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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望─同位體─ III
*年齡指定
「你說有話要說,現在可以說了。」 山姥切前腳才踏進房間,房門就立刻關了起來。大俱利伽羅站在原地,雙臂環在胸口,直直地盯著山姥切國廣。 「⋯⋯我剛才說了,把刀還給我。」 「還你?我還以為早就不是你的了。」 是誰把刀放進鍊結室,又是誰偷偷摸摸闖進別人房裡,最後還��是把刀留了下來,彼此都心知肚明。 「⋯⋯⋯⋯之前也說過了,對於發生過的事,我很抱歉。但我需要它才能上陣。」 「隊長大人要歸隊了啊,還真是了不起啊⋯!」 從齒縫迸出的冷言冷語,混合著窗外不住落下的雨,凍結了整個空氣。 即使無法入睡、身體衰弱,也沒有堅決把刀奪回的你,真正需要的,是刀、還是戰場? 既然如此,那麼⋯⋯ 大俱利伽羅大步走進房間深處,從刀架上一把揣起有著深紫刀鞘、暗金刀鍔的打刀,猛地伸手,將刀推到山姥切面前。
「你這是⋯⋯!」 「需要刀才能上陣不是嗎?那麼隨便什麼刀都好吧!」 「像你這樣的名刀怎麼能⋯⋯!」 不等山姥切說完,大俱利伽羅一鬆手,刀便開始向下墜落。山姥切慌忙伸手去接,霎時,大俱利伽羅按住他的肩口,將他推向牆邊。 一聲悶響,山姥切感到背部一陣疼痛襲來。 「是啊。那像你這樣的仿品,有什麼下場都無所謂吧⋯⋯!」
那麼現在,就成全你那時的願望。
無視於山姥切驚愕的眼神,大俱利伽羅覆上他的身體,啃噬他的雙唇。 「唔⋯嗯⋯⋯!」山姥切國廣強烈地抵抗著,用全身的力氣試圖推開大俱利伽羅。只是後頭部被固定住,抗議的言語也只化作無意義的呻吟。掙扎著張合的嘴唇,反讓大俱利伽羅的舌有機可乘,侵入他的口腔。 「⋯嘖⋯!」忽然感到一陣劇痛,大俱利伽羅停下動作。鮮血從他的口角滲出,他瞪視山姥切,用指尖抹了抹舌頭上的的傷口。 山姥切一陣慌亂,神情中流露出罪惡感。
「我、不、」 「⋯⋯半調子的傢伙。要咬就咬斷啊。」 不顧傷口,大俱利伽羅再次強硬地把舌頭放進山姥切的口中。
血腥味。鐵鏽的氣味。戰場令人懷念的味道。 山姥切忽然覺得一陣暈眩。 他不嗜血。只是這甜腥味在此時,就像是甘美的鄉愁。刀身沐浴在鮮血之中的畫面像是電流,竄過他的腦神經,流過脊髓,麻痺了全身。
他停止了掙扎。燥熱的舌尖貪婪地需索著汩汩湧出的血液,混合著彼此的唾液,舔舐、吸吮、啜飲。 ���俱利伽羅睜開了眼。 至近的距離之下,他什麼也看不清,只感覺到對方逐漸升高的體溫、急促的呼吸、和舌尖近似執拗的撫弄。 啊啊,這樣簡直就是——簡直就像自己正被啃食一樣。 明明該成為食糧的,應該是你啊。
放任對方的舌在自己口中翻攪,大俱利伽羅的左手滑向對方的領口。黑色的龍宛若不祥的蛇一般,攀上軀幹,纏繞在白色的頸項之上。不安分地摸索、焦急地嘗試,不熟練的手終究解開、驅趕了領口盤踞著的、另一條水藍色的蛇。 從下而上一顆、一顆地解開鈕釦,外界的空氣鑽進縫隙,若有似無地撫觸著山姥切白皙的肌膚。 鬆開交纏的舌,大俱利伽羅用指尖拉住固定著那襲白布的、唯一的結。 「⋯⋯可以吧。」 山姥切只是緊閉雙眼,握緊拳頭,沒有回答。 唰唰,白布彷彿傾瀉的瀑布,從頭頂滑落,露出一頭金髮。山姥切一瞬間抿緊了嘴唇,渾身震顫。
啊,原來如此。 在戰場上時永遠站在第一線,用銳不可擋的斬擊殺出血路的、那令人眩目的身影,將其赤裸裸地剝開時,竟會是如此背德而煽情。 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也許再也回不了頭。 那麼,就這樣墮落到深淵的盡頭吧。
大俱利伽羅用舌尖從腹部向上舔舐,經過鎖骨,到達頸邊。所經之處的皮膚像觸電般微微顫抖著。汗水刺激著味蕾,他張起牙,使勁咬下。 「痛⋯⋯!」 泛白的頸項浮起鮮紅的血痕,疼痛使淚水奪眶而出,山姥切不禁喊出聲。一驚之下,他握著刀的手鬆了開來。 大俱利伽羅及時握住墜落的刀,擺回山姥切的懷中。 「⋯要抓牢啊。」 淡然的語氣,訴說的不是叮囑,是命令。
半強迫性地要求之下,山姥切用手臂環抱住紫色刀鞘的龍之刀。沒有立場觸碰大俱利伽羅的身體,那柄刀是他此刻唯一的支柱。 而將刀環抱得愈緊,那柄和自己毫無聯繫的刀,便愈發像是個冰冷的空洞。不斷掏空他身體的深處,提醒他自身與本體分離的事實。 明知道就在不遠之處,卻又無法觸及。山姥切國廣的腦中一片混濁,幾乎無法正常思考,只是本能地需索著自己的半身。而那股不屬於人類的欲求投射在人類的肉體之上,便只能無限趨近於肉慾,渴望著空洞被填補、希冀著合而為一。 濕潤的舌滑過山姥切的耳廓,脖頸的皮膚被反覆吸吮著,溫熱的氣息侵入他的毛孔。他感到下半身鼓脹起來,衣物和器官的摩擦令他難耐。他無力地想伸手碰觸,手腕卻無情地被抓住。 山姥切絕望地抬起頭,對上的,卻是如同燃燒著一般的灼熱視線。他驚覺緊抓住手腕的那隻手的溫度,就和那雙眼瞳一般滾燙。失去掙扎的力氣,他任憑自己的手被牽動,掌心覆上另一個熾熱的隆起。
彼此都以男性之姿顯現的事實,無可逃避地橫亙在兩人之間。 像是被窗外的響雷轟頂一般,山姥切倏然清醒過來。 大俱利伽羅焦躁的手撥開礙事的襯衫下襬,正笨拙地試圖解開自己的皮帶。汗水從他的顎尖滑落,將山姥切的褲頭浸染成鐵灰色。
不能再前進下去了。 山姥切擠出力氣,使勁搥打大俱利伽羅已汗濕的胸口。 「⋯⋯不⋯行⋯」 「⋯都事到如今了,你就對你那無謂的小伎倆死了心吧。」 從齒縫間迸出的聲音宛如低吼,大俱利伽羅早已連空下一拍的餘裕都沒有。 「拜託、住手⋯⋯」 山姥切死命推開大俱利伽羅的手,恐懼使他的指節冰冷泛白,聲音中夾雜著哽咽。 停下雙手,大俱利伽羅的呼吸依然急促,火花像是要從他的瞳孔迸裂出來。 「⋯⋯可惡,到底要玩弄人到什麼程度⋯⋯!」拳頭重擊牆壁,發出的鈍響呼應著他的沉痛。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玩弄你⋯」 山姥切咬緊下唇,血絲幾乎要從蒼白的唇邊冒出。
刀就是刀,自始至終都並非作為鞘而存在。 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未知的恐怖與迷惘如同洪水般淹沒了一切。
雨聲填滿了空間,卻未能使寂靜減少一分一毫。 一切都亂了套。 不忍直視面前的山姥切衣衫不整、如負傷的獸一般瑟縮,大俱利伽羅垂下眼簾。 「⋯⋯就這樣吧。」 他伸出手,簡單地梳理凌亂的金髮;指尖滑過臉頰,輕撫紅腫的眼眶。 肩口上的齒痕,如果沒有留下就好了。如果這一切都不曾開始,就好了。 退開身子,他扶著地面起身,要取出衣櫃下的置物盒。那盒裡容納的,從一開始就不該存在此處的異物,也該物歸原主了。 就在此時,有什麼拽住了他的手臂。碰觸著他皮膚的物體,帶著些許冰冷的觸感,微微顫抖著。
他轉過身,想掙脫那束縛,但那細長而冰冷的手指只顧用力著不願鬆開。 有些戰戰��兢、卻依然強硬地,那隻手將大俱利伽羅的手臂向自己拉去。淡金色的頭顱低垂著,緩緩向前傾,大俱利伽羅感到指節上拂過一陣微溫的鼻息。 下一秒,溫熱而濕潤的觸感爬上他的指尖,向指腹延伸而去。柔軟的舌裹著唾液,纏住堅硬的骨節;先是食指前端,再來,中指也沒入了口腔深處。握住他手臂的那掌心,因握刀而磨出的、堅硬的繭,粗糙地摩擦著他的皮膚。
「⋯⋯你想做什麼。」 「⋯⋯⋯⋯⋯⋯」山姥切沒有回答,過長的瀏海遮蓋了他的表情。 「喂⋯⋯⋯⋯!」怒吼聲像是響徹了五臟六腑一般,山姥切全身為之一震。
「⋯⋯名字⋯⋯」 細微而顫抖著的聲音,幾乎要被不止息的雨所吞沒。
「⋯如果⋯⋯你,叫我的名字⋯⋯」 讓我知道——你將擁入臂彎的不是別人,是我。 就算只有這一���,也無所謂。
因為,那是不可取代的、只屬於我的,唯一的名字。 大俱利伽羅倒吸了一口氣。
原來如此。 這把擁有最高傑作之名的仿作所需要的,或許不是刀、也並非戰場,而是真真切切存在於此的證明。 耗盡全力、用盡一生,幾近自毀地、孤獨地哭喊著。
為何,你總是在繞遠路?
身為區區的「有主物」,沒有辦法完成另一個「有主物」的悲願。但,至少可以—— 「⋯⋯山姥切、國廣。」
面前人影的肩膀一瞬間激烈起伏著,溶解在雨聲之中的,無法分辨是呼吸,還是嗚咽。 「山姥切國廣。」 以此為名的打刀的付喪神,只是大口喘息著,徒勞地需索著氧氣。 抬起那佈滿淚痕的臉孔,大俱利伽羅將唇貼上對方乾燥的唇,輕聲地呼喚他的名字。
***
被口對著口引導著換氣,山姥切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退開身子,大俱利伽羅用指腹輕柔地擦拭他的臉頰。 他應該不想讓自己看到眼淚吧——這樣想著,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抓起白布,替他把現在的樣子隱藏起來。 山姥切國廣,這把倔強的刀。就連這一刻,他仍然緊抓著自己的左腕不願放開。 明明是那麼恐懼,卻又不肯逃。 看著自己左腕的刺青、和自己的刀,這等同於自己代名詞的兩條龍,如今都在山姥切的雙臂之中。翻找著記憶,他想不起自己何時曾縱容誰如此深入過。 或許,沒做好覺悟的,是自己。
��著臉頰下滑,用拇指輕觸有些乾裂的下唇,他看見山姥切的眼神中依然有些猶疑。 他用另一隻手順著髮流,宛如疼愛著寵物一般,梳理那頭柔順的髮絲。將金絲般的碎髮勾到耳後,用唇瓣描繪微微泛紅的耳殼。吐息拂過,山姥切的肩膀大大地跳動了一下。
順著勢,大俱利伽羅將手指滑進山姥切的口中。 山姥切闔上眼。混合了淚水的唾液變得有些苦澀,那是刀本應不會知曉的,屬於人類的味道。他嚥下唾液,用舌撫弄每一寸皮膚,尋找著那絲澀味。 任由手指和舌繼續糾纏,大俱利伽羅再次將右手放上山姥切解開一半的皮帶。感覺到山姥切口中的動作停了一拍,但這次,他不打算停手。 右手一邊動作,一邊將唇由脖頸滑下,經過鎖骨,到達胸口。大俱利伽羅戲謔似地用牙齒輕摘袒露出的、胸前的突起。 就在喘息聲傳進耳中的下一秒,一陣刺痛襲上左手指根。他轉過去,只看見山姥切咬住他的手指,用不甘的表情回瞪著他。
啊,這個眼神。 大俱利伽羅的下腹部彷彿有顆火種被點燃,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 這個男人。彷彿純粹無知,卻打從骨子裡知道如何要到想得手的一切,不問手段。 純潔、不屈、卻又淫靡。 只怕是向他臣服、獻上整個世界,也填補不了他的孤寂;一旦奉陪下去,沒有粉身碎骨之外的結局。 再沒有比這令人血脈賁張的事。
臉頰貼著自己的刀鞘,大俱利伽羅執拗地愛撫那逐漸聳起的肉芽。從含著自己手指的口中止不住地洩漏出的喘息,明明是如此低沉,卻挑逗著每一根連接下肢的神經。 從開始到現在,每一次碰觸山姥切的身體,他都給了令人滿意的反應。肉身被迫與本體隔離的此刻,那份空虛宛如媚藥,使不安的神經變得無比敏感。不知何時,山姥切的右手已經在大俱利伽羅汗涔涔的腰間游移,那被需索的愉悅,使他揚起了嘴角。 粗魯地扯下山姥切下半身的防禦,大俱利伽羅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用口封住山姥切的唇,奪去他的呼吸,蹂躪他的黏膜。 溫熱而光滑的掌心,肆無忌憚地在山姥切身上每一寸摩挲。喉結、背脊、胸肌、鎖骨、肩胛、臀部,結實的肌肉與有稜有角的骨骼,與柔軟二字無緣。不過此時此刻,這為戰鬥而生的的體格,卻只是加倍挑起他的征服欲。 他不喜歡欺負弱者。追求女性柔軟的身軀確實是男性的本能,但嬌小纖細如同脆弱的代名詞,只該被小心呵護。如今臂彎中的身軀,和自己一樣是戰士的身軀。可以粗暴一點、強硬一點、不必手下留情。 撫上自己留下的齒痕,那裡還殘留著些微的凹凸起伏。他知道,這與戰場上敵人留下的傷相比,根本算不了什麼。
對山姥切國廣來說,這點痛豈能滿足得了他。 滑過雙腿間的高昂,將手指探進深處。山姥切想向後退縮,跨坐的體勢和冷硬的牆卻硬生生堵住了他的去路。 「害怕嗎。」 大俱利伽羅輕輕地問。 「再下去,就沒有退路了。」對他來說如此,對自己也是。
山姥切沒有回答。 他只是渾身緊繃著、咬緊牙關,用顫抖的手握住大俱利伽羅的手臂,張開雙腿,引導向自己肉體的更深處。
理智的牆瞬間崩毀,傾巢而出的獸奔騰在他的血液。大俱利伽羅已經無法思考,只是本能地,將佈滿山姥切唾液的手指,強硬地插入他的身體。 也許是唾液已有些乾涸,大俱利伽羅無法恣意地滑動手指。只見山姥切緊蹙著眉,咬緊嘴唇隱忍著疼痛,斗大的汗珠卻不止地從鬢邊落下。 這樣不行。
耐著肉體的焦躁,他的思考飛快地巡梭、視線環顧房內四周。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一個角落。 隨著手指從身體裡抽出,山姥切虛弱地大口喘著氣。大俱利伽羅在他的身體之下挪動著,但因疼痛而冒出的淚模糊了他的視線,他只能閉上眼,無力地等待。 沒多久,液體黏稠的聲響傳進了他的耳中,鼻腔感受到一陣熟悉的辛香味。
那是丁子油的氣味。 驅蟲的丁香混合進椿油之中,從氧氣和鏽斑中守護著刀身金屬的液體。
啊,或許再也無法單純地看待它了。 下一瞬間,伴著侵襲嗅覺的香氣,濕滑的異物再次侵入他的身體。山姥切忍不住叫出聲來。
隨著大俱利伽羅手指的動作,慢慢地、山姥切的內部不再如此緊繃。他放進另一指,重複一樣的過程。只不過,他下半身的灼熱沒打算給自己太多時間。 他停下動作,把手指抽出山姥切的體內時,山姥切的表情似乎帶著困惑。 他艱難地解開褲頭,釋放出被束縛已久的獸,一手固定住山姥切的腰,抵住那本不應是入口的關卡。 「⋯⋯等等!還不、唔⋯啊⋯⋯!」
被貫穿的瞬間,淚水從山姥切的眼中奪眶而出。異物感與撕裂感侵犯著身體,像是要把自己從內部扯碎。他無助地摀住嘴,不讓自己發出叫喊,另一手使勁地掐著大俱利伽羅的肩頭。 還沒有完全進去。大俱利伽羅的頭部抵著山姥切的胸口,看不見表情,也似乎什麼也聽不進去。即使山姥切只想逃,卻只能絕望地,任由炙熱的異物一點一點侵入深處。 彷彿要將意識拋���在另一個世界才能從痛苦中逃離,山姥切腦中的走馬燈開始旋轉。
顯現的第一天、獨自站上戰場、迎接第一個夥伴、第一次帶領部隊。他不太確定守護歷史的重要性,卻依然站在這裡。回應審神者的需要使他有了成就感,然而在戰場上奔馳、揮舞著本體,說到底,還是為了他自己。 是為了滿足刀的本能,還是付喪神的感情,早已無法分辨。 同位體——共有著一樣的名字,分享著同一條生命。 那冰冷的金屬刀身,此刻,是否也和他一樣烈火灼身?
「⋯⋯山姥切國廣。」 啊啊,就是這個名字。刀的名字,我的名字。 如果有人願意永遠呼喚著這個名字,那麼——
掌心的溫度透進臉頰,山姥切張開雙眼。視野中,大俱利伽羅帶著柔和的表情,正仰頭望著自己。 為何你還如此泰然自若?你這個—— 「⋯⋯加害者。」
以神獸之名為號的刀。就如同獸一般,所有的常識在他身上都不再適用。那雙金色的眼俯瞰的世界,又會是什麼樣子?
「我不否認。」聳聳肩,大俱利伽羅伸出手擺正山姥切懷裏的刀,再握住山姥切的上臂,將刀抱好。 「⋯⋯⋯要抓牢啊。」 淡然的語氣,透露的不是命令,倒像是——懇願。
大俱利伽羅的腰試探性地動了起來。撫上山姥切有些疲軟的下半身,隨著他屏住的呼吸,大俱利伽羅感到包圍著自己的肉壁倏然收緊。 「這種時候分心,你膽子不小啊。」 拉過那冰涼的指尖,大俱利伽羅引導著,用山姥切自己的手,包覆住他袒露的下肢。固定好山姥切的腰和腿,他再次讓下半身動起來。
急促的呼吸和黏膜摩擦聲充滿了房間,空氣中混合著汗水和丁子油的氣味,薄薄的紙門把世界從這狂蕩的異空間隔絕開來。 大俱利伽羅的髮絲沾著汗水,貼附在額前、脖頸上。項鍊的鍊墜規律地敲打著彼此的胸腹,也許是錯覺,那髮梢的深紅此時像火焰般燃燒著。他褪去上衣,露出緊緻的肌肉線條,汗珠在黝黑的皮膚上猶如星點般反著光。 那似乎是山姥切第一次見到他延伸至背部的龍紋。不曾在浴場袒裎相見,就連戰場上也頂多是脫去外套。在上邊的體位,讓山姥切得以瞥見幾眼;他越過對方的肩,偷偷用舌尖留下稍縱即逝的記號。
比起被貫穿身體的官能快感,山姥切得到的大多是精神上的愉悅。空洞已久的靈魂透過肉體的結合,恍惚中,產生被填滿的錯覺。像是張開雙手緊握本體一般,他張開雙腿,讓另一把刀在自己體內激烈地抽送。 他需要更加地被需要,更多碰撞,更多激情,在體內更深的地方。 握緊自己的下肢,摩擦著、刺激自己的敏感處,透明的液體在前端聚集成歪斜的珍珠。愈加愛撫自己,他的抽送就會更劇烈;愈在那耳邊嬌喘,他的動作就會更粗暴。 先前的恐懼是種子,在結合處生根,用體液澆灌,成長為慾望,支配了彼此的身體。
配合著節奏,山姥切在困窘的空間內本能地擺動著腰。看著大俱利伽羅平靜的表情逐漸變得毫無餘裕,一股異樣的征服感竄過全身的細胞。 山姥切輕笑著,用鼻尖滑過大距離伽羅汗濕的額頭,用唇迎上他的呼吸。 大俱利伽羅睜大了雙眼。 下一秒,大俱利伽羅瞇起了眼,含住山姥切的雙唇。 然後,他握住那包覆下肢的手,連同自己的下半身一起猛然動了起來。
「⋯、⋯⋯⋯!⋯!!!」 山姥切嘴唇的蠕動只成為不成聲的喉音,透過口腔,進入大俱利伽羅的腦內。 就在山姥切絕頂的瞬間,大俱利伽羅猛力衝撞緊縮到極限的肉壁,瞳孔縮成宛如爬蟲類的細線,在另一個肉體的最深處,撒滿自己的慾望。
***
從方才打開的,存放刀具清潔用品的抽屜中,大俱利伽羅拿出軟布,想要擦拭山姥切狼狽的身體。只是情緒爆發、又在不慣的行為中精疲力盡的山姥切,早已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只模糊地扔出一句:「我⋯被弄髒了、才正好⋯⋯」便沉沉地睡去。 極端的傢伙。大俱利伽羅嘆了口氣。真該把他丟到外面讓雨水沖乾淨——一面憤恨地想著,一面認命清理彼此留下來的痕跡。
過了今天,一切又會恢復原狀。 僅僅釋放了情慾,對彼此來說並不代表些什麼,也許還只是增添了見面時的尷尬。 看著自己的本體,大俱利伽羅垂下了眼簾。
就算肉體被容許,山姥切國廣所建立的城牆,依然只允許他自己待在其中——就像那只包圍著他自己的襤褸布。那柄刀,是否依舊和其他所有的刀一樣,被排除在山姥切自己所劃下的、仿作與名刀間的鴻溝之外? 只要願意呼喚山姥切國廣的名字,也許不論是誰都無所謂。反正到了最後,所有的呼喚都會在那道鴻溝前化為泡影。
山姥切國廣。被你擁入懷中的刀的名字,又要由誰來呼喚?
果然,牽扯進去就沒好事。 將布蓋上山姥切的身軀,打開門,大俱利伽羅走進另一側的平凡世界。
***
張開眼睛,看不到透進房內的光線,山姥切國廣驚坐起來。他環顧四周,看見時鐘的數字閃爍著冷光;幸好,星期四還沒過完。 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失態——他想著,卻驚覺好像發生了更不得了的事。 剛才的片��像幻燈片般在腦中閃過,每一幕都只是讓山姥切不忍直視。究竟為什麼,在那傢伙面前總是會亂了步調? 房裡沒有其他人的氣息,他甩甩頭,動動有些麻痺的四肢,卻碰到了懷中的刀。 不必看,山姥切也感覺得出那不是自己的刀。只不過在臂彎之中擁抱了太久,刀鞘已染上了自己的體溫。
這麼重要的東西,大俱利伽羅該帶走的。 不論如何,都不該在視野之外任由任何人去觸碰。
視野逐漸清晰,他開始確認方向,尋找刀架的位置,視線卻碰觸到身邊的另一個物體。 那是他最熟悉的,唯一的依憑。
深怕那只是幻影,山姥切有些惶恐地伸出手,把刀收進懷中。靈力在體內溫暖地擴散開來,他感到一陣鼻酸。 就算對任何人來說那只是把仿作,對自己來說,依然是最重要的、無可取代的,他的同位體。山姥切發誓,在它折斷之前,都不會再放開手。
在不遠處的牆邊,他找到整齊疊好的衣物,穿回長褲、扣好鈕釦、結好領帶、把布披好。雖然沒有穿戴整套戰裝,但這確確實實是顯現之初的裝束,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現在,他已經回到應有的樣子——山姥切國廣的完全體。 把自己的刀緊握在手中,走到刀架旁,把大俱利伽羅的本體擺回刀架。輕撫光滑的刀鞘,他想著,也許永遠不會再觸碰到這把刀。 或許這也正是應有的樣子。 山姥切國廣站起身,對著刀的方向,輕聲地說了:「謝謝。」
***
星期六的上午,鍛鍊場邊幾乎聚集了本丸所有成員。本丸練度最高的前兩名、一軍隊長和副隊長的真劍對決,說什麼都不能錯過。 天邊的雲依然很���,陽光卻久違地探出頭來。葉上的水珠晶瑩透亮,空中飄散著絲絲霧氣,反射出虹光。
原本以為肌肉會持續痠痛,山姥切懊惱地思考過是否該延延日期,不過意外地,肌肉僵硬和痠痛恢復得很快——就像是有人在拉傷當下就替自己按摩過。 他偷偷瞥向其他一軍成員聚集的位置,尋找的身影卻不在那之中。 也對,這種喧鬧的場合他肯定是會避開的。山姥切說服自己,收回了視線。
沒多久,審神者在近侍笑面青江的帶領下緩緩走進場內,在特別準備的貴賓席坐定位。裁判——初鍛刀的小夜左文字在山姥切的身邊抬起頭,小聲地說了:「加油。」 山姥切堅定地點點頭。 在司儀壓切長谷部的一聲令下,他緊握本體,走進場內。
然而,從另一頭步入場��的,卻不是燭台切光忠。
黑色上衣和金紅的腰布像火焰般映入視界,山姥切睜大了翠綠的雙眼。 「⋯⋯怎麼,和能力值總和相同的對手打,怕輸嗎?」看著山姥切怔在原地,大俱利伽羅舉起刀,金色的眼瞳之中燃燒著戰意。 山姥切國廣回過神來。他用力搖頭,以挑釁的眼神回敬對手。
「⋯⋯由我這種人來當對手,真是抱歉了啊⋯⋯!」
*** *** 2018.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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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願望清單 25件你此生應該去嘗試的事
Edited by Joseph Chien, Leon Guo Photographs by Grant Cornett Set Design by Angharad Bailey Translation by Joseph Chien
關於如何實現這些「不可能」之前,有幾句話想要先提醒的:慢慢來,多多詢問你的朋友們,並清楚知道你在追尋的是什麼。你會在以下的報導當中,得到更多的資訊。如果它聽起來像是對於你生活上的建議,也許那是因為入住令人夢寐以求的旅館房間或是觀賞難得一見的戲劇,無論你會從中得到(或沒得到)什麼,都會比你決定做這件事的時間要來得短、來得快,以及能量(和金錢)的快速噴發。這些在平凡生活中更為享受的事物,總會讓你感覺到獲得了一些幫助,好面對接踵而來的未來。在此,讓我們來為君子們提供一些幫助……
1.不可能的腕錶 腕錶的收藏家們,總是會分成兩大陣營──追求美觀的,和重視功能的。Double Red這只功能性腕錶的精髓:它由勞力士(Rolex)所研發製成,提供深海潛水員在那時常面對攸關生死狀況的深海裡使用,同時還設計了特殊的排出氦氣閥門,能夠平衡深度變化之間所造成的壓力增減。它們非常稀少,所以價格很少會跌到40000美元以下。這一只在1977年以436美元售出的Double Red,如今在位於亞特蘭大網際經銷商Crownandcaliber.com的售價,早已是當初的100倍以上了。Double Red經常都會被秒殺,不過對於潛水腕錶的愛好者來說,這種的心理虐待只會更加倍增它的魅力。
—Nick Sullivan

Double Red腕錶 by Rolex;西裝_$52,000、襯衫_$10,600 by Turnbull & As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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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可能的威士忌 Part 1
日本威士忌 余市12年 近來,日本威士忌早已變得炙手可熱,以至於幾個年份的余市都已從世界各地的貨架上被掃光了。余市12年的那極其微妙,又無懈可擊的泥煤味,是它深受喜愛的重要原因。盡快地品嚐它吧,因為你下次要再來個一瓶,肯定又是下一個12年之後了。
布萊迪黑色藝術第5版 限量只有3200瓶而已。一個總是勇於大膽嘗試的蘇格蘭威士忌酒廠,展現出如何在單一純麥威士忌之中做出創新實驗,將它創造出獨特的品飲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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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可能的airbnb 2017年底前獲得訂位的可能性:0 % 平均預訂所需天數:辦理入住日前457天 最後確認訂位天數:7天前 最終一分鐘訂位:198天前 (編註:根據2016年11月至2018年3月的Airbnb系統記錄)

• • •15年前,這裡只是個擁有一大片紅樹林聚落的典型沼澤島。2001年,歷經一場超級颶風的摧殘,逐漸破壞了紅樹林,形成一個沙洲。相距大約6英哩外海的一個環礁,內部的生物也慢慢地死亡,因而形成了陸地,只留下了幾棵有著高大樹冠的樹木。
我從事飛蠅釣魚運動已經20多年了,所以我每次到「鳥島(Bird Island)」都喜歡來這裡釣魚。我認為這裡是非常適合飛蠅釣魚的一個營地,因為你可以四處走動,找到符合准釣許可的魚兒,這裡是鄰近地區第二好的釣魚好去處。
所以,這是最初我對於這裡規劃的想法。但是幾年前,當我把它放到Airbnb上面去之後,它就開始轉型了,來的都不是我想像中的釣魚客。
今天,你很少有機會把自己從這個世界裡抽離出來,不論是心理上或生理上的逃離。你也許可以躲進樹林裡,但是裡頭還是有條舖設好的道路,那比較像是在旅行。在鳥島上,這裡是多麼地安靜。你遠離大陸,也遠離人群,有6英哩之遠。這是一種你與土地強烈融合在一起的深刻經驗。我想,會發生在這裡的一切,就是一種感覺,一個男孩和一片海洋之間的關係。它就圍繞在你的身邊,而且它很淺、很原始、很美麗,毫無任何危險或威脅,但是它絕對是會引發出你的自我內省的。男孩啊,我們怎樣都是要倚靠自己的。
─鳥島主人,Fred Arbona

不可能的旅館住房 牙買加Pantrepant農莊 如果你入住牙買加最為時尚奢華的GoldenEye渡假飯店,基本上才有可能會被升等到這間農莊裡的客房。

美國威斯康辛州 Candlewood渡假小屋 當你覺得需要一個完全獨立的,四面皆用落地玻璃構築起來的綠洲小屋時,你至少得要在一年之前預訂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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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不可能的酒吧 • • • 幾年前,當我們驚訝地穿過沒有標示的門,走進去想要點一杯飲料的時候,我那聰明的朋友立刻說到:「這不是個好聊天的地方;他們有酒牌。」當然,她是對的,但是這並沒有阻止那些毫無創意的酒吧老闆們,繼續消費著這個世界。這些日子以來,最有趣、最獨特的酒吧都不是躲在電話亭後面的。最好的酒吧,都是因為那些額外的設施而有名─像是由主廚和合夥人共同打造���,讓人彷如坐在珠寶皇冠之下暢飲的特殊體驗。而其中的翹楚,應該就是在西雅圖的Office了,在Aviary大樓地下室、擁有21個座位的黑暗房間裡,能夠讓你享受到Grant Achatz調製的實驗性雞尾酒。多年來,Office一直是採用邀請制經營,唯有透過員工的推薦才能讓你走進那扇門。而它絕對是讓你感到值���的:個人化的服務,超棒的氣氛,和一次令人印象深刻的暢飲體驗。2015年,當Achatz的合夥人開設了一個名為Tock,提供餐廳代訂服務的新創公司,因而第一次Office得要挪出一定數量的空位。但是你別以為它們很容易取得,週五和週六的晚上總是需要預訂,而一旦開放訂位,幾乎每個晚上都會在一個月前就售罄。一定要跟Achatz提到你喜愛Chartreuse葡萄酒,因為樓下的酒窖裡,有著全美國最好的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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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可能的鞋子 當George Cleverley成為了倫敦最知名製鞋匠的那段時期,沒有人有著如英國首相邱吉爾爵士一般的前瞻思考。當時,首相就要求訂製一雙可以讓腳掌輕鬆地滑進鞋子裡穿脫,而外觀仍然看起來相當正式的「懶人鞋」。因此,Cleverley便設計出了一雙有著鋒利鞋尖,側面巧妙地隱藏著可鬆緊調整的皮革面和長效繫帶。如今,「Churchills」已成為眾所皆知的鞋款樣式,一雙全手工訂製的皮鞋要價3600美元(約新台幣115000元),不過在Mr. Porter你也可以找到1600美元(約新台幣50600元)的類似鞋款。

西裝褲_$52,000 by Z Zegna;鞋_$50,600 by George Cleverley;襪子_$930 by Panthere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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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不可能的葡萄酒 (其實也沒那麼珍貴的…) 我們問到了在紐約Agern執業的魔鬼侍酒師Chad Walsh, 關於那些已經一去不復返的美酒們。
Ultramarine 2011 Heintz Vineyard Sonoma Coast Blanc de Blancs 「Michael Cruse是北加州葡萄酒產區的知名金童,Ultramarine則是他的第一個品牌。他2010年的Blanc de Blancs頗為令人陶醉,在眾多釀酒師之間私下的評價算是第二好的一支。2011年的這一支更棒,但是數量極少。」
Sandlands 2012 Amador County Chenin Blanc 「像Cruse一樣,Teagan Passalacqua是在加州另一個很酷的傢伙,不但是Turley相當資深的葡萄園管理者,現在也是一位釀酒師。Sandlands是他自己的品牌,這支白葡萄酒稍微偏酸、很有層次,而且很快就賣光了。我知道少數還擁有它的人,都把它當作Grand Cru(編註:一種法國葡萄酒的分級等級)一般地珍藏著。」
Bollinger 2009 Coteaux Champenois La Cote Aux Enfants 「它是來自於法國Aÿ的一個村莊,單一黑皮諾品種葡萄釀造的酒款。由於當地地勢陡峭,根據傳統都是由小孩子們來摘選葡萄來製造,再以Bollinger的玫瑰來添加顏色。2009年的這支美酒,像勃艮第一樣地美麗,卻能從鼻子一路地讓你舒服微醺到大腦。雖然他們最近年份的數量上增加了不少,但是我還是很樂意以更昂貴的葡萄酒來交換一瓶2009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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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不可能的海鮮 從蘇格蘭海岸附近的法羅群島,捕撈上船的野生甲殼類動物,是在餐盤上相當罕見的海之珍寶。隨著時間的不停流逝,這些脆弱的美食一撈捕上船,就必須在48小時之內送到廚師們的手中。一旦超過時限腐壞之後,就無法烹煮上桌了。而惡劣的天氣和海洋條件,大大地考驗著這些漁夫們的技術,和命運。
超大蘇格蘭海螯蝦長得像小龍蝦一樣,但是口感更為細緻。牠的味道非常地鮮甜濃郁,你只要煮個60至90秒,或是快速地燒烤一下,就可以在牠還非常鮮嫩的時候享用。或許你曾經在Milos、Per Se或是Brooklyn Fare的菜單上看過牠。牠們都是來自於同一個地方──北美地區唯一一家能夠將牠活跳跳地直接進口的公司,Solex Fine Foods。

襯衫_$2,700 by & Other Stories,頸環_$12,000 和項鍊_$7,900 by Eddie Borgo,耳環_$7,300 by Agmes,T Two戒指_$50,700 和T Wire戒指_$23,800 by Tiffany & 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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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不可能的球季門票 職業美式足球隊綠灣包裝工人隊在Lambeau球場的門票,從1960年代起就早已售罄。時至今日,等待的候補名單已是長達128000人之多。威斯康辛州的死忠球迷們,都會在孩子出生的當天,就把他的姓名放入名單之中,因此每年都會增加五千至六千個名額,而一年之內都只有約莫125張的門票會被釋出。現在把你家小孩的名字報上去,大概也要等著一千年才有機會取得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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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不可能的啤酒體驗 • • • 「沒有一瓶完美的啤酒的。」釀酒商Ron Jeffries一邊跟我說著,一邊敲開一個木桶的封口,裝滿一杯,並把它遞給了我。但是我想,這應該已經很接近了。我來到了Jolly Pumpkin位於密歇根州德克斯特的啤酒廠,即使Jeffries的頂級啤酒在大多數的酒吧裡不太常見,但是在這個有如一艘船之船身的酒桶儲存房裡,彷彿潛伏著許多少見的生物:測試最初成品,再經過多次試驗,再經過調和,就產生了一匹頗具贏家潛力的野獸。我想,我是幸運的,能夠看著我胡亂調配的樣品傾瀉入杯,在玻璃杯中發出光芒。Jeffries倒是有著不同的看法:「沒有完美的啤酒的,唯有在那最佳時刻,才能擁有那最棒的啤酒。」

如果確實有一種完美的啤酒,我已經盡我所能地四處尋找它了。在緬因州波特蘭的一個工業園區裡,我試飲了在樹林裡頭製成的,Allagash天然發酵的Coolship啤酒。在新比利時Fat Tire巨大酒桶的陰影下,我從一個自製水罐裡啜飲了一種具實驗意味,酸濃口感的Le Terroir啤酒。在聖路易斯的工廠裡,我試飲了百威啤酒廠所研發的一種實驗版啤酒。在索諾瑪縣農村,一個用紅木林蓋成的小屋裡,我飲下了用我頭上的木材所釀造而成,名為Moonlight的另類啤酒。是的,我都能夠回想起它們的口感──塵土飛揚的Coolship,彷如電擊的Le Terroir。但更重要的是,我記得那個當下。我們相信,有時偉大的食物和飲料都會超越了當初對他們的設想─想想電影《尋找新方向(Sideways)》裡的場景,當Miles偷偷地把他珍藏的'61 Cheval Blanc葡萄酒,從一個保麗龍杯裡倒進了Burger Joint的漢堡裡─但我想反而是對的。以曾經獲獎的啤酒來說,Russian River的IPA Pliny the Younger是展示架上最接近的一支,我曾經喝過它。我與一群嘰嘰呱呱的啤酒書呆子們,面對面地在一個會議廳裡排隊等候著,而我豪飲了兩盎司的啤酒。它嚐起來是不錯,但是我喜歡它嗎?在啤酒祭的場合裡,我真正想要的是一瓶冰涼的PBR,和片刻的平靜。啤酒可以解決很多的問題,但是它無法在一瞬間就盡現魔法。所以,就去尋找吧,你這飢渴的阿拉伯人。去追逐你夢想中的啤酒,只要記得抓到時要小心對待,至少要使用正確的玻璃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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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不可能的絕世名車

1969 雪佛蘭 CORVETTE Stingray L88 由通用汽車專為賽道競速所開發的這輛雪佛蘭Corvette,當年正是著名的「壞胚子」Corvette一手所打造而成的。在Sebring和Le Mans兩大耐久賽的強大馬力展現之後,L88不再顯得神祕──對於收藏家而言,它是彷如聖物一般的經典賽車。雪佛蘭總共只製造了116輛的1969年車式。

1974 保時捷 911 Carrera RS 3.0 這輛美車的市售街道版,共製造了不到60輛而已。賽道版本的車式,在大西洋兩岸的每一項重要賽事裡都是橫掃千軍,可說是911系列車輛的一大高峰。而想要買回這一段歷史,至少得要花費你100萬美元,甚至更多。
11.不可能的藝術鑑賞 詹姆士特雷爾(James Turrell)在羅登火山口(Roden Crater)的藝術創作,簡直就跟查理考夫曼(Charlie Kaufman)的電影一般地傳奇:瘋狂創作的藝術家買下了一座死火山口,夢想著花費將近半生的時間與精力,冀望將它打造成為人生中最極致的代表作。他一直在創作些什麼呢?在亞利桑那東北方約莫一小時車程遠的弗拉格斯塔夫(Flagstaff),一個能夠讓觀賞者完全沈浸其中的冥想。要進入其中,你必須先爬下樓梯,然後躺在地上、抬頭仰望,特雷爾把火山口的邊緣雕刻成了一個拱形的天空,每一吋的刻劃都彷彿與天堂能夠相互呼應,而且它也很難進去。在短暫的時間裡,鑑賞者都可以觀察到他的創作進度,而門票是6500美元。相信當他完成創作、正式對外開放時(先期資助者將可獲得優先觀賞的資格),勢必將會引起一陣熱潮。所以,現在先投資個100塊美元,就能增加你早日取得門票的機率。

羅登火山口實在是非常獨特,因此我們目前只能夠取得它的外部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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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不可能的餐桌

Narisawa,日本 東京 自從這間高尚的、撼動心靈的偉大餐廳,出現在最新的全球50大美食餐廳名單裡,並且是亞洲地區排名最高者之後,想要取得訂位就變得更是難上加難了。你可以透過網站在兩個月前預訂,但是如同許多日本餐廳的狀況一般,你最好冀望即將入住的高級飯店,有這一項特別的禮賓服務:代客訂位。
Fäviken,瑞典 Järpen 要抵達那裡,才是最困難的部份。先飛到斯德哥爾摩,得要再跳上另一架私人飛機,然後開車進入一片荒原。這間由廚師Magnus Nilsson所主掌的餐廳裡,擁有來自世界各地的產品和器材,被譽為世界上最孤立的精緻餐廳。別忘了,訂席的同時,也要預訂樓上五間鄉村風格套房的其中一間。
Bohemian,美國 紐約 不像是許多位置隱密的餐飲俱樂部,這間餐廳就位在一間��店的後面,如此選址的原因只有一個:最是新鮮的食材。所以,挑選一位和你喜好口味相仿的朋友,直接訂位,坐進一個如同公寓般的小空間,先點一份日式牛肉片,千萬別錯過了美味的刺身搭配炸肉丸。
旅遊玩家的專業小秘訣: 一張給主廚的親筆手寫紙條
享受假期的空檔時間,前往你無法成功定位的餐廳。詢問一下是否還有候補的可能,沒有?那就留下一張紙條吧。用誠懇的語氣,表達出若是有人臨時取消訂位,你將有多麼地高興能夠有機會在此享受豐富的一餐。這張手寫紙條所傳達出的魅力,有可能讓你直接跳上候補名單的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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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不可能的航空公司會員資格 航空公司的終身會員資格,對於商務旅行來說是相當具有價值的,這也就是為什麼航空公司讓它如此難以獲得的原因。在美國,你必須在每年5萬英哩累積里程的狀況下,連續維持20年,白金等級的航程機票。而你會得到什麼呢?黃金終身會員資格,比白金等級的還要低一級…。Delta航空甚至不提供終身會員資格。所以,我們的建議是什麼?如果你還很年輕,就馬上開始在聯合航空(United Airline)加入會員吧。累積到400萬英哩時,你就有資格獲得頂級的全球服務,優惠方案多到航空公司自己都不太願意公開這些服務項目。換個方式來告訴你,它就只需要平均每年20個跨國航線的搭乘里程,飛個40年,你就功德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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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不可能的蜜月 • • • 當我發現在這裡沒有任何一個紅綠燈時,我就已經決定要來不丹這個國家度蜜月了。在曼哈頓居住了8年,讓我和我丈夫都變成了好似伍迪艾倫一般的性格。不論這個城市讓我們心碎了多少次,不丹這個世界上僅存的最後一個佛教王國,坐落在距離最近一間SoulCycle健身房有8000英哩遠的喜瑪拉雅山脈中,對我們而言都有種療癒的效果。
不丹有時被稱為「最後一個香格里拉」,部分緣由可能是因為它阻隔大量遊客進入的障礙。這個國家每週造訪的遊客人數,差不多和百老匯音樂劇《澤西男孩(Jersey Boys)》的演���們一樣多。想要獲得該國的簽證,必須要有不丹人民的贊助和鉅額的財務擔保(最低限度是每人每天200美元;如果你打算過得奢華一些,一對夫婦的10日旅行至少就得要噴個25000美元)並非難事。接著,想要抵達這個國家,一些從加德滿都和德里等城市出發的航班都所費不貲。前往不丹首府Paro機場的這段航程,真是一段讓人浸潤於焦慮治療的感受,因為飛機穿梭於世界上最高的山峰之間,然後降落在一個滿是鬱蔥綠意的山谷之中,彷如忘記時間一般的難忘氣氛。

這就是人逐漸開始放鬆的時候了。首先,我們來到Como的Uma Paro度假村,仰躺在高級的床單上,凝望著稀薄的微風山嵐。我們在孤獨的寺廟和修道院之間遛達著,撥動著禱告的轉輪,欣賞祭壇前的裝飾壁畫和金黃神象雕像。 這個國家真正的寶藏,其實是人民,他們散發出一種精神上的安寧,在這裡不是根據GDP來衡量進步與否,而是重視「國民幸福總值(Gross National Happiness)」。兩週以來所感受到的那些沈穩、寧靜的氛圍,讓我感覺到達了一個可能永遠無法再尋得的地方,即使是吃下了所有必需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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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不可能的問題:

你有辦法待在梵蒂岡嗎? 少有凡人有機會可以留宿在教宗所居住的住所/飯店 Domus Sanctae Marthae。這裡也是美國參議員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來到羅馬的商務行程當中,被他的「聽眾」給埋伏突襲的地方。但是前來梵蒂岡參加會議的學者們(像是Jeffrey Sachs這類的人)有時候也會入住於此,所以也許你只需要一個學術學位,一張邀請函和一點點的運氣或詭計,就有機會撞見教宗或某位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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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不可能的威士忌 Part 2
St. George 單一純麥Baller 大約裝填出貨了3000瓶。源自於阿拉米達島的一間蒸餾廠,這款日式風格威士忌,��初是奧克蘭的拉麵店所生產。目前剩餘的零星存貨,大多分散在加州的一些酒吧和餐館裡頭,酒莊的貨架上早已被一掃而空了。
指南針盒(Compass Box The General) 裝瓶量是1698瓶。雖然蘇格蘭的酒類法令,禁止天才調配師John Glaser對大眾透露任何細節,但是至少知道其中一支是33年的威士忌。其餘的幾支酒肯定也是很優質的,因為它一上市就幾乎立即從貨架上消失了。有時候…酒類的拍賣網站上,還有機會出現一些未開封的搶手酒品。

鞋_$21,500 by Paul Andrew;絲襪 by Wolfo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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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不可能搭乘的航班 • • • 2016年,Tesla特斯拉汽車正式地進軍台灣市場了,而你可曾知道,特斯拉汽車那出生於南非的帥氣大老闆伊隆馬斯克(Elon Musk),還開創了一家名為SpaceX的太空探索科技公司嗎?這間公司成立的宗旨,就是為了成為美國的,也是全世界的第一間「太空載人運輸公司」。沒辦法,因為美國國家航空暨太空總署(NASA)已經沒什麼預算了,所以他們打算把載人的航太服務也給外包了。 2016年底,馬斯克興奮地向大眾公佈了許多人期待已久的新計劃:「行星間運輸系統」。它將會運用的「天龍號太空艙(SpaceX Dragon)」,內裝不僅不如想像中的狹小不適,反而宛如現代噴射客機或豪華遊艇一般,用碳纖維材質打造,包裹以Alcantara人造麂皮的座椅,搭配3個大螢幕可以監看飛行相關數據,在發生緊急情況時,還能手動駕駛控制方向。採用可回收機體的情況下,每人每次太空旅行的費用為20萬美元(折合約新台幣630萬),只是…這張預計飛往火星的太空機票,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正式啟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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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不可能的腕錶:One and Only • • • 在高級腕錶業界,有一項創立於2005年、兩年一度的慈善拍賣會,是由摩納哥親王亞伯特二世所發起號召,為裘馨氏肌肉萎縮症研究基金會募款的活動,就是國際著名的「Only Watch」慈善拍賣。這項活動倍受矚目的原因,除了因為全球錶壇的眾多品牌,都會提供出全球唯一一只、獨一無二的專屬錶款進行拍賣,此外由於「錶中之王」百達翡麗(Patek Philippe)的共襄盛舉,讓此一活動消息的能見度大為提昇,無形中也成為了各大品牌暗中較勁的行銷戰場。

不過,有王在此,其他品牌們自然不易搶走它的光采。2015年的第6屆活動中,總共有44個腕錶品牌的參與,而百達翡麗所推出的作品,更是被譽為「天堂級夢幻逸品」。為了這次拍賣,品牌特別將原先已正式停產的「三問陀飛輪萬年曆」大複雜功能腕錶重新製造,並且使用了極為罕見的精鋼錶殼、藍色琺瑯錶盤的設定。這款延伸自著名大複雜錶款Ref. 5016,編號為Ref.5016A-010的拍賣限定錶款,於1993年首次推出,至2011年品牌便已宣佈停產,結合三問報時、陀飛輪與逆跳日曆顯示月相萬年曆等三大複雜功能的此一錶款,估計僅生產了200多只,每只售價多是超過新台幣3000萬以上的價位。
最後,在拍賣會上經過約9分鐘的激烈競標之後,最後以730萬瑞士法郎(折合約新台幣2.38億)的天價成交,相較於全場44項拍品共獲得1120萬瑞士法郎的成果,這樣1打43依然大獲全勝的王之霸氣,不得不令人引頸期盼著,2017年的第七屆慈善拍賣之中,是否又會創下什麼樣的天價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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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不可能的素肉漢堡 美國加州的一家Impossible Food食物實驗室,於2016年正式發表了一個花費8000萬美金(折合約新台幣25.2億元)、5年時間所研發而成的素食肉漢堡。實驗室中的生物化學專家表示,漢堡中所使用的「肉��」,完全只採用植物材料製造,但氣味卻像是牛肉,並會滲出血水,關鍵就在於「血紅素」。存在於動物肌肉裡的血紅素,其實也能夠從一些豆類植物之中取得,它不僅能產生動物肉類的氣味,更有血一般的顏色,可謂是「全球食物鏈中的重大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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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不可能的照片 愛德華史泰欽(Edward Steichen),一位知名的美國攝影師,曾經想要成為一位畫家,之後16歲受到畫意攝影主義的影響,便開始了他的攝影人生。2006年2月,在史泰欽已逝世30餘年之後,他的作品《池畔月色》(1904年,非第一張沖洗版本),在紐約的拍賣場上,以美金290萬元售出,是攝影史上作品拍賣的最高價品項。它的難得之處,除了僅有沖洗三份,其中兩份已被博物館收藏之外,另一方面是因為是他採用特殊的天然彩色相片技術,呈現出淺色光暈的月光,以及湖中倒影,而彩色攝影技術實是在1907年才正式發明,更顯其稀有性。 P.S.:因為這張照片,實在是貴到敝雜誌社即使押下全數資本額,恐怕都無法買下它,所以還是請您親自上Google首頁,使用下列關鍵字查詢:「The Pond Moonlight Edward Stei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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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不可能的餐桌:台灣篇 基本上,當各位君子現在看到這篇報導的同時,你才想要拿起電話訂位的話,抱歉了,不是明日請早,是今年6月請早,因為根據2016年底有幸前往這間餐廳用膳的朋友告知,2017年全年度的訂位,已全數售罄!在台灣,是哪家餐廳能夠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擁有如此暴量的訂席盛況?就是這一間了:「屋頂上的貓」。
這間在台北社交圈頗富盛名的私廚餐廳,原本就是在自家公寓裡經營,一天只接待午、晚餐各一組,每組六至八人的餐飲服務。由於用餐空間氣氛舒適,半開放式的私廚服務,再加上美味的精緻餐飲,立刻引發大量的訂位熱潮。為了服務更多美食饕客每一張挑剔的嘴,餐廳主人R老闆因而決定將原先位於公寓頂樓加蓋的用餐空間,搬���到國父紀念館旁的逸仙路上,一圓桌、一長桌的設置,總共可以服務18至22人不等的兩組客人。

R老闆表示,開設這間私廚的理念其實很簡單,就是「來我家吃飯」的概念。是朋友、好朋友、老朋友,一般人都會願意邀請來到家中作客用餐,更有一些新朋友,會來作客一次之後,就變成朋友,甚至是好朋友了。口碑行銷的力量,由此可見到最佳的例證。別再錯過了,每年的6月1日早上10點,R老闆都會在電話的那一頭,等待著老朋友、好朋友們在下一個年度的相約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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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不可能的腕錶:Lost Forever • • • 人類史上的一些大事,眾人都只記得那位「第一名」,而總是遺忘了在偉大計劃裡,同樣貢獻不少心力的「第二名」,例如說:小愛德溫尤金艾德林(Edwin Eugene Aldrin, Jr.)。沒聽過?那你知道巴茲艾德林(Buzz Aldrin)是誰嗎?還是沒概念?那麼尼爾阿姆斯壯(Neil Alden Armstrong),應該就會有點喚起你的記憶了吧。人類第一次載人登月任務「阿波羅11號」裡,第一個踏上月球的人,就是這位家喻戶曉的阿姆斯壯。而第二位踏上月球表面的呢?就是這位「巴茲」了。不過特別的是,巴茲在鐘錶歷史上,竟也留下了一席之地,那是因為一宗發生在他身上的未破懸案,和一只由歐米茄所打造的超霸登月錶。

為了讓在無重力狀態下執行任務的太空人們,依然能夠精確地讀取時間,好掌握必須幾乎分秒不差的龐大登月計劃,當時的美國航空暨太空總署NASA,找上了鐘錶品牌歐米茄,共同合作開發了專屬於登月任務使用的腕錶,便是後來享譽錶壇的Speedmasters超霸登月錶。巧合的是,當時太空人們從環繞月球軌道的指揮艇,轉移到登月小艇時,阿姆斯壯忘了佩戴他的腕錶,因而就讓巴茲手上的那只超霸登月錶,成為了人類史上第一只登上月球的腕錶。詭異的是,當3位太空人返回地球表面,搭著敞蓬車前往美國國立博物館的路上,巴茲手上的這只登月錶卻搞丟了(或是被偷了),讓這只極具時代紀念意義的高級腕錶,從此成為了鐘錶史上的一宗懸案。不過,若你真的找到了這只腕錶,也別太高興,因為你也無法把它送去鐘錶拍賣公司,冀望獲得一筆意外之財,因為這只腕錶至今仍然被認定是屬於美國NASA所有的國有財產,你頂多只可以領到一筆數額不定的感謝獎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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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不可能的安迪沃荷 提起20世紀影響全球甚鉅的藝術家,若要說安迪沃荷(Andy Warhol)是第二,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夠排得上第一。這位多才多藝的藝術天才,是藝術家,是印刷家,是電影攝影師,也是作家。講到探討通俗文化與藝術之間關連的普普藝術(Pop Art)運動,他也是貢獻良多。因此,他身後所留下的作品,每每出現在國際知名拍賣場上,必會引起一陣轟動。2013年底,在紐約蘇富比舉辦的當代藝術拍賣會上,安迪沃荷的《銀色車禍(Silver Car Crash)》在國際眾多藏家的競標之下,最終以1億5百萬美元(折合約新台幣33億2千萬元)的天價,打破之前7172萬美金的成交價,創下他個人作品的最高拍賣紀錄。不像是他以濃湯罐頭、瑪麗蓮夢露、自畫像等題材來創作的知名作品,《銀色車禍》是他在1963年較為晦暗調性的「死亡」和「災禍」系列之代表作,是4幅描繪車禍題材的雙鑲板畫作之一,由於其餘三幅都已被博物館收藏,因此這是唯一一件屬於私人收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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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不可能的白色聖誕 2016年的1月24日,台北市下雪了。這應該是許多君子們,打從出生以來,第一次在台灣非山區的地方,見到片片的雪花。不過,這還不夠「不可能」(看在這幾年氣候愈來愈異常的情況下……)。根據英國《每日郵報(Daily Mail)》報導,2016年12月20日,在國際著名的撒哈拉沙漠,竟飄下了一整日的雪。一位名為Karim Bouchetata的業餘攝影師,當時在阿爾及利亞境內,海拔高度約1000m的Ain Sefra小鎮,用相機拍攝下了十分罕見的沙漠雪景。人在現場的Karim說道:「每個人看到沙漠裡竟然飄下雪來,幾乎都傻呆了。而我覺得雪片參差地撒落在紅沙土上,也是美呆了。」根據當地的氣象紀錄,撒哈拉沙漠上一次出現降雪現象,已是1979年的2月,且當時降雪僅維持了約莫1小時。

25.不可能(a.k.a.夢寐以求)的女孩 • • • 這幾年,Gigi Hadid有多夯?應該很難再去贅述。2015年Victoria's Secret大秀應是她超模之路的崛起時刻,當時還有點肉肉的她(和那些通常骨瘦如柴的model相比)起初還被���友攻擊不夠格擔任走秀「天使」,但Gigi高EQ的回應深獲大眾好評。爾後她登上各大雜誌封面、玩攝影、搞聯名設計,年僅21歲的她已擁有900萬美金的超高年收入實力,憑藉社群媒體竄起的她無疑重新定義了21世紀模特兒的新樣貌和重塑現代文化中的名模形象。名花有主的她男友便是前One Direction成員Zayn Malik,雖說近期傳出Zayn求婚被Gigi打槍的消息,但隨即Gigi又被拍到指上婚戒,看著他們倆成天在IG上放閃,突然宣告結婚也不意外,真可謂是我們最「不可能」得到的夢幻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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