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哈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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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 克里斯托弗·诺兰
编剧: 克里斯托弗·诺兰
主演: 基里安·墨菲 / 艾米莉·布朗特 / 马特·达蒙 / 小罗伯特·唐尼 / 弗洛伦丝·皮尤 / 阿尔登·埃伦瑞奇 / 乔什·哈奈特 / 杰森·克拉克 / 卡西·阿弗莱克 / 戴恩·德哈恩 / 梅肯·布莱尔 / 本·萨弗迪 / 大卫·达斯马齐连 / 拉米·马雷克 / 詹姆斯·达西 / 肯尼思·布拉纳 / 加里·奥德曼 / 汤姆·康蒂 / 库尔特·克勒 / 托尼·戈德温 / 约翰·高恩 / 杰克·奎德 / 迪伦·阿诺德 / 艾玛·杜蒙特 / 马修·莫迪恩 / 蒂姆·迪凯 / 哈里·格罗内尔 / 泰德·金 / 大卫·克朗姆霍茨 / 马��亚斯·施维赫夫 / 亚历克斯·沃尔夫 / 古斯塔·斯卡斯加德 / 斯科特·格瑞恩斯 / 乔什·祖克曼 / 迈克尔·安格拉诺 / 莎蒂·斯特拉顿 / 杰佛逊·豪尔 / 盖·布耐特 / 路易丝·隆巴德 / 杰夫·赫普内尔 / 奥利·哈斯基维 / 大卫·里达尔 / 乔希·佩克 / 布雷特·德尔布罗诺 / 詹姆斯·乌尔班尼亚克 / 斯荣德·福斯·奥瓦格 / 戴文·博斯蒂克 / 格里格瑞·贾巴拉 / 丹尼·德费拉里 / 克里斯托弗·邓汉 / 罗纳尔多·奥古斯特 / 马泰·豪曼 / 奥莉薇·瑟尔比 / 杰克·卡特莫尔-斯科特 / 哈里森·吉尔伯特森 / 詹姆斯·瑞马尔 / 斯蒂芬·考特尔 / 杰米·约翰·韦尔斯 / 肖恩·艾弗里 / 拜斯·约翰逊 / 弗洛拉·诺兰 / 凯瑞·威斯特科特 / 凯特·法兰奇 / 戴维·贝尔图奇
类型: 剧情 / 传记 / 历史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 英国
语言: 英语 / 德语 / 意大利语 / 荷兰语
上映日期: 2023-08-30(中国大陆) / 2023-07-20(中国香港) / 2023-07-11(巴黎首映) / 2023-07-21(美国)
片长: 180分钟
IMDb: tt15398776
奥本海默的剧情简介 
克里斯托弗·诺兰自编自导新片《奥本海默》,聚焦基里安·墨菲饰演的“原子弹之父”罗伯特·奥本海默。观众将看到一个谜一般的男人是如何陷入一个自相矛盾的困境:他为了拯救这个世界,必须先毁灭它。
改编自凯·伯德和马丁·J·舍温所著罗伯特·奥本海默传记《美国普罗米修斯:罗伯特·奥本海默的胜利与悲剧》,该书曾获2005年普利策传记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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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媒体❏
流媒体是指在由提供商提供��同时,由最终用户不断接收并呈现给最终用户的多媒体。动词to stream表示以这种方式传递或获取媒体的过程。[需要澄清]流是指媒体的传递方法,而不是媒体本身。将传送方法与分发的媒体区分开来尤其适用于电信网络,因为几乎所有的传送系统要么是固有的流(例如广播、电视、流应用程序)要么是固有的非流(例如书籍、录像带、音乐cd)。互联网上的流媒体内容存在挑战。例如,互联网连接缺乏令人满意的带宽的用户可能会遇到内容停止、延迟或缓冲缓慢的情况。缺乏兼容硬件或软件系统的用户可能无法传输某些内容。 流媒体直播是互联网内容的实时传输,就像电视直播一样,通过电视信号通过无线电波播放内容。实时互联网流媒体采用源媒体的形式(例如,摄像机、音轨接口、屏幕捕获软件)、用于数字化内容的编码器、媒体发布者和用于分发和交付内容的内容交付网络。直播流不需要在发端点进行录制,尽管通常是这样。 流是文件数据加载的一个选项,最终用户在观看或收听该内容之前获取该内容的整个文件。通过流媒体,最终用户可以使用他们的媒体播放器开始播放数字视频或数字声音内容之前,完整的文件已被传输。“流媒体”一词可以与视频和音频以外的媒体相连接,如实时闭路字幕、股票录像带和实时文本,这些都被视为“流文本”。
❏ 流媒体❏
流媒体是指在由提供商提供的同时,由最终用户不断接收并呈现给最终用户的多媒体。动词to stream表示以这种方式传递或获取媒体的过程。[需要澄清]流是指媒体的传递方法,而不是媒体本身。将传送方法与分发的媒体区分开来尤其适用于电信网络,因为几乎所有的传送系统要么是固有的流(例如广播、电视、流应用程序)要么是固有的非流(例如书籍、录像带、音乐cd)。互联网上的流媒体内容存在挑战。例如,互联网连接缺乏令人满意的带宽的用户可能会遇到内容停止、延迟或缓冲缓慢的情况。缺乏兼容硬件或软件系统的用户可能无法传输某些内容。 流媒体直播是互联网内容的实时传输,就像电视直播一样,通过电视信号通过无线电波播放内容。实时互联网流媒体采用源媒体的形式(例如,摄像机、音轨接口、屏幕捕获软件)、用于数字化内容的编码器、媒体发布者和用于分发和交付内容的内容交付网络。直播流不需要在发端点进行录制,尽管通常是这样。 流是文件数据加载的一个选项,最终用户在观看或收听该内容之前获取该内容的整个文件。通过流媒体,最终用户可以使用他们的媒体播放器开始播放数字视频或数字声音内容之前,完整的文件已被传输。“流媒体”一词可以与视频和音频以外的媒体相连接,如实时闭路字幕、股票录像带和实时文本,这些都被视为“流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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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otes · View notes
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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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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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gxh · 2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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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暴:无限杀机》(英语:A Working Man)是一部2025年美国动作惊悚片,由大卫·艾亚执导并与西尔维斯特·史泰龙联合编剧,改编自查克·迪克森的2014年小说《莱文的交易》(Levon’s Trade)。主演阵容包括杰森·斯坦森、大卫·哈伯、迈克尔·潘纳和贾森·弗拉芒。 杰森•斯坦森已经快60岁了,还这么能打,流利完成一系列不可思议的动作场面。 影片讲述了莱文·凯德(Lev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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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s-china-com-au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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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隆·马斯克的SpaceX星际飞船在太空中爆炸,碎片洒落加勒比海上空
SpaceX的星舰飞船在德克萨斯州发射后仅几分钟便失控坠毁,并在太空中爆炸。 此次爆炸使得在其火星火箭计划中再次尝试部署模拟卫星的计划宣告失败,这是马斯克今年的第二次连环失利。 社交媒体上的视频显示,星舰解体后,火焰残骸在佛罗里达南部和巴哈马上空划过黄昏的天空,解体发生在其引擎关闭后开始失去控制旋转的短短几分钟内。 这一失败在公司第七次星舰飞行后刚一个多月,该次飞行也以爆炸失败告终。 这两次连续的事故发生在SpaceX在早期任务阶段轻松超越的时期,说明马斯克所寻求加速推进的计划面临了严重的挫折。 在巴哈马大萨姆普森凯附近,残骸划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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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xiangfangjia · 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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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亲命了!洛杉矶大火,论杀人诛心,还得是中国军工官方账号
要了亲命了!洛杉矶大火,论杀人诛心,还得是中国军工官方账号 洛杉矶的大火已经烧了一个星期,有坏消息也有好消息。坏消息是火快烧完了;好消息也是火快烧完了,烧完了自然就没得烧了。 但即便是火灭了,还有个坏消息——房贷一分不少,房产税照样得交。美国的房产税要按房价来评估,房价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地价,一部分是房子的建筑成本。 虽然木头房子最后烧的草木灰都不剩,但地毕竟还是你的财产。不过也有好消息,按照2023年夏威夷大火的做法,公民应该能够得到救济。坏消息是,每个家庭只有700美元。 2021年河南发大水,老家很多人的房子都被水泡了。最后每家每户按照损失的不同,分别拿到了几千、几万十几万的补偿金。 另外一个好消息,美国的国民警卫队终于出��了。坏消息是他们是来防止零元购的。有很多黑命贵,趁着富豪逃离趁机搞起了家庭零元购。为了赶走还未撤离的住户,甚至有人故意在附近纵火,大概这就是趁火打劫。 还有一则好消息,最大的火场——太平洋边上的帕里塞兹火场面积没有明显扩大。火宝宝在这里遭到了美国消防部门的顽强阻击。 这场阻击战,美国可以说是精锐尽出,不计一切代价也要拦住火线,甚至有点孤注一掷的意思。美国空军甚至也到场助阵,释放了一万加仑的阻燃剂。 为了阻止大火蔓延,美国调来了全市全加州的消防员,甚至连华盛顿的消防员都过来帮忙了。每个受威胁的家庭门口,都有小组定点驻守,每一栋住宅都安排了专人负责。 为什么呢?因为他们退无可退,他们身后就是美国的顶级权贵富豪社区——布伦特伍德社区,这场阻击战又叫做布伦特伍德保卫战。副总统哈里斯、前州长施瓦辛格、球星布朗·詹姆斯的家就在这里。 只要这山火翻过这座山头,就到了布伦特伍德社区。你看关键时候美帝有多下本?整个加州的消防员也才4700人,其中还包括800名囚犯,但光这里就投入了3700人。 有殖人此前为美国洗地,说这种大火根本防不住。我看不是防不住,是因为没烧到真正的大佬。火控制住是好事,不过也有坏消息,14日洛杉矶地区将有大风。 根据美国的天气预报,13日季风圣安娜风将再次来袭,14日将是最为危险的一天,风速可能高达113公里。再加上干燥的环境,必将让火势更加猛烈。 好消息是,这风是从东北往西南吹的,很快就吹到了太平洋。且这一块已经烧过了,烧无可烧。但坏消息是,洛杉矶主城区正好位于伊顿火场的下风口。 那里的风比帕里塞兹还要猛,当前最快风速高达80多公里。如果从全局利益出发,明显应该保主城区。很显然,洛杉矶当局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护权贵。  洛杉矶作为美国第二大城市,在应对山火上如此拉垮,让人目瞪口呆。不过也有好消息,全球最大的水陆两栖飞机近日亮相了,被誉为山火克星。 这个大肚子飞机用于森林灭火时,可以在20秒内汲水12吨,并可以多次往返水源和火场之间,说是山火克星当之无愧。何况洛杉矶就靠着海,海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坏消息是,这飞机不是美国的,而是中国的鲲龙600(AG600M)。这是中国自行设计研发的、大型灭火、水上救援水陆两栖飞机,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水陆两用飞机。 在1月11日,也就是洛杉矶大火烧起来的第四天,中国国家国防科工局坐不住了,用账号发布了AG600M的宣传片。 耐人寻味的是,宣传片配了一首好听的英文歌曲,歌曲老招笑了:在一个冬日,我会安全又温暖。尤其是最后一句,简直是画龙点睛:如果我在洛杉矶…… 超级学爸 ,赞338 有人认为中国军工这是在嘚瑟,凡尔赛到了极致,相当于当着饿汉大口吃肉还吧唧嘴,还问人家饿不饿;相当于当着韩国人抱着整个西瓜啃,相当于当着霍金表演街舞,还相当于当着李公公学习生理卫生。 不过刺痛一下美帝也挺好的,美帝是应该好好反思了。美帝在灭火技术、灭火装备上并不差,之所以控制不住山火,问题一方面出在体制上,一方面出在文化上。 我国消防工作的方针是“预防为主,防消结合”。对于户外防火,我们早已经实现了网格化。早在2013年的时候,孩子幼儿园到大蜀山西扩公园搞野炊,虽然周围很空旷,没什么可燃物,可刚一点火就有人来了。 他们耐心跟我们讲解消防知识,最后目送我们离开。合肥小小的大蜀山,有六个瞭望哨卡,还有60名防火员日夜轮流在岗,所有人24小时随时待命。哨卡万一发现有火情,大家都能及时到位。 一旦发生火情,中国灭火也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扑救原则,那就是“打早、打小、打了(liao)。火灾发生初期,或是比较弱,蔓延也比较慢,这是灭火的最佳时机,所以要“打早和打小”。 而打liao,是指一定要把火灭干净,扑灭明火之后,还要清理暗火和余火,确保火场达到“三无”(无火、无烟、无味)状态,防止死灰复燃。 一定要记住:上医治未病。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善医者无煌煌之名。扁鹊哥儿仨全是大夫,但我们只知道扁鹊。��文侯曾问他,你们哥儿仨谁看病最厉害。 他回答说,俺大哥最厉害,俺二哥第二,我最次。魏文侯不解,说他们兄弟两个为啥我都没听说过。扁鹊回答:俺大哥在发病之前就把病因消除了,俺二哥在刚发病就把人治好了。 灭火工作也是如此。洛杉矶大火,最开始起火时下手,代价是最小的。按照目前的形势,洛杉矶大火靠消防局是不行了,只能听天由命。盼不要刮风,盼下大雨。 中国灭火还有两大独特优势:一个是毛泽东思想的群众路线,一个是中国传承了几千年的家国精神。但这两条美国都没有。要是美国人都有家国精神,世界上就不会有美国出现,大家仔细品。 实话实说,美国的灾害救济体制甚至没有我们古代封建社会完备。中国的赈灾和救助体系有两套,一套是官方的,一套是民间的,而且至少有三千年的历史。 面对灾难,中央和地方政府,都要进行赈灾,古代叫荒政。《周礼》中就记载了荒政制度,有十二荒政的说法。除了政府要组织排涝抗旱之外,还有散利、薄征、弛力、施惠、舍禁和去几等救济制度。 什么叫散利?散利就是凡遇到凶荒之年,官府借给、或送给、或卖给百姓种子和粮食,秋熟后再还给公家,使民得利。 中国古代自周朝以后,都是以十二荒政为基本框架进行赈灾的。古代政府赈不赈灾,直接关系到其统治合法性。 小的灾害,地方政府可以应对。如果是大的灾害,则必须中央政府出面,从其他地方调集物资进行支援,这就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汉武帝初期,山东发生了洪灾,出现了严重的饥荒。于是汉武帝“下巴蜀粟以振焉”,那个时候就从四川重庆调粮食赈济山东灾民。 新中国更是把“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精神、古代的荒政制度、党的领导、社会主义制度结合了起来,形成了一整套应急救援体系。 西藏定日地震发生后,国务院立刻成立了抗震救灾指挥部,发改委紧急下达了一亿元中央预算,支持抗震救灾和灾后重建。以后还有更多的资金进来。 再大的困难,一分解就成了小困难。无论是汶川地震、还是疫情初期的武汉和湖北保卫战,以及后来的上海保卫战,各省市都分到了任务。 说起响应速度,没有比解放军更快的了,因为解放军是人民群众的主心骨。这次西藏定日��地震,解放军的军机10分钟就起飞了。 解放军速度有多快?小朋友们感悟最深刻。2023年12月,甘肃积石山发生了地震,记者抓拍到了一张小姑娘满脸笑容吃东西的照片。 然而这笑容只维持了四个小时,因为解放军第一时间把他们的学校搭起来了,所有学生全部归队上课。西藏定日地震也有类似的“悲剧”,解放军搭建学校太快了。 还有个西藏小朋友更悲催,直接被警察蜀黍气哭了,背后的原因令人心寒,这孩子要恨一辈子了,因为警察蜀黍帮他把作业给挖出来了。 中国孩子的烦恼,其实是一种幸福,我们庆幸生活在这样一个大家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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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acinth20222024 · 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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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州劳工部对神韵艺术团展开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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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一家总部设在纽约州的著名舞蹈团依靠儿童和青少年在世界各地演出,每个演出季收入数千万美元,却只给未成年演员很少或根本没有报酬。纽约劳工监管部门一直对此袖手旁观。
这种情况在最近几个月发生了变化,纽约州劳工部正对这家名为神韵艺术团的舞团展开调查。
这个负责执行有关童工、加班和最低工资法律的机构拒绝透露正在调查的内容。但调查是在《纽约时报》提出相关质疑后开始的,本报在8月记录了法律专家和前表演者描述的该团体可疑劳动行为的多起事例。
神韵艺术团由法轮功宗教团体运营,位于纽约市西北部奥兰治县一个占地160公顷、戒备森严的园区内,前表演者说,该团要求表演者保持艰苦密集的巡演日程,并且在恶劣的条件下训练。
许多年轻舞者和乐师都是虔诚的法轮功修习者的子女,从海外来到神韵艺术团总部龙泉寺上学。他们获得全���奖学金,外加食宿,并被告知演出也是学习的一部分。许多人在第一年的巡演中拿不到任何报酬。
“这看似完全合理,”小提琴手尤金·刘(音)说,他从15岁起在两年内参加了200场神韵艺术团的演出,但每月收入从未超过300美元。“但如果你考虑到,这些人没有能力就任何劳动和工资状况进行谈判,那么我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是否能站得住脚。”
事实上,《纽约时报》发现,神韵艺术团似乎多年来一直在违反一项旨在保护未成年表演者的州法律。该法律要求表演团体在使用未满18岁的表演者之前获得州认证,并要求这些表演者拥有工作许可证。
该法律还规定了工作时间、休息时间和教育,包括雇主在工作日留出学业指导的时间。该法还规定,表演者收入的15%应存入信托账户,但没有规定表演者是否应该得到报酬,或者应该得到多少报酬。
前神韵艺术团表演者表示,他们在巡演期间的学习主要是在演出间隙写日记,或者做家庭作业。他们不知道工作许可证或信托账户的事。
该法律确实规定,“在教堂、学院或学校,包括舞蹈或戏剧学校”的表演者可以免于申请工作许可。但专门处理劳工问题的娱乐业律师迈克尔·梅茨纳表示,这种豁免适用于学校表演或唱诗班等,而不适用于神韵这样的专业巡演团体。
劳工部代表称,神韵艺术团近20年来一直在使用未成年表演者,但在今年9月底进行申请之前并未获得认证。官员们说,该申请获得了批准,而且,如果神韵艺术团计划在纽约州使用儿童表演,必须提前30天通知劳工部。
神韵的领导人极力为他们的劳工待遇辩护。他们否认违反任何法律,并表示最年轻的表演者不是员工,而是学生,他们获得了学习机会,并经常获得津贴。
“绝大多数学生都会告诉你,这令他们梦想成真,家长们也对孩子的积极变化赞不绝口,”神韵艺术团的代表陈缨和莱维·布罗德在声明中说。
他们说,这些学生“不属于当局根据联邦法律定义的雇员范畴”。
“因此,”他们说,“我们不承认他们作为雇员没有得到适当对待的指控”。
表演艺术团体只向学员和新手支付象征性报酬的情况并不罕见。但时报发现,几乎没有哪个表演团体像神韵这样,依赖学员和新手。
神韵艺术团的表演结合了杂技和芭蕾的元素,在最近一个演出季中,该艺术团的八支舞蹈队在五大洲总共进行了800多场演出。
该团体的前舞者和乐手表示,一支舞蹈队在一个演出季可能要演100多场,而且所有舞蹈队都没有雇���够的专业演员,可以在没有学生演员的情况下演出——神韵的代表对此说法表示异议。
打击乐手埃文·格里克曼回忆,他从24岁开始加入神韵艺术团,工作了两年,年薪约为35000美元。他说,在他所在的团里,大约三分之二的乐手是学生。
“学生们什么都做,”格里克曼说,由于严苛的巡演日程让他精疲力竭,他于2016年不再参加演出。“如果他们必须像这个国家的其他组织那样,花钱聘请真正的乐手,这个地方就办不下去了。”
前表演者告诉时报,他们在巡演期间从清晨工作到接近午夜。据前表演者的说法和书面的日程安排显示,年轻表演者要搬运和安装重型设备,排练,每天演出可多达两场,还要花费数百小时乘坐长途巴士。
还有人说,有时男表演者被要求在旅游大巴上过夜,以防中国政府特工破坏车辆。(法轮功在中国是被禁止的宗教,近三十年来一直受到中国政府迫害。)
神韵艺术团的代表称,该文章描述的情况是“极端”的例子,在工作时间、职责、行程安排等方面“远非常态”。他们还说,表演者守卫巴士的情况“相当罕见”,而且是自愿的。
在视频中,山姆·浦讲述了他一整天的工作,从早上7:30左右在酒店房间开始,到晚上11:20回到酒店结束,中间包括一场演出。
山姆·浦说:“我知道我的日程安排看起来很累,但重要的是,我觉得能与世界各地的人们分享我的文化的价值,是很有意义的。”
山姆·浦通过短信告诉时报,作为神韵的表演者,他从来没有被迫去做什么,在巡演期间也有很多放松的休息时间。
山姆·浦说:“值得一提的是,在其他一些舞团,艺人必须自己支付旅行和住宿费用,甚至为了维持生计打零工,而神韵为我们支付一切费用。
除了学生表演者的日程安排非常紧张外,神韵与其他大型舞团的不同之处在于,它为演员支付的报酬相对较少,但它自己积累的资金却非常可观。在最近的纳税申报中,该公司报告的资产超过2.65亿美元。
税务记录显示,纽约的美国芭蕾舞剧团近年来报告的资产与之相比只是个零头。但根据与美国音乐艺术家协会的合同,该剧团学徒的起薪为每周986美元。表演者还有资格获得加班费,而前神韵表演者表示他们没有获得这一福利。
官员们说,虽然神韵的做法已经存在多年,但州劳工部并未展开调查,因为该机构从未收到过正式投诉。他们拒绝评论为何展开此次调查。
法律专家表示,州和联邦最低工资法对涉及学生、学徒和志愿者的情况有例外规定。前舞者和乐手表示,神韵支付给学生表演者的工资经常低于最低工资标准。
“我怀疑他们把这些孩子和年轻人——即使他们不是未成年人——当作志愿者或学徒,以此作为不付工资的理由,”曼哈顿就业律师迈克尔·明科夫说,“但这并不等于就是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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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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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丑闻 02
如果让夏洛克评价这一次的委托,牠唯一会给出的词是“无聊”。
从楼上走下来的那个男人据其口音判断,是东欧人。若添加麦克罗夫特对其的称呼与欧亚人种混合的长相,那么范围不但缩小至东欧人,还能精确到无论米哈伊诺夫是否有俄罗斯国籍,牠两代内的近亲——不是母亲就是姥姥——中一定有俄罗斯族人,因相比主要以东斯拉夫人为国民的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作为多民族国家的俄罗斯境内有着大量的、蒙古人种的少数民族。而尽管米哈伊诺夫的脸上没有残留的睡痕,但依牠略带困倦的神态以及牠与琼斯的对话来看,牠刚起床不久,至少在此处住了一晚。
虽然米哈伊诺夫穿着件不匹配牠的体格与在大部分人看来也不匹配牠的性格和年龄的上衣,可拥有一位喜爱穿裙子的舅舅的夏洛克用自身经验可推导出米哈伊诺夫不是异装癖,牠并未将穿上异性服装视作一种挑起自身性欲的手段或一个可暂时逃避伴随‘米哈伊诺夫先生’而来的压力、责任的虚拟身份,牠对上衣的选择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已形成多年的审美偏好。这种审美偏好总是源于幼少年时期极亲近的人的影响。更具体的说,能产生此类影响的人通常是母亲或姐妹。因此要么是米哈伊诺夫的母亲渴望获得一个女儿故给儿子选择布满了蝴蝶结和蕾丝的可爱服装聊以慰藉,要么是米哈伊诺夫拥有姐妹,且牠同姐妹的关系自童年至今一直保持良好、亲密。
夏洛克之所以作出此推论,是因只有童年时期与姐妹关系亲密到愿意充当姐妹的可玩儿换装游戏的人形玩偶,才会培养出固定且偏向性明显的、对服装的审美,而只有现今依旧同姐妹关系良好,米哈伊诺夫的姐妹才会记得牠近期的身体数据并赠送给牠一件由于尺寸几乎无法在商店中买到的上衣。以及显然的,不会是母亲,因为除非一个女人的精神状态真的很成问题,否则她不会试图将自己体格高大的、二十多岁的儿子打扮成小女孩儿的模样。且母亲的病态精神状况总会蔓延到孩子身上,通常是以创伤以及随之而来的诸如酗酒、药物成瘾、自残等方式体现,而米哈伊诺夫看上去没有任何成瘾品导致的诸如面部胀红、颤抖、大量出汗、眼震等典型症状。
至于米哈伊诺夫同柯克兰、琼斯的相处模式则表现得有些奇怪,显然不是恋人,甚至不能说是普通的、能友好相处的朋友。可观察牠们三人交谈时的神态和内容,在讽刺与幸灾乐祸之下,又藏着种犹如啮合在一起的、转动着的齿轮般流畅的熟稔,以及一种夏洛克不太愿意承认的、类似于牠和麦克罗夫特之间的那种容易被旁人误解为仇恨的亲昵。当然,相比潜在的委托人的情感和人际关系,那段离开公路后的、无法用常理解释的道路更吸引夏洛克的兴趣,而牠之所以留意这两类牠已不擅长三十七年之久的、近几年刚开始探索的事物,无非是由于麦克罗夫特和潜在的委托人表露出的迹象显示,这次的委托与情感、人际关系有关,很可能是以两者为前提的勒索或恐吓。
假如时间往前推几年,在夏洛克判断出委托内容且听见潜在的委托人保证这次不存在任何能调动牠情绪的趣味后,牠一定会干脆利落的起身离开,即便得靠双脚走上四个多五个小时也在所不惜。然而大约是这一年多以来,牠同麦克罗夫特的关系产生了新的、符合普通人对‘友好’的认知的变化,又或者是睡眠不足导致的坏心情终于随着时间彻底消逝,牠竟没有立即挖掘对面沙发上三人的隐私——倒不如说,就目前那三人身上的细节所推导出的东西来看,夏洛克尚未发现什么说出来会让人恼羞成怒的东西——然后抬着下巴,竖起衣领,将风衣下摆甩出令人印象深刻的幅度再走出这栋屋子的想法————
夏洛克的思维猛然停止,下一瞬,再次恢复运转的思维检视其运行过程出了什么差错,几秒后,牠突然发觉自己的思维竟不知不觉向着某个奇怪的方向前进,牠已不自觉表现出了太多的违和之处。第一,牠同麦克罗夫特关系的变化不会影响牠对所接委托类型的判断,即使牠接下了牠本不想接的委托,例如上次牠之所以愿意坐在白金汉宫的沙发上将来自皇室的委托听完,是因在下定决心裸着走出去的前一刻牠判断出了藏在那个被麦克罗夫特唤作“哈利”的人背后的委托人的身份,以及尽管牠蔑视一切庸俗的普罗大众喜欢遵守的规则,可裸着出现在白金汉宫外会给牠的生活带来牠�����解决和忍受的长期负面影响。而牠最后之所以愿意接下委托,乃由于那个女人——至今牠仍倾向于避免使用艾琳·阿德勒来称呼她,因为一旦使用了具体的名字,就仿佛将人性赋予了一个象征,也将牠的情感交予了那个象征——引起了牠的好奇和兴趣。
第二,虽然不明显,但夏洛克察觉牠毫无缘由的对柯克兰产生了一种牠暂且不知该归类成什么但总之是积极的情感,因着这积极的情感,牠才未冲对面沙发上的三人吐出一段由无聊和愚蠢的近义词构成的话并起身向屋外走去。
第三,则是米哈伊诺夫的眸色。浅色的虹膜在色彩、强度不同的光照下会呈现出不同的颜色,采用特定的光照和角度,一些蓝色的虹膜看上去会暂时变成紫色。然而米哈伊诺夫的虹膜在室内都显现出明显的紫色,普通人会不经思考就认定米哈伊诺夫戴了美瞳,不过夏洛克的视力和观察力都足够好,因此牠能看出米哈伊诺夫的虹膜并未呈现出美瞳特有的、带有机械的单调感的颗粒状纹路,而是呈现出放射状的、可被控制收缩的肌肉拥有的自然纹理。
人们一直流传着天然的紫色与其它少见色彩的虹膜的传说,但经夏洛克核查,大部分据称是紫色的虹膜其实是位于特定光照下的蓝色虹膜,或那张作为证据的照片经过了程序编辑,余下的案例据说与某种基因突变有关,但无法给出任何证据证明拥有此基因突变的人真实存在过。因此,夏洛克本该像屁股下忽然安装上一个弹簧那般弹起跃至米哈伊诺夫面前盯住并研究米哈伊诺夫的眼球,同时开始询问米哈伊诺夫一些与基因、家族遗传病史有关的问题,可牠的真实反应是将米哈伊诺夫的紫色虹膜视作一个已解决的、不再需要牠关注的谜题,仿佛牠满足于得知米哈伊诺夫没有戴美瞳而缺乏进一步探究的欲望。事实上,现在夏洛克必须得时刻提醒自己才能避免牠如方才那样将对稀有活体样本的兴趣抛之脑后。
最后也最为关键的,是夏洛克意识到就如牠缺乏对米哈伊诺夫眸色的兴趣和研究欲般,牠也缺乏对离开公路后的那段无法不符合常理的道路的兴趣和研究欲,而这种缺乏,毫不夸张地说是违背牠人格和本能的。此外,夏洛克意识到那段道路的奇特且牠对其的关注莫名其妙的消失前,在短暂的、针对空间与距离的思考和推理过程中,牠犹如一只被绿带彩蚴吸虫寄生后爬上灌木顶端的蜗牛一般,自以为自己的思维和行为全出自自身的意愿和操控,直到此刻,牠才醒悟约翰说的没错,牠向来对神秘学或类似的东西嗤之以鼻。上一个看似涉及神秘学的委托里,就算夏洛克尚不知牠在药物的影响下产生了幻觉,牠脑子里的警报依旧被牠的直觉触响,以至于牠开始质疑牠双眼亲见的黑毛红眼且全身发光的巨大猎犬的真实性,并尝试用致幻药物、生物基因编译等科学定律解释牠的所见。
而这一次,同科学相对立的那一面悄悄入侵了牠的思维,虽未引诱牠将那段道路视作神迹或魔法的结果,但也令牠使用了“神秘”一词——不过若让夏洛克自辩,牠会说牠使用那个单词的动机在于表现出牠惯有的戏剧性——同时与那段道路相关的是琼斯来到这里的方式。根据米哈伊诺夫的话可知,琼斯是今日凌晨、即数小时前来到此处的。几个小时不会让泥土表面的车辙、脚印消失,然而夏洛克翻看自己下车后的记忆片段后发现彼时泥路上只有他们一行人留下的痕迹,琼斯的鞋与裤脚也干净的仿佛牠是从空中降落在石板路上接着走进这栋屋子。考虑到英国王室及为王室服务的人们拥有同夏洛克相似的表演欲和戏剧性,例如用直升飞机把约翰从案发现场带去白金汉宫,因此夏洛克不排除琼斯真的是从空中降落在石板路上的可能。但不提地图,这片区域甚至未被地球成像卫星拍下,加之直升机很可能被巴克赫斯特希尔镇的居民目睹,没准儿森林边缘的住户还能听见直升机机翼旋转的动静,故夏洛克不认为上空是进入此区域的正确途径,也许此地像阿瓦隆、提尔纳诺[1]等存在于传说中的、人们得通过特定方式才能抵达的地区————
夏洛克的思维再次卡顿了一下,因牠发觉受某种牠还不知是什么的力量或存在的干扰,一想到这片区域的异常,牠就再次莫名其妙的将神话故事纳入牠的思维中,同时牠对这一切的兴趣与关注也如阳光下伦敦地面上的雪般快速消融,于是赶在牠的注意力全转向柯克兰正讲述的委托上以前,牠问:“你们是什么?”
这个问题引来近十秒的、仿佛空气都凝固的沉默,不止是柯克兰和米哈伊诺夫,连微阖眼揉着额角的琼斯都睁眼看向夏洛克。随后沉默被右侧传来的、带有提醒和警告意味的、约翰发出的“夏洛克”打断,而柯克兰露出一个饱含赞赏的微笑。“虽说我们并未刻意��瞒,但不得不说只有极少数人能做到这一点,人们通常不会留意那些异常之处,或在留意到之后总选择自我说服着忽略它们,更别提摆脱——”柯克兰顿了顿,“——用便于你们理解的用词来说,是思维暗示的影响。至于我们是什么,人类给出的定义与我们对自身的认知至今仍存在一些小小的分歧,但概括而言,你可将我视作英格兰。”
此时此刻,约翰在短暂的一瞬间里怀疑要么牠突然产生了幻听,要么柯克兰突然使用了另一种听起来发音和英语相似可释义完全不同的语言,否则牠怎么会听见一个人类说自己可被视作英格兰呢?然而似乎牠是唯一一个震惊并怀疑自己听错了的人,当牠下意识侧头看向夏洛克且因方向相同故也顺带看向麦克罗夫特时,牠看见福尔摩斯兄弟表现出同等的平静,只不过麦克罗夫特是单纯的平静,而夏洛克的平静中混合着每当牠遇上感兴趣的案件时会有的专注。
“你是美利坚合众国。”夏洛克在数秒的沉默——也可能是沉思——后看着琼斯说,约翰完全搞不懂为什么夏洛克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也不懂为什么夏洛克竟然毫不怀疑的接受了柯克兰的自称声明,“哈维不是你们认识的某个人的名字或姓氏,”牠的视线在琼斯和米哈伊诺夫之间移动了一个来回,“而是指二十五日登陆美国的飓风哈维。”其后牠以约翰几乎从未听见牠用过的、谨慎又不确定的语气说:“飓风哈维给美国造成的损失导致了你头部的不适。”
“聪明。”琼斯说,牠面露赞赏——那一丝赞赏迅速融入了因忍受头疼而出现的苦闷中——并停下了揉搓额角的手指略直起身子向后靠在沙发上。
按照顺序,下一个将被夏洛克推测出身份的是米哈伊诺夫,可夏洛克只说出“而你————”这两个单词就住了口。约翰完全明白为何夏洛克的声音会戛然而止,因牠也怔愣的、无法为其它事物分神地瞧着米哈伊诺夫在给自己倒了杯红茶后拿起放在司康饼旁的伏特加,往茶里倒了点儿酒精,接着还用茶勺舀了几勺果酱。
“哦,我永远无法厌倦这个。”米哈伊诺夫的话唤回了约翰的神智,牠勉强的将自己黏在米哈伊诺夫的茶杯上的视线扯开移至米哈伊诺夫的脸上,并竭力控制自己的五官以防牠露出太过愚蠢或太过冒犯米哈伊诺夫的表情,“只需一点儿伏特加和果酱,就能吸引在场所有英国人的目光。”米哈伊诺夫带着你清楚的知道你的行为正在惹恼你想要惹恼的某些人时会有的那种兴高采烈说。仿佛呼应米哈伊诺夫的语气,柯克兰的眉眼��成同琼斯类似的、忍受着痛苦的形状,可同时,约翰又能肯定,伏特加和本用来配司康饼的果酱一定是由柯克兰准备的。以及颇出乎约翰的意料,接话的不是柯克兰,而是被夏洛克推理是美国且间接认可了夏洛克的推理的琼斯,“你表现得太快乐了,布拉金斯基。”琼斯用了个与麦克罗夫特的介绍不同的、不知是姓氏还是名字的名称来称呼米哈伊诺夫,“你难道不该苦恼吗,鉴于你家泛滥的同性恋恐惧症。”
“你不会想打这张牌的,琼斯。”米哈伊诺夫维持着那种快乐到仿若哼唱的声调,牠盯着自己的茶杯,专心搅拌着红茶和茶水里的果酱,杵着杯底的茶勺发出算不上刺耳但无法被忽视的动静,导致一旁的柯克兰神色里的痛苦变得更深重了,“我的孩子们对同性性交习以为常时,你们正将同性恋挂在绞刑架上。我的孩子们将同性亲吻当作友好和信任的象征时,你们制定了逮捕、驱逐进行同性间亲密的肢体接触的人们的法律并以过度的热情执行那些法律。我的孩子们是从德国人那儿学来对同性恋的仇恨的,即便如此,列昂尼德·伊里奇与埃里希·昂纳克的吻也被记录在照片中和柏林墙上。”
琼斯没有立即回应,约翰猜头疼影响了牠的思考速度,尤其是米哈伊诺夫使用了语法复杂的长句,夏洛克则借着米哈伊诺夫和琼斯间的语言争斗游戏的间隙干巴巴地对米哈伊诺夫说:“……而你是俄罗斯联邦。你的长相具有明显的、斯拉夫人种与蒙古人种混合在一起的特征,你的口音显示你的母语在发音时会使用齿龈颤音,以及最明显的,你虹膜的颜色。虹膜的颜色由黑色素与光波决定,这就是人们的眼睛在不同的光照下看起来颜色不同的原因,虹膜色素上皮细胞内的黑色素浓度越低,越容易观察到虹膜颜色在不同光波下的变化。因缺乏特定的色素,故人类并不真的拥有蓝、绿、灰等色泽的虹膜,那些色彩的出现是由丁达尔效应导致的。可你的虹膜在室内光照下呈现出了稳定的、明显的紫色,这违背了人类生理,同时,你虹膜内自然的肌肉纹理显示了你没佩戴任何人工产物。”夏洛克以快到除非违背社交礼仪否则根本找不到插话和打断机会的速度说完了牠的推理过程,米哈伊诺夫倒没如琼斯那样说出任何称赞的词语,只对夏洛克的推理回以一个肯定的微笑。
“你们的确没有对约翰和我隐瞒你们的身份,但从你们的存在不为公民所知的现状来看,你们也不打算让非必要人员得知你们是什么。那么,为何要让约翰跟来,一个普通的、与针对你们间关系的勒索案件根本不需约翰的参与,牠没用处。”夏洛克皱着眉说,随即仿佛听见了约翰未说出口的抗议般侧头看了牠一眼并���声补充了句“无意冒犯”,“解决委托后你们也不可能允许牠在牠的博客上透露任何关于此案的信息,牠甚至不会被允许如那个女人的案子那般留下篇毫无意义的博文。你对约翰的道歉显示你本不打算邀请约翰,但发生了某件事改变了你的主意,甚至为确保约翰和我同来而越过约翰的意愿替牠请假。那件事是什么?”
约翰犹豫着牠是否该替夏洛克向柯克兰道声“抱歉”,因夏洛克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不过柯克兰似乎并未被夏洛克的语气冒犯,牠拿起茶壶给约翰和麦克罗夫特的茶杯倒茶,带着分不清是发自内心还是非常良好的伪装出的歉意说:“无需担心,那不是会威胁华生医生的安全或干扰牠的日常生————”
“我们就你俩的关系、具体来说是近期是否性交过打了个赌,”米哈伊诺夫突然插话道,“得亲眼瞧一瞧你们才能知道答案。”
约翰怔愣地看着米哈伊诺夫,牠再次怀疑自己听见了某种发音近似英语的外语,也后悔自己干嘛不在柯克兰倒茶后立刻将茶杯拿在手中,那样牠至少能把茶杯举在脸前来遮住自己的尴尬。‘现在伸手去拿茶杯就太刻意了。’约翰想,牠假装没听见令牠极其想要在沙发里不自在地扭动的话,若无其事地看向柯克兰指望对方能开始讲述关于此次委托的信息。遗憾的是,别名为‘不恰当的好奇心’的夏洛克充满怀疑地问:“你们能瞧出来?”
“是的。”米哈伊诺夫似乎很高兴有机会继续这个话题,约翰余光里的柯克兰无声地叹了口气,而琼斯向牠投来同情的眼神,“不过不是你们的那种……你们管它叫什么来着?”牠瞥了眼麦克罗夫特问。
“演绎法。”麦克罗夫特回答道,牠毫无波澜的语气忽然提醒约翰,没准儿通过监控以及近几次见面时的演绎,麦克罗夫特早知晓牠和夏洛克的关系的变化,于是牠感到更加不自在了。
“对,是这个名字。”米哈伊诺夫点点头,“你们的演绎法是以定律与概率平衡原则根据观察到的细节、线索进行推演,而我们则是拥有大部分人类不具有的感官,用便于你们理解的方式来比喻,”米哈伊诺夫说着同柯克兰相似的话,“我们能看见每个人的颜色或嗅到每个人的气味,而人们性交过后,颜色或气味总会混合在一起。”约翰无法自控的露出呆愣且震惊的表情,奇怪的是,牠余光中的琼斯竟也向米哈伊诺夫与柯克兰投去略惊恐的眼神,米哈伊诺夫忽然瞥了牠一眼,“而我赌你们的关系虽发生了变化却还未有肉体上的进展。不得不说,你们的动作迅速到既出乎我的意料,又让我有些失望。”
“就如布拉金——米哈伊诺夫所说的那样,”柯克兰插话道,牠的语气并不激烈但也不容忽视,“华生医生的安全与日常生活不会受到影响,年轻的福尔摩斯先生。此次的委托也如你推测的那样,是勒索,但不止是勒索。本月月初,我们曾在伦敦的俱乐部有过一次私人性质的相聚,而不幸的是,由于小小的冒失与一些巧合,那次相聚不但被以照相、录音的方式记录,还被记录者视作可获得一笔额外收入的交换物以及可证明某些阴谋论的证据。”
柯克兰的描述过于委婉以至于约翰未能立即且彻底的理解柯克兰想说什么,不过随即夏洛克的提问启发了牠。“不体面的、和性有关的照片与录音?”夏洛克问。
“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些照片并非不体面,录音更是与性无关。” 米哈伊诺夫从容地说,牠放下已喝了大半茶水的茶杯,开始再次制作添加了伏特加和果酱的、约翰无法认可是茶的饮用品。
“请允许我简略讲述一些同委托有关的信息。”柯克兰接话道,“目前,我们三人在各自的政府机构中皆担任着某个不起眼的职务。虽不起眼,可若被人调查,我们的职位也未不起眼到令调查人将我们同现任政府切割开来。”柯克兰对职位的描述让约翰想起了麦克罗夫特对自己职位的描述,“因此,人们极有可能对我们间非工作场合的见面进行复杂化的、涉及阴谋的解读或将其视作某个可证明他们的阴谋论的证据。”
柯克兰拿出牠背后的文件夹放在咖啡桌上,夏洛克接过文件夹,约翰则探头看去。牠看见一张黑白且有些模糊的、大约从监控视频中截下来的图片,以及另一些彩色且清晰的、对应了截图中坐在沙发上的几人的身份的照片及其个人资料。那堆个人资料里,一个姓里夫斯的英国男人和一个姓卡特的美国男人的资料更多、更详细,约翰猜这两人就是此次委托的目标人物,且美国人卡特是琼斯在此处的原因。除去个人资料外,还有一张打印出的电子邮件,其内容是几句含糊的、号称手中有证据的宣告与紧接宣告的勒索。
“当日我们前往的俱乐部禁止记者进入,卡特先生也不是作为记者而是作为受朋友邀请的客人出现于俱乐部。牠与牠的朋友们恰巧坐在我们座位的邻侧,而阿尔同米哈伊诺夫交谈时又恰巧提及‘制裁’、‘俄罗斯’等词,这些词引起了卡特先生的注意。”柯克兰说,琼斯闻言不满地瞥了柯克兰一眼并小声嘟囔着‘不能怪我’、‘谁能料到牠能听见’一类的话——由此约翰推测柯克兰口中的“阿尔”便是琼斯的昵称——米哈伊诺夫侧头小声地接了琼斯的话,柯克兰则再次假装没听见琼斯的嘟囔继续道:“其后,卡特先生假装自拍以通过手机前置摄像头拍摄我们的座位。以及,我想我应为我们提前辩解一番,作为一直身处权力中心的、国家的化身,我们生活于政治之内。所以一切与政治有关的事物,无论是内部对社会福利政策、税收制度的调整,还是外部的谍报与信息的战斗、同它国在贸易或反对恐怖主义方面的合作,对我们来说都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们会像人们聊天气、聊新上映的影视剧、聊红茶产地那样聊政治。”
尽管柯克兰在讲述同委托有关的、导致此次委托发生的背景,可也许是米哈伊诺夫同琼斯间的对话重点有些奇特且含带一些吸引约翰兴趣的、印证柯克兰辩解的信息,约翰发现牠难以专注于柯克兰的讲述。牠的心神一小部分听着米哈伊诺夫抱怨琼斯在俱乐部使用英语而琼斯称米哈伊诺夫无法保证邻座无人能听懂俄语,其后两人的嘴里又冒出别的、不知是他们相同的存在还是别的人类的名字,并开始谈论美国大选——令约翰惊讶的是,琼斯的态度显示牠并不认为俄罗斯干涉了选举——余下的大部分心神仍被约翰拽着放在柯克兰的讲述上。
“幸运的是,卡特先生是一位主要向小报供稿的民间记者,政治不是牠了解和擅长的领域,牠对我们的调查止于查出阿尔和我的人类身份与职位。卡特先生对金钱的渴望也令牠选择向牠以为的、作为下级公务员的阿尔发了封邮件,以保密为条件企图交换来数十万美元,并威胁阿尔若拒绝牠的条件,牠会把视频及调查得来的、阿尔和我的人类身份及职位投给媒体并发表在社交平台上。”柯克兰说,“同时,也许卡特先生非常谨慎,也许卡特先生拥有分享潜在的额外收入来源的美德,牠将视频及查出的资料发给了英国同行,即里夫斯先生。而不管里夫斯先生是否了解政治,牠都比卡特先生更善于联想且忠诚于牠的母国,以至于牠做了更多的调查,且不愿将调查的结果作为勒索材料而决定曝光一个牠认为存在的、暗地里试图掌控或已经掌控了美国和英国政府的俄罗斯机构是牠的使命和义务。”
“那个机构不存在吗?”约翰情不自禁地脱口问,牠怀疑地看着对面沙发上的三人——假如牠们算是人类的话,事实上,约翰仍对英格兰、俄罗斯和美利坚正坐在自己对面这一事感到怀疑——尤其是米哈伊诺夫。但在质疑的同时,约翰多少也通过柯克兰的用词与先前琼斯对俄罗斯据称干涉了美国大选一事的态度而猜出柯克兰和琼斯的回答。
“尽管我非常希望如里夫斯先生一般的人的猜想是真实的,可惜俄罗斯并不存在能操控或干涉欧洲、北美国家的政府的机构。”米哈伊诺夫面带真诚的遗憾说,“要论对这两区域内国家的干涉度,美国不但位于榜首,同其它国家间还有着难以跨越的差距。”
约翰瞥了眼再次开始揉自己额角的、似乎不打算反驳米哈伊诺夫的指控的琼斯。大约是因无论怎么看琼斯都像一个在派对上熬夜放纵后翌日饱受���醉折磨的男大学生,也可能是除去四年前《卫报》曾报道了由斯诺登揭露的、美国对己国公民及盟友国家的监控行为外,约翰再未看见过美国监控它国、操控它国选举、干涉它国政治决策的报道,因此约翰质问道:“可常出现在新闻中的、被报道说操控其它国家的选举或贿赂它国政客的国家是俄罗斯而非美国。”
“正是如此。”米哈伊诺夫微笑着说。约翰不知是否是牠的错觉,但牠感到米哈伊诺夫正用着看一个已说出答案而不自知的、困惑的孩童的眼神看着牠。
“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华生医生,”柯克兰插话道,“否则过会儿你得签署的保密协议文件的厚度恐怕会增厚几麦豪[2]了。里夫斯先生可能惹出的麻烦也同针对它国的谍报机构无关,而是在于……概括来说,在于两个方面。一方面,当我们在俱乐部私下见面的事配以我们在各自政府机构中的职位登上新闻后,将那次见面视作支撑各类阴谋论的证据的人们必然会对现任政府乃至已持续多年的政治体系产生质疑,从而引起将整个欧洲与北美卷入的动荡乃至民众掀起的暴乱中。”
也许是约翰脸上疑惑不解的表情太过明显,也可能约翰是这个房间中受智慧和信息量限制而成为唯一一个需要更详细的解释的人,柯克兰向约翰补充道:“恐惧和不信任能驱使人们做出他们本以为自己不会做出的事,还能在极短的时间内降低人们的道德底线,令人们陷入一段短时间内不会消弭的、对暴力和审判他人的热衷内,其造成的后果及带来的负面影响花掉数十倍的时间也不一定能抵消。相信我,华生医生,我们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了。”柯克兰的语气倒缺乏同牠话语内容相匹配的严肃和郑重,牠似乎并不为可能出现的、长期的动荡和混乱感到担忧,也不知是牠不真的认为那会发生,还是如牠自叙的那样牠已习以为常。
“另一方面则在于我们的人类身份。”柯克兰叹息一声,“不得不说发展和迭代皆非常迅速的现代科技增加了非人类智慧存在隐藏于人类社会中的困难度。”约翰闻言留意了一下余光中的夏洛克,夏洛克维持着沉浸在一个牠感兴趣的谜题时才有的、专注且安静的状态,牠没如通常会有的那样立即对委托人说出的、特定的词——此情此景中显然是“非人类智慧存在”——提出问题。约翰本想提问,但鉴于柯克兰给出的、会随着牠知晓的信息而增厚的、等待牠签署的保密协议文件,牠保持了沉默。
“我们尽可能将人类身份制作得没有漏洞。”柯克兰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然而人类若调查我的行踪和生活,便会发现我去了许多我的人类身份没有权力去的地方,参加了许多我的人类身份没有资格参加的会议和活动,拥有我的人类身份的薪资无法负担的财产和消费方式。更糟糕的是,上个世纪我们没有预料到照相机、录像机等光学仪器的普及,未能对其升起应有的警惕,从而留下了不少与我们的人类身份有矛盾之处的照片、录影。”
米哈伊诺夫像是听见了什么只有牠和柯克兰知道的笑话般突然笑了起来并不带恶意地揶揄了一句“就告诉你最好换个姓名”,柯克兰瞥了牠一眼,神色里的无奈多过恼怒,“我们对那些矛盾之处进行了补救,现在的人们也倾向于用巧合或科学定律去解释那些矛盾之处,可我认为,最好还是别去赌某人误打误撞发现真相并将其公布给公众的概率。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年轻的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医生,赶在里夫斯先生在媒体和社交平台上发布牠的阴谋论前取回一切用于证明牠的阴谋论的证据即可。”
约翰感到牠脑中的疑惑正随着柯克兰含糊的讲述增多,牠好奇柯克兰留下了什么威胁到,嗯,非人类智慧存在的隐匿性的照片和录像,好奇非人类智慧存在们做了怎样的补救,也不明白为什么非人类智慧存在们不干脆向公众公布他们的身份。牠的意思是,也许‘非人类智慧存在’这一称呼下还包含了诸如皮克西、仙子女王、黑安妮丝[3]等传说生物,那些传说生物不全是受人类欢迎或强大到能抵御人类的捕捉和伤害的——假如皮克西真的存在且存在为人类所知,约翰几乎能肯定五年内那些尖耳朵的小家伙就会成为被关在笼子里的宠物出售,或被赶进一小块号称是保护区、实则为观光区的地区里被人类研究与观赏——可国家的化身?柯克兰一定会获得远超过英国皇室的喜爱和崇敬……
‘等等,柯克兰说牠是英格兰而没有说牠是联合王国,即意味着——’约翰盯着柯克兰,心中对可能存在的北爱尔兰化身的好奇多到几欲溢出,不过左侧传来的、夏洛克的提问声拉回了牠的注意力。
“你完全可以命令你的下属做这份跑腿的工作。”夏洛克说,约翰觉得“跑腿的工作”这一短语或许是在影射麦克罗夫特,“上一个类似案件中我的委托人名下只有海军,而你拥有整个王国的武装部队和情报机构。信任问题?”
“和你推测的不同,无论是作为人类还是作为英格兰,我都没有如摆弄玩偶屋里的玩偶那样随意使用英国的武力或情报人员的权力。”柯克兰摇摇头,“以及,将此案委托给你们的主要原因在于官僚机构的臃肿与调动人员所需的手续的累赘。若命政府机构处理此案,即便他们成功完成了任务,也只会让原本的一个风险和漏洞、即里夫斯先生扩大成至少两位数的风————”
“柯克兰想说的是,越多人知晓我们是什么,我们越有可能遭遇轻则日常生活受打搅、重则沦为实验室小白鼠等糟糕的事。”米哈伊诺夫不耐烦地打断道,牠冲柯克兰说了句很可能是俄语的、约翰完全听不懂的话,而柯克兰用英语回答说:“你明知使用人类不懂的语言会引起他们的不安。请原谅,”柯克兰看向麦克罗夫特,“米哈伊诺夫只是提醒我,鉴于年轻的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医生已受到了和你相同的约束,使用更直接、清晰的用词可以节省我们双方的时间。”
“我赞同。”琼斯突然插嘴,柯克兰瞪了琼斯一眼,牠正打算继续说什么,未说出口夏洛克又再次提问道:“那个约束,或者说使我们保密的手段和你将这栋住宅及附近的地区隐藏在约七英亩的区域内,且多年来游客与巴克赫斯特希尔镇的居民从未发现此地或误入的手段相同吗?”
“是的。”柯克兰颔首。
“人类目前的科技不足以做到此事。”
“等你们解决委托,我想麦克罗夫特会抽出时间满足你们的好奇、解答你们的困惑。”柯克兰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闪存盘,“里面的程序能销毁里夫斯先生留存在电脑及网络中的、关于我们的资料。”
约翰的脑中刚冒出‘这是某种我们政府特意开发的程序吗?’的念头,甚至来不及升起政府正在网络上时刻监控着人们的担忧,就看见米哈伊诺夫冲牠们三人笑了笑说:“不用谢。”米哈伊诺夫的视线在牠的脸上停顿一秒,“无需担心,华生,这只是我小小的个人爱好的成果,和我的政府无关。”
米哈伊诺夫的话丝毫未消除约翰的不安,可夏洛克猛得合上文件夹,拿起咖啡桌上的闪存盘,只说了句“我接下你的委托”就起身朝外门走去,从牠几乎跳起来的动作与大跨步的、只有极为了解牠的人才能看出其中充满了雀跃的步态来看,约翰肯定夏洛克迫不及待想完成无趣的委托以便能从麦克罗夫特那儿获得牠感兴趣的问题的答案。
“约翰!”已走至楼梯处的夏洛克头也不回地喊道,约翰只好匆忙向对面沙发上的三人,或三个存在说了句“很高兴见到你”后跟上夏洛克,牠听见麦克罗夫特说“请允许我为我弟弟的无礼道歉”,听见琼斯说“我不明白,布拉金斯基,你家目前的确将对同性恋的仇视打造成凝聚保守派的工具”,紧接着米哈伊诺夫的“小心点儿,琼斯,我差点儿以为你在担心我。你也说了,只是工具。你真以为弗拉米基尔不知道我们间的那些————”的声音响起,又在外门被关上后戛然而止。
‘真是一个奇怪的周四。’约翰再次想到,没准儿受到了夏洛克的情绪的感染,牠也开始期待能快速解决委托再向麦克罗夫特提问了。
[1]Tír na nÓg
[2]Barleycorn 一种英制长度单位,越为8.47毫米,没有官方中译,所以我取了单词的含义‘大麦’和长度对应的中文单位
[3]皮克西Pixie 仙子女王Fairy Queen 黑安妮丝Black Ann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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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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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副总统辩论的历史性时刻
  副总统候选人沃尔兹和万斯的辩论没有上一次的总统候选人辩论那么好看。上一次总统辩论,川普满嘴谎言,假话张嘴就来;而哈里斯则咄咄逼人,气势碾压川普,相当于一个检察官在审一个重罪犯,所以很好看。而万斯和沃尔兹的辩论,两人都表现得非常友好。两个都是在中西部出生长大的所谓的“中西部好人”。中西部的人有一个特点,至少表面上都很友好,特别是面对面的时候都不愿意撕破脸,所以两人不停地表示同意对方的观点,不好意思互相攻击。即使攻击,也是攻击不在场的川普和哈里斯。万斯比川普能说会道,说假话也不像川普那样张嘴就来,而是兜一个大圈子再说假话。沃尔兹反驳他也是兜一圈再反驳,没有针锋相对那么激烈。
  这次辩论一直到快结束的最后一个问题才有了亮点,我认为那是最大的亮点。最后一个问题是主持人问到2020年的总统大选,川普不认输,还煽动川卫兵攻打国会。万斯想篡改历史,说是川普实现了权力和平过渡,并没有煽动叛乱。沃尔兹反驳说,今天站在台上的之所以是万斯而不是彭斯,就是因为彭斯不听川普的话,要给总统选举认证,否则就不是万斯而是彭斯当副总统候选人了。然后他问万斯,2020年的总统选举,川普是不是输了?万斯回答说:“我关注的是未来。卡玛拉·哈里斯有没有在2020年的新冠疫情中审查言论?”他首先是答非所问。川普究竟有没有输?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不敢答。其次是自相矛盾。刚说了关注未来,结果扯到了2020年新冠疫情期间的事情。第三是违背了基本的历史事实。2020年新冠疫情发生时,哈里斯只是一个参议员,哪有权力去审核人们的言论?2020年新冠疫情时的确有言论审核,但那是脸书、推特、YouTube等社交媒体平台自己干的,是为了打击关于新冠的虚假信息,跟哈里斯有啥关系?不能把所有你认为不对的事全都怪给哈里斯。
  有很多人认为万斯在辩论中表现很不错,但不管他前面的辩论表现怎么样,这个问答一出来,就前功尽弃了。看副总统辩论的人本来就没有看总统辩论那么多,能从头看到尾的更少,大部分人看到的就是某一两个精彩片段。最后这个问答就是这次辩论最精彩的片段,被截下来在网上、媒体上不停地传播,哈里斯的团队也马上把这段问答做成了广告。大部分人看到的也就是这么一个问答,以后人们回想起这次副总统辩论,能够想到的也就是这么一段问答了。2020年哈里斯跟彭斯的副总统候选人辩论,谁还记得他们两人究竟谈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吧?那次辩论能够想起来的也就是一只苍蝇飞到了彭斯白色的头发上,以及彭斯打断哈里斯的讲话时,哈里斯对他说:“是我在讲话。”能够想起来的也就这两个片段。
  美国历史上有过多次副总统辩论,能够想起来的也就那么几个精彩片段。美国一直到1976年才开始有副总统辩论。那次总统大选是卡特跟福特竞选,民主党的副总统候选人是蒙代尔,共和党是多尔。在辩论中多尔说民主党喜欢发动战争,20世纪以来的战争都是民主党发动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朝鲜战争、越南战争等等。蒙代尔反驳说,这就是为什么你被认为是一个政治打手;美国跟纳粹德国打仗,你怎么够把它当成是某个党的战争?这就是那一次副总统辩论人们能够记下来的一个精彩片段。
  美国副总统辩论最著名的片段发生于1988年。那次的总统选举是老布什跟杜卡基斯竞选,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是丹·奎尔,民主党是本特森。丹·奎尔很年轻,当时只有41岁,比现在的万斯多了1岁,是到那时为止最年轻的副总统候选人。很多人认为他太年轻,丹·奎尔为自己的辩护是,当年肯尼迪当总统时也才42岁,比我才多1岁。在副总统辩论中,丹·奎尔又被问到这个问题,他照样说:“我在国会的工作经验跟肯尼迪当总统之前是一样的。”本特森比丹·奎尔年纪大了20多岁,曾经跟肯尼迪一起当过国会议员,反驳说:“我曾经跟肯尼迪共事过,我认识肯尼迪,肯尼迪是我的朋友。参议员,你不是肯尼迪。”这话一说出来,全场哄堂大笑。丹·奎尔不知所措,抱怨说:“你大可不必这样。”本特森说:“是你自己要跟肯尼迪做对比的,参议员。”
  第二著名的副总统辩论片段发生于1992年的总统选举。那次选举是美国历史上最特殊的一次,因为有3个主要总统候选人。共和党候选人是老布什,民主党候选人是克林顿,多了一个无党派候选人佩罗,所以副总统辩论就变成了3个人参加。民主党是戈尔,共和党还是丹·奎尔,佩罗这边随便找了一个朋友来当他的副总统候选人。那人是一个退休的海军将军,后来去斯坦福大学做研究,叫斯托克代尔。直到副总统辩论的一周前,他才知道要去参加辩论,没有做任何准备。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也知道人们不知道他是谁。参加辩论的每个人都要讲开场白,所以斯托克代尔要先介绍自己,就以两句问句开头:“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但他的口才不怎么样,年纪也比较大,都快70了。在辩论时还说:“我忘了打开助听器,你能不能再把问题问一遍?”所以他在整个过程中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糊涂,一个老人稀里糊涂地上台,也不知道干什么来了。这一段后来被摘出来反复播放,斯托克代尔就以这个出名了。其实斯托克代尔是一个美国的英雄,因此出名,对他来说很不公平。
  我以前说过,总统辩论对于总统的选举影响甚微,基本上就是供美国人饭后谈资的一种娱乐。副总统辩论对于选举更不会有什么影响。例如,丹·奎尔跟本特森的辩论,本特森被认为大获全胜,但那一次选举老布什赢了,杜卡基斯输了。但这一次副总统辩论比较特殊,首先,很可能就是这次大选的最后一场辩论。按惯例,在副总统辩论之后本来还会有一两场总统辩论,这一次大选10月下旬本来还应该有一场总统辩论,但川普不敢再跟哈里斯辩论,找借口说太迟了,不愿意辩论。所以接下来很可能就以这一次副总统辩论结束,不再有辩论,其重要性就比以前的副总统辩论显得更重要。其次,川普年纪太大,78岁了,如果选上,当总统期间说不定就会生病、死亡,所以副总统就显得特别重要,说不定哪一天就要继任。因此,人们很关心副总统究竟怎么样。所以这一次副总统辩论跟以往不一样,显得特别重要,尤其对万斯更加重要。
  这一次副总统辩论的结果,根据民意调查,看的人认为双方不相上下,但无党派人士大部分认为是沃尔兹赢。还有所谓的“焦点小组”(就是媒体找一些人来收看之后问他们的看法)的看法也认为沃尔兹赢了。NBC在宾州找了7个还没有决定选谁的人收看,有6个人看完之后表示是沃尔兹赢了。CNN找的是密歇根还没有决定投给谁的人看,其中有一个看完之后表示决定投哈里斯,就是因为万斯跟沃尔兹那段问答让他对万斯很反感。他说,你既然不信任我的选票,我为什么要把票投给你呢?所以,这一次副总统辩论对总统选举也许会产生一些影响。在双方选情旗鼓相当的时候,这一点点影响可能会起到作用。
  哈里斯目前在全国范围内略微领先,在关键的摇摆州,双方的选情差不多,选举非常激烈。现在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还这么激烈,说起来很可悲。川普是一个已经被法庭定罪的重罪犯,是一个被陪审团认定的性侵犯,是一个满嘴谎言的人,还是一个以前输了不认输的烂人,名声已经臭掉了,在一个正常的社会出来参加总统选举本来应该没有啥市场,现在居然还有近一半的美国人支持他,这不是很可悲吗?如果他再一次侥幸当上总统,对于美国,对于全世界都是一场灾难,这不仅可悲,而且可怕。
  2024.10.02录制
  2024.10.26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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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tney2024 ·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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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州劳工部对神韵艺术团展开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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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一家总部设在纽约州的著名舞蹈团依靠儿童和青少年在世界各地演出,每个演出季收入数千万美元,却只给未成年演员很少或根本没有报酬。纽约劳工监管部门一直对此袖手旁观。
这种情况在最近几个月发生了变化,纽约州劳工部正对这家名为神韵艺术团的舞团展开调查。
这个负责执行有关童工、加班和最低工资法律的机构拒绝透露正在调查的内容。但调查是在《纽约时报》提出相关质疑后开始的,本报在8月记录了法律专家和前表演者描述的该团体可疑劳动行为的多起事例。
神韵艺术团由法轮功宗教团体运营,位于纽约市西北部奥兰治县一个占地160公顷、戒备森严的园区内,前表演者说,该团要求表演者保持艰苦密集的巡演日程,并且在恶劣的条件下训练。
许多年轻舞者和乐师都是虔诚的法轮功修习者的子女,从海外来到神韵艺术团总部龙泉寺上学。他们获得全额奖学金,外加食宿,并被告知演出也是学习的一部分。许多人在第一年的巡演中拿不到任何报酬。
“这看似完全合理,”小提琴手尤金·刘(音)说,他从15岁起在两年内参加了200场神韵艺术团的演出,但每月收入从未超过300美元。“但如果你考虑到,这些人没有能力就任何劳动和工资状况进行谈判,那么我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是否能站得住脚。”
事实上,《纽约时报》发现,神韵艺术团似乎多年来一直在违反一项旨在保护未成年表演者的州法律。该法律要求表演团体在使用未满18岁的表演者之前获得州认证,并要求这些表演者拥有工作许可证。
该法律还规定了工作时间、休息时间和教育,包括雇主在工作日留出学业指导的时间。该法还规定,表演者收入的15%应存入信托账户,但没有规定表演者是否应该得到报酬,或者应该得到多少报酬。
前神韵艺术团表演者表示,他们在巡演期间的学习主要是在演出间隙写日记,或者做家庭作业。他们不知道工作许可证或信托账户的事。
该法律确实规定,“在教堂、学院或学校,包括舞蹈或戏剧学校”的表演者可以免于申请工作许可。但专门处理劳工问题的娱乐业律师迈克尔·梅茨纳表示,这种豁免适用于学校表演或唱诗班等,而不适用于神韵这样的专业巡演团体。
劳工部代表称,神韵艺术团近20年来一直在使用未成年表演者,但在今年9月底进行申请之前并未获得认证。官员们说,该申请获得了批准,而且,如果神韵艺术团计划在纽约州使用儿童表演,必须提前30天通知劳工部。
神韵的领导人极力为他们的劳工待遇辩护。他们否认违反任何法律,并表示最年轻的表演者不是员工,而是学生,他们获得了学习机会,并经常获得津贴。
“绝大多数学生都会告诉你,这令他们梦想成真,家长们也对孩子的积极变化赞不绝口,”神韵艺术团的代表陈缨和莱维·布罗德在声明中说。
他们说,这些学生“不属于当局根据联邦法律定义的雇员范畴”。
“因此,”他们说,“我们不承认他们作为雇员没有得到适当对待的指控”。
表演艺术团体只向学员和新手支付象征性报酬的情况并不罕见。但时报发现,几乎没有哪个表演团体像神韵这样,依赖学员和新手。
神韵艺术团的表演结合了杂技和芭蕾的元素,在最近一个演出季中,该艺术团的八支舞蹈队在五大洲总共进行了800多场演出。
该团体的前舞者和乐手表示,一支舞蹈队在一个演出季可能要演100多场,而且所有舞蹈队都没有雇足够的专业演员,可以在没有学生演员的情况下演出——神韵的代表对此说法表示异议。
打击乐手埃文·格里克曼回忆,他从24岁开始加入神韵艺术团,工作了两年,年薪约为35000美元。他说,在他所在的团里,大约三分之二的乐手是学生。
“学生们什么都做,”格里克曼说,由于严苛的巡演日程让他精疲力竭,他于2016年不再参加演出。“如果他们必须像这个国家的其他组织那样,花钱聘请真正的乐手,这个地方就办不下去了。”
前表演者告诉时报,他们在巡演期间从清晨工作到接近午夜。据前表演者的说法和书面的日程安排显示,年轻表演者要搬运和安装重型设备,排练,每天演出可多达两场,还要花费数百小时乘坐长途巴士。
还有人说,有时男表演者被要求在旅游大巴上过夜,以防中国政府特工破坏车辆。(法轮功在中国是被禁止的宗教,近三十年来一直受到中国政府迫害。)
神韵艺术团的代表称,该文章描述的情况是“极端”的例子,在工作时间、职责、行程安排等方面“远非常态”。他们还说,表演者守卫巴士的情况“相当罕见”,而且是自愿的。
在视频中,山姆·浦讲述了他一整天的工作,从早上7:30左右在酒店房间开始,到晚上11:20回到酒店结束,中间包括一场演出。
山姆·浦说:“我知道我的日程安排看起来很累,但重要的是,我觉得能与世界各地的人们分享我的文化的价值,是很有意义的。”
山姆·浦通过短信告诉时报,作为神韵的表演者,他从来没有被迫去做什么,在巡演期间也有很多放松的休息时间。
山姆·浦说:“值得一提的是,在其他一些舞团,艺人必须自己支付旅行和住宿费用,甚至为了维持生计打零工,而神韵为我们支付一切费用。
除了学生表演者的日程安排非常紧张外,神韵与其他大型舞团的不同之处在于,它为演员支付的报酬相对较少,但它自己积累的资金却非常可观。在最近的纳税申报中,该公司报告的资产超过2.65亿美元。
税务记录显示,纽约的美国芭蕾舞剧团近年来报告的资产与之相比只是个零头。但根据与美国音乐艺术家协会的合同,该剧团学徒的起薪为每周986美元。表演者还有资格获得加班费,而前神韵表演者表示他们没有获得这一福利。
官员们说,虽然神韵的做法已经存在多年,但州劳工部并未展开调查,因为该机构从未收到过正式投诉。他们拒绝评论为何展开此次调查。
法律专家表示,州和联邦最低工资法对涉及学生、学徒和志愿者的情况有例外规定。前舞者和乐手表示,神韵支付给学生表演者的工资经常低于最低工资标准。
“我怀疑他们把这些孩子和年轻人——即使他们不是未成年人——当作志愿者或学徒,以此作为不付工资的理由,”曼哈顿就业律师迈克尔·明科夫说,“但这并不等于就是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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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mentine-lominsan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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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费拉
作者:Borgare
“人一旦决定可以用任何手段来对抗邪恶,那么这种善就会与所要消灭的恶无法区分。“——克里斯托弗·H·道森
自从远古邪恶兴起,数卷残编出名,费拉一词成功破圈,成为中文圈热词之一,常被用以侮辱不敢反抗暴政、好欺负的顺民。但究竟何为“费拉“?费拉,是阿拉伯语Fellah的音译,其含义约为中文语境中的小农,复数为Fellaheen/Fellahin。但人们使用这个词的时候究竟在说什么呢?
数卷残编使用这个词的时候,是借用了Oswald Spengler对于阿拉伯农民的描述,大约充满了日耳曼大帝国民族主义者对于东方人的蔑视和偏见。而这种偏见,实际上并非真正的的一直传承——直到本质上缺乏正统性和文化、充满了当地野蛮旧普鲁士人传承的普鲁士人,通过诡计与暴力夺舍了德意志帝国疆域,这种行为本身,其实就非常费拉:缺乏历史、缺乏文化、缺乏正统性、更没有武德。武德,是的,这个词也常被远邪和衍生群体滥用。武德武德,有武而存德,类似于耶稣基督的meekness,或者穆罕默德的先礼后兵,以及孙子兵法的”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值得鄙视的人,往往无法控制自身的武力,却如同龙与地下城中的野蛮人一样很容易被武力控制敌我不分。这种特质,就是他们所谓达尔文世界的原子化末人,也是秦政。
事实上,数卷残编所谓的“费拉“,其实是充满了现代性的现代人。其核心是二元对立,走极端,和极端重物质轻精神。什么样的人无视天理道德,只顾私欲不顾社群利益?答案是纯粹私有制下核心家庭出身的脱产大资本家、城市小资产阶级以及社畜工贼。而再往前回顾一下,就是欧洲近古的脱离生产实践的贵族王公,所谓”肉食者鄙,未能远谋”,就是指的这群人。这种人眼里只有战争,如同斗牛,对于除了斗争之外的任何事情完全没有兴趣,包括内斗和外斗。而讽刺的是,这种现代“西化文明人“,如同索尔仁尼琴所言,对于突然复苏的赤裸裸的真正野蛮,除了怯懦的微笑和绥靖妥协之外毫无办法——而他圈崇拜的汪精卫等人,就是这种现代人。只注重物质利益,重利不重义,只重视线性可见的效率,而不是非线性不可见的创造力,过分重视竞争、夸大其词的男德和女德、不懂得共存共荣而只信零和博弈,只相信单纯的逻辑理性而忽视情感直觉,解决一切问题都用暴力,这种人是数卷残编和那个圈子的人所推崇的,但是实际上他们的行为带来的后果,其实很符合他们对于”费拉”的定义,比如:当代保守主义者和自由主义者、只知道pro-life的基督教徒、后现代资产阶级化的西方穆斯林、改革开放之后的中国资产阶级、伊斯兰国穷兵黩武的恐怖分子、无知自大的美国红脖子、相信美国首都在耶路撒冷的美国帝国主义者、21世纪的新殖民主义者、和吹嘘罗马帝国的4chan用户们。这种人的核心问题,在于追求大满,贪得无厌。他们喜欢的经济和政治文化秩序,是无限增殖不分化的恶性肿瘤,他们喜欢的大企业机构,其实是不被任何人拥有、除了债务什么都没有的“财产“。政治上,他们鼓吹19-20世纪民族主义,迷信主权国家和职业政客,希望不同国家和民族的无产阶级互相血拼,让国际资产阶级坐看忠勇旧贵族和贫苦底层工农为了他们的诡计流血牺牲;神学上,他们迷信物质,不信神明,相信自己是纯善,他人是纯恶,容不得一切资产阶级之外的理念,只希望用惩罚对待善人,用宽恕对待恶党。实际上,某网络皇帝们这种没有洗脱后工业地方思想的人,这种觉得女人生下来就该生孩子,不服从就该打板子的暴徒,很符合他们口中的“费拉“——欲成为大资本家而不得,却幻想皇帝的金扁担。
而真正的”费拉”,又是什么呢?真正的费拉,是现代化工业化之前的小农。小农,古代性很浓厚,崇尚小富即安,不求大满,而是小满。自然而然地,会倾向执其两端取其中。这种小农,古代会崇拜不同的地方或者本地化的异域神明或者圣人,兼顾私人和族群利益,而非走极端。他们不会要求所有人都遵循一样的生活方式,而更重视培养重点对象。其中有德勤劳之人,也会有幸成为地主。而这类地主,虽不乏土豪劣绅,也有开明绅士。这种介于公有私有之间的动态所有制度,以及与核心家庭相异的大家庭,是其个人心态与社会文化健康发展的关键因素:根据卡尔·荣格的原型理论,任何社会,都会有不同的人格原型;而佛教道教基督教中,也有不同人格的神仙圣人。孩子是家庭中长辈人格的复制,而如果核心家庭只有两个长辈可供选择,那么孩子肯定会���容易出现社会不适应性出现人格心理问题,而整个社会相应地也会出现病态的社会意识和文化。至于武德,中世纪欧洲,瑞士的本地小农,赶走了哈布斯堡家族的祖先,更是反抗贵族不合理的税收制度,屡次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击退贵族王公们的袭击,保持独立至今,邦联和联邦制度远比美国更早更成功。而瑞士农民卫兵,是罗马天主教保卫教皇最忠诚的士兵,也是全欧洲最出名最成功的佣兵;瑞士的手表,是全世界知名;瑞士的金融银行系统,全世界最成功;瑞士持枪率不亚于美国,而枪击案和犯罪率,远低于美国。这就是小农,也就是费拉们的武德,有武有德而不是穷兵黩武。什么样的族群,是这种真正有武德的呢?如刘邦朱元璋这种农民革命者,阿拉伯小农比如穆罕默德和传统穆斯林,中东基督徒比如埃及基督徒科普特人(斯宾格勒最看不起的费拉就包括他们),毛时代参与生产生活实践的工农兵,罗马王国时代的农民士兵,热衷密仪的苏菲派、德鲁兹以及雅桑人等,把毛泽东和财神菩萨土地爷一起供奉的东北萨满乡民,中世纪被法国国王迫害的圣殿骑士团和卡特里派,试图参透生死而苦修的中世纪僧侣修女,以及研究世界树的卡巴拉教派;当代的西方非政治化灵修者,倡导多极秩序反对西方霸权的极左极右派,部分试图复苏古代王道的年轻世代天主教传统主义者,反殖民主义武斗派。
如同《易经》所启示,大满之后即灾祸降临,这是自然规律;知足常乐,小富即安,才是长久持续之道。而《道德经》中所表达的,与现代片面强调男性气质压倒一切不同,”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女性气质,创造力、包容心与和平,才是天地之本根。所谓小富即安,则是公私之间取其中,动态平衡。男性女性气质,其实乃是阴阳。如中医理论所言,男性不是纯粹的阳,女性也不是只有阴。阴阳失和,这就是现代社会对于男女要求的本质。举例来说,中古以前,男性女性着装区别很小;而现代,偏远落后地区,碍于经济条件和物质技术,也是如此。这,其实是更符合天地自然之道的。现代人用粉色和蓝色分别代表女性和男性,但一战之前的欧洲,这两个颜色的性别含义是倒过来的;现代人认为高跟鞋是女性性感标志,但是高跟鞋本身是波斯人发明的马战用具,用以把足部固定在马蹬上,而近古欧洲贵族王公中,也是男性穿来作时尚;长发披肩和长跑长裙,直到近古,都是东西方男女通用的;至于丝袜,近古时代也是贵族阶级男性时髦。
西方的现代性,非常有趣地,是来自启蒙运动。而启蒙运动,恰来自部分一知半解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对于孔子与乾隆时期政治形态的曲解,加上自身阶级发展壮大的本质需求。远邪诸圈,大概若真的崇尚西方,大概应该从彼时欧洲资产阶级崇尚孔圣、跪拜乾隆帝开始。一个健康的社会,应该是执其两端取其中、抱一守中、崇尚中庸、各司其职、保持动态平衡,而不是人人都有发财梦的动乱世界。古代性,在政治哲学上,无非普世天下,尚礼众道。古代的人民群众的神学,则是认为人性不善不恶,不黑不白,但究竟是黑还是白,都是个人选择的结果。曾写出《布朗神父》的罗马天主教作家G·K·切斯特顿曾言:”对就是对,哪怕没人做对;错就是错,哪怕所有人都错。”这,就是古代性的伦理学。
真正导致不良后果的,不是武装,因为中世纪的神圣罗马帝国,曾是世界上武装力量最强大的地区,却也是最和平的地区——当代的美国,虽然“借鉴“了当时神圣罗马帝国的制度,却也并不和平;也不是文化,因为唐王朝高度文明,有着璀璨的诗词歌赋遗产,却也是令古突厥人、粟特人、高句丽和古日本人来朝的国度。问题,还是在于极端化。穷兵黩武,则很快掏空民脂民膏,内部矛盾激化,陈胜吴广这种起义军迟早出现;过度文明化,压抑武装力量,文官过度压抑武官,则会如同当代西方市民和宋王朝一样,无以面对外敌,民风消极衰颓。而这两种结果,很多时候会在任何一种极端化政策的影响下,同时出现,如同资本主义工业化时代的无止境逐利寻租游戏中,迟早会同时出现通胀和失业一样。
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一样的结论,也可以引申于那春夏之交的风波中。彼时,经济改革初见成效,而随之而来的,就是官僚资本主义兴起。那时的资本主义发展模式,没有学习欧洲的社会民主兼顾劳动人民、资本家和政府机构的模式,因为那样发展太慢,短期难见成效。所以,学习了美式暴发户式资本主义。而老百姓痛恨的,并非缺乏民主自由人权,而是两个字,“官倒“。翻译成学者们喜欢的语言,就是金钱政治plutocracy,以及权力寻租rent-seeking。这都是典型的美式资本主义弊病。如果说反对对于民众合理诉求的压制和迫害,那么本质上并不是支持美式民主自由人权,甚至宗教哲学伦理学,却反而是反对美式暴发户经济模式和社会文化入侵。我曾把北欧的社会民主制度讲述给家乡的长辈听,他们听完了,沉默半晌,回答:“这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吧,这比中国还要社会主义了。“或许,曾力主北欧式社会民主的方励之先生泉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吧。
什么是数卷残编和远邪口中的”费拉”?无非是市侩、小市民,无法脚踏实地、一步两个脚印地生活,梦想买彩票、炒股票一夜暴富,好逸恶劳、慕强凌弱。而真正的“费拉“,则是他们最看不起而又最了不起的农民:没有农民种地,你吃什么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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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s-china-com-au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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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温汉再次穿上了他的拖鞋,出演 cult 电影《Gettin' Square》的续集《Spit》。
温哈姆表示,只有在他有“再次存在的理由”时,他才会回归饰演罪犯约翰尼。“事实是他确实有了这个理由。” (提供:传输电影) 澳大利亚演员戴维·温哈姆去年底在布里斯班,刚离开昆士兰现代艺术馆时,一声呼喊打断了他的思绪。 “我转过身查看声音来源,结果发现一辆公交车在我身后停下,司机问我是否需要帮助付车费。” 关于《Spit》的快速事实 什么: 对邪典经典影片《Gettin’ Square》的温暖续章 导演: 乔纳森·特普利茨基 主演: 戴维·温哈姆、阿尔洛·格林、大卫·菲尔德、加里·斯威特 何时: 现在上映 可能让你感觉: 想穿上凉鞋惹麻烦 距温哈姆在《Get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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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ckunass-amen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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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神宫殿》part2
占卜师不会露出自己的容貌,印象中在占卜屋里的妈妈都会用金丝勾勒的面纱挡住自己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他优美的轮廓,以及那双勾人的眼眸,微微笑意,诱人掀开面纱吻上去。我猜这也是那些有钱人为什么愿意花上一大笔钱来让母亲预测他们虚无缥缈前途迷茫的未来,或许他们想要的仅仅是母亲偏凉的双手握住他们的手的触感罢了,我对那种肮脏下贱的念头很是熟悉。那些挺着大肚子散发着臭味的男人在母亲身上看到的是一个妖娆艳丽容貌姣好的美人,而那些趾高气扬的刻薄女人献媚的对象是一个英气逼人的漂亮男人。我厌恶这一切,我憎恨那些人在母亲身上舔过的眼神,我反感母亲不得不带着笑应付那些污秽的言语,我多希望我能挺身而出将他整个覆盖遮挡?
在日后,我会偷偷的藏在阴影中,那是我永远塌陷的道德,和破灭的理智,我躲在阴影中舔舐母亲的每一寸肌肤,吞下他的每一丝呻吟。有什么东西像泡沫一样炸开了,变成了水的尸体,有一道不知通向何处的门永远关上了,但我不在乎。此时的我拥有我最爱的人,我最思念的人,最独特的人。一切都是臆想出来的美好,我就像可怜的哈勒姆,只要与母亲相拥就能够微笑安睡在虚无的梦境中,大概是只有到死才会从幻想中醒来吧?但是在此之前,我会不顾一切的,用尽一切方法去抓住母亲的衣角,不让他离我而去。
而母亲只是隐忍,包容,将我的一切污垢吞咽,丝毫没有发现他精心护理、勾勒形状的人,在看不见的地方裂开了無法被修补的缝隙,不断生出邪恶,最终会反过来吞噬他自己。妈妈,你的灵魂飘的好远了,一直到了云上,我怎样才能抓住你?我注定成为和月亮相爱的人,葬身于断崖吗?
我第一次杀人是在���岁的时候,镌刻在血液中的野性让我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力量,那个无辜的受害者是一个绿眼睛的少女,她是那么的善良又容易放下戒心。善良的人是会遭到报应的,我一直都知道,因为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么那个女孩大概就是遭报应了吧。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就连母亲也是罪恶之城出逃的罪人,所以我一定是遗传了母亲骨子里最深层的邪恶。我学习并认知着自己爪牙的锋利,是否能划开皮肤咬碎骨头。那个女孩腹部被撕裂的样子就好像一条蟑螂的尸体,生出蛆虫,白花花的一条一条覆盖在她的伤口处,钻进钻出拼命的蠕动试图汲取养分,用她的生命换取自己存活的自私鬼。
那时的我是多么年幼无知啊,忘记在她活着时就掏出她的双眼,尸体的眼睛是没有灵魂的,既没有神采也不动人,就好像劣质的塑料品,里面看不到一片叶子一株草木,更别提一片森林,那些扯断的神经倒像是剪断的电线,告诉我电影已经结束了。我在空旷的躯壳里摸索着,这是肠子,吃起来是鱿鱼一样,在断裂的切面还有一些未消化完全的流质食物,一些蔬菜纤维和玉米粒,这是子宫,如果用力捏紧就会像海绵一样挤出很多血水,然后砰的炸掉。而其他的我就不感兴趣了,只是胡乱的撕咬,留下抓痕和齿印,比起虐待这样毫无生气的肉块,我更愿意躺回母亲身边去闻他胸口若有若无的乳香。至于尸体,那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在第二天黎明,我们就离开了那座城市。
现在想来,大概还是变成了虐待活物的怪癖,我会用没有多少重量的木锤试图去敲开一只兔子的头颅,也会抓着它的两只长耳朵把它对半撕开,或者猫啊,狗啊,什么都好,更多时候单纯想要发泄内心想要把那柔软皮毛撕裂的欲望,从毛发到皮肤连根拔起,而非注视死亡之前绝望的眼神。只有完全的,一丝不剩地发泄完全,才能在帮母亲梳理他柔顺的长发时,不弄掉任何一根发丝。
到了后来,我杀人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猖狂,甚至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而匆匆赶回去,不顾自己脸上手上还粘着鲜血地穿过人群跑过街道。在见到母亲之前,我会尽量将自己洗净,而衣服上的血渍终归是会被发现,母亲肯定已经明白了,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帮我把污渍尽力搓洗到只留下淡黄色印记,像是打翻的咖啡。但是我能嗅出来那种细微至极的,母亲的体香,就粘在上面。我的童年就好像夕阳,绚丽的晚霞,白日将尽母亲的期盼,和黑夜将至危险的张狂。
随着在我手下逝去的生命越来越多,我的罪孽也是无比深重的,越是发泄越是渴求,我内心深处的尖啸只有母亲能够安抚。我开始找寻一些更具有目标性的猎物,红发,绿眼,或者是纯洁无瑕的处女,也有戴上婚戒的情人。处女是我的仇恨与不满,情人是我的嫉妒与憎恶,她们都无法成为痴迷和狂热的替代者。我第一次将手指塞进一个女孩的下体,因为她逃窜时狼狈露出胯间的蕾丝装饰与吊带袜像极了母亲,母亲身形更偏向青涩少女,却从不愿意在自己肚脐下方点缀一个调皮的蝴蝶结。但她永远不及母亲那么优雅,她不配成为母亲的幻影。我记得我的利爪勾破了她,那种绵软如同蛞蝓一样的质感让我不禁遐想母亲触碰起来又是什么样子。鲜血是随着子宫被我扯出来的,尖叫和泪水也是被我吃进腹中的。我在她苟延残喘时就咬断了无名指——沿着那个熟悉的,被戒指勒出来的印记。我感到特别自豪,我出于爱而做了一点事情。
到头来我依然觉得无论多少杀戮,多么残忍的虐待,都无法满足我内心深处对于鲜血的渴望,我尝试着各种各样的血液,新鲜的,腐臭的,甚至是将自己每个部位划开贪婪的舔舐。我更加偏好我的鼻血,在干燥的夏季秋季,那些不知不觉中滴下,在衣服上砸出血坑。换作是母亲,她会用袖子帮我擦掉并仰起我的头,将卫生纸裹成一团塞进我的鼻孔里。但是我更喜欢让它全部流到嘴里,或是低下头把双手聚拢成一个窝,试图接满成一个血槽,再慢慢舔干净。我喜欢舌头裹着一层凝结的血膜的感觉,也喜欢使劲吹气时血珠到处喷溅的感觉。但是玩多了也腻了。反而经期的母亲似乎从头到脚都会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香,是能够真正满足我的美食。母亲经期不太规律,有时日期会相差很久甚至很近,或是一次持续很长的时间,再加上母亲终究是对变成“女性”的身份不太适应,总是会不小心让鲜血顺着腿流下来甚至染红裙子。我看着他染血的床单,像绽放绚烂的花,也像被强行捅破下身的处女,凄惨又挑起致命的欲望。
母亲带血的内裤我会偷偷藏起来,用舌尖品味榨取渗透进布料的每一丝腥甜,这完全就是寥若晨星,所以我将渴求的目光转向了母亲使用过的卫生棉条,那浸满母亲鲜血的棉棒就好像可口的糖果一样诱惑我,只要一挤就能挤出好多血。马戏团里大多是男性,母亲也就自己用一个废弃的纸箱来扔那些使用过的玩意,这倒方便了我去让那些被丢弃的物品再次获得价值。我捡起它们像是舔男人老二的荡妇一样含在嘴里吮吸,用口腔挤出每一滴血液,满意的吞咽下去,那是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有一些上面挂着凝结的像肉一样的血块,我用指甲捏起放入嘴中试图碾碎它们,如同对待一颗草莓一样,在齿缝间玩弄,还有一些透明的粘液勾连着舌尖,然后囫囵咽下。只要一张口,双唇就会扯起血丝和粘液,可能来自母亲,也可能是我干涸的唾液。
我好想能够有一天亲手从母亲体内勾出它们,吸出它们,是可怜的狗在捡食母亲不要的东西。而母亲只是在训练他的忠犬,热衷于看这匹发情的公狼扑过来时鬼鬼宗宗的模样,我好希望我能够享用母亲,我在舔净手指上沾染的最后一丝经血时带上了令我浑身炽热的欲望。
大概是狼人的血统作祟,我比正常人性成熟早了不少,大概十岁多的时候,我就已经遗精了,第一次是和母亲睡在一起的,第二天母亲意味不明的对着我笑,眉眼中多了对那些男人的媚态,也许是我的幻觉。但是从那一夜之后母亲就让我分床睡了“你也需要自己的空间,你会习惯的,不能总是依赖妈妈”
我清晰的记得母亲是这么和我说的,我不知道那一夜我怎么在没有母亲的呼吸下睡着的,也是从那之后我开始学着触碰自己下体,脑中想象母亲的声音“我爱你,ste,我爱你,我的宝贝,我的小星星”。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们都爱着彼此。我在一个个黎明的迎送中长大成人,然后从门缝中偷窥母亲,看他如何更衣,如何化妆,如何狂躁的掀翻桌子,如何颓废的裸着身子蹲在脏衣服堆里抽着大麻。那种堕落是我从未见过的,也是母亲不愿意在我面前表现的,我仿佛触碰到百合腐烂的根茎一般,那是一种莫名的悸动和兴奋,每次都足以让我勃起,在燥热中低声呼唤母亲,对着他毫无防备的身影偷偷射在门框的一角。就好像我无数次目光钻进母亲俯身时的衣领,贪婪的描绘安置在骨骼上微微耸立的蒙布朗塔。
我把母亲的照片摆在自己床头,早晨虔诚的亲吻,晚上亵渎的自慰,每一次失眠我都会把那张小小的照片,连同相框一起拥进怀里,给自己哼着歌,假装是母亲在哄我入眠。母亲会知道我在想他吗?还是说他比我更孤独?所以为了不让他孤独,我每天都将他擦得干干净净,摆放在桌上,甚至能印出自己的脸。
我也曾偷窥过母亲抚慰自己,和我没什么区别,但是在他张开双腿时,我窥窃到的那是不属于男性也不属于女性的器官,我见过女人的,也熟悉男人的,但是都和母亲的不同,母亲就像是用刀一层一层切割开的玫瑰,又像是一只眼睛,注视着我放在胯间的手,谴责着我的罪行,邀请着我的加入。我已经难以忍受了,想要立刻就俯身亲吻上去,就快了,就快了,只要我成为母亲的情人,一切都会属于我的。包裹在那丝绸睡裙中,母亲咬着嘴唇不想被人发现,死白的肌肤渡上红晕,甚至在高潮时夹紧双腿,留下修长指节仍插在那个隐秘的洞穴中,汁液在黑夜中闪着光,也许是滋养我生命的甘泉吧?带来死亡和狂欢的,却不曾发酵过,亮晶晶的沾满了床单,我猜是钻石洒在了上面,相比起来我手上黏浊的腥臭是那么猥琐低贱。
我大概是被多巴胺绑架了。
母亲就好像那种无花果,藏在树叶中,像是快要滴下的乳房,表面粗糙而内脏全是缤纷的花和果实,不仔细寻找是看不到他的。他看上去是完好无损的,实际上已经破了个不起眼的洞,那些蜜啊汁啊全部涌了出来,勾引着虫子爬进去,就连地底的蚂蚁都会被他吸引。他展示给人看的那一面是多么完美无缺,其实内心早已生出蛀虫,糜烂的不行,但越是这样越成熟,也越甜越可口。
血脉始终是摆在那,母亲是狼王,而我又是唯一一匹公狼,母亲理应成为我的伴侣,即使我们从不合群。我骨子里那低贱的狼人血统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征服你的母亲。
我对母亲的痴迷已经超过了我对自己的认知,当我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我们在意大利停驻过冬的时候,母亲跟随Wladyslaw先生和师傅出了门,马戏团没有运营,所有人只是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我就像是一个弃婴,孤单的依靠着母亲的房门,它就像那第十三道门,甚至没有上锁,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打开,但最终的我是没有经受住诱惑的。
我和母亲房间隔的很远,一道墙,或者是他的怀里,就几乎隔绝了我对这里的观察,我的目光永远是跟随母亲的,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审视母亲的房间。所有东西全部堆积在地板上,狭小,肮脏,混乱,邋遢,这些词语在母亲身上也赋予一层虚假的褒义,但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架钢琴,上面放着一盆仙人掌。我曾经会弹奏它,但现在我几乎从不触摸上琴键,我害怕,我害怕有人听出琴声中我对母亲炙热的爱,我对母亲的贪婪占有,我对母亲罪恶的欲念。除此之外,就是唯一整齐摆放的,是一整面墙的书籍,如同我出生的那个地方,那个名叫Leo的男人为了母亲将所有墙壁变成了书架,我仿佛置身于图书馆中,而母亲会坐在楼梯上,靠着书籍静静的发呆。
没有母亲的我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只能如同筑巢的母兽一样将母亲换下的衣物堆成一堆,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贪婪呼吸着属于母亲的味道。十三岁的我已经长到了母亲的肩头,母亲的衣裙在我身上还是略大了点,但并不会妨碍我偷偷套上,记住每一处皱褶的味道,然后钻进母亲的被褥中,嗅着枕头上残留的母亲发丝的芳香入睡。而趴在地上,就能看到母亲藏在床下的鞋子,包裹他曼妙足弓的鞋子,有浓浓的檀香味,亲吻鞋尖就仿佛吻在母亲的脚趾,想要全部含到嘴里舔舐,隔着丝袜,湿润他的皮肤。只要想到桌前那张椅子母亲经常坐在那里梳妆,我便虔诚的跪在一旁,轻轻枕在椅子上,仿佛幼时母亲让我枕在他的腿上,拨开我耳畔碎发,注视我沉睡的模样。我也会悄悄抬起母亲的杯子,饥渴的舔舐边缘淡淡的唇印,既是它自从母亲离开后一直没人清洗,沾染了多余的灰尘味道,而并非母亲唇齿间的香甜。我用鼻尖、用睫毛去亲吻母亲的每一件物品,打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标记。就好像我拿起母亲的耳环试图带在自己的耳垂上,才发现自己没有母亲那样的一个足以容纳那根银线的洞口,于是我用力把它穿了过去,留下一个渗血的,难���愈合的痕迹。
拉开母亲的被子是会发现床单上一些随手抹上去的痕迹,我如同弥撒中的信徒,爬伏在那里,嗅着,舔着,幻想着,然后也把自己的痕迹留在了母亲的床单上。印记重合着,分不清是我的还是母亲的,这让我兴奋的不行,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喘息,就连尾尖也紧绷起来,下贱而又丑陋的野兽。我想把我的肮脏抹在母亲的圣洁上,他的钢琴上,鞋上,杯上,内衣上,被母亲沾在指尖,穿在足下,饮进嘴里,戴在身上。或许我才是应该被绑在绞刑架上的人,挂在墙上的花束显得我想要剥开母亲每一寸肌肤的欲望是那么可怜又恶心。我抚摸神像,手指没有渡上金,而是渡上了罪恶与灰尘。
就在那几天,我对母亲的想念超过了一切,我找到了一个红发绿眼的女孩,定为下一个目标。我只是因为她的容貌而偷偷尾随她来到了她的住处,我蹲在墙角朝手心哈气,看着空中凝结的白雾似乎幻化成母亲的样子。那是一个烘培面包的女孩,善良的她梳着两个麻花辫以为我是无家可归的报童,便偷偷从窗口递给我一个面包,夹着浓厚的奶油,问我够吃了吗。“ste吃饱了吗?”“ste够吃了吗”就好像是母亲在耳边安抚一般。那一瞬间我渴望自己回到子宫,被母亲捧在腹中,在温暖的羊水中安睡。那么面前的人就是母亲的劣等仿制品罢了,我想要在她的子宫里也待一会。我问她还有吗,她说
“如果不够吃的话明天再来。”
第二天,我把她拐骗到没有人的丛林中绑在树上,趴在地上强行掰开她双腿露出那个逼仄入口,并从头开始假装自己任然是那个幼小的胚胎,试图把自己塞进她狭窄的下腹,她赤裸的双腿因为过紧的束缚和严寒而发紫,血管清晰可见,我在她疼痛的惨叫中,混着鲜血勉强把自己脑袋塞了进去,却被胯骨挤压得难受,里面是窒息的反胃感,最终结果我们互相挣扎着逃脱,以她的肌肉和骨骼都撕裂而结束的。明明下半身已经像是烟花一样碎裂,就连肠子也流到地上被雪花粘了起来,我试图把它们从雪地中扯起,却无济于事。
那么嘴也行吧,这样想着,我试着掰开她的嘴,把自己的脑袋挤进去,可惜嘴角撕裂到耳根,骨头也掰断后,人类的食道还是没有办法把我送进子宫。这个女孩失去了她的下巴,但是这个女孩还没有死,也许是冰雪冻住了她正在流逝的生命,她依然用残存的意识发出绝望的发出凄烈的哭叫声,却被声声狼嚎掩盖过去。
她到底哭什么呢?她是在共情我的哀伤吗?她完全无法理解我想要重回子宫这一原始环境的疯狂欲望!我甩掉头发上腥臭的粘液,本能的哀嚎呜咽,可它们却在我的毛发上结成点点冰霜,甚至快要冻住我的睫毛封住我的双眼。母亲啊,我永远也不能回到你的腹中,因为你一定更加脆弱更加易碎,我不愿意白雪沾上血污。我最后奸了那个女孩的尸体,仇恨一般的捣烂子宫,在群狼蜂拥而至后,绝望的奔进森林深处。回不去,回不去,回不去,我明明一直都知道。我痛苦的哭号,思念扭曲着我的心脏,疼痛抽搐我的四肢。最终,我是在母亲的衣柜里,用裙摆蒙住眼睛睡过了那个夜晚。
也正是那一夜,在她激烈的挣扎反抗中,我的手指不知磕在了那里,指甲周围一片瘀血,或许比起那个被饿狼啃食只剩下一个头颅孤零零挂在那里的女孩好得多,但是真的很疼。我原本以為那些血液很快就会消散,流回它应该在的地方,我猜是我错了,直到母亲回来,我的手肿起了一块。我扑进母亲的怀里,将鼻尖埋在母亲的颈窝,顺着耳后细细嗅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试图记住母亲身上的所有味道。但是母亲拉起我的手,问我怎么了,我不敢全部告诉他,只是说被门夹到了。于是我看着母亲跪在我面前,在烛火上把尖刀烧红,然后割破了我瘀血的地方。腐败发黑的血液一瞬间涌出来,我因为那股恶臭捂住了鼻子,但妈妈却把我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轻吸出那些���烂的坏血,吞了下去,接纳了我所有的污垢。当时的我,耳垂上还挂着母亲的珍珠耳饰。
我的话语总是在面对母亲的时候枯竭,在波兰时,我们停留在一片接近丛林的田野,不远处是教堂,教堂旁边是一个磨坊,风车转啊转啊,母亲喜欢趴在草地上看书,身影被风车切割成很多很多,伴随着朽木的吱呀声。我甚至不敢接近,只能在远处看着蝴蝶停到他背上,大概是怕吓跑了蝴蝶吧。地上草叶把他露出的腿扎得泛红,还有一个突兀的蚊子包。那是时光倒流的感觉,仿佛暂停在一个永远的循环中。所以我踏足教堂,虔诚的询问我对于母亲的爱是否应该藏在不会被人看见的地方,可是神爱世人,他会宽恕我,我犯下的并不是罪行,而是应该被原谅的爱。如果我推开那座教堂沉重的木门时向里窥探时,却看到神父正在强曓一个无辜的农女。
于是我走开了,关上门来到了田边,我询问一个正在田埂上采摘野菜的蓝色头巾年老妇人,我应该如何对妈妈表达爱意,妇人打量着这个口音奇怪的异乡人,然后把我带到家里,用仅剩的半碗面粉和四处借来的两个鸡蛋给我烤了一个苹果派“我还小的时候,我的母亲会给我做食物,所以我学会做饭之后,就给她烤了一个苹果派。”她混浊的双眼看着我,拼命用那破洞的裙子试图擦干净屋内唯一的盘子,佝偻的背脊让她只能弯腰叹息,我吃完派道谢后就离开了。我只有弯着腰才能挤出那道低矮的房门,大概是得学点什么吧,暗暗记下后便一直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
大概就是在几天后,我偷偷学会了派的做法,并偷走了一个婴儿。那个小家伙倒是什么都不知道,躺在地上直到我割开他的喉咙才开始哭泣。婴儿的血有一股奶腥臭,但是肉或许口感更好,母亲对于食物通常很挑剔,我为自己的聪颖而沾沾自喜。婴儿那么小,却也有齐全的内脏和那么多脂肪,但都是那么小,像是假的,小小的心脏在我指甲戳到的时候还在努力跳动着。我将他想象成一个可口的蛋糕,挑一块吧。尽力挑选出一些看上去不错的肉块,趁他还没断气割了下来,用拙劣的技巧做出一个歪歪扭扭的派,再三检查自己没有不小心混入指甲或者头发,如果母亲吃到一根人的手指可能会吓得尖叫,我很乐意看到那样的场面但这样也许他会再也不理我。
我看着母亲吃下了那玩意,虽然在切开的瞬间面片甚至没有熟透,里面的肉泛着血水,而底面却已经焦糊。母亲仿佛没有味觉一样,咀嚼,吞咽,笑着说好吃,我想起了同类相食,有些人听说自己吃的可能是人肉就会开始呕吐恶心,搞得人心惶惶,母亲在吃人类的尸体但是自己毫无察觉,就好像在诱惑一个纯洁无瑕的人逐渐堕落一样,吃下去吧,把所有的一切吃下去,包含着我的扭曲的爱意,全部吃下去。我看着母亲有些反胃的吞咽,只感觉一股温热涌进下腹——我无可救药的勃起了,就在餐桌下面,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好兴奋,原来母亲愿意为了我做这么多,这么多,我好想就这么占有母亲。我看着母亲艰难的试着吃完,而我就坐在他的正对面,偷偷的噫淫着与母亲做爱,然后射在自己手中湿湿嗒嗒滴到地上,可惜母亲被恶心的食物腻上所有感官,闻不到我对他的爱。
后来几天母亲因为我闹了肚子,像是被清空了肠道一直到只有一些消化液的程度,甚至没有粪便的味道,倒像放置了一夜的死虾的味道,我忍不住听从脑海深处的声音,在一堆卫生纸中嗅出母亲的味道偷偷捡起舔了舔那浅黄色的稀液,咸咸的,还带了点类似皂角的味道,比我想象中好吃得不少。于是我再次窥窃上,如果母亲愿意包容我所有的肮脏怪癖,愿意在我面前摒弃羞耻,将它们全部注入我的嘴里,那我一定会激动得停止呼吸,用舌头一点一点帮母亲清理干净。
我就像是被抛弃的屎尿,蜷缩在那一堆污秽的垃圾中,像是翻刨食物的流浪狗,拼命找寻着带有母亲味道的纸巾,一张接连一张,放到鼻子下辨认出母亲的味道,发了疯的舔食。最后在无尽的渴求中昏睡了过去。醒来时,一些黏黏糊糊的粪便在身上结痂,引来无数的苍蝇。
大概是在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母亲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听懂他说话的人。能够明白他的自言自语,他所说的每一个作家,引用的每一个词句。这才是母亲真正想要的,而非性。性和谁都可以,认识的,不认识的,甚至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所谓的知己是只有一个的。那时的我刚满十四,便开始埋头到书籍中,凭借一丝天赋不断的一本接连一本的学习着,将它们整本背诵,来认定母亲所爱好的意境究竟是什么模样。
最开始的时候是难以忍受的,就好像大脑塞进太多东西,再也塞不进任何一点。无数未经我美化过的,绝望的,崩溃的回忆全部涌了上来。
我出生的房间里,Leo曾经满心欢喜,期待的布置得很美好,至少在他发现我不是他的种之后也依然那么华丽,在摇篮旁他会偶尔弹奏钢琴,悲伤,愤怒,然后离开。我认识中的他是阴郁而颓废的,有时会殴打母亲然后压抑的哭喊,像是在死亡的痛苦中挣扎。Leo将我抱在怀里喂奶,像对待宠物狗一样给我梳毛,和我抱怨对母亲的爱。母亲唇角的血迹,肿胀的眼角,甚至是折断的手指和淤青的皮肤,像是定格动画一帧一帧在我脑中播放。Leo不是因为厌倦而将母亲赶出家门的,而是母亲自己逃的,他崩溃的拉开房中所有窗帘,阳光囚禁了地上的黑暗,母亲将那个试图安抚他的男人推到阳光下,匆忙的连行李都没有收拾,从摇篮中抱起我,披上斗篷就跳出窗口。我不知道Leo的悲嚎是因为被阳光灼伤还是因为失去母亲,但我现在明白,他肯定会来,从我身边夺走母亲。
那也是我第一次崩溃,第一次无比的憎恨也无比的恐惧,我害怕的不是任何人。师傅曾经和我说,所有恐惧都是因为未知,我说因为未知会让人死亡,所以人们怕的是死亡,我连死亡都不怕我又怕什么?我害怕母亲离开,我不知道我离开母亲会怎么样……
死亡,其实也是一种未知吧。。
从那一次开始,越来越多的记忆会涌进我的脑海,有时是零散碎片,有时却是一段一段的不知是否真实发生过的故事。我的脑子出了点问题,但我不敢告诉母亲,我怕他担心我,所以我和班主说了这些事,包括一些我从未对任何人提及的隐秘,是尼莫萨恩的舌头在我皱褶的大脑皮层上舔舐,留下印记。Wladyslaw先生沉思了一会,告诉我,大概是超忆症,为了让我好受一点,他让我去试着驯养野兽,马戏团的动物都是机械的,全部听从于他的命令,但是我还是答应了,兴许他只是一片好心。
但是,太多的记忆,是会杀死一个人的。所以我决定用更多更多,去填塞即将炸裂的自己,为了母亲,我愿意承受一切,我幼稚的想着,安心的沉睡了。
Wladyslaw也有很多记忆,他活了很久,甚至像犹太人那样在二战里四处逃窜,我问他是怎么从德国人手里活下来的,他说了很多故事。我最喜欢的莫过于他被迫藏在房顶被遮挡起来的阁楼上,收留他的人是个寡妇,寡妇的丈夫也长着一个奇怪的脑袋,然后被俄国人当成怪物几枪打死了。那个寡妇很漂亮,有一对大乳房和挺翘的臀部,那些俄国人总是会以保护她的理由来,将她按倒在地板上几个人一起耸动着,比路边的野狗还令人作呕,顺便把屋子里所有能吃的物品洗劫一空。那一次是很惊险的,男人们灌了很多伏特加,醉醺醺地连讲话都变成大舌头,他们自以为是举办派对,甚至巴不得把所有女人叫来举办一个裸体舞会,一个年轻的小伙向寡妇展示他的枪试图捕获芳心,枪走火了,子弹打穿了天花板,擦着Wladyslaw的手掌边缘飞过,刮下了一块肉。
那是很惊险的,因为如果鲜血滴下的话就会引起注意,在那之前,不远处巡逻的德军听到了枪声冲了进来,看到那几顶愚蠢的毛边帽子,就端起枪朝屋里乱扫一通。俄国人死了,寡妇也死了,几个德军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也扒下了自己的裤子扒开寡妇尸体还热乎的腿。Wladyslaw趁这个时候偷偷从一个破洞翻到��顶上,顺着后院梯子爬下去,不再回头地跑远了。
我为他的传奇故事而愣神,将他捧成英雄的地位,而他只是怜爱的摸摸我的头发,让我无聊的话就去和师傅学点什么来打发时间。我不明白,但还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开始跟着师傅跑来跑去。
在我第一次跟随师傅学习死灵术时,他受人委托去打捞一具河中的尸体,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我问师傅“她为什么死了也这么好看?”“因为这是塞纳河”。师傅把尸体放在地上又去忙活着自己的事,我看着女孩美丽的长发被水藻困住,忍不住伸手去帮她梳理,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脸部却被泡的像海绵一样发白,被鱼啃噬的坑坑洼洼的,散发出一股鱼腥和腐臭。她似乎刚死不久,还像安睡一般平静,我产生了可以救活她的错觉。于是我吻上她的双唇试图吮出她肺里的水,结果那脆弱的肉瓣却顺着我的动作掉了下来,粘在我的舌头上,露出一口恶臭的烂牙。我强忍住自己胃中的反感,却看到发黄的脂肪从她破洞的嘴中流了出来,而那被水泡烂的肉,裹着我的舌头化成肉糜,滑倒我的喉咙里。
我吐了出来,把我的午餐吐了出来,混合着没有嚼碎的培根和煎蛋,那些糊状的流食,喂给这具长久没有进食的女尸,晕眩中,她似乎动了动眼睛,又动了动嘴巴,把它们全部吞下去,说“真好吃。”
也是那时,我为了让自己适应尸体,杀害过一个令人作呕的黑人妇女,她看起来那么丑陋,浑身污垢散发着臭味,却拥有一头和母亲一样的秀发。那是多么恶心的种族啊!她还抱着一个婴儿,像是下水道中没有毛的黑老鼠一样。我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只要你赢了我就放过你的孩子,如果平局那就放过你。于是我在她黝黑的乳房上以刀子为棋,下了一盘井字棋,只可惜她可悲的肤色让我看不清那涌出的鲜血,我只能剮下一层皮肤来告诉她那里已经有我的棋子了,那一局是平局。所以我遵循约定放过了她,但她要付出代价,我将婴儿稚嫩的双手塞进她的嘴里防止她尖叫出声,然后割掉了她的整个头皮,剪断了她的睫毛。她疼痛的咬合却咬断了孩子的手腕。我是无比的喜悦!因为如果是妈妈,换作是妈妈,一定不会这样对我!
她的后果我不知道,但是我带走了那蓬美丽的长发。我把头皮做成了假发,戴在头上时仿佛自己变得更像母亲,可是大概是我的处理不当,那层死皮上竟然长出了肉芽,从头发缝隙中像竹笋一样钻出来,甚至还因为未完全死亡的神经蠕动抽搐着。洗不干净的发丝油腻成一缕一缕打成结,我只能将它抛弃。那一天我清洗了三个小时的头发,但无论怎样总觉得那个贱人的血污渗透在我柔顺的发丝上,是难以形容的厌恶感,如果母亲不再愿意吻我……那就都是那个贱婊子的错。我痛苦的哭泣,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得到与母亲相似的容貌。
最后我把原本金棕色的头发染成了母亲那样的红色,但显得那么廉价可悲。那时的我未满十四。
母亲最终对于我的发色还是满意的,他怜爱的把我鬓角发丝拨到耳后,吻了吻我的发根,说“这样的你也很漂亮。”母亲柔软的嘴唇刮红我的脸颊,像是梦境一样。他是施粥的救世主,而我只是乞求怜悯的乞丐,被他的光芒刺瞎了双眼。
在我十四岁,我收到了一个我没有想到的生日礼物,一只幼小的狼崽,班主把它装在礼物盒里放在我的桌子上,活生生的,由血肉组成的,会叛逆会死亡的,并非机械控制的幼崽。那一瞬间的我就像世界上所有十四岁男孩一样兴奋的把它拥进怀里,然后向母亲炫耀,母亲慈爱的吻了我的鼻尖又伸手去摸摸它。“给它起个名字吧”“我想要妈妈来决定”我跪在母亲面前,将头放到他的膝上像恳求母亲为我梳理发丝。母亲自然是将柔软的手指抚上我的头顶。他从我手中接过狼崽放在身边床上,说“就叫soft”柔软的,柔软的,我在母亲心中也是这样吗?我暗自高兴着,像是同耶稣钉在一起就被救赎的强盗。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母亲曾经遭遇的一切,还自大的对号入座。
你想象过吃腐肉的味道吗?混合着沙子和苍蝇的卵,苦涩的血味生肉味以及腥臭味,吃起来像是嚼混着沙子的面粉,充斥鼻腔和大脑的恶臭,可能是吞入了一条下水道吧。幼时的母亲就是带着泪吃下去的,没有吐出来,全部吃下去。我想了想,如果是母亲死了,那我就把他煮烂,骨头剔的干干净净全部吃下去,但我会如饥似渴的把他的乳房或是荫茎囫囵吞下,最终把自己噎死。
多年之后我在高速路边捡了一只被车撞死的老鼠,大概比我的两只鞋加起来还大,它的眼珠挂在眼眶外面,不知道在路边的烈日下面躺了多久,黑色皮毛长出了绿色霉菌,散发出它应该有的臭味。我不由自主的把它捡起塞到嘴里,路过的人应该都以为我已经疯了吧,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疯子的做法。人们面对任何事都安慰自己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可这就是世界的残忍,你有什么办法改变呢?就算他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也不可能像是耶稣那样吧。但是死老鼠的味道的确令人作呕,让我把午餐的三明治伴随着发绿的腐肉全部吐了出来。
14岁生日过后的那个星期,我开始思索着应该找点什么东西当作谢礼。起初我在马戏团里徘徊一圈又一圈,Claire先生蹲在消防栓上问我在找什么,我说我不知道,等着看吧。是啊,我才意识到整个马戏团甚至没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从出生开始我也没交过什么朋友,从来没有机会像那些周末依然穿着学生制服的孩子一样成群结队在街道上跑来跑去,谈论着母亲节礼物或是哪个他们都认识的人的坏话。这正常吗?我问Claire,他说“你要是个正常人也不会跟着马戏团满世界乱跑,反正你也不合群。”是啊,我也看不起和我同龄的孩子们,他们过于幼稚并且无知,他们甚至独自活不过一个冬天,他们什么都不理解。总有人过的生活是从一开始就一帆风顺的,被亲人们喜爱,拥有一大把朋友,安稳的读书上大学,成年,结婚生子,然后死亡,他们做过的一生甚至不及我这十四年所经过的。但是总有人对他人一无所知还擅自评论,说什么这是不对的,那是正确的,假装自己很道德很专业,其实那么愚蠢。
所以我大概了解了一下马戏团中的所有人,我花了两天时间去观察他们,最后,我发现Wladyslaw的怪胎乐园,大概是还差最后一个怪胎:被人为塑造的怪胎。这里的怪胎都是天生的,命中注定带有残疾,就如同没有被雕刻过的珠宝一般,那如果把珠宝雕一雕,那就会价格翻倍。就好像他察到我需要一个有生命的伙伴,而不是像师傅一样对手套说话,我也发现了他所缺少的,我为此沾沾自喜。
我开始到附近的街道上徘徊,思考为什么总有人愿意花一大笔钱来到这里,是为了满足猎奇的欲望吗?我猜不完全是,会有一些全身奢侈品的有钱女人,从腋下的小包里抽出几千英镑,来买上哪个小丑的一夜,就好像她们觉得我们是下贱的庶民,而被我们这种肮脏的人操一夜就能感受到被玷污的快感。那她们想要什么?为什么不去随便找一匹马一头牛呢?还是喜欢在马的干草上躺着?大概是觉得她还宠幸了一个可怜的怪胎吧。我大概发现了我想要的目标——一个亚裔的蜜色皮肤女孩。她看上去像是一个印度人,独自坐在街边乞讨。而我就装作一个普通的,善良的有钱人家的小男孩,递给她一百元,说“你要来我家做客吗?”我在赌一个饥饿的人会不会愚蠢的觉得一个小孩是纯真善良的。
最终的结果是我成功了,我把她引诱到墓地里击晕,并转移到马戏团中我的私人乐园。我用了一点小手段让她无法察觉到疼痛,只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脚被我用链锯锯断,她不会疼,只能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她的麦秆一样干瘦的双腿被我剁碎了喂狼,然后把双手缝到胯部的接口上。我把她的舌头剪断,让她也无法对任何人诉说我的暴行,然后我在她粗糙干瘪的乳房上,用两颗闪耀的宝石替代了她的乳头。伤口我是用打火机一点一点的烧合起来的,这是最快速的止血方法,还散发出烤肉的香味的确馋得我咽口水。这个手工制造的礼物就好像孩童第一次绘制的贺卡一样粗糙丑陋,但我还是把她送给了班主,并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个女孩被好心的收留,她每次看到缠着母亲撒娇的我都会恐惧发抖,黑色眼睛可悲的挤出几滴眼泪,却不得不用那双乞讨的手掌支撑自己,呜咽着,只引起围观她的人好奇而冷漠的惊呼和嘲弄。我几乎不会多看她一眼,也不打算再对她怎么样,她已经加入我们了不是吗?有一天,我拿了一份报纸去她旁边坐着念给她听,头条新闻大概是说一个发了疯的艺术家,把自己的丈夫杀死分尸煮成了肉汤,然后把丈夫的脑袋砍了下来做成石膏每天抱着起舞,而心脏被雕成了苹果的形状,挂在门口树枝上。女孩听得很认真,甚至为他们凄美的爱情感动到哭了起来,我很喜欢她不合时宜的怜悯心。可惜的是,大概一周后,她就死了。
从得到了soft开始,我就逐渐开始接手一些活着的动物,学习如何让他们听从我的命令,如何取悦那些观众。这里不是罗马斗兽场,但性质是一样的,只是一个见血一个不见血。从古至今人们都会用观看与自己无关的生物残杀来取乐,人类一直都是冷漠的还要装作一副善良的样子,特别是那些慈善家,今天修建一个孤儿院明天投资一个养老院,实际上谁知道呢?那些都是有钱人受的起的费用。还不如拿出点实际的,去煮一锅糠顿在地上吆喝那些流浪汉来吃。我把鞭子抽在马身上时就这么告诉它,它却告诉我说“只要你能够完全提供我吃的,不要让我做我做不到的事情,我并不会反抗,你又为什么要抽我?我只用在门口草地上吃一些苜蓿和麦秆就够了。”我想了想很有道理然后去问那头大象,大象说“我脾气都很温和,也喜欢和人类玩耍,可是你不应该无缘无故让我服从命令。”
最后我把大象关起来了,用一个房子那么大的铁笼,soft走路依然踉踉跄跄,跟着我,坐在我脚边好奇的看着大象,看着它愤怒的试图把笼子拆开却无济于事。这样的惩罚是永远不会结束的,因为大象是记仇的生物,而我只能用囚禁和鞭打让它听从命令。我以为我会就此失败,但是却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那个身影。母亲抱着许多的水果,偷偷的递给了那个畜牲,温柔的抚摸它的鼻子让它慢慢吃,不够还有,而大象注视着他,注视着这个同我如此相似的人为什么对它那么友好。最后一个火龙果是被它用鼻子卷成碎块的,它将那块压的不成样子的果肉递到母亲手里,然后去捡食地上的碎末。母亲试图把那一半也给它却遭到了难以言喻的注视,只能全部吃掉,那头大象才满意的看着他离开。
我问soft懂不懂,它看着我,还不会说话,还是个只会呓语的婴儿,它抖抖尾巴又甩甩头,假装是回答我了。最终我只能威胁那头大象说
“如果你敢把你那拖在地上的恶心玩意碰到我妈妈,我就用小斧子把你分尸。”
同样的,我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那根玩意去触碰母亲,但我是多么渴望,我只能营造出更多更多以母亲为主角的咸湿梦境,然后射自己一床。
第一个梦境中母亲是饥渴的荡妇,染着红色的指甲油,裹着浴巾躺在我的床上慢慢套上黑色丝袜,慢慢裹住双腿的同时被她的指甲勾成一缕一缕,露出丰腴的腿肉。她揪住我的衣领跪坐在床边与我接吻,我伸手去试图抓住她的长发却什么也触碰不到,倒是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被她按倒在床的边缘索取,劣质的香水味扑进我的鼻腔和大脑几乎要将我窒息。直到我们都精疲力尽,她才慢慢从我身上滑下,被子全部掉到地上,方便她踩在上面去穿衣服,背对着我扣上胸衣,而精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她突然倒下,变成了第二个梦境。
第二个梦母亲是曾经的那个万人迷乐手,在化妆间等待着我的到来,我不知道我是谁,也许是他的秘密情人吧。他把红发高高扎成马尾,穿着肥大的衬衫和破洞牛仔裤,一只手夹着大麻对我微笑,而他的腿间却是个正在给他口的姑娘。他在姑娘那对大胸上潦草签了名哄骗她出门后便呼唤着我扑到我的怀里,说着一些类似你也想尝尝吗之类的下流话。他身上还汗涔涔的,肆意散发出荷尔蒙和多巴胺,漂亮脸蛋还有高潮后的红晕,而眼线已经被汗水冲化,变成黑色泪痕。他一直催促着我再快一点,快点结束,不要玩的太过,他一会还要上台,但终究只是狼狈的趴在桌上打翻了不知是谁的威士忌。在威士忌金橙酒液的馥郁中,进入了第三个梦境。
第三个梦里母亲就好像他一直以来的模样,是女人也是男人,他身着圣洁的白色长裙躺在朽木地板上,身下是扎人的羊绒波斯地毯,枣红衬得母亲皮肤没有血色,像是尸体。事实的确如此,当我躺在他旁边注视那双眼时没有任何生气,所以我就能肆意的吻他,抚摸他,如同对待一个人偶,搂到怀里也像是安详的沉睡,靠着我的肩随我玩弄。我把他的长裙拉起,推到肚脐上方,亲吻他的腹部,和那代表生育的妊娠纹。他的腹中有一个苹果,引诱着我伸手去摘下,所以我将手探进母亲的下体,只扯出一个血淋淋的子宫。我只能让他的尸体再次安睡,鲜血染红了裙子,让我不得不用毯子把母亲卷起,只露出调皮的脚趾,和第四个梦境。
第四个梦变成了午后的一颗树下,阳光是模糊的,蒙上了一层雾,那是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孩坐在一把合欢木椅子上看书,够不着地面的双腿悬在半空摇晃着,红发像是瀑布一样垂到腰间。这个孩子看上去熟悉又陌生,但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母亲,年幼的母亲。他的脸上还带着稚气,年幼使那张脸蛋更加模糊了性别,像是小女孩。他光着脚,略宽大的领口滑下半边,露出白皙的肩和胸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一个陌生的存在。他的旁边散落着苹果和山楂,吸引来蜜蜂打转。这简直就是一副我不能观看的场景,我无法走进也无法触碰,像是要窒息一样……我晕倒了,再睁眼就是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梦境。
第五个梦里母亲是专横的君主……
第六个梦里母亲是下贱的奴隶……
……
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
每一次,每一次,我都会喘息着醒来,或是在臆想中自慰,想象我与母亲所做这背德的一切。我孤独绝望的舔干净自己手上的一切,想象这是母亲的味道,我所做的一切就仿佛把母亲的皮活剥下来浇上汽油并把他点燃,观看他在火球中凄烈的挣扎尖叫。我大抵还是明白我的思想是有多么令人作呕,那一瞬间似乎所有人对我的目光都变得陌生冷漠,但依然没有激起我的羞耻心和道德感。。
十四岁那年,我像是正常少年那样对性陷入了迷茫,只能试图从家庭之外的人中寻找一个母亲的替代品。一个与母亲完全不一样的人,或者一个完全相同的人,我否定了后者,因为母亲的形象在我心里已经经受了无数遍神化,变得没有人能够取代。
我猜自己只是缺少一个更加年长的人,那时我们停留在法国边境一个落后的吉普赛村庄附近,一个自称为先知的老妇人吸引我的注意。我从来不称呼她,也不和她说话,只是一步不离的跟着她,观察她在做什么。我跟了她三天 便感到了无聊,她念叨着听不懂的话用一些嚼碎的草药和锅底灰尘给人治病,或者喂养在屋里的两只山羊,每一次soft跟着我的味道找到我时都饥饿的发疯扑向它们。第三天,我问她“你的小山羊会拼字吗?”她干瘪的眼睛诧异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你不会说话。”我跟着她一个星期,什么也没有学会,倒是每天在她的草屋里挤山羊奶下面包,新鲜的羊奶又腥又膻,但是只能将就着防止我的牙不会被干面包磕掉。她管我叫狼的孩子,甚至指使我去帮农妇们赶鸡,我会捡走鸡蛋直接吃掉,生鸡蛋的味道比熟鸡蛋好,但是缺少了向母亲撒娇���他给我剥壳的乐趣。
似乎有在哪里看到过中国的戏剧中会将鸡蛋清从床上扔出暗示射精,因为鸡蛋清也是粘腻腥臭的。于是我用避孕套装了鸡蛋清去试图骚扰母亲,猜测他会不会像见到蟑螂的小姑娘一样尖叫,结果正在看书的母亲面对晃到他眼前的这玩意只是看了我一眼呵呵笑着用手指对我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让我害羞的跑开了。依靠在门口,才意识到母亲仅仅是一个表情就让我勃起,也许母亲已经注意到了,并以调戏我这样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为乐。简直就像街边试图拐骗少年贞操的妓女一样,我滑坐到地上,目光试图���进母亲翘起的二郎腿之间,并把手摸索进裤裆。
有一个吉普赛女巫一直盯着我瞧,我问她是不是没见过红发的人,还是没见过狼人,她告诉我她都没见过。那个女人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把我吸进黑洞,然后说“你妈妈长得真漂亮。”我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只觉得母亲令我骄傲,我也没听懂她所说的“可惜会被太阳车追上,变成月亮”她让我咬住山羊的乳房去吸出奶,我也照做了,趴在地上用舌头去够,然后把山羊的乳头咬了下来。
不久之后我告别了那个老太婆,但是临走之前她抓住了我,将我带到屋内,从老旧的木箱最底层摸出一件被虫蛀出洞的毛衣,打开之后包裹了层层布料,破烂的,廉价的,甚至还裹着几层塑料袋。最中间是一枚很小的钻戒,甚至不仔细看看不出上面还有个钻石,自然比起母亲无名指上的戒指显得凄凉了不少。她执意要递给我,“既然你要一个人走了就拿这个去换点钱吧,你别看不起我,我也没多少钱,但我也快不行了,留着也用不到。”只可惜她并不知道我过得简直比她好太多。最后我收下了那个戒指,至今还被我放在盒子里保存。
越来越多的时候,我的目光总会停留在街边路过的一些小情侣身上,跟着他们走远,却不知道在看什么,可能是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我花五法郎买了一个大到滑稽的冰淇淋,递给街边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小孩,假装自己也有什么能做的事情。
我意识到我大概是不太会维持亲密关系,所以在挪威安定下来那段时间,我试图去追求一个金发蓝眼的女孩,她看上去和母亲完全就像是相反的两个人,外向活泼,整天在电玩城和街道游荡,不少男孩偷窥她短裙和敞开的衬衫下的风光。我凭借我那套三位一体圣父圣子的歪理邪说吸引到她,她还误以为我是个什么死板的纯情书呆子,说实话大概相处了两个小时,我就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喜欢她。她太过于聒噪,我甚至很多次忍无可忍想要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但是她显然毫无自觉,还装作一副自己很有个性很酷的样子。她带我回家,让我看她装内裤的柜子,当然,我是对那些有着可爱花边和图案的内裤毫无兴趣,如果母亲穿上可能另当别论。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只有拼命把母亲的身影和她重合才能勉强忍受下去。大概一周后,我们分手了,理由倒是很好笑,她说什么“你的母亲是女巫,我讨厌她”。
我端详着母亲的容貌,嘴唇像六月的浆果又像岩缝间的玫瑰,当用手指去摩挲柔软的面颊时,那双绿眼含带笑意,幻想是免责的,所以我就能肆意幻想。母亲也不是完美的,比如他的牙并不整齐,额头经常长出痘痘,或者是很多邋遢的恶习,但是我爱他,我喜欢看着他不完美的一切,并认为这就是完美的,我吻着他的影子。竖起耳朵听他说的每一句话,甚至贪婪到舌头在口腔碰撞的声音,以及呼吸的声音。
嫉妒和愧疚作斗争,到底谁会赢?
我猜是嫉妒,因为它已经完全将我吞噬,我嫉妒母亲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甚至是将母亲视作狼王的soft,但他还有自知之明不会为了交配权而进攻我。soft在母亲身边踱步,像被驯化一般,表示友好地向母亲扑去,啃咬他光裸的皮肤,甩起尾巴用爪子去扒他。一般这种时候我会将他拍开,自己钻进母亲怀里,趁机在他的身上舔咬,快速的吻过母亲的唇或鼻尖,或是袒露侧腹,去磨蹭母亲的头发。母亲好笑的揉揉我的头发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在给你捉虱子”“我还以为你要喝奶”母亲笑着,看上去无比天真,撩起衣服露出他的胸部,那条狰狞的伤口或是乳头上摇晃的银环都让我忍不住想要啃咬上去,但是我没有理由,只能红着脸撇过头生怕母亲从我眼神中读出什么。母亲是女巫,还是生活在自然中的罗姆人,光脚淌过溪流,赤裸着亲吻大地,汲取风的气息在草叶间沉睡。那是有形的阳光。
我不妨可以幻想出一副这样的场景:
他是太阳,是福泽,是恩惠,是拥抱着人们却难以被触碰的一切。他驯服野马,哺育羔羊,他舔舐毒蛇的鳞片,也任由白鸽停留在身上。
他是赤身裸体的阿波罗。他从不隐藏自己的欲望,尖叫、呻吟,淫乱而放荡,他勾起人们性欲的同时洗涤人们的心灵。正如永远不会有人去责怪他挑起了异端或毁灭了国度,因为他就是人们所需直面的欲望本身,那些战争反而充斥了其他的意味,更像是一次朝圣、一场弥撒。
他是虚空中的潘神。在思想与灵魂的征途中,缠上每一个路过的旅人。与他们交欢。
信徒们安静的聆听、注视,眼神中充满了圣洁的信仰与低劣的欲望。每一次发梢在胸口扫过,每一次指尖的颤动,他的呼吸、心跳,都编织着人们咸湿的梦境,想要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撕碎他、摧毁他。
他太过耀眼,吸引过往所有人,当他被簇拥时,他狂妄的野心与欲念是多么低贱。没有人会记起他是被放逐的神明,是安拉的处女之血。
他会褪色吗?他会枯萎吗?他会腐朽吗?
会吧,终有一天他会化为灰烬,可是在超越物质的世界中,他依然那么年轻、美丽、强大、危险。
随着我看的书越来越多,我发现我对母亲的想象也越来越贫瘠,甚至擅自用一些文学形式去象征我和母亲之间旁人无法理解的情感,而不是出自本能的我应该怎么做。知识扼死本能。我的努力方向,是使自己回到下意识里朦胧睡着的各种本能里的深处。这些深处被表面的生活和种种习俗淹没掉了。我仍能用孩子的眼睛观看事物。我回忆孩子时期我看到的大人是什么样,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我看到的是色彩斑斓的方块组成了女人的裙子,包裹着臃肿的橡胶身体,涌出呕吐物和愚蠢的呆滞。男人们喜欢掏出女人的乳房,别上一朵玫瑰,把乱七八糟的酒水倒进烟斗。毕加索直到六十岁才学会如何像孩子一样画画,而我仅仅是十四岁就在恐惧自己变老,害怕自己变得苍老鄙俗。
世界不管怎样都那么荒诞,我放弃了。我对自己说,不管我是大人还是小孩都那么无理取闹。所以我选择把一切我学到的理论知识藏到脑后,只留下很多句在街边偶然听到的奇怪话。然后模仿一些书中的情节,学习一些屠夫的手法,诡谲的在婴儿头上插入一个生日蜡烛。
大概是又到了冬天的时候,母亲再次出了远门,他可能是想要享受那种独处的时光,我问母亲能不能带上我,他挑眉拒绝了我,然后坐上Wladyslaw的车就走了,当时我们在卢森堡计划停留到开春。而马戏团的所有人似乎也不打算有什么表演,只是修整着,我只能把soft关进笼子,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在街头闲逛,我的红发已经开始褪色了,看上去像是秋末的枯草,倒是和寒冷的天气无比呼应。我买了一瓶几乎有我的脑袋那么大的苹果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途我看到一个不比我大几岁的男妓求我收留他“行行好吧,我可以免费陪你睡,只要你让我住一晚”我打量了他几眼,对他说“其实我才十四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死在街头,他是这么和我说的,所以我把他带回来了,原本的计划是让他成为我的狗粮,结果却不知道哪根筋抽了让他留了下来。我问他“你对做爱一定经验丰富吧?教教我怎么样?”他答应了,因为像我这样无知的男孩全天下多了去了。他教我怎么给男人润滑扩张,怎么注意不要把肠子勾破出血,怎么做才能让他爽到,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对着母亲以外的人勃起,也可能是他的技巧熟练。在我心里我的第一次还是献给母亲的,在那之前只不过是准备和练习罢了。
这个人对我说“月亮代表着病态、疯狂,是你想不到的一切。”我想起母亲磕完安睡的样子,平静,安心,在安眠药中流淌着,将生命殆尽。所谓的月光其实不过是藏在黑暗中的阳光,没那么耀眼,却更加温柔安静。他温柔吗?不,他是残暴的化身;他安静吗?不,他是喧闹的代表。他在疯狂中被簇拥,在无人时离去。他在老去之前痛苦的死去。
妈的,你是否见过基督教徒因为婚前不能性行为却看到自己女友裸体而发疯的样子吗?我大概就是像那样,结束后我才意识到我做了多么恶心的事,那一瞬间我仿佛一个种族歧视者,一个恐同者,一个疯子,抓起床头的餐叉挖出他的双眼,用刀子切掉了他的手指,想象着母亲躺在蛇箱里的样子。所谓的蛇箱就是字面意思,装满了蛇的玻璃缸,母亲赤身裸体躺在里面,那些蛇缠绕蔓延在他的身上,而他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任由它们在身上攀爬,那些蛇并没有严严实实缠住母亲,而是不安的躁动着,扭在一起交媾,等待母亲起身,等母亲一掀起盖子他们就狡猾的四处逃散咬伤不少人。那个人碎在了母亲的床上,我试图用手把他聚拢捧起,却不断滴滴答答淋下去,然后试图爬到我的手上钻进我的皮肤。
我不停用叉子去试图把攀附到身上的碎末划下来,就算捅破皮肤,划开脂肪,我依然感觉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无数的蚂蚁涌进我的身体,啃咬掉我的皮肤和肌肉,一丝一丝的,进入内脏,全部涌进胃里,想要我吐出来。我感觉他们钻进我的脑子,我的大脑在发痒,胃里也在发痒,肠子也在发痒。那是一种很恶心的感觉,你只能疯狂的抓挠自己,抓挠他,抓挠一切。指甲削下一条一条肉丝肉屑,到处飞溅,因为失血过多什么也看不清,把母亲的床单染成了黑色,还有很多黄色的脂肪堆在被子褶皱凹陷处,散发出一股屠宰场的味道。
第二天是师傅把血肉模糊的我从床上撕下来的,血液凝固和被子粘在一起,扯掉被子的时候同时也扯掉了好不容易凝固的伤口,再次把我身上撕出一条条痕迹,鲜血顺着我的腿如同月经一样滴在床上。而我旁边的尸体,甚至没办法被称作尸体,那块肉状物的脸整个掉了下来,没有双眼,身上的皮肤和肉都被刮下如同搓掉的泥,全部堆在床上,一只眼睛完好无损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一只已经被我歇斯底里时踩成了一摊,粘在我的脚上等我去撕掉。相比起旁边那个让我嫌弃又恶心推开的玩意,我发现自己的愈合能力的确比人类好的太多太多。我昨晚折断的腿骨已经完好了,但旁边的人完全就是碎在了上面,我大概还明白了人类比我脆弱的太多太多。
母亲也是这么脆弱,有时候他被书页划破的手指甚至三四天之后才看不见疤痕。我被师傅按进浴缸里即将溺毙的时候是这么想的,鲜血瞬间在充满热水的浴缸里漫开,稀释成一股铁锈的味道,灌进我的鼻腔和肺里,我猜他试图把我杀了,但是他做不到,只好这样。他揪住我的头发拎起来再按下去再拎起来再按下去,直到我挣扎着快要失去呼吸才勉强放过我。最后他让我去自己打扫干净顺便想办法和母亲解释清楚,但是我知道,母亲无论如何都会原谅我。我做了错事,把母亲的床当成祭台,献祭两个肮脏的人来索取母亲的爱。
这件事母亲回来之后什么也没有说,他不傻,他看了我一眼,看破了我的内心,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理我。那两天我并不好过,每天主动拎上扫帚到母亲房间打扫也无济于事,只能看到他裹着毛毯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具熊蜷缩在暖炉旁边,鼻尖被冷风吹得发红也懒得起来去关窗子,我试图叫他他也不理我,而玩具熊的玻璃眼珠倒像是在嘲弄我一样对我笑。这种状态维持了半个月,母亲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假装我是空气一样,缩在角落大量的吸毒磕药,磕嗨了就唱一首摇滚歌曲,不管问什么都不回答也不起身,从一开始就没有靠近自己的床,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母亲有洁癖,而罪大恶极的我让他从内心深处觉得那里肮脏,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好奇,我好奇母亲经历过的一切,我好奇母亲的所有。我去问师傅能不能教我记忆的法术,他白了我一眼,说“你先把你妈哄好了才有资格谈。”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只好扛着扫帚打开兽笼旁的地窖,里面是密密麻麻黑漆漆的,老鼠们站在对方身上试图爬出这里,没有食物的时候就撕咬对方,或者啃噬同伴发臭的尸体。我养了他们是为了喂蛇,但还要每天把剩饭剩菜的大桶扛到这里倒进去,油汁和菜叶粘了它们一身,让它们无法分辨什么是食物什么是同伴,就连同伴的骨头也啃的不剩,哪怕关上地窖再用无数东西挤压都没办法防止下面发酵出恶臭散发上来。老鼠们有时候很有趣,因为它们不想去听你说什么,只会到处冲撞,然后什么都吃。我曾经把一个瘫倒在附近的醉汉踢了下去,关上门,第二天就只剩骨头了,我用棍子戳进空洞的眼眶挑起那个头骨,相信用它做烛台能给我带来好运。结果没什么变化,现在那个头骨灯被挂在蛇箱旁边做装饰,就好像我现在孜孜不倦享受着等一只老鼠爬上边缘,它们不会立刻逃走,而是让另一个咬住自己沾满屎尿的尾巴试图在自身难保点时候还救出其他人,这可是某些善良的人都做不到的高尚品格啊!等上来一两只之后,我就用扫帚把它们捅下去,有时候它们咬住扫帚不放,就只能不得已将它们甩进蛇箱。
母亲大概是在窗口看到了这一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冷漠的说,真残忍。他光着脚,只披了一件薄纱般的浴袍,在寒风中显得可怜,他甚至没有正眼看我,在我旁边蹲下用手去试图触碰那些黑老鼠。那些就��木棍都要啃咬的畜牲竟然向后躲藏,其中一只在试探几次之后爬上母亲的手,带着油渍和血污,溃烂的鼻子嗅着母亲手腕上香水味。母亲抓挠着它的头,像是对待什么宠物,它吱吱叫,似乎在告诉同伴什么事情,鼠群安分下来,目不转睛用它们的瞎眼试图知道母亲要做什么。母亲赤脚绕过地窖,最后还是掀开蛇箱上的纸板把老鼠扔了进去,嫌恶的将手上污渍往我身上一抹就离开了。鼠群再次陷入混乱,越来越多的老鼠爬了上来,我只能换成铁铲将它们劈成两半或者砸成肉末,发泄完了也只能将尸体推进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当做他们今天的晚餐。
母亲最后淡忘了那件事,也原谅了我,再次无偿的对我好,无偿的爱着我。
母亲问我说想不想和他出去走一走,他穿上沉重的大衣,似乎也不打算多等,我随手抓了一件外套就踩着母亲的脚印出了门。母亲说,在乌托邦待久了偶尔也想去一些没那么干净的地方走走,可能因为他曾经也就是在污垢中一路攀爬求生,面对那些肮脏下贱的场面可能会更有亲切感。跨过不远处边境这里是贫民窟一样的地方,仿佛经过了战乱一样,甚至不像是现代社会。傍晚的来临一般预示着危险的出现,我怕母亲也会在我面前碎掉,所以对试图接近的人发出来自喉咙的唬叫,可怜的妇女护住他们的孩子躲藏,恐惧着眼前的狼人。“如果他们用钉耙和火把来杀死你我可什么都帮不了你。”母亲没有回头,我跟随他钻进一家脏乱的酒馆,他并不喝酒,点酒只是为了做做样子,他会在旁人无法察觉到的情况下偷偷倒掉,除非像我一样目不转睛捕捉他的每一个动作,不然是无法发现的。母亲现在看上去像是什么风流公子,搭讪着那些扭捏作态的女人们,甚至大方的请酒,我成了他不会喝酒的乖孩子朋友,被他强行带到这里接风洗尘。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母亲那么健谈,也那么容易混迹人群中,而不是一只被涂污的鸟。
酒馆里出了骚乱,先是两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拉扯头发,然后就抽出刀捅进对方腹部,再拔出时先是血随着刀撕开伤口涌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流淌的肠子,被划断的地方还有粪便漏了出来。俩个醉鬼都看着他的血不停的流,过了好半天才慌忙的把肠子从地上捡起,有猫去舔,被他一脚踹开发出哭号般惨叫。那个人像是怀抱了一个婴儿那样把肠子捧在怀里,试图把它们塞回去,却扯的伤口越来越大,如果衣服没有挡着的话说不定能看到那个几乎裂到胸膛的口子,两人在老板的咒骂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中镇定自若的走了出去,一步,两步,那个不断滴血的人被寒风吹倒在地上,永远也爬不起来了。
我蒙起母亲的眼睛,对他说,别看。就好像幼时我们栖身在巷子尽头的墙角,不远处却有一个可怜的女人被一群男人按在地上轮奸,发出痛苦的哀嚎和求饶,她的头发被一缕一缕的抓掉,腹部被踢到出血,脸上也是青肿的。母亲就是那样温柔的把我的脑袋依在他的胸膛,捂住我的眼睛说“别看。”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染上了嗜血的瘾,杀人的瘾,奸淫的瘾。我刚出生时也是纯真的婴儿,嚎啕的哭声被母亲分娩时的尖叫声淹没,腹部的脐带让我跟生命连接。可是日后我将女人绑起来,嘶哑的呻吟声被女人的尖叫声淹没。我只有不断杀人才能得到满足,一切都会变得完美,可以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出生,脐带依然跟人类连接着,尚未被切断。为了洗尽自己的罪孽,我有时就去教堂的窗��趴着偷看,偷看他们唱圣歌做祷告,人们会以为我是调皮的野孩子,在胸口画着十字说着阿门也就不再管我。我就好奇的看着他们到底怎样才能救赎自己,是把罪恶变成几撮黑色的头发丝然后拔掉吗?至少是比一个人指着你说你没罪你就重获新生看上去靠谱。
更令我反感的是我的十五岁生日是在教堂里过的,在圣诞节的后一天,或许是母亲的报复,我被迫在教堂里像是什么所谓的圣子一样,既要虔诚的祷告还要为母亲的受难日而赎罪。圣水闻起来像是无数个人的洗手水,但我怎样拒绝都被掐着脖子灌了下去。那一天很难熬,把一个不需要信仰的人强行灌输信仰,是世界上最痛苦的酷刑。我迫切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认为只有神是世界的真理和认为人类只需要科学都是错误的偏见,因为不管再怎么样,荒诞的东西始终是荒诞的,人文主义者坚称,我们凭借知识可掌控环境、兴旺发达,这实为前所未有。为了证明这点,他们焕新了基督教一条最靠不住的保证——人人皆可获救赎。目前的这种人文主义信仰不过是这一基督教信条的世俗版本。就好像有些人总觉得读书多了就会开始胡思乱想然后变成精神病。
而母亲,而母亲不一样,母亲的存在就是对这个世间最辛辣的讽刺,最犀利的抨击,让世间一切显得多么可笑!母亲又不是基督徒,肯定不会那样死气沉沉的,出教堂的时候,我果然看到了母亲,站在一颗雪松下,身着黑衣,裙摆撩起,我才发现他站在教堂里的时候,都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他没有注意到我,光脚站在雪里,地上有很多浆果,他小心的将它们踩烂,轻盈地陷进雪中,染红了脚背。
我对母亲几近变态的爱慕已经人尽皆知,可是母亲还是装作糊涂的样子那样宠溺的爱着我,让我想起一些人会幻想出一个虚假的性伴侣,母亲也是虚假的。昨天有个男人在做爱时把自己的婆娘掐死了,因为他觉得那个女人是鬼变得,他把尸体分成好几块扔到街边,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有妄想症。如果我对母亲的幻想也被人知道了他们会不会骂我是疯子,所以我对师傅说了,仔细的描述梦里母亲的娇态和淫乱,母亲本来是纯洁的干净的,却被我擅自变成了下贱的肮脏的,就连呼吸也有了勾引人的意味。师傅说我是疯子,所以教我更多不应该被人知道的法术。我问“你不怕吗,我学会这些之后会做些什么?”“你不会,你会被Carol束缚到死的那天。”我沉默了,我大概是没有成功让斯芬克斯跳下悬崖。
无论怎样我都想更进一步了解母亲,所以我开始帮他整理书籍,我帮他收拾出一个书架的位置,然后尽量把书塞进去,但还是剩了很多出来。第二天我发现书架上书的位置有改动,也许母亲连夜把它们重新整理了一遍,按照他的习惯整齐排列。书架能看出一个人的灵魂,母亲的灵魂就是翻不尽的书,渊博的学识,和永远猜不透的神秘。我尽可能让自己对于母亲的爱不与性有任何牵连,我其实是渴望自己与母亲抛弃一切外在因素而相恋的。我怮哭着,试图等待母亲用袖口帮我把眼泪擦干,但是我大概明白我长大了,也就不再拥有那些特权了,那些特权只能给予婴儿和爱人。那一天我哭累了就睡着了,缩在母亲床头,然后被母亲捡起来拍拍灰,和他自己一起塞进了被子里。
我们的第一次我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描述,我不知道母亲愿意为了我摒弃一切道德,在听完我下流的欲望之后扒开衣服说“那就做吧。”我甚至是不敢去触碰母亲的身体的,生怕他会灼伤自己,或是分泌毒液让我迷失在这个梦里永远无法醒来。我虔诚跪在他的身边,吻着我所带给他的每一道难以复原的皱纹,从脚尖一直吻 吻到膝盖,吻进腿根。我曾经也做过下流的事情,用一个针筒拔掉针头,装满了属于我的精夜,在母亲沉睡的时候偷偷注进她的下体,多么无知的洁白的恶作剧,庆幸的是那一次母亲没有怀孕。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母亲爬伏在我的腿间娴熟的给我口,掌控整场性爱到结束。
他是来拷问我的,在我耳边吐着信子,试图知晓我是怎么去虐待那些和她容貌相似的女孩。“我把装满碎石的玻璃瓶塞进了她的逼里,然后一直踢把瓶子踢碎在里面。”“你骗人。”母亲趴在枕头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我,露出惬意的微笑,似乎我们只是在讨论松饼该放多少枫糖浆。“我还挖出过她们的眼睛操那个眼眶一直操到脑子。”“你恶心死了,下次这样我就不给你口了。”“还有下次的吗?真的吗,妈妈?”母亲翻了个身背对我,假装睡去。只剩我裸着身体像没有毛的猴子不安的在一旁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情绪激动的比划着看不懂的手势。
我们之间相处的很好,因为我们更近了一步,我开始学着坐到钢琴旁为母亲弹奏几首他想听的歌,他坐在我后面,背靠背,轻轻跟着旋律哼唱着。仿佛看到了山,看到了田野,看到了溪流的夜莺,我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全部深情粘腻的揉进每一个音符,听红了母亲的耳尖。我问母亲我现在算不算他的爱人,情人也行,能不能嘴对嘴的接吻,母亲笑了,但似乎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他甚至没有定义爱人是什么,只是凭本能对我好罢了。所以,我死皮赖脸当作母亲已经默认了。
说到底,母亲始终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卸下一直以来逞强的形象,从圣母变回了曾经的嬉皮士,叼着大麻去街上和男孩们鬼混,然后还理所应当的告诉我,我应该接受他的每一面,他就是喜欢在那些颓废的人堆里混迹。更多时候母亲会钻进那些摇滚梦男孩们的小仓库,向他们吹嘘自己年轻时的故事,不少人甚至还是知道他的,看见他的时候兴奋的大喊大叫,要他给自己签名。我不知道,我无法融入他们,也没有那份狂热劲,可能是早就狂热过头了吧。有些时候母亲见我像个雕像一样呆在角落不知怎么插进话题,就会直接把我搂紧怀里在我脸上用力嘬一口,对他们炫耀我是他年轻漂亮的狼人情人。
我很享受那个过程,也享受那一夜母亲摘下了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套在我的无名指上,仿佛我们正在举办婚礼,母亲穿着婚纱,而我只是一具枯骨,他拉起我干涸的生命定下承诺,无论生或死,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裕,我们生生世世都将是夫妻。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和母亲结婚。他说
“我用戒指换你给我念书。”
我答应了母亲,我说好,我给你念书,你想听什么我都给你念。
我和母亲度过了很多个美好的白天与黑夜,那段时间治安太平,因为我的杀人欲望已经被母亲抚慰到了最低,就连月圆之夜也只是缠绵在地毯上。白天没有事的时候我就会去书店,买很多本书回来,精致的包装,加上一些好吃的甜点,能换取母亲一个开心的吻。晚上我就和母亲躺在床上,给他朗读一些他喜欢的故事桥段,后来我发现如果我全部背下来的话还能一边说一边吻他,会逗的母亲咯咯笑,直往我怀里缩。如果夜还长或是玩到了兴头,母亲就会爽快的扯掉身上衣物催促我快一点。“我们在马克思旁边做爱会不会很淫乱?”“不会,他就是个醉酒的老头罢了”
“马克思酗杜松子酒”母亲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腓特烈”他仿佛一头黑山羊在诱惑我成为魔鬼的俘虏,但我还是为母亲而堕落,应和着他的胡言乱语吻着他的脸。而他会摘下我的耳环戴在自己乳头上,问我好不好看,“那我要偷偷亲你一下”
在那段时间里,有一个梦困扰着我,经常一遍又一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一对美丽的情人,穿着婚纱步入婚姻殿堂,可是每当他们开始念祷告词的时候新娘总是会碎掉,被子弹穿透脑袋,被吊灯砸的粉碎,甚至是凭空消失,然后变成一摊血肉在地上。新郎只能悲伤的用手聚拢她的尸体,给血戴上婚戒,和一摊血沫结婚。而下一对情人,就是我和我的母亲。我经常半夜被吓醒,恐惧的去母亲窗口看一眼他是否还完好无损 然后守着他直到天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世界依然在旋转。
我和母亲越界母子的关系维持了很长时间,我也变得逐渐自大妄为,开始侵略母亲的每一个私人空间。我的母亲是女巫,我的父亲是狼人,而我是代表罪孽出生的孩子,德国人和犹太人的混血,哦,绝配。不得不说死灵法术开始逐渐吞噬我的心智,我也开始遭了报应,只要母亲离开我身边我就会游荡在森林,把落单的孩子甩进灌木丛,像是摔打什么一样抓住他们脆弱的脚,一遍又一遍掼到地上,直到他们���弱得睁不开眼睛,脑袋向里凹了一大块,张嘴只能吐出血沫,并因为皮肤被荨麻蛰的刺痛而抽搐。我甚至会假装要救助孩子的样子抱着他们一副担心样子穿过人群把他们扔在母亲门口。
母亲开始发怒,然后把那个可怜的小孩踢到了更远的地方。他训斥我,说我可怕,说我是疯子,他不想靠近我。每当这时我就会试着用性来牵制母亲,让他离不开我,让他相信我不会对他做那样的事,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劳。就好像他看到我用陶瓷做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偶,只不过是小了很多,就那样安睡在他的枕头上时,母亲疯狂的把它摔碎,却让依附在上面的灵魂不停叫喊好疼,好疼。那一天母亲锁紧门,和师傅睡到了同一张床上,我趴在窗口看了一整夜,把自己的指甲啃的鲜血淋漓,直到黎明才不甘的离开。
拥抱和摇篮就像是性的替代品,我不再只是嘴唇紧紧地吮吸乳房,而是整个身体完整的拥有母亲的肉体,幸福的摇摆在欲望之间。我没有廉耻心,乱轮的欲望在我思想中无限膨胀,让我端详母亲的裸体,抚慰它,感觉它,拥抱它,吃掉它,甚至毁掉它。占有欲,被占有欲,消灭欲,组成了我对母亲的性欲,我只是想要母亲的一切。一个人总是贪婪的,无尽的索取他想要的东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得寸进尺。
我开始向母亲索求着性,就好像婴儿索求乳汁一样自然,一般母亲不会拒绝,我也不会强迫,但是道德感始终还是束缚着母亲,让他经常独自陷入崩溃的状态,靠越来越多的毒品来麻痹自己,不知道在笑什么,低着头如活死人一样用脚趾搓着地毯,然后并发的狂躁,我猜母亲很好的把狂躁症遗传给我了。在他情绪激动开始打骂我的时候,我就趴在地上亲吻他的脚,我央求着母亲不要抛弃我,让我和他待在一起,哪怕是睡在床下也好,他会疲惫的告诉我,他很累。母亲并不是厌倦了性爱,而是已经开始厌倦我了,被自己的道德卷入漩涡。
一次甚至母亲刚见到我在他的房间内,连柔情的眼神都没有给我,把衣服扔到地上直接忽略我躺到了地毯上。“出去吧,我生理期。”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是否在母亲眼中我只是个想要缠着他交媾的畜牲,但我确确实实仅想和幼时一样多和母亲待一会。那天我是愤怒的,几乎是将母亲从地上扯起掼到床上,粗暴的扒下他的内裤用手指强奸了他,经血裹在手指上,顺着指缝到处淌,也淋了一床,我将手指舔干净后又去舔那个流血的缝隙,再次用手指试图挖出更多血液。母亲唇色苍白,扭过头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把自己的灵魂分离出来跑向窗外去自由了,只留下一具毫无生气的空壳任由自己的亲生骨肉奸淫。血是止不住的,眼泪一样流出来,母亲用下体哭着,诉说着,哀求着,直到床单也染红了,他没有高潮,只有我下流的射了出来,然后把卫生棉条小心翼翼的塞进母亲下体并为他更换内裤。
第二天,母亲因为我的冲动和莽撞痛经很厉害,捂着肚子哭起来,然后开始呕吐,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一些粘稠的消化液和胃酸,粘在毛绒地毯上有一股子馊酸臭味。母亲绝望到像是即将被我杀死的人,尽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挤压着腹部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我想要用自己温度略高的手去帮母亲捂一会却被毫不留情拍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站在一边旁观,一直到母亲惨叫着尿了出来,淡黄的尿液从他腿间淅淅沥沥流下,全部粘在地毯上,看上去是那么可怜。他绝望的看着我,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我只能耐心的去接热水,用热毛巾帮母亲擦拭,然后安抚的亲吻母亲,他的头发沾上了不知道是汗还是呕吐物,受潮粘在一起,但这些都无所谓,我愿意接受母亲的全部,所以我和他交换了一个呕吐物的吻。这也激起我心中更隐秘的黑暗。
“我来帮妈妈完全排干净吧。”“你他妈想干什么”在母亲彻底黯然的恐惧眼神中,我将他揉成一团抱在怀里,想起如果幼崽还没学会排便的话母亲会用舌头去舔舐刺激括约肌收缩,人为的话就会用棉签、毛巾,那么对于母亲的话,我的手指也是可以的吧?我不顾母亲的尖叫反抗,沾着血将手指塞进他的肠道内试图触碰到那些排泄物。那种触感很奇怪,亲手摸到那些被消化的食物残渣挤压成的条形,上面粗糙似乎还有什么颗粒,和柔软湿滑的肠道简直天差地别。我把手指再深入一点,用指甲切断了那节东西,扣着它滑出了母亲体内。我成功了,它看上去比摸起来小很多,母亲肠道似乎受经期影响,大便有些稀的粘在我的手指上和指甲缝里,我好奇的闻了闻那是什么味道,然后塞进嘴里舔干净。母亲已经接近崩溃了,却因为我刚才的刺激加上把尿一般的姿势,肠道内剩余的粪便也不受他控制的全部落在了地毯上。我回味着母亲污秽物的味道,好奇能不能辨出昨天晚餐的味道,咸咸的还带有母亲特有的体味,让我很满足。
母亲咒骂着,仇恨的看着我,已经连挣扎都没有办法,但我没敢去吻他,只好安抚的帮他全身擦干净,安顿在床上。他最后也只是让我把地毯拿出去扔了,再换一条回来,我把那些来自母亲的污秽小心翼翼卷起,藏进房间,饥渴的舔掉母亲吐出来的每一滴胃酸,尿出来的每一滴尿液,我没敢把粪便全部吃掉,甚至还刷了半个小时的牙,生怕母亲嗅出味道再也不让我亲他。我换了一条舒适的波斯地毯到母亲房里,之后母亲再也没有提过这天发生的事情。
在这次事情过后,倒是给了母亲更多厌恶我和疏远我的理由,我只好小心谨慎的观察着母亲,在他开心时讨好他,烦躁时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得出了母亲是艺术家的结论,因为母亲是高效并且性变态的精神病,我和母亲说了这件事,然后他冷漠的看着我,把弗洛伊德的书从书架上全部移开了。我试图弹钢琴或是唱歌来取悦母亲但都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结果,我给他写诗,但他看完之后就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有时还扔不准要我自己捡起来扔进去。但母亲心情好时还是会亲吻我,拥抱我,给我分享他被我密切监视的生活,我乐于享受这一切。
或许是因为我的欲望已经堆积酿造了太久,发酵的完全变质,而变得那么过激,我察觉到母亲对我的疏远与不安,我迫切的需要一个方法让他永远的留在我身边。17岁那年,我决定打乱母亲的记忆,让他的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就能完全的占有他。
那是镜子的魔法,把一只黑色的鸡脑袋砍下来,并让他在地上一直走到死去,接住没有头走动时喷出来的血浇在镜子上面,再点燃蜡烛,祭献一个活人的脑子。师傅是这么告诉我的,我也照做了,甚至耐着不安感像他所说那样在人还活着时候打开颅骨,把脑髓全部吃进,那个人不断蠕动,仿佛被钉在地上的蚯蚓,拼命挣扎着直到失去意识。可是镜子却对我说,你连自己都不爱又怎么爱别人,我不知道,我觉得我是爱母亲的。所以我看到了母亲过去发生的一切。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个声音指引着我该怎么做,我试图把水潭搅混,让母亲模糊的记忆只勾勒出我的影子。我完全着了魔,失去了心智,冲动的对母亲胡言乱语一番之后强上了他。母亲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只是焦虑的忍受着,大概也猜到了一切,我把所有我不敢尝试的全部做了,我第一次弄哭了母亲。连续两个月,母亲的月经没来。
母亲变回了在Leo那里时的状态,呆滞压抑,好像被关在笼子里准备随时挣脱的鸟儿。我也不再对他索要床第之间的事,将怒气发泄给了更多的无辜女孩,很快我的柜子上摆满了一瓶瓶眼珠,目不转睛看着我,试图用怨念的目光烧死我。
我记得在那之后,我近乎狂暴的虐杀了一个女孩,她看上去是一副好学生模样,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看书。我从她的书包内翻出来订书机,把她的眼皮撑开钉在脸上强迫她看着我,听我咒骂,为了防止她在我骂完之前晕过去,每过几分钟我就在她的手指上钉一颗订书针。等我哀怨完对母亲的爱之后,为了不然她说给别人听,我又把裁纸刀的刀片掰成小块,混着牛奶灌进她喉咙里,她绝望的咳嗽呕出血水混着牛奶染成暧昧的粉色,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了。我把她的衣服扒光,想象自己是一个木匠,把她所有笔钉到她肋骨的缝隙里,拧开末端还会变成一个自动的血龙头,向外面不停的吐着鲜血,很快就把我染成红色。她为什么非得今天死掉?我不知道,也许是看了太多书遭报应了吧。我没有挖她的眼睛,临走之前无聊的踢着笔杆全部插进了更深处,还喷着血,像被人踩了一脚的癞蛤蟆一样,我躲在附近,观赏警察面对惨绝人寰的尸体时那种愤怒的模样。“狗娘养的。”今天他们是这么形容我。
可是该怎么解释呢?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些虐待,我也感受不到受害者的疼痛,我只能不断尝试着更多的虐杀方式来满足自己的视觉欲望。比如对着图书馆旧书中模糊的画像,试图将一个关节被敲碎的人编织在轮子上,后来我放弃了,因为我发现我不得不敲碎他全身的骨头才能打成结,而我敲碎他全身骨头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就好像是一个包子,完整的外皮下面是剁碎的肉馅,我怀疑如果我现在在如热带鱼一般五彩斑斓的紫色皮肤上划一道口子,就有碎骨头和碎肉流出来。说实话那人的血抹到书上让我再还书时有了不少麻烦,管理员紧张的靠着墙,我再三解释是我流鼻血抹上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要了我五十块钱的罚金。
我开始疯狂的试图吸引母亲注意,跟踪他,恐吓他,但是母亲只是爱理不搭的看着我,也许我变成人棍回来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顶多问问我怎么会变成那样。我害怕我一旦沉默就会变成Leo,变成母亲想要离开的人,我害怕母亲离开我,我想永远待在他的身边。
如果有电影导演想要把我拍摄成电影,一定会觉得我的故事简直无聊透顶,无论怎么变换场景无非就是各种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把一个无辜人从死人变成活人,或者就是臆想自己的母亲独自取乐。
这几个月我过得心惊胆战,我不敢告诉母亲他怀孕了的事实,我想他应该也知道自己身体又被用来孕育生命,他趴在马桶上狼狈的呕吐,疯狂的翻找食物。我看着他有些心疼,只敢在夜晚他熟睡之后偷偷吻一吻他的肚皮,试图安抚着里面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姊妹,她会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我能看到,长着红发像母亲一样。我突然又害怕她的出世会不会让我对母亲的爱分神,非得割裂一点给她,我不愿意这样做。
在医院里,我一副要照顾怀孕的母亲的孝顺模样向护士们打听应该怎么做,这就是事实不假,那些年轻女人们咕哝着如果能嫁到我这样顾家的男人该多好,我偷走了一根喂食管。我问母亲,我能不能在他胃上凿个洞,把管子插进去,两段都在胃里的话也就不会吐了,或者不用开洞,我它放进母亲胃里,我把那些食物吸出来吃掉,再给母亲喂一点葡萄糖水,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母亲绝望的哭,一边哭一边呕吐,惨笑着说,我以为你会想插进我的肚脐里把脂肪吸出来,这已经够变态了。“如果妈妈想的话也好啊”在我伸手去触摸他因为婴儿略微鼓起的肚脐时,母亲尖叫着退缩了。
但是吸出脂肪对我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事情,我向一个看上去脂肪很多的护士了解了喂食管用法的同时顺走了那里的乙醚,然后在没人的地下停车场将她迷晕拖进根本不会有人进去的停尸间。我在她的肚脐上开了洞,把喂食管插进去用力吸着,起初是不太顺利的,几次尝试后黄色的粘稠脂肪顺着透明管壁滑进我的嘴里,一股恶心的油苦味充斥了我的口腔。我看着那个小洞反胃得不行,草草用喂食管勒死她藏进停尸间随便一个空位就离开了。我在公园用喷泉水漱口,吐了一地,路过的人看我身上还沾满血污问我还好吗我也只是回答有人把死狗扔在我的身上,他们便继续自己的生活去了。
我对脂肪一直都有恐惧,师傅曾经带我到河岸走着,上游是焚烧尸体的地方,那些人的油脂被烧的滴出来,流到河里,在下游一层一层堆积着。师傅对我说,这就是肥皂。然后他把那些白花花的脂打捞上来,用来捣鼓奇怪的东西,而我注视河水,直到现在也不想用肥皂洗手。
在那天夜晚,他咬下邮票的一角,含在嘴里趴在椅子下看着我,我问他
“lsd是什么感觉?”
“有点苦”
“那为什么还吃”
“因为我也很痛苦,至少它能让我开心一会。”
母亲扯住我的裤脚让我蹲下,我尽可能平视他,拉住他的手
“你知道吗?ste,我每一次吃,都会很害怕,因为我的味蕾习惯了它的味道,苦,还有恶心的感觉,我需要喝很多水吃很多糖去冲淡它,但我还是会把它放进嘴里,你猜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活着真的很痛苦”
母亲将我的手拉到自己脸旁,轻轻依靠着哭,泪水顺着指缝滑进手掌,滴到地上,他求我带他去海边,他求我杀了他。我开着车带他到了海边,但是没有杀他,只是任他看着窗外发呆,一边笑一边哭。
“这玩意随时可能要了我的命,我就像在赌博,赌我还能不能清醒的活过来,但是我好想死,我想在幻想的世界里迷糊的死”
“我不懂你”母亲看着我,把泪水擦在我的眼角,缓慢的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也不懂你。”母亲看着窗外自己的影子,灯火钻进他的头发里,迷茫,视若无物,他撕着自己嘴上的死皮,扯出了鲜血,用牙齿刮进嘴里。他打开车门头也不回走向海的深处,我只有追上去,抓住他,仿佛我才是那个溺水的人,将他拖上岸。
母亲浑身湿透了,海水顺着脸颊向下滴,一滴,一滴,和泪水一样也是咸的。他看着我微笑,绝望的微笑“你可以杀了我吗?”最后母亲一边哭,一边把我按倒在岸边亲吻,交媾,然后哭,捂着脸尖叫着哭。“杀了我,好吗?杀了我……”
“我真的好痛苦”母亲坐在草丛里,双手不安的抚摸自己的肩膀,我把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尽可能温暖他冰冷的身体。“你们都会讨厌我,离开我,总有一天会。”
“我不讨厌你,我爱你,我要把你捡起来”
“可是你不知道我在哪,我已经凋零了。”
记住了每一件事,每一个东西的我也很痛苦,我有时会记忆混乱,仿佛大脑是一个魔方,打散了重新排序,就好像母亲不能理解我的痛苦一样,我也理解不了母亲的痛苦,就算知道他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也没办法和母亲思想一模一样。我看着母亲哭,看着母亲笑,或者又哭又笑。
那段日子真的很难,我擅自给母亲加上了产后抑郁的病名,也许并不是,所以我也没敢弄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回来给他,我只是看着母亲,听他说一些荒诞的话。“你不想生活在一个全是我的尸体的世界”母亲用美工刀抠着他的脚趾甲,挖起来,撕掉,甚至整块的拔下来。留下渗血的方块“你觉得像不像指甲油?”他的自残倾向很严重,甚至会对着镜子,把刀顺着肚子慢慢割,一边割一边哭说他割不开。那个时候孩子已经有了个大概形状,母亲的小腹隆起,像是被强行塞入了什么一样。
“我想生活在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不当人就更好了。”
“如果我把脸皮扒下来看上去还像人吗?”
在六个月的怀胎后,母亲生下了一个双头的死婴,作为礼物,他砍下她的两个脑袋剁成肉酱整齐的摆放在我的桌子上。而他就坐在桌子对面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我,看着我镇定的拿出橱柜里的餐具,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吃完。母亲哭了,他掀翻了桌子,绝望的看着我,在那其中一个头上踩了一脚,啪的一下就糊在了地上。而另一个只有一只眼睛,咕噜咕噜滚出门外,被野狗当成食物叼着跑了,现在的母亲已经除了我什么也不剩了。
这个可怜的死胎大概是我的报应,也可能是我每天诅咒她不要夺走���亲对我的爱,但最终我还是把她的存在归结为Leo的错。Leo是一个自私又冷酷的家伙,他给母亲安上了子宫,只允许他的孩子活着,说不定我也是他的孩子,只是他们编了很多谎言给我听而已!我不是一个会自责的人,所以就把所有错误推卸给其他人,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酝酿我的仇恨,把这些愤怒全部发泄在一个虚假的空想体上——Leo Lawrence。他被我一遍一遍的丑化,变成了我的敌人。“乱轮的小孩本来就活不长。”母亲把烟灰抖在我的脚背上,烫出一个小泡,但我们都没动,他抱紧自己的身体低下头,仿佛我们之间隔着巨大的篝火。“妈妈,”呼唤让母亲下意识的看向我“你好美,”他厌倦的笑,男妓那样“但是这样的美不应该绽放在你的身上。”
“我希望我很美,来吧,坐过来一点。”母亲拍了拍他身边,要我靠过去,他把我的头枕在他的锁骨上,很硌人,我们靠着墙,躲在床和衣柜间的缝隙中,我在母亲怀里安睡呓语,而他吻着我的头发,如果真的有上帝那他不应该对母亲那么残忍。烟头被母亲按在自己的手背上,烙出一个丑陋的疤,现在就连火种也熄灭了,世界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你看,星星掉下来了。”
最终的我是不敢问母亲,他是否还会像曾经那样爱我,将我视为无害的婴儿,拥抱在怀里。我害怕听到那个拒绝的答案。
悲剧的欲望,我在渴望悲剧。我似乎在路过母亲的悲痛,但是已经太晚了。世界上没有什么完美的人,从来就没有过,母亲只是想要一个能够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孤独的人罢了。
我计划了很久,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从我应该如何告别母亲再到我应该去哪里找到Leo,我应该在这段磨练中如何学会杀死一个强大的吸血鬼。我对自己的计划是满意的,我认为已经没有任何一点差错,���要我完成属于我的复仇那么母亲就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有点什么作为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我给自己树立了一个目标,并不停的追赶着,如同夸父。
九月的时候我们去了洛杉矶,母亲自然是带着我回到了曾经的住处,也许是Leo动了手脚,十多年过去屋子里没有任何灰尘,所有物品整齐的摆放着,我第一次看见母亲以完全放松的姿态躺在沙发上,宛如我只是即将离开的访客,就好像Caleb第一次出现在母亲的世界中那样,母亲看着我,毫不避讳地开始脱下衣物,说“进来坐吧。”
当晚,母亲再次着装打扮,当他带我去到楼下酒吧的时候还有眼尖的人惊呼着认出了他,此时我才意识到,母亲已经44岁了,却依然一副二十出头的模样,哪怕生育过三个孩子却依然拥有姣好的腰身。我平时不常见母亲穿渔网袜的样子,他穿着破洞热裤和过膝的长靴,束腰马甲外套着白色皮制风衣,腰带懒散的坠在腰间。他第一次点了酒,叫做热托蒂,然后从身边试图搭讪他的人口袋里抽出烟盒大方的拿了一支将烟盒抛回去。母亲看着向我咬了咬牙,然后叼着没点燃的烟凑近我“你一直想当个坏种,对吧?点燃它,你不会后悔的。”我的口袋里倒是有用来点蜡烛的火柴,但是对于这样魅惑的母亲不知所措,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在发抖,屏息给母亲点燃了香烟,目光瞟到了烟嘴上的口红印。
在深夜,母亲给我披上了密不透风的黑袍并戴上面具,而他就这么只是盘起头发戴上礼帽带领我来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那里正在进行什么会议,所有人身穿黑袍,在母亲开门的一瞬间看向他,然后是议论,不过两秒,他们全部起身跪拜,高呼着神明回来了。而母亲无视着他们,高傲走进最中心的祭台,侧身坐在上面,摘下帽子远远扔到我的手里。他呼唤着黑压压的人海让他们抬头,然后剥下自己一层层外壳展露那具奇妙的酮体,人群们祈祷着,尖叫着,呼唤着,无数只手伸向他,被他轻巧避开。“这是神的旨意!”我身旁的人按住我强行让我跪在地上,给母亲祭拜,慌乱中我透过离母亲最近的人脚下,看到一个快被踩踏断气的婴儿。
“鸟要挣脱出壳。蛋就是世界。人要诞于世上,就得摧毁这个世界。”鸟飞向神,神的名字叫阿布拉克萨斯。母亲是看着我说的,也是对我说的,对窥探了他的一切的我。母亲趴在桌上,对着其中一个人低语,然后那些信徒们就开始相互殴打对方,掐着对方的脖子,用镶了宝石的匕首挖出对方眼睛,用拳头砸对方的头,用指甲挠对方的脸……所有人都渴望着鲜血,又怕他们腥臭的血溅上他们的神。母亲躺在桌子上对我笑,被其他人用白纱遮起,生怕他被一点灰尘沾上。
最后的结局母亲站在祭坛上,裹着白纱起舞,他在乞求莉莉丝的拥抱,而信徒们用他们的瞎眼看着他,命人把汽油浇在自己身上,然后,点火。母亲在火光中拍响一个手鼓,伴随女人幽怨的嚎哭,他对我笑,注视着周围滚动的火光,有些人试图撕下身上着火的衣服,却扯掉一大块皮肤,他看着我,示意我,快逃。有些不甘的人试图把我也扯进火光,火舌激起野兽恐惧的本能,快逃,母亲第二次对我说,快逃,第三次,他被人抓下祭台,消失在大火中,我只能逃窜着出了森林。那一瞬间,我的内心竟然不是悲伤,而是罪恶的喜悦,如果母亲死了,我就能把他复活,然后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我大笑着,转身观看火焰如何烧光一切,又如何慢慢熄灭。最后一粒火星消失后,我踏入了废墟。
母亲就躺在那,正中央,在黑压压的尸肉和灰烬中他白皙的皮肤如此刺眼,我曾经以为母亲多么脆弱,我错了,他晕了过去,甚至脸上没有一丝灰尘。母亲如同一只白色的乌鸦,被啄死在羽毛中,我把他抱起,慢慢离开,走出废墟的时候,曙光已经照在他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间,我害怕母亲变成灰烬 从我手上逃走,但阳光惊扰了母亲的梦,他睁开眼“女巫在火焰中重生。”他看上去又年轻了一点,森绿色眼睛里是傲慢与不屑,母亲从我怀中跳下,抢过了我的斗篷披在身上,责怪着我把他的帽子弄丢,自顾自走出了森林,仿佛我的拥抱只是一种占有。我只能像任何时候一样追赶他的脚步,看着母亲将自己包裹在密不透风的黑暗中,无法触碰太阳。
我们离开了洛杉矶,母亲把一个年轻狼人的照片挂在了床头,他告诉我,那是Samuel Kazler,他曾经的爱人。而现在他是个寡妇,什么也不剩,只好跟自己儿子做。母亲看着我,伸手去抓他看到的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或者已经顺着缝隙溜走了,我只能试图让母亲抓住我的手指,如果会让他好受一点的话。
“你对我的爱有色差”母亲艰难的呼吸着,泪水噎住他,他的眼睛有些肿,抓起被子边缘擦掉鼻涕却擤出了血丝。我躺在母亲旁边,数着天花板上的蜘蛛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反而第一次想要逃走,逃的越远越好,我想我必须要离开母亲身边。我应该如何把一个乏味的故事书写的真情实感?
我的生日前一天是圣诞夜,母亲窝在壁炉旁玩手机,而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脚踝在冷风里被吹得起皮。屋子里没有圣诞树,因为圣诞树上有个会整点报时的机械鸟,母亲嫌它太吵就让我搬出去了,不过留了一地的礼物盒,里面有很多巧克力或者是饼干,母亲就放在自己边上抓了吃。我连说话的欲望都打不起来,思考着该怎么对母亲开口,结果他被盯毛了只是问我要不要吃饼干。我乐意与母亲喂我吃东西,然后吻我的脸颊祝我生日快乐,但我还是担心我如果擅自离开他会不会显得很自私。
我躺在雪里,把自己埋起来,淹没自己,试图当一具冰封的尸体。我被白色遮住了一切,我想,如果雪崩的人被掩埋会不会迷失,分不清上下,不停挖不停挖,只会把自己埋的更深。我害怕鬼魂踩在我身上走远,去寻找南极,但其实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我应该是能明白一点母亲的孤独了。
成年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对母亲提起了我想要离开的打算,我站在雨中与母亲隔绝开,雨下到一半就变成雪,厚厚的堆积起来,让我只看到他无论多少年过去依然年轻的美丽容貌。他看着我问我是否真的决定好了,我点点头,准备离开时他跑回屋内翻找出那条幼时为我遮挡风雨的斗篷披在我的肩上。母亲也被淋湿了,雪花点缀在他的睫毛上最后给了我一个吻,却意外的留下了我。我的内心是矛盾的,拥抱着母亲像恋人一样告别,在我下定决心打算完全离开母亲的身边时,我最后一次窥探了母亲的记忆,可我大概是失去了生命的一切,那是混乱与迷茫,大过世间一切仇恨与罪孽。
在所有事情开始的时候,母亲坐在三楼空旷的钢琴房,弹奏一首悲伤的曲子,他的脑内是一个个音符,以及……每一次Leo在一个狭小的公寓里亲吻他,拥抱他,给他念书的片段,没有声音,也不是冰冷的……然后是我的生父,两人的枕边密语……我希望自己能爱,但我似乎已经失去了激情,忘记了欲望,我太关注自身了,我的人性成为自己的重负。我想逃避,想逃离,想忘却。
记忆逐渐重合时,母亲看向站在黑暗中的Leo,然后像是要扯破某种束缚一样扯开沉重的窗帘,扬起的灰尘让我咳嗽着,阳光让我睁不开眼睛。母亲的脑中是无数的哀叹,无尽的哀叹,都在焦虑的踱步,告诉他该怎么做。为什么留下?为什么爱?为什么生活?为什么逃避?为什么被束缚?所以母亲顿然醒悟,不顾一切的奔向那个男人,亲吻着,撕咬着,扬起的裙摆是墨绿的火舌,吞噬了两人。红钻的光晕反射在墙壁中央母亲肖像的脸颊上,留下了一线血痕,一线泪迹。
“ma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这是母亲对Leo最后的低语,是只有多年后的我才能理解的低语。阳光阻隔了黑暗中的男人,让母亲抓起摇篮中的我退到窗前,阳光是灼热的,让母亲的脸红了起来,拉开窗子向外张望着,他看到了什么?是什么吸引着他?引诱着他纵身跃下?大概是自由吧。
Leo是跟着跳进阳光的,他拥护母亲,和无知的我,将自己垫在我们的身下,面向阳光,在最后一瞬间,化为灰烬得一瞬间,让母亲平静的、温柔的,随着落叶飘落在地上。最终什么也不剩,混入尘土被季风推远了。
他是没有任何抱怨和悔意的,在他的脸被阳光灼伤焦烂的时候甚至对母亲露出了一个可憎的幸福微笑,并在母亲的心脏永远的上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枷锁。他说
“Je t'aime aussi.”
Leo曾经爱着母亲,然而当他想更进一步时却发现有一种死亡将至的不安。人在不安之下就会被肾上腺激素支配,从而���出一些超越自己极限的事情,整个人也极端起来。但无论如何,在他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甚至还在拼命的散发着失去的悲伤。Leo一生都不愿成为一个悲剧人物,也不痛苦呻吟乞求幽独,这是我综合着母亲对他的所有记忆得出来的。我并不了解他,也没有真正的和他接近过,更别说窥探他身上所发生过的一切,但他却扎根在我的仇恨中。
一直以来我都可悲的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悲哀的试图推翻他,代替他,期待自己能够成为打开母亲心扉的钥匙。我不方便对任何人提及我的病情,我一直都是活在自己臆想里的患者,疏远所有人,却圈定了那么特定的几个想要永远的困在自己身边。这不是我了解自己过程中唯一的答案,却是正确的事实,只是我一直用狭隘的片面的眼光去看着这一切,我所谓的美好回忆都是经历过无数美化的幻想。因为我害怕伸手去触碰现实的时候会遍体鳞伤。
我将自己定义为黑暗中的污垢,是粘在墙壁上的口香糖,以为自己就是人们的加害者。我以为自己就是一个怪物,为了复仇而生,但没有什么比这更错误得了!我所伤害的都是自己,我想伤害的也是自己,但又麻痹自己安慰自己是有一个所谓的人生目标的,我自以为是高尚的俄狄浦斯王,其实只是一个难以摆脱身上乳臭味的幼崽。我没有理性去理解他人,永远的孤独还以为是高傲的象征,只能从母亲身上不断剥夺索取。
我从未如此清醒的意识到我一直生活在自己构建出来的虚假世界里,我和母亲大概是从未逃出那个光鲜亮丽的宫殿吧。
我就像一条狗似的。最终只能伏在地上跟随Leo和母亲足迹的味道,永远的轮回在永无止尽的回忆中,被梦魇占据思想,身处未来却死于过去。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在此破碎了。
悲剧的欲望,消散
我在你的温柔中死亡
因为未知
占有着痛苦,与背德
我试图用爱情
去亲吻,去沉醉
可是你依然
凋谢
……
这是我最后留给母亲的一首诗,夹在他没有看完的书页里,以及我亲手扒下来的,我的脸皮。我再次躺回雪中,思考着,圣诞快乐,圣诞快乐,我对自己重复了很多遍,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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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ralddubois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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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杰弗里·爱泼斯坦的文件现已公开。这是迄今为止我们所知道的
#爱泼斯坦 #萝莉岛
https://www.usnews.com/news/best-states/new-york/articles/2024-01-03/court-records-related-to-jeffrey-epstein-are-set-to-be-released-but-they-arent-a-client-list
近 200 份先前密封的与杰弗里·爱泼斯坦有关的法庭文件现已公开,这些文件与涉及这位已故金融家的多年诉讼有关
美联社报道
2024 年 1 月 3 日中午 12:43
更多杰弗里·爱泼斯坦的文件现已公开。这是迄今为止我们所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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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注明出处
文件 - 纽约州性犯罪者登记处提供的这张照片显示的是杰弗里·爱泼斯坦,2017 年 3 月 28 日。社交媒体上充斥着这样的消息:法官即将发布一份“客户”、“同伙”或“合作伙伴”名单“阴谋者”,这是一位坐飞机的金融家杰弗里·爱泼斯坦 (Jeffrey Epstein) 的说法,他于 2019 年在因性交易指控等待审判时自杀。虽然一些先前密封的法庭记录确实被公开,但这些文件中出现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被指控犯有任何不当行为。(纽约州性犯罪者登记处,美联社,文件)
纽约(美联社)——涉及杰弗里·爱泼斯坦的诉讼中数十份先前密封的法庭文件的公布可能会让那些期待爆炸性新信息的在线侦探感到失望。
截至周五公布的近 200 份文件,大部分都提到了已知的人物,其中包括爱泼斯坦的知名朋友和公开发言的受害者。事实上,上个月打电话公布这些信息的法官表示,她这样做主要是因为其中大部分信息已经公开。
公布这些文件的计划引发了谣言,称这些文件包含一份“客户”或“同谋”名单,而有关其内容的错误信息继续在社交媒体上猖獗。
尽管如此,这些记录确实包含了这位金融家对少女进行性虐待的最新细节,并提醒人们他如何利用自己强大的关系网来招募受害者并帮助掩盖他的罪行。
本周公布的这些文件是此前在涉及爱泼斯坦的诉讼中公开的数千份文件中的最新一份。
政治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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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我们对迄今为止发布的文件的了解:
杰弗里·爱泼斯坦是谁?
爱泼斯坦是一位以与名人、政客、亿万富翁和学术明星交往而闻名的百万富翁,2005 年,他被指控向一名 14 岁女孩提供性服务,成为佛罗里达州棕榈滩警方调查的对象。他于2006年被捕。
其他数十名未成年女孩也描述了类似的性虐待经历,但检察官最终允许这位金融家在 2008 年对一项涉及一名受害者的指控认罪。他在监狱工作释放计划中服刑 13 个月。
一些著名的熟人在爱泼斯坦被定罪后抛弃了他,其中包括前总统比尔·克林顿和唐纳德·特朗普,但许多人并没有这样做。爱泼斯坦在接下来的十年里继续与富人和名人交往,通常是通过慈善工作。
《迈阿密先驱报》的报道重新引起人们对这起丑闻的关注,纽约联邦检察官于 2019 年指控爱泼斯坦犯有性交易罪。他在监狱等待审判期间自杀。
曼哈顿的美国检察官随后起诉爱泼斯坦的前女友吉斯莱恩·麦克斯韦尔,罪名是帮助招募未成年受害者。她于 2021 年被定罪,正在服刑 20 年。
这些记录是关于什么的?
这些被启封的文件是爱泼斯坦的受害者之一维吉尼亚·朱弗雷 ( Virginia Giuffre) 2015 年对麦克斯韦提起的诉讼的一部分。她是起诉爱泼斯坦的数十名女性之一,称爱泼斯坦在佛罗里达州、纽约州、美属维尔京群岛和新墨西哥州的家中虐待她们。
朱弗尔说,在她 17 岁那年夏天,她被诱惑辞去特朗普海��庄园俱乐部水疗服务员的工作,成为爱泼斯坦的“按摩师”——一份涉及进行性行为的工作。
朱弗尔还声称,她被迫与爱泼斯坦社交圈内的男性发生性关系,其中包括英国安德鲁王子、前新墨西哥州州长比尔·理查森、前美国参议员乔治·米切尔和亿万富翁格伦·杜宾等。所有这些人都说她的账户是捏造的。
朱弗雷于 2022 年和解了针对安德鲁王子的诉讼。同年,朱弗雷撤回了对爱泼斯坦的前律师、法学教授艾伦·德肖维茨的指控,称她在将爱泼斯坦认定为施虐者时“可能犯了一个错误”。
Giuffre 对 Maxwell 的诉讼于 2017 年达成和解,但《迈阿密先驱报》上法庭查阅了最初密封提交的法庭文件,其中包括律师与潜在证人进行面谈的笔录。
2019 年,法院启封了约 2,000 页。更多文件于 2020 年、2021 年和 2022 年公布。
目前公布的这批记录包含大约 250 条记录,其中一些部分被涂黑或完全密封,因为担心爱泼斯坦的受害者和其他在法律斗争中出现但并未参与其犯罪的人的隐私权。
截至周五,已有近 200 人被释放。法官尚未设定何时公开所有文件的目标,但预计会公布更多文件。
文件显示什么?
美国地区法官洛雷塔·A·普雷斯卡(Loretta A. Preska)对这些文件进行了评估,以决定哪些内容应该启封,她在去年12月的命令中表示,她下令公布这些记录,因为其中的大部分信息已经公开。
在其他法庭案件中,一些记录已部分或全部公开。
记录中提到的人包括许多爱泼斯坦的原告、向小报讲述自己故事的爱泼斯坦工作人员、在麦克斯韦审判中担任证人的人、在证词期间被顺便提及但没有被指控任何淫秽行为的人,以及调查爱泼斯坦的人,包括检察官、一名记者和一名警探。
法官说,还有一些多年来与爱泼斯坦有联系的公众人物的黑体字名字,但他们与他的关系已经在其他地方得到了充分记录。
其中之一是让-吕克·布鲁内尔 (Jean-Luc Brunel),他是一位与爱泼斯坦关系密切的法国模特经纪人,他因 2022年在巴黎监狱自杀时强奸未成年女孩的指控而正在等待审判。朱弗雷是指控布鲁内尔性虐待的女性之一。 。
他的名字出现在周三公布的文件中。
克林顿和特朗普都被纳入了法庭文件,部分原因是朱弗雷受到麦克斯韦律师的质询,称报纸上有关她与爱泼斯坦相处的报道不准确。一篇报道援引她的话说,她曾与克林顿一起乘坐直升机并与特朗普调情。朱弗雷说,这两件事实际上都没有发生。她没有指控任何一位前总统有不当行为。
法官表示,文件中的一些名字应该被涂黑,因为它们会识别出遭受性虐待的人。美联社通常不会公开那些自称是性侵犯受害者的人,除非他们决定公开讲述自己的故事,就像朱弗雷所做的那样。
关于这些文件传播了哪些错误信息?
除了错误地声称这些文件代表了爱泼斯坦“客户”的某种名单外,互联网上还充斥着关于记录中的具体名字及其含义的错误信息。
在发布之前,社交媒体用户错误地声称深夜主持人吉米·金梅尔的名字可能会出现,这是受到纽约喷气机队四分卫亚伦·罗杰斯周二在 ESPN 的“帕特·麦卡菲秀”上开的玩笑的刺激。
金梅尔在 X 上回应称,他从未见过爱泼斯坦,罗杰斯的“鲁莽言论让我的家人陷入危险”。他的名字没有出现在迄今为止公布的文件中。
这些文件开始出现后,社交媒体用户抓住了顺便出现的名字,错误地暗示这是不当行为的证据。
例如,一些人认为这些文件包括对 2018 年去世的史蒂芬·霍金的指控。事实上,这位理论物理学家的名字出现在爱泼斯坦 2015 年发送的一封电子邮件中,但拼写错误,该电子邮件提议向任何能够揭穿有关这一毫无根据的说法的人提供奖励。霍金。
其他社交媒体用户正在散布伪造的图像,这些图像看起来像是文件,他们声称这些图像显示人们对霍金和金梅尔提出指控。图像中的引用不会出现在记录中的任何位置。
___
这个故事已被更正,以反映尽管佛罗里达州棕榈滩警方于 2005 年开始对爱泼斯坦进行调查,但他直到 2006 年才被捕。
版权所有 2024 美联社。版权所有。该材料不得出版、广播、重写或重新分发。
标签:美联社、监狱、法院、隐私、政治、性虐待、佛罗里达州、犯罪、诉讼、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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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gzhouzi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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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加州的大学
  (一)私立大学
  加州的高等教育是全美国最发达的,可能也是全世界最发达的,大学非常多,好大学也很多。
  大学分成私立大学和公立大学两大类。私立大学又分两类,一类是盈利性的,一类是非盈利性的。盈利性的以赚钱为主,所以来者不拒,只要申请、交钱,都录取,导致学生质量、教学质量都比较差。这种学校往往成立的时间很短,甚至没有获得认证。这种学校颁发的文凭在社会上未必被认可,也就是中国俗称的“野鸡大学”。前几天有个朋友问我,说他朋友的小孩被加州一所大学录取了,这所大学叫做“加州北州大学(California North State)”。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大学,就去搜了一下,发现是一所盈利性大学,2007年才成立的。虽然经过了认证,但它的录取率几乎是百分之百,也就是说只要交钱就能上。我不建议大家上这种盈利性的私立大学。
  另一类是非盈利性大学。加州的非盈利性私立大学也非常多,有150多所。其中有几所是全世界知名的名牌大学。斯坦福、加州理工学院、南加州大学,这三所最出名。那些没那么出名的,有的也办得不错,但大部分办学质量都不怎么样。有一类是教会学校,也有几所办得还可以。其中办得最好的是天主教的大学桑塔克拉拉大学,是现在的州长纽森的母校。南加州还有一所教会大学也比较出名,叫做佩珀代因大学,是基督教新教的。另外还有旧金山大学和圣地亚哥大学,也是天主教的。教会大学有的办得还不错,有的办得很差,但不管好坏,如果不是信徒,我不建议去上这种大学。
  私立大学里还有一类只教本科的学院,英语叫做liberal arts college,中国把它翻译成“文理学院”或者“博雅学院”。这些学院特别注重本科教育,一般没有研究生。学校比较小,也就一两千名学生,师生比比一般的大学低,每门课的学生人数很少,师生之��的关系就比较密切,学生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比较���切。所以有一些人喜欢上这种学院。美国最著名的博雅学院可能是东岸的卫斯理学院,因为宋美龄是那里毕业的,很多中国人都知道。东岸还有一所威廉姆斯学院也很出名。加州大学也有很著名的博雅学院,其中最著名的叫波莫纳学院。但一般的中国人不会上这种学院,因为不了解。
  上普通大学如果选私立大学,最大的一个问题是学费很贵。因为私立大学不从州政府拿经费,所以学费是它很重要的经费来源。好一些的私立大学学费都非常高,现在一年的学费已经涨到六万多美元,大概还要两万美元的生活费用,加起来就要八万多美元一年,不是一般人承担得起的。所以加州的私立大学虽然很多,但学生并不是很多。加州的高中生毕业后上私立大学的只占百分之十几,绝大部分学生都会去上公立大学。
  (二)公立大学
  加州公立大学有三套系统。一套是加州大学系统(University of California)。加州大学本科教育的目标是把加州高中毕业生成绩排在前12.5%的学生招进去。具体的做法是,加州大学保证录取学习成绩排在年段前9%的学生,但不保证能录取到哪一个分校或哪一个专业。实际结果是,加州高中毕业生有10%被加州大学召进去了。加州大学总共有10个分校,除了旧金山分校是医学院,其他9个分校都是既有本科,也有研究生教育的研究型大学。这些分校都是美国最好的公立大学,其中有几所分校是世界一流,跟那些名牌私立大学不相上下。
  加州的学生上加州大学,学费很便宜。现在一年只要13000多美元,有的分校要加收1000~2000美元的费用,再加上20000左右的生活费用,一年的费用共35000美元。跟私立大学的80000多美元相比,便宜很多。但这是照顾本州的学生,要享受这个待遇至少必须在加州居住1年以上。外州的学生和国际生的费用就高了,学费差不多一年要50000美元,再加上20000美元的生活费用,一年大概要70000美元,跟私立大学的费用差不多。加州大学很有钱,对学生的资助很大方。如果家庭收入达不到10万美元,那么上加州大学是免学费的,所以加州大学的学生有一半不用交学费。
  第二套公立大学系统是加州州立大学系统(Cal State)。加州州立大学有22个分校,它的教育目标是把加州高中毕业生成绩排在前1/3的学生招进去。实际的招生结果是,约有20%的高中毕业生被加州州立大学招进去了。加州州立大学属于教育型大学,以教育为主,主要是本科教育,也有硕士生教育,绝大部分没有博士生教育。加州州立大学有个别学校属于研究型大学,有博士生教育,如圣地亚哥州立大学就属于研究型加州州立大学。但加州州立大学不能颁发学术博士学位(PhD),圣地亚哥州立大学就颁发别的博士学位,例如教育博士、理疗博士,另外通过跟其他研究型大学合作颁发PhD学位。还有一些州立大学其实也很难进,像加州技术大学(Cal Poly),甚至比进某些加州大学的分校还难。加州州立大学的学费就便宜了,目前本州的学生一年学费是6000多美元。外州的学生和国际生学费一年18000多美元,也相当便宜。
  第三套公立大学系统是社区学院。社区学院有110多所,相当于中国的大专,一般上两年学,但不发本科文凭,发一个证书或者所谓的副学位。社区学院的办学目标是针对所有人,愿意上的基本上都可以上。社区学院的好处是学费更低,现在一年的学费是1000多美元,以后甚至有可能免费。另外一个好处是离家近,因为它在社区,一般离居民区都很近,上学很方便,所以50%以上的高中毕业生都上社区学院。甚至有一部分学习成绩很好、本来完全可以上加州大学或加州州立大学的学生,也选择了社区学院,就是看中了学费便宜、上学方便。而且两年后毕业了,可以申请转学去上加州大学或加州州立大学。加州大学、加州州立大学认社区学院的学分,转学过去就直接上大三。不过我不建议大家采用这种方式。上大学的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文凭、学位,很重要的一点是体验大学生活、建立同学关系。这是一种人脉,对于大一、大二学生很重要。
  (三)加州大学(UC)分校
  加州大学总共有10个分校,其中旧金山分校是医学院,不招本科,只招研究生,所以我们只看另外9所招本科的分校。这9所分校都是非常好的公立大学,是美国最好的公立大学,但细分也能分出档次。根据人们心目中的名望,UC的9个分校可以分成3个档次。
  第一个档次包括伯克利分校(UCB)、洛杉矶分校(UCLA)、圣地亚哥分校(UCSD)。这三个分校中建得最早的是伯克利,1868年就已经建立了,当时加州大学就这么一所。一直过了半个世纪,到1919年才建了另外一所加州大学的分校UCLA。UCSD就更晚了,是1960年才建的。伯克利历来被认为是加州分校中最好的,也是最难进的。但近年来,UCLA逐渐赶上伯克利,在很多排名和各种数据中跟伯克利不相上下,有的还超过了伯克利。像录取率,UCLA比伯克利还要低,2023年UCLA的录取率只有9%,而伯克利的录取率有12%。也就是说,现在UCLA更受欢迎,进UCLA比进伯克利还要难。不过从学术成就看,伯克利还是遥遥领先的,它有100多名校友和教授是诺贝尔奖获得者,在美国大学当中仅次于哈佛,而且势头不减,到现在诺贝尔奖还拿得手软。
  第二档次包括圣巴巴拉分校(UCSB)、尔湾分校(UCI)、戴维斯分校(UCD)。圣巴巴拉分校在海边,是美国著名的派对学校(party school),学生的活动非常丰富。而尔湾是中国人、华人扎堆的地方,尔湾分校的中国学生也特别多。这两所分校现在也办得非常好,跟UCSD差不多。这种一档、二档的划分是很主观的,界限没有那么分明。在第二档的3所学校中,戴维斯分校相对较差,但它也有自己的特色。戴维斯分校原来是加州大学的农学院,所以农业方面非常好,像农学、兽医、食品科学这些专业,都在世界上名列前茅。
  第三档次包括了圣克鲁兹分校(UCSC)、河滨分校(UCR)、默塞德分校(UCM)。圣克鲁兹分校最大的特点是校园极其漂亮,它就建在红衫森林里,整个学校就像一个公园。当初之所以选在那里建一个UC分校,看中的不是别的,就是因为那里很漂亮。而那个小镇也是生活比较舒适、比较开放的小城,也很安全。如果去UC圣克鲁兹读书,就是去享受生活。河滨分校原来是UC专门用来培育柑橘的农业站,在农业方面非常强。默塞德是最年轻的UC分校,2005年才建的,所以它的名声还没有打出去。在所有的UC分校中,它是最容易进的,录取率高达80%以上。我前面说过,如果在加州高中的年段成绩排名在前9%,UC就保证录取,但不保证分校和专业。如果申请别的分校都没被录取,最后就都塞到默塞德分校。这个学校比较年轻,它的声望以后是不是会有大的提升?我觉得还是比较难的,这是由地理位置决定的。它在加州的内陆,是比较保守的地区,学生和老师相对来说不愿意去那里。如果有选择的话,大家还是更愿意去沿海地区的分校。
  2024.04.24录制
  2024.10.11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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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ldlycleveryouth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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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新年大瓜--霍金居然也去萝 莉岛?!ying魔富豪性奴派对涉案VIP名单曝光,上千页文件流出
链接:https://club.isso.com.cn/Default.aspx?class=Topic&Topic=39668022&Pink=Fal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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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刚过,美国就迎来一个超级大瓜,美国各大网络平台都被“超级老鸨案”爆出来的涉案人员名单刷屏了。     所谓超级老鸨,就是指为欧美各界精英提供未成年人性服务的犹太富豪杰弗里·爱泼斯坦。
在美国法院刚刚公布了卷入ying魔富豪爱泼斯坦X交易案人员名单,几乎全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目前,首批名单括美国前总统川普、前总统克林顿夫妇以及英国王子安德鲁...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迈克尔·杰克逊,连霍金也在列!曼哈顿联邦地区法院执行官爱德华·弗里德兰1月3日向《纽约邮报》确认:“文件解封应该会在今天开始!”
文件透露的惊人内幕
这份被解密的文件,来自于弗吉尼亚·朱弗雷 (Virginia Giuffre) 在 2015 年提起的一项现已和解的诽谤诉讼,她指控英国社交名流吉斯莱恩·麦克斯韦尔 (Ghislaine Maxwell) 纵容爱泼斯坦对她进行虐待。     弗吉尼亚声称,在她 17 岁那年夏天,她被诱惑辞去川普海湖庄园俱乐部水疗服务员的工作,成为爱泼斯坦的“按摩师”——一份涉及进行性行为的工作。
文件中提到了安德鲁王子、前总统比尔·克林顿和斯蒂芬·霍金等重要人物。     这份冗长的名人名单描绘了爱泼斯坦令人不安的双重生活:这位金融巨头利用他的财富和人脉,残害了数十名年轻女性。
以下是新披露的文件中 出现的所有一线名人: 安德鲁王子 受害女生弗吉尼亚·朱弗尔提到了 2001 年 3 月发生
的一件令人不安的事 件,当时她声称自己被贩卖给了安德鲁王子,并形容那是一段“邪恶”和“非常可怕的时光”。 她声称,在一次夜总会之行后,爱泼斯坦的前女友暗示她好好伺候安德鲁王子,“满足他的任何要求。”
除了弗吉尼亚指控她在未成年时被迫与安德鲁王子发生性关系外,这些文件还包括其他受害者的指控。     一名叫 Jane Doe 的受害者女性供称,她曾三次与这位安德鲁王子发生性关系,并且爱泼斯坦告诉她“无论王子要求什么,都尽力满足。”     另一位指控者约翰娜·斯约伯格(Johanna Sjoberg)在自己的证词中表示,2001 年安德鲁王子在爱泼斯坦曼哈顿公寓的沙发上坐着时摸了她的胸部,并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拍照。
比尔·克林顿
克林顿在法庭文件中被称为“无名氏 36”,在密封记
录中被提及 50 次。 尽管未成年性侵案受害者弗吉尼亚·朱弗瑞(Virginia
Giuffre)没有指控克林顿,但她声称曾看到克林顿与两名年轻女子在爱泼斯坦的萝 莉岛上。
尽管克林顿矢口否认,但私人飞机飞行记录显示,他在担任总统后曾使用爱泼斯坦的飞机进行国际旅行,去过巴黎、曼谷和文莱等地。     受害者约翰娜·斯约伯格(Johanna Sjoberg)作证说,爱泼斯坦曾告诉她,克林顿“喜欢年轻的女孩”。     资料显示,克林顿在担任美国总统期间跟白宫实习生莱温斯基有染,当年她 22 岁。
川普 克林顿并不是唯一一位出现在名单中的美国前总统,川
普也被点名了四次,也与爱泼斯坦交往密切。 在受害者约翰娜·斯约伯格(Johanna Sjoberg)的证词
中,她称爱泼斯坦曾经“打电话给”川普,并在他的私人飞机到达新泽西州大西洋城后参观了川普一家赌场。“爱泼斯坦说,‘太好了,我们会打电话给川普,我们会去——我不记得赌场的名字,但是——我们会去赌场’。”证词写道。 约翰娜后来补充说,她从未按摩过川普。
霍金 霍金这个名字,在这种场合出现,实在令人大大的意外。
全球知名物理学家霍金教授在2006年曾经到访过爱泼斯坦的岛屿,跟其它科学家会面。随后就传出他参加未成年X交易派对的传闻。     随后也流出多张霍金在萝 莉岛上参加饭局和坐在爱泼斯坦专门为他改装的潜艇上参观的照片。
2015年,在弗吉尼亚在美国提出民事索赔后不久,爱泼斯坦写给前女友的一封电子邮件显示,     爱泼斯坦曾要求她向弗吉尼亚的任何朋友、熟人、家人 "发出悬赏",只要他们站出来反驳弗吉尼亚关于霍金教授参与未成年Party的说法。
为什么要用悬赏的方式来证明清白呢?具体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迈克尔·杰克逊     流行音乐传奇人物迈克尔·杰克逊被指曾在爱泼斯坦位于棕榈滩的家中现身,指控者约翰娜·斯约伯格(Johanna Sjoberg)称自己在那时遇见了杰克逊,但否认曾为杰克逊按摩过。
根据一位爱泼斯坦的指控者透露,她在成为爱泼斯坦随行人员期间曾偶遇迈克尔·杰克逊。 杰克逊于 2009 年去世,享年 50 岁。     大卫·科波菲尔     约翰娜·斯约伯格(Johanna Sjoberg)还描述了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在爱泼斯坦的一处房产举办的晚餐会上表演魔术。
她补充说:“他问我是否知道女孩们可以因为找其他女孩而得到报酬,”但科波菲尔并未具体说明他的意思。     爱泼斯坦的离奇死亡     爱泼斯坦:美国投资家、科研慈善事业赞助者,同时也是一名在册性罪犯。     爱泼斯坦的职业生涯始于投资银行贝尔斯登公司,之后他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杰·爱泼斯坦公司(J. Epstein & Co.)。     2008年,爱泼斯坦因教唆未成年少女卖ying而被判罚18个月的“羁押与工作假释”。2015年,“爱泼斯坦案”被媒体曝光。     报道称,美国亿万富豪爱泼斯坦将他在位于加勒比海的私人岛屿打造成了“成人乐园”,供权贵阶级享乐。
据悉,向权贵阶级提供服务的人疑似包括未成年,所以外界也将爱泼斯坦打造的“成人乐园”称之为“萝 莉岛”。     2019年7月6日,爱泼斯坦再次因与佛罗里达州和纽约州的未成年人性-交易案而被捕。 2019年8月10日,爱泼斯坦在曼哈顿一处受到管束的监狱中死亡,官方说法是自杀,但疑点众多。验尸发现,爱泼斯坦颈部多处骨折,其中一处为舌骨骨折。     美国法医协会协会主 席乔纳森·阿登(Jonathan L. Arden)表示,舌骨断裂通常与谋杀性勒死有关,但也不排除自杀的可能。     另外,依据纽约监狱的规章制度,爱泼斯坦所在的牢房需要每半小时检查一次,然而就在他自杀的那晚,这一程序因为“人手不足”并未被执行。
爱泼斯坦死亡的牢房 哈佛大学国际关系教授斯蒂芬·沃尔特认为爱泼斯坦是
“适时的死亡”,同时也让很多事永远成为谜团.......
网友们对于这次公布的名单众说纷纭,很多网友觉得
不可思议: “除非他(霍金)能用他的眼球奇迹般地控制自己的身
体,不然他什么都做不了。”
“霍金的电脑决定了:不可能”
“霍金站都站不起来!”
“请问他(霍金)怎么做到的?”
“187人中剩下的名字在哪里?这不是一个笑话了。”
“然而,至今为止,唯一在为罪行服刑的,居然是一个女人!”
“并非所有人都想法败坏,他们中可能有些大人物只是单纯受邀参加了一顿晚餐或者聚会。”
每日邮报透露,美国法官下令公开的记录将多达250份,目前已公布的只有40份,共1391页,剩下的名单将会陆续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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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caibokezaizheli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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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岛贵客名单曝光 美国政坛大地震
https://www.aboluowang.com/2024/0107/2000973.html 臭名昭著的爱泼斯坦小岛的VIP客人名单曝光,引发全球和美国地震。上面到底有谁?将如何影响美国政坛?最近几天,美国纽约州法院公布的萝莉岛贵宾名单在全球被疯传,但是真真假假,充满了谣言。中文圈传得最广的是,到岛上的人有美国前总统奥巴马、美国现任总统拜登和前总统川普。但是经过核对主流媒体的报导,我发现这三人并不在名单上。 爱泼斯坦“萝莉岛”客人名单,如何影响全球政局?2024美大选前历史性时刻到来,最高法院将审理川普对科罗拉多上诉。(《秦鹏观察》提供)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秦鹏观察》。今天是美东时间1月6日,京港台时间1月7日。 今天焦点:臭名昭著的爱泼斯坦小岛的VIP客人名单曝光,引发全球和美国地震。上面到底有谁?将如何影响美国政坛? 2024年美国的历史性时刻将到来,川普能否参加大选?美国最高法院受理川普上诉科罗拉多案件。 首先拜托新老观众,由于我之前的YouTube频道被限制广告和流量,我开了一个新频道,请大家点击评论区的链接关注,谢谢! 萝莉岛贵客名单曝光美国政坛大地震 最近几天,美国纽约州法院公布的萝莉岛贵宾名单在全球被疯传,但是真真假假,充满了谣言。中文圈传得最广的是,到岛上的人有美国前总统奥巴马、美国现任总统拜登和前总统川普。但是经过核对主流媒体的报导,我发现这三人并不在名单上。 其中,法庭文件中确实提到了川普,但是他并没有出现在小岛上。在受害者约翰娜·舍伯格(Johanna Sjoberg)的证词中,她说当时因为天气原因,爱泼斯坦的飞机无法抵达小岛,只能转飞川普在新泽西的大西洋城赌场,爱泼斯坦说他会打电话给川普。法庭没有指控川普任何不当行为。 “杰弗里说,‘太好了,我们会打电话给川普,我们会去…’我不记得赌场的名字,但‘我们会去(川普的)赌场’”舍伯格说。 这对川普来说,是一个好消息。2007年两人闹翻,川普禁止爱泼斯坦进入他的海湖庄园乡村俱乐部,因为他勾搭了川普另一名会员的女儿。 爱泼斯坦的前管家胡安·阿莱西也称,英国的安德鲁王子在爱泼斯坦位于佛罗里达州棕榈滩的家中长期居住,每天在那里接受按摩。按摩,在这个案件中,特指色情服务。 “现在,川普先生在佛罗里达州棕榈滩有一个家,对吗?”一位律师就问阿莱西。阿莱西回答说:“嗯。”律师问道:“所以他没有来住,是吗?”“不,从来没有,”阿莱西回答。 律师随后问道,指的是川普,“他会来吃饭吗?”管家说:“他会来,吃晚餐。”“他从来没有坐在餐桌旁。他和我一起在厨房吃饭。” 律师:“他在那里的时候有按摩过吗?”阿莱西回答说:“不。因为他有自己的SPA水疗中心。” 相比而言,新公布的法庭文件,则让美国前总统柯林顿的名声则更加狼藉了。因为,早在2019年,美国媒体就报导,在杰弗里·爱泼斯坦位于曼哈顿的联排别墅里,显眼地展示了一幅美国前总统柯林顿身着女装的油画。 一位执法部门消息人士告诉《纽约邮报》,“当你走进去时,它就挂在显着的位置,就在右边的一个房间里。”“每个看到它的人都大笑起来。” 2016年5月的一份文件详细介绍了舍伯格的证词,其中提到了这位美国前总统。她表示,自己被迫对爱泼斯坦进行性行为,其中四分之一到一半的按摩都是裸体的。舍伯格作证说,“(爱泼斯坦)有一次说过,柯林顿喜欢年轻的女孩,指的是小女孩”。 维基尼亚·朱弗雷(VIRGINIA GIUFFRE),也是性奴岛上数十名未成年女孩受害者之一。这张图片是2019年8月27日爱泼斯坦在监狱死亡后,朱弗雷在曼哈顿法院外举行新闻发布会。2000年,她被爱泼斯坦的手下招募,当时她17岁,本来在川普的海湖庄园(Mar-a-Lago)俱乐部工作。 在第二批法庭文件中,提到2011年,朱弗雷发给《星期日邮报》记者丘彻(Sharon Churcher)的一封电子邮件,提到《VF》杂志(可能是《名利场》)即将发表一篇文章。朱弗雷写道“B.克林顿走进VF,并威胁他们不要写关于他的好朋友JE的性交易文章”。这对克林顿来说,是一个很大的丑闻。 朱弗雷还做出了几个重大指控,她声称被性贩卖给英国王子安德鲁和“世界上最受尊敬的两位政治家”。 记者丘彻(Sharon Churcher)在后续电子邮件中表示,朱弗雷女士向该杂志发表一份关于她“被性贩运给巴勒斯坦权力机构和其他男人(包括世界上最受尊敬的两位政治家)的声明”的声明。 在电子邮件中,这两位政治人物的名字仍然经过编辑。也就是说,后面还可能有更大的瓜将被曝光。 解密文件提到,受害者舍伯格(Johanna Sjoberg)称2001年曾到爱泼斯坦的曼哈顿大宅,在沙发上被安德鲁王子摸胸。王子还让她与另一名受害者朱弗雷,一起与一个写着“安德鲁王子”的玩偶合影。 2022年,安德鲁王子向朱弗雷支付了数百万美元的和解费。尽管安德鲁王子否认指控,并称从未见过朱弗雷。 从法律角度来说,这一次公布的法庭文件并不能增加安德鲁王子的新罪名,但是却让安德鲁王子更加声名狼藉。2022年初,安德鲁王子,因为性侵事件不断发酵,被英国伊丽莎白女王最终剥夺了荣誉军衔以及王室特权,降为平民。 爱泼斯坦的前女友马克斯韦尔,早前因协助诱拐未成年少女,被判刑20年。她证实,柯林顿曾多次搭乘爱泼斯坦的私人飞机。 在近950页的证据中,柯林顿被提及超过50次。朱弗雷在2016年6月提交的文件中辩称,应该强迫柯林顿出庭作证。她认为,这位前总统是诽谤诉讼的“关键人物”,因为他与麦克斯韦和爱泼斯坦关系密切。 在最新的名单中,著名的理论物理学家霍金,是最让世界震惊的。2006年3月,他曾经在岛上享受烧烤,同时参加了爱泼斯坦基金会于邻近的圣托马斯岛(St. Thomas)为21位世界顶级物理学家举办的引力会议。 照片还显示,霍金在附近的海底,坐着潜水艇欣赏海景。美属维京群岛报纸《St.Thomas Source》2006年的一篇文章报导说,这次会议包括三名诺贝尔奖得主,而爱泼斯坦是创办该会议的“推动力”。爱泼斯坦告诉该报:“除了乐趣和物理之外,没有其它议程,大写的‘F’很有趣。” 但是,新披露的电子邮件并不包含任何证据,来表明霍金实际上参与了任何不当行为。爱泼斯坦与许多有影响力的人物都有关系,从政治家到好莱坞明星、顶尖学者和一些亿万富翁。 名单中还包括了著名的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他曾经被邀请到小岛上进行魔术表演。还有好莱坞影星小李子、已故摇滚明星迈克尔·杰克逊,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有不法行为。 前新墨西哥州州长比尔理查森等人,也被指控参与性交易。尽管他们自己都进行否认。 目前披露的这些法庭文件,对美国前总统川普的2024年大选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好消息。现在,川普的粉丝,在各个评论区里狂刷“没有川普”,凝聚力更强了。不出意外,这将帮川普大大增加获胜机会。 值得注意的是,共和党人、负责主理此案的普瑞斯卡法官,在没有太多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公布了这些文件。而目前还只有二份文件,后续预计还有多份要公布,这意味着这场美国政坛的大地震,才刚开始。 而且,按照美国政治类新闻发酵的习惯,接下去我们可以继续关注,美国国会是否会跟进,以及检察官群体是否沉默。如果有,将产生更大影响。 历史性判决将临川普上诉选举权案进最高法院 1月2日,我对2024年经济预测时说过,决定今年世界走向的重要因素,包括台湾大选和美国大选。而现在,这两个选举,都将迎来历史性时刻。1月13日,台湾总统大选要来,而决定美国的关键性时刻,也即将到来。 科罗拉多州最高法院上个月裁定,前总统川普不能参加该州的共和党初选,因为他曾参与1月6日的美国国会叛乱。 这不仅对川普来说,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情,因为如果判决最终成立,那么意味着民主党控制的其它州,也可以采取这种方式,直接把川普赶出2024年大选。现在,很多州,也确实在蠢蠢欲动。而同时,更大的麻烦还在于,美国的共和党理论上也可以采取类似方式进行报复,那么对美国的宪法来说,将迎来一场重大危机。 不过,现在一个重大的变局正到来,那就是川普上诉科罗拉多州法院,目前已经被美国最高法院接受。这样,皮球就被踢到了9名大法官的脚下。专家认为,最高法院有几个选项,一种是一劳永逸地免除川普受到的候选资格挑战,直接裁定他的名字可以出现在全国选票上。还有一种就是做出不利于川普的裁决,那样未来一年美国会陷入史无前例的宪法之争。 还有一条中间路线。纽约大学布伦南司法中心民主项目负责人Wendy Weiser认为,最高法院也可以寻求中间立场。她说大法官们可以用拖延战术,仅表达赞同密歇根、明尼苏达和佛罗里达州法院的意见,即叛乱条款不适用于初选。这将意味着如果川普要赢得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提名,还需要走更多的程序。 不过,我认为,最高法院最大可能是判决川普具有选举资格,这里有二个原因: 第一,科罗拉多州法院引用的法律不当。在周三晚些时候提交的上诉诉状中,川普和科罗拉多州共和党表示,该州高等法院引用的条款,是南北战争后宪法第14修正案的一部分,不适用于总统,除非国会首先采取行动,否则不能予以执行。美国宪法第14修正案,针对的是南方叛乱州的那些官员,决定不允许战场打败的他们,通过选举把美国再拉回分裂路线上。 第二,也是最关键的,是川普在1月6日事件上,实际上已经判决无罪。我们知道,现代法律的精神是疑罪从无,而美国对在任总统的审判,实际上是由国会众议院发起弹劾,参议院充当陪审团,做出判决。而2021年2月13日,美国参议院在川普被众议院弹劾的情况下,于审理的第五天投票否决了针对川普“煽动叛乱”的弹劾条款。 所以我认为,最后是,美国最高法院在目前保守派大法官占据主要比例的情况下,做出维护宪法原则的判决。是不是这样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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