過,可真是太暴殄天物了呢。」
「咳、咳咳……哈……哈啊……」咳了一陣後不適才稍稍緩解了些,但畢竟是假懲罰之名,蕭景琰沒讓梅長蘇休息太久,便又將他抱上龍椅前的案几,拉開雙腿露出粉穴。這是他每日早朝和群臣議事時擺放奏折的地方,現在卻放上了他衣帶凌亂、姿態撩人的謀士,強烈的悖德感令蕭景琰興奮不已。 他遞了一盒掀了蓋的香膏到梅長蘇眼前,瞇眼道:「那日先生的騷樣,朕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呢……」 耳邊灌進的熱氣和當時自瀆的畫面燒得腦子又有些發昏,他心想,不過是自己擴張嘛又不是沒做過,於是嘴一撇也挖了坨脂膏往穴裡送。
在蕭景琰視線如火如熾的輔助下,原本乾燥的穴肉很快就變得濕軟泥濘,龍椅上那位看著也差不多是時候了,便指著自己等得有些不耐的龍柱說:「自己坐上來。」 都到這節骨眼上了梅長蘇也不願打退堂鼓,抱著一股榨乾蕭景琰的決心跨到他的腰間,扶著那處對準自己的穴口,一口氣便塞了半根進去。 「嗚……好、好大……」原本緊緻密合的腸壁被破開,有如活物般紛紛張著小嘴吸了上來,可卻是怎麼樣也無法將那粗長的肉刃整根吞進。 不上不下的窘境讓他們都不太好受,蕭景琰皺著眉看了一下兩人的交合處,又抬頭以眼神示意「先生快想個法子!」梅長蘇既羞憤又無奈,只得自己扭動腰肢,緩緩吞吐著柱身。 他扶著蕭景琰的肩,挺起腰打算將自己拉出一些,卻不想力道過大,啵地一聲竟是連整個龜頭都滑了出來。 「景、景琰……啊!」後穴突來貫穿的痛楚,原來是蕭景琰壓下他的肩頭,那根如烙鐵般的兇器就這樣直入穴心,雖劇痛難忍,卻為梅長蘇帶來一股被虐的快感。
「嗯……朕每天都這麼勤奮操你了,怎麼長蘇還是……依然緊如處子呢?」蕭景琰帶著戲謔的口吻,一臉滿足地埋進梅長蘇的胸口,往半敞的襟內探尋朱色果實。 胸前被舌尖靈巧地挑逗著,後庭也讓龍根塞得滿滿當當,歡愛的氣味和觸感明明如此熟悉,但映入眼簾那面墨底金雕飾牆卻不懷好意地提醒著他:這是何其莊嚴的大堂金殿?而他身為人臣,居然和主君在此地行淫亂之事……
「陛下……不……」龍椅冰涼的觸感令他雙膝酸軟無力,跪起了又坐下,想推拒卻被緊緊拽在懷裡動彈不得。 「懲罰尚未結束,先生想逃去哪?」 蕭景琰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他,按著兩瓣臀肉,使力提起腰桿一下一下地戳刺著。知道梅長蘇背脊怕撓,他便順著椎骨來回輕刮;知道他腰側軟肉經不起碰,便要左右輪著使巧勁揉捏。既是責罰,便要罰得梅長蘇能長個記性才好。 快感自四面八方蜂擁而至,蠶食鯨吞了最後一道名為倫常的防線,此刻梅長蘇哪還管得了什麼兄弟什麼君臣,他只想溺死在蕭景琰給予他的情潮欲海,永遠也不要醒過來。 一串淫穢放肆的呻吟繞過雕樑竄入藻井,迴盪在金殿久久不散。
看著懷裡失神嬌喘的梅長蘇,帝王之心再堅如鐵石也要軟得一塌糊塗。他以指腹推了推梅長蘇的頰肉,問道:「如何,先生知道錯了嗎?」 這欲加之罪來得莫名其妙,何況他意識仍在雲端載浮,只得微微地搖搖頭。 「長蘇,」蕭景琰嘆了口氣,低眉沉吟許久,才斟酌著詞彙道:「我沒有你所想的這麼脆弱,這個江山,既和你約好了,我就會好好地扛下。」
他知道,梅長蘇含著心口那把淚的想,原來他都知道。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即便是名滿天下的麒麟才子,碰上這頭大水牛,也要蠢得連垂髫稚子都不如了。 而蕭景琰的智商顯然也沒比犯傻的梅長蘇高上幾分,因為當他抬眼望見暮色漸沉時,才想起竟忘了命宮人關上殿門。
*** 明明都開始放暑假了我居然還忙到沒時間燉肉,痛哭流涕.jpg 最近好餓好缺糧尤其特別缺肉,拜託各位太太賞點肉吃,面黃肌瘦.jpg
特別感謝一下遙太太@绫奶遥 和污否@纯洁的飞行物 敲QQ給我催產……欸我是說催更 希望這鍋肉你們吃得還滿意 |ω・`) 滿意的話也請告訴我,感謝~
1 note
·
View note
Text
梅花落10
*私設靖王府梅園種的全部都是白梅 *篇名總是到了文快完結的時候才出現 *又偷渡了一些戰庭
* 縱然人事已非,滿園梅樹卻一如往昔,在它該含苞的時節結出一球球白玉珍珠,不畏寒冬霜雪綴滿枝頭。 從景琰開府建衙至今已有近二十年了,年年歲歲花相似,然而…… 梅長蘇仰頭望向被褐枝分割得支離破碎的天空,硬是忍住了幾乎要奪眶而出的情緒,現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可不能耽溺於過往傷懷之中。
但連日寐不成眠的皇帝陛下卻是深陷其中了。 那些旖旎春夢都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皆是少年時期的細瑣片段:小殊給一起撿來的狼崽取名叫佛牙、小殊第一次誤食榛子酥嘔到差點沒命、小殊在雪夜薄甲單騎逐敵千里、小殊和他親手栽下靖王府裡的株株梅苗…… 這些回憶從未如此鮮明過,清晰的仿若昨日,而那些苗兒也在轉眼間抽枝成樹,飛花滿天鋪地,那人清瘦的身影就立於一片霧白中央,對他露出淡淡淺笑。
醒來時,他只能從喉間的嘶啞得知方才大喊過,卻不記得自己喊的是小殊還是長蘇的名字。
今年的初雪落在某個靜謐的寒夜,無星無月,無聲無息。在養居殿裡批摺的皇帝陛下又不知不覺忙到了二更天,在宮人的提醒下才滅了燈燭回塌歇息,卻是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意識才漸漸沉入一片廣袤無邊的靜默虛空。連續第四十九個夜晚,還是那片梅林,還是那抹背影,他知道接下來梅長蘇將會轉過身來,彎起眉眼如新月,捎著桃花帶上眼尾,對他清淺一笑。
然而今夜有些不同。 那條拉長的唇線突然朝兩側伸展開來,顫動的薄唇蒼白的幾乎要和梅瓣融為一體,梅長蘇的動作極輕極緩,那句話卻無比清晰。 他說:「景琰,快來,我在這裡等你。」
* 簷上積雪被日光照得炫目,消融的那部分順著邊角滑落,在青石上敲出滴滴答答的聲響,與簷下煮茶的滾水聲相映成趣。
「聽高公公說,陛下這幾日睡得並不安穩。」列大統領今日休沐,聽聞他要回靖王府一趟,柳皇后便備了兩盒糕點託他帶給庭生。 「父皇可是病了?」庭生接過食盒,揀了幾樣戰英愛吃的擺上碟子,連同剛泡好的熱茶一起推到他面前。 「太醫來看過,」他抿了一口茶,讓香氣和白煙撫平他眉間的小丘壑,「只說是憂思鬱結,給陛下開了些安神湯。」 庭生也啜了一口,「戰英哥哥可知父皇是為何事煩心?」 「殿下知道?」 迎著列戰英投來的驚異目光,庭生笑而不語,只是仰頭遠眺青空。
梅花要開了呢。
蕭景琰幾乎是從塌上跳起後,便如箭般策馬飛奔至靖王府前。他想起剛得知梅長蘇就是林殊時,也是這麼心如亂麻、如刀割,又如罩了大鐘被人狠狠敲擊,耳邊淨是無止境的嗡嗡鳴響。 通往梅園的這小段路似乎長得不見盡頭,若說當日踏上東宮的玉階像是踩在好友的背脊,那如今這段連結梅園的小徑就是走在那條同指寬的紅緞上,他亟欲見到另一端所繫著的命定之人,卻又害怕盡頭會是空無一物。 揣著不安忐忑邁開一步又一步,終究他還是站到了那棵樹下,入眼的是和夢裡一樣的場景,滿園白梅一同盛開,如繞山雲霧,如輕羅暖帳。風起,吹落片片梅瓣如雪花飄墜。
林殊從回憶裡走了出來,梅長蘇從夢裡走了出來,交疊成眼前那個人影。 青色髮帶與未冠的長髮並未隨風飄揚,一襲素白長袍在這冬日顯得單薄了些,他緩緩轉過身,綻開如花笑靨,聲音幽幽地傳了過來:「景琰,你來了。」
不是夢。 是他,真的是他!
一股無從名狀的喜悅在胸中炸開,多少思念累積成了汪洋巨浪,而今那顆沉浮漂蕩的心終於尋到了停靠的港岸,叫他如何能不激動? 蕭景琰撲了過去,卻只抓到一團微涼的風。他能透過梅長蘇的胸口看見自己的指尖微顫,那人的微笑因帶了歉意而變得苦澀。 終究是人鬼殊途。 他向後退開半步,俯首前傾往唇瓣的位置湊了上去,展臂將那團涼風圍在袖裡。
* 那是梅長蘇仍在世時,與他度過的最後一個冬日。 得知蘇先生喜歡梅花,蕭景琰便想趁著天氣尚暖邀他來府裡賞梅,又怕單獨請梅長蘇會引人猜疑,便又找來豫津和蒙摯,當天還附加了飛流黎綱甄平等三位梅宗主護衛團,原本冷清許久的靖王府梅園一時也熱鬧了起來。 這片梅林原本就是為林殊的一句話種下的,清一色都是那人最愛的白梅,每逢花季,他們便會帶著茶盞和食盒,在他們親手栽下的第一株梅樹下曬著冬日暖陽。
「承蒙殿下相邀,蘇某有個關於梅花的謎題,不知在場各位是否有興致猜猜?」 江左梅郎出的題,就算猜不出來也得聽聽,大夥���趣著要梅長蘇快別賣關子。
他拾起一枚白色花瓣放到掌心,問:「梅花凋零落盡後,會變成什麼呢?」 言豫津幾乎是一瞬便想到了答案,但又覺得蘇兄怎麼可能會出這麼簡單的謎題,於是糾結著撇了撇嘴,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飛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花掉光會變成什麼?疑惑地問了句「樹枝、光禿禿?」黎綱甄平聽了實在憋不住嘴角笑意,被氣惱的飛流朝兩人肚皮各踢了一腳。 蒙摯向來都是直爽豪邁的風格,他稍稍思考了片刻,便十分篤定地回答:「我知道了!蘇先生,是梅子!」話才剛出口,便看見言豫津神情複雜地嘖了一聲。 梅長蘇笑了笑卻也不答,只是轉身朝靖王問:「殿下以為如何呢?」 「待到雪梅落盡後,便是春暖花開時。所以謎底,應該是春天。」 那是林殊曾問過他的問題,猶記當時白衣少年還邊笑著把手裡一片花瓣貼在他眼角,說什麼小哭包梨花帶淚,和這梅瓣最匹配了。
恰也是飛來一片白梅在他頰邊,和梅長蘇透涼的雙掌一起貼了上來,但吻著睫羽的唇卻是那麼暖,融了蕭景琰凝在眸裡心間的冰,混著思念排山倒海瞬間潰堤。 「世人都說抹過牛眼淚便能見鬼,我瞧你哭了這麼多回,怎麼就還是看不見我呢?」他想給蕭景琰抹去淚珠,卻被無法碰觸的眼角燙縮了手,那股悲傷彷彿能灼傷他的靈魂,直燒出根本不存在的痛覺。 「誰知道是不是你躲著不讓我見的呢?」蕭景琰被逗得忍不住失笑,可扭曲的唇角卻讓他的表情看來比哭更難看。 「蘇某可是一直陪在陛下身邊的,」他將臉埋進那人懷裡,語調有些責怪意味,「才剛斷氣就被陛下綁了過來。」 「朕沒見到的都不算數,今後,先生不可再擅離朕的視線了,這是聖旨。」 「即便陛下鬢生華髮,而蘇某仍是如今的模樣?」 「當然。」 「即便陛下百年之後,再入輪迴……」 「朕也要牽著你的手一同渡過忘川橋,和你飲下同一碗孟婆湯,即便來世,也不許你離開朕的身邊。」
「陛下……」 「你還陛什麼下?」 「你不也左一個先生右一個朕的?」 「小殊你……!」 梅長蘇閃身向後躲開,穿過他環繞雙臂圍成的圈兒:「我是打不過你,但你也打不到我啦!」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亦同。 枝頭白梅吐蕊,朔風飛花滿園。故景如舊,彷彿還能聽見梅樹下傳出歡快的笑鬧聲,來自兩個少年一紅一白的身影。
*** 從水果籃借了「雪融化後會變成春天」的梗來寫 雖然剛開始列大綱的時候就決定要寫這段了 不過實際下手果然卡得特別厲害,把刀釀成糖又藏了玻璃渣什麼的特別複雜
反正不管是刀還是糖,一切劇情都是為肉鋪梗 下一話又可以寫肉啦!開心!
1 note
·
View note
Text
梅花落9
*百粉點梗,感謝親愛的@君君_江湖淚雨十年等 點了這個有點重口的木馬play *肉預警,能寫到我愛的對鏡play超開心(*´∀`)♥ *小倆口床頭吵馬上和(雙關
* 耿直的皇帝陛下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這前夜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戀人,今天怎麼就氣得連床都不給上了呢? 「長蘇……」蕭景琰努力使盡最無辜、最討好、最深情的語調來哄他,但那指尖才剛沾到梅長蘇的肩頭便被他冷漠地拍開,只留了一個儼如冰山絕壁的背影給他瞻仰。 枝頭紅艷的花萼托著粉嫩的春意,含苞與盛開的杏花交雜,月光為透白薄瓣鋪上一層金沙,溫潤了仍帶著涼意的春夜。窗外梢上喜鵲歡快的啼叫聲,如今聽來卻是十分刺耳。
「你可是怨我把那幅畫掛在……」一只繡了合歡鴛鴦的枕頭飛來,把蕭景琰打得話都沒了下半句。 「還是棋子塞太多弄痛你了?」冰山依舊沒有消融的跡象,只有泛紅的耳尖暗示著冰山變火山的可能性。 「該不會是因為那日在演武場……」 「蕭景琰!你給我閉嘴!」 梅長蘇這下子是轉過身來了,可他氣到滿臉脹紅渾身發抖的模樣,也把蕭景琰嚇得不知所措。
「怎麼好好的就哭了呢……」蕭景琰急忙伸手抹去淚珠,心疼地親吻他的手背。 「陛下嫌蘇某難侍候,大可去後宮臨幸您溫婉嬌憐的妃嬪們,」梅長蘇沒有躲開,但眼神就是堅持拒絕和蕭景琰對上。「反正陛下天天與我廝混,蘇某的肚皮也沒法給您生個一兒半女來!」
嗯? 怎麼這話聽著有點酸啊?
「長蘇⋯⋯」蕭景琰小心翼翼地拉起他袖子一角,「你這是吃醋了嗎?」 被戳中心事的梅長蘇臉紅得簡直要滴出血來,兩眼死緊緊盯著床角垂落的紗幕不放。 「別說你不能給我生孩子,我也不能給你生孩子啊,」蕭景琰討好似的揉著他冰冷的掌心,「咱們這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還有這種扯平法的? 這頭水牛的臉皮也真是越長越厚了!
雖然梅長蘇仍暗自腹誹,嘴角卻不住上揚,這些小細節全被蕭景琰收進眼底,見他態度有些軟化,趕緊乘勝追擊道:「夜秦前幾日進貢了一匹極為罕見的駿馬,我看這宮裡也只有長蘇你最能馴馬,等會兒就帶你去騎騎,可好?」 從前便是愛馬成痴的林殊彷彿再次活了過來,藉著梅長蘇那張清冷的臉龐,極輕緩卻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
* 然而當他見到那匹「極為罕見的駿馬」時,卻是對自己的大意感到萬分懊悔。 蕭景琰並沒有領他去馬廄,因為那匹馬就放在偏殿暖閣的正中央,被四面巨大的銅鏡包圍,比真馬略小了些,雕工精細,栩栩如生,卻掩蓋不了木造的事實。
「蕭景琰!你這什麼意思?」 梅長蘇是被木馬惱火了不假,可更令他羞憤難平的是,那馬背上還有根突起的粗木棒,狀似陽具,從光滑的傘頂到佈著青筋的柱身,同樣是刻得維妙維肖,讓梅長蘇看了一眼便羞得脹紅了臉。 「長蘇如此聰慧,怎會不明白我的意思?」 這是要本宗主在他面前自褻?梅長蘇思及此處,白眼簡直要翻到頭頂上,他欲轉身拂袖而去,卻一頭撞進蕭景琰懷裡。 「放、放開我!」 「長蘇……」他強硬的口吻裡居然還帶了點委屈的尾音。「不是說好不跑了嗎?」 完了,梅長蘇暗自嘆了口氣。他拿這樣的蕭景琰最沒有辦法了。
熟悉的濕潤感落在他的唇瓣,對方的氣味隨著軟舌入侵,甚至滿溢到整個鼻腔,讓他每一口呼吸滿滿都是那股讓人心安的味道。 心安而後,便是情動。越發頻繁的性事令梅長蘇的身子變得敏感,甚至一個深吻都能將他身心俘虜,囚進名為情慾的監牢。 他被抱到銅鏡前的軟被裡,雙眼迷濛,衣帶凌亂,全身酥綿無力地攤在蕭景琰身上,模樣極為誘人卻不自知。直到蕭景琰拉開他赤裸的雙腿,牽著他的指尖沾取香膏時,才被冰涼的觸感嚇亮了眼,卻又差點因鏡裡淫靡的景象羞暈過去。 蕭景琰在他身後,兩膝勾開他的朝外敞曳,一手環住腰際,一手引領梅長蘇往自己的穴口探去。
「上馬前還得做些準備,怕你不習慣自己來弄不好,照個鏡子應該會容易許多。」說著說著又側過頭在他耳畔輕道:「也是讓長蘇你瞧瞧,自己的身子有多勾人……」 可梅長蘇根本不想瞧,至少理智是教他閉了眼的。事前的潤滑擴張他雖熟悉,但以往插入的都是蕭景琰的手指,用自己的手做這種事……倒還真的是頭一遭。他不像蕭景琰那樣熟悉這副軀體,尤其闔眼後簡直就是盲人摸象,戳了幾次都無法順利進入。 張開眼雖是出於無奈,但對鏡自瀆這種事居然也令他興奮不已,他看見自己正用兩根蔥白玉指在濕濘的穴口進出,俄頃又朝兩側撐開,塞入第三根手指,就像平日裡蕭景琰為他做的那樣。 「本以為長蘇是第一次呢,沒想到動作卻如此熟稔,該不會是……經常想著我,自己玩自己吧?」 「下流!」 蕭景琰又壞笑了兩聲,就著這個姿勢將人抱上馬,沿途從梅長蘇的後穴滴了一些淫液出來,暈開淡淡的杏花香。
以木馬的高度,他必須踮起腳尖才能剛好將那玩意兒的頂端抵在穴口上,已被充分撫弄過的小嘴濕滑又軟嫩,很快便將蕈狀部分吞入肉穴。他緩緩屈膝、放平腳板,硬物一點一點推開腸壁,沒入半根後又覺得太過飽脹難受,便直起腿彎退了一些出來。能像這樣隨自己的意願調整速度似乎也不壞,梅長蘇想,如果蕭景琰沒有在一旁盯著的話。 蕭景琰早就好整以暇地揀了個視野極佳的位置坐下,可以清楚看見他身後被帶進帶出的粉肉,伴隨抽插時混著嬌喘的淫靡水聲。 帶有侵略性質的目光盯得梅長蘇更加燥熱,不止燒得身體欲求不滿,連腦袋也像失控般生出許多綺念。矜持與放浪在他心中拉鋸著,後者顯然占了上風,此刻梅長蘇只想令那木杵搗向深處,抵著陽心一次又一次地輾過,便不自覺加快身下的動作,竟像極了駕馬奔馳的模樣。
「哈啊……景、景琰……啊……」 「我在。」 濕熱的嗓音和氣息如溫水般將他包圍,高潮令他雙腿無力再支起全身重量,腰一沉便讓那根東西直直頂到最深處,脹得他又流下兩行生理淚水。那聲嚶嚀也不知是疼痛還是快感多一些,但聽在蕭景琰耳裡,梅長蘇的一顰一笑,都像永遠也戒不掉的毒藥,令他如陷泥沼,卻至死不渝。 蕭景琰在他肩窩烙上一吻後,伸手前探沾了些許白濁液體,接著便滑過他臀瓣的夾縫,在穴口和木棒間磨蹭打轉。 查覺到他意圖的梅長蘇,幾乎是瞬間就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過來:「景琰、不……」 「別怕……長蘇,我知道你可以的。」 話語的撫慰不足以讓他再次放鬆,所以蕭景琰還是依次造訪了他全身上下的敏感帶,特別是和瘦弱身軀不太相襯的豐腴胸肉,每次揉捏都讓他渾身酥軟,似有某種無法名狀的空虛感急需被填補。 於是他便趁隙補上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被撐開的那瞬間,靈魂彷彿要從侵入的部位撕裂開來。可那些終究只是錯覺,事實是,他的後穴非但能夠承受,而且能夠承受更多,第二根、甚至是第三根手指。 意識逐漸模糊的梅長蘇,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否則怎會生出一股興奮雀躍之喜?怎會聽見從自己口中吐出如此靡豔淫穢之語?
* 梅長蘇不知何時暈了過去,又在不知何時醒了過來。蕭景琰已將他抱下馬,自己背靠銅鏡坐直了身,摟他在懷裡像哄著嬰孩般輕輕搖晃,滿眼都是寵溺和憐愛。「醒了?」
那是誰? 他看見鏡裡赤裸交纏的兩個身影,一雙長腿橫在腰際夾得老緊,寬闊厚實的背肉佈著帶血的紅痕,擱在肩上那張臉寫滿了欲念,微啟的朱唇銜了一小截粉舌,直到他對上那雙顰眉下的桃花眼時,他才發現,那個攀在景琰身上的狐媚妖精--竟是他自己! 認知上的衝擊讓他反射性地顫了一顫,正好牽動埋在體內的巨物往那處擦過,快感令他忍不住放聲呻吟,甜膩的連他自己聽了都要起反應。 「喜歡自己淫蕩的樣子嗎,長蘇?」 蕭景琰抓著他緊實的雪臀開始頂弄起來,將那人原本左右晃搖的小腦袋瓜兒改了個方向。「喜歡是嗎?我也很喜歡呢……」 來自後穴的酥麻攀上脊背漫至全身,隨著蕭景琰的加速逐漸失控,令他根本無法思考該如何應對,只得本能地將對方當成救命浮木緊攀著不放,直到兩人都迎來滅頂的那刻。
他們並非初次行房,過去也有數次同時攀頂的經驗,但梅長蘇卻是第一次有這種異樣的感覺。那股射入穴心的陽精像是滲入經脈,在體內開始高速飛竄,迅雷般匯集至百會穴,然後他便醒了過來,雙眼異常晶亮。 身旁的蕭景琰依舊沉靜地睡著,呼吸勻稱,面容安穩。梅長蘇知道這個舉動並無任何意義,但還是忍不住要撫上他的額間細細摩娑,思考方才夢裡異象所代表的意涵。 他想起古籍上的記載有云,除真龍天子的純正陽精外,還需吸收與自身靈體最契合的天地精華。
他只能想到一個地方。
靖王府梅園。
*** 上回小孩玩竹馬,這回大人玩木馬,盒盒盒盒盒 陛下耍流氓真的是越來越順手了,蘇蘇也一直被各種開發 好想把我所有喜愛的play都用在靖蘇上啊~~~(寫肉永遠寫不夠
中間曾經掙扎過要不要寫偽雙龍 後來想想還是等寫到番外4P(三琰一蘇)的時候再試試看好了w
1 note
·
View note
Text
梅花落8
*本章短小,繼續走劇情,有寫到部分原作尾聲的場景 *庭生和小皇子萌萌噠 *偷渡了一點戰庭(欸
* 之後梅長蘇果然夜夜造訪他的夢境。有時在萬紫千紅的御花園中,帶著混了清甜春茶的藥香,在亭下與他執棋對弈。有時在晚風徐來的蘇宅庭園,在月下池畔被他餵著各式糕點,灑落的碎屑引來錦魚爭食,和那人的軟舌舔吮。 星星火苗落於綿長情意,便會一發不可收拾,於是黑子白玉成了梅長蘇輸棋後的懲罰道具,入蕭景琰之口的也不再僅限於榛子酥或太師糕了。
古人有云,春宵一刻值千金。 別離太長,思念太苦,所以能相擁的每一秒都彌足珍貴,即便只是在夢裡,也要將那歲月靜好捻成不斷的情絲,綿延至永恆。
蕭景琰又一次從夢中醒來,入秋的清晨微涼,可他懷裡卻留著一夜纏綿後的餘溫。他憶起夢裡的艷桃嫩梨、小殊的生辰和三月春獵,莫不是明月偕東風、春花伴茶香,忽然才恍然大悟。 原來無論夢外寒暑,夢裡一直都是春天,暖如那人和煦的輕笑。 近來他偶爾小憩時,也會夢見在梅花樹下的他衝著自己笑。那笑容並非林殊的恣意張狂,也不是梅長蘇的壓抑隱忍,那是只有拋去一切、卸下重擔,只能是已死的他才會有的表情。
* 近來皇帝陛下心情不錯,連帶胃口也好了許多,柳皇后有太后親傳的手藝,不管是甜點還是煲湯都美味得很,蕭景琰日日吃飽睡好,原先病瘦的臉頰也漸漸豐潤起來。 然而豐潤的不只是蕭景琰,還有他那開始牙牙學語的小皇子。
紹琦生得冰雪可愛,濃眉大眼與他父皇如出一轍,見人就笑一點也不怕生,太后和他的王叔們都愛逗他玩,尤其庭生哥哥入宮來的日子他特別開心,往往玩著鬧著一整日都不覺疲累。 這日庭生操練完早課後,便興致勃勃地帶上他自製的竹馬來給小皇子騎著玩。樸拙的木雕馬頭插在被細細打磨過的竹桿子上,雖不如宮裡那些機巧玩具精緻,卻讓紹琦喜愛得緊,好幾個時辰過去,兩腿都沒從那竹馬上離開過。
皇后自然是要在一旁守著的,昔日嫁為太子妃時她還只是個花齡少女,這些年的產子育兒並沒有讓她增添多少風霜,鳳冠下一張姣好的面容也只是多了幾分為人母的喜悅。 列戰英如今作為禁軍統領,最令他開心的活便是奉陛下之命來護著小皇子玩耍,有時能跟如同他半個弟子的庭生說上幾句話,便也心滿意足。 高湛站得稍遠了些。縱使年事已高,太后早恩准了讓他在宮裡養老,他也還是會在庭生進宮找紹琦玩的日子,滿眼慈祥地守在他們旁邊,有時呵呵笑著,有時瞇著昏花的雙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在更遠的欄杆邊,沒人注意的角落裡,有兩團白霧狀的鬼魂在那兒飄著。
「如今在這宮中,竟也只剩下您老人家還在了。」梅長蘇雙手攏在袖裡,雖秋風烈烈,吹得奶娘都急著給小皇子添衣服了,他卻絲毫不覺得冷。 「早些年還有宸妃娘娘、祁王殿下的冤魂在宮中縈繞,但赤焰案昭雪後便都投胎去了,」白髮嬤嬤像是想起什麼令人懷念的事情,笑得眼角的摺子都深了幾分,「雖然不知道都到哪戶人家去了,但最終,必定會回到他們最牽掛的人身邊。」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是笑得一臉燦爛,和庭生玩得正好的小皇子。
「那嬤嬤還留在此處,可是有什麼冤屈未雪?」梅長蘇問。 「不過是對人世尚有留戀罷了……」她朝著高湛的方向溫柔一笑,接著又轉頭對梅長蘇道:「和你一樣。」
* 和我一樣。
梅長蘇本該了無遺憾、無牽無掛地死去的,他為他挑了賢淑髮妻,為他留了股肱良臣,他有健康聰慧的皇子,也有政通人和的盛世了。 他對人世還能有什麼留戀呢?不過就一個蕭景琰罷了,一個構築了他整個世界的蕭景琰。 梅長蘇望著遠處的庭生和紹琦發愣,甚至沒注意到那人是何時到來的。蕭景琰並不喜歡排場和無謂的禮數,特地不讓宮人傳話,怕他們接駕擾了玩興,他只是悄悄從後方迴廊走近,正巧就經過了梅長蘇所站的位置。
「竹馬啊……」蕭景琰負手仰望天空,想起了蘇先生對他說,金陵城中風雲已起的那日。「記得那個人,也是極愛騎馬的。」 庭生和騎著竹馬的紹琦蹦蹦跳跳地來到他跟前,戰英和高湛還來不及行禮就被他免了禮,柳皇后上前為他掩緊披風,讓他抱抱又長了些肉的小皇子,儼然就是一幅溫馨和樂的家庭畫像。
梅長蘇的靈體還殘留著方才被走穿的異樣感,像是一池平靜的湖面被投下巨石,又像是被輕易戳穿出洞的窗紙,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地希望自己還活著,還能活著站在那個人的身旁。
*** 紹:接續、繼承 琦:一種美玉(義同琰、音同祁) 私設景琰的兒子是祁王轉世,前世無緣見面的父子,今生就做感情好的兄弟(血緣上是堂兄弟) 未來紹琦會封為宇王(音同禹)、被立為太子,和祁王一樣賢能且得人心 生在太平治世,又有景琰這樣的父皇,相信他一定能完成長蘇和景琰的心願
不要問我為什麼一篇肉文要如此認真的設定這些東西哈哈哈哈哈
1 note
·
View note
Text
翩若驚鴻
*百粉點梗,謝謝@赤煉紅櫻 提供腦洞 *琰帝x梅后婚後甜蜜性福日常,私設如山省略三千字 *PWP、OOC、女裝注意 *配合BGM〈驚鴻舞〉食用更佳
* 蕭景琰自登基立后以來,每逢林殊生辰都會舉辦夜宴,像少年時期那樣邀來眾親友熱鬧一番。但到了自己的壽誕日卻極其低調,梅長蘇為此也是憋得心裡悶,那人當皇帝後更加沉穩幹練,不但國事政務條理清明,還能把病弱的自己照顧得妥妥貼貼,雖然覺得欣慰,卻也有些不滿。 這不好像在說,沒有我的輔佐,他也能把這江山治理得很好嗎? 他突然就不開心了,梅長蘇搓了搓狐毛寬袖,滿腹謀慮快速運作。他想被需要、想給那人一個驚喜!
於是這次輪到蕭景琰的生日宴被算計了,他坐在龍椅上,一臉懵憒。 即使是背影,他也能瞬間認出那是屬於何人所有。梅長蘇一頭青絲齊齊地束在雕花金冠裡,其下一截光裸的後頸引人遐思,粉色舞衣如盛綻紅梅飄瓣雪際,薄透霓衫下是略顯消瘦的腰線。 大殿被層層羅帳隔成兩個世界,帳外絲竹管樂聲起,帳內傾城佳人舞動。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水袖一振一抽間便抓緊了蕭景琰所有思緒,回眸掩笑流光迴轉,旋舞裙起豔冠群芳。
-髣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
琴瑟弦音仍未停歇,然而卻已無法傳進座上天子的耳裡。梅長蘇一舉袖一投足都牽動著他的心,身段雖不如女子柔軟,卻可使六宮粉黛顏色盡失。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 -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他少時常與林殊一同舞劍,那英武豪氣的姿態竟與眼前的情景重疊起來,只是火寒毒後梅長蘇內力全失,這些年靠著調養恢復了些紅潤氣色,卻沒想到他竟能恢復到為他舞一曲驚鴻。
是的,為他。 蕭景琰為這突入腦海的想法呼吸一窒。那個金陵城中最耀眼的少年將軍,那個高傲矜持如霽月清風的江左梅郎,那個梅長蘇……他的,梅后,與他結髮攜手的一世伴侶。
看見蕭景琰眼中的癡迷,他知道自己佈的局已成,不枉他透過宮羽介紹向心楊心柳兩位姑娘求教,還得瞞著景琰蒙摯在後宮偷偷學舞,最犧牲的還是得頂著藺晨沒心沒肝的嘲笑,求他幫自己找個方子養些內息,好讓這場舞能順利驚艷素來耿直穩重的陛下。 為了達此目的,梅長蘇可說是不擇手段了。他解下腰間紅綾,旋了兩圈舞衣便隨之展開,隱約可見裙下冰肌玉膚,如薄霧蔽月,欲拒還迎。 接著他便隨著樂音,打旋、墊尖兒向他移了一步、將最外層的羽裳留在原地,水袖再次揚起,扯開未帶的羅綃,滑下的那側露出了細嫩白皙的肩頭,腰一扭裙一振,他又離龍椅更近了些。 梅長蘇就這樣邊褪著衣裳,邊緩步朝他舞去。琴聲漸歇,待梅長蘇來到帝王身側時,上身只餘一件貼膚心衣,下緣還被勃發的玉器掀起了一角。
「給陛下的生辰賀禮,可還滿意?」他一膝跪在那人的腿根處,未著片縷的臀高高翹起,蔻丹玉指壓在他的下唇,挑逗意味不言而喻。 「梓童麒麟之才,洛神鳳儀,要是朕說不滿意,豈不太暴殄天物?」 梅長蘇笑得眉眼彎如月牙,從胸前掏出一小盒香膏,掀蓋後遞往他跟前道:「陛下請用。」 「那朕就不客氣了。」他挖了一團香膏在指腹揉開,朝兩瓣雪丘谷間探去,意外摸到已然濕熱滑膩的穴口,毫不費力地一下便戳了兩指進去。「沒想到,梓童今日準備竟如此周全,連這兒都能自己來了是嗎?嗯?」 不算纖細的指節在身後出入著,帶起一波波令人羞恥的水聲及噬人骨髓的快感。聖意難測,他分不清蕭景琰語氣裡是惱怒還是興奮的成分多一些,只覺得加入第三指時,力道與速度都不似平日在性事上十分溫厚的陛下,對此,他也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恐懼還是愉悅的成分多一些了。
對比近乎全裸的自己,龍椅上那人仍是衣冠整齊,仍是素日裡批閱奏章、與眾臣議事的模樣,可現下他手裡沾的不是梅后為他研磨的墨,而是……而是腸液與香膏混成的黏膩穢物。 一個及時覆上的吻將他的羞恥慌亂都封進喉間,他不僅吻他的唇,也吻他的眼,吻他的鼻尖、耳垂,吻他的頸項和鎖骨、吻他薄透心衣下突起的乳首,吻遍了一具病骨支離、卻為他赴湯蹈火的身,也吻濕了一顆赤誠如焰、卻為他化為春水的心。 蕭景琰的吻是那樣溫柔,以至於他突然貫穿直入時,梅長蘇一點也不感覺疼痛,腸壁緊緊吸裹著肉莖,簡直就像是本來就該在那裡似的。
不知何時被掀至一側的玄袍前擺濺了幾滴透明前液,豆般大小的漬跡旋即與周圍融為一色,半褪的褻褲倒是濕得厲害,開闔抽插間搗出許多蜜液,梅長蘇也想不明白自己哪來這麼多淫水,只是無意識地攀著那人的身軀,任憑一波波高起的慾潮將他淹沒。 終究是梅長蘇先繳械投降的,若是往日,蕭景琰都會邊說情話柔聲安撫,待他稍稍平緩後才會繼續。但今日肯定和那些往日不同,他非但沒有停歇,還變本加厲地往令他顫慄的那點衝撞著,「朕的梅后可真是越發淫蕩了,光是這樣操幹後穴也能射,今日若不做到讓你懷上孩子,豈不是枉費梓童一番苦心?」 「……你!我才不……啊……」才剛被蕭景琰粗暴直白的穢語嚇得清醒了些,卻又隨即被太過強烈的快感吞噬,就連方才洩過有些疲軟的玉莖,此時也被頂得又恢復了精神。雖然梅長蘇已恍惚地幾乎要暈厥,但似乎就像蕭景琰說的,自己的身子當真是淫穢至極,無法滿足於平日溫婉的皇恩雨露,非要來場雷霆暴雨刺激刺激才行。
從前蕭景琰總是顧慮他的病體,而梅長蘇則是不想他處理國事後還要勞累,兩人雖夜夜共枕同衾,房事上卻是十分克制,有時僅是點到為止,互換一吻後便相擁而眠。 但正值盛年的蕭景琰又何嘗只想點到為止,那些被壓抑的慾火在夢裡都焚成了一片片旖旎綺香,縈繞在他胸口令他窒息。這股愛意就如同一口深不見底的井,所有最隱晦無法示人的慾念全都被他投進井底,他不知道在那黑暗裡是否養成了什麼野獸,也無法預料若有一天再無法抑制那股衝動時,他會對梅長蘇做出什麼事情。 卻沒想到那人居然親手解放了那頭野獸。
蕭景琰將一桌果物掃開,壓著梅長蘇令他伏跪在矮几上,雙掌扶著腰際從背後進入。他咬開繫在後頸與後背上的赤色繩結,手掌急躁地闖入,揉捏他胸前挺立的粉色乳珠,終於將他身上最後一件蔽體的心衣也卸下。蕭景琰覺得全身都燥熱不已,喉間是從未有過的乾渴,於是他急切地扯下繁複的龍袍錦飾,以赤裸之軀緊緊擁抱著梅長蘇,埋在他肩窩吮舔啃咬,扎眼的吻痕一路從耳後蔓延至尾椎,在他體內的野獸叫囂著要將眼前之人拆吃入腹。他不能、再也不能忍了! 碩大的肉刃幾乎要撐裂原本就不是用來承受的部位,腸壁被越發粗暴的衝刺操得顫抖不已,梅長蘇覺得自己正被毫無顧忌地索求著,兩人之間只剩最原始本能的慾望,雖然此刻的景琰陌生地有些令人害怕,他卻感到無比滿足。 他無法想像自己到底有多愛他。每當深處被撞擊時他都被頂得渾身酥麻,大殿裡迴盪著根本無法抑止的嬌吟,蕭景琰要他要得急切,像是要將自己嵌入他體內那般用力,彷彿在此番激情過後,他們真的就能從此,如同一人。 抓握腳踝的力道重了幾分,似是下了一個只有他們知道的暗號,要令兩人同時達到高潮,將那股難耐的燥熱全都釋放。當蕭景琰從他體內退出時,仍留有餘溫的愛液還順著他細嫩的大腿緩緩流下,穴口被操弄得紅腫不堪,一開一合吐著白濁,當真是一副欲求不滿的姿態。
他將梅長蘇翻過身來,從那迷濛的眼底讀出幾分撒嬌的意味,又是一聲帶了無數軟鉤的景琰,撓得那名字的主人心都要化了。他抱起梅長蘇坐回龍椅上,用一旁的玄色外袍給他裹著,只露出被情慾染得紅潤的臉頰,乖順地在他懷裡蜷著身子,蕭景琰覺得這樣的梅后格外可愛,忍不住在他額上又啄了個吻。 「長蘇……你能像這樣陪在我身邊,」他將臂彎裡的人兒抱得更緊,「便是上天賜予我,最好的生辰賀禮了。」
〈The End〉
*** 前陣子大家一起被琰帝梅后的設定炸到狂開小花 剛好阿煉太太又點了這個相當適合的梗,所以就開始著手寫了 其實我一直滿喜歡耿直的陛下變成黑琰的感覺 更喜歡讓蘇蘇主動引火上身然後作死哈哈哈 廳堂貴婦臥房蕩(ry什麼的超棒的不是嗎?σ`∀´)σ(警察呢
7 notes
·
View notes
Text
梅花落7
*多肉預警、輕微BDSM、龜甲縛、玉勢、放置PLAY
*為了實現按O棒和攝像PLAY我也是拼了(不 *別跟肉文計較邏輯問題 *節操什麼的再見吧
*把本篇百日獨立來看應該也是不影響閱讀的,反正前面大半都是肉(咳 *大概知道這是篇蘇蘇死透的鬼故事,兩人就在夢裡夜夜笙歌談戀愛啪啪啪,然後蘇蘇這回被藺.氣你見色忘友.晨給陷害了,這樣 *祝吃肉愉快!
* 滿樹滾枝的紫藤密如鋪天夜幕,微風吹過串串低垂紫簾,將這股濃郁香氣散成醉人清釀,沁入寒夜裡,又一個恍惚蕩漾的綺夢。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
竄入腔內的舌靈活地掃遍齒列,霸道地捲起對方強迫與之交纏共舞,喉間呻吟無助地被堵了個嚴密,只得另尋出口化為幾聲濕黏的悶哼,帶點委屈的鼻音。
不夠、不夠……他還要更多、更多!
春蔥般的玉指揉皺了錦繡衾被,紅燭火光將他赤裸身軀的每個細節都照得清晰無比,那人挾著摧枯拉朽之勢除去他身上所有衣物後,便掀開紗帳一角遠遠扔至塌下,只揀了髮帶和腰帶留在床頭。
不夠、不夠、不夠、不夠、不夠! 他不明白,為何只要扯上這人的一切,要得再多,他都還是不滿足!
「景琰……」梅長蘇露出慣常的低眉淺笑,語調卻是自己也未曾聽過的溫柔。「我不會再離開你了,別怕……」 「騙子!你這個大騙子!」他激動得連嘶吼聲都在顫抖,「不管是小殊還是長蘇,你都……」心中升起一陣酸楚,令他哽咽得說不出下半句。 梅長蘇完全無法反駁,許是他太低估蕭景琰這幾日累積隱忍的情緒了。他捧起被淚水打濕的臉龐,將貼在鬢旁的一縷青絲塞回耳後,露出被歲月磨礪至分明的線條。 或許還要再加個十二年,他想。
「這次,我不會再放你走了。」那人的嗓音低迴陰冷,彷彿從寒冰地獄撈起的噬骨川水,將梅長蘇整顆心都凍得向下一沉。 他認得蕭景琰從枕後拿出的那個錦囊。無法飄出金陵的他,那日蕭景琰微服駕馬出城時,只能愣愣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爾後獨自在空蕩蕩的龍塌上翻來滾去。 原來他是去了琅琊閣!
隱約知道不會有好事的梅長蘇縮進了床角,見蕭景琰先將一只精緻的長木匣放回枕下,並從錦囊內取出一綑細長的紅緞,接著便拿起字箋在掌上攤平,目不轉睛地研究起來。 瞧他看得入神,梅長蘇忍不住也好奇地湊近去看。但才剛瞄一眼他就後悔了,那紙上除了密密麻麻的墨字外,還繪了數個赤裸小人,卻又與尋常春宮圖有些不同,那些小人是被繩索縛著的,而一旁的文字,顯然就是綁法的說明。 梅長蘇負有麒麟之才美名,自然是很快就明白過來蕭景琰有什麼打算,急忙按住紙箋想阻止慘劇發生:「你可別想綁我!」 「不綁,怕是又要讓你跑了。」他移開梅長蘇的皓腕,順勢拉至身後,用一旁的腰帶將他的雙手緊緊捆住。而這僅僅是個開端。
展開來的赤色軟緞就如汨汨流淌的殷紅血河,被蕭景琰的指尖引至他的頸項,更襯得他一身膚如凝脂、白肌勝雪。 「藺少閣主說,這是月老的紅繩。」蕭景琰的語調比平日沉了幾分,竟給人深情的錯覺。 「藺晨那蒙古大夫信口開河唬你的也信?」不甘就這樣做他刀俎上的魚肉,尚未受到拘束的身軀掙扎著想要反抗。 「小殊乖,聽話。」那人嘴裡吐著溫柔的安撫,手下卻是拿紅緞繞過他的後頸打了一結。 「別拿你皇帝老子的龍威來壓我,這話就是聖旨我也不敢聽好嗎!」梅長蘇全身被壓得僅剩那張嘴還能回擊,慌張地拔高了聲線。
「就當是聖旨罷,」他靜靜地執著紅緞兩端,在胸腹處各交叉了一次。「若能留你伴我餘生,這皇帝也算做得值得了。」 梅長蘇被噎得說不出話。從前也是如此,每當那頭水牛露出一副含淚委屈的表情,戰無不勝的林少帥便會瞬間舉旗投降。
他是放棄了掙扎,但蕭景琰並沒有因此停下手中的動作。他扶起梅長蘇,讓他雙膝跪地俯靠在自己身上,謹慎地將兩條繩端繞過根部,向後上拉並穿過繞頸的紅緞,再分別越過腋下集至胸前,略微拉緊了些。 「會疼嗎?」 「我說疼,你就會放了我嗎?」 蕭景琰只是一笑,將紅緞從胸前的繩縫拉出,向後穿過背繩時順勢摟著他的腰:「我說過,不會再放你走了。」
溫存轉眼即逝,僅是燭影一晃閃的功夫,蕭景琰已將軟緞繞過腹繩及臀下,纏繞數圈後打了結牢牢繫著,緊得都箍起了股間肉。 他稍稍靠後了些,目光在紙片及塌上人兒間來回對照著,露出十分滿意的微笑,然而那彎嘴角的弧度卻刺得梅長蘇心底發寒,他知道這並非結束。
「都給陛下綁成這樣了,要怎麼來便怎麼來吧,蘇某不會逃的。」他斂下雙眸,沒好氣地說著。 「先生當真是讓朕想怎麼來就怎麼來著?」蕭景琰笑得更加意味深長,轉身從枕後取出那只以金線勾飾的木匣。
梅長蘇卻是不敢隨便答應那句問話了,琅琊閣專做情報買賣,精通機關之術,有不少自製或海外尋來的新奇玩意,那木匣顯然就裝著這類物品。蕭景琰掀蓋後果然證實了他的猜疑,盒底鋪著青色絨布軟墊,其上躺了一根通透粗長的玉勢,梅長蘇的不安逐漸擴大,若此物真來自琅琊閣,定不會是尋常的玉勢。 事實也確是如此,這玉勢是仿緬鈴制成的,與一般實心翠玉不同,它薄透中空,內藏機關,稍以炭火加熱,便可如緬鈴般顫跳不止。 這些說明都詳細寫在那張被塞回錦囊的字箋裡了,蕭景琰從木匣中取出香膏,照著指示給玉勢上下抹了個遍,又往塌旁火盆一烤,那物果然歡快地跳動起來,震得蕭景琰半邊胳膊都略略發麻。
然而發麻的還有梅長蘇的頭皮。 「不!蕭景琰!你想都別想!」他嚇得瞬間將前一刻的壯士心志拋到九天雲霄之外。 他明知掙扎無用,可還是忍不住扭動唯一還算自由的雙腿,卻不幸擦過那人堅挺的下身,蕭景琰臉上表情雖無多大變化,可強行插入的那手勁,還是過分粗暴了。
梅長蘇覺得有股難以言喻的快感竄上心頭,在恐懼羞憤中夾雜的一絲歡愉,如墜入春水池中的紫藤蝶瓣,很快便染成整缸吟釀。他逐漸沉醉其中,不能,也不想自拔。 懷中人兒的震顫與吐息並沒有令他留戀,將梅長蘇軟綿的身子拉離後,蕭景琰就下了床塌,攤開一卷素白熟宣,在矮几前坐了下來。 「朕怕極了,」他捏著玉管沾飽了墨,同色的眼眸還困在眶裡浸著淚。「怕你一去不回,怕再也想不起你的臉……」 玉勢仍被柔軟的腸壁纏裹著,其實梅長蘇早就被震得兩膝無力,但他卻不得不硬挺著腰桿子,因為他一旦服軟坐下,那物便會被塞得更深,竄得更歡,彷若活物挺入花心搗弄。 「所以朕必須畫下你的樣子,裱在畫軸上掛著。」
蕭景琰落下第一筆時,梅長蘇已倒成半坐半仰姿,為了不讓玉勢深入,他雙腿大開朝兩旁支起,勃發的性器像是被欺負怕了,顫著柱身流著珠淚,但又遠不及後穴流出的那片濕濘。 目光將梅長蘇從上到下掃視過一次後,作畫的帝王突然發現某個遺漏的細節,他拾起枕邊髮帶繫緊了巍巍顫顫的柱頂,隨後才滿意地回到矮几前,提筆勾繪眼前的無限春光。 蕭景琰在少年時代也是曾習過書畫課程的,雖久未執筆有些生疏,但還是能抓到梅長蘇七八分神韻,在紅緞的部分還特地使用朱墨勾勒,可見他對此畫的重視。
梅長蘇全身都覺得熱,尤其是被紅緞磨擦過的肌膚、被玉勢蹂躪過的腸壁、被髮帶束縛住的前端,被蕭景琰目光掃過的每一寸,都像點著了團團業火,將悖德感都焚盡,只留下名為歡愉的灰燼。 昔日滿腹算謀現在卻成了滿腹疑惑,他不明白為何那頭耿直的笨水牛會如此待他,更不明白為何自己在如此羞辱的情事下,會生出這般強烈的快感和期待。
「長蘇……忍得難受嗎?」不知何時蕭景琰已放下畫筆回到龍塌上,從身後溫柔地環住他,伏在肩窩像匹孤獨又負傷的狼,滿眼都是委屈。「想著你卻見不著你的每一刻,我的心裡都是這般難受……」 他心中縱有千言萬語,此時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完整。蕭景琰很快就取出他體內仍在跳動的玉勢,又迫不及待地插入自己的性器,突然被他高熱粗長的東西一頂,全身像有電流通過一般顫抖不已。「啊……嗯、不……啊……」開始規律抽插後更是只能發出幾個破碎的單音,唯一有意義的辭彙僅剩那人的名字。
快感疊加早已超出他所能負荷的極限,無奈宣慾的出口卻被牢牢堵著,「景、景琰……」梅長蘇的氣音近乎哀求,雙掌被反手綁著,只能朝前方挺挺腰身,試圖提醒蕭景琰被他遺忘的事情。 但他只是瞄了那脹紅的部位一眼,身體往下施了一些壓力,便將梅長蘇以俯臥之姿埋進柔軟的錦被裡,繼續扶著他的腰操弄起來。 趴跪後進的體位對高傲的梅長蘇來說與屈辱無異,他雙臂仍在後背無力垂著,眼前一陣黑一陣白,意識如糖漿溶於沸水,耳畔淨是囊袋拍在臀瓣上的清脆聲響。正當他覺得就要昏厥過去的時候,蕭景琰終於動手拆了那條髮帶。 幾乎就在鬆綁的下個瞬間,一股濃稠腥甜的白濁便從馬眼迸射出來,攤在一色棗紅裡格外顯眼。憋了好些時間終於得以解放,梅長蘇無力地沉下腰肢,本還埋在深處的堅挺也順勢滑了出來,那人還是一句話也沒說,他只是解開腕上繫的腰帶,將他翻過身換了個姿勢,抬腿上肩又是直入衝撞,一點也不給梅長蘇喘息的機會。
「別……景琰……我、我真的……」 會壞掉。在他隱約記得自己是射了第三次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向對方求饒。此時他就坐在蕭景琰腹上與他正對著,兩條掛肩的長腿在他頸後交叉雙踝,才剛洩過一次的龍根又再次昂首耀威,交合處牽動著根部紅緞,又連帶磨擦到敏感的乳首和腰窩,更加速他通往極樂的倒數計時。
「藺晨說,」他沉靜的語調充分體現何謂天子的不怒而威,「要做到射不出東西來才可以停。」 梅長蘇本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那人接下來幾個時辰所做的事情,又真真切切地實踐了那句醫囑。至於治的是什麼病,也只有蕭景琰自己知道了。
* 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蕭景琰在他身上的啄吻癢得他呵呵吃笑,「得得得,原諒你了……快停下。」 那人從他肚臍眼邊抬起頭來,混著難辨是喜怒哀樂的神情,低低地問:「真的?」 瞧瞧,剛剛還一副威武霸氣的帝王姿態,怎麼現在自己反倒像成了那個欺負人的? 梅長蘇一把抓亂他腦後青絲,也不回答,就說了一句蠢牛。可他心裡覺得真正蠢的是自己,堂堂少年將軍���羽主帥、執掌天下第一大幫的江左盟主,卻每每栽在這頭蠢牛手上。祭臺初嘗雲雨也好,妥協搭救衛崢也罷,甚至死後被囚在這金陵城中,伴君枕席任憑擺佈……起初他是動了真氣的,但知道蕭景琰為了他,不惜親上琅琊山求錦囊,用盡手段也要留他一縷孤魂,梅長蘇還是心軟了。
他的高牆、他的鎧甲,只要遇上蕭景琰便會化為齏粉。梅長蘇苦笑一聲,在他懷裡調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枕著他寬厚的胸膛,側耳傾聽那令人懷念的呼吸和心跳聲。
「待在我身邊,不許你再亂跑了。」 「臣遵旨。」
就算我想跑, 我也不能跑。 就算我能跑, 我也不想跑。
隔日清晨轉醒,蕭景琰打開錦囊查看,捲起的字箋和繪金木匣依舊靜靜躺在裡頭,唯獨那條紅緞已不見蹤影。
*** 因為阿誠哥滿會畫畫的,所以我想景琰應該也不差(? 可惜古代實在無法實現我愛的.REC 不然讓蘇蘇看看自己那個啥的樣子真的好帶感啊~~~
不知道這次口味會不會重了點 如果這肉各位吃得還算滿意的話,還請不吝給我指教和留言,愛大家♥(´∀` )
4 notes
·
View notes
Text
梅花落6
*為肉鋪梗順便走個劇情 *蘇蘇拿智商去跟景琰的精氣等價交換了 *微藺流 *謹代表景琰向助攻的鴿主致謝
* 蕭皇帝最近有些鬱悶。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怎麼他分分秒秒都想著念著的那人,最近卻不肯入夢了? 此刻他正和一眾大臣商議稅制改革的方案,這都快吵十天半個月了,還是有些重要環節無法達成共識。想起上回在夢裡密道私會,曾聽梅長蘇分析朝局,醒來便依樣挖了坑安了蘿蔔。說來也巧,這些名單上的治世良臣遇著案几上的山積奏摺可說是如魚得水,三兩下就全都處理妥當了。 於公於私,他都十分想念梅長蘇。
蕭景琰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斜垂的毓冕珠簾微微晃動了一下,碰出極輕的叮噹聲響。他聞聲睜開閉目養神的眼,狐疑地左右環伺著。 方才,確實沒有風的吧?
那夜他終於夢見了梅長蘇,可那人只是站在一株盛開的白梅樹下衝著他笑,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喚他一聲名,夢就醒了。連著幾天都是同樣的夢,讓蕭景琰更是鬱悶地無以復加。 大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近來宮中竟也不大安寧。先是養居殿掉了幾隻筆、灑了些墨水,接著是御書苑有幾卷古籍被翻出櫃來移了位置,最後便是皇帝陛下一覺醒來,發現枕邊多了張小字條,以及鬢旁被紮了束小辮子。
殿裡宮外上上下下都在謠傳:這絕對是鬧鬼了! 蕭景琰對流言向來冷淡,只在皇后服侍更衣時交代了一句,隔日耳根便清靜了許多。 然而鬧鬼之事他是放在心上的,前日清晨轉醒,他一面順開髮絲,一面細細端詳字條裡橫豎歪斜的小字,那竟是一帖醫救稅制改革方案的良藥。
他突然有了一個念頭,一個非常離奇、非常瘋狂的念頭。
* 梅宗主最近有些腰疼。
雖不知為何作鬼了也會腰疼,那個夜夜被梅長蘇鬼壓床的蕭景琰卻絲毫不見倦容,反倒變得越發英挺俊拔。想起與他共赴雲雨的那些夜晚,自己的輾轉承歡,對方的得寸進尺,他就覺得腰更疼了。 思緒一飄忽,那日的誓語又再次充盈耳際,將他一身冰肌玉骨浸得如血般嫣紅。 他實在不知道該拿什麼表情去面對蕭景琰好,每晚俯臥在他身側,卻怎麼也不敢進他夢裡。只能一次又一次在掙扎中迎接黎明,跟著舞完劍的皇帝陛下上朝去,坐在大殿橫樑俯視眾臣為政事爭辯不休,又開始默默搓著已無實體的衣袖。
想當年,他和蕭景琰打架也從不落下風的,但自從削皮挫骨拔了毒後,便成這副風吹就散、雨淋就倒的病秧子了。 本以為在夢裡他們至少能勢均力敵一點,沒想到他根本錯得離譜,蕭景琰本就是個陽氣鼎盛的武人體魄,又豈是一介剛死不久的地縛靈所能相比的?
梅長蘇現在確實體弱得很,弱得連皇帝頂上那十二道翠玉冕旒都晃動不了半分,他喪氣地想著,飄飄然垂降到龍椅旁,用透白如玉的纖指從他面前撩過。 叮-- 珠玉碰撞的聲響在他心中被無限放大,他看見蕭景琰眼裡的震驚,然而那卻未及他自身的萬分之一。
他能碰物了? 能再次感受那人入手溫熱的觸感了? 梅長蘇拼命壓抑想捏他臉頰一把的衝動,找了個沒人注意的角落偷偷試起了文鎮杯具一類的小物,又趁入夜無人之時取了筆墨,十分艱難地將滿腹籌謀塞進那方紙片裡。 辦完正事後他才飄進御書苑,翻出一地散落的古籍書簡,然後在看到「吸取陽精」四個篆字後,又慌亂地把它們都塞回藏書閣中。
好了,這下他明白自己為什麼變得能觸及陽間之物了,雖說仍無實體,但總算可以在夢境以外的地方和景琰有更多互動了。梅長蘇有些興奮,有些雀躍,有些淘氣地回到寢殿裡,給正熟睡著的蕭景琰編了條小辮子。 他頓時覺得心裡舒爽許多,儘管他還是腰疼,還是不敢正視那人眼底幾乎要灼傷他的深情,還是逃避地在樑上遠望,在夢外徘徊。
直到某個夜裡,他聽見蕭景琰在囈語中不停喚著他的名字,一聲長蘇又一聲,伴隨兩行清淚與哽咽,梅長蘇終究還是不忍。 卻沒想到此次心軟的代價,已不僅僅是腰疼而已了。
* 藺閣主最近有些氣結。
幾日前,琅琊閣收到一紙令人匪夷所思的問題,簡略成一句話來說便是:「如何才能教鬼不投胎?」 提問者竟還是當朝皇帝蕭景琰,據傳訊的小童說,是陛下微服親上琅琊閣問的。 幾個弟子思來忖去仍是想不明白,為何這位坦蕩正直的梁帝會突然問起了鬼神之事,且又反常的不問如何驅鬼,反倒是想將鬼留在身邊似的。
但藺少閣主聰慧過人,沒多久便明白是怎麼回事。 然後他就氣炸了。
當時的情景就如字面所說的:炸了。 那聲「你大爺」的咆哮幾乎能掀翻整座琅琊閣的屋瓦,被餵養得極肥美的信鴿們更是被嚇到好一陣子都食不下嚥。飛流被這聲震得失手折壞了一枝艷綻的紅梅,氣得臭著一張俊美的臉蛋,從窗外倒垂顆頭進來喊了聲:「壞人!嚇人!」便又跑得不見人影。 首當其衝的群弟子們耳朵自然也不好受,仔細想想似乎除了跟江左梅郎有關的事外,還沒見少閣主發這麼大的脾氣過。
這次當然也跟梅長蘇有關。 好你個梅大宗主!生前為他操碎了心氣短了命,死後居然連回琅琊閣讓他看一眼都不願!
「少閣主,該怎麼答覆陛下?」 「跟他要兩食盒糕點,必須是靜太后親手製的,」他拿收起的扇骨敲了敲另一只手掌,仍是一肚子怒氣未消。「我去準備準備。」 藺晨大步跺進內室,從一牆暗格裡尋了幾件東西出來,其中一樣便是他剛從東瀛帶回的新玩意。原本是要留著給飛流用的,但他現在一點兒也不在意先讓這位「知己好友」試用看看。 他將小心捲起的紙片,和一條與指同寬、十尺有餘的素紅軟緞放進錦囊內。後來想想還是氣不過,又在紙上追加了幾行字,換了較大的錦囊,將一個窄長型的繪金木匣硬塞進去。這才滿意地拉緊束繩,將眉嘴都揚得老高。
看我不整死你這見色忘友的梅良心!
*** 之前真的是太耽於寫肉了,劇情都沒怎麼推進 可是一寫起進度又覺得還是寫肉好,這章我寫得各種卡各種不順暢www
於是下一回又是大肉。:.゚ヽ(*´∀`)ノ゚.:。 大家不妨猜猜看下次是哪些PLAY? 猜得最接近完整的太太可以隨意點個污梗 總之絕對是相當喪心病狂的東西(咳
2 notes
·
View notes
Text
梅花落5
*高糖、多肉預警,夫夫聯手演繹騎射新解
*馬上PLAY、野外PLAY、人前(?)PLAY *就是要讓吊帶襪刷一下存在感 *戰英想自挖雙眼,望陛下成全(。
*
三月春獵,正是萬物繁衍之時,獵場一片密林都已長齊了新葉,葉隙將陽光篩得細如金沙,從窩裡探出頭來的一對野兔貪戀著和煦暖陽,似是沒有將要成為祭品的警覺。 然而若要說起明媚春光,眾爭妍百花再冶豔,也比不上大梁天子帳裡懷中那枝清梅。
蕭景琰是刻意留著那雙貼膚白襪的,它們和繫在小腿的綁帶間留有一截裸露,而他居然認為,那和兩條光潔柔細的大腿會是同等誘人。他腦中浮現梅長蘇被大紅緞帶緊緊捆束的畫面,破碎裡衣下嫩白的肌膚忽隱忽現,被綢緞勒出一條條凹陷。 梅長蘇並未查覺對方眼中即將點燃的烽火,還扭著身軀試圖掙扎,往那深潭裡投入更多星星火光。
「陛下……這樣、這樣不妥……」梅長蘇感覺下身涼颼颼的,對比遊走其中的手指更是撩得發燙。雖心急如焚,卻只能恨自己手短,搆不到階下那條躺著的褻褲。
「蘇先生認為有何不妥?」
那你又認為哪裡妥了!
先不論這營帳毫無隔音效果可言,帳外三三兩兩來來去去,又是禁軍又是宗親的,他蕭景琰不要臉,可梅宗主還要啊! 但梅長蘇這句吐槽還未出口,就被一個深吻給噎在喉間。濕熱的舌帶著侵略之勢在他腔裡恣意攪動,與此同時,蕭景琰也在掌心化開一抹香膏,摸了軟穴便刺了兩根手指進去,隨著吮吻的節奏抽插起來。
「不……景琰……」那帶著哭腔的求饒向來都是求來了適得其反。「別在這裡……嗚……」 「小殊是覺得帳外人多,害羞了?」蕭景琰溫柔地為他拭去眼角淚珠,用的卻是方才在梅長蘇體內惹哭他的那兩指。 「既是如此,我們就換個地方罷。」
被蕭景琰抱上馬時他仍是將臉緊緊埋在雙掌裡,直到聽見對方也上了同一匹馬,摟著他的腰,向身後的列戰英交代不要跟得太緊時,他才又想生出另外兩隻手,摀住耳不去聽一隊禁軍親兵達達的馬蹄聲。 天子的坐騎自然是極品汗血寶馬,皮薄毛細,體態飽滿纖長。但愛馬的梅長蘇此時卻無心欣賞,馬鞍冰涼的觸感令他赤裸的下體止不住微顫,股間又被身後那人的高熱凸脹緊貼不放,隨著馬蹄邁開一步步磕著碰著,惱得梅長蘇整路上都沒給皇帝陛下好臉色看。 「生氣了?」蕭景琰撓了撓他腰間的癢肉,沒想到梅長蘇非但沒笑,還將臉轉到另一側,刻意從鼻間擠出一聲悶哼。 耍小脾氣的梅長蘇在他眼裡也是極可愛的,知他臉皮薄還讓身後跟著這麼一群,不為別的,就為看他將林殊任性張揚的那一面展露出來。想起他的小殊年少時讓自己背的那些鍋,就覺得再多逗他個幾下也是不過份的。
蕭景琰傾身往前一湊,在他耳畔低聲道:「先生可是因為嘗了些糖汁變得嘴饞,怪朕不給糖棍吃了?」 此言果然換來佳人回眸一顧,只是眼裡沒有愛意只有殺氣,蕭景琰趁梅長蘇還沒來得及開罵前先吻住了他,攪得嘴裡腦袋都是一團漿糊後才鬆口。接著又戳開梅長蘇緊握的拳頭,把韁繩交付在他掌心。 「抓牢了,別掉。」 「蕭景琰,你這是想做啥?」 「這不是還欠你一堂騎射的課嗎?剛好有這機會就來教教你,」蕭景琰停頓了一下,「怎麼騎,怎麼射。」
背後傳來一陣窸窣聲響,梅長蘇手指搓著韁繩,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很快那個預感就化為現實。他的腰側突然被蕭景琰牢牢抓住,往上抬起一段後卻是坐在某個灼熱堅挺的物什上,方才的擴充讓那東西順利地餵了半截進去,但剩下的半截梅長蘇卻是咬緊了後穴,死活也不肯讓那物戳得更深了。 蕭景琰被這麼一夾,半是舒爽半是鬱結,雖有股衝動想按著那人的肩壓穿下去,但一來怕動作太大給後頭禁軍們看去,二來騎在馬上也是不好施力。正苦思無解時,馬兒突然被他無意夾緊馬肚的動作給激了,加速向前狂奔而去。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喟嘆,梅長蘇的稍稍拔高了些。在奔馳的顛簸中蕭景琰鬆了抓在他腰際的手,那物便狠狠貫穿了他,這會兒還隨著馬身起伏一點一點往更深處推進,本想推拒的力道反而成了緊抓不放的樣子。 「小殊,你這兒……吸得可真緊呢……」蕭景琰臉上雖掛著壞笑,額間也是佈著一層薄汗,著實忍得有些難受。
狂奔的馬蹄未能掩蓋交合的水聲,飛揚的黃沙也未能遮蔽嬌豔的紅潮。梅長蘇從未有過這般無能為力,這般身不由己,像是沉浮慾海四肢都無從著力,巴望蕭景琰能給他渡一口氣,卻反被無盡的深吻奪去所有呼吸。兩旁加速逝去的風景正如他所剩無幾的清明意識,很快就被沖得一片空白。 「景琰……啊、景……景琰……」 到最後,只留下那人的名,寫滿了高潮退去後那片空寂的荒野。
*
自從蒙摯奉旨統御長林軍,駐守北境防線後,列戰英就接替了他的職務,領著一群從靖王府時期就一同浴血沙場的弟兄們加入禁軍,肩起大梁皇帝的護衛工作。 譬如像現在這樣,隔著百步之遙,看著自家主君和謀士大人同騎一駒秀著恩愛,也是他的工作內容之一。後邊那票弟兄倒好,說是要幫忙注意周遭動靜,分了個東西南北八個方位就揀了七個去,獨留陛下那個方向給列大統領照看。
起初這雙獵鷹般的好眼神也只是捕捉到陛下在蘇先生後頸偷點了幾下,之後就見赤影拔腿飛奔,不一會兒,便馬如其名地只留一丁點棗紅色的影子了。 待他們終於在北坡口追到了這兩人一馬,被陛下嚴令守住坡口,不許任何人接近後,列戰英才終於鬆了口氣。他目送完赤影沿著小徑緩步離去的背影,轉身指示一隊人馬呈扇形散開,執行陛下口諭。
蘇先生的腰不知道要不要緊?戰英回頭望向小徑深處,又被一對歡好的野兔給閃瞎了眼。
*
他們都記得九安山北坡那條覆滿雜草的小徑,也記得大約在半山腰偏西處,有個前代棄置的石雕祭臺,四周被參天古木群繞,唯有天日罩頂的那塊草皮特別鮮翠奪目。蕭景琰將赤影繫在其中一棵杉木上,他先取了杉枝將祭臺上的枯葉沙塵掃淨,才連著狐裘把裹在裡頭的梅長蘇抱了上去。 不同於前次在馬上的狂熱,蕭景琰落下的吻細緻而虔誠,每個動作都輕柔得像是怕磕傷了他,這種被捧在掌心上的感覺讓梅長蘇十分懷念,不自覺就向他展開了身軀,唇邊勾起一抹應許的微笑。
他們當然都記得,兩人初嘗雲雨滋味的那個午後,就是在這個祭臺上,像兩隻情動的小獸彼此探索、撕咬、啃噬,耿直的蕭景琰一開始還有些不知所措,也是林殊硬擠了個不怕疼的燦笑對他說:『你再不進來信不信換小爺辦了你!』他們才終於在一陣跌跌撞撞中結合了。
「你現在倒是不怕羞了啊,白日宣淫什麼的……」梅長蘇將他腰上的雙腿和肩上的雙臂都收緊了些,「技術也……算是有些進步了,嗯……」 「都十六年過去了,要是還沒進步,肯定是和你做得不夠多。」 「又在說渾話……啊……」 像是為了昭示他的「進步」,蕭景琰一個挺身,便準確無誤地往陽心撞去。雖然祭臺位置隱密,方圓百里內都是杳無人煙的密林,叫得再放浪都不怕給人聽去,但頂著青天白日行床笫情事,還是讓梅長蘇羞得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他的羞澀全被蕭景琰看進眼裡,他將覆在他臉上的手指一根根扳開、一節節吮吻著,柔聲道:「長蘇,別怕。」 梅長蘇一愣,不單單是為蕭景琰鮮少喚他長蘇,也是為心中無名無狀的恐懼,一如袒露在艷陽下的身軀,怎麼藏也藏不住。
是的,他怕。
他怕景琰待他萬般好,卻終究只是一場會醒的夢。 他怕景琰生了華髮皺了眼角,他卻永遠停在逝去那年的模樣。 他怕渡了忘川橋、飲了孟婆湯,來世卻再也尋不著他的身影。
他怕、他真的好怕……
蕭景琰在他體內釋放的同時,他的眼淚也無法遏止地宣洩而下。 然而他的悲傷是那麼寂靜。風不再吹過林間,雲不再飄移變幻,鳥也不再高聲啼唱,天地靜得彷彿只剩下他們兩人交纏擁吻,緊扣十指,再難分彼此。
「敬告天地、社稷、宗廟,」 他闔上眼,仰天祝禱。
「我,蕭景琰,與梅長蘇,在此結為連理。」 他張開眼,與他凝視對望,用同樣盈淚泛紅的眼。
「長蘇與我,如同一人。」 他們覆額抵唇,心口相連,脈搏也同了頻率。
「日月為證,生死不離。」
他們從未說過愛。 但有些事,即便不曾宣於口,卻也早已盈滿心頭。
* 是說這回在大綱裡只是「九安山北坡小徑」幾個字啊 怎麼一寫下去就破3k了我……_(:3 」∠ )_
蘇蘇哭哭那段真的不是刀,是糖啊!是高糖啊大家看出來了嗎?? 結尾HE我會把它變成高糖甜死你們的相信我!!如果我能寫完(欸
最後謝謝有追文給我評論和紅心藍手的太太,你們是我燉肉的動力 祝大家白色情人節快樂!蘇蘇生日快樂!
1 note
·
View note
Text
梅花落4
*霸道陛下鬼宗主這題甚好,蘇蘇繼續賣萌一百回 *肉渣預警,然而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寫琰殊還是殊琰 *舊識親友如相問,就說我在寫肉文(。
* 作鬼其實也挺好的,梅長蘇突然有個感慨。 當了十幾年的資深藥罐子,如今卻能這樣無病無痛,不畏寒也不咳血,真的挺好的。 別的不提,就說這天氣吧。往年在這種入秋時節,總免不了要大病一場,叫蘇宅上下忙得,臉色堪比窗外西風更蕭瑟。可如今,就是要他在雪堆裡滾上三天三夜,也是再不可能會染上半點風寒了。 再說,生前思慮不停,心血煎熬,那都是將他這截本就不長的蠟燭澆了油在燒的。而今沒了必須算計的那些事,一片心海靜如止水,原先屬於林殊的性子也漸漸浮了上來。
他掛在一棵開始轉紅的槭樹枝頭,幾片掌型紅葉被劍風吹落,襯著那人英姿颯爽的身形,一股真龍帝君的霸氣自是不言可喻。 蕭景琰這晨起舞劍的習慣,在坐上至尊之位後也沒一日間斷過,尤其在春夢初醒後,更需藉此平復這滿腔熱血。梅長蘇望著遠山咳了一聲,卻不是因為冷。
這天是小皇子的生辰,蕭景琰以先皇喪期為由,只進行了規制內的慣禮。抓周自是不可免的,庭生盼著這日已盼了好久,一早就抱著心愛的小木弓進宮給父皇請安。蕭景琰挨不過那雙懇求的眼,便讓他換了原本備著的那把,太后在一旁看了都忍不住要笑嘆他父慈心軟。 那把弓並著其他筆墨紙硯,在絨毯上擺成一個圈,小皇子裹得像個糯米糰子似的被圍在圈中,眨著圓滾滾的大眼四處張望,突然就張開兩只白嫩的小爪子,朝著屏風前一對羊脂玉瓶揮舞。 圍在外圈的宗親們歡笑聲此起彼落,交頭接耳猜著小皇子是對屏風還是玉瓶感興趣了?可正巧就佇在那兒的梅長蘇心中卻是默默擂起了鼓,左閃右躲後發現小皇子是真的死盯著他瞧,便趕緊飄到蕭景琰身後藏了起來。 都說未受世俗沾染的嬰孩最具靈性,今日梅長蘇總算親身驗證了。那雙水靈鹿眼無暇率真,卻彷彿能吸人魂魄似的,叫梅長蘇忍不住暗想,景琰他兒子莫不是立志要抓鬼來著?
失去目標的小皇子這才終於注意到環了自己一周的那些精巧玩意兒,立時三步併作兩步地爬向庭生帶來的小木弓,一把抓起就往嘴裡塞,又舔又咬的簡直愛不釋口。 皇后見狀,趕緊上前纖指輕捻,將木弓從小皇子嘴裡救出。一旁太后也是笑皺了眼尾,直道這皇孫跟皇帝小時候真是一個樣。 最樂的還是要算庭生了,小指勾起那團白嫩的小爪子,就說等他長大定要親自教皇弟拉弓駕馬,逗得在場宗親們都笑得合不攏嘴。
見危機解除,梅長蘇才悄悄探出頭來,斜仰著望向蕭景琰沉靜的笑臉。不知為何,他心中十分篤定兩人都想到了同一件事。
* 那日是林殊的十六歲生辰,他的興趣廣泛,於是生辰賀禮自然也多樣,古籍字畫琴瑟新茶刀槍馬轡,滿室堆得小山似的。可林殊最中意的,還是蕭景琰送他的那張朱紅鐵弓。 他一面擦拭著弓身一面調侃送禮人:「上回說你這把弓好,賀禮就送這了事,小爺我是這麼好呼嚨的嗎?」 蕭景琰笑得燦爛,舉觥向林殊敬了一杯酒:「林少帥若不滿意,本王再贈你親授騎射技巧如何?」 這話可就說得林殊不服了,他也回敬蕭景琰一杯,說是今年春獵定要與他一較高下,看看是誰有資格教誰。
林家小殊生辰夜宴向來不講規矩,但幾杯黃湯下肚後畢露的渾話也是越發沒了分寸,瞧著宵禁蕭景琰也是回不了靖王府,林燮索性將兩隻醉酒的小毛獸趕回房裡歇息。至於他們走時是否多摸了兩罈酒,醉到讓晉陽長公主扶回房睡的林燮也是無暇多管。
兩人半推半扶地沿路打鬧著,進了房,門一閉,酒一放,林殊便將蕭景琰扔進床裡,自己也壓了上去,雙手胡亂解著彼此的腰帶和褻褲。 「景琰,來比吧!輸的罰酒三杯!」 「來啊!還怕你不成?」
蕭景琰自然知道林殊要比什麼。前些日子兩人出征北境,打了勝仗正要整備回京,卻遇到連日寒夜暴雪,他們在帳裡悶得慌,於是便想了個幫彼此「取暖」的方法。 然而此時非雪夜,此地也非凍土,原本體溫就高的小火人再加上這麼個酒酣耳熱慾火燎原,那東西摸起來就更加燙人了。可蕭景琰也不縮手,彷彿賭上了身為男人的尊嚴來為自己的兄弟撸槍,習武之人手勁大得很,卻都恰好止於不讓對方感到疼痛的範圍內。他們一方面雙手併用,摳著鈴口掃著冠溝圈著柱身,極盡所能要叫對方早自己一步繳械,另一方面又咬緊精關,想著四書五經琴譜兵法什麼都好,反正別想著要射他滿臉就好。 到底還是蕭景琰長了兩歲多了些人事經驗,他狡笑著湊近林殊耳畔,「小殊……」磁性低吟伴著一股熱氣灌進他耳裡,與此同時,全身的熱流也往下腹衝去,濺了蕭景琰一手污濁。
「蕭景琰!你……!」林殊滿臉脹紅,也不知是羞是惱,揮拳就要往蕭景琰臉上招呼,卻被對方沾滿自己東西的大掌接個正著。 「願賭服輸,三杯。」他聲似銅鈴笑得快意,正準備給林殊斟杯罰酒時,卻被一把搶過酒壺,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嘴裡就被注了滿腔佳釀。
「哈、哈……」林殊大口喘著氣,神情看來比方才得勝的蕭景琰更得意,他也不去管嘴角流淌而下的酒汁,指著那人的鼻尖就大喊:「你作弊!怎能只罰小爺我!」 蕭景琰也搶過酒壺倒了滿滿一口,將林殊壓在牆邊,掐著下頷往那被迫張開的嘴盡數灌盡,一滴不剩。 「那好,本王就陪你各罰三杯!」
交換著嘴裡的酒汁和津液,連帶著也交換了心口的搏動與熱度。衣衫不整的兩人,交纏唇舌身軀的同時也交纏了眉眼情意,酒香與淫液在空氣中混成了情慾的味道。
三杯酒罰完,他們都突然意識到,自己再也無法只將對方當兄弟看了。
*** 唉真是何苦搞自己,琰殊這種簡單粗暴的污真的不是我的畫風(頂鍋蓋逃 下回應該是靖王親授騎射技巧,至於騎什麼射什麼大家明白www
2 notes
·
View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