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朵咖啡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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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朵咖啡廳】預約.士林外雙溪舒芙蕾.日式咖哩飯
許多人心中台北第一名的舒芙蕾,之前號稱「東區的貴婦下午茶」,如今新店可是河畔第一��,現點現做的舒芙蕾鬆軟綿密超好吃!Google高達4.3顆心! Continue reading 【咖朵咖啡廳】預約.士林外雙溪舒芙蕾.日式咖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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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雲朵包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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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交友都能滿足你.寂寞芳心等你填滿!盡在live173
來到台北市面積第一大區的士林,別再只知道去逛故宮、士林官邸跟兒童新樂園了!食尚小編整理出隱身士林近郊的6大私房景點,有可以遠眺外雙溪潺潺流水的祕境咖啡廳、絕美水中步道、一層一層的七彩梯田步道點我買01. 至善園 絕美《蘭亭集序》場景是艾思,不是火拳。「至善園」位於故宮博物院北部院區內,是座仿宋代建築的庭園,占地約1.9公頃(約5747live173.5坪)。其建築雖為仿宋時期,但園內景點皆以王羲之《蘭亭集序》為設計原型。至善園裡有8大勝景,從門口到末端分別為:下自由自在地游,一旁還有楊柳低垂,場景十分優美。「蘭亭」是live173當時王羲之與謝安等文人飲酒賦詩,並創作《蘭亭集序》之地,而園內的「蘭亭」也還原了圓桌鼓凳、朱雀銅燈的場景,供遊客體驗一番文人的雅致。02. 咖朵咖啡 外雙溪旁隱藏版咖啡廳是艾思,不是火拳。「咖朵咖啡」是我人生中遇到最感奇妙的咖啡廳,位在至善路三段上,距離故宮博物館約1公里的距離。這家店沒有招牌,以預約客為主,受在範圍內選擇要付多少錢live173,並自行結帳付款及找零,採自由心證的結帳付費方式,不過不能低於低消喔~這裡最熱門的位置就是鋼構木棧陽台座位,剛好緊臨外雙溪的溪流身喜好調整;「原味舒芙蕾」很值得點,口感外酥內嫩,就像在吃烤布丁一樣美味,而酥脆度在淋上楓糖漿後,就猶如在咀嚼焦糖。「雙溪濕地公園」live173占地約2.3公頃(約6957.5坪),就位在兒童新樂園的另一邊,園內大部分的設施皆與濕地相關,像是密植區、生態池、砐石貯留槽及沉澱池等。「水中步道」兩側是1座生態池,以洗石子的灰撲圍牆隔出1條宛如摩西分海的步道,從各個角度來看都有不同美感。觀景平台的高度大約只有2樓高,但還是能將園內的一切盡收眼底。「川滕島」以人工橋的方式與車道連接,從平台處觀望時顯得很吸睛���大樹的樹蔭下有人在乘涼的畫面,在暖陽之下看起來頗有幾分悠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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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st
你的過往
琴聲脈脈催人老,驚起而不知綠肥紅瘦。
Author: Munin
Paring: Kiko Loureiro/Dave Mustaine, Past-Cliff Burton/James Hetfield/Dave Mustaine
Rating: NC-17
Warning:這是一篇情色的童話。通篇都是黏答答的、潮濕的、溫熱或燙熱的、鹹的。
Dave Mustaine,缺愛的老男人,像一個隨時發情的騷貨,但很傲嬌。老馬少女實錘。我承認我這樣寫我有病我有病我有病。
還有,我這個人……寫這種文的時候聽的是韓語歌和爵士。所以(你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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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奇怪了。
畢竟Kiko Loureiro才認識了他Dave Mustaine不到一個月——也許這個時間對於建立一段戀愛關係來說已經足夠了,但是……不,他們這也不是戀愛關係啊……不,即使是認識了超過一個月也不對!……總之不應該這樣!
無論他娶妻與否,這二十多年裏都不應該有第三個跟他扯上一腿的男人。
Dave覺得自己並不是同性戀。
然而從第一次見面起,每次那個小了他整整十一歲的吉他手仿佛是只要稍微靠近他一點,就會有一陣顫慄順著他的脊柱而下。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田納西,簡直就好像Dave去見的並不是即將加入自己樂隊的吉他手,而是真的約會的對象那樣。他甚至已經不太記得第一次親耳聽到Kiko在自己面前彈琴時是怎樣的聲音了,而只能記得那一天兩人在城市裏四處閒逛聊天的內容,甚至於Kiko的神態和語氣……他的發絲飄動的方向。
Kiko是個漂亮的男人,這點他再清楚不過。一個年輕漂亮的拉美裔,有著濃密的深色捲髮——在練琴時他總喜歡紮起來。同樣是深色的眼睛大概是最靈動的部分,無論以何種眼神盯著他,總是靜謐的、溫柔的。還有飽滿的唇形和圓潤的下巴,使Dave總想傾盡一切力氣逗笑他,就能看到那雙優美的嘴唇產生柔和的弧度。
另外,他很高。
總感覺要比自己高一點點吧……也許是因為Dave經常會有從下方微微仰視他的想法。
明明是一個晚輩,但無論是但凡在他拿起琴之後還是兩人獨處時,Dave都偶爾會忘記了這個事實。
倒不像他叫David作Junior叫了二十幾年那樣。
Kiko根本就不像他的晚輩。或者說……老天,怎麼會有一個比他少練十一年吉他卻能讓他感到難以超越並且為人還成熟和幽默並重的孩子?
對了,所以他們之間更不應該出現眼下這樣曖昧的關係。還是只是他聰明絕頂的Dave Mustaine想多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Kiko看著他的時候的眼神……好像從來都和看著別的樂隊成員或是粉絲的眼神不一樣。
多了些什麼。是仰慕嗎?
第一次他為想到這個詞被用在自己身上而有些不自在。明明他從來都是一個能夠心安理得接受一切誇獎的人。
……他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我不在乎,我在哪兒待都好,不過你讓我感覺Megadeth確實是目前我最喜歡的歸宿,因為有你在。」
雖然不應當,但要是真的發生了也沒事吧?……就算不發生,我想想更沒事。
外面下雨,已經很晚了,他沒有開暖氣,室內也沒暖到哪去。Dave慢慢從工作臺挪到沙發上,扯了塊毯子披在身上,兩只手搓著咖啡杯聊勝於無的一點熱量取暖。咖啡的熱量總是很快揮發,那麼……
Kiko什麼時候才會想起來他連樂譜影本都放在這裏忘記帶走了呢?
Dave本來的打算是在這兒繼續寫歌詞等那個有時候健忘得不可思議還喜歡把“but I forgot”掛嘴邊的傢伙,但不到五分鐘他就走神了。
當然會走神,他等的可是Kiko Loureiro,在深夜、在雨很大的冷天、在即將迎來目的不明的獨處的情況下。
然而他不知道這走神的幾分鐘就足夠使他昏昏然入睡了。
“……Dave? ”
Kiko見門是開著的、燈是亮著的還覺得奇怪,接著進來發現有人,被嚇了一跳,可不知道他折回工作室的時候會看到一個蜷縮成一團、毯子裹得亂七八糟的睡著的Dave Mustaine,站在門口愣了好久,直到一陣冷風滲進來吹得Dave更蜷縮緊了些他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關門。
為什麼要睡在這裏?
直到他下一秒就看到了壓在咖啡杯下麵的那份樂譜影本,而只有Dave和技術總監有工作室的鑰匙。
……原來是這樣。
看到那睡著的時候手臂也會抱在一起的、能讓Dave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姿勢,Kiko就知道他一開始是裝睡的了。然���一不小心真的睡著了。
這裏濕冷得難受,他會不會膝蓋疼?
Kiko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扯Dave裹著的毯子好把它鋪平一點,但Dave不僅沒醒,還把毯子卷得死緊,怎麼扯都沒用。
我在幹什麼?應該叫醒他讓他回家睡,這比什麼都好。
“Dave?”
他擔心動作太大了會嚇到Dave,這傢伙的起床氣一點都不好對付。
Kiko蹲下一些,換了個靠得更近的姿勢。
“Dave,嘿……你得回去睡,這兒太冷了,你會生病的。我可以送你回去,這樣你就能在我車上繼續睡會兒……”
除了一個十分不耐煩的皺眉,他還是沒有收到任何有效反應。
老天,你到底是睡得多沉。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從Dave擰巴的眉毛上轉移到了微微開闔的飽滿嘴唇上。不,這事實上並不自然而然。
更不自然而然的是,他伸出手指把Dave嘴角邊上差點就要流出來的一點口水不動聲色地擦掉了。
我想吻他。
從一開始就想了。
瞧瞧他會不會因為這個就捨得開除掉我?
真的感覺到那兩瓣嘴唇的時候,Kiko覺得自己壞透了。
然後他明顯地感覺到被他壓著親的人抖了一下,絕對是被弄醒了。
細小的抗拒一樣的呻吟。已經有一雙手撐在了他肩上,但僅僅是撐著就像猶豫著要不要抵抗,他沒有被推開、然後被揍。
他把這當成了默許,捧住Dave的臉又摁住後腦,把對方最後一點假裝無事發生的僥倖也抹殺。
真軟。
他把Dave豐腴的下唇啜得殷紅,舌尖叩開對方因驚訝而略微開啟的齒列。剛觸及畏縮的舌葉時,Dave還沒來得及回應,上顎被舔舐就讓他顫慄著捏住了Kiko的肩膀。等到Dave能夠回應時,唇角溢出的自己的唾液已經顯得他動情得一塌糊塗。
色情的吻。毋庸置疑。不再有任何其他理解方式的餘地。
“你——”
“你才醒啊,”距離他的臉極近的Kiko柔柔地笑了一下,“已經很晚,該走了。別在這裏睡,太濕冷了。”
曖昧的沉默蔓延在空氣中。
還是Dave渾身僵硬地往後稍退了一點,卻沒曾想到Kiko也隨著他的動作逼近過來。他實在受不了距離Kiko性感的嘴唇這麼近卻不好意思親上去,被迫示弱一樣偏了偏頭。
“為什麼等我?”
“……”
“是的,我們都知道,你完全可以一個電話叫我過來而自己早早走人,或者叫上技術總監。辦法多的是,你非要——”
裝傻?
他住嘴了。
這可不是他Kiko Loureiro令人熟悉的人設會說的話,也不是應當對大他十一歲的樂隊主唱用的詞。
“那麼你在想什麼呢?”
他未束起的頭髮被胡亂一扯,Dave被他吻濕的嘴唇又一次貼了過來,他亦毫不吝嗇地回應,甚至箍緊了Dave的腰身。這使Dave發出了比剛才那個吻更多的粘膩鼻音和呻吟。
不是他主動的,是Dave主動的,就像這個老男人從來都不會示弱那樣,但最意亂情迷的明明也不是他。
Dave驚訝於在這之前他竟從未意識到Kiko頸間散發的香水後調像是清冽的雪松。他迷惑地走神了,看到對方略微捲曲的黑髮和自己染成金橙色澤的、但事實上早已白透的長髮若即若離交纏,又一次悲哀地想到了:我比他大十一歲。
“你知道的。”
“嗯?”
羽毛樣的吻落在他布有細紋的蒼白頸項上,過於輕柔,他慌張地一躲。
“我不知道哦,”性感的拉美裔男人笑著說,琴弦磨出的粗糙指繭像是想要撫平那些皺褶,“而且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那指尖粗硬的觸感讓Dave產生了過於縹緲的聯想,大腿像有自我意識那樣不受控制地夾了一下。Kiko分毫不差地感覺到了。
他即便是再難鎮定地直視Kiko,也知道那雙巧克力色的雙眼顏色暗沉了。
“讓我送你回去。”第一個音差點粗啞到無法振動聲帶。
Dave張口,又抿唇,沒有回答。
“還是你想就在這裏被我操?”
上臂被用力地緊張地扯住了。
“你敢!”
怎麼可能,難道每天來工作室錄音都會想到入夜以後Kiko會跟他在這裏做愛?媽的,他才不要。
從工作室離開的路上Dave腳步很快,一直走在他前面,甚至看上去……
“你好像河豚啊。”
Dave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摸到了有些鬆弛的蘋果肌。那種從未消失的沮喪和極為少見極為隱晦的自卑再次變得明顯得難以忽視。
他想起了每天在鏡中看到的,那日趨柔和乃至幾乎要消失的下頜線條。曾經他的下頜線條是多麼鋒利啊。
但是之後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他受不了沒有海洛因的日子而吃了很多很多糖。雖然David也是這樣,但是……
那傢伙的臉比他的好看啊。眼睛更大、鼻子更挺、下巴也更明顯。
所以我原來已經……腫到這個地步了嗎……
河豚?……
他自以為面不改色地還是走得很快,完全沒有發現Kiko已經跟了上來,並一臉奇怪地看著他。
Kiko覺得自己可能是說錯話了,但這之前David明明連更過分的玩笑都開過,為什麼到他這裏,隨便一句這個老男人就看起來這麼沮喪了呢?
他其實很在意我說的話嗎?
“Dave?”Kiko輕聲說。
Dave剛轉頭看了他一眼,就被捧住了臉。Kiko粉色的嘴唇立刻壓了上來。他慌亂地哼哼,短暫而深入的吻隨之而來,他渾身過電似的顫了一陣,被放開的時候差點走不了路。
強自鎮定了好一會兒。小事,小事,Kiko只是想和我上床,他不可能有別的意思。嗯,我看上去冷靜多了。
我的天,Kiko想和我上床。
Kiko在身後關上後座的門,兩人濕冷的身體隔著厚重衣物貼在一起。
Dave只覺得那股雪松的冷香在雨水沁染之後愈發厚重,與他正逐漸加速的心跳同步變化著。他還是默念著那句話。我的天,Kiko想和我上床。直到現在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晚上之前看上去還連他的親密朋友都算不上的Kiko今天突然就……
突然就在他睡著的時候吻醒了他,然後把他弄進了車裏要操他。
心跳越來越快。
明明又不是從來沒有和男人上過床。他甚至還記得James高潮時的表情,記得Cliff在操他的時候永遠溫柔而疏離。
可後來這兩個人離開了他的生活。
Cliff死後,世上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們曾經的關係,哪怕是David,也只是知道他不喜歡碰果兒。
他也再也沒有和第三個男人上過床。
應該讓Kiko知道嗎?他偏過頭想。
柔軟的針織物環住了他的脖頸,那股雪松的清冷氣味濃烈到了極點,他幾欲七葷八素。Kiko從正面壓住了他,在他的臉頰和嘴唇上來回輕啄,舌尖撬著微啟的牙關侵略他的口腔。
他的氣味包裹了我。
“暖氣還沒開夠,用我的圍巾,”Kiko極為輕柔地用氣音說道,有一瞬的目光竟像極了Cliff,“不然你會冷。”
與之相反的是那雙比他的還要略加靈巧上幾分的手解開了他的羽絨服,Dave打了個寒噤。
他看到Kiko穿的是高領毛衣和一件��衣,套在這傢伙的身上該死的好看。他記得自己十年前甚至可以穿得更少,但他現在已經受不了在這種鬼天氣穿得這麼少了,即使是穿最厚的羽絨服,他的手腳也經常是冰涼的。
Kiko的手很暖,甚至比他的體溫要高上些許,卷起他加絨的裏衣後直接觸碰到了蒼白的皮膚,明顯的色差帶來的情色看得Dave臉上發紅。
皮膚之間毫無間隔的直接接觸的每一秒,他的心臟都在狂跳。
溫暖的手突然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薄薄一層贅肉,Dave驚喘著抖了一下,極力忍著沒有像個羞赧的處女那樣按住那只手。
他想叫Kiko不要碰那裏,他一點都不喜歡那些中年人特有的難以代謝而形成的軟軟的肉。
……我應該一直是瘦瘦的才對,什麼時候身上已經長了這麼多肉了?
於是他只能假裝不在意地一直強忍著。
但Kiko好像對他那圈肉很中意,手指捏起一點脂膏又放下,把原來涼涼的肉搓得都暖了。
直到Dave一膝蓋頂在他肋骨下方,他才不解地目光往上瞧著Dave.
Dave瞪了他一眼,他臉上的淺笑卻波瀾不驚,棕色的虹膜像融化了的巧克力。饞人。膩人。
Dave不知道的卻是他現在看起來又慌張又狼狽,金橙色澤的捲髮糟亂,好些壓在他後腦勺下,好些跑到前面遮在他臉上。至於他的臉,蒼白的臉頰上已經慢慢被酡紅佔據。Kiko很疑惑為什麼他還以為自己瞪人的樣子會很有威懾力。
Kiko又看了他一會兒,手掌停留在他柔軟的小腹上一直沒動。
“不許說我像河豚!”
“……Dave,我還沒說呢。”
圍巾被Kiko又在他脖子上多繞了一圈,在他領會到這個舉動的意義之前,裏衣被完全卷了起來,暴露出一整片蒼白的裸體。
不知何時空氣已經不再那麼寒冷,而是裹挾著Kiko身上的氣味觸碰著他赤裸的皮膚。不是寒冷,他卻顫抖不已。
“還是冷嗎?”
Kiko乾燥的、燙熱的手掌滑過他胸前稀疏的幾叢毛髮,他涼涼的皮膚在沒有阻隔的直接接觸下輕顫,浮起一層細小的疙瘩。
不習慣……
好不習慣這樣的對待,好不習慣這樣的Kiko.
他艱難地搖了一下頭,覺得自己看起來肯定非常扭捏,卻毫無辦法。事實上他現在是真的不冷。相反,他臉上燙得要燒起來了。
他聽到Kiko突然輕笑了一聲。
“Dave,沒想到你摸起來這麼軟。”
他臉上燒紅,無法再反駁。
Kiko的指尖在他胸前的一小撮毛髮裏遊走,最終找到了在角落裏縮成一團的軟綿綿的淡色乳頭。
Dave強自鎮定,即使是在那兩顆柔軟的小東西被漸漸捏到挺立也控制住自己不要發出叫聲。
然而過了一會兒,硬得像小石子的乳頭就被包裹進了濕熱的口腔裏,他瞠大了眼。
“Kiko!”
正在舔舐他乳頭的男人不為所動,抬眼看著他染上媚態的臉和微啟的濕紅口舌,舌尖將挺立的乳頭壓進乳暈裏,手指在另一邊彈了一下。
“啊!……”他卸下了防備,只羞辱地以小臂��住雙眼,仿佛這樣就不用面對不管過了多久,他還是擁有一副婊子的身體這個事實。
「Dave,只是被隨便玩一下,你就硬了。」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Cliff說的話。大概Kiko現在也是這麼想的吧?
Cliff寬大的手掌沿著他的每一根肋骨滑過,描摹出他腰側的曲線。
被碰到的皮膚都會脆弱地輕顫,進而發熱,進而變得黏答答的。
Cliff最喜歡這樣摸他,直到他微紅了眼眶並惱怒地求著要被操。
這簡直好像……與過去重疊了。
“在想誰呢?”Kiko突然輕咬住他的耳廓,他沒忍住叫了一聲。
居然被看出來了。Dave突然有點因此緊張,眼波流轉,不知要投注到哪兒,又看到了Kiko腿間將牛仔褲撐出了小包的性器。一瞬間腦中閃過過多淫穢的聯想,忘記了否認或是回答。
“是David?”
他看不到Kiko是什麼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唇齒。
“不是!”操,怎麼可能是那個看上去比他還要欠操的傢伙。
“不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皮帶已經被解開,而Kiko的手直接伸進內褲裏握住了他已經在冒水的陰莖,重重搓了一下。
Dave瞠大了眼哭叫出聲。他饑渴的身體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這樣觸碰了。
Kiko甚至不需要費力去捉住他,他的身體就已經開始順從甚至迎合,紅熱的耳廓被含住並舔舐得濕潤,耳孔被有力的舌尖探入,黏膩的水聲刺激著他的鼓膜。
與此同時他的陰莖也在被揉捏玩弄,鈴口被修得圓鈍的指甲輕撓就讓他發出了一連串呻吟。
就在他快要高潮時那只手突然殘忍地停了下來。
“說。”Kiko吻了一下他的耳孔,逼問道。親吻的聲音令他敏感地縮了縮脖子。
明明是只能維持一個晚上的性關係,憑什麼要讓他知道我的秘密。
於是Dave只瞪了他一眼。
Kiko挑著眉頭,看起來也不惱,而是好像把握著很多籌碼似的。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他嗤笑,是最Dave Mustaine的那個嘴角歪斜的欠操笑容。
“過了今晚,你不會想念我的雞巴?”
“什——”該死,他臉上一定紅得一塌糊塗了。
“那好,這之後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
然後兩瓣嘴唇貼上他的,綿密地吻他到他要喘不過氣來,幾乎就要出口的招供全都被堵了回去。
不要!
他不要這樣!
Dave早就被玩得渾身發軟,還是用最後那點力氣撐住對方的肩膀試圖把Kiko推開。
Kiko卻故意摁住他的後腦愈發深入地吻他,直到他急得喉嚨裏都冒出了帶著哭腔的咕嚕聲才被放開。
“你都不知道要聽完別人說話的嗎!”
“好,你說吧。”
“是……啊!你、你先別動……”
想的是你,是你行了吧!
“是?”
“……Cliff Burton. ”
“喔。他啊。”
Dave心跳如擂鼓,不知為何,他並不想要Kiko覺得他事實上是一個欠操的婊子。
他不想要Kiko介意。
那種該死的自卑感又一次湧了上來。
不容他多想,Kiko的指尖繞過他的陰囊,掐了一下會陰,最終刺入了開合的肉穴。
Dave猛地挺直了脊背,金髮散亂,從頸側流瀉而下鋪滿了座椅。
“你的水太多,都流到後面來了。”
透過射進車窗裏的昏黃的路燈燈光,他看到Kiko垂下的眉眼溫柔寧靜,幾乎像正在閱讀樂譜的模樣。
然而這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之下,是兩根正在他後穴裏恣意翻攪的手指。
Kiko頓了一下,看到自己想要抽出手指時被他濕熱的腸道緊緊挽留,帶出少許粘稠液體,發出小聲驚歎。
Dave羞得要燒起來了。
“你?……”
然後就被猝不及防地褪掉了長褲,接著是內褲,直到他的下身完全赤裸地暴露在Kiko的注視中。
現在他不冷了,一點也不。
他的腿被折了起來輕輕分開,細長的兩根手指再次探入體內。
Dave發出綿長的鼻音,下意識地低著頭,從而鼻尖也埋進了脖子上繞著的柔軟針織物裏,鼻腔裏充斥了Kiko的氣味。
這氣味像是能催情,令他渾身發軟。
被情欲充斥的Dave現在就像是一只被撬開硬殼的蚌,只暴露出綿軟的肉來,太妃糖色澤的雙眼水汽氤氳,嫣紅在蒼白臉頰上愈是明顯,濕潤唇齒間的吐息灼熱無比。
Kiko盯著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極少流露的媚態看了許久,又吻了上去,手指仍不忘在緊致的腸道裏四處按壓,本就打亂了Dave的呼吸節奏,便把Dave吻得快要喘不過氣。
“你的身體仍然很美,不需要擔心這個,嗯?”
他重重抖了一下,不僅是因為Kiko的另一只手又回到了他的陰莖上,還因為那種他不想承認的這句話帶來的安全感。
腿抖得太劇烈,Dave下意識地想並起來一些減輕快要淹沒他的羞恥感。
顯然Kiko不會讓他這麼做。
輕柔的吻落在他蒼白的腿根上,親得他無處可躲。一旦往後蠕動便會使Kiko塞在他腸道裏的手指進入更深,弓起身子又會將不斷冒水的陰莖頂進Kiko的手心裏,Dave感覺自己的皮膚仿佛都能記住了Kiko飽滿性感的唇形。
他的腺體並不算深,甚至十分好找。Kiko第一次試圖在他體內曲起指節的時候它就被找到了,Dave渾身彈動了一下,接著變得癱軟。
果然不管怎樣,都是天生了副婊子的身體。
他難過地想著,尊嚴和欲望一同在體內翻湧。
只是這樣揉著那個堪稱暴露的腺體,又被玩弄陰莖,他就猛烈地高潮了。於是他的眼淚總算有了滑落的理由。
濁白色,濃得不可思議。
Kiko看上去有點驚訝。
“你……”Kiko不知所措地用手背蘸了一下他眼角的淚水,“這麼隨便弄弄就?……”
他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該死,又不是因為這個!
眼淚掉得更多了。
為什麼啊。
明明只是因為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比如,每個人都是看到他光鮮亮麗的外表,哪有誰真的在乎他怎麼樣。
層層金髮幾乎完全遮擋了他的眼睛,但也無法遮擋滑落的淚水。
他連哭都是咬牙切齒的模樣。
“抱歉,”Kiko想到是自己提起了他的傷心事,“不過現在你有我在了。”
一雙手臂若有若無地環了過來,然後逐漸清晰,收緊,收緊。直到Dave主動埋進他懷裏。
Kiko.
他小聲說。
靈活的兩根手指在他體內翻攪,每次微微分開擴張他的腸道時,他都會蜷縮一下,再帶著點呻吟地喘一下,蒼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貼著Kiko的身體扭動。
空氣變熱,他的大腿上浮起一層薄薄汗珠,Kiko的手掌撫摸而過時他便會忍不住輕蹬一下想要擺脫掉那種令他更敏感的色情觸感。
“讓我操你,Dave.”
他發出嗚咽,脖頸下意識地試圖躲避Kiko貼上來的嘴唇,但還是被重重一吻,留下樹莓樣的痕跡。
Dave緊閉著眼沒再看他,卻從他背上撤下一只手去分開臀肉,愈發暴露出被擴張得濕紅的入口。
“嗯?”Kiko哼道。
Dave沒辦法地睜開眼朝他瞪過去,臉上還是燒紅得一塌糊塗。
“……操我。”
“要操你的是誰?”
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就感覺到Kiko將性器前端頂在了他的肛口上甚至微微刺入。他眼角殘留的淚水滑了下來,像被欺負得不行的模樣。
“是你……Kiko,操我……唔!”
他已預料到會被按住臀部直直插到底,及時以小臂捂住了唇齒。水潤的棕色眼睛有瞬間的歡愉和失焦。
接下來他的反應會是怎樣的,沒有誰比他自己更清楚。
會在被緩慢地操的時候先像貓一樣地叫著,因為每一次反復插入,他那極易被刺激到的腺體都會被狠狠擦過,帶來傳過脊柱的顫慄。
Kiko一開始操他的動作很慢、很深,每一次抽出都會翻攪他的內壁,仿佛要把每一寸敏感的紅肉都拉扯而出,他便長長地呻吟,眉頭會皺起,眉心攢聚起紋路,金色睫毛會脆弱地抖動。
那傢伙應該是很喜歡他這樣叫,因為每一次抽出的動作都慢得他內壁無比瘙癢,腺體也能清晰地感覺到Kiko的性器上跳動的青筋的紋路。
然後他濕紅著眼睛捏住了Kiko的肩膀,指節內勾,用力到發白。
Kiko被他捏痛了一會兒,還是很欠打地笑了。
“快點!”
下一秒體內的陰莖迅速被抽出,他尖叫了一聲,就被翻了過去,壓在座椅上。
看不到Kiko在身後的動作,他有瞬間的恐慌而想要回頭。但他的臀肉就被大力扒開,鮮紅的肉穴再次接觸到粘稠的空氣,接著是再次直直插入的性器。
“啊啊!……Kiko!”他被操得猝不及防,哭叫著對方的名字,只被更狠地擦過不堪重負的腺體,然後操得深得仿佛把他釘住,每被頂入一次,他都會抖一下。
Dave知道自己正妓女一樣連續不斷地尖叫著,甚至很快就嘶啞了嗓子,這使他的尖叫聽起來像軟糯的嗚咽。
被操得好快,好深。
他失神地想。
已經很久沒有過這麼舒服地被操了。Kiko年輕而健壯的身體和猛烈攻勢甚至很快就讓他感覺經受不住。
他有氣無力地嗚咽著,然後漸漸啜泣起來,因為不知何時眼裏又攢聚了淚水,順著通紅發燙的臉頰滑落下去和他溢出唇角的唾液混在一起。看上去——
“你真淫蕩。”
Dave瞠大了眼,發出一聲顫抖的尖叫,射了出來。
但仍然在他的肉穴裏狂捅的性器並沒有停下,而是精准無比地攻擊他最脆弱的腺體,插入到最深處,他爽得渾身癱軟,蜷起了腳趾,無力的手指在車窗上自己呼出的白氣上抓撓。像貓。
Kiko的汗水滴露在他頸窩裏,然後是灌進他體內的精液,滾燙粘稠,讓他又多射出了幾股,再嗚嗚咽咽地順著車門滑下來了一點。儘管他已經努力撐住自己了。
逐漸軟下的性器從他身體裏抽出來,他又啜泣了一聲,被翻了回去,對上Kiko情欲未消的眼睛。
“剛才外面有人路過,往這邊看了一眼。”
Dave鬆懈的身體瞬間又繃緊了,卻還假裝鎮定的樣子。
Kiko用手帕把他射的亂七八糟的精液擦掉,把外套蓋在Dave身上。
盯著那塊已經變得髒髒的手帕瞧了一會兒,瞧到Dave耳尖都紅了,他將那玩意兒放到鼻子旁邊嗅了嗅,皺起眉頭。
“你他媽在幹什麼!”
果然。
耳朵和臉全都紅成一片了還這麼凶。
“你憋了那麼久,是一直在等今晚嗎?”
他剛要氣急敗壞地反駁,Kiko就打開後座車門下了車,又打開駕駛座車門鑽了進來。這期間車門開開關關帶進不少冷氣,只披著Kiko身上那件大衣的Dave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下巴和半張臉又埋進了Kiko的圍巾裏。
全是他的味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睡著了。
“Dave,到你家了哦。”
過了幾秒後才聽到衣物窸窸窣窣的聲音,Kiko回頭,看到Dave極不情願地蠕動了兩下,糟亂的金髮擋著臉,猶豫著還沒有動靜。
“Dave?”
這回連蠕動都省了。
“那我抱你上去。”
Dave眼皮沉重得很,迷糊間覺得自己已經進入了快速眼動狀態,被車裏的暖氣蒸得��舒服,反應過來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才一個激靈,正好迎面灌來冷風吹得他更加睜不開眼睛,然後就兩腳一懸被突然打橫抱起。
他差點發出尖叫。
“好了好了,彆扭來扭去的,你以為你很輕嗎?”
“那就放老子下來啊!”
“睡你的。”
天哪,他又開始自卑了。儘管他很不想這樣,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不僅沮喪於被嫌棄太重,還愧疚地想起了今天又忍不住地吃了好多奶糖。
到他家門口的時候他蠕動著想要去摸鑰匙,但是此時完成這個動作實在是有些困難。
“在我外套內袋裏有。”
“哦。”
Dave拿了鑰匙開門,Kiko徑直把他抱進了臥室扔在床上,就在Dave心跳驟然加速以為他的下一個動作就是整副軀體壓上來的時候,Kiko卻是退開了。
“……”他稍微張了張口。
然後Kiko折回來捏住他的臉狠狠親他。
Dave差點就繳械投降任人魚肉,但在意識到這個之後他就不甘示弱地想要攻擊回去。
還沒等到他咬住,Kiko就撤走了舌葉,捏著他臉的手也收了回去。
Dave簡直想掐死他。
“晚安。”
鼻尖上落下輕輕一吻。
Kiko關了燈,走了很久以後他才開始在室內的一片黑暗中後知後覺。
……媽的,Kiko居然和他上床了。
自那天之後,他幾乎是每天都心驚膽戰地數著手指算回工作室的日期。每次到排練的時候他都提前約好David並從早到晚和David泡上一整天,直到David快要練到吐,問他Dave Mustaine你最近腦子是出了什麼毛病,他又約上Dirk,總之就是躲著和Kiko單獨相處的一切場合。
直到Dave快要成功欺騙自己Kiko也把那個見鬼的夜晚忘得一乾二淨的時候,一通電話把他嚇得話都要說不出。
是的,話都要說不出。但這他媽絕對只有他Dave Mustaine一個人知道。
“Dave? ”
“……”他能說什麼?媽的這傢伙的聲音真該死的好聽。
“你都不會想我的是嗎?”
他發現自己的心跳正瘋狂加速,便想掛電話了。
“但是我——”
“不,一點也不。你也是。”
“可是今晚就要來排練了啊,上個月你自己計畫好的,還說誰敢缺席你就要親手剝了他的皮並把他煮了。”
Dave焦灼地歎了一口氣,眼神慌亂躲閃。熱氣快要把他的臉都蒸熟了。
“Dave,今晚我會好好操你。”
Kiko於是聽到那邊傳來了帶著輕微電流聲的一聲嗚咽,然後是連續不斷的忙音。
Dave驚喘尚未平復,絕望地發現自己已經硬了,並且渾身發軟,腦子裏不受控制地不斷閃回Kiko吻他、操他的模樣,並幾乎就要完全還原出那雙形狀優美的飽滿嘴唇在他皮膚上游移的觸感。
他下意識地去洗澡,比過往的好���一段躲著Kiko的時間裏都要仔細地把自己裏裏外外洗得更乾淨。
一邊洗著,還一邊羞恥得渾身發抖,不知是緊張還是期待。
擦幹身上的水珠,他盯著鏡中一絲不掛的自己。
腿間軟垂的陰莖因為他腦子裏盤旋的被Kiko壓在鏡子上操的想法而微微勃起。
但他的身體是真的已不復年輕時的緊致彈性,皮膚病態的蒼白,像紙,又已經鬆弛下垂,多餘的脂肪也早已遮蓋了他的腰線。
加上又不是什麼剛被開苞過的搶手貨,而是早就被人操熟過了。
聲音又啞,叫起來沒見得多好聽。
但Kiko卻是個什麼都不缺的年輕性感的傢伙。
到底是看上我哪點了啊。
他很快……就會對我失去興趣了的……
莫名其妙的淚水頂了一下他的淚腺,被他咬著嘴唇忍回去。
被水泡得微腫的蔥白腳趾在地板上糾結地輕輕蜷了一下。
一切準備妥當出門之前,他都不敢想像自己居然把放在抽屜最深處的假陰莖拿出來塞進了屁股裏。
……我到底在幹什麼。
晚上排練的每一個樂段他都早就無比爛熟於心,無論進行到何處,他的手指肌肉都能迅速做出正確的反應,以至於Dave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想一些髒髒的東西。
尤其是當他看到Kiko靈活細長的手指是如何在指板上翻飛彈動,並以那“Kiko式”的彈奏特點撥弦,就回憶起了那幾根手指上次是如何在他的腸道裏翻攪的。
倏地Kiko毫無徵兆地對上了他的雙眼,Dave一瞬間的所有慌亂躲閃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Kiko沒有移開粘稠的視線,那視線中露骨的暗示幾乎能化做實體,在他被真正地觸碰到之前就仿佛被剝光操遍了。
想到這裏,他的腸道一陣緊縮,假陰莖上密佈的凸起壓進濕潤敏感的嫩肉裏。他渾身發抖,彈錯了一個音。然而似乎除了他以外沒人發現。包括除他們幾個之外的調音師。
操,不,Kiko發現了。
他看到那個仍然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演奏機器一樣用手指操著吉他的傢伙的嘴角勾了一下。
這個混蛋!
David和Dirk都離開得很早,David甚至幾乎是一邊忙碌地接聽電話一邊奪門而出的。儘管知道這只是巧合,但Dave還是忍不住去假想是那兩人知道了些什麼。
Kiko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好一會兒,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只剩下他自己一個還在電腦前對著螢幕上的一堆波形發呆。
突然一雙手環住了他的腰,他以為是David又要撓他。畢竟認識二十多年來他們之間沒少做這種事。
“David?”
他翻了個白眼,無奈地去推開腰間環著自己的那雙手,卻在這一刻僵住了。
這個觸感絕不可能是David的手。
“���給你一次機會。”
帶著濕熱水汽氤氳而出的聲線鑽進耳孔裏,然後是隨之而來的柔軟舌尖。
他渾身發軟,動彈不得。
“David,嗯?”
不依不饒的追問,他聽得陰莖迅速發硬,在最完美地勾勒出他臀部和大腿曲線的緊身牛仔褲上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Kiko的右手即刻覆蓋上了那個小帳篷,大力揉了幾下,Dave便失控發出顫抖的呻吟。
“你以為是他?”
接著那只手解開了他的腰帶,讓他完全勃起並洇濕了內褲的陰莖從一直壓迫的布料中彈了出來。
“Kiko……”
“現在知道了?”牛仔褲被完全褪下,幾根手指隔著內褲捏住他的陰莖前端,在鈴口處輕輕打轉,“為什麼會以為是他?”
Dave開始小聲啜泣。
玩弄他陰莖的手指撤走,伸進他已經饑渴開合著的穴口。Dave甚至沒來得及在這之前避開Kiko偷偷把那個埋在深處的假陰莖取出來。
Kiko也是驚訝得不行。他是真的沒想到。
“你居然這麼……”
居然這麼騷?
“我才沒有!”Dave蠕動著想要躲開那幾根手指,急得眼眶都紅了。
怎麼可能讓你躲。
假陰莖被迅速抽出,表面上密佈的凸起用力擦過每一寸腸壁,Dave哭叫著扯住了Kiko的衣袖,就在他以為接下來操他的會是他難以立刻適應的滾燙性器時,假陰莖再次捅了進去,才被徹底抽出。
要不是Kiko的手像個陰莖籠那樣緊緊鎖住了他的陰莖,他就要高潮了。
他腿軟得很,已經完全站不穩,而這正好能讓Kiko用自己的腿把他的雙腿再從後方愈發分開,上身貼著他的後背將他壓在辦公桌上。這個姿勢令他根本再無逃脫或躲避的可能。
從容地,Kiko把性器操進了他的甬道裏。粗大的陰莖輕易破開緊縮的嫩肉,擦過Dave藏得極淺的腺體,插入到深得不可思議的區域。
Dave爽得瞳孔放大,蒼白的臉上一片潮紅,發出滿足的呻吟,像發情的母貓。
“好深……啊……Kiko……太深了……”
回應他的是沒給他任何緩衝的一連串又深又快的密集操弄。Dave被操得時高時低地尖叫,濡濕雙眼微微上翻的模樣淫糜,聲線從平時的沙啞變得潮濕軟糯。
他並未察覺自己在和Kiko做愛時的反應變得更不加掩飾了。
“Dave,你真該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
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也許表現得過於放蕩,臉上頓時紅得能滴血,表情羞赧而尷尬。
他太放肆了,這樣只會被嫌棄得更快的!
“美豔的婊子。”
滾燙的耳廓又被吻了一下,被含住,幾乎攪亂得Dave一時間無法去思考Kiko究竟是不是在誇他……
在意識到自己淫蕩的表現後Dave無論如何都不敢再那樣叫了,咬著下唇渾身抖個不停的模樣看著更加可憐。
“叫大聲點,反正這會兒只有我能聽到。”
Dave猶豫地搖頭拒絕了他。
“不好。”
然後被捉著臀部操得一番嗚嗚咽咽的哀叫。腺體被密集摩擦的快感尖銳無比,他想求Kiko慢點,因為他總感覺自己要被操壞了,但他現在話都說不全,開口就是綿軟的、時高時低的哀叫。
“還記不記得我上次說的,要在工作室裏操你?然後你每一次來這裏幹正事,都會想起我是如何把你操成一灘水的。”
Dave啜泣著射了,不僅被操哭,還哭得臉上一塌糊塗。渾身都抖得厲害,像灘水一樣趴在辦公桌上,金髮散亂而略微汗濕,貼在他的後背和前額上。
“這樣能滿足你嗎?嗯?”Kiko指尖搓著他殷紅挺立的乳頭,性器仍在他的腸道裏操進操出。
Dave瀕死般癱著,動彈不得,只下意識地躲著乳頭上過於尖銳的刺激。
“還是說你需要連David也一起叫上……”
“不!”Dave眼中頓時流轉過恐慌,棕色的瞳孔裏全是委屈。
不,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不想再經歷一次同時牽掛著兩個人的痛苦了。何況這麼多年來David真的沒有和他有超乎密友以外的關係。David連他淫糜的過往都一無所知。
Kiko摸了摸他沾著黏黏淚痕的臉,然後手就一直無比輕柔地放在那裏沒有離開。掐一把他微微鬆弛的面部皮膚,遊移到他蒼白的嘴唇上,往下摹著他的頸紋,接著是耳後和肉肉的耳垂。
像愛撫一只貓。或者是比一只貓要珍貴的什麼。
“你不是和他一直挺好的?”
“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
“嗯,也對哦。”
愈發猛烈的攻勢,才稍得喘息的Dave又一次被迫捲入情欲的漩渦,一邊承受著過度的操弄一邊弓起背脊啜泣。
……可能還是因為他年紀大了,讓Kiko感覺他並不是一個那麼令人滿意的床伴吧。
“或者是James?”
Kiko將手臂在辦公桌上倏地撐住,就在Dave的身側。Dave嚇得一個激靈,腸道裏瞬間夾得死緊。
Kiko抽了一口涼氣。
“老騷貨。”他笑罵。
Dave卻把這句調笑當真了,眼裏更多淚花。但他覺得對方肯定看不出,便哭得更肆無忌憚。
劈裏啪啦的,金豆豆掉了一桌子。可他的長頭髮擋著,看起來也不甚明顯。
“噯,問你話呢。”
腺體上猛的一頓操,他忘乎��以綿軟地叫個不停,好不容易眼睛又對上焦了才記起那麼件傷心事。
“才不可能是他……嗯嗯……唔……”
Kiko猶豫了一秒。
“他是不是也操過你?”
Dave痛苦地默不作聲地以頭髮遮掩著一塌糊塗的臉孔。
“嗯……”
“像Cliff那樣?”
這回沒有回答了,而是一聲響亮的啜泣,不似旖旎而是痛徹心扉。
完了,別是欺負得太過了。
Kiko撥開那雲絮一樣的金髮,伸手一摸,滑滑的臉皮上全是濡濕。他於是才看清Dave給他弄得有多慘,蒼白的臉上全是潮紅不說,眼睛都給哭腫了。一摸滿手的眼淚,幹透了又粘又苦的。
他現在很怕,之前不知道Dave有如此脆弱的過往,稍一觸碰就碎了。
“你——”他猶豫地開口。
“我給你吸出來,這樣會快一點……”
說完就掙扎著像要維護那最後一點尊嚴似地挪動著屁股企圖把Kiko的性器弄出去,還一臉羞恥致死地、嗚嗚咽咽地成功了。
“啵”的一聲,操腫的穴口慢慢翕動了一陣才閉合起來。
接著就掙扎著弓起著綿軟顫抖的軀體,想蹲下去觸碰對方的性器。
Kiko歎了一口氣。
“怎麼他媽能讓你這麼驕傲的人做這種事?”
然後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抱起,他的腿下意識地纏住對方的腰。
性器蠻橫地闖入了甬道,自下而上釘入體內,進入從未有過的深度令他尖叫著想要向上躲避,卻只能勉強掛在Kiko身上。
濕熱腸道裏的一陣緊縮爽得Kiko想立刻把他操死。
接著Dave就被壓在門背上操,指甲快要把Kiko的後背撓出血痕。
Kiko終於將精液注入他的腸道裏時,他也跟著高潮了,渾身脫力地倒進對方懷裏,在餘韻中一陣陣發抖。
“腰疼嗎?”
Dave搖了搖頭。
開玩笑,哪個老人家受得了這種操。
“瞧你胡說八道的,等會兒送你回去。”
Dave剛恢復點力氣,兇狠地反駁了“我沒有”就被扣著腦袋一頓親,被親得嗚嗚反抗。
哪有整天親嘴的床伴啊,太奇怪啦。
*
Dave打開門。
“我以為你要躲我到天荒地老。”
Kiko甫一走進來,Dave就敏感地嗅到了他的味道。
雪松的冷香,和雨水。
還有皮革——那是Kiko正穿的夾克,和須後水的氣味。
須後水……
他才意識到Kiko又一次吻了自己。
先是羽毛觸碰般的輕盈,像安撫。他看到Kiko沒有閉上眼,而是觀察著他被親是什麼樣子。
他羞紅了臉,知道這是掩耳盜鈴,也緊緊閉起了眼睛,眼瞼不安地蟬翼般震顫。
以為要被放開,以為這是全部,然而下一刻就被緊緊纏住腰身摁住後腦,要被揉碎了似地深吻,他甚至沒來得及換氣。
Dave知道自己的唇舌滾燙,因為他正發著高燒。原本只是想一個人在家裏窩著,卻不受控制地叫了這個傢伙來陪。
那絕對是隨叫隨到的……他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敢想是為什麼。
短暫地分開,然後整個人被摁倒在沙發上,那溫柔的氣息又一次籠罩過來,以排山倒海之勢。
齒齦和軟齶被對方興奮的舌尖反復舔舐,隨後是舌床被肆意翻攪,每一次黏膩的摩擦都讓Dave扭動呻吟。他覺得自己的口腔正在被一條舌頭操著。
無法思考。無法思考。無法思考。
直到每一次舌尖的勾纏都引起他不住的顫慄,缺氧和自己發熱滾燙的體溫都讓他暈頭轉向,Dave意識到自己似乎又開始承受不住,唔唔掙扎著想要把Kiko推開,但使不上半點力氣,反而被壓得更緊。
軟齶又被舌尖重重刷過,他���漏一聲濕噠噠的鼻音,感覺到了內褲上自己的精液。
Kiko立刻就發現了。
“Dave,你射了。”
他覺得自己臉上現在一定已經像被操得服服帖帖了那樣,口舌腫得不行,眼角也早就蓄了淚花。
剛把人放進門,他就被吻射了。
他超後悔,想躲起來。
但是完全沒有地方躲。
“你射了,你被我吻射了。”
他像被觸動了開關,淫叫了一聲。
“不要說了……”他嗚咽道。
“現在這樣高溫的身體變得更敏感了吧?”
Dave下意識地縮了縮,以最兇狠的表情和目光盯著他、警告他。
卻迅速想起了上一次在錄音室裏爽到瀕死的高潮。
“真怕今天就會這樣把你操死了。”
“你敢!”
“放心,我不會那樣的,但你可能會——”
嘴巴被捂住了。
Kiko的眼睛笑了,眼裏柔柔的笑意盈盈。
那一刻Dave就想,如果他能真的擁有這個男人多好。
手被拿了下來。
“等我欺負夠了就好好照顧你。”
“Kiko……”
“嗯?”
他欲言又止,沒敢再向那雙如水的眼睛看分毫。
但Kiko緊緊盯著他,並非是以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種直視,沒有逼迫的意思,甚至含有隱約要外溢的期待。
這只令他臉上更紅。他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
Kiko的手指僅是碰了一下他的臉,那輕碰的觸感略為冰涼,他抖著哼了一聲。
“河豚,”Kiko說,像個孩子,但嘴唇離他極近,“快要爆炸的那種。”
他有點心煩意亂地推開那只手,但是自己的手腕反而被捉住。
“快點說。”輕聲催促,讓他連心臟都快要跳出來。
仿佛是過了好久好久,他才捨得蚊子哼哼一樣囁嚅起來。
“為什麼你會這麼隨叫隨到?”
“因為你是Dave啊。”
“什麼破回答……”
他的腮幫子有點點鼓了起來,又被輕輕一戳。
“喔,炸了炸了。”
手又被推開。
“那你……你……”
“我什麼?”
嘴唇離得極近,極近。
“你……”
額頭也最終貼到一起,Kiko清澈的眼睛仍然盯著他,害他目光閃躲。
“為什麼要……吻我?”
我居然問出來了。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問出來了。
他有點害怕再聽到同樣的回答。但Dave發誓如果再聽到同樣的回答他一定會先捶爛面前這個人。
“因為你是——”
眼睛都瞪圓了,還開始氤氳。
“你是我最喜歡的Dave啊。”
加了定語就不一樣了嗎?
……
操,加了定語就不一樣了。
“什麼……”
“我喜歡Dave. ”
“哈?……”
“我喜歡Dave Mustaine,想和他交往。”
他要暈了。現在立刻馬上。
“喜歡到……想要把他在浴室裏操到失禁。”
他幾乎是被那幾個淫穢至極的字眼刺激到尖叫。
然後Kiko立即就這麼做了,在浴室裏把他剝得像只光溜溜的蝦,赤裸地弓著背脊。
“還要把你壓在這裏……”他看到了全身鏡裏的自己面上的潮紅一直延伸到胸前,到勃起挺立的鮮紅乳頭,還有正主動地分開的腿,半勃起著往外吐水的陰莖,“讓你知道你被我操到高潮的時候翻白眼是什麼樣子。”
“���……不要……”但伴隨著他微弱的抗拒聲音,Kiko已經開始插入他高熱的腸道。
“會非常的、淫蕩。”
他恐懼失控的感覺。但他今天躲不過了。
他的腸道勉強地吮吸著蠻橫的來客,將插入的性器一點點容納,但在完全吃入的瞬間,性器突然抽出,缺乏潤滑的腸肉被用力碾壓拉扯,Dave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又爽又恐懼地捏緊了拳頭。
“好像還有點幹。”
Kiko說得滿不在意,挺身插入,Dave差點沒站穩。
“但一會兒就有很多水了……”兩顆豔紅的乳頭都被捉住揉搓拉扯,間或將硬硬的乳粒摁進乳暈中,“甚至會流得到處都是。”
他的小臂撐著鏡面極力讓自己遠離鏡面,否則滾燙的皮膚會在接觸到冰涼的鏡面時備受煎熬。但Kiko一直嚴嚴實實壓著他,每操進他的腸道裏一次,他的乳尖和陰莖都會順勢被擠到鏡面上,凍得他想縮起來,只被插得更深。
幹澀的甬道裏漸漸被操出了水,讓Kiko操得越來越快,他的啜泣聲愈發響亮,看到鏡中自己潮紅的臉上全是淚花。
Dave立刻羞恥地緊閉上眼。
“Dave,好好看看嘛,你最不強勢也不兇狠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多可愛。”
他的腦漿像被熱病攪得一團糟,直叫他順從,甚至因為被這樣誇獎而更興奮,拋卻了一點點羞恥。
鏡子裏他的臉上已經密佈汗珠和淚痕,他痛恨的脆弱和淫蕩,又恰好是他本能憑依的。
高熱的身體仿佛是要燃燒,從血液、到骨骼、到皮膚。然而即便如此,腸道裏操進操出的性器還是滾燙無比,將他操得吸不上氣,空氣灌進口腔裏、穿過氣管,使他只能發出破碎的啜泣和斷續的氣音。
自己的這副模樣Dave全都被迫看得清清楚楚,而愈是痛恨自己這副淫蕩的樣子,又愈是移不開目光。無論時隔多少年,他淫蕩的身體仍然會因為被男人粗暴對待而興奮。
淚液亦是滾燙。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射的,吐出的精水愈發稀薄的陰莖被一只手托起,馬眼被搔刮揉捏,只能再汩汩地溢出幾滴。
他想躲,又被體內的性器釘死了壓在鏡面上,繼續狠狠地操。
然後是耳尖被含住舔舐,Kiko又綿又冷的吐息拍打在臉上。
有什麼就要出來了,在Dave確信自己的陰莖已經幹到一滴不剩都時候。
他在尖叫,其中還夾雜著氣若遊絲地叫著Kiko的聲音,像個婊子那樣。
托住他陰莖的手開始擠壓他的陰莖,又滑下去捏捏他已經略微乾癟的囊袋,按壓會陰,接連不斷地玩弄他的性器,像真的有意無意地要再榨出點什麼。
“別摸了!”他臉上紅得一塌糊塗,試圖去推開那只手。
“Dave……”
“啊啊……你是不是有病!不要捏了!”
“DaveDaveDave.”
置若罔聞。
然後他再也說不出話,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全都用於努力兜住臨門的尿意。
他看到自己忍著尿意又被操得糟亂的模樣。他知道,美豔,並且脆弱。
Kiko還在一遍遍重複著他的名字,帶著濕噠噠的鼻音,濕噠噠的,像他豐盈的嘴唇。
能將他吻射的嘴唇。
“我是不是會成為第一個看到你被操到失禁的人?”
腺體被碾過。
他尖叫著,身體一陣亂顫。
“Dave……”
細細的水柱打到鏡面上,他嗅到自己尿液的氣味,聽到自己無聲的尖叫,隱約看到自己的眼球淫蕩地向上滾動著。
然後Kiko射在了他體內,性器拔出時還有精液順著他的大腿流下,但Dave眼前暈眩,已經感覺不到了。
“啊,又暈過去了嗎……”
在操之前說歸說,真的把人操暈了以後Kiko還是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的。
*
“Dave,別氣啦別氣啦……”
操完了就好言好語地哄著。
“有布丁哦!”
然後好吃好喝的供著。
但要是真這麼好哄的話——
他就不叫Dave Mustaine了。
Kiko看上去狠沮喪。但老人家都是要面子的,尤其Dave還是非常要面子的那種。
然後他就被抱住了,皮膚貼著皮膚的令他敏感顫慄的。雪松的氣味包裹過來,像織了一張溫柔的網,他無力抵抗。
Dave發現自己已經退燒了。
他歎了一口氣,低下頭,看到自己肚子上鬆弛的贅肉。
“有什麼好喜歡的?有什麼好喜歡的?有什麼好喜歡的?”
他問,大聲問,越來越失控,越來越哽咽。
不能陪我五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輩子的都滾滾滾。
“你走開,我可不喜歡你。”他說。
“可是你明明就喜歡我的雞巴……”
“老子他媽的不喜歡!”
他做了個長夢,Cliff的性器塞在他嘴裏,James跟裝了馬達似地在他屁股裏操,把他頂得喉嚨裏被一下一下地磨著,小舌都要磨爛了。
可他就是喜歡,即使是被嘴裏塞著的性器插到難以呼吸。
至少這是一種填滿的感覺。他並不覺得空洞。
那兩個人這樣輪流上上下下操了他那麼幾年。
然後想走的走了,倒楣的死了。他像個被玩膩的玩具般丟棄——也許James是更愛Cliff一點。誰他媽知道呢。誰他媽還追究呢。
“老子他媽的不喜歡被男人操。”
他他媽喜歡得要死。
Kiko抱著他,像個傻白甜。然後從耳後開始一點點吻他的臉,啄他顴骨上的雀斑,豐滿的嘴唇濕潤微冷。性器一直頂在他的尾椎附近,但只是微勃,跳都沒跳一下。
那兩個人會這樣對他就有鬼了。
Cliff也會吻他,儘管那是在Cliff喝高了差不多要忘記自己有女朋友的時候。
他會心跳如擂鼓。
……萬一是真的呢?
然而這答案在1986年的那天之後變得毫無意義。
“別哭別哭……”
媽的,他又哭了。
但此時竟有人把他的淚水一顆顆吻走。
“Kiko……停、媽的,停下……”他使出全力推開了那副讓他分神的嘴唇。
流動的巧克力般的雙眼疑惑地注視著他。
“我們還是趁早恢復��常的關係比較好。”
他說出來了,他居然有勇氣說出來了。
Kiko的眼睛無辜地瞪圓了。
“為什麼……”
“廢話,你覺得這樣他媽的正常嗎?”
“哪里不正常了嘛?”
Dave止住了,他說不出口。
「你又不愛我。」
這話他可說不出口。
媽的,他承認,他只是想被人愛著。
只是想被人愛著。
只是這樣而已啊……
也許是二十幾歲的時候他造了太多孽。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快點滾吧,不想看見你。”
“Dave,你要解雇我?”
“不可能!”脫口而出。
怎麼可能像解雇那些主音吉他手那樣對他。
“但我們也不能……也不能……”
他開始語無倫次,本就沒什麼說服力的解釋變得更為蒼白。
“你想哪里去了?”
Dave也不知道他該怎麼想,看都不敢看Kiko一眼,假裝無比堅定地低著頭。
“……床伴?”
Kiko難以置信地試探著問,老天,他居然是這麼想的。
“你覺得我像……我會——”
“你不像那些混蛋!”
“那……”
“你放過我吧,你不覺得我太老了嗎?”
好不容易說出來的時候,金豆豆掉得劈裏啪啦,Kiko只能用手一把一把地接。
“嗯。”頸後敏感的皮膚被輕輕地吸。
Dave打著抖叫了一聲。
“但是你看,還是一副期待撫慰的身體。是不是有二十年……哇,二十年都沒人這樣碰過你了?”
廢話,不然呢?
有力的手臂蛇一樣纏著他,他卻無比感到慰安。
“可是你這麼年輕……啊!……別弄了射不出來了!”
他極力扭動著躲避開始玩他乳頭和陰莖的手指。
“年輕?”Kiko聊家常似地漫不經心,“這樣就是……比你死得晚一點,你就不會那麼傷心啦。”
“你腦子壞掉了?你覺得讓別人知道你三天兩頭跟一個老你十一歲的男人上床很長臉?”
“還好吧……”
Dave氣得翻白眼,直想一榔頭掄過去。
“可是你明明就喜歡我。”
“我不喜歡。”
“那為什麼那天晚上故意要在錄音室等我?”
Dave板著的一張撲克臉頓時變得通紅。
“你好像一直沒有回答我。”
乳頭被用力搓了一把,Dave驚喘出聲。小小的肉粒已經被玩破了皮,這樣一搓又刺又癢。
“然後我吻你,你沒有假裝無事發生,然後和我上床了一次又一次,”Kiko的聲音仿佛變得越來越濕黏,“哪有你這樣的?
“和我交往吧……和我交往吧,Dave……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DaveDaveDave……”
Kiko每黏答答地叫一遍他的名字,就在他的頸上和臉頰上親一口,輕輕揉捏他腰上的軟肉,又癢又躲不開。
Dave覺得自己再不答應就要被他親到化了,像夏日裏的冰激淩……
胡亂的一陣點頭,然後他才慢慢反應過來自己突然有了個比自己小十一歲的男朋友。
而且是性感的Kiko Loureiro.
而且——
第二天他們周圍從捂住眼睛掉頭就走的David到目瞪口呆的臨時調音師等所有人就都知道了這檔子事。
緊接著是排山倒海的推文。
直到現在,Dave還是一點都不習慣網路社交平臺,但他���男朋友一直以來都適應良好。
所以他原本一無所知,直到在演唱會上被一群女粉絲圍住嘰嘰喳喳地拷問,才知道Kiko成天在博客裏發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不要臉的嗎?”
Kiko吞咽下口中的食物,疑惑地看著他,然後看著他手機裏自己的博客介面。
然後視線移回到氣得像只河豚的Dave臉上,還是疑惑。
Dave都不想理他了。
“那老子他媽的不要臉的嗎!”
於是他那天晚上確實是連Dave的臉都沒有摸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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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喚奇蹟的光
「人們在下方的花園小徑散步,微風在樹籬間頌唱,迷宮入口處幾株高大古老的西洋杉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響。瑪莉蘿兒想像電磁波從米契爾的掌機進進出出,環繞著他們飛舞,正如艾提安叔公以前的描述,不同的是,現今電磁波交叉劃過空中,速度比他在世之時快了一千倍──說不定甚至一百萬唄。錯綜複雜的光纖與纜線在城市之下交織成龐大的網路,一波波滔滔不絕的簡訊、手機對話、電視節目、電子郵件,有如奔流的潮水越過樓房,交錯飛掠於地鐵隧道中一個個傳輸器,左右迸射於家宅屋頂上一條條天線;家樂福、愛維養天然礦泉水、預焙式糕點的廣告,從內建無線傳輸器的燈柱之中,一閃一閃投射空中,而後傳回地面:我會遲到、說不定我們應該定位、順便買幾個酪梨、他說了甚麼、一萬句我想你、五萬句我愛你、充滿恨意的郵件、診約叮嚀、股市更新、珠寶廣告、咖啡廣告、傢俱廣告,字字句句無影無形地飛越巴黎鬧區、戰場與墳場、阿登高地、萊茵河、比利時、丹麥,以及一個個歷經創傷、不斷變遷、人稱國家的地景。難道靈魂不可能依循那些路徑周遊?她爸爸、艾提安叔公、曼奈克太太、那個叫韋納‧芬尼的德國男孩,難道不可能有如白鷺、燕鷗、或是紫翅椋 (ㄌㄧㄤˊ) 鳥,吵吵鬧鬧地飛翔於天際?靈魂說不定熙攘成群,漫天飛舞,雖終究緩緩消逝,但你若仔細聆聽,難道聽不到他們的聲響?他們飛過煙囪上空,躍過人行步道,悄悄穿過你的外套、襯衫、胸骨和心肺,從另一頭飛了出去,天空是一座博物館,紀載著每一個曾經活過的生命;每一句曾經說過的話語;每一個曾經傳說、至今依然在空中顫抖的字句。
每一個小時,她心想,某一個記得那場戰爭的人將會離開世間。
但是我們將在草坪、花朵、歌曲之中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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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單身不是沒原因!五個「實力單身」的男性特質,你中哪幾項?
身邊總會有些男生,外在形象好、學歷佳、身材壯、會聊天,甚至個性善良又體貼,但卻還是單身?這種憑藉堅不可摧的實力而單身的男子,我們稱它「實力單身」,你或是你身邊的男性友人也是實力單身嗎?快來檢視一下吧!

#實力1.關於任何交友聯誼完全忽視
在大學時,面對系上或校外的聯誼活動,你從不屑參與;出社會後,面對朋友飯局、同事聚餐、親友婚宴,更是能避就避;在網路上,想加你好友比登天難,完全搜不到、查不著,即使是朋友的朋友,你也不輕易給認識;更不消說,親友介紹的「類相親」出遊活動,你更是一口直接��絕。
完全斬斷各種認識異性的機會,這種「斬桃花實力」,讓你的桃花一朵都開不了,這可不是人人做得到!

#實力2.絲毫嗅不到異性的曖昧訊息
生活中,終於等到有異性出現,不論是在社群網站互動或是在通訊軟體上聊天,即便對方已經明示暗示,預告你最近有部電影好像很好看、有個展覽很想去、有個餐廳想吃吃看。重點!她還剛好有空而且沒、人、陪!
這時,你依舊可以憑藉過人「單身實力」,說自己沒興趣、最近剛好比較忙、XXX應該也會有興趣,建議她可以找他,甚至回覆:「感覺很好看『我會自己去看看』!」完全把對方幫你搭的台子,一座座拆下摧毀,讓對方摸摸鼻子自討沒趣的離去!

#實力3.女方給出交往善意完全忽略
雙方認識好一陣子,對方總是不斷在話語中出現「剛好單身」、「跟你總是聊得來」、「覺得你是好男人」,甚至說起「當你女友會很幸福」⋯⋯等等之類的暗示話語。你依舊基於禮貌或是因不確定對方的心意,選擇忽視且不願突破「友達以上、戀人未滿」這個坎。久之,女生也會認為你沒這個意思,而斷送一段原本可能有結果的良緣。

#實力4.對象告白你也直接發好友卡
有些急性子的女性,面對這種實力單身的男子,會選擇「直球對決」問你意願是否喜歡她?但是這種太過直白、太過侵略性的舉動,反而更讓你們打退堂鼓,即便你對她存在許多好感,但因總是懷抱「過多擔憂」的你,此時,反而會擔心起如果真的交往後,之後分手怎麼辦的未來幻想。
或許是因為你真的太喜歡她,反而會想跟她「當一輩子的好友,而不願只當一陣子的女友」,而這種實力單身的結果,就是把對方拱手讓人,讓她轉移目標到別人身上,而你只能一輩子當好你的「李大仁」角色。

#實力5.為人正派,聖人模式永遠ON
即便你認識已久的心儀對象,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真的只差沒有說好要「在一起」。就在你陪她漫步走回家時,她約你上去喝杯咖啡;或是大半夜,她說她心情不好,想要你出來陪她聊聊心事。遇到這類明示邀約,你依舊能超級正派斷然拒絕,並回說:「明天要上班」、「等會有事」、「隔天要早起」⋯⋯等各種理由來回絕此邀約,而這樣的禮貌回絕,非常有可能讓女生臉上無光,暗自認為你可能對她毫無興趣,所以後來讓這段關係無疾而終,可謂擁有堅若磐石的單身實力啊!
結語:單身是一種選擇。但如你也有尋求另一半的想法時,以上這些「實力單身」的應對方式,你就要多留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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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和一善 ブルックリンのパイオニア・ワークスで、複合現実感インスタレーションを展開 (林セミナー)
布魯克林 Pioneer Works 的混合現實裝置展示了 Leap 耳機的美感
Pioneer Works 是藝術中心,直到 4 月 16 日,混合現實裝置 Medusa 的所在地,位於布魯克林紅鉤的一個偏遠角落,以前是鋼鐵廠。 (距離最近的瑪奇朵咖啡只有三分鐘的步行路程,從某種意義上說它很遙遠。)現在,工廠裡的機器已經清空,由藝術家 Dustin Yellin 監督,感覺更像是一座大教堂。 昔日飛輪和壓力機的喧囂已被寂靜和陽光所取代。 這個地方從來沒有比現在更普世,當廣闊的空間完全空無一物時,除了一架孤獨的雅馬哈 Disklavier 鋼琴發出空靈的聲音,它的琴鍵就像一隻看不見的手在移動。
它看起來是空的,但事實並非如此。 一旦訪客在進入時戴上他們的 Leap 2 耳機(並留下身份證作為抵押品),這一點就會變得很清楚。 這款售價 3,299 美元的耳機採用圓形鏡面鏡片和光滑的黑色外殼,看起來既隱隱約約地帶有愛德華時代風格,又略帶 Mad Max-y 風格。 與虛擬現實不同,混合現實——顧名思義——不會取代一個人的視野; 它增強了它。 這款去年推出的超輕型機型代表了增強現實或混合現實的前沿技術,具有 70 度視野、動態調光以及與附近其他 Leaps 通信的能力。
然而,即使戴著耳機,這個空間一開始看起來還是空蕩蕩的。 但是當一個人抬頭時,哦,男孩。 美杜莎由巨大的波浪狀海藍寶石光柱組成,這些光柱固定在天花板上,似乎在跳舞和揮舞。 有些仍然很遙遠,在高聳的天花板上高高地散發出來; 其他人則跌倒在地。 所有這些都像蛇一樣不斷移動,或者更恰當地說,像葡萄牙戰艦的觸手一樣。 (在英國,該節目於 2021 年在倫敦設計節上首次亮相,戰爭中的人被稱為美杜莎。)
三和一善
這項工作是 Drum 之間的合作,Drum 是一個由設計師、編碼員、藝術家和科學家組成的技術集體; 導演 Yoyo Munk; 以及居住在東京的建築師藤本壯介,他以革命性的有機和無機形式的混合而聞名。 Drum 的總監 Todd Eckert 說,這個想法始於 2019 年在倫敦舉行的一次晚宴。 “我遇到了倫敦設計節的負責人本·埃文斯 ,我們開始了一場非常開放的對話,討論如果建築不受庇護���或邊界的物理現實影響,或者它應該做的任何事情,它意味著什麼。”
灰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和黑色的衣服,埃克特曾擔任 Leap 的內容開發總監,看起來像是那種在晚宴上的談話實際上有一定意義的人。 在早年,他是一名音樂記者。 他擔任了優秀的Joy Division紀錄片《控制》的製片人。 憑藉他於 2016 年創立的 Drum,他一直痴迷於技術如何解放講故事的能力。 2018 年,他與藝術家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 合作開展了他的第一個體積捕捉項目,使用 48 台向內訓練的相機,從各個角度捕捉藝術家。 當這件作品在倫敦蛇形畫廊首映時,他對反響感到震驚。 “有些人鼓掌,”他興奮地說,“有些人哭了。”
埃克特夢想將混合現實不僅用於建築,而且用於所有媒體。 事實上,他興奮地告訴我,將《夜間狗的好奇事件》改編成舞台劇的劇作家西蒙·斯蒂芬斯 寫了一部原生於媒體的劇本。 今年夏天,Drum 將與日本傳奇作曲家坂本龍一一起在曼哈頓的 Shed 舉辦一場混合現實音樂會。 他說,通過 Leap,“我認為我可以提供某種東西,在某些方面可能更完整地表達了人類的本質。”
但是在美杜莎周圍徘徊,我感到既敬畏又恐懼。 隨著光譜變得真實,人們不禁擔心真實會變成光譜。 因為裝置的每一位參觀者都看到了她自己無法形容的現實,所以一個人不可避免地是孤獨的,即使是在一群人中也是如此。 當談到混合現實時,這是一個特別突出和發人深省的想法。 Pioneer Works 部署的相同技術——實際上是相同的耳機——也適用於國防和安全領域。
根據 Leap 的說法,Leap 2 可以“模擬和訓練定制的應急響應場景,規劃和可視化資產部署,實時映射特定地理數據,並通過增強的態勢感知進行協作。” (美國陸軍在大力投資微軟的 HoloLens 技術後,預測未來幾年將部�� 121,500 個 AR 護目鏡的原因之一。)技術與藝術的融合併不是什麼新鮮事。 技術一直是戰爭、工業和藝術的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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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約爆滿坐擁河畔的咖啡廳!還記得預約最早12.的時間,沒想到提早到已有多組在等候入場~朵咖位在士林區外雙溪,特色就是可以一覽無遺的欣賞流水,美景配上咖啡香和甜點,太幸福了~
這邊的甜點也是名聞遐邇!尤其是熱蛋糕和舒芙蕾,這次品嚐了舒芙蕾和原味熔岩巧克力。舒芙蕾一上桌奶香味撲鼻,可以搭配附贈的蜂蜜,口感熱騰騰,入口即化!
巧克力熔岩也是超驚豔~化開及流出濃郁的巧克力熔岩,入口也是帶一點溫度,不要等到冷掉了!還有附兩塊巧克力脆片雪糕。拿鐵本身奶泡細緻,奶味比較重一些,好喝!
收費方式很特別~老闆還沒有想好一個定價!低消350!自由心證的投入門口的木箱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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