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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被詛咒的場景:
圓形會議桌,
一片殘敗。
佳和昀一人佔據一側,
她們是常駐者。
佳還正常,
昀執著得像吸毒似的,
無休止地喃喃低罵,
一邊低頭在電腦上作業。
電腦也是極陳舊,
映像管螢幕。
佳說,昀這樣已經好久了。
其實我應該更關心佳,
但不知為何,
不想面對。
也或許,
我不願面對的是自己的過去。
過去都回來了。
有志,有其他人,但已記不清,
只是一團沉重壓在心口。
是我害的嗎?
志滿眼蕭索,眼下烏青。
古怪的會議結束,
所有人如黑影沉默,
起身,散場,
又剩下常駐者在此度過他們的餘生。
113.10.28. 詭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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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11/18星期六,早上去親子館,中午和他們約台南海鮮吃犀牛生日餐。下午(先去士林墊腳石買相簿,才開車趕回家)餵麥子藥、收拾、家樂福購生活用品、遛狗。傍晚,董出門幫4樓買采緣便當當晚餐,時間大約5-6點。這時接到她電話:阿姨不在家,他們想來看煙火,希望先到家中坐一下,等到8點再去漁人碼頭。因為已經忙一天,大家也都洗澡收拾,董拒絕,回覆:沒有提早約,不方便。她因此生氣,說:你家又不是金庫!當天是我生理期第一天,虛弱且頭痛,九點就和犀牛一起睡了。
二
後來約他們幾次。
12/9動物園:到時候看看(董翻譯:我們自己去就好);
12/23臺北101看聖誕樹:期末活動多,無法赴約;
12/30士林至善園:約成;
1/28日常約:預計去南投朋友家玩。
寒假安排:(他們2/7~2/16回南部)
2/6紅豆食府圍爐晚餐
2/16日月星辰過年聚會。
三
1/24晚上6點,董接到電話,要給櫻桃,因此約董去石牌家中晚餐。飯中她列舉朋友同事的例子,很多人都是每周都約,為何我們不能?為何一定要先預約?他們現在身邊只有董一個,我們的表現讓他覺得@#%$^%$@。
四
關於1/24:
1.這裡是我們的家,我們有權接受或拒絕他人來訪。問出口的同時就該知道有被拒絕的可能。
2.很多人每周都約,也很多人完全不約,怎麼不跟這些人比?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人要懂得知足。
3.犀牛剛出生時,我提議他們可以幫忙顧下午時段。兩老立刻說:這是不可能的。後來還趁著董不在,拐彎抹角用超廢故事教訓我:不要把人家的幫忙當作理所當然。好的,既然都沒付出,憑甚麼我就要對你又敬又愛,供奉膜拜?既然知道不要把甚麼事都當理所當然,那為何又要求我每周要跟你見面,讓你看犀牛?
4.若要跟其他人比:很多婆婆幫媳婦出月子中心的錢,28天甚至30天做好做滿。公婆幫忙顧孫。公婆聽到自己兒子要轉換跑道,幫忙出錢進修。知道兒子買車、還貸,會幫忙或至少借點錢。媳婦生日會有點動作。這兩老以上均無。只知要求別人,從未反思自身,仗著自己的年紀就認為別人應該尊敬,這種人豈非最令人噁心?再說,親家遭逢變故,一般人會主動幫忙顧孫、幫點什麼、出點力。這兩人只會出一張嘴,再把狐群狗友拉來一起惡搞搗亂,完全的自我中心。
5.事隔2個月,中間也約過幾次,尤其我們盡量兩周就約一次,多半因為他們自己有事無法約成。原以為不再約到家裡,是同理過後的調整。如今卻又突然舊事重提,實在小心眼。
6.既然要約董晚餐,為何不早點約,而是直到傍晚6點才打電話?既然已經知道我們希望能提早約,還要故意當天吃飯時間才約,豈不是蓄意挑釁,給煮好飯在家等的人立威?董電話中說了家裡已煮飯,應該要回去吃,卻堅持飯菜可以放,讓董內心覺得不敢不赴約,否則他們會不高興,這是置自己兒子於兩難境地。讓自己孫子吃隔夜飯,這是慈愛的祖父母嗎?讓媳婦吃隔夜飯,這是有同理心的公婆嗎?
五
從遴選一事以後,兩老已經失去我的尊敬。如今又這樣無理取鬧,全沒有長輩的氣度和智慧。罄竹難書。
113.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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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2.08.
溫馨聖誕節要到了!
從小就有寫卡片的傳統,以致聖誕節對我們而言,是一件值得放下一切,特別到書局買卡片,回家騰出一兩個晚上好好寫祝福和報平安,再珍而重之寄出賀卡的大事。
有了家庭,更發現「家庭傳統」的重要性。也開始思考要給犀牛什麼樣的過節傳統。
從而發覺,適用的豈止家庭傳統?「學校傳統」給予學生歸屬感;「職業傳統」賦予人們使命感;「民族傳統」是自我認同,「文化傳統」更是言行與抉擇的源頭,是我們生命的根。
沒有結婚成家、生兒育女,或許也能懂這些,卻絕沒有真正經歷過所體會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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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1.22.什麼是你的未竟事宜?
小時候的缺憾,長大後,想不想彌補?
或許我和他擁有相似的靈魂。
按下購買鍵的手指,想撫平的是童年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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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1.22.
希望、幸福、生存的渴望。
這是路平教哈利護法時,對護法的描述。
13歲的哈利,召喚護法時用的都是外在條件的快樂記憶——贏得學院盃、球賽獲勝等等。而這些回憶都無法召喚護法。
第一次成功,使用的記憶是第一次搭霍格華茲快車,也就是他擺脫了自己怪胎的認知,真正在世界上找到歸屬感。
到了後來,每當哈利需要召喚護法,使用的不再是「快樂」的記憶,而更像「信念」。他想著最好的朋友,他想著夢想成真,他想著和平安定的新世界,便能篤定且充滿自信地召喚出強大護法。
羅琳的智慧,要長大了才懂。
希望、幸福、對生存的渴望,不是比賽的成就。希望、幸福、對生存的渴望,是人與人之間堅定不移、禁得起考驗的情誼;是不計代價,不惜犧牲自我也要追求的理想;是每個人對自己甚至後人的未來,在心中構築的光明企盼。
這讓人不禁想起魔戒。所有人都願意為了銷毀魔戒而犧牲原本的平安生活,小矮人更為此受飢受寒,受盡苦難。魔戒的成功不在故事之奇異,不在特效之高妙,卻是支撐起整個故事的骨幹情操,從根本打動人心,才使得三部曲膾炙人口。
羅琳的智慧,要長大才會懂。
希望、幸福、對生存的渴望,願在心中永遠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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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1.03.
上週日才和妹妹打趣,
說到六人行的經典萬聖節變裝,
是Joey扮成Chandler 。
沒想到兩小時後就看到那則新聞。
震驚之餘,內心卻很靜很靜,
出乎自己意料的靜。
只是心裡對六人行的抗拒
已經漸漸成形。
連著四五天,看到的緬懷文無數。
卻也沒有激起什麼波瀾。
直到今日,溫婉的文字恰恰觸動我心,
果然好像失去一個老朋友,
也從此關上影集的歡樂之門。
往後的觀賞,再也不一樣了。
近10年前的貼文,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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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1.03.
親愛的小美,生日快樂!
這兩個月對你對我們都是一段艱辛的旅程,然而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相信未來的路程會越來越順利平安的!
樂觀、積極、永不放棄的你,是我的榜樣!
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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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0.19.復職倒數104日
第二次請育嬰假。
與兩年前的育嬰假相比,這次狀況真的好太多!對帶孩子更有把握,對時間分配更自由,對活動安排更得心應手。
一切都歸功於犀牛長大了!能自己玩、聽得懂指令和簡單講解,我也更有餘裕處理家事和,甚至可以維持自己的休閒活動。
帶著小娃到處玩也比過去有趣多了!不至於像個瘋子自言自語。我們母子開始有了自己的小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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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0.04.
再見33,你好34。

午餐阿基師茶樓,變好吃了!
下午收到爸媽的關愛,受寵若驚。
晚上董排一小時的BBK,感動。

謝謝董的包容和大度。
謝謝爸媽的言教身教。
謝謝命運給我和家人這一年的波折,以及勇敢面對困境後,連帶而來的各種美好。好日子、好環境、好心境、好學生、好同事。

記錄一下:成為傳統的生日辣薯球,和在臉書上被製成各種梗圖的小犬颱風!
附註:小娃人生的第一個大挑戰來了!第一天平安度過,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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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08.11.
返校D18
爸爸D32/普通病房D8
犀牛8M25D
這大概是最忙的暑假。
顧犀牛,收班級,推活動,關心爸爸,分擔媽媽的心情和家務,安撫鼓勵妹妹。
有時回想起那次跟爸爸兩人遛狗,極少相處的我們難得一起帶著雙黑走一整圈。那一天我很珍惜,因為我知道這樣的機會很少很少,或許爸爸也是這樣想。我們一起遛狗,沿途說笑聊些瑣事,雖然內容都隨著夏天的風散逸於無極,我卻還能深刻記得那得來不易的溫暖和開懷。
小屁孩犀牛越來越皮,卻也很聰明,知道門鎖旋轉聲代表爸爸回家了,知道外婆家的陽台掛著小猴子要抬頭才能看到,知道想順利喝到奶就要把奶嘴拔掉,直到討抱抱時要平舉雙手眼神含笑。
大屁孩們雖然多了心機,有了些壞習慣,但依然可愛,大部分也都更懂事了,希望能和和平平到畢業。
忙碌的生活,似乎很少顧及和董的關係,無怪乎人言,婚姻是愛情之墓。那些溫暖和柔情,無聲無息地沉沒在一樁又一樁的家庭瑣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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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07.23. 返校倒數2天
育嬰假要結束了。
每次長假的尾聲,回顧假期總充滿遺憾。多少想做的事,多少對假期的憧憬,往往沒有實現。
育嬰假更如此。
列出書單,希望能打破「變笨」的詛咒;條列各個景點,期許自己順利瘦身;描繪圖像,想要帶著寶寶遊山玩水。
結果,三本書開始而未結束,體重來到人生新高,因為疫情哪裡都沒去。
當然,暑假開始時又有新的計畫和美好想像,卻再次因為不可抗力因素而延宕以致取消。
然而,這250天仍是美好的回憶。
第一次無所事事,也是第一次承擔人生最重的責任。
記得犀牛出生後,感覺全世界都停止運作,只有小犀牛是唯一的成長。
記得這段時間充滿痛,充滿挫折和無力,充滿不安與憂心。但我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力量、溫柔和喜悅。
人生是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體驗,從不停歇。全心照顧嫩嬰的階段要結束了,開啟下一階段——充滿混亂和忙碌,給人疲憊和焦慮,卻肯定有更多的美好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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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06.25. 返校倒數29天
忙碌充實的一天。
三芝市場
一品大觀
海洋都心
美麗新
前幾日散步,發現海洋都心的建築形成峽谷地形,走在大樓之間只有涼爽二字可以形容,正是炎炎酷暑的溜達好去處。今天便約董一起去逛逛,也藉散步之名,行吃吃吃之實。

趁著太陽還耀眼高掛,先到全家買三年來的第一支霜淇淋——開心果口味,消暑順便嚐鮮。我和犀牛在外等待,因為已經走到這裡,才赫然發現忘記幫犀牛帶防疫帽!

買到霜淇淋,卻沒有想像中,優雅浪漫分食的場面。天氣實在太太太熱,即使在峽谷內,氣溫仍高到霜淇淋迅速溶化!我們整場都在趕著把冰放進我們的肚子,連交談的時間都沒有,遑論拍照!

火速吃完冰,下一站是我心心念念的漢堡王辣薯球!從小,薯球就是我們的最愛!龐德羅莎、摩斯、儂特利……菜單上出現薯球就會成為我們的口袋餐廳。但曾幾何時,薯球已幾乎從市場上絕跡。直到幾年前發現還有漢堡王賣辣薯球,真是令人喜出望外——薯球本是我的心頭好,這還是辣味!對嗜辣的我而言真是一大��受!三包100元的價位也讓人滿足!

薯球拿到手,我們連忙到美麗新外空曠處,脫下口罩開始大吃!一人一包,吃得好滿足。多的一包剛好給伍,她聽到我們到她家踩點,帶著雙寶來看看犀牛。

大肽很乖巧,在一旁吐舌頭裝可愛。反觀小肽,聞聞犀牛推車後直接爬上置物籃,決定在此好好享受狗生!
有狗有牛的生活,真是愉快啊!
謝謝我的董,這麼熱的天陪我散步吃吃吃。


上周到四樓托嬰後,兩人小約約吃的石頭火鍋也超棒!聊此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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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06.01. 返校倒數53天
------------抱怨------------
1.無敵自信,覺得自己是最優秀的(這是原話)。
2.不懂做人,達成目標後竟認為不用感謝,因為得到的結果不夠好(還有更好的)。
3.被害妄想,認定別人都是在欺負自己、虐待自己、折磨自己,卻沒想過這是一個競爭社會。
4.自我催眠,一再強調這不是關說,就能改變事實嗎?
5.缺乏禮數,不感謝掌權者就算了,畢竟是外人。但也沒想過要感謝攀附的裙帶。
6.不明事理,隨時會造訪別人家,想到人家家煮東西,腳上沙發,整個人爬上床。到人家家一直說簡單吃就好,殊不知自己這不吃那嫌棄,有夠難伺候。
7.不懂付出,別人幫忙都是簡單的事,自己要付出時藉口特多,還很會找機會訓人 不能把別人的付出當成理所當然 云云。
8.不懂虛心,沒帶過嬰孩,還有臉侃侃指導兒子顧孩方式。
9.眼界短淺,要領導卻提不出合適方針,要管理卻只有三十年前的淺薄經驗,對人事也無智慧化解,僅只仰仗人脈資源和權勢來闖蕩。
待更新。
112.11.22.更新:
10.禮貌性的問能不能到別人家,被拒絕卻生氣,覺得別人把自家當金庫。比喻不倫不類就算了,問一聲原來只是過場,不給拒絕的空間。真把別人對她的包容和善意當作理所當然了?
11.生氣後直接不讀不回訊息,做這種幼稚的情緒勒索。以為大家很怕你的安靜嗎?
12.情商過低,每每說自己不愛的不吃的東西要送人。把人當垃圾桶還是廚餘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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