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zyleave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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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曄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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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是比較有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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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zyleave0225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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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灣合輯
(1)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的眼神開始望向遙遠的彼方。
即使當我的足音在她身邊停頓時,她會轉頭用比正午的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迎接我,但我感覺到她的心還在遠方飄蕩。
可恥的是,明明知道她的難處,察覺到這一點仍使我感到不安。
「我準備了早膳,稍微吃一點吧。」
「好,一起去吃飯吧!」
眼前的少���比起初見的時候已經變化了許多,稚氣的臉龐已經被玲瓏的面孔取代,深褐色的眼眸依然靈動,澄清的知性在眼波中流轉,已經是一位優秀的女性了。
但因為知道掩飾在奔放熱情底下的內斂和盤算,他寧願這些蛻變沒有發生過。
然而這就是成為國家的宿命,他唯一能做的也是同在亞細亞的海波上輕輕地守望而已。因為自己只是一個連情思都無法述諸於口的無用男子罷了。
「我喜歡菊的味噌湯呢。」
「是嗎?」
「是的,非常溫暖,如果可以喝到這碗湯,我想接下來的諸多煩心事都可以順利解決吧。」
「那麼,明天也是,請讓我來準備早飯吧。」
他是來自北國的太陽之子,雖然有些不器用,但為畏寒的她帶來溫暖也是職責之一吧。
看著對方矯正多年依然像孩童一樣胡亂的使用筷子,不知為什麼心中洋溢起難以言喻的幸福感。好像當初那個不受管教的野ㄚ頭還坐在他身邊的感覺。
陽光在庭院的福木葉面上反射出金黃色的光芒,朝陽已經徹底的升起了。
(2)
我總是不知道妳的眼睛在注視著什麼。
梅雨沿著屋簷稀稀落落的落下,輕柔的打在即將凋零的紅褐色茶花上。
妳似乎只是看著庭園中自然流動的景色,又像是在凝視著遙遠的未來。
明明人就在我的身側,靈魂卻好像已經飄至了遠方。
對於能奪走妳目光的事物我感到嫉妒。
於是故意醜陋的用茶筅在茶碗邊緣發出不和諧的噪音。
妳一定是注意到了,所以馬上回頭用澄澈到令我羞愧的目光看向我。
「失禮了。」妳說。
「不會。」
我不敢再看那雙令我喜愛的眼睛。如果繼續看下去的話,一定會無法抑制的做出更多失禮的事吧。
於是我開始細數在茶湯上流轉的細微泡沫,看它們隨著規律的擾動浮現又消失。
只有藏在植栽間的鳥群膽敢在這時歌唱吧。
不,也許曾經的妳也會。
坐在迴廊的邊緣,��雨水打濕妳白晰的足,然後哼著不成調的、不知名的旋律。
我回憶著也許妳也記不起的調子,放下茶筅,將茶碗上的花樣轉向妳。
妳注意到了嗎,茶碗上溫婉的桔梗是為妳繪製的。
但這是不能問出口的話語。
妳已經不會再抱怨茶湯苦澀了。
曾經的我也許會感到欣慰,但如今我卻懷念那個撒嬌抱怨、不愛吃苦的妳。
妳已經獨自一人走了很遠的旅程,好像只有我一人如同時間的幽靈般駐足在過往。
我知道,柳絮般的雨水無法困住你、泥濘的草地無法困住你,就連我這個孤單的男子也困不住你。
「來年,這裡的茶花會再盛開吧。」
我數落著自己的無聊愁思,直到被妳的話語打斷。我驚訝的看向不是說「謝謝招待」的妳。
我一度以為是我過度的哀思使自己產生可悲的幻覺。直到你朝我伸出了象徵約定的小指。
也許這樣就足夠了吧。
我知道我貪婪的想要更多,但此刻而言,這樣就足夠的。
「來年,請一定要再來看它綻開的樣子。」
(3)
「不逃嗎?」
如果本田菊有意願的話,無須用上全力也足以讓自己動彈不得。她還記得那種無法撼動的、強烈的力量差距。
但他沒有,他只不過是虛握著自己的雙手,面無表情的由上往下俯視自己而已。他是在逼迫自己承認,她是心甘情願被困在他的身旁的。
真是狡猾的人。
於是她的衣扣被解開了,昔日暴君的吻如雷陣雨般猛烈的落了下來。如果還有誰還深刻的記著這個謙遜的男人曾經猶如颶風的一面的話,自己必是這世上最能清晰的描摹他的面孔的人。
那雙眼眸是無法被忘卻的。像洪水般壯烈的,吞噬、支配一切的慾望。即使即將被粉碎的人是自己,也會情不自禁的被那份絕美吸引。
根本無處可逃。
是他的如白瓷般細膩又寬厚的手,在自己的靈魂上烙印上永遠無法抹去的痕跡。
「雖然我不認為到了這個地步妳還會不清楚,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妳是知道的吧?」
林曉梅不屑回答這個問題。
所以她掙脫他對手腕的控制。雙手在他整理的妥貼的鬢角邊摩娑,看著男人露出像是貓科動���被撫摸時的表情。然後是接吻,他所迷戀的唇齒間的嬉戲。他知道這是屬於情人間的互動,和單純的肉體歡愉是不同的,所以他的眉角瞬間鬆懈了下來,鼻腔間發出比女性還要嬌媚的悶哼聲。
直到結束這個吻,男人還陶醉在剛剛的觸覺中,迷離著雙眼喃喃的說著:「還要......更多......」
他抱持著窒息也無所謂的氣勢撒嬌索吻。
為了一時的歡愉死去,確實像是他會做出的選擇。
「還有更舒服的,不想要嗎?」
「......更舒服的?」
「明明是你教導我那些的,是年紀大到記不清了嗎?」
明顯是被調侃的話語刺激了,他的眉角彎曲成不滿的角度。
於是他將慣用手的手掌撐成傘狀,放在女孩的胸脯下方、腹部上面,那塊橫膈膜存在的位置,將她壓倒。因為施力手背上好看的掌骨和青筋浮現。他要女孩為了那句有損他的自尊話語付出代價。
吳服的腰帶被扯開,露出底下的長襦袢,和藏在更下層的鎖骨與胸膛。
「摸我。」
是命令句,是男人神智清醒的時候避免使用的話語。但今晚可沒有像酒精那樣可以擾亂他的心智的東西。
這個事實讓林曉梅感到滿意。所以她從善如流的撫向男人的肋骨旁邊、還有乳頭的周圍,那些男人敏感的部位。
「好舒服、再多一點......我想要......」
男人通常處處壓抑自己,但對性慾的誠實卻直白到了近乎淫蕩的地步。
他將臉埋在女孩的白潤豐滿的胸脯,鼻翼輕輕地撫過渾圓中間的凹槽處,然後開始吮吻那塊陰影的三角地帶。
「妳好香,呵呵......」
簡直就像栽倒在酒罈裡面的貓一樣。
林曉梅繃起左腳的腳掌,往男人兩腿間重要的部位蹭去,那裡早就呈現半勃的狀態。
「菊,給我。」
同樣是命令句。
是女孩展露真心後會使用的句式。
兩人都已經是衣衫半褪的狀態了,雖然撒嬌的男子很可愛,但她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了。
這一刻就想擁有他的心情急切的滿溢出來。
「真的嗎,想要我?」
這是可能發生的嗎?經過這麼多事情,那幾年間暴戾的自己做過的事情像是昨日才發生過的一樣,歷歷在目。
這樣的自己,也有被憐愛的資格嗎?
這是什麼問句?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對她的精神和身體做了什麼。
與其說是怒火,一種強烈的哀傷給她將男子反過來壓倒在地的動力。
這世間沒有人像我這樣的注視者你。
只有我像凝視著翻滾的雲海中浮起的旭日般的注視著你。
只有我像觀望著隨地軸旋轉的星辰般的注視著你。
如果可以讓你也承認我在你心中佔有特別的位置,那麼請從我身上奪走更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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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zyleave0225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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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之二
  「Zora is a good friend.」
  「And she is hot,right?」
  「喔夠了,Jay,別用這種調調說話,我會以為你在吃醋。」
  「哼,得了吧,本世紀最迷人的女間諜都拜倒在你的西裝褲管下,Todd你一定很得意。」
  「我說過了,我們只是……」
  「朋友,對,你說過,你總是這麼說。」他搶在Todd把話說完之前接下去。「一方對另一方抱有愛慕之情的普通朋友,天啊這關係真夠純潔的是吧?」
  「夠了,Jay,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他看Todd蹣跚的背影,他拄著拐杖艱難的踩上階梯。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這麼漂亮。喔,他老了,是的,時光這把殺豬刀當然也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些細紋,但他還是這麼美麗、性感,本世紀最迷人的間諜,不論男女,哈?就連那場導致他右腿肌肉壞死的大雪,也只是為他增添了一份殘缺的、病態的、致命的美感。
  他一點都不���疑Zora──那個傳奇一般的女人──會瘋了般的愛上他,甚至願意為他拋棄平靜的生活與榮譽,沒人能抵擋的了這朵毒花的誘惑,對吧?
  他靜靜地站在Todd原本站著的位置,聽他的枴杖規律的、漸行漸遠的敲擊聲,嘗試去揣測他原本正在凝視的風景,但也許他只是在白費功夫而已,風景從來沒有一個瞬間是真正複製上一刻的,錯過的終究是錯過了……
  「我就是在吃醋啊,Todd。」他喃喃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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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zyleave0225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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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安,瓦里西。」
Path of Exile流亡暗道
護甲大師哈庫X刺殺大師瓦里西
  貧民窟裡,一個充滿奇蹟的午後,陽光難得的給予瓦爾克拉斯這片受詛咒的土地一點點的仁慈與恩惠。那個著名的刺殺大師、充滿魔力的寶石學家……瓦里西把自己的軀體平舖在廢墟沙發上,手裡把玩著寶石匠的稜鏡,他垂掛在沙發扶手外的雙腿在空氣中自然的晃盪,纖長、指節分明且有力的指頭翻動,讓稜鏡以不同的角度在陽光下展現他的秘密,那些最私密的、具有魔力的光彩,就這樣在瓦里西的面孔上流轉……喔!他今天竟然沒有戴面罩!
  他將眼睛瞇起,細長捲翹的睫毛在陽光的親吻下閃著金棕色的光芒,如蝶翅般的顫動。藏在這之下的眼瞳看似若有所思,也許他在思考更具魔力的寶石配方?更大的可能性是他什麼都沒想,誰知道呢?瓦爾大陸上最神秘的暗影刺客……顯然今天是瓦里西難得的假期,在瓦爾大陸奇蹟般的寧靜的時空裡,刺客不再緊繃著筋肉,在黑暗中潛行。他放鬆自己的每一絲肌肉,將自己暴露在陽光底下……
  哈庫熱愛他打鬥的樣子,為之著迷,靈巧、富有美感,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經過最精密的運算推演後的結果,最合理的施力,最敏銳的直覺,喔,還有那些絢麗的魔法!必須承認,哈庫自己並不是這麼的擅長這個。他有最鋼實的身軀、祖靈的庇護,這讓他無須畏懼敵人的攻勢;英勇的戰魂、祖靈的榮耀賜予他無窮的、足以擊碎一切的陰謀與殺機的力量。
  瓦里西很不一樣,哈庫看過那身黑衣下的軀體……在某個令人躁動的夜晚、又或是像現在這樣,迷人的午後。他將瓦里西從他的護甲與遮蔽物中撥離……蒼白的皮膚、暗行者的證明,以及那些精緻合理的肌肉分布,充滿生機同時又極度的脆弱……哈庫用他寬厚的手掌丈量懷裡人的生命力,與瓦里西極度有限、卻對他豪不吝嗇的信任與依戀──他賦予他觸碰刺殺大師最精緻脆弱的深處的權限,儘管對象是一隻手可以擰碎他的頭骨的護甲大師。
  何其有幸。
  在哈庫闖入這個易碎的午後夢境,並且窺看夢中最具神奇力量的光彩數個分鐘後,似乎融化在沙發上的人終於捨得轉移他的目光,施捨一點點注意力到入侵者的身上。他用好像剛從夢境中甦醒過來的聲音──沙啞的、帶有些微鼻音的、性感的聲音輕輕哼道:
  「午安啊,親愛的哈庫。」
  「午安,瓦里奇。」
  在這塊瘋狂的土地上,生跟死的界線無限逼近,生者不曾有一刻安寧,死者不曾有一瞬安眠。願祖靈保佑你不容於世、近乎絕跡的優雅和閑靜,超越生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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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zyleave0225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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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瓶】緣
蛇妖邪x人類瓶
前世今生梗
期中抓狂的點文三題-火山/伍佰/心跳(BY 喳喳和佛爺)
  從第一眼開始,白蛇便知道,眼前這個人和他有緣。
  纏綿伍佰年的緣。
  第一世,他們在西湖畔,三生石前擦肩,那人在石前駐足,眼裡滿是茫然。白蛇想,那像是丟失一切的眼神,像雨水打在無根的萍,無依無靠得飄零。
  白蛇在心裡暗暗的嘆了口氣,該遇上的還是遇上了。
  難逃一劫。
  「小哥,怎一個人在這淋雨呢?」
  他遞出一把傘,換一個注定讓他萬劫不復的回眸。
  「我叫吳邪,小哥怎麼稱呼?」
  千歲的白蛇在無數個春秋中,和那人說了無數次的再會,看他在兵火相交之際死裡逃生,看他奔向一個��一個的生離合死別。
  他想,那人似乎是註定要活在烽火之中了。
  然後他看他漸漸的衰老,死去。
  能與天同壽的,從來就不會是人。
  伍佰年的輪迴,對蛇妖而言,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不知不覺間,他習慣了掐著時間等那人從輪迴歸來,再一次和他相遇,再一次和他告別,又再一次的死去。
  他也習慣了,每一次的重逢,渡過奈何橋的他,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
  而這是伍佰年的最後一世了,想不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張起靈是來和他告別的,他看不見命數,但也知道自己這一別大概便再無歸期了。
  少了伍佰年的記憶,他看見了吳邪眼底的炙熱,藏在平靜無波的眸裡,像是沉眠在靄靄的白雪底的一座寂靜的火山,卻不知道其因。
  人太健忘,所以才說情不知所起。
  「你真的要走?」
  「罷了,竟然你來了,那就別怨我。」
  那個夜裡,他在他身上,種下了孽緣的火。
  好不容易這雙手染上了人類才有的溫度,蛇妖拂過睡著的人疲憊的眼,溫涼的鼻息,還有被自己啃得紅腫的唇,最後為他理了理被褥。
  「下一世再見。」
  千歲的蛇妖在兀自的在黑暗中停了心跳,終於又步入輪迴。
  我造了業,為了我們下一世的因緣。
  下一世,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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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zyleave0225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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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語30題
1.藍星花:互信的心、把握現在
2.繡球花:希望
3.百子蓮:戀愛的造訪(白色代表昨天、紫色代表今天)
4.藍雪花:孤獨之美、憂傷
5.曇花:一瞬間的永恆
6.矢車菊:纖細、優雅、遇見幸福
7.火龍果:長壽、強韌
8.車前草:留下足跡
9.小蒼蘭:純潔無邪
10.伯利恆之星:敏感
11.紫丁香:光榮、不滅、秋思不解、初戀、喜歡寂靜
12.文心蘭:無憂、隱藏的愛
13.金露花:警戒、掩藏
14.聖誕紅:我的內心在燃燒
15.孤挺花:喋喋不休
16.山茶花:謙讓、理想的愛、謹慎、了不起的魅力
17.蘋果花:陷阱
18.��麒麟草:孤獨
19.龍舌蘭:臨別、為愛付出一切
20.紫藤花:依戀之情
21.狗尾草:暗戀
22.日本櫻:生命、迴圈
23.金魚草:多嘴、欺騙、偽裝、力量
24.紫菀(苑):回憶、機智、中和
25.仙人掌:外鋼內柔、堅強
26.晚香玉:危險邊緣的快樂
27.野薑花:孤獨與無聊
28.煙霧花:先驅
29.蜀葵:夢
30.秋藏紅花: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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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zyleave0225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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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瓶】回歸
  他看見張起靈裸著上身側睡在床上,下午,陽光透過窗簾打了進來,鵝黃鵝黃的,看上去還有幾分柔和。張起靈的睫毛若有似無的顫動著,在微陷下去的眼周打上一層暗色陰影,他的眼皮上有一些不仔細看不會發現的細微紫色血絲,在這之下,一雙不安分的眼球不消停的打轉著,不知道在做什麼夢。他的胸膛和背脊隨的徐徐的呼吸起伏著,白淨的皮膚上,勾勒著細緻彈性的肌肉輪廓,從肩頰,隱約可見的肋骨,到腹壁。
  吳邪就這樣坐在床緣看了許久,儘管放輕了動作,他坐下來的時候仍無可避免的讓床下陷,發出幾聲細細的吱啞聲。張起靈看來是有察覺的,他的眉稍輕皺了一下又很快的蘇展開,沒有醒來。他對他的這樣信任,是有些欣喜的。只有在他面前,任一個動靜都會驚醒的他才這樣毫無防備的貪睡著,連眼睛都捨不得睜開一下。
  他的視線最後是停留在他剛拆了石膏的手上──十年前,張起靈為了救下自己,從茫茫雪崖上縱身一躍時摔斷的手,在漫長的十年等待間自行癒合,但當下傷口並沒有被適當的處理,癒合後反而留下很多後遺症,於是前陣子帶他到醫院做了些矯正治療。張起靈痊癒的速度依然飛快,如今手臂上只留下手術的痕跡,這隻手臂當然是變得不如以前靈活,但生活起居是沒有大礙的,而且,這也不影響他的強大。
  接下來他做的事,吳邪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在他身側躺下,由身後緊緊環抱住眼前的男人,他將自己的鼻息埋在對方的肩頸之間,感受對方透過肌膚傳來的,血管脹縮造成的脈動。「沒事,繼續睡。」這次張起靈的反應比較大,他似乎想回頭看看吳邪發生什麼事,吳邪阻止他的動作安撫道。
  十年了。
  若是十年前的吳邪,他敲破了腦袋,也找不到主動去緊擁一個男人的理由。他這輩子,除了和他人共困在侷促的墓室之外,從未和別人有這麼近的距離。如今他也不明白這個舉動的意義,也不打算思考了,好像擁抱這個男人,是這麼一件天經地義,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若是十年前的自己看到現在自己的這個舉動,肯定是要認為自己瘋了,要不,就是自己愛上張起靈了。
  吳邪在這十年之間所經歷的事在耗損著吳邪的一切,耗損到幾乎要什麼都沒有了,那麼剩下的,就是吳邪這個人,最本質、最核心的東西了。
  要說他愛上張起靈,也算是了吧!但他和張起靈之間的東西,並不是情愛。至於瘋了還是沒瘋,現在的吳邪覺得這件事意義不大,瘋這個字的定義,他也漸漸的搞不太清楚了,所以他現在心裡也沒想這些東西。
  他專注地感受著從皮膚傳來的脈動,虔誠得像是在聽誦經者一下下的敲擊木魚。他環扣住張起靈的手臂,在青藏高原上曬得黝黑,和張起靈蒼白的皮膚兩相對照顯得格外刺目。他將手掌撫上張起靈的胸膛,旁人眼裡看起來像是在索愛,但吳邪心中並無雜念,他聽著一聲聲的脈動,依稀感受到溫熱的血液在之中流淌,他在張起靈的胸膛上摸索,企圖摸索到這個男人的心跳。
  「沒事,繼續睡。」張起靈本被吳邪的舉動驚動,因為這樣的舉動吳邪從來也沒有過。吳邪的話讓他停止察看的動作。他相信,不論如何,吳邪這個人不會害他,就算最後他真的因吳邪而死,也心甘情願。吳邪的聲音質地有些嘶啞,並不是真的指他的喉嚨沙啞,而是指,只有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人說話的口氣中不經意的滄桑。吳邪的嘶啞,帶有一份他自己沒有察覺的溫柔。
  其實吳邪他做什麼事也都是溫柔的,這是他這個人本身的生命質地,他自己沒有發現,但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這樣的生命質地表露無遺。這種質地很抽象,但張起靈感受得到,他是一個特別敏銳的人。
  張起靈便依著吳邪,任他將自己環扣於懷,任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胸膛上摸索著,他寬大厚實的手掌很溫暖,手指上結著粗糙的老繭,在自己的肌膚上磨梭著,癢得有點舒服,吳邪變得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黑很多,他的手臂上多了十來條傷疤,看著有點悚人。
  張起靈心中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種情感,發生在他不復存在的記憶裡面。
  女人,閉目的女人。他在白藹雪地之中的佛寺,一片美得目眩的星空。女人。他看著自己的影子,好久好久。她很快要死了,在見到自己之後。女人。佛寺的梵鐘在敲響了午夜。星空。每顆星宿的用運行。他看著自己的影子,好久好久。石像。她感知著他的生命,女人,儘管她看似一逕的沉眠著。他哭了,在三日靜寂之後。
  ……他哭了?
  他哭了。
  他哭了,有甚麼東西靜靜地流淌在面頰上,像深埋在血肉之中,那條紅色的河流。
  聯繫,吳邪,聯繫。
  吳邪感知著他的生命,他是他世間惟有的聯繫。
  張起靈無法抑制的翻過身來面對他,任憑臉上的淚水靜靜淌。吳邪看著他,面色無悲無喜。張起靈吻上他的嘴,輕咬者他的下嘴唇,舔舐著他的牙面,糾纏住他的舌。吳邪的面色無悲無喜,就讓張起靈這麼吻著,好像張起靈的突如其來也是理所當然。
  張起靈仍舊流淚著,他第一次這麼樣的吻著一個人,陌生的感覺席捲而來,卻又這麼的自然而然。吳邪會全然接受。張起靈腦內沒來由地閃過這個想法。吳邪,也只有吳邪,會全然的接受張起靈的一切。
  他們開始交纏。
  吳邪沒有想到,他從沒有看過張起靈流淚,他想起青藏高原上,一具獨自蹲踞在茫茫雪地裡的石像,在不會有人經過的地方默默流淚。張起靈很反常,但他緊擁著的男人不可能是除了張起靈以外的人,儘管這十年的經歷讓吳邪能夠懷疑所有看似必然的事,卻又能夠相信所有的不可能,吳邪沒有懷疑這個流淚的男人不是張起靈。因為只有張起靈有可能連眼淚都是「無」的。眼淚他淨白的不得了的臉上,勾勒出一雙淨澈的痕跡,像春和日暖時,從雪山上緩緩流來的融雪。
  張起靈濕潤綿軟的舌頭,在吳邪的口腔中攪動著,苦,他彷彿可以嘗到張起靈吻中的苦澀味,這幾年來什麼苦頭吳邪都沒有少嘗過,唯獨這次,張起靈帶來的淡而純粹的苦,一再刺激著他早已麻痺的感知。他抱著張起靈,突然發現,自己的肩膀其實比張起靈的寬厚些。
  張起靈一邊繼續吻著,一邊把手伸進吳邪的上衣內,他敏感的手指,在他的肌膚上摸索著,像盲人讀點字那樣的專注,好樣要把吳邪的每一寸肌理都描繪進他的腦裡。他讓吳邪坐起來,褪去彼此的衣物,自己跨坐在他的腿上。吳邪依舊是看著他,任他動作,臉上依舊沒有甚麼表情,吳邪的思路很靜,不著痕跡。他摟著張起靈的身子,他的身體很軟,每一絲肌肉卻都鍛鍊得很精緻,剛剛結束的吻,在他們之間拉出一條藕斷絲連的銀絲。
  吳邪知道,這不是情慾。慾望很熱,不是這樣的溫度。他進入張起靈的裡面,感受著從他體��傳來的熱度和快感,但這僅僅是身體的溫度。張起靈坐在他身上,閉上了眼,靜靜的把耳朵貼在他的肩頸間,他知道,張起靈是在模仿剛剛的自己,感受著這底下血管的搏動。吳邪的心搏比剛剛要快上許多,但心中非常平靜,幾乎要分辨不出情緒,他認為,這大概就是安詳。像張起靈留著淚痕的面容一樣,安靜而溫潤如玉。
  他們維持這樣的姿勢很久,時間好像不存在了一樣。
  他們做愛,心裡卻毫無紛擾而虔誠的像在敬畏。觸碰的不是肉體,不是慾望,是生命的憑證。
  張起靈依靠在吳邪的身上,他的身體很痛,坐姿讓吳邪在他的裡面沒入最深處,他的素來有力的雙腿發軟,身體無法抑制的顫抖,吳邪安撫著他的下身,企圖使他好過一些,他貪戀吳邪這樣的溫柔。吳邪手指上粗糙的觸感,那些經歷在他手上留下的傷痕,在他的敏感之處變得在清晰不過,吳邪輕柔的在他的頂端來回搓揉按壓著,濃厚的痛覺和快意讓他發軟的雙腿徹底失力,一些哽在喉間的呻吟細細碎碎的從牙縫間吐出。他回想吳邪剛剛所做的,把耳朵埋在吳邪的肩頸,聽取加快而清晰的搏動。
  吳邪的臉頰蹭著他的頭髮,上面有一點點剛冒出頭的青色鬍渣,他的氣息,濃重而毫不紊亂的吐在張起靈肩上。他抱在張起靈身上的手輕拍著他的背,另一隻手仍是或輕或重的安撫著張起靈的下身,上面泌出了一些白濁的液體,沾染在他的手上,手指變得有點濕滑。
  張起靈的表情變得非常柔和,好像是睡著了一樣。他的身體依然在痛,吳邪的脈搏聲,和著那些熱烈的痛覺、安撫帶來的快感,和溫柔帶來的酥麻感,卻讓他才發現他原先沒有感覺的心是被痛得麻痺的,讓他才察覺不久的痛徹心扉漸漸淡去著。
  張起靈聽著脈搏聲,很久很久,久得好像他又多遺忘了什麼東西才回過神來,再次吻住吳邪的嘴。
  他讓吳邪把自己壓在身下,讓吳邪握持著他的敏感之處,讓吳邪把自己的雙腿擱在他的肩上。張起靈的身子很軟,此時更是軟的無力。他伸手勾住吳邪的後頸,有一下沒一下的貪戀著吳邪的嘴唇,他讓吳邪的身體前傾,一下一下的撞擊他的深處,喉嚨和鼻腔之間,發出沒有抑制的哼叫。他讓吳邪反過來吻訴他的臉頰,上面的淚痕才剛乾去不久,眼眶裡又泛了淚光。
  吳邪知道張起靈很能忍,但他不知道張起靈也能這麼放縱。他放下所有拘束,專注的感受著吳邪造成的觸覺。他們剛確認完彼此的生命,他就知道張起靈空蕩蕩的心開始裝填了些甚麼,彷彿張起靈這個人此時才真正的踏在人世的塵土上,他開始漸漸的像一個人,漸漸開始有了一些只屬於人的知覺,也漸漸開始有了情慾。並且他肯定吳邪會滿足他。他將張起靈��回床上,張起靈乾淨得不可褻瀆的眼神現在染上了一層慾望。
  他很高興自己弄髒了張起靈。
  假若這是一件會遭天譴的事,天打雷劈他也願意。
  正因為吳邪也是個凡人,儘管他漸漸變得像之前的張起靈,他仍舊是個凡人,所以他再清楚也不過,凡人有凡人的七情六慾,凡人為凡人的慾望深深痛苦,凡人無法忍受痛苦,所以凡人趨吉避凶,凡人想盡法子遠離痛苦,凡人努力追求凡人所能理解的幸福。他要張起靈幸福,他要張起靈自私,他不要張起靈再不吭一聲的背負起一切,他要身在凡間的張起靈沾染上凡間的塵土,成為一個真正的凡人。
  吳邪一下一下的撞擊張起靈的深處,他握持著張起靈被刺激得脹大堅硬的欲望,不停地按壓著,上頭仍泌著白濁濃稠的液體。張起靈的喉間放縱的發出微弱的淫穢聲響,他的眼眶又再次被淚水浸濕,模糊去原本清澈的眼神,他的唇不規矩的渴求著吳邪的唾液,他的呼吸越發急促,精緻的黑色線條在他發熱的身體上勾勒出一支栩栩如生的麒麟。黑色的火,在張起靈的身上燃燒了起來。因他而起。
  張起靈被吳邪弄得很痛!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十年前的吳邪沒有展現的狂狷,若是十年前追著他上雪山的換做是現在這個正褻瀆著自己的男人,會被敲昏在石壁間的人恐怕是自己,這個男人就算要用盡所有逆天的手段也把自己牢牢的拴在人世間的塵土上。他的身體好像從未像現在這樣的發熱過,好像有一把火,從下腹引燃的全身,燙得他難受。但張起靈卻不想吳邪和他分開,他竟對吳邪現在這樣近乎虐待的對待無法自拔。
  張起靈在疼痛之中,漸漸見識到自己的矛盾,吳邪對他的不放手是這麼的沉重,徒增他對痛苦的知覺,但他卻又高興著,這個男人像是繫在他腳上的重錨,他漸漸開始理解,這種矛盾,來自潛藏在他凡軀之中最原始的本分,他高興吳邪褻瀆他,高興吳邪硬是拖他入紅塵,高興吳邪不放過他,高興吳邪害他不能得道飛昇,高興吳邪像是在他的頸子上套上項圈,高興吳邪喚醒他猥瑣骯髒的人性,束縛他在自己真正的歸屬裡面。
  好矛盾的得救。
  吳邪讓他得救,他早該知道的,從他第一次被吳邪逗得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起,從他發覺他是多麼的害怕自己會害死吳邪起,從他脫口而出要吳邪帶他回家這種不明究理的話起,他早應該知道的,吳邪是他的孽、他的障、他的緣,他註定是要被吳邪救下,違背天命的人,是張起靈。
  對不起。
  張起靈沒法開口說話,他現在張口都是呻吟。
  他不是在和吳邪求饒,他也知道吳邪沒有在對他發火,他知道吳邪這輩子不可能真正對他生氣,更別提要恨他。他道歉他沒有早點知道,他道歉他害吳邪多經歷了很多痛苦,他道歉吳邪對他的無怨無悔,他道歉他把吳邪逼出這樣極端殘忍的溫柔。
  張起靈的手顫顫的撫上吳邪的胸膛,乞求原諒似的想找尋他的心跳。在他的指尖觸碰到吳邪的肌膚時,他看見吳邪目光中一閃而逝的驚愕。
  吳邪讓他射出來了。白濁的液體,全承受在吳邪的腹部上。他離開張起靈的身體,打算去洗手間解決自己的。張起靈拉住吳邪,把他含在嘴裡,硬是都吞下去了。張起靈用最後一絲力氣傾倒在床鋪上,大量的精液嗆得他不停的咳嗽。吳邪拍著他的背替他順氣。
  他聽見張起靈在找回呼吸後喃喃的唸了他的名字。
  張起靈又沉沉的睡去,他沒看到見的是,吳邪依舊在床緣默默的看著他,似水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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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zyleave0225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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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恩】青梅
戰車男ver.
阿宅閃×恩奇都醬(♀)
中午已過,稍微有些傾斜的陽光穿過在風中搖曳的白紗窗簾,灑落在榻榻米和散落一地的電玩雜誌上,但這並不妨礙昨夜通宵打了整夜遊戲的某英雄王(自稱)賴床。
「醒醒啊吉爾、吉爾!英-雄-王!!!」
「誰?!膽敢打擾本王的睡眠!」
「還不是吉爾到了這個時間還在睡覺!起來吃午餐!」
跨坐在賴床的英雄王身上的,是一個身穿白色水手領連身裙,身材嬌小的少女。
「是恩奇都醬啊……」
從睡眠中醒來的英雄王撐著手坐了起來,熬夜後紊亂的作息使他的大腦一片混沌。也許是習慣了青梅竹馬的親密舉動,他一邊打哈欠一邊又準備睡回去,完全不覺得眼前這位可愛的少女騎在他身上有什麼不對勁。
「喂!別睡了!我都幫你把午餐端上來了,快起來吃飯!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壞掉喔!」
見面前的金髮死宅準備再次回歸睡夢的懷抱,恩奇都醬揪起英雄王的衣領,使勁的想把對方搖醒。
「再、讓我睡一會……」
吉爾伽美什不為所動,反而閉上眼睛躺回床墊,同時順手把騎在自己身上的青梅竹馬當作抱枕圈在懷裡,就這樣進入夢鄉。
「什、什麼?!」
吉爾伽美什的動作太過於理所當然,毫無意識的擾動著少女的心。由於過於震驚,以及埋藏在心中���久的酸澀心思作祟,恩奇都醬秀麗的臉龐瞬間染上了紅暈,在只穿著單薄背心的心上人的懷裡,鼻息間皆是熟悉的氣息,內心被慌亂混雜著欣喜的複雜感情充斥著而不知所措。
時間一秒一秒的前行,從來沒有發揮真正功能的鬧鐘發出秒針前進的清脆聲響,午餐的香味溢散在慵懶的午後時光裡,但此時食物的味道已經無法使恩奇都醬想起原本的目的,他小幅挪動著翻了個身,背對已經陷入熟睡的吉爾伽美什,伸手去拿擺在床邊綻放著燦爛笑容的美少女黏土人。
「這是吉爾的新收藏吧……原來吉爾喜歡這樣子的女性嗎?」
恩奇都醬仔細的端詳著,試圖找出黏土人的魅力所在。美少女擁有金髮碧眼,身穿一襲白色的俏麗洋裝,以黑色緞帶束起的馬尾襯得姣好的五官十足的可愛。
「難道是因為金髮嗎……是不是應該去把頭髮染成金色的呢?」
恩奇都醬用手指捲起垂落在臉龐邊的翠綠色髮絲,喃喃自語道,隨即又打消自己略顯荒唐的念頭。
明明是這樣又宅又自大的家裡蹲,卻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喜歡上了這個一直陪伴在身邊的存在。為他的遲鈍沮喪、吃他喜歡的那些只存在於二次元的女性們的醋,卻又為他自然而然的親近感到幸福。
「吉爾果然是大笨蛋!」
心懷著這份不知道如何讓對方知曉的愛戀,恩奇都醬自暴自棄的把人偶放回原位,拉起棉被把自己藏在裡面,悶悶的罵道。
「為什麼罵我?」
熟悉的聲音突然在恩奇都醬的身後響起,不知何時醒來的吉爾伽美什毫無預警的問道。嚇了一跳的恩奇都醬心臟狂跳,彆扭的把自己埋在棉被堆裡不發一語。
「難受的話,不管是抱怨還是什麼的,本王姑且會聽你說的。」
沉迷於二次元的英雄王將他難得的耐心貢獻給面前的青梅竹馬。恩奇都醬在內心掙紮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隱藏那份少女情懷。
「沒什麼,只是稍微有點餓了。」
雖然知道恩奇都醬沒有說實話,但依然接受了這一份答案,吉爾伽美什拿起了那份被冷落已久,只剩下一點餘溫的午飯,挑起恩奇都醬喜歡的配菜,分享給對方。
儘管看不到表情,仍然察覺了對方微妙的情緒,儘管知道不是事實,還是選擇縱容對方青澀的謊言,舉止間盡是青梅竹馬間不需言說的默契。
也許少女的愛情不知何時才能真正的開花結果,但今後的日子兩人依然會互相陪伴,這一點是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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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zyleave0225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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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維】房間
  「ユーリ!!! on ICE」fan art.
  ABO paro
  Alpha們通常有一個房間,裡面裝載著他們隱密的、不可告人而無處宣洩的慾望。
  維克托知道勇利有一個這樣的房間。房間總是上鎖著的,鑰匙放在一個只有勇利才知道的地方。
  他沒有想過要打探這個房間相關的事情,儘管常常好奇勇利都如何安排那個房間。「有一天勇利會親自打開這扇門,帶自己進來。」這件事是維克托從來沒想過的。
  幾乎沒有Alpha會這麼做,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冒犯,對其他人來說,直接面對Alpha們最直白的慾望,大部分時候也不是件好事。
  所以當勇利從身後摟著他的腰,帶著金色戒指的手從容的握著鑰匙,在他面前把門鎖轉開時,維克托幾乎是呆滯的任由自己的Alpha將自己推入房間內。
  直到感受到只有在兩人做愛時才有的,比平常濃烈數倍的、同時更具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他才回過神來,理解剛剛到底他媽的發生了什麼。
  維克托被房間裡殘留的信息素弄得腿軟,只能依賴勇利在身後的支撐才能勉強站立,幾乎要被刺激得直接進入發情期。
  然而更刺激的還在後頭,勇利打開房間的電源,他用原本放在維克托腰上的那隻手為他擋去刺眼的光線,直到他的瞳孔適應。遮擋視線的手放下,房間內的景象突然一覽無遺。
  勇利在他面前一點秘密都沒有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房間的牆壁,幾乎所有能看到的空間,都被維克托的照片和海報給貼滿了。
  從青年時期到近期的照片,穿著表演服的、報導上的、代言時拍攝的照片,還有很少流出的生活照,有些照片連自己都沒看過。維克托幾乎要被自己的臉弄得頭皮發麻。
  尚未仔細查看,但維克托已經注意到幾件他以為不小心弄丟的物品──他從前使用過的,杯緣有一個小缺口的馬克杯、斷了一兩根齒梳的梳子,上面還留有一些自己的銀灰色毛髮,還有幾件從衣櫃消失的貼身衣物……
  「喀。」房間門關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在安靜的環境中顯得特別清晰。
  伴隨著聲音的,是他的Alpha的氣息和擁抱,現在他們倆個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了,溫度透過交纏的手腳傳遞到另一個人身上。
   「看到了嗎?維洽。」
  「你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現在,你也在我的『房間』裡面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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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zyleave0225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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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維】荒唐的冬季之夢
【前記】
「ユーリ!!! on ICE」fan art.
勇維。R18。性描寫、年齡操作,慎。
首發於噗浪(2016.11.22),修改細節,擴寫。
2017.01.10
01
  「……勇利、勇利……快醒來啊!」
   『嗯,有人在叫我……啊、是維克托。不過現在才幾點啊?嗯?維克托平常的聲音是這樣的嗎?』
   「勇利!」
   『這傢伙又整個人壓上來了啊,知不知道自己很重啊?欸、等等,今天的維克托好像有點不太一樣……嗯、是哪裡不一樣呢?』
   還在半夢半醒間的人惺忪著睡眼,一手摸索著床頭上的眼鏡,另一手習慣性的安撫著壓在身上的那具溫熱軀體,卻發現手感與平常略有不同,微妙的差異加快了渾沌中的大腦清醒的速度。
   「勇利!看,我變成這樣了!」
   「早上好,維克托……欸、欸?欸!維克托?!你發生了什麼事啊啊啊啊啊啊─────喔、喔,我一定是還在作夢,再睡一覺就沒事了……」
   維克托看著說著說著又倒下去的勇利,舉起一旁的枕頭開始往勇利身上狂砸。
   「不要,你給我起來!這種時候怎麼還能睡覺呢?」
   「啊痛痛痛痛!」
    在一個和平常沒什麼不同的早上,神蹟一般的事情發生了。
    「快點!快點!勇利!」
   「等等!維克托至少把衣服穿好啊!還有你現在的滑冰鞋也不合腳吧?得另外準備才行……喂?喂?優子嗎?不好意思在這種時間打擾你,是這樣的,我和維克托有點事情想借用一下冰場,嗯,這個、電話裡不太好說明,嗯……真是太感謝你了!」
   「勇利,在不快點我要丟下你先走囉!」
   「冷靜一點!還有把外套穿上!」
   「怎麼可能冷靜的了嘛!」
   是啊,怎麼可能冷靜的了啊,一朝夢醒枕邊人突然變回少年時期的樣子什麼的。一般人在自己身上發生這種靈異事件的時候,至少也要花一點時間懷疑一下人生吧?這個人第一個想到的事情竟然是去滑冰?啊……不過對象如果是維克托就一點都不意外了呢。
   長期同居下,對戀人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已經完全習慣的勝生勇利快速地適應了面前這種非常態的情況,並且一如往常地開啟自己都不覺得有用的說教模式。戀人在專業上一向處於非常可靠的主導地位,但在生活方面卻因為太過遵從性情而不拘小節,儘管理智上清楚對方生活可以自理,大多數情況只是在撒嬌,這種天真爛漫的性格,常常在兩人相處中,給勇利一種必須照顧對方的使命感。在旁人看來這完全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人對這種相處模式很樂在其中。
   自從兩人皆因為年紀的關係,面臨不可避免的身體狀態下滑,而漸漸退出第一線賽事後,勇利回到老家長谷津幫忙家裡的工作,另外也持續從事一些和花式滑冰教學相關的事務。不知道為什麼,退役後維克托沒有回到俄羅斯的住所,而是選擇在這裡定居下來,而兩人也不知不覺卻又毫不意外的發展成這樣的穩定關係。
   清晨五點,冬季的長谷津,路上還殘留著昨夜裡的積雪,維克托穿著勇利以前留下來、尺寸勉強合適的衣服和鞋子,用一種如今已經三十歲的勇利快要跟不上的速度奔跑著。銀灰色的長髮還來不及束起,在冰冷的空氣中飄揚著,竟比陽光下霜雪的結晶都還要閃耀動人,臉上的笑容燦爛的幾乎無法直視。
   「勇利,看著喔。」
   看著維克托在冰上滑行、間或做出一個又一個高難度的跳躍動作,勇利突然有點明白維克托如此興奮的原因……最好的身體狀態、彷彿用不完的體力,以及沒有受過重傷的身體。這種一去不復返的東西,即使是像自家戀人這樣厲害的傳奇人物,也無法倖免與違抗。
   如此殘酷。
   回想兩人關係建立的初始,許多個年輕氣盛的夜晚,互相渴求、擁抱的時候,即使是那個太過不成熟的自己,撞破將對方視為神明的、單純憧憬的濾鏡後,對情感再不敏感也能在不經意間察覺到對方的不安。
   儘管能和崇拜的對象建立關係的狂喜充斥在每一天的生活中,也無法忽視那些來自過去支持維克托的人們對他的「教練家家酒」的負面評價、無法不意識到在二十七歲這樣的年紀離開冰場,對維克托代表著什麼意思。
   因為太過喜歡,而不願從維克托身上剝奪他熱愛的東西,又因為表達的方式錯誤惹得對方哭泣,如此莽撞,最後卻也成功的留住絕對不願意分離的人,簡直是奇蹟一般的幸運。
   少年模樣的維克托在冰上舞蹈著,纖細而精緻的身影,看起來就像勇利第一眼迷戀上的樣子。仍然是有些不同的,只有一直注視著這個人才能發現的微妙的差異,隨著豐富起來的經驗而調整的小習慣、因為極致欣喜而產生的瘋狂,還有一些受到自己影響而改變的東西。只有美好的程度和讓人移不開目光的致命吸引力是不變的。
   大概有點興奮過頭了,維克托居然一時沒有控制好速度,在一個跳躍落地的時候摔倒了。而他也不急著爬起來,任水氣染濕衣物和髮絲,冰面的寒意透過布料滲進皮膚,卻無法使過熱的情緒降溫。他竟就著樣躺在冰上一邊喘氣,一邊喃喃自語了起來。
   「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真不想醒來……」
   *
   然而即使是睡美人,總有一天也還是要清醒的。
  那麼至少、讓美夢更久一點吧?
   *
02
   兩人在冰上,彷彿不知疲倦的玩耍嬉戲,直到把最後一分力氣都耗盡,才緩緩而歸。剛發了一場瘋的維克托,在回程的路上已經趴在勇利的背上昏睡了過去。兩人早已錯過了午餐的時間,下午難得的暖陽把兩人的身影映在剛清好積雪的路上。勇利把背後稍微下滑的人往上顛了顛,慢慢的步行回去。
   『也幸虧是少年時期的體重啊,不然還真的吃不消。』勇利在心裡偷想。
   勝生烏托邦看起來像是幾乎沒變過,天色還早,入口處門簾上的小紅燈籠都還沒點亮。現在不是大家會來澡堂的時間,繞過三三兩兩的客人的視線,勇利背著維克托走入澡堂,把他喚醒,洗去身上的汗水後,疲倦的兩人深深睡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
   「勇利……我餓了……要吃、要吃……」維克托清亮的少年音因為還有些睏倦而帶點沙啞與鼻音,聽起來像是在撒嬌。他揉了揉眉眼,似乎還沒睡夠的倒回去,整個人趴在勇利的身上。
   「很重啊,維克托!快起來!」
   「嗯餓了餓了,要吃!嗯……我想吃火鍋!還想吃拉麵!恩還有……」
   「好好,聽你的,起來我們去吃飯。」
   然而維克托這副模樣實在不適���被外人發現,好在自家店面並不缺食材,最後兩人自己動手做了一個簡易的火鍋,將生食與盛有熱湯的鍋子搬至客人看不見的隔間裡。
   「啊!好吃!」
   注意力完全被食物吸引過去的維克托,不顧身上只穿了一件不合身的襯衫,光著腳跪在榻榻米上,整個人幾乎要趴到桌子上去,伸手去夾取火鍋裡的肉片,少年白皙的像牛奶色的大腿和臀部,以及還會再發育的隱密部位就這樣暴露在勇利的目光下。
   「總是不好好穿���服,會著涼的。」嘴上這麼說著的勇利,伸手把維克托拉回自己腿上,用手搓揉對方有點發冷的腳掌。看著對方完全陶醉在美食當中的模樣,竟然有種心情放鬆的感覺。
   勇利夾了一顆原本在滾得發泡的熱湯中載浮載沉的章魚丸,堵住那張剛咀嚼完的嘴。秀麗的臉孔出現了愣住的表情,但維克托沒有多說什麼,從善如流的吃了起來,整個人靠在勇利身上,對於送到嘴邊的食物照單全收,毫不挑食。
   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熱騰騰的食物散發出霧氣,染得維克托的眉眼有些濕潤的感覺,偶爾捲翹的睫毛會微微顫抖,那雙像琉璃珠一樣的眼睛會倒映出勇利的影子。
   『勇利又露出這種有氣魄的表情呢,雖然不知道什麼吃晚餐需要展現出這種、彷彿要一決勝負的獨斷氣魄,但是這樣的勇利好迷人啊。』維克托這麼想著。
   見維克托臉上又出現這種,近乎天真、而給人一種無辜的錯覺的神情,勇利幾乎要笑出來,不知道對方心裡又再想什麼。總是毫無自覺的流露出讓人想擁抱他的表情。
   就這樣餵食了好一陣子,勇利才停下來,轉而開始應付自己空蕩蕩的胃。食慾被很好的安撫的維克托開始向勇利撒嬌、討要酒水,卻被勇利以「說不定現在這個身體還沒有成年呢」的理由打回,雙方爭執不下,好一番討價還價後,以只允許喝一點酒精係數低的啤酒作結。
   一口冰涼的啤酒下肚,維克托又一副很容易滿足的樣子,歡天喜地的吃了起來。
   到此時兩人才各自暗暗的思考,現在維克托這種微妙的狀態是怎麼回事,然而誰也不願開口,討論什麼時候、該如何才會變回來的話題。
   03
   入睡前的沐浴後,勇利幫維克托打理那一頭銀灰色的長髮,先是仔細的擦乾,再用梳子一一的梳開髮尾糾結之處。
   「以前,比賽之前,你也常常幫我打理頭髮。」鵝黃色的燈光下,勇利一面說著,一面把銀色的髮絲攤平在手掌上,輕輕的梳理著。
   「你那時候總會說,好了,完美��」
   維克托不知道要回答什麼,但可以感受到勇利的好心情。對方刻意放輕力道,幫自己把頭髮理順,用手指虛攏成一束後,復又放開手任其披散,之後舉起食指,在髮旋處輕輕點了兩下。
   「哇嗚!沒有危機感的年紀!」
   勇利失笑。
   「放心吧,就算你頭髮掉光我也不會厭棄你的。」
   「勇利,我們來做吧,我想做。」
   被突然的告白直擊心窩,維克托轉過身來用雙腿勾住勇利的腰,用一種決定晚餐吃什麼的語氣述說自己的慾望,一舉成功的把如今沉穩許多的勇利嚇的滿臉通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欸,不是說怎樣都不會厭棄我的嗎?難道我現在這個身體對勇利來說沒有吸引力了嗎?好心痛啊!」
   「不、就是這個身體才有問題……」
   儘管是把滿足維克托的欲求視為己任的勇利,看著對方如此年輕的面容,也被心中莫名的罪惡感弄得手足無措。嘛、其實手足無措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勇利不想要嗎?我現在的身體說不定可以陪體力很好的勇利做很多次呢。」
   頂著年輕時候的面容,內殼還是那個喜歡惡質的撩撥戀人慾望的維克托啊。他在勇利沉默的摸索起抽屜中的潤滑液的動作中輕笑出聲,然後接收到勇利用來掩飾難為情的瞪視。
   「今天直接進來嘛、好不好?」
   深知藏在對方故作冷靜的表情下,對自己現在的外貌的喜愛,並決定好好利用這點得到戀人更多關注的維克托,雙手環在幫自己細細擴張的勇利肩上,用額頭去磨蹭對方的鼻尖,以及額前黑色的碎髮。感受到對方在自己體內的手指忽然一顫,以及突然不穩的氣息,而知道自己的舉動奏效後,變本加厲的用少年特有的、清亮中帶點沙啞的音質,在戀人耳邊述說黏膩的情話、故作喘息聲,而後得到戀人略為凶狠的回應。
   炙熱的、強硬的部分在自己的體內衝撞,腸道有種要被滾燙的器官燒壞的錯覺,明明應該要為對方的粗暴而感到難受,卻因為取悅了喜歡的人而有一種精神上的滿足感,喜悅的想哭泣、想要更多。
   於是就真的哭泣,於是使勁的撩撥對方以得到更多,放任無限膨脹的貪婪和慾望作祟。如此任性的舉動竟然又真的可以得到對方真心的疼惜與幾乎無底線的遷就。
   啊,這就是勇利,這麼可愛的人,趁著現在這副討喜的模樣,讓他陷的更深一點吧,讓他無法自拔而再也無法離開吧。
  *
    途中,勇利突然聽到一聲夾雜在喘息聲中的輕笑聲。
   「怎麼了,纏著別人做愛,卻又自顧自地笑場,維克托原來是會做這種不解風情的事的人嗎?還是我的技術哪裡讓你不滿呢?」
   其實並不生氣,難得在床事上可以抓到對方把柄的勇利調侃著。
   「抱歉、抱歉,我只是想起我們剛認識的那個時候,勇利還會因為被我戳破沒有戀愛經驗這件事而兇我呢。」
   大概是被掀了黑歷史讓勇利有點不滿,勇利惡意的加重了頂弄的力道。
   「呃、啊!其實,稍微粗暴的勇利、意外的帥氣……」維克托湊近對方的耳邊說,「這樣的勇利,我很喜歡喔。」
   『這個人總是能像一陣大風一樣的,把理智這種東西輕易的颳走呢。』勇利想。他就著兩人原本面對面的姿勢,把維克托從床鋪上拉起來,將對方改為跪立在床板上的樣子,突然出乎對方意料的、猛烈的拍打他的臀部。
   「嗚!」被突如其來的痛感驚嚇的維克托咬住了下唇,一頭撞進了勇利懷裡,竟是想從施暴者那裡尋求安慰。細膩的銀灰色長髮隨著肩頰骨的顫動滑落,在白皙的皮膚上產生一種脆弱的美感。勇利難以自禁的在對方肩頭上吮咬著,直到摸到對方私處一片溫熱才回過神來。
   「維克托?」意識到自己大概有點做過頭了,勇利急忙的把對方的臉扳向自己,想要看看他的表情,才發現維克托竟然已經淚流不止,而原本臀部那塊白細的肌膚也早已變得一片通紅。
   「哈、哈……剛剛才說未成年人不可飲酒,現在卻在對我做這種事的勇利好色喔!」垂下的髮絲半掩著哭泣的面孔,而後散落的頭髮又被剛才的施暴者挽至耳後,通紅的雙眼被迫暴露在對方的注視下,維克托忍不住說出埋怨的話。
   「對不起,維克托,我很抱歉。」自己確實是做的太過份了,勇利緊張的把人摟在懷裡,安撫的撫摸對方的後背,間或在他的頭上落下細密的輕吻。此時卻聽到懷裡的人悶悶地說:
   「不過、這樣的勇利,我好喜歡。」為我而失控的樣子,好喜歡。
  *
    「哇喔!原來勇利可以這麼厲害!我以前是不是其實都沒有滿足過你呢?」
  「別胡說八道了,快睡吧。」
   維克托的眉眼間已經流露出睏倦的樣子,但他本人卻完全沒有要入睡的意思。他瞇著眼睛,用鼻尖在勇利身上蹭來蹭去。少見的,維克托的神情中竟出現一點鬱色。
   「嗯,怎麼了?為何不睡?」
   「勇利,為什麼時間總是這麼短暫呢?」
   對於這個問題,勇利也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在對方的額上落下一吻。
   「睡吧,我會待在你身邊。」
  【完】
【後記】 故事的設定是發生在動畫劇情的七年後,因為是想像中的三十歲的勇利,所以想多寫一點有點可靠、有點沉穩,但內心依然是純情、易衝動壞事的小男生的感覺(有嗎?),不小心被我生理上的年齡操作的維克托,嘛,長髮妖精真的好可愛喔。(好好說話!) 2016.11.22
測試Tumblr的部落格功能,順便拿舊���稍作修改。 本來想加強描述不可描述的橋段,但還是半途而廢了。 正在認真反省。 2017.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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