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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千种事中,只有欲望应该被分享,我的心事,我的喜好,我的迷茫,困惑,我的经历,我的价值观,我的日常,我的伤心或快乐,这些自己收藏起来就好,只有欲望,应该被拿出来分享,我自己消化不了,欲望是对另一个人的渴望,不用怜惜的直接插进最深,或者在高潮那一刻,在我的呻吟中吻住我,吞没我起伏的气息和声线,在大脑短暂空白的那个片段,被你的味道,肉体,汗水,体温全部填满,这才是我需要真正另一个人的绝对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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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在少女时代,或者不是少女,是一名成年女性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认为性是爱情的附赠品,或者我单方面回馈给对方的东西,对方打动我,我献出肉体。爱人对我来说是一个舞台,我在他面前用力的表演或者扮演某个完美的角色,我诉说我的过去,我的思想,我的人生观,我输出我的价值,我的音色会在爱人面前无法控制的变得不自然且甜腻,我尽情的释放,总之,我单独一人生活时,我生活里的每件事对我来说都是单调无味的,但在爱人面前,在他面前吃饭,对我而言,都是一场有趣的表演,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我演的更加卖力,我时时刻刻关注我的叫声,表情,姿势,是不是够诱人,是否能让对方尽兴,在我刚开始了解性知识的时候,我从未想去了解过,如何让女性获得高潮,而是怎么样做男性会对我欲罢不能。
但经过很长很长的经历后,我开始意识到,我的思想,我的价值观,我生活中遇到的困难,我的每一刻感受,我的每一份经历,都只与我自己有关,我应该在每一刻让自己去好好感受这些,而不是需要有一个观众这些才变得有生命,而我的想法,也只有我能完全理解,没有任何人能完全理解我,任何人的理解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相反,性,抚摸,亲吻,生理欲望,这些第一次被摆在了爱情的等号后面,这些东西靠我自己是没法做到的,我不再想遇到一个多么懂我,多么欣赏我灵魂,为我付出多少,对我多么关心照顾的人,这些是我自己的事,爱自己,处理自己生活中的麻烦,追求自己热爱的事,消化自己的喜怒哀乐,我更想遇到一个,不需要对他预设什么条件,没有类型,只是,我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和他在一起,我的激素就会开始分泌,我渴望跟他亲吻,渴望被他抚摸,我的阴道忍不住的会为他流出汁水,心动,快乐,欲望,我只想要这些东西,以后如果我的生命中出现这样的人,我一定不会想太多,我会去主动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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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一度痛恨我被迫遗传了我外婆的基因,因为我母亲几乎就是我外婆的翻版。她天生就抑郁,心情低落时脾气还不应景的爆炸糟糕,一个把自己关在院子里整整几十年的抑郁妇人,但同时在家里像个泼妇皇帝一样大吼大叫。每天要生好几场大气,设法操控你的一举一动,你该怎么坐,该在哪里玩耍。拥有极其根深蒂固的强迫症和洁癖,人每天要在床上呆3分之一的时间,她却不允许柔软的床单布料有一丝褶皱,茶几也失去了原本的功能,上面一件物品也没有,就是一块,单调的长方体摆在客厅。
我继承了她基因里的那一脉消极,她,我母亲,我。我们都不是那种轻而易举过的快乐的人,快乐绝缘体。我要很用力的才能获得快乐,以及如果用性的敏感程度,来比喻我性格的敏感程度,那大概是一根指尖在阴蒂周围轻轻一点,就会潮喷,水能沿着床单流到地板上。
但我开始喜欢上了布置房间,在家里买画,种花,还想养一缸小鱼,我也像她们那样忍受不了我的房间不够整洁敞亮。我被遗传的这些阻碍我获得快乐的特点,又是能让我获得快乐的东西。
我总是回忆起我童年记忆里,外婆的家里总是让我的记忆也变得通畅整洁,后院的泥土底都仿佛是瓷砖一样的干净,我总是想起一个夏日的晌午,门上的帘子已从冬日厚重的帘子换成了白色透明纱布帘,掀开帘子,家里干净的地板,茶几上放着母亲从树上摘下来的几枝很香的花,这段带着夏日晴朗和芳香的记忆,香味一直弥漫到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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