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ick-0
swick-0
self-introduction
2 posts
... so why do I act sooo officially nice to meet you!I am 522,and can't speak English AT ALL!! 總而言之是個不在綫的好人,雖然什麼都不會干但是很好相處(也很容易被嚇到)!喜歡scp基金會,在努力瞭解…就這樣,就這樣(緊張)
Don't wanna be here? Send us removal request.
swick-0 · 5 years ago
Text
…why can't I post pictures on my account
汪汪大哭。゚(゚´Д`゚)゚。
0 notes
swick-0 · 5 years ago
Text
something trying to make myself be remembered(。)
errr…I am fresh for there and can’t use it well,also can’t speak English well,so I use an app to transform and I don’t really know what have I said. (๑•́ω•̀๑) I am one of the SCP Foundation lovers from China and I am trying to post something I created on Tumblr(with a pumping heart。゚(゚´Д`゚)゚。) There is something I write by Chinese ,which is about Dr. Bright… and plz don’t lash out at me if it is possible…
鼓掌,朋友,喜剧结束了。
任何人都会放弃思考的,当一桶浮有亮丽橙色油漆的冰水当头直下,连同手里刚刚抄录完的手写资料。这位年轻人看来还仅仅是个孩子,他的表情僵停在最夸张的那一刻之前,仿佛他打娘胎起就是这张生吞苍蝇的脸,连同他手上静默滴水的纸质文件,整个构图像是经典喜剧的一幕,夸张但相当老派,几乎该划归至无耻的笑料里。
这里别出心裁的见面礼一定给了他一个不小的惊吓。在水声落地的同一瞬间他一定看到了电脑屏幕后那张慈祥如女王陛下的脸,每分钟肖想七次将我置于死地的助理先生/小姐同时露出了一点难忍的笑意。
——嘿,想什么呢,这在以B开头的玩笑里顶多排个D位。没有人因此丧命也算不上什么大动乱,keter们正在他们各自的收容室里安度晚年,世界依然按原样颠乱地运转,远离人烟的刚建筑里一如既往地进行着日常数据采集,白色制服的研究员们数着到独立日还有多少天,Bright的办公室门口的轻微响动没能引起绝大多数人的任何波动,只是一位c级人员的工作服和新誊抄的手稿被淋了个透湿。而要我���,那些琐屑烦闷的报告文书根本就该直接进碎纸机,那还省了在文书下签一个潦草的B要用的墨水。
而我看着他慌乱摇头顾不及擦一下水珠(也可能是因为他袖口湿透了)时,脸上的肌肉纹路一定像极了他已故的祖母。
在门锁轻声落下时这一场无聊肥皂剧的精彩广告时间就画上了句号。电视剧也许叫基金会,主角铁定不是我,否则它将被残酷过头的恶作剧统治,而那玩意儿是铁定不能播的。
窗外云气渐歇。
我们再一次谈论起了无聊这个话题。
它本来就很无聊,当我们把它煞有介事地放上日程开始讨论时,它不可避免地变得更加欠揍。
恶作剧的初始状态是某位家庭成员三明治里的芥末。我不谙世事的弟弟当时还具有和他的智力匹配的外表,茫然地把整只右手放在嘴里。而他的两位兄长,其中一个正在他身后的房间里窃笑,另一位几乎要直接跳起来,但是他还是得履行代理家长的职务,训斥最小的男孩儿不要吃手。追究来晚一步的结果就是罪魁祸首翻窗跑了,晚饭间他只来得及不咸不淡地告诉我他不喜欢吃辣。后续也许有疯狂报复又或许没有,反正回忆到了这里就无疾而终,我甚至记不清他们的脸。
这也不是第一次提到吧,已经好久了,人的面孔无法在我的记忆里留下痕迹。
我该长大了。遗憾的是我所度过的岁月和我将要度过的岁月对比起来我至多只有三岁。路过SCP-590的收容室时脚步短暂停留,他的头发已经许久没有修剪,漫漫地似乎快长过了肩头。少年没有抬头,盘腿坐在地上不知在涂抹些什么。
我们是同类。
他挠了挠耳后碎发覆盖的皮肤,那里或许是有点痒。
我们是同类。
他又一次把右手放在了嘴里。这次没有长兄的管束,只有一名四级研究员在玻璃窗外冷静的注视。右手在那一瞬间试图接触边上的通话键,却被路过的工作人员礼貌且疑窦丛生地劝阻。
这是当然的,站点内的大部分人都已习惯了他们的站点主管目前的这副样子,而胡作非为的名声几经夸大后传入他人耳中,我几乎成了基金会最喜闻乐见的行走的传说。更何况就在刚刚一名文员带着浑身的油漆飞速奔向洗手间,这几乎给我敲定了诸如犯罪未遂的标签。
他试图把手放在嘴里, 又困惑于没法把它整个塞进去。
我们是同类。
最后心说这么一句后转身轻微颔首。逐渐习惯了老妇人亲切慈祥的微笑方式,心下不免担心下一个身体若是张年轻的脸带上这样长辈的微笑是否瘆的慌,脚步随之挪动,戴有红宝石吊坠的老太太轻微蹒跚地拄拐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又忘了工作人员的脸。
我也忘了告诉他,我刚刚出去这一趟是为了把食堂里难吃的欧芹全部换成更难吃的生萝卜。
——那个男孩儿,人形实体,SCP-590,我又一次失去了叫他名字的机会。在约摸半个世纪前(或更久,我几乎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能力),稍显年轻的研究员亲手把这个机会掼在脚下,记忆里变声期男孩尖细的嗓音被滤过又逐渐被岁月磨平消逝,现在的他只配远远地、冷静地注视,专用名词叫观察。
教徒的身份迫使我说 真 话。别管我信的是什么,光明神自有一套处理机制。半夜按惯例梦见草原的风和昏黄路灯下的血气,平静的熟睡的苍白的呆滞的沉默的突然笑起来的哭得好大声的困惑的茫然的他的脸层层叠叠占据了整个画面,背景音是分辨不清年龄的语气严苛的男声,那想必是某位认真负责的好家长工作闲暇还他妈的托梦给我,好久没有名字的长兄在梦里的化身就只有忽远忽近的声音,奇怪的是我不记得他有过这样的命令。
站起来,他说。
James,站起来。
站——
然后惊醒,头痛欲裂,一切议程一如往常。正午十二点显然不适合睡回笼觉,错过了饭点的可怜文职人员只能吞服一把维生素药丸和半杯咖啡,脚尖踢踢堆了一地的随便什么杂物继续埋首���今天份的审阅。
以上内容是我回到办公室后突然想到的。水桶里又一次装满了冰水被搁在门顶上。site-19 近期可以说是和平过了分,站点里的空气满满都是倦怠和懒散,文书交互越发琐屑无用。效率被眼睁睁地消磨,根本不可能得出进展的实验请求越积越多,偶有刻薄讥嘲我吝啬的言语传入设施中心处的办公室,一桶冰水和随机放置在茶水间的夹心饼干里的薄荷牙膏也许能起到一定的效果又或许不能。
这是个昏昏欲睡的下午,照常有另半杯冷咖啡搁在桌角,没人收拾地上零散放置的空针管。
云气渐歇。
我听见了潦草的形式化的敲门声。
而夜色逐渐沉没。
5 notes · View no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