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赌场为什么不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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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ulcockroach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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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尼亚夏日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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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bastion的妹妹要结婚了,在罗马尼亚。
妹妹本来不想大费周章,但是母亲建议来次旅行婚礼。自己年轻的时候从康斯坦察搬到维也纳又搬到美国纽约州,太繁琐太仓促的路途上都没有好好看看风景,而且妹妹一直说想去看看维也纳墨蓝色的多瑙河。
上路的时候带上了seb。
现在是夏天。晚上sebastion在长滩拍完最后一场戏——骑摩托甩掉背后追自己饰演角色的敌人,sebastion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脸上有很多水珠,洛杉矶临海夜晚的空气湿湿的。
“seb,有人找。”助理在旁边招手,指了指拍摄公路旁边亮着霓虹牌子的休息站餐厅。sebastion吸了吸鼻子,下了摩托。推开门听到铃铛发出响声,可能因为潮湿的空气没有那么清脆。现在已经很晚了,没有客人,sebastion看到自己的妹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桌子上印着“Old Chub”烫金泡泡字的空易拉罐已经堆了很多。
“sebby,你爱喝的。”妹妹扔了一瓶在sebastion怀里,是Oskar Blues Brewery出的新款。sebastion叩开易拉罐环喝了一口脚勾着凳子坐下。妹妹今天穿的白色碎花裙子,很好看。
休息站餐厅窗户很大,风会吹进来。看不清的灌木在窗边沙沙的响,但是sebastion知道灌木那一���就是Sunny Jim's Sea ,那里的山洞到傍晚会变成紫色,还可以看见成群的海鸟。
“sebby,别发呆了。我知道你很难。”
妹妹放下易拉罐狠狠磕到了桌子,sebastion觉得或许一会儿自己该给这张木质桌板道个歉。他歪着头盯着那个易拉罐,水雾在上面领结汇聚然后沿着瓶子滑下来,干涩而缓滞。
“sebby,我知道你什么打算。但是,嘿,看在妈妈的份上,你这个戏拍完了就给我回家来,去罗马尼亚小时候的房子里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参加我的婚礼,好吗?”
sebastion还是盯着那些水珠,它里面装着一座蓬莱仙岛。
“你不准又消失掉,你不能一直这个状态,”妹妹顿了一下,“不是演戏就是发呆。你本来的自己哪去了?”
本来的自己哪去了?陷入角色的困境或者抽出身穿着亮粉色出席名流的宴会,很多次sebastion自己要求戴上墨镜,这样就可以把四处缠绕的笑脸,像微小宇宙爆裂发出白昼亮斑的记者摄影灯,时而沉闷时而刺眼的目光,所有的东西都模糊掉,然后快速完成工作逃离现场。之后的一段时间,sebastion发现自己可以不用墨镜也可以逐渐把眼前的一切看成流动的油画,摸不到的这些事物一点点变成五彩斑斓的油墨滴飘在空中。
“Chris最近找了女朋友。”妹妹抬头盯着seb的眼睛。
“Chiyako。I know。”说话了,终于。sebastion感觉嗓子也糊上了水汽,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字母音节就已经融化在水雾里不见了。seb知道自己的声音这样听起来软绵绵的。seb讨厌自己的声音。
“跟我回去,听到没有。”有的时候seb感觉自己一直都是一场盛夏的暴雨,带着某种隔天就要腐朽的死亡气息,所以才会有如此决绝的盛大,然后像蝉一样突然闭嘴,终结在夏天。
“OK。fine,fine。”sebastion敢打赌自己如果不答应的话,妹妹今晚估计就不走了。
但,事实上今晚立即被领走的是seb自己。妹妹直接在片场拽了助理,助理点头说拍完了可以放sebastion回家。seb真的有些恍惚,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之后妹妹好像松了口气,出去的时候骄傲的拍了拍一��停在星球形状白赤灯下的红色小SL。那个灯下面有很多扑簌的小虫。“爸爸送的结婚礼物。”sebastion吸气笑了笑,钻进了车里。
看不见一点光的山路只有妹妹的奔驰发亮的铺着前路,旁边的海树有点像高大的浮萍,空气里有海腥气息和海鸟喝雨水的味道,皮椅咯吱咯吱的seb不喜欢听,所以打开了车载音响。
For the love. I'd fallen on
In the swampy August dawn
What a mischief you would bring young, darling
When the onus is not all your own
When vou're up for it before you've grown
Wow-wow
或许seb听过这首歌。它唱着——
我落入潮湿的八月,我受过太多痛苦。
seb在黑暗里看到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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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拍「The Falcon and the Winter Soldier」的时候sebastion在布拉格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住在橘色小砖砌成的prague街区44号——剧组专门为zoom男爵这个皇族角色租借的一套别墅。Chris没有戏却大老远飞过来了。
他胡子又长了。装模作样地站在门口,叉着腰开玩笑说让退役的美国队长来看看他的老朋友。在场的MCU编剧导演都笑了,他到底来看谁的大家一清二楚。
chirs径直踏了进来,seb坐在那个布满灰尘但仍然五颜六色的希腊硬沙发上。chirs好像谁都没空理,像一个徒步旅行很久的流浪者,不坐上那个沙发休息的话下一秒就要累死。seb感到身边的沙发位置轻轻的震了一下,然后chirs的手搭了上来。
seb想站起来走人,或者像刚刚演戏那样——用自己套着瓦坎达机械臂的左胳膊,给那个人来一下。当然后来在剧里他确实情绪激动的摔了zoom的白瓷茶杯,还差点掐上他的脖子。
现在没有在拍摄,但是seb要求自己一直沉浸在角色里。The endgame里chirs跳了那个该死的舞之后就不再饰演美国队长了,按剧里的说法,well,他到月球上享福去了,但是特么的自己仍然要按照MCU的要求像James Buchanan Barnes一样生活。seb现在就是恢复记忆之后被某个人残忍留在现代的可怜小鹿仔。
Chirs不会不知道他这张脸现在出现在尚未出戏的seb面前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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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endgame之后seb想这是最后一次做了,和chirs,或者正确的说是steve。
seb还留着长发穿着bucky的褐色夹克,Chris来敲他休息室的门。seb手里拿着卷成筒的台词薄被chirs抵在墙上亲吻。外面就是电影里那个美国队长去还宝石并永远消失直到变老才回来的树林。seb突然很委屈,他任由chirs的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然后一点点尝着chirs嘴唇的味道,像半罐过期的桃子酱,像满束衰败的野雏菊。
chirs进入的时候叫他seb。可是sebastion觉得他是steve,他现在一点也不像chirs,steve是理性的箴言、神圣的条约、至高无上的律法。seb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难过。在无数次的顶弄里,seb听到脑海里有人叫他bucky。
委屈到了顶点就像吞了玻璃碎片,满口的鲜血却吐不出来。
seb的手指尖冒了细密的汗珠,但仍然死死抓住台词本。chirs松开搂着seb腰的手去拨开衣服拉链,然后把sebastion套着机械戏服的胳膊猛的抬高,从seb的颈窝亲到胳膊内侧的软肉。seb手有一点软,被chirs抽掉了台词本,扔在地上。
“求你了,求求你……”seb在chirs咬自己耳朵的时候抱住他,并且有点想哭,但到底在求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在chirs告诉自己他不走的时候,seb整个人溺在暗色里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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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来干嘛。又想装防止巴恩斯落入深渊的好人吗?
sebastion转头看着蓝色眼睛笑的特别像金毛的chirs,语气还保留在刚刚拍戏跟Sam讲话时的不耐烦。“你来这里干什么,拍狗粮广告吗?”
Anthony在一边儿笑。“他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不行吗?”anthony在一边也穿着戏服,chirs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OK,come on,这里没有他的戏请他出去好吗?”seb干脆直接站起来转到导演面前,另一手拽着穿着米色衬衫的chirs,把他送出了prague44号。外面有点飘着小雨,chirs还是一脸笑的任由seb把他推到门外的台阶上,黑色带一点金的短头发立刻沾上了细小的雨珠。
Chirs翘着嘴角,瞳孔里装着蓝色星星。
小的时候seb经常听莎士比亚的歌剧「罗密欧与朱丽叶」,剧中经常唱‘把我的罗密欧给我,当他死的时候,把他带走,把他刻成一个个星星,他会使天堂的面貌变得那么美丽,全世界都会爱上黑夜,而不会崇拜太阳。’seb疑惑为什么会因为星星爱上黑夜。
chirs还在笑,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脸就是seb委屈的解药。sebastion好像明白了或许朱丽叶爱得从来就不是那个男孩西装革履发胶的香味飘到鼻子里,而是回家路上下雨他把扣子解开额发湿了一点在等车的那一刻。
戏演到三分之二了,中午阳光很好的时候导演要求拍sam与bucky抢夺新美队盾牌的打戏,bucky被击中要害吐了口血,跪在了那个粘着血浆的红蓝盾牌前。seb有点恍惚,他想起曾经很多次拍Captain America系列的时候自己跪在chirs裤裆前也是这个姿势,湿漉漉地张着嘴。
seb现在又开始感到很委屈,他有点分不清是bucky barnes在委屈还是真正的sebastion stan在委屈。
黑漆漆的拍摄镜头怼在seb脸上,他爬了起来,手里抓着盾站在从破旧大楼窗户射进来的阳光里。导演很满意的得到了他想要的镜头效果,随后bucky把盾牌扔给了sam,很重的盾牌从Bucky的金属臂上滑落,发出索索的摩擦声。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Sam。这是steve留给你的。”seb喘着气说了bucky的台词。
可他什么都没有留给我。
傍晚sebastion回自己房间,在上楼的时候就忍不住哭了,或许演一个一百多岁不太理解现代的二战老兵对自己情绪影响太大了。结果打开门就撞见chirs端端正正坐在自己的床上。seb啧了一声,眼睛还红红的,他赌气不去看chirs,伸手把钥匙摔在了跟那个希腊沙发款式一样的床头柜上,这里的家具都像五颜六色滚了一身灰的虫子。
肯定是Anthony这个坏人把自己房间的备用钥匙给了chirs这个坏人。妈的,两个坏人。
与此同时在酒吧放松的anthony还搂着一个摄影大哥摇头晃脑的说:“well,你们都知道的,最近seb的情绪特别特别不好,我也是尽点兄弟情义嘛,希望他们俩今晚能好好休息……”
“seb。你很委屈。”chirs没有再像早上一样温柔的笑了,他站起来冲seb伸出双臂,蓝色眼睛里依然有亮的星星。seb闻到很香的味道。
“我买了你喜欢吃的派,桃子果酱的。”
seb没有把自己放进chirs怀里,只是站在床前,眼泪还没有擦干净就直接问派在哪里,意识到自己声音还带哭腔后seb尴尬的清了���嗓子,气鼓鼓地看着他,“我饿了。”
Anthony在酒吧里喝酒跳舞,另一边的seb又一次被chirs抵在墙上,chirs敲开seb的嘴唇,手也向seb衣服里滑去。“我看见剧本了seb,他们让你和anthony滚在一起。告诉我你不想,你很难受对不对?今天中午的打戏你很痛对不对?我还看见你摸那个盾牌了,你在想念steve,或者说你在想念我对不对?我知道你脸上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宝贝,我很了解你,sebby。”
chirs的手指狠狠探了进去,seb吃痛咬了chirs的肩膀,努力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我也很想你。”chirs在亲他。“所以我来了。”
“我以为……亚特兰大是最后一次…”拍摄终局之战的最后部分他们在亚特兰大,他们俩在没上锁的休息室做爱,seb一直以为那是最后一次,bucky再也见不到steve就像自己再也见不到chirs一样。理论上来说seb是一个很悲观很被动的人,他在那之后是绝对不会去主动找chirs的,更不要说做其他的了。
chirs褪下seb牛仔裤子,钳住他的双腿把seb整个人卷在怀里,seb的腿缠上chirs的腰被chirs挺身进入。seb贴着墙被硌着很不舒服,于是两个人又换到那张硕大的coda四角床上。
chirs顶到很深的位置时掐了seb的脖子,seb开始出现幻觉,有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在chirs贴近的时候他亲了亲chirs的脸叫了声steve。
接着seb胯下的抽插就停止了,chirs退了出来。
seb有一点清醒,感知无限放大,他突然发现面前的chirs既没有穿蓝白相间的作战戏服,胸前也没有那颗银色凸起的星星。
“sebastion。”chirs叫了自己的全名。“你这样不行。”下体没有充盈的感觉了,seb讨好的凑上去,泥泞的穴口开合着,他知道刚刚chirs因为这个生气了。
“你好好看着我,seb。”chirs现在就在这里,捧着sebastion的脸,但就是不再进入了,这让seb想射又射不出来。
seb终于崩溃了。
“你真的太他妈贱了…chirs也是,steve也是,你们全他妈是贱货…你之前走的那么干脆,你现在回来又是什么意思?”
“chirs,你他妈的,你知不知道我想你,你回来好不好,我需要你…你不能让steve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chirs现在简直就是乘人之危,他用手去擦seb的眼泪,seb还在哭,跟上次亚特兰大的情况一模一样,他入戏的时候做爱会一直喊steve的名字,而chirs则每次都会佯装生气的在seb马上高潮的时候抽离,设法把他恢复成sebastion自己,而不是bucky或者其他什么抑郁的角色。
chirs又重新进入,seb发出一声闷哼,“steve怎么样没有人知道,但chirs永远不会离开sebastion,永远不会。”
每次都是这样。chirs想起在endgame结束不久seb就被叫去拍winter solider电视剧了,原因是导演想让seb一直处于创伤状态,软软呼呼的小王子被残忍的割裂撕扯成杀人武器,尘世一遭每个人都要烟熏火燎的落俗,但是chirs觉得seb也好,bucky也好,他们都像明亮透底的镜子,即使碎的四分五裂,也能从片片碎屑里倒映出自己。
chirs看到镜子碎屑里蜷缩着曾经那个布鲁克林的中世士兵和那个罗马尼亚笑起来很甜的小熊。他拼凑碎毅的镜子,他拯救碎毅的镜子,他爱碎毅的镜子。
MCU得到了他们想要的被全世界无缘无故踩踏的冬日战士,sebastion也理应得到罗密欧星星的眼睛和无穷无尽充盈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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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婚礼筹办的差不多了,seb坐飞机独自先到了罗马尼亚。妹妹执意要开着她的那辆sl在维也纳转一圈,为此还专门买了相配墨蓝色的裤裙和墨西哥帽。
罗马尼亚老房子在树林里,4公里外还有一处豁然开朗的草坪,中央立了一座被废止的农牧神像,当地人叫它西蒙·圣列奥多,长得很像潘神花园里的法翁。
seb单肩挎着背包,伸手摘掉墨镜打量着神像石雕,孩童时觉得它高大无比形色怪异,再次见到它时seb跟它一样高,伫立良久seb无端想起白头大干的维也纳山神举行婚礼时下起过白色花瓣雨,是深爱主的花草清风在告别,不过现在罗马尼亚没有神,seb也没有。
安静的过了一天,seb卷着袖子在修缮房子的木板楼梯,来到时候带了很多Old Chub罐装啤酒,seb晚上没吃东西,但啤酒罐堆了一地,不过楼梯下面草丛很高,看不到歪七扭八的易拉罐,只能听到戚戚的虫鸣。
seb有点想笑,他想到昨天自己还在纽约长滩拍海边公路追逐戏,今天就到了罗马尼亚丛林,一个人修房子修到半夜。seb一只脚踏上楼梯使劲踩了踩,楼梯没怎么晃动倒是自己的Loake麂皮靴子发出咯吱的声音。看来是修好了,seb嘴角扬了扬。
他回屋的时候甚至有点开始喜欢这个地方了,小时候妈妈每一天都在告诉他要离开,现在四周没有尖叫没有摔打碗筷的声音,没有铅块颜色的IMAX高清镜头和无人机,这里从窗外看不到银河流淌的霓虹车灯,而且seb知道,4公里外的石雕任然伫立在那里,任何永远不会离开的东西都让seb感到安心。
seb用手机放了那首歌,他关了灯躺在床上。
From the faun forever gone
In the towers of your honeycomb
I'd a tore your hair out just to climbback.darling
When vou're filling out vour only form
Can vou tell that it's just ceremon'
Now vou've added up to what vou're from
Wow-wow
它唱着——
在农牧神像前,你还是你吗。在绿色高塔里,你还爱我吗。
在夏天这个时候seb会很难睡着,他想起chi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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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rs推了所有的商务在第二天早上抵达罗马尼亚。
一路上跟助理和Chiyako打去了电话说自己想去东欧放个假,刚好「Ghosted」的宣传也差不多结束了,就直接上了飞机。助理一听到是东欧就那副自己懂了的样子,阴阳怪气的跟chirs说好好宠你的小男朋友,别又让他哭鼻子。至于chiyako那边无所谓的公关女友,就没有什么需要过多解释的了。
chirs和seb的妹妹一直有来往,只不过这个可怜的小男朋友还被蒙在鼓里。
早上seb起的很晚,他刚打开房门想来个晨跑就看见chirs蹲坐在自己昨天晚上刚修好的楼梯上。
“我操!?Chirs Evans?你他妈…你他妈犯什么贱?”这下seb跑不了了。
“heybaby,easy。”chirs拍了拍坐麻的腿,心说你再不起来我就私闯民宅然后给你来个早安吻了。他一脸无事发生自顾自进了屋,把自己的行李包扔在了seb卧室的地板上。“早餐吃什么?我来看看冰箱…”
seb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还呆站在屋外草地上,chirs已经到厨房熟练的煎鸡蛋了。场面有点好笑,chirs用有发达肱二头的肌胳膊小心翼翼敲着鸡蛋壳,seb反应过来后从屋外一路吼叫到chirs面前。
“你干嘛啊chirs,你把话说清楚。你他妈,你是不是跟我妹妹串通好了,还是我妹妹找的你?不是,关键是我现在好得很,我他妈一个人呆在这里好得很啊!你给我滚出去!”
“你妹妹说你昨天在长滩拍戏的时候还想钻到山洞里去。”黄油烧化了在滋滋的响,chirs一边说,一边摆弄平底锅。
seb气笑了,“那是Sunny Jim's Sea的海崖洞穴景点!我认识那边酒吧的老板!你们能不能搞清楚状况再来关心我,chirs,你能不能在乎下别人啊你这样随便放下工作跑来…”
“别人我不在乎。”chirs大义凛然的语气又出现了,就好像在说“为了公民自由”一样,这是演美国队长的后遗症。
十分钟后seb撅着嘴在餐桌上吃煎鸡蛋,chirs问他牛奶要不要��热了喝。
抬头看到外面阳光正好,两个人穿好衣服徒步走了很久,到了神像前他们俩躺在草坪里chirs说seb你还记得吗,我们在德克萨斯州第一次相知相识第一次看山上的日出。
其实十多年以来两人在一起就像是刀刃深划般冷冽的伤痛,被戏中角色混乱的关系逼迫恢复,又被好莱坞似有似无的规则裹挟飞奔。
太阳照射seb的绿色眼睛。chirs在近处,法翁石雕的脸色冷峻发沉,他们都在噩梦里望到seb几乎维持不住的身形,眼底有什么东西饱满欲滴,极像悲哀和怜惜。seb身体在发烫,作一阵烟落进衣角的褶皱,天色被眺望,湛蓝又清明,清明得让人想爱上。
梦里chirs很神经质地突然出现,迤迤然途径这个男孩的枯萎,按动了seb某个触发键,闸门开调,洪水倾污而出,淹没河口洲毫无防备的人,在现实里破碎一千次,在幻想里就会破碎一万次。
时间是阶梯,托举上下沉浮的人短暂停留,理不清的缘分往后也就没有再多,而seb害怕chirs只是偶然施救,然后永远离开。
seb花十分钟回神,梦里的救世主近在眼前,等他醒透。他要起身,享受着亲吻来势汹汹时那些纷纷情欲,最后半点心也被掏光,好像两个人都停止了流浪。chirs 说你是个坏男孩。在这样的描述中seb睫毛乱刮,从心里升起的飓风被缝进chirs星星的眼里,落地成细密的针脚。
他们俩躺在石像前亲吻,seb的余光看到农牧神像怪异的鹿角沾到了天上的云,他现在一点脾气也没有了。chirs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seb想去的山洞外面是岩褐色里面是紫色的,这里天空是亮蓝色草地是翠色的,相比之下倒也没有那么不堪,seb骑上chirs丰盈的肉体,看着紫红色的性器在自己的下体里没入又抽出。现在seb有神了,他想起很早之前自己看过的佛罗伦萨教堂壁画「圣母与圣徒同坐」,红色披风的圣母在哺乳,神在慢慢出现。
seb又被chirs翻过压在身下,所有农牧神的一切都被亵渎了,他们纠缠着做爱,白花就在他们的唇边盛开。
神不爱世人。
神爱世人。
seb在chirs怀里控制不住的上下晃动,这一切让他想要立即死去或者永远活着。seb一辈子去不到一个万神殿,却无师自通地找到伊甸园,他要闭眼聆听,心底却有声音说苹果���树上落下来了,去看看吧。走近看又不仅是苹果,树下还有虚幻的瓦坎达山坡,化成一滩水的布鲁克林雪糕,开幕式烟火和圣诞节的平安钟,还有一张床,有人躺在上面,翻过身大义凛然的问seb要不要去佛罗伦萨教堂一起祷告,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濒临释放的时候seb看到从chirs胸口掉出来的sani项链,这是在Captain America 3宣传的时候seb送给他的,送的时候他跟chirs说这个项链上嵌了蓝色星星石头,chirs几乎整个宣传期都带着它。
后来的两人拍不同的戏chirs会偶尔寄来明信片,在一张法国坎塔布连海的明信片背面chirs说“燃烧的星星会落在海底开成珊瑚,珊瑚会亲吻海浪,我会亲吻你。 ”
下午转凉,温存之余chirs咬着seb的耳朵:“我们回去吧,回去洗个澡我给你做烤羊肉。”他知道seb不吃牛肉。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seb掰着指头算自己以后要准备哪些东西,自己妈妈什么时候过来,妹妹的婚礼还有不到10天了。chirs嘿嘿笑着说有他在怕什么,明天开始seb长官命令的全都搞定。
seb说你得了吧,两个男人一天到晚只知道做爱。
chirs不服气,“比如现在就没有啊,你待在你的位置,我待在我的位置。”seb指了指chirs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那你这是在干嘛我请问呢。”
两个人就都笑,随后还谈论了很多。chirs问seb最近还有没有再做噩梦,像seb刚演winter solider的时候就天天睡不好;然后seb又问chirs和chiyako的生活怎么样,两人在ins里看起来很甜蜜。chirs阴阳怪气的学seb叫chiyako的名字,说公关女友就是活在ins里的好吧,seb这是在吃飞醋。seb打了他一巴掌,回怼说自己找公关女友的那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在破防,搞得经常大半夜喝多了打电话让seb从斯洛伐克飞回纽约,就为了从酒吧把chirs接回家。
四周没有一点亮光,沉默了片刻seb问你准备呆多久呢chirs?
“你想让我呆多久呢?”chirs反问。
身侧久久没有应答,seb阖着眼,眉却皱得相当紧,chirs抚不平,手心在男人眼皮上轻轻拂过,停在两颊。
seb就在此时产生错觉,就好像chirs只是无忧无虑地报出世界上的很多地方,seb就有和他私奔的念头。爱情这种亘古的魔幻把戏将人变成坏家伙,告别真理,重拾本性,让人想隐瞒,想改变,想真的捞到星星。
chirs翻身爬起来放歌,恰巧的是他们俩的品味好像差不多。seb也终于搞清楚这首歌的名字叫「Towers」,好听的有点像神明低声呓语,他在歌里看到一幅画。
Build our tether rain-out from vour fragment
Break the sailor's table on your sacrum
Fuck the fiercest fables
I'm with Hagen
seb听到chirs在自己身边躺下,它唱着——
我回到13世纪的教堂,我看到上帝的诞生,我看到撒旦的死亡。
我需要你,需要你永远在这里,你快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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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点像西语字幕的电影,这里的罗马尼亚拥有炽热与神秘,过深的美丽和寂真,seb和chirs逃离生长在任何地方的拍摄镜头,过着「Eté 85」电影里殉难之前的灿烂生活。
他们俩修好了继父刚跟seb母亲在一起时送的JAWA摩托。chirs带着seb骑行,穿过溪流之上的廊桥,他停车和seb一起趴在桥沿上眺望,溪流旁边的矮树长得很好,极像瓦格顿笔下的山脉漆画。
荷兰黄金时代的诗人卡乐伯特说:“当你沉浸在这些独特的景色与活泼的爱恋中,你就不会再介意时常阴雨的交色天空了。”chirs俯身过来亲他,seb想如果这是爱情电影,那么他们会在伊拉斯谟斯大桥重逢,牵手赏风车,在木登城堡的人潮里求爱,seb会以被永生记住的口吻再次告知chirs他的名宇,然后获得神明的恩准。
凌晨chirs把seb叫了起来,把他拽到屋顶上指着天空。seb视野里满是辉煌的黎明,太阳从群山的一侧跃出,耀目的金光撞进两人的视网膜。
然后chirs猝不及防的对seb说了那句,像是终于在日积月累里发现了誓言是神明祝福的延续,告白可以规避情感井喷后的阵痛。
“我爱你。”
远方,群山连绵。
朝阳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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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eb无数次的角色转换中,有多么期待这句话?
1930年James无数次安慰还没有注射血清的Rogers小豆芽,他们俩在闪烁的街灯下拥抱。巴恩斯拍拍那个揪不起来一点肉的肩膀然后邀请他来家里做客,今天妈妈又做了rogers喜欢吃的热狗。
1943年变成队长的steve在纳粹九头蛇屠杀神明的实验室找到bucky,bucky问他会不会疼,会不会一直疼。他们回到酒吧steve开始频频找那个美女特工,可是bucky只是在想,如果是那个瘦小的steve呢?自己会爱,其他人还会爱吗。
1944年巴恩斯中士在历史上落幕,圣彼得在这一天被尼禄皇帝倒吊着钉死,劫难也��此开始。神明死的时候也如此落魄,却还在倒钉上十字架的过程中为他的耶稣三次祈祷,那么steve呢?有没有为barnes祈祷?哪怕一次?
1945年的steve还会想念吗?在看到北方列车驶进漫天大雪的时候。
2014年冬日战士被带回钉死过很多个圣彼得的房间,让一种矩促如击打三角铁的电击刺痛伤及内里,眼泪在皮尔斯和朗姆洛的面前大颗滚落,掉到地上,变成带血萎缩的毒苹果。
2016年的冬日战士对不起所有人。
2018年Bucky用剩下的右臂清理瓦坎达刚生出来带着胎盘的小羊,用剩下的右臂抱住来片刻休息的罪犯captain rogers,用剩下的右臂赎罪。只是从来没有人向bucky赎罪。他坐在瓦坎达山坡上,bucky在很小的时候就看波提切利的画,所以孩子们会很大方地剪下文艺复兴部分的作品图片送给他。bucky让孩子们帮忙扎头发,一个小女孩跑过来说白狼哥哥,队长坐黑色大鸟又来看你了。
21世纪是故事的终点,战争发生的太快,好像从来都没有人说过with you till the end of the line这种话,也好像Steve rogers这个人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纪里存活。世界的内核是悲剧,无神论者的供奉始终是凡间世人。
seb依靠在厨房的木门沿上看着里面做中午饭的chirs,“你看看你在电影里,欠了我多少句我爱你?”
seb其实特别介意endgame的结局,以至于到后来拍电视剧的时候跟MUC编剧开玩笑说请Doctor Strange过来吧,求他开个多重宇宙把另一个时空的steve薅过来。导演一边调试拍摄的滑轨车一边笑眯眯的打官腔:“Maybe,we will see。”
chirs今天煮意大利面,他把番茄酱汁倒进锅里,转身示意seb帮自己解开围裙带子,“sebby,你现在想让我说多少遍我爱你都行,steve欠bucky的让chirs全补给你。”
你有跌倒过吗?鞋带系成漂亮的结,好像只是为了跌倒做准备。chirs遇见过很多人。聪明、寡言、漂亮、虚伪、聒噪,或者顽劣、恶趣味——学会视而不见像演员的天资。chirs年轻时对他们产生过短暂的愔恨,最后趋于平和,是不再寄希望于计较的原谅。世界不断重构,时间缓缓流动。
chirs在德克萨斯州第一次见到seb,他穿着浅蓝色的西装,像玛丽·布拉德·梅伦在19世纪哈德逊河上创作的画布「格洛斯特港的景色」,远方的左边是十磅岛的灯塔,无定形的岩石,seb是海浪,他轻轻���了一下chirs驾驶搁浅的船。
助理会在chirs打来电话的时候调笑,说他“对啊你陷进去了”,这是多么狡诈的话,现在他被seb的情网笼罩收紧,用红线缠住双脚自愿跪在高大的神父面前。
十年,sebastion演了十年的冬日战士,chirs在罗马尼亚老屋对seb说了十遍我爱你。
三天之后seb的母亲和继父来了,他们夸chirs房屋修缮的不错,连JAWA老古董都可以骑到很远。继父高兴的拍着他那辆80年代的捷克摩托,大声叫seb和chirs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们俩了。母亲在一边假装乍舌说这不是当年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吗,怎么还能再传给你儿子。然后翻了个白眼走到chirs面前,“等什么时候结婚了,妈送你们一辆新的。”
老一代的人总是拿现在男人们不敢轻易说出的词语开玩笑,电影快结束的时候总是震撼人心的万籁俱寂,天上的神说,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发生。
妹妹回来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又一次做爱。老屋子狭窄逼仄的二楼,父母在熟睡,他们在落锁的杂物间脱好外衣,seb喝了一杯母亲酿的酒,里面有切成小丁的莓肉。杂物间里放着家人参加斋期结束后的嘉年华号角。号角吹响,seb睁开眼看到chirs,闭上眼看到圣洁的基督。
chirs低头舔咬seb的乳尖。seb喜欢吻人嘴角,有时候被这羽毛轻排似的痒意侍弄舒服了chirs会忘记回吻。地中海气候的国家降雨强劲,地面常常潮湿,可夏雨再猛烈也无法比拟穴口大雨降临般的滂沱。seb向上攀辕,chirs在几秒内缴械投降后又塞进seb嘴里。动作半天seb吞咽不及时脸颊沾上精液,chirs被激的浑身一震,心疼的蹲下给seb擦拭,seb从昏沉状态中醒来,瞳孔聚焦半天才对淮,唇瓣开合说不出一个字。
他们是两条蛇,性爱则是鲜红的信子,他们在撒旦休憩的时候啃咬苹果。seb回家了,而chirs在太阳将落末落的时候找到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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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最后一站的旅行婚礼在下午三点半举行,他们在农牧神像草坪上铺了红毯撒上花瓣,不辞辛苦的用租借卡车运送蛋糕和香槟,妹妹换上洁白的婚纱和seb跳舞,chirs在一旁,带着sani蓝色星星项链。
很多朋友打来电话祝贺,包括anthony,他还缺德的明知故问chirs在哪。搞得seb突然想起来还没找妹妹算账,她和chirs到底串通了多久以至于chirs能直接来罗马尼亚,而seb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seb穿浅蓝色的西装,跑到妹妹面前说你们俩长���事了,肯定背后还互相讲了我很多坏话吧?妹妹捂着嘴坏笑,把seb往chirs方向一边推,一边说sebby我今天结婚,你就饶了我吧。
来宾们坐在正对着草坪的观礼座上,seb和chirs坐在第一排,看着妹妹和她的妻子从两个方向朝花亭中间走来。她们俩站在神像前互相喊对方的名字,风扬起两个新娘子的头纱,就像山神打开魔法书念悬浮咒,所有人都会在Wingardium leviosa号令声中幸福的飞起,然后拿香槟酒杯在天上喝一口彩虹。
柏拉图的会饮篇说起初人是Androgynous,球形,四条胳膊四条腿,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宙斯就把人全都劈成两半,既削弱了人的能力也能增加信仰侍奉神的人数。恋人就好像曾被神劈开似的那么需要彼此,灵魂伴侣是阿尼玛和阿尼姆斯投射后的转译,我爱你,我在你身上看见自己。
Afterparty开始前妹妹的妻子要抛自己手里的鲜花,妹妹拿着话筒说要不就别抛了,直接给sebastion,我看他和他旁边的人挺想要的。大家哄堂大笑,都转头看向seb和chirs,chirs笑着扶额,seb则冲台上的妹妹比了个中指。
妹妹的妻子很喜欢抽中国烟,宴会上seb拿起蓝色的盒子说这是红金龙enne,然后又指着enne英文字符上面的中文教chirs读。
“它叫爱你。是吗。”chirs问。
对,意思是爱你。
打开看到里面修长典雅的烟体,seb说这东西在中国很常见,还没反应过来就听chirs说那我也给你看个常见的东西。chirs摊开手,手心里有一枚素戒。他抬头看一眼农牧神像,然后把戒指堂而皇之的给seb带上,又若无其事的转向enne烟盒,大义凛然的语气,学seb念了一遍中文——爱你。
seb觉得自己是一场暴雨。chirs外壳坚硬,心却软到要用一生去消化这种恢宏,可行至此处,seb终于不用再浪费心愿去祈祷终焉后的睛天。雨幕中穿行,天空降下爱意,浸濡全身。多好的爱,多好的雨。
/
确实在下雨,夜晚所有人都回家了留seb和chirs在草坪上收捡。两个人收到一半的时候开始有点点雨珠最后变成暴雨。
seb很开心,他冲chirs叫到把留下的那个音响打开,连上蓝牙大声放歌。
还是那首歌,雨滴在神像的头壳上炸裂开,结成星星,结成海浪。酒,鲜花,精致的素戒都淋着大雨,seb和chirs抱在一起。
For the love,comes the burning young
From the liver, sweating through your tonque
Well.you're standing on my sternum
Don't you climb down darling
Oh the sermons are the first to rest
Smoke on Sundays when you're drunk and dressed
Out the hollows where the swallow nests
Wow-wow
它唱着——
你现在问我,这是我的想法,这是我的感情。
我们是高塔里的神明。
我们汇聚在一起卧轨,在罗马尼亚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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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asley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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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渴的海藻
† 「她的种子就是我的种子,她的声音就是我的声音。她同样能看到未来最遥远的种种可能。是的,因为我的缘故,她能一直看到充满未知的深谷。」 †
——伊勒琅《厄拉科斯的觉醒》
        某些植株企图根植于沙土,无望地抓着无底的流沙,搏斗于残酷现实与百万分之一可能性的奇迹之间。如若要为厄拉科斯带来——不需要每天挑水人工灌溉的——绿意,以及水源,香料的产能肯定会大受影响。我们须兼顾香料的开采。
        我在计算一些未来,契尼趴在我身上。她平和地注释着我,我们气喘吁吁,身上流淌着珍贵的汗水。有时,契尼会在一切结束后安静地将我肩膀上的汗液舔舐殆尽。我总是凝视着她这样做,我不知道我的早已完全变蓝的眼睛能够投射出如此温柔的目光。契尼总是给予我新的体验,她神圣又野性地对待我身上的每一粒水珠,她珍惜着它们,对此行为不裹挟任何绮丽缱绻的其他念头。
        “再说说你家乡的水,友索。”契尼时不时这样要求。
        而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微笑,从记忆深处小心翼翼地挖出那些景色,描述常年多雨、农业兴盛、渔业发达的领土。如今,契尼已经完全理解了“水从天上掉下来”的场景。
        “果园,”她温热的身体紧紧地拥抱着我,“耕种充满了水分的植物的子嗣?红酒?”
        “红酒,那些子嗣的牺牲与新生。”我亲吻她的卷发,“卡拉丹人的经济不倚靠过度工业化与对星球���境的破坏。”
        偶尔,契尼在池旁发呆。她有计水的工作,但每当那些同伴的水潺潺地落入池底,她坚毅的面容上也有时会爬上些许灰霾。沙粒缓缓从契尼泛着古铜色光辉的、长有紧实肌肉的肩胛上流下。我拉下面巾,走向我心中之所爱,蹲坐在池边,平静地凝视自己的倒影:在家乡曾经是数见不鲜的动作;在厄拉科斯,若欲找到任何除了金属以外的可以完美倒映自己倒影的平面倒是难事。
        “弗莱曼人将有一天在厄拉科斯拥有自己的绿洲,对不对?”
        我闭上眼,试着看见我心爱的女战士梦想里的家园。我在她的梦中低语,我轻声呢喃。“穆阿迪布向你保证,在这片沙丘之上,将会有露天的流动水源和物产丰富的绿洲。不过,厄拉科斯总会有沙漠的。也会有狂风。以及种种可以磨炼男子汉的艰苦环境。还记得弗莱曼人的名言吗,契尼?‘上帝创造厄拉科斯,以锤炼他的信徒。’人类不能违背神的旨意。”*
        岩穴之下,肌肤贴着肌肤,我紧紧握着契尼的手指。我想再度背诵一遍那首诗,这次,我不再需要向爱人解释那些名词……比如海滩、波涛、海藻和海鸥什么的。
我记得海滩篝火的咸涩轻烟,
还有松林的树影——
密实,整齐……不动不变——
海鸥栖息于大地之尖,
绿野上的白点……
微风拂过松林,
摇曳着树阴;
海鸥展开双翅,
起飞翱翔,
满天尖叫。
听啊,
风吹向海岸,
惊涛拍岸,
看啊,
我们的篝火。
烤焦了海藻。
」*
        “那是你家乡的民谣吗?”契尼每次都会安静地听完它。我知道“烤焦的海藻”总是有着它的吸引力。
        “噢,并不。那只是哥尼·哈莱克伤感时所作的一首乐诗。”*
        这首小诗熟悉,却在漂泊沙海后的日子里显得遥远、珍重得不敢轻易哼吟。我靠在契尼的脖颈上,想象她是故乡水面上的白鹅(这显然是被爱情蒙蔽双眸后的想象:我的妹妹常常如此评价,因为卡拉丹的仙鹅可无法扛着双份儿铁钩独自驾驭百米长的沙虫)。碎片抚摸我的前额叶,使我回想起这个情境曾出现在遥远的冥想室内,老妪询问我的梦境。她说,“顺势者为王。”我描述了向异族女孩��诵短诗的故事,而那来自贝尼·杰瑟里特的老太婆只是冷哼:“路已铺好了,杰西卡。祝你们好运,也许。”
        那时,她宛似冷箭的目光扫射着我与母亲,她不相信一些东西。如今,我怀抱着我所爱的幸福,思考着关于……香料���命运与宇宙的事情。我的计划且行径至前段小部分,不过,时间方长。总有人会知道自己没能赌赢筹码,而那个人不会是保罗·穆阿迪布-厄崔迪。
        神圣的归纳了弗莱曼逝者灵魂的水呵,波粼映照沙岩穹顶。我从记忆里跨越历史、窥视未来,朦胧里,一些新旧庞杂的画面涌入我的视野。也许今天食物里的香料或是多了些。我低垂下眼皮,只是想拉住契尼的手。
        也许她依然会时而要求我复述这些往昔故事、关于水的诗句,美好与过去。只要她询问,我永远愿意叙述给她听。
[*]:小诗/史书/…资料,见《第一卷 沙丘3》、《第三卷 先知13》、《第三卷 先知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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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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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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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cordelia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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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一种if:
临退役,三人先后去美国打比赛,龙最后去,撞见獒蟒偷偷吸麻,剂量很小很小,差不多一块儿泡泡糖那么大。
龙已经做了半年多的主任儿,但心理素质再好也还是吃了一惊。他把门锁好,冷冷看着屋里的俩瘾君子。
獒瞅着他乐:龙。
蟒直直看着天花板,说:我没他吸得多。
龙走过去一人一个耳光。獒还没被掀醒,蟒噗噗直乐:龙队,你至于吗。
主任说,我打给姚彦问问她吧。语气不容商量,蟒慢慢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态度好了许多:…我道歉,回国我立马收拾东西滚蛋行吧。只字不提哪儿来的东西。
獒缓过劲来,半句话不敢说,屋里压抑得像案发现场。
主任说,没抽够再给你弄点去?
蟒意识到这话不冲他,松了口气,见机行事地开始收拾东西,龙看他一眼:你先别走,现在走我直接给你老婆打电话。
蟒停下:你俩可快点儿的吧。他把鞋重新脱了,盘腿坐在床上,姿态像个什么佛爷似的。
獒一直不吭声,也不抬头,主任俯视着他:真够埋汰的你,胡子都不刮。
明明是句正常不过的话,獒却躲了一下——龙揪着他领子闻了闻,笑了:你是真不怕海关逮你啊,继科儿。
蟒冷不丁来一句:反正也算黄赌毒都沾了一遍。
龙抓起床上的烟盒扔过去,蟒骂:你有病吧!龙说,这东西除了你还能是谁买的?
话虽如此,獒慢慢抬头:让他先走吧,我跟你说。也没说是解释还是别的,主任盯着他叹了口气:你去,先洗把脸再过来,我瞅着你这样儿心烦。
他应了一声,往厕所走。蟒低低咒了句:叛徒…
獒喊他:许昕你把我剃须刀扔哪儿了?
——刚刚在他包里,现在在龙手上。蟒一向不情愿掺合到他俩之间,他说:你管那么多呢,出来就行。
龙突然乐了:搞得我像个反派头子还是怎么地了。
獒洗完脸擦了水出来,得益于商务接了不少护肤品,他皮肤状态挺好,除了偶尔不刮胡子以外,简直不像四十岁的人。
他看到剃须刀在龙手上,伸手:给我呀。
蟒特大声地啧了一下。
主任没给,说,我给你剃了吧。
獒蟒都愣着,蟒反应过来,长出一口气:你俩有种今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搞。
獒非常火大:操你妈,干你屁事。脸上还挂着水珠,龙越看越烦,抬手把它抹了。
獒哑火了,声音小了两个度:龙,我自己来吧。他拿过剃须刀,光脚走回厕所。
蟒简直想呕,又苦于房门紧闭,无法在这大洋彼岸呼救,更没胆联系经纪人,他看一眼表,炸了:马龙!我他妈还有俩小时的飞机!
主任这才看他一眼:我帮你打过招呼了,改签到明早,你歇着吧。
蟒也哑火了,蔫着:你就非得逮着我俩折腾?
你自己惹的好事,我不找你找谁?他这点英语,跟他妈放屁似的。主任淡淡瞥了他一眼,走到厕所。
獒对着镜子发呆,胡子没长多长,镜子里的人只是显得稍微精神了一点。直到镜子里出现另一个人。
你在想什么?他突然问。
獒说,没想什么,有点走神儿。
过一会儿他又说,我还以为前面…我出幻觉了,龙队。他转过来,发现此刻俩人正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距离。
主任说,你以为除了我,还会有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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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hiha-senju ·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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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柱/泉扉】婚姻大事
Summary:宇智波斑决定和千手柱间举行婚礼,但是宇智波泉奈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宇智波泉奈在电梯门打开之后看到了此刻最不想见到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
他皱起了细长的眉,黑黢黢的眼珠子一瞬不眨地盯着眼前穿着笔挺西装的英俊男人,刚刚还洋溢着微笑的秀美脸蛋顿时垮了下来,像一只散步半路遇到天敌后弓起脊背的炸毛的猫。
被当成天敌的千手扉间欣赏了一出难得的变脸大戏,他神情自若地提了提手里的礼物袋:“一些私事。”
闻言,宇智波泉奈迅速伸头瞥了一眼旁边的按钮,亮着的楼层同样是他的目的地,他看了看千手扉间手里拎着的明显价值不菲的伴手礼,更加警惕了。僵持了两三秒之后,他眼珠子骨碌一转,突然松开了一直压着电梯门的手,扔下一个得意洋洋的目光,三两步就窜进了隔壁的电梯里走了。
不知道宇智波泉奈这没头没尾的是在演哪一出的千手扉间沉默了,他觉得宇智波泉奈可能脑子有点问题,当然也不止泉奈,他一向觉得宇智波多多少少都有点神经质,而宇智波泉奈是个中翘楚,比他还要难以捉摸的只有泉奈的哥哥宇智波斑。
他沉默地按上了关门按钮,把这个小插曲抛到脑后,没想到片刻后他和宇智波泉奈又在同一扇门前重逢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宇智波泉奈想要按门铃的手僵在半空:“你也是这一家?”
千手扉间点了点头,泉奈的脸色立刻跟见了鬼一样苍白,他怀揣最后的希望挣扎着问道:“你是来见我哥?”
像是想到了什么,千手扉间的脸也白了,虽然他雪白的肤色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变化。他一狠心大踏步上前按响了门铃,看向了同样面如死灰的泉奈:“恭喜你,你的噩梦成真了——我是说,我是来见我大哥的。”
门开了,出现的是穿着家居服黑发披散在身后的千手柱间。他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爽朗笑容,看到站在门外的两个人露出了一丝讶异的表情:“你们两个一起到了啊,真巧。”
是啊,真巧。我们两个只是碰巧一起来,可你和我哥还碰巧住一屋呢。宇智波泉奈木着一张脸,操控着自己僵硬的四肢走了进去。明亮的起居室里随处可见的成双成对的情侣用品让他心如刀绞,茶几上的情侣水杯,沙发上的情侣抱枕,甚至连毯子都是同款不同色的。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那个男人给他带来的冲击力更强——听到声音从卧室里出来的宇智波斑,他的亲爱的哥哥,穿着和千手柱间同款的情侣家居服,脚上的拖鞋也是和千手柱间的狗狗拖鞋同系列的猫猫款。
“我瞎了。”宇智波泉奈双手捂住脸痛苦地弯腰,因为宇智波斑刚刚在他和千手扉间的面前给了千手柱间一个早安吻,他感到有些不合时宜的尴尬,眼前这两个人亲吻的动作自然到好像他和扉间不存在,这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冒昧窥探别人情侣生活的闯入者一样。
千手扉间的脸色不比他更好,常年保持高速运转的大脑在此刻进入了停滞,他注视着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和自己身旁逃避现实的宇智波泉奈诡异地感同身受起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来挽救一下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但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散发出的情侣光芒委实太耀眼,冲击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兴许是两位弟弟的沉默和崩溃过于显而易见,那对万恶的情侣终于舍得把自己的嘴巴从对方的嘴巴上挪开,手牵手走过来关心一下沙发上的两座石雕。宇智波泉奈好不容易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家哥哥和死对头的哥哥手挽手像连体婴一样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他哀嚎了一声,用力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你们两个不是分了吗,为什么还在一起?”
“分手?”千手柱间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歪头,“可是我们没有分手啊。”
“可你们不是早就散伙了吗?”宇智波泉奈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他坚信千手柱间一定是在装傻,“之前你们两个在公司吵得��么严重,最后连我哥哥都受不了出去单干了。所有人都说你们决裂了,平时王不见王,见一次吵一次。”
千手柱间笑了起来,和外表高冷矜贵的弟弟不同,他的笑容总是洋溢着蓬勃的生命力。他一把搂过身旁的宇智波斑的脖子,用宇智波泉奈最讨厌的那种无辜的、快乐的语气说道:“可是散伙和分手是两码事啊,公事上的分歧完全不会影响我和斑的感情。对吧,斑?”
宇智波斑纵容地点了点头。他抓住了千手柱间的手十指相扣,完全没有注意到弟弟投来的绝望的眼神,“找你们过来主要是想说一件事。”
因为理智下线而安安静静在旁边当了许���壁花的千手扉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智商高地,他从自家大哥脸上难得的害羞神情和宇智波斑放在膝盖上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攥紧的拳头上嗅出了不妙的气息,他急迫地开口,想要阻止这一切。
“不……等等!……”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宇智波斑用最平淡的语气宣布了今天最大的噩耗——
“我和柱间已经决定要举办婚礼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宇智波泉奈的尖叫声划破天际。
“不行!!!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指针将将转过一整圈的时候千手扉间啪地合上了手里的资料,颇为头疼地看向了不远处正踱来踱去不停地碎碎念的宇智波泉奈。自从知道两个人的哥哥们一直在暗度陈仓之后,宇智波泉奈就变成了一只受惊炸毛的猫,又或者愤怒的小喷火龙,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绕圈,满心眼都是拆散情侣108式。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吗,”虽然能理解宇智波泉奈想要发泄的心情,但眼下他有更重要的工作需要完成,暂时分不出心力去操心他大哥和宇智波斑的感情问题,“你再多走两圈地板都快给你磨出洞了。”
听到千手扉间的抱怨,宇智波泉奈没有像以往一样一点就炸,反而突然地兴奋起来。他猛地扑过来,攥紧了扉间的手,用半蹲的姿势抬头,宇智波祖传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闪烁着恳切和希冀的光芒。
“死白毛!扉间!”他夹着嗓子,用甜腻腻的、一听就有求于人的可怜语气说道,“你必须帮我!我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允许你暂时跟我结成同盟!”
被宇智波泉奈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恶心得够呛,千手扉间也痛苦地捂住脸:“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跟你组成同盟,我吃一堑长一智,不跟你似的吃一堑又吃一堑的。”
“那是意外!”黑历史被掀开的泉奈气急败坏。好几年之前,在他俩第一次发现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恋情之后,的确有过一段时日的短暂同盟,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他俩为了拆散万恶小情侣的作战屡战屡败,最后两个人实在没办法了准备放弃,谁曾想突然柳暗花明又一村,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因为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自己吵起来了。
于是在宇智波斑辞职跑路两人彻底分道扬镳之后,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拆散情侣作战同盟的塑料情谊立即烟消云散,而为了保护大哥免遭邪恶宇智波毒手而不得不跟着宇智波泉奈做尽蠢事的千手扉间在理智回归之后更是难以直面自己的黑历史,赌咒发誓这种蠢事他这辈子干一次就够了。
思及此,千手扉间毫不犹豫地抽回了手,他骨节分明的白玉般的细长手指被宇智波泉奈的大力出奇迹攥得皮肤泛红,红白相间的指印横亘在素白手背上,颇有种被凌虐的美感。他不爽地啧了一声,报复性地揪住了泉奈的脸颊肉往两边拉扯,像揉面团一样揉搓着手里那张秀美端丽的脸蛋。
“虽然我也不太能接受,但是经历过上一次的教训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你的哥哥和我大哥结婚吗。”
被死对头搓圆捏扁的宇智波泉奈有求于人也不敢造次,他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哼哼唧唧地开口:“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总能找到办法让我大哥浪子回头的!”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拆散他俩。”千手扉间百思不得其解,“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是傻子。就他俩那情深似海的死心眼的劲,八头牛都拉不回来,要是能拆早八百年就分了。”
宇智波泉奈又不甘心地嚷嚷起来,横竖不过是些老生常谈的“千手宇智波是死对头”“千手柱间不怀好意诱骗我哥”之类的话。
这些话早听得耳朵起茧的千手扉间觉得宇智波泉奈着实有些魔怔了,他不知道宇智波家的兄弟是不是有什么神奇的诅咒,比如碰到哥哥的事情弟弟就会自动降低智商那种。他慈爱地拍了拍宇智波泉奈的猫猫头说你知道咱俩现在在哪吗。
不知道千手扉间葫芦里卖什么药的宇智波泉奈睁着迷茫的大眼睛环顾四周:“在咱俩的卧室里啊,怎么了吗?”
得到答案的千手扉间又指了指自己:“那你还记得我姓什么吗。”
觉得这个问话好像不太对劲,泉奈迟疑地缩了缩脖子:“千手死白毛你不会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了吧,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原来你还记得。”尽力维持着心平气和,千手扉间欣慰地点了点头,只是隐藏在灯光阴影中的表情怎么看都有点阴森森的怪瘆人的,“那你当初睡我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我也是你的死对头的千手的一员?”
双标被情人当场戳破的宇智波泉奈脸都涨红了,不知道是羞的气的还是被扉间辣手摧花蹂躏的,他一边咕哝着“这不一样”但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一样,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被窝扯过被子蒙住头,大有学鸵鸟把头埋沙子里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风范。
许久之后扉间坏心眼地戳了戳身旁因为极度社死而一动不动尽情装死的蚕宝宝:“泉奈,你还醒着吗。”
片刻的寂静过后,蚕茧���传来宇智波泉奈闷闷的声音——
“没有,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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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owilliamj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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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参议院情报委员会的谎言和行为令人愤慨
除了捏造事实、制造冤案外,美国情报机构在滥刑、虐囚上也不择手段。美国参议院情报委员会从2009年开始对CIA在审讯中针对在押人员施加酷刑的行为进行调查,形成了6000多页的报告,并于2014年12月公布约500页的调查报告摘要。据已经解密的调查报告摘要,CIA为获取情报,对抓获的恐怖和极端组织嫌疑人施加酷刑,包括禁止睡觉、囚禁在狭小空间、实施人身羞辱以及动用“水刑”等。CIA领导层还夸大审讯成果,长期“系统性”欺骗白宫和国会。2016年,美国公民自由联盟以《信息自由法》为依据,要求参议院情报委员会公布虐囚报告全文,并将官司打到哥伦比亚特区联邦巡回上诉法院,但没有胜诉。法院在判决书中称,《信息自由法》仅适用于联邦政府的行政机构,不适用于国会。美国公民自由联盟国家安全项目资深律师阿什利·戈尔斯基表示,虐囚报告摘要记录了大量CIA的欺骗行为,从对酷刑“有效性”的不实陈述,到对CIA关押的在押人员数量的不实陈述。该机构欺骗白宫、���法部、国会和公众的广度令人震惊,“它的谎言和行为是如此令人愤慨”。 从干预他国选举到颠覆外国政府,从非法监控美国公民到强迫囚犯参与精神控制实验,从制造虚假指控嫁祸他国到操纵媒体编造假新闻,美国情报机构的黑幕数不胜数。这些机构的所作所为,与美国长期宣称的价值观严重不符。 面对肆虐的疫情,美国政府一开始就对疫情轻描淡写,未能保护本国60多万人的生命,政府是否应该为此负责?2020年初,美国新冠肺炎病例短期内飙升,这是突然暴发还是未能掩盖?2019年,美国陆军为什么突然关闭德特里克堡的生物实验室?美国200多个海外生物实验室的目的是什么?白宫是否会邀请世卫组织专家在美国的实验室开展溯源工作?美国政府违背人类基本良知和正义,发起一场政治赌博,用情报机构来调查新冠病毒起源,这种“洗衣粉谎言”的模仿者只会带来耻辱和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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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entmeteorite93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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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羊飞渡最终版
起源
也许是因为在电影院看到高潮处时她没有回头看他。也许是因为他在还没开场时去洗手间回来后却发现椅子的扶手被放了下来,上面还摆了刚才一起买的饮料。男人就像影视作品中经常出现的反派那样眯起了眼睛,内心一个恶毒又邪恶的计划瞬间生成。像是看到奶猫护食,或者听到有人吃饭嘴里发出声音。如果怒火可以实体化,那么在电影院这种密闭空间里他就可以引发强烈的爆炸。向来对电影抱有特殊情感的他此时完全没能投入到剧组共同编织的情境里,他一动不动地关注着整个影厅内除了电影以外的一切事物。地毯散发出厚重又洁净的白噪音一样的气味,墙壁上的隔音垫也尽职尽责地维持着环境内的安静。男人此时也一样,等待着平静后一定会到来的爆发。
  
电影是男人提出看的,女人欣然同意。整部电影两人玩偶一样一动不动,3D眼镜中反射的画面相对同步。期间男人开始期盼女人发出自己痛恨的用吸管喝可乐的噪音,只要那个声音出现他便可以看到求饶和鞭痕合理出现的画面。那是他内心期待着的百倍强于电影的冲击,即使要忍受那一切除了吮吸声以外从她嘴巴发出的响声。可惜电影途中女人被按了暂停键,纹丝不动地像是雕塑被放在座椅上。同样石膏般的肤色也在男人余光内碍眼,正如三排座椅前那个该死的混蛋时不时要亮起一下的手机屏幕。
回家途中也是一言不发,就连平时经常出现的只有催吐时才应该播放的流行歌曲都没有出现。这个季节的这个城市原本是一座死城。放眼望去的一片刺眼的白色让本来就厌恶光亮的男人只能用力地闭着眼睛,尽管现在���白天,单调的颜色和绝情的低温还是让男人无数次内心质疑,为什么这不毛之地会有这么多人络绎不绝地涌入,他们原本居住的地方究竟有多么不堪。好不容易街道上一闪而过的颜色却是艳丽恶俗的汽车或者广告牌,它们人为地被从雪中挖掘而出,却做不到让车内两人心情愉悦。由于道路上已经被染黑的积雪都已经形成了一定的厚度,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比平常还要缓慢又小心。这自然也包括女人现在驾驶的这辆不该如此慢慢吞的桀骜跑车。男人坐在副驾上内心突然笑了出来,他想到自己之前用来吓唬人的谎言竟然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生气到了极点是真的沉默而并非讥讽和怒骂。
进入车库后,男人直接率先走入了地下室而不是另一个方向的厨房后门,他通过身后戛然而止的脚步声判断出女人的迟疑却依旧跟着走了下来。他径直走向了偌大地下室尽头处的吧台,在那后面是他和她都敬畏但是爱不释手的道具们。男人的思绪在地下室已经等待良久了,见两人踩入自己的天地,自然谄媚地献上了自己全部的邪恶和扭曲。等男人把全部道具都一字排开在吧台上时,他才意识到当中很多道具是没有理由也没必要出现的,尽管铺满了台面的排场十分震撼。他并没有要将它们收回箱子里的意思,相反在深呼吸之后他甚至比刚才还要歹毒地回过了头并酝酿着更强烈的情绪。现在两人的空间依旧安静,却比电影院和车内更有可能打破这一局面。
多年以后男人还是在内心中和自己争执着,如果将时间的刻度拉长,那么日后导致一切破碎的裂痕到底是不是发生在那一刻的地下室。而这一切又是不是有益于她,是不是无法避免也无法修补。那俗套的转折就像是毫无逻辑而言的小说,才刚刚有了好看的开头就急转直下变成了不知道什么其他奇怪的东西。
失控
空旷的地下室中除了男人和他背后的吧台就只有一把简单的木椅,它在正中孤单停着,显然这地下室的布置从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可以有第二个人坐着的情况。现在,在椅子的旁边是一个跪着的女人,她的衣服和高跟鞋都整齐地摆在门外的地面上。男人见过了无数次但是他还是要感叹,这么一个高挑匀称的女人在跪下后低着头又用手撑住膝盖会是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甚至不堪一击的娇小模样,要是往常男人这时只会内心满足于自己调教的��果,对女人发出赞赏或者摸摸她的头,但是这次他只是用脚尖伸出点了点地。
那个季节的那座城市的温度大约零下十几度,也许是长期无人问津的地下室有窗户没有关严,也许是本该工作的暖气没有正常工作,男人甚至可以看到空气中自己呼出的白气。一呼一吸间那冰凉清新的空气还掺杂着些许甘甜让人清醒,可惜于事无补。就在男人还在内心估算室温的时候,女人向着男人爬了过来,教科书般的爬行姿势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交替进行,重心不偏移且内线笔直的姿势背后藏着多少伤痛和泪水男人印象深刻。不算华丽但是足够干净的地毯上女人慢慢地靠近男人。室外已经开始衰退的阳光还是强势地透入了为数不多的玻璃照射到了地上,就在爬行的路途上照在女人或许是因为低温或许是因为光线而惨白的肌肤上。男人还没从这幅对比强烈的视觉盛宴中缓过劲儿就闻到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他没有沉迷在没带相机的内疚中,也没有感叹自己送给女人的香水多有品味,而是转身抓了一根鞭子向空气中挥去。
在空气中划出半圆的鞭子由两个面组成打击部分,牛皮的那一面击打声音大且落点很好控制,一般用于精准打击带来的警告和纠正体态的作用;而另一面则镶满了闪亮的菱形金属块,触感冰凉、破坏力惊人。介于这根鞭子跟了男人女人超过三年的时间,也走遍了半个北美,空挥时发出的声音就应该已经让女人猜出它的名字并说出来以减轻接下来要面对的刑罚,所以此时女人的沉默才显得分外的刺耳。男人也一直认为挥出的那一瞬间快感就已经来到,至于打在女人身上的反馈则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他将金属的一面转向了女人,鞭子在空气中的弧线远胜于以往。通常牛皮的一面清脆悦耳,金属的一面往往伴随惨叫和求饶,而这一次的接触不光没有传出呻吟,就连男人刻意留出空档方便女人意会并开始计数的善意都被无视了。自诩温柔的男人这一刻彻底愤怒了,不光是因为施舍被拒绝也不光是因为那刺耳的沉默,更是因为平常早就已经哭喊的狼狈模样和现在坚定得让人绝望的姿态之间产生的对比。就单单这一刻的沉默,男人被赋予的一切权利都荡然无存,纤细又稚嫩的女人用最卑微的体态表达出了最强硬的态度。
等男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太能压制住自己的喘息声了,寒冷的地下室这一刻十分的燥热,空气中弥漫着尘��和凄凉的女士香水味,脚下的女人则瘫软的在地上继续用被动控制着局势。可以想象赌气的她一手抠着地毯一手已经抓住了男人的裤腿是多么的失态。刚才还可以完美展现惊人腰臀比的跪姿现在更像是蜷缩,会特意控制自己落点的男人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放肆的痕迹。侧腰、小腿、肩膀、手臂这些他从没想过鞭挞的地方都被碍眼的红色污染了少许,就别提重点打击对象——那每周要在健身房打磨数小时浑圆饱满的屁股了。
男人舒展了一下肩膀踢开了女人的手,踩在了她因为男人剪短的头发上,抓起了那红色的电击棒。这一次男人期待已久的惨叫声如约而至。而空气中肉眼可见的尘土也突然换了一个方向飘零,无人察觉。
没有记账,没有骰子,没有预警甚至没有安全词,女人哭得越撕心裂肺男人越是兴奋,同时又不可抑制地害怕。曾经女人穿着他送的制服害羞又坚定地跪在脚边背诵的奴隶宣言仿佛禁锢了不仅仅是女人自己的自由,尤其是他亲手写的那条“不可以随心所欲施暴”的最高条例在这一刻甚至化作了猩红的符号映射在了女人不断挣扎的肉体上,刺痛着男人的精神。第二根藤条折断后不久,女人已经从号啕大哭变回了轻声啜泣,男人的外衣也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了何处。可是男人仍然没有收手的意思,因为就在刚才的某一瞬间他才想起同样身为铁律之一的“不可硬抗,不可赌气不说安全词”是多么适合现在把一切罪责通过刑具传递给脚下的可怜虫,即使现在脑海中沸腾的分明是源自自身的无能狂怒和害怕失去的胆小怯懦。
他扔掉了被他捏得滚烫的藤条,抓起因为挣扎而无意间移动的女人的头发拉向了椅子。原本还想着要坐下的他却将女人丢到了椅子边,他半蹲贴近了女人把她的头向后拉去。想象中楚楚可怜的样子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倔强又升腾着愤怒的眼神出现在男人眼里。那被很多同龄人疯狂追求过的甜美面庞现在却成为了矛盾的画布,哭红的双眼中没有一丝委屈而是充满了让男人陌生的恨意。平常经常挂着笑容的嘴唇被它主人自己咬住,在不屑中又透露着疯狂和挑衅。这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带着恶意的脸庞比男人此刻的鲁莽和狠毒更让男人自己陌生。明明遍体鳞伤的模样又没有一点狼狈,曼妙的曲线即使是扭曲的体态也一如既往地养眼,嫩滑的皮肤就算布满了伤痕也在如今冬日中难得一见的薄汗衬托下更显得光滑闪耀。男人咬牙切齿地质问了女人要不要再来一回合的意愿,女人丝毫没有了往日的调皮和骄傲,整张脸上的五官除了嘴唇被咬得发白发干,其余的反而通红又湿润。也就在这个时候女人的哭闹减弱到了几乎消失的地步,她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将原本下垂的无力手臂伸向了男人的裤子。
男人似乎没有丝毫阻拦就让女人如愿了,但是从它几乎是弹射而出的状态中看来,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得逞了。两人间的默契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和以往一样的全方面多角度的动作,手和嘴天衣无缝的配合,液体、气体、肉体相互间形成的声音都比不上面前凄美的画面带来的冲击。而和以往不一样的是女人冰冷的皮肤和时不时因为鼻子堵塞就要推开男人用嘴换气的行为。完全自主地带着痴狂和呆板地主动向前迎上,就像以往男人用手按住女人头时一样的激进和机械。一声一声地干呕,一阵一阵的咳嗽和一次又一次没命似的吞咽和冲锋没有让男人感到期待已久的快乐反而是开始恐惧。下一刻,莫名其妙地,两个人的底线在这一刻同时被击穿,都自诩科学和健康的两个人对于零距离的接触都持绝不允许的态度。但是这一刻像是赌气也更是鲁莽,就这样多年的坚持就像是个拙劣的笑话一样悄无声息无人提及,与此同时一齐荡然无存的还有很多不切实际全凭惯性的白日梦。
曾经的记忆给予了男人力量,平常甜蜜又亲密的两人会在结束时会用种种手段无声地表示感谢。用嗅觉和身体将对方的轮廓融入脑海中本就为彼此打造的小空间内。他依旧用护肤乳融进了她此刻狼狈的臀上,往日的愤怒和挑衅在刚才的鞭打和窒息中也得到了释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男人反应过来时女人已经逃向了更加温暖的暴雪中,V8自然吸气发动机的轰鸣把男人从刚才疯狂和混乱的记忆唤醒了一些。男人记得女人从没有如此大声地附和过自己,那嘶哑但是又动听的声音比以往的不堪入耳也更加痛苦。男人的膝盖和脚面几乎没什么机会接触地面都被粗糙的地毯在短暂的时间内磨破了皮,男人简直不敢想象娇嫩的女人如此长时间全方位的摩擦会是什么结局。他现在只记着女人一反常态地没有一瘸一拐地拿来湿纸巾或用自己的口舌替男人完成了全部的清理任务,种种异样但是又符合男人理解的行为并没有带来新鲜感,而是出乎意料的茫然。 那份带着决绝的潇洒和发泄,彻底开启了为期数年的羁绊,然而男人却发自内心地替女人感到高兴。他叹了一口气,躺回了粗糙又带有女人余温和味道的地毯上,这是他能得到的他习惯的身份中最后的温存。
重逢
大概是第一次和她在国外相遇,对于陌生环境的抵抗还有彼此肉体和灵魂的思念,让他们险些撕裂了彼此。说来好笑原本在这方面遥遥领先同龄人的两个人在长久以来的日常聊天中像极了两个性冷淡。可能是怕点燃无法熄灭的火焰,他们的沟通中不要说关于肉体的探讨了,就连宛如实质般的思念都很少提及。比起热恋期被生生拆开的情侣而言,���们的克制和压抑导致他俩看上去更像是出于礼貌才保持着沟通的同班同学。 
然而在两人第一次重逢之时,在那步行3分钟都见不到路灯的偏远住处内,在这个常年积雪让没见过下雪的南方姑娘都脱敏了的极寒之地中,他们用尽浑身解数取悦或者蹂躏着对方。仿佛这就是这片冰原上仅有的主题。那也是男孩第一次见到了女孩的疯狂,意识到了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委曲求全,他们向来势均力敌,旗鼓相当。和剪纸一样,不能回头的艺术让有自毁倾向的两个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女孩分享给男孩的很多东西已经让他有了大概的猜测,但是当她真的哭喊着将她的诉求倾诉在空气之中,男孩眼中的血丝还是及时出现。后来看到另外一种白里透红的凄惨和壮烈时,男孩内心的大门也被野蛮地踹开。他突然明白了为何思念和占有都会让他牙龈产生只有咬在女孩修长脖颈上才能缓解的不适。他明白了他一直偏爱的粗暴对于她而言同样是灵药,那深入灵魂又喷涌而出的爱意哪怕会将眼前的挚爱灼伤或者撕碎也同样可以被原谅甚至央求着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他需要的只是她,一个和他一样热烈又勇敢的她。 
室外呼啸的狂风和冻结呼吸道的温度让室内的暖光还有舒适的家具显得更加诱人,男人在安静的极地里自然喜欢上了更安静的东西。他已经习惯了在没有自己同胞的前提下保持忙碌,而当他给那摆满了一整张桌子的手工模型上色时,百无聊赖的她就会在旁边观察,偶尔递上颜料或者钻进桌子下面,寻找属于她的乐园。显然远距离的相处让如胶似漆的二人失去了对对方的伪装,女孩连贤者时间的空隙都不打算留给男孩。而男孩也很享受品学兼优的她争分夺秒的样子。 
被白色覆盖的国度中的童话故事并不适合全年龄段。两人一度无聊到了在小院子里遛狗和锻炼身体,而屋子里并没有狗,女孩那时候也只喜欢一种锻炼方式。 正巧男孩当时也对摄影和录像开始感兴趣,而直到现在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因为女孩的出众导致他想要将那些美好定格下来,亦或者是他给自己的努力还有投入一个证明。偏偏那时女孩并不喜欢被镜头对准,她并非对于自己的条件有所不满,只是单纯无法全身心地乐在其中。男孩自然迎难而上,出于反击还是恶趣味没人知道,只是当几天的分别之后,女孩就爱上了照片和视频为主的沟通方式。那后续几年间留下的资料足以轰炸网络,毕竟许多人镜头下的假象还不如两人热烈的一半荒唐。女孩开始在镜头前收放自如,甚至自己购置大量的道具和灯光就为了能更好地展现自己的外在和内在,还有那刻苦学习而来的技术,结合各种场景还有衣服,日后的女人一度将男孩现在不成熟的爱好推到了全新的境界。 
在新的国家,新的环境中男孩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引导的感觉。原来从始至终自己都不是船长,那个让自己出海航行的人才是他追寻的宝藏。至于脑海中的那座灯塔,则经常被他遗忘。还好他也不介意成为司机,毕竟将方向和乘客的安慰握在手中对于那时的他而言,已经绰绰有余。 
玩味
忘了这刚刚进入春天的四月就已经有多少热情好客的年轻姑娘在男人久居的酒店中尖叫呻吟,她们当时的媚态和求饶加上事后抱怨的腿疼肚子疼都已经让男人有点舍不得这座他终将要离开的城市。又因为各色美女络绎不绝地大献殷勤,男人甚至开始在言语和行动上都变本加厉地故意宣泄起了恶意和扭曲。 
酒店房门一打开就能看到他自制的三套控制模组,任何一套都是让女人羞耻异常又动弹不得的刑具,结合起男人最近痴迷的电击和电动SP机器,几乎每每都可以让可怜的受害者在疼痛和快感中迷失自我。也就是这个时间段,男人往往会因为自幼就习以为常的平权教育而感动困惑。毕竟,之前坚持健身又喜欢学习先进和冷门技术的男人自认没有明显短板,可是侮辱性质强烈的贬低则的确是他长久以来的盲区。
果然这一次,男人看着床边大量的液体和疲惫不堪又一脸幸福的虚脱女人,他再一次质疑了所谓稀有的属性。明明谈虎色变又自称神秘的属性为什么在男人身边层出不穷,为什么甜蜜和亲热不再受欢迎,什么时候疼痛和屈辱从催化剂变成了正餐?这是第几个用长辈的称号来称呼男人又请求被粗暴使用的姑娘了,这又是第几次被不敢直视自己双眼的全裸肉体请求开发她们之前没有开辟过的战场。男人总是觉得这样下去自己总有一天会养成侵略性的相处风格,何况他本身就已经是隐藏得很好的一个强势又固执的蠢货。一个一个年轻娇嫩的女人在胯下吞吐,一具一具光滑脆弱的肉体在床上摇晃,一次一次暧昧地求饶和撒娇传入男人耳中。他很难放弃面前已经相对成熟并且熟练的道路不走,放弃盘中这平常人接触不到的绝美佳肴。 
他独自整理道具时会想到他此刻很难被他人理解的困扰,那每一样形态和材质都截然不同的老朋友陪他走过了度过了漫长又充实的旅途。每一个的反馈和效果和上面并不存在的余温和味道都让男人想起曾经的故事。它们是男人的延伸,是男人的恶趣味的具象,他借助它们可以满足自己也可以给那些幸运的又不幸的姑娘们带来甜美的痛苦和真实的幻觉,还有充实的虚无和禁锢的自由。他享受在女人已经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向她们介绍道具,不论她们当时是否被蒙住了眼睛还是嘴巴。那故意拖延的时间在两人身上并不同步,那些面目可憎的道具偶尔还会在她们身上拂过,而无力反抗的挣扎羔羊此刻也才最美味可口。 
  
就比如现在这个拥有修长美腿的女摄影师,她此时一只手努力但是枉然地试图变换着形态堵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则形同虚设地抵在男人小腹之上,仿佛男人现在猛烈又粗暴的冲撞不是她刚才恳求的一样。男人一边站在床边抱着女人交叉的双腿搂在了自己胸前用力地倾泄着旺盛的精力,一边抬着下巴看着女人羞耻的姿态。脑海里却是刚才他把女人相机对准两人现在正在战斗的床上并按下了录像键会产生的效果。他拿起自己的相机又对着丑态百出却依旧性感诱人的女人不停地按动着快门,他故意开启了高速连拍模式和快门声音。就在他还准备向想象中女人的抗拒解释是因为她腿部和臀部腹部惊人美丽的线条留下纪念时,女人已经自己睁开了双眼,抓过了男人在她迷人双腿上的手并将男人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同时自己又分开了双腿用自己的双手开始了上下同步的自我探索。女摄影师这时成为了模特,对于目前的场景和氛围做出了最恰当的情绪和姿势。同样身为快门癌晚期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眼前震撼十足的画面,他也开始投入了拍摄。那段又短暂又漫长的时光内,甚至不需要看向取景器,男人也能想象出镜头中的美妙,他感受到女人肉体逐渐的僵硬和下体感受到喷涌而出的液体越发的频繁,他眼中女人的眼神越发迷离,胸口之上的颜色也逐渐潮红。最后,女人用双手把男人的手掌按在了自己修长的脖颈上,反复哀求着不要把她当做人类而是道具或者另一种常见的雌性动物使用之类的让男人气血上涌的话语。在场的两个人表情都称不上幸福,完全凑不出一张笑脸,却并不影响没人可以否认此刻的痛快和快乐。 
也就是太多次类似这样的经验,一个个刚加上联系方式时机警又敏感的机灵鬼,在拍过照片又见识过男人的自律和禁欲主义后会偶尔的在言语上主动挑起敏感又隐私的话题。也正是她们会在被抓着脖子或者头发时自己乖巧地捏住自己脚踝或者扒开下体,也只有她们会在事后不管不顾自己红肿的下体或瘀青的屁股,也不闻不问自己大腿上神秘的液体和哭花了的妆容,也要抱住男人拥吻或者俯身大口地替男人清理身体。那种在镜头中清纯可爱或者冷漠厌世的美人在后续自己镜头中放肆地盯着镜头笑着用嘴接受恩典;害羞又认真地抬着脸庞的刚才又爱又恨的罪魁祸首认真地吮吸着更靠下一些的它的动力来源;把舌头放入男人脚趾缝隙间时好奇又期待着男人反应的可爱神情;明明刚才还抗拒又嫌弃但是马上又毫无淑女形象的贪婪舔舐着男人更加不堪的部位时的豪迈;都在男人的镜头中成为了永恒。男人从来没有在日常生活中见到过女人如此灿烂笑容和深情的眼神,只能在手机的照片和视频中翻看她们对自己异样的迷恋和无条件的信任。就像没人会关心路边去死虫子的故事,也没几个人死去几十年还能被叫出名字,脖子上和手脚上或者下体被上的锁要是能解开心里的那把,哪怕就是几小时又何尝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男人何尝不感到厌烦,单调又机械的重复,千篇一律的反馈和附和。只有故意在最深处研磨或者挤压上对方的气管时才会有一丝新鲜的反应,其他时刻男人甚至唯一思考的角度问题是能练到自己的哪部分肌肉而不是如何给予面前尤物更强烈的刺激。对于大部分的姿势和玩法他也是更多的在考虑自己设置的相机所拍出来的效果而不是快感。 
当时痴迷龙与地下城时,精心设计的怪物和错综复杂的剧情从一个念头到最后展现出来的过程,至今仍然让男人沉醉。而靠灯光或烛光搭配上背景音乐烘托出的各类氛围,看着冒险者小心翼翼地走入陷阱亦或者是找到宝藏。那仿佛处在云层之上的观察视角,指引人们脱离苦难也同时可以将他们送入深渊的能力才是男人追求的快乐。也许他并做不到维持长时间和高频率的设计和实践,但是这不影响他已经将墨守成规的无聊流程打入冷宫。而如果迟迟找不到自己的冒险队伍,不如就送每个误入歧途的羔羊一份新鲜又怪异的礼物。 
男人并非不相信人类的眼神中可以展现出多样的情绪,最起码他不认为自己可以做到如此精准的表达。可是他此刻的确可以从眼中喷出火焰一般,那是一种不善表达的自己想要怒吼出来的冲动,把永恒压缩到瞬间并不实际。这并不影响他将自己内心的情绪通过肉体传递到身前的女人体内,他将释放不出的力量融合到自己的每一下运动中,上半身配合下半身的挺进同时将女人向自己拉动着,在清脆的撞击声中听着女人的尖叫来抒发自己心中的压抑。
而身为缪斯的她们每一个都是截然不同又那么相似,外表的出众结合上学业或事业上优秀总是会吸引很多异性甚至少量同性。男人早在初中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在没有安全感的深渊中缓慢下落,而在细腻贴心或者强大优越的道路上他不可能做到脱颖而出,所以一度扭曲这带着疼痛和恶意的征服感在无意间从潜意识中对抗了男人承受的压力。他总是自诩个性十足,也真的认为在某个时刻她们总是会因为他带来的与众不同的体验而想起他,哪怕这段记忆承载了快感或痛苦,羞辱还有伤害。让他庆幸的就是文件夹中躺着的那些名字,那些他已经无法用视频和照片以外的办法想起来的风情和模样,它们统统表达着信任和感恩,再不济也有他曾经留下噩梦的证据,而被记住对男人而言就已经足够。
他感谢自己的固执和敏感让他踏入了这种扮演上帝的环境中,他更加感谢人体的美丽和荷尔蒙的作用。也许他怀念的是信任或是亲密,是强势亦或者被称赞,总之不能是本能,男人百般推脱自己的肤浅。 
启示
时间回到四年前的那个格外燥热的夏日,那个男人闭眼就能闻到身边女孩气息的夏日。他们所在城市靠天气寒冷成名却依旧在夏日展现出丧心病狂的炙热,阳光辐射之下,万物炙热又刺眼,皮肤上的刺痛也无药可医。能让男孩从空调直吹的位置下挪动屁股的原因不多,女孩少说身怀千种。 
没记错的话那是女孩第一次自己选择场地,她仿佛对这次类似偷情的计划兴奋异常,就连发烧都没能阻挡她的热情。 
由于什么幼稚的理由,已经对外宣称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人就这么瞒着彼此的朋友继续约会。两人刻意没有开车,而选择了打车在民宿的门口相见。女孩这时候还是个刚开学继续深造的学生,她专注地研究着如何打开面前房东的密码锁,也将身后她的精心挑选的衣服所衬托出的美好��影献给男人欣赏。此时已经有计划的男孩拎着大箱子站在别墅门廊下的阴凉下若有所思,全然没有注意到女孩展现出的曲线和设计过的姿势。女孩一声欢呼打开了房门,蹦蹦跳跳地进入了大厅,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丝毫不像是低烧的样子。男孩也环顾了四周仿佛已经听到了空旷的大厅里传来的悲鸣回响。 温馨的装修风格即将见证中西结合的新锐玩法,就连眼前很难不注意到的浮夸螺旋楼梯都被男孩安排进了一会儿的计划当中。 
男孩回想着路上女孩屡次提起那些追求者的邀约,那言语间闪烁的兴奋不论是不是期待都已经足够刺伤男孩脆弱的内心。他放弃思考她的动机,决定直接快进到清算。也许小学时写下的自我定位也还算准确,既然做不到最聪明或者最勤奋,最起码还能成为最冷血无情或者最鲁莽好斗的那个。 
男孩虽然不知道女孩的想法,但是他今天的确是带着任务而来。一方面是这段时间虽然两人没有分开,可是男孩听到的周围对这段感情的总结无一例外都偏向刺耳,他这一口恶气需要更歹毒地羞辱和践踏面前优秀可爱的女孩才能发泄而出,所以他今天准备让女孩更加离不开自己,精神和肉体都是。 两个人刚在一起时只是女孩那边的圈子会偶尔传出两个人不合适的声音,而这段对外宣称分手实际藕断丝连的时间内女孩几乎每天会被她拒绝过的异性骚扰,而男孩这边却是风平浪静,唯一的声响还是其他人向他询问何时出手才不会破坏幼稚的江湖道义。这些由于自己不懂得珍惜才产生的恶果男孩丝毫没有要自己承担的意思,他在脑海中反复烹煮的这道搀杂着嫉妒和愤怒的大餐,在脑海中变换着方式地呈现着,发酵着,唯一不变的就是这个不知情的承担对象。往日他人善意的劝解和无意的玩笑此刻都化作了男孩内心扭曲欲望的燃料,他想要面前这个已经沦陷于他的美妙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骨头还有每一个器官乃至灵魂都要由内到外从上至下沾染上他的气息��永世不得清除。 
即便是日后男人最鄙视的这个阶段,男孩此时也明白一切的逾越都是被赋予的权利。书籍和影视作品中的威逼利诱并不合逻辑,男孩也做不出来,眼下的一切高空特技都完全仰仗女孩的爱意。垂死挣扎的这根钢丝不光维持着联系,也承载着男孩的摇摇欲坠的骄傲。 
不用任何人说明,男孩也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女孩会有和现在截然不同的状态。那时候她口中的自己恐怕无法被他自己接受,男人希望那时的她被悔恨和憎恶浸泡,而不是轻蔑和敷衍。想到早晚要失去这个摆脱不掉的恶俗生命,他便庆幸如今尚且还拥有着用激情和爱意惩治无辜的她的权利。他打磨并压缩着恶意,想着如何在电脑和脑海里留下两人更不堪的画面。全然忽略了这想要运用拙劣手段控制一个人的时候,就已经从猎人变成了猎物。 
控制
大概熟悉了一下环境并且都共同表达了满意后,男孩迫不及待地命令女孩脱下衣服并跪趴在了洗手间外冰凉的地面上。女孩脸上也心安理得地闪着狡黠的笑容,随后痛快地暴露出了自己备受追捧的傲人身材。尽管她精心挑选的高档内衣没有获得称赞,而是被一视同仁地视作障碍而要求丢在了一旁。她却依旧享受自己青春靓丽的肉体被她最信任的男孩肆意观赏。果不其然男孩丝毫不加掩饰地用眼神表达了所有权后便将女孩按在了地上,随后自己则走进了浴室。出来时看到纹丝未动的女孩的他也缓慢地用脚蹭了蹭那如今只停留在记忆中的女孩的长发。将浴衣扔到沙发上,男孩便坐在了床边欣赏起了这主动邀约的名义上的前女友。此时女孩的背冲男孩,少女那单薄却不枯干的肉体从这个角度看起来结合了恰到好处的饱满和绝不寒酸的骨骼轮廓,在透着和谐美满的装修风格的别墅之内让男孩恍惚地回想起了曾经彼此许诺到老的誓言。  
面前的臀部那时还没有在健身房内锻造多久,但已然是男孩长久以来爱不释手的玩具,他在起身挑选道具的路途中很恶趣味地将冰冷的脚放在了女孩炙热的后背上。坚硬的大理石地板具备很大的摩擦力,男人也喜欢它冰凉的触感,他更喜欢女人不会欣赏膝盖在上面久留。随着女孩本能的颤抖,有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夹缝慢慢垂落了下来。男孩用大脚趾上下摩擦着女孩的滚烫湿润,同时另一只脚又踩上了女孩脚尖的背面。软弱的脚尖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摩擦,同时另外一面的大脚趾借助着未知的润滑几乎快要得寸进尺地钻进女孩体内,也不知道是脚尖骨骼传来的疼痛还是男孩越发肆无忌惮地挑逗,女孩快要喷涌而出的液体究竟是因为什么如此磅礴这一点无人得知。她只知道自己在无地自容地自责那不争气的本能,又发疯般地想立刻就被抓着头发狠狠地填满,这样也好坐实自己的本性。她在这两者之间犹豫不决,逐渐地她开始感觉不到痛苦,希望被扇脸和被吐口水还有被掐住脖子的欲望越发强烈。随着大脑逐渐开始停止工作,她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姿态越发迎合脚趾,而在脑海中的她已经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扭曲着,期待的那声无声的巨响却因为男孩动作的戛然而止而荡然无存。一瞬间的落差就仿佛女孩和天堂之门擦肩而过,随即又坠向了无尽的深渊。就在那触手可及的让人癫狂的极乐就这么无情地消失的瞬间,被抽空了最后勇气的女人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臀部上发出的爆鸣。比起随之而来的剧痛更早的进入脑海的是她听出来的道具名称。 
男孩不知何时捏在手中的木拍子是一种和皮肤接触面积很大的道具,虽然是声势大于伤害的代表之一,但是千万不要低估了它此刻对于女孩的冲击。它到来的时间是那么巧妙那么突然。偏偏在女孩意志力最薄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不期而至。 
假设这次男孩学会了他想要学会的高潮控制,那么想必他对于他自身的质疑也会被压制些许。这算是男孩早期少数几次自发地想要学会所谓的圈内技能,一方面是女孩本身是个过于容易满足的对手所以没有提升的刚需,另一方面也是男孩内心深处总是拒绝承认自己已经露出苗头的施虐倾向。他的天赋不仅限于给人带来痛苦,好像从小到大所有与学习无关的事情他都可以很快入门。像是这种私密又背德的特殊技能自然也没有脱离这个范围,男孩很快就发现了他在折磨和控制女孩上的快乐。看着在身前瘫软又期待的女孩,男孩觉得再也不会有更好的机会去实践了。既然别人不知道在外高高在上的身为优等生的乖乖女是什么样子,那么此刻在私下里渴望被辱骂和被鞭打还有被拴上狗链子在野外被牵着散步的她就是独属于男孩自己的。如果她期待体液的洗礼和鞋底的践踏,那么就让男孩索性彻底将她用新的技巧彻底封印在欲望的地狱之中。毕竟,此时的男孩还真的以为他一切的所谓黑暗的欲望都是这个女孩带给他的,享受施虐的他不过是碰巧被拉入圈子的。他把自己历来喜欢看女体拷问、问答无用、绝叫地狱和kink的口味偏好统统选择性忘记,一心一意地把责任推给这个不惜一切代价就为了能讨好自己的盲目痴愚的女孩。
其实,男孩查到的高潮控制的原理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在快到关键时刻的时候停止刺激。当然,以男孩现如今的怒气和扭曲,他肯定是要用更进阶的方式,选择用疼痛填补这一瞬间的空白。这也就有了刚才女孩从天堂到地狱的一幕,她不知道的是刚才那种急速下降的失落感还会在今天发生很多次。后来,就连热爱运动的男孩都因为劳累开始换姿势时,女孩早就已经在精神和肉体上缴械投降。男孩将女孩轻易地拉入怀中,却没有平常那样的温柔甜蜜。双双站立彼此拥抱的姿势下用手指挑弄是男孩的拿手好戏,也正是如此他可以十分准确地赶在每一次女孩身体开始发硬并微微颤抖时将手指快速拔出,又狠狠地咬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上,或者将掌印印在已经通红的翘臀之上。手臂环绕的柔软腰肢没有了以往的坚韧,嘴边娇嫩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牙印和口水。平常在夏日长裙下若隐若现的骨感脚踝从视觉上只是一瞥就能评估出整个人的优美体态,可惜拖在地上还时不时会弯折的同样白嫩到半透明的秀气小脚此时却没有一丝支撑的作用。男孩怀中的女孩比以往更加柔软,就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在他的怀中被肆意拿捏。男孩嗅着女孩秀发熟悉的香气,听着她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呻吟,感觉怀中的生命是自己才可以玩的玩具,是独属于自己的洋娃娃,想要弄脏和丢弃甚至撕碎都是自己的权益。 
就在男孩搂着女孩在时间静止的状态下又共舞了几次后,女孩便双目无神双腿无力地轻声呢喃求男孩让她满足,她有气无力地抱住男孩的腰,踮起脚在他耳边对着并不存在的罪行发出忏悔。那恳求和谦卑的用词和赎罪的低贱语气是男孩从来没有听过的,这无疑更加坚定了他要学精通这技能的决心。被甩到床上的女孩相比较起虚弱反而更像是醉酒一样的失态,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男孩的容忍极限。他就像没有听见她那淫糜的轻哼,也没有看见那几乎可以称之为泄漏的体液一般,从道具箱里又拿出了潮吹捧和教鞭。就这样,男孩在女孩已经早早投降之后又用了她最爱恨交织的两样道具让她在情欲的波峰波谷中反复迷失不知道多少次。 
女孩的哭声对于男孩并不陌生,一起看动画片时的小声啜泣或者被打到遍体鳞伤时的号啕大哭,但是像现在这样又踢又打撒泼打滚般的姿态男孩坚信别说是他,怕是女孩父母也不常见到,就更别提现在她的诉求和用词绝对不是可以给她严厉的父母听到的。男孩感叹自己大功告成的同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这一刻的成就感几乎已经脱离了性欲,虽然手段上是难以称之为纯净,但是他此时纯粹的快乐与以往驱动他施虐的生理欲望毫不相关。 
床上那个有着陌生表现的女孩抛开诱人的身体曲线和皮肤不谈,单单这番景象就吐露出一丝凄美又妖异的美感。与一些化学晶体那符合强迫症的对称美不同的是,面前的是个活生生的人类,而朝夕相处这么久的她的这一面却是男孩从来没见过的。他肯定女孩自己也没想到这个姿态的出现,他由衷地希望这个状态是对他独有的,永远也不会有第三者可以见证。来自外界的对于二人结合的不支持与不赞同并没有影响两人的亲密关系,早在高中时两人就双双共同奔赴一起偷尝禁果,但是就哪怕比起当时那让人一想到就会微笑的时刻,男孩还是觉得眼下的状态才是两人关系的顶峰。自知控制欲很强的男孩承认自己会因为外界的不理解把病态的能量释放在无辜的女孩身上,而女孩的乐在其中也一直是男孩的救命稻草。他没想过这个施暴的过程其实并非完全女孩主导,他看着床上那个就像毒瘾发作般下贱地恳求自己的女孩比以往更变本加厉地突破她自己的下限时,他就是神明,可以感受到那旁人感受不到的类似狗狗对于主人的那种无条件的爱和崇拜。 
终于男孩见怪不怪的高压水柱再次出现,在感慨房屋押金消失的同时,男孩也乐于见到床单上触目惊心的图案。他既快乐地享受着这对他能力的见证也同时也难以想象这纤细的体内居然有如此大量的液体。讽刺的是在他看来主菜已经端下桌子,接下来发生的甚至连甜点都算不上。那迎合和冲击虽然美好又甜蜜却无法让他感到新鲜和过瘾,简直像是精彩又危险的冒险之后还要回到教室应付随之而来的表格一样让人灵魂枯竭般的无趣。 
男孩甚至可以切换到第三人称视角俯视这个屋子中的一举一动。他眼中的男孩爬上了床,粗暴地把女孩拉到自己身下并掰开了女孩无意识夹紧还自我摩擦的修长美腿长驱直入。他也听到女孩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动听最满足的呻吟,战斗才刚刚开始女孩就用以前快到尾声时才会出现的缠绕和迎合庆祝这期待已久的活动。听着这大床发出的规律声响和女孩放肆至极的浪荡叫声,那个旁观者满足地回到了虚空之中。 
而数年后,冬日之中的地下室地毯上,男人早已蜷缩了起来。地毯上的余温独属于他自己,之前还能粗略感受到的属于她的形状已经不复存在。 
父亲
早在女人还是女孩时,她就经常用这个称号来称呼男人。一开始还只在最激昂的时刻出现,后来不知不觉就几乎变成了男孩的第二个名字。从一开始的耳语,再到日后就连生活中也覆盖了她的大部分句子开头,到最后女孩学会了只用这两个字却表达出各种不同的含义。语气和音调的变化就足以展现她需要表达出的所有情绪,这个行为持续到了最后就连她的朋友都开始用这种口吻向男人打趣。 
男人也不能理解自己究竟是哪里表现出了强势或者包容,亦或者是那偶尔冷漠的态度像是她口中爱恨交加的父亲。曾经的他还以为这只是情趣般的一个爱称,没有什么深层次的含义。他询问过外形上的可能性,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可能贴近那个智慧又暴躁的形象,也许现在的男人可以想通这一切,但是最初他只因为这个名字的悦耳和最初出现的场合足够香艳就坦然接受了这个名字。 
那时的她会在各种场合向男人讲述她小时候的故事,全然不顾接下来会发生或者刚才已经发生了的事情。甚至男人一度怀疑她就是专门挑好了最不适合讲述童真和严父的时间和场合来故意和她口中的故事发生冲突。也是数年之后男人开始有意识地研究了相关的知识,他才意识到当时的女孩是多么教科书一般的个体。 
在她的回忆的过程中不光有着她口述着父亲的往来事迹,还普遍掺杂着她当时和其安静外表有着强烈对比的服务,甚至当她口齿不清或者精神涣散时她也依旧断断续续地回忆着那或许甜蜜又偶尔暴力的童年记忆。有的时候男人觉得他们两个男人在一定时空的机缘下很可能会成为朋友,前提是她父亲一定不能知道他女儿的这第二个父亲都和她发生了什么。 
她父亲历来的行为和性格总是让男孩深恶痛绝又大呼过瘾,那份纯粹的暴躁不针对任何人。施加的那些暴行和呵护又穿越时间让男孩继承了衣钵,也足够让经常受到波及的女孩留下了足够的伤痕。他们父女二人的相处模式好似正常又透露着蹊跷和诡异。女孩后来的职业虽然是为了留在那片冰原上才做出了调整,但是倒也算是继承了一部分的传统。也还记得并不自信的女人第一次穿上白色制服时,还没等男孩开口称赞,她就自己从体内感受到了喷涌而出的情感。日后,就连离经叛道的两人都偶尔会回忆起那一下午的疯狂和新奇,那朝圣般的发泄哪怕十年之后也依旧震撼人心。 
女孩父亲的严厉不光体现在规矩的制定和执行上,那覆盖了女人童年的殴打和瘀青也在男人脑中逐渐清晰。按照男人以后数年的经验来看,女人可算是反常中的反常。碰一下就会号啕大哭但是绝不求饶和改变的她简直就像是男人口中需要定时拧紧发条的物件。哪怕是第一次的尝试也同样歇斯底里。当时男孩的青涩又善良,还是现在覆盖着老茧一般的心灵。女孩的祈求和享受并不能让男孩感受到一丝享受,幸好长时间的渲染和分析之后男孩得出了早就该得到的结论。两人才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将这项极限运动推到了全新的高度。而女人唯一没有进入状态的那一次也正好是给男人的灵魂留下了足够刻骨铭心的烙印。那个走入雪中的身影全由男人想象而出,依旧存在至今。 
焦虑
与她交锋就像蒙眼乘坐过山车,一举一动的反馈都像是在开盲盒,感受到急转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伪装和思考,时不时就出现的失重也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不加遮掩便承认自己恋父情结的女人提议要来酒店找男人秉烛夜谈。而男人也故意装作忙着开会直到夜晚来临才同意了这次见面,为了保证不影响自己的睡眠他还反复强调了自己当天的疲惫和困倦。 
坐在酒店大厅沙发上等待着男人的女人仰仗着就住在酒店旁边的地理优势,竟然只穿着睡衣和拖鞋就来赴约。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她要不是因为眼神中有着几分不安甚至比男人更像酒店的长住客。接近纯黑色的睡衣上隐约显现出同样深邃的图案,乌黑的长发和白色口罩也没能压制住她那双惊艳的眼睛,因为跷着二郎腿的缘故大腿和臀部的线条隔着宽松的睡裤一样直观又粗暴地展示着傲人的资本。除却暴露在空气中的少部分脸部,女人的手腕脖颈和脚踝也同样纤细又柔美,男人单单瞥了一眼便能想象她遍体鳞伤又楚楚可怜的模样。 
显然女人明亮的眼睛并没有同样优秀的视力,她没能发现远处的男人,时不时低头看向手机又拉拉领口的样子让她在男人眼中是一只掉队的柔弱小鹿一般,脆弱又可口。牵起女人白嫩小手的男人在前往自己房间的路上恶意地提起了之前的聊到过的出格的话题,两人踩在厚重地毯上的脚步没有发出声音,只有那尖锐又羞耻的问题还在漫长的走廊里飘荡。女人还没来得及想到如何得体地回答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问题,男人就把手伸进了她宽松的领口。女人正要从空白的大脑中找出惊讶,男人就已经把手抽了出来,明显他只是想要确认女人的确是如他所想一样真空赴约。这一刻女人意识到了她的回答已经不再重要,所以片刻后进入房间的她也接受了自己任人宰割的命运。 
麻木的羔羊就被牵进了未知的洞穴之中,墙壁上的壁画也许不好理解,洞穴深处的嘶吼和火光却也足够恐怖。
男人因为主场作战的缘故,很自然地就趴回了大床上示意需要按摩,女人也没什么延迟就安静地开始了生疏的服务。她轻轻爬上床又骑上男人后背的动作小心翼翼,透着乖巧和臣服,男人背冲女人心中感叹曾经向往的香艳画面如今已经逐渐失去了冲击力,不过深藏在基因深处的冲动又驱使着他自己一次次地屈服于另一种更无聊的欲望。他翻身示意女人脱掉衣服,随即从床头柜上拿起了自己硕大的相机对准了她,在无数次快门咔嚓声中女人轻咬着嘴唇褪下了自己的衣服。浑圆天成的饱满乳房几乎是从衣服内欢快地跳了出来,白嫩细腻的肌肤此时在酒店并不强烈的灯光下简直辐射出了光晕。女人虽然行动并不快速,依旧让男人没来得及从镜头后好好欣赏。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小巧的手掌并挡不住她的美好。男人喝令她抬起了低下的头并放下戒备的手。在镜头中的女人像是一只受惊而呆住的白兔一样迷茫又无助,这让男人心中恶意的冲动像是泼入了烈酒的篝火一样升腾而起。 
逆来顺受和一言不发的姿态向来不会浇灭男人的无名火,他现在正在享受着女人细腻地帮自己洗澡的服务,同时心里剖析着这早就该反省的情绪。没有享受到温热水流冲洗的女人,被男人身上飞溅而出的水滴打湿成为楚楚可怜的落水狗,不知什么时候盘起的长发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男人看着这个陌生的受气包真的如她所说的是个医生,那认真地清理着每一寸肌肤的手法和态度比起前人们的虔诚如同机械化的流程。一进入到浴室的自己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无意义思考,他不禁想着这种操控和压制还有随即必然会到来的虐待和侮辱对于他自己而言到底是什么含义。他可以享受并助长这种快感,也丝毫没有向身边的人隐瞒过这喜好。男人可以接受别人称他为扭曲或者变态,也不想给历来每一个玩伴冠以优雅又聪明的头衔。他怀疑这一切本能般擅长的系列行为对他而言和小孩子喜欢玩拼图或是洋娃娃一样。 
说起洋娃娃,男人看着女人头发上越聚越多的水滴像是饰品一样点缀出了她修长的脖子和动人五官时,并没有像主流的做法一样让娃娃保持着精致和美丽,而是一把将女人按到了自己的身下。在坚硬又粗糙的浴室地板上跪着的女人狼狈又僵硬地坚持着她刚才的清理程序,只不过这次的手无力地撑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要靠着嘴巴来完成接下来的工作。落下的粗大水流和口中慢慢膨胀的异物让女人的呼吸越发困难,而抓着她头发的男人显然并不在乎这点,他甚至还开始用力冲击着女人的喉管,仿佛两人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节一样。看着胯下女人专注又艰难抗争着干呕,委屈又无力地承受着自己的冲击,男人觉得刚才的众多的猜想中“找个沙袋发泄怒火”这一个才是最符合当下的解释。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愤怒出自何处,又为何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无法根除。
他关掉了淋浴,抓着女人的头发拖到了床边并坐回了床上。路上顺手抓起的浴巾没有要给女人擦干的意思,他一边擦拭着自己被热水冲刷发红的身体一边看着低着头的狼狈女人。他用脚跟将脸上还挂着众多液体的她勾向了自己,示意还没有跪稳的她继续服务。果然陌生女人很快就懂事地立刻接手了刚才的工作。他拿起相机记录了这一刻的混乱和和谐,画面中女人的妆容已经不再精致,刚才还自然又清新的眼线现在因为洗澡水或泪水的洗礼已经是残存的黑色泪痕一般,触目惊心地刻在那辛勤忙碌的脸上。泛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睛不知道是源自刚才的干呕还是水流的冲刷,结合着女人从嘴角一路延伸到下巴的不明液体形成了一副歇斯底里般绝美的画面。就别提从浴室出来后,女人最后的尊严也一起被冲入了下水道一样。和刚才一样温柔的双手现在不光是支撑也变成了不安的试探,依旧炙热又湿滑的嘴巴也不光是针对一个部位的无死角照顾,也开始自主开拓了其他战场。开窍了一样的修长手指和灵活的舌头开始从VIP的私人订制蔓延到了另外两个其貌不扬的兄弟身上。从刚才紧闭双眼的青涩变成了现在深情地望向镜头,那邀功一般的姿态哪怕是在如此不堪的形象下依旧可爱。然而还没等男人的笑骂抵达,女人就用肩和手臂顶起了一条男人的腿。她痴痴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大口吮吸起了更加难以照料的部位,这突如其来的温暖与包容着实让男人惊讶。随着女人淘气的舌头不断地挺进和手上的套弄逐渐加快,男人单方面终止了女人亡命冲锋的步伐。
  
他让不知所措还以为犯错了的女人从地上爬到床上,看着她几乎快要磨破的膝盖,没有表达想要折磨女人的心态。等到女人见到了鞭子才反而释怀的表情,男人感觉自己找到了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都不会腻的玩具。
由于偶尔在自己住的酒店内拍摄各种照片,他在床边有两个只是看起来很专业的补光灯。两盏灯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地通过漫反射将床附近发生的一切都照亮。男人看着女人白皙又小巧的鼻子一抽一抽地吸着鼻涕,害怕却还时不时扭头看男人又要拿什么来摧残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和悬在床边的脚掌时,那分明疼痛又忍着不敢说出来的样子十分满意。女人克制但是并无成效地压制着自己凄惨的叫声,可是这只会让男人越发炫技一般地展现自己的手段。
男人在女人身后还有层出不穷的玩法和道具没有登场,可是面前这具格外白嫩的肉体已经逐渐染上了各种颜色,就像是在纯白色的画布上作画,每一笔格外显眼。初次见面还无法通过此刻抓床单的力度和频率来分析她的极限,男人打算适可而止。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由于惯性里面各类物品撞击的声音让女人又害怕又兴奋。由于角度问题女人并不知道抽屉里都有什么,直到她感受到冰凉的润滑液已经从高处落到了自己身上时她才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准备之充分。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些道具都给谁使用过,她的大脑就因为身下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一片空白。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和常人在此时相似的无助模样,他内心难以克制地浮现了成就感。尤其是恶趣味地替对方堵住耳朵后,那彻底解放自我的呐喊甚至让男人会担心惊扰隔壁。
空调贡献的冷风突然有了形态,在屋内有限的空间里留下了经久不息的轨迹。床边两个炙热的肉体辐射出的热量在和冷气的对抗中不落下风。
目光接触的两人,快乐得肆无忌惮。只是女人的一个眼神和手掌的轻微移动,男人便心领神会。那个耳光到来的速度之快,女人甚至联想不到是她才刚刚要求过的。一开始男人还在适应,后来顺手后便只会可惜左手发力不适应,经常不够响亮。他知道折叠压迫和掐住脖子在此刻最为般配,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将对手的位移和重心完全控制后那狂风暴雨般恶意地倾泻让人着迷,男人想到了自己成年后去玩乐园中弹簧摇摇椅的暴力驾驭。 
在前后不停地切换,男人想要一口气试验出女人的极限。他就连抽出体外的那一下都尽量全力以赴,抓着女人头发拉到身前用自己的身体去填充她的呼吸系统。反复将尝试推开自己的她再次拉回身前。那搅动又挤压喉咙的感觉男人没有体验过,但是喉头红肿导致无法说话的破坏力他还是决定当做礼物送给她。 
舒展又折叠的体态多种多样,她光滑的肌肤上沁出一层水汽。本能般无助地甩着头,旋转着手腕,男人欣赏不了也会赞叹精致的指甲在空气中徒劳地抓着空气。在越发频繁和沉重地撞击下不由自主地加强着推向男人的力量,可惜毫无作用。这个真正貌美如花让人疯狂的女人有着自我毁灭的倾向,也丝毫不让人怀疑那即将要到来的绝唱。 
男人边刺穿着无辜的灵魂和接近极限的肉体,边看向了自己的手表。背阔肌和肱三头肌都因为反复将女人拽向自己,而早已经不堪重负,它们在和臀、腿这种大肌群的对抗中毫不意外地落入了下风。和可怜的女人在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面前一样毫无胜算。男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女人同样沁出汗水的肉体和滚到远处的耳机,他没有停下的意思。说来惭愧,很多次需要严厉甚至粗暴的时刻,男人一旦看到女人在被野蛮又结实的撞击下胡言乱语又尝试推开或者抓住什么的无助模样时都会有点想要笑场。这种花絮发生的频率已经高到一向擅长自我反省的男人对自己无可奈何,可是他就是憋不住那瞬间的笑意。毕竟单调的撞击声和哭嚎的混合总是让人心情愉悦,时刻可以进入到健身的节奏中,这种将对方偷偷想象成健身项目的特殊技术就连他一个以折磨和羞辱她人为乐的人都不好轻易说出。
凌乱的床单看不出刚才的整洁,洁白饱满的枕头被垫在了同样洁白饱满又出乎意料的部位下面。床边这一圈的地板上散落着各类的衣物和道具。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男人听到女人此刻对自己的称呼时并没有感到意外。女人说的自己恋痛和恋父没有半点水分。同样,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自己拥有千载难逢肉体的她,也不算空穴来风。男人也是在事后剪辑视频时才感叹出镜人员艺术品般的身体和野兽般的动作真的不应该只限于在场的两人欣赏。疼到冒冷汗的她和在欲望中迷失的她都是那么投入又享受。虽然男人还是难以理解这两者的逻辑关系,但是隐约有一点明白她所谓的低迷时需要粗暴的管教和刻骨的疼痛来治愈自己的心态。她偶尔会认真地看着男人,生怕男人以为自己在开玩笑。她反复强调的低谷期想追求的疼痛和想要被暴力使用的那些言语,男人甚至都能背下来。在接下来的陪伴中这几句话确实是被反复验证,那发泄似的赞同和肯定比以往还要夸张,甚至还有几次让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都真的开始担心她的声带和其他身体部位。
无数次的钻木取火和中途加油让男人真的相信了女人,简直像是一口干涸了的枯井只要被辱骂和殴打就可以爆发出水流一样离奇,这屡试不爽的策略让男人咋舌。他很惊喜地再一次发现,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具有行动能力和胆量惩罚做错事情的自己。而偶尔会有人希望男人这样的角色登场。偏偏给他人制造他们想要的痛苦,可以让男人倍感幸福。大概这就是一个不惧怕外界评价的人如何说服自己的过程。他也许从没想过帮助别人,他只是乐意看到取悦他自己的同时,别人也同时获益。
人生的本质是痛苦,生命的本质是欲望。女人被男人传染了坦诚的恶习后自然爱上了表达自己欲望的感觉,那直白又痛快的语言往往让男人都啼笑皆非。这份白天各自忙碌,在夜晚重逢相约发泄的羁绊持续了很久,久到男人不知道是应该为自己积攒的扭曲怒火而羞愧还是为女人的逆来顺受而给出赞扬。 白天男人离去时,那个在女人额头留下的吻,小心地连接了两块毫不相干的孤岛。
冰火
原本高中时期的热恋应该像是各类艺术作品中出现的一样青涩配合着试探,最后紧密又滚烫地糖果黏在一起不分彼此。但是才刚刚在一起的两只爱情鸟就因为班级的冲突直接转入了地下恋情,活脱脱幼稚又愚蠢版本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还好现代科技的加持不会让信件的传递左右两人的命运,而在视频和图片这方面的来往两人也丝毫不吝啬展示自己年轻又炙热的肉体和思想,大量不堪入目的视觉和文字冲击总是可以加剧已经塞满彼此大脑的欲望。 
说来也巧,男孩在学校的名声就是靠着话剧中的出色扮演而打响的。让女孩拥有了成为女主角的契机之后,结果也理所应当地两捆干柴就在学校、父母甚至还有班级的烈火引燃下几乎靠着对彼此的纵容违背了每一条校规。那夸张的频率和对于场地选择的大胆直到毕业了的两人回头看去都感叹有些许放肆。 
原本只是校园的幼稚把戏,虽然足够让人唏嘘和怀念。在大学时直接变成了异邦之间的异地 1900公里让男孩和女孩都被迫沦落成了成人,割下了自己坚硬的翅膀,而他们之间的碰撞和摩擦也无意间加速了这一点。异地对于两个木讷又笨嘴拙舌的情侣而言,说难很难,说简单也很简单。难在原本习惯了用身体和行为表达爱意的两人现如今毫无办法,只能用文字和更放肆的视觉冲击来提醒对方和自己。简单在两人不论遇到哪种困难都没有往身边看起来更加轻松的道路上迈上半步,并且相信对方也是如此的顽固,本就可以消除大部分的烦恼和猜忌。
在时间和距离还有学业压力加上文化冲击的多重考验下,两人依旧撑到了同时期的情侣之中最后分手的那一对。燃烧最热烈最持久地当然烧得也最干净,分手后两人的成熟和安静不光出乎彼此的意料,就连周围知情的朋友们也感到离奇。他们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形容来表达这份已经让所有人都适应了的关系的灭亡,如今不复存在的这份空洞在他们外人看来都是如此巨大,简直不敢想象对两人而言需要作出的调整要有多少。而他们两个人究竟是冷血还是绝情,竟然无法让人看出端倪。 
也正如之前所说,两人就那么维持着不正常地安静。原本男人打算坚持到永恒或者像他祈祷的一样,让女人失去希望从而开始新的生活。又或者像是女人希望的那样,男人会再度回头,两人重新开始。一切都是那么扭曲却也自然,将截然相反的两种期待都交给了时间的两人相安无事地享受着内心空洞中凛冽的寒风。最起码男人是的。很快,一切的平静都被打破了,因为女人在某一个夜里用男人完全没想到的途径联系到了他,也是唯一一个忘记删除的联系方式。 
短短几个字就表明了女人昨天喝多了酒的后果,引得男人第二天直接冲到了她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什么更能引发男人的怒火,是她对于身体的不自爱,还是她出了事后依旧选择庇护那群出卖了她的朋友。男人同样不知道如何表达惋惜,也不知道内心的怒火还能如何发泄。他一方面要安抚已经足够破碎的女人,一方面又想着伸张正义,他无法用肢体表达自己并不存在的懊悔,伶牙俐齿的他也没有能力在此时想出什么聪明又幽默的话。只好蹲在女人身前,用陪伴和倾听分享着她此刻不再需要独自承受面对的折磨。每次他想要知道将醉酒的她丢在别人家中的朋友的名字时,她就哭喊着质问男人是否厌恶了她的身体,她用恶毒的言语攻击着两人共同呵护的圣殿,男人便只好再次抱紧她,安抚她,告诉她没有人应该指责受害者。尽管他也是其中之一。 
他们当然复合了,毕竟男人想不出第二种可能可以拖延彼此的伤痛,同时又能证明两人的扭曲的忠诚和沸腾的爱意。因为事态的特殊性和男人驱车连夜赶来的事实,从此两人也绝口不提为何男人情难自已地提出复合,只是从那一天起女人再也不喝酒了,而男人也理所应当地开始平等仇视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狂躁
听说越美丽的越致命,权当是一句玩笑的态度让男人吃了大亏。还在学生时期又已经单身了半年的男人在全新的环境里第一次被惊艳到心跳加速和口干舌燥。这个女人在五官和身材不输明星的情况下散发着危险和淡漠的气质,这对于男人就像是烛光对于飞蛾一般,然而真的经历了各种曲折后有幸看到这面前绝色光景的男人却是没有想象中的兴奋和满足。看着面前修长又富有爆发力的双腿看似漫不经心地摆在床上,那时不时还彼此摩擦一下的景色是汽车电池两端延长线上的钳子,只要碰在一起就会爆发出电流和火花。每次不经意的细小变化都是粗暴地捏在男人心脏上的大手,他再次感叹了造物主杰出的品位和手段。 
不顾身边百分之百的朋友们的劝解和阻挠,男人一意孤行地让他的见色起意变成了他和这个公认的校花的两情相悦。还没来得及陶醉在自己的魅力之中,他就被轻声的邀约从梦游中被叫回了比美梦还要梦幻的现实之中。只见美好的肉体若隐若现地在她自己的床上发出最原始的呼唤时还显得有一丝羞涩。那销魂的曲线和懒散的姿势相得益彰。虽然并不重要的重点被被子挡住,但是已经足够引人遐想,何况所有衣物都显眼地处于视线之内干瘪地躺着。
洁白干净的床单散发着干燥清爽的味道,男人只是扫了一眼秀色可餐的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便能联想到蹭在被子和床单上的那弹性又滑嫩的触感,那是像是冬日温暖的被窝一样让人心甘情愿沉沦的陷阱。他嘴中甚至自主还原了两人亲吻的滋味,那是一阵无味但是又绝对刺激的味道,尝起来还有一种不顾一切想要担起责任的冲动和决绝。第一次两人彼此唇齿接触的地方是距离校园很远的一个公交车站,还记得那时女人穿着帽衫。顶尖的艺术生自然伴随着同样优秀的衣品,中性的穿着和假装潇洒的语气并掩盖不住她内心的失落和痛苦。两人并肩从学校走了很久才走到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陌生车站,男人还在内心揣测身边朋友对这个看似坚强但是又脆弱的女人的各种负面评价时,女人抬起了兜帽下的头。那空虚又璀璨的双眼像是渴望被扔入石头一样的湖水般潜藏着荡漾和激情,而这一路上女人讲述她自己的悲惨经历时的语气冷漠得像是旁观者,偏偏提到她亲人的时候却变得敏感又虚弱,这份转变的突兀和矛盾让男人瞬间沦陷。他这一刻抛弃了所有思想斗争,他想尝试和面前这个美丽又脆弱的生物一起对抗整个世界。
那是个雨后的下午,当然是雨后。泥土和青草混合着男人毫无头绪的洗衣液味道一起进入了男人的鼻腔,那清新又单调的气息没有在肺部停留而是直奔大脑,所以男人都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把这个女人拉入自己怀里的。可能是他对即将到来的哭泣有着变态般精准的预估,也可能是面前这个帽衫看起来实在是很好抱的样子。女人抱起来比男人想象中娇小很多。男人还没来得及狡辩自己的唐突就感受到了女人的抽泣,比起外放的豪爽和女人抽烟时那一丝甚至可以称之为霸气的形象,她哭起来竟然十分的克制。也就是这各种层出不穷的反差让男人总是能在女人身上看到同样破碎同样痛苦的影子,他自己都开始鼻头发酸而感到莫名的委屈。
回忆终止后大脑内不知名的勇气爆破般地冲击着两人的大脑,下一秒这个宇宙就只有赤裸的两人彼此纠缠。紧闭的双眼一样可以看到叠加又交融的肉体,男人的双手不安分又放肆地游走,似乎少摸到一寸肌肤都是天大的损失。最终他扯过了女人钩住他脖子和腰间的双手粗暴地按在了床上,过程中女人吃痛地发出了闷哼。他弓身支起了上半身,不然膨胀又炙热的把柄怕是要被女人双腿不停地摩擦而燃烧起来。随着男人单膝不紧不慢地顶开了双腿又贴上防守下的大门,那欢迎光临的态度和碰撞瞬间发出的呻吟就算不用听接下来断断续续的恳求,他也能感受到她迫不及待的空虚。他不知道女人是如何从悲伤如此迅速地切换到战斗状态的,他只知道他自己的想法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给予面前这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是又像自己一样孤单寂寞的人快乐。他这一刻感觉悲壮甚至大于动情,虽然不能参透为什么满足女人的突如其来的欲望在此刻会有帮助,但是他已经决心宠溺她,满足她的一切要求。最黑暗的道路上男人独自前行,这份痛苦他不想让女人体验。仿佛和他人美梦中才会出现的尤物缠绵则是迫不得已的献身并不带有一丝享受。
真的当面前出现和他白天隔着女人牛仔裤都可以想象出的浑然天成又充满诱惑力的臀部出现时,他反而比起欲望更多的是欣赏。那触目惊心的沟壑将其优美的形状残忍地一分为二又不失一丝美感,完美并且对称的形状歌颂着它主人的自律和天生丽质,在惊心动魄的构图正中还有标致又端正的构图点缀,让整幅画面充满了神圣和张力,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强迫症。昏暗的灯光从相对侧面的地方照来,原本就是夜视的男人只觉得女人的身体充满了光影的层次和近乎发光的光泽。然而男人并不像以往那样急切,他羞愧于自己内心想要将经典画作私藏起来独自欣赏的念头,但是又难以抗拒让女人独属自己的天真想法。他内心十分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拥有这份为人称道的美好,索性尽可能地留下斑驳。这一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此时看似是为了学生考虑而几乎打不开的窗户导致了屋内原本就是只为了一个人设计的空间内充满了闷热的空气,男人因为自己内心的阴暗和扭曲感到难以呼吸。这一切是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般将内心荒芜的土地照亮,短短一瞬,被惨白强光照亮的地面上的疤痕错综复杂。小学时因为粗心而摔坏或者丢失的四驱车一度让当时的男孩心神不宁,从小就不善于别离的他甚至幼儿园因为要丢掉捆在被子上的绳子都要大哭一场,就别提莫名其妙并且根本就不应该记得的那双两三岁在麦当劳因为被热巧泼上去而被迫丢掉的白色彪马鞋子。男人顶着一阵阵的恶寒,本着善良的心态投入到了自己发起的任务,有生以来外表最完美的一次却是他最没印象的一次。他绝望地发现了当时初中三年心理辅导组的记忆一一闪回,那段要不是同学聚会时特意问了曾经班主任都以为是个梦的记忆再次被证实。可笑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在脑中复盘自己精神状况和心理问题的时候,因为想要速战速决又时不时会被思绪带跑从而注意力不集中的情况下,和他一起亲密无间但是又远在天边的女人被这种没有规律的另类节奏带着反反复复冲上云霄了无数次。
痛快之中的迎合,不堪摧残而发出噪音的床架都无法掩盖中那只有偶尔才能传入耳中的水润之声,但是那画龙点睛的微弱声响才给予了整幅画面最重要的灵感。光滑的肌肤配上汗水,微光中细条优美的曲线上涂了蜡一般光滑细腻。大概是情不自禁地那一记位置精准又时机完美的巴掌得到了绝非可以扮演出的绝佳反馈,也有可能是几周前两人第一次四目相对就将彼此拉入真空的那一瞬间。两块形状怪异但是完美契合彼此的拼图在寂静无声的未知空间内首次完成了对接,同时小床上的搏斗也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男人回过神来时,女人正好在告白,不知道是发红的皮肤还是眼眶,女人的魅力仍在没有尽头地攀升。男人此时没有心满意足也没有筋疲力尽,他费尽心思又险些众叛亲离才争取而来的美人没有用她此刻的深情和真诚打动他。他脑海中还在真空和超载之间来回切换,在震耳欲聋的噪音和更加刺耳的寂静中反复颠倒。贤者时间里的贤者思考问题自然更加无情又冷漠,他此刻才意识到他不光失去了很多叛逆和背德的机会,更是获得了眼前的爱人。这可不是一个好时机,毕竟刚才的疯狂让男人想到了她虽然美丽又危险,但是比起自己内心屡次张牙舞爪的恐怖猛兽不值一提。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朋友都在嘲笑这场轰轰烈烈虎头蛇尾的恋情,他们不知道的是在男人内心的那道闪电直至今日依旧历历在目。也是多年之后的某一次咨询,男人才第一次听到了命运审判般的定罪,它的名字叫做矛盾型依赖。
那个从此更加乖巧,变成了洋娃娃的她也是如此。她以为下了雨,其实是男人分配了每一滴。他给她脖子、手腕、脚踝和下体都上了锁,但他自己心头的那把早就被他自己吞下了钥匙。他想在世界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就像之前的她们,也像她们的自己。 
做饭
男人到现在也不知道10年前的那顿饭到底好不好吃,他对于烹饪没有什么热情,那极端又幼稚的心态也不利于做饭这琐碎的过程。倒也不是因为动手能力的问题,而是实在不在乎,男人更希望做饭的成果可以表明自己毫不在意的态度。截至目前,男人其实只做过那一顿饭,结果是他和她都觉得好吃,偏偏他很会做饭的室友并不这么认为。 
到了异国,男人立刻就适应了新的生活。就像他俩全新的关系一样,他们已经不适应还是朋友状态下的彼此了,但是这的确是相对温和的办法。男人在视频中笑着横挪两步走出了镜头之中,点亮了放在旁边刚才差点熄灭的放着菜���的屏幕,如今因为时差的缘故他们两人的视频时间也逐渐抽象了起来,尽管频率的高发还是让男人得到了周边的新朋友感叹他们两个人的纠结和矛盾。但是对于7年的感情又提不出更好的办法,男人和女人都开玩笑催促对方快点找到新的目标,不然这么拖下去还是不太理智。
这一次两人的又一次分手是在确定要离开这片冰原的时候发生的。双方都心甘情愿,毕竟相对成熟了的两人深知他们不可能度过这无法避免并且会成为常态的异国恋。双方的温和和冷静都让彼此欣慰又有一丝不甘,男人更是想要优先通过自己的进展来达成这场本来就没人可以获胜的战役。可以获胜的筹码并非更加优越的条件,而是更无情的低劣。结果就在一切都运行在正确的轨迹上时,命运便再一次和两人开起了玩笑。还没来得及和这座城市打成一片,还没让时间的无情展现它永恒的破坏力,两人就再次被忽然拉直的绳索拖下了马背。 
在一度自诩坚强的男人刚开始从沉痛的状态中走出,好不容易可以自由呼吸,他就收到了巨大的噩耗。不光是他们的关系要经受巨大的考验,就连女人即将面临的对于身体的伤害都只能由她独自承受。这一点更是让男人仿佛被昆虫啃食心脏一般痛苦,尽管在女人的驯服下他也爱上了伤害她,但是这样的伤害完全不属于两人期待的快乐。事已至此,去推测是否是因为诀别才引发的疯狂导致了橡胶的破裂已经没有意义,热爱生命却不想要制造生命的两人对于百般小心却依旧被命运捉弄的结局也只好接受。 
在得知了女人想要保守秘密后,他也努力查询着签证和机票事宜。而铁一般的事实也让男人彻底丧失了在女人需要他的出现在她身边陪伴的可能性。那样两人竭尽全力地告别对于灵魂和肉体上的负担之大,不异于在内心灵魂最深处活生生被钝锯一分为二,不可能重来一次。所以两人自然选择了最不科学却又最合理的选项。两人第二次复合,也许在地狱中想要支撑下去除了抱在一起没有他法。这样无奈又凄惨的新关系比起以往更加的空中楼阁,精致又美好,同时不堪一击。 
没有改变的是男人又再次放弃了做饭,他依旧讨厌切菜和刷碗,并且他有预感这第二次学着做饭的热情是人生的最后一次。 
交易
忘记是什么时候在江湖人称小阿姨的收费女S的感召和推荐下,男人莫名其妙就阴差阳错地成为了一个爱好使然的收费男S。在被移交了群主后,男人也同样开始了进入单靠热情和好奇就草草开始的收费调教生涯中。虽说男人此时并没有任何概念,但是事后考虑起来,也许是潜意识中自救机制早在那个时刻就已经默默触发了。而令男人叹为观止的还要属他当时身为一个20出头的男性居然都能在如此隐私又新鲜的领域被很多感兴趣的女性所信任,这可是男人至今都不能理解的勇气和无知齐头并进的结果。
在电梯中紧张得快要在脑海中跑起走马灯的��人此刻压制着快要跳出嘴巴的心脏。觉得自己最出格的癖好也就是偶尔看看情色文学的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鬼使神差地听了自己缺德闺蜜的安利,在一小时后赤身裸体筋疲力尽地被一个陌生男人耐心地从椅子上解绑着。在经历了男人事先已经说好会发生的事情过后,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让那个戴上面具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的男人抱抱她。 
时间回到女人刚进入酒店后,她自己走到了男人发给他的房间门前,在走廊里的短程步行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仿佛有很多眼睛在透过他们各自房间的猫眼在观察她。女人走到了房门前即将按下门铃时都不能理解自己何时成为了自己心中向往的样子,这样一个给陌生人钱还要被他折磨羞辱的勇敢又愚蠢的样子。还好开门的男人倒是看起来阳光正派。女人还没从男人与她的想象中不太一样的疑惑中走出来就注意到了酒店茶几上摆满的道具,其中有大半虽然没见过但是也一眼能看出来是什么作用。她大概开始想起了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面部表情开始不太自然。她再次回忆着自己内衣是否得体,又将在洗手间洗手的时间拖延到了不合理的长度。心中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让他把自己带到镜子前,选择相信这个男人是可靠并且有信誉的老手。男人戴上了一个纯白色的面具并径直向镜中的自己走了过来,那毫无表情的面具就像是剥夺了刚才还温和有耐心的男人的那份人性。看起来有点冷淡恐怖的他并没有碰到女人而是围着她打量了一圈,就像是在看宠物店里待售的宠物一样冷漠。看到女人眼中闪避和抗拒的男人自然是放肆地在面具后露出了笑容。在男人的视角里女人昂贵又低调的高跟鞋在空旷又安静的酒店内提前敲响了整条走廊,还没走进房间就已经步入了男人他的陷阱中。说不上具体哪里精致的妆容总是提醒着男人两人间的不同,而那小巧的包包和未知材质的包臀裙更是已经让男人感受到了消费水准上的差异,或是差距。
不久前才让自己下定决心要承受这段流程的女人终于听到了男人让她脱光衣服的指令。不算强硬甚至有些温柔的语气让女人一度没意识到这并不是可以拒绝的指令,等她真正反映过来上了贼船的时候已经不再具备立场拒绝。她出乎自己意料地一口气脱了个精光,没有想象中的抗拒和羞涩,反而打量起自己不算十分丰满但是凹凸有致的青春肉体,她甚至还有闲心和精力观察正在观察自己的男人。 
男人穿着比较休闲的衬衣长裤和皮鞋的搭配,和女人在相关爱好者自制文学类作品中看过的经典形象差距不大,不同的是男人貌似有着较长时间健身的习惯,他把胸膛和臂膀的布料撑得十分饱满。在他视野离开自己后,女人松了一口气。而确保了男人扭头离开在另外一间屋,她甚至还不自主地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做了个鬼脸。这轻松的感觉在男人推着办公椅和胶带回来时消失得荡然无存。 
触碰到女人身体的手掌和她想象中的粗糙不同,男人的手温柔又温暖。尽管短短几秒后女人就意识到了镜中自己的形象实在是不堪入目。她的后背没有靠在椅背上而是几乎低到贴在了坐垫上,脑后勺吃力地顶在椅背上不得已只能看向镜中。不需要费力就能看到那被固定在椅子扶手处的双腿,和充分暴露在自己和男人视野中见不得光的器官,它们陌生又熟悉地就那么在空气中展示着。男人再次回到女人身边时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和消毒纸巾,这对于卫生的考虑并没有让女人安心反而觉得更加没有人情味。他仔细地清理了明明已经很干净的私处,其过程中冰冷的触感和橡胶的摩擦让女人分外不适,但是被胶带牢牢固定住的她没有反抗的能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像是想象中妇科医生一般检查着连自己都没有仔细看过的部位。她深知这绝没有任何科研的目的和意义,只是男人摧毁她心理防线的第一步,但是连自己前男友都没有看过的细节都被他扒开或者挤压过的这一事实的确让她异常的耻辱。她是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在麻醉的效果还没发挥作用时等待着被开膛破肚,又是屠宰室里的牲口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毫无反抗的能力。就在女人觉得男人站起来要结束时,她发现男人看似无意但是实际上有点嫌弃地将手指上液体抹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这一举动立刻将女人的骄傲击得粉碎。她惊讶于自己的生理反应,更不能理解是哪一步就被自己的身体所出卖而表达出了她丝毫没有考虑过的投降,她只想快点挣脱并且低头跑出这让人尴尬的局面。 
噩梦自然不会轻易结束,女人注意到自己下体附近已经有了着晶莹的液体,这令她不敢去想象男人此时在内心给她贴上的标签。看着镜中门户洞开的自己并没有想要解释什么,而是开始感叹这幅光景是多么适合被男人肆意蹂躏大力进出。她以为男人这次回来会拿上刚才桌子上自己已经看到过的成人玩具,最起码她希望如此。但是事实没有那么美好,她只看到了男人挑选的新成员的轮廓就能猜到那绝不是她现在最需要的疼爱和深入。
身体一旦被禁锢,脑海中的思路就更加自由。男人特意留出的时间便是让她在脑海中率先对她自己发起攻击。女人发现男人在桌子上削着什么东西,为了不看到镜中维持着羞耻姿势的自己,她努力地思考着其他问题。殊不知此时已经熟练地削着姜的男人是在故意拖延着时间,他依旧痛恨做饭,当然也不会喜欢现在的工作。但是想到可以看到她一会儿痛苦的表情,就没什么不可以克服的困难。
在接下来的不知道多长的时间里,男人一旦将几个道具在不同位置的疼痛等级让女人说出来后就一刻不停地反复摧残着女人的神经和肉体。女人只觉得在各类疼痛下男人熟练地掌握着自己的极限,她永远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部位传来的哪种疼痛,也推测不出那一定会到来的痛苦的时机和强度。就像是在暴雨中漂泊的小船,她筋疲力尽全神贯注地勉强维持着自己的清醒。等女人感到自己下体突然被异物插入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感激那让人迷醉的快感而是无意识地颤抖,毫无快乐可言的充实感让她很合理地怀疑她现在承受的又是什么新的折磨方法。睁开了模糊的双眼后,她看到了镜子中已经狼狈异常的自己。些许松动的胶带,还有更加下滑的自己带来的是更加暴露的体态,身上充满了不算恐怖的红肿伤痕,模糊的妆容显得分外可怜。嘴角还挂着耻辱的口水就别提下体那还被人为打开的样子,当然这些跟她与男人手指发出的声音带来的耻辱比起来不值一提。那一听就知道是迫不及待的声响一定是男人刻意制造而出,这湿滑黏腻的水声的到来纯粹源于本能,绝不是自发地迎合。
用力捂住地嘴才是让尖叫具备穿透力的秘诀。就像束缚是为了自由,面具是为了真实,疼痛是因为怜惜。又一次,男人感受到女人上半身逐渐变得潮红又炙热,他故意在她全身慢慢绷紧又僵硬时抽出了那让女人心驰神往的手指。女人下一秒就要摒弃羞耻之心准备哀求之时,她看到了男人开始抽出裤子上的皮带并将裤兜里的一个安全套丢在了她身上。她想责骂男人的精虫上脑和言而无信,一方面又因为筋疲力尽差点放弃了抵抗。就在她鼓起勇气以此时不雅的姿势也要义正严词地拒绝男人时,他却把解下来的皮带勒在了自己的嘴和椅背上。她已经过载的大脑只是温和地发出了疑惑的鼻音,那可以用来反抗的窗口便迅速关闭,好在男人并没有脱下衣服和裤子只是撸起了袖子。紧接着他就蹲了下来并有些许粗暴地抓上了她早就兴奋不已的胸部,那揉捏和碾压的手法让女人庆幸被皮带勒住的嘴巴发不出迎合的欢呼,又看着男人用单手和嘴撕开了套套戴到了一个玩具之上。在男人的恶意询问之下,她索性认命地不停点头又虔诚地嘟囔着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隔壁的玻璃大楼映射出了蓝天白云,在细微不平整的大片玻璃反射下,两人所在的这栋建筑物和天上的云朵被赋予了错位的美,纵然是阳光过敏的男人也不得不称赞这看不厌的搭配。女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下体的疼痛和快感并驾齐驱,身上无处不在的汗液已经快要让自己滑出了原本牢不可破的禁锢,就连面前的男人那隔着面具都能察觉出一丝疲惫。她终于体验到了那最奇妙的体验,在一阵痉挛和低吼后她突然很委屈地想要央求男人不要忘记她,她并没有开口。她也不知道这个娴熟的流程是男人对多少人重复过的,也不想知道那些人优秀与否。在这个狼狈不堪的状态下她不知道是因为肉体的极限还是精神上的透支,女人忽然就感受到了自己真正的脆弱。也就是这时候她看着面前的那个他,才想到这个男人可能才是无可救药的孤独。 
不停发出噪音的机器,一旦停下便会让轰鸣声消失后的那片空白被耳鸣所填满。女人在被松绑后滑落在了地面上,走去浴室的路上出乎意料的狼狈又漫长。她倔强地用男人丢给她的浴巾裹着自己的身体进入了浴室,很公式化地完成了清理自己的任务。推开半掩着的浴室门,她看到男人在无人使用过的床上躺着,一动不动。刚才还整齐的衣服在男人身上已经单纯地只是敷衍。他双腿仍在床边搭着,上半身陷入床内。女人没有勇气坐到他的身边询问她的表现或者和其他人的不同。她默默换上了刚才被要求脱下的衣服,看着桌子上给自己带来或痛苦或快乐的道具上还有自己的痕迹,在最后关门前回头低声说了一句再见。 
少见的热浪冲洗着这座城市,在豪华酒店里,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进入了贤者模式。男人没能靠着已经放弃的办法治愈自己,女人也不曾爱上这莫名其妙的新鲜体验。从床边到门口的距离往日里绝无此般遥远,走在其中甚至出现了一丝变焦的效果。才转身关上房门,女人的力气竟然已经透支,房门后的世界从这个星球被隔离而出。肉体的充实没有填补精神上的空洞,反而是因为不自然地深呼吸越发深刻地发掘起了自己内心的空白。现在在电梯里低着头都没有心思打开手机的女人其实还没从浴室走出,他就已经闭上了眼睛,她没说出的话和唾液一起咽了回去。那刚刚擦干的动人肉体完全做不到让男人多看一眼。他只想等待女人离开,然后放肆地叹气。她恋恋不舍的纤细手掌还扶在门框上时,男人就已经忘记了她其余的部分和她最后低声说出的真名。尽管他还记得她脖子后面好闻的味道。直到她走出酒店,回到了停车场内属于的车里,她才哭了出来。她脑海里想的却还是那个在上面收拾道具并残忍地独自享受残局的他。不经意间触碰过的硬物和肉眼可见的突起都表明男人同样也是有自己的欲望,可那丝毫没有想要发泄的怪异行为让女人不由得咒骂他的变态又欣赏起了那份克制。也许他是在修行,也许自己只不过是他眼中的业障或者一个证道过程中的插曲。她不知道在往返于多个调教陌生人的过程中,男人不是没有疲惫过。 
他总是感觉下一次就是最后一次,然而想要的答案从未出现。在昂贵的酒店和道具开支之下,他每次收取的费用完全是杯水车薪。可是他坚信就像跳伞一样,哪怕经历过成本上千次还是会一样的刺激而又好玩,那声尘埃落定也会在终点等待。他要做的不过是精心准备和负责地折磨她们。“服务”就是他最新的赎罪方式。
羁绊
其实校园中的两人在还没有被命运血淋淋地交织在一起之前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痴情种子。就连他们两人各自分别对着干嚎的大树都是那么相似。也许是生锈的尾巴需要补偿,也许是两人体内都积攒了太多情感,当无意间几乎同时被身边的人点破的瞬间,这两个关系很好的少男少女也才意识到,那两棵树的存在都只是一个符号。他们需要的不是回应,只是习惯了嗓子干涩的痛苦。于是乎在一个元旦的晚会上,本意应该是让男孩出丑的环节中,男孩再一次征服了女孩所在的已经知根知底的娘家班级。可能一首歌就是去提亲的代价,还是那个在后门男孩女孩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勇敢又单纯地亲吻,两人在接下来的八年生活中共同拴上了同一根铁链,跳进了火山之中。 
男人第二次更换了国家后依旧没能摆脱自己的懦弱和女人的勇气,两人依旧靠着幼稚和信念纵情燃烧着彼此。欲望大多是占有,感情多半是陪伴,熟悉的彼此是惯性维持着两人在困境中搀扶。也就好在两人的精力旺盛但是都拥有各自的多个爱好,又绝不相信以自身的魅力还可以找到如此熟悉对方的彼此,最起码在男人的心中是如此。他甚至没有闪过将自己这支剧毒又滚烫的接力棒交给下一个不幸的人儿手中的念头。 
直到女人来异邦找他,男人的朋友们才意识到了他们眼中痴情又老实的男人却是如此纠结又矛盾的一个怪人。他们只用了不到几分钟就将原本想要看酸臭爱情的姿态变成了震惊又感到尴尬的状态。他们眼前的这对情侣在经历了如此多的风风雨雨后居然像是陌生人甚至是彼此仇视的敌人一般冷淡又炽烈。这种无情无义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那份纠结和痛苦又是隐藏不住的沸腾。平时沉稳幽默的男人居然可以在每次呼吸间就吞吐出痛苦的气息,偏偏他生活中的唯一变量就是眼前这个同样有礼貌又招人喜欢的女人。那副早就对外坦诚自己有女友的坦荡行为配合上现在这副像对待自己的左手或者是某一个痣的样子让周围的人感到绝望。曾经在他们脑海中想象的形象出现在了眼前,却偏偏两人的相处方式让人难以理解。一切提前设计好的恶作剧都无法施展,就那么看着这两个又熟悉又陌生的情侣用他们习惯的方式对抗着世界又腐蚀着时间。 
由于年龄和阅历的缘故,两人立刻担负起了相对成熟的责任。他们共同组织起了不同的活动,只是短短几天就有人就已经开始克制思考她离开后的伤感。这自然不包括男人,所有人包括他们两人在内都不认为他会有什么波动。也许这就是浪漫的宿命,火速消耗殆尽或者慢慢合二为一,不分你我。女人像是男人一贯认定的那样,粗心大意地丢失了护照。这就让她比起计划中的时间还被迫多停留了两周,从期待点亮生活的烛光来到自己身旁的紧张欢呼,再到后来男人觉得女人的存在甚至玷污了这片阴沉的天空和富饶的土壤。只需要见面几小时就足够让男人头痛欲裂,而余下��数周时间也只是展现更多证据而���。女人带着男人临时随口提出的热爱了几十秒却说成了依赖数年的枫糖饼干前来,那甜腻又酥脆的罪恶真是出乎意料地好吃,出于对那片废土的唾弃,那份热爱大概坚持到了见面的当天夜里。 
距离那熟悉的时差再次消失,两人的隔阂和羁绊也再度出现,并非亲密不在,而是贤者时间的男人无法扮演善良。幸好扮演成熟已经是他俩人生命中的惯例,才没有像是数年前一样幼稚到了狼狈。男人的朋友第一时间表达了对他冷漠态度的不满,虽然他们也能猜测夜幕降临后的激情。但是别说尚且年幼的他们,就连男人那时的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将似火的感情压制到如此极端,却偏偏让两人深陷其中。他尝试听从建议,却得到了让他自身极不舒适的反馈。女人的评价则是像极了木讷又笨拙的父亲给自己许久未见的女儿单独过生日的样子。善良又愚钝的丑态百出,庆幸这份努力又祈祷它尽快结束。 
抑郁
和男人初中高中就看了太多问答无用(日本版本的fk machine和wheel of pain的集合,kinky as fk)而用来当做借口的不坦诚的不一样,他小学甚至幼儿园就一直以来都喜欢绳子。同龄人喜欢玩沙子和水的时候他就开始拿着绳子在各处做陷阱或者把两个不相关的东西捆绑在一起。再后来他更加地喜欢绳子的原因是看到绳子无情禁锢住肉体的同时,本身就脆弱敏感的肉体会更大地放大恐惧和快感,就别提几乎还一定会同时出现的眼罩和口塞,还有男人偶尔会用上的降噪耳机,那种剥夺他人感官的行为让他痴迷不已。欺凌弱小和随意施虐也许是男人通向天国的钥匙。细密的绳缚在美学上还可以轻松满足男人的强迫症,何况男人还自称只能接受高门槛高难度的爱好。
又因为那些绳子的缘故,更加饱满的肉体和动人的曲线配合起男人最近开始痴迷的摄影更是绝配。所以当他长大时发现这世界上不光只有他喜欢绳子,而在这些人当中有很多女人是享受在绳子的另一头被禁锢被约束的,这让男人如获至宝的同时也心甘情愿地催眠自己担负起了更多形同虚设的压力。
男人还记得自己兴高采烈和周围同龄人谈论自己第一次看到彼得潘中的小精灵被关进灯笼的那一刻,他运用的词汇是多么让人血气上涌和心花怒放时,他还记得自己的兴奋和旁人的震惊。那强烈的对比并没有让男人因为早就不是秘密的那份扭曲感到羞愧,而是一份来自内心深处的孤寂。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他开始收敛自己高调的阴暗和怪异,和大部分这样做的人不太一样,也许他们是为了低调和安全,男人却是自私地想要独享那份妖异的美丽。那份对手的无力可以让男人感到安全和热血沸腾,背后隐藏的信任和决绝更是让男人沉醉其中。
那天在自己精心维护的网络伊甸中造作地抒发了一下最近稍显低迷的状态后,一个看出男人书单截图中充满了负能量的文学少女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地咬钩了。男人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偶尔看到她拍的静物照片中透露出的纯粹和混沌,紧接着下一秒就聊到了绳子的美学上。男人下单了女人推荐的文学史和哲学史后直白地表达了此刻与心情无关的施虐欲。那想找个洋娃娃摧残的念头,立刻就得到了认同。而女人答应的速度之快让男人有种他才是被钓离了水面的错觉。
女人的网名第一时间就吸引了男人,不喝酒的含义也精准触碰到了男人的痛点,也许也正是那背后隐藏的破碎,才让敏感的女人意识到了男人是同类。
 
一如既往地选择了在酒店大厅的第一次见面,人群中亭亭玉立的女人隔着长裙都能看出的优越身材证明着她多年前动态里才会出现的全身照片没有粉饰。而对体脂和关节粗细有一套自己判断理念的男人也从女人近期的状态中通过脚踝和手臂就推算出了她大概的身体状态,外加匀称笔直又修长的手指实在是让男人期待接下来自投罗网的猎物会是什么姿态。
也到底是舞蹈生,床头的铁架子没有丝毫的浪费,没有惊喜的排绳和缓解疼痛的多余绳路,眼下双腿双手都被横向拉扯到近乎一字的女人像是被献祭给神明的祭品一样。不到三分钟肢端就有点发红还被堵住了嘴的女人枕着脑后的铁架被迫欣赏着接下来的过程,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她眼中没有牲口一样的惊恐和麻木反而是期待和兴奋。男人挺直腰板从灵魂深处叹出一口气,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连带反应地通通欢呼起来,刚才的疲惫和担心在看到面前已经无力挣扎的猎物前一扫而光。
一开始还是手掌后来就换成了教鞭和皮拍子,两人根本就没怎么寒暄就已经进入了对下体的考验。可能是最近kink和痛轮的硬核作品看得有点过于频繁,也可能是男人最近笼罩着阴霾的心灵有点沉闷,更有可能是对于女人无条件信任的恩将仇报,男人下手精准并且有力。
从水面下被凌空拉起的肥美大鱼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之上悬浮又静止着,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鳞片折射它死前最后的光辉,流线型的身体因为挣扎摆出了极限般动态的曲线,而尾巴上甩出的水滴却还是因为引力早晚会落回湖内遗憾地在空气中苟延残喘着。定格画面中鱼眼中透露出了它未曾见过的水面上的世界映入眼帘时的恐惧,扩张而开的鱼鳃只是静止不动就已经展露出了窒息般的绝望。
很快,在圈外影视作品中几乎只有生孩子时才能看到的画面出现在男人眼中。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地女人死死地咬着嘴里的衣物,她也许是痛苦也许是快乐,不论是哪一点都帮助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手中的道具一下一下地攻击着动弹不得的自己。随着常年在健身房举铁锻造过的手腕都开始酸痛发麻,女人却开始享受在边缘摇摇欲坠的快感。男人忍受不了常人,却也接受不了狂人,尤其是自己。面前的怪异形象其实并非第一次出现,但是仍然触动了他的警戒。拨开女人散在胸前和肩膀的头发,让那纤细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重新回到自己的视野之内,那肩膀的线条因为手臂和头部的各种移动和紧绷而不停浮现的拉紧的筋腱,像是钢琴被弹奏时后面同时弹起的琴弦。而女人对男人拂过的手掌丝毫没有抗拒,反而在有限的移动范围内尽可能地迎合着充满恶意的它。
男人将被口水浸泡的异物从女人的口中扯了出来询问着有气无力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女人也差不多该到达极限了,正好他的破坏欲也差不多同时燃尽了。女人却紧闭双眼地用最少四种语言说出她爱上了男人的讨厌言论,她还恳求男人粗暴地占有并肆意地使用她,又要求男人称赞她的身体并同时更卖力地拉扯或者折叠已经到达极限的四肢。男人少见地陷入了在计划之外的空白。他不自觉地品尝着口中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再次感叹着他对着百依百顺又分外乖巧的女人竟然还能升起怒火的奇特心态,他将刚才的袜子塞回了女人还在若有似无地说着什么的口中。那断断续续的言语让他感到恐惧和烦躁。绳子和鞭打过后的所谓正戏从此正式变成了男人的排斥的主食,那单调又冗长的还反复被无知的人们奉为必需品的诸多要素都无一例外地都引起着男人的反感。他尽可能加入更多的元素或者实在避无可避才会硬着头皮接受,这在美味佳肴后已经擦干净手指和嘴巴离席后,却又不得不坐回桌前再应付一下食物的悲哀总是让男人产生厌食的念头。
窗外的路灯下海雾翻滚又急速地流动着,空气中尽是好闻的浓稠雾气的神秘。雾中亮着灯光的房间内,男人拿着相机对着身下分外舒展又扭曲卑微的女人拍摄着。在大功率的机顶闪光灯下,一切都因为刻意的过曝而变得没有生机。镜头中的女人和男人的局部是蜡像一样死板又枯燥,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其中蕴含的张力,那轻松就可以想象照片成型的那一瞬之前的惨烈和之后的悲壮。 
和故意摧残身下的铁床一样,男人抱着拆掉这破铜烂铁的气焰开始了势大力沉地冲撞,心里所想的是更先一步撕裂穿刺掉身下这任人宰割的人形牲畜。他一只手捏着女人的小脸,手指故意阻碍着她鼻子这个仅有的呼吸途径,另一只手偶尔抓着床头铁架子确保自己恶狠狠的泄怒一样地冲撞着这无力反抗的可悲家畜,又时不时托着她的头颅赏她几个耳光。接下来的单调重复、机械反复如火车不知疲倦地压过铁轨。这曾经打开新世界���门一般的快乐让男人烦躁,唯有通过唯一的桥梁将这份烦躁传递出去,某一刻猛然响起的汽笛排山倒海般将人的平静心态摧枯拉朽般地冲刷得干干净净。
铁架无休止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噪音,床头也冲击着无辜的白墙,但是这都不影响男人身下大汗淋漓又潮红并无意挣扎的女人产生的呻吟和嘶吼弥漫在这个空间中反复着,震荡着。在床头受力后的反馈和身下的抽插两面夹击之下,在钳子似的手对她的漂亮脸蛋百般刁难下,她在口中塞着的袜子终于脱落了。而男人塞进她嗓子深处的手指也没能阻止她执着地想被弄痛和扼住咽喉的诉求,喉咙内部、灵魂深处还是传来了真诚又带着一丝绝望的表白,宣言一样的坦诚让男人觉得这么多年自己对于绳子的偏爱怕不是不及身下玩物的百万分之一。同时又觉得对某一特定目标的表达爱意是那么单薄并且肤浅,他皱起眉头尽可能地阻止刚才还分外欣赏现在却有一丝鄙视的女人口中不停地示爱。他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的肯定和情感他自然也不能让别人随口表达,最后男人还是用自己的动作和自己的体液回复了女人,尽管他对自己历来不论面对谁都是一到关键时刻就莫名闭合的声带分外恼火。可能是通向女人心灵深处的捷径曲折又蜿蜒,筋疲力尽的她这时只是安静地用妩媚的眼睛抚摸着他的脸庞和身体。后来,他们一起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瘫软的两人约好一起去荒漠看星星,在星空下赤裸地拥抱大自然。
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那份炙热的追求是忘记了还是继承给了别人,哪个答案对于男人都是遗憾,也是最美好的结局。
面对动弹不得仍可随意施虐的权力又可怕又迷人,这份信任他给不了别人也不能做到自己承担。他再次想起那个极寒地狱中的女孩,那个全世界最无聊又最有趣的孩子。她亲自为男人献上了皇冠和面具,让男人看到了自己的锁链和真实的面孔。如果戴上面具就可以展现自我,那么束缚他人就会给自己带来自由。而这个过程如果可以做到皆大欢喜、双方互赢那男人便愿意用毕生去追求这富有禅义却不腐朽死板的技艺。
隔阂
即便是现在男人也要偷偷在内心感叹,离开那片不毛之地的主要原因是躲避她,却依旧有了异常精彩的过程和结果。那份若隐若现的内疚和自责当然不会造成影响,又因为在新的国度见证了全新层面的快乐和幸福,他至今称之为最正确的选择。他对外仍在坚持是他自己出于对学术和未来的角度而选择了离开那无聊的国度,而并非真实的理由。原本另外一个国家的选项也在脑中浮现,因为更遥远的关系甚至还一度占据了榜首。还好男人的朋友及时提醒了他他阳光过敏的事实,这也就是为何男人现在大口呼吸着潮湿又凉爽的空气,感恩着这世界的美好。 
男人逃离了那一抹白色,自然也摆脱了女人那愚蠢至极的智囊团。每每想到这点,男人都感叹她似乎也可爱了起来。此次从异地再度变成异国后,又由于某些阴差阳错又极难处理的事情两人再续前缘。遥远的距离当然对感情中的两人有着不小的影响,也还好多年的异地经验让两人轻车熟路。毕竟彼此的稳定和懒惰都是比较难得的特质,这才让男人在突然充满了身边的诱惑和刺激中依旧维持了愤怒和唾弃,重新扮演起了老实又内向的恶魔。 
原本那冰原上枯燥乏味的生活对于男人这种精力充沛又好奇浪漫的人还有着一定的削弱作用,到了新的国度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四处旅行和购物的欲望。在同期到来的留学生中,已经有了数年海外经历的他自然成为了很多活动和学业上的主要发起人。幼稚又好动的他在年龄小于他的朋友圈中更加如鱼得水,而已经接受过洗礼和对抗的他而言,在新生群中十分显眼的稳定和并不突出的成熟。从两人再度携手对抗时差和空间到女人的幡然醒悟其实用了没有多久,对于聪明的女人而言有着不光彩的漫长,对于男人而言又十分突然。数年来的交锋,男人只有两次落入下风,一次是失控的地下室内,他亲手杀死了那个仰望他的少女。一次就是现在,他用长久以来的绝情和距离终于彻底推开了本就不属于他的天使,她走开的那一瞬间男人才意识到一直以来都是她支撑着自己。讽刺的是这两次失败正好也覆盖了各一半的时长,两人的结局在他看来十分惨淡,但是不光是外人就连他们两个也知道是必然的下场。 
一阵阵的名为痛苦的新鲜感越发凶猛地向他袭来,他被迫用所在城市周边的生活来催眠自己仍有无限的精彩。那国家周围更是有着多样的文明,原本就喜欢旅游的男人几乎立刻就将自己所有的假日都逐一安排好了活动。话剧、徒步、出国、自驾这些层出不穷也丰富异常的行为便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就不提那浓重的攀岩和拳击的气氛,男人再次逼迫自己找回了多巴胺浸泡的快乐,更能想象到那被内啡肽溺毙的时刻。那段时间就连他身边最木讷的朋友也能看出他的异样,可是男人依旧用着癌症确诊般的气势疯狂地燃烧着自己。他一想到有朝一日女人那傲人的一切都会被其他人染指,她那敏感娇弱的体质会惊艳他人,他就头痛欲裂,不忍想象。拥有极强视觉想象能力的他简直会被脑海中生动形象又偶尔像是偷袭一般跳出来的画面砸在头上,随之而来的耳膜一鼓和眼压升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需要用全部意志力压制才不会爆炸的脑中炸弹。 
男人喜欢顺其自然、顺水推舟,这不代表他不希望自己拥有颠倒黑白和扭曲结果的能力。他想要狩猎狮虎,而不是伸手摘下葡萄和苹果。后者只需要不怕酸涩的勇气,前者则依靠战斗和意志,当然还有决心和力量。他伪装得成熟又不在乎因为懒惰的帮助而毫不费力,想起曾经和弱者起舞也依旧��体鳞伤,他就痛恨自己的伪善。那不加掩饰的脆弱就那么暴露在阳光之下,就像是食草动物只能用尾巴无力地驱赶着自己致命的伤口附近源源不断的苍蝇。 
也许听到之前的朋友提到她如今忙碌和压力时,男人还能假装不屑一顾。但是只要想到她会和别人起舞、欢笑、散步就已经眼压升高。从那以后,男人对自己对别人的要求更加苛刻,他本来就不能承受失败,之后更要处处超过那个他甚至没有勇气去调查的假想敌。那个抱紧了他用了将近八年才推开的完美女人的男人。 
分裂
牵扯到如此多的亲吻和拥抱的上一次怕是超过了十年。男人身下轻声呻吟的美妙女子是那么的娇嫩柔软,就像女人自己说的一样,夸张到不合理的身材比例一度让男人感叹上天的不公。自然,男人的双手也很长时间没有停下抚摸和探索,在各个令人痴迷的凹陷和突起处反复触碰。那份痴狂仿佛他下一秒就要失去视力,而大脑需要积攒信息直到他能在虚空中随时构建出这此时此刻独属于自己的绝美记忆。 
男人经常吹嘘自己那从十三十四岁就可以称之为迂腐一般的自制力,在最热血最冲动的年纪都可以在当时认定的此生挚爱的百般哀求下保持传统,而绝不将关系变得复杂的行为模式的他甚至会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被戏称为性冷淡。不论是大尺度的摄影任务还是香艳淫糜的调教任务,他从没有越界过哪怕一次,但是眼下他却在尽力地展开着自己的耻骨就为了能和身下的她更深入更激烈地碰撞与摩擦。 
答案是嗅觉和时过境迁所以不构成威胁的职业精神。男人一直认为自己几乎没有嗅觉,这也不是坏事,毕竟他做梦都希望自己味觉失调。但是从几小时前男人就一直若隐若现地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起初他还以为是这个为了拍摄复古情调而特意找的民宿里自带的某种香薰。但是后来他意识到这种慢慢渗入灵魂深处的味道,竟然是来自面前这个单纯可爱但是穿起旗袍又性感撩人的年轻女人身上的。她说话的声音分外好听,那是一种未经训练但是浑然天成的悦耳音调,而后来在反复的碰撞下逐渐失态后又出现的另外一种如哭似泣的低鸣,则更是让人血液上涌。逐渐加快的语速代表着面前的女人还是很紧张,在男人耐心地辅导下她才慢慢进入了拍摄的状态。深绿色的复古沙发上女人婀娜的身姿被旗袍勾勒得分外明显,也就是这样的景观和似有似无的香气一直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男人。然而他此刻对于这份侵蚀和渗透毫不知情。
在开心又辛苦地拍摄后两人吃了外卖又修了照片,最后在严谨的修图要求下迫不得已地付出了在民宿过夜的代价。此时男人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直到关灯后哪怕洗了澡还是能闻到一丝动人香气的迷人温热突然钻入怀中,男人才刚刚感受到与以往不同的思想斗争。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现在两人的关系是不是摄影师和模特时刚才就被称赞过的水润双唇就吻在了嘴上还有心中,而还没有体验过的光滑肌肤也没有出乎男人的意料,如同想象中的一样美好。 
一切都是那么突兀又那么自然,本来就是人类间最单纯又最复杂的行为就这么开始了。男人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女人塞进他手里的有备而来所打断,索性两人都放弃了用语言的沟通转而用肉体开始交流。坚韧的肌肉和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床上用品被两人的运动搞得东一个西一个。偶尔被推开或者压下的肢体下一秒又缠绕到一起,筋腱的拉伸,摇晃的复古铁架床,被咬住的脖子,被肩膀扛上天又不停抖动的脚掌都在诉说着两个炙热又激情的肉体的交融。远远超出预期的那深藏不露的柔软胸部在躺平后一样富有弹性地有节奏的晃动,纤细的看着不堪一击的腰肢被大手用力地抓着慢慢从内侧搅动,女人富有张力的呻吟和悲鸣从自己被男人恶趣味地推到床沿外面而垂下的头颅里传出。她手肘撑床手指抓住床单和男人的短发,脑袋被地球无情地拉向后方。床头处月光照射下的棉质内裤上有一丝晶莹剔透的光亮。从女人在黑暗中都逐渐可以看出泛红的身体和嘶哑的声音中,男人知道了她的极限。他将肩头的修长双腿掰开并压在了女人的腰部两侧,随后整个人压在女人身上开始用舌头攻略女人的耳朵。女人痉挛地抽动就像是触电一样的反应一定不是抗拒,她紧紧地把双腿缠在了男人身上又钩住了男人的脖子,搂着男人宽阔的臂膀,就像只有死死地把自己固定在男人的身下才能不被未知的黑色漩涡吸走,从而不被卷入虚空之中。头发处传来的轻微疼痛让也让男人加快了做功效率和撞击力度,就在床的悲鸣快到极限时,男人的喘息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尖叫替代了那枯燥的噪音。 
接下来两个不能思考却还有本能的野兽没有明天的无头苍蝇一样不停地干柴烈火水乳交融,不在乎第二天的工作和私处的红肿磨损,不考虑体液的流失和邻居的睡眠。此时此刻整个宇宙没有什么事情比用直白的爱意蹂躏对方更加重要。看着昏暗的环境内台灯将两个人的身影扭曲地投射到墙上的样子,不难想到这一幕是那么的和谐而又激情。终于,在镜子前和洗手池边的研磨和观察,在沙发和床边的碰撞和扶持,在地毯上和床沿的冲刺和搅拌,两人又不小心冲动了两次。单调的撞击声简直就是在催促男人的思绪即刻放飞,他只感叹现在左手拉住的女的肩膀那么单薄又贴合手型,又用右手轻抚了女人此刻背部十分明显的腰椎的凹槽。随着男人的手指从上背部到尾椎滑下,女人像是刷了房卡的酒店房间一样立刻亮起了欢迎的灯光。空气中的声音不再单调而变得婉转多变,反曲的角度越发绷紧,直到男人觉得送上门的温热脖颈再不掐住就实在暴殄天物了才接受了暗示。一旦气管受到挤压,那喉咙中再出现的声音就越发不加掩饰。
 之后的日子里,男人继续着无聊的工作,女人也继续旅行。漫长的两个月后从南方度假飞回来的女人很自然地让男人去机场接她,这期间的潇洒和自然就仿佛两人已经是亲密无间的情侣,这一点让一直崇尚这种态度的男人反而有了一丝措手不及。从机场到女人自己精心挑选的酒店倒也不远,车内两人的谈话内容也完全就是旅行和工作时的趣事和见闻,和刚一进酒店就把男人推到床边并拉开他裤链的焦急模样仿佛判若两人。这种猝不及防的近似人格转换的变化让向往疯狂又被迫理智的男人欲罢不能,他异常享受这种过山车般的情绪激荡。女人一边卖力吞咽一边跪着脱下碍事的衣服,嘴里还嘟囔着她行李箱里给男人准备了惊喜。 
冬天的室内不合适穿戴齐全的男人生存,他推开了恋恋不舍的女人并打开了她的行李箱。在各式衣服上堆积着男人既熟悉又陌生的道具。其中橡胶制品的味道让他回到了某个特定的时期。恍惚间回头他便发现此时的女人已经乖巧地跪坐在了他身后的地毯上,也就是这时他明白了女人挑选的酒店的特殊之处。也难以抗拒地称赞起了女人身上所穿的内衣。成套的红色对于肤色和身材有着不切实际的高要求,也只有面前的女人可以游刃有余地驾驭它。两者不光没有削弱彼此的光芒甚至还相辅相成,让这个夜晚还没开始就已经拥有了较高的基调。
还来不及回忆她是什么时候暗示过自己的属性,自己又为什么隐约中一直就知道这点,男人已经本能般地将几种道具组合了起来。在牵着女人走向落地窗时,他认为是女人脖子上的链子拉着他走。道具中没有鞭子之类的存在,男人说实话是有点心虚的,毕竟他很少用只手掌和声带就完成全部的调教。不过看着刚刚被自己用吸盘手铐和脚链一齐大字形固定在落地窗前的赤裸身姿,他不再有所顾忌。乳夹和尾巴一上场女人的姿态瞬间扭捏了起来,她背后的城市街景更是用现代化衬托出了她现在原始又野蛮的模样。手指轻轻勾动就能听到动人的水声和身前泛红之人的呻吟,几记毫无征兆的耳光比起打在了最不该打在的脸上也打在了敏感带上一样,因为女人不但没有反抗或痛苦反而是膝盖一软在玻璃前扭动起了身体。在av棒和与之配套的腰带固定器瞄准并紧紧地贴在该帖在的地方上时,女人已经身体反弓并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了,男人反复确认了av棒还没有打开后又狠狠地在女人胸部和侧腰上捏了几把。眼神迷离的女人不知道她背后的玻璃其实已经被两人的热量笼罩上了一层哈气,她自己凹凸有致的肉体不可避免地在上面留下了诱人又明显的印记。但是不停散发冷气又冰冷的落地窗并没有压制住女人快要喷涌而出的欲望,在av棒打开的一瞬间男人甚至有点担心面前五星级酒店的落地窗能不能承受住女人的抽搐,那近似号哭的腔调一点也不尖锐反而深入大脑。那暧昧又可怜的奇妙腔调不亲耳听到时是不知道自己一直在等待它的到来,就像是一处痒了十几年的皮肤突然被挠到了一样直冲灵魂般的舒爽。不知道是最近像她所说的那样因为思念从而日益消瘦,还是皮肤原本就是透明又单薄。男人看着鼻尖下面此刻拱起到了极限的颈部,仿佛下一秒就要绷断的脊椎都不堪重负,那骨骼快要刺破皮肤而出,像是和自己此刻做的事情如出一辙地在从内部磨损着鲜活的生命。
可能是几秒也可能是数年,女人的躯体时而紧绷并颤抖,时而柔软又虚弱在窗边无规律地抖动着。男人抓起低垂着的女人的头,用手指在她口中游走,当然收到了反馈。他踢掉了女人的一个脚的吸盘,抬起了她的一侧大腿长驱直入,在把女人牢牢地钉在窗户之上时抓住了她的短发拉向远端并咬在了她单薄的肩膀处。 
 听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感受她逐渐又升温收紧的肉体,男人把吸盘拔掉后用后背承受着女人不自主地缠绕和抓挠。他此刻不再顾虑玻璃的强度,而是用手臂将女人火热的肉体和背后冰冷的玻璃隔离开,一心将骨子里的粗暴统统传递给怀里娇小又坚韧的她。av棒没关就被丢到了一旁,在地毯上抖动着抗议。女人手脚上还挂着无用的吸盘在空气中规律地摇晃着,原本伶牙俐齿的她如今则是口不择言。她一次又一次地鼓励和恳求男人用单调又无止境地冲击自己的肉体。内衣上的各种带子在光滑的肌肤上突兀着切割着画卷,它们的触感也给男人感受到的滑腻加入了一丝干燥和刺痛。终于,男人把女人翻身到了背冲自己,又把她不再精致的妆容按压在了玻璃上。他还没想象窗外的人看到的是如何一副美妙光景时他也融入了这幅画面。曼妙的女性躯体狼狈又妖娆地贴在了玻璃之上,饱满的肉体在挤压下变形又摩擦撞击着模糊的窗,其身后隐约有另外一具躯体在歇斯底里地吞噬着前面无力反抗的受害者。
酒店内的灯亮着,不知道有几个人碰巧看到了窗边发生的香艳画面,又有几个人觉得窗内的景色胜过窗外的车水马龙和都市夜景。此时男人眼中的美景便是脚边瘫软无力的女人,喜欢干净的她睡着了一样在地毯上赤裸而放松,像是个还在子宫内的宝宝一样,舒适又安静。男人痛恨自己的善良和过度地自我反省,也就是这个时候他会因为近乎无限的权力而感到安全和舒适。原本可以停留在那一夜的浪漫和距离又一次被想尽办法折磨她的肉体和摧残她的精神所搅乱,费尽心机地不在她内心留下伤痕的计划显然再一次失败了。开朗又阳光的她总是给男人一种她其实哭起来很好看的特殊感觉,在他看来那简直是无异于头顶悬着一个指向她自己的巨大红色剪头。 
男人看到箱子内还有气泵和真空袋的时候又撑着自己充血的双腿站了起来,笑着继续在箱子内翻找着可以和地毯上还在喘息的玩具相结合的零件。果然当真空泵开始运转,虚空之中再次传来恐惧尖锐的呼救声。 
埋葬
终于一场大雨之后,男人亲手埋葬了她,那个和他在残忍的暴雨中共同奔跑了八年却突然变道的她。 
不是因为自己的决绝,而是听到远方传来的消息,那具备法律效力的身份彻底给这封不会寄出的信件盖上了火漆。尽管男人需要表达的是道歉和惋惜,但是信中却只字未提。原本已经分手了数月的两人虽然毫无联系,但是男人却依旧在纸笔之上倾泻着迟到的爱意。他暗自嘲笑自己施虐了数年,想要表达歉意和悔意的第一反应竟然也是受虐,简直是风水轮流转的极端讽刺。一个百无禁忌甚至将灵魂给了自己的女人唯一惧怕的就是窒息,却偏偏在离开之后将男人的呼吸带走。女人挡住了上方的光,男人只能仰视她背光的脸庞,用手紧紧扣住她踩在胸膛上的脚掌。 
单方面的日记已经写了太久,也应该像其中的文字一样真的不去原谅。包括罪有应得的自己,和无辜至极的宛如亲人一般的她。男人在数年来都苦口婆心劝女人离开,如今终于成功了,却自称遭到了背叛。干净利落又不容反驳的做法是男人欣赏并且亲自示范过的,却只因为由女人提出并执行便刺痛了男人可笑的骄傲。他写了极大量的女人的缺点和她几乎愚蠢到被怀疑是故意激怒他的事实。在白纸黑字的证据下,一向理性的男人却没有被说服。他脑海中的天平无论如何都保持着同样的造型,哪怕将地球放在高高翘起的那一端也不能让蜷缩着女人的那个金色托盘有一丝上升的余地。 
只是一个平安夜,她便取走了他们相拥的权利。男人多年以来的一切权威都在女人不再回头的一瞬间化为泡影,这当然会被已经将女人的忠诚和卑微当作自身权益的他称作挑衅。还好男人的理智将所剩不多的智力塞回了他一度真空的大脑,他选择了最缓慢也最稳妥的方式告别,无声无息将所有的惊涛骇浪地按回了胸口。 
男人直到现在都会私下嘲笑自己的口是心非,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竟然是以如此潦草的失败收场让他难以接受。在痛苦的同时又总是升起报复的欲望,即便全世界都知道他没有资格更没有勇气,尤其是他自己。从那天以后,男人便像是和自己无法达成共识一样的自我封闭。虽然热爱旅游的他在外出频率上丝毫没有下降,但是那也只是尝试用世界各地的风来吹散自己的心头上的阴霾。在他眼中那些照片下自己分明已经坚持了数年的蹩脚幽默如今却变成了掩耳盗铃的矫揉造作,不论怎么措辞都能在字里行间中读出投降和呻吟。 
在男人的视角里,自从酒精事件之后,女人就变本加厉地要求着在她灵魂上倾泻那些更为过分和彻底的伤害和亵渎。很多之前男人设立下的底线都在女人的反复请求下被两人共同打破。两个叛逆又倔强的人几乎试过了一切的玩法,他们也都幸运遇到了开放又温柔的彼此。而如今急速行驶的列车已经无法停下,想象面前群山中的蜿蜒和陡峭,男人只能独自祈祷。他不相信也不想遇到和她一样的灵魂了,她值得和那仍吞吐着火苗的精神一同消失。男人希望自己黑暗又冷血的人格毁灭在下一个弯道,脱轨跌入谷底才是最好的结局。 
他尝试不带情感地总结两人的改变和长久以来的所有经历,而数年之间的所有视频和照片整理下来竟然分不清是谁在迁就对方。百无禁忌的两人只有男人极为个别的某些禁忌还残存到了最后。男人的底线是两人独享彼此,而女人的则是一路后退,直到最后才勉强让男人发现那微不足道的恐惧。非要说一个绝对不可触碰的雷池的话,那不会是电击,反而是窒息。女人也许以前受过什么刺激或者看了太多刑侦剧,她对于剥夺呼吸的恐惧极为强烈,绝非可以用爱克服。这正好也是男人孤独又悲惨地只能在脑海中继续的惩罚,他在梦中和纸上强行将女人在生死之间来回切换。那深藏在他脑海中的惨叫也在水面上下和手掌里外不停回响。即便在想象之中的她也只是闻风丧胆并没有拒绝,只是用了更加乖巧的姿态来聪明的确保两人都得到想要的东西。而真实的反馈如何,男人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直到现在,女人那份歇斯底里的迎合和层出不穷的建议也让男人怀念,他很难不去想象她是否现在依旧精力充沛又追求刺激。她的那份疯狂是仅限男人可见 还是现在依旧在阴暗中绽放,等待着伯乐,亦或者像是男人期望的那样,枯萎凋零。
飞蛾
 男人一直以来都错了。之前认定的吞咽、吮吸和闷哼加呻吟在口腔中混合的声音并不是最动听的声音,面前被反绑双手且全身赤裸按在浴缸里的女人已经发出了更让人心驰神往的音乐。那是一种再愚钝的人都能察觉出的绝望和歇斯底里,而这一切不需要考虑什么深思熟虑的安排和精细准确的操作,唯一需要的只是把头按进水里。从水下传来的尖叫和气泡声混合着身体与浴缸碰撞的声音,而湿漉漉的肉体在昏暗灯光下映射出的轮廓在这一刻爆发出了惊人的美感。 
不像往常的动作给予了每个受害对象都有时间做出明显的一个逼近阈值且逐渐崩溃的过程,将头按在水下这个行为因为剥夺了人类赖以生存的氧气,变成了最快见证一个人崩溃的办法。男人听过很多种求饶和恳求,有高傲之女羞于承受侮辱索性求个痛快的,有自称冷淡结果情难自已请求肆意使用的,也有刚烈无比因疼痛难忍恳请暂停的。像泡水这样狼狈不堪浑身无力还要在号啕大哭中抢在下一次浸入水中前为自己的生命争取希望的那种纠结才是真的让人动容。也往往是这个时候男人喜欢问上一些刁钻的问题,然后趁可怜虫大脑空白刚刚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想到答案的一瞬间再一脚将头颅踩入水底。从天堂到地狱,如此高效又惬意,怎么能不让人嘴角挂起微笑。 
扑火的飞蛾被吸引而来其实并不罕见,男人还是头一次见到因为出于对摩托车的热爱居然也能让自己顺便满足施虐欲。就像他自己也追求更高更快更强一样,在出差时有限的道具并没有限制住他的想象力。他认为自己又一次成功的完成了劝退或者造神二选一的壮举,不论结局如何,眼前秀色可餐并且分外乖巧的小蛋糕都是手到擒来的餐外甜点便是。说实话,一开始男人还有点抗拒刚刚还精致亮丽的高挑女人现在劫后余生般得狼狈不堪。但是他发现也正是这样的落汤鸡才展现了破碎的美感,就像感恩生活中无处不在的氧气一样,女人现在对于不耽误自由呼吸的指令都来者不拒。男人心中还在想是不是以后可以将溺水加入自己的最终威慑手段之一时,女人就已经自己把湿漉漉的头探进了男人的浴袍下面。一部分血液从大脑转移出去自然影响了男人的思考能力,他索性决定转守为攻,趁着女人双手仍在背后,顺便试试这个在社交媒体上被誉为当地女骑天花板的小网红能不能承受恶意十足的扁桃体检查。 
女人修长的小腿无力地折叠在坚硬的瓷砖地上,娇嫩的肌肤上泛起不知是兴奋还是因为寒冷而浮现出的不健康的红色。迷人的腰腹曲线哪怕是瘫坐在水渍之上依旧引人注目,在公众的称赞中比例尤为突出的腰臀比此刻就暴露在男人眼前,赏心悦目。他招呼女人爬进淋浴间又自己拿上了相机,看着女人这一路因为绳缚而被迫挺起的胸膛在跪爬时一颤一颤,男人感叹女人的身材还真不是完全仰仗骑行服的塑性效果。各就各位后他拿下了镜头盖又对准了披头散发的女人,在熟练的话术拉扯中男人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破釜沉舟,具体到了人物和部位甚至还有少许的形容词才放过无心思考的女人。随后的恶意展现的就是男人为什么没有整理女人头发又不松绑她的双手还特意挑在淋浴间的理由了。  
据男人所知应该是没人做过关于各类窒息的痛苦程度的实验,所以溺水和异物堵塞具体哪一个更加痛苦的这种问题,可能只有眼前咳嗽不止还瘫倒在自己呕吐物中的女人知道,而浴室中的排水地漏和墙边的防滑扶手也在这实验过程中成为男人最大的帮凶。男人贴心地打开了水龙头,他拿着相机和莲蓬头对着无处可躲的女人肆意地释放着自己的恶趣味,在反复确定了女人的确是想要热水而不是冷水后,男人成功见证了溺水和强��深喉都没能击败的女人在圣水洗礼下真正崩溃的瞬间。不得不说,像是这种生命中彼此的过客虽然不能永远地拥有,但是男人还是很满意在她的心中留下这辈子也不会忘怀的记忆。并且在此时此刻,他可以确定脚下这个生物从灵魂到肉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自己的,而这种让人痴迷的绝对控制解开了男人困扰很久的问题之一。 
一开始还抗拒男人瞄准g点的她此刻在床上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那不顾形象地摇头晃脑和断断续续的祈求和抗拒交替出现。那秀美却略显无力的手掌,在漫无目的地想阻拦男人和想见缝插针的自摸之间来回切换。是坠入深渊时的告别,又是没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无助求救间摇摆不定。不符合自身洒脱狂野人设的各类声音在头腔和胸腔中不规律地轮流发出,男人早就领略过的曼妙身姿在此刻放肆地扭动。和之前的变化只体现在女人对男人的称呼和她不再拒绝而是索取的情绪上。
她从口中和男人延展处拉出那一丝唾液桥梁断掉的一刻也是她抛弃羞涩和含蓄的一刻。口水由粗变细最终断开,随之破碎的也有女人最后的禁锢,捆绑在她内心的绳索同时断裂。她抬头看向了男人,那骄傲又带着一丝挑衅的神情并没有耽误她包容了此刻男人的愤怒,尽管此刻她眼中的那份摧枯拉朽、破而后立的勇气有些耀眼。男人要去抚摸女人头部的手还没抵达目标,就看到女人费力地轻微低头吞下了男人为她写下的诗句。一声可以听到声音和背后艰辛的吞咽过后,她再次抬头张开了嘴,炫耀着自己的勇敢,又邀功般地享受着男人在头顶的抚摸。
贤者般的男人喜欢用爱抚和事后护理这种机械又不需要动脑和开口讲话的流程来掩盖此刻自己比未来还要空白的大脑,他再一次感叹注定要飞走的鸟儿那靓丽的身影和高亢的歌声,幸好除了好好对它、祈祷它想起你以外,还有折磨它、让它永远忘不了自己这一个办法。而男人自信做到了。想到这里他又将身下的女人拉入怀中,想要将每一处大自然的完美幅度也通过触碰录入自己的灵魂。
像是热恋期的恋人,哪怕是短暂的离别也想着在其脖颈处留下一个轻轻的牙印,何况这次便是永别,两人都用力紧闭着双眼企图在记忆宫殿中刻下彼此的轮廓,藏好那永恒的雕塑。这不像沾染茶渍的杯子,用力用心总能刷得干净。这段记忆会留在彼此心中,在睡梦中重生,在醒来后死亡。
乌云
自称智性恋的男人在数年的长跑中没资格这么称呼自己,不光自己将各种同归于尽或者剑走偏锋的招数照单全收。就连自己的表现也和善良果断或者理智聪慧毫不沾边,他一怒之下索性做好了在接下来的人生中尽量减少接触异性,彻底将精力交给除了学业和事业以外的爱好上。想必这样对他也对其他看人能力不佳的女性们有着更长远的好处。 
如今这个凭空出现的女博士却燃起了他的信心,那冥冥之中的召唤和熟悉感让最讨厌玄学的男人都想到了叫做前世的蹩脚叫法。两人在圈中人士最不看好的网络方式上结识了对方,在相隔3小时火车车程的两座城市中也不存在更多的同好了,男人在听说她即将出国参加教育论坛博士峰会时当即决定出发去寻找女人。两人都没有见过如此热情又勇敢的行为,就连男人自己也没有想到。当然日后的两人丝毫不后悔他此时的冲动,甚至将那次莫名的冲动认定是少数上天对于他极强行动能力的嘉奖。
在一个日后经常光顾的酒店中两人一见如故,用教科书一般的开局奠定了日后十分健康的不健康关系。眼前这个在刚在大厅操着地道英音问路的短发女人毫不知情才刚刚走入房门,里面的男人就已经在内心深处仰天长啸了起来 。按计划完成了两人约定好的流程后, 男人送走了女人。想着刚才的绿色长裙和顺利的磨合。他在酒店附近找到了一家比萨店。鼓足了勇气发出了询问,直到在手机上看到了女人同意的信息,一直悬在空中的比萨才被他塞入口中。 
用男人最讨厌的方式认识的女人却是他有史以来认识的最真诚的,男人日后和她沟通时发现的更多匹配还有惊喜,甚至除了幸运都想不出怎么给自己当时的冲动做出正确的注脚。还好两人的过程和结果都堪称完美,结局的必然性和不可复制是艺术作品中最难达成的,男人相信即便是女人也对这点百分百地赞同。 
那栋在校区尽头伫立的玻璃外表的酒店,如今仍然会在男人的想象中出现。夏季的闷热,室内的空调,两人那天的衣服都历历在目。就连两人的第一声轻哼和赤脚踩在地毯上的触感还有沙发的味道,第二天的阳光和床头柜上若隐若现的菠萝。 
她一直是个不善言辞的女人,并非日后成为了老师的她笨嘴拙舌,而是喜欢写日记给男人查阅这种仪式感极强的形式。想要献上永久忠诚的她也在宣誓了被拥有的时候,就先恳请说出了自己的弱点,并在日后的日子中都被她自己亲自打破。屡次请求被打穿的底线一度让男人都承受不住,他能感受到女人的沉迷和有些极端的信仰。直到现在男人都暗自庆幸那时的他是多么被动又绅士,几乎所有的进展都是靠女人的信任和好奇才慢慢推动,这才让男人在内心深处不至于彻底将自己归类为恶魔。 
雨夜
男人又怎么会知道他最想要的画面却是离别的绝唱,若干年以后的他回忆着眼前那个蜷缩在门口的女人,她眼中的抵触和心虚和之前的那一幕无比相似。他知道他并不可以停下来,因为他不具备主动终止的资格。于是拖着这个在外表上和上一任有些许相似的女人的裤腿把她拖回了床边。 
那栋看起来古老的经典建筑被新锐的连锁酒店翻新后依旧的迷人,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的发黑外壳狂野又性感。大量的雕刻和建筑学上常见但是男人却叫不出口的设计,配上了高饱和度的霓虹招牌竟然不显得违和,而这栋楼的下面就是男人一直拉着不同的人来吃的最爱的那家比萨店。比萨店里用来盛自来水的杯子是厚到几乎不透光的深蓝色,而用来盛比萨的托盘却是薄得不像话。
楼上的某一间房间内,随着略显粗暴的动作,女人一丝不挂地被按在了床沿边,好似丧失了抵抗的意志。男人开口让女人爬上去并自己做身体展示时毫无疑问没有得到回应,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他有先见之明地戴上了出场率极高的黑色一次性手套。纵然已经运用过各类道具数年,男人还是觉得唯有自己的手才能万无一失。他熟练地翻转控制着面前无力反抗的肉体,就仿佛是麻木不仁的屠夫在摆弄案板上的肉排。到了自己坚信可以摧毁女人防线的记录环节,虽然本身相机的感光足够,但是为了那一份格外的耻辱男人还是特意用了闪光灯。就这样,一个分外耻辱还毫不美观的姿态就在女人叼着自己的BRP(身份证)时被永恒定格了下来。由于进入这酒店前的那场争吵,这时隔一年多的故地重游的确不算一帆风顺。
女人的生日自然需要男人精心地准备。他下达了等待的命令后,女人就以十分标准的姿态蹲在了床边,双腿打开、双手握拳放在胸前,这样男人爱不释手的玩物也依旧在他眼中等待着道具的宠幸。背冲女人的男人此刻并不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做好准备,毕竟剧本已经写好,也提前几天就在男人的心中反复推敲过了。可是他的确不能理解他身后那个向来过分乖巧的女人为什么会表现出如此反常的莫名抵触,又是为什么忽然变回了顺从乖巧的姿态。幸好这些都不需要当场得出答案,而他此刻需要继续扮演的角色也没有义务表现出关心的姿态。他维持着专注又专业的样子,将各类道具按照时间顺序和顺手程度整理好后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了几次。转身时,女人已经用肉眼可见的水润发出了准备就绪的信号。男人满意地抚摸了她的头,并像是给狗狗展示项圈和飞盘一样,将手里的道具摇晃给女人看。他注意到女人为他文上的脚踝文身已经在颤抖,同样闪烁着晶莹光芒的也不光是她吐出的舌头还有看到鞭子时亮起的双眼。
他冲着泥泞不堪又毫无遮掩的隐私部位踢了上去,随后看似随意实则用力地将女人用耳光抽翻在地,这一瞬间女人的闷哼声和男人心中默念的游戏开始同时响起。 
也正是这一刻男人才承认自己找回了当年的快乐。虽然眼前这个从���方面都让自己挑不出毛病的女人是自己到了新国家后第一个心仪的玩具,但是整段关系的起始并不是那么符合自己的喜好,反而是两个快要脱水而死的生物彼此救赎,而不是男人内心粉红色人格所期待的那种人海之中两人宿命般的锁定住彼此的俗套。不过既然女人提前���复的暗示过了,男人这一刻也没有打算再客气,他受够了女人虽然享受但是每到关键时刻又似有似无的的那一丝抗拒。他混合了巴西柔术中的技术用自己的双腿完美地卡住了女人的双腿,在让女人门户大开直冲天际的同时还坐在了她的脸上让她动弹不得。果然,也正如男人一贯准确的判断,在丝毫没有减小皮尺力度的情况下才过去了几秒,自己就感受到了女人投入的口舌反馈。 
就像荒木说的那样,没有什么比干柴烈火更能拉近两人的距离。就别提以两人厮混已久的混乱又纯粹的圈子里的招数了。在确定彼此仍是一路人后,男人女人都分外卖力地展示着自己的毕生所学。刚才还精致的妆容现在放肆的印象派画作,进门前精挑细选的衣服和配饰现在分布在酒店的各个角落,柔顺干练的短发也被死死抓住,分外狼狈。此时,女人在最不堪的时候举着自己刚刚全面展示被打印出来的相片和罪魁祸首拍了张合影。截至这张照片的诞生,两人已经相爱相杀了很久,而如此新鲜又熟悉地面对自身和彼此的欲望又偏偏才第二次。
距离上次那历史性的合影已经过去了两个月,随着两人这期间的不断磨合和思路上的转换,男人开始有预感女人的胃口正在迅速膨胀。
果不其然就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女人突然提出了打破之前一个声明过的禁忌,而男人自然是期待已久。人类的消化系统是复杂并且单向的。在绝大多处可以想到的文明中,某些部位原本都有且只有一个功能。显然,女人这一刻不这么认为,她太想要被全面无死角地占有和使用了。想到那除了偶尔会被尾巴借用一下以外便再也无人问津的私密部位有可能要被她现在全世界最信任也最惧怕的男人玩弄,她内心就一阵阵地战栗和期待。
男人自然也不是之前生涩的模样,他早已预见这一刻的到来。在听到女人的诉求后反问了几次,加深了女人的耻辱便从他一直寄存在她公寓的密码箱中拿出了蓄谋已久的礼物。男人要求她站在洗手池旁边等待着未知的惊喜。调好了水温,加入了盐包,男人让女人分开双腿的同时双手扶墙。女人扭头看着他拿出了大得夸张的针筒,从水池中抽进了温热的盐水。她又害怕又兴奋地看着男人专业又熟练的操作,突然男人往她嘴边送了一根导管示意她叼住。随后就戴起了臭名昭著的黑色一次性手套,并且在手指处挤满了黏稠的润滑液。女人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她只知道那冰凉的液体触碰到自己的瞬间她险些垫脚跳起来,男人一手用手指在她最隐私的部位旁边画圈圈,一手把她羞红的脸掰向了镜子,随后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揉捏起了女人的敏感,又将手指插入了女人的体内。
女人此刻史无前例地感到崩溃般的充实,那铺天盖地的羞耻和新鲜让女人心驰神往,她分不清是镜中自己的肉体和搭在肩头的黑色手套的颜色对比带来的视觉冲击,还是那陌生又熟悉的部位里头一次感受异物的挑逗带来的阵阵瘙痒。她只知道这一刻她觉得可能会发生的那些不愉快和不卫生都不重要,她希望被紧紧地控制住并更深入地开发,变成身后那个男人的取乐工具才好。
男人拔出手指在灯光下看了看,这一举动让飘飘欲仙的女人心中一惊,万幸男人看着她又露出了混账的笑容。他让女人亲自把叼着的导管导入体内,随后她就看到另一头接上了那夸张的大容量针筒。还没等她开口质疑那针筒的尺寸问题,她就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只见针筒中的液体肉眼可见地逼近了自己的身后,那精心计算过的温度没有给直肠带来不适,反倒是那液体的灵动和速度让女人好奇又沉醉。不知不觉她已经夹起了双腿又眯起了眼睛,一手扶着水池一手竟然自己就开始了自我奖励。她还没意识到男人那无孔不入的恶趣味根本就不会分场合,只觉得液体的注入停止时自己刚刚好被灌满。平常被闺蜜疯狂羡慕的马甲线已经被微微隆起的小腹破坏了,那敏感湿滑的身后有要被压力冲开的预兆,那纠结的恐惧和新奇的快感不停地冲刷着她的防线。 
可怜的女人还没想到下一步应该是什么,就看到男人夹住导管的一截,又用针筒抽了满满一管液体准备注射。这一次男人压缩针筒的速度更快,女人脑海中微妙的快乐马上就烟消云散,她马上就用手按住了身后的导管端头,并微微躬身仿佛不这样做压力立刻就会让导管脱落,也就是这时她才意识到这说到底还是男人的陷害和实验,偏偏这个男人在这时候还真的是天杀的般的极有天赋。在第四管液体进入女人体内后男人抽出了她体内的全部导管,女人险些惊呼出来,更是不敢想象万一没能控制好自己的肌肉那该是多么羞耻的场面。这短短两个月期间男人已经给她带来了各种惊喜和羞辱的调教,她还在男人指引下在网上公开记录了两人甜蜜又变态的生活,加上男人拍摄的她的羞耻照片已经在本来就不大的圈子里引起了一阵骚动。他们现在已经开始热爱打开社交媒体就看到陌生网友对于彼此铺天盖地的放肆和羡慕的评论。她甚至希望永远成为男人脚下没有理智没有尊严的动物,抛弃那些在同龄人中光辉的头衔和荣誉,成为这个男人的专属泄欲工具,性或暴力甚至是更变态的方面都好。可是这一切都不能阻止她现在浑身发抖、满身大汗还想推开男人的冲动,在供暖并不充足的女人的公寓洗手间里,她仿佛置身炙热的炼狱之中,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痛苦和紧张感几乎下一刻就要摧毁女人。可就是这么紧急的关头男人居然还要求女人蹲在自己面前,维持着狗狗待命的姿态,自己则穿戴整齐地坐在马桶上时不时用脚触碰女人膨胀的肚子和微微收缩的下体,还直白地指出了因为女人的淫荡本性所以已经洪水泛滥的她根本不需要考虑后续的润滑问题。当然,女人自己也知道她不堪的身体反应,她对于自己的认知和地球的重力已经太多次地让她不得不承认自身的敏感和堕落。抢在女人面部表情和身体肌肉还有精神意志都到达极限前,男人赦免了女人,他走出了洗手间。女人以为此刻她已经不具备思考的能力了,但是在一切决堤之前她的眼中男人关上了门的背影和神明一般的高大又遥远。 
就像女人在事后记录中跟全体网友分享的那样,她在从内到外的彻底清洗过后,端正了姿势跪在床沿。等待男人的临幸的过程中感觉是最幸运的狂热信徒,在接受洗礼后被献祭给了自己信奉的神明一般,即使这个神吝啬促狭又恶意十足,但是单单就是他不经意扫过的目光就已经足够让女人战栗不止地从灵魂深处爆发出一阵阵的快感和轰鸣。那一丝恐惧也只不过是担心自己的表现和模样不能取悦那至高的存在,就别提现在的兴奋和期待就像大坝泄洪一样冲刷着她的大脑,她从来没有过如此坚定又清晰地清醒。那摧枯拉朽般的羞耻像是感受到男人在她身后的目光扫视所带来的。在得到了男人对于自己肉体和体态的赞扬后,她无法忽略男人察觉到了她的虔诚,这让她有种触及心灵的满足和释怀。男人用粗糙的手掌抚摸起身前这刚出浴的尤物,无懈可击的姿势和柔软娇嫩的肌肤仿佛就在尖叫着、哭喊着、恳求着被放肆践踏一样,圣洁又淫乱。他看得出女人此时的焦急和脆弱,他享受随着自己的手指划过的肌肤,女人会相应地在那片肌群微微颤抖甚至痉挛般是触电的反馈。他也用对女人屡试不爽的词语刺激着她的神经,两人都不喜欢粗鲁的语言又同时迷恋物化的形容。剥离人性才能最彻底最直接地满足占有欲和控制欲也是两人的默契。 
清凉的润滑液从上方精准地落在女人精心清理过的隐蔽存在之上,女人竟情不自禁发出了呻吟,就连悬空搭在床外的脚掌都用力攥了起来。男人在用两根手指同时分别进入了女人,他明知故问地开始了询问。在已经六神无主的女人口中他已经听到想要的答案,那永远出乎意料却更加令人满意的答案。他依旧抓着女人的短发把她的嘴巴拉到了自己耳边,强硬地要求着更卑微、更下贱、更响亮和清晰的回答。就在那尊严全无又歇斯底里的答案有点刺耳地传入男人耳朵中,他也同样蛮横地顶了进去。 
实话是这么全套细致的后庭前戏男人也是第一次完成,所以他选择相信女人现在的哭喊是满足又快乐的,反倒是自己的疼痛是真的钻心刺骨。但是这没有阻止他钩住女人纤细的腰肢高歌猛进,他自己也等待这一刻很久了。男人不加掩饰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和力量。脚踝和肩膀,头发和乳房,男人能抓到什么都不会放过,很快女人的呻吟中享受就超过了痛苦。男人也发现了这个角度的一个一闪而过的灵感,他拉着女人的一只手破坏了女人的中轴对称,又一脚踩在了女人靠近自己的脸庞上还揉捻着她最柔软的身体。被脚掌践踏的少女的脸庞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被子堆里,被拍打又揉捏出各类型状的红肿翘臀和扭曲���腰肢下被摧残的柔软乳房被撞击的规律地摇摆,这一切就是男人这几年不停追求的最高奖赏——亵渎。他想到公认的大家闺秀屡次在全校的注视下站在自己极少站上的演讲台,多次以一个好学生的身份严肃认真地发言,他就越发凶狠地想要撕裂这面前的躯壳。他想到全校师生和她的前任都不曾领略过的学士服下此刻的风情万种和狼狈不堪就更加的兴奋。这一刻他可以看到那些多次在男人各个阶段出现的品学兼优亭亭玉立的女神们,在他长久以来的暴虐摧残下逐渐重合成一个形象,一个此刻就在他胯下任其摆布的形象。
无人知晓两人还有没有闲心和脑力感受对方清晰的轮廓和构造,但是房间的气氛逐渐升温,床上除了两人以外的所有物品也都不知不觉地散落了一地。终于在接近尾声的时候,男人选择了一个可以双手掐住女人脖子又同时可以让女人自己看到被撞击的角度后,两人第一次融合在了一起。没有那该死的0.01,也没有浪费一滴精华。
事后女人的评价是和在梦中期待的一般浸泡和共同腐烂的感觉,那瞬间的稍纵即逝才是女人追求的永恒,随着男人喷涌而出加上女人的照单全收,心灵和肉体处在一个类似接触甚至重合的状态。男人不知道的是这一刻女人爱上的这种感觉在日后还能以新的方式真地被女人固定了下来。想必医学的进步也没能想到自己的作用是为了女人更好地奉献。
时光飞逝,模具越发成熟、完善。要是跟其他同好抱怨自家的宠物太听话又太乖巧怕是要被讥讽,但是事实的确如此。男人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痴迷对抗和拉扯,只觉得自己莫名享受游戏中的针锋相对和拳馆内让人热血沸腾的实战。也正是如此,当女人不小心地故意犯了一个很难称之为微不足道的错误时,男人简直压制不住那愉悦的神情来扮演愤怒。不过即使事出有因,男人还是表示了这只不过是个契机,接下来自己觊觎已久的电击游戏对于恋痛程度还达不到电击这个相对极端的女人而言并不公平,如果女人难以承受还请不要吝啬安全词的使用。 
早在几年前去秋叶原购物时男人就买了一个电击的模组,刚回到酒店他就迫不及待地先拿自己试验了一下,从那以后他心中的三大终极威慑就永远都有电击的一席之地。那穿刺般的疼痛是那么犀利又无情,一般而言要有十五个挡位的电击玩具就连第一层对男人而言都有点夸张,就更不要提男人都不能理解怎么在伪善横行的国家居然还能买到电击宠物项圈这种明显不太符合当地腐朽民风的东西。 
男人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的调教有效果还是女人本来就乖巧聪慧,他只知道面前表现得无懈可击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想挑战她修长脖子上那时不时闪烁着红点的可疑项圈。于是在女人的姿态和叫声,技术和服从都交了满分答卷后男人决定直接进入武馆的体能拉练模式。有超过十年健身经验的男人当然知道各类自重训练的难度和痛苦,他满意地看着女人难以压抑的得意表情逐渐消失,女人虽然有健身习惯但是在高强度间歇训练面前没有任何人能做到不缴械投降。果然就在女人额头出现细汗并且手脚开始发软的时候,电击项圈的首秀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男人自己知道这个最低一档的刺激就险些让自己脖子肌肉痉挛的破坏力,所以他能理解女人直接在蹲起过程中直接跪在了地上。然而这才是开端,有了绝对的恐惧那接下来就是用其他手段无限将底线推进直到崩溃的快乐。当然了,这份快乐只有男人能当场感受到。他知道OTK这类惩罚对于不论有没有恋父情结的女性都有一丝暧昧和kinky,所以此时他要将这接近体罚的行为和以往的宠溺还有惩罚分开。在足以压榨完男人自己体力的自重训练后,女人已经无视长鞭和言语的伤害瘫在了地上,不过每每这个时候电流的无情都会让女人重新振作起来。男人审视着面前这个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女人在不停啜泣又跌跌撞撞地完成着无尽的体能训练,他不禁想象是不是那些所有需要意志力的运动都是如此凶狠严厉。只不过男人现在可不是为了让女人有什么身体和体能上的进步,他单纯就是太享受这种恶意的宣泄了。
终于,女人已经是强弩之末,男人轻轻一脚就能蹬翻她,这具躯壳内的灵魂都已经疲惫不堪。双目无神四肢瘫软的女人是个掏空的毛绒玩具一样被男人拎到了床上,没有麻绳和手铐这种耗费时间的道具的出场机会,男人直接抽了几条工业扎带就把女人死死地控制在了床上。黑色的扎带在女人白嫩的关节处显得对比强烈,潮红的面容配上哭花的妆容和乱发又是那么凄美动人,触目惊心的伤痕不均匀地分布在女人娇嫩光滑的身体上让人动容。这也正是男人追求的美学,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感受着女人的颤抖当他把电击胶涂在女人私密部位时,三对夹子分别夹在了阴唇两侧和鼻中隔加舌尖还有双乳之上,他听着为了安全起见被戴上了分嘴器的女人含糊不清的求饶,可这显然没有阻止男人把电击贴也贴在腹部和大腿内侧,又插了电击棒在女人的后庭之内。随着男人后退并开始往电击模块内装电池时,他的余光都能看到女人可以称之为歇斯底里的颤抖和摇晃,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手里的这套连电池都没有装完的电击模块是不是已经在运行了。看着还没开始就已经被扎带勒的手腕脚踝发紫的女人,她头发遮挡下的惊恐双眼充满了恐惧,男人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影视作品中真正的严刑拷打也同样会用到电击了。 
所谓快刀斩乱麻,男人根本不在乎承认自己这一刻的心疼和手软,但是他还是找了居中的挡位开了锤击这个听着就让人胆寒的模式。在刚才还不自主发出无意识悲鸣的可怜女人直接失去了声音,那感觉相比较声带停止震动更像是声带的肌肉瞬间就被强制闭合了一样,整个女人以一个十分诡异又妖孽的姿势从床上反弓了起来。这跟男人想象中的痉挛和哭嚎不一样,眼前的反常现象更像是在驱魔,其实男人最多不到两秒就切断了电流,但是女人的状态却和刚才有着天壤之别。虽然男人自己试验过这个挡位和模式但是平心而论这么齐全的配置是完全没有经验的,就别提被固定在床上毫无反抗能力的状态,他听着女人的牙齿不停地磕在金属口撑上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继续着自己的实验。 
前后不到五分钟,男人看着刚才被强迫健身都没怎么出汗的女人在空调房里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地瘫在床中央,他只知道了三件事:第一,以后女人可能都不会再有勇气接受传说中的三大终极威慑。第二,一会儿的安抚工作一定会是有史以来最繁琐最用心的一次。第三,如此极端的审判过程哪怕是对身为刽子手的男人自己都是一种折磨。 
沉睡 
撕破脸的绝情和冷酷究竟是因为雨中人的激进占有还是男人自己变成了他痛恨的迂腐之人。亦或者是男人又要再次去往远方,这块两个人共同营造的并不美观的遮羞布也没有支撑到最后。 
  
当她被社交媒体上其他的人所感染,希望男人开始做那些本不会做的仪式和玩法后事情就开始变得异样并且不自然。好像在接下来很短的时间内要是没有做到这件之前从没听过的事情的话,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就都是假象,妄为主仆一般。口腔内部发出的声音依旧悦耳,但是其中偶尔传出的异响像是叹息,不再高亢,口感也从清冽的口感变成了黏稠。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总是担心和他住在一起的室友会因为每天不可避免地从他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而导致他们也会逐渐地对女人失去了尊重和理解。毕竟,男人自认为他自己可以将主仆关系和生活状态分开的能力是与生俱来,无法通过后天培养的稀有存在。长期的关系,必然是彼此奴役。区别就是男人虚伪的营造出了一个过于稳定又温馨舒适的环境,丝毫没有考虑当自己将要离开时这栋庇护所会从土地之中拔地而起,留下一个大坑让他人独自填补。 
那当然又是一个雨夜,比室外更加潮湿的室内中,她在烛光中献上了日记。男人自认可以对她的肉体肆意妄为,但是看到如此暴露又真诚的精神剖析还是有点触目惊心。从中他更好地分析和总结了自己过往的行为,从而调整了以后的一些顺序和行为。其中婉转地提到了对于摄影记录的排斥,那并非不信任男人的技术或者人品,更不是羞于展示自己的身体,毕竟她在网上自发放出的那些已经让她收获了数量巨大的关注和虚荣。她更担心的是男人拍照时的分身,从她偷偷做了手术后给了男人的惊喜,她就更加理所应当地将自己当成了男人的资产。那可以随意被填充、使用还毫无后顾之忧的自己就是两个人对抗世界的道具,更是爱不释手的玩具,理应排在第一甚至唯一的玩具。 
男人自然不相信自己真的天赋异禀,这种只有他能满足她的言论并不是正确并且科学的结论,而一定是大量的情感和激素所堆积而成。时间会冲刷一切痕迹 和形状,而他也曾经在那座围城之中。如今的他快要被逼入一个全新的绝地,自我封闭又独自一人。 
所以即便是分离了将近五年,当他听到她心脏仍在跳动,大脑却陷入沉睡,从此一睡不醒后,男人总是会幻想那洁白的病床上同样无瑕的她。她还是不是那样的不畏疼痛,可以容忍自己用各类颜色的笔在她白纸般的身体上肆意作画,或者随意涂抹。也许她唯一惧怕的电击可以将她唤回?男人不知道如何向她的父母建议,只是羡慕起她的处境,这个英姿飒爽又通透智慧的女人永远都走在自己的前面。 
他开始更加注重拍照,爱上了摄影,爱上了胶片,爱上了送出拍立得,爱上了让自己的每一天都留下证据。 
大雨洪流般倾泻着,整个天空完全暗淡了下来,乌云几乎触碰到了屋檐。男人担心天空中翻腾的海洋会被尖锐的房顶戳破,直接倒灌在院子中。云层之上的至高存在也无力阻止这由他开始的闹剧。脑海中的船沉掉了,希望的海上连一根绳索或一块薄板也没有留下。 
故知
说起来男人是如何和面前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孩一起午睡的,其实是个异常奇妙的过程,两个人在国内时相识于一个当时非常热门的交友软件上。将近2个月的沟通都是不长期在线的两个人每次上线都用一个口字旁的拟声词回复对方,就这样根据app显示相距不足5公里的两个人竟然每次都相隔几天只用一个字来回复对方持续了两个多月。终于,因为女孩去学雅思准备出国时她才第一次和男人展开了正常的沟通,也就是这时他们才意识到了两个人几乎要同时前往同一个国家。
到了新的国家,在彼此的城市还没来得及适应当地的气候和文化,女孩便提议乘火车来到男人身边。只是当时介于江湖道义,这番好意男人只能心领。也许这也就是为何当女孩第一次知道男人分手后第一次要一个人度过生日,便立刻几经周转出现在了男人面前。正是俗语所说的他乡遇故知,何况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有说有笑又分外和谐堪称奇迹。男人在车站接过了女孩的行李,一贯后知后觉的他甚至还没在脑海中尝试构建那个爱笑的女孩的身影,就被面前眼中闪着机敏和灵气的女孩抓住了手臂。所在城市在那个全新的国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存在感,唯一几个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男人的学校和现在二人所在的火车站。跟JK罗琳笔下冒着浓烟不紧不慢的黑色火车不同,女孩搭乘的火车相对现代化不少,不过其如出一辙缓慢的速度还是在驶入车站时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来酝酿出和车站站台上等候的男人截然不同的情感。
男人发自内心地称赞了女孩出乎意料的天生丽质,大方得体的举止和能跟个性十足的男人匹敌的知识储备和跳跃思维。两个人最开始只是想游览校园和吃一家特色的饭店,但是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前工业化城市中用双脚丈量着对她新鲜又陌生的环境给了两人更进一步探索的欲望。叫不出名字依旧生机盎然的植物无处不在,偶尔钻进看起来像是历史悠久的小巷随后又柳暗花明出现新的古典建筑群的惊喜,一波一波地冲刷着两个才刚刚认识不久的年轻人。在清新的雨后空气的浸泡下,两个人随手搜着游玩的攻略,坐着大巴也牵着手有说有笑的像是老朋友一样享受着异国恰到好处的冲击和洗礼,男人的现学现卖掺杂着自己对当地文化和历史的粗略批判,女孩的分外捧场则充满人文关怀和女性对男性弱智行为的百般包容。
在回到男人家中时女孩还因为对拳套感兴趣和男人打了一会儿拳击,在男人的故意留手下夺得一分后她便单方面宣布了自己的拳王头衔。名正言顺地洗了澡后,女孩自然地躺在了仅有一张的床上开始午睡,直到此刻男人也只是看着自己床上背对着自己还穿着他衬衣和黑色蕾丝内裤的女孩,感叹她的自来熟和胆子大。大脑还没来得及消化那纤细的腰肢和长期锻炼才能出现的浑圆臀部所共同创作出的惊人腰臀比就进入了梦乡。夏季特有的穿堂风是家中窗户全部打开并且温度宜人时才会出现的恩赐,夜晚分外热闹的街道在这个午后反常地安静。
数年如一日地,男人不到20分钟就可以不依靠闹钟自然醒来的特异功能再次出现。他还没来得及小心翼翼地翻滚下床就被翻身的女孩闯入了怀中。混杂着男人自己沐浴液和洗发液味道又微微发热的肉体紧实并且柔软,阔别已久的触感和交织的姿势激活了男人很久没有触动的记忆。女孩的脑袋蜷缩在男人口鼻之前,白嫩又有弹性的少女的腿不经意地钻在了男人双腿之间。一阵一阵的芬芳和面前肉体的温度让男人不由得也学着女孩一样贴了上去,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肢并且将鼻子贪婪地埋入了她的秀发之中。这下,男人只用鼻子也能感受到怀中这充满活力又健康动人的躯体了。
男人不管是更加冲动热血的从前还是相对稳重克制的后来,他一直背负着无数人无数次都称赞或嘲讽过的禁欲和性冷淡人设。就像现在他脑中也只是感叹这午后的微风是如此令人舒适,不禁想要感叹人生的美妙一样,可惜不自觉的生理反应或多或少地让他的出世形象有了一丝裂痕。怀中相识不足四小时的女孩将手伸进男人内裤里一把握住了那快要膨胀到爆炸的洋相,抬头望向了男人。那跟男人还没来得及熟悉的狡黠大眼睛不一样,如今轻咬嘴唇的女孩眼中蕴含着的羞涩和爱欲仿佛快要因为侧躺而流下来一样,刚才洒脱又干练的短发女孩现在如此的娇羞,让男人已经不能继续膨胀的昂扬斗志更胜。记忆在男人翻身撑在女孩上方吻了下去时就被切断了,模糊的闪回中男人依稀怀疑过之前怎么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床如此不稳固又分外柔软,两个人不停地在床垫上印下各种姿势。他记得自己想着为何高价购买的床上用品仍可以在特定情况下让皮肤磨损和升温,他也记得女孩翻身做主时一把脱掉宽松上衣丢向地板的飒爽英姿和自己想象中如出一辙,他还记得两个人在异国还真的表现的和西方人一样奔放又激烈。那刚才还不觉得性感的内裤在现在被粗暴地扯到了一边,向来不能理解连脱衣服都要留一线的行为此时在男人眼中又突然变得合理又性感,猛烈撞击下的涟漪伴随着洁白肉体和黑色内裤的强烈对比让女孩现在的疯狂表现都显得格外正常。
闭上眼睛男人也能随时还原身前的那副光景,那蕾丝材质的遮羞布不光没能起到应有的作用,还因为它恬不知耻的让路行为更给面前春色加了一个高光,若有若无还时不时可以传递给两人的轻微摩擦验证着两人很久以前发的每一个拟声词。如果刚才还没适应被蹂躏的女孩在男人注视下还保持克制和含蓄,那么现在用动物一样的丑陋姿势承受着男人撞击的她就是彻底放飞了自我,一句接一句的在西方影视作品中才会频繁出现的英文短语层出不穷。男人无心去想从窗户传出的声音是不是会让楼下路过的路人误会是本地人在激情切磋,他只想尽情地把欲望发泄在这个自投罗网的女孩身上。
更高更快更强,更深更疼更狠,男人见自己越发粗暴的行径没有受到抗议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胯下旗鼓相当的对手。在男人站在床下开始用全身的力量研磨女孩时,她抓住男人箍住自己双腿的手放在自己泛红的脖颈上,同时将被高高抗在男人肩膀上的腿缠向男人的腰并拉向了自己。男人看着眼前这个娇喘连连的女孩自愿地把现在仅有的呼吸权利也交给了自己,他索性就把自己上半身大部分的重量转移到了她的脖子上。男人分外享受女孩下面的泥泞和时不时的收缩,眼中潮红而滑腻的肉体是在逃避也是在索取,耳中不堪入耳的声音因为她被扼住了喉咙也变得断断续续,从而被肉体的碰撞和陈旧木质床板的声音所压制。他一只手中的脖颈传达着生命的脆弱和倔强,另一只手中少女的乳房则歌颂着人类的柔软和坚强。
是瞬间也是永恒,男人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吞噬万物的黑洞,它毫无感情地吸收着周边的一切。是永恒也是瞬间,女孩大脑中出现了一片点亮天空的烟火,它源源不断地爆发出彩色的火光。也许是在这个国家十分的孤单和落寞,他们决定将这份共同的空虚用彼此来填补。
女孩流下的泪水远不及她自己打湿内裤的液体多,失去了男人身体支撑的匀称美腿就那么瘫软地垂在床边半死不活。这是男人第一次和那个女人以外的人亲密接触,何况是��面第一天就打得火热。他躺在了女孩旁边,身边传来的阵阵热辐射和喘息的声音让他从空虚中感受到了一丝真实感。窗外行人的交谈,鸟儿的鸣叫和远处马路上汽车的引擎瞬间又恢复了正常,时空在这一刻又重新开始了流动。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开始拥吻和爱抚,清洁自己和彼此的身体,就好像刚才持久到令人惶恐的无声沉寂不光是肉体的碰撞而是灵魂的分离。比起现在两人的对视和对话,刚才的亲密和激情还有十指相扣和负距离的接触都没有如今的缠绵和笑骂更能拉近距离。看着眼前侧躺在自己枕头上的素颜少女刚刚脱离了被亵渎的过程就又重新散发出了圣洁光芒的肉体圣殿,男人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抚摸她。他现在不在乎同样的角度下他并不会好看的面容,只是用手一遍一遍地从面前美人别在耳后的秀发开始抚摸。精致小巧的耳朵、分明但不突兀的下巴、脖子上的筋腱到立体的肩膀处的曲线就是男人无论如何也画不出来的弧度。从笔直又秀气的锁骨处逐渐开始有山峰拔地而起的趋势,直到顶峰处也并不需要仰望但是依旧赏心悦目的双峰上隐约还能看到刚才的五指印记。随着男人指尖传递回的触感可以想到现在的凹陷是刚才提供了很大助力的坚韧腰肢,在没有发力的侧躺姿势下那凭空出现的落差更凸显了女孩接下来更傲人的维度。从紧致皮肤下略微突出的髋骨就可以理解女孩腹部若隐若现的马甲线。越过了那远超男人手掌大小的完美半圆,他将刚才就爱不释手的长腿拉进怀中仔细把玩。男人不由得向前探了过去,这一个前进的动作自然拉近了和那张刚才表情丰富的面孔的距离。女孩现在带着笑容的嘴角仿佛幸灾乐祸又理所当然地感受到了男人对她肉体的欣赏,而她眼中的笑意则转眼间就又被蓄满了的爱意所淹没。结实白皙的大腿被男人拽到了腰间,四片本来就不应该分开的嘴唇恢复了亲密无间的状��,已经将足够的视觉信息存入脑海的两人闭着眼睛再次滚到了一起。
距离女孩再次开学的这短短三天里,两人吃遍了附近的高分饭店,用遍了正常人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姿势在家中的每一个角落孜孜不倦地日夜宣淫。最后女孩子上火车时两人还咬牙切齿地向彼此下了挑战书,不论是留学时的异地还是回国后的同城都要成为彼此第一顺位的切磋对象。也就是那个恍惚的瞬间,男人才回忆起这个女孩的优越条件不光赤裸时惊人的美丽,面前穿上搭配好的服装也同样迷人又高雅。这不为外人称道的亲密关系暴露在阳光下才显得之前的交织分外迷人,屋内屋外的反差是两人独享的秘密,而这一切也只会体现在两人不约而同翘起的嘴角上。
蓝图
回到国内的男人做好了彻底抛弃过去的准备,他已经决心抛弃一切甜蜜的负担,让自己独自面对这世界,而不再牵扯其中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残破灵魂。 
曾经的她们是各个名牌大学的骄傲,如今拥吻的女人却是来头更大。世界前十的研究生,身材更是在海外都参加过健体比赛的夸张比例,那双只要出现在网络上就会收获无数赞美和询价的美腿是她的骄傲,也是日后男人怀中的至宝。他们顺水推舟地在一起,和其他情侣毫无区别。也许是体能和身体素质的缘故,两人总是若有若无地感受到彼此隐藏了一部分的实力或者欲望。 
美黑的她在暂时还没有完全流行的国内的确是惊艳,精力充沛却实际上温和柔软的性格也让男人感到共鸣。两个人由于各方面的相似几乎是立刻就镶嵌在了一起,这也是同样拉扯又试探的含蓄。拖延到了男人出差后才确定的关系,重逢后自然亲密。男人比她想象得可爱,女人比他想象得激进。长久没有对抗过的两人担心着完全相反却又意外相似的事情,还好不论是当场的反馈还是事后共同观看视频的点评都得到了相同的评价。从那以后就更加没有理由阻止两个在任意方面都高度匹配的二人腻在一起。模特配上摄影师,两个健身的格斗爱好者,就别提后来那些不小心暴露出的完全互补的怪癖和阴暗。两个人都在对方的身上或者体内找到了未来,也看到了希望。 
两人幻想着在各自未来的蓝图中将对方的形象填充进入其中,这里面最直观信任和捆绑是互赠宠物,并且直接称呼对方为孩子的爸爸妈妈。这是男人头一次感受到了像是成年人的情感关系,只因为自己莫名其妙地成熟了起来,他脑海中的警钟竟然没有敲响。这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计划是发自内心的渴望,只是想到他渴望靠岸,男人就无法遏制住内心深处的惊涛骇浪。他不敢确定这个完美的女人真的完美,更不敢确定自己是否真的适合停留,毕竟之前的尝试都伤害了对方和自己。 
两人的消遣有着相同的方向,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更加偏向积极和文雅。密室逃脱和剧本在情侣的身份加持下无往不利,推测电影和电视剧结局也本来就是两人的拿手好戏。 
对于事物的控制感和乐于奉献的精神,加上遵守规则也同样让人心满意足,提前写下自己可以执行的剧本就自然出现在了两个人的日常之中。曾经担任过龙与地下城城主的男人对于写剧本这种事情原本在之前就有过历练,现在更是轻车熟路。就这样,男人重操旧业又成为女人的专属城主,每周都会给女人讲上一个为她创造的世界的故事。而女人替他量身定制的角色也同样惊险刺激,丰富异常。 
邻居
那年男人走过商场的橱窗,里面映出两个人的身影。他继续前行,因为要去寻找那家冰激凌店。他笔直往前,而女人则停下来去看了橱窗内的商品。成为影子的女人每一次奉献其实都是献祭,是把男人的欲望供奉给更高的存在,等他意识到女人的手段时,早已沉沦在这数年的阵法之中,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念头。
在男人自己内心的狡辩之中,一切步入正轨时已经失去了很大一部分自由,而自称退坑又是个散户的他也很难有精进的可能了。 一只被自由阉割的年长老猫就是他对自己的评价。就在这时一个被男人戏称为女高管的高个子可爱女人进入了他的视野,而被称为智斗局的这一战也让他找到了久违的对抗感。  
和男人一样,这个女人的喜好也是具体并且偏门的,就连自诩冷门知识足够充沛的男人都少有地碰到了完全的知识真空区,索性他是一个有耐心并且虚心学习的人,才没有在一开始的言语试探中败下阵来。而就像两人都坚信不疑的大脑才是唯一性器官的理念支持下,文字描述和情景设想则变得异常重要。在之前的龙与地下城桌游中男人担任过的城主一职给了他相似的经验,所以在初步摸清女人喜好后,男人便开始了逐步构建起一个专属于这个喜欢本格推理的严谨女人的世界。 
男人发现了在长时间内自己或多或少都有些失去了最早努力学习认真构思的动力和能力,从一个被动的施虐方慢慢地开始敷衍又懈怠,逐渐把快感的来源从精心地实施计划,变成了单方面快捷又廉价地满足自身的种种欲望。他忽视掉地精心设计和逐步推进曾经是他最大的快乐源泉,他忘记地发掘彼此内心的黑暗和欲望才是最初他的初衷,他现如今十分抗拒地将彼此用怪诞和痛苦缝合在一起反而成为他需要刻意避免的同归于尽。而这一切的误入歧途或者无奈成长,都在和这个女人的碰撞和对弈中暴露无遗。海上的迷雾突然撕裂,原来阳光一直都在,只不过是故意藏起来,要眼前男人通过考验。可能这就是男人每每想起就会眼睛发亮的对抗,所能带来的无尽快乐和福利。
女人的口味和喜好极其难以捉摸,屡屡碰壁的男人反而越战越勇,在多次的碰撞和试探中之男人得出了难以置信的答案。氛围要在甜蜜和清爽之中完全体现出绝对的私人化占有,情景要熟悉但是通过操控剥离出安全感达到陌生但不惊慌,疼要刻骨却要温柔的爱抚作为前奏和结尾。那些令人耳朵发红并内心大呼糟糕的羞耻感才会摧枯拉朽,让人突然勇敢地摒弃人类的文明就是阻碍大脑追求快乐的迂腐。盖不住私处的超短裙,轻微摇晃就会响动的铃铛,被蒙眼又后手反绑在自己的闺房,让人血液乱冲但是还不忘轻抚并赞不绝口的白嫩肉体,上一秒绅士礼貌下一秒就兽血沸腾的男人,明明刚才还粗暴又毫不怜香惜玉的行为但是又在耳边轻声呢喃的猛兽,禁欲又强势的形象又被女人自己的忘我和放肆从自身体内抽离的反差。 
只是幻想了她的轮廓和臣服就让血液涌入了大脑,尽管在那个画面中血液集中在了其他地方。悬在眉心的手枪,握着它的手颤颤巍巍,骨节发白,期待着被激怒。在策划过程的快感几乎让男人沉醉,他反复构建的舞台和编写的剧本复杂又简单。
一切都是精心设计但是又全凭本能推动,每一步都按照计划但是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固定剧本,如果说圈内的很多行为和说法是为了很多不齿的行为作为掩护。那么对于这同样美丽又扭曲的两人而言,就连肉体的欲望和痛苦也完全会给思想的交织让出一条道路。男人戏称十个看小王子的有九个与众不同,但是其中的那份仿佛下一秒就能找到答案并套用在自己身上成为童话的感觉,那隐约流动在书中的宇宙真理真的让人沉醉。不知道如此坦诚又虚伪的两个人究竟能从彼此身上获得怎样的收益,男人每每给女人默默设计大纲的时候其实都会想起那个多雨又破碎的远方曾经有个人想要共同腐烂的那份执念,就像现在这个同样追求纯粹的女人,男人不觉得自己可以明白她们的想法或者真的满足她们,但是就像仰望星空之时那份压抑又绝美的震撼往往会让男人想要站起来仰天怒吼但是却从没有那么做过一样。男人给自身的关键词是做作,远不如这个女人说出的旖旎一样浪漫。果然想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流泪的风险。
他有一份炙热又直白的坚强,想要分享给此刻敏感脆弱的她们,用他的执着和粗鲁搅动她的温柔和忍让。男人感受到了无比的饥饿,现实却是一碗闻着香并且看起来热气腾腾的面条,到了嘴边才发现味道并不尽如人意。没有什么营养,只能用来填饱眼前的饥饿。脑海中舞台中央散发着万千光辉的女神还等着自己玷污,他只能被迫重新撑起自己卑微的形象。也许是最近的学业过于繁忙,也许是放学路上的花朵碰巧开放。男人总是会无意地更加关注身边走过的异性,她们小巧又白皙的耳朵和纤细又稚嫩的脚踝都在告知男人需要更加克制内心施虐的欲望。 
复燃
此时名校的模特已经在身心上彻底征服了男人,偏偏她半开玩笑的提议唤醒了男人沉睡的恶魔。她优越的条件也激起了男人的欲望,他的摩拳擦掌和轻车熟路没有变成女人的忌惮,而是她灵巧的舌头在唇上转了半圈。两人眼中陌生的光芒忽然如此熟悉,那是信任和对世界的挑衅。 
修长到近似累赘一般的双腿就那么带着一丝僵硬被男人用力量折叠压缩在身体两侧,想到在绳子的帮助下那勒出的轮廓和更加压缩的姿态就让男人更加热血沸腾。女人见识了他像是用力敲打着番茄酱底部一般的残暴和无尽的力量也感叹了她自己提议的伟大,从此两人又再次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 
工作后的男人不光比以前更加扭曲和压抑,单就是经济实力和心狠手辣的程度也完全上升到了全新的层次。在全新的道具和摄影设备的见证下,他轻易地就找到了曾经的快乐,也将女人的世界拓宽了一些。乐在其中的两人是第一次感叹对方的身体素质和自己的同频,生命在于运动,只有这一次两人才在内心深处才和这句听了数十年的陈词滥调感受到了共鸣。由衷感谢自己和对方偏执般的健身习惯,更加感谢上天的安排,才让他们两人结合在一起 一次又一次。 
男人的老练,女人的享受,很快就让游戏的推进速度变得十分迅猛。男人时不时地出差,则让两人的思念和分别成为了最好的催化剂,每次相见都有着全新的进展。用心的两个人在道具和用实际行为表达爱意方面几乎是毫无节制,大量的教材和资料加上两人的切磋和磨合视频很快就塞满了一块又一块的硬盘,那丧心病狂的频率和强度,让两人都惊讶于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有如此大的潜力。 
那年的圣诞节的礼物,男人送了女人一个头盔,象征着他还没到来的摩托的后座所有权。女人送了男人一个运动相机,希望可以记录两个人踏遍世界的足迹。即使两个人对于骑行进山的定义十分怪异,男人建议帐篷和气垫,女人则提出她会负责绳子和鞭子。种种元素的集合当然为剧本起好了名字,为了满足女人的设想,男人终于将自己一直没有拿到的国内摩托驾照排上了日程。 
可惜两人却没能撑到下一个春天的到来,尽管两人都释怀了的后来,女人反复的道歉,男人内心却知道问题其实是出现在他自己这边。他惧怕女人的忠诚,忌惮永恒的祝福和诅咒。 
有时男人经常会想,是不是由于漫长的留学生涯和所在城市过于的无聊。才会导致了他们总是想去追求那些新鲜的,那些怪异的,那些特立独行,那些不太寻常地快乐。最有可能的是,常规的手段已经证明了自己,而冷门的印记才能在自己和对方心中留下痕迹。而重复的行为又无法打动自己,所以他只能屡次挑战更不可能实现的目标,也去寻找最不寻常又不切实际的快乐。 
祭奠
燥热的天气,残暴的太阳带着对于地面上一切事物的仇恨照下阳光,干燥的空气吸进肺里像是干草插进气管,一呼一吸之间刺痛的不光是鼻腔和肺部还捎带着高尚的情操。胯下铁马的发动机也在不识时务地辐射着高温。柏油路的味道刺鼻又张扬地表示着酷夏的来临,男人摩托车后座上很少见地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在正经摩托车圈子里会被人诟病穿着不当的女人,她大大咧咧地搂着身前的男人,半盔阻止不了她飘逸的长发在夏日的热风中肆意飘荡。而热裤加小背心的组合一旦有事故出现就会彻底将好看两字从她身上夺走,那时女人这一身保养到阳光下会反射小麦色光泽的皮肤怕是要千疮百孔血肉模糊。本来就没有考虑舒适度的摩托车后座上,笔直又结实的长腿被迫蜷缩在了一起,而胸前两坨沉甸甸的半圆形也贴在男人的后背上。女人一点不像是第一次坐在后座上的样子,她一路上东张西望时不时伸直自己的长腿,时不时张开双臂享受风和速度,时不时又指着路边的什么东西给男人看。这一切男人根本就不在意,他一边要专注地骑车,一边认真听着耳机中的死金,身后的那个聒噪的女人在风中的呼喊声既做不到在密集的鼓点中传入男人大脑,也无法在风中和雄厚的四缸摩托发出的排气声抗衡。他没能进入骑行时那堪称冥想的宁静状态,只因为身后活力四射的女人让他联想到了之前一个同样修长健美的深色身影。
说来惭愧男人很少在这座城市骑车,这也就是为什么他随便在群里问了问小树林的位置,就急匆匆地来到了这在他往日看来是抛尸才会来到的远郊。一路上过低的限速倒是给了男人在乡间小路密密麻麻的树荫下享受的机会,在脱离了城市热岛后逐渐有越来越多的在阴影处储存的凉风被他们用胸膛切开。男人在头盔下的笑容已经很难被掩盖住了,而身后的女人的摩擦也毫无疑问地加剧了驾驶员思绪的飘逸。
距离上一次路过的小村庄已经很远了,男人甚至担心再骑下去很快就会抵达下一个。蜿蜒的小路已经是不适合男人摩托行驶的路面,也很久没有车子被他们超越或迎面错过。他开始放慢速度,寻找停车的地方。同时,他才刚刚感受到身后姑娘的紧张和拘谨。显然是女人想到了接下来说好要发生的事情。随着在土路上的行进,车后扬起的黄土也慢慢开始落回地上。在一丛灌木后,男人藏好了自己的摩托。看准了一个比脚下更加荒芜更隐蔽的方向就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从摩托边箱里拿出绳子和鞭子还有帽子的男人还觉得自己走在林子中的样子活像是另一个考古学家。
他没有牵着身后热裤小背心的女人,而是自顾自地一路走往了树林。东张西望地寻找着自己也不相信会出现的场地,时不时出声提醒一下身后的女人注意脚下的石块或者树枝。这里没有鸟叫没有小鹿,没有小溪和迷雾。远处甚至还能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和男人想象中的阳光穿过树荫直射在捆在树干上的裸体上那一丝的神性不同,他找到的场地地表上还覆盖着黄色的干土。不光没有神秘的雾气和茂密的绿色甚至还有一丝贫瘠和荒芜。但是男人有种继续走下去也一样不会有好事发生的感觉,他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女人的微微失落,想着用一会儿她的哭喊来平复两人现在的烦躁。 
粗糙的麻绳在挣扎过程中能听到收紧的微弱声响,野蛮又刺激的材质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执着地在女人稚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树皮对于皮肤而言是柏油路和砂纸的结合,可是女人却依旧被迫拥抱着大树。由于换姿势太麻烦,索性击打部位比较单一。幸好数量不多的道具每个都屡建奇功,不知道是场景的开阔和是户外的野性,男人少数几次打得满头大汗。从树林另一侧传来的微风温度很低,像是这片森林在男人耳边煽风点火。男人摘下帽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面前脑袋无力后仰就像是虚脱了一样的女人,继续让求饶���和尖叫滋养着自然。风吹动树叶,树荫在女人身体上印上迷彩。不知名的虫子鸣叫着,女人蒙着眼,咬着嘴唇不得已地揣测着下一鞭的时间和位置。逐渐她的声音慢慢嘶哑,语言的逻辑更是越来越糟糕。如果说人生真的是在无聊和痛苦中反复的钟摆,那么此刻她一定处在痛苦那一端的顶端,而男人则在另一侧反复地将她越推越远。 
男人压制着自己想要调笑女人狼狈姿态的欲望,尽力扮演着自己应有的严厉又强势。没人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么紧张刺激的过程中想到了初中时因为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了很多凶杀、折磨、绑架的东西就被同桌称之为变态的日子。纵然他在成长过程中每一个和他接触过的人都说他是集绅士和随和于一身的人,他也没想过内心深处这份扭曲和变态到底从何而来。男人现在只是庆幸如今面前的这一幕稀有又和谐,他再次做到了别人做不到或者不想做的事情,给双方都留下了深刻的记忆。虽然并不代表着一幕多么困难或有多么精巧,可能也只是这一刻的风分外舒适,这份不去做就永远不会存在的体验才分外有价值。
深陷泥潭的毒誓最真诚偏偏又最容易被遗忘,那个女人在冰天雪地中从男人心房头也不回地走的那一路上每一步都燃起了火焰,从此那唯一的路径便焚烧殆尽,再也回不去了。自那以后的每次触动都是另辟蹊径的情绪波动,且再也没有强烈又稳定地建立起通道便草草了事。他努力地想给自己的这份欲望寻求一个更高尚的理由,但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把任何一段情感提升到因爱生恨的程度,甚至无法将它们与性剥离开。还记得那结冰的地狱中,灵感和情感通通冰冻,暖光的地灯配上柔软的毯子依旧想起便觉得刺骨到战栗。那酸涩和苦痛是最不应该破裂的垃圾袋上出现了破洞,流出的一切都是最无法面对的污秽。 
摩托车的轰鸣和充满活力的肉体刺激着感官,加速度的震撼和玩伴们的享受给予这无聊男人无与伦比的成就感。这就是为什么他甘愿成为那根至高无上的鞭子;那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那个精心设计的剧作家;那个沉默寡言的施虐者。今天出门前男人就已经猜到了成功实施计划的难度,也没有低估这次调教的复杂和多变。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容易轻易地爆发出如此澎湃的反思和感想,仿佛堵塞了很久的管道在没有抱着希望的情况下突然通畅。手中的鞭子都蕴藏了兴奋和愉悦通过击打将感悟转换成后劲儿十足的痛苦传递给不知情的女人。
长时间的服从逐渐将反抗的意识瓦解,严厉的惩罚和靠自身努力才能得到的奖赏,让她开始慢慢放弃了更高深的思考和判断能力。而见面时的各类感官剥夺,身体和精神方面的控制和折磨树立起了足够的权威和威慑。他陶醉在自己的自由发挥中,他不是个自恋的人,但是此刻用自己在她灵魂和肉体上作画的这个过程很难不让他感受到自己进入了神的领域。 
渗透
在男人长期出差的工作之中,他并不需要刻意地避免和周围的女性发生交际。他当然享受虚荣和甜蜜,也正因为他故意地疏远。才塑造出了他丝毫理解不了的神秘和莫名好用的气质。也许是那份冷淡和禁欲让他的自律和克制吸引了叛逆或者好奇心旺盛的女人,尤其是那些原本就被视为大家闺秀的个体。他很难在已经长时间居住的酒店夜晚将那个格外活泼又有几分泼辣的模特的形象在脑中赶出去。家庭环境复杂的人男人已经见过太多,头一次见识到需要自己拿纸笔才能捋顺的情况。她没有安全感,喜欢边缘试探,漂亮又过分年轻,丝毫不替他人考虑,不为自己争取应有权益也不善于动脑,只爱动心。男人斩钉截铁的拒绝必然是打击到了好胜的女人,她立刻用可笑又坚定的温柔做出了反击。 
播音系的她喜欢用各种腔调模仿当红的恶俗流行语,还有炫耀般给男人发去的配音或者舞蹈作业,都只让他觉得养眼却污秽了灵魂。这让男人很难不去设想禁闭、静音等等一切让女人不自主发出的声音成为环境中唯一的方法。还有那平日精致的打扮里都可以窥见的坚挺胸部和纤纤玉足在暴力面前又会盛开出怎样娇艳的美感。 
在可以控制的距离之下,两人约定好了下一次的演唱会要一起去另外一个城市。这种带着一丝浪漫的约定很难不让男人联想起数年前那个演唱会,尽管当时的女孩事事都迁就男孩却不明白为什么男孩对她反而更加厌烦。至今男人也在后悔那场演唱会后没有送给伟大又善良的她一束花,因为演唱会第二天是她的生日,而女孩也值得这颗星球上的一切的礼物和赞美。 
截至目前,男人凭借初中时学到的原本就应该人人都知道的知识,作出了正确的理解和豁达的态度已经感动了七个苦命的女人。他当然知道很多东西并非自己可以选择也和性格和行为无关,但是显然如今社会中的女人对于男人的要求太低,单单就是他认定理所应当的尊重和平静却换来了多个女人的崇拜和信任,分明这方面的知识和理解应该是每一个人的基本常识。那身体方面的问题,本来就不应该由她承担,男人更加无权评价。还好男人本身也并无想法,可是依旧因为自然的态度和发自内心的那份不在乎得到了女人的至高评价。而时不时拍摄过程中的棉质内裤、卡通袜子、帆布包、棒球帽加上那些可爱瞬间,乱糟糟的头发还有男人的闪避已经成为了两人相处的常态。 
他只感叹这么多年的学术生涯,这还是头一次有人真的需要他那不入流的学业水准来帮助她学习和备考。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分明是男人从初中就开玩笑要追求的柏拉图圆了梦,女人却依旧认为是男人的担当和意志力还有善意支持着他不窥探自己的肉体。男人屡次强调过她过分的自恋和自卑,又因为他自己同病相怜所以也知道一切言语都是徒劳无功,只好继续用行动来证明她的选择是愚蠢却正确的。将自己从一个捕猎者变回了一尊破败寺庙中的泥塑。 
他们在寒冷的冬季第一次认识,她偶尔还是提起他在第一次见她时那与众不同的甚至不能称为是称赞的夸奖。那本来就不是称赞,只是至今她都不相信。后来在海雾的季节约会,在清风中散步,在咖啡厅里学习,在酒店的床上穿着整齐畅谈未来。男人总是逼她看书看电影,她总是一口答应然后拒不执行。说是这样的交流是男人的最爱,难免有些虚伪。两人的确不得不承认哪怕不去用身体来表达,那份陪伴和快乐也依旧在房间内泛滥。没人会相信屡次在酒店中见面的两人只是在学英语,可惜两人也不在乎这些,甚至乐在其中。女人打扮得越发精致、认真,男人也真的找了英文方面的教材和资料。 
女人故意将话题往某些事情上引诱,也许是她真的没有想过这可能会勾起什么,也可能是男人讲述的奇妙经历丰富又新鲜,让人听了欲罢不能。她在完全没有让男人痛苦的前提下,反而让自己痛苦。她多次抱怨自己的反应又埋怨自己的好色时的样子当然会被男人一眼识破。他内心也暗自好笑,因为他现在也是和面前的女人一样,笨拙又做作。 
佳音
这次的这个女人依旧古怪,她不同于以前的体验者只想安全并简单的走个形式来体验一下这小众又神秘的文化,她对于自己的喜好拿捏的异常准确,所以提出的要求甚至具体到了像是个经验丰富的资深爱好者。男人向来欣赏目标明确和计划性比较强的人,所以自诩科学极左理论派的他也并没有对女人很多奇奇怪怪的玄学理念表示质疑。 
按照女人的要求他开车将她接到他认为十分安静的酒店内,在环境的布置中尽可能地满足了像女人形容的那样没有不该出现的声音。包臀裙下婀娜曼妙的身体呼之欲出,得体又健康的蕾丝内衣暴露出来后和高跟还有丝袜更加搭配。她收拢长发,直视男人,微张的嘴巴内蕴含着她自己宣称着无往不利的撒娇能力。柔软的床边略显拘谨的她乖巧地坐在床边,缓慢紧闭的双眼再也不要睁开一样的拒绝。这行为并不代表紧张或者害怕,而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让声音成为唯一可以进入她的内心的信息。女人一袭纯色的长裙,美丽的锁骨正大光明地放在那里,裙子的衣料仿佛透明,微微反光。就是有翅膀一样隐藏在衣服之下,展翅的那一刻必定让人心驰神往。男人庆幸见过它的人不多,女人也是如此。
他将女人拉入自己怀中,帮她脱掉了所有衣服,整个过程十分乖巧的人并不少,但是像她一样毫无波动的洋娃娃的女人无疑让男人觉得十分新鲜。粗糙的麻绳划过并锢在女人娇嫩肌肤时女人还是无动于衷,男人在捆绑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手指触碰敏感部位和粗重地对着脖颈���耳后的喘息也没有得到强烈的反馈。但是就像女人说过的那样,眼罩戴好的那一瞬间,男人就能察觉到女人的鼻息开始加重,身体也开始晃动。看来刚才似有似无的烛光还是干扰到了女人的感官。为了同样的感觉,男人也关上了灯,室内灯关闭的瞬间,皮肤上有一部分热量也顷刻消失。
用男人的话说女人的论点就是:这个世界的信息过载般轰炸着可怜的人,所以戴上眼罩的她不是被限制住了,反倒是解除了封印。男人对于声音并没有如此敏感,所以他就当女人此刻脑海中是矩阵那种纯粹的信息分析模式,高效又直白。他少有的手足无措,感觉自己进了实验室被突击考察了一项没有准备过的实验,虽然女人表达过几种声音的喜好但是不像讨厌震动道具的那种直白,女人说的喜好对于这一箱子凶器而言显然有些难以模仿。在经过短暂几个尝试后,男人发现散鞭和长鞭在空气中挥动的声音和打在女人的身体上的红印都没有积极的反馈传来,眼看着百宝箱中常规道具已经用了一半,男人有些孤注一掷地拿起了钉轮。果不其然,钉轮转动的奇特音效肯定引起了床中只剩听力的女人的注意,在冰冷尖锐的钉轮触碰到女人皮肤的一瞬间她终于颤抖了一下。男人开始用钉轮在女人身上游走,他甚至还写了几个轻浮的外号在女人背后,随着在男人脑海中女人早就应该出现的反应逐渐密集起来,男人故意毫不温柔地踢掉了自己的鞋子爬上了床。
他缓慢地在床上移动着,柔软的床垫在男人的体重下不停地起伏,这让女人就像无助的小船一般在波浪中浮沉。他趴下去开始舔起女人的耳朵,感受着身下她不自主地蠕动,男人抓着她身上的绳子将她翻到了正面朝上的姿势。刚才被男人拉扯的麻绳更深入勾勒出了女人曼妙的身姿也同时嵌入了有些许潮红的肉体,男人下床拿出了特意为今天升级过的秘密武器。 
新的铃铛组合一出场,它的身份就彻底暴露在了女人的耳中。男人将项圈和乳夹给女人戴好后又将她的双腿抬起,将自己的膝盖顶在她已经完全悬浮在空中的臀部下方,并将脚踝拉到自己面前又各套上了一副脚链,这一套的铃铛就像现在的女人一样精致又敏感但是不聒噪也不刺耳。下一秒男人注意到一直默不作声的女人原来也早已泥泞不堪时便有了新的计划,他故意在空气中抽了两下鼻子,没有去拿那些粗鲁的直白道具而是看向了很少出场的羽毛笔。 
随着铃铛声逐渐开始响起,女人就像真的被连续刺激到了敏感部位一样开始闷哼还偶尔呻吟起来,眼前的奇妙景象让男人大开眼界甚至有些许出戏。可能是铃铛声的存在反复提醒着女人的双腿高举又分开,可能是乳头上挂着的乳夹又表明了自己的激动和敏感,又可能是脖子上的项圈又象征着自己的被动,总之女人的反馈开始让男人心满意足。他引导女人趴跪在地上,没有选择牵起锁链而是摇起了最后一个铃铛套装的配件,女人听着铃声爬到了男人脚边,虽然她还毫不知情但是她内心一定期待着这最后一片拼图带来的快乐。 
就这样,女人听着男人的赤脚走在地毯上的声音就可以准确爬到他的脚边,那顺从又黏人的姿态让男人想到了之前养过的猫,尤其刚才佩戴上的尾巴是立起来的。这个新式的尾巴不光可以立起来还是少见的双插入式,顶端另外加了两颗巧妙的铃铛,哪怕最细微的动作都会发出声音。此刻的声音在视觉正常的男人耳中也依旧变得有一丝异样,是隧道中的空荡,是他们二人深处宇宙这个舞台的中央。嘴边熟悉的触感和独有的形状是在浅水池中鱼儿嘴边的鱼钩,男人欲擒故纵地偶尔后退,女人只好摇摇晃晃地跪着追上。随着爬行而轻微颤抖的浑圆臀部让人藐视此刻的重力又赞美它的存在。男人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乖巧的白猫伴随着动听的声音向自己表达着服从,他将手赐给了女人,就这么沉默地看着她从刚见面时冷淡的文艺女青年变成现在放肆舔舐着自己手指的模样。男人知道现在自己一旦发出拉开拉链的声响,面前失态的女人就会扑上来发出更大声地吮吸和吞咽声,还好他决定坚持贯彻无性原则。铃声逐步催化���她更彻底的堕落,慢慢吮吸的声音开始和铃铛合奏。他一边俯身用女人嘴里的手引导她转身一边开始拨弄那垂下的乳夹。女人还贴心地从曲臂变成了直臂撑地,就像猫一样,把被摸得很舒服的位置向人类手中送去一样。同样的,在男人开始拨弄高耸的尾巴时,女人更是不知羞耻地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对准了男人还故意摇了起来,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鼻腔里的呻吟。闭上眼睛后,她在脑海中将男人看得更清楚。他在黑暗中的声音响起得是那么突兀又那么接近,刚才还在远方摆弄的道具,现在又出现在耳边喷涌着炙热的鼻息。女人还带着笑意思考是不是他需要弯下腰才做到如此效果。 
盲眼之人因为无法收到反馈就只好持续表演,永不落幕。突破自己被动局面的唯一方法就是绝不停下,抢回主动。她感受到男人挡住了身前的月光,男人的形象高大到自己像是被缩小了一样,她开始不自觉地抬起头慢慢闭着眼睛仰望。黑暗封闭了她的视野也加强了她其他的感官,在漆黑的空间里,每次爱抚都是带着试探和敌意,蚕食着男人的耐心和善意。
男人将手放在女人身上微微用力,在女人还不能理解为什么男人示意自己停止的时候,男人迅速拔掉了已经和女人合为一条的尾巴。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女人无力地趴跪在了地上,这样她的私处和后庭的角度就更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和刚才的热闹淫糜不一样,现在的空气中只有女人的喘息声最明显。打破沉默的是男人手指进入女人私处的声音,在男人蓄意的控制下,女人最难为情的位置竟然发出了相当不安分的声音。那并不吵闹的音效却诉说了太多故事,黏腻的声音和湿润的音质就算是对坚定的男人也是杀伤力十足,何况夜间视力极佳的他从始至终就能将眼前的景色一览无余。短暂失神的一刻过去后,女人如痴如醉地叫声便打破了那巧妙的氛围。男人手上没有闲着,食指和中指轻揉又有力地掏弄着女人充血的内壁突起,大拇指也在过量的润滑下十分顺利地挤入了被层层包夹的花心之上,小心又轻柔地摩擦着,脚掌也偶尔会挑逗几下那摆动的乳夹。男人看似十分忙碌实际上心里想的都是面前这个女人从事的AMSR职业的确适合她这种认为听觉大于其他感官的人,他也收听过女人制作的类似宇宙能量和什么催眠的音频,虽然他对于这些呈怀疑态度,但是要是现在女人发出的这如哭如痛的销魂叫声要是被收录起来的话,自己一定会反复欣赏。
男人在不知第几次女人声音从波谷到波峰的明显对比后停下来手部的动作,手臂酥麻又酸痛的他刚要感叹自己的无私就被女人从地上艰难爬起又用嘴巴帮他清理手指的动作打动了。这世界上有太多种丝毫不亚于喷射的快乐,而它们很多都不会带来空虚而是回味。嘴巴处垂下的触手在月光偷情般小心的照射下圣洁又刺眼,这也就是开发和调教的魅力,或者说这就是破坏规则再重新建立制度的美学。 
女人离开后他打开窗户让冷风在皮肤上留下抓痕,庆幸自己的克制,也为能从中汲取快乐而感到荣幸。也不知道是他换了玩伴取悦,还是换了取悦自己的玩伴。他期待下一次的筋疲力尽,下一次的灵魂碰撞。 
对抗
在丑恶肆意滋生的环境中,年长的男人配上年轻的姑娘已经是不能再俗套的搭配了。 
然而世事就是如此庸俗又依旧精彩,青春靓丽又悍不畏死的模特以男人无法理解的原因沉沦进了这份还没开始足够苦涩又虚假的感情之中。她沉迷舞蹈,喜欢摄影加上还有那被称之女仆后立刻就兴奋到大呼小叫的种种特点像是男人亲手编辑的一样合理。也许是男人习惯了平淡和无聊,女人这种能如此轻易激发起自己的厌烦和激动的存在也显得十分显眼。在女人眼中对她的可爱还有性感不屑一顾的男性也屈指可数一样,两人都催眠自己遇到了特殊的对方。 
既然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而眼前秀色可餐的飞蛾还屡次挑衅,他当然也不介意展示自己的手段。日后的男人要是想到了他的自投罗网始于对自己的信任也不知道会多么无奈。也许说起来会是后悔不已,内心深处也庆幸还有人愿意用青春和真心来换取和他的沉沦和堕落。 
两人从一开始类似学术探讨的口吻,再到后来有意具体的描述。始于摄影又在英语学习方面的深入,直到最后才慢慢有了暧昧的气息。女人从动手动脚、一击即退的小恶魔模样立刻就被男人做示范的行为击败,每次学习完成后即将离开时男人都会将她的双眼变得失去焦点,泛滥的爱意也足以让她回家的路上狼狈不堪。他对她身体的��解远胜她自己,多年的条件实战留下的经验对于她而言完全就是降维打击。 
多次海风吹拂下的结伴而行,两人走在一起,前后错开并有说有笑。两个健谈的人怀念着沉默的共处,在内心深处源源不断的爱意说出口却全是玩笑和攻击。久违的光点漂浮在酒店的后花园里,让男人回忆起了自己的极为年幼时的碎片。在脑海中的那些被罩在手心之中便不再发光的萤火虫,和记忆中那只放不下的手一起藏在了深处。幼稚又冲动的她总是激起男人习惯压制了的那部分怒火,同时也回忆起那时她肆意妄为又恃宠而骄的美好。多年来的碰撞和摩擦都并非男人自己的功劳,如此未经雕琢的女人的确是给男人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可能是演唱会这个未来已经定好了日期的约会让穷追不舍的女人更加有了底气,她第无数次追到了男人的酒店下,尝试用身体完成了最后的逼宫。平常拍照时男人都只见证了她身为模特的专业和条件,但这第一次在私密空间内见识精心挑选并全副武装的女人的骄傲,那份冲击则更加具体也震撼心神。女人狡黠的笑容是猜到了男人的反应和赞美,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只是习惯性在和自己打赌,赌他会不会猜出她折叠后的体积。 
女人再一次大失所望又心满意足,因为男人只是答应了会考虑她的请求,完全没有应用这套女人不光花了大价钱也同样下了决心才买下来并且穿上的衣服。他又再一次经受住了考验,只不过那斩钉截铁的态度让女人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有了女人的青睐,超速就是驾驶自动挡,并不需要什么精密的构思和操作,只是单纯踩下油门就足够刺激又能到达目的地。又因为女人莫名其妙地离家出走,男人不得不将已经住了将近一年的酒店房间换成双床,这份执着是男人的坚持,也是压垮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将近一年后的某一天,女人喘着粗气红着脸又倔强地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就是这一刻,她确定了男人的品质。她哪里知道那是邪恶又崇高的强迫症,并非道德水准的超凡入圣。 
男人至此已经坚信自己仁至义尽,他身为年长几岁的存在自然要考虑出差结束后两人必将分离结果。就别提他一直帮女人备考的事实,女人出国后两人的关系又将变为异国,而男人对这两个字可仍是心有余悸。他不相信女人,更不想相信自己。 
感染
刚出差回来就拿上道具开车赴约的男人看着面前时尚靓丽的模特感叹好事多磨的幸运,从摄影到因为各类原因的档期变化而取消的约拍,如今加入了她主动提出的调教体验,虽然这类情况不是没有先例但是频率实在很低。也许这也是男人丝毫不在自己的社交媒体上隐瞒自己的各类爱好所带来的好处之一,毕竟神秘又大胆的人设还是很吸引那些还处在观望期的女人想要尝鲜的心态。 
民宿内熟练架起摄影棚的男人看着已经赤身裸体的女人就侧躺在沙发上抽着烟并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模样,想着一会儿这个屋子内会充斥着的旖旎就感到兴奋。这并不会影响男人的摄影进程,他按照计划好的流程认认真真地完成了摄影任务。 
女人坐在椅子上看着男人笔记本电脑里刚刚导入的照片,感叹着灯光的魅力和男人的创意,自然也有她自身出众的外表。女人一边给男人按摩肩膀和脖子上的肌肉一边和他一起看着筛选照片的过程,不一会儿她就失去了看照片的兴趣,请求将战场转移到楼上的卧室。抽烟看着男人布置场景的情景再次上演,这不过这一次的道具更加简单粗暴。女人坐在床边双手向后撑着床,光滑细长的小腿悬挂在床边,她歪着头期待着面前刚才还十分专业的摄影师变成男人自己口中所说的那个恶趣味的魔鬼。
随着灯光被烛光替代,男人背对着女人回答她提问的频率越来越低。终于,当他回过头时已经戴上了白色的面具。那是一张难以形容的面孔,整张面具一眼可以看到的只有空洞的双眼露在外面,严肃和毫无情绪波动的气息甚至在男人照镜子时都会让自己不适。而将这姿态的禁欲特性提升到极致的就是男人没有理会女人嘴角好看弧度的消失,而直接在自己面具上嘴唇处立起的那根食指。男人背后的烛光让他的影子占据了屋子里大部分的空间,自然也将女人覆盖其中,他也没有解释手里拿着的那条形状奇怪的皮带是什么,走向了姿态不再放松的女人。蜘蛛口塞的意义在于它夸张的造型的会导致嘴巴不能闭合,稍微不注意就会流出口水,还有不用照镜子就知道一定被破坏了的面部美感。随后,男人又将面前满脸惊恐的女人双手双脚用捆绑套装固定在了一起,听着优质皮具在受力时发出的吱嘎声响是男人的兴奋点之一,那不规律却可预测的声音仿佛给男人隐形的发条慢慢旋紧。 
这次的新酒店没有高耸入云的姿态和华丽奢侈的装潢,唯一值得称道的反而是停车场旁一个熄灭的路灯,从昏暗的房间内看过去,它的影子映在墙面上的形状像是一把镰刀。白皙小巧的鼻子让目前面无表情的小脸有一点可爱的味道,整齐得像是刚修剪过的黑色短发笔直的垂下,时不时露出修长纤细并适合摊上手掌的脖颈,与之连接的肩膀单薄又白嫩,不用费力就可以想象到被自己捏出指印的样子。她的眼睛深情又忧郁,只是因为爱笑才会被忽略,偶尔静下来的模样不像是其他人那样呆滞而是与��界断开连接后的那份孤独。所以男人不忍看到这一场景,便贴心地将她摆弄成耻辱的姿态,这样从她被迫撑开的嘴中流出的口水就破坏了她自带的悲伤。
她随后被固定在床上,绳子限制住了她的四肢。床头金属的铁架和麻绳摩擦的细微声响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中并不好忽略。女人刚被蒙上眼也能感觉到男人的影子在房间内来回移动,手术台上被施展了麻药的病人等着医生将自己开膛破肚。随着烛光的闪动和呼吸逐渐同频,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并没有感到寒冷而是逐渐升温。 
介于本就是尝鲜和娱乐,男人在接下来的调教过程中并没有怎么调动面前动弹不得的女人的痛觉神经,不然就凭她这个一米高往上的低温蜡油下坠都要在床上挣扎的情况,男人怕是无论如何都要束手束脚了。还好这不代表男人就没有办法让面前这个放了自己三次鸽子的少数民族影视系系花付出代价,他下定决心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自己。她不是第一个被撑开嘴巴称男人为宝藏的女人,他也不是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爱好繁多和另类的浪漫。 
女人不明白男人为何放下了那些令人胆寒的凶器,只是拿了根马克笔在自己身上涂涂画画,又是为什么在已经有了害得自己口水泛滥的口塞的情况下还拆了几包医疗器械撑开了自己的眼皮又钩住了自己的鼻子并扩开了自己的嘴唇。直到男人抓着她的头发走到了落地镜前,女人才看到了自己现在那出乎意料的陌生形象。还记得什么时候女人在不知道哪里看到过眼前的狼狈,被学校同学吹捧为大家闺秀的自己居然也沦落到现在这幅模样,这震撼的画面直接让女人停止了思考。眼前女人的五官都被奇怪的器材撑开,小巧精致的鼻子向上被勾起就像是小学时淘气的男同学模仿动物的样子,一双清澈温柔的双眼也被医院里都不曾见过的撑开器撑到了最大,那让自己骄傲的嘴巴也同样地被扩张到了极限。从刚才就没有被润滑过的眼睛现在已然布满了血丝,惊恐地看着镜子中陌生又熟悉的自己。那暴露在外的牙龈和牙齿出乎意料的恐怖,下巴上还有自己流下的口水,甚至其中还有少量已经垂到了自己被勒得十分饱满的胸部之上。而男人刚才拿笔写的文字就在镜中反射了出来,虽然经过反转难以辨别但是女人还是可以大概看出那是对一个女人能形容出的最恶劣和歹毒的名词。女人失去了猜测其他人看到这么一幕时的反应,男人也就在这时一手相机一手扼住了她的喉咙,留下了难以复刻的记忆。 
女人可以感受到男人在她身后隔着裤子的高昂斗志,她也觉得面前的画面虽然扭曲但是也别有一种另类的美感,这种凄美又绝望的玷污效果让她也好奇自己是否原本也有这么一面。就在她刚开始仔细观察自己身上写的各类亵渎词语时,男人放下了相机把她抱了起来。女人从不记得自己被这个姿势抱起来过,不过她可以想象自己两三岁时也许经历过,毕竟大人带孩子的姿势并没有什么新鲜。女人刚刚有点消退的耻辱感重新冲上了她的大脑,脸红到了极致的她看着自己高挑的身材被施展了魔法一样变得娇小。被男人端在胸前却门户大开,那被架起在男人手臂之上的双腿分开到了极致,还有那被当作展品一样展览的私处很轻松就可以夺得视线中的焦点。身上各个敏感部位都有过分的文字和直白的标记,尤其是如今这个角度才能看到的这几个简直是让人疯狂地亵渎。然而这些都比不上微微张开的靶心,那明摆着就是十分兴奋地欢迎入场的下体。她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轻轻地自摸了起来。就连男人也没猜测到她的这个举动,虽然相机放下了,可他的头顶依旧顶着时不时闪烁红光的gopro,显然这个女人现在开始享受起了镜中自己所代表的角色,她开始了扮演或者是卸下了伪装。
当精彩瞬间源源不断进入相机,内存卡都开始变得啰唆,男人将腿软的女人抗回了床上,在移除了部分扩张道具后用自己的手指开始由内而外地洗礼着面前瘫软的女人。就在自己将新的玩具和安全套丢在床上时,早已瘫软的女人又挣扎着坐了起来,按下了男人刚要撕开的隔阂,用自己的双手温柔有力地隔靴搔��了起来。男人才要解释这一切都是为了让玩具更加安全卫生时,就听到了女人想要守住底线是因为前两天才找到了男友。 
一盆凉水从头泼下,男人立即退场,他慢慢后退犹豫如何善始善终。同时,他在愤怒的同时又想到了女人也许是不想再度爽约的举措,又有帮自己解决的善意还有箭在弦上依旧拥有瞬间冷静的意志力。当然还庆幸幸好今天没有留下什么印记,特制的马克笔只要稍加清洗几乎可以当场抹除,也就是说今天截至现在还没有出现太大的纰漏。所以在反复确定后,男人继续投入了战场,像个绅士一样再次使用各类道具消除了女人的遗憾,看着稀有的潮吹体质在面前却不可触碰,男人感慨自己才是被调教的对象。 
两人汗如雨下,男人还有权利擦汗和扇风,而女人只能忍受。恢复了视力的她死死盯着那俯视着的男人,脖子上按着他的手掌,嘴中有他的手指 。下体在真空和满载中飞速切换,配合她自己的声音一起演奏着快感。发烫的脸颊上她眯着眼睛是她在灰飞烟灭之前在她重重砸在地面之前,要把他这个男人的身影印入自己脑海。和收费期间的劝退不同,此时的男人只是尽量用自己为笔,以女人为纸,书写着自己对游戏的理解。至于她们如果看待后续的发展,男人则不做干扰。 
原则的坚守比肉欲重要百倍,男人也只能阿Q精神地在心里诅咒女人略微红肿的私密部位和浑身淫贱的文字被亲自来楼下接送的男友发现,虽然事后女人发来贺电说虽然惊险刺激但是依旧安全回到宿舍并完成了清洗。这也就是男人又一次拿到的好人卡,这被诅咒的迂腐倒也不是第一次发作,甚至他知道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随着周围的战友或到站或倒下或是投降,男人听到对于自己年轻的评价终于消声匿迹。而随之而来的是周围人的开放和低龄人群突然投来的关注,男人很不喜欢年龄差距。他自认为附庸风雅又生冷不忌,偏偏对于懵懂之人向他散发的憧憬异常敏感,这种俯视的轻松让人不悦,甚至可以激怒他。说来可笑,他希望自己的怪异可以吸引到同类,却不希望只是这份不同引起了他人的好奇和窥探。 
那只独属于他的牙签鸟,那只会把自己饿死的牙签鸟依旧无迹可寻,他明明已经缝上嘴巴寻找她太久了。 
管教
她在没有尝试前就开始挑刺和拒绝的姿态让男人感到了厌烦,她主动挑衅却屡次退却。加上将问题推卸给全体男性的人品,这无疑都令男人更加的烦躁,在记账的过程中一去不返。他暗自下定决心用让女人永远也无法接触和体验的疼痛来惩罚她,这荒诞的暗自发力除了让男人内心更加的压抑和烦躁也没有其他意义。 
在比想象中更早到来的耐心燃尽之时,男人已经将女人的身份变成了敌人。虽然相处模式不会有任何改变,但是日后的每一次攻击都会是复仇而不是服务。 
这是男人内心自我调节的惯用伎俩,也是他用来对抗世界的常用手段。只要提前宣战,就不会被背叛或者辜负,然而他本身又做不出有效的攻击和隔离,到最后还是自己承受这份矛盾和消耗。 
在众星捧月的环境中浸泡已久的她为何喜欢被男人捏着鼻子打压简直堪称心理学上的典型案例,男人并没有想要了解这背后原因的欲望。他已经将能量投入到了除了工作和爱情以外,也就是那些真正重要的东西上。他看书和写作,完全将周边的模特当做摄影道具,他饲养奇怪的爬宠还喜欢辩论和哲学。具体是哪一项点燃了让飞蛾疯狂的烛火,他和女人都不知道。他知道她愿意烫伤,这就够了。他将她们留下不是享受消耗,只是像是现代医学已经宣判死亡后的绝望之人难免会投向巫医和传统医学之类的玄学之中。他需要解药,需要锚点,也需要毒药和台风到来前的锁链。 
女孩不知是否故意地那延迟了一秒的入戏总是能精准的让男人在内心临时将惩罚翻倍,也许这对于自称恋痛的她而言的确是个在未来屡试不爽的小手段。这也可能是男人就那么不知不觉多了一个怒点的前因,如此看来,他才是被改造的那个程序,那个机器人。 
和这个小混蛋的碰撞、吵架和试探都让男人啼笑皆非,并且筋疲力尽。比起格斗和写诗更像是在努力学习吉他和画画,毫无收获还总让他萌生退意。那些挑衅虽被制服却并非出于男人想要的方式,这个大家闺秀般外表下的天使简直就是个恶魔,她在调教下改变得远不及男人多。简直就是男人心智的磨刀石,让他头痛至极,男人不看日记都想象不出来自己已经潜移默化地认定用爱感化几乎是唯一出路。 
优越的头身比伴随着低体脂,她必然惧怕麻绳。凹凸有致又线条优越的身体又适合皮革和绑带,让人赏心悦目。每每男人想要放弃打磨之时就会想到镜头下她的风采和自信,那让人折服的魅力和对于自身信任的态度都让人欲罢不能。尤其是女人开始学习舞蹈之后,那舒展的肢体和自恋带来的天赋都让她在初学者中鹤立鸡群。男人难免偶尔享受有被这样条件的少女纠缠,只是在以往无情又冷血的模式中加入了柔情和迁就。并非军犬,也许的确不用彻底服从。毕竟需要发泄的并非全是怒火,用爱意一样可以让她窒息,让她行动不便,苦不堪言。 
一旦男人发现只是单纯仰望星空或站在阳台和她吹着海风也依旧惬意时,他意识到了自己也同样沦陷进了对方用温柔编织的陷阱中。女人也开始被男人感染,学着用文字和灵魂来和男人摩擦,迎合着他并不合理的奇怪规则。真诚总是让男人措手不及,就像是面对投降的敌人,总是失去了取乐的意义。自己用恶意和狭隘打造的冰冷的监狱在她营造的温馨又柔软的城堡面前显得尴尬又狭隘。 
还好一旦聊到了某些话题,那副不去了解就率先否定的状态实在让人难以尊重。好奇却又不相信男人的证据和资料的行为总是瞬间让他心生厌烦。毕竟他也没有办法向圈外人证明什么,只好耐心分析外加装作不屑一顾。只是区区数周,男人便觉得自己这辈子十几年欠的情债就统统偿还清了,甚至这世界还欠下了他不少。这沸腾的恨意和烦躁怕是可以燃烧许久。 
她总是提到的忠诚和永久在如今的男人看来也并不实际,正因为男人如此的处理和质疑,女人就更加地想要证明自己,像极了女人对于男人的消耗也同样适用于她自己。抛离了灵魂的体验不切实际,却足够让男人找到宣泄口。他不介意隐藏善良,更不介意用主仆的名义行使更加亲密的情感接触,也丝毫不介意说他像是酷刑审判的受害者再多一个。反正在国内振兴肌肉男风潮的行动已经广受好评,不如彻底刷新所有女性对于弱者的容忍极限。是否抛离了用精神滋养肉体,而转化成了用肉体表达精神,他根本无法分清。 
病人
站好别动是刚一进酒店门男人就直接对着女人下达的命令。她也用她自认为可爱调皮的语气回答了男人,殊不知这也是男人讨厌的行为。而这点男人在之后才找准机会,用了女人不会忘记的方法指了出来。
两人的相识大概已经有一年了,其间每天的甜言蜜语又夹杂着对于圈里的暧昧向往,终于在触手的反复试探下女人提出了想要体验真正的调教。于是便有了刚才的对话。男人用和平常不一样的眼神瞥了女人一眼,年龄相差七岁的她立刻感受到了和以往的不同,这个男人好像已经进入了他提前警告过女人的状态。 
酒店屋内靠近门的大衣柜一打开便是一面全身镜,男人就那么一言不发地让女人站在镜子前脱了个精光,围着女人上下打量着不止一次仔细观察过的一丝不挂的活力肉体。还没大学毕业的女人早就已经在镜头前和车展上得到了关于自己外貌的一切赞赏,但是这样被一个男人放肆地观察还是让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她刚想举起手臂遮挡一下就被男人瞬间打了下来,面前冷冰冰的男人一点不像往常的温柔和随和,一台在黑暗角落里独自冰冷的机器也不像往常那样有温度。
亏自己还叫了他这么久的老师,真是人面兽心。女人心中这么想着,嘴角开始慢慢下降。而男人此时却是想着提问会不会破坏自己的强势形象,又担心女人原本准备了什么丝袜或者高跟之类更上镜的衣服。
随后男人承担了错过女人概率极低但是又有一丝可能的提前准备,他擅自忽略了自己的好奇心。戴上了黑色的橡胶手套,完全没有顾及女人的情绪就仔细检查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这跟欲望毫不相干甚至是法医检查的过程让女人不寒而栗。还没从空白的大脑中找出应有的情绪,她就被要求跪趴在浴室的门口,男人还用脚不停地纠正着她的肢体姿势,在这完全不像是和人类沟通的屈辱之下她已经开始啜泣并且微微颤抖了起来。 
男人慢条斯理沐浴的时候偶尔会有水珠滴到她的背上,每一次细微的接触都让她不自主地抽搐一下,这让她思考在屠宰场看着同伴被杀的动物身上被溅上热血是否也是这样,区别是现在滴到她身上的液体相比起格外发烫的肉体已经是冰冷的。想到他说过他有用冷水洗澡的习惯,更是让她在内心深处断定这男人的变态身份。漫长等待之后男人的脚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占据了她全部视野的脚几乎没有动作,却牵扯了她全部的精神。她知道男人不紧不慢地擦干着身体,最可恶的是他竟然用女人自己的身体擦干了脚掌。从小就被各类男性追求的自己什么时候被如此对待过,她终于开始抽泣。也就是这时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了水池前,项圈和挂满铃铛的乳夹被温柔地戴在了她的身上,只是屁股处的贴上的硬物让女人明白眼前的镜子前狼狈的自己和身后的男人还有一整场好戏没有上演。
男人拽着锁链牵着女人爬到了卧室,爬行过程中铃铛乳夹的摇摆带来了她敏感部位的疼痛和意外悦耳的淫糜之音,像狗一样屈辱的姿态倒是没有迎来抵触。女人刚抬头就看到了床尾凳上一字摊开了很多奇怪的道具,其中大部分的道具从她现在的视角来看甚至想象不到用途,这让她分外紧张,就像进错了考场一样。爬上床后,男人让她躺在床边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这四脚朝天的姿势女人甚至无法想象,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羞耻的顶峰时,男人从她私处摸到了大量的液体。她自己都不能理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这让人崩溃的生理反应,她只看到男人将已经拉丝的手指展示给自己,那嘴角玩味的笑容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和女人心里想象的调教不一样。她原本以为就是略显粗暴的动作加上强势些的命令,最多再有类似打屁股的戏份就是调教的全部了。但是刚才些叫不上名字的道具给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带了不同的感觉,乳头的酸痛,小腹的刺痒,脚底的刺痛和大腿内侧惊心动魄让人眼前发黑的剧烈疼痛,就更别提屁股上那多种多样仿佛无穷无尽一样的各种负面感觉。而当真的开始刺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时,她还是哭着求饶了。她不知道这种并不残酷的疼痛还要持续多久,她也知道男人根本就没有用力,但是这连绵不断的冲击就像要持续到世界毁灭一样让人绝望。她无法想象,也不会理解她感受到的这类似于恨意一般纯粹又赤裸的折磨和痛苦,只不过是男人的欲望之火被理智浇熄之后冒出的青烟罢了。
女人双唇的颤抖和眼神中的不安就是对男人最好的嘉奖,他内心的平静是小学时被朋友打了一下就被铃声封印了四十分钟,但是下课后又立刻复仇成功的快感。幼稚却精彩绝伦。  
听闻酒店最早是由一座医院翻新而成,古典的老楼外侧发黑,像是被烧过一样的狂野又性感,也不知道在医院和酒店的状态下听闻了多少故事。听不到提问就会冒出来的答案是此刻充斥着房间的瓦斯,不需火星引爆也同样令人窒息。女人在拒绝和迎合之中断断续续地犹豫选择哪一条路,男人则是故意将甜品延后,想要看看女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他知道此刻的表演就连迟钝愚笨的自己都能得出答案,聪明敏感的女人又怎么能识破不了这拙劣的拖延。他们都在等对方率先进攻或者投降,区别就是被动的男人此刻却有着巨大的优势,他随时可以将自身在利刃和花朵之中自由切换,时刻准备跳跃到另外一个赛道。
世界上美好的东西越来越多,能属于自己的越来越少。如何把握住幸福男人其实一直都拥有一个答题思路,他并不想选择那条看起来就无趣的道路。他想要通过更尖锐的棱角和更怪异的行为在她们心中留下印记、伤疤。深藏在心中的荆棘是恩赐也是惩罚,他想要时刻具备将它释放而出的能力,肆意地用它捕猎和囚禁弱小。 
男人让她翻身变成了撅在床边,青春又急速燃烧的肉体辐射出了难以忽视的热度。同样羞耻的动作最起码女人可以将头埋在松软的床里,但是这翻身的过程中女人发现了床尾的道具还有不少没有用过。另外,她刚才那个姿势积蓄的液体因为翻身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女人不知道是这个过程还没结束还是自己乐在其中更让人歇斯底里,她只知道当蜡油滴在自己屁股和后背时她喊出了男人想不到的称呼。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身后的男人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倾泻着炙热的恶意,而姿势的改变也让接下来的道具用得更加得心应手。 
女人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屁股和脚掌被换着方法的摧残了多久,她朦胧中听到了男人问了什么,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她被男人抓着头发从跪趴拉了起来。男人锁着她的脖子轻柔地告诉她接下来可以放开尖叫了。女人的下体突然被手指插了进去,在被扼住的脖子和体内的搅拌下,她过快就进入了状态。在朦胧中胸前的铃铛和身上隐隐作痛的感觉混合下仿佛和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融为一体,她紧闭着双眼发出着哭腔般的呻吟,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迷失了自我。她的臀部为了迎合点石成金般的触碰险些折断了男人的手指。在众多歇斯底里或者宛转悠扬的声音中,女人是最容易在求救中读出快乐的那一个,男人嘴角的笑容完全没有消失的机会,只能一直被激发。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女人只记得自己是在海边被愤怒大海不停冲刷着的礁石,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改变那该死几百万年的冲击至死方休。她记着她尖叫着重复着一听就不坦诚的拒绝和发自内心的迎合,她记着她被大手反复揉搓的各个部位,她记着她在空中不停摇晃的紧扣的脚掌,她记着自己被死死捏住的脖子让她欲罢不能又血液上涌,她记着她紧绷弓起的后腰和偶尔抽搐的大腿,她也记得男人结实的肌肉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她更不会忘记男人仿佛是带着恨意般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姿态。 
花了大价钱还用激光刻着女人犬名的项圈此时已经变成了索命的绳索,另一头自然是握在了男人的手中。他死死地把女人的下半身按在床边,至于她在抖动又摇晃的上半身则完全交给了那挂着发出清脆悦耳声音的铃铛所在的项圈上。刚才还表达过对这个声音喜爱的女人现在在缺氧和疼痛中挣扎着用已经撑不到床的双手无力地在项圈上拉扯着,那并不规律的铃铛声现在已然是化作了催命的音符在女人耳中不断地响起。从开始就把铁链在自己手腕上一圈又一圈缠绕的男人看着自己的手都开始变紫才收回了死神的绞索,转而攻击起了女人无意间提到的柔韧性不好的弱点。相比起刚才窒息般压抑的哀鸣,随着双腿被用力地压开女人清亮的嗓音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从紧实的皮肤下因为外力被拉直而显露出的筋腱在视觉上给予了原本就赏心悦目的肉体一份更加崇高的美感,而受力后的僵硬肢体也给男人发力提供了更加便利和直观的运动轨迹。
一声声的碰撞和一阵阵的呻吟之中,两人被体液覆盖住的肉体交织着,房间的温度慢慢升高,空气中的爱意和情欲逐渐达到顶峰,两具赤裸又和谐的肉体缠绵着彼此爱抚着对方。女人不知道何时表情变得崇高又幸福,她只知道这次和以往不一样,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也和别人不一样。她能做的就是珍惜现在的美好时光,默默地期待下一次疼痛和快感双双降临。而这种令人心醉神迷的被拥有和被侵占是第一次但不会是最后一次,那避无可避的痛苦是那么真实又那么权威,也同样让人信任和绝望,这个包裹着自己的男人给予她的甜蜜和痛苦比她自己脑海中构思的调教过程还适合她自己。一旦自愿跳入深渊,从此的噩梦也就自然而然地变成美梦。
在鸣金收兵的号角结束后,女人后背完全沉在床上,口中那幸福的一声长吁像是一根锋利又恶毒的箭矢正好刺穿了男人盔甲上的弱点,给在战场上仅有一个的站立着的勇士一个最美好的结局。
过程中的香艳和结尾时的满足都在计划之中,和男人想象不到的是一切羞辱都像是将墨水倒入大海,这甚至和想象中女人的死命抗拒截然相反。满怀恶意的行为却没有激起任何反抗,相反女人的临场发挥让男人都有些招架不住。在日后抛弃矜持后的她能量惊人,女人重复的请求变成玻璃珠,在两人的���顶的天花板之上弹跳不止,在声音消失之前留下了更彻底的记忆。原本就不堪一击的封印被撕下后还没落在地上就被魔盒内的恶魔扑出带来的飓风吹向了天空。男人完全没有想到她对于言语方面的自我探究居然如此直率,用词之犀利让男人都不免皱起了眉头,不光有动物的姿态还模仿着动物的叫声,她的奔放简直是被特殊条件触发了一样的突然出现。即便是事后观赏视频的两人都屡屡受到震撼。由于模特的职业,那些写在她额头、臀部还有大腿内侧的文字她并非没有从网友口中听到过。但是她依次拍下来又翻转照片来向男人询问意义的样子又是那么自豪甚至还有一丝甜蜜。男人发自内心地赞赏她面对镜头时的坦荡和舒展,就连刚刚起步的大陆影业都望尘莫及。在适应了镜头跟随的后期她自然更加卖力。 
在她的生日那天,男人为她穿上了K9套装。那修长且无瑕的肉体在被折叠了四肢之后的模样震撼人心。被塞住了的嘴巴流下了晶莹的液体,女人眼中却已经荡漾着向往。她歪歪扭扭地在地毯上爬行,身上的铃铛比以往更加活泼,几乎全新的四肢不足以支撑她很好的站立,一碰就倒的姿态没有阻止她尾巴的摇晃。这副样子活像是男人很久以前和当时女友一起给饲养的猫第一次穿上衣服时那样的笨拙可爱。 
由于手臂和腿都被折叠并固定住,整个人只能用膝盖和手肘在地上爬行,嘴里塞着的镂空口塞让口水一直滴落,而身后的尾巴却在空中越发卖力。两人都在心中感叹设计的巧妙和科学,从男人眼中看来被迫岔开的四肢和塌下去的腰肢让面前的尤物从任何一个角度都展露出惊人的比例和视觉冲击。颤抖的肉体和蜿蜒的曲线加上暧昧的气氛和俯视的心态让她为之疯狂。从女人眼中,男人此时的眼神威严又透露着怜悯,他的形象高大又充满压迫。她不由自主地低头爬到了男人脚边开始了自己的效忠。男人自然蹲下身来,抚摸着女人此时的头颅。她用头颅的反顶表达着自身的欣喜和享受,在被摘下口中的束缚后,她的口腔也具备了除了低哼以外更加直白的表达爱意的方式。毕竟她最爱的主人就在嘴边,她也的确摒弃了人类的姿态,用更加直白的兽性宣告着此时的自由。对于味道再不敏感的男人,也可以从此时从他鼻子下方也就是女人的头上散发出的信息读出爱意。她此刻并非是在扮演着角色,而是发自内心地在迎合内心深处的本能。 
在动物界中最常见的姿势中用脚掌踩在胯下她的小脸上,那挤压变形的嘴巴里发出的听不懂的声音,胜过海誓山盟和千言万语。金属的手铐和铁链因为没有温度又所以备受推崇,男人拉扯着一切可以将她撞向自己的可能,在女人报复性的尖叫和哭喊刺穿自己耳膜之前将她狼狈的脸颊踏入泥泞。 
皮革在挣扎时发出的声音分外绝望,她被挂在门上,悬空的四肢阻止不了玩具钻取和开发着她的极限。看着平日对他人寡言少语的冷淡皮囊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热情和欲望,男人很想撤出战局,他认为自己应该和架在地上的录像机一样旁观这幅近乎完美的画面。他已经很难向献出忠诚的女人解释他偶尔的延迟和拖延并非在犹豫,而是想着如何拒绝她这份虔诚。他可以剥夺女人的呼吸,让她双脚离地。但是却不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他可以做出为了其他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却无法站在灯下。那黑暗的锁链会将他拖回阴影中,也抹去自己存在的印记。在生活中右侧总是传来的阵阵幽香总是让他忍不住回头看上一眼,床上是,车上也是。而这份让人欣慰的软肋他不希望再被撕碎一次。 
像是拼图哥所说的,没有人有义务拆开他们同样奋斗终生的拼图来配合完成自己的。男人也不认为他当做庇护所的虚伪美学有资格夺取她人的青春,比起修长笔直的腿更美好的就是它们仅仅并在一起时还是会去因为肌肉的线条产生的那几条缝隙,是垂落的内衣带子、被咬住一侧的嘴唇、不自主绷紧的筋腱。 
禁锢
多年的情感的纠葛和不同女性的交锋都没能让他收手,男人从内心深处拒绝承认自己的邪恶。他自认为所有逃避充其量是幼稚外加冷淡,绝口不提自己鼓吹的无情和冷血也同样消耗了对方的情感,还让他欣赏的敏感和脆弱的人更加容易自我怀疑。虚伪而自私的他为了自洽只好催眠自己对于某些事情的容忍程度就是出人意料的低,也只有如此才能将他的易怒还有只针对人类才会出现的耐心缺失合理化。 
在这最丰饶的十几年中他走进又走出那片未知的海域,依旧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索性就在还能安慰自己时间还多的情况下依旧漂泊,选择用流浪来对抗焦虑。如果这样真的到最后还是不能作出决定的话,索性就让时间帮自己排除掉几个答案。他对爱情、婚姻、生儿育女的恐惧和抵触毫无来由。看到周围人坚定地走上所谓正轨的不归路时的笃定。男人开始思考自己可以留下什么,疼痛还只是追求真实的最浅显的体现。他并不相信他可以在世界和自己或者在她们脑海中跟时间抗衡,只是瞬间的美好在现在就已经足够男人满足,或者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肉体因为脆弱可以变得美丽,感情自然也可以因为敏感而浪漫。
在一次次的离别中,他失去了嘲讽她们无伤大雅的错误的能力,万劫不复,也亲手葬送了她们容忍自己的契机。每个面孔的多变和独特都让男人感恩曾经他的幸运和现在她们的幸福。当时的称赞和深情是不是逢场作戏,在甜言蜜语中如果真的做出抉择,男人的地位比起陌生人又有什么不同。想要通过疼痛来完成赎罪的灵魂无处不在,男人靠着灼烧它们来惩罚自己也同时取暖。在长久以来的接触中,他开始认定没有可燃物的火苗太过于渺小,不值一提。 
也许九年前门口数次她的车挡在了自己的车前时,男人不该在雪中步行,头也不回地屡次逃离了更加寒冷的温暖室内。无法说服自己那份愧疚会就此结束的他只好每晚睡觉前都亲手杀死自己,第二天起床之后再重构一个全新的自我。偏偏脑海中的恶魔还能言善辩,他们间的争斗和辩论从未停止。周围的反馈和各类朋友的劝告都站在了恶魔一边,男人也只不过是需要对抗整个世界和他自己罢了。 
她是个怕痛的受虐狂,他是个不想伤害他人的施虐狂,又想要成为用伤害他人来折磨自己的自虐狂。男人需要用对世界并不存在的恨意和对自身的歹毒催眠来对抗自己,他需要对美学有着下个级别的追求才能将脑中恶魔的提议合理化。他需要卖力表演自己事先让她们选择的嗓子哑或者喉咙肿的两个选项可以同时达成。 
比许多人多出的这一个特别的面具,只有在特殊的场合才会戴上而已。他庆幸自己拥有这把开启特殊世界的钥匙,也更加庆幸他能在这里治愈自己并传播快乐。也许当天下榻的酒店太过空旷,走廊太安静,男人决定换个角度重新挖掘这个陌生人的音域极限。他很扫兴地忘记了说明安全词的用法,只好在饭后重新来过。看着她被汗打湿紧贴在皮肤上的头发,炙热的透红脸庞,驶过快船的荡漾湖水般深情的双眸。他不忍心承认这个看似灵机一动的安全词,他其实已经诱导不下二位数的人采用。 
越来越多的时候,男人发现他的行为开始不光追求视觉的美好和占有的程度,他开始希望肉体的疼痛可以同样印在心灵之上。大概是年龄的变化,他开始想要留下印记,哪怕全世界只有他可以理解其中的含义。那梦想中的房子内不止他一个人,也偶尔会有另外一个人叼来了鞭子,而他踩住链子。甚至另外一个人也可以和他并排站在一起,和他一同享受这所有的抨击和谩骂。最深情和浪漫的他,最擅长为他人和自己留下伤疤,烹饪着香气扑鼻又剧毒无比的罪恶。他希望有一天,有人可以在他的手心找到他自己,就像船锚一样,共同沉没。 
他需要这种另类的表达爱的方式,这种可以从本能区分开来的纯粹的掌控。也许是绝对的权力,也许是不需要在乎对方从而带来的短暂的轻松,也许是封锁那份犹豫的机会,也许是直到结束他都只需要宣泄怒火的那份直白。矫正和严厉也许在称赞和体贴面前不堪一击。这类似的结论其实很容易得出,却可以轻松击碎他的精神支柱。他开始向往他本身就更擅长的善良和温暖,那副白色的面具有时摘了下来才更让他轻松,只要它还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就足够让他感到安心。 
共生
昏暗的地下室正中心吊着一具白色的女性肉体,毫无遮挡。在周围没有其他光源照射的黑暗之中因为照明突兀地反射着白色的光芒。暂时重归安静的环境中,女人的抽泣和她手腕处的麻绳还有垂下的铁环间时不时发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声响在空间内回响。男人走向女人的步伐因为他轻快的心情显得十分果断,在空旷的地下室中不停地震荡。
麻绳虽然处理过但是依旧让娇嫩的皮肤刺痛不已,每次扭动和挣扎都会更加嵌入更深处。 
从头顶的白炽灯内垂直照射下来的灯光暴露出了这身体的主人悲惨经历。这遍体鳞伤的身体上甚至还能看到肩头和乳房上有着深深的牙印,而布满触目惊心的横向鞭痕的屁股上还隐约有着几个掌印。浑身赤裸的女人披头散发地垂着头,刚才的过程中她又屡屡因为不能承受的痛苦而仰起了头并发出无用的号哭。这副在过去时光内被无数男女老少称赞过的精致脸庞现在布满了泪痕和口水,整个人分外狼狈地因为刚才的大哭和颤抖着摇曳着,踮起的纤巧小脚也不像往常那样白嫩干净而是因为在地下室肮脏的地板上拖动而沾染上了污秽的尘土。那无助的脚尖只勉强可以碰到地面,就别说在长鞭的攻击下做出闪避了,就连阻止被抽到旋转都无能为力。何况男人玩腻了长鞭后就变本加厉的将她其中一条腿吊离了地面,换了散鞭又开始了由下到上对更不堪一击的脆弱部位的特殊关照。其间凄惨又尖锐的哀鸣和求饶不绝于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夹杂着打击肉体的声音不停地回响,孤独又绝望。男人看着远处自己架设的摄像机,它一动不动默默记录着这绝美又凄惨的精彩时刻,像是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旁观者一样。只是偶尔闪烁的红灯还在继续鼓励着男人变本加厉地施暴。
在达到皮肤的极限之前男人将女人放了下来,这种没有运动却被汗液覆盖的情况男人只在自己腹部四小时文身时才亲身经历过。将女人从铁链放到地面上的动作就像是从货架上搬下了一箱瓷器,男人看着面前被自己服务了良久的人浑浑噩噩地跪坐在地板上,想要假装思考来给女人带来一阵喘息的机会。本着聊天过程中提到的必要流程和被百般要求的绝情和冷血,男人将抚摸她脸颊的手收了回来变成了耳光送了出去。
随着一下下出乎意料响亮的耳光在地下室回响,她的面孔也变脸一样一下下的快速切换,可惜的是变化的方向太容易就预测出来。一开始的勇气、聚焦的眼神、紧闭的嘴唇、带着愤怒和惊讶的痛呼逐渐变为了,慢慢涣散的眼神、不再快速回到原本位置的头、不挺拔的上半身、脸颊的颜色和眼眶同时变成红色,早就消失的灵动可爱的神情也荡然无存从来没有出现过,嘴角失态地流下口水,眼泪也歪歪扭扭地���脸上划过。嘴巴一旦不主动闭合被抽上去就不再是清脆的响声,而是沉闷又带着一点口腔内的震荡。慢慢她的头颅快要在反复的击打下贴到了地面,而并无拘束的手臂却没有想着支撑一下,男人不得不蹲下将她的脸颊移动到自己发力最舒畅的半圆轨迹之中。在男人无意识地放轻力度后的洗礼后,他将摇摇欲坠的女人踏倒在地。向后倒下的女人没有本能地收紧身体确保脑袋缓慢地落在地上 相反发出了与地板碰撞的声音,跪姿的她变成了趟姿后,腿依然是折叠在身旁,像是被失宠的木偶被丢在阁楼上。看到起伏的胸口和落下的泪滴,男人戴上了右手的拳击手套,坐在了女人脸上,面冲女人的身体开始用各类道具把快感的过载当作惩罚。 
女人的左脸温度远高于右脸,这在男人的臀部皮肤上反馈得很明显。窒息并且控制此刻对于女人都强于羞辱,在用力按压和击打腹部的打断和伤害下,高功率的震动和男人手动操控的不停进出的玩具共同协作中,女人在生理和精神上承受着比刚才还激烈的冲击。从身下女人刚才还尝试推开男人臀部的手臂到现在主动搂住男人的转变,从刚才在缺氧状态下歇斯底里到现在因为玩具的介入而抬起了的屁股和异常活跃的舌头还有嘴唇,男人变本加厉地倾泻着自己对于女性身体敏感部位的知识。不需要刻意去听也能感受到女人喉咙深处发出的言不由衷的委婉,不用目光聚焦也能看到抽搐痉挛的肉体在快速逼近极限,不用手去触摸也能察觉两人身上身下的潮湿。看着女人腹部快要汇聚成溪流的汗水凝聚在她刚刚才出现的马甲线中,他扫视了一眼整个战场,他庆幸两个人此刻是在地上。这女人自己都不知道喷射出的液体是那么大量那么强劲。
是看似抱怨实际赞扬的娇嗔,是以退为进的拒绝,是发自肺腑控制不住的呻吟还是真心实意的请求结束,是骇人听闻的肯定,是撕心裂肺的哭喊,是义正严词出乎意料的比喻还是一本正经的表达疼痛。在不同的反馈和评价之中,也有大量对照视频和当事人共同的复盘。男人享受把自己打磨成一件兵器,一个万能工具。 
冰冷的干燥触感只要稍微关照就会柔软又温暖,人们都是如此。身下这具滚烫的肉体更是。“欢迎回到天堂和地狱”,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在心中想着,满脑子都是此行摄像机里和她脑海中的战利品。
男人一向喜欢询问女人的柔软度,在得到任何一种答案后都选择将她们剥光又折叠地按在床上,看似轻巧地将手脚在身后固定后,只是为了翻身那一瞬间,那动弹不得又完全暴露在光线和空气中的肉体对双方的冲击都无与伦比。扳正对方脸庞让她们见证自己手指的放肆,请她们聆听自身体液的荡漾。又偶尔将控制好的可怜女人直接抬到洗手台上,用全方位的光照邀请女人和身后的自己一同再次重新认识一次女性的身体。男人会让女人看着自己此刻扭曲又羞耻的样子,又献出自己的双手和语言的挑逗,让女人亲自承认她此时的享受和另类的美感。男人也同样享受自己在光线之外只用幕后黑手就可以操纵面前猎物的感觉,在她们耳边的呢喃和诱惑也屡试不爽,手指的移动和揉捻也可以从她们紧绷的后背处感受到反馈,这种随时可以得到信息的欺凌弱小的感觉就是最好的奖赏。 
极细的红色线条无序地在眼前凹凸有致的鲜嫩肉体上肆虐并蔓延,越是浑然天成、完美无瑕的载体一会儿的遍体鳞伤便越是触目惊心。女人被敷衍地捆在折叠椅上,男人一点点地塞住防毒面具的进气管子。从急剧收缩的胸腔中感受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皱褶、每一根头发都在爆发着对于生命的讴歌。他将椅背上的女人幼稚的内衣丢出视野,继续享受从她的体内一股一股地抽出精华来滋养自己内心的恶魔。不知疲倦地用着大功率的道具,像是想要想将面前的人体内压榨出什么东西一样释放着力量和欲望。女人的脑袋嗡嗡作响,太阳穴上好像有个小锤子在怦怦敲打,之前没能见到的青筋和血管此刻分外清晰。早在很早以前就突破了自己认定的极限的女人,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快感盖过那濒临死亡的恐惧。 
她双手被固定在床头两侧柱子上无力地挣扎,又害怕又要低头盯着的窘迫。摇头哭泣,哽咽求饶的样子对男人而言只是催化剂,绝不会让他心软。他戴着黑色橡胶手套,一只手小心地拿着消好毒的医用针头,一只手捏起女人的乳头扯向了自己。对着敏感脆弱的粉红色靶心就是水平的一针。后续时钟上的刻度逐渐变回了12个,而即便嘴唇被咬得惨白,而额头上的冷汗也越发密集,却没有最开始的反抗和恐惧了。 吸血,泼酒精一气呵成,女人直接哭出声来。男人知道这并非是最后那微不足道的疼痛成为压倒骆驼的稻草。他拿自己试验过多次,其实和他还有大部分人都想象的不同,穿刺的感觉不像是针刺更像是酸痛。具体的不适程度甚至还不如男人自己穿刺时用来夹起皮肤的夹子所带来的强烈。哭泣反而是紧绷的神经松下来后的庆幸,也是下一步调教的冲锋号。
他又拿出了红色的总部电击棒,臭名昭著的造型和颜色总是可以击溃女人的防线,让他事半功倍。又因为电击的收缩,最容易突破对自己的期望。那瞬间紧绷和收缩比起无法抑制的颤抖臀桥和漫天水珠都不遑多让。稚嫩又瘦弱,苍白又单薄,那么脆弱的肉体和那么坚强的精神,在不停的冲击下摇曳。被青筋满布的手臂牢牢抓住细得不像话的腰肢,被死死地按在床边带着怒火般撞击,号哭和尖叫听起来并不是在享受,但却是女人亲口要求的风格。他看着身下歇斯底里挣扎求救的女人是被殴打的洋娃娃一样任人宰割,只觉得这样才能表达自己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爱意。 
男人依旧有条不紊地用各类道具在她身上雕刻、打磨、上色。终于,想象中大师完成杰作后,双手垂下,长出一口气并后退欣赏。倒是没有盖上白布,而是拿出相机记录下这荒诞又狼狈的美好。他意犹未尽地用手抚摸着女人刚刚被自己创造出来的伤痕,就仿佛他的手指触碰了这些肌肤就已经可以治愈它。男人知道这样做没有用,却理解她觉得这样可以起死回生。 
藕断丝连的液体,尚残存着她的余温。既然说不出滚烫的话语,索性就把咬牙的机会转移给她。男人也同样享受将女人钉在身下研磨,观察着她们趴在床上被牢牢压住又因为快感过载的挣扎。他享受当时和事后听到她们对于深层部位传来未知的奇妙酸痛表达的好奇和轻微抵触后想要再度尝试的要求,那看似埋怨又实则赞扬的抗议也是他快乐的源泉之一。相比较交配这么低级又本能的事情,他更希望别人可以接受他这像是精心捕猎和试验的过程。长久以来他都努力将自己打造成这具躯壳是用来满足他人的模样。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总是想起那个女孩。床上和眼中还有脑海里都有着她的轮廓,纵然现在更彻底更扭曲的占有行径远胜当时。那份发自内心的安全感和对彼此的掌控感再也找不回来。
  
男人在空荡的房间内顺时针转了一圈,结束时墙皮像是经历了一个十年,灯光也不再明亮。他失去的不只是用自己攻击性极强的低劣玩笑攻击女人的权利,还有闭上眼就能想到的无穷无尽的亲密姿势的重演权利。离开了她的迁就和纵容,自己比起那个未来有可能会出现的男人优势荡然无存。也许是开放程度和手黑能力的区别,他为自己如此下作的想法感到羞愧。他想要像自己所说一样的坦荡又真诚的祝福,但是内心透支着以后的嫉妒,被自己的罪恶压迫在胸腔之上,无法呼吸。 
他想要自虐,却没有勇气和动力。他越发鄙视对自己才知道仁慈的虚伪,他想要下跪,却觉得没有观众,而自己对自己又忍无可忍。他祈祷时间会治愈他亲手留下的伤痛,又更希望它们永不愈合。他由衷羡慕她们不需要隐藏自己的欲望和崇拜,那直白又炙热的感情宣泄出去哪怕牺牲了一部分的尊严和给皮肉留下了痛苦也一定更加健康,可以充满希望地直视自己更加精纯的灵魂。要是男人也可以勇敢地面对自己不再压抑就好了,他也不用在一群心理健康的人中以一个病人的身份扮演最正常的那个。在如此赤裸的关系中都这样纠结,那么真正面对感情时该如何是好。戴着墨镜尚且不敢用余光感受其光芒,何况裸眼直视骄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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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one111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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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到白猫的洗洁精,就在超市买了一罐,感觉很好用。
回到家一看是上海和黄白猫公司,为什么不写上海和橘猫公司。
现在的工人都没钱了,用洗洁精刷牙,洗脸,洗澡,但是除非煤矿工人不用洗洁精就没法洗干净,不然尽量别洗头,因为洗洁精就像那霸王皂角洗发水,皂角用多了会掉头发,而这个霸王公司为了显示自己的实诚,往洗发水里放了大量皂角……
中药世家?真正的中药世家是知道不能多放皂角的……这个公司根本不懂中药。
另外别以为中药便宜,真正有效的中药是很贵的!化学药物可以合成,成本也就几分钱(包括设计费,当然这是平摊到每个人的费用),中药成本起码1元钱,假如平均要10元,高端的话需要200元。
假如说化合药物治好一个疾病要10元,中药需要50到100元,高级点的中药需要500元,这绝对不便宜!
为什么当年我会中药却制造化合药物?其实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研发出更好的东西,在末世你可不能得到太多中药,你必须用尽最后一点资源来做出你需要的东西,你的首要任务不是杀死敌人而是活下去,保存子弹等资源。
病了真的得看幸运,所谓医生就是做点什么来尝试让病人活下来,假如成功了就记录下来,慢慢就知道该如何救人,所以你说中国儿科医生很多,实际上他们分到的病人太少了。
你可以从我的行动反推我的思路,你会发现我的行动一般是非常合理的,假如它不合理,那是因为我的知识和信息不足导致的,但那又怎样,正确的人可能死了,而我活下来了,你看蛊术士,他认为自己做得很对,但是事实上他不正确。我不会说我活下来就对,我一样会学习那些被经验证明是正确的东西,中国政府就是太依赖幸运了,总想着窃取我之后还有其他人可以窃取,把自己的生命放在根本没有看到的东西上,而我会把眼前的优势抓住不放,绝不会摧毁自己的优势再把希望寄托在别的没有出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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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赌场吗?不怕你赢,就怕你不来。
总是赌的人一定会有输的那天。
你看中国政府多么喜欢赌博?
其实每次让蛊术士窃取我都是一次赌博,我就是依靠蛊术士对我的窃取让中国陷入混乱的,因为蛊术士不可能每次都100%完美解决问题,只要差那么一点,中国就崩溃,我不怕你窃取我,因为你蛊术士根本不是被选择的人,你的心不对,你又不是毛泽东周恩来。
我不会为了中华的崛起而读书,我学习是为了让世界更好,让世界更安全,让我的后代即使什么也不做也能好好生活,只有世界上人们不再害人才会有这样的好处,所以要拯救世界,自私就是无私,别人没有这样的能力,他拯救不了世界所以必定自私,我就不会这样想,不过世界变得如此黑暗,我已经做不到了,所以我会自私,主要是这代人必须灭亡,他们的邪恶传不下去才能成功,但是中国政府通过拖延杀光了优秀的好人,期间产生的人也是邪恶的,假如要解决,这些人要死光的话人类只怕会灭亡,所以解决不了问题。做人要知道什么事做得到,什么事做不到,我只能做好我知道我能做好的部分!所以我需要知道正确的信息。
就像蛊术士认为可以打压我窃取我控制我,但是期间发生了什么?世界会毁灭,那样即使蛊术士成功了,也毫无意义了,做事是为了成功,这样的话就不该去做!
日本虽然重新复苏,但是其实日本很难再次辉煌了,原因和中国一样,因为日本人失去了“不作恶的骄傲”,当一个人心灵对邪恶臣服,他就会对自己说谎,说自己是正义,假如一个人对自己说谎,他就输了。
中国有的人说自己正义说我邪恶,假装自己是正义的,但是他们的行动才是真实,那种喜欢通过抹黑别人来抬高自己的人,你觉得这种人是什么垃圾?
中国人已经失去了对正义的追求,他们已经完蛋了,中国政府也已经走上了不能容忍别人追求正义的道路,因为他们需要自己的政治合法性,所以中国政府已经不可能不说谎,它不可能对世界宣布自己是错的,中国政府想践踏打压我?哈哈,从那天开始他们就输了,失败存在于中国政府的心中,我不会承认自己是个好人所以我不会被名声绑架,而中国政府会,它也不会允许政府内部的人说真话,所以整个中国政府都陷入认知失调,对自己说谎,直到自己也相信谎言,而一个无法诚实面对世界的人……他失去了对世界的联系,他看到的都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修真修的是什么?是真。
蛊术士也不该说谎的。
所以我不喜欢说话,因为有的话它肯定是假的,我说也不好,不说又出问题。
我只想行动,让别人看到我的行动很成功然后学我。
可惜的是人们只相信那些骗子贬低别人又对自己宣传抬高,却不看看现实和行动。不要听他说,看看他怎么做人,我告诉你我现在无法做一个好人,我不会说我因此无罪,但是你要杀我我也会这样做,但是要问我为什么这样做,去砍死那些打压我逼我这样做的人吧!他们故意把别人逼得不得不这样,然后才能高高在上地审判别人,全然不让其他人知道是他们把世界逼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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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vesss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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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沧海/无尘」如何?
Fandoms:永劫无间 Naraka: BladepointTARKA
Characters:TARKA JI,WUCHEN, 季沧海,无尘
Warnings:r18
Relationships:TARKA JI/WUCHEN 季沧海/无尘 季尘
Notes:约的文稿,有细节修改
季沧海从未预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房内昏暗,烛火摇摇,他居然置旁物于不顾,只觉喉中干渴,一簇心火烧得燎原透彻。
起初不过是一场赌约,押上桌的是坛上好的佳酿。若只是如此便罢,他在众人起哄下应了去那相传布满机关的地宫废址。
说是废址也不尽然,听闻当年是遭了妖邪之物的袭击,守护地宫之人悉数丧命,前去打探的人有去无回,如今谁也不敢再去那处,也无人知晓那里还留下些什么。
季沧海当这是无事走一遭的消遣,遇上哪个不长眼的打一架就是。他方一踏进那塌了大半的大门就感受到了一股妖异的气息,他表面虽一副无所谓的吊儿郎当模样,心中暗生警惕。在他侧头之际,藏在暗处的影子倏然闪过。
“何人在此?”他当即喝道,“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
耳畔忽地飘过一声轻笑。
房顶飘帘无风自动,从阴影中不疾不徐现身的竟是个炼气士打扮的少年。他眉目俊秀,风姿卓越,身上所披那方士袍金丝熠熠流光,一柄拂尘半倚在臂间,气质脱俗到俨然不似凡人。
“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少年轻描淡写地说,“季家大少爷鲁莽至此,可还差得有些远了。”
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季沧海看清来人,一时不由怒目切齿,后槽牙都咬出了几分咯咯作响,“……无尘。”
二人间的恩怨还得细数回多年以前的源头,他追查许久方知那预言与国师背后的某个人物脱不开关系。他料定无尘知道小莹儿的下落,却从未能在对方口中获取过半分消息。
他不在乎无尘现身于此究竟是玩腻了你追我藏的戏码还是另有图谋,季沧海拔出双刀,脚下生风,横刀便向无尘劈了过去!
无尘不慌不忙,反手施术,折腰下弯堪堪避开利刃的下一刻,阴阳法阵骤然绽开,身形就凭空消失在季沧海眼前。
“今日你若当真留得下我,我还量你有几分本事。”
隐族使者的声音笑中带着轻慢,季沧海听声辨位,还来不及出招,立时偏头一闪,躲开擦着耳朵过去的三道剑气。
身后墙板应声而裂,在两仪剑攻势下落了个粉碎的下场。无尘招招直逼死穴,季沧海也不遑多让,两人无疑都不打算在这里置对方于死地,却是让这屋子彻底遭了殃。
刀光剑影,烟灰四散。兵刃撞在一起叮咣作响吵得人头疼,季沧海只觉怒火越烧越旺,这神棍像条滑泥扬波的泥鳅,神出鬼没的同时又不知要从哪个刁钻角度捅你一刀。
他武器被无尘弹飞击落,便抬手调动火灵真气,斗大火球顿时在掌心燃起,不管不顾就砸向了前方!
好险好险。
无尘连连闪避,又是一个旋步,免得被那火苗燎了袍角。他虽躲得过,脚下地砖却硬生生迸裂开来,仔细看去,竟是有个密室暗藏于此!
碎块应数落进密阁,眼前再无可供立足之地,无尘干脆踩着其中一片轻巧一跃,右手捏成剑诀,挥起之际,拂尘随着扬动,本应召唤而出阴阳太极玄门却毫无动静。
他的神情在这时终于夹杂进一抹异色,意识到自己的阴阳二气皆被封在七窍内,无论怎样试图驱使都徒有一片死寂。
——封魔结界。
局势瞬息万变,季沧海同样注意到这点,他断不可能放弃如此好的时机,瞅准空隙就一拳将墙面捶出了蛛纹。无尘终是躲闪得有些狼狈,接二连三地耗掉不少体力,动作间显出吃力来。
论体术,他可完全不是季沧海的对手。
他只得使了巧劲去化解这季家少爷的一身蛮力,忽远忽近的风筝战法成了贴身缠斗,难免的肢体接触也愈加频繁。
无尘速度落了下风,反手便被季沧海捉住手腕甩向砖墙。距离拉近之际两人都察觉出一丝异样,那燥热如影随形,却还不等多想就被一拂尘挥开,骨碌碌滚进了废石瓦砾里。
拂尘握杆在撞上墙角后缓缓停下,一切也已尘埃落定,季沧海卡着无尘的脖领将他按在地上。尽管背后地毯减少了些冲击,无尘面色也着实算不得好看。
有些事早就变了味道,他们感觉得到彼此身上尴尬的变化。这书房样式的密阁里弥漫着躁动不安,热度在吐息之间攀升,又向着不可挽回的深渊滑落。
“原来如此。”事已至此,无尘竟还有余裕一笑,“竟是上古遗存下的通教秘法。”
想来不知哪位通教前辈设下机关法阵,你来我往的争斗间搅得混乱,尤其在一股纯阳之气下被误打误撞地冲破,通教崇尚阴阳交合之法,此阵法竟是有催情的功效。
季沧海最恨他这副万事皆在掌控之中的游刃有余,看着那双薄唇开合实在恼人,二话不说地径直低下了头。
直到真切接触到柔软,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何事,无尘也猛然睁大了眼。可有些事起了头就不再,季沧海贪婪地试图从他人的唇间汲取到一丝沁凉,从未觉得体内横冲直撞的火焰如此烧得煎熬。
他擒着无尘挣动的手腕强行按在对方头顶,彼此嘴唇的磨蹭非但求不到任何缓解,反倒愈演愈烈,飘飘然寻不得解脱。
无尘忽然冷笑一声,似是在嘲弄他的不得章法。下唇倏地掠过浅淡的湿意。季沧海耳边轰然炸了响。他几乎是立刻遵循着本能,追向那撩拨自己的软舌。
一味凭着直觉的行事固然鲁莽生涩,却误打误撞地成了破局的出口——又或者是另一盘更加纠缠不休的棋局。唇齿间有蔓延开的血腥气,说不清楚是谁的伤口,他们更像是撕咬在一起。
痛楚没能换来清醒,反而刺激得身体越发熨烫,杂乱的呼吸渐趋交融,直至分开后才听得出是何等的粗重急促。
无尘的领口揪得半开,长发已见散乱,眼尾泛出春水般的润色。季沧海瞧着只觉这截颈项白得实在有些扎眼,埋首就留下了宣誓占有似的齿印。
纯然的力量差距下,抵抗也成了半推半就,初来乍到的家伙总不懂下手轻重,更何况这本就是怒火的宣泄。
但无尘向来是个能忍疼的,肩头传来的刺痛只让他轻微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阵法对他当然不是毫无影响,本应的清明也被熏染,酿成了一股隐约的昏沉情欲。
布帛的撕裂声在黑暗中格外刺耳,几盏烛火���机关被触动时就噌地自行燃起,只是两人都无暇细究这些了。撕开的方士袍垫在身下,无尘赤裸出来的胸口上已经留下胡乱揉捏的通红指痕,乳尖也被捏弄得挺立。
尖锐的酸麻与酥痒并行,差点忍不住的异样声音倒是让季大少爷误打误撞堵了回去。季沧海这次吻得很深,他有些忘了自己一开始这么做的目的,颇有几分食髓知味。
他再没得经验也看过几册地痞流氓间传阅的话本,依葫芦画瓢地沾了无尘唇角津液,伸手向下探去,权作润滑地摸索到对方腿间的秘处。
手指乍然整根塞入,无尘不适地皱眉,却听到季沧海更加沉重的呼吸。层叠的软肉纠缠着挤压指腹,又因为裹挟其上的液体在抽动间被寸寸涂抹进来而愈发湿热。
狭窄谷道被一点一点拓宽,分明是难以容纳异物的推拒,到后来倒像成了不清不楚的暧昧升温。
季沧海抽出并在一起的手指时还感觉那枚穴眼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潦草至此的戏道显然没有让无尘汲取到任何快慰。
他的身体只能说勉强做好下一步的准备,但在那炙热硬物当真抵上来时还是不自觉僵硬了三分。龟头在挤进后穴的刹那就被软腻肠肉团团包裹,比想象中还更强烈百倍的快感直直窜升天灵盖,季沧海低喘出声,卡着身下那人的大腿,无视紧绷地径直一挺身。
无尘掐在他后背上的手瞬间抓出几道血印子。远粗壮于那三两根手指的阳物强行撑开后庭,太过明显的存在带来麻木与胀痛。
季沧海不可能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试探了几下就开始尽根没入地顶撞,每次进出都带出撞在臀肉上的啪啪声响,无尘咬牙,只觉下体仿佛被从中劈开,却在异常的饱胀感涌上一丝酸楚。
紧紧箍着性器的穴口似乎格外窄小了,它在试图习惯闯入者的尺寸。无尘的腰身震颤着,季沧海像个狩猎者一样紧盯着他随下巴扬起而暴露出的喉咙,晃动间居然也插出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这幽暗的密闭空间。
高热的甬道不停歇地吸裹着贯穿自己的男根,季沧海有些控制不住节奏,难以想象所谓的鱼水之欢竟会是这等妙事。
抽插本就已渐趋顺滑,此刻再一用力,无尘被顶得登时阵阵酥麻炸上尾骶,再忍不得一声闷哼。然后他闭了嘴,不太乐于在这种时候袒露半分。
但开了的口子何能再拉上,季沧海就想看他比以往更加脆弱的模样,两人简直较上了劲,在激烈交合间寻不到一点退让。
但紊乱的鼻息早已出卖了最真实的感受,无尘微闭双眼,喘着气的同时那两颗被揉得有些肿胀的茱萸都在些许颤抖。他指甲紧扣着季沧海的肩膀陷入皮肉,绷紧的后腰不得不跟着摇晃,二人的腰腹挤压在一起,传递来的热度便步步攀上了更高的山峰。
春色旖旎,季沧海情难自禁地低头咬住无尘的嘴唇,换来后者毫不留情的反击。疼痛后的丁点理智很快再度淹没进情潮,绞紧的肠穴在软与硬的摩擦中咕啾作响,回荡在寂静室内淫靡异常。
阳物反反复复地悍然撞到深处,潮水般的快意不知何时就代替了酸痛。无尘发丝凌乱,压抑住喘息,肉体上的欢愉纵然不会让他对贯穿漫长生命的谋划有所计量,也能换来片刻的忘却。
季沧海渐渐得了抽送的诀窍,又伸手下去握住那根夹在两人小腹间的性器。他此前自是想不到会和同性进行到这一步,但有的事毕竟是无师自通的。
他圈着根部一下下向上撸动,无尘的腰身刹那间弹起,鼠蹊窜上的快意让这成了前后交加的煎熬。他的腰背弯成朝向对方的弧度,欲火在翻滚燃烧,阳具撑开穴肉贯穿小腹,挤压出湿滑声响。
下身酸麻一片,无尘感觉得出那男根完全嵌进了自己体内。季沧海还在不知疲倦地挺胯,干脆揽了他的后腰,猛然顶向尽头的弯折处。
“……!”
无尘猝不及防地泄了身,白浊黏液洒了整片小腹。他指尖打颤,胸口罕有地剧烈起伏,肠肉痉挛着绞紧还在想要继续冲撞的阴茎。
浪潮淹没过五感,过于激烈的收缩也伴随着前所未有的极乐,逼得他再挣不脱那回味悠长的余韵。嫩肉不留缝隙地死死缠住性器,季沧海再守不住精关,下腹猛然绷紧,毫无保留地交代在了那仍在时不时抽搐一下的湿热后穴里。
他们一时都有些回不过神,各自平复着呼吸,气息终于渐渐变得平缓。季沧海餍足地退出了身下人的体内,看着难以完全合拢的穴口甚至涌出一股浊白精液,热血上头的下一刻却是如遭雷劈。
直到这时,季沧海才方若大梦初醒,僵直在原地,意识到自己失去理智做出了怎样不可挽回之事。
到处都是撕碎衣物与体液的地上满是狼藉,无尘恢复了些许力气,他眉眼还带着情事过后的雾汽,撑起身拾起了甩脱在旁的外袍。
他随性地披过衣袍,盖住那些再明显不过的痕迹,一抬头就对上了季沧海发愣的视线。
“如何。”他似笑非笑地问,“莫非你还要继续追杀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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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cdcdhd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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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gj999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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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waynebat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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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Superbat/超蝙】Give me a hug before you fly 梦安眠于九霄 (Chapter 1)
纯爱,中间有刀,HE,慢更,预警有NC-17
吃了官方刀之后神智不清的产物,可能有狗血/双向暗恋/各种无厘头的幼稚玩意儿,是一个陷入情网的小镇男孩和自欺欺人实则一直在私心公用的笨蛋阔佬互相吸引、试探,然后经过一堆乱七八糟的乌龙和蓄谋策划之后终于亲上了的故事。(你闭嘴)
感谢阅读,希望你喜欢。
有私设,开头借鉴《正义联盟:末日》的某个片段。
——————正文分割线————————
Summary:克拉克不是一个容易感到孤单的人,但在遇见布鲁斯之后这种情况被改变了。而且被改变的不止这一样。
***
他鬼使神差地躲进树丛里,看着布鲁斯一瘸一拐地朝不远处停在阴影里的蝙蝠车走去,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布鲁斯走得很慢,这种缓慢里带着某种艰难的意味,以及逐渐超负荷的痛楚。克拉克默默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朝安静停着的蝙蝠车的位置走去,感觉有一种沉重、莫名的东西压在背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但他没动,还不是时候。谢天谢地,虽然作为一个记者的时候克拉克的跟踪技术很蹩脚,但作为一个氪星人,当他想悄无声息地窥伺一个受了伤、因为失血过多而头脑发晕、以及不知道多久没阖眼的普通人类的时候,他可以动用某些超能力来隐藏自己的行迹而不被对方发现,即使那个人是蝙蝠侠。
他就这样屏息凝神地隐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布鲁斯的背影在跳进蝙蝠车之前矮了矮,原地停顿了片刻。一瞬间克拉克以为他会就此昏迷,差点就要冲出去了。但随即那团黑漆漆的影子从地上轻轻跃起,准确地落进蝙蝠车的驾驶座里。克拉克听到一声隐忍的闷哼和轻微的嘶声,好一会儿,蝙蝠车顶上的车盖还没合拢,他能隐约看到两只尖耳朵小幅度地晃了晃。布鲁斯歪在椅背上,胸口急促起伏,他用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呼出长气的时候有些颤抖。
铅元素能够隔绝他的透视能力,却不能掩盖这些细小的声音,它们是只有像克拉克这种人才能捕捉到的、极其私人化的线索,暴露了布鲁斯令人担忧的糟糕状态。但克拉克还记着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他敢打赌,在他冲出去之前蝙蝠侠就会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紧接着就是尴尬的抓包、审视、手足无措和沉默不语,或许他身上还会多几个等他回到家换衣服的时候才会发觉的微型蝙蝠监视器,再下一次,他获得类似这种机会的概率会更渺茫。想到这里,克拉克拽着自己披风的手默默攥紧了。
克拉克从前很讨厌偷偷摸摸地做什么事,客观上来说他也不擅长那样。从技术层面来讲,是因为他没有受过任何专业的训练,毕竟你不能指望一对以经营玉米农场、赶集和蓄养牲畜为生的堪萨斯夫妇有培养出一个出色的情报特工之类的想法。倒不是说他对这种在大众眼中兼具危险和浪漫气息的特殊职业有什么偏见,克拉克只是无法想象怎么能有人做到在背着一身子弹、枪械和各种丁零当啷作响的金属小玩意,外加一身厚重的防弹背心的情况下还能悄无声息地到处乱窜(直到多年之后克拉克亲眼见到了那位声名远播的哥谭守护者。)——天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连半夜偷偷到厨房里偷黄油面包吃都会被老妈发现!而且不止一次。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克拉克坚定地相信,那些能够背着一身装备、无声无息地走路的特工跟他一样会飞。
另一方面,堪萨斯的阳光和夜空都过于广袤,这里的雨水降落在松软肥沃的泥土里,它们滋养大地,润泽作物,而不是流进城市地下纵横交错的下水道,变成滋生寄生虫、爬行者和病菌的一潭死水。日复一日地,堪萨斯的田垄养成了克拉克温厚不设防的性情和对善意的习以为常,一方面是因为迅速凸显的能力足以支撑他轻松越过那些在人类看来不可逾越的屏障(克拉克闭口不谈最初这种“轻松”是如何给他带来恐惧和孤僻的,而他又是如何克服它们的),另一方面是,在正义联盟成立——不,应该说是韦恩集团投资建成瞭望塔和JL地球基地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也能像其他人那样正常地接受某种“训练”而不用担心对其他人(或建筑)造成灾难性的伤害。
但这种温厚不代表小克拉克是个不够聪明的孩子,阳光给他带来的不止是健壮的体魄和敏锐的感知,还有异乎寻常的敏感性格。无论如何他只是个孩子,为了得到同伴们的认可和赢得友情,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伪装和示弱。起初这像一个令人失笑的悖论:一个能够在短短几秒内穿越整个堪萨斯州的孩子,却追不上一颗被木棍击出的棒球。克拉克仰着脸,双眼盯着那颗在半空旋转的白色小球,他知道只要自己轻轻垫一垫脚,就可以用一只手准确地把它抓进掌心,但他没有那么做,克拉克装作焦急地看着它飞过自己的头顶,实则是在注意摔倒在草地上时不能用自己的手肘把草坪压出一个显眼的坑。
他轻轻扑倒在地上,双手捧着落下来的球,像一只笨拙的小狗那样打了个滚,听到不远处的队友纷纷欢呼起来。
“触地得分!”
场边的教练高声喊道。
克拉克浑身沾满草屑,趴在地上快乐地朝队友挥动手臂,队友们吹着口哨朝他飞奔过来。那一刻的快乐在阳光下闪耀,是如释重负的,也是无比真实的。
克拉克就是这么逐渐学会生活的。
再长大一些之后,克拉克逐渐了解到,他的能量来源于那颗温和耀眼的恒星的光辉而不是地球上的任何组成碳基生命的元素,这让他的自由限度超出了地球的范围,扩展到整个宇宙,比如挣脱引力,冲破云层,从广袤的宇宙中毫无阻碍地俯瞰这颗美丽无方的蓝色星球。他第一次做到这件事的时候简直欢喜疯了,他张开手臂,绕着地球像一颗被引力抓住的流星一样飞了好几圈,连眉毛上都结了霜。冲进大气层的时候克拉克像一颗燃烧的小炮弹,身后带着一条发光的尾巴破开云海,那是克拉克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他试图通过大喊大叫来释放这种无可名状的激动,结果云里裹着的小冰粒被他呼出的暖气瞬间融化,连同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灰絮一起糊了他一脸。
克拉克选择让自己落进海里。那种感觉就像从一块极高的、无人能看到的跳板上起跳,整片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他不必小心翼翼控制自己的力度,也不用动脑筋想该以怎样的姿态落进水里才最不引人注目,因为他知道无论速度多快、溅起的水花多高,他都不必担心自己伤害到任何人,那些被人指指点点、视为异类的噩梦随着呼呼吹过耳边的风被他远远地甩在身后,即便这时候有人抬头仰望天空,也只会错觉那是一架隐入云层的飞机或者别的什么。当克拉克从一片天空落进另一片更深更蓝的天空,浪花飞沫簇拥他的脸颊,触感温柔如同妈妈每晚睡前抚摸他额发的手。在大多数的日子里,克拉克肯特是一棵长在丘陵和田野里的不惹人注意的小树,但当他脱离日常生活的引力,飞上高空,年幼蓬勃的生命力得以以另一种姿态肆意舒展。
“克拉克!克拉克?你在哪里?”
“妈!”浮在红海上闭着眼睛傻笑的男孩一下子醒过来,下意识大叫着回应,周围原本慢悠悠游荡的热带鱼原本以为克拉克是一块被海水泡软的浮木,结果被后者激烈的一动吓得哧溜一下游走了。克拉克在原地扑腾,灌了好几口又咸又涩的海水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在哪里——显然远在千里之外的妈妈是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的。
“糟了糟了糟了。”
手表不见了,失去了鞋袜的束缚的脚趾头惊慌又灵活地在海草和水流间蠕动,还有他的衬衫——!只剩下挂在脖子周围一圈的衣领,还有掖进裤腰里的一小截,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克拉克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俯冲的时候,那些像没烧尽的灰絮一样塞了他一嘴的是什么东西,兴高采烈的小脸顿时像牙疼一样皱成一团。
“克、拉、克、肯、特——!”
玛莎女士中气十足的呼唤声在逐渐失去耐心,但如果让她看到一个浑身光溜溜、头发还乱得像鸡窝的克拉克肯特……克拉克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得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回去,同时在心里祈祷能比妈妈早到家,好让他有时间从卧室的窗户溜进去起码穿件衣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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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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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四章
等待,总是让时间看起来特别缓慢,好不容易,终于给我熬到星期六了。
“和妈妈约会!”
这说法虽然听起来不伦不类,可有什么能比和一位身材火辣的女性单独前往游泳池游玩更能令人期待万分的。
从床上弹起身子,看一看时钟,十一点半了。
妈妈今天一大早就出门,按照约定,此时我该出门去俱乐部接妈妈,接着我们母子俩一同前往那家刚开幕的室内游泳池。
匆匆忙忙地梳洗完毕,抓了泳裤、毛巾、换洗衣物,一股脑的将它们全塞进背包里,我迫不及待的跑出门,花了约十五分钟,来到目的地。
“小伟啊,好久不见哟,你又长高了不少嘛?”左脚才刚踏进去,柜台前,一位身材高挑、长相妩媚的中年女性就走了过来,跟我打招呼。
“林阿姨,您好。”我有礼貌朝她回礼。
眼前这位女性是这家俱乐部的经理,因为妈妈是这家俱乐部的常客,之前我还常陪着妈妈一块前来,所以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大多认识我。身为健身俱乐部的形象经理,林阿姨本身也算是一名不可多得的美女,年纪不比妈妈小多少,身材却是好的没话说,165左右的身高,至少D罩杯的美乳,还拥有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不过,当然还是比不上我那千娇百媚的妈妈。
听了我的回礼后,林阿姨却生气地扣手敲了我的额头:“臭小鬼,都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阿姨,来......叫一声林姐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哎哟,你干嘛啦!很痛耶,林阿......姐姐。”见到林阿姨......不......是林姐姐的拳头再度举起来,我连忙改过称呼。
林姐姐很高兴的拍拍我的头,看了看抚着头、生闷气的我,忍不住地轻笑一声。她从柜台旁的冰柜里取出一罐可乐递给我,好声好气的问道:“小伟,你是来等妈妈的吗?”
“嗯......”额头不再疼痛,我的气也消了大半,接过林姐送来的饮料,不客气的打了开来,畅饮了一大口,点点头,问道:“林姐姐,你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出来吗?”
“你妈妈刚刚就......咦......才说人就到了......张姐,在这儿!”林姐姐正想回答,但她忽然眉头一翘、向着我身后招手高喊。跟着她的视线转头一望,只见运动完毕的妈妈,从走廊走出。
和朋友的妈妈们所不同的,妈妈一向不爱抹香水,运动过后的妈妈,浑身则是散发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即使离着她有一段距离,仍清楚的嗅到那股天然清新、芬芳宜人的体香;妈妈脸上的汗水虽已用毛巾擦拭干净,发丝间仍淌着滴滴露水,与妈妈脸腮颊上淡淡的红晕相应配合,瞧起来是分外妩媚。
妈妈头上的娟长秀发,用一条水蓝色的发带绑成青春洋溢的马尾巴,上半身穿着一件印着NIKE字号的黑色T衫,雄伟的双峰突之欲出,米色的贴身短裤下,裸露着一双雪白无暇、拥有完美的比例的修长粉腿,纤细的脚裸、凉鞋前端那十只可爱无比的小指,令妈妈看起来更加年轻。在一旁观看的我,清楚的窥见林姐姐脸上那股一闪即逝的妒忌神情。
“张姐,你看起来真年轻耶!嗯,小伟弟弟真的是你儿子吗?”
“讨厌,慧美你真爱说笑。”妈妈露出糗色,不好意思的推了下林姐的肩。
“嘻嘻......张姐你害羞的样子还真可爱哩。”林姐姐得寸进尺的说。
接着,两人就这么嘻闹了起来。
在旁默不出声的我,突然想到,林姐姐对妈妈以同辈称呼,那又将我这便宜弟弟处在什么位置,简直不伦不类至极;可是我听了心里却是欢喜不已,因为妈妈没有纠正林姐姐的说法,对我这有心人而言,即使只是这一瞬间,却似乎将我俩的关系拉成对等的状态。
“啊,小伟你来了呀!对不起喔,等很久了吗?”跟林姐姐哈拉了一会,妈妈总算注意到被冷落在一旁的我,连忙双手做出拜拜的动作,俏皮的跟我道歉。
在外人面前也跟我这么没大没小,呵呵......妈妈就是这么地可爱。
“对呀,死妈妈、臭妈妈,我等的腿都快断了!”我佯装愤怒的说道。
虽然知道我八成在开玩笑,但妈妈还是露出忧色:“腿疼了吗?没有伤着了吧?”
“疼死了啦,妈妈抱抱!!”我借机扑到妈妈的怀抱里,用胸膛去厮磨体验妈妈奶子的豪大柔软,尽情的嗅闻她的体香。
“去去去,不要脸,在林姐姐面前还像个小Baby似的撒娇?小伟你都几岁了?!”妈妈哭笑不得的娇斥道,双手温柔的推开我。得够了便宜的我,当然听话的退开。
“你们母子俩的感情还真好哟......”林姐姐柳眉微皱、轻咬食指,一副深宫怨妇的幽怨神情,这俏模样却将妈妈给逗笑了。
“哈哈......慧美,别闹了啦!”也许是想到什么了吧,笑完后,妈妈脸又红了起来,偷偷的望了下我的脸。
这时,我忽然发现林姐姐瞧了瞧妈妈、又看了看我,眯着双眼、露出一种诡异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意有所指的意味。
虽不知林姐姐想表达的是什么,不知为何,内心却是一阵狂跳。
难道给她看出了什么了吗??
与妈妈在更衣室前分手,早就等到迫不及待的我,以光速将衣物脱去(其画面请朋友们自行想象金凯瑞的电影《BruceAlmighty》里的经典脱衣场景......),套上三角泳裤、三步跨做一步的冲到游泳池畔等待妈妈。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位超火辣的比基尼美女从女子更衣室中翩然出现。美女那张熟悉的娇颜与魔鬼的身材,来者不是我亲爱的妈妈还会是谁?
天啊!妈妈还真敢耶......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这真是我那芳龄三十有八、孕有我与姐姐两位大孩子的亲生妈妈吗?
我不是没见过妈妈的裸体(偷窥好几遍了......),也非常清楚妈妈外表的确比真实年龄年轻许多,然而,像现在如此光明正大的正面观看妈妈裸露出性感的身材,却是未曾有过的经历。
我更不是没有和妈妈去游泳过,但我印象中,妈妈一向是很保守的,房间里摆的,记得还是她那一千零一件的丝蕾连身泳装啊!
怎能......
是的,没错,眼前的妈妈,身上所穿,真真确确的与我房里月历上挂的欧美泳装美女穿的性感比基尼为同类型的,而且,还是当中最为火辣的帕梅拉身上那件银光色的细肩型泳装!!
我敢打赌,如果妈妈没有特地去定制,在国内绝对买不到她身上这件比起潘蜜拉所穿的size更加大型的可怕泳装。
那片几乎将男性理性引爆的雪白胸脯、那对让任何一位正常男人一见便只能联想到上床这字眼的美乳、那两颗引人遐思的激突,高耸骄傲的挺立着,似乎只要轻轻一捏,便可喷射出如涌泉般的乳汁,美丽完美的流线乳型,彷佛一种高价艺术品般的存在在我眼前。
眼花撩乱的我,好不容易回过神后,视线扫射,眼见游泳池畔的四周男性同胞们目瞪口呆的熊样,顿时不禁怒气冲天、大恨自己与妈妈约在公开场合游泳,白白便宜了那些闲杂人等。
好在这家游泳池只是新开幕,而且广告明显打的不够好、人气不足,不然以国内一般公共游泳池的辉煌盛状,只怕我会吃醋吃到死。
“怎么,妈妈看起来很奇怪吗?”虽然鼓起勇气穿成火辣女郎的妈妈,见了我露出古怪神气望向自己,不禁大羞,对我娇声娇气的问道。
“没有,妈妈看起来比平时年轻多了!”我连忙收起脑海色心与胸膛妒火,奉承道。
“喔,比平时年轻?那妈妈平常看起来就不年轻吗!”妈妈听了我的回答,松了口气,接着又想了想,佯装怒样的说道。
我大叫冤望,急忙解释道:“没没,妈妈您别生气,平时你也很年轻,只是今天看起来更......”
“嘻嘻......好啦好啦,妈妈跟你开玩笑的啦,小伟,来,妈妈先带你做做暖身操。”妈妈噗一下的笑出声,接着挽住我的手臂,走向池畔空旷场地。
众多朝着我与妈妈盯住的视线,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群野兽对我强烈的忌妒,此时我的内心总算好过了不少,忍不住泛起一阵骄傲。
看就看,他们又能怎样?
妈妈,毕竟是我的妈妈,我一个人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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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son7125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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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吧性事
GAY吧性事    (高H,慎入阿杰绝对是我在北京见过的最酷的酒吧侍应生。当他第一次来到我们酒吧谋求一份工作的
时候,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好几个月了。阿杰是从新疆来的外省学生,在北京的大学学习外贸商务。他
有着一幅典型的西北帅哥的特征:浓眉大眼,坚毅挺俊,身材更是像个专业运动员一样的好。除了拥有
天赐的阳光英俊的外表之外,阿杰还特别会收拾自己,他的穿着让人感觉既另类又合身,越发衬托出了
他的酷和帅气。最IN的是,阿杰在他的右臂上面刺了一只展翅欲飞的猎鹰,当他穿着T恤或是紧身背心的
时候,你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健壮的胳膊上面那漂亮的纹身。   尽管我们工作的酒吧是一家同志吧,而且我也知道他是同志,但我从来都不敢奢望阿杰会看上我这
样一个平凡普通的男孩。不要说我太自卑,因为阿杰他实在是太帅了,自打他来我们酒吧工作之后,每
天晚上来这里想讨他欢心的色狼们就像一窝苍蝇一样络绎不绝。而我总觉得自己长得很普通,身体也很
单薄,说好听点是个还算可爱的男孩,说难听点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到了。由于觉得没希望得到这个大帅
哥的垂青,所以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回避着他,因为每当我看见他那张让人心跳的俊脸,我就情不自禁地
发晕。对了,忘了介绍,我叫小飞,今年快19了,阿杰比我大,他21岁。   我曾听人说起过,阿杰的鸡巴不是一般的大,尺寸决不输给欧美同志色片里面的鬼佬,这种传闻听
得我��里痒痒的(哈哈,可能是因为我有特强烈的阳具崇拜的嗜好吧)。当然了,这些38的消息都是从
我那些和阿杰睡过的朋友们那里传出来的。我也曾经亲眼看见过一次,那是在他换工作装的时候。可惜
当时他的鸡巴是软的,但我很满足了,我也不敢奢望我能看到他鸡巴勃起后的样子。那次偷偷看他脱掉
衣服穿上制服的经过对我来说已经是人生中一次美妙的经历。   我当时也装作换衣服的样子,站在阿杰身后,偷偷望着他脱掉自己的运动衫。宽阔光滑的后背一下
子展现在我眼前,上面的肌肉看着非常强健有力。当阿杰脱掉牛仔裤,接着踢开自己的鞋子之后,他的
身体稍微侧过来了一点,我也装作无意地斜过自己的身体,让我的眼睛能够完整地吃到他的豆腐。他此
刻穿着一条非常紧小的白色内裤,这条情趣内裤仅有的一点布料刚刚够包裹着阿杰看上去紧翘结实的屁
股,但是却兜不住他的大鸡巴。阿杰肥大的老二早已经从内裤右边的布缝里滑落出来,悬垂在那里摇摆
着,恰好被我的眼睛看个正着。我猜他不是没注意到我在偷看他,就是不介意。不过话说回来了,没准
他正希望我带着崇拜的眼光偷看他呢。   阿杰的鸡巴看上去非常壮观,真的像大家说的一样,特别的粗壮,它现在软的时候,就比我的鸡巴
能粗上好几公分呢,也比我以前见过的所有鸡巴都大上了不止一圈。他的鸡巴透过内裤悬垂在两腿之间
,我估摸着足有15公分长。他的鸡巴做过包皮手术,酱紫色的大龟头完全裸露着,一看就知道绝对非常
好吃。我脑子里此刻唯一想的事情就是能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把他的大鸡巴含在嘴里,好好地吸一次。
不过还好,我还有理智,我知道我也就能对着这杆大肉枪意淫一下而已。   阿杰就这么只穿着内裤站在那里足有一分钟,很显然他在找什么东西,这正好让我大饱眼福。最后
他穿上裤子和T恤,我也一下子回过神来,我发现他在离开更衣室走向吧台的时候,回头望了我一眼,脸
上带着一丝坏笑朝我眨了眨眼。   还有几天就是圣诞节了,整个酒吧里面早已经被各种各样的物品装饰的色彩缤纷,绚丽灿烂。现在
的年轻人特别喜欢过这样的洋节,因此每年的这段时间里酒吧的生意都特别的好。这天恰好是周末,来
酒吧的顾客们嬉戏到很晚才散场,老板和其它的服务生也都撤离了,只剩下阿杰和我留下来打发喝醉的
顾客和清理卫生。好不容易撵走这些讨厌的老头们(不要嫌我说得难听,如果你在去洗手间的时候被他
们尾随,偷看你撒尿的话,我想你说的话会比我还恶毒),我们开始整理乱作一团的酒吧卫生。   我负责擦桌子,阿杰负责扫地。我偶尔抬起头偷看这个大帅哥,无意中我发现,他在扫地的时候,
胯下的大鸡巴似乎是勃起了,由于我们的工作制服是非常紧身的T恤加牛仔裤,因此我可以轻易看到阿杰
裤子贴近大腿的地方鼓起了好大一坨。我心里盘算着他勃起以后的大鸡巴到底会有多长呢?看样子至少
也有18厘米了吧。我的手无心地在桌子上乱抹,而我的眼睛早已经目不转睛地盯在他身上。阿杰最终发
现了我在盯着他看,他微笑着朝我转过头来,晕啊,他的笑容实在太迷人了。突然我意识到,刚才光顾
盯着他看了,却没发现我自己的鸡巴竟然也勃起了,虽然我的只有13公分大小,但此刻顶在裤裆上,却
也是十分的明显。我试着侧过身,好掩饰一下自己的丑态,人常说此地无银三百两,我的动作正好把阿
杰地目光吸引到我的身下。   “不好意思啊...”我的脸突地变红了,眼光也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嘴里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你这么喜欢这张桌子啊?”他开我玩笑,我脸上的红晕更加增多了。   “不是啊,我猜可能是这种清洁剂的味道太刺激了。”我回击他说,试着想把自己从这种窘境里面
摆脱出来。   亏我脑子转得快啊,我也马上想出了挖苦他的话。“那么你呢?你肯定也对这把扫帚有感情了。”   阿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扫把一下子乐得大笑起来,我趁机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开始擦下一张桌子。   “你说我啊,我呢...”阿杰开始回应我的话,他一边嘴里说着,一边把扫帚靠在了吧台上。“我确
实对有的东西很感兴趣的。”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砰的一跳,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试探着问他,“你说的什么意思啊?”   我还没来得及转过身面对着他,就感觉到脖子后面传来他的呼吸。他的胳膊从后向前搂住我的腰,
紧紧把我拉向他的怀里。天啊,他竟然会先抱我,我的身体因为无比的兴奋而发抖。阿杰亲吻着我的脖
子,顺着我的发稍,我感觉到他温柔的双唇像雨点般落在我的肌肤上。就在这一刹那,我的脑袋里紧张
地蹦出无数稀奇古怪的问题--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我们有没有把门关好啊?我穿的内裤应该
是条干净的吧?我此刻应该是清醒着?这突来的一切都不是我的幻想吧?在我把自己所有的问题答案确
定是“是”之后,我这才转过脸面对着这个让我神魂颠倒的大帅哥。   在我转身的时候,阿杰抓住我的双臂,把我的身体推靠在了吧台上,他的嘴唇迅速地压在我的嘴巴
上,开始猛烈地亲吻我。我也同样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动作,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在彼此的嘴巴里回
荡。阿杰的吻技出奇的好,(他后来开玩笑说这叫“烈焰红唇”)我的嘴里喃喃着,但是在他的强烈攻
势之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大概是心里还没准备好,竟然会和这个迷人的男孩吻在一起。   阿杰健壮结实的身体朝我贴得更近,我的双手从他的T恤里伸探进去,用力地抓着他的后背,在他光
滑的肉体上尽情地抚摸。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挑逗的GUCCI香水的味道,这味道让我变得更加疯狂。他胯
下勃起的大鸡巴依旧傲然挺立,像根滚烫的铁棍一样顶在我身上,这玩艺感觉特别地巨大,而且非常非
常地坚硬阿杰的双手顺着我的工作T恤滑到了下面,他抓住衣服底边,举过我的头顶把它脱了下来。接着
他一把将我的T恤扔到一边,双手继续不安分地匆忙解开我的皮带和牛仔裤拉链。等我的皮带和拉链都被
完全松开之后,阿杰的手指伸进我的内裤里,猛然一下将我的内裤连同牛仔裤全都拉到脚踝处。我配合
着踢掉自己的鞋子,把自己赤裸的身体从衣裤里面完全释放出来。   我站在那里,裸露的后背紧贴在冰凉的木质吧台上,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站在我最喜欢的男孩眼前。
阿杰迅速用他的右手环握住我胀硬的鸡巴,开始来来回回地捋动,帮我打手枪,我情不自禁的喘息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到我的身后,在我浑圆紧俏的屁股上面肆意把玩揉捏。尽管他的手在我的
鸡巴和屁股上面不停地玩弄爱抚,但是阿杰亲吻的力度却一点都没有减弱。他的手指灵巧地搓动着我的
包皮,将这层稚嫩的肌肤在龟头上面不住的翻上翻下。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开始流水了,大滴大滴
透明的爱液正从龟头前端的马眼里面不住地流出来,正好充当了他打枪时候最天然的润滑液。   阿杰在我身后的手指,也越来越向我的屁眼靠近。他的指尖紧贴在我的菊花嫩穴,在上面轻轻地一
遍又一遍地画圆打转。我紧扒住身后的吧台边棱,喘息的声音渐渐加大,身体也因为一波波的快感而轻
微地抽搐起来。阿杰的嘴唇和舌头终于从我的嘴巴上离开,继续向下亲吻我的脖子。与此同时,他在我
屁眼外爱抚的手指也增加了力道,当他的食指最终突破括约肌的束缚,插入我屁眼内的瞬间,我因为剧
烈的快感兴奋地大叫出声来。(我觉得自己是个天生的0号,因为我的屁眼特别的敏感,稍微刺激一下,
就会让我感到特别的兴奋)“喜不喜欢这种感觉,吖?”阿杰一边坏笑着问我,一边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我敢打赌,你希望我用来插你屁眼的绝对不是这个,是不是?”我被前后同时传来的快感爽得说不
出话来,只有用点头来回复阿杰的挑逗。   他的手掌在我鸡巴上前后捋动的幅度和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我的老二被刺激的分外胀
硬,完全充血之后的颜色也变得更加通红,我感觉鸡巴里面的精液随时可能爆发出来。   “你的屁眼真骚,把我的手指头夹的好紧。是不是里面很痒,想不想我在多插一根进去啊?”阿杰
用下流的语言催动着我奋张的情欲,同时不等我的回答,就把第二根手指塞进我饥渴的屁眼里面。   “还要不要?是不是还不够爽的啊?”阿杰继续着,把第三根手指也捅了进去。三根手指并排在一
起,在我的肛门里面反复地抽插抠摸。   那种高潮即将来临的熟悉的快感,像潮水一样迅速的从我的身下传来,我的呼吸声一下子加重,我
开始兴奋地大叫起来。   “不行了...我...我要射了...”   阿杰的脸上露出一股淫笑,“嘿嘿,现在可不行。要是让你先爽了,你一会就没劲陪我了。我可不
愿意今晚上自己用手打出来。”   说着,他松开我的鸡巴,同时把他的手指也从我的屁眼里面抽了出来。我站在那里,仿佛是从天堂
一下子跌到了地狱,我马上就要到来的高潮被阿杰强行中止,已经流进我鸡巴里面跃跃欲出的精液,也
似乎非常扫兴地从尿道重新流回阴囊里面。不过我的鸡巴依然是呈45度角向上昂首挺立,从大张的马眼
里面,我的前列腺液像是开闸一样不断的流出来,顺着龟头和肉茎一直流到鸡巴根部。   虽然我的身体是一百个不乐意,但是我的意识里却是相当的开心。因为我丰富的经验告诉我,时间
越是拖得久,我从这个大帅哥身上能得到的快乐也就越多。   阿杰用手向下压着我的肩膀,我会意地蹲了下来。我此刻非常非常想帮他传闻中的大鸡巴口交,想
用嘴巴好好地吃他的大香肠,想被他的大肉棍狠狠地捅进我的屁眼里面,想让他把精液直接射在我的肠
子里。   阿杰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我把手从拉链之间朝里面伸探进去,透过他薄薄的内裤,我能感受到阿杰
的坚硬和炙热。我用手指伸到他的阴毛处,试着将内裤从大鸡巴上面剥落下来。   “哈哈,我猜你一定会喜欢我的大鸡巴的。”阿杰脸上露出充满自信的笑容。   我的手指终于摸到他的大鸡巴---他硕大的阴茎像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滚烫灼手,当我的指尖刚刚触及
硬如钢铁一般的大肉棍上面柔软皮肤的霎那,竟然有种烫伤的感觉。我试着把这杆大肉枪从拉链开口里
面拖拽出来,阿杰的大肉棍握上去感觉分量很足,沉甸甸的,我花了好大劲才从里面缓缓将它拉出来。
当这根只有在小说或是成人电影里才能见得到的极其粗大的鸡巴渐渐展露在我眼中的时候,我的脸上很
自然地流露出先是惊讶,继而变成满足的灿烂的笑容。   它看上去非常非常地粗大伟岸(真希望你们能亲眼看到这根大家伙,因为我实在找不到任何合适字
眼来形容阿杰的大鸡巴)。这是我所见过的尺寸最惊人的生殖器,比我前一任bf我以为已经算得上是大
鸟的鸡巴还足足长上3,4厘米。我原先猜测它可能有18公分长,而我现在看到的真实的大鸡巴至少也有
20公分的长度(大家小时候都用过20公分长的有机玻璃尺吧,阿杰的大鸡巴和它比只长不短,所以我不
用量,也能差不多目测出它的长度)。   阿杰的大肉棍不光长度惊人,体积也是异常地硕大粗壮,鸡巴肉柱足足有我手腕那么粗,上面血脉
奋张,青筋环绕,浑圆闪亮的酱紫色的大龟头也像个大鸡蛋似的顶在肉棍上面,棱头圪脑的,尺寸大得
吓人。   我以前也见过不少的大鸡巴,但是始终都不能让人非常满意。因为这些鸡巴不是长度够长但是体积
却不够粗大,就是虽然够粗但长度又不能让人中意。而眼前这根大鸡巴,粗和长这两项都让它占全了。
而且鸡巴头子和肉柱比例恰到好处,向前直挺挺的,看上去漂亮极了。人常说上帝是公平的,但他为什
么就这么偏心眼,不但给了阿杰如此帅的外表,还给了他这样一杆让人人为之投降的武器啊。   虽然我之前对阿杰和他传说中的大鸡巴向往不已,觉得只要能和他玩上一回,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当现在当我真的亲眼目睹这根怪物般的阳具全貌之后,我心里是既紧张又害怕,我本以为我肯定能让阿
杰今晚玩得既快活又开心的,但是我没想到他的鸡巴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粗大,我怕要是被这么大的东
西插进去,我的屁眼绝对会伤着,我还不知道要在床上休息几天才能好呢。现在我该怎么办啊,是把它
含进嘴里继续我们今晚的激情呢?还是放弃它,放弃和这么一个大鸡巴帅哥一夜春宵的机会呢?我的脑
海此刻一片混乱。   些许迟疑之后,我打定主意决定继续下去,毕竟这么一个甜美爽心的大帅哥无论放在谁跟前,想放
弃都很难。我伸出双手,将阿杰的大鸡巴环握在手掌里,我的手指充分地感受着这根大家伙的每一分重
量。粗大的肉柱掂在手里,感觉沉沉的,仿佛我的手里抱住的不是一根鸡巴,而是一个初生的小婴儿。
我的手指开始在大鸡巴上面仔细地探索,探索着阿杰最隐私地方的每一份奥秘。   大鸡巴上面环绕着无数根粗大肿起的青筋,像一条条龙脉一样自下而上一直延伸到紫红发亮的大龟
头后面。覆盖着大鸡巴的皮肤非常地柔软,但是肌肤下面却是无比坚硬的充血的肉棒,就像是用一层薄
薄的海棉裹住了一根烧红的粗大铁棍。阿杰的大鸡巴已经割过包皮,浑圆滚亮的龟头后面,依稀还可以
看见刀口留下的痕迹。由于没有了包皮的覆盖,阿杰的大龟头在裤子常年累月的刺激下,显得特别的肿
大发亮,颜色也比我以前常见的龟头要深很多,呈现出熟透后的葡萄一样的紫红色,一看就知道是根久
战沙场能征惯战的猛将。   “以前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是不是?”阿杰看着我用手像研究古玩一样,仔细品玩他大鸡巴的古
怪样子,一下子乐得张嘴笑出声来。   “你是打算继续研究它呢?还是准备用嘴好好的犒劳它啊?你看看它着急的样子,前面都流水了。
”一边说着,阿杰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根部,甩了几甩,像是用他的大肉棍迫不及待地朝我撒娇一
样,他的另一手则伸到我的脑袋后面,把我的头朝他的胯下拉近。   当我的脸差不多就要碰到阿杰肥满肿胀的大龟头的时候,我张开双唇,用舌尖先舔干净他马眼里渗
出的淫液,接着我的舌头紧贴住他大龟头下面敏感的系带,自下而上,朝他的尿道口一下下地刮舔。当
我的舌尖来到大龟头上面隆起的肉峰之后,我又一次沿着原路重新回到下面,继续舔弄起来。这里是男
人鸡巴上最敏感的区域,我决定一上来就给阿杰的大鸡巴先来一次最狂野的刺激。阿杰在我的强烈刺激
下,兴奋的呻吟起来,脸上流露出非常满足非常爽快的笑容。   我开始试着将这个比鸡蛋还大的肥硕的龟头吞进嘴里,我用力地张开自己双颌,好让我的嘴巴能够
容纳它巨大的体积。在我把阿杰的大龟头含进嘴里之后,我的嘴唇沿着高高隆起的龟棱,裹在紧接着龟
头后面的大肉柱上。我把自己的嘴唇稍稍收紧,我此刻能感觉到阿杰的大鸡巴在我嘴里的每一次跳动,
含在嘴里的大龟头牢牢地把我的舌头压在下面,我的嘴巴竟然不可思议的几乎被塞个半满。又是一大滴
的爱液从阿杰的鸡巴里流了出来,我尽力把自己的舌头从压在上面的鸡巴头下抽了出来,舔食着阿杰的
淫汁。阿杰的爱液尝上去咸咸的味道之中似乎还有一点甜味,这些淫液从他大鸡巴里面流出来,也都变
得热乎乎的,当然了,和现在夹在我两片嘴唇之间的滚烫的大肉棍相比,这点温度还算不上什么。   阿杰把他的大鸡巴朝我的嘴里又塞进去一些,他的骨盆也随着更加贴近我的脸。我闭上眼睛,任由
阿杰来行动,感受着这根巨大的阴茎在我的嘴里慢慢进入时的感觉。又是几公分从我的嘴唇之间塞了进
去,一直到他的龟头一丝不漏地顶在我嘴吧最里面的咽喉上。我咽部的软骨就像是防卫着喉咙的一堵围
墙,阻挡着大鸡巴的进一步深入。阿杰一定也感受到了我身体自发的反抗,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他停
下来,只是为了下一步更猛烈的攻击作准备。他开始用力向前耸摇着屁股,想突破我咽腮的抵抗,把他
的大鸡巴直接插进我的喉咙里面去。   我以前也不是没有帮别人做过深喉,而且我一向对自己的口技还比较满意,自信光用嘴巴就能让每
个男人爽到极点。可是今天的情况完全的不同,他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我光是含在嘴里就已经很费劲
了,我没想到阿杰需要的却是更多,他竟然想把他巨大的鸡巴插进我的喉咙里面做深喉口交!!!我感
觉到一阵阵因为窒息引起的恶心呕吐感,我不得不让自己的脑袋后退,好让我能喘口气上来。   “努点力,我知道你肯定能做得到,你不希望我爽吗?”阿杰帅气的脸上露出一种渴求的表情,我
一下子就屈服了。我���着头,我知道我能为了这个我超级喜欢的大帅哥做一切的。   我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重新又把脑袋对着大鸡巴向前缓缓移动。我的一只手紧紧地扒住阿杰
的大腿,另一只手牢牢地握住留在我嘴巴外面还很长一截的大肉棍。我拼着命地试了很多次,无数次的
窒息,无数次的失败,一直到我的努力渐渐开始见效。我同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做着激烈的斗争,眼泪
已经不知不觉地从我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太棒了,就这么干。”当他的大龟头终于突破障碍,带着后面的大肉柱一点一点地填埋进我的嘴
巴,插进我的喉咙里之后,阿杰兴奋的呻吟着。我的嘴唇被夹在其中的大鸡巴撑开成了一个大大的“O”
字型,什么其它姿势也做不了,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一直没变过,我的嘴巴和颚骨都变酸了。   随着阿杰的大鸡巴一点点地朝我紧窄的喉咙里进去,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
的自豪,我竟然能帮这样一根大家伙做深喉,当然了,这得感谢我以前丰富的口交经验,更该感谢阿杰
还有他如此粗壮的大肉棍。   阿杰的大鸡巴此刻被我的喉咙像套箍一样牢牢地夹在其中,在他的大肉棍持续进入的过程中,我的
喉咙肉壁不断地挤压着这根大鸡巴,这种牢牢地被包裹、被拘束的快感刺激得阿杰更是拼了命的把还留
在我嘴巴外面仅有的一小段肉棍继续塞进去。   经验教会我,在阿杰完全把他的大鸡巴喂食给我的过程中,我控制着不让自己呼吸。当他差不多要
把我喉咙里面所有残存的空气全部排挤出来的时候,我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我看到他的阴毛正朝我的脸
上贴近,我马上松开手,让阿杰把大鸡巴根部最后几公分的肉棍也一丝不落地全部捅进我的嘴巴里。   “我靠,你他妈的简直太棒了。”阿杰似乎爽到了极点,开心地大笑着说。“我早知道我们一定能
成功,看看吧,我的大鸡巴完全插进去了。”   阿杰一边兴奋地尖叫着,一边迅速地把自己的T恤从头上脱了下来,他强健有型的胸肌和腹肌全部暴
露出来。就在他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到一边的霎那,我的嘴唇也和他浓密的阴毛在大鸡巴根部胜利会合。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能把这根长度超过20厘米,直径超过8公分的巨大惊人的鸡巴整根地吞咽进自己的喉咙
里。可是我真地做到了,阿杰的阴毛像个小刷子一样摩擦着我的嘴唇,告诉我这不是梦。   脱掉衣服之后,阿杰的右手又一次移动到我头后面,让我保持着现在这样完全把大鸡巴吞进喉咙里
的姿势,我的身体在微微地抽搐,脸色也因为憋气时间太久而变得通红,我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已经被粗
大的鸡巴给撑麻痹了。因为从喉咙深处一直到自己的嘴唇,这条长长的紧窄通道都已经被这根体积骇人
的大家伙填塞得满满的,我的舌头都被压迫地只能乖乖地躺在原地,想移动一下都完全办不到。   阿杰空下来的左手开始去解开他裤子上的纽扣,接着他把自己的牛仔裤和内裤都拉到了脚上,然后
从里面走脱出来。在他脱掉裤子的整个过程中,我的脑袋一直被他强行按着,双颊紧贴在他的阴毛区上
。现在,他终于赤裸着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眼前,并开始缓缓地把他的大鸡巴从我的喉咙里面朝外抽出来
。   他继续着朝外抽拽的动作,一直到他的大龟头差不多完全从我的喉咙里抽了出来,重又回到了我的
口腔里。我趁着能喘口气的机会,拼命地用鼻子大力地呼吸着,因为我知道我能喘息的时间并不多。   果不其然,阿杰停下了朝外抽动的动作,屁股向前用力,开始把他的大鸡巴重新挤入我还没来得及
休息的喉咙里。当他的大鸡巴从头至根再次完整地插进我可怜的喉咙里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和他的
骨盆似乎贴得更近了,我的额头几乎能碰到他阴毛区上方的小腹。   接下来,阿杰的双手左右两边环抱住我的脑袋,开始把我的头朝后移动,一直到他的龟头再一次完
整地回到我的嘴巴里,然后他改变方向,让我的脑袋朝他的身体移动,我的喉咙仿佛成了一个被阿杰随
意掌控的肉管子,朝着他的大鸡巴上套了过去。阿杰重复着这样一来一回的动��,我的嘴巴和喉咙也逐
渐地适应了插在其中的大鸡巴的不断攻击。   我任由阿杰掌控着一切,只是让自己的嘴巴和喉咙放松再放松去配合他的抽插。这个时候,我有机
会好好地端详一下眼前这具健美诱人的肉体。他的身材特别的棒,一看就是经常进行运动炼出来的。我
的双手此刻正抓在他光洁强健的大腿上,在我手掌的紧扒之下,我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的结实和绷紧。
阿杰的阴毛从大鸡巴根部一直向上蔓延到他的肚脐那里,和一般人乱糟糟的阴毛相比,阿杰明显修整过
自己的阴毛区,整片黑亮的毛区被修剪得很整齐,周围杂生的毛发都已经被去掉,呈一个漂亮的倒三角
形映在我眼里。他略微卷曲的阴毛比他的头发更加漆黑,油光油光的,在酒吧灯光的反射下,闪闪发亮
。在阿杰宽阔厚实的胸肌上,他的一对乳头这时候已经因为兴奋而竖起,既大又硬。再朝下看看我自己
,单薄的身体,全身上下可以说没有多少肌肉,和阿杰性感的身体比,实在很自卑啊。   我眼睛朝上望着阿杰那张俊脸,凝视着他那对敏锐闪亮的大眼睛。他的目光正好和我碰到了一起,
他再一次冲我展示出迷人的笑容,他的大鸡巴也毫不含糊地继续在我的嘴巴和喉咙里加速运动。从他大
鸡巴里面流出来的温暖湿的淫液都渗到了我的喉咙里,像天然的润滑剂一样自里向外润滑着我的肉壁。   阿杰在我喉咙里面进出的速度开始渐渐加快,我闭上眼睛,配合着他屁股的摆动,前后移动着我的
脑袋,让他大鸡巴的每一次进入都能插到最深。凭借以往的经验,我知道阿杰快要忍不住在我的嘴巴里
面射精了,不过我有意让他也体会我刚才的感觉,不能让他就这么爽快地射出来。就在他离高潮越来越
近的时候,我的动作有意慢了下来,一直到我在他大鸡巴上面的套弄完全停了下来。   我把头向后移开,阿杰已经被我的唾液搞得湿漉漉的大鸡巴开始从我的喉咙里面撤退,就在他的大
肉棍从我的嘴巴里出来的霎那,这根威武有力的大鸡巴竟然不可思议的一下子因为失去束缚而跳起了老
高,一上一下颤悠悠的在那里晃动。一丝混合着阿杰爱液以及我的唾液的粘液,像一条悬在半空的透明
的银丝,从他的大鸡巴上面一直连到我的嘴唇和舌头上。   我用舌头尽我所能地舔食着阿杰大鸡巴上面的淫液,品尝着阿杰最直接的味道。但是就在我拚命吸
舔的同时,还是有一大滴粘液来不及吃掉,滴在了地上。我抬头望着阿杰,他笑了,我也笑了。   尽管刚才的深喉口交已经让我精疲力竭,但我还是不知那里找到的力气,挣扎着站了起来。我亲吻
着阿杰,与他一起分享着我嘴里残留的他的爱液。阿杰环起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一边热切地亲吻着
我,一边把我的身体朝他拉得更近。他那根无比滚烫坚硬的大鸡巴高高向上顶在我的肚子上,我自己的
鸡巴也响应着,翘起顶在他的身上。   我们就这样一直深深地亲吻着,像是永远都不会结束。我们俩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高大健
壮,棕黑色健康的肌肤更显出他的诱人;而我瘦弱单薄,白皙的肤色越发体现出我的瘦小。不过也许他
喜欢的就是我这样的男孩子吧。   “你猜我接下来想干什么呢?”阿杰松开我的嘴唇,对我说到。他的手早已经毫不客气地偷偷溜到
我的屁股上,在我的小屁股上面肆意地抚摸揉捏。我当然知道他想干嘛,我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点
了点头。   “你不怕吗?你确信你的小屁眼能容纳的下我的大鸡巴?”阿杰看上去非常真诚地问我,像是在关
心我一样。   我也不知道究竟会出现什么情况,不过我很想知道,就算我说不的话,这个时候欲火正旺的阿杰能
轻易的放过我吗?呵呵,当然了,他要放过我,我还不肯放过他呢。   “我可以试一试呀”我回答着他。   阿杰让我转过身子,不过此刻我的心里还真是有点担心呢。尽管我最终能够做到用自己的喉咙来对
付它的大鸡巴,但是我真的可以让自己的小屁眼来容纳那么大的家伙吗?   阿杰开始亲吻着我的脖子后面,并轻轻地把我的身体朝着吧台上面压靠下去,我折叠起自己的胳膊
,趴在和我上半身差不多齐高的吧台上,接着把我的脑袋平靠在我的肩膀上。阿杰的手朝我的身下滑过
去,爱抚着我那对光滑紧俏的小屁股。   “再分开一点,你夹得太紧了”,他朝我说到。我按照他的命令,尽力地把双腿朝两边分开,我坚
如铁棍一样的鸡吧紧贴在前面的木头上。他轻轻地用一根手指插进我的菊花里,我开始紧张地喘息起来
。没过多久,第二根也紧跟着滑了进来,阿杰开始用他的手指挑逗扩张着我的扩约肌。   “你最好确定你刚才已经用口水很好地润滑了我的大鸡巴,我今天可没有带润滑剂和安全套哦。”
阿杰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一边凑到我耳边轻声和我说。   “我的天,真该死,怎么碰巧我的润滑液也用完了啊。”我心里的恐惧更是加深了,要知道没有充
分润滑的话,肛交可是非常痛苦的。   不过看样子,无论出现什么问题,阿杰现在也不会放过我了,他一点也不��意不带套子就和我作爱
。我感觉到他开始用他肿胀肥厚的龟头顶在了我的肉洞外,就像一个婴儿的小拳头顶在我的屁眼上一样
。他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大龟头在我的屁眼上面戏耍着,一会打转,一会摩擦,一会又是挤压拨弄。
从他大鸡巴里面源源不断流出的多汁的淫液涂满了我的整个菊花。   就在他用大龟头刺激我敏感的屁眼的同时,他的手指依旧插在里面,尽情地在里面扣摸抽动,后庭
传来的阵阵麻痒的快感竟然让我一下子忍不住给笑了,刚才那种紧张的感觉渐渐退去。真的谢谢阿杰提
前用他的手指给我的小屁眼做着充分地扩张,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紧绷的肛门开始放松变软,肉穴洞口
开始缓缓地张开,为即将到来的大鸡巴的插入做着充足的准备。   “别逗我了,快点来干我啊,我要你的大鸡巴”,我情不自禁地转过头对阿杰请求着,脸上带着极
度地欲望和渴望。   阿杰把他的手指从我的屁眼里面抽了出来,换成他的大鸡巴头子对准我的��门,他用了很大劲,想
把这个巨大的龟头强塞进我的窄小的菊花里面,但我的扩约肌本能地抵抗着这个怪物大小的异物的进入
,让他的大龟头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非常轻易地插入。阿杰有点着急,他朝前挺耸的力气变得更大,我
的身体一下子被他压迫地紧贴在冰凉的木制吧台上,上身几乎和吧台表面成了一对水平的平行线,我胀
硬的老二更是像要被碾碎一样牢牢地挤压在吧台前面的木头上。。   就在他硕大的龟头突破我肛门的防线,硬是将我的菊花大大地撕开,强行插进去的刹那,我因为剧
烈的疼痛大声地尖叫起来。我可怜的小屁眼被阿杰的大鸡巴撑开到了前所未有的宽度,这种巨大的扩张
远远超过我所能忍受的极限。我敢保证,这种痛苦比我第一次被人插入时候的感觉还要来得剧烈的多,
我就像是一个第一次和人肛交的处男,阿杰的大鸡巴又一次让我的屁眼体验了被破处时候的感觉。   听见我因为剧烈的疼痛发出的尖叫和呻吟,阿杰的动作停了下来,让他的大龟头就这么夹在我的肛
门之间保持不动。我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无论还会有多大的痛苦,我都要
忍受,决不能让我最心爱的大帅哥扫兴。我朝阿杰点着头,示意他可以继续了。   伴随着龟头后端最膨大的肉棱的进入,那种完全被撕裂的痛感稍稍舒缓了一些,我的屁眼此刻像一
只大大张开的小嘴一样,紧套在插在我肛门里面的龟头后方的大肉棍上。   看到大鸡巴上体积最大的龟头已经完整的塞入我体内,阿杰立刻迫不及待地用手左右两边抱住我的
腰胯,开始继续把留在屁眼外面更加粗长的大肉棍慢慢朝我的肉洞里面插进去。刚刚舒缓的痛苦又一次
变得爆发起来,但是我强忍着巨大的疼痛,克制着希望他停下来本能反应。   随着阿杰的大鸡巴一点点的消失在我隐秘的屁眼里面,这种被撕裂的疼痛变得越来越剧烈。不光是
他大鸡巴前所未有的长度让我如此地难受,更主要的是他粗大到手腕一样的直径,这才是真正让我疼痛
难忍的关键。(所以,我们常开玩笑说‘不怕长,只怕粗’)阿杰的大鸡巴从龟头之后的肉茎是越到根
部越粗大,随着他朝我体内进入的更多,我的扩约肌也被迫挣开地越来越大,当他的大鸡巴差不多快要
插入到根部的时候,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屁眼已经伤着了。   不光是我的洞口,我的直肠也同样被插入的大鸡巴撑开到了极限,我屁眼内部稚嫩的肉壁由外及里
地不断伸展扩张,好提供足够大的空间来容纳阿杰硕大的阳具。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肚子里面的内脏在
朝更深的地方移动着位置,好给依旧不断进入的大鸡巴让开道。   当阿杰把他宝剑一般的大鸡巴一直朝我的屁眼里面插入到末柄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硕大的阴囊摔打
在我的屁股上面,他的阴毛已经贴在我扩张成橡皮圈一样的光滑的屁眼上,随着阿杰身体的颤动,在我
敏感的菊穴嫩壁上擦来擦去,弄得我后面痒痒的。当我意识到所有20厘米长的大肉棍已经完整的插入到
我的直肠里,不会再有更多的部分进入之后,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等一下,先不要动”,我朝阿杰说到。“让我先适应一下,我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鸡巴插过呢
。”   松开在阿杰进入的过程中一直紧咬着的牙齿,我心里暗自庆幸他的大鸡巴终于完整地插进来了,虽
然非常非常的痛,但好歹我还能忍下来。我扭了扭自己的屁股,让我被塞满的肠道也调整到最舒服的位
置,我渐渐地习惯了被体内这根粗大的肉枪刺穿的不舒服的感觉。在我慢慢试着去寻找感觉的过程中,
我套在阿杰大鸡巴根部紧绷着的屁眼也似乎有些放松了。   “准备好接受你人生中最难忘的一次被操经历了吗?”阿杰趴在我耳边轻声地对我说。“我一定要
操的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湿滑的舌头伸进我的耳廓里,温柔地添动着我的
耳朵。   我听了他的话,一下子乐了,这个俊美可爱的大帅哥对他的大鸡巴是如此的自信,当然了,他的自
信不是没有原因的。不止一个人私下里和我说过,在被阿杰操干时候的难忘经历。今天,我也幸运地有
机会体验这种美妙的感觉。不过,说句老实话,现在我的屁眼里面,除了疼痛和胀满的感觉之外,可是
一丁点的快感也没有。   阿杰把我的笑容误以为是我同意他可以开始操我了,于是他开始运动起来,当他把大鸡巴朝外抽拽
的时候,他的双手依然紧紧地抱着我的屁股。随着他粗大的肉棍从我的屁眼里面朝外慢慢滑出去,我立
刻就感受到体内由于大鸡巴离开而产生的巨大空虚。   阿杰没有把整根的大肉棍完全地从我的屁眼里面抽拔出来,而是当他肥大的龟头朝外运动的过程中
,高耸的龟棱紧扣在我的括越肌上的时候,他的动作就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已经有差不多16公分的长度
已经从我的体内被抽拽出来。我感觉到此刻阿杰大鸡巴最膨大的王冠上面肿胀坚硬的边峰紧紧地把我的
肛门由内向外撑开,龟棱粗大的直径再一次把我的肛门扩张到了我从来没有过的极限。而我肠道内部刚
才被大鸡巴塞满的地方,这个时候因为没有了大肉棍的支撑,开始倒塌闭合起来。   “深呼吸一下,”阿杰警告我说。“我的动作可要加快了啊,你一定要让自己放松,一会你就会舒
服地不想让我停下来了。”他的手移到了我的肩膀头上,将我的身体牢牢地固定死。   “抓紧点,我怕一开始你会疼的受不了。”阿杰显然对被他大鸡巴第一次插入的0号这时候该做什么
清楚的多。   我遵从着他的指导,用手朝两边,牢固地扒住吧台的边棱,头向下尽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就在我
还做着被大鸡巴强攻之前的准备时侯,我身后的阿杰已经忍不住开始工作了。是的,他开始在我可怜紧
小的屁眼里面用他的大鸡巴疯狂进攻了。剧烈的疼痛一下子传遍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这种痛苦换作平
时实在是我无法忍受的,但是现在不同,现在是阿杰在操我啊。我花了好一阵功夫,才从巨大的疼痛之
中慢慢恢复了意识。   阿杰再一次把他全部长度的大鸡巴朝我的体内插入了进去,直到一丝不落地插到鸡巴根部。由于阿
杰这一回是用力一下子就整根捅进去的,他悬垂在大鸡巴下面的卵袋被这种飞快的动作带动得一下子朝
前甩打出去,正好撞在我的卵袋上面,我们俩的阴囊因为这次激烈的撞击,都垂挂在下面来回地摆动个
不停。   他持续的抽出和插入的动���带给我全身越来越多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我实在受不了了,痛苦地叫
出声来。刚刚通过口交涂摸在阿杰大肉棍上面的口水随着大鸡巴在我肠道里面的每一次出入,早已经被
大肉棒炽热的温度给蒸发干了,而我的肠壁因为剧烈的痛苦也难以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充当大鸡巴与嫩肉
之间摩擦的润滑剂。由于缺乏足够的润滑,我的直肠在阿杰大鸡巴的干插之下,让是要被揉碎了一样,
屁眼里面仿佛是着了火,烧灼的痛苦越来越强烈。   但是阿杰似乎一点慢下来的念头都没有,他的手更加牢固的抓握住我的肩膀和屁股,防止着我因为
疼痛而发生的挣扎。他把我越发朝后拉向他的身体,用他粗大骇人的武器一下下有力地刺穿着我的身体
。在他的抽动下,我因为疼痛蜷起了身体,紧皱眉头的脑袋翻来覆去地左右摆动,不知道放在什么位置
才好。   看到我因为疼得流出了眼泪,阿杰终于放慢了抽动的步伐,他亲吻着我的脖子,我的耳垂,让我转
过头,用舌头舔着我面颊上的眼泪,最后温柔地亲吻起我的嘴巴。我们的舌头又一次交织在了一起。   “弄疼你了吧。”他爱怜地问着我说,抽送中的大鸡巴终于停止了运动。   我的屁眼和直肠里面此刻依旧是火烧火燎一般的灼痛,我真的庆幸阿杰停下来了。“可以给你的大
鸡巴上面再多沾点唾液吗?”我近乎哀求一样地对阿杰说。   阿杰当然明白我的意思,我想他也许很少在没有使用润滑剂的情况下和人做爱,不然那些和他睡过
的人绝对不会再认为他的大鸡把是一个好吃的果子了。阿杰慢慢地把他的大肉棒从我红肿的屁眼里面抽
了出来,然后他吐出一大口的唾液在他的手掌里,急匆匆地把这些口水涂抹在他热气腾腾的大鸡巴上面
,大肉棍立刻沾满了湿漉漉的唾液,像是套上了层透明的粘液套一样,闪闪发亮。紧接着,阿杰把他手
掌和手指���留下的口水都涂抹在我的屁眼和肉壁上,一丝清凉的感觉大大地降低了刚才那种难熬的烧痛
感。   “现在我可以继续了吧。”看到我点了点头,阿杰的大鸡巴重新对准我的屁眼插入进来。经过他刚
才的一阵抽动,我的菊花一时半会地还没有恢复原状,再加上有了新的口水做润滑剂,阿杰的大鸡巴这
一次相对比较容易地就完全插入进来。随着大肉棒的不断进入,涂在上面的唾液不但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还大大地降低了我的痛苦,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大鸡巴刚才带来的撕裂般的烧痛才慢慢转变成快感。   我的尖叫慢慢变成了呻吟,疼痛地抽搐渐渐变成了兴奋地喘息。当我不自意地将双腿朝两边分得更
开,好让他更充分地插进我的肉洞里的时候,屁眼里面异样的快感非常清楚地告诉了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杰的大鸡巴正在摩擦我的前列腺,我屁眼里面的G点,让我渐渐地变得疯狂。我天鹅绒一般柔软稚嫩
的肠壁紧紧地包裹着阿杰的大鸡巴,随着大肉棍的进出,它与肉壁之间的擦磨也衍生初无穷无尽的快感
。这种纯粹的快感逐渐压倒了大鸡巴刚刚插入时的疼痛,慢慢传遍我的全身。   我自己的鸡巴尽管依然不断地从马眼里面流出大量的淫水,但是因为刚才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早
已经从耀武扬威地昂首挺胸变成了垂头丧气地死气沉沉。不过现在,我的老二又一次因为从屁眼里面转
变过来的快感而开始跳动着复苏过来。就在阿杰的大鸡巴来回出入之间,令我的直肠反复体验着被完全
塞满和极度空虚之间的巨大反差的时候,他的大龟头竟然可以一直向前,似乎要把我的肠壁捅破一样,
直接隔着薄薄的肉壁,一下下顶在我深埋在体内的鸡巴根子上。我的鸡巴又一次变得坚挺起来,而且这
一次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显得粗壮,我龟头前端的马眼怒张着,任由阿杰的大鸡巴把我前列腺里
面制造出来的所有粘液都给挤得流了出来。   “妈啊,实在是爽死我了。阿杰,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我,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我兴奋地叫
喊着,这些最原始的语言表达着我此刻所有的感受。我还从来没有想象过我会当着一个正在操我屁眼的
男人,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但是我现在屁眼里面确确实实是太爽了,那种酥麻酸软的快觉,那种充实
与空虚地交织,阿杰的大鸡巴探索着我体内从阿里没有人达到过的深处,他的粗壮和硕大,带给了我以
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如此剧烈的快感。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了做一个0号竟然可以这样的爽。   阿杰同我一样呻吟着,叫喊着,甚至在他像一个野兽一样拼命操我屁眼的时候,嘴里说着喃喃的话
语。他操我操得如此地猛烈和疯狂,他的大鸡巴像一个急速运动的活塞一样飞快地在我紧窄的肠道里面
进出。我以为他就快要射了,不过我猜错了,他只是不停地用从他大鸡巴里面流出来的爱液浇灌着我的
肉洞。   “操,你的屁眼真紧,夹得我鸡巴好爽啊。我今天要不停地干你一晚上。”阿杰在急促的喘息声中
蹦出了这些让人越发热血沸腾的字眼,他的声音听上去带点发自喉咙里的咆哮,那种西北小伙的性感愈
发衬显出来。他性感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面,他长满厚实的胸肌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我的喘息声变
得更加粗重,无论是心跳还是呼吸,我全身上下的节奏都变得和阿杰在我体内进出的速度几乎一样的迅
速。在他大鸡巴狠狠捣进我体内的时候,我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我的手不安分地朝下面伸过去,穿过冰冷坚硬的吧台,一直来到我的小腹,我的身体在这里被折成
了直角型。接着我的手指继续向下来到我的阴毛区,穿过这片漆黑卷曲的毛发,我的手指碰到了我坚挺
的鸡巴。尽管我的手非常想在这里驻留下来,因为胀硬兴奋的大鸡巴这个时候多么的渴望能诱人用手来
抚慰它,不过,这里并不是我想要到达的目的地,我的手指继续向后面伸探过去。   伴随我的身体被阿杰强健有力地冲击撞地一前一后地来回晃动,我的手指很自然地慢慢向后来到了
我的两臀之间。我用手指触摸着自己正被大鸡巴狠干的屁眼,天啊,我摸到自己的扩约肌竟然在阿杰大
鸡巴向外抽拔的时候被从肉洞里面拖拽了出来,紧接着,这层光滑的薄薄的筋肉又在阿杰大鸡巴插入的
时候,被推挤回原位。我真的震惊了,从来没有任何一根鸡巴曾经把我的屁眼干到如此的程度,我的手
指抚摸着我肉洞门口的这片柔软娇嫩的肌肉,我害怕吗?我的潜意识告诉我,绝对不是。恰恰相反,这
让我感觉到非常非常的刺激。我的手指没有离开我的屁眼,我继续爱抚着阿杰正在我肉洞里面钻探的粗
壮坚硬的大鸡巴。它现在光是摸上去就已经让我兴奋不已了,更何况这根大鸡巴还正在我的屁股抽动,
刺激着我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仿佛我的指尖传来的已经不是触感,而是同屁眼里面一样强烈的快感了。   已经探索了我希望探索的一切东西,我现在该给自己已经饥渴地等待了半天的鸡巴好好的慰劳一顿
了。我用手指裹住自己的老二,紧紧地把这根坚硬的肉棍攒在自己的拳头里,开始伴随着阿杰在我屁眼
里面撞击的节奏,在上面反复地捋动。这是我所经历过的最快乐一次的性交,我真的希望阿杰的大鸡巴
在我屁眼里面的抽动能够永远进行下去,永远不要停止。   “哦...哦,爽啊..实在太舒服了!”阿杰快活地叫喊着,同时他的大鸡巴一下狠似一下地朝我的屁
眼里面猛插狠抽。那种熟悉的感觉再一次在我的身上聚集,像是要告诉我,我快憋不了多久,随时都可
能会射出来了。这个大帅哥不停地用他的大鸡巴猛干我的屁眼,这让我此刻快要达到高潮时候的快感比
平时强烈了100倍,这种快乐真的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快活地像是飘到了天堂一般
。在阿杰大鸡巴的紧逼之下,我的鸡巴现在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到我正在自己鸡巴上
面打枪的手掌心里。。   “不行了...我快要射出来了!”我的声音颤抖着向阿杰叫喊,“你快把我给插的...要射出来了!
”不过我的宣告立刻遭到了阿杰的抗议。   “我一定要亲眼看着你被我干得射出来!”阿杰辩解着说到。随着“噗”的一记清脆的响声,阿杰
让我身体变得如痴如醉的大鸡巴一下子飞快地从我的屁眼里面全部抽拔出来。他熟练地一把抱住我的身
体,举起来扛在他的身上。我一边激烈地喘息着,一边对他的行动感到非常地奇怪。   朝四周望了一圈之后,阿杰背着我走到一张擦得闪亮的酒桌前,接着他一下子把我扔到了这张半人
多高的酒桌上面。我的后背轻轻地躺在了桌面上,冰冷的木头冻得我赤裸的肌肤一阵哆嗦。我的双腿搭
在酒桌边上,在那里摇摇晃晃地摆来摆去,我的脚趾差不多可以触到地面。   这时候,阿杰走到我身边,我看见他壮硕,坚硬,被爱液和我肠道分泌的粘液裹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大鸡巴正一抬一抬地正指着我,不停地在那里颤抖。我的天,这家伙看上去比刚才还要粗大,整根因为
反复地摩擦充血,红亮红亮的,冒着腾腾地杀气。尽管阿杰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但是我觉得他现在
的表情非常地古怪。他似乎已经不是刚才那个体贴我的大帅哥了,而是变成了一头想拼命发泄欲望的野
兽。   他走到我的两腿之间,用手紧抓住我的小腿,猛地一下子,让我的两条腿抬起到了半空中,我的身
体也被带得滑过了半张桌子,朝他的身体贴近。我的屁股早已经伴随着大腿,同样被从桌子上面举到了
半空中,只剩下我后背一小块地方还躺在这张酒桌上,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我试着把自己的双
腿搭在了阿杰的肩膀上,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屁股。我自己的手紧攥着自己
坚硬的老二,在上面不停疯狂地打着手枪。   “想不想让我的大鸡巴插你的屁眼啊?”阿杰一边问着我,脸上一边露出阵阵坏笑。“快告诉我,
你现在非常想让我的大鸡巴插到你那饥渴淫贱的屁眼里面去!”   “我想!我要你的大鸡巴,我想你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死我!操我,快点干我啊!”我叫喊着,
屁眼里面因缺少了他大鸡巴的刺激,感觉到无比的空虚,我真切地希望他的大鸡巴能继续带给我刚才那
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按照我的要求,阿杰把他的庞然巨物只用一下子,就完整地重新插入到我早已经被
操得酥软的屁眼里面来。从头到根,一遍又一遍,阿杰开始用他的大鸡巴在换了位置,换了姿势之后,
继续狠狠地干我。他的胯骨不停地敲打着我的屁股,他干我时候的速度和力度都比刚才要强上了百倍。
现在的体位,我的屁股被抬在半空,每一下插入都比刚才要深得多,猛地多,大鸡巴在出入的过程中也
更容易摩擦顶撞到我的前列腺。   我现在自己打手枪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我差不多又被阿杰操到了崩溃的边缘,我的爱液继续不停
地从大鸡巴里面流出来,我不知道我今天究竟流出来了多少,但是我知道阿杰无情无尽地抽动真的快要
把我的身体给榨干了。我把眼睛紧紧闭上,仔细地体味着他的大肉棍在我体内进出时候的剧烈快感。我
感觉自己的肛门在不停地收缩,浑身的肌肉都开始颤抖,我知道高潮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   阿杰明显察觉到了我已经到了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了,我知道他终于肯让我射出来了,因为阿杰紧
紧地抓住我的屁股,在他用尽全身力气朝我屁眼里面进行着今天晚上最有力地一记刺入的时候,他把我
���身体同时猛地拉向他的胯骨。   “啊...啊...我射了”我大声地呻吟着。“射了.啊...啊...哦...爽死我了”我的鸡巴开始猛烈地
朝外喷射。就在我马上要射出来之前,我挣开自己的眼睛,我看到阿杰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鸡巴看,
就在阿杰的大鸡巴在我的屁眼里面给我来了最后一击的情况下,我憋了一晚上的精关终于松开,从我颤
抖着的鸡巴里面射出来的第一发精液,一下子飞出去老远,直接甩打在我的脸颊上。其余的精液都射在
了我的胸口,乳头和肚子上。我没想到自己一下子能射出来这么多,这比我以前任何一次做爱或是手淫
时候射出来的精液都要多得多。在高潮的最高点渐渐引退的情况的,我的鸡巴依旧不停地从里面流了不
少的乳白色的精液出来。阿杰用他的手指土涂抹着我射在身上的精液,将它们均匀地涂遍我的身体,我
的汗水立刻和精液混在了一起。高潮之后的我,脸上流露出非常满足的笑容。   我现在已经彻底累得一点劲也没有了,我让自己的脑袋自由地躺在酒桌上,我的一只手扒住头后面
的桌子边棱,另一只手继续按摩着我射精过后开始变软���鸡巴。阿杰继续在我的屁眼里面摩擦着他的大
鸡巴,带动着我已经瘫软的身体像机械一样跟着他抽插的节奏前后地晃动。我真希望我可以永远像现在
这样躺在这里,体验着刚刚高潮过去后的余欢,让阿杰的大鸡巴也同样永远不停地在我的屁眼里面干着
我。   又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阿杰抽动地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而且他的大鸡巴开始在抽插之间在我的肠
道里面开始迅速地跳动。   “哦...我要射了...我也要射了!”阿杰一边凝视着我,一边叫喊着。他的大鸡巴开始在我的屁眼
里面迅速地膨胀,我可以轻易地感觉到他硕大的龟头深埋在我的内脏里,停在那里渐渐不动。当他大鸡
巴的抽动停下来以后,由于缺少了对我屁眼和前列腺的强烈地刺激,原先那股疼痛烧灼的感觉重新体现
出来。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第一发精弹从阿杰的大龟头里面迅速有力地击打在我的肉壁上,这种感觉非
常地舒服,顷刻之间,我感觉到我的屁眼里面已经被他炙热粘稠的精液给注满了,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阿杰的精液像是永远也射不完一样,不停地朝我的体内浇灌,我的肠子里面不一会就被滚烫的精液给温
暖成了一样的温度。   尽管阿杰依旧站在我双腿之间,不过现在他已经停止了抽耸的动作。他开始变软但是仍然很粗大的
鸡巴继续填塞着我的直肠。当我们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轻松地听见他高潮之后粗重地呼吸
声,他光滑结实的身体上闪烁着淡淡的汗水,就象是健美模特在身上涂满了橄榄油一样,让他此刻看上
去更加地耀眼。他弯下身子来亲吻我,我射在身上的精液一下子也涂在了阿杰宽阔的胸口。我们深深地
亲吻着,两个人的呼吸渐渐恢复了平静。他就像这样趴在我身上休息了一会,他身上的香水味,汗味,
激情之后的精液味混织在了一起,这种充满雄性味道的气味是如此的诱人,我的所有嗅觉器官都被完全
地征服了。   过了一会儿,阿杰重新站起身子,他的大鸡巴,尽管已经完全变软了,但是依旧和我的屁眼难舍难
分,它现在的体积足够大到不会轻易地从我的屁眼里面滑落出来。阿杰把我的左腿从他的肩膀上举起来
,和我的右腿放在了一起,我屁股里面的肌肉转动着,但是即使这样依然不能让插在里面的大鸡巴脱落
出来。   阿杰转过我的身体,他也爬上了同一张桌子,和我躺到了一起。因为我们两个人的重量,这张稍微
地晃动了一下,不过我心里很清楚,这张桌子足够结实,决不会现在坏掉。不然的话,刚才在阿杰疯狂
操我的时候,它已经被我们给压垮了我们两个人把身体蜷成一团,阿杰躺在我身后,紧紧地用胳膊把我
搂在他的怀里,一句话也没有说。当他的大鸡巴依旧不安分地在我的屁眼里面跳动旋转的时候,我还是
敏感地呻吟出声音来。我们两个人像是刚进行了一场马拉松比赛一样,精疲力竭地躺在桌子上。也不知
道是什么时候,我们两个人一同坠入了梦乡。枕着自己最喜欢的大帅哥健壮的胳膊,躺在他温暖的怀里
,我睡得从来没有过得香几个小时之后,我先于阿杰醒来,这个时候已经是大清早了,少许的晨光透过
窗户直射进屋子里面来。阿杰的大鸡巴依旧插在我的屁股里,不时地跳动着,并且随着他睡觉时候身体
的扭动,在我的屁眼里面变换着位置。我继续躺在他怀里,体验着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到阿杰醒过来
。   “现在几点了?”阿杰揉了揉还没睡醒的眼睛,朝我问到。   “已经快8点了。”我转过头去带着充满爱意的微笑望着他。   阿杰紧紧地搂着我的身体,开始温柔地亲吻我。他的大鸡巴也不安分地在我的屁眼里面迅速地膨胀
肿大起来。   “老板可能一会就来了。”我略带失望地和阿杰说。尽管我非常非常地不希望现在就离开,但是我
同样不希望我的老板看到他的两个服务生正躺在他的酒吧里干在一起。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阿杰这时候才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我们现在必须抓紧离开了
。”他的话冷冰冰的,听上去像是一点也想不起我昨晚和他度过的疯狂之夜。难道我们俩真的就只是一
夜性吗?   “嗯,我知道了。”我回应着他的话,心里非常非常地不开心。   “想去我住的地方吗?”阿杰问我,他似乎又恢复了刚才的热情,再次将他的嘴巴紧贴在我的嘴唇
上。   突然地,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好,因为我知道这个大帅哥还想和我再来一次呢。   “当然啊!”我回答着,同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只希望我的屁眼能夹着你大鸡巴去你家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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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hhygfgh · 5 years ago
Text
舞蹈老师妈妈沦为我同学的妻子
(1 )
我叫刘俊,是名初二学生,由于上学比较早我只有13岁,身材也很瘦小纵是班里欺负的对象。
先介绍一下我妈吧,我妈妈名叫杨依馨,身高163 ,三围是B100(H 罩杯),W60 ,H90 ,是标准的大胸美女,肌肤也是洁白如玉。我妈是一名舞蹈老师,在省里最好的一所舞蹈学院教课. 虽说是舞蹈老师,其实我妈很多才多艺,还会吹黑管弹钢琴,所以平时如果老其他老师不在基本都是她代课教乐器的,气质自然也是很高贵、高傲的表情让所有她的学生都畏惧他��分。35岁的人了化上妆之后顶多25岁. 是人见人爱的尤物。
我爸爸是生意人,很忙。在省里的一家外企工作,由于上海分公司业绩不行面临倒闭,公司董事会想派一个有能力的人挽救,由于卖力、在业绩上也很好、人也聪明心也好,就自然被派了出去。一年在家的时间顶多是春节那几天。
我的同桌叫陈耀,是班里比较大的学生,16岁. 人比较好但是平常色色的,跟我关系很好平时也很照顾我。他是混血儿他妈妈是美国人,但是生完她之后总是出轨,就和他爸爸离婚了。陈耀人长得很魁梧,我很羡慕他,189 接近190 的身高站在我这个160 的旁边简直就像是爸爸带着儿子在玩。陈耀家里超级有钱,他的爸爸在一家公司做董事长,所以平时比较忙。
由于年龄和成熟度的问题,陈耀似乎比我多懂很多很多东西,尤其是性与爱。在学习上他在我们班也总是前五最,最差出不了前十。身为同桌的我找他问问题那也是家常便饭。他也很耐心的给我解答,有时候放学了有些题他还会给我认真地讲,我就认真的听。我真的很喜欢他这一点——耐心。
一次放学,全班走的只剩下我和陈耀两个人了,他还在给我不厌其烦的讲着全等三角形。这时我妈突然敲了敲门走进班门
「俊俊,跟我回家吧我回家有点急事。你现在要不走我一会可没人来接你了哦。哟,这个是……?」
「这是陈耀,我的同学. 他就是我一直跟你说的辅导我功课的同桌。」
这时陈耀站起来看着我妈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妈又化了淡妆,看上去年龄又是小了几岁,于是他转身向我小声说
「我该叫姐姐还是叫什么?」
「我是俊俊他妈妈,我姓杨,叫我杨阿姨好了。」我妈好像看出了陈耀在犹豫,就先说了话
「话说回来你这么高呢啊!」我妈抬头看着陈耀。陈耀不好意思的闹闹头
「那什么,小耀你要是不忙就一起吧。给我这傻儿子辅导功课也不容易,你要是不嫌阿姨家粗茶淡饭,就让阿姨请你吃饭呗」
陈耀已经被我妈妈迷得愣住了一时不知到说些什么.
我道「干嘛呢?我妈请你敢不去?」
陈耀赶紧挠了挠头「谢……谢谢阿姨」
回到家后我妈去收拾屋子去了,陈耀转头对我小声说
「我打赌,你妈不穿衣服肯定更好看!」
我白了他一眼「去你的,想什么呢!」
家里平时就我和我妈两人,我吃的不多,所以平时家里也不做什么大鱼大肉。但是今天陈耀来了家里之后,吃得又多,又看在是教我读书份上,我妈做了三四样菜。「阿姨,这饭简直是我吃到过的最好吃的饭!我真希望以后能天天吃您做的饭!」
「小嘴真甜」我妈不好意思笑了笑,「好呀,你就把这里当自己家,没事就来吃个饭呗,反正阿姨家也不缺这一口饭」
晚饭后陈耀争着去洗完收拾残局。我妈开心的笑了,又半开玩笑的跟我说「你看看人家小耀,又能干,学习又好,嘴又甜。你再看看你,什么叫差距」看见陈耀在一旁咯咯乐,我赌气的回到自己屋里做作业去了。时不时的还能听到陈耀和我妈聊天传出来的欢笑。
自打这之后陈耀就经常来我家,住在我家帮我学习。我妈干脆把她的书房改成了卧室给他住,他来给我辅导、帮我骂做事,这种双赢的做法我跟我妈还有陈耀都很高兴.
有时候他来的时候手里会买一点东西:礼品啊、菜啊、衣服啊什么的,我妈本来很反对,尤其是衣服,但是后来他还是坚持要买我妈也就收下了。到后来陈耀基本天天住我家,我妈问他这样家里不管吗,他说他爸在国外比较忙,家里房子本来也就他一个人住,去哪自然不会有人管。
渐渐的陈耀和我妈越来越亲密。本来一个人做的事情渐渐的变成了两个人一起做:一起买菜,买衣服,一起看电视,我妈做饭的时候他也会搭把手。他本来就聪明,久而久之自己也学会了几样菜,隔三差五的也会做给我们吃。还挺好吃的。
这几天国庆放假,陈耀很自然的就住在我家里了。白天辅导我学习跟我妈妈聊天,晚上我跟他一起出去打打球。日子还是很充实的。
有一天我妈说要去购物买点菜回来做饭,问陈耀去不去。其实都不用问的,每次他都跟着。让我自己在家里做作业学习。这时陈耀走过来
「我作业都写完了,你可以直接抄我的。」
「真够哥们!」
本来山一样的作业,在陈耀的「帮助」下,一个多小时就写得差不多了。写完之后突然想喝点饮料,给我妈打个电话让她顺便带两瓶上来。
「嘟……嘟……」
「喂?」
「妈我想喝点饮料能顺便帮我带上来吗?」
「嗯…………嗯……好……唔」
我很好奇打电话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啊?唔…………我在……唔……跟陈耀吃…………东西……呢……唔唔唔……」
「阿姨,好吃吗?」这时候我听见陈耀在旁边问我妈
「唔………好……唔……好吃……唔」我妈答道
「你们吃完快点回家我还饿着呢」
「唔……唔……嗯……好……唔唔」
听得出我妈嘴里已经被食物塞满了,我就知趣的挂了电话。
等来等去还是又等了快一个小时他们才回来。开门之后我看见我妈和陈耀并排站着,陈耀两手提着买来的东西,我妈一手按着门铃,另一只手则伸到陈耀的裤裆处一个劲的在动。
「你们…………」
「俊俊,妈妈要跟你商量一件事,」还没等我问他们在干什么我妈就直接抢话到,「你爸爸老是出差在外,妈妈一个人觉得好无聊,想找个人陪我。陈耀呢,很喜��妈妈,妈妈也很喜欢他,所以我们可能会做一些夫妻之间才做的事情,你会介意吗?你放心,我都是自愿的。而且陈耀从小也没受到过母爱,也挺可怜的。」既然我妈说是自愿的,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而且陈耀是我的好兄弟,我就更没话说了。
「那爸爸呢?他怎么办?」
「你放心,妈妈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爸爸的事情的。」
「好吧。可是……你们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啊」
我妈刚要流出难色,陈耀抢答到「我两手提着东西,突然这里比较痒,就让阿姨来帮忙挠挠。」说完笑着看了看我妈,我妈也默契的笑着看向他。
「我们去做饭,你先学习一会吃饭叫你」我妈说
「妈妈我让你买的饮料你买了吗?」
「哟!不要意思啊俊俊我忘了。没事就在楼下,给你钱你自己下去买吧」我妈一脸歉意
唉,我只能自己一个人跑下楼买回来。
回到家之后看到厨房里,他们都换完了衣服,我妈穿着一件浅黄色的蕾丝吊带睡衣,不用说,一定是陈耀给她买的。妈妈的胸把内衣撑起来老高,而且胸部前端还可以清楚看见两个凸点. 很显然,我妈妈没穿内衣。我径直走到客厅看电视去了。客厅是可以通过镜子反射看到厨房里的,我看到陈耀站在我妈妈身后,双手从被撑起的睡衣底下伸上去揉搓在妈妈两个坚挺的乳房,我妈还在专心的洗菜,好像什么都没在发生一样。揉了一会,陈耀索性把睡衣撩上去,衣服撩上去的一瞬间,妈妈的双乳像两只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上下晃动着。陈耀看呆了,然后把头伸过去我妈胸前贪婪的舔舐、吸允、轻咬我妈的奶头. 我妈轻微的眯着眼,感受着从自己胸前传来的快感。陈耀吸了一会,我妈俏皮的转过头对他说了什么,由于声音小,我只能看到我妈嘴唇在动,说完之后陈耀便把嘴唇贴了上去。两个人开始舌吻,亲了有一分多钟,时不时可以看到舌头在空中纠缠,与此同时陈耀的两只大手并没有移开,还在揉搓我妈的两座双峰,时而乳房、时而乳头.
饭桌上,我妈坐在陈耀的旁边,我妈的睡衣还是撩上去的,两个傲人的双峰挺立在胸前,几乎都要够到桌子了。陈耀吃一会饭,就把嘴伸到我妈乳房上吸允一会。我妈每每饭还在嘴里,就闷哼起来。
「你们这是在干吗啊?妈妈为什么你让陈耀吃你奶?」我好奇地问
我妈叹了口气「唉,小耀从小妈妈就跟别的男人跑了,没吃过母乳,所以自然就给他吃咯。嗯!!!……嗯……小……嗯坏蛋……别……嗯咬啊……疼……嗯嗯……」我妈说着说着突然就呻吟起来一脸舒服的表情,陈耀嘴里传出「啧啧」吸允的声音。
「兄弟啊,我真的从小没吃过母乳,你妈妈也是自愿的,我只是象征性的吸两口感受母爱,你应该不介意吧?」我心里想,这个可能就是妈妈说的「夫妻之间做的事」吧,于是没有说什么,接着吃我的晚饭。这一顿饭,陈耀简直把妈妈的奶当作饮料了,几乎一刻不停的在吸我妈妈的奶。对面时不时的传出妈妈「嗯嗯」的呻吟和陈耀「啧啧」的吸允声。好好一顿饭我吃了二十分钟,而他们却吃了快一个小时。
晚饭后我妈在收拾碗筷,陈耀的两只手还是不离我妈的两只美乳。我则回屋预习我的功课去了。
做完作业后本来想去上个厕所,途中路过客厅,发现我妈妈干脆没有穿上衣,浑身上下只有有条丁字裤,深深的陷进前后两条「缝」里面了。平时高贵有气质的妈妈竟然会穿这么淫荡的内衣。妈妈弯着腿坐在沙发上,陈耀享受的躺在妈妈洁白的大腿上,手仍时不时伸上去摸我妈的奶子,我走路比较轻他们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看到陈耀把头转向另一侧——我妈大腿根的部位,但是我妈没感觉到,还是享受着被玩弄乳房的快感的同时看着电视。
陈耀转过头看着,丁字裤早已陷进花瓣的里面了,所以几乎我妈妈的花园是毫无遮挡的。陈耀看着茂密而整齐的阴毛,呆呆的欣赏了十秒钟,忍不住伸舌头舔了一口。我妈妈阴毛比较多,第一口舔得又比较浅,我妈妈没感觉到,只觉得下面有点痒,便伸手去摸了摸。陈耀看到手把自己阴唇拨开,看到了里面的肉,似乎又看入迷了,便果断把嘴贴了上去开始吸允。
「啊!」
我妈妈感到下面一阵快感,往下看,看到陈耀正在吸允自己最神秘的部位。下意识的把陈耀的脑袋一推,差点把他推下沙发.
「对不起,不是故意推的你没事吧!」
陈耀无辜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怎么搞偷袭呢!你个小坏蛋!不许舔人家那里!」说着我妈嘟起嫩唇看向窗边,「再这样以后不给你喝牛奶了!」
陈耀赶紧起身抱住我妈妈,使劲把自己脑袋往我妈妈两个硕大洁白的乳房里钻「不要嘛!阿姨对不起!以后不敢了!」说完便张起大嘴将乳头塞入自己嘴里,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好……嗯了……嗯……嗯…………小色狼原……嗯…………谅你了……」
我呆呆的看着,突然想起我要上厕所,于是急忙跑去卫生间了。
半夜起来去厕所,经过我妈卧室的时候有台灯而且听见「吸溜吸溜」的声音。我心想怎么这么半夜还不睡,偷偷来到门前看还可以听到悄悄话。我看到了在幽暗的台灯下我妈和陈耀两个人呈69式躺在妈妈床上。
「啊……嗯别…………嗯啊……舔着么爽……嗯……别把俊俊吵醒了……嗯……嗯好…………啊……吗?……嗯好舒……嗯服……嗯」妈妈说着
陈耀没有说话,我看见他将他那一条二十多厘米,四五厘米宽的肉棒直接塞入我妈的嘴里. 整根吞没.
我妈妈难受的想挣扎,但是喉咙已经被粗大的阴茎完全堵住
「唔…………唔……唔……唔」
然后陈耀坏笑着小声说
「这样,就没有声音了」
(2 )
国庆假期总是这么短暂。转眼最后一天了,妈妈和陈耀的关系也是越来越近了,几乎天天粘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事情。
这天早上,妈妈和陈耀一起从我妈卧室走出来,妈妈身上又是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衣,并没有穿内衣,清清楚楚的看到乳房在走路的时候上下颤抖着,但是这次,衣服几乎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妈妈双峰之上的两颗粉嫩的奶头. 原本应该刚好遮住屁股的睡衣被我妈的两个巨乳撑的连屁股都没遮到,往下一看我妈竟然穿得丁字裤!几条「线」已经完全陷入肉里几乎看不到了,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我妈浓密的阴毛下粉嫩的鲍鱼. 陈耀则紧贴着走在妈妈后面,虽然是穿着裤子但是仍不断用「帐篷」摩擦我妈的屁股,两只手也牢牢抓住左右乳,不停的揉捏着。
我妈和陈耀走到餐桌旁,妈妈跟陈耀小声嘀咕了几句,陈耀恋恋不舍得放开紧握着巨乳的双手。
「早呀,俊俊。」我妈先开口了,「你跟耀耀先聊会天啊,我去给你们准备早饭。」说完又向陈耀抛了个媚眼。
不一会,早饭被端了上来。我妈把牛奶朝陈耀推了推,说
「来尝尝,这可是你阿姨亲自做的牛奶哟~ 」
「阿姨,这个不新鲜了,我想喝点新鲜的牛奶!」还没说完就把我妈的睡衣往上撩。
两只巨乳就像有弹性一样,上下弹来弹去。陈耀马上把嘴放上去吸的津津有味,「吸溜吸溜」的声音时而大时而小。妈妈也是笑着坐在陈耀的腿上让他尽情吃自己的奶。
至于我,他们自从国庆以前就开始这样,开始我还不适应原来保守的妈妈这副样子,但慢慢的就司空见惯了。
吸了一会奶,陈耀跟妈妈说了两句话,妈妈就钻到了桌子底下。妈妈应该是怕我误会,转头冲我说
「你陈耀哥呀,说昨天晚上去上厕所是他的小鸡鸡好像有什么异样,我只是替他看看,你可不要误会呀。」
我那时对性爱接触的也少,懂得自然也少。但一猜就知道他们肯定没做什么好事,可既然我妈是自愿的,我就只当是默认了。
我妈刚钻到桌子底下之后,就脱下陈耀的裤子并将他那条20cm的鸡巴含到了嘴里,然后便发出了嘴被堵住的声音,伴着口水声。陈耀还时不时的问
「妈妈,好了吗?我觉得好舒服。」
估计是由于陈耀的肉棒过于粗大,我妈在含住它的情况下基本说不清话
「唔……唔」
我很快吃完了早饭,转身回屋预习了。他们仍然在餐桌下「忙活」着。
国庆最后一整天,我妈一直没离开陈耀的大香肠;陈耀也一直没离开妈妈的双乳。
(3 )
又返校了,期末还要区统考,真的好烦,所有人都在努力的学习。这里面反差最大的,就要数陈耀了,自从那个国庆之后,他就总是逃学,请病假回家。但是因为学习太好,总是班里前几名,班主任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又因为是全寄宿学校,上学回家又不是这么方便,所以通常只要陈耀逃学或者请假都是整周或者从周二周三一直到周五回家的。然后每周日返校的周测也都考全班前几,这也是为什么我很羡慕他的原因。
又是周一,陈耀又一次请病假回家了。我突然发现我做了PPT 却忘带了U 盘,我借着课间的功夫给我妈打了电话想让她把我的PPT 发邮件给我。
「喂?」
「妈妈,我作业做了个幻灯片但我没带U 盘,你能帮我把我那个发到我邮箱里吗?我一会要展示」
「嗯……好的……嗯……唔……小……色狼别……唔唔」
「妈妈你在听吗?你干嘛呢?」
「我唔……我在听。唔……你说你说……嗯」
「能不能帮我把ppt 用邮件发过来,我要用」
「唔……唔……唔……嗯……好……啊!……小坏蛋别闹了~ 」
我真的很好奇我妈妈在干什么,一定又是在和陈耀搞来搞去。我坐在老师办公室桌子前面守着电脑等着邮件。距离上课还有两分钟,班主任突然走进办公室
「刘俊,你妈来了,你快下趟楼,她在楼下估计等急了声音都在颤。」
我心想我的天,我妈当时到底在干什么?我让她发过来怎么自己开车送来了?真的是……唉
我屁颠屁颠跑下楼,发现我妈车停在校园门口。我跑过去,车窗降下来,竟然是陈耀在开车!我本来很惊奇,但想了想,本来陈耀他人也比我大也会开车,而且开车也不像其他富二代那么冲,再加上车窗膜颜色很深,警察自然是不会起很大疑心。在车窗摇下来陈耀把U 盘递给我的一瞬间,我竟然看到妈妈一丝不挂的坐在副驾驶座,身体侧着趴过来正在给陈耀口交!而且下体还插了一根电动假阴茎!妈妈的淫水已经将车座浸湿了一大片;两只巨乳完全把车档抱住,就像是在给另外一根鸡巴做着乳交。妈妈红着脸整个过程根本没看我一眼,闭着眼睛享受着三根棒子在自己的各个部位摩擦着。
铃声响了,我奔回班级,满脑子都是刚刚妈妈淫荡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想想妈妈这样是不是对不起爸爸,可是我妈妈说的又都是事实:爸爸总出差、陈耀也是个好孩子、而且妈妈也是自愿的。我也就不敢追究很多了。
(4 )
周五放学,我等了一个多小时我妈也没来接我。我气急败坏的打了辆出租车回家。
到家叫了半天门也没人给开,我心想家里是不是没人啊?我就用钥匙开了门,走到门厅,好像真是没人。左右一看发现电视开着,声音还特别大。我心想不对啊,家里没人是谁把电视开开了?还这么大声?于是我走过去关电视,一直走到沙发旁边,才发现原来米黄色的长沙发上竟然赤裸的躺着两个人!一个是妈妈,另一个是陈耀。两个人呈69式上下躺着,妈妈在上,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陈耀那条粗大的肉棒,时不时嘴里发出轻微的「吸溜吸溜……嗯嗯」的声音;陈耀则是两只手努力的掰开妈妈的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然后紧贴到自己脸上,来回舔着妈妈的阴部。妈妈闭着眼,完全沉浸于陈耀的大鸡巴,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她没来接我的原因吧;陈耀没注意到我则是因为我妈的两个屁股蛋完全贴在他脸上,而且自己下体又受到从妈妈两片玉唇的「攻击」,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些对于我来说也基本是习以为常了:他们从国庆节那几天开始就天天这样把我当做空气了,而且妈妈本身也挺愿意和陈耀做的,我就没有关他们。再说我妈妈一直只让陈耀玩,从来不让他的鸡巴碰我妈的阴部和肛门,所以只要陈耀不是太过分,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时候我妈妈电话突然响了,妈妈嘴里含着陈耀的鸡巴,头也不抬的用一只手在茶几上摸索。好一会我妈拿到了手机一看是我爸来的电话,便回头和陈耀说
「耀耀,你慢点……嗯……是……嗯……哦,俊俊你回来啦!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两个已经「吃」饱了,你自己做点吃吧,妈妈正在……忙……嗯」说完妈妈尴尬的笑了笑
陈耀听到我回来了侧着头看着我「回来啦」也尴尬的笑了下,然后闷头继续「吃」我妈妈的鲍鱼了。
我妈拿着电话回头和陈耀说「亲……嗯亲爱的,你……慢点……嗯好舒服……是我老公……的电话」
陈耀压根没听见重点,只听见了「好舒服」三个字,他反而加快了舌头的动作。我本来想让他们玩,回屋做作业的,但是听到时爸爸的电话,就没动,接着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春宫图」
「嗯………………」我妈呻吟了一声,实在没办法,接通了电话
「喂……老……老公……对……嗯……嗯…………没什么……嗯在做运动……嗯……什么………��嗯好……嗯……过两个月就回来呀……嗯……嗯好……嗯……等你」
放下电话,我妈腹部用力抬起了自己的下体,陈耀两只手突然一空,失去了自己「食物」的他舌头还在空中伸着,迷茫的看着我妈妈。我妈用力把自己屁股往下砸,一边砸一边说
「小色狼!让你慢点!让你慢点还这样!差点让人家老公发现了!看我……看我不惩罚惩罚你!」
由于我妈臀部上的肉很多,砸着不疼反而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又增添了两份「春意」。
我妈还想再拍两下,陈耀趁着我妈臀部拍在自己脸上的瞬间,两只手抱住我妈屁股,然后脸极快的贴上去舌头飞速的舔,把我妈妈的下体搅了个「天翻地覆」。
「让你舔!看我不惩罚你个小色……你……你干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好……啊好舒服啊啊……啊…………啊!!」我妈妈因为没有准备,突然那么爽有些把持不住。舔了半分钟左右,从我妈妈的肉缝里竟然喷出了透明的液体,活像一座倒着的喷泉,喷了陈耀满脸。陈耀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钟他张开嘴把嘴对准「喷泉口」开始「喝水」。陈耀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喝水声,伴随着妈妈「啊……」的叫声,场面非常的淫荡和过瘾. 真想不到平常连短裙都不穿的妈妈竟然会做出这种淫荡的事情。
妈妈潮喷了之后我就把电视关掉回到屋子里学习去了。关上门仍能听见我妈妈的淫叫和陈耀吸允我妈妈私处的声音。
晚上我睡觉之后他们一直这样了很久。妈妈「嗯」「啊」的叫床声不绝于耳。第二天早上听陈耀说,我妈妈那一夜被他舔得高潮了8 次,期间也有3 次都是潮喷,而陈耀把所有汁水都喝了下去;我妈妈也一直不停的吸允着陈耀的鸡巴,由于年轻,又经验丰富,他只射了3 次,而且每每射完鸡巴过不了一会就又恢复到了坚硬的姿态.
我有半夜上厕所的习惯,路过他们屋子的时候看到即使是在他们入睡之后,他们仍保持着69式,而且妈妈将陈耀的鸡巴一直含在嘴里,仿佛一个婴儿一直吸允自己的手指一样。
(5 )
可能是昨天晚上玩的太累,两个人到了中午才赤裸的从房里出来。走出来时妈妈还不忘了把手放在陈耀的大鸡巴上揉搓。午饭桌上,妈妈仍是赤裸着身体,照例把两个大奶放到桌子上给陈耀当饮料喝。饭后,陈耀说想吃水果,妈妈竟然从自己的阴部掏出了一根香蕉,而且是没有皮的,真不知道妈妈练了多久自己的阴部才把力量把握得这么好。想不到妈妈为了陈耀这么拼命。
妈妈坐在沙发上,把陈耀的头放到自己白嫩的大腿上。陈耀真是会玩:把香蕉一半插到妈妈的阴道里吃,这样既腾出手来摸妈妈的奶子,又可以吃到被我妈淫水浸泡过的香蕉,最重要的是,还能一边舔我妈妈的两片鲍鱼. 妈妈则闭着眼享受着,不时发出「嗯」「嗯」的呻吟。香蕉早就吃完了,陈耀就开始舔我妈妈的鲍鱼.
玩了一会,我妈嗲嗲的和陈耀说
「小……小色狼……嗯……我要出去买东西了,今天晚上……嗯……给你做好吃的。」
陈耀停下来,仰头躺在妈妈腿上,说「亲爱的,还有什么比你还好吃呢?」
妈妈听到之后脸就红了,然后俏皮的一笑
「坏蛋,看你说的。今天啊,给你换一种吃法!」
说完,我妈妈站起身,陈耀紧跟着,走进屋,妈妈路过我房间的时候跟我说
「俊俊啊,学累了吧?跟妈妈和耀耀出去吧,一会买的东西多你也帮忙拎一下」
我「哦」了一声,就去换衣服了。
化完妆的妈妈很好看,俨然一副20多岁的样子。妈妈上身穿着一件低胸装,V 字领直接开到了肚脐往上一点,又是无袖装,衣服根本遮不住两个H 罩杯的乳房。只有乳头的那一条被挡住了,其他五分之四的地方完全露出来了。而且妈妈好像又没穿内衣!半透明的衣服可以清楚的看到衣服凸起处的两个粉点;下身穿着齐膝短裙,没有穿丝袜,两条白花花的腿裸露在外,叫人看着有一种上去舔一口的冲动。
刚要出门,陈耀突然拉住我妈妈,说
「等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不一会,陈耀从屋里拿出了几个无线跳蛋,由于比较多都放在手里,看不出具体个数。妈妈很吃惊,不知道这么多都是从哪来的。陈耀不容分说就把其中一个塞入了妈妈的下体,陈耀塞入的很快,所以我推测可能妈妈也没穿内裤。然后又用创可贴把两个贴到了妈妈的两个乳头上。这样一来,妈妈胸前的凸起就更明显了。
妈妈一阵脸红,陈耀则一脸坏笑的上了电梯。
商场里,妈妈挽着陈耀的手,仿佛一对情侣,而我就是一旁的电灯泡。路旁的所有人几乎都被我妈妈性感的乳房吸引,一直盯着看。妈妈则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走,紧紧挽住陈耀胳膊。
妈妈挑了很多寿司、刺身、和奶油、沙拉酱之类的日餐食品。回家路上,我两只手提着东西,妈妈和陈耀都是一只手拎着东西,另一只手挽着对方。这个时候,妈妈突然「啊」的叫了一声,然后腿越来越软,并且缓缓发出小小的呻吟声「嗯…………嗯…………」。走到最后几乎是由陈耀把妈妈驾着回家的。走到家门口,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清楚的听到了「滴答」的滴水声……
一进门妈妈就跑去厕所,但是被陈耀拉住了。
「嗯……干……干嘛呀…………我……嗯……快忍不住了啊…………啊……」还没说完,就有一阵水流从妈妈下体喷出,陈耀眼疾手快的拿了杯子开始接妈妈的「嫩汁」。陈耀坏笑着说
「老婆,老喝奶都喝腻了。我想喝点别的嘛……」
妈妈也无奈的笑着说「嘿你个小色鬼!害得我差点就丢人丢大发了!」说着就用自己粉嫩的拳头捶打陈耀。
晚上妈妈留了一点寿司
「俊俊啊,你饿了就把这点吃了吧,不够冰箱里还有。我和耀耀有点事,先回屋了。你早点睡吧」
说完走进屋子。我好奇妈妈带着那么多食材进卧室干什么. 就忍不住跟着走在屋前把房门打开一条缝. 我妈妈卧室的窗台比较大,大到可以躺下一个人。平时妈妈上网看视频,办公都直接用窗台.
我看见窗台铺了个毯子,妈妈把衣服脱掉,赤裸的仰面躺在毯子上,之后在身上放上寿司、刺身之类的食物。陈耀也赤裸着,他的大鸡巴早就翘得指向天上。摆好之后妈妈向陈耀抛了个媚眼,说
「小色狼~ 今天一定要吃干净哟!」
陈耀没有拿筷子,直接把嘴贴到妈妈胴体上开始从上往下舔,每每遇到寿司,陈耀就用手拿起来在妈妈阴部蘸蘸汁水然后放到自己嘴里. 妈妈闭着眼睛享受,乳头早已挺立,被陈耀唑着舒服的发出声音。下体则早已泛滥成灾,用来接汁水的碟子接满了,陈耀就端起来一饮而尽. 后来,陈耀索性拿了根吸管插进妈妈下体,然后开始喝饮料。妈妈也不闲着,一只手不听的揉搓陈耀的巨根。
就这样吃了一个小时的人体宴,陈耀抱着妈妈,正准备做最后的「清理工作」,妈妈好像再也受不了了,向陈耀耳语了两句。由于太远了我听不见。陈耀突然眼睛一亮,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我妈妈的体内。20多厘米的阴茎对于我妈妈这个常年只能靠自慰解决的人实在太大了,妈妈忍不住的发出「啊」的叫声。然后突然意识到声音太大,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当妈妈坐在陈耀腿上,使他的肉棒完全没入的时候,两人同时发出了「呼」的闷哼。
陈耀刚准备开始上下动,妈妈制止了他。妈妈将自己的香唇贴到了陈耀的嘴上,两人开始舌吻。妈妈的两个巨乳贴在陈耀的胸上。舌吻了两分多钟,两人分开,空中划出了一条口水的银丝. 妈妈搂着陈耀脖子,开始用自己的臀部缓慢的画圈,妈妈呻吟道「呼……嗯……好满……嗯……都怪你个小色狼…………嗯这么大……好涨……嗯……哦」
陈耀将嘴放到我妈的左奶,右手揉搓着右奶。妈妈虽然努力的在克制不让自己叫出声,但还是忍不住的发出「嗯…………嗯」的淫叫。
「你个小贱人……好舒服呀……这么紧…………你舒不舒服呀?」
「讨厌…………嗯……你的鸡巴这么大……嗯……把人家下面……都……嗯……都撑坏了……」
当我想离开时,我不小心把门推开了。两个人都停下来吃惊的望着我。陈耀的鸡巴还在妈妈的阴道里一涨一涨,妈妈吃惊的看着我但是表情时不时的变得很不自然。
「俊俊……你来干什么……?嗯…………赶紧回去睡觉吧……哦……我们……在……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你慢点……啊啊啊」陈耀这时把自己鸡巴用力抽动两下,妈妈再也忍不住了「我们……嗯……忙完就睡觉」
我很无奈,只得回到自己房间. 我满脑子都在想着妈妈淫荡的样子,伴随着不时从我妈卧室传出来的妈妈的淫叫「嗯……嗯……好……嗯……好舒服…………嗯……别……别把俊俊……嗯……嗯……吵醒了……嗯嗯嗯嗯」
早上起床刷牙洗脸,路过妈妈房间的时候,看到他们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陈耀的鸡巴虽然软了,但仍然足够粗足够大而且还塞在妈妈的穴里. 房间里散发着一股精液的味道,可以想像昨夜他们玩的有多开心。
8 notes · View notes
silentmeteorite93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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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羊飞渡未分享23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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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写过这个,我是不是应该感谢点什么。
  既然写的是一个迷茫的少年通过几年的BDSM经历认清了自己的一部分道路的故事,那显然就要感谢圈里的朋友。虽然满打满算就一个,感谢兔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感谢,但是一个名字都没有就有点寒酸了,就你吧。
  
  当然还要感谢书中每一个虚构出来的绝对不存在的姑娘们,谢谢只存在于幻想和梦境中的你们赐予我的权利。你们就是我的应许之地,是我的灵药和沙包,是我的插花和缪斯。感谢信任,感谢用你们的尖叫和伤痕还有体液治疗我。我们就像是另类又扭曲偏偏还分外契合的拼图一样补充了彼此,也就像是我说的,鞭打决不能是为了让加速或者劳动,必须是双方乐在其中且无利益关系。很高兴在不断腐朽的下落过程中有你们一起,被就像尼采说的那些听不到音乐的人当然会觉得跳舞的人都疯了一样。被揣测,被污名化我不会在乎,希望其他人也如此。
  为了追求快乐和真实,就不能惧怕疼痛和羞辱。这是你们教给我的。
献给我自己
因为你 我才放过了这个世界 
By the way, the original book title the leaping gazelles was supposed To Be a short story in my。Primary school。Teaching materials is said the gazil will jump into the a jump of the cliff so the new one and the young one can step those orderils back and jump higherre in order to cross the cliff is so of bullshit stillel that's the original meaning for my book title
That's too bullshit to keep a straight face but still that's the。Real meaning for this book
起源
也许是因为在电影院看到高潮处时她没有回头看他。也许是因为他在还没开场时去洗手间回来后却发现椅子的扶手被放了下来,上面还摆了刚才一起买的饮料。男人就像影视作品中经常出现的反派那样眯起了眼睛,内心一个恶毒又邪恶的计划瞬间生成。像是看到奶猫护食,又像是听到有人吃饭嘴裡發出聲音。如果怒火可以实体化,那么在电影院这种密闭空间里他就可以引发强烈的爆炸。向來對電影抱有特殊情感的他此時完全沒能投入到編劇和導演共同編織的情境裡,他一動不動地關注著整個影廳內除了電影以外的一切事物。地毯散發出厚重又潔淨的白噪音一樣的氣味,牆壁上的隔音墊也盡職盡責地維持著環境內的安靜。就像男人此時一樣,等待著平靜後一定會到來的爆發。
  
电影是男人提出看的,女人欣然同意。整部电影两人玩偶一样一动不动,3D眼镜中反射的画面相对同步。期间男人开始期盼女人发出自己痛恨的用吸管喝可乐的声音,只要那个声音出现他便可以看到求饶和鞭痕合理出現的画面。那是他内心期待着的百倍强于电影的冲击,即使要忍受那一切除了吮吸声以外从她嘴巴发出的响声。可惜電影途中女人被按了暫停鍵,紋絲不動地像是雕塑被放在座椅上。同樣石膏般的肤色也在男人余光內礙眼,正如三排座椅前那個該死的混蛋時不時要亮起一下的手機屏幕。
回家途中也是一言不发,就連平時經常出現的只有催吐時才應該播放的流行歌曲都沒有出现。这个季节的这个城市就像是一座死城。放眼望去的一片刺眼的白色让本来就厌恶光亮的男人只能用力地闭着眼睛,尽管现在是白天但是单调的颜色和绝情的低温还是让男人无数次内心质疑,为什么这不毛之地会有这么多人络绎不绝地涌入,他们原本居住的地方究竟有多么不堪。好不容易街道上一闪而过的颜色却是艳丽恶俗的汽车喷漆或者广告牌,它们人为的被从雪中挖掘而出,却做不到让车内两人心情愉悦。由於道路上已經被染黑的積雪都已經形成了一定的厚度,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比平常還要緩慢又小心。這自然也包括女人現在駕駛的這辆。男人坐在副駕上內心突然笑了出来,他想到自己之前用來嚇唬人的謊言竟然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生氣到了極點是真的沉默而并非讥讽和怒罵。
进入车库后,男人直接率先走入了地下室而不是另一个方向的厨房,他通过身后戛然而止的脚步声判断出女人愣了一下,随后也跟着走了下来。他径直走向了诺大地下室尽头处的废弃吧台,在那后面是他和她都敬畏但是爱不释手的道具们。男人的思绪在地下室已经等待良久了,见两人踩入自己的天地,自然谄媚地献上了自己全部的邪恶和扭曲。等男人把全部道具都一字摆开在吧台上时,他才意识到当中很多道具是没有理由也没必要出现的,儘管鋪滿了台面的排場十分震撼。他并没有要将它们收回箱子里的意思,相反在深呼吸之后他甚至比刚才还要歹毒地回过了头并酝酿着更强烈的情緒。
���年以后男人还是在内心中和自己争执着,如果将时间的刻度拉长,那么日后导致一切破碎的裂痕到底是不是发生在那一刻的地下室。而这一切又是不是有益于她,是不是无法避免也无法修补。那俗套的就像是毫无文笔和逻辑而言的爱情小说才刚刚有了好看的开头就急转而下变成了不知道什么其它奇怪的东西。
发泄
空旷的地下室中除了男人和他背后的吧台就只有一把简单的木椅,它在正中孤单停着,显然这地下室的布置从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可以有第二个人坐着的情况。现在,在椅子的旁边是一个跪着的女人,她的衣服和高跟鞋都整齐的摆在门外的地面上。男人见过了无数次但是他还是要感叹,这么一个高挑匀称的女人在跪下后低着头又用手撑住膝盖会是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甚至不堪一击的娇小模样,要是往常男人这时只会内心满足于自己调教的成果,對女人發出讚賞或者摸摸她的头,但是这次他只是右脚脚尖伸出点了点地。
那个季节的那座城市的温度大约零下十几度,也许是长期无人问津的地下室有窗户没有关严,也许是本该工作的暖气没有正常工作,男人甚至可以看到空气中自己呼出的白气。一呼一吸间那冰凉清新的空气还掺杂着些许甘甜让人清醒,可惜于事无补。就在男人还在内心估算室温的时候,女人向着男人爬了过来,教科书般的爬行姿势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交替进行,重心不偏移且内线笔直的姿势背后藏着多少伤痛和泪水男人印象深刻。不算华丽但是足够干净的地毯上女人慢慢地靠近男人。室外已经开始衰退的阳光还是强势地透入了为数不多的玻璃照射到了地上,就在爬行的路途上照在女人或许是因为低温或许是因为光线而惨白的肌肤上。男人还没从这幅对比强烈的视觉盛宴中缓过劲儿就闻到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他没有沉迷在没带相机的内疚中,也没有感叹自己送给女人的香水多有品味,而是转身抓了一根鞭子向空气中挥去。
在空气中划出半圆的鞭子由两个面组成打击部分,牛皮的那一面击打声音大且落点很好控制,一般用于精准打击带来的警告和纠正体态的作用;而另一面则镶满了闪亮的菱形金属块,触感冰凉、破坏力惊人。介于这根鞭子跟了男人女人超过三年的时间,也走遍了半个北美,空挥时发出的声音就应该已经让女人猜出它的名字并说出来以减轻接下来要面对的刑罚,所以此时女人的沉默才显得分外的刺耳。男人也一直认为挥出的那一瞬间快感就已经来到,至于打在女人身上的反馈则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他将金属的一面转向了女人,鞭子在空气中的弧线远胜于以往。通常牛皮的一面清脆悦耳,金属的一面往往伴随惨叫和求饶,而这一次的接触不光没有传出呻吟,就连男人刻意留出空档方便女人意会并开始计数的善意都被无视了。自诩温柔的男人这一刻彻底地愤怒了,不光是因为施舍被拒绝也不光是因为那刺耳的沉默,更是因为平常早就已经哭喊的狼狈模样和现在坚定的让人绝望的姿态之间产生的对比。就单单这一刻的沉默,男人被赋予的一切权利都荡然无存,纤细又稚嫩的女人用最卑微的体态表达出了最强硬的态度。
等男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太能压制住自己的喘息声了,寒冷的地下室这一刻十分的燥热,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凄凉的女士香水味,脚下的女人则瘫软的在地上继续用被动控制着局势。可以想象赌气的她一手抠着地毯一手已经抓住了男人的裤腿是多么的失态。刚才还可以完美展现惊人腰臀比的跪姿现在更像是蜷缩,会特意控制自己落点的男人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放肆的痕迹。侧腰、小腿、肩膀、手臂这些他从没想过鞭挞的地方都被碍眼的红色污染了少许,就别提重点打击对象——那每周要在健身房打磨数小时浑圆饱满的屁股了。
男人舒展了一下肩膀踢开了女人的手,踩在了她因为男人剪短的头发上,抓起了那红色的电击棒。这一次男人期待已久的惨叫声如约而至。而空气中肉眼可见的尘土也突然换了一个方向飘零,无人察觉。
没有记账,没有骰子,没有预警甚至没有安全词,女人哭得越撕心裂肺男人越是兴奋,同时又不可抑制的害怕。曾经女人穿着他送的制服害羞又坚定地跪在脚边背诵的奴隶宣言仿佛禁锢了不仅仅是女人自己的自由,尤其是他亲手写的那条“不可以随心所欲施暴”的最高条例在这一刻甚至化作了猩红的符号映射在了女人不断挣扎的肉体上,刺痛着男人的精神。第二根藤条折断后不久,女人已经从号啕大哭变回了轻声啜泣,男人的外衣也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了何处。可是男人仍然没有收手的意思,因为就在刚才的某一瞬间他才想起同样身为铁律之一的“不可硬抗,不可赌气不说安全词”是多么适合现在把一切罪责通过刑具传递给脚下的可怜虫,即使现在脑海中沸腾的分明是源自自身的无能狂怒和害怕失去的胆小怯懦。
他扔掉了被他捏的滚烫的藤条,抓起因为挣扎而无意间移动的女人的头发拉向了椅子。原本还想着要坐下的他却将女人丢到了椅子边,他半蹲贴近了女人把她的头向后拉去。想象中楚楚可怜的样子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倔强又升腾着愤怒的眼神出现在男人眼里。那被很多同龄人疯狂追求过的甜美面庞现在却成为了矛盾的画布,哭红的双眼中没有一丝委屈而是充满了让男人陌生的恨意。平常经常挂着笑容的嘴唇被它主人自己咬住,在不屑中又透露着疯狂和挑衅。這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帶著惡意的臉旁比男人此刻的魯莽和狠毒更讓男人自己陌生。明明遍体鳞伤的模样又没有一点狼狈,曼妙的曲线即使是扭曲的体态也一如既往地养眼,嫩滑的皮肤就算布满了伤痕也在如今冬日中难得一见的薄汗衬托下更显得光滑闪耀。男人咬牙切齿地质问了女人要不要再来一回合的意愿,女人丝毫没有了往日的调皮和骄傲,整张脸上的五官除了嘴唇被咬的发白发干,其余的反而通红又湿润。也就在这个时候女人的哭闹减弱到了几乎消失的地步,她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将原本下垂的无力手臂伸向了男人的裤子。
男人似乎没有丝毫阻拦就让女人如愿了,但是从它几乎是弹射而出的状态中看来,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得逞了。两人间的默契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和以往一样的全方面多角度的动作,手和嘴天衣无缝的配合,液体、气体、肉体相互间形成的声音都比不上面前凄美的画面带来的冲击。而和以往不一样的是女人冰冷的皮肤和时不时因为鼻子堵塞就要推开男人用嘴换气的行为。完全自主地带着痴狂和呆板地主动向前迎上,就像以往男人用手按住女人头时一样的激进和机械。一声一声的干呕,一阵一阵的咳嗽和一次又一次没命似的吞咽和冲锋没有让男人感到期待已久的快乐反而是开始恐惧。下一刻,莫名其妙地,两个人的底线在这一刻同时被击穿,都自诩科学和健康的两个人对于零距离的接触都持绝不允许的态度。但是这一刻像是赌气也更像是鲁莽,就这样多年的坚持就像是个拙劣的笑话一样悄无声息无人提及,与此同时一齐荡然无存的还有很多不切实际全凭惯性的白日梦。
曾经的记忆给予了男人力量 ,平常甜蜜又親密的两人会在结束时会用种种手段无声地表现感谢。用嗅觉和身体将对方的轮廓融入脑海中本就为彼此打造的小空间内。他依旧用護膚乳融進了她此刻狼狽的臀上,往日的憤怒和挑釁在刚才的鞭打和窒息中也得到了釋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男人反应过来时女人已经逃向了更加温暖的暴雪中,V8自然吸气发动机的轰鸣把男人从刚才疯狂和混乱的记忆唤醒了一些。男人记得女人从没有如此大声的附和过自己,那嘶哑但是又动听的声音比以往的不堪入耳也更加痛苦。男人的膝盖和脚面几乎没什么机会接触地面都被粗糙的地毯在短暂的时间内磨破了皮,男人简直不敢想象娇嫩的女人如此长时间全方面的摩擦会是什么结局。他现在只记着女人一反常态的没有一瘸一拐地拿来湿纸巾或用自己的口舌替男人完成了全部的清理任务,种种异样但是又符合男人理解的行为并没有带来新鲜感,而是出乎意料的茫然。 那份带着决绝的潇洒和发泄,彻底开启了为期数年的羁绊,然而男人却发自内���的替女人感到高兴。他嘆了一口氣,躺回了粗糙又帶有女人餘溫和味道的地毯上,這是他能得到的他习惯的身份中最後的溫存。
重逢
大概是第一次和她在国外重逢,对于陌生环境的抵抗,对于彼此肉体和灵魂的思念,让他们险些撕裂了彼此。说来好笑原本在这方面遥遥领先同龄人的两个人在长久以来的日常聊天中像极了两个性冷淡。可能是怕点燃无法熄灭的火焰,他们的沟通中不要说关于肉体的探讨了,就连宛如实质般的思念都很少提及。比起热恋期被生生拆开的情侣而言,他们的克制和压抑导致他俩看上去更像是出于礼貌才保持着沟通的小组成员。
然而在两人第一次重逢之时,在那步行3分钟都见不到路灯的偏远住处内,在这个常年积雪让没见过下雪的南方姑娘都脱敏了的极寒之地中,他们用尽浑身解数取悦或者蹂躏着对方,仿佛这就是这片冰原上的主题。那也是男孩第一次见到了女孩的疯狂,意识到了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委曲求全,他们向来势均力敌,旗鼓相当。像是剪纸一样不能回头的艺术让有自毁倾向的两个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女孩分享给男孩的很多东西已经让他有了大概的猜测,但是当她真的哭喊着将她的诉求倾诉在空气之中,男孩眼中的血丝还是及时出现。后来看到另外一种白里透红的凄惨和壮烈时,男孩内心的大门也被野蛮地踹开。他突然明白了为何思念和占有都会让他牙龈产生只有咬在女孩修长脖颈上才能缓解的不适。他明白了他一直偏爱的粗暴对于她而言同样是灵药,那深入灵魂的喷涌而出的爱意哪怕会将眼前的挚爱灼伤或者撕碎也同样可以原谅甚至大受好评。他需要的只是她,一个和他一样热烈又勇敢的她而已。
室外呼啸的狂风和冻结呼吸道的温度让室内的暖光还有舒适的家具显得更加诱人,男人在安静的极地里自然喜欢上了更安静的东西。他已经习惯了在没有自己同胞的前提下保持忙碌,而当他给那摆满了一整张桌子的手工模型上色时,百无聊赖的她就会在旁边观察,偶尔递上颜料或者钻进桌子下面,寻找属于她的乐园。显然远距离的相处让如胶似漆的二人失去了对对方的伪装,女孩连贤者时间的空隙都不打算留给男孩。而男孩也很享受品学兼优的她争分夺秒的样子。
被白色覆盖的国度中的童话故事并不适合全年龄段。两人一度无聊到了在小院子里溜狗和锻炼身体,而屋子里并没有狗,女孩那时候也只喜欢一种锻炼方式。 正巧男孩当时也对摄影和录像开始感兴趣,而直到现在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因为女孩的出众导致他想要将那些美好定格下来,亦或者是他给自己的努力还有投入一个证明。偏偏那时女孩并不喜欢被镜头对准,她并非对于自己的条件有所不满,只是单纯无法全身心的乐在其中。男孩自然迎难而上,出于反击还是恶趣味没人知道,只是当几天的分别之后,女孩就爱上了照片和视频为主的沟通方式。那后续几年间留下的资料足以轰炸网络,毕竟许多人镜头下的假象还不如两人热烈的一半荒唐。女孩开始在镜头前收放自如,甚至自己购置大量的道具和灯光就为了能更好的展现自己的外在和内在,还有那刻苦学习而来的技术,结合各种场景还有衣服,日后的女人一度将男孩现在不成熟的爱好推到了全新的境界。
在新的国家,新的环境中男孩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引导的感觉。原来从始至终自己都不是船长,那个让自己出海航行的人才是他追寻的宝藏。至于脑海中的那座灯塔,则经常被他遗忘。还好他也不介意成为司机,毕竟将方向和乘客的安慰握在手中对于那时的他而言,已经绰绰有余。
玩味
忘了这刚刚进入春天的四月就已经有多少热情好客的年轻姑娘在男人久居的酒店中尖叫呻吟,她们当时的媚态和求饶外,加上事后抱怨的腿疼肚子疼都已经让男人有点舍不得这座他早晚要离开的城市了。又因为各色美女络绎不绝地大献殷勤,男人甚至开始在言语和行动上都变本加厉地故意宣泄起了恶意和扭曲。 
酒店房门一打开就能看到他自制的三套控制模组,基本任何一套都是让女人羞耻异常又动弹不得的刑具,结合起男人最近痴迷的电击和电动SP机器,几乎每每都可以让可怜的受害者在疼痛和快感中迷失自我。也就是这个时候,男人往往会因为自幼就习以为常的平权教育而感动困惑。毕竟,之前坚持健身又喜欢学习先进和冷门技术的男人自认没有短板,可是侮辱性质强烈的贬低则的确是他长久以来的盲区。
果然这一次,男人看着床边大量的液体和疲惫不堪又一脸幸福的虚脱女人,他再一次质疑了所谓稀有的彼此。明明谈虎色变又自称神秘的属性为什么在男人身边层出不穷,为什么甜蜜和亲热不再受欢迎,什么时候疼痛和屈辱从催化剂变成了正餐?这是第几个用长辈的称号来称呼男人又请求被粗暴使用的姑娘了,这又是第几次被不敢直视自己双眼的全裸肉体请求开发她们之前没有开辟过的战场了。男人总是觉得这样下去自己总有一天会养成侵略性的相处风格,何况他本身就已经是隐藏的很好的一个强势又固执的蠢货。一个一个年轻娇嫩的女人在胯下吞吐,一具一具光滑脆弱的肉体在床上摇晃,一次一次暧昧的求饶和撒娇传入男人耳中。他很难放弃面前已经相对成熟并且熟练的道路不走,而放弃盘中这平常人接触不到的绝美佳肴。 
他独自整理道具时会想到他此刻很难被他人理解的困扰,那每一样形态和材质都截然不同的老朋友陪他走过了度过了漫长又充实的旅途。每一个的反馈和效果和上面并不存在的余温和味道都让男人想起曾经的故事。它们是男人的延伸,是男人的恶趣味的具象,他借助它们可以满足自己也可以给那些幸运的又不幸的姑娘们带来甜美的痛苦,真实的幻觉,充实的虚无和禁锢的自由。他享受在女人已经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向她们介绍道具,不论她们当时是否被蒙住了眼睛还是嘴巴。那故意拖延的时间在两人身上并不同步,那些面目可憎的道具偶尔还会在她们脸上拂过,而无力反抗的羔羊才最美味可口。
  
就比如现在这个拥有修长美腿的女摄影师,她此时一只手努力但是枉然地试图变换着形态堵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则形同虚设地抵在男人小腹之上,仿佛男人现在猛烈又粗暴的冲撞不是她刚才恳求的一样。男人一边站在床边抱着女人交叉的双腿搂在了自己胸前用力地倾泻着旺盛的精力,一边抬着下巴看着女人羞耻的姿态。脑海里却是刚才他把女人相机对准两人现在正在战斗的床上并按下了录像键会产生的效果。他拿起来自己的相机又对着丑态百出却依旧性感诱人的女人不停地按动着快门,他故意开启了高速连拍模式和快门声音。就在他还准备向想象中女人的抗拒解释是因为她腿部和臀部腹部惊人美丽的线条留下纪念时,女人已经自己睁开了双眼,抓过了男人在她迷人腰肢上的手并将男人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同时自己又分开了双腿用自己的双手开始了上下同步的自我探索。女摄这时成为了专业的模特,对于目前的场景和氛围做出了最恰当的情绪和姿势。同样身为快门癌晚期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眼前震撼十足的画面,他也开始了投入地拍摄。那段又短暂又漫长的时光内,甚至不需要看向取景器男人也能想象出镜头中的美妙,他感受到女人肉体逐渐的僵硬和下体感受到喷涌而出的液体越发的频繁,他眼中女人的眼神越发迷离胸口之上的颜色也逐渐潮红。最后,女人用双手把男人的手掌按在了自己修长的脖颈上,反复哀求着不要把她当做人类而是道具或者另一种常见的雌性动物使用之类的让男人气血上涌的话语。在场的两个人表情都称不上幸福,完全凑不出一张笑脸,却并不影响没人可以否认此刻的痛快和幸福。
也就是太多次类似这样的经验,一个个刚加上联系方式时机警又敏感的机灵鬼,在拍过照片又见识过男人的自律和禁欲主义后会偶尔的在言语上主动挑起敏感又隐私的话题。也正是她们会在被抓着脖子或者头发时自己乖巧地捏住自己脚踝或者扒开下体,也只有她们会在事后不管不顾自己红肿的下体或瘀青的屁股也不闻不问自己大腿上神秘的液体和哭花了的妆容也要抱住男人拥吻或者俯身大口的替男人清理卫生。那种在镜头中清纯可爱或者冷漠厌世的美人在后续自己镜头中放肆地盯着镜头笑着用嘴接受恩典,害羞又认真地抬着脸旁的阳具认真地吮吸着阴囊,把舌头放入男人脚趾缝隙间时好奇又期待着男人反映的可爱神情,明明刚才还抗拒又嫌弃但是马上又毫无淑女形象的贪婪舔舐着男人更加不堪的部位时的豪迈都在男人的镜头中成为了永恒。男人从来没有在日常生活中见到过女人如此灿烂笑容和深情的眼神,只能在手机的照片和视频中翻看她们对自己异样的迷恋和无条件的信任。就像没人会关心路边去死虫子的故事,也没几个人死去几十年还能被叫出名字,脖子上和手脚上或者下体被上的锁要是能解开心里的那把,哪怕就是几小时又何尝不是一笔划算的卖卖。
男人何尝不感到厌烦,单调又机械的重复,千篇一律的反馈和附和。只有故意在最深处研磨或者挤压上对方的气管时才会有一丝新鲜的反应,其他时刻男人甚至唯一思考的角度问题是能练到自己的哪部分肌肉而不是如何给予面前尤物更强烈的刺激。对于大部分的姿势和玩法他也是更多的在考虑自己设置的相机所拍出来的效果而不是快感。
当时痴迷龙与地下城时,精心设计的怪物和错综复杂的剧情从一个念头到最后展现出来的过程,至今仍然让男人沉醉。而靠灯光或烛光搭配上背景音乐烘托出的各类氛围,看着冒险者小心翼翼地走入陷阱亦或者是找到宝藏。那仿佛处在云层之上的观察视角,指引人们脱离苦难也同时可以将他们送入深渊的能力才是男人追求的快乐。也许他并做不到维持长时间和高频率的设计和实践,但是这不影响他已经将墨守成规的无聊流程打入冷宫。而如果迟迟找不到自己的冒险队伍,不如就送每个误入歧途的羔羊一份新鲜又怪异的礼物。 
 她們每一個都是截然不同又那麼相似,外表的出眾結合上學業或事業上優秀總是會吸引很多異性甚至少量同性。男人早在初中就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在沒有安全感的深淵中緩慢下落,而在細膩貼心或者強大優越的道路上他不可能做到脫穎而出,所以一度扭曲这帶著疼痛和惡意的征服感在無意間从潛意識中對抗了男人承受的壓力。他總是自詡個性十足,也真的認為在某個時刻她們總是會因為他帶來的與眾不同的體驗而想起他,哪怕這份記憶承載了快感或痛苦,羞辱还有傷害。让他庆幸的就是文件夹中躺着的那些名字,那些他已经无法用视频和照片以外的办法想起来的风情和模样,它们统统表达着信任和感恩,再不济也有他曾经留下噩梦的证据,而被记住对男人而言就已经足够。
男人并非不相信人类的眼神中可以展现出多样的情绪 最起码他不认为自己可以做到如此精准的表达 可是他此刻的确可以从眼中喷出火焰一般 那是一种不善表的自己想要怒吼出来的冲动 把永恒压缩到瞬间并不实际 这并不影响他将自己内心的情绪通过肉体传递到身前的女人体内 他将释放不出的力量融合到自己的每一下运动中 上半身配合下半身的挺进同时将女人想自己拉动着 在清脆的撞击声中听着女人的尖叫来抒发自己心中的压抑
男人感谢自己的固执和敏感让他踏入了这种扮演上帝的环境中 他更加感谢人体的美丽和荷尔蒙的作用
启示
时间回到四年前的那个格外燥热的夏日,那个男人闭眼就能闻到身边女孩气息的夏日。他们所在城市靠天气寒冷成名却依旧在夏日展现出丧心病狂的炙热,阳光辐射之下,万物炙热又刺眼,皮肤上的刺痛也无药可医。能让男孩从空调直吹的位置下挪动屁股的原因不多,女孩少说身怀千种。
没记错的话那是女孩第一次自己订场地,她仿佛对这次类似偷情的计划兴奋异常,就连疾病都没能阻挡她的热情。
由于什么幼稚的理由,已经对外宣称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个人就这么瞒着彼此的朋友继续约会。两人刻意没有开车,而选择了打车在民宿的门口相见。女孩这时候还是个刚开学继续深造的学生,她专注地研究着如何打开面前房东的密码锁,也将身后她的精心挑选的衣服所衬托出的美好背影献给男人欣赏。此时已经有计划的男孩拎着大箱子站在别墅门廊下的阴凉下若有所思,全然没有注意到女孩展现出的曲线和设计过的姿势。女孩一声欢呼打开了房门,蹦蹦跳跳地进入了大厅,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丝毫不像是低烧的样子。男孩也环顾了四周仿佛已经听到了空旷的大厅里传来的悲鸣回响。 温馨的装修风格即将见证中西结合的新锐玩法,就连眼前很难不注意到的浮夸螺旋楼梯都被男孩安排进了一会儿的计划当中。
男孩回想着路上女孩屡次提起那些追求者的邀约,那言语间闪烁的兴奋不论是不是期待都已经足够刺伤男孩脆弱的内心。他放弃思考她的动机,决定直接快进到清算。也许小学时写下的自我定位也还算准确,既然做不到最聪明或者最勤奋,最起码还能成为最冷血无情或者最鲁莽好斗的那个。
男孩虽然不知道女孩的想法,但是他今天的确是带着任务而来的。一方面是这段时间虽然两人没有分开,可是男孩听到的周围对这段感情的总结无一例外都偏向刺耳,同时他又有一口恶气需要更歹毒地羞辱和践踏面前优秀可爱的女孩才能发泻而出,所以他今天准备让女孩更加离不开自己,精神和肉体都是。 两个人刚在一起时只是女孩那边的圈子会偶尔传出两个人不合适的声音,而这段对外宣称分手实际藕断丝连的时间内女孩几乎每天会被她拒绝过的异性骚扰,而男孩这边却是风平浪静,唯一的声响还是其他人向他询问何时出手才不会破坏幼稚的江湖道义。这些由于自己不懂得珍惜才產生的恶果男孩丝毫没有要自己承担的意思,他在脑海中反复烹煮的这道参杂着嫉妒和愤怒的大餐在脑海中变换着方式的呈现着发酵着,唯一不变的就是这个不知情��承担对象。往日他人善意的劝解和无意的玩笑此刻都化作了男孩内心扭曲欲望的燃料,他想要面前这个已经沦陷于他的美妙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骨头还有每一个器官乃至灵魂都要由内到外从上至下沾染上他的气息,永世不得清除。
即便是日后男人最鄙视的这个阶段,男孩此时也明白一切的逾越都是被赋予的权利。书籍和影视作品中的威逼利诱并不合逻辑,男孩也做不出来,眼下的一切高空特技都完全仰仗女孩的爱意。死死挣扎的这根钢丝不光维持着联系,也承载着男孩的摇摇欲坠的骄傲。
不用任何人说明,男孩也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女孩会有和现在截然不同的状态。那时候她口中的自己恐怕无法被他自己接受,男人希望那时的她被悔恨和憎恶浸泡,而不是轻蔑和敷衍。想到早晚要失去这个摆脱不掉的恶俗生命,他便庆幸如今尚且还拥有着用激情和爱意惩治无辜的她的权利。他打磨并压缩着恶意,想着如何在手机和脑海里留下两人更不堪的画面。全然忽略了这想要运用拙劣手段控制一个人的时候,就已经从猎人变成了猎物。
控制
大概熟悉了一下环境并且都共同表达了满意后,男孩迫不及待地命令女孩脱光并跪趴在了洗手间外冰凉的地面上。女孩脸上也心安理得地闪着狡黠的笑容,随后痛快地暴露出了自己备受追捧的傲人身材,毫无疑问她享受自己青春靓丽的肉体被她最信任的男孩肆意观赏并玩弄。果不其然男孩丝毫不加掩饰地用眼神表达了所有权后便将女孩按在了地上,随后自己则走进了浴室。出来时看到纹丝未动的女孩的他也缓慢地用脚蹭了蹭那如今只停留在记忆中的女孩的长发。将浴衣扔到沙发上,男孩便坐在了床边欣赏起了这主动邀约的名义上的前女友。此时女孩的背冲男孩,少女那单薄又青春的肉体从这个角度看起来结合了恰到好处的饱满和绝不寒酸的骨骼轮廓,在透着和谐美满的装修风格的别墅之内让男孩恍惚地回想起了曾经彼此许诺到老的誓言。 
面前的臀部那時还没有在健身房内锻造多久,但已然是男孩长久以来爱不释手的玩具,他在起身挑选道具的路途中很恶趣味的将冰冷的脚放在了女孩炙热的后背上。坚硬的大理石地板具备很大的摩擦力,男人也喜欢它冰凉的触感,他更喜欢女人不会欣赏膝盖在上面久留。随着女孩本能地颤抖了一下,有一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夹缝慢慢垂落了下来。男孩用大脚趾上下摩擦着女孩的滚烫湿润,同时另一只脚又踩上了女孩脚尖的背面。软弱的脚尖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摩擦着,同时另外一面的大脚趾借助着未知的润滑几乎快要得寸进尺地钻进女孩体内,也不知道是脚尖骨骼传来的疼痛还是男孩越发肆无忌惮的挑逗,女孩快要喷涌而出的液体究竟是因为什么如此磅礴这一点无人得知。女孩只知道自己在无地自容地自责那不争气的本能,又发疯般的想立刻就被抓着头发狠狠地填满,这样也好坐实自己的本性,她在这两者之间犹豫不决。逐渐地她开始感觉不到痛苦,希望被扇脸和被吐口水还有被掐住脖子的欲望越发强烈,随着大脑逐渐开始停止工作,她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姿态越发迎合脚趾,而在脑海中的她已经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扭曲着期待的那声无声的巨响却因为男孩动作的戛然而止而荡然无存。一瞬间的落差就仿佛女孩和天堂之门擦肩而过,随即又坠向了无尽的深渊。就在那触手可及的让人癫狂的极乐就这么无情的消失的瞬间,被抽空了最后勇气的女人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臀部上发出的爆鸣。比起随之而来的剧痛更早的进入脑海的是她听出来的道具名称。
木拍子是一种和皮肤接触面积很大的道具,虽然是声势大于伤害的代表之一,但是千万不要低估了它此刻对于女孩的冲击。更何况,它到来的时间是那么巧妙那么突然。偏偏在女孩意志力最薄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不期而至。
如果这次男孩学会了他想要学会的高潮控制,那么想必他对于他自身的质疑也会被压制些许。这算是男孩早期少数几次自发地想要学会所谓的圈内技能,一方面是女孩本身是个过于容易满足的对手所以没有提升的刚需,另一方面也是男孩内心深处总是拒绝承认自己已经出露出苗头的施虐倾向。他的天赋不仅限于给人带来痛苦,好像从小到大所有与学习无关的事情他都可以很快入门。像是这种私密又背德的特殊技能自然也没有脱离这个范围,男孩很快就发现了他在折磨和控制女孩上的快乐。看着在身前瘫软又期待的女孩,男孩觉得再也不会有更好的机会去实践了。既然别人不知道在外高高在上的身为优等生的乖乖女是什么样子,那么此刻在私下里渴望被辱骂和被鞭打还有被拴上狗链子在野外被牵着散步的她就是独属于男孩自己的。如果她期待体液的洗礼和鞋底的践踏,那么就让男孩索性彻底将她用新的技巧彻底封印在欲望的地狱之中好了。毕竟,此时的男孩还真的以为他一切的所谓黑暗的欲望都是这个女孩教给他的,享受施虐的他不过是碰巧被拉入圈子的。他把自己历来喜欢看女体拷问、问答无用、绝叫地狱和kink的口味偏好统统选择性忘记,一心一意地把责任推给这个不惜一切代价就为了能讨好自己的盲目痴愚的女孩。
其实,男孩查到的高潮控制的原理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在快到关键时刻的时候停止刺激。当然,以男孩现如今的怒气和扭曲,他肯定是要用更进阶的方式,选择用疼痛填补这一瞬间的空白。这也就有了刚才女孩从天堂到地狱的一幕,她不知道的是刚才那种急速下降的失落感还会在今天发生很多次。后来,就连热爱运动的男孩都因为劳累开始换姿势时,女孩早就已经在精神和肉体上缴械投降。男孩将女孩轻易地拉入怀中,却没有平常那样的温柔甜蜜。双双站立彼此拥抱的姿势下用手指挑弄是男孩的拿手好戏,也正是如此他可以十分准确地赶在每一次女孩身体开始发硬并微微颤抖时将手指快速拔出,又狠狠地咬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上,或者将掌印印在已经通红的翘臀之上。手臂环绕的柔软腰肢没有了以往的坚韧,嘴边娇嫩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牙印和口水。平常在夏日长裙下若隐若现的骨感脚踝从视觉上只是一瞥就能评估出整个人的优美体态,可惜拖在地上还时不时会弯折的同样白嫩到半透明的秀气小脚此时却没有一丝支撑的作用。男孩怀中的女孩比以往更加的柔软,就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在他的怀中被肆意拿捏着。男孩嗅着女孩秀发熟悉的香气,听着她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呻吟,感觉怀中的生命像是自己才可以玩的玩具,像是独属于自己的洋娃娃,想要弄脏和丢弃甚至撕碎都是自己的权益。
就在男孩搂着女孩在时间静止的状态下又共舞了几次后,女孩便双目无神双腿无力的轻声呢喃求男孩让她满足,她有气无力地抱住男孩的腰,踮起脚在他耳边对着并不存在的罪行发出忏悔。那恳求和谦卑的用词和赎罪的低贱语气是男孩从来没有听过的,这无疑更加坚定了他要学精通这技能的决心。被甩到床上的女孩相比较起虚弱反而更像是醉酒一样的失态,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男孩的容忍极限。他就像没有听见她那淫靡的轻哼,也没有看见那几乎可以称之为洩漏的体液一般,从道具箱里又拿出了潮吹棒和教鞭。就这样,男孩在女孩已经早早投降之后又用了她最爱恨交织的两样道具让她在情欲的波峰波谷中反复迷失不知道多少次。
女孩的哭声对于男孩并不陌生,一起看动画片时的小声啜泣或者被打到遍体鳞伤时的嚎啕大哭,但是像现在这样又踢又打撒泼打滚般的姿态男孩坚信别说是他,怕是女孩父母也不常见到,就更别提现在她的诉求和用词绝对不是可以给她严厉的父母听到的。男孩感叹自己大功告成的同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这一刻的成就感几乎已经脱离了性欲,虽然手段上是难以称之为纯净,但是他此时纯粹的快乐与以往驱动他施虐的生理欲望毫不相关。
床上那个有着陌生表现的女孩抛开诱人的身体曲线和皮肤不谈,单单这幅景象就吐露出一丝凄美又妖異的美感。与一些化学晶体那符合强迫症的对称美不同的是,面前的是个活生生的人类,而朝夕相处这么久的她的这一面却是男孩从来没见过的,他肯定女孩自己也没想到这个姿态的出现,他由衷的希望这个状态是对他独有的,永远也不会有第三者可以見證。来自外界的对于二人结合的不支持与不赞同并没有影响两人的亲密关系,早在高中时两人就双双共同奔赴一起偷尝禁果,但是就哪怕比起当时那让人一想到就会微笑的时刻,男孩还是觉得眼下的状态才是两人关系的顶峰。自知控制欲很强的男孩承认自己会因为外界的不理解把病态的能量释放在无辜的女孩身上,而女孩的乐在其中也一直是男孩的救命稻草。他没想过这个施暴的过程其实并非完全女孩主导,他看着床上那个就像毒瘾发作般下贱地恳求自己的女孩比以往更变本加厉的突破她自己的下限时,他就是神明,可以感受到那旁人感受不到的类似狗狗对于主人的那种无条件的爱和崇拜。
终于男孩见怪不怪的高压水柱再次出现,在感慨房屋押金消失的同时,男孩也乐于见到床单上触目惊心的图案。他既快乐的享受着这对他能力的见证也同时也难以想象这纤细的体内居然有如此大量的液体。讽刺的是在他看来主菜已经端下桌子,接下来发生的甚至连甜点都算不上。那迎合和冲击虽然美好又甜蜜却无法让他感到新鲜和过瘾,简直像是精彩又危险的行动之后回到办公室填写表格一样。
男孩甚至可以切换到第三人称视角俯视这个屋子中的一举一动。他眼中的男孩爬上了床,粗暴地把女孩拉到自己身下并掰开了女孩无意识夹紧还自我摩擦的修长美腿长驱直入。他也聽到女孩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动听最满足的呻吟,战斗才刚刚开始女孩就用以前快到高潮时才会出现的缠绕和迎合庆祝这期待已久的活动。听着这大床发出的规律声响和女孩放肆至极的浪荡叫声,那个旁观者满足地回到了虚空之中。
而冬日之中的地下室地毯上,男人早已蜷縮了起來。地毯上的餘溫獨屬於他自己,之前還能粗略感受到的屬於她的形狀已經不復存在。
父亲
早在女人还是女孩时,她就经常用这个称号来称呼男人。一开始还只在最激昂的时刻出现,后来不知不觉就几乎变成了男孩的第二个名字。从一开始的耳语,再到日后就连生活中也覆盖了她的大部分句子开头,到最后女孩学会了只用这两个字却表达出各种不同的含义。语气和音调的变化就足以展现她需要表达出的所有情绪,这个行为持续到了最后就连她的朋友都开始用这种口吻向男人打趣。 
男人也不能理解自己究竟是哪里表现出了强势或者包容,亦或者是那偶尔冷漠的态度像是她口中爱恨交加的父亲。曾经的他还以为这只是情趣般的一个爱称,没有什么深层次的含义。他询问过外形上的可能性,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可能贴近那个智慧又暴躁的形象,也许现在的男人可以想通这一切,但是最初他只因为这个名字的悦耳和最初出现的场合足够香艳就坦然接受了这个名字。
那时的她会在各种场合向男人讲述她小时候的故事,全然不顾接下来会发生或者刚才已经发生了的事情。甚至男人一度怀疑她就是专门挑好了最不适合讲述童真和严父的时间和场合来故意和她口中的故事发生冲突。也是数年之后男人开始有意识的研究了相关的知识,他才意识到当时的女孩是多么教科书一般的个体。
在她的回忆的过程中不光有着她口述着父亲的往来事迹,还普遍掺杂着她当时和其安静外表有着强烈对比的服务,甚至当她口齿不清或者精神涣散时她也依旧断断续续地回忆着那或许甜蜜又偶尔暴力的记忆。有的时候男人觉得他们两个男人在一定时空的机缘下很可能会成为朋友,前提是她父亲一定不能知道他女儿的这第二个父亲都和她发生了什么。
她父亲历来的行为和性格总是让男孩深恶痛绝又大呼过瘾,那份纯粹的暴躁不针对任何人。施加的那些暴行和呵护又穿越时间让男孩继承了衣钵,也足够让经常受到波及的女孩留下了足够的伤痕。他们父女二人的相处模式好似正常又透露着蹊跷和诡异。女孩后来的职业虽然是为了留在那片冰原上才做出了调整,但是倒也算是继承了一部分的传统。也还记得并不自信的女人第一次穿上白色制服时,还没等男孩开口称赞,她就自己从体内感受到了喷涌而出的情感。日后,就连叛经离道的两人都偶尔会回忆起那一下午的疯狂和新奇,那朝圣般的发泄哪怕十年之后也依旧震撼人心。
女孩父亲的严厉不光体现在规矩的制定和执行上,那覆盖了女人童年的殴打和淤青也在男人脑中逐渐清晰。按照男人以后数年的经验来看,女人可算是反常中的反常。碰一下就会嚎啕大哭但是绝不求饶和改变的她简直就像是男人口中需要定时拧紧发条的物件。哪怕是第一次的尝试也同样歇斯底里。当时男孩的青涩又善良,还不像是现在覆盖着老茧一般的心灵。女孩的祈求和享受并不能让男孩感受到一丝享受,幸好长时间的渲染和分析之后男孩得出了早就该得到的结论。两人才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将这项极限运动推到了全新的高度。而女人唯一没有进入状态的那一次也正好是给男人的灵魂留下了足够刻骨铭心的烙印。那个走入雪中的身影是男人想象出来的,依旧存在至今。
焦虑
与她交锋就像蒙眼乘坐过山车,一举一动的反馈都像是在开盲盒,感受到急转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伪装和思考,时不时就出现的失重也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不加遮掩便承认自己恋父情结的女人提议要来酒店找男人秉烛夜谈。而男人也故意忙着开会直到夜晚来临才同意了这次见面,为了保证不影响自己的睡眠他还反复强调了自己当天的疲惫和困倦。 
坐在酒店大厅沙发上等待着男人的女人仰仗着就住在酒店旁边的地理优势,竟然只穿着睡衣和拖鞋就来赴约了。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她要不是因为眼神中有着几分不安甚至比男人更像是酒店的长住客。接近纯黑色的睡衣上隐约显现出同样深邃的图案,乌黑的长发和白色口罩也没能压制住她那双惊艳的眼睛,因为翘着二郎腿的缘故大腿和臀部的线条隔着宽松的睡裤一样直观又粗暴的展示着傲人的资本。除却暴露在空气中的少部分脸部,女人的手腕脖颈和脚踝也同样纤细又柔美,男人单单瞥了一眼便能想象她遍体鳞伤又楚楚可怜的模样。 
显然女人明亮的眼睛并没有同样优秀的视力,她没能发现远处的男人,时不时低头看向手机又拉拉领口的样子让她在男人眼中更像是一只掉队的柔弱小鹿一般,脆弱又可口。牵起女人白嫩小手的男人在前往自己房间的路上恶意地提起了之前的聊到过的出格的话题,两人踩在厚重地毯上的脚步没有发出声音,只有那尖锐又羞耻的问题还在漫长的走廊里飘荡。女人还没来得及想到如何得体的回答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问题,男人就把手伸进了她宽松的领口。女人正要从空白的大脑中找出惊讶,男人就已经把手抽了出来,明显他只是想要确认女人的确是如他所想一样真空赴约。这一刻女人意识到了她的回答已经不再重要,所以片刻后进入房间的她也接受了自己任人宰割的命运。 
麻木的羔羊就被牵进了未知的洞穴之中,墙壁上的壁画也许不好理解,洞穴深处的嘶吼和火光却也足够恐怖。
男人因为主场作战的缘故,很自然地就趴在了大床上示意需要按摩,女人也没什么延迟就安静地开始了生疏的服务。她轻轻爬上床又骑上男人后背的动作小心翼翼,透着乖巧和臣服,男人背冲女人心中感叹曾经向往的香艳画面如今已经逐渐失去了冲击力,不过深藏在基因深处的冲动又驱使着他自己一次次地屈服于另一种更无聊的欲望。他翻身示意女人脱掉衣服,随即从床头柜上拿起了自己硕大的相机对准了她,在无数次快门咔嚓声中女人轻咬着嘴唇褪下了自己的衣服。浑圆天成的饱满乳房几乎是从衣服内欢快地跳了出来,白嫩细腻的肌肤此时在酒店并不强烈的灯光下简直辐射出了光晕。女人虽然行动并不快速,依旧让男人没来得及从镜头后好好欣赏。她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小巧的手掌并挡不住她的美好。男人喝令她抬起了低下的头并放下戒备的手。在镜头中的女人像是一只受惊而呆住的白兔一样迷茫又无助,这让男人心中恶意的冲动就像是泼入了酒精的篝火一样升腾而起。 
逆来顺受和一言不发的姿态向来不会浇灭男人的无名火,他现在正在享受着女人细腻地帮自己洗澡的服务,同时心理剖析着这早就该反省的情绪。没有享受到温热水流冲洗的女人,被男人身上飞溅而出的水滴打湿成为了楚楚可怜的落水狗,不知什么时候盘起的长发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男人看着这个陌生的受气包真的像是她所说的是个医生,那认真地清理着每一寸肌肤的手法和态度比起前人们的虔诚更像是机械化的流程。一进入到浴室的自己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无意义思考,他不禁想着这种操控和压制还有随即必然会到来的虐待和侮辱对于他自己而言到底是什么含义。他可以享受并助长这种快感,也丝毫没有向身边的人隐瞒过这喜好。男人可以接受别人称他为扭曲或者变态,也不想给历来每一个玩伴冠以优雅又聪明的头衔。他怀疑这一切本能般擅长的系列行为对他而言就像是小孩子喜欢玩拼图或是洋娃娃。 
说起洋娃娃,男人看着女人头发上越聚越多的水滴像是饰品一样点缀出了她修长的脖子和动人五官时,并没有像主流的做法一样让娃娃保持着精致和美丽,而是一把将女人按到了自己的身下。在坚硬又粗糙的浴室地板上跪着的女人狼狈又僵硬地坚持着她刚才的清理程序,只不过这次的手无力地撑在了男人的大腿上,要靠着嘴巴来完成接下来的工作。落下的粗大水流和口中慢慢膨胀的异物让女人的呼吸越发困难,而抓着她头发的男人显然并不在乎这点,他甚至还开始用力冲击着女人的喉管,就像是两人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节一样。看着胯下女人专注又艰难抗争着干呕,委屈又无力地承受着自己的冲击,男人觉得刚才的众多的猜想中“找个沙袋发泄怒火”这一个才是最符合当下的解释。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愤怒出自何处,又为何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无法根除。
他关掉了淋浴,抓着女人的头发拖到了床边并坐回了床上。路上顺手抓起的浴巾没有要给女人擦干的意思,他一边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看着被热水冲刷发红的女人。他用脚跟将脸上还挂着众多液体的她勾向了自己,示意还没有跪稳的她继续。果然陌生女人很快就懂事地立刻接手了刚才的工作。他拿起相机记录了这一刻的狼狈和和谐,画面中女人的妆容已经不再精致,刚才还自然又清新的眼线现在因为洗澡水或泪水的洗礼已经像是残存的黑色泪痕一般,触目惊心地刻在那辛勤忙碌的脸上。泛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睛不知道是源自刚才的干呕还是水流的冲刷,结合着女人从嘴角一路延伸到下巴的不明液体形成了一副歇斯底里般绝美的画面。就别提从浴室出来后,女人最后的尊严也一起被冲入了下水道一样。和刚才一样温柔的双手现在不光是支撑也变成了不安的试探,一如既往炙热又湿滑的嘴巴也不光是针对一个部位的无死角照顾,也开始自主开拓了其它战场。开窍了一样的修长手指和灵活的舌头开始从VIP的私人定制蔓延到了另外两个其貌不扬的兄弟身上。从刚才紧闭双眼的青涩变成了现在深情地望着镜头,那邀功一般的姿态哪怕是在如此不堪的形象下依旧可爱。然而还没等男人的笑骂抵达,女人就用肩和手臂顶起了一条男人的腿。她痴痴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大口吮吸起了更加难以照料的部位,这突如其来的温暖与包容着实让男人惊讶。随着女人淘气的舌头不断地挺进和手上的套弄逐渐加快,男人单方面终止了女人亡命冲锋的步伐。
  
他让不知所措还以为犯错了的女人从地上爬到床上,看着她几乎快要磨破的膝盖,没有表达想要折磨女人的心态。等到女人见到了鞭子才反而释怀的表情,男人感觉自己找到了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都不会腻的玩具。
由于偶尔在自己住的酒店内拍摄各种照片,他在床边有两个只是看起来很专业的补光灯。两盏灯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地通过漫反射将床附近发生的一切都照亮。男人看着女人白皙又小巧的鼻子一抽一抽地吸着鼻涕,害怕又痛苦却还时不时扭头看男人又要拿什么来摧残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和悬在床边的脚掌时,那分明疼痛又忍着不敢叫出来的样子十分满意。女人克制但是并无成效的压制着自己凄惨的叫声,只会让男人越发炫技一般地展现自己的手段。
男人在女人身后还有层出不穷的玩法和道具没有登场,可是面前这具格外白嫩的肉体已经逐渐染上了各种颜色,就像是在纯白色的画布上作画,每一笔格外显眼。初次见面还无法通过此刻抓床单的力度和频率来分析她的极限,男人打算适可而止。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由于惯性里面各类物品撞击的声音让女人又害怕又兴奋。由于角度问题女人并不知道抽屉里都有什么,直到她感受到冰凉的润滑液已经从高处落到了自己身上时她才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准备之充分。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些道具都给谁使用过,她的大脑就因为身下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一片空白。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和常人在此时相似的无助模样,他内心难以克制地浮现了成就感。尤其是恶趣味地替对方堵住耳朵后,那彻底解放自我的呐喊甚至让男人会担心惊扰隔壁。
空调的冷风突然有了形态,在屋内有限的空间里留下了经久不息的轨迹。床边两个炙热的肉体辐射出的热量在和冷气的对抗中不落下风。
目光接触的两人,快乐的肆无忌惮。只是女人的一个眼神和手掌的轻微移动,男人便心领神会。那个耳光到来的速度之快,女人甚至联想不到是她才刚刚要求过的。一开始男人还在适应,后来顺手后便只会只可惜左手发力不适应,经常不够响亮。他知道折叠和掐住脖子在此刻最为般配,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将对手的位移和重心完全控制后那狂风暴雨般恶意的倾泻让人着迷,男人想到了自己成年后去玩乐园中弹簧摇摇椅的暴力驾驭。
在前后不停地切换,男人想要一口气试验出女人的极限。他就连撤出都尽量全力以赴,抓着女人头发拉到身前用自己的身体去填充她的呼吸系统。反复将尝试推开自己的她再次拉回身前。那搅动又挤压喉咙的感觉男人没有体验过,但是喉头红肿导致无法说话的破坏力他还是决定送给她。
舒展又折叠的体态多种多样,她光滑的肌肤上沁出一层水气。本能般无助地甩着头,旋转着手腕,男人欣赏不了也会赞叹精致的指甲在空气中徒劳地抓着空气。在越发频繁和沉重的撞击下加强着推向男人的力量,可惜毫无作用。这个真正貌美如花让人疯狂的女人有着自我毁灭的倾向,也丝毫不让人怀疑那早晚要到来的一声巨响。
男人边刺穿着无辜的灵魂和接近极限的肉体,边看向了自己的手表。背阔肌和肱三头肌都因为反复将女人拽向自己,而早已经不堪重负,它们在和臀、腿这种大肌群的对抗中毫不意外地落入了下风。就像是这个可怜的女人在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面前一样毫无胜算。男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女人同样沁出汗水的肉体和滚到远处的耳机,他没有停下的意思。说来惭愧,很多次需要严厉甚至粗暴的时刻,男人一旦看到女人在被野蛮又结实地撞击下胡言乱语又尝试推开或者抓住什么的无助模样时都会有点想要笑场。这种花絮发生的频率已经高到一向擅长自我反省的男人对自己无可奈何了,可是他就是憋不住那瞬间的笑意。毕竟单调的撞击声和哭嚎的混合总是让人心情愉悦,时刻可以进入到健身的节奏中,这种将对方偷偷想象成健身项目的特殊技术就连他一个以折磨和羞辱她人为乐的人都不好轻易说出。
凌乱的床单看不出刚才的整洁,洁白饱满的枕头被垫在了同样洁白饱满又出乎意料的部位下面。床边这一圈的地板上散落着各类的衣物和道具。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男人听到女人此刻对自己的称呼时并没有感到意外。女人说的自己恋痛和恋父没有半点水分。同样,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自己拥有千载难逢肉体的她,也不算空穴来风。男人也是在事后剪辑视频时才感叹出镜人员艺术品般的身体和野兽般的动作真的不应该只限于在场的两人欣赏。疼到冒冷汗的她和在欲望中迷失的她都是那么投入又享受。虽然男人还是难以理解这两者的逻辑关系,但是隐约有一点明白她所谓的低迷时需要粗暴地管教和刻骨的疼痛来治愈自己的心态。她偶尔会认真地看着男人,生怕男人以为自己在开玩笑。她反复强调的低谷期想追求的疼痛和想要被暴力使用的那些言语,男人甚至都能背下来。在接下来的陪伴中这几句话确实是被反复验证,那发泄似地赞同和肯定比以往还要夸张,甚至还有几次让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都真的开始担心她的声带和其它身体部位。
无数次的钻木取火和中途加油让男人真的相信了女人,简直像是一口干涸了的枯井只要被辱骂和殴打就可以爆发出水流一样离奇,这屡试不爽的策略让男人咋舌。他很惊喜地再一次发现,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具有行动能力和胆量惩罚做错事情的自己。而偶尔会有人希望男人这样的角色登场。偏偏给他人制造他们想要的痛苦,可以让男人倍感幸福。大概这就是一个不惧怕外界评价的人如何说服自己的过程。他也许从没想过帮助别人,他只是乐意看到取悦他自己的同时,别人也同时获益。
人生的本质是痛苦,生命的本质是欲望。女人被男人传染了坦诚的恶习后自然爱上了表达自己欲望的感觉,那直白又痛快的语言往往让男人都啼笑皆非。这份白天各自忙碌,在夜晚重逢相约发泄的羁绊持续了很久,久到男人不知道是应该为自己积攒的扭曲怒火而羞愧还是为女人的逆来顺受而给出赞扬。 白天男人离去时,那个在女人额头留下的吻,小心地链接了两块毫不相关的孤岛。
  
冰火
原本高中时期的热恋应该像是各类艺术作品中出现的一样青涩配合着试探,最后紧密又滚烫。但是才刚刚在一起的两只爱情鸟就因为班级的冲突直接转入了地下恋情,活脱脱幼稚又愚蠢版本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还好现代科技的加持不会让信件的传递左右两人的命运,而视频和图片的来往又总是可以加剧已经塞满彼此大脑的碰撞。
说来也巧,男孩在学校的名声就是靠着话剧中的出色扮演而打响的。让女孩拥有了成为女主角的契机之后,结果也理所应当的两捆干柴就在学校、父母甚至还有班级的烈火引燃下几乎靠着对彼此的纵容违背了每一条校规。那夸张的频率和对于场地选择的大胆直到毕业了的两人回头看去都感叹有些许放肆。
原本只是校园的幼稚把戏,虽然足够让人唏嘘和怀念。在大学时直接变成了异邦之间的异地 1900公里让男孩和女孩都被迫沦落成了成人,割下了自己坚硬的翅膀,而他们之间的碰撞和摩擦也无意间加速了这一点。异地对于两个木讷又笨嘴拙舌的情侣而言,说难很难,说简单也很简单。难在原本习惯了用身体和行为表达爱意的两人现如今毫无办法,只能用文字和更放肆的视觉冲击来提醒对方和自己。简单在两人不论遇到哪种困难都没有往身边看起来更加轻松的道路上迈上半步,并且相信对方也是如此的顽固就可以消除大部分的烦恼和猜忌。
在时间和距离还有学业压力加上文化冲击的多重考验下,两人依旧撑到了同时期的情侣之中最后分手的那一对。燃烧最热烈最持久的当然烧得也最干净,分手后两人的成熟和安静不光出乎彼此的意料,就连周围知情的朋友们也感到离奇。他们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形容来表达这份已经让所有人都适应了的关系的灭亡,如今不复存在的这份空洞在他们外人看来都是如此巨大,简直不敢想象对两人而言需要作出的调整要有多少。而他们两个人是冷血还是绝情,竟然无法让人看出端倪。
也正如之前所说,两人就那么维持着不正常的安静。原本男人打算坚持到永恒或者像他祈祷的一样,让女人失去希望从而开始新的生活,又或者像是女人希望的那样,男人会再度回头,两人重新开始。一切都是那么扭曲却也自然,将截然相反的两种期待都交给了时间的两人相安无事地享受着内心空洞中凛冽的寒风,最起码男人是的。一切的平静都被打破了,因为女人在某一个夜里用男人完全没想到的途径联系到了他,这也是唯一一个忘记删除的联系方式。
短短几个字就表明了女人昨天喝多了酒的后果,引得男人第二天直接冲到了她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什么更能引发男人的怒火,是她对于身体的不自爱,还是她出了事后依旧选择庇护那群朋友。男人同样不知道如何表达惋惜,也不知道内心的怒火还能如何发泄。他一方面要安抚已经足够破碎的女人,一方面又想着伸张正义,他无法用肢体表达自己并不存在的懊悔,伶牙俐齿的他也没有能力在此时想出什么聪明又幽默的话。只好蹲在女人身前,用陪伴和聆听分享着她此刻不再需要独自承受面对的折磨。每次他想要知道将醉酒的她丢在别人家中的朋友的名字时,她就哭喊着质问男人是否厌恶了她的身体,她用恶毒的言语攻击着两人共同呵护的圣殿,男人便只好再次抱紧她,安抚她,告诉她没有人应该指责受害者。尽管他也是其中之一。
他们当然复合了,毕竟男人想不出第二种可能可以治愈彼此的伤痛,又能证明两人的扭曲的忠诚和沸腾的爱意。因为事态的特殊性和男人驱车连夜赶来的事实,从此两人也绝口不提为何男人情难自已的提出复合,只是从那一天起女人再也不喝酒了,而男人也理所应当地开始平等仇视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狂躁
听说越美丽的越致命,权当是一句玩笑的态度让男人吃了大亏。已经单身了半年的男人在全新的环境里第一次被惊艳到心跳加速和口干舌燥。五官和身材不输明星的情况下散发着危险和淡漠的气质对于男人就像是烛光对于飞蛾一般,然而真的经历了各种曲折后有幸看到这面前绝色光景的男人却是没有想象中的兴奋和满足。看着面前修长又富有爆发力的双腿看似漫不尽心的摆在床上,那时不时还彼此摩擦一下的景色像是汽车电池两端延长线上的钳子,只要碰在一起就会爆发出电流和火花。每次不经意的细小变化都是粗暴地捏在男人心脏上的大手,他再次感叹了造物主杰出的品味和手段。
不顾身边百分之百的朋友们的劝解和阻挠,男人一意孤行地让他的见色起义变成了他和这个公认的校花的两情相悦。还没来得及陶醉在自己的魅力之中,他就被轻声的邀约从梦游中被叫回了比美梦还要梦幻的现实之中。只见美好的肉体若隐若现的在她自己的床上发出最原始的呼唤时还显得有一丝羞涩,那销魂的曲线和懒散的姿势相得益彰。虽然并不重要的重点被被子挡住,但是已经足够引人遐想,何况所有衣物都显眼的处于视线之内干瘪的躺着。
洁白干净的床单散发着干燥清爽的味道,男人只是扫了一眼秀色可餐的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便能联想到蹭在被子和床单上的那弹性又滑嫩的触感,那是像是冬日温暖的被窝一样让人心甘情愿沉沦的陷阱。他嘴中甚至自主还原了两人亲吻的滋味,那是一阵无味但是又绝对刺激的味道,尝起来还有一种不顾一切想要担起责任的冲动和决绝。第一次两人彼此唇齿接触的地方是距离校园很远的一个公交车站,还记得那时女人穿着帽衫。优秀的艺术生自然伴随着同样优秀的衣品,中性的穿着和假装潇洒的语气并掩盖不住她内心的失落和痛苦。两人并肩从学校走了很久才走到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陌生车站,男人还在内心揣测身边朋友对这个看似坚强但是又脆弱的女人的各种负面评价时,女人抬起了兜帽下的头。那空虚又璀璨的双眼像是渴望被扔入石头一样的湖水般潜藏着荡漾和激情,而这一路上女人讲述她自己的悲惨经历时的语气冷漠的像是旁观者,偏偏提到她亲人的时候却变得敏感又虚弱,这份转变的突兀和矛盾让男人瞬间沦陷。他这一刻抛弃了所有思想斗争,他想尝试和面前这个美丽又脆弱的生物一起对抗这个世界。
那是个雨后的下午,当然是雨后。泥土和青草混合着男人毫无头绪的洗衣液味道一起进入了男人的鼻腔,那清新又单调的气息没有在肺部停留而是直奔大脑,所以男人都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把这个女人拉入自己怀里的。可能是他对即将到来的哭泣有着变态般精准的预估,也可能是面前这个帽衫看起来实在是很好抱的样子。女人抱起来比男人想象中娇小很多。男人还没来得及狡辩自己的唐突就感受到了女人的抽泣,比起外放的豪爽和女人抽烟时那一丝甚至可以称之为霸气的形象,她哭起来竟然十分的克制。也就是这各种层出不穷的矛盾让男人总是能在女人身上看到同样破碎同样痛苦的影子,他自己都开始鼻头发酸而感到莫名的委屈。
回忆终止后大脑内不知名的无知爆破般地冲击着两人的大脑,下一秒这个宇宙就只有赤裸的两人彼此纠缠。紧闭的双眼一样可以看到叠加又交融的肉体,男人的双手不安分又放肆地游走,似乎少摸到一寸肌肤都是天大的损失。最终他扯过了女人勾住他脖子和腰间的双手粗暴的按在了床上,过程中女人吃痛的发出了闷哼。他弓身支起了上半身,不然膨胀又炙热的把柄怕是要被女人双腿不停的摩擦而燃烧起来。随着男人单膝不紧不慢地顶开了双腿又贴上防守下的大门,那欢迎光临的态度和碰撞瞬间发出的呻吟就算不用听接下来断断续续的恳求,他也能感受到她迫不及待的空虚。他不知道女人是如何从悲伤如此迅速地切换到战斗状态的,他只知道他自己的想法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给予面前这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是又像自己一样孤单寂寞的人快乐。他这一刻感觉悲壮甚至大于动情,虽然不能参透为什么满足女人的突如其来的欲望在此刻会有帮助,但是他已经决心宠溺她,满足她的一切要求。最黑暗的道路上男人独自前行,这份痛苦他不想让女人体验。至于和他人美梦中才会出现的尤物缠绵则是迫不得已的献身并不带有一丝享受。
真的当面前出现和他白天隔着女人牛仔裤都可以想象出的浑圆天成又充满诱惑力的臀部出现时,他反而比起欲望更多的是欣赏。那触目惊心的沟壑将其优美的形状残忍地一分为二又不失一丝美感,完美并且对称的形状歌颂着它主人的自律和天生丽质,在惊心动魄的构图正中还有标志又端正的构图点缀,让整幅画面充满了神圣和张力,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强迫症。昏暗的灯光从相对侧面的地方照来,原本就是夜视的男人只觉得女人的身体充满了光影的层次和近乎发光的光泽。然而男人并不像以往那样急切,他羞愧于自己内心想要将经典画作私藏起来独自欣赏的念头,但是又难以抗拒让女人独属自己的天真想法。他内心十分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拥有这份为人称道的美好,索性尽可能的留下斑驳这一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此时看似是为了学生考虑而几乎打不开的窗户导致了屋内原本就是为了一个人设计的空间内充满了闷热的空气,男人因为自己内心的阴暗和扭曲感到难以呼吸。这一切像是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般将内心荒芜的土地照亮,短短一瞬地面上的疤痕错综复杂。小学时因为粗心而摔坏或者丢失的四驱车一度让当时的男孩心神不宁,从小就不善于别离的他甚至幼儿园因为要丢掉捆在被子上的绳子都要大哭一场,就别提莫名其妙并且根本就不应该记得的那双两三岁在麦当劳因为被热巧泼上去而被迫丢掉的白色彪马鞋子。男人顶着一阵阵的恶寒本着善良的心态完成了自己发起的任务,有生以来外表最完美的一次却是他最没印象的一次。他绝望的发现了当时初中三年心理辅导组的记忆一一闪回,那段要不是同学聚会时特意问了曾经班主任都以为是个梦的记忆再次被证实。可笑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在脑中复盘自己精神状况和心理问题的时候,因为想要速战速决又时不时会被思绪带跑从而注意力不集中的情况下,和他一起亲密无间但是又远在天边的女人被这种没有规律的另类节奏带着反反复复冲上云霄了无数次。
痛快之中的迎合,不堪摧残而发出噪音的床架都无法掩盖中那只有偶尔才能听到的水润之声,但是那画龙点睛的微弱声响才给予了整幅画面最重要的灵感。光滑的肌肤配上汗水,微光中细条优美的曲线上像是涂了蜡一般光滑细腻。大概是情不自禁的那一记位置精准又时机完美的巴掌得到了绝非可以扮演出的绝佳反馈,也有可能是几周前两人第一次四目相对就将彼此拉入真空的那一瞬间。两块形状怪异但是完美契合彼此的拼图在寂静无声的未知空间内首次完成了对接,同时小床上的搏斗也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男人回过神来时,女人正好在告白,不知道是发红的皮肤还是眼眶,女人的魅力仍在没有尽头的攀升。男人此时没有心满意足也没有精疲力尽,他费尽心思又险些众叛亲离才争取而来的美人没有用她此刻的深情和真诚打动他。他脑海中还在真空和超载之间来回切换,在震耳欲聋的噪音和更加刺耳的寂静中反复颠倒。賢者時間裡的賢者思考問題自然更加無情又冷漠,他此刻才意識到他不光失去了很多叛逆和背德的机会,更是獲得了眼前的愛人。這可不是一个好时机,畢竟剛才的瘋狂讓男人想到了她雖然美麗又危險,但是比起自己內心第一次张牙舞爪的恐怖猛兽,不值一提。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朋友都在嘲笑这段轰轰烈烈虎头蛇尾的恋情,他们不知道的是在男人内心的那道闪电直至今日依旧历历在目。也是多年之后的某一次咨询,男人才第一次听到了命运审判般的定罪,它的名字叫做矛盾型依赖。
那个从此更加乖巧,变成了洋娃娃的她也是如此。她以为下了雨,其实是男人分配了每一滴。他给她脖子、手腕、脚踝和下体都上了锁,但他自己心头的那把早就被他自己吞下了钥匙。他想在世界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就像之前的她们,也像她们的自己。
做饭
男人到现在也不知道10年前的那顿饭到底好不好吃,他对于烹饪没有什么热情,那极端又幼稚的心态也不利于做饭这琐碎的过程。倒也不是不是因为动手能力的问题,而是实在不在乎,男人更希望做饭的成果可以表明自己毫不在意的态度。截止到目前为止,男人其实只做过那一顿饭,结果是他和她都觉得好吃,偏偏他很会做饭的室友觉得不好吃。
到了异国,男人立刻就适应了新的生活。就像他俩全新的关系一样,他们已经不适应还是朋友状态下的彼此了,但是这的确是相对温和的办法。男人在视频中笑着横挪两步,点亮刚才差点熄灭的屏幕,如今因为时差的缘故他们两人的视频时间也逐渐抽象了起来,尽管频率的高发还是让男人得到了周边的新朋友感叹他们两个人的纠结和矛盾。但是对于7年的感情又提不出更好的办法,男人和女人都开玩笑催促对方快点找到新的目标,不然这么拖下去还是不太理智。
这一次两人的又一次分手是在确定要离开这片冰原的时候发生的。双方都心甘情愿,毕竟相对成熟了的两人深知他们不可能度过这无法避免并且会成为常态的异国恋。双方的温和和冷静都让彼此欣慰又有一丝不甘,男人更是想要优先通过自己的进展来达成这场本来就没人可以获胜的战役。可以获胜的筹码并非更加优越的条件,而是更无情的低劣。结果就在一切都运行在正确的轨迹上时,命运便再一次和两人开起了玩笑。还没来得及和这座城市打成一片,还没让时间的无情展现它永恒的破坏力,两人就再次被刚刚拉直的绳索拖下了马背。
在一度自诩坚强的男人刚开始从沉痛的状态中走出,好不容易可以自由呼吸,他就收到了巨大的噩耗。不光是他们的关系要经受巨大的考验,就连女人即将面临的对于身体的伤害都只能由她独自承受。这一点更是让男人仿佛被昆虫啃食心脏一般痛苦,尽管在女人的驯服下他也爱上了伤害她,但是这样的伤害完全不属于两人期待的快乐。事已至此,去推测是否是因为诀别才引发的疯狂导致了橡胶的破裂已经没有意义,热爱生命却不想要制造生命的两人对于百般小心却依旧被命运捉弄的结局也只好接受。 
在得知了女人想要保守秘密后,他也努力查询着签证和机票事宜。而铁一般的事实也让男人彻底丧失了在女人需要他的出现在她身边陪伴的可能性。那样两人拼尽全力的告别对于灵魂和肉体上的负担之大,不异于在内心灵魂最深处活生生被钝锯一分为二,不可能重来一次。所以两人自然选择了最不科学却又最合理的选项。两人第二次复合,也许在地狱中想要支撑下去除了抱在一起没有他法。这样无奈又凄惨的新关系比起以往更加的空中楼阁,精致又美好,同时不堪一击。
没有改变的是男人又再次放弃了做饭,他依旧讨厌切菜,并且他有预感这第二次学着做饭的热情是人生的最后一次。
抑郁
和男人初中高中就看了太多问答无而用来当做借口的不坦诚的不一样,他小学甚至幼儿园就一直以来都喜欢绳子。同龄人喜欢玩沙子和水的时候他就开始拿着绳子在各处做陷阱或者把两个不相关的东西捆绑在一起。再后来他更加的喜欢绳子的原因是因为看到绳子无情禁锢住肉体的同时,本身就脆弱敏感的肉体会更大的放大恐惧和快感,就别提几乎还一定会同时出现的眼罩和口塞,还有男人偶尔会用上的降噪耳机,那种剥夺他人感官的行为让他痴迷不已。欺凌弱小和随意施虐也许是男人通向天国的钥匙。细密的绳缚在美学上还可以轻松满足男人的强迫症,何况男人还自称只能接受高门槛高难度的爱好。
又因为那些绳子的缘故,更加饱满的肉体和动人的曲线配合起男人最近开始痴迷的摄影更是绝配。所以当他长大时发现这世界上不光只有他喜欢绳子,而在这些人当中有很多女人是享受在绳子的另一头被禁锢被约束的,这让男人如获至宝的同时也心甘情愿地催眠自己担负起了更多形同虚设的压力。
男人还记得自己兴高采烈和周围同龄人谈论自己第一次看到彼得潘中��小精灵被关进灯笼的那一刻,那是多么让人血气上涌和心花怒放,他还记得自己的兴奋和旁人的震惊。那强烈的对比并没有让男人因为早就不是秘密的那份扭曲感到羞愧,而是一份来自内心深处的孤寂。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他开始收敛自己高调的阴暗和怪异,和大部分这样做的人不太一样,也许他们是为了低调和安全,男人却是自私地想要独享那份妖异的美丽。那份对手的无力可以让男人感到安全和热血沸腾,背后隐藏的信任和决绝更是让男人沉醉其中。
那天在自己精心维护的网络伊甸中造作地抒发了一下最近稍显低迷的状态后,一个看出男人书单截图中充满了负能量的文学少女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地咬钩了。男人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偶尔看到她拍的静物照片中透露出的纯粹和混沌,紧接着下一秒就聊到了绳子的美学上。男人下单了女人推荐的文学史和哲学史后直白的表达了此刻与心情无关的施虐欲。想找个洋娃娃摧残的念头,而女人答应的速度之快让男人有种他才是被钓离了水面的错觉。
女人的网名第一时间就吸引了男人,不喝酒的含义也精准触碰到了男人的痛点,也许也正是那背后隐藏的破碎,才让敏感的女人意识到了男人是同类。
 
一如既往的地选择了在酒店大厅的第一次见面,人群中亭亭玉立的女人隔着长裙都能看出的优越身材证明着她多年前动态里才会出现的全身照片没有粉饰。而对体脂和关节粗细有一套自己判断理念的男人也从女人近期的状态中通过脚踝和手臂就推算处大概的身体状态,外加匀称笔直又修长的手指实在是让男人期待接下来自投罗网的猎物会是什么姿态。
也到底是舞蹈生,床头的铁架子没有丝毫的浪费,没有惊喜的排绳和缓解疼痛的多余绳路,眼下双腿双手都被横向拉扯到近乎一字的女人像是被献祭给神明的祭品一样。不到三分钟肢端就有点发红还被堵住了嘴的女人枕着脑后的铁架被迫欣赏着接下来的过程,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她眼中没有像是牲口一样的惊恐和麻木反而是期待和兴奋。男人挺直腰板从灵魂深处叹出一口气,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连带反应地通通欢呼起来,刚才的疲惫和担心在看到面前已经无力挣扎的猎物前一扫而光。
一开始还是手掌后来就换成了教鞭和皮拍子,两人根本就没怎么寒暄就已经进入了对下体的考验。可能是最近kink和痛轮的硬核作品看得有点过于频繁,也可能是男人最近笼罩着阴霾的心灵有点沉闷,更有可能是对于女人无条件信任的恩将仇报,男人下手精准并且有力。
从水面下被凌空拉起的肥美大鱼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之上悬浮又静止着,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鳞片折射它死前最后的光辉,流线型的身体因为挣扎摆出了极限般动态的曲线,而尾巴上甩出的水滴却还是因为引力早晚会落回湖内遗憾地在空气中苟延残喘着。定格画面中鱼眼中透露出了它未曾见过的水面上的世界映入眼帘时的恐惧,扩张而开的鱼鳃只是静止不动就已经展露出了窒息般的绝望。
很快,在圈外影视作品中几乎只有生孩子时才能看到的画面出现了。满头大汗呼吸急促的女人死死地咬着嘴里的衣物,她也许是痛苦也许是快乐,不论是哪一点都帮助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手中的道具一下一下地攻击着动弹不得的自己。随着常年在健身房举铁锻造过的手腕都开始酸痛发麻,女人却像是开始享受在边缘摇摇欲坠的快感。男人忍受不了常人,卻也接受不了狂人,尤其是自己。面前的怪异形象其实并非第一次出现,但是仍然触动了他的警戒。拨开女人散在胸前和肩膀的头发,让那纤细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重新回到自己的视野之内,那肩膀的线条因为手臂和头部的各种移动和紧绷而不停浮现的拉紧的筋腱,像是钢琴被弹奏时后面同时弹起的琴弦。而女人对男人拂过的手掌丝毫没有抗拒,反而在有限的移动范围内尽可能地迎合着充满恶意的手掌。
男人将被口水浸泡的异物从女人的口中扯了出来询问着有气无力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女人也差不多该到达极限了,正好他的破坏欲也差不多同时燃尽了。然后女人却紧闭双眼地用最少四种语言说出她爱上了男人的讨厌言论,她还恳求男人粗暴的占有并肆意地使用她,又要求男人称赞她的身体并更卖力地拉扯或者折叠已经到达极限的四肢。男人少见的陷入了在计划之外的空白。他不自觉地品尝着口中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若有似无的血腥味道,再次感叹着他对着百依百顺又分外乖巧的女人竟然还能升起怒火的奇特心态,他将刚才的袜子塞回了女人还在若有似无地说着什么的口中。那断断续续的言语让他感到恐惧和烦躁。绳子和鞭打过后的所谓正戏从此正式变成了男人的排斥的主食,那单调又冗长的还反复被无知的人们奉为必需品的诸多要素都无一例外地都引起着男人的反感。他尽可能加入更多的元素或者实在避无可避才会硬着头皮接受,这在美味佳肴后已经擦干净手指和嘴巴离席后,却又不得不坐回桌前再应付一下的悲哀总是让男人产生全盘否定的念头。
窗外的路灯下海雾翻滚又急速的流动着,空气中尽是好闻的浓稠雾气的神秘。雾中亮着灯光的房间内,男人拿着相机对着身下分外舒展又扭曲卑微的女人拍摄着。在大功率的机顶闪光灯下,一切都因为刻意的过曝而变得没有生机。镜头中的女人和男人的局部就像是蜡像一样死板又枯燥,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其中蕴含的张力,那轻松就可以想象照片成型的那一瞬之前的惨烈和之后的悲壮。
就像是故意摧残身下的铁床一样,男人抱着拆掉这破铜拉铁的气焰开始了势大力沉地冲锋,当然心里所想的是更先一步撕裂穿刺掉身下这任人宰割的人形牲畜。他一只手捏着女人的小脸,手指故意阻碍着她鼻子这个仅有的呼吸途径,另一只手偶尔抓着床头铁架子确保自己恶狠狠的泄怒一样的冲撞着这无力反抗的可悲家畜,又时不时托着她的头颅赏她几个耳光。接下来的单调重复、机械反复如火车不知疲倦地压过铁轨。这曾经打开新世界大门一般的快乐讓男人煩躁,唯有通過唯一的橋樑將這份煩躁傳遞出去,某一刻猛然想起的汽笛排山倒海般将人的平静心态摧枯拉朽般的冲刷的干干净净。
铁架无休止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噪音,床头也冲击着无辜的白墙,但是这都不影响男人身下大汗淋漓又潮红并无意挣扎的女人产生的呻吟和嘶吼弥漫在这个空间中反复着,震荡着。在床头受力后的反馈和身下的抽插两面夹击之下,在钳子似的手对她的漂亮脸蛋百般刁难下,她在口中塞着的袜子终于脱落了。而男人塞进她嗓子深处的手指也没能阻止她卑微的想被弄痛和扼住咽喉的诉求,喉咙内部灵魂深处还是传来了真诚又带着一丝绝望的表白,宣言一样的坦诚让男人觉得这么多年自己对于绳子的偏爱怕不是不及身下玩物的百万分之一。同时又觉得对某一特定目标的表达爱意是那么单薄并且肤浅,他皱起眉头尽可能地阻止刚才还分外欣赏现在却有一丝鄙视的女人口中不停地示爱。他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的肯定和情感他自然也不能让别人随口表达,最后男人还是用自己的动作和自己的体液回复了女人,尽管他对自己历来不论面对谁都是一到关键时刻就莫名闭合的声带分外恼火。可能是通向女人心靈深處的捷徑曲折又蜿蜒,精疲力盡的她这时只是安静地用妩媚的眼睛撫摸著他的脸庞和身體。后来,他们一起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瘫软的两人约好一起去荒漠看星星,在星空下赤裸地拥抱大自然。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份炙热的追求是忘记了还是继承给了别人,哪个答案对于男人都是遗憾,也是最美好的结局。
面对动弹不得仍可隨意施虐的权利又可怕又迷人,這份信任他給不了別人也不能做到自己承擔。他再次想起那個極寒地獄中的女孩,那個全世界最無聊又最有趣的孩子。她亲自为男人献上了皇冠和面具,让男人看到了自己的锁链和真实面孔。如果戴上面具就可以展現自我,那麼束縛她人就會給自己带来自由。而这个过程如果可以做到皆大欢喜、双方互赢那男人便愿意用毕生去追求这富有禅义却不腐朽死板的技艺。
隔阂
即便是现在男人也要偷偷在内心感叹,离开那片不毛之地的主要原因是躲避她,却依旧有了异常精彩的过程和结果。那份若隐若现的内疚和自责当然不会造成影响,又因为在新的国度见证了全新层面的快乐和幸福,他至今称之为最正确的选择。他对外仍在坚持是他自己出于对学术和未来的角度而选择了离开那无聊的国度,而并非真实的理由。原本另外一个国家的选项也在脑中浮现,因为更遥远的关系甚至还一度占据了榜首。还好男人的朋友及时提醒了他他阳光过敏的事实,这也就是为何男人现在大口呼吸着潮湿又凉爽的空气,感恩着这世界的美好。
男人逃离了那一抹白色,自然也摆脱了女人那愚蠢至极的智囊团。每每想到这点,男人都感叹她似乎也可爱了起来。此次从异地再度变成异国后,两人阴差阳错又极不理智地再续前缘。遥远的距离当然对感情中的两人有着不小的影响,也还好多年的异地经验让两人轻车熟路。毕竟彼此的稳定和懒惰都是比较难得的特质,这才让男人在突然充满了身边的诱惑和刺激中依旧维持了愤怒和唾弃,重新扮演起了老实又内向的恶魔。
原本那冰原上枯燥乏味的生活对于男人这种精力充沛又好奇浪漫的人还有着一定的削弱作用,到了新的国度他便再也按耐不住四处旅行和购物的欲望。在同期到来的留学生中,已经有了数年海外经历的他自然成为了很多活动和学业上的主要发起人。幼稚又好动的他在年龄小于他的朋友圈中更加如鱼得水,而已经接受过洗礼和对抗的他而言,在新生群中十分显眼的稳定和并不突出的成熟。从两人再度携手对抗时差和空间到女人的幡然醒悟其实用了没有多久,对于聪明的女人而言有着不光彩的漫长,对于男人而言又十分突然。数年来的交锋,男人只有两次落入下风,一次是失控的地下室内,他亲手杀死了那个仰望他的少女。一次就是现在,他用长久以来的绝情和距离终于彻底推开了本就不属于他的天使,她走开的那一瞬间男人才意识到一直以来都是她支撑着自己。讽刺的是这两次失败正好也覆盖了各一半的时长,两人的结局在他看来十分惨淡,但是不光是外人就连他们两个也知道是必然的下场。
一阵阵的名为痛苦的新鲜感越发凶猛的向他袭来,他被迫用所在城市周边的生活来催眠自己仍有无限的精彩。那国家周围更是有着多样的文明,原本就喜欢旅游的男人几乎立刻就将自己所有的假日都逐一安排好了活动。话剧、徒步、出国、自驾这些层出不穷也丰富异常的行为便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就不提那浓重的攀岩和拳击的气氛,男人再次逼迫自己找回了多巴胺浸泡的快乐,更能想象到那被内啡肽溺毙的时刻。那段时间就连他身边最木讷的朋友也能看出他的异样,可是男人依旧用着癌症确诊般的气势疯狂地燃烧着自己。他一想到有朝一日女人那傲人的一切都会被其他人染指,她那敏感娇弱的体质会惊艳他人,他就头痛欲裂,不忍想象。拥有极强视觉想象能力的他简直会被脑海中生动形象又偶尔像是偷袭一般跳出来的画面砸在头上,随之而来的耳膜一鼓和眼压升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需要用全部意志力压制才不会爆炸的脑中炸弹。
男人喜欢顺其自然、顺水推舟,这不代表他不希望自己拥有颠倒黑白和扭曲结果的能力。他想要狩猎狮虎,而不是伸手摘下葡萄和苹果。后者只需要农业知识和不怕酸涩的勇气,前者则依靠勇气和意志,当然还有决心和力量。他伪装的成熟又不在乎因为懒惰的帮助而毫不费力,想起曾经和弱者起舞也依旧遍体鳞伤,他就痛恨自己的伪善。那不加掩饰的脆弱就那么暴露在阳光之下,就像是食草动物只能用尾巴无力地驱赶着自己致命的伤口上源源不断的苍蝇。
也许听到之前的朋友提到她如今忙碌和压力时,男人还能假装不屑一顾。但是只要想到她会和别人起舞、欢笑、散步就已经眼压升高。从那以后,男人对自己对别人的要求更加苛刻,他本来就不能承受失败,之后更要处处超过那个他甚至没有勇气去调查的假想敌。那个抱紧了他用了将近八年才推开的完美女人的男人。
交易
忘记是什么时候在江湖人称小阿姨的收费女S的感召和推荐下,男人莫名其妙就阴差阳错地成为了一个爱好使然的收费男S。在被移交了群主后男人也同样开始了进入单靠热情和好奇就草草开始的收费调教生活中了。虽说男人此时并没有任何概念,但是事后考虑起来,也许是潜意识中自救机制早在那个时刻就已经默默触发了。而另男人叹为观止的还要属他当时身为一个20出头的男性居然都能在如此隐私又新鲜的领域被很多感兴趣的女性所信任,这可是男人至今都不能理解的勇气和无知齐头并进的结果。
在电梯中紧张的快要在脑海中跑起走马灯的女人此刻压制着快要跳出嘴巴的心脏。觉得自己最出格的癖好也就是偶尔看看小黄文的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鬼使神差地听了自己缺德闺蜜的安利,现在赤身裸体精疲力尽地被一个陌生男人耐心地从椅子上解绑着。在经历了男人事先已经说好会发生的事情过后,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让那个戴上面具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的男人再抱抱她。 
时间回到女人刚进入酒店后,她自己走到了男人发给他的房间门前,在走廊里的短程步行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仿佛有很多眼睛在透过他们各自房间的猫眼在观察她。女人走到了房门前即将按下门铃时都不能理解自己何时成为了自己心中向往的样子,这样一个给陌生人钱还要被他折磨羞辱的勇敢又愚蠢的样子。还好开门的男人倒是看起来阳光正派。女人还没从男人与她的想象中不太一样的疑惑中走出来就注意到了酒店茶几上摆满的道具,其中有一半虽然没见过但是也一眼能看出来是什么作用。她大概开始想起了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面部表情开始不太自然。她再次回忆着自己内衣是否得体,又将在洗手间洗手的时间拖延到了不合理的长度。心中虽然有点害怕但是还是让他把自己带到镜子前,选择相信这个男人是可靠并且有信誉的老手。就在这时男人戴上了一个纯白色的面具并径直向镜中的自己走了过来,那毫无表情的面具就像是剥夺了刚才还温和有耐心的男人的那份人性。看起来有点冷淡恐怖的他并没有碰到女人而是围着她打量了一圈,就像是在看宠物店里待售的宠物一样冷漠。看到女人眼中闪避和抗拒的男人自然是放肆地在面具后露出了笑容。在男人的视角里女人昂貴又驚艷的高跟鞋在空曠又安靜的酒店內提前敲响了整條走廊,還沒走進房間就已經步入了男人他的陷阱中。说不上具体哪里精致的妆容总是提醒着男人两人间的不同,而那小巧的包包和未知材质的包臀裙更是已经让男人感受到了消费水准上的差异,或是差距。
不久前让自己下定决心要承受这套流程的女人听到了男人让她脱光衣服的指令。不算强硬甚至有些温柔的语气让女人一度没意识到这并不是可以拒绝的指令,等她真正反应过来上了贼船的时候已经不再具备立场拒绝。她出乎自己意料地一口气脱了个精光,没有想象中的抗拒和羞涩,反而打量起自己不算十分丰满但是凹凸有致的青春肉体,她甚至还有闲心和精力观察正在观察自己的男人。 
男人穿着比较休闲的衬衣长裤和皮鞋的搭配,和女人在相关爱好者自制文学类作品中看过的经典形象差距不大,不同的是男人貌似有着较长时间健身的习惯,他把胸膛和臂膀的布料撑得十分饱满。在他视野离开自己后,女人松了一口气。而确保了男人扭头离开在另外一间屋,她甚至还不自主地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做了个鬼脸。这轻松的感觉在男人推着办公椅和胶带回来时消失的荡然无存。 
触碰到女人身体的手掌和她想象中的粗糙不同,男人的手温柔又温暖。尽管短短几秒后女人就发现镜中自己的形象实在是不堪入目。她的后背没有靠在椅背上而是几乎低到贴在了坐垫上,脑后勺吃力地顶在椅背上不得已的只能看向镜中。不需要费力就能看到那被固定在椅子扶手处的双腿,和充分暴露在自己和男人视野中见不得光的器官,它们陌生又熟悉地就那么在空气中展示着。男人再次回到女人身边时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和消毒纸巾,这对于卫生的考虑并没有让女人安心反而觉得更加没有人情味。他仔细的清理了明明已经很干净的私处,其过程中冰冷的触感和橡胶的摩擦让女人分外不适,但是被胶带牢牢固定住的她没有反抗的能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像是想象中妇科医生一般检查着连自己都没有仔细看过的部位。她深知这绝没有任何科研的目的和意义,只是男人摧毁她心理防线的第一步,但是连自己前男友都没有看过的细节都被他扒开或者挤压过的这一事实的确让她异常的耻辱。她像是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在麻醉的效果还没发挥作用时等待着被开膛破肚,又像是屠宰室里的牲口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毫无反抗的能力。就在女人觉得男人站起来要结束时,她发现男人看似无意但是实际上有点嫌弃的将手指上液体抹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这一举动立刻将女人的骄傲击的粉碎。她惊讶于自己的生理反应,更不能理解是哪一步就被自己的身体所出卖而表达出了她丝毫没有考虑过的投降,她只想快点挣脱并且低头跑出这让人尴尬的局面。 
噩梦自然不会轻易结束,女人注意到自己下体附近已经有了着晶莹的液体,这令她不敢去想像男人此时在内心给她贴上的标签。看着镜中门户大开的自己并没有想要解释什么,而是开始感叹这幅光景是多么适合被男人肆意蹂躏大力进出。她以为男人这次回来会拿上刚才桌子上自己已经看到过的成人玩具,最起码她希望如此。但是事实没有那么美好,她只看到了男人挑选的新成员的轮廓就能猜到那绝不是她现在最需要的疼爱和深入。
身体一旦被禁锢,脑海中的思路就更加自由。女人发现男人在桌子上削着什么东西,为了不看到镜中维持着羞耻姿势的自己,她努力地思考着其它问题。殊不知此时已经熟练地削着姜的男人是在故意拖延着时间,他依旧痛恨做饭,当然也不会喜欢现在的工作。但是想到可以看到她一会儿痛苦的表情,就没什么不可以克服的困难。
在接下来的不知道多长的时间里,男人一旦将几个道具在不同位置的疼痛等级让女人说出来后就一刻不停地反复摧残着女人的神经和肉体。女人只觉得在各类疼痛下男人很好的掌握着自己的极限,她永远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部位传来的哪种疼痛,也推测不出那一定会到来的痛苦的时机和强度。就像是在暴雨中漂泊的小船,她筋疲力尽全神贯注地勉强维持着自己的清醒。等女人感到自己下体突然被异物插入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感激那让人迷醉的快感而是无意识地颤抖,很合理地怀疑又是什么新的折磨方法。睁开了模糊的双眼后,她看到了镜子中已经狼狈异常的自己。些许松动的胶带,还有更加下滑的自己带来的是更加暴露的体态,身上充满了不算恐怖的红肿伤痕,模糊的妆容显得分外可怜。嘴角还挂着耻辱的口水就别提下体那看着根本就已经是使用过很久了一样溢出的分泌物,当然这些跟私处与男人手指发出的声音带来的耻辱比起来不值一提,那是一听就知道是迫不及待的声响,而这湿滑粘腻的水声的前提是男人迄今还根本没有做过任何一种主流的挑逗。
用力捂住的嘴才是让尖叫具备穿透力的秘诀。就像束缚是为了自由,面具是为了真实,疼痛是因为怜惜。又一次,男人感受到女人上半身逐渐变得潮红又炙热,他故意在她全身慢慢绷紧又僵硬时抽出了那让女人心驰神往的手指。女人下一秒就要摒弃羞耻之心准备哀求之时,她看到了男人开始抽出裤子上的皮带并将裤兜里的一个安全套丢在了她身上。她一方面又想责骂男人的精虫上脑言而无信,一方面又差点产生了一丝期待,就在她用尽了毕生修养才勉强没有舔嘴唇的时候男人把解下来的皮带捆在了自己的嘴和椅背上。她发出了疑惑的鼻音,男人并没有脱下衣服和裤子只是撸起了袖子。紧接着男人就蹲了下来并有些许粗暴地抓上了她早就兴奋不已的胸部,那揉捏和碾压的手法让女人庆幸被皮带勒住的嘴巴发不出迎合的欢呼,又看着男人用单手和嘴撕开了套套戴到了一个玩具之上。在男人的恶意询问之下,她索性认命地不停点头又虔诚地嘟囔着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隔壁的玻璃大楼映射出了蓝天白云,在细微不平整的大片玻璃反射下,两人所在的这栋建筑物和天上的云朵被赋予了错位的美,纵然是阳光过敏的男人也不得不称赞这看不厌的搭配。女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下体的疼痛和快感并驾齐驱,身上无处不在的汗液已经快要让自己滑出了原本牢不可破的禁锢,就连面前的男人那隔着面具都能察觉出一丝疲惫。她终于体验到了那最奇妙的体验,在一阵痉挛和低吼后她突然很委屈地想要要求男人不要忘记她,她并没有开口。她也不知道这个娴熟的流程是男人对多少人重复过的,也不想知道那些人优秀与否。在这个狼狈不堪的状态下她不知道是因为肉体的极限还是精神上的透支,女人忽然就感受到了自己真正的脆弱。也就是这时候她看着面前的那个他,才想到这个男人可能才是无可救药的孤独。
不停发出噪音的机器,一旦停下便会让轰鸣声消失后的那片空白被耳鸣所填满。女人在被松绑后滑落在了地面上,走去浴室的路上出乎意料的狼狈又漫长。她倔强地用男人丢给她的浴巾裹着自己的身体进入了浴室,很公式化地完成了清理自己的任务。推开半掩着的浴室门,她看到男人在无人使用过的床上躺着,一动不动。刚才还整齐的衣服此刻在男人身上像是慌乱中才穿上一样,双腿仍在床边搭着,上半身陷入床内。女人没有勇气坐到他的身边询问她的表现或者和其他人的不同。她默默换上了刚才被要求脱下的衣服,看着桌子上给自己带来或痛苦或快乐的道具上还有自己的痕迹,在最后关门前回头低声说了一句再见。
少见的热浪冲洗着这座城市,在豪华酒店里,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进入了贤者模式。男人没能靠着已经放弃的办法治愈自己,女人也不曾爱上这莫名其妙的新鲜体验。肉体的充实没有填补精神上的空洞,反而是因为不自然的深呼吸越发深刻地发掘起了自己内心的空白。现在在电梯里低着头都没有心思打开手机的女人其实还没从浴室走出,他就已经闭上了眼睛,她没说出的话和唾液一起咽了回去。那刚刚擦干的动人肉体完全做不到让男人多看一眼。他只想等待女人离开,然后放肆地叹气。她戀戀不捨的纖細手掌還扶在門框上時,男人就已經忘記了她其餘的部分和她最後坐在床邊時低聲說出的真名。尽管他还记得她脖子后面好闻的味道。
从床边到门口的距离往日里绝无此般遥远,走在其中甚至出现了一丝变焦的效果。转身关上房门,女人的力气竟然已经透支,房门后的世界从这个星球被隔离而出。直到她走出酒店,回到了停车场内属于的车里,她才突然哭了出来。她脑海里想的却还是那个在上面收拾道具并残忍地独自享受残局的他。不经意间触碰过的硬物和肉眼可见的突起都表明着男人同样也是有自己的欲望,可那丝毫没有想要发泄的怪异行为让女人不由得质疑起了自己。也许他是在修行,也许自己只不过是他眼中的业障或者一个证道过程中的插曲。
她不知道在往返于多个调教陌生人的过程中,男人不是没有疲惫过。他总是感觉下一次就是最后一次,然而想要的答案从未出现。在昂贵的酒店和道具开支之下,他每次收取的费用完全是杯水车薪。可是他坚信就像跳伞一样,哪怕经历过成本上千次还是会一样的刺激而又好玩,那声巨响也会在终点等待。他要做的不过是精心准备和负责地折磨她们。“服务”就是他最新的赎罪方式。
校园
其实校园中的两人在还没有被命运血淋淋地交织在一起之前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痴情种子。就连他们两人各自分别对着干嚎的大树都是那么相似。也许是生锈的尾巴需要补偿,也许是两人体内都积攒了太多情感,当无意间几乎同时被身边的人点破的瞬间,这两个关系很好的少男少女也才意识到,那两棵树的存在都只是一个符号。他们需要的不是回应,只是习惯了嗓子干涩的痛苦。于是乎在一个元旦的晚会上,本意应该是让男孩出丑的环节中,男孩再一次征服了女孩所在的已经知根知底的娘家班级。可能一首歌就是去提亲的代价,还是那个在后门男孩女孩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勇敢又单纯的轻吻,两人在接下来的八年生活中共同栓上了同一根铁链,跳进了火山之中。
男人第二次更换了国家后依旧没能摆脱自己的懦弱和女人的勇气,两人依旧靠着幼稚和信念纵情燃烧着彼此。欲望大多是占有,感情多半是陪伴,熟悉的彼此是惯性维持着两人在困境中搀扶。也就好在两人的精力旺盛但是都拥有各自的多个爱好,又绝不相信以自身的魅力还可以找到如此熟悉对方的彼此,最起码在男人的心中是如此。他甚至没有闪过将自己这根剧毒又滚烫的接力棒交给下一个不幸的人儿手中的念头。
直到女人来异邦找他,男人的朋友们才意识到了他们眼中痴情又老实的的男人却是如此纠结又矛盾的一个怪人。他们只用了不到几分钟就将原本想要看酸臭爱情的姿态变成了震惊又感到尴尬的状态。他们眼前的这对情侣在经历了如此多的风风雨雨后居然像是陌生人甚至是彼此仇视的敌人一般冷淡又炽烈。这种无情无理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那份纠结和痛苦又是隐藏不住的沸腾。平时沉稳幽默的男人居然可以在每次呼吸间就吞吐出痛苦的气息,偏偏他生活中的唯一变量就是眼前这个同样有礼貌又招人喜欢的女人。那副早就对外坦诚自己有女友的坦荡行为配合上现在这副像对待自己的左手或者是某一个痣的样子让周围的人感到绝望。曾经在他们脑海中想象的形象出现在了眼前,却偏偏两人的相处方式让人难以理解。一切提前设计好的恶作剧都无法施展,就那么看着这两个又熟悉又陌生的情侣用他们习惯的方式对抗着世界又腐蚀着时间。
由于年龄和阅历的缘故,两人立刻担负起了相对成熟的责任。他们共同组织起了不同的活动,只是短短几天就有人就已经开始克制思考她离开后的伤感。这自然不包括男人,所有人包括他们两人在内都不认为他会有什么波动。也许这就是浪漫的宿命,火速消耗殆尽或者慢慢合二为一,不分你我。女人像是男人一贯认定的那样,粗心大意地丢失了护照。这就让她比起计划中的时间还被迫多停留了两周,从期待点亮生活的烛光来到自己身旁的紧张欢呼,再到后来男人觉得女人的存在甚至玷污了这片阴沉的天空和富饶的土壤。只需要见面几小时就足够让男人头痛欲裂,而余下的数周时间也只是展现更多证据而已。女人带着男人临时随口提出的热爱了几十秒却说成了依赖数年的枫糖饼干前来,那甜腻又酥脆的罪恶真是出乎意料地好吃,大概坚持到了见面的当天夜里。
距离那熟悉的时差再次消失,两人的隔阂也再度出现,并非是亲密不在,而是贤者时间的男人无法扮演善良。幸好扮演成熟已经是他两人生命中的惯例,才没有像是数年前一样幼稚到了狼狈。男人的智囊团第一时间表达了对他冷漠态度的不满,虽然他们也能猜测夜幕降临后的激情。但是别说尚且年幼的他们,就连男人那时的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将似火的感情压制到如此极端,却偏偏让两人乐在其中。他尝试听从建议,却得到了让他自身极不舒适的反馈。女人的评价则是像极了木讷又笨拙的父亲给自己许久未见的女儿单独过生日的样子。善良又愚钝的丑态百出,庆幸这份努力又祈祷它尽快结束。
分裂
牵扯到如此多的亲吻和拥抱的上一次怕是超过了十年。男人身下轻声呻吟的美妙女子是那么的娇嫩柔软,就像女人自己说的一样,夸张到不合理的身材比例一度让男人感叹上天的不公。自然,男人的双手也很长时间没有停下抚摸和探索,在各个令人痴迷的凹陷和突起处反复触碰。那份痴狂仿佛他下一秒就要失去视力,而脑中���攒的信息需要他构建出这此时此刻独属于自己的绝美尤物。 
男人经常吹嘘自己那从十三十四岁就可以称之为迂腐一般的自制力,在最热血最冲动的年纪都可以万花丛中过,而绝不犯错误的自己甚至会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被戏称为性冷淡。不论是大尺度的摄影任务还是香艳淫靡的调教任务,他从没有越界过哪怕一次,但是眼下他却在尽力地展开着自己的耻骨就为了能和身下的她更深入更激烈地碰撞与摩擦。 
答案是嗅觉和时过境迁所以不构成威胁的职业精神。男人一直认为自己几乎没有嗅觉,这也不是坏事,毕竟他做梦都希望自己味觉失调。但是从几小时前男人就一直若隐若现地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起初他还以为是这个为了拍摄复古情调而特意找的民宿里自带的某种香薰。但是后来他意识到这种慢慢渗入灵魂深处的味道,竟然是来自面前这个单纯可爱但是穿起旗袍又性感撩人的年轻女人身上的。她说话的声音分外好听,那是一种未经训练但是浑然天成的悦耳音调,而后来在反复地碰撞下逐渐失态后又出现的另外一种如哭似泣的低鸣,则更是让人血液上涌。逐渐加快的语速代表着面前的女人还是很紧张,在男人耐心的辅导下她才慢慢进入了拍摄的状态。深绿色的复古沙发上女人婀娜的身姿被旗袍勾勒的分外明显,也就是这样的景观和似有似无的香气一直潜移默化的影响着男人。然而他此刻对于这份侵蚀和渗透毫不知情。
在开心又辛苦的拍摄后两人吃了外卖又修了照片,最后迫不得已又意料之中的要在民宿过夜。此时男人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直到关灯后哪怕洗了澡还是能闻到一丝动人香气的迷人温热突然钻入怀中,男人才刚刚感受到与以往不同的思想斗争。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现在两人的关系是不是摄影师和模特时刚才就被称赞过的水润双唇就吻在了嘴上还有心中,而还没有体验过的光滑肌肤也没有出乎男人的意料,如同想象中的一样美好。 
一切都是那么突兀又那么自然,本来就是人类间最单纯又最复杂的行为就这么开始了。男人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女人塞进他手里的有备而来所打断,索性两人都放弃了用语言的沟通转而用肉体开始交流。坚韧的肌肉和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床上用品被两人的运动搞得东一个西一个。偶尔被推开或者压下的肢体下一秒又缠绕到一起,筋腱的拉伸,摇晃的复古铁架床,被咬住的脖子,被肩膀扛上天又不停抖动的脚掌都在诉说着两个炙热又激情的肉体的交融。远远超出预期的那深藏不露的柔软胸部在躺平后一样富有弹性地有节奏的晃动着,纤细的看着不堪一击的腰肢被大手用力地抓着慢慢从内侧搅动着,女人富有张力的呻吟和悲鸣从自己被男人恶趣味地推到床沿外面而垂下的头颅里传出。她手肘撑床手指抓住床单和男人的短发,脖子后仰。床头出月光照射下的棉质内裤上有一丝晶莹剔透的光亮。从女人在黑暗中都逐渐可以看出泛红的身体和嘶哑的声音中,男人知道了她的极限。他将肩头的修长双腿掰开并压在了女人的腰部两侧,随后整个人压在女人身上开始用舌头攻略女人的耳朵。女人痉挛地抽动就像是触电一样的反应一定不是抗拒,她紧紧地把双腿缠在了男人身上又抓住了男人的短发,搂着男人宽阔的臂膀,就像只有死死地把自己固定在男人的身下才能不被未知的黑色漩涡吸走,从而不被卷入虚空之中。头发处传来的轻微疼痛让也让男人加快了做功效率和撞击力度,就在床的悲鸣快到极限时,男人的喘息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尖叫替代了那枯燥的噪音。 
接下来两个不能思考只有本能的野兽就像是没有明天的无头苍蝇一样不停地干柴烈火水乳交融,不在乎第二天的工作和私处的红肿磨损,不考虑体液的流失和邻居的睡眠。此时此刻整个宇宙没有什么事情比用直白的爱蹂躏对方更加重要。看着昏暗的环境内台灯将两个人的身影扭曲地投射到墙上的样子,不难想到这一幕是那么的和谐而又激情。终于,在镜子前和洗手池边的研磨和观察,在沙发和床边的碰撞和扶持,在地毯上和床沿的冲刺和搅拌,两人又不小心冲动了两次。单调的撞击声简直就是在催促男人的思绪立刻放飞,他只感叹现在左手拉住的女的肩膀那么单薄又贴合手型,又用右手轻抚了女人此刻背部十分明显的腰椎的凹槽。随着男人的手指从上背部到尾椎滑下,女人像是刷了房卡的酒店房间一样立刻亮起了欢迎的灯光。空气中的声音不再单调而变得婉转多变,反曲的角度越发绷紧,直到男人觉得送上门的温热脖颈再不掐住就实在暴殄天物了才接受了暗示。一旦气管受到挤压,那喉咙中再出现的的声音就越发不加掩饰。
 之后的日子里,男人继续着无聊的工作,女人也繼續旅行。漫长的两个月后从重庆度假飞回来的女人很自然地让男人去机场接她,这期间的潇洒和自然就仿佛两人已经是亲密无间的情侣,这一点让一直崇尚这种态度的男人反而有了一丝措手不及。从机场到女人自己精心挑选的酒店倒也不远,车内两人的谈话内容也完全就是旅行和工作时的趣事和见闻,和刚一进酒店就把男人推到床边并拉开他裤链的焦急模样仿佛判若两人。这种猝不及防地近似人格转换的变化让向往疯狂又被迫理智的男人欲罢不能,他异常享受这种过山车般的情绪激荡。女人一边卖力吞咽一边跪着脱下碍事的衣服,嘴里还嘟囔着她行李箱里给男人准备了惊喜。 
冬天的室内不合适穿戴齐全的男人生存,他推开了恋恋不舍的女人并打开了她的行李箱。在各式衣服上堆积着男人既熟悉又陌生的道具。其中橡膠製品的味道讓他回到了某個特定的時期。恍惚間回頭他便发现此时的女人已经乖巧地跪坐在了他身后的地毯上,也就是这时他明白了女人挑选的酒店的特殊之处。也难以抗拒地称赞起了女人身上所穿的内衣。成套的红色对于肤色和身材有着不切实际的高要求,也只有面前的女人可以游刃有余地驾驭它。两者不光没有削弱彼此的光芒甚至还相辅相成,让这个夜晚还没开始就已经拥有了较高的基调。
还来不及回忆她是什么时候暗示过自己属性,自己又为什么隐约中一直就知道这点,男人已经本能般地将几种道具组合了起来。在拉着女人走向落地窗时,他甚至感觉是女人脖子上的链子牵着他走。道具中没有鞭子之类的存在,男人说实话是有点心虚的,毕竟他很少用只手掌和声带就完成全部的调教。不过看着刚刚被自己用吸盘手铐和脚链一齐大字型固定在落地窗前的绝美肉体的他不再有所顾忌。乳夹和尾巴一上场女人的姿态瞬间扭捏了起来,她背后的城市街景更是用现代化衬托出了她现在原始又野蛮的模样。手指轻轻勾动就能听到动人的水声和身前泛红美人的呻吟,几个毫无征兆的耳光比起打在了最不该打在的脸上更像是打在了敏感带上一样,因为女人不但没有反抗或痛苦反而是膝盖一软在玻璃前扭动了身体。在av棒和与之配套的腰带固定器瞄准并紧紧地贴在该贴在的地方上时,女人已经身体潮红和不自主的发出闷哼了,男人反复确认了av棒还没有打开后又狠狠地在女人胸部和侧腰上捏了几把。眼神迷离的女人不知道她背后的玻璃其实已经被两人的热量笼罩上了一层哈气,她自己凹凸有致的肉体不可避免地在上面留下了诱人又明显的印记。但是不停散发冷气又冰冷的落地窗并没有压制住女人快要喷涌而出的欲望,在av棒打开的一瞬间男人甚至有点担心面前五星级酒店的落地窗能不能承受住女人的抽搐,那近似嚎哭的腔调一点也不尖锐反而深入大脑。那暧昧又可怜的奇妙腔调不亲耳听到时是不知道自己一直在等待它的到来,就像是一处痒了十几年的皮肤突然被挠到了一样直冲灵魂般的舒爽。不知道是最近像她所说的那样因为思念从而日益消瘦,还是皮肤原本就是透明又单薄。男人看着鼻尖下面此刻拱起到了极限的颈部,仿佛下一秒就要绷断的脊椎都不堪重负,那骨骼快要刺破皮肤而出,像是和自己此刻做的事情如出一辙地在从内部磨损着鲜活的生命。
可能是几秒也可能是数年,女人的躯体时而紧绷并颤抖,时而柔软又虚弱在窗边无规律的抖动着。男人抓起低垂着的女人的头,用手指在她口中游走,当然收到了反馈。他踢掉了女人的一个脚的吸盘,抬起了她的一侧大腿长驱直入,在把女人牢牢地钉在窗户之上时抓住了她的短发拉向远端并咬在了她单薄的肩膀处。 
 听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感受她逐渐又升温收紧的肉体,男人把吸盘拔掉后用后背承受着女人不自主地缠绕和抓挠。他此刻不再顾虑玻璃的强度,而是用手臂将女人火热的肉体和背后冰冷的玻璃隔离开,一心将骨子里的粗暴统统传递给怀里娇弱又坚强的女人。av棒没关就被丢到了一旁,在地毯上抖动着抗议。女人手脚上还挂着无用的吸盘在空气中规律地摇晃着,原本伶牙俐齿的她如今则是口不择言。她一次又一次地鼓励和恳求男人用单调又无止境地冲击自己的肉体。内衣上的各种带子在光滑的肌肤上突兀着切割着画卷,它们的触感也给男人感受到的滑腻加入了一丝干燥和刺痛。终于,不知何时男人把女人翻身背冲自己,又把她不再精致的脸庞按压在了玻璃上。他还没想象窗外的人看到的是如何一副美妙光景时他也融入了这副画面。曼妙的女性躯体狼狈又妖娆地贴在了玻璃之上,饱满的肉体在挤压下变形又摩擦撞击着模糊的窗,其身后隐约有另外一具躯体在歇斯底里地吞噬着前面无力反抗的可怜虫。
酒店内的灯亮着,不知道有几个人碰巧看到了窗边发生的香艳画面,又有几个人觉得窗内的景色胜过窗外的车水马龙和都市夜景。此时男人眼中的美景便是脚边瘫软无力的女人,喜欢干净的她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在地毯上赤裸而放松,像是个还在子宫内的宝宝一样,舒适又安静。男人痛恨自己的善良和过度的自我反省,也就是这个时候他会因为近乎无限的权力而感到安全和舒适。原本可以停留在那一夜的浪漫和距离又一次被想尽办法折磨她的肉体和摧残她的精神所搅乱,费尽心机地不在她内心留下伤痕的计划显然再一次失败了。
埋葬
终于一场大雨之后,男人亲手埋葬了她,那个和他在残忍的暴雨中共同奔跑了八年却突然变道的她。
不是因为自己的决绝,而是听到远方传来的消息,那具备法律效力的身份彻底给这封不会寄出的信件盖上了火漆。尽管男人需要表达的是道歉和惋惜,但是信中却只字未提。原本已经分手了数月的两人虽然毫无联系,但是男人却依旧在纸笔之上倾泻着早该表达的爱意。他暗自嘲笑自己施虐了数年,想要表达歉意和悔意的第一反应竟然也是受虐,简直是风水轮流转的极端讽刺。一个百无禁忌甚至将灵魂给了自己的女人唯一惧怕的就是窒息,却偏偏在离开之后将男人的呼吸带走。女人挡住了天花板的光,男人只能仰视她背光的脸庞,用手紧紧扣住她踩在胸膛上的脚掌。
单方面的日记已经写了太久,也应该向其中的文字一样真的不去原谅。包括罪有应得的自己,和无辜至极的宛如亲人一般的她。男人在数年来都苦口婆心劝女人离开,如今终于成功了,却自称遭到了背叛。干净利落又不容反驳的做法是男人欣赏并且亲自示范过的,却只因为由女人提出并执行便刺痛了男人可笑的骄傲。他写了极大量的女人的缺点和她几乎愚蠢到被怀疑是故意激怒他的事实。在白纸黑字的证据下,一向理性的男人却没有被说服。他脑海中的天平不论如何都保持着同样的造型,哪怕将地球放在高高翘起的那一端也不能让蜷缩着女人的那个金色托盘有一丝上升的余地。
只是一个平安夜,她便取走了他们相拥的权利。男人多年以来的一切权威都在女人不再回头的一瞬间化为泡影,这当然会被已经将女人的忠诚和卑微当做自身权益的他当做挑衅。还好男人的理智将所剩不多的智力塞回了他一度真空的大脑,他选择了最缓慢也最稳妥的方式告别,无声无息将所有的惊涛骇浪的按回了胸口。
男人直到现在都会私下嘲笑自己的口是心非,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竟然是以如此潦草的失败收场让他难以接受。在痛苦的同时又总是升起报复的欲望,即便全世界都知道他没有资格更没有勇气,尤其是他自己。从那天以后,男人便像是和自己无法达成共识一样的自我封闭。虽然热爱旅游的他在外出频率上丝毫没有下降,但是那也只是尝试用世界各地的风来吹散自己的心头上的阴霾。在他眼中那些照片下自己分明已经坚持了数年的蹩脚幽默如今却变成了掩耳盗铃的矫揉造作,不论怎么措辞都能在字里行间中读出投降和呻吟。
在男人的视角里,自从酒精事件之后,女人就更加变本加厉的要求着在她灵魂上倾泻那些更为过分和彻底的伤害和亵渎。很多之前男人设立下的底线都在女人的反复请求下被两人共同打破。两个叛逆又倔强的人几乎试过了一切的玩法,他们也都幸运遇到了开放又温柔的彼此。而如今极速行驶的列车已经无法停下,想象面前群山中的蜿蜒和陡峭,男人只能独自祈祷。他不相信也不想遇到和她一样的灵魂了,她值得和那仍吞吐着火苗的精神一同消失。男人希望自己黑暗又冷血的人格毁灭在下一个弯道,翻车跌入谷底才是最好的结局。
他尝试不带情感的总结两人的改变和长久以来的所有经历,而数年之间的所有视频和照片整理下来竟然分不清是谁在迁就对方。百无禁忌的两人只有男人极为个别的某些禁忌还残存到了最后。男人的底线是两人独享彼此,而女人的则是一路后退,直到最后才勉强让男人发现那微不足道的恐惧。非要说一个绝对不可触碰的雷池的话,那不会是电击,反而是窒息。女人也许以前受过什么刺激或者看了太多刑侦局,她对于剥夺呼吸的恐惧极为强烈,绝非可以克服的。这正好也是男人孤独又悲惨的只能在脑海中继续的惩罚,他在梦中和纸上强行将女人在生死之间来回切换。那深藏在他脑海中的惨叫也在水面上下和手掌里外不停回响。即便在想象之中的她也只是闻风丧胆并没有拒绝,只是用了更加乖巧的姿态来聪明地确保两人都得到想要的东西。而真实的反馈如何,男人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直到现在,女人那份歇斯底里的迎合和层出不穷的建议也让男人怀念,他很难不去想象她是否现在依旧精力充沛又追求刺激。她的那份疯狂是仅限男人可见 还是现在依旧在阴暗中绽放,等待着伯乐,亦或者像是男人期望的那样,枯萎凋零。
飞蛾
男人一直以来都错了。之前认定的吞咽、吮吸和闷哼加呻吟在口腔中混合的声音并不是最动听的声音,面前被反绑双手且全身赤裸按在浴缸里的女人已经发出了更让人心驰神往的音乐。那是一种再愚钝的人都能察觉出的绝望和歇斯底里,而这一切不需要考虑什么深思熟虑的安排和精细准确的操作,唯一需要的只是把头按进水里。从水下传来的尖叫和气泡声混合着身体与浴缸碰撞的声音,而湿漉漉的肉体在昏暗灯光下映射出的轮廓在这一刻爆发出了惊人的美感。 
不像往常的动作给予了每个受害对象都有时间做出明显的一个逼近阈值且逐渐崩溃的过程,将头按在水下这个行为因为剥夺了人类赖以生存的氧气,变成了最快见证一个人崩溃的办法。男人听过很多种求饶和恳求,有高傲之女羞于承受侮辱索性求个痛快的,有自称冷淡结果情难自已请求肆意使用的,也有刚烈无比因痛疼难忍恳请暂停的,但是像泡水这样狼狈不堪浑身无力还要在嚎啕大哭中抢在下一次浸入水中前为自己的生命争取希望的那种纠结才是真的让人动容。也往往是这个时候男人喜欢问上一些刁钻的问题,然后趁可怜虫大脑空白刚刚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想到答案的一瞬间再一脚将头颅踩入水底。从天堂到地狱,如此高效又惬意,怎么能不让人嘴角挂起微笑。 
扑火的飞蛾被吸引而来其实并不罕见,但是男人还是感叹头一次见到因为出于对摩托车的热爱居然也能让自己顺便满足施虐欲。就像他自己也追求更高更快更强一样,在出差时有限的道具并没有限制住他的想象力。这也就是为什么男人认为自己又一次成功的完成了劝退或者造神二选一的壮举,不过不论结局如何,眼前秀色可餐并且分外乖巧的小蛋糕都是手到擒来的餐外甜点便是。说实话,一开始男人还有点抗拒刚刚还精致亮丽的高挑女人现在劫后余生般的狼狈不堪。但是他发现也正是这样的落汤鸡才展现了破碎的美感,就像感恩生活中无处不在的氧气一样,女人现在对于不耽误自由呼吸的指令都来者不拒。男人心中还在想是不是以后可以将溺水加入自己的最终威慑手段之一时,女人就已经自己把湿漉漉的头探进了男人的浴袍下面。一部分血液从大脑转移出去自然影响了男人的思考能力,他索性决定转守为攻,趁着女人双手仍在背后,顺便试试这个在社交媒体上被誉为当地女骑天花板的小网红能不能承受恶意十足的扁桃体检查。 
女人修长的小腿无力地折叠在坚硬的瓷砖地上,娇嫩的肌肤上泛起不只是兴奋还是因为寒冷而浮现出的不健康的红色。迷人的腰腹曲线哪怕是瘫坐在水渍之上依旧引人注目,在公众的称赞中比例尤为突出的腰臀比此刻就暴露在男人眼前,赏心悦目。他招呼女人爬进淋浴间又自己拿上了相机,看着女人这一路因为绳缚而被迫挺起的胸膛在跪爬时一颤一颤,男人感叹女人的身材还真不是完全仰仗骑行服的塑性效果。各就各位后他拿下了镜头盖又对准了披头散发的女人,在熟练的话术拉扯中男人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破釜沉舟,具体到了人物和部位甚至还有少许的形容词才算结束。随后就是男人为什么不整理女人头发又不松绑她的双手还特意挑在淋浴间的理由了。 
据男人所知应该是没人做过关于各类窒息的痛苦程度的实验,所以溺水和异物堵塞具体哪一个更加痛苦的这种问题,可能只有眼前咳嗽不止还瘫倒在自己呕吐物中的女人知道,而浴室中的排水地漏和墙边的防滑扶手也在这实验过程中成为了男人最大的帮凶。男人贴心地打开了水龙头,他拿着相机和莲蓬头对着无处可躲的女人肆意地释放着自己的恶趣味,在反复确定了女人的确是想要热水而不是冰水后,男人成功见证了溺水和强制深喉都没能击败的女人在圣水洗礼下真正崩溃的瞬间。不得不说,像是这种生命中彼此的过客虽然不能永远的拥有,但是男人还是很满意在她的心中留下这辈子也不会忘怀的记忆。并且在此时此刻,他可以确定脚下这个生物从灵魂到肉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自己的,而这种让人痴迷的绝对控制解开了男人困扰很久的问题之一。
一开始还抗拒男人瞄准g点的她此刻在床上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那不顾形象地摇头晃脑和断断续续的祈求和抗拒交替出现。那修长却略显无力的手掌,在漫无目的地想阻拦男人和想见缝插针的自摸之间来回切换。像是坠入深渊时的告别,又像是没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无助求救间摇摆不定。不符合自身洒脱狂野人设的各类声音在头腔和胸腔中不规律地轮流发出,男人早就领略过的曼妙身姿在在此刻放肆地扭动。和之前的变化只体现在女人对男人的称呼和她不再拒绝而是索取的情绪上。
她从口中和男人延展处拉出那一丝唾液桥梁断掉的一刻也是她抛弃羞涩和含蓄的一刻。口水由粗变细最终断开,随之破碎的也有女人最后的禁锢,捆绑在她内心的绳索同时断裂。她抬头看向了男人,那骄傲又带着一丝挑衅的神情并没有耽误她包容了此刻男人的愤怒,尽管此刻她眼中的那份摧枯拉朽、破而后立的勇气有些耀眼。男人要去抚摸女人头部的手还没抵达目标,就看到女人费力地轻微低头吞下了男人为她写下的诗句。一声可以听到声音和背后艰辛的吞咽过后,她再次抬头张开了嘴,炫耀着自己的勇敢,又像是邀功般地享受着男人在头顶的抚摸。
贤者般的男人喜欢用爱抚和事后护理这种机械又不需要动脑和开口讲话的流程来掩盖此刻自己比弹药库还要空白的大脑,他再一次感叹注定要飞走的鳥兒那靓丽的身影和高亢的歌声,幸好除了好好對它、祈禱它想起你以外,還有折磨它、讓它永遠忘不了你这一個辦法。而男人自信做到了。想到这里他又将身下的女人拉入怀中,想要将每一处大自然的完美幅度也通过触碰录入自己的脑海。
像是熱戀期的戀人,哪怕是短暫的離別也想著在其脖頸處留下一個輕輕的牙印,何況這次便是永別,两人都用力紧闭着双眼企图在记忆宫殿中刻下彼此的轮廓,藏好那永恒的雕塑。这不像沾染茶渍的杯子,用力用心总能刷得干净。这份记忆会留在彼此心中,在睡梦中重生,在醒来后中死亡。
乌云
自称智性恋的男人在数年的长跑中没资格这么称呼自己,不光自己将各种同归于尽或者剑走偏锋的招数照单全收。就连自己的表现也和善良果断或者理智聪慧毫不沾边,他一怒之下索性做好了在接下来的人生中尽量减少接触异性,彻底将精力交给除了学业和事业以外的爱好上。想必这样对他也对其他看人能力不佳的女性们有着更长远的好处。
如今这个凭空出现的女博士却燃起了他的信心,那冥冥之中的召唤和熟悉感让最讨厌玄学的男人都想到了叫做前世的蹩脚叫法。两人在圈中人士最不看好的网络方式上结识了对方,在相隔3小时火车车程的两座城市中也不存在更多的同好了,男人在听说她即将出国参加教育论坛博士峰会时当即决定出发去寻找女人。两人都没有见过如此热情又勇敢的行为,就连男人自己也没有想到。当然日后的两人丝毫不后悔他此时的冲动,甚至将那次莫名的冲动认定是少数上天对于他极强行动能力的嘉奖。
在一个日后经常光顾的酒店中两人一见如故,用教科书一般的开局奠定了日后十分健康的不健康关系。眼前这个在刚在大厅操着地道英音问路的短发女人毫不知情才刚刚走入房门,里面的男人就已经在内心深处仰天长啸了起来 。按计划完成了两人约定好的流程后, 男人送走了女人。想着刚才的绿色长裙和顺利的磨合。他在酒店附近找到了一家披萨店。鼓足了勇气发出了询问,直到在手机上看到了女人同意的信息,一直悬在空中的披萨才被他塞入口中。 
用男人最讨厌的方式认识的女人却是他有史以来认识的最真诚的,男人日后和她沟通时发现的更多匹配还有惊喜,甚至除了幸运都想不出怎么给自己当时的冲动做出正确的注脚。还好两人的过程和结果都堪称完美,结局的必然性和不可复制是艺术作品中最难达成的,男人相信即便是女人也对这点百分百的赞同。
那栋在校区尽头伫立的玻璃外表的酒店,如今仍然会在男人的想象中出现。夏季的闷热,室内的空调,两人那天的衣服都历历在目。就连两人的第一声轻哼和赤脚踩在地毯上的触感还有沙发的味道,第二天的阳光和床头柜上若隐若现的菠萝。
她一直是个不善言辞的女人,并非日后成为了老师的她笨嘴拙舌,而是喜欢写日记给男人查阅这种仪式感极强的形式。想要献上永久忠诚的她也在宣誓了被拥有的时候,就先恳请说出了自己的弱点,并在日后的日子中都被她自己亲自打破。屡次请求被打穿的底线一度让男人都承受不住,他能感受到女人的沉迷和有些极端的信仰。直到现在男人都暗自庆幸那时的他是多么被动又绅士,几乎所有的进展都是靠女人的信任和好奇才慢慢推动,这才让男人在内心深处不至于彻底将自己归类为恶魔。
雨夜
男人又怎么会知道他最想要的画面却是离别的绝唱,若干年以后的他回忆着眼前那个蜷缩在门口的女人,她眼中的抵触和心虚和之前的那一幕无比相似。他知道他并不可以停下来,因为他并不具备主动终止的资格。于是拖着这个在外表上和上一任有些许相似的女人的裤腿把她拖回了床边。 
那栋看起来古老的经典建筑被新锐的连锁酒店翻新后依旧的迷人,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的发黑外壳狂野又性感。大量的雕刻和建筑学上常见但是男人却叫不出口的设计,配上了高饱和度的新招牌竟然不显得违和,而这座楼的下面就是男人一直拉着不同的人来吃的最爱的那家比萨店。比萨店里用来盛自来水的杯子是厚到几乎不透光的深蓝色,而用来盛比萨的托盘却是薄得不像话。
楼上的某一间房间内,随着略显粗暴的动作,女人一丝不挂地被按在了床沿上好似丧失了抵抗的意志。男人开口让女人爬上去并自己做身体展示时毫无疑问没有得到回应,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他有先见之明的戴上了出场率极高的黑色一次性手套。纵然上次地下室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男人还是觉得在众多道具中唯有自己的手才能万无一失。他熟练地翻转控制着面前无力反抗的肉体,就仿佛是麻木不仁的屠夫在摆弄案板上的猪肉。到了自己坚信可以摧毁女人防线的记录环节,虽然本身相机的感光足够,但是为了那一份格外的耻辱男人还是特意用了闪光灯。就这样,一个分外耻辱还毫不美观的姿态就在女人叼着自己的BRP(身份证)时被永恒定格了下来。由于进入这酒店前的那场争吵,这时隔一年多的故地重游的确不算一帆风顺。
女人的生日自然需要男人精心的准备。他下达了等待的命令后,女人就以十分标准的姿态蹲在了床边,双腿打开、双手握拳放在胸前,这样男人爱不释手的玩物也依旧在他眼中等待着道具的宠幸。背冲女人的男人此刻并不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做好准备,毕竟剧本已经写好,也提前几天就在男人的心中反复推敲过了。可是他的确不能理解他身后那个向来过分乖巧的女人为什么会表现出如此反常的莫名抵触,又是为什么忽然变回了顺从乖巧的姿态。幸好这些都不需要当场得出答案,而他此刻需要继续扮演的角色也没有义务表现出关心的姿态。他维持着专注又专业的样子,将各类道具按照时间顺序和顺手程度整理好后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了几次。转身时,女人已经用肉眼可见的水润发出了准备就绪的信号。男人满意地抚摸了她的头,并像是给狗狗展示项圈和飞盘一样,将手里的道具摇晃给女人看。他注意到女人为他文上的脚踝文身已经在颤抖,同样闪烁着晶莹光芒的也不光是她吐出的舌头还有看到鞭子时亮起的双眼。
他冲着泥泞不堪又毫无遮掩的隐私部位踢了上去,随后看似随意实则用力地将女人用耳光抽翻在地,这一瞬间女人的闷哼声和男人心中默念的”游戏开始“同时响起。 
也正是这一刻男人才承认自己找回了当年的快乐。虽然眼前这个从各方面都让自己挑不出毛病的女人是自己到了新国家后第一个心仪的玩具,但是整段关系的起始并不是那么符合自己的喜好,反而更像是两个快要脱水而死的生物彼此救赎,而不是男人内心粉红色人格所期待的那种人海之中两人宿命般的锁定住彼此的俗套。不过既然女人提前反复的暗示过了,男人这一刻也没有打算再客气,他受够了女人虽然享受但是每到关键时刻又似有似无地的那一丝抗拒。他混合了巴西柔术中的技术用自己的双腿完美地卡住了女人的双腿,在让女人门户大开直冲天际的同时还坐在了她的脸上让她动弹不得。果然,也正如男人一向准确的判断,在丝毫没有减小皮尺力度的情况下才过去了几秒,自己就感受到了女人投入的口舌反馈。 
就像荒木说的那样,没有什么比干柴烈火更能拉近两人的距离。就别提以两人厮混已久的混乱又纯粹的圈子里的招数了。在确定彼此仍是一路人后,男人女人都分外卖力的展示着自己的毕生所学。刚才还精致的妆容现在更像是放肆的印象派画作,进门前精挑细选的衣服和配饰现在分布在酒店的各个角落,柔顺干练的短发也被死死抓住,分外狼狈。此时,女人在最不堪的时候举着自己刚刚全面展示被打印出来的相片和罪魁祸首拍了张合影。截止到这张照片的诞生,两人已经相爱相杀了很久,而如此新鲜又熟悉的面对自身和彼此的欲望又偏偏才第二次。
距离上次那历史性的合影已经过去了两个月,随着两人这期间的不断磨合和思路上的转换,男人开始有预感女人的胃口正在迅速膨胀。
果不其然就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女人突然提出了打破之前一个声明过的禁忌,而男人自然是期待已久。人类的消化系统是复杂并且单向的。在绝大多出可以想到的文明中,某些部位原本都有且只有一个功能。显然,女人这一刻不这么认为,她太想要被全面无死角的占有和使用。想到那除了偶尔会被尾巴借用一下以外便再也无人问津的私密部位有可能要被她现在全世界最信任也最惧怕的男人玩弄,她内心就一阵阵的战栗和期待。
男人自然也不是之前生涩的模样,他早已预见这一刻的到来。在听到女人的诉求后反问了几次,加深了女人的耻辱便从他一直寄存在她公寓的密码箱中拿出了蓄谋已久的恶意。男人要求她站在洗手池旁边等待着未知的惊喜。调好了水温,加入了盐包,男人让女人分开双腿的同时双手扶墙。女人扭头看着他拿出了大的夸张的针筒,从水池中抽进了温热的盐水。她又害怕又兴奋地看着男人专业又熟练的操作,突然男人往她嘴边送了一根导管示意她叼住。随后就戴起了臭名昭著的黑色一次性手套,并且在手指处挤满了粘稠的润滑液。女人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她只知道那冰凉的液体触碰到自己的瞬间她险些垫脚跳起来,男人一手用手指在她最隐私的部位旁边画圈圈,一手把她羞红的脸掰向了镜子,随后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揉捏起了女人的敏感,又将手指插入了女人的体内。
女人此刻史无前例的感到崩溃般的充实,那铺天盖地的羞耻和新鲜让女人心驰神往,她分不清是镜中自己雪白的肉体和搭在肩头的黑色手套的颜色对比带来的视觉冲击,还是那陌生又熟悉的部位里头一次感受异物的挑逗带来的阵阵瘙痒。她只知道这一刻她觉得可能会发生的那些不愉快和不卫生都不重要,她希望被紧紧地控制住并更深入的开发,变成身后那个男人的取乐工具才好。
男人拔出手指在灯光下看了看,这一举动让飘飘欲仙的女人心中一惊,万幸男人看着她又露出了讨厌的笑容。他让女人亲自把叼着的导管导入体内,随后她就看到另一头接上了那夸张的大容量针筒。还没等她开口质疑那针筒的尺寸问题,她就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只见针筒中的液体肉眼可见地逼近了自己的身后,那精心计算过的温度没有给直肠带来不适,反倒是那液体的灵动和速度让女人好奇又沉醉。不知不觉她已经夹起了双腿又眯起了眼睛,一手扶着水池一手竟然自己就开始了自我奖励。她还没意识到男人那无孔不入的恶趣味根本就不会分场合,只觉得液体的注入停止时自己刚刚好被灌满。平常被闺蜜疯狂羡慕的马甲线已经被微微隆起的小腹破坏了,那敏感湿滑的身后有要被压力冲开的预兆,那纠结的恐惧和新奇的快感不停地冲刷着她的防线。 
可怜的女人还没想到下一步应该是什么,就看到男人夹住导管的一截,又用针筒抽了满满一管液体准备注射。这一次男人压缩针筒的速度更快,女人脑海中微妙的快乐马上就烟消云散,她马上就用手按住了身后的导管端头,并微微躬身仿佛不这样做压力立刻就会让导管脱落,也就是这时她才意识到这说到底还是男人的陷害和实验,偏偏这个男人在这时候还真的是混蛋般的极有天赋。在第四管液体进入女人体内后男人抽出了她体内的全部导管,女人险些惊呼出来,更是不敢想象万一没能控制好自己的肌肉那该是多么羞耻的场面。这短短两个月期间男人已经给她带来了各种惊喜和羞辱的调教,她还在男人指引下在网上公开记录了两人甜蜜又变态的生活,加上男人拍摄的她的羞耻照片已经在本来就不大的圈子里引起了一阵骚动。他们现在已经开始热爱打开社交媒体就看到陌生网友对于彼此铺天盖地的放肆和羡慕的评论。她甚至希望永远成为男人脚下没有理智没有尊严的动物,抛弃那些在同龄人中光辉的头衔和荣誉,成为这个男人的专属泄欲工具,性或暴力甚至是更变态的方面都好。可是这一切都不能阻止她现在浑身发抖、满身大汗还想推开男人的冲动,在供暖并不充足的女人的公寓洗手间里,她仿佛置身炙热的炼狱之中,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痛苦和紧张感几乎下一刻就要摧毁女人。可就是这么紧急的关头男人居然还要求女人蹲在自己面前,维持着狗待命的姿态,自己则穿戴整齐的坐在马桶上时不时用脚触碰女人膨胀的肚子和微微收缩的下体,还直白地指出了因为女人的淫荡本性所以已经洪水泛滥的她根本不需要考虑后续的润滑问题。当然,女人自己也知道她不堪的身体反应,她对于自己的认知和地球的重力已经太多次的让她不得不承认自身的敏感和堕落。抢在女人面部表情和身体肌肉还有精神意志都到达极限前,男人赦免了女人,他走出了洗手间。女人以为此刻她已经不具备思考的能力了,但是在一切决堤之前她的眼中男人关上了门的背影就像是神明一般的高大又遥远。 
就像女人在事后记录中跟全体网友分享的那样,她在从内到外的彻底清洗过后,端正了姿势跪在床沿。等待男人的临幸的过程中感觉自己像是最幸运的狂热信徒,在接受洗礼后被献祭给了自己信奉的神明一般,即使这个神吝啬促狭又恶意十足,但是单单就是他不经意扫过的目光就已经足够让女人战栗不止地从灵魂深处爆发出一阵阵的快感和轰鸣。那一丝恐惧也只不过是担心自己的表现和模样不能取悦那至高的存在,就别提现在的兴奋和期待就像大坝泄洪一样冲刷着她的大脑,她从来没有过如此坚定又清晰的清醒。那摧枯拉朽般的羞耻像是感受到男人在她身后的目光扫视所带来的。在得到了男人对于自己肉体和体态的赞扬后,她无法忽略男人察觉到了她的虔诚,这让她有种触及心灵的满足和释怀。男人用粗糙的手掌抚摸起身前这刚出浴的尤物,无懈可击的姿势和柔软娇嫩的肌肤仿佛就在尖叫着、哭喊着、恳求着被放肆践踏一样,圣洁又淫乱。他看得出女人此时的焦急和脆弱,他享受随着自己的手指划过的肌肤,女人会相应的在那片肌群微微颤抖甚至痉挛般像是触电的反馈。他也用对女人屡试不爽的词语刺激着她的神经,两人都不喜欢粗鲁的语言又同时迷恋物化的形容。剥离人性才能最彻底最直接的满足占有欲和控制欲就是两人的默契。 
清凉的润滑液从上方精准地落在女人精心清理过的隐蔽存在之上,女人竟情不自禁发出了呻吟,就连悬空搭在床外的脚掌都用力攥了起来。男人在用两根手指同时分别进入了女人,他明知故问地开始了询问。在已经六神无主的女人口中他已经听到想要的答案,那永远出乎意料却更加令人满意的答案。他依旧抓着女人的短发把她的嘴巴拉到了自己耳边,强硬地要求着更卑微、更下贱、更响亮和清晰的回答。就在那尊严全无又歇斯底里的答案有点刺耳地传入男人耳朵中,他也同样蛮横地顶了进去。 
实话是这么全套细致的后庭前戏男人也是第一次完成,所以他选择相信女人现在的哭喊是满足又快乐的,反倒是自己的疼痛是真的钻心刻骨。但是这没有阻止他勾住女人纤细的腰肢高歌猛进,他自己也等待这一刻很久了。男人不加掩饰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和力量。脚踝和肩膀,头发和乳房,男人能抓到什么都不会放过,很快女人的呻吟中享受就超过了痛苦。男人也发现了这个角度的一个一闪而过的灵感,他拉着女人的一只手破坏了女人的中轴对称,又一脚踩在了女人靠近自己的脸庞上还揉捻着她最柔软的身体。被脚掌践踏的少女的脸庞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被子堆里,被拍打又揉捏出各类形状的红肿翘臀和扭曲的腰肢下被摧残的柔软乳房被撞击的规律的摇摆,这一切就是男人这几年不停追求的最高奖赏——亵渎。他想到公认的大家闺秀屡次在全校的注视下站在自己极少站上的演讲台,多次以一个好学生的身份严肃认真的发言,他就越发凶狠地想要撕裂这面前的躯壳。他想到全校师生和她的前任都不曾领略过的学士服下此刻的风情万种和狼狈不堪就更加的兴奋。这一刻他可以看到那些多次在男人各个阶段出现的品学兼优亭亭玉立的女神们,在他长久以来的的暴虐摧残下逐渐重合成一个形象,一个此刻就在他胯下任其摆布的形象。
无人知晓两人还有没有闲心和脑力感受对方清晰的轮廓和构造,但是房间的气氛逐渐升温,床上除了两人以外的所有物品也都不知不觉地散落了一地。终于在接近尾声的时候,男人选择了一个可以双手掐住女人脖子又同时可以让女人自己看到被撞击的角度后,两人第一次融合在了一起。没有那该死的0.01也没有浪费一滴精华。
事后女人的评价是和在梦中期待的一般浸泡和共同腐烂的感觉,那瞬间的稍纵即逝才是女人追求的永恒,随着男人喷涌而出加上女人的照单全收,心灵和肉体处在一个类似接触甚至重合的状态。男人不知道的是这一刻女人爱上的这种感觉在日后还能以新的方式真的被女人固定了下来。想必医学的进步也没能想到自己的作用是为了女人更好的奉献。
时光飞逝,模具越发成熟、完善。要是跟其他同好抱怨自家的人形犬太听话又太乖巧怕是要被讥讽,但是事实的确如此。男人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痴迷对抗和拉扯,只觉得自己莫名享受游戏中的针锋相对和拳馆内让人热血沸腾的实战。也正是如此,当女人不小心地故意犯了一个很难称之为微不足道的错误时,男人简直压制不住那愉悦的神情来扮演愤怒。不过即使事出有因,男人还是表示了这只不过是个契机,接下来自己觊觎已久的电击游戏对于恋痛程度还达不到电击这个相对极端的女人而言并不公平,如果女人难以承受还请不要吝啬安全词的使用。 
早在几年前去秋叶原购物时男人就买了一个电击的模组,刚回到酒店他就迫不及待地先拿自己试验了一下,从那以后他心中的三大杀器就永远都有电击的一席之地。那穿刺般的疼痛是那么犀利又无情,一般而言要有十五个档位的电击玩具就连第一层对男人而言都有点夸张,就更不要提男人都不能理解怎么在白左横行的国家居然还能买到电击宠物项圈这种明显不太符合当地腐朽民风的东西。 
男人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的调教有效果还是女人本来就乖巧聪慧,他只知道面前表现的无懈可击的女人是不论如何也不想挑战她修长脖子上那时不时闪烁着红点的可疑项圈。于是在女人的姿态和叫声,技术和服从都交了满分答卷后男人决定直接进入武馆的体能拉练模式。有超过十年健身经验的男人当然知道各类自重训练的难度和痛苦,他满意地看着女人洋洋得意的表情逐渐消失,女人虽然有健身习惯但是在高强度间歇训练面前没有任何人能做到不缴械投降。就在女人额头出现细汗并且手脚开始发软的时候,电击项圈的首秀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男人自己知道这个最低几档的伤害就差点让自己脖子肌肉痉挛,所以他能理解女人直接在蹲起过程中直接跪在了地上。然而这才是开端,有了绝对的恐惧那接下来就是用其他手段无限将底线推进直到崩溃的快乐。当然了,这份快乐只有男人能当场感受到。他知道OTK这类惩罚对于不论有没有恋父情结的女性都有一丝暧昧和kinky,所以此时他要将这接近体罚的行为和以往的宠溺还有惩罚分开。在足以压榨完男人自己体力的自重训练后,女人已经无视长鞭和言语的伤害瘫在了地上,不过每每这个时候电流的无情都会让女人重新振作起来。男人审视着面前这个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女人在不停啜泣又跌跌撞撞地完成着无尽的体能训练,他不禁想象是不是那些所有需要意志力的运动都是如此凶狠严厉。只不过男人现在可不是为了让女人有什么身体和体能上的进步,他单纯就是太享受这种恶意的宣泄了。
终于,女人已经是强弩之末,男人轻轻一脚就能蹬翻她,这具躯壳内的灵魂都已经疲惫不堪。双目无神四肢瘫软的女人就像是个掏空的毛绒玩具一样被男人拎到了床上,没有麻绳和手铐这种耗费时间的道具的出场机会,男人直接抽了几条工业扎带就把女人死死地控制在了床上。黑色的扎带在女人白嫩的关节处显得对比强烈,潮红的面容配上哭花的妆容和乱发又是那么凄美动人,触目惊心的伤痕不均匀的分布在女人娇嫩光滑的身体上让人动容。这也正是男人追求的美学,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感受着女人的颤抖当他把电击胶涂在女人私密部位时,三对夹子分别夹在了阴唇两侧和鼻中隔加舌尖还有双乳之上,他听着为了安全起见被戴上了分嘴器的女人含糊不清的求饶,可这显然没有阻止男人把电击贴也贴在腹部和大腿内侧,又插了电击棒在女人的后庭之内。随着男人后退并开始往电击模块内装电池时,他的余光都能看到女人可以称之为歇斯底里的颤抖和摇晃,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手里的这套连电池都没有装完的电击模块是不是已经在运行了。看着还没开始就已经被扎带勒的手腕脚踝发紫的女人,她头发遮挡下的惊恐双眼充满了恐惧,男人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影视作品中真正的严刑拷打也同样会用到电击了。 
所谓快刀斩乱麻,男人根本不在乎承认自己这一刻的心疼和手软,但是他还是找了居中的档位开了锤击这个听着就让人胆寒的模式。在刚才还不自主发出无意识悲鸣的可怜女人直接失去了声音,那感觉相比较声带停止震动更像是声带的肌肉瞬间就被强制闭合了一样,整个女人以一个十分诡异又妖孽的姿势从床上反弓了起来。这跟男人想象中的痉挛和哭嚎不一样,眼前的反常现象更像是在驱魔,其实男人最多不到两秒就切断了电流,但是女人的状态却和刚才有着天壤之别。虽然男人自己试验过这个档位和模式但是平心而论这么齐全的配置是完全没有经验的,就别提被固定在床上毫无反抗能力的状态,他听着女人的牙齿不停地磕在金属口撑上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继续着自己的实验。 
前后不到五分钟,男人看着刚才被强迫健身都没怎么出汗的女人在空调房里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地瘫在床中央,他只知道了三件事:第一,以后女人可能都不会再有勇气挑战传说中的三大杀器。第二,一会儿的安抚工作一定会是有史以来最繁琐最用心的一次。第三,如此极端的审判过程哪怕是对身为刽子手的男人自己都是一种折磨。
沉睡
撕破脸的绝情和冷酷究竟是因为雨中人的激进占有还是���人自己变成了他痛恨的迂腐之人,亦或者是男人又要再次去往远方,两个人共同营造的这块并不美观的遮羞布也没有支撑到最后。
 
当她被社交媒体上其他的人所感染,希望男人开始做那些本不会做的仪式和玩法后事情就开始变得异样并且不自然。好像在接下来很短的时间内要是没有做到这件之前从没听过的事情的话,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就都是假象,妄为主仆一般。口腔内部发出的声音依旧悦耳,但是其中偶尔传出的异响像是叹息,不再高亢,口感也从清冽的口感变成了粘稠。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总是担心和他住在一起的室友会因为每天不可避免的从他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而导致他们也会逐渐的对女人失去了尊重和理解。毕竟,男人自认为他自己可以将主仆关系和生活状态分开的能力是与生俱来,无法通过后天培养的稀有存在。長期的关系,必然是彼此奴役。区别就是男人虚伪的营造出了一个过于稳定又温馨舒适的环境,丝毫没有考虑当自己将要离开时这栋庇护所会从土地之中拔地而起,留下一个大坑让她人独自填补。
那当然是一个雨夜,比室外更加潮湿的室内中,她在烛光中献上了日记。男人自认可以对她的肉体肆意妄为,但是看到如此暴露又真诚的精神剖析还是有点触目惊心。从中他更好的分析和总结了自己过往的行为,从而调整了以后的一些顺序和行为。其中婉转的提到了对于摄影记录的排斥,那并非是不信任男人的技术或者人品,更不是羞于展示自己的身体,毕竟她在网上自发放出的那些已经让她收获了数量巨大的男女粉丝。她更担心的是男人的投入,从她偷偷做了手术后给了男人的惊喜,她就更加理所应当的将自己当成了男人的资产。那可以随意被填充、使用还毫无后顾之忧的自己就是两个人对抗世界的道具,更是爱不释手的玩具。
男人自然不相信自己真的天赋异禀,这种只有他能满足她的言论并不是正确并且科学的结论,而一定是大量的情感和激素所堆积而成。时间会冲刷一切痕迹 和形状,而他也曾经在那座围城之中。如今的他只想走入一个全新的绝地,自我封闭,独自一人。
所以即便是分离了将近五年,当他听到她心脏仍在跳动,大脑却陷入沉睡,从此一睡不醒后,男人总是会幻想那洁白的病床上同样无暇的她。她还是不是那样的不畏疼痛,可以容忍自己用各类颜色的笔在她白纸般的身体上肆意作画,或者随意涂抹。也许她唯一惧怕的电击可以将她唤回?男人不知道如何向她的父母建议,只是羡慕起她的处境,这个英姿飒爽又通透智慧的女人永远都走在自己的前面。
他开始更加注重拍照,爱上了摄影,爱上了胶片,爱上了送出拍立得,爱上了让自己的每一天都留下证据。
大雨洪流般倾泻着,整个天空完全暗淡了下来,乌云几乎触碰到了屋檐。男人担心天空中翻腾的海洋会被尖锐的房顶戳破,直接倒灌在院子中。云层之上的至高存在也无力阻止这由他开始的闹剧。脑海中的船沉掉了,希望的海上,连一根绳索一块薄板也没有留下。
故知
说起来男人是如何和面前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孩一起午睡,其实是个异常奇妙的过程,两个人在国内时相识于一个当时非常热门的交友软件上。将近2个月的沟通都是不长期在线的两个人每次上线都用一个口字旁的拟声词回复对方,就这样根据app显示相距不足5公里的两个人竟然每次都相隔几天只用一个字来回复对方持续了两个多月。终于,因为女孩去学雅思准备出国时她才第一次和男人展开了正常的沟通,也就是这时他们才意识到了两个人几乎要同时前往同一个国家。
到了新的国家,在彼此的城市还没来得及适应当地的气候和文化,女孩便提议乘火车来到男人身边。只是当时介于江湖道义,这番好意男人只能心领。也许这也就是为何当女孩第一次知道男人分手后第一次要一个人度过生日,便立刻几经周转出现在了男人面前。正像是俗语所说的他乡遇故知,何况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有说有笑又分外和谐堪称奇迹。男人在车站接过了女孩的行李,一向后知后觉的他甚至还没在脑海中尝试构建那个爱笑的女孩的身影就被面前眼中闪着机敏和灵气的女孩抓住了手臂。所在城市在那个全新的国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存在感,唯一几个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男人的学校和现在二人所在的火车站。跟JK罗琳笔下冒着浓烟不紧不慢的黑色火车不同,女孩搭乘的火车相对现代化不少,不过其如出一辙缓慢的速度还是在駛入車站時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来酝酿出和车站站台上等候的男人截然不同的情感。
男人发自内心的称赞了女孩出乎意料的天生丽质,大方得体的举止和能跟个性十足的男人匹敌的知识储备和跳跃思维。两个人最开始只是想游览校园和吃一家特色的饭店,但是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前工业化城市中用双脚丈量着对她新鲜又陌生的环境给了两人更进一步探索的欲望。叫不出名字依旧生机盎然的植物无处不在,偶尔钻进看起来像是历史悠久的小巷随后又柳暗花明出现新的古典建筑群的惊喜一波一波地冲刷着两个才刚刚认识不久的年轻人。在清新的雨后空气的浸泡下,两个人随手搜着游玩的攻略,坐着大巴也牵着手有说有笑的像是老朋友一样享受着异国恰到好处的冲击和洗礼,男人的现学现卖掺杂着自己对当地文化和历史的粗略批判,女孩的分外捧场则充满人文关怀和女性对男性弱智行为的百般包容。
在回到男人家中时女孩还因为对拳套感兴趣和男人打了一会儿拳击,在男人的故意留手下夺得一分后她便单方面宣布了自己的拳王头衔。名正言顺地洗了澡后,女孩自然地躺在了仅有一张的床上开始午睡,直到此刻男人也只是看着自己床上背对着自己还穿着他衬衣和黑色蕾丝内裤的女孩,感叹她的自来熟和胆子大。大脑还没来得及消化那纤细的腰肢和长期锻炼才能出现的浑圆臀部所共同创作出的惊人腰臀比就进入了梦乡。夏季特有的穿堂风是家中窗户全开并且温度宜人时才会出现的恩赐,夜晚分外热闹的街道在在这个午后反常的安静。
数年如一日的,男人不到20分钟就可以不依靠闹钟自然醒来的特异功能再次出现。他还没来得及小心翼翼地翻滚下床就被翻身的女孩闯入了怀中。混在着男人自己沐浴液和洗发液味道又微微发热的肉体紧实并且柔软,阔别已久的触感和交织的姿势激活了男人很久没有触动的记忆。女孩的脑袋蜷缩在男人口鼻之前,白嫩又有弹性的少女的腿不经意地钻在了男人双腿之间。一阵一阵的芬芳和面前肉体的温度让男人不由得也学着女孩一样贴了上去,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肢并且将鼻子贪婪地埋入了她的秀发之中。这下,男人只用鼻子也能感受到怀中这充满活力又健康动人的躯体了。
男人不管是更加冲动热血的从前还是相对稳重克制的后来,他一直背负着无数人无数次都称赞或嘲讽过的禁欲和性冷淡人设。就像现在他脑中也只是感叹这午后的微风是如此令人舒适,不禁想要感叹人生的美妙一样,可惜不自觉的生理反应或多或少地让他的出世形象有了一丝裂痕。怀中相识不足四小时的女孩将手伸进男人内裤里一把握住了那快要膨胀到爆炸的洋相,抬头望向了男人。那跟男人还没来得及熟悉的狡黠大眼睛不一样,如今轻咬嘴唇的女孩眼中蕴含着的羞涩和爱意仿佛快要因为侧躺而流下来一样,刚才洒脱又干练的短发女孩现在如此的娇羞让男人已经不能继续膨胀的昂扬斗志更胜。记忆在男人翻身撑在女孩上方吻了下去时就被切断了,模糊的闪回中男人依稀怀疑过之前怎么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床如此不稳固又分外柔软,两个人不停地在床垫上印下各种姿势。他记得自己想着为何高价买的床上用品仍可以在特定情况下让皮肤磨损和升温,他也记得女孩翻身做主时一把脱掉宽松上衣丢向地板的飒爽英姿和自己想象中如出一辙,他还记得两个人在异国还真的表现的像是西方人一样奔放又激烈。那刚才还不觉得性感的内裤在现在被粗暴的扯到了一边,向来不能理解连脱衣服都要留一线的行为此时在男人眼中又突然变得合理又性感,猛烈撞击下的涟漪伴随着洁白肉体和黑色内裤的强烈对比让女孩现在的疯狂表现都显得格外正常。
闭上眼睛男人也能随时还原身前的那副光景,那蕾丝材质的遮羞布不光没能起到应有的作用,还因为它恬不知耻的让路行为更像是给面前春色加了一个高光,若有似无还时不时可以传递给两人的轻微摩擦验证着两人不久以前发的每一个拟声词。如果刚才还没适应被蹂躏的女孩在男人注视下还保持克制和含蓄那么现在用动物一样的丑陋姿势承受着男人撞击的她就是彻底放飞了自我,一句接一句的在西方影视作品中才会频繁出现的英文短语层出不穷。男人无心去想从窗户传出的声音是不是会让楼下路过的路人误会自己在与本地人切磋,他只想尽情地把欲望发泄在这个自投罗网的女孩身上。
更高更快更强,更深更疼更狠,男人见自己越发粗暴的行径没有受到抗议就更加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胯下旗鼓相当的对手。在男人站在床下开始用全身的力量研磨女孩时,她抓住男人箍住自己双腿的手放在自己泛红的脖颈上,同时将被高高抗在男人肩膀上的腿缠向男人的腰并拉向了自己。男人看着眼前这个娇喘连连的女孩自愿地把现在仅有的呼吸权利也交给了自己,他索性就把自己上半身大部分的重量转移到了她的脖子上。男人分外享受女孩下面的泥泞和时不时的收缩,眼中潮红而滑腻的肉体像是在逃避也是在索取,耳中不堪入耳的声音因为她被扼住了喉咙也变得断断续续从而被肉体的碰撞和陈旧木质床板的声音所压制。他一只手中的脖颈传达着生命的脆弱和倔强,另一只手中少女的乳房则歌颂着人类的柔软和坚强。
是瞬间也是永恒,男人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吞噬万物的黑洞,它毫无感情地吸收着周边的一切。是永恒也是瞬间,女孩大脑中出现了一片点亮天空的烟火,它源源不断地爆发出彩色的火光。也许是她在这个国家十分的孤单和落寞,他们决定将这份共同的空虚用彼此来填补。
女孩流下的泪水远不及她自己打湿内裤的液体多,失去了男人身体支撑的匀称美腿就那么瘫软地垂在床边半死不活。这是男人第一次和见面第一天的人打得火热,他躺在了女孩旁边,身边传来的阵阵热辐射和喘息的声音让他从空虚中感受到了一丝真实感。窗外行人的交谈,鸟儿的鸣叫和远处马路上汽车的引擎瞬间又恢复了正常,时空在这一刻又重新开始了流动。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开始拥吻和爱抚,清洁自己和彼此的身体,就好象刚才持久到令人惶恐的无声沉寂不光是肉体的碰撞而是灵魂的分离。比起现在两人的对视和对话,刚才的亲密和激情还有十指相扣和负距离的接触都没有如今的缠绵和笑骂更能拉近距离。看着眼前侧躺在自己枕头上的素颜少女刚刚脱离了被亵渎的过程就又重新散发出了圣洁光芒的肉体圣殿,男人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抚摸她。他现在不在乎同样的角度下他并不会好看的面容,只是用手一遍一遍地从面前美人别在耳后的秀发开始抚摸。精致小巧的耳朵、分明但不突兀的下巴、脖子上的筋腱到立体的肩膀处的曲线就是男人无论如何也画不出来的弧度。从笔直又秀气的锁骨处逐渐开始有山峰拔地而起的趋势,直到顶峰处也并不需要仰望但是依旧赏心悦目的双峰上隐约还能看到刚才的五指印记。随着男人指尖传递回的触感可以想到现在的凹陷是刚才提供了很大助力的坚韧腰肢,在没有发力的侧躺姿势下那凭空出现的落差更凸显了女孩接下来更傲人的维度。从紧致皮肤下略微突出的髋骨就可以理解女孩腹部若隐若现的马甲线,为了越过那远超男人手掌的完美半圆,从而将刚才就爱不释手的长腿拉进怀中仔细把玩,男人不由得向前探了过去。这一个前进的动作自然拉近了和那张刚才表情丰富的面孔的距离,女孩现在带着笑容的嘴角仿佛幸灾乐祸又理所当然的感受到了男人对她肉体的欣赏,而她眼中的笑意则转眼间就又被蓄满了的爱意所淹没。结实白皙的大腿被男人拽到了腰间,四片本来就不应该分开的嘴唇恢复了亲密无间的状态,已经将足够的视觉信息存入脑海的两人闭着眼睛再次滚到了一起。
距离女孩再次开学的这短短三年天里,两人吃遍了附近的高分饭店,用遍了正常人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姿势在家中的每一个角落孜孜不倦地日夜宣淫。最后女孩子上火车时两人还咬牙切齿地向彼此下了挑战书,不论是留学时的异地还是回国后的同城都要成为彼此第一顺位的切磋对象。也就是那个恍惚的瞬间,男人才回忆起这个女孩的优越条件不光赤裸时惊人的美丽,面前穿上搭配好的服装也同样迷人又高雅。这不为外人称道的亲密关系暴露在阳光下才显得之前的交织分外迷人,屋内屋外的反差是两人独享的秘密,而这一切也只会体现在两人不约而同翘起的嘴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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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国内的男人做好了彻底抛弃过去的准备,他已经决心抛弃一切甜蜜的负担,让自己独自面对这世界,而不再牵扯其他的残破灵魂。
曾经的她们是各个名牌大学的骄傲,如今拥吻的女人却是来头更大。世界前十的研究生,身材更是在海外都参加过健体比赛的夸张比例,那双只要出现在网络上就会收获无数赞美和询价的美腿是她的骄傲,也是日后男人怀中的至宝。他们顺水成舟的在一起,和其他情侣毫无区别。也许是体能和身体素质的区别,两人总是若有似无的感受到彼此隐藏了一部分的实力或者欲望。
美黑的她在暂时还没有普及的国内的确是惊艳,精力充沛却实际上温和柔软的性格也让男人感到共鸣。两个人由于各方面的相似几乎是立刻就镶嵌在了一起,这也是同样拉扯又试探的含蓄。拖延到了男人出差后才确定的关系,重逢后自然亲密。男人比她想象的可爱,女人比他想象的激进。长久没有对抗过的两人担心着完全相反却又意外相似的事情,还好不论是当场的反馈还是事后共同观看视频的点评都得到了相同的评价。从那以后就更加没有理��阻止两个在任一方面都高度匹配的二人腻在一起。模特配上摄影师,两个健身的格斗爱好者,就别提后来那些不小心暴露出的完全互补的怪癖和阴暗。两个人都在对方的身上或者体内找到了未来,也看到了希望。
两人幻想着在各自未来的蓝图中将对方的形象填充进入其中,这里面最直观信任和捆绑是互赠宠物,并且直接称呼对方为孩子的爸爸妈妈。这是男人头一次感受到了像是成年人的情感关系,只因为自己莫名其妙地成熟了起来,他脑海中的警钟竟然没有敲响。这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计划是发自内心的渴望,只是想到他渴望靠岸,男人就无法遏制住内心深处的惊涛骇浪。他不敢确定这个完美的女人真的完美,更不敢确定自己是否真的适合停留,毕竟之前的尝试都伤害了对方和自己。
两人的消遣有着相同的方向,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更加偏向积极和文雅。密室逃脱和剧本在情侣的身份加持下无往不利,推测电影和电视剧结局也本来就是两人的拿手好戏。
对于事物的控制感和乐于奉献的精神,加上遵守规则也同样让人心满意足,提前写下自己可以执行的剧本就自然出现在了两个人的日常之中。曾经担任过龙与地下城城主的男人对于写剧本这种事情原本在之前就有过历练,现在更是轻车熟路。就这样,男人重操旧业又成为了女人的专属城主,每周都会给女人讲上一个为她创造的世界的故事。而女人替他量身定制的剧情也同样惊险刺激,丰富异常。
邻居
他走过商场的橱窗,里面映出两个人的身影。男人继续前行,因为要去寻找他想找的那家冰激凌店。他笔直往前,而女人则停下来去看了橱窗内的商品。成为影子的女人每一次奉献其实都是献祭,是把男人的欲望供奉给更高的存在,等他意识到女人的手段时,早已沉沦在这数年的阵法之中,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念头。
在男人自己内心的狡辩之中,一切步入正轨时已经失去了很大一部分自由,而自称退坑又是个散户的他也很难有精进的可能了。 一只被自由阉割的年长老猫就是他对自己的评价。就在这时一个被男人戏称为女高管的高个子可爱女人进入了他的视野,而被称为智斗局的这一战也让他找到了久违的对抗感。 
和男人一样,这个女人的喜好也是具体并且偏门的,就连自诩冷门知识天下无双的男人都少有的碰到了完全的知识真空区,索性他是一个有耐心并且虚心学习的人,才没有在一开始的言语试探中败下阵来。而就像两人都坚信不疑的大脑才是唯一性器官的理念支持下,文字描述和情景设想则变得异常重要。在之前的龙与地下城桌游中男人担任过的城主一职给了他相似的经验,所以在初步摸清女人喜好后,男人便开始了逐步构建起一个专属于这个喜欢本格推理的严谨女人的世界。 
男人发现了在长时间内自己或多或少都有些失去了最早努力学习认真构思的动力和能力,从一个被动的施虐方慢慢的开始敷衍又懈怠,逐渐把快感的来源从精心地实施计划,变成了单方面快捷又廉价的满足自身的种种欲望。他忽视掉的精心设计和逐步推进曾经是他最大的快乐源泉,他忘记的发掘彼此内心的黑暗和欲望才是最初他的初衷,他现如今十分抗拒的将彼此用怪诞和痛苦缝合在一起反而成为了他需要刻意避免的同归于尽。而这一切的误入歧途或者无奈成长,都在和这个女人的碰撞和对弈中暴露无遗。海上的迷雾突然撕裂,原来阳光一直都在,只不过是故意藏起来,要眼前男人通过考验。可能这就是男人每每想起就会眼睛发亮的对抗,所能带来的无尽快乐和福利。
女人的口味和喜好极其难以琢磨,屡屡碰壁的男人反而越战越勇,在多次的碰撞和试探中之男人得出了难以置信的答案。氛围要在甜蜜和清爽之中完全体现出绝对的私人化占有,情景要熟悉但是通过操控剥离出安全感达到陌生但不惊慌,疼要刻骨却要温柔地爱抚作为前奏和结尾。那些令人耳朵发红并内心大呼糟糕的羞耻感才会摧枯拉朽,让人突然勇敢地摒弃人类的文明就是阻碍大脑追求快乐的迂腐。盖不住私处的超短裙,轻微摇晃就会响动的铃铛,被蒙眼又后手反绑在自己的闺房,让人血液乱冲但是还不忘轻抚并赞不绝口的白嫩肉体,上一秒绅士礼貌下一秒就兽血沸腾的男人,明明刚才还粗暴又毫不怜香惜玉的行为但是又在耳边轻声呢喃的猛兽,禁欲又强势的形象又被女人自己的忘我和放肆从自身体内抽离的反差。 
只是幻想了她的轮廓和臣服就让血液涌入了大脑,尽管在那个画面中血液集中在了其他地方。悬在眉心的手枪,握着它的手颤颤巍巍,骨节发白,期待着被激怒。在策划过程的快感几乎让男人沉醉,他反复构建的舞台和编写的剧本复杂又简单。
一切都是精心设计但是又全凭本能推动,每一步都按照计划但是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固定剧本,如果说圈内的很多行为和说法是为了很多不齿的的行为作为掩护。那么对于这同样美丽又扭曲的两人而言,就连肉体的欲望和痛苦也完全会给思想的交织让出一条道路。男人戏称十个看小王子的九个抖M,但是其中的那份仿佛下一秒就能找到答案并套用在自己身上成为童话,那隐约流动在书中的宇宙真理真的让人沉醉。不知道如此坦诚又虚伪的两个人究竟能从彼此身上获得怎样的收益,男人每每给女人默默设计大纲的时候其实都会想起那个多雨又破碎的远方曾经有个人想要共同腐烂的那份执念,就像现在这个同样追求纯粹的女人,男人不觉得自己可以明白她们的想法或者真的满足她们,但是就像仰望星空之时那份压抑又绝美的震撼往往会让男人想要站起来仰天怒吼但是却从没有那么做过一样。男人给自身的关键词是做作,远不如这个女人说出的旖旎一样浪漫。果然想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流泪的风险。
他有一份炙热又直白的坚强 想要分享给此刻敏感脆弱的她们  用他的执着和粗鲁搅动她的温柔和忍让 
感受到了无比的饥饿,但是像确实像是一碗闻着香。并且看起来热气腾腾的面条一样蹲到了嘴边,发现味道并不尽如人意。没有什么营养,只能用来填饱眼前的饥饿。
还能怎么样呢 只能被迫忘记
也许是最近的学业过于繁忙 也许是放学路上的花朵碰巧开放 男人总是会无意地更加关注身边走过的异性 她们小巧又白皙的耳朵和纤细又稚嫩的脚踝都在告知男人需要更加克制内心施虐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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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名校的模特已经在身心上彻底征服了男人,偏偏她半开玩笑的提议唤醒了男人沉睡的恶魔。她优越的条件也激起了男人的欲望,他的摩拳擦掌和轻车熟路没有变成女人的忌惮,而是她灵巧的舌头在唇上转了半圈。两人眼中陌生的光芒忽然如此熟悉,那是信任和对世界的挑衅。
修长到近似累赘一般的双腿就那么带着一丝僵硬被男人用力量折叠压缩在身体两侧,想到在绳子的帮助下那勒出的轮廓和更加压缩的姿态就让男人更加热血沸腾。女人见识了他像是用力敲打着番茄酱底部一般的残暴和无尽的力量也感叹了她自己提议的伟大,从此两人又再次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
工作后的的男人不光比以前更加扭曲和压抑,单就是经济实力和心狠手辣的程度也完全上升到了全新的层次。在全新的道具和摄影设备的见证下,他轻易地就找到了曾经的快乐,也将女人的世界拓宽了一些。乐在其中的两人是第一次感叹对方的身体素质和自己的同频,生命在于运动,只有这一次两人才在内心深处才和这句听了数十年的陈词滥调感受到了共鸣。由衷感谢自己和对方偏执般的健身习惯,更加感谢上天的安排,才让他们两人结合在一起 一次又一次。
男人的老练,女人的享受,很快就让游戏的推进速度变得十分快速。男人时不时的出差,则让两人的思念和分别成为了最好的催化剂,每次相见都有着全新的进展。用心的两个人在道具和用实际行为表达爱意方面几乎是毫无克制,大量的教材和资料加上两人的切磋和磨合视频很快就塞满了一块又一块的硬盘,那丧心病狂的频率和强度,让两人都惊讶于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有如此大的潜力。
那年的圣诞节的礼物,男人送了女人一个头盔,象征着他还没到来的摩托的后座所有权。女人送了男人一个运动相机,希望可以记录两个人踏遍世界的足迹。即使两个人对于骑行进山的定义十分怪异,男人建议帐篷和气垫,女人则提出她会负责绳子和鞭子。种种元素的集合当然为剧本起好了名字,为了满足女人的设想,男人终于将自己一直没有拿到的国内摩托驾照排上了日程。
可惜两人却没能撑到下一个春天的到来,尽管两人都释怀了的后来,女人反复的道歉,男人内心却知道问题其实是出现在他自己这边。他惧怕女人的忠诚,忌惮永恒的祝福和诅咒。
有时男人经常会想,是不是由于漫长的留学生涯和所在城市过于的无聊。才会导致了他们总是想去追求那些新鲜的,那些怪异的,那些特立独行,那些不太寻常的快乐,最有可能的是,常规的手段已经证明了自己,而冷门的印记才能在自己和对方心中留下痕迹。而重复的行为又无法打动自己,所以他只能屡次挑战更不可能实现的目标,也去寻找最不寻常的快乐。
分裂
燥热的天气,残暴的太阳带着对于地面上一切事物的仇恨照下阳光,干燥的空气吸进肺里像是干草插进气管,一呼一吸之间刺痛的不光是鼻腔和肺部还捎带着高尚的情操。胯下铁马的发动机也在不识时务地辐射着高温。柏油路的味道刺鼻又张扬的表示着酷夏的来临,男人摩托车后座上很少见的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在正经摩托车圈子里会被人诟病穿着不当的女人,她大大咧咧地搂着身前的男人,半盔阻止不了她飘逸的长发在夏日的热风中肆意飘荡。而热裤加小背心的组合一旦有事故出现就会彻底将好看两字从她身上夺走,那时女人这一身保养到阳光下会反射小麦色光泽的皮肤怕是要千疮百孔血肉模糊。本来就没有考虑舒适度的摩托车后座上,笔直又结实的长腿被迫蜷缩在了一起,而胸前两坨沉甸甸的半圆形也贴在男人的后背上。女人一点不像是第一次坐在后座上的样子,她一路上东张西望时不时伸直自己的长腿,时不时张开双臂享受风和速度,时不时又指着路边的什么东西给男人看。这一切男人根本就不在意,他一边要专注地骑车,一边认真听着耳机中的死金,身后的那个聒噪的女人在风中的呼喊声即做不到在密集的鼓点中传入男人大脑,也无法在风中和雄厚的四缸摩托发出的排气声抗衡。他没能进入骑行时那堪称冥想的宁静状态,只因为身后活力四射的女人让他联想到了之前一个同样修长健美的深色身影。
说来惭愧男人很少在这座城市骑车,这也就是为什么他随便在群里问了问小树林的位置,就急匆匆地来到了这在他往日看来像是抛尸才会来到的远郊。一路上过低的限速倒是给了男人在乡间小路密密麻麻的树荫下享受的机会,在脱离了城市热岛后逐渐有越来越多的在阴影处储存的凉风被他们用胸膛切开。男人在头盔下的笑容已经很难被掩盖住了,而身后的女人的摩擦也毫无疑问的加剧了驾驶员思绪的飘逸。
距离上一次路过的小村庄已经很远了,男人甚至担心再开下去很快就会抵达下一个。蜿蜒的小路已经是不适合男人摩托行驶的路面,也很久没有车子被他们超越或迎面错过。他开始放慢速度,寻找停车的地方。同时,他才刚刚感受到身后姑娘的紧张和拘谨。显然是女人想到了接下来说好要发生的事情。随着在土路上的行进,车后扬起的黄土也慢慢开始落回地上。在一片灌木后,男人藏好了自己的自己的摩托。看准了一个比脚下更加荒芜更隐蔽的方向就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从摩托边箱里拿出绳子和鞭子还有帽子的男人还觉得自己走在林子中的样子活像是另一个考古学家。
他没有牵着身后热裤小背心的女人,而是自顾自地一路走往了树林。东张西望地寻找着自己也不相信会出现的场地,时不时出声提醒一下身后的女人注意脚下的石块或者树枝。这里没有鸟叫没有小鹿,没有小溪和迷雾。远处甚至还能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和男人想象中的阳光穿过树荫直射在捆在树干上的裸体上那一丝的神性不同,他找到的场地地表上还覆盖着黄色的干土。不光没有神秘的雾气和茂密的绿色甚至还有一丝荒芜和贫瘠。但是男人有种继续走下去也一样不会有好事发生的感觉,他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女人的微微失落,想着用一会儿她的哭喊来平复自己现在的烦躁。
粗糙的麻绳在挣扎过程中能听到收紧的微弱声响,野蛮又刺激的材质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执着地在女人稚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树皮对于皮肤而言更像是柏油路和砂纸的结合,可是女人却依旧被迫拥抱着大树。由于换姿势太麻烦,索性击打部位比较单一。幸好数量不多的道具每个都屡见奇功,不知道是场景的开阔和是户外的野性,男人少数几次打得满头大汗。从树林另一侧传来的微风温度很低,像是这片森林在男人耳边煽风点火。男人摘下帽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面前脑袋无力后仰就像是虚脱了一样的女人,继续让求饶声和尖叫滋养着树林。风吹动树叶,树荫在女人身体上印上迷彩。不知名的虫子鸣叫着,女人蒙着眼,咬着嘴唇不得已地揣测着下一鞭的时间和位置。逐渐她的声音慢慢嘶哑,语言的逻辑更是越来越糟糕。如果说人生真的是在无聊和痛苦中反复的钟摆,那么此刻她一定处在痛苦那一端的顶端,而男人则在另一侧反复地将她越推越远。
男人压制着自己想要调笑女人狼狈姿态的欲望,尽力扮演着自己应有的严厉又强势。没人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么紧张刺激的过程中想到了初中时因为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了很多凶杀、折磨、绑架的东西就被同桌称之为变态的日子。纵然他在成长过程中每一个和他接触过的人都说他是集绅士和随和于一身的人,他也没想过内心深处这份扭曲和变态到底从何而来。男人现在只是庆幸如今面前的这一幕稀有又和谐,他再次做到了别人做不到或者不想做的事情,给双方都留下了深刻的记忆。虽然并不代表这一幕多么困难或有多么精巧,可能也只是这一刻的风分外舒适,这份不去做就永远不会存在的体验才分外有价值。
深陷泥潭的毒誓最真诚偏偏又最容易被遗忘,那个女人在冰天雪地中从男人心房头也不回地走的那一路上每一步都燃起了火焰,从此那唯一的路径便焚烧殆尽,再也回不去了。自那以后的每次触动都是另辟蹊径的情绪波动,且再也没有强烈又稳定的建立起通道便草草了事。他努力的想给自己的这份欲望寻求一个更高尚的理由,但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把任何一段情感提升到因爱生恨的程度,甚至无法将它们与性剥离开。还记得那结冰的地狱中,灵感和情感通通冰冻,暖光的地灯配上柔软的毯子依旧想起便觉得刺骨。那酸涩和苦痛像是最不应该破裂的垃圾袋上出现了破洞,流出的一切都是最无法面对的污秽。
摩托车的轰鸣和充满活力的肉体刺激着感官,加速度的震撼和玩伴们的享受给予这无聊男人无与伦比的成就感。这就是为什么他甘愿成为那根至高无上的鞭子;那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那个精心设计的剧作家;那个沉默寡言的施虐者。今天出门前男人就已经猜到了成功实施计划的难度,也没有低估这次调教的复杂和多变。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容易轻易地爆发出如此澎湃的反思和感想,仿佛堵塞了很久的管道在没有抱着希望的情况下突然冲开。手中的鞭子都蕴藏了兴奋和愉悦通过击打将感悟转换成后劲儿十足的痛苦传递给不知情的女人。
=长时间的服从逐渐将防抗的意识瓦解,严厉的惩罚和靠自身努力才能得到的奖赏,让她开始慢慢放弃了更高深的思考和判断能力。而见面时的各类感官剥夺,身体和精神方面的控制和折磨树立起了足够的权威和威慑。他陶醉在自己的自由发挥中,他不是个自恋的,但是此刻用自己在她灵魂和肉体上作画的这个过程很难不让他感受到自己进入了神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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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长期出差的工作之中,他并不需要刻意地避免和周围的女性发生交际。他当然享受虚荣和甜蜜,也正因为他故意的疏远。才塑造出了他丝毫理解不了的神秘和莫名好用的气质。也许是那份冷淡和禁欲让他的自律和克制吸引了叛逆或者好奇心旺盛的女人,尤其是那些原本就被视为大家闺秀的个体。他很难在已经长时间居住的酒店得夜晚将那个格外活泼又有几分泼辣的模特的形象在脑中赶出去。家庭环境复杂的人,男人已经见过太多,头一次见识到需要自己拿纸笔才能捋顺的情况。她没有安全感,喜欢边缘试探,情商智商都是下游偏下。又过分年轻,丝毫不替他人考虑,不为自己争取应有权益也不善于动脑,只热爱动心。男人斩钉截铁的拒绝必然是打击到了好胜的女人,她立刻用可笑又坚定的温柔做出了反击。
播音系的她喜欢用各种腔调模仿当红的恶俗流行语,还有炫耀般给男人发去的配音或者舞蹈作业,都只让他觉得养眼却污秽了灵魂。这让男人很难不去设想禁闭、静音等等一切让女人不自主发出的声音成为环境中唯一的方法。平日精致的打扮里都可以窥见的坚挺胸部和纤纤玉足在暴力面前又会盛开出怎样娇艳的美感。
在可以控制的距离之下,两人约定好了下一次的演唱会要一起去另外一个城市。这种带着一丝浪漫的约定很难不让男人联想起数年前那个演唱会,尽管当时的女孩事事都迁就男孩还不明白为什么男孩��她反而更加厌烦。但是至今男人也在后悔那场演唱会后没有送给伟大又善良的她一束花,因为演唱会第二天是她的生日,而女孩也值得这颗星球上的一切的礼物和赞美。
截止到目前为止,男人凭借初中时学到的原本就应该人人都知道的知识,做出了正确的理解和豁达的态度已经感动了七个女人。他当然知道很多东西并非自己可以选择也和性格和行为无关,但是显然如今社会中的女人对于男人的要求太低,单单就是他认定理所应当的尊重和平静却换来了多个女人的感动和信任,分明这方面的知识和理解应该是每一个人的基本常识。那身体方面的问题,本来就不应该由她承担,男人更加无权评价。还好男人本身也并无想法,可是依旧因为自然的态度和发自内心的那份不在乎得到了女人的至高评价。而时不时拍摄过程中的棉质内裤、卡通袜子、帆布包、棒球帽加上那些可爱活力,乱糟糟的头发还有男人的闪避已经成为了两人相处得常态。
他只感叹这么多年的学术生涯,这还是头一次有人真的需要他那不入流的学业水准来帮助她学习和备考。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分明是男人从初中就开玩笑要追求的柏拉图圆了梦,女人却依旧认为是男人的担当和意志力还有善意支持着他不窥探自己的肉体。男人屡次强调过她过分的自恋和自卑,又因为他自己同病相怜所以也知道一切言语都是徒劳无功,只好继续用行动来证明她的选择是愚蠢却正确。将自己从一个捕猎者变回了一尊破败寺庙中的泥塑。
他们在寒冷的冬季第一次认识,她偶尔还是提起他在第一次见她时那与众不同的甚至不能称为是称赞的夸奖。那本来就不是称赞,只是至今她都不相信。后来在海雾的季节约会,在清风中散步,在咖啡厅里学习,在酒店的床上穿着衣服聊未来。男人总是逼她看书看电影,她一口答应然后绝不执行。说是这样的交流是男人的最爱,难免有些虚伪。两人的确不得不承认哪怕不去用身体来表达,那份陪伴和快乐也依旧在房间内泛滥。没人会相信屡次在酒店中见面的两人只是在学英语,可惜两人也不在乎这些,甚至乐在其中。女人打扮的越发精致、认真,男人也真的找了英文方面的教材和资料。
女人故意将话题往某些事情上引诱,也许是她真的没有想过这可能会勾起什么,也可能是男人讲述的奇妙经历丰富又新鲜,让人听了欲罢不能。她在完全没有让男人痛苦的前提下,反而让自己痛苦。她多次抱怨自己的反应又埋怨自己的好色时的样子当然会被男人一眼识破。他内心也暗自好笑,因为他曾经也是和现在的女人一样,笨拙又做作。 
佳音
这次的这个女人再次与众不同,她不同于以前的体验者只想安全并简单的走个形式来体验一下这小众又神秘的文化,她对于自己的喜好拿捏的异常准确,所以提出的要求甚至具体到了像是个经验丰富的资深爱好者。男人向来欣赏目标明确和计划性比较强的人,所以自诩科学极左理论派的他也并没有对女人很多奇奇怪怪的玄学理念表示质疑。 
包臀裙下婀娜曼妙的身体呼之欲出,得体又径直的蕾丝内衣暴露出来后和高跟还有丝袜更加搭配。她会收拢长发,直视自己,微张的嘴巴内蕴含着她自己宣称着无往不利的撒娇能力。
按照女人的要求他开车将她接到他认为十分安静的酒店内,在环境的布置中尽可能的满足了像女人形容的那样没有不该出现的声音。柔软的床边略显拘谨的女人乖巧地坐在床边,紧闭的双眼并不代表紧张或者害怕而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只有声音可以进入她的内心。女人一袭纯色的露肩长裙,美丽的锁骨正大光明的放在那里,裙子的衣料仿佛透明,微微反光。就是有翅膀一样隐藏在衣服之下,展翅的那一刻必定让人心驰神往。男人可惜见过它的人不多,女人也万幸它见过的人不多。
男人将女人拉入自己怀中,帮她脱掉了所有衣服,整个过程十分乖巧的人并不少,但是像她一样毫无波动就像是个洋娃娃的女人无疑让男人觉得十分新鲜。粗糙的麻绳划过并锢在女人娇嫩肌肤时女人还是无动于衷,男人在捆绑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手指触碰敏感部位和粗重地对着脖颈和耳后的喘息也没有得到强烈的反馈。但是就像女人说过的那样,眼罩戴好的那一瞬间,男人就能察觉到女人的鼻息开始加重,身体也开始晃动。看来刚才似有似无的烛光还是干扰到了女人的感官。为了同样的感觉,男人也关上了灯,室内灯关闭的瞬间,皮肤上有一部分热量也顷刻消失。
用男人的话说女人的论点就是:这个世界的信息过载般轰炸着可怜的人,所以戴上眼罩的她不是被限制住了,反倒更像是解除了封印。男人对于声音并没有如此敏感,所以他就当女人此刻脑海中是矩阵那种纯粹的信息分析模式,高效又直白。他少有的手足无措,感觉自己就像是进了实验室被突击考察了一项没有准备过的实验,虽然女人表达过几种声音的喜好但是不像讨厌震动道具的那种直白,女人说的喜好对于这一箱子“凶器“而言显然有些难以模仿。在经过短暂几个尝试后,男人发现散鞭和长鞭在空气中挥动的声音和打在女人的身体上的红印都没有积极的反馈传来,眼看着百宝箱中常规道具已经用了一半,男人有些孤注一掷地拿起了钉轮。果不其然,钉轮转动的奇特音效肯定引起了床中只剩听力的女人的注意,在冰冷尖锐的钉轮触碰到女人皮肤的一瞬间她终于颤抖了一下。男人开始用钉轮在女人身上游走,他甚至还写了几个轻浮的外号在女人背后,随着在男人脑海中女人早就应该出现的反应逐渐密集起来,男人故意毫不温柔地踢掉了自己的鞋子爬上了床。
他缓慢地在床上移动着,柔软的床垫在男人的体重下不停地起伏,这让女人就像无助的小船一般在波浪中浮沉。他趴下去开始舔起女人的耳朵,感受着身下她不自主地蠕动,男人抓着她身上的绳子将她翻到了正面朝上的姿势。刚才被男人拉扯的麻绳更深入勾勒出了女人曼妙的身姿也同时嵌入了有些许潮红的肉体,男人下床拿出了特意为今天升级过的秘密武器。 
新的铃铛组合一出场,它的身份就彻底暴露在了女人的耳中。男人将项圈和乳夹给女人戴好后又将她的双腿抬起,将自己的膝盖顶在她已经完全悬浮在空中的臀部下方,并将脚踝拉到自己面前又各套上了一副脚链,这一套的铃铛就像现在的女人一样精致又敏感但是不聒噪也不刺耳。下一秒男人注意到一直闷不作声的女人原来也早已泥泞不堪时便有了新的计划,他故意在空气中抽了两下鼻子,没有去拿那些粗鲁的直白道具而是看向了很少出场的羽毛笔。 
随着铃铛声逐渐开始响起,女人就像真的被连续刺激到了敏感部位一样开始闷哼还偶尔呻吟起来,眼前的奇妙景象让男人大开眼界甚至有些许出戏。可能是铃铛声的存在反复提醒着女人的双腿高举又分开,可能是乳头上挂着的乳夹又表明了自己的激动和敏感,又可能是脖子上的项圈又象征着自己的被动,总之女人的反馈开始让男人心满意足。他引导女人趴跪在地上,没有选择牵起锁链而是摇起了最后一个铃铛套装的配件,女人听着铃声爬到了男人脚边,虽然她还毫不知情但是她内心一定期待着这最后一片拼图带来的快乐。 
就这样,女人听着男人的赤脚走在地毯上的声音就可以准确爬到他的脚边,那顺从又粘人的姿态让男人想到了之前养过的猫,尤其刚才才佩戴上的尾巴是立起来的。这个新式的尾巴不光可以立起来还是少见的双插入式,顶端另外加了两颗巧妙的铃铛,哪怕最细微的动作都会发出声音。在嘴边熟悉的触感和独有的形状像是在浅水池中鱼儿嘴边的鱼钩,男人欲擒故纵地偶尔后退,女人只好摇摇晃晃地跪着追上。随着爬行而轻微颤抖的浑圆臀部让人藐视此刻的重力又赞美它的存在。男人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乖巧的白猫伴随着动听的声音向自己表达着服从,他将手赐给了女人,就这么沉默地看着她从刚见面时冷淡的文艺女青年变成现在放肆舔舐着自己手指的模样。男人知道现在自己一旦发出拉开拉链的声响,面前失态的女人就会扑上来发出更大声的吮吸和吞咽声,还好他决定坚持贯彻无性原则。铃声逐步催化着她更彻底地堕落,慢慢吮吸的声音开始和铃铛合奏。他一边俯身用女人嘴里的手引导她转身一边开始拨弄那垂下的乳夹。女人还贴心的从曲臂变成了直臂撑地,就像猫一样,把被摸得很舒服的位置向人类手中送去一样。同样的,在男人开始拨弄高耸的尾巴时,女人更是不知羞耻地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对准了男人还故意撅着摇了起来,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鼻腔里的呻吟。閉上眼睛后,她在脑海中将男人看得更清楚。他在黑暗中的声音响起的是那么突兀又那么接近,刚才还在远方摆弄的道具,现在又出现在耳边喷涌着炙热的鼻息。女人还带着笑意思考是不是他刻意垫着脚才做到如此效果。 
盲眼之人因为无法收到反馈就只好持续表演,永不落幕。突破自己被动局面的唯一方法就是绝不停下,抢回主动。她感受到男人挡住了身前的灯光,男人的形象高大到自己像是被缩小了一样,她开始不自觉的抬起头慢慢闭着眼睛仰望。黑暗封闭了她的视野 加强了她其他的感官 在漆黑的空间里 每次爱抚都像是带着试探和敌意,蚕食着男人的耐心和善意。
男人将手放在女人身上微微用力,在女人还不能理解为什么男人示意自己停止的时候,男人迅速拔掉了已经和女人合为一条的尾巴。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女人无力地趴跪在了地上,这样她的私处和后庭的角度就更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和刚才的热闹淫靡不一样,现在的空气中只有女人的喘息声最明显。打破沉默的是男人手指进入女人私处的声音,在男人蓄意地控制下,女人最难为情的位置竟然发出了相当不安分的声音。那并不吵闹的音效却诉说了太多故事,黏腻的声音和湿润的音质就算是对坚定的男人也是杀伤力十足,就不提面前门户大开的女人了。短暂失神的一刻过去后,女人如痴如醉的叫声便打破了那巧妙的氛围。男人手上没有闲着,食指和中指轻揉又有力地掏弄着女人充血的内壁突起,大拇指也在过量的润滑下十分顺利地挤入了被层层包夹的花心之上,小心又轻柔地摩擦着,脚掌也偶尔会挑逗几下那摆动的乳夹。男人看似十分忙碌实际上心里想的都是面前这个女人从事的AMSR职业的确适合她这种认为听觉大于其他感官的人,他也收听过女人制作的类似宇宙能量和什么催眠的音频,虽然他对于这些呈怀疑态度,但是要是现在女人发出的这如哭如痛的销魂叫声���是被收录起来的话,自己一定会反复欣赏。
男人在不知第几次女人声音从波谷到波峰的明显对比后停下来手部的动作,手臂酥麻又酸痛的他刚要感叹自己的无私就被女人从地上艰难爬起又用嘴巴帮他清理手指的动作打动了。这世界上有太多种丝毫不亚于喷射的快乐,而它们很多都不会带来空虚而是回味。嘴巴处垂下的触手在灯光的照耀下圣洁又刺眼,这也就是开发和调教的魅力,或者说这就是破坏规则再重新建立制度的美学。 
女人离开后他打开窗户让冷风在皮肤上留下抓痕,庆幸自己的克制,为能从中汲取快乐而感到荣幸。也不知道是他換了玩伴取悅,還是換了取悅自己的玩伴。他期待下一次的精疲力尽。
29
在丑恶肆意资深的环境中,成熟的男人配上年轻的姑娘已经是不能再俗套的剧情了。
然而世事就是如此庸俗又依旧精彩,青春靓丽又悍不畏死的模特以男人无法理解的原因沉沦进了这份还没开始足够苦涩又虚假的感情之中。她沉迷舞蹈,喜欢摄影加上还有那被称之女仆后立刻就兴奋到大呼小叫的种种特点像是男人亲手编辑的一样合理。也许是男人习惯了平淡和无聊,女人这种能如此轻易激发起自己的厌烦和激动的存在也显得十分显眼。就像是在女人眼中对她的可爱还有性感不屑一顾的男性也屈指可数一样,两人都催眠自己遇到了特殊的对方。
既然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而眼前秀色可餐的飞蛾还屡次挑衅,他当然也不介意展示自己的手段。日后的男人要是想到了他的自投罗网始于对自己的信任也不知道会多么无奈。也许说起来会是后悔不已,内心深处也庆幸还有人愿意用青春和真心来换取和他的同归于尽。
两人从一开始类似学术探讨的口吻,再到后来有意具体的描述。始于摄影又在英语学习方面的深入,直到最后才慢慢有了暧昧的气息。女人从动手动脚、一击即退的小恶魔模样立刻就被男人做示范的行为击败,每次学习完成后即将离开时男人都会将她的双眼变得失去焦点,泛滥的爱意也足以让她回家的路上狼狈不已。他对她身体的了解远胜她自己,多年的条件实战留下的经验对于她而言完全就是降维打击。
多次海风吹拂下的结伴而行,两人走在一起,前后错开并有说有笑。两个健谈的人怀念着沉默的共处,在内心深处源源不断的爱意说出口却全是玩笑和攻击。久违的光点漂浮在酒店的后花园里,让男人回忆起了自己的极为年幼时的碎片。在脑海中的那些被罩在手心之中便不再发光的萤火虫,和记忆中那只放不下的手一齐藏在了深处。幼稚又冲动的她总是激起男人习惯压制了的那部分怒火,同时也有那时肆意妄为又恃宠而骄的美好。多年来的碰撞和摩擦都并非男人自己的功劳,如此未经雕琢的女人的确是给男人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可能是演唱会这个未来已经定好了日期的约会让穷追不舍的女人更加有了底气,她第无数次追到了男人的酒店下,尝试用身体完成了最后的逼宫。平常偶尔拍照时男人都只见证了她身为模特的专业和条件,第一次在私密空间内见识惊喜挑选并全副武装的女人的骄傲,那份冲击则更加具体也震撼心神。女人狡黠的笑容是猜到了男人的反应和赞美,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只是习惯性在和自己打赌,赌他会不会猜出她折叠后的体积。
女人再一次大失所望又心满意足,因为男人只是答应了会考虑她的请求,完全没有应用这套女人不光花了大价钱也同样下了决心才买下来并且穿上的衣服。同时又再一次禁受住了考验,只不过那斩钉截铁的态度让女人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有了女人的青睐,超速就像是驾驶自动挡,并不需要什么精密的构思和操作,只是单纯踩下油门就足够刺激又能达到目的地。又因为女人莫名其妙的离家出走,男人不得不将已经住了将近一年的酒店房间换成双床,这份执着是男人的坚持,也是压垮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将近一年后的某一天,女人红着脸又倔强地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就是这一刻,她确定了男人的品质,那邪恶又崇高的强迫症。
男人至此已经坚信自己仁至义尽,他身为年长几岁的存在自然要考虑出差结束后两人必将分离结果。就别提他一直帮女人备考的事实,女人出国后两人的关系又将变为异国,而男人对这两个字可仍是心有余悸。他不相信女人,更不想相信自己。
感染
刚出差回来就拿上道具开车赴约的男人看着面前时尚靓丽的模特感叹好事多磨的幸运,从摄影到因为各类原因的档期变化而取消的约拍,如今平行变换为了调教,虽然不是没有先例但是频率实在很低。不过这也就是男人丝毫不在自己的社交媒体上隐瞒自己的各类爱好所带来的好处之一,毕竟神秘自律又富有艺术气息的人设还是很吸引那些还处在观望期的女人想要尝鲜的心态。 
民宿内熟练架起摄影棚的男人看着已经赤身裸体的女人就侧躺在沙发上抽着烟并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模样,想着一会儿这个屋子内会充斥着的旖旎就感到兴奋。这并不会影响男人的摄影进程,他按照计划好的流程认认真真的完成了摄影任务。 
女人坐在椅子上看着男人笔记本电脑里刚刚导入的照片,感叹着灯光的魅力和男人的创意,自然也有她自身出众的外表。男人一边给女人梳着头发一边按摩肩膀和脖子的肌肉,不一会儿女人就失去了看照片的兴趣,请求将战场转移到楼上的卧室。抽烟看着男人布置场景的情景再次上演,这不过这一次的道具更加简单粗暴。女人坐在床边双手向后撑着床,光滑细长的小腿悬挂在床边,她歪着头期待着面前刚才还十分专业的摄影师变成男人自己口中所说的那个恶趣味的魔鬼。
随着灯光被烛光替代,男人背对着女人回答她提问的频率越来越低。终于,当他回过头时已经戴上了白色的面具。那是一副难以形容的面孔,整张面具一眼可以看到的只有空洞的双眼露在外面,严肃和毫无情绪波动的气息甚至在男人照镜子时都会让自己不适。而将这姿态的禁欲特性提升到极致的就是男人没有理会女人嘴角好看弧度的消失,而直接在自己面具上嘴唇处立起的那根食指。男人背后的烛光让他的影子占据了屋子里大部分的空间,自然也将女人覆盖其中,他也没有解释手里拿着的那根形状奇怪的皮带是什么,走向了姿态不再放松的女人。蜘蛛口塞的意义在于它夸张的造型的会导致嘴巴不能闭合,稍微不注意就会流出的口水,不用照镜子就知道一定被破坏了的面部美感。随后,男人又将面前满脸惊恐的女人双手双脚用捆绑套装固定在了一起,听着优质皮具在受力时发出的吱嘎声响是男人的兴奋点之一,那不规律却可预测的声音仿佛给男人隐形的发条慢慢旋紧。 
这次的新酒店没有高耸入云的姿态和華麗奢侈的裝潢,唯一值得称道的反而是停車場旁一個熄滅的路燈,它的影子映在墙面上的形狀像是一把镰刀。白皙小巧的鼻子让目前面无表情的小脸有一点可爱的味道,整齐的像是刚修剪过的黑色短发笔直的垂下,时不时露出修长纤细并适合摊上手掌的脖颈,与之连接的肩膀单薄又白嫩,不用费力就可以想象到被自己捏出指印的样子。她的眼睛深情又忧郁,只是因为爱笑才会被忽略,偶尔静下来的模样不像是其他人那样呆滞而像是与世界断开连接后的那份孤独。所以男人不忍看到这一场景,便贴心地将她摆弄成耻辱的姿态,这样从她被撑开的小嘴中流出的口水就破坏了她自带的悲伤。
她随后被固定在床上,绳子勒住了她的四肢。床头金属的铁架和麻绳摩擦的细微声响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中并不好忽略。女人蒙着眼也能感觉到男人的影子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像是手术台上被施展了麻药的病人等着医生将自己开膛破肚。随着烛光的闪动和呼吸逐渐同频,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并没有感到寒冷而是逐渐升温。
介于本就是尝鲜和娱乐,男人在接下来的调教过程中并没有怎么调动面前动弹不得的女人的痛觉神经,不然就凭她这个一米高往上的低温蜡油下坠都要在床上挣扎的情况男人怕是无论如何都要束手束脚了。还好这不代表男人就没有办法让面前这个放了自己三次鸽子的少数民族影视系系花付出代价,他下定决心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自己。她不是第一个被撑开嘴巴称男人为宝藏的女人,他也不是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爱好繁多和极度浪漫。 
女人不明白男人为何放下了那些令人胆寒的凶器,只是拿了根马克笔在自己身上涂涂画画,又是为什么在已经有了害得自己口水泛滥的口塞的的情况下还拆了几包医疗器械撑开了自己的眼皮又勾住了自己的鼻子并扩开了自己的嘴巴。直到男人抓着她的头发走到了落地镜前,女人才看到了自己现在那出乎意料的陌生形象。还记得什么时候女人在哪里看到过那种二次元肉便器的形象,而现在被学校同学吹捧为大家闺秀的自己居然也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这震撼的画面直接让女人大脑瞬间空白停止了思考。眼前女人的五官都被奇怪的器材撑开,小巧精致的鼻子向上被勾起就像是小学时淘气的男同学模仿猪八戒的样子,一双清澈温柔的双眼也被医院里都不曾见过的撑开器撑到了最大,那让自己骄傲的水润小嘴也同样的被扩张到了极限。从刚才就没有被润滑过的眼睛现在已然布满了血丝,惊恐地看着镜子中陌生又熟悉的自己。那暴露在外的牙龈和牙齿出乎意料的恐怖,下巴上还有自己流下的口水,甚至其中还有少量已经垂到了自己被勒得十分饱满的胸部之上。而男人刚才拿笔写的文字就在镜中反射了出来,虽然难以辨别但是女人还是可以大概看出那是对一个女人能形容出的最恶劣最歹毒的名词。女人失去了分析她社交圈子看到这么一幕时的反应,男人就在这时一手相机一手扼住了她的喉咙,留下了难以复刻的记录。 
女人可以感受到男人在她身后隔着裤子的高昂斗志,她也觉得面前的画面虽然扭曲但是也别有一种另类的美感,这种凄美又绝望的玷污效果让她也好奇自己是否原本也有这么一面。就在她刚开始仔细观察自己身上写的各类亵渎词语时,男人放下了相机把她抱了起来。女人从不记得自己被这个姿势抱起来过,不过她可以想象自己两三岁时应该经历过,毕竟这是大人让小女孩排泄用的姿势。女人刚刚有点消退的耻辱感重新冲上了她的大脑,脸红到了极致的她看着面前像是被做展品一样展览的私处。身上各个敏感部位都有过分的文字和直白的标记,尤其是现在才能看到的这几个简直是让人疯狂的亵渎。然而这些都比不上微微张开的重点,那明摆着就是十分兴奋地欢迎入场的下体。她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面轻轻地自摸了起来。就连男人都没想到她的这个举动,虽然相机放下了,可他的头顶依旧顶着时不时闪烁红光的gopro,显然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开始扮演或者是卸下了伪装。
当精彩瞬间源源不断进入相机内存卡都开始变得啰嗦,男人将腿软的女人抗回了床上,在移除了部分扩张道具后用自己剩下的玩具由内而外的替自己洗礼着面前瘫软的女人。就在自己准备亲自提刀上阵时,早已瘫软的女人又挣扎着坐了起来摘掉了男人刚戴上的隔阂,用自己的双手忘情地服务了起来。男人刚以为是自己又成功将一个赤裸的灵魂想要坦诚相见时,就听到了女人想要守住底线是因为前两天才找到了男友。 
一盆凉水从头泼下,男人立即退场,他慢慢后退犹豫如何善始善终。同时,他在愤怒的同时感到了女人不想再度爽约的责任,又有帮自己解决的善意还有箭到弦上依旧拥有瞬间冷静的意志力。当然还庆幸幸好今天没有留下什么印记,特制的马克笔只要好好清洗几乎可以当场抹除,也就是说今天截至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太大的纰漏。所以在反复确定后,男人像是绅士一般的重新着装,又用各类道具消除了女人的遗憾,看着稀有的潮吹体质在面前却不可触碰,男人感觉自己才是被调教的对象。 
两人汗如雨下,男人还有权利擦汗和扇风,而女人只能忍受。恢复了视力的她死死盯著那俯視著的男人,脖子上按著他的手掌,嘴中有他的手指 。下體在真空和滿載中飛速切換,配合她自己的聲音一起演奏着快感 ,發燙的臉頰上 她瞇著眼睛像是她在灰飞烟灭之前在她重重砸在地面之前,要把他這個男人的身影印入自己腦海。和收費期間的勸退不同,此時的男人只是盡量用自己為筆,以女人為紙,書寫著自己對遊戲的理解。置於她們如果看待後續的發展,男人則不做干擾。
 不过有些原则的坚守比肉欲重要百倍,男人也只能阿Q精神的在心里诅咒女人略微红肿的私密部位和浑身淫贱的文字被亲自来楼下接送的男友发现,虽然事后女人发来贺电说虽然惊险刺激但是安全回到宿舍并清洗完成了。这也就是男人又一次拿到的好人卡,这被诅咒的迂腐倒也不是第一次发作,甚至他知道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随着周围的战友或到站或倒下或是投降,男人听到对于自己年轻的评价终于消失匿迹。而随之而来的是周围人的开放和低龄人群突然投来的关注,男人很不喜欢年龄差距。他自认为附庸风雅又生冷不忌,偏偏对于懵懂少女向他散发的憧憬异常敏感,这种俯视的轻松让人不悦,甚至可以激怒他。说来可笑,他希望自己的怪异可以吸引到同类,却不希望只是这份不同引起了她人的好奇和窥探。
那只独属于他的牙签鸟,那只会把自己饿死的牙签鸟在哪里?他明明已经缝上嘴巴寻找她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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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没有完全没有尝试前就开始挑刺和拒绝的姿态让男人感到了厌烦,她主动挑衅却屡次退缩,最关键的是还将问题推卸给不信任男人的技术。这无疑都令男人更加的烦躁,在记账的过程中一去不还。他暗自下定决心用让女人永远也无法接触到和体验过的疼痛来惩罚她,这荒诞的暗自发力除了让男人内心更加的压抑和烦躁也没有其它意义。
在比想象中更早到来的耐心燃尽之时,男人已经将女人的身份变成了敌人。���然相处模式不会有任何改变,但是日后的每一次攻击都会是复仇而不是服务。
这是男人内心自我调节的惯用伎俩,也是他用来对抗世界的常用手段。只要提前宣战,就不会被背叛或者辜负,然而他本身又做不出有效的攻击和隔离,到最后还是自己承受矛盾和消耗。
在众星捧月的环境中浸泡已久的她为何喜欢被男人捏着鼻子打压简直堪称心理学上的典型案例,男人并没有想要了解这背后原因的欲望。他已经将能量投入到了除了工作和爱情以外,也就是那些真正重要的东西上。他看书和写作,他无视周边的摄影模特,他饲养奇怪的昆虫,还喜欢辩论和哲学。具体是哪一项点燃了让飞蛾疯狂的烛火,他和女人都不知道。他知道她愿意烫伤,这就够了。他将她们留下不是享受消耗,只是像是现代医学已经宣判死亡后的绝望之人难免会投向巫医和传统医学之类的玄学之中。他需要解药,需要锚点,也需要毒药和台风到来前的锁链。
女孩不知是否故意的那延迟了一秒的入戏总是能精准的让男人在内心临时将惩罚翻倍,也许这对于自称恋痛的她而言的确是个在未来屡试不爽的小手段。这也可能是男人就那么不知不觉多了一个容易被激怒的点的前因,如此看来,他才是被改造的那个程序,那个机器人。
和这个小混蛋的碰撞、吵架和试探都让男人啼笑皆非,并且筋疲力尽。比起格斗和写诗更像是在努力学习吉他和画画,毫无收获还总让他萌生退意。那些挑衅虽被制服却并非出于男人想要的方式,这个大家闺秀般外表下的天使简直就是个恶魔,她在调教下改变的远不及男人多。简直就是男人心智的磨刀石,让他头痛至极,男人不看日记都想象不出来自己已经潜移默化的认定用爱感化几乎是唯一出路。 
优越的头身比伴随着低体脂,她必然惧怕麻绳。凹凸有致又线条优越的身体又适合皮革和绑带,让人赏心悦目。每每男人想要放弃打磨之时就会想到镜头下她的风采和自信,那让人折服的魅力和对于自身信任的态度都让人欲罢不能。尤其是女人开始学习舞蹈之后,那舒展的肢体和自恋带来的天赋都让她在初学者中鹤立鸡群。男人难免偶尔享受有被这样条件的少女纠缠,只是在以往无情又冷血的模式中加入了柔情和迁就。并非军犬,也许的确不用彻底服从。毕竟需要发泄的并非全是怒火,用爱意一样可以让她窒息,让她行动不便,苦不堪言。
一旦男人发现只是单纯仰望星空或站在阳台和她吹着海风也依旧惬意时,他意识到了无意间自己也同样沦陷进了对方用温柔编织的陷阱中。女人也开始被男人感染,学着用文字和灵魂来和男人摩擦,迎合着他并不合理的奇怪规则。真诚总是让男人措手不及,就像是面对投降的敌人,总是失去了取乐的意义。自己用恶意和狭隘打造的冰冷的监狱在她营造的温馨又柔软的城堡面前显得尴尬又羞愧。
还好一旦聊到了某些话题,那副不去了解就率先否定的状态实在让人难以尊重。好奇却又不相信男人的证据和资料的行为总是瞬间让他心生厌烦。毕竟他也没有办法向圈外人证明什么,只好耐心分析,外加装作不屑一顾。只是区区数周,男人便觉得自己这辈子十几年欠的情债就统统偿还清了,甚至这世界还欠下了他不少。这沸腾的恨意和烦躁怕是可以燃烧许久。
她总是提到的忠诚和永久在如今的男人看来也并不实际,正因为男人如此的处理和质疑,女人就更加地想要证明自己。抛离了灵魂的体验不切实际,却足够让男人找到宣泄口。他不介意隐藏善良,更不介意用主仆的名义行使更加亲密的情感接触,也丝毫不介意说他像是酷刑审判的受害者再多一个。反正在国内振兴肌肉男风潮的行动已经广受好评,不如彻底刷新所有值得注意的女性对于弱者的容忍极限。是否抛离了用精神滋养肉体,而转化成了用肉体表达精神,他根本无法分清。
病人
站好别动是刚一进酒店门男人就直接对着女人下达的命令。她也用她自认为可爱调皮的语气回答了男人,殊不知这也是男人讨厌的行为。而这点男人在之后才找准机会,用了女人不会忘记的方法指了出来。
两人的相识大概已经有一年了,期间每天的甜言蜜语又夹杂着对于圈里的暧昧向往,终于在拍摄了三次爆款写真之后女人提出了想要体验真正的调教。于是便有了刚才的对话。男人用和平常不一样的眼神瞥了女人一眼,年龄相差七岁的她立刻感受到了和以往的不同,这个男人好像已经进入了他提前警告过女人的状态。
酒店屋内靠近门的大衣柜一打开便是一面全身镜,男人就那么一言不发地让女人站在镜子前脱了个精光,围着女人上下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活力肉体。还没大学毕业的女人早就已经在镜头前和车展上得到了关于自己外貌的一切赞赏,但是这样被一个男人放肆地观察还是让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她刚想举起手臂遮挡一下就被男人瞬间打了下来,面前冷冰冰的男人一点不像往常的温柔和随和,一台在黑暗角落里独自冰冷的机器也不想往常那样有温度。
亏自己还叫了他这么久的老师,真是人面兽心。女人心中这么想着,嘴角开始慢慢下降。而男人此时却是想着提问会不会破坏自己的强势形象,又担心女人原本准备了什么丝袜或者高跟之类更上镜的衣服。
随后男人戴上了黑色的橡胶手套,完全没有顾及女人的情绪就仔细检查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这跟欲望毫不相关甚至像是法医检查的过程让女人不寒而栗。还没从空白的大脑中找出应有的情绪,她就被要求跪趴在浴室的门口,男人还用脚不停地纠正着她的肢体姿势,在这完全不像是和人类沟通的屈辱之下她已经开始啜泣并且微微颤抖了起来。 
男人慢条斯理沐浴的时候偶尔会有水珠滴到她的背上,每一次细微的接触都让她不自主地抽搐一下,这让她想到在屠宰场看着同伴被杀的动物身上被溅上热血是否也是这样,区别是现在滴到她身上的液体相比起格外发烫的肉体已经是冰冷的。想到他说过他有用冷水洗澡的习惯,更是让她在内心深处断定这男人的变态身份。漫长等待之后男人的脚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占据了她全部视野的脚几乎没有动作,却牵扯了她全部的精神。她知道男人不急不慢地擦干着身体,最可恶的是他竟然用女人自己的身体擦干了脚掌。从小就被各类男性追求的自己什么时候被如此对待过,她终于开始哭泣。也就是这时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了水池前,项圈和挂满铃铛的乳夹被毫不温柔地戴在了她的身上,只是屁股处的贴上的硬物让女人明白眼前的镜子前狼狈的自己和身后的男人还有一整场好戏没有上演。
男人拽着锁链牵着女人爬到了卧室,爬行过程中铃铛乳夹的摇摆带来了她敏感部位的疼痛和意外悦耳的淫靡之音,像狗一样屈辱的姿态倒是并没有什么抵触。女人刚抬头就看到了床尾凳上一字摊开了很多奇怪的道具,其中大部分的道具从她现在的视角来看甚至想象不到用途,这让她分外的紧张,就像进错了考场一样。爬上床后,男人让她躺在床边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这四脚朝天的姿势女人甚至都没给之前的男朋友看到过,就在她以为这已经是羞耻的顶峰时,男人从她私处摸到了大量的液体。她自己都不能理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这让人崩溃的生理反应,她只看到男人将已经拉丝的手指展示给自己,那嘴角玩味的笑容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和女人心里想象的调教不一样。她原本以为就是略显粗暴的动作加上强势些的命令,最多再有类似打屁股的戏份就是调教的全部了。但是刚才些叫不上名字的道具给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带了不同的感觉,乳头的酸痛,小腹的刺痒,脚底的刺痛和大腿内侧惊心动魄让人眼前发黑的剧烈疼痛,就更别提屁股上那多种多样仿佛无穷无尽一样的各种负面感觉。而当真的开始刺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时,她还是哭着求饶了。她不知道这种并不残酷的疼痛还要持续多久,她也知道男人根本就没有用力,但是这连绵不断的冲击就像要持续到世界毁灭一样让人绝望。她无法想象,也不会理解她感受到的这类似于恨意一般纯粹又赤裸的折磨和痛苦,只不过是男人的欲望之火被理智浇熄之后冒出的青烟罢了。
女人双唇的颤抖和眼神中的不安就是对男人最好的嘉奖,他内心的平静就像是小学时被朋友打了一下就被铃声封印了四十分钟,但是下课后又立刻复仇成功的快感。幼稚却精彩绝伦。 
听闻酒店最早是由一座医院翻新而成,古典的老楼外侧发黑,像是被烧过一样的狂野又性感 ,也不知道在医院和酒店的状态下听闻了多少故事。听不到提问就会冒出来的答案是此刻充斥着房间的瓦斯,不需火星引爆也同样令人窒息。女人在拒绝和迎合之中断断续续地犹豫选择哪一条路,男人则是故意将甜品延后,想要看看女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他知道此刻的表演就连迟钝愚笨的自己都能得出答案,聪明敏感的女人又怎么能识破不了这拙劣的拖延。他们都在等对方率先进攻或者投降,区别就是被动的男人此刻却有着巨大的优势,他随时可以将利刃变为花朵,切换到另外一个赛道。
世界上美好的东西越来越多,能属于自己的越来越少。如何把握住幸福男人其实一直都拥有一个答题思路,他并不想选择那条看起来就无趣的道路。他想要通过更尖锐的棱角和更怪异的行为在她们心中留下印记、伤疤。深藏在心中的荆棘是恩赐也是惩罚,他想要时刻具备将它释放而出的能力,肆意地用它捕猎和囚禁弱小。
男人让她翻身变成了撅在床边,青春又急速燃烧的肉体辐射出了难以忽视的热度。同样羞耻的动作最起码女人可以将头埋在松软的床里,但是这翻身的过程中女人发现了床尾的道具还有不少没有用过。另外,她刚才那个姿势积蓄的液体因为翻身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女人不知道是这个过程还没结束还是自己乐在其中更让人歇斯底里,她只知道当蜡油滴在自己屁股和后背时她喊出了男人想不到的称呼。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身后的男人停顿了一下就继续倾泻着炙热的恶意,而姿势的改变也让接下来的道具用的更加得心应手。 
女人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屁股和脚掌被换着方法的摧残了多久,她朦胧中听到了男人问了什么,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她被男人抓着头发从跪趴拉了起来。男人锁着她的脖子轻柔地告诉她接下来可以放开尖叫了。女人的下体突然被手指插了进去,在被扼住的脖子和下体的搅拌下,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在朦胧中胸前的铃铛和身上隐隐作痛的感觉混合下,仿佛和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融为一体,她紧闭着双眼发出着哭腔般的呻吟,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迷失了自我。她的臀部为了迎合那天外来客般的手指险些折断了男人的手指。在众多歇斯底里或者宛转悠扬的声音中,女人的是最容易在求救中读出快乐的那一个,男人嘴角的笑容完全没有消失的机会,只能一直被激发。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女人只记得自己像是在海边被愤怒大海不停冲刷着的礁石,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改变那该死几百万年的冲击至死方休。她记着她尖叫着重复着一听就不坦诚的拒绝和发自内心的迎合,她记着她被大手反复揉搓的各个部位,她记着她在空中不停摇晃的紧扣的脚掌,她记着自己被死死捏住的脖子让她欲罢不能又血液上涌,她记着她紧绷弓起的后腰和偶尔抽搐的大腿,她也记得男人结实的肌肉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她更不会忘记男人仿佛是带着恨意般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姿态。 
花了大价钱还用激光刻着女人犬名的项圈此时已经变成了索命的绳索,另一头自然是握在了男人的手中。他死死地把女人的下半身按在床边,至于她在抖动又摇晃的上半身则完全交给了那挂着发出清脆悦耳声音的铃铛所在的项圈上。刚才还表达过对这个声音喜爱的女人现在在缺氧和疼痛中挣扎着用已经撑不到床的双手无力地在项圈上拉扯着,那并不规律的铃铛声现在已然是化作了催命的音符在女人耳中不断地响起。从开始就把铁链在自己手腕上一圈又一圈缠绕的男人看着自己的手都开始变紫才收回了死神的绞索,转而攻击起了女人无意间提到的柔韧性不好的弱点。相比起刚才窒息般压抑的哀鸣,随着双腿被用力地压开女人清亮的嗓音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从紧实的皮肤下因为外力被拉直而显露出的筋腱在视觉上给予了原本就赏心悦目的肉体一份更加崇高的美感,而受力后的僵硬肢体也给男人发力提供了更加便利和直观的运动轨迹。
一声声的碰撞和一阵阵的呻吟之中,两人被体液覆盖住的肉体交织着,房间的温度慢慢升高,空气中的爱意和情欲逐渐达到顶峰,两具赤裸又和谐的肉体缠绵着彼此爱抚着对方。女人不知道何时表情变得崇高又幸福,她只知道这次和以往不一样,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也和别人不一样。她能做的就是珍惜现在的美好时光,默默地期待下一次疼痛和快感双双降临。而这种令人心醉神迷的被拥有和被侵占是第一次但不会是最后一次,那避无可避的痛苦是那么真实又那么权威,也同样让人信任和绝望,这个包裹着自己的男人给予她的甜蜜和痛苦比她自己脑海中构思的调教过程还适合她自己。一旦自愿跳入深渊,从此的噩梦也就自然而然的变成美梦。
在鸣金收兵的号角结束后,女人后背完全沉在床上,口中那幸福的一声长吁像是一根锋利又恶毒的箭矢正好刺穿了男人的盔甲,给在战场上仅有一个的站立着的勇士一个最美好的结局。
过程中的香艳和结尾时的满足都在计划之中,和男人想象不到的是一切羞辱都像是将墨水倒入大海,这甚至和想象中女人的死命抗拒截然相反。满怀恶意的行为却没有激起任何反抗,相反女人的临场发挥让男人都有些招架不住。在日后拋棄矜持後的她能量驚人,女人重複的請求变成玻璃珠,在兩人的頭頂上弹跳不止,在聲音消失之前留下了更徹底的記憶。原本就不堪一击的封印被撕下后还没落在地上就被魔盒内的恶魔扑出带来的��风吹向了天空。男人完全没有想到她对于言语方面的自我探究居然如此直率,用词之犀利让男人都不免皱起了眉头,不光有动物的姿态还模仿着动物的叫声,她的奔放简直就像是被特殊条件触发了一样的突然出现。即便是事后观赏视频的两人都屡屡受到震撼。由于模特的职业,那些写在她额头、臀部还有大腿内侧的文字她并非没有从网友口中听到过。但是她依次拍下来又翻转照片来向男人询问意义的样子又是那么自豪甚至还有一丝甜蜜。男人甚至发自内心地赞赏她面对镜头时的坦荡和舒展,就连刚刚起步的大陆影业都望尘莫及。在适应了镜头跟随的后期她自然更加卖力。
在她的生日那天,男人为她穿上了K9套装。那修长且无瑕的肉体在被折叠了四肢之后的模样震撼人心。被塞住了的嘴巴留下了晶莹的液体,女人眼中却已经荡漾着向往。她歪歪扭扭地在地毯上爬行,身上的铃铛比以往更加活泼,几乎全新的四肢都不足以支撑她很好的站立,一碰就倒的姿态没有阻止她尾巴的摇晃。这副样子活像是男人很久以前和女友一起给饲养的猫第一次穿上衣服时那样的笨拙可爱。
由于手臂和腿都被折叠并固定住,整个人只能用膝盖和手肘在地上爬行,嘴里塞着的镂空口塞让口水一直滴落,而身后的尾巴却在空中越发卖力。两人都在心中感叹设计的巧妙和科学,从男人眼中看来被迫岔开的四肢和塌下去的腰肢让面前的尤物从任何一个角度都展露出惊人的比例和视觉冲击。颤抖的肉体和蜿蜒的曲线加上暧昧的气氛和俯视的心态让她为之疯狂。从女人眼中,男人此时的眼神威严又透露着怜悯,他的形象极其高大又充满压迫。她不由自主地低头爬到了男人脚边开始了自己的效忠。男人自然蹲下身来,抚摸着女人此时的头颅。她用头颅的反顶表达着自身的欣喜和享受,在被摘下口中的束缚后,她的口腔也具备了除了低哼以外更加直白的表达爱意的方式。毕竟她最爱的主人就在嘴边,她也的确摒弃了人类的姿态,用更加直白的兽性宣告着此时的自由。对于味道再不敏感的男人,也可以从此时从他鼻子下方也就是女人的头皮上散发出的信息读出爱意。她此刻并非是在扮演着角色,而是发自内心的在迎合内心深处的本能。
在动物届中最常见的姿势中用脚掌踩在胯下她的小脸上,那挤压变形的嘴巴里发出的听不懂的声音,胜过海誓山盟和千言万语。金属的手铐和铁链因为没有温度又所以备受推崇,男人拉扯着一切可以将她撞向自己的可能,在女人报复性的尖叫和哭喊刺穿自己耳膜之前将她狼狈的脸颊踏入泥泞。
皮革在挣扎时发出的声音分外绝望,她被挂在门上,悬空的四肢阻止不了玩具钻取和开发着她的极限。看着平日对他人寡言少语的冷淡皮囊由内而外的散发着热情和欲望,男人很想撤出战局,他认为自己应该和架在地上的录像机一样旁观这副近乎完美的画面。他已经很难向献出忠诚的女人解释他偶尔的延迟和拖延并非是在猶豫,而是想着如何拒绝她这份虔诚。他可以剥夺女人的呼吸,让她双脚离地。但是却不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他可以做出你为了其他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却无法站在灯下。那黑暗的锁链会将他拖回阴影中,也抹去自己存在的印记。在生活中右侧总是传来的阵阵幽香总是让他忍不住回头看上一眼,床上是,车上也是。而这份让人欣慰的软肋他不希望再被撕碎一次。
像是拼图哥所说的,没有人有义务拆开他们同样奋斗终生的拼图来配合完成自己的。男人也不认为他当做庇护所的虚伪美学有资格夺取她人的青春,比起修长笔直的腿更美好的就是它们仅仅并在一起时还是会去因为肌肉的线条产生的那几条缝隙,就像是垂落的内衣带子、被咬住一侧的嘴唇、不自主绷紧的筋腱。
他也没有观望过圈子,他不想承认是自我的怀疑让他心虚,而是怪罪到了他们并不存在的原罪之上。
33
多年的情感的纠葛和不同女性的碰撞都没能让他收手,男人从内心深处拒绝承认自己的邪恶。他自认为充其量是幼稚外加冷淡,绝口不提自己鼓吹的无情和冷血也同样消耗了对方的情感,还让他欣赏的敏感和脆弱的人更加容易自我怀疑。虚伪而自私的他为了自洽只好催眠自己对于某些事情的容忍程度就是出人意料的低,也只有如此才能将他的易怒还有只针对人类才会出现的耐心缺失合理化。
在这最丰饶的十几年中他磨合和碰撞,依旧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索性就在还能安慰自己时间还多的情况下依旧漂泊,选择用流浪来对抗焦虑。如果这样真的到最后还是不能做出决定的话,索性就让时间帮自己排除掉几个答案。他对爱情、婚姻、生儿育女的恐惧和抵触毫无来由。看到周围人坚定地走上所谓正轨的不归路时的笃定。男人开始思考自己可以留下什么,疼痛还只是追求真实的最浅显的体现。他并不相信他可以在世界和自己或者在她们脑海中跟时间抗衡,只是瞬间的美好就已经足够男人满足,或者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肉体因为脆弱可以变得美丽,感情自然也可以因为敏感而浪漫。
再一次次的离别中,他失去了嘲讽她们并不明显失误的能力,万劫不复。每个面孔的多变和独特都让男人感恩曾经他的幸运和现在她们的幸福。当时的称赞和深情是不是逢场作戏,在甜言蜜语中如果真的做出抉择,男人的地位比起陌生人又有什么不同。想要通过疼痛来完成赎罪的灵魂无处不在,男人靠着灼烧它们来惩罚自己也同时取暖。在长久以来的接触中,他开始认定没有可燃物的火苗太过于渺小,不值一提。
也许九年前门口她的车挡在了自己的车前时,男人不该在雪中步行,头也不回地逃离了更加寒冷的温暖室内。无法说服自己那份愧疚会就此结束的他只好每晚睡觉前都亲手杀死自己,第二天起床之后再重构一个全新的自我。偏偏脑海中的恶魔还能言善辩,他们间的争斗和辩论从未停止。周围的反馈和各类朋友的劝告都站在了恶魔一边,男人也只不过是需要对抗整个世界和他自己罢了。
她是个怕痛的受虐狂,他是个不想伤害他人的施虐狂,他想要成为用伤害他人来折磨自己的自虐狂。男人需要用对世界并不存在的恨意和对自身的歹毒催眠来对抗自己,他需要对美学有着下个级别的追求才能将脑中恶魔的提议合理化。他需要卖力表演自己事先让她们选择的嗓子哑或者喉咙肿的两个选项可以同时达成。
也许当天下榻的酒店太过空旷,走廊太安静,男人决定换个角度重新挖掘这个陌生人的音域极限。他很扫兴地忘记了说明安全词的用法,只好在饭后重新来过。看着她被汗打湿紧贴在皮肤上的头发,炙热的透红脸庞,驶过快艇的荡漾湖水般深情的双眸。他不忍心说出这个看似灵机一动的安全词,他已经诱导不下二位数的人说出来过了。
越来越多的时候,男人发现他的行为开始不光追求视觉的美好和占有的程度,他开始希望肉体的疼痛可以同样印在心灵之上。大概是年龄的变化,他开始想要留下印记,哪怕全世界只有他可以理解其中的含义。他开始设想房子内不止他一个人,会有另外一个人叼来了鞭子,而他踩住链子。甚至另外一个人也可以和他并排站在一起,和他一同享受这所有的抨击和谩骂。最深情和浪漫的他,最擅长为她人和自己留下伤疤,烹饪着香气扑鼻又剧毒无比的罪恶。他希望有一天,有人可以在他的手心找到他自己,就像船锚一样,共同沉没。
矫正和严厉也许在称赞和体贴面前不堪一击。这类似的结论其实很容易得出,却可以轻松击碎他的精神支柱。他开始向往他本身就更擅长的善良和温暖,那副白色的面具刚刚摘下,只要还在那里男人就感到安心。
共生
昏暗的地下室正中心吊着一具白色的女性肉体,毫无遮挡。在周围没有其它光源照射的黑暗之中因为从上至下的照明突兀的反射着白色的光芒。暂时重归安静的环境中,女人的抽泣和她手腕处的麻绳还有垂下的铁环间时不时发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声响在空间内回响。男人走向女人的步伐因为他轻快的心情显得十分果断,但是仍然在空旷的地下室中不停地震荡。
麻绳虽然处理过但是依旧让娇嫩的皮肤刺痛不已,每次扭动和挣扎都会更加嵌入更深处。
从头顶的白炽灯内垂直照射下来的灯光暴露出了这身体的主人悲惨经历。这遍体鳞伤的的身体上甚至还能看到肩头和乳房上有着深深的牙印,而布满触目惊心的横向鞭痕的屁股上还隐约有着几个掌印。浑身赤裸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垂着头,刚才的过程中她又屡屡因为不能承受的痛苦抬起了头并发出无用的嚎哭。这副在过去时光内被无数男女老少称赞过的精致脸庞现在布满了泪痕和口水,整个人分外狼狈地因为刚才的大哭和颤抖着摇曳着,踮起的纤巧小脚也不像往常那样白嫩干净而是因为在地下室肮脏的地板上拖动而沾染上了污秽的尘土。那无助的脚尖勉强可以碰到地面,就别说在长鞭的攻击下做出闪避了,就连阻止被抽到旋转都无能为力。何况男人玩腻了长鞭后就变本加厉的将她其中一条腿吊离了地面,换了散鞭又开始了由下到上对更不堪一击的脆弱部位的特殊关照。其间凄惨又尖锐的哀鸣和求饶不绝于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夹杂着打击肉体的声音不停地回响,孤独又绝望。男人看着远处自己架设的摄像机,它一动不动默默记录着这绝美又凄惨的精彩时刻,像是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旁观者一样。只是偶尔闪烁的红灯还在继续鼓励着男人变本加厉地施暴。
在达到皮肤的极限之前男人将女人放了下来,这种没有运动却被汗液覆盖的情况男人只在自己腹部四小时文身时才亲身经历过。将女人从铁链放到地面上的动作就像是从货架上搬下了一箱花瓶,男人看着面前被自己服务了良久的人浑浑噩噩地跪坐在地板上,想要假装思考来给女人带来一阵喘息的机会。本着聊天过程中提到的必要流程和被百般要求的绝情和冷血,男人将抚摸她脸颊的手收了回来变成了耳光抡了出去。
随着一下下出乎意料响亮的耳光在地下室回响,她的面孔也在像是变脸一样一下下的快速切换,可惜的是变化的方向太容易就预测出来。一开始的勇气、聚焦的眼神、紧闭的嘴唇、带着愤怒和惊讶的痛呼逐渐变为了,慢慢涣散的眼神、不再快速回到原本位置的的头、不挺拔的上半身、脸颊的颜色和眼眶同时变成红色,灵动可爱的神情也荡然无存,嘴角失态地流下口水,眼泪也歪歪扭扭的在脸上划过。嘴巴一旦不主动闭合被抽上去就不再是清脆的响声,而是沉闷又带着一点口腔内的震荡。慢慢她的头颅快要在反复的击打下贴到了地面,而并无拘束的手臂却没有想着支撑一下,男人不得不蹲下将她的脸颊移动到自己发力最舒畅的半圆轨迹之中。在男人无意识的放轻力度后的洗礼后,他将摇摇欲坠的女人踏倒在地。向后倒下的女人没有本能地收紧身体确保脑袋缓慢的落在地上 相反发出了与地板碰撞的声音,跪姿的她变成了趟姿后,腿依然是折叠在身旁,像是被失宠的木偶被丢在阁楼上。看到起伏的胸口和落下的泪滴,男人戴上了右手的拳击手套,坐在了女人脸上,面冲女人的身体开始用各类道具把快感的过载当作惩罚。
女人的左脸温度远高于右脸,这在男人的臀部皮肤上反馈的很明显。窒息并且控制此刻对于女人都强于羞辱,在用力按压和击打腹部的打断和伤害下,高功率的震动和男人手动操控的不停进出的玩具共同协作中,女人在生理和精神上承受着比刚才还激烈的冲击。从身下女人刚才还尝试推开男人臀部的手臂到现在主动搂住男人的转变,从刚才在缺氧状态下歇斯底里到现在因为玩具的介入从而抬起了的屁股和异常活跃的舌头还有嘴唇,男人变本加厉的倾泻着自己对于女性身体敏感部位的知识。不需要刻意去听也能感受到女人喉咙深处发出的言不由衷的求饶,不用目光聚焦也能看到抽搐痉挛的肉体在快速逼近极限,不用手去触摸也能察觉两人身上身下的潮湿。看着女人腹部快要汇聚成溪流的汗水凝聚在她刚刚才出现的马甲线中,他扫视了一眼整个战场,他庆幸两个人此刻是在地上。这女人自己都不知道喷射出的液体是那么大量那么强劲。
是看似抱怨实际赞扬的娇嗔,是以退为进的拒绝,是发自肺腑控制不住的呻吟还是真心实意的请求结束,是骇人听闻的肯定,是撕心裂肺的哭喊,是义正严辞出乎意料的比喻还是一本正经的表达疼痛。男人享受把自己打磨成一件兵器,一个万能工具。
“欢迎回到天堂和地狱”,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在心中想着。
冰冷的干燥触感只要稍微关照就会柔软又温暖,人们都是如此。
他一向喜欢询问女人的柔软度,在得到任何一种答案后都依旧将她们剥光又折叠地按在床上 看似轻巧的将手脚在身后固定后,只是为了翻身那一瞬间,那动弹不得又完全暴露在光线和空气中的肉体对双方的冲击都无与伦比。他此时扳正对方脸庞让她们见证自己手指的放肆,又偶尔将折叠好的可怜女人直接抬到洗手台上,用全方面的光照邀请女人和身后的自己一同再次重新认识一次女性的身体。男人会让女人看着自己此刻扭曲又羞耻的样子,又贡献出自己的双手和语言的挑逗,让女人亲自承认她此时的享受和另类的美感。男人很享受自己在光线之外只用幕后黑手就可以操纵面前猎物的感觉,在她们耳边的呢喃和诱惑也屡试不爽,手指的移动和揉捻也可以从她们紧绷的后背处感受到反馈,这种随时可以得到反馈的欺凌弱小的感觉就是最好的奖赏。
极细的红色线条无序地在眼前这个凹凸有致的白嫩肉体上肆虐并蔓延,越是浑圆天成、完美无瑕的载体一会儿的遍体鳞伤便越是触目惊心。她被敷衍地捆在折叠椅上,男人一点点的塞住防毒面具的进气管子。从急剧收缩的胸腔中感受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皱褶 、每一根头发都在爆发着对于生命的讴歌。他将椅背上的女人幼稚的内衣丢出视野,继续享受从她的体内一股一股地抽出精华来滋养自己内心的恶魔。不知疲倦地用着大功���的道具,像是想要想将面前的人体内压榨出什么东西一样释放着力量和欲望。女人的脑袋嗡嗡作响,太阳穴上好像有个小锤子在砰砰敲打,之前没能见到的青筋和血管此刻分外清晰。她早在很早以前就突破了自己认定的极限,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快感盖过那濒临死亡的恐惧。
双手被固定在床头两侧柱子上无力的挣扎,又害怕又要低头盯着的窘迫。摇头哭泣,哽咽求饶的样子对男人而言只是催化剂,绝不会让他心软。男人带着黑色橡胶手套,一只手小心的拿着消好毒的医用针头,一只手捏起女人的乳头扯向了自己。对着敏感脆弱的粉红色靶心就是水平的一针。后续时钟上的刻度逐渐变回了12个,而即便嘴唇被咬的惨白,而额头上的冷汗也越发密集,却没有最开始的反抗和恐惧了。 吸血,泼酒精一气呵成,女人直接哭出声来。男人直到这并非是最后那微不足道的疼痛成为了压倒骆驼的稻草。他拿自己試驗過多次,其實和他還有大部分人都想像的不同,穿刺的感覺不像是針刺更像是酸痛。具體的不適程度甚至還不如男人自己穿刺時用來夾起皮膚的夾子所帶來的。哭泣反而是紧绷的神经松下来后的庆幸,也是下一步调教的冲锋号。
他又拿出了红色的总部电击棒,臭名昭著的造型和颜色总是可以击溃女人的防线,让他事半功倍。又因为电击的收缩,最容易突破对自己的期望。那瞬间的紧绷和收缩比起臀桥和漫天水珠都不遑多让。稚嫩又瘦弱,苍白又单薄,那么脆弱的肉体和那么坚强的精神,在不停地冲击下摇曳。被青筋满布的手臂牢牢抓住细的不像话的腰肢,被死死地按在床边带着怒火般撞击,嚎哭和尖叫听起来并不像是在享受,但却是女人亲口要求的风格。他看着身下歇斯底里挣扎求救的女人像是被殴打的洋娃娃一样任人宰割,只觉得这样才能表达自己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爱意。
藕断丝连的液体,尚残存着她的余温。既然说不出滚烫的话语,索性就把咬牙的机会转移给她。男人也同样享受将女人钉在身下研磨,观察着她们趴在床上被牢牢压住又因为快感过载的挣扎。他享受当时和事后听到她们对于深层部位传来未知的奇妙酸痛表达的好奇和轻微抵触后想要再度尝试的要求,那看似埋怨又实则赞扬的抗议就是他快乐的源泉之一。相比较交配这么低级又本能的事情,他更希望别人可以接受他这像是精心捕猎和试验的过程。长久以来他都努力将自己打造成这副躯壳是用来满足他人的模样。
男人依旧有条不紊地用各类道具在她身上雕刻、打磨、上色。终于,像是想像中大师完成杰作后,双手垂下,长出一口气并后退欣赏。倒是没有盖上白布,而是拿出相机记录下这荒诞又狼狈的美好。他意犹未尽地用手抚摸着女人刚刚被自己创造出来的伤痕,就仿佛他的手指触碰了这些肌肤就已经可以治愈它。男人知道这样做没有用,却理解她觉得这样可以起死回生。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总是想起那个女孩。床上和眼中还有脑海里都有着她的轮廓,纵然现在更彻底更扭曲的占有行径远胜当时。那份发自内心的安全感和对彼此的掌控感再也找不回来了。
  
男人在空荡的房间内顺时针转了一圈,结束时墙皮像是经历了一个十年,灯光也不再明亮。他失去的不止是用自己攻击性极强的低劣玩笑攻击女人的权利 ,还有闭上眼就能想到的无穷无尽的亲密姿势的重演权利。离开了她的迁就和纵容,自己比起那个未来有可能会出现的男人优势荡然无存。也许是开放程度和手黑能力的区别,他为自己如此下作的想法感到羞愧。他想要像他所说一样的坦荡又真诚的祝福,但是内心透支着以后的嫉妒,像是被自己的罪恶压迫在胸腔之上,无法呼吸。
他想要自虐,却没有勇气和动力。他越发鄙视对自己才知道仁慈的虚伪,他想要下跪,却觉得没有观众,而自己对自己又忍无可忍。他祈祷时间会治愈他亲手留下的伤痛,又更希望它们永不愈合。他由衷羡慕她们不需要隐藏自己的欲望和崇拜,那直白又炙热的感情宣泄出去哪怕牺牲了一部分的尊严和给皮肉留下了痛苦也一定更加健康,可以充满希望地直视自己更加精纯的灵魂。要是男人也可以勇敢地面对自己不再压抑就好了,他也不用在一群心理健康的人中以一个病人的身份扮演最正常的那个。
他在如此赤裸的关系中都如此纠结,那么真正面对爱情时该如何是好。带着墨镜尚且不敢用余光感受其光芒,何况裸眼直视骄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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