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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罐裝的空姐
在一間類似會議室的房間中,正有四個人似乎在進行著一個會議。
「今天的開發會議中我們將會決定下一件製品的原料,各位請看看這幅照片。」一把低沈、冰冷得像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來自今次會議的主持人。隨著他的說話,房中另外幾個人立刻拿起桌上的那張照片詳細地觀看。 「各位覺得怎樣?」主持人問道。 「看來是還未完全成熟,正是最適合用作原材料的時候呢!」「原料的外觀方面沒有A+級也有A級吧,是那種天生便有顧客緣的類型,色澤和形態也相常不錯,外在質素是無話可說了,不知道內在方面又怎樣?」「讓我看看原料的原產地背景,……唔,出身名門,而且培育環境也十分高尚,這種類型相信很能討得顧客歡心呢!」「……似乎大家也很滿意。那麼,我們便決定採用這個原料吧!」主持人說道。 「贊成!」「那麼,接下來便由負責進貨的小組去為我們把原料收入吧!」隨著眾人贊同的聲音,這次開發會議也便完滿結束了。 流程一,原料入廠(奇怪的工廠,不知道這裡究竟是在生產著什麼?)我每次經過這間孤然獨建於廢置區一角的工廠時,心中都不禁泛起一點疑問。 這一帶是我每天回家時必經之路,四周包括了廢車場和不少看來已被空置了的建築,唯獨是這一所門外寫著「聖桃罐頭製品廠」標示的工廠卻仍有人在出入。 我是本市學習空中服務的學生,剛滿18歲的我在完成三年的課程後,便可以加入航空公司成為一名正式空中小姐。 父母都是成功的商界人士,但唯獨我天生便對商務方面興趣缺乏,反而自小便憧憬成為一個好空姐。那是因為我小時候到處旅行,而在旅行生活中我遇上了幾個非常和藹可親和細心關懷我的空中小姐,在我那時的小小心靈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也要做個好空姐)微風輕吹,我撥了撥我額前的流海。我擁有筆直亮麗、長度大約至腰部的黑髮,前發之下是一張漂亮姣好的臉蛋,眼睛明亮皎潔、鼻樑畢直、嘴唇薄薄的泛著櫻花似的顏色、白嫩的雙頰自然地透著微紅,令人看到後會不其然妄想著親我一口。 而不知是否因為發乎內心的那種無私、愛人的性格,加上天性文靜清純令我的俏臉看起來也格外溫婉可人,可說是任何人一見便會有好感的類型。我還有十分苗條的身材,和一對如玉般修長的雙腿。而且夏天我喜歡穿肚兜,突出了我迷人的身段,令我更加光彩照人。 經過了工廠之後,前面是一條僻靜的小路。此時,我赫然發現在前面的路中央,有一個人正按著自己的肚子蹲在地上,面色看起來狀甚痛苦。 「你怎麼了?」我立刻快步走上前。 「喔,很痛……」一把男人的聲音顫抖著說。 「是那一處不舒服?」我立刻上前蹲下,向那男人詢問道。 男人突然露出了一個古怪的微笑。 「?……」我正疑惑間,突然從我的身後伸出了一對手,左手勒住我的身體和雙臂,同時右手拿著的一塊白色手拍更疾然覆蓋向我的口鼻!毫無防備的我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猛然吸了一口氣,我的意識立刻模糊起來,「!!……喔喔!……」一陣剌鼻的氣味衝入鼻腔中,濃烈的迷藥順利的侵入了我的身體,我立時心突不妙。只是,藥力的發作卻比我預想的更快。身前的黑影和眼前的一切開始像水紋一樣的浮動起來,耳邊響起的淫笑聲也似乎漸漸的遠去並消失了,而自己卻一下子全然沒有了力氣,一陣天旋地轉後,我慢慢的癱軟了下去……可憐的空中小姐學生「啪」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嘿嘿,真順利……這種天真無邪的女生還真易騙!……」一個麻布袋把我裝入其中,然後男人便一手托起我負在肩膊上,像運貨般緩緩離去。 [流程二:剝去外皮〔……我在……那裡?〕我迷糊中緩緩回復知覺,只見自己似乎身處在一個由灰色的牆壁和天井構成的空間之中。 「我的手腳……怎麼?」正想站起身來,赫然發現自己的四肢都動彈不得,原來有一條麻繩正繞過自己的胸脯上下繞了兩圈,再把我的雙手緊綁在身後,同時長裙之下的腳踝,也同樣被繩捆綁在一起!流瀑般的長髮鋪在了我的肩膀下面[醒來了嗎?原料一七一號,這麼一個人間極品,加工出來一定是A及貨]我定神一望,只見在前面不遠處正站著三個男人,中間的一個男人看來已到中年,穿著整齊的西裝,面上冰冷得毫無表情。另外在他身旁一左一右,還有兩個穿著一身白袍的青年,看起來既像醫生又像正要進行什麼實驗的化學家。 「你們抓我來幹什麼?這可是犯罪喔!聰明的話便快放了我!」我憤怒地罵道。 西裝中年走前一步緩緩地道:「我是鄧博士,是聖桃罐頭製品廠的商品開發主任,至於綁著你的原因,是為了方便我們進行產品的開發和加工」「我現在是在那間奇怪工廠之內?還有……你說的產品是指……」我疑惑地問道。 「太多問題了……反正待會你便會知道這是什麼一回事的了,我們還是事不宜遲的,開始生產流程吧!」「是,鄧博士!」兩個白袍青年立刻快步走前,來到身穿白色水手服、海藍色長裙,因手腳被束縛而只能躺在地上蠕動著的我跟前。 「你們想怎樣?……哇啊,不要!」兩青年手上各拿著一把剪刀,手起剪落便把我的外衣和長裙凶暴地剪開! 「啊呀呀!!」「不要動!否則傷了內皮便不好了!」剪刀劃過布絮,發出令人心寒的「嗦嗦」聲;我只有在震驚之中,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裙被割成長條、再分撕成布碎。漸漸地,在布碎四散飛舞之下,一具白皙如玉,柔嫩幼滑的年輕女孩胴體,便完全曝露在眾人眼前! 「不要!討厭哦!」繼外衣之後,兩人連我的肚兜內褲也沒有放過,同樣地剪成了絲碎。 「這些東西你以後也再用不著了!嘻嘻嘻……」青年把肚兜、內褲的碎片掃開,面前展現出的是一對發育良好,呈碗型的嬌媚肉峰,與及一塊被黑色嫩草所覆蓋著的女孩子最私隱的倒三角地帶。 「剝去外皮之後,便洗一洗那內皮吧!」隨著鄧博士的吩咐,另一個青年拖出了一條長長的水喉。 然後,他一打開了水龍頭,一條水柱立刻噴射而出,把我的裸體上那僅餘的一些布絮也清洗乾淨,全身也像「落湯雞」般淋個透徹。等到我的身���被強行撥弄的一絲不掛的時候,藥力和掙扎已經讓我筋疲力竭了。 (啊呀呀呀!!!這究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平日引以為豪的婷婷玉立如出水芙蓉身材的動人曲線第一次展示給別人看的衝擊,加上那些男人的異常而超乎常識的說話和行為,令我懷疑自己是否身處夢中--正在做著一個荒誕而恐怖的惡夢。 流程三:上流水線終於,我被剝得全身赤裸,清洗乾淨,白的像條肉蟲躺在灰色的混凝土地板上,靜待下一個命運。 我被拖進裡面的其中一間房間丟在地板上,面朝下趴著不能動,想著以後即將發生的事情,絕望的嘶啞的哭叫出聲。 「好,把她接上運輸帶,然後繼續下一個程序吧!」(運輸帶?……)我正在孤疑,突然聽到上方傳來一陣機器的聲音,我勉力抬起頭一看,赫然發現那條「運輸帶」了! 在我的頭上方約兩公尺高處,有一條類似軌道的東西橫過半空,那條軌道之下佈滿了鉤子,現在那些鉤子正自動地緩緩向前移動。 「一七一號,你上去吧!」我見到其中一個青年正叫著自己的「編號」,我的心中暗暗感到,由此刻開始似乎自己已經失去了人的姓名了。而他說的「上去」又是什麼意思? 只見青年手上拿著一副形狀怪異的,由堅厚的鐵枝所組成的「骨架」,那副骨架最頂處有個鉤子,鉤子的正下方是一個環形的部份,再之下則分成了一左一右兩條鐵條。 「喔,幹什麼?」白袍青年把骨架中上方的環形部份套入了我的頭臚,那個環的下方有一個調較大小的螺絲,青年調較至令那圓圈的直徑剛好夾住了我的整個頭臚為止。伸向下的兩條鐵條,在中間和最底處同樣有兩個圓環,那人便把綁著我的麻繩解掉,然後把我的手臂和大腿分別套入了環內並扭緊了螺絲。這樣骨架的裝配工作便告完成了。由於骨架的左右兩條鐵條長度較短,而且還微微地向前伸出,所以令我的手腳也不得不向前微屈,令我的姿勢也變得像只青蛙般滑稽。我使出的所有力氣僅僅表現在腰臀的微微抬起和雙乳的輕輕跳動,而用力的叫喊反倒使自己的胸部更加明顯的起起落落,我無助的停止了呼救,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 「啊呀?……」然後,我突然感到自己整個人竟向上升起! 原來是那個剛剛裝好了骨架的人,把自己整個人抬了起來,然後把骨架最頂的鉤子,卡在上方那條運輸帶的其中一個鉤子上! 「啊呀呀,不要!……這是什麼意思?」鉤了在上面的我,便好像是燒臘店中的一隻臘鴨一樣,被掛在半空隨著運輸帶緩緩向前推進! 「這運輸帶會帶你到達下一個加工流程。」「不要!我是人,不是什麼貨物,你們簡直瘋了!……啊呀!好可怕!」我全身便只靠頭頂一個鉤子鉤在運輸帶上,所以我只要稍一掙扎,整個人便立刻在半空中不停擺動!身處半空的不安定感帶來的恐怖,令我本是溫婉可人的俏臉立時嚇得臉色發青,當下再不敢作出任何郁動,合上眼睛並輕咬著下唇,在心中不斷祈禱:如果這是惡夢的話,便請立刻清醒過來吧! 流程四:清洗內臟一隻「人形臘鴨」,隨著運輸帶而運送到隔鄰的另一間房間之內。 在那房間內,穿著白袍的工作人員比剛才更多,數起來足有十數人之多,而且更被分成了幾組,負責進行不同的工序。 我緩緩運到其中一組工作人員的面前,我的內心正在七上八落,完全估計不到他們接下來還要對我做些什麼。 「啊哦!……不要打開那裡!」只見其中一個穿著手套的工作人員,用兩隻手指輕輕把我的私處打開!首先掀開了大陰唇,然後再揭開了更緊密的小陰唇,立時,非常漂亮而鮮嫩的18歲少女的陰阜,便完全展露在眼前! 從未在其他人面前展現過的性器官,現在卻在一群詭異的白袍客面前纖毫畢現,我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怎麼能受的了這樣的侵犯,我只感到全身一陣火熱,那種巨大的羞恥令我驟覺天旋地轉,好像快要就此暈倒過去! 「啊呀,不要碰哦!」可是,那人的手似乎並沒侵犯我的意圖,只是用一條吸管在我的陰道內吸走了一點分泌物。 「你、你們想幹什麼!?」那人把吸管中的液體倒入一支試管內,然後再分別加入了幾種不同的試劑。 「唔……沒有任何性病徵象,很好。而且還是處女呀!」「接下來便開始清洗內臟吧!」說完之後,另一個工作人員便由旁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管子。 「喔!!」那人竟把管子的前端,一下子塞入了我的肛門之內! 羞恥的排泄器官被入侵,簡直是我連做夢也未想過的事。可是更可怕的事卻接著而來! 我只感肛門內一陣涼快,似乎有一些液體正在灌入自己的肛門內! 「不要!……這樣過份的事……討厭哦……」原來對方開動了一個裝置,把清潔液沿沿地注入自己身體內。仿如被活生生地施以人體實驗,那種異常的變態行為,令我的精神像快要崩潰般,眼淚也如珠串般滾下來。 可是,除了羞恥之外,隨著液體沿沿不絕的流入,我的肛門以致直腸都感到了越來越大的壓力,令我驚惶失色地叫了起來:「夠、夠了!快、要脹破了!」「末夠未夠……要好好地把腸臟洗得一乾二淨才行……」在越來越大的痛苦下,我低頭一看,竟見到自己本是平坦無痕的小腹,竟也像孕婦般漸漸脹大起來! 不斷灌入的藥液,已經過了直腸而直灌入大腸內了吧!望著越來越大的肚子,痛苦和恐懼,令我的意識也朦朧起來……終於,我感到那根要命的管子,被人拉出了身體外了。 但隨即,又有另一個漏斗狀的東西,吸附了在自己的菊門上。 旁邊的工作人員扭動了氣壓計後,一陣強大的吸力,猛地出現在剛剛灌滿了水的肛門! 「啊啊啊啊!!……」彷彿連內臟也要吸出來的吸力,令我的後庭瀉個不亦樂乎;漏斗的底部連接著一條透明的吸管,直通到一個大池之中。從吸管中奔流的液體中可以見到,本是完全透明的藥液,現在卻泛著淺啡色,間中還有一兩條、一兩粒固體狀的污物混在液體之內排出體外。 「啊喔……嗄嗄嗄……」我一方面感到無比恥辱,但另一方面卻又感覺到一種類似排便般的快感,令我的臉色也朦朧起來,在這快美和屈辱交織而成的漩渦中,令我的理性也漸漸變得稀薄了。 [流程五:體毛處理這個灌腸、吸便的動作又再反覆進行了兩次,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以確保貨品的內臟已經完全清洗乾淨而不留任何污物為止。 我已經心神也一片迷糊。完全超乎常人理解的行為,已經令我的精神也漸漸崩潰下來。 接著,似乎有什麼人把一些東西塗了在我的陰戶之上。 (好涼快……那是什麼?)我緩緩低頭一看。 只見我肚臍下方的整個三角洲上,已經被一層白色的膏狀物所覆蓋;一個白袍工作人員,正拿著一把剃刀向我的下體迫近! 「你想幹什麼!」我本能地想合上腳逃避,但我卻忘記了自己的雙腿正被那副鐵骨架所束縛著,而且更被吊上半空。一用力掙扎的結果,便只能令我整個人在空中湯來湯去而已。 那人手起「刀」落,以非常純熟的手法把我的陰毛剃個清光!然後,他再用溫水和濕毛巾把我的下體抹乾淨後,一個完全光滑無毛的女孩子性器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完全再沒有半點遮掩,妙齡少女那雪白的肉鮑,是那麼肥美、柔嫩而誘人,相信任何身體正常的男人也會忍耐不住它的誘惑吧!可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卻是百份百專業,絕對不會對產品作出程序以外的動作。 「啊啊……」我看到自己下面的情況,不禁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呻吟。 可是,接二連三的羞恥行為,卻也令我的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種我從未試過「熾熱」感覺。 (喔喔……好羞哦!……可是為什麼……這種羞得像渾身也要發燙的感覺,竟然這樣……令我的心卜卜地猛跳,下面也好像在渴望著……什麼似的。)但究竟我渴望的是什麼,卻連我自己也說不上來,亦不敢去想。 「你們要幹什麼!!」我的頭上被戴上了一頂類似浴帽的東西,眼睛處更蒙上了眼罩。 「你們這幫變態剃完我下面的毛後,還想要怎樣!?」「你的脫毛處理需要久一點。」一把冷酷的聲音響起,原來不知何時那鄧博士也進來了這裡。 「我體毛又關你們什麼事?」「當然有關,我們出產的香桃又怎可有毛呢?」「你在說什麼蠢話!……啊!!……咕……」正在咒罵間,我赫然發覺自己已經漸漸下降入了那大池之內! 除了眼罩以上部份外,我全身都沉入了池中那淺綠色的不知名液體之內,浸了大約十分鐘之後,再到旁邊另一個池過了一次「冷河」後,才又再緩緩升高起來。 「啊!……好癢!剛才的是……什麼?」眼罩被揭開,同時兩個工作人員正用絨布拭抹著我的全身。只見我雪白的肌膚,竟赫然變得更加無比光滑,簡直滑潺潺得像一塊白皙如玉的香皂,在燈光下反射著耀目光采……「經過剛才的永久脫毛液之後,你便永遠再不須為體毛的問題煩惱了!高興吧?」「!!……你、你們竟然!……」「而且再浸過最高級的潤膚劑後,身體肌膚更是嫩滑得像小孩子一樣,幸福吧!」高興嗎?幸福嗎?正好相反。我感到自己好像變成了一隻實驗用的雌性動物。 對方為了自己的喜好,隨意地去改造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變成能令他們滿意的形態為止……這種徹底失去尊嚴和人格的行為,令我的強情終於崩潰下來,發出了悲哀的哭叫聲。 流程六:感度調查「終於到了調查你的性能力的時候了!」鄧博士命令下,我來到了另一個放滿各種怪異器具的室中。 「這、這是……不要!!」看到了桌上林林種種形狀古怪的器具,我心中都感到一陣寒意。 幾個工作人員,拿起了桌面上幾支形狀、大小、長短不同的棒子。 那些被塑造成類似男人性具模樣的性具棒(雖然我從未見過男人的性器,但卻多少知道那個的形狀),令我看得暈飛魂散:他們竟要用這種東西來淫辱我嗎? 我知道它一旦侵入我的體內我就會失去純潔的貞操了。我哭著求他:「求求你,不要,不要呀!」他笑著看著我說:「不要什麼呢?馬上就把你加工成為我們的產品」我知道我的求饒是毫無作用的了,他仍會強硬的把那東西塞入我的身體裡的,我驀然的感覺到了一根硬棒,硬硬的頂在了我的陰道口上,我看見一條粉紅色、形狀猥褻的性具棒,由下至上的緩緩推進入我的陰道之內,陣陣刺痛讓我苦不堪言。我分明的感覺到硬棒蠻橫的向裡擠進去,放肆的開發著我的處女地,直到觸到我的處女膜,那可是我純潔少女的標誌呀!……我處女的最後時刻已經來臨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深吸了一口氣,內心慌慌亂亂的,心房突突的跳,只要硬棒再向前一點點,我就會,就會--。他們將硬棒用力一頂,猛然頂了進來,強大的衝力讓我乾澀緊縮的陰道也無法抵抗,我的整個身子都被帶動了向上一蕩,粗大的硬棒不可阻擋的衝破了我的處女膜連根沒入,我的陰道裡立時被塞滿,「啊呀--」我慘叫了一聲,淚水奪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傷心,我知道我已經永遠的失去了處女之身。真是殘忍啊,我真沒有想到,我純潔的少女貞潔不是在洞房花燭的夜裡,在柔軟溫暖的花床上心甘情願的呈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我的處女貞操居然被用按磨棒奪去了。「啊啊……好大……」我全身顫抖著,可憐地呻吟起來。我還是處女,可說是十分鮮嫩的下體,赫然容下了那粗度比一般男人還稍大的長棒,令我微微一皺眉頭,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感覺到身體裡的按磨棒開始動了,緩緩抽了下去,將要拔出時,卻又停住了,然後竟又慢慢頂了上來。我新鮮的陰道裡如何容得下這個不速之客?乾澀的陰道遭到粗大的硬棒的磨擦讓我苦不堪言。 可是很快,在適應了之後,痛苦便迅即減退了。而在開始了一進一出的活塞運動後,快感便開始出現而取代了痛苦。我緊密陰道的撐脹和節律性的勃動給我的陰道壁帶來強烈的衝擊陣陣酥麻的快感從我雙腿交匯處發出,電一樣散佈了我的全身,那美妙的感覺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的讓我難以壓抑,我知道這便是性愛的快感,男男女女就是為了享受它而結合在一起的,它是一種生理反應,不會因為我正在遭受淫辱而失去。 工廠的製作程序原來經過精巧的編排,並不會一開始便施以淫辱,否則只會刺激起女人們的抗拒而已。 身體的裸露、種種羞恥的行為,令我的精神一直處於一種炙熱的亢奮狀態而失去冷靜,理性更變得像紙一樣薄。尤其我在這種全身懸空的情況下,更是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再加上浣腸、剃毛等種種異常行為,似乎這些東西全都變成了一種性慾的調味料,令我竟然在這種時刻,在終於正式被入侵性器時竟開始產生了官能上的反應! 「啊咿……喔唔!……插得這樣深嗎?……啊啊……」在棒子有節奏的推進之下,光滑的肉丘已漸漸潮濕起來,並隨著性具棒的運動發出了淫靡的水聲。我感到陰戶發燙,兩眼冒著金星,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兩個乳房活活跳跳的。 可是另外幾個工作人員也不閒著,開始拿起紙筆去作出「記錄」。 「陰戶色素加深!大陰唇厚度增加了三毫米!」「陰蒂直徑增加二毫米!開始向外露出!」「陰道直徑二點五公分!溫度上升了零點五度,到達攝氏三十八度!」「心跳每分鐘一百二十次。繼續嗎,博士?」鄧博士坐在桌子後方,用手托著頭,另一隻手則托了托眼鏡,說:「沒有問題!」隨著他的話後,另一個工作人員又由桌上拿起了第二支玩具棒:這支棒的棒身比現在插入了陰道那支較為窄長,外表呈墨綠色,棒身中段還附有一粒粒瘡子般的突起物,看上去比剛才那支粉紅色的還更要淫猥得多。 「啊呀!!……那裡不可以插進去!」感到連自己的肛門也被入侵,我立時大叫了一聲,同時渾身也大力一震。 「數值下跌了……肛門的感度不足嗎?」「不……再試多一會看看!」工作人員把墨綠的棒子全根插入我那從未被開發的後門,令我不禁大聲叫痛不已。 可是,便和剛才一樣,在一輪輕輕抽插下,我的後庭便又漸漸適應下來。痛楚迅即緩和,代之而起的,是又一種和剛才不同的催情感覺。 「興奮度開始回升了,屁穴的性感度竟這樣快便開始產生起來,果然是好貨色啊!」前後的通道都易於產生快感,對於工廠來說這可說是最好的反應。只見我臉頰紅如滴血,頭兒亂搖,下體潮濕的水聲更是持續不絕。 「陰蒂直徑再增加一毫米!陰道氣壓計標示上升兩巴仙!」「心跳一百三十……一百三十五……」「陰道壁開始產生不規律的痙攣!高潮到了!」「啊呀呀呀呀!!!……」我再大聲浪叫了一聲,整個人向上弓起,雙眼也微微反白。 下體陰門一陣開合,我平生第一次性高潮便來臨了。「啊--!」我咬緊牙,淒慘卻又舒暢的叫了一聲,我的全身繃的緊緊的,一道陰精激奔湧而出,潑得拿著性具棒的工作人員的手套上也濕了好一大片。 流程七:胸乳調整「嗚喔--」從我那被開口器箝開了的嘴巴中,發出了一聲像淒楚卻又像是快慰的呻吟。 在一對櫻花般的乳蕾上,���吸附著兩個透明的罩子,罩子的另一端連接著一條膠管,膠管的尾端則是一個比乒乓球大一半的圓形的泵狀物。 工作人員把泵子握右手手心,然後慢慢地一搾一放地泵著。隨著每一次的放手,罩子內的氣壓便會把一對乳頭向外吸起。 「啊喔!……」那種機械性、無機質的向外拉扯的力量,每一下都令充滿了神經線的乳蒂有如感到萬蟲噬咬的滋味,雖然又痕又麻,卻又說不出的好受。 「桃子漸漸成熟,由粉紅變成玫瑰紅色了!」工作人員報告著乳頭的反應。 但這反應卻並不只是顏色的改變,更連整個乳暈也被吸得像硬幣般向前拱起了,而粉色嫩紅的可愛乳尖更比本來大了一倍,硬挺了起來,有如一粒蓓蕾般突了出來,令我自己也感到難以置信。 (喔喔……怎麼我的胸變了這個羞人樣子……可是,這感覺好怪,但又好舒服哦!)我心中暗想。 「啊呀!」,正在迷惘於這特別的快感之中的我,不防工作人員突然拿著一隻匙羹,把一些液體餵入了我張開著的口中。 「啊喔……」本來想問那是什麼,但被強制張開的口中,卻只能流著口水地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音而已。 「那是雌激素……」工作人員卻似乎明白我想問什麼似的答道:「再加上這一劑空孕催乳劑,你胸前的一對桃子將會更熟更好吃哦!還可以產生香甜乳汁哦! 它會讓你感到胸前的一對香桃、外陰等敏感部位劇烈刺癢,伴隨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性亢奮。還會引起乳頭和陰蒂等部位充血、勃起和無法抑制的性亢奮喔。 然後,你胸前的一對香桃就會開始迅速膨脹並大量分泌乳汁。你會感到雙乳更加劇烈的刺癢,同時由於雙乳急速膨脹導致爆裂般的劇痛,我們的機器會不斷的把乳汁擠出你的香桃,以減輕你的痛苦。不過,越是擠空香桃內的乳汁,乳汁分泌就越多,你的香桃膨脹的速度就越快。你的一對香桃就能發育到從前一倍,乳汁的分泌從開始每八小時脹滿,以後每三十分鐘就會脹滿,每次分泌量也從一百毫升增到五百毫升。而且在注射這種空孕催乳劑後,你的身體外形會發生很大的變化。胸前的一對香桃會發育變大。而大量分泌乳汁會消耗的你體內多餘養份,會讓你日趨苗條。這樣,會讓你保持在最完美的身材的,而你的主人得到這麼一件寶物,一定會好好疼你的,你感到幸福吧」看著他手上拿著的醫生用的針筒,我不禁面色一變。可是全身被鐵骨格封鎖的我,任何掙扎也只是徒然。 尖尖的、幼窄的針尖,由乳頭稍上一點的山腰位置慢慢地刺入了肉乳之內,一陣蟻咬般的痛楚令我皺著眉合上了眼,同時流出的口水更如氾濫般濕透整個胸脯。 工作人員把針頭的壓筒慢慢地壓下,針筒內的藥液便開始漸漸地進入我那從未被男人碰過的乳房內。 「嗚嗚!……」立時,我只感自己的整只乳房的內裡也在發燙和發癢,恨不得伸手去大力搓磨它一頓! 一隻乳房之後,又輪到另一隻乳房受到同樣對待。打完了兩針藥劑之後,我感到一種錯覺,彷彿一對乳房像是加重了一半;而湯熱痕癢的感覺更漸漸擴散至整個上半身,令我雙眼失神,連自己的下體也已仿似被影響,而在滴著透明的淫水了。我突然感到大腿內側和交合處的酸麻感,強烈卻無法撫慰,陣陣的快感和空虛逼的我幾乎要暈厥過去了,渴望狹窄柔嫩的陰道裡被狠狠的塞入了一根鼓鼓脹脹的陰莖。胸前繼續被吸乳器啜吸著,在泵子啜吸之下,兩粒草苺般的乳頭竟噴出了一縫白色的乳汁出來!乳汁由罩邊溢出,再流下肚腹處在肚臍上聚了起來。 我的口中也舒發出快美的呻吟。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究竟自己現在身在何處,我已經無法再分辯。甚至,對自己的身份也已經模糊不清。 只知道的是,現在的我感到非常快樂,而我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這快樂可以永遠延續下去。 這個空間雖然非常擠迫,迫得我連稍為動一動也不可能。可是,既然這裡已經有了一切能維持我的快感的裝置,我縱是再不能動彈又有什麼所謂? 是的,這個扁扁的圓柱型空間之內,擁有著齊全的精密裝置。我已被清洗乾淨,仔細的一番沐浴後,還塗抹上各式各樣的護膚品,令我如脂般光滑乾淨的身子發出少女特有的,淡雅的香氣。我的脖子上已緊緊扣住了一個項圈,(一個打火機大小的金屬物體,是項圈的鑰匙,在專門的盒子裡,除了主人以外,其它任何人都無法打開它。)項圈上有一塊金黃色銘牌,上面赫然用羅馬篆字刻著171號。長髮披在身後,全身一絲不掛的我,正屈起雙腳的姿勢側臥在「罐子」的中央,被一堆裝置所圍著。 我的口、鼻都完全被一個灰色的罩子緊罩著,罩子的外面連著一條灰色的管子,再連到側邊的一個氧氣筒,而在氧氣之內還加入了少量麻醉劑,令我長時間維持在半睡、半清醒的狀態。這可以令我更易去渡過可能長達數天的「罐中人」生活。氧氣筒旁邊還有另一個筒子,有一條紅色的幼管延伸了出來,直伸至我的手臂上,然後刺入了手臂內的血管。這一條管子把營養素不停流入體內,再加上剛才的氧氣筒,便變成了我的「維生裝置」。 而在我的手腕上則扎上了感應器,繼而在側邊的一個小螢幕上展示了一個心電圖。若果我的心跳跌至警戒線以下,旁邊的蜂鳴器則會發出警告的聲音。 為防密封之後罐內的氣壓會出現異常,在罐內還有一個氣壓調節器,維持氣壓的正常。 這樣子罐內的維生裝置便大致齊全了。但除此以外,為了確保罐頭在開封時裡面的「香桃」會保持在最多汁香甜的狀態,「性興奮維持裝置」也是罐子內必須的東西。 在乳房的頂峰上同時連著兩種不同的裝置,其中之一是連著吸引機的透明罩子,那碗形的罩子不斷施加吸引力,令乳頭長期維持在向外突起的狀態;另外乳蒂還夾著一隻不斷發出電震的夾子,一直刺激著佈滿神經線的乳蒂,這一來便可以令乳蒂維持在豆粒般大、櫻花蓓蕾一般的粉紅色的狀態。還可以令乳汁不會流出來。 至於在下體之處,三個洞穴全部都被插入了管子。插入尿道和肛門的管子直接駁到一個糞尿收集筒(其實也沒什麼可排的了),至於深入陰道之內、長度直達子宮口的管子,則仿似是電動震旦般一直以震動和自轉去刺激著陰道和G點的感覺細胞。 我已被注入高純度的春藥,令我全身已是熱氣蒸騰,香汗淋漓,陰道不再乾澀而是潤滑的。在電動震旦的作用下,發出陣陣酥麻的快感。我全身繃的緊緊的,蜜汁奔湧而出。還有一種不知是什麼的藥,讓我溫暖緊密的蜜洞更加緊密。我癡醉的閉著眼睛,輕輕的發出「嗯,嗯,嗯,嗯」的呻吟聲。渴望著有人來佔有我,成為我的主人。 經過這樣的裝置協助下,當貨品到達顧客手上時,顧客立刻便會得到一個蜜汁四濺、全身性器官都處在發情狀態的人整個入罐過程便大功告成了。 最後,在剩餘的空間內,裝滿乾花,然後便是蓋上罐頂和密封,再在罐頂上刻上產品使用期限(這和罐內設置用來供給各種裝置運作的電池壽命有關,通常是三天),整個罐頭便可運上貨車預備運送到預訂了的顧客手上了。 這一切入罐過程,我既不瞭解,也不想去瞭解。對我來說,目前的性快感便是我的一切、我的永恆。 (啊……啊……想不到人類原來會有一種這樣美妙的感覺……全身都好舒服喔……)當到達了顧客手上後,我的身份便會成為新主人的一件用來獲取性快感和發洩慾望的性玩具,可是,又誰會對此有所介意?我在慢慢期待著主人真正佔有我,享用我……只要現在的悅樂能繼續持續下去直到永遠,那對於我來說便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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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第三人性描寫有|レオ泉レオ】 華靡人間
床板經不起激烈晃動而發出幾近哀號的雜音。 伴隨而來的是出自於女性高頻率的呻吟聲,夾雜著男性沙啞的喘氣。制式的床上運動,不拖泥帶水的慾望宣洩,除了生理上的反射感官,心底空蕩蕩的一點快感也沒有。銀髮男子面容不帶任何神情,像極了一尊雕塑完美的藝術品。反倒是被插入的女人諂媚的笑著,得寸進尺攀上男子的上身,企圖索吻。 想當然爾被躲了開來。 說好不接吻的。男人冷言冷語說著,水色眼眸底有著不悅。
哼,真死板啊,泉さん。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惡狠狠地在對方頸子間種下唇紋。一股刺熱讓泉吃痛的吸了口氣,披散長髮的女人顯來很滿意的發出銀鈴般間略笑聲。 我會再來拜訪的。餘留的尖銳音頻不帶有一絲留戀,唯有夾雜著濃烈香水味刺鼻還殘留著有人到過的痕跡,讓仍坐在床邊的瀨名泉原本暈眩的腦子又更混沌了些。 目送方才在被褥之上翻天覆地的床伴俐落穿整衣裝,最終獨自消失於門扉之外。 他彷彿仍聽到高跟鞋敲打在木質地板上刮出不協調,規律而枯燥。 揮之不去。 閉目養神幾秒之際,他反手從床頭櫃摸了一把摸出包菸盒,在床第事了後點燃一支淡菸。輕煙裊裊搖曳,在房間裡織起一縷薄紗,他吸得緩、吐得生澀,往常生活沒有養成習慣而使每個自然而然的動作都顯得生疏。 只希望這層薄霧能快點驅逐餘溫未盡的任何事實。
在這時際,門扉被不識相地緩緩推開。
「結束了嗎?」熟悉的嗓音從門口傳來,不慍不火。彷彿是在聊著今天下雨了呢似的輕鬆語調,反而讓泉感到一陣不適。「又是那個千金小姐嗎,吶、她真的很喜歡イズ你呢。」 「⋯⋯レ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略過對方尾句不知道是揶揄還是陳述事實的話語,泉開口問道。然而從喉間發出的聲音卻沙啞的讓他為之一愣。 「嗯⋯⋯」月永レオ泰若自然將外套掛上門旁的衣架上,歪著頭神情認真的回想著。「大概是從她把你的領帶⋯⋯」 「我知道了。」不等對方繼續說下去,泉強硬打斷這本來就不該被問起的對話。其實就算不問,從方才僅僅只有一次的開關門聲也可以猜到,レオ大概是在他與那名製作人翻雲覆地時回來的。進門聲被難聽的喘息與下流的呻吟給掩蓋過去。 レオ也沒繼續說下去,只是看著他片刻,而後轉身往廚房方向走去。 回來時レオ手上多了杯溫熱的飲品。然而泉並沒有注意到,他坐在床邊,手機光線照亮了他大汗淋灕的細緻臉龐,然而盯著螢幕的手機卻始終停在桌布而未點開任何應用程式。 遲疑了會,レオ還是輕聲喚了他的名字,用他特有的稱呼。 「吶、イズ。」他將暖呼呼的馬克杯遞到出神的泉面前,「熱牛奶,依你習慣的微波20秒,我應該沒弄錯。」 「⋯⋯謝謝。」聽聞對方近在咫尺的聲音,泉抬起臉,比預想過份貼近的距離讓泉瞬間征住。他欲蓋彌彰的咳了聲,放下手機接過對方的暖意。 握在手心中啜飲了一小口,的確是他習慣的溫度。然而這暖烘烘的溫柔在這剎那卻顯突兀。泉五味雜陳的喝著,這是只有月永レオ知道的、自己在床事之後的喜好。 翠綠眸子倒映著銀髮上沾著水滴,噙著汗珠的髮際線滲著濕氣。レオ下意識探出手想替對方抹去那礙眼的水痕,卻在碰到對方前被對方一臉錯愕的閃了開來。 「別碰我!」幾乎是反射動作,被觸碰的人宛若受驚嚇的小貓整個彈開,手中的牛奶也因為過於激動的反應而濺出水花。レオ懸在半空的手進退兩難,面臨這般尷尬場面,以及觸碰到レオ眼底一閃而過的詫異與隨即補上的歉意。泉馬上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抱歉。我的意思是讓我先去沖個澡。」 他迅速站起身,卻在踏上木質地板時感受到腳底下的還有餘溫的濕滑。泉才徹底發現自己有多失態,他順手抽了抽床邊快要見底的面紙,蹲下身擦拭著被自己染上污痕的地板。 很髒。 「一點也不髒喲。」レオ卻像是喃喃自語似的,他坐上泉剛剛所在的位置,還留有對方體溫的被單。「無論是怎麼樣的イズ,都一���。」 聽到這,泉停住了手上抹去污漬的動作。他抬起目光,卻因為處在逆光處而看不清楚レオ的表情。 「你都看到了嗎?」咽了口水,他明知故問。 「嗯?難道是覺得害羞嗎?」然而レオ卻發出了不合時宜的清爽笑聲,尖銳的刺耳。「哈哈,又不是沒看過イズ在床上⋯⋯」 「你知道我不是指這個!」沒說完的下文在瀨名泉的咆哮中硬生截斷,然脫口而出剎那他也著實嚇著。泉並未想衝著レオ發火,那滿腔無處宣洩的情緒再怎樣也不該對著眼前的男人。他咽了口水,嘗試讓聲音聽來不至於發顫。「⋯⋯無所謂嗎?你真的無所謂嗎?レオ。」 「因為我知道,你不會愛上她們,不是嗎?」レオ水靈如池水的眸子映著泉的倒影,後者並不知道自己的模樣在那片盎然之中一覽無遺。 那看起來泫然欲泣的神情什麼也沒逃過。 「已經不是小孩子的,總不能任性的說些孩子氣的話,只會把自己弄得片體鱗傷。在業界要怎麼生存個有準則,我自知分寸。」 說著這般話的月永レオ勾起一彎淺淺弧度。 看著說出這種話確認帶著淺淺笑意的月永レオ,難道這模樣就不會把自己逼到死路嗎?
「⋯⋯我去洗澡。」他撇開臉,試圖從這窒息的微笑之中逃離。
扭開水龍頭的開關,冷冽的自來水嘩啦啦地傾瀉而下。像是夾著尾巴落荒而逃似的,泉有些氣餒地嘆了口氣,一口氣將蓮蓬頭調整到最大,試圖用刺骨冰涼驅逐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躁感。 骯髒的大人世界、齷齪的業界潛規則、才能不過是入門票,而這世界並不是能力就代表一切。自從幼時當起兒童模特兒時,他就知曉這個環境不如外界光鮮亮麗。泉曾經懊悔過沒保護好當作弟弟的那個少年,而後他遇到了月永レオ,在猶如一灘死水的爛泥中建構出自己的城堡。那是第一次,有人笑得一臉燦爛,單純地、純粹地稱讚自己很漂亮。告訴他若是有他在身邊便已足矣,即使與全世界為敵又怎樣。 年少輕狂的懵懵懂懂,瀨名泉不是沒恨過自己的無能為力。說實話他早恨過,所以如今無論什麼,他都不會再輕言放手。 為前途而做這件事並不是第一次,演藝界的人性險惡他早已習以為常。 漂亮的東西受人折騰,然而只要被玷污的不是那人就好,畢竟他啊,瀨名泉自認是月永レオ堅忍不摧的劍,這點事情算不了什麼。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萬萬沒想過會被他看見。 那天是拍攝一齣電視劇的工作空擋,泉在後門與那個女人——金主的千金——見面,一如既往甜膩過頭的香水味,讓他一瞬間覺得有些反胃。平心而論她是個漂亮的女人,這點泉無可否認,然而那強勢的氣場讓泉怎麼也無法習慣。 泉さん,細如絲綢的嗓音,恍若綑綁住了銀髮男子的枷鎖。這週末沒工作對吧? 當然不是什麼喝咖啡吃下午茶的普通邀約,泉心知肚明。他快速在腦海中翻閱著行事曆,立刻想到什麼而遲疑了下。這週末月永レオ恰巧剛交出一份案子的稿件,暫且沒有新工作要趕工也沒有行程,而這週末自己同樣沒有工作。泉並不想讓這難得的假日就此泡湯。 然而眼前的女人同時也沒要放過他的意思。 ——我向經紀人確認行程再跟妳聯絡。他給了個含糊的答案。 ——我等著好消息,還有這是新的CD合約。 從對方手中接下裝有合約書的牛皮紙袋,瀨名泉明白言下之意為何。那女人笑得姗然,抹著艷紅色的唇輕在泉的喉間留下一點顏色後便自行離開。 泉煩躁地拿著紙袋,豪不猶豫地抹去皮膚上的唇彩。然而在走回片場的轉角處卻撞見了他最不想在此刻遇見的橙色。 月永レオ站在門後,與泉撞得正著。泉征在原地,表情活像是被逮到做壞事的孩子,レオ同時也愣在那,他從未在泉臉上看見對方如此慌亂的神情。他緩緩吸了口氣,在嘴角綻出笑容。 『イズ這是什麼表情看起來好笨啊~』レオ不合時宜的笑出聲音,彷彿方才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你看起來在問我為什麼會在這,今天的工作提早結束,想到好久沒看到イズ認真的模樣就跑來了。』 『レオ……』泉輕輕喊了對方名字,卻一時半晌找不到接續的話語。反倒是對方逕自從泉手中抽走合約書。泉以為レオ會對他生氣,對他做出這種事情感到氣憤。然而出乎意料地,レオ只是看了一會兒合約內容,再抬起眼看著泉。 那雙漂亮的眸子一塵不染,宛若星空。 『イズ,辛苦你了。』說著一點也不像月永レオ會說的台詞,『這週末剛好シュウ約我說想聽聽我對他的新作品看法,去跟他吵個架也不錯。』 那話語裡的弦外之音,不著痕跡的諒解。然而這一刻起似乎有什麼偏離了泉預想軌道。 潮濕的頭髮滴著水,洗了三四遍澡讓泉覺得思緒終於比方才清晰一些。他走到流理台前整理容顏,卻看見頸間一抹嫣紅色印子,他征了下,毫不遲疑地順手拿起放在角落、明顯是清洗洗手台用的鐵刷,便朝吻痕處下手。
「イズ洗好久~」聽到浴室終於傳來開門聲,レオ馬上移開盯著液晶螢幕的視線,銀髮男子披著浴巾,他向對方揮了揮手,掩不住滿臉興奮之情。宛若今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吶、過來陪我一起看嘛。」 難得客廳電視被打開著,レオ平時是不會對電視產生興趣,泉一邊擦著半乾的頭髮,也好奇地順他之意走近,他被電視上的聲光效果給吸引而沒注意到對方視線在掃過他披著浴巾的頸子時閃過的情緒。「這是——」 「是knights出道的演唱會⋯⋯啊!你聽,スオ這裡走音了哈哈,唱得差強人意——リッツ這段是看到那個まーくん吧,ナル認真唱歌果然可以唱得很好。啊——換イズ的獨唱部分了,」月永レオ窩在沙發上,彷彿是個小粉絲似的興高采烈評論著他的每個騎士表現,「果然イズ的聲音最喜歡了~」 說著這種話卻一點也不害躁的月永レオ,他不討厭。不,應該是說,他非常的喜歡。 泉也跟著坐下來,レオ馬上得寸進尺的整個人靠了上來,毛茸茸的頭髮搔著他線條精緻的下顎。 「這時候的笑容很漂亮,王さま。」鏡頭切換,映像裡的國王大人與蹭在自己胸前像小貓似的戀人外貌幾乎沒有任何不同,明明這已經是將近十年前的影片了。看著他們自己青澀的模樣,除了羞赧外更多的是懷念,然而眼中映著彼此的光輝是不曾改變的。泉忍不住喚了曾經對レオ的稱呼。 レオ似乎沒料到泉會突然叫住自己,耳目一新的模樣宛如發現新大陸,「吶、好久沒聽到你這樣叫我了~セナ〜再多稱讚我一點嘛。」 「我平常也常常稱讚你不是嗎,而且叫什麼都沒關係吧?」泉當然沒漏聽レオ口吻戲謔的用著從前口音叫著自己的姓氏,「明天再看吧?已經很晚了,而且你不是還沒洗澡。晚睡可是美容的大忌。」 「可是我現在想看,宇宙人跟我說如果現在不看的話會有大災難。」レオ說著不著頭緒的話語,泉大力地揉了揉對方頭頂,然後將對方早已不具整理功效的髮圈拔下來,順手把夕陽色的頭髮梳開。 「真是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泉沒好氣的回答,起身去拿吹風機,又想到吹風機的雜音會影響電視內容而遲遲沒有按下開關。「至少先暫停去洗澡吧?」 「說的也是。」按下暫停鍵,レオ步調輕快地朝淋浴間走去,「我去洗澡的話,イズ就可以吹頭髮了對吧。」 總是在小地方敏銳的不得了。伴著嗡嗡作響的風聲,泉忍不住這樣想著。 當レオ洗完澡時泉已經抵擋不住睏意在沙發上睡著。早已預料到的レオ動作小心翼翼,他躡手躡腳地將放在茶几上的吹風機拿回浴室,輕輕闔上塑膠門。把頭髮吹到不至於滴水的程度,他把浴巾、吹風機都收拾好——平常泉總是會把這些步驟做得完美——,之後關上燈,看著泉鬆懈後的睡顏,電視畫面仍停留在方才他按下暫停的地方,正巧是他們五個人都有的遠景。 絢麗多彩的舞台、生澀青春的面容,レオ拿了條毯子爬回了沙發上,將淡藍色的毛毯蓋到斜身倚著椅背沈睡的泉身上,眼神掃過泉的每一吋肌膚,最終將目光停在頸子上的貼布。 「吶、イズ,我說過了吧,不用什麼都一個人承擔也沒關係喲。」白色的紗布滲出一絲絲紅點,レオ疼惜地彎下腰,在那上面輕輕覆上一吻。嘴中喃喃自語著對方聽不到的話。「如果我現在喊停就太自私了對吧,明明イズ是那麼努力著想把knights推向最高點。」 邊說著自言自語,レオ靈巧地鑽進毯子裡,一路蹭進泉的胳臂之中。
隔天醒來時,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寢室的被單同時也全部換成了新的。 レオ睡眼惺忪地揉著眼,迷迷糊糊間看著正在整理家裡的泉放下手中做到一半的工作,朝自己走來的身影。 「早安吶~イズ。」レオ動作誇張的伸展了肢體,對著看來已經忙碌一個早上的泉問好。 「不早了,」泉沒好氣地吐槽,「還有昨天晚上,你好歹也叫醒我吧。就算是夏天吹整晚冷氣還是會感冒的。」 「イズ真的好像媽媽啊。」 「這句話我已經聽了快十年了。」泉接手レオ身上的棉被,上頭還留著柔軟精的香氣。「午餐想吃什麼?」 「——イズ要做菜嗎!」レオ一聽到泉詢問自己午餐菜單,瞬間睡意全消。然而興奮之情僅在レオ臉上停留不到十秒,馬上轉為困惑。「嗯?你今天不是有拍攝工作——」 「延期了。」泉說著真假參半的答案,沒說出來的是他無法忍受寢室裡的被單還留著昨天的溫醇,被別的女人睡過的寢具留在房裡讓他感到雞皮疙瘩。所以他一醒來便打電話告知經紀人自己身體不適,這對向來以工作為主的瀨名泉而言以些不可思議。 「你呀,平常一定都沒在午餐時間吃午餐對吧。」 話鋒一轉,泉將視線落在像是做了虧心事的月永レオ身上。作曲之類的工作在家就可以進行,所以幾乎有一大半的時間レオ是窩在家裡做事,除了偶爾會有應酬、出席活動之類的繁瑣雜務。 ——好比昨天月永レオ去參加一個熟識編曲家的生日晚會。 起初他是與女人在外頭解決這種事情,然而直到有天被警告這種事情在外面太危險,月永レオ才提出了這般破天荒的提議。 不如イズ就帶回這裡吧?他說的輕描淡寫,彷彿事不關己。這樣就不用怕會被週刊狗仔拍到了。 他是吃錯什麼藥還是發什麼神經才會接受月永レオ這種荒謬的答覆,卻又不得不承認這無疑是個好辦法。 「我有好好吃飯!」仍陷在沙發裡的人不甘示弱地反駁著泉前一句問話。 「嗯?」泉挑起漂亮的細眉,不以為然表露無遺。「幾點?」 「——三點,大概。」 「那不就是沒好好吃嗎!三點還叫午餐?稱之為下午茶還比較實在。」不理會レオ試圖辯解,泉轉身想往廚房走去,卻被レオ靈敏的抓住了手腕。泉還來不及意會,月永レオ不知哪來的力氣往自身一帶,瀨名泉一個重心不穩,扎扎實實地跌在沙發上。 「痛⋯⋯レオ你幹——」責備的話語被截斷,斗膽把瀨名泉的碎念給打斷的正是襲擊而來的薄唇。猶如飢餓已久的獅子,レオ絲毫不給泉喘息或掙扎的機會,靈活舌尖恣意妄為在對方口中穿梭,輕輕蹭著潔白牙齒。輕而易舉掌握住節奏,拉開距離時レオ露出一絲狡詐的燦笑,彷彿惡作劇得逞的小孩。 「那イズ讓我補個養分好不好?」 喘著氣,泉惡狠狠地瞪著明顯佔了上風的男人。他真不知道這傢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一大早就發情是野貓嗎? 更氣人的是自己拿這人完全沒轍! 半推半就地讓這人解開單薄睡衣的扣子,此時此刻不願意的神情卻像極了彆扭的邀請。 輕輕滑過白皙肌膚,原本就體溫略低的指尖點在逐漸熾熱的肌膚上感覺被放大數倍。レオ像在玩耍似的,若有似無地在結實腹肌上來回磨蹭,時不時用指甲淺淺刮進皮膚之中。他一手扶住泉的肩膀,單膝跨在被撫摸的男人兩股之間,形成了身高上的優勢。被壓制在身下的漂亮臉蛋染上一層薄紅,水藍色眼眸氤氳飄渺。 高居在上的國王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弧度, 不愧是模特的體態,泉的身體可以說是完美無缺。好比精雕細琢的工藝品,不過分誇張的肌肉但也也精實不帶任何多餘的脂肪。レオ彎下腰,泉似乎馬上發現身上人要做什麼而意圖推阻,但不起任何作用。空閑的那隻手迅速攫住身下人伸出的手腕,牢牢扣住。熟練地掌握住銀髮男子每一處敏感點,靈巧的舌尖在宛如吹彈可破的瓷肌上若有似無地舔舐著,蜻蜓點水般的刻意。 被這般玩弄的騎士面容微慍,然他輕啟唇瓣,卻僅僅能吐出零碎的狀聲詞。 這時候應該是要說好帥吧,但月永レオ熱氣蒸騰的腦海中卻浮現了好可愛的形容詞。他瞇起亮綠色的眸子,舔了下唇,下一秒朝頸間微微鼓起的喉結吻去。 月永レオ莫名其妙地很喜歡玩弄喉結,偏偏瀨名泉的喉結是他渾身最敏感的地帶。 『因為イズ好聽的聲音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吧~所以我啊最喜歡這裡了。』記憶中這人曾一臉理所當然的說著這種奇怪的答案。 然而掌握節奏的人並不留給他太多胡思亂想的空閑,泉立刻感覺到景子肌膚傳來一股刺痛,是那人虎牙刺到皮膚的感覺。雖然レオ自知拿捏輕重,僅僅會留下快速就消失的齒印而不至於真的用傷他,但皮肉上的疼痛感一點也沒少。 還來不及出言斥責對方,突如其來的濕潤感讓泉一瞬間啞了聲,レオ一口含住那一動一晃的結,用柔軟包覆住如鑲在那的寶石。感覺身下的泉微微發顫,宛若催化劑讓他忍不住吻得更深、更徹底。當然,他沒忘記避開那紗布包紮的傷口。 「レ⋯⋯オ⋯⋯」比以往調戲更久的撫摸讓泉忍到了極限,他忍不住開口喚著對方名字,沙啞嗓音伴隨著壓抑不住的呻吟從口中溢出。「好了,你、你要玩到什麼時候——」 迷茫間他聽到屬於月永レオ特有的笑聲,「イズ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誠實呢,明明是個傲嬌~」 他發誓完事後如果不揍這個人他就不叫瀨名泉。 像在報復對方玩弄自己似的,泉掙脫了被箝制住的雙手,往對方鼓譟不已的下身進攻。レオ顯然沒料到泉會來這招,原本輕盈的笑聲一瞬間偏離原有的音調,像極一首突然走音的歌曲顯得滑稽。 前一秒還得意洋洋的國王顯得驚慌失措,泉真心感覺大快人心。隔��棉質布料蹭著躁動的分身,被抓住把柄的人有一搭沒一搭意圖壓抑的喘息聲,此時此刻在泉耳膜上像是催化劑似具有魔力。 「等、等等⋯⋯⋯⋯」這回換レオ無法好好說完整一句話,「太、太狡猾了,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呢!犯規!」 「彼此彼此,是誰一開始莫名其妙就想上來的?」泉不以為意的頂了回去,無論是言語上還是實質上。 「唔——還是イズ你比較喜歡在上面的感覺⋯⋯」 レオ無意間的一句話,卻像是當頭棒喝,硬生生朝泉身上潑了一大桶冷水。他動作倏然停下,抬起臉看著方才發語的人兒。 在接觸到泉眼底的波濤剎那,レオ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對不起吶。」レオ漾著起笑意——那是個虧欠至極的笑容——,口中有詞模稜兩可的道歉,實質那勾起的弧度比彎刀更加利刃、更加殘忍。 他知道,レオ根本沒那個意思,不過是一句情侶間的調情之語,自己卻像是驚弓之鳥似的築起了防備。吶,為什麼要對我道歉?為什麼什麼事都要對我道歉呢?即使那並不是你的錯。 尷尬侵蝕原本曖昧甜膩的氛圍,泉有些自暴自棄自己又搞砸了什麼。陡然,一股力道將自己下顎往上抬,他以為レオ要強硬吻上自己雙唇,然而對方卻只是撥開他沾滿汗水而黏在額頭的前髮,傾身在那片淨土烙上一吻。 「如果イズ不想做,那就停——」 「不要停。」泉打斷了對方溫柔的詢問。「繼續、可以繼續嗎?」 從額頭一路向下延伸,最終吻上那吐露真言的嘴,溺愛之情溢於言表。レオ吻得比方才更細膩、更疼惜,恍如觸碰他那擁有一身傲骨騎士最軟弱的部分。他都愛著,全然的、希望對方能更鬆懈心防的愛著。 他知道的,瀨名泉也同樣用著自己的方式在愛著自己,不容質疑。看著那身只屬於自己的軀體上留著別人的足跡,身為男人,月永レオ怎麼可能視而不見?然而那又怎樣,那不帶情愛的印記不過是像傷口一樣的存在。光是這樣想著,他就無法不心疼這人的付出。 「唔——」將對方反身壓制在沙發上,退去隱私處的遮掩,泉用手臂掩住自己的雙眼。這模樣窘迫又害臊,當然對方總是會一邊說著想看看他的表情而硬是把手移開。說真的,以他比對方還結實的身材,若要真的抵抗是可行的。然而—— 「看著我,哪⋯⋯」偏高的嗓音有些沙啞,レオ帶有撒嬌意味的話語根本不留餘地。「イズ的眼裡有星空,最漂亮的那種。」 他自己不知道的是,映照在那片天穹之中的一彎月光,正是月永レオ自己瞇起的雙眸。 他們都祈求時間可以停滯在這一刻,什麼都不用多想的片刻為什麼不能延續一世。 在那之後過了好幾個禮拜。 時針滴滴答答,泉單坐在客廳聽著壁上掛鐘細數著一點一滴流失的時間,最終在十一點停了下來。 他的同居人至今仍還未回家,這讓他感到萬分不安。 正當他想著要是一分鐘內,那個橙色的男人還沒出現在自己眼前,那他就要出門去找人——雖然他並沒有頭緒要去哪裡尋覓他那總是神出鬼沒的國王大人。 說巧不巧,玄關傳來了開鎖的鑰匙聲。 「怎麼那麼晚回來,你今天工作應該下午就結束了吧——」聽聞開門身,泉矯捷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看起來有些氣急敗壞的跑到門口。然而撲鼻而來的酒精味讓泉一瞬間眉頭深鎖。「等等、怎麼渾身酒氣,喝得那麼醉是發生什麼事?」 一連串的問句轟炸,レオ一句也不想去思考——同時亦是無暇思考。 「イズ⋯⋯我今天想要。」 「蛤?你突然說什麼——」泉這才注意到對方身上的衣物穿得亂七八糟,連領帶都沒繫好只是隨意地打了個結。不好的預感在心底油然而生,他帶有疑惑與不解地凝視著レオ,レオ臉上帶著紅暈,看起來應該醉醺醺的模樣,然而抬起頭凝視著自己的雙眼卻又像無比清醒。 「拜託,算我求你了,就今天、今天就好。」那淡淡的綠眸中有著水氣。 比起那些,泉先將對方穿得凌亂的風衣從身上脫下,レオ往前走一步,卻踉蹌跌入瀨名泉的懷中。泉蹙起眉頭,他鮮少看到月永レオ喝得那麼爛醉。 「就算你這樣說,你醉成這樣是要怎麼——」 「イズ來就好了呀,」レオ含糊地說著,雙手摟上了對方腰間。「上我。」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嗯,」賴在身上的人兒像小貓似的,用著蓬鬆的橘髮蹭了蹭。霧氣蒸騰的雙眼微微渙散,說實話這樣子真的非常——糟糕。「我想要イズ的味道,很想要。」 就算他瀨名泉自認是非常自制的男人,面對情人這模樣、這話語,還要保持理智並不是件容易的事。雖然滿腔困惑仍舊盤旋在他的腦海中,可是看著懷中不斷撒嬌進攻的情人,泉怎樣也無法拒絕。 強硬抬起對方下顎,泉毫不猶豫吻上那酒精味的薄唇。 被吻上的月永レオ一瞬間似乎征住,但很快地他便欣然迎接對方的侵入,欲拒還迎的邀請泉強推而來的舌,在他口中交纏不清。分離時牽起一道細細銀絲,レオ泯了泯唇,將之舔入嘴中。 嫣然一笑,醉茫茫地。 「你可不要後悔,」泉一把將對方擁起,暗想差點就失控在玄關大戰了起來。看來月永レオ也正有此意,然而他可還沒精蟲衝腦而忘了理智。除了事後整理很麻煩以外,更重要的是懷中的人正醉得亂七八糟,在那種沒有保護措施的地方怎麼想都很危險。「到時候你說要停我可不理你喔。」 「イズ說這種話帥得太犯規了,不公平!」像是酒後會有的胡言亂語,レオ不滿地抗議著讓人羞赧的話語,泉咧嘴幅度輕微的勾起,這傢伙一定不知道自己這模樣有多可愛,犯規的到底是誰啊。 背脊陷在軟綿的床墊之中,銀髮搔進白皙的頸項間,泉忘我地一吋吋品嚐著細嫩的肌膚。可能也被對方渾身的酒味催化,他覺得自己的思緒也變得有些渾沌。散落在景子周遭的暖色髮絲同時也搔得位處上位的男人極癢難耐,與自己銀髮相互交織。大概是喝過酒,レオ閉不牢靠的雙唇溢出陣陣嬌喘,在泉的耳膜敲擊著理性的防備。 雙手游移到起伏的胸口,細長的纖指一顆一顆將白襯衫上鈕扣解開,レオ正用手指繞著泉為捲的髮梢。倏然映入泉眼簾的、那應當白皙光滑的體膚上卻有著無法忽視的瑕疵,讓他一瞬間感覺萬雷轟頂的空白。那是不屬於自己所留下的印痕,扎扎實實地印在月永レオ白皙的肌膚之上,刺眼至極。艷紅色的齒痕利得讓他彷彿是被重重劃了一刀在心上。 「這是——什麼?」泉幾乎無法完整說完一句話,隻字片語零散的像是散落一地的玻璃。「喂、レオ,你該不會——」 原先預備脫口而出的話卡在喉間,他瞬間覺得一股胃酸倒流的噁心感,原本解開扣子的動作隨之止住,レオ對泉停下了動作愣了下,原先無意玩弄著對方髮絲的手也僵在半空,然而就當他接觸到那雙水色瞳孔時,馬上瞭然於心地扯開一抹滿懷歉意的微笑,眼神不再迷濛,他知道他清醒的不得了。「⋯⋯我知道了。」 「其實我今天啊,去見了那個金主了——就是那個很喜歡イズ的那個千金的父親,你知道他說什麼嗎?」泉眼中的人正努力維持著比哭還難看十倍的弧度,レオ自顧自鬆開原本環繞住對方頸子的雙臂,伸出空出閒的手,輕輕推了推泉,不大力、但力道同時不容質疑的堅定。「他說如果跟他上床,他就會去規勸他女兒不要再做這種事。」 失聲笑了笑,大概連他自己都沒想過會變成這樣,「真是奇怪哪,他不是別人的父親嗎?竟然對我感興趣——」 「抱歉吶、イズ。」 「レオ——」泉眼巴巴看著レオ掙脫自己懷抱,卻除了對方名字外什麼都說不出來。明明不用道歉的,為什麼要道歉呢? 他留在他身邊可不是為了聽他的道歉啊。 同時泉才意識到,平常レオ看著自己是這般風景嗎?看著別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印下的痕跡,卻仍笑著說沒關係。明明對方是這樣,為什麼此時此刻他卻完全壓抑不住翻攪的嘔吐感。 瀨名泉冷不防伸出手一把握住正準備走向廁所的月永レオ。 「……イズ?」尾音未落,レオ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撞上熟悉的胸膛,泉一個箭步起身,一把將比自己還矮些的人扯進自己的懷中。 「為什麼?你沒想過要離開我嗎?」泉沈穩的嗓音此刻在微微發顫,「還要一直跟我道歉,明明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你並沒有做錯任何事。」被緊緊抱著而貼在衣物上,レオ的聲音像是好遠好遠、卻又近在咫尺。你到底是為了什麼犧牲自己,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也或許打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吧。可是對與錯又是什麼,那我們這樣的關係又是正確的嗎? 「イズ是我的騎士呀,我怎麼會想離開你。」レオ溫柔地推了推泉,終於爭取到一絲空間。他仰首看著那早已鐫在心坎裡的漂亮臉龐,掂起腳尖,在泉的錯愕神情下堵住了對方開口機會。 雙手不由自主攀上對方後腦勺,レオ將泉的位置往自己方向扯了過來,企圖把舌尖探得更深一些。也許那是僅存的,只屬於對方的私人地帶。泉明顯沒跟上レオ的思緒,停滯的幾秒間月永レオ已然在對方口中放肆佔據。掩不住的貪婪與佔有慾,在他深刻的吻中一覽無遺。
嗯,這個吻有點鹹呢。 不過沒關係,就算鹹到難以下嚥,我也最喜歡了。 若要怎麼責怪你,就是怎麼責怪我自己。既然無法脫身,相濡以沫又如何,哪、不是說好不會再背棄對方逃之夭夭,你我都知道不是嗎。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陪你一路錯到底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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