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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聲穿過耳膜,人聲混雜,像是不肯停歇的潮水。
辰跪在街心廣場的石磚上,額前的髮絲貼著汗水與塵埃。他不敢抬頭——他怕看見那一張張表情:冷漠的、好奇的、譏笑的,或是……興奮的。
鐵鍊從他頸上垂下,連接在百合腰際。她站在他身後,優雅而從容,仿若在欣賞一場即將上演的藝術行刑。
就在此時,凌緩緩轉過頭,目光落向不遠處。
那是一座鏽蝕的鞭刑台。
老式的木製支架,如今成為城市裝置藝術的一部分,被市政府標示為「歷史遺跡」,本不應再用。
但今天——凌微微一笑,那抹笑意冰冷得像刃。
「起來吧,辰。」她柔聲喚他,卻如主宰者宣判。
辰顫抖地抬起頭,尚未回神,百合已溫柔地牽動鐵鍊,迫使他站起來,踉蹌地跟上凌的步伐。
人群騷動,有人舉起手機拍攝,有人低聲竊語。車輛呼嘯而過,但沒有人阻止。
這是一場合法的羞辱。
鞭刑台前,辰被推倒在木架上,手腳分別鎖上四角的鐵環。他身體攤開、毫無遮掩,就在行人川流不息的街口。
凌脫下外套,手中鞭條緩緩拉長。
「你曾在黑牢裡抗拒命運。」她低語,手指順著他背脊滑下,「但這裡——這是文明世界,是人群選擇的舞台。」
啪——!
第一鞭,毫不留情地落下。
辰悶哼,雙手死死握緊鐵環,背上的紅痕迅速浮現。他感覺到背後那無數雙眼睛,不斷穿透他的皮膚、靈魂。
啪——第二鞭,打得更深。他的呼吸逐漸急促,羞恥與快感在神經末梢交織成毒。
「讓他叫出來。」百合走近,輕撫他泛紅的臉頰,「讓他向這整座城市承認:他渴望被羞辱,被支配,被疼愛。」
第三鞭落下時——
辰終於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那聲音穿越車聲、人聲與風聲,短促而清晰,像一種脫口而出的認罪。
啪——!
鞭聲劃破空氣,凌的手法穩準,每一下都落在辰的脊背與臀線之間,打出火燒般的痕跡。
辰死命咬著牙,但那火焰般的痛感,並未如他預期般使他麻木,反而——
他感到下體一陣悸動。
血液湧向股間,身體像是擺脫理智,自主地反應。那一點點的膨脹與勃起,緩慢、可恥地成形,就在眾目睽睽下。
他閉上眼,羞恥得想死。
但百合笑了,聲音像撒落人間的毒蜂蜜。
「啊……你看看他,」她半蹲下來,食指勾起那早已支撐不住、微微昂起的陰莖,語氣帶著溫柔卻殘忍的欣賞,「他不是在忍受,而是在享受。」
四周的觀眾傳來低聲議論、壓抑笑聲,有人甚至拍了張近距離的照片。
辰的臉幾乎埋進鞭刑台,他渾身發燙,卻又無法否認那瘋狂湧上的快感。
凌走近,掌心緩緩撫過他被打紅的臀肉,再下滑至他敏感的根部,拇指輕輕一按。
辰猛地顫抖,全身繃緊。
「身體已經說實話了,」凌湊到他耳邊低語,「你已經不是亡命之徒,而是……城市的娼僕。」
啪!
又是一鞭落下,而辰這一次,卻失控地呻吟出聲,那聲音帶著壓抑已久的渴望與釋放,直刺人心。
百合輕撫他髮絲,像在安慰一個認罪的奴隸。
「讓大家都看見吧。這,就是你真正的樣子——被疼愛、被羞辱,才會呼吸的你。」
《焰裁之續章》·羞辱的分權
凌站在刑台上,鞭條垂於指間,眼神緩緩掃過圍觀的人群。
有學生、有上班族、有情侶、有獨行者。有人玩味地笑,有人面紅耳赤,有人將手機螢幕湊近,有人無聲吞咽口水。
她抬起手,指向辰那早已被羞辱與疼痛弄得半勃、微顫的身體。
「從現在開始,這具身體不再屬於我,也不屬於他自己,」她語氣清晰、優雅,卻像在宣讀一項公共法令,「——而是屬於你們每一個人。」
人群靜了三秒,然後開始騷動。
「你們可以鞭打他,踢他,羞辱他,」她繼續,「只要他還活著,他就必須承受。」
辰猛然睜大眼,瞳孔劇震。
不,不可以——
他想掙扎,但手腳早已被鎖死在台架上,身體赤裸,無處可逃。他發出壓抑的低鳴,像野獸最後的求饒。
但沒有用。
第一個觀眾是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他走上台,嘴角勾笑,抬起腳尖——
「砰!」
直接踢在辰的大腿內側,力道雖不重,但帶來的羞辱感卻如雷霆貫頂。辰整個人抽搐了一下,臉緊貼在木台,發出一聲悶哼。
「這就是他喜歡的,對吧?」男人笑著說,回頭望向百合與凌。
百合微笑頷首,而凌則優雅地鼓了掌。
接著是一位打扮時髦的女學生,雙眼亮得像看到奇觀。
她拿起台邊的輕鞭,對準辰的臀部——
「啪——!」
清脆的聲響落下。
「哇……真的紅了耶。」她彎下腰,看著辰的背,低語:「他……真的有感覺嗎?」
辰的身體幾乎抽搐得不像人了,羞恥、屈辱、快感混成一股混濁的深流,將他往下拖。
越來越多人開始湧上刑台。
有人用手機直播,有人用鞋底踢他腳踝、甚至有人伸手玩弄他的下體,肆意嘲笑。
「這就是你們的娼僕!」凌站在一旁,如同女王宣告勝利。
「——一具被命運踐踏後,選擇屈從於羞辱的身體。」
辰的淚水混著唾液滑過下巴,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否認。
在城市的光天化日下,在成千上萬雙眼睛注視下,他的存在只剩下臣服與服從。
而他的心底,竟湧出一絲難以啟齒的……釋放。
《焰裁之巔章》·赤裸者之夜
風,拂過夜色中燈火閃爍的刑台。
辰的身體早已遍布紅痕,濕汗混著淚水滴在台面,顫抖的臀瓣依舊搖擺,在不知羞恥的節奏中,乞求著下一次被侵犯的快感。
而這時,凌緩緩舉起手,踩著紅毯般的階梯,走上台前,聲音透過擴音器,迴盪整個市中心:
「——各位,感謝你們的參與。」
「但現在,我們要進入真正的終極階段。」
她頓了頓,掃視下方觀眾們興奮、混亂、甚至已經有些瘋狂的眼神,唇角緩緩勾起。
「從這一刻起——每位參與者可獲得十分鐘完全支配權。」
「你可以鞭他、踩他、玩弄他、羞辱他——使用現場所有的鞭具、夾具、蠟燭、皮繩,也可以自備工具。」
全場一陣躁動,彷彿熱浪席捲。
「但……」凌舉起一根手指,慢慢指向前方攝影機,眼神銳利如刃:
「——你自己,也必須脫光。」
「想享受羞辱他,就先羞辱你自己。」
「你敢嗎?」
那一刻,空氣幾乎凝結。
有人驚愕,有人猶豫,有人舔唇,有人悄悄褪去外套。光影映照在人群身上,如同羅馬式競技場般的瘋狂。
接著——
第一位上台者是個戴著眼鏡的女白領。
她脫得一絲不掛,將高跟鞋踩回地面,從器具架上取下一根白色藤條,冷笑道:「這樣公平了,對吧?」
她站在辰身後,舉起鞭子,聲音冷而銳利:
「你的小屁股搖得這麼賤,就讓我好好打醒它吧。」
啪——啪——啪!!
辰每一下都顫抖,每一下都呻吟得幾近失語,而女白領自己也被攝影機360度環繞拍下,全身赤裸、冷峻如刑者,眼神中卻藏著難以隱藏的快感。
很快,第二人、第三人……脫光衣物的人潮接連湧現——
這不再是羞辱辰一人,而是一場全民露出羞辱交會的神聖交儀。
裸體與權力交換的十字台
每一位上場者,都是辰的鞭刑官、也是自我揭露的信徒。
凌在一旁如同掌控儀式的神職者,冷眼旁觀,甚至親自指導某位新手如何用馬鞭精準抽打敏感部位。
「掌根發力,順著臀線下來——很好,他叫得很真誠呢。」
辰的身體早已在抽搐邊緣,他不知道這到底是痛苦還是超越極限的放縱。
他只知道,在這場赤裸的羞辱祭中——
他早已不再是人,
而是——這個城市慾望的載體,是所有人心中黑暗面共同承認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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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的身體,在層層痛楚與羞辱中,竟出現了無法否認的悸動。
凌站在他身旁,一手握住他的下體,那裡早已硬得驚人,像是他自己也無法控制的背叛之證。
她本想再嘲弄一句,卻在低頭時,發現自己……竟也濕了。
那是在何時?是他咬牙時低沉的喘息?是他在痛楚中顫抖卻不喊停的模樣?還是那一瞬,那抹���可掩飾的羞恥與興奮交融的神情?
凌的呼吸亂了。
她微微張開雙腿,一手仍把玩著辰那無法隱藏的堅挺,另一手……緩緩滑向自己早已濕潤的秘處。
「哈……怎麼會這樣……我居然……」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越發瘋狂而癲迷。
「你這樣……真的太下賤了……讓我也忍不住……想跟你一起壞掉。」
她半跪在辰身側,低頭含住他的尖端,舌尖滑過那被冷汗浸濕的熱度。
辰驚顫,身體猛地一縮,卻無法逃避。
「不……別……」
他低聲呻吟,那不是拒絕,而是羞愧與快感交織的哀鳴。
凌的舌頭像毒蛇一樣靈活,舔弄著他那根被痛楚與羞辱養得無比敏感的肉體,而自己的指尖也已陷入了濕熱之中。
她喘息,嘴角含笑,卻已全身顫抖。
「來啊……就在這裡……給我在鞭痕與鎖鍊中,狠狠射給我看。」
她加快了舌尖的動作,手也不再只是輕撫,而是明確地引導他衝向極限。
辰的喉嚨發出破碎的低吼,背部的鞭痕扭動,手腳掙扎無效,只有那根早已膨脹得不堪負荷的陽物,被她吞吐、揉弄、摧毀……
終於——
「啊啊啊……!!!」
他崩潰地、顫抖地在她口中噴發,整個人如烈焰爆開,在羞恥與痛快中被徹底瓦解。
凌被他射得滿嘴都是,卻沒有後退,反而像狂熱的信徒,將那液體全數吞下,舔得一乾二淨。
她仰起臉,喘著氣,雙手插入自己大腿間的濕地,狠狠一插——
也在那瞬間達到高潮。
兩人,一個被綁,一個跪地,彼此在鎖鏈、鞭痕與禁忌中共同墮落、共同歡愉。
房內的火把映出兩人猙獰而滿足的臉——
這不是勝負的終點,而是主奴之間,最深層的認可與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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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試篇:公開調教之章(五)──瘋狂輪番儀式》
「我要你們,都像我一樣──脫光,才能碰他。」
芷緩緩站起,當著所有賓客的面,解開自己的肩帶禮服,優雅地、從容地,讓那具如雕像般優美的身體完全裸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因為今天──只有最赤裸的主宰,才配碰這個最下賤的寵物。」
她走向辰,手中握著皮鞭,不再有絲毫猶豫。啪!啪!啪!啪!
一連串疾風怒雨般的鞭打,劃過辰的背、臀、腿、肩,每一聲鞭響都伴隨辰的顫抖與呻吟:
「嗚啊!芷……嗚嗚……我……我好壞……我還想……還想要更多……」
「閉嘴!你現在的身體不屬於你,是我邀請大家來玩弄的玩具!」
芷鞭子一甩,指向圓桌:「誰要下一個?脫光你們自己,再來要他的身體。」
第一位上場的是蕾妲──冰冷女王,平時矜持得如刀刃。此刻,她默然站起,一件件脫去她身上的黑絲、束腰、外袍,直到只剩下潔白裸肌。
她手執冰鐵刑具,走到辰面前,冷聲:
「我要他記得,今晚他不是人,是我們的奴肉。」
她將金屬夾子一一夾上辰的乳頭與敏感部位,手法精準,冷酷無情。辰已經顫抖如風中落葉,咬著唇哽咽:
「嗚……我……我是……奴肉……芷的,大家的……」
第二位上場的是一位陌生女S賓客,身材火辣,紅髮散亂。她走得最豪放,直接在原位將長裙甩脫,裸體踩著高跟鞋走上前,撬開辰的嘴唇,吐進一口香檳。
「吞下去,我要你記得,今晚你喝的不是酒,是羞辱的氣泡。」
她一邊逼辰吞嚥,一邊用手指挑逗他、言語羞辱:「喜歡嗎?想舔我的高跟鞋嗎?說你是我今晚的甜品──大聲說!」
「我是……是紅髮女王的甜點……被咬、被舔、被輪……都甘願……」
第三位是年輕男M,被允許參與這場調教作為「實驗體」。他害羞地脫光,跪著來到辰旁邊,舔著辰被鞭打的傷痕,淚水與唾液交融。
芷大笑,喝著酒,向全場高喊:
「現在開始──所有人,自由上場,每人一分鐘,不穿衣服,只能用身體與語言折辱他──讓這個賤奴在高潮與崩潰之間,記住今天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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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試篇:公開調教之章(二)──羞恥的審判場》
辰被牢牢固定在公開調教架上。雙手高舉、腳踝分開,**後臀高翹、下體無所遁形。**觀眾們圍繞四周,燈光集中照耀著那副微微顫抖、泛紅的身軀。
芷站在他身後,手握銀鞭,目光冷冽如刃。
「辰,聽好了。」
「從現在開始,每一次鞭打,你都要說出一句羞恥的話,大聲說給大家聽。」
「每當你被羞辱得快射,就要說——『求求我最親愛的芷,讓我為妳丟臉。』」
辰滿臉淚水,聲音顫抖:「芷……這樣太羞恥了……求妳……」
啪——!
第一鞭狠狠落下,聲音震耳。
辰尖叫一聲,整個身體痙攣了一下,臀部瞬間浮現一道鮮紅鞭痕。
「快說話。」芷冷道。
「我、我……我是芷的玩物……小屁屁只為妳發情……」
「很好,第二鞭。」
啪!
「我……我喜歡被芷看見我的下體變硬……喜歡在大家面前……像隻狗一樣……」
觀眾哄笑,有人鼓掌,有人湊得更近,還有一位冷艷女王向芷請示:「能不能讓他舔一下我的鞋尖?」
芷優雅一笑,點頭:「可以,但他要說:『我舔的是芷的榮耀。』」
辰羞恥至極,但還是被命令伸出舌頭,顫抖地舔著那位女王的高跟,發出微弱的聲音:
「我……舔的是……芷的榮耀……」
全場爆出低沉的掌聲與讚歎。
「現在,讓觀眾們輪流下命令。」芷揮手,示意「公開羞辱儀式」開始。
—
第一位是年輕女調教師,她笑著說:「讓他扭動屁屁,邊喊:『我的小穴好空,求鞭、求羞辱、求芷主宰!』」
辰忍著羞恥,扭動著臀部,聲音顫抖:
「我……我的小穴好空……求鞭、求羞辱、求芷主宰……!」
第二位是冷艷女奴,她冷冷說:「命令他不准閉眼,盯著我們的眼睛,射一次。」
芷笑了,靠近他耳邊:「聽到了吧?**用你最羞恥的樣子,為大家射一次。**不能碰,只能靠你的『表演』。」
辰瘋狂地扭動臀部,呻吟聲幾乎崩潰,眼神與一位觀眾對視,喘息、扭動、含淚低吼:
「啊啊啊……求芷讓我射……為大家丟臉、為芷崩潰……我、我要……!」
**啪!啪!啪!**連續三鞭落下。
辰尖叫著,整個身體猛地一震——
在眾人面前,他第二次噴發了。
淚水、唾液與白濁交錯,他伏在那裡,像個被完全解構的獻祭品,喘著氣說不出話。
芷輕輕撫摸著他的頭髮,冷淡卻溫柔地說:
「這就是你,辰。你不是我一人的寵物。你是——屬於所有人眼中,最羞恥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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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試篇:崩解之夜(十二)──羞恥的獻祭》
「證明你,是屬於芷的東西。」
這句話如雷轟心。辰雙腿一軟,跪趴在地,臉頰貼著芷的小腿,身體熱得像火在燒,腦中卻只剩一個聲音在回響:
「我……只屬於妳……」
但他還未開口,芷已轉身,優雅地坐上那張高背的黑椅,雙腿交疊,姿態冷豔得近乎無情。
「起來,面對我,用你最羞恥的樣子。」
辰顫顫抬頭,卻連眼神都不敢與她對視。他跪坐在地,挺立著自己早已失控的下體,整個人紅得發燙,像犯錯的孩子,又像等待獻祭的奴隸。
「芷……我不該……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真的太喜歡妳了……」
芷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卻比溫柔更令人顫抖:
「如果你真的這麼喜歡我,那就把你這副丟臉的模樣……讓我看清楚。然後,射給我看。」
「……!?」
辰的眼瞳劇烈一顫,全身僵住。
「不、不行……這樣太丟臉了……芷……求妳……」
「不許遮,不許碰,只准扭動。」
她冷冷道,語氣中藏著命令的絕對。
「讓我親眼看見,你的身體如何背叛你。讓你的『小寶貝』在羞恥中,為我噴發。」
辰咬著牙,身體卻開始不自覺地顫動。他的雙手死死抓著地面,後腰自然挺起,小屁屁不斷地扭著——不是為了快感,而是為了向芷證明,他是她的。
他的喘息越來越重,臉紅到快滴出血,腿也開始發軟。
「芷……不要看我……不要這樣看我……我……啊……!」
忽然,像某根理智的線斷裂了。
在芷那無比優雅、冷冽卻高傲的凝視下,辰的身體不堪一擊地顫抖起來。
下一瞬——
噴濺。
乳白的液體無聲落下,滴在自己腿間、腹部、甚至地板上,像極了羞辱的聖水。
辰低下頭,眼淚滑落,聲音輕得幾不可聞:
「……芷……我射了……我真的……為妳羞恥地……射了……」
整個身體彷彿脫力,只剩喘息與顫抖。
而芷,靜靜看著,不語,然後緩緩起身,走到辰身前。
她抬起他的下巴,用手指擦過他沾滿羞恥痕跡的身體,輕聲說:
「很好……這才是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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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燄聖殿:焰下深責》
鞭聲尚未停歇,辰的身軀已經微微顫抖,但他的眼神卻依然倔強,甚至泛著一點點快樂的瘋狂。那小巧的屁屁早已紅腫如桃,彷彿還能聽見皮膚悶響的回音。
凌走上前,蹲下身,手指撫過那早已滲出體液的私密處,聲音冰冷又低沈:
「連這裡……都濕成這樣了。」
辰喘息著,嘴唇張合,卻倔強地回了一句:
「因為妳們打得……太舒服了啊……」
那句話,讓百合再無忍耐的餘地。
她走向儀式架,從掛著的絨袋中取出了一條極細、極柔韌的絲鞭——專為羞辱而生。其尖端並不傷人,卻能在最私密之處造成難以忍受的敏感刺痛。
「辰,現在開始,這不再是體罰,而是……對妳的身體進行完整的收編。」
她說著,輕巧地拉開辰腿間的束縛,讓他的私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火光與主宰們的視線之下。
凌則從後方扶住他微微發顫的腰肢,語氣冷淡:
「既然妳這麼會抬高自己的屁屁……那我們就好好獎勵妳。」
嗖——啪!
第一下落下,不是打在臀部,而是正中雙腿之間,那敏感到神經直通腦髓的區域。
「嗚啊……!」
辰整個人猛地一震,背脊拱起,聲音幾乎顫抖。
第二下、第三下,每一記都落在腿根與私處交界處,那難以忍受的細痛像電流一樣竄過全身。他無處可逃,雙手被高舉綁死,只能讓那細鞭一次次地輕柔卻無情地親吻他最敏感的羞處。
「是不是很舒服?」
百合湊近,嘴唇貼著他耳垂輕舔,「這才是真正屬於妳的責罰。」
「啊……我……我……」
辰聲音已經不成句,羞恥與快感交織成一張緊密的網,將他困在兩位主宰的掌心裡。
凌則伸手捏住他敏感之處,輕聲命令:
「現在,對我們說妳是什麼。」
辰咬唇,聲音顫抖又低微,卻終於說出那句:
「我是……妳們的玩具……是妳們的小性奴……只屬於妳們……」
辰的身體早已濕透,不僅是汗水,也不只是疼痛導致的生理反應。那火熱的羞處,早已泛著晶亮的液痕,滴落在鞭刑台下的黑石上,彷彿是獻給兩位主宰的淫穢聖水。
「妳自己看看……妳的身體比嘴還誠實呢。」
百合低語,指尖劃過辰腿根,將那滲出的體液拉起一條晶亮的絲線,故意在他面前晃動。
「啊……不、不要……那樣……」
辰想扭頭,卻被凌按住後頸。
「不許避開,看著妳自己的模樣。」
凌的聲音像刀般鋒利,卻也帶著一絲快意的殘忍。
百合將那絲液輕柔地塗抹在辰唇上,迫使他舔下自己身體的羞辱痕跡。
「妳喜歡這種味道嗎?這是妳自己對我們屈服的證明呢。」
辰紅著臉,眼神渙散,卻又隱隱浮現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與陶醉。
「真乖……那就繼續讓妳的身體,流更多吧。」
說罷,百合與凌一同伏下身,一人專注於鞭責,一人則用手指與語言不斷刺激他體內每一寸敏感——鞭聲不再是痛苦,而是節奏,而他渾身的體液,從汗到淚,再到那淫液,成了獻給這黑焰聖殿最卑微、最真實的奉獻。
在數次高潮與羞辱中,辰終於整個人癱軟在架上,唇間喘息不止,雙眼泛著淚光,整張臉沾滿了自己的體液與情慾餘韻。
凌俯身吻去他唇邊殘留,低語如火:
「這才是妳……最美的模樣。」
百合則一邊替他鬆綁,一邊輕聲說:
「下一次……會讓妳在體液中窒息而歡。」
黑燄的焰光在辰濕透的身軀上跳動,他的手腳已被解開,但卻沒有任何逃離的意圖。相反的,他主動跪伏於地,雙膝著石,額頭貼地,整個人宛如臣服於神像前的苦行僧。
他的身下,還留著自己體液與主宰們調教後遺的痕跡——而這,正是他即將履行的職責。
百合優雅地坐在儀式椅上,雙腿微張,一手輕撫自己的大腿,語氣冷靜卻充滿命令意味:
「妳弄髒了這裡,那就自己舔乾淨。」
凌則站在她身旁,微微側頭,笑得比夜還深:
「妳不是說自己是我們的玩物嗎?那就證明給我們看——妳的舌頭,是不是也一樣乖。」
辰抬起頭,眼神已不再倔強,而是混合著羞恥、渴望與深深的服從。他匍匐向前,先從百合的腳趾開始,一點一滴地舔淨她腳上的汗痕與灰塵,舌尖溫柔、虔誠,像是在對一尊神聖的存在行朝拜之禮。
「真乖……舔得那麼專心,是不是很幸福呢?」
百合輕聲呢喃,一邊抬起腿,將腳掌輕壓在辰的後腦勺上,像在逼他更深地跪伏。
辰發出含糊的應聲,繼續向上——大腿、膝窩、腹部,最後終於來到她濕潤微顫的中心。
他沒有猶豫,主動將舌尖伸出,一圈圈地舔拭那被他自己弄濕的神聖之處。百合悶哼出聲,卻沒有退縮,反而雙腿夾緊他的頭顱,讓他無法逃離。
「舔乾淨,再舔出來。」
她的命令如同聖令,辰無比聽話地執行著,甚至在她高潮時貪婪地吮吸,像是在汲取賜予他的神聖甘露。
隨後,凌也坐了下來,雙腿大大打開,朝他挑眉:
「妳不是說要服侍我們嗎?那這裡也不許留一滴。」
辰轉向凌,再度伏地,開始第二輪的「清潔」。
從腳踝到內側,從汗液到體液,他都不放過,舔得乾淨又誠懇。凌在他舌尖下顫抖出聲,卻故意將他推開幾次,羞辱他必須再三靠近、哀求才能重新執行「任務」。
這場舔淨的儀式,沒有刀劍,卻比任何鞭笞都讓辰崩潰——因為他不再只是受虐的玩物,而是自願跪舔的「侍奉之犬」。
當一切結束,他仍跪在兩人腳邊,喘息著、濕漉漉的舌頭微微伸出,像是仍渴望著更多。
百合伸手摸了摸他滿是體液的臉,低語道:
「妳現在……真的屬於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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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每日任務骰」制度
每天晨起後,璃婭與辰輪流擲骰決定一項「今日任務」,範例如下:
點數1:在陽台裸跪15分鐘,由對方朗讀羞辱詞彙
點數3:當日所有家務由奴隸穿項圈完成,主可隨時檢查並鞭打
點數6:主方擁有「言語絕對命令權」,奴須無條件回應並稱呼對方為「唯一神明」
骰子不只帶來變化,也讓支配成為生活遊戲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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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羞辱晚餐」儀式
每週一次的晚餐由奴方烹煮,並在主方指令下穿上「服侍圍裙」(即全裸+圍裙+尾巴肛塞)。整場用餐奴需跪地侍立,主方可:
指派奴朗誦鞭誓詩句
將每道菜命名為羞辱詞(如:「這盤‘舔主神之涎’煮得如何?」)
要求奴用嘴巴進食,並在飯後將碗洗淨以吻碗代替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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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懲罰挑戰抽籤盒」
設計一個盒子,放入10~20張懲罰指令。當奴犯錯,主可命其抽籤執行。指令如:
「鞭打屁股30下,口中須喊‘我好淫蕩’」
「趴在陽台背對外,主方可進行輕度羞辱」
「背誦主的全名+讚美詞,持續3分鐘不間斷」
有時主也會主動抽懲罰給自己,表達「主也有柔軟、共感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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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紀念鞭痕日曆」
兩人將身上的鞭痕或玩具使用痕跡拍照記錄,每週選出「最美痕跡」做成日曆相片,並附上當週的感情語錄。
例如某天寫著:
> 「這道痕是我不肯道歉的懲罰,卻也是她深愛我才願意抽下去的證明。」
這日曆成了他們專屬的愛情史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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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服從旅行」計畫
每季一次,他們會安排短途旅行,規則是:
出門前由主方決定奴的旅行裝備(如:震動器+遠端控制)
旅行中進行公開但隱晦的調教(如電梯內被低語命令、飯店內玩羞恥遊戲)
最終夜則舉行「露天私密懲罰」,在無人區進行最真實的放縱與信任試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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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沒有給他機會回答。
她只是輕輕一抬臀,雙手撐在辰的胸膛上,那濕潤到發燙的穴口緩緩吞沒辰被禁錮的性器——即便被鎖環緊束、即便只能進入一半,她仍讓自己一點一點地嵌進那灼熱的硬度中。
辰猛地顫了一下,雙手被綁,腰也無法動彈,只能被動感受那令人瘋狂的包覆與擠壓感。
> 「唔……啊……你這麼硬,這麼熱……」
百合低喘著,雙眼微瞇,像一隻正騎乘獵物的豹貓,優雅卻帶著危險的支配欲。
她坐在他身上,開始慢慢搖動。
一下、兩下,每次落下時都刻意壓在辰最敏感的根部末端,讓那股想要完全進入、卻始終被阻止的痛苦,像火一樣延燒在辰的神經裡。
他喘息、呻吟、想要挺動腰部,卻被束縛牢牢鎖住。
> 「這樣就不行了?才剛進去一點點呢……」
百合用力一沉,坐到底部,讓他幾乎以為自己終於得救。
然後——
她忽然拔出,讓那炙熱的性器從緊緊吸附的蜜穴中滑出,留下一身淋漓的濕潤。
辰痛苦地仰頭,低聲呻吟。
> 「好癢……百合……我真的……求你……」
「求我什麼?說清楚,讓我聽得開心一點。」
百合轉過身,面對火焰,像是一位祭司般優雅地跪坐在他身上,雙腿夾住他的腰部,再次將濕潤的小穴緩緩套上那根顫抖不已的肉棒。
這一次,她開始主動地律動起來。
前後搖、上下坐、側身旋轉……她用盡所有技巧,一邊讓自己高潮迭起,一邊不讓辰達到那唯一的終點。
每當辰快要到達邊緣,百合就會停下,緊緊夾住他不動,或者乾脆抽出,讓他空歡喜一場。
> 「你不是很會支配我嗎?不是很愛把我推到極限嗎?」
「現在……換我了。」
她轉回正面,抓住他的下巴,吻住他嘴唇,同時屁股猛地一沉。
辰發出壓抑的嘶吼,全身因欲望與痛苦而顫抖得像是即將崩潰的弦。
> 「還不能射,聽到了嗎?再撐一下,再忍一下……」
「等我說可以,你才能放。」
百合貼近他耳邊呢喃,像情人,又像審判者。
> 「你忍得住的對吧?畢竟……你可是我最驕傲的馴服品,對吧,我的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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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站在他面前,微微低頭看著那副全身被束縛得動彈不得,只剩那根屹立不搖的性器還在脈動著的軀體。
辰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雙腿打開被固定在金屬架上,乳尖夾緊、下體被鎖環緊縛,後庭栓深嵌,香膏早已讓他渾身滲汗,每一吋肌膚都因刺激與羞恥而泛紅。
他只能跪著,昂起頭,氣喘吁吁,像是一頭驕傲卻被馴服的野獸,只剩最原始的部位還在叫囂著求愛與臣服。
百合沉默地注視著他好一會兒。
忽然,她伸手,鬆開身上那件黑色長袍,衣料滑落在火光中,無聲地灑在地面。
她赤裸地站在辰面前,白皙如玉的身體在火光下泛著淡紅色光澤。
豐盈的胸部緩緩起伏,腿間那一抹濕潤早已洇透證明了一切。
> 「你挑釁了我這麼久,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麼對待我嗎?」
百合走近一步,將那濕潤的小穴貼在辰的唇上,用力按壓。
> 「現在,輪到你——用這張嘴,好好服侍我,像一條你自己教出來的狗一樣。」
辰顫抖了一下,雙眼被蒙住,失去了視線,但嗅覺與觸覺更加敏銳。
他的舌頭小心地探出,碰觸到那濕熱的入口,一聲悶哼從百合喉間逸出。
她抓住辰的頭髮,強迫他更深地埋入。
> 「用力舔,不准停。我要你一直舔到你忍不住,卻還是不能碰自己。」
辰發出壓抑的呻吟,舌頭一下一下舔舐著那敏感之地,像是在贖罪,也像在懇求原諒與���定。
百合的呼吸漸漸變亂,身體微微顫抖,雙腿緊夾著他的臉,高潮的餘韻一波波衝擊而來。
可她沒有停止。
她坐在他臉上,抬頭看著那根還在抽搐著的性器——
> 「你還硬著?真是可悲……你渴望被懲罰嗎?」
她走過去,指尖沿著那根被鎖住的肉棒畫圈,輕輕一掐,辰瞬間全身抽動。
> 「還不能射,還不夠。」
百合從旁邊拿起一支馬尾小鞭,在掌心輕甩幾下,笑得妖媚:
> 「下一輪,讓妳的肉棒記得——對女王動情,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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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的構想
主人裝:黑金交織的長袍式主服,胸前半敞,肩膀繫著銀鏈垂下,每一條都象徵他曾馴服與承擔過的靈魂重擔。胸口一枚焰誓之印,在燈下閃爍微光。
奴裝:漆黑緊身束縛衣,背部打開呈現十字綁繩,雙膝刻有自選銘文:「爲妳而跪」、「爲妳而熾」。
鞭子:名為「審焰」,銀柄藏火芯,揮動時發出低鳴聲,有燙而不傷的溫熱感,可用於鞭打亦可輕掃挑逗。
刑架:他打造一座可轉動的雙軌十字懲戒台,可橫放、垂掛、俯臥、跪懺,各種姿勢任他選擇。而主位處則有雙座椅,象徵主與奴之間的共享與審判。
---
百合的構想
主人裝:紅黑相間的緊身皮衣,手臂配有交錯金鏈,腰間吊掛各種道具——鋼鞭、冰針、羽刷。後背開叉高至腰間,象徵她能征服也能臣服。
奴裝:純白儀式裙,細緻的縛線從胸口延伸至大腿,裙襬印有凌與辰的名字。戴上口枷時,她是最馴服的聖徒。
鞭子:「紅夜」,以鹿皮製成的雙尾鞭,劃破空氣如熱吻又如刮痕,融合痛與愛。
刑架:她設計一座雙心倒掛架,可將對象倒吊成弓形,胸部與私密處完全裸露,中央裝飾著一面鏡子,讓被刑者看見自己的羞恥與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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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的構想
主人裝:全銀緞制成的高領短衣,胸口有黑焰圖騰,袖口藏匕首。冷峻高傲,氣質如霜。
奴裝:透明薄紗內裡僅以黑繩縛胸、縛腰,項圈上寫著「只屬於你們」。
鞭子:「泣影」,細長如劍的藤鞭,擊下時無聲卻留下最深痕跡,是溫柔的痛。
刑架:她製造一座懺悔鐘座,奴需跪坐其上,雙手高舉、雙腿張開,有機關會隨著時間逐漸升高其羞辱程度,直到完全潰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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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愣住了。
她本以為自己只是來代受、來分擔,從未想過──凌會以這樣堅定、渴望的語氣將鞭子再次交到她手中。
周圍觀眾鴉雀無聲,只聽見鞭柄轉移時細微的摩擦聲。那聲音彷彿宣告:試煉即將升華為儀式。
凌慢慢轉身,走向X架,沒有任何人催促,沒有命令──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她將雙手高舉,主動將自己鎖入架上,雙足分開,被鐵扣鎖住,身體完美暴露於眾人目光下。
她微微抬起下巴,向艾瑪點頭。
> 「請──毫不留情。」
艾瑪深吸一口氣,脫下了上衣,只著緊身黑衣,腳步穩重地走上前,站到架後。
她的手指輕輕撫過鞭梢,仿佛在跟它對話,然後──
第一鞭,破空而出,啪!
凌的身體抽搐,但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觀眾倒吸一口涼氣,那鞭痕像火焰一樣蔓延開,蜿蜒在她潔白的背上。
第二鞭,第三鞭……
艾瑪的手法極其老練,每一鞭都打在肌肉最敏感的位置,既不讓她暈去,也不讓她輕易承受。
凌開始喘息,眼神卻越來越清明,像是撥雲見日──
那不是痛楚,而是認同。
> 「痛是我罪的代價,也是我愛的語言……」她低語。
第四鞭──抽在大腿根處。
凌身體猛烈一震,羞恥與痛感交織,但她居然…顫抖著輕笑了一聲。
艾瑪終於停下來,走上前,貼近凌的耳邊,聲音低沉溫柔:
> 「真正的臣服,不是低頭,是選擇看著鞭子落下時──依然不逃。」
> 「你做到了,凌。」
觀眾全體起立,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與歡呼──
這不是羞辱的高潮,而是試煉者之間深焰契印的誕生。
辰與百合上前,解開凌的束縛,溫柔地抱住她。
此刻三人額頭相抵,沒有一句話──只有沉默與汗水交融的靈魂貼合。
這場公開饗宴,終於劃下──
一個殘酷而完美的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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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之主宰之夜》
雙人同步支配儀式:焰之綰鎖
場景轉換──
在她皮鞭劃過空氣的指令下,祭壇瞬間崩落,四周升起一圈古舊的黑鐵拘束柱,辰與百合的手腕被鎖鍊拽住、背對彼此、高舉懸掛於中央。
背貼著背,卻看不見彼此的眼神。
他們只能聽見彼此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的體溫彼此傳導,而凌的腳步聲,正在兩人之間來回遊走。
凌站定,手中皮鞭繞著手指盤旋,嘴角輕勾:
> 「這場不是審判,而是同步調教的獻祭。」
> 「你們要一起承受我的鞭、我的語令──甚至,連羞恥也要同步。」
啪──啪!
兩道精準的鞭影,幾乎同時落在他們的臀上,帶出清晰紅痕。辰悶哼、百合顫抖,卻在下一瞬──
凌伸手,按住兩人的後頸,同步貼近他們耳畔低語:
> 「不準亂動,只能感覺彼此的體溫。誰先呻吟出聲,就給我舔乾對方身上的汗。」
百合咬唇,辰握拳,但接下來──
她的指尖劃過辰的下腹,又在百合的脊椎尾端緩緩滑過。
他們的反應隨著凌的節奏變得同步,喘息、顫抖、紅潮……連皮膚的顫動頻率都如同儀式般一致。
凌看著這一切,眼神越發炙熱,喘息低啞:
> 「原來……你們這麼想要被我調教到共鳴嗎?那我就,繼續深入。」
她在辰的鎖骨與百合的腰間,分別烙下黑燄契印的擴展紋章,火燙的觸感逼得兩人發出壓抑呻吟──
這時,她卻命令道:
> 「現在,背貼著背,把對方的感覺當作自己的感覺……如果他快高潮了,就由妳替他喊出來;如果她顫抖了,就由你承受她的羞恥。」
主宰感官的邏輯錯亂,正是凌獨有的獵人式羞辱。
在這場同步調教中,他們不再只是被動的身體,而是成為彼此慾望與羞恥的共振器。
──鞭痕越來越密,吻痕越來越深,語言命令越來越狂野。
最終,凌將雙人鎖鏈交叉纏繞、綁成彼此相貼的姿態,低聲宣告:
> 「你們屬於我,也屬於彼此。」
> 「今晚──你們是雙體一心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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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標題:師徒之夜──百合的主講時間】
回到熟悉的自宅調教室,辰一馬當先地推開門,燈光隨之點亮——那是柔和的紅橙色,仿佛在提醒他們,今晚將再次進入深焰之境。
百合仍穿著健身房那套緊身訓練服,並未更換,彷彿早已預告這場調教並不僅是私情的延續,更是一場「專業課程」。
辰一手拉開器械架上的皮帶,自行將雙手固定在吊環上,轉頭眨眼:「老師,我準備好了。」
凌則坐在調教室旁的高腳椅上,一本黑皮封面的筆記本已經攤開在膝頭,筆在指尖轉得飛快:「你開始吧,我會認真記錄每一個反應點。」
百合輕聲一笑,走到辰身後,並未立刻施力,而是先拿出一瓶薄荷精油,在掌心搓熱,輕輕按壓在他脊背兩側:「熱身先從神經系統開始,讓他進入半敏感狀態。這能讓之後的每一鞭傳遞得更深入。」
辰身體微顫,但不語。凌則低聲唸出:「筆記一,香氛+觸覺導引……標註為啟動儀式。」
接著,百合從器械架中取出一根平時較少使用的柔韌多股鞭,聲音柔和卻帶著威嚴:「今天我要你回應我每一次施加的理由,並記住你身上每一處的感受。這不只是懲罰,更是記憶的紋路。」
「是,老師……」辰幾乎是帶著渴望地回應。
第一鞭落下。
「這是為了你在健身房忍住沒衝出去把我抱回來的那一刻,太冷靜了,不像你。」
啪! 音響回蕩,辰低聲悶哼,嘴角卻浮現一抹笑意。
第二鞭緊接而來,百合語調不變:「這一鞭,是給你藏在玻璃後的嫉妒眼神,那眼神太甜,讓我腿都軟了。」
辰忍不住輕喘:「……那不是嫉妒,是……想把你咬一口。」
百合舔了舔嘴唇,聲線轉柔:「那下一鞭,就給你想咬我的慾望。」
啪!
凌在旁忍不住微紅了臉,寫下:「筆記三,情緒對應回饋式鞭打──形成情感與感官雙重鎖鏈。」
百合忽然轉身對凌一笑:「輪到你實作一次吧。」
凌一愣:「我?不是我記錄就好嗎?」
辰卻主動補刀:「老師說要收徒,學徒怎麼能不練手?」
凌緊張地走近,接過百合遞來的細藤鞭,手法生疏地揮了第一下,但落點竟出奇地準。
辰低聲呻吟:「……啊,這是紀錄型鞭打……凌學得很快嘛。」
百合點頭:「感受到了?他是天生的觀察型主宰,只是不自知。」
這一夜,他們像三個交錯的星軌,在欲望與教學、調教與關係中交織不斷。
不再只是玩樂,也不再只是關係探索,這是一場知識、身體與心靈的全面交融。
等到辰終於被鬆開,凌寫完最後一筆筆記時,百合在他們中間坐下,輕聲說:
「你們還想上第二堂課嗎?」
辰和凌幾乎異口同聲:「現在嗎?」
她嫣然一笑:「明天早上吧。今晚……就讓你們複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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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標題:汗水與欲望的開場——情趣健身房初體驗】
辰原以為,這不過是一間主打「互動性強、環境隱密」的高端健身房,進門那一刻他才發現——這地方,遠比他想的還要「進階」。
門一推開,撲鼻而來的不是消毒水味,而是微甜的香氛與皮革混合氣息。牆面是深紅與黑銀交錯,器械除了基本的深蹲架、壺鈴與有氧區,角落居然還有束縛架、電療椅與懸吊吊臂等……不屬於正統運動器材的設備。
辰瞠目結舌地站在入口,百合已換上貼身運動Bra與高腰緊身褲,卻搭配一雙長皮靴,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後悔了嗎?還是你一進來就硬了?」
凌則一身勁裝,手上還拿著教練用的點名板,冷淡開口:「新會員辰,歡迎來到慾力訓練區,今天的課程由我和百合教練共同負責。準備好了就脫衣測體脂。」
辰還來不及吐槽,就被兩人一左一右推進更衣區,沒幾分鐘,他便穿著只剩運動短褲的身體站上了測量台。掃描儀掃過他赤裸的上半身,儀器自動播報:
> 「體脂18.3%、核心力量:中等偏下、耐痛閾值:高、潛在受虐傾向:極高。」
百合笑得花枝亂顫:「哎呀,這台儀器也太準了吧,直接破防。」
凌抬頭,語氣平淡卻精準:「那麼,就從雙人核心懲罰訓練開始吧。」
辰:「你們根本不是來健身,是來陷害我的吧!」
訓練一:懲罰式平板撐(Plank Punishment)
辰被固定在地墊上撐起平板支撐,每撐滿三十秒,凌就在他背上加一個壺鈴重量,而百合則蹲在前方,若他手臂微抖,便伸出細鞭輕抽小腿。
訓練二:深蹲懲戒(Squat & Slap)
凌雙手抱臂在後記錄次數,百合站在他身後,每做一個深蹲,就賞一記清脆的巴掌在辰的臀上。
「蹲不低,屁股就不合格,要罰重。」
訓練三:有氧羞辱跑步機(Run of Shame)
辰跑在透明的跑步機上,兩側的鏡面讓他每個動作都看得一清二楚,而百合和凌各自戴著無線耳麥,用調情語音放送:
> 凌:「速度慢了呢,要我們來刺激你一下嗎?」
百合:「再撐三分鐘,你的小弟弟就能獲得一個冰敷獎勵……或是冰蠟挑戰,你選?」
三人笑鬧、汗流浹背,在這半公開半私密的「試煉場」中,逐漸摸索出全新的默契。
而當夜訓結束,辰癱在地墊上喘氣,眼神卻透著一種滿足與成就交織的光彩。
「這樣……才叫真正的健身嘛。」
凌遞來水瓶,語氣終於柔軟了一點:「你有合格的潛力。」
百合靠在他旁邊,輕拍他大腿:「但要畢業……還早得很。」
辰抬起頭:「那你們會一直陪我嗎?」
兩人異口同聲——
「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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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經過了幾輪的鞭打,空氣中瀰漫著汗水與血跡混合的氣息。辰的身體搖搖欲墜,眼神卻從未失去光芒。
忽然──
**啪!**最後一鞭落下後,百合忽然停下了手。
她看著辰那仍在咬牙撐住卻滿是迷茫與痛苦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一切。不是因為他撐不住,也不是因為他不想臣服,而是──他太在意兩人了,不願讓任何一人失望。
百合輕輕丟下鞭子,語氣溫柔卻堅定:
「你贏了。」
凌一愣,連忙走上前:「可、可是百合姐……」
百合只是望了她一眼,兩人眼神交會,那短短一瞬間,像是傳遞了全部的情感與默契。
凌立刻明白了,也放下手裡的鞭子,輕輕笑著說:
「對對對……你贏了,辰……等你傷好後,我們任你處置,好嗎?」
辰怔住了。一直以來堅持要撐住的理由、那不願倒下的傲氣,此刻如冰雪崩解。
他終於明白──她們不是要征服他,而是要救贖他。
熱淚從眼角滾落,滴在滿是鞭痕的胸膛上。
「不……我……謝謝……」他嗓音嘶啞,喉嚨哽咽,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百合已經衝上前,一把抱住他,那懷抱溫暖得像春天的陽光。
「什麼都別說了,我懂。」
凌也悄悄走上來,抱住他另一側,語氣低柔:
「安心睡吧,辰……我們會幫你療傷的。」
兩位女王不再是審判者,而是溫柔的守護者。
辰的身體在她們懷中微微顫抖,卻不再是因為痛苦,而是──終於找到了真正屬於自己的歸屬。
這場遊戲,沒有輸家。
只有三顆──終於贏得彼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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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聲仍在迴盪,肉體已幾近麻痺。
辰的身體搖搖欲墜,每一下抽打都像是在喚醒某種被壓抑的深層感覺。他的唇微顫,呼吸急促,眼中不再是先前的狂傲與挑釁,而是深沉的痛苦與……遲疑。
啪!
又一鞭落下,他忽然低低地呻喃了一句:
「……夠了……不要再打了……」
百合愣住,凌也停下手。
辰低著頭,聲音沙啞:
「我……我不是怕疼……也不是撐不住……」
他咬著牙,眼神裡開始浮現掙扎:
「我……開始後悔了。」
「不是後悔挑釁你們、不是後悔被打……是……」
他抬起眼,看向兩位女王,那眼神裡有難以言喻的溫柔與迷惘:
「是……如果我真的臣服了……那我要怎麼面對另一個妳?」
凌眉頭一皺,百合則靜靜看著他,臉上沒有怒氣,反而是……理解。
辰繼續喃喃:
「百合,是妳先把我帶進這個世界,是妳教我怎麼臣服……怎麼信任……」
「但凌……妳的殘忍讓我看見了真正的自己……那個渴望被剝開、渴望羞辱的我……」
「我不能……不能只屬於其中一人……否則……」
他的聲音哽咽,像是壓抑多時的情緒終於潰堤:
「否則我就會背叛另一個你……我做不到……」
寂靜。
一秒、兩秒、三秒後——
百合忽然走上前,沒有怒斥、沒有命令,只是輕輕伸手,撫上辰滿是鞭痕的臉龐。
「傻瓜。」她輕聲說。
「妳以為,我們在爭的是勝負嗎?」
凌也慢慢走近,聲音低冷卻透著溫柔:
「我們要的不是讓妳選擇……而是讓妳真正臣服於妳的渴望。」
百合貼近他耳邊輕語:
「我們不是對手……我們是一起,為了把你……變成我們的東西。」
凌笑了,低頭舔了一下辰肩膀上的血痕:
「所以辰──你不是要向我們其中一人臣服……你,是要向我們共同的主權屈膝。」
辰睜大眼,渾身顫抖──這是他從未想過的答案。
不再是二選一。
而是,讓他成為雙女王共主的所有物。
他喃喃道:
「……這樣的話……我願意……把所有的一切……全都獻給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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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大笑出聲,那聲音帶著征服者的驕傲與佔有的瘋狂。
「哈哈哈!這才是我的辰……!」
她轉頭對凌勾唇一笑,眸中閃著戰意。
「凌,我們來改變一下策略吧──一人輪流五十鞭,看誰先讓他崩潰認主。怎麼樣?」
凌舔了舔唇角,眼神瞬間轉冷。
「比的不是誰比較狠……是誰能先讓他心甘情願的跪下。」
百合點頭,語氣凜然:
「誰讓他先說出『我屬於妳』,誰就擁有今晚的勝利。」
辰一聽,雖然全身幾乎已經麻木,卻仍咬著牙勾起一抹微笑——那笑中不乏瘋狂與渴望:
「來吧……我會用整個身體,迎接你們的勝利……」
第一輪──百合登場。
百合右手執起沉重的鋼絲鞭,左手輕撫辰的後背,語氣溫柔卻致命:
「來吧,我的騎士。讓女王親手剝下你的最後一層鎧甲。」
啪!啪!啪!啪!啪!
五記開場鞭像雷霆般落下,沒有任何猶豫與保留。辰身體猛然震顫,痛楚像燒紅鐵條劃過肌膚,但他依舊咬緊牙關,不發一語。
百合每鞭都像刻字般,一邊打、一邊呢喃:
「你曾支配過我……現在輪到我支配你……」
五十鞭落盡,辰氣喘如牛,身體每一處都在發顫,卻仍咬牙不語。
百合退後一步,喘息,擦了擦額角汗水。
第二輪──凌接手。
凌冷笑一聲,鞭子一轉,風聲呼嘯。
「辰,你記得嗎?我第一次見你,是在百合姐身邊……那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值得我動手破壞的人。」
啪!啪!啪!
與百合不同,凌的每一鞭都如蛇吻般刁鑽,落在最難以忍受的敏感處:股縫、下體邊緣、大腿內側……像是要將他所有羞恥與快感都從體內抽離出來。
鞭聲響起,辰的呻吟漸漸壓抑不住,喉間低吼、雙腿發顫。
啪!啪!啪──
到了最後十鞭,凌忽然停下,靠近辰耳邊輕聲說:
「如果現在說你屬於我,我就停下來……怎麼樣?」
辰回頭一看,滿臉汗水與血痕,卻笑得癲狂:
「不夠……你們兩個,誰都還不夠……再狠一點啊……」
兩位女王對視一眼,眼神瞬間升溫。
百合咬牙低語:「很好,辰。你要的……我們都會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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