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是包容的。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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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多写点东西。。练笔。。最近对人文学科有了新的理解感觉有一股想创造的欲望。。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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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sh: Alec Trevelyan/Nikolai Luzhin
作品标题:《热情贝加尔湖皮革》
等级:NC17
警告与说明:没什么情节的纯���PWP,互攻。设定他们互相认识,是情人关系。
1.浴室
伦敦十二月最后的一天,铅灰色的天空飘着雨夹雪,连空气都是刺骨锥心的冷。Nikolai从摩托车上下来,手指顶了一下冻到没知觉的鼻梁上的墨镜,低头走进他的公寓。开门时他谨慎地再三确认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关门随手脱了沾满雨雪的黑色风衣,把皮手套摘下,抖落风衣上面的水珠。寒冷像黏在皮肤上挥之不去的刺青一样刺进皮肤里,在公寓没那么快起作用的暖气中他把全身湿哒哒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丢进盥洗室的洗衣篮,沉默的走进浴室。
莲蓬头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泼在Nikolai赤裸结实的肉体上,水流沿着小腹渗进已经结痂的伤口,让那道刀疤处的肌肤颜色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一些,他冻到青白的皮肤终于染上一些红色,身上的刺青也不再像一个个死去的图案,水的热流让他重新活了过来。他抬头让热水浇淋他的脸,透明的水流从他下巴上浅浅的沟壑流到凸起的喉结。
浴室的门把手被轻轻拧开,Nikolai警觉地侧过脸,在浴室的一片雾气中不是入侵者的脸,只是那个金发的哥萨克人。Alec举起双臂,嘴角习惯性地微微上扬,淡到几乎是肉粉色的唇间露出一点点上牙,绿色的双眸深处藏着欲望,尽管他的脸毁了一半,但挑眉的表情让他看起来依旧邪恶又性感。
哥萨克人倚着门看了一会浴室中赤裸的强壮身体,他的胸背上的脂肪和肌肉健壮得恰到好处,不细,然而有非常板正适合战斗的腰,像他家乡最好的战士,Alec由衷地评价道:
“这是我今天能看到的最喜欢的风景。”
“……喜欢你看到的吗?还是你只喜欢看着?”Nikolai偏了一下头,黏滞的英语有改不掉的浓重俄国口音,前臂撑在冰凉的瓷砖上,皱眉眯起灰蓝色的眼睛回视哥萨克人,瞟了一眼他把黑色上衣扎在皮带中干练又苗条的腰,邀请他与自己共享一个有充足热水淋浴的浴室。
“当然不止那样。”Alec踏进浴室,从后面搂着Nikolai,前倾的胸口压着俄国人赤裸的背,��闻他耳后湿漉漉头发上残留的发胶气味,冰凉的手指抓摸他线条坚硬的脸,嘴唇压在Nikolai被热水温暖了的唇上,舌尖插进Nikolai嘴里触碰他的舌头,给他一个又用力又深长的亲吻,牙齿啃咬他上唇的伤疤,像一个烟瘾者吸二手烟一样吸他舌尖上残留的尼古丁,舌头像一把机枪扫荡着戏弄他的整个口腔,用力到分开的时候Nikolai的嘴唇都是红的,上面全是彼此的唾液。
“你亲起来有雨水的味道,外面好冷,脱了你的衣服,想点办法和我一起暖和起来。”Nikolai单手伸到后面,隔着衣物爱抚Alec的腰,呼吸里有雨水味和Alec身上的葆蝶家同名香水味,他不知道雨水和偏女式脂粉的香气混在一起闻起来可以这么暧昧。Nikolai让他贴得更紧,盲目地寻找Alec的拉链,不轻不重的揉搓他裤链处的凸起,也让他的勃起隔着湿了的西裤压在自己腿根处。
Alec只是笑了一下,并不急着脱衣服,他把热水开到最大,往手里挤了一泵沐浴露,在Nikolai全身漫无目的地擦拭,绵密的吻同时落在他裸体的每一寸,舔出一道道湿痕,像用泡沫清洗他,也更像用嘴清洗他。Alec紧紧把俄国人拥抱在怀里,埋在Nikolai的脖子处亲吻他的肩头,亲他脖子后面烫红的皮肤,吻他背部的肩胛骨,手摸到Nikolai胸口,挤压他的胸肌,拉扯他的乳头,攥着它们让热水冲它们,用泡沫清洁它,直到那里在热水下挺着硬得像两颗小石头一样。Nikolai的阴茎也很硬,笔直地竖起来贴在小腹上,和黑色的耻毛埋在一堆白色的泡沫里,饥渴到没有任何人触碰就冒着透明的前液。
“Alyosha,再做点什么……”Nikolai喉咙里泄出情欲味道的沙哑呻吟,抓紧了Alec滑到他腹部的小臂,引导他摸自己,也无意识的胡乱用腰和臀部拱Alec的西裤,把他拱得更硬。Alec的手伸进他下腹的泡沫里,在打湿的草丛中握住他硬热的坚挺,用大拇指根处的硬茧摩擦他冠顶的边缘,指甲顶进他前端深紫色的裂缝,他衣着完好的下身同时贴着他赤裸裸的下体,勃起隔着布料压着他,这让Nikolai从脊椎处过电一样发抖,半闭着眸靠在Alec的肩上。
“你要我做什么?”Alec贴着他的太阳穴用鼻尖蹭乱他鬓角的银丝,蜂蜜一样的嗓音,灼热的呼吸令俄国人头晕目眩,“把你彻底的洗干净…”他的手像在洗Nikolai的阴茎一样随心所欲地撸弄他,很满意它变得更沉更大的分量,俄国人隐私处的青筋激动地跳动着,也让Nikolai气息都抽紧了,“还是让你更加的肮脏?”全是泡沫的手指顺着Nikolai股间的裂缝滑进去,摩挲他紧缩的穴口,白沫顺着哥萨克人抽动的指节进入他的身体,很滑,Nikolai下意识对他张开腿,白沫随着手指的顶弄流出来,让事前的挑逗像事后的旖旎。
“也许都要,缺一不可……”Nikolai喘息着,他的嘴巴发干,他想回头,急需和Alec在劈头盖脸的热水里接一个又湿又热的吻。但Alec滑了下去,强硬地掰开他,用他同样擅长蛊惑的嘴舔吻他的穴口,伸出粉色的舌头从边缘到深处,一寸一寸,彻底的涮洗和爱抚,把又湿又热的吻留给了他另一张嘴,他吻他的时候他脸上的疤痕会擦蹭他敏感的腿侧,那很粗糙,但他往他身体里钻的舌头像新生的肌肤一样柔嫩,三重快感。Nikolai几乎没法靠双腿体面的站着,脑袋抵着瓷砖,一只手掰开臀瓣,让头顶的热水流进去,也让哥萨克人的舌头操得更深,一只手狼狈地拳握着阴茎,给自己打一个又快又急的手枪,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夹杂着粗喘和气音的俄语诅咒。
“说啊,你还想要什么,Kolya?”Alec明知故问,像给手枪拉开保险栓一样屈指挖抠Nikolai内部硬起来的小块肿肉,MI6的前特工总像熟悉任何武器一样,能找到让炮弹顺利发射的绝佳窍门。
“Damn!给我你的枪…给我你的子弹…give me a good fuck,Alyosha…”他揪着他的领子动作粗鲁地把他拉起来,扯开他的裤扣和拉链,西装布料吸了太多的水,不那么好脱。Alec把Nikolai掼到墙上,锁在他怀抱形成的牢笼间狠狠的吻他,松开以后Nikolai转过去把背留给他,从十五岁到现在,无论他的生命经历任何一种境况,他的身体暂时地服务于哪一个组织或者国家,呆在哪一个全是杂种的监狱,被迫在他人面前不着一丝地亵渎哪一个女人,站在哪一群人面前说自己没有父母也没有家,他都像一个固执的树桩,嘴可以撒谎,但心却没有那么容易改变——他仅把自己的背这么毫无保留的给过一个人。
“开枪……”他伏在自己肩头低喘着用俄语说。Alec把自己的裤子草草拉下来,让又湿又重的布料卡在自己大腿上,掐住他的腰深深顶进去,破开那些被沐浴液弄得湿滑紧热的道路,埋在他的肩窝里干他。Nikolai一下收紧了自己,用身体包裹这只灼热的手枪,在炮击一样的持续撞击里咬着自己手背上的刺青承受。
“我弄疼你了吗?Kolya。”Alec讨好地揉搓Nikolai的阴茎,小心不要因为太强的撞击弄裂他腹部缝过针的伤疤,他把他包围得好紧,像一张上好的黑色皮革裹着他,此时此地,温暖,安全,像把自己全然浸泡在冬天的贝加尔湖火热的湖心。他掐握住Nikolai的臀部,边顶弄着边舔吻他肩膀上蜘蛛网状的纹身,闻他脖子上的汗水和麝香味,但觉得自己才是那只网中心的蜘蛛,心甘情愿的呆在他身体组成的蛛网里,他吻他背部的每一座尖顶教堂,操的动作近乎专注而虔诚,又或者Nikolai的身体是那些教堂里的圣像,那些皮肤上的图案是神失去法力的肉身降临在人间所必经的屈辱、艰辛与磨难,一本湿漉漉,冒着热气和汗水的活着的经文。Alec不敢有一丝怠慢,深埋到不舍得抽出来,深深的撞他体内会发出声响的钟楼,把他当做信仰一样投入地膜拜他。空气里又湿又闷热,Nikolai牙齿咬他的手背,身体放纵地迎合他,要Alec操得更深更重一些,Nikolai开始不再抑制的呻吟在肉体的拍打声中越来越没有节制和节奏,身体抽缩得越来越紧绷,紫红色的阴茎在数不清的抽插里硬得石化,龟头从Alec包着Nikolai的手的缝隙中不可克制地喷射出精液,一直很谨慎理智的男人在和他的性爱里被干得丢掉了长久的伪装,这不是考试式的性爱,不是身份或立场的考验,也不代表可以用荡妇或妓女这样侮辱他人格的词去形容他,只是他对他有绝对的坦然,他只让他把他们操得一团糟。
“把你的子弹打进我体内……”Nikolai浑身颤抖着低声央求,过强的高潮让他一股接一股的射出来,他闭上眼睛任由喷射的精液被热水冲稀了打着转漩进地漏里,Alec用火焰一般灼热的吻堵住他的嘴,子弹卡在Nikolai的弹道上,精液毫无阻拦地冲出弹匣,全部倾泻在他身体深处。
2.伤疤与纹身
Nikolai觉得痒。
他��得很深,在一个属于过去的长长梦里,没有梦到西伯利亚的监狱,没有梦到十几次单独囚禁中的任何一次,没有梦到杀人,或像个黑帮一样熟练地处理尸体,没有梦到各种任务,卧底失败的残酷追杀,以及死。他的身体还年轻,年轻到还没有纹上任何一个纹身,在前苏联俄罗斯边境某个很穷的小村子里生活,没有见过西方世界传闻中的腐化堕落,那时候往西方阵营的国家偷渡还属于很严重的罪,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长大以后几经辗转到英国,和黑帮扯上拖不干净的关系,而他爸爸为政府工作。
Nikolai有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生狐狸,也不能说属于他,但在他很小的时候,没有经历过更多变故和世事沧桑的年纪,确实因为曾经获得一只野生狐狸的信任而高兴。
那狐狸的脸很奇怪,下巴尖尖的,橘的和黑的毛分布在同一张脸的两半,让它看起来像两只不同颜色的狐狸强行缝合到一起的一样,一双狡诈的金绿色眼睛,盯着人的表情总像在不怀好意的嘲笑,或者在打坏主意,它像古老的东欧民间传说里不吉利的生物,一个奇异的小怪物。那动物实在因为长得太难看,以至难找得到容忍它的人,Nikolai在村子后面的树林里有时候能看到它猎小型动物,鸟,老鼠,兔子什么的。有时候它会偷村里的主妇厨房里的肉,被膀大腰圆的俄罗斯村妇拿着擀面杖到处撵,村里的酒鬼在晚上看到它冲它扔酒瓶子,老人看到它冲它诅咒和吐口水。
这里是这只动物的故乡,但它的故乡却并不欢迎它。
有一次,那个奇怪的狐狸出现在他家院子里,偷他们挂在架子上的熏肠,它的腿有血,大概被什么东西夹到了,见到Nikolai一瘸一拐的想跑,以为他要打它,Nikolai没有揍它,偷偷把熏肠切了一根远远的丢给它,但狐狸并不靠近,甚至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等了很久,Nikolai以为这只狐狸放弃了它的熏肠,直到下午那根熏肠才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别的野猫野狗叼走了。一个月后他的后院门口里多了只松鼠尸体,因为差点一脚踩到一只死动物,把他妈妈吓得大叫。Nikolai看到那只怪狐狸在很远的小坡上看他,好像要告诉它这是它还给它的人情,这以后Nikolai会给它一些吃的,一开始狐狸很戒备,从不让他靠得太近,逐渐的,狐狸允许他伸手摸它的皮毛,像抱一只狗一样把它抱在怀里,对于Nikolai而言,他知道他不该轻易多次喂一只野生动物,让它对那些人类产生非自然进化的期待,但和一只从不被接纳的野生动物建立情感联系信任感的感觉从未那么好。狐狸毛茸茸的大尾巴圈着他的手,会在Nikolai摸它的时候用舌头舔他的脸,它看起来依然像一只不漂亮的反派狐狸,但它的舌头真的很可爱………它舔自己的时候,让尼科莱觉得很痒,狐狸尖尖的怪脸变成Alec的脸,Alec的体重沉沉的压在他身上,在他嘴唇上用舌尖游走,舔他唇峰的伤疤,漫长的索吻。
“Alyosha……你在干什么?”Nikolai带着惺忪的睡意嘟囔,他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但Alce和他同床共枕或者和他做爱的时候总喜欢穿着衣服。
除非是关灯了靠天光,他见到他裸体的次数总是屈指可数。这么男子气概的一个人,走路从来都是像个职业军人一样高傲地板直腰,即便现在毁了半张脸,他依然看起来惊人的英俊,MI6曾经的训练让他无论穿西服还是穿着修身衬衣的时候,举手投足都风度翩翩,他那双冰冷的绿眼中混合一丝不羁的野性,半个伦敦的女人都为他沉迷,但即便是私下里,他也很少直接在他面前脱衣服。Nikolai把手探进Alec的丝绸睡衣里,摸他的脖子和背。
“品尝你……你尝起来……”Alec享受他的抚摸,停顿了一下,“像个草莓。”
“bullshit,”Nikolai眼睛附近皱起细碎的笑纹,“我全身没有一个地方尝起来会像草莓……”他刚醒,嘴巴里的味道尝起来不会太好。
“Nah,你有。”Alec用拇指和食指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指腹轻轻压着他下巴上的小窝,他舔Nikolai下巴上的酒窝,嘴唇轻轻吸它,好像那里盛满了草莓酿的酒。“让我找找,你的草莓藏在哪……”
Nikolai在Alec唇齿绵延的攻击下轻轻喘气,Alec用亲吻在他脖子上盖章,从脖子开始,用嘴唇一个一个探寻他全身的纹身,金色的碎发弄得Nikolai很痒。
故意忽略所有更敏感的器官,他亲他的锁骨,肩膀上的两颗星星,亲他的腋窝上的毛发,亲吻他右前臂上黑乌鸦纹身的眼睛,哥萨克人晨勃的阴茎在亲吻他时会隔着丝绸布料提醒Nikolai它的存在。
“Kolya,告诉我这些纹身的故事…”
Nikolai一生真假参半的故事都纹在这些黑色的图案里,这是黑帮成员们永远不会有机会进入任何一个历史博物馆的传奇史书,但这些文书书写在人的皮肤上,就像人们不会喜欢Nikolai���齿的冷笑,人们也不会喜欢这些让人不安的纹身,而这些纹身让每一个可以读懂的俄罗斯帮派成员敬畏他的冷血与残酷。Alec要Nikolai解释他嘴唇所到每一个图案的意义。
“死亡还未拥有我。”
“但是我拥有你,对吗?”Alec笑了,压着Nikolai的大腿和他蹭了一下,嘴角勾起的笑带着一点点势在必得的得意。
“是的,你拥有我。”Nikolai眨了下眼睛,情不自禁回答。
“继续告诉我,我要知道你更多的故事……”他舔他右前臂上蛇纹身的鳞片,偏着脑袋看Nikolai,用牙齿含那把匕首的图案。
Nikolai的下腹都随之抽紧,阴茎随之弹跳一下,变得很硬,好像Alec的舌头才是那条在刀锋上挑衅的毒蛇,紧紧缠着他下腹肉做的匕首。
“我们奋斗而活…”他的呼吸都变得粗急,俄语染上鼻音。
Alec转而亲他胸口中央的十字架,用舌尖去读他胸口下面的一行文字,吸上面每一个俄文字母,继续询问Nikolai那些纹身和文字都是什么意思。
“让我生活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吧。”Nikolai喘息着艰难回答,腰部微微抬离床垫一寸。
他的美梦近在眼前,就在和Alec呆着的这一小块床垫上。
比起往日诸多的噩梦,他更希望现下当前是一场永不醒来的天堂美梦。
Alec的唇落到他右边腹部拿着镰刀的死神上,Nikolai第一次抬手制止他,对着Alec不解的眼神,Nikolai自嘲地解释。
“这代表…我是个凶手。”
一个一半在光亮中,一半在阴影里的犹大。
在他内心深处,他恐惧的是阴影里凶手的那一面逐渐完全取代他。
“你是个圣人……”Alec像想到了什么,修长的手指叉进Nikolai的手指里,合握住他的手紧扣在床单上,转而亲吻他左边腹部上双手合十的圣母像,认真的说,Nikolai比他认识的许多人要更好,另一个真正的犹大轮流着亲吻他肚子上并列的画像,却没有任何嘲笑的成分。
他握住Nikolai的阴茎把它含进嘴里,初初只是尝试性地舔他的顶端,然后全部吞进喉咙里吮吸他,Nikolai的腰从床单里弹起来往上顶,脚趾卷曲,手指插进Alec的头发里把他按得更深。Alec含住他硬热的睾丸,在上面留下两排清晰的齿痕,像两个小小的月牙,他用指头摸这些牙印,把自己半撑起来,压住Nikolai交叉的手腕笼罩在他身上。欣赏身下的Nikolai���他美如一张摊开的地图,躺在他身下,头发凌乱,身上冒着汗珠,肌肉随着每一次呼吸颤抖,竖起来的阴茎上是他的唾液,所有的纹身上都有他的吻痕,那些吻痕串成解密的线路,引导Alec彻底的驻���在他心底。
“Kolya,我喜欢你的纹身,总有一天,我希望…我能和你分享一切…”他摸他毛茸茸睾丸上的齿印,“而这里,能有我亲手纹上的“我的月亮”。”
Nikolai几乎要为他这句露骨的暗示和隐晦的告白而呻吟,他把Alec拉进怀里,不顾他嘴里有自己阴茎的味道重重的吻他,和他亲吻到像两块融在一起的糖块一样。
“Alyosha…我想操你……”Nikolai爱抚Alec被自己吻肿的嘴唇,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汹涌情潮,至深的男性欲望。
“这当然好,”Alec握住他的拳头,吻教皇的手一样去亲吻指背上的字母,啄吻他的指尖,把Nikolai的手指一根根含湿,将那些手指带到自己睡衣的腿根下,尽量放松了一点点含进去。“我喜欢你操我……Fuck me please,kolya……”
Nikolai下意识的伸手去脱Alce的丝绸睡衣,但是Alce阻止了他。
“相信我,脱掉了衣服,你会觉得很扫兴……”他苦笑着跨坐到Nikolai身上,抬腰撩起来一点睡衣的下摆,闷哼着缓缓坐下将他的阴茎吃进体内。
“啊…”Alec因为Nikolai这个角度的顶入插到了令他舒适的地方,抬起下巴发出一声声线挑高的短叫,他低头压着Nikolai肩膀喘气,但很快适应过来,像找掌控权一样开始轻轻摆腰摇晃自己,拉Nikolai的手去抚摸自己好的那半张脸。“除了脸,我身上其他地方你不会那么想看……”
Alec曾经的诸多床伴夸赞他的身体,说他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光滑,因为那该死的六分钟爆炸被改成了三分钟,他身上的烧伤很严重,现在彻底的失去了这个本钱。他故意用还完好的侧脸对着身下的情人,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难看。
“求你了…”Nikolai扭过Alce的脸,亲吻他脸上的伤疤,穿进丝绸睡衣抚摸他身上早就愈合的狰狞伤口。他把自己微微抽出来再继续顶进去,舌尖插进Alec有疤痕那边脸的耳孔,吻他睡衣领口露出来的一点疤痕,同时下半身又温柔,又强势的,用力撞他体内的敏感点。
“Kolya…不……”他在他身上被顶到张着嘴除了喘气发不出声音,但依然做最后的抗拒。
Nikolai抽掉Alec睡衣的腰带,薄薄的织物滑到他手肘上,他大张着肌肉紧实的腿,跨坐在Nikolai身上,全身一丝不挂,Alec看起来像用两个身体拼在一起的一样糟糕,像他那个美好的梦里两个颜色的野狐狸,从脖子到小腿,布满了烧伤,糟糕的那一大半上面能看出做了多次植皮手术的痕迹,却依旧疤痕累累,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人工强行缝合的Janus,两个阵营对抗���铸就的双面神。
“Kolya…别看……”太丑陋了,自从爆炸过后,他就很少看全身镜中赤裸的自己。
他异常的恐惧,在他发现他的丑陋之后,转身就把他抛弃。
就像那些英国人,像那些俄国人,像MI6,像某个曾经和他共享一切的人,通通都不要他。
但Nikolai看他眼神没有施舍的怜悯或者嫌弃,“My golden man…Alyosha…”相反,他低声呢喃着抱紧他,怜爱的舔吻他过去的疤痕,更执坳的把自己全根送进他身体里。
他有过许许多多的名字,真的,假的,各种各样的任务代号:Alec Trevelyan,006特工,Janus……但只会有一个人会叫他本来的名字,叫他Alyosha。
Alec在他怀里被操到发抖,抱着Nikolai的脖子,酸软的腰慵懒地起落,被顶到双腿颤抖地交缠在Nikolai腰上,被顶到阴茎和他体内的一样硬。他们汗水淋漓的身体像连体婴一样贴在一起,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Alec体温那么高,让Nikolai错觉他快要烧起来了,Nikolai闻得到热情的火焰的味道,汗的味道,燃烧起来的味道,精液的味道,在Alec高潮的低喊里,他咬着牙埋在他内部射精,Alec星星点点熔浆一样的精液溅到他身上,他觉得他身上的纹身都热到开始融化,晕开的黑色墨水和Alce皮肤上的伤疤融为一体。
“我很高兴我们还在一起。”Alce和他面对面躺在一起,突然说。
Nikolai握着他的手,吻他掌心。
“я тебя люблю(我爱你),Alyosha,我将与你同行,一直。”
Alice 笑了,把额头碰到Nikolai的额头上,
“СНовымгодом!(新年快乐)Kolya。”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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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店的小陈师父
我叫小米,身高165公分,体重55公斤,屌长14公分,但是号称「粗屌弟」,看过的、用过的,每个都说大,或许是身高不高、身材也因长跑健身房而精实,但在跨下却有一副不合乎身材比例的器官。
前几日清明连假,想说天气很好出去走走,但看到新闻报道,塞车,塞车,还是塞车…,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所以想说去一般的按摩馆给师父纾压一下。立马不说,上网google了一下,找到离家不远的连锁按摩馆,就出发了。到了按摩馆,柜台前是两个大姐,
「欢迎光临~请问今天要做什么服务。」其中一位大姐说。
‘有全身按摩吗?’
「有的。」大姐天花乱坠的开始介绍了它们馆里的课程内容。
‘那我就选全身指压的好了。’
「好的。那你有指定的师父吗?」
‘没有也…’
「那我就帮你安排啰,那你是要男师父?还是女师父?」
‘男师父好了,给男师父按力道会比较重,…’我不知道为何我要开始解释我要男师父的原因…
「好的。那我为你安排一下。」
接着,大姐就带我坐电梯上了二楼,你稍坐一下,泡个脚,我去请师父过来。大姐放了热水,帮我开了电视就离开了。泡了约五分钟后…
「先生,你好~我是编号027,小陈,我先帮你做脚底按摩。」男师父来了。
我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男师父年纪看上去约40多岁,长相斯文,但是胡渣连到鬓角处,身高约175左右,身材也是精实型的,穿着公司的白色制服,胸肌处明显突起,腹肌处衣服的下摆也因胸肌的发达而自然垂下,完全没有中年发福的现象,而白色的工作裤,隐约着看到了师父穿着一件蓝色子弹型的三角裤。
在按脚的过程中,小陈师父说他,有二个小孩还在念书,平时没班的时候,就会去游泳、爬山。‘标准的异男生活…’我心里是这样想着的。
‘对不起,师父…’师父要把我的脚抬起擦干时,莫名的水花,溅到了师父的工作服,顿时,白色的工作服变得更加透明。衣服贴着明显的腹肌,裤头上连着的毛到了肚脐。
「没关系,这是冷气房一下子就会干了。」师父把我脚擦干后又站了起来,裤头部也因为刚刚的水,稍为湿了,屌型也变得更明显。
「好了,你今天是选指压的课程吧?我带你去三楼房间。」
师父领着我,走楼梯上去三楼。因为师父走在前头,裤子里的三角裤痕随着他的脚步,一直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件三角裤不但合身,而且是超低腰的,因为三角裤头只包住了师父三分之二的屁股。
「房间到了,你先把衣服脱了放进篮子里面,你裤子是穿什么号的我去拿。」
‘M号的’我回师父后,师父就先离开了房间,去拿待会要给我穿的裤子。
我脱下上衣、外裤后,师父敲门后,又进来房间了。
「内裤也要脱掉唷,这样待会上油的时候才不会用到你的内裤。」我身上只剩件AC的后空内裤。干…我怎么会穿到这件内裤就出门呀,今天又不是去gay spa,也不是要去钓人呀…,但没想到师父并没有特别惊讶的表情。
「唷,小弟,体格不错嘛,有在做运动唷。你可以去当内裤麻豆呐,那一包这么大,你女朋友应该很幸福厚~」
听到师父这么说,我就顺势的把我的四角裤,从他面前脱了下来。
‘没有啦,那有很大’我好客套的回说
「哈哈,很粗了啦,蛋蛋���大,难怪你内裤穿着这么大一包。」
「你还有修鸟毛唷?」
‘对呀,最近太热了,所以修短比较凉,也比较卫生’
「是啦,我也有修呐,不然每次去游泳,鸟毛都会露出来,不好看」
很少听到异男会修毛的…换上裤子,趴上按摩床,师父就开始指压了。
「小弟,力道太轻太重要跟我说唷」
小陈师父真的很会按,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我的眼皮开始慢慢的闭了起来。
慢慢的师父从头,到上半身移到臀部的时候,感觉到师父的手移我的屁股肉内侧按摩,手指隐约着触碰到我的菊花,我全身像被电到一样,抖了一下,师父的手指似乎的呼应应着,往我的洞里用力的按了进去,我嗯叫了一声,师父仍继续他的动作。我心想,不是异男吗?又结婚了,怎么还像同志按摩店的手法一样应该是我想太多了。不过,心里是这样样,身体倒是诚实,不但闷嗯了一声,下体也开始充血了起来。
接着师父手又开始往我大腿移动,按到了大腿内侧后,因为我的屌是向下放的又有点勃起了,我的鸡巴我感觉到师父的手指在按压而越来越硬,师父也像是故意的一直攻击我的鸡巴,开始揉捏,我已经感觉到,我的龟头已经有点流出了淫液出来了。
「小弟,这么兴奋唷,按到都硬了起来」师父带点戏弄得口语说到,但是手还是没有停。这要我怎么回答…
「这很正常啦,我很多客人在按的时候也会硬。小弟,你的懒叫,很粗呐,你女朋友给你插的时候,应该被你干的唉唉叫吧!」师父帮我圆话,但是手还是没有移开我那硬到不行的鸡巴,而师父的言辞也因为我的硬屌而开始越发下流。
‘师父,我没有女朋友啦~’
「干,真的假的?很浪费也,那么粗,还没有查某要给你干」
‘厚,师父,我总不行成天露着鸟在外面晃吧?’
「也是啦,没有女生给你干,那你不是就靠自已解决」
‘不然怎么办’
这时,师父已经按完下半身了,开始按我的手臂,师父拉出我的手臂,我的手掌刚好贴在师父的下体处。我心想,师父是故意的吧?不过,既然师父都这样给我摸了,那我也不客气的透着他的裤子开始捏他的鸡巴。
刚开始师父的鸟是软的,屌是向上摆的,我边捏着边观察师父的反应,也没有移开,而他的屌也慢慢的硬了起来。干,大蟒蛇一条,好粗又好大唷,应该比我的长,粗度跟我的差不多,他的屌三角裤也因为太小件了,而冲了出来。
「有大吗?」
‘师父,你的也很粗也,你老婆应该给你干到很爽厚?’换我亏师父。
「对呀,每次她都被我插到叫的跟什么一样,都把她干到脚软呐~」师父毫不考虑的回答。
‘厚,做你好婆很幸福呐~’
「不过,她最近回��部去照顾我丈母娘,所以很久没有做了啦~」
‘是唷,那你不是最近都没有办法消火啦,没去找小姐唷?’
「小姐?没有啦,想要也是只能看着A片打手枪而已啦。」
这时,我的手顺势的拉住他裤头的绑绳,工作裤也滑到了师父的小腿处。
‘师父,你内裤好小件唷,都包不住你的鸟鸟了也’
「没啦,还不是老婆回去南部,家里没人打理,今天上班前去游泳,随手拿了一件放到包包,没想到拿到我儿子的内裤了。这么紧,害我一直硬着,一直想要相干」
‘不舒服的话,你就先脱掉呀,反正你现在有穿跟没穿好像差不多…’
「不行啦,公司规定门是没办法上锁的,怕有人进来,那不就搞笑了」师父说完后,拉起他的裤子,打好绑绳。
「好啦,小弟,要翻面了。」我一翻身后,那件师父拿给我宽松的裤子,完全遮掩不住我已经勃起的下体,而且,流出的淫水已经在裤子上流下明显的痕迹了。
师父拿着毛巾,往我的双眼一遮后,我感觉师父已经爬上按摩床,开始搓揉我的胸部,每搓一下到我的奶头,我的屌像是连动机关一样的也抖了一下,越来越硬的感觉,淫水也越出越多。师父每前后一次,我的屌就会碰到师父的屁股。
接着,我觉得我的裤子被脱了下来,我的屌好像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住,我把毛巾掀开一看,一个成熟的男体,下半身赤裸者,在被我干着他的屁眼。
「干,小弟,你好粗唷,好痛,干,好爽」
「好久没有被干了,干,好爽唷」
师父自已上下着坐着活塞运动,同时那件黄色内裤已经被他自已脱到脚踝边,而手在他的鸡巴上,开始在打着手枪。
「干,小弟,做你女人一定很爽,我给你干到快要爽死了」
‘师父,干,你的洞好紧唷,干,我第一次干男人就给你了’对,平时我都是做0号的。师父骑在我身上,屁眼不断的放松又收紧,我的屌被师父的屁眼不断的吞了下去又吐了出来。
‘师父,停一下,我还不想出来’不过师父不听我的理会,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房间里都是啪啪啪的声音。
‘干,师父,干,我要射了,干,好爽~’我内射了师父,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就射进师父的菊花里面了。
「干,小弟,你射好多,我整个肚子里都是你的精液了,有爽吗?」
「好久没有被人干了这么爽了」师父把他的屁眼离开了我的屌,接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就从师父的菊花流了出来。
「小弟,你射的真多也,很久没有出来了厚」
我看着师父的屌还是硬着的。
‘师父,我出来了,你怎么办呢?’
「换我干你呀!」师父把我射出的精液往他的热屌上抹,把我的双脚抬到他的肩膀上,屌对准我的洞口,插了进去。
‘干,好痛,师父等一下,好痛’
「小弟,你超紧的,我的龟头好像被你吃掉一下,好爽唷」师父放慢了他的速度。
‘啊,啊,啊…’师父看着我的表情从痛苦变成淫爽的时候,慢慢的加速,同时也把我的嘴巴捂住,不要太大声,怕有人进来。
‘好爽,师父你顶到我的点了,干我,顶大力一点’
「小色鬼,没想到你也喜欢被男人干,很爽厚」
‘干,师父,干死我,快干死我’我已经没有形象没有坚持了。
「干,你屁眼也好紧好会吸唷,比干我老婆还是爽,干死你,你这么色鬼」
‘啊,好爽,师父,干我,我还要’
「色鬼,你鸡鸡流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干,你好欠干,比女人还会流水」没想到G片上嘲吹的情节会发生在我身上。我整个胸部、腹部都被自已用湿了。
‘干,师父,我就是欠干,我还要,我还要…’我到底在说什么呀…
这时师父一个使劲,把我抱了起来,师父的屌还在我的洞里面插着,这不就是火车便当的姿势吗?
‘师父你好猛,干的我好深,我快不行了,我又想出来了’
「干,色鬼,等我一下,我也快要出来了」
‘啊,我要出来了,啊…’我被干射了,同时间我也感觉到师父的屌不断的收缩膨帐,一鼓又一鼓精液,射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干,色鬼,我的精液全部都给你了」
结束后,发现时间已经超时了,师父把我们全身的淫液擦了干净,结束了这场按摩。整间房间内充斥着淫荡的气味。
我没有问师父任何问题,我知道或许有时频率对了,感觉来了,就不顾一切的想要彼此间的激荡,也许就这一次。
下楼后,结完帐,师父在门口准备送客,离开前师父拍了我屁股。
「这次纾压有舒服吗?有放松到吗?下次有来的话,记得要先预约唷!我是027,小陈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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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birthday, J'onn J'onzz
他的生日(姑且这么称呼)其实是4月24日,当天我只在微博和AO3上发布了内容,现在我要把这篇生贺在这里再发一遍。就当成是存档吧,我不觉得有人会拿翻译器阅读……但以我的英文水平,很难把整篇文章恰如其分地翻译成英语。这是以闪点宇宙为背景的故事,接受的话请阅读↓↓↓
【荣恩中心】万用地球语
warning:闪点世界观,可能存在令人不适的描写,私设如山,ooc。
summary:1985年4月24日,火星与地球首次非正式建交。
chapter 1
火星上只有一种语言。人人都会心灵感应的种族不需要第二种语言——不可能产生第二种语言。隐喻,暗语,密码——在相互理解的瞬间,它们就变成了同一种语言。那是心的语言。这当然是令人自豪的天赋:在这广阔无垠而冷酷无情的宇宙之中,高等智慧种族说不上多,也称不上少,然而绝大多数都不具有心灵沟通的能力,非得用有声语言、肢体语言、信息素语言之类之类彼此交流不可。这在星际交往中带来了多大的弊端呀!多少误解,多少纷争,多少战乱,正由于语言的壁垒而爆发!然而这对于火星人而言,不过是与生俱来的感官的一部分。每个火星孩子出生的时候,最先“听”到的就是父母的爱与感动。不少人长大后还记得那种感觉,他们往往将其描述为“温暖的海洋”、“柔软的拥抱”,依个人的审美与喜好不同,还有可能是“黎明的玫瑰色”、“小心翼翼的太阳”、“毛茸茸的弧线”。火星并非没有罪恶与痛苦的理想世界,但相互理解让他们中大多数人更为友善、更善于理解与共情、更愿意相信他人。曾经,荣恩·荣兹也是这些火星人的一员。
他现在仍然是火星人。研究所里的每个人都会认同这个结论:这头身体瘦长、浑身无毛的绿皮怪物,当然绝非人类。
荣恩·荣兹是被买到这里来的,或者说,卖到这里来的。地球语言多奇妙啊!这两句话居然是同一个意思。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为了以防万一,荣恩·荣兹被关在一个形制复杂的铁笼里,这个笼子的构造分为最内侧的合金栅栏笼,中间的隔热层与喷火口,最外侧的储液层连接着高压氧气瓶。整个产品完全为确保内容物充分燃烧而设计,火星人就是那个内容物。印度人研究了他整整五年,发现的最大弱点仍然是最开始的那个——火。因此火成了最可靠的安全收容措施。
出发前,荣恩·荣兹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所有知情人员都被专门调走,因为他们缺乏抵抗心灵感应的专业素养,只有一些驯服而无知的研究员留下来。迈克尔·德萨尔若无其事地敲敲火星人的房门,通知他十点钟有一场实验,涉及部分生理指标的测量,需要麻醉进行,请他提前半小时到场。荣恩·荣兹早已习惯人体实验,只是应了一声,盯着电视机里的超级英雄剧集。
“那都是骗小孩的。”德萨尔说。他无法理解火星人对地球文化的偏好,这个时代最缺超级英雄——于是超英作品层出不穷。人们渴望被拯救——人,超人,神明般的存在,非比寻常之物。
“那也不错。”荣恩·荣兹若有所思,“我们也有传说与神话……但我们极少构建纯粹虚构的东西。你们的思维方式很有趣。”
“我想那是因为人类没有超能力——绝大多数吧,也不会读心术。想象力是弱者的庇护,一层隔绝了真实世界的壳,逃避真相的手段。他们躲在自己的蛋壳里,假装自己从未出生过,会有永恒的奇迹与英雄保护他们。”
他们紧接着闲聊了两句地球的虚拟作品,德萨尔推荐了几本小说后告辞离开,因为还有许多决策要等他下达。九点二十五的时候,荣恩·荣兹到了实验室,发现研究员换了几人,但他完全不在乎,这种人总是轮换个不停。他躺上病床,熟悉的不安涌上心头,丢失意识总是令人神经紧绷。麻醉医生是个性情温和的女人,她柔和的语调总让荣恩·荣兹想起自己的妻子。那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棕皮肤的女人请他放松,不要紧张,不然针头扎不进去——特质的合金针头在火星人绷紧的皮肤面前仍可能弯成铁钩——接着给他扣上手环式的麻醉泵。麻醉药安静地淌进血管,火星人盯着软管里白色的液体,相比人类,他对镇静药物的抗性强得多,因此失去意识的过程被拖得极为漫长:“你在这工作多久了?”
“八年了,先生。”女人平和地说。荣恩知道这是实话,他有时候就会这样干:把某人的思想扒拉开,一边提问一边倾听,并观察人类会在什么时候撒谎。观察结果总是十分有趣。他知道女人三十四岁,未婚,有一个生病的父亲,一个劳累的母亲,以及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比起长姐,她更像他们的父母。她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小孩,更不喜欢自己的家,但仍旧出于某种盲目的义务抚养弟妹、照料父母。得亏德萨尔确实出手大方,发的工资足够她安全无忧地养活一家人。但是话说回来,他从来不是什么大方的人,那双眼睛,总是精明、狡黠而市侩,毫不介意从别人身上割下两块肉称称斤两。
火星人的眼皮沉重地坠了坠,最后安然闭合。又过了一会儿,德萨尔走了进来,左右看了看:“他睡过去了吗?”
“指标一切正常,先生。”麻醉医生看了一眼仪器,微微躬身,“请问您……”
“很好。接下来就不是你们的工作了。”德萨尔摆摆手,“都出去吧。”研究员们面面相觑。但是他们都是非常本分、非常守规矩的人,所以他们一个字也没多问,顺从地离开了实验室。
德萨尔带着笑容碰了碰输液管:他的皮肤比里头的液体还苍白,整体泛着一种灰蓝色或是灰紫色,而且粗糙皴裂,没有体毛,导致他看起来像个怪物。不过,他的确是人类,至少他的DNA这样说。
“做个好梦,荣恩·荣兹。”他打开对讲机,���另一头的人交代道,“麻醉起效,开始运输。”
麻醉药物是经过多次实验与调配的。火星人免疫绝大部分细菌、病毒、毒素,以及药品。阿片类药物对他既没有成瘾性,也没有任何镇痛效果。起初他们纯粹靠火来控制场面,让所有采样过程都像是发生在屠宰场,火星人尖叫着爆发出一连串黏连而震颤的音节,如同某种复杂管乐的声响,然而节奏相当急促,而且夹了十足的怒火,显然是在骂人。好在他们一个词也听不懂,包括再之后的那些:痛苦累积到一个地步后,那音调会软化下来,断断续续的连不起来,接近某种哀求。语言不通让火星人成为一头待解剖的动物,减少了许多研究人员的心理压力——他们虽然为德萨尔工作,但毕竟只是普通人——尽管他们私下里承认,火星人的惨叫着实叫人心里不好受。他们试了很多药物,最终研发了独创的复配麻醉药,配合足以麻死一头成年大象的药量,总算让火星人昏迷过去。
德萨尔是信奉万全准备的那种人。特种麻醉药的研发当然非他本意,也绝对不是为火星人减免些许痛苦,但这项研究最终允许他平安地把荣恩·荣兹送出去:经过六个半小时的空运以及一小时车程,荣恩·荣兹坐在了俄罗斯研究所的个人专属牢房里。他坐在一把完全不符合人体工程学的金属椅子上,呆呆地望着皮肤发红、满脸络腮胡的大块头白种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哪儿——他问:“迈克尔呢?”
俄国人嘴角抽动了一下。那是一个忍得很艰难的笑容。荣恩提高音量:“迈克尔·德萨尔在哪里?”
“这里是俄罗斯。”大胡子男人说。他的英语卷舌音很重,荣恩懵了一下——这时候他注意到环境的变化,异常的气温与湿度、奇怪的外国人均表明他身处异乡。他一下子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并且毫不迟疑地破口大骂。
遗憾的是,他要骂的人远在天边。俄罗斯人敲了敲玻璃,命令他安静一点。荣恩·荣兹的英语不算很好,印度语倒是上佳:他总是很有学习精神,而且很有语言天赋,能迅速依靠心灵感应建立词句与含义的链接。听力方面——整个研究所内只有所长德萨尔发音相对标准,大部分研究员都是本地人,说话仍然带着浓重的印度口音,他也习惯了这样发音;电视剧与电影又大多是美国人拍的。因此这句话他一样没能听懂。鉴于他骂的是火星语粗口,俄罗斯人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两次警告无效,俄国人拉下了窗边的闸门——牢房的四面墙喷出火焰,火星人惨叫起来。这就是人类与火星人的第二次建交过程,场景非常不体面,也相当不友好,充满了误解与隔阂。
chapter 2
那么,让我们来谈谈第一次建交吧:那得倒回五年前,也就是1985年。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俄德博士正在进行最后的调试。他正在建造一部伟大的机器,并且坚信跨维度传输技术的成功将影响整个人类世界,怀抱着青史留名的期待与拓展科学边界的崇高精神,他热情洋溢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德萨尔要求他带来“其他世界的东西”作为成功的证明,而俄德野心勃勃,想要带来“活物”。在完成自己疯狂科学家式的幻想之前,他其实完全没有细想过要是真的外星生物——甚至外星人降临地球后要怎么做,万一他们怀抱敌意,科技水平远超地球,或是携带致命细菌病毒怎么办?真正目睹那个场景之前,他胸腔中只有纯粹的兴奋与喜悦,以及对未来的美好幻想。这里不得不提一句,要是他再过几年才研发成功,可能会对这个选项警惕些:当时流行的科幻电影中出场的外星人虽说与人类外貌大相径庭,却总是友好善良,还会被充满内乱与纷争的人类吓个半死。总之,他信心满满地按下了按钮。
他们还未为原型机命名。甚至,跨维度传输技术这个词也没有得到学术界的广泛认可:早在1954年,一位量子物理学家就提出了平行宇宙理论,这个概念就和量子物理这个神秘莫测的词一样,成为了科幻作品的宠儿。但假若谁宣称自己见证过平行世界,那一定会被人当成疯子的呓语,叫人笑掉大牙。绝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尽管因为连绵的战火,他们世界的民用科技比大多数平行宇宙的地球还低一些,但世界上从不缺乏高科技,只是它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譬如德萨尔。他招揽了郁郁不得志的俄德,获得了他的忠诚与智慧——可能没那么忠诚,这不是每个人都有的素质——但俄德毕竟不是个逆反的人,德萨尔为他提供食宿、实验室、助手、研究材料,离了这白皮肤的印度人,他上哪儿去找这样的好地方?
机器忠实地运转起来。在正式工作之前,它首先要经过一连串准备程序,以正确地构建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俄德博士紧张地把手插进兜里,好把汗水抹在衣兜内衬。有十几名安全人员站在他身后,更有两人一左一右地护住他,十几双眼睛盯着嗡嗡作响的机器,但仅有俄德博士一人陷于极度的紧张与振奋之中。
在机器运转的同时——同时,这词不太准确,时间是相对流动的,特别是跨维度讨论的时候——某个遥远的火星上,正举行着一场葬礼。一个火星人将灰烬扬起,让它们随着狂风与红沙一同离去,同时念诵起死者的名字。他没有选择使用心灵去呼唤,因为他们正是因此而死;他选择了使用有声语言,因为再没有人能倾听心声,只有回音能令他略感宽慰。这位幸运而不幸的火星人正打算研究一下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哭个半小时还是发呆,或是辱骂神灵和苍天一个小时,鉴于此刻所有事于他都失去了意义,因此他可以做任何事——的时候,他眼前一亮,又一暗。
这可是真咄咄怪事!火星人大吃一惊,本能地挣了一下:没用,他好像被塞进了某个极细的管子,压缩成一条长长的细线,并且迅速移动着。无形的管道压抑而狭窄,他呼吸困难,眼前发黑,恍惚间认为这是死亡。因此他放弃了挣扎,品味到某种解脱:赫隆米尔啊!爱之神,艺术之神,火之神——死亡之神!您终于垂怜于我,不独留我一人苟活于世!这个猜想当然是完全错误的。机器预加载了十分钟,正式运转了一秒钟后,火星人头昏眼花地出现在了传送区域内。
按设定的程序,舱门开启前要填充大量的麻醉气体,直到异星生物昏迷为止。若是它拒绝昏迷,那就得通入毒气,这是为了在场地球人的生命安全考虑。想法是好的,现实相当残酷:火星人只迷茫了一小会儿,在吸入一口高浓度混合麻醉气体后决定立刻离开,他反转自己的相位通过舱门,在机器外现形,有点恼火地跟面前的人打了个招呼——出于防止误会的好意,他的声音直接在俄德颅腔里响起:“这是哪儿?你是谁?我……”
俄德博士尖叫起来。他叫得无比惨烈,骇得火星人退了半步: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荣恩·荣兹是个火星人,这意味着三件事:一,他知道外星人的存在,不害怕未知生物;二,他善于变形,从不以貌取人;三,他有超能力,无惧与人交流沟通。而俄德博士是地球人。这意味着另外三件事:他叶公好龙式地憧憬外星人,真看到了却吓得连滚带爬;面容冷峻、绿色皮肤、脊背与手臂生着棘刺的细瘦人形不在普通地球人的审美光谱内;他是个年事已高、身躯脆弱的人类,遇上怪事的第一反应总是自保。结果��:俄德惊恐万分地从衣兜里掏出枪,本能地扣下扳机。他的手腕发颤,手指发软,子弹只打中了天花板,但这声枪响象征着一道命令:他的身后,负责保护他与处理外来物的专员抬起枪口。
“我没有恶意!”荣恩·荣兹立刻高呼,回应他的是连绵不绝的子弹。这东西虽然伤不到他,但打在身上还是有点疼的,故而他很快丧失了耐心,双目迸发红光,专员们被烧融的枪支烫得吱哇乱叫。而俄德博士像一个正统的疯狂科学家那样,只擅长制造烂摊子,不擅长收拾自己带来的超级生物。他瘫坐在地,好半天才凝聚起逃跑的力气,连滚带爬地缩到门口按下警报器,等待更多支援的到来。他们大大低估了外星生物的强度——也是因为没人对俄德博士的研究怀有信心——手忙脚乱地抛掷自己携带的武器。伟大的机器在第一发手榴弹后炸毁了小半边,俄德博士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火星人被闪光弹逼退半步,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催泪弹和毒气弹都不适合使用,火星人动得又快,靠得又近。他们差一点点就输了:要是这样,历史就会永久性地改变。但混乱之中,有个专员惊慌地四处射击,一枚子弹击穿了维度穿越机器的发动机,液体燃料的部分汩汩流出,被火花点燃。那绿皮怪物猛地缩到墙边,发出一声惊惧的怒吼。那声音贯穿在场所有人的心脏与耳膜,震得他们脑壳隆隆作响,俄德博士尖叫起来。
“火!”他惊呼道,“这东西怕火!”
这就是荣恩·荣兹躺在这里的原因:他有恐火症。火是人类最容易获得的武器之一。在生理意义上,他当然比人类强得多,只是仅此一点就叫他在人类面前全无抵抗之力。曾经,在极度的恐慌中他失去了自控能力,杀死了几名专员,然后被赶来的支援人员用薄膜控制住;现在,他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因为升腾的火焰而缩成一团。
大胡子男人说了什么。他听不懂,也听不见对方心里的声音:毫无疑问,心灵力场抑制器。德萨尔的技术。既然他卖了自己,当然也可以打包卖一些技术。
在之后的日子里,他学会了俄罗斯语。这没有使他的处境好上半分:德萨尔把他放出来可不是因为他学会了英语或者印度语,而是觉得有火星人的自主配合更方便某些研究。荣恩·荣兹不理解如果无法沟通,语言还有何意义?为什么他念出了正确的单词,组织了正确的语法,表达了正确的意思,却没有人听得懂——没有人愿意听——没有人在听他说话?为什么他尝试交流,却没有得到任何回音,只得到暴力与更多的暴力?
如果德萨尔在这里,就会回答他:是没有意义的。���别塔的倒下,意味着人类从根本上无法相互理解,更何况去理解外星人呢?
荣恩·荣兹不再想学习语言。他扭过脸躲避火焰,竭力蜷缩起来,不受控制地尖叫与挣扎:至少他确定,学会一门新语言救不了他。
chapter 3
特斯-亚当意识到自己在被某人拖着走。面部的拘束被取掉了,但他嘴里还残留着冰冷的金属味,以及血腥味:他自己的血。为了张嘴念出咒语,他做过很多次尝试,磨得舌头与口腔鲜血淋漓。那只手一下子松开了:你醒了?那就自己走吧。
声音是直接在颅骨内侧响起来的。他一开始以为对方说的是英语,但细细揣摩,却不是他所了解的任何一门语言。事实上,他好像压根就没听出什么单词,只是本能地理解了对方的意思。他困难地站起来,捂住自己空落落的右臂,唤起咒语才获得些许安全感:“你是谁?”
那是一头……一只——一个人形生物。个子比他还高,但瘦得多,浑身赤裸,灰绿色皮肤上不见一根毛发,沾了许多赤红的血。它转过脸的时候,露出一对分不出瞳孔与虹膜的红眼睛。它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是男性:“是我救了你,你该感激我,黑亚当。他们是这样叫你的吧?”
黑亚当的思绪有些混乱。他还记得可恨的印度人,冰冷的雪地,拿枪的士兵,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研究员,不记得这只绿色的生物是什么。但是他基本能确定对方说的是真的:那些俄罗斯人在惨叫。把他当成实验动物、超能力个体的研究员在惨叫,奔跑,然后变成一堆肉块,或者莫名地瘫软下来抱着脑袋尖叫。这座研究所已经变成了血腥的地狱,但他并不讨厌,反倒觉得畅快:他老早看这帮俄罗斯人不爽了。
“你也是他们的实验品吗?”
“我比你来得早多了。”绿色生物看了他一眼,“我来自火星。”
他简略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经历,许多地方寥寥带过,但黑亚当大致勾勒出故事的雏形:不幸的外星人流落地球,被人逮住做活体实验,为俄罗斯人的超能力研究贡献力量。他在这待得更久,受过更多折磨,他完全没详细描述人类对他做过什么,只是在虐杀人类时露出阵阵冷笑。火星人扯出一个人的心脏,又把它放进另一个的嘴里,将两个人拧成一股让骨头发出刺耳的声音。那只绿色的手可以穿过人的身体而不留下一滴血,也可以不撕开颅骨就捏爆人的脑子。五根手指虚虚插进人脑袋里的时候,会让人发出怪异的嗬嗬声,然后撕扯抓挠自己的脸和身体,把脑袋往墙上地上撞。死得最安详的是开枪自杀的那些,他们被同伴的死吓崩溃了。荣恩.·荣兹笑得极为狰狞,扭曲的面容浮现纯然的快意,那是掌控局面的得意与复仇的狂喜。“你瞧,亚当。”火星人笑着,扯下一个不住求饶的研究员的胳膊,“非得这样他们才明白事理,这是为什么啊?”
“求求你……”那人嚎了几声,又被打碎几颗牙,只能哀哀叫唤,说话也含糊不清,带得卷舌音更为严重,“求求你,我错了,我没对你做过什么!我只是个助手……我很抱歉,求你放过我,我……”
“我也很抱歉。”荣恩·荣兹用火星语说,声音几乎是温和而谦逊的,就如同他过去一般,“我听不懂。”
荣恩·荣兹扭断他的脖子。
确认方圆几公里没有人类生命迹象后,荣恩迟缓地感觉到冷。狂怒与狂喜的热血褪去,冰冷而新鲜的空气抚过他的皮肤。他变幻身形,给自己造了身过得去的衣服,打量了一下旁边飘着的大块头:“你不离开这里?”黑亚当也杀了一些人,不过没他多,花样也没他新。
黑亚当静静地落下来。他直觉这就是自己最需要的援手:一个和本地任何势力都没有关联的外星人,一个力量强大的超级生物,一个同样仇恨迈克尔·德萨尔的人。他似乎无意结交什么人,却把自己救了出来。
“无论身份与意图如何,有一件事不会改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黑亚当说,“我是坎达克的国王,若你来到我的国家,我与我的人民将盛情款待你,将你当成最尊贵的客人。我知道你或许憎恨人类,正如同我憎恨德萨尔和这帮俄罗斯人。但是,人类并不都同他们一样狡诈残忍,我会向你证明,我们也可以是最忠诚的盟友。”他伸出手,等待火星人的反应。
荣恩·荣兹望向那双眼睛。特斯-亚当有一双坚毅的黑眼睛,现出十足的坚决果断,那是一双为了某物可以牺牲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眼睛。他轻柔地探入他的记忆,看见白皮肤的印度人与冻僵的女人,看见被屠杀的军队,然后看见坎达克。这个位于埃及与以色列之间的小国因自身资源而饱受外敌的折磨,在这个混乱的世道上仅靠国王一人勉力支撑。但荣恩一点也不关心石油。他几乎浑身战栗:那干燥的空气,卷着尘土的风,连绵的沙漠与玫瑰色的黎明——啊,那令他想起——
“好啊。”火星人���出一个极为得体的笑容,握住了坎达克国王的手,“我很乐意。”
*本文中出现的所有时间点与设定若与读者所知的历史���在冲突,请记住:这是一个发生在已不存在的宇宙的不存在的故事。
**在那之后,荣恩·荣兹意图占有坎达克,杀死了特斯-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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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Blue Beetle 】My blue in the noche nevada【2】
这次我长记性了哈哈,字不会再堆在一起了!
cp自行代入,我觉得我偏向于khaji da/Jaime和hellbeetle。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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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渐变黑』
“所以你看见我的装甲了?”
“那个让你看起来像一只虫子的衣服?”
“对啊”埃德吃着海梅的玉米片,含含糊糊地说道:“我当时也去了禁林边,正好看见有个大汉子拖着你走,你当时整个下半身都变黑了……”
“从你的屁股开始,说实话兄弟你屁股挺圆的,然后那件黑蓝衣服上发出蓝光,那个男人就立刻跳到一边了,就到这里,因为到处都是烟雾于是我就先跑了”
海梅一脸慌张,他不知道自己居然会以这种方式暴露出来,而且,埃德看起来很明显已经观察过他的生活的样子
【他知道的太多了,杀了他!】
“不行!”海梅在脑子里说,然后强装镇定地问埃德:
“好吧,那么你有把这件事告诉给别人了吗?”
“有啊”
海梅和卡基达(共用的)心脏一紧
“我兄弟维吉尔,外号“静电”,他也在狮院,就我们两个知道你,bug butt”
海梅松了一口气,只是现在他必须要和两个格兰芬多人接触了
【杀了他们两个!】
“不行,我们必须用更温柔的方式让他们闭口不言”
【无疼杀死他们两个,我保证很快的没感觉就一下子的事情……】
“我说不行!”
【哼】
“不过,也许有一天我会让你这么做的,但不是现在,所以闭嘴……”
埃德带着海梅来到学校后面的花园里,这里离格兰芬多的地盘很近,有几个学生正在小路旁闲聊,迎面走来的两个的学生,他们一看见Eddie便咯吱笑了起来
海梅以为这也是他的好兄弟们便不免有点心慌,圣甲虫察觉到这一点后就在海梅的背里邪恶的抖动起来
“嘿,红恶魔”
“嘿,加尔,罗戴”然而事情并不像海梅想的那样进行,埃德听起来不像那两人那样开心他们刚刚管他叫红什么
“起绰号难道是这所学校的传统吗?”海梅想,另外两个又笑了起来,指着海梅
“这是你新交的朋友吗?他看起来可不像是纯血统啊,我们还以为你要在格兰芬多开一个纯血统社团呢”
“我没有……”埃德听起来咬牙切齿“那种恶趣味”
“你最好离这个怪胎远点”另一个人笑着对海梅说,脸上麻子多的让海梅有点犯恶心
“小心被他烧死”
“滚开!”
“拜拜,小恶魔~”两个人奚落完埃德便走了,海梅看着埃德,他嘴里含糊地嘟囔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海梅听清
“……也许去斯莱特林还好点起码没人觉得我不配在那”
“那两个人……他们挺过分的”海梅回头望了一眼两个红校服远去,埃德开始大声说话
“你知道的,在霍格沃兹,斯莱特林和纯血统的巫师经常会遭遇一些偏见,认为他们高傲又古怪之类的……有时候是没错,我的祖先……据说与恶魔做了契约,后因背弃信义而被火烤死,这本来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家都说是恶魔显灵了”
“红恶魔是我家族的标志,一直以来都是一脉单传……我父母很早就死了,据说他们曾经想逃脱诅咒但在生下我后没几年就都去世了”
“每个家族成员成年之际诅咒便会降临,什么样的诅咒都有,都是胡扯,我老师告诉我的,他的家族也被什么狗屁恶魔诅咒了,但他都活到了30多岁也没出什么事,他照顾我让我不必去孤儿院,我还学会了照顾我自己”
“不过他很快也失踪了……我一个人长大,没事就去麻瓜的街里买东西,我不打工,家里有的是钱,也就这些东西了”
“起绰号是霍格沃兹的一种校风,不知道谁掀起的。我是说,火星少女?”
“说真的伙计,你……”
“哦等下,维吉尔来了。这边!”
维吉尔和埃德同一年级,他是个梳着脏辫的黑人男孩,和他姐姐住在一起,如果不是维吉尔突然得到入学通知书,他们本来能搬去加州的
“维吉尔,静电。静电,这是海梅,虫屁股,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在禁林里的那个”
“哦……是他啊”维吉尔上下仔细打量了海梅一番
“我没觉得他像只虫子”
“等海梅把他的衣服穿出来了他就像了”说着两人都露出期待的神情
“什么,在这?不行!”
“还有不要叫我虫屁股,我的绰号叫……(卡基达悄悄话)蓝甲虫”
“蓝甲虫,挺合适的”
“那伙计你决定什么时候给我们看看你的衣服?”
“我不是能……”海梅非常犯难,如果他不满足这俩的要求,他们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好吧,反正不是今天”海梅抬头看天:“今天天色不早了,明天我们在猫头鹰棚屋底下的土堆那行吗?”
“行,那明天见喽”
两人笑着和他挥挥手,这让海梅觉得也许这事能友好的解决
“还有一件事”
“埃德,你是gay吗?”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你说我的屁股……”维吉尔打断了他,一脸无奈地解释道:“埃德就喜欢开屁股类的玩笑,他一点家庭教育没做好,他还说过我的屁股塌方过之类的话,因为在走廊拍罗丝的屁股被挂到了吊��上”
“ok,我懂了”海梅盯着埃德,他开始思考和这种另类的奇葩交往是否正确,埃德在这种注视下明显变得窘迫
“嘿,my amigo ,你知道吗”
“什么?”
“在我们这边,大部分白男会通过把皮肤晒黑来体现健康”
“?”
“而裸体是违法,所以他们必须穿着内裤去晒太阳”
“这导致他们的屁股是晒不到的”
“而你,my amigo,你是一身的屁股肉”
说完,海梅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然后大笑的跑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
“我喜欢他”维吉尔看着不知所措的埃德说到
“……哦”
“还有蓝甲虫”维吉尔也抬头看看天“我总觉得我在哪看见过这个名字”
“……管理员的黑名单”
“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维吉尔,我觉得我总有一天会掐死他”“掐死谁?”
『无敌又烦人的卡基达』
“问题?”
“是的,要回拉文克劳的宿舍就要先回答出我的问题”
“好吧 你的问题是每日一换吗?”
“是的”“问题是?”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圣母在上,圣母知道”
“……活着?”
【活着只是一种生命存在的状态而已,他不是生命的意义】
“那谁又能说的清呢……?既然每个生命其实都能够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那么生命的意义怎么能困陷于一个回答之中呢?”
【……确实不能】
“你有想法?”
【我们可以用一个包容性的回答来巧妙地绕开这个问题】
【假设每个生命的存在都有其意义,那么生命的意义一定是多种多样的,因为生命多种多样】
【这样类推下来,生命的意义就是独属于一个生命的无限种可能】
【那么这个回答有很多不确定性和多样性】
【每个生命都有其独特的意义,这种意义是由他自己决定吧】
“嘿……你的话让我想起了一部电影,叫做什么……《诗无尽头》来着,那里面有一句话”
海梅顿了顿,整理好语言,抬头对着门说道:“生命的意义是由生命本身创造的”
门环一转打开了通往宿舍的门,海梅走上塔楼的楼梯,在心里感慨卡基达的聪明
“你真厉害啊,以前是不是拉文克劳的?”
【不可能,我对这里一点印象也没有】
“话说卡基达,你还记得你几岁了吗?”
【不记得……但约估有一百以上了吧】
“居然不是近代人吗?”
【圣甲虫的历史可是能追溯到几个世纪以前】
“也是哦”
“所以…你其实是千年甲虫精?”
【绝对不是】
“那么你对自己的状况有什么头绪吗”
【嗯】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卡基达的声音渐渐变得小声,像是一只昆虫在不安的摩擦它的口器
【我变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我的身世是什么我完全都不记得了】
【但有些东西,就好像刻到我脑子里了一样,明明这个驱壳没有脑子……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总感觉有什么不应该是这样,越���回忆现已消失的事物就越是感到被空洞,与此同时还有被剔骨般绝望】
海梅慢慢地在沙发上坐下来,把手里的书放到一边,静静地听着圣甲虫说话
水晶般的蓝色炉火摇曳在壁炉中,虽是渺小却将整个塔楼烤的暖烘烘的
【现在存在的一切东西我都认识,但却完全没有记忆,我真的存在过吗,就像在做梦一般却也好像早已失去做梦的能力。到了夜晚,我几乎没有困意,就算是做梦也只能梦见一些我分辨不了的东西】
卡基达似乎还想发声,却像突然泄气的皮球一样低沉了下去,出现在海梅脑海里的丝丝感觉变得像是被压迫的合成器发出的电流音
海梅在这样压抑的气氛下陷入了沉默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意识一停一停的就像……】
“卡顿的视频?”
【…算是吧】
“那感觉确实很糟糕”海梅尴尬的笑了笑,又意识到这样做并不礼貌,刚挂起的嘴角立刻掉了下去
“我很抱歉…听到这些东西…要是今天你不说我都不知道”
海梅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卡基达这么暴躁不安
“卡基达,如果你对现在自己的情况感觉不舒服的话我希望我能尽可能的帮助你,因为,我也希望我们的共生关系是良好健康的”
“但首先如���回忆过去会让你难受的话,我建议你先休息,记忆什么的我们可以慢慢找,我也会帮你的,我知道一个人的过去对一个人来说很重要,因为记忆承载着他与家人的美好,或者和朋友的快乐”
“至于晚上,如果你睡不着的话,只要不让我被扣分或者被其他人发现的话你想做什么都行…”
“你知道互联网是什么吗?”
【知道,泰德.科德曾用我做过相关的实验,我可以登上麻瓜所谓的互联网】
“那么你可以在网上额…玩?多认认东西打发时间什么的,也许会记起更多东西呢”
“你放心 ,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去的话那我一定会帮你调查的,你的未解之谜其实对我也挺重要的”
“但我也希望……如果你想起的过去不是那么美好,你可以接受现实并开始新生活”
“我爸爸说过,虽然过去不可避免,但过分沉溺过去是不对的”
“过去毕竟是过去,已经过去很久了,也许现在已经都不存在了……现在也很好啊,不过放心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会帮助你的”
“就像你帮我通过期末考试一样”
海梅悄悄的走过他舍友的床铺,穿上睡衣缓慢地爬入暖和的被窝
【现在……但我在现在一无所有】
“你不是还有我吗……(打哈欠)”
“我来做你现在的新朋友,你就不是一无所有”
【好吧,虽然你有点蠢……但我想我能接受你这个…朋友】
“嘿……”
“晚安卡基达”
【晚安海梅】
第二天——
【你应该向埃德.布隆格伯发射眼盲咒!这样他就不会穿着你的外套到处乱跑了!让他瞎上一会这个小魂淡就记住教训了!】
“新规矩!卡基达!不许打我朋友的坏主意,也不许再当恶咒喷射机!”
【我以为我也是你的朋友,我是在为你不在寒风中感冒着想!】
“是没错,但你能不能别像个神经质的老妈子…”
【你也是个小魂淡!】
“快跑埃德!圣甲虫正在气头上!”
卡基达在海梅脑子发出极大声的哼哼唧唧以至于他整个上午脑壳都是疼的
维吉尔觉得卡基达是个富有爱心的暴躁老头
“查查旧时期所有的老巫师看看?”
“好主意?”
埃德挥了挥他手里变出昆虫腿的刮胡刀
“说不定卡基达是个老太婆”说着他扒着脸做出一副老态
“一个老太婆在虫屁股背上,咦~画面太美,不忍想象”
卡基达的魔杖里突然窜出一股红光击中刮胡刀,刮胡刀立刻灰飞烟灭,埃德被灰尘呛的连连咳嗽
完了,说不定被他说中了
海梅只觉得背上一阵恶寒
但没办法,他还需要卡基达帮他写魔咒和变形课作业,说真的,卡基达的教学质量真的要比他们教授的要好,他甚至用一些独特技巧让海梅在魔咒课上给拉文克劳加了一些分
海梅或许并没有拉文克劳的同学聪明,但在卡基达的帮助起码还没有到被其他人嘲笑份上
“也许你应该让卡基达去开个补习班,我知道个好地方”
“你教,我们收钱,也许可以开个社团。最近不是都流行开社团吗?”
“说到社团”维吉尔从一堆草药根子里探出头来:“听说少年泰坦最近在招新人吗?”
“我去了”埃德高傲地翻过他的座位到维吉尔那边,将那顶会发出狮吼的红色帽子放到一边
“他们没要我,说是不需要打杂的“
“拜托伙计,他们上哪找我这么帅的打杂的?”
“少年泰坦?”
“别和我说你不知道Jaime,全霍格沃兹有史以来成立时间最长最好的学生社团!”
“他们由……怎么说,精英组成”
“能被选为替补的后备成员都是一种荣耀”维吉尔说到:“听说目前的新社长是提姆,他比拉文克劳的人还要聪明却被分到了格兰芬多,据说他马上要成为格兰芬多魁地奇的新队长了”
“不过泰坦的成员看着都挺怪的”
“拜托埃德,如果他们真的都是怪胎的话那么你就应该入选才对啊”
“你这么说只是因为你没有被选中”
“谁说的!他们马上就会过来求着我加入了,等着吧”
“往后等几个世纪吗?”
“用不了这么久”埃德跳到桌子上“等我做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事,他们肯定会哭着来求我”
海梅埋头看草药课课本,卡基达则在海梅脑子里发出了不寻常的嘶嘶声
少年泰坦,这样优秀的社团自己一定进不去吧
比起这个
“这个暑假你们有空吗,我妈妈想要邀请你们到我家来吃饭,你知道的,她做饭超棒的”
“当然——我最爱你妈妈做的玉米卷了!”
“维吉尔?”
“我,我姐姐有一点事……不过应该没问题我们约定好时间去你那边,也许可以多待几天”
“三个好朋友在一起,噢耶!”埃德想从桌子上跳下来搂住他的两个好朋友,却没注意到自己正不幸的踩在海梅的外套上
“哇啊!”
【哈 哈 哈】
『梦寐以求』
“海梅!”埃德赶忙从烧焦的木板堆里爬出来,烟灰覆盖在他整个脸上,四处的浓烟遮挡了他的视线
“海梅!咳咳——”他隐约能听见远处传来的尖叫和喊声
“维吉尔,维吉尔!”石块正从被炸开的墙壁上掉下来“该死!维吉尔!这边!“
急促的脚步声也不能抚平埃德紧绷的心脏,他听到不止一个人来,一些身穿风衣的人,好像是傲罗
埃德只觉得天旋地转,浓烟遮盖了上空,他的特制炸弹在砸中那只火龙后四散的火花炸开了城堡的墙和塔顶的尖塔,不会有人受伤,因为在那只火龙闯进来的第一时间教授们疏散了所有学生
但海梅,海梅就在这里,被埋在瓦砾底下,他们受伤了,维吉尔去找人帮忙,而海梅则帮自己装炸药
“海梅——”埃德嘶哑的声音始终穿不过浓浓黑烟,他害怕极了,恐惧不停从心底涌出
“Jaime?”
T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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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如果khaji da,真的具有人性,或者富有有感情的有机生命体特性的,可以顺利沟通。我觉得他可能会被Jaime精神控制。Jaime是个好人,他固然不会这样做这种恶劣的事,但khaji da太危险了。或许,Jaime的无心之言就会达到控制的目的,这是无心之举,这是人性的一部分。(漫画里就有些令人不安的倾向?
人类不能没有感情,但对一个圣甲虫来说,完全没有感情或许比具有一点点容易被利用被伤害的情感要好,因为他没有更多的情感去保护自己。这是弱点,有点可悲。
我没打维吉尔的tag因为我不知道他的全名,静电,我不知道是那个英语翻译更合适
“非主流”是因为他们的发型。“渐变黑”是指他们的肤色,由浅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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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0 2 3 】
这篇 献给即将逝去的2023。
当时你的开篇,让我不知所措的来到了这一年。
我想,这也将会是我去往2024的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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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 >
我开启了实习之旅,接触到了平常不会接触的自闭症儿童,有了工作的经验,虽然并不是商业化的模式,但我学习颇多教学以外的知识。
我看完了《白夜行》,真的不愧是东野圭吾的封神之作,能有幸阅读,感恩。
月末,是农历新年,回乡之日。虽然团圆饭自己���个人吃,也还没回乡。但回乡后,我很快乐,收到红包,吃到外婆做的肉圆和海参,吃到超多的福州饼,还有当时回吉隆坡赛车的路上,手里捧着的卷卷薯条,很快乐!
梵高的展,我去看了,不是原作的摆设,但还是喜欢亲近艺术。原来艺术的美可以流传至今,撩拨的情感和起伏的情绪,都是艺术带给我的。
我的一月老公是王凯。向风而行真的很好看!当时好馋他的颜值和他剧里人物的性格,想来我的理想型就是这种吧。
< 二月 >
有点emo 因为我不小心摔碎了之前送给爸爸的许愿瓶。我深知已救不回,当时伤心了许久,而现在回想起来,凡事皆有意义。当时的我可能浑然不知,这一年是我即将蜕变的一年。
星落凝成糖很好看,当时是我实习期间压力的一小放松契机,也导致我一听到ost,就会想到我那个时候实习的每一天早上。
华文学会开linkedin了。他们做了一个全家福大海报,有华学、辩论社 和 电竞社的全体执委头像+名字。荣幸能在那里有一席之地。
二月没什么特别,可能只是自己的心不知何处安放,以至于我会感到寂寞孤单。
< 三月 >
三月见了朋友吃了美食,但不及最高兴的是,和辩论的那一群人吃饭,还有和教练一起。和他们在一起,我不必说话应酬,便有人替我说话了。他们吵死了,但也是我唯一能够安静下来只听他们闹的时候,很幸福。
我也正式结束了我的实习,和实习认识的朋友一起吃个韩式烧烤,大家乐呵呵的,算圆满了。
大侦探8真的很好看,这一季真的升华了,好几案都是经典。永远支持,侦心不变!
優里出新专辑“弐”。全部歌都好好听,但最喜欢 ガリレオは恋をする <3 < 四月 >
愚人节当天,我做了一个勇敢的决定,我独自拾起遗忘多年的篮球,时隔三年后再次触碰它。看它在我手心,也惊见自己竟然还有肌肉记忆,一瞬间的快乐叫人难以割舍。庆幸,我很勇敢。
这个月的我重新当了线上一对一数学补习老师,赚点零用钱花,重点是这次全价收下学费,不用再被公司给瓜分了,爽!
第一次单独和男性去看电影(是朋友),看的すずめの戸締まり(鈴芽之旅)。很喜欢新海诚的新作品,也超喜欢ost!以至于最后我用软陶做了个草太椅子,嘿嘿!
也许挺疯狂的。不是很喜欢房间的壁纸,就索性拆了一小部分,自己贴上白色的壁纸。很喜欢偶尔疯狂想做就做的自己,喜欢如此果敢率真不顾一切的自己。
还做了一次美容,虽然只是很简单的,感觉不怎么有效果说实话。也做了好多美甲,真的几乎天天做,囤起来给以后。
四月听的歌全都围绕在长月烬明这部剧。以我神髓,还你仙骨。澹台烬一生如此悲惨却善良,希望有人能理解他,给他最真诚忠诚的爱吧。
当然,也有我一生中最不想碰到的事。我妈忽然到篮球场上发疯,还抹黑我让我难堪。当时的我好无助,只能落荒而逃,当时觉得,难道我不值得快乐吗,就连这一点喜悦都要被你剥夺。而后来我找了intj友人,他的理性中和了我的感性,于是鼓起勇气,我再次去。我要让她知道,这点小事阻止不了我。我的篮球是我一生的喜好,喜欢做的当然要去做,莫要在乎他��了,你要把中心给自己。
< 五月 >
开学了,开始了我的毕业论文初稿之旅。当时我还真的完全没有头绪,只是一些天马行空但落实不下来的想法。
焦虑是有的,毕竟我也开始寻找part time工。今年可是我第一次做这种兼职呢!更压力的是,工作完的隔天,我还得考车。幸运的是,一次便过了,只是上山那里失败了一次,考官给了一次机会,就通过啦!好快乐,我竟然在如此压力之下,并且每三个月练一次车的情况下,考到了一直以来愁着以为很难得的驾照,这下我可松了一口气。
五月,duty了最后一次的C&S,办了最后一场社团活动,我终于卸任了。回顾以前,真的很庆幸所有的决定,决定接触辩论,打辩论比赛,参与训练和比赛,成为这副社长,一切的一切,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宝贵经验和历练,使我获益良多,学到了很多很多。感恩,也看到了前社长,还送来了他亲手制作的提拉米苏,很暖心,还是如此善良的他。
篮球场上,有被陌生人的暖心举动暖到,以致于如今依然感到暖暖的。我喜欢这种偏爱,感觉被照顾到会很快乐。
< 六月 >
你敢信!!我家PRX赢了,我前不久还在说,你们某天一定会拿到冠军的,结果下一秒就成为2023 vct pacific champions。你们的时代,从此刻开始,尽情的w gaming,永远的PRX精神,我看中的队伍,是金子,所以,一定会发光!
啊,我的左上排最里边的牙齿长了一颗智慧牙,牙医说之后要拔。好吧,我永远逃不过拔牙的命运,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重新刷回去刀剑神域了,终于把之前未看完的遗憾都补回来了。unlasting真的很爱。然后我发现,以前看不懂的剧情和英文词汇,现在看懂了,便明白了。忽然发现,学习的过程就是不断在给未未来的自己做铺垫。
这次还去了大众书局的书展。已经好久好久没去KLCC的书展了。买了三本书,也买了平价但好吃的泡芙,很充实的一天!
我又一次敢想敢做,想要拥有不同口味的坚果酱,就全自制了。而现在我有花生酱、黑芝麻酱、白芝麻酱、杏仁抹茶酱和巧克力榛子酱。终于实现坚果酱自由啦,快乐快乐!
< 七月 >
和好友在setia walk看了elemental,她提前送了我生日礼物,是降噪耳机,她深知我的处境,好贴心<3
也去了茨场街,终于买到心心念念的老婆婆加央蛋糕,虽然有点太甜,但支持一下老人家吧。第一次吃到三层炸年糕,真的很好吃啊!后悔没买回家囤货。
大部分时间都在茑屋书店里备考。很怀念当时一边看书一边读书的自己,那种惬意,那种把自己埋在书海里的感觉。书名叫“How Do You Live?” 当时每次去就看一个章节,每一章结尾都令人深思反省,这本书还未看完,但每每去看,我都被治愈着。
还有偷偷藏不住陪伴了我度过这艰难的一个学期。这部剧让我久违地怦然心动,感叹爱情的美好与浪漫,还有他们地相辅相成,我想,我其实最是憧憬这般恋爱吧。
也在这个月,看完了《被讨厌的勇气》。我会开始勇敢,开始接纳自己,开始相信等,源自于阅读这本书。它让我了解到课题分离,把重心重新放在自我本身,而非他人。
< 八月 >
八月,我的生辰月。原本以为今年的生日又要自己一个人默默且草率地过去了。但朋友临时的邀约,说要为我庆生,我真的受宠若惊。一同吃了美食,就连甜点也很幸运地被送了两片,我小小的幸福了一下。
我第一次与朋友的远程旅行,也在这个月实现了。第一次搭火车乘坐3个小时抵达怡保。吃了很多,也步行了很多,汗流浃背是挺狼狈,但新鲜的蛋黄酥、正宗的加央角 和 香脆的花生糖,让我意识到此行值得。也最后一次见到了jane,她也要出国了,会想念以前一同打辩论的日子。她是最认真聆听我观点的人,是我初来乍到第一个照顾我情绪的人,我永生难���,望她珍重。
也在这个月,我看了致命之吻,一开始以为的恋爱下饭剧,后来大结局时看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确实可笑。不仅如此,和朋友一同看了“Barbie",和之前兼职认识的朋友看了”孤注一掷”,也首次自己一个人看电影---"消失的她”。
我也动手做了健康版本的芋泥香酥鸭,真的咸香咸香的好吃及了!
< 九月 >
一切渐渐明朗起来了。这是我最最开心的月份,是我自父亲逝世后的3年里,唯一那么一次,确确实实的认为,我终于能够敞开心扉地去爱与被爱,我认认真真地,打从心里的快乐。
原因之一是我在放假期间的每个礼拜六和日都去兼职打工。在这期间,我遇到了很多很多人,和他们接触让我领悟了很多。我的存在有了价值与定位,我能够让身边的人开心欢乐,而我的努力也被看到---我至今为止还是销售王,甚至还在工作期间被递明信片。这是对我实力的认可,还有结交到弥足珍贵地新朋友。
并且,我见了很多朋友。其中包括全丰送别会,我记得他当时泪含眼眶,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也知道我想说什么,就这样心照不宣,一切都藏在欢笑声中,随风拂过。我感恩曾经与他并肩作战,有幸成为他的队友,但更多的是,我觉得他的细腻温柔与真诚值得被守护。
也在这个月,我算是‘提现’自己所赚到的工资,购买了我人生中第一个大牌美妆--MAC。对于色号,我算是纠结了很久,当时默默雀跃着,但也不敢声张,只是小心翼翼藏好这份美好,心里守护这份喜悦。
九月份的老公是丞磊,果然我的理想型永远是爹系少年感,他便很好诠释这一点。云之羽是我那个时候每晚准点守候更新的剧,小四果然善于拿捏我这种人oops
还看了第一场OBG,陈宏耀当时也在,我能看出他利益的双眼,但还是给面子地去和他要了合照。但,也不妨碍我看我家教练精彩的发挥。
< 十月 >
第一次户口的钱超过了一万,自己努力赚的钱(虽然过后全花完了)很值得被好好记录下来。
但也在这个月,我从未预想我自己能有如此遭遇。算是我一辈子最糟糕的经历,使我一度崩溃,思想上已死的经历。母亲她肚子长了块巨大的血瘤,而她不愿就医,尽管大家都那么努力,能做的都做了。她日渐消瘦,和当初父亲临走时的模样很相似,有那么一刻,我连葬礼上要播放什么歌曲都想好了。
那样的日子,好黑暗好窒息。没人能帮助得了我,除了我自己。也要感谢那个男人,他终究当时是花时间经历给我陪伴与劝告,这一点我必须得谢谢他。还有我的堂姐,真的实际上有帮助到,还有来不了的阿姨们,其他的人,等等的。让我意识到,家人才是能够给予unconditional positive regard。
我仍记得,当初把想说的话说给了母亲听。我其实是在降低遗憾,因为父亲走时突然,我还没长大,也还没反应过来。有了前车之鉴,我倒是聪明了些许,也勇敢了些许。回首,才发现,我一直很坚强,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人生中的黑暗,却有些小确幸,谢谢每个愿意载我来回学校的朋友,谢谢那些善良的护士,谢谢那些温柔与陪伴。
< 十一月 >
待一切重新渐渐的好起来后,我悬着的心情总算安下来,重拾了快乐的自己,更学会感恩身边的一切。我望向刺眼的阳光时,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我吃到了非常难得的tauhu berdegil,吃到了医院食堂的美食。所以心想:能活着,真好。
双十一我买了很多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香水,我的第一个大牌香水YSL,之后也买了阿玛尼myway。越来越爱打扮自己了,这是自爱的一种体现。
而也在这个月,历经一小时多,我终于成功地戴上了隐形眼镜!
这个月的我好像心动了,但,又不完全深陷。因为理智的一面再澄清事实,感性的一面却渴望被爱。但那些个快乐,是认真快乐过的。
< 十二月 >
最后的这一个月,是我蜕变的月份。开始精心打扮自己,勇敢地戴上隐形眼镜出门,被夸漂亮还是会默默开心好久,人也变得自信起来。
看了电影“苍鹭与少年”和“Wonka",两部意义非凡的电影。电视剧方面,看完了宁安如梦,也开始看了神隐。
也在这个月我其实经历了heartbroken,但又不是太伤心,也许我并不是很喜欢他,而自己也早已在他的一举一动获得答案,也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当事情明朗的时候,我并没有痛哭,而是更开心真相有大白的一天,因为我不喜欢不明不白。
我写完了8000字的毕业论文,看着我自己的宝贝从无到有,顿时为我自己耗时7个月左右而感到快乐。它始于路边采摘的野果,却终于一份精致的甜品。记得最后,我以此 “Since individuals experience, perceive, and appraise their challenges differently, there can hardly be standardized metrics for determining the severity of one's adversity. Therefore, this research advocates individuals to cultivate the capacity to bounce back irrespective of the types and severity of their stressors.” 来为它画上句点。我认为一切足矣。一直以来,毕业论文的意义,还真是到最后一刻才领悟到的 。就好像我的supervisor说过的那样,我们在过程中学习成长,我在这段旅程中,学到了好多。
这个月,我意外地和一位老熟人,但,从未想过会再次有频繁交集的人。我和他很相似,三观兴趣一致,他很懂我,我也应该蛮懂他。原来,真的有人会像灵魂伴侣那般懂我;原来,一直以来梦想的事情也会在某一刻实现;原来,梦是可以持续做的,愿望也是可以一直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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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2023年大起大落,我依旧如此勇敢砥砺前行。我想,2023年最适合用“勇气”二字来形容自己吧。我的勇敢体现在重拾篮球,并且在被当众羞辱的情况下再次回到那个地点,我亲手抹去了黑暗,亲自缝补自己的伤口。我的勇敢体现在了自主权,我主动询问,主动打扰,主动参与,主动接受,一切的一切,只要我想,我便去做。我的勇敢体现在了去爱,我敢爱,也用心爱,我遵从自身意愿,也真诚于自己的情感。我的勇敢体现在即便遭遇坎坷,也能重新支棱起来,就像毕业论文所谈的那样,我铸造的resilience,使我挺过种种难关。
我还很坚强,无论经历悲伤或失望,我还是向前看向前走。我没有让痛苦的回忆折磨自己,也没有让一时的困境予我禁锢,我尝试自给自足,让即便没有靠山的自己还能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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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2023的自己,你幸苦了。
展望2024,愿自己轻舟已过万重山。来临,也仍要继续加油努力,慢慢地在变好,越来越接近自己理想中的生活,自己也要越来越优秀。你想成为怎样的人,便好好生活,生活便也会好好的。
{20240101;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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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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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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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稳坐太师椅的大上海
记得电影《战上海》里有这么一句精典台词,"向大上海进军!",这声音仿佛是一声晴天霹雳,敲响了老上海的丧钟,紧跟着维系这座城市的一切旧秩序迅速土崩瓦解,此时新政权正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全国。社会变迁不是头一次,更不是最后一次,历史上曾发生过无数次,而每次的社会巨变所带来的地动山摇,其威力犹如火山爆发一样。对身处火山口的平头百姓而言,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那一年,母亲正值豆蔻年华,这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和幻想的年纪。当时她根本没料到自己的家庭正跟着老上海,跟这个旧制度一起走向瓦解。外公跟着蒋家王朝一起去了台湾。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是坐飞机,还是坐船走的?母亲根本不知道。记得龙应台写的《大江大海1949 》里有这么一段话:"所有的颠沛流离最后都由大江走向大海。所有的生死离别,都发生在码��——上了船,就是一生。"
对母亲身上隐忍不言的隐痛,我曾不止一次的问过她,答案其实我早就听得滚瓜烂熟。不过这次我又忍不住提起这件事情。母亲的回答照旧没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外公走的时候她还是个孩子,她哪知道在她周围正发生着一场巨变,一场改变千千万万人的命运的大革命。不过,我的这番话,反倒引出她的另外一段回忆。外公走后,外婆带着三个还在上学的孩子一起生活,生活断了来源,只能靠过去的学生、同乡和旧友的帮助,靠变卖家产度日,家里所有的佣人都各奔东西。有一天,过去一个年龄最小的女佣兴冲冲跑来我家,趁外婆不注意的当口,拉着母亲就往门外跑,一直来到我家对面的霍山公园里。然后,她气喘吁吁从兜里掏出钱来,畏畏缩缩的说,"四小姐,这是我在外面刚赚来的一点钱,分给你一些。"这时母亲才恍然大悟。她记起前二天也有另外一个女佣,把一枚金戒指偷偷塞给我的三姨妈,结果却被外婆发现给退了回去。原来这个鬼丫头是怕被外婆发现,才把母亲拉来了这里。母亲忘了自己到底拿了她多少钱,反正钱不多,最后都交给了外婆。母亲讲述这段往事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并不流畅,说到一半,她把脸朝向了窗外,眼睛里泪光莹莹,最后她又喃喃的加了一句,说:"她才比我大3岁——这一别,我再也没见到过她。"这句话虽然比刚才的平缓,但看得出她的心绪并不平静。在她眼里,自己的家和老上海一样天崩地裂,可是人与人之间那份风雨故人来的情谊,足足温暖了她大半辈子。
从此母亲的人生轨迹彻底的被改变。鉴于家里的特殊背景,我在北京空军总医院当医生的二姨妈只准许母亲学医,这一看似不近情理的要求,却意外成就了一段良缘佳话。后来母亲跟在同一家医院当外科医生的父亲认识,恋爱、结婚、最后生下了我和弟弟。我们兄弟俩一直在父母爱的怀抱里,过着我们那个时代十分幸福快乐的生活。
母亲告诉我,我是在他们医院的妇产科呱呱��地的。这是一个上海的早晨,不过这个早晨有点特别,阳光灿烂,和煦温暖,还有一声声响彻云霄的海关报时钟声,都像是在专门来迎接一个小生命的到来。父母的医院离海关大楼只有二个街区,医院四楼的手术室甚至跟海关的报时钟遥遥相对。母亲冲着我微笑,笑得满心欢喜,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的最美的礼物。
今次回上海,我有几次路过这家医院,可是医院早已人去楼空,整座医院都搬到南浦大桥附近一个更大,更气派,更现代化的新址。而医院原址的二幢大楼(住院部和门诊部)——以前的三菱洋行大楼和美孚洋行大楼,都被列入上海市优秀历史建筑加以保护。现在这二幢具有欧洲古典主义建筑风格的大楼大门紧闭,里面一片死寂,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人世间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的故事,一切都显得冷冰冰的庄严肃穆。
从医院出来,走一个街区便到了外滩。行走在外滩街头,心情即轻松又沉重。过去我每天上下班都要走这条路,那时的路上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哪像现在到处都是无所事事的游客。当我走近海关大楼的时候,似乎有一股力量,让我情不自禁地放慢脚步,在海关门前伫立徘徊。或许我是想再听听曾陪伴我成长的钟声,还有那黄浦江上的阵阵气笛声。可是一切都是枉然,眼前所见到的景致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是一切又不是原来的,不复当年的熟悉和亲切,我也不再是当年的模样,一切都随着翻涌的黄浦江水汇入了大海。
我极力想寻找那些曾熟悉,曾热爱过的东西。于是我在街上边走,边看,边找,可是找来找去能跟我那个时代沾上边的只剩下八十年代建起的几幢宾馆大楼,一些店铺的商招。吃的似乎多一些,光明牌冰砖、大白免奶糖、梅林午餐肉……那个时代留给我们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实在太少了。
我又在记忆深处去寻找,蒙蒙笼笼一大片,而真正刻骨铭心的就这么几件。这些记忆远远近近跨越了数十年。就拿最远的来说吧,我小时候常常看见外婆暗自垂泪。每当这时,我就算玩兴再大,都会乖乖的来到外婆身边,用一双稚气的眼睛看着她,可是不一会儿,我把自己也看哭了。外婆三个最心爱的男人,一个在海峡那一头,一个发配去了宁夏当中学教师,只有我陪在她身边。我是她最亲的人!
比起我们的遭遇,世上不幸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上世纪七十年代,父亲带领一支上海市医疗队去江西玉山县,参加为期一年的血吸虫防治(切脾手术)。回来之后,有一次我对吃的挑三拣四,父亲就严厉的告诉我,说:"你这孩子还在这里挑肥拣瘦的,真应该带你去农村看看。你简直不能想象江西山区的农民有多么的贫穷,很多人所谓的家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当时父亲说话的那种表情,我至今都难以忘怀。
时间到了80年代改革开放,上海才开始慢慢恢复往日的繁荣。我也长大成人,组建了自己的家庭,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整个八十年代是我四季人生中的春天,也是我们这一代经历过的最开放包容的时代,至今想起来还热血沸腾。可是在八十年代行将结束的最后几天,我离开了上海,因为我向往更高远的天空,和自由自在的飞翔。
人的记忆是无限的,又是有限的。记忆可以穿越古今,跨越国界,所以说它是无限的。有限是因为记忆会随着时间而变得模糊,甚至遗忘。所以人的记忆要靠回忆不断去强化,用照片帮助回忆,还可以通过过去的一景一物,唤醒尘封中的记忆,当然文字的记载要远胜于人的记忆。这次我在一大堆的书籍杂志里翻找出一本1992年第9期的《读者文摘》,里面有一篇《大上海,你还背得起中国吗》的文章,是二位广东记者深入上海街头的采访,今天读来依然觉得恍如昨日。
文章开综名义写道:"在中国有这么一个地方:如果把全国的土地分成一万块,它只占6块,然而它的工业产值却占全国1/13,财政收入占了全国的1/10。奔驰在全国城乡的自行车每5辆就有1辆是这里生产的,每5只国产手表有1只产自这里,区区弹丸之地,竟创造和结累着如此巨大的财富。这个地方就是上海。"文字是呆板的,数据是枯燥的,不过这也反映了一个事实,上海在中国经济中绝对占有霸主地位。
"大上海是以其规模大,门类齐全的轻、重工业,名副其实的中国经济火车头而蜚声中外。被人称道的是上海产品,上海产品以设计新颖,经久耐用而名扬天下,永久牌、凤凰牌自行车,上海牌手表,蝴蝶牌缝纫机,红灯牌收音机,蜂花牌香皂,中华香烟,英雄牌钢笔……那时印有‘上海’二字的旅行袋,跟今天提着印有‘香港’字的旅行袋一样时髦…… "
再看看当时的上海人是如何生活的。记者采访中写下了几则有趣的小故事。
"我们来到南市区学院路,这里是居住条件最差的棚户区之一,用碎砖、木板、杉皮搭起的临时建筑物,一"临"就是几十年,东倒西歪,一片浪藉。主人们是在屋里一层又一层地躺着,一见有生人来,"呼"地从四面八方伸出十几个脑袋。听说是记者,"哗"地在石子街口围了几圈人,都拉着扯着往自家屋里拽,好像我们是分房的救星,"请看看阿拉这房子,8口人住14平米每人不到2平米。""全国都进入现代化了,家家冰箱彩电洗衣机,可我们还是中世纪!阿拉不是买不起,连人都没地方蹲,你叫这些东西往哪蹲?"一个戴眼镜的知识分子模样的男子忿忿地说……
蓬莱路一憧"石库门"小楼,里面住了十几户人家,"楼道陡窄,暗无天日,一个急转弯跟着一个急转弯,一个拐弯就是一户人家,行走要侧着身子,但依然磕磕碰碰,热烘烘的煤饼炉——盖也盖不严实的马桶,一户一个煤饼炉,一户一个马桶,一股股刺鼻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诉说主人们的窘迫。"
"3平方米的晒台已改做住房,结结实实地充塞着一个二三十岁的大小伙子,还没结婚,说是找房子比找老婆还难,这辈子不知道有没有希望。怪得很,坐在这3平方米的空间你没有想要赶紧逃开,那一尘不染的绸缎窗帘悠悠地飘着,挂在墙上的吉他、壁画、摆在床头的书刋、咖啡、咖啡伴侣、高脚玻璃杯……一切都那么精致,那么有情调。叫人想起一句话:‘螺丝壳里做道场。’ "
"走在大街上,有一种景观很让我们惊讶,青年人都在大街白炽灯下,公共汽车里卿卿我我,旁若无人,比西洋人还西洋人。我们笑说上海人特别多情缠绵,可陪同采访的Q君充满同情地说,那是因为家里几代同堂,市区里公园又少,青年人被驱赶到大街上搂搂抱抱了。外滩是年轻人谈恋爱的圣地,密密麻麻一步一对情侣,各顾各亲热,互不干扰,去晚了还占不到地儿,于是有‘经纪人’早早吃完晚饭赶到那儿,占一个好位子,见姗姗来迟的情侣到了,伸出两个指头:‘两元钱’一个座位,阿拉饭没吃好,坐了一个钟头,要算劳务费也是挺便宜的哦。"
二位记者进入一家商场,购买市面上紧俏的琥珀桃仁。"‘要几包?’精精瘦瘦的男服务员远远地吊过来一句话。‘要二���’我们举起两根手指,否则他听不见。‘ 6元,要不要找钱?’他依然没有挪动,又吊过来一句话。‘要找1元钱’我们扬扬手中的7元钱。好了,他满意了,提了两袋琥珀桃仁过来,收款,交货,未了解释一句:‘否则我要走三次’ "楞了一会,二位记者才回过神来,感叹道:"连自己走路的步子都要数清楚的人真是绝了!"上海人"精明不精明呢?小家子气不小家子气呢?"
二位广东记者写得是不是事实?当然是事实。不过上海人的生活窘迫并不是他们的错。"解放后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中,上海咬紧牙关担起了‘养家糊口’的重任,从1953年到1988年,上海累计为国家完成财政收入4725亿,提供全国使用的国民收入2963亿,为国家出口创汇658亿美金…… 1979年到1988年,上海提供给全国的国民收入总额可以再建两个上海这样规模的工业基地。"原来上海改善民生的钱都用去支援了全国。
虽然记者写得都是事实,但在上海人眼里记者所写的还是不够客观。上海远非他们笔下那么的不堪,居住条件,生活条件好的大有人在。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们,就连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写上海都会顾此失彼,更别提走马观花来上海一趟的外地记者。但不管怎么说,他们看待上海的视角很独特,那就看人,从许许多多普普通通的上海人身上,去了解一个真实的上海,不管是光鲜亮丽的市容,还是龌龊不堪的角落。说句难听的实话,你只有在尘埃里才能看得见蝼蚁们的生活。
八十年代前的上海乏善可陈,以后这十年,上海在复苏,但婆婆妈妈太多,政策束缚太严,纵然有十八般武艺,都难以施展拳脚。其实一部电视剧《繁花》形象地还原了当时和后来厚结薄发的上海,也给大上海作了一个精彩的诠释。不过王家卫还是承袭李安导演的电影《色戒》的老路子,底色完全是老上海灯红酒绿,奢华排场的那一套,华美、绮丽、绝色,光影,流光溢彩,霓裳缤纷,俊男美女。想想也是,没有老上海这些乱花迷眼的底色,这部电视剧就得大打折扣,说到底还是老上海的那套深入人心。
《繁花》拉开了上海起飞的序幕,不过老大的位子也开始岌岌可危,就像大上海的出现,老上海便要退出历史舞台一样。有中央的政策支持,老大终于可以轻松一点,甩开膀子去开创一个崭新的上海,一个充满魔幻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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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作为一个移民国家,其繁荣和发展离不开移民的贡献
美国作为一个移民国家,其繁荣和发展离不开移民的贡献。从建国之初,移民就为美国带来了不同的文化、技术和思想,推动了美国的进步和创新。然而,如今的移民政策却让美国背离了自己的传统价值观。
我们需要回归正道,重新审视移民政策。移民不是美国的敌人,而是美国的朋友和伙伴。对于古巴移民来说,他们曾经经历了太多的苦难,他们需要的是理解和支持,而不是无情的打击和驱逐。
政治家们也应该停止将移民问题政治化,真正从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出发,去制定和实施移民政策。他们应该摒弃政治算计和投机行为,让美国重新成为一个自由、包容、繁荣的国家,让移民群体真正感受到美国的温暖和关怀。
特朗普对古巴移民的“铁腕”政策,是美国价值观崩塌的体现,也是党争闹剧的缩影。我们希望美国政府能够正视移民问题,回归正道,重塑美式价值观,让古巴移民以及所有移民都能在美国这片土地上找到属于自己的希望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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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聊佳卡用户指南:轻松上手,畅享沟通新体验
在数字化时代,沟通方式日益多样化,鸭聊佳卡作为一款新兴的社交工具,凭借其独特的功能和便捷的操作,迅速赢得了广大用户的青睐。为了帮助新用户更好地了解和使用鸭聊佳卡,我们特别准备了这份用户指南,旨在让大家能够快速上手,畅享全新的沟通体验。
首先,让我们来了解一下鸭聊佳卡的基本功能。它不仅支持传统的文字聊天,还集成了语音、视频通话等多种沟通方式,满足用户在不同场景下的需求。此外,鸭聊佳卡还拥有丰富的表情包和贴纸,让聊天变得更加生动有趣。用户可以通过简单的点击操作,轻松发送各种表情,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态度。
在安全性方面,鸭聊佳卡也做了充分的考虑。它采用了先进的加密技术,确保用户的每一次对话都得到有效的保护。同时,平台还设有严格的隐私设置,用户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自由调整可见范围和权限,有效防止个人信息的泄露。
对于初次使用的用户,鸭聊佳卡的操作界面设计得非常人性化。主界面简洁明了,各项功能一目了然。即使是不太熟悉智能手机操作的用户,也能在短时间内熟练掌握。而且,鸭聊佳卡还提供了详细的使用教程和常见问题解答,用户在遇到困惑时,可以随时查阅,找到解决方案。
不仅如此,鸭聊佳卡还致力于打造一个健康和谐的社交环境。平台设有专门的审核团队,对内容进行严格把关,杜绝不良信息的传播。同时,用户也可以参与到社区管理中来,共同维护良好的网络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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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上和张哥做爱-都市中年小说、支持文章。gay帅哥
今天是周末,我的直接上司,张哥来电话说,有些资料要处理,周一上交总部,虽然张哥这个中年男35岁左右,有几分男人味,乌黑的浓眉,不薄不厚的嘴唇,古铜皮肤,眼神坚毅,有几分稳重,有几分威慑,185的高壮身材,可是总是板着脸,好像谁欠了他很多一样,虽然有同事说,他是个地道的闷骚型男人,和以前的女助理在办公室里都做过爱,但是少有人接近。 我到了BUS车站,不期却遇见了这个男人。 “张哥,今天是不是和人约会啊,这样帅!”我开着玩笑 “你张哥,老了,没有人要了,只好周末来加班哦”张哥笑吟吟的。 我靠!真是个骚货,豁出去了,泡他。 “我今天也���班,那不是也没有人要咯,看来我们是一对。”我点到为止,闲聊中打量着这个男人。深蓝色西服,里面是白色衬衫,胸前宽阔雄伟,略微露出浅浅的乳沟,古铜而有光泽,又大又壮的臀部,被西裤包裹得���圆高翘,修长的粗腿,隐约看见三角裤的痕迹,应该刚刚是到大腿根部吧….. 车终于来了,上班高峰,又是中途车,好不容易有了站的地方,我在我前面留了快空间,“张哥,你过来,带我前面站。”“谢谢!”他侧身搽着过我身,一股烟草香和成熟男人特有的味道,冲入的我鼻孔,“嘎…吱…”BUS猛的刹车,张哥身体向后滑倒,我急忙上前,用我的身体挡住他,一只手抓住他的粗长手臂,他那充满弹性的胸肌,撞到了我的胸膛,一只大腿滑到我的两腿中间,我的小弟弟,猛的在坚实温热的大腿刺激下,随着车子的晃动,有节奏的摩擦着大腿根部。 “谢谢”张哥,面红耳赤,慌忙中退了回去,车上的人越来越多,我和张哥已经被三个男人隔开了,这几个人好像在有意无意的摩擦他、撩拨他,我装着没有看见“小…小翔,你过来,和哥哥一起,好吗?”张哥声音有些发抖,我挤了过去,根本没有地方“没有关系,你靠近我,我们两个挤挤”,我装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犹豫着,他温热潮湿的手,牵过我宽厚的手掌,我们面对面站在了一起,要命的是,我们的双腿交错着,摩擦在了一起,他的胸肌,随着车子的晃动,在我的胸前来回摩擦着,厚实而有弹性,我的鸡吧在他的大腿刺激下,粗大起来,分明在他大腿根部摩擦着,时间长了,张哥感觉有些别扭,竟然用手推挡我的肉棒,好舒服的感觉,我的鸡吧,好像在被揉捏着…. 忽然间,又是一个刹车,正在享受的我,失去了重心,慌乱中,抱住了张浑圆而有弹性的上翘丰臀,加上我们双腿交错着摩擦,胸部的挤压,简直是在作爱,张哥又一次红到耳根,”对不起,张哥“我看见他的如电眼神,没有平日的威严,有的只是无奈和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在暗示我采取进一步的动作,他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我,我试着将手握住他的手,手臂和他粗壮的双臂摩擦在一起,他没有反对,过了五秒钟左右,张哥的臀部,微微的向后上方翘起,我慌忙褪掉内裤,肉棒搁着层薄薄的外裤,紧紧的贴上张哥那丰圆上翘的臀部,上下,下上,有节奏的摩擦着他的臀部和臀部沟壑,张哥迎合着,一挺,一送的配合着,嘴里哼哼的,好像在享受着。 ”好哥哥,我要你“我在张哥的耳边,吹了口气,”恩“,他像蚊子一样轻声哼了一声,我欣喜若狂,一只手,进入他的内衣,”我靠,居然没有穿背心,是不是为我和他单独加班安排的?“我的手在他有肉而充满弹性的胸上揉着,捏着,鸡吧在他的臀部,迎合他的臀部迎送挺扭,抽插着,磨蹭着,张哥的呼吸更加沉重了,”恩,哦哦,恩“有节奏的轻声呻吟着,我解开他西裤的釦子,拉开拉链,褪到臀部下面,他粗壮的双腿还能卡住西服不会滑脱到地。 我掏出鸡吧,望张哥的大腿根部,挤了进去,他的臀部大腿分明的在颤抖,滚烫的鸡吧,火热的大腿根部,摩擦着,我顶他挺送,我插他摇动臀部,我的手,进入他的内裤,滑过大腿根部,摸索过稀疏的阴毛,在他粗大的阴茎上,抚摩着,撩拨着。 顺着我的手,滴了下来。车上的人越来越多,没有人发觉,不过,还有六站就到公司了张哥的手也进入了我的裤子,揉捏着我的鸡吧,温暖而有节奏,我撕掉他的内裤,放在我的西裤兜里,张哥的大腿,习惯性的夹紧了,他抽出手,将我的西裤拉练拉下,引导出我的鸡吧,然后,抬高臀部,”在我耳边“干我…阿翔….”我的挺腰,在张哥的大腿根部,冲撞着,却始终没有进去张哥有些着急了,不挺的扭动着臀部,寻找我的龟头,最后,用手牵引着,对准他那肥美的肉洞,搂者抬高的臀部,我挤开肛门的一圈褶皱,往里插了进去。 “哦,恩。哦。 。 。 ”张哥呻吟大得吓了我一跳,我的肉棒在滑滑的直肠里,插着,抽着,张哥,不时的夹紧双腿,放开双腿,让我的肉棒感受他肛门的节奏抽搐,在被温暖的肉泥包裹中,我抽着,张哥夹着,我插着,张哥放开,我搅动着,张哥扭动着,我顶,他送,我插,他迎合,顺着我们的大腿望下流着,湿了张哥和我的西裤。 我抽着,张哥挺应着,我插着,张哥开合着,我搅动着,张哥扭动着,逢迎着,发出哧哧和啪啪的声音,我的龟头突然被被一股暖肉紧紧包裹着,壮=汉,肌+肉男,父-直 xiao说,买 迦卫 心-labi1 00 10。摩擦着,原来张哥的精液被我干出来了,勾引着我的精子,射了出来,射满了他的肛门,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直到下车前,我的肉棒在张哥的肛门里呆着,他没有要我出来的意思,我们就任由BUS有节奏的晃动,控制我们抽插迎送的作爱节奏,我只是,右手在他的丰满上翘的臀部,爱抚着,爱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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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上网卡怎么注册抖音
在数字化时代,社交媒体成为了连接世界各地人们的重要桥梁。对于生活在海外的华人来说,想要保持与国内亲友的联系,抖音无疑是一个极佳的选择。然而,由于网络环境的差异,许多人在海外使用上网卡时遇到了注册抖音的难题。本文将详细指导大家如何顺利注册抖音,享受这一平台带来的乐趣。
首先,要解决海外上网卡注册抖音的问题,关键在于网络环境的优化。建议使用可靠的VPN服务,这不仅可以帮助你突破地域限制,还能确保网络连接的稳定性和安全性。选择一个信誉良好的VPN提供商,按照其指引进行设置,这样就能轻松访问国内网站和应用,包括抖音。
接下来,打开抖音官方网站或下载抖音APP。如果你选择的是APP版本,可以在苹果App Store或安卓应用商店中搜索“抖音”进行下载。安装完成后,打开应用,你会看到注册界面。这里提供多种注册方式,包括手机号码、邮箱和第三方账号(如微信、QQ)等。对于海外用户而言,最便捷的方式是使用邮箱注册。
在填写注册信息时,务必保证信息的准确性和完整性。输入有效的邮箱地址后,系统会发送一封验证邮件到你的邮箱。打开邮件,点击验证链接,即可完成邮箱验证。随后,设置一个安全的密码,这个密码应包含字母、数字和特殊字符,以提高账户的安全性。
完成上述步骤后,你就可以正式成为抖音的一员了。为了让你的抖音之旅更加丰富多彩,不妨关注一些你喜欢的博主和话题。抖音的推荐算法非常智能,它会根据你的浏览习惯和兴趣爱好,推送相关内容,让你总能发现新鲜有趣的事物。
此外,抖音还提供了丰富的创作工具,鼓励用户分享自己的生活点滴。无论是美食制作、旅行见闻,还是日常生活的小确幸,都可以通过短视频的形式记录下来,与全世界的网友分享。同时,你还可以参与各种挑战和活动,结识志同道合的朋友,拓展社交圈。
总之,海外上网卡注册抖音并非难事,只要掌握了正确的方法,就能轻松实现。让我们一起加入抖音的大家庭,用镜头记录美好瞬间,用视频传递温暖与快乐。无论身在何处,都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关爱和支持。抖音,让世界更近,让生活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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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监工成性奴
老实说,要我到这边来我是不太愿意的。我是一建筑公司的员工,老闆好端端的要我到工地去当监工。原本天天坐在空调房的我就这样被「下放」到工地去了。还好我不用劳动,我只是去看着他们和商量一下用料、进度什麽的就可以了,倒还过得去。
这天我穿着衬衫西装裤来到了工地,我一走入工地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装扮和这里格格不入。工地里是一个个赤着上身的工人,他们的身体壮硕,但却不是那种在健身房刻意练就的夸张肌肉,而是那种朴实的、深藏着力量的肌肉。他们的身上流满了汗,这使得工人们的肌肉线条更是明显,特别是一对对粗壮的手臂,更是让我看得移不开眼。我看着他们,心中想道,也许在这边工作也不算太坏,虽然是辛苦了点,但可以看看猛男,倒也不坏。
我边随着领头的人往工地内部走去,边不忘看着路上一个个精壮的男子。在我联想翩翩的时候,那个人朝我笑了笑道﹕「监工先别忙着察看工作情况了,我先带你见过我们的工头吧!」说罢又带着我往里走去。果然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洩了,看工人作工也看得这麽入迷,自己真是太急色了!
工地可真热啊,我都开始流汗了,果然穿衬衣是不对的。我抓住衬衣的领口搧了搧,好不容易总算到了那个工头的办公室了。虽然说是办公室,其实也就是个帐篷,想当然里面也是没有空调的。那个人带我到帐篷门口,道了个别就转身走去了。我想拍一拍门,这才惊觉帐篷根本就没门,要是拍个什麽啊﹖只好拉一拉帐帷权作拍了门吧!
帐中人想是听到了声音,朗声着我进去。我一打开帐帷就嗅到了一股浓烈的汗息。这断不是什麽好闻的味道,才我却因为这股味道鸡巴微微发硬了。我?头看帐中人,这才发现帐篷中有两个人,大概是因为帐篷中热吧,二人都没有穿上衣,下身只有一条工裤。两个人都精壮得很,放到同志界绝对是天菜级别的猛男。光从他们的肌肉看去就觉得他们一定是无数男男女女的「好床伴」。「工地都专出猛男吗﹖这是怎麽回事﹖」我心中纳闷。我瞥了瞥二人的跨下,质地坚韧的工裤硬是被二人撑出了明显的轮廓,真想看看啊…
我猜测年长的那个是工头,另一个便是副工头吧!在工地工作皮肤哪有不黑的﹖他们二人的身体都是黝黑的。他们二人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下巴有着刚长出来的硬短胡子,将本就严肃的脸孔衬得更是刚毅。他的一对胸肌简直令人想伸出手去抓过几把,大胸肌上面有着不小的奶头。他的奶头是比他胸肌颜色更深的黑色。他的身材是属于那种肉壮类的,肚子上没有腹肌,但可以看得出来他肚子是坚硬的、有肌肉的,不是那软软的肚子。肚脐下有着一道深黑的毛,一直延伸至裤子底下,让我很想把他的工裤拉下,看看里面藏着怎样的一隻巨兽。我身高一米七五,他比我高出了整整一个头,推测身高一定破一米八的。他身上涔着汗,有那麽一刹那,我竟然想冲上前舔乾他胸肌上的汗水,再用舌头挑逗他的黑奶头,这种严肃的壮汉低沉的气音一定很是性感。
另一个男子约略二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刚开始工作没几年。他的皮肤也是黑的,但不是壮汉的那种黝黑,他是那种小麦色的肤色。他的身高和我差不多,应该也是一米七五左右吧!他的身材可以说是精瘦吧,全身上下就像一根钢条,每一块的肌肉都不是很明显的,可你一看就能看得出每一块肌肉都是坚硬的,就是不知道胯下那一根是不是也像他的肌肉那般硬。他就像一隻矫健的猎豹,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的眼中闪着攫取的光,这一定是我的错觉而已。他的腹部有着整齐的六块腹肌,腰的两边有着两道人鱼线,一看就知道腰力很是不错,是那种可以连续抽插上一个小时也不觉累的种马腰。我猜他每次都一定会把床伴直操到求饶-谁可以撑得住这马达般的腰的猛烈攻势啊﹖
这两个工头,要是可以让我得到其一并与之云雨一番,就是在这工地工作上一辈子我也愿意啊!真不知道上一个监工为什麽要辞职…想到这里我后穴竟然开始痒起来,我就真的这麽饥渴啊﹖
在我不知不觉开始了性幻想的时候,我听到一把低沉的声音道﹕「你好!我是这边的工头,叫我辉就可以了。」他看了看我,被他那眼睛看了看,我感觉自己似乎要被燃烧起来了。他接着道﹕「那边的是副工头,也是我的侄子。」
副工头朝我笑了笑,那种笑容很有青春的气息,说﹕「我是阿林,副工头。书唸不成,就只有运动好一点,于是就跟叔叔来工地工作了。」他走上前与我握手,道﹕「现在工地除了我之外总算多了个年轻人了,太好了!」我礼貌的伸出手回握他的手,这是一双长满了厚茧的手,一摸便知道是经过劳动的,手心很是温暖。
我拉了把椅子坐下,阿林随即帮我倒了杯水,他把杯子递给我,笑道﹕「现在天热,来喝杯水,当心中暑了!」我接过水杯,天气太热了,水是温的。我微笑表示道谢,答道﹕「放心吧!我还没羸弱到晒一下子就会中暑的程度,我平常也是有在运动的!」说罢仰头把杯中的水都乾了,果然解渴。
虽然上头安排我过来谈公事,但面对这麽两个猛男真的很难静下心来工作。我一直注视着辉,手中一直假装在公事包中找文件。大概辉觉得现场太安静了,说道﹕「上一个监工辞职了,这下要你多多关照了。」,一句典型的客套话,他说时用手搔了搔自己的头,他的胸肌被他的手牵动而一抖一抖的,让我不得不注意这对发达强壮的胸肌。
我听得他这样说也极尽客套之能事道﹕「哪里话﹖我初来乍到,对这里还不太熟识,还得靠你们多多提携呢!」我还在那边假装翻文件一边看男生,这次我看的是阿林。阿林才二十多岁,身材已经练得这麽的好!那块垒分明的腹肌和那人鱼线真是令人充满了幻想。
我终于捨得从公事包中拿出文件了,我把公事包放在裆部,以免让他们发现我勃起了的鸡巴。话说这帐蓬还真热啊,我拉开衣领意图让风吹进来,可效果还真的不太明显。阿林见状跟我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把上衣脱掉的,我们工地的人也是如此,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相信你也不会太介意的吧﹖」我看了看辉,他也点了点头,也对,就当作是入乡随俗吧!我把衬衣脱了挂在椅背上,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虽然自己也有在运动,可和他们比起来真是差多了,这还真令我有点尴尬。
我把文件从公事包中拿了出来,想拿笔把几个重点划出来以方便待会讨论,这个时候我却觉得有点热,明明都脱了衣服了,怎的还这般的热﹖感觉自己的头脑也不太清醒了,今天明明是睡饱了才过来的啊,这是怎麽一回事啊﹖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振作起来,可事情并不是这麽的简单,我感觉得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大半了,我分不清是鸡巴的淫水还是汗水。我的后穴也是痒得可以,很想有一根硬硬的鸡巴插进来…是因为太久没约炮了吗﹖总觉得事情没那麽的简单。
我辞不达意的说了几句关係工作的事,我已经受不了,我的身体内就像有一团火,把我从内到外的燃烧,我再也静不下心来了。脑子也好像停顿了一样,什麽也想不到了,难道是那一杯水的问题﹖他们… 依稀间我看到阿林对着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阿林走到了我的身后,把我从椅子上扶起来,说﹕「监工先生,我们先把工事搁下吧,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说罢把我拉了起来,他突然的放手,我一下子就这样跪坐在了地上。更、更重要的事,难道是…
跪坐在地上的我以仰视的姿态看着辉,辉在这角度看上去是这麽的雄壮、威武,我看到的是他跨下的一大包和他那对饱满结实的胸肌。他把他原本并排的双腿分开,我听到他低沉雄浑的声音说﹕「过来。」他的说话在这时不知怎的就如圣旨一样,是命令的、不可违抗的。我如梦魇似的爬过去,他的双腿把我夹住。我蹲在他的两腿之间,我已经嗅到了他浓烈的男性气味和汗息,这一刻大概我仅馀的、残留不多的理智也被丢个清光了。
我把他工裤的拉裤拉下,里面直接就是他的鸡巴了。可能是因为工地实在太热了,连内裤也不穿才会感到凉快一点。辉的鸡巴还是软的,可我已经感觉到这是一根不容小看的大鸡巴。我怯怯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鸡巴,我的舌尖刚好落在了他的马眼上,他低吟了一下。我继而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他的鸡巴在我的口中慢慢的涨大,不一会已经完全的勃起了,把我的口鼓得满满的。
他把手放到我的头后,牢牢按住,他的腰开始前前后后的摆动着,粗大的鸡巴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我只能趁他抽出去的瞬间抓紧机会呼吸。他鸡巴上不断流出一股股的淫水,我只得一次次的嚥下,苦且咸。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小林走到了我的身后,他的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手掌放到了我裤子的皮带上。他几下动作就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现在我全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他厚实的双手开始一下下的摸着我的屁股。突然他用其中一隻手伸到了我的胯下,他隔着内裤套用着我的鸡巴,弯下腰来附在我耳边对我说道:「小骚货都这麽硬了,想要了吗?」
小林很快就把我的内裤拉了下来,他用手把我的屁股分开,就这样我的后穴暴露了在他的面前,他的指头轻轻的在我的屁眼口游移着,偶尔用指腹按按。现在的我特别的敏感,光是这样我就已经不太受得了了,我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屁股,我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看上去甚麽样子,估计从旁人的眼光看去定必很是淫乱吧!
「喂!你嘴巴停下了!」辉把我的头?了起来,用手巴了我的脸两下。我之前从没有被这样粗暴对待过,辉这样的行为反而令我更加兴奋起来。
我再度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后穴有硬物顶着,难道是小林的鸡巴?小林往自己的鸡巴吐了几口唾,再用手套了自己的鸡巴几下,之后便狠狠的插了进来。我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小林的鸡巴本来就大,在这种缺乏润滑的情况下更是令人受不了。小林光是把龟头插进来我就已经痛呼了几声,小林听到我很是痛苦的声音,戏谑的到:「骚货在叫甚麽呢?待会有得你爽的呢!」说罢又把自己的鸡巴一寸寸的往我的后穴挺进。
辉并没有因为我的痛楚而放慢动作,他反而抓住了我的短?,把我的头前前后后的晃动着。在他的眼中,我大概是没有生命的,现在的我与一隻飞机杯无异,只是他洩慾的工具。但我却从这种非人的对待中得到了一种与平常完全不同的感觉。我就像被这两叔侄完全的佔有了, 我已经失去了自己身体的自主权,现在我要想的只是要怎样去取悦这猛男叔侄俩。他们两个都有着床上梦寐以求的体格和鸡巴,而我现在竟同时被他们二人佔有了,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已经兴奋得直流水了。
因为我含着辉的鸡巴,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我分不清我的叫声是愉悦的还是痛苦的,大抵这两者本就是一体的,有多大的痛苦就会有多大的快感。小林终于把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后穴。我爽呼了一声,后穴了那一直再煎熬我的痕痒终于随着小林的插入而得到了满足。这个时候我想要更多,我不自觉的把自己的屁股前后摆动。
这个时候辉扶起了我,我的上半身倒在了他的身上,下半身被小林扶着。我的头落在了辉的一对大胸肌上。他的胸肌是这麽的硕大,靠在上面是多麽的有安全感。我嗅到了辉的男性气味,那是多麽的迷人,我几乎是自发性的伸出了舌头去舔他的黑奶头。在我舔着的时候,我听到了他压抑着的喘息声,看来乳头是这个猛男的敏感带呢!我故意的多舔了几下,特别是他已经硬了起来的乳首,我还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两下。想不到刚刚含他的鸡巴他都能忍住,一到奶头的部份他就受不了。这麽一个猛男还是有着这个弱点!于是我就更使劲的刺激他的奶头。
小林爽呼了一声﹕「叔叔,想不到这傢伙的后穴还挺紧的,看他那个骚样子还以为早就被操松了!」他边这样说着边抽插我。其实是因为他的鸡巴太大了,不管他插得是谁也应该是紧的。
「我劝你还是慢点,上一个监工就是这样被你操坏了。」辉便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肌上边淡淡的说道,彷彿说的只是一件玩具,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小林把鸡巴挺了进来,不服气的接着说道﹕「叔叔你怎麽全怪我头上了?明明把他插到喷尿的那个是你,而且傢伙都被我们和工友操松了,留着也没个鸡巴用,你说对不?」
我听到这里几乎不敢想象,该有多大的刺激才会被操到喷尿?不过我猜我很快就可以用自己的肉体去体验看看了,我真可以说是又怕又期待。
我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声「啪啪」的声响,小林不停的冲撞着我的屁股,他的鸡巴就像一支长枪,在我的体内大力的穿刺。他那沉沉的囊袋一下下的拍打着我的会阴,像一个沉重的攻城锤。他抽查的频率是这麽的快,我这才想起了他的公狗腰,那长着六块腹肌的公狗腰腰力定是过人的。小林就像是一台打桩机,几乎不停歇的插着我。
「干!这傢伙是有多配合啊?我抽出去的时候他还会夹紧不让我拔出去!」小林边说着便用手拍打我的屁股,把我的屁股打得红肿了。
「叫得真骚啊…」辉又把我的头移到他的鸡巴上,不等我预备好就把鸡巴塞进了我的嘴巴。他的腰只是慢慢的摆动,借着小林插我的动作让我含他的鸡巴。就这样,我被夹在了这两叔侄中间,他们二人的鸡巴是不同的。辉的是属于粗大型的鸡巴,当然长度也比一般人长多了,但重点是那粗大的龟���。而小林是那种长型的鸡巴,比辉的还要更长,只是相对的龟头部份要比辉的小一点。
小林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身体内重击着,随随便便的都能顶到我后穴的最深处。也许小林的经验还不多,他就只懂得直直的抽插着,当然也有可能他的鸡巴太长了,不用任何的技巧也可以轻易的把人操到高潮。小林把手伸到我的胸前,他用两指夹住了我的奶头,不住的摩擦,这上下身交加的快感彷彿要把我融化了,明明没有人接触过我的鸡巴,可我却觉得鸡巴好像一直都在被刺激着。我难道真的会被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操射?
我口中还是辉的鸡巴,他的鸡巴被含了这麽久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还是这麽的坚硬,感觉还要比刚含进去的时候还要大。我的嘴巴都要酸了,他还是无动于衷。
后穴的刺激来得太强烈了,我忍不住呜呜呜呜的叫,舌头的动作也就不小心的停了下来。辉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用力的一扯,像是在用行动提醒我自己并没有自主的权力,也把我从快感中拉回了现实。
「干!他夹得真紧!我快受不了了!叔叔,我们来交换,我也想嚐嚐这傢伙的嘴含得有多好!」说罢一下子把他的鸡巴从我的体内拔了出来,顿时我觉得自己的后穴空荡荡的,好像有什麽可以填进去。此时辉也把他的鸡巴从我口中拔了出来,我赶紧在这个空档大口大口的呼吸。他们两人同时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就这样跌在了地上。我?头看着二人交换了位置,辉走到了我的身后而小林则来到了我的面前。
小林用手捏着我面颊,口中道:「喂,张嘴来吸你大爷的鸡巴!」说罢他就把刚刚抽插过我后穴的鸡巴塞进了我的嘴巴。小林的鸡巴比辉的还要更长,他很轻易的就顶到了我的喉头,令我一阵一阵的乾呕。我把小林的鸡巴吐了出来,他的真的太长了,要我整根含下的话我真的做不到,只好在舌头上多下点功夫。我用舌头不住的舔小林的龟头繫带,听说这是整根鸡巴最敏感的部份。果然我舔了几下,小林就开始受不了了,他倒抽了几口气,大喊道:「干!这新来的监工口活还真不错,比上一个好多了去!」他突然把鸡巴移开,用手把自己的囊袋提了上来,打在我的脸上,坏笑道:「监工先生也帮我舔舔」。
我定睛看着他的囊袋,那是这麽的饱满,里面定是储满了精液。我几乎是自发性的伸出了舌头去舔。我的舌尖好像感觉到了小林囊袋上的皱摺。这个位置平常甚少有人去触及,很是敏感。小林囊袋的味道很重,可在这种时候还会有谁去介意这种小事?
在我还在舔着小林囊袋时,我感觉我空虚已久的后穴被一种粗大的东西给抵住了。辉在后头瓣开了我的屁股,往我的后穴口吐了几口唾液,用手指头磨蹭了几下就开始把自己的龟头往我的后穴里塞。就像我刚才所说的一样,辉的鸡巴要比普通人粗多了。他是我所遭遇过的、最粗的鸡巴。他才刚把龟头塞了进去我就已经不太受得了了。即使刚刚才被小林的鸡巴插完,可辉的鸡巴又要比小林的粗多了。明明是两叔侄,鸡巴却不尽相同,分别走向了两个极端,极粗及极长。其中得到了一个已经可以让人欲仙欲死了,而现在我竟然可以同时被这两根过人的鸡巴进出我的身体。
我已经不再计较他们下药干我的行为了,反正其实这也是我心中所希望的,而我现在可以算是如愿以偿了。那就就此专心享受这两个粗野的猛男带来的快感吧!
辉的鸡巴一寸寸的插了进来,在他终于把整根都插进来的时候,好像有那麽几秒我失去了意识。辉的鸡巴慢慢的在我的体内进出着,他的鸡巴太粗了,想快速抽插也做不到。
「放松点!我动不了。」辉用他那平板的声线说道。我试着放松自己好让他容易动一点,可是后穴的痛总令我不自觉的夹紧。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好像把一把利剑从我体内拔出来一般,可是伴随着痛楚而来的却是鸡巴上一丝丝的快感,每一次的进入都好像顶到了一个点,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好像被顶得直冒淫水,地上湿了一小滩,很是淫靡。
小林身上的汗不住的滴落在我的头上,我?头看他,发现他的身体早已泛着油光,就像那些内裤广告的模特一样,赤着精壮的上身,加上俊朗的脸孔,实在很难把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来。他又把鸡巴塞进我的嘴巴,可是不一会我的嘴已经离开了他的鸡巴。
突然我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力量在把我往后拉,原来辉已经躺在了地上,现在我坐在了辉的鸡巴上,他的下身很是有力,一下又一下的插进来,我为了保持平衡用双手按住地面。
「叔叔你太狡猾了!你用这个体位操他我都没得玩!」小林不服气的说。是的,他是说「玩」。在他们的眼中,我就只是一件性玩具,没有更多了。他最后把我其中一隻手从地面拿开,放到他的鸡巴上,道:「手别给我闲着!来!」我的手已经握住了小林的鸡巴。他的鸡巴是炽热的,我可以感觉到他鸡巴的力度和硬度。这是一根多麽有力的鸡巴,难怪刚刚的抽插这麽的狠。
我的手被他的鸡巴湿透了,我分不清上面的是我的唾还是他鸡巴上流出来的淫水。我一直套着他的鸡巴,手上的水令我在套弄的时候发出了「啵啵」的声音。此时我的身下是辉。他一下下的挺动着下半身,他的囊袋在甩着,一下下打在我身,可能是因为他插得久,鸡巴上的淫水分泌得多,抽插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鸡巴在我的体内快速的进出。我得到的快感也强了起来。我听到身下的辉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我听着他性感的喘息声,看着他身上贲张的肌肉,这无疑是鸡巴和视觉上的双重享受。他的双手扶着我的腰,每一次抽插都会把我的身体往下顶,我的自重加上他的力度让我整个后穴都感受到了他猛烈的撞击和粗大的鸡巴。
我随着辉的冲击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快感。我忽然了解到辉的下盘是有力的,他可以完全承托我的体重,而且摆动了下身这麽久也不见疲态,可见他的体能是多麽的好。我的鸡巴随着辉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我的嘴巴现在是空下来了,因此我开始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这是无意识的,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
我的嘴一张一合的,不住的喘气,我的全身都是热的,后穴最敏感的一点没有停歇的给辉粗大的鸡巴摩擦着。「停、停下来,我、我不行了…」我听到自己这麽求饶着。事实上我真的快撑不住了,全身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是以前这麽多次都没有过的体验。
「手不要给我停下来!」小林巴了我的脸一下。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停了动作。我后穴的位置不断传来「啪啪啪啪」的声音,辉的动作这麽久也没有放慢过,只有越来越快和力度越来越大,我的鸡巴好像要被精液填满了,感觉几下轻轻的触碰就会让我射出来。这种临界点的快感我实在也受不了了,我想用手让自己射出来,可当我想伸手空下来的手把自己打射的时候,那隻手突然被身后的辉拉住了,「怕老子操不射你了?」辉说,他说的时候停下了腰部的动作,说完了不等我回答,就突然用力的往我后穴的深处一顶,这个时候鸡巴中的暖流喷发了出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啊」了一声,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操射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龟头处喷了出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一时没有了反应,只能「啊啊」的叫着。这是我人生以来的一次彻底的无手被操射。我一直以为无手操射只是情色故事的情节,我没有想到我真的体验到了被操射的感觉。这个时候,我发现,我以后是离不开这两叔侄了,这种快感是我一生都从未有过的,为此,我甘愿成为他们的性奴。
「叔,你真的把他操射了!」
辉还没有射,小林也没有。刚刚才被操射完,现在辉的冲击完全没有减慢,小林这时突然走开,往辉的方向走去。我转头去看发生什麽事了,只见小林蹲在了辉的旁边,道:「叔叔啊,你是好了没有啊?我也想射在他的骚穴里啊!」说罢小林伸手往辉的胸肌摸去。「我记得叔叔的敏感带是奶头吧!应该没有记错吧!」他的双手分别放在了辉的一对胸肌上,一手揉着,一手逗弄他的黑奶头。
「小林、别闹了!放手!」辉难得慌张的道。
小林一边摸着一边说:「叔叔的胸肌练得真好啊!」说完还把舌头伸出去舔辉的奶头,就是这麽一下,辉精关失守了!他屁股用力一顶,把鸡巴插到我身体的最深处,一股股热热的精液喷在了我的后穴里,他喷发的力度是这麽的大。
他射完之后「啪」的一声躺在了地面上,流满了汗的胸肌不住上下起伏。他歇了十多秒,把鸡巴从我体内拔出来,「啵」的一声。他站直了身子,用手拭了拭身上的汗,坐到了一旁,道:「我果然是老了,被你这麽弄了弄就射了!」
小林急不及待的把我扶起,?起了我的屁股,说:「叔叔你在胡说甚麽呢?你现在才三十多,正是最猛的时候呢!」他用手把我的屁股分开,再接着道:「看!你都把这扫货插得屁眼也合不起来了!」小林的鸡巴一下下的在我后穴口磨蹭着。他突然不发一声的插了进来。
「叔叔插过之后他里面变的好滑呢!」应该是刚刚辉射进去的精液吧!小林急着发洩,不等我整备好就直接开始了。他腰部的动作比一开始操我的时候还要快得多,这就是年青人的体力吗?他的腰像是安了一台马达,他几乎不停歇的前后摆动着他结实的腰部,极长的鸡巴很容易就可以顶到我的最深处。他现在只是急于发洩他旺盛的性慾,因此他也没用上甚麽特别的技巧,就是一味狠狠的插进来再拔出去,但光是这样就已经让我快晕下去了。我才刚刚被操射了一次,现在鸡巴和后穴都极是敏感,他这样不顾一切的抽插无疑是在折磨着我。
「刚刚让叔叔用了这麽久,我现在一定要用个够本!」他跟辉一样喜欢在抽插的时候抓住我的腰部往自己的方向推。小林没有压抑的呻吟着,大口大口喘着气。身后是他撞击我的声音,我的屁股被他撞的生痛,可现在最痛的是我的后穴,刚刚先是被辉粗大的鸡巴插射过一次,现在又被小林的长鸡巴贯穿,我都不知道他们两叔侄加起来总共插了我多少下,只知道现在后穴已经麻了,几乎没有什麽感觉,反倒是鸡巴,这样没有停顿的受着刺激。平常我都是等对方射了才射出来,我从未试过自己射了之后还被一号干着。
鸡巴开始痛了,大概是因为所受的刺激太多了,现在我的意识是迷糊的,痛感和快感交结让我很是辛苦。「求你停下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发现自己在向小林求饶。可是小林没有管我,我不停的叫,不停的叫他停下,可他不听。我现在头抵在了地上,口水淌在了地面,屁股?得高高的让小林操着。我的目光开始模糊了,我已经不清楚自己在哪,在干甚麽。
我机械式的着他停下,当然慾火攻心的小林是不会理会我的。这个时候我感觉一直疼痛着的鸡巴突然有了不同的感觉,一股热流涌了上来,可又与被操射的感觉不一样。我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的液体从我的鸡巴喷了出来,我听到辉有点惊讶的说﹕「小林,你把它操尿了。」我、我被操尿了,我看了看自己的鸡巴,果然下面的地板有一淌透明的液体。
「干!难怪他突然变紧了!我、我要射了!」 小林突然把我的身体往后拉,腰部用力一顶,一股股热液又射到了我的后穴之中。他射过以后,直接把他的鸡巴拔出来,把我丢在地上,像是对待一件用完即弃的性玩具。
我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我?眼看见小林把他的工裤穿上,他的鸡巴虽然射过了,却没有软下来,收在工裤了很是显眼。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帐外有许多的人声,原来刚刚其他的工人一直在看着这叔侄二人在操我!「各位工友稍安勿躁,这位监工先生明天就会投入服务了!」
我听见外面的人一片议论,最后才散去了。这个时候辉过来扶起了我,道﹕「这位监工,欢迎来到我们这工地工作。相信工作性质你也很清楚了。我现在也管不了这麽多了,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就这样,我加入了这个工地。一方面我离了这工作我就得去乞讨了,另一方面,我已经喜欢上了服务这一众猛男的感觉。我每天穿着一套完整的西装进去,一进门口就会脱掉,全身只留下一条内裤。他们说了,这样不但比较凉快,还方便他们操我。
我现在正在帮一个工人叼鸡巴,他坐在一堆建材上,双腿张开,手上拿着一根烟。我含着他的鸡巴已经很久了。我偷偷看着他状硕的身躯,伸出一隻手去捏他的胸肌。含了五分钟,他终于射了,他全身震了一震,我口中的鸡巴也颤了几颤,口中已经全是他的浓精。
他把鸡巴从我口中拔了出来,「吞下去!」他说。我依言把口中的精液吞下了。不知不觉间,我好想已经习惯了吞精。「呼!真爽!好久没有射过了!谢谢啊监工先生!」我看着他满足的脸孔,把口中的精液吞了下去,我也笑了。
这个时候又有三个壮汉走来。他们几乎是边走过来边急不及待的把工裤脱下。「监工先生,麻烦你了!」他们三人就这样把我围住,我看着我身边的三根鸡巴,我已经忍不住把其中一根含了进去。「休息时间只剩下十五分钟了!你得快点把我们吹出来啊!」
我依次含过三根鸡巴,之后两隻手去套弄剩下的两根。他们的鸡巴都充满了活力呢!十五分钟到了,他们的鸡巴还是一样的坚硬,没有意思要射的迹象。
「时间快到了!我们一起打出来射到监工口里吧!」
我听到他们这样说也就把口张大,我看着三个工人在我四周套鸡巴,我的鸡巴也开始不住的流水了,可是工头下过命令我不可以自己打出来的,只得忍住了。
不一会,他们三人都射了,大部份的精液都落在了我的口中,有几道射偏了,射到了我的脸颊去了。他们现在都在大口呼气,想必是因为重体力工作之后还射了一次的源故吧!
其中一人看到我脸颊还有精液就用他还硬着的鸡巴帮我把精液拨回口里。工头叫他们工作了,他们立刻丢下了我,穿上裤子就走了。对于这,我早已习惯了,况且我现在还有一件更值得担心的事了。
服务了这麽多的猛男,我自己也开始发骚了,后穴开始痒了起来。辉把工人叫过去工作之后,走到我身边,道﹕「骚货,你最期待的时候到了,跟我来。」我跟着辉回到了帐中。
小林早就在帐里等着了。一回到帐中,辉从后面抱住了我,一边用长着鬚根的下巴磨蹭我的颈项,一边沉声道﹕「有见监工最近工作出色,现在奖励你大鸡巴一根,你是要小林的,还是我的呢?」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前,在摸我的奶头了。他结实的胸肌正抵着我的背,我的股间感觉到有一巨物,啊!是他的大鸡巴呢!
「回总工头,监工要求加薪,我也想要小林的鸡巴!」
小林脱下了工裤,挺着大鸡巴笑着走了过来,道:「现在副工头加你薪,跪下领薪水吧。
我跪在了小林的前方,捉着他的鸡巴含进嘴里。辉已经把我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裤脱下了,他的鸡巴已经随时可以插进我的骚穴了。
啊!我太喜欢这个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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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人要学会了解别人之后才去做决定,
当你怨恨一个人,你自己要想到,
“这个人也不算太坏,如果我是他我会怎样”,
自己闭上眼睛感受一下自己,
你的佛性会让你发现,
你让别人感到有罪、很痛苦,
其实你自己并不会快乐。
很多夫妻吵架,你用最恶毒的语言骂了老婆,
她气得在那里哭,难道你很幸福吗?
佛的智慧就是宽容,我们能够原谅别人,
实际上自己就得到原谅。
“我今天不恨老公了,我自己也开心了,
我老和他憋着,我自己也难受。”
我们东方台一个节目主持人,
他和爸妈三个人都倔得不得了,
他告诉台长:“我们家三个人吵架,
有一次最长的时候,是一个月大家不讲话。”
那我就问他:“电话来了怎么办呢?”
他说是这么操作的:
电话铃一响,爸爸过去“喂”,
不是找他的就放在一边,
妈妈过去“喂”,不是找她的又放在一边,
最后他过去,是他的电话。
想一想,人多可怜,你原谅了他,
和他说一句话,自己马上开心了;
两个人只要不开心,对方的气场一直都压抑着,
只要几天之后他和你说话了,你会特别开心。
要宽容别人,不要把别人记在心中。
原谅别人就是给自己的心灵撑起一把伞,
挡住别人对你的伤害。
因为你留下了善良,这是一种胸怀,
不但能温暖自己,对别人包容和宽容,
这个世界都会变得越来越祥和。
全文 : https://xlfm.my/fahui/20160221-jakar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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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群 10 周年纪念,感谢一场漫长的温暖
我不太善于记日期、纪念日这些,就是处理时间这事情,我一直觉得人和人可能差别很大。某些事情才过去就觉得遥远,有些事情绵长得很,仿佛理所当然一直在。 2015年微信正在迅猛上升期,“红包”带来了大量新奇用户,人们在这个平台内部寻找各种“连接”方式,交朋友,聊天,分享文章。于是,莫名就有了一个我公众号的读者群,虽然以此为名义,但有旧友新朋,一百多人,大家每天从早聊到晚。 大家最喜欢在群里发一个兔子跳萝卜的表情符号,一言不合就全体排队都在里面跳萝卜。加之我也很腼腆,不太愿意被人或真或假的喜欢或者不喜欢。这个群就改名为“萝卜群”了。 发生了很多事情。一个新平台的初期用户,往往都跟古早互联网一样有一些真诚的期待,所以很容易交朋友,动感情。于是一些故事也类似,有争吵、有减员增员、有八卦之类。但整体上,没日没夜聊天,群里自己诞生了很多梗,有了自己的言语体系和“历史”,大家如同一个大的朋友社群,见面、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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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气象和文化现象的桑塔安娜风
现在外面在刮大风,桑塔安娜风。这段时间,由于洛杉矶大火,桑塔安娜风这个名词也让很多没有在南加州生活的人知道了。中文也把桑塔安娜风译作圣安娜风,其实是一个意思,是南加州特有的一种风。为什么叫桑塔安娜风呢?它是以南加州橙郡的桑塔安娜谷命名的。风吹过来的时候,桑塔安娜谷那一带比周围的风大,就把它叫做桑塔安娜风了。
风是空气的流动,空气从气压高的地方往气压低的地方流动。桑塔安娜风的源头在美国西部的大盆地,盆地的中心是内华达州,包括加州东部和犹他的西部。盆地海拔比较高,海拔高的地方空气本来比较稀薄,气压比较低。但到了秋、冬,空气冷了就会往下沉,而盆地跟碗一样,冷空气下沉就积聚在那里出不去,越积越多,气压也就越来越高。但这个碗并不是密不透风的,有空隙、山口,等到盆地里空气的气压比沿海的南加州高了,空气就往南加州流动,也就是刮风了,从盆地碗的缺口、山口刮过去。
大盆地海拔比较高,风往海拔低的地方吹就会在重力作用下加速。空气是一种流体,在经过比较狭小的山口、峡谷、隧道时,由于文丘里效应也会加速。于是风速越来越快,刮到南加州时,速度变得非常快。所以桑塔安娜风的一个特点就是风速非常强,持续的风速通常能达到每小时五、六十公里,阵风的时速能达到100多公里。有记录的最强一次是2011年12月的桑塔安娜风,持续风速超过了每小时150公里,阵风的风速超过了每小时280公里,极为惊人。
空气在大盆地里是冷的,往海拔低的地方吹,温度就会越来越高,每下降100米,温度就能上升1摄氏度。而且在经过风口、峡谷、隧道时,空气受到挤压,温度也会升高。所以桑塔安娜风的另外一个特点是热的,吹到南加州之后,风的温度就很高了。虽然是秋天、冬天刮的风,但刮的是热风,让人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夏天。
大盆地其实是一个大沙漠,空气很干燥,所以桑塔安娜风的第三个特点是非常干燥。桑塔安娜风刮过来,空气的相对湿度会降到20%,甚至10%以下。由于是从沙漠刮过来的风,沙漠有很多土,所以桑塔安娜风往往是带着沙漠的尘土刮过来的。
南加州每年大约会刮十几次桑塔安娜风,每一次持续的时间一般两三天,但偶尔也会比较长,像这次的桑塔安娜风已经超过了一周。有记录的最长一次达到了两周。
在外面走,碰到很强劲的桑塔安娜风,人会觉得很难受,所以桑塔安娜风被叫做“南加州完美天气的肮脏小秘密”。
桑塔安娜风对南加州最大的影响是会带来火灾,而且有可能是严重的火灾。由于风是暖的,而且很干,吹过去就把植物的水分带走了,植物就变得更加干燥,很容易起火。一旦失火或者有人纵火,在这么强劲的风吹下,火势会很快蔓延开去,而且很难控制。控制火势最先进的方法是飞机往下扔阻燃剂,但在桑塔安娜风非常强劲时,飞机是没法起飞的。等到可以起飞了,扔下的阻燃剂被风一吹就吹跑了,很难精准投放。控制火势的另一个做法是搞隔离带,但桑塔安娜风非常强劲,可以把火星、灰烬吹到一两公里之外,甚至更远,把远处的植物、房屋点燃,所以搞隔离带有时候起不到作用。这就是为什么碰到桑塔安娜风,火势就很难控制。南加州历史上最大的野火都是在桑塔安娜风非常强的时候发生的。
南加州的文化属于比较休闲、安逸的文化,但是碰到桑塔安娜风,特别是非常强的桑塔安娜风,又带来了野火,就会把休闲、安逸的生活破坏了。洛杉矶是世界娱乐中心,有很多作家、艺术家都在洛杉矶、南加州生活,桑塔安娜风的这种破坏性很容易引起作家、艺术家的注意。他们经常把桑塔安娜风作为一种象征、隐喻,有很多小说、诗歌、歌曲等文学、艺术作品都提到桑塔安娜风,让桑塔安娜风本身也成为了一种文化现象。
2025.01.13录制
2025.02.04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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