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粉毛弟弟為主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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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ki8563-caravan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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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0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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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沒什麼想發表的感想(?) 下面亂聊聊,想到有些東西之前想發但忘記講ww (想看我之前夢到的拉邦長啥樣的可以點進來看看)
我跑去按了一下日期計算機發現 去年因為RISE沒有登入的天數是兩天(欸好意思
現在遊戲的暱稱掛著被NS綁架 但其實試玩同樂會結束後就沒有再碰NS(上次在玩搭檔任務) 破曉的預告片沒到讓我想買的地步,還是等阿宙更新再說。 而暱稱還沒想到什麼新梗就先維持被綁架的狀態。 (照最近的作息來說應該是被乙遊怪圖綁架??)
拉邦也算是我的繪圖進化錄了 但好像除了偶爾會畫厚塗感覺的圖之外沒什麼變化🙈 圖二由左而右是2018-2019、2020、2021-2022 目前沒什麼想畫拉邦的衝動了。 看看推特因為高高屋發奇里安泳裝,TL上才有奇里安的圖... 官方何時能讓我好蒿爽爽。 我的要求只有2個:尤爾德小圍裙、托洛菲姆女僕裝。
發現自己沒有在日誌講做過ㄉ關於拉邦的夢 2018剛玩的時候夢滿多的。 內容撇開一些決鬥焦慮外都很玄幻來挑幾個分享給大家。 作夢都會發推或是丟群組喇賽真是個好習慣。
2018
1、夢到自己家在裝潢,樓梯沒扶手(有點像一坨玻璃橫叉在牆壁上迴旋上去的那種。)忘記是我手上拿的東西掉下去還我自己滑倒,我大罵巴斯特拉。
2、全家出遊,去風景區玩,四周都是大自然。 我坐在副駕駛座,跟我爸說我最近在玩卡拉邦是什麼樣的遊戲。 導航很有問題,把我們家的車導出小路,掉到水窪,車頭下陷的瞬間我喊了一聲巴斯特拉。
3、穿著水手服的馬爾巴斯咬著吐司出門上學撞到拉斯貝學長。 到學校發現便當沒帶很難過,想去找樓上的愛琳討飯吃(他們是一家人) 畫面切到洗好碗的巴斯特拉發現馬8的便當忘記拿,就架起弓箭,勾好便當往學校射,馬8就有便當吃了。 愛琳的設定是叛逆青少年,放學不回家跑去跟太妹唱K。 巴斯特拉打不通手機就衝去KTV破門,愛琳直接嗆:「幹什麼拉臭老爸」
那時我有畫圖喔↓ https://masters.caravan-stories.com.tw/posts/vkeimsja
4、巴斯特拉跟人講話有很多障礙 (講話沒回應或沒人聽得懂之類的) 結果只有在講起蘿蘿繆的時候會大肆聊起來, 蘿蘿繆心中對於身邊盡是怪人感到很頭痛。(好廢
4、我難得去光顧了以前很喜歡吃的自助餐店。 克雷維斯笑嘻嘻地走過來:你喜歡吃茄子嗎? 我:不喜歡耶。 克雷維斯:那給你(把茄子夾到我的盤子裡) (真他媽北爛我氣到醒來)
5、被戈拉德甩門的小佳娜爾。 基爾伯伯去戈拉德家玩時發現佳娜爾一個人窩在地上玩她的玩具,伯伯問她哥哥去哪了,她說哥哥在忙,不能打擾他。 夢裡的小娜爾沒什麼朝氣,伯伯有點生氣怎麼對方可以把小朋友獨自扔在這邊。 佳娜爾走到哥哥門前,喊了喊哥哥,哥哥房內一陣碰撞,開門後:「佳娜爾?」看到妹妹+伯伯站在她後面,眼神一冷「⋯⋯不是說沒有急事就不準打擾我嗎?」 講完這句就碰地一聲關門。
佳娜爾轉頭用「我就說吧」的表情看了一眼基爾伯伯,然後回去跟娃娃玩。 以賽雅出去忙的時候她都這樣度日的。 基爾伯伯十分生氣,碰碰碰地撞開戈拉德的門,發現戈拉德趴在地上,旁邊還有破掉ㄉ燒瓶之類的。伯伯嚇死,把哥哥拉到床上後抓著妹妹去找以賽雅,哥哥很可愛的在床上一直喃喃佳娜爾的名字。(不過他只是中了麻痺這樣
以賽雅那時在偏鄉視察,看到基爾拉著小藥水出來時愣了愣:「啊啦,怎麼了嗎?」 伯伯+娜:「那小子(哥哥)死掉了啦Q口Q」 以:「⋯⋯哈?」
以賽雅回來ㄉ時候發現戈拉德趴在床邊,腳還在梯子上,專業ㄉ一看就知道,這人麻痺已經退了,現在是摔昏的。
以賽雅笑笑走過去把哥哥拉起來,哥哥恢復意識後馬上彈起來問佳娜爾去哪了? 實驗室爆炸不知道有沒有波及到佳娜爾(擔心那時妹妹在門邊)+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佳娜爾好像被那個滿臉鬍子的混帳綁架了。 基爾:「喂我本人在這。」←滿臉鬍子的混帳。 佳娜爾與哥哥對到視線(其中一方近視看不清楚)後衝過去抱哥哥。
「哇——我以為尼醬死掉了!Q口Q」 「早就說我在忙的時候不要打擾我了⋯⋯嘛,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傢伙讓妳做的。」 「哦呃。」←基爾 之後基爾也跟著一起帶小藥水了,反正他不是喝酒就是打架,閒得很(但是顧慮到戈拉德知道自己把妹妹帶壞會殺人所以就只把佳娜爾跟卡爾放著一起玩這樣。)
2019
6、路法斯推著推車去買菜。 他把安達里歐放在車子裡面。以免他會騎著賣場電動車走失。 中間好像之前還有跟內基德吵架 內:你把安達里歐放在推車裡是要幹嘛啦 法:買菜 內:這是要怎麼買菜 買徒弟嗎? 安:(拿專櫃的條碼機按在自己的頭上) 安:逼逼⋯⋯? 法:⋯⋯九五折。(凝重) 內:那我要順便拿一袋洗衣粉(凝重)
(??)
2020
7、夢到阿沒打達被色色。 但手上抓的是茄子跟滷雞腿。 (這是認知型的打碼ㄇ)
8、官方更新了影片: 哥哥在操場上踩著滑板前進。 雙腳沒有落地,就只是踩著滑板往前滑而已🧪🛹
2021
9、拉邦出了一個活動BOSS,RAID形式的單人大BOSS。 長得有點像超大蛭蟲,會把頭甩到地上打人,吃混亂降防,打人很痛但也頗軟。 我帶了哥哥 愛琳 毛主 汀 歌姬上去,不知道隊伍怎麼會少一個人哈哈。 最後哥哥被秒殺,靠愛琳打完。
任務順著解下去是尤爾德跟蘇菲的EX。 講到小時候演話劇時尤爾德有公主抱過蘇菲亞。 尤:「那時蘇菲亞大人是怎麼想的」 蘇:「就是我爬上你的時候腳踩的位置不太對⋯⋯我腦子裡都想著像上了一匹陌生的馬。」 尤:「真不愧是蘇菲亞大人,哈哈哈。」 (你們公主抱是怎麼抱的??)
10、 夢到梅希奧上修跑速3.2 普攻��率+90%
還出了類似動作模組切換的功能(類似轉換但不是) 我的蘿柯、小貝有額外的1星衣服(梅西奧、傘妹也有,可是我沒切來看) 蘿柯有��套,其中一套是穿著水晶蘋果頭套,攻擊模組動作是丟會爆炸的蘋果。 這個模組轉換的技能等級直接複製原本的角色,但是要透過升星來提昇這個SKIN的素質。 小貝好像穿著小紅帽,拿著熊熊(沒去看技能) 路上ㄉ梅西奧白白ㄉ穿了正裝 我還遇到伊蔻說怎麼辦,要課蘿柯了嗎你還在等什麼 蔻:轉換路法斯不知道有沒有救 出了就課QQ(蔻中槍
UI介面看圖3: 左邊大片的是切換造型的按鈕跟活動地圖按鈕有點類似,字+半透明角色臉 右邊是能力資訊啥ㄉ 還附帶動作演示 最棒的是我夢裡沒有紫色
2022
11、巴斯特拉的喪禮。(這週新鮮的夢!!) 夢裡的玩家聚在一起幫他辦喪禮,場地有點像在飛龍的塔頂端。 我就很難過的說卡拉邦更新真的好慢,到角色都掛了還沒多少故事。 我還說日本有好幾個畫畫很好看的也退坑了,巴斯特拉再也活不過來ㄌ 嗚嗚。 (夢裡的我想著一位很會畫慢畫的大大) 然後,夢裡沒有出現巴斯特拉本人。
有個很重要的一點是 我腦中裝的佳娜爾如果是95%的話巴斯特拉可能只有0.5%吧, 沒有出他的衣服、刺青的衣服(我推刺青組CP)我就不會想到他。 為什麼,巴斯特拉,為什麼你在我夢裡。 難道你要讓我成為你的夢女嗎。
發這篇文的時候我的作業BGM是月震。 聽了30分鐘。去年的我最高紀錄是上班整天都在聽(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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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nywong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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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報 :律師文革時舉報母親致其被槍決 10年后案子平反
張紅兵 59歲,北京博聖律師事務所律師。原名張鐵夫,1966年自己改名張紅兵。
  張紅兵准備還要申訴。這幾年他一直在做一件事情,希望母親的墓地能被認定為文物。他同時向社會公開了一段“血淋淋”的歷史
  1970年,張紅兵的母親在家發表了一番言論,讓“根正苗紅”的張紅兵舉報為“反革命”。兩個月后母親被槍決。
  張紅兵說許多年來一直內心痛苦。從2011年9月起他向安徽固鎮縣相關部門申請,希望認定母親的墓地為文物。不過沒成功。他說公開那段經歷,是希望人們討論、批評,也記住那段歷史的殘酷。
  8月2日,安徽蚌埠五河縣,59歲的張紅兵談起自己的官司,他說還會在適當的時機申訴。
  這名昔日的紅衛兵引起公眾關注,是他打了一系列官司。與此同時,他也向公眾撕開了自己“歷史的傷疤”。
  43年前,16歲的張紅兵寫了封檢舉信,與紅衛兵胸章一起,塞進了軍代表的門縫。他檢舉的是自己的母親方忠謀。
  根據當年的歷史材料、后來的法院文件以及當地縣志記載,1970年2月,方忠謀在家中發表了支持劉少奇、批評毛澤東的言論,她被自己的丈夫張月升和長子張紅兵舉報。
  張紅兵的舅舅,今年66歲的方梅開8月5日回憶,父子倆與自己的姐姐起爭執的那個晚上,他和張紅兵的弟弟也在場。他說當時聽到父子倆要去檢舉,很著急,還曾跑出去找人希望勸說。
  方梅開說,以為姐姐也就是判刑“蹲大牢”。但兩個月后,方忠謀被認定為“現行反革命”,並被槍決。
  十年后,1980年7月23日,安徽宿縣地區中院作出了再審判���,認定原判決完全錯誤,“實屬冤殺,應予昭雪”。
  母親的案子平反了,不過張紅兵“永遠不會饒恕自己”。他也在以自己的方式“贖罪”。
  2011年9月,他向安徽固鎮縣有關部門提出,希望將母親方忠謀的墓地(遇難地)認定為文物。未成功。他又將有關部門告上法庭。今年3月底,他迎來二審終審判決,敗訴。
  8月5日,安徽固鎮縣文廣局(文物局隸屬該局)說,他們曾書面回復過張紅兵,經過實地調查和研究后認為,方忠謀墓並不符合國家對於文物認定的相關法規要求。
  在張紅兵打官司的過程中,去年8月,固鎮縣文廣局曾對方忠謀墓地(遇難地)是否為不可移動文物舉行聽証會。在聽証會上,張紅兵以特殊的方式向母親公開懺悔。
  他說自己應該成為反面教材,希望歷史的悲劇不被遺忘。
  怕父親包庇,自己去檢舉
  新京報:事情過去幾十年后,為什麼會有公開那段經歷的想法?
  張紅兵:大約是2009年,我看到網上有人寫鼓吹“文革”的文章。當時意識到,這是歷史潮流的倒退。我個人希望通過我的反思,讓現在的人們了解當時的真實狀況。
  新京報:當年你父親和你會一起檢舉你的母親,和家庭環境有關系嗎?
  張紅兵:我家其實和萬千的普通家庭一樣,是充滿溫情的。我記得父親挨批斗時(編者注:其父張月升曾在固鎮縣任衛生科科長,“文革”之初便被“打倒”),母親站到父親身邊,高喊“要文斗不要武斗”,替父親遮擋拳頭,保護父親。批斗會結束后,母親手挽著父親走在公共場合。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那麼親密。
  新京報:但后來因為她說的話,你父親和你就去舉報?
  張紅兵:放在現在看,會覺得不可思議,但那是個不一樣的年代。我的父親被劃為“革命造反派”后,挨批斗,有人對他拳打腳踢。而我,為了表示自己與走資派父親劃清界限,貼了批斗他的大字報。
  當時,父親和母親並沒有責怪我。貼大字報后,父親反而把我當作大人來看待了。當時的輿論導向和社會思潮就是那樣的。
  新京報:對於母親的事,你一直說自己犯下“弒母”大罪。
  張紅兵:事情發生在1970年2月13日,我們家人在一起辯論文化大革命的事情。母親說,領導人不該搞個人崇拜,“我就是要為劉少奇翻案”。
  我當時非常震驚,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完全改變了,不是一個母親了,而是階級敵人。我立即投入對母親的批判斗爭。
  這時候父親就表態說,從現在起我們堅決和你劃清界限,你把你剛才放的毒全部都給我寫出來。母親寫完一張紙,我父親就拿著出了家門,說要去檢舉。
  新京報:父親已經去了,為什麼你又去?
  張紅兵:我擔心父親可能考慮其他因素,比如和母親的感情,比如整個家庭要照顧。為表現自己的革命立場,我寫了封檢舉信,和我的紅衛兵胸章一起,塞進軍代表宿舍的門縫。
  新京報:后來發生了什麼?
  張紅兵:后來我回家,看見軍代表和排長進來,對著我母親就踹了一腳,她一下跪地上。然后大家像捆粽子一樣,把她捆了起來。我現在都記得,母親被捆時,肩關節發出喀喀作響的聲音。
  “無可挽回地格式化了”
  新京報:舉報母親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后果?
  張紅兵:想到了。父親舉報回來后,就問母親:槍斃你不虧吧?你就要埋葬在固鎮了。在我親筆寫的檢舉揭發材料的最后,我寫著:打倒現行反革命分子方忠謀!槍斃方忠謀!
  我知道我和父親這麼做,意味著母親會死亡。
  新京報:目睹母親被抓走,有沒有過后悔?
  張紅兵:當時心裡很亂。不過想得最多的,不是后悔,而是覺得家裡出現了一場階級斗爭,我和父親站穩了立場,我們的政治表現經得起考驗。
  那時候大家都被裹挾在一種氛圍裡,想跑也跑不了。我人性中的善良、美好被徹底地、無可挽回地“格式化”了。
  新京報:你檢舉了自己的母親,當時周圍人怎麼看?
  張紅兵:當時,在與父母關系較好的同事中,有個別叔叔曾私下裡說過我:“你母親在家裡說的話,又沒有在外面說,你和你父親不應該這麼做”。周圍人異樣的眼光是免不了的。但大家都不對這件事公開發表看法。
  后來,固鎮縣���育革命展覽中,還有一塊展板是《大義滅親的中學生張紅兵和反革命母親堅決斗爭的英勇事跡》。
  新京報:急於和母親劃清界限,會有自保的原因嗎?
  張紅兵:從表面上看,我所追求的並非私利,志向純粹高遠,而實質上自保的成分佔了非常重的比重。甚至我也把它算作自己的一種政治表現。政治表現可能給自己帶來不一樣的境遇。
  不過后來我和弟弟依然沒有升高中的機會,不能當兵,不能進工廠,都下放到了農村。
  “夢裡母親從不和我說話”
  新京報:母親這件事情,你覺得對你后來的生活有怎麼樣的影響?
  張紅兵:有些影響最初就發生了,可我並沒意識到是這件事情的緣故。在1976年10月粉碎“四人幫”后,我曾陷入極度的恐懼和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之中。
  很長一段時間內,我越來越表現出嚴重的抑郁症狀。比如我與父親、弟弟通過語言交流思想已經困難。我在心裡揣摩著要說的每句話,考慮說出來是否正確。我想把自己完全封閉起來,不與他人接觸,避免可能發生的恐懼。
  新京報:什麼樣的恐懼?
  張紅兵:我聯想到在土改、鎮壓反革命運動中被槍決的外祖父,聯想到母親受其父案件影響。我害怕自己在與人交往時,也會像母親那樣控制不住說出自己的政治觀點……而我何嘗不也是因母親的遭遇受到影響。更可怕的是,這種傷痛還可能因為我,傳遞到女兒甚至孫輩。
  新京報:會夢到你母親嗎?
  張紅兵:有很多次,在夢裡我見過她,還像臨刑前那樣年輕。我跪在地上,緊緊拉著她的手,但又害怕她突然消失。我說:媽媽,不孝兒我給您下跪道歉了!但是她不回答我。在許多夢境裡,她從來不和我說話,我相信,這是她對我的一種懲罰。
  新京報:流過眼淚?
  張紅兵:許多年來,都有情不自禁流淚哽咽、失聲痛哭甚至號啕大哭。我已記不清有多少回了。有時是在白天,有時是在夜晚。
  更多的是我在小姨母、舅父的推動下,懷著沉重的負罪感,為母親寫平反的申訴材料而一人獨處的時候。
  “我應該成為反面教材”
  新京報:別人談到那段歷史,你會不會敏感?
  張紅兵:2001年,我曾經的一位同事,也是律師,在法庭上,我們代理雙方,激烈辯論。休庭后,他在樓梯口攔住我,高聲跟人說我檢舉母親的事情,說固鎮縣志裡都提了,大家都去看。
  我非常憤怒。和他吵了起來,問他為什麼揭發我的隱私。
  新京報:也就是,你以前並不願別人知道?
  張紅兵:從自我保護的角度,我是不願意的。背后指指戳戳的人太多了,不過這也是正常的現象。
  新京報:你反思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張紅兵:其實母親去世后,我就陷入痛苦。這幾十年我從來沒停止過反思。不過第一次形式上的反思應該是1979年。我看到官媒上公開報道張志新的事情。當時我和父親就意識到,我們做錯了。
  經過這幾十年的社會底層生活,我也經歷了磨難。整理家庭的各種遺物、檔案,寫材料。我在心裡罵:張紅兵啊張紅兵,連畜生都不如。
  我想逃,卻無處可逃。
  新京報:后來你和父親會談論母親的事情嗎?
  張紅兵:我們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回避,迫不得已的時候才會提起。在母親去世后的很多年裡,父親表面很平靜。直到他離休后,有一次我們回老家,他和我第一次談起這件事。他說當時我們家出了這個事,他應該負主要責任,因為他是成年人。
  新京報:你公開這段經歷后,周圍人什麼反應?
  張紅兵:我的家人和親戚朋友都不理��,問我你這樣做有什麼用呢。也有人給我發郵件,說我該死了。好多網友罵我,說你還有臉活到現在,還不到母親墓前尋死。
  新京報:你為了讓母親的墓地(遇難地)被認定為文物,打了幾年的官司,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拒絕遺忘?
  張紅兵:巴金在上世紀80年代初曾提出建立“文革”博物館的設想。他說,不讓歷史重演,不應當只是一句空話。他說最好建立一座博物館,用具體的、實在的東西,用驚心動魄的真實情景,來說明在中國這塊土地上,(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希望為將來必定要建立的“文革”博物館,提供一份資料。
  家母方忠謀冤案的歷史資料,符合巴老所說條件。也應該把我對母親的行為,作為展覽內容之一。我是凶手之一,讓人們看不起我、痛罵我吧。每個人都應該看到它。我應該成為他們的一個反面教材。
  □新京報記者 朱柳笛 安徽蚌埠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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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dolon1087 ·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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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夜 01  (佐櫻 / 第二子妄想注意)
十六夜     いざよい
     今宵,月は海を渡る君の想い運んでゆく.
今夜,月色映照著海洋,將你的思念傳遞了過來。
  一名深藍色髮的男人閉眸,以手為枕,側躺於和室,紙拉門渲染了花散月的光影,他熟睡著,俊俏白皙的容顏倒映著木格窗紋,薄唇微抿,幾綹髮絲半掩於面龐。
  這裡,是水之國,執行任務的暫居所。
 空蕩的左袖之下,粉緋色髮的嬰孩躺落於他的懷抱,稚氣白皙的睡臉是如此柔和。
  同じようにまた朝がきて, 同じようにまた夜がくる.
早晨如同往常一般到來,夜晚如同往常一般到來。
  「爸爸,你當公主。」
 清朗的嗓音笑著說,一名粉緋色髮的小男孩倚坐於簷廊,以雙手拿起了故事書繪本,他穿著火扇家紋的立領上衣,相似於母親的綠眸與男人對視,笑彎著眼。
  宇智波朔也(うさはサクヤ),5歲。
  ……….。
 佐助沉著臉,閉眸,小朔也執以一只紅色髮夾,將幾綹深藍色髮絲抓起,紮成了束,湛藍色天空之下,父親與兒子坐在簷廊,櫻花飛落,紙障子映照著兩人的剪影。
  羽色黑黃相間的鷹隼,絆(キズナ),圓亮的黑瞳注視著他們。
  頼りなく,風に揺られるだけの不安定な愛で.
沒有依靠,只能感受到風的吹拂搖曳,這不安定的愛。
  「兔王子要騎著馬去拯救公主了,呼啊呼啊呼啊。」
 小朔也抱著兔子玩偶,將娃娃騎在絆身上,牠驚嚇的拍動著羽翼,掙扎的想逃。
  離れていても,傍にいても.
即使離開了,即使在身邊。
  幽深的玄黑色眼眸倒映著兒子的笑顏,回憶著妻子、以及女兒,悵然輕掩。
  いつも,いつも,君を守りたくて.
一直、一直,想守護著你。
    *
    「小絆,爸爸快要回來了,我們必須做好準備才行。」
  一名粉緋色髮小男孩抱著兔子玩偶,可愛白皙的容顏相似於父親,抬眸,笑彎了眼,他穿著火扇家紋的立領上衣,小小的背影走入和室,木格窗渲染了黃昏的微光。
  宇智波朔也,7歲。
  羽色黑黃相間的鷹隼,絆,鳴叫著,拍動了展開的羽翼,跟隨於他的身後。
  「第一個工作是,擦地板。」
 稚氣白皙的容顏輕咬著唇緣,小朔也執以一方白色毛巾,沾濕了木桶的清水、擰乾,他將毛巾放在地面,以腳部的力量,推著前進,來回擦拭於簷廊,以及茶室。
  「然後是、洗衣服……」
  庭院,粉緋色髮小男孩坐在木椅,哈、哈啾,搓揉衣物的泡泡讓他忍不住打了噴嚏。
  夕染暮色的光影之下,鷹隼拍動著羽翼,以嘴喙扣著白色床單的一角,幫忙曬衣服,小朔也佇立於一只架高的木梯,將洗好的衣物懸掛於竹竿,卻不自覺驚呼。
  「啊,不好了、不好了,我忘記準備晚餐了。」
 誒?搖晃的木梯傾斜著,哇啊、他重心不穩的摔了下來,跌落於草地。
  廚房,小小的指尖於水盆中搓洗著葉菜。
  小朔也站在椅凳,穿著尺寸有些過大的白色圍裙,將洗好的蔬菜瀝乾,放置於盤中,嗯?他回眸,似乎是聽見紙拉門輕啟的聲響,可愛白皙的臉容綻放了笑顏。
  「我回來了。」
 一名深藍色髮男人走入玄關,閉眸,幾綹髮絲半掩於輪迴眼。
  他抬手,以指尖解開了黑色斗篷的搭釦,俐落的卸去外衣,將懸掛於身的刀刃取下,俊秀白皙的容顏抬起,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望著執行任務的暫居所,薄唇輕抿。
  宇智波佐助不語,傾聽著門廊傳來奔跑的腳步聲,嘆了口氣。
  「爸爸,歡迎回來。」
 小朔也笑著,飛撲於父親的懷中,以雙手抱緊了他,尺寸過大的圍裙下襬拖於地面。
  「……說了很多次,不要那樣抱我。」
 佐助沉著臉,嘆息,以手心撫著兒子的髮絲,反身脫離了他的懷抱,走入客廳。
  嘿嘿,粉緋色髮小男孩笑了,將雙手放在身後。
  晚餐時間。
  年幼白皙的容顏噘起了嘴,澄澈的青綠色眼眸看著瓷盤之中,一尾細長的烤秋刀魚,他坐在���桌的椅子上,左看、右看,就是無法喜歡這個魚刺很多的食物。
 唔……
 小朔也吐舌,以雙手捂著嘴,推開了盛裝著烤秋刀魚的盤子。
  柔和的燈光之下,佐助坐在餐桌的另一側,閱讀著忍術卷軸,用餐的空碗放在桌緣。
  「爸爸。」
 稚氣的嗓音輕聲說,小朔也羞怯的笑了,小小的雙腳在椅邊盪著,眼神是如此期待。
 「你答應我的,今天要告訴我媽媽和姊姊的事。」
  ……….。
 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抬起,佐助怔忡著,與那雙相似於櫻的綠眸對視,一時語塞。
  他嘆了口氣,俊秀白皙的容顏別開了視線,黯然的歛下目光,幾綹髮絲半掩於面龐,簷廊,父親與兒子坐在桌緣��身影倒映於紙障子,螢火飛散,夜顏之花凋落。
  「朔也,地板擦了嗎?」
 佐助放下卷軸,閉眸,似乎在思忖著如何開口。
  「擦了。」
 小朔也收拾著餐桌的空碗盤,笑彎了眼。
  「衣服洗了嗎?」
 拖延戰術。
  「全部的衣服都洗好了、也曬好了,我知道爸爸一定會這麼說,所以家事都做完了。」
 小朔也笑著說,小小的背影走進了廚房,將空碗盤放入水槽之中。
  ……….。
 完敗,佐助沉著臉,無奈的嘆了口氣,幾綹深藍色髮絲半掩於白皙側顏。
  「吶,爸爸,媽媽是怎樣的一個人呢,長得很漂亮嗎?」
 小朔也走近了父親,以雙手撐著桌緣。
  「姊姊喜歡玩偶嗎?我有好多的玩具哦,等我回村了,就可以和姊姊一起玩……」
  佐助沉默著,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望著兒子的笑容,悵然輕掩,隱忍的別開了視線,他深吁了一口氣,俊秀白皙的容顏與粉緋色髮小男孩對視,溫柔,卻悲傷。
  修長指尖像是要輕戳小男孩的額頭那般,抬起。
  小朔也怔忡著,害怕的閉眸,以雙手蓋住了額頭,躲避似的向後退。
  「不行不行,不給你戳,爸爸每次都這樣敷衍我,我會討厭爸爸的。」
  他哭喪著臉,澄澈的青綠色眼眸與父親對視,以雙手護著額頭,小小的唇瓣緊抿。
  ……….。
 佐助一時語塞,黑瞳倒映了與櫻相似的綠眸,雙指併起的指尖顫抖著,停止於空中。
  沉默。
  他放下手,幾綹深藍色髮絲掩去了白皙側顏。
  「……朔也,你該睡了。」
 低沉嗓音輕聲說,佐助起身,穿著紫色立領上衣的身影與兒子錯肩,走出和室。
  小朔也怔忡著,澄澈的青綠色眼眸濡濕了淚痕,視線逐漸模糊,淚水緣著側緣落下,他咬著小小的唇瓣,失落的低下頭,以指尖緊扣於手心,隱忍著不哭出聲音。
  澡堂。
  熱氣之中,一名粉緋色髮的小男孩抱著膝,浸泡於浴缸,小小的裸背沾染了泡沫,稚氣白皙的容顏半掩於水面之下,青綠色眼眸看著自己的倒影,悵然輕掩。
  他失神的抬眸,一只紅色的泡澡玩具小鴨漂浮著,鴨嘴碰觸了小男孩的鼻尖。
  今天,7月20日,是宇智波朔也的生日。
  「爸爸,為什麼我的頭髮、眼睛的顏色,和你的不一樣呢?」
 回憶之中,小朔也好奇的說著,澄澈的青綠色眼眸望著男人的側顏。
  「……那是你的母親,櫻的髮色,瞳色。」
 佐助沒有回頭,走入森林的綠茵深處。
  「姊姊也是嗎?」
 他追著父親的腳步,黑色立領上衣的背影穿越了枝梢,火扇家紋隱沒於樹叢之中。
  「紗羅妲是黑髮,黑瞳。」
  兩人走出了森林,羽色黑黃相間的鷹隼,絆,拍動著翅翼,飛翔於蔚藍色的天空,溪涼之間,生苔的踏腳石浸染於水中,悠游的魚影倒映了柔和的微光,水紋粼粼。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找媽媽和姊姊呢?」
 小朔也欠身,以雙手撐於膝蓋,喘著氣息,似乎有些吃力。
  「任務結束之後。」
 佐助步上了踏腳石,穿越杉之國的河川,黑色立領斗篷的身影倒映於水中。
  「那、那,我可以再多問一些媽媽和姊姊的事嗎?」
 哇啊,他驚呼了一聲,踉蹌著,重心不穩的跌坐於河中,濺出了水花。
  ……….。
 幽深的玄黑色眼瞳、以及輪迴眼,凝望著兒子,深藍色髮絲飛舞於風中。
  小朔也喘息著,稚氣白皙的容顏抬眸,粉緋色髮絲沾染了飛濺的水花,滴落水痕,他跌坐於河川的淺水中,澄澈的青綠色眼眸與父親的黑瞳對視,無聲的顫動。
  ……爸爸的表情,好悲傷。
  佐助不語,俊秀白皙的容顏是如此悵然,卻又一瞬間掩藏了情緒,別開目光。
  如果問了更多媽媽的事,爸爸就會沉默,一次又一次……
  對不起,小朔也失落的輕聲說,低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朔也。」
 佐助輕輕的嘆了口氣,穿戴著黑色手套的指尖招了招手。
  涓細的水流之中,小朔也怔忡著,稚氣白皙的容顏綻放了笑容,有些吃力的起身,他踩著生苔的踏腳石,穿著黑色立領上衣的身影倒映於水中,奔向了對岸。
  下一秒,修長指尖抬起,以雙指輕戳了小小的額頭。
  唔、小朔也閉眸,停下了腳步,以指尖撫著額頭的戳痕,有些不解的看著父親。
  「下次再告訴你。」
 佐助輕聲說,收回了指尖,旋身,黑色立領斗篷的背影走入森林之中。
  ……我,一直期待著「下次」,想像母親的容貌,嘴角,就會不自覺勾起了笑容。
  臥室。
  一名粉緋色髮的小男孩整理著床褥,稚氣白皙的容顏是如此的失落,拭去了淚痕,他反身,仰躺於枕心,以衾被掩去了小小的身影,蜷縮在其中,隱忍著哭泣。
  這裡,是執行任務的暫居所,只有簡單的家具,以及隨身可以帶走的用品。
  「……你和櫻,很像。」
 低沉嗓音輕聲說,一名深藍色髮的男人斜倚在門旁,俊俏白皙的容顏渲染了月色,他嘆息著,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歛下目光,空蕩的左袖垂落於身側,環抱著雙臂。
  佐助看著散落於和室的紙張,畫上了一家四口的塗鴉。這是……?
  「爸爸?」
 小朔也怔忡著,坐了起來,白色的被單於髮絲之間滑落。
  紙張上,以彩色的蠟筆畫著像是火柴人的塗鴉,父親的黑髮遮去了側顏,穿著斗篷,想像的母親容貌是粉緋色長髮,以及黑髮、黑瞳的姊姊,戴著紅色的眼鏡。
  宇智波一家,四個人牽著手,簡單的線條畫上了有些歪斜的微笑。
  「爸爸,請告訴我,媽媽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小朔也端坐著,澄澈的翠綠色眼眸是如此堅定,與父親抬起的黑瞳對視。
  ……….。
 佐助不語,似乎是在思忖著如何開口那般,閉上了眼眸,回憶著妻子的一切。
  波之國。
  粉緋色長髮垂落於少年的蒼白容顏,千本刺穿了他的身體,血痕沾染著立領上衣,石橋,她俯身於他的胸膛,單薄的肩膀顫抖著,小小的唇瓣緊抿,放聲大哭。
  佐助失神的睜開了眼眸,與櫻的泣顏對視,她淚崩著,抱緊了他。
  死亡之森。
  求求你,快住手……
  狂烈的紫焰之中,佐助回首,血紅色眼眸倒映了濡濕的綠瞳,淚水落下於白皙側顏,櫻哭泣著,以雙手從後方緊抱著他,顫然的臉容沾染著塵泥,削去了長髮。
  他不語,俊俏白皙的側顏放緩了神色,咒印退去,暴戾之息逐漸消散。
  月下離別。
  清冷月銀之下,一名深藍色髮少年手插口袋,立領上衣的背影瞬即出現在她身後,他傾身,低沉嗓音輕聲說,翠綠色眼眸無語的顫動著,淚水濡濕了長睫。
  ……謝謝妳。
  第四次忍界大戰。
  粉緋色髮的少女無力倒落,他抬手,於後方抱住了她,指尖撫觸於酸蝕灼傷的肌膚,兩人對視著,沙漠之風吹散了迷離的視線,一只褪下的中忍背心遺落在異空間。
  佐助平靜的歛下目光,寫輪眼倒映了櫻的綠眸,沉默、卻溫柔。
  旅立之日。
  木葉忍者村的阿哞正門之下,一名深藍色髮少年走出了村子,黑色立領斗篷翻飛,他面對著她,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悵然輕掩,低沉嗓音訴說著自己的決定。
  抱歉,佐助輕聲說,櫻懊喪的低下頭,沒有關係嗎……她失落的低語。
  修長指尖抬起,以指尖輕戳了她的額際。
  ……下次吧。
  粉緋色長髮的少女屏息著,絕美白皙的容顏羞紅了臉,澄澈的翠綠色眼眸無語顫動,他淡笑,深藍色髮絲飛舞之間,黑瞳、輪迴眼與她的綠眸對視,眼神是如此柔和。
  謝謝妳……
  「你的母親,櫻,是一個充滿著愛的人。」
 佐助回憶著妻子的笑顏,黯然的歛下目光,緊扣著手心,指節泛白。
 「我,做了不被原諒的事,一直到現在,仍然身負著罪咎,可是,她……」
  現在已經沒有人恨你了,櫻微笑著,雪白的側顏躺落於佐助的胸口,與他對視。
  「……不被原諒的事?」
 小朔也輕聲說,澄澈的青綠色眼眸望著男人的身影,父親從未談論自己的過去。
  「我曾經是木葉忍者村的敵人。」
 佐助啞著嗓音,閉上了眼眸。
  「宇智波一族滅亡之後,我背棄了村子,被列為叛逃忍者。」
  ……爸爸、背叛了村子?
 粉緋色髮小男孩怔忡著,太多陌生的名詞衝擊了內心,一時之間無法反應。
  「媽媽一定原諒爸爸了,對吧?」
 小朔也有些急切的說,起身,小小的指尖緊扣著手心。
 「如果我做錯事了,爸爸也會原諒我,所以,沒有什麼事情是一定不能被原諒的,爸爸很溫柔的,這不是你的錯……」
  他低聲的說,稚氣白皙的容顏別開了視線,悲傷的歛下目光。
  ……….。
 原諒、嗎,佐助伸出了手,幽深的玄黑色眼眸看著自己的手心,失神的掩起。
  不,或許櫻從未恨著這樣的我……
  「姊姊呢?」
 小朔也走近了父親,姊姊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他輕聲說,小小的唇瓣緊抿著。
  佐助沉默著,俊秀白皙的容顏歛下目光,與兒子對視,搖了搖頭。
  「我在紗羅妲懂事之前就離開村子了。」
 他說,俊秀白皙的容顏別開了視線,似乎是隱忍著掩藏於心中的情感。
  ……….。
 粉緋色髮的小男孩怔忡著,有些失落的低下頭,看著散落於房間的紙張塗鴉。
  沉默。
  「……我,��開心,爸爸願意告訴我媽媽和姊姊的事。」
 月色之中,小朔也以手背拭去了側顏的淚痕,稚氣嗓音輕聲說,溫柔的笑了。
  他欠身,小小的指尖拿起了塗鴉,紙張上畫著一家四口的歪斜微笑,牽著手。
  「對我來說,這樣……」
 小朔也微笑著,閉起了眼眸,以指尖戳了自己的額際。
 「……就像是爸爸和我的約定一樣,爸爸沒有忘記這個約定,所以我,真的很開心。」
  粉緋色髮的小男孩輕聲說,年幼白皙的容顏笑了,澄澈的青綠色眼眸是如此柔和。
  ……….。
 佐助怔忡著,幽深的玄黑色眼眸與他對視,放緩了神色,嘴角,是一綹好看的淡笑。
  「吶,爸爸和媽媽有沒有親嘴呢?」
 小朔也笑著說,一臉期待的注視著父親。
  「朔也,你該睡了。」
 下一秒,佐助沉著臉,有些困窘的以雙手抓著門想逃走,卻被兒子抱住了雙腳。
  「不行!」
 小朔也大喊著,小小的雙手緊抱了父親,拼命的不讓他逃跑。
 「爸爸不怕媽媽被其他的男人拐走嗎?」
  ……….。
 佐助不語,有些僵硬的回眸,深藍色髮絲之下,黑瞳與兒子的綠眸對視,瞇起了眼。
  「水、水月叔叔說的……」
 小朔也低聲說,噘著嘴,心虛的別開了視線。
  那傢伙……
 佐助煩悶的嘆了口氣,捂著臉,一面想著自己為何要帶孩子去大蛇丸的根據地。
  「爸爸不想念媽媽和姊姊嗎?」
 小朔也拉扯了父親的衣角,澄澈的青綠色眼眸望著他,小小的唇瓣緊抿。
  「忍者以任務為第一,私人情感只會妨礙任務的進行。」
  低沉嗓音輕聲說,佐助垂首,悵然的閉上了眼眸,幾綹深藍色髮絲半掩於白皙側顏,月色之中,父親與兒子站在門旁,兩人的剪影倒映於紙障子,螢火飛散。
  小朔也沮喪的歛下目光,看著手中的塗鴉,媽媽與姊姊的輪廓被指尖暈開了顏色。
  「爸爸,你愛著媽媽和姊姊嗎?」
 他啞著嗓音,如果爸爸深愛著她們的話,為什麼都不回家呢……?
  沒有回答。
  .………。
 小朔也怔忡著,澄澈的青綠色眼眸濡濕了淚痕,無聲的顫動,隱忍著別開了視線。
  不愛、嗎……?
 小小指尖緊扣著手���的塗鴉,淚水落下,沾染了蠟筆的線條,歪斜的笑臉模糊不清。
  佐助沉默著,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望著兒子的泣顏,悵然輕掩。
  他欠身,穿著紫色立領上衣的背影跪落,一手環抱了小朔也的肩膀,將他擁入懷中。
  「……這就是我的答案。」
 佐助輕聲說,閉上了眼眸,深藍色髮絲半掩於側顏,傾聽著兒子的心跳聲。
 「朔也,對於你、紗羅妲,以及櫻,我的回答都是如此。」
  小朔也偎身於父親的懷中,小小的唇瓣顫抖著,視線逐漸模糊。
  「如果有一天,我可以回去木葉忍者村,再次與紗羅妲見面的話,我也會……」
 佐助回憶著妻子與女兒的笑顏,將兒子抱緊了些。
  「嗯……」
 小朔也哭著說,伸出手,緊抱了父親,兩人的剪影倒映於紙障子。
    *
    你知道嗎?五隻手指代表著家人。
  和室,一名粉緋色髮的小男孩躺落於枕心,稚氣白皙的容顏渲染了金魚缽的光影,他回憶著書中看到的字句,伸出手,澄澈的青綠色眼眸望著小小的指尖,笑了。
  ……大拇指代表著我們的父母,食指代表兄弟姐妹、中指代表自己,小拇指是子女,無名指則是夫妻。
  「朔也,該走了。」
 另一名深藍色髮的男人走入玄關之中,穿上了黑色斗篷,懸以刀刃。
  「來了。」
 小朔也笑著說,起身,羽色黑黃相間的鷹隼,絆,拍動了翅翼,跟隨於他的後方。
  絕對不可以自己出門,是父親唯一要求的,必須遵守的規定。
  水之國的街巷,霧氣暈染著天空,攤商的市集擺放了漁獲、水產,帆船繫於港灣,海鷗在船桅鳴叫著,漁夫站在船尾收起魚網,進口的外國貨物堆放在木棧道。
  這裡,是忍者五大國之中的島國,居民以傳統的漁業為生。
  「小絆,好久沒有出來玩了呢。」
 小朔也奔跑著,穿梭於人群之間,稚氣白皙的容顏抬眸,與鷹隼對視,笑彎了眼。
  佐助走入聯絡點,詢問著是否有木葉忍者村的信息。
  「哎呀,粉緋色的頭髮好可愛呢,是女孩子嗎?」
 攤販之中,一名老婦人微笑著,慈藹的面容佈滿了皺紋,幾綹白髮垂落於側顏。
  「婆婆,我是男孩子哦。」
 小朔也笑著說,鷹隼,絆,飛落於他的肩膀,收起了羽翼。
  「真是有精神呢,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
  「宇智波朔也。」
 他羞怯的輕聲說,將雙手放在身後,可愛白皙的側顏渲染了淡淡的紅暈。
  「……誒?」
 老婦人推了推眼鏡,傳說,木葉忍者村的火扇一族都是黑髮黑瞳,擁有強大的瞳術。
 「宇智波一族的人,不是黑髮?你有寫輪眼嗎?」
  小朔也張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父親推著離開了市集。
  「……不要說一些多餘的事情。」
 佐助沉著臉,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歛下目光,嘆了口氣,逕自走向前方。
  街巷之中,市集的人影錯落,父親、以及兒子,兩人的身影逐漸拉開了距離。
  「爸爸,你的右眼可以變成紅色,是叫做寫輪眼嗎?」
 小朔也站在原地,澄澈的青綠色眼眸望著父親的背影,小小的唇瓣緊抿著。
  佐助沉默著,停下了腳步。
  「我是不是沒有寫輪眼?我的眼睛,是綠色的……」
 小朔也輕聲說,有些失落的歛下目光,以手心半掩著相似於母親的眼眸。
  宇智波一族的人,不是黑髮……
  我,真的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嗎?他看著自己在水坑中的倒影,青綠色眼眸悵然輕掩。
  「寫輪眼,是強烈的情感在大腦產生特殊的查克拉,反映於視覺神經發生的變化,與虹膜的顏色沒有關係。」
 佐助沒有回頭,穿著黑色斗篷的背影向前走去。
  ……….。
 小朔也怔忡著,稚氣白皙的容顏垂首,火扇家紋的背影隱沒於人群之中。
  夕曛的微光暈染了天空,孩子們踢著足球,笑聲、打鬧聲,拉長的影子映照在牆垣。
  街巷,小朔也注視著一群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孩子,小小的背影不自覺停下了腳步,他沉默著,澄澈的青綠色眼眸望得出神,似乎是渴望與孩子們一起遊戲那般。
  佐助不語,幽深的玄黑色眼眸看著兒子的側顏,悵然輕掩。
  「朔也,如果你想要和那些孩子一起玩的話……」
 他說,未被深藍色髮絲掩去的黑瞳歛下目光,欲言又止。
  小朔也看著踢足球的孩子們,微笑的,搖了搖頭。
  「沒關係的,這樣會延誤到爸爸的時間吧?」
 他輕聲說,澄澈的青綠色眼眸抬起,與父親對視,笑彎了眼。
  「我可以自己玩……」
 小朔也望著孩子們最後一眼,別開了視線,有些寂寞的笑笑,嘴角的弧度逐漸黯淡。
  .………。
 佐助不語,深藍色髮絲飛舞之間,黑瞳與輪迴眼看著兒子,心,好似隱隱的痛著。
  你是一個脆弱的孩子,怕黑、愛哭,總是想著撒嬌,就像是下忍時期的櫻一樣。
  霧凝之風吹動著兩人的足跡,鳶尾花搖曳,烏鴉飛散。
  夕染暮色的光影之中,一名深藍色髮的男人走入森林,回眸,觀察兒子是否跟上,山坡,粉緋色髮的小男孩欠身,喘息著,鷹隼拍動了羽翼,飛翔於黃昏的天空。
  你也是一個溫柔、堅強的孩子,忍受與母親、手足,同儕疏離的孤獨,卻仍是笑著。
  佐助回憶著兒子撐起的笑顏,幽深的玄黑色眼眸悵然輕掩。
  ……就像是櫻一樣。
  寂靜之森,一名棕髮的男人隱身於岩壁,山洞入口以蛇首的燈飾照亮了陰暗走道,他穿戴著臉部的護具,有些蒼老的容顏回眸,黑瞳倒映著男人與孩子的身影。
  「佐助、嗎……?」
 低沉嗓音輕聲說,木葉忍者村之暗部,大和,負責監視大蛇丸的據點。
  佐助欠身,小朔也緊挨著父親,稚氣白皙的容顏半掩於黑色斗篷之下,羞怯的回望。
  「……你的兒子已經這麼大了啊。」
 大和微笑著,放緩了神色,小朔也羞紅了臉,瑟縮著躲入父親的身後。
  「我需要查詢一些機密的資料。」
 佐助走近了山洞的入口,昏黃的燈光映照於蛇紋石柱,曲折的走道不斷延伸。
  「我明白了。」
 大和低聲說,穿戴著護具的容顏歛起了神色,側身,讓出道路。
 「抱歉,我無法離開這裡,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我會在這裡支援。」
  佐助點頭,走入大蛇丸的據點之中。
  「……這裡可不是帶孩子出來郊遊的地方啊。」
  地下室,一名銀髮男人走出了黑暗,清秀白皙的容顏抬起,紫瞳注視著男人與孩子,他穿著黑色的立領襯衫,繫以白色的腰帶,忍靴在冰冷的地面踩出了聲響。
  大蛇丸之下屬,鬼燈水月,瞇起了眼,率性的以手扣於身側。
  「好久不見,佐助。」
 他哼笑,唇緣咧開了一整排的尖牙。
  另一名橘髮的男人沉默著,穿著長袍的身影倒映於牆垣,走近了男人與孩子。
  「佐助,你是來找大蛇丸的嗎?」
 天秤重吾低聲說,橙橘色眼瞳與男人對視。
  佐助不理會水月與重吾,俊秀白皙的容顏閉眸,與他們錯肩,走入據點的深處。
  小朔也緊挨著父親,稚氣白皙的容顏半掩於黑色斗篷之下,有些畏怯的看著兩人,他咬著唇緣,澄澈的青綠色眼眸與紫瞳對視,似乎很害怕這個陰暗的地方。
  「哦,長高了呢。」
 水月輕浮的笑了,上次看到這個粉毛的小鬼是……兩年前?
  地下室的燈光之中,小朔也瑟縮著,別開了視線,與父親一起步入走道的轉角處。
  「那傢伙,真的是佐助的兒子嗎?」
 水月沉著臉,紫瞳看著他們走入轉角的身影,以手心半掩於側顏,向重吾抱怨。
  「每次來這裡都一臉快嚇哭的樣子,看起來超弱的啊……」
  玻璃圓缸,實驗中的克隆人沉睡著,液體的氣泡模糊了屈起的裸身。
  「哎呀,佐助,沒想到你還會再次光臨。」
 實驗室,一名黑長髮的男人放下了試管,蛇目般的金眸望著男人與孩子,瞇起了眼,他穿著寬鬆的綁帶和服,柔美白皙的容顏微笑著,勾玉的飾品懸掛於耳垂。
  大蛇丸走近了他們,金眸注視著黑色斗篷之下的小男孩,意味深長的笑笑。
  「晚上好。」
 他柔和的笑了,沙啞的嗓音輕聲說,小朔也顫抖著,躲入父親的身旁。
  佐助無視於黑長髮的男人,走向書櫃,以指尖取下了一本厚重的書,翻找著資料。
  「因為是沒有寫輪眼的孩子,所以才帶在身邊嗎?」
 大蛇丸斜睨著他的背影,蛇目般的金眸歛下目光,瞇了起來。
  粉髮、綠瞳……宇智波的基因就這麼淡化了呢,他輕輕的哂笑,看著小男孩的身影。
  修長指尖緊扣著書本,指節泛白。
  佐助沉默著,回眸,俊秀白皙的容顏目光一凜,幽深的玄黑色眼瞳幻化為寫輪眼,他放下了書本,似乎是隱忍著怒氣那般,與大蛇丸對視,冰冷的瞪視著他。
  ……沒有寫輪眼的、孩子?
 小朔也怔忡著,澄澈的青綠色眼眸無聲顫動,有些失神的踉蹌了幾步,說不出話來。
  所以才帶在身邊……
    *
    「爸爸。」
  稚氣的嗓音輕聲說,兩人走出了實驗室,蛇首的燈飾照亮著長廊。
  「我是不是……很弱?」
 小朔也啞著嗓音,低下頭,小小的唇瓣緊抿,粉緋色髮絲掩去了白皙側顏。
  「我長得和宇智波一族的人不一樣,沒有寫輪眼,也不會忍術……」
  「……媽媽是因為這樣,才不要我這個孩子的嗎?」
 他哭喪著臉,濡濕的青綠色眼眸抬起,淚水緣著側顏落下,沾染了黑色的立領上衣。
  佐助沉默著,停下了腳步。
          _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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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英語:Till We Meet Again)是一部於2021年上映的臺灣愛情奇幻電影。此電影改編自九把刀暢銷小說《月老》,由九把刀執導,柯震東、宋芸樺、王淨、馬志翔主演。
劇情介紹《月老》電影
★榮獲第58屆金馬獎11項大獎提名 慘遭雷擊而死的阿綸(柯震東 飾)來到陰間,生前所有的記憶歸零。他必須做出選擇:投胎轉世卻可能變成蝸牛;或是擔任神職,累積陰德再修轉世為人的正果?阿綸決定成為月老新鮮人,他與個性爆衝粉紅女Pinky(王淨 飾)搭檔,來到人間執行任務,當阿綸遇見狗狗阿魯以及牽著他的主人小咪時,他前世的記憶都回來了,小咪(宋芸樺 飾)就是他生前的摯愛。阿綸希望能幫助陽間的小咪尋得新的姻緣,但每一條綁在小咪手上的紅線竟然都被燒毀!原來,有些事,一萬年也不會變…
同一時間從陰間逃到人間的鬼頭成(馬志翔 飾),展開腥風血雨的復仇行動,找上五百年前背叛且殺害自己的馬賊兄弟。當阿綸還在為小咪綁不上紅線雀躍時,鬼頭成卻將小咪視為下一個要毀滅的目標…
關於《月老》電影
九把刀第三度執導影迷最期待之作品 打造陰陽兩界奇幻大作 柯震東、宋芸樺、王淨首度聯手 《月老》即將席捲全台影迷
由九把刀暢銷小說《月老》改編的愛情奇幻電影,是繼《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報告老師!怪怪怪怪物!》之後,九把刀第三度執導筒的長片。《月老》榮獲第58屆金馬獎最佳劇情片、最佳男配角、最佳改編劇本、最佳攝影、最佳視覺效果、最佳美術設計、最佳造型設計、最佳動作設計、最佳原創電影音樂、最佳原創電影歌曲、最佳音效等11項大獎提名。《月老》不僅是九把刀的愛情奇幻作品中最受歡迎、也最被期待改編成電影的原著。在這次《月老》的改編中,九把刀增加了更多的奇幻元素與特效場面,加上三位男女主角柯震東、宋芸樺與王淨以及入圍最佳男配角獎的馬志翔首度合作,絕對今年最受矚目的國片鉅作。
柯震東在《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獲得金馬獎最佳新人獎後,於2016年主演的《再見瓦城》入圍金馬獎最佳男主角獎,這次柯震東在《月老》裡演出一個被雷擊後來到陰間擔任月老練習生的角色,可說是電影中的魅力擔當。女主角宋芸樺從《等一個人咖啡》成功詮釋了「李思瑩」之後,又參與了台灣票房高達4億的愛情電影《我的少女時代》,成為台灣票房人氣紅星。在《月老》中宋芸樺因為思念被雷擊突然離開的男友而有相當吃重的感情戲。《月老》另一亮點的王淨,在《返校》中演出戒嚴時期的女學生方芮欣打開知名度,並獲得台北電影獎最佳女主角獎,這次在《月老》中飾演的角色是一個不按牌理出牌的粉紅女Pinky,俏皮的演出勢必讓影迷再度被圈粉。
《月老》交錯兩大主軸–愛情殊途搭配前世輪迴 催逼觀眾狂笑大哭 馬志翔猶如台版佛地魔氣勢驚人 以流浪漢造型首次擔綱壞人角色
由於《月老》這部電影圍繞了兩大主軸:一個是當愛情遇上另一半走上殊途,在阿綸與小咪兩人陰陽兩隔的情況下,種種情感衝擊也讓這部電影有相當濃厚的情緒轉折,但是偏偏不按牌理出牌的九把刀卻不只埋著悲傷的梗,片中還有許多充滿爆笑的中二台詞,就是要催逼觀眾又哭又笑!
另一個主軸則是《月老》中馬志翔飾演的鬼頭成,這是在原著中未曾出現的角色,但是他為電影帶來輪迴業障的奇幻情節,簡直可以稱為「台版佛地魔」。他在電影中神出鬼沒,所到之處暗黑勢力的陰風來襲,絕對令觀眾不寒而慄!由於第一次演出壞人的大魔頭角色,而且還滿臉鬍渣、滿身污泥,但是馬志翔卻說演出這個角色覺得非常過癮!
最強配角助陣 首見「月老團」陳妤、侯彥西與張再興等人 feat. 軍裝造型的牛頭馬面 洪都拉斯與陸明君
在電影中月老絕對是不能忽略的重要元素,但是這次電影中的月老造型有別以往,並沒有出現頭髮銀白、手持拐杖的月老公公,反而在大批年輕的「月老團」擔綱此重大要角,這次導演找來《可不可以,你也剛好喜歡我》的女主角陳妤和在《那些年》中飾演「勃起」的侯彥西、以及《角頭—流浪連》的張再興,他們穿上月老制服還在街頭大跳月老紅線舞,在電影中把年輕的月老團表現得淋漓盡致!
由於在電影裡面的鬼頭成在人間肆虐又殺人,也驚動陰間的牛頭馬面,這次導演特別挑選了陸明君來擔任牛頭這個角色,陸明君說:「導演的腦袋真的不知道裝了很多奇怪的東西,我在沒有劇本的狀況下,和他聊了角色之後,他希望能夠由高挑威猛的女性來扮演這個角色,我就決定接受這個挑戰!」而洪都拉斯也提到自己雖然沒看到劇本,衝著九把刀充滿創意的導演風格就答應要來參加演出。導演也跟洪都拉斯說自己在設定馬面的角色時,完全依照他的形象來寫台詞的,也因此讓馬面這個陰間角色充滿幽默逗趣感。
充滿想像打造陰間亡靈船 美術組用玄武岩層次感成為船艙結構 台灣原生特效團隊全程加持 全片用了850顆特效鏡頭
在九把刀的心目中,以前的陰間與陽間的連通管道是一口井,但是他覺得現在的陰間應該與時俱進,於是《月老》裡的陰陽界是搭著電梯往返的,這個新奇的設定讓大家都覺得很有趣,不過也苦了美術組及特效組。另外,電影裡面用到大量陰間的場景,九把刀將陰間想像成一艘船,要將鬼魂引渡到彼岸,但那個彼岸卻是永遠到不了的地方,曾經以《返校》獲得金馬獎最佳美術設計獎的王誌成(頭哥)也是這部電影美術設計,他覺得在一般製成的木頭船達不到導演要的壯闊感,於是他建議利用玄武岩的石柱來建造這艘船,原本九把刀就把這艘陰間船想像成島礁,因此玄武岩的層次概念就非常順理成章地達到九把刀的設定。
《月老》的另外一大重頭戲就是視覺特效的加持,尤其是這次《月老》全片特效都是由台灣的特效團隊製作完成,讓九把刀感到非常驕傲。對於視效總監嚴振欽將近14個月不眠不休的工作期,九把刀也相當感佩,尤其是最後一場鬼頭成的大戰,因為他的憤怒造成身上的飛砂走石,大部分的鏡頭都是用特效做出來的,質感真的相當逼真!還有對於導演來說只是一條簡單的紅線,但是嚴振欽要做出有彈性的質感,和拋物線的流暢度,都令九把刀瞠目結舌,他由衷地說:「當觀眾在看特效鏡頭時,他們不是在讚嘆特效多厲害,反而是專注黏著在劇情本身!」這就是《月老》特效已經達到的境界了!
MOVIE INFO 導演:九把刀 演員:柯震東、王淨、宋芸樺、馬志翔 類型:奇幻/科幻、劇情 片長:2 時 7 分 上映日期:2021/11/24
馬志翔拍《月老》精力耗盡 九把刀讚「唯一可以喊卡的男人!」
耗時四年,由九把刀同名暢銷小說所改編的愛情奇幻電影《月老》,是導演九把刀三度執導的電影長片,率領正宗班底柯震東回歸,聯手王淨、宋芸樺及入圍金馬獎最佳男配角的馬志翔一同飛天遁地、穿梭陰陽,並一舉入圍本屆金馬獎最佳劇情片等11項大獎,被譽為今年最受矚目的國片鉅作《月老》將於本週三全台上映!《月老》近日釋出幕後花絮大咖配角篇,其中飾演反派角色的馬志翔因片中造型髒兮兮,回家遇到老婆誤以為他掉到水溝裡:「走路不要滑手機!」而馬志翔在片中有多場情緒激動戲,他總是賣力演出到能量耗盡,也被導演九把刀稱為是「現場唯一可以自己喊卡的男人!」
馬志翔飾反派「鬼頭成」造型髒亂 老婆誤會掉水溝「走路不要滑手機!」
禾浩辰露屁演出經典橋段 「牛頭」陸明君太漂亮被畫疤 拍戲沙場炒栗子地瓜
《月老》近日釋出幕後花絮大咖配角篇,可見到除了主演柯震東、王淨、宋芸樺、馬志翔外,另有許多演員客串演出,如洪都拉斯、陸明君、蔡昌憲、蔡凡熙、禾浩辰、劉奕兒、六月、侯彥西、陳妤、張立昂、林智文等人皆驚喜現身。其中入圍本屆金馬獎最佳男配角的馬志翔,在《月老》中飾演從陰間脫逃的反派角色「鬼頭成」,操著一口雲南話且造型髒亂邋遢,沒想到他第一次拍完戲回家遇到老婆,竟被老婆誤以為他掉到水溝裡:「就叫你走路不要滑手機了!」可愛反應讓馬志翔哭笑不得。雖然上下戲都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化妝卸妝,常常刷身體刷到毛都掉光了,但馬志翔對於可以演出充滿挑戰的角色造型還是大呼過癮!而在《月老》中有多場情緒激動飽滿戲,敬業的馬志翔總是會將精力用盡、賣力演出,導演九把刀擔心喊卡的話會打斷他的情緒,所以在拍攝現場也是相當戰戰兢競,並賦予馬志翔「現場唯一可以自己喊卡的男人」的封號!
此外在《月老》中有「亮點」演出的禾浩辰,負責原著小說中經典橋段的演技擔當,十分投入劇情的禾浩辰更被九把刀虧:「他想露屁股很久了!」而片中令人印象深刻的月老前輩組合陳妤與侯彥西,笑稱他們倆是「嗓門擔當」,陳妤也被九把刀視為「戲精」,讚她在現場超快就完成導演指令、有大材小用的感覺!導演九把刀在《月老》中除了極力打造出不同以往的「陰間」場域,更尋思讓觀眾意想不到的「牛頭馬面」組合,因此找來洪都拉斯與陸明君兩人,飾演「牛頭」的陸明君表示導演當初找她演出時,特意強調是因為想找高大漂亮的女性,沒想到定裝時竟在她臉上畫兩道大大的疤,讓她開玩笑地質疑:「是嫌我太漂亮嗎?」而《月老》中因為要營造陰間的砂地場景,九把刀特地買來許多砂子,但不料天氣濕冷導致砂子也濕濕黏黏的,現場竟意外多出了「炒砂組」,演員們只要沒有拍攝就會去幫忙炒砂,劇組人員也會去買地瓜或栗子在現場炒,成了拍攝現場的特殊光景。
有些事,一萬年也不會變
《月老》劇情描述遭雷擊的阿綸(柯震東 飾)來到陰間,生前所有的記憶歸零。他必須做出選擇:投胎轉世或是擔任神職?阿綸決定成為月老新鮮人,他與個性爆衝粉紅女Pinky(王淨 飾)搭檔,來到人間執行任務,當阿綸遇見狗狗阿魯以及主人小咪時,他前世的記憶都回來了,小咪(宋芸樺 飾)就是他生前的摯愛。阿綸希望能幫助陽間的小咪尋得新的姻緣,但每一條綁在小咪手上的紅線竟然都被燒毀!原來有些事,一萬年也不會變…。同一時間從陰間逃到人間的鬼頭成(馬志翔 飾),展開腥風血雨的復仇行動,當阿綸還在為小咪綁不上紅線雀躍時,鬼頭成卻將小咪視為下一個要毀滅的目標…。《月老》由麻吉砥加發行、傳影互動行銷,將於11月24日全台上映。
《月老》排氣管CP禾浩辰、蔡凡熙再續前緣 九把刀驚禾浩辰下半身驚人變化
最養眼的療「浴」喜劇《我家浴缸的二三事》由禾浩辰、蔡凡熙、劉主平主演,今宣布定檔於2/6,每周日晚上八點於東森戲劇台首播,線上平台即將公布。同時發布正式預告與正式海報,曝光孬孬高中生蔡凡熙與霸氣美男魚禾浩辰相愛相殺的新寵物關係,更是首度公開禾浩辰的「美男魚」扮相,台劇第一隻美男魚大露精實好身材及備受矚目的粗壯下半身。網友們開心禾浩辰與蔡凡熙延續了破億電影《月老》中的排氣管之戀,而與兩位演員有好感情的導演九把刀也留言認證,笑說《月老》中的排氣管CP是《我家浴缸的二三事》前傳,更驚嘆禾浩辰在《月老》中被燙到的地方,在《我》劇中起了非常驚人的變化,變成魚尾!?預吿也同步曝光戲劇宣傳曲為Bii畢書盡演唱〈Be Alright〉,朗朗上口的旋律勢必再創超夯洗腦戲劇神曲。
劇中「人魚界第一美尾」禾浩辰,莫名被召喚上陸地,為了尋找被迫上岸的原因,只好霸道讓蔡凡熙收養他,乖乖當起貪吃⼜好管閒事的猛寵。提及飾演人魚仁宇一角,禾浩辰透露初看到劇本就希望可以演出人魚,感覺這個角色會是很大的挑戰,沒想到拍攝後發現真的不是體力好、身材好就可以勝任,在水裡與陸地上是完全不一樣的世界,非常辛苦,直到殺青後覺得太棒了,成功活下來了!對於再次在大眾視野中展露精壯身材,禾浩辰表示雖然有很多袒胸露背的戲,但完全就是大男孩,沒有害羞的感覺。被網友稱為「全民老公」的他,此次《我家浴缸的二三事》將轉變成「全民人魚猛寵」。
《我家浴缸的二三事》正式預告誠意滿滿,最後收尾還有神祕小彩蛋,同居的蔡凡熙與禾浩辰一起泡澡,因身為人魚的禾浩辰不了解人體的神秘構造,因此對於蔡凡熙的生理反應非常緊張,驚呼:「龍杰(蔡凡熙飾演),你有地方腫起來了」,讓蔡凡熙大罵變態!蔡凡熙表示:「有些男生遇到跟喜歡的女生靠很近的時候,可能會有一些反應。禾浩辰很愛鬧,他常常對戲的時候突然看我的下體,或是突然逼我很近,然後說『欸你下面怎麼鼓鼓的啊』。他會突然靠近我,然後問我一些有關於人的器官上的問題,這個角色設定我滿喜歡的。」《我家浴缸的二三事》於2/6起每週日晚上8點於東森戲劇台首播,線上平台即將公布,詳情可上粉絲專頁查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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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 2021-12-02 运行时间: 128 分钟 类型: 奇幻, 爱情, 冒险, 剧情 明星: Kai Ko, Vivian Sung, Gingle Wang, Umin Boya, Laka Umaw 导演: Giddens Ko, Giddens Ko, Weibird Wei
《月老》台湾上映, 上映時間, 故事, 劇情介紹、如何觀看, 在这里可用 。 劇情介紹《月老》電影
《魔法滿屋》故事背景發生在哥倫比亞的群山中,有一個充滿活力的小鎮,那裡有一處神奇的魔法之地,同時也是馬瑞格家族的居住地,家族的每個人都被賜與一種魔力天賦,唯獨米拉貝兒除外…看似尋常的某天,米拉貝兒意外發現家族身處危險之中,雖然身為唯一沒有魔法的家族成員,她仍決定力挽狂瀾,放手一搏拯救家園,成為這個神奇家族的唯一希望…
上映日期:2021/11/26 導演:拜倫霍華德、傑瑞布希、查理斯卡斯特羅史密斯 演員:(配音) 史蒂芬妮碧翠絲、黛安格雷羅、威爾默瓦德拉瑪 類型:動畫、喜劇、冒險 片長:1 時 49 分
劇情《月老》電影
故事講述一個住在哥倫比亞山區的迷人小鎮的馬瑞格(Madrigal)一家,家中除了米拉貝兒(Mirabel)之外每個孩子都擁有奇異的魔力,例如力大無窮或治愈能力等。
配音員《月老》電影
史蒂芬妮·碧翠絲聲演米拉貝兒·馬瑞格(Mirabel Madrigal) 黛安·格雷羅聲演伊莎貝拉·馬瑞格(Isabela Madrigal) 潔西卡·達羅(Jessica Darrow)聲演路易莎·馬瑞格(Luisa Madrigal) 安琪·塞佩達聲演胡麗葉塔·馬瑞格(Julieta Madrigal) 威爾默·瓦德拉瑪聲演阿古斯汀·馬瑞格(Agustín Madrigal) 卡蘿萊娜·蓋坦聲演佩帕·馬瑞格(Pepa Madrigal) 毛羅·卡斯蒂略(Mauro Castillo)聲演菲利克斯·馬瑞格(Félix Madrigal) 愛達莎聲演桃樂絲·馬瑞格(Dolores Madrigal) 蘭斯·菲利斯聲演卡米洛·馬瑞格(Camilo Madrigal) 拉維·卡伯特-康耶斯(Ravi-Cabot Conyers)聲演安東尼奧·馬瑞格(Antonio Madrigal) 瑪麗亞·西希麗亞·博特羅(María Cecilia Botero)聲演阿貝拉(Abuela)
迪士尼動畫工作室發布90秒短片慶祝邁向98週年,並介紹他們第60部動畫長片《魔法滿屋》 【文/Howard Stark】華特迪士尼動畫工作室(Walt Disney Animation Studios)自1923年正式建立至今,不僅要推出旗下的第60部動畫長片《魔法滿屋》(Encanto),近一個世紀以來,他們做出眾人喜愛的動畫以及在數百萬人的心中受到愛戴,今年更是工作室創立的第98週年,為此迪士尼在推特上發表了一段一分半鐘的動畫短片慶祝。
在這短短一分半鐘的短片裡,迪士尼為粉絲帶來一場經典動畫大串燒,展示了他們自從《白雪公主》(Snow White and the Seven Dwarfs)這部具有開創性的動畫經典以來,每一部動畫的標題字卡,其中當然也包含《狂想曲》(Fantasia)、《小飛象》(Dumbo)、《仙履奇緣》(Cinderella)等廣為人知的經典,但也不乏幾部常被遺忘的作品,如《為我譜上樂章》(Make Mine Music)、《致候吾友》(Saludos Amigos)等片。
粉絲們能在這一分半鐘的影片中觀看迪士尼動畫的歷史演變,從製作第一部動畫長片的公司,到憑藉著《美女與野獸》(Beauty and the Beast)以及《魔髮奇緣》(Tangled)等片一舉在動畫電影領域創造歷史性的里程碑。該短片最終也結束並介紹了他們這具有無比標誌性意義的第60部動畫長片《魔法滿屋》,並訂於11/24在電影院首映。
華特迪士尼動畫工作室推文中更大力宣告:「在1923年的這一天,華特迪士尼動畫工作室正式成立了。加入我們並一起歡迎第60部動畫長片 #魔法滿屋。」
《魔法滿屋》有著十分堅強的幕後配音團隊,包含了靠著《荒唐分局》(Brooklyn 99)走紅的女星史蒂芬妮碧翠絲(Stephanie Beatriz)、《末日巡邏隊》女星戴安娜葛雷蘿(Diana Gurrrero)、漫威影集《離家同盟》(Runaways)男星蘭斯菲利茲(Rhenzy Feliz)、知名歌手愛達莎(Adasa)等人共同獻聲。
電影音樂製作部分更是找來《紐約高地》(In the Heights)、《漢密爾頓》(Hamilton)等音樂劇的東尼獎得主林曼努爾米蘭達(Lin-Manuel Miranda)操刀,《魔法滿屋》將成為迪士尼首部以拉丁裔族群為主角色的動畫電影,儘管電影從2016便有籌備的計畫,而迪士尼也沒停下他們這如此具有紀念性的電影發表,仍然如期端出《魔法滿屋》。
迪士尼表示《魔法滿屋》和早期仍稱作迪士尼兄弟卡通工作室(Disney Brothers Cartoon Studios)所製作的《愛麗絲喜劇》(Alice Comedies)相去甚遠,這部電影真正展現了這近一個世紀來的突破,而它也會讓粉絲希望迪士尼在下一個百年中能有更廣泛的發展。
不過在粉絲引頸期盼《魔法滿屋》的到來之前,也可以回顧甫於今年3月上映的《尋龍使者:拉雅》(Raya and the Last Dragon),《魔法滿屋》將在11/24於北美正式上映,而迪士尼的串流平台「Disney Plus」也在11月在台正式上架,讓粉絲可以藉此回顧迪士尼的經典動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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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iche99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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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s your fear?
  我躺在扁平的老雪佛蘭車頂上,盯著嘴裡的吐出的煙霧往上竄升,與滿天的星辰融為一體。
 
  車子的主人突然回到車裡,低矮的車身因為車門關起而震動好大一下。
  
  「邦迪,啊你是抽完了沒?我們要上路了。」雪佛蘭的車主鹽酸諾爾斯從駕駛座的窗戶探出頭,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瞧著我。
  
  「喔,好了啦。」我把菸屁股隨手亂扔,從車頂一躍而下。
  
  我擠進副駕駛座。鹽酸滑著手機,順手遞給我一瓶可樂。
  
  「你看最近的新聞,又有人被發現死在洲際公路上了。」他把手機裡的新聞報導秀給我看。我瞇著雙眼點點頭,假裝自己有把那些密密麻麻的白底黑字看懂。
  
  「他們說那些人就像是憑空出現在路上一樣。」鹽酸知道我懶得看那些字,便耐心的陳述給我聽。「那些死者身上都沒有任何外傷,但是全身的血液卻早已流乾,內臟也被掏空,像是死了一陣子才被扔到路上一樣。」
  
  我點點頭,扭開可樂瓶蓋。「……這聽起來有點像是黑色大理花兇殺案。」
  
  黑色大理花是四零年代一樁驚悚懸案,受害者伊莉莎白蕭特被發現陳屍於路邊,身體從腰部被斬成兩段。除此之外,蕭特全身的血液都被流乾、內臟被挖空,臉部嘴角還被毀容,割成了小丑的微笑。
  
  只是跟公路上的死者們的不同之處在於,蕭特是先被別人斬成兩截再放血、掏空內臟的;但州際公路事件的死人們身上並沒有任何外傷,體內的血液及臟器卻離奇的不翼而飛。
  
  「喬凡諾也是這樣死的。」鹽酸抹了一把臉,面色凝重的望著擋風玻璃。我也感受到那股沉痛從心底席捲而來。
  
  喬凡諾是我們的死黨,他與三名背包客是頭一批被發現死在州際公路上的人。他們的屍體各自散落在不遠處,像是被人沿路扔下的垃圾。
  
  喬凡諾原本計畫下週要來參加我跟鹽酸籌辦的地下饒舌battle卻突然失聯,等我們再度得知他的音訊卻是他死無葬身之地的消息,這讓我跟鹽酸大受打擊,因而取消比賽。
  
  而且很弔詭的,喬凡諾的驗屍報告出來,發現他除了內臟被掏空之外,其餘的全是海水;貨真價實的海水。是哪個喪心病狂的神經病會把人的內臟掏空再灌進海水啊?
  
  對於喬凡諾的死警方也無從查起。我想這大概連聯邦調查局也沒輒吧,畢竟怎麼可能有人有辦法憑空把內臟與血液從死者身上取出來呢?還有,在他體內灌滿海水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儘管事實如此弔詭,鹽酸卻無論如何都想替喬凡諾爭口氣,於是他向我提議一同前往州際公路去尋找殺害他的兇手。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現在跟他擠在他父親的老破車裡;喬凡諾對我來說就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貴人,也是多虧他的引薦我才能得到唱片公司上門簽約的機會。
  
  總而言之,我們誓言一定要找到兇手的蛛絲馬跡;就算是一丁點能協助警方偵辦的線索也好。
  
  鹽酸提議我們最好半夜就出發,這樣一來比較能夠趕上清晨,用不著摸黑尋找線索。
  
  
  ⍎
  
  
  我聽著音樂廣播,把椅背向後調整到整個人能夠躺平的角度,當作按摩椅享受車子行駛中的震動感。
  
  「邦迪。」鹽酸突然把一支手機遞給我。「這是喬凡諾的手機,我從他家人那裡要來的。」
  
  「嗯?你拿他的手機做什麼?」我接過那支手機,漫不經心的點開螢幕。
  
  「他失蹤的前一晚曾經跟我提過他的IG收到一封很奇怪的私訊。他當時大半夜的還打給我,好像很慌張一樣,可惜我那時候喝醉了,整個人茫得要命,根本沒有仔細聽他在說什麼。」
  
  鹽酸聳了聳肩,嘆了口氣。
  
  「因為我是事後才看清楚他傳給我的訊息,但在那之後他人就失聯了……我看警方似乎也沒查到這裡,所以我才想說直接跟他家人要他的手機來看看。」
  
  「這樣子啊。」我用手機輸入喬凡諾的生日,解開解鎖畫面,點進他的IG帳號。
  
  我看見他的通知欄跳出一堆留言、標記與愛心,大概是他前來追悼的親朋好友留下的訊息。
  
  我暫時忽視那些令人鼻酸的文字,直接點進他的收訊欄,那裡同樣也多了好幾封親友傳來的哀悼文。我把訊息往下滑,找到他失蹤前一晚的對話紀錄。
  
  那是一個擁有奇怪頭貼的帳號:「slitz__uhluhtc」。
  
  也許對近期有在使用IG的人來說,對擁有「slitz」這個開頭的帳號早已見怪不怪,不外乎就是一群假借韓國明星團體的粉絲去發布參雜血腥資訊的中二帳號。
  
  聽鹽酸說喬凡諾當時嚇成那樣,難不成他是第一次知道這玩意的嗎?
  
  我查看喬凡諾與那支奇怪帳號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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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喬凡諾便封鎖了這支帳號。
  
  「這個帳號的確很詭異,不過這大概就只是惡作劇吧?」我挑了挑眉。
  
  「既然是惡作劇,那喬凡諾當初幹嘛還急著打給我啊?」鹽酸攤開手,不明所以的樣子。
  
  「要不就是……他可能看到了什麼之類的?也許這支帳號又創建了別的分帳來騷擾他,或者貼了一些他害怕的東西給他?」
  
  我會這麼覺得是因為這些擁有「slitz」開頭的帳號總是會得知對方害怕什麼東西後,又會故意私訊那類的影像或資訊來嚇唬對方。
  
  總而言之,既然這支帳號是喬凡諾最後聯繫的對象,那我們也就有調查的必要。
  
  我解除那支帳號的封鎖,然後點進它的個人頁面想查看它所發佈過的貼文。不過那裡卻空無一物,沒有任何貼文與追蹤者。
  
  也許這真的只是用來惡作劇的垃圾帳號吧?
  
  車子在此時駛離城市,開上高速公路。我們預計在凌晨六點左右抵達州際公路(第一批公路棄屍的路段)。
  
  因為目前也沒什麼線索可得,於是我收起喬凡諾的手機,重新躺回椅背上發呆。
  
  深海恐懼症……喬凡諾向那支帳號這麼回答。所以他是真的害怕深海嗎?
  
  啊有了,喬凡諾曾跟我提過他害怕潛水及較深的海域。有一次我們去馬里布的杭亭頓海灘度假玩水,結果他幾乎都待在沙灘上不敢跟我們去衝浪。
  
  我掏出手機查詢關鍵字。「深海恐懼症」算是一種心理障礙,包括對海洋空間的恐懼以及未知的海洋生物的恐懼。
  
  患者會懼怕海洋的空間,因為對他們而言那就如同難以逃脫的深淵,給人極大的壓迫;而海底也孕育了許多未知的海洋生物,牠們的模樣千奇百怪,行蹤也捉摸不定,很可能就淺藏在黑暗的海域對著人虎視眈眈。
  
  但患有海洋恐懼症跟喬凡諾的死又有何種關聯呢?他當時為何要急著打給鹽酸?死前到底又經歷了什麼?
  
  等等,我突然想起他的屍體被發現灌滿了海水——難不成他的死真的跟這隻惡意騷擾的帳號有關聯嗎?
  
  儀表板上的搖頭娃娃讓我心煩意亂,於是我改成仰躺的姿勢,把目光放在車頂。鹽酸正在一邊開車一邊吃著稍早沒吃完的甜甜圈。
  
  「兄弟我問你喔,你最害怕的東西是什麼啊?」我隨口問他。
  
  「幹嘛?怎麼突然問這個?」鹽酸鼓脹著嘴,一臉莫名其妙。
  
  「沒有,我只是好奇……喬凡諾會不會是被他所害怕的東西殺死的……」我吞吞吐吐,因為想到喬凡諾的屍體滿肚子海水,萌生出了這個怪異的想法。
  
  「……什麼跟什麼啊?」鹽酸不太懂我的意思,不耐的繼續盯著路況。
  
  突然我感受到喬凡諾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我點開螢幕,發現是他的IG收到了私訊。起初我以為是他的親友們,直到我定睛一看才察覺竟然是那支恐怖帳號。
  
  slitz__uhluhtc:
  你的恐懼是什麼?
  對方一樣是那句跳針的老話,似乎是發現我解除了封鎖他才又來騷擾。
  
  喬凡諾的死讓我已經深受打擊,這支白目的惡作劇帳號又跑來胡鬧。我終於按耐不住,開始回傳訊息給他。
  
  我:
  你想幹嘛?
  
  slitz__uhluhtc:
  你的恐懼是什麼?
  
  我:
  回答我,你們把喬凡諾怎麼了?
  
  slitz__uhluhtc:
  你的恐懼是什麼?
  
  我:
  他媽的叫你回答我,你低能嗎?
  
  就在此時,車子爆出一陣刺耳的轟隆作響,聽起來恐怕是引擎出了問題。鹽酸咒罵一聲,放慢速度將車子停靠在路旁。
  
  「他媽的,早知道去跟漢斯他們借車就好。」鹽酸關掉引擎,下車走向車頭查看。
  
  我環顧四周,是一望無際的公路及荒地,似乎離州際公路還有一段距離。
  
  鹽酸打開車子引擎蓋,像醫生一樣檢查內部。「邦迪,水箱快沒水了。」他從窗外向我喊道。
  
  我遞了一罐礦泉水給他,突然又感受到喬凡諾的手機傳來震動。
  
  slitz__uhluhtc:
  你的恐懼是什麼?
  
  「他媽的煩死了……」我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回傳訊息嗆他。
  
  我:
  幹你閉嘴不要吵啦
  
  鹽酸在此時回到車上,轉動鑰匙試著發動引擎。但情況似乎不太樂觀,車子依然粗喘著跟剛才一樣難聽的轟隆聲。
  
  「好極了,我們被困在荒郊野外了。」鹽酸翻了個大白眼,無奈的趴在方向盤上。
  
  「唉算了啦,我打個電話求救吧……你先去把警示燈弄一弄。」我掏出我的手機打算搜尋拖吊的電話,卻突然注意到手機螢幕在車窗上的反光有些突兀。
  
  「喂,等一下!」我叫住準備下車的鹽酸。
  
  「幹嘛?」他回頭望著我。
  
  「你、你看外面……」我指向窗外。鹽酸瞇起雙眼細看著他那邊的車窗,隨即表現出和我一樣的反應——
  窗外不知何時變得一片漆黑,連星辰與月光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完全看不見路面的反射,彷彿我們連同車子被困在只有黑暗的空間。
  
  我突然感受到一股壓迫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湧來,不安的涼意猶如毒蛇般竄上我的背脊。鹽酸也察覺到了,他屏住呼吸,瞪著斗大的眼珠子看向我;有東西正在接近我們。
  
  「閉上眼睛!」鹽酸突然大喊。「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直覺告訴我絕對不要看外面!」
  
  雖然我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但我依然乖乖照他的話做。
  
  我們倆緊閉雙眼,低頭隱忍著外面傳來的那股窒息感。我能感受到冷汗順著我的脖子流下,被車裡的冷氣搔刮。
  
  時間彷彿過了好幾個小時,那毛骨悚然的感覺卻始終沒有褪去,依然籠罩在車子外圍。
  
  就在此時我聽見有人正在拍打我這邊的擋風玻璃。「喂!你們沒事吧?」一道粗曠的男聲從外面叫喊著。
  
  我緩緩睜開雙眼,看見外頭是一個戴著鴨舌帽、蓄著落腮鬍,模樣看起來像是卡車司機的中年男人。而周圍的景色不知何時也恢復了正常。
  
  「老兄,你們是怎樣?在這過夜嗎?」卡車司機向我們問道。
  
  看見有正常人出現,我立刻激動的搖下車窗。「我們的車拋錨了,然後剛剛又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突然我感受到鹽酸抓住我的手臂。他依然緊閉雙眼,對我搖了搖頭,似乎在暗示我不要和外面的男人說話。
  
  此時喬凡諾的手機又震動起來,螢幕亮出一則訊息。
  
  slitz__uhluhtc:
  我知道你害怕什麼
  
  「什麼鬼?……」我瞥了那行字後,轉頭想要打發掉窗外的卡車司機,卻看見他張大著嘴、用誇張的表情瞪視著我。
  
  「幹、幹什麼啊……」我看著卡車司機緩緩把頭往後仰,面對天空發出痛苦的乾嘔聲,身體看似無法控制的抽蓄著。
  
  我透過車內的光線看見他的腹部逐漸隆起,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頭鑽出來——
  
  「啪搭!」
  
  我看見他的嘴裡竄出一條粗大、濕漉的物體拍打在我這邊的車窗上。
  
  「幹三小啊啊啊啊啊啊!」我嚇得驚聲尖叫,手指急忙按回車窗。那條黏膩、模樣像是章魚觸手的黑色東西控制著那男人,差點就要爬進車裡。
  
  隔著擋風玻璃,我看見他的嘴跟喉嚨被活生生的從中間撐成兩半,像是被異形寄生似的,裡頭有好幾條黑色觸手同時竄了出來。
  
  我聽見鹽酸也在尖叫,顯然他也目睹了那不切實際的畫面。
  「開車!快開車啊啊啊啊!」我緊張得對鹽酸大叫,完全忘記車子拋錨的事。
  
  slitz__uhluhtc:
  睜大眼睛直視你的恐懼
  
  簡訊又從喬凡諾的手機亮了出來。
  
  突然我看見鹽酸顫抖著全身,嘴裡尖叫著向我轉來——
  
  我看見他臉上的皮膚像是融化一般,擴張出好幾個密密麻麻、如同蜂巢的小洞。
  
  他的皮膚組織被他痛苦的表情擠壓,不斷的從那些孔洞中溢血水。我甚至看見每個洞中都鑽出了正在蠕動的細小觸手。那些觸手撐破了鹽酸的眼球及喉嚨,就像外頭的卡車司機一樣,身體逐漸被佔據。
  
  撞見鹽酸的慘狀,我立刻尖叫著逃下車。我躲過想要攻擊我的卡車司機,跑到後車廂尋找能夠防身的物品。
  
  在此同時我聽見鹽酸那邊的車門也打了開來。他似乎不再尖叫,只拖著搖搖晃晃的步伐朝我逼近。
 
  我在後車廂找到了鐵棍,想趁鹽酸跟卡車司機接近後車廂時躲回車上。
  
  這時我聽見四面八方出現更多緩慢拖行的腳步聲。我張望四周,發現有許多搖搖晃晃的人影朝我走來。
  
  他們宛如喪屍前進著,每個人的嘴裡跟身體都被不停蠕動的觸手給貫穿,彷彿是那些噁心生物的寄宿主。
  
  我發現他們有些人是背包客,有些是跟剛才的男人差不多的卡車司機。他們像是被操控一樣,全都拖著殘破不堪的身軀針對我而來。
  
  我驚慌失措的逃回車上,把車門通通上鎖。那些被觸手控制的活死人終於抵達車子旁,不停的拍打車窗,搞得整輛車都在搖晃。
  
  在我嘗試發動引擎時,喬凡諾的手機又亮了起來。
  
  slitz__uhluhtc:
  看看你,多麼可悲
  
  現在被困在荒郊野外要跟他們同化了
  
  你當初根本不該探究這一切
  
  「什麼跟什麼……」我惱怒又恐懼的望著那些訊息一則一則跳出來。
  
  slitz__uhluhtc:
  沒注意到嗎?
  
  你最好的朋友現在正在跟你打招呼啊
  我看見滿臉血肉模糊的鹽酸趴在我旁邊的車窗外,他嘴裡的觸手不知何時貫穿了車門,刺穿進我的腹部。
  
  
  ⍎
  
  
  「……州際公路附近又多了兩名犧牲者,分別為來自的東城的饒舌歌手丹默邦迪以及漢查西諾爾斯。
  
  他們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處外傷,但內臟卻離奇的全被掏空、血液被放乾,就如同之前那些公路上的死者一般……」
  
  克里斯警探盯著電視新聞,緊皺著眉頭。最近發生的未解爛事未免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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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vardwang · 6 years ago
Text
林青霞
H:成功的演員!
林青霞的珍貴照片,那時沒有美顏,你有一半都沒見過
http://goez1.com/p160462.asp
維基百科介紹:
第42屆香港國際電影節
女演員羅馬拼音Lin Ching-Hsia英文名Brigitte Lin國籍 中華民國籍貫山東萊陽出生1954年11月3日(65歲)
 中華民國臺灣臺北縣三重鎮(今新北市三重區)職業演員、作家語言
國語
粵語
英語
山東話
教育程度三重國中
新北市私立金陵女子高級中學宗教信仰佛教配偶邢李㷧(1994年結婚)兒女長女:邢愛林
1996年1月2日(23歲)
次女:邢言愛
2001年6月10日(18歲)父母父親:林維良(1930-2006)
母親:林麻蘭英(1931-2002)親屬姐:林莉
哥:林成森
妹:林麗霞出道地點 臺灣出道日期1973年出道作品《窗外》代表作品《窗外》
《滾滾紅塵》
《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
《白髮魔女傳》活躍年代1973年~1994年網路電影資料庫(IMDb)資訊
獎項
金馬獎最佳女主角
1990年 《滾滾紅塵》 – 沈韶華
其他獎項最佳女主角 – 亞太影展
1975年 《八百壯士》 – 楊惠敏
中國電影百年百位優秀演員
百年中國電影史上的10大女明星
Close
林青霞(1954年11月3日-),臺灣女演員、作家。1973年年僅19歲的她以瓊瑤的電影《窗外》正式出道,是1970年代後期台灣最著名的瓊瑤式愛情片巨星之一,與秦祥林、秦漢、林鳳嬌並稱「二秦二林」。林青霞從影時間長達21年,1994年結婚後即淡出影壇,她息影前已演出超過一百部電影,有一半是文藝愛情片,她曾於1976年以《八百壯士》楊惠敏一角獲得第22屆亞洲影展最佳女主角;又於1990年以《滾滾紅塵》女作家沈韶華一角贏得第27屆金馬獎最佳女主角獎。林青霞的從影代表作不勝枚舉,她不僅是極少數能橫跨文藝、武俠兩種極端類型的代表明星,也是走紅時間最長、從未被時代潮流吞沒的傳奇。
簡歷
林青霞籍貫山東萊西望城街道林泉莊村(萊西於1941年從萊陽劃出單獨設縣)。父親林維良出生於山東萊陽,幼時接受私塾教育,畢業於北平醫學院;對日抗時期,林維良懷抱一腔報國之志毅然從戎,成為國民黨軍隊中的一名下士軍醫。幾年後,林維良認識同在軍隊後勤處製作被服的山東老鄉麻蘭英。母親麻蘭英是山東青島姑娘,身材高大,相貌秀美,性格豪爽。後勤處長非常欣賞林維良,從中牽紅線促成了他們的姻緣。父母結婚後,生下大姊林莉,可是此時國民黨開始大撤退,只好將林莉交給林維良的弟弟扶養,跟隨部隊匆匆去台灣,一別30多年,直到1987年,林維良夫婦幾經輾轉,才找到早已為人母的林莉。
林維良夫婦一開始落腳在臺灣臺北縣三重鎮(現新北市三重區)麻蘭英在台灣懷孕生下哥哥林成森,後來又生下林青霞。此時父母親已經退役,移居嘉義縣大林鎮的眷村「社團新村」。林維良在眷村開了一間小診所,麻蘭英則在家中接一些女紅來做,以補貼家用。最後,妹妹麗霞出生了。
林青霞幼時眷村的房子是臨時性建築,一幢幢地排著,規格全都一樣:一個家庭只有一間臥室加一間廚房,全村共用一口井,一家五口擠在一張床上。
早年生涯
林青霞出生於臺灣臺北縣三重鎮(現新北市三重區),旋即移居嘉義縣大林鎮的眷村「社團新村」。她在家中排行老三,有一姐(林莉)、一兄(林成森)、一妹(林麗霞),姐姐從小被寄養大陸的叔叔家。
踏入影壇
1972年,大學聯考落榜的林青霞在西門町遇上星探楊琦,經由他的介紹參加了宋存壽所導演的新片《窗外》的試鏡,獲選為第一主角江雁容的演員。
林青霞的父母並不希望她參加電影演出,甚至林母林麻蘭英因此事病倒。林青霞自行向片方提議,找一個社會上有名望的人來說服她的父母。於是片方請託一名山東籍國大代表做為說客,方促成此事。林母仍是諸多不安憂煩,帶著林青霞拜訪片中飾演她父母的演員了解情況,並懇求他們對女兒多加關照,又閱讀了劇本才稍安心。
宋存壽的八十年代電影公司因為陸建業合作而得到《窗外》的版權(陸的電影公司拍攝1966年黑白片版窗外時向瓊瑤買下電影版權),然而原著瓊瑤並不希望此電影再次拍攝。她曾寫信希望宋存壽停拍,然宋未從她所願,最終兩方對簿公堂。官司的結果是瓊瑤勝訴,《窗外》不得在台灣上映,於是宋存壽只得在香港發行。
愛情文藝片時期
1974年,劉家昌以《純純的愛》、《雲飄飄》捧紅林青霞,接續了70年代前期開啟文藝片盛世、婚後淡出影壇的台灣第一代玉女超級巨星甄珍,而成為70年代後期臺灣最受矚目的文藝愛情片明星。
1976年,以《八百壯士》楊惠敏一角獲得第二十二屆亞洲影展最佳女主角。
1978年,應邀為法國遠東戲院開幕剪綵。期間,接受法國銷路廣大的「法蘭西晚報」、「震旦報」及「巴黎競賽周刊」的記者專訪;法國國營電視台並特別為她錄製一個為時三十分鐘的電視訪問節目。當選時報週刊主辦之十大影星金甌獎讀者票選活動冠軍。
1979年,中華民國同美斷交,林青霞響應「影視業演藝人員職業工會」發起的全民捐款活動,捐贈《雁兒在林梢》的部分片酬八十萬元,連同林父捐贈的二十萬元,合計一百萬元,做為國防建設基金。
1980年,與秦祥林在美國訂婚。1981年,應邀參加美國總統里根的就職典禮。美國加州州務卿為表揚林青霞在電影方面的成就,頒贈給她「加州榮譽公民證」。演出香港新浪潮電影愛殺,為林青霞由早期「不食人間煙火」銀幕形象轉型的第一步。
多元角色時期
1984年,與秦祥林解除婚約。同年,美國孔子文教基金會總會鑑於林青霞在電影事業上表現優異,贈予「傑出女性獎」(第二屆)。同年,主演香港電影《君子好逑》,她在香港演戲至1987年10月��回台灣[1]。
1987年,林青霞向新聞局請示與大陸接觸的分寸。1988年,大陸導演謝晉籌拍「最後的貴族」,欲邀林青霞擔任女主角李彤,兩方接觸後林青霞有意參加演出,然而合作計劃最終因政治因素破局。
1989年,「林青霞電影個展」在美國華盛頓甘迺迪中心舉行,共展出《窗外》、《刀馬旦》、《夢中人》、《警察故事》等四片。於香港接受「十大性感美女」選拔頒獎。膺選台北市「勞工楷模」(台北市勞工局主辦、評審)。
1990年,以《滾滾紅塵》女作家沈紹華一角贏得第二十七屆金馬獎最佳女主角獎。1992年,她以東方不敗一角成為「賣埠女星」媒體以風雲再起來形容此時的她。此角開始林青霞後期的反串形象,取代了早年「不食人間煙火」的文藝片女主角形象。
1993年,獲中國表演藝術學會獎金鳳凰獎特別貢獻大獎。時人雜誌國際中文版創刊二號的娛樂記者票選活動﹣四大天王,四大女皇中,得到女皇組第二高票。
結婚、淡出影壇與寫作
林青霞在香港星光大道上的手印
1994年,嫁給香港商人邢李㷧,暫時為她的明星生涯劃上休止符。
2000年,38821號小行星以「林青霞」來命名。
2004年底開始於報刊雜誌發表文章。
2005年,時代雜誌網站出現All-TIME 100 Movies專題,其中將傲江湖2東方不敗中林青霞的演出歸在Great Performances項目下。在2005年由時代雜誌背書,對林青霞的表演高度肯定,這情況十分特別。中國電影表演藝術學會為慶祝中國電影誕生一百週年,選出自1905年到2005年來的「中國電影百年百位優秀演員」,林青霞列名其中,同年中國大陸老牌電影集《大眾電影》評選出「百年中國影史上的十大女星」林青霞亦列名其中。
2008年6月,為法鼓山公廣告『心六倫』代言生活倫理。9月出席聽障奧運倒數活動,錄製廣播廣告,獻「聲」北市府接線生,宣傳聽障奧林匹克運動會。10月出席《東邪西毒》終極版紐約國際記者會。12月受邀擔任第四十五屆金馬獎頒獎嘉賓,為其暫別影壇十多年後首次於台灣公開出席電影活動。
2009年3月,受邀擔任第三屆亞洲電影大獎頒獎嘉賓 ; 演講處女座「思沙龍第一季之二:青春,夢想,歲月——從窗外談起」。8月八八水災捐款300萬元。
2011年,出版第一本散文著作《窗裡窗外》。2012年,為卡地亞與故宮合辦的「皇家風尚:清代宮廷與西方貴族珠寶特展」開幕剪綵。2013年1月,受邀為文化部「閱讀新浪潮」首位文化大使。10月世界影音遺產日「搶救臺灣老電影」擔任守護大使。11月受邀擔任第五十屆金馬獎頒獎嘉賓。
2014年,出版第二本散文著作有聲書《雲去雲來》。2015年,參加湖南衛視綜藝節目《偶像來了》。2016年,《我們的那時此刻》紀錄片,林青霞舊片出現在電影中,電影宣傳時列名於演員表內。
2018年,香港國際電影節第四十二屆焦點影人,「雲外笑紅塵—林青霞」專題選映她擔綱演出的十四部主要作品,同時出席3月31日於香港文化中心舉行的香港名家講座,與影迷分享她對電影、藝術及生活的獨特感受。第20屆義大利烏甸尼遠東電影節終身成就「金桑獎」,主辦單位亦精選幾部代表作,舉辦回顧展。
2019年3月5日出席《滾滾紅塵》數位修復版在台上映首映會。同年11月3日,林青霞身穿黑色旗袍慶祝六十五歲大壽。[2]
家庭
林青霞婚前曾與秦祥林和秦漢交往,1994年6月29日與香港富商邢李㷧在舊金山結婚,其後告別影壇,隨夫居於香港,兩個女兒邢愛林及邢言愛分別在1996年1月2日與2001年6月10日出生。
2002年12月4日凌晨2時,71歲的林母(麻蘭英)因憂鬱症在台北市仁愛路四段12樓的寓所(仁愛雙星大樓)跳樓身亡。
2006年初林父(林維良)因消化道疾病住進台北仁愛醫院時,林青霞每月皆兩道穿梭香港與台北兩地相伴,5月9日更花百萬新台幣租私人飛機準備接送父親到外國治療卻未能成行,最後於2006年5月11日中午1時許以76歲病逝於仁愛醫院。
作品
電影作品
年代作品名角色原著1973年《窗外》江雁容瓊瑤1974年《雲飄飄》李中江《古鏡幽魂》素素《純純的愛》林純純《純情》《雲河》梁新蘭《長情萬縷》林珊珊《女記者》沈馥慧《愛的小屋》洛小語《青青草原上》方夢蘭1975年《女朋友》夏小蟬瓊瑤《愛情長跑》徐立屏《在水一方》杜小雙瓊瑤《煙雨》季春霞《熱浪》夏小雨《翩翩情》翩翩《水雲》水樵嚴沁《長青樹》羅亞男《小姨》婉菁《雲深不知處》白衣女子1976年《八百壯士》楊惠敏《秋歌》董芷筠瓊瑤《追球追求》方美涵《明天二十歲》《戀愛功夫》夏小雲《我是一沙鷗》柳燕梅瓊瑤《海天一色》《海誓山盟》依蓮《金色的影子》(又名《昨夜 今夜 明夜》)《楓葉情》李錦文 《不一樣的愛》宋小瑜《狼來的時候》(又名《鬼馬俏醫生》)方潔1977年《異鄉夢》葉華苓《奔向彩虹》張曉虹瓊瑤《金玉良緣紅樓夢》賈寶玉曹雪芹《我是一片雲》段宛露瓊瑤《溫馨在我心》(又名《情朦朦霧濛濛》)李惠芬《幽蘭在雨中》秋夢1978年《月朦朧鳥朦朧》劉靈珊瓊瑤《真白蛇傳》白素貞《晨霧》杜小夢《沙灘上的月亮》羅小路《無情荒地有情天》殷梅真《處處聞啼鳥》沈亞倫《綠色山莊》(又名《留下一片相思》)方亦築嚴沁1979年
年代作品名角色原著1973年《窗外》江雁容瓊瑤1974年《雲飄飄》李中江《古鏡幽魂》素素《純純的愛》林純純《純情》《雲河》梁新蘭《長情萬縷》林珊珊《女記者》沈馥慧《愛的小屋》洛小語《青青草原上》方夢蘭1975年《女朋友》夏小蟬瓊瑤《愛情長跑》徐立屏《在水一方》杜小雙瓊瑤《煙雨》季春霞《熱浪》夏小雨《翩翩情》翩翩《水雲》水樵嚴沁《長青樹》羅亞男《小姨》婉菁《雲深不知處》白衣女子1976年《八百壯士》楊惠敏《秋歌》董芷筠瓊瑤《追球追求》方美涵《明天二十歲》《戀愛功夫》夏小雲《我是一沙鷗》柳燕梅瓊瑤《海天一色》《海誓山盟》依蓮《金色的影子》(又名《昨夜 今夜 明夜》)《楓葉情》李錦文 《不一樣的愛》宋小瑜《狼來的時候》(又名《鬼馬俏醫生》)方潔1977年《異鄉夢》葉華苓《奔向彩虹》張曉虹瓊瑤《金玉良緣紅樓夢》賈寶玉曹雪芹《我是一片雲》段宛露瓊瑤《溫馨在我心》(又名《情朦朦霧濛濛》)李惠芬《幽蘭在雨中》秋夢1978年《月朦朧鳥朦朧》劉靈珊瓊瑤《真白蛇傳》白素貞《晨霧》杜小夢《沙灘上的月亮》羅小路《無情荒地有情天》殷梅真《處處聞啼鳥》沈亞倫《綠色山莊》(又名《留下一片相思》)方亦築嚴沁1979年《一顆紅豆》夏初蕾瓊瑤《成功嶺上》《雁兒在林梢》陶丹楓瓊瑤《一片深情》文嘉宜《情奔》若萍《難忘的一天》田雨秋《彩霞滿天》殷采芹瓊瑤1980年《碧血黃花》陳意映《一對傻鳥》沈蓉《金盞花》韓佩吟瓊瑤1981年《愛殺》Ivy《中國女兵》溫靜怡1982年《紅粉兵團》方慧君《紅粉遊俠》胡芳苓《慧眼識英雄》沈韻白《燃燒吧!火鳥》衛嫣然瓊瑤《槍口下的小百合》小涵《脂粉奇兵》1983年《新蜀山劍俠傳》瑤池仙堡堡主《午夜蘭花》蘇蘇古龍《四傻害羞》莫海倫《我愛夜來香》艷紅《黑白珠》關雪珠《一九三八大驚奇》怪盜羅平《迷你特攻隊》雷莉1984年《君子好逑》JoJo《情人看刀》凌兒古龍《七隻狐貍》林小姐1985年《警察故事》Selina,台譯:沙蓮娜1986年《夢中人》悅香《刀馬旦》曹雲《英雄偶像》May1987年《橫財三千萬 (香港電影)(英語:The Thirty Million Dollar Rush)》修女《奪命佳人》梁美鳳《旗正飄飄》秦鳳1988年《今夜星光燦爛》杜彩薇1989年《驚魂記》林楚翹1990年《滾滾紅塵》沈韶華三毛1992年《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東方不敗金庸《正宗絕代雙驕》花無缺古龍《新龍門客棧》邱莫言《鹿鼎記II神龍教》龍兒金庸《暗戀桃花源》雲之凡1993年《東方不敗之風雲再起》東方不敗《追男仔》程小東《白髮魔女傳》練霓裳梁羽生《白髮魔女傳 II》練霓裳梁羽生《黑豹天下》青青《射鵰英雄傳之東成西就》三公主金庸1994年《新天龍八部之天山童姥》李滄海/李秋水《重慶森林》戴黃金假髮的女人《火雲傳奇》「火雲邪神」映霞《刀劍笑》名劍《東邪西毒》慕容嫣/慕容燕金庸《六指琴魔》黃雪梅倪匡2016年《我們的那時此刻》林青霞
電影作品 其他
年代作品名1998年《美少年之戀》擔任旁白2001年《遊園驚夢》擔任旁白
舞台劇
年代作品名角色1991年《暗戀桃花源》雲之凡
有聲作品
年份作品名歌名唱片公司2002年天作之合34首 驚世合唱精選專輯夢中情華納唱片1992年《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 電影原聲帶只記今朝笑、天地醉BMG唱片《暗戀桃花源》 電影原聲帶許我向你看、放輕鬆滾石唱片1983年陶大偉1983創作專輯親親我的愛飛碟唱片
綜藝節目
年代節目名2015年《偶像來了》
文學作品
書籍
年份書名出版社ISBN2014年《雲去雲來》天地圖書、時報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ISBN 97895713610932011年《窗裏窗外》天地圖書、時報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ISBN 9789571354071
獎項
金馬獎
金馬獎
More information: 年份, 獲提名 …
年份獲提名獎項結果1980年《碧血黃花》第17屆金馬獎最佳女主角提名1982年《慧眼識英雄》第19屆金馬獎最佳女主角提名1990年《滾滾紅塵》 – 沈韶華第27屆金馬獎最佳女主角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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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太影展
More information: 年份, 獲提名 …
年份獲提名獎項結果1975年《八百壯士》 – 楊惠敏第21屆亞太影展最佳女主角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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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電影金像獎
More information: 年份, 獲提名 …
年份獲提名獎項結果1984年《新蜀山劍俠》第3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獎提名1986年《警察故事》第5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獎提名1993年《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第12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獎提名《絕代雙驕》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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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代言
2008年 : 法鼓山公益廣告 《心六倫》 生活倫理
1993年 : 東週刊
1990年 : 鍋寶
1989年 : 花王 倍安日衛生巾
1988年 : 福特 天王星汽車
1986年 : LUX 力士香梘
重要評論或學術性文章
Venus, armed    Brigitte Lin's Shanghai Gesture.  By Howard Hampton FILMCOMMENT SEP-OCT.,1996
Brigitte Lin Ching Hsia: last eastern star of the late twentieth century by Tony Williams (中譯 林青霞:20世紀末最後的東方明星 收錄於華語電影明星一書,北京大學出版社2011年初版 )
Stars as Production and Consumption: A Case Study of Brigitte Lin 蔡明燁
All-TIME 100 Movies Great Performances Brigitte Lin, Swordsman [3]
SHINING STAR 女神接班人林青霞 電影雙周刊344期 1992 Jun 11-24
《雲外笑紅塵—林青霞》第42屆香港國際電影節專題特刊,2008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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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遠的林青霞》(日語專訪傳記),鐵屋彰子,第14章。
^ 【65歲生日】林青霞穿旗袍歡慶牛一 「每年生日都是最快樂的時候」. 明周娛樂. 2019-11-05 [2019-11-16] (美國英語).
^ Brigitte Lin, Swordsman II Best Movies of All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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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電影資料庫─ 林青霞
財團法人國家電影中心─ 林青霞
法鼓山─做好心六倫的奉獻 好願就會實現─ 林青霞
表演工作坊─暗戀桃花源遠流(1991)─ 林青霞
莫拉克風災─林青霞捐款300萬元
第04屆金鳳凰獎特別貢獻大獎─ 林青霞
第四十二屆香港國際電影節
第20屆義大利烏甸尼遠東電影節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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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繼任:
張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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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ku1565353-blo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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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風雪驚變
  錢塘江浩浩江水,日日夜夜無窮無休的從臨安牛家村邊繞過,東流入海。江畔一排數十株烏柏樹,葉子似火燒般紅,正是八月天時。村前村後的野草剛起始變黃,一抹斜陽映照之下,更增了幾分蕭索。兩株大松樹下圍著一堆村民,男男女女和十幾個小孩,正自聚精會神的聽著一個瘦削的老者說話。
  那說話人五十來歲年紀,一件青布長袍早洗得褪成了藍灰色。只聽他兩片梨花木板碰了幾下,左手中竹棒在一面小羯鼓上敲起得得連聲。唱道:
  「小桃無主自開花,菸草茫茫帶晚鴉。
   幾處敗垣圍故井,向來一一是人家。」
  那說話人將木板敲了幾下,說道:「這首七言詩,說的是兵火過後,原來的家家戶戶,都變成了斷牆殘瓦的破敗之地。小人剛才說到那葉老漢一家四口,悲歡離合,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他四人給金兵沖散,好容易又再團聚,歡天喜地的回到故鄉,卻見房屋已給金兵燒得乾乾淨淨,無可奈何,只得去到汴梁,想覓個生計。不料想: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他四人剛進汴梁城,迎面便過來一隊金兵。帶兵的頭兒一雙三角眼覷將過去,見那葉三姐生得美貌,跳下馬來,當即一把抱住,哈哈大笑,便將她放上了馬鞍,說道:『小姑娘,跟我回家,服侍老爺。』那葉三姐如何肯從?拚命掙扎。那金兵長官喝道:『你不肯從我,便殺了你的父母兄弟!』提起狼牙棒,一棒打在那葉四郎的頭上,登時腦漿迸裂,一命嗚呼。正是:
    陰世新添枉死鬼,陽間不見少年人!
  「葉老漢和媽媽嚇得呆了,撲將上去,摟住了兒子的死屍,放聲大哭。那長官提起狼牙棒,一棒一個,又都了帳。那葉三姐卻不啼哭,說道:『長官休得兇惡,我跟你回家便了!』那長官大喜,將葉三姐帶得回家。不料葉三姐覷他不防,突然搶步過去,拔出那長官的腰刀,對準了他心口,一刀刺將過去,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刀刺去,眼見便可報得父母兄弟的大仇。不料那長官久經戰陣,武藝精熟,順手一推,葉三姐登時摔了出去。那長官剛罵得一聲:『小賤人!』葉三姐已舉起鋼刀,在脖子中一勒。可憐她:
    花容月貌無雙女,惆悵芳魂赴九泉。」
  他說一段,唱一段,只聽得眾村民無不咬牙切齒,憤怒嘆息。
  那人又道:「眾位看官,常言道得好:
    為人切莫用欺心,舉頭三尺有神明。
    若還作惡無報應,天下兇徒人吃人。
  「可是那金兵佔了我大宋天下,殺人放火,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卻又不見他遭到甚麼報應。只怪我大宋官家不爭氣,我中國本來兵多將廣,可是一見到金兵到來,便遠遠的逃之夭夭,只賸下老百姓遭殃。好似那葉三姐一家的慘禍,江北之地,實是成千成萬,便如家常便飯一般。諸君住在江南,當真是在天堂裡了,怕只怕金兵何日到來。正是:寧作太平犬,莫為亂世人。小人張十五,今日路經貴地,服侍眾位看官這一段說話,叫作『葉三姐節烈記』。話本說徹,權作散場。」將兩片梨花木板拍拍拍的亂敲一陣,托出一隻盤子。
  眾村民便有人拿出兩文三文,放入木盤,霎時間得了六七十文。張十五謝了,將銅錢放入囊中,便欲起行。
  村民中走出一個二十來歲的大漢,說道:「張先生,你可是從北方來嗎?」張十五見他身材魁梧,濃眉大眼,便道:「正是。」那大漢道:「小弟作東,請先生去飲上三杯如何?」張十五大喜,說道:「素不相識,怎敢叨擾?」那大漢笑道:「喝上三杯,那便相識了。我姓郭,名叫郭嘯天。」指著身旁一個白淨面皮的漢子道:「這位是楊鐵心楊兄弟。適才我二人聽先生說唱葉三姐節烈記,果然是說得好,卻有幾句話想要請問。」張十五道:「好說,好說。今日得遇郭楊二位,也是有緣。」
  郭嘯天帶著張十五來到村頭一家小酒店中,在張板桌旁坐了。
  小酒店的主人是個跛子,撐著兩根枴杖,慢慢燙了兩壺黃酒,擺出一碟蠶豆、一碟鹹花生,一碟豆腐乾,另有三個切開的鹹蛋,自行在門口板凳上坐了,抬頭瞧著天邊正要落山的太陽,卻不更向三人望上一眼。
  郭嘯天斟了酒,勸張十五喝了兩杯,說道:「鄉下地方,只初二、十六方有肉賣。沒了下酒之物,先生莫怪。」張十五道:「有酒便好。聽兩位口音,遮莫也是北方人。」楊鐵心道:「我兩兄弟原是山東人氏。只因受不了金狗的骯髒氣,三年前來到此間,愛這裡人情厚,便住了下來。剛才聽得先生說道,我們住在江南,猶似在天堂裡一般,怕只怕金兵何日到來,你說金兵會不會打過江來?」
  張十五嘆道:「江南花花世界,遍地皆是金銀,放眼但見美女,金兵又有那一日不想過來?只是他來與不來,拿主意的卻不是金國,而是臨安的大宋朝廷。」郭嘯天和楊鐵心齊感詫異,同聲問道:「這卻是怎生說?」   張十五道:「我中國百姓,比女真人多上一百倍也還不止。只要朝廷肯用忠臣良將,咱們一百個打他一個,金兵如何能夠抵擋?我大宋北方這半壁江山,是當年徽宗、欽宗、高宗他父子三人奉送給金人的。這三個皇帝任用奸臣,欺壓百姓,把出力抵抗金兵的大將罷免的罷免,殺頭的殺頭。花花江山,雙手送將過去,金人卻之不恭,也只得收了。今後朝廷倘若仍是任用奸臣,那就是跪在地下,請金兵駕到,他又如何不來?」郭嘯天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只拍得杯兒、筷兒、碟兒都跳將起來,說道:「正是!」   張十五道:「想當年徽宗道君皇帝一心只想長生不老,要做神仙,所用的奸臣,像蔡京、王黼,是專幫皇帝搜括的無恥之徒;像童貫、梁師成,是只會吹牛拍馬的太監;像高俅、李邦彥,是陪皇帝嫖院玩耍的浪子。道君皇帝正事諸般不理,整日裡若不是求仙學道,便是派人到處去找尋希奇古怪的花木石頭。一旦金兵打到眼前來,他束手無策,頭一縮,便將皇位傳給了兒子欽宗。那時忠臣李綱守住了京城汴梁,各路大將率兵勤王,金兵攻打不進,只得退兵。不料想欽宗聽信了奸臣的話,竟將李綱罷免了,又不用威名素著、能征慣戰的宿將,卻信用一個自稱能請天神天將、會得呼風喚雨的騙子郭京,叫他請天將守城。天將不肯來,這京城又如何不破?終於徽宗、欽宗都給金兵擄了去。這兩個昏君自作自受,那也罷了,可害苦了我中國千千萬萬百姓。」   郭嘯天、楊鐵心越聽越怒。郭嘯天道:「靖康年間徽欽二帝被金兵擄去這件���恥,我們聽得多了。天神天將甚麼的,倒也聽見過的,只道是說說笑話,豈難道真有此事?」張十五道:「那還有假的?」楊鐵心道:「後來康王在南京接位做皇帝,手下有韓世忠、岳爺爺這些大將,本來大可發兵北伐,就算不能直搗黃龍,要收復京城汴梁,卻也並非難事。只恨秦檜這奸賊一心想議和,卻把岳爺爺害死了。」   張十五替郭、楊二人斟了酒,自己又斟一杯,一口飲乾,說道:「岳爺爺有兩句詩道:『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這兩句詩當真說出了中國全國百姓的心裡話。唉,秦檜這大奸臣運氣好,只可惜咱們遲生了六十年。」郭嘯天問道:「若是早了六十年,卻又如何?」張十五道:「那時憑兩位這般英雄氣概,豪傑身手,去到臨安,將這奸臣一把揪住,咱三個就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卻又不用在這裡吃蠶豆、喝冷酒了!」說著三人大笑。   楊鐵心見一壺酒已喝完了,又要了一壺,三人只是痛罵秦檜。那跛子又端上一碟蠶豆、一碟花生,聽他三人罵得痛快,忽然嘿嘿兩聲冷笑。   楊鐵心道:「曲三,怎麼了?你說我們罵秦檜罵得不對嗎?」那跛子曲三道:「罵得好,罵得對,有甚麼不對?不過我曾聽得人說,想要殺岳爺爺議和的,罪魁禍首卻不是秦檜。」三人都感詫異,問道:「不是秦檜?那麼是誰?」曲三道:「秦檜做的是宰相,議和也好,不議和也好,他都做他的宰相。可是岳爺爺一心一意要滅了金國,迎接徽欽二帝回來。這兩個皇帝一回來,高宗皇帝他又做甚麼呀?」他說了這幾句話,一蹺一拐的又去坐在木凳上,抬頭望天,又是一動不動的出神。這曲三瞧他容貌也不過二十來歲年紀,可是弓腰曲背,鬢邊見白,從背後瞧去,倒似是個老頭子模樣。   張十五和郭楊二人相顧啞然。隔了半晌,張十五道:「對,對!這一位兄弟說得很是。真正害死岳爺爺的罪魁禍首,只怕不是秦檜,而是高宗皇帝。這個高宗皇帝,原本無恥得很,這種事情自然做得出來。」
  郭嘯天問道:「他卻又怎麼無恥了?」張十五道:「當年岳爺爺幾個勝仗,只殺得金兵血流成河,屍積如山,只有逃命之力,更無招架之功,而北方我中國義民,又到處起兵抄韃子的後路。金人正在手忙腳亂、魂不附體的當兒,忽然高宗送到降表,說要求和。金人的皇帝自然大喜若狂,說道:議和倒也可以,不過先得殺了岳飛。於是秦檜定下奸計,在風波亭中害死了岳爺爺。紹興十一年十二月,岳爺爺遭害,只隔得一個月,到紹興十二年正月,和議就成功了。宋金兩國以淮水中流為界。高宗皇帝向金國稱臣,你道他這道降表是怎生書寫?」楊鐵心道:「那定是寫得很不要臉了。」   張十五道:「可不是嗎?這道降表,我倒也記得。高宗皇帝名叫趙構,他在降表中寫道:『臣構言:既蒙恩造,許備藩國,世世子孫,謹守臣節。每年皇帝生辰並正旦,遣使稱賀不絕。歲貢銀二十五萬兩,絹二十五萬匹。』他不但自己做奴才,還叫世世子孫都做金國皇帝的奴才。他做奴才不打緊,咱們中國百姓可不是跟著也成了奴才?」   砰的一聲,郭嘯天又在桌上重重拍了一記,震倒了一隻酒杯,酒水流得滿桌,怒道:「不要臉,不要臉!這鳥皇帝算是那一門子的皇帝!」   張十五道:「那時候全國軍民聽到了這個訊息,無不憤慨之極。淮水以北的百姓眼見河山恢復無望,更是傷心泣血。高宗見自己的寶座從此坐得穩若泰山,便道是秦檜的大功。秦檜本來已封到魯國公,這時再加封太師,榮寵無比,權勢薰天。高宗傳孝宗,孝宗傳光宗,金人佔定了我大半邊江山。光宗傳到當今天子慶元皇帝手裡,他在臨安已坐了五年龍廷,用的是這位韓侂胄韓宰相,今後的日子怎樣?嘿嘿,難說,難說!」說著連連搖頭。   郭嘯天道:「甚麼難說?這裡是鄉下地方,盡說無妨,又不比臨安城裡,怕給人聽了去惹禍。韓侂胄這賊宰相,那一個不說他是大大的奸臣?說到禍國殃民的本事,跟秦檜是拜把子的兄弟。」   張十五說到了眼前之事,卻有些膽小了,不敢再那麼直言無忌,喝了一杯酒,說道:「叨擾了兩位一頓酒,小人卻有一句話相勸,兩位是血性漢子,說話行事,卻還得小心,免惹禍端。時勢既是這樣,咱們老百姓也只有混口苦飯吃,挨日子罷啦,唉!正是: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     南風薰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楊鐵心問道:「這四句詩,說的又是甚麼故事?」張十五道:「那倒不是故事。說的是我大宋君臣只顧在西湖邊上飲酒作樂,觀賞歌舞,打算世世代代就把杭州當作京師,再也不想收復失地、回汴梁舊京去了。」   張十五喝得醺醺大醉,這才告辭,腳步踉蹌,向東往臨安而去,只聽他口中兀自喃喃的唸著岳飛那首〈滿江紅〉中的句子:「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   郭嘯天付了酒錢,和楊鐵心並肩回家。他兩人比鄰而居,行得十餘丈,便到了家門口。   郭嘯天的渾家李氏正在趕雞入籠,笑道:「哥兒倆又喝飽了酒啦。楊叔叔,你跟嫂子一起來我家吃飯吧,咱們宰一隻雞。」   楊鐵心笑道:「好,今晚又擾嫂子的。我家裡那個養了這許多雞鴨,只是白費糧食,不捨得殺他一隻兩隻,老是來吃你的。」李氏道:「你嫂子就是心好,說這些雞鴨從小養大的,說甚麼也狠不下心來殺了。」楊鐵心笑道:「我說讓我來殺,她就要哭哭啼啼的,也真好笑。今兒晚我去打些野味,明兒還請��哥大嫂。」郭嘯天道:「自己兄弟,說甚麼還請不還請?今兒晚咱哥兒一起去打。」   ※※※   當晚三更時分,郭楊二人躲在村西七里的樹林子中,手裡拿著弓箭獵叉,只盼有隻野豬或是黃麖夜裡出來覓食。兩人已等了一個多時辰,始終不聽到有何聲息。正有些不耐煩了,忽聽得林外傳來一陣鐸鐸鐸之聲,兩人心中一凜,均覺奇怪:「這是甚麼?」   便在此時,忽聽得遠處有幾人大聲吆喝:「往那裡走?」「快給我站住!」接著黑影晃動,一人閃進林中,月光照在他身上,郭楊二人看得分明,不由得大奇,原來那人撐著兩根枴杖,卻是村頭開小酒店的那個跛子曲三。只見他左拐在地下一撐,發出鐸的一聲,便即飛身而起,躲在樹後,這一下實是高明之極的輕身功夫。郭楊兩人不約而同的伸出一手,互握了一下,心中均是驚詫萬分:「我們在牛家村住了三年,全不知這跛子曲三武功竟然如此了得!」當下躲在長草之中,不敢稍動。   只聽得腳步聲響,三個人追到林邊,低聲商議了幾句,便一步步的踏入林來。只見三人都是武官裝束,手中青光閃爍,各握著一柄單刀。一人大聲喝道:「兀那跛子,老子見到你了,還不跪下投降?」曲三卻只是躲在樹後不動。三名武官揮動單刀,呼呼虛劈,漸漸走近,突然間波的一聲,曲三右拐從樹後戳出,正中一名武官胸口,勢道甚是勁急。那武官一下悶哼,便向後飛了出去,摔在地下。另外兩名武官揮動單刀,向曲三砍去。   曲三右拐在地下一撐,向左躍開數尺,避開了兩柄單刀,左拐向一名武官面門點去。那武官武功也自不弱,挺刀擋架。曲三不讓他單刀碰到枴杖,左拐收回著地,右拐掃向另一名武官腰間。只見他雙拐此起彼落,快速無倫,雖然一拐須得撐地支持身子,只餘一拐空出來對敵,卻是絲毫不落下風。   郭楊二人見他背上負著一個包裹,甚是累贅,鬥了一會,一名武官鋼刀砍去,削在他包裹之上,噹啷一聲,包裹破裂,散出無數物事。曲三乘他歡喜大叫之際,右拐揮出,啪的一聲,一名武官頂門中拐,撲地倒了。餘下那人大駭,轉身便逃。他腳步甚快,頃刻間奔出數丈。曲三右手往懷中一掏,跟著揚手,月光下只見一塊圓盤似的黑物飛將出去,托的一下輕響,嵌入了那武官後腦。那武官慘聲長叫,單刀脫手飛出,雙手亂舞,仰天緩緩倒下,扭轉了幾下,就此不動,眼見是不活了。   郭楊二人見跛子曲三於頃刻之間連斃三人,武功之高,生平從所未見,心中都是怦怦亂跳,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均想:「這人擊殺命官,犯下了滔天大罪。我們若是給他發覺,只怕他要殺人滅口,我兄弟倆可萬萬不是敵手。」   卻見曲三轉過身來,緩緩說道:「郭兄,楊兄,請出來吧!」郭楊二人大吃一驚,只得從草叢中長身而起,手中緊緊握住了獵叉。楊鐵心向郭嘯天手中獵叉瞧了一眼,隨即踏上兩步。曲三微笑道:「楊兄,你使楊家槍法,這獵叉還將就用得。你義兄使的是一對短戟,兵刃可太不就手了,因此你擋在他身前。好好,有義氣!」楊鐵心給他說穿了心事,不由得有些手足無措。曲三又道:「郭兄,就算你有雙戟在手,你們兩位合力,鬥得過我嗎?」   郭嘯天搖頭道:「鬥不過!我兄弟倆當真有眼無珠,跟你老兄在牛家村同住了這麼些年,全沒瞧出你老兄是一位身懷絕技的高手。」   曲三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我雙腿已廢,還說得上甚麼絕技不絕技?」似乎十分的意興闌珊,又道:「若在當年,要料理這三個宮中的帶刀侍衛,又怎用得著如此費事?唉,不中用了,不中用了。」郭楊二人對望一眼,不敢接口。曲三道:「請兩位幫我跛子一個忙,將這三具屍首埋了,行不行?」郭楊二人又對望一眼,楊鐵心道:「行!」   二人用獵叉在地下掘了個大坑,將三具屍體搬入。搬到最後一具時,楊鐵心見那個黑色的盤形之物兀自嵌在那武官後腦,深入數寸,於是右手運勁,拔了出來,著手重甸甸地,原來是個鐵鑄的八卦,在屍身上拭去了血漬,拿過去交給曲三。   曲三道:「勞駕!」將鐵八卦收入囊中,解下外袍攤在地下,撿起散落的各物,一一放入袍中包起。郭楊二人搬土掩埋屍首,斜眼看去,見有三個長長的捲軸,另有不少亮晶晶的金器玉器。曲三留下一把金壺、一隻金盃不包入袍中,分別交給郭楊二人,道:「這些物事,是我去臨安皇宮中盜來的。皇帝害苦了百姓,拿他一些從百姓身上搜刮來的金銀,算不得是賊贓。這兩件金器,轉送給了兩位。」   郭楊二人聽說他竟敢到皇宮中去劫盜大內財物,不由得驚呆了,都不敢伸手去接。   曲三厲聲道:「兩位是不敢要呢?還是不肯要?」郭嘯天道:「我們無功不受祿,不能受你的東西。至於今晚之事,我兄弟倆自然決不洩漏一字半句,老兄儘管放心。」曲三道:「哼,我怕你們洩漏了秘密?你二人的底細,我若非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今晚豈能容你二位活著離開?郭兄,你是梁山泊好漢地佑星賽仁貴郭盛的後代,使的是家傳戟法,只不過變長為短,化單為雙。楊兄,你祖上楊再興是岳爺爺麾下的名將。你二位是忠義之後,北方淪陷,你二人流落江湖,其後八拜為交,義結金蘭,一起搬到牛家村來居住。是也不是?」
  郭楊二人聽他將自己身世來歷說得一清二楚,更是驚訝無比,只得點頭稱是。   曲三道:「你二位的祖宗郭盛和楊再興,本來都是綠林好漢,後來才歸順朝廷,為大宋出力。劫盜不義之財,你們的祖宗都幹過了的。這兩件金器,到底收是不收?」楊鐵心尋思:「若是不收,定然得罪了他。」只得雙手接過,說道:「如此多謝了!」   曲三霽然色喜,提起包裹縛在背上,說道:「回家去吧!」   當下三人並肩出林。曲三道:「今晚大有所獲,得到了道君皇帝所畫的兩幅畫,又有他寫的一張字。這傢伙做皇帝不成,翎毛丹青,瘦金體的書法,卻委實是妙絕天下。」   郭楊二人也不懂甚麼叫作「翎毛丹青」與「瘦金體書法」,只唯唯而應。   走了一會,楊鐵心道:「日間聽那說話的先生言道,我大宋半壁江山,都送在這道君皇帝手裡,他畫的畫、寫的字,又是甚麼好東西了?老兄何必干冒大險,巴巴的到皇宮去盜了出來?」曲三微笑道:「這個你就不懂了。」郭嘯天道:「這道君皇帝既然畫得一筆好畫,寫得一手好字,定是聰明得很的,只可惜他不專心做皇帝。我小時候聽爹爹說,一個人不論學文學武,只能專心做一件事,倘若東也要抓,西也要摸,到頭來定然一事無成。」   曲三道:「資質尋常之人,當然是這樣,可是天下盡有聰明絕頂之人,文才武學,書畫琴棋,算數韜略,以至醫卜星相,奇門五行,無一不會,無一不精!只不過你們見不著罷了。」說著抬起頭來,望著天邊一輪殘月,長嘆一聲。   月光映照下,郭楊二人見他眼角邊忽然滲出了幾點淚水。   郭楊二人回到家中,將兩件金器深深埋入後院地下,對自己妻室也不吐露半句。兩人此後一如往日,耕種打獵為生,閒來習練兵器拳腳,便只兩人相對之時,也決不提及此事。兩人有時也仍去小酒店對飲幾壺,那跛子曲三仍是燙上酒來,端來蠶豆、花生等下酒之物,然後一蹺一拐的走開,坐在門邊,對著大江自管默默想他的心事,那晚林中夜鬥,似乎從來就不曾有過。但郭楊二人瞧向他的眼色,自不免帶上了幾分敬畏之意。   秋盡冬來,過一天冷似一天。這一日晚間颳了半夜北風,便下起雪來。第二日下得更大,銀絮飛天,瓊瑤匝地,四下里都白茫茫地。楊鐵心跟渾家包氏說了,今晚整治酒餚,請義兄夫婦過來飲酒賞雪。吃過中飯後,他提了兩個大葫蘆,到村頭酒店去沽酒,到得店前,卻見一對板門關得緊緊地,酒簾也收了起來。   楊鐵心打了幾下門,叫道:「曲三哥,跟你沽三斤酒。」卻不聽得應聲。隔了一會,他又叫了幾聲,屋內仍無應聲,走到窗邊向內一張,只見桌上灰塵積得厚厚地,心想:「幾天沒到村頭來,原來曲三已有幾天不在家了。可別出了事才好。」當下只得衝風冒雪,到五里外的紅梅村去買了酒,就便又買了一隻雞,回到家來,把雞殺了,請渾家整治。   他渾家包氏,閨名惜弱,便是紅梅村私塾中教書先生的女兒,嫁給楊鐵心還不到兩年。當晚包氏將一隻雞和著白菜、豆腐、粉絲放入一隻大瓦罐中,在炭火上熬著,再切了一盤臘魚臘肉。到得傍晚,到隔壁去請郭嘯天夫婦飲酒。   郭嘯天欣然過來。他渾家李氏卻因有了身孕,這幾日只是嘔酸,吃了東西就吐,便推辭不來。李氏的閨名單字一個萍字,包惜弱和她有如姊妹一般,兩人在房中說了好一陣子話。包惜弱給她泡了一壺熱茶,這才回家來張羅,卻見丈夫和郭嘯天把炭爐搬在桌上,燙了酒,兩人早在吃喝了。   郭嘯天道:「弟妹,我們不等你了。快來請坐。」郭楊二人交好,又都是豪傑之士,鄉下人家更不講究甚麼男女避嫌的禮法。包惜弱微笑答應,在炭爐中添了些炭,拿一隻酒杯來斟了酒,坐在丈夫下首,見兩人臉上都是氣忿忿地,笑問:「又有甚麼事,惹得哥兒倆生氣了?」楊鐵心道:「我們正在說臨安朝廷中的混帳事。」   郭嘯天道:「昨兒我在眾安橋頭喜雨閣茶樓,聽人談到韓侂胄這賊宰相的事。那人說得有頭有尾,想來不假。他說不論那一個官員上書稟報,公文上要是不註明『並獻某某物』的字樣,這賊宰相壓根兒就不瞧他的文書。」楊鐵心嘆道:「有這樣的皇帝,就有這樣的宰相;有這樣的宰相,就有這樣的官吏。臨安湧金門外的黃大哥跟我說,有一日他正在山邊砍柴,忽然見到大批官兵擁著一群官兒們過來,卻是韓宰相帶了百官到郊外遊樂,他自管砍柴,也不理會。忽聽得那韓侂胄嘆道:『這裡竹籬茅舍,真是絕妙的山野風光,就可惜少了些雞鳴犬吠之聲!』他話剛說完不久,忽然草叢裡汪汪汪的叫了起來。」包惜弱笑道:「這狗兒倒會湊趣!」楊鐵心道:「是啊,真會湊趣。那狗子叫了一會,從草叢裡鑽將出來,你道是甚麼狗子?卻原來是咱們臨安府的堂堂府尹趙大人。」包惜弱笑彎了腰,直叫:「啊喲!」郭嘯天道:「趙大人這一扮狗叫,指日就要高昇。」楊鐵心道:「這個自然。」   三人喝了一會酒,只見門外雪下得更大了。熱酒下肚,三人身上都覺得暖烘烘地,忽聽得東邊大路上傳來一陣踏雪之聲,腳步起落極快,三人轉頭望去,卻見是個道士。   那道士頭戴斗笠,身披簑衣,全身罩滿了白雪,背上斜插一柄長劍,劍把上黃色絲絛在風中左右飛揚,風雪滿天,大步獨行,實在氣概非凡。郭嘯天道:「這道士身上很有功夫,看來也是條好漢。只沒個名堂,不好請教。」楊鐵心道:「不錯,咱們請他進來喝幾杯,交交這個朋友。」兩人都生性好客,當即離座出門,卻見那道人走得好快,晃眼之間已在十餘丈外,卻也不是發足奔跑,如此輕功,實所罕見。   兩人對望了一眼,都感驚異。楊鐵心揚聲大叫:「道長,請留步!」喊聲甫歇,那道人倏地回身,點了點頭。楊鐵心道:「天凍大雪,道長何不過來飲幾杯解解寒氣?」   那道人冷笑一聲,健步如飛,頃刻間來到門外,臉上滿是鄙夷不屑之色,冷然道:「叫我留步,是何居心?爽爽快快說出來罷!」   楊鐵心心想我們好意請你喝酒,你這道人卻恁地無禮,當下揚頭不睬。郭嘯天抱拳道:「我們兄弟正自烤火飲酒,見道長冒寒獨行,斗膽相邀,衝撞莫怪。」那道人雙眼一翻,朗聲道:「好好好,喝酒就喝酒!」大踏步進來。   楊鐵心更是氣惱,伸手一把抓住他左腕,往外一帶,喝道:「還沒請教道長法號。」陡然間忽覺那道人的手滑如游魚,竟從自己手掌中溜出,知道不妙,正待退開,突然手腕上一緊,已被那道人反手抓住,霎時之間,便似被一個鐵圈牢牢箍住,又疼又熱,疾忙運勁抵禦,那知整條右臂已然酸麻無力,腕上奇痛徹骨。   郭嘯天見義弟忽然滿臉脹得通紅,知他吃虧,心想本是好意結交,倘若貿然動手,反得罪了江湖好漢,忙搶過去道:「道長請這邊坐!」那道人又是冷笑兩聲,放脫了楊鐵心的手腕,走到堂上,大模大樣的居中而坐,說道:「你們兩個明明是山東大漢,卻躲在這裡假扮臨安鄉農,只可惜滿口山東話卻改不了。莊稼漢又怎會武功?」   楊鐵心又窘又怒,走進內室,在抽屜裡取了一柄匕首,放在懷裡,這才回到內堂上,篩了三杯酒,自己乾了一杯,默然不語。   那道人望著門外大雪,既不飲酒,也不說話,只是微微冷笑。郭嘯天見他滿臉敵意,知他定是疑心酒中作了手腳,取過道人面前酒杯,將杯中酒一口乾了,說道:「酒冷得快,給道長換一杯熱的。」說著又斟了一杯,那道人接過一口喝了,說道:「酒裡就是有蒙汗藥,也迷我不倒。」楊鐵心更是焦躁,發作道:「我們好意請你飲酒,難道起心害你?你這道人說話不三不四,快請出去吧。我們的酒不會酸了,菜又不會臭了沒人吃。」   那道人「哼」了一聲,也不理會,取過酒壺,自斟自酌,連乾三杯,忽地解下簑衣斗笠,拋在地下。楊郭兩人細看時,只見他三十餘歲年紀,雙眉斜飛,臉色紅潤,方面大耳,目光炯炯照人。他跟著解下背上革囊,往桌上一倒,咚的一聲,楊郭二人都跳起身來。原來革囊中滾出來的,竟是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頭。
  包惜弱驚叫:「哎唷!」逃進了內堂。楊鐵心伸手去摸懷中匕首,那道人將革囊又是一抖,跌出兩團血肉模糊的東西來,一個是心,一個是肝,看來不像是豬心豬肝,只怕便是人心人肝。楊鐵心喝道:「好賊道!」匕首出懷,疾向那道人胸口刺去。   道人冷笑道:「鷹爪子,動手了嗎?」左手掌緣在他手腕上一擊。楊鐵心腕上一陣酸麻,五指登時無力,匕首已被他夾手奪去。   郭嘯天在旁看得大驚,心想義弟是名將之後,家傳的武藝,平日較量武功,自己尚稍遜他一籌,這道人卻竟視他有如無物,剛才這一手顯然是江湖上相傳的「空手奪白刃」絕技,這功夫只曾聽聞,可從來沒見過,當下惟恐義弟受傷,俯身舉起板凳,只待道人匕首刺來,就舉凳去擋。   誰知那道人並不理會,拿起匕首一陣亂剁,把人心人肝切成碎塊,跟著一聲長嘯,聲震屋瓦,提起右手,一掌劈將下來,騰的一聲,桌上酒杯菜盆都震得跳了起來,看那人頭時,已被他手掌擊得頭骨碎裂,連桌子中間也裂開一條大縫。   兩人正自驚疑不定,那道人喝道:「無恥鼠輩,道爺今日大開殺戒了!」   楊鐵心怒極,那裡還忍耐得住,抄起靠在屋角裡的鐵槍,搶到門外雪地裡,叫道:「來來來,教你知道楊家槍法的厲害。」那道人微微冷笑,說道:「憑你這為虎作倀的公門鼠輩也配使楊家槍!」縱身出門。   郭嘯天見情勢不妙,奔回家去提了雙戟,只見那道人也不拔劍,站在當地,袍袖在朔風裡獵獵作響。楊鐵心喝道:「拔劍吧!」那道人道:「你們兩個鼠輩一齊上來,道爺也只是空手對付。」   楊鐵心使個旗鼓,一招「毒龍出洞」,槍上紅纓抖動,捲起碗大槍花,往道人心口直搠過去。那道人一怔,讚道:「好!」身隨槍走,避向左側,左掌翻轉,逕自來抓槍頭。   楊鐵心在這桿槍上曾苦下幼功,深得祖傳技藝。要知楊家槍非同小可,當年楊再興憑一桿鐵槍,率領三百宋兵在小商橋大戰金兵四萬,奮力殺死敵兵二千餘名,刺殺萬戶長撒八孛堇、千戶長、百戶長一百餘人,其時金兵箭來如雨,他身上每中一枝敵箭,隨手折斷箭桿再戰,最後馬陷泥中,這才力戰殉國。金兵焚燒他的屍身,竟燒出鐵箭頭二升有餘。這一仗殺得金兵又敬又怕,楊家槍法威震中原。   楊鐵心雖然不及先祖威勇,卻也已頗得槍法心傳,只見他攢、刺、打、挑、攔、搠、架、閉,槍尖銀光閃閃,槍纓紅光點點,好一路槍法!   楊鐵心把那槍使發了,招數靈動,變幻巧妙。但那道人身隨槍走,趨避進退,卻那裡刺得著他半分?七十二路楊家槍法堪堪使完,楊鐵心不禁焦躁,倒提鐵槍,回身便走,那道人果然發足追來。楊鐵心大喝一聲,雙手抓住槍柄,陡然間擰腰縱臂,回身出槍,直刺道人面門,這一槍剛猛狠疾,正是楊家槍法中臨陣破敵、屢殺大將的一招「回馬槍」。當年楊再興在降宋之前與岳飛對敵,曾以這一招刺殺岳飛之弟岳翻,端的厲害無比。   那道人見一瞬間槍尖已到面門,叫聲:「好槍法!」雙掌合攏,啪的一聲,已把槍尖挾在雙掌之間。楊鐵心猛力挺槍往前疾送,竟是紋絲不動,不由得大驚,奮起平生之力往裡奪回,槍尖卻如已鑄在一座鐵山之中,那裡更拉得回來?他脹紅了臉連奪三下,槍尖始終脫不出對方雙掌的挾持。那道人哈哈大笑,右掌忽然提起,快如閃電般在槍身中間一擊,格的一聲,楊鐵心只覺虎口劇痛,急忙撒手,鐵槍已摔在雪地之中。   那道人笑道:「你使的果然是楊家槍法,得罪了。請教貴姓。」楊鐵心驚魂未定,隨口答道:「在下姓楊,草字鐵心。」道人道:「楊再興楊將軍是閣下祖上嗎?」楊鐵心道:「那是先曾祖。」   那道人肅然起敬,抱拳道:「適才誤以為兩人乃是歹人,多有得罪,卻原來竟是忠良之後,實是失敬,請教這位高姓。」郭嘯天道:「在下姓郭,賤字嘯天。」楊鐵心道:「他是我的義兄,是梁山泊好漢賽仁貴郭盛頭領的後人。」那道人道:「貧道可真魯莽了,這裡謝過。」說著又施了一禮。   郭嘯天與楊鐵心一齊還禮,說道:「好說,好說,請道長入內再飲三杯。」楊鐵心一面說,一面拾起鐵槍。道人笑道:「好!正要與兩位喝個痛快!」   包惜弱掛念丈夫與人爭鬥,提心吊膽的站在門口觀看,見三人釋兵言歡,心中大慰,忙入內整治杯盤。   三人坐定,郭楊二人請教道人法號。道人道:「貧道姓丘名處機……」楊鐵心叫了一聲:「啊也!」跳起身來。郭嘯天也吃了一驚,叫道:「遮莫不是長春子嗎?」丘處機笑道:「這是道侶相贈的賤號,貧道愧不敢當。」郭嘯天道:「原來是全真派大俠長春子,真是有幸相見。」兩人撲地便拜。   丘處機急忙扶起,笑道:「今日我手刃了一個奸人,官府追得甚緊,兩位忽然相招飲酒,這裡是帝王之都,兩位又不似是尋常鄉民,是以起了疑心。」郭嘯天道:「我這兄弟性子急躁,進門時試了道長一手,那是更惹道長起疑了。」丘處機道:「常人手上那有如此勁力?我只道兩位必是官府的鷹犬,喬裝改扮,在此等候,要捉拿貧道。適才言語無禮,實是魯莽得緊。」楊鐵心笑道:「不知不怪。」三人哈哈大笑。   三人喝了幾杯酒。丘處機指著地下碎裂的人頭,說道:「這人名叫王道乾,是個大大的漢奸。去年皇帝派他去向金主慶賀生辰,他竟與金人勾結,圖謀侵犯江南。貧道追了他十多天,才把他幹了。」楊郭二人久聞江湖上言道,長春子丘處機武功卓絕,為人俠義,這時見他一片熱腸,為國除奸,更是敬仰。兩人乘機向他討教些功夫,丘處機詳為點撥。   楊家槍法雖是兵家絕技,用於戰場上衝鋒陷陣,固是所向無敵,當者披靡,但以之與武學高手對敵,畢竟頗為不足。丘處機內外兼修,武功雖然尚未登峰造極,卻也已臻甚高境界,楊鐵心又如何能與他拆上數十招之多?卻是丘處機見他出手不凡,心中暗暗稱奇,有意引得他把七十二路槍法使完,以便確知他是否楊家嫡傳,要是真的對敵,數招之間就已把他鐵槍震飛了;當下說明這路槍法的招數本意用於馬上,若是步戰,須當更求變化,不可拘泥成法。楊郭二人聽得不住點頭稱是。楊家槍是傳子不傳女的絕藝,丘處機所知雖博,卻也不明槍法中的精奧,當下也向楊鐵心請教了幾招。   三人酒酣耳熱,言談甚是投機。楊鐵心道:「我們兄弟兩人得遇道長,真是平生幸事。道長可能在舍下多盤桓幾日麼?」丘處機正待答話,忽然臉色一變,說道:「有人來找我了。不管遇上甚麼事,你們無論如何不可出來,知道麼?」郭楊二人點頭答應。丘處機俯身拾起人頭,開門出外,飛身上樹,躲在枝葉之間。   郭楊二人見他舉動奇特,茫然不解。這時萬籟無聲,只聽得門外朔風虎虎,過了一陣,西面傳來隱隱的馬蹄之聲,楊鐵心道:「道長的耳朵好靈。」又想:「這位道長的武功果然是高得很了,但若與那跛子曲三相比,卻不知是誰高誰下?」又過一會,馬蹄聲越來越近,只見風雪中十餘騎急奔而來,乘客都是黑衣黑帽,直衝到門前。   當先一人突然勒馬,叫道:「足跡到此為止。剛才有人在這裡動過手。」後面數人翻身下馬,察看雪地上的足跡。   為首那人叫道:「進屋去搜!」便有兩人下馬,來拍楊家大門。突然間樹上擲下一物,砰的一聲,正打在那人頭上。這一擲勁力奇大,那人竟被此物撞得腦漿迸裂而死。眾人一陣大嘩,幾個人圍住了大樹。一人拾起擲下之物,驚叫:「王大人的頭!」   為首那人抽出長刀,大聲吆喝,十餘人把大樹團團圍住。他又是一聲口令,五個人彎弓搭箭,五枝羽箭齊向丘處機射去。   楊鐵心提起鐵槍要出屋助戰,郭嘯天一把拉住,低聲道:「道長叫咱們別出去。要是他寡不敵眾,咱們再出手不遲。」話聲甫畢,只見樹上一枝羽箭飛將下來,卻是丘處機閃開四箭,接住了最後一箭,以甩手箭手法投擲下來,只聽得「啊」的一聲,一名黑衣人中箭落馬,滾入了草叢之中。   丘處機拔劍躍下,劍光起處,兩名黑衣人已然中劍。為首的黑衣人叫道:「好賊道,原來是你!」刷刷刷三枝短弩隨手打出,長刀劈風,勒馬衝來。丘處機劍光連閃,又是兩人中劍落馬。楊鐵心只看得張大了口合不攏來,心想自己也練得十年武藝,但這位道爺出劍如此快法,別說抵擋,連瞧也沒能瞧清楚,剛才如不是他手下容情,自己早就死於非命了。   但見丘處機來去如風,正和騎馬使刀那人相鬥,那使刀的也甚了得,一柄刀遮架砍劈,甚為威猛。再鬥一陣,郭楊兩人已看出丘處機存心與他纏鬥,捉空兒或出掌擊、或以劍刺,殺傷對方一人,用意似要把全部來敵一鼓殲滅,生怕傷了為頭之人,餘黨一哄而散,那就不易追殺了。   只過半頓飯時間,來敵已只賸下六七名。那使刀的知道不敵,一聲呼哨,雙腿一夾,撥轉馬頭就逃。丘處機左掌前探,已拉住他的馬尾,手上一用勁,身子倏地飛起,還未躍上馬背,一劍已從他後心插進,前胸穿出。丘處機拋下敵屍,勒韁控馬,四下兜截趕殺,只見鐵蹄翻飛,劍光閃爍,驚呼駭叫聲中,一個個屍首倒下,鮮血把白雪皚皚的大地片片染紅。   丘處機提劍四顧,惟見一匹匹空馬四散狂奔,再無一名敵人賸下,他哈哈大笑,向郭楊二人招手道:「殺得痛快嗎?」   郭楊二人開門出來,神色間驚魂未定。郭嘯天道:「道長,那是些甚麼人?」丘處機道:「你在他們身上搜搜。」   郭嘯天往那持刀人身上抄摸,掏出一件公文來,抽出來看時,卻是那裝狗叫的臨安府趙知府所發的密令,內稱大金國使者在臨安府坐索殺害王道乾的兇手,著令捕快會同大金國人員,剋日拿捕兇手歸案。郭嘯天正自看得憤怒,那邊楊鐵心也叫了起來,手裡拿著幾塊從屍身上撿出來的腰牌,上面刻著金國文字,卻原來這批黑衣人中,有好幾人竟是金兵。   郭嘯天道:「敵兵到咱們國境內任意逮人殺人,我大宋官府竟要聽他們使者的號令,那還成甚麼世界?」楊鐵心嘆道:「大宋皇帝既向金國稱臣,我文武百官還不都成了金人的奴才嗎?」丘處機恨恨的道:「出家人本應慈悲為懷,可是一見了害民奸賊、敵國仇寇,貧道竟是不能手下留情。」郭楊二人齊聲道:「殺得好,殺得好!」   小村中居民本少,天寒大雪,更是無人外出,就算有人瞧見,也早逃回家去閉戶不出,誰敢過來察看詢問?楊鐵心取出鋤頭鐵鍬,三人把十餘具屍首埋入一個大坑之中。   ※※※   包惜弱拿了掃帚掃除雪上血跡,掃了一會,突覺血腥之氣直衝胸臆,眼前一陣金星亂冒,呀的一聲,坐倒在雪地之中。楊鐵心吃了一驚,忙搶過扶起,連聲問道:「怎麼?」包惜弱閉目不答。楊鐵心見她臉如白紙,手足冰冷,心裡十分驚惶。   丘處機過來拿住包惜弱右手手腕,一搭脈搏,大聲笑道:「恭喜,恭喜!」楊鐵心愕然道:「甚麼?」這時包惜弱「嚶」了一聲,醒了過來,見三個男人站在身周,不禁害羞,忙回進屋內。   丘處機微笑道:「尊夫人有喜啦!」楊鐵心喜道:「當真?」丘處機笑道:「貧道平生所學,稍足自慰的只有三件。第一是醫道,煉丹不成,於藥石倒因此所知不少。第二是做幾首歪詩,第三才是這幾手三腳貓的武藝。」郭嘯天道:「道長這般驚人的武功若是三腳貓,我兄弟倆只好說是獨腳老鼠了!」三人一面說笑,一面掩埋屍首。掩埋完畢後入屋重整杯盤。丘處機今日一舉殺了不少金人,大暢心懷,意興甚豪。   楊鐵心想到妻子有了身孕,笑吟吟的合不攏口來,心想:「這位道長會做詩,那是文武雙全了。」說道:「郭大嫂也懷了孩子,就煩道長給取兩個名字好麼?」丘處機微一沉吟,說道:「郭大哥的孩子就叫郭靖,楊二哥的孩子叫作楊康,不論男女,都可用這兩個名字。」郭嘯天道:「好,道長的意思是叫他們不忘靖康之恥,要記得二帝被虜之辱。」   丘處機道:「正是!」伸手入懷,摸出兩柄短劍來,放在桌上。這對劍長短形狀完全相同,都是綠皮鞘、金吞口、烏木的劍柄。他拿起楊鐵心的那柄匕首,在一把短劍的劍柄上刻了「郭靖」兩字,在另一把短劍上刻了「楊康」兩字。   郭楊二人見他運劍如飛,比常人寫字還要迅速,剛剛明白他的意思,丘處機已刻完了字,笑道:「客中沒帶甚麼東西,這對短劍,就留給兩個還沒出世的孩子吧。」郭楊兩人謝了接過,抽劍出鞘,只覺冷氣森森,劍刃鋒利之極。   丘處機道:「這對短劍是我無意之中得來的,雖然鋒銳,但劍刃短了,貧道不合使,將來孩子們倒可用來殺敵防身。十年之後,貧道如尚苟活人世,必當再來,傳授孩子們幾手功夫,如何?」郭楊二人大喜,連聲稱謝。丘處機道:「金人竊據北方,對百姓暴虐之極,其勢必不可久。兩位好自為之吧。」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開門走出。郭楊二人待要相留,卻見他邁步如飛,在雪地裡早已去得遠了。   郭嘯天嘆道:「高人俠士總是這樣來去飄忽,咱們今日雖有幸會見,想多討教一點,卻是無緣。」楊鐵心笑道:「大哥,道長今日殺得好痛快,也給咱們出了一口悶氣。」拿著短劍,拔出鞘來摩挲劍刃,忽道:「大哥,我有個傻主意,你瞧成不成?」   郭嘯天道:「怎麼?」楊鐵心道:「要是咱們的孩子都是男兒,那麼讓他們結為兄弟,倘若都是女兒,就結為姊妹……」郭嘯天搶著道:「若是一男一女,那就結為夫妻。」兩人雙手一握,哈哈大笑。   包惜弱從內堂出來,笑問:「甚麼事樂成這個樣子?」楊鐵心把剛才的話說了。包惜弱臉上一紅,心中也甚樂意。   楊鐵心道:「咱們先把這對短劍掉換了再說,就算是文定之禮。如是兄弟姊妹,咱們再換回來。要是小夫妻麼……」郭嘯天笑道:「那麼對不起得很,兩柄劍都到了做哥哥的家裡啦!」包惜弱笑道:「說不定都到做兄弟的家裡呢。」當下郭楊二人換過了短劍。其時指腹為婚,事屬尋常,兩個孩子未出娘胎,雙方父母往往已代他們定下了終身大事。   郭嘯天當下拿了短劍,喜孜孜的回家去告知妻子。李萍聽了也是歡喜。   ※※※   楊鐵心把玩短劍,自斟自飲,不覺大醉。包惜弱將丈夫扶上了床,收拾杯盤,見天色已晚,到後院去收雞入籠,待要去關後門,只見雪地裡點點血跡,橫過後門。她吃了一驚,心想:「原來這裡還有血跡沒打掃乾淨,要是給官府公差見到,豈不是天大一樁禍事?」忙拿了掃帚,出門掃雪。   那血跡直通到屋後林中,雪地上留著有人爬動的痕跡,包惜弱愈加起疑,跟著血跡走進松林,轉到一座古墳之後,只見地下有黑黝黝的一團物事。   包惜弱走近一看,赫然是具屍首,身穿黑衣,就是剛才來捉拿丘處機的人眾之一,想是他受傷之後,一時未死,爬到了這裡。她正待回去叫醒丈夫出來掩埋,忽然轉念:「別鬼使神差的,偏偏有人這時過來撞見。」鼓起勇氣,過去拉那屍首,想拉入草叢之中藏起,再去叫丈夫。不料她伸手一拉,那屍首忽然扭動,跟著一聲呻吟。   包惜弱這一下嚇得魂飛天外,只道是殭屍作怪,轉身要逃,可是雙腳就如釘在地上一般,再也動彈不得。隔了半晌,那屍首並不再動,她拿掃帚去輕輕碰觸一下,那屍首又呻吟了一下,聲音甚是微弱。她才知此人未死。定睛看���,見他背後肩頭中了一枝狼牙利箭,深入肉裡,箭枝上染滿了血污。天空雪花兀自不斷飄下,那人全身已罩上了薄薄一層白雪,只須過得半夜,便凍也凍死了。   她自幼便心地仁慈,只要見到受了傷的麻雀、田雞、甚至蟲豸螞蟻之類,必定帶回家來妥為餵養,直到傷癒,再放回田野,若是醫治不好,就會整天不樂,這脾氣大了仍舊不改,以致屋子裡養滿了諸般蟲蟻、小禽小獸。她父親是個屢試不第的村學究,按著她性子給她取個名字,叫作惜弱。紅梅村包家老公雞老母雞特多,原來包惜弱飼養雞雛之後,決不肯宰殺一隻,父母要吃,只有到市上另買,是以家裡每隻小雞都是得享天年,壽終正寢。她嫁到楊家以後,楊鐵心對這位如花似玉的妻子十分憐愛,事事順著她的性子,楊家的後院裡自然也是小鳥小獸的天下了。後來楊家的小雞小鴨也慢慢變成了大雞大鴨,只是她嫁來未久,家中尚未出現老雞老鴨,但大勢所趨,日後自必如此。   這時她見這人奄奄一息的伏在雪地之中,慈心登生,明知此人並非好人,但眼睜睜的見他痛死凍死,心下無論如何不忍。她微一沉吟,急奔回屋,要叫醒丈夫商量,無奈楊鐵心大醉沉睡,推他只是不動。   包惜弱心想,還是救了那人再說,當下撿出丈夫的止血散金創藥,拿了小刀碎布,在灶上提了半壺熱酒,又奔到墳後。那人仍是伏著不動。包惜弱扶他起來,把半壺熱酒給他慢慢灌入嘴裡。她自幼醫治小鳥小獸慣了的,對醫傷倒也有點兒門道,見這一箭射得極深,一拔出來只怕當時就要噴血斃命,但如不把箭拔出,終不可治,於是咬緊牙關,用鋒利小刀割開箭旁肌肉,拿住箭桿,奮力向外一提。那人慘叫一聲,暈死了過去,創口鮮血直噴,只射得包惜弱胸前衣襟上全是血點,那枝箭終於拔了出來。
  包惜弱心中突突亂跳,忙拿止血散按在創口,用布條緊緊紮住。過了一陣,那人悠悠醒來,可是疲弱無力,連哼都哼不出聲。   包惜弱嚇得手酸足軟,實在扶不動這個大男人,靈機一動,回家拿了塊門板,把那人拉到板上,然後在雪地上拖動門板,就像一輛雪車般將他拖回家中,將他安置在柴房之中。   她忙了半日,這時心神方定,換下污衣,洗淨手臉,從瓦罐中倒出一碗適才沒喝完的雞湯,一手拿了燭台,再到柴房去瞧那漢子。見那人呼吸細微,並未斷氣。包惜弱心中甚慰,把雞湯餵他。那人喝了半碗,忽然劇烈咳嗽起來。   包惜弱吃了一驚,舉起燭台一瞧,燭光下只見這人眉清目秀,鼻樑高聳,竟是個相貌俊美的青年男子。她臉上一熱,左手微顫,晃動了燭台,幾滴燭油滴在那人臉上。   那人睜開眼來,驀見一張芙蓉秀臉,雙頰暈紅,星眼如波,眼光中又是憐惜,又是羞澀,當前光景,宛在夢中,不禁看得呆了。   包惜弱低聲道:「好些了嗎?把這碗湯喝了吧。」那人伸手要接,但手上無力,險些把湯全倒在身上。包惜弱搶住湯碗,這時救人要緊,只得餵著他一口一口的喝了。   那人喝了雞湯後,眼中漸漸現出光采,凝望著她,顯是不勝感激。包惜弱倒給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拿了幾捆稻草給他蓋上,持燭回房。   這一晚再也睡不安穩,連做了幾個噩夢,忽見丈夫一槍把柴房中那人刺死,又見那人提刀殺了丈夫,卻來追逐自己,四面都是深淵,無處可以逃避,幾次都從夢中驚醒,嚇得身上都是冷汗。待得天明起身,丈夫早已下床,只見他拿著鐵槍,正用磨刀石磨礪槍頭,包惜弱想起夜來夢境,嚇了一跳,忙走去柴房,推開門來,一驚更甚,原來裡面只賸亂草一堆,那人已不知去向。   她奔到後院,只見後門虛掩,雪地裡赫然是一行有人連滾帶爬向西而去的痕跡。她望著那痕跡,不覺怔怔的出了神。過了良久,一陣寒風撲面吹來,忽覺腰酸骨軟,十分睏倦。回到前堂,楊鐵心已燒好了白粥,放在桌上,笑道:「你瞧,我燒的粥還不錯吧?」包惜弱知道丈夫因自己懷了身孕,是以特別體惜,一笑而坐,端起粥碗吃了起來。她想若把昨晚之事告知丈夫,他嫉惡如仇,定會趕去將那人刺死,豈不是救人沒救徹?當下絕口不提。   ※※※   忽忽臘盡春回,轉眼間過了數月,包惜弱腰圍漸粗,愈來愈感慵困,於那晚救人之事也漸漸淡忘了。   這日楊氏夫婦吃過晚飯,包惜弱在燈下給丈夫縫套新衫褲。楊鐵心打好了兩雙草鞋,把草鞋掛到牆上,記起日間耕田壞了犁頭,對包惜弱道:「犁頭損啦,明兒叫東村的張木兒加一斤半鐵,打一打。」包惜弱道:「好!」楊鐵心瞧著妻子,說道:「我衣衫夠穿啦!你身子弱,又有了孩子,好好兒多歇歇,別再給我做衣裳。」包惜弱轉過頭來一笑,卻不停針。楊鐵心走過去,輕輕拿起她針線。包惜弱這才伸了個懶腰,熄燈上床。   睡到午夜,包惜弱矇矓間忽聽丈夫陡然坐起身來,一驚而醒,只聽得遠處隱隱有馬蹄之聲,聽聲音是從西面東來,過得一陣,東邊也傳來了馬蹄聲,接著北面南面都有了蹄聲。包惜弱坐起身來,道:「怎麼四面都有了馬?」楊鐵心匆匆下床穿衣,片刻之間,四面蹄聲越來越近,村中犬兒都吠叫起來。楊鐵心道:「咱們給圍住啦!」包惜弱驚道:「幹甚麼呀?」楊鐵心道:「不知道。」把丘處機所贈短劍遞給妻子,道:「你拿著防身!」從牆上摘下一桿鐵槍,握在手裡。   這時東南西北人聲馬嘶,已亂成一片,楊鐵心推開窗子外望,只見大隊兵馬已把村子團團圍住,眾兵丁手裡高舉火把,七八名武將騎在馬上往來奔馳。   只聽得眾兵丁齊聲叫喊:「捉拿反賊,莫讓反賊逃了!」楊鐵心尋思:「是來捉拿曲三麼?這幾日卻不見他在村裡,幸好他不在,否則的話,他武功再強,也敵不過這許多兵馬。」忽聽一名武將高聲叫道:「郭嘯天、楊鐵心兩名反賊,快快出來受縛納命。」   楊鐵心大吃一驚,包惜弱更是嚇得臉色蒼白。楊鐵心低聲道:「官家不知為了何事,竟來誣害良民。跟官府是辯不清楚的,咱們只好逃命。你別慌,憑我這桿槍,定能保你衝出重圍。」他一身武藝,又是在江湖上闖蕩過的,這時臨危不亂,掛上箭袋,握住妻子右手。   包惜弱道:「我來收拾東西。」楊鐵心道:「還收拾甚麼?統通不要了。」包惜弱心中一酸,垂下淚來,顫聲道:「我們這家呢?」楊鐵心道:「咱們只要留得性命,我和你自可在別地重整家園。」包惜弱道:「這些小雞小貓呢?」楊鐵心嘆道:「傻孩子,還顧得到牠們麼?」頓了一頓,安慰她道:「官兵又怎會跟你的小雞小貓兒為難。」   一言方畢,窗外火光閃耀,眾兵已點燃了兩間草房,又有兩名兵丁高舉火把來燒楊家屋簷,口中大叫:「郭嘯天、楊鐵心兩個反賊再不出來,便把牛家村燒成了白地。」   楊鐵心怒氣填膺,開門走出,大聲喝道:「我就是楊鐵心!你們幹甚麼?」兩名兵丁嚇了一跳,丟下火把轉身退開。   火光中一名武官拍馬走近,叫道:「好,你是楊鐵心,跟我見官去。拿下了!」四五名兵丁一擁而上。楊鐵心倒轉槍來,一招「白虹經天」,把三名兵丁掃倒在地,又是一招「春雷震怒」,槍柄挑起一兵,摜入了人堆,喝道:「要拿人,先得說說我又犯了甚麼罪。」   那武官罵道:「大膽反賊,竟敢拒捕!」他口中叫罵,但也畏懼對方武勇,不敢逼近。他身後另一名武官叫道:「好好跟老爺過堂去,免得加重罪名。有公文在此。」楊鐵心道:「拿來我看!」那武官道:「還有一名郭犯呢?」   郭嘯天從窗口探出半身,彎弓搭箭,喝道:「郭嘯天在這裡。」箭頭對準了他。   那武官心頭髮毛,只覺背脊上一陣陣的涼氣,叫道:「你把箭放下,我讀公文給你們聽。」郭嘯天厲聲道:「快讀!」把弓扯得更滿了。那武官無奈,拿起公文大聲讀道:「臨安府牛家村村民郭嘯天、楊鐵心二犯,勾結巨寇,圖謀不軌,著即拿問,嚴審法辦。」郭嘯天道:「甚麼衙門的公文?」那武官道:「是韓相爺的手諭。」   郭楊二人都是一驚,均想:「甚麼事這樣厲害,竟要韓侂冑親下手諭?難道丘道長殺死官差的事發了?」郭嘯天道:「誰是首告?有甚麼憑據?」那武官道:「我們只管拿人,你們到府堂上自己分辯去。」楊鐵心叫道:「韓丞相專害無辜好人,誰不知道?我們可不上這個當。」領隊的武官叫道:「抗命拒捕,罪加一等。」   楊鐵心轉頭對妻子道:「你快多穿件衣服,我奪他的馬給你。待我先射倒將官,兵卒自然亂了。」弦聲響處,箭發流星,正中那武官右肩。那武官啊喲一聲,撞下馬來,眾兵丁齊聲發喊,另一名武官叫道:「拿反賊啊!」眾兵丁紛紛衝來。郭楊二人箭如連珠,轉瞬間射倒六七名兵丁,但官兵勢眾,在武官督率下衝到兩家門前。   楊鐵心大喝一聲,疾衝出門,鐵槍起處,官兵驚呼倒退。他縱到一個騎白馬的武官身旁,挺槍刺去,那武官舉槍擋架。豈知楊家槍法變化靈動,他槍桿下沉,那武官腿上早著。楊鐵心舉槍挑起,那武官一個觔鬥倒翻下馬。   楊鐵心槍桿在地下一撐,飛身躍上馬背,雙腿一夾,那馬一聲長嘶,於火光中向屋門奔去。楊鐵心挺槍刺倒門邊一名兵丁,俯身伸臂,把包惜弱抱上馬背,高聲叫道:「大哥,跟著我來!」郭嘯天舞動雙戟,保護著妻子李萍,從人叢中衝殺出來。官兵見二人勢兇,攔阻不住,紛紛放箭。   楊鐵心縱馬奔到李萍身旁,叫道:「大嫂,快上馬!」說著一躍下馬。李萍急道:「使不得。」楊鐵心那裡理她,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放上馬背。義兄弟兩人跟在馬後,且戰且走,落荒而逃。   走不多時,突然前面喊聲大作,又是一彪軍馬衝殺過來。郭楊二人暗暗叫苦,待要覓路奔逃,前面羽箭颼颼射來。包惜弱叫了一聲:「啊喲!」坐騎中箭跪地,把馬背上兩個女子都拋下馬來。楊鐵心道:「大哥,你護著她們,我再去搶馬!」說著提槍往人叢中衝殺過去。十餘名官兵排成一列,手挺長矛對準了楊鐵心,齊聲吶喊。   郭嘯天眼見官兵勢大,心想:「憑我兄弟二人,逃命不難,但前後有敵,妻子是無論如何救不出了。我們又沒犯法,與其白白在這裡送命,不如上臨安府分辯去。上次丘處機道長殺了官兵和金兵,可沒放走了一個,死無對證,諒官府也不能定我們的罪。再說,那些官差、金兵又不是我們兄弟殺的。」當下縱聲叫道:「兄弟,別殺了,咱們就跟他們去!」楊鐵心一呆,拖槍回來。   帶隊的軍官下令停箭,命兵士四下圍住,叫道:「拋下兵器弓箭,饒你們不死。」   楊鐵心道:「大哥,別中了他們的奸計。」郭嘯天搖搖頭,把雙戟往地下一拋。楊鐵心見愛妻嚇得花容失色,心下不忍,嘆了一口氣,也把鐵槍和弓箭擲在地下。郭楊二人的兵器剛一離手,十餘枝長矛的矛頭立刻刺到了四人的身旁。八名士兵走將過來,兩個服侍一個,將四人反手縛住。   楊鐵心嘿嘿冷笑,昂頭不理。帶隊的軍官舉起馬鞭,刷的一鞭,擊在楊鐵心臉上,罵道:「大膽反賊,當真不怕死嗎?」這一鞭只打得他自額至頸,長長一條血痕。楊鐵心怒道:「好,你叫甚麼名字?」那軍官怒氣更熾,鞭子如雨而下,叫道:「老爺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姓段名天德,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天德。記住了麼?你到閻王老子那裡去告狀吧。」楊鐵心毫不退避,圓睜雙眼,凝視著他。段天德喝道:「老爺額頭有刀疤,臉上有青記,都記住了!」說著又是一鞭。   包惜弱見丈夫如此受苦,哭叫:「他是好人,又沒做壞事。你……你幹麼要這樣打人呀?你……你怎麼不講道理?」   楊鐵心一口唾沫,呸的一聲,正吐在段天德臉上。段天德大怒,拔出腰刀,叫道:「先斃了你這反賊!」舉刀摟頭砍將下來。楊鐵心向旁閃過,身旁兩名士兵長矛前挺,抵住他的兩脅。段天德又是一刀,楊鐵心無處可避,只得向後急縮。那段天德倒也有幾分武功,一刀不中,隨即向前一送,他使的是柄鋸齒刀,這一下便在楊鐵心左肩上鋸了一道口子,接著第二刀又劈將下來。   郭嘯天見義弟性命危殆,忽地縱起,飛腳往段天德面門踢去。段天德吃了一驚,收刀招架。郭嘯天雖然雙手被縛,腿上功夫仍是了得,身子未落,左足收轉,右足飛出,正踢在段天德腰裡。   段天德劇痛之下,怒不可遏,叫道:「亂槍戳死了!上頭吩咐了的,反賊若是拒捕,格殺勿論。」眾兵舉矛齊刺。郭嘯天接連踢倒兩兵,終是雙手被縛,轉動不靈,身子閃讓長矛,段天德自後趕上,手起刀落,把他一隻右膀斜斜砍了下來。   楊鐵心正自力掙雙手,急切無法脫縛,突見義兄受傷倒地,心中急痛之下,不知從那裡忽然生出來一股巨力,大喝一聲,繩索繃斷,揮拳打倒一名兵士,搶過一柄長矛,展開了楊家槍法,這時候一夫拚命,萬夫莫當。長矛起處,登時搠翻兩名官兵。段天德見勢頭不好,先自退開。楊鐵心初時尚有顧忌,不敢殺死官兵,這時一切都豁出去了,東挑西打,頃刻間又戳死數兵。眾官兵見他兇猛,心下都怯了,發一聲喊,四下逃散。   楊鐵心也不追趕,扶起義兄,只見他斷臂處血流如泉湧,全身已成了一個血人,不禁垂下淚來。郭嘯天咬緊牙關,叫道:「兄弟,別管我……快,快走!」楊鐵心道:「我去搶馬,拚死救你出去。」郭嘯天道:「不……不……」暈了過去。   楊鐵心脫下衣服,要給他裹傷,但段天德這一刀將他連肩帶胸的砍下,創口占了半個身子,竟是無法包紮。郭嘯天悠悠醒來,叫道:「兄弟,你去救你弟婦與你嫂子,我……我是……不成了……」說著氣絕而死。   楊鐵心和他情逾骨肉,見他慘死,滿腔悲憤,腦海中一閃,便想到了兩人結義時的那句誓言:「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抬頭四望,自己妻子和郭大嫂在混亂中都已不知去向。他大聲叫道:「大哥,我去給你報仇!」挺矛向官兵隊裡衝去。   官兵這時又已列成隊伍,段天德傳下號令,箭如飛蝗般射來。楊鐵心渾不在意,撥箭疾衝。一名武官手揮大刀,當頭猛砍,楊鐵心身子一矮,突然鑽到馬腹之下。那武官一刀砍空,正待回馬,後心已被一矛刺進。楊鐵心擲開屍首,跳上馬背,舞動長矛。眾官兵那敢接戰,四下奔逃。   他趕了一陣,只見一名武官抱著一個女子,騎在馬上疾馳。楊鐵心飛身下馬,橫矛桿打倒一名兵士,在他手中搶過弓箭,火光中看準那武官坐騎,颼的一箭射去,正中馬臀,馬腿前跪,馬上兩人滾了下來。楊鐵心再是一箭,射死了武官,搶將過去,只見那女子在地下掙紮著坐起身來,正是自己妻子。
  包惜弱乍見丈夫,又驚又喜,撲到了他懷裡。楊鐵心問道:「大嫂呢?」包惜弱道:「在前面,給……給官兵捉去啦!」楊鐵心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救她。」包惜弱驚道:「後面又有官兵追來啦!」   楊鐵心回過頭來,果見一隊官兵手舉火把趕來。楊鐵心咬牙道:「大哥已死,我無論如何要救大嫂出來,保全郭家的骨血。要是天可憐見,你我將來還有相見之日。」包惜弱緊緊摟住丈夫脖子,死不放手,哭道:「咱們永遠不能分離,你說過的,咱們就是要死,也死在一塊!是麼?你說過的。」   楊鐵心心中一酸,抱住妻子親了親,硬起心腸拉脫她雙手,挺矛往前急追,奔出數十步回頭一望,只見妻子哭倒在塵埃之中,後面官兵已趕到她身旁。   楊鐵心伸袖子一抹臉上的淚水、汗水、血水,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心只想救出李氏,為義兄保全後代,趕了一陣,又奪到了一匹馬,抓住一名官兵喝問,得知李氏正在前面。   他縱馬疾馳,忽聽得道旁樹林一個女人聲音大叫大嚷,急忙兜轉馬頭,衝入林中,只見李氏雙手已自脫縛,正和兩名兵士廝打。她是農家女子,身子壯健,雖然不會武藝,但這時拚命蠻打,自有一股剛勇,那兩名兵士又笑又罵,一時卻也奈何她不得。楊鐵心更不打話,衝上去一矛一個,戳死了兩兵,把李氏扶上坐騎,兩人同乘,回馬再去找尋妻子。   奔到與包氏分手的地方,卻已無人。此時天色微明,他下馬察看,只見地下馬蹄雜沓,尚有人身拖曳的痕跡,想是妻子又給官兵擄去了。   楊鐵心急躍上馬,雙足在馬腹上亂踢,那馬受痛,騰身飛馳。趕得正急間,忽然道旁號角聲響,衝出十餘名黑衣武士。當先一人舉起狼牙棒往他頭頂猛砸下來。楊鐵心舉矛格開,還了一矛。那人回棒橫掃,棒法奇特,似非中原武術所使家數。   楊鐵心以前與郭嘯天談論武藝,知道當年梁山泊好漢中有一位霹靂火秦明,狼牙棒法天下無雙,但除他之外,武林豪傑使這兵刃的向來極少,因狼牙棒份量沉重,若非有極大膂力不易運用自如。只有金兵將官卻甚喜用,以金人生長遼東苦寒之地,身強力大,兵器沉重,則陣上多佔便宜。當年金兵入寇,以狼牙棒砸擊大宋軍民。眾百姓氣憤之餘,忽然說起笑話來。某甲道:「金兵有甚麼可怕,他們有一物,咱們自有一物抵擋。」某乙道:「金兵有金兀朮。」甲道:「咱們有韓少保。」乙道:「金兵有枴子馬。」甲道:「咱們有麻札刀。」乙道:「金兵有狼牙棒。」甲道:「咱們有天靈蓋。」那天靈蓋是頭頂的腦門,金兵狼牙棒打來,大宋百姓只好用天靈蓋去抵擋,笑謔之中實含無限悲憤。   這時楊鐵心和那使狼牙棒的鬥了數合,想起以前和郭嘯天的談論,越來越是疑心,瞧這人棒法招術,明明是金兵將官,怎地忽然在此現身?又鬥數合,槍招加快,挺矛把那人刺於馬下。餘眾大驚,發喊逃散。   楊鐵心轉頭去看騎在身後的李氏,要瞧她在戰鬥之中有無受傷,突然間樹叢中射出一枝冷箭,楊鐵心不及閃避,這一箭直透後心。李氏大驚,叫道:「叔叔,箭!箭!」楊鐵心心中一涼:「不料我今日死在這裡!但我死前先得把賊兵殺散,好讓大嫂逃生。」當下搖矛狂呼,往人多處直衝過去,但背上箭傷創痛,眼前一團漆黑,昏暈在馬背之上。   ※※※   當時包惜弱被丈夫推開,心中痛如刀割,轉眼間官兵追了上來,待要閃躲,早被幾名士兵擁上一匹坐騎。一個武官舉起火把,向她臉上仔細打量了一會,點點頭,說道:「瞧不出那兩個蠻子倒有點本事,傷了咱們不少兄弟。」另一名武官笑道:「現下總算大功告成,這趟辛苦,每人總有十幾兩銀子賞賜罷。」那武官道:「哼,只盼上頭少剋扣些。」轉頭對號手道:「收隊罷!」那號兵舉起號角,嗚嗚嗚的吹了起來。   包惜弱吞聲飲泣,心中只是掛念丈夫,不知他性命如何。這時天色已明,路上漸有行人,百姓見到官兵隊伍,都遠遠躲了開去。包惜弱起初擔心官兵無禮,那知眾武官居然言語舉止之間頗為客氣,這才稍稍放心。   行不數里,忽然前面喊聲大振,十餘名黑衣人手執兵刃,從道旁衝殺出來,當先一人喝道:「無恥官兵,殘害良民,統通下馬納命。」帶隊的武官大怒,喝道:「何方大膽匪徒,在京畿之地作亂?快滾開些!」一眾黑衣人更不打話,衝入官兵隊裡,雙方混戰起來。官兵雖然人多,但黑衣人個個武藝精熟,一時之間殺得不分勝負。   包惜弱暗暗歡喜,心想:「莫不是鐵哥的朋友們得到訊息,前來相救?」混戰中一箭飛來,正中包惜弱坐騎的後臀,那馬負痛,縱蹄向北疾馳。   包惜弱大驚,雙臂摟住馬頸,只怕掉下馬來。只聽後面蹄聲急促,一騎馬追來。轉眼間一匹黑馬從身旁掠過,馬上乘客手持長索,在空中轉了幾圈,呼的一聲,長索飛出,索上繩圈套住了包惜弱的坐騎,兩騎馬並肩而馳。那人漸漸收短繩索,兩騎馬奔跑也緩慢了下來,再跑數十步,那人呼哨一聲,他所乘黑馬收腳站住。包惜弱的坐騎被黑馬一帶,無法向前,一聲長嘶,前足提起,人立起來。   包惜弱勞頓了大半夜,又是驚恐,又是傷心,這時再也拉不住韁,雙手一鬆,跌下馬來,暈了過去。   昏睡中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等到悠悠醒轉,只覺似是睡在柔軟的床上,又覺身上似蓋了棉被,很是溫暖,她睜開眼睛,首先入眼的是青花布帳的帳頂,原來果是睡在床上。她側頭望時,見床前桌上點著油燈,似有個黑衣男子坐在床沿。   那人聽得她翻身,忙站起身來,輕輕揭開了帳子,低聲問道:「睡醒了嗎?」包惜弱神智尚未全復,只覺這人依稀似曾相識。那人伸手在她額頭一摸,輕聲道:「燒得好燙手,醫生快來啦。」包惜弱迷迷糊糊的重又入睡。   過了一會,似覺有醫生給她把脈診視,又有人餵她喝藥。她只是昏睡,夢中突然驚醒大叫:「鐵哥,鐵哥!」隨覺有人輕拍她肩膀,低語撫慰。   她再次醒來時已是白天,忍不住出聲呻吟。一個人走近前來,揭開帳子。這時面面相對,包惜弱看得分明,不覺吃了一驚,這人面目清秀,嘴角含笑,正是幾個月前她在雪地裡所救的那個垂死少年。   包惜弱道:「這是甚麼地方,我當家的呢?」那少年搖搖手,示意不可作聲,低聲道:「外邊官兵追捕很緊,咱們現下是借住在一家鄉農家裡。小人斗膽,謊稱是娘子的丈夫,娘子可別露了形跡。」包惜弱臉一紅,點了點頭,又問:「我當家的呢?」那人道:「娘子身子虛弱,待大好之後,小人再慢慢告知。」   包惜弱大驚,聽他語氣,似乎丈夫已遭不測,雙手緊緊抓住被角,顫聲道:「他……他……怎麼了?」那人只是不說,道:「娘子這時心急也是無益,身子要緊。」包惜弱道:「他……他可是死了?」那人滿臉無可奈何之狀,點了點頭,道:「楊爺不幸,給賊官兵害死了。」說著只是搖頭嘆息。包惜弱傷痛攻心,暈了過去,良久醒轉,放聲大哭。   那人細聲安慰。包惜弱抽抽噎噎的道:「他……他怎麼去世的?」那人道:「楊爺可是二十來歲年紀,身長膀闊,手使一柄長矛的麼?」包惜弱道:「正是。」那人道:「我今日一早見到他和官兵相鬥,殺了好幾個人,可惜……唉,可惜一名武官偷偷繞到他身後,一槍刺進了他背脊。」   包惜弱夫妻情重,又暈了過去,這一日水米不進,決意要絕食殉夫。那人也不相強,整日只是斯斯文文的和她說話解悶。包惜弱到後來有些過意不去了,問道:「相公高姓大名?怎會知道我有難而來打救?」那人道:「小人姓顏,名烈,昨天和幾個朋友經過這裡,正遇到官兵逞兇害人。小人路見不平,出手相救,不料老天爺有眼,所救的竟是我的大恩人,也真是天緣巧合了。」   包惜弱聽到「天緣巧合」四字,臉上一紅,轉身向裡,不再理他,心下琢磨,忽然起了疑竇,轉身問道:「你和官兵本來是一路的?」顏烈道:「怎……怎麼?」包惜弱道:「那日你不是和官兵同來捉拿那位道長、這才受傷的嗎?」顏烈道:「那日也真是冤枉。小人從北邊來,要去臨安府,路過貴村,那知道無端端一箭射來,中了肩背。如不是娘子大恩相救,真是死得不明不白。到底他們要捉甚麼道士呀?道士捉鬼,官兵卻捉道士,真是一塌胡塗。」說著笑了起來。   包惜弱道:「啊,原來你是路過,不是他們一夥。我還道你也是來捉那道長的,那天還真不想救你呢。」當下便述說官兵怎樣前來捉拿丘處機,他又怎樣殺散官兵。   包惜弱說了一會,卻見他怔怔的瞧著自己,臉上神色痴痴迷迷,似乎心神不屬,當即住口。顏烈一驚,陪笑道:「對不住。我在想咱們怎樣逃出去,可別再讓官兵捉到。」   包惜弱哭道:「我……我丈夫既已過世,我還活著幹甚麼?你一個人走吧。」顏烈正色道:「娘子,官人為賊兵所害,含冤莫白,你不設法為他報仇,卻只是一意尋死。官人生前是英雄豪傑之士,他在九泉之下,只怕也不能瞑目罷?」   包惜弱道:「我一個弱女子,又怎有報仇的能耐?」顏烈義憤於色,昂然道:「娘子要報殺夫之仇,這件事著落在小人身上。你可知道仇人是誰?」包惜弱想了一下,說道:「統率官兵的將官名叫段天德,他額頭有個刀疤,臉上有塊青記。」顏烈道:「既有姓名,又有記認,他就是逃到了天涯海角,也非報此仇不可。」他出房去端來一碗稀粥,碗裡有個剝開了的鹹蛋,說道:「你不愛惜身子,怎麼報仇呀?」包惜弱心想有理,接過碗來慢慢吃了。   次日早晨,包惜弱整衣下床,對鏡梳好了頭髻,找到一塊白布,剪了朵白花插在鬢邊,替丈夫帶孝,但見鏡中紅顏如花,夫妻倆卻已人鬼殊途,悲從中來,又伏桌痛哭起來。   顏烈從外面進來,待她哭聲稍停,柔聲道:「外面道上官兵都已退了,咱們走吧。」包惜弱隨他出屋。顏烈摸出一錠銀子給了屋主,把兩匹馬牽了過來。包惜弱所乘的馬本來中了一箭,這時顏烈已把箭創裹好。   包惜弱道:「到那裡去呀?」顏烈使個眼色,要她在人前不可多問,扶她上馬,兩人並轡向北。走出十餘裡,包惜弱又問:「你帶我到那裡去?」顏烈道:「咱們先找個隱僻的所在住下,避一避風頭。待官家追拿得鬆了,小人再去找尋官人的屍首,好好替他安葬,然後找到段天德那個奸賊,殺了替官人報仇。」   包惜弱性格柔和,自己本少主意,何況大難之餘,孤苦無依,聽他想得周到,心中好生感激,道:「顏相公,我……我怎生報答你才好?」顏烈凜然道:「我性命是娘子所救,小人這一生供娘子驅使,就是粉身碎骨,赴湯蹈火,那也是應該的。」包惜弱道:「只盼儘快殺了那大壞人段天德,給鐵哥報了大仇,我這就從他於地下。」想到這裡,又垂下淚來。   兩人行了一日,晚上在長安鎮上投店歇宿。顏烈自稱夫婦二人,要了一間房。包惜弱心中惴惴不安,吃晚飯時一聲不作,暗自撫摸丘處機所贈的那柄短劍,心中打定了主意:「要是他稍有無禮,我就一劍自殺。」   顏烈命店伴拿了兩捆稻草入房,等店伴出去,閂上了房門,把稻草鋪在地下,自己倒在稻草之中,身上蓋了一張氈毯,對包惜弱道:「娘子請安睡吧!」說著閉上了眼。   包惜弱的心怦怦亂跳,想起故世的丈夫,真是柔腸寸斷,呆呆的坐了大半個時辰,長長嘆了口氣,也不熄滅燭火,手中緊握短劍,和衣倒在床上。   次日包惜弱起身時,顏烈已收拾好馬具,命店伴安排了早點。包惜弱暗暗感激他是至誠君子,防範之心登時消了大半。待用早點時,見是一碟雞炒乾絲,一碟火腿,一碟臘腸,一碟燻魚,另有一小鍋清香撲鼻的香梗米粥。她出生於小康之家,自歸楊門,以務農為生,平日吃早飯只是幾根鹹菜,半個鹹蛋,除了過年過節、喜慶宴會之外,那裡吃過這樣考究的飲食?食用之時,心裡頗不自安。   待得吃完,店伴送來一個包裹。這時顏烈已走出房去,包惜弱問道:「這是甚麼?」店伴道:「相公今日一早出去買來的,是娘子的替換衣服,相公說,請娘子換了上道。」說罷放下包裹,走出房去。包惜弱打開包裹一看,不覺呆了,只見是一套全身縞素的衣裙,白鞋白襪固然一應俱全,連內衣、小襖以及羅帕、汗巾等等也都齊備,心道:「難為他一個少年男子,怎地想得如此周到?」換上內衣之時,想到是顏烈親手所買,不由得滿臉紅暈。她半夜倉卒離家,衣衫本已不整,再加上一夜的糾纏奔波,更是滿身破損塵污,待得裡外一新,精神也不覺為之一振。待得顏烈回房,見他身上也已換得光鮮煥然。   兩人縱馬上道,有時一前一後,有時並轡而行。這時正是江南春意濃極的時光,道旁垂柳拂肩,花氣醉人,田中禾苗一片新綠。
  顏烈為了要她寬懷減愁,不時跟她東談西扯。包惜弱的父親是個小鎮上的不第學究,丈夫和義兄郭嘯天都是粗豪漢子,她一生之中,實是從未遇到過如此吐屬俊雅、才識博洽的男子,但覺他一言一語無不含意雋妙,心中暗暗稱奇。只是眼見一路北去,離臨安越來越遠,他卻絕口不提如何為己報仇,更不提安葬丈夫,忍不住道:「顏相公,我夫君的屍身,不知落在那裡?」   顏烈道:「非是小人不肯去尋訪尊夫屍首,為他安葬,實因前日救娘子時殺了官兵,眼下正是風急火旺的當口,我只要在臨安左近一現身,非遭官兵的毒手不可。眼下官府到處追拿娘子,說道尊夫殺官造反,罪大惡極,拿到他的家屬,男的斬首,女的充作官妓。小人死不足惜,但若娘子無人保護,給官兵逮了去,遭遇必定極慘。小人身在黃泉之下,也要傷心含恨了。」包惜弱聽他說得誠懇,點了點頭。顏烈道:「我仔細想過,眼下最要緊的,是為尊夫收屍安葬。咱們到了嘉興,我便取出銀子,託人到臨安去妥為辦理。倘若娘子定要我親自去辦這才放心,那麼在嘉興安頓好娘子之後,小人冒險前往便了。」包惜弱心想要他幹冒大險,於理不合,說道:「相公如能找到妥當可靠的人去辦,那也是一樣的。」又道:「我丈夫有個姓郭的義兄,同時遭難,敢煩相公一併為他安葬,我……我……」說著垂��淚來。   顏烈道:「此事容易,娘子放心便是。倒是報仇之事,段天德那賊子是朝廷武將,要殺他著實不易,此刻他又防備得緊,只有慢慢的等候機會。」包惜弱只想殺了仇人之後,便自殺殉夫。顏烈這番話雖然句句都是實情,卻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日,心下一急,哭出聲來,抽抽噎噎的道:「我也不想要報甚麼仇了。我當家的如此英雄,尚且被害,我……我一個弱女子,又……又有甚麼能耐?我一死殉夫便是。」   顏烈沉吟半晌,似也十分為難,終於說道:「娘子,你信得過我嗎?」包惜弱點了點頭。顏烈道:「眼下咱們只有��北方,方能躲避官兵的追捕。大宋官兵不能追到北邊去捉人。咱們只要過得長江,就沒多大危險了。待事情冷下來之後,咱們再南下報仇雪恨。娘子放心寬懷,官人的血海沉冤,自有小人一力承擔。」   包惜弱大為躊躇:自己家破人亡,舉目無親,如不跟隨他去,孤身一個弱女子又到那裡去安身立命?那晚親眼見到官兵殺人放火的兇狠模樣,若是落入了他們手中,被充作官妓,那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但此人非親非故,自己是個守節寡婦,如何可隨一個青年男子同行?此刻若是舉刃自刎,此人必定阻攔。只覺去路茫茫,來日大難,思前想後,真是柔腸百轉。她連日悲傷哭泣,這時卻連眼淚也幾乎流乾了。   顏烈道:「娘子如覺小人的籌劃不妥,但請吩咐,小人無有不遵。」包惜弱見他十分遷就,心中反覺過意不去,除非此時自己立時死了,一了百了,否則實在也無他法,無可奈何之下,只得低頭道:「你瞧著辦吧。」   顏烈大喜,說道:「娘子的活命大德,小人終身不敢忘記,娘子……」包惜弱道:「這事以後別再提啦。」顏烈道:「是,是。」   當晚兩人在硤石鎮一家客店中宿歇,仍是同處一室。自從包惜弱答允同去北方之後,顏烈的言談舉止,已不如先前拘謹,時時流露出喜不自勝之情。包惜弱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只是見他並無絲毫越禮,心想他不過是感恩圖報,料來不致有何異心。   次日中午,兩人到了嘉興。那是浙西大城,絲米集散之地,自來就十分繁盛,宋室南渡之後,嘉興地近京師,市況就更熱鬧。   顏烈道:「咱們找一家客店歇歇吧。」包惜弱一直在害怕官兵追來,道:「天色尚早,還可趕道呢。」顏烈道:「這裡的店舖不錯,娘子衣服舊了,得買幾套來替換。」包惜弱一呆,道:「這不是昨天才買的嗎?怎麼就舊了?」顏烈道:「道上塵多,衣服穿一兩天就不光鮮啦。再說,像娘子這般容色,豈可不穿世上頂頂上等的衣衫?」   包惜弱聽他誇獎自己容貌,內心竊喜,低頭道:「我是在熱喪之中……」顏烈忙道:「小人理會得。」包惜弱就不言語了。她容貌秀麗,但丈夫楊鐵心從來沒這般當面讚過,低下頭偷眼向顏烈瞧去,見他並無輕薄神色,一時心中栗六,也不知是喜是愁。   顏烈問了途人,逕去當地最大的「秀水客棧」投店。漱洗罷,顏烈與包惜弱一起吃了些點心,兩人相對坐在房中。包惜弱想要他另要一間客房,卻又不知如何啟齒才好,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事重重。過了一會,顏烈道:「娘子請自寬便,小人出去買了物品就回。」包惜弱點了點頭,道:「相公可別太多花費了。」顏烈微笑道:「就可惜娘子在服喪,不能戴用珠寶,要多花錢也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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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666lovesblog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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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一蚊雞
所以做人絕對唔可以睇輕一分一毫既作用,泛民主派總覺得它們係關鍵一票,我亦唔知有時自己會好運到成會關鍵一蚊,成就了我一個快樂的性愛故事,我有一種樣係好多香港人幾有錢都無既:時間,因為以前發明研究開發有小成,賺了一些專利費版權費夠我日常生活,而我可以令自己完全唔大使,無富貴朋友自然係炫耀既必要,亦唔會同人比較,我既理財哲學係永遠留低一定數量既錢係銀行而唔會用到一蚊都無再要去借,基本上我係唔借錢唔先使未來錢,除非借錢俾我個女銀行職員大波而且好有誠意俾我中出一晚全部射入子宮咁我就射完一晚精就考慮一下一邊借錢一邊還息,多一個錢係身邊就係為左有以下故事發生,我住係公共屋村,最近個公共圖書館我行路五到十分鐘就到好方便,當年我同母親同住,她打理家頭細務我中午就出去圖書館用這邊的電腦上網,阿媽成日叫我八達通而增值有小小錢預不時之需,我就聽她講長期有一百幾十係八達通到,當年的天氣好凍,我去左個公共圖書館如常用電腦上網用面書又睇緊埋電腦技術既野全部英文來的,阿媽就出左去陪她親戚飲茶,忽然有個廿零幾好身材就箸衫唔算暴露,長裙同V領既女人係到印緊銀行文件,她坐我隔離我一直無理她但她忽然話無錢想印野好似好心急咁,我成人之美就借八達通俾一蚊她,她令我想起稻香一蚊雞,我搬出去住時食過好多次當晚餐,一隻雞加一碗飯連茶錢唔使廿蚊都好抵,我當時就諗如果我係毒男,就有以下情節:
你係唔係好急需一蚊去印文件俾銀行借貸?
係,無錯,可唔可以幫下手。(拋媚眼放電)
咁我借你一蚊你有乜嘢可以幫番我先?
你想點先?
而家同我上樓同我食「快餐」幫一幫手,我出完之後就唔使你還囉。
這時她可能有兩種回應:
賤格,大大力摑我一巴跟住走人,其實商場係有影印店,行一個圈唔使十分鐘就搵到,她以後見到我就憎,四周圍話我死光頭變態佬,我亦搞到好無面要即刻走人,咁樣成個公共圖書館既人都「認識」我,陰功,以後係得係公共圖書館媾女!
第二種可能性係比較少,唔係她拎住貞節牌坊,而係她潛意識覺得我半光頭幾性感,這幾日係安全期前後最近一排無自慰亦無男友有D渴,仲見到我睇英文內容覺得我應該讀書幾叻,內心有小小渴望有個床上威猛床下溫柔既男友,她之前見過我幾次樂於助人解決電腦技術問題對我印象唔錯,她聽聞過朋友一夜情好刺激好滿足但膽小唔敢試,最怕係有手尾跟,跟左個痴漢毒男窮鬼道友點算?成堆都係單身朋友有D有男友依照出嚟偷食就笑她無卵用又唔拍拖又唔開餐遲早谷爆,她做左廿年人安份守己,過馬路一定跟住紅綠燈,見到人衝紅燈成日 人驚,阿媽阿爸係傳統家庭屋企唔會談性說愛,她亦好高興阿媽無催她結婚,廿歲仲係早,要賺夠第一桶錢,到時男人就任你揀,你寒寒酸酸男人都會睇低你。
她天人交戰掙扎左好耐,出門口時她有上網夾過今日星座話她會有愛情突破要珍惜機會,她再睇埋阿爸份報紙生肖運程話她今日宜主動進取,大好的生意機會不要放過,再又聽人講今日屬雞既人最緊要唔好怕蝕底,其實她係想申請銀行貸款去搞網店同小生意賣些韓流飾物,當時韓流才剛剛開始,她覺得係銀行打份文職既工係見到錢但用唔到錢,要離開老鼠籠就要辛苦小小自己同時經營網店,間網店可以拆俾兄弟姊妹朋友幫手,自己負責入貨就可以,反正一年都會去一兩次韓國,因利乘便最少可以賺番旅行費用請一家人去玩,跟住我隻手大膽去係她隻手上面輕輕掃過,她感覺似電擊,已經好耐未見過男人對她有充滿慾望既眼神,簡直如狼似虎想即刻撕開她件衫,亮出比平時脹大四五部的 厲武器,他陽具從來未試過咁撚硬,就咁壓她係影印機,唔理全世界耳目,成人圖書館當然做成人野,拉開她大腿強行扯低她白色中間有小小血跡既底褲就插進入去,她啊左一聲就開始發揮女性本能開始淫叫鼓勵男人好似野獸咁樣征服她,他手大力揸她對對波,隔住胸圍令她覺得有小小痛但痛得嚟暗爽,咁耐以嚟未有男人對她咁衝動咁想同她開大餐,係咁不斷瘋狂抽插直到射精再想梅開二度三度,她以前試過不快經歷係第二戀男友同她浪漫情人節之後開房,但竟然硬到一半做做下就軟番,雖然她無出聲鬧人,但她個心好唔舒服,男友似乎係對住色情雜誌先會又硬又勁抽,同她真係相敬如賓,後來D段關係淡如清水最後無疾而終,她直覺係有咁既感覺但意識上她要做好女人乖乖女,性愛既野只准做唔好諗,諗親提親仲唔係變態妹?
係她幻想世界當中,他試左二十次幾下,開始漸入佳境,她愛液愈來愈多,俾人睇到自己淫穢既一面好刺激,她就係想反叛多年既禮教令到她享受唔到刺激性愛既快感, 同熟悉既人做愛太呆板一切都係一套公式,公式係俾她安全感正如罐頭當中熟悉既味道,無線電視劇集這堆乜乜特警熟悉既劇情,去旅行熟悉既行程一樣,最初幾次她真係有高潮,後來她就變成無感覺例行公事同飲茶食飯一樣無苛求,人人都係咁樣,點知自己原來真係淫底,有時會無端端濕莫名其妙,而家就感覺到被強姦既快感,她覺得自己好似重生一樣,享受緊她既第二人生,跟住他要她趴低做性愛掌上壓,大陽具略略有點彎繼續強力抽插她 如錢堂江大潮既小淫洞,子宮正在上映水舞間,他似演員在大雨滂沱勁歌熱舞唱雨中感嘆號,一首之後就係米高積遜既My bad my bad my bad,彷似震盪得天搖地動,似天鴿無得向風不斷刺激她已經好敏感既陰道,她亦忍唔住玩弄自己陰核來增加快感,她心諗係如果這時有第二個大大隻隻既男人對她亮劍,她亦會好合作同他含吮一前一後令大家達到極樂仙境,就類似泛民主派/本土派同親共政權三者一唱一和的感覺,她唔睇政治但忽然明白人生大道理同宇宙運行的真理,做愛時感覺一股氣場在體內流動,快感由陰道漸漸擴散到子宮由大腸小腸去到胃去到頸實在太爽,真係好過中六合彩,她驚今次係人生唯一的高潮就要更賣力投入,一係唔出軌,一出軌就去到盡唔好留轉頭,男人玩完狗仔式就自創招式抬起她對腳,她亦配合用假腳勾住他條腰,他既陽具不斷在她快樂通道當中螺旋轉動,好似上螺絲鬆就扭開之後又再扭番緊,緊又鬆開小小再扭過,她成日以為他就快會高速,但他既體力比她想像中好,二十分鐘仲未氣喘,專心無二致只係耕耘她既濕潤肥田,同她聽聞這堆男友求其應酬女友上床,一邊上床一邊玩手機投入好多,她好難理解有乜嘢關係係可以咁樣做愛,對女友咁唔尊重點解堆女仔仲同個男人一齊?唔通真係為左男人既錢而咁大犧牲?既然係咁,點解唔出來偷食,食飽飽先同男友拍拖結婚再分他家產?唔偷食過她就唔識咁諗,偷食即使係想像一下都令她忽然進化成為真女人,點會有擔屎唔偷食既人?無心機同男友交差套一定要戴,但偷食時下下認真搏到盡當然要內射先夠快感先刺激。想像中他又轉左姿勢係她雙腳箸地不斷拗腰向後又向前令他陽具不斷衝擊她近子宮頸向前端既位置,令到她個肚都好似胎兒作動一樣,條邪惡大蛇正蠶食她小小既理智,她終於都叫床,從來唔知自己咁淫蕩,他好似知道她諗乜咁出左句:偷食係唔係好撚正,良家少婦?她係想像中當然係舒服到無得回應,只有更積極去用子宮頸磨擦他龜頭,他條鐵棒進化成釱金屬一下下進行天下最痛苦又最快樂既酷刑,她覺得自己騰雲駕霧,已經無左四周圍既感覺,亦覺得身體唔再屬於自己,她身心同他身心溶為一體,變成一部快樂既繁殖機器。
 終於她開始用最強烈的壇動提醒他到左衝刺階段,他三番四次扮衝刺之後亦進入主題開始強力衝刺,她再無法用力就向後儺變成細路女荒野苛尿姿勢,他既陽具就下下子突入子宮頸,陰道發熱不斷吹奏美妙的靡靡之音,就似她十隻手指不斷大力套動他已經變成擎天巨柱的陽具,他既節奏愈來愈快,她由地球去火星又回到地球好多次,感到一陣強烈便意,大堆陰精射在他最敏感既龜頭既敏感地帶,他唔再掙扎,她感覺他好似一下子將殺人魔杖塞到她胃中咁樣開始尿尿,就似十日十夜未去廁所一樣,精液灑滿她子宮倒灌她陰道沿她大腿流到地下,她索性向前趴在地下享受最強烈的高潮。
她幻想世界係咁,她就擔心現實可能係個咸濕(妹鎖)佬拉左自己番去,其實她已經開始濕,他就不斷講話一陣會好爽一陣會好正,係電梯成日忍唔住偷偷摸她裙內但又唔敢深入腹地令她心癢又閪痕,無幾耐入去他家有間房外面有張床,但他無揀房中這張舒服大床床褥仲好厚而拉她去他訓廳這張床,他話我想你用口用手幫我出野,她就拉開他褲鏈他小鳥就彈左出嚟,都幾失望同前男友一樣咁細,她憑記憶開始左右撫弄他陽具兩邊,點知他覺得她手勢唔得唔正宗,同他係AV到見到既唔同,就揸她隻手去做,左試右試一輪總係不能恰到好處,跟住他就話你拉高條裙俾我睇下你隻蟹,她照做她連陰毛似三個雲吞連續既形狀,唔使講她自然拉高件衫除胸圍諗住他會吮奶跟住就插她,點知他無理她上半身只係埋首下半身,近到嗅到她陰毛既地步,他呼吸急促她完全感覺到,拖她上來時她感覺他的心跳已經好快好興奮,她係到說服自己他係因她既身材同超正既粉鮑而動情,這剎那他係深愛她他既生死情人,做同他初戀情人都無做過既事,因姿勢問題她已經再無掂他陽具,他用脷近距離去㖭她條坑上上下下,但頻率唔夠快她快就適應,她期待下一步就係指插或者係插入去,就驚他中出令她懷孕唔知點算,不過,他對手唔係揸波而係大力打緊飛機無接觸她身體,其實都係因他對手有所動作她想像出來,D個角度其實睇唔到,他仲退後左幾步要她繼續拉高條裙,跟住她終於見到他坐係電腦椅到金精火神不斷在陽具套動,大概套左三百下就忍唔住發射了,發射時係射向電腦螢幕當中的一堆大波妹既相,休息左一陣先之開番眼同她講:
唔該晒,我出左精你可以走,用充滿精液既手拎一蚊拋向她方向,再話,唔使還下次見。
本來望到他條撚,她已經春心動,係想同他含腸口交再戴套同他上床,上得嚟就預左俾他插半個鐘當消遣,已經揀定床以為訓張舒服大床男上女下咁交配,點知他無前戲無中段打完飛機就算數,床都未上波亦無掂無親嘴無插入,她心諗唔通她出聲要求他嚟多一劑今次由她做主?再睇睇他個死款似有心無力,他坐係個位唔郁動,已經變成超級軟腳蟹,無叫她入去廁所清理,自己又無清理,入到屋連位水都唔識招呼,仲要拋烏糟既一蚊俾她,她真係唔知好怒定好笑,就拎一蚊去廁所到洗乾淨,望到鏡中既自己覺得好撚好笑,偷食竟然揀左唔合格既對象,如果他知情識趣,D個時候會入嚟摸下她同她傾兩句錫下她頭髮同額頭,前男友都識出野之後抱住她談心,例行公事但交戲交到足,真係唔怪得而家咁多男人都係單身,女人送上門居然唔識點做。
 咁可以再想像下個毒男點樣想像個廿幾歲女點樣想像他,毒男無乜自信心,覺得開口同女仔講野她已經覺得他想強姦他,對她做乜都係多餘,再又諗下個廿幾歲女點樣想像毒男想像個廿幾歲女點樣諗他,廿幾歲女覺得毒男心目中所有女人都係雞係公廁,俾兩張銀紙她就發晒姣出晒水,咁想想下就成日乜都唔使做,好在我無當自己毒男,自然無毒男既憂慮,我大方咁講,不如我借八達通俾你影印,所謂放長線釣大魚就唔好太擒青,想擒她都等她同我番屋先,我留意到她印這張係銀行存款單嚟,就問她你係唔係想問銀行借錢做生意?她話係,你點知嘅?我話我以前都試過創業,亦識得朋友自己創業既,咁就開始左話題以為雞啄唔斷,不過她好快就話而家要趕住去銀行唔得閒傾住,我再多問一句:唔好意思,你想問銀行借幾多錢?三十萬。哦,咁祝你好運,留一個電話號碼方便第二日聯絡?唔係太好既。
她跟住就走左,我心諗,如果她順順利利同她就無故仔,我內心就不斷咀咒她借唔到錢, 借唔到錢,借唔到錢,借唔到錢,借唔到錢,借唔到錢,因為我想屌她就一定要借唔到錢。咁借錢都要講運氣同彩數,今日其實她衰到貼地,最關鍵的文件無我一蚊就印唔到,而成個成人圖書館無一個人肯借,她唔理照去自然碰釘,她當時見到我問她係唔係借錢,唔知係唔係想像緊我同她講:其實我識人識某間銀行內部的人,你上去同我深入交流,我保證你借得到,銀行唔借就我出錢,我借到借到為止,你而家屋企有無人?跟住我就拖她去她家,係門外她除鞋,我對怪手已經伸入去由腳踝摸到大腿小腿去到她底褲就前後係她底褲外面圍圈,她知情識趣伸手入去除,她問:你唔除我bra?我叫她慢慢嚟要誘惑我,她入到家門就左扭右扭咁除自己條裙,我話只除底褲唔使除裙,跟手就埋頭苦幹同她口交,兩手伸上去玩她對33D小蜜瓜,我係胸圍外左右畫圈,她就除左對胸圍等我同她檢查脂肪均唔均衡,兩對係唔係好對稱,她都唔少毛睇落係性慾旺盛,我條脷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玩她條坑奶到開始出水,我就同她下面個口接吻,條脷頂左小小入去她條天國的階段,她好快就進入左狀態將大肶擘到最大,難得她仲係粉紅鮑唔係黑鮑,而且窄狹多汁無異味,好快就聽到她呻吟聲,她本來企係到跟住向後臥係張床到享受我既服務,無幾耐我就示意她同我口交,即係我坐係她條頸咁上下既位置她用口同我按摩我條撚同兩粒蛋蛋,到我感覺良好時轉身同她玩六九,我用口吮吸她陰核,兩隻手指抽插她既極樂空間,另一手指就不定期攻擊她更脆弱的後門,再又轉成她趴低埋頭苦幹取悅我小弟弟,我左手輪流揸奶,右手手指當成自己條撚係她快樂隧道出出入入,快D再快D,慢小小慢小小,我將兩隻手指成勾擴張她緊窄得只容一指的通道挖掘,她忽然出聲話:唔好呀,我條坑只夠一隻半手指,連男朋友都未挖過。
八婆你收聲,含撚呀你,就由兩隻手指變三指,加緊挖掘。
滿唔滿足,要唔要多D?
她不斷擰頭,咁樣撞法我幾乎忍唔住要射。
唔要手指要我條撚?想前面定後面,她聽見後面即刻花容失色,我手指就變成五隻係她肛門出入,她表情扭曲,我見到差唔多射唔住就係她口爆快。
想借到錢同我食晒它,她即刻吞,吞精係唔係好好玩?
她反應竟然係:我肛門好痛,我寧願你即係插我個閪,插爛我個閪,射穿我子宮,我係母豬我係野狗,用你大棒插死我,插到我腸穿肚爛,我恭敬不如從命,係咁同她扑嘢,插呀插呀,啪啪啪啪啪,插呀插呀,啪啪啪啪啪,插呀插呀,啪啪啪啪啪,插呀插呀,啪啪啪啪啪,瘋狂咁插邊有人記得用乜嘢體位,總之無玩她後門,同她狗仔式貓仔式牛女式青蛙乜都試暈,左左右右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又右右左左下下上上後後前前再又前前後後右左右左上下下上咁玩,乜嘢角度都試,做到唔記左時間同忘記左自己存在,成張床褥都亂晒大籠,做完已經六點成三個鐘頭大家筋疲力盡,我留低自己個電話號碼,第二日她打電話嚟問搞成點,我話你上來同我慢慢傾,入到我家她即係餓虎擒羊又同我開齋幾粒鐘,做完完全唔得貸款既事,第三四五日之後,她同我講話銀行某職員以私人名義打電話俾她求她借錢跟手係電話就傾掂數十分鐘後已經過左數,為左多謝當晚仲同我去時鐘酒店扑扑齋左成六七個鐘第二日十點先走,不定期她有需要就搵我開房,可以話同她做愛做到厭為止。
 現實唔係咁樣,咁另一日就係出到市中心個圖書館其中一層既電腦室又撞到我,今次距離她好遠,見她好緊張咁打左篇文,又出去講電話又番翻嚟再上網搵資料又查whatsapp跟住垂頭喪氣,我整左一陣野就趁她行左去電腦室去完廁所番翻就唔小心「撞到她」,她好快認出係我,我就細聲問她搞成點,她話你有心出去先傾就出左去,我細細聲講我係有心想搞你,她出左去面紅紅話搞唔掂而家變成問親朋好友借錢投資,但他們要求多多左問右問,順得哥情失嫂意,有人講明如果A俾錢她他就唔出錢,仲要她評下理幾年前A講既說話公唔公道,一陣A又話可以搵到D同E一齊出錢,但D同E又有小小心病要F去評下理,F就叫A唔好出錢覺得她搵老襯,如此類推,她話當中最過份的一個,係話如果想借錢就要出性感相當借據,先陪他一晚就出錢投資,之後頭一個月逢星期日去同他用個口慢慢同他解釋,他意思可能係成晚要她用口不斷口交,到第二個月就揀安全期或者由星期五傾到星期日由她出酒店房錢,最少兩次,否則他就抽走資金,到第三個月就陪他去旅行五日,如此類推,她問他有無當她係雞,他話大家成年人,各取所需打下友誼波好正常,她講到伏係我膊頭喊,我拍拍她膊頭掃她頭髮,咁而家點算?她已經出左錢買野番嚟,因為要預先訂貨一個月先送貨一次,唔想走左黃金機會,咁你總共要借幾多錢?之前三十萬,而家差三萬,咁如果我有辦法同你借到三萬會點?她細細聲話,你今晚想我點咪點,我大個女父母唔會理我幾多點番歸,我唔需要去到黃金海岸五星級酒店開房,求其百佳都可以,我今日安全期,你借左錢唔夠錢既由我借住先下次還,咁不如玩大小小,你受左他們咁多氣,如果我幫你出埋氣又點呢?
即係點呀,講清楚小小好呀!
即係如果你今晚陪我,下星期又陪我一晚,再又陪多我一晚,一共四晚,我後日幫你搵到三萬,跟住一星期搵多九萬,總共三十萬投資全部無條件呢?
乜咁複雜,要我抽四日,如果我食藥,我可以抽下星期五六日一同你一齊係時鐘酒店,到時你可以搵到三十萬嗎?我係講認真既,因我一個月會還翻哂他們所有既投資,你玩我到時跳樓都唔掂,你真係得?
我一晚中出你六次都得。
真係有咁勁?
就咁,你信我既話而家同去某處既傷健廁所同我搞野,跟住我當面係你面前打電話俾我朋友,他會話考慮其實都係應承,你過多三日就會有錢到,我會陪你去銀行過數,你跟住同我開房,做到我完全滿足為止,我會買埋避孕藥俾你,之後我想一個月同你做一次床上檢討睇下有無六次高潮,你唔嚟都唔會抽走資金,跟住我同你去韓國買貨,你同我同一間房做我既假日情人好唔好?
你都好過份,乘人之危?睇得出她扮怒。
咁而家可以開波未,我好心急想插死你個小淫娃。
但我D野放左係電腦室。
咁咪拎埋走,我起碼都要砌你一粒鐘,唔知你把口勁還係我把口勁呢?
走咪走,我寧願益你都唔益個死咸濕鬼,我當日就覺得你好好人,當日如果你大膽同我講想同我打友誼波,你幫我咁大個忙,我又唔係處,執一劑咪執一劑。
她執好野同我出發去最近的傷健廁所開波,她對波我會慢慢嘆,她個閪一陣就知味道,仲有她個口要需要男人大大力用條撚去教訓,一陣係她喉嚨射精還係係她個口射精呢?第一次係唔係俾見面禮她?中出入她子宮還係係她陰道射精?還係射去她波到等她痕一晚?順唔順便塞野玩她後面個洞?同唔同她驗尿?塞唔塞野入她屁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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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word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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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浪女
我叫於東,是一個做服裝生意的,多年打滾下來,身家也頗豐。結婚已經十八年了,老婆淑芬是一個公務員,在工商局工作了十年,她嫁給我時才十八歲,那時她在讀大一,是學校有名的美女,而我比她大了六歲,已經開始在打理服裝生意,我用盡千方百計將她追到了手,又令到她未婚先孕,不得以下放棄學業嫁給了我,但卻不肯跟我一起做生意,她認為做生意需要很多心機,她寧願在國家單位而不用那麼多的爾虞我詐,所以托關係在工商局找了份工作做,也做得很滿意。
女兒叫於可,年級跟我結婚的日期一樣十八歲了,在市裡讀高中,跟她母親一樣長得婷婷玉立,一付小美人的模樣,我們一家三口關係融洽,不知羨慕了多少人的目光。 今天正常去檔口打理生意,剛一進門工仔阿健就對我說:「老闆,今天阿雯上醫院了,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這營業執照怎麼辦?商場方面剛才又來問了。」 阿雯是我的會計,這兩天正幫我搞營業執照更新的事,我檔口所在的商場管理超嚴的,營業執照辦不好的話我的損失就大了,輕者罰款個十幾二十萬,重者關檔停業並永久取消我在這家商場的銷售權。阿芬前天跟我說工商局方面有點麻煩,她正盡力幫我搞,不料她昨天出了車禍上了醫院。過幾天是五一,工商放假的話我的營業執照又要拖很多天的。百般無奈之下我只好吩咐好阿健看好檔口,自已走工商局一趟。 說實在的,妻子在工商工作,我還從未有去工商局看望過她,這一次辦理營業執照的事我也跟她提過,叫她找局長說一說,幫我搞定這件事情,可她支支吾吾的在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上去工商局我也不事先給電話她,想給她個意外。 進了工商門口,我問大堂服務:「你好,我是李淑芬的愛人,找她有點兒事情,請問她在那裡辦公?」 大堂服務瞄了我一眼,說道:「哦,李淑芬啊,她在三樓轉角第三間。」我覺得她的眼光有點蹊蹺,似乎帶點驚訝,又帶點莫名的閃避。 我雖然心裡懷疑,但不方便去問個究竟,道了聲謝後直上了三樓,只見三樓左右都有轉角,隨便往右轉了進去,數到第三間,見門是關著的,正要回頭到那邊看看,突然聽到妻子的聲音傳到耳朵裡:「劉局,請你不要這樣……」 我一呆,正想要敲門的時候門卻打了開來。妻子慌慌張張地從裡面跑出來,一抬頭看見了我,「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她後面一個男人叫道:「淑芬!你就讓我……」話未說完他也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幾秒鐘的驚愕後,這個男人一肅面容,乾咳了一聲說道:「你是那個部門的?在這裡幹什麼?」 妻子定了定神說道:「劉局長,他是我愛人。」 那個劉局長聽了嘴巴張大了幾秒,這才滿臉推笑說道:「哦……原來是淑芬的愛人,久聞大名,久聞大名,怎麼要來探望淑芬也不先打個招呼?我也好招待招待……快請進,快請進。」閃過身子讓我進屋。 我定眼打量了一下這個劉局長,只見他四十來歲的年級,身材稍胖,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細皮嫩肉的,可能是當官的原故,自身有一種威嚴。 坐下後我才發現這辦公室很大,中間一張大班台,大班台後面有一大屏風,顯得屏風後面又似乎還有一間暗間,劉局長見我打量辦公室,笑著說:「這個是我的辦公室,怎麼樣?還算過得去吧?」 我回過神來,說道:「局長的辦公室自然非同一般了,不知道淑芬在哪裡辦公?」 劉局長聽得出我話中有話,尷尬地哈哈笑了一下,說道:「李淑芬同志的辦公室在另一間,今天她拿了些文件讓我批,所以……」 剛才看到妻子時,我已經留意到妻子手裡拿著一沓文件,雖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此時又能夠說什麼?我做生意時早就學會了種種交際手段,也哈哈一笑,道:「我這個老婆做事總是有點不讓人放心,所以以後她在單位裡可要劉局長你多多照顧。」 劉局長偷偷看了我一眼,見我臉色正常,當下心懷大開,也笑道:「哪裡哪裡,我們這些做領導的當然要照看屬下的成長,談不上照顧,談不上照顧。」 當下我和劉局長你一言我一語地閒聊,平時話不算少的淑芬低著頭不言不語不知想著什麼。我見也聊得差不多了,心想也是時候將我來的目地跟劉局長說說了。於是將我營業執照的事情對劉局長說了出來,原本以為這一點事劉局長一定會爽快地幫我辦妥,不料劉局長聽了後咳了一聲對我說:「小於啊,不是我不幫你,你這件事情可不好辦哦。」 我吃了一驚道:「劉局長,我就過了這麼半個月忘了換執照,有這麼大件事嗎?」 劉局長歎了口氣說道:「小於啊,如果在一個月前的話這件事不用你說,我只要向下面的人說一聲,你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可是你的運氣不好,正好碰到上面的政策下來,我要是幫了你,那我可是要下好多功夫才行的。」 以我的江湖經驗哪裡聽不出他的言下之意,當下一臉笑容,從兜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支票遞了過去說道:「還請劉局長多多幫忙,小弟以後定當回報。」 滿以為劉局長會伸手接過我的支票,然後事情自然好辦了,不料劉局長推開了我拿支票的手說道:「小於啊,錢這東西我是看得多了,東西多了也就不希罕了。」 我一愣,心想你不希罕錢還能希罕什麼。嘴裡說道:「劉局就是劉局,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不知道劉局是喜歡古董還是字畫?」 劉局長歎了口氣說道:「我要的東西千金難求啊,這東西雖然小於你有,可是你未必肯給啊。」說完有意無意地瞄了我妻子一眼。 我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不明白我有什麼東西是我不肯給的。妻子在旁拉了拉我說道:「你別再煩劉局了,自已再想想辦法吧。」 聽到妻子這麼說了我只好告辭了出來,一肚子的疑惑和一種莫名的不安圍繞著我,生意也懶得做了,早早回家休息。回想起今天的事情,對我妻子和劉局之間的關係越來越懷疑。 晚上妻子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了,她近段時間總是要加班,但像今天這麼晚還從來沒有過。妻子鑽進被窩的時候驚醒了我,我將她摟住說:「淑芬,我有些事情想問你,可是不知道該怎麼問才好。」 淑芬也摟著我說道:「是不是關於今天的事?你……你還是不要問的好,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一聽淑芬的口氣就知道她跟劉局的關係果然沒有那麼簡單,心裡迫切地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右手穿過淑芬的睡衣在她的胸罩上揉捏著,說道:「淑芬,我相信你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可是作為丈夫,我希望,也有權知道你的事情。」 淑芬抬頭看了看我,說:「我怕我說了後你會受不了,做出不明智的事,那就不好了。」 我將淑芬的胸罩向上拉開,手指在淑芬乳頭上捏著,淑芬雖然三十多歲了,可是身材一直保養得很好,乳房還是那麼地堅挺,睡覺時玩弄她的胸部是我最愛的事情。 聽了淑芬的話後,我心裡愈加地懷疑,安慰地說:「你知道我一向很冷靜地啊,我向你保證,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冷靜地面對好不好?」 淑芬給我揉捏得有點受不了,伸手將我的肉棒掏了出來套弄。我的肉棒大概有十八公分長,此時在淑芬小手刺激下硬了起來,我心裡莫名的一蕩,把睡衣睡褲都脫了下來,赤裸裸地享受淑芬小手的服務。 淑芬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用嘴和手刺激著我的身體,夫妻多年,她知道我哪些地方需要怎樣的刺激,從我的脖子到我的胸部,再到我的小腹,最後到我那高高豎起的肉棒,她一隻手將我的肉棒輕搓,另一隻手在我的大腿部和陰囊處撫摸。正當我心癢難當的時候,淑芬用小嘴將我的肉棒含住,她嘴裡的溫暖差點沒讓我噴了出來。 就在此時我的腦海裡又回想起今天工商局的事,淑芬從局長辦公室跑出來的表情和局長看淑芬的眼神在眼前一閃而過。心想如果這件事情我沒弄清楚的話,我可要給憋死了。伸手拉淑芬的手臂,說道:「淑芬,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淑芬停了下來,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說:「你真的想知道?那好,只要你答應我不要激動的話,我就告訴你。」 我忙不迭地答應說:「那當然的了,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我的性格嗎?我可是個做事絕對冷靜的人。」 淑芬回到我的身旁,憑由我將她的睡衣脫掉,雙手在她身上遊走,她定了定神,似乎要想整理思緒,半晌才說道:「今天你到劉局辦公室的時候你聽到什麼了?」 我說:「我聽到你在拒絕什麼,還有那個劉局好像在要求你什麼,隔著個門實在聽得不太清楚。」 淑芬又歎了口氣說:「事情要從去年中旬說起,這個劉局那個時候剛調來,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他看我的眼光是與眾不同的,果然他來了沒半個月後就藉故要我去他的辦公室問這問那的,雖然我們說的都是公事,但他總有意無意地接觸我的身子。」 我加重了握住淑芬乳房的手,問道:「你就給他接觸?」 淑芬輕「啊」了一聲,套動我肉棒的手也用力抓了一下說道:「你還說你很冷靜的?你這樣我不說了。」 我忙陪笑道:「沒有沒有,聽到有人要非禮我老婆我自然會有點反應啦。老婆大人請你繼續說。」 淑芬白了我一眼,繼續說道:「開始時我也不太在意,後來他開始跟我聊起家庭生活,說他老婆幾年前死了,只留下一個十八歲的女兒一起生活,他的女兒不肯他再續絃,所以他很寂寞。又說我長得很像他死去的妻子……」 我哼了一聲說道:「這種爛手段也用得出來,我看這傢伙的泡妞手法也太差了吧。」 淑芬又白了我一眼,也不理我,繼續說道:「說著說著他拿出他妻子的相片出來給我看,沒想到他妻子的模樣還真的有點兒跟我相像。他說他很想念他的妻子,所以看到我時他心裡的震撼是很大的,也特別留意著我……」 淑芬說到這裡停下不說,用手玩弄著我的肉棒,好像在想著什麼…… 我急道:「你往下說啊,後來他又做了些什麼?」 淑芬有點自言自語地說道:「後來他拉住了我的手,我竟然沒有掙脫,因為他跟我說了他妻子怎樣跟他共度患難的事情,我很激動感覺到了他老婆的偉大,他又把我摟在懷裡說我很漂亮,很溫柔,很善良。我知道那是不對的,可那個時候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我了,他吻我的臉,吻我的嘴……,那可是除了我丈夫之外沒有哪個男人對我做過的事啊。 我覺得渾身無力,想推開他卻反而給他抱得更緊。我本來緊閉的嘴也給他的舌頭撬了開來,他的舌頭在我嘴裡尋找著,我明知道他在找什麼,我明知道這樣不可以,可是我的舌頭就是不聽話地跟他的舌頭絞在了一起,老公,我是不是很壞?」 不知怎地,我聽淑芬敘述她被局長非禮的過程,我心裡竟然充滿著莫名的興奮,本來有點軟下去的肉棒現在挺得有點發痛,一陣陣蕩意在我胸口回轉,慾火在我小腹騰升,反而對劉局對我老婆非禮的反感卻毫不存在。嘴裡說道:「他的確有點男人魅力,這也難怪你的,你繼續說吧,將經過仔細說出來,把你的心情也按實說出來。我不會怪你的。」 淑芬聽到我的回答有點吃驚,抬頭看了我一眼,握著我肉棒的手感覺到肉棒的變化,神情之間想要問什麼的,張嘴卻止,又低下頭繼續說道: 「他的口技很厲害,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脖子。吻了一會,他本來摟住我腰的雙手有一隻開始不老實地在我小腹撫摸,雖然隔著衣服,我還是感覺到他手掌的熱量,他的嘴這時離開了我的嘴吻我的耳根,嘴裡的熱氣噴在我耳朵裡搞得我耳朵好癢好癢,我……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他趁機把我的上衣角拉開,手直接在我的小腹撫摸……」 淑芬好像在挑逗我的耐力又停下了話音,我的手用力地搓著她的乳房,嘴親吻著她的耳根,輕輕地說:「是不是這個樣子?」 淑芬紅著臉點了點頭,嗔道:「你這個真是的,你老婆給人非禮,你這裡的反應還這麼好。」說完用力捏了捏我的肉棒。 我笑了笑,說道:「老婆大人給人非禮得這麼享受,我的反應當然大了。」 淑芬睜大了眼睛說道:「你是在挖苦我?」 我連忙說道:「沒有的事,只要你做的事情我都會支持的,再說了,你剛才說過你是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的,你現在這麼坦白的對我說這些事情,我能夠挖苦你嗎?你繼續說啊,我一定支持你。」 淑芬對我的回答很滿意,吻了我一下,說道:「他的手越摸越上,嘴裡的功夫發揮得更加熱情,一下子吻我的嘴角,一下子吻我的臉,一下子吻我的耳根…就在我迷亂的時候,他的手終於摸上了我的胸,隔著胸罩摸得很輕,幾乎讓我感覺不到他在摸我的胸,但他慢慢地加重力氣,手指從胸罩下面伸了進去,又將胸罩向上推,我的一個乳房就給他握住了,他的手好暖,我又忍不住呻吟起來。 就在他的手指搓我的乳頭時,那刺激使我我突然回過神來,連忙掙脫了他的懷抱並對他說我是個有丈夫的人,然後就跑了出去。」 我「啊」了一聲不由自主地說道:「可惜……」 淑芬聽了個明白,睜大眼睛瞪著我說道:「你說什麼?可惜?難道你的老婆給人搞了你才不可惜嗎?」 我剛才其實完全沉浸在淑芬的敘述之中,忘記了故事裡面一個是我的老婆,而另一個根本上是在想上了我的老婆的人,根本上我已經將故事裡面的男人當成了我自已,那種刺激令我太享受了,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是你敘述得太精彩了,我一時忘記了形。後來呢?」 還好淑芬的精神集中在敘事之中,並不太在意我的反應,也沒有追究我的忘形,又說道:「後來他不斷地找機會接近我,並承諾只跟我親吻,在我不願意的情況下絕不侵犯我最後一線。」 我暗想劉局這傢伙泡妞有一套啊,嘴裡問:「你答應他了麼?」 淑芬搖了搖頭說道:「那一次我已經很後悔了,怎麼可能還跟他來第二次,畢竟我是有老公的人這樣做太對不起人了。他不死心地三天兩頭找我去他那裡,我總是小心翼翼地躲著他,次數多了搞得局裡風言風語的。」 我恍然大悟地說道:「怪不得今天我去找你的時候那個大堂服務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大對勁。」 淑芬摟住我說道:「對不起啊老公,搞得你不知道給別人怎麼看。」 我大方地說道:「沒事,管他們怎麼看呢,我應該感到自豪啊,有個這麼迷人的老婆。」 淑芬輕笑了一下,眼中充滿了對我的大方的感激,問道:「我怎麼感覺你很喜歡聽我講這些東西?」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加上全身充滿著慾火,將淑芬翻了過來壓在身下,吻著她的嘴,一隻手握住肉棒對準她的肉洞狠狠地插了進去,淑芬雖然生育過,但肉洞還是那麼地緊,本來如果沒有淫水的潤滑,我的肉棒是很難一下進去的,這一次插得這麼順暢,我有點感到奇怪,用手一摸,原來淑芬下面早就洪水氾濫了。不由心中一動,難道淑芬也很享受跟劉局的非禮? 淑芬在我肉棒進入後「嗯」了一聲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猛?肉棒比以前更粗了。」 我狠狠地插著淑芬的肉洞,嘴裡說道:「不知道那個劉局的肉棒有沒有我的粗。」 淑芬給我幹得大聲呻吟了起來,說道:「他的可比你的要長要粗呢。」 我奇道:「你怎麼知道?你看過?」 淑芬知道說漏了嘴,忙閉上嘴不說話,我自然不放過她,下身狠狠地幹著淑芬的肉洞,幹得拍拍有聲,十幾分鐘淑芬嘴裡喃喃地說道:「老公你今天好棒,我要給你幹死了。」 我見時機已到,突然將肉棒停住不動,淑芬正在盡興時候,肉洞突然空虛,哪裡受得了,下身向上動著,說道:「老公,你怎麼停了?你動啊,你動啊…」 我壓著淑芬不給她動,問道:「你剛才說見過劉局的肉棒,是怎麼一回事?快從實招來,要不然我就不動。」 淑芬緊緊地抱住我說道:「好老公,我跟你說了,你先動啊,我快好了啊,這麼一停我好難受。」 我聽了大喜,繼續抽動起來,說道:「說實在的,我聽到你這些事情覺得好刺激,很喜歡聽,你也不會怪我吧?」 淑芬舒了口氣,說道:「我被劉局這樣你都沒怪我,我又怎麼會怪你呢?上次我拿文件給劉局批,看到他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就試著推開,沒想到門沒有上鎖,我原本想將文件放在他辦公桌上就走,沒想到走到辦公桌的時候聽到屏風後面有聲音,聽那聲音是……是有人在裡面做愛,我……我很好奇,想知道劉局會跟誰在裡面做愛,就悄悄地走過去偷看……啊………我快要好了,老公你好厲害……」 我感到淑芬的肉洞裡面一跳一跳地,知道她的高潮快來了,連忙加快速度沖刺,最後我也受不了了,將精液一瀉如注地注入淑芬的肉洞裡面,和淑芬一同到達了高潮。那感覺是我們做夫妻以來從來沒試過的痛快,只覺全身沉浸在無限地快感之中。過後,我的肉棒還留在淑芬的穴內,身體任由趴在淑芬的身上。而淑芬臉上充滿高潮後的粉紅,睡在床上動也不動。 良久,我回過精神,吻了吻淑芬的臉頰,問道:「劉局跟誰在做愛?」 淑芬懶洋洋地說道:「很累啊,不想說了。下次再說吧。」 我聽了可不依了,用手在淑芬掖下呵了一把說道:「快說,我很想聽呢。」 淑芬咯地笑了一聲,說道:「你這個人有點兒變態,聽老婆給人非禮還很高興。其實劉總沒跟人做愛,他只是在裡面看三級片而已。」 我有點失望,說道:「那你怎麼看到他的肉棒?」 淑芬紅著臉說:「我輕手輕腳地把門打開一條縫,見劉局光著身子在裡面看三級片,他自已掏著自已的肉棒在那裡邊看邊玩呢。他的肉棒比他皮膚黑多了,又長又粗,我打量了一下,最少也有二十公分長,他的手握住的時候還有一大截在外面呢,粗呢,也有鴨蛋那麼粗了,最少他的蛋蛋有雞蛋那麼大了,咯……」 我有點吃驚,沒想到這並不高大的劉局竟然有這麼好的本錢,心裡一動,問道:「老婆,我問你一句話,你真心的答我好麼?」 淑芬不解地看著我說道:「什麼話要這麼神神秘秘?我看過後可沒做什麼,我又悄悄地把門關好,連文件都沒放下就走了。免得他知道我來過。」 我心裡想著一些事情,令剛剛激情過的的肉棒又反應起來。因為肉棒還在淑芬的小穴內,淑芬立刻感覺到了,吃驚地望著我說:「老公,你又有反應了,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厲害?」 我嘴巴湊到淑芬的耳邊輕輕地說:「因為我覺得自已的老婆可能會跟別的男人有關係時很刺激啊!老婆,你老實跟我說,你心裡想跟劉局做愛嗎?」 淑芬「啊」地一聲,臉上剛剛退下的紅潮又湧了上來,一拳打了我背部一下嗔道:「你……你這個人,心裡在想什麼啊?」 我笑嘻嘻地吻了吻她,右手在她結實的乳房上揉捏著,明顯感到她的乳頭硬了起來,知道她也沉浸在這淫蕩想法的刺激之中,也對自已主意有了八成把握,說道:「淑芬,今天我們就坦誠面對對方,把心裡的想法全部說出來,就算不同意對方的想法,但卻也不能怪對方好麼?」 淑芬眼中流露出幾分不安,說道:「老公,我們不要這樣子好不好,你知道我愛你的,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 我連忙安慰:「淑芬,我也愛你啊,可是愛一個人不應該束縛對方的想法,如果你想跟別的男人做愛,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啊,這樣吧,我先坦白好了,你看我這麼愛你,可是平時也有跟別的女人搞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這又不影響我對你的感情。」 淑芬對於我在外面搞女人的事其實早就知道一點,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在這方面如果跟我吵反而沒有用,所以將事情暗藏在心裡並沒有對我怎麼樣,今天見我老實交代,知道我今天所說的話是當真的了,咬著嘴唇對我說:「如果我跟別的男人搞,你真的沒有關係?」 我忙一臉正經地說:「只要你快樂,我是完全不會反對的。親愛的請相信我吧,就算你跟別的男人做愛了,我依然會那麼愛你,如果我在這樣的事情上跟你鬧,那我就不是人。」 淑芬「撲哧」笑著說:「對,你不是人,是戴綠賵的老烏龜。」說完又覺得說錯話了,偷偷看我一眼,見我臉色如常才放下心來。 我覺得肉棒漲得厲害就抽動起來。淑芬給我說得春心大動,穴內淫水氾濫,我抽得順滑無比,心中暗喜,老婆對我的說法已經完全動心,她也想找跟老公之外的男人試試做愛的。 我接著問:「我剛才問你想不想跟劉局做愛你還沒回答我呢?」 淑芬心裡已經放開,肉洞在我的抽插下,快感在胸內衝撞,突然覺得自已從來都沒有這麼痛快地淫蕩過,那種對性放開胸懷的刺激捲襲而來,呻吟地說道:「其實劉局第一次抱我的時候我就想跟他做愛了,可是我怕對不起你啊,今晚我回這麼晚的原因也是因為我跟他在一起啊。」 我聽了淑芬的表白後心中大喜,湊在她的耳邊問:「今晚又給他摸了?」因為我想聽淑芬說故事,所以停止了抽動。 淑芬點了點頭:「是啊,下午劉局找借口跟我一起出外,他開車載著我兜了很多地方,在車上倒是很正經的,詳細問我你營業執照的事情,我以為他想幫我們,就把事實跟他說了,轉眼天色黑了下來,他把車轉進局裡停車場的角落裡,跟我說:『淑芬,我跟你說白了吧,我很喜歡你,想跟你做愛,如果你老公願意讓我跟你做一次愛的話,營業執照的事情完全沒有問題,要不然的話你老公的生意就等著關門吧。』 我聽了很惱火說:『局長,你怎麼能夠以公謀私?這樣我會看不起你的,再說我老公也一定不肯這麼做的。』 他見我生氣又換了一付嘴臉,央求我說:『那是我太愛你了,我會不惜任何代價,甚至我所有的東西來換跟你的性愛,你知不知道我見了你以後茶飯不思,心裡總想著你,做夢也想,做事時也想。淑芬,求你答應我吧,就一次,一次就夠了,只要不告訴你的老公,他不會知道的。』 我聽了有一點動心歎了口氣說:『可是這樣的話我是過不了心裡這一關的,就算是要跟你做出軌的事情,我也一定要我老公答應才會做的,可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也許聽到我口氣有點鬆動,又要求說:『淑芬,那一次跟你溫存,是我一生最快樂的時候,你的身體真是太迷人了,今天能不能再給我吻吻你?』 說完又來拉我的手,我本能地反抗說:『上一次我已經覺得對不起老公了,我不能再對不起他。』 可是他的力氣很大,他整個身子湊了過來抱住了我,嘴巴吻我的臉,我給他抱著沒法動彈,只好任他吻著,他趁機整個人都趴在我的身上,親我的嘴,我想反正以前都給他親過了,也就順從著跟他接吻起來。 吻了一會兒他的手又不老實了,要摸我的胸,嘴裡還說:『淑芬,你的胸是我摸過最美的,可以讓我看看嗎?』 我的手護著胸說:『我可以給你親,可是不許你再動我身子的其它地方,要不然的話我現在就要下車。』 他聽我這麼一說,果然老實了很多,但他要求到車後面去,說前面太窄了,怕我擠得不舒服,我想反正親都給他親了,管他前面後面,也就答應了。 我們到了車後,我摟著他的脖子任他親吻我,他的舌頭好厲害,搞得我下面都濕了。好在他的手不敢亂摸,要不然我可能受不了呢。 這樣可能過了半個鐘頭,他在我耳邊說他的小兄弟很難受,我正給他吻得暈頭轉向,一��沒明白他的小兄弟是什麼,說問他說:『你哪個兄弟難受啊?』他拉住我的手向他胯下摸去,我的手感到摸到一條熱呼呼的東西,這才知道他的小兄弟就是他的肉棒,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拉鏈拉開了,肉棒高高地挺著。 我想縮手,可他按住了我的手不讓動,對我說:『淑芬,我答應在你不願意的情況下不搞你,可你能不能幫我一下,要不然我會爆炸的。』 我聽他說得可憐,心想反正幫他玩肉棒我又沒什麼損失,於是點了點頭,他見我同意了,高興得笑了起來,又摟著我親嘴,我用一隻手幫他套弄著肉棒,他的肉棒好粗好大,那時偷看的時候還不能完全感受到他的粗大,現在用手感覺,感到一隻手都不夠握了。特別龜頭,簡真像個小籠包。 我一時好奇,就問他:『劉局,你……你的這個這麼大,跟你做愛的女人受得了嗎?』 他哈哈大笑說:『跟我做過愛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想跟我做第二次的,淑芬,如果你願意,今天我這個小兄弟就是你的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說:『那讓我看看好不?』 他放開我大笑說:『行,那當然沒有問題。』說完打開車座的小燈,又把皮帶解開,退掉褲子和內褲,露出濃密的陰毛,那條東西黑黑的,有點向上翹,我用手比了比,最少有20公分。 他說:『怎麼樣,你老公的沒我的大吧?』 我聽了不服氣,說:『我老公的雖然沒你的粗大,可也差不多了,但他的要硬得多,而且要比你的漂亮。』 我說完後用手在他的肉棒搓著,他似乎很享受,一隻手撫摸著我的頭髮,嘴裡發出舒服的呻吟,一邊說:『淑芬你就讓我做一次吧,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我說:『跟你做愛是不可能的了,這樣吧,我用手幫你解決吧。』 他歎了口氣說:『也好,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跟我做愛了我才會幫你丈夫解決營業執照的事情,用手可是不算的。』 我不說話,繼續搓著他的肉棒,過了一會兒他的呻吟聲更大了,撫摸我頭髮的手突然用力,把我的頭朝他的肉棒湊去,我措手不及,嘴巴親到了他的龜頭,聽到他說:『用嘴幫幫我好嗎?』 除了老公外我從來沒試過這麼近對著別人的肉棒,鼻子聞到他肉棒的味道,腦袋一時糊塗了,張開嘴就把他的龜頭含了進去。好大的龜頭哦,把我的嘴塞得滿滿的,我一隻手搓著肉棒,一隻手摸他的蛋蛋,完全把他當成老公你了。 我太注神了,連他什麼時候把手摸進我的胸部我也沒發覺,當我感覺到乳頭的刺激時,胸部已經失守,他把身子睡在車座上,把我的上衣拉起來,胸罩不知什麼時候給他拿掉了,他一隻手揉捏我一邊的乳頭,一隻手手摟住我的腰,嘴巴在吸我的另一邊的乳頭。 我覺得好刺激啊,差點就想答應讓他搞了,這樣玩了差不多有一個鐘頭了,他突然緊緊按住我的頭,我還沒明白是什麼回事就感到他的肉棒在我嘴裡射了,一共來了好幾次,他的精液好多,把我的嘴都灌滿了。我連忙拿起旁邊的紙巾,把精液吐在紙上,怪他說你怎麼要出來了也不跟我說,射在我嘴裡,髒死了。 他笑了一下沒說什麼,我用紙把他肉棒上的精液擦乾淨,穿好衣服說:『這下你滿意了吧?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了,現在車我回去吧。』 他也穿好了褲子又摟住我說:『淑芬,多謝你了,我感到很滿足,好舒服,你再陪我聊聊天好嗎?』我沒有辦法,只好跟他聊了很久。所以回來的時候就很晚了。」 淑芬一邊說她跟劉局近乎偷情的情節,我在一邊將她的身子狠狠地蹂躪著,情節的刺激便我差點爆炸,當淑芬說到劉局射的時候,我也把我的精液射在淑芬的小穴裡面。 我用紙擦淨陽具上的精液和淑芬的淫液,又幫淑芬擦乾淨,說:「淑芬,如果你願意,我明天到劉局那裡跟他說好,然後找個時間和地方讓你們搞一次怎麼樣?」 淑芬紅著臉說:「只要你不怕當烏龜的話,我怕什麼。」 我大喜,低頭親了淑芬一下說:「就這麼辦。」 第二天早上,我打了個電話給劉局,說有事要跟他商量,電話裡頭劉局口氣並不太好,於是我就對他說:「劉局,關於你上次說有件東西我有,可是你怕我不給的這件事情,我想過了,這東西我並非一定不肯讓出來的。」 劉局聽我這麼一說就來了精神了,忙說:「好好,那你不如到我家裡來祥談吧。下午2點鐘怎麼樣?」 到了劉局的家,這傢伙的家佈置得還挺有格調,他可能等了很久了,一見到我就忙請我入座,又泡了功夫茶。遞上香煙。 我開門見山地說:「劉局,我是做生意的人,說話講究的是爽快、直接。那次到工商拜訪劉局的時候,劉局跟我說的話當時我就明白了,只不過說到底那是我的老婆,說讓人就讓人那是不可能的,一定要有個心理過程,這希望劉局你明白。」 劉局見我說話這麼白,反而臉有喜色,說道:「那當然那當然,於兄弟說話大哥我聽著喜歡,夠爽快!即然是這樣,大哥我也明說了,貴夫人我可是一見鍾情啊,第一她有點和我前妻相像,第二她的確是個令人喜歡的女人,為了她,我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 我正要回答,這時門鈴響了起來,劉局眉頭一皺,不耐煩地說道:「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人來。」說完對我說:「於兄弟不好意思,我們等一下再細談,我去開個門先。」我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劉局剛一開門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將他抱個正著,嘴裡清脆地說道:「爸爸,我剛打電話給你辦公室,人家說你走了,我就知道你跑回家偷懶。」 劉局一臉無奈,說道:「怎麼跑回來啦,不用讀書啊。家裡有客人呢,別胡鬧。」說完向著我說:「小於,這個是我調皮女兒,叫劉真,在市裡讀高中。」 我打量了下這個劉真,只見她彼肩的頭髮,白皙的皮膚,身材高挑,雖然才十八歲,可是胸部已經有點豐滿,臀部特別高翹,全身散發著青春味道,論身材美貌實在跟我女兒小可有得一比。我心裡不竟跳了跳,肉棒馬上有了感覺,這個女孩要能搞上一搞那才算得上爽快啊。 我站起來打了聲招呼。劉局對她女兒說:「我跟於叔叔有點要事談,你去同學家裡玩玩先吧。」 劉真伸出手掌對她老爸說:「我才不稀罕在這裡,來這裡是跟你要錢的。」 劉局歎了口氣,從袋裡掏出一把鈔票給了劉真,嘴裡說:「真是生個散錢機啊。」 劉真接過錢說:「反正爸爸的錢用不完,我幫著用不好嗎?我走羅。」說完一溜煙跑了。 劉局關好門,在我對面坐下說:「別管這調皮女了,我們接著說。」 我見到劉局的女兒後,心裡又有了另一層打算,裝著歎了一口氣說:「多謝r劉局你看得起我的淑芬,可是這種事情我們做男人的怎麼可能答應呢?換成劉局你,雖然老婆現在不在了,可是如果有人說要搞你的女兒,你能答應嗎?」 劉局本來以為我來到這裡就是成全他跟淑芬的好事的,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張開了嘴不知該說什麼好。過了一會兒才緩過氣來,說道:「你不想做你的生意了嗎?別忘了你的營業執照!」 我輕輕一笑說:「生意這東西,這裡不能做可以到別的地方做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如果我決定到別地發展,我的老婆也是會跟著去了。」 劉局整個人就像洩了氣一樣攤在沙發上,抖動著嘴說:「別……別走,我答應無條件幫你辦了執照好了。只要淑芬不要走……」 我沒想到他對淑芬竟然這麼在乎,看著劉局我說:「剛才我說的意思劉局明白嗎?淑芬是我最親的人,誰想���在我這裡得到她,那誰就要用最親的人跟我換才行。」 劉局無力地看了看我,低下頭喃喃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要我的小真……小真……你才肯讓淑芬跟我……」 我點了點頭說道:「劉局是聰明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劉局似乎在考慮什麼,半天沒有說話。 我起身說道:「劉局,我還要回去辦理在商場撤資手續,準備到北方發展,沒什麼時間,要不我先走了。」 劉局猛地抬起頭說:「你能確定淑芬願意跟我做嗎?而且不是一次?」 我見他上鉤了,笑了笑又坐了下來說:「第一,我答應到你的,淑芬一定可以對你投懷送抱,相反你亦是一樣。至於用什麼方法,那是自已的事情。第二,能不能令到淑芬跟你做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永遠,那是你自已的事情,我是不會用任何手段去破壞你們的。相反你也是一樣。」 劉局點了點頭,認可我的說話,又說道:「你還有什麼要求嗎?」 我哈哈一笑說道:「劉局真是個有意思的人,聰明加爽快,跟你說話不用費力費精神。我的要求是這樣的,第一、今天你要把我的執照搞好。第二、跟我老婆相處的時間地點由你定,但我要可以看到,記住,是偷看,但我不想老婆知道我在偷看,這個你要安排。第三、我跟你女兒相處要在你跟我老婆之前,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你能夠說動你女兒。第四、這些事情是我和你之間的秘密,包括你女兒和我妻子都不能夠說,也不能用我們的秘密做為理由說動你女兒或我妻子答應對方。怎麼樣?」 劉局點了點頭說:「好……我答應你。」 我端起杯子笑了…… 晚上回到家裡,淑芬拉著我的手問道:「你今天去找劉局啦?說些什麼?快告訴我。」 我摟著她笑道:「看看我的老婆現在好像等不急給劉局搞呢!」 淑芬捶了我一下說:「還不是你害的,還說風涼話,我見到劉局一回到局裡就吩咐人把你的執照辦好了,你是不是跟他談好了?」 我點了點頭說:「對……,過幾天你就可以跟親愛的劉局同枕共眠羅。到時可別不認我這個老公啊。」 淑芬聽了正色的說:「你是我永遠的老公,我也永遠地愛著你,如果你要這麼想的話,那我跟劉局的事就算了。」 我聽了大急,這好事可別在我的開玩笑裡玩完了啊。連忙摟著淑芬說:「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別在意。」 淑芬白了我一眼說:「哪有人戴綠賵戴得像你這麼積極的,好像生怕沒得戴似的。」 我呵呵一笑,不理會她,脫了她的衣服挑逗起來,不一會淑芬就呻吟起來,搓著我的肉棒說:「昨晚上你幹了兩炮,怎麼今天又這麼厲害?」 翻身上馬,肉棒直插淑芬的肉穴說:「也許是想到你要跟別的男人好而刺激到了吧。」 事後我吩咐淑芬在沒我的同意之前,不准她跟劉總相好,最多也只能給他拉拉手或親親臉,絕對不允給他摸或幫他摸,我說是因為這樣可以增加她的矜貴。淑芬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她哪裡知道我另外的打算,我是要利用她玩到劉局的女兒劉真。 由於執照辦好了,我的生意又正常營業,只是現在的生活是以前所不同的,關於性方面的觀念和思想我和淑芬是完全改變了,這幾天她總會跟我說劉局怎麼樣找機會親吻她,還好她聽我的吩咐後總是搞得劉局半吊水不上不下。我想我和劉真的好日子應該不遠了吧,說服劉真的事情像劉局這麼聰明的人應該不算得上很大問題的。果然剛過了五月一號,劉局給了我一個電話,約我到他家裡談談。 我按時到了劉局的家裡,那傢伙滿臉春風見到我笑嘻嘻地說道:「於兄弟,我這邊已經搞定了,不知道淑芬那裡怎麼樣?」 我裝著為難的樣子說:「淑芬開始死活不肯,說這麼難為情的事情怎麼可能做得出來,後來我花了好大的力氣她才開始接受我的意見,說如果我同意的話她是可以跟劉局你過上一夜的。」 劉局聽了眉開眼笑,說道:「那可辛苦老弟你了。地方我已經找好了,就在我這裡的房間,我裝了幾個攝像頭,在隔壁有一個大屏幕彩電,包你看得清清楚楚。」 我有些好奇地問他:「劉局,你是怎麼令到你的女兒肯跟我……」 劉局歎了口氣說:「這傻丫頭,我騙他說你抓到我貪污的證據,說你沒有別的要求,就是喜歡她,想跟她做愛交朋友,如果她不肯的話就把我的罪證上報,那我就什麼都沒有了,搞不好還要槍斃。她聽了嚇壞了,就答應了。」 我豎起了大姆指說道:「這招真是高,劉局不愧是有辦法的人。」 劉局又歎了口氣說:「要不是為了淑芬,我怎麼可能這麼對不起她,她可能還是個處女,於兄弟可要好好待她。」 我拍著胸部保證說:「劉局請放心,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女兒,我一定會好好地對她的,問題是我跟她做愛的時候不知道劉局你需不需要也在一邊偷看?」 劉局一臉尷尬,說道:「這不太好吧,她始終是我的女兒,這偷看女兒做愛也太不像話了點。」 我心裡想,你騙女兒跟別人做愛就像話了嗎。嘴裡說:「說的也是,這樣吧我明天晚上在『麗都賓館』的總統套房開間房間,那裡只有一間總統套房你是知道的,你叫你女兒去那裡吧。」 劉局點頭答應,我也告辭出來了。 回到家後我早早就睡了,也避免跟淑芬做愛,因為我還要留著精力對付明天晚上的劉真,淑芬也不覺得奇怪,她以為我瘋狂了這麼多晚上,也是時候累了,所以並沒有打攪我。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第二天的傍晚了,我打電話給淑芬說我今晚有事,準備跟朋友到市裡一趟,不回來睡了。我平時也是常跟人談生意後到市裡玩,淑芬見慣了,不疑有它。 我到了賓館,吩咐服務員將房間佈置成浪漫氣氛,又擺好了晚餐和紅酒,下達了沒有我的叫喚不許服務員到我的房間的命令,再打了個電話給劉局確定劉真會來後就半躺在沙發上等劉真的到來。 時間到了晚上八點半,房門被人敲響了,我像裝了彈簧一樣跳了起來,手持一束鮮花打開了門。果然看到劉真背著個小提包怯生生站在門口。看到我遞過來的鮮花,表情有點意外,但還是從我的手中接過鮮花並對我說了聲謝謝。 我讓過身子擺了個請進的手勢,劉真進了門來打量房裡的佈置,我帶她到了餐桌,拉開凳子示意她坐下。劉真今天穿著一套白色連衣裙,襯托她的肌膚更加地雪白,嬌好的臉龐因為緊張而有點繃緊。 我接過她的包放在一邊,將桌上的蠟燭點著後順便將燈光調暗,將CD機開著,氣氛立刻隨著蠟燭的閃爍和音樂的輕響而浪漫起來。我揭開餐桌上的食蓋,倒了杯紅酒放在劉真的面前,笑著說道:「不知道從前是否有人有幸可以跟劉小姐燭光晚餐呢?」 劉真有點不知所措,咬了下嘴唇說:「沒……沒有,我這是第……第一次跟男人燭……燭光晚餐。」 看到她可愛的樣子,我心裡一蕩,舉起杯子說道:「好,那麼就為我今天有幸與可愛的劉真小姐燭光晚餐乾杯。」 劉真也舉起酒杯說了聲「謝謝」,抿了一口紅酒。 也許她覺得我並不是個那麼可惡的人,喝了酒後,心情穩定了不少,問道:「請問你叫什麼?」 我拍了一下腦袋,說道:「哎呀!你看我,見到劉真小姐心神都不定了,竟然連最重要的事都忘了,我叫於東,這個於是那個於是乎的於,可不是水裡游的魚,而這個東呢,正就是那個不是東西的東。」 劉真聽到我幽默的介紹,「咯」地笑了出來。當真是笑厴如花,我一時竟看呆了。 劉真發現了我的呆樣,臉一紅低下頭弄著手指。 我連忙說道:「我今天準備了西餐,不知道劉真小姐是否喜歡。」 劉真不吭聲,過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道:「你跟我爸爸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知道我爸爸這麼多東西?」 我肚裡早就準備了稿詞,歎了口氣說:「我是個生意人,因為跟你爸爸有業務上的往來,但你爸爸差一點搞得我生意做不成,為了���復,我叫人收集了你爸爸很多罪證,那天上門就是找你爸爸說這些事的,誰知道讓我碰見了你,我對你是一見鍾情,我從來沒有試過第一眼見到一個女孩子時的那種心跳感覺。那種感覺令到我窒息,令到我不能自已,所以衝動之下我向你爸爸提出了這個要求。但如果劉小姐你不願意,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劉真「哦」地一聲。也許聽到我這麼大膽的表白,心情有點緊張,拿起紅酒喝了一大口。我連忙走前幫她斟滿酒,從高向下看,劉真連衣裙領口下的胸部輕微起伏,又令我的心猛地一蕩。 劉真並沒有留意我,看著倒滿的紅酒又喝了一口,說道:「爸爸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希望今晚後你不要再傷害他,好麼?」 我心裡一喜,微笑地說道:「那當然,希望你明白我不是卑鄙的小人,要不是劉真小姐令我不能自已,我是不會做這一種事情的。」 接著我詢問了她的生活,又跟她說了我生活中的趣事,我幽默的口才常令到她掩口而笑,一支紅酒竟然給我們喝了大半支。而她也開始放開心情,似乎忘記了我的目的,跟我攀談起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到了十點半,我換了張CD,對劉真做了個請求跳舞的姿勢說道:「不知劉真小姐能否賞臉跟在下跳個舞呢?」 劉真大方地伸出手給我握住,起來跟我跳起慢舞,我的手摟著她的腰,感覺到她肌膚的細膩,她喝了酒後紅紅的臉就在我的咫尺之內,我要用很大的毅力才沒衝動伏下吻她一吻。 兩支舞後,我伏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今晚你真美。」 劉真習慣地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謝謝!」停了一下又說道:「那天在家裡我沒看清你,原來你並不像我想的那麼難看和壞。」 我「哦」了一聲問道:「那你的腦裡我是怎麼樣的人?」 劉真說道:「我以為你一定像電影裡那些壞蛋那樣滿臉橫肉,沒半點溫柔的人。」 我微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很溫柔?說不定我內在粗暴得很哦。」 劉真搖了搖頭說:「你不會的,我看得出來。」 我聽到美女這麼稱讚,心花怒放,又在她耳邊說道:「那你喜歡我嗎?」 劉真沒有回答,過了很久才不易發覺地點了點頭。 我裝著沒看見,繼續問道:「你怎麼不回答我?」 劉真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輕輕地說道:「不討厭。」 我摟她的手臂緊了緊,又問道:「那麼今晚你是願意跟我一起度過的羅?」 劉真臉色菲紅,輕輕地說:「反正今晚我喜歡也是你的,不喜歡也是你的,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我見她的嬌羞的樣子,就是再大的定力也受不了了。放開握住她的手,雙手環狀摟著她,嘴向她的嘴角吻去,她的雙手生硬地懸在半空,但卻並不躲避我的親吻。 我親吻了她的嘴角後又吻她的臉,再到她的眼皮,她就閉著眼任我吻著,到我吻她的耳朵時候,她的呼吸明顯沉重起來,我開始將她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我,並吻向她的嘴,當我的舌頭去翹開她的嘴唇的時候,明顯聽到她呻吟了一聲並張開了小嘴。 我不費吹灰之力找到了她的舌頭並吸吮著,這時她本來懸空的手自然地摟住我的脖子,我的手也開始隔著衣服在她身上游動。這樣過了十多分鐘,我吻了吻她的下巴後,在她耳邊說:「要不先洗個澡?」 看見她點了點頭,我又說:「一起洗好嗎?」她臉色又紅了起來,頭伏在我胸前,沒有回答,我說道:「不說話當你答應了。」一手摟脖子,一手摟腳彎,將她整個人摟了起來向浴室走去。 進了浴室,我把她放下,這時她突然說:「你把燈關掉,難為情死了。」這少女的嬌羞我是理解的,輕笑一下後我關掉了燈,外面的月光和燈光照了進來,昏昏暗間之際更添加劉真的清秀之美。 我又摟住了劉真,嘴在她的脖子親吻至臉頰,右手撩起她的裙角撫摸她豐潤的大腿。浴室很大,我們在裡面一點也不覺得憋氣,我抱起她放在浴室裡梳妝台上,這個梳妝台竟然差不多有張床這麼寬,我開始隔著衣服親吻她的胸部,兩隻手已經將她整個連衣裙翻起來,她的下身只留下一條小小的白色內褲,大腿的膚色在昏暗中鋪著一層白色的光芒。 我心中蕩漾著慾火,再也顧不上什麼君子風度了,把她的連衣裙翻上胸部以上,露出一付銀絲胸罩,我的手饒到她的背部熟練地解開扣子,劉真一對可愛的乳房在我眼前呈現,雖然不算大,但一個手掌還是盈握不了,在她這個年齡的人來說實在算是不錯的了。何況摸上去的感覺結實有手感,竟然比淑芬以前的乳房還要令人吸引。兩粒花生米似的乳頭挺立在粉紅色的乳暈當中。 我的呼吸立刻停止了幾秒鐘,竟然不知道我的手該往那裡下手的好。嘴裡情不自禁地輕呼:「真是太迷人了。」 劉真本來正享受我的撫摸,聽到我的輕呼,嚶嚀地一聲嬌呼,雙手遮在胸前嗔道:「不許你看。」 我輕輕地拉開她的手,嘴巴向她的右乳吻去,吸住上面的花生米似的乳頭,用舌尖挑逗著,右手握住她左邊的乳房輕輕地揉捏。 未經人事的劉真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整個人癱在台上任我擺佈,我換了個乳房吸吮,也換了左手揉捏她的右乳,騰出右手撫摸她的大腿和小腹,又有意無意地從她的大腿根處輕撫而過。劉真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呻吟。 我見時機成熟將她的連衣裙從她身上解除,她剎時全身只剩下一條內褲了。不等她反應過來,我將她整人都擺放在台上,伸手將她的最後武裝迅速解除。她只是象徵似地用手遮了下體一下,根本沒有任何反抗。 她的陰毛不多,像一條山脈的山脊一樣從大腿根處向上延伸,我繼續親吻著她的胸部,右手在她的陰毛地區輕撫著,時不時用手指夾起陰毛輕輕地向外拉。等到她呼吸開始大聲時候,我的中指穿過她緊夾的大腿來到她的小洞邊。但是她緊夾的大腿令我很難動作,於是用手肘探進她的雙腿之間並把一邊的腿拉開,她那嫩嫩的小穴就暴露在我的手中。 我開始用手指輕撫她的外陰,並發現她的淫水開始流出來了,心裡對自已的挑逗能力甚是滿意。但是因為她可能還是處女,所以手指並不敢太過深入她的洞穴,但這樣已經令她緊咬下唇,強忍我帶給她一次次的快感。 我見挑逗得差不多了,輕輕地在她耳邊說:「熱麼?要不先洗澡?洗完澡我們再來?」 她「嗯」地應了一聲,還是一動不動地癱在那裡。我心裡暗笑,放開她到浴缸那邊放水並把自已全身衣服脫了個精光,早就挺得堅硬的肉棒立刻蹦了出來。 回到她的身邊,只見她緊閉著雙眼,鼻子上冒著幾滴汗珠,這睡美人的姿勢差點就令我想將肉棒插進她的小穴裡痛快一次。但我不是那麼沒定力的人,因為今晚我一定要令她玩得舒服,玩得開心,那麼以後她就是我的了,要不然今晚��後她再也不肯跟我做愛的話,那我豈不是失敗? 我上前吻了吻她,她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又不好意思地閉上。我撫摸著她的頭髮,越看她就心裡越愛,她的臉是那種清純的美,細細的腰,豐滿的臀部,實在是男人夢昧以求的性伴。 不一會水滿了,我低聲對她說:「水好啦,我抱你過去哦。」就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她自然而然地摟住我的脖子。到了浴缸,我輕輕地將她放了進去,浴缸很大,像個水池一樣,兩個人在裡面也不覺得擠,到底是本地最好的酒店,最好的房間。 我用沐浴液擦她的身體,並幫她搓背,她睜開了眼享受著我的服務,開口說道:「這間酒店什麼都好,就是燈光太亮了。」 我笑道:「我怎麼總覺得太暗了呢,害我看不清楚你。」 她轉過頭來大聲說道:「你還沒看清啊,我長那麼大還沒試過給人這麼看過呢。」 我聽了大喜,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麼她一定還是個處女了。嘴裡說:「你這麼美的身體,再亮的燈光我也覺得不夠看。」 她轉過頭去說道:「我的身體……很美嗎?」 我心裡一蕩,穿過她的手臂一手一個握住她的乳房,說道:「美,美得讓我窒息,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那麼美的身體。」 她將身體靠著我,問道:「那你結婚了嗎?你的妻子美麼?」 我說:「她的美和你的美是不同的,有機會我介紹你認識她。好麼?」 她掙開我的懷抱,嗔道:「才不要。」 我哈哈一笑,這小妮子吃醋了,伸手把她的身子轉過來對著我,用毛巾洗她的前胸和脖子。她很認真地打量著我,在昏暗的燈光中,我似乎感覺到她那雙黑漆漆的眼睛。心裡又一陣衝動。剛好這時她的腳碰到了我的肉棒,那命根子此時是堅硬如鐵,哪裡受得了她這麼一碰,痛得我禁不住「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她驚慌地問怎麼了,我指了指下面說:「剛才給你撞了一下,痛死了。 她眉頭一皺,說:「什麼地方這麼不經撞?」 我笑了笑,說:「你想知道?要不你摸摸看是什麼東西。」 她雖然單純,但並不笨,馬上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東西,臉色一紅低頭不語,但不一會兒又問:「是不是很痛?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紅著臉隔著水她的手摸到了我的大腿上,然後又繼續向根處摸去,終於抓住了我的肉棒,她驚呼:「這……這麼長?這麼大?那我等下怎麼受得了?」 我一笑,將身子靠了過去,摟住她的肩膀說道:「男人的都差不多是這樣的啦,你又聽過哪個女的會受不了的?女孩子的下面會伸縮的,你別怕,知道嗎?而且我會很溫柔的,你絕對不會很痛的。」 她的頭靠著我,手在我的肉棒上撫摸著,因為她沒有套弄過男人的肉棒,所以她只是在我的肉棒上用手指揉捏著,說道:「我聽人家說,女人第一次會很痛的。」 我又安慰她說:「那是因為有的男人太魯莽造成的,痛當然會有一點,但我向你保證,我會讓你的痛減低到最低。」 劉真笑了笑,說道:「你真好。」 這一笑又差點沒把我的濃精射出,這女孩迫不得已要跟我做愛,現在竟然對我說你真好。於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好啦,再泡下去要脫皮了。」說完站了起來。 劉真撲哧笑了一下,跟著我也站起來,眼角向我的肉棒看去,突然抿嘴而笑說:「你的……這個好難看,怎麼長得這麼奇怪?」 我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男人的這個東西都差不多是這個模樣的啦,只不過樣子有些黑點,有些長點,有些粗點,或者有的會彎一點,又或者有的包皮會長點等等。」 劉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我拿過一張大毛巾給她圍上,自已赤裸著身體將她整個抱了起來,走出浴室後徑直走到床邊才放劉真下來。 劉真在昏暗中一下子暴露在燈光下,一時適應不過來,紅著臉包著毛巾整個連頭溜到被窩裡。我伸進被窩裡將她裹著的毛巾拉了出來,也鑽了進去。 被窩裡的劉真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地顫抖著,我摟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別怕,我們聊聊好嗎? 劉真點了點頭,我將被子翻開讓她的頭不會給被子蓋住,她的臉依然發燙,含羞地閉著眼睛,睫毛微微地抖動著。 我開始設法使她不那麼緊張,問她:「你在哪間學校讀書?讀高幾了?書讀得好麼?」 劉真輕輕地回答:「在市裡讀,就快高二了,成績還算可以。」 我「哦」了一聲說道:「是麼?我女兒也在市裡讀,也快讀高二了,她叫於可,你認識嗎?」 劉真睜大了眼睛:「於可?她是我的同班同學啊!也是我的好朋友。沒想到她是你的女兒。」 我也吃了一驚,我更沒想到今天把我女兒的同學給搞了,嘴裡說道:「你們很要好麼?」 劉真點了點頭:「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說實在話,她跟我女兒的確各有各的美貌,不過小可比較外向,不像劉真比較靜,也許是在我面前比較靜吧,最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在她爸爸面前表現得是很活潑的。 我話鋒一轉:「小可在學校有人追嗎?」 劉真咯地笑了一聲說:「她啊,追她的人可多了,交往的也多。」 我有些不相信:「我女兒交住的男孩子很多嗎?」 劉真點點頭說道:「對啊,不過她只是玩玩而已,也沒見她跟哪個男孩子真的在一起,哎!如果你女兒跟我一樣跟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你會怎麼樣?」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我的心裡其實是不舒服的,但為了現在的氣氛我說道:「這有什麼,女兒大了自然有她的想法,她喜歡什麼人,跟什麼人在一起,我是不會管的。」 劉真哦了一聲抿著嘴不說話了,我又問她:「那你呢?有男孩子追你嗎?」 劉真調皮地眨了眨眼,歪過頭看著我說:「你說呢?」 我握住她的手說:「像你這種能讓人瘋狂的女孩子哪會沒有人追,我怕這些人排隊排到一條長龍了吧。」 劉真低下頭沒有出聲,突然說道:「好熱啊,有開空調嗎?」 我也覺得有點悶熱,但空調是我一來時就開的了,心裡一動,突然將被子朝我這個方向整個翻了開來,甩在地上。說道:「這樣不就涼快了?」 劉真大叫了一聲想要搶回被子,可是哪裡還來得急,我們二人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對方面前無遺,劉真搶不到被子,本能的將胸部用手遮住。我嘻嘻一笑道:「還這麼害羞幹嘛?」 劉真白了我一眼,眼睛停留在我的肉棒上,我的肉棒因為剛才跟她聊天而軟了下來聳拉著貼在肚皮上,她調皮地笑道:「你看你的傢伙,垂頭喪氣地了。」 我用手拔動一下肉棒,見她的眼中充滿好奇,笑道:「沒見過男人的這東西吧,要不要看看?」 劉真呸地一聲:「誰稀罕啊。」 話雖這麼說,當我將肉棒湊上她面前的時候,她伸出手指捏著我的龜頭將肉棒提了起來,說道:「怎麼這會軟軟的?我剛才摸的時候還好硬啊?」 話剛說完,我的肉棒就開始反應了,慢慢的豎立起來,她啊了一聲,睜大眼睛看著肉棒的變化,當我的肉棒差不多完全硬起來後,她歎道:「一下子就變大了,怎麼好像還變紅了。」說完用手輕輕地搓了起來。 我躺著享受她的撫摸,也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並沒有閃避,只是專心地玩弄我的肉棒,一會兒我就感到肉棒受不了了,就將整個身子湊了過去,雙手撫著她的肩親吻她的臉,她閉上眼睛任我親吻著,並主動張開小嘴任我的舌頭跟她的舌頭絞在一起,我繼續撫摸她的身體,並一步步向她的大腿根靠近,當我的手掌覆蓋在她的陰毛上的時候,她主動地張開了腿,令我的手指可以在她的小穴門口徘徊。而且她的呼吸也開始沉重起來,鼻子發出了聲聲呻吟。 我換了個姿勢半坐了起來,嘴巴開始親吻她的小腹,一隻手撫摸她的胸部,一隻手撫摸她的小穴,她的身子也開始不自然地扭動,我知道時機開始成熟,嘴巴吻在她的陰毛上,並咬起陰毛在上面滑動著。撫摸胸部的手也開始下滑,放在她的大腿上,兩隻手輕輕地將她的腿分開,露出了她那可愛的小洞穴。 她的小穴並不像成熟女性一樣露出陰唇,而只是一條小肉縫,我將縫扒開,只見裡面是粉紅色的,並已經分泌出愛液,毫不猶豫,我伸出舌頭向裡面舔去,劉真輕啊了一聲,一隻手按住了我的頭,嘴裡喃喃地說:「別……別用嘴,那…那裡髒的。」 我哪裡去聽她的,使出混身解數,在上她的小穴上舔著,劉真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兩隻手緊緊地抓住床單,我知道她正在享受著。終於她的小穴湧出了一堆愛液,兩隻腿猛地夾住我的頭,以我的經驗,她的第一次高潮來了。 我拿起床邊的紙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和她的愛液,回到她的身邊,撫摸著她的乳房,她的乳頭變得硬了起來,也變得更加可愛了,我低下頭在她耳邊說:「怎麼樣,舒服嗎?」 劉真點了點頭,似乎沒有力氣說話,眼睛是閉著的。我睡高起來,把肉棒對著她的嘴吧說:「小真,幫我親親他它嗎?」劉真睜開眼睛看到我漲得發燙的肉棒不解地看著我。 我說:「你用嘴幫我親親它,但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你,反正今晚最主要是你開心。」 劉真用手抓著我的肉棒,看了一會兒後紅著臉點點頭說:「我不知道該怎麼弄,你……你教我……好嗎?」說到後面只剩下蚊子叫般的聲音。 我心裡狂喜,說道:「你先親親它,然後就像吃雪條一樣地吸它。」 劉真聽了果然親了親我的龜頭,然後將龜頭含入嘴中,輕輕地吸著。動作雖然生硬,但我已經感到無比的享受,又教她怎樣套弄陰莖,怎樣撫摸卵蛋,不一會兒她就口交得有模有樣了。 在她的口交下,我的肉棒達到了最佳的狀態,是時候跟她做最後的事情了。我示意她停下來,翻身上了她的身體,先吻著她的嘴和臉,右手將她的左腿抱起來放高,又將她的右腿放高,這樣她的小穴就完全暴露在我的肉棒之下,我並不急著進去,左手抓著肉棒,將龜頭在她穴口摩擦著。 劉真知道快發生什麼事了,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背,顫聲道:「東!你輕一點啊!我有點怕!」 我聽到她連稱呼都改了,又看著她可憐的模樣,心裡一陣憐惜,輕輕地說:「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說完對準洞口我輕輕地將龜頭探了進去,果然不出所料,她的小穴緊得厲害,雖然已經有愛液的潤滑,但龜頭根本上很難進去,看來不用點力是不行的了。 我將屁股沉了一點下去,劉真立刻啊地一聲大叫:「好痛……好痛,你快點拿出來先。」滿臉的痛苦之色。畢竟才十八歲的身子,又碰到我並不算小的肉棒,也難怪她會痛得厲害。 我停止了行動,低頭一看,一個龜頭只進去了一半,穴裡的溫度和緊密使我的龜頭像包在熱水當中,那種刺激如果我不是久戰沙場,一定繳械投降了。 我安慰著她說道:「已經進去一半啦,我停一停等下再進去,你就就不會痛啦。」 由於我沒有動,所以劉真也感到並沒有剛才那麼痛了,將信將疑地說:「真的嗎?這麼快就進了一半?我下面好漲,你要輕一點哦。」 我微笑地點點頭,說道:「我試著輕輕地動一下,如果痛你就叫出聲來,我就不動了,好嗎?」 沒等劉真回答,我開始輕輕地抽動我的龜頭,想要慢慢地將肉棒塞進去。經過一陣努力,我的龜頭真的整個都進了去,而這時我也感到龜頭碰到她的處女膜了,最重要的時刻就要到來,我停下了動作,揉捏著她的乳頭,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吸吮著。 劉真邊給我親邊說:「下面真的好漲,你全進去了沒有?怎麼不動了?」 我吻了吻她的嘴角說:「還差最後一點,這一下會有點痛,你忍一下就好了以後都不會痛了。好嗎?」 她點了點頭說:「哦,那你弄吧,我會忍著的。」 我又將她的嘴吻住,屁股往下重重一沉,整條肉棒就進入了她的洞穴,而同時,她整個身體弓了起來,嘴吧因為給我堵住住而發出唔唔地聲音。 我又停止了行動,等她平復了身體後才開始慢慢抽動起來。她的嘴擺脫了我的親吻,哭叫道:「好痛……真的……好痛……你騙我的啦。」 我一邊抽動一邊在她耳邊說:「現在還痛嗎?」 她安靜了下來,開始到感受到器官的刺激,呼了一口氣喃喃地說:「不……不痛了,啊……下面好漲,好癢啊,啊……好刺激啊,我下面好刺激啊……」 我開始由慢而快地抽動肉棒,力氣也慢慢地加重,劉真緊緊地抱著我,嘴裡喃喃地不知道在說什麼,汗水從她的額頭泌了出來,身體也越來越發熱。 這樣幹了十多分鐘,劉真的表情開始變得痛苦,就在我感到快要射精的十秒鐘,她的手指甲摳進了我的背部,下身向上挺著,洞穴內開始抽搐,嘴裡一邊啊啊啊地呻吟,一邊喃喃地說小聲說著什麼,我知道她人生的第一個做愛高潮到來了。而我也作了最後的衝刺,狠狠地猛插著,終於在我的一聲狂吼之中,我將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她的穴內,和她一起達到了高潮。 高潮過後的三分鐘裡我們的身體仍然連在一起,還是我先回過神來,見她起伏的胸膛還沒有平靜下來,輕輕一笑,吻了吻她的小嘴,問道:「小真,感覺好嗎?」 劉真迷糊中應了一聲,我見她還沒回過神,也不打攪她,翻身離開了她的身體,只見床上染著點點鮮紅,還好我早有準備鋪上了一層毛巾,要不然等下服務員可要找我的麻煩了。拉過紙巾將我肉棒的分泌液擦乾淨後又幫劉真的小穴清理了一下。 劉真在我清理她小穴的時候回醒過來,眼光迷漫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原來做愛可以這麼刺激舒服,怪不得學校的那些人總偷偷摸摸地做這些事。」 我一聽她說學校的人愛偷摸做愛,神經一緊,湊上前去問:「那小可有跟男孩子做這事嗎?」 劉真嘻地一聲輕笑說:「她只會說不會做,以前還以為一定是她先過我跟男生做愛,沒想到我比她先了。而且還是她老爸跟我做呢,你說我跟她說了她會相信嗎?」 我剛放下一半的心又提了起來,忙對她說:「你可千萬別跟小可說我跟你的事情知道嗎?」 劉真白了我一眼:「我隨便說說而已,你肯我還不肯呢,那多難為情啊。」突然她又啊地一聲驚呼跳了起來叫道:「我的包呢?」 我給她嚇了一跳,走到沙發上幫她把包拿了過來問道:「包裡有什麼你這麼緊張?」 劉真打開包拿出一打避孕套,叫了起來:「我出門的時候我爸爸叮囑我要用的,可我忘記了啊。怎麼辦?」 我哈哈大笑起來,心想這個劉局還真有意思,送女兒給人玩還準備好了避孕套。摟著劉真安慰說:「真!別拍,你爸給你避孕套主要是拿來防病用的,我向你保證我完全沒有問題。」 劉真嘟起嘴打了我一下:「都怪你不好,搞得我神魂顛倒什麼事都忘記了,如果有了BB怎麼辦?」 我搖了搖頭真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只好說:「現在有避孕藥吃的,你回去後叫你爸爸拿給你吃,絕對沒有事的,放心好了。」 看到劉真不鬧了,我趁機上前摟著她說:「真!剛才感覺好嗎?」 劉真臉色一紅:「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嗯………」那個嗯拉得好長。 我吻著她的秀髮問:「那下次我們還有機會在一起嗎?」 劉真低下了頭,看到我半軟的肉棒,順手套弄了起來,想了一會兒才很小聲地說:「我的人都給你搞過了,搞一次和搞兩次又有什麼分別?」 我聽了大喜過望:「那你是答應的羅,太好了,真!我真是愛死你了,你令我好快樂。」 劉真拍地打了我肉棒一下:「貧嘴!找打。」 本來想跟她再來一次的,可是劉真第一次嘗試過性愛高潮,覺得很累,不一會就睡著了。為了保持她對我的好感我只好作罷。 第二天早上,我剛送走劉真,手機就響了,是劉局打來的,他抖著聲音說:「於兄弟,我女兒怎麼樣?」 我滿意地回答說:「你的女兒真是太棒了,你放心,我會遵守我的諾言的,你說個時間吧,我讓淑芬上你那裡去。」 劉局無奈地說道:「我女兒五一放假,這幾天我家裡不是那麼方便,要不再等幾天吧。」 我爽快地說道:「行!反正時間你安排,不過記得要先把我安排到你準備的房間去哦。」 劉局大喜:「好!就這麼說定了,那房間我早準備好了,高像素攝像頭,包你看得清晰。」 我高興地回答他:「老哥你真夠意思,淑芬那晚就屬於你的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千萬別因為我在旁邊看而不敢玩啊。」 電話裡迴響著劉局淫蕩而興奮的笑聲:「那當然,那當然。哈哈哈……」 當天回家後帶著老婆和女兒到臨近的公園遊玩,畢竟女兒從學校放假回來,當然要讓她高興一下。女兒小可在我眼中是個乖巧聰明的女孩,學習一直是同級的前矛,也一直都不用我們做父母的操心,但自從昨晚劉真跟我說了她的情況之後,心裡對這個女兒的情況有點改觀。 中午時候,我們正在餐館用餐,淑芬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一下來電,連忙起身走遠聽電話。聽完電話後她站得遠遠的示意我過去,我知道她有事要跟我說又不想給女兒聽到,於是走前去問道:「是誰的電話?這麼神秘?」 話音剛落,我的電話也響了,掏出電話一看原來是劉局,我按了接聽,電話那頭劉局的聲音依然有點興奮:「於老弟,沒想到你們一家出去玩了,正巧我想找淑芬到外面談點事情,我想老弟你一定會答應的吧?」 沒辦法,誰叫他的女兒給我搞了,我忙說道:「當然當然,我會安排的。不過記住我們的約定哦。」 劉局連聲答應:「那是一定的,我今天只是跟淑芬聊聊天,增加點感情,到時候淑芬才會心甘情願地跟我做那個事。」 我收了線,淑芬輕聲說:「剛才是劉局給我電話,他想跟我去什麼山莊玩,你說怎麼辦?」 看得出她是想去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說道:「你就去吧,記著現在先別跟他那麼親熱,我會安排你們的好事的。」 淑芬臉一紅,啐了我一聲:「你這個老烏龜!」 我跟小可說媽媽有點事要回去的時候小可並不生氣,從小她就比較粘我,有我跟她在一起她就高興了。她還跟她媽媽揮手道別。 只剩我跟女兒在用餐了,我腦裡想起了劉真的話,裝著漫不經心地問小可:「小可,在學校裡的情況怎麼樣。」 小可埋頭吃著一隻雞腿,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還不是老樣子?」 我又問:「進了學校這麼久了,有沒有什麼特別要好的同學啊?以前不是常常帶同學回家玩嗎?現在怎麼不見你帶了?」 小可幹完了雞腿,抹了抹嘴說道:「那當然有了,我最要好的朋友叫小真,她可漂亮著呢,你見了一定心跳加快。」 我微微一笑,心想如果你知道她跟我上了床那不知你是怎麼反應,嘴裡說:「哦,我女兒的好朋友還有難看的嗎?有我女兒一半漂亮就算不錯了。」頓了一頓又問:「那男生朋友呢?」 小可睜大眼看著我:「爸爸,你今天說話怎麼怪怪的,我當然有男同學啦,可同學是同學,朋友是朋友,那是不一樣的。」 我點了點頭說:「爸爸是關心你啊,你這個年級最容易在情感上把持不住,小可,你答應爸爸,如果你有交男朋友的時候一定要給爸爸知道啊,爸爸幫你作參謀。」 小可嘟起嘴:「不知道爸爸在說什麼,不理你了。」 從來沒有仔細打量過女兒,劉真這個少女的美使我對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發生了興趣,就連女兒我也沒放過欣賞,小可的皮膚和劉真一樣地皙白,胸部看上去應該沒有劉真那麼大,也相差不遠了,但小可的腰更細就顯得臀部更豐滿迷人,臉龐比較像她媽媽也是瓜子臉,如果是第一次見到她的男人,我相信沒有一個不感到有視覺享受的。小可和劉真都是同樣的類形,都是男人一見就想抱在懷裡愛她的女生。 心裡不由自主地開始妒忌起那還不知道是誰、可以奪走小可的愛和身體的男人。 五一長假終於過去,小可也回學校去了,這幾天我一直沒有機會再跟劉真溫存,因為小可總在我身邊纏著我,害我失去了跟劉真再來一次的機會,反而劉真有打電話給我聊天,這使我高興極了。 這天還沒到中午,劉局就給我電話了:「於老弟,我女兒上學校去了,家裡就只有我一個人,今天晚上就可以辦事了。」 我回話說:「那我今晚先去你那裡,然後再叫淑芬過去,怎麼樣?」 劉局連聲答應。 我收線後直接電話打給淑芬:「老婆,今晚你就可以跟劉局做事了,晚上你下了班後直接去他家裡就行了,知道嗎?」 淑芬因為身邊有人,只是哦,我明白了她說話,但我感覺到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和劉局約好下午三點鐘時到他家會合,淑芬要五點半才下班,這兩個半鐘頭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我幫劉局佈置好環境,又告訴他淑芬愛吃什麼,喜歡怎麼樣的撫摸,什麼樣的話題等等,劉局對我感激極了,帶我到他準備好的房裡。 只見房裡最顯眼的就是那台超大電視,劉局打開開關,只見電視裡面出現的畫面是一間大房間,果然非常地清晰,劉總手裡拿著一個遙控,說道:「這個遙控可以控制十二個攝像頭,包括洗手間有兩個,房間十個,每個攝像頭都可以九十度轉和伸縮調遠近,你先練習一下吧。」說完將遙控交給了我。 我沒想到劉局佈置得這麼好,心裡也暗暗對他心存感謝之心。 劉局坐在一邊看我玩弄搖控器,突然問道:「小真……小真有怪我嗎?」 我一愕,但立刻回答他:「沒有,她很愛你,說願為你做任何事,她真是個好女孩。」 劉局哦了一聲:「是啊,她比較內向,平時就只對我愛撒嬌一點,對別人她是很有禮貌的好孩子,我對不起她。」 我轉過頭對他說:「劉局,那天晚上小真她玩得很開心,那是真的,她還答應下次再跟我做愛呢,你不用放在心裡去,她並沒有怪你。」 見到劉局沒有說話,我又忍不住說:「劉局,多謝你的女兒,她真的是太好了,我那晚真的很開心,所以等下淑芬來了,你也一定要玩得開心哦。」 劉局聽到我的話,眼睛有點發亮:「小真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哪裡有淑芬這種少婦好。」 我哈哈一笑:「你不知道的,說實在話,我也是久經沙場的人,以前小女孩也玩過,可像小真這麼迷人的,我還從來沒有試過,她的身體真是太美了,她的胸,她的臀部,她的小肉穴,無一處不美得讓人心動,特別她的小肉穴,當你進去的時候,你感覺好像進入了一個美妙的地方,雖緊但卻不會弄痛你的肉棒,裡面還會隨著你的動作而蠕動。使你射完精後,還可以感到它仍然在幫你的肉棒按摩,那感覺,真是太好了。」 我在說著,一旁的劉局竟然有了反應,褲子搭起了帳篷,喃喃地說:「小真真的這麼好?」 我一個大膽的念頭在腦裡閃過,對劉局說道:「劉局,你說像我們的關係算得上是過命之交了吧?」 劉局回過神來:「那當然了,你和我有這麼多共同的秘密和關係,你這個兄弟我是交上一輩子的了。」 我點了點頭:「我看劉局跟我一樣,對性這一方面是非常地開放和理解的,像我們這種人,只要對方是好貨色,不管她是什麼人,我們都只想一嘗為快的是不是?」 劉局臉色發起了光:「兄弟,你的話說到我心裡去了,做哥哥的沒有別的愛好,就是愛這調兒,你看從我願意用女兒換你老婆這件事就可以看得出來了。只要我看上的,我會不惜任何代價去把她弄到手的。」 我表示同意:「不錯,但是有一種事情不知道哥哥你試過沒有。或者說想過沒有。」 劉局不解地問:「什麼事?」 我微笑地說道:「如果小弟說錯了,大哥可別怪。」 劉局大力地拍了我肩膀一下:「你這小子,怎麼婆婆媽媽的,快點說,說錯了我也不怪你。」 我神秘地說道:「我看剛才我說小真怎麼好的時候,大哥你的反應很大啊,就沒想過跟她來一次?」 劉局張大了嘴:「什麼?你……你說我跟我女兒做……做愛?」 我又微笑地說道:「對啊,如果大哥你願意,小弟願精心安排一次機會讓大哥如願所償,但又可以不讓小真知道你這個做爸爸的搞過她,怎麼樣?」 劉局仍然沒有平靜:「我……我……這個,我可從來沒想過可以跟女兒做這事啊。」 我知道他的心在動,但就是還沒接受這種事情,故意說:「如果劉局不願意那就當我沒說過好了。別放在心上,可惜像小真這種令男人銷魂的女人,大哥是無福消受羅。」 劉局突然拉住我的手臂:「你真的可以令小真不知道我在搞她?」 我暗自得意:「那當然了,不過要下點功夫,你給我點時間,到時候我通知你怎麼樣?」 劉局放開我的手臂,點頭說道:「即然是這樣,那好吧,到時候你通知我。兄弟!謝謝你了。」 我哈哈一笑:「咱哥倆還說這個幹什麼?下次大哥有什麼好貨色不防也讓兄弟嘗嘗就行了。」 劉局一展笑容:「一定一定,哈哈……」 轉眼六點半,淑芬終於來了,劉局按照我吩咐真接帶淑芬到裝有攝像頭的房間,淑芬見到房中的佈置,笑著說:「劉局,你真會佈置房間啊,這個氣氛這麼一來,可浪漫多了。」 劉局倒了兩杯紅酒,遞上一杯給淑芬,說道:「還不是因為要歡迎你的到來特別精心佈置的嗎?你看我對你好不好?」 淑芬接過酒杯,嗔道:「貧嘴你最行。」 兩人乾杯後一口就把酒乾了。劉局拉淑芬坐在房中間的茶几邊席地而坐,茶幾上簡單地準備了幾樣小菜,每樣小菜都是淑芬愛吃的,淑芬驚喜道:「咦!劉局你怎麼知道這些都是我愛吃的?」 劉局微笑道:「平時特別留意你,所以常收集你的愛好。」 我在另一房間裡哈哈一笑,這老劉說話有兩套,看來我的老婆一定感動得很羅。 果然淑芬聽了以後低下了頭,良久才出聲說道:「我知道劉局對我好,如果我沒有老公,或者我不愛我老公,我也一定會對劉局你好的。」 劉局趁機拉住淑芬的手,充滿深情地說:「我並不要求可以跟你天長地久,只要你心裡面有我的一席之地,我……我就足夠了。」 淑芬嚶嚀一聲撲在劉局懷裡,劉局連忙緊緊地摟住她,湊上嘴吻上淑芬的小嘴。真沒想到他們的行動這麼快,進屋不到十分鐘就摟在一起抱在一團了,我心裡對淑芬的定力大打扣折,心想也許淑芬等今天也等了很久了,所以有點猴急。 劉局和淑芬一起滾在地上,劉局房間是鋪著地毯的,地方又夠大,的確是個做愛的好地方。劉局不斷的在淑芬臉上嘴上脖子上親吻著,四十幾歲的人了,竟然還跟二十來歲的人一樣熱情。 淑芬身上穿著一件襯衣和一條短裙,劉局一邊親吻她一邊用手在淑芬的大腿上撫摸著,慢慢地他的手轉移地方向淑芬的小腹伸去,將襯衣從短裙抽了出來,手就從襯衣下面伸了進去,握住了淑芬戴著胸罩的乳房揉捏著。 而淑芬同樣將劉局的襯衫拉出,由於一時解不開劉局的皮帶乾脆拉下拉鏈,一隻手伸進劉局內褲裡撫摸劉局的大肉棒。 劉局將淑芬的胸罩拉上去,一對豐滿而堅挺的乳房跳了出來,淑芬的乳頭因生育的原因稍大,乳暈也偏黑了,但仍不失是一對漂亮的乳房,劉局如獲珍寶,埋頭在乳房間交替吸吮玩弄。 淑芬也許是嫌劉局的褲子太累事,雙手幫劉局解開皮帶,並將劉局的褲子連著內褲向下拉,劉局黝黑的肉棒像彈簧一樣彈了出來,果然是粗大驚人,整個蘑菇的樣子。龜頭髮亮,陰莖微微向上翹足足有二十來公分長,比我的還要壯觀。也怪不得淑芬老想跟他做愛。 淑芬一隻手握著劉局的肉棒套弄著,一隻手將上衣解開,不一會兒上身全部赤裸在劉局的面前。劉局也三兩下解開上衣,全身赤裸地緊貼著淑芬。 淑芬主動送上小嘴與劉局親吻,劉局一邊跟她親吻一邊去解淑芬的短裙,可是不知道短裙怎麼解開,解了半天也沒成功。淑芬嘻地一笑,雙手伸到自已身後解開短裙的扣子,短裙才被劉局脫下,而淑芬全身也只剩下最後一條底褲了。劉局伏上身子與淑芬親吻,雙手一手一個用力搓著淑芬的乳房,又伸出一隻腳用腳指隔著內褲摩擦淑芬的私處。 淑芬哪裡受得了這上中下的夾攻,大聲地發出了呻吟,劉局見時機差不多了用腳將淑芬的內褲脫下,伸手在小穴外面摸了一下,只覺那裡淫水氾濫。低頭笑道:「芬,你好裡好多水了。」 淑芬聽了嬌羞,用力打了劉局肉棒一下,說:「還不是你害的。」眼睛仔細端詳起劉局的肉棒。 劉局見了一笑:「上次在車裡不是看過了,還看什麼?」 淑芬紅著臉說:「上次車上光線這麼暗怎麼看得清楚,你的傢伙真的好大,等下會弄痛我的。」 劉局移高身子,讓肉棒剛好對著淑芬的臉笑著說:「那你要對它好一點哦,等下他就不會那麼凶了。」 淑芬沒有回答他,兩隻手搓著肉棒,看了許久,張開小口將肉棒含了進去。巨大的龜頭塞得她的嘴滿滿的,也許是太大了,淑芬覺得嘴不舒服,就轉向親吻劉局的陰莖和卵蛋。 劉局將身子轉了過來,和淑芬變成69式,他扒開淑芬的腿,細細觀看淑芬的肉洞,淑芬的肉洞並不太黑,陰毛呈倒三角,有點茂盛,陰唇露出在外陰,劉局忙用嘴輕咬住陰唇,並用手指伸進陰道裡尋找陰核。 我看到淑芬突然扭動起來,顯然她的陰核受到了刺激,淑芬更賣力地玩弄劉局的肉棒。這樣過了十多分鐘後,劉局放開了淑芬,回過身子吻了吻淑芬問道:「要洗外澡先還是幹一炮先?」 淑芬正在意亂情迷之中,哪裡捨得去洗澡,她並不回答劉局,反而將劉局抱住,使劉局伏在她的身上,右手伸下握住劉局的肉棒對準了自已肉穴。���是動作勝於回答啊。 劉局哪裡不明白淑芬的意思,屁股一沉,龜頭硬是塞了整個進去淑芬穴裡。淑芬啊地叫了一聲:「死人,你輕點,跟你說過你的太大了。」 劉局嘻嘻一笑,輕輕地抽動著肉棒,但並不深進,只過一會兒,淑芬就開始受不了了,輕輕地說:「你再進去點啊。我只是叫你輕點,沒叫你不進去啊。」 劉局如接聖旨,忙加快抽動,並不斷向前深入,很快他的整條肉棒就連根沒入淑芬的肉穴中,淑芬語無論次:「好深啊,到子宮啦……啊……漲死我了,好人……你動啊,動快點,用力點。」她跟我做愛時候很少會這樣的,說明劉局的肉棒的確有兩下子,也說明淑芬完全沉浸在與老公之外的男人交歡的刺激當中。 劉局抬起淑芬的雙腿,將淑芬的小穴張得更大些,半跪著狠幹起來。淑芬一只手抓著自已的乳房,一隻手抓住旁邊茶几的腳,大聲地呻吟著。盡情享受劉局帶給她感官上的刺激。 幹了數分鐘,劉局示意淑芬起身,他要做小狗式。淑芬爬了起來,跪在地上趴大雙腳。我看到淑芬的淫液順著大腿往下滴。劉局對準了洞口猛地一插,這一次進得很順利,劉局兩隻手扶著淑芬的臀部狠狠地幹了起來,他肚皮和淑芬臀部撞擊的聲音與淑芬的叫聲彼此起伏和應,構成了一幅超極淫蕩的畫面,我一隻手不斷調動攝像頭的角度和距離,一隻手在我早就硬得發痛的肉棒上使勁地搓著。 半個鐘頭來劉局已經換了五六個做愛姿勢,此時,他要求淑芬彎腰趴在茶几上,左腳也放在茶几上面,右腳站立,他在後面站著幹穴,雙手還可以騰出來玩弄淑芬的乳房,淫液在劉局肉棒的抽插下湧出來順著淑芬的腿往下而滴。���分鐘後淑芬已經站不穩了,示意劉局停止,又重新睡在地毯上。 劉局問:「寶貝,怎麼了?」 淑芬白了他一眼:「你搞得我累死了,哪還站得穩。」 劉局一笑,伏下身來分開淑芬的腳,扶正肉棒又插進去大幹了起來。淑芬終於受不了了,開始求饒:「劉局,你好了沒有?我好難過,你停了好不?」 劉局說道:「我好不容易得到了你,當然要好好享受你啦!要我饒你,叫聲好老公。」 淑芬不願意叫,咬緊牙齒忍著肉穴傳來的一陣陣快感。 這樣又幹了十幾分鐘,淑芬閉上眼睛張大嘴完全沒有了力氣,而劉局此時也差不多了,趴了下來緊緊抱著淑芬的肩膀,吻著淑芬的嘴,下身快速地聳動著,鼻子發出了很大的呼吸聲。淑芬知道他的高潮要來了,兩隻腿抬高纏在劉局的屁股上,準備接受劉局的精液。 這時劉局啊地大叫一聲,全身抽緊,抱著淑芬的手騰出一隻用力地抓著淑芬的乳房,而淑芬感到小穴內劉局濃濃的精液分五次一股一股地射了進去。劉局的高潮竟然持續了半分鐘以上才放鬆了身體。 我看了看表,這一戰從劉局的肉棒插進淑芬肉穴開始,竟用了五十幾分鐘而將近一個鐘頭。心裡佩服劉局的能力過人。我雖然也可以在四五十分鐘不射,但要我跟第一次上床的女人做愛超過三十分鐘還是很難的。當然如果我跟淑芬做的話一個鐘頭是沒有問題的,再怎麼說兩夫妻這麼熟悉了,肉棒上的感覺也麻木了很多。 而像劉真這麼吸引我的女孩子,就如那天晚上一樣,我的肉棒只在她穴內逗留了十八分鐘左右,第一是她的肉穴實在太緊。第二也是為了配合她的第一次,就在她快高潮時盡量使自已的高潮也快點來,要不然會增添她的辛苦。這是像我這種跟女人玩多了的人才能這麼控制好的。 他們兩人連在一起,仍在親吻愛撫,劉局輕聲地問淑芬:「寶貝,感覺不錯吧?」 淑芬嗯了一聲,吻了吻劉局的臉說:「你太猛了,後來我有點難受,不過我來了三次高潮,每次都很激烈,你真能幹。」 劉局咬了咬淑芬的乳頭說:「誰叫你這麼迷人,我還嫌沒幹夠呢,我們洗個澡等下再來好嗎?」 淑芬打了他一下嗔道:「死人,還想來啊,我的小穴給你幹腫了,回去怎麼跟老公交待?」 劉局輕笑道:「你老公答應我跟你盡量玩的,他不會怪你的。」 淑芬哼了一聲:「這個老烏龜,老婆給別人搞還要讓人盡量玩。」 劉局哈哈大笑,有意無意對旁邊攝像頭看了一眼,正好我在看這個攝像頭,看到他眼中的感激。 劉局把肉棒從淑芬的小穴抽了出來,淑芬的小穴立刻流出乳白色的精液,流得很多。劉局取過紙巾幫淑芬擦乾淨,抱起淑芬進了浴室。 劉局先放了水,回過身又將嘴和淑芬的嘴連在一起,手又在淑芬身上摸了起來。淑芬配合地玩弄劉局開始發軟的肉棒。兩人互摸了幾分鐘,我看到劉局的肉棒又恢復了生機,果然聽到劉局說:「寶貝,我又想幹你的小穴了。」 淑芬手裡的感覺哪會裡不知道劉局的肉棒又重展雄風?她調皮地瞪了劉局一眼,推開劉局說:「洗澡先……再這麼幹,我今天要給你幹死。」說完自已先浸入了浴缸。 劉局忙晃動著肉棒跟了上去,兩人互相洗著對方的身子,劉局不斷地稱讚淑芬的身材棒。淑芬不以為然:「都三十幾歲人了,女兒都這麼大了,還什麼好身材。」 劉局連連搖頭:「你的小穴這麼緊,哪裡像生了孩子的人,我真是愛死你的小穴了,我剛才高潮時差點沒暈了過去呢。」 淑芬靠著他,在水裡套著劉局的肉棒說:「那是因為你的傢伙太大了。」 劉局咬著淑芬的耳朵說:「我現在很想再幹你一次,我們就在這浴室裡幹好嗎?」 淑芬默默地點點頭表示答應。劉局連忙將她抱了起來放在馬桶蓋上,高舉她的雙腿,蹲下來埋頭舔起她的小穴。 過了一會,淑芬呻吟起來,說道:「死人,舔夠沒有,還不上來?想癢死我啊。」 劉局笑了笑,站起來把淑芬的腿分得更開點,扶起肉棒一鋌而入,淑芬的呻吟聲立刻大聲了起來,劉局剛才剛射了精,這次更加地持久,因為地方所限換不成什麼姿勢,劉局就用這個姿勢幹了淑芬半個鐘頭,再用小狗式幹了半個鐘頭,把淑芬幹得叫都叫不出來了。 淑芬在今晚第六次高潮過後不肯劉局再幹,劉局挺著硬硬的肉棒皺著眉不知怎麼辦好。淑芬一邊揉著給幹痛的小穴,一邊說:「我用嘴幫你吧。」 劉局大喜,忙把肉棒湊了上去,嘴裡說:「用嘴可以,不過等下你要把我的精液吞進的。」 淑芬呸了一聲:「我才不要,髒死了。」 劉局央求道:「就試試吧,最多等下我跟你一人一半。」 淑芬咯地笑了起來:「你敢吃自已的精液那我就敢吃。 說完將劉局的龜頭含進嘴裡,吸吮起來,兩隻手也沒閒著,不斷套動陰莖和玩弄蛋蛋。也是淑芬的口技不錯,十來分鐘後劉局沉聲吼了一聲,抱緊了淑芬的腦袋,射出了今晚第二次精液。 淑芬含著精液還用嘴將劉局龜頭上的精液清理了一下,睜大眼睛調皮地看著劉局。劉局笑了笑,蹲了下來跟淑芬接起吻來。 我看到他們兩嘴之間流下了剛才劉局射在淑芬口裡的精液,他兩人真的在分攤他們的成果,只一會兒那一口精液就給兩人吃了個乾淨。他們對笑了一下,手牽著手赤裸著走回房裡,並一同上了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撫摸著對方,看來那一口精液很大程度地增進了他倆的感情。 過了許久,還是劉局先說話:「芬!我的寶貝,今晚是我會跟女人做愛以來最快活的一晚。都是因為你我才有這麼銷魂的性愛。」 淑芬依偎著他,想了想說道:「我一生只有你跟我丈夫兩個男人,我的第一次是給了我的丈夫,那次是我畢生難忘的。但這次跟你可以說是我第二難忘的性愛。」 劉局滿意地說:「那你願意跟我有第三次、第四次甚至無數次地難忘嗎?」 淑芬搖了搖頭,說:「我是我老公的,如果我老公同意,我不介意跟你有再次,但如果我老公不願意,希望你尊重我。」 劉局當然不但心我會不答應了,高興地說:「只要你心裡願意就行了,你老公那裡我會搞定的。你累了,先睡吧。」說完服侍淑芬睡著了。自已躡手躡腳地赤裸身體跑到我的房間來。 我豎起拇指:「小弟真是無話可說,一句話,劉哥你真是勁。」 劉局哈哈一笑:「怎麼樣,於兄弟看得爽吧?你老婆的功夫和身材都是一流的,我是越來越愛她了。這次我是動真情的,於兄弟可別笑話我。」 我也哈哈笑道:「我們還分什麼彼此?只要劉哥你要,什麼時候找淑芬,淑芬就什麼時候是你的了。」 劉局大喜:「早就知道兄弟你夠意思,同樣,我女兒劉真你什麼時候要,你就什麼時候去找她,我絕對會幫你。」 我們對視而笑…… 這一個月來淑芬常在劉局家過夜,劉局配了把家鑰匙給我,說什麼時候要去看他和淑芬做愛就什麼時候去。不用通過他的同意。 早上接到小可的電話,她說晚上要回家一趟,明天是星期天,一般她是不回來的,我也不問原因,女兒要回來自然有她的理由。因為今晚淑芬應要求到劉局家過夜,所以只跟她說晚上我和媽媽有點事情不在家,叫她自已搞定吃飯問題。 淑芬到劉局家的同時,我在後面跟了去,看完他二人的表演後想起還有點事情沒做,就自已回家準備文件明天跟客戶洽談生意。 開了家門發現家裡烏黑一片,難道女兒臨時有事沒回來?我也沒想這麼多,匆匆忙忙關了門走到臥室正要開燈,突然見到女兒房門打開,女兒竟然赤裸著身體走了出來。我的心一跳,連忙閃身躲開,接著聽到洗手間的開門和開燈聲,女兒是上洗手間去了,可是上個洗手間怎麼要全身赤裸? 我滿腹狐疑,悄悄地走到女兒房間向裡張望,想看看裡面是否另外有人,但見房內空空如也,電腦是開著的,女兒正上著QQ聊天,QQ的視頻欄上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孩也是光著身體正在等著什麼。而女兒的視頻是蓋著的。所以視頻欄上黑黑的一片。 這時聽到洗手間的沖水聲音,我連忙縮回臥室,看到女兒跑著進了房間,急忙之下只把房門關上一半,我的心又是一跳,又輕輕地走回女兒房外,聽到女兒在裡面說話:「只去了一會兒那裡久了啊,你要不耐煩就算了,我找別人。」 音箱裡傳來那個男孩的聲音:「別別別,我只是急著想看你嘛,小妹妹,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你的身材好棒,好美。」 女兒哼了一聲:「本小姐的名字豈能隨便亂給人知道?」 男孩:「那你最少也給我看看你長得什麼模樣啊。」 我有點驚奇,探了個頭向裡面看去,只見小可把視頻頭調得很低,只能看到她的胸部以下,她可愛的小乳房在視頻上看得並不太清楚。 小可又哼了一聲說:「警告你不要諸多要求,本小姐的身體給你看了你不不知足啊,快點掏你的小傢伙玩給我看,要不我換人了。」 男孩連忙點頭答應,掏出他那十公分長的肉棒套弄起來。小可聚精會神地看著,自言自語地說:「這東西不怎麼樣啊,她們說得也太誇張了吧。什麼十八公分長,杯口這麼粗的,我看也不過如此。」 我心裡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輕手輕腳地回到臥室,把門反鎖上,然後打開電腦上網,並馬上申請了一個新QQ號,呢稱叫做無敵老漢,以安全方式登陸後立刻搜索我女兒的QQ號,不一會就搜索到了,見她的呢稱改成了好奇女孩。就加之為好友,顯出要驗證,我打入滿足你的好奇幾個字發了過去。 不一會就通過了小可的認證,我們在聊天界面,我打上:「小妹妹,你想滿足什麼樣的好奇儘管跟我說,我叫無敵老漢,一般的事情難不倒我的。」發了過去。 小可也用打字回答:「我的同學很多人都跟男的上過床,她們私下老說做愛有多刺激好玩,說男的那東西有多長多粗,可我沒見過,所以今天就上網找人了解一下。 我繼續打字:「哦,你今年多少歲了?」 小可回答:「快十九了。」 我說:「你這個年齡好奇這個非常地正常,你有視頻嗎? 小可:「有啊,你要視頻?可我現在沒穿衣服。」 我說:「沒關係,我也把衣服脫了,大家不露臉就行了。」 小可:「好啊。」 我說:「不過我這裡很暗,只有視頻頭的光照亮,你不介意吧?」 小可:「沒問題。」 我三五下把衣服脫個精光,調好視頻頭就申請了視頻通話。等小可按受後我和她的裸體就都顯示在銀屏上了。 視頻裡我這裡的光線很暗,並看不清我後面的擺設。小可那邊就清楚多了,她盈盈可握的乳房看上去很結實,粉紅色的乳暈不大,乳頭也是像劉真一樣跟花生米似的。 小可的聲間傳了過來:「你多大了啊?」 我壓低了聲音:「今年快四十了。」 小可哦了一聲:「那跟我爸爸差不多了,我可以叫你叔叔嗎?」 我回答:「當然可以,你今天上網成績怎麼樣?」 小可:「只跟一個個聊過,那傢伙只想看我其它地方和問我的資料,我就掛了他。」 我笑道:「年青人嘛,總是心急了點,他給了你答案了嗎?」 小可:「你把他的傢伙給我看了,不過我看最多也只有十公分長,沒有我朋友說的十八公分那麼長。」 我:「那是他長得短小而已,告訴你這些的朋友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小可:「是啊,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也是最近才跟男的做過愛。」 我的心一跳:「哦,那你怎麼知道她的事,她主動告訴你嗎?」 小可:「才不是呢,我最近見她很不正常,有時候會無緣無故地笑,有時候又不知想什麼想得入了神。就知道她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於是我啊,就天天纏著她問,後來她拗不過我,就跟我說她試過跟一個男人做過愛了。」 我的心放了下來:「看得出來你的朋友有點喜歡這個跟她做愛的男人。」 小可:「是啊,我就覺得奇怪,平時她是不多跟男孩子說話的,怎麼會一下子跟人上了床了。我就問她啦,她說原來做愛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又跟我說了那個男人怎麼愛惜她,他的那傢伙有多長有多粗。我就不信男的那東西會有這麼長這麼粗的,要不然怎麼放進我們的那個裡面。我懷疑她騙我的。」 我問:「你指的你們那個是指你們的小穴嗎?」 小可也許有點害羞:「是啊,用得著說得那麼清楚嗎?」 我說:「你想要我要解決你的好奇我們就要坦誠相對,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再說我們並不認識,說什麼也無所謂是不?」 小可同意了:「也對,你真的是無敵耶,說的話我愛聽。」 我繼續說:「你剛才的觀點是不對的,女孩子的小穴是有彈性的,而且也很深,所以十八公分長的肉棒插入時並不會引起小穴的受不了。要不先讓你看看我的肉棒?」 小可馬上答應:「好啊,就是你的燈光暗了點,我怕看不清楚。」 我說試試吧,拿起視頻器對準了我的肉棒,並把肉棒用手舉直,讓小可看得更清楚點。 小可驚呼了一聲:「呀,真���有這麼長啊,又這麼的粗。好可怕。」 我把視頻擺好位置讓我的肉棒停留在QQ視頻上,手輕輕地套弄著。說道:「其實男人更長更粗的都有,有的甚至有二十幾公分長,但太長太粗了女孩子會受不了,所以像我這樣的尺寸是最好的。」 小可:「這樣啊,跟你說了這麼多,我心裡覺得癢癢地很難受。」 我說:「這就是女孩子發情了,很正常,你可以試著摸摸自已的乳房和小穴會好一點的。」 小可聽話地撫摸起自已的乳房起來,我又教她用手指替自已手淫,不一會兒小可就開始發情了,將一隻腳架在電腦台上露出小穴撫摸著。 從視頻上看到小可的小穴也只是一條肉縫,陰毛跟她媽媽一樣倒三角,但不茂盛,倒像是在大腿根部鋪著一層絨毛。看著女兒在視頻上自慰,我的肉棒硬得發痛,真恨不得立刻衝進女兒的房裡幹她一炮。突然心裡又萌生了另一個想法。於是對小可說:「我還有點事要下了,有機會再聊吧。」 小可正在自慰當中,只是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連忙關機,穿上衣服,走出臥室後裝著剛回來的樣子走到小可的房門前,整理了下思緒後猛地一開門,嘴裡叫道:「小可你回來啦。」 小可霍地連電腦椅一起轉過身來,一隻手還捏著乳頭,另一隻手的手指還在小穴裡面,滿臉驚訝地表情:「爸爸!」 我也裝著驚呆了的表情,張開嘴,眼睛直直地看著小可可愛的乳房,這樣持續了有十秒鐘小可才反應過來,連忙夾起腿,四下張望尋找衣服。 我見她的衣服就在旁邊,拿了起來走過去遞給她說:「別驚慌,長大了做一些發洩情感的行為是正常的。」 小可紅著臉說道:「爸爸,你要進來也不敲門。」接過衣服的時候抬頭看到我的眼睛仍然停留在她的乳房上面。羞得她手忙手亂,突然嚶地一聲哭了出來:「爸爸你壞,你欺負我。」 我說:「爸爸怎麼欺負你啦?爸爸跟你說性愛的東西是人之常情,自慰又不是什麼壞事,爸爸有時候寂寞的時候也會自慰的啊。」 小可用衣服遮住了身體,抽抽噎噎地不相信地說:「我才不信呢,你有媽媽哪裡還用自已……自已……」 我微笑地蹲下來注視著她:「有的時候激情來的時候不一定會馬上找得到人來解決的,只好自已在洗手間或者沒有人的地方自已搞定羅。」 小可可憐地看著我:「真的?」轉念一想,又嗔道:「可你沒試過給人發現啊,哪像我,第一次就給爸爸看見,我好難堪啊。」 我笑著說:「就是因為我是爸爸,所以才無所謂啊,我們是最親的人嘛,有什麼事不能坦然相對的?」 小可瞪我一眼:「說得好聽,難道你跟媽媽做那個事的時候肯給我看啊。」 我拉過她的手在她手背撫摸著,說:「如果你願意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倒底女兒大了嘛。也該知道這性愛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可張大了嘴:「爸爸,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讓我心裡好過點,你說得對,還好是給爸爸看見了,要是給別人看到了我可虧大了。」 我又微笑著說:「哪有什麼吃虧不吃虧,你這麼美的身材還怕別人看啊。」 小可不同意了:「你說不吃虧,那好啊,你也自慰給我看啊。」說完似乎發現自已說錯了,張大了眼睛緊張地看著我,怕我生氣。 她不知道我是求之不得啊,連忙哈哈一笑:「你這個寶貝女兒,什麼事都要不吃虧,好好好,爸爸就給你看,你滿意了不?看完了可不要再不好意思羅!」 說完我站了起來解開了皮帶,外褲就掉到了地下去了。我的肉棒在內褲裡早就張牙舞爪了,我並不急著脫掉內褲,仔細看著小可的表情,只見她把眼睛睜得大大注視在我高高凸起的內褲上。 我心裡暗自得意,看來我的計劃成功了一大半了。接下來就是怎麼調逗小可願意接受我的愛撫,那時她就是我的了。 我微笑著說道:「小可,爸爸要脫了哦!」說完緩緩地把內褲往下拉。小可滿臉緊張的表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連一邊乳房露了出來也沒發覺。 肉棒在內褲裡彈了出來,小可哇地一聲讚歎:「原來爸爸的也這麼大啊。」 我用手在肉棒上套著,笑著說:「小可,想不想摸摸?」 小可紅著臉搖了搖頭。 我又說:「我說過我們是最親的人,這有什麼關係,你就摸摸吧,爸爸同意你這麼做。」 小可猶豫了一下,終於伸出手在我的肉棒上動了動,當她的手想縮回去的時候我抓住了她的手,並分開她的手掌使她的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問道:「感覺怎麼樣?」 她這時因為有動作,本來遮住胸部的衣服鬆了下來,她的乳房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歎道:「小可的胸部好漂亮啊。」 小可低頭看到乳房露了出來,臉更加紅了,但並沒有刻意遮回。只是按著我的指示輕輕地套著我的肉棒。 我又說:「如果你還想更瞭解性愛的秘密,要不爸爸給你看一些成人錄像,這樣相信你基本就會明白了,來,等爸爸抱你出去。」說完俯下身來將小可整個個抱了起來走到大廳放在沙發上。然後拿了張頂極的DVD放了起來。 小可趁我去放碟時候穿上了件T恤和內褲。不一會兒電視裡的一對男女在互相親吻撫摸起來,女主角誇張的呻吟和男主角露出的肉棒令小可明顯不安起來。我拉過她的手說:「有什麼不懂的就問爸爸,知道嗎?」 小可向我這裡移了移靠在我的身上說:「爸爸,那個男的沒你的粗大呢。」 我一笑,說道:「這個女的更沒我的小可美麗羅。」 小可聽到我的讚揚,甜甜地笑了笑。光線中我看到她的乳頭在T恤上頂起的兩個點,心裡一蕩肉棒立刻豎立起來,從剛才出來到現在我都還是光著下身的。 小可留意到了我肉棒的變化,眼睛從屏幕轉到我的肉棒上。我說:「如果你想的話,可以摸爸爸的這裡。」說完指了指肉棒。 小可哦了一聲並沒有行動,我想她一定還沒有放下我是爸爸的負擔。看來我要主動點才行了。 我一隻手一直摟著小可的肩膀,這是平時我倆父女常做的動作,小可也並沒有感到有些什麼不對,可對於我來說今晚的這一摟與平時是完全不同的。我的手很自然地從小可肩膀摟到了腰間。另一隻手握著小可的小手玩弄著。 屏幕上的男女開始正式插穴了,這是個特寫,只見男主角的肉棒慢慢的陷入女主角的肉穴當中,並開始抽插,小可的呼吸開始沉重起來。我趁機拉過小可的手放在我的肉棒上,小可很自然地就套動了起來。而我的手也並不想那麼老實。隔著T恤輕輕地在小可小腹上撫摸,嘴巴貼近小可的耳朵問道:「小可,爸爸想親親你,可以嗎?」 在前幾年的時候我還常常地親吻我的女兒,只是女兒慢慢地長大了,我也不好意再做這樣的動作,這個時候我提出了這個要求,小可顯得有點嬌羞,但她被電視屏幕上激烈地做愛情節所感染,心裡也是有一種想被人愛撫的衝動。眼睛沒有離開屏幕地點了點頭。 我摟緊小可的細腰在她的臉上吻了吻,撫摸她小腹的手伸進T恤裡面撫摸,親了臉後我繼續親她的眼皮,迫使她閉上了眼睛,我趁機將身體靠在她的身前,撫摸小腹的手也提高放在她的掖下。嘴巴立即印在她的嘴上。小可全身顫抖了一下,雙手推在我的胸前似乎要做抵抗。我連忙摟緊她,舌頭試著撬開她的嘴唇,但她並不妥協地緊閉小嘴,也還好沒有再用力推我。 此時此刻我不敢開口說話,怕這樣會把氣氛破壞,繼續努力地親吻她的嘴,放在她掖下的手突然襲擊地握住了她的小乳。趁她張開嘴呼叫的時候,我的舌頭趁虛而入,並把她抱得更緊。她掙扎了一下無果後只好任我的舌頭和手胡做非為了。 小可的乳房和劉真一樣非常結實,只不過比劉真要小了一點,手掌覆在上面剛剛好。乳頭因為刺激已經變硬。我的兩個手指輕輕地揉捏著花生米似的乳頭,感到小可的身子越來越熱。 這樣糾纏了幾分鐘,小可掙脫我的親吻輕聲說道:「爸爸,難道你想跟我做愛嗎?」 我一愕有點不知所措,隔了一會才問道:「如果爸爸想,小可你願意嗎?」 小可呼了一口氣說道:「我是你女兒啊,這樣做可以嗎?」 我回答:「只要你願意,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小可不解地說:「可這是亂倫啊,要是讓人知道了,人家會怎麼看你,怎麼看我?」 我不得不耐心地解說:「這個世上亂倫的人多得很,有些地方還是合法的,我們的法律不允許這樣做,是因為怕亂倫後稱呼上不知怎麼稱呼,也怕比如像媽媽這樣的角色不好接受。可是我和你只要不讓人知道,就完全沒有事啊。」 小可低下了頭說:「我怕對不起媽媽。」 我忙說:「其實你媽媽是個對性很開放的人,你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嗎?她現在正和她上司在她上司家做愛呢。所以她不會反對我們的,也不會怪你的。」 小可睜大了眼睛不相信地說:「你說媽媽她跟別的男人做愛?這怎麼可能?爸爸你知道?你怎麼會願意?」 我微笑地說:「能讓心愛的人做自已願意的事,我有什麼不願意的?小可,只要讓爸爸知道你願不願意跟爸爸做愛就行了,其它的東西讓爸爸解決,絕不會傷害你的,好嗎?」 小可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喃喃地說:「我不知道,我心裡很怕。」 看到小可放不開俗世枷鎖,我知道現在只能一步步來了。於是說道:「這樣吧,我和你只有真正的性交才叫亂倫,爸爸答應你,只要你不願意,爸爸就不跟你真的性交,最多也只是像剛才一樣親一親,摸一摸好嗎?你看剛才我們摸也摸過了,親也親過了,再繼續也沒有關係啦。」 小可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 我大喜過望,停留在小可乳房上的手繼續玩弄起來,說道:「小可,爸爸會讓你舒服的。你相信爸爸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好嗎?你知道爸爸是愛你的。」 小可閉上眼睛點了點頭。任我親吻著她。 我將小可平放在沙發上,脫光了自已的衣服,電視上的做愛聲音依然傳來,而我和小可兩人的身體也緊緊地貼在一起了。 我將小可的T恤翻上來露出乳房,用嘴輪流輕輕地咬著兩個乳頭,小可鼻子的呻吟聲開始發出,雙手也自然地放在我的頭上。享受著我帶給她的快感。 我再用兩隻手輕搓她兩個乳頭,遞上嘴吻她的嘴的時候,她主動地張開了小嘴,我叫她將舌頭遞給我吸吮她也照做了。 過了一會我說:「小可,這裡沙發太窄了,我抱你到房裡好嗎?」 她輕輕地說:「我要在我房間裡。」 我輕笑道:「好,什麼都依你,誰叫你是我的好女兒呢。」 說完抱起她又進了她的房間,她房間的燈沒關,要比外面亮多了。我放她睡床上的時候趁機把她的內褲脫掉,不等她反應過來我立刻壓在她的身上,我的動作引起了她的恐慌,睜開眼睛驚怕地看著我,嘴裡顫聲叫道:「爸爸,你……」 我微笑地說:「別怕,我記著我的承諾。」隨即發出讚歎:「小可,你的身體好美哦!」 小可臉紅了起來,說道:「有什麼美不美的,媽媽才美呢。」 我說:「媽媽有媽媽的美,我的小可有另外的美啊。」 小可抿著嘴不說話,我的嘴又在她的乳房上徘徊,手在她的身體上游動著,她的肌膚很滑很嫩,也很結實,我的手感實在太好了,在慾火燃燒下,下身忍不住動了起來。 小可突然說道:「爸爸,你下面有東西頂著我呢。」 我低頭一看,我的肉棒正頂著小可的外陰處,於是笑笑說:「沒事,爸爸不會插進去的。」 伸後抓著肉棒在小可的肉縫外摩擦著。龜頭上的刺激令我一次又一次地想刺進小可的穴內,而小可也給我的肉棒摩擦得呼吸沉重。加上我揉捏她乳頭的手指不斷地加重力度,我發現龜頭上已經粘上小可的愛液了。 小可此時開始扭動身體,嘴裡很小聲說道:「爸爸,你弄得我好難受啊。」 我故意說:「是嗎?那怎麼辦?」 小可拖過一張床單蓋住自已的頭,在床單裡她說:「我不知道,我那裡面很癢,爸爸幫我搔搔。」 我應了聲好,將她的大腿分開,那條小縫也跟著張了開來,我輕輕地把中指伸了一點進去在小縫外面上下來回摩擦著。小可在床單裡有點大聲地呻吟出來。 這樣弄了一會,我又趴在她的身體上面,拉開床單,只見小可的小臉充滿紅潮。我愛惜地親了親她。 聽到她突然說:「爸爸,我們做愛真的會沒人知道嗎?」 我心裡一跳,回答說:「那當然,這是我們的秘密。誰也不會知道的。」 小可將頭埋在我胸膛,非常小聲地說道:「那……那我們就做一次好嗎?」 我心跳若狂,抬起小可的臉望著她問道:「你說真的嗎?」 小可嬌差地點點頭:「我想試一試,就一次。」 我連忙說:「好,爸爸會讓你開心的。」 說完將她的腿擺好,又在小可腰以下鋪上一層毛巾,這樣防止等會落紅時把床弄髒了。然後繼續吻著她和撫摸她的乳房。一隻手扶著肉棒對準了小肉縫,在小可耳邊輕聲說道:「小可,爸爸要進去啦。」 小可雙手摟著我的頭,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我用龜頭在小可肉縫外上下摩擦了幾下,這樣我的龜頭尖就先進去了,當再進去的時候就有阻礙了。小可的肉洞比劉真還要緊,還沒進一半的龜頭小可就顯得緊張起來,在我耳邊說:「爸,會痛。」 我說:「女孩子第一次痛是有一點的了,爸爸慢慢來你忍一忍就沒事了。」 話間我的龜頭輕輕地來回輕抽著,用對付劉真的方法慢慢將龜頭塞進去。這樣子小可果然好受點,但仍然緊皺著眉頭。好不容易將整個龜頭塞了進去,我已經是滿身是汗了。還差最後一關,我又對小可說:「小可,爸爸進了一半了。還差一半進去後你會有點痛,你忍一下。」 不料這時小可覺得痛得厲害,叫道:「爸爸,我不行了,痛得很,你先出來好嗎?」 我怎麼捨得這個時候出來,忙說道:「只一下子就好了,小可乖,爸爸親親你。」說完吻著她的嘴,一隻手揉著她的胸。一隻手緊緊地抱住她。這一招是對付處女用的,防止她因為痛而推開我。 我的屁股猛地向下一沉,隨著小可扭動的臀部和嘴裡的唔唔叫聲,我的肉棒終於進去了一大半,再接著抽動幾次後,肉棒終於全根而入。 插入女兒肉洞的感覺跟劉真的差不多,也是那麼的緊,那麼地暖,每一次抽動都帶給我無限地快感。而小可開始時痛得臉色蒼白,經我一陣抽插後才感受到做愛的樂趣,鼻子隨著我的抽插呻吟著。我這才放開了她的小嘴,她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說道:「爸爸,剛才痛死我了,你全進去了嗎?」 我說:「全進去啦,不信你摸摸。」 說完拉著她的手向下面摸去,因為我把身體向上仰起,所以她的手下摸的同時也將身子撐高,眼睛向我跟她的交接處看去,我當然也要欣賞一下跟女兒性交的成果。只���我的肉棒在小可的肉穴裡來回抽插著,次次都連根沒入,那淫蕩的場面和因為我插的是自已女兒這種難言的刺激,令我的龜頭一陣刺激,差點就將濃精噴了出來。 我連忙停了停抽插,又趴回小可的身上,只見小可溫柔地看著我,眼裡滿是激情和性慾。我吻了吻她,揉著她的乳房問:「現在不痛了吧?」 小可說:「好了點,可是很漲,很不習慣,爸爸你別插得這麼重,好嗎?」 我說:「我會輕點的。」 下面又開始繼續抽了起來,因為剛才龜頭太刺激,所以我不敢抽動得太快,小可也覺得好受很多,慢慢地就完全沉浸在做愛的歡娛當中,鼻子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聲,嘴裡也開始喃喃地亂說話:「哦……爸……好癢啊,啊……你搔得我好舒服……啊……啊……插得好深啊……」 這樣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小可開始扭動她的身體,並很主動地猛吻我的臉和嘴,雙手摟得我很緊,叫聲已經不是喃喃細語了,而是發洩般的大喊叫,她快高潮的時候要比劉真來得激烈。 當我感到她的小穴蠕動得很厲害的時候,知道她的高潮到了,龜頭受到她陰精的衝擊後感覺無比地刺激。連忙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大力地揉著她的乳房,下體快速抽插著,再插了十多下後,我啊地一聲悶叫,精液分了幾次射進女兒的肉洞內。 射精後的空虛使我趴在女兒身上幾分鐘後才回過神來。愛憐地吻了吻小可的小嘴,說道:「小可,爸爸射了,你的感覺還好嗎?」 小可嗯了一聲,懶洋洋地說道:「爸爸,我很舒服,你射進我裡面會不會有事的啊?」 我笑著說:「那小可幫爸爸生個兒子。」 小可啊地一聲睜開眼睛:「爸爸……」 看到她的驚慌,我輕揉著她的乳頭說道:「爸爸跟你開玩笑的,等下爸爸給你吃避孕藥,絕對沒事的。」 小可聽我這麼說才放下心來,嘟著嘴說:「下次要爸爸用避孕套。」 我聽了大喜,聽小可的意思還想以後跟我繼續做愛,這下女兒就完全屬於我的了。 我拔出肉棒,只見肉棒上儘是我的精液和小可的愛液,而小可的肉縫隨著我肉棒地拔出而露出一個粉紅色的肉洞,肉洞裡緩緩留出乳白色的精液和一絲絲紅色的血液。我忙用紙巾幫小可清理乾淨,看了看鐘,時間已經到深夜差不多三點了,我的文件還沒整理完,見小可閉著眼睛一臉倦容,就拉過被單給她蓋上,在她耳邊說:「小可,你休息吧,爸爸還有事要做,爸爸今晚很開心,謝謝你。」說完吻了吻她。 小可睜開眼睛,說道:「我也很開心啊,爸爸,我愛你。」 我微笑地拍拍她,出房間時候順便把燈關了。 第二天我睡了很晚,還是小可叫醒了我。 刷了牙出來,只見小可準備了早餐正在等我。我笑道:「我的寶貝會弄早餐給老爸吃了啊。」 小可滿臉的幸福,笑嘻嘻地說道:「我跟同學學的,要是不好吃爸爸可別勉強哦。」 我吃了塊三明治味道還不錯,連聲贊起小可來。小可心花怒放地看著我吃。 我關心心問她:「小可,昨晚上睡得好嗎?」 提到昨晚,小可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爸爸你壞,搞得我今天走路都不自然。」 我哈哈地笑起來。說道:「下次就不會了。」 小可聽到我說下次,眼睛閃爍著光,低著頭不說話了。 看著她的樣子,我感到肉棒又蠢蠢欲動,伸手摟著她說道:「我的小可真的是太漂亮了,昨晚是爸爸一生中最難忘的一晚,爸爸很滿足,謝謝你,小可。」 小可主動地靠了過來,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說道:「我也很開心啊,沒想到我的第一個男人是我最親愛的爸爸。」 我衝動地用手抬起小可的臉,深情地吻了上去,小可配合地跟我接吻著,我順便伸進她的衣服尋找她的乳房,掀開她的胸罩後在乳房上玩弄起來,不一會兒小可的呼吸沉重起來,我輕起地問她:「再來一次好嗎?」 小可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我抱起她放在沙發上脫去了她的全身衣服,因為時間關係我不能太多的前戲,三兩下將自已脫了個精光,提起發硬的肉棒對準小可的肉縫直接插了進去,也因為沒有前戲,小可肉穴內淫水不夠,再加下小可的肉穴實在太緊,我的肉棒進得很辛苦,也有點發痛。而小可更加是痛得眉頭緊皺,叫了起來:「爸爸,很痛,怎麼第二次了還這麼痛。」 我安慰她說:「那是因為小可的小穴實在太小了,爸爸慢慢弄,不會痛很久的。」 我不敢將肉棒硬塞進去,就在洞口用龜頭抽插起來,嘴巴和手不停地調逗著小可的身體,果然不一會兒就覺得小肉穴順暢了很多,我再將肉棒一點一點地往裡面送,終於連根插了進去,這才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小可這時也開始感受到器官上的刺激而呻吟起來,她做愛的時候要比劉真浪很多,也主動很多,臀部會隨著我的動作而上下聳動,這使我不論在感受上和器官感覺上獲得了更大的刺激,小可緊密的肉穴夾著我的肉棒,使我龜頭上達到無以倫比的刺激,我用了很大的定力才沒有馬上射出我的精液。 這次比昨晚上做的時間要長很多,我也換了幾個姿勢,一下提高她的右腿,我雙腿插在她雙腿之間幹她,這樣我的肉棒就更加地深入她的肉穴了,一下將她雙腿提高,我半跪在沙發上幹她,等等姿勢弄得小可浪叫連連,但我沒有用後面插的小狗式,因這這樣小可會有點辛苦,她剛開始接觸性愛,我盡量地讓她迴避一些令到她辛苦的姿勢。 半個鐘頭過後,小可已經達到第二次的高潮,而我的肉棒在她的熱熱的愛液溫燙下再也受不了了,在配著拍拍聲地撞擊聲中狠狠地抽插起來,次次都是抽起時只留龜頭在裡面,插進時全根而入,十數下後我的濃精再次射入了愛女的小穴內。 清理戰場後,剛把早餐收好,淑芬就回來了,我見到她神采飛揚的樣子,知道昨晚我走後她一定又和劉局又幹了不知多少次。 小可見到淑芬,因為做賊心虛,怯生生地叫了一聲媽,還好淑芬並沒有太留意,她剛從情人家裡回來,在我面前多多少少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吃了早餐沒有?我去做給你們吃。」 我提起手提包說:「不用啦,小可做過了,味道很不錯,廚房裡還有,你去試試吧。對了,小可,你回來有什麼事嗎?」 小可的臉一紅,她回來的目的是上網查性資料的,這怎麼能說出口,說道:「我等下就去辦,辦好了就回去學校了。」 淑芬這時進去廚房找吃的了,我靠近小可,伸手在她豐滿的臀部上捏了一下說:「寶貝,過幾天我去你學校找你好嗎?」 小可吃了一驚,回頭望了望廚房的方向,輕聲說道:「爸爸,你要死啦,媽媽在呢,你什麼時候去?」 我笑著說:「到時候我去了開好房間再聯繫你。」 小可臉一紅,點了點頭。 我開門出去,只見外面陽光普照,我的心情感到順暢無比,因為從此在性生活上我的選擇要比以前多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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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d9 · 3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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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場 寵
從虞曉寒那裏離開後,他滿肚子火氣消不掉,一個老大不爽,蹺班去!
人家都當面指他權貴了嘛,那就權貴給她看!
離開公司,開著車在大馬路上漫無目的地兜風消火,腦子裏其實沒特別想什麼,等停下來時,才發現自己下意識來到兄長這裏。
將車停入車庫,拾級而上,推開廳門,見兄長坐在窗邊,仰望天空的神情,那一瞬間,令他心揪鼻酸——
那是一種,看不到未來的空茫。
「哥。」他揚起笑,故作輕快地喊。男人望了過來,眨眨眼,一秒便掩去茫然,回到他所熟悉、那個沈定的楊叔趙。
「怎麼這時候來?」看了眼牆上的鐘。「蹺班?」
「被你發現了。」他嘿嘿笑,揚起手中的提袋。「來陪你吃下午茶。你上次不是說,喜歡吃醫院附近的雞蛋糕?再晚小販會收攤。」
目光觸及對方手中的提袋,楊叔趙瞳眸一陣瑟縮,幾乎就要別開眼——
但,沒有。
他伸出手,取來一塊雞蛋糕,僵硬地,咬下一口。
不一樣,入口的味道,不一樣。錯過剛出爐的最佳賞味點,軟甜口感已失,幹幹的,澀澀的。
但,那是弟弟的心意,心疼他、想將所有他想要的都給他的心意,明明不順路,還繞那麼一大圈,去買小小一袋雞蛋糕,只因為他過去隨口的一句話。
他會在雞蛋糕裏,找出新的味道,他可以的。
「謝謝,很好吃。」他輕聲道。
「喜歡就好。」楊叔魏隨意往地上一坐,將雞蛋糕擱在兄長腿上,也拿一塊出來嘗嘗。「惡——哪裏好吃?都冷掉了。」只嘗到粉粉澀澀的怪口感,不過算了,哥喜歡就好。
「你不懂。」楊叔趙笑了笑,拍拍弟弟的頭。
自從車禍發生,他這雙腿只能仰賴輪椅、無法昂然而立之後,叔魏總是會彎下腰、或是坐下來與他說話,從來不讓他仰著頭看他,因為從小到大,都是叔魏仰望、信賴地跟著他的步伐,這輩子絕對不會、也不舍得讓哥哥仰視他。
這每一分心意,他都懂。
「在公司發生什麼事了嗎?」他主動開口問。
「哪有?」楊叔魏仰頭,裝可愛地眨眨眼。「想哥哥不行喔?來陪你說說話。」他要是不來,這個無情無義的臭大哥也不會主動打個電話給他,老是一個人對著安靜的四面牆,連個說話的對象都沒有,沒病也悶出病了。
「那就來說說,你為什麼心情不好?」阿魏剛進公司的時候,每天回來都有一肚子話要聊,他很討厭別人說他靠家世,能力總是被質疑,他得付出比別人多兩倍、三倍、甚至更多的努力,做出成績來,才能服眾。
後來車禍發生,父母驟逝、兄長殘疾,所有重擔一肩挑,反而不抱怨了,每回來看他,總是笑容滿面,不如意的事,絕口不提。
他會誘著對方一點一點.地說,引導他如何面對困境、如何應對柯氏陣營的打壓,慢慢在公司站穩腳步。
「……你這到底是什麼火眼金楮啊?」他不是來找哥哥訴苦的,哥的苦還不夠多嗎?只是在外頭受了挫,本能就想看到親人。
「我沒辦法幫你什麼,也只能聽而已。」
也是。他現在有心事,也只能跟哥說了。
最初,時時向哥回報公司發生的大小事,是為了讓他人雖在醫院休養,也能參與其中,別覺得自己被排除在外,後來便也說成習慣,成為兄弟間,獨特的小互動。
罷開始,他很質疑,自己真的可以嗎?
一直以來,有哥在前頭擔著,他不必是最出色的也沒關系,忽然一夕風雲變色,他必須扛起所有的責任,連帶哥身上的,都得一並擔起。
他其實很害怕、很茫然,他沒有哥那麼出色,他怕,自己做不到像大哥那麼好。
但哥堅定地告訴他︰「你可以。阿魏,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一點。」
他們是彼此最親的親人,只有哥,最了解他;只有哥,不會害他;只有哥,敢對他說別人不會說的話。
就算是做錯了,罵罵他,他會很受教地一字一句銘記在心。
把事情做好了,看哥微笑肯定他,說一句︰「我說過你可以的。」
遇到困境,來吐吐苦水,聽哥幾句開導,天大的事也像芝麻般大。
楊叔魏由頭至尾,把今天發生的事都說一遍,他太習慣,什麼都跟兄長說,毫不隱瞞。楊叔趙聽完,沈吟了好一會兒,沒搭話,思前想後,忽而笑出聲來。
「這有什麼好笑的?」楊叔魏抗議。
他笑,阿魏口氣裏,滿滿的抱怨與不滿,像極兩個小男生打架,問小女生——你要幫他還是幫我?!
沒被選到,就鬧脾氣了。
「今天這件事,說小不小,但說大,能大到哪?不過就是兩個小癟位之爭,有嚴重到讓你這麼氣嗎?」
其實沒有,說穿了不過就是傷了他少爺的臉面自尊。
他想關照底下的人,這無可厚非,後門誰都在走,最後搞到他開的門「某人」不買帳,面子上掛不住,於是氣全沖著那個「某人」去了。
楊叔趙搖頭失笑。「你啊,骨子裏還是有富家子弟氣息。」
被直言指出,楊叔魏啞口無言。
確實。自小養尊處優,有上頭的哥哥擔待著,被嬌養的麼兒,免不了帶些公子哥兒的驕氣與傲性,他自己知道。
「我也不完全是因為面子問題……」楊叔魏低噥,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幾句。
「我知道。」不買他_人,難道還少了嗎?最初給他釘子踫的可沒少過,也沒見他反應那麼大。
整件事的關鍵,在「虞曉寒」三字。
阿魏很重視她,這是肯定的,今天這件事,其實最讓他耿耿於懷的,是背叛感。
他覺得被全心信任的人背叛了,很受傷。
「但我不認為,虞經理這樣做,就是完全沒顧慮到你。」
「難道她打我臉,我還要謝主隆恩?」
「倒不是。」楊叔趙搖頭。「我不認識虞曉寒,但我認識楊仲齊,你何不想想,仲齊哥將她調來,是為了什麼?」就憑他對仲齊哥的了解,相信他不會看走眼,能讓他倚重信任的人,必定有其道理。
不難想見,這事鬧下去,誰也討不了好,只是加遽楊、柯兩家的摩擦與鬥爭,若柯志民小題大作,難保棉裏挑不出針,虞曉寒必然顧及到這點,她深思熟慮,處世圓融,恰恰補了
阿魏的不足。
「所以哥認為,我應該妥協嗎?」楊叔魏口氣悶悶的。
「你說呢?」楊叔趙軟軟地將問題拋回,並不替他作決定。「這事沒有對錯,阿魏,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你不是一塊當領導者的料?」
「記得。」那時他想,哥指的是他能力還不夠。
「現在我告訴你,是因為你手腕不夠。阿魏,你很聰明,你的能力我不懷疑,但是你的手腕不夠,一名領導者該有的嚴謹持重,也不足。」
往年公司老鳥硬著來,他也硬回去,不過是更坐實了仗恃背景一說,雖然在自己的勸說下,這些年多少收斂了點鋒芒,但若要論及城府手腕,直腸子又實心眼的阿魏,那是遠遠不及格,天生性情如此,勉強不來。
這位虞經理,他雖沒見過,但聽阿魏形容,多少能模個幾分。
她冷靜持重,公私分明,不會感情用事,主管該有的威嚴,挺得端端正正。
而阿魏卻恰恰相反,他不拘小節,與屬下打成一片,心太軟,顧念情義,有些小事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以前的主管,看不過眼他沒規沒矩、沒個主管樣,不是沒有幾分道理。
並非說他這樣不好,阿魏本質裏,有人性最珍貴的純善溫暖面,私心裏,身為兄長也不想他變。
仲齊哥是個成功的領導者,他很清楚恩威並施的道理,所以,現在有了虞曉寒,這兩個人恰恰補對方所需。|
「這虞經理來了之後,你做事更稱手了,對吧?」
「是這樣沒錯……」楊叔魏完全無法否認這點。
「所以,」他輕拍弟弟的肩。「用心去感受、觀察,她的存在對你有好無壞。」
換句話說,就是叫他不要再計較這種小家子氣的事了嘛。
「好啦。」哥的話,他會聽。
***
來時很炸毛,走時每根毛都被模得順順妥妥。
雖然跟兄長談過以後,氣已經消了大半,不過前一天場子鬧得那麼僵,一時也拉不段當沒事。
本來前一天約好,他要買一家超好吃的鮭魚便當,不過現在在吵架,吵架的人是不會快快樂樂一起吃飯的。
猶豫了一陣,有點小賭氣,中午就沒上天台赴每日的午餐之約。
後來小陳來找他,說是虞經理有來找他談過。
「對不起,老大,我的事造成你這麼大的困擾。」
「不要這樣說,我也做不了什麼。」自己的人保不住,還要屬下忍氣吞聲、顧全大局,顯得他這個主管很無能。
「我們這裏也有不對,虞經理已經很費心了,我們這頭沒有任何怨言。不管最後虞經理怎麼安排,我們都接受。」
楊叔魏後來也去過客服部的資料,是有幾張客訴單,假日時排隊人潮壅塞,造成動線不暢,有些來客小有微詞,多少影響到周邊櫃位,這大概就是哥和曉寒不約而同說,鬧下去不見得討得了好的原因。
雖說這也不是小陳他們的錯,但真要雞蛋裏挑骨頭,不愁沒碴找。
準備了一整天,腦內小劇場再沙盤推演一下,楊叔魏覺得,自己已經想妥了台詞,下班前狀似很不經意地繞到招商部,想說丟個水球過去,對方如果買帳,就順著台階下來吧……
行經會客室時,聽見裏頭傳出爭執聲,他一時好奇,止了步。
「叫你們主管過來!」客人一怒,拍桌。
「我就是主管。」虞曉寒面容鎮定,波瀾不興地回道。
「女人能成什麼事,我不跟沒見識的女人談,叫你的上司來!」
「整個招商事宜由我統籌管理。吳先生,目前我們婦幼館真的沒有空置的櫃位能安插給您了。」意思就是,你盧死我,還是沒有。
「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要跟你上司談!」
到底誰聽不懂人話?楊叔魏短暫接收了一下鬼打牆對白,不由好笑。
「咳!」他清清喉嚨,決定上場結束這段地球與冥王星人的對談,制造完美求和時機。「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目光望了過來。
那位住在冥王星的吳先生睥地瞥他一眼。「你是主管?」
「嗯——」楊叔魏沈吟了下,用對方的冥王星邏輯回答︰「職位應該不比她小。」
不比她小,那就是比她大!吳先生自動演釋。
「那你來!」對方很快決定,就是他了!一掌粗魯地將虞曉寒推開,她沒站妥,踉蹌了下,腰際撞到會議桌邊角,疼痛地瞳眸微縮。
楊叔魏瞇起眼,瞬間感到非常不爽!她是你可以這麼粗魯對待的嗎?!
「我是你們公司的股東,需要一個櫃位,你來安排!」
要櫃位是吧?有也不給你!
楊叔魏揚唇,非常和氣生財地笑了。「吳先生,您沒聽我們虞經理說的嗎?她才是招商部作主的人,她說沒有,那就是真的沒有,抱歉了。」
「我是你們的股東!」
聽見了。是要重復幾次?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鼻子。「容我正式介紹一下,敝姓楊,豐禾百貨我們家持有超過半數的股份。但是昨天,我不過想爭取蚌小小、小小的櫃位,她,嚴正地拒絕了我。」
頓點了一下,狀似無奈地長嘆一口氣。「沒辦法,我們家曉寒就是這樣,公正無私,連我的帳都不買,你說,我要怎麼幫你?」
她目光定定地望住他,似在研究,這當中有無一絲嘲諷或針對她而來的怨懣。
看什麼?他挑眉回望過去,毫不遮掩地公然與她眉目傳情起來。
虞曉寒率先移開目光,轉而道︰「吳先生,真的很不好意思,要不您留下聯絡資料,館內若有櫃位合約屆滿,我再請您來看看?」
楊叔魏無縫接軌︰「曉寒,送客。」
吳先生一腔不滿,無法接受自己被三言兩語打發掉,探手抓了她一把,用力過猛,虞曉寒瞬間眼前一黑,腦袋暈眩,身體晃了晃—
楊叔魏迅速伸手,穩住她肩膀,臉色沈了下來。「放開她!」
吳先生楞了楞。
不等對方反應,直接拍掉他的手,展臂一撈,直接來個公主抱,將她帶離會客室。
虞曉寒緩了過來,低道︰「放我下來。」
「不要。」開啟熊孩子模式,不聽人話。
「……總是股東,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替未來留點余地。
「芝麻綠豆大。」開股東會時見都沒見過,連個董事席次都沒有就能在她面前拍桌,昨天怎就沒見她對他這麼禮遇?哼。
苞外星人溝通好傷元氣。虞曉寒嘆息,放棄了。
某人一點也不懂反省,招搖地一路抱回她辦公室,還把外頭助理嚇得張大嘴,令他莫名感到快意,吵架吵輸了,也只能這樣小小報復了。
說實在的,真要跟她杠,他也不知道能拿她怎麼樣。
進來後,他始終不發一語。虞曉寒撐起眸,由他懷裏仰首。「可以放開我了嗎?」
他坐在沙發上,抱得太順手,圈摟在她身上的臂膀始終沒有松開。
「你哪裏不舒服?」模了模她額頭、再模臉蛋,公然上下其手。
「只是血糖低。」
「你身材已經夠好了,不需要再減肥。」
「……」惱怒拍開他的手。「不要亂模。」
「你還在生氣?」
她頓了頓,遲疑了會,才低低吐聲︰「生氣的不是你嗎?」他中午沒來。
楊叔魏反思幾秒,腦袋才轉過來—所以她中午其實有上去天台等他?
當吵完架、他還在糾結身段的時候,她仍傻乎乎地去等他?
虞曉寒見他遲遲不應聲,拉拉他的手,試圖讓他理解︰「我不是不顧慮你的感受,是因為這件事真的有可議之處,不是小陳的問題,是上一任經理在安排櫃位時思慮不周所造成的瑕疵,責任在我,是我招商部要扛責任,我會盡我所能補償他。逼你退這一步,我知道你很憋,但蹲低是為了跳得更遠,我不想讓柯董拿這件事大作文章,指著你的鼻子四處說嘴,這樣對你不好。所以我們退,不爭一時的面子——」
楊叔魏一臉古怪。「你在向我解釋?」
呃,不明顯嗎?
她垂下眸,挫敗低語︰「對不起,我還是做得不夠好,讓你不開心——」
楊叔魏驀地傾前,堵住她頹然歉語。
她張大眼,呆呆望他。
他在吻她。唇上碾磨肆虐的觸感,不是錯覺。
但是——為什麼要吻她?他不是還在生氣嗎?她以為,至少還要再氣上好一陣子……
楊叔魏肆意啄吮,將朱唇吻得水女敕濕潤,再舌忝了幾口。
難得看到她這種表情,憨憨的,完全不懂得反抗,任由他為所欲為,忍不住賊心又起,再竊幾個吻。
他以為自己不會再對她亂來,吃兩次已經很過分了,她是個貼心好同事、清白規矩好女孩,值得被更莊重的對待,了不起就是嘴賤,口頭上吃她一點小豆腐。但是這一刻,他就是沖動地想親她、抱她,以吻安撫她,不舍得她頹喪挫敗的語氣……
「你這個笨蛋……」明明前思後想,都是在為他考置,她有什麼錯?
先是遭人晃點,餓著肚子,又要面對這些烏煙瘴氣又莫名其妙的鳥人鳥事,被人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地整,要安撫(小陳)、要被拍桌(沒什麼股份的見鬼小鄙東)、還要被遷怒(他這個權貴公子爺),誰不頭昏眼花血糖低?大哥說她手腕比他好,在他看來也沒好到哪呀,他覺得她被他整慘了-衰爆了。
可這一刻,卻是他後悔得要命。
原來心疼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他第一次對女人有這種感覺,心頭發軟、酸酸疼疼,大抵便是傳說中的心疼、憐惜吧?他不知道自己體內也能產生這樣的情緒,挺新奇的體驗。
收緊臂膀,貼著她溫潤頰畔,似吮似吻地將承諾餵進耳廓——「我保證,以後答應你的事一定做到!」
「嗯。」她輕應。
似有若無、拂掠耳畔的吐息,令她顫了顫,腰椎酥軟,神思短暫遊離。
她推了推他,試圖拉開一點距離,保持清醒。
他松了些力道,卻仍沒放開她。
「我要拿東西。」
「你拿。」完全無賴的回應,圈住細腰不放。
她只好伸長手,取來桌幾上的檔案夾。「這個櫃點,動線比原來的好,年底約滿。」
楊叔魏挑眉,立刻聽懂了。
這叫什麼?以退為進?沒有人規定,撤了櫃不能再設櫃。
「到時你跟廣告部交代一聲,上DM,我負責讓它過。」
楊叔魏笑了,下巴抵著縴肩,笑得身體顫動。「我有沒有聽錯?鐵面無私的虞經理,你這是在為我開後門嗎?」
「對。」答得幹脆俐落。雖然輸了面子,但她可以幫他要回裏子。
「柯董會恨你的。」他要是柯志民,悶都悶死。
「沒關系。」本來就沒在怕他恨。
「我收回昨天說過的話。」他後來冷靜下來,也細細想過。他是權貴,這的確是事實,所以他可以大聲說話,只要不是犯上難以交代的過失,誰也動不了他,因為他姓楊。但是她不一樣,她一路走到這裏,每一步得多謹慎,一點小瑕疵都會被詬病,她不能落人話柄,要拈除她,容易太多。
她其實可以不必這麼做的,沒有人會怪她,連不在公司的大哥都能理解,遑論愛將惜才的仲齊哥。他自己都模模鼻子要來和解了,但——
她還是做了,甘冒得罪大股東的風險,不舍得讓他不開心。
她真的很護他。
上頭有四個哥哥,身為家族中最小的男孩子,被寵著的感覺,他一點也不陌生,但又有一點點不一樣,帶點甜意,心房暖融……她是第一個,會那樣疼惜護寵他的女人。
掌心滑至她後腰,來回挲撫,補上一句︰「對不起。」
「沒關系。還有——這裏是辦公室,你不要一直亂模!���
「我只是關心你剛剛撞到桌角的地方會不會痛。」他一臉真誠無害。
「不會,你不要再模了。」清冷面容難掩羞窘。這次豆腐吃得有點過分,很難裝沒這回事。
「可是我想模。」臉頰蹭了蹭。
「……」
「不可以嗎?」再贈。
「……我們還在上班。」抵在他肩上的手虛軟無比,拒絕得很虛弱。
她其實,不曾真正拒絕過他。
一個女人,真的說不要時,是什麼模樣他知道。
「那等下班。」偷啾一口柔膩頸膚。嘿嘿,原來他們的冷面女經理,受不住他撒嬌,以後這招可以多用。
「好不好?我哥想認識你,我們去找他吃飯。」
虞曉寒顫了顫,分不清是他調情的舉動,還是那句近似於見家長的邀請。
「你……他……怎麼會?」
「就昨天我下班——」
「蹺班。」糾正。
看來她還是知道了。「好啦,我蹺班去找他,有小聊到你。」
用詞含蓄,但不會聽不懂。她微悶道︰「說我壞話?」
他幹笑。那種小屁孩吵架吵輸了,回家跟父母告狀的行為,實在不值得多提,於是他再繼續蹭蹭蹭,企圖混過去,鼻尖頂了頂她,討饒示好。「所以你要趕快去扭轉形象,不然會被討厭喔。」
她低頭凝思,先是為難地蹙了下眉,想了想,然後推開他,不發一語地起身往外走。
他一時模不著頭緒。「你去哪?」
「買衣服。」他沒事先講,直接這樣去,不禮貌。
「……」楊叔魏掩住口鼻,輕咳了聲,才沒讓笑意泄出。
他很識相,絕對不會在這時拆她的台,回她??虞經理,你這好像也是蹺班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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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canto-disney-version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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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 2021-11-24 运行时间: 109 分钟 类型: 冒险, 动画, 喜剧, 家庭, 奇幻, 音乐 明星: Stephanie Beatriz, John Leguizamo, María Cecilia Botero, Wilmer Valderrama, Diane Guerrero 导演: Shannon Mills, Clark Spencer, Byron Howard, David E. Fluhr, Jamie Sparer Roberts
《魔法满屋》台湾上映, 上映時間, 故事, 劇情介紹、如何觀看, 在这里可用 。 劇情介紹《魔法满屋》電影
《魔法滿屋》故事背景發生在哥倫比亞的群山中,有一個充滿活力的小鎮,那裡有一處神奇的魔法之地,同時也是馬瑞格家族的居住地,家族的每個人都被賜與一種魔力天賦,唯獨米拉貝兒除外…看似尋常的某天,米拉貝兒意外發現家族身處危險之中,雖然身為唯一沒有魔法的家族成員,她仍決定力挽狂瀾,放手一搏拯救家園,成為這個神奇家族的唯一希望…
上映日期:2021/11/26 導演:拜倫霍華德、傑瑞布希、查理斯卡斯特羅史密斯 演員:(配音) 史蒂芬妮碧翠絲、黛安格雷羅、威爾默瓦德拉瑪 類型:動畫、喜劇、冒險 片長:1 時 49 分
劇情《魔法满屋》電影
故事講述一個住在哥倫比亞山區的迷人小鎮的馬瑞格(Madrigal)一家,家中除了米拉貝兒(Mirabel)之外每個孩子都擁有奇異的魔力,例如力大無窮或治愈能力等。
配音員《魔法满屋》電影
史蒂芬妮·碧翠絲聲演米拉貝兒·馬瑞格(Mirabel Madrigal) 黛安·格雷羅聲演伊莎貝拉·馬瑞格(Isabela Madrigal) 潔西卡·達羅(Jessica Darrow)聲演路易莎·馬瑞格(Luisa Madrigal) 安琪·塞佩達聲演胡麗葉塔·馬瑞格(Julieta Madrigal) 威爾默·瓦德拉瑪聲演阿古斯汀·馬瑞格(Agustín Madrigal) 卡蘿萊娜·蓋坦聲演佩帕·馬瑞格(Pepa Madrigal) 毛羅·卡斯蒂略(Mauro Castillo)聲演菲利克斯·馬瑞格(Félix Madrigal) 愛達莎聲演桃樂絲·馬瑞格(Dolores Madrigal) 蘭斯·菲利斯聲演卡米洛·馬瑞格(Camilo Madrigal) 拉維·卡伯特-康耶斯(Ravi-Cabot Conyers)聲演安東尼奧·馬瑞格(Antonio Madrigal) 瑪麗亞·西希麗亞·博特羅(María Cecilia Botero)聲演阿貝拉(Abuela)
迪士尼動畫工作室發布90秒短片慶祝邁向98週年,並介紹他們第60部動畫長片《魔法滿屋》 【文/Howard Stark】華特迪士尼動畫工作室(Walt Disney Animation Studios)自1923年正式建立至今,不僅要推出旗下的第60部動畫長片《魔法滿屋》(Encanto),近一個世紀以來,他們做出眾人喜愛的動畫以及在數百萬人的心中受到愛戴,今年更是工作室創立的第98週年,為此迪士尼在推特上發表了一段一分半鐘的動畫短片慶祝。
在這短短一分半鐘的短片裡,迪士尼為粉絲帶來一場經典動畫大串燒,展示了他們自從《白雪公主》(Snow White and the Seven Dwarfs)這部具有開創性的動畫經典以來,每一部動畫的標題字卡,其中當然也包含《狂想曲》(Fantasia)、《小飛象》(Dumbo)、《仙履奇緣》(Cinderella)等廣為人知的經典,但也不乏幾部常被遺忘的作品,如《為我譜上樂章》(Make Mine Music)、《致候吾友》(Saludos Amigos)等片。
粉絲們能在這一分半鐘的影片中觀看迪士尼動畫的歷史演變,從製作第一部動畫長片的公司,到憑藉著《美女與野獸》(Beauty and the Beast)以及《魔髮奇緣》(Tangled)等片一舉在動畫電影領域創造歷史性的里程碑。該短片最終也結束並介紹了他們這具有無比標誌性意義的第60部動畫長片《魔法滿屋》,並訂於11/24在電影院首映。
華特迪士尼動畫工作室推文中更大力宣告:「在1923年的這一天,華特迪士尼動畫工作室正式成立了。加入我們並一起歡迎第60部動畫長片 #魔法滿屋。」
《魔法滿屋》有著十分堅強的幕後配音團隊,包含了靠著《荒唐分局》(Brooklyn 99)走紅的女星史蒂芬妮碧翠絲(Stephanie Beatriz)、《末日巡邏隊》女星戴安娜葛雷蘿(Diana Gurrrero)、漫威影集《離家同盟》(Runaways)男星蘭斯菲利茲(Rhenzy Feliz)、知名歌手愛達莎(Adasa)等人共同獻聲。
電影音樂製作部分更是找來《紐約高地》(In the Heights)、《漢密爾頓》(Hamilton)等音樂劇的東尼獎得主林曼努爾米蘭達(Lin-Manuel Miranda)操刀,《魔法滿屋》將成為迪士尼首部以拉丁裔族群為主角色的動畫電影,儘管電影從2016便有籌備的計畫,而迪士尼也沒停下他們這如此具有紀念性的電影發表,仍然如期端出《魔法滿屋》。
迪士尼表示《魔法滿屋》和早期仍稱作迪士尼兄弟卡通工作室(Disney Brothers Cartoon Studios)所製作的《愛麗絲喜劇》(Alice Comedies)相去甚遠,這部電影真正展現了這近一個世紀來的突破,而它也會讓粉絲希望迪士尼在下一個百年中能有更廣泛的發展。
不過在粉絲引頸期盼《魔法滿屋》的到來之前,也可以回顧甫於今年3月上映的《尋龍使者:拉雅》(Raya and the Last Dragon),《魔法滿屋》將在11/24於北美正式上映,而迪士尼的串流平台「Disney Plus」也在11月在台正式上架,讓粉絲可以藉此回顧迪士尼的經典動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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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vegifthk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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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黃金、食甜點、賀新年!張燈結彩的印度排燈節
排燈節(Diwali),又稱為光明節、萬燈節,是一個為期5天的印度傳統節日,按照印度歷定於每年的7月後半月的第13天開始,第3天為真正的排燈節日,即第4天為印度曆八月初一,也就是印度教的新年,‎而今年的排燈節是公曆11月2日至11月6日。 排燈節是耆那教、印度教與錫克教慶祝“以光明驅走黑暗,以善良戰勝邪惡”的節日,不同教派對此流傳著不同的神話故事,一說是為了紀念羅摩神返回阿約提亞,阿約提亞城的人們便點亮了數以千計的泥土燈點亮黑暗的道路。後來一些佛教信徒也慶祝這一節日,因此除了印度,馬來西亞、新加坡、毛里求斯、斐濟和尼泊爾等地也把排燈節定為公眾假期,有數據統計,全球慶祝排燈節的人口超過十億。‎‎
相關閱讀:印度排燈節中的鮮花主角——萬壽菊
排燈節的風俗習慣
由於排燈節被定為公眾假期,在此期間絕大部分印度公司暫停營業,人們停工返鄉,因此與我們的農曆新年相似,大家會在假期打掃房間,上街購物,探訪親友,互贈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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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河祈福
恒河是印度人心目中最為神聖的地方,在排燈節期間,人們會到聖河沐浴,淨化身心,洗滌靈魂。夜幕降臨,虔誠的人們將樹葉折疊成碗狀,放入燈油和燈芯並點燃,讓心願隨恒河順流而下,以祈求獲得神明的庇佑。
/ 購買黃金
排燈節的第一天叫做Dhanteras,是祈求財運的日子,因為排燈節也被認為是對財富女神Lakshmi出生的慶祝,所以人們還會在排燈節前購買黃金,寓意黃金能夠吸引更多的財富。在排燈節期間,黃金首飾的消費額將增加約20%至30%。
/ 佈置房間
第二天是Naraka Chaturdashi,人們會比往常更早起床,洗頭並換上新衣服,享用豐盛的早餐,而午餐會特別加上傳統甜食。信眾會按照傳統在家中用粉彩繪製一種叫做Rangoli的圖騰,以及各種印度神話裡的圖像和幾何圖案,並點亮油燈,迎接神明。這一天也是購買食物的日子,特別是甜食,而有些人則會在這天拜訪親友和合作夥伴,互贈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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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點燈祈福
為了慶祝排燈節,每家每戶用五彩的燈籠裝飾房子,節日的第三天(Lakshmi Puja)城裡會有盛大的煙花表演,璀璨的焰火點亮夜空,慶祝新年的到來。
/ 走訪親友
排燈節的第四日便是印度教的新年(Balipratipada),人們會帶上禮物和甜食互相探訪,如Samosa薩莫薩三角餃、Laddoo炸麵包、Kheer米布丁和Petha糖果等。部分信眾會舉行新年祭祀儀式。
/ 盛宴款待
第五天是Bhai Duj,是兄弟姐妹團聚的日子,為感謝兄弟在過去一年給予的保護和關懷,姐妹會用豐盛的宴席款待兄弟,並送上最真摯的祝福,兄弟姐妹間互贈禮物,祝愿新的一年幸福安康。
相關閱讀: 關於印度排燈節,這五個傳統習俗你應該要了解
GGB排燈節禮物
為滿足本地印度客人的需要,香港尚禮坊特推出【Diwali 印度排燈節禮物】,精心挑選從印度進口的傳統甜點、排燈裝飾物搭配其他優質產品,並設計有印度特色風格的禮盒、提籃包裝,令印度客人身在香港也可感受到家鄉的節日氣氛,與親友互換禮物,歡度傳統排燈節。此外,尚禮坊还提供海外禮品郵寄服務,方便客人為海外的親戚朋友送上一份特別的節日祝福。
此為香港GGB原創文 '買黃金、食甜點、賀新年!張燈結彩的印度排燈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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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word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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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的媽媽
父親因公司的業務今天剛去出差,要三個月後才回來,隔壁房東陳伯伯(約60歲)忽然吃媽媽豆腐!!!勞累了一天,終於到了家,媽告訴我父親因公司的業務今天剛去出差,要三個月後才回來,隨後她給我弄了吃的,叫我早點休息。
父親和媽結婚已有十幾年了,父親自己開了一家商貿公司,生意還可以,媽媽只是偶而到公司裡去幫一下忙,其餘時間都是在家裡,所以家裡他們沒有傭人。 其實媽媽是很疼我的。 記得有一天因天太熱,她穿了一真絲的白色薄長裙,裡面的黑色胸罩依稀可見。 坐在我旁邊吃飯,在她低頭的時候,我從她那寬鬆的領口瞧見了那幾乎奔跳而出的兩顆雪白肥嫩、渾圓飽滿的乳房,高聳雪白的雙乳擠成了一道緊密的乳溝,陣陣撲鼻��乳香與脂粉味令我全身血液加速流竄,這一幕確實讓我夢遺了幾回。 媽媽,三十九馬上就四十的人了,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翹臀豐乳、俏面泛春,倒像是一位花信少婦。 雖然媽誘人的身體總是包在衣物中,可是無論媽穿著什麼服裝,一米59,三圍36.25.35只要是一看見媽,我一閉上眼,腦中就是她赤裸裸褪出衣物的身體……無時無刻都能讓我的肉棒充血、亢奮……媽媽十八歲那年因某些家庭因素,被迫嫁給了父親,一個平凡的家庭主婦,看起來是個樸素而不施脂粉的女人,穿著簡單,或者說單調,很少上街,偶爾只去髮廊做做頭髮,或上市場逛逛而已。 平常的作息也很正常,要想誘惑這樣的女人,是一件高難度的事。 媽擁有如此誘人的身材,但媽完美的身體,卻只有在她跳有氧舞蹈時我才能窺見。 一天,為了窺見媽穿緊身韻律服,我蹺課回來,媽並不知道我在家。 音樂聲停止了,看看時間,也到了下課時間了,我走下樓……媽正如我想的正在入浴,但令我驚訝的是剛穿在媽身上的緊身衣,竟放在浴室外的椅背上,通常是不會這樣子的。 「哦……天啊!」我小心的將它拿起來,媽的香汗滲透到布料內,摸起來濕潤的觸感令我興奮,而它的味道,微酸的汗味,這是剛從媽身上流出來的……我嗅嗅它,這味道竟能讓我感到暈眩:「啊……」我仔細的撫摸著這件緊身衣,就像撫摸媽本人般興奮。 最後觸碰到那一小塊–緊貼私處的一小塊布,雖然這不是直接貼緊媽的私處,仍隔著媽的小內褲……不!有可能媽沒穿小內褲,那麼這小塊布就貼在媽媽的私處了……「啊……哦……」一想到這,就令我全身濕熱。 我掏出自己那已經火燙的肉棒,用那貼緊媽私處地方,將肉棒包住,來回搓揉……我感到肉冠前端有少許的液體流出,我知道我要射了。 但……突然水聲停止了,媽媽隨時會出來,我不甘願的快速將它放回,躲到廚房。 沒錯,不一會媽媽就走出浴室……從沒看過這樣子的景象–一襲粉紅色的內衣褲穿在媽身上,配合著她白裡透紅的肌膚,更是讓人覺得美艷,從沒看見過媽如此赤裸的身體。 我窺視著,雙手卻搓揉著自己漲大的陰莖,我已快受不了……這個動作,媽媽拿起那件緊身衣,觸摸到了剛才我流出少許液體的地方,我看到了她用姆指和食指搓揉那微黏的分泌物,用疑惑的眼神向四周掃視……天啊!媽觸碰到了,雖然不是真正的精液,但她觸摸到了。 媽快步走上樓,而我也跟上,因為不想失去這麼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多窺窺媽赤裸的胴體……但機會就這麼消失了,媽關上了房門,我一點機會也沒有。 就在這機會的消失同時,門鈴響了,媽把門打開,只穿著內衣褲,推開客廳紗門問是誰,是隔壁房東陳伯伯(約60歲),太太是個約60歲女人,和陳伯一樣肥頭大耳。 媽媽只穿著內衣褲,開門的時候顯得十分狼狽。 「前兩天我朋友從美國捎來的鐳射影碟,我都還沒拿出來看過哩!林太太不如一起看看吧!」陳伯高興地說陳伯沒想到媽媽只穿著內衣褲,眼神裡,流露出一種特別的神色。 看見媽媽的身體,似乎受到了引誘,就對媽媽說道:「小心凍壞了呀!」媽媽忘記只穿著內衣褲,說著她就雙手圍著浴巾,我看見陳伯神情愉快的走進客廳 ,我聽見媽倒了一杯水在喝。 媽媽做完了運動摸摸小腹,對陳伯說道:「陳伯,我是不是比以前肥了呢?」對媽媽打量了一會兒,說道:「沒有啊!你不還是像以前那麼漂亮嘛!」媽媽招呼陳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我偷偷的把頭伸出樓梯旁, 從細縫可以看見整個客廳的情景. 我注意她跟陳伯交往談話的內容,。 媽媽起來倒啤酒請陳伯喝,就順勢坐到他的身邊了。 初時她和陳伯好像有好多話題傾談。 後來陳伯見媽沒什麼說的,又就對媽說:「前兩天我朋友從美國捎來的鐳射影碟,我都還沒拿出來看過哩!林太太不如一起看看吧!」媽媽點了點頭,陳伯便拿出一張影碟,裝入鐳射機,然後退回沙發,用遙控器開始了播放。 畫面出現之後,竟是一套色情電影。 一開頭已經出現了男歡女愛的赤裸鏡頭。 媽媽看到臉都發燒了,媽媽不好意思地說道:「啊!是成人影片呢,不看呀!」陳伯笑道:「大家都是成人了,怕什麼呢?」影碟繼續播放出來,原來竟是一套X級的色情電影。 在特寫鏡頭裡,男女主角的性器官秋毫畢現。 那西人男主角粗大的陰莖,媽媽還是第一次從螢光幕上見到,不禁看得心兒像鹿撞似的亂跳。 媽媽偷偷看了看陳伯,他卻看得津津有味。 媽媽發現陳伯也不時地注意著她。 當媽媽的視線投向陳伯時,竟與他的目光對個正著,羞得慌忙避開了。 電視上的鏡頭更加大膽了,螢幕上出現了好幾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性器官的大特寫不斷出現,有時女士把男人的陰莖含入嘴裡吮吸,白花花的精液噴了她一嘴一臉的。 有時男仕的陰莖塞入女人的肛門裡,拔出來時,像水槍似的,把精液射在她背脊。 古靈精怪的鏡頭層出不窮。 在這種場合下,媽媽實在看得很不好意思。 於是我低聲對陳伯道:「我想去一去洗手間。」 廁所門微微打開一條細縫, 陳伯偷偷的從細縫偷看,媽媽也不知道在這個置可以給陳伯大飽眼福,只見媽媽先拿出幾張衛生紙摺好, 就開始脫褲子,此時媽媽的一舉一動, 都被陳伯看得一清二楚,媽媽的褲子已脫下,她穿著粉紅色內褲拉到大腿中間, 再把她的內褲拉到膝蓋,只見媽媽大意的把屁股跌坐在地上,我心想這下子慘了, 只見媽媽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她的上衣和粉紅色內褲後面全濕了.陳伯勃起的陽具伸出內褲外面興奮的邊看邊自慰,拉下褲子的拉鏈將硬脹的發痛好似要暴裂的大雞巴掏出來,倚在門口的柱子上用力的揉搓,上下的套弄,滿臉通紅。 只見媽媽搖著頭, 背對著陳伯, 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 然後赤裸著下半身, 慢慢轉過來走向洗手台, 陳伯看著她誘人的下體, 烏黑濃密的黑毛, 底端的黑毛還濕濕的, 屏息以待, 她把內褲拿起先在洗手台泡水, 泡上後她拿了一疊衛生紙,一張一張沾水, 然後背對著門蹲著擦著她的屁股與陰部,這情景簡直比黃色電影還要黃, 擦了五六張衛生紙後, 媽搖著頭,又把濕透的上衣脫掉, 把奶罩解開, 全裸的站著, 兩顆圓滾滾的大奶子因冷水刺激而乳頭挺立, 渾圓的屁股翹得高高的 ,甜美的腰身與濃密的黑毛, 陳伯也看傻了。 陳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有幾根捲曲的陰毛露出到外面來。 那真一陣陣肉緊,更刺激的是當她翻身向上時,整個大奶子就完全呈現在陳伯眼前喔!好一個又大又白又渾圓的迷人肉球,陳伯就把精水射出來!…..媽媽開始拿著毛巾沾水擦著全身 站了起來,然後從廁所裡面挑出一件白色內衣褲,很快的穿上後,又穿上一條寬短格子裙。 接著就聽見廁所門打開了,媽媽走了出來。 陳伯趕緊把頭轉向, 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週末假日,中午時分,隔壁的陳伯伯跑來找媽媽。 「你下午有空嗎?一起玩撲克牌要不要?」「好啊!在哪兒打?」「到你那裡?」「可以!」媽媽說。 媽媽今天穿著黑色無袖的短衫和牛仔短褲,可以看到小巧的肚臍眼兒,和白皙的大腿。 媽媽一舉手洗牌打牌,寬鬆的腋下袖口便露出粉紅色的半罩內衣,那肥嫩的胸肉也隱約可見。 因為動作實在太大了,只要她一伸手,陳伯便可以看見她前胸恍如半裸一般,看得陳伯雞巴不免蠢蠢欲動,因此陳伯看著她媽媽幫的時間要比看牌多了。 媽媽忽然她舉高左手,這下陳伯更瞧得親切,那薄薄的網狀罩杯,包裹著飽滿的乳房,大乳頭朦朦朧朧卻看不仔細。 媽媽站起來洗牌,用力的洗起牌來,就在她彎腰搓動雙手的時後,陳伯從她的領口看到她又白又嫩又豐潤的半截乳房,被她淡粉紅色的胸罩托得突起,隨著洗牌的動作,那軟肉陣陣波動起來,陳伯終於受不了了,雞巴一下子漲得發硬。 突如其來的幾個香艷鏡頭,讓陳伯心神不寧。 從第一場開始,陳伯就一路的慘敗,輸了一千多了!媽媽笑吟吟的瞧著陳伯,問陳伯要不要將僅剩的也當賭注時,願賭自然服輸,更何況偷窺了別人老婆的奶子。 陳伯堅決的說:「誰說不賭了?反悔的是狗!」於是,賭局繼續了下去。 陳伯 才不到半個小時就輸精光。 「不如就玩到這裡吧!」 媽媽說「不行,說什麼也得玩到最後一場!這次跟你們打牌,不打錢了!打脫衣服的!那賭身上的衣服吧!誰輸了一場就脫一件!」原以為母親會對陳伯的玩笑責難一番,想不到母親卻一口答應了!不到半個小時,陳伯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媽媽扒去,原本就沒穿幾件衣服在身上的陳伯,就只剩下胯下的一件小內褲。 媽媽一眼瞟見他的內褲,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裡也一陣亂跳,出牌也亂了一點。 賭局繼續了下去。 或許是時來運轉,接下來的一局陳伯終於贏了!!不到半個小時,母親慘敗,眼看媽媽身上只下上衣、短裙、胸罩和內褲,讓我嚇了一跳。 接下來的一局陳伯再贏了,陳伯笑嘻嘻的 說:「脫啊,你輸了呀!」媽媽還是不好意思,臉紅紅的,她猶豫了一下,轉過身去脫下了襯衣。 媽媽的身段很好,襯衣之下已經隱約可見,脫了襯衣,從背後看去,她的胸罩帶子也勒得她背上微微有點緊。 她轉過來後,媽媽的胸很大,乳罩從下面半包圍托著她碩大的乳房,上面渾圓的線條,已經清晰可見了。 如果仔細一點看,她那半通花蕾絲的 乳罩後面,有兩點的黑色隱約凸起來。 媽媽的舉動著實的讓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媽媽只是開開玩笑,想不到她卻如此的認真。 因為天氣實在炎熱,媽媽身上原本就只罩了件絲質的薄衫,陳伯可以清楚的看見她那對堅挺的乳房,尤其是那兩顆微突的乳頭,更是明顯的無法隱藏。 媽媽雖已年近四十,但就一般女人的標準,媽媽保養的十分良好,要不是眼角的幾條魚尾紋和雙手微皺的皮膚洩漏了秘密,一般人還真難猜測她的真正年齡。 在一番搏鬥之後,陳伯終於又下了一城,媽媽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微微的起身,然後彎腰伸手脫下褲子。 就在媽媽的褲緩緩的從她腿上被褪了下來的時候,陳伯的陽具已經禁不起如此強烈的刺激而暴跳如雷,在極度的充血之下勃起。 接下來的一局陳伯再贏了,媽媽這次也不轉身了,伸手到背後一拉,就解開了奶罩扣子,她取下奶罩,害羞的半遮半掩著。 她的雙乳脫離了束縛,更顯凸兀,乳房渾圓,上面的乳尖呈紅黑色,尖尖的翹起。 當媽媽兩顆渾圓的肉球從上衣中蹦出來的那一刻,陳伯忍不住讚道:「林太太….你的奶….我是說乳房….不不….是胸部….好美….真的好美….。」 「什麼美不美的,都快四十了,這對奶奶….可有點下垂了。」 媽媽最以為傲的身材卻也不吝讓人稱讚,特別是她那對三十六吋的乳房,豐腴動人,十分引人側目,陳伯這一回稱讚媽媽的胸部長得迷人,媽媽聽在耳中自有說不出的受用。 媽媽見陳伯瞧她瞧得發楞,也不禁一陣臉紅,一手捧著雙乳另一手便忙著收拾自己脫在桌上的衣褲,眼見機會就要消逝,陳伯急忙去攔母親的手,並一把抓住。 「說話可要算話….」 陳伯道「老色鬼!要看就快看吧!要被我老公知道了,非殺了我不可。」 才不到短短五分鐘,陳伯已大獲全勝,用色瞇瞇的眼光直盯著母親身體看看她要如何化解這個窘境。 媽媽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微微的起身,然後彎腰伸手脫下了內褲,母親剛脫下的那件小內褲就擺在陳伯面前,性感的款式和粉紅色透明的內褲布料引起人無限的遐想和慾望。 陳伯仔細的瞧片媽媽身上每一吋肌膚,媽媽被陳伯瞧的有些害臊,只好羞卻的站在那而一動也不動的像個木頭人,目光更是看向窗外,不願與陳伯相對。 陳伯的雞巴像怒蛙一樣的勃起。 媽媽就站在眼前,陳伯兩眼還直盯著母親胯下那叢無法用一手遮掩的陰毛瞧,恨不得一把拉開媽媽的手….將她強姦。 媽媽走到沙發旁邊,側身坐下,雙腿併攏。 她坐的地方正對著陳伯,陳伯看到她的烏黑的陰毛呈倒三角形貼在她的小腹之下,腰肢纖細而圓滑,一雙碩大的乳房傲人地聳立著。 陳伯笑嘻嘻的走到媽媽的前面,蹲在她腿旁說:「林太太,你的身材真好!」「嗯……是麼?」媽媽小聲說。 「行了麼!」媽媽的聲音帶著顫抖。 陳伯笑嘻嘻。 「看見了!行了!」媽媽聞言,作出生氣的表情瞪陳伯,媽媽生氣了。 陳伯見自己闖了禍,又見媽媽驚慌失措的樣子,但大錯既然已經造成,也只有硬著頭皮去向母親道歉了。 4在一個週末的下午,媽媽新買了一件嫩黃色的露背裝,一條短短的熱褲,穿在身上之後,她對著鏡子自己看了又看,覺得十分滿意又把頭髮紮了一個馬尾型,顯得輕快活潑。 媽媽在鏡子前,來回走了幾步,覺得這件黃色的上衣,十分好看。 但因為衣服質料薄,胸前的乳罩是黑色,有點不配合陳蓉又把上衣脫下來,想要重新換一件乳罩,當她把乳罩脫下來時,那一對迷人的大乳房露在外面,自己看了也覺心醉。 媽媽有一個奇想,於是就把乳罩丟在一邊,挺了挺胸部,走了兩步,對著鏡子一看個奶子上下晃動,特別有動感。 媽媽微微一笑,露出一股驕傲之色,她對於自己的美,感到很滿意,穿上了這件黃色的露背裝,裡面也不戴乳罩,又穿上短褲,裡面三角褲也不穿,套上了一雙平底鞋,她又對著鏡子再看了看,得意的一笑,覺得全身都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隔一日,隔壁房東陳伯伯出跟媽媽打招呼。 「林太太,你這麼美麗,身材真的很棒!為紀念青春倩影,我又喜歡玩相機,不如我為你拍幾張照片?我早年是攝影師,受了許多不同的訓練,其中人物攝影我也有一些心得」媽媽想反正都是鄰居,便一口答應了。 就這樣一拍即合,媽媽主動的說下午沒事,可以拍攝。 下午的時候陳伯為媽媽影照片,媽媽穿了一件紅色的晚禮服,梳了一個配合服裝的髮型。 陳伯為了媽媽這個造型和特寫鏡頭,就花了兩卷底片,將她拍得極為動人三日後,照片洗出來。 「嗯……?」媽媽小聲說。 「行了麼!」陳伯笑嘻嘻。 「林太太,你好美….真的好美….」「哪裡哪裡,謝謝你的誇獎。」 媽媽笑笑的說。 「我真的非常感謝你。 拍得我那麼動人。」 三日後,媽媽主動找陳伯。 「我真的非常地感謝你為拍的那些照片,我有件事情想……麻……煩……你,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幫我?」 媽媽小聲說。 「什麼事啊?大家都是���居,有事大家互相幫忙,這是理所當然的啊!你就儘管說。」 「你願意再為我拍一次?」媽媽紅著臉小聲問。 陳伯便笑嘻嘻答應了。 媽媽拿起裝著衣服的小包包,說她要準備換裝了,於是進了浴室換裝。 媽媽穿上上述新買的嫩黃色的露背裝,一條短短的熱褲,穿上了這件黃色的露背裝,裡面也不戴乳罩,又不穿裡面三角褲。 陳伯驚訝得合不攏嘴,一直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鎮定繼續工作。 媽媽不停的變換姿勢,陳伯花了兩卷底片為媽媽拍攝各種角度的照片。 「這可以嗎?」媽媽臉紅紅的說。 「倒底你是否有過模特兒的訓練,擺出來的姿式,頗有專業的水準! 」陳伯問媽媽:「敢不敢拍一些比較露的照片? 」「要露到什麼程度? 」「隨便,看你敢露多少就露多少。」 媽媽猶豫著,終於媽媽又拿起裝著衣服的小包包,於是進了浴室換裝。 過了五分鐘,當媽媽回來時,她居然穿著一件白色連身的內衣出來穿上,媽媽穿上那件內衣,那件內衣整個腹部都包著,可是胸部的位置,偏偏很少布料,剛好只包過了乳頭,大半個乳房都露了出來。 這更明顯的將媽媽那三十六D罩杯的乳房及紅黑色的乳頭完全地表露出來。 下身穿上一條內褲,那是一條T-Back內褲,後面只有一條繩子,前面也只有一小塊白色半透明三角布。 媽媽穿上後,林伯也隱約看到媽媽那又黑又多的陰毛,還有幾根陰毛從縫邊露了出來,而後面整個屁屁都裸露著。 媽媽那濃黑的陰毛更是明顯的性感,黑色柔順的陰毛以及明亮雪白的大腿出現這樣性感的穿著,此時林伯伯的褲子已經翹得不能再翹了。 媽媽用那件內衣腰部垂著的帶子來繫著絲襪。 透明柔軟的薄紗、美麗的蕾絲滾邊、再加上性感摟空的設計,媽媽這樣很性感啊!陳伯的大陽具,本來已又硬又翹了,這時更是硬如鐵般,而且伸得特別長。 陳伯盡力隱藏臉上的興奮,解釋媽媽要拍一些特別的照片。 媽媽慢慢地躺了下來,側著身子,一支手支住頭,另一隻手靠在身上。 陳伯可以透過這件內衣,清楚地看見她紅黑色的乳頭,而且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帶,陳伯可以看到一點點黑色的影子,不用多說什麼。 陳伯開始為媽媽作特寫,媽媽每一次變換姿勢,陳伯都趁機從媽媽衣服的空隙偷看媽媽的胴體,而媽媽卻不在乎。 陳伯走到媽媽的背後,只見媽媽蜷曲身體,兩腿夾著,姿勢真是說不出的撩人。 她白嫩的屁股上,緊繃著白色的繩子,繩子深深陷入股溝當中,使得陰戶被擠壓的微微向兩邊翻露,那種無意顯露的春色,充滿���邪的誘惑。 陳伯又由後走到媽媽的面前,從高空俯視媽媽的胸口,更可看到窄窄的白色連身內衣跟本不能張媽媽的乳房完全掩蓋,由於媽媽所穿的內衣是那麼緊迫的,使她胸前的一雙大肉更是呼之欲出,媽媽的雙肩扭轉時,使她胸前之雙乳為之顫抖不已。 雪白雙峰從她的鬆垮的上衣隱約可見,一個輕輕的聳肩,雙乳又抖動一下,陳伯可以很清楚看到媽媽的乳頭明顯地凸起了,胸前乳尖翹起清晰可見,那兩顆微突的乳頭,更是明顯的無法隱藏,看得陳伯的心也想跳出來。 媽媽的腿真的很修長啊!這裡一點脂肪都沒有啊!媽媽的乳房還是那麼有彈性,媽媽的臉蛋這麼漂亮, 還有那誘人的朱唇。 媽媽實在太誘人了!媽媽這時換了個姿勢成跪姿,將頭靠在左邊的肩上,這是一個非常誘人的姿勢!然後她又將身子趴下,一隻腳略為抬起,露出她的大腿和吊襪帶。 這讓陳伯更清楚地看到脹卜卜的私處,在白色半透明絲布的緊裹下,更顯得誘惑動人,媽媽的內褲向上拉緊使繩子深深陷入股溝當中,雪白而圓大的臀部,看得陳伯更是慾火上升,只見媽媽雪白的大腿之上,胯下那叢又濃密又烏黑的陰毛,隱約看見幾絲黑毛,陳伯的雞巴像怒蛙一樣的勃起了。 媽媽微微張開雙腿,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只見媽媽雪白的大腿之上,一片烏黑,中間隱約可見一條暗紅的小縫,正好對著陳伯。 媽媽漲卜卜的陰戶,美妙絕倫。 媽媽的陰戶又特別豐滿,陰毛又特別多,陰戶若隱若現。 媽媽的陰戶好美,別的女人,陰戶只是微微突出來而已,媽媽竟隆突得如一座小丘,陰毛更是烏黑,又細長,又濃密得這樣一大片。 在陳伯拍了幾張照之後,媽媽換了個姿勢躺了下來,在她變換姿勢的時候,陳伯看到媽媽的陰戶一閃而過,現在媽媽的臀部看起來相當結實而且渾圓,最後,媽媽翻過身子,用背對著陳伯,然後回過頭,看著攝影機,陳伯一直拍著,直到底片再次用完,陳伯用最快的速度換著底片,不希望因此錯過任何精彩鏡頭。 當陳伯換好底片時,媽媽又坐了回去,媽媽這次將腿微微弓起,用手臂抱著她的膝。 媽媽說來幾張保存的特寫,然後微微張開雙腿,然後將兩隻手放在她陰戶的兩側,陳伯迅速地靠了過去,媽媽將T-Back內褲的一條繩子撥開,她用手將陰唇微微撐開,露出粉紅色的陰戶。 在媽媽文靜的外表下,竟然如此熱情,陳伯又緊張,又刺激,下面的大陽具翹得好高。 媽媽的小腹下面滿是黑油油烏亮的細密的陰毛,圍繞在豐腴的陰戶周圍,一直向下延伸到肛門的附近。 媽媽的陰門很大,陰唇相當肥大,陰門很開。 陳伯忍不住吞了口水,道:「好美的身體!」媽媽臉上泛起一陣既驕傲又羞赧的笑容:「謝謝陳伯的讚美!這樣可以了嗎?」陳伯回過神來:「喔!好像…好像還不行耶!」「那你可不可以做點比較撩人的姿勢?」陳伯一口氣把話說了出來。 媽媽心情也不禁緊張起來,媽媽第一次在老公以外的人面前裸體,心中卻有一絲絲罪惡的快感,她知道她其實已經濕了,可是卻又吞吞吐吐:「怎麼樣的撩人姿勢啊?」陳伯說:「比如說,把兩腳張開點……」媽媽臉頰飛上紅暈,但又不自覺地照著陳伯的話做,把兩腿盡量張大,生怕陳伯拍不清楚她的陰部似的,同時還用手盡量撐開自己肥大的陰唇,露出陰戶內紅艷艷的世界。 陳伯可以清楚看到裡面的那塊小陰唇。 媽媽把陰唇撐得很開,向陳伯展示陰道內的秘密。 媽媽裡面有許多皺折。 這時陳伯靠前仔細地拍,媽媽全身不停地顫抖著,小穴裡也流出了一些淫水,然後強自鎮定的閉緊嘴唇拚命的忍耐。 只有對著圖片的想像,現在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陳伯又用完了底片。 「…不知…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媽媽露出了令人疼惜的表情。 「我想…我…我們這件事你可不可以為我保守秘密?」媽媽低著頭說。 「咱們出來的最看重的就業一個『信』字,你放心好了!我決不會向任何人說出半個字。」 媽媽欣慰地笑了笑:「那,我就謝謝陳伯了!」「不知…我可不可以自己留下幾張照片?」陳伯有點難為情的說著。 「嗯…可以留下幾張,但是要把底片給我!」 媽媽脹紅了臉。 5.「媽媽,明天我要去旅行!」媽媽知道我要和誰去旅行,那就是我生平第一次要和女孩子去旅行。 隔一日,隔壁房東陳伯伯出跟媽媽打招呼。 「我兒子和女孩子去旅行!他長大成人!」「他長大了!」陳伯笑嘻嘻。 晚上,媽媽心想就只剩一個人孤獨的度過夜晚,但這時陳伯正打算出去吃個飯,剛好和媽媽相遇。 「我要去吃飯,林太太你呢?」「我一個人吃,不如你到我家一起吃好不好啊?」「好啊!」陳伯答道。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舒服T-Shirt和一條短裙,約在膝上十公分,露出來不多白皙腿部。 桌子不大,兩人靠桌角邊90度坐著,有時媽媽交疊起大腿,引得陳伯忍不住會偷偷的窺視,窄身短裙更是縮上,大腿此時更是顯露無遺。 陳伯眼睛只一直盯著媽媽性感的身軀,只盼她換腿時可看見她裙底春光。 媽媽一身誘人的打扮,脂粉未施,笑起來甜美,吃著餐點飲料時,唇齒舌的動作都美美的。 晚餐完畢,媽媽和陳伯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突然媽媽背癢,構不著抓不到,要求陳伯幫忙。 「陳伯,可不可以幫我抓抓背,我的背突然十分癢?」媽媽尷尬的說。 陳伯帶著淫蕩的笑容一口答應了。 陳伯在媽媽背上輕輕的抓,柔柔的搔,媽媽身體往前傾,把頭和手枕到椅背上,我陳伯在媽媽的正後方,脹硬的大欣賞距離她的渾圓屁股只約一吋而已。 「高一點、稍微用力一點抓!」陳伯一傾身往上抓,脹硬的陽具正好輕輕的頂住媽媽的屁股,好幾分鐘媽媽一動也不動的任陳伯抓癢。 陳伯接著說:「林太太臉上有著些許的倦容,我幫你按摩消除疲勞,讓你放鬆舒緩一下好嗎?」「今天我整天整理打掃家裡,累壞了。」 媽媽笑著答應了,於是陳伯和媽媽一同走進媽媽的臥室。 「林太太不如你趴在床上?」媽媽不自覺地照著陳伯的話做,然後陳伯跨坐在媽媽的屁股上,當陳伯接觸到媽媽那豐滿且甚具彈性肥臀時,小弟弟當場翹的半天高,陳伯暗自克制心中的慾火為母親按摩。 「讓我來吧,林太太。」 陳伯邊說邊溫柔地握住媽媽的腳。 陳伯輕輕地揉搓媽媽的腳趾,接著是足弓。 陳伯抬頭注意到媽媽將頭往後靠在沙發上,合上了眼睛。 陳伯繼續給媽媽揉腳,不過已經往上移到了小腿,稍稍加重了點力量,用心地揉媽媽結實光滑的小腿。 陳伯聽到了媽媽發出的呻吟,媽媽一定覺得陳伯這樣做令她很舒服。 「嗯..嗯…嗯…真舒服….你的手藝..真…不..賴….嗯..舒..服….嗯…」媽媽輕聲地囈語。 陳伯轉向媽媽的另一隻腳,但陳伯的眼神卻徘徊在媽媽豐滿的大腿上。 陳伯注意到媽媽的裙子上撩,隱隱露出內褲掩蓋著的大腿根部。 陳伯發現媽媽沒有穿襪褲,只是穿著薄薄的幾乎透明的白色內褲。 透過這層薄薄的內褲,陳伯可以清楚地看到陰毛的輪廓。 一股熱流忽然從丹田升起,衝擊著陳伯的下體,使之迅速膨脹、勃起。 陳伯的興奮加上媽媽的近在咫尺,使陳伯一下子大膽起來,陳伯決定試試看媽媽能容忍多少。 陳伯一邊希望媽媽不要注意,手一邊順著媽媽光滑、結實的小腿向上移。 陳伯揉搓著媽媽的右小腿的肌肉,使之鬆弛下來,然後非常慢非常慢地向上移動他的手。 當陳伯的手撫到媽媽的膝蓋時,也許是無意識地,媽媽的腿稍稍地分開了些,使陳伯可以更自由地撫摸媽媽的大腿。 陳伯慢慢地按撫摸媽媽的大腿,陳伯還可以更輕易地看到媽媽的陰部。 接著陳伯坐到床邊緊挨著媽媽的身體坐下來,然後伸出因為過度興奮而顫抖不已的雙手,隔著T-Shirt由雙肩開始抓起,雖然隔著衣服,仍然可以感受到媽媽的肌膚柔軟,溫暖,富有彈性。 這當然是因為她保養得宜且勤於運動的關係……陳伯按摩了一會兒,抓著抓著手開始往肩膀以下移動,在陳伯按摩的時候媽媽把偏向一邊貼著床鋪的臉頰,不斷的往左右變動。 「嗯……嗯……舒…..服…..嗯……真舒服…嗯…..」輕聲呻吟著。 「林太太,把衣服脫掉按摩會比較舒服。」 「..嗯……嗯….可以…嗯……嗯…」媽媽臉紅紅的說。 媽媽還是不好意思,臉紅紅的,她猶豫了一下,就逕自抬起上身脫下T-Shirt。 媽媽的身段很好,T-Shirt之下已經隱約可見,脫了襯衣,從背後看去,她的胸罩帶子也勒得她背上微微有點緊。 「不如讓我把這個胸罩脫下來,會比較舒服和方便按摩,好嗎,希望你不要介意。」 陳伯眼睛透露出一些的淫意。 媽媽尷尬的說:「不會,不會。」 媽媽不好意思的扭動身體好讓陳伯脫的方便些,當胸罩脫去後媽媽全身上下只剩一條短裙,完美無瑕的胴體也就展現在陳伯的眼前。 陳伯的老二又暴漲的幾乎要破裂……媽媽的背部非常平滑,由於定期運動與保養得宜,她的肌膚顯得充實,紅潤,富有彈性,陳伯抓著她的背部一點一點的按摩,抵達肩膀,又一點一點的往下。 媽媽的嘴裡依然不停地「嗯……嗯……舒…..服…..嗯……嗯……」 輕聲呻吟著。 當陳伯按摩到邊際時媽媽自然的抬起手臂,媽媽囑咐陳伯繼續往下按摩,陳伯照著媽媽的話一步一步的往下揉捏,然後就揉到她的乳房邊際。 陳伯強忍著慾火替媽媽再按摩了一會兒便試著對媽媽說:「林太太,該按摩前面了。」 媽媽聽到我這句話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但還是配合的轉過身來讓陳伯按摩。 或許是害羞吧?媽媽把眼睛閉起來,而當陳伯看到媽媽正面的裸體時,陳伯只覺得腦中一片暈眩。 媽媽的雙乳幾乎奔跳而出,兩顆雪白肥嫩、渾圓飽滿的乳房,高聳雪白的雙乳擠成了一道緊密的乳溝,飽滿的雙乳傲人的聳立著。 當媽媽兩顆渾圓的肉球從上衣中蹦出來的那一刻,陳伯忍不住讚道:「你的身材真的很棒!」「嗯……是麼?」媽媽小聲說。 啊!那真是天地間最美的身體了,雪白高聳的乳房、紅黑色的乳暈、小巧的乳頭以及光滑平坦的小腹,媽媽的乳頭凸起了,更是明顯的無法隱藏,看得陳伯的心也想跳出來。 陳伯再次跨坐在媽的身上,這次陳伯的小弟弟正好對著媽的小穴,雖然隔著一條短裙,但陳伯仍感到媽的小穴有一種奇異的吸力讓小弟弟不住的抖動,而媽媽似也發現陳伯的異狀臉紅了起來,但並沒有責怪陳伯的意思。 陳伯用兩手搓揉著我媽那豐滿雪白的乳房,並用拇指和食指揉捻她的乳頭,我媽好像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身體像水蛇般的扭著,腰部更是不斷的上下挺動,她的短裙也因而不停磨擦陳伯的小弟弟。 媽媽哪裡受得了他這樣的挑逗,雙乳馬上勃硬,渾身的毛孔也鬆了!「嗯……嗯……嗯……嗯……」媽媽的嘴裡 輕聲呻吟著。 陳伯又用手指搓了搓媽媽的奶頭,媽媽害羞地看了陳伯一眼,想說又沒說什麼,陳伯上前用手掌撫摸媽媽的整個乳房,陳伯感覺到媽媽的乳房軟中帶硬,那種男人摸到女人豐滿的乳房的感覺,真的很難說得清楚。 接著陳伯以姆指和食指輕輕地搓著媽媽的奶頭,媽媽把眼睛閉起來,不禁暈紅低頭,不知該抗拒這色狼的騷擾,還是配合他的挑逗賣弄風騷,挺著胸部讓陳伯摸。 陳伯用力抓住媽媽的乳峰,開始技巧性地愛撫她的乳房,有時粗暴地搓揉乳峰,讓媽媽幻想被色狼強暴的快感,有時輕摳媽媽因亢奮而硬起的乳頭,也讓媽媽享受被牛郎純熟技巧挑逗的舒爽。 媽媽突然哼了起來,陳伯注視著媽媽的眼睛,媽媽也看著陳伯。 陳伯輕聲的說:「舒服嗎? 」媽媽點點頭,閉起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醉在異性愛撫的快感中。 陳伯一邊撫摸媽媽的整個乳房,一邊把頭窺視,很清楚的瞧見裸露的乳房懸在那兒,每次陳伯堅硬的陽具摩擦一下媽媽的��裙,乳房就跟著晃動一下,媽媽用力向後挺頂,慢慢地轉動著屁股。 這樣一來不僅看見乳房的搖晃,並且看到堅挺的乳頭。 陳伯再也無法控制,濃濃的精液一陣一陣的洩在褲子裡!大概有五分鐘,陳伯放開了媽媽的乳房,兩手都移到了媽媽的大腿之間並開始輕輕地撫摸大腿的內側。 陳伯漸漸地輕柔的移動雙手去撫摸陰戶的四周,並且很小心的不去碰到媽媽的陰唇。 陳伯抬起頭,看到媽媽被撫弄腿內側時,媽媽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床沿且不斷扭轉,眼睛緊緊的閉蹙著, 媽媽的嘴微微地張開著,但可以感覺到當陳伯的手向媽媽的陰部挺進時,媽媽開始不安地蠕動起來。 媽媽忍不住喉際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啊~~~嗯~~~。」 陳伯大著膽子摩擦媽媽內褲的外側,出人意料地,媽媽居然沒有張開眼睛。 於是陳伯決定更進一步,陳伯隔著內褲摩擦著媽媽的整個陰部,感覺到了她的陰唇的所在。 當陳伯加速摩擦時,媽媽的呼吸開始加快,身體忍不住顫抖,陳伯發抖的手摸著媽媽陰戶,摸到了,入手竟然滿握,只可惜隔看一層三角褲。 於是陳伯的手,小心翼翼地伸進三角褲內。 媽媽小腹以下那撮烏亮而幼嫩芳草,白中透紅,漲卜卜紅中透艷的陰戶,美妙絕倫,陳伯亦急不及待,只以手輕撥芳草,一摸陰戶,竟然佈滿津露……陳伯的大陽具又再勃起,這時更是硬如鐵般,而且伸得特別長。 於是陳伯把陽具伸出內褲外面興奮套弄,右手握住,賣力地上下套動起來,打一槍,然後把另一手用力抓住撫摸媽媽的乳房。 這時,媽媽突然睜開了眼睛,連忙合上大腿。 陳伯尷尬地別過身去,媽媽也顧不得內褲的淫水,趕快穿起自己的內衣跟服裝,試圖掩飾羞紅的臉。 好一會兒,倆人都沒有說話,時間似乎停止了一般,氣氛十分古怪。 這種沉默真讓人無法忍受,陳伯硬著頭皮向媽媽道歉。 「我對剛才發生的事十分後悔。 我這禽獸不如的傢伙,我真是一個下流的、無可救藥的壞蛋,我決心絕不允許像剛才那樣的事再發生。」 陳伯心想,今天可爽到了,只是褲中硬挺的大雞巴不知如何是好。 6.父親去出差,我和女朋友去旅行,天天肏穴,快樂不知時日過,家裡只剩下媽媽。 「呀!好痛呀!」媽媽粉臉變白,很痛苦的喊叫!媽媽今天和平日一樣,穿著一件舒服T-Shirt和一條短裙,起床後便在家中打掃乾淨,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十分痛楚。 隔壁房東陳伯正想為上次跟媽媽道歉,陳伯看到媽媽倒在地上,陳伯迅速地扶起媽媽,和媽媽一起到醫院。 醫生說媽媽兩隻手腕受傷,要用藥包住,不能碰水也不能動。 陳伯淫光滿面說:「由於你雙手不能動,林太太這幾天不如讓我照顧你?」媽媽猶豫了一下。 「讓我來吧,林太太。」 陳伯真誠的說。 於是媽媽便答應了,陳伯面上帶著淫蕩的笑容。 回家後,媽媽準備上廁所,當走進廁所後,問題了來。 媽媽雙手不能動,怎樣上廁所?媽媽大聲喊道:「陳伯走過來好嗎?」當陳伯過來後,媽媽尷尬的小聲說:「我有件事情想……麻……煩……你,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幫我?」陳伯心裡知道上廁所問題的,但假裝不知道。 「什麼事啊?」媽媽紅著臉低下頭用沙啞的聲音說。 「廁所」 「什麼事啊?我不知道什麼意思啊!」「這…我實在是說不出口啊!」媽媽回答。 「哦………原來如此……那我能幫上什麼忙呢?」「你可否進來,幫我………」媽媽紅著臉說。 然後陳伯慢慢地走進廁所,蹲下來,雙手拉下媽媽的短裙,接著陳伯緩緩的脫下白色內褲 ,短裙和白色三角褲一起拉到膝下。 陳伯全身血液加速流竄,褲中硬挺的大雞巴硬如鐵般。 這時媽媽的腰部以下全都裸露了,下體正面的對著陳伯,害羞得媽媽把眼睛閉起來。 媽媽因為腳打開,使得她的小穴也跟著開開的!兩片粉嫩的陰唇還是紛紅色的,媽媽的陰戶這時一覽無遺,媽媽的陰戶保養的很好,外面的大陰唇還保持著白嫩的肉色,旁邊長滿幼細的黑毛,細白的大腿,豐滿的臀部,光滑的肌膚,祇見小饅頭似的陰阜,陰毛叢生了一大片,烏黑亮麗,誘惑迷人極了,突然陳伯伸手摸了一下媽的大腿,媽媽震了一下。 「謝謝……」媽媽害羞的說媽媽急忙坐在馬桶上,深深��一口氣。 『啪……….啪……………』陳伯屏息靜聽的聽媽媽的排尿聲。 「陳伯……拜託……能……給我………擦嗎?」媽媽的聲音顯得很微弱。 陳伯點點頭,立刻拿衛生紙。 媽媽因為難為情因此把臉轉開,陳伯戰戰競競的把拿衛生紙的手接近媽媽的胯下,在媽媽的小穴上輕輕摩擦。 媽媽此時被陳伯之舉動,使得她又驚又羞,她顫抖著,抽慉著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 雖然隔一層衛生紙,但從手指明確的能感受出柔軟的肉感,陳伯也顯得狼狽。 陳伯拿著衛生紙擦拭著陰道周圍,看著衛生紙漸漸地由乾轉為濕,整張衛生紙充滿了水分,陳伯默默的用衛生紙撫摸媽媽的下陰。 柔柔的陰毛、軟軟的陰阜,陳伯用三根手指輕輕來回撫弄碰觸她的陰唇。 別人手指沿著肉縫撫摸的感覺,使媽媽的身體忍不住顫抖。 「擦好了。」 把微微吸收水分的衛生紙丟馬桶裡。 「再…一次……」媽媽為了擦乾淨,咬緊牙關忍受羞恥。 確實擦過一次,可是太輕,最重要的部分還是濕的,陳伯默默的又拿衛生紙。 需要更深更用力的擦。 陳伯仍舊默默的把手插入媽媽的雙腿間,拿衛生紙的手壓在胯下。 媽媽閉緊嘴唇拚命的忍耐鳴咽聲。 陳伯手上用力,幾乎要把衛生紙塞入陰戶裡。 陳伯用手指輕撥分開她的陰唇,濃密黑亮的陰毛已遮掩不住那肥美略粉紅色的私密處,手指毫無疑問的碰到溫濕的肉上,陳伯不斷加大動作,不停來回作著穿插撫弄的動作,就這樣用力擦過去。 「唔………可以啦………謝謝…」媽媽低著頭說。 陳伯把衛生紙從媽媽雙腿之間去入馬桶裡,壓下水開關。 媽媽卻狼狽死了,馬上站起來,但來不及把內褲拉上去,只好夾緊雙腿坐著。 媽媽臉色緋紅,雙腳夾得緊緊的。 晚上,媽媽是一個十分喜愛清潔的人,已一天沒洗澡了,媽媽羞澀的叫陳伯幫她洗澡。 「陳伯,我又有件事情想……麻……煩……你,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幫我?」「什麼事?」「你可幫我洗澡?」媽媽猶豫了一下,終於忍不住了,漲紅了臉小聲說。 「太麻煩了,這樣吧,不如你和我一起洗好不好?」陳伯故意逗媽媽。 媽媽紅著臉,羞澀的搖了搖頭。 「害羞是麼?」陳伯笑著坐在媽媽旁邊:「我不是已經看過你嗎?怎麼現在又害羞啦!你和我一起洗吧!」媽媽害羞的點點頭。 然後陳伯和媽媽走進廁所,陳伯和媽媽已感到些許的刺激感,陳伯緩緩的脫掉媽媽的上衣,豐滿的胸部充滿整個乳白色的內衣,白皙光滑的肌膚,此時更是顯的迷人,媽媽看著連自己都很滿意的胸部,陳伯更進一步的脫掉了媽媽的內衣,兩個圓滾滾的乳房已脫離束縛,乳頭已微微的漲大,媽媽害羞的半遮半掩著。 此時陳伯伸手脫下媽媽三角褲,媽胯下那叢濃密烏黑的陰毛纖毫畢現,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時媽媽全身赤裸的站在陳伯的面前。 陳伯仔細的瞧片媽媽身上每一吋肌膚,媽媽被陳伯瞧的有些害臊,只好羞怯的站在那而一動也不動的像個木頭人,不願與陳伯相對。 美艷的俏臉紅通通的,水汪汪的大眼精,微翹的嘴唇,媽媽那豐腴雪白的乳房正好一覽無遺,乳房肥大豐滿,兩顆吊鐘型的肥乳白皙賽雪,連青筋都隱約可見,乳頭紫紅碩大猶如葡萄,粉腿渾圓白皙,再加上豐腴成熟的胴體,及身上散發出的一股美肉味,陳伯看得神魂飄蕩,慾火如焚。 「絕對一流!太美了!」 陳伯看著媽媽的雙乳,讚歎道。 「…………」 媽媽沒有出聲。 陳伯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和三角褲,只見陳伯下身那東西,已經直挺挺的勃起,黑乎乎的,又長又粗!媽媽也大吃一驚!媽媽也「啊!」的驚叫一聲,伸手掩嘴,臉上飛紅。 二人走進浴缸內,陳伯拿起花灑,將水澆在媽媽身上,然後陳伯就擠出一些浴皂,就從媽媽背後慢慢地擦拭媽媽身上。 媽媽除了丈夫外,還是第一次被別的男這樣的摟著、摸著,從陳伯摸揉乳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體溫,使媽媽全身酥麻 而微微顫抖。 陳伯擠出一些液體浴皂,往媽媽的胸部擦去,把媽媽的乳房塗得滿是泡泡,跟著便用手輕慢的搓揉著。 陳伯的手伸過媽媽的腋下,手掌壓在媽媽的乳房上,陳伯感覺摸在手上既柔軟又有彈性。 慢慢地陳伯開始搓捏洗弄著媽媽胸前那兩顆令男人垂涎的豐滿肉球,有時還會肆意的玩弄挑逗著媽媽那極為敏感的粉紅乳頭,被陳伯如此搓捏著雙乳的媽,不但不覺得有絲毫的不快與被侵犯的感覺,反而輕閉雙眼像是在享受著陳伯的挑逗,甚至不做任何抗拒。 「啊….啊…啊…」媽媽嬌羞的閉上那雙勾魂的美目。 陳伯將手輕輕的貼在媽媽柔軟圓潤的豪乳上面,揉弄起來,乳房白嫩的肌肉向左右歪曲,由於乳頭在陳伯的手摩擦而覺得甜美疼痛。 此時陳伯左手的手指已靠在右邊乳頭上,輕輕的捏一下,然後順時鐘轉個幾圈,如珍珠般的乳頭被陳伯的手玩弄的慢慢變形,媽媽感到甜美的興奮感已擴散到體內,陳伯愈加用力地用手指夾住乳珠揉按擠壓著。 乳頭變得堅硬起來。 而淡淡的紅黑色也逐漸轉成深紅色,一陣強烈的刺激感衝到腦中,陳伯弄著乳房的手指緩換的動作,突然轉變成激烈的愛撫,媽媽嬌軀燃燒著,從來不曾有過的淫靡快感,使得整個背部抖動起來。 「嗯…..嗯…..啊…….呀……」媽媽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嘴裡的淫蕩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聲。 這時陳伯的大雞巴偏偏貼在媽媽的肥臀邊,硬翹的頂著,看著媽媽一動不動被自己侵犯,粉臉飛紅,陳伯膽子也大了起來,想起剛才媽媽的一雙媚眼看著自己大雞巴時的神情,一定是多時已經沒有男人來觸摸,而春心蕩漾需要男人的大雞巴慰藉,於是左手指改捏大奶頭,媽媽的大奶頭被捏得硬挺起來,鐵一樣硬的大雞巴一翹一翹的在媽媽的肥臀後一頂一頂,「啊….啊…啊…」使得媽媽嬌喘連連,而陳伯並不以此而滿足,同時右手也開始往下移動。 「林太太,我要洗你下面了。」 一聽到陳伯這般說道,媽媽下半身的嫩屄及屁眼立即一陣肉緊及強烈的騷癢,並且從粉嫩敏感的肉屄內緩緩地流出淫汁。 陳伯慢慢的移到了媽的小腹了,媽媽還是沒反應,陳伯也覺得很意外,但也沒想會。 陳伯將手指頭在下腹的肚臍處掃了一下,這一來使的原本興奮的肉體顯的更加急躁。 陳伯便以顫抖的手,開始輕輕的擦一擦媽媽那濃厚的恥毛,緩緩的移到股間熾熱的浪屄, 「唔……」媽媽微微一震,鼻息遲緩沉重起來。 陳伯的手指滑近雙股間溫熱的細縫,接著慢慢輕撫中間的凹縫,上下來回輕慢的撫摸著……媽媽此時肉縫中早已淫水氾濫,腦中更是有陣陣的電流穿過全身,陳伯的手指移到肉縫的頂端,摸到一顆如紅豆般大小的微突粒,陳伯當然知道這就是女人最刺激的地方,開始輕輕的轉圓圈,又是一陣更強烈的電流穿透全身……媽媽緩緩的閉上眼睛,全身輕輕地開始顫抖。 此時陳伯從媽媽背後一把,倆人的灼熱肉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當然陳伯的肉棒早又緊貼在媽媽的屁股溝上,陳伯那抹著沐浴乳泡沫的雙手已經輕輕搓洗著媽媽私處上方極為茂盛的陰毛,他將相當雜亂的恥部陰毛清洗過後,目標就轉向媽媽的嫩屄,陳伯將媽媽的嫩屄給分了開來,首先就用著手指搓撫著媽媽全身最為敏感的性感帶–陰核,媽媽那早已成熟的肉體那裡能夠忍受的住陳伯在她陰蒂的挑逗攻擊,她的熾熱性慾再度迅速充斥全身,此時經陳伯撫摸玩弄陰核,肉屄內立即不停流出大量的淫水。 媽媽的身體又抖了一下,抬起頭望了陳伯一眼,但見媽媽臉頰泛紅,眼神迷濛,媽媽看了陳伯一下,又害羞的把頭低下靠在肩上,陳伯感覺得出媽媽全身發燙,呼吸逐漸急促,胸膛那二顆乳球正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 媽媽又看陳伯的雞巴,又粗又長,又愛又怕,粉頰泛紅,全身顫抖,低首垂目、不言不語。 這時的陳伯根本早就不像是在幫媽媽洗澡,而是赤裸裸地在挑逗玩弄著媽媽那成熟的肉體,而媽媽也已被陳伯那雙極有愛撫技巧的手漸漸挑逗到高潮境界。 「…林太太…你舒服嗎?….」「…………」 媽媽沒有出聲。 「…林太太……你丈夫去出差已經二個月,況且一個三十出頭的成熟女人正是 性慾強盛的時候,讓我為你舒服舒服!」媽媽低著頭又沒有出聲。 「你已經出了很多水了!那裡都濕漉漉的呢!….」陳伯興奮的說。 媽媽需索著,她需要一根強而有力的東西來好好的滿足她早已濕潤且騷癢的淫屄,使她達到性高潮,即使這個男人是陳伯,媽媽也會淫亂的將大腿張開接納陳伯的手。 但陳伯卻好像沒打算讓媽媽洩身,他只是重覆溫柔地愛撫著媽媽的肉體,媽媽因遲遲等不到媽媽的手指插入,而開始顯得既著急又是難受,她不由得開始上下晃動著肥臀,好讓貼在她臀溝裡的手指有所反應,可是陳伯就像是喜歡觀看媽媽為強烈性慾所苦的模樣的惡魔,他仍是繼續的挑逗著媽媽,同時深埋在媽媽臀肉溝下的肉棒偶爾也會上下摩擦個一兩次,但是就是不將他的手指插進媽媽的肉屄內,陳伯要好好地欣賞媽媽那副為性慾著急而淫蕩的樣子,沒多久,媽媽再也受不了陳伯對她的性挑逗煎熬。 「拜託你……….求求你………陳伯…………給我……手指…..我要……….我要啊……..鳴……手…….」陳伯聽到媽媽幾近哭泣地並搖晃著肥臀需求著他的手指不禁得意了起來。 此時陳伯手用食指與無名指分開媽媽的陰唇,把中指抵住陰道口緩慢的插了進去。 陳伯手指穿過大小陰唇插入溫熱濕滑滑的肉穴,方才抽插幾下,期待已久奇癢鑽心的肉穴立即產生一股妙不可言蕩人心魄的快感,直湧上心頭,傳上玉首,襲遍四肢百骸。 媽媽玲瓏浮凸成熟而美麗的肉體由於有愉悅的快感而顫抖不已。 媽媽那狹窄的陰道緊緊包圍著陳伯的中指,雖然媽媽不是處女,但裡面還是很緊,可見沒用過幾次。 媽媽那久未被滋潤的陰戶,被陳伯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難當,再被陳伯手指插進陰核,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帶,使她全身如觸電似的,酥、麻、酸、癢、爽是五味俱全,那種美妙的滋味叫她難以形容。 「啊…啊….好………..好棒…啊 ……啊!」媽媽輕輕的呻吟聲急促不已,迴盪在室內。 陳伯又用右手大拇指頭輕輕的揉搓著微微外翻肥厚紫紅的大陰唇及細嫩緋紅的小陰唇。 間歇地將手指頭插入小穴中抽插。 不過大部分的時候她都是劃圓圈的撫摩著珠圓小巧殷紅的陰核,每一次指尖滑過陰核,媽媽平滑如玉的小腹都會收縮一下。 陳伯左手也沒閒著,不斷的玩弄挑逗著媽媽的豐滿肉球。 陳伯的動作愈來愈快,愈來愈大,鮮紅濕熱的秘穴已經吐露出渴望的汁液,沾在指頭上,大小陰唇上,閃亮著亮麗奪目的光芒。 隨著手指越插越快,力量也更加重些……媽媽口中發出的不只是呻吟,而是陣陣急促地喘息。 「陳伯────好美──好舒服────」 媽媽真是勾魂蕩魄,使得陳伯心搖神馳。 此時經陳伯一撫摸玩弄陰核,肉屄內立即不停流出大量的淫水。 陳伯的手肏得媽媽浪聲大叫:「啊,陳伯──我──我──我美死了,你的大拇指碰到我 的花心了──啊──。」 媽媽的淫蕩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聲,陳伯的手則越肏越猛,淫水聲「叭滋、叭滋」的響。 插在媽媽小穴裡的大拇指頭,被扭動得感覺淫水越來越多,於是再將大拇指用力地抽插一下。 「林太太!你舒服,是嗎?一定要回答!」陳伯得意的說。 媽媽嬌羞叫道:「陳伯!不要這樣嘛……不可以……」陳伯笑嘻嘻的說:「林太太!你的水流得浴缸都是了呢!這麼多呵!」「……你別……別說了嘛!……!」媽媽羞得無地置容,結結巴巴的說。 陳伯用大拇指頂住了媽媽的陰道口,卻不急著插進去,這可讓我難受極了,媽媽體內的慾望早已氾濫,陳伯卻還在慢悠悠的調情!特別是陳伯那大拇指,已經把媽媽騷幽的縫兒撐開了一些,又熱又硬,媽媽真恨不得馬上把它整條吞進去才解饞呢!媽媽強忍著性慾的飢渴,和陳伯僵持了一會兒,只希望大拇指快點插入,但是,陳伯那大拇指還是一動也不動,逗得媽媽下面又是一股浪水湧出!媽媽忍不住了!快要瘋了!忽然用力的把身體緊緊的貼上去,下體用力的向下一挺,只聽見「噗!」的很響一聲,陳伯那大拇指就著住了媽媽氾濫的淫液,一捅到底!媽媽粉臉含春,媚眼半開半閉,嬌聲喘喘,浪聲叫嚷!媽媽知道陳伯在看自已出洋相,但是顧不了那麼多了,媽媽太需要那大拇指了!陳伯見媽媽已經主動求插了,也不再逗媽媽,大拇指在媽媽穴裡上下抽插起來,弄出陣陣淫穢的「噗!噗!」的聲音。 媽媽淫水更加氾濫,泊泊的流出!「呵!好……好爽!」媽媽閉目沉醉地叫春。 陳伯的手指更快的插媽媽的小嫩穴,媽媽的屁股也搖晃的更厲害,頭也不由自主的左右搖著,媽媽的長髮早已凌亂的遮住了臉!陳伯的手指撫弄玉乳及肉穴愈加用力,陳伯更將大拇指留在肉穴外按壓著陰蒂,其餘四指皆插入媽媽的美穴中,奮力抽插不已,媽媽已經到最緊要的關頭,媽媽芳口大張,忘情的叫喊。 「啊……陳伯……你的手……好厲害……摸得人家的……小穴……好舒服哦……啊……不要摸人家的乳頭……它又被你摸的站起來了……好爽……」看著媽媽不斷的被手指插入她的嫩穴裡、又抽出的,淫水也越流越多,甚至是用滴的滴下來,連陰毛也多濕了!此時陳伯用手握住大雞巴對準媽媽的陰道,把大雞巴抵在媽媽的裂縫上,準備插媽媽的小穴。 媽媽突然轉身,睜開了眼睛,逃避陳伯的大雞巴,連忙合上大腿。 媽媽說:「你真的弄得我好爽,但我不會和你性交的,被你抱、摸、看,我不責怪你,我也有性需要,但是要適可而止不能發生性關係,人家有丈夫、孩子,若被別人知道了,我將來怎樣做人!」陳伯很不好意思的說:「…是的…是的…」7.媽媽早上到街市,然後無聊地返回住所。 媽媽步行至門外時,一個男子突然閃出,以一把8寸長的利刀威脅,強行將媽媽拖入垃圾房內,並掩上門。 「救命啊!救命啊!你是誰!你想幹什麼!」這男子一把抓住媽媽的頭髮,媽媽連忙痛的大叫說: 「放…放開我!」媽媽大驚失色,將手袋遞給男子。 男子卻將手袋拋在一旁,將利刀插在木門上,一步步行向媽媽,露出急不及待的淫光。 「你不要叫,再叫我殺了你!」媽媽不敢叫了,只敢象徵性地微微掙扎。 原來這男子悄悄地跟著媽媽,沿途對媽媽仔細分析,媽媽穿著一件舒服吊帶背心和一條短裙,身材豐滿,腰細細而胸大,搖來搖去,令這男子慾火高漲。 媽媽的面容,眼大大膚色又白又滑,更令人難以忍耐。 當淫賊迫近時,媽媽軟跌地上,只見媽媽雙目緊閉,眼角卻流下淚水,身體因不安與驚嚇而發顫,嘴唇傾抖地哀求︰「求你放過我吧!」「別害怕,別緊張!」淫賊想更進一步。 媽媽那顫抖的小嘴燃點了淫賊更大的慾火,尤其媽媽上半身的抖動,使巨胸微微跳動,像兩隻大蛋不停掙扎著急待破殼而出!淫賊蓋住媽的嘴,在媽的耳邊威脅:「若再反抗,便劃花你的臉! 」媽媽不敢叫,只有苦苦掙扎!淫賊看媽媽竟還敢掙扎,狠狠地就打了媽媽兩巴掌!淫賊一陣亂剝,把媽媽的吊帶背心扯至腰間,再將那白色的胸罩扯下,只媽媽那對尖挺可愛的乳房跑了出來,淫賊發出如野獸般低沉的吼聲,瘋狂地吸吮著媽媽的乳房,媽媽不敢直視,只覺得一條又濕又軟的東西不斷地舔拭著自己的乳頭,媽媽想起被一名陌生男子凌辱,一陣屈辱的感覺湧上心頭,串串淚珠自眼眶落下 。 淫賊再脫下媽媽的短裙,然後用刀將媽媽的內褲割破,將內褲扯下,終於看到媽媽那迷人的嫩穴了,媽媽的陰毛又黑又多,一道粉紅色的肉縫被兩片陰唇包裹著,淫賊把媽媽一絲不掛的丟到地上!媽媽全部都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淫賊眼前。 媽媽幾乎毫無暇疪的身體,豐潤的皮膚,玲瓏的身材,嬌美的臉蛋,無一不是上上之選,那雪白豐腴的乳房,嫩紅的乳暈,修長的雙腿,以及下面極為茂盛的陰毛,更是一般從外表上看不到的美色。 「你…..你想幹什麼….?」媽媽臉上充滿驚懼的表情。 「不要明知故問,我要跟你做愛!」媽媽捲縮成一團,戰慄發抖! 媽媽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哭了出來了。 「不要….啊….快停止….呀….救命啊….」淫賊以左手撫摸媽媽的乳房,另一隻手則貼著媽媽的身體慢慢向下移動,媽媽想盡辦法去掙脫魔掌,但雙臂給淫賊緊緊鎖著而無從發力。 「不要…..我不要…..不….」淫賊此時分開媽媽的腿,用右手摩擦媽媽的大腿內側!淫賊的手再向下移動,當淫賊撫摸媽媽下體的同時,手指輕輕插進緊窄的肉縫裡,媽媽雙腳夾得緊緊的,淫賊只能把中指的指頭僅僅插入。 「啊….唔…不…」淫賊的大炮早已高舉,他脫去褲子,把一根早已硬挺的肉棒掏出準備向媽媽的嫩穴進攻,媽媽下意識地將兩腿交叉夾緊,淫賊將刀背在媽媽的臉上輕輕劃過,媽媽嚇的動也不敢動,媽媽這才嚇的乖乖將兩腿分開,淫賊刻意向媽媽展室他那巨大肉棒,媽媽看到這麼大的肉棒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媽媽連忙大聲地呼救,淫賊大怒,又狠狠地打了媽媽兩巴掌!媽媽流下眼淚,嘴唇傾抖地哀求︰「求你放過我吧!」淫賊摸著媽媽的臉蛋淫笑著說︰「小淫婦,你不要哭嘛!等一下我會好好疼你的」淫賊將媽媽的大腿抬起,如此便很容易能夠對準媽媽的肉穴,他握住肉棒在媽媽肉穴洞口輕輕地摩擦後,正巧此時有人經過,看見此情景,大聲喝止。 淫賊急忙持褲逃跑,邊跑邊穿回褲子。 「林太太,是你!你沒事吧?」他是陳伯!!!媽媽祇是哭泣,陳伯背向媽媽,等媽媽穿回衣服後,問媽媽要不要報警?媽媽搖了搖頭,抹了抹滿臉的眼淚。 「謝謝陳伯今天的幫忙,我真是非常感謝!」媽媽還哭泣著陳伯說:「不會不會,鄰居本來就該互相幫忙。」 「陳伯今天大恩大德,我不知怎樣報答你,但我一定不會忘記的。」 「不用了。」 陳伯笑笑的說。 「陳伯,我還有件事情想……麻……煩……你,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幫我?」媽媽不好意思說。 「什麼事啊?儘管說。」 「我們這件事你可不可以為我保守秘密?」媽媽低著頭說。 「可以」「陳伯,真是非常感謝!日後你有什麼困難儘管說,我一定幫忙。」 陳伯臉上情不自禁的惡意笑起來。 隔一日,隔壁房東陳伯出找媽媽,又搖頭歎氣著。 「陳伯怎麼忽然垂頭喪氣似的?是不是遇上什麼困難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幫忙?」 媽媽關心的問道。 「這…我…我…我實在是說不出口啊!」陳伯回答。 「陳伯你昨天救了我,我一定幫忙。」 媽媽鼓勵陳伯說。 「林太太你有所不知啊!我老婆性冷感的,我已很久沒有……」「陳伯你……」媽媽的聲音顯得很微弱。 「林太太你可不可以為我吹喇叭?」陳伯說的一臉淫蕩像。 媽聽了有點驚訝,媽媽不懂口交,但聽人家說過吹喇叭,可是媽媽從來沒做過。 媽媽心中滿懷著懷疑問,因為要把別人的陰莖含在嘴裡吸允很難為情,不好意思。 但媽媽又答應一定幫陳伯,忽然感到十分難堪和窘迫,囁嚅著答不出話來。 「……哦……這…這不太好吧!人家是有老公的。」 「但你答應………」陳伯又道。 「這…難道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媽媽臉紅紅尷尬的說。 於是陳伯退而求其次,要媽幫手打手槍。 「你幫我打手槍好不好?」「…………」 媽媽沒有出聲。 頓了一下子,點點頭說好。 於是陳伯躺了下來,然後媽就坐在陳伯腰部旁邊,陳伯眼晴一直盯著媽媽的身體看,媽媽輕輕解開陳伯的褲頭,於陳伯協助下,將陳伯的褲子給脫下來,陳伯將屁股稍為往上翹,當腳伸出來時,褲子就容易的脫下來。 陳伯把小弟弟掏了出來,媽媽看到陳伯的小弟弟便說到「嘩」一聲。 媽媽望著陳伯的肉棒昂然而立,尺寸雖然沒有父親的大,但比父親的粗。 媽媽伸出顫抖的左手,起先只是用手指撫摸龜頭,之後緩緩握住了陳伯的陰莖,媽媽一手握住陳伯的陰莖,上下搓動起來,堅硬的觸感,賣力地上下套動起來。 「…陳伯…你舒服嗎?…」「真舒服,的確很舒服,比自己打舒服太多了。」 媽媽很滿意陳伯的反應,微笑著說:「我的手會不會太慢或太快,太慢或太快要跟我講!」陳伯因為不想太快射精,於是告訴媽媽放慢速度,又說:「林太太,我可以摸摸你嗎?一下就好了。」 此時媽媽想了一想,反正只要能幫陳伯,這樣應該可以的。 於是又點點頭,沒有拒絕。 就在媽媽答應之下,陳伯慢慢的開始敢把手伸到媽媽衣服裡面了,摸捏媽媽如火山般沉睡的一雙豪乳,玩弄媽媽的乳頭,媽媽也滿足地閉上眼。 而媽媽打手槍的技巧好像很純熟啊,陳伯被媽媽不停的套弄了數十下,慢慢的開始忍不住了。 「是…林太太的手,啊!就是那裡,再…再…快…快一點。 喔…不要停…啊…啊……啊……。」 陳伯喘息著。 媽媽加快速度不停的上下套動,又順時鐘的揉著陳伯的肉棒,只見媽媽兩手又握住陳伯的大肉棒不停的撫弄,粉臉淫笑的嬌呼著,芳心似乎很高興。 媽媽看著逐漸漲大的龜頭,終於忍不住要發射了,而且射了好多。 媽的衣服被噴到了,打槍的那隻手也沾到好多。 媽媽拿了張衛生紙幫陳伯擦一擦,再把自己也擦一擦。 陳伯休息了一會兒,溫柔地說︰「謝謝太太今天的幫忙,林太太你真厲害!!!!! 」「哪裡哪裡!?鄰居本來就該互相幫忙。」 媽媽笑笑的說。 家裡的水塔漏水,媽媽找來水塔工人,原來水塔破一個大洞,工人告訴媽媽水塔整個必須要換掉,剛好今天公司的水塔都用賣完了,所以要等到明天,媽媽也沒辦法,只好請他們明天再來,但天氣這麼炎熱,不洗澡怎麼成,只好到陳伯家去了。 晚上媽媽帶著盥洗衣褲到陳伯家,媽媽跟陳伯說明原委,陳伯當然說好,由於時間還早,媽媽和陳伯就在客廳聊起來了。 「陳伯,最近怎麼都沒見到你太太?」「她到加拿大去玩,這個家她好像已經當成旅館一樣。」 「那陳伯你跟我一樣,我老公都在大陸,我們還有點同病相憐。」 「對啊,不過你老公是賺錢,我老婆可是花錢。」 媽媽聽陳伯一說倒笑了起來,陳伯誇讚媽媽保養皮膚真有一套,接著抱怨起他的老婆,保養品買一堆,根本就沒用,陳伯問媽媽她都怎麼保養的,媽媽說常吃水果多做運動就好了,她最多也只有抹些乳液,陳伯一聽又抱怨起他老婆,他說幫老婆擦乳液都會被嫌笨手笨腳,以後老婆要是又要他擦那可怎麼辦。 「陳伯,那你幫我抹乳液,就當做是練習好了。」 「林太太,那多不好意思。」 「別這麼說,這種小事沒關係。」 「真是謝謝你了。」 陳伯喜出望外,帶著媽媽到往浴室去,媽媽正納悶為什麼要到浴室,一進門倒嚇了一跳,這浴室大也就算了,一櫥窗的保養品,浴室裡的器材簡直是一間小型的spa館,陳伯要媽媽躺在一個平台上,媽媽一看就知道,天花板有許多的小孔,水注會從上面衝下的spa器材,心想真是太豪華了,陳伯說他幫老婆抹乳液都是抹全身的,他老婆身上都不穿衣服的,媽媽心想這可糟了,可是又答應人家,想起那晚陳伯為她解圍,牙一咬開始背著陳伯脫起衣服了。 「陳伯………內褲可不可以不脫…………」「可以可以,太太你願意幫我,不知道該怎麼謝你。」 「陳伯你也幫過我,千萬別這麼說。」 媽媽身上剩下胸罩和一件丁字內褲,猛然想起陳伯在背後,自己又穿著丁字褲,那屁股不就全被看光了,臉頰泛起一陣紅暈,回頭一看,陳伯身上竟脫得只剩條內褲,媽媽正想解下胸罩,突然猶豫起來。 「太太,你的皮膚好白,從背後看就知道身材一定很好………………」媽媽被陳伯一陣讚美,反正好人做到底,心想待會趴著陳伯又看不到前面,於是便解下胸罩,整個人趴到平台上,沒想到陳伯一走過來,竟然說他都是從正面先開始的,媽媽這下又猶豫了,可陳伯一面要媽媽不要勉強,一面又說反正他習慣挨罵了,媽媽心腸登時軟了下來,閉起眼一個翻身轉了過來。 陳伯看著幾乎成裸體的媽媽,白析的皮膚,尤其那對雪白的大奶子,難怪讓那晚的歹徒猛吸著,陳伯被媽媽胸前的景物深深吸引,不知道媽媽已經連叫他好幾聲了。 「陳伯!陳伯!可以開始擦了…………」「好~好~真對不起!」「什麼讓你想得出神啊?」沒想到陳伯據實以答,說媽媽的身體讓他入迷,要是他再年輕個二十歲一定要討媽媽當老婆,還說了一堆女人喜歡聽的甜言蜜語,讓媽媽羞紅了臉,趕緊閉上眼。 陳伯見媽媽好像滿心歡喜的樣子,兩手沒抹乳液就往媽媽的奶子抓去,開始輕���的摸揉起來,陳伯還解釋他對老婆都是這樣,媽媽只是嗯的一聲,沒說什麼。 陳伯胯下的棒子對眼前的胴體早已產生反應,翹得高高的,陳伯稍稍加重兩手的力道,兩手姆指對著媽媽的兩粒奶頭,開使畫起圓圈。 陳伯在媽媽的奶子予取予求,偶爾還用自己的手,隔著內褲套弄幾下胯下的高聳的棒子。 「太太,這樣舒服不舒服?」「嗯………舒服…………」「還是你好,要是我老婆早就開罵了。」 「不會啦………嗯………」陳伯看著媽媽誘人的胴體,熱血沸騰,媽媽也好不到哪去,一對奶子被陳伯的不停摸揉,也讓她覺得漲得難受,兩粒奶頭更是硬的立了起來,身體漸漸發熱,媽媽因為爸爸長年在外,不知多少年沒有和異性有這麼親密的接觸,那晚歹徒雖然沒有強暴她得逞,但身體被強迫的愛撫,已經在媽媽的心理激起漣漪,媽媽此時心裡的理智早已被身體自然的反應給淹沒,慢慢發出了呻吟。 「嗯………嗯…………」「太太,覺得怎麼樣?」「好………嗯………」「那我要再擦別的地方了…………」「嗯………………」陳伯看著媽媽閉著雙眼,但嘴裡開始輕輕的呻吟,陳伯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右手順著媽媽的身體滑到貼在媽媽小穴入口處上的丁字褲,手指慢慢摸著揉著,陳伯的動作讓媽媽的身體抖了一下,卻依然緊閉雙眼,也沒有要陳伯停下的意思,陳伯當然樂得發火,手指不僅摸揉,隔著丁字褲,手指便壓進媽媽的小穴。 「啊………嗯…………」「太太,喜不喜歡?」「喜………歡………」「我要繼續下去…………」「嗯……別停…………」陳伯隔著媽媽的丁字褲,手指不斷挑起媽媽的慾火,左手牽引媽媽的右手,摸向自己胯下的棒子,媽媽的手一碰到棒子,本能的趕緊縮了回去,陳伯滿臉失望,但看著眼前誘人的胴體,手指很快伸進媽媽的丁字褲內,往媽媽濕滑的浪穴沖了去,快速的抽插起來,媽媽的屁股也跟著手指的節奏搖擺起來。 「啊………啊…………」陳伯左手拉下自己的內褲,又牽著媽媽的手觸碰胯下的棒子,媽媽的手再次縮了回去,陳伯沒辦法了,身子一低,舌頭開始舔吮著媽媽右邊的奶子,在媽媽浪穴的手指更是加快抽插的速度,進進出出,自己的左手也沒閒著,握住腫脹的雞巴,上下套弄起來。 「太太,你的奶子好大好柔軟,真好吃。」 「你………嗯………」「以後你要擦乳液記得找我…………」「好……啊……嗯……」媽媽的浪穴在陳伯手指的抽插下,陣陣快感傳遍全身,雖然只是手指,但身體最自然的反應卻是真實也不過,媽媽久未灌溉的身體終於愉悅的抖起來,陳伯的雞巴呼應媽媽的身體,一股精水再也鎖不住,灑落在媽媽的身體。 陳伯的手指還在媽媽的穴裡輕輕摳弄,左手將落在媽媽身體上的精液,當成乳液均勻塗抹在媽媽的一對奶子上,媽媽的慢慢的睜開雙眼,一臉羞紅。 「太太,我抹乳液的工夫好不好?」媽媽一看陳伯將精液往她的奶子抹去,更是漲紅著臉,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但想到身體好久沒有這麼快活了,也不再害臊了。 「陳伯………好壞………」「太太,那待會我們一起洗澡…………」「嗯……好…………」媽媽和陳伯就一起洗了鴛鴦浴,媽媽跟陳伯說這是她們兩人的小秘密,因為媽媽心想,只要沒有性交就好,畢竟異性的愛撫比起自己更舒服,陳伯當然說好,不僅直誇讚媽媽的臉蛋和身材都是最棒的,媽媽早就是他的性幻想對象,還舉起代表智仁勇三達德的手指,大聲的發誓,逗得媽媽笑聲連連。 媽媽到附近的超商買了些冷飲,沒想到烏雲密佈的天空下起午後雷陣雨,雨下的又快又大,媽媽跑回大門口時,半個身子已經是濕淋淋的,隔壁的陳伯見狀當然毫不考慮跑來幫忙,撐了把傘,兩人你一包我一袋的進了屋子。 「陳伯,謝謝你……」「太太你別跟我客氣,大家都這麼熟了。」 「我拿毛巾讓你擦擦………」媽媽遞給陳伯一條毛巾,便要陳伯稍坐一會,然後倒了杯水給陳伯。 媽媽身上的洋裝,已經讓雨水浸濕,幾乎是和身子貼在一起,陳伯兩隻眼睛盯著媽媽胸前那對碩大的奶子,好色的陳伯哪受得了這等美景,一連喝了好幾口水,喝水之餘也順便吞了好幾口口水。 「陳伯你先坐會,我去房裡換件衣服。」 「太太那你趕快去換,免得感冒就不好了。」 媽媽說完便轉身上樓,陳伯看見媽媽走上樓,胯下的傢伙早已不安份,眼前又是一個好機會,哪肯這麼輕易的放過,於是偷偷跟在媽媽的後頭,一付賊頭賊腦的樣子。 媽媽好像知道陳伯跟在她的後頭,一進房裡,連房門也不關,便將身上的洋裝給脫下,接著解下了胸罩,正準備拉下丁字內褲時,在門外看著媽媽寬衣解帶的陳伯再也按耐不住,衝進房裡就從背後抱住媽媽。 「啊!」 「太太你別怕,是我啦。」 「陳伯,你嚇我一跳………」「對不起,太太實在太性感,我忍不住了。」 「陳伯別這樣,窗戶還是開著的,萬一被鄰居看到那……」陳伯哪肯放手,兩手往上一托,就把媽媽胸前那對大奶子捧在掌上,開始輕輕的搓揉起來,陳伯兩手摸揉媽媽的奶子,還不忘褲襠裡的棒子,不停地磨擦著媽媽的屁股。 媽媽被陳伯半推半拉到床上,此時媽媽全身就只剩下一件丁字內褲,陳伯像狼一般的撲向媽媽的胴體,整顆腦袋瓜子就貼在媽媽那對奶子上,左右磨擦了起來,陳伯抬起頭便一口含住媽媽左邊的奶頭,開始用力的吸吮,右手還不停搓揉著媽媽右邊的奶子。 鈴~~~電話響起,媽媽一把推開了陳伯,坐到床沿接聽起電話,陳伯哪管那麼多,跑到床下去,一手拉開褲子上的拉鏈,掏出裡面早已充氣飽飽的棒子,就在媽媽的側邊打起手槍來,另一手也沒閒著,仍然賣力搓揉著媽媽的奶子。 沒想到這個動作讓媽媽驚呼一聲,一臉怒氣沖沖,這可把陳伯給嚇到了,站到媽媽的面前動都不敢動,一直到媽媽講完電話,陳伯趕忙連聲道歉,媽媽低頭看著陳伯被嚇軟的棒子,不由得噗嗤一笑,陳伯看到媽媽笑了,也大大鬆了口氣。 媽媽對陳伯說,她剛才跟她老公講電話,陳伯竟然在她的面前打起手槍,讓她覺得對老公過意不去,所以才會………。 陳伯連忙點頭,還說下次不會在她講電話時,做這麼不禮貌的動作,媽媽點點頭,便說她待會還有事要外出,陳伯心想棒子都軟掉還玩什麼,只好鼻子摸摸整理好服裝儀容,頭低低的走回家。 夜裡下起了大雨,天氣涼快清爽,陳伯又來串門子,和媽媽在客廳看電視,陳伯大概覺得無趣,便跟媽媽說起網路上許多好玩和好看的,兩人聊網路還真聊開了,有說有笑。 「林太太,乾脆到我家去上網好了!」「不用啦,我房裡也有電腦。」 「那就到你房裡上網好了,網路上有很多好看的。」 「好啊,那我們走吧。」 媽媽還特地倒了杯加冰塊的飲料給陳伯,兩人就開始上網看好看的。 原來陳伯所謂好看的,就是色情網站裡的圖片。 看了好一會,媽媽起身說要上廁所,便往浴室走去。 陳伯早就被張張色情圖片攪得慾火上身,媽媽前腳一踏進浴室,還來不及關門,陳伯在門外全身早已脫個精光,從背後雙手抓住媽媽豐滿的奶子,開始用力揉搓著,媽媽做了點掙扎,撥開陳伯的雙手。 「陳伯,你別這樣!」陳伯哪聽得進媽媽的話,一面把幫媽媽打退淫賊的事給搬出來,說媽媽答應往後只要她可以幫忙的事絕不會推托,一面又說他老婆過了更年期,已經是性冷感,他可怎麼辦,就這樣軟硬兼施的讓媽媽不得不屈服。 「陳伯,那你要遵守我們的約定……」陳伯一個勁的猛點頭,便開始將媽媽上衣的衣扣一一解開,媽媽穿著白色的蕾絲的胸罩,白色的胸罩撐托著媽媽雪白的奶子,陳伯兩手伸入胸罩裡,用手揉搓著媽媽柔軟的奶子,還不時用兩根指頭挾起奶頭。 陳伯不等媽媽開口,一把便將胸罩給拉扯了下來,媽媽胸前那對36D 的奶子,好像早就等不及,胸罩一被拉下,便彈了出來。 「啊……別這樣……」媽媽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著,陳伯更是緊緊抓住媽媽那對豪乳,不停的搓揉。 「太太,你真的好美,不僅身材好,皮膚保養的更好。」 「陳伯……你……」媽媽被陳伯這麼一讚美,心裡滿是歡喜,畢竟都快四十的人了,陳伯趁機騰出了一隻手,直接往媽媽的裙裡摸去。 「太太,你下面好濕喔,會把內褲弄髒,讓我來幫你……」陳伯邊說一堆讚美媽媽的花言巧語,一邊已經解開媽媽的裙扣,媽媽還在陶醉,而陳伯已經將內褲拉到腳下。 媽媽被陳伯從背後環抱著,陳伯的兩隻手開始專攻起媽媽胸前那對誘人的大奶子,好一會,陳伯將媽媽抱到浴缸裡,人卻往房裡跑去,手裡還拿著媽媽倒給他的冷飲,然後對著媽媽說,上回用水幫媽媽洗澡,這回要換成乾洗,說完也坐進浴缸,從背後抱住媽媽,雙手抓住雙腳,硬是把兩隻腳拉了開。 「不要,陳伯你不要這樣……」陳伯不等媽媽的話說完,鬆開雙手,手指伸向媽媽的下體,輕輕在媽媽的小穴上摸揉,另一隻手在媽媽豐滿的奶子上撫摸。 陳伯的愛撫讓媽媽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媽媽雪白的奶子隨著動作上下微微的波動著,陳伯的棒子在媽媽的屁股上不停的猛頂。 媽媽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陳伯的手指順著媽媽濕黏的淫水,很輕易地滑進媽媽的浪穴裡,媽媽的屁股不停扭動,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嗯……陳伯……就……就是那……嗯……啊……好好……嗯……」「林太太,舒服就叫出來,別跟我客氣,我們是好鄰居嘛。」 陳伯更激烈抽插在媽媽浪穴裡的手指,一手還使勁的搓揉捏掐媽媽的奶子,好一會,媽媽整個身體開始發抖,頭也向後仰,陳伯這時趕緊拿起飲料中的冰塊,快速的塞進了媽媽的浪穴裡,冰冷的冰塊進入濕熱的浪穴,媽媽更是大聲的叫了好幾聲,全身還抖動好幾下。 「啊……好……陳伯……你……嗯……」「太太……好舒服是不是?」「啊……好……好壞……嗯……嗯……」陳伯發現媽媽已經達到高潮,左手更用力的搓揉媽媽的奶子,右手手指毫不客氣又在媽媽的浪穴抽插,不停攪動浪穴裡的快要化掉的冰塊。 「啊……」陳伯的手指在媽媽的浪穴裡快速進出,媽媽才剛經過一波高潮,還來不及平復,漲紅著臉,大腿還不斷地顫抖,又要面對陳伯新一波的挑釁。 「啊……嗯……」「林太太,很爽吧。」 「陳伯……」「大聲說出來,不然我抽出來囉。」 「嗯……不要……啊……好爽……」媽媽已經完全放開,陳伯的手指更賣力的在浪穴進出,沒想到媽媽此時雙手開始揉搓起自己的雙乳,嘴裡不斷發出淫聲。 「嗯……舒服……嗯……好……爽……啊……要……」「太太,我會讓你更舒服。」 「嗯……陳伯……好……啊……」陳伯開始淫笑起來,心想今天終於可以突破媽媽的最後一道防線。 陳伯一面抬起媽媽的屁股,讓媽媽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根火熱的棒子陷進媽媽的股溝中,一面在穴裡的手指更用力地向裡面推進。 媽媽受不了這等強烈的刺激,呻吟聲不斷,身子又抖了起來,陳伯順勢緩緩的由坐姿變成跪姿,媽媽的姿勢也跟著改變,雙手扶著浴缸邊沿,豐滿的奶子隨著陳伯手指進出浪穴的節奏晃動,白晰圓滾的屁股也自然高高的翹起,陳伯一手扳開媽媽一邊的股肉,整個臉貼上媽媽的屁股,舌頭便往媽媽的屁洞舔去,在媽媽浪穴裡的手指抽插的更快更猛。 媽媽驚呼一聲,身子抖動的更厲害,嘴裡直喊丟了、丟了,陳伯看媽媽淫蕩的模樣,嬌喘聲連連,已經分不清現在的情況了,一個起身握住了雞巴,往媽媽的穴裡插去。 誰知媽媽見狀右腳趕忙跨出浴缸,大叫不要不可以,陳伯哪肯讓事情只做一半,迅速要拉住媽媽的腰,就在一瞬間,媽媽的速度還是比陳伯快,整個人已經離開浴缸,陳伯這用力過猛,右腳不僅在浴缸裡踩了空,整個身體重心不穩的正面倒下,更糟的是雞巴竟和浴缸邊沿撞個正著。 「啊~~好痛~~嗚~~~」「陳伯,你不要緊吧??」「痛~~痛死我了~~~」陳伯在倒在浴缸裡直喊痛,手握著棒子左右滾動,這可把媽媽嚇出一身冷汗,剛剛沉醉在肉體的快感一下都不見了,媽媽趕緊跑到廚房,打開冰箱想找些冰塊冷敷,奈何水還沒結成冰,偏偏結冰的剛剛用在飲料上,這回恐怕已經溶掉,又往客廳跑,拿出急救箱,便衝回浴室。 陳伯已經躺在地板上,閉著眼睛,兩隻手捧著半軟的棒子,媽媽打開急救箱,要陳伯放開雙手,陳伯雙手一鬆開,便往自己的頭髮抓去,媽媽拿起一瓶~肌樂,朝著陳伯的棒子噴了好一陣子,陳伯一睜開眼,看見媽媽手裡的肌樂,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沒想到媽媽還從箱子裡拿出了~沙隆巴斯,正要往陳伯的棒子上貼去,陳伯大喊不要不可以,還說已經沒有那麼疼了。 陳伯一個起身說要回家休息,手還不停揉著胯下的棒子,媽媽看著陳伯痛楚的臭臉,一面幫他穿衣服,一面也不忘提醒他去看醫生。 陳伯望著媽媽的裸體,第一次笑不出來,穿好衣褲後邊走還邊跳個幾下,兩手捧著揉著褲襠裡的傢伙,心想這次虧大了。 媽媽光著身子看著陳伯離去的背影,在陳伯關上大門後噗嗤的笑了起來,不知道是為自己的急救感到好笑,還是陳伯那狼狽無奈樣而笑,或是還有別的原因,恐怕也只有媽媽自己才知道。 媽媽跟朋友約好一起喝下午茶,出門前還不忘去關心陳伯的傷勢,按了許久的門鈴沒人應門,心想等回來再問候陳伯好了。 於是就趕去赴約,誰知在店門口,碰到一位身形微胖穿迦裟的和尚,善良的媽媽以為他要化緣,二話不說就拿出皮包,卻惹來和尚搖頭。 「阿彌陀佛,我不是來化緣………」「大師,那你有什麼事?!」「唉~~業障!業障!」「大師,你別嚇我?!」「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和尚拿出筆紙,寫下他的地址,還囑咐媽媽若要除去業障,隨時都可以找他,便從容的拂袖而去,媽媽半信半疑的,進到店裡,沒想到真是惡運連連,先是不小心打翻桌上的果汁,又和女服務生撞個滿懷,更壞的是朋友竟然來電說有事不能來,讓媽媽開始相信起大師的話,抱著寧可信其有的心態,前往大師的住處。 媽媽搭乘計程車來到大師的住處,一棟三層樓的透天別墅,大師就站在大門口,好像在等人的樣子,媽媽正要開口,沒想到大師說他都知道,便帶著媽媽直接到二樓,還倒了杯水給媽媽,要媽媽稍坐一會,他去準備法器。 媽媽也覺得口渴,一口就是一大���,就在要喝進肚裡時,突然想起最近迷藥的新聞很多,雖然吐了一半出來,但還是喝了一點,媽媽趁著大師在房裡,趕緊將剩三分之二的開水往窗子外倒,心想還是想小心為妙。 過了一會,大師從房裡走出來,看見杯子裡的水已經被喝完,微笑的引領媽媽到房間,媽媽只好照做,房裡有電視那沒什麼,但為何會有一台DV,媽媽不解的問大師,大師說為了讓媽媽看到自己背負的業靈,所以要用DV把畫面拍下來,於是兩人便在床上盤坐起來。 大師在媽媽的背後,兩手手指開始在媽媽兩邊的太陽穴按摩起來,忽然雙手合十,貼上媽媽的後背,好一會,大師才鬆開雙手,大大的吐了一口氣。 「現在覺得怎麼樣?」「大師,我身體好熱,怎麼會這樣?!」「嗯~這很正常,貧僧剛剛將真氣灌進你的身體裡………」「大師……我……好熱……」「這也難怪,不然你脫掉上衣好了………」「嗯……可是………我………」媽媽的話還沒說完,大師已經將媽媽的上衣和胸罩脫了下來,隨手便往床下一扔,還幫媽媽的短裙也一併給脫掉,媽媽身上就剩一條白色丁字褲,然後大師又要媽媽盤坐,還把自己脫得跟媽媽一樣只剩條內褲。 大師開始沿著媽媽奶子的週遭搓揉起來,慢慢移到奶頭部位,媽媽的奶頭很快就挺立了起來,大師不停搓揉媽媽的奶子,媽媽也開始發出呻吟。 「嗯……嗯………大師……我………」「太太,身體有沒有比較舒服?!」媽媽輕輕咬著下唇,點了點頭,大師搓揉奶子的兩手更加帶勁,還不斷親吻起媽媽的粉頸,棒子也開始磨擦著媽媽的屁股。 「嗯………大師………你………」「太太,別緊張,待會你就會看到自己的業靈!」「我………嗯………好………」大師不讓媽媽繼續說下去,右手在丁字褲上摸揉媽媽的小穴,慢慢伸進丁字褲內,兩隻手指就插了進去,摳弄起媽媽的浪穴,媽媽的呼吸開始顯得急促。 「不………可以………嗯………大師………嗯………啊………」大師要媽媽放鬆,還說這是身體最自然的反應,在大師的撫弄下,媽媽身體的反應愈來愈大,大師開始讓媽媽改變姿勢,媽媽的兩腳膝蓋撐在床上,屁股高高地被抬起,丁字內褲的一吋丁,貼在股溝上,媽媽的屁股還不時擺動,大師仔細端詳媽媽凹凸有致的胴體,忍不住隔著內褲揉起自己的棒子。 大師也不脫掉媽媽的丁字褲,兩根手指又往媽媽的浪穴裡插,媽媽穴口的淫水漸漸流了出來,大師沾弄著濕黏淫水,開始玩弄媽媽的屁洞。 「啊……嗯……好……嗯……」大師上下夾擊,在媽媽的浪穴的手指快速抽插,屁洞的姆指則在洞口輕輕按摩,這時大師竟然停下所有的動作,抱著媽媽斜躺在床背,兩手又搓揉起媽媽那對大奶子,內褲裡的棒子不時頂著媽媽的屁股。 「嗯………不要………停………」「太太,要還不要?!」「嗯………要………我要………」大師一聽右手手指往媽媽的浪穴猛插,左手把媽媽的左奶捏得變形,媽媽的屁股不停向大師的手指頂去,大師見媽媽如此淫蕩,浪穴裡的手指更是用力,媽媽的呻吟變成淫叫,身體也從扭動開始抖動起來。 「啊……嗯………喔……唔……丟了……啊……」媽媽整個身體躺到大師的懷裡,還不停微顫,大師在媽媽浪穴的手指捨不得拔出來,還在穴裡輕輕摳弄,低下頭開始和媽媽熱吻起來,舌頭在嘴裡糾纏一起,好一會才分開,大師的手指也媽媽抽離媽媽的浪穴,兩手在媽媽的奶子上摸揉起來。 「嗯………你好壞………」「太太,還沒有結束!」「嗯………人家知道………我還要………」「太太是我見過最淫蕩的………」「哼………再說人家不給你了………」媽媽挪了身子,屁股靠在床沿,雙腳自然成M字狀,大師一見媽媽如此放浪,走到床下便脫下內褲,雞巴高高聳立,正要上前,媽媽要大師先閉上眼,她要脫掉內褲,大師這樣盯著她的身體,她會覺得害羞,大師點點頭笑嘻嘻的閉上眼,沒料到媽媽竟是奮力的一腳踹去,不偏不倚的踹中大師昂首的棒子,痛的大師在地上打滾,嘴裡不停咒罵三字經。 還好那杯水沒有一口喝完,又看到桌上DV,媽媽心想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糟蹋,猛燃起一陣正義感,一個起身又給大師的下體狠狠的一腳,這一腳縱使大師使出神功護棒也來不及了,就此昏厥過去。 媽媽趕緊穿好衣裙,順手帶走DV,跑離大師家一段距離,上氣不接下氣拿起手機正準備報警,兩部警車從馬路呼嘯而過,直接開到大師家門口,媽媽站得遠遠的,一會只見警察扣著衣衫不整的大師走出,兩個穿便服的男子還不停毆打大師,三四位警察急忙護住大師,還幫大師帶上一頂哆啦a夢的安全帽,媽媽頓時笑了出來。 媽媽邊走邊笑,突然想起一句話:「如果一個人想讓別人接受他的想法,他就不配稱為大師。」 媽媽不停的點頭,心想大師真是不能隨便亂叫。 自從幾次和陳伯不正常的關係後,媽媽開始對自己的節操產生了質疑。 於是,她今天帶著懺悔的心情,備齊香燭三牲,就到附近的廟裡拜拜。 「神明阿!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我好容易在別的男人面前露出我的身體,難道我真的很淫蕩嗎?阿生離開我已經一年多了,不知道他的生意作的怎樣了,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看我?」媽媽長跪在神明前面,喃喃的說著自己的心事。 「我趁阿生不在的時候,好幾次都差點和別的男生發生不良的關係,我是不是應該在注意一點呢?我的心情,神明阿,你幫我解脫吧……」說完,媽媽取過筊,打算問一下和自己的行為是否能得到救贖。 喀喀!!筊落在地上,呈現一陽一陰。 「感謝神明!」媽媽對這個聖筊所賜予的原諒,感到十分的感激,心上的不安也被釋放了。 媽媽問完後,打算起身回家,誰知道因為媽媽這一兩天想著和陳伯的事情,夜夜安撫自己高漲的情緒的結果,使得自己睡眠不足。 這樣倉促的一起身,突然眼前一片黑暗,腳步一個踉蹌,就絆倒在剛剛擲下的筊前,右腳竟也扭傷了。 廟祝阿福見情況不對,連忙上前攙扶媽媽。 「太太,你有沒有怎樣?」阿福擔心的問著。 「嗯……我的腳好痛,唉唷!」邊在阿福的攙扶下起身的媽媽,突然因為右腳的疼痛,再次撲倒下來,正倒在阿福的身上。 阿福來不及縮回的右手,恰恰停留在媽媽豐滿的胸部上。 媽媽趕緊站好,臉上也出現一片紅霞。 「對不起。」 忠厚的媽媽,自己被佔便宜了,還跟人家道歉!?「沒關係啦!太太,我看你暫時休息一下,等舒服點再回去吧!我的休息室在那裡,裡面有冰箱,我拿些冰塊幫你敷一下。」 廟祝阿福好心的說著。 媽媽本覺得不太好意思,但礙於自己的腳真的已經痛到走不動,只好接受阿福的建議,在阿福的攙扶下,慢慢一拐一拐的走到廟祝的休息室。 說來媽媽含廟祝阿福也算是舊識,小時候和哥哥一起玩得阿福哥哥,都不會將自己看成遊戲的累贅,而且還盡可能保護自己,不要在玩捉迷藏的時候,被鬼抓到。 媽媽想起了往事,當初對這麼一個大哥哥的仰慕心情,又在他今天的貼心下,有一點浮出檯面的傾向。 坐在休息室的籐椅上,阿福歌正用毛巾包裹著冰塊,在對自己腳踝進行冷敷。 這時媽媽才想起來,自己的裙子下,只有一件T字褲阿!萬一阿福兄突然抬頭,那不就全被看光了!想到這裡,媽媽不禁興奮起來。 「阿福哥,你還記得這座廟怎麼建立的嗎?」媽媽突然想捉弄一下廟祝阿福,故意說話,要阿福抬頭看她。 「這還不是….那個….那個….」阿福因為媽媽的問話,政要抬起頭回答的時候,瞥見了媽媽的裙底,剎那間轟的一聲,連自己要說什麼都忘了。 「你是….阿蓮?」不知為什麼,廟公阿福突然想起了這個名字,看到一個女人的陰部有這麼令人印象深刻?為什麼這樣說,這可要推溯到20年前,阿福24歲,媽媽18歲那年。 「福哥,我明年就要考高中了耶!你覺得我讀哪裡好?是XX護校,還是規規矩矩的去考個高中咧?或者聽父母的話,去學商,以後賺大錢?」還是少女的媽媽,穿著制服,蹦蹦跳跳的在阿福面前愉快的跳著。 那白色的上衣,幾乎沒辦法隱藏媽媽豐滿有彈性的胸部,也跟著媽媽的跳躍一起一伏。 「這……你自己決定就好啦!我字又沒認識幾個。」 視線一直沒辦法脫離那件薄薄的上衣下,包裹的那一雙誘人的奶子,那還在一躍一躍的招呼他呢!這時候的阿福,哪裡有空閒去思考媽媽的問題阿!只恨不得現在就可把那件已經因為夏天的熱度而濡出的汗水所沾濕,而呈現半透明狀態的上衣脫掉,然後將雙手覆蓋在那上面,來回的搓動著呢!「唉呀!福哥你這色狼!」媽媽終於發現阿福不安分的眼神,羞怯的雙手護住胸前,就在那嬌嗔著。 「什….麼….?我哪有!」向是做錯了事被發現的小孩子,羞愧的阿福臉早已紅到耳根,還是死命的否認自己剛剛的幻想。 「還說沒有!你明明就一直….一直…」「一直什麼?」阿福又在裝迷糊了!「一直看人家的胸部啦!色狼!」媽媽原本不好意思說的,卻禁不起人家一激,就毫無遮攔的說了出來。 「你….不要亂說!我哪有,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去當護士的話,很可能被病人毛手毛腳,尤其是那種沒什麼大病卻又要裝得很嚴重的小病人,一定會想非禮你的,我剛剛是因為擔心你,才刻意去注意你的身體的。 你不要想太多,你好歹也叫我一聲大哥,我哪裡敢怎樣?」男人就是這麼回事,只要自己的心事被識破了,不管是怎樣的歪理,一定要說到讓人信服,而媽媽就是那種會相信的笨蛋。 「你說的是真的嗎?」媽媽半信半疑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走,現在到我家的祖先牌位前,我發誓給你聽,宜切都是為了你好阿!」真是受不了,說謊的人連自己的祖先也要拖下去當連帶保證人,這的人真是不孝喔!笨笨的媽媽就這樣相信了,竟然就尾隨著阿福來到他家的祖先牌位前,聽他信誓旦旦的說什麼「如果…就…」之類的話。 「阿蓮,聽說那些護校都對身體健不健康很要求,你有把握嗎?我知道你的心裡一直很想讀護校,不過,沒有好的身體,我想大概沒有什麼機會的吧!」不知道阿福在說些什麼,就在祖先靈位前,突然對媽媽開口說了這些話。 「這….」媽媽有點擔心了,穿上天使般的白衣,溫柔親切的服務著每個病患,這是多少少女所夢想的,雖然父母親不同意,但心裡多少有些掙扎著,現在又聽阿福一說,似乎連自己偷偷去報名都不一定會讀的了護校了。 「那怎麼辦?」思想逐漸趨於焦慮的媽媽,終於開口像阿福求救了。 「那也不是說穩不上的啦!阿蓮,你不要太擔心啦!不然…我幫你先檢查一下,你再想想到底要不要報名好了。」 哈哈!露出馬腳了,果然剛當完兵回來的男人就是比較急色,說沒兩句話就已經原形畢露了。 可是無知的少女媽媽,哪裡曉得那麼多呢,只是單純的想到,讓一個男人來檢查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太妥當,心裡面,還是有點贊同這的方式的。 「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在祖先面前做,他們會盯著我的,我保證絕對不亂來!相信我,或者你還是不放心的話,那就不要檢查了。」 阿福看出媽媽的疑慮,趕緊說了一番話,希望媽媽能掉進自己的陷阱裡。 「這…..好吧!不過你不能跟別人說喔!而且要保證不亂來喔!」拿出超自然力量這一招果然有效,畢竟是鄉下小女孩,對未知的東西的懼怕,超脫了一切思考範疇,果然,媽媽答應了。 於是,阿福很認真的拿起皮尺,由媽媽的身高開始量起,一步步的攻城掠地。 他知道,這不能急,雖然心裡想早點看到這小妹的身子,不過萬一嚇壞他就不好了,他可是單純的小女娃呀!「身高…163,體重…你多重阿?」「我才不說咧!」因為緊張而緊繃著身體的媽媽,對於少女的秘密,可是很有戒心的。 「不說阿!你這個大母豬,一定有70公斤啦!不用量也知道。」 阿福打趣的說。 「你亂講,人家哪有那麼重,你才是大豬公啦!」媽媽有點生氣了。 「ㄟ…我是豬公,你是豬母,那我們的豬兒子咧?」「誰跟你『我們』了,哪裡有豬兒子,只有你這隻豬才會生豬啦!」……………………………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鬥嘴,說到後來,兩個人竟然開始動手動腳起來,阿福戲謔似的逗著媽媽,輕輕的在媽媽的身上拍了幾下,也不忘趁機偕偕油。 「好啦!告訴你啦!我…47公斤啦!你滿意了吧!」媽媽鬥不過阿福,只好照實說啦!只是這裡面有沒有偷斤減兩,我想那也不重要啦!「嗯…163公分….47公斤,很標準阿!咦?不對呀!你的…胸部那麼大,你怎麼會那麼輕?」男人阿!給他一點顏色,就開始得寸進尺了。 「不相信就算了!」媽媽嘟起嘴的模樣真是可愛耶!「信,怎麼不信,我幫你量量好了,不然你又要說我亂說,」阿福把皮尺圍到媽媽胸前,在接觸的那一瞬間,媽媽好像顫抖了一下。 不過想到有阿福家的祖先在盯著阿福,稍微放心了一點。 「94公分耶!你真的有那麼大喔!那我絕對不相信你只有47公斤啦!」「那你要怎樣才相信啦!」「身邊又沒有磅秤…..你是不是有在胸衣裡面墊東西阿,不然你的體重就是錯的。」 「我哪有墊啦,說來說去你就是懷疑我跟你撒謊囉!那我不檢查了,我要回家。」 媽媽真的生氣了,阿福卻一點都不擔心,而且竟然露出了賊賊的笑容,走到門邊把門閂了起來。 「阿蓮,為了你好,我一定要盡到哥哥的責任,幫你做好檢查,才知道你能不能讀護校,完成自己的心願,我是為你好阿!所以我一定要做的正確,不然你考不上怎麼辦?」阿福的表情一片嚴肅,害媽媽也跟著認真起來。 「嗯…我知道了,不過我沒有撒謊喔!」媽媽終於完完全全掉進阿福的陷阱裡了。 「那接下來你肯乖乖聽話了嗎?乖乖讓哥哥幫你做完檢查,你才可以去考護校阿!」「嗯….謝謝阿福哥。」 就說是笨媽媽了,誰來救救她喔!她快要被欺負了啦!「阿蓮,把你身上多餘的衣物脫掉吧!健康檢查都是這樣的,我當兵的時候,是脫光光讓好幾個護士看的耶!現在我把門都關起來了,除了我之外,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了。」 聽到阿福似是而非的道理,媽媽告訴自己,要相信阿福,福哥一切都是為了我好阿!咬一咬牙,她開始解起了自己的第一顆鈕扣。 這時候阿福想到快要可以看到他的身體了,下體也慢慢的腫脹起來。 以前的內衣款式,絕對會將身體包著緊緊的,其實一直���媽媽脫掉上衣,阿福也只能看到內衣而已。 他當然不會滿於現狀。 「很好,不過你的內衣包的太緊了,這樣檢查出來的資料不會正確,把內衣也脫了吧,這樣我才能檢查的詳細阿!」沒想到,媽媽竟沒有半點猶豫就脫掉了胸衣,兩顆被束縛已久的奶子,迫不及待的衝出來呼吸了!看來媽媽真的豁出去了。 好強烈的壓迫感,在奶子彈出的那一瞬間,阿福覺得空間好像靜止了一樣,空氣進不了鼻孔,快要窒息了。 完美的圓形乳房,沒有半點毛孔的細緻肌膚,吹彈可破的飽滿感,擁有女性自然母愛的光芒。 粉紅色的嬌嫩乳頭,因為緊張而早就挺個老高,不大不小的乳暈,恰恰包圍的那亮麗幾乎滴出水的草莓。 天阿!這是多美麗的一對乳房阿!隨著乳波的晃動,阿福開始產生暈眩,那雙眼睛,更是死命的抓著媽媽的胸部不放。 他望得出神了。 「福哥,你不要一直看啦!」媽媽發現阿福的不對勁了,不過他相信他一定是為了看仔細,為了獲得最完整的資料,他是為了自己好的。 「嗯…看起來很健康,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一直健康下去呢,還是現在裡面其實空空的,只是空氣充滿了這裡?哪一天會漏氣就不知道了。 來,我試試看。」 邊說,阿福就已經將雙手放在媽媽的雙乳上,放肆的搓動著。 「阿…..福哥…..這樣不行啦……好癢….嘻嘻…..不要啦…..啊!」阿福突然把手指一夾,在媽媽的乳頭上捏了一下,未經人事的媽媽當然受不了這種刺激,衝口就叫了出來。 「嗯….沒有漏氣,那可能沒什麼問題吧!」受不了,阿福一面做著淫穢的事,一面還在欺騙媽媽!一切都只要怪當時民智未開,性教育不普及,也沒有這麼方便的網路,可以到KISS來走走,笨笨的媽媽才會以為飽滿的胸部裡,裝的是像氣球一樣的空氣啦!「我再檢查看看」說完,阿福的嘴,就迎向媽媽的左乳上去了。 「啊~好舒服喔!」媽媽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了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的,沒想到讓一個男人吸吮乳頭,是那樣的舒服,當阿福的舌尖輕輕劃過最頂端的時候,稍微停留了一下,繼而又開始在那一片撩人的粉紅上打轉。 媽媽感覺到下體好像有一點怪怪的,濕濕的,而且愈來愈癢,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快死了?救命阿!「阿………」正想開口向阿福求救,阿福的左手突然捏著了媽媽的右乳,媽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就軟癱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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