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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友组]Secret Murder
☆黑帮paro ☆教主Mamo X Spy达子 崩坏。(互相伤害... 各种雷。(受菊不洁... 大写的污。(煞车失灵/ 再多也没有。(现在出去还来的及# >>> "代号?" 绣在披肩一隅那组织的标志,明亮的反射着皎柔的月光。 "回报,这里是代号T。" "哦?新来的啊..." "把剩下的收拾了吧。" "是,老大。" 被称作老大的男人挂着笑,如果忽略架在颈侧的匕首,看上去就和名流权贵一样,自信而优雅。 "这里太暗了没看清吗?我可不是要收拾的渣滓哦。" 他摊着双手无奈的笑着。 酒店的后巷里,横七八竖的倒臥着一堆西装革履的男人,他藉着月光,勾勒出了眼前这张算不上陌生的脸,唇彩和眼妆都非常合适,他不禁想夸讚道。 "这次的目标的确是你,Mamoru。" 握在犹如夜色般的钴蓝天鹅绒长手套里的匕首,又往皮肉靠近了些许,穿着华美礼服的人儿逼近猎物的瞳孔,低声回应着。 "...Tatsuhisa?" Mamo不禁轻笑出声,皮质手套抚上撕裂开的裙襬下露出的白皙肌肤,将对方的一条腿提到自己腰上。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手?" 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毫无迷茫的刀锋。 如酒液般暗红的礼裙有着丝绸般的质感,他的手在大腿游移着,那是比衣料更精致的触感,他想着对方应该是为了扮相特地除掉了毛发。 "临死前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啊?" Tatsu冷哼一声,也不闪躲对方的触碰,手腕渐渐施力。 "不," 手腕一扭,匕首应声堕地。 "只是有个小地方我稍微有点感兴趣。" 话音未落,他就把对方压制在墙上,情况完全逆转。 Tatsu的另一只手俐落的拔出别在大腿根的的小刀,抵住他的股动脉。 "反正等等就要死了,我就姑且听听吧。" 为了确保威胁性,Tatsu抬起的腿如今紧紧的缠在他的腰间,两人胸膛相贴。 一抬头就对上他的脖颈,Tatsu看着被自己划出的那道口子,涓流的鲜血滴落,竟觉得妖豔异常。 尖锐的警铃声割裂冷空,让Mamo身体一震。 "...没时间了,看来只能之后再慢慢问你了。" Tatsu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击中了后颈,手掌一松,和暗器一同栽倒在地。 "老大,这傢伙醒了!" 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整个人粗暴的被踹了进来。 假发被扯下,妆容也被按进水盆里的动作洗掉了,是那张他一见如故的脸。 "太好了,我们来聊聊吧?" 上扬的尾音带着探询,但Tatsu勉强仰起头,只见对方脸上分明的笑意。 Mamo不想深究他为什么换下了那身礼服,没扣好的衬衫底下不寻常的红痕,明目张胆的撞进視線里。 他突然烦躁起来。 "都出去,没我的指示谁都不准进来。" 低沉冷冽的声音像利刃上的寒光,划破了周围的空气。 "喀嚓!" Mamo将门反锁,背对着Tatsu,用毫无起伏的语调问道:"你背叛了我们?" "未免发现的太晚了吧..." Tatsu挺起上半身,随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看着对方���下来与自己平视,两只手拄在绷紧的皮裤上,托着腮冲他笑。 "...连老大都这么迟钝,垮台只不过是時間的问题......对吧,Mamoru。" 即使嘴角带着瘀伤,说的话却依旧毫不客气。 "你说什么?!" 脸色骤变,狠狠的揪住了Tatsu的衣领,连音调都异常高亢。 "我说你这个老大还真不像话啊。" 撇过脸往地面啐了一口,表情满是轻蔑。 "闭嘴!" 这一吼震的他耳膜生疼,紧接着后背用力的撞在地上,让他有些发晕。 "我的规定......你是知道的吧?" 附在耳畔低语着,丝毫不容违抗的气息搔刮着耳后敏感的肌肤。 "不过就是废掉几根手指...直接把我杀了不是更快?" "是啊......可不能太便宜你了呢...Tatsuhisa..." Tatsu被一路拖行到角落,摔进了皮革沙发里。 一条腿踩在他脸边,Tatsu的視線顺着黑色皮靴,扫过那包覆在质感极佳的布料里头笔直有力的长腿,再一路往上,低敞的领口附近有两枚痣,以及若隐若现的胸肌轮廓。 Mamo不悦的咋舌,向一旁的桌几伸出手,Tatsu的视线得以畅行无阻,颈间用力时浮现的肌肉,侧脸优美的弧度令他辗转流连,头顶的白炽灯在对方周身染开朦胧的光晕。 "喝下去。" Tatsu瞥了一眼那可疑的小瓶子,靠在椅背上一声不吭。塑胶环将他的双手姆指箍在一块儿,時間一久指甲便开始泛白,试着挣脱只會弄巧成拙,设计简单,效果显着。Tatsu皱起眉头,没料到会有被这破玩意儿束缚住的一天。 "啊,都忘了你的双手动不了了。" Mamo兀自笑了起来,下一秒发狠的掐住对方双颊,迫使他张开嘴喝下。 玻璃小瓶在地毯跌了粉碎,里头残余的液体溅上Tatsu的赤脚。 将散发着诡异果香的液体嚥到肚子里,从唇边溢出蜿蜒着淌下脖颈的那些,被Mamo仔仔细细的舔舐,所到之处彷彿灼烧一般透着高温,Mamo端详着发红肌肤上一朵朵青紫色蔷薇,低声说着:"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Tatsu发现自己的呼吸越发紊乱,視野在不断的晃动,光是对方的体温就足以让他融化,化成一滩水溶进对方怀里。 平日的游刃有余在这个男人面前彻底瓦解,Tatsu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当对方将唇瓣贴近时,他任由湿热的舌入侵,与之纠缠,口腔里萦绕着甜美至极的味道,他的喉头里滚动着舒服的呻吟,大腿内侧开始发痒,突然,Tatsu听见布料撕裂的颤动,肌肤一凉,裤底顿时湿了一片。 "渣滓不配碰这东西。" Mamo抓在手里的是组织的标志。 西装外套的上臂处破了一块,Mamo将那缺失的布料粗暴的塞进对方嘴里,手指离开的时候牵出了一道银丝,Tatsu半闭着眼,眼神迷离,毫不反抗的让对方剥光衣衫。 "看来很享受嘛,Tatsuhisa~" Mamo抬起膝盖顶开对方不住蹭动的大腿根,恶趣味的摩挲着光裸白淨的私处,堪堪避开Tatsu眼下最需要照顾的小傢伙,让难忍的欲望不断积累起来。 "只有这样的话...惩罚还是太轻了呢。" 覆盖在脸前的阴影骤然远离,双手的束缚被松绑,Tatsu如同烂泥般瘫在皮椅里,咿咿呀呀的声音穿透口中的布团,彷彿在挽留对方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Tatsu看着对方的背影隐没在门后,临去时的一抹笑深刻烙印在他眼中。平时对任何人都是淡漠寡言,微笑是意味深长的,而大笑时总能让闻者冷汗涔涔。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惊觉到,自己的视线早已无法离开那个男人。 得到了核心情报就走。 他一直这么告诉自己,却眷恋着对方身旁的位置,每次都错过脱身的时机。 再一下子就好。 他下定决心明晚的这个时候就要远走高飞,却好像被掌握了行踪一般,落到了那个男人手里。 他近乎虔诚的迷恋上了对方,导致在得知任务变更后,纠结着是该奉命行事,还是先了结自己。 对于受过严厉训练的Tatsu,这点剂量无法影响他多久,药效只要再过几分钟就会完全消退,双手的知觉也渐渐恢复,但他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不敢轻举妄动,找回了清晰的思路后,为自己构想一条逃生路线 并非难事,可在他内心里有另一个声音,蛊惑着他,要他留下任人宰割。 Tatsu最终选择背弃信条,抛下尊严。 只为了那个罪大恶极的男人。 "嗯?Tatsuhisa睡着了吗?" Tatsu从思考中回过神,看进对方深邃如黑洞般的眸,总是无法克制的被深深吸引。 明明对方的眼底只有戏谑。 "哦是醒着的啊~那就自己站起来,让我减少一点麻烦。" 听话的从沙发上起身,两条腿却痠软的难以打直站稳,才刚踏出一步就往Mamo怀里倒去,此时对方蓦然从眼前消失,他感觉到一条绳子勒在颈间,将他提了上来不至于颜面着地,等对方松手后,Tatsu也开始剧烈的呛咳起来,头晕目眩的只能勉强跪在原地,凝重的窒息感让他一度感受到了死亡。 这个男人,是真的想杀了他。 Tatsu看着地上的布团,吸饱了唾液而起皱黯淡,白线勾勒出的图腾变得晦暗不清,再也无从辨识。 "...绕过来,一圈,两圈..." 对方的抚触是如此柔软,如此温暖,每个毛细孔都翕张着渴求他的到来,脑袋是清醒了,但身体的敏感度却持续被放大,Tatsu想着这不过是残留的药效所致,却也没有排斥让对方继续撩动他的神经。 即使会被无情的玩弄,还是想离对方更近一些。 "...最后再打个结~呦西!完成啦!" 轻快的语调围绕着Tatsu旋转起来,他向下看去,豔红色的粗绳绑缚着全身,胸前被缠的死紧,使乳首显的特别突出挺立,他感觉到绳子粗糙的触感穿过胯下嵌进了臀缝,双手也被捆在腰后,再次动弹不得。 Mamo的目光游走过对方的每一吋肌肤,瞇起眼彷若在鑑赏一件高雅精致的艺术品,嘴角噙着的笑意又似在打量着狼狈奔逃的小混混,是那样的阴鸷而讥诮。 要Tatsu说的话,他认定自己是后者。 在机关里受训时,他可说是最为优异的学员,能够独当一面后,任务的纪录里也未曾出现过"失败"二字。 一向冷静果断的执行力,到了那个男人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 直到被血红色的麻绳紧紧缠绕,才再度想起人类生来就拥有的,对死亡最原始的恐惧。 "......太随便了。" 但他宁可,将弱点全部都暴露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也不愿完成任务,做出任何真正危害到他的举动。 "既然要做的话就先把我放开吧,这种事我还满擅长的。" Tatsu的耳尖还红着,吐字却十分清楚,带着一丝玩味和嫌弃。 这样的情感该如何定义...... 若是把身体交出去的话,是不是就能理解,这全然不同于以往的感受呢。 "哦?原来是作弊了才能这么快就爬到这个位置啊。" 嘴角的弧度高扬,Mamo的眼底却没有丁点笑意,犹如万年冰冻的湖底。 "老实说能升的这么快我也很意外呢,Mamoru,你的地位也差点要不保了呢。" Tatsu不知何时已经挣脱开来,红绳散落著堆在了脚踝边。 "但是,Tatsuhisa以为掌握到的情报能有多少价值?" Mamo向前走近了一步,圈住对方柔韧的腰枝,额头相贴。 "我啊,可从来不把机密交给那些下贱的狗。" 鼻尖相抵,綿密的低喃像是在诉说情话。一只手悄悄的循着腰线往下,揉捏着弹性十足的翘臀。 "那么现在对着狗发情的你,又算什么呢?" 执着绳头,Tatsu也直直看进了对方的眼睛,气息喷薄在对方颊边。 "...还真能说啊...你这小婊子!" Mamo突如其来的推开他的胸口,浑厚低沉的笑声听着却异常刺耳,Tatsu防备着随时可能挥来的拳头,保持两人的距离。 "那你示范一下怎么绑啊。" 体力正在逐渐恢复,Tatsu很快的站稳脚步,仰起头,只见Mamo把皮夹克扔到了一旁,弯下腰连上衣也一併脱了。 Tatsu愣在原地,慢慢眨了眨眼,说了句:"裤子。" "你来。" 昭示着身份的银质吊牌挂在胸前,反射着灯光,有点扎眼。 Tatsu承认他看的入神了。 眼前的人毫无疑问的,有着他见过的所有男人里最性感的肌肉线条。 "来啊。" 尾音里明显透露着不耐,Tatsu顺着对方的意走到他跟前,完美的人鱼线隐没在裤头底下,他不���觉后穴一紧,喉头"咕嘟!"一声,伸出激动到颤抖的手指,描摹着紧实有力的腹肌,触电般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他像是上瘾一样,以唇与指头为画笔,对方上身精实的肌肉为画布,动情的挥洒起来。 Mamo显出无动于衷的神情,只是配合着对方的手部动作,Tatsu嚐遍了男人上身醉人的薄汗味道,双手往裤腰摸去,钻进紧贴着腿的布料里,唇齿并用咬开釦子,叼起裤鍊稍嫌迫切的拉下,巨兽一经解放,便张牙舞爪的向他的脸上袭来,Tatsu輕呼了一聲,用软濡的唇吮吻着下腹,似乎是想要安抚那头青筋暴起的猛兽。 手掌被掐在皮裤里,撑开面料,顺着手部的下移,紧致的布料渐渐滑落,掌心极为缓慢的抹过每一道肌肉,触感贪婪的想永远残留,最后终究还是褪到脚踝的皮裤被甩开,Tatsu深深低下头,亲吻对方的脚趾,然后再循着掌心来时的轨迹,一路啄吻着,双手也没有停下,红绳在下身缠绕,束紧,微微陷进绷直的肌肉里。 当绳结打好的瞬间,Mamo举起食指制住了对方的双唇,迳自往沙发上坐。 Mamo的手腕不过是并在绳圈里限制在胸前,手臂虽然被迫曲起,但绳子余下的长度甚至能让他的双手背到脑后垫着头,他抬起下巴斜睨着Tatsu。 一股莫名的威压直慑迫他软了双膝,跪着的高度正合适,闭起眼张开嘴巴,Tatsu顺理成章的探向对方腿间。 嘴唇传来毛茸茸的触感时Tatsu被捏住了下巴,脸被高高抬起,仰望着被挑染过的浏海掩去一小部份的眉眼,微微翘起的上唇湿润殷红,甚至些许的红肿,这点Tatsu明白自己也是一样的。 "坐上来。" 唇瓣轻启,慵懒的声调让Tatsu错以为有人在耳边呼气,只觉得心底发痒。 明明被限制住行动的是Mamo,他却彷彿只用視線就能操控对方,如同提偶的丝线。 而Tatsu就是那提偶。 在组织里臥底的期间,为了不露出破绽,他总是完美的遵守对方的指示,他的原则只有一个,就是不计一切代价也要完成任务。 不过,看来这次是回不去了呢。 他岔开双腿跨坐在Mamo身上,那双含笑的眼盯的他脸颊发烫,他将手指绞入自己的后穴,只是感受着按压内壁的力度,性器就又硬了几分。 抽开捣鼓出汩汩液体的指头,双臂搭上对方宽阔的肩,揽住脖颈,Mamo看着眼前的骚货主动把坚挺的肉刃嵌入自己的臀缝里,满意的勾起嘴角。 肉穴不紧不慢的吞吐着,囊袋拍打在对方的小腹发出声响,体液浸滑洞口的羞人水声,混杂在娇喘呻吟里瀰漫于空气中,黑亮的眸子里笼罩着一层水雾,眼角泛红,浑身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眸光闪动,Mamo翻身轻易的就把对方压在身下,直接扯断绑手的粗绳,捉住对方的腰向上提高,进而大力的顶弄,没几次对方就射了,Mamo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但抽插还在继续,随着节奏Tatsu扭动着腰臀迎合,比任何一次都激烈的快感冲击着,明明这横冲直撞的力道,足以让他像是拍在礁岩上的海浪般支离破碎,却十足畅快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比起药效给予的敏感刺激,他更能感觉到,两人的契合度是如此之高,对方找准了他的弱点狠狠折磨,挤开甬道的形状还在胀大,而肠壁严丝合缝的将之包裹住,好像能真正填实他的,只能是对方的肉棒。 "肮脏的贱货。" 染上情慾的声音变得喑哑,隔开一片水声传进Tatsu耳里。 Tatsu喷发出的精液从对方的下腹流淌,直到一塌糊涂的穴口,凉了半截的液体搅和进打湿了嫩肉的肠液里,异样的温差让他情不自禁颤抖着再度攀上巅峰,小穴一夹,对方也跟着缴械,但Mamo的眼神里只显露出一瞬间的餍足,旋即冷却了下来。 "被操的很爽嘛Tatsuhisa~就是用这副身体去取悦那些活该被搞死的混蛋吗。" "...哈...哈啊......跟、跟你无关...干完了......就赶紧杀了我..." Tatsu将真心伪装起来,用眼神表示明白的抗拒。 Mamo见不得有人违逆他,炽盛的怒意彷彿能把对方生吞活剥,瞪着对方的脸好半晌他突然笑了起来,亢奋的情绪连对方都觉得莫名其妙。 瞳孔里映出对方汗津津的身子,点点晶亮佈满小麦色肌肤,绑缚的红绳不知何时脱落的,Tatsu本想再多欣赏一会儿,但对方俯下身来遮挡住他的意图。骤然,他眼前一黑,印在视网膜上的圆形灯光变成了诡异的紫色。 噢,该死。 这不是他的领带吗。 对方低下头索求他的唾液,以蛮横的吻碾压着他的双唇,一手磨蹭着乳首,一手技巧性的刮挠着肉柱顶端,让海绵体再度充血,诚实的表现出兴致高昂。 失去视觉的同时,其他感官都愈加敏锐起来。 刺入后穴的再也不是先前极负挑逗性的力道,乱无章法的进出,弄疼了也不管不顾,猛烈的连充分开发过的穴口都开始渗血,内壁都要磨脱一层皮,但Tatsu就算再如何恐慌挣扎也终归徒劳,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制伏了,不断湧上的酥麻电流美好的令他难受,下身却被死死钉住,被迫承受对方施加的每一次凌虐,什么都看不见,黑暗加深了他的痛觉和惊惧,对方甚至将手指捅了进来,一根,两根,将扩张到极限的穴口撑的更开,穴肉一阵撕裂感让Tatsu疼的说不出话来,生理性的泪水窜出眼眶,滚进他无声叫喊的嘴里,苦涩的味道将模糊的意识稍微拉了回来,脑中只闪过一个念头,就是再继续他肯定会昏死过去。 一声短促的低喘就是信号,Mamo在对方体内作最后冲刺。 滚烫浊精一股脑儿的灌注在最隐密易感的软肉上。 "......嗯啊!" Tatsu受激的拱起腰,一同迎接了高潮。 松开直到刚刚都紧紧缠在对方腰间的双腿,Tatsu彷彿重获新生般大口汲取着空气,大腿内侧又痠又麻,还继续吐纳着对方性器的穴口已经疼的无知无觉了。 "���心吗?" Mamo伏在Tatsu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对方的耳垂,柔声的说着。 "Tatsuhisa你可是我第一个抱过的男人。" 感受着对方逐渐平稳的呼息,Tatsu讶异着对方竟也有如此温和软弱的声音。 "留下来当我的玩具吧......" 撩人的气音紧随着一个轻吻,Tatsu的脑袋嗡嗡作响。 "直到我厌烦为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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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lude 矇骗
夫人躺枪瞩目,避雷慎!!! >>> "啊!有人来了!" 快速的拉开两人的距离,一蹦就是三米远。 ".........走掉了吧?" Mamo看着对方瘫软在单人沙发里轻喘,低声确认道。 "......呐,我说啊..." "嗯?" 像是突然没了兴致一样,Mamo自顾自的翘起二郎腿来,但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我不是说过不在意了吗?公开也没有什..." "Tatsuhisa," Mamo的眼神一瞬间黯了下来,他起身走回达子身边,神情复杂的说道:"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哦。" 是了,也就是这样罢了。 才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一次庆功宴上,达子从醉酒的人嘴里辗转得知对方结婚的消息,融入在会场高涨的气氛里,他开怀的笑着灌下一杯又一杯,懒的去管明早的头痛宿醉。 与此同时,达子全心全意投入了他的音乐工作。 乐团活动逐渐成为了生活重心,见面的机会也愈来愈少,直到达子以为可以将对方的笑容从脑海里抹除,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候到来,枕头还是自己最熟悉的弧度和味道,他将整个脑袋缩进棉被里,慢慢的闭上眼睛。 达子发现自己飘浮着。 包裹着他周身的水液轻轻摇晃。 好温暖。 静谧的安心感围绕着,达子像个婴儿蜷缩起身体。 "Tatsuhisa真可爱呢。" ......想要就这么坠落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下落的终点,陷进了有如棉絮一般柔软的触感里。 朦胧的光点如同泡沫,一一浮上水面。 达子悄然睁眼。 "啊,抱歉吵醒你了。" 落地窗外斑斓的夜景勾勒出立于窗前的颀长身影。 那人踏着交溶一地的各色光晕向他走来。 "Tatsuhisa。" 即使逆着光无法看清面容,但是那个声音,那个称呼......不会错的。 达子下意识的抬起手揉揉睡眼。 "从这里能眺望全日本最高的建筑,我记得你说过想要住看看这样的房间。" 一如既往轻松的语调,总是能让人卸下心防。 但对方是他的话,那种东西从不曾真正存在。 所以抽离的时候,才会觉得心脏狠狠被掏空。 "......原来我说过这样的话啊..." 达子移开视线,看着绚烂如星辰的街景兀自出神。 "Tatsuhisa!" 被一把捉住手臂直接拖了起来,达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栽进了对方怀里。 "Tatsuhisa,对不起......你一定也很害怕吧......" 那个坐在床沿,温柔环抱着他,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用带着鼻音的腔调这么说了。 鼻音似乎比平常还要重。这是达子脑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 "...结婚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想要让别人误会,眼睁睁看着前途被毁掉什么的...我无论如何都不想这样的事发生......都是我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然后任性的以为Tatsuhisa会接受的......" 滚烫的水液滴上了达子颊边,像是已成习惯,他伸手在对方背上极轻极轻的拍打着。 "......没有事先告诉你真的很、很对不起......我本来希望......希望赶快结束掉之后再说的............" 对方的声音好几次梗在了喉间,变的几不可闻。 "...以后...绝对不会...不会再让Tatsuhisa难过了......虽然这个要求很过分,我也想过Tatsuhisa或许不会答应我......" 从对方口中呼出的热气将达子的耳朵暖红了。 "...可以原谅我,和我重新开始吗?" 闪烁着万家灯火的瞳孔里,映出了对方弯起的嘴角和红肿的双眼。 "......你是笨蛋吗?" 达子抬手遮住了Mamo的双眼。 "说过多少遍了,这种事我才不在意!" 然后仰起头吻了上去。 <完......?> ###[拉灯/开启夜视镜] 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柔软的大床微微塌陷,床单被压出凌乱的褶痕,谁都无暇去管,只是一味沉浸的为对方编织着甜腻的圈套。 唇瓣相接,逐渐湿润的除了眼角还有嘴角,Mamo的舌尖在对方口腔里大肆掠夺,霸道的连换气時間都不给,直到被稍微用力的推开肩膀。 眼神里明明白白的透露着不满足,Mamo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转而吻上对方裸露在空气里的脖颈。 两手也没閒着,将达子按倒在床头后,开始将他的乐团联名T向上捲到锁骨那儿,恰巧暴露出的两粒红果正好方便玩弄,而Mamo也毫不犹豫的下手了。 "Tatsuhisa这里一直很敏感啊...叫出来也可以哦~" 乳尖被搓揉的挺立起来,对方还咬着喉结磨着犬齿,换作是以前早就张开嘴满足他了。但是达子有点气对方什么事都不跟他商量,总是默默背负,因此决定反抗这么一次。 感觉不到喉结那诱惑的震动,Mamo抬眼看向对方,只见达子紧闭牙关,连喘都没喘一下。 "......生气了?" Mamo依依不舍的含了一会儿对方的喉结才放开,然后往下继续进攻。 另一边乳首被叼住,软软的唇瓣在上头研磨碾压。 "...都已经跟Tatsuhisa认错了,就不能给Mamo酱一次机会吗?" 明明做着这么情色的事却像撒娇一样的对着达子笑,已经抬头的小达子差点忍不住爆发。 终于肯饶过又肿又疼的乳首,那只手滑进了达子的裤裆里,马上漏出一声呻吟,Mamo听着勾起了唇角,双眼危险的瞇起,低下头将脸埋进达子敞开的双腿之间。 对方的弱点全都瞭若指掌,而Mamo每次都选择先取悦对方。 用牙齿替对方褪下内裤,嗷嗚一口含住小达子,灵活的舌头描绘着轮廓,继而卖力的吞吐,禁不住唇舌的一再挑逗,达子的喉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气息愈加不稳,腰部也不自觉的抬高。 "...唔嗯......啊...嗯...哈啊......" 娇声娇气的喘息撩动着Mamo的每一根神经,比抓里更加动听骚气的呻吟,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 "......嗯啊!" 白浊浓液灌进Mamo嘴里,些许溅上了他精致的锁骨,划过胸前两颗黑痣流进衣领,伴随着喉结滚动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饱足一样的咂了咂嘴,歪头看向对方潮红的脸,微笑如夜空里那弯月牙,温柔的令人甘愿永世沉溺。 "我开动了!" 将达子的小腿分别架上肩膀,Mamo仅仅是拉开了裤鍊,就迫不及待的再度欺身上前。 终获解放的巨兽抵住脆弱狭窄的穴口,紧接着不由分说的挤进里头。 "......唔!疼...!住手!等......" 达子痛的皱起脸,斗大的汗珠沿着下巴滑落,一丝不挂的肌肤全都泛着淡淡的粉红。 "...别夹那么紧嘛Tatsuhisa......" Mamo��无章法的啄吻着对方的额发、眼角、鼻尖还有双唇,一手摸索着与对方十指紧扣。 "......唔...说的很简单啊Mamoru..." 感觉到对方稍稍放松,趁势一挺腰直接刺进深处,暂停下动作望了望对方的表情,达子冲着他龇牙咧嘴,却在对方轻轻一动的时候,一股颤栗从头皮传到脚趾,迫使他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Mamo,让对方的内壁明显感受到那东西胀大了一圈。 "......不要...再继续下去的话..." 达子明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但是双颊和耳尖都愈加通红,在Mamo眼里变得愈发诱人。 再也无法忍耐了。 在对方的体内疯狂冲撞,每次抽插都直入到底再整根拔出,不用多久快感就开始累加,一波波刺激不断的袭来,对方也扭动着腰枝渐渐迎合着自己的律动,两人慢慢的攀上高峰,就在即将释放前,达子把身体绷的像一张拉满的弓,穴口也同时用力的绞紧,在后穴被溢满爱液的瞬间,达子发现自己心中的空缺也一起被填满了。 "......不要以为这样就原谅你了啊Mamoru..." "诶?还要吗?那就再来一次吧!" <完......。> ===================== *嗯对我就是帮Mamo酱开车的司机(护头#(司机视角请自行脑补#(后视镜要被盯出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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