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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故人來—— Pixies 發表新專輯
今晚要看的 Pixies 在9月30號剛發了新專輯,不知道今晚在 House of Blues 會演幾首新歌。上世紀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他們對搖滾樂的影響是巨大的,中國樂迷關注他們大概要感謝 Kurt Corbin 吧。然而隨著他們解散,到主唱 Black Francis 發福並個人發展、貝斯手 Kim Deal 組建 The Breeders(如果你聲稱喜歡迷幻列車的配樂而不知道這個名字,就可以面壁去了),Pixies 在另類音樂高速發展的九十年代中期消失在人們的視野裡(順便提一句,Kurt Cuban 喜歡的兩個樂隊都是女貝斯,且都叫Kim)。
2004年 Pixies重組,我在2010年曾在 Summer Sonic 上看過他們,狀���平平。Kim Deal 在2013年離隊,他們招募了另一位女貝斯手 Kim Shattuck (對,仍叫Kim)擔任巡演樂手,她也是朋克樂隊 The Muffs 的核心成員,今天(10月2日)恰好是她辭世三週年(R.I.P.),不知道今晚舞台上會不會有懷念她的時段。不過她只在 Pixies 效力了一年,2014年由 Paz Lenchantin 接替了她,然而仍舊是一位女貝斯手。

Paz 在我印象中最高光的時刻是在 Tool 的主唱組建的樂隊 A Perfect Circle 擔任貝斯手時的舞台造型(OMG),當然碎瓜迷大概也還記得她也是 Zwan 的成員。她2016年正式成為 Pixies 的固定成員。

他們重組之類分別在2014年和2019年發表過專輯,但成績平平,然而這次的新專輯聽上去讓我十分期待今晚的現場,對這樣一個老樂隊,談什麼青春依舊,完全是過年話,但是我們的確可以聽到九十年代的 Pixies,這種熟悉感用中文最好的解讀大概就是:似是故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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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有些曾指引過我們前路的燈塔,已經變成了供遊客打卡的景點
https://youtu.be/IaNZx4znw4s
youtube
被推送了羅大佑、高晓松、方文山、尹約在哈佛大學的一個關於華語歌詞創作的演講會,其中只有方文山很技術流地談論了服務型創作的一些體會,大佑老師講自己的走上創作之前的人生、曉松講中國大陸流行音樂的啟蒙時代,而尹約則是討論女性藝術家在男權社會體系下的窘境。
雖然前三位多少都涉及到音樂本身,但大概也都明白在這個座談會談論音樂大概是無效的(雖說他們本身代表的也距離歌更近一些),聽到Q&A階段我基本就聽不下去了(其實曉松也聽不下去了)。
華人世界歌詞的重要性當然不用反覆去談論,每個人感受世界的角度和方式也不盡相同,但正如大家談論性別歧視一樣,對音樂本身認知的局限性也會產生偏見和誤導。我們總是找出對自己的觀點有利的事例來曲解那些文化形態,就如同很多人表達對女性的平等態度僅僅是為了塑造自己。
我不太知道這樣一次座談最終帶給了聽眾些什麼收穫,我有點遺憾地是沒有聽到特別有光芒的觀點和感受。
最近在一個文學期刊公號上看到一位熟悉的作家的訪談,她談到關於創作有時候要敢於去冒犯讀者,我非常喜歡這個觀點。然而,在華語語言的世界裡,只有有教養的人會容忍觀念上的冒犯,想在大眾環境中踏實混口飯吃的人,已經不想或不願再去冒犯別人了。
這就是我們為什麼覺得有些曾經指引過我們前路的燈塔,已經變成了一個供遊客打卡的景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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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十年已经没有再主动听过罗大佑,更不用说去看演唱会了,但他真的曾经深深打动过我,影响过我。不想详述前因后果,但近十年来,我已经不再需要他了,仅仅在内心存留了对过去的他的尊敬。
我常说,讲华语的中年男人,酒后每唱一次《光阴的故事》就会老十岁,是调侃也是一种个人化的偏执。
酒后不能唱罗大佑吗?当然可以,比如《将进酒》,再比如这首《我所不能了解的事》,这不存在鄙视链,仅仅是你内心深处的罗大佑是什么样子而已,尽管那是你自己的事,但请允许我用这样的细节来调整我们的距离。
即便是不谈论世间苦难,不探讨命运和易逝的时光,也还有《牧童》可以帮你守着泼墨残痕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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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Could be Heroes
有个非常爱音乐且懂音乐的朋友在上海被迫在房间里困了两个月,刚看他说这两个月他没有主动听过任何音乐,他觉得当人陷入重大危机之时,音乐显得无能为力,既不能抵御灾祸,又无法拯救众生,而在这场可笑可怕又可耻的人为的灾祸当中,真正能够带给人们希望的是新闻报道。
以上这些不是他的原话,未经允许我不截屏也不引用,如果我说我能理解他这种幻灭感,可能太冒失了,但实际上我离开音乐行业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明白了好的音乐无法独立存活在一个虚构的生态之中,你所在的社会环境、人群构成、文化积累,决定了时代的腔调和表达方式,也决定了人们的需求是什么。
爱音乐的人不必因而悲伤,不同的历史时期以及不同的社会状况之下,人们关注和需要的当然会不同,实际上我也仍旧认为,一个勇猛的斗士能在危难之时挺身而出,一定不会仅仅因为鲁莽,而是他生命中那些潜移默化的事物,让他在那一刻得以鼓足勇气。鼓舞他的可能是一首诗、一本书、一部电影或一段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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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了王三表的《讹传名言诞生记》,截图拼得巨长无比,再转发估计都糊成一锅粥了,就不转了…重点就是在一篇名为《罗歌手的青春史》中,作者引用了一句鲍勃•迪伦的话:“无论是什么原因,被禁止永远是一种没有授勋仪式的荣誉。”王三表说这句话其实是他2010 年出版的小说 《沿着瞭望塔》里借鲍勃·迪伦之口说出的,后来被黄集伟在自己的书里引用,最后就成了“迪伦的名言”。
我不是在这里帮他正名什么的,他也不一定真的在意(或不在意)[捂脸] 我只是觉得这好像又是我昨晚借老简那篇关于麦守的文章唠叨的关于“世间真相”的另一个版本。三表在文中说,一句话能不能传播得更远,主要看是谁说的,这就是我们近些年常说的所谓“背书和加持”,真相也如是,我昨天也说了。
不过我又由此想到关于翻唱、Remix、改编之类,同一个作品有的时候真的需要换一个传声筒或是换一个表达方式,才能抵达那个你原本抵达不了的人群,又想起木心大量文字被扒出各种出处,他只不过换了些字句。
抛开利益归属(区块链不就是正致力解决这些鉴权问题吗),可能信息的流通与传播是无法避免在那个过程中被误读、曲解甚至恶意篡改的。有时候真的就只是转述者记忆的模糊或表达得不够准确造成的误解。
纸媒时代,撰稿人引用第三方文字,应该会比现在要谨慎一些,可能至少要去查阅下相关资料,自媒体时代,几乎大部分十万加的“深度好文”都其实是有错别字,信息不准确的给并不真的想知道真相只是想被刺激一下的读者阅读的口水文,尽管很多人也会跟着抱怨这种品味下沉的趋势,但实际上大家都在贡献阅读量让下坠的速度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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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深夜电影是《花束般的恋爱》。上午在石心宁、刘佳的家里喝咖啡时闲扯,我说人与人之间的审美情趣及价值观,即便是高度契合也总是阶段性的,也又谈及安·比蒂小说里那听到丈夫背后说“我就爱她头脑简单”而受伤的妻子,那段时期我���恰好写了“我就喜欢她不理解我”的句子,老石又以他独特的语调说“大多数夫妻间没话说是最完美的状态”,我们一面嬉笑一面也感慨,时间总是把相似的人和事最终变成不再和谐的音符。
中午喝酒的时候,老石推荐了这个由土井裕泰执导的片子给我,对恋爱期高度契合的生活情趣的描写以及分手时犹如旁观旧景重现版的视角都略有点刻意,但也更明确地强调了那被现实瓦解的看似珠联璧合的爱情。正如片中所言:两个人的寂寞,比一个人的寂寞更令人悲伤。
我不觉得有正确的答案,正如同我不相信完美契合的灵魂,爱情最终考验的是你是否愿意为对方打磨自己,那种意愿比严丝合缝更令人值得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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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其实无法在同一个人或是同一区域的人群中获得百分百的共鸣,那些书籍、电影、音乐,就是人类编织的一张连接意识的无形的网。每一次心灵的震动,都是你与那个网络之间的一次确权。我们不必幻想与某个人或某个群体的全方位同步,我们之所以热爱那些有趣而疯狂的事,正因为我们并不打算和大多数人一样。我们只参与某一个节点的绽放,触动或感染那些开放的心灵,那耀眼的银河,是每一颗孤独心灵自我燃烧而汇聚的画面。
——火叔 · 橙县
2022-05-20 12:10(图片来自Pinte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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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那篇“中文大概已经死了”,特别不以为然。那简直就像是看毛片儿感叹不是真爱,看综艺感叹摇滚精神丧失一样可笑,我不转发是因为那篇狗屁文章本身就是他所痛斥的网络流行语的精选集。
我一直觉得任何时代都同样存在各个层面文化的相互作用,不说什么存在即合理,但无论你觉得好与不好,时代都会逐渐自我总结出不同层面的文化特质,那结果不一定是平衡,抑或说那也许看起来不是平衡,且不同人感受到的能量也不一样。
你可以不喜欢不接受甚至不理解那些正跟随时代演变着的事物,但你得明白,只有你自己老了,才会认为全世界都正在接近终点。当你觉得你所珍视的一切变得脆弱,你才会这样口诛笔伐地捍卫你所坚守的东西,实际上脆弱的不过是你自已。你可以以自己的名义不使用不助力那些你不喜欢的事物,你甚至可以努力用你喜欢的方式去感染他人,但是掰扯是没用的,那只能让小孩子觉得更刺激,他们知道这样说话会激怒你,恶心你,这简直是他们反对你的捷径。
连我身边的小朋友都懂得,一个时代的经典之所以是经典,其背后实际上是被时光湮没的时代杂音,你若仍在驶向未来的车上,就得接受途中经过的不只是海岸线和日落,在经过没有信号的山谷之时,要么享受宁静,要么期待柳暗花明,有本事提前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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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听出了那十个花语

何洁是我在橙县的朋友当中唯一还在以音乐为事业重心的人了,今天在索尼旗下发了她的第六张个人专辑《桔梗》,刚好微信上关于吃吃喝喝的事在扯淡,就邀我听听,我说我可是个不会发商务赞的毒舌啊,她说就是想知道我的感想。
其实从她发这张专辑里的第一支单曲《逃脱》的时候,我就得知了出任企划的是我以前在秀动时的同事 Fish,虽然音乐口味上大相径庭,但的确是个有职业操守和丰富行业经验的企划人,看了专辑文案,果然有个非常明确的概念:每一首歌都有相应的花语注释。只是不知道这个概念是不是因专辑同名作品《桔梗》引发的,又为什么没有直接用《花语》当做标题,相反是把这个概念藏在了会被大多数人忽略掉的文案里。当然,这个概念是可以在相应的推广中被落实的,但至少从何洁本人在朋友圈发专辑上线的消息时,对此只字未提。
说起一张专辑而谈论企划,可能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谈论这种“听不到”的元素是件有点龟毛的事,甚至可能如今的音乐传媒渠道也少有人会在意了。若运气好,专辑大卖,金曲传唱,就都不重要,只是在成功到来之前,我们总要为能让这些作品抵达听众做些事,简单来说就是给他们一个感受你的线索。除了嗓音和形象这些硬实力的辨识度,专辑也需要自己的听觉以外的辨识度。 我以前其实没听过何洁的歌,这不奇怪,有些距离的产生和品质无关,仅仅是口味不同。不过,我们私下聚会时,一帮人弹吉他唱歌,何洁一开腔,音量、音色和整个的气场,都很不一样。
听这张专辑,《光的距离》是个分水岭,之前几首的 Band Sound 编配方式,与何洁百分百主流标准的歌声,是存在某种疏离感的,听这些歌的伴奏带的话,我是不会预期一个何洁那样的声音的,她的声音虽然非常有力量,但是太光滑了,音乐部分就像是忘记勾芡的面卤,挂不上过水后的手擀面。 《光的距离》是首好听的慢板作品,细腻缠绵,编配上收起了“姐也要摇滚一下”的架势,听到更多诚恳和自己的感动。
后面几首歌音乐上相对不那么循规蹈矩,至少没有显露什么野心,大概是觉得,按常理出过了牌,总要有点空间尝试点新感觉吧,反正有第一主打《逃脱》在其间平衡,不至于让她的乐迷迷路。 前面我花那么多笔墨写了企划,但你发现没,我听音乐的时候就丢了这个线索,原因何在?把听不见的元素显性,并不是件简单的事,音乐的流媒体时代,不再像实体唱片时代,乐迷会拿着唱片内页跟着你走完这三十八分零四秒,那个好不容易被总结出的线索,需要第一时间更明确地传达给听者,那就像是一个心理暗示。可惜这个概念被浪费了。
当然,这十个花语的概念,在后续推广时仍有机会巩固和利用,就像是捞面自助,提供十种浇头,卖点是卤油酱汆,还是粗细不一、过水或不过水的面?想得明白,就有更多抵达听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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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s Addiction - Ocean Size 2021-09-10 BeachLife Festiv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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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重读了《麦田里的守望者》。第一次读还是高中毕业之后在文化馆上班的时候,读完之后,引发我用八卦弟弟的遭遇写过一个中篇小说《九月》,西祠胡同时期有些朋友大概在我的私人版里读过。
记得那之后不久又读过一遍,那期间跟“麦田守望者”乐队混,然后就到“麦田音乐”上了班,给《音像世界》、《音乐生活报》之类报刊杂志写相关“麦田守望者”乐队的介绍,用的笔名是“霍尔顿”,还有“霍尔顿的风衣”。
这个英汉对照版是2014年译者孙仲旭先生去世之后买的,却只翻看几页,直至今天才又读了一遍。
最近重读很多书,读到这本的感触就更复杂一些。尤其是想起根据八卦弟弟差点被学校开除的经历写的《九月》,想他,又特别烦现在的他,想起写那个故事的时候他的样子,真是觉得,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真的和朋友不一样,朋友疏远了,甚至真是可以再不相见,兄弟呢,就是那种你可以完全不喜欢他,而会惦记着。
再就是,这次重读,仍是读到霍尔顿与妹妹之间的那种情感,就如同推开窗子扑面而来的清凉晚风,吹散了从始至终用污言秽语营造的浑浊气息。菲比拎着大箱子的样子,真是令人瞬间会放弃所有疯狂的念头。有一瞬间,有过想重新改写《九月》的念头,闲散在异乡的中年人,大概能比迷惘的少年更能体会少年的迷惘。
最近重读很多书,读到这本的感触就更复杂一些。尤其是想起根据八卦弟弟差点被学校开除的经历写的《九月》,想他,又特别烦现在的他,想起写那个故事的时候他的样子,真是觉得,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真的和朋友不一样,朋友疏远了,甚至真是可以再不相见,兄弟呢,就是那种你可以完全不喜欢他,而会惦记着。
再就是,这次重读,仍是读到霍尔顿与妹妹之间的那种情感,就如同推开窗子扑面而来的清凉晚风,吹散了从始至终用污言秽语营造的浑浊气息。菲比拎着大箱子的样子,真是令人瞬间会放弃所有疯狂的念头。有一瞬间,有过想重新改写《九月》的念头,闲散在异乡的中年人,大概能比迷惘的少年更能体会少年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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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远在英国的前 MySpace 同事杨小牙寄来的传奇音乐杂志Q的最后一期,深深感谢。得知Q将停刊是从社交媒体上,立刻在微信里跟小牙说想请她帮我收一本做纪念,她当时正在出差,回到伦敦就跑去街上帮我找,结果当时这期还未出街,微信里嬉笑半天。今天收到,套话说真是百感交集。
第一次看Q杂志时我应该还上高中,忘记是在哪个跳骚市场还是有外籍学生的大学门口,花很少的钱买了两本旧杂志,其中一本就是Q。后来陆续还买到过一些过期的Q杂志,但那时候时效性并不重要,因为资讯太闭塞了,几乎看完每一篇跟音乐有关的文章,试图寻找其中提及的每一张专辑来听,才能知道人家在讲什么,太难了。
互联网让资讯获取方式彻底改变,同时也让内容生产模式和评论体系构成发生了转变,纸媒的衰败令众多文化精英们唏嘘不已。然而凡是以商品形式存在的文化堡垒都必须在供需关系中接受买卖得失的结果,一切文化符号被历史定格,并不意味着消亡,而是等待涅槃重生或是静静地停留在历史的站牌上,伟大并不代表不会被遗忘,但其贡献早就夯实在整个音乐产业的根基之中。
it was easier to say hello than to say goodbye 望着这个封面,我甚至舍不得翻开,就好像这是一次,为了告别的聚会。
火叔 · 橘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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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只有我觉得 Coldplay 新专辑没啥大收获呢?可能是平时听得太杂了吧,这张做得挺努力的...今天运动时我反复在想一个问题,就是表达和表演一定是有区别的,伟大的表演艺术家能够让你误以为TA的每一次表演都是表达,然后明星就是你知道他的表演非常出色,但是你就是不相信他传达出来的一切。这并不是指 Coldplay,他们已经是近些年无限接近巨星的乐队了,可能是我一直也没能太进入他们那个世界。听是听得进去的,只是以他们这个量级的标准来听,有点没收获。大家都在转发的主打歌,没有特别打动我,这个纯粹音乐上的情绪在 Til the kingdom come 时已经用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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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k2theBEAT #RaceWalk #PowerWalk #Dailyfitness #ProgressiveTrance #DeepTrance #Sunset #Afterglow #River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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