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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状态有点回到2014年,长发,像个贤妻良母的家庭主妇,发胖,食欲旺盛,面对死亡或是他人的死亡,毫无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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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经数月,今天终于来了。不知道是因为看内分泌科医生开的避孕药的作用,还是喝他人推荐的当归水冲鸡蛋,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它能来我还是值得开心的。
今天去看精神科医生,给她看在内分泌科开的近一个月的化验单,她看完后告诉我是因为吃思瑞康导致的甲状腺功能衰退,建议我换药,她说要换的药是我前两年吃过的,对我来说并不奏效。她思索了会,开始建议我减药,这时我问道:"我什么时候能不吃药?"她答:"最好是吃一辈子。"
我没再说话,听从医嘱,拿着费用单离开了就诊室。这会儿,那些个接而来三进门打断我就诊的病人也都再次涌了进来。
回去的路上太阳似乎躲了起来,天气有点闷。耳机里是石小飞的《水中的影子在跳舞》。我在特意设置这首歌为单曲循环的时候看了看账户,和前两年一样,付完医药费后,余额为零。一个何人皆觉狼狈的现状。我既然想早点死,那我为什么要来治病呢?喔,为了爱我关心我的人?一瞬间,我这样想到。
我抬头望了望眼前这几棵绿油油的街边大树,点了根烟,慢悠悠地朝地铁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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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番空寂的景象里,没有现代都市标配的明亮灯光,每座看似屹立不倒建筑物,也因此起彼伏的轰炸声变得不堪一击。
这些建筑物每被袭击一次,这个时代的节奏就会再往后倒退一点。问题从来就没有人去解决,他们到头来唯一做成功的是利用问题,解决问题。面对这座城市的衰竭,我最后选择跳上了一辆随时准备散架的公交车,一路上我都没有注意公交车是否停过站,等它忽然停下把我们放在一座立交桥上面时,我才察觉出其中的端倪。
原来这是一个被世界遗忘了的角落,这里没有法律,也没有公平,唯有让人窒息的阶级固化和死亡。
接管我的人,是个消瘦的女人,一个专门负���处理残尸的伙夫。她穿这一身素色的破烂衣裳站在公交车外面,双眼无神,头发稀疏,她右边额头上有一处明显的疤痕。我下车之后,就被安置在了那条长队里,我们将被归置在一个个狭窄的隔间里,而每个隔间里都只有一个肮脏的坐便器。这是我与她的初次见面,可她却是这样的让我动心。
她告诉我,每个来到这里的人将耻辱地过完余生,时间越久,器官越容易从原肉体上面脱落,死去之后,会化身为猪的模样,她将会细细宰杀好,这些都将成为每个囚犯的口粮。
我不解地问道,难道你也吃死人的肉吗?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又嘱咐了我一句,别妄想逃离出这片地域。
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明明这里有公交车站,为什么我们没法离开?
后来我才明白,她所宰杀的人里面,还有好多没有化成猪形的人。
那天傍晚,我被安置到了上层,作为最为喜新厌旧的上层,他们时不时要用人类的躯干来激活自己的头颅。搅碎成血红色的肉泥,然后再一块块的放进头颅里,里面有只长满了獠牙的生物。
我最后没被选上,我���功地躲避了一次死亡。
在此之后,我变得更加珍视我和她之间的暧昧,我想倚靠她对我的好感,找到逃生的机会。
这天,她骑着一辆蓝色的自行车准备去买菜,我忽然跑出来拦住了她,嘴巴里嘟囔着我想要抱你,她只好赶紧刹车,把手腾出来,让我顺势钻进了她的怀里。
菜篮子里都是新鲜的蔬菜,我问她,这些是你吃的吗?她说,不,这些都是上层的食物。
话音未落,我们就来到了一家肉铺,她单手拿起一个大猪头,左右摆弄了一会,最后决定让我来劈开。
我假装自己的眼球掉在了地上,因为就在一米不到的距离有现实世界的外国人,我想要向他们求救。
他们接收到了我的求救信息,就在我以为自己能搭上外面那辆巴士离开这里之时,我忽然掉进了水里,我分辨不清这是河是海。每挣扎一次,我越能看清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她想伸手把我拉出来,但我离她愈来愈远了,最后的几秒钟里,我拼命告诉自己:“你该醒了,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
睁眼,起身,茫然。
我沉思了很久,仿佛她真实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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