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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mesleepdieplease-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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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東西是要怎麼取得平衡
就像正與邪吧,它們沒法取得平衡,只能同時存在,或是從不同的角度去解讀。
我覺得這兩者有一個差別就是,強迫性的問題。民主是不會強迫人民的,因為人民作主。人民可以投票,雖然結果不會滿足所有人,但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與保障。你不會因為說你支持誰,你投了誰,就被打,被消失。
而多數人的暴力就是,你只要說你支持別人,就會受到多數人攻擊。比如文革,上山下鄉,毀滅儒家文化,破壞原有傳統,人們被強迫做出選擇,沒有說出不同聲音的權利。其實這個例子似乎不太好,因為這個多數人是受到某一人、某一方勢力指使。
當然民主社會也可能出現多數人的暴力,比如在輿論壓力下被迫拆遷的住戶,沒有選擇地離開自己的家園。這是多數人的暴力沒錯,但民主政府應該要提供原住戶好的安置措施,並且保留他們堅持留在原地的權利。這樣輿論再怎麼多,他們都可以選擇不搬。如此一來多數人的暴力便被民主政府化解了,真正的民主政府應做到如此。
或是如果政府堅持要他們搬走,應該提出足以讓他們動搖並改變選擇的條件。總之就是,必須讓人民能夠自主地做合法的選擇。
不知道為什麼余秋雨先生沒有回答到這個問題,也許他其實高深奧妙地回答了,只是我沒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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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mesleepdieplease-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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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好》。
「為什麼要整理房間呢?」
「這樣房間才會乾淨啊。」
「為什麼房間要乾淨呢?」
「房間乾淨點比較好啊。」
「為什麼這樣比較好呢?」
「這樣才不會有蟑螂啊。」
「為什麼不能有蟑螂呢?」
「有蟑螂就會有細菌啊。」
「有細菌會怎麼樣嗎?」
「細菌會讓你生病啊。」
「生病的話會怎樣嗎?」
「你會不舒服啊。」
「不可以不舒服嗎?」
「你想要一直生病嗎?」
「不行嗎?」
「那樣可能會死翹翹哦。」
「死翹翹了會怎樣嗎?」
「媽媽會難過啊。」
「為什麼要難過呢,人都會死的啊。」
「⋯⋯你想要因為房間不乾淨就死翹翹嗎?」
「也有人因為走在路上就被車撞死的啊。」
「⋯⋯」
「我說的沒錯吧?」
「那媽媽問你,為什麼你不早睡早起呢?」
「因為我不喜歡早睡早起啊。」
「為什麼不喜歡呢?」
「我為什麼要喜歡?」
「早睡早起才對身體好啊。」
「對身體好就要喜歡嗎?」
「這樣比較好啊。」
「所以就不能晚睡晚起了嗎?」
「那樣對身體很不好啊。」
「所以呢?」
「你就會生病然後死翹翹啊。」
「可是早睡早起的人也會死翹翹啊。」
「他們可以活比較久啊。」
「一定要活比較久嗎?」
「活比較久比較好啊。」
「為什麼?」
「⋯⋯」
「那麼,為什麼要考上好大學呢?」
就算比較好,還是得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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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mesleepdieplease-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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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
——〈母親?〉
我的母親喜歡潑文,潑在只剩下老人家會用的臉書上,潑在她的朋友會或諂媚或建議的臉書上,潑在她以為事實是如此的平行時空上。
事實根本就不是如此。
她不會潑在我的許可上,只會潑在她需要的稱讚跟虛榮上。
我閉著眼睛考自然,是因為我還在玩槍,而且我也同意妳把我的成績單潑給妳的所有真實也好虛偽也好的朋友看,這樣他們就可以隔空要求我每天算兩小時數學。
而妳就繼續在妳家舒服的沙發上,以為我考法律系是因為儀隊教會我擁有正義感。
我的母親?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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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mesleepdieplease-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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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憂鬱
—〈 Summertime Sadness 〉
聽著這首歌的時候,身體裡流竄著一股奇異的電流。
拉娜德芮的歌聲看似平靜,卻盛滿了掙扎與不甘,像是碧翠的湖水底下囂叫著熊熊烈火。
她不怕死。活著很燦爛,但死了一樣滿足。
在這憂鬱的夏日,她願意張開雙臂擁抱自己,擁抱生命,擁抱死亡。
在摩托車後座聽著這首歌,看著前面的哥哥,想著其他的家人。
這首歌給了我妄想的空間,在那憂鬱的令人發慌的夏日,妄想可以因為此刻的幸福毅然放棄生命,毅然讓永恆停留在這美好的此刻,只因夏日美好的令人憂鬱。
我後來發現她唱的不是這樣的心情。
但更為壯烈,不是嗎?
致敬於拉娜德芮的夏日憂鬱,
舉杯朝我自己、以及我身邊的人們帶給我的summertime sad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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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mesleepdieplease-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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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皮
——〈死皮〉
她的身上有多處的死皮。
他喜歡把死皮拔掉。
但她覺得那樣只會製造出更多的死皮。
就像現在,她試著要拔,卻越拔,死皮長得越猖狂。
沒有辦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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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mesleepdieplease-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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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褲
——〈真理褲〉
她在夜市買了一套黑白的拼色上衣和真理褲,她知道穿這個會被認為是盲目的跟從流行,甚至這已經過了流行,但他喜歡。
他喜歡,所以她看到就買。
然後穿著去跟他見面,給他驚喜。
他看著街上的女孩穿著真理褲,她們的腿不像她那樣,沒辦法被兩瓣褲管圈著還嫌寬鬆。
她們的腿都緊緊貼著真理褲。不好看。
「真理褲不是給我這種身材穿的。應該要肉一點、大腿被緊緊包著才性感。」
「對啊,妳穿起來好寬鬆。應該買小一號的。」
「這哪有小一號的,這種都free size的。」
「那妳吃胖一點。」
「你是嫌我現在這樣不好看?」
「哪有,沒有不好看。妳最好看。」
他看著路上一件件的真理褲、一雙雙被包的呼之欲出的大腿,淚水潸然落下。
她活在他的世上的每一個角落。
但她已不在他世上的任何一個角落。
我喜歡為自己寫一些悲劇,以免沈浸在有他的快樂裡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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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mesleepdieplease-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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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她
——〈深夜的她〉
深夜。
她把喝完的杯子拿去沖水,放進流理台裡。
水不慌不忙地從杯底湧到她眼前,帶著泡沫與浪花。
她突然就想起了他。
那個嘩啦作響的浴缸,旁邊站著溫柔的他。 「水放好啦,快來泡澡。」他微笑著關上水龍頭,水柱停下,只剩下泡沫與浪花。
他拉過她,溫柔地在她額頭印下一個溫柔的吻,柔情在她閉上雙眼時湧到她的眼前。
如同泡沫與浪花。
如同她驟然流下的淚。
她突然看不清了。
如果溫柔的只是水,那是不是可以被原諒?
如果溫柔的只是他,為什麼一個杯子也能淘起她心中的巨浪,叫她緊抓著不放?
這一切她都看不清了。
淚水滴滴答答,打在流理台上,打在杯口搖晃的水面上,打在還有他的心上,打在沒有他的身上。
他就是水,還是水才是他?
泡沫是他,還是心痛是他?
有的是他,還是沒有的都是他?
還是一切都是他?
虛幻的水影是他,還是白花花晃眼的浪花是他?
一切都是泡沫,激起無法怪罪的浪花。
只留下心痛的她。
在這個沒有他的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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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mesleepdieplease-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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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燈
——〈天燈〉
那一年夏天他們扶著天燈站在軌道上。
天燈緩緩起飛了。
他們興奮的歡呼著,彷彿天燈是他們的替身。
沒有人規定一定要晚上才能放天燈。
也沒有人規定他們多年後還會在一起。
於是他們散了。
不再聯繫了。
天燈在高空中,終於禁不起期待燒破了洞。
他們之中的情侶分手了。
天燈如洩氣的氣球狼狽的墜落了。
兩個形影不離的好姐妹不說話了。
天燈掉到草地上被火焰蠶食乾淨。
他們所有的合照都不再被翻出來了。
油紙上黑墨留下的心願被燒乾,永遠沒了。
他們再也找不到彼此了。
是他們親手放走了,屬於他們七個人共同的天燈。
活的短暫卻曾經絢爛如他們的天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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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mesleepdieplease-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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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
不知道是不是鬼月的關係
最近夢特別多
先說這個
這真的是我十七年來做過最長的夢了
都可以寫小說拍影集了
我甚至中間有醒來
睡回去之後夢還繼續發展
是不是老天���想要給我一個完整的靈感
可是這個夢真的好黑暗好黑暗
好難過
總之先從一開始說起
其實我前幾天?或是前幾週?好像就有斷斷續續的夢到一點開頭的情節
就是有人想要跟蹤我、跟蹤別的女孩
我知道有人在跟蹤我,卻好像都沒有報警?
怕他們一看到我報警就會把我殺掉吧
我也一直沒跟任何人說
總之終於到了今天的夢的開頭
我的家住在一棟舊公寓的三樓
要搭電梯上去
一樓是一間書店
那天我要回家
我男朋友在書店等我 可能要約會
我走回家的路上就知道他們又在跟蹤我了
我就加快腳步 當然根本沒有用
我進到書店找到我男友(對就是林士詠)
我牽起他的手 想說這樣跟蹤我的人就不敢太囂張
果然那個恐怖的朝我直射過來的氣息減弱了一些
我就牽著他進電梯,進去之前低聲的跟他說:「有人跟蹤我,你要保護我。」
他很不解,但就還是牽著我的手。
那是我們最後一次牽手。
進電梯之後,果然兩個黑衣男進來,
其中一個蠻帥的,另一個沒看清。
我們按三樓,他們好像按了八樓和酒樓,
電梯裡還有兩個路人女生,
電梯門關上,徐徐往上。
過了三樓我們兩個不知為何還是在電梯裡
啊可能真的想死吧哈哈
應該是不敢出去?
總之到了八九樓,兩個女生要出去了
第一個女生踏出去,第二個女生在電梯口
我看到黑衣帥哥看著第二個女生的眼神,
就不知死活的脫口而出:「拜託你們不要濫殺無辜!」
第二個女生還沒反應過來,她沒有回頭,
黑衣帥哥就直接推了她的背,在她重心不穩要跌倒的時候拔槍射了她的腦袋。
我還記得她是短頭髮的,穿著酒紅色短袖
。有點胖胖的。
電梯裡只剩我們四個人。
我不知道犯什麼賤,可是真的很害怕吧,
我直接把我男朋友拉到我面前擋住我⋯⋯
超爛,把他當人肉擋箭牌是怎,
那個時候還很安心想說應該不會死那麼快
⋯⋯?
然後林士詠突然變成了我哥
我想這個角色應該就是一個我絕對想依賴的人這樣
不管
我哥擋在我面前
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感覺沒有害怕
只是納悶
就那樣站著
我好像哭了
我對黑衣男求情
求他們不要再殺人
但他們不聽
黑衣帥哥拿槍指著我們
然後又指向電梯的玻璃
(那是一個觀景電梯)
他說,你們知道嗎,只要我超這裡開槍,我們全部都會掉下去。
他很有信心只有我跟我哥會死,他們不會
我就流著眼淚嘶喊著不要
我哥可能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他沒有什麼反應
總之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黑衣帥哥開槍了
那個瞬間還放慢動作你知道
子彈慢慢地從槍口噴出來~旋轉~~
射到玻璃~~
玻璃破一個洞,電梯快速下滑
(照理說不是有電梯繩嗎 怎麼會往下掉)
沒有人發出聲音,就這樣摔到地面
果然只有我跟我哥昏迷了
兩個黑衣男分工
一個把玻璃全部弄掉 清出一個出口
黑衣帥哥一次新娘抱起我哥和我
往外面走
外面就是一樓的巷子
紅紅的夕陽鋪在柏油路上
那時我還有意識
(應該是因為有我哥當人肉氣墊吧⋯⋯)
我一股作氣鑽出黑衣帥哥的懷抱
爬回電梯裡面(我也不知道我爬回去幹嘛)
黑衣帥哥好像也不擔心我會跑掉
總之不知為何電梯就上升了
又上升到大概八九樓的地方
我抓著突然冒出的鐵鏈
那鐵鏈是從電梯的天花板垂下來
短短一條
我死命抓著它
電梯地板已經全部破掉 不能站了
我就��身吊在那短短的鐵鍊下面
掛在高空中
我腳踩著玻璃框
對著地面哭
我不知道我哥怎麼樣了
我以為他死了
他也應該死了
但照後來的情節看 應該是沒有
而且黑衣人要殺他根本不用那麼費力
但我那個時候就以為他已經死了
(說不定他是真的死了)
我朝著下面哭喊
喊著喊著到天黑
我看到一樓馬路上有幾個發瘋的女生
一直朝對方噴火
她們手上拿著一根細細長長的鐵管
裡面可以噴火
一言不合就噴下去
樓下燒成一片火海
隨著女人的尖叫吼罵聲
像只屬於少數女人的人間煉獄
我在高空中看著 心裡格外難過
我喊著叫她們停手
但她們聽不到
直到後來
我感覺四周異常炎熱
轉頭一看
這棟舊公寓已經燒起來了
燒到了我在的地方
我被困在電梯裡出不去
就一動不動
再往地面看
看到黑衣帥哥冷冷的看著我
(他長得像是healer 裡池昌旭的菜雞對手+陶斯裡面的殺手K)
火應該是他放的
那群發瘋的女子應該也跟他有關
後來我應該就失去意識了
陷入一片黑暗
然後我睜開眼睛。
這是我第一次醒來。
接著我又睡回去,
很遺憾的是中間我有點忘記了,
那就先講後面。
這裡有三個角色,
一個是穿著銀色亮片洋裝的金髮馬尾正妹殺手,
一個是全身藍藍的好人,
一個是全身綠綠的反派,他有可能是之前那個黑衣帥哥,事業有成自己開公司的黑衣帥哥xd
也有可能是黑衣帥哥的老闆。
我模糊的記得反正中間就是殺了很多很多人,好像整個世界都淪陷,綠老闆可能是想要用人體做出什麼怪物吧,我記得他做出好幾隻綠色的醜龍,超級大隻,會飛,專門吃人,綠老闆看誰不爽就把他從高空中丟下去,讓大醜龍追著吃。吃剩的殘骸再拿去回收改造之類的。
可惡,真的有點忘記了,我以為那麼糟糕的夢我一定會記得。
最後的情節就是藍色好男孩和銀色正妹殺手偷偷達成了協議,要一起殺了綠老闆,銀色正妹本來是聽命於綠老闆的,但是她聰明,知道自己也沒得活,所以就跟藍色好男孩串通。
於是銀色正妹就去找綠老闆了。她似乎說了什麼話觸怒了綠老闆,綠老闆就一言不發的按了什麼按鈕,突然就有一個鐵球把銀色正妹的頭包了起來,脖子以下的身體都露在外面,鐵球往上飛,銀色正妹就整個人被提起來帶走,我不知道鐵球裡是什麼,也不知道她還有沒有活著。
現在我變成了藍色好男孩的視角。
後來銀色正妹被從高空中丟下去,大醜龍追上來,銀色正妹拼命的逃,似乎是成功逃脫。中間當然有很多驚險的瞬間,比如大醜龍咬在她的耳朵旁邊之類的。
最後,銀色正妹、藍色好男孩、綠老闆三個人在昏暗的樓梯間裡對峙。銀色正妹好像受傷流血,感覺快死了,綠老闆背後中兩槍,黑色黏稠的血液從他的背溢出來,還牽絲。
銀色正妹死前對著藍色好男孩說了一句話
,讓我印象很深刻:「我恨你們這些善類
。」
藍色好男孩一愣,銀色正妹就死了。
銀色正妹其實不是絕對的壞人,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說出了這種話。
後來藍色好男孩一個人追著綠老闆,追到我以為藍色好男孩永遠不會贏的時候,綠老闆似乎被牆上的什麼線吊住了。
藍色好男孩從旁邊撿起刀子,丟到水管裡
,那個水管的另一端出口就在綠老闆的肩膀正上方,刀子掉出來插進綠老闆的肩膀
,發出血肉噗赤的聲音,那個瞬間,畫面還變成像是卡通一樣,綠老闆變成綠色的木偶,肩上吊著線,刀子切開他的手臂,他的手臂掉到地上。
綠老闆怒吼。藍色好男孩又丟了一隻刀子
,把綠老闆另一隻手臂也切斷,綠老闆掉到地上,藍色好男孩最後拿起槍,朝他開了幾槍。
綠老闆死了。整棟大樓的系統陷入黑暗,各種螢幕黑屏各種機器停擺,藍色好男孩走進樓層,看到各種拼裝組合的肉體,整棟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後來綠老闆有彌留一下,系統稍微回復,但沒幾秒又死了
。藍色好男孩看著整棟樓,忽然就非常難過。一定是提供了很多很多的死人,這棟大樓才得以運轉。現在它停了。
正義終於獲勝,卻沒有一點欣喜。
沈淪的世界,只剩藍色好男孩一人站著。
站在那壓抑、迫人的空間裡。
跟眾多死人一起。
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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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mesleepdieplease-blog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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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
遮什麼陽光?
她比太陽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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