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家一起與監介開同學會聊天真的很青春很學生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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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lojeanteehee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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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gonbornbackyard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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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y Mane 1
索隆德・灰鬃很清楚,她不是他的菜。
至少跟他追求過的那些女人比起來,她的長相真是差遠了。
但是,當你以為自己生命就將結束在那惡臭的梭默監獄時,突然有人闖進來把你救出去,哪怕是一個醜陋的女人,也會散發天使高貴的容光。
她臉上濺著血污,蹲在他身前,打開他的鐐銬,再冷靜地將他帶出北塔堡壘。等到他們走出一段距離,她告訴他,自己是受他母親與兄弟之託來救他的。
我不記得我見過你。他已經離開白漫這麼久了嗎?明明他就對白漫城裡每個女人的步態容貌如數家珍,她是從哪裡來的?
當然,現在情勢危險,剛剛越獄的他,也不能回家。他的兄弟可能也是梭默重點的搜捕對象。他要求女人替他帶口信:
「請轉告我的母親:『忍受冬日漫長的寒霜,是為了孕育來年夏季發芽的種子。』她就會知道了。」
他們就此分別。前後這一面之緣,加起來,可能還不到一個小時。不久之後,他甚至不確定自己還能記得起這位救命恩人的長相。
他沒想到還有機會再見到她,而她居然問他是否願意與她一起旅行。
他不知道她是怎麼得知自己所在的。逃離北塔堡壘後,他很快的找到風暴斗篷的營地暫時安頓下來。可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躲藏的營地距離梭默總部所在的獨孤城不遠。但讓他挫敗的是,沒有人覺得他的犧牲與遭遇有什麼特別。他甚至分配不到一個戰鬥員的位置,說是讓他養傷,只是讓他整天替同袍打鐵修補武器。
身為名滿天下、天空熔爐的傳奇鐵匠厄隆德・灰鬃之子,注定還是只能做一個鐵匠嗎?
儘管家傳手藝對一個軍隊來說還是不錯的才能,但他感覺不被需要。他想做一個戰士。所以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她的邀請。他這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西多緹。
西多緹帶他進獨孤城,找到專幫帝國軍隊打鐵的鐵匠-他不知是驚嚇還是興奮,全身冷汗都來了-替他買了一身盔甲裝備,給他添置幾件衣服,帶他到旅館裡,為他叫了房間,讓他好好的洗了個熱水澡。
他這還是第一次去獨孤城,天際省首府。儘管身為白漫人有自己的尊嚴與驕傲,他還是得承認大城市的熱鬧讓他眼花繚亂。尤其是吟遊詩人學院的女人,老師風韻成熟,學生青春活潑,還有著令人著迷的洗鍊魅力。也不知道是環境成就美女,還是美女創造風景。不誇張的說,同樣的花好像開在獨孤城裡,就是比較香、比較大、比較豔麗。
最不可思議的,是西多緹竟然把他帶到藍宮,讓他親眼見到天際省至高王的遺孀艾莉西弗。他作夢也沒想到自己能與這個傳說中的人物面對面。不過就在大半年前,他崇拜的烏弗瑞克・風暴斗篷在決鬥中殺了至高王托依格,眼前這個美麗的寡婦,他一直以為是個冷血的、軟弱的、對梭默言聽計從的魁儡、讓諾德人受盡屈辱。沒想到她交給西多緹一把亡夫的號角,低聲拜託,請她替她把這個號角放到被梭默禁止祭拜的塔洛斯祭壇上。
「艾莉西弗真是…女神!」離開藍宮後,在一種莫名的信任和熱情驅使下,他向西多緹說了不少渾話。他生動地幻想艾莉西弗華美衣袍下的窈窕身段,然後大聲說出來:雖然她貴為至高王的遺孀,可是這樣哀傷的身分只會使她加倍性感,她決不是矜持守喪的未亡人,一定是個寂寞飢渴的虎狼少婦。他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很興奮,講著講著就硬了。
西多緹側頭看他一眼,只是默默地聽著,對他的幻想一笑置之。
過了不久,他們完成了一趟十分驚險的地城任務:從獨孤城的地下墓穴,拿出狼女王波特瑪的遺骸。一路上有諾德亡靈、有骷髏、有吸血鬼,就不要提最後波特瑪女王做妖的超級法陣了。一個女人死了五百年還能這樣作怪,想起來他都餘悸猶存。但他完成了任務,兩人都全身而退。
西多緹是個能打的人。至於長相,以一個女人的標準而言,她雖然夠強悍,但是長得一點也不美,臉上有疤跟雀斑,紅棕色像稻草一樣���硬的頭髮,牙齒不整齊,個子不高,不過力氣不小。無論是劍盾還是弓箭,她都十分得心應手。雖然是個道地的諾德人,西多緹居然還會一些治療法術,相當實用。而他總是在她治療他時,大聲發出舒爽又無恥的呻吟。
他覺得西多緹其實是個男人。他相信,把她當成一個男人看,是一種尊敬她的方式。但他還是常常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對她的長相身體發表各種意見。她為何總是簡單的承認他說得沒錯,不會對他說的那些話生氣?只是充耳不聞嗎?的確,人有三種性別,一種是男的,一種是女的,剩下一種是醜的。基於禮貌跟教養,他至少還知道,他不會把西多緹屬於哪一種講出來。
因為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的旅伴,他的朋友。這三個角色,是什麼性別都不重要。
交完任務,他們在獨孤城閒晃了幾天。他趁著西多緹不在旅館的時候,摸進她那有豪華雙人床的房間,跟一個女侍翻雲覆雨。這是他出獄後第一次享受這種樂趣。一切都像以前那樣,他放出訊號,對方接收到,幾個眼神之間的事,不久之後就剝得赤條條在床上廝打起來。他簡直無法形容有多想念女人絲滑細嫩的皮膚,柔軟的乳房,濕潤緊緻的陰道,有節奏的叫床聲,還有那爆起噴發讓人暈眩又眼冒金星的快感。
他心滿意足地看著女侍穿衣離開,自己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享受房裡那股汗水、廉價香油跟精液混合的味道。有那麼一瞬間,他好像從未被捕,那些監獄裡的陰暗、刑求、腐臭、死亡都是幻想,畢竟,誰沒有見過垃圾堆呢?殺雞會流血,死老鼠也會發出一樣的臭味。可是下一刻他突然湧上一陣驚悸。他不知道自己剛剛到底在做什麼。
正當他準備用盡全力抵擋這股惶恐與悲傷時,有人敲門,既不急促也不暴躁。他睜大眼睛從床上抬起頭望著房門。房門慢慢開了,西多緹探了頭進來,他慌忙扯起被單想要遮掩身體。
「噢,抱歉。」
她沒有退出去,反而直接走進來,輕聲把房門關好,視線避免接觸,小心地維持著背對他的姿勢,翻找著她的背包。他感覺臉上發燒,窘迫不堪。因為這是她的房��、她的床。
「我…我以為你會出去更久…呃…」
他看不見她的表情,她也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維持那個姿勢背對他。他趕緊翻身下床把褲子穿上,但是剛剛弄髒的床單被褥是沒救了。
過了一會兒,她好像找到她要的東西,沒有跟他說一句話,就又離開了。
那天晚上她沒有回旅館。這讓他如坐針氈。他知道自己做了不得體的事。他拜託旅館老闆換上新的床單被褥,但他初來乍到,根本口袋空空,沒辦法額外給老闆小費,這讓他更加羞恥。
早餐時分,西多緹出現了。她什麼都沒說,好像前一天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她也沒再住下去,當天就退房,帶他離開了獨孤城。
跟著西多緹,他不知不覺遊歷了許多地方。他很開心,雖然他曾夢想著雲遊天下,可是他在此之前都沒有真正嚐到自由的滋味。自由的意義不是有沒有被責任與身份束縛,而是有沒有可以讓自己呼吸的同伴。
西多緹是個話不多但也不算沈默寡言的人。她總是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多聊一點,什麼時候最好保持安靜不要破壞氣氛。唯一的問題是她似乎有點神秘。儘管她多次強調自己出身極度平凡,家裡有個小農場,一切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對於他的追問,她也沒有顯露出抗拒或刻意隱瞞的樣子,他卻總覺得沒有真正瞭解她。
管他的呢。他為什麼要糾結一個自己沒興趣追求的人的故事呢?
他的話就比她多了,而且因為她的耐心——有時候可能內容太下流,他知道她板著臉孔在忍耐——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獨孤城旅館那件事過去之後,過了好一陣子他才敢在旅途中尋找床伴。但是大多數時候,在蒼茫的雪原或森林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相伴而行。
當然他很快就知道,西多緹是龍裔。龍裔是諾德傳說中的終極屠龍者,從第一帝國艾萊西亞女王從阿卡托什那裡得到諸王護符以來,帝國的皇帝都有龍裔的身份——那是無法動搖、絕對權威的神契,直到兩百年前,賽普丁王朝最後一位子嗣馬丁賽普丁打破諸王護符化身為龍,拯救了陷於湮滅危機的泰姆瑞爾大陸後,龍裔就成了一種傳說。沒有龍裔的身分,現在帝國的統治者米德王朝,只能稱為虛弱的僭主,讓高精靈長驅直入,簽��了屈辱的白金和約,禁止了塔洛斯信仰。
他隱隱感覺西多緹口中雖然不說,但是她其實是支持帝國的。從艾莉西弗私下依舊崇拜塔洛斯的事情,他也隱約有點理解,很多事情能做不能說,不能簡單的把人分成敵人或自己人。
這層理解,讓他不知不覺超越了過去自己對世界的認知。可能從離開風暴斗篷營地的那一天起,那非黑即白的世界觀就開始動搖了。更有可能的,是他親眼看到西多緹怎樣屠龍以後,他內心就無法否認西多緹的力量與思想是超越其上的。
她站在焚燒的巨龍身邊,吸走巨龍的魂魄與生命。多麼可怖、多麼美麗。在這股直屬於神的力量面前,帝國跟風暴斗篷的對抗像是螻蟻般渺小,忽然顯得那麼可笑而卑微。
隨著巨龍骨骸火焰漸熄,天色也變暗。他們在附近的樹林裡紮營過夜。正好這一帶都是天然溫泉,西多緹提議就近找個池子放鬆一下。
他挑起眉毛。如果對方是別的女人,他差不多就準備迎接一場「肉搏」了。只見西多緹拿著一些食物,走向附近一個溫泉,他這才發現那池子裡已經泡了幾個人,似乎是獵人。西多緹很有禮貌的跟他們交談,交換了一些食物,笑吟吟地走回來,把食物放在營火堆邊,臉上滿是單純的快樂。接著西多緹在他面前毫不避諱地解開自己的盔甲,脫到身上只剩一件內衣,光著腳,提著毛巾和乾淨衣服就回頭走向另一個溫泉池子,噗通一聲跳進去,還發出大聲又滿足的嘆息。
現在換他陷入兩難。他想是否應該加入獵人的池子,還是去跟西多緹一起泡。他的視線在兩個池子之間來來回回,始終下不了決心。西多緹肩膀以下都泡在水裡,他看到她動了動,大吃一驚,因為她把內衣也脫光,順手扔到池邊。
他發現自己偷偷猜想著西多緹的身體,可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剛剛她在他面前脫衣服的時候,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畢竟這麼長的旅途,這麼多次共享帳棚,他們之間不可能沒有更衣的時刻,她也不是那種露出一小片皮膚就要大驚小怪的嬌嬌女。
對這番光景苦惱的他,生平第一次嚐到了某種罪惡感。他慢吞吞地脫去上衣與外褲,走向西多緹的池子,選了一個跟她有距離的角落坐下。溫泉氤氳的蒸氣裡有著礦物質的澀味,一下子把他燻得飄飄然。他感激蒸氣像薄紗一樣遮掩部分的視線,他們之間還是隔了些什麼。
西多緹閉著眼睛,斜斜仰躺著,頭往後靠在墊了毛巾的石頭上,一副入定的姿態。這個女人幾個小時前還在屠龍,面目猙獰地跳到巨龍頭上,一下一下沉重地毆擊,每一劍砍在人的身上都絕對致命。現在她看起來竟如此純真,如此專心的享受小小的舒適與幸福。
趁著她閉目養神,他失神地望著她,腦中飄過無數可能的場景。他可以靠過去吻她,愛撫她小小的乳房,她那兩條粗壯的大腿夾著他的腰一定非常來勁,她那不高不低、不嬌也不悍的嗓音呻吟起來又是什麼樣子。可是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她答應冒著自己的性命危險,把全然陌生的他從那監獄裡救出來: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根本償還不了這個恩情。
他笑過她屁股不夠翹,笑過她胸前平坦,笑過她頭髮毛躁,臉上有雀斑,牙齒不整齊。除了醜這個字沒說過,其他的差不多都笑過一遍了。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不去面對心底深處一個看似很小、實則無法測量的渴望。也許她會因為我的嘲笑而恨我,她只是可憐我。他後悔又羞愧地想,自己連跟她泡同一池溫泉也不配。
等到回過神,他心浮氣躁地把自己刷洗了一遍,憂鬱地起身,往帳棚走回去。西多緹還是閉目泡溫泉,絲毫不受他影響。
西多緹換回的食物都是些新鮮的肉。他自動自發的把肉烤熟了,自己吃了一小半,坐在營火前發呆。西多緹捲著一陣便宜花油的香味走回營地。
「你真好!留了肉給我!」
「你再泡久一點,我才不要留給你,全部吃掉了。」
西多緹哈哈大笑。她愉快的聲音加重了他的憂鬱。但他暗暗告訴自己,這只是暫時的,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
睡過一覺的確一切都變好了。她又變回那個單純的旅伴,可靠的朋友,令人敬畏的龍裔。他們來到風舵城,風暴斗蓬的大本營,有著輝煌的歷史,傳說是伊斯格拉謨親手所建的古城。
西多緹這一趟是給煉金藥店「雪瓶」送東西的。他陪著她走進市場,聽到鐵匠舖老闆自稱手藝不在厄隆德・灰鬃之下,只是因為厄隆德「佔了天空熔爐的便宜」所以名氣比較大。他聽到這話,肚子裡冒火,就想上前去挑戰這個貶低他父親的鐵匠老闆。
靠近一兩步,聽到鐵匠的學徒,一個長得還挺秀氣的女孩子,陳述著自己對烏弗瑞克的崇拜,對「天際是諾德人的」口號顯露出狂���的感情,為了給烏弗瑞克的內戰大業貢獻心力,所以來學打鐵。他不禁啞然。他彷彿看到鏡子裡過去的自己。但是他給風暴斗篷做鐵匠時,卻沒有這等犧牲奉獻的陶醉與喜悅。
再回頭望一望,風舵城實際上貧窮又敗落,正在為她的領主所發起的戰爭付出代價。他突然有點懂了為什麼自己的父親守著天空熔爐這個諾德人最驕傲最傳奇的地方,堅持只為政治中立的戰友團鍛造武器,卻始終對內戰問題不發一言。他為自己在家時多次逼迫父親表態感到後悔。
西多緹從「雪瓶」走出來,拉著他上燭爐堂客棧喝一杯。上了客棧二樓,看到一堆客人正熱鬧圍著一個吟遊詩人表演。他發現西多緹明顯臉色一僵,想拉著他往樓下走。
「幹嘛?樓上比較暖。」
「我不想看到那個人。你不介意的話自己坐樓上,我下去了。」西多緹乾脆地甩了他,翻身就下樓梯。但已經來不及了。那個吟遊詩人,視線穿過層層客人,發現了西多緹的身影,大聲叫出她的名字:
「啊!我最朝思暮想的靈感女神!藝術女神!龍裔!我們竟然又見面了!」
二樓壁爐前原本圍在詩人前的客人現在自動分開,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射到西多緹身上,那個詩人彷彿全身金光閃閃無比輝煌地穿過那讓出的過道朝她走過來。西多緹尷尬地僵在原地不動。
所有肉麻噁心狗血的可能場景與前後情節他腦中瞬間都演過了一遍。他發現自己意外地平靜,好像他老早就知道西多緹會這樣被愛慕者追求。但是接下來那個詩人說了一句話把他嚇得不輕:「我最悲傷的是每次見到你身邊都有另一個男人,上次是那個野獸,這次是個什麼?難道我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即使我是名滿天際的情歌王子亞歷克?」
他看看亞歷克,又看看西多緹,一語不發,抓住西多緹的手就把她往樓下拉,一直跑到廚房門口,遠離那些客人。他們只好要了一間客房,把食物飲料都端進來。兩人關起門,一面吃喝一面陷入尷尬的沉默。
這裡比樓上冷多了,小火爐是放在床邊暖腳的,對整個房間的溫度幫助不大。
「沒想到名滿天際的情歌王子亞歷克是你的崇拜者哈。」他試著打破沉默。其實他根本沒聽說過什麼情歌王子。
「世界上總是有些男人眼睛比較瞎。這是你說過的。」西多緹很配合的笑了起來。
他不記得自己講過這句話。現在聽起來竟覺得有點刺耳。「那個『野獸』是誰?」他儘量讓口氣聽起來很隨意。
「一個心理有毛病的���伙。」西多緹用牙齒強行拔去酒瓶的塞子,姿態不怎麼美觀,「他堅持要跟著我到處跑,一面說我是被寵壞的婊子,一面搶著『照顧』我,把每個路上遇到的男人都打跑。他比樓上那個更想當王子吧,我猜。」
「哇喔。」他驚奇地說道,「他很帥嗎?」
「嗯……」西多緹歪著頭,瞇著眼睛看看他,笑起來,「比你帥多了。」
他假裝心不在焉地聽她以少女一樣的口氣形容這個『野獸』的長相:金髮,琥珀色的眼睛總是散發著倔強而玩世不恭的神情,完美的嘴唇,頎長的身材,腰臀之間性感到讓人流鼻血......原來她也會觀察男人、比較男人,她也對男人有慾望。
「後來呢?」一個好的聽眾總是要知道適時地說出這句話。
「他跟我求婚,可是我受夠他了,所以我拒絕,然後離開他,他說我一定會哭著回去找他,等著瞧!」西多緹得意的笑聲裡帶著一絲悲涼又憤怒的嘲諷。
「我想,你是不需要他,但是他應該是很需要你。」他小心翼翼地說道,不無心虛,「他貶低你,讓你覺得世界上只有他能照顧你,以為是你不配。其實他才是害怕的那個人。」
「哇喔!朋友,你這話充滿智慧。」她高興地跟他碰了碰酒瓶,眼神裡有三分醉意,「所以我說他心理有毛病。我說,不如你去把他打跑好了,好好教訓他,我會睡得比較安心點。哈哈哈!」
她醉倒在床上。他默默打開鋪蓋捲,躺在小火爐另一側。他想擁抱她,以朋友的方式,告訴她其實她值得更好的人。但等到西多緹開始打鼾,他就暫時忘了這件事,自顧自睡著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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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lilllilil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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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經驗可 / 28 長高
張緯峰沒有馬上把花送出去,他照沈淯青教的,在裝花的塑膠袋底部開幾個孔讓水流通,暫時先將玫瑰養在寶特瓶裡。
割開的寶特瓶撕掉了瓶身標籤,餘下一條難除的殘膠印,雖然簡陋,不過花的盛開只問光線,空氣與水,還有時間。
這些對張緯峰來說都很曖昧,但也不過或遲或早的差別。
他的生日就要到了,他想等那之後再把花拿給蔣舟。
倒不是將送花看作表白的決勝點,只是他的生日卡在聖誕節和跨年中間,他不想擠在連串的節日裡,宛如湊熱鬧一樣地在周遭瀰漫著慶祝氣氛的時候送花給他。他願等到整個城市都嘈雜完了,再將藏在身後的花悄悄拿出。
比起轟烈後消逝的煙火或來回閃滅的聖誕燈,他想要的��係是如字墨一樣更加靜謐且柔軟的展開,心意清明,確真謹慎。
不要趁著節日特地做什麼, 反而想在平常的時候送花給他。
蟄伏不動,機心地看,蔣舟會不會主動再提起他的生日。
每想到那條圍巾,帶稜的頜角就不自覺把嘴角擠出一道弧線。
收到生日禮物已經遠超出他的預期,他應該滿足,可他無法控制心上的迸裂在獨處時持續膨脹,像深不見底的黑洞拉著他貪心。
有一條圍巾已值得高興,可他還想要,更加幸運。
二十一歲生日那天,他會像平常一樣騎車去學校,像平常一樣下課後到研究室讀書,像平常一樣等著蔣舟慵慵懶懶地來。他想要那一天有蔣舟坐在桌對面,兩個人獨佔研究室,有他一句生日快樂。
而他要的平常,需要一點幸運。
他第一次感謝生日的通俗意義,那天他是壽星,理應受眷,得償所願。他多平凡,生日心願就是想要喜歡的人記得自己。
他所有被人誇耀的事情都來自耐力和專心,不為了競爭,僅是在自己的世界裡默默持續。當動機只因自己喜歡,彷彿就所向無敵。可是他也知道,把喜歡擺在一個人身上時比的不是心意恆長。
他覺得他都知道,可是參考再多的他例,除了真正發生的那一個以外全都沒有意義。
他明白蔣舟送圍巾給他可能不代表什麼,他很快樂,但他沒那麼天真。
他破殼初長的喜歡是沒有邊緣的無限延展,可是蔣舟待他卻是模糊的,池水一樣無形,有界。
他試探丟下的小碎石,雖然每次都會濺起水花,蕩開幾道漣漪,但水波擺到了牆界便消弭,在清朗的笑聲結束時,轉身又變回沈靜無波瀾的一面鏡子,將他殷殷盼盼的樣子映得一清二楚,讓他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和居心都無所遁形。
進展不明確,剩餘的答題時間也不可知,面對尚不知如何下筆的空白處,他還未交卷便先領會,為什麼常有人說初戀難以忘懷。即使只是同桌而坐,手也未牽,更未表心意,卻會一直記得那些無法驗算重測的答案和留白。
社會系慣例在聖誕節那天舉辦歲末聚餐,除了教師,系上的行政人員和助教都可以參加,蔣舟挑了一個名片夾當交換禮物,張緯峰準備的是證件套,他那天有實驗要做,僅用禮物代表出席。
兩個人想法很像,挑交換禮物時不約而同選了體積小,方便帶又實用的東西,顏色也是中性的黑色。
蔣舟幫張緯峰抽了一個莫內的馬克杯回來,然後他自己換到的迷你桌燈也打算送給張緯峰,說放在研究室,叫張緯峰有空去拿。
張緯峰做完實驗以後還留在那裡寫筆記,等他看見蔣舟的訊息已經是幾十分鐘後的事了。
他回家前繞去了研究室,學校已經熄燈,不過一樓的樹掛著黃色的聖誕燈,並不像平常那樣黑又冷清。
蔣舟放下東西就走了,研究室桌上除了他說的交換禮物,還多了一瓶在便利商店買得到的青茶。比起交換禮物,張緯峰更喜歡蔣舟無心又貼心的補給。
張緯峰帶走了那瓶茶和禮物,卻把自己的一袋講義忘在研究室。隔天早上去拿時,他在研究室門口遇到了正要離開的蔣舟。
蔣舟極其難得在這個時間出現,他抱著電腦,不似平常悠哉,看上去有要事要辦,三天曬網兩天打漁的人終於和張緯峰想像中的研究生形象稍微疊合。
「你這麼早?」蔣舟說。他今天戴了副粗框眼鏡,只要熬夜,隔天他就會戴這副,遮黑眼圈很有用。
不過張緯峰根本沒有印象蔣舟什麼時候有過黑眼圈,不曉得換眼鏡還有這種用意。
「你也,這麼早?」
「偷笑什麼?我要去開會,借我過。」
張緯峰擋住了門口,蔣舟沒法過。但張緯峰沒有馬上讓開,甚至把門口擋得更死。
「昨天好玩嗎?」
「有點累人。」
「你的會開到幾點,要一起吃午餐嗎?」
蔣舟想了一下,「約一點半?」
「一點半我不能。」張緯峰有個講座想要去聽。
「那改天吧。」蔣舟揉揉眼睛,然後擺手叫張緯峰讓開。
「那明天你會來學校嗎?」
「不會,這週都不會,怎麼?」
「沒有。」張緯峰退後一步,讓出門口。
「對了,陳螳螂的期末考很難。」蔣舟在經過張緯峰身邊時說,「別被當啊。」
「我才不會。」
張緯峰站在門邊看蔣舟走遠,而蔣舟不知是感覺到了背後的視線或只是不經意,他在下樓前也回頭看了張緯峰一眼。
他們對上視線,蔣舟先舉起手揮了幾下,張緯峰也招手回去。
生日那天,他圍上蔣舟送的圍巾,將圍巾對折套一個簡單的結,多出來的一截尾巴擺齊在胸口。戴著不為禦寒,更似陪伴,還有喜歡。
他今天二十一歲了。
跟張緯峰比較好的幾個同學知道今天他生日,上課前他們到學校的麵包店買了一片小蛋糕給張緯峰,上課前的空檔,大家邊看著他吃,邊討論跨年晚上誰負責買食材。
蔣舟的跨年很早就計畫好和朋友過,張緯峰知道後也答應了班上同學的邀約,一群人說要煮火鍋跨年。
「廣晟說他不一起跨年了,他那天要打工。」某一個人說。
「他不能換班嗎?」
「他電腦壞了,急著要錢修。」
「對了,怎麼還沒看到他。」
「快來了吧。」
怕沾到圍巾,張緯峰吃得很小心。大學放榜時,他本來也做好了半工半讀的打算,他以為父母離婚後會馬上將房子賣掉,可這兩人卻出乎他意料地,說好在張緯峰大學畢業以前不處理這間房子,讓張緯峰可以繼續住在這裡。
張緯峰的成績原先可以上更好的學校,但他卻故意填了離家最近的這一間,本是想嘲諷這對夫妻只顧自己,卻沒想到他們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讓張緯峰想諷刺他們不成,反倒空虛了自己。
離婚後,爸媽不約而同到了別的縣市開始新的生活,媽媽回到中部老家,爸爸則跑到了更遠的沿海地方,不開計程車了,現在在一間食品加工廠做警衛。媽媽每個月會匯生活費給他,爸爸偶爾也會寄零用錢。
大家知道張緯峰自己住,問過可不可以去他家跨年,但張緯峰不想帶人回去。他拒絕了兩次,大家不好意思再問,最後地點定在一個在山上租房的同學家。
不想讓大家來,但張緯峰卻一直記著蔣舟曾說寒假要去他的中部外婆家找他。蔣舟當時像是隨口一說,可是張緯峰選擇當真。
可能那時,他就已經在意蔣舟了。
有人問張緯峰下課後要不要一起吃晚餐,叫平常高掛在上只能遠望的星,在呱呱墜地的日子當一天平凡的壽星。
不過張緯峰稱社會系那邊還有事,拒絕了他們的好意。
聽張緯峰這麼說,大家對張緯峰的敬意又油然漲起一截。
張緯峰最傳奇的地方是他輔了一個跟本科系無關的文科,無關就算了,還在那邊當助教,他的神人形象在大家心中逐漸聖人化,越來越不可思議。
這一年,張緯峰沒參與任何系上活動,但他也沒有因此和大家疏遠,反而因為經常借大家筆記或功課而受到歡迎。
「那你現在跟蔣舟熟嗎?」老袁問,「你有遇到他嗎?」
聽到蔣舟的名字,張緯峰頓了一下。
「誰啊?」
老袁沒解釋,而張緯峰也沒接話,默默收拾東西離開。
張緯峰走後,教室裡的人才繼續說:「我有看過他們走在一起。」
「之前那個人也有來實驗室找他。」
「你們覺得張緯峰也被掰⋯⋯」
「喂,不要亂講。」
「張緯峰,有可能嗎?」
「是也不會怎樣啊。」
是的話,就真的太傳奇了。
張緯峰去了研究室,研究室空無一人,蔣舟不會來,他大可回家,但他就是想在這待一會。
他放下背包,走到蔣舟平時坐的位子後面站著,試用蔣舟的角度看自己,想知道蔣舟在桌對面時,看到的他是什麼樣子。但站到了這裡,他只看到兩個空空的位子。
他背後是窗,研究室在九樓,透過窗戶可以看見校門口進出的人,現在是下課時間,人來人往。
沒有收穫,張緯峰轉頭看向窗外,想將心情抽離到更遠的地方,剛巧有一台計程車停在校門口,他盯著看,從後座下車的是個女生,然後他又把視線移開,把身轉回。
他把自己的背包拿過來,打算像平常一樣在這裡看一點書。他拉開蔣舟的椅子,既然只有他,那他想坐在這裡,低調的霸佔一會。
他的手機和書疊在一起,打開背包時,裡面閃著微光,他的手機螢幕上有兩通未接來電,當他拿出手機,電話正好響起。
他看著來電人舉著一面鏡子的頭像,屏息接起電話。
「終於接了?你還在學校嗎?」
「⋯⋯我在啊。」
張緯峰還來不及思考,蔣舟就說:「你可不可以幫我去B棟會議室看一下,陳螳螂現在在那主持一個會議,快結束了,我訂了外燴,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送到了沒有?」說到後面,似乎是不好意思,蔣舟的語氣帶笑,帶點懇求。
「喔,好。」
「如果沒看到送餐的人,你再跟我說,我怕他們找不到會議室。」
「好。」張緯峰低著頭,一邊撥弄背包拉鍊,問:「你在哪?」
「外面。」
張緯峰笑了一聲,「在幹嘛?」
「改了三頁論文,出來買咖啡,現在是下課時間對吧,沒打斷你上課吧?」
「沒有,我沒課了。」
「準備回家?」
「沒有,在研究室。」他聽見蔣舟周圍有說話聲,「你旁邊有人?」
「路人,不認識的。你今天不是生日?」蔣舟似乎走遠了一點,那些吵雜的聲音變小了,「生日快樂。」
張緯峰聽到了他期盼的那句話,脖子上的圍巾戴了一天,卻像現在才突然暖起來,讓他臉頰發燙。「謝謝。」
「生日怎麼慶祝?」
「沒有。」張緯峰說謊,明明才剛吃完同學的蛋糕:「沒慶祝。」
「沒人幫你慶祝?」
「沒有。」
「你人緣這麼差?」蔣舟調侃,「平常要好好做人啊,張同學。B棟304,麻煩你了。」
「好。B棟304。」
「明年別一個人過生日,別這麼可憐。」
那你陪我過啊,張緯峰想這麼說,可他說不出口。他感覺蔣舟要掛電話了,「你可以再跟我說一遍生日快樂嗎?」
他聽到蔣舟在笑,好像在笑他。「生日快樂。」
張緯峰等到蔣舟按下結束通話後才把手機放下。當電話掛斷,他才聽見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他解開脖子上的圍巾,把臉埋在圍巾裡,用柔軟的羊毛覆住自己的臉,即使這裡無人,也想藏著現在的表情。
開心,可是也不開心。矛盾不已。
等混雜的各種情��平靜,他到了蔣舟說的B棟會議室,走廊上多了一排桌子,有兩個人正合力將一盤又一盤的茶會點心擺上桌。
這應該就是蔣舟說的外燴,他正打算跟蔣舟說,蔣舟那邊就發來了訊息。
蔣舟 <(有看到蛋糕嗎?)
蔣舟 <(生日快樂)
蔣舟 <(公費,不客氣)
訊息一行一行跳出,張緯峰抬頭找到長桌尾端有一個擺著蛋糕的雙層點心架,他走過去看,是草莓鮮奶油蛋糕,已經被切成小片,但仍能想像它原本的樣子。
蔣舟的出奇不意,他真的遠不及,他很熱,卻還是把脖子上的圍巾拉緊,搞不清楚現在到底誰在追誰。
陳螳螂打開會議室的門,見到張緯峰站在門外,問他怎麼在這,還沒聽他回答,又對他說,來了就一起吃吧。
「對了,我又忘了你叫什麼。」
「⋯⋯張緯峰。」
張緯峰只吃了蛋糕,一連吃了三塊。蔣舟的好就像鮮奶油一樣,綿綿地在嘴裡化開,白得單純,又甜得似幻。
一年裡的最後一天,張緯峰把花帶到研究室,玫瑰剛打開,他把花擺在蔣舟常坐的位子桌上,不管他什麼時候來,新的一年,這裡有花開好了等他。
蔣舟的跨年局是他大學時候的好朋友揪的,成員很雜,但他一向不在意出席的有誰。畢竟隨著年紀漸長,大家各奔東西後,約局往往都是湊著各個小圈子的零數才能集起。
朋友和他預告,不只零數,也有一。有人是聽說蔣舟會來才參加的,蔣舟也不關心是誰,只隨口說了句「承蒙了」。
「對了,你知道你前任跟我室友在一起了嗎?」
「誰?」蔣舟下意識回問。
「你不認識。」
「我是問哪個前任。」
「算了,算了。」
朋友以為他在鬧,但蔣舟真的花了點時間才記起那個人的長相。過了二十五歲後,記憶的保存期限越來越短,情感也越來越淡,他也不知道是他特別早衰,還是他特別輕易。
朋友的店是老屋改成的lounge bar,打通了牆壁,但故意留了一些能辨出原來格局的牆柱,裝潢和佈置的風格也故意弄得很居家,有床有沙發。蔣舟脫了鞋窩在沙發上,聽到朋友喊他:「蔣舟,你帶來的奶凍卷過期了啦。」
「才差幾天,還能吃啦。」他回,然後被叫過去幫忙。
他切著自己帶來的過期奶凍卷,看到有個不認識的人一臉很無聊的樣子,便好意拿了一片奶凍卷給他。
朋友注意到了,大聲嚷嚷:「你小心喔,蔣舟喜歡誰就是會一直拿吃的喝的給他。」
玩笑話,但蔣舟沒反駁,無所謂以假亂真。
張緯峰在零點零時的時候傳了訊息新年快樂的訊息給他,蔣舟過了十五分鐘才看到。
一片花俏的祝賀訊息裡,只有張緯峰的訊息什麼裝飾符號都沒有,僅是新年快樂四個字。木訥卻很剛好,張緯峰要是太活潑,他也不習慣,他就喜愛張緯峰身上這股和年紀不搭嘎的正經感,令人想捉弄。
可能年紀有差距,不嫉妒他的前途無量,只想他一帆風順。
「蔣舟,你要喝什麼?」
他回了張緯峰一個新年快樂的圖,問吧台:「有sidecar嗎?」
他點的sidecar很晚才送來,大家玩了一輪遊戲後紛紛累了,各自休息,享受安靜。蔣舟拿著酒去陽台,外面有點涼,因為酒精,他感覺腳步沈沈浮浮,坐下時周遭仍在旋晃,好像坐在車上,尤其冷風吹來時,更像夜遊兜風,如他手中調酒的名字。
他才獨處不久,有個人打開陽台的拉門。
蔣舟聽見打火機的聲音,還有那個人問:「最近如何,還在學校?」
蔣舟搖頭拒絕他的菸,又點頭說:「被不要臉的教授和未來的國家棟樑殘害。」
「我幫你殘害回去啊。」說完伸出手想摟蔣舟的肩。
「那可不行,我以後還要在他們的樹蔭下乘涼。」他正好站起來,往裡面移一個座位,躲掉攬上來的手。
那人知趣,吸了口菸,「我們部門最近也收了幾個大學實習生,但我都不知道要跟他們聊什麼。」他將煙灰彈到盆栽裡,「我講的笑話他們聽不懂,他們說的東西我也沒聽過。」
「別拿我跟你相提並論,跟你比,我還年輕。」蔣舟有點心疼盆栽。「我多了一個助教學弟,性格很老成,你喜歡可以介紹給你。」
「也是研究生?」
「大學生。」
「性格老成?是怪咖嗎?」
「不是怪。」蔣舟想了想,酒精讓他的腦袋混沌。「他是少見。」
「什麼樣的少見?」
什麼樣的少見?蔣舟正要說,但開口前打住了,搖頭說:「不重要。」
看蔣舟的樣子,他忍不住問:「是新對象?」
「跟大學生?」蔣舟反問,「差太遠了。」
那人皺了皺眉,問:「你現在幾歲?」
「二七。」
「二七在我眼裡也很小,但我們,有可能吧?」
蔣舟笑了,「如果是我三十七、他三十歲的話那就算了,但我二十七,他現在才二十⋯⋯二十⋯⋯」他想起張緯峰剛過了生日,恍然大悟說,「二十一。」
「怎麼了?」
「忽然覺得二十一歲的話,也許不是不行。」
「莫名其妙。」那人把煙擰熄,「趕快找個喜歡的人吧,不用太喜歡,有一點喜歡就可以了。」
「謝謝指教。」
「指教個鬼。」
兩人無話可說,那人回去屋裡,還蔣舟獨身。蔣舟喝得很慢,在他被風搖晃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方才還認認真真算起他跟張緯峰的年紀了。
他喝不完手中的酒,拿進屋隨手放著,找了一個角落打盹。錯過張緯峰傳來又刪掉的,寫著「能不能去找你」的訊息。
跨完了年,期末將近,蔣舟兩天後進到研究室,見到有一束玫瑰花放在他常坐的位子上。
張緯峰說那是看蔣舟喜歡,所以跟朋友買的。
蔣舟沒講什麼,極其自然地收下了花,玫瑰拿回家放了幾天就開始枯了,張緯峰沒有給他保鮮劑,而那之後,過了兩個禮拜,張緯峰又帶了一次花來,為沈淯青的花店帶來繼葉誠勳之後難得的高漲業績。
張緯峰期末忙得焦頭爛額,而蔣舟也好不到哪去,陳螳螂不要臉地在期末時候請了兩週的假去忙學會的事情,將校內的事都丟給蔣舟處理,蔣舟要幫他改作業,又要找代課老師,還要處理他導師班底下的庶務,陪小大一開導師會,應付他們五花八門卻又陳舊無新意的各種問題。
蔣舟水深火熱,張緯峰卻從中撿到好處,這段時間即使忙,卻因此能夠經常見到蔣舟,也能一起吃飯。
「我就是太好欺負了。」蔣舟說。
身為一個小小的助教,未來也不打算在學界發展或走教職,卻身負多任,面對堆積如山的業務,他深感遇人不淑。
好欺負嗎,張緯峰可不這麼覺得,「誰能欺負你。」
兩人在研究室吃著張緯峰從山下買上來的自助餐便當,蔣舟打開飯盒看到菜色時問:「你要吃白帶魚嗎?」
「你不吃?」
「我不太會挑刺,你可以的話給你吃。」
「不會挑魚刺?」
「嗯,我手不巧,給你吃吧。」
張緯峰把蔣舟碗裡的兩塊魚夾走,過一會,那兩塊魚又跑回蔣舟的便當蓋上。只不過,魚刺已經被去得一乾二凈。
「哇。」蔣舟失笑。
「幹嘛?」
「這麼好啊?」蔣舟問。
「嗯。」
「為什麼這麼好?」
「不吃拉倒。」
蔣舟又哈哈大笑。
陳螳螂的期末考由蔣舟監考,他抱著試卷和一本書,在學期的最後一堂課初次亮相,如張緯峰第一次見到蔣舟那樣,到了最後一堂課才知道有助教這號人物。
蔣舟發下考卷,提醒學弟妹記得上網填寫教學評量,然後就捧著他的武俠小說安靜坐著。
張緯峰如平常發揮,比別人還早寫完考卷,但他寫完了也不交上去,坐在位子上看著黑板的方向轉筆。
下課鐘響時,蔣舟終於把手上的小說放下,他在講桌前等大家自己把考卷交上來。最後,教室裡只剩下他和張緯峰。
張緯峰待在座位上,他坐在教室中央,看著蔣舟。
蔣舟緩緩站起來,他走下講臺,走到張緯峰桌邊,「這位同學有什麼困難嗎?」他瞄了瞄張緯峰桌上的試卷,「寫得不是滿好的嗎?」
蔣舟站在張緯峰旁邊,和他同一側,張緯峰看著垂在桌沿邊的手,想拉一拉蔣舟的手指頭,但最終他還是不敢。
蔣舟抽走他的考卷,走回講桌。
「期末考是你改嗎?」張緯峰問。
「我會先看一遍。」
張緯峰吞了口口水,想問學長可以放點水嗎,卻又因爲難為情而沒有說出來。
蔣舟將整疊試卷收進牛皮紙袋,「你還有幾科才放寒假?」
「今天還有一科,之後還有三科。」
「學弟加油啊。」
蔣舟要回人文大樓,張緯峰還有別的課。
「幫我打高分一點。」分別前,張緯峰說。
而蔣舟說:「看你表現。」
考完最後一科時,物理系系主任把張緯峰叫去辦公室,要他這個寒假想一想之後要念什麼研究所,用平板的語氣說著哪間適合他,說以張緯峰的情況,越早規劃越好。話中不曾問及張緯峰的意願,彷彿他不該有讀研以外的選項,也說若可以出國讀更好。
「社會系的課下學期開始就不要修了。」
張緯峰拉了拉脖子上的圍巾,說:「我自己會決定。」
從以前到現在他都是自己努力,無論是父母還是師長,所謂的長輩在他的成長軌跡中沒有留下任何深刻的印記,他都是自己前進的。
走出理院大樓,他把剛剛的對話拋到腦後,只想著蔣舟去中部找他時要帶他去哪裡玩,記得去看外婆家附近好吃的紅豆餅還在不在。他不知道蔣舟的寒假已經先一步開始了,蔣舟拿著護照,正在機場的咖啡店坐著,等候登機。
蔣舟拿著手機,用陳螳螂的帳號登入教師系統,收卷後他只讀了張緯峰的考卷,然後就把整疊試卷放在陳螳螂的桌上,丟了就走,連期末成績都不打算幫忙算。
他點進課程評量,這是不記名的,但學校的系統很笨,回收的課程問卷雖然不會顯示學生的名字,但網址的尾巴綴著學號,認那個就知道是誰寫的。
蔣舟隨意掃著已經繳交的問卷,張緯峰是外系生,學號和別人不一樣,當他刷到張緯峰的評量問卷時,特意停了下來。
張緯峰很給面子,所有分數都打「非常滿意」,對教授的建議欄空白,不過在助教評價的那一欄寫了五個字,先是:「他很好」,然後空了兩個空白段落,又重複了一次「很好」兩字。
兩個空白段像是呼吸的空間,蔣舟品味這兩行中間的停頓。
張緯峰人在客運站,和無數也準備要回家的外地學生一起排隊,等著返鄉。他傳訊息給蔣舟,說考完了,他要回家了。
張緯峰 <( 你什麼時候來? )
( 去哪? )> 蔣舟
( 啊 )> 蔣舟
( 抱歉 有機會再去)> 蔣舟
蔣舟傳完訊息,沈默了一會,覺得自己太欺負人了,他打電話給張緯峰。
「是我。」
「嗯,我知道。」
「你看到訊息了嗎。」
「還沒有,我正要打開。」
「我忘了告訴你,我要出國。」
張緯峰沒回話,蔣舟擔心他生氣了。
過了一會,張緯峰那頭說:「你會回來嗎?」
蔣舟周遭的人都轉過來看他,因為他笑得太厲害了。
「我只是去玩啦。」你不要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我再跟你聯絡。」
「⋯⋯好啊。」
「你想要什麼紀念品嗎?」
「你去哪裡?」
「柏林。」
「觀光?」輪到張緯峰上車了,但他還在講電話,他放棄隊伍,退到一邊。
「嗯,找朋友晃一晃。」
「你朋友真多。」
「你才該多交點朋友。」蔣舟聽到電話裡傳來交通哨聲和乘車廣播,「你在等搭車?」
「嗯,客運。」
「車來了嗎?」
張緯峰看著開走的客運說:「還沒。」
「哦,那再聊一會。」
「好。」
張緯峰原該搭上的客運開走後,候車牌前馬上又拉起一條新隊伍,這後面還有很多人排隊,大排長龍等上車。
而張緯峰站在隊伍外,和蔣舟講著電話,一來一往,一人等著啟程,另一人則為他推延自己。
張緯峰回到了中部外婆家,他仍抱希望,認為蔣舟可能會像前幾次一樣突然給他驚喜。
而時間晃眼過去,他所等待的人整個寒假都沒有消息,他屈著期待,在嘗到鮮奶油的甜後,宛如青春期的尾巴還沒走完,在這個寒假迎來了不曾有過的的生長痛。
在二十一歲的開頭,他奇異地又長高了一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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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yi-buddha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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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帝國亡於“雙修” 之二
戴德金剛上師 編撰
三、元朝滅亡的幾大重要因素
(一)元代的暴政和腐化 促使政體衰亡
1.奸臣當道,吏治腐敗
由於連年不斷的戰事,加上宮廷的龐大開支、對封王的大賞,政府的財政緊張。忽必烈先後重用了以“���財助國”邀寵的大臣阿合馬、盧世榮、桑哥等人來主持國政,通過理財,使元政權度過難關。
在明修《元史》中,此三人被列入奸臣一欄,主要是以貪財聚斂,網羅私黨,禍亂朝綱等罪行而著名。元之舊史,往往詳於記善,略於懲惡,是蓋當時史臣有所忌諱,而不敢直書之爾。然奸巧之徒,挾其才術,以取富貴、竊威福,始則毒民誤國而終至於殞身亡家者,其行事之概,亦或散見於實錄編年之中,猶有《春秋》之意存焉。謹撮其尤彰著者,匯次而書之,作《奸臣傳》,以為世鑒。—《元史·列傳·九十二》由於吏治腐敗,專注搜刮,流於橫徵暴斂,致使民不聊生,成為阻礙社會經濟發展的重要原因之一。 
2. 苛刻的等級制度與遍佈的特權階層
元朝是草原遊牧民族建立的王朝,實行嚴格的民族等級制度,即“四等人制”:根據征服順序將人分為蒙古、色目、漢人和南人。元朝雖有法典《元典章》流傳於世,但其中的法只有漢人和南人需要遵守,蒙古人、色目人遵從本身風俗即可。等級制度在元朝滲透了各個領域。如軍隊、職業、戶籍等也進行分級,在這種分級體系下,中國知識份子淪落到連娼妓都不如的地步。以至於有治國之才的儒生無法發揮所長。元朝特權階層和特殊利益集團隨處可見。元朝以藏傳佛教為國教,僧侶不僅享有法律特權,參與政治,甚至干預司法。元朝的寺廟是一種享有特權的經濟實體,佔有大量的土地和勞動力,在許多地方成為麻煩的製造者。喇嘛所過之處,隨從如雲,強住漢人住宅,把男子掠走,留下婦女陪宿。他們在街上很少出錢買東西,都是直接掠奪。如此統治和壓迫,歷代少見。許多不公正的民族待遇、甚至迫害,令百姓積怨。許多人對元朝的統治心生厭惡,各民族、地區之間的矛盾加劇,社會動盪,各種反抗鬥爭不絕於史,最終造成元朝末期各民族的起義不斷發生。
3. 元太宗以前的毀滅性屠城現象留下惡果
翻開歷史記載,元太宗以前,戰間屠城情況嚴重。每當拒降敵軍的城池被攻破,他們總會對城池進行毀滅性的破壞。幾乎殺掉所有的人,不問老幼、貧富、順逆,只留少數婦幼為奴隸,部分工匠為他們製作武器。這種做法對社會生產力的破壞非常嚴重。因為直接破壞了最關鍵、最重要的生產力—人! 
4.常年戰爭,耗費國力
整個元朝歷史,連續沒有發生戰爭的時間最長沒超過三年。僅1280年,有記錄的戰爭達200多場。元朝統一中國後,並沒有象其他朝代在剛建立時施行“休養生息”政策,而是繼續向外擴張。1280-1284年間,對日本、安南、緬甸征戰。擴張的目的只是掠奪財富和滿足征服欲望。另外耗費大量精力對付國內此起彼伏的“抗元複宋”起義,在其後幾十年間,全國各地幾乎每一年都有起義。 
5. 貪圖享樂,不重農耕
整天騎馬射箭、拉弓放羊的遊牧民族,突然之間擁有了幾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擁有無數的金銀珠寶,同時還有上千萬俯首稱臣的老百姓。這個時候歷史便又重演,這些元朝統治者便開始荒淫腐敗的生活。他們視生命如草芥,根本不管百姓死活,皇宮貴族整天在皇宮裏貪圖享樂。當時佛教寺院遍佈各地,都佔有大量的田產。
如,大德《昌國州圖志》記全州共有田土二千九百餘頃,其中一千餘頃為佛寺道觀所佔有。寺院田土山林,實際上為各級僧官所支配。大寺院的僧官即是披著袈裟、富比王侯的大地主。元代寺院道觀可免除差發賦稅,因而漢人地主將私產托名寺院,規避差稅。
有的富戶使子弟一人出家為僧,便可將全家田產托名某僧所有,不再納稅。有的地主將田地舍入寺院,再向寺院承佃,這樣,便可不再向官府交稅和不再負擔差役。也還有一些地主,名義上佈施家產入寺為僧,但仍與妻妾同處,占田出租,與不出家沒有什麼區別,但因此便可逃脫賦役和官府的一切煩擾。至元二十八年,即西元1291年,宣政院奏報全國僧尼多至二十一萬三千多人。實際上還要超過此數。
仁宗時,浙西土豪沈明仁,創立白雲宗,托名佛教,強佔民田二萬頃,糾集徒眾十萬人,蓄發娶妻,自有田宅,形成一個托名佛教的地主集團。各類特權階層圈��民田現象嚴重,很多佔據田地又不耕種,老百姓們卻又無地可種。忽必烈時,東平人趙天麟上疏說:今王公大人之家,或占民田,近於千頃,不耕不稼,謂之草場,專放孳畜。許多勸農機構形同虛設,水利建設也逐漸減少,農業生產破壞嚴重,出現停滯衰敗。這也是元朝滅亡的一個重要原因。 
6. 朝廷內部,爭權奪利異常慘烈
元朝中期頻繁更換皇帝,僅25年更換了36個皇帝。這些皇帝在位都很短,全部由權臣擺弄下詔或頒佈詔令。皇帝成為了傀儡,不能決策大事。宮廷紛爭連續不斷,爾虞我詐時時出現。再加上經濟落後,廣大人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中原地區農民尤其悲慘,饑寒交迫,其嚴重程度已達到再也不能忍受的地步。 
7. 嚴重的自然災害成為元朝滅亡的導火索
十四世紀的嚴重災害不單是在中國元朝,而是遍佈世界各地,比如冰島,英格蘭以及日本。整個世界都在承受瘟疫、饑謹,農業減產、人口下降。中國尤其嚴重,長達36年裏都是酷寒,創造了人類史上嚴寒的記錄。黃河地區頻繁發生前所未有的水災和乾旱。1340和1350年,全國發生嚴重的瘟疫。元朝末代皇帝統治期間,幾乎年年饑荒,導致大量人民餓死。連續出現的嚴重自然災害造成經濟崩潰,人們面對的不是因自然災害而死就是被元朝欺壓致死。因此許多人懷著拼死一搏的想法選擇了起義。至元二十年(1283年),江南各族人民起義凡兩百餘起,至元二十六年(1289年)更增至四百餘起。在這前後,爆發了廣州歐南喜、黎德和福建黃華、鐘明亮等人領導的幾次規模較大的起義。西元1350年,政府頒發的變更鈔法,致物價迅速上漲。加上元惠宗派賈魯治黃河,欲歸故道,動用民夫十五萬,士兵二萬。官吏乘機敲詐勒索,致民憤徹底爆發。1351年,劉福通領導農民在穎州暴動。1367年,朱元璋發佈討元文告,以“驅逐韃虜,恢復中華”為號召,派將軍徐達率兵向北進取中原,次年攻佔元大都,惠宗北遁,元朝對中原的統治由此終結。
 (二)元朝暴政中的最特殊現象
元朝暴政中最特殊的一項便是放縱西藏的喇嘛,史書中稱之為“西僧”“番僧”。元代的統治者們沒有吸���赤祖德贊時期的教訓,反而變本加厲,將對喇嘛的尊崇發展到了極致。而這些以慈悲為懷,普渡眾生的所謂“活佛”,卻成為了人民的災難之一。  
1.元代帝師的顯赫地位
元朝時期,西藏密宗和元朝中央政府的關係極為密切。自八思巴於1270年受封帝師起,直至元朝滅亡,元代曆朝皇帝都封有帝師。在藏漢文史藉中提及的帝師就有10餘人。元代帝師地位崇高:百官上朝,排班列隊,而帝師得在皇帝座位的邊隅,設有專座。朝廷對帝師的敬禮和尊信,無所不用其極:“雖帝後妃主,皆因受戒而為之膜拜。” 
2.元朝皇帝給帝師的賞賜,從來數量驚人。
如《元史•英宗本紀一》記載:“至治元年(西元1321年)十二月甲子……命帝師公哥羅古羅思監藏班藏蔔詣西番受具足戒,賜金千三百五十兩、銀四千五十兩、幣帛萬匹、鈔五十萬貫。”  
至於給大喇嘛“活佛”的濫賞,數目之巨,駭人心目。僅忽必烈對八思巴一人的賞賜,就令當時的大臣感慨:“國家財賦,半入西蕃。”朝廷為帝師的其他花費,如受戒奉獻、佛事開支等,數額既大,名目也很繁多。除帝師外,西藏密宗的��嘛受到元朝皇室的尊崇不計其數。他們或被皇子、宗王奉為上師,或在朝廷為官,或接受各種封贈。“(帝師)弟子之號司空、司徒、國公,佩金玉印章者,前後相望。” 
元朝大德年間,藏地每年平均有千名僧人來內地,其中除一些奉召為帝王宗室做佛事外,不少人是來中原和江南販運貨物求財的。他們往返的巨額費用不僅元政府要“報銷”,連交通工具都是元朝政府全程提供。由於販運貨物數目巨大,每年都累死驛馬無數。為此,元朝的漢臣痛心疾首地講:“佛以清淨為本,而僧徒貪慕貨利,一事所需,金帛無算。生民脂膏,縱其所欲。(此輩)又複畜養妻子,行不修法,適足以褻慢天神。比來佛事愈煩,累朝享國不永。”  
3.對喇嘛的極度尊崇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元朝權貴對佛事活動需求頻繁,至使藏僧大量湧入內地。嚴重地影響了元朝的法治和朝政。而這個龐大的喇嘛群體,可依靠帝師的權威任意妄為,破壞法度,極大影響社會秩���,損壞朝政。元代藏僧往往可通過做佛事和賄賂而得到釋放,因此,他們無視法律、肆意妄為。如《元史·不忽木傳》載:“西僧為佛事請釋罪人祈福,謂之‘禿魯麻’,豪民犯法者皆賄賂之,己求免。有殺主、殺夫者,西僧請被帝後禦服,乘黃犢出宮門釋之,雲可得福”。又“每歲必因好事奏釋輕重囚徒,以為福利。雖大臣如阿裏,帥如必實呼勒(別沙兒)等,莫不假是以其誅。宣政院參議李良弼,受賒豁官,直以帝師之言縱之。其餘殺人之盜,作奸之徒,黃緣倖免者多”。可見犯重罪之人,只要賄賂藏僧或打著帝師之名即可逃之夭夭,不受法律制裁。元朝對藏密喇嘛的放縱,造成了朝野極大的混亂,一些行為也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    如元成宗完澤篤時,宣政院曾經草擬聖旨:“凡民毆西僧者,截其手;詈之者,斷其舌。”由於皇弟愛育黎拔力八達的極力反對,才使這道聖旨未能發出。但在藏文史籍《紅史》中,卻明白地載有這一規定。
如首任江南釋教總統-八思巴弟子-楊璉真迦,將有五十萬戶農民(約二百五十萬人)編為寺院的農奴。在權相桑哥的庇護和縱容下,楊璉真迦以職務之便,藉口修復寺廟,在江南大肆搜刮民間的錢財、珠寶、美女和良田。受人獻美女寶物無數,且盜遍南宋陵墓,攘奪盜取珍寶。並將帝王們的屍骨混雜埋置,上築鎮南塔壓制。因藏密習俗,“得帝王骷髏,可以厭勝致富”,南宋諸帝的頭蓋骨也都被他挖出鑲金嵌銀當成潔器和酒器。此挖墳掘墓之事,在《南村輟耕錄》和《癸辛雜識》中都有詳細描述。
明代文人張岱曾在《西湖夢尋》中記載“(楊璉真迦)沿溪所刻羅漢,皆貌己像,騎獅騎象,侍女皆裸體獻花,不一而足“,並點明了楊璉真迦”專發古塚,喜與僵屍淫媾”的變態淫行。
4.元代還有一個怪現象就是喇嘛可公開地蓄妓納妾。
自從元代藏傳佛教佔據領導地位之後,藏傳佛教勢力滲透中原各地,僧尼制度之亂,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由於受藏傳佛教薩迦等舊派傳統,即僧人可以娶妻之影響,僧官有妻者比比皆是。《元史》載:“至元三十年,曾罷僧官有妻者,但有貴���之分,是僧官總統以下有妻者罷之。”
如《元史·星吉傳》載:“有胡僧曰小住持者,服三品命,恃寵橫甚,數以事淩轢官府,星吉命掩捕之,得妻女樂十有八人。”喇嘛所過之處,隨從如雲,強住漢人住宅,把男子逐走,留下婦女陪宿。如“泰定二年,西臺禦史李昌言:‘曾經平涼府、靜、會、定西等州,見西番僧佩金字圓符,絡繹道途,馳騎累百,傳舍至不能容,則假館民舍,因迫逐男子,姦污女婦。’” 這當然是元代統治者崇信藏密,縱容番僧的結果。加上元朝整個社會道德淪喪,貪腐成風,淫樂成災,又極度盲目迷信僧侶,這直接導致了原本龐大的元朝帝國大廈的轟然倒塌。
四、元順帝癡迷男女雙修 淫亂宮廷 終成亡國之君
元順帝,蒙古族人,1320年出生,在位37年,廟號惠宗。元順帝是元朝的最後一位皇帝,也是元朝在位時間最長的一位皇帝,受過良好的漢文化教育。順帝前期重用脫脫勵精圖治,中後期被佞臣所惑,沉迷男女雙修,荒淫墮化,終成亡國之君。
(一)前期 良相脫脫勵精圖治
順帝親政初期,任用的丞相脫脫是能臣良相,是歷史上有名的政治家、軍事家。為挽救元朝的統治危機,脫脫輔助元順帝實施了一系列改革,史稱“脫脫更化”:
1、恢復伯顏廢黜的科舉制度。頒佈舉薦守令法,以加強廉政;下令舉薦逸隱之士,以選拔人才;
2、設置宣文閣,恢復太廟四時祭;
3、頒行法典《至正條格》,以完善法制。又平反昭雪一批冤獄;
4、頒行《農桑輯要》,整飭吏治。開馬禁、為農民減負,放寬了對漢人、南人的政策。
5、主持編寫宋、金、遼三史。
......
一時間,元朝又有了中興之相。歷史學家邱樹森稱:
“妥歡帖睦爾登上皇帝寶座,從他自己掌權開始,近30年政治生涯中,似乎判若兩人:第一個妥歡帖睦爾是與脫脫組合在一起的,給歷史上留下了一度是有生氣的、立志革除弊政的、有作為的年輕皇帝的形象。”
但元朝末年,社會問題積弊已久,又加天災連年和各種農民起義,人們生活困苦,可謂天下大亂。要扭轉局面,絕非朝夕之功。中後期的順帝逐漸怠政,宰相脫脫積勞成疾,因病請辭後,順帝卻為佞臣妖僧蠱惑,沉迷所謂的男女雙修術,致宮廷淫亂,朝政荒廢。���幾年後在請脫脫複相時,留給脫脫的是滿目瘡痍的社會。 
(二)元順帝中後期的荒淫與“演揲兒法”
 自古以來,都說皇帝後宮佳麗三千,元順帝也是如此。
《元史》中對順帝後宮語焉不詳。史載順帝“後宮約千餘人”,又載“順帝宮嬪進禦無紀。佩夫人、貴妃印者,不下百數。”元順帝不僅女人多,且寵倖之人多為懂得荒淫之事的人,那麼元順帝的荒淫到什麼程度了呢?
《庚申外史》說順帝“令諸嬪妃百餘人,皆受大喜樂佛戒。”《元史•哈麻傳》記載了元順帝時期,密法在宮廷傳播,發生的君臣集體淫亂的事情: 
“初,哈麻(元順帝的寵臣)嘗陰進西天僧(喇嘛)以運氣術媚帝,帝習為之,號‘演揲兒法’。演揲兒——華言大喜樂也。哈麻之妹婿集賢學士禿魯帖木兒,故有寵於帝,與老的沙、八郎、答剌馬吉的、波迪哇兒祃等十人,俱號倚納。禿魯帖木兒,性奸狡。帝愛之,言聽計從,亦薦西蕃僧伽璘真於帝。
其僧善秘密法,謂帝曰:‘陛下雖尊居萬乘,富有四海,不過保有見世而已。人生能幾何,當受此秘密大喜樂禪定。’
帝又習之,其法亦名雙修法。曰演揲兒,曰秘密,皆房中術也。帝乃詔以西天僧為司徒,西蕃僧為大元國師。其徒皆取良家女,或四人、或三人奉之,謂之供養。於是帝日從事於其法,廣取女婦,惟淫戲是樂。 又選采女為十六天魔舞。
八郎者,帝諸弟,與其所謂倚納者,皆在帝前相與褻狎,甚至男女裸處,號所處室曰:‘皆即兀該。’(皆即兀該)華言‘事事無礙’也。 君臣宣淫,而群僧出入禁中,無所禁止。醜聲穢行,著聞於外,雖市井之人,亦惡聞之。”元順帝後宮以荒淫著稱的“演揲兒法”及其它醜事等,都與黑帽系第四世活佛乳必多吉的密法傳授有關(王輔仁、陳慶英《蒙藏民族關係史略》)。
 元順帝隨藏密喇嘛學習“演揲兒法”以後,“君臣宣淫”,得以“事事無礙”,加速了元朝的滅亡。為此後人還寫了一首詩諷刺元順帝:
“秀色宮娥足療饑,殿廷行樂少人知。
 番僧運氣多神術,秘戲新傳演揲兒。”
(三)讓皇帝陷入荒淫、無法自拔的亂世奸臣——哈麻
元史作傳的第九十二卷專以元朝的奸臣為傳,共記載六人,除了上文中提到的權臣阿合馬、盧世榮、桑哥,還有鐵木迭兒、哈麻、搠思監。
哈麻,何許人也?
《元史·列傳·九十二》記載:“哈麻,字士廉,康裏人。父禿魯,母為寧宗乳母,禿魯以故封冀國公,加太尉,階金紫光祿大夫。哈麻與其弟雪雪,早備宿衛,順帝深眷寵之。而哈麻有口才,尤為帝所褻幸,累遷官為殿中侍禦史。”
1.從侍禦史到中書右丞
哈麻是先帝寧宗乳母的兒子,與母弟雪雪同受順帝寵倖,很早就在宮禁做了宿衛。哈麻的口才十分出色,升任至殿中侍衛史。每天去宰相脫脫那裏趨炎附勢,脫脫以為他是個好人。當時紅巾軍風煙四起,朝廷派出的征討大將接連潰敗,脫脫準備親自出征,臨行時他入朝奏請哈麻兄弟托掌國事。順帝召哈麻為中書右丞,雪雪為同知樞密院事。
[注: 知樞密院事 官名。宋以樞密院掌管軍政,長官為樞密使。如以他官主持樞密院,稱知樞密院事,簡稱知院。]。
2.哈麻薦喇嘛 獻“演揲兒”法
哈嘛見順帝厭煩國事,便引進了一個西天番僧入宮。這個喇嘛僧人教給順帝房中術,稱為“演揲兒”法。
① 順帝如獲至寶,當即授給喇嘛僧人司徒的官職,讓他在宮裏講授演揲兒法。順帝悉心練習,再加以實踐,果然行房的時候比以前暢快淋漓了許多。
② 後來,他們又推薦西蕃僧 伽璽真 給順帝教授“雙修法”,其實也就是男女交媾的不同方位和姿勢。
順帝樂在其中,下詔以西天僧為司徒,以伽璽真為大元國師。他們的子弟眾多,選取良家女子入宮修習秘術,每個子弟賜給他們宮女三四個作為供養。
後宮的美女久旱逢甘雨,都稱伽璽真是無量歡喜佛。僧人又教順帝選取彩女學習十六天魔舞。順帝每每趁著酒酣的時候,隨手抱起幾個宮女行雲布雨,親自試演揲兒與雙修法。
3.男女裸處、君臣不避
順帝的一個弟弟叫八郎,也受了密戒,禿魯帖木兒也聯結了八九個官僚,勾結在一起,在後宮裏分了一杯羹,自稱為“倚納”。
他們在順帝面前與宮女褻狎,男女裸處、君臣不避,還聚集少壯男子和美麗的女子裸處在一室,不拘同姓異姓,也不分尊卑長幼,互相淫媾。
君臣宣淫的醜聲穢行著聞於外,連市井百姓都知道。 
4.番僧淫亂宮闈 荼毒民間女子
到後來,西天僧與伽璽真在宮闈任意姦淫年少美麗的公主和嬪妃,順帝卻從來不去禁止。全國的女子到了出嫁的年紀,不論美醜必須先弄到僧人的府中強行淫媾,叫做“開紅”,待僧人玩弄夠了,才可以發歸回夫家完婚。民間女子遭此荼毒,衢巷悲哭不絕於時。當時人都說:“不禿不毒,不毒不禿,惟其頭禿,一發淫毒。”
5.良相被逐 奸臣弄權
至正十五年(1355),年僅42歲的脫脫被貶逐而死後,雪雪由知樞密院事拜禦史大夫,哈麻升任了中書左丞相,國家大權盡歸兄弟二人的掌握。
6.哈麻欲助太子篡位
哈麻做了宰相後,竟然想立皇太子為帝,讓順帝當太上皇。哈麻的妹妹知道了哥哥的預謀,回去告訴了她的丈夫禿魯帖木兒。禿魯帖木兒惟恐皇太子為帝,自己被殺,便向順帝告密。順帝將哈麻、雪雪兄弟杖死。
(四)醉生夢死淫樂中,終致元朝氣數盡
1. 玩物喪志  沉溺欲樂
因為元順帝特別喜歡玩樂,哈麻和其弟為了迎合順帝,暗中向他推薦了一人教他學淫術,一群男女赤裸,一塊淫亂,令順帝極為著迷,整日沉溺其中。
另外,在哈麻的建議下,順帝在皇親國戚中選了十個人,稱為“十倚納”,在宮中學練“密宗法”。這“十倚納”與他在皇宮中跟眾多美貌女子都脫光衣服,醜態穢行令人不堪入目,順帝則日夜以此為樂。後來,淫行越演越烈,順帝竟下令在避暑地上都修建穆清閣,設密室數百間,強擄民間美女入住,以供他與“狐朋狗友”們夏季避暑享受之用。
有“魯班天子”之稱的順帝,在建築工藝、機械工程方面是個天才。他親手設計了長120多尺的龍舟,經常乘舟在宮苑湖內往來遊戲。舟行時龍首、眼、爪、尾一齊擺動,他坐在舟裏宛如天神在天宮中巡行。朱元璋曾砸毀元順帝的設計,並評價順帝:“廢萬機之務,而用心於此,所謂作無益害有益也。使移此心專治天下,何至死亡?”—《明太祖寶訓》—元順帝若能把這份心思用在治理天下上,又何須落得個亡國的下場呢?元順帝還選了十六名宮女,稱之為“十六天魔”,身披纓絡,頭戴佛冠,赤腳露臍,表演擺臀扭胯的天魔舞,供他與親信們觀賞。將元太祖時傳入,元世祖時風靡於宮廷內外的“十六天魔舞”發揮到極致。為了與天魔舞女廝混,順帝讓人在宮中秘密挖掘地道,歌舞之後,順帝就與這些天魔舞女在地道裏以盡淫興。順帝對寵愛的舞女,甚至不吝嗇資財,大肆賞賜,甚至傾盡了府庫積粟也在所不惜。而文武百官的俸祿,則僅僅支給茶紙等雜物,弄��朝野上下,一片怨聲。    2. 淫損心智  錯失良相
脫脫複相後,慨然以天下為己任,下決心治理這瘡痍滿目的社會。但元順帝卻每日在荒淫無道中醉生夢死。恰時元末農民起義四起,丞相脫脫於十四年秋領大軍南征討伐在高郵之地稱王的張士誠,利用脫脫不在朝,哈麻乘機挑撥,誣陷脫脫及其弟。順帝早已沉迷於酒色之中,不管奸臣們說什麼都同意。不久,下詔書列舉脫脫長時間勞師費財之罪,當即在軍中奪了他的軍權,將他安置在淮安。接著,脫脫和他的弟弟 也先帖木兒都被貶逐。
脫脫在流放至雲南的途中,奉旨喝下毒酒死去,年僅42歲。而他的長子哈剌章被發配肅州,次子三寶奴被發配蘭州,所有家產都被查抄。這一切,哈麻都是奉了順帝的旨意在行事。自脫脫被逐至死後,順帝徹底墮落,朝政大權盡歸哈麻兄弟。六月,在哈麻的慫恿下,元順帝下詔,將脫脫的老師、集賢大學士吳直方以及參軍黑漠、長史火裏赤等人撤職,這些人都受了脫脫的牽連。
順帝在哈麻的蠱惑下,聲色犬馬、沉溺密宗,修煉所謂的“男女雙修之術”。還在宮中建清寧殿,繞殿一周建百花宮,每五日一移宮,朝政則交給皇太子愛猷識理達臘。
至正十六年(1356年),哈麻又依附於皇太子,企圖讓順帝禪讓於皇太子,被其妹夫禿魯帖木兒捅給順帝,順帝大怒:“我頭髮還沒白,牙齒還沒脫落,就說我老了?”於是貶斥哈麻。
當時朝野之事落到了禦史大夫搠思監、宦官樸不花手中,兩人早都看哈嘛不順眼,不斷地在早朝時向皇上揭發哈麻和雪雪的罪惡,然而昏君順帝說:
“哈麻、雪雪兄弟二人雖有罪,但他們侍奉我的時間長,且與我弟懿瞞質班皇帝實是同奶兄弟,可暫緩其罪,令其出征。”後來,中書右丞相定住、平章政事桑哥失裏,又不停地彈劾哈麻與雪雪等之罪。順帝無奈,便令哈麻兄弟出城受詔,說要安置哈麻於惠州,安置雪雪於肇州。等到要動身時,又都以杖打死。哈麻死後,立馬沒收了他的家財。
雖然哈麻死了,但是脫脫先於奸臣而亡,元朝的氣數已盡,難以翻盤。元順帝在丟下大都,逃往漠北之際,還不忘帶上自己心愛的天魔舞隊,“氈車盡載天魔法,唯有鶯��御苑花”,繼續“大喜樂”去了。
史載:“是時天下多故日已甚,外則軍旅煩興,疆宇日蹙;
內則帑藏空虛,用度不給;而帝方溺於娛樂,不恤政務。”
 結語:
元朝這樣的一個鐵騎王國,曾經橫征歐亞,擁有中華最大的版圖。
根據民族的特點和軍隊的彪悍,本來存活三四百年不成問題,甚至比任何朝代應該更長久。
但是它由於內部爭權奪利不斷,外部民變迭起,而且把財政大量消耗於戰爭,尊崇喇嘛等費用上,都使國家逐步走向衰亡。
蒙古人當初為了征服吐蕃,採取了以吐蕃治吐蕃、以宗教治吐蕃的有效戰略,並且選擇了實力較強的薩迦派作為合作者。達成了吐蕃歸順蒙古的協議,蒙古人支持薩迦派統一管理全藏事務,吐蕃正式成為中國的一部分。這在歷史上具有積極意義。但吐蕃也並非完全的失敗者,他們利用宗教征服了蒙古政權的上層。
而喇嘛在中原“其興也勃,其亡也忽焉”,以藏傳佛教為代表的西藏文化並未在內地生根開花。隨著元朝的滅亡,喇嘛貴族也退回到青藏高原,國教獨尊,“西蕃僧”獨貴的形勢徹底成為歷史。
真正令元朝帝國迅速滅亡的關鍵,在於男女雙修密法。雙修之法模糊了僧俗戒律,無視了社會道德,致使更多追名逐利之徒混跡於僧人群體中,成為特權階層,破壞著社會秩序,成為拖垮元朝的蛀蟲。
而受毒最深的,無疑是這位末代的元順帝,到最後已經被哈麻介紹的西天僧、西蕃僧伽璽真等亂臣賊子蠱惑,引發了整個宮廷的淫亂。整天沉溺於“演揲兒”的雙修法,不知不覺,消磨心智,大耗財力,妄殺良相,提早令元朝氣數殆盡,他自己也成了元朝的亡國之君。
 參考文獻:
◎ 《蒙元早期(1200-1300年)的重要人物》(In the service of the Khan: Eminent personalities of the EarlyMongol-Yuan period,1200-1300)
◎ 《明史》:“截理宗顱骨為飲器。真迦敗,其資皆籍於官,顱骨亦入宣政院,以賜所謂帝師者。”
◎ 原載香港《文彙報》2010年11月10日:《飛來峰石刻被砸與宋理宗頭骨飲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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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太太的相遇相識到相戀
風塵六俠
「喂!上學快遲到了,還不起來!」媽把我從被子中叫起來,情急地叫著。 我一看已經七點,嚇得我牙都顧不得刷,就快馬加鞭地趕到學校。我家距學校腳踏車程差不多將近四十分鐘,原本一年級上學期時還能早起,不會遲到,但一年級下學期時已經是老鳥,常常到七點還窩在床上,故遲到早就成為我生活的一部份了。 話說雖然這四十分鐘的路程算遠沒錯,可這一路上高中職學校有三間,國中有兩所,國小有兩間,所以基本上這四十分鐘內,是我一天中最期待的時候。如果你喜歡成熟風味的,則熱情大膽的高中女生任君挑選,如果喜歡漂亮的小 妹妹,則在國中輔導課放學的時候就可以大飽眼福,要是想倣傚日本光源氏的養女計劃,那麼國小的女孩子足足有兩間。 不過我在這暑期輔導課之後,就沒辦法能夠享受這旖旎風光了,因為校方開始規定上學路程過遠及外縣市的學生必須一律住校,反正私立學校就是這樣,為了籌措經費,及能坑錢,什麼理由都編的出來,無恥的很。 話說和我住宿的那些仁兄,幾個月下來都成了我的死黨。 我們寢室共有六個人,各式各樣的人物都有,其中霸仔是聞名全校的花花公子,面孔長的不錯,卻一付鄉下人的粗獷口音,放蕩不羈的行為,以致於他的女朋友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女生( 就我的觀點 ),完全沒有清純可愛的類型,反正,霸仔說自個兒爽就好。 而禿毛則是一付慾求不滿的樣子,據他說他在國中一年級時就和國三的學姊搞過,不過說歸說,屁也是他自己放的,誰相信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鬼有能力上個大姊姊? 自摸他在剛上二年級時迷上A書、A片,於是便拜霸仔為師,苦修日本美少女寫真,後來更青出於藍尤勝於藍,連霸仔都拜倒於自摸的博聞之下。他並成為日本色情資訊、影片、書本的大盤,並趁天時地利人和做起生意來了,但這就爽了我們,因為直到畢業,我們的A書、錄影帶等都不用花錢,嘿嘿。 死人呢? 正如其名,整天沒精打采的,上課睡覺,放學睡覺,一天至少十六個鐘頭以上,別人在學校睡覺是為了放學後能大玩特玩,而他連玩都不玩,只會睡覺,真令人懷疑他哪裡不對勁。 川田則有點神經質,據說當初國三因為聯考壓力太重,曾有一陣子發過瘋,我雖然沒親自問他以證實這項傳聞,但根據他陰鷙的個性,我相信極有可能是真的。 最後的人物我呢? 國三時沒燒好香,原本應該���第一志願的學生落難到私立學校,記得當時因為考不好而哭出來,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笑,就因為受過考試的傷害,我一直都在混,對讀書也提不起幹勁,不過儘管如此,成績卻是我們這些人當中最好的。 於是我們這幾個,我、霸仔、禿毛、自摸、死人、川田等二零一室的六個人,就構成了全校著名的「風塵六俠」。 二年級下學期時,班上的聯誼開始有「性」的問題出現。 原先是我們學校某個學生和某間高職學校的一個女生上床,不小心使該名女學生懷孕而被退學,接著班上的「聯誼股長」提出聯誼一事討論時,班上的男生幾乎都把目標定在該間高職女校。 據說那是間著名的性開放學校,女學生香艷大膽、熱情開放。 於是各式各樣猥褻的流言就流傳在班上一些「邪念」的男生上,什麼黃色錄影帶女星的大本營,曾有男老師和幾個女學生合開一間房間大搞特搞,歷屆校長和幾個主任都曾有輪暴選出來的校花的事件,甚至女學生被強制拍裸照才能畢業,以及必須將和男老師做愛的場面拍成錄影帶才能不留級等等惡性的謠言。 這些一聽就知道是不經大腦考慮胡謅的鬼話,卻也令那些人大呼小叫,想入非非。 所謂真正的淫邪是人內心的淫念,真是不錯。 就這樣在我們如平靜水池的班上激起一圈圈的漣漪,慢慢地擴大、擴大。 幾次聯誼下來,自摸貨品的銷路劇烈下跌,這也難怪,畢竟用看的終究不敵親身經驗。 關於「做愛」這件神秘的事,每個在這年齡的男生都想嘗一嘗,「交個女朋友來玩玩看」,就變成了那些人的口頭禪。 而我大概就是不同於那些人,雖然也喜歡聽這些「有的沒有的」,可我對於將來的女朋友,還是具有一些要求及理想,至少那種稍微和她感情好,就能夠和她做愛的女生並非我心目中的女性。 可是隨著報出自己有過經驗的人數越來越多( 誰知道是真是假 ),我們風塵六俠反而漸感落伍。 聽著許多同學的瞎掰亂說,班上還是處男的似乎僅剩下我們幾個,頓時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我們幾個感到肅殺之氣。 不過不包括霸仔,他早有過經驗了。 □■籌畫 說到要去露營的事,還是我們威脅霸仔的。 話說他前不久認識個很開放的女生,是某間高中社團的幹部。 據他說,他們兩人親密到可以上那個女的身了,但我們對此半信半疑,直到某天他帶那個女的來給我們看看,我們才訝異地發現世上竟有這麼開放的女生,她甚至很爽朗的���訴我們在霸仔之前就曾和幾個人做過了那檔事。 因此,我們私底下給她取個外號 – 騷貨。 之後幾天,霸仔天天報告他和騷貨的進度,先是摸胸部,再來是摸下體,以後幾天開始「過乾癮」,接著洋洋得意的霸仔告訴我們這群死黨說他們兩人要去露營,順便… 聽的我們心癢癢的。 於是我們這幾個損友,就要脅他要讓我們三加。 霸仔沒法度,只好答應了。 可是這露營總不能只有個女的吧,難不成我們這五個人夜裡就待在他和騷貨的旁邊,看他倆「辦事」,所以霸仔就問她能不能多邀請幾個,還附了一句話: 「最好找些能夠和人上床的女生。」 想想這本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出乎意料,那個騷貨竟然答應了! 可是現在問題便出現了,其中一個是禿毛,一個是我。 禿毛他倒容易打發,只要帶他的女朋友琦琦去就可以了,只不過是多一個騷貨那些女生不認識的人,一起遊戲起來會有些彆扭。 真正的關鍵出在我是個麻煩,因為我一來沒有女朋友,二來我是六人中最會帶露營活動的人,除了擁有蓋王的封號,對於野外紮營更是拿手,如果少了我,大家的興致可就去了一半。 話說我和那種女生玩在一起可以,真要做起愛來,我可就沒那種膽量了。 但是霸仔還是很夠義氣,要求他的騷貨盡量找看看適合我的女孩子。 我開始感覺我像個推銷不出去的貨品。 商談開始後,某天我和霸仔兩人在宿舍,那個騷貨來找他,我們注意到騷貨的身旁多了一個女生,長的雖然沒有騷貨艷麗,但是她的面容秀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還是霸仔先開口說: 「這個是… ? 」 「哦!她是來找你的,有些社團的事要商量。」騷貨指著我說。 「啊… 奶就是奶們班上成績最好的是不是? 」 看見她的學號姓名,我恍然大悟,因為以前曾耳聞騷貨說過她的事跡,原來那個不起眼的女孩是她們班上的才女,今天和那個騷貨來是因為她有兩校學術性社團合辦活動的事要和我商量。 事實上這是我們兩傢俬校歷年來的傳統,因此我並不認識她,而今年活動的副主辦人是我。 雖然掛個名字為「副」,但一些重要事項卻是我來主持,一來主辦人根本不管事,二來因為我的��績因素,使校方傾向交給我辦理。 於是騷貨便一起跟她來我們這裡,順便來和霸仔幽會。 我和那女孩自我介紹過後,霸仔則在一旁和騷貨耳鬢廝磨,沒多久他要我和才女出去研究。 「喂!才子,」霸仔故意在「才子」上加重語氣,「你就帶她出去談吧!」 像是被趕出去似的,我和她走出門外。 「卡!」霸仔將門帶上後順便鎖起門來。 我在心中暗罵一個「幹」。 以前老早就有過這情形,害我足足被關在外面個把鐘頭。 我在路上受寒,而他則在寢室裡窩在女人的溫柔鄉中。 我先請她下去,原本和她只要談個十來分鐘就可交代清楚,但是看霸仔和騷貨辦事會多花一些時間,於是我就故做大方地請那個女孩吃飯,除了解決民生問題,也順便商量事情。 在餐廳中,雖然我們都不很起眼,兩人都長得普普通通,還是不乏有人對我倆指指點點。 忽然心血來潮,「喂!有人認為我們是對情侶,奶看像不像? 」 聽到我這樣說,她震了一下,抬起頭來,清秀的臉蛋泛起陣陣紅暈。 就這樣我倆停滯了一會兒。 然後她語音有點顫抖地說: 「對… 對不起… 時間很晚了,謝謝你的晚餐,我先走… 」 邊說邊站起身拿書包,就要轉身走開。 我還想和她多聊一會,於是情急之下起身抓住她的手臂。 「好柔滑的皮膚啊!」我在心裡面想著。 隨後念頭一轉發現不對,隨便抓住一個陌生的女孩是不禮貌的,我放開她,她頭也不回地就跑開了。 我在她身後大聲叫喊: 「我們以後還有機會見面嗎? 」 可是她沒回答我。 於是,我有點失落地走在人行道上,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 「奇怪,她長的並不起眼,可是怎麼讓我那樣… 」 我一想剛才的失態,不禁覺得狼狽,「第一次摸到女孩子的手,好柔軟… 唉,」我歎了口氣,「以後大概遇不到她了。」 回到寢室後,霸仔一臉疲累相,身上只穿了一條內褲。 「咦? 你不是要等到露營時才要上騷貨嗎? 」 「是沒上啊,剛才和她只是過過乾癮罷了。」 我注意到他身旁有幾張衛生紙,肯定是擦剛才過乾癮時他射出來的精液。 我走到書桌,忽然想到她,於是我問霸仔: 「剛才那個女的是誰? 」 「怎麼? 她不是XXX嗎? 」 「啊… 沒人問你那個騷貨呀!我是問那個純純的女孩子是誰?」 「難道你沒問她嗎? 」 「我這麼害羞內向,這種事叫我怎麼說出口來? 」 「『害羞』、『內向』? … 我也不知道,我幫你去問騷貨好了。」 霸仔頓了一下,走過來說: 「唷… 才子發情羅… 喜歡剛才那個女的嗎,要不要我幫你撮合撮合? 」 「去!我只問你她叫什麼名字啦… 」 「別害羞嘛,是不是? 是不是? 」 「去洗澡吧,種牛… 」 霸仔自討沒趣,走開躺回床上。 「純? 算了吧,這年頭表裡不一的事情太多了,誰知道現在她還純不純,說不定和十幾個男人搞過。哪個女孩子剛認識時是不純的?搞不好一段時間後就比你還飢渴… 」 「喂喂喂,你信不信以後我不讓你在宿舍搞… 」 深夜,看見室友們都已倒頭呼呼大睡,實在抵抗不了睡意,就爬上床鋪,將眼睛閉上,但那個女孩的身影卻映入我的腦海… 我走在一片高大的樹林間,陽光灑落在地面,深林中瀰漫著一種迷濛的霧氣,忽然吹來一陣強風,將霧氣吹散,我睜開眼睛向前望去,遠處有一個人正在奔跑著,原來是那個女孩。 她穿著一件連身的白袍,在一個芳草如茵的平原奔跑跳躍著。 肯定只有一件白袍,在閃爍的陽光下,我隱約可以看到她的紅乳尖和下體。 我正站在遠方窺視她。 當她和我距離約五十公尺時,她衣袍被矮樹叢勾到,嘶一聲整件白袍被扯碎,露出勻稱的乳房、豐臀。 我的大腦受此刺激,整個陰莖倏然直立起來。 一絲不掛的她並沒有停下來,一直跑來和我擁抱,我身上的衣服霎時消失。 她熱烈地和我接吻,用舌頭及嘴唇不斷地親吻我的臉頰,用雙手手指靈巧地愛撫我的陰莖及陰囊,嘴中發出含混的聲音: 「快點,我需要你… 」 我受到此種激烈的誘惑,像是做愛老手地活動起來。 我的雙手抓起她纖細的雙腿,將她的隱私部份撐開,用我的陰莖插進去,站立著做起愛來。 我一手抓著她的腳,一手抱住她的臀部,一降一升地重複活塞運動,她則發出了極其淫蕩的歡叫聲,口中不斷地叫著要我加快抽送、加深插入。 忽然天地灰暗,正沉浸在交媾淫樂的她忽然發出一聲不同於淫叫的尖叫,之後不停地尖聲狂喊著,原本伏在我身上的她舉起雙手,緊緊抓住她的長髮,開始更淒厲地尖叫起來,然後眼睛一閉,昏蹶向後倒地。 在她倒地的過程中,她纖細的腰支斷裂成兩段,從裂口處噴出數量極大的白色黏稠液。 夢中的我恐懼地推開她的下半身,同時她的下半部身體在掉到地上時,紅潤的陰戶竟變成一隻張著的血盆大口,把我的精液不斷地從龜頭吸去,然後換成血液,最後在我的尖叫中她的陰戶大口將我吞噬。「啊啊啊啊啊… 」我從夢中驚醒,發現已經滿身大汗。「喂喂喂!幹嘛? 半夜三更不睡覺叫啥春? 」自摸衝著我說。我沒搭理他,只是不斷地喘息著,「是夢啊… 」 隔了一天霸仔就說找到適合我的女孩了。 我吃一驚,心想怎麼可能,便問說:「是誰? 她怎樣呢? 」 「嘿嘿,別這麼追根究底嘛… 露營當天不就知道了? 」 當天,我登上車子,抬頭一看,便瞧見她!那個前不久曾和我商談過事情的女孩,我腦筋一轉,就完全明白這是霸仔的��排。 「這傢伙… 」我在心中嘀咕著。 我一面走在走道,一面端詳著她,她這時穿著一件藍色的長裙,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洋裝,比起那天穿著丑斃了的制服,今天她更顯得漂亮。 她也將長髮紮起來,洋溢著俏麗的氣息。 她一看見我,笑臉盈盈地向我打招呼。 我竟然緊張起來,躡手躡腳地坐到她旁邊。 我聞到她擦了點香水,不很濃,淡淡的清香。 這時我一顆心上下劇烈地跳動著,早忘了我曾對女孩子的看法及觀點。 我一路上不時地偷偷注意她。 「喂!才子,你不是我們班上數一數二的蓋王嗎? 怎麼? 看到喜歡的小姐說不出話嗎? 」 「囉唆!」我轉頭對她報以無辜地笑容「他在開玩笑… 開玩笑… 」 而她一臉清秀的面容也回報我以淺淺的微笑。 夜幕低垂,只有我在營地間升起營火,剩下的人都成對地跑開去培養氣氛,而她在我旁邊幫忙著。 我不會炒菜,生好火、炊好飯後,只好麻煩她,而我也想不到她還會準備菜餚,真是難得,不過沒有十分好吃就是了。 準備好後,我和她一起去叫其他的人。 霸仔和騷貨似乎已經忍不住,躲在一棵樹後面彼此低喘著。 等我和她發現這兩人時,注意到她似乎有點驚訝,似乎尚不曉得來這個露營是為了什麼。 回去的路上,我和她彼此默默地走著,當我無意中和她眼光接觸時,發現她眼中有一種要我保護的目光,無助而軟弱。 回到爐火邊,大家已經開始遊戲,只有我和她保持緘默,看著別人表演。 回想今天在我建設營地的過程,她一直都在我的身旁,問東問西的,像極了一個天真的小孩子,於是漸漸對她產生了好感。 我一邊吃著晚飯,一邊偷瞄著她清秀的臉龐。 「真的要和她做愛嗎? 」我在心底打了個大問號,實在不想破壞她清純的印象。 「怎麼了? 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 」 她注意到我在看著她,然後用手撫摸她臉頰,眼睛凝視著我。 「啊!沒有,沒有… 」我回過神,氣息有些慌亂地回答。 □■交合營地 川田他抓住小芳的手,說他兩人要獨自去散步,隨後便離開營火區。 霸仔也拉著他帶來的那個騷貨回去帳篷。 接著禿毛和琦琦、死人和莉莉、自摸和文妹都走了,就只剩下我及她仍圍在爐火邊。 起先我倆都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帳蓬傳出霸仔和騷貨的喘息。 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鼓起勇氣,牽住她的手,說: 「我們一起去溪邊看看流水好嗎? 」 她也滿臉通紅,便答應我的邀請。 一路上我就握著她的手,心中卻不停地猛跳著。 她的手觸感很好,比一個月前的觸感更柔,不知道她的胸部、及臀部是否依然如此。 想到這裡,心神起伏不定,氣息也逐漸雜亂起來。 我倆走到岸邊,找個比較乾燥的石頭坐下來。 聽著水聲,我斜眼偷偷瞄她,白天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她,這時卻有一種令人無法移開視線的魅力。 突然她轉過身來凝視著我,我倆的時間在這一瞬間停滯下來。 稍後一陣晚風襲來,瓢來她身上的誘惑的香氣,也撩起我內心深處的慾望。 我叫了她的名字後,就如野狼般撲向前去… 我將她壓倒在地上,左手壓住她的胸部,發現一個人的肌膚竟然可以如此柔軟,右手撩開她的裙擺,露出她光滑潔白的大腿,及她潔白的內褲,包縛著成熟的下體。 她先是一愣,然後開始掙扎,但這扭動使她露出的下半身體更誘惑我,扭動的身體帶動乳房,使她的雙乳更加嬌嫩,更令我慾火高漲。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動作也更加地大膽,左手用力地隔著她的上衣搓揉她的乳房,有時用手掌握住乳房,有時五指齊用地抓揉。 陰莖逐漸堅硬起來。 雖然她掙扎著要求我不要這樣,但我不理她,右手先伸到她的臀部內,深入內褲中捏撫著她的嫩臀,接著右手再逕自將內褲扯下。 露出在內褲外濃厚黑密的陰毛在告訴我她是個完全的女人,掙扎擺動的雙腿使她的潤紅的陰戶若隱若現,那個可以使我充血陰莖進出的小穴正飢渴地擴張、浮動著,似乎要我趕快進入,去蹂躪她,去佔有她。 一時間我脫不掉她的內褲,急切的我乾脆撕裂那條妨礙我視線的內褲,左手加緊玩弄雙乳,右手手指伸去撫摸黑色三角地帶,再下移去感受她柔軟的陰唇,用中指去愛撫她陰道的開口。 待我一觸及她的私處不久後,原本掙扎的她緩緩放慢掙扎,直到停止。 將頭偏轉過去,黑暗中雖然無法看的很清楚,但我卻能知道她正顫抖地啜泣著,淒楚的啜泣聲及身體緩緩的顫抖都要我停止侵犯。 我內心掙扎著,最後理智戰勝慾念。 我停下來,看看她究竟是怎麼了,我用左手將她的臉移到和我正視,發現她眼中噙著淚水,嬌柔的身軀不停地發顫,口中喃喃自語地說不要。 看到這樣,倏然於心不忍起來。 接著,我雙手離開她,正身背向她而坐起來。 隨後她看到我不再繼續,將雙腿收起,拉下我扯高的長裙以遮蓋她的下部,整理一下衣裳然後坐正身體,更加地泣不成聲。 過了好久,聽到她不再哭泣,於是我抬頭望星空地說: 「既然奶不要,又為何要和我們一起來露營? 」 我像是在責備一個做錯事的小 女孩,而她低頭不語。 於是我們兩人便這樣一直坐著,彼此沉默無言。 我倆在岸邊,一動都不動,水流潺潺地流過。 不知過了多久,她緩緩地吐出一句話: 「我真的不可以。」 然後將頭埋入她的手臂中,再度哭泣。 我最怕女孩子流淚了,而且我開始感到不太好意思,於是獨自說: 「像奶這樣乖巧的女孩,其實應該早知道這種露營不應該來的,剛才真是對不起,我真抱歉,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 說完,我轉頭看看她,她依然維持原姿勢不變,沒有回話。 看到她不理我,我感到有點惱羞成怒,也不再去理她。 星空燦爛,在靜謐的山間,遠處的營地傳來霸仔和那騷貨搞的正火熱的淫叫聲,在寂靜的山谷造成極大的回音。 我要很專心地不去想他倆,才能屏除這些惱人的叫聲,但似乎又可以聽見遠處林間川田和小芳正在做愛,還有禿毛他們。 似乎陣陣的回音都向我這兒聚集,向我這兒示威,向我呻吟著他們和她們有多麼飄飄然。 我越聽越氣,越想越氣,早知道就不來這什麼鬼露營,自己一個人窩在宿舍,看裸照,看A片,實在受不了就邊看邊打槍,過的多快活,結果落到現在一個人坐在這兒,什麼都做不了。 想想後天又要聽他們吹牛了,吹噓自己多麼勇猛,搞到她們多麼地欲仙欲死,真是#@$%! 隔天早上,其他的雙雙對對一早就不見人影,不知到何處親熱去了。 於是做飯的工作又落到我身上了。 我一邊張羅著,一邊在內心裡「幹」著。 我注意到這時候她走出帳蓬,步向溪流邊。 我打了個冷顫,原先我是被安排和她睡那個帳蓬的,因為發生了昨天那樣不愉快的事,所以我一個人拿了睡袋,到爐火邊睡覺。 在她去溪邊梳洗一番後,我從遠處注意到她將紮起的長髮放下,然後往我這兒步行,來到我身邊坐著。 我賭氣似的沒理她。 許久,我倆之間都沒發出任何一句話。 後來我打了個噴嚏,她竟然把她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後說了一句: 「謝謝你昨天沒對我怎樣。」 一聽到這句話,我先是詫然,正想出聲叫住她,但她這時轉身跑入營帳中,在晨曦的映照下,飄逸的長髮,輕盈的身形,使我驚為天人,忘記要叫住她。 中午回去後在車上我一直注視著她,她則多情卻似總無情地迴避我的目光,使我更加深對她的特殊感覺。 「難道我愛上她了嗎? 」我懷疑地詰問我自己。 □■第二幕 - 學校 回去學校後,霸仔他首先發難: 「哇!老子第一次被『吹喇叭』,那滋味真爽。我和她大戰個數百回合,幹的她哇哇直叫春,本來是要弄的她跪地求饒,想不出這騷貨竟用這招。老子從來就沒有這經驗,吸個兩三下就洩了,害她還以為我不行,這個禮拜一定要再約她出來,好好的再幹一次,老子就不信第二次還會不行,嘿嘿,不過說起來,這次和騷貨玩這麼爽是第一次,以前那些女的只是摸一摸奶,插一插洞,然後搓到射精就算,第一次有這麼主動的妹子… 。」 霸仔閉上眼睛開始遐想那天晚上。 接著自摸面色愁苦地說: 「幹!你看文妹這小妞小小巧巧的,我本以為就算她不是處女也就算了,想不到那『洞』寬的很,不知和多少個男的上過了上她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很密合的感覺… 」 「你那根太細了吧!哈哈哈..」 自摸瞪了他一眼,逕自說道,「她奶奶的,也不知道和那些『大鳥』上過,這真是對我男性威風的傷害之一,要不那『洞』怎麼那麼寬。另外最嚴重的,嗚,老子的純情都被騙了。」 「哈,算了吧!還不是因為大把的錢花錯人了。」 「節哀吧,把她當成個上一次妓院花的錢就寬心了。」 「呸!去你的!」 禿毛接著說: 「哎!你們那都沒感情基礎的,做起愛來不能叫真正的爽,要嘛像我和琦琦是邊談邊做愛出來的。霸仔那就叫爽? 琦琦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親過,沒用我那根磨過,更何況是口交,肛交、乳交都搞到不知幾次哩。倒是這次和她在戶外是第一次,在清涼溪水中… 啊啊啊… 好爽喔… ,現在想想都會勃起呢,要不要教你們幾招啊? 」 「戀愛? 班上誰不知道琦琦是你用錢買來玩的,哈… 」 「哈哈哈!淫蟲一個!」 禿毛看見我沒加入討論,「喂,才子,你不也有去嗎? 那你那個玩的怎樣? 」 我將椅子靠後,用手托住我的下巴,搖搖頭: 「唉,別說了,不讓我搞就是不讓我搞,」 我有點像是不甘心,用譭謗的言辭說著,「心太軟了。」 「笨啊!不會強上? 」 「我用了啊!」 「用了還上不了,該不會你被她給『廢』了,快脫下讓我們瞧瞧… 」 「嘿,不要亂摸!什麼被廢了,我是看她真的不要所以… 」 「蠢呀!你就真相信她是在室的啊? 」 「拜託!會去那種露營的還會是什麼好東西? 搞不好她是為了給你這只童子雞特別的經驗才假裝自己也很純的… 」 「這… 」 「笨吶… 讀書讀到短路了… 」 眾人越說越不像話,我開始有點煩。 「咦─,管我很多哦!」我嘴上雖是如此說,但心中卻不相信那天夜裡她的動作會騙我,更何況還有隔天早上… 這次的露營過了,全班的男生中似乎就只剩下我一個人還是在室。 「算了!」 雖然我嘴上是這麼說,但其實內心還是很期盼能有這麼一次機會的,男生嘛!說對這檔事全沒興趣太假了,更何況這年齡的我們,是很容易對異性發生一些遐思的。 我心想既然我沒有對異性下手的「狠勁」,那三加聯誼還有什麼樂趣? 於是從那次之後,班上的聯誼我都不三加了,看著班上有人出雙入對,經驗也不只一次了,我自己還是滿感歎的。 後來有人見我這麼落落寡歡,看不下去了,要介紹我女朋友,但我都回絕,甚至曾有個學妹暗示我如果沒有女友的話,那她… 不知為何,像是做錯事後的禰補一樣,我心中一直在想,要是從那次之後,那名女生要是被我這一驚嚇,在她的內心產生陰影,對男性產生恐懼感,那我罪過可大了。 為求心安,我完全能不聯誼就不聯誼,不交女朋友就不交。 我遂死了在高中能有艷遇的心。 話說這心一靜,讀書也漸有起色,開始名列前茅了。 升上高 三,我們這一群死黨,因為A書被查到一事,和舍監、教官衝突,於是便全部搬出去,找間學校附近的屋子,還是住在一起。 高 三的日子緊湊忙碌,我一直為著大學聯考忙碌,雖然大夥同吃同住,但和多姿多彩的他們也逐漸感到疏離。 □■韶光易逝 日復一日,霸仔依然不變,釣馬子,騙馬子,從那個騷貨開始,霸仔也開始「幹馬子」。 他感到世界還有很多女人,立誓不插滿一千個「洞」不結婚,換女友變成常事,往往是搞過不久便雙雙告分手,不過兩人倒也好聚好散,因為都是些想的極開的女朋友嘛! 不過他堅持不玩小家碧玉、對情執著的女孩,因為據他所說「和她們上了之後就沒完沒了了」。 在一年多來,也沒玩出什麼事情,真不知他怎麼和那些女孩避孕的,光是和他上過床的女孩數目,撇開她們對性開放的作風不令我喜歡這點,少說也將近二十個。 但這可就苦惱著我,因為我必須時常出門把房間讓給他們去搞,尤其在蕭瑟的北風中一個人孤獨地走著。 以後索性我就留在學校晚自修,以致於後來霸仔的性伴侶長的如何,連我這個最常留在寢室的人都不清楚了。 禿毛和琦琦彼此有固定時間的聚會,自然地,他們都在一些高級的賓館做( 不然再加上這兩人,我豈不連寢室都回不去?),完事後禿毛通常都會送東西給琦琦,反正禿毛的家財萬貫,經得起如此這般的花費。 也因此我常在懷疑琦琦是否只是看上禿毛的錢,兩人才互相來往。 事實不錯,這兩人早在半年前就吹了,禿毛理由是: 怕琦琦懷孕,開始使用「雨衣」,但琦琦便認為禿毛在玩她而已,沒有真心想和她廝守,便堅決地鬧分開。 原先我早感到這事奇怪,頗有奚蹺,最後果然不出所料,半年前禿毛家人開始徹查禿毛生活費的去向,並對他實施「經濟制裁」,琦琦得不到好處,自然就要分手羅。 琦琦的移情別戀,同一個已出社會的男人同居,現在懷有幾個月的身孕,而這事頗讓禿毛抑鬱了好一陣。 自摸的遭遇是最戲劇性的了。 他和文妹一年前就只玩過那麼一次,一個月前文妹她及她家人突然來找他,說是懷了他的孩子,就要生了,要他負責。 就這樣可憐的自摸百口莫辯,便被栽了贓而退學,更糟的是必須娶文妹為妻,而文妹是我們幾個兄弟私底下評為「人盡可夫」的女人,比騷貨的評價更低,這主要是騷貨還會擇她看的順眼的人做,而文妹卻來者不拒了,據說還曾為了沒錢買一件衣服而和某服飾店老闆做愛,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這要怪都要怪誰叫他太不懂得人情世故,玩過文妹後還喜孜孜地到處廣播及留下照片證明他倆做過愛。 現在文妹和別人亂來懷了孕,那個男人說是文妹和別人的種,既不願意負責,也不願意花錢幫她打胎。 文妹在著急之下,就想找個替死鬼來應急,因為她家人根本不願幫她養小孩,而她也是,因此解決之道便是結婚,管他和自己有沒有感情,反正隨便先找個人嫁了再說,然後離婚,如此一來孩子也擺脫,自己也輕鬆。 所以就是那個連自己都承認和她有過一腿的自摸倒楣了。 可是沒辦法,要不然人家要告他遺棄。 更遺憾的是他沒想到時間差的有利條件,等發現時文妹早拿著一筆離婚費用亂「飛」了。 想當初他還立過誓說要玩遍天下女人,結果是他的女人被天下男人玩遍,嗚呼。 至於死人和莉莉在那次露營後竟成為愛侶。 一天不睡上十六個小時的死人竟然破天荒地熬起夜來寫情書,上課也睜大眼睛發著呆想莉莉。 從此以後,我們風塵六俠才明白愛情力量的偉大。 更值得一提的是這兩人倒很務實,高 三讀不下去後,不顧家人反對,輟學一起出去工作、同居,儼然像對夫婦。 剛開始我還以為他們只不過是開開玩笑,甚至是和家人賭氣而已,沒多久一定會因夢想破裂而分開。 但事實證明因為獨立而使兩人愛情更堅貞,因為生活艱難而更同心協力。 上次死人回來,精神奕奕地說他們要是存夠錢,便要開間花店,然後結婚,生一男一女。 說的我們瞠目結舌、目瞪口呆、欲哭無淚。 自從那個叫小芳的把川田從我們宿舍中請去同居後,他的狀況就一直不明,連課也不來上,最近他家人殺來學校要人,我們才知道他失蹤了。 可是在半年前川田臉色憔悴地回到宿舍向我們借過錢之後,我們就正式失去聯繫。 故,對於他的家人苦苦哀求,及恫嚇威迫要我們招出川田的去向,我們也無能為力。 只是後來,從他家人告訴校方,導師輾轉傳回我們耳中,才知道小芳根本沒住過那裡。 畢業完後,我順利地考上大學。 死人和莉莉真開了家花店,生意還不惡。 可能由於這幾年來對她的虧欠,或許說思念比較好,我並未像一般大學生一樣,上大學後如公狗發情似地狂交女朋友,只是窩在知識的領域中,盡量使自己充實。 而我一有時間就待在死人那裡,除了是因為沒地方好去以外,也是因為自己還是和高中的死黨較合的來。 我曾問過莉莉那個女孩的近況,但莉莉能給我的幫助極其有限,因為一方面莉莉她半途就輟學,另一方面莉莉和那種乖乖牌的女生交情也不多。 莉莉就只能告訴我她喜歡什麼科目,她的成績好到怎樣,拿過多少次模範生。 聽到這些事,我只有苦笑,說了等於沒有幫助。 隨著大一上學期過去,不曉得為何對她的思念更加倍,但我就只能想著她,看著當初合影的照片,十分希望能見到她。 □■再次相遇 某天,蹺課出去休息,當我走到文學院時,竟然看到她,那個當初在露營時被我「強暴」未成的女孩,想不到她也考上這間。 「太好了,我一直窩在理學院,難怪見不到她。」 欣喜若望的我跑過去和她搭訕。 她一瞧是我,往日種種難堪的回憶湧上心頭,臉色緋紅起來,然後以一種責備的眼神看我,因此不太愛甩我,便留下我一個人而急忙地走開了。 想想也對,以前實在是對她做了那麼難堪的事情,人家討厭我也是應該的。 但我回去後,「內分泌開始失調」,發瘋似地迷戀她,這些年來,隨日子流逝過去,對她的思念是與日俱增。 而在我告訴高中的死黨我一定要娶到她的長程計劃時,大家莫不露出訝異的表情,儘管後來霸仔有警告過我說那種女孩玩玩可以,當老婆可萬萬不行,並說會三加那種露營的還會是什麼好東西的批評,而自摸也警告我別傻了,不要像他被文妹栽贓一樣倒楣,何必對一個只相處過幾天的女孩用情過深呢? 不過,說者諤諤,聽者渾渾,這是一個大好機會,因為她尚未被任何人把走,於是我還是決心追求她。 死黨的話只讓我心中卻更加迷惘而已。 高中時一直想著我未來的女朋友及老婆要如何的冰清玉潔,要如何地不食人間煙火,換句話就是像古代似地足不出戶,唯老公是從,更白一點就是必須是沒接觸過任何男歡女愛的處女。 但愛情這東西來臨時卻令我不知所措,在下決定之前甚至八股地催眠自己說她如何地不檢點,那次露營之後不知和多少男人好過,您還喜歡她。 可是每當我在校園中見到她時,卻讓我更加喜歡她,甚至當我一看到她亮麗的笑靨,整天就精神為之一振,將種種的煩惱拋在腦後,我的喜悅憂傷隨著她的喜悅憂傷起舞,而這種單相思使我更加把持不住,她那深情的眼神終於使我崩潰。 於是我開始「放出風聲」,也付諸行動。 這一天是我文學院偶遇她的一個月後。 起先的大一是陌生人,接下來的一年是朋友,緊接的一年是好友,而最後一年的畢業���禮後,我帶她一同回家看我的親友,而她也對她家人宣佈我倆的感情。 平淡的愛情才是真正的雋永,我倆並未像電視台所演的,根本不可能發生的愛情倫理大悲劇。 我們既沒有情敵,也沒有家人的阻力,更沒有兩家親友曾亂倫的情節。 一切都緩緩的進行,卻倍增溫馨。 等到我當兵前夕,我一直害怕她會離我而去,也曾想以做愛一法來加強縈系她。 但畢竟像我這種個性,始終不敢提出來,而我卻更確信,就算我提出來,她也一定不會答應,就像五年前的夜晚。 但是隨著當兵日子的逼近,我的心情及憂慮卻更加地起伏不定。 直到北上的前一夜,我倆最後一次約會。 晚上十點多了,兩人一起去河邊逛夜景。 沿著河邊的行人不多,配合著昏黃的路燈,我望著她,但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擔心。 她已經有工作了,而我卻一點經濟基礎都沒有; 在我當兵的這段時間,我只能幾個禮拜下來陪她一次,但她周圍的男同事卻可時隨時地分擔她的感情,這對我實在太不利了。 我思考著,不知不覺中便凝想出神。 「怎麼悶悶不樂的呢? 」她在我前方約五公尺處回過頭來問我。 「沒什麼… 明天就要離開奶… 有點兒捨不得… 」我緩緩地回答。 「你在擔心我嗎? 」 她雙手置在身後,走過來注視著我。 「嗯… 」 我知道這是最後機會,不把握不行。 於是我走開她,獨自朝向河邊的護欄,我一邊走著一邊緩緩地道出我心中的擔憂。 說完,我轉過身望著她。 「奶能等我這兩年嗎… 」 我一字一頓地念完。 時間,似乎就凝滯在這一刻。 她聽完以後,像是倏然受到打擊一樣地微微發抖,接著一句話都不說,以一種認真而肯定的地步伐走到我面前,主動伸出雙手環繞著我的頸子,在昏黃的路燈下,不管路人的注視,給了我大學時都不敢奢望的深吻。 隨後她依偎在我懷中,身體發著抖,語音帶著哭泣: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愛你了… 」 說完她抬起頭來望著我,真情而晶盈的淚珠從她的臉頰滾落,惹人憐愛。 我用手指拭去她臉上的眼淚,然後兩人再緊緊地擁抱,「我知道了,Darling… 」 軍中的生活像是沙漠,而我卻擁有她這個綠洲。 上天保佑我倆感情弭篤,好不容易終於挨到當完兵後,能夠再度和她在一塊兒了。 而我也不敢懈怠,馬上找工作,雖然過程並非十分順利,但還是當上上班族。 直到我找到工作,有了點經濟基礎,稍微能夠比的上她後,便開始我的第二步 – 結婚計劃。 上班後,我只要休假,一定跑到她家黏她,若發薪水便買禮物送她,寫信,送花,點歌… 等等。 更因為和她家人關係搞得不錯,他們都很歡迎我這個「外人」,尤其她那個五歲的表弟,常常問我說大姊姊何時要和大哥哥結婚,都會令她臉頰緋紅。 而她父母也不時暗示我她的年紀可結婚了,還是早點決定比較好。 但並非我沒提出過,而是她每次都以「再等一陣子吧。」而搪塞過去。 終於在工作後一年半的某天,在不知道第幾次求婚之後,她答應嫁給我,而那天便是當初我在宿舍遇見她的同日。 我驚覺於這個蓄意設下的巧合,才瞭解她是多麼地珍惜我和她第一次相遇的日子,於是我倆便選在八年前露營的日期結婚。 在我倆結婚的前天晚上,死黨的話一句句地冒上我心中,幾年來因為甜蜜的愛情而一直故意忽略的種種憂慮湧上我心中。 雖然已做了蠻大的心理準備,但好像有點無法去除這種不完美感。 儘管我常去她家,和她蓋天掰地,說文解字,話題幾乎全談遍了,但我始終沒問起以前她交友情況的隻字片語,我不知道她以前是否交過男朋友,更有好幾次我衝動到想當面問她是不是處女,甚至在結婚前夕我倆見完最後一面,在月光下深情的擁吻後,依依不捨地道完再見之餘,簡直差點提出。 雖然這些年來對這方面的自我催眠,或許它已經發不出任何影響了,但我最後不得不承認傳統的大男人主義仍在我心中。 更有次在夢中夢到我的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而整天失落,茫茫不知何物。 更何況我現在已非常的愛她,不能沒有她,更不想傷害她。 這種事如果她沒有發生過,頂多會嗤笑我的小心眼,但萬一她曾經有過呢? 則我和她必然會有某種程度的裂痕及代溝,而永遠無法彼此心中坦然面對了。 於是這種賭注我自始至終都未玩過。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之際,最後還是想通了: 「算了,反正我要的是現在她一心一意地愛我,婚後全心照顧我,管她是不是處子,管她過去如何… 」 這時我躺在床上,口頭上這樣說著。 「… 說完全不在意是騙人的… 」 我的念頭一轉。 「… 啊… 不要再去想這種無聊事了… 」 我用枕頭蓋住我的頭,狠狠地罵我我自己一句。 然而無由地有種失落感,縈繞我心扉,久久不去。 我曉得自己依然有些遺憾。 □■釋然 洞房的那天夜裡,我在浴室門前抱起剛淋浴完的她,抱著她上床。 在昏黃的藝術燈下,我凝視著她,嫣紅的臉頰依然,只是她已然成為我的妻子,她不會跑,我也不讓她從我的懷中溜掉。 我親吻她的臉頰,用雙手托起她俏麗的臉龐,說: 「八年前我真的不會想到奶會是我未來的老婆,當初我只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而已。」 我將臉提前,在她的朱唇上親了一下。 手伸入她的浴袍,滑過她的腹部,停留於她的胸前。 她不自在地扭動了身子,撒嬌地說: 「那現在也是想只是玩一玩羅? 」 我捏住她的乳房,好軟、好嫩、好光滑,比八年前豐腴了不少。 「對啊!」我左手滑到她的臀部,開玩笑地說。 「什麼!」她杏眼圓瞪地。 我再度封住她的唇,雙手摟住她的腰在床上翻滾,將舌頭深入她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然後對她說: 「我『現在』不是要玩奶嗎? 」 「好呀!討厭!」她輕輕地笑了。 「那就再來吧!」我說。 右手一面撫弄兩個乳尖,左手一面將她的浴袍褪下。 勻稱的身材,纖合度的乳房上面生著兩個粉紅的乳頭,火紅的乳暈似乎急切地要我去舔她,吮她。 白皙的雙腿被我擒住,而她卻微微用腿微微提起遮掩,似乎不好意思被我看到。 那簇黝黑的團毛在這八年間長的比較廣了,而黑裡中則是濕潤的私處,我的下體逐漸暴起。 在八年前愛撫那個地方的感覺浮上心中,不知現在是否依然微濕? 我伸出手指撫弄她。 她微微地顫抖一下,氣息稍微急促地說: 「這個動作影響了我八年了。」 我應了她,「親愛的,八年前害奶受驚了… 」 然後手指更溫柔地撫弄著她那裡,緩緩地,逐漸濡濕。 隨著手指的愛撫,她微微地顫抖著,深情地望著我,有點兒苦笑,我輕咬她的耳尖,「… 對不起… 」。 接著再將頭埋入她的胸前,用臉頰去感覺她的顫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體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完完全全地陶醉在這個旖旎的風情。 我貼著她的酥胸,有點慌亂地將身上的衣服褪下。 然後我用雙手撐起身子,和她互相凝視著。 這時候的她,清麗的臉蛋泛著一縷嫣紅,卻顯得更加嬌媚。 因為我見過她年輕的時候,也曾愛撫過少女時的她,所以更覺得她的成熟嫵媚,而令我狂亂、迷戀。 更重要的是,我倆已經可以名正言順地結合,對追求她好幾年的我,這個保留的初夜,更令我珍惜,因為到底還是得來不易啊! 我和她雙手手指對合著,擎起她的雙臂,伸長上舉後壓在枕旁,就這樣貼掌撐住床面。 她配合著將雙腿張開,讓我位於她的雙腿中間後,再蠕動身子,使陰莖只要稍稍前推就能進入她的陰道內。 就這樣,我倆維持了一會兒。 在這段期間,我倆默默地互相等待著。 我眼睛想必是充滿渴望的慾火,使她不敢正視我; 偶而眼光互觸,她便羞答答地紅起臉蛋。 這段時間的靜止,像是要求獲得進入她體內的首肯,我慢慢地等她做好心理準備,反正至今以後她都是我的人了,實在用不著性急一時,我在心裡面這樣叮囑著。 須臾,因龜頭不小心觸及陰唇使她全身的顫抖再次加強,我的陰莖也被刺激地滾熱起來。 交合的時刻終於來臨,像瞭解該做的畢竟還是要做,她微微地點一下頭,示意我可以進入她的體內,然後閉上眼睛,緊閉嘴唇,深呼吸一口,聲音輕微但帶點緊張。 此時換我發抖了,竟然不敢馬上進入她體內。 我閉上眼睛,想著錄影帶上的作法,帶著既興奮且緊張的心情,我將臀部緩緩頂前,穿破那薄薄的一層膜,等到進入她柔軟而溫濕的陰道中,我心中的大石頭才放下來。 八年來,讓我魂牽夢縈的她到底還是完美的。 這些日子以來,她始終是我在自慰時幻想的伴侶。 幻想中,我倆在滿天星斗的夜空下翻滾地做著愛,微弱的星光映照著她柔嫩的乳房,靜謐的草地上繚繞著我倆交媾時發出的喘息,在高潮過後兩人互擁著在草地上沉沉睡去… 我緩緩地抽送,陰道壁有點緊密,卻使龜頭更覺快感,我摯愛的她微微張開口,發出輕細的喘息來,從每一次我將陰莖整支插入時,由下體的接觸可以感到這初次的不適應所發生的顫抖… 幻想著在無人的淺湖裡,一絲不掛的她躺在泉水淋濕的大石上,因石頭曲面而挺起的胸部任我揉捏,任我吮嘗,張開的雙腿任我控制,任我進出,最終在瀑布的轟隆聲響中將千萬隻精蟲射入她的體內,因激情過後的疲累而雙雙跌入淺池中… 我逐漸加快抽送勢子,她的呻吟也逐漸大聲,旅館的水床隨著我倆一推一納地晃動,發出水流激盪的聲響… 也曾在浴室中幻想我倆的洗著鴛鴦浴,她蹲在躺下的我之旁,彎屈身體吸吮我的陰莖,然後情不自禁的她坐上我矗立的陰莖,而我從背後握住她的乳房,在兩人狂暴喘息聲裡激烈地交合,在浴池的水波晃動到極高點時達到高潮… 我抓緊她的雙手,抽送的速度達到急速,身體也幾乎貼住她的身體。 她嬌柔而急促地喘息著,臉蛋上沁出微小的汗珠,前後晃動的乳房滴滿我進出她體內時流下的汗珠,乳房上的乳頭像是指尖似地在我胸膛上前後輕觸… 也曾幻想我們已經是一對夫婦,在廚房流理台上用下體頂住正忙著張羅晚飯的她的嫩臀,性急地從她身後進入,雙手從她背後伸出握住她的乳峰,上下激情地搓動著,在煎魚滋滋聲中兩人低喘著享受弟弟和妹妹摩擦時的快感,在鍋湯因過熱而溢出湯汁的同時射精,接著赤身裸體地在餐桌上吃著焦黑的晚飯… 我可以感到我倆交合的地方多麼的濕潤,柔軟的陰道刺激我紅色的龜頭,將做愛激情的電流從其上傳到我的大腦,我的心似乎每隨一次的抽送便提升一層。 睜開雙眼,看著我倆交合的地方,晶瑩的液體從她的陰道流出,隨著我進出的陰莖而佈滿她的陰唇,濡濕她殷紅的陰戶,也使我的龜頭能以最小摩擦進出她體內。 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對我而言是如此地美好,不知她是否也如此地感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開始有種疲累的感覺,但抽送的勢子卻緩和不下,她的吟叫聲也伴隨一抽一送而斷續發出。 我倆都被交合的快感主宰著。 逐漸,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下半的身體反積滿熱量,全是千萬隻蓄勢待發的精蟲。我全力地插著她,而她雙腳緊緊纏著我的腰際,越接近爆發的一刻她夾的更緊。 兩個劇烈搖晃的人,加上水床的推波助瀾,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爆發。 終於到了最後一擊,我將陰莖送入她體內,已沒有力量及時間再次抽出,接著世界末日來臨,在我倆同時叫出最後一聲後整個地球爆炸,所有的意識都不復存在… 我鬆開抓住她手掌的手,虛脫的身體整個伏在她身上,雜亂急促的氣息逐漸地恢復正常。 她敞開雙手緊緊地抱住我,口中混雜依稀可分辨要我不要離開她的喘息聲。 在這一刻,我覺得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在陣陣射精的快感過後,我伸出舌頭和她的舌頭相接,靈活地互相觸碰,然後互相深入對方的口唇中,熱情地吸吮。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兩人依舊緊緊地擁抱著,深怕剛才的敦倫流失。 最後熱度消退,我倆不情願地分開。 她側躺在我胸膛,右腳跨過我的下體,讓不久前激情的所在仍能結合,因為流汗,長長的秀髮雜亂地黏附在我的胸前。 左側的乳房貼附在我胸前,陰道則夾住我癱在她體內的陰莖。 我伸出右手靠著她,並用手指捏弄撫玩她的右乳尖。 沒多久,她微微地打個噴嚏。 「冷嗎? 」我拉起一旁的薄被,蓋到她的肩膀。 「老公,」她風情萬種地問我,「你真的是愛我的嗎? 」0 「嗯… 這世界上只有我… 」我慵懶地回答,然後在她紛亂的頭髮上親一下。 她滿足地微笑。 「那奶呢? 」我反問她,她沒回答。 「親愛的,你知道八年前我為什麼要去那個露營嗎? 」她窩在我的懷裡,略有所思地說。 「對了!為什麼奶會想去呢? 那種意圖那麼明顯不好… 的過夜… ,幹嘛要去? 」 忽然我想起八年前的溪流邊,及眾多死黨說的「鬼話」,心中開始不安起來,語氣轉硬起來。 因為那的確不是一般女孩子應該去的,該不會她的本質並非真的乖巧… 真應了霸仔的話。 如此,就算她的初夜給我,但在這之前卻和其他男人過了很多次「乾癮」,那「處女」對我就完全不代表任何意義! 若是要我選擇,那我寧願她以往因對愛執著卻遇人不淑而失貞,也不要她是個只堅守最後一層「膜」而其他部份「開放」的女人。 想到這裡,不知為何,我開始感覺彼此愛戀的重要及精神的堅貞遠遠超過肉體上的完美。 「怎麼了? 」她抬頭溫柔地望著我,顯然沒有感到我語氣的轉變。 然後她將整個胸部貼住我的胸膛,並蠕動一下雙乳,故意刺激我,倏時我感覺仍在她體內的陰莖再次堅硬起來。 她面帶微笑地吻上我的唇,用一種滿足而幸福的語氣對我說: 「我一直就相信你會是我的丈夫而沒交男朋友,」 「咦? 」 「那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你了,我就是為了要認識你才去的呀!」 接著她起身面對著我,舉起一隻手臂於我面前,「只是我不知道那天夜裡你會如此對我,所以我很難過我喜歡的竟是個… 」 她用手指指著我,笑容燦爛地笑著說,「… 大色狼… 」 「好啊!奶這… 」 她用唇封住我,使我無法繼續說下去,而我也明白她意思而不再多說話,順著勢子翻身把她再度壓於身下。 「那好!我現在就將那天沒做的份一起要回來!」 這時候的她的笑靨更是明艷動人「啊… 色狼… 」 就這樣,王子和公主從今以後就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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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ciety-watch-blo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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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爆微信的中國疫苗之亂:疫苗毒害嬰兒,突破人的道德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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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何則文/香蕉夢想家
7 月初到印度出差,到了印度辦公室後,同行的大陸同事跟我聊了聊。他問我:「則文,你看過《我不是藥神》嗎?」剛好有看過這個在全中國爆紅電影新聞的我,隨口回應:「沒看過電影,但是我聽過這事。」
《我不是藥神嗎》是真人真��改編,今年 7 月份在大陸上映,電影講述一名印度神油店的老闆,從印度走私代購一種用於治療慢性粒細胞性白血病的藥物「格列寧」之仿製藥的經歷。這描寫社會真實面貌的電影,一上映就榮登票房冠軍,更打破中國影史上的許多紀錄。
原本以為這只是時事閒聊,想不到他接著說:「我家也有人得這種病,所以我這次來印度出差,就打算買這種藥。你知道嗎?在中國國內,一罐藥要價 1 萬塊(約 4.7 萬台幣),在印度買學名藥,卻只要 500 塊(約 2,350 台幣)!差了 20 倍呢!我這次會買很多罐,回程的時候,要麻煩你幫忙帶一些了。」
平時光看新聞還沒有什麼感覺,但當知道自己身邊的友人,竟然也身陷這種情況時,那種感覺就特別深刻了。回程時,看著同事託付給我、包在牛皮紙裡的藥,心裡感覺很奇妙──一罐看似普通的藥,卻讓人願意不辭千里的來到異國購買。
電影道出的「天價藥」窘境
這部爆紅的電影,改編自 2015 年的「陸勇案」,真實故事中的當事人陸勇為白血病患者,確診後開始服用格列寧的原廠藥,兩年期間,為了治病幾乎散盡家產,花了幾百萬台幣吃藥。他偶然發現印度學名藥,竟只要 1/20 的價錢──為了生存,他在親身服用確定有效後,開始將藥介紹給其他白血病友,並協助代購,違法走私印度學名藥。
但是在中國,海外的藥物沒有獲得批准,就在國內販售跟購買的行為,實屬非法。因此,陸勇被當地檢察院起訴,最後卻幸運地在輿論的壓力下無罪獲釋。
這個事件不僅突顯了中國「天價藥」的窘境,改編電影《我不是藥神》也切中許多小老百姓的心聲:
根據報導,大陸公立醫院醫生的基本工資,仍在 1,500 至 3,000 元人民幣之間,這樣的低薪讓醫師必須開拓額外所得,那就是與藥商合作下的收取的「回饋」。
加上 5% 的關稅跟 17% 的增值稅,與各級經銷商的層層抽成,最後到病患手中的藥,往往比原始報價多了好幾倍──這種情況讓「生病」在中國成為一件很奢侈的事,畢竟只要救命藥也不巧在天價之列,人們為了治病,往往必需傾家蕩產。也因此,人們都打趣的說:「在中國,窮人是生不起病的。」
此外,媒體也曾報導,有北京民眾因為生病,天價的醫藥費讓他必須賣掉房子,才能治病。相關情事層出不窮。
這部電影引發的輿論效益掀起了巨大的漣漪,中國總理李克強也為此特別出面要求抗癌藥物必須降價。中國官方也開始審視藥物價格,將一些重要的救命藥物納入醫保以減低民眾負擔,同時官方也進一步開始草擬醫療政策改革。
刷爆微信朋友圈的「疫苗之亂」
整起事件的結局看起來皆大歡喜,真實事件主人翁被判無罪,改編電影講出老百姓心聲大賣,並促使中國政府進行改革,介入降低藥價;然而,電影上映兩周後,又有新的醫療問題湧現:
上周從印度回來後,跟大陸朋友聊到我去印度,也經歷了《藥神》時事,幫忙同事在回程行李帶了兩罐「格列寧」。這位大陸友人才告訴我:「在我們這,看病真的是麻煩事,不只是藥貴,連疫苗都有問題,你知道很多人都會特別去香港打疫苗嗎?」
當時聽到這件事,我沒有細問,但過幾天後,我卻看到各大媒體跟微信朋友圈瘋狂洗版的「疫苗之亂」。
事情是這樣的:中國的長春長生公司被披露有 25 萬劑不合格的百白破疫苗違規銷往山東,施打後可能導致嚴重副作用。各省政府在事件爆發後分分出面自清未購買到問題疫苗,但民眾的恐慌早已引爆。據聞有大批大陸民眾開始準備南下香港打疫苗。
這起事件讓中國許多醫藥股隨之崩盤,而事件中最令人關注的,是在中國社群媒體上廣泛散播的文章〈疫苗之王〉:
文章稱長生公司在十幾年前被收購國有股份私有化後,許多中國老牌疫苗企業,都被同一個官商勾結集團,以相同套路──用極低價格購買公司股份,控股後取得疫苗生產執照,開始無良的偷工減料,粗製濫造不合格疫苗──賺取高額不法的利潤。
此事又再次讓中國輿論掀翻了鍋,總理李克強再次出面痛批此事「突破人的道德底線,必須給人民一個明明白白的交代,一定會嚴辦涉案者。」企業界也紛紛出聲表態,中國店商巨頭京東的創辦人劉強東更怒斥:「這種事情應該處以重刑,涉入的人等應該罰到傾家蕩產。」
然而,假疫苗的問題在中國不是第一次,香港蘋果日報早在 2013 年就曾報導過因為施打假疫苗所導致的嚴重後果。這樣的情況,也讓世界衛生組織在 2016 年發出聲明,提醒中國政府注意疫苗引發的「信任危機」。
兩起事件,均暴露出中國政府「醫藥監管」不足
在同一個月內,兩個醫療相關議題讓中國民眾輿論沸騰,不斷刷屏,顯示了人民心中的憤怒與恐懼。尤其出事的疫苗又是新生兒必打的種類,一時之間,讓許多家長怨聲載道、無所適從。兩起事件都突顯了中國醫療體系目前的問題──醫療保障不足、醫藥監管不利等。
我們只能期待,在人民群情激憤的輿論爆炸下,類似的事情在未來能有根本性的改善,祈禱未來不會再有相關的悲劇出現,因為受害的,都是無辜的人民。
※本文由換日線網站授權刊載,原標題為《 「買藥得去印度買,疫苗要去香港打」?「窮人沒有生病的權力」?:中國接連爆發的醫療困境》,未經同意禁止轉載
【關聯閱讀】 跟英國相比,台灣其實是病人的天堂 不按牌理出牌,就是中國的「規矩」
關於作者:
何則文先生是很低調的人,是個做事實在,踏實肯拚,能靠顏質卻偏偏靠才華的優秀 90 後。他大學是讀歷史的,有豐富的人文內涵,後來轉行跑去念國際行銷。畢業以後順利進入某知名巨型國際企業派駐海外,在長官知遇之恩賞識提拔下,一年多後拔擢至領導職,搞 HR 相關事務,帶領一個小團隊(真 der hen 棒),曾待過西貢、河內、深圳、北京等城市,在各處移動,也不知道明天可能被叫去哪,調去印度非洲也有可能。
何先生的涉略很廣,談論主題從人文史地、國際政經、青年職涯到親子教育甚至打電動,無一不談,大家都說何先生外表俊俏看似青春大學生,內心卻是過於常人的知名幽默大師。他返台常常受邀到各大院校與機構分享,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講很嚴肅的話題,卻能讓台下的人哈哈大笑。聽說他的文章可以在各大媒體看到,好像也出過書的樣子,而他本人深愛換日線,留意換日線在臉書的 PO 文,或許能捕獲野生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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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扎舌戰“爺爺議員團”,領帶和應答秘笈幫Facebook加分
在近一個月沸沸揚揚的數據洩密醜聞風暴中,臉書(Facebook)公司創始人兼CEO扎克伯格終於迎來或許是其人生中最重要的關隘之一。
當地時間4月10日,在美國華盛頓,扎克伯格出席國會參議院商業、科學和運輸委員會及司法委員會聯席聽證會。
扎克伯格就關於臉書如何處理用戶數據,接受了近5個小時的質詢。
一個因為日本藤素而創業成功的故事
首先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何家傑,臺北人,32歲,我現時在日本,年薪2000w台幣,去年在巴厘島結婚,今年在臺北買了房子,六年前,我還是混迹在酒吧的社會小青年,每天除了打遊戲就是去酒吧泡妞,一方面是因為打遊戲天天熬夜,另一個就是天天打炮,我在26歲我就患上了勃起功能障礙(ED)就是大家常說的陽痿,之後在酒吧再怎麼酷的撩妹,到了床上都。。。。。有一次,一個身材曼妙的日本妞,撩到床上後,再怎麼也硬不起來,隨隨便便找了個理由就走了,然後自己在网咖呆了一晚上,沒想到第二天那妞自己拿我手機存了號碼,第二天中午就電話勾引我,我一下忍不住就射在褲子了,我之前是一個小時不倒的啊,怎麼會這樣!之後晚上我們見了面,還是那個熟悉的飯���,熟悉的透明廁所,在她洗澡的時候,偷偷的看了一眼,凹凸有致,起碼都有36d,我那受到刺激一下就起來了,後來出來馬上就撲到在床上,摸著白花花的胸,我都還在想,我怎麼可能會陽痿?馬上進入的時候,一陣顫抖,心裡想著完了,那妞也感覺到了,一下就說用手和嘴吧,我自尊心一下剛覺==感覺被大象踩了一脚一樣,好在經歷豐富,滿足完那妞後,我抽中烟,看著對面的酒吧,心裡想著自己怎麼這麼沒用,那妞沒有走,說我很不錯,給了我一盒日本藤素,說我這情况可以用,叫我沒了問她要,我自尊心一下更是,,,然後也是按照她的說的吃法吃了一段時間,這一段時間那妞突然��搬到我家了,也告訴我她叫林琳,穿著也都變了,說是配合我治療,一直沒有勾引我,像是村姑一般,也沒有打遊戲了,兩個月後,我在洗澡,她穿著一套護士服就進來了,我哪忍得住,一下就起來了,在花灑淋著舒服的熱水,一下就進去了,隨著一下一下的抽插,林琳一句一句雅美蝶雅美蝶的叫出來,五分鐘就把弄高潮了,抱著她在浴缸一抖一抖,那我怎麼就完事了,一分鐘後提槍上馬,那次,把搞了一次一個禮拜都沒下床,事後我想怎麼會這麼强了,龜頭也比一起大了,長了三公分,然後去問林琳,她說這個日本藤素是從根治療陽痿等男性疾病的,多方面治療男性腎和海綿體,詳細的我就不說了,經過這次後我也和林琳交往了,感情越來越好,一天突發奇想問林琳她怎麼會有這個,她說她爸爸在日本做這個生意,嚇我一大跳,日本藤素那麼火,那我不是傍上一個富婆了!!!後來隨著我的軟磨硬插!一個多月後我就和他爸做事情了,事情很突然,他爸非常喜歡我,幾個月後就叫我負責大多數事情了,也就成就了現在的我,為什麼今天發這篇文章呢,因為很多日本朋友到店反應說買到很多假貨,吃了沒效果,而且還會有刺痛感,我看到一個兩個還覺得正常,這個月我收到太多這種了,我非常氣憤,隨著瞭解,大多都是網上一些假冒的藤素品牌,價格便宜一點去靠這個賺一些傷天害雞的事情,之後我决定,這個好東西既然幫助了我,我必須要杜絕這個現象,况且工廠這些我都可以去監管(在日本的店面工廠這些大家需要參觀也可以聯系我)然後我建了一個網站http://www.tengsustore.com/,保證百分百日本藤素正品,而且藤素價格實事求是,所以我才打這個廣告,目的僅僅只是為了杜絕那些小人,我不願意看到這麼多需要的人走一些歧路,真正的日本藤素效果完完全全是可以治癒95%以上的男同胞的,而且日本藤素副作用,很多人都在懷疑,我到目前為止,吃了半年,沒有任何不良反應,我不希望太多違法分子在大家的命根子上開玩笑,療效在日本已經完完全全有太多的實際例子了,我自己也是一個,大家有任何情况都可以和我說明,發帖原因也是希望大家不要花了錢卻治不好,日本藤素:主要成分】赤根草浸膏、雄鹿鞭浸膏、澱粉等【適應人群】男性功能陣礙、腎處,胞弱缺少精力、肩事易疲勞者、性生活品質過低者、生殖器充血複硬度不够者、時問欐短者。日本藤素 美國黑金 日本騰素 藤素 日本藤素效果 壯陽藥 春藥 藤素副作用 藤素專賣店 持久液 陰莖增大丸 春藥 外用持久液 性功能障礙 性藥品 日本藤素專賣店 藤素壯陽藥 日本藤素心得 日本藤素效果分享 藤素價格 日本藤素價錢 日本藤素哪裡買 日本藤素正品 日本藤素真偽 日本藤素吃法
芝加哥大學計算機科學教授趙燕斌看完了扎克伯格5小時鏖戰議員的全程轉播,他是社會網絡研究領域的知名學者。“整個過程非常精彩,扎克伯格的表現近乎完美。”他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我認為他在試圖教育那些政治人物,當然他們也別無選擇。”
作為對扎克伯格表現的回應,臉書(FB.NASDAQ)當日收盤股價創下兩年來的最好單日漲幅表現,上漲4.5%。
換下T卹系上領帶
當天,扎克伯格脫下他那身矽谷創始人的“制服”——灰色T恤和牛仔褲、球鞋和連帽衫,罕見地穿上西裝和襯衫,打上領帶,換上皮鞋。
在公開亮相中,他穿過幾次西裝能數得出來,比如與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美國前總統奧巴馬會面時,再比如在他2012年婚禮那天,以及去年重返哈佛大學進行開學典禮演說時。
這次他所面對的,是44位平均年齡幾乎比自己大一倍的嚴肅的“老傢伙”們。根據美國國會研究服務局(CRS)提供的數據,美國眾議員平均年齡57.8歲,參議員平均年齡61.8歲,這是美國歷史上平均年齡最大的一批立法者。
這位33歲的億萬富豪雖然不是一位超凡的演說家,但是當他面對議員們提出的各種或是奇怪,或是尖刻的問題時,他的表現已經夠得上是滴水不漏。
扎克伯格在作證一開始就承認臉書“做得不到位”。
他說,臉書在致力於人與人連接使命的同時,忽視了一些更為廣泛和重要的東西,比如縱容了假新聞、讓海外勢力介入大選、散佈仇恨言論,以及允許開發者濫用用戶數據造成侵犯隱私等。“這是最大的錯誤,這是我的問題,我表示歉意。”扎克伯格說道。
一家名為“劍橋分析”的公司被曝以不正當方式獲取8700萬臉書用戶數據。這些數據來自英國劍橋大學心理學教授科根2014年推出的一款向臉書用戶提供個性分析測試的應用。外界質疑被洩露的信息可能被用來影響2016年美國總統選舉。
但扎克伯格在文件中同時強調,臉書在4年前已採取相應保護措施。2014年,臉書全面升級平台,“大幅限制了應用可獲得的信息”。
扎克伯格承諾,今後要限制平台開發者獲取用戶數據的權限,對所有應用進行調查,並在網頁更顯著的位置提醒用戶如何對個人信息進行保護性設置。
上海紐約大學互動傳媒藝術和商業系教授葛瑞田(Christian Grewell)對第一財經記者表示:“臉書的股東對於扎克伯格的回答應該是滿意的。因為他的回答保持了很好的前後一致,強調了臉書將會繼續自我監管。”
Facebook可能要收費
監管是這次聽證會提問中最重要的環節之一。扎克伯格小心翼翼地回答有關監管的問題。他說道:“我的觀點並不是說不要監管,問題在於我們需要好的監管,而不是我們需不需要監管。但是一切的前提是沒有什麼能夠摧毀臉書的商業模式。”
葛瑞田向第一財經記者表示:“我認為最值得關注的,是紮克伯格所說的他將會從創造一種社交工具轉向監管和控制人們如何使用這種工具,這最終意味著臉書可能會錯過一些機遇,但是他們還是能夠通過不斷收購來補足。”
扎克伯格(右)在回答質詢時也有不少小動作。(視頻圖來源:網絡)
提到臉書的商業模式,最重要的就是廣告。有議員向扎克伯格發難道:“如果我在Whatsapp(即時通訊APP)上給我的朋友發送一條消息,那麼Facebook上的廣告商是否會知道呢?”扎克伯格對此予以否認。
又有議員追問道:“我在Facebook上和朋友交流,說我喜歡某種巧克力,忽然我開始收到這種巧克力的廣告,我是否有辦法不再收到這些廣告呢?”
扎克伯格再次強調:“在我們的系統中,廣告商是無法看到Facebook用戶聊天的內容的。”
扎克伯格暗示臉書可能會推出付費版本。當有議員問他:“扎克伯格先生,我記得你在2010年第一次訪問國會山時,當時你表示Facebook總是免費的,現在這依然是你的目標嗎?”
扎克伯格猶豫了一下說:“是的,免費版本總是會存在的。我們努力做到這一點。”
上週,臉書首席運營官桑德伯格(Sheryl Sandberg)對媒體表示,用戶可能會通過付費的方式,讓他們完全避開廣告的侵擾。
儘管扎克伯格一直在強調:“我們的首要任務是連接人與人、人與社區,讓世界變得更加緊密,而不是優先考慮廣告商和開發者。”但議員們仍然不依不饒地問道:“如果是這樣,那麼如何去維持一個用戶不會為服務付費的商業模式呢?”扎克伯格回答道:“我們投放廣告。”在座的人都會心一笑——想不付費,還是得忍受廣告。
扎克伯格的“過堂”筆記
另外一個核心問題在於臉書到底是一個科技平台還是一家媒體公司,對此,扎克伯格說道:“每當有人問我,我們是不是媒體公司,我的認識是,問這個問題的人,可能想要得到的答案是,我們是不是對自己平台上的內容負責。我對這個問題的回答是,當然是這樣的。而且我也不認為這與我們成為一家科技公司的核心相違背。我們的主要任務是讓工程師開發更多產品。”
扎克伯格的回答之所以那麼有策略,答案被美聯社攝影記者所拍攝到的一份“答題筆記”所揭露。這位記者拍攝到的這份筆記隨後被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的記者了推特(Twitter)。
在這份筆記中提示,在回答涉及關於監管方面的話題時,扎克伯格必須不能說自己已經答應滿足歐盟通用數據保護監管條例(GDPR);而在回答到臉書的模式是否應該被瓦解時,扎克伯格需要用中國互聯網公司當做擋箭牌——臉書的肢解只會壯大中國互聯網企業的實力。
關於廣告的問題,扎克伯格應該強調,在全球超過6500億美元(約合4.08萬億元人民幣)的巨大廣告市場中,臉書只占到了一小部分,比例為6%。這意味著廣告商還有很多其他選擇,Facebook並沒有壟斷市場。
值得注意的是,由此推算,臉書也獲得了約2500億元人民幣的廣告份額。
答題策略中還提到蘋果。應對可能被問到的蘋果CEO庫克近期對隱私保護的觀點時,扎克伯格應該揭露蘋果在隱私方面做得不夠的地方,比如發生過很多類似蘋果的第三方開發者濫用蘋果用戶數據,而蘋果從來不會通知用戶的事情。
儘管扎克伯格的表現已經非常出色,但是在5小時的聽證中,他回答最多的一句話是:“議員先生,我並不清楚,我可以讓我的團隊來向您確認。”
在這場唇槍舌劍中,美國議員們對於技術缺乏足夠了解的現像也很突出。
“這意味著需要更多懂得科技世界是如何運作的人參政,這樣才能做出更加聰明的立法決策。”葛瑞田告訴第一財經記者,“如果他們自己不理解新興技術,又如何制定符合市場規律的政策呢?”
值得注意的是,在5小時的作證過程中,扎克伯格全程繫著領帶,這也讓很多人第一次看清這位年輕富豪最正式的打扮。
打領帶對扎克伯格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
2009年他每天都係著領帶上班,那一年,也是對於他個人充滿挑戰的一年。當時全球金融危機剛剛發生,美國經濟陷入衰退,而臉書也尚未盈利。
扎克伯格在今年1月的第一條臉書中寫道:“這是很關鍵的一年,我每天戴著領帶提醒自己。”
今天扎克伯格的心情像極了9年前,同樣是充滿焦慮和分裂。
雖然穿上西裝並不能讓扎克伯格立刻“修復臉書”,但至少能夠給他一點心理暗示,讓他格外認真地對待證詞。即便在2012年向投資人介紹首次公開募股(IPO)方案時,扎克伯格都沒有那麼當真——他當時穿的是一件連帽衫。
臉書近一個月來的股價因“洩密門”跌入低谷。(來源:雅虎財經)
���倍受煎熬的質問當中,一些議員的問題尖刻到令人難以回答,但扎克伯格始終保持鎮定,不時回以簡潔幽默的段子讓尷尬的氛圍變得輕鬆活潑起來。
比如伊利諾伊州民主黨議員德賓(Durbin)問道:“扎克伯格先生,你是否願意把昨晚入住的酒店的名字告訴我們呢?”扎克伯格羞澀地笑了笑,在沉默了一陣後回答道:“不會。”他隨後還微微一笑,整個房間瞬間爆發出笑聲。
笑歸笑,拷問並沒有結束。當地時間4月11日,扎克伯格將繼續過堂,而臉書的現有商業模式該往何處去,恐怕還值得高智商的小扎“燒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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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g0415 · 7 years ago
Text
話說金門除了戰爭堡壘之外,還有歷經1700年的故事,今天領隊SKY將帶你走進古崗聚落/珠山聚落/歐厝聚落,走訪網紅IG的打卡秘境、老宅咖啡廳和古厝民宿!
遙想晉元武帝建武年間(西元317年),
蘇、陳、吳、蔡、呂、顏六大姓人士,
為躲避中原五胡亂華的頻仍戰禍而移居這世外桃源,
唐德宗貞元19年(西元804年),
又有十二大姓來浯囤墾,,從此讓金門島上耕稼漁鹽,
生聚日蕃,堪稱浯島的開拓始祖,陳淵也因此被尊奉為「開浯恩主」,
所以別再說金門只有酒廠和八二三炮戰遺址了!
「古崗湖畔走讀.庄頭小旅行」之古崗聚落,
湖畔旁古色古香的古崗樓,乍看之下像是一件精的古代作品,
其實古崗樓建於民國五十三年,是國軍26師下士羅任川設計,
淡水修廟專家莊武男監造的三層樓建築,
古崗樓樓高三層,達16公尺,古崗樓更是中秋賞月的最佳地點,
湖上可划船,登樓可賞月,是金門中秋的人氣景點,
古崗湖位於金門城東門外,古崗村南隅敵台山旁,
來到這當然要走訪「漢影雲根」碣,
而且一定要走一趟梁山觀止步道,
雖然沒有108條好漢,但是已發現多塊歷史石刻,
由明監國魯王朱以海和董颺先所刻下,
起點是楓香和樟樹林,這裡可是IG打卡的秘境,
1月剛好也是楓紅的尾聲,
看似普通的涼亭和大石,卻是明朝末年,
魯王朱以海在金門準備「反清復明」時所刻,
「漢影雲根」四字,意為魯王思念江山故國,
但你看到的其實是民國五十九年所複刻,
真跡早已隨著巨石崩裂滾至一旁,
而顏色亦是文字學者重新上色,
這些都在學者努力考察後發現的,
巨石旁還有明崇禎進士董颺先(鄭成功夫人之叔,金門古崗人),
所題之草書石刻「湖海狂釣」,字跡堅挺秀拔,
俱為晚明時期重要史蹟,
梁山觀止步道就是圍繞在董颺先的石刻步道,
全長約400公尺左右,所有的石刻都有自助式導覽,
不用擔心看不懂,
經過整修卻依舊保持自然生態,
也是領隊 Sky很推薦的原因,
這裡是一覽古崗聚落最好的置高點,
也是在地人的秘境,
巨石下,刻有碩大的觀止、慈雲庵和石佛,
夥伴所坐的位置,據說都是當時隱居修行的地方,
後段路況較差一些,建議大家雨天就別來了,
不然很容易打滑,
「第一春詩」,俗話說:「草字出了格,神仙認不得」,
更別說Sky了!
繞道後面還有「泗水朝宗」,
這也是意外發現的,退色的石刻,
是看不出來的,只能用手去摸才知道,
這一塊巨石原本是在上面的,
這一切都要感謝在地的文史學家努力,
不然這些珍貴的古蹟,或許將持續隱藏在荒煙漫草中.
梁山觀止步道(完整版介紹連結)
地址:893金門縣金城鎮
PS:這條步道Google找不到,大家可以定位漢影雲根,剛好是步道起點.
金門古崗自然村(青山排戰鬥教練場)
在翟山坑道旁,有一個彩繪馬金門古崗自然村,
這裡曾經是青山排戰鬥射擊場,
古崗社區4位年輕人,為了活化社區旁的廢棄戰鬥教練場,
發起彩繪馬創作展覽,將嚴肅的教練場轉化成五彩繽紛的歡樂馬場,
這個特殊的「馬場」,也是金門新竄起的文創勝地,
每天都會吸引不少遊客來此拍照留念,
總共有100匹各式以木板製作的彩繪馬,
你找到你的白馬王子了嗎?
走道遠處的山頭上,還可以看到當時先進的移動標靶,
還可以順遊不遠處的翟山坑道.
金門古崗自然村(青山排戰鬥教練場完整版)
地址:金門縣金城鄉古崗青山戰鬥教練場
(想來這裡,搜尋青山就對了!)
歐厝聚落導覽(完整版)
在金門的聚落裡,有許多單一的姓氏,
歐厝即是其中之一,以「歐陽」姓為主,
為金門七大傳統聚落之一,
也是閩南傳統建築保存得最好的聚落,
這棟歐陽鍾遠洋樓,又稱「歐厝大樓」,是金門現存最早的洋樓,
因為歐厝靠海,所以正面不設屋簷,改到後門,
頭還有兩面交叉的旗幟,一面是國旗一面是黨旗,
但其痕跡早已被歲月抹平,
「歐陽鐘遠洋樓」擁有六落大厝,
三蓋廊、單伸手等金門閩南代表之建築,
而這些建築特色工法都有在歐厝傳統建築展示館介紹,
走在閩南建築群裡,你如果瞭解工法,
你會發現很多故事在裡面,當然更多故事跟著解說員就對了!
「歐陽鐘遠洋樓」修復後委由民間經營,
「順天洋樓」是賣咖啡、茶和紀念品!
就讓我們來上一杯阿里山的珠露茶,
品茶香憶當年!
歐厝不是只有這一棟,還有很多閩南建築,
等大家慢慢去挖掘,
總結:如果你愛上這樣的氛圍,那就在這多睡幾晚,我想旁邊順天民宿,也一定符合你的,推薦給大家參考!
歐厝.順天洋樓.民宿(完整版介紹連結)
地址:金門歐厝50號
營業時間:10:30 – 17:30
珠山聚落導覽
珠山聚落位於金門西南,珠山舊名「山仔兜」,
為元至正年間薛氏祖先因避難定居成族,
聚落建築至今也有一百多年的歷史,
聚落建築以大潭為中心,後有雞庵山,為「四水歸塘穴」富貴之勢,
由於地形因素,珠山建築並沒有單一朝向,恪守「宮前祖厝後」禁忌,
以宗祠為中心,環繞在四周,共同面向中間大潭,
對冬季避風、聚落排水十分有利;更有水(財)匯入之風水意義,
薛氏家廟的立體門神雕工精細,
也是其他地方少見的,
薛氏家廟後方雞庵山有珠山公園,
現有登山步道及涼亭,可眺望整個珠山聚落,
珠山聚落百分之八十都是傳統閩式建築,
以紅色磚塊鋪地,整體感覺整齊一致,
如果有時間,建議大家可以在株山聚落裡迷路,
沒有目的,挑你喜歡的走,你會發現很多有趣的建築!
金門的古厝民宿相當有名,例如:珠山大夫第、校長的家、茉莉紅等等,
大夫第這幢有左右護龍的二落大厝,昔時主人在清代領有官職,
民宿房型有一房一廳的格局,
還有少見的紅眠床(台語),
而校長的家也是二落大厝,
金門縣政府在整修後交由民宿經營,
古色古香的布置彷彿走進時光隧道,
而中間的廣場,也是許多房客喜歡聊天的地方,
珠山.茉莉紅是一落的古厝民宿,
坐在中庭,抬頭就是滿天星斗,
Sky最喜歡在這裡上網,享受大自然的風,
根前面兩間又不太一樣,民宿只有三間房,
大部份客人都是包棟,那種感覺更顯得自在,
因為老宅隔音不好,自己人沒關係~哈哈哈!
珠山聚落
景點位置:金門縣金城鎮金山路與朱水路口附近
碧山彩繪走村卡(咖啡烘培DIY、紅龜粿DIY)
碧山,位於金門本島東北角的閩南傳統聚落,
早期有「金東之珠」的美名,人文薈萃、景色優美,
小小的碧山村即包含閩南文化、僑鄉及戰地文化,
電影《軍中樂園》場景之一就在這裡,
縣定古蹟”睿友學校” ,建於西元1934年 由陳睿友先生捐資設立,
經歷了抗日戰爭、古寧頭戰役,直到民國40年政府始設立碧山國小,
目前是開設二手商店,開放租借自行車
後院 還保有民國48年所蓋的防空洞~
碧山聚落由繪本家劉瑞琪(Wawa)與村內志工、學童攜手完成10幅彩繪畫作,
出現於村內各古宅的壁面,想要通通找到,
在村裡繞一圈就能找到啦~
在電影《軍中樂園》上映後,人氣急增的陳清吉洋樓,
這處格局宏偉的洋樓,聳立村內超過80年歲月了,
在《軍中樂園》裡,作為八三么特約茶室的拍攝場景,
從門聯、瓷磚到花窗,都十分細緻優美,
之前似乎有開放,如今只能在屋外觀看,
來到碧山聚落當然要來體驗紅龜粿DIY,
在社區媽媽細心的指導下,大家都完成一個個美麗的粿,
因為自己吃就沒有上食用色素,包花生還不錯吃喔!
時間夠可以繼續參加咖啡烘培DIY,
經過專業指導後就是細心的挑豆了!
接下來的烘豆是關鍵,除了聞香味之外,
聽那爆開的聲音也很重要,接下來的降溫、磨豆和聞香,
最後當然是包裝封口漢來一杯自己烘的作品︿︿
不小心寫太多,提供給大家參考!
碧山聚落
地址:890金門縣
電話:08-235-18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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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程導覽三選一/需出發三日前預約
※請於訂單成立時備註欲參加的行程與使用日期,以便客服人員後續確認) 1.古崗聚落導覽 2.珠山聚落導覽 3.歐厝聚落導覽 歐厝順天洋樓100元商品抵用券、碧山彩繪走村卡(含手沖咖啡1杯、咖啡耳掛包明信片1個;另可加價自費咖啡烘培DIY、紅龜粿DIY) ※票卷於金門機場易飛網櫃台領取 (導覽行程於住宿飯店(民宿)門口,依約定時間集合出發,實際時間需依客服回覆通知為主,最慢於出發前3天告知) 《導覽行程需2人以上成行,如單人出發需補房差及導覽費用,請洽詢服務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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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崗湖畔走讀庄頭小旅行【金門一日遊/立榮假期】 話說金門除了戰爭堡壘之外,還有歷經1700年的故事,今天領隊SKY將帶你走進古崗聚落/珠山聚落/歐厝聚落,走訪網紅IG的打卡秘境、老宅咖啡廳和古厝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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