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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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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vencrown1992-blog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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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止/止鼬】无数世界中的你01
*黑道大佬鼬x小明星水
*30岁鼬x19岁止水
*剧情需要可能偶尔见点血,主题是甜和车
*就算情结是甜的我也写不出暖融融的感觉_(:_」∠)_我放弃了我选择色情
*鼬止止鼬互攻
      鼬穿过大厅,许多衣着鲜亮的年轻人上下打量他,一个十分高大的保镖上前挡住那些目光,露出满口不似人类的尖牙狰狞一笑,大家纷纷收回视线。
“鼬桑太久不来公司,这些新人都不认识你了。”鬼鲛堵住电梯门口,目视电梯门合上,没有人敢跟进去。
鼬嗯了一声,平视着空无一物的电梯门,神色不变。
电梯上升了一层,再次���开,鬼鲛虽然没直接赶人,但仍旧堵在门口,肌肉坟起的宽阔身躯几乎堵住了三分之二。
不过,这次等在外面的人却没有知难而退。
“这位大哥,可以让一下吗?”一个黑色卷发的青年仰头对鬼鲛伤疤纵横的脸露出笑容。
“嘿嘿嘿,好啊。”鬼鲛故意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鼬的目光移向斜上方的楼层数字。鬼鲛有时会恶趣味地吓唬人,不过也仅仅是吓唬一下而已。
“谢啦。”青年跨进电梯,步子轻快,看到鼬时忽然一愣,“这位前辈是……”
鬼鲛靠近一步,充分发挥身高带来的压迫感,低头道:“小子,不该问的别问,懂?”
青年“噗嗤”笑出声:“我已经猜到了哟,大哥。”
能在晓娱总部摆这么大谱的人,如果不是影帝级别的明星就是公司高层,影帝的话不可能不认识,公司高层的话……听说晓娱神秘的大老板就非常年轻呢。
鼬透过鼻梁上的茶褐色圆形镜片看了他一眼。
是个非常……精神的青年人,晓娱总部充斥着俊男美女,单纯的帅已经不算特点,这个青年却有一双极其有神的眼睛,与他对视的时候好像受到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注意。
是个有潜力的新人吧,鼬想。他对娱乐圈的细节事务不是很了解,但这样一双眼睛如果能在镜头前发挥出来,一定能让他脱颖而出。
“还用猜?你们这些年轻人,连自己公司老板都不认识。”眼看没吓唬到人,鬼鲛也就不再绷着气势。
青年说:“老板很神秘嘛,而且这么好看,差点以为是哪个大明星。”
鼬的模样早年引起过不少麻烦,但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提了,倒不是鼬有多么忌讳此事,只是人们想到他的身份地位就会自动慎言。
鬼鲛咧开大嘴笑:“胆量不错嘛,年轻人,名字报上来听听。”
“我叫止水,”青年的目光明亮清澈,给人感觉很是清爽干净,“这位大哥就是传说中的干柿鬼鲛先生吧。”
“哦哦?传说?”
“嗯……”止水瞄了一眼楼层数字,“有传说是吞噬了公司里所有恶灵而生的鬼王,也有传说是公司请来辟邪的,所以我们公司里除了鬼鲛先生外从来没有其他都市怪谈。”
“……”
刚好电梯门开了,止水一步跨出去,扬起笑脸:“老板再见,鬼鲛先生再见。”
鼬的目光在凶神恶煞的保镖先生身上停留了一秒:“辟邪,确实。”
“……”鬼鲛抹抹脸,郁闷道,“都是干这个行当的,怎么鼬桑还是一张小白脸呢?”
鼬不置可否,他脸上虽然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毕竟年纪大了,跟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没法比。
    虽然很少出现在公司,但顶楼整整一层都是留给鼬的办公室,地面铺着厚地毯,踩上去简直能陷到脚背。
看起来很高端,但并不是鼬想这么装修的。小叔叔的品味在两个极端间跳跃而且喜欢强加于人,鼬倒是无所谓,只是对穿高跟鞋的艺人们形成了挑战。
艺人主管小南脚不沾地地跟在后面飘进来,她的高跟鞋无论踩在什么表面都奇迹般的悄无声息。
“这些是本季签约的新人。”她把一个文件夹摆在桌面上。
公司的具体运营鼬很少插手,他主要负责的是其他事宜,只是多少看一下而已,不过因为晓娱前身的特殊性,对他的决定的执行不会有任何折扣。
鼬翻开文件夹,第一页就是刚才那个卷发的青年。
“这个人,”证件照里的止水端正地看向镜头,嘴唇没有什么弧度,眼睛却能明显地传达出笑意,“怎样?”
“很有潜力,只演过一部网剧配角,但当时的人气超过男主角。”虽然男主角本身也不怎么红。
鼬扫了一眼签约年限和待遇:“他有什么问题吗?”
“学历。”
鼬翻了一页资料,小南继续说:“YL大学法律系毕业的高材生,未必能忍受从小角色开始慢慢打熬。”
演员成名后风光无限,默默无闻时却是行业的最底层,而成名的毕竟是少数。以他的学历可以很容易得到一份报酬丰厚且受人尊敬的工作,如果因为种种原因放弃,反而是理智的选择。
“给他个机会吧,”年龄只有十九岁,想必还是跳级毕业的天才,“是个骄傲的人,骄傲是件好事。”
小南点头,脸上露出隐约的笑容,多一份投资罢了,除了角都没人在乎。她也很喜欢那个年轻人,流光溢彩、顾盼神飞的眼眸,与最初的鼬很像呢。
    顶层除了办公场所��附带了完整的起居室套间,鼬很久没来公司,处理事务到很晚,就在公司里过夜了。
从巨大的落地窗俯瞰城市夜景,风光颇好。鼬难得不想早睡,躺在沙发上打开平板,费了点功夫找到止水拍的唯一一部作品——《穿越时空爱上你》。
“……”
鼬抚了抚胸口,现在的年轻人表达方式比较激烈,他得适应。
这是一部网络小说改编的网剧,小说人气不错,不过非常长,讲述了男女主角在不同时空轮回转世,以不同的身份相遇但都爱上对方的故事。网剧资金不足,刚刚拍了现代篇的一部分, 打算收到投资再继续拍摄。
止水在现代篇里饰演男女主经常约会的咖啡店店长,男不知多少号,连名字都没有,通常充当背景板,因为制作比较小没请多少正经演员,所以平均下来戏份还不算太少。
鼬看了两集,还没等到止水出场,只看出男一号大约是即将过气,年纪大了需要从奶油小生转型但很不成功,这部网剧是垂死挣扎;女一号相貌还算可以,但缺乏天分,在一众女演员中泯然众人,唯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翻白眼的时候眼白特别大。
“……”所以鼬不喜欢看剧,根本无法好好欣赏情结。不知道止水为什么要接这样的片子,也许是没有别的戏吧,不过至少说明了他不是一个好高骛远不切实际的人。
鼬忽然想起有些人会制作剪辑版发布在网上,如果止水像小南说的人气不错,应该会有他的剪辑。
搜索了一下,果然有——《舔屏向!治愈系阳光美男店长合集》。
打开视频,一大片彩色弹幕飘过,看不清人影:
“店长嫁我!”
“挡住我老公不给你们看”
“以吊打字以示清白”
“屏幕怎么脏了”
“……”鼬不明白最后一条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好多人发。
哦……舔屏……
他面无表情地点掉弹幕开关。
止水在屏幕里温温和和地笑,他的眼睛足够明亮有神,不需要激烈的表情动作就能引人注意。如鼬所想,他在镜头里展现出平时的模样,就能达到平均水平之上,而止水并没有令人失望。
“今天怎么一个人来了?”店长把咖啡端到凌清羽面前,替她加入牛奶和糖,“比平时稍微甜一点,失恋了的话,可以免单哟。”
��看起来眉朗目清不带一丝邪气,偏偏眼神和声音都极其勾人,对上他的视线仿佛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鼬思索了一下,打开弹幕:
“我可以每天找个男票然后踹了他吗”
“要什么男猪脚我选择店长”
“今天失恋了,亲亲可以免单吗”
“舔店长的手prprpr”
鼬冷静地关上弹幕。
勾人……他怎么会想起这个词,多年来没对谁有过感觉,要不是生理反应还在他几乎以为自己是性冷淡了。
鼬披着浴衣来到外间的办公室,找出止水的资料。十九岁,虽然已经是合法年龄,在娱乐圈也不算太小,但毕竟差了十一岁,鼬觉得不太好。
鼬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忽然发现止水竟然是孤儿,父母不详,没有姓氏,“止水”二字不是艺名而是真名。
以他的条件来说想要收养他的人一定很多,没有收养家庭,只有可能是他自己拒绝了。这样想来他应当是个早慧且极有主见的人,还是……不要打扰他了,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并且看起来乐观自信,鼬不希望因为自己再给他增加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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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vencrown1992-blog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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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之梦
*不要在意逻辑这只是车
*止水&晓鼬x暗鼬的伪3P
*抖S水哥上线,既抖S又抖M的鼬上线
*重口而且血腥病态,dirty talk有,双龙有,窒息play有,失禁有,慎入慎入
*肉一点也不香,只有捅刀捅得很酸��,作者已经自首进号子了收不到快递
      夜空还是一样的纯黑,月亮是一张剪成圆形的银箔。
石板缝隙里,野草一丛丛冒出来,曾经修剪整齐的树木分出了太多枝桠,其中一根特别大的分枝断裂了,仅以树皮连接着垂在地上。
鼬拉开破损的隔扇,踏上地板,在灰尘中留下脚印。地板上的血迹已经从鲜红变成深黑,又从深黑褪色成红褐。
看来,过去很久了,是多久呢?都结束了吗?
“结束了。”一个声音说。
是……他自己的声音,更加低沉地,在满是尘埃的空气中震动。
“是吗。”
院子里,那个年长的他身披黑红两色的外袍,在月光下沿他来时的路走来,面目隐没在阴影里,像一个只有轮廓的剪影。
“是的,”他说,阴影里旋转着血红的三勾玉,“总有一天,会结束的。”
“我希望快一些。”鼬说。
他站在走廊上俯视自己,这应当是十分荒诞的景象,此刻他却察觉不到怪异。这个剪影般的世界,或许是预知,或许是回忆,或许是毫无理由的放纵的幻想,他觉得这里有什么在等待他。
面前的他大约成年不久,长高了些许,却更加苍白,幼年时精致的眉眼,已经变得近乎艳丽。
“我也有过这么惶恐的模样吗?”鼬发出低低的笑声,脸上却没有任何笑容。他抬手捏住少年尖锐的下颌,拇指碾过干燥的嘴唇,“惶恐不安,如丧家之犬。呵,我几乎忘了。”
冰冷的手,掌骨与腕骨锋利地突出,像尸体一样,鼬想。
这不奇怪,既然已经结束了,死亡临近甚至抵达,是理所当然的事。
另一双手,温暖的手,压在少年狭窄的肩上,有人在他背后说话:“别这么刻薄嘛,难道不是很可爱吗?”
“……”少年张开口,发不出声音。
止水。
“明明已经坏掉了,却还要周全地善后,装作凶狠欺负弟弟,”止水凑到他耳边,声音里带着笑意,“小鼬痛苦的样子最可爱了。”
“恶趣味。”鼬说。他退后一步坐在走廊边缘,双脚垂在外侧,惨白的月光落在他脸上。
“这算什么恶趣味,”止水的手抚过少年纤细的脖颈和衣领内露出的锁骨,温暖气息喷在耳廓内,“呐,为我准备你自己吧,这才叫恶趣味。”
止水跳下走廊,把愣住的少年推到鼬怀里,两张相似又不同的脸并排在一起,他满意地笑了。
“遗憾吗,”鼬搂住年幼的自己,让他面对止水坐在怀里,“当年没有侵犯我?”
“止水……”睁大的眼睛里映着清晰的人影,脸颊上浮着健康的淡粉色,又薄又软的嘴唇张开呼出温热的气息,正是将要绽放的青涩美好的年纪。环抱住他的那个人轮廓更显成熟,脸色却是病态的灰白,嘴唇毫无血色。没有绽放,那一夜后所有美好的期待都夭折了。
遗憾吗……“是啊,如果早知道的话,”背对月光的止水,写轮眼也在阴影中亮起血光,“还不如让我来摧毁你,也算是一种保护了。”
这样的宣言……他应该害怕吗?可是,他竟然感觉被安慰了呢。
——如果我不存在就好了,他也曾这样想过。如果没有他出生在这个家族,或许会有更多人死去,但宇智波一族不会遭受灭顶之灾。曾经他以为自己真的是个优秀的天才,可他给族人带来的只有的灾厄。就连小孩子,比佐助更年幼的小孩子,在他刀下凄厉地尖叫……
“你会有漫长的时间来赎罪。”冰冷的、带着苦涩药味的嘴唇贴在颈侧说道。
病了吗……是他应得的。
他顺从地解下暗部制服、脱掉上衣,夜风吹拂在赤裸的皮肤上,他哆嗦了一下,从背后抱住自己的身体几乎比死物更寒冷。
“继续,”止水环抱双臂,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做给我看。”
苍白的手,指甲涂成黑色,抚过少年白皙的胸膛,掌心吸走了热量。低温使浅褐色的乳头尖锐地站立起来,黑指甲掐住那一点点细小的嫩肉,令它迅速充血变红。
“对自己一点也不客气呢。”止水说。
“这个时候的我,感觉不到痛,”苍白的手向上滑,掐住纤细的脖颈,少年配合地仰起头,在压力下微微张开口,“或者说,痛一点反而会觉得轻松。”
松开手,脖子上留下一圈白印,少年咳了两声,用力眨掉眼睛里的水光。
“不行哦,”止水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不准伤害自己,你要努力活下去,直到应当结束的时候。”
“只要不死就够了。”刚刚受到压迫的喉咙有些沙哑,他扭头想要躲避止水的目光,“只要不死,我就能做到该做的。”
止水叹了口气:“好吧,谁让我已经死了呢,管不了你。”
“……”鼬咬住颤抖的嘴唇,涩声说,“好,我不会故意弄伤自己。”
黑色的指甲沿胸膛��下去,留下长长的血痕,更低沉些的声音说:“不要急,你会尝到足够的疼痛的。”
肺腑内昼夜不停的灼烧,血咳出来又呛进气管,再甜东西尝起来也只有血腥味和���味。上千个长夜里倦极却不敢入眠,唯恐阖上眼睛就再也没有力气睁开。
是他应得的。
少年的腰狭窄却有力,身体虽然瘦削,但年轻的生命力尚充盈其中,还未随疾病流逝。两侧胯骨的凸起擦过手心,小腹平坦光滑,下腹部刚刚生出一点稀疏的毛发。
“我好看吗?”鼬给年轻的自己除掉裤子,用膝盖分开少年细白的大腿,黑色的指甲扣在大腿根内侧。
迎着月光展开的年轻身体,泛着象牙的温润光泽,血滴流到小腹上逐渐凝固,像瓷器上描绘的青花。皮肉紧致地绷在修长舒展的骨架上,轮廓优美犹如少女。
“好看,”止水歪着头笑,“小鼬最好看了。”
冰冷的手背触及腿间尚且稚嫩的器官,鼬寒战了一下。生着薄茧的掌心握住它揉捏,单纯的触碰本身并无快感,反倒觉得冷,但它还是慢慢站立起来了,慢慢变红,黑指甲从顶端刮下透明的黏液。
是因为止水在看着吧。鼬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身后冰冷的颈窝,凸起的锁骨硬得硌人,衣物间浸透了药物的苦香。
他一直……想要被止水侵犯的,在身体懂得什么是性欲之前,就了解了交媾的意义并渴望着。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纯洁可爱的小孩,止水知道吗?
“睁开眼睛,”止水说,“看着我。”
“止……”带着腥味的手指压在嘴唇上,挤进牙间,夹住舌头搅动。将要说出口的话变成了呻吟,意识到这一点,他控制住喉咙不再出声,但黏腻的水声还是在寂静的夜色中清晰起来。
算了,他就是这样子的,只有止水他不想欺骗的。如果止水不喜欢……那又怎样呢?止水已经死了。
他主动含住口中的手指吮吸,唾液沿着指缝流下去,在透出青色血管的手背上画出一道晶莹的痕迹。
手抽出来,止水走近了,抬起他的下巴仔细观看。
“张口,”他顺从地张开口,嘴唇湿润后变得嫣红,“乖,舌头伸出来。”
嫩红的舌尖伸出口外,止水俯身含住那块软肉,咬在齿间研磨。
因为是止水的触碰,即使并非性感带的地方也能引发酥麻的快意。鼬颤抖起来,电流从舌尖上流进来,口腔都麻痹了,他有点呼吸困难。
“哈……”
止水放��他,与身后那个人接吻,身体挨近,体温透过一层衣物热烘烘地传导过来。止水身上总是很温暖的,但止水很少抱他,站在他身边时也总要隔一点距离。
“连血都是苦的,鼬是把药当饭吃了吗?”止水退开一点距离,下唇上粘着一抹血迹,“明明小时候那么甜。”
也许确实是药吃得更多一点吧。不只是肺病,虽然只有二十一岁,但身体的衰竭是全方位的,糯米制成的丸子不利于消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了。
不需要告诉止水,这是他应得的。鼬推开他,说:“看好。”
把少年笔直的双腿掰开到极限,腿间翘起的性器下方,入口暴露在月光和视线里。皱褶是细嫩的半透明模样,柔软但是紧闭着,唾液不足以润滑,黑指甲生硬地抠进肉里,指尖拉扯出一丝缝隙。
止水半跪在他面前,单手扶着少年张开的腿,视线焦点落在手指工作的地方:“太粗鲁了,鼬自渎的时候都这么用力吗?”
呼吸喷在腿根处,温热的气流与实质化的目光扫过皮肤,神经一簇簇变得敏感而灼热。肉褶颤抖着收缩,被更用力地拉扯开,虽然嵌入其中的手指还是冰凉的,受到注视的黏膜却开始自行升温,收缩时几乎能感觉到自己滚烫的温度。
“止、止水……”这也太难为情了,他攥住身下的晓袍,阻止自己遮掩身体。
止水按住他的膝盖,在唇边竖起食指:“不许夹腿。”
鼬顺从地张大双腿,忍耐着扩张的不适感。止水的食指指背沿挺立的柱体下方自下而上刮了一下,鼬几乎跳了起来。
“啊、啊哈……”少年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因为胸廓扩张而浮出两侧肋骨清晰的痕迹,小腹几乎凹进去。
止水笑了两声,吻掉指背上的黏液:“真可爱。”
进入发育期的身体,稍微一碰就敏感得不像样,怀里的少年全身皮肤都烧灼起来,像发烧似的烫手。鼬几乎忘了自己也拥有过这样鲜活的躯体,自那之后他只记得麻木,然后逐渐冷却,由内而外产生的无边无际的寒意,即使用火遁查克拉也无法驱散,在盛夏里如步雪夜。
也许那之后的许多年,只是一个漫长的死亡过程。他的肺病无法治愈,是因为那根本不是疾病,而是尸体的自然腐败。
“放松。”他捏了一把少年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肉。
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松的,柔嫩却紧致的黏膜牢牢吸住指尖,方才的扩张好像一点用处没有。
止水用食指点点性器顶端露出的红润头部,挨近了说道:“不用紧张,想要我亲亲它吗?”
“��……唔……”
止水捏住它,真的只是亲了一下,嘴唇一触即退,稚嫩的性器在他手中徒劳地跳动,不断溢出汁水来。
“乖,放松,我再奖励你。”止水对他鼓励地笑笑。
鼬在他面前总是很乖巧的。少年吸了口气,努力寻找放松的感觉,涂了黑指甲的手指趁机挤进去两根,转动着没入到指根,此刻再收缩,也只能裹着手指蠕动了。
“好孩子。”止水终于含住手中滚烫的东西,抬起眼睛对上少年的视线,同时摸到正被两指开拓的后穴,把食指也挤了进去。
“唔……”鼬浅而急促地喘息着,前端的湿热令他克制不住挺腰,受到吮吸的时候快感沿脊椎一路升腾,他连坐姿都难以维持,“止水、止水……哈啊……”他抓住蹭在大腿上的卷发,身体向后弓起,眼睛瞪大。
“不可以,”冰冷的手捏住根部,“还不到时候。”
“对自己也这么严厉呢。”止水用鼻尖顶顶亟待喷发、全部变得红艳的性器,埋在少年体内的食指弯曲搅动,勾出一点点湿润来。
“现在泄出来,一会儿会更难受。”鼬抽出终于温暖了一些的手指,把怀里的少年推给止水,“好了,就这样来吧。”
止水把少年的左膝架在臂弯里,抱他站起来,少年趴在他怀里大口喘气。
“会疼的,准备好。”止水吻吻他红得透明的耳朵尖。
“没关系。”鼬把脸埋在止水胸口,滚烫的皮肤与止水的衣物磨蹭,有种疼痛的错觉。对于忍者来说,一条腿抬高、单脚站立不算困难,可是濒临高潮的身体还在抽搐,他有些站不稳,好在他一直很轻,可以被止水轻松地扶住。
好烫……好烫……之前的扩张并未觉得痛,但止水刚抵上入口,就像被烫伤了一样痛,展开些许的皱褶又颤抖着回缩了。
“还没进去就开始吸了呢。”止水捏了一把臀肉,咬住他的耳朵尖,一点点顶进去。
进来了……止水真的进入了他,撬开隐秘处的缝隙,以占有的姿态将他填满。鼬抓紧止水的胳膊,咬住嘴唇阻止自己的呻吟,通道太干涩,确实有一点痛,他感觉到自己的肠壁在颤抖,止水灼热的部分熨烫开那些皱褶,但这痛楚令他着迷。
“嗯……”太深入了,他有点慌乱。
止水来回抚摸他光裸的脊背,像安抚一只惊恐的猫:“小鼬里面又紧又热,好舒服,只是还不够湿润,多操一下会出水吗?”
“会,”鼬坐在原处,看着年轻的自己在止水怀中颤栗,漂亮的身体以羞耻的姿势打开,“我的身体很适合这样对待。”
“说这种话的时候多少有点表情波动嘛,明明是很色情的内容,小时候怎样对我脸红的,还记得吗?”止水低头找到少年���软的嘴唇亲吻,目光温柔地垂着,“要开始动了。”
抽出的时候体内的嫩肉被拉扯着翻卷出来,黏膜因充血而红艳。一些细小的血丝已经渗了出来,不过他仍然不觉得有多痛,反而有更多的神经被唤醒,产生细密而尖锐的快感。
插入的时候嫩肉又被狠狠塞回去,鼬不禁踮起脚尖,几乎只用脚趾着地。止水又插了几下,他几乎被顶得跳跃。
“哈哈哈哈……小鼬真可爱。”止水大笑起来。
鼬被他笑得无地自容,再次把脸埋进他胸口,任凭止水故意变换角度乱顶,把嘴唇咬出血印也不再动了。
另一个鼬仍然平静地看着,肘部撑在膝盖上,手指放松下垂,像看一段无悲无喜的回忆。
“啊哈——”鼬忽然尖叫一声,膝盖软下去,被止水卡住腰,一刻不停继续抽插。
太多了,腺体处密集的神经结受到接连不断的冲击,快感太多了,他想踮起脚也使不出力气。“不、不……等等……啊啊……”全身力量好像都集中在体内抵御越来越沉重的贯穿,肠壁胡乱抽搐着,搅得腹内一塌糊涂,他感觉到自己真的湿润起来,甚至有粘稠的液体从腿间滴落。
“快到了吧。”止水几乎把他从地上完全提了起来。
少年被干得失神,眼睛张大到极限,泪水从眼角流到下颌,口中急促而紊乱地喘息着。
“止水……”他哽咽着喊道,“我……呜……”
狭窄的腰杆紧绷成弓形,性器抵在小腹上颤抖着一股股吐出精液,眼前一片空白。
好像有点头晕,鼬虚弱地趴在止水怀里,因为高潮而全身酥麻,只有被撑开的肠壁还在极力收缩吮吸。
止水暂时停止了抽插,吻吻他汗湿的额头,声音有些低哑:“小鼬真棒,差点就把我缴械了呢。”
“……”鼬不知该说什么,闭上眼睛尽量休息,他知道止水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的,环绕他的结实的胸膛、耳边有力的心跳令他既紧张又安心。
后穴里含着的肉块随脉搏跳动,仍然能带来一阵阵胀痛。鼬小心地适应它的存在,那些皱褶却忽然又受到了手指的按压,甚至又抠进去一个指尖。
“止水!”他惊恐地抬起头。
“小鼬里面好舒服的,不想自己尝尝吗?”止水吻着他的额头,眼睛却看向坐在走廊边的另一人,“这个甜美可爱的你即将死去,明天醒来的宇智波鼬将残忍凶恶为世人畏惧,来和我一起纪念你的蜕变吧。”
“用这样的方式纪念吗?”他似乎冷笑了一下,但脸上仍然没有表情。
“没有更好的方式了,”止水温柔地吻过怀里少年眉心与眼睑,指尖继续将充血的肉褶拉扯到极限,“被死亡所占据的你,不仅视觉,五感全都在衰退吧,除了死一样绝顶的性爱,你还能感觉到多少东西呢?”
没有多少了,只有漫无边际的寒冷而已。
因为爱出生,因为爱杀戮,因为爱枯萎死去,用爱来祭奠他永远失去的东西,没什么不对。他的生命本就是漫长的等待和折磨,短暂地绽放后归于宁静。
黑指甲触碰到那一圈被欺负得很可怜的嫩肉,少年哆嗦了一下,他的手又冷下来了,骨节里像是冻着冰碴。
随着苍白的手指挤进来,体内的高热稍微冷却,少年从高潮后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忽然右膝也架高,搭在鼬的右臂上。双脚离地的失重感使他有些惊慌,这样的姿势他将完全无法躲闪,只能结结实实地承受全部力道。
“可以的,小鼬一定能做到的,”止水亲吻他的鼻尖,露出鼓励的笑容,“小鼬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棒的。”
是啊,他总是那么坚强,那么天才,所以才能弑父杀母、屠戮一族。如果他软弱一些早早崩溃掉就好了,如果他笨拙一些被族人的反抗杀死就好了,为什么他没有呢?他明明不想……不想的……
“嗯,我可以的。”他吸了口气,低头咬住止水衣服的前襟。
身后冰冷的躯体终于有了些温度,总算不能连下体都是冷的。皱褶早已被抻平了,第二根阴茎缓缓抵进去,少年抓紧止水的肩膀,气息不稳,但还忍着没叫出声。
“痛的话,可以叫出来哟,”止水握住少年柔软下去的性器揉捏,不过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感觉不到多少快感,“不要害羞,这个世界里有的只是你灵魂濒死时的震颤。”
少年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却摇头不肯松开牙关。
鼬用力顶了一下,两个人都没到根部,黏膜被彻底撑开,连收缩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贴在两个入侵者表面瑟瑟发抖。少年指节泛白,在止水肩头抓出血痕来,喉中发出幼兽般可怜兮兮的呜咽,可仍然坚持不肯叫出声。
鼬冰冷的嘴唇贴在他颈后,舔掉疼出来的冷汗:“还不够,我没这么容易破碎。”
止水叹了口气:“好吧,反正不是现实,让你放纵一回。”
两人把少年抬高,性器缓缓脱出一截,两条细白的腿被掰开到平行,在少年紧张地屏息的时候忽然落下,再次同时插到底。
“啊啊啊——”这一次终于无法忍耐地尖叫出声。
可是他还远远得不到饶恕,抽插越来越深,撕裂的剧痛从入口侵入体内,好像要把他完全搅碎,因为有血液的润滑而愈发顺畅。
“慢点,”止水说,“不要把自己弄坏了。”
“没关系,”鼬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平静,“你死的时候,我就已经坏掉了。”
止水弯��嘴角,他的笑容好像多少鲜血都无法污染:“怎么会呢,所有的痛苦,都只会令你更加美丽。”
“……”鼬抬起无波的眼睛看他。
“未经考验的完美不值得欣赏,我心爱的鼬,就是因为承受了极致的痛苦,才绽放出极致的美丽呀。”止水吻着少年脸上的泪痕,目光温柔似水,“我都知道的,小鼬,难为你了。”
奇怪,多少疼痛他都能忍受,这几个字却忽然戳破了他心底的坚持。少年的眼底酸涩起来,不同于之前的温热泪水溢出来,模糊了他的视野。
“止水……”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哭腔,“我好痛……好痛啊……”
“嗯,我知道。”
抽插还在继续,少年狭窄的身体内没有多少空间,小腹甚至被顶出一块凸起,可是被止水握在手中揉捏的性器竟然再次抬头,痛得麻木的后穴里也沁出一丝自虐般的快意。
他的身体反应已经错乱了,少年迷迷糊糊地想,不过没关系,他早就从内到外都坏掉了,而且看起来这一辈子都修不好,这一点错乱他丝毫不在意。
自从止水死后,疼痛就是他最熟悉的东西,眼睛好痛,心脏也好痛,痛得喘不过气来,好像有哪个重要的器官碎掉了,可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他到底还是活下来了。活下来迎接更剧烈的疼痛。
“不……”少年的双腿有些痉挛,翘起的脚尖胡乱踢蹬了几下,很快被制住,他只能大声哭泣,把许多次强行忍耐下的泪水重新流出来,“我不想……我不想那么做……呜呜呜……我也不愿意的……”
“我知道,我相信你,”少年哭得呛住了,断断续续地咳嗽,止水拍拍他肩胛锋利的脊背,“小鼬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是我抛下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他用力摇头,黑发散乱开,被泪水和汗水贴在脸上:“带我走……咳咳……求你救救我……带我走吧……”
“不行,”鼬的声音平静到冷酷,即使是对他自己,“你现在没有资格死,你要活下去,直到唯一有资格的人审判你。”
“可是我受不了了……我活不下去……太痛、太痛了……”
“你可以的,”止水说,“我的小鼬比任何人都坚强,你可以做到的。”
“呜……”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也没有力气思考了。
必须活下去的话,他的心太痛了,所以能够转移注意力的身体的疼痛,也成了一种快慰。只要别让他的心神沉没在那个血夜,即使要撕碎他也值得感谢。
“终有一天,一切都会结束的,”鼬说着不算安慰的安慰,“结束之后,所有痛苦都将无足轻重。”
“我们……会被遗忘吗?”
“会的,遗忘之后,我们也能得到宁静。”
少年发出一声长长的抽泣,软下身体,错乱的神经中枢把所有刺激都转化成欢愉的信号,撕裂的剧痛变成渴望抚慰的隐痛。他有点害怕真的会伤得很严重,可每次被填充得满满当当,他却只觉得安定。
也许是因为寂寞吧,太久太久没有触碰过任何人了。身体也好心也好,进入发育期刚刚懂得欲望,却一早便知道此生渴望的已经永远失去了。
也许是因为他需要被惩罚,他等待的审判太遥远,疼痛也好,享受疼痛的淫乱模样也好,他这样的凶手不应该得到美好的下场,堕落才是适合的。
哭泣逐渐变成混合了痛苦和快乐的呻吟,呻吟里婉转淫糜的喉音逐渐占了上风。少年张着口喘息,顾及不到的透明涎液从嘴角流过下巴,滴在白皙单薄的胸膛上,与汗水一起把干涸的血迹溶解出一圈红晕。因为血流加速,两侧乳晕处柔嫩的软肉变得红艳,尖小的乳珠挺立起来摩擦过止水的胸膛,细密的快感就近传导进心脏。
“啊哈……止水……”少年用他仅有的力量挺起腰,这轻微的挣扎仿佛使他内脏移位,他不得不放弃了动作,“帮我……”
“这里吗?”止水再次握住少年激动的前端,得到肯定答复后拇指用力擦过红润的顶端,指甲浅浅抠进尿道口,少年的叫声都变了调,像濒死一般拔高。
全身都被掌控着,内外的敏感点同时被狠狠刺激,除了哀叫连挣扎都不敢,快感迅速累积,把他推向危险的高峰。
温暖了一些、比起少年灼热的皮肤还是太凉的手抚上他的脖颈,那一圈白印已经变红,颈侧有几枚模糊的青色指印。黑指甲重新压上去,开始只是喉结下轻微的压力,而后逐渐加重,他叫不出声了,窒息感像水银一样沉重地覆盖过头顶,舌尖伸出口外,被止水勾住亲吻。
眼前发黑,漂浮着一些不规则的色斑,他开始缺氧了,掐住脖子的手苍白却有力,石像般纹丝不动,少年无力推拒,下半身的快感却仍在涌来,把最后一丝理智挤出脑海。
“呜……”他放纵自己被种种感官信号冲击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让名为“自我”的意识在知觉的洪流中躲藏片刻。
下腹部早就胀痛不堪,只是被止水捏住强行延长了高峰持续时间。直到少年看起来快要昏厥过去他才松开手,喷出的却是透明的黄色水流。
他没力气感到羞耻了,体内的灌注他几乎没意识到。脖颈上的手松开,他咳嗽了几声,半闭着眼睛陷入昏沉。
鼬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朦胧地响起:“当你醒来,你就要变成我。”
     *  *  *
   鼬睁开眼睛坐起来,没有窗户的土石室内光线昏暗,烛火歪倒在一滩烛泪里即将熄灭。
想起来了,这里是晓的一处地下基地,他刚刚……
鼬忽然觉得胸口发紧,呼吸加快,大口喘息却还是感觉缺氧,他抓住胸口蜷起身体,手脚开始抽搐麻木。
是过呼吸,他意识到,可笑的毛病。
紧张焦虑引起的神经错乱,虽然看起来有点吓人,其实并不严重。犯这样的病给谁看呢?会担心他的人已经被他亲手杀死了。
他尽力捂住抠鼻,无法握紧的拳头重重捶在胸口,胸腔里“咚”的一声闷响,心脏与肺叶共振,一种应激反应取代了另一种。
“哈……”身体终于放松下来,鼬重新坐直,抹了把脸,他以为自己会泪流满面,可脸上并没有水迹。
也好,已经没有人会为他的眼泪伤心了,这双因止水的死而开启的万花筒,只要流血就够了。
八年,还有八年,他可以坚持下来的。
他是宇智波鼬,他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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