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三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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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咖啡【亮三咖啡Light 3 Cafe】巷弄咖啡館超低調.寵物友善咖啡廳.抹茶牛奶手作蛋捲超人氣│科工館火車站│三民美食

高雄三民咖啡廳,巷內轉角質感咖啡廳,亮三咖啡. 近九如交流道、科工館火車站(輕軌站)交通方便. 清幽雅意用餐空間,透明玻璃窗外綠植很有森林感. 佈置滿滿埃及風獨家收藏手��小物,來個埃及旅遊. 並且結合創意手作小物選物店,質感商品超想入手. 還是一間高雄寵物友善咖啡廳,午後悠閒舒壓時光~
高雄咖啡寵物友善咖啡廳「亮三咖啡Light 3 Cafe」巷弄咖啡館超低調.抹茶牛奶蛋捲超人氣

亮三咖啡│餐廳外觀
亮三咖啡位於有光路3巷的一排透天住宅. 是間在有光路和有光路3巷轉角咖啡廳! 我們一開始騎車過來還找不到咖啡廳. 與一整排透天住宅的外觀建築不一樣. 沒錯,這間就是亮三咖啡!超隱密!
亮三咖啡前方左邊就是全聯,超好認. 有提供收費汽機車停車場,交通方便!

亮三咖啡│室內環境
進入咖啡廳,空間不大,座位也不多哦. 分成前後二區,用餐區及廚房區,有洗手間. 側邊大面透明玻璃窗,迎入白日明亮光線. 結合溫潤的木紋餐桌及牆面很有質感設計!

我們一進門目光就被二邊商品櫃給吸引. 擺放多款埃及風情的飾品小物. 原來是闆娘埃及旅遊特別扛回來的哦!

不只是一間寵物友善咖啡廳. 也是商品選物店,多款包包衣服杯盤飾品. 通通都有販售!有喜歡都能詢問購買. 喜愛逛逛小物的朋友,可能和我們一樣. 立刻陷在這幾區逛到忘我忘記點餐!


埃及獨特地標小物,駱駝,在店內隨處可見!

有幾個座位很適合一個人來喝咖啡. 享受自己的無憂愜意悠閒時光.
閱讀全文:https://fresa58.com/light-3-ca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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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U 】昨日重现(ArnoNapo modern au)
文:月中鸣
图:@iyzlime

亚诺·多里安藏着一个秘密,一个他在这一天才发现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今天的剧场咖啡厅依旧人满为患,而大门之外的世界更是热闹非凡,这里是巴黎的中心,在咖啡厅门口的圣路易桥上,挤满了观赏夜景、拍照留念的游客。亚诺刚才结束了他在奥运会开幕式上护送圣火的任务,就匆匆离开了战神广场。他避开了喧闹的人群,带着一盏小小的提灯钻进了他所熟悉的地下暗道。他并没有在现场等到开幕式彻底结束,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咖啡厅,而是折回了今天手持火炬经过的地点之一——卢浮宫。他有些事���需要搞明白。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巴黎的房顶上飞奔,带着一支形状像法棍面包一样的银色火炬,一边奔跑一边表演那些花哨的跑酷动作,这条路线对他来说早已烂熟于心,他只要像之前的许多次排练过的一样,沿着卢浮宫的屋顶一直跑,从女像柱厅正上方的入口进入二层的阳台,再从一楼的出口离开就可以了,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只是今天室外多了许多的观众,而他的手里现在变成了一把真的火炬。
当他翻过阳台的护栏落在女像柱厅红白相间的马赛克地砖上时,却发现这里和之前不太一样。
展品的摆放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但展厅里的气氛却有了微妙的变化,亚诺说不出来那是种什么感觉,明明这里除了自己之外,一个人也没有,但他总觉得有目光在注视着自己,而且不止一处。
亚诺起身,疑惑地环顾四周,然后举着火炬向前方走去,他绕过阿尔忒弥斯的雕像,一直走到摆放着胜利女神雕像的阶梯上,亚诺在这里稍作驻足,盯着残缺的雕像看了几秒,然后穿过右侧的门廊,雅典娜和维纳斯就摆在这里。越往里走,那种被人凝视的感觉就越强烈。或许是房间角落的监控探头的关系,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心理作用,亚诺如此安慰自己,然后接着向前走去。亚诺无意地向身体左侧瞥了一眼,拉·图尔的两幅画还好好地挂在墙上,安格尔和维杰·勒布伦创作的两幅肖像画也原封不动挂在原处,但当亚诺经络他们时,却再一次感到有不止一束目光追随着自己,这种感觉诡异极了。
当他抵达展示了许多世界名画的红厅时,才发现大事不妙:画框还挂在那里,而画里的角色却都不翼而飞了:浴缸里的马拉不见了踪影,《美杜莎之筏》里成堆的遇难者也无影无踪。亚诺转过身,发现另一面墙上的肖像画也空空如也,实木的画框里只剩下了黑色的背景,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就在亚诺紧急思考卢浮宫中的展品被人调包的可能性时,有个身影飞快地从亚诺身后闪过,他猛地转身,却看到一个小孩从眼前跑过,奔向走廊一侧的窗边。亚诺发誓他绝对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孩,于是当他快步跟上前去查看情况时,却发现更多身着不同时代服饰的人从不同的展区涌向窗边,其中甚至还有几位是刚刚他在雕像展区里见过的角色。
“什么,这里是在办化妆舞会吗?为什么每个人都打扮得像几百年前穿越来的,等等,好像还有更久远的……”这里和预演时的状况并不一样,也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在卢浮宫里新加了什么环节,亚诺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判,他觉得不��思议,然后突然回想起他在进入卢浮宫时那种被凝视的诡异感觉,和红厅里那些全部空了的画作。亚诺看了一眼手中还在燃烧的火炬,倒吸了一口凉气。
“开什么玩笑,当初怎么没人告诉我卢浮宫还会闹鬼,而且还是在白天?”
窗外的音乐声和人群的喧闹声与卢浮宫内众人的交谈声混杂在一起,嘈杂的人声在巨大的空间里发出回响,亚诺走到一扇窗前,发现那些名画里的人物有一些都聚集在窗口,隔着透明的玻璃好奇地看着窗外发生的一切。拉·图尔的画中那个穿着黄衣服出老千的骗子和身边蓝衣服的女人窃窃私语,没有胳膊的维纳斯也站在那里向外眺望,海神波塞冬还举着他的三叉戟,插着腰看向外面,在最角落的地方,一个留着一头浅棕色短发、头戴金色桂冠,身穿加冕长袍的男人正探头探脑地看着街道上发生的一切。那个人是大卫画的拿破仑,一点也不会错。在亚诺举着火炬走近时,在所有人都还在观看开幕仪式的时候,身穿厚重长袍的拿破仑转过身来,将目光投向了站在阴影中的亚诺。
沉重的阴云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午后的阳光穿过云层,斜照进卢浮宫的画廊,窗边墙壁上的金色浮雕装饰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拿破仑头顶桂冠上的叶片和长袍上镶嵌的宝石闪烁着,油画中皇帝低垂的眼眸睁开,灰蓝色的眼珠在阳光下接近透明,披肩上的钻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地板上的光与影界限分明,恍惚间,亚诺以为阳光之下的是另一个世界。他看见金色的尘埃浮动在空气中,身着华服的法兰西皇帝正对着他微笑。
他好像认识我?
亚诺的脑海中飞速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很快,他就想起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把火炬送到战神广场去才是最要紧的事情,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了。除了拿破仑,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自己,或许他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于是亚诺带着疑惑的目光,匆匆路过窗边围观的人群,离开了卢浮宫。
亚诺决定碰碰运气,他想从下午进去时的入口再次进入卢浮宫内部,他的运气不错,那里没有上锁。他一边吐槽卢浮宫的安保工作漏洞百出,一边又庆幸这些松弛感拉满的家伙给了自己可以溜进去的机会,现在,他要去验证那个困扰了他一整个下午的猜想。
亚诺稳稳地落在了女像柱厅的地板上,他听到几声短促的、小声的惊呼。四座女神雕塑就在他的身后,他拿掉罩在提灯上的黑色灯罩,一小团亮光出现在漆黑一片的卢浮宫内,亚诺转身去检查身后,发现除了四座雕像,那里什么也没有。白天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亚诺猜现在和那时的情况应该差不多。他拿着提灯沿着白天经过的路线走进了雕像展厅,雕像们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但亚诺能在一片寂静的展厅里听到雕像们的窃窃私语,他们说着不同的语言,亚诺难以辨识它们谈话的内容。这简直就像是他小时候看过的美国电影《博物馆奇妙夜》里的场景。
亚诺不相信馆方会无聊到换掉所有的展品再请来一群演员在这里开化妆舞会,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带着疑惑和好奇捏了捏雅典娜的脚趾,毫无疑问,是货真价实的大理石,又冷又硬。不过在他捏雅典娜的脚趾的时候,他听到头顶上方出现了一个充满疑惑的女声,当他抬起头时,他发现雅典娜正盯着自己。他确实吓了一跳,迅速收回手向后退了几步,毕竟亚诺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雕像会动。不过雅典娜并没有因为被一个人类碰了脚趾而生气,只是疑惑地看着他,又看向他手里的提灯。在确定女神并没有生气后,亚诺又大胆走上前去,将提灯高高举起,看着那张用大理石雕刻出的、已经有几千年历史的美丽脸庞。亚诺不觉得在博物馆里撞鬼是什么可怕的事情,相反,他觉得如果这些所谓的“鬼”实际上是藏在雕像里的神 ,反而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无意冒犯。”
“你叫什么名字?”这时,雅典娜突然开口了。
“亚诺,亚诺·维克托·多里安。”他如实答道。
“真是个独特的名字,我猜维多利亚肯定希望和你认识一下。”
“你是说,胜利女神尼基?”亚诺想起阶梯上那座不完整的胜利女神雕像,他知道雅典娜在调侃他的中间名,他的父亲在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的确借用了一些借用了一些神话元素。不过,胜利女神最被大家熟悉的名字还是被现代人做成了运动品牌的NIKE。
“是的,不过她更喜欢维多利亚这个名字。顺便,你一定也认识我,不过我更希望你称呼我为密涅瓦。”苍白的大理石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现在的状况���经离谱到我说出去都会被当成精神病的程度。”
“我想起来了,我曾经见过你,亚诺,是你将我们召集于此。”
“什么?”亚诺大吃一惊,差一点把提灯掉在了地上。
亚诺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密涅瓦所说的一切,他很难相信这一切会发生在他这样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无神论者身上。之前在卢浮宫排演过许多次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都只是因为那时他并没有把真正的奥林匹克圣火带进来,之所以会出现会动的神像和油画里的人物,是因为亚诺恰恰是那个被选中的、拥有高浓度的先行者血统的人类,而他就是女神维多利亚的后人之一。密涅瓦和这里的许多其他“神”一样,都来自比人类更早、更先进的文明。之所以出现在雕像里,是因为他们的肉身早已死去,而他们却可以一直保存着自己的思维和记忆,并附着在任何一种物体或生物身上。那些人们口中所说的、书中记载的“奇迹”不过是他们使用自己所创造的科技产生的现象,奥林匹斯山上的圣火就是他们曾使用过的能源,被普罗米修斯交给人类后,一直保留至今。他身体里的先行者基因就像是一种启动第一文明科技的开关,当它们相遇时,就会产生神奇的效果。
“你手里的提灯里燃烧的一定是圣火,我能感受到它的力量。”
亚诺看着手里的提灯,想起那是他在他在将火炬送往战神广场之前在地下的暗道里用火炬引燃的小灯,它似乎可以不需要多少燃料就能一直燃烧下去。
“圣火代表着生命与希望,当你带着它走进这里的时候,这里所有的展品就都有了生命,不止是让我们回到自己的雕像里,还有这里所有的画作,每一种生物,无论是历史上存在过的,还是画家们虚构出来的,都会活过来。”密涅瓦解释道。
亚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问出了他更在意的那件事。
“你说你记得我,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是我的确记得,在两个多世纪以前,你曾经持有过两件伊甸碎片,不过其中一件被你的一位朋友拿去了。我猜你今晚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找我聊天,你要找的就是你的那位朋友。”
“朋友?你怎么知道我要找谁?我的朋友可不在卢浮宫里。”
“去找那位法国的皇帝聊聊吧,他会告诉你的。”密涅瓦扭头看向了画廊的方向。
“你是说拿破仑?为什么是他?他怎么会认识我?”亚诺很希望这个时候他是在梦游,因为这一切听起来都太过荒谬,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失望地发现这不是梦,而头顶的密涅瓦正冲他��眼睛。于是亚诺只能带着满腹的疑惑,向悬挂着《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的红厅走去。
当他站在大卫的油画前时,发现画里的人果然在动,只不过他们没有像白天那样乱跑,也许是因为亚诺手里的提灯太小,力量还不足以让所有人都跑出来。他将提灯高举,贴近拿破仑所在的位置,那位手持皇冠正要为皇后加冕的皇帝扭过头,看向了画布外一身黑袍还戴着风帽的亚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哦,亚诺,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从画里传来了皇帝的声音,他的嗓音清澈,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亚诺也开始相信,也许他们曾经真的认识。
穿着沉重的貂皮长袍的皇帝看起来有些兴奋,拿破仑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将皇冠放回了侍者手中托着的丝绒软垫上,然后两只手拎起拖在地上的袍子(尽管不能完全拎起来),举步维艰地从铺着绿色地毯的台阶上走了下来,而他周围的所有人都震惊到忘记给他们的新任皇帝陛下提起长袍的后摆。他看着拿破仑走到了画的边缘,一只脚直接踏出了画框,但画框离地面还有些距离,由于重心不稳,本来就手忙脚乱的皇帝带着身上沉重的貂皮长袍直接从画框里摔了出来,而倒霉的亚诺因为没有及时躲闪,被这个从画里掉出来的男人和他身上几十斤的衣服压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周围传来一阵惊呼。
“啊!”
“抱歉。”
拿破仑从亚诺的身上爬了起来,伸手摸索着掉落的金色桂冠戴回头上,然后把亚诺从自己的长袍里挖了出来。
“你不能先把它脱了再出来吗?”亚诺捂着被一整个活人重击过的脑袋坐在地上,而皇帝还在试图把脚边的一团毛茸茸的红色甩到身后去。
“哈,亚诺,你还是一点没变,和那时候一摸一样。来吧,帮我脱掉它,穿这东西要好几个人帮忙的,我一个人搞不定!”拿破仑感到肩膀又酸又痛,这条长袍就像千斤的石头一样压着他,而且他又举了那么久的王冠,胳膊早就没力气了。如果不是为了这繁琐的典礼,拿破仑会穿着他的猎骑兵制服去加冕。他早晨还见过大卫,向他抱怨他画的这个动作实在是太累人了,不过谁也不会料到有一天他们这些死了二百多年的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回到这个世界上,更惊喜的是,拿破仑在二百多年后又一次见到了他的老友,尽管他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了。
亚诺将提灯放在地板上,然后无奈地起身,为这位“任性”的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解开长袍在肩膀处的宝石扣子,长袍���间从他的身上滑落下去,拿破仑自己摘下了镶着钻石的白色斗篷,只剩身上一件绣着金色花纹的白色丝绒长袍,他从地上的一团红白相间的貂皮里跨了出来,如释重负地活动了下手臂和肩膀,两人一起坐在了展馆内为游客提供的长凳上。
“你……认识我?”亚诺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拿破仑,感到不可思议,这样的场景就像是梦一样,墙上的《拿破仑一世加冕典礼》中拿破仑的位置空空如也,而那位正在加冕的皇帝就坐在自己身边,亚诺在提灯不算明亮的火光中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拿破仑的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皮肤苍白,额前的头发已经有些稀疏,尽管现在的他只有三十五岁。他不确定历史上的拿破仑是不是也长这样,不过他和大卫画的简直一摸一样。
“当然,亚诺·多里安,我白天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我绝对不会认错,我的记性绝对是最可靠的东西。”皇帝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拿破仑在从画中苏醒的那一刻便很快明白了当前的状况:曾经的预言要实现了。他曾在西班牙时,和亚诺一起收到了来自伊甸碎片的讯息,它给了他们不同的预言,不过拿破仑并没有把伊甸碎片给他的预言告诉亚诺。
亚���收到讯息后,决定启程返回巴黎,他要在预言到来之前将遗留在圣殿塔里的圣者头骨藏匿起来,不让那些可以利用它的人找到,因为密涅瓦告诉他,将会有一群人会利用杰曼的头骨搜寻伊甸碎片的下落,而其中一件杰曼所接触过的碎片就在自己这里。拿破仑斟酌片刻,也决定暂时离开西班牙,和亚诺一起回到巴黎去,他想要拆掉那座被保王党视为圣地的神殿,于是,1808年夏天的末尾,亚诺和拿破仑出现在了已经完全荒废的神殿内。
工人砸开了堆在入口处的断裂的石柱,尘土飞扬之间,来自尘封的神殿里的阴冷的风从被砸出的洞口吹出,让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他们跨过破碎的石块,走到神殿深处一具穿着长袍的、已经完全化为白骨的尸体旁边,拿破仑看着他的友人面色凝重地捡起地上的头骨,他想要问什么,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然后他跟着刺客一起,将它堆进了地下墓穴里不计其数的白骨之间,无论是谁,都无法在这么多的遗骨中准确地找到亚诺放进来的这一个,亚诺·多里安的使命完成了。
“你认识的亚诺,或者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亚诺开口问道。
“敏捷、矫健、就像你今天表现的那样。不过,这不是我认识的亚诺的全部,我们1792年就认识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我所有认识的人之中,最特别的那一个。要回答你的问题,可能要花上很久的时间,如果你想听我的故事,那就等着听到天亮吧。”
“乐意奉陪。”
于是,在深夜的卢浮宫里,一个无所事事的青年听着一位从画里跑出来的皇帝讲述着他们在久远的过去相遇的故事,在拿破仑向自己讲述亚诺的故事时,总是充满怀念地注视着自己,他的眼神温柔,又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伤感,或许眼前的亚诺一辈子都不会想起他们的往事,那只不过是一段未被记录在书页之中的历史,而他成了唯一保管着那段记忆的人。
东方的天空逐渐亮了起来,皇帝与刺客的故事临近尾声,再过不久,这里就会打开大门,迎接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参观,而那时拿破仑必须回到画里,亚诺也必须离开,这有点像童话故事中公主乘着南瓜车去参加的舞会,亚诺在这一刻才突然感到莫名的悲伤。
“时间不早了。”拿破仑提醒道。
“是的,拿破仑。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说吧,亚诺。”
“伊甸碎片给你的最后一条预言是什么?”
“当生命之火在光明之城重燃时,往日重现,故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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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小说《成为了情敌的奴》,调教SM,激情Gay,父子乱伦体育生
我叫顾晨海,是一名大二的猛男。凭着帅气的脸和修长的身材在大一刚刚入学的时候便成了学妹学姐眼中的焦点,或许还有学长学弟??不过我从来不知道,一直到上学期的那件事发生后,彻底改变了我的大猛男活,我想这种改变或许还会持续一生。
在上个学期,我如愿以偿的交到了女朋友。度过了高中的玩乐心理,我现在是真的想找一个可以和我一起走出校园一起奋斗的女人共度一生。所以才会到大二才通过甄选确定下来,毕竟追我的人不在少数。然而就是这个女人,虽然现在已经是陌生人,却让我又爱又恨,爱她给了我成为主人脚下贱奴的机会,恨她无意的改变了我的人生。交往后的一个月我们开房了,虽然高中的女朋友不断,但我却从来没有和谁GAY。但我的女朋友不是,她的表现让我知道她明显不是雏儿,由于是第一次,我不过几分钟就缴械投降,而她似乎还不满意。于是我俩的第一次就在彼此各坏不满中结束了。
虽然她不是处,但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分手,我仔细想过,谁年轻的时候没遇到过几个混蛋,所以我不应该嫌弃她,也从不问她。不过她似乎不这么想。自从上过床后她越来越奇怪,能不和我见面就不和我见面,问她的室友也说她一天都不在宿舍,那个时候我还没往别的方面想,直到……那天我想到市里去买衣服,给她打电话她却说昨晚和朋友通宵打牌在睡觉。(我们的学校在山上。)我只好一个人去。然而就是这么巧,我遇到了她和他,他们在不远处手牵手的逛着,好像漫无目的但我清楚的看见她脸上的满足感。拿起手机给她播过去:“你睡醒了吗?”“额……这个,我刚刚要睡着了,怎么了嘛。”“是吗,那为什么你那边那么吵,能睡好吗?”“舍友放歌呢,我都习惯了。”“哦。再见,祝你幸福。”“……”她被我突如其来的冷漠和话噎住了,似乎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就在不远处看着她脸上错愕的表情。
就在她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抢过了手机。“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和你明说了吧,她不喜欢你了,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别再联系她了。”高傲而霸道的声音。“哦,那你拿去吧,我不要了。”我的性格是比较高冷的,而且嘴很毒,不用脏话也能让人心塞。他明显被我话刺激了,正要开骂我果断的挂掉了电话。这样的人没必要和他争论。两周后,我遇到了他,准确的说,是他找上了我。咖啡厅内。“我没有联系她,没有纠缠她,就像你说的。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不爽,不爽你的态度。”“哦?那我应该什么态度?你当男小三插足我和她之间,还要问我要态度?我是不是应该敲锣打鼓再给你们俩送副对联庆贺一下?”“你TM找打是吧?”“先生,动手之前考虑一下。这是公众场合,据我猜测你也是本校的猛男吧,你要打我不还手就是了,但请你一定要打死我,不然我会依照我受伤的情况对你提出索赔,并且上报学院,看看你会不会被开除?”“你……”他明显只是一个不善言辞的运动男而已。“不过我现在倒是知道送你们什么对联了,上联叫无情��义婊子劈腿红杏花一支,下联叫无礼无度贱人插足西门庆一个。横批:万年的心机婊配什么都不计较。怎么样?”“我草尼玛!!!你小子找事。”“找我的人是你,不是我,你不来招惹我我也懒得打理你。”我悠闲的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然后掏出100放在桌子上。“别再来找我,守着你的潘金莲过好你的小日子。不过她能背叛我,就能背叛你,小心她给你下毒,再见。”“慢着,你知道她为什么背叛你吗?”我停住了准备离开的动作又坐下。“因为她觉的你不行。不骗你,她亲口告诉我的,你看着挺高的个子,床上实在不怎么样,她还没感觉你就射了,对不对。”“你……”这次轮到我哑口无言,和人理论我可以,但这么龌龊的事情,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辩驳,况且他说的是真的。“老子追了她好久,没想到先跟你好上了。不过自己没什么能力,就不要怪妹子不爱搭理你,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怎么?你可以说我们是潘金莲和西门庆,是贱人,我不能说你是个窝囊废?”“你很厉害吗?”我被他气糊涂了。“那当然,老子操了她一次她就离不开我了。她还跟我说,你鸡巴太小,时间又太短,一点意思都没有。羡慕吗?”我不能在和这个人胡搅蛮缠了,转身便离开了。然而我却忘了我的手机放在座位上,这也是我噩梦的开始。当我回到咖啡店,发现他正坐在座位上拿着我的手机观看,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想不到啊,看着仪表堂堂,内里还不是一样龌龊?”我的手机上有下载AV,因为我看出了女朋友对我的第一次很不满意,所以我才下载AV想学点经验好给下一次的性爱带来乐趣。“还给我。”我低着头咬牙切齿的说到。“这是求人的语气吗?”他挑着眉,一脸的坏样。“请你还给我。”“求我。”半分沉默后我投降了,“求你还给我。”“叫哥。”“哥哥,求你还给我!”“不急,没想到我的弟弟竟然还要借助这种东西来学经验,今天哥哥教教你。”说着他起身然后在我耳边小声说“跟我走,让我出出气,我就放过你。不然我就让全校老师都看到你手机里的东西。”这种事情说大不大,但我就是太爱面子,如果让老师知道那我无法接受。于是便跟他来到了学校后门前的公园,说是公园其实已经废弃了,这块地已经被学校买了下来,要建立新的宿舍。公园里的很多设施,已经破败不堪,他挑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停下来。我想��最多打我几下踹我几脚而已。“这椅子真脏,把椅子擦干净,老子要坐下。”我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纸低着头擦干净。他毫不客气的坐下。“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小子鸡巴是不是很小。”我呆呆的望着他,手上却没有动作。他见我不听话加重了砝码,“你说老师看到你手机里有这种东西,以后各项评估奖项的时候还会考虑你吗?”我眼神暗了暗便颤抖着脱下了裤子,因为是夏天所以倒不冷,在他戏谑的目光中露出了我的下体。“似乎确实不大啊,打硬我看看。”几秒的静止后,我只能按他说的做,我还要做人,我最在乎的就是面子。羞耻的打起来,缺因为紧张,怎么也硬不了。“哈哈,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算了,不折磨你了,张嘴三下,再给老子磕头,然后把脚舔了老子就放过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考虑一下喽,反正我不损失什么。”我知道如果我不做他一定会把手机给老师的。准备穿上裤子的张嘴的时候他却说,“谁让你穿了。”无奈的放下,扬手抽了自己三下,我下的狠手,就怕他说不够响让我重新抽。“嗯,挺有诚意的哈。继续。”犹豫了一下,膝盖一软,还是跪了下去,磕了头。然而,我惊恐的发现,就在我给他磕头的时候我的鸡巴竟然感觉到了充血,我要硬了!!他却不给我思考的时间,抬起脚脱了鞋袜把脚伸了过来,可能因为运动的关系,前脚掌有点茧,后脚张看着很结实,虽然就在我嘴前,缺没什么味道,脚趾修长很漂亮,我愣愣的看着。“怎么了?不舔?”我的双手有些颤抖的捧着他的脚,跪在他面前,连身体都有些颤抖。我发现,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兴奋!!终于,我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有一点点咸。脚趾,脚心,脚后跟,脚背。“我草。舔个脚你都能硬,真TM贱。”听到他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鸡巴已经在致敬了。面上一红,停止了动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哈哈,真TM贱。老子看看,嗯鸡巴确实不大,你这样的鸡巴也配跟老子嚣张。”说着他用我舔过的脚夹在我的鸡巴上,打量着,而我再也抑制不住全身的颤抖和兴奋…思绪再一次放空。“狗鸡巴都流水了,哈哈贱逼一个。老子的脚都脏了,舔干净。”而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只听到舔干净。我不受控制的舔起来,非常投入,至今都无法忘记第一次舔到他的脚的那种感觉,羞耻,兴奋,还有一丝满足?后来他也如约把手机还给了我,走的时候我依旧跪在地上,大脑空荡荡的,只听见他笑着骂了一句贱逼。
沦陷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大脑一片空白,一遍一遍的回忆着他的脚,他用脚趾夹着我鸡巴时的样子。就像电影一样,越来越快,快到那些画面越来越模糊,最后变成一片空白。而我被身体前所未有的剧烈颤抖拉回了现实,低头一看,我竟然在没有用手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射了很多。几秒的静止后,我快速的穿起裤子,紧张的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人才稍稍安了心。然后逃一样的回到了宿舍。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痛苦不安兴奋紧张一时间好多情绪涌了出来。事情过去一周了,但我却有些浑浑噩噩。心里总有两个声音,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楚。其实我知道,我喜欢那种感觉,被他羞辱,跪在他的脚下,舔他的脚。但我一时间无法接受,拼命扼杀自己心里的萌芽。
事与愿违,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我每天都过不安稳,脑海里时不时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晚上做梦也时常梦到,醒来发现自己内裤湿了一片。我该怎么办。一次上网中,弹出了一个网页。顺手便点了进去,原来是个黄网,正准备关闭的时候我看见左上角有一个小窗口,似乎是一个连接,而吸引我的是上面的动图。一个赤裸的男人跪在地上,捧着一支脚疯狂的舔着,我不确定那是男人的脚还是女人的脚,因为动图太小。而我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我不敢点开那个连接,我怕我承受不住那样的刺激。关上电脑,我陷入了沉思,与其说是沉思不如说是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该怎么办,却迟迟没有结果。百无聊赖中我用手机登录微博,企图用一些搞笑的段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我看到了那句让我彻底重生的话。“人的一生很短暂,有的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所以他们大多郁郁而终。而有的人在短暂的迷茫后找到了答案,把自己剩余的生命过的充满快乐,所以他们大多死的时候了无牵挂,因为生前十分满足。”我满足吗?我这样想着。静静的坐着,不再害怕,不再迷茫,我肯定了我的答案。于是,我沦陷了。依旧是那个公园,我站在人造湖旁站着,因为是傍晚,隐隐有微风吹过,湖旁翠绿的柳树垂下柳枝,似乎象征着我的新生。“找我有事?”身后有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回过头,愣愣的看着他,他有些不耐烦。“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平静的问他。“怎么?想报复我?”“不是。我只是想化干戈为玉帛。”“呵呵,那不用了。以后你我都是陌生人,别再烦我。”看着他转身要走,我咬咬牙,“请别走,等一等。”他又转回来狐疑的看着我,而我就在这时笔直的跪了下去。“我草,你干嘛?”他显然有些吃惊。我略微深呼吸后说出了我这几天以来心里的话。“我想舔您的脚,自从上次过我,我每天都在想。想的发疯,想的寝食难安。可能您会看不起我,觉的我变态,我也挣扎了好久才敢相您表白。求求您。”他一时语塞,然后一脸嘲讽的看着我。
我知道现在我的样子一定很贱,跪在一个同龄人面前,求着他舔他的脚。“没见过这么贱的,舔脚都能舔上隐。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面上,”说着他就这草地坐下,把脚伸过来。“赏你了。”我激动的为他解开鞋带脱下运动鞋,穿着白色的袜子,微微的冒着热气,却没有什么味道,只有淡淡的汗味。我将脸贴在他的脚掌上细细的嗅着,鸡巴也在此时勃起,把裤子顶起一个帐篷。“真鸡巴贱,舔个脚都能硬。”他显然注意到了。我脸上一红,却没有停下动作,缓缓的脱下他的袜子,放下他的脚,他狐疑的看着我。我对着他的脚虔诚的磕了三个头。他一阵哄笑,“小贱逼这么懂事哈哈。”像是听到了奖赏,我又捧起他的脚舔了起来,不同上次的激动,这次我细细的舔着,心里无限的满足。他口中也发出微微的粗喘。“嗯,不错,比上次舔的还舒服。”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他的粗喘也加重了,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正对上他的眼睛,“过来。”简单的两个字。我爬的更靠近他了一些,“舔的很舒服,赏你个好的。”说着他用眼神瞟了瞟他的裆部,我才注意到他竟然勃起了。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他却只是深深的看着我,然后伸手解开皮带,褪下一点裤子,露出内裤,我清晰的看见那傲人的尺寸,竟有些激动,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见我没有动作,便开口了。“舔。”我脑袋轰的一下,思维却更加清晰,伸出颤抖的手,身体也跟着颤抖,又一次这样的兴奋。慢慢脱下他的内裤,他的鸡巴瞬间弹了出来,好像在展示他的硬度。真的很大,我自卑的想着。“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大很多,贱逼。”“是……是的。”我咽了咽口水。“舔吧。”再没有多想,我张开嘴含了上去。在我的嘴里那样的粗大,我努力把下颌拉伸,眼看快要到低,却怎么也无法前进。
正在这时,他的手按住了我的头,往下用力一按,我全部含了进去。而食道似乎拼命抵抗,我快要呕吐出来。“别动。”听到他的声音,我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静静的没再动。过了一会他抱着我的头上下起伏,用我的口腔套弄着他的粗大。一次一次顶到食道里面。为了减缓痛苦,我努力收缩,他却爽的叫出声来。“真TM爽,比你前女友会的还多,这是你第一次给男人KJ吗?贱逼。”我被插的说不出话,只能简单的嗯嗯。“哈哈,天生贱货啊,第一次就这么会。来舌头动一动。”其实他的巨物充斥我的口中,我的舌头根本没有活动的空间,但听到他这么说,我就努力的活动,围着他的鸡巴打转。“呃……我草,爽!”不知过了多久,我只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他终于放开了我。他不是没射吗?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他嘲讽的眼神,使我底下了头。“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我再一次惊愕,我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说的坐上来是什么意思。然而我却没有拒绝他,心里的那个声音一直在说服从他,服从他你就能快乐,就能满足。我脱下裤子,跪坐在他身上,吐了些口水在手心,摸在后穴稍稍润滑。然后扶着他的巨物慢慢坐下。当他的龟头终于探进我体内的时候我的背上全是冷汗,痛的我不自觉弓起后背。我看了看他,他依然一言不发的看着我。我只好咬咬牙继续往下坐,一点一点,一直到我完全坐下之后已经哭了出来,身体的疼痛让我不敢动弹一下,他也不着急,只是眯眼说了句:真TM紧。稍作休息,感觉到后穴没有那么痛了我才缓缓动了起来。这一动,便再也停不下来,虽然每一次坐下还是有点疼,但每一次都有一种酥麻的快感在蔓延,心理也有种莫名的痒,挠的我无法自拔。就这样越来越快,口中也终于溢出了呻吟。“真TM是个骚货。啊……好紧,居然比女人的后面还舒服。爽!贱货,叫两声给我听。”“啊……啊,对,对不起,我第一次伺候男人,不知道怎么叫床。”“呼,真贱啊,还知道自己在伺候男人啊,你还是男人吗?长个鸡巴有什么用?还不是给老子操?老子操的你爽不爽?”说着恶意的顶了顶腰。“喔!啊,好好爽,啊,我被你操的好爽。”“被我的什么操的爽啊?”“啊,被你的……大鸡巴。”我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直觉的后穴中的硬物美妙至极。“呵呵,被谁的大鸡巴操的爽?”“被你……啊啊……”“废话,老子是谁?”“老,老公?啊啊啊”“放屁,就你也配当老子老婆?”“啊啊,你是……是……是老子,是我爸爸啊啊,爸爸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激动中,我说出了平时根本无法想象的话,而叫出他爸爸的那一刻我心里的满足感飞快上升,连带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大。“在叫两声!”他显然也很吃惊,我说出这么淫荡的话。“爸爸,爸爸,爸爸把儿子操的好爽。”“哈哈,骚货儿子,老子是你爸爸,那老子的鸡巴就是你小爸,听见没?”“是,小爸好大,好厉害,儿子被小爸操的好爽啊。”
他受到刺激一般,突然起身压着我,我的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快速的抽插。而我爽的无法自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觉的离天堂越来越近,终于在强烈的刺激下,眼前一白,我射了!!连带着后穴也抽搐了一下,他也终于精关大开,狠狠的顶了最后一下射在我的体内,滚烫的JING'YE打在肠壁上,我被刺激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张着嘴,连一个简单的音节也发不出来。他微微停顿了一会,抽了出来,小爸虽然有些软,依旧宏伟,就算我的鸡巴硬着也无法比较。他站起来对我发号了使令:“贱儿子,起来伺候老子。”我撑起发软的双腿,跪起来,张嘴含住小爸,为小爸做清理。上面残存的JING'YE我也自觉的咽了下去。“嗯,贱东西挺自觉的,看你这么会伺候人,老子收你做儿子好了。”我激动的给爸爸磕了三个响头,不同与上一次,这次是自愿的。“还有呢?”“还有?爸爸是指?”“你石头里蹦出来的?老子射你的东西呢?”我立马又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还叫着“谢谢小爸射出儿子。”“哈哈,简直无师自通啊,天生就是贱货,就是给人操的骚狗。是不是狗儿子。”“是,我是爸爸的骚狗儿子,天生就是伺候爸爸和小爸的。”“行了,不错。老子也操过你了,你以后就是老子的人了。你叫什么来着?”“爸爸,我叫顾晨海。”“改个名,听好了,老子叫魏鑫然,你以后就叫魏海好了。”“是,儿子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因为第一次被开苞,腿软的无法正常走路,爸爸也是个体贴的人,他搀扶我回到了宿舍。在宿舍楼下,我们还聊了很多,我倾诉了几天来的心里活动。一开始怕爸爸觉的我是变态。后来发现爸爸并没有,而是很负责的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毕竟保护儿子是老子的职责,但你也暂时不要告诉她。我知道她是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好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还没这么爽过,我也累了。
你好好休息,回去自己看看有没有伤口,然后发短信给我。”“是,儿子知道了,爸爸您早点休息,儿子上楼了。”回到宿舍,舍友还没有回来,大概因为周末所以会通宵上网的关系吧。我到卫生间,用棉签检查了一下,发现除了残留的JING'YE也有血。然后如实发短信给爸爸,让他不要担心只是小伤口。没想过了一会手机响了起来,“喂?爸爸,您还没睡吗?”“你在哪个宿舍?”“呃,儿子住304。怎么了爸爸?”“宿舍有人吗?”“没有,都去上网了。喂?”爸爸已经挂了,正考虑要不要回过去,门却响了,我撑着腰去开门。看见的却是爸爸提着药。我身心诚服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一夜无梦。心里也暖洋洋的。虽然从一个人,变成了爸爸面前的狗儿子,但却非常满足。而我起身才发现爸爸已经不见了,舍友们都已经回来躺在穿上呼呼大睡。我打开手机一看都11点了。爸爸什么时候走的,舍友不会看见了吧。仔细一看,才发现有条短信,是爸爸在六点半发的:狗儿子,昨晚伺候的不错,看样子伤口也没发炎。老子早上还有课,先走了,醒来记得吃药。你骚屁眼要是坏了,老子就没的爽了。鉴于你太累,也不怪你昨天睡那么早了,还说给老子舔脚呢。中午到16号楼来,伺候老子。我急冲冲的梳洗好,来到16号楼下,耐心的等待爸爸下课回来。过了一会下课铃声响彻校园��猛男们熙熙攘攘的从教学楼出来,有的去食堂有的去网吧也有的带着饭回到宿舍。我远远的看见爸爸走过来,我才发现其实爸爸也挺帅的,不属于我这样一看就很帅的类型,而是那种洋溢的青春,阳光,男子汉的感觉,五官也比较耐看。没有健美教练那样壮硕的肌肉,但由于长期运动的关系,手臂上的肉都是紧的,一看就很结实。“爸爸好。”待爸爸走过来我小声的跟爸爸问好。“乖,走,跟我上楼。”和爸爸一起来到爸爸的宿舍,发现他的舍友都不在。我则自觉的一进入宿舍就跪了下来。“贱货,挺懂规矩的。”自从被爸爸开发后,我的奴性越来越强,似乎总知道在爸爸面前该做。我发现爸爸的书桌还比较整洁,并不是乱糟糟的。爸爸拉开椅子坐下。“狗儿子,爬过来。”我听话的爬过去。“来伺候你小爸。”爸爸的性欲还真是强。我拉开爸爸的裤链,请出还软趴趴的小爸,对着小爸磕了个头,“小爸好,狗儿子来伺候您了。”爸爸看着直笑我懂事。小爸软的时候目测都有7厘米左右,硬起来估计有17厘米。而我的鸡巴硬起来也只有12厘米,加上小爸比较粗壮,所以我的鸡巴硬起来似乎都没有小爸软的时候大。我张嘴含住小爸开始伺候,爸爸的手机响了起来。“喂?怎么了?”“你在哪啊?人家还说和你吃个饭呢。”我清楚的听见是前女友的声音,似乎收到了打击,我挺下了嘴上的动作,不知该怎么办。而爸爸一边说一边拍拍我的头示意我继续。我也不想那么多,便继续伺候小爸。“额,我在宿舍。改天吃吧,这两天有点忙。”“喔,好吧。”挂了电话,爸爸的手摸上我的头,我以为爸爸又要按着我操我的嘴。爸爸却只是温柔的抚摸。半晌,爸爸说:“唉~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魏海,老子操了她就要对她负责。可是我想了一早上,觉的你伺候的老子更舒服。既然老子也操了你,你也认了我当爸爸,我也不能不管你。”我心中微动,“爸爸,儿子不在乎。”“那是你,虽然你在我面前是个狗儿子。但也总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跪下叫我一声爸,我也要对你负责不是。就算老子养个狗也不能不管吧。这样吧,你给我点时间,我补偿补偿她,就和她分手。”我呆呆的看着爸爸,心里不知做和滋味,我原本的情敌,为了我要和我的前女友分手。我该高兴还是感激。都有吧。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用实际行动报答爸爸。于是低头重新含住爸爸的圣物,我的小爸,自觉的给爸爸深吼,翻动舌头,爸爸也闭上眼享受。终于爸爸一声闷哼后,抱住我的头,抵在我喉咙深处,射出了精华。我想也不想的咽着。“舒服,怎么样?骚逼,吃饱没?老子还没吃饭呢,走老子带你吃饭去。”爸爸,带我吃了鱼,说是给我补身体。他今天百度了一下,说其实男的被操挺伤身体的,所以平时要好好养着,不然老了生理机能会下降的很快。我感动的热泪盈眶,不止是爸爸这样待我,也因为我从没这样被家人意外的人对待过。吃过饭我还有课,爸爸就放我走了。坐在教室里我想了很多,包括以后,想着我就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似乎美好的未来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从那以后,爸爸时常叫我。有时候课间在厕所里用嘴伺候小爸,有时候爸爸会在天台操我,因为爸爸不喜欢在厕所里GAY,说怪怪的。这样的关系使得爸爸在感情和性方面怠慢了前女友。后来这个女人提出了分手,爸爸于心愧疚,就买了很多名牌化妆品和衣服给她算是补偿。而爸爸看我的眼神也慢慢变了,虽然还是那样高傲,我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依赖,甚至是关爱。这些自然让我感到喜不自胜。日子一天天过着,爸爸是本地人,而我的家在学校所在城市附近的另一个城市。度过了漫长的暑假,我和爸爸约好日子,一同来到学校报道。也一起进入了大三。同居时代两个月的时间,我过的跟两年一样。父10儿。 同·性·体 ~肌.肉.刺.激·��·源出·售。维芯 辣币的 拼音和1 00 1 0! 习惯了爸爸的侮辱,习惯了爸爸的操弄,离开爸爸的暑假,我似乎一点欲望也没有。终于盼来了开学的日子,我和爸爸提前约好来到学校。因为想着这个大三的寒假就要实习了,所以带了很多东西,不打算回家过年。当我在学校门口看到爸爸拖着旅行箱朝我走过来的时候,心里的激动似乎像是第一次被爸爸羞辱时一样。“爸爸,我帮您拿吧。”我打算接过爸爸的箱子。“老子又没残,把你包给我,怎么拿这么多东西。”爸爸就是这样,虽然喜欢侮辱我,把我当狗一样操,但平时体贴的就像寻常人的男朋友一样。我也不和爸爸拗,因为以前也拗过,最后的结果就是爸爸几天都不肯操我只准我给他KJ,简直折磨死我了。我和爸爸在暑假商量过,开学交意向金,一起入住新公寓,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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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G设定整合】社会背景 游戏机制 非主要NPC
社会背景
*捏他《1984》、20~30年代的前苏联(例如主色调)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的黑色历史。时间大概是原作的三十多年前,Fellswap的所有元素都来自20年代。
*故事线路与原作是一致的,只是某种程度上更为黑暗。
*人类与怪物爆发战争是在1900年之后。
*山洞口的东西不是怪物造的,是人类建造的。
*地底“不能看地表娱乐节目和书籍”,地底的书籍都充满了假话,对皇室和社会现状避而不谈。写出那样的��子会被关进监狱。
*每个人都是平民,但每个人都是秘密警察。
*主要NPC(红酒、Undyne、Alphys等)都算是官员,官僚主义只是深入人心的地位差异,红酒是官僚主义的一个典型代表。
*民众们都不想离开地底,非常恐惧战争。
*普通民众的工资和日常补给是只有粮票的,粮、水、电、书、日常用品等基本生活需求都是用粮票获取。你战斗后会从小怪那里获得粮票,可以购买回血的道具(食物)等。但是他们可以在Flowey的秘密银行里把粮票换成Gold(金币)。Gold才是真正的货币,是官僚和上层怪物才能用的钱,真正的钱才能购买电脑、收音机、枪。可以在Catty/Bratty的黑市使用Gold。可能有反对派想通过粮票换金币来购买武器,但是那样的行为会被记录并秘密观察,同时那样的行为不太可能成功(这部分的内容在“Flowey”版块有具体解释)。
*劳改营里垂死的怪物可能被拿去给核心填炉了,将怪物的能量转移给核心。
*回音花每天固定时段有各种长篇广播,内容中心都是为国建设保卫怪物,很乏味。有监听功能,能储存路人谈话。你能选择性地查看这些谈话。
*Frisk死后核电站就被废弃了。
*整个热域都是火的军火工厂,大家觉得军火是一个维护安全的好东西。
*地下河是红酒和咖啡唯一能安心的童年回忆之地,女王为了工业化、为了交通便捷,下令把它抽干,抛弃漂亮的自然景色改造成铁路。
游戏机制
*怪物在触碰了人类的灵魂后会融合,人类的意志会占据怪物的身体。怪物会告诉你:
“人类本身就像是被他们灵魂操纵的躯壳,这大概是为什么人类灵魂能在身体死后一直存在,决心的力量可能远超乎我们的理解……”
*可以在对应原作的地方找到人类遗物,都可以查看。
*GE是你的决定,和任何一个孩子都没有关系。
*在NE/PE结尾,Asriel试图杀死羊妈。因为他看见Toriel拥抱了你,说想起了失去的孩子。Asriel就想杀了母亲说:
“怎么样才能成为我没见过的好孩子,你为什么从来不正眼看看我、不问问我的想法呢?不断缅怀死去的手足、拥抱那些残破的娃娃,却从不疼爱我。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奢求疼爱了,我将会是这个地底的皇帝。”
*NE里选择“仁慈”或者“战斗”,就能选择看Asriel国王结局或其他人当上国王的结局。(Asriel国王结局请看“Asriel”版块)
*在PE结局里不杀死Asriel,接下来Temmie会杀了他。Temmie说他很伤心很伤心,他死了之后附在他最好的朋友的遗物玩偶上,同时获得了重置的力量。每当自己看见某个怪物意外地或者悲惨地死去,他就会重置时间,但无论怎么做,那个怪物都会死去。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热忱和对地底的感情,感觉如同面对电子游戏一样了。反正一切都会重来的,大家都哪里也不要去了。
然后你重复问他很多问题,他最后说:“那么我为你重置最后一次吧,朋友。”最后Asriel在杀死Toriel的前一秒,被从遗迹赶来的Asgore一巴掌扇了出去。随后是PE结局的过场,Asriel吸收六魂变成了boss,被大家一起打败。
之后Toriel的眼盲也转好了。Toriel的眼盲是由于思念死去的第一对孩子导致的,她说生下Asriel后她渐渐失明,终于又遇到了长大的你。
*PE结局:怪物们多年来认为人类是功利、利己的生物,他们沉迷于收集金子财富并且用尽手段榨干从其他物种得来的好处……但你却不一样,你不在乎自己的HP和LV,自己的地位和力量,想要回家却未曾伤害过任何怪物…所以他们最终决定离开地底让Chara做外交大臣。然后他们发现地表那些战争的痕迹长满了绿植,遗留的热兵器都已经锈蚀、被遗忘。他们说:
“我们试着用人类的公投制度选一个新的领导人,但每个有投票资格的怪物都选了他们自己……所以现在我们没有国王和皇后了。”
非主要NPC
*在GE中杀光除了Muffet的怪物,店里的顾客都不会逃跑。顾客:
“你杀了人?小子?切,关我什么事…我只想在这里待着…”
*地底在红酒长大的过程中养大了三个人类,紫色灵魂、黄色灵魂、深蓝灵魂,同时还有另外三位人类,浅蓝灵魂、橙色灵魂和绿色灵魂:
→紫色灵魂是一个人类学者,帮助Gaster研究其他两个灵魂(背叛了另外两个人类),最后自己决心被榨干失去心智,变成了标本。他留下的装备是日记,内容是他帮怪物研究灵魂以求善终。
→黄色灵魂是一个人类军人、深蓝灵魂是一个芭蕾舞演员。他们打算逃走,最后被扔进训练场被红酒杀死了。红酒把芭蕾舞演员的腿打断了之后很困惑为什么她没有变成灰尘,就一直开枪,最后变成一滩肉了还是没有停止。黄色灵魂看到这种情况就疯了,自己开枪把自己打死了。
→绿色灵魂是和平角色,可能迅速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告诉怪物“我能做饭…!”这样生活一辈子老死在了某处。她留下的装备是俄罗斯旧式女生校服。
→另外两个灵魂没有具体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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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未完成的视觉图,来自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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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粗壮工人的双龙
距离上次姦淫高中小骚狗不过两个多礼拜,我的肉屌又开始蠢蠢欲动,每一次那条骚狗的淫穴总是让我欲罢不能的灌精,溼润的小骚穴怎麽干都爽翻,但一个人的精液量终究还是有极限的,这几天在床上和男友的紧穴奋战时,我脑袋里所充满的都是高中小骚犬的屁眼是如何的合不起来,不论怎麽排精都排不完的乳白色骚穴干起来最爽最淫荡了,想到这里,龟头又在男友的紧穴里胀大几分,整根进出抽插骚穴的肉屌此时想的居然不是男友,而是高中生温热淫骚的小屁眼,曾经姦淫过高中骚犬的淫荡洨液此时正大量的灌在男友的屁眼里,一股一股的雄性精液此时正凶猛的佔领着另一个雄性的排泄孔,可惜的是和男友激战无法挑起我连续灌精的慾望,一拔出男友的骚穴,松弛的屁眼已经合不拢了,再干进去也没意思,我用刚喷完精的龟头啪啪啪的打在合不拢的屁眼上,感受的精液倒流出来的热感,这穴今晚是干不下去了,我得想个更淫秽的法子姦淫高中生,得到更爽更高的快感才是。
在洗澡时,脑袋中突然闪过了一号壮硕的人物,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住在同一个城市,如果是的话,高中生的骚穴恐怕真的不保了,那一号人物玩起穴来可说是完全的手下不留情,不管屁眼如何的承受不住,他还是会粗暴的凿开身下的小穴,要对方承受他全部的火热大屌,精液量也跟我不相上下甚至更多,想到此,我拿起手边的手机开始连络对方,许久前和他一起姦淫过一个弟弟,不知道那个弟弟的淫穴是否已经从肛门外翻的地狱中回復了…
『明天下课屁眼洗乾淨,老子要带你见世面,一样穿着制服,能多骚就多骚,我下班时去接你,在楼下等我的车。』
看着LINE的文字讯息跳动,我冷笑了一下,再补了一句。
『你的屁眼肯定会被撑坏跟灌爆,给你一点心理准备吧。』
高中生立马回复了我一个比着OK的手势贴图,但他不知道明天的到来会让他突破以往的骚淫极限,带着他迈向另一个未知的淫荡未成年种壶世界…
也许是前一天晚上幻想的太认真,今天上班我整个魂不守舍,公事也处理出好几个错误,正当我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刻,西装外套和公事包大手一捞,我步出了办公室直奔停车场,不知道是因为接下来即将来临的姦淫让我太兴奋,还是因为我一直小跑步的关係让我气喘吁吁,西装裤档里的肉屌也开始微硬的不安份起来,手上的公事包带着点重量,里面塞了三大罐润滑液,车厢后坐也预备了四条大毛巾和两大罐的矿泉水,我直奔车站先去载那位今晚要和我一起姦淫高中生的朋友,因为他太突兀的关系,让我一到车站就认出了他,肉屌直接起了反应,整根勃起在西装裤内,幸好四周的车窗都是外头无法看见的遮阳纸,他打开了车门坐入了副驾驶座,太壮硕的身材让副驾驶座显得有点狭小,白色吊嘎里头的胸肌整个快要爆出来,运动小短裤包不住内裤里那一大包惊人的武器,卡车司机兼重型货运的工人,不但身材可口连屌都诱人,短短俐落的头发,加上晒得黝黑的健康肤色,更不用说有菱有角的刚毅脸蛋跟一双剑眉,要多粗旷有多粗旷,他淫秽的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我裤档里的那一包,挑了挑好看的眉毛。
「让我先吃一下吧,嘴好痒。」
不等我说话,他已经拉开了我的西装裤拉练,硬到不行的上翘肉屌立刻弹出西装裤外,他伏下身,我的龟头立刻被一阵溼热感包复住,从龟头触渐渐蔓延到根部,他开始上上下下的替我吹起肉屌来,但火车站这边人太多,他又那麽大隻,一定会有人看到他在替我吹屌,我只好快速的开车离开车站,一路上他的嘴都没有离开我坚硬到流汁的粗黑肉屌,反而吸允的啧啧有声,从龟头处用舌尖舔拭着,再慢慢的下滑到龟头冠调皮的绕了几圈,让大龟头因为舌尖挑逗而更粗壮了一点,马眼一阵紧缩就流出了几滴透明的淫液,他不急着舔掉,而是让淫水流下龟头冠,在淫水快流到根部的时候,再从根部用温热的舌头往上舔着,舔回到了马眼再一口吸住龟头,连一滴淫液都不放过的从马眼里吸出淫水,我一边喘着粗气,挺着不断流汁的肉屌,干着健壮工人的嘴巴,一边开车到公寓楼下,高中生已经在大门口那边等着了,我示意专心吃屌的他抬头看看,他满意的淫笑了起来,运动裤包不住的大屌此刻已经延伸出了裤管,硕大的龟头已经蠢蠢欲动的跳动着,前端还溼润的流着前列腺液,想必是刚刚吹着肉屌时便溼的一蹋糊涂,我伸出大拇指在他的粗壮龟头上绕着圈圈,大肉棒更是凶猛的弹跳了几下,被我弄得更溼了,18公分粗五的大屌等等就会狠狠的插在高中生的骚穴里,虽然我的屌只小了他一点点,就干的高中生死去活来,不难想像当这两隻肉屌一起姦淫高中生会是怎样淫靡的场面。
他维持着肉屌从裤管窜出勃起的状态下了车,对着站在旁边的高中生眼神示意了一下,我亲眼看见高中生的眼睛整个瞪大的盯着他正再滴汁的粗壮下体看,还吞了一口口水,货运工人打开了后座车门先坐了进来,而高中生则是迟疑的也接着进来然后关上车门,我在驾驶座回头朝着高中生淫笑,他此时一边紧张的盯着我看,一边忍不住喵着工人粗壮的滴汁下体,我知道他想做甚麽,因为第一次姦淫就要在这人来人往的城市车潮中开始了。
『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火哥,看他的身材就知道你今晚会被我跟他狠狠的操翻,知道吗?顺带一提,今天你的屁眼和肠道里,会完完全全的充满我们两个的洨,然后我会要你带着这些洨回家,用肛塞塞住,不准给我排出来,知道吗!?』
「还看甚麽看,坐上车不知道就要开始用嘴先吃屌了吗?!」
不等我说完,火哥已经扯过高中生的头,强制把他的脸压在他的胯下,要他深呼吸一口气,闻闻男人胯下强烈的贺尔蒙性气味,火哥搓揉着高中生柔软的头发,脑袋里想的是他的头发等等会溼成一束一束的,不是汗,就是洨,火哥隔着裤子,挺腰把胯下往高中生的脸上塞去,用他柔软的小脸蛋磨蹭着裤档里的大肉屌,露出在裤管外的大龟头更溼了,我开起车,把车子开往城市内最多车潮的地方,后座的一场姦淫开始了。
『喜欢吗?恩?听说你很喜欢成年人的大肉屌是吧!我这ㄧ根应该可以让你满足一下了!』
火哥大字形的坐在后座,粗壮的男人味双腿打开,要一旁侧坐的高中生只能舔食露出在运动裤管外的龟头,而且是只要一流出淫水就要立刻吃掉不准迟疑,另一隻粗壮的大手滑进了高中生的咖啡色卡奇裤内,食指一转就摸到了柔软溼润的骚穴,高中生还在他的胯下专心的舔着这巨大昂扬的粗壮阳具,骚穴因为火哥的食指不断的在穴外绕圈,屁眼外的皱折时而紧缩时而放松,欲拒还迎的骚屁眼让火哥很满意,他乾脆在后座脱下了根本遮不住的短运动裤,粗壮的下体整根显露在高中生眼前,这是一根他从没看过这麽巨大的肉屌,又硬���翘又粗的茎干,上头一片溼润的地带,是他刚刚用嘴服侍的胀红龟头,两颗又大又黑的睾丸垂在座椅上,不难想像那两颗大睾丸里面装了多少精液,更不用说这些精液等等会通通射在哪里?高中生想都不用想,屁眼不禁缩紧了,而火哥的手指开始慢慢的鑽入骚穴里,开始前前后后的用手指开始姦淫起他的屁眼。
「骚穴缩那麽紧干嘛?想被干了是不是?这边人这麽多你还想被干呐?有没有搞错阿!!你看看你旁边停了一堆机车欸你看看!!!」
火哥一把扯下高中生的卡奇裤,不管他如何的挣扎,脱掉裤子后的高中生此时正屁股翘高的趴在后座,穿着后空裤的屁眼此时正对着窗外,火哥的食指还前前后后的抽插着,高中生的嘴也没闲着,流汁的大肉屌此时正轰轰烈烈的干着高中生的小嘴,他不时的还发出呕吐声,火哥操的实在太激烈了,不顾高中生是否能承受深喉咙,我从后照镜里看见,那十八公分的粗屌完全消失在高中生的嘴里,他的鼻子正紧贴着火哥的耻骨,阴毛在他的鼻头骚动着,嘴边不知道是火哥的淫水还是他自己的口水,连带着弄溼了火哥的阴毛,娇弱的双手狠狠的抓紧火哥的吊嘎。
「喔干!!!你看看他!!屁眼夹的超紧阿干!!!不过被我深喉咙就缩成这样!!!干你娘咧!!食指也能让他夹成这样你看看!!!!」
『呜呕、呜呕、呜呕、呜呕………』
火哥是个称职的淫荡播报员,在高中生吃着他粗壮的淫荡肉屌时还不忘跟我分享,此时的高中生根本说不出话,他的眉头皱的死紧,眼角开始飙出了眼泪、鼻涕齐流,一边哭着一边被粗壮的火哥干着嘴巴,但火哥丝毫没有减轻力度,反而在后座操干的更加猛力,摆动的幅度更大了,屁眼的手指头不知道甚麽时候增加到了三隻,外头的机车骑士离窗户好近,只要他们愿意细看,就会发现一个穿着后空裤的淫荡屁眼里有着三支粗手指,正暴力的进进出出,摧残着骚穴,噗啾噗啾噗啾的口交声在后座从没停过,淫荡的姦淫趴就在后座,搞得我开车开的超不专心,西装裤档内的淫水早已溼了一大片,还得要专心的开车找着人最多的地方绕着,火哥最爱在这种场所姦淫对象,越多人越好,让对方心里怕极了,又渴望他的粗壮肉屌淫干,后座的抽插声渐渐的缩小,看来高中生似乎习惯了火哥粗暴的深喉咙,慢慢的开始自己摆动身体,让火哥的肉屌能深入到喉咙的更深处,火哥则是满足的倒抽了一口大气,淫荡的摆动他健壮的下盘不断挺进,手指上的活也没停下,三不五时的用三根手指撑开骚穴,让黑色空洞的骚穴面对着窗户外头,还能看见骚穴不断的想缩紧却被三根手指硬是撑开的画面,要多淫荡有多淫荡,似乎是括肛括的差不多了,火哥拔出���吹的发亮的大肉屌,直接正坐在后座的正中央朝着我淫笑。
「在这里干,你才看的清楚嘛,顺便干给对车道的人看,让他们知道这车里正在干未成年的屁眼。」
一样是大字形的坐着,长期搬运而训练出来的粗壮双腿朝两旁打开,中间竖立着一根看起来就完全插不进高中骚穴的上翘大肉屌,此刻正泊泊不停的流着淫水,火哥要高中生乖一点,他怕肉屌把高中生的括约肌整个撑爆,这ㄧ步得慢慢来,今晚他的屁眼都是我们的,要是爆在这ㄧ刻,我们都没得玩,高中生缓缓的坐上火哥的身体,直挺挺的肉屌对着缩紧的小淫穴,从后照镜看见火哥自己用手握着大肉屌,用粗壮的龟头挑逗着高中生的骚穴,在穴外不停的用淫水搔着转圈,又或者是用大龟头狠狠的打在穴口上,让马眼的淫水喷溅,高中生时不时的发出呻吟,扭动着屁眼,似乎是想让穴口的庞然大物狠狠的刺入。
「想…想要……」
『你说甚麽?!大声点!!!』
火哥板起脸,用充满男人味的声音吼着高中生,高中生抱着火哥的头,自己用屁眼侨准了位置,感受到火哥胀大的肉屌正对准穴口。
「想………想被火哥……被火哥狠插………」
淫荡的高中生开始自己用屁眼绕着火哥的龟头转,皱褶的穴口肉搞得火哥一阵气血翻腾,差点忍不住一个挺身插入到底,高中生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粗肉屌在穴口外的摩蹭已经无法满足了,他开始尝试着慢慢坐下,让溼滑大龟头一点一点的往穴内挺进,火哥则是满意的把头埋进了高中生的胸前,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稚男气味,高中生的骚穴口被火哥不断流出的淫水搞得更溼了,溼漉漉的两片臀瓣,粗大的龟头已经开始往穴内消失,正值下班时间,四周的车潮超级多,而我的后座,货运工人将要猛干未成年的烧干已经开始,在我注意车潮流向后,再往后照镜一看,火哥的大龟头一点一点的入侵着,没多久粗壮的大龟头就完全塞入了肉穴里面,但龟头冠以下的肉茎开始出现了困难,不论火哥怎麽样的想往上挺进插入,高中生就是夹紧肉穴让火哥不上不下,似乎是火哥的肉屌太巨大了,疼痛感让高中生夹的死紧,火哥终于忍不住开始恼了。
「干你娘,让老子爽了一下就不让老子插了,还爽个屁!!!给老子放松!!!」
『啪』的一声大响,火哥赏了高中生一个耳刮子,后座开始传来啜泣声,不知道是因为耳光的痛觉,还是大屌开始慢慢的挺进,又或者是火哥粗壮的双手用力的向下压着高中生的腰,高中生的屁股渐渐的往火哥的下体压去,而火哥粗壮的肉茎开始慢慢的插入,随着肉屌消失在屁眼里的尺寸越多,高中生哭泣的声音就越大,火哥淫笑着喘气的声音就越明显,紧穴慢慢包复住肉屌的快感让火哥爽到升天。
「干!!紧到爆!!就是欠干欠操,屁眼放松让老子干!!不然你刚刚是在骚个甚麽劲!!给我坐下去!!!!!!」
『不!!!太大好痛……火哥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一声尖叫,火哥强势的蛮腰往上一挺,「啪」的一声肉体撞击,巨无霸肉屌已经完全的干入高中生的骚穴了,只看见两颗大睾丸垂在骚穴外,刚刚那一大段塞不进去的肉茎被火哥给硬是干进去了,高中生大声的嚎哭了起来,不断的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力气又怎麽能抵的过粗爆肉壮的火哥?
只是火哥倒也识相,强制插入后也不急着抽干,挺着肉屌感受高中生紧穴的包复,火热的肠道不断收缩,都还没开始操干,火哥爽的在后座急促的淫喘了起来,大手一翻脱掉了吊嘎,露出精壮的胸肌腹肌,胸前还刺了一颗半胛龙头,此时正因为不断冒汗而显得闪闪发光,两颗黝黑奶头尖尖的挺立着。
「哎呀真是抱歉阿,我忘记抹KY再干你了,想说你的穴口溼成那样,怎麽搞应该都会很爽,没想到你会这麽痛,不过没关係,等等老子灌你满肚子洨,连KY都不用了哈哈哈哈哈哈!」
毫无歉意的火哥大声的淫笑着,丝毫不管还在啜泣的高中生,两隻大手抱着高中生的屁股瓣,摆起了姦淫预备姿势,一根大肉屌插在里头,两颗大睾丸露在被强制插入的屁眼外,双腿开开却不急���操干,狠狠的一个猛力,把龟头冠拉出了括约肌,让高中生尖叫了起来,要插不插的卡在穴口,高中生的慢慢出水的骚穴又缩的更紧了,火哥叫住了正在开车的我。
『等等开到我的货车那边,我们俩就可以在货车上爽干他了,老子先替你括括他的穴,射一砲进去方便你干,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说完,不等高中生反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激烈的狠操声在后座响起了,毫不留情的火哥开始猛力的进出骚穴,高中生的臀肉撞击着火哥粗壮的大腿,超乎常人的大肉屌尺寸正向上姦淫着小屁眼,腰力超好的火哥不断的挺腰砲击,由于撞击太大力,高中生根本是向上弹跳起来接着自由落体,自己坐向火哥的粗壮肉屌,让火哥干的更深更爽,淫水在狭小的肠道内开始肆虐,只干了不到几分钟,淫荡的操干水声就从屁眼交合处传出来,高中生依然哭喊着,双手只能无力的抵在火哥的胸肌上任由着他姦淫,而火哥似乎找到了节奏感,在高中生落下的那一瞬间往上狠干,胀大的龟头前端就能干到体腔内更热更溼润的地方,再骚穴深处流了一堆马眼溢出的淫水,这人来人往的大城市车潮中,后座激烈的淫荡交配着,高中生被干的不断大声淫叫,一段时间后,哭声渐渐停止,开始变成淫荡的呻吟声,似乎是被干的习惯了,开始找到爽感,屁眼不再抗拒大肉屌,就连在停红灯的时候,也会自己摆动着屁眼,把火哥的大肉屌往上拉出到龟头冠。
「火哥~火哥好爽~~~干我~~~~!!!!」
「噗激」一个狠狠的迅速坐下,大肉屌从穴口又猛插到深处,爽到两个人同时发出淫荡的嘶吼声,不顾外头一堆机车停在旁边,小小的骚穴不断上下吞吐粗大的肉屌,淫水氾滥的佈满整个屁眼接合处,短短的几十分钟,高中生完全被干春了,他张开嘴���哈哈哈哈的不断喘气,而火哥粗重的喘息也不绝于耳。
「火哥、干我、干我、好爽、好爽~~~~~」
配合高中生的摆动,流着汗又性感火哥不断的挺着肉屌操着红肿的肉穴,我特意把车子绕到了市中心最多车流的地方,更容易被发现这场淫荡的交配,正当我停在一个需要100多秒的红灯时,火哥的第一发浓洨砲击要来了,他爽的不断发出粗壮的呻吟声,我知道这是浓精灌穴的表演时刻,他把高中生的屁眼挪到了靠近窗口的地方,外面的人只要往车内一看,就能看到一隻粗大肉屌正溼漉漉的操干在紧穴里,火哥猛力的摆动腰部,快速的抽插淫荡小穴,随着两人的淫靡喘气越来越大声,红灯倒数十秒,我大胆的开了那一扇车窗,在外面的两个男骑士本来没注意到车窗开了,但火哥发现了车窗已经打开的耻感,撞击的更大力了,高潮喷精前的粗壮嘶吼声传出,这粗暴的撞击声引来两个男骑士转头,不难发现他们的表情惊呆了,因为火哥在那两个男骑士的注视下,将粗屌狠狠的插到底,两颗睾丸极速的收缩,粗壮的肉茎开始一次又一次的胀大。
「我要射啦!!!要射啦!!!干你娘我操死你!!!操死你啊啊啊!!!」
浓精开始灌入狭窄的肠道,因为肉屌已经塞满了,射出来的浓洨开始随着火哥的长程砲击一股一股的喷出屁眼,火哥每插到底再抽出到龟头冠时,浓精就会被带出来一大摊洒落在座椅上,再狠狠的噗激一声把肉屌插入到底,红灯剩下四秒,高中生也爽的夹紧屁眼,没发现车窗被打开的他,大声的呻吟着,享受被成年男人内射灌精的快感,时不时的紧夹火哥的大屌,要他射出更多滚烫的浓洨在他体内。
『火哥!火哥好爽!好多~还要~还要~~~给我~~』
高中生的屁眼又开始上上下下的摆动,吞吐火哥的粗壮大肉屌,屁眼已经完全被灌满了精液,火哥的高潮还没结束,仍旧在两个男骑士的注视下姦淫着屁眼,喷精后的肉屌完全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更加勇猛的挺进骚穴内,硬到爆炸的龟头似乎是顶到了某一块嫩肉,让高中生发出了一身春淫叫喊,小小的肉屌开始喷出淡黄色的液体,他居然被干到潮吹了,随着火哥一下又一下的猛力撞击,尿液已经完全喷溼了我的后座,也喷溼了火哥粗壮大块的腹肌,满身是汗的火哥丝毫不在意,仍旧是挺着大屌猛力的操干,绿灯了,我加速离开那两个傻眼的男骑士,唯一不变的就是火哥的大肉屌仍旧持续的操干着喷尿的小骚穴,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小骚货,喷尿之后就是喷洨了,让火哥把你干出来、干出来、干出来!!!」
每讲一句干出来,火哥就会用力的把龟头戳到那块嫩肉上,小肉屌已经滴不出尿了,但随着火哥的猛力戳刺,仍是一下一下的挺立颤抖,似乎有越变越硬的趋势,车窗还没关,火哥迅速的把高中生转了方向对着外面,肉棒在体内旋转了180度,粗大的龟头冠狠狠的刮着高中生肿胀的肠壁,接着扶住高中生的腰,让他双腿大开的坐在火哥的大肉屌上。
「不要!!!不要!!会被看到!!不要!!!!啊啊啊好爽!!好爽!!」
不论再怎麽挣扎着,火哥���粗大肉屌依旧是猛力的撞击在那块发肿的春肉上,羞耻的高中生被这样操干没多久,再下一个红灯停下时,就对着窗户外被干到爆射了,一下又一下的乳白色精液不断的喷出小肉屌,溅的车窗内外到处都是,每坐下一次,让火哥的肉屌完全插入,他的小肉屌就喷出一次精液,而他被干到整个春了,不顾外面停着的机车骑士,居然自己挪动着屁眼要火哥继续戳那块嫩肉,火哥此时只是坏坏的躺在椅子上,根本没有要往上挺腰,就让他自己上上下下的挪动屁眼,自己找春肉去撞击火哥的大龟头,噗激噗激的交合声听的我春心荡漾,我的大肉屌不断滴汁,溼到一个不行。
等到绿灯,火哥才抽出了让高中生欲仙欲死的粗大肉棒,整根溼漉漉的,龟头冠还卡着些许浓精,高中生瘫在后座不省人事,我示意火哥挺身,把那一根看起来好吃到不行的粗屌凑到我嘴边,趁着路口红灯,我转过头抓住火哥的粗屌就舔食了起来,爽的火哥又是一阵壮淫嘶吼,壮硕的翘屁股不断向前挺进我的嘴,我舔着浓浓洨味的肉屌,另一支手也没忙着的尻枪,溼漉漉的龟头尻枪超爽,害我差点射了出来,就这样一边帮火哥吹屌一边开车,终于开到了火哥停货柜车的地方,而火哥的粗肉屌始终没软过,一直硬在我的嘴里。
「他还没醒,我们俩要不要像上次一样?!」
火哥提议像上次一样!!!听到这里我的肉屌变得更硬了,我快速的停好车,不顾高中生死瘫在后座上昏迷,我猴急的拉着全裸的火哥下车,要他在车门边趴好,接着我蹲下掰开了火哥的壮臀,舌头窜入,开始舔着火哥的肉穴口,而他已经爽的自己把大腿打得更开,用手掰开了臀瓣,让我更容易用舌头替他溼润他的肉穴口,浓浓的男人味道不断窜入鼻腔,加上刚刚操干高中生,让一些淫荡分泌物顺着睾丸流向他的穴口,溼溼滑滑的洨味,让我舔得更加卖力。
「好爽!舔穴好爽!!!超爽的!!!啊啊好爽!!」
我不断的用舌尖挑逗火哥的壮穴,甚至还用舌尖刺入他的肛门,但我的屌真的胀硬到一个不行,稍微用两根手指括了一下火哥,我便急着把肉屌对准他的壮骚穴,穴口被我舔的是一片溼滑,火哥一边趴在车门边,一边伸出了手抓住我的肉屌,自己对准壮穴口,然后屁股朝我深下一个压进,我肿胀的大龟头瞬间刺入火哥的屁眼里,又火热又紧实,括约肌夹的我爽到不行,刚刚还在淫荡的操干高中生,现在居然臣服在我的肉屌下求干,壮臀紧紧的吸着我的龟头,我爽到又胀硬了几分,火哥性子急,不管是干人还是被干,就像现在,明明还没适应,就开始自己往后撞,让我的肉屌一点一点的被吃进他的骚穴,又溼又滑多半是因为我的淫水氾滥在他的肠道内,他发出一声淫荡的嘶吼,狠狠的往后一撞,我的大肉屌就这样完全干进火哥的壮穴里了,一个大男人居然这样趴在车边被淫干,健壮的大腿大开,让我从后头长驱直入,感受到火哥的骚穴已经完全接纳我的大肉屌了,溼热的肉穴紧夹着肉棒,我从后头抱着火哥,舔着他背肌上的汗水,又咸又淫荡,大胸肌上两个奶头硬的跟甚麽一样,我稍微搓了一下,屁穴就夹的死紧,上次我就是这样一边狠捏他奶头一边狂操他的壮穴,让这个从不当零号的准TOP,只被我这样狂上,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拉出大肉屌到龟头冠,括约肌紧紧的夹住我的粗屌,我不行了,刚刚在车上看了那麽久的未成年姦淫,我要先狠狠的射一发在火哥体内,屁股往前一个挺身插入,火哥发出了淫荡的男人呻吟。
「好爽!!被操好爽!!!干我!!!干我!!我是大奶母狗!!!干死我!!!干死我!!!!」
火哥很容易进入被干春的状况,只要一边揉捏他的奶头一边再后面狠狠的干他,他就会春的跟甚麽一样的把自己当成母狗一样交配,他的壮臀不断的往后挺,想要我更大力更深入的干他,像是要把他的男性尊严都随着精液被干出来一样,我恶狠狠的在他身后疯狂的摆动着,西装裤的裤档早就溼了一片,全裸的火哥此时在我的胯下是多麽迷人,浑身的肌肉沾着汗水,带着力与美的被我干的要死不活,时不时壮穴还紧紧的收缩,火哥的春肉很容易的就被我找到,我是打从一开始插入时就朝着春肉猛攻,加上火哥的奶头硬到不行,被干着春肉又被拉着奶头猛干,让他觉得自己淫贱到一个不行。
「主人我要射了!!!主人!!大奶母狗要射了!大奶母狗被主人操的好爽!!!主人内射我!!!内射我!!啊啊啊啊内射我!!!!」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大力猛干,火哥也查觉到我的龟头不断胀大,肉穴夹的死紧,第一发滚烫的精液就这样被他的壮穴给夹出来了,狠狠的喷在他体内那块骚肉上,而他也在同时间被我干射,猛烈的第二次喷射在我的车门上,一个内射在体内,一个往前喷在车门,多淫靡的画面,两个人不停的因为高潮射精而前后摆动,这次的高潮持续超久,我的肉屌不断的在火哥体内胀大,随着我不间断的操干,火哥的屁眼已是满满的洨干幕斯,他淫荡的将我的肉棒拔出来,蹲下来将我的肉屌舔乾淨,一个健壮的货运工人,此时正蹲下卑微的舔食着你高潮完的肉屌,又因为蹲下这个姿势让屁眼大开,刚刚猛烈内射的淫洨全部都流了一地,火哥淫荡的用自己的手指插穴玩了起来,淫荡的精液搞的他的壮穴溼漉漉的一片,而我的大屌完全没有要消退的迹象,火哥裸身打开了货柜的门,示意我将高中生搬进货柜车内,淫荡的夜晚才正要开始,另一场惨无人道的姦淫才正要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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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
在某年夏天的周六上午,一家咖啡馆正是火爆的时候。无数个声音叠加在一起,很热闹。店里坐满了人,却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男人。他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安静地喝他着的美式。这个人叫严浩翔,他是一名大学老师。
其实严浩翔原本不是独自一人的。他的母亲给他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说是个“很优秀的小姑娘”。严浩翔极其的不想去,非说想专注在工作上。但最后,她是这样说服他去相亲的:
“哎呀浩翔,都快三十的人了,”他才刚毕业没几年,“还没找对象可不好喽。到时候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他很不情愿地妥协了。
可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严浩翔到了没多久就收到了一个消息。他的那个相亲对象来不了了。他真的无语了,自己就这么被放鸽子了?严浩翔在那隐蔽的角落里默默地待了好一会儿。
当他刚要起身离开时,他看到了一个穿着浅褐色大衣的男孩大步地向他走来。严浩翔愣了一下。他不是很想承认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他要干嘛”,而是“他好美”。
严浩翔确实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坐在他面前的那个位置。刚要开口,却被那人打断。
“你好,别的地方没有位置了,我看你自己一个人就想说来陪陪你。我是贺峻霖,你叫什么名字?”
他望着那张精致的脸,都没来得及发觉这人有多奇怪。说真的,严浩翔此时此刻非常的懵。这整天都有点不对劲。先是…被鸽了,然后现在一位非常…符合他的类型的男孩坐在了他的面前,问他的名字。还有就是…他竟然看上男的了?
“我脸上有东西吗?”,对面的人实在忍不住开口道。
这才让严浩翔回到现实。
以往高冷拽酷的他结结巴巴地说:“我叫…严浩翔。”
得到了回应,贺峻霖明显开心了不少。
“名字很好听。”
“交个朋友?”
严浩翔又一次愣住了。谁会答应和刚认识不过一分钟的人做朋友?
…好吧,他会。
“嗯。”
随后贺峻霖想了想又笑着说,“你是做什么的?我是一名作家。”
“我是大学老师。”
话题又无了。
贺峻霖起身去点了份拿铁和一块草莓蛋糕。
回到座位,他打开蛋糕的盒子。虽然贺峻霖没有表现出明显的表情,严浩翔能看见他的眼睛在发光。他突然觉得贺峻霖像只卡通兔子…
吃到一半,贺峻霖抬起头对上严浩翔的目光。像是想到了什么,迫不期待地说:
“我们来玩那个最近很火的游戏吧!”
严浩翔看他掏出手机,打开某个软件。仔细一看,是那个叫做《了解》的游戏,的却很火。很多朋友,甚至情侣,都会一起玩这个。其实也不太算是游戏,打开软件后会看到三个选项:容易、中等、和困难。选择之后,一个随机的问题会根据“难度”蹦出来。两个人轮流回答问题,更加的了解互相。
难度等级指的是问题的私密程度。
“玩这个干什么?”严浩翔有点困惑的问。
“当然是想‘了解’你啊。”
严浩翔低下头,勾起嘴角,心想,真可爱。
嘴里还嚼着蛋糕,贺峻霖选择了“容易”的选项。一个转盘出现在屏幕正中间,开始转动。他把手机放到桌上。最终,一行黑字横在了转盘上面:
“你最想去的城市是哪里?”
“我先说吧,”贺峻霖咽下一口蛋糕后说道。
“嗯… 我想去慕尼黑吧。那里有我喜欢球队——”
严浩翔眼睛一亮,打断道:“慕尼黑?拜仁吗?”
“你也喜欢吗?”
“是啊!”
贺峻霖笑了笑。紧接着,严浩翔也跟着笑了笑。
“那你想去哪里?”
严浩翔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在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
“我一直都很想去世界各地看看。但是论最想去的地方的话…慕尼黑吧。和你的原因相同。”
“那我们可以一起去!” 贺峻霖笑着回应道。
对方没有回应。
“我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他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我当真了,严浩翔心想。
下一个,贺峻霖选择了难度“中等”。
“你喜欢你现在的工作吗?”
贺峻霖刚要开口,却被严浩翔打断:“这次我先回答吧。”
“我挺喜欢当老师的,但是其实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当说唱歌手。自己写歌的那种。”
其实他之前有写过rap并且录过歌,只是当老师目前还是他的主业,后面也就没有再去想了罢了。
“你呢?”
贺峻霖连忙吃完最后一口蛋糕。
“啊?我啊,我的工作就是我一直向往的吧。从小时候我就想要一个比较自由的工作… 而且写小说也是我的爱好,所以偶尔写写就能赚钱对我来说算是个win-win啦!”
严浩翔被他逗笑了。贺峻霖越说越兴奋的样子,他能听出他很喜欢他的职业。
接着,贺峻霖点击了难度“困难”。
“你喜欢的类型是?”
两人都沉默了好几秒。
先开口的是贺峻霖:“那该我先说了。”
“首先…我喜欢男生。”
贺峻霖停顿了一秒钟,仔细地观察着严浩翔的表情。
他故意拉长尾音:“我觉得我的要求不太高吧…就…善良、有文化、还有…有点高冷?”
贺峻霖浅笑着,看向严浩翔,与他四目相对。明显的暗示让他变得手足无措。害羞的本该是贺峻霖,可严浩翔却先慌张地移开视线的那一个。
“该你了。”
严浩翔又慌张地看向贺峻霖。
“我…我觉得你挺像我喜欢的类型。”
他紧张地低下头。
”也…也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挺好的,”严浩翔红着脸试图解释。
贺峻霖挑了挑眉。
“哦~ 其实刚才在外面就看到你了。觉得你很帅就想进来认识一下。”
严浩翔的脸更红了,和他那高冷的性格非常不符。回想到刚才…他感觉他们在约会。然后他就傻兮兮地笑了一下。
贺峻霖也被逗笑了。
“好了,我得走了,” 他打断严浩翔的思绪。
他的笑容瞬间的消失了,还有一丝的委屈。
“加个联系方式吧,有空再约,” 贺峻霖笑着说。
他打开微信,点开二维码,递给严浩翔。只见他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来扫码。好友申请通过后,贺峻霖就起身了。
“拜拜,下次见。”
严浩翔看他看的入迷到连再见都忘了说。他甚至不知道他还坐在那儿干什么。
他看着贺峻霖喝剩下一口的拿铁,陷入了沉思。严浩翔突然有个想法。他举起杯子,从贺峻霖喝过的那个位置把拿铁干掉了。喝完还笑着回味着。
而这时,他的手机亮了。
“我通过了你的好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
往后的几周,严浩翔和贺峻霖只要有空就会在网上聊天、打电话、视频。两人的关系逐渐上升,情感也随着时间升温。但是因为严浩翔要去教课的原因,这些周都没有再见过了。
至于彼此的喜欢,他们心知肚明。双方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给你看我家猫!”
“【图片】”
点开图片是贺峻霖和富贵的合照。
严浩翔回复:“可爱。”
贺峻霖又回:“谁?”
“都可爱。”
然后严浩翔就把手机扔了,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而贺峻霖,他在笑。
…
转眼间,一年一度的跨年夜又要来临了。严浩翔这边也放了假,终于有时间了。
寒假的第一天早上他是被电话吵醒的。
还没睡醒的他迷迷糊糊拿起手机并接通电话,懒惰地说了一句:“喂…谁啊?”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是打扰到你睡觉了吗?我还以为你起了呢。”
听到贺峻霖的声音,严浩翔瞬间就清醒了。
“没事的。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
“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呀。”
贺峻霖笑了一声又说:“不逗你了,我是想问你31号有没有空。”
而严浩翔想都没想就回答:“有!”
“还挺积极的。”
“要不要去之前那家咖啡馆约会?”
听到“约会”二字严浩翔的脑子就一片空白了。好直接啊,好喜欢,他心想。
“约…约会?”
“不要就算—”
“可以!”
贺峻霖又被逗笑了:“那就周五十一点见?”
“好的!”
…
晚上,严浩翔兴奋的睡不着觉。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半天,最后决定…给贺峻霖发消息。
“睡不着。”
对方几乎秒回。
“怎么啦?”
严浩翔在对话框里反复打字,又删掉,像是在和自己吵架。而在他刚要发送“想你”的时候,对方却率先发��一句:“我很期待我们的约会。”
…
很快就到了周五,严浩翔和贺峻霖正默契地各自在家里准备。
严浩翔穿了他的西装,还系了领带。他在自己面前喷了点香水,然后从那个位置穿了过去。照了照镜子,犹豫了一下后,果断的拿起外套就走了。
贺峻霖反而挑了一套休闲的衣服,笑着拿起风衣就出发了。
到达了几个月没去的咖啡馆,能看出依旧很忙碌。他在上次的那个位置找到了严浩翔。仿佛又回到了初见的那天,贺峻霖看着那张脸,只能感叹:“好帅。”
这句话被他无意间的说出了出来,而严浩翔的脸瞬间变红。不知为何,认识了贺峻霖以后,严浩翔就变得越来越容易害羞。
也不是没谈过恋爱,只是之前有过的女朋友都是因为觉得没感觉后就潦草的分手了。
两人还是和上回点了一样的东西。
严浩翔突然觉得有点奇怪。也说不上是有什么不对的奇怪,就是挺…神奇的。为什么他会这么喜欢贺峻霖?好喜欢好喜欢。明明才认识了几个月,见过几次面,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贺峻霖被严浩翔那深情的眼神盯的都有无语了:“你在想什么?”
终于反应过来的人回答:“喜欢你。”
这家伙真纯情,贺峻霖想。
他嘴角微微上扬,回答:“我也喜欢你。”
听到这,严浩翔似乎很兴奋,带着满脸期待的表情问:“那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这句话一出,那速度简直,谁都知道他是搞说唱的了。
贺峻霖笑出了声,又回答:“好啊,男朋友。”
他们在那待了很长时间,一个害羞的不行,一个在那盯着他笑。
…
严浩翔怎么想也没想到贺峻霖会主动邀请他到他家。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贺峻霖住在某栋公寓的十八楼。下了车到电梯里,两人都安静的像陌生人似的。直到进了门。
他刚一开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严浩翔就握着贺峻霖的手腕,把他迅速地拽到屋内,压在门上,反锁。没感觉到疼痛的贺峻霖疑惑了一下,才发现某位的手缠在他腰上,很暖和。舒服。喜欢。
屋里没有开灯,但是有从窗户照进来的一丝阳光。这足以让贺峻霖看到严浩翔的脸的轮廓。
严浩翔,真的,很,帅,
当贺峻霖刚要开口时,对方的唇却贴上了他的。他震惊了——这还刚才表个白就害羞的那位吗?!那两瓣唇的温度,冰冷却柔和。严浩翔就这么轻轻地吻了他十来秒钟。完后就害羞地把头埋进贺峻霖的脖子里。哦,好的,还是他。
严浩翔的呼吸吹拂在贺峻霖的脖颈上,令人发痒。他轻轻地拍着严浩翔的背,在他耳边问:“怎么啦?”
怀里的人不但没有出声,还把头埋的更深了,在贺峻霖脖子上蹭来蹭去的。
…
几个小时前还在门口腻腻歪歪的两人,现在却临时决定要去看跨年烟花秀。他们说走就走。这次期待的,不是跨年,而是彼此。
前往目的地的路上,两人默契地沉默,却藏不住那点小期待。
严浩翔下了车,走到了一片像是无尽的草坪,找到了一个没有人的位置。贺峻霖在他后面跟着,察觉到前面的似乎很紧张。他轻笑了一声,看着前方那人的耳朵变得通红。
晚风吹拂,草地湿润,两人并肩坐着,无声地等待着零点的到来。
有时严浩翔会想,过年的意义是什么呢?他并不觉得,跨个年就“重新开始”了。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有意义的不是这件事,而是与自己庆祝的那个人。
周围的人开始倒数,严浩翔才发现已经五十九分了。他突然有点…紧张。
“五!”
“四!”
“三!”
“二!”
“一!”
砰!—— 第一束烟花划破天空,迎接了新一年的到来。
严浩翔猛的一转头,附上了贺峻霖的唇。外界发生的一切在此刻都被双方忽略,仿佛全世界就只剩彼此了。
他们把新年的第一个瞬间留给了对方,同时偷偷许愿:往后每一刻,都想与你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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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Satyriasis 色情狂
黄色喜剧一则
茶宝是cuntboy(对不起)
lof上《下午茶邪恶计划》的后续,同人的同人
卡尔在后台听着不绝于耳的尖叫声摇摇头。吉他声响起时他撩开厚重的幕布往舞台上扫一眼,阿茶正兴奋地跟随音响里放的音乐演奏着晚会曲目。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大使,卡尔想,多么喧哗,茶色的发梢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如此耀眼。谁让这小子已经(因为某个失败的计划)成了他的男友的。卡尔把幕布放了下去。看来阿茶胸口的随身听让他对这种场面应付自如。他当然晓得,他们打架的时候阿茶随着节拍一吉他直直抽到了他胸口的金属上,震得他脑瓜子发晕。舞台下跟随节奏起伏的呼唤大明星的声音和尖叫让卡尔揉了三次太阳穴。推广阿姆斯特朗计划真的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且幼稚喧闹的晚会吗?母亲的想法让卡尔狠狠地啜了口无咖啡因的咖啡,然后他就放下了这种难喝的饮料。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阿茶很享受现在这种状态。所有人都在注视他,他是阿姆斯特朗大使,灯光下的摇滚明星,每一个人疯狂地喊他的名字。卡尔坐在后台的休息用座椅上,金属的指尖摩挲咖啡杯沿。有时候卡尔真感到奇怪,他那双小细腿怎么让他一路打到总裁办公室来。卡尔第一次在通往蕾卡办公室的会议上看到他的时候就有种冲动。折断。一个瑕疵品而已,回炉不一定重造罢了。然而这个瑕疵品一路推翻了他的公司高层,把他打下总裁的位子,现在他在范德雷园区做志愿服务而这个被标记的瑕疵品成了摇滚明星。更奇怪的是因为他的某个不成熟的计划,他们发展成了恋人关系。三个月过去到现在只是偶尔在见面时会接个吻的恋人。
卡尔是个很有想法的人。既然他认为这种关系不应该止步于此,那他就必然会在行动上有所推动。只是这次的想法很混沌,而且当他从大脑里提取出一点碎片信息时,恐怕是他自己接上了光谱计划的终端让他的天才妹妹来查看时都会被吓得不清。卡尔揉揉手腕,机械部位很适时地模拟出类似于“痛”的感觉。
疼痛。阿茶在战斗中应该体验过无数次这种感觉。卡尔还在当总裁时总很好奇他的体力究竟有多少限制,他怎么在短短的两个工作日里就从生产部门杀到了范德雷总裁办公室顶楼。他被打到地上时总能很快就爬起来这点倒是不假。他们成了现在的关系之后卡尔从没有在他脸上见过那种表情。大概率会是龇牙咧嘴吧,多丑,像他在加入阿姆斯特朗计划的申请单上那张照片一样。
但是,想想看,光芒四射的摇滚明星唯独在他面前的那种不一样的表情。卡尔迫切地想要知道。
卡尔觉得自己也许要酝酿一个新的计划,为了验证从这个不成熟的想法胚胎里生长出来的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感觉。这是一种不同于他早已接受的对阿茶的感情的另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虽然它和阿茶有关。
音乐声停下了。灯光熄灭了。从幕布那儿走进来的男青年对卡尔笑笑。卡尔一见到这笑容便觉得自己明白了一部分那感情,它就像从一只漂亮的金毛犬脸上绽放出来的那样。阿茶问他:“今天的演出很棒吧!”然后几乎是蹦着过来坐在了卡尔坐着的沙发的扶手上,卡尔很知趣地在他靠过来前收回了手。
该死的,他的眼睛真像只小狗。卡尔迎着那期待的目光,半违心地回答他不怎么样。“切,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于是卡尔目送阿茶端起他面前那杯没喝完的无咖啡因咖啡,然后被难喝的饮料呛得咳嗽。卡尔拍拍他的背用无奈的语气开口:“保护好你的嗓子,大明星。”
自己简直像在照顾一个小孩,或者说一只小狗。卡尔从情感上更喜欢后面一种说法,他是完完全全的狗派。阿茶问他明天休息日打算干什么,卡尔装作随口答道:“去约会吧,阿茶,注意打理好你的形象。”然后在阿茶挑起眉毛做出惊讶表情之前拍了拍他的脸(糟糕,他脸真的很软,这感觉真像在撸狗),半命令地开口:“回去睡觉吧,约会要记得早起。”
“怎么这么随便就把我打发走了?”这质问的样子简直了。卡尔想,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难缠,像个对一切都理所当然想要个答案的小孩,当然仅限他那个空空的脑袋能理解的那种。卡尔干脆用手摸上阿茶的头发不算很用力地搓了几下(这下更像撸狗了,靠,他的头发毛茸茸的),非常平缓温和地向他保证:“明天,你就在我的工位上等我,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会喜欢那里的。”
“哇哦,听起来像拐卖小孩。”阿茶用机械手臂握住了卡尔在摸他头发的手,“你除了范德雷园区原来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吗?”
“没有,但你怎么确定你去过园区的每个角落?”卡尔看着阿茶作出思索和回忆的表情感到满意,便拍了拍他的头:“晚安,大明星。”然后就起身走了。
现在他唯一需要思考的事情,就是怎么把阿茶带到一个他可能完全不知道的地方。这对卡尔来说不难。
范德雷园区非常大,包括主岛在内有多个很小的岛。因为是群岛,岛与岛之间的往来通过运输船进行。卡尔打赌阿茶没有来过这里,他当总裁的时候偶尔会来这儿开小差,用他的个人游艇。方才阿茶在船上兴致勃勃地要拿出吉他演奏一曲,被卡尔无情拒绝,这导致阿茶抱着吉他显出一些烦躁的情绪。真不知道他那个播放器现在怎么按节奏跳的,单纯地加速?卡尔看着身边那个大喇喇双臂交叉手放脑后满脸不在乎的年轻男人,用很无奈的语气开口:“好了,阿茶,你昨天才结束演唱会,嗓子也要休息。”
“我只是说要弹吉他,可没说要开口唱。”阿茶指出这点。卡尔理亏,只好保证他到目的地以后让他弹个够。“那不行。刚刚在船上灵感来了,现在被赶跑咯。”
卡尔感到无力:“你想怎么样?”“没什么,看接下来的约会能不能给我带来启发。你知道我很想自己写曲子。”然后阿茶对他抛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让卡尔勉强原谅了他。
他们两个就这样并排走。阿茶一路上对属于范德雷园区的小岛居然有这么一大片树林发出感慨,卡尔忍不住点评他还是看得太少了,而且估计平时不怎么关注主岛之外的区域。“可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在主岛,而且你没有提到过外岛居然有个大树林。”说话间卡尔带着他来到一座小屋前,阿茶抢先他一步欢呼着跑了过去。“为什么是木头?”阿茶凑近小屋用指节敲了敲墙壁,然后仰头观察小屋。“因为这是范德雷园区难得还没被完全开发的区域。”
“我以为你会做些更有科技感的建筑。”阿茶看着卡尔拿出金属钥匙,“而且是更酷的开门方式,比如说自动门。”
“我不想感觉随时随地都在工作。”卡尔艰难地把钥匙插进锁孔,看来是金属锁太久不用生锈了。在一旁看不下去的阿茶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吧。你平常都是走自动门,为什么还要用这么原��的方式?”
“和刚才一样的回答。”
卡尔任着阿茶自然而然开启他的秘密基地(是的,卡尔·范德雷在范德雷园区有个秘密基地),跟在他身后进入许久没来的小屋。“这里的装饰真少。”卡尔把手搭在了阿茶肩膀上,后者正双手叉腰站在屋子中间环顾四周。“你想怎么做?告诉我。”他低头看着阿茶,此时阿茶正循声抬起头。对视了一会儿后阿茶首先打破沉默:“今天的约会是什么?午睡?”
“由你来定。你不是最喜欢放松吗?”卡尔面上挂着笑容,感觉自己的耐心正消磨殆尽。老实说他在这里干的唯一一件事情是躺着,脑子里要么想撸狗要么想下一个计划。
尽管卡尔对阿茶没有试图挣脱他的手十分欣慰,这种欣慰仅仅持续到了阿茶的下一句出来之前:“你费这么大劲儿来这个岛上就是单纯在床上躺着?”于是卡尔狠狠拧了一把阿茶的脸,看他挣脱自己并捂着脸不满地怪叫隐隐兴奋。
“你真的有施虐癖!”
“我以为你会把这当作调情。”
“那是之前。对恋人都这样,难道你的约会项目也是打架?”
“你打我一拳,咱们扯平。”卡尔作投降状。不仅是因为他知道阿茶会心软,现在他全身的机械都没有攻击性,而他看着阿茶将要从机械臂中抽出用磁力和废铁拼成的吉他几乎要回忆起自己的脑震荡。很显然他适时的示弱很有用。阿茶仅仅只是用他没改造的那只手拧了卡尔的脸,为了够到他的脸还特地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或者说把他的脑袋往下摁。
“一报还一报。”
某种程度上,卡尔对阿茶的笑容很没有免疫力,不论哪种,比如现在的微笑。这小子真是嬉皮笑脸。卡尔心底里一部分在叫嚣着想要破坏他这种时不时就会得意忘形的性子,另一部分他在思考那种他不知道的感觉,可能是这种感觉驱使着他把手搭到阿茶肩膀上的。也许像阿茶说的那样,他的施虐癖正在一点点被再次壮大,但这次显然不同于以往阿茶(肯定还有小薄荷)批评的他当总裁时对员工的施压的那种,这次它只针对阿茶,而验证猜想的唯一方式是实践。
但今天不行,还有事情要做。这是卡尔仅剩的良心帮他下的判断。要慢慢培养阿茶的耐心让他心甘情愿地配合他验证自己的猜想。
耐心听完阿茶的演奏的卡尔撑着脸,在阿茶向他寻求夸赞时给了不置可否的噘嘴。“噢,你总能扫我兴。”阿茶坐到他身边,“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音乐吗?”
倒不是说不喜欢,卡尔想,只是不理解这种过度的热情。而且会让他想起他当初怎么把一个随身听随手一扬而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思考之余卡尔发觉阿茶其实不太喜欢肢体接触。他们在一起几个月,偶尔会牵手,永远是卡尔在趁阿茶不注意时摸他的头,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虽然几乎都是阿茶主动过来的),而方才阿茶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仅仅是为了还手,具体的原因可能是拎着衣领子太像施暴。就像现在,他们挨得很近,但阿茶永远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而不会来摸他的脸,卡尔管这种行为叫挑逗。于是根据同理心,他顺理成章地说:“就像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身体一样。”
“……”
卡尔是个观察力敏锐的人。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捕捉到了阿茶眼里的一丝不安。“我以为我们才在一起不久。”卡尔知道阿茶为了勉强挂着微笑讲出这句话付出了不少的思考,而他很乐意看到眼前这个年轻男人为难。
“不过你让范德雷拆你的手臂的时候倒是挺不犹豫的。”
“那不一样好吗。……算了,你的意思我大概懂。”
卡尔摆出了“说来听听”的表情,看阿茶做心理斗争似的手上动作没完,一会儿又从机械臂里抽出铁棍又收回去,一会儿又抱着手臂用没改造的手摸机械臂的关节,对应手肘的位置。最后他放弃般地躺在了床上,四仰八叉的姿势让本来欣赏他苦恼表情的卡尔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毫无姿态美的小鬼。也许需要在床边加几个灯光他才会注意自己的形象?
“所以,你觉得我的意思是什么呢?”仅剩的冲动让卡尔撑住床把头低下去,看阿茶的眼睛,里面除了一瞬间的惊讶还多了份类似于决绝的感情,而卡尔这时候仍能分点注意力给到阿茶脸上浮起来的红。
“我说,卡尔,你觉得我多少岁?”
这个突然抛出来的问题让卡尔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回答:“你的档案上写的是25岁,但说实话,我觉得你至少多报了6岁。”
“卡尔,你……”卡尔看他欲言又止皱眉的样子,把阿茶可能问出来的蠢问题里的关键词排列组合了一遍,而他接下来听到的话将会让他明白自己心中那个陌生的感觉是什么。“你……是不是想,做爱?”
“你说什么?”
“听着,卡尔,我是成年人。”阿茶的语气令卡尔感到意外地镇定,虽然卡尔看到他的脸分明涨得通红。“虽然我很好奇你全身除了脑袋都是机械怎么还会有,嗯,你懂。但是……你特地约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我真的以为你想马上跟我做爱。”
卡尔认为是震惊使得他这次极度有耐心地听完阿茶的话而没有出口反驳,或者说,他在想要反驳的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那份感觉是什么。
他是想撕开阿茶,但不是通过回收机器人废铁用的焚烧炉而是通过自己的身体。或者更通俗并且温情脉脉地说,他想和阿茶发生肉体关系,进入式。卡尔在想通了这一点后近乎感到被羞辱,他怎么敢胆子这么大地直接这么讲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字面意义上面红耳赤地对视。然后卡尔起身,决定找小薄荷把自己的脑袋从身体上拆下来从里到外洗一顿,他那现任总裁的妹妹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一个折磨老哥的机会的,尤其是当她得知原因之后。不过那时候卡尔还能不能把脑袋安回机械身体上可就另说了。而且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正在从鼻腔里发出类似于鸣笛的怪声音,之所以不是口腔是卡尔此时正捂着脸没让自己吼出来。
“卡尔?卡尔?”他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的是阿茶正拿着他那个在范德雷园区已属于古董级别的钥匙,“如果没事,今天就先回去?”
嗯,这是最好的方法,这小子偶尔还挺机灵的。虽然说现在的尴尬情况有一多半的因素是他造成的。卡尔如此确定。他还能确定一件事,今天之后一段时间里,他日子不会太好过。
真的确定吗?
太阳照常升起。阿茶还是那个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明星,阿姆斯特朗计划帮助了更多人,公司利润稳定增长。卡尔应该感到高兴的,如果利润稳定增长这点发生在他的任内就完美了。他还是照旧在餐厅做着饮料。
唯一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阿茶最近不怎么给他发消息。两个人平时聊的话题不说天南海北也可以是八竿子打不着,但好歹会聊。最近几天阿茶的社交账号在他这里跟失联一样,而卡尔不是会主动分享什么东西的类型。
估计是那天的反应刺激到他了。卡尔上完最后一杯饮料擦擦手,而刚好这个时候阿茶过来了。
“嘿。”他和卡尔简单打了个招呼。卡尔回应的同时在纳闷,他今天神情(比起往日)异常严肃,难道是播放器坏了?那玩意儿不能打开胸口修的。
“今天能带我去你家里吗?”
“你说什么?”卡尔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他盯着眼前的青年。阿茶语气更加轻缓地重申他的要求:“可以去你家里吗?”
“当然,如果你想。”卡尔搭上了他的右肩,准确来说是机械臂。我的天,这个样子也太像奇怪的小说封面了。卡尔脑子里在叫不好。
“你要喝点什么吗?吃点东西?”回到家关上门,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对恋人展现一些关心,毕竟他们关系摆在这里。当然,有些明明是在这种关系下能做的很正常的事儿让两个人现在都不太舒服,至少卡尔是这么觉得,光谱计划的第一项任务应该是给自己换个机械脑才对。
阿茶站在离他不远的面前,难得的面无表情,眼神倒是一直跟在卡尔身上。然后卡尔看他脱掉了外套,正在脱掉上衣。这下反而是他慌了神:
“等等,你要洗澡的话去浴室,里面有浴霸。”
“我来之前洗过。”卡尔有预感,阿茶心里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他胸口那个随身听撞得也太乱了。在阿茶把手放到腰带上之前卡尔走过他身边把窗帘拉严实,这样子要是被别的什么人或者机器人看到对他们俩在范德雷的风评都不好。做完心理建设的卡尔终于回过头,看着阿茶的身体,感到一丝不对劲。下面平整得缺了点东西,男人都应该有的那玩意儿。而且从形状看来好像是被女人的器官取而代之了?
“嘶,”卡尔皱眉,这是他人��里第二次承受认知冲击,第一次是得知自己一息尚存的性欲,“阿茶,恕我直言,你的,呃……”
“我就是这样。”他眼里平静,“我确实是男的,睾丸在体内。”
卡尔在捋完眼前的事情后缓慢地开口:“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不在乎这个问题?不纠结自己跟其他男孩不一样?”
阿茶耸耸肩:“没什么好纠结的,不一样就不一样咯。”那抹轻轻的明媚微笑让卡尔感到一丝安心,他还是卡尔熟悉的那个傻小子。卡尔选择性无视了阿茶脸上出现的绯红色没有对它做出点评,举起手臂第一次拥抱了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确认自己是否还需要像普通男性一样排解诡异且少量的性欲。当阿茶果断地反过来抱住他的腰并用鼻尖蹭他胸口的金属让他感觉到从机器传来的压感电流时,他必须承认自己在情感上依然是个普通男性。
接吻。法式湿吻。水声。喘息声。两个男人的喘息声。其中一个男人正在把手指放到另一个男人下半身那里。
“嗯……!”
“冷静点阿茶,机械身体也是会有感觉的。”卡尔想说阿茶的机械臂快要把他肩膀上的机甲给掰下来了。不奇怪,他刚刚在用对肉体来说过于坚硬的金属手指抚摸阿茶的阴蒂,本来应该在胎儿时期发育成他阴茎的部位。迫于压力,卡尔放缓了力道。效果很显著,阿茶不再掰他的机械肩膀,而改为更浓情蜜意的拥抱。
阿茶在接吻上意外地专心。卡尔总觉得比起他在逗弄阿茶的私处外,是阿茶先来撩拨他的大脑。不过显然是卡尔略胜一筹,首先是阿茶的动作从一开始接吻时的捧着他的脸变成了抱着他的背,其次是他能明显听到阿茶的声音变得急促且慌乱,最后也是最明显的特征是他感觉他胸口那个随身听震得没有规律。
卡尔最后还是从他的身上起来,看他疑惑的表情解释说:“你接下来会需要更多呼吸空间。”
“可是接吻很舒服,你不觉得吗?”
“是的。但是太贪婪会导致缺氧,笨小孩。”卡尔最后俯身吻了他的额头。阿茶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你不脱衣服吗?”
“你先别管,我有打算。”卡尔说完,吻了阿茶的腹部并顺流而下,亲到他刚刚用金属手指挑逗的部位时他停了下来,抬头看阿茶的表情。啊天呐,这小鬼垂眼的样子意外地可爱。卡尔不会想当着阿茶的面说出这个形容,但不妨碍他心里这么认为。身为前总裁的卡尔·范德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把腿打开点。”
“嗯?”显然被惊讶到的阿茶眼睛瞪得更大了,这样看上去更像小狗。卡尔叹口气,本来想着他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就看到阿茶非常识趣地拿了个枕头自己垫到了屁股下面。他听话倒是听话,就是没听对。卡尔心满意足地下了这么个评价,然后就惊喜地看到他真的自己抱着大腿等他下一步。所以他到底懂不懂自己这个样子很色情?卡尔慢悠悠地:“别把脸转过去嘛,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大明星?”
“还是饶了我吧……”卡尔没等他的下一句话出来就毫不犹豫地亲上了他的腿间,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高亢声音感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满足了。就算是施虐欲转换成的性欲,让人脑子兴奋起来的效果却是一模一样。舌头仔细地描摹着形状,嘴上边动作边听阿茶的声音变化。起初貌似是喉音(他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嗓子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更甜腻也更频繁的鼻音。但卡尔喜欢变换花样。就像阿茶打架的时候总是轻重击轮流地用吉他来抽敌人(包括他),卡尔也在用嘴唇和舌头力道和频率轮番变换地逗弄阿茶。卡尔对现在的声音很满意,他发觉阿茶除了说话不过脑子的时候声音其实很好听,清亮得像是夏日午后的密林里流淌的清泉。那么干脆让他这里也流泉水算了?卡尔没时间分析自己的想法了,他只能加快频率,同时也调整姿势让舌头能够伸到阿茶的身体里。鼻子被闷得有些难受,但他乐意惹这点麻烦。泉水汩汩流动的声音变得湍急了起来,像小溪,其中还隐隐掺杂些他的名字。卡尔有意识地忽略了自己加重的呼吸声。也许再努把力让小溪变成湍急的河流也不是不可能?但重复作业总是会累的,再怎么说他也是肉做的脑袋。不过卡尔决定赌一把,采用的方式是加大力度。也许是因为选对了方法结果总会加速到来,卡尔确实成功了,他听到了喷薄而出的初流。获得的代价是现在他头发上多了几股液体,他懒得想那到底是什么,何况现在的情景他完全愿意忽略那点认知。于是他舔舔嘴唇,把多余的唾沫咽下去后重新抬起身子。
“……嘿,别哭了小鬼,又不是尿床。”卡尔用能做到的最轻柔的力度擦了阿茶眼睛下的液体,同样懒得去分析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嗯?……不是哭了,是太舒服……忍不住。”阿茶边喘息边解释。好了不要用泪水充盈的眼睛对我摆笑,我知道你很可爱了。卡尔在大脑里疯狂吼叫,但仍然俯身和他继续唇舌缠绵。也许我是疯了,卡尔用舌头挑逗着男友的口腔同时享受着阿茶嘴唇上相应的回应想,但和阿茶这样确实感觉很好,就像现在他的手指正在我身体上从胸口向腹部一路划过的力度一样,也许我是陷进温柔乡了。但当他感觉到阿茶似乎正用他的机械臂往他下半身那里摸索时,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严厉起来。
“喂,阿茶,你在干什么?”
“呃?可做爱不都是这样吗……”话音刚落,卡尔绝望地感觉到腿间被一股压力给捏住,因为机体里的电流正往他大脑里传递压力信号。
坏了。卡尔看看一脸懵的阿茶,难得捡回了点理智,没等露出恍然大悟表情的阿茶开口而是果断地向下用手掐住了刚才还在温柔挑逗的部位。
“哇啊……!对恋人温柔一点啊!”很快卡尔下巴上挨了一拳。啧,还好不是机械臂打的。但这一拳足以破坏刚刚的甜蜜氛围。卡尔缓过神来看的时候阿茶已经坐了起来,眼神里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惊愕。
“你自己都没带把还好意思问我吗?!”
“那不一样好吗小笨蛋!你自己想想我是为什么你是为什么!!”看看,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没叫他臭小子,我真是太宠男友了。卡尔想。
“什么小笨蛋……算了,指望你把我当大人不现实。”卡尔看得出来阿茶现在兴致全无,他自己也被那一拳打得恢复了大半理智。“现在怎么办?你有备用床单吗?”阿茶指了指床单上的水渍。我的天,这小鬼怎么有胆子就这么屈着腿坐着还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话的,卡尔揉着下巴有气无力地回答:“这个你别管了,我自己会解决。”
“我还是帮你吧。”这句话让卡尔这一会儿勉强不把阿茶当成小孩。他看阿茶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起身离开床单,然后才发觉刚才那滩水渍似乎面积不小。现在卡尔开始担心自己头发上的液体是什么成分了。
怎么会这样的?做爱做到一半,两个人在换床单。卡尔几乎是被阿茶挤兑着去抬起床垫的,毕竟有他一部分原因。完成后阿茶满意地拍拍手:“行了,你今晚有地方可以睡了。”
“喂等等,你不留下来?”卡尔突然感觉自己是被睡的那个,付出了唇舌换不来温存的可怜人。这下轮到阿茶露出一头雾水的表情:“啊,过夜吗?”
“当然了!哪有做完直接就跑掉的,一般都要陪恋人过夜吧!”看哪,爽完就走,阿姆斯特朗计划大使居然是这样一个渣男,形象坍塌了。卡尔估计要是让营销部知道今晚这件事肯定会这么编排,他选择性地没有听阿茶的“我以为刚刚没做完”的解释。
等卡尔冷静下来看到阿茶正在他面前摆手表示自己真的错了,他仅存的良心让他上前抱住了这个男青年:“今晚你就在这里过夜吧,我给你准备睡衣。”然后毫无意义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他感到阿茶正在回拍他的机械背部。
还是找个机会给自己装上能用的武器吧。卡尔想完这一步就头也不回地扎进了梦乡。
前任总裁站在总裁办公室前焦急等待的事情不多,但卡尔觉得他今天必须这么做。等他那个忙得焦头烂额的妹妹终于处理完手头事有空理会十几分钟前的敲门声时,卡尔在办公室的门开启的几乎一瞬间就挤进了总裁办公室,在小薄荷愤怒的“私闯总裁办公室!想打劫商业机密吗!”的喊声中熟练地一屁股坐到了招待客户用的沙发上,等小薄荷怒气冲冲地过来,卡尔抬头看着妹妹的眼睛开门见山道:“帮我做个武器,能安在下半身的那种。”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干嘛要帮一个前罪犯做武器。”
“你放心,这只是比喻,不是拿来攻击人的那种。”卡尔恢复了当范德雷总裁的神情,盯着眼前翘着腿满脸不爽盯着他的小薄荷,“只和阿茶有关。”
“那更不行了,你别想伤害他。”
“你不帮我才是在伤害他。”卡尔知道小薄荷一定会用“我不相信你”的表情审视他,所以他决定开诚布公,“我需要一个机械的性器官,男人的那种。”
“哈????”
卡尔很疑惑小薄荷怎么一下子就脸红成这样,现在可是他在讲一个私密性的话题,于是他决定解释清楚:“我和阿茶在性生活方面有点问题,当然我知道你会说多半是我的问题,事实上也确实是,原因就是我现在的机械身体没有可用的性器官或者替代品。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个。”
奇怪,怎么没回答。卡尔看着满脸通红的小薄荷,疑惑更大了。她应该很擅长机械改造这种事才对。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于是卡尔被打了一巴掌。怎么这两个人都喜欢动不动往别人脸上施暴?也不知道是谁带坏的谁。卡尔捂住了脸试图赶走脑震荡的感觉。
“等等,有必要对哥哥这么暴力吗?”卡尔在小薄荷再次抬起手打算打他另一边脸一个巴掌前举起手。
“当然了!这种事自己去解决啊,哪有和妹妹讲的!!”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啊——我真受不了你了,赶紧去死!”
卡尔接住了小薄荷向他丢来的沙发抱枕,感叹自己的妹妹还是心软。但当小薄荷拿出电击枪时,他觉得自己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于是卡尔起身打算夺门而出,一开门就和一头冲进来嘴里喊着小薄荷的阿茶撞到了一起。两个人一个捂着头一个捂着胸口站在门边,小薄荷拿着电击枪抵住卡尔的后脖颈:“自己说,想被一枪轰爆脑袋还是只留个脑袋?”
“等等小薄荷,刚刚发生了什么吗?”阿茶揉着额头虚弱地问道。卡尔很适时地伸出手抚摸阿茶被撞红的额头,同时也为了对愤怒的妹妹作出“你看我多么体贴男友所以我还是有良心的”的样子增加自己的生还概率,并潜意识忽略掉自己心里的一点点愧疚。
“你们两个自己关起门来玩什么我管不着,所以我不想讲。”感觉自己后脖颈抵着的东西收了回去的卡尔如释重负。
“什么玩什么?”卡尔看阿茶看看小薄荷又看看他满脸的疑惑,在阿茶“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的质问中用自认为最具有魅力的声线回答:“没事,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走吧?”
“等等,我就是来找小薄荷的。小薄荷!你一直没回复我周末要不要和大家一起去看这个电影——”
“啊我现在就回答你可以啦!记得你自己别迟到,秘密基地见。”
卡尔看着他们俩默契打招呼和阿茶脸上开心的表情莫名觉得很不爽。明明阿茶是他的男朋友,他刚才为了他来求自己的妹妹还被打了一顿,而阿茶还有心思约别人出去玩。出于一部分的面子考虑卡尔不打算在总裁办公室把阿茶的裤子扒下来,但他确实打算今天这件破事一结束就把阿茶扛回自己家,被打也就被打了,用手也没关系。
看来拜托小薄荷给自己下半身安个器官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但卡尔现在没有任何能够搓出机械设备的人手可以用。那么到底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等她消消气请她帮自己手上装个可以感知性兴奋的传感器?或者说每天去跟她软磨硬泡,等到她受不了了妥协?或者说服她推广机械性器官作为阿姆斯特朗计划的一个分支(听起来有点低俗,但它应该很有市场),直接假公济私?
“所以你刚刚去找小薄荷做什么?”卡尔听到阿茶的声音回过神来,现在他们两个坐在餐厅里等员工餐上来,卡尔看阿茶撑着脸看他的样子在心里叹气。他真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吗?拜托,我可是为了男朋友的幸福被自己的妹妹一顿暴打诶。
但他今天决定做一个宠溺男友的人,于是他回答:“为了给咱们添点乐子。”
“嗯?你要跟着一起去看电影吗?”阿茶非常真诚地看着卡尔的眼睛询问道。现在卡尔真的想跟他打一架了,他到底能不能听懂性暗示?在公共场合谈论情侣间的私密问题,考虑到阿茶身份特殊,鬼知道第二天会传成什么样子。但卡尔想扮演一个温柔男友,事实上他在心情好的时候完全不介意用非常温柔的态度对待身边人,何况面前是一个随时有能力在他试图使(真正意义上的)坏时暴打他的男友,而也许是因为恋爱本身和相处过程的加成,在没有发生肢体冲突(不包括现在阿茶抖腿时脚背不小心碰到他的腿)的时候,卡尔会觉得男友可爱。
“你知道的,跟上周的事情有关,我们在我家里做到一半没能继续下去的事。”卡尔很高兴看到阿茶脸红了起来,看他张嘴开开合合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的时候心里无比畅快。也许这也可以算是释放性欲的一种方法,卡尔又开始了分析,适当地在公共场合让男朋友害羞起来会让他感到和那天一样的畅快感。卡尔认为这是他施虐癖的又一个体现。
一般人管这种行为叫调戏。卡尔忽略了内心传来的声音,用更加温柔更加富于磁性的声音问坐在对面用吸管扒拉杯底泡着奶昔的冰块的男友:“所以,你觉得怎么样?”
“……我好像明白小薄荷刚刚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卡尔不一定,但其他人一定看得出来,阿茶很无语。两个人沉默着吃完饭,阿茶在他们离开餐厅的时候对他很认真也很无奈地说:“你就不能想个简单点的办法吗,比如戴个假的?又不是买不到情趣用品,搞那么复杂。”
卡尔愣住了。老实说他真的没想过,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就没往使用道具这个方向上想。阿茶双手摊开,表情非常担忧:“听着,卡尔,我没在意你下面什么构造,就像你不在意我的一样。咱们就让这件事过去行吗?”
“……等等,你是说就不接着做了?”
“呃……”阿茶皱眉,抱起了双臂,在卡尔看来这更像一个防御姿势,“你不插进来是真的不会甘心的对吧?”
现在轮到卡尔脸红了,更多出于气恼。我刚刚在餐厅里顾及他的面子没直说,他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这么直白?!虽然现在好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当然,阿茶同意了,并和他约定明天晚上在卡尔的家里做完全程。但出离恼怒的卡尔在最后仍然向阿茶声明,他只是为了阿茶的身体考虑,考虑到阿茶可能会对硅胶过敏,而且“规律的性爱有助于激素的正常分泌,而且对情侣间的感情有好处。”
“你刚刚想了那么多都没想到戴情趣用品,我觉得你只是想上我。”阿茶皱着眉摇摇头,但仍然用很温和的眼神看着他。这下轮到卡尔懵了:“那你答应了?我以为你会揍我一顿。”
“因为我没因为这个讨厌你。我爱你,卡尔。如果和我做爱能让你感到开心,你直接说就好了,我愿意的。”
卡尔感到自己不对劲,不知道是眼眶还是喉头的紧缩让他觉得自己脑子出了问题。当然阿茶的下一句让他把注意力从自己拉回了现实:“再说了,你要是想强来的话我也会拿吉他打你的。”
最后卡尔被阿茶勾着脖子过去接了个吻,目送他离开,还是没能搞清楚自己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可以说卡尔从来没有在拆快递时搞得这么尴尬过。毕竟买的是戴在下半身用的情趣玩具,而且阿茶还站在他旁边看着。卡尔觉得自己几乎要咬牙切齿地压低声线才能让自己不吼出来:“阿茶,能到旁边去吗?”
阿茶很听话地后退了一步。虽然嘴里还嘟囔着“等会可是要用在我身上诶”,但冲着他这个举动卡尔发誓他会温柔地对待男友的身体。手里这个东西看着是穿戴式,硅胶做的男性器官傲然地戳在带子前让人很难忽视。卡尔打算直接穿上它之前感觉到背部被敲了敲,转头看到阿茶担忧的眼神:“长什么样,能给我看看吗?”
然后卡尔就看到了阿茶露出的苦涩表情:“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大一根,你真想把我捅死的话还不如咱们现在就出去打一架。”
卡尔拿起了订单:“是这个尺寸,没订错。”看阿茶捏着那个东西嫌弃的眼神叹口气。他把身体改造成机械太久,早就忘记了正常男性那里应该是什么大小。最近做事果然总是不顺利。他很习惯地抬起手抚摸阿茶的后脑勺,并且欣慰地发现摸阿茶的头会让他内心非常平静:“是我的疏忽,对不起。要不我们一起去线下店挑一个?”
“啊?挑这种,好尴尬的。而且你不能出园区吧?”阿茶的回答让卡尔不知所措。不过现在确实时间太晚,贸然出岛不安全(当初就应该在岛上招个情趣用品供应店的,失算了)。
两个人几分钟没说话。最后是阿茶先打破了沉默。直到今天卡尔一直认为作为一个不喜欢计划的人,促使阿茶这么做的原因应该是他实在爱他的男友。阿茶似乎是下定决心一样把手上的东西推给了卡尔:“今天就凑合用吧。”然后(在卡尔看来)非常幽怨地看了眼卡尔,开始脱衣服。
卡尔隐约感觉自己确实做错太多事情,但他不喜欢被打断计划,所以他决定先完成这件情事再好好和阿茶道歉。
万幸阿茶没有一边接吻一边掐卡尔的腿间,尽管上次他确实对阿茶的那里非常粗鲁��卡尔稍微明白了为什么阿茶喜欢揍他的脸)。又或者是因为阿茶觉得这样做没有意义?卡尔不确定,但他从此时阿茶捧着他的脸轻柔抚摸的动作可以稍微解读一点意思:我可以原谅你的一些小错误,只要你肯改。卡尔决定顺着这个思路试一试,他的金属手指开始在男青年单薄的身体上游走,最终还是停留在了两腿之间。先是用手指轻轻在周围按压,等感到阿茶动作乱了以后再抠弄一下那个顶端。手指划过两片肉中间那个小洞试探地戳了戳。卡尔觉得自己呼吸也有点乱了,明明他是在主导的那个。后来的卡尔会把这种反应归结为荷尔蒙刺激以及当时阿茶正在轻咬他的嘴唇(卡尔觉得这是在挑逗他),但此时的卡尔一门心思想让阿茶从喉咙里快点发出那个可爱的声音。本来以为会被甩一巴掌的卡尔在伸进中指时稍微睁开了眼睛,看到阿茶仍然闭眼才又回到了接吻状态。只不过这次阿茶回应他的是舌吻,而且更热烈更欢快,这点某种程度上是卡尔从他胸前那个播放器感觉出来的。一边想着金属手指会不会在这种湿润的环境里生锈一边摸索着按压寻找那个点。当卡尔觉得自己的腰突然被阿茶的大腿夹紧时,他知道他找对了。卡尔如愿以偿,他觉得这是对他精湛手艺的嘉奖。他用胸口感受到那个随身听正在加速跳动。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声加重了,但他决定把这点反馈到手上。对,就是这样,声音变亮了。卡尔感到一阵愉快。第二根手指伸进去后他隐约听到阿茶在唤他名字,而他用接吻回应。手掌包裹住整个柔软的外阴做出揉搓的动作,同时配合手指。卡尔很高兴地发现阿茶想离开他的嘴唇,尽管他此时其实对接吻还算热衷。对卡尔来说更加有效的褒奖是他确实听到阿茶现在正在唤他的名字,并且有变得越来越频繁的趋势。我很好奇这是不是也是按节奏来的。卡尔感觉自己脸颊发热,他愿意把这点归因为兴奋。不出一会儿随着一阵短促的夹杂着惊愕与欢喜的声音,卡尔知道自己可以收手了。
当卡尔看着右手黏糊糊的胶状液体还是没想明白它究竟是何构成时,正喘息着休息的阿茶起身,拿过了那个镶着(可以说是巨大)男根的腰带,抓过了卡尔的左手让他握住腰带。卡尔正在疑惑时阿茶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交待他:“要耐心点,好吗?”没等卡尔反应过来就躺了回去,一看就是动都不想动的状态。
卡尔很无奈,但奈何这个祸是自己惹出来的,他只能安静地在胯部穿上这个东西。尽管现在阿茶把脸别到旁边去,卡尔还是能通过他肢体上的小动作知道,阿茶很紧张,而且大概还有点害怕。尽管某种程度上抱有愧疚,卡尔还是拿了个枕头碰了碰阿茶的大腿,像插插销一样把它放到床单和阿茶的屁股中间。啧,这小孩意外地听话。卡尔干脆地把右手残存的液体全部抹到胯间的硅胶体上,然后打算干脆地用大腿顶开阿茶的大腿——当然,被叫住了。
“等等,你打算就这样子捅进来吗?”
“那不然呢?你放轻松,不会很痛的。”
“我不觉得……啊——!”
现在卡尔真的慌了。阿茶像触电了一样全身在发抖,他能看到他大腿间那个地方完全没有要把棒状物体容纳进去的意思,更像是强行被撕开的一样。更糟的是他好像闻到了微弱的血腥味儿,现在完全不能让他兴奋起来的味道。他把腰往后动了一点,能听到男朋友痛苦的呻吟声。拔出来的东西上面果然带着丝状的血红色,和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相当明显。
“卡尔……”很少听到阿茶的声音带哭腔。卡尔伸出手想拿张纸巾帮他擦掉血,被阿茶抓住了手腕:“你躺下来吧……我自己来。”
“嗯?”但事已至此,卡尔决定听他的。他看到阿茶跨坐在他大腿上,这个视角卡尔能看到他胸前的随身听还在强有力地跳动(说明刚刚那一下子没把他捅休克,万幸万幸)。阿茶困惑地挠挠头,问卡尔:“它没有附赠润滑剂吗?”卡尔知道他指什么,于是他从床头摸索着拿出了从快递箱子里取出来被随意丢到枕头底下的润滑剂递给男友。“嗯,居然是袋装的啊……没办法了,先这样吧。”
卡尔看着阿茶的动作,喉咙久违地感到了干涩。袋装的液体一撕开就滴答落在了他大腿上,但阿茶仍然把大部分润滑剂兜在了机械手心,然后用它握住了卡尔现在戴着的硅胶棒上下涂抹均匀。卡尔开始后悔自己昨天没缠着小薄荷给自己腿中间安一个男根,哪怕条件是做完以后马上被电击枪轰成筛子。他只好抑制住自己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开始好奇自己如果还是人类的身体,这个时候心跳会有多快。“好了,应该差不多了。”他看着阿茶自言自语地露出自顾自的微笑,抓紧了床单。“接下来是……啊,果然还有一点。”还有一点润滑剂?卡尔觉得自己胸口起伏得过于剧烈了,尽管阿茶现在是左手正在撑着它(喂,或许就是因为他这样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卡尔现在看不到阿茶正在用机械手摆弄什么,他只知道现在能看到面前的男人目光迷离了起来,嘴唇还在开合并发出好听的声音。如果我的身体还有血液循环的话,现在大脑应该已经严重充血了吧,开什么玩笑,这小子太诱人了,他绝对是故意这么做的。卡尔想喝水,但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喝了以后当场变成血从鼻腔里流出来。阿茶的腰原来会扭得这么好看吗?卡尔看着他扶着硅胶棒努力往下坐,感到自己胸口凝聚了高压电流一样快要爆炸。他愤愤地捶了一下床。“唔……嗯!”现在卡尔要把床单给撕烂了,如果有一天全世界变成了漫画表现的话,卡尔无疑能在今天看到阿茶眼底的心形,他确信这点,只是恨自己没有坚持搓出一个可以和大脑有感知的机械阴茎。
“呼……啊哈,成功了。卡尔,你看,全进来了。我厉害吧?”卡尔快被胸口要爆炸的感觉弄疯了,看着阿茶微笑着说出这么一句他觉得世界在他眼前颠倒了。他只能拉住阿茶的手亲吻,然后把他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脸,点点头:“嗯,你是最棒的大明星。”然后阿茶把两只手从撑着床单改成了撑着卡尔胸前。卡尔决定适时地扶住他的腰帮助他。
“卡尔,叫我的名字。”“阿茶。”“卡尔,你现在在想什么?”卡尔觉得胸口的重量还可以忍受,虽然是两只手压着,但好歹重心还大概在他腹部那个位置,对应阿茶正在运动的腰腹。“想干你,阿茶。”“还有呢?”“想狠狠干你,把你干到脑子里只有我。”“嗯,我就知道。”只是卡尔觉得自己的脑袋实在是受不了了,它快被一拥而上的多巴胺冲到炸开了。“阿茶?”“嗯。”“你开心吗?”“你指什么?”“随便,恋爱,做爱,都行。”“开心。我很开心,卡尔!”卡尔的呼吸随着他腿上那个运动的男孩的呼吸加重而加重。“啊,卡尔……”“阿茶,你有子宫吗?”卡尔问了这一句,强行让自己恢复点理智,否则他的右手要把床单抓碎。“没有。很遗憾呢,卡尔……”“确实很遗憾,我希望你能给我生个宝宝。”“哦,不要吧,我不想生个和你一样的坏东西。”好渴,好渴,好渴。“那么你那里是为做爱而生的了。”“嗯嗯……可以这么想。卡尔。”“阿茶?”“卡尔,你喜欢我这样吗?”“嗯。”好想吻他,想,想得不得了!“我当然喜欢你,阿茶。”“淫乱的?”“什么?”“你喜欢淫乱的我?”是的,喜欢到要发疯。“当然,阿茶。”“太好了……”“阿茶,你爱我吗?”“我爱你,卡尔。你爱我吗?”“我爱你。”我真的疯了。“卡尔,你抱我好吗?”好,好,太好了。“卡尔,卡尔……”脸在发烧,我病了。“阿茶,机甲要被浸生锈了哦。”“嗯,嗯……卡尔,啊……!”
耳鸣。卡尔有种错觉,阿茶的随身听和他的机甲同步了。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心灵相通吗?他没时间研究了,只是看着正趴在他胸前喘息的年轻男人,摸摸他的头发,听他从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嘤咛。今天这下半身的机甲一定得换成不锈钢的了,不然真受不住。
这电影还行。虽然看电影时旁边就坐着满脸不爽的小薄荷时不时踹他一脚,卡尔还是下了个客观的评价,不错的观影体验。也许普通的约会正是我所需要学习的。卡尔在灯光完全亮起时看向旁边的阿茶,他因为坐得太久正在伸一个大大的懒腰。
“阿茶?”卡尔轻声提醒他,“走吧,小薄荷她们已经出去了。”
“哦哦。怎么那么心急?不像她啊。”
“谁知道。”卡尔耸耸肩。老实来说他知道。要不是因为马卡龙突然生病导致多出来一张票,小薄荷根本不会让他来。两个人出去时看到寇西嘉正在抱着小薄荷拍拍头安慰她,而小薄荷抱着女朋友的腰不停哭诉哥哥多么讨人厌。
“不和妈咪告状就和女朋友撒娇,你还真是没长大。”卡尔站在一旁下了这个评价。听到烦人哥哥声音的女孩炸了毛,��寇西嘉怀里猛地抬起头,表情相当愤慨:“还不是因为你整天犯蠢!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不敢讲给妈妈听!”
“不就是让你帮忙换了下腿部机甲吗?总不能让哥哥的腿一直生锈下去吧。”
“啊我真的受不了你了!你赶紧哪天全部锈掉算了!”
“好了小薄荷,大家都在看这边呢……”还是寇西嘉冷静,不愧是我找来的安保主管。卡尔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
“吵什么啊这么厉害?”从一旁凑过来的阿茶把饮料拎到四人中间,“寇西嘉,你和小薄荷的奶茶。”
“谢啦阿茶。噗……”“这个双关不好玩……”卡尔愤愤地看着两个人开心的样子,从背后搂住阿茶拿过了袋子里的告尔多咖啡。“所以刚刚怎么了?”卡尔对抬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男朋友笑了笑:“兄妹矛盾。”
“才不是什么兄妹矛盾。”小薄荷嚼着珍珠幽幽道,然后抬起头问阿茶:“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
“啊?我能装什么啊,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你往前想想?”
“嗯……”
卡尔就这样偷偷享受着阿茶努力回忆时发出的鼻音,然后喝下一大口咖啡,看小薄荷尴尬的脸红和寇西嘉无奈的笑脸暗爽。
“不会是前几天他做新饮料把咖啡机程序弄坏了吧……”“不是的阿茶,这点我不至于生气。”
“行了,过去的事儿就算过去了。”“喂,没跟你过去呢混蛋,等会吃饭别讲话,给我立正挨骂!”“哦,小薄荷,你看,这家餐厅有包间。”寇西嘉把手机屏幕给小薄荷看,这下卡尔觉得自己还是赶紧溜走比较好,但阿茶肯定会跟着她们一起去,啧,太两难了。
“我还是没懂。”只有阿茶一脸懵,虽然直接原因是他,但显然他毫不知情。卡尔也没告诉他自己装上了新的机械器官。
或许阿茶是对的,有时候没个计划也挺好。卡尔在阿茶向他打招呼叫他跟上小薄荷和寇西嘉时揉揉额头大踏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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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想要的樣子,但每個人都在為此努力,我們要做的是相信自己,不慎作繭自縛,也能破繭成蝶。
(20250507)
竹子用了4年的時間,僅僅長了3cm,在第五年開始,以每天30cm的速度瘋狂的生長,僅僅用了六周的時間就長到了15米。其實,在前面的四年,竹子將根在土壤里延伸了數百平米,做人做事亦是如此,不要擔心你此時此刻的付出得不到回報,因為這些付出都是為了扎根,等到時機成熟,你會登上別人遙不可及的巔峰!人生需要儲備!多少人沒熬過那三釐米!送給正在努力奮鬥事業的人。2025不忘初心,繼續前行!
與優秀的人同行,可以幫助我們拓展視野,更敏銳地識別潛在的機會。優秀的人通常具備獨特的思維方式和見解,這能夠啓發我們,使我們自身變得更加睿智。
敢想敢做,時刻不能停止前進和思考,給自己一些時間,原諒走過很多彎路的自己。接受自己,愛自己;堅持乾、用心做、努力付出、保持樂觀積極向上的正能量,過去的都會過去,該有的收穫的總會在來的路上!早安!
有理想才會有遠方,才會有為目標和理想奮鬥的勇氣。有理想的人的眼睛是光亮的,因為他們懷揣著樂觀,滿懷著希望。即使遇到再多的艱險,再大困難,因為理想也會奮力攀登,去創造自己心中的理想。你好,5月!
把堅持當成一種習慣,別人光鮮的背後,都有加倍的付出,沒有誰比誰更容易,只有誰比誰更努力!早安!
自強不息,乃幸運之母,真正的人生,只有在經過艱難卓絕的鬥爭之後才能實現。如果你能足夠的堅強,你就是史無前例的;如果你能在困境中持續自強,那麼,你就是令人崇敬的!
永遠不要跟別人比幸運,我從來沒想過我比別人幸運,我也許比他們更有毅力,在最困難的時候,他們熬不住了,我可以多熬一秒鐘、兩秒鐘。越努力越幸運,早安!
你荒廢了時間,時間便會把你荒廢了。
其實生命極其有限,每一個不曾努力的日子,都是對自己的一種辜負。最大的浪費,莫過於揮擲時光;最大的珍惜,莫過於時不虛度。
生活遠沒有咖啡那麼苦澀,關鍵是喝它的人怎麼品味!每個人都喜歡和嚮往隨心所欲的生活,殊不知隨心所欲根本不是生活。過去了就大度一些,好好過好現在的生活,加油,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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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宅哈比人魔戒之旅-2023紐西蘭北島行(10) 生蠔自由X炸魚薯條X奧克蘭公寓式飯店賞屋

凌晨四點半左右我們披星戴月帶著鏟子來到了熱水海灘,但是走到挖洞的岩石邊才發現,這裡要挖洞製造溫泉的時機應該要在退潮的時候開始拼命挖,把海水留下來加熱,我們來得太晚了,已經開始漲潮了,而且速度比我們想像中的快,挖了兩下水已經快淹沒腳踝了,為了安全性只好果斷放棄挖溫泉,在沙灘上等待日出.所以來這裡玩必須要算準潮汐時間,而且沙灘挖洞其實也沒有想像中的輕鬆,所以這個景點其實蠻微妙的.只推薦年輕人來玩.
天亮之後拍的告示牌

只好撤退看太平洋最早的日出

這個岩岸後面的沙灘就是挖洞的地點,但是沒多久就被漲潮吞沒了

來了一個男人與一隻陪他看海的狗狗

可惜雲很厚的日出

回營區整理一下就繼續上路,沿著東海岸開回奧克蘭的旅程,這邊還是要說一下這裡住的Top10Holiday Park系列的營地,他是一個連鎖公司的營地,在各個地區和風景區經常都會有點,雖然收費相較其他營區貴一點,平均每人每晚要20~30紐幣,但是無論是公共設備或環境,都是有不錯的品質,通常不太會踩雷,而且選擇很彈性,無論是家庭小屋,或是單雙人床位,汽車旅館,營地帳篷等等都有,所以如果是開車旅行,訂這種有規劃的營地或是小木屋,也是不錯的選擇.



晚餐在營地吃的炸魚薯條

路上美麗的風景


途中我們停在一家有賣生蠔的餐廳吃午餐,這裡有賣新鮮的生蠔和青口,其實我們本來想去吃另一間有jumbo size生蠔的店,但是那間剛好因為假日沒開.這裡的生蠔只有小顆的,個頭差不多就是比較大一點的蚵仔,但是價格非常便宜.一打只要20紐幣,而且吃起來非常鮮美,一點腥味都沒有.另外也有賣一些熱食,這裡的炸魚薯條和炸蠔餅也是蠻多人推薦的.其實紐西蘭吃生蠔青口的餐廳非常多,但是城市景區裡的價位也不低,像這種離海邊產地近,價格較便宜自產自銷的小餐館也有好幾間,可以仔細找尋.
Coromandel Oyster Company



生蠔自由

自己擺盤

炸魚薯條與炸洋蔥圈,這裡的炸魚薯條很傳統英式,好吃!

很濃很濃的青口海鮮濃湯,料很多,配麵包也好好吃.

抵達奧克蘭之後,我們入住了Adina Apartment Hotel Auckland Britomart,因為我們人數多,所以訂了三間房型,一間三房一廳,一間兩房一廳,一間就是一般的雙人床房,一進去雖然訂房時已經看過圖片,但實際上感受真的出乎意料的寬敞,這裡三晚一個人是五千多台幣,一個人一個晚上平均不到2000台幣,以我們當時算是旅遊旺季快要結束,加上地點位於市中心,離火車站和知名的皇后街走路只要15分鐘,這個價格算是相當划算,以我在訂房過程中的比較和搜尋,奧克蘭市中心的住宿如果要是旅館,通常至少2000台幣起跳,再往下通常就是青旅類型的.總之還蠻推薦這間.
Adina Apartment Hotel Auckland Britomart
三房一廳樓中樓房型




兩房一廳房型





晚上吃了一間飯店附近的華人餐館西安飯莊,眾所周知奧克蘭是一個非常多華人移民的地方,這間主要賣得是道地的西安麵食,與台灣習慣清燉或醬油豆瓣的紅燒口味不一樣,這種澆滿一層紅油的牛肉麵,吃起來不是很辣但紅油非常香,羊肉湯麵也是湯濃馥郁,果然用這裡當地盛產新鮮的牛羊肉做出來的中菜,味道也不會太差.
Xi'An Food Bar 西安饭庄


吃飽飯逛個超市,散步回旅館,就結束這個吃吃喝喝拉車的一天,到這裡,露營車的旅程就告一段落,從這天開始,我們就會待在奧克蘭探險這個紐西蘭北島最大的城市啦!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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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比西河下游的獨木舟獵遊 Canoe Safari

從盧薩卡搭將近三小時的車來到邊境奇龍度Chirundu,這裡隔著贊比西河和辛巴威交界,我就是想嘗試獨木舟獵遊,於是選了贊比西河下游這一段。
前一天先到河邊的Breezes River Lodge報到,我參加的是四天三夜的行程。

第一天早上和我們的嚮導碰面,等所有食物裝備上船後,我們大約十點出發,這次要一起共度四天的有兩個美國男生、一個德國女生和我,加上嚮導CB與助手Stewart一共六人。嚮導CB把我們兩個女生分開,德國女孩跟他一艘在前,而我則和Stewart一起押後。

我們一出發就遇到河馬,這條河裡河馬超級多,被團體排斥成為孤單一隻的河馬通常比較兇而且有地域性,我們需要小心避開,以免太靠近會有被攻擊的危險。有的時候嚮導CB會判斷狀況,有一兩次他會站起來,讓河馬群自動往深水處移動,我們就可以從淺灘快速划過。


差不多划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找一個地方靠岸休息吃飯,中午這餐不生火,就是準備蔬菜沙拉和火腿,然後自己夾成三明治來吃。這趟行程所有的食物和飲用水包括木炭,都是事前要估計好用量帶上船的,所以只有紮營的晚上和早上才會生火,才能有開水泡咖啡。
吃完午餐我們還有時間午睡,畢竟我們不需要趕行程,充分休息還可以避開中午的大太陽。我們把坐墊拿起來放在地上躺著就睡,晚上露營時這張坐墊也是我們的床墊。


下午兩點半多才繼續出發,也是一個多小時的順流,四點左右找沙洲紮營,今晚紮營的沙洲其實算是辛巴威了。這條河是尚比亞和辛巴威的國界,河中間很多小島有的屬於尚比亞有的是辛巴威,我們出發前lodge他們必須要事先向兩邊的相關單位報備,而我們在哪個島上紮營也必須用無線電回報,不然可是會有邊境警察的。
晚上的夕陽和星星能有多美就有多美,然後伴隨著我們入眠的是河馬的聲響。



第二天天還沒亮就醒了,帳篷外面河馬聲響不斷,我都不確定可不可以出去上廁所,掙扎了好久,還是走出去找了最近的草叢解決。
早上在日出當中簡單梳洗、撤帳吃早餐,然後八點左右我們再度出發繼續我們的行程。


我挺喜歡早上的這段時間,河面平靜無波,放眼望去的河光山色真的讓人心曠神怡。我們每天都是差不多的固定行程,早上划兩個時段,中午休息後再划一個時段,順流而下不急不緩。


路上我們也遇到當地人划木舟出來捕魚,他們划的可就是真正一根樹幹挖成的木舟了。
沙洲上三不五時也會有大象出現,我們的美國夥伴有帶無人機,於是我們會三艘船合體,讓他有手空出來操控無人機飛靠近大象。


有的時候我們會轉進小河道,其中有一段實在太淺了,嚮導才同意大家下水來推船,不然平常我們是不能隨便踏進水裡,連紮營時如果想要用水洗個手洗個臉什麼的,也是要讓助手去舀水來給我們用,因為誰知道鱷魚什麼時候會出現。


第二天晚上露營的沙灘很大一片,其中還可以看到河馬穿越沙地的腳印,嚮導說那是河馬的高速公路。
在沙洲露營也是整個我很喜歡的點,可以坐在板凳上,吃著爆米花看日落,還有日落後的晚霞,天黑之後滿天的星斗閃爍,銀河清楚的掛在天上,然後早上在日出前醒來,坐在帳篷內看橘紅一片的曙光,然後在日出過程中吃早餐。


第三天早上天已經亮了,我走到遠處草叢上廁所,才靠近就聽到沙沙聲,緊張的選了一個視野比較好的角度,一蹲下去就看到前方不遠冒出一個頭,他盯著我想查看是什麼,我也盯著他看希望他不要動,從沒有尿尿這麼緊張過。
安全回到營地後不久,就聽到他們說,快看!有大象!好幾隻大象從草叢裡踱步出來,天啊!剛剛盯著我尿尿的是大象!
於是我想試試看看能不能一口氣吃掉大象荷包蛋吐司。

今天我們決定划稍微遠一點,因為這樣可以到達lodge他們在河岸的fly camp,那裡位於一個小河口,會有不少動物來喝水。
沿路上兩岸有不少昂貴的渡假村,因為陸路交通不便,所以這些與世隔絕的渡假村得用金錢換美景,我覺得其實參加需要自己動手參與的行程也不錯,就端看自己如何在金錢和美景之間取得一個平衡。


早上休息過一次後,中午抵達fly camp,這裡有簡單的廁所還真不錯。營地有兩個駐守人員,他們已經排好椅子等我們,然後這次中餐就讓他們準備,CB和Stewart可以喘口氣了。
我們一樣是吃不用生火的沙拉火腿三明治,然後很快地就有黑斑羚來喝水,接著又是一群疣豬,再來是大象們,我們就坐在河口第一排,不停的看那些來喝水的動物。

看看我們有多近,我們和大象之間沒有柵欄、沒有四輪傳動車,就這樣赤裸近近的。


嚮導問我們要不要直接待在這裡過夜,我們四人最後的結論是繼續往前,都走了這麼幾天也沒差那半天的廁所。
然後我們準備要出發時,又來一群大象要喝水,我們的獨木舟沒法下水,得等他們喝完水洗完澡離去後,我們才繼續下水前進。
接著沒多久我們在河道又遇到許多河馬,左邊一群右邊又好幾隻,嚮導這次決定讓大家停泊在旁邊等待觀察,好一陣子之後我們決定退出這塊水域繞道而行,然後大家得努力快速划獎離開,還好我有Stewart同船,不然很可能被河馬追上的大概就是我了。


最後一晚我們一樣是在屬於辛巴威的沙洲島上紮營,這裡河道太淺不會有鱷魚進來,所以是這幾天來唯一可以讓我們下水的地方。


最後第四天我們還有半天的時光,然後在河道中的某個小島結束行程,有動力船來載我們所有人和裝備回原來的出發點 Breezes River Lodge。
回程即使是動力船快速的上行,也是花了我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沿途就一一看著那些我們這幾天經過的景點,有點無法相信自己也划了這麼遠。
還真有點捨不得,絕對是一次很特別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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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過得夠久 可以來寫和L的故事了。
和L是在外校重修時認識的,兩個系上的後段班,很快就因為借作業什麼的熟了起來。L是一個白淨纖瘦的女生,雖然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她確實是個高冷美女。聊起天來她就是個單純直接,有南部口音的太妹。那時我們各自有喜歡的對象,很自然的互認乾哥乾妹,聊系上追她的男生,以及我那有憂鬱症的曖昧對象。
在被期末壓的喘不過氣的時候,她和家中個性火爆的軍人老爸吵架,每夜惡夢連連;我喜歡的女生則是不再跟我聯絡了。凌晨,我們在冷清的自習室外邊喝熱巧克力邊吐苦水:她著恨她爸,不屑拿他的錢在台北生活、談及對家的唯一掛念就是家裡的老狗。
年前,我們在咖啡廳準備下禮拜重修的期末考。唸書時,她簡單提到她看到IG上的廣告,說明天要去跟幹部面試酒店小姐,我心裡頭的警鈴大響,天哪,她要去做什麼?
我們傍晚離開咖啡廳去坐捷運。在捷運月台,我再仔細的問了一次。她也蠻不在乎的再敘述了一遍因為她不想跟家裡拿錢,所以想找個賺快錢的工作,昨天已經打電話跟那裡的女公關約好面試了。聽完之後我的心裏一片混亂,想阻止她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那時候思緒的混亂與情緒的起伏,是會讓人瀕臨失控的那種。
���了捷運以後,我除了和她講不要去之外也不知道能做什麼。最終,只能握著她的手,勾著她的肩膀,像個戀人一樣在她耳畔輕聲的請求她不要去面試。在轉車的月台,她用顫抖聲音的說她快哭了,腦子空白的我緊緊的抱著她、拂著背說有事我們一起想辦法,不要衝動。最終我們說好,隔天我在外面等她面試結束。
隔晚我在大樓外等待,那間公司的門牌寫著xx國際娛樂還什麼的,黑底金字,感覺就是間黑道經營的辦公室。兩個半小時的長長等待之後,L終於從電梯出來,寒冷飄雨的冬天,她穿著不符合季節的黑紗衫與熱褲,看起來冷酷又迷茫,那一刻我好疲憊,也好焦急,但終於等到她了。時近跨年,街道上瀰漫著放假迎新的快樂氣氛,而我則因為這事情完全開心不起來。
往捷運站的路上,糖炒栗子的攤販散著熱氣,但我的心情沒有因為這小小的溫暖而舒展。她說著她因為酒量不好、個性慢熟,被男公關建議去做s。終於坐上捷運,她講到如果下海一個禮拜可以賺三萬,這樣寒假一個月就能賺十五萬了。聽到之後我顫抖的問說:妳這樣金錢觀不會被養壞嗎?她無法肯定,也無法否定;她說到因為自己的胸部太小不會受台北的有錢客戶歡迎,所以被安排下週去桃園面試,而女公關對她說等她賺到一些錢之後就可以去整牙跟隆乳了,她微微笑著說這樣就可以變漂亮跟賺更多。憤怒、失望的情緒糾纏在我的心裡,捷運上我們貼著坐,但當時我只能低著頭,偶爾艱難的擠出一些問題試圖了解狀況。
面試的情況理解的差不多了,她要去下一輪面試的意向也蠻堅決的了,我憂愁的問L說:妳怎不去給人包養就好了呢?她說那間公司的人說被包養就想是被當寵物,不能學到什麼技能。幹,聽到這句話我真的火氣整個上來,心裡想當妓女是能學什麼技能嗎?那一刻可能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這麼想打一個女生,憤怒、失望,理解到說爸媽想打小孩的那個衝動是什麼。我很想直接放棄她,走出車廂。但我辦不到,捷運剛好開到龍山寺站,我把她拉下車。
拉著她下車時,是想讓她看看華西街的娼寮是長什麼樣子,但我心情實在是太浮躁不安了,於是就決定先走去龍山寺拜拜。在主殿裡我祈求觀音與媽祖不要讓身旁的她走上歧途,祈求她能和家裡的關係和好。拜完之後,心情有平靜一點,我勾著她的手走過廟旁小巷。看到巷子裡坐在娼館門口的紅光下等待客人的妓女們,她看起來有嚇到,直說應該公司給的環境不會這麼差。
之後我們回到學校附近,在幾乎客滿火鍋店吃晚餐。那晚我們聊好多好多東西,聊兒時的種種、星座算命、一些好的或壞的經驗、家人之類的事。在火鍋蒸騰的水氣裡洗掉疲倦與憂慮,補充一些能量。在好好地吃了一頓晚餐之後,我跟L的心情也就平復些了。打烊了,在回到宿舍的路上我把她冰冷的手放進口袋裏取暖,她笑著說再對她毛手毛腳我就是噁男,我回她說待會付你錢就不算啦。路上她拉著我的手叫著截色,就這樣笑著鬧著到了她的宿舍門口,我輕柔又悠長的抱住她跟她說希望她再好好考慮未來,她沒好氣的說聲好啦。她走進學舍大門,隔了兩分鐘又打電話給我說折傘忘在我這裡,交給她傘後,沒想過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深談。
L之後有大���年不願意和我說話,此時的我大概心中有個底,她終究是去做酒店了。看著她隆起的山根、霧眉、以及花錢去做的隱適美牙套,直到最終在她的ig上查到酒店經紀po出她簽約的照片。我知道她去做八大了,我也和她越來越遠,即使我們有因為在一起上課而稍微破冰,深深的隔閡卻難以打破,曾經嘗試約她出門,換來的是她和我講她和別的男生出門約會,一切的努力與對她的掛念好像蒙了塵的櫥,之後被丟棄,好像不曾存在過。
過去的一年我去拜了好多次月老,求得的籤告訴我她可能有第三者,卻又告訴我不要放棄這段感情,一直到前天再去得到一張下籤,在擲筊問事之後告訴我可以放下這段情了,這份執著也得結束。我不清楚這段經歷帶給我什麼成長,只知道這件事帶給我難以抹滅的記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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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Viggo Mortensen/Sean Bean
作品标题:《小危机》
等级:PG13
警告与说明:杀手viggo和杀手sean 的vigbean AU日常。这是我梦到的场景,它是虚构的,并没有真正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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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n和viggo是两个普通杀手,除了工种不招人喜欢,我猜他们也领薪水,也逛超市,也买医疗保险和社会保险。他们执行的都是暗杀任务,所以有自己的短版消音手枪,和枪战爽片里那些能达到一顿狂扫效果的大型枪械所表演出来的刻板印象不同的是,这些普通职业杀手的枪都很小巧玲珑,所以不会引人注目。跟警察配枪一样,sean和viggo入职的杀手行会里,每个入行年份老的杀手也都会配一把枪,枪也有自己的号码和使用记录登记。
sean已经很久不开枪了,但由于那是他糊口的工作,他还得继续杀人,只是不用枪了,他有再次开枪的创伤和恐惧,他的枪存在中介人酒保那里,已经很久不用了。
sean和viggo在一个南方城市的小酒馆里喝酒,闲聊,等接任务。外面天色很亮,酒吧里人不多,老式唱片机里放了点让人昏昏欲睡的抒情音乐,适合每一个失恋的醉鬼从这一家逛到另一家,进来买醉。旁边的桌子上偶尔趴着一两个宿醉的酒鬼,流浪汉,可能喝死了,可能没有,管他是什么——这个寒酸老土的破酒吧为了能正常运营,也得有一些普通客人。viggo的枪使用状况良好,用枪的出勤率很高,但是sean已经太久不用枪,组织就让特派员下来调查他们,查查他们的业绩状况,如果杀手没有用了,就得回收。
女酒保提前把sean的枪给他,以免特派员刁难,sean看了一下自己装在星巴克咖啡袋里的小手枪,那把小枪黑黝黝的枪口在袋子里对着他的视线,枪膛里还有两颗他没用完的子弹,那把枪被冷落已久,明明性能良好,却被迫像个待业中年,所以sean有错觉,等一会儿那把枪好像会自己上膛轰开他脑袋一样,viggo拍拍他,什么都没说。sean知道如果一会自己喝到腿软,连楼梯都没法爬上去,viggo会想办法帮他的,就好像如果非要和男人做爱,他的屁股或者他的鸡巴用在viggo那里,会让sean本人比较放心,更舒适,更有安全感。尽管sean很讨厌依赖别人,任何一个会呼吸的活人让他依赖、或让他自己觉得自己因为产生依赖的心思了,表现得像个软蛋,都会让他不舒服,但他知道自己可以依赖viggo,他是靠得住的兄弟,靠得住的爱人。他对他的信任,大概会有一啤酒瓶那么多吧,这已经很多很多很多了,超出一啤酒瓶的那些海量,他就不肯承认了,并坚持只有这么多。
就像他们早就在一切适合操或不适合操的地方操遍了,但对于sean而言,做爱可以,说爱不行,同性性交没问题,出柜没门。
特派员是个男性,戴着顶上世纪二十年代的帽子,穿了件大粗呢大衣,版型又大又宽,像从过气侦探电影里爬出来的一样,是个面相就不好搞的角色,从履历上看,他也有丰富多彩的杀人经验,属于真正不分立场享受杀戮的狠角色,很显然,能用语言杀人他也很快乐。他一直在套sean的话,想让他承认他没法用枪的创伤,勾出他的恐惧,让他崩溃,好想办法搞死他,停发他的薪水,省一笔钱。但是他暂时套不到什么直接的证据,所以只好很扫兴的暂时性偃旗息鼓,但sean知道,他还会继续调查的,直到搞到他真正感兴趣的信息。
晚上特派员在杀手的加密聊天室里给他发私人信息,调戏他,夸他英俊,表现出对他的性兴趣。
sean熟悉这种把戏,杀之前,操一下。
sean说他有伴了,并没有明说是vig,其实他跟viggo都固定很多年了,和普通同性恋夫夫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特派员猜到了,说有伴也可以一起玩,三个人,会更好玩。sean说不,其实是因为他不喜欢特派员这一款,更无法忍受他在私人关系上靠近vig一点点,明明是特派员跟他调情,但他提到他的伙伴,还要一起玩,这会让他内心表现得又妒忌又尖酸,很不男人,但他还得硬着头皮在聊天窗口婉拒他,因为他还想和vig过得久一点,多挣点一起隐退的退休金。该死的官僚主义,只是一个上级部门派下来借职权占他便宜的杂碎,仅仅是为了维持好生计,sean就得对他这么客气,他有一种他的脑子在被迫卖屁股的屈辱感。 sean回信息的时候,viggo一直拿着他那杯该死的马黛茶站在他后面,手放在他肩膀上,弯腰凑近屏幕研究,看sean表情嫌弃很不耐烦地打字,脸上还带着让sean更恼怒的微笑。
这真的令sean很不爽。
“看什么?你会考虑和他3p吗?”
他回头语气很暴躁地问viggo——你喜欢干他,还是让他干,还是看着他干我,还是看着我干他?你不表态,那么哪一种能让你更兴奋?但是这他妈的一切都让我他妈的很火大。sean没直接这么问,他脑子里丰富的想象力给自己带来了不好的刺激,委婉的修辞从他脑袋里蒸发了,sean觉得无论从公从私哪个角度考虑,他可能真的要考虑杀特派员了。
然而viggo只是笑得更大声了。
“让我来回复他几句。”
viggo决定亲自帮sean摆平这个会让他产生不安的小麻烦,必要的时候,语言行不通的,就要用他熟悉的行业的方法来。
他知道过一会,他会操他,或者让他操,只要sean喜欢,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自己也很喜欢。
麻烦能解决,方法就不是问题。
就好像他们现在正在一起度过的中年小危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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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三温暖的经验
入住饭店后开始到处逛逛,终於来到世界有名的双塔,不幸的是才刚到就开始下起毛毛小雨,在户外拍完双塔的照片后就赶紧走到室內。双塔和101一样,都设有室內百货公司,里面大部分的人也都属於观光客。走到室內后雨开始下得越来越夸张,我也就被困在百货公司不得动弹。对逛街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就上网找了一下马来西亚最有名的三温暖。最后到了一家大部分网友都推荐的三温暖,据说这里是有当地人也有外地人光临。
下了uber走进去,心跳好大好快,毕竟不常去三温暖,非常紧张与兴奋。老实说,心跳实在太快让我一度甚至有点想吐。
走进更衣室后,置物柜旁边站了一个华人的叔叔,也是刚刚来到,刚围好了浴巾,准备离开。我真的不太会使用这个置物柜,印象中有两个钥匙,好像很复杂。於是我就请教了隔壁开始打量我的叔叔,“sorry, can you show me how to use the locker?” 叔叔意思我把钥匙给他,他帮我打开了柜子並且教我怎么上锁,叔叔问道我从哪里来,“Taiwan。” 得知后对我讲国语,瞬间多了几分亲切感。瞎聊了一点关於我来玩几天,去了哪里等等他就先离开进入场地了。
我脱下內裤,围好浴巾后也跟著上楼进入主要场地。隨处晃了一下后我来到了淋浴。看到刚刚的叔叔,虽然对他並没有性趣,但是当下的我確实有点紧张,站在他隔壁或许可以聊聊天放鬆心情。我向他打了招呼就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没想到他开始毫不客气的观看我洗澡,並露出色色的笑容,打量著我身体每一寸肌肤。
我有点害羞,不过又有点兴奋,虽然对他没性趣,但我最喜欢把身体露给別人看。
这时他的手快速且狠狠的向前握住了我还软软的下体,开始搓揉,对我微笑,我假装无视他的举动继续洗澡。都到了三温暖了,被人摸上摸下是不可避免的,而且这正是我要的目的。
虽然脸上我没有露出配合的表情,但是下体却开始屈服,慢慢膨胀,变得坚挺,是非常坚挺,根本快要碰到我的肚脐。叔叔非常兴奋,对我说 “你硬得真快”。
我有点羞涩,不知所措露出尷尬的笑容。
“uncle,我很敏感”。
叔叔另一只手开始搓揉我的奶头,还沾有没衝洗掉的沐浴乳,滑滑的,手指在我乳头上划过来划过去,我好舒服,眉头皱起来,又是不好意思表现出这么爽的表情,又是想要忘我。
”uncle, 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下,我快要射出来了。”
叔叔摸了摸我的头,像对小孩一样,手也鬆开了我开始跳动的阳具,我终於有点冷却下来。 叔叔却把我的头压下他的屌,“帮帮uncle” 要我帮他口交。
虽然我有点不太愿意,毕竟对方年纪有点大而且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基於他对我的友善,教我怎么去使用置物柜,我决定配合他
“哦”
我赤裸的坐在淋浴的地上,水流从身体划过我的下体和菊花,刺激著我的性慾。我把叔叔的屌含进,叔叔的屌不是非常坚硬,但是尺寸不小,我含的有点辛苦,而且口水直流。
”uncle, 嘴巴有点酸,我可以起来吗?“
没想到叔叔一个巴掌过来,嚇到了我,並把我头压回他的屌上。我用力的吸著他的屌,舌头在他的龟头上划呀划, 吸允的同时用害怕的神情看著叔叔。叔叔双手放在我的后脑勺,开始对我嘴里抽插。龟头深入我的喉咙,好不舒服,我眼泪鼻涕开始液出,我也一直呛到。他开始喘气並且呻吟,旁边也开始出现了几位观眾痴痴的看著眼前这一幕 (听说马来西亚人还是挺保守的)。
他把我的头压得更紧了,我几乎快要不能呼吸,快要窒息,我发出 “呃~啊~”的声音想要求救。但我实在动弹不得,坐著的姿势让我无法使力站起来,头又被压著 。
终於叔叔啊的一声,射进了我的头腔里,一股腥味,他的精液射进了我的气管。他把屌拿出我的口里,这时我用力的咳嗽著,跪坐在淋浴间里咳嗽。叔叔把我扶起来並且擦乾我,我几乎压全身压在他的身上因为我有点站不住了。
叔叔温柔的在我耳边说 ”uncle 我刚刚好舒服,good job” 给我鼓励。 我声音有点颤抖 “uncle刚刚打我一巴掌我好害怕”。 叔叔对我笑了一下,笑容有点诡异,说 “走我带你去见认识一些朋友。” 我们便穿越观看的人群走到了里面的茶水室。
走进茶水室感觉来到另一个世界。刚刚在淋浴区潮湿昏暗,茶水间则是光明温暖,里面有个吧台,有人在桌上用餐,有些人在喝茶聊天。彷彿几秒前在淋浴的性事早已是上个世纪发生的一样。
穿过茶水间来到了露天的板椅,我不太记得有几个板椅,大概两三个吧。 板椅上坐著三个聊天聊的起劲的男人,都只裹著浴巾。其中两人看起来应该是华人,一位是马来人,皮肤较为黝黑,五关深邃。年龄都约三十初。没想到叔叔的朋友都还蛮年轻的。
叔叔向三个男人打招呼后介绍了我,“This is a friend from Taiwan, he’s visiting Kuala Lumpur (吉隆坡)for 3 days.” 现在的氛围跟刚刚淋浴的氛围截然不同,如果不是都围者浴巾,可能还以为是某个应酬场合。
我也就用非常平常而且有精神的口气说 ”Hi, my name is Jason (假名,但现场是诚实的把真名告诉他们),nice to meet you.) 於是我们就开始聊了起来,关於马来西亚有什么旅游景点,如果他们来台湾应该去哪里玩,等等,甚至聊了关於自己的工作。这三位原来都是在金融业工作,而刚刚的叔叔叫做阿生,从事餐饮方面的工作,据说在吉隆坡也有三家餐厅。
聊著聊著茶水间突然端出了饼乾和咖啡,原来这家三温暖每个晚上在固定的时间有 coffee break. 突然也涌入了很多人聚在这里享用免费的咖啡和饼乾。我们五个也顺便都喝了一些咖啡。由於人逐渐变得太多太吵杂,其中一位哥哥就提议去上面的露天温水池泡水。
我们五个走到了温水池,这里总共有两个温水池子,隨便选了一个就把浴巾掛在一旁的掛鉤走进水池。
这时的我其实已经没有什么色慾,因为刚刚聊天聊了一阵子,又喝了咖啡,现在感觉就像一群朋友一起出来泡温泉放鬆身体。
水温不会太烫,非常舒服,泡了大概两分钟后,叔叔突然开口了, “Jason gives very good head (Jason吸屌吸得很棒),do you guys want to try?” 我突然觉得尷尬,明明刚刚跟这群人聊天聊得话题都非常生活化,怎么突然说到这个?我表情显得僵硬。
马来人的哥哥叫做 Asla说 “oh really? Did you try him already?“ 叔叔道 “Yeah, just before I met you people, in the shower.”
Asla从水里站了起来,做到池子的边上,露出毛髮浓密的大长屌,屌非常黑。可能是因为水温的关係,阴囊非常膨而且垂。
Asla 礼貌的问 “can you suck my dick?” 叔叔这时用充满自信的口气说 “you don’t need to ask him“ 用手抓住我后脑的头髮,把我的脸往Asla的毛屌推。
难道我今天就是要让人凌辱吗?心里觉得不被尊重,但还是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Asla的大龟头。
叔叔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脑,有点训斥又有点开玩笑的说 “你搞什么鬼,吸用力点啊!” 我心里想 凭什么这么对我,但是又有点兴奋可以被性霸凌。我开始卖力的吸著Asla的大黑屌,屌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后来我根本不能整根含入,整个嘴含进去也只能含住2/3。吞进吐出,吞进吐出,卖力的吸著他的龟头,舌头拼了命的环绕著龟头刺激著他。Asla表现享受,另外两个华人哥哥也都从水里起来,坐在Asla的旁边,露出他们被水温烫红的屌和阴囊,这两只屌都是硬的。
Asla 说 “he is very good ” 並把我的脸扶起来,示意要我去为另外两只屌服务。我开始交替的帮三只屌口交,吸得我嘴巴好酸,便用手帮他们打手枪。休息够了继续用嘴巴帮他们服务。没想到三个男人开始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又聊了投资方面的问题。完全无视於我的存在。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在我为他们三个服务的同时,围观人的咸猪手开始在我身体游移。左右两个奶头各有一只手在上面搓揉,又有一只手在玩著我的屌,还有一只手在我的菊花外面徘徊,似乎隨时想要进来。后庭有异物在外,搞得我格外紧张,扭动著屁股,想要甩开那只手。 不过我的嘴和双手正在努力的服务著那三只屌,身体根本不可能大幅度的闪躲,所以那只手依然在我的菊花外煽绕。
我最后终於屈服,就任人抚摸我的身体。捏我奶头的手捏得越来越大力,玩我菊花的是手也是弄得我痒痒痒。整个水池只有水声,三个男人聊天的声音,和我的呻吟声。可能是我被围观者的手弄得太舒服,为三只屌的服务出现了疏忽,屌的主人们有点不愉悦,便把我拉起来,拉出了水面。
三位围起了浴巾,示意要我跟著他们一起离开温水池。那位叔叔早就消失不见。我这时发现我掛起的浴巾怎么不见了? 算了,不见就不要围了,要看就给你们看个够吧。我便赤裸挺著充血的硬屌跟著三个男人走了出去。
又来到了茶水间,充满著明亮的光。里面的人都放鬆的喝饮料或用餐,我显得格格不入因为我一丝不掛,屌还硬挺。虽然非常害羞,不好意思,和羞愧,但是这里的男人谁不想看到裸男呢?况且我的身材也是结实,屁股和大腿相当厚实,想到这里我也就不那么羞涩,大方的展露个想看的人。
三个男人坐下了,都点了饮料也帮我点了一杯可乐。Asla 问我hotel在哪里,是高级hotel吗? 大学才刚毕业一年的我怎么可能住多高级的酒店。Asla便问我要不要去住在他家呢?而且也邀请了另外两位华人男子,一位叫Chris,一位是Ken 去他家过夜。
我心里有点不安,身在国外,又隨便去住在別人家实在有点危险。不过我今晚已经为一堆人奉献服务,自己却完全没有爽到,整个人处在一个性慾高涨的状態。於是我便答应了。
我们一行人便下楼去置物柜,赤裸的我一路上都有人对我观看。到了置物柜里面甚至还有两位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员在做清理。他们也是对我赤裸的身体著迷。换好衣服后我们四个变离开三温暖,叫了车到我的酒店让我办checkout手续,並把行李带回车上前往Asla的家。
到Asla的家,应该是个新买的家,里面装潢也都蛮新的。看得出来私下应该是个蛮有品味的男人。里面只有一个主臥室和大床。Asla吩咐我先去洗澡。Asla, Chris, Ken 则在餐桌上坐了下来,开了瓶红酒。洗完澡的我光溜溜的走了出来,Asla说已经叫了外卖,其实当下也是蛮饿的,並竟5点左右进去三温暖,现在都已经八点半了,还没有吃晚餐。
外送的送了薯条,汉堡,比萨。我们四个男人就在餐桌上开始用餐,我本来吃东西就比较慢,所以当大家都吃完了,我的汉堡也才只吃了一半。因为光著屁股,刚刚洗完澡还有点水气,所以我也没有坐在椅子上吃东西。Asla这时走到我的背后拥抱住还在吃东西的我,让我有点嚇到。
他摸著我的乳头,接著用手指开始轻轻的揉著它们,非常的舒服,我便把头往后靠在Asla的肩膀上,准备享受这一切。没想到Asla叫我继续吃饭,不要停。 听话的我便继续开始吃桌上的东西,任由Asla玩弄著我的身体。
Asla蹲了下来,用手把我双臀扒开,舌头伸出来轻轻的在我的穴上滑动。Chris Ken 则替补了Asla的双手,搓揉著我的奶头。这对我真的是一个大考验,身体被这三个男人弄得好淫好舒服好烫,但是却又不能好好的享受这一切,因为主人已经吩咐要我好好的把桌上的东西吃完,而我也只能专心的吃著东西,好像置身事外一般的被三个男人蹂躪。
Ken和Chris两个人沟通了一下,说『我们两个先干他吧,毕竟等一下还要赶著回家』。Asla听完便把脸拿出了我的双臀內,走到了旁边坐下。
首先Ken先把裤子的拉链拉下来,露出他的大屌。身上穿著衬衫和西装裤,衣衫完整,只露出了他的大屌。套上保险套后拿出了润滑液,用手指帮我鬆穴。我继续的吃著我的薯条,但我配合的把腿张开一点,好让他的屌能更轻易的进来。
Ken把他的大屌顶在我的穴外面,准备插进来,虽然我心里非常想要当个骚零,不过实战经验真的不多,菊花也是非常紧的。虽然Ken举动还算温柔,但是进来的瞬间还是相当刺激,我不小心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Ken开始大力抽插著我,我的肉穴也配合收缩包覆著他的巨屌,不过这实在是太爽了,一插进来就顶到我的前列腺,马眼,不停的流出液体。我根本无法专心继续的用餐。
Asla看我已经没有在动桌上的食物,而只是单纯的享受著我体內抽插的大屌,便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脸颊,要我看著他,他虽然声音温柔,但是双眼露出有点凶恶的神情,说 『继续吃』。
我也只好皱著眉头,眼睛根本早就快要翻上去,继续把剩下的薯条吃完。终於,Ken开始发出呻吟,抽插也开始越来越会越来越大力,我只好强忍著內这股刺激的力道,不要露出太爽的声音,把最后一口薯条吞进去。Ken终於在我体內射出,拔出还充血的屌,拔出的瞬间我全身抖了一下。
没想到一旁的Chris早就已经带好保险套抹上润滑液,Ken拔出的瞬间,Chris就插了进来,开时奋力的抽插著。
Ken说 『Chris 我等你一起叫车,你快点解决』。Chris本来身体就比较巨大,干的力度也是非常的凶猛,我根本站不稳。
Chris全程不超过三分钟,全速疯狂的干著我的菊花,从来没有被著么强大的力道干过,我早已忘我的淫叫著,又痛又爽,我腿完全软掉,根本就是靠手撑著桌子才勉强站得起来。
Chris瞬间抽出他的大屌,把保险套拔掉,把精液射到餐盘里的比萨上。
Asla把比萨拿到我的面前,命我把它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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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游彼得——夏威夷之行(二)

第二天早上,邮轮安稳的停靠在檀香山国际码头,迎接我们的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檀香山。从悉尼到檀香山,邮轮载着我们走走停停,跨越大半个南太平洋,二十天的航程终于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下了船,我们随着蜂涌而出的人潮来到旅客大厅,首先印入眼帘的是身穿艳丽民族服装的夏威夷姑娘,她们头戴花冠,身穿花裙,笑意盈盈站成一排,一边弹着吉它,一边唱着抒情的夏威夷骊歌《珍重再见》(Lloha 'Oe),这让初次踏上这块土地的我们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温暖。
走出大厅,一阵热浪迎面扑来,有点让人猝不及防,看来夏威夷的夏日太热情似火了。外面的马路上到处停满了接送旅客的私家车、计程车、大、小旅游巴士。我们在外面转了一圈,受不了热浪又退回到了大厅,写大家一起商量如何去酒店。我们一行共八人,可以分坐二辆出租车,可问题是现在才早上八点,我们订的酒店房间要到下午三点才能入住,中间有七个小时的时间差,这么一大早去酒店显然不合适。这时我们中的一位重庆朋友出了个主意,何不就地找一家旅行社,安排一个半日游,游玩结束,顺路送我们去酒店,正好与入住的时间相衔接,这真是一举三得(省时、省出租车费、省寄放行李的麻烦)的高招。
想法很不错,但要临时找一家旅行社并非易事,接洽了几家都说需要事先预定,他们众口一词的说词是这几千号游客一起下船,现在最紧缺的就是车辆和导游,哪还有什么剩余的资源给你们加塞。还好凭借我们几个人的软磨硬泡,总算说动了一名女职员,并借用她的手机,与她的老板约翰(John)交涉了好一阵子,最后约翰答应派给我们一辆小巴士,司机兼导游的名字叫彼得(Peter)。
旅行社先临时调一辆巴士把我们送到檀香山市中心,并约定三十分钟后在卡美哈美哈国王雕像(King Kamehameha l Statue)与彼得汇合。我们也趁这段空隙时间,在附近的皇宫、州议会大厦和教堂等走走逛逛,拍照留影。
彼得来的还真准时。他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理一个平顶头,戴一副墨镜、身穿黑色的T恤衫、黑色的短裤、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从上到下一身黑色系列,看上去犹如一尊黑色火山岩雕刻出来的石像。他一见到我们,便喜形于色的挥手致意,还煞有介事同我们一一握手,然后又手脚麻利地把我们的行李搬上了车。他一边搬,一边不停的抱怨说:"约翰真不够意思,休息日还硬拽着我来开车。"。
我说:"你老板约翰会多付给你工钱的。"
他一听这话,嘴角顿时露出不屑的样子,说:"他才不会这样呢。"然后压低声音说:"他是个守财奴,你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孩子也十分吝啬。"
我哈哈一笑,说:"看得出来你比你老板更够意思。"紧接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给他猛灌一阵"迷魂汤",彼得听了很受用,笑的乐不可支。
开车之前,彼得先开诚布公的告诉我们,他除了爱开车,剩下就是爱跟人聊天,所以英语说的溜的人坐在前排,好让他开车解闷。他还说,他非常喜欢这份导游工作,工作能满足他所有的爱好。看他那乐呵呵的样子,真叫人羡慕不已,人生难得有这么两全齐美的好事。
小巴一上路,彼得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他先狠狠地调侃了他的老板约翰一番,然后再自我介绍说,他当过兵,在日本和韩国都驻扎过。退役后,结婚生子,目前有二个孩子,但都离开夏威夷去美国本土上大学。孩子不在身边,没有了牵拌,彼得的生活更加自由快乐。说完了他自己,他连忙转移了话题,开始进入他的导游角色。他看到什么就跟我们聊什么,眼前一幢幢漂亮的公寓,他会聊日本人、中国人在当地的投资。看到街上头戴遮阳帽的姑娘,他先猛夸她们迷人的身材,顺带聊当地的天气、习俗和风光之类的话。见到警车呼啸驰过,他不忘先调侃警察的车技,捎带着聊当地的治安。当我们的车路过奥巴马前总统曾经就读的普纳荷学校(Punahou School)",他更眉飞色舞地讲一通奥巴马在夏威夷的童年趣事。看到街上一家家的商店,他会跟我们说哪家是热门的餐厅,哪家有些什么样的特色商品出售。他说话有趣,滔滔不绝,热情好客,就像是一个可爱的"人来疯"。碰上这么一个有趣的人,我们的情绪也调动了起来,车厢内不时听到我们欢乐的笑声。
小巴很快拐入了卡拉卡乌阿大道(Kalakaua Ave),这是夏威夷最著名的一条商业街。宽阔齐整的大街,高大挺拔的椰子树,风格各异的建筑物,世界名牌精品店,窗明几净的橱窗展示着各式的服装、皮鞋、皮包、手表、香水等。这条购物大街极富热带风情,前面就是著名的威基基海滩,购物与休闲,花钱与享乐,逛街与浪漫完美融合在一起,像这样的购物体验在其它地方难得一见。据彼得介绍说,以前这里很多店铺都是日本人所拥有的,现在情况完全变了,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在这里置业开店,陆资的涌入改变了市场的格局,也说明这里日益受到人们的青睐。
这时我们的右前方出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和宽阔的海滩,而左边的街道则是一家紧挨一家的餐厅、咖啡馆、便利店,度假酒店,路上不时能看到身穿泳衣,身披浴巾,手拿着冲浪板的俊男美女。相较刚才看到的购物人群,这里主要是赶往海滩的游客,他们在海上冲浪,浮潜,游泳,或者坐卧在沙滩上晒太阳,看书,聊天,甚至坐在海边的椰子树底下,面朝大海,思绪飞扬,这一幅幅悠闲自在的图景,让人不得不感叹,古人"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那份淡然与从容也不过如此。
除了天上飞的鸟,水里游的鱼之外,彼得什么都跟我们聊,威基基海滩旁有一个警察分局,彼得看到一辆辆警车泊在那里,忙不迭地嘲讽说:"这些警察个个都像只猫头鹰,白天看不见他们的人影,晚上可不好惹。"。经过一家连锁便利店,忙夸奖起里面的东西既便宜,质量又好。看到二个小伙子抬着一只大保温箱,吃力的往海滩上去,他又开口说:"我一个人扛着也能疾步如飞。"看到海滩上众多的美女,他兴奋的像个多情的少年,猛夸她们的身材,秀发,肤色和女人魅力,好像这些美女都曾跟他有过一腿似的。说完之后,接着又是一通牢骚,说:"今天不接你们这单生意,我现在正躺在这群美女的怀抱里,美女作陪度春秋,天天都是好日子。"
"彼得,你到底喜欢哪国的美女?"车上不知谁问了一句,
彼得不加思索回答道,"当然是我们夏威夷的姑娘。"说完还作了一个赞不绝口的手势,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小巴继续缓慢的前行,太阳斜斜地照进车内,车窗玻璃把��面炽热的阳光和清新的海风统统给隔绝在外,也把我们的欢歌笑语关在了车厢里。真是的,在车上坐久了,看到窗外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脸,心里不时泛起一种羡慕的感觉。我真想立马跳下车去,汇入熙攘的人群,奔向海滩,投身于大海波涛。佳美的日子,与其坐车观景,还不如站在海边,看片片云彩,数朵朵浪花;与其坐车神聊,还不如在沙滩上拾一把细沙,捡一只贝壳。在广阔天地里放飞生命,俯瞰那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一个充满活力的世界。
近一个多小时的"游车河",我们的双脚还未沾过地面。彼得似乎知道我们心里想什么,他说到下一个景点钻石山(Diamond Head)就让我们下车,随心所欲的玩上半个小时。临近中午,路上朝钻石山方向去的车还真不少,难怪它是檀香山著名的地标。钻石山是一座死火山,据说每当夜幕降临,山上的凝灰岩锥会发出闪闪的绿光,像绿宝石一样,故取名为"钻石山"。
小巴抵达钻石山,彼得第一个跳下车,行动敏捷的从车的左边绕到车的右侧,拉开车门,放下上下车的踏扳,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扶我们下车。刚才他还是嘻皮笑脸的开玩笑,现在却变成认认真真的样子,看了让人直想笑,不知他那殷勤备至的背后,是老板的要求,还是他本身就是个热心肠的人。山脚下有一条上山的小径直通山顶,来回需要二个小时,显然时间来不及,只能放弃爬山登顶的打算。据说在山顶看夕阳日落,整个檀香山市区的高楼大厦,蜿蜒的威基基海滩,扬帆出海的游船,波光粼粼的浩瀚大海,全都沐浴在一片金色的霞光中,景色非常美丽壮观,而我们只能望"顶"兴叹,自我安慰一番,留点遗憾才会有下次再来的冲动。
在钻石山山下转了一圈之后,彼得又带我们来到檀香山的高挡住宅区凯海兰(Kahala)。这里离钻石山很近,又临近大海,依山傍水,景色秀丽,世界各地的许多顶级富豪都喜欢在这里置业。车开入了小区,大家纷纷下车,把本该爬山的余力都用在街头散步上。狭窄的林荫小道,宽大的前院,幽深的庭院,一座座豪华别墅掩映在自家的绿树丛中。幽静的街道空无一人,我们这批外来者仿佛是一群闯入寂静林子的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所谓幸福的生活,必然指安静的生活,原因是只有在安��的气氛中,才能够产生真正的人生乐趣。"此时,大哲学家罗素的这句话突然闪过我的脑际。有钱人花大钱幽居郊外,真的能从安静中找到他们想要的幸福生活?我只能说不知道,但眼前彼得乐不可支的身影,却让我觉得彼得这样的生活,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的表现?有时大哲学家的思辩也会有偏差。
面对整条街宽大气派的豪宅,彼得介绍的津津有味,像是在介绍他自己的房产。一连串富豪明星的姓名,有些是大家知晓的,更多的闻所未闻,反正都与我们这群外来客毫无关系。不知谁突然冒出一句:"彼得,你家是哪一幢别墅?"。
他先是一愣,接着便开怀大笑,说:"我家离开这里还有20多英里,虽然也能看到大海,但房子小,又有点破旧。反正能看到海就高兴。"在他脸上丝毫看不到不好意思的神色。不在乎别人是怎样的生活,只在乎自己的生活是否过的快乐。
出了小区,我们又回到沿海的Kalaiana’ole高速公路,一路往东行驶,车窗的右边又出现了湛蓝的大海,沿途的海边岩石大多呈黑色的形状,这是因为火山喷发出的熔岩遇到海水迅速冷却而造成的,当然夏威夷群岛本身就是火山喷发后形成的岛屿,有这么多黑色奇观一点都不令人惊讶。车很快来到了拉纳岛观景台(Lanai Lookout),从这里可以清晰看到拉纳岛(Lanai)、莫洛凯岛(Molokai)、茂宜岛(Maui),特别像今天这种能见度超好的天气。这三大岛都是夏威夷群岛中的主要岛屿。
到这里我们的半日游算是划上了句号,接下来便要打道回酒店,可彼得还觉得意犹未尽,执意再陪我们玩几个景点,这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我们大家一齐拍手鼓掌,真恨不得上前亲他一口。但彼得却像孩子似地用食指放在嘴边作"嘘"字状,还告诫我们不要把这事告诉约翰,他这种慷公司之慨的行侠仗义,颇有点古代"罗宾汉"风范。接下来我们沿着海岸线一路往东北,一直到夏威夷的海洋生物公园(Sea Life Park Hawaii)。每停一个景点,彼得照样还是忙前忙后,并不因为多出的行程而有丝毫懈怠。他爱给我们大家照相,也喜欢与我们合影,而且始终是一副滑稽搞笑的样子。他把我们看成是来他家串门的邻居或亲戚,大家也把彼得当作久违的朋友,从彼得身上实实在在感受到夏威夷人热情似火的性情。
彼得把我们送回凯悦嘉轩酒店已经是下午三点,本来约定半日游,现在却玩了五个多小时,我们都很感激他,临别的时候,大家都有点依依不舍,可他还是嘻皮笑脸的样子,说:"今天我算是被约翰坑了,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打死我都不干。人生苦短,别再辜负美好的时光,我这就到海边泡妞去。"他停顿一下,做了一个说漏嘴的样子,又接着说:"还得带上老婆"。其实岂止是他一个人这么想,我们又何尝不想尽快去拥抱这片美丽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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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個 「榴槤殼」 仲有味冇?
正名:濱海藝術中心。昵稱:「榴槤」。 或者似我姑媽所稱:「榴槤殼」!有一排冇去 「榴槤殼」 嗰度行下嘞。日前既然得閒就去咗一趟散下心。
以前學生時候一諗到要去邊度散下心時,就多數會選擇喺 「榴槤殼」 嗰度嘥啲時間。覺得嗰度嘅環境幾舒適,幾安寧,喺嗰度消愁解悶最適合嘞。多年冇喺 「榴槤殼」 出現,近排再返到去一次…好彩嗰種安寧嘅感覺仲响度,仲未變!「榴槤殼」 仲未失去到佢獨特嘅味道!
聽表姐話根據農曆牌嚟算,嗰日出去時係算係一個 「黃道吉日」 喎!係咪真嘅係 「吉日」 呢個就由個人認為喇!(笑)但話時話,嗰日竟然喺仲算係日光日白時刻睇得到月亮喎!呢個算唔算好彩呢?話嗮,可以喺日光之下睇到月亮唔係時時刻刻都睇得到嘛!



三位堂姊妹嗰日做咗 「一日遊客」!(笑)[如果望清楚啲 「桶走」 同摩天輪影嗰張,可以喺左邊睇得到月亮喎!]



三張冇經過濾鏡修改過啲風景相。唔係誇緊自己影相叻,只係覺得好彩相影出嚟總算仲過得埋罢了!
另外一方面,嗰日喺附近嘅咖啡廳買拎走嘅瑪芬鬆糕,第二朝就畀瑪芬囡囡霸佔咗!(笑)


瑪芬囡囡仲唔識寫字,所以就用一幅圖片嚟表達佢到底想食乜嘢!(笑)幅圖片其實係由另外一個同款嘅蛋糕盒搣出嚟嘅。
新詞:
黃道吉日 (🇭🇰🇲🇴 wong⁴ dou⁶ gat¹ jat⁶,🀄 ㄏㄨㄤˊ•ㄉㄠˋ•ㄐㄧˊ•ㄖˋ)
濾鏡 (🇭🇰🇲🇴 leoi⁶ geng³,🀄 ㄌㄩˋ•ㄐㄧㄥˋ)
#Dake Rambles#Canto Practise#My Snapshots#Food#Cantonese#Canto I learn?#Chinese Language#Language#Merch#Thirteen Dots Bluey#Bingo Mango#Meltdown Muffin#Blu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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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在一年四季中輪換,人生,在一呼一吸間走完,衰老的是容顏,增長的是年齡,能一直年輕的是心態,願我們都有一顆年輕的心態,活出人生精彩。
(20231201)
轉眼間2023年就剩最後一個月了,時間如流水,一路向前,沒有誰能留住時間,但努力的人能夠把握時間,從此刻起,莫負時光,莫負自己!用行動證明逝去之日沒有白費!此刻奮起總好過後悔停留,努力拼一把,不蹉跎,不虛度!再見11月,你好12月,所有一切重新書寫!曾經荒廢時光的你,沒時間遺憾,唯有追趕和改變,別讓明天的你,憎恨今天不曾盡力的自己!願新的一月遇見更好的自己!無論天氣如何,請帶上自己的陽光,夢想起航!12月,加油!
不虛度,不蹉跎!珍惜前行!今天起,打起精神,善待時光,善待自己!以努力的姿態,放下你的浮躁,放下你的懶惰,放下你的三分鐘熱情,你的努力是唯一能讓你站穩腳跟的依靠,希望所有看到這條消息的朋友,2023最後一個月好運不斷,心想事成!財運滾滾來!願一年所有的努力,都在此時碩果輝煌!
最痛苦的不是失敗的淚水,而是不曾竭盡全力的懊悔,別讓明天的你,討厭今天的自己,別來無恙,還有一個月,想做什麼依舊來得及。
我們都在時光裡跌跌撞撞的成長,然後一點點離開最初的模樣,當成熟代替了幼稚,當脆弱敗給了堅強,我們一定會走到自己曾經憧憬過的地方。
努力從來不會白費,今日撒下種子,正在你看不見、想不到的某處,悄悄地生根發芽,要懂得紅光不能照亮你的前程,照亮你前程的,是你的才能。
12月有初雪和熱咖啡,有麋鹿和聖誕樹,有新年的鐘聲和倒數計時,所有糟糕的都是經歷,所有的美好都會在最後相遇。
12月你好,請多關照,願2023年最後一個月,保持熱愛,成為越來越好的自己,大家一起衝鴨!
時間讓人成長,歲月使人成熟,奮鬥激勵成功,經歷充實人生,挫折磨練人的意志,困難挑戰人的極限,奇跡考驗人的毅力,災禍塑造人的堅強,人生就是不停地跌倒,不停的強大,堅信自己,突破自我,生命不止,奮鬥不息。
生活,在喜怒哀樂間走走停停,不知道會遇見什麼,不知道夢想何時實現,只知道陽光這麼好,我們獨立美好!無懼時光,絕不辜負這新的開始!
新的徵程,新的開始!願你擁有好運氣,在這悠長歲月溫柔安好,願你有夢可追,在以後的日子裡,放眼望去,全部都是自己喜歡的人和事,願你心如所願,想要的都能如約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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