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魯肉便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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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魯肉飯】三重美食小吃推薦.菜寮捷運站
在地人激推的魯肉飯,超吸睛的滷汁,入口黏黏的膠質口感,還有必點的蝦仁羹,Google高達4.1顆星! Continue reading 【店小二魯肉飯】三重美食小吃推薦.菜寮捷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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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 洗腦掰彎淫墮(中)
「是的,成為你本來的樣子。一個真正的順從者。成為它。它讓你興奮!所有那些女人表現得好像你是和她們在一起的男人,而你秘密地只是想要有人成為你的男人。」
「是的,」麥克一邊口服雷克斯一邊回應。 「我確實是個完全隱藏的順從者。」
「是的,」雷克斯帶著蔑視的口吻嘶嘶說。 「總是那些趾高氣揚的英雄真正渴望被支配。只需要對的男人來馴服他們的屁股,並將他們打入他們天生的角色。」
超人有一種瘋狂的想法,這個男人是在直接對他說話。他觀察著麥克如何吮吸和舔食雷克斯。過了一會兒,雷克斯將麥克推到背上。他在麥克嘴裡塞入一個球狀口塞,然後將麥克強壯的手臂綁在背後的手腕處。他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撣子,開始拍打四分衛那誘人的、緊實而有酒窩的屁股。
麥克以一種表明他對每一下打在臀部上的愛撫都愛不釋手的方式呻吟著,每當他在球場上穿上緊身閃亮的足球裝備時,女人們都會幻想著這一幕。超人無法停止凝視。他被雷克斯完全掌控局面的樣子深深吸引。他不自覺地伸手摩擦自己迅速膨脹的隆起。
最後,明顯勃起的雷克斯扔掉拍子,開始和麥克做愛。體格更強壯、更胖的男人不停地和高個運動員交���,毫不放鬆。麥克接受了。
當他的屁股不斷被穿透時,麥克通過球形口塞大聲地呻吟著,顯然是在狂喜中。麥克明顯地渴望著每一次的猛烈抽插。在這一切發生的同時,雷克斯一邊不斷地辱罵著四分衛。超人凝視著雷克斯結實的身軀在運動員的臀縫中進進出出。然後,麥克發出了一聲沙啞的叫喊。他從勃起的陰莖中射出了一大團精液。
超人也呻吟起來,並且,令他自己感到羞愧的是,他的超級身體在經歷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強烈的性高潮時顫抖了。
喘著氣的超級英雄停止了凝視,坐在塔上。這一切讓他感到恐懼。超人注意到他綠色氨綸褲襠區域出現了濕漬。他這輩子第一次為自己手淫。他四處張望,迅速飛走,希望沒有人看到剛才發生的事。
有些不對勁。
他發誓明天要去拜訪雷克斯,找出那些不對勁的事情是什麼!
當他飛翔時,他的睪丸刺痛,腦中的一小塊區域亮了起來。
-
超人那晚沒有多少休息。通常,這位堅定的英雄睡得很安穩,不被夢境所困擾。然而今晚,他在堡壘的床上翻來覆去,床單下不停地扭動。他腦海中不斷重播著早些時候所觀察到的景象。 他回想起麥克發出的每一個聲音。當他在雷克斯面前卑躬屈膝時,他看起來是多麼的幸福,他那高大而有力的身軀在這位年長且更為魁梧的男人的支配下。
麥克的行為有些不夠男子氣概,但其中又有著某種令人著迷的魅力。超人在沈睡中深深地嘆了口氣,他的腦海現在想像著一個穿著皮衣的肌肉男人用四肢爬行向赤裸的雷克斯。那男人恭敬的態度看起來是如此自然。
那男人戴著某種狗形的頭套,還穿著某種黑色皮質丁字褲,猥褻地托住他沈重的陰莖和睪丸。丁字褲的後中心帶淫蕩地分開了男人的大屁股。從男人肌肉發達的臀部之間伸出了像是尾巴的東西。當超人意識到那是插在皮衣人物內的肛門塞時,他不禁嚥了口唾沫。
男人的每一隻手都被困在一種封閉型的圓滑物中,讓他的手指無法張開甚至看不見。他強壯的二頭肌和前臂在感官上的彎曲,隨著他的整個身體更靠近雷克斯。超人曾在經過一家成人皮革專賣店時見過���樣的東西。他記得這樣的裝束是給那些想被其他男人當作狗對待的男人穿的。
超人看著這個魁梧的「狗」挑逗性地嚎叫和吠叫,而嘲諷的雷克斯讓他做狗的把戲,比如翻滾和坐起來乞求。過了一會兒,雷克斯指向他的陰莖,狗男人貪婪地爬過去,透過他面具嘴巴上的縫隙吸吮它。狗男人發出一連串低沈的咆哮,讓超人的全身顫抖,感受到一種他無法命名的感覺。
突然,雷克斯將另一個男人推到地板上,開始在後者的臉上自慰。然後雷克斯粗聲粗氣地命令狗脫下面具。當這個男人的臉被揭露時,超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看到自己張開了嘴巴。
他會抗議嗎?
在那個幻象中,雷克斯將他的精液射進了他的「狗」的嘴裡。當超人醒來時,他最後的畫面是他的狗臉上那完全幸福的表情,當他的舌頭貪婪地舔食雷克斯噴灑在他臉上的濃稠精液時。
「啊啊啊啊,」超人在睜開眼睛時呻吟著。
他在冷汗中眨巴著眼睛,環顧四周。當他在床上移動他那肌肉發達的身軀時,他意識到襠部有一種更冷的濕潤感。他低頭看去。
他的床單濕了,胯下感覺黏膩又黏���。超人完全羞愧地意識到,他在經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遺精夢時,顯然射精了很多。他迅速起身,感到需要沖個澡,同時對於與雷克斯的預約會面感到一絲不安。
但他決定,從未曾表現出恐懼,現在這麼做也太不像男人。
超人清理乾淨並穿好衣服。他出發去和雷克斯會面。在他這麼做的同時,內心深處的某個部分正急切地期待著那次新的相遇。
超人決心要控制與這個男人的對話,於是來到了雷克斯的家。一位僕人引導他進入雷克斯正在等候的房間。房間裡的空氣中充滿了雷克斯似乎偏愛的那種甜美古龍水的刺鼻氣味。
「啊,見到你真好。」
雷克斯一邊從書桌起身一邊說道。他走向一個濕吧台,倒了一杯飲料。
「來,喝一杯。今天很熱,你一定口渴了。不,我堅持。」
他在超人還來不及抗議之前斷然地說。他遞給了這位超級英雄一杯玻璃杯。
超人接過杯子,憤怒地喝下,只是為了能夠開始他想與雷克斯進行的對話。液體的溫暖流入了他的體內。
「現在,我想你想告訴我超人,關於你昨晚做了什麼?」雷克斯輕描淡寫地問。
超人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雷克斯是怎麼知道的,或者,他知道些什麼?當雷克斯給了他一個嚴厲的眼神時,他正試圖想辦法避開這個話題。
「現在告訴我!」
「我…我…嗯…我看到…呃…麥克和你在一起,」
超人吃驚地喃喃自語,對於自己對雷克斯的「命令」瞬間服從,以及雷克斯再次似乎在掌控事態,感到驚訝。
「侵犯隱私,」雷克斯嘲諷地驚呼。 「哦,這就是你做的事?」
「不,」超人尷尬地結巴著。 「我是。我是……檢查來著……為了找到…我很抱歉,」
超人嘆了口氣,在雷克斯那充滿不滿的銳利目光下顯得畏縮。
「我道歉。」他說著,心中對於事情的發展感到一片混亂。
「好吧,我會在一個條件下忽略它,」雷克斯堅定地回答,一邊拿起筆在紙上寫下幾個字。
他把它折起來,遞給了一位感到相當不舒服的超級英雄。
「你必須現在大聲說出來,並且今天獨自一人時再說三次。當然,自然是在睡前說一次。但總是要大聲說出來!」
超人打開紙條,讀了上面的字句。他抬頭看向雷克斯。
「這裡面有詛咒的話,」他驚慌地回答。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用過粗話。這不合適!」
「侵犯隱私合適嗎?」雷克斯清楚地提問,顯然很享受佔據道德高地的感覺。
「不,」超人不情願地回答。
「那就繼續吧。它們只是些文字。除非你害怕你可能會喜歡說出它們?或許還會有一絲情色的興奮?」雷克斯嘲笑著說。 「就是這樣嗎?你幻想自己說髒話?」 超人嚥了口口水。他被困住了。如果他不說出那些話,雷克斯會認為他害怕,或者更糟的是,這些話在某種程度上讓他感到興奮。同時,他對侵犯雷克斯的隱私感到奇怪的內疚。昨晚為了確保麥克沒事,這麼做似乎是對的。
現在,雷克斯讓他感到自己做錯了事。就好像雷克斯微妙地處於一個可以評判他的位置。他告訴自己,懲罰真的很輕微。
他點了點頭,讀出了這些話:
「我做了那件事真是太操蛋了。只有真正的軟蛋才會侵犯別人的隱私。」 「盧梭先生應該把我拖過他的腿上,如果我再次表現得像個壞孩子,就該抽我的屁股。」 「先生,我再也不會做這麼淘氣的混蛋了!」
用他那低沈的嗓音說出這些話,讓他的內心感到灼熱。當他突然想像自己赤裸裸地趴在雷克斯腿上,屁股朝上的畫面時,他的胯下不由自主地感到刺激。他緊身的氨綸服裝下的陰莖突然抽動。
超人快速驅散了這個念頭。他的喉嚨現在非常乾。他從紙上抬起頭,看到雷克斯微笑著遞給他另一���液體。
超人接過來,狼吞虎嚥地喝了下去,希望能沖刷掉他剛承認的味道,以及他剛才感受到的任何感覺。
「乖孩子,」
雷克斯用一種高人一等的語氣說道,超人覺得這種語氣很貶低人,但考慮到剛才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這種語氣對他來說似乎又是恰當的。
「恐怕我得趕時間了。明天再來吧,」雷克斯突然說道,一邊將微弱抗議的超人護送出房間。
「順便說一下,記得再說紙上的話三遍。哦,多用些粗話。這很適合你。事實上,這會讓你感到一種很棒的興奮感。我想你甚至不會注意到自己在做這件事,也不會記得我們現在這最後的對話。是的,就這麼做吧,」
雷克斯最後說道,隨著僕人來到,護送這位英雄離開了房子。
-
雷克斯看著超級英雄離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他冒險詢問這位健壯男子離開後做了什麼。一旦超人崩潰,吐露了真相,雷克斯就隨機應變。看著這位道德嚴謹的英雄實際上屈服於說出那些話,這成為了決定性的轉折點。
的確,雷克斯在建議超級英雄使用粗話可能會「性興奮」方面,確實是魯莽地冒了險。然而,這也得到了回報。超人在說出粗話後,他的胯下明顯膨脹了一些。雷克斯知道他現在可以更進一步地推這個大塊頭了!
當他站在雷克斯的豪宅外時,這位困惑的英雄無法理解為什麼他會讓自己以這樣高壓和貶低的方式被對待。他的手緊握著手中的紙張。他低頭看著它。
「我他媽的還得再說這破玩意兩次,」 他憤怒地說。他飛快地離開,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或者他的胯部在萊卡緊身衣下微微腫脹了。
那天晚上,他大聲說完最後一次「演講」後就去睡覺了。
在夢中,他再次看到自己在碼頭上像碼頭工人一樣哭喊著、咒罵著被打屁股。他無意識地伸手去摩擦自己膨脹的陰莖。
「他媽的對,」他在肌肉顫抖中呻吟道。
「啊,他媽的對!」
第二天早上,他對夢境有了模糊的記憶,再次意識到自己又一次夢遺了。他一邊洗澡一邊咒罵,發誓下一次的會議將會有本質的不同。
他對那最後一件事如此專注,以至於他從未真正意識到自己大量使用的粗話,或者他是如何手淫至高潮的。
-
超人回到雷克斯的家,想著為什麼他會覺得有必要見這個人。很明顯,麥克既沒有被綁架也沒有被囚禁。然而,這位超級英雄提醒自己,還有其他運動員失蹤了。
雷克斯身上有些東西,他覺得需要探索。當他到達時,很快就被帶到了雷克斯前幾天見過他的同一間房間。
「哦,你又回來了,」雷克斯帶著一種出乎意料地惹人煩的漠不關心說道。
「我相信你也如你所承諾的那樣說了那些話。」
「我說了,」
肌肉發達的超級英雄邊咕噥著,對雷克斯的冷靜和他那相當自滿的態度感到不悅。這個男人為什麼總能激怒他?
「真的嗎?三次都說了,特別是在睡前?」雷克斯的問法似乎在嘲笑他。
超人失去了冷靜。這傢伙是誰,來質疑他的誠實?雷克斯那種家長式的語氣讓超級英雄感覺像是在對待一個頑皮的小孩。
「我說我做到了,好吧!」他憤怒地回答。
「每一個字,」雷克斯追問。
「我說了每一個他媽的字!」超人吼道
雷克斯露出一副震驚的表情。
「哎呀,這種語言。」他驚呼。 「你剛才有聽到自己說了什麼嗎?」
超人眨了眨眼。他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但是……
「來,聽這個,」雷克斯以假裝的厭惡說道。他按下了附近錄音機上的一個按鈕。
當他聽到自己說出「fuck」這個詞時,超人的嘴巴張得大大的。
「我……我,」
他吃驚地咕噥著,對自己輕率地使用這個詞,以及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出來時睪丸的刺痛感都感到驚恐。
「我的意思是,我原以為你是善良的標準,而你卻侵犯我的隱私。然後你無緣無故地對我咒罵。你還承諾要表現得守規矩。」
雷克斯對著現在因為他的意圖而完全失去節奏的緊張大塊頭怒斥。
「我……我……真的很抱歉,」超人困惑地說道。
「嗯,你昨天也這麼說,所以你的道歉顯然一文不值。」雷克斯凝視著眼前現在徹底不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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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人情
H:秀才人情,重點是感恩,依自己能力道謝,是自古的美德,也感曾經幫助我的人,謝謝!20250303W1
網路字典
秀才人情
秀才多以詩文書畫為餽贈之物,所費無非紙筆而已。比喻菲薄的贈品。元.王實甫《西廂記.第一本.第二折》:「量著窮秀才人情只是紙半張。」《鏡花緣》第三一回:「些須微物,不過略助雅興,敝處歷來猜謎都是如此。秀才人情,休要見笑。」
秀才人情 成語解釋
秀才人情
【解釋】秀才多數貧窮,遇有人情往來,無力購買禮物,只得裁紙寫詩文。俗話說:秀才人情紙半張。表示饋贈的禮物過於微薄。
【出處】清·朱之瑜《答奧村庸禮書》:“外具湖筆、斗方貳種,真乃秀才人情而已。”
【語法】偏正式;作賓語、定語;含貶義
儒林外史/第14回
儒林外史
目錄儒林外史◀上一回第十四回 蘧公孫書坊送良友 馬秀才山洞遇神仙下一回▶
話說馬二先生在酒店裏同差人商議要替蘧公孫贖枕箱。差人道:「這奴才手裏拿著一張首呈,就像拾到了有利的票子。銀子少了,他怎肯就把這欽贓放出來?極少也要三二百銀子。還要我去拿話嚇他:『這事弄破了,一來,與你無益﹔二來欽案官司,過司由院,一路衙門,你都要跟著走。你自己算計,可有這些閒錢陪著打這樣的惡官司?』是這樣嚇他。他又見了幾個衝心的錢,這事纔得了。我是一片本心,特地來報信。我也只願得無事,落得『河水不洗船』﹔但做事也要『打蛇打七寸』纔妙。你先生請上裁。」馬二先生搖頭道:」二三百兩是不能。不要說他現今不在家,是我替他設法,就是他在家裏,雖然他家太爺做了幾任官,而今也家道中落,那裏一時拿的許多銀子出來?」差人道:「既然沒有銀子,他本人又不見面,我們不要耽誤他的事,把呈子丟還他,隨他去鬧罷了。馬二先生道:「不是這樣說。你同他是個淡交,我同他是深交,眼睜睜看他有事,不能替他掩下來,這就不成個朋友了。但是要做的來。」差人道:「可又來!你要���的來,我也要做的來!」馬二先生道:「頭翁,我和你從長商議,實不相瞞,在此選書,東家包我幾個月,有幾兩銀子束脩,我還要留著些用。他這一件事,勞你去和宦成說,我這裏將就墊二三十兩銀子把與他,他也只當是拾到的,解了這個冤家罷。」差人惱了道:「這個正合著古語,『瞞天討價,就地還錢!』我說二三百銀子,你就說二三十兩!『戴著斗笠親嘴,差著一帽子』!怪不得人說你們『詩云子曰』的人難講話!這樣看來,你好像『老鼠尾巴上害癤子,出膿也不多』!倒是我多事,不該來惹這婆子口舌!」說罷,站起身來謝了擾,辭別就往外走。馬二先生拉住道:「請坐再說,急怎的?我方纔這些話,你道我不出本心麼?他其實不在家,我又不是先知了風聲,把他藏起,和你講價錢。況且你們一塊土的人,彼此是知道的。蘧公孫是甚麼慷慨腳色,這宗銀子知道他認不認,幾時還我。只是由著他弄出事來,後日懊悔遲了。總之,這件事,我也是個傍人。你也是個傍人,我如今認些晦氣,你也要極力幫些,一個出力,一個出錢,也算積下一個莫大的陰功。若是我兩人先參差著,就不是共事的道理了。」差人道:「馬老先生,而今這銀子我也不問是你出,是他出,你們原是『氈襪裹腳靴』。但須要我效勞的來。老實一句,『打開板壁講亮話』,這事一些半些,幾十兩銀子的話,橫豎做不來,沒有三百,也要二百兩銀子,纔有商議。我又不要你十兩五兩,沒來由把難題目把你做怎的?」馬二先生見他這話說頂了真,心裏著急道:「頭翁,我的束脩其實只得一百兩銀子,這些時用掉了幾兩,還要留兩把作盤費到杭州去。擠的乾乾淨淨,抖了包,只擠的出九十二兩銀子來,一釐也不得多。你若不信,我同你到下處去拿與你看。此外行李箱子內,聽憑你搜。若搜出一錢銀子來,你把我不當人。就是這個意思,你替我維持去。如斷然不能,我也就沒法了,他也只好怨他的命。」差人道:「先生,像你這樣血心為朋友,難道我們當差的心不是肉做的?自古山水尚有相逢之日,豈可人不留個相與?只是這行瘟的奴才頭高,不知可說的下去?」又想一想道:「我還有個主意,又合著古語說『秀才人情紙半張。』現今丫頭已是他拐到手了,又有這些事,料想要不回來,不如趁此就寫一張婚書,上寫收了他身價銀一百兩。合著你這九十多,不將有二百之數?這分明是有名無實的,卻塞得住這小廝的嘴。這個計較何如?」馬二先生道:「這也罷了,只要你做的來。這一張紙何難?我就可以做主。」
當下說定了,店裏會了賬,馬二先生回到下處候著。差人假作去會宦成,去了半日,回到文海樓。馬二先生接到樓上。差人道:「為這件事,不知費了多少唇舌!那小奴才就像我求他的,定要一千八百的亂說,說他家值多少就該給他多少。落後我急了,要帶他回官,說:『先問了你這奸拐的罪,回過老爺,把你納在監裏,看你到那裏去出首!』他纔慌了,依著我說。我把他枕箱先賺了來,現放在樓下店裏。先生快寫起婚書來,把銀子兌清,我再打一個稟帖,銷了案,打發這奴才走清秋大路,免得又生出枝葉來。」馬二先生道:「你這賺法甚好。婚書已經寫下了。」隨即同銀子交與差人。差人打開看,足足九十二兩,把箱子拿上樓來交與馬二先生,拿著婚書、銀子,去了。回到家中,把婚書藏起,另��開了一篇細賬,借貸喫用,衙門使費,共開出七十多兩,只剩了十幾兩銀子遞與宦成。宦成嫌少,被他一頓罵道:「你奸拐了人家使女,犯著官法,若不是我替你遮蓋,怕老爺不會打折你的狗腿!我倒替你白白的騙一個老婆,又騙了許多銀子,不討你一聲知感,反問我找銀子!──來!我如今帶你去回老爺,先把你這姦情事打幾十板子,丫頭便傳蘧家領去,叫你喫不了的苦,兜著走!」宦成被他罵得閉口無言,忙收了銀子,千恩萬謝,領著雙紅,往他州外府尋生意去了。
蘧公孫從墳上回來,正要去問差人,催著回官﹔只見馬二先生來候,請在書房坐下,問了些墳上的事務,慢慢說到這件事上來。蘧公孫初時還含糊。馬二先生道:「長兄,你這事還要瞞我麼?你的枕箱現在我下處樓上。」公孫聽見枕箱,臉便飛紅了。馬二先生遂把差人怎樣來說,我怎樣商議,後來怎樣怎樣:「我把選書的九十幾兩銀子給了他,纔買回這個東西來,而今幸得平安無事。就是我這一項銀子,也是為朋友上一時激於意氣,難道就要你還?但不得不告訴你一遍。明日叫人到我那裏把箱子拿來,或是劈開了,或是竟燒化了,不可再留著惹事。」公孫聽罷,大驚,忙取一把椅子放在中間,把馬二先生捺了坐下,倒身拜了四拜。請他坐在書房裏,自走進去,如此這般,把方纔這些話說與乃眷魯小姐,又道:「像這樣的纔是斯文骨肉朋友,有意氣!有肝膽!相與了這樣正人君子,也不枉了!像我婁家表叔結交了多少人,一個個出乖露醜,若聽見這樣話,豈不羞死!」魯小姐也著實感激,備飯留馬二先生喫過,叫人跟去將箱子取來毀了。次日,馬二先生來辭別,要往杭州。公孫道:「長兄先生,才得相聚,為甚麼便要去?」馬二先生道:「我原在杭州選書。因這文海樓請我來選這一部書,今已選完,在此就沒事了。」公孫道:「選書已完,何不搬來我小齋住著,早晚請教?」馬二先生道:「你此時還不是養客的時候。況且杭州各書店裏等著我選考卷,還有些未了的事,沒奈何,只得要去。倒是先生得閒來西湖上走走。那西湖山光水色,頗可以添文思。」公孫不能相強,要留他辦酒席餞行。馬二先生道:「還要到別的朋友家告別。」說罷,去了。公孫送了出來。到次日,公孫封了二兩銀子,備了些薰肉小菜,親自到文海樓來送行,要了兩部新選的墨卷回去。
馬二先生上船,一直來到斷河頭,問文瀚樓的書坊,──乃是文海樓一家──到那裏去住。住了幾日,沒有甚麼文章選,腰裏帶了幾個錢,要到西湖上走走。
這西湖乃是天下第一個真山真水的景致!且不說那靈隱的幽深,天竺的清雅﹔只這出了錢塘門,過聖因寺,上了蘇堤,中間是金沙港,轉過去就望見雷峰塔,到了淨慈寺,有十多里路,真乃五步一樓,十步一閣。一處是金粉樓臺,一處是竹籬茅舍﹔一處是桃柳爭妍,一處是桑麻遍野。那些賣酒的青簾高颺,賣茶的紅炭滿爐,士女遊人,絡繹不絕,真不數「三十六家花酒店,七十二座營絃樓」。
馬二先生獨自一個,帶了幾個錢,步出錢塘門,在茶亭裏喫了幾碗茶,到西湖沿上牌樓跟前坐下。見那一船一船鄉下婦女來燒香的,都梳著挑鬢頭,也有穿藍的,也有穿青綠衣裳的,年紀小的都穿些紅紬單裙子﹔也有模樣生的好些的,都是一個大團白臉,兩個大高顴骨﹔也有許多疤、麻、疥、癩的。一頓飯時,就來了有五六船。那些女人後面都跟著自己的漢子,掮著一把傘,手裏拿著一個衣包,上了岸,散往各廟裏去了。馬二先生看了一遍,不在意裏,起來又走了里把多路。望著湖沿上接連著幾個酒店,掛著透肥的羊肉,櫃檯上盤子裏盛著滾熱的蹄子、海參、糟鴨、鮮魚,鍋裏煮著餛飩,蒸籠上蒸著極大的饅頭。馬二先生沒有錢買了喫,喉嚨裏嚥唾沫,只得走進一個麵店,十六個錢喫了一碗麵。肚裏不飽,又走到間壁一個茶室喫了一碗茶,買了兩個錢處片嚼嚼,到覺得有些滋味。喫完了出來,看見西湖沿上柳陰下繫著兩隻船。那船上女客在那裏換衣裳:一個脫去元色外套,換了一件水田披風﹔一個脫去天青外套,換了一件玉色繡的八團衣服﹔一個中年的脫去寶藍緞衫,換了一件天青緞二色金的繡衫。那些跟從的女客,十幾個人,也都換了衣裳。這三位女客,一位跟前一個丫鬟,手持黑紗團香扇替他遮著日頭,緩步上岸。那頭上珍珠的白光,直射多遠,裙上環珮,叮叮噹噹的嚮。馬二先生低著頭走了過去,不曾仰視。往前走過了六橋,轉個灣,便像些村鄉地方,又有人家的棺材厝基,中間走了一二里多路,走也走不清,甚是可厭。馬二先生欲待回家,遇著一走路的,問道:「前面可還有���頑的所在?」那人道:「轉過去便是淨慈、雷峰,怎麼不好頑?」馬二先生又往前走。走到半里路,見一座樓臺蓋在水中間,隔著一道板橋。馬二先生從橋上走過去,門口也是個茶室,喫了一碗茶。裏面的門鎖著。馬二先生要進去看,管門的問他要了一個錢,開了門,放進去。裏面是三間大樓。樓上供的是仁宗皇帝的御書。馬二先生嚇了一跳,慌忙整一整頭巾,理一理寶藍直裰,在靴桶內拿出一把扇子來當了笏板,恭恭敬敬,朝著樓上揚塵舞蹈,拜了五拜。拜畢起來,定一定神,照舊在茶桌子上坐下。傍邊有個花園,賣茶的人說是布政司房裏的人在此請客,不好進去。那廚房卻在外面。那熱湯湯的燕窩、海參,一碗碗在跟前捧過去。馬二先生又羨慕了一番。出來過了雷峰,遠遠望見高高下下,許多房子,蓋著琉璃瓦,曲曲折折,無數的朱紅欄杆。馬二先生走到跟前,看見一個極高的山門,一個直匾,金字,上寫著:「敕賜淨慈禪寺」。山門傍邊一個小門。馬二先生走了進去,一個大寬展的院落,地下都是水磨的磚。纔進二道山門,兩邊廊上都是幾十層極高的階級。那些富貴人家的女客,成群逐隊,裏裏外外,來往不絕,都穿的是錦繡衣服。風吹起來,身上的香一陣陣的撲人鼻子。馬二先生身子又長,戴一頂高方巾,一幅烏黑的臉,捵著個肚子,穿著一雙厚底破靴,橫著身子亂跑,只管在人窩子裏撞。女人也不看他,他也不看女人。前前後後跑了一交,又出來坐在那茶亭內──上面一個橫匾,金書「南屏」兩字,──喫了一碗茶。櫃上擺著許多碟子:橘餅、芝麻糖、粽子、燒餅、處片、黑棗、煮栗子。馬二先生每樣買了幾個錢的,不論好歹,喫了一飽。馬二先生也倦了,直著腳,跑進清波門。到了下處,關門睡了。因為走多了路,在下處睡了一天。
第三日起來,要到城隍山走走。城隍山就是吳山,就在城中。馬二先生走不多遠,已到了山腳下。望著幾十層階級,走了上去,橫過來又是幾十層階級,馬二先生一氣走上,不覺氣喘。看見一個大廟門前賣茶,喫了一碗。進去見是吳相國伍公之廟。馬二先生作了個揖,逐細的把匾聯看了一遍。又走上去,就像沒有路的一般。左邊一個門,門上釘著一個匾,匾上「片石居」三個字,裏面也想是個花園,有些樓閣。馬二先生步了進去,看見窗櫺關著。馬二先生在門外望裏張了一張,見幾個人圍著一張桌子,擺著一座香爐,眾人圍著,像是請仙的意思。馬二先生想道:「這是他們請仙判斷功名大事,我也進去問一問。」站了一會,望見那人磕頭起來。傍邊人道:「請了一個才女來了。」馬二先生聽了暗笑。又一會,一個問道:「可是李清照?」又一個問道:「可是蘇若蘭?」又一個拍手道:「原來是朱淑貞!」馬二先生道:「這些甚麼人?料想不是管功名的了,我不如去罷。」又轉過兩個灣,上了幾層階級,只見平坦的一條大街。左邊靠著山,一路有幾個廟宇。右邊一路,一間一間的房子,都有兩進。屋後一進,窗子大開著,空空闊闊,一眼隱隱望得見錢塘江。那房子:也有賣酒的,也有賣耍貨的,也有賣餃兒的,也有賣麵的,也有賣茶的,也有測字算命的。廟門口都擺的是茶桌子,這一條街,單是賣茶就有三十多處,十分熱鬧。
馬二先生正走著,見茶舖子裏一個油頭粉面的女人招呼他喫茶。馬二先生別轉頭來就走,到間壁一個茶室泡了一碗茶。看見有賣的蓑衣餅,叫打了十二個錢的餅喫了,略覺有些意思。走上去,一個大廟,甚是巍峨,便是城隍廟。他便一直走進去,瞻仰了一番。過了城隍廟,又是一個灣,又是一條小街。街上酒樓、麵店都有,還有幾個簇新的書店。店裏帖著報單,上寫:「處州馬純上先生精選《三科程墨持運》於此發賣。」馬二先生見了歡喜,走進書店坐坐,取過一本來看,問個價錢,又問:「這書可還行?」書店人道:「墨卷只行得一時,那裏比得古書。」馬二先生起身出來,因略歇了一歇腳,就又往上走。過這一條街,上面無房子了,是極高的個山岡。一步步去走到山岡上,左邊望著錢塘江,明明白白。那日江上無風,水平如鏡。過江的船,船上有轎子,都看得明白。再走上些,右邊又看得見西湖。雷峰一帶、湖心亭都望見。那西湖裏打魚船,一個一個,如小鴨子浮在水面。馬二先生心曠神怡,只管走了上去,又看見一個大廟門前擺著茶桌子賣茶。馬二先生兩腳酸了,且坐喫茶。喫著,兩邊一望,一邊是江,一邊是湖,又有那山色一轉圍著,又遙見隔江的山,高高低低,忽隱忽現。馬二先生歎道:「真乃載華嶽而不重,振河海而不洩,萬物載焉!」喫了兩碗茶,肚裏正餓,思量要回去路上喫飯。恰好一個鄉里人捧著許多盪麵薄餅來賣,又有一籃子煮熟的牛肉。馬二先生大喜,買了幾十文餅和牛肉,就在茶桌子上儘興一喫。喫得飽了,自思趁著飽再上去。
走上一箭多路,只見左邊一條小徑,莽榛蔓草,兩邊擁塞。馬二先生照著這條路走去,見那���瓏怪石,千奇萬狀。鑽進一個石罅,見石壁上多少名人題詠,馬二先生也不看他。過了一個小石橋,照著那極窄的石磴走上去,又是一座大廟。又有一座石橋,甚不好走。馬二先生攀藤附葛,走過橋去,見是個小小的祠宇,上有匾額,寫著:「丁仙之祠」。馬二先生走進去,見中間塑一個仙人,左邊一個仙鶴,右邊豎著一座二十個字的碑。馬二先生見有籤筒,思量:「我困在此處,何不求個籤問問吉凶?」正要上前展拜,只聽得背後一人道:」若要發財,何不問我?」馬二先生回頭一看,見祠門口立著一個人,身長八尺,頭戴方巾,身穿繭紬直裰,左手自理著腰裏絲絛,右手拄著龍頭拐杖,一部大白鬚,直垂過臍,飄飄有神仙之表。只因遇著這個人,有分教:慷慨仗義,銀錢去而復來﹔廣結交遊,人物久而愈盛。畢竟此人是誰,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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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
H:冬至吃湯圓。王家大宅每年的「冬至」是這樣過多。冬至前一天雜貨買二斤糯米,然後去柑園豆腐店A糯米,帶回放入布袋用石頭壓乾,再用手揉糯米,然後分塊搌成小塊搓成圓形,並用乾麵粉分開,結束後先煮部分當點心。其他隔日烹煮分鹹的,或甜的,也有包料的,祭拜完成再食用。吃完湯園,號稱「長一歲」。「冬至圓仔呷落加一歲」。20241221W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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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又稱冬節、賀冬、冬至節、亞歲,二十四節氣之第二十二個節氣、八大天象類節氣之一,與夏至相反。冬至日是北半球一年中白晝最短之日,冬至一般都在西曆12/21至12/23,北斗的斗柄指向子,太陽位於黃經270°,農曆用冬至所在月來定義十一月。
臺灣
祭祖祠
冬至,臺灣古稱「冬節」(台灣閩南語:Tang-Tseh/Tang-Tsueh ,客家語:Dung24 Jied2,閩東馬祖話:tøyŋ ʒai[14],閩東福州話:tøyk1 tsaik7)。民間首重祭祖,分為家中奉祀的祖先公媽,與各地宗親祖厝、宗廟所舉行的隆重莊嚴的三獻禮,稱為「祭祖祠」或「進祖」。禮成後則設宴款待,臺灣稱為「食祖」、金門稱為「食頭」、澎湖稱為「食冬」。冬節時,主婦會在清早便開始「浮圓仔」、「炊菜包」,拜完神佛後,便開始祭拜祖先。祭畢後,全家團圓著,食用冬節圓、菜包,寓意添一歲。祭拜神佛準備全副牲禮(號稱謝平安)、四果、冬節圓和菜包,拜祖先則準備剖開的牲醴、米飯、十二碗、五味碗、四果、冬節圓、雞母狗仔、菜包等。
為了賀節與酬神,人們會在下元與冬節期間,請戲班演出「冬節戲」,臺灣日治時期的冬節戲多為「亂彈戲」,臺灣戰後時期則多為「歌仔戲」。舊時官廳府衙亦會在冬節亦要設筵慶賀。金門是典型的宗族社會,因此冬至祭祖在金門是隆重的大事,各地宗親氏族會舉行隆重的三獻禮與食頭儀式。所謂的「頭」,分為男子新婚的「新婚頭」、家中有子成婚的「老大頭」、男子年滿十六歲的「成丁頭」。推舉任官職、學位或聲望的人士擔任主祭,陪祭則由爐主擔任。另外除了冬節圓外,金門人亦會在冬至食「拭餅」(即潤餅)[15]。
慶祝方式
傳統上冬至半月是喜慶氣氛濃重的節期,更是其中蘊含最豐富、最多不同節俗的節日,且最具繼承力。慶祝方式多樣,包括但不限於祭祀(祭天、祭地、祭神、祭祖)、賀禮(拜賀、送寒衣)、飲食、文藝(數九)等。
《周禮·春官宗伯》云:「以冬日至,致天神人鬼。以夏日至,致地祇物魅。」古時華夏民眾按照天圓地方的原則,冬至圜丘祭天,夏至方澤祭地。[9]
《夢粱錄》也提及:「十一月仲冬,正當小雪、大雪氣候。大扯杭都風俗,舉行典禮,四方則之為師,最是冬至歲節,士庶所重,如饋送節儀,及舉杯相慶,祭享宗禮,加於常節……此日宰臣以下,行朝賀禮。士夫庶人,互相為慶。太廟行薦黍之典,朝廷命宰執祀於圜丘。官放公私僦金三日。東駕詣攢官朝享。」[10]
朝廷與官民
早在周代,冬至就有國家祀典。《周禮.春官》提及:「以冬至日,致天神人鬼。」冬至節則是在漢代開始成為通行節日,並在往後衍生出越來越多節俗,排場與風光也漸甚。甚至會有不少文人因此大獻頌詩,例如漢代有一賀君作品《獨斷》則提到:「冬至,陽氣起,君道長,故賀。」[4]
《後漢書》「禮儀志」中記載東漢王朝對待冬至的情況:「冬至前後,君子安身靜體,百官絕事,不聽政,擇吉辰而後省事。」由此可知從漢代起冬至是國定假日。而歷代��王亦會以冬至為盛大的國事大典,南郊祭天(取太陽要從冬至後從南回歸線「回歸」),北郊祭地,朝會群臣與鄰國使節等。《史記.封禪書》提及:「冬至日,禮天於南郊,迎長日之至。」可見當時人們視「長日」當作喜福。[4][9]
河北《懷安縣誌》提及:「冬至日,縉紳拜闕,士人拜師長,子孫拜祖父,曰賀冬。」,當中「拜闕」就是指到皇宮中朝拜君主,赴拜闕者有本國臣僚,亦有外國使節。南北朝時代沈約《宋書》則記載了:「魏晉冬至日,受萬國及百僚朝賀,因小會,其儀禮亞於歲朝。」並有獻襪履之儀,表示迎福踐長。曹植《冬至獻襪頌表》記載:「千載昌期,一陽嘉節,四方交泰,萬物昭甦……並獻紋履七緉,襪若干副。」[4][2]
魏晉朝以後,時任朝廷也開始在冬至當日舉行朝會,其盛大僅次於元日(元旦)。朝會典禮中有一儀式為朝賀禮,皇帝在當中要接受各國與周邊民族的使臣、以及文武百官的上表祝賀。[1]
宋朝以後,皇帝更專門制定冬至節大朝會的儀衛兵仗,俗稱「掛冬仗」,宮城內外遍佈排列井然有序的步騎兵甲,同時懸掛旌旗、擊鼓、奏樂。而入朝官員則必須穿著制服覲見皇帝,比照祭祀大禮。[1]
明清兩代則在北京南郊天壇祭天。清代皇帝祭天儀式每年都有,祈求天帝保佑、國泰民安,並已發展到極為繁瑣、複雜、隆重:期間皇帝必須穿祭服、請牌神,太常寺官奏請行禮,典儀官唱讚「燔柴迎帝神」;更在東南煪柴爐升火,西南方懸望燈,樂隊齊鳴。[10]
清代《帝京歲時紀勝》亦提及:「長至南郊大祀,次日百官進表慶賀,為國大典。」[4]
官府亦會在冬至期間允許開放賭場供民聚自由出入。[1]
古時民間
冬至是昔時各家庭團聚慶賀的節日,不僅家庭成員間相互飲「節酒」和食佳節美食慶祝,更會走訪親友居所慶賀送禮和祭奠祖先與神明,其中河北《柏鄉縣志》就有提及:「是日士民祭始祖墓」。而民眾也會準備一套新衣服以求在冬至體面應節,哪怕是節衣縮食儲錢甚至問親友借貸也得購買新衣服。而冬至亦有時值一陽初至「扶陽」的信仰意義及相應習俗,取陽氣���冬至既小又弱故需扶助使其健旺,例如「擁爐會飲」、食圓形食品等,雖則扶陽觀念的習俗在20世紀開始式微。[4][1]
早在商朝,民間已有著年終祭祀「清祀」的習俗,祭祖妣兼祭百神。而早在周代,每年農曆十月,民間都會有年終「大蠟」(其中「蠟」解作「合祭」之意),祭一切神祇鬼靈;後於漢朝正式採用農曆時將大蠟禮儀移到農曆十二月。這反映著傳統華夏人民善祭的一面──認為眾生皆由眾神靈庇護,且延續著祖先的歷史。[9]
《s:東京夢華錄/卷十》就記載了宋都開封城每逢冬至節到處洋溢的節日氣氛:「十一月冬至,京師最重此節。雖至貧者一年之間積累假借,至此日更易新衣、備辦飲食、享祝先祖。官放關撲,慶賀往來,一如年節。」。[1]此外開封特別普遍流行「守冬」習俗,乃趁冬至一陽復始之時人如能與大自然息息相應就會獲得新的生命力,表示兒孫添歲、老人延壽。同時因正值冬天及農務閒期,中國北方多在冬至前後有冰上,雪上遊戲,例如堆雪獅、雪人、雪山、雪燈、打滑澾、打雪仗、溜冰、爬犁等,另外還盛行冬獵並攜帶獵物串親訪友,同時盛行閭里饋贈家慶瑞雪豐年。[10]
《清嘉錄》亦有一首詩描述送禮:「冬至家家講物儀,近來送去費心機。胸前盡收渾閒事,原物多時卻再歸。」[1]
清光緒八年刻本河北《懷來縣誌》:「冬至,拜節,或以羊、酒相饋送,謂之肥冬。」指肥冬乃指冬至正當糧入倉、豬已宰、酒正釀之時節,飲食豐饒,各家各戶皆酒肉飄香之餘亦會饋送酒肉予親朋戚友。[4]
《中華全國風俗誌.江蘇儀證》:「十一月冬至節,從火,祀家廟、福祠、灶經,拜父母尊長,設家宴,親戚相賀,與元旦一例。諺云『大冬如大年』,即吳中『肥冬瘦年』之說也。」可見南北朝時冬至,民眾更有拜父、拜母之禮。[4][2]
冬至與春節同樣有「拜冬」、「賀冬」等習俗尊師敬老。東漢崔寔《s:四民月令》提到:「(冬至)進酒淆,及謁賀君師耆老,如正旦。」
冬至的飲食文化與規模更是豐富非常。
中國北方
北京市一戶家庭在冬至日食用水餃
北方的冬至飲食習俗:
有諺語「冬至餃子夏至麵」,認為冬天寒冷而人體耗熱量多故應該多食有營養的食品補充熱量。因此有冬至日有食餃子和餛飩的習俗:吃餛飩寓意破陰釋陽,表達冬至的新舊交接宇宙混沌狀態,更意味親自開闢世界;而吃餃子又俗稱「安耳朵」(擠餃形似耳朵),民間習俗認為冬至日不食餃子會凍掉耳朵,也不利農事收穫;另一說食餃子防為紀念藥王張仲景。而餃子、餛飩和包子等更會是家庭成員團聚圍桌而食,稱為「蒸冬」。 當然也有例外,如在四川、山東棗莊流行冬至當日喝羊肉湯的習俗,寓意驅除寒冷之意。各地食俗不同,但吃水餃最為常見。 [10][4]
南宋陳元靚在《歲時廣記》提及:「京師人家,冬至多食餛飩。」;[4]
南宋周密在《s:武林舊事/卷三》提及:「享先則以餛飩。」;[4]
清代乾隆年間記載著一段歲時民俗:「冬至、祀先祖,食餛飩,取陰陽胚胎,包孕渾涵。」;[9]
河北《柏鄉縣誌》則提到:「冬至日,作餛飩為食,取天開於子」,混沌初分,人食之可益聰明。」[4]
傳說漢末醫聖張仲景體念家鄉鄉民在寒冬中辛苦工作,就在冬至日利用羊肉等祛寒的藥材包在麵皮中,作成耳朵模樣,給鄉民們治病補身,此藥方名字叫作「祛寒嬌耳湯」,嬌耳就是餃兒。
據最早在《s:荊楚歲時記》記載之風俗,陝西一些地方在冬至會食用赤豆粥,認為可以驅疫鬼以避疫與卜壬日,該疫鬼相傳乃共工之子在冬至日死亡後的化身。傳統華夏人民一直以紅豆、赤豆、桃木等有避災袪疫的「神物」來陪件節時,更有「剪草成馬,撒豆成兵」一說,屏山先生《至日詩》亦有描述:「豆糜厭勝憐荊俗,雲物書祥憶魯台」;隨後此習俗與冬臘節令的臘八粥融合,遂民間記憶傳襲出現了模糊。[9][2]
「擁爐會飲」:爐火與酒都屬暖,圍爐溫酒,團聚共飲,既扶陽又賀節。[4]
北方少數漢族和朝鮮族人還會吃狗肉,認為是大補食品。[10]
北方滿族旗人在冬至時既祭天又祭祖:到了冬至晚上���家庭會在庭院內舖桌、擺供桌,掛「天地禡兒」,殺豬祭祀;同時祭祀祖兒,在院內立祖先竿子,其中竿頂為葫蘆狀,下有「刁斗」。參與祭典之親朋事後更獲分得祭祀用過的肉(稱為「白肉」)享用,是為「吃白肉」;而豬腸和豬尿則丟在刁斗上任雀鳥進食。[9][10]
北方冬至前後亦是舊地主討債的時期,窮苦人往往外出討飯,各地社倉實行賑濟。民眾也喜歡掃雪煮茶,認為有助健身。[10]
冬節圓湯圓
在臺灣,冬至的湯圓被稱為「冬節圓」(臺灣閩南語:tang-tseh-înn/tang-tsueh-înn,客家語:Dung-Jied-Rhan[註 1])或「圓仔」。圓仔有分甜鹹、大小之分。用於祭祀的紅白兩色的小圓仔與如雞蛋大小般的「圓仔母」兩色各六。圓仔母通常包花生餡或芝麻餡及糖料[16]。冬節前夕,全家人一齊將糯米糰搓挲成大大小小的圓粒,稱為「公孫父子圓」。人們在祭祀完畢後,一起食用,稱為「添歲」。小孩會將「圓仔丁」黏糊於門扉、窗戶、車窗、桌、櫃、畜欄、牲窩、水井或器物等處,犒勞窗牖神及家具神等守護神一年辛勞,稱為「餉耗」。糊黏圓仔丁在傳統習俗中亦有祈求「出好丁」之意,為祈禱新婦生子之寓意(古時指是男子)。待圓仔丁乾燥後可以藉由圓仔的膨脹或塌陷來預卜生育之兆,給孩子們食用,亦有保佑發育健康,添新歲 [註 2] [註 3]。古代流傳著食用冬節圓需每匙兩粒,若未婚者最後一匙必為單數 ,若已婚者最後一匙必為雙數。舊時臺灣尚賭,賭客食用時亦預卜最後一匙剩雙數為贏兆、單數為輸兆[16]。
搓丸
馬祖冬至時令,會搓製糯米作成的粉團(糍粑),為「搓丸」(ㄘㄨㄛ ㄨㄥˋ)[14],也稱「搓糍」(tshɔ si)。「糍」,馬祖當地也寫作「𥻵(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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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派時代(二)
10 Important Impressionist Painters Who Shaped the Iconic Movement
Impressionist Painters - 12 Famous Masters of Impressionism
20 Most Famous Impressionist Painters and Artists in History - Artlex ----
Édouard Manet (1832 – 1883)
莫內 - 搜尋
monet - 搜尋 圖片
Monet 住家在極為偏遠,只有三兩家百姓的鄉村 Giverny,經常沉浸
在感激之中描繪著相同的風景,對繪畫本身著極大而純粹的熱情。
1923年 7月,我與一樣喜歡畫,三菱駐在巴黎的支店長,一起去拜訪
了 Monet ,Monet 用他那大手著我的肩膀說:「你很像佛陀。」
被帶到了放置著 睡蓮池大壁畫 的畫室。地上堆疊著畫畫所需要或者
不需要的東西,如同沒有灰塵的近代工場,一個���線充盈的房間,
與一般畫室的觀念相當不同。
長約 5 ~ 6 公尺的畫布如同隔間板一般的站立著,下方有著小齒輪,
便於自由推動。這樣的畫布大約有 12幅,畫的通通�� Monet 的庭園
內日本式池塘為中心。未畫的部份還不少,差不多快要完成。這就是
Monet 逝後,那幅被收藏在 Monet 美術館 的大壁畫。
(627) monet museum paris - YouTube
回到住屋,讓我們看了不少小幅作品,其中有 5、6 幅淡紅色,顯得
不同,Monet 有注意到,說:「5、6 年前眼睛不好的時候畫的。」
畫畫眼睛不好很要命,色彩感覺會混亂掉。
對光線賦予物品色彩的影響相當關心的 Monet 認為「自然隨著光而
轉變,因此無法表現自然真實的姿態的話,就只有把握瞬間的自然
姿態了。」
對 Monet 來說,沒有光線就沒有自然,自然也就是輝耀的氛圍。
所有的物體都為氣氛包圍,反映著微妙的光線,因此他不去描繪
為物體限定的形狀,而是表現包圍物體的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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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Auguste Renoir (1841 – 1919)
雷諾瓦 - 搜尋
雷諾瓦 - 搜尋 圖
恍惚、陶醉,魅惑的藝術;這說的就是 Renoir 的藝術。對婦女豐麗的
描繪無與倫比、甘美而豪華,在近代無人可及。
只有一個傑出的人物忽然出現無法造成風潮,就是同一傾向的大��人
物同時存在,也無法形成黃金時代。
所有的黃金時代都有異質,彼此矛盾不相容,而且各自擁有完美的
人物輩出。各自似乎難以調和的特徵,整體來看複雜,形成統一而
壯大的階調。
描繪婦女,與 Degas 的態度洄異。Renoir 稱讚那在現實之中追求
風格而知性的冷淡,顯示出 Renoir 見解的廣泛。
光彩溢出畫面,予人以輝耀的感覺;Renoir 追求的是,在華麗的歌劇
的空氣中,表現出豐麗婦女的姿態。我去觀賞過幾次,每次都更加精
彩,隨著熟悉增加而愈加陶醉,是現代最具魅力的繪畫毫無疑問。
孩童 也是 Renoir 喜歡的題材。他被稱為婦女的畫家,同時也是孩童
的畫家。經常不滿意自己的畫作,用心革新,吸收新知。法國 18
世紀的藝術優雅,畫作尺寸不免較小,可以說由於 Renoir 的出現,
18世紀的傳統才進展為大藝術。
進入高齡作品無法依舊精進就不會是真正偉大的畫家。肉體日漸
衰退,創作的欲望益加熾烈,達到最高的境界,其精神力的尊貴、
韌性貫穿大畫家的生涯。日本的 鐵齋 如果沒能超過 80歲,作品就
無法達到天衣無縫的境界。大畫家透過繪畫克服痛苦,也忘掉了
年紀。
鉄斎美術館 | 清荒神清澄寺
富岡鐵齋 - 13 件藝術品 - 畫作
1919年 12月 Renoir 因為肺炎而即將離去的最後話語是「我仍舊相信
我還可以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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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 Cézanne (1839 – 1906)
塞尚 - 搜尋
塞尚 - 搜尋 圖片
應該可以說,沒有一開始接觸 Cezone 就喜歡的人。鑑識眼界再高,
Cezone 的深度不是看過一兩次就能夠瞭解。Cezone 並不奇矯,不
大派,也不靈巧。因此看起來平凡,不引入注目。看起來雖然平凡,
從畫面裡發出的深層魅力,卻是成幾何級數的增加。
Cezone 是不是優秀的學生不敢說,不過一般都知道他的記憶力很好
之外,拉丁文也很好,從學生時代就顯出不喜歡人多,容易生氣。
Cezone 喜歡畫畫一開始父親並不在意,而要他進入法科大學。三位
好朋友,一位隨母親去了巴黎,兩位去了 馬賽,Cezone 只有一味的
熱中於繪畫,而終於得到父親允許,去了巴黎。這一年是 1861。
相對於 Monet 是一個端正的都會人,良識家,Cezone 則粗野而熱
情,1863年再度旅居 巴黎 的時候,Cezone 的性格清楚的出現在他的
作品。年青而熱情的 Cezone 捕捉的當然是浪漫主義。當時三位好友
之中的 Pisaro 經常要大家警戒,不要受到那些名畫家的影響。
Cezone 進一步接近自然,決心脫離浪漫主義,畫風向 Pisaro 接近。
不出數年終至脫離了印象主義,而謙讓於自然,且成了自己終生的
信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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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主義者一向不喜歡以���性、戲劇性,令觀賞者有著愉快的連想,
以及造型美以外的魅力,從題目排除文學性。他們關心的是外光;
「欣悅於亮麗的日光。」是人類原本的性質。Cezone 的重點也不在
外光,,而更純粹的追究造型性。從不起眼的自然的一角尋找美感,
也就是說只要能描繪的什麼都好,而是專注於要怎麼畫。
進入了圓熟期,更多時間用在專注的眺望自然,比起動筆畫畫,更多
的專注於眺望自然的時間。不滿足於陶醉自然表面的美。他說:
「自然不只是表面。而是更加的深遠。」、「必需渾然融合 眼睛看
的自然與感知到的自然、現實的自然與在腦海裡的自然。」
1895年 印象派的收藏家過世,向 羅浮美術館 申請要寄赠,卻受到
敵視印象派的官展派猛烈反對,終於動員當局拒絕了二十五件。其中
有 Mane 1件、shisley 3件、Monet 7件、pizalo 11件、Cezone 3
件。引起了社會的與論沸騰。 ----
Edgar Degas (1834 – 1917)
愛德加·竇加 - 搜尋
竇加 - 641 件藝術品 - 畫作
Degas 出身名門,父親是巴黎富裕的銀行家,祖母更是貴族。曾經
一度修習法律,終於進入繪畫業。由於教養好,具知性,頭腦清晰,
能夠吟味以往巨匠的作品。
被認為是法國近代最受注目的 Degas 肖像畫於年輕時代製作。有
自畫像、家族、親友,在真實之中追典的端正,兼具了肖像所要求
的寫實性與藝術性。
不過要說他是卓越的畫家,不如說是偉大的素描家。近乎殘酷的冷靜
觀察人們最敏銳的動作,
「畫線。凝視對象畫線。從記憶中畫線。」這是 Degas 年輕時深深
感動,而成為一生金科玉律的教示,因此能達到他一生所畫線條的
自由與有力境界的作家很少。他的畫也不是即興之作,與面對畫布
作畫有恐慌感,這是他與即興的印象派不同的地方。Degas 的線
經常由意志支配,而且經常不滿足,吃重新畫過、追求、深入��
壓縮、包圍。他在真實之中追求古典的端正、簡潔、品味。
Degas 不追求現實不存在的優美。觀察現實肢體的各個角度確定
無數個動作姿態,再要約一個最正確的行經中的瞬間姿態。
Degas主要是以婦女的肢體做為畫畫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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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ri de Toulouse-Lautrec
法國貴族家庭出身的後印象派畫家亨利·德·土魯斯·羅特列克作品 - 每日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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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列克 - 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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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列克,後期印象主義 - 【名畫檔案】
亨利·德·土魯斯-羅特列克 - 378 件藝術品 - 畫作
亨利·馬里·雷蒙·德·土魯斯-羅特列克-蒙法 - 搜尋 圖片
Toulouse-Lautrec | The Art of Graphic Design
Lautrec 是出生於伯爵家的長男,先天身體不好,喜歡畫畫,父親幫
他找了一個喜歡運動、打獵的教師,R向教師學畫馬的素描。當時就
顯示了敏銳的觀察力,看當時15歲 的水彩,就有著驚人的才筆。
Lautrec 喜歡 塞 與 盧,可是真正崇拜的是 Degas。他受到印象派的
影響不多,可是 Degs 豐富的表情與銳利的線條,對線條極度的節約
使用教給他很多。日本的 浮世繪版畫 給他的藝術有很大的啟發。
當時對古代藝術的再認識,遠方外國的藝術研究蔚為風潮。浮世繪
版畫展覽會在巴黎博得甚高的人氣。他學到了 浮世繪 簡潔的表現與
單純化的色彩。
Lautrec 只 喜歡人物畫。對風景畫、靜物畫不但毫不關心,甚至有著
嫌惡輕蔑。他特別喜歡描繪人物的性格。因此每個晚上都去 Pub、
劇場 等各種人物出入的場所,因為在這類地方出入的人,性格相當
多元而有特徵。
Poster(版畫) 的歷史不長。在 1880 年代開始有多色的石板印刷
出現。他反叛過去傳統,進入新領域的意欲不高,卻是如他一般具備
才能的畫家不熟悉的藝術,他倒是開了新領域。用色彩強調出輪廓,
巧妙的用在 poster,賦予了一向卑俗的 Poster 以藝術性,就是他的
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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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louse-Lautrec | The Art of Graphic Design
Lautrec 的藝術生涯只有短短的十五年,畫風大體上可以說沒有變化,
然而細部的觀察,有著相當的變遷。他的技法是天才的達人,充滿著
辛辣的嘲諷,有著智識的敏銳批評,卻是革新家與建設者強健的意欲
不足。事實上他的意志薄弱,雖然數度的對迎面襲來的大都會的惡德
數度試著反抗,可惜沒有成。由於酗酒,1901年過世,得年37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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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s Seurat - 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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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印象主義
Paul Victor Jules Signac 與 Georges Seurat
新印象主義的創始者 Paul Signac 出生於 巴黎。依照他的見解,印象
主義 多少嗅得到真理,然而表現的方法不科學,滿足於直觀與感激,
因此引起混亂。論理的分析去排除這些混亂,就是新印象主義。這個
正確的科學表現方法,就是透過遲鈍的感覺保持。
Signac 創造了點描技法,然而予以發揚光大的是 Seurat。新印象主義
所謂「正確的科學表現方法」是什麼?具體的說就是 點描法。
Signac 出身中等家庭,國立美術學校畢業後,經常參訪美術館,研究
名家的古典作品,思考這些名家們「為什麼?」而不是「怎麼樣?」。

Seurat 不滿足於只是表現自然的實際感覺,而是必需表現出美感。
由於原本就無秩序,必需由人的精神力賦予秩序,再構成予以表現。
如此,從印象派自然美的觀賞者心理,轉換為建設者心理。
Signac 的點描法在初期很像 Seurat 的圓形斑點風景畫。在 Seurat
過世後,Signac 畫的斑點比較大,也延長成為矩形。這個矩形的斑點
羅列沿著物的輪廓,如同 Mosaic。斑點一放大,,顏色分解作用,
在觀賞者的的視網膜上復原極其困難,相異於原本印象主義原來的
意圖,有為樣式而樣式的感覺,色彩固然鮮艷,感覺卻遲鈍了,斑點
的羅列有著機械感,相比於初期顯得沉悶。
Seurat 過世後,Signac 的作品沒有什麼變化或進展。由於活到了
1935年,也應該算是現代畫家,其藝術的存在價值比較屬於 19世紀
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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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cent van Gogh(1853-1890)
凡高 -
凡高 - 搜尋 圖片
Van Gogh 出生於荷蘭的寒村,是新教牧師的長男。少年時代因為
性格孤僻,不常與弟妹們一起玩耍,喜歡到野外採集昆蟲與植物。
沒有喜歡畫畫的傳聞。學校畢業後就職於美術商店。在倫敦支店時,
與支店長起了衝突,直率的性格上就已經顯露。
從師一陣子之後,常上美術館,主要是自學。相當精通於對古畫的
鑑定,而且有著驚人的製作速度的才能。
「盡可能的留下最初的一筆。」;「盡可能的留下最初的一筆。」
就是說,在下第一筆之前,就必須清楚的把握好,然後順著那個方向
去發揮。日本的油畫家一般覺得可以修改,一下筆覺得這不怎樣,那
也不怎樣,常常讓畫面色彩顯得混濁失色。
巴黎讓 Van Gogh 驚訝;他到了巴黎才知道要用色彩描繪。在荷蘭的
時候,他只知道黑與白,調子的明暗,因此在巴黎,畫風為之一變。
兩年的巴黎生活之後,為了追求色彩,他去到了 普羅旺斯 的 Arles,
【法國France】在梵谷的畫作中喝咖啡!遊走世界上最大的薰衣草花海|天空之城|星空|普羅旺斯
(832) Vincent van Gogh - YouTube
(832) Arles Provence - YouTube
Arles 是個古老、寧靜的地方都市,有著羅馬時代的古蹟。Provance
熾烈的太陽與乾燥的空氣,讓地面充滿著鮮活的色彩,完全符合他
的喜好。灼熱的太陽令他的現狀筆觸隨之躍動,山嶺、樹木、田野,
甚至民家都成了火炎一般的燃燒,在渦旋中流動。色彩也象徵著他
狂熱的精神,更加鮮明強烈,表現出極度昂奮的躍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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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 Gauguin(1848-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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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 Gauguin - Paintings, Tahiti & Facts
Paul Gauguin 的父親是新聞記者,祕魯人的母親家境優裕。幼時
一家赴祕魯途中失去父親,又回到法國,家運日蹙,十七歲時輟學,
上船當了水手,之後由朋友介紹進入商社。1873年與丹麥人結婚,
此時開始對繪畫感到興趣。
浪漫主義的 Gauguin,於1887年去到美國的加勒比海的小島。在
這個熱帶的天地,他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方向,作品也尚不成熟,而
此後他的畫境就一直成長。畫家需要有與他的天分相匹配的環境。
天分與環境一旦契合,才能必然得到大幅的發展。
透過一群年青畫家的討論,形成了「總合理論」的體系;就是說「以
主張印象主義的眼,描繪自然原景,就是以視覺認識的自然,必需以
人的睿智統御。印象派以階調看待自然的色彩,然而那裡面沒有目的
也沒有思想。繪畫必需表現思想,所描繪的事物必需是思想的象徵,
然後以這個象徵的目的整理自然。而且,為了維持畫面的均衡美,
必需改變物體的比例,以及遠近法。為了裝飾性的布置效果,物體的
固有色也必需改變。」以 Gauguin 為首的一群年青畫家,開始對印象
派發起反對運動的事實無法拒絕。
Gauguin 在 1891年6月到了 Tahiti 。對這個首都有著幻滅的悲哀,
那只是一個模仿的白人文明,於是他進入了蠻荒之地,住進土人的
小屋,開始了原始的生活。
在雄偉的大自然之前,在歐洲習得的技巧並不通用。不適應熱帶
國家熾熱的太陽,苦悶了一陣子,卻終於克服困難完成了獨特的
表現方式。
1893年11月的畫展,可是觀眾們並不瞭解,Gauguin 相當失望,
而在出發前答應購藏的美術局,一幅也沒購買,因為局長換人了。
新局長是個鄙視印象派,以及一切新興畫家的傢伙。
Gauguin 的特色是 詩 必需織入畫面,因此繪畫必需是思想的象徵。
印象派排除了繪畫的文學性。Cezone 追求純粹的造型性,Gauguin
的繪畫則重新取回了文學性。
第一次從 Tahiti 回到巴黎的 Gauguin 穿上了自己設計的奇裝異服,
在市內昂首闊步,是個多少顯得趾高氣昂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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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e Rodin(1840-1917)
【油畫】象徵主義之父 魯東 Redon-艾麗絲眼中的美好世界|痞客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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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獨的世界中享受幻想的作家 Auguste Rodin。
在 19世紀 後半的現實主義與自然主義傾向中,Rodin 神秘主義傾向是
十分珍奇的存在。
Rodin 1840年出生,他的父親遠渡美國積累了財富,母親則是出生於
New Orleans 的法裔。15歲 ~18歲 之間,接受一個無名畫家的教授。
Rodin 首先接受的是 靜物寫生。教師的第一句話是:「下筆之前必需
先有理由,也必需伴同有 感覺。」Rodin 在後來說,不知道比起去
公立美術學校要好多少。難忘教師的恩惠,常常前去拜望。他最尊敬
的是 Leonardo da Vinci 和 Rembran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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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 Rembrandt - 搜尋
他學習、模仿他們的技法,並且透過這些巨匠,瞭解到他們的特徵
就是在明暗調性之間,有著美與神秘的傾向。Rodin 對音樂也有著
無限的喜愛;經常參加當時有名的音樂會,音樂成了讓他自身的感覺
有了新鮮的感受,也豐盛了他對造型藝術的養分。說他的調性明暗、
色彩的細膩,有著音樂的成分應該不會說是牽強附會吧。
1870年 他參加了普法戰爭,這個經驗讓他體驗了戰鬥是如何的異常,
給人類的想像力豐富十倍,他的繪畫生活帶來了一個改變,也讓他
把握了自己之後的進路。
戰後他住在巴黎,時而返鄉。當時所有不錯的畫家都受到官方畫展的
排斥,參加沙龍展也都落選。
1879 ~ 90 年,也就是他 40 ~ 50歲之間埋首於版畫。檢討他作品
的順序,第一個就是觀察他的版畫。
Rodin 的幻想充滿理性,獨創性,而且從他的文學、可學的教養中,
創造出了全新的空氣。無限豐富的幻想表現出巧緻的黑白、明暗交響
確立了相當獨自的畫境。從幻想世界尋求畫題,當時只有 Rodin 一個
人。到了晚年,終於出現了理解他的年青畫家,可就是沒有人追隨
他;Rodin 是完全的孤立。也沒有直接受他影響的人。 ----
卡米耶·畢沙羅(畢沙羅):人物年表,人物生平,印象派畫家,概念釋義,分類,人物評價_中文百科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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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 尉 臣 筆記 — 印象派時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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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Nightwing 肌肉英雄敗北淫墮

這個人沒有名字。
這其實並不完全正確,他出生時是有名字的,上過學,還在高等化學和生物學領域獲得了多個大學學位,所有這些都是用一個現在已經不存在的名字完成的。畢業後,他的工作引起了政府的注意,當時,政府正面臨一個問題。原來,政府認為不可接受的個體數量正在增長,而且他們正在獲得政治和財務權力,政府需要一種方法來遏制這一趨勢,以免事態失控。
進入我們這位無名之友的故事。
他被命令研發一種高度上癮、成本低廉且會逐漸降低使用者心智清晰度的麻醉藥。他花了三週的時間才想出了一個過程,將可卡因轉化成可以吸食的結晶粉末。
不到一個月,他就發明瞭可卡因裂解物。
政府將這種藥物分發到低收入地區,它立即流行起來,瞬間的高效和便宜的價格使它成為許多人的首選藥物。在三年內,過量死亡的案例激增,成癮者的數量達到了驚人的水平,政府發現他們所擔心的人數已經減少了……
下一任總統當選了。
這個人被安排從事其他項目,但當總統被他的對手擊敗,主要是依靠年輕選民的支持時,這個人再次被要求利用他的才能製造一種可能會讓這一代人不再參與投票的藥物。
於是,甲基二氧甲基安非他命誕生了,通常被稱為 XTC。這種藥物被引入狂歡派對場景,很快成為年輕一代的首選藥物。在十年內,它的廣泛使用無處不在,年輕人的選票似乎也隨之消失了……
下一任總統當選了。
這段時間,這個人一直在安靜地工作,對於研究和���發,他的心之所欲都能得到滿足。他的實驗室只存在於情報機構的黑預算中,他的真名早已從官方記錄中抹去……他現在是一個幽靈。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人對他的工作感到幻滅……他看到了自己的藥物如何改變了過去二十年,然而他的生活方式幾乎沒有改變。他發現,為國家服務的滿足感不再像得到公正的報酬那樣重要了。
於是,一場小型實驗室爆炸後,那個男人偽造了自己的死亡並離開了,渴望開始新生活。他的一生都在間諜和諜報的世界中度過,製造一個新身份並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對他來說是小事一樁。這個男人想要的生活是政府永遠不會讓他過的,他想要財富、權力……為此他需要金錢。大量的金錢。這個男人知道他只有一個選擇。
製造一種新藥。
他需要一種前所未有的藥物,一種能立即掌控並取代他大量製造的藥物市場的藥物。這個男人深思熟慮,所有常見的藥物都已被發明,而製造一個舊藥物的更好版本是行不通的。他需要一些新的東西。
他坐在酒店房間裡解決這個問題,他在一張便條紙上亂塗亂畫了半打主意,電視在背景中播放著,當 WGBS-TV 開始報導哥譚市以及這個城市每年似乎都會遭受的許多災難時。起初,他沒有在聽,直到報導提到城市被稻草人和他的恐懼氣體攻佔的那段時間。
這個男人轉向電視機,聽著氣體如何用來自受害者潛意識中的恐怖幻覺讓城市陷入停滯。這個男人當然聽說過克萊恩博士和他對恐懼症的研究,但從未對此感興趣,過去幾年他一直在讓人們對快樂上癮,恐懼對他來說毫無意義。
報導轉向去年,被稱為毒藤女的女人通過將佩雷茲公園變成叢林,她的費洛蒙覆蓋了整個城市,製造了一支男性奴隸軍團……
一個想法開始形成。
這個男人在他的便條紙上匆匆記下一些筆記,腦中反覆做了兩次計算後查看他所記下的……在那一刻,他知道接下來他需要做什麼。
他需要去哥譚市。
迪克·格雷森喜歡在早晨醒來。
嗯……其實已經是傍晚了,但對於蝙蝠家族來說,那就是黎明的開始。他起床伸了個懶腰,帶著晨勃走向浴室。他睡覺不穿衣服,因為……嗯,如果你長得像迪克·格雷森,你也會找個藉口不穿衣服的。雖然他從不會大聲說出來,但這個男孩對自己的外表非常自豪。
他的父母從小就讓他開始練習,他能走路時就開始學體操,後來學了雜技,到了 12 歲時,他已經擁有大���數奧運希望者夢寐以求的身材。在布魯斯的訓練下,他的身體變得更好。現在,迪克·格雷森已經是二十多歲,客觀來說是地球上最性感的十個男人之一,他自己也知道。
他在鏡子前停下來檢視自己的身形,欣賞著……
他對著鏡中的自己微笑……今天會是美好的一天。
他穿上內衣,倒了一碗麥片,一邊打開新聞。昨晚布拉德港發生了很多事,他對後果很好奇。當他一邊吃著一邊看時,他聽到播報員談到高譚市及其周邊地區發生了一連串的過量服藥事件。
在過去的 24 小時內,高譚地區發現了十幾具屍體,都是因為吸毒過量,法醫正在努力鑑定這種藥物。
迪克走過去戴上面具,連接到甲骨文網絡。他輕拍了拍側面,「有人醒著嗎?」
一個昏昏欲睡的蒂姆·德雷克回答說:「勉強。」
迪克笑了,蒂姆是個出了名的夜貓子,對他來說,這就是黎明的開始。
「是什麼讓你這麼早起來?」迪克一邊問,一邊把碗放進水槽。
「熬夜了,」提姆回答說,「我們整夜都沒睡,布魯斯剛上床,我還在分析。」
「這是新聞上的那個毒品事件嗎?」
「正是同一件事,昨晚有 14 人突然死亡,他們全都因為某種新藥物而神智不清。哥譚市警察局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們知道。我在他們血液中發現了恐懼毒素的痕跡。」
這讓迪克停住了腳步,「稻草人?」
「不,克萊恩仍在阿卡漢,我們昨晚去看了他。這不是同一種東西,但它已經被改造了……我就是搞不清楚怎麼改的。」
提姆·德雷克承認他搞不懂某件事,這意味著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克萊恩說了什麼?」
他聽到男孩嘆了口氣,「沒什麼,只是有人在使用他的配方並且破壞了它……他說他的毒素是一種藝術形式,而這是一場災難……你知道的,一如既往。」
「那麼,你有什麼線索?」
「布魯斯推斷如果有人在使用他的配方,他一定是在使用克萊恩的舊實驗室之一,所以我們花了一整夜的時間破門而入,檢查他所有的老巢。」
「然後呢?」
「他們被清空了,有人一直在收集他的舊裝備,並製造出這些人死亡的東西。我就是搞不清楚它是和什麼混合的……」
「為什麼會有人自願服用恐懼毒素?」迪克問道,知道這將是他今天要處理的問題。
「它不再是恐懼了,從目擊者那裡得知,這些人變得極度好色,他們全都是因為馬拉松式的性愛後心臟衰竭而死的。」
「到底是誰會製造這種東西?」
提姆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我不知道!這正是我試圖弄清楚的!」
迪克的聲音變得柔和,「提姆,聽我說。你已經筋疲力盡了,你不可能這樣找到什麼。」
「人們正在死去,迪克……」他開始抗議。
「我知道,克萊恩在布拉德黑文這裡有個實驗室,你去休息一下,我會去查看。等你醒來的時候,希望我能有些答案。」
電話那頭沈默了,他知道提姆在考慮這個建議。
「我是認真的,Tim,��已經是在強撐了,再多的咖啡因也給不了你答案。去休息吧,我暫時接手。」
Tim 嘆了口氣,「好吧...但是要小心,這是個新人,我們不知道…」
「Tim,」Dick 打斷他,「我知道,去睡吧。」
電話斷了,Dick 伸了個懶腰,換上他的制服,準備去工作。
Dick 沒有蝙蝠洞,但他的閣樓裡有一面假牆,裡面放著他的裝備,換上制服後他仔細檢查了一遍裝備,確保一切都運作正常,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就在那時,一個女性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不可能這麼早就開始準備。」
Dick 微笑著,聽到 Barbra 的聲音總是讓他感到更快樂,「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他打趣道,一邊拉上手套。
「如果你喜歡吃蟲,那倒是挺好的,Bruce 也把你拉進這個毒品的事了嗎?」
「不,我剛知道。Tim 告訴了我,這裡的 Blud 有個舊倉庫,Crane 用過好幾次,去查查也無傷大雅。」
「小心點,Dick,不管是誰在製造這種新毒品,他們似乎不在乎有人在服用時死去。沒有人在賣它,所以他在免費分發...這更讓人害怕。」
迪克打開了天窗,「來吧,芭芭拉,小心是我的中間名,」他從手中的護身棍射出纜線,被拉到了屋頂上。
「對,那個空中飛人要來說服我他是小心的。」
迪克邊跳躍過屋頂邊露出燦爛的笑容,「好吧,那麼準備充分怎麼樣?」
「把你的工作快速完成,然後你就可以向我展示你有多準備充分了,」她誘惑地說。
迪克感到自己在空翻中開始變硬,不得不停下來調整一下自己,「該死的芭芭拉,你知道我穿著這個護具的時候你不能這樣做!」
她笑了,「哦,我知道,我就是喜歡知道我能影響你。祝你好運,神奇小子,告訴我你找到了什麼。」
她掛斷了通話,迪克坐在那裡,努力讓自己再次變軟,想知道他是否有時間跳到鐘樓去,在開始工作之前狠狠地愛她一番…
不,人們正在死去,「沒時間談情說愛,瓊斯博士,」他自言自語,一邊穿過屋頂,朝克雷恩多年前使用過的那個廢棄倉庫前進。當他到達碼頭時,太陽正在下山,陰影宣告夜晚將城市收為己有。他落在屋頂上,透過天窗向下看,他的面具切換到夜視模式。
「神諭,你看到這個了嗎?」他低聲說,看到裡面有人在走動。
寂靜。
他連續輕敲了兩下耳朵,但沒有任何反應,上行鏈路被乾擾了。
「嗯,這可不妙,」他小聲咕噥著。他蹲在那裡,思考著。常識告訴他需要後退,離開乾擾區。他所受的訓練告訴他要報告這一情況,讓他們知道他可能需要支援……而不是單獨潛下去試圖解決這個問題……
他轉動著頭,伸展著頸部,準備就緒……他看到總共有四個人。需要幫助對付四個混蛋的那一天,就是他掛掉面具的那一天。他小心翼翼地打開天窗,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他穿過支撐屋頂的一根木樑。他在那些男人上方停下來,偷聽著。
「……老大,你想把這些放在哪裡?」其中一個男人問道。
沒有甲骨文的上行鏈路,他無法進行臉部識別掃描,但在這種情況下,他並不需要。那是大東尼,曾經跟稻草人的幫派混在一起,布魯斯和他在他還是羅賓的時候就逮捕過他好幾次。迪克記得曾經問過蝙蝠俠為什麼他被稱為大東尼,因為那個人又高又瘦,一點也不巨大。蒙面的十字軍沒有回答,迪克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知道那個人曾經是一名成人電影明星,因為毒品欠了很多錢,最後轉向犯罪以獲取容易的金錢。
「把它們堆放在其他的旁邊,」一個不明身份的聲音說,「並且要小心,那些是完美配方,我們不能冒損壞它們的風險。」
「所以,這些不會像上一批那樣殺死那些癮君子吧?」第二個男人一邊移動著箱子問道。迪克的眼睛眯了起來,他認識那個人,他自稱為艾斯,為常春藤工作了多年,他曾是一名大學棒球運動員,自己賭自己的比賽,最後欠了法爾科家族將近二十五萬美元。由於名譽受損,他失去了獎學金和模特兒合約,轉而過上犯罪生活,常春藤因為他是哥譚市最帥的惡棍而收留了他。
「至少在我打斷他的鼻子之前是這樣,」迪克心想,回憶起幾年前作為羅賓擊敗那個男人的情景。
「我正在處理的化學物質是不穩定的,而且之前沒有人像這樣結合它們,總會有……挫折。」
迪克咬緊牙關,什麼樣的瘋子會把多次死亡稱為挫折?
「貨物都裝完了,老闆。」一個粗啞的聲音說,「卡車準備好了。」
「該死,」迪克心想,那是布爾·麥康,前拳擊手,也是個惡名昭彰的打手。他曾與高譚市大多數的犯罪天才合作過,而迪克作為羅賓和夜翼與他對抗過。他是個野獸,但是可以被制服。
「所以,三個我打敗過的混蛋和一個未知的,」他自言自語,「我能搞定。」
他移動到一個更有戰略意義的位置,然後喊道:「先生們,退房時間是幾小時前,清潔人員需要進來了。」
不出所料,四個男人都抬頭看了,夜翼好好地看了那個未知的人。他 50 多歲,體型瘦小,戴著眼鏡,穿著實驗室的白大褂,不是威脅,這意味著有三個他之前處理過的敵人。
小菜一碟。
從橫梁上翻身而下,他在落地時躲避了子彈,猛地撞到布爾身上。那人被撞得後退,迪克從他身上後空翻而下,與正試圖瞄準他的艾斯連接上。迪克推斷布爾會需要幾秒鐘才能站起來,而艾斯會被震懾得足夠久,讓他能夠與托尼接觸,托尼則被一根警棍擊中下巴。
三個人,三秒鐘,再簡單不過了。
迪克抬頭看著那位未知的醫生,「我不知道你帶著那些垃圾進入我的城市,但現在就結束了。」
那人似乎一點也不害怕,這也算公平,因為在恐嚇方面,迪克可比不上布魯斯。該死,連傑森都更可怕,但這不重要……不管害怕與否,這傢伙都得去監獄。
「不,我不這麼認為,」那個男人平靜地說,「我已經走得太遠,不會被你這樣的人阻止。」
迪克緊握著他的棍棒,向他走去,「嗯,像我這樣的人要把你逮捕……」他只說到這裡,那個男人就向他扔了些東西。多年訓練生出的反射動作讓一根防身棍升起來擋開它……但它卻爆破了塑料袋,一種細白的粉末環繞著英雄。
夜翼在吸入粉末後退了回去,感覺到粉末覆蓋了他的舌頭,因為他關上嘴太遲……它像過熟的梨那樣病態地甜,帶著一絲燒灼他肺部的化學品味道。
「什……」他結巴著,隨著心跳加速……他的呼吸在不尋常的恐慌中加劇。
「你這個混蛋……」布爾從他後面說,但是醫生舉手示意。
「等等,」他說,「再給它一秒。」
迪克的血液似乎在燃燒,他的思緒變得模糊……那是什麼?他搖了搖頭,試圖重新集中注意力,但什麼也沒用……世界似乎向右傾斜,他盲目地蹣跚而行。
「他不會再有任何麻煩了,」醫生說,收拾好他的最後一些筆記,並將它們放進他的公事包,「我們的工作已經結束了,你會發現錢已經匯入你的賬戶,很高興合作。」
那個男人開始走出去,三個暴徒看起來很困惑,托尼問道,「呃老大,你想讓我們怎麼處理他?」
醫生回頭看了一眼被藥物影響的英雄,「他與我無關,我建議在 Bliss 藥效消失前離開。」
艾斯斜了斜頭,「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讓我們像,把他綁起來然後懸掛在一大桶酸液上面之類的?」
「或者是鯊魚!」布爾補充道,「我們可以弄一個鯊魚缸……」
醫生嘆了口氣,「先生們,我不是你們口中的‘超級反派’,我來這裡是為了完善這種藥物,而我已經做到了,你們怎麼對待他與我無關。」
托尼臉上掠過一絲邪惡的微笑,「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擁有他?」
醫生繼續朝著發動的卡車走去,「這正是我所說的。」說完他就上���開走了……
留下夜翼在三個男人的憐憫下。
男人們圍繞著夜翼站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的身體很熱,太熱了,就像是在桑拿房裡那麼熱……他拉扯著自己的制服,努力保持思緒清晰。腦海中閃過零星的畫面,科莉赤裸著身體在他下面扭動,當他用力地愛她……芭芭拉騎在他的陰莖上,在蝙蝠電腦的椅子上呻吟,她的頭仰得很高,陶醉其中……還有他作為羅賓時搞過的無數女孩,哥譚的迷妹們,在他救了她們的生命後在巷子裡不帶套地和她們做愛……
「集中……」他自言自語,腦海中充滿了性的燃燒感。
「我們該怎麼處理他?」布爾問著團隊,看著英雄蹣跚地走來走去,喃喃自語。
「讓我們殺了他,」艾斯說著,拿出一把彈簧刀。
東尼一巴掌把它從他手上拍開,「你他媽的瘋了嗎?你知道那會給我們招來多大的麻煩嗎?這傢伙認識超人!」
「那又怎樣?」艾斯反駁,「你有什麼高見?」
東尼上下打量著那個男人,細看他完美無瑕的身體,眼中散發著原始的渴望,「你想殺了他,而我說,毀掉一個英雄有更好的方法。」
「呃,殺了他?」布爾說,跟不上話題。
東尼翻了個白眼,「把那把刀給我,」他一邊指著彈簧刀說。艾斯把刀交給了他。
迪克看到東尼朝他走來,他顫抖著舉起拳頭,「退後……」
「喔,我不會傷害你的,」東尼柔聲說,「你看起來很不穩定,伙計,你還好嗎?」
迪克搖了搖頭,「我很好……你被捕了……」
東尼對他露出一個微笑,「當然可以,伙計,但你看起來很糟,看看你,滿頭大汗……你發燒了!讓我們把你的服裝脫掉……」
夜翼一個踉蹌後退,當那個男人伸手向他抓去時,他跌坐在地上,「不……」
東尼慢慢接近,「嘿,嘿……沒事的……」他把手放在英雄的大腿上,「我抓住你了……」
迪克顫抖了一下,那觸摸像電流一樣令人不安地穿過他的身體。他試圖掙脫,但無處可去,「停下……」他虛弱地說。
東尼蹲在他面前,「噓,讓我來幫你……」他一邊說,一邊開始割開夜翼的衣服,慢慢地切下一條條的布條。
迪克試圖阻止他,但他太虛弱了,「不——不要……」
東尼沒有理會他,繼續動作,「脫掉這個你會感覺更好……」他一邊切割,迪克試圖移動,最終在他的胯部切開,釋放出他脹痛的陰莖。它拍打在他穿著制服的腹部,迪克對這種感覺倒抽一口氣。
「哇,看看你,神奇小子……」東尼說,欣賞著腫脹的陰莖,「長大了,是吧?」他說著,慢慢握住那粗壯的莖部。
「不——不要……」迪克在感覺到手指圍繞著他的驕傲和喜悅時抗議道。
它從未像東尼觸摸它時那樣有過如此強烈的反應。那惡棍靠得更近了,「你想要這個,對吧?我能看出來」他說著,開始慢慢地撫摸莖部。迪克的頭仰了回去,當他感覺到血液湧向他的陰莖時,他忍不住呻吟出聲。他從未因為一個男人而如此興奮過。這是錯誤的,但同樣讓他感到電流穿過全身。
迪克的手試圖推開東尼,但他沒有力氣,「停——停下……不……不要……」他呻吟著,感覺到他的臀部向上移動以迎合那個男人的手。東尼的另一隻手伸下去托住夜翼龐大的睪丸,在他的掌心輕輕滾動。迪克忍不住低聲呻吟,「請停下……」
「你確定嗎?」東尼問,加快了手速,「你的陰莖似乎很喜歡這個。」
當迪克感到他的眼睛在頭裡翻滾,向罪犯的觸摸屈服時,他啜泣了。他知道這很噁心,他不是什麼妖精!他曾與其他星球的女人發生過關係!但當東尼把玩他的陰莖和睪丸時,他感到心靈渴望更多,即使他討厭它。
「來吧夜翼,」東尼催促他,「為我射精吧...我想看你射滿你那漂亮的制服!」
迪克快到極點了,他能感覺到高潮在他的睪丸中積聚,他的腳趾蜷曲,他在掙扎著說話時呻吟,「我不能...我...不能...」他在盡可能長時間地抗拒後以一聲喘息結束。最終他的陰莖爆發了,精液從他的陰莖噴出,擊中他的胸膛,形成大塊的白色凝塊,他的負荷淫穢地滴落在他的制服上。
東尼放開了仍然堅硬的陰莖,抓住了英雄的頭後,「清理你的混亂吧,孩子,」並把他的嘴巴推到他那覆滿精液的手掌上。
迪克在命令下感到一陣電擊穿過他,儘管他有所抗議,他還是張開了嘴,伸出舌頭,嘗到了他自己精液的鹹鹹的、帶有酸味的味道。當他饑渴地吸吮著東尼的手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在跳動。他的視線模糊,他不敢相信自己正在做這件事,但與此同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對刺激作出了反應。
東尼站起來,從覆滿精液的英雄身邊退了一步,「很好,好吧,那麼我們待會見,伙計。」
他轉身走開,夜翼的身體開始燃燒起來!他發出一聲窒息的呻吟,身體顫抖。東尼回頭看,「伙計,出什麼事了?」
「燃燒...」迪克喘息著,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哦對,是的,那是幸福感給你的。看來一旦你射在上面...你的身體就開始渴望它...所以如果你不四處亂搞,你就會經歷戒斷。」他微笑著,「像你這樣的大壞蛋超級英雄能應付得了,對吧?」
迪克從未感受過這樣的痛苦��他接受過身體痛苦的訓練,這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就像他的整個神經系統都在燃燒,無論他多麼努力地忍受...痛苦只是越來越嚴重。
「所以啊,我很想幫你,但你知道的,有逮捕令在身,我得走了。」
疼痛加劇,感覺他的血液都被砂紙取代了,「等等!」他向他們懇求,「不要……」
「不要什麼?」東尼好奇地問。
迪克努力跪了起來,「拜託……幫幫我……」
東尼回頭看看其他兩個人,「你們覺得呢,孩子們?我們應該幫他嗎?」
另外兩個男人像狼看待羊一樣俯視著迪克,「是啊,」艾斯說,「我們或許能談出些條件。」
東尼走過去幫迪克站起來,「來吧夥計,幫我把你的褲子脫下來……」迪克閉上眼睛,當布爾脫下他的靴子,而艾斯脫下他的褲子,讓他下半身赤裸。東尼從後面抓住他,「操,小夥子,你真性感。」
迪克感到那人摸上他,他的陰莖在前方無助地跳動,羞恥感湧上心頭,「不對……」他低聲說,「這是不對的……」
東尼再次抓住他的陰莖,感到這位英雄拱起背部,向他的手中挺進,「你看起來很喜歡……淫蕩的傢伙!」
艾斯走上前,「我想看看他的臉……」並伸手去摸他的面具。
托尼試圖阻止他,但已經太遲了,那人一拉動它,電流就釋放了出來,將那惡棍震飛到倉庫的另一端。
「這他媽的設了陷阱,你這個白痴!」托尼對他怒吼,「所有的棒子都有這玩意。」
艾斯慢慢站起來,「我要……」
「什麼也別做,」托尼說,「邊上誰在乎他到底是誰?我想搞的是夜翼,不是某個混蛋。」
「他喜歡這樣,老大,」布爾說,指著那位英雄,他一直在搖晃著臀部,儘管有爭論,仍然在和托尼的手性交。
托尼笑了,「哦,你真是個小淫娃啊……」他把他推倒在地,「讓我看看你的屁股!」
夜翼發出呻吟,當那人拍打他的屁股,撐開臀瓣去窺視他抽搐的洞時。英雄感到自己的臀瓣被進一步撐開,然後那人的舌頭慢慢地舔著他的處女洞周圍。
「哦!」夜翼喘著氣,感覺到那人慢慢開始給他舔肛。他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觸摸他的屁股,更不用說把他們的舌頭伸進去了!隨著每一次舔和從那人嘴唇逸出的呻吟,他感到自己越來越興奮。他感覺到那肉厚的舌頭插進他的屁股,感受到每一寸探索他內壁的感覺。「哦天啊,哦天啊,哦天啊!」他哭著,虛弱地試圖爬開,但沒有成功。
他的手在骯髒的水中滑來滑去,無法抓住任何支撐點。當那人繼續吃他的屁股時,他無助地哭泣,臉上滿是唾液和屁股汗。托尼站起來,夜翼哼了一聲,無法忍受沒有托尼的舌頭在他體內的想法。他的屁股因為缺失而燃燒,他驚恐地意識到他也上癮了!
他不是同性戀!他是夜翼,他曾與無數美女共寢,他高於這種令人作嘔的慾望!然而,他的洞滴著那人的唾液,渴望被填滿。托尼站起來,用手背擦了擦嘴。「喜歡這樣,不是嗎?」他嘲笑著,一邊解開褲子,「你那裡有個不錯的雞巴,伙計,我打賭你搞過很多妞,」他掏出自己的雞巴,「但這就是他們為什麼叫我大托尼的原因!」
那隻公雞的雞巴長達十多英吋,粗得就像他媽的可樂瓶一樣!頭部是憤怒的紫紅色,梅子大小的頭部滴下了一滴前列腺液。迪克只是張著嘴,半是震驚……半是慾望,因為他在某種程度上意識到,即使是這樣也在讓他興奮。
「看,」托尼一邊上下移動他的手柄說,「這才是真正的雞巴,男人的雞巴。這種雞巴不僅僅是操……它會摧毀人。它喜歡處男的洞……像你的小子。那麼告訴我,淫蕩的……你想被摧毀嗎?」
托尼帶著一抹魔鬼般的微笑問道。夜翼搖了搖頭,「我永遠不會……」但他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在反駁。
托尼咯咯笑著,跪在英雄的後面,將前列腺液抹在他的洞口上。他將雞巴對準緊緊的入口,抓住夜翼的臀部,「你確定嗎?」
夜翼開始恐慌,「不……拜託……托尼我求你……不要這樣……」然後他閉上眼睛,感覺到他的洞慢慢地被巨大的雞巴頭撐開。
當被撕裂的感覺吞噬他時,他尖叫出聲。托尼邪惡地微笑著,感覺到英雄緊緊的處男洞被撐開,「來吧淫蕩的,放鬆點,」他一邊進一步推進,一邊催促,感覺到夜翼的屁股緊緊地夾著他的軸。當他抗拒著痛苦,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淚水在他的臉頰上開採,那根粗大的棒子更深地刺入他體內。
每一英吋都感覺像是被一根火熱的撥子刺穿,當它越來越深地鑽入他的內部時,灼熱著他的內腑。托尼的睪丸拍打著夜翼的臉頰,當他握著這個男人的臀部,把自己推得更深,直到他巨大的雞巴的整個長度深深地埋在他的屁股裡。托尼發出一聲大吼,慢慢地抽出來,然後猛地撞回去,夜翼在痛苦中尖叫出聲,因為他的屁股在那根巨大的工具周圍燃燒。
尖叫聲在空蕩蕩的倉庫中迴響,托尼開始加快節奏,把自己的雞巴進進出出地刺入夜翼張開的洞中。每一次沖擊都像是一列貨運火車撞進一堵磚牆。痛苦穿過夜翼的身體,點燃了每一個神經末梢,當他感覺到托尼巨大的雞巴的每一寸都在撐大他時。他的洞從未如此被侵犯,如此被撐開,如此被使用。那根粗大的棒子進進出出地刺著他,從內到外地穿透他。
他身處地獄,他所知道的只有痛苦和羞恥,因為那個男人像操一個廉價妓女一樣操他。但當那個男人改變角度時,他觸碰到了英雄體內的某個東西,引發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快感爆炸。
「操!」迪克尖叫著,因為他感覺到他的雞巴在被操的時候開始變硬。「不不不不不這樣……」他哀嚎著,因為他感覺到痛苦慢慢地變成了純粹的快感……
「喔耶,」東尼大叫,一邊拍打著英雄的屁股,「把那小妞緊縮起來,來吧小子,往老爸的雞巴上頂!」
迪克甚至在無意識中就順從了,迎合著東尼野蠻的衝刺。這男人的雞巴每一次的插入都感覺像是要把他撕裂……但實際上它在撐大他,使他適應那個正在撬開他屁股的怪物。他的雞巴滴著前列腺液落在倉庫的骯髒地板上,對自己身體反應的羞恥和自我厭惡只是進一步激發了他的興奮。
「對,就是這樣,」東尼咕噥著,「接住這根大雞巴,你這小妓女。」迪克的眼睛翻白,當他感覺到東尼的睪丸拍打在他的屁股上,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填滿他。就好像他的身體在背叛他,他的屁股貪婪地緊縮著那根侵入的棒子。
「哦天啊,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喜歡這個,」他想,但流經他血管的快感告訴他不是這樣。他能感覺到他的屁股緊縮著東尼的雞巴,盡其所能地榨取它。東尼的手緊緊抓住夜翼的臀部,每一次有力的推送都將他拉回到自己的雞巴上。他的睪丸拍打在英雄緊繃的屁股上,留下一種刺痛感,這只會增加他的幸福感。
另外兩個惡棍,艾斯和布爾,驚訝地看著英雄像個專業人士一樣接受東尼的巨大雞巴。夜翼的屁股隨著每一次的推送而晃動,他的洞被撐得大開,閃著精液的光。他們可以看到他的雞巴隨著每一次的插入而跳動,並且知道儘管他在抗議,英雄其實是在享受。
艾斯拿出手機對準那一幕,「嘿,妓女……給鏡頭笑一個!」
迪克抬頭呻吟,當他意識到自己在東尼幹他的時候被拍攝。另一波羞恥感襲來,但當東尼加快節奏時,很快就被快感取代。東尼的雞巴無情地進進出出夜翼張開的洞,輕而易舉。每一次的撞擊都伴隨著濕潤的拍打聲,肉體撞擊的聲音在倉庫中迴響。性愛的氣味在空氣中濃重,與倉庫衰敗的霉味混合。
每一次東尼雞巴的推送,夜翼的思緒都在旋轉,困惑和快感爭奪著主導。他的身體背叛了他,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雞巴跳動,滴著前列腺液落在骯髒的地板上。他想尖叫,想讓他們停下來,但唯一能發出的只有絕望的、野獸般的呻吟。「對,接住那根雞巴,你這小婊子,」東尼咕噥著,手更緊地抓住夜翼的臀部。
「哦,上帝……」迪克呻吟著,討厭自己的臀部迎合著那人的衝刺,基本上是在自己刺入那根巨大的雞巴,「停下來……哦,上帝請停下來!」他啜泣著,當快感開始壓倒他時。
「不,我不這麼認為,」湯尼咯咯地笑著,他更緊地抓住夜翼的臀部,將自己的陽具更深、更猛烈地撞入英雄的體內。「我覺得你喜歡這樣,淫蕩的傢伙。」
迪克無法反駁。他愛這種被男人的陽具貫穿的感覺。愛他的陽具在被操時淫蕩地彈跳的方式。他從未感覺如此被使用,如此徹底地被填滿,這是上癮的。
痛苦已經消融,只留下純粹的狂喜。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緊繃起來,隨著高潮的逼近,他的睪丸緊緊地貼在身體上。湯尼感覺到了這一點,加快了節奏,將自己更深地驅入夜翼顫抖的洞穴。
「哦,糟了...不...哦,操...」迪克哭喊著...要來了!」他在感覺到睪丸刺痛時悲鳴著。
湯尼用他那肌肉發達的身體覆蓋在夜翼的背上,他的陽具在英雄濕滑、張開的洞穴中越來越快地抽插。「給爸爸來一次,」他在英雄的耳邊低語,「讓大家看看你有多喜歡被操!」
迪克在羞愧的快感中大叫,當他感覺到自己的陽具爆發,射出濃稠的精液,全部灑在骯髒的地板上。他的洞緊緊地夾住湯尼的陽具,當他將自己清空時擠壓著它。那傢伙在開始射進迪克被虐待的洞穴時呻吟著,用他的精液填滿它,迪克在意識到自己讓這個該死的罪犯在鏡頭前對他進行繁殖時哭泣了!
當湯尼慢慢抽出自己的陽具時,迪克的身體在他下面抖動,精液從英雄曾經純潔的洞穴中湧出。迪克躺在那裡,震驚地想著剛才發生了什麼?
湯尼拍了拍那完美的屁股,愛不釋手於那緊實肌肉的晃動,「讓我告訴你,神奇小子,那屁股正是我夢寐以求的。」
迪克緊閉眼睛,試圖封鎖那些話語,當他感覺到溫暖的精液沿著他的腿流下。
「那麼你怎麼說,英雄?」艾斯說,「你準備好迎接我們其他人了嗎?」
迪克驚恐地抬頭,「絕不……」
艾斯蹲下來,靠近迪克的臉,「你確定嗎……」他看了看手錶,「我的意思是時間只是個問題,早晚會……」
就像是有人暗示了一般,迪克的血液又開始燃燒起來。
「操……」他在痛苦中尖叫,比之前痛上加痛,「媽的!」他在地板上翻滾,整個身體被難以想像的痛苦淹沒。
「想讓它停下來嗎?」艾斯問他。
迪克抬頭,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怎麼……」
那人把他的陽具拿出來,撒了些粉末在上面,「簡單……再來一口。」
那是一根漂亮的陽具,輕易八寸半長,又粗……迪克盯著它和上面的粉末,努力不在痛苦中尖叫。
「來吧夥計,舔一下就沒事了,」那人一邊握著自己的陽具說。
又一陣痛苦的痙攣,迪克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他朝那個方向移動,艾斯後退了一步,「爬過來,婊子……我想看看你有多想要它。」
迪克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屈服於自己身體的渴望,在濕滑的混凝土上跪行向那個惡棍爬去。疼痛仍然在他全身蔓延,迫使他嘴裡逃出呻吟聲,「拜託……就讓它停止吧……」
「來吧,小子,」艾斯像對狗說話一樣叫喊,「來拿吧,小子!來舔!」艾斯命令道,迪克欣然順從,爬過冰冷骯髒的地板。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那人陰莖尖端的粉末。味道苦澀,但這是獲得解脫的小代價。
迪克呻吟著,隨著疼痛慢慢消退,他感到一股奇怪的溫暖在體內擴散。他知道自己已經上癮了,而且他並不在乎。他越舔越多,最後將整個陰莖含入口中,吸食著陰莖上的藥物。
艾斯拍攝著這位英雄像個貪婪的妓女一樣吸吮他的陰莖,愛不釋手,「抬頭看我,寶貝,讓我看看你那漂亮的眼睛。」
迪克照做了,與那人眼神接觸,像著了魔一樣吸吮著他的陰莖。「哦耶,就是這樣,淫娃,我要把我的精液射滿你那骯髒的嘴巴。」
迪克吸得更猛烈,讓自己在吸食的藥物中飛升。疼痛已經消失,只剩下溫暖的刺痛感,在他的意識角落徘徊,當他奢侈地服務著惡棍的陰莖。
他的舌頭在青筋暴露的陰莖上打轉,讓每一寸都濕潤,然後將整個東西含入口中。那人仰頭呻吟,抓著夜翼的頭髮,控制著節奏。迪克感到自己的陰莖在那人的愉悅聲中抽動,他的意識模糊,當他服務著那跳動的陰莖。他意識到自己在模仿那些曾經為他口交的無數女人,基本上是在做他知道會感覺良好的事情。
他曾經是誰的記憶在他腦海中閃過,當那人更猛烈地進入他的嘴巴,淹沒他的舌頭在前列腺液中,他感到一股新的羞恥感。當那人使用他時,他嗆咳,迪克討厭這種感覺,但藥物帶來的快感讓他覺得可以忍受。
艾斯把他的陰莖拔出來,開始用它拍打迪克英俊的臉,留下濕潤的前列腺液痕跡在他的臉頰上,「求我吧,小子,來吧,小子……求我!」他又像命令狗一樣說道。
夜翼的陰莖抽動著,他的腦海沈重,充滿了羞恥、內疚和快感的混合物。「來吧,小子,求我吧!」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強壯有力的男人。但現在,他卻跪在地上,身無寸縷,只穿著一件束腹和面具,乞求著這個陌生人的肉棒。他的洞口因興奮和慾望而跳動,仍然因之前的猛烈撞擊而撐得很寬。流經他血管的藥物要求更多,他的身體渴望它,他的自尊和自我已經破碎得無法修復。
他緩緩地跪在地上,臉上被一個陌生人的肉棒拍打,像個骯髒的小妓女一樣乞求著,他抬頭哀求道:「請,先生,還要更多?」他聽到自己這樣問,雖然對自己感到厭惡,但他的身體卻渴望著。
艾斯笑著說:「把那愚蠢的服裝脫掉,我想看你的奶子!」
迪克強忍著呻吟脫下了他的束腹,露出了他完美雕塑的腹肌。艾斯吹了個口哨,「該死……你真他媽的性感……轉過來,給我看看那個小洞……給我表演一下,妓女!」
迪克轉過身來露出他仍然張開的洞口。當那個男人吹口哨表示讚賞時,他的臉變得通紅。他感覺自己像個廉價的妓女在炫耀,但他已經感到燃燒的開始……他迫切需要性愛。
艾斯脫掉了他的衣服,露出了他自己緊實、健美的身體。迪克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某個部分竟然覺得這個男人有吸引力。當他在迪克的雙腿之間移動時,他試圖埋葬這個念頭,「你想要這個嗎?」他問那位英雄。
夜翼什麼也沒說,對自己大喊停下來……然後慢慢點了點頭。艾斯將他的肉棒對準迪克的精液淋灕的洞口,「往後推,妓女,用我的肉棒操你自己!」
迪克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順從地感覺到他的洞口圍繞著艾斯的肉棒拉伸。他體內的藥物讓他無法抗拒那種快感,他將自己刺在侵入的棒上。艾斯咆哮著,感覺到英雄緊緊的洞口圍繞著他的肉棒,當他看著英雄前後移動自己時,他被緊緊擠壓。
「該死……哦,操……」夜翼哭喊著,意識到了關於艾斯肉棒的可怕真相。
「你喜歡那個彎曲?」那個暴徒問,「讓陰蒂瘋狂!」
狄克羞愧地低下頭,感覺自己不由自主地迎合那根肉棒,每一次都猛烈地撞擊他的前列腺,讓他自己的肉棒流出淚來。他討厭自己竟然會享受這一切,被血管中流淌的狂喜所淹沒;當艾斯的肉棒觸碰到他體內的那個點時,其他一切都消失了。當他感覺到粗大的血管按摩著他的每一寸肌膚,像海盜尋找黃金一樣掠奪他的深處,他的心智因慾望而變得模糊。
他無力地只能呻吟,當艾斯緊緊抓住他的臀部,將他拉回自己的肉棒上,無情地撞擊著。狄克不確定自己何時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他所知道的是,艾斯的肉棒正好撞擊著他的前列腺,體內的藥物讓快感變得如此強烈,以至於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他將自己交給了這種感覺,隨著艾斯加快節奏,他的輕柔呻吟變得更加響亮。
艾斯抓住英雄的頭,猛地將其拉回,狂野地吻著他。狄克震驚於感覺到一個男人的舌頭進入他的嘴巴,但當那根肉棒撞擊到他的淫蕩開關時,他發現自己也在回吻。他能感覺到艾斯的舌頭與自己的激烈交戰,快感與厭惡在他體內交戰,但很快藥物佔了上風,一種野性的慾望吞噬了英雄。他呻吟著,將艾斯的肉棒更深地撞入自己體內。
「太熱了,」艾斯說著,咬著狄克的脖子,一個又一個印記隨著他的抽插而留下。狄克呻吟著,當那人的牙齒擦過他敏感的皮膚時,疼痛的刺激只增加了那一刻扭曲快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洞口在那人粗大、彎曲的肉棒周圍顫抖,每一次推進都吸引著他更深入。那人的陰毛磨擦著他過度敏感的洞口,狄克的前列腺隨著幾乎不斷的快感而跳動,他的腹肌因為激烈的抽插而顫抖。
艾斯將狄克向前推倒在地,猛烈地撞擊他的狹小洞口。狄克尖叫著,感覺到他的屁股從一個不同的角度被撐開,他的臀部無恥地撞回那人的肉棒。
「來吧,你這個他媽的妓女,」艾斯憤怒地說,「把屁股推回來,求我操你!」
狄克咕噥著,當那根粗大的肉棒將他根植得更深時,他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拜託……更用力……」
「你愛那根肉棒,對吧?」艾斯笑著說,當他抽出來,把自己搭在英雄的背上,他的肉棒帶著一聲清脆的啪聲離開狄克被虐待的洞口,然後盡可能用力地再次插入。
夜翼痛苦地嚎叫,但藥物讓他乞求更多。「操我!更用力!」他呼喊著,他的心智被慾望的迷霧所消耗。艾斯很樂意配合,殘酷地將自己的肉棒撞入夜翼的屁股,每一次推進都讓英雄在快感和痛苦中尖叫。
兩個男人在倉庫裡交媾的聲音迴盪著,迪克不敢相信自己正在做的事。他甚至沒有試圖阻止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拱起背,渴望那個暴徒的全部肉棒,甚至更多。
「你是個好孩子,婊子嗎?」艾斯問那個英雄,「你是我的好孩子嗎?」迪克的眼睛翻到了腦後,當他再次推送他的屁股回去時,用一聲低沈的呻吟回答。艾斯的手環繞著迪克的喉嚨,當他的臀部更猛烈地撞擊時。 「回答我,混蛋……你是我的好性奴狗嗎?」艾斯一邊加緊對夜翼喉嚨的抓握,一邊低吼道。
「啊啊,對……天哪,對,狠狠地操我!」迪克在那個男人巨大的肉棒填滿他到極致時哽咽地說出。
「性奴狗不是這樣說話的……它們會吠……來吧,性奴狗……為我的肉棒吠叫!為了被繁殖而吠叫!」艾斯要求,同時更緊地擠壓著英雄的氣管。夜翼的視野開始變得模糊,因為他的大腦被切斷了氧氣。他唯一的想法是他的睪丸裡那種刺痛感在增長,他知道自己即將再次高潮,這個想法放大了他對艾斯肉棒的慾望。他吠叫了,一聲絕望、渴望的聲音,似乎讓艾斯進入了狂熱。
「大聲點!來吧,婊子,為我的肉棒吠叫!像一隻狗一樣吠叫!」他在一次又一次猛烈撞擊那緊緊的屁股時怒吼。
夜翼沈迷於快感的海洋中,當他被無情地操著時,無法形成一個連貫的思維。整個倉庫迴盪著艾斯身體撞擊他的聲音,他的肉棒撞擊夜翼屁股的黏膩濕潤聲,以及英雄誇張的呻吟聲充斥著空氣。
突然,艾斯抽出來,留下夜翼被蹂躪的洞在冷空氣中抽搐和疼痛。迪克的頭腦因快感的突然消失而暈眩。「拜託不要,現在不要停!」他聽到自己乞求,他不敢相信自己聽起來有多可悲。他聽到了他們所有人的響亮、下流的笑聲。
艾斯低頭看著他,露出一個微笑,「只有性奴狗才能高潮……做個好孩子……過來!」
迪克爬向那個男人,從未在生活中感到如此卑微。艾斯看著其中一個英雄的棍子,「托尼,把那個標誌拿給我。」
托尼過去把小夜翼標誌從上面拿下來,遞給了他。艾斯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狗項圈,「你和狗是怎麼回事?」托尼在他將標誌固定到項圈上時問那個男人。
他只是微笑著,「相信我,你會喜歡的,」然後對迪克說,「過來,孩子,過來!」
夜翼恍惚地爬向他,艾斯迅速地在他脖子上繫上項圈,鎖緊了它,「現在你是個好狗。」
迪克跪在那裡愣住了,他抬頭望著艾斯,滿臉困惑。
「叫吧,狗,叫出來讓人幹!」艾斯帶著邪惡的笑容說。
迪克感到一陣羞辱和厭惡,想到自己被變成一隻狗,但他體內的快感讓他無法拒絕。他張開嘴,發出一聲可憐的小吠聲,「汪」他自己的聲音讓他震驚,幾乎和艾斯那強壯的手臂環繞著他纖細的脖子的感覺一樣震驚。那個暴徒像牽著寵物一樣帶著他在倉庫裡走動,他的新鼻子幾乎貼著艾斯的大腿。艾斯看著夜翼,「躺下來,雙腿張開……準備像個母狗一樣被繁殖!」
迪克服從地躺在骯髒濕漉漉的地板上,雙腿分開。艾斯跪在他的雙腿之間,一邊抓住夜翼的腳踝,將它們勾在他的肩膀上,一邊將他那滑膩、粗大的陰莖頂端壓在英雄受虐的洞口上。艾斯完美的陰莖壓在他的洞口上的感覺,讓夜翼的脊椎發寒,他體內的藥物要求更多。
艾斯咧嘴一笑,一寸一寸地推進英雄滑膩的入口,他的粗大肉棒強行進入英雄的屁股,將英雄的洞口撐到極限。迪克緊閉雙眼,試圖擋住疼痛,但他所做的一切只是讓自己更加敞開。艾斯那粗大、青筋暴露的陰莖消失在受虐的洞口中,完全填滿了它。
「哦,天啊,是的!」迪克驚訝地聽到自己哭喊著乞求那個暴徒幹他。他不禁對自己感到極度的羞恥和厭惡,因為他在乞求。他知道自己應該反抗,但藥物已經控制了他。他所能感覺到的只是強烈的釋放需求。
艾斯毫不浪費時間,將他那彎曲的陰莖猛力插入夜翼受虐的洞口。迪克啜泣著,他的頭腦一片模糊,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暴徒的棒子刺穿。他感覺到每一寸都侵入他的身體,將他填得滿滿的。他看到那個男人像他曾經對許多女孩那樣分開他的雙腿……只是現在他是那個小穴……那個被使用的妓女。
「我的狗想要高潮嗎?你想要高潮嗎,孩子?」艾斯問道,現在他已經毫不顧忌地撞擊英雄,把他們兩個都推向高潮。
迪克瘋狂地點頭,幾乎無法忍受想要射精的衝動。他的陰莖跳動著,前列腺液從尖端滲出,沿著莖身流下。這是他唯一想要的,也是唯一重要的事情。艾斯那殘酷的笑容隨著迪克在他的虐待下身體顫抖而越來越燦爛。他已經如願以償,將他鉤在了自己的選擇之毒上,完全控制了他。
「給我嚎叫吧,你這條狗,就像你現在這麼淫蕩的婊子一樣!」艾斯吼道,知道現在已經無法回頭了。他更緊地抓住夜翼的腳踝,手指深深地陷入肉裡,當他無情地撞擊這位英雄時。迪克仰起頭,發出一聲悲傷的嚎叫,當那個男人粗大、青筋暴露的陰莖一次又一次地撞擊他時,他的心智變得模糊,將他填得滿滿的。
「我要他媽的讓你懷上我的孩子,」艾斯低吼道,「你這條狗,想要懷上我的小狗嗎?」
迪克閉上眼睛,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他點頭表示同意。他再也受不了了,他需要射精,需要結束貫穿他血管的折磨。當艾斯拉著他的腳踝,以一種任何人都不應該經歷的方式將自己張開時,他尖叫起來。那個暴徒向前猛撞他的臀部,他的陰莖猛烈撞擊迪克的前列腺,使這位英雄陷入麻木的高潮。當他噴射在自己的胸口時,他的眼前爆發出星星,喘著粗氣。
艾斯在愉悅中呻吟,伸手擠壓夜翼的睪丸,在他將自己的精液深深注入這位英雄被廣泛使用的屁股時,用手指滾動它們。迪克能感覺到溫暖在他的屁股裡蔓延,當艾斯倒在他身上時,他的嘴找到了英雄的嘴,並再次熱情地吻了起來。
迪克討厭自己回吻了他,當艾斯與這個被迷藥迷倒的男人親熱時,他們的身體將精液和汗水相互摩擦。然而他忍不住。他的陰莖每一次抽搐都讓他頭昏眼花,每一滴都比上一次更加愉悅。艾斯從英雄的屁股裡抽出來,留下了一個被猛烈撞擊後敞開和張開的屁股。
「這真是太熱了,」他說,帶著微笑俯視著被打敗的英雄。
迪克只是躺在那裡,喘著氣……他的身體處於純粹的幸福狀態,因為他感覺到他身下的精液在冷卻……但後來他感覺到了……那種咬人的空虛感又回來了。當他抬頭看著那些微笑著的男人時,他的眼睛狂野。
「怎麼了,小子?」艾斯說,「你還需要更多嗎?小狗想再次被繁殖嗎?」
迪克努力回答,他已經被戴上項圈和性交……他必須停止這一切……但空虛感開始轉變為不適,他知道痛苦即將來臨。
「來吧,小夥子,」艾斯蹲下來說,「叫一聲!小狗需要交配嗎?」
迪克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他渴望更多,但他對自己感到非常羞愧。他不想承認自己需要這個,想到他們的陽具再次填滿他讓他渴望,甚至絕望。光是提及這件事他的屁股就緊縮了,他的心在自己的慾望和隨之而來的羞恥感之間撕扯。「我……我……」他開始結巴。
艾斯狠狠地打了他的臉,刺痛讓這位英雄震驚,「操狗不說話,它們只會吠。回答我,淫蕩的……小狗想要交配嗎?」
迪克感到羞恥感逐漸上升,他絕望地點了點頭。
艾斯微笑著,「我聽不見,為我吠叫吧,操狗……像你這樣的淫蕩貨就該被交配。」
迪克討厭這樣的自己,但他無法控制那種野性的需求。他發出了一聲可憐的小吠聲,當聲音從嘴裡出來時,羞恥感淹沒了他。
「大聲點!」艾斯要求。
迪克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發出了一聲響亮、低沈的吠聲,他的聲音因羞恥和需求而顫抖。所有的男人都對他可悲的表現大笑,但他幾乎沒有意識到,因為他的肚子裡的空虛變成了一種深深的、咬人的痛。他渴望他們的觸摸,他們的陽具,任何東西來填補那個威脅要吞噬他整個人的空虛。他成了自己身體的囚犯,當他的心進一步陷入快感的迷霧時,他無法抗拒。
艾斯抓住項圈,拉著這位英雄走,「來吧,讓我介紹你認識我的朋友布爾。」
迪克抬頭看著這個壁壘般的男人,吞了口口水。
「好了,混蛋,你還在等什麼?」艾斯咄咄逼人地說,「解開他的腰帶!把他的褲子脫下來!」夜翼急切地服從,手抖著摸索著那人的腰帶和牛仔褲。
當迪克把那人的牛仔褲拉下來時,他的陰莖彈了出來,讓這位英雄驚訝地倒抽一口氣。即使是總是自信滿滿的夜翼也無法隱藏他對那人陰莖巨大尺寸的震驚。他不禁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盯著洛基那粗壯、未割包皮的陰莖。
它像條他媽的蛇一樣低垂,軟的時候有七英吋長,尖端從包皮中探出來。迪克只是盯著看,不敢相信自己所見。
「現在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叫我公牛了吧,」那人說著,一把抓住迪克的後腦勺,把他推得更靠近一些,「來吧,小婊子,幫我清潔乾淨……」
迪克閉上眼睛,開始舔弄龜頭周圍,舌頭舔過包皮下面,那人身上的氣味充斥著他的感官。那氣味,那味道……全都讓他不堪重負,他開始更用力地舔,像吮吸奶頭一樣吸吮著那巨大的龜頭。
「哦,那感覺真好,」公牛說,他那兩隻巨大的手覆蓋在迪克的頭上,當他的陰莖開始膨脹和增長。迪克感到他的嘴唇在舌頭下面的壓力。
它撐大了他的下巴,讓他的眼睛充滿淚水,因為他感覺到它在脈動和增長,撞擊到他的喉嚨後面。那人愉悅的呻吟聲只是鼓勵了他,當他吸吮時,他自己的陰莖也在增長。
「骯髒的小狗,你喜歡那條雞巴嗎?」艾斯低沈地咆哮著,看著眼前的場景。迪克的頭點了點,話語幾乎說不清楚,因為那巨大的器官在他的嘴唇上脈動。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甚至有能力吞下這麼大的東西,更不用說乞求它,但他無法否認那種在他體內咬噬的饑渴。他越吸越用力,盡力深喉那巨大的陰莖,感覺到它在他舌頭上脈動和抽搐。公牛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聲,當他面對著虛弱的英雄時。夜翼嘴角滴下的唾液濕潤了那人的睪丸。
那人汗水和前列腺液的氣味充滿了空氣,與倉庫的塵土和砂礫混合在一起。迪克能感覺到自己被這些男人以最屈辱的方式使用,摧毀,然而他卻忍不住要求更多。他的身體在吸吮這個男人時顫抖著快感,一個把他當作不過是個狗的男人。公牛的兩隻巨手覆蓋在迪克的頭上,讓他保持穩定,當他猛烈地撞擊進他的嘴中。
迪克的思緒回到他初成為夜翼的時候。那種危險的刺激感,擺脫布魯斯控制的自由,可以隨心所欲。他回想起和不同女性在一起的時光,她們柔和的呻吟聲在呼喚更多。但他從未夢想過自己會跪倒在一個體型是自己兩倍的男人面前,進行口交,同時被稱為「性奴」。
當布爾將他的陰莖深深推入迪克的喉嚨時,迪克開始窒息。前列腺液從他喉嚨後面滴下,沿著下巴滴落。他自己的陰莖也堅硬如石,滴著前列腺液,一滴落在他腳下的骯髒地面上。想到它落在哪裡,以及這種情況的極端淫穢,本應讓他感到厭惡,但它所做的只是增加了他內心建立的病態刺激感。
布爾將他推開,迪克在倒退時喘著氣,他的陰莖在腹部摩擦著前列腺液。「布爾準備好了!」那男人躺下時說,他的巨大陰莖直挺挺地矗立著,「來吧,英雄……來騎牛!」
迪克退後,感覺到那根巨大的陰莖在他的臀縫中滑動,讓他因期待而顫抖。他最後的理智在對他尖叫著要他停下……但這已經無濟於事……他太需要它了。
「來吧,你這個小婊子,」布爾咕噥著,「別再挑逗了……」
迪克顫抖著伸手回去,將陰莖頭對準自己的洞口,他的心在對他尖叫著要他停下……
艾斯抓住他的下巴,讓他們四目相接,「壞狗!坐下!」他命令道,他的聲音堅定而不容置疑。「我不在乎你的英雄胡說八道讓你做什麼。服從,否則我會讓你服從。」
迪克的思緒混亂。他想要反抗,想要抗爭,想要證明自己仍然掌控著一切。但事實是他沒有。他是一個傀儡,而這些男人是操縱者。他能感覺到自己慾望的重量壓在他身上,壓垮了他的抵抗,直到只剩下懇求。
他嘆了口氣,將自己降落在那個怪物的陰莖上,他的洞口被猥褻地撐得很寬,當它一寸一寸吞噬那粗大的軸時。「操!」他尖叫著,當他感覺到自己的洞口被那像拳頭一樣的陰莖徹底摧毀時,他的頭向後仰。「該死的不!太大了……不要啊!」他尖叫著,當他感覺到陰莖頭突入他的屁股時。
布爾的手緊緊抓住他的大腿,將他更猛烈地拉回到陰莖上,撐得他比他以為可能的還要開。迪克的尖叫聲在倉庫中迴響,布爾一寸一寸地進入他體內。他掙扎著移動,但那男人的手抓住他不動,慢慢地將他拉下到他的陰莖上。
「哦,操!」Tony 一邊說,一邊把 Ace 推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袋子,塞到那位英雄的臉前,「吸一口!」
Dick 別無選擇,他吸了一口,感覺粉末沖上鼻子,滑下喉嚨……瞬間他的腦海爆炸了,因為大腦中的每一個快感中心開始發射一波又一波的狂喜,穿過他完美的身體。
他的掙扎停止了,他的尖叫聲漸漸變成了柔和的呻吟,當他感覺到 Bull 完全填滿了他,他的眼睛在狂喜中翻白,他的陰莖深深地埋在 Nightwing 的屁股裡。Dick 感到自己在純粹的狂喜中旋轉,當他感覺到自己緊繃的小屁股痙攣,圍繞著插在他體內的 2x4 木頭。然後他慢慢地感覺到自己被那個男人抬起來,讓每一寸都在離開他的時候被細細品味,只為了被猛烈地摔下來,像武器一樣沖擊進他的體內。
「哦,我的天啊!」他尖叫著,他的背部拱起,身體在快感中顫抖。Bull 拉扯著 Nightwing,越來越猛烈地摔他下去。突然間,英雄的肌肉緊緊地繃縮著。
「是的!是的!」Dick 尖叫著,他再次射精……精液像消防水帶一樣飛出他的陰莖……但 Bull 還沒有完成,事實上他甚至還沒有開始。他繼續讓恍惚的英雄在他的陰莖上上下下移動,享受著他緊繃的小英雄洞擠壓他的陰莖的感覺。
他把手指深深地插入 Nightwing 的臀部,開始向上推動。Dick 的眼睛飄忽地睜開了,但他們失焦且呆滯。他完全沈醉在 Bliss 和血液中流淌的快感中,感覺自己像是在九霄雲外飄浮,完全與他訓練有素的身體脫節。存在的只有 Bull 給予他的野蠻猛擊,那是他感受過的最強烈的事情。
他啜泣著,呻吟著,那根陰莖像攻城器械一樣撞擊進他體內,英雄所能做的只是喃喃地抗議,當他的身體被過度刺激。他剛剛射精……他想要睡覺,想要昏過去,但代替的是他一次又一次地騎在那根像樹幹一樣的陰莖上。
然後事情開始改變……當 Bull 撐開他的洞,那個男人蘋果大小的龜頭會抓住並拖拽 Dick 的婊子按鈕。第一次讓他顫抖,第二次讓他發出可憐的呻吟……第三次他開始慢慢地推回去,到了第四次,他已經支撐在 Bull 的大腿上,並猛烈地把自己摔回去迎接暴徒的操。
「操,對……多一點……多一點……」Dick 喃喃自語,汗水順著身體滴落,「操我……需要更多……」他說,一邊拱起背部,一邊完全地將自己刺在陰莖上。
當牛頭人看著英雄在他的肉棒上慢慢開始解開時,他笑了,加快了他的抽插速度,接管了節奏,他瘋狂地操著自己,「再來!」迪克喊道!「用力操我!」
牛頭人不得不承認他感到驚訝,大多數人都會對他的肉棒退避三捨,該死的,他甚至得付錢給大多數女孩子讓她們幫他口交...但看著這個超級英雄婊子乞求更多...
「對,接受牛頭人的肉棒!」那男人狂怒地喊道,他的屁股離開了地面,當他把夜翼拉到自己身上時。英雄的背部作為回應而拱起,當他感覺到另一波快感在他的血管中奔騰時。迪克不知道他還能承受多少,他的頭腦試圖抵抗...但他無法否認他所感受到的快感。
英雄接管了抽插,本能接管了一切,當他猛烈地撞在那棒球棒大小的肉棒上時。那惡棍只是看著,他的嘴唇向後撤開,露出一個怪異的微笑,聽著被迷藥迷倒的英雄呻吟和哭泣的聲音。
夜翼掙扎和扭動,他那美味的肌肉都繃緊了,當他強迫自己接受牛頭人那淫穢肉棒的每一寸時。托尼和艾斯抓住了他們自己的陽具並開始抽動,看著英雄的墮落。空氣中充滿了潮濕的汗水和麝香,舊塵土和油膩的惡臭味刺激著感官。迪克的花崗岩腹肌上滑溜溜的混合著汗水,他那瘦削、美味的身體隨著牛頭人有力的臀部每一擊而顫抖。
「哦,該死!」牛頭人喊道,「這個他媽的婊子要讓我射了!」
「不!」迪克驚慌地呼喊,「繼續...快到了...哦,拜託...再來點...」
牛頭人試圖忍住,但看著著名的夜翼乞求被操是太過刺激,他感覺到他的睪丸開始刺痛,「哦,操,我要來了!」這個罪犯大喊著,當他開始將他的精液灌入迪克的洞裡。
英雄的眼睛瞪大了,當他感覺到那男人的精液填滿他時,每一股精液都讓他顫抖。他試圖騎得更快,但牛頭人在射精時已經停止了操。 「在你裡面射精,婊子!」牛頭人在將他最後的種子釋放進夜翼的深處時吼道。英雄在感覺到那男人的精液填滿他時,發出了一聲喘息,那感覺既奇怪又陌生。當他繼續猛烈地撞回那男人的肉棒時,精液順著他的大腿滴落。
「停!」牛頭人吼道,把英雄推開,「滾開,你這個妓女!」他說,他那變軟的肉棒漏出了最後的精液,順著他的腿流下。
夜翼躺在地板上,精液從他被凌虐的屁股溢出,「更多...我需要更多...請!」他向東尼和艾斯呼喊。
艾斯撫摸著自己的陰莖,「一隻想被繁殖的母狗怎麼求?」他問那位迫切需要的英雄。
毫不猶豫,迪克開始對他吠叫,「汪!汪!哦請繁殖我!請…」
艾斯躺下並抬起他的陰莖,「來吧,小狗…」
迪克爬到他身上,將自己壓在那男人的陰莖上。他狂野地自慰,英雄屁股裡的濕潤聲響起...當艾斯看到夜翼臉上的恐慌時微笑了,他越來越用力地撞擊,「怎麼了小狗?需要更多嗎?」
迪克點頭,「請…」當他看到艾斯臉上的表情時,他停下來又開始吠叫,像狗一樣向那男人懇求。
「你聽到他的話了,東尼。」
迪克感覺到那男人在他身後移動,然後在他來不及阻止之前,感覺到第二根陰莖滑入他張開的洞穴。
「哦天啊」迪克哭泣著,感覺到他的屁股被兩根陰莖同時撐開。
那種痛苦無法形容,但即便如此,他的身體還是像極度飢餓一樣做出反應。東尼緊緊抓住他的臀部,從後面猛烈地撞擊著他,他那巨大的陰莖每一次推進都更深地觸及迪克的前列腺。在他下面,艾斯玩弄著英雄的乳頭,挑逗和扭曲它們,直到它們變得深紅且嬌嫩。
迪克呻吟著,當東尼和艾斯無情地雙重貫穿他時,他仰起頭陷入狂喜。這兩個男人完美地協同工作,一個推進,另一個拉出,從不給夜翼片刻的喘息機會,讓他不斷地感受到無盡的快感。
「接受它,你這骯髒的小狗,」東尼低吼著,狠狠地拍打著英雄的臀部,聲音在倉庫中迴響。他拉回項圈,讓迪克拱起背部,這樣暴徒就能在英雄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那人咬下肉,然後吸吮,留下憤怒的紅色愛痕。這些標記將不斷提醒他墮落的恥辱。
「你喜歡這個嗎,淫蕩的婊子?你喜歡同時被我們的雞巴插入嗎?」東尼在迪克耳邊低語。英雄猛烈地點頭,無法形成言語,因為他的心智被一次被兩根巨大的雞巴填滿的強烈快感所吞噬。
「回答我,妓女,告訴我你有多愛這個!」艾斯咆哮著,抓住迪克濕漉漉的頭髮,再次猛拉項圈。英雄的喉嚨努力地想要吐出話來,他的身體被一波又一波的狂喜所折磨,這些狂喜幾乎要淹沒他。
「我愛它,我愛它,請繼續。」迪克乞求著,他的臀部在兩個男人之間來回扭動,渴望保持穿過他身體的強烈感覺。
東尼的手在他完美雕塑的胸部和腹肌上移動,當他操他時,艾斯向上推確保英雄感受到他曲線的每一寸。看著這個瘋狂性感的英雄在他們之間扭動和呻吟,這是夢想成真的材料。當東尼拉回頭時,迪克願意地吻了這個男人,想要得到他能得到的每一小塊。
當東尼打破吻時,艾斯拉著項圈把他拉下來,也吻了他,「看看我們的淫婦,」他在吻之間說,「你現在是我們的小母狗了嗎?」
迪克猛烈地點頭,他的心智已經消失到不在乎自己行為的含義,「是的,是你們的…你們的母狗…你們的淫婦…是的,我是你們的狗。」
艾斯看著東尼,然後艾斯從英雄身上抽出來,迪克用野性、絕望的眼神看著他們,艾斯走回去,搖晃著他的雞巴,「爬過來,用你的嘴清潔我的雞巴,妓女,向我展示你訓練得有多好。」
迪克無法控制自己,他在骯髒的倉庫地板上爬向那個男人,他的屁股滲出精液,當他開始舔起他造成的混亂,貪婪地吞咽。艾斯的雞巴抽搐著膨脹,看著通常驕傲而堅強的英雄被減少為顫抖的混亂,他會為了一根雞巴做任何事,「哦耶,小狗,真是個好孩子,你是我們的好孩子嗎?」
迪克呻吟著,當他吮吸那混亂的陰莖時,汗水和前列腺液的味道充滿了他的嘴,他舔著艾斯的陰莖和睪丸上的精液。他已經完全迷失了,被藥物和性愉悅淹沒到忘記了自己是誰。
艾斯抓住項圈,把英雄從他的陰莖上拉開,「回答我,你是我的乖孩子嗎?」
迪克的眼睛充滿淚水,他只是盯著那個暴徒……他的整個生活在眼前閃過……蝙蝠俠、芭芭拉、科瑞、泰坦……所有的一切……然後他低頭看向那個男人的陰莖……
他開始一遍又一遍地吠叫,當那些男人笑著的時候……一旦艾斯放開項圈,迪克就回去舔那個男人的陰莖……只是等待著他再次來幹他。
一個月後
這家酒吧沒有名字,這正是他們喜歡的方式。
這是高譚市一個隱藏的地方,供罪犯和暴徒會面和社交,它是城市中最神秘的秘密之一。一系列的技術和魔法使它對外界的眼睛隱形,它的位置只有最壞的人才知道。
酒吧是個秘密,但更神秘的是地下室裡的東西。
把它稱為性俱樂部還算溫和,這是一個這些罪犯,男人和女人,去滿足他們最黑暗慾望的地方。在那裡發生的事情都會留在那裡,這正是大家喜歡的方式。
所以當東尼、艾斯和布爾帶著夜翼走進來,牽著皮帶時,整個地方都安靜了。人們驚訝地盯著這個四肢著地、像動物一樣開心喘息的打擊犯罪者。
東尼四處看了看,「500 塊一小時……誰要?」
一秒鐘內沒有人動,然後臉上突然被一堆鈔票瘋狂塞來。Ace 鬆開了皮帶,彎下腰問:「你是我的乖孩子嗎?」
Dick 點頭微笑,瞳孔因為極樂而放大。
Ace 站起來,退後一步說:「全都給你們了,孩子們���」
雙手抓住 Nightwing,將他拉進酒吧……他的制服撕裂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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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rt Signal [死神]
性轉姜慎入
姜桃運氣真的不太好。出道不過兩星期,還沒有什麼實質工作和宣傳,經理人公司的老闆就被記者爆出家暴妻子的醜聞。事件甚至上升到警方界入調查,不消半年就鋃鐺入獄,公司的業務更是插水式下滑。莫說是她這樣的新人了,就連公司的一哥一姐也不得不停工一陣子避風頭。
就這樣被公司放置play的姜桃,只好自力更生,每天在社交媒體上開直播唱唱歌跳跳舞,努力曝光自己。雖說追蹤人數是有所上升,但跟一些稍微有點名氣的KOL比還是沒有可比性。
姜桃不甘心。憑甚麼街市的豬牛雞肉切割技術員,就可以一夜爆紅,她那麼努力就沒有得到相應的結果呢。
有點氣餒的她晚上開直播時都不顧形象了,買上她最愛的漢堡包邊吃 邊和粉絲們互動。咬了一大口漢堡包,意外地和粉絲展開了用刀叉吃漢堡包是否太矯情的熱烈討論。
「女仔人家好心就斯文啲啦…」姜桃一字一句讀出留言。
「但係大啖咬好爽吖嘛。」被指責粗魯她也沒惱,笑咪咪地回應。
「不過有時唔想整污糟手呢,即係可能坐低堂食咁,就會用刀叉囉。因為有啲漢堡包真係好厚啊,個口真係擘到盡都食唔到。」
「阿桃係咪處女座?」她歪了歪頭,不太明白這條問題是什麼意思。
「做咩無啦啦轉左講星座?」再多看了幾條解釋的留言,姜桃才知道是在嘲笑她有潔癖。
「喂呀,你哋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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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卓賢看着電話屏幕上的少女,只覺得她可愛得緊。
姜桃的外貌不是那種一看就覺得驚為天人的大美人,她的膚色要比主流審美觀要深一點,是健康的蜜色,陳卓賢並不討厭。總比那些完全沒有個人特色的造美人要來得好。
見到她氣噗噗地為了星座而和觀眾們吵了起來,陳卓賢不禁失笑。
姜桃的直播沒過多久就完了。陳卓賢也放下電話專注工作,只是咀角的微笑明顯能看出整個人的狀態都比先前要好。
說起來,他和姜桃的相遇全靠偉大的演算法。他的feed本來只有滿滿的搞笑動物片,某天卻在一片狗狗的汪洋之中,出現了一位可愛的女孩子。自動播放功能讓他聽到了她特別的嗓音。
以女生來說,她的聲音偏低沉,完全不是高音雞仔聲那卦的。陳卓賢能理解不是所有人都能受落她的聲音,但他卻覺得還滿有辨識度的,而且也不怕聽多了會覺得很刺耳。不知不覺地就看完了整條影片,他甚至都不認識她翻唱的韓文歌曲。
沒想到那首歌如此洗腦,三天過去了,他忍不住回去找了女孩的翻唱片段重溫。一來二去,就追蹤訂閱了她。
然後,就成為了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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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桃的profile上有一欄,填寫着聯繫工作用的電郵地址。陳卓賢曾想過無數次,有沒有可能乘職務之便,讓姜桃跟他有工作上的來往。
終於,機會來了。
陳卓賢名下的時裝品牌終於會在新一季推出女裝,陳總自然是抓緊這次機會自肥,打算讓姜桃成為他的時裝目錄模特兒。
大概天下間的飯心都是一樣的,陳卓賢懷着 有沒有可能工作電郵也是姜桃親自回覆的呢 的心態,決定自行聯絡姜桃,就怕與姜桃展開激情對話的機會會落到下屬的身上。
電郵被發送出去沒多久,很快便收到了回覆。行文風格非常有姜桃的影子,不要問陳卓賢是怎麼看出來的,作為姜糖這點程度基本啦。
幾次電郵往來交代過一些工作細節後,陳卓賢收到了姜桃的電話。
「喂?」一把怯生生的女聲從電話中傳來,正在忙的陳卓賢不由得一愣。他絕對不會認錯,是姜桃的聲音。
「喂?」他有點遲疑地應道。
「你好呀陳生,我係姜桃呀。之前一路都同你哋email聯絡傾緊一啲工作安排㗎。」
陳卓賢沒想到真的會是姜桃親自打來。雖然很驚喜,但也為姜桃連個像樣的經理人也沒有而心疼。
「你好呀。叫我Ian得喇。」他盡量語氣平穩地回答。
在確認好宣傳照拍攝風格和要求後,陳卓賢意猶未盡地掛斷了電話。
拍攝當天去監場吧。讓秘書把那天的行程都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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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姜桃初次見面的日子終於來了,陳卓賢早早就到達了拍攝現場準備迎接。片場的員工們見到自家老細出現,也不由得打醒十二分精神工作。
陳卓賢正在打點各種瑣碎事時,姜桃到達了。依舊是孤身一人,沒有任何隨行的保母。
素着一張臉的她雖然比平日全妝狀態看起來比較沒精神,但也多了一份乎合她年紀的清純感。
梳化服同事很快便幫姜桃整理好造型,開始拍攝。姜桃雖然還是新人,但鏡頭感不錯,一天下來拍攝進度比想像中快,工作人員都表示非常滿意。
別看姜桃年紀輕,一副天真的模樣,其實看人準得很。在studio觀察了一整天,光憑工作人員對待陳卓賢的態度,她就知道他不可能如同他自我介紹般只是個設計師。
總之和陳卓賢搞好關係準沒錯,這一行向來都是識人好過識字,姜桃暗忖。她一定要好好把握這條水喉。
離開時,她特意跟陳卓賢再次打招呼感謝他一整天的照顧。
「Ian,多謝你呀,我今日完全唔覺得係做緊嘢,玩得好開心呀。」姜桃沒有特別卸妝,一雙被makeup 姐姐加持過的大眼睛看得陳卓賢心花怒放。
陳卓賢剛想張口回應,只聽到姜桃肚子傳來響亮的一聲咕嚕。
姜桃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爭氣的胃部偏偏就選在這個重要時刻打鼓。
「好肚餓呀?頭先break你冇食嘢咩?」陳卓賢倒是沒有什麼想法,女神也是人啊。
「我想上鏡靚啲吖嘛,如果唔係食完嘢好容易水腫㗎。哈哈,依家收工先識得肚餓。」姜桃覺得自己簡直機智過機智豆,這答案顯得她多麼專業,還能給陳卓賢一個邀她共進晚餐的機會。
「講開我都有啲餓。附近有間手工漢堡幾出名㗎,一齊試下?」陳卓賢裝作不經意地提議,他才不會𠄘認他都有牢牢記住姜桃的各種喜好。
「你又知我鍾意食漢堡包嘅?好呀我想試!」
提到食物,姜桃兩眼放光,陳卓賢只覺得她跟自家狗狗雞髀一樣可愛。
一頓晚飯下來,陳卓賢完全了解到姜桃是如何自生自滅的,但想到她的經紀公司都自身難保確實是不可能對她有再多的照顧了。
此刻的姜桃單純地只是想賣一下慘,好等陳卓賢以後有job的時候會想起她。只是她完全低估了陳總的財力,以及行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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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兩週,突然就有制作人聯絡她。說是有首被其他歌手reject了的歌曲,經過他再三考慮覺得很是適合她,希望邀她合作。
姜桃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制作人是近年冒起的新星,光說名字可能對大眾會比較陌生,但只是今年就已經有幾首傳唱度高的作品。要是能夠拿下這首歌做出道曲,真的是天大的喜訊。
而且經過陳卓賢的打點,公司也終於給她安排了比較像樣的經理人團隊,會為她的工作安排做規劃。
姜桃很爭氣,畢竟金子總是會發光的。配合終於有點誠意的宣傳活動,單曲一推出便打進了榜單,播放量也不俗。現在姜桃走到街上,也開始會有零星路人認出她了。
只是姜桃也不是傻子,公司不可能平白無故突然就開始捧她。經過她的旁敲側擊軟泡硬磨,新上任的經理人才透露是陳卓賢的安排,讓她機靈點侍候好金主,大家有錢齊齊搵。
居然是陳卓賢,姜桃暗忖。陳卓賢藏得太深,那次攝影工作結束後也只保持着工作伙伴程度的交流,從來沒有向她提過任何要求。陳卓賢圖的到底是什麼…?
被疑問折磨了一整夜的姜桃,第二天頂着大大的黑眼圈回公司去了,差點被梳化姐姐駡死。
「喂呀,我問你��嘢吖。」姜桃趁着梳化姐姐給她畫眉毛時問。「如果有個人暗地𥚃對你好好,但又好似咩回報都唔求咁,咁即係點?」
「你講嘢還講嘢,條眼眉唔好郁得唔得…」
「Sor…」
梳化姐姐眉頭緊皺一言不發,手上動作倒是沒停一直畫畫畫。姜桃覺得梳化姐姐大概是不想理她,正打算由得此話題過去,姐姐卻發話了。
「你認真答我。」她神色凝重。「係咪有私生飯?」
「…梗係唔係啦?」姜桃顧不得黏到一半的假睫毛,瞪圓了一雙眼睛。
「你話唔係就唔係啦,總之你小心啲。」姐姐不留情地將假睫毛貼上另一隻眼睛。
「吖!啲膠水入咗眼!」
這個話題就這麼打打鬧鬧地過去了,但卻給了姜桃一個全新的思考方向。
搞不好陳卓賢真的是她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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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懷疑陳卓賢是她的飯以後,姜桃便開始步步進擊。知道陳卓賢有養哥基狗狗,便有空就給他傳送一些哥基可愛廢片。一來二去的聊開了以後,就經常借機預告自己的行程,撒嬌讓他多多支持。
女孩子都這麼主動了,陳卓賢自然也是禮尚往來。已經成功跟姜桃建立私交的他,不再滿足於以往的單向交流。知道姜桃貪吃但又苦於身材管理而不能放肆,他就三不五時地帶她去吃低卡好料,完全收復了少女的胃部。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兩人終於捅破了窗戶紙。那是姜桃公司的週年晚會,作為投資方的陳卓賢自然是座上客。經過管理層大換血,以及陳總相助,姜桃公司算是逐步走出醜聞的陰影。
被新老闆許諾來年將會受力捧,姜桃可謂春風得意,整晚像隻花蝴蝶似的滿場飛。晚宴後就連跟在一旁幫忙擋酒的經理人都陣亡了。
陳卓賢眼見姜桃喝得東歪西倒的,實在放心不下讓經理人電召的士送她回家。索性就在晚宴會址的酒店開了房間,讓她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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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人早就被陳卓賢打發走,他扶着攤軟的女人從升降機步向客房。
「哥~~」看來姜桃還不至於醉到認不到人,還知道摟着她的人是她的金主哥哥。
「腳好痛啊…」她軟糯地抱怨。
陳卓賢往下望,尖頭高跟鞋大概是有點磨腳,姜桃腳掌上的皮膚確實有點發紅。不打算跟醉貓糾纏太多,儘管只有幾步就到客房,陳卓賢還是抱起了扁嘴的女孩。
「就到喇,忍下啦。」他安慰道。
「喂,阿桃?唔好瞓住呀…拍卡開門先啦。」不過幾步路的距離,姜桃在他懷內就已經打起了瞌睡。
「呃、嗯?卡?」姜桃抬起枕在陳卓賢肩上的頭,眨了眨眼。
「喺內襟個袋呀,你拎出嚟啦。」陳卓賢耐着性子指示。
收到指令的姜桃慢半拍地將手探進西裝外套,指尖隔着襯衣摸上了溫熱的胸口。
陳卓賢強忍下被小手亂摸挑起的邪念,哄着迷糊的姜桃找到房卡。
咇。感應門鎖閃過綠光,總算是成功進房達陣了。懷中長年練舞的女子抱上手意外地有份量,配上無意的撩撥,不過數分鐘就逼得陳卓賢出了一身薄汗。
顧不得開燈,陳卓賢摸黑將姜桃放到房間中央的大床上,才打開了昏暗的床頭燈。
「桃?打電話同你屋企人報個平安啦。」他拍了拍又打算睡過去的姜桃的臉。
「…好眼瞓呀…」姜桃轉了個身避開騷擾她的手,動作間裙子被掀起,露出肉感的大腿。
蜜色的大腿肉過於沖擊,陳卓賢僅僅瞟了一眼便連忙拿被子蓋上。被裹成毛毛蟲的姜桃發出意義不明的抗議,扭動起來。陳卓賢見狀只想盡快逃離現場,被三番四次的撩撥,他不確定他還能忍耐多久。
「我走喇,桃..?」說罷,便轉身離開。
毛毛蟲姜桃醉酒還有三分醒,倒是還記得自己今晚是要給金主哥哥送粉絲福利的。她掙扎着從棉被中伸出手,抓住陳卓賢的衣擺。
「…哥,唔好走啦…」她酡紅着臉,緊張得咬了咬唇。
「乖啦,放手先。」
「唔乖!唔放手!」扯着陳卓賢的西裝外套借力坐起來,姜桃醉眼昏花的抓了好幾次,才抓住淡藍色襯衫垂墜下來的領巾。
少女的手勁大,陳卓賢一時不備,被扯得俯身半跪在床上,氣氛霎時就變得曖昧起來。身下人媚眼如絲,禮服裙的肩帶早就滑落,領口露出大片肌膚。
「哥、哥你、到底係…係咪鍾意我?係鍾意嘅、就唔好走。」姜桃借着酒意半推半就的表了個白,捉着領巾的手絲毫沒放鬆。
陳卓賢怕衣服被扯壞,只得配合着低頭,鼻尖堪堪擦過姜桃翹挺的小鼻子。少女帶酒氣的呼吸混和着香水的果香味一下一下地輕噴在他臉上,是顆酒釀桃子呢。
「係你叫我唔好走㗎。」他給她足夠多的機會了。既然姜桃堅持,現在就是收割桃子的時候。
大掌解開握着領巾的指尖,包着小手放到枕邊十指緊扣。陳卓賢順勢吻上唇瓣,實現氧氧與氧氣對換。他輕咬小巧的下唇,舌尖不客氣地探入,掃過滑膩的口腔。
A0姜桃哪裡招架得住此等攻勢,一個濕吻就足以讓她放軟了身子,任由身上的男人宰割。
陳卓賢順着頸脖、鎖骨、肩頭啄吻,偶爾撮着一處肌膚舔舐吸咬,留下櫻色的記號。雙手靈活地拉下裙子側面的拉鍊,昂貴的布料被隨意地掀起,露出最後一層包覆着女體的蕾絲。
姜桃也不甘示弱,雖然雙眼有點失焦,但還是順利地解開了恤衫的鈕扣。一雙手搭在陳卓賢後頸,用指尖摩挲着手感刺刺的短髮。
「哥~比我好冇?」她軟聲呢喃。
「有冇咁心急呀你?」陳卓賢在罩杯邊緣落下一吻,惹得乳球一顫,才施施然解開後背的扣子。
坦露出胸乳的姜桃羞得立刻蓋住陳卓賢的雙眼,曾是個肥妹仔的她始終對自己的身體不夠自信。
「傻妹嚟嘅…」經過陳卓賢安撫,她才願意把手移開。
其實比起大部分女孩子盲目追求的骨感,陳卓賢更喜歡稍微豐滿一點的身材,像姜桃這樣就很好,抱起來才舒服啊。
用上口舌和指尖逗弄雙峰,姜桃被侍奉得發出輕哼,雙腿也不自覺地纏上身上男人的腰身,作出無聲的邀請。陳卓賢被勾得褲頭發緊,只得匆匆解開皮帶扣釋放慾望。
叮噹的金屬聲響喚起姜桃的注意力,她好奇地隔着內褲摸上了漲鼓鼓的檔部。陽物在她的撫慰下越發興奮,有彈性的布料被撐出飽滿的弧度。
「咁大嘅…?」大概是喝多了口不擇言,姜桃如實說出內心所想。
「你都唔細吖。」陳卓賢捏了捏柔嫩的胸脯。
終於脫去身上衣物,他架起姜桃雙腿緩緩探進一指。綿長的前戲早已讓少女情動,長指毫不費力地破開花唇,進入到從未有人到訪過的秘境。
尚未適應被異物進入的感覺,姜桃有點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內壁也吸附着體內的指節。
「乖,放鬆啲…」陳卓賢誘哄着。
姜桃努力聽從指示,額際都被逼出了水氣,香汗淋漓的嬌態看得陳卓賢食指大動。有耐性的男人仔細探索花穴,終於發現到那處教人尖叫的暗門,兩指並攏就向敏感點襲去。
「呃!哈啊——」姜桃一時不備,被如潮水般的快感擊倒,咽嗚着將床單揪成一團。察覺到陳卓賢打算就此送她登頂,抗議道:「嗯…唔好咁快、呀!哥、哥你…入嚟好冇…?」
陳卓賢本想着今天連安全套也沒有,並不打算做完全套的。但姜桃如此邀請,先要點利息也不為過吧?抽出手指,再將女孩的雙腳合上,便將早已硬得發痛的肉棒擠進腿間。大腿內側的肌膚細嫩滑膩,還流滿了情液,不需潤滑劑也能輕鬆進出。
「夾實啲。」陳卓賢呼了口氣,一��箍緊姜桃的膝蓋,將雙腿固定在一邊的肩上,另一手則握上了她的腰部。有力的腰肢一下一下的挺動,帶動火熱的硬物進出大腿肉縫。前端滑過花唇,刺激着充血發脹的花蒂,為姜桃帶來陣陣強如電流的快感。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蜜色的臀肉,發出肉體碰撞的啪啪聲,混和着潤澤的水聲,還有聲聲吟哦跟床架嘎吱作響,為昏暗的酒店房間添上情色的氣氛。
「呀——唔得喇!要、要——」未經人事的姜桃率先崩直了腰腹洩了身,半合上眼哆嗦着身體的媚態被身上的男人盡收眼底。
不打算刻意忍耐的陳卓賢卯足全力作最後衝刺,狠狠抽插後喘着粗氣射了,點點白濁噴灑在姜桃下腹。
-
運動過後,再加上酒精催化,兩人都一夜好眠。生理時鐘規律的陳卓賢率先醒了過來,看到窩在自己懷中的姜桃不禁心頭一暖。摸了摸她的髮絲,沒想到弄醒了淺眠的女孩。
姜桃一睜眼,正對着陳總的胸膛,昨晚她借醉行兇的片段閃過宿醉的腦袋,只得如鴕鳥般縮進被子之中。
陳卓賢被她的反應可愛到,問:「叫room service好冇?你想食乜都叫比你。」
聽到有吃的,姜桃也顧不上害羞了,從被子中露出一雙圓眼睛,點頭說好。
片刻過去,兩人換上了陳卓賢助理送來的一身Indipandant行頭,靜靜坐在茶几前吃早餐。看姜桃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陳卓賢自然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關於兩人的關係,他當然不希望只停步於金主和被贊助的關係。拿出手機按出電話簿的頁面,找到姜桃的一欄刪去了舊有的聯絡人名稱,然後將電話塞到姜桃的手中。
不明所以的姜桃接過電話,呆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所以陳卓賢的意思是…?她惴惴不安地輸入了❤️。
取回電話的陳卓賢滿意地笑了,攤開手板向姜桃做出討要的動作。
看到陳卓賢的笑容,姜桃內心也不由得小鹿亂撞起來。她同樣將手機頁面按到設定聯絡人名稱的一頁,然後遞給陳卓賢。
陳卓賢修長的指尖在屏幕上輕觸,同樣按下了表情符號。
-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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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島(二)
幾天前在台南的時候
半夜三點爬起來準備去領牛肉湯的號碼牌
讓我驚訝的是出門時看到青旅老闆還是坐在交誼廳看影片
突然有個疑問,他有離開過交誼廳嗎?
喝完牛肉湯回來後,看到老闆趴在交誼廳睡覺
影片還是一直在播放
嗯……很想問難道他住在交誼廳嗎?
呃不行,再這樣想下去就要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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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環島文這種東西,就是要環島的過程中打吧?
現在在墾丁的民宿
奇妙的是從Check In開始就沒跟老闆碰到面
老闆說他家裡有事要處理不能到場
請我一切自理,入住細節都是用電話聯絡
民宿沒半個其他客人,就變成一個人包棟
有四層樓,頂樓是交誼廳,有個小游泳池可以拍網美照
還有一個咖啡機,咖啡不知道是哪國的豆子,很合我口味
兩天下來我大概喝了5杯以上
交誼廳可以看夕陽,整體環境非常棒
隔壁住著一個阿姨跟一個阿嬤,都有跟他們講幾句話
還有一隻超級大狗,有多大呢?
我覺得大概有半個我那麼大
很可愛,會跑過來跟你打招呼
摸摸他的頭,表情好像很開心
後面的阿嬤用台語說:「他很乖」
莫名的喜歡這次的住宿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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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在嘉義的時候看到一間湯姆熊
進去看了一下有什麼可以玩的
看到大型機台的KOF,手癢想說玩一下
翻了翻背包想找零錢(有一些零錢亂丟在前面的袋子)
找不到零錢,但是發生了一件慘事=_=
我的刮鬍刀也放在前面的袋子,而且它蓋子掉了!
手伸進去摸的時候把我的右手食指刮破皮了
是一個流血的狀態
那時候不知道在想什麼,應該先止血的
我腦袋裡想的居然是先跟朋友借10元來打電動先
就跟朋友借了10元丟到機台裡開始玩
但是食指一直流血,食指是很重要的輕手的按鈕的位置
常常要一直按,按鈕上就沾滿了我的血=_=
打到一半拿了衛生紙擦,再打一打又噴了=_=
噴了又擦擦了又噴,就這樣一直打到破關
好險湯姆熊的工作人員沒有看到
他們一定會很佩服我邊噴血邊打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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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在台南停很久的時間,剛好把一些想吃的東西吃一吃
吃過了上次沒吃到的國榮跟阿和
覺得各有特色,吃完覺得其實新莊的魯肉發也不會輸
為了跟台南的肉燥飯比拼,我特地排了第一天的第一個行程
就是去魯肉發再確認一次味道
把那味道完整的記在腦袋裡
再來就是一家一家的決鬥了
不過有點後悔的是從新莊到桃園那段車太多好難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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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義的林聰明沙鍋魚頭,好~甜=_=
這是我跟我朋友一致的心得
都搞不清楚那種甜是加了一堆糖的甜還是真的放蔬菜熬出來的
不過魚很大塊就是了,非常對得起它的價格
也許會很適合女生吃也說不定?
路過可以吃一下,不過合不合胃口就看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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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吃的食物好像可以從頭到尾每一樣都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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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在花蓮的民宿,這家感覺不大合Tone
是有很多年輕人會來住,然後老闆很High
晚上會跟很多住客一起在門口喝酒聊天
然後放的音樂就像是酒吧會放那種
老闆拿了一罐啤酒給我,問我要不要去跟大家聊天
前前後後揪了我三四次
我拒絕了=口=,偷聽他們的話題
感覺不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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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那種聯誼是邊緣人專用的呢
今天從台東騎到花蓮時在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有的話要怎麼進行呢
因為來的人可能都不大會講話
首先可能要把配對好的人一起放到一個封閉空間
然後桌子上要有一個螢幕,上面顯示要他們做的指令
營幕:「請雙方推薦一種自己很喜歡的飲料,寫在紙上傳給對方」
營幕:「請在紙上寫下對對方喜歡的飲料的心得」
營幕:「請寫下上一餐吃了什麼」
營幕:「請雙方看一眼對方眼睛,然後點個頭吧」
營幕:「試著跟B說一件最近發生在你身上的事吧」
說不定用寫的有時間緩衝會效果更好
呃嗯……真正的邊緣人應該連出席都不想?
算了直接用交友軟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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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東縱谷真的很漂亮
今天騎到了人生中最最最爛的路
本來要到高點拍花東縱谷,沒想到197中段在修路
問了問路邊的原住民工人,他說可以過去
我就管它的就騎了
那路真的印象深刻,根本不是路
那原住民講完一定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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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花了一整天的時候在台南中西區一帶的小巷裡穿梭
意外的好逛,每個巷子進去好像都有點東西
那一帶廟的密度堪比台北的便利商店
在那裡找間廟拜拜比找便利商店買飲料簡單多了
台南真的是一個有很多回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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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環島騎過最平的路是
墾丁那裡的馬路,有一段實在有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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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很多的海市蜃樓現象
不停的看到前面好像有積水,但靠近後就消失了
在伯朗大道有試著把這種現象用相機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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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東去住了朋友家
老實說跟他沒見過幾次面
又請我吃飯又讓我住他家又送我伴手禮
南部人好熱情
他家好大呀,感覺買房去中南部好像不錯
自己想了一下想要怎樣的房子
有個小客廳,有個廚房
有幾個大櫃子可以放書跟模型
好像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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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青旅看到一個讓我眼睛一亮的東西
一把木劍就藏在我的正前方

它長得蠻帥的,但是我100%不會把它拿來揮
無法想像老闆看到我揮劍會對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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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把很多事情講出來了
老實說講的時候很混亂,有時候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但大意上好像就是那樣
很多事很複雜,尤其是自己心裡想的
想搞清楚自己在想什麼感覺很難
只能想個大概,用單純的方式處理
是說要裝雷達還是什麼?
想不起來,最近覺得腦袋沒法想太複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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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朗大道很漂亮
但是老實說我很期待有人把租來的車騎到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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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池上發現悟饕居然就是池上飯包
那裡還有總店,吃了便當覺得池上米很好吃
但配菜就真的跟其他地方沒什麼不一樣
那天早上在關山買了一條紅豆土司
很好吃,但我買的時候不疑有他的就買了一條
有點很多,我拿著它在伯朗大道上拿在手上直接當雞腿啃
覺得畫面有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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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環島還有個收穫就是走過很多小小的城鎮
像是關山、南田、牡丹鄉等
很多地方你根本平常不會知道
在太麻里又發現另一個叫大溪的地方
目前去過叫大溪的地方有三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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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看起來不大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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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趟旅行有什麼有記憶點的食物呢?
有好多呀,覺得食物可以獨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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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了一下昨天的行程,從東邊往上
到9戊時居然發現路不通,在修路=_=
他居然叫我回到車城再往上走接南迴
那時我腦中的概念大概就是從東到西再到東邊
有一種從花蓮走中橫到台中再回到花蓮的感覺
好在體感距離沒有太遠
還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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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再看看要不要打一篇完整的遊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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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部的貓跟狗看起來過得好爽
不是睡個四腳朝天就是-.-這個表情然後趴著
有時候蠻想跟他們一樣的
嗯⋯⋯不過當人可以環島
腦袋裡還可以裝這麼多奇怪的東西
但是說不定那些動物腦袋裡想的也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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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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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sWeek2021 #第一天 X Flirt調情 X Underfell
今天應該要是安靜的一天,但這裡卻不是他想的那樣,不用抬頭去看,他便能聽到有一群人正用他聽不懂的語言大聲吆喝著、用歡快的語氣在聊些什麼,無視其他顧客抱持的怪異沉悶。不過現在的他不在乎,酒吧本就應���吵鬧,只是那群人在不對的時機進來這裡而已…這不是他在找藉口避免衝突,軟弱不是怪物的事,這僅僅是一天的事,至少今天不行,他不想在這個日子裡做出 他們 不喜歡的事。現在的他只需要一些酒精便能將人類發出的噪音當成白噪聲,所以他一杯又一杯的從嘴裡倒下,濃厚的調味酒幾乎要灼燒他不存在的喉嚨,但他願意,這個世界對於 他們 來說太過於殘酷了,Sans是這麼認為的。
好吧,在這堆狗屎裡他並沒有比較好,甚至在一開始就因為取樂而殺過他們,那不能怪他不是嗎?一是他沒想到人類是如此脆弱,二是他從未對任何東西抱持希望…heh,有趣的是他們仍然向他走來、並將自己再度放進他的掌心之中,即便他不久前才親手撕裂了那顆美麗的紅色靈魂。 他們是勇敢還是傻? 至今他仍未真正參透到這個問題的謎底。
無論如何,這個既傻又一根筋的蠢孩子仍選擇對這些在地獄中打滾、互相撒粉的怪物張開雙臂,用那孱弱的手成功打破幾乎無法穿透的結界… 他媽的 !他猛然對自己呼了一巴掌,他的顴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留下一抹爪印、就像人類的瘀傷一樣,但他卻像是什麼也感覺不到那樣又在另一邊又拍了一次,因為每次想到這裡,他都靈魂都在痛苦中哀嚎…也許對他而言,這才是最殘酷的事,因為 如果從未見到光,那麼他本可忍受黑暗 。
如果能重新來過,也許他會希望那個孩子從未落到地底,在知道他們最後會離他這麼遠的話。
Sans在煩悶中用力把頭砸到吧台的木板上、將亂疊在一起的酒杯震得叮噹響,沒有注意到這讓酒吧的分貝數大幅下滑,幾個人類用擔心的眼神往吧檯那裡瞥了幾眼,Grillby將酒瓶用力的壓在看起來就像即將被剝開的水煮蛋、在受虐後留下可怕裂痕的骷髏頭骨上,被當成放置架的Sans沒有閃躲,只是任由自己被釘在酒吧上,一動也不動。
「這瓶,招待…只要你不要再試圖破壞我的店。」
由火元素組成的怪物有著隆隆的奇異嗓音,像炭火在熱烈燒灼時、伴著爆裂星火的嘎啦聲響,聽起來既粗魯又不耐煩,但一生之中有一半時間認識他的Sans知道這恐怕是這個火爆的怪物難能可貴的友善時刻了。
要知道,Grillby這個名字可不是他自己取的。走進這裡、乖乖坐下,那他就幫你烤製任何東西,你要不長眼的在這鬧,那他就烤你,就這麼簡單。當一口氣烤了十幾個存心鬧事的蠢蛋證明他做得到的時候,那些被他 烤 過的屁股們便這麼對他這麼大聲疾呼,這個火爆的傢伙竟也就大大方方的接受了,還把它 光榮的 寫在招牌上,完全不顧所謂的待客禮儀,從那之後,所有的怪物都知道Grillby's是連國王都不能造次的地方。而那樣的火爆脾氣的傢伙,當然不會只因為Sans是他從地下到地上都一直光顧的老客人就網開一面,Sans自己很清楚…這傢伙在學習,學習那孩子曾經教給怪物們的, 憐憫 。
大聲抱怨著,Sans將那瓶奇蹟般穩穩站在他腦殼上的酒搬了下來,像是在沙漠中曬了一星期那樣將它倒進嘴裡,然後吐出另一口更長的氣,他用掌底揉進眼眶,在沮喪中哼笑著,因為Grillby讓他想起Gerson那頭老怪物。他一直覺得那老傢伙說話像放屁一樣全是胡扯,Sans很清楚、怪物的本質就是一團狗屎,什麼愛、希望與同情,那團像煙灰似的靈魂裡有的只有慾望、死亡以及骯髒的 L- o- V- e!怪物就不值得被釋放,怪物就不值得被同情,如果要用那孩子的自由來換的話!
他再次讓額頭撞在桌板上,但這次他還記得要放輕一點,他對Grillby會怎麼燒烤他不存在的屁股一點也不感興趣。他嘆氣,他的兄弟不會喜歡的,但不能怪他這麼沮喪,看看這裡就會懂,連葬禮上的氣氛都比這間酒吧歡快,就是今天,所有的怪物都會像是死了那樣的安靜,不為什麼,就只因為今天是那個傢伙消失的第三年。
怪物的天使,怪物的希望,像是落入地底的太陽、在黑暗中喚醒怪物心中最後的同情的人類孩子,帶領怪物重回地表,明知他們的同類會對他們的行為有所批判,但他們接受了,甚至回過頭來安慰那些為他們感到不平的怪物…他一直看著的,不論是在地下還是在地上,他一直看著,那個孩子傻得跟個白痴一樣,不管被殺了幾次,都能用不知從哪來的決心跟膽量從死亡的地獄中爬回來,不知被人類公然排擠、攻擊了幾次,他們仍然會挺著腰,用那張永恆的、該死的愚蠢微笑面對一切,說一切都會變好…
原本會的,他們總是說到做到,但是一切都錯了。 咔嘰 ,Sans的牙齒幾乎在強烈的磨咬中碎裂,他的沉痛無法形容,一天比一天還要深,他可以在靈魂上看見它, 幾乎撕裂 ,與現在橫過他頭骨的抓痕相比,他們的消失帶來的痛幾乎足以讓他當場灑粉,內疚焚燒他,懊悔槌擊他,讓他沉迷在自虐的抓撓痛苦中不可自拔。
只因為 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如果他沒有白痴到覺得從此天下太平,如果他沒有沉溺在自大與狂妄之中,如果他能像他兄弟說的那樣多留意一點,那麼一切 都不會發生 ,如果不是那兩頭瘋狂的山羊怕那群四腳肉袋們傷到那個孩子、竭盡全力壓制怪物們的憤怒,那麼那些好萊塢片廠會非常開心的,因為那些勢利的蠢貨將可以拿這件事再翻拍他媽的幾十次… 如果那些驢蛋們還能成功在戰爭中活下來的話!
即便人類當局極力否認,但他們就是不見了,證據就在那裡,被闖入的房子像是被龍捲風掃過一般的狼狽,被砸了,被毀了,甚至被 水淹了 ,他媽的到底整個地獄都在這裡發生過是嗎?怪物有魔法,卻無法從幾乎被毀盡的廢墟裡喚起奇蹟,盡所有的努力,連那孩子的一根頭髮都沒能找到。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時間不會帶走一切,只會讓怪物與人類之間微妙的氣氛越來越劍拔弩張,但他 他媽的不在乎 !打就打吧,殺就殺吧,他不在乎自由與他媽的地表,只要他們能回來,他願意再回到地下被關著。
他不敢想到底發生過什麼,他只知道自己是個白痴,是個渾蛋,是早該撒灰的蠢貨,為什麼總是要等到失去了才會懂得他們的珍貴?他應該賭上靈魂去保護那世上唯一僅有的天使,但他沒有,他他媽的失敗了!他因緊扣在腦殼的利爪下顫抖,無視自己脫序的行為讓酒吧裡的人類有多麼不適,只是沉迷在他的腦海裏。
只要閉著眼眶,他們就會在那裡,他們瞇著眼微笑的臉頰就會在眼前浮現,他們小聲而害羞的笑著的聲音會在他不存在的耳邊迴盪,但是就像是該死的VHS錄影帶一樣,他越是回頭去想、那個影子就越是模糊,聲音就越是遙遠…不,他不想忘記,他也不想放手,為什麼他不肯早點面對自己的感情呢?如果那時候沒有忽略自己內心真正的聲音,如果那時候沒有為了該死、不值一晒的面子而迴避他們,如果那時候能再多注意他們一些…他的臉幾乎皺得比醃梅子還醜。
他們過得還好嗎?現在他們在哪裡?是不是仍然是那樣又傻又固執?他不願讓他們已經不再的念頭出現在腦海中,每一個怪物都在努力尋找他們,說怪物幾乎要翻遍整個地��是輕描淡寫,從城市到荒野,高原到極地,甚至是石頭底下到 他媽的樹梢上 !到底是什麼樣的愚蠢才會讓那些白癡成天爬樹去找?!但是他沒有辦法出聲去質疑,因為他的心裡也有那麼一點期待,期待那個傢伙會在某天從奇怪的地方冒出來,然後不停的用那張傻呼呼的笑臉說著”對不起”。操!他不能停止許下讓他們從聖誕樹摔下來,說聖誕老人把他們當成給怪物的禮物的白癡願望,而他知道他不是唯一一個如此不切實際的蠢驢。
房子裡那間屬於他們的房間還留著,他的兄弟總是說那個孩子一定會回來,日復一日的保持那裡的整潔,依照日期擺放他們錯過的所有禮物,一疊一疊的堆成了一座小山…但落在他兄弟肩上的陰影越來越濃厚,就像在背影裡寫滿了絕望那般令人窒息。
如果這個世界還有神,那麼這是不是報應?給了光,然後再殘忍的將他們帶走…heh,原本鬆散的握在酒瓶上的骨指扣緊,他再度抬起瓶子,像渴死的魚那樣將自己淹沒在酒裡,然後將它砸在了吧檯上…哎呀,他原本沒打算這麼做的,但是酒精終於到達他的臨界點、他爛醉的屁股幾乎就要從椅凳上滑下來,不小心鬆了手的情況就是在Grillby每天細心維護的桌板上再留下更多的刻痕,最後沒讓他在地板上散成一袋麻袋的,是早先在旁邊大聲聊天的人類之一。
不要碰我,沒有人教你不要隨便碰怪物嗎? 他大聲的想,卻沒有注意到自己並沒有把話說出來,只是搖搖晃晃的推了推那個不長眼的人類,但終究只是讓自己在吧檯上翻滾而已,他看見那個人類向Grillby招手,而他的酒伴們已經在門邊朝他揮手了。 heh,很好,這麼一來就安靜多了。 Sans的嘴角彎起了微妙的角度,他將腦袋就壓在曲起的右臂上,讓額頭來回在尺骨上滾動,比起搖頭、更像是無意識的搖晃而已,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剛才扶住他的人類在他旁邊坐下了,他醉到無法意識自己說的話亂到多麼難以辨識,但這次他確實把話說了出來。
「那個…hic、那個位子…被預、hic、訂了,滾,去、去找別的地方,哪裡都行、hic、不是這裡。」
Sans頭也不抬的就往那個人類的方向用力推,他可以感覺得到那個人類在錯愕中凍結了一秒… heh,既然對怪物感到害怕,為什麼要來這裡?是勇敢還是蠢? 然而人類再度讓他意外,因為他感覺對方在他的手裡放鬆了。Sans這才在疑惑中微微傾斜了角度、朝那個人類看去,那個年輕人的身體並不厚實,甚至是帶一點纖細的感覺,深色的皮膚在吧檯下的黃光燈裡反射著獨特的光澤,但如果仔細去看會發現那是曬出來的,對方的頭髮有些枯黃、大大的墨鏡遮去了大半張臉,在他看清那張臉之前,人類就轉向另一個方向了。
對,就是這樣,這裡不屬於你們,這裡是怪物的地盤,這個座位是那個孩子的位子,他媽的快滾-- 然後那個人類他又他媽坐下了,他剛才似乎只是轉頭向他的朋友道別而已。
這傢伙該死的就是聽不懂人話嗎?
Sans猛的抬起身體準備對那個選擇在錯的時間、錯的地點招惹他的傢伙一點顏色,但就在他準備伸手去揪住對方的衣服的時候、那個人類也向他轉身,酒精使他的反射神經遲鈍了那麼一毫米,致使他們最終以一種尷尬的姿勢對接、擁抱在了一起,有趣的是,那個人類並沒有急著拉開距離,而是確保Sans不會把他的骨頭屁股摔到地板上。
「…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為我墜落了。」
這句話幾乎要從他的腦殼上飛過去,愣了一秒,他才哼笑出聲。
「tch,這可真夠、hic、俗氣的…但你確實搔到、hic、了我的肱骨,人類。hic!但是…那個位子仍然被保留了,hic、走吧。」
「被保留了嗎?為了誰呢?」
Sans再度哼笑出聲,這次他搖頭確實是他自己的意思,但那只是讓他更暈了。
「…那是,hic、一個很、hic、特別的傢伙,這個世界上…最、hic、特別的那一個。」
「多特別呢?也許你可以說服我,因為我在這坐了一下午,但看起來你並不像在等人。」
搖晃著,Sans咧著嘴笑了,他用尖銳的大姆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沒有在意指尖是否會把自己的毛衣勾紗了,只是在那用力的戳了戳,用半蓋著的眼眶斜看那個不請自來的人類。
「我的靈魂知道、hic、他們有多、多特別就、hic、夠了,因為,那不干、hic、你的事。」
「是嗎?」
話題似乎結束了,但人類仍然沒有走開,像是在挑釁他一樣。Sans受夠了,怪物學習憐憫,但絕不會僅僅接受別人砸在臉上的挑釁,他威脅性的露出了尖齒鋒利的邊緣,但只是讓自己在下一秒陷入更深的疑惑。
「有人說過,你的牙齒看起來很漂亮嗎?」
「…你、hic、到底是、hic、什麼意思?我他媽、hic、口吃嗎?哪個字沒聽懂--」
「我以為有一支閃亮的牙齒,代表你會更加的聰明,但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你看起來太累了--」
「「累得像腳踏車一樣沒辦法自己站穩,只為它只有兩個輪胎。」」
原本Sans只是張開了嘴愣在那裡,直到最後一刻,他們像在合聲一樣一起說完了最後一句話,這是Sans以前說過的,除了他之外、不會有任何一個有這樣厚顏無恥的膽量去講這些爛雙關,而對方只是微笑著、沒有繼續接話,靜靜的透過墨鏡看著他,像是在等待什麼一樣。Sans伸手去拿那個人類臉上的眼鏡,他也沒有閃避,直到眼鏡完全被抽離,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空氣彷彿在那一刻靜止,如同那時他耍的小把戲,但他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麼做了,因為他們像是聚光燈下的寶石那樣、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最終,人類張開了眼睛,星星就在他們的眼裡,而他們的微笑彎了眼角,那裡有他錯過了三年的溫柔。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他們高了,也瘦了一點,眼角有陽光的曬斑,但他們的眼睛,他們的嘴角,依然沒有改變,在微笑的時候傻氣少了一些,更多的是帶著閃耀決心的成熟。
「…這是真的嗎?還、還是,我在做夢呢?」
既陌生卻又熟悉,花了足夠長的時間,Sans仍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幾乎只是幾個氣音而已。
「過去你沒有問過,現在也不用問、你只需要確認看看。」
不用再問第二次,Sans的手以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柔觸感滑過人類的臉朧,是的,是那個孩子,那個會在他輕輕捏起臉頰露出困擾的微笑的孩子。
「…你回來了。」
像是要說出來才真正踏實的理解這個事實,Sans喃喃自語,帶著些許發紅的指印,Frisk的笑容更大了,藏在成熟下的所有的傻氣都回到他的眼前,即便他們看起來不一���了,但那就是Frisk,那個帶給他希望的、帶來了光的,也在他的心裡點燃名為愛的,小小的人類,就在這裡。他捉住了眼前的人類,像以前那樣輕易的將他們抱在懷裡,緊緊的。他的甜心,他的天使,現在就在這裡,像壞掉的發聲娃娃那樣發出滿足的heheh笑聲,不會了,不再了,他不會再放開了,他們也不會再離開,他不會讓它發生的,永遠。
「謝謝…但是聽我說,我們需要離開這裡,現在還不夠安全--」
Frisk扭動著,在發現周遭安靜得不可思議的瞬間,他們才終於理解發生了什麼事,Sans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做了什麼,只是在他們的額頭上大笑。
「pufff…不管是哪裡、我都會帶你去的,所以你不用費心問我約會。」
「…說實在話,那些俗氣的接送線到底都是哪裡來的?真的有用嗎?」
明白自己一時半刻不可能脫身,Frisk只是嘆著氣調整自己的角度,不要讓他的骨頭太挖肉。
「heh,你、你不知道,只要給他們足夠多的酒,hic…那麼不管說什麼都、都管用。」
過去溫柔而總是柔和過了頭的孩子已在劫難中學會如何站穩腳步,他們走過了瀕死的危難,他們在千里之外的遠洋中幸運的存活了下來,知道自己會帶來危險,他們選擇埋藏了名字、武裝自己,花了足足三年的時間才成功找到了回家的路,而他們,也學會面對自己的真心。
「那麼,告訴我…你喝得足夠多了嗎?」
這次足足花了三秒,Sans的頭才像聖誕燈那樣亮了起來,他哧的一聲笑了出來,搖了搖頭讓他腦袋裡的霧散去。
「星星啊…我錯過了這麼多,我只想對你說一個關於無限的笑話,但…它沒有結局。」
Sans的眼燈模糊,像被風吹皺了的湖面般起皺,他可以在Frisk的眼睛裡看見他黑色眼眶中的眼燈反射,閃閃發光,靜止的時光開始走動,聲音卻沒有回來…然而在幾秒後轟然作響,將沉溺在片刻平靜中的他倆淹沒在驚訝的尖叫與帶著粗魯哭聲的歡迎裡不可自拔。
「…總之,現在他們就在這裡。」
「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到那裡,在我們到達之前、確保他們的安全!」
如果他們能停下那麼一秒,能降下一點聲音,那麼他們會驚訝一朵小花如何能隔著電話發出這麼大的吼叫聲,但最終,Grillby是唯一能好好的通知怪物之王與王后的那一個,但他知道這對夫妻不會在意,因為現在只要他們能安全回來才是最重要的。他看向了被圍在一圈之中的那個孩子,那裡落下了無數的輕拍與擁抱,吸著鼻涕的咒罵以及哭笑混雜的各種怪臉,怪物們為了天使的歸來而狂熱,而在他們身邊有一個症狀特別嚴重的傢伙,他像塊融化的紅絲絨蛋糕那樣、用傻到令人忍不住噴笑的蠢臉黏在那裡,但不會有任何一個會想拉開他的,不為什麼,因為所有的怪物都懂,這個傢伙差點因為自己的自責而撒粉,即便他是付出最多的那一個,現在,他們終於可以擺脫這個整天哭喪臉的骨頭麻袋了,無論如何,一切都好,那不是最棒的嗎?Grillby靜靜的走到門前,將門牌翻轉到了Close,從現在開始,這裡將完全屬於怪物,這是最得慶祝的時刻,也是最適合的地方,另一頭,Sans仍然在快樂中飄浮,但是他的目光不會離開他身邊的、曾經嬌小的人類。
「歡迎回來…sweetheart。」
不知是第幾次,他又輕聲再度說了一次,大大的手緊緊牽著他們的,在那一刻,一個輕輕的回握便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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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lflower Love(中)【Bandit x Jager】
靠腰喔我為什麼越寫越長啦XDDDDDD
還以為是腦洞,原來是連載小說啊(ㄍ
下篇就應該真的是要結束了XDDDDD
————分隔線————
隔天早上多米尼克醒來時發覺已經過了中午,他坐在床沿邊伸了個懶腰,慣性點起一根菸後才慢吞吞地把衣服穿回去。馬利烏斯還在睡,多米尼克有些猶豫要不要叫醒他,一方面是因為他睡著的樣子很可愛,另一方面當然是因為他不太想要被別人看見他跟馬利烏斯走在一塊兒,多米尼克當然很希望能跟他到處多轉轉,但是這裡到處都是地獄天使幫的人,貿然行動是很危險的事。
就在多米尼克猶豫時,馬利烏斯翻了個身,側身躺在床上睜開了眼睛。
「⋯⋯你要走了?」他開口詢問,語氣聽上去相當失落。馬利烏斯明白多米尼克必須離開,他想試著愉快點道別,但想到他們又必須分開,馬利烏斯就完全開心不起來。
「⋯⋯抱歉。」多米尼克低聲道歉,他在床邊坐下,伸手替馬利烏斯整理頭髮:「你也應該早點離開這兒,這裡不安全,你應該很清楚。」
馬利烏斯把半張臉埋進棉被裡頭,多米尼克很清楚這是他在賭氣的表現,馬利烏斯沒有說話,只是悶著點了點頭。
於是多米尼克又一次吻著他。「抱歉。」他又一次說著,語氣間充滿落寞,讓馬利烏斯無法對他生氣,必須分別這件事對雙方來說都是那麼難受。馬利烏斯從床上坐起身,然後一把抱住了多米尼克。
「⋯⋯任務還會進行多久?」他把頭枕在多米尼克的頸窩問道,他感受到對方也抬起手抱緊了自己,一舉一動帶著眷戀。
「不出半年吧,最多就再一年。」多米尼克回答:「我保證,我很快就會回去,相信我好嗎?」
「我等你,多米。」馬利烏斯柔軟的說著,讓所有留戀與溫柔匯集在這個綿長的擁抱中,時間好像過了很久、好像停止過、或是過得很快,幾秒、幾分鐘、幾小時,他們都不曉得,這個擁抱剎那間已成永恆。分別之後,多米尼克感覺自己還記得馬利烏斯的體溫以及他身上的香味,他比馬利烏斯早一些離開旅館,而幸好他這樣做了,才剛走出旅館不出幾步,他就看見了他的同夥——應該說,哈穆特的同夥,就在對街衝著自己笑。
「嗨,過了個開心的夜晚嗎?埃克納?」對方笑著,表情不懷好意。多米尼克在聽見他的問話後冷哼了一聲,順口罵了幾句粗話。
「什麼開心的夜晚,講什麼屁話。」多米尼克說著,點起一根菸,他沒什麼表情,轉身往另一條街走去。
「哈!別裝蒜,老兄。」對方追了上來,繼續說道:「昨天漢斯有看見,他說你摟著個傢伙進了那間旅館——嘿,老兄,我聽說看上去是個男的?」
多米尼克的心底暗自震驚,但是他並未表現出來,吐出一口煙霧後才瞪著對方問道:「所以呢?那又怎麼樣?我要跟誰上床跟你這傢伙毛關係都沒有。」
對方大笑出聲。「我當然沒意見,老兄,我只是很好奇你去哪找的?」他一面說一面還不停回頭看著旅館門口,這讓多米尼克相當緊張,他不曉得馬利烏斯會不會正好在這時走出旅館。
所以多米尼克拐過街角,刻意把他帶離開那條街道。「關你屁事。」離開街道後多米尼克罵著,對方還是訕笑,把話題扯開到別的地方。多米尼克繼續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但是心思卻全部飄到了馬利烏斯身上,該死,他有些擔心馬利烏斯的安危,雖然他知道同樣身為GSG 9成員,馬利烏斯不是那麼簡單就會被攻擊的人,但是這跟那個無關,多米尼克還是擔心,他不想要有任何變數發生的可能性。
「——嘿,怎麼啦?埃克納,你今天挺分心的?」
多米尼克猛然間被拉回現實,現在他正身處地獄天使幫的總部,幹部會議進行���一半,出神的多米尼克就被其他人投以質疑的眼光。
媽的。多米尼克為自己的失態感到惱怒,他不該再去想任何有關馬利烏斯的事情,現在的他是哈穆特.埃克納,地獄天使幫的幹部之一,他必須忘記昨晚的一切,他不能流露任何一點蛛絲馬跡,一點破綻都不能有,不但是為了保護自己,也是為了保護馬利烏斯。
「沒什麼。」他泰然自若的回答,點起一根菸,在繚繞的煙霧與昏暗的燈光裡,多米尼克再一次放任自己往罪惡中沈淪。
而馬利烏斯,他在旅館裡待到很晚才離開,他知道自己不能跟多米尼克離去的時間太接近——那或許會給多米尼克添上許多不必要的麻煩,馬利烏斯明白自己貿然過來找他的行為相當魯莽,所以他也不希望多米尼克的任務節外生枝,唯有這樣他們才能更快相聚。
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馬利烏斯有些捨不得離開這兒。他坐在床沿邊,想著多米尼克的一切,想著他的吻跟他的聲音、觸碰以及每一次撫摸,馬利烏斯有些出神,他望著天花板發呆,過了很久才猛然回神。
多米尼克說得對,他該離開了。
馬利烏斯走出旅店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他抬頭望著只剩下一點餘光的天際線,天空帶著一點淡紫色的薄暮,路燈點亮街道,人群像流動的河流,而馬利烏斯在這一波一波的人潮洶湧間漫無目的,他無意識地把目光放得很遠,以至於有好幾次都差點兒撞到路人,後來馬利烏斯注意到自己是在試著搜索多米尼克的身影,如同他在人群中尋找自己一樣。
但是他很清楚,他找不到他,多米尼克能在這麼多人中一眼認出馬利烏斯,而馬利烏斯卻無法找到多米尼克。當他發現多米尼克的眼神裡好像住著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人時,馬利烏斯很害怕,他感覺自己突然不認識他了,明明他看上去那麼熟悉,卻在下意識間躲避著自己。
馬利烏斯偷偷跟著多米尼克已經三天了,他有好幾次都跟他對上了眼——但是多米尼克的瞳孔裡卻沒有任何一點感情,感覺他好像刻意避開了馬利烏斯的目光,原本馬利烏斯以為他是礙於任務、不想跟自己見面,於是只能一直跟著他跑,但是昨夜多米尼克卻又突然把他拉進巷子——「我三天前就看見你了」,只有三天前嗎?明明這幾天馬利烏斯都跟著他轉,他也確定多米尼克有看見自己,但是他好像不記得,好像在這幾天裡,看見馬利烏斯的人根本不是多米尼克。
馬利烏斯沒有告訴多米尼克這件事,因為他知道,看見自己的人確實不是自己認識的多米尼克,他們擁有相同的外貌、聲音以及動作,但是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眼睛,看見馬利烏斯的人目光冷峻,而多米尼克棕色的眼睛卻還有人性。
他很擔心多米尼克,他覺得臥底的任務要是再更久一些,多米尼克.布朗斯梅爾就會完全從自己身邊消失,剩下的那具空殼會是誰?多米尼克真的還會回到自己身邊嗎?馬利烏斯不曉得,多米尼克一直都很樂於這種臥底任務,他能把每一個角色扮演的完美至極,唯獨就只有他自己本身,是永遠都扮演不好的角色。
馬利烏斯並沒有馬上離開漢諾威,隔天他仍在這兒待著,但他哪也沒去,只是在街上看著熙來攘往的人群,他觀察著這些人的面容與表情,嘗試在這之中找到一點熟悉的影子,但是最後他發現他失敗了,他分辨不出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也分辨不出那些經過的影子究竟有沒有他在等待的人。
馬利烏斯在街角佇立了很久,久到他的腿都有些發痠了。他確信自己已經沒辦法在人群中看見多米尼克,然後他終於想起來自己該早點離開這件事,於是馬利烏斯悠轉著要往原先下榻的旅館回去,但是沿路上他卻注意到了一點不對勁的事,多年的特種部隊訓練讓他比常人還要更加敏銳,一點點細微的蛛絲馬跡,馬利烏斯都能感受到,更別說這些傢伙跟蹤的技巧可能比自己還要爛。
原本馬利烏斯想著在街上多轉轉可以把這幫傢伙甩掉,不過他們比他想的還要更直接一點,繞過幾條街之後,其中一人相當乾脆地擋住了馬利烏斯的去路。
「請問有事嗎?」馬利烏斯皺了皺眉頭,他知道不只一個人圍了上來,而路上甚至還有其他普通民眾。
「我們有點事想問你,方便說句話嗎?」擋在他面前的男人說著,馬利烏斯注意到他的衣著跟多米尼克很類似。地獄天使幫的人嗎?馬利烏斯警戒了起來,同時也有些後悔,他應該聽多米尼克的話,早一點離開這裡的。
「我認識你?」馬利烏斯冷冷的問著,他注意到其他人似乎正在往自己接近,他環視周遭,雖然時間已經是晚上,但街上仍有部份行人,此時正好奇地往他們的方向瞧。
「——借一步說話?」那名男人露出一個扭曲的笑,頭往一旁巷子的方向點了點,似是在示意馬利烏斯跟著他們過去。
馬利烏斯不太想惹事生非,不管他們想問自己什麼,總之裝傻就好。可以的話他並不想動手,把事情鬧大,不管是對他們還是對自己都沒有好處,要是真惹來聯邦警察關注——馬利烏斯.史泰赫這個名字一查就知道,他是GSG 9的幹員。
於是馬利烏斯乖乖地跟著他們拐進巷弄內,沿路上他數了數,加上為首這個男人,圍著自己的一共有五個人,還在他能應付的範圍內。馬利烏斯望著眼前的領頭人,對方露出油膩的笑容,看上去就不懷好意。
「別緊張,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他一面說一面在牆邊的木箱上坐下,同時從褲袋中抽出一把小刀在手中把玩:「如果你能好好回答,我們就能有一場⋯⋯愉快的合作。順帶一提,我叫做戴維,怎麼稱呼你呢?」
馬利烏斯聳聳肩:「我不覺得你真的想知道我叫什麼。」
戴維笑出聲音,高亢又嘶啞。「好啦,看上去你也挺有主見的?是吧?」他歪了歪頭,小刀在手中一個華麗的轉圈後,刀尖對準了馬利烏斯:「那麼,說回正題——我想問你的問題,是有關於哈穆特.埃克納的。」
猛然間聽見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馬利烏斯有些愣住。「誰?」他茫然的開口問著,而戴維則是又發出那種嘶啞的笑聲,他笑得比前一次誇張,好像馬利烏斯講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別裝蒜,我知道你前天跟那傢伙進了旅館開房間。」戴維說著。然後馬利烏斯猛然間想到多米尼克,他不曉得他在這次臥底用的名字是什麼,不過聽上去應該就是戴維剛才說的那個人了。
於是馬利烏斯一副蠻不在乎的模樣聳了聳肩:「噢,我甚至不曉得他叫什麼名字呢,看樣子我可能幫不了你太多。」
戴維搖了搖頭,把身子向前傾:「不、不、不,話別說太早,我想埃克納應該有跟你聊了一點有關他自己的事?老實告訴你吧,我跟他不怎麼對盤,所以我想聽一聽,你們究竟都聊了些什麼?」
「我們沒講幾句話。」馬利烏斯回答:「我能說的就只有這些,很抱歉幫不上忙,我得走了——」
然而馬利烏斯才剛轉過身,站在他後面的人就立刻用匕首指著他的臉。「我沒說你能離開。」戴維說著站起身,馬利烏斯轉過頭,注意到他的笑容帶了些怒氣,他的眼神掃過其餘四人,他們便相當有默契地把馬利烏斯給圍住。
該死。馬利烏斯在心底怒罵,他就是不想要走到這個地步。
「既然你不想好好談話,那我就得用激進一點的方式了。」
接著他猛然對著馬利烏斯揮過小刀,馬利烏斯側身閃開,同時順勢抓住戴維的手臂,右腳一勾,絆住戴維的腿,直接把他整個人甩出去。其餘四人見狀,發現了眼前的馬利烏斯似乎並不如他們想像的好對付,便也不管戴維還在大聲嚷嚷,群起便攻了上去。
馬利烏斯不想惹事,他的動作幾乎都是被動在閃躲,同時尋找著能脫離巷弄的機會,無奈對方也知道他在想什麼,猛烈的攻勢讓馬利烏斯有些應接不暇,雖說這些傢伙是幫派份子,但是格鬥技巧確實還是有,更何況他們還拿著武器,馬利烏斯也被他們的銳器劃傷了手臂跟臉頰,五對一的局面讓馬利烏斯逐漸處於劣勢,在一次專注閃躲掉匕首的刺擊時,他沒有注意到其中一人繞到自己的身後。
接下來馬利烏斯感覺到頭部被某種鈍器重擊了一下,一時之間,他聽不見任何聲音,痛感吞噬馬利烏斯絕大部分意識,他分不清方向、也無法做出任何反抗,然後他感覺額際流下溫熱的液體,鮮紅色的,一點一點落在地板上。
接著,他的腹部猛然被人踹了一腳,整個人摔倒在地,馬利烏斯咬著牙,他沒有昏厥,即便強烈的痛楚讓他接近失去意識邊緣,他卻還頑強的抵抗,倒在地上拱起身子,感覺到有許多踢擊跟棍棒重擊落在自己身上,每一下都揍得毫不留情。
「——哈!還真頑強,是吧?」戴維的聲音傳進馬利烏斯耳中,他現在聽上去有些幸災樂禍。抹掉嘴角的血跡後,他在馬利烏斯面前蹲下,還是擺著那張油膩惡心的笑,望著被其他人壓制住的馬利烏斯,他現在被迫跪在地上,額上傷口的鮮血點點不停落下。
「再反抗啊?不是挺能打的?」戴維冷笑,一把揪住馬利烏斯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而令戴維不悅的是,眼前的馬利烏斯即便已經滿臉是血,卻還是怒瞪著他,絲毫沒有示弱。
於是戴維又是重重的一拳落在馬利烏斯臉上,鮮血順著他的嘴角落下,馬利烏斯咳了咳聲,他感覺有些血嗆住了喉頭。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最好乖乖合作,不然的話,我就——」
「你們在做什麼?」
戴維的話說只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不,或許他有把話說完,但是馬利烏斯沒聽清,因為第二個突然出現的低沈聲音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讓他的心底猛然一震。
馬利烏斯抬起頭,陰暗的巷弄中,他看見了多米尼克的身影背著光,站在離他們很近的地方。
他差一點脫口呼喊多米尼克的名字,但是話到了嘴邊便打住了,不是因為他突然想起來多米尼克的臥底身份,而是馬利烏斯瞧見了眼前男人的眼睛,那個眼神讓他無法對著他喊出「多米尼克」這個名字。
馬利烏斯從來沒有看過多米尼克的眼睛這麼冰冷。
他望著他,像是從來不認識、也絲毫不關心馬利烏斯的一切,那個目光沒有溫度、沒有感情,這個男人打從心底不在乎自己、不在乎他們曾經相處過的一切。
這只是在演戲。馬利烏斯告訴自己,這是多米尼克的工作,他必須這樣,而我不能難過,這沒有必要。馬利烏斯重複告訴自己,這是演戲、這是工作,他想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
多米尼克的眼睛,為什麼能夠冰冷的那麼徹底?
馬利烏斯感覺心口有些疼痛。他沒有想到原來他可以把一切斷得這麼徹底,連一點點的猶豫都沒有,多米尼克就像是看見一個破敗的物品一樣,視線淡淡掃過馬利烏斯,落在戴維身上。
「我說,你在這裡幹嘛?」他問著,連聲音聽上去都那樣冷酷。
戴維笑了笑:「喔,沒什麼,話說,你還記得這傢伙嗎?」說著他又把馬利烏斯的臉抬起來,而馬利烏斯只看了多米尼克一眼,他們的視線相對,但是馬利烏斯仍然無法從多米尼克的眼睛裡面看到他曾經深愛過的那個人。
眼前的人究竟是誰,馬利烏斯已經不知道了。
「不記得。」多米尼克回答,語氣一點起伏也沒有:「這是誰?」
「哈!不記得了?這是你前天帶去開房的傢伙!」戴維笑著從地上站起身,繞到馬利烏斯身後,然後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埃克納,我沒想到你這麼無情!前天才上過床的?今天就忘啦?」他說著,惡意的捏了捏馬利烏斯臉上受傷的位置,馬利烏斯悶哼了一聲,別過頭沒說話。
「那又怎麼樣?」多米尼克哼了哼聲,沒有看馬利烏斯,只是冷峻地繼續說道:「一夜情對象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少在那裡替自己的噁心趣味找藉口。」
戴維眨眨眼,神情狡詐,他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又露出那種令人不舒服的笑容。「喔,知道啦,那我就不問過你意見囉?」他慢條斯理的說著,又在馬利烏斯身邊蹲下,而他的一番話則是讓多米尼克挑起眉。
「什麼意見?」他回問。
戴維笑著,伸出手撫摸馬利烏斯的臉頰,一舉一動都讓人覺得噁心,馬利烏斯下意識想閃開這種令人反胃的感覺,但是他的身體還被其他四個人壓制住,完全無法動彈。
「沒什麼,反正你跟他是一夜情,那麼我想——換個人操他,你應該也沒有麼意見吧?」戴維慢條斯理的說著,他的一字一句也傳進馬利烏斯的耳中,馬利烏斯在瞬間有些動搖了,他感覺到慌張——甚至是恐懼。
而多米尼克呢?他還是站在原地,但是並沒有回答。
戴維笑了笑,伸出手順著馬利烏斯的臉頰向下撫摸,下顎、頸子、鎖骨、胸口——馬利烏斯怒吼了一句「放開我!」緊接著便狠狠咬住戴維的手,對方慘叫了一聲,望著手上的齒痕跟鮮血,惱羞成怒的往馬利烏斯身上踹了一腳。
痛楚讓馬利烏斯不得不縮起身子,戴維咒罵著,惡狠狠的瞪著馬利烏斯,隨後伸手抓著他的上衣,硬是把他的衣服給掀開。
馬利烏斯依然掙扎著,他的目光終於流露出慌恐,但是馬利烏斯並沒有看多米尼克,因為他知道那個男人不是自己認識的他、他不會因為自己而感到憤怒或者哀傷或者其他,他們從不相識、也未曾有過任何關係。
馬利烏斯別開臉,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被多米尼克看見自己這副下賤的模樣。而他的反應則是讓戴維相當滿意,甚至笑了出聲。
但是戴維並沒有注意到,後面多米尼克的唇角不自然的抽了抽。
「該死的!婊子!給我壓好他!老子要操翻這個——」
接下來戴維的話被淹沒在他自己慘叫聲中,馬利烏斯感覺抓著自己的人似乎都在同一時間稍微放鬆了力道,他抬起頭,順著慘叫的方向看過去,發現戴維的手上不曉得為何插著一把匕首,鮮血直流。
然後馬利烏斯轉過頭,他看見多米尼克——他真的看見多米尼克,那雙棕色的眼瞳裡寫滿憤怒,他的表情活像是要把這群人全部生吞活剝,多米尼克還保持著射出匕首的姿勢,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怒嗔。
「他媽的——我要宰了你們這群垃圾!」多米尼克憤怒地低吼,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他給震懾住了,連氣都不敢喘一下。
當然,包括馬利烏斯也是。
戴維驚恐的呼喊把所有人拉回現實,其餘四人放開馬利烏斯,一齊往前攻上多米尼克,但是盛怒之下的多米尼克不是他們能招架的,剛才的馬利烏斯只顧防禦、未曾真正出手,但是多米尼克可不一樣,他是一頭野獸,他每一次出手都是直擊致命處,拳���到肉、毫不猶豫、也不留情,一時之間抱括戴維在內的五人都只剩下挨打的份,他們驚慌失措,而多米尼克像是真的打定主意——要把他們全部宰了,他把那些傢伙一個一個抓著往水泥牆上撞、或者是摔到地上踹。
而馬利烏斯撐著狼狽的身體想試著從地上站起身,他全身上下都傳來劇痛,但是他還是掙扎著要往多米尼克的方向走,他看見黑暗裡有一頭失控的猛獸正在撕咬獵物,但是他不該這樣,馬利烏斯很清楚,他的獵物根本就不是這群人。
只是,馬利烏斯仍然很高興多米尼克.布朗斯梅爾回來。
最後多米尼克把戴維一把摔在牆角的木箱上,力道大到撞碎了幾個箱子。他轉過頭看著馬利烏斯,而馬利烏斯此時終於又在他的眼睛裡面看見了自己深愛的那個人、他終於又有勇氣呼喊他的名字。
「多米尼克——」馬利烏斯開口,卻只來得及喊他的名字。
隨後,他全身脫力,意識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待續)
也剩一點簡單的後日談而已。
奇怪我是怎麼寫這麼長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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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2日1夜情侶快閃提案 2019必去打卡點 + 年度大Show
香港生活急速,出名壓力大,因此很多人都會選擇鄰近澳門出發。而今個夏日澳門都有不同的精選節目及打卡地點,如果想和另一半或朋友出行,又沒有頭緒的話,不妨參加以下2日1夜快閃提案!
Day 1 早上出發
自從港珠澳大橋通車後,去澳門的選擇已經不止是經海路。如選擇陸路的朋友,除了可以在香港口岸乘坐口岸穿梭巴士(金巴)到澳門口岸之外,更可以在市區(如旺角、尖沙咀、觀塘及九龍灣等)選擇一些私營巴士公司上車,過了澳門口岸後更可直接到達自己入住的酒店,因此亦成了不少旅客的首選。
▲由欣澳乘坐巴士B5出發到香港口岸是最方便的方法之一,金巴繁忙時段平均不超過5分鐘一班,非繁忙時段約10 - 15分鐘一班,夜間(0:00-6:00)基本班次15 - 30分鐘一班。
Day 1 中午 - 酒店check-in + 午餐
到達酒店當然第一時間check-in放低行李,再去享受澳門美食。想豪一次,這個美獅美高梅盛焰餐廳的極尚和牛料理就是個好機會。是次與日本和牛品牌企業—日本和牛黑手黨(Wagyumafia)攜手合作的和牛料理體驗,更是首度對外開放豁免會員就可以品嚐,是在日本以外地區為饕客及牛魔王提供其獨一無二的和牛懷石料理。品牌堅持善用和牛所有的部位入饌,以別具風格的創新烹調技巧俘虜賓客們的味蕾,包括和牛黑手黨特調之一的「古典雞尾酒」,以及「和牛雪糕」,兩者皆用和牛脂肪以獨有的方式煉製。
▲和牛黑手黨的招牌菜「吉列和牛三文治」巧妙地融合了高級料理與輕食元素,選用和牛最頂級的部分厚切酥炸,再配以特製醬汁及外脆內軟的日本牛奶麵包,肉味油香兼備。
▲「日式和牛煎餃子」則搭配品牌秘制辣椒醬,更能突顯和牛的油脂香味。
Day 1 中午 - 必去3大打卡位
難得跟情人來到澳門,當然少不了大影打卡照片「呃like」,不過很多大熱地點如:民政總署大樓、戀愛巷等都已經看膩了,不如去些比較特別的地方吧!
卡位點一:九澳七苦聖母小堂
建於1966年的「九澳七苦聖母小堂」,是以前的居民和與病人家屬一同興建用作治療麻瘋病人的,不過後來停用就成了廢墟。目前九澳七苦聖母小堂保留了教堂部分,其他的建築正在裝修整建。
教堂北門上有一幅青銅色耶穌釘在十字架上畫像,是熱門的打卡位置,而這幅畫更是由一位意大利雕刻家為九澳居民創作,非常有意義。
九澳七苦聖母小堂
地址:路環九澳聖母村
卡位點二:福隆新街、文化公所
於2017年開幕的「文化公所」位於澳門福榮里九號,是用作文物保護,而公所內更有圖書出版與銷售、休閒閱讀、文化導覽等服務。
而福隆新街新別於其他充滿葡式風格的建築,主要大走中國風情的老街,而主再色調都是紅白二色,拍出來的打卡照另一有番風味。
福隆新街 / 文化公所 地址:澳門福榮里九號
卡位點三:黑沙龍爪角海岸
「黑沙龍爪角海岸」位於路環黑沙龍爪角的黃金海岸,絕對適合喜歡到處走的你們,因為這裡原來是許多當地人「約會」的地方,加上美美的海景,打卡當然一流。
更有不少的網紅都喜歡到盡頭的「聽海軒」拍照,加上整修後的「聽海軒」有一樣的視覺美感,「呃like」無難度!
黑沙龍爪角海岸 地址:澳門黑沙龍爪角海濱路
Day 1晚上 - 必睇全方位極限表演「FUERZA BRUTA WAYRA 」
作為澳門2019年度熱話之一,於美高梅劇院限時演出的「FUERZA BRUTA WAYRA 」可說是不容錯過!這個來自阿根廷的極限表演,「FUERZA BRUTA WAYRA 」西班牙原文意指「原力」,2005年在布宜諾斯艾利斯首度公演,大獲好評,美高梅劇院決定與他們合作上演,讓我們都可以走入其中。
有別於平時我們觀看的舞台表演,觀眾���立的位置隨時成為舞台的一部分,走來走去看表演也可說是非常特別。
由彷如看演唱會形式的表演為整個節目揭開序幕,加上舞台的視覺及音響效果令整個演出更震撼傳神,人人都能感受到360度零死角,隨時迎接突如其來從四方八面蜂擁而至的表演者及出人意表的場景。
最令大家開心的,就是在整個表演過程中,觀眾都可以在劇院內大聲說話、自由走動、隨意錄影、無限自拍,真的和傳統演出非常不一樣!
FUERZA BRUTA WAYRA
日期:即日至8月4日
時間:逢星期三至五– 8:30pm
逢星期六及日 – 5pm及8:30pm
地點:美獅美高梅美高梅劇院(澳門路氹體育館大馬路)
票價:澳門幣/港幣 488元(全為企位)
購票:tickets.mgm.mo
Day 1 晚上 - Cheers Pub宵夜
看完表演,相信大家都肚餓了吧?又是時候出發吃宵夜,不過想去間有情調又可以聊天的餐廳?這間深受年輕人歡迎的「Cheers Pub」可說大有驚喜。店外的面門簡約,可裡面卻大為不同,舖位雖然不是很大,但樓底高亦坐得不逼狹,是談心喝酒的好地方,同時勝在價錢平民。
▲喜愛榴槤的朋友就不能錯過店內大賣的「榴槤Pizza」,因為上枱就已經可以嗅到陣陣榴槤香,薄餅採用泰國金枕頭、台灣麵粉,加上每塊pizza都有拉絲,非常香口。
▲如果嫌榴槤太重口味,店內另一皇牌更有「法式蒜香炸魚薯條」,炸魚、薯條炸至金黃,香脆可口,再配上一杯特色cocktail,為整日劃上完美句號!
營業時間:至凌晨3時地址:關閘/台山菜園涌邊街73號
Day 2 早上 - 早餐、打卡
吃過早餐後,在美獅美高梅得到健力士世界紀錄的視博廣場天幕亦有不能錯過的限定打卡位,特別一說,廣場更被評為最大的懸跨網架式結構玻璃屋頂(自支撐),認真架勢!
為配合「Art Macao國際藝術大展」,美獅美高梅得意邀來視覺藝術家馬文,在視博廣場打造多媒體裝置藝術《蛻變:無窮盡》,結合先進的雷射技術和中國傳統的手工紙拉花,覆蓋在牆壁上、地面上,延伸至廣場中,成了多媒體花園,讓大家任意打卡。
《蛻變:無窮盡》
地點:美獅美高梅,視博廣場
開放時間: 即日至9月3日(24���時)
Day 2中午至傍晚 - 氹仔官也街買手信
最尾衝刺買手信回港,少不了到氹仔官也街入貨,這邊集合了不少老字號的店舖和人氣餐廳,包括:晃記餅家、咀香園餅家、安德魯蛋塔、大利來記豬扒包、誠昌飯店水蟹粥、莫義記、 安東尼奧餐廳、 木偶葡國餐廳等,逛餓了亦可先醫肚才回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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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黃妍:追夢嘅人點解係廢青?

「自從有智能電話後,有多少人還會執起筆,把每個字仔細地寫出來?」
黃妍(Cath Wong),去年正式出道的創作歌手,平日會在社交平台分享短文,其中一篇《手寫字》這樣說:「每個手寫字都是獨特的,每個手寫字都是細膩的,每個手寫字都是有個性的。」
對Cath來說,文字,尤其是手寫字,是與家人化解爭執的良方:「從小開始,每次令爸爸『嬲嬲豬』之後,我都會寫張便條跟他道歉,道出自己的心底話。」 沒有衝口而出、一時意氣的說話,而是將沉澱後,最真摯想法表達出來。
一封信的力量
Cath大學時期已經開始寫歌,不用上課的日子都是用來玩音樂,當時父母已有微言,問她為什麼不用課餘的時間報讀課程進修,充實自己。「對他們來說,音樂只是消遣時間的興趣。」Cath說。
畢業後,Cath任職廣告公司,但發現日復日的工作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生活,音樂創作才能讓她快樂,毅然辭去工作,開始音樂人的生活,與父母的磨擦亦隨之增多。最記得簽下唱片公司前,決定搬離父母,自己一個生活,還因此與父親吵了場大架,「我想有空間寫歌、彈結他,但爸爸不明白為何要為了音樂離開屋企。說着說着,便開始講些誨氣說話。」
父親的一句「唱歌做咩啫,搵唔到食,嘥時間!」狠狠刺穿Cath的心。二人各自返房冷靜,Cath於是拿出紙筆,一口氣寫出心裡所想,向父親訴說明白他的擔憂,但自己始終有自己想走的路;父親回信表示不捨,但明白女兒的想法。爭拗在互相理解下,用一封信完滿解決。

只想找到一樣東西令自己有存在價值
「有時面對面好難控制自己的情緒,說話未完,對方便頂撞自己,根本解決不到問題。」Cath說,至今仍然會和家人用文字傳情,即使不能寫信,也會用電話傳短訊。她認為,兩代的磨擦在於不理解,代溝其實可以靠良好的溝通解決,所謂良好溝通是指「明白自己亦要理解對方」。
例如上一代經常指責下一代是廢青,但Cath反問:「所謂的廢其實是指什麼?有沒有理解過年青人的廢,其實Intension是什麼?」她續指,在香港金錢掛帥的社會,有人覺得年青人沒有正職就是廢青,但對於她來說又不亦然。她舉例身邊有朋友,辭去全職做手作到市集賣,受盡親友指責,但Cath認為:「他全心全意去追夢,在我眼中,他是一名上進青年。」
Cath說得肉緊,也許因為她也曾經做過「廢青」:「當時辭去全職,父母會覺得浪費,畢竟讀了那麼多年書,工作又有算是有前景,為什麼要突然轉做一些沒有保證的事?」但Cath始終堅持做自己喜歡的事,父母見到她的努力,女兒漸漸有人賞識,態度亦開始軟化。
「明知街邊歌唱都開心大笑/明知匆匆一世太飄渺/花一秒決定自己多麼重要」
Cath《笑容迷失了》的幾句歌詞,正正是她抉擇做音樂時的寫照。她說,上一代覺得人但求安穩,不愁住不愁食已經很好,但新一代已經不單是追求溫飽,更加想找到人生的意義,所以會追夢:「想找到一樣東西令自己有特别的存在價值。」

年輕人,來一場悶世代的爆發!
Cath兩次到台灣演出,其中一次是自薦到台灣音樂搖籃女巫店演唱。她說:「陳綺貞等人都曾在那裡表演,自己可以在那裡唱歌,感覺好像潮聖。」這些演出經驗,讓她儲下一些台灣樂迷:「基本上,台下只有幾個人我是認識的,其他人在入場前都未曾聽過我的音樂,但他們都很專心聽畢整場演出,之後更會留下來給我鼓勵,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動。」
在台灣,社會對年輕人的包容和開放程度似乎比香港大。樂團「草東沒有派對」的作品被形容是「魯蛇」(Loser)、「厭世」,但並不代表只受年輕人歡迎。他們在台灣樂壇最具代表性的金曲獎中,便曾一舉拿下「年度歌曲」、「最佳新人」與「最佳樂團」三個大奬。當時金曲獎評審團主席黃韻玲說:「他們是悶世代的爆發。」所謂「悶世代」,是指在台灣活在缺乏經濟活力的社會、對未來充滿迷茫的年輕一代。
Cath對此亦表示同意,她說在台灣,來聽她演唱的人亦不限於年輕人,也會有上了年紀的:「可能台灣人追求的不單止是金錢上的滿足,還有心靈上的富足。」每個人追求的東西可以不一樣,只要活得滿足。這一點,Cath覺得香港人仍要多多學習。

後記:
Cath的新歌《小鹿撞樹記》談暗戀,說到擇偶條件,她指喜歡成熟、有內涵的人,笑說戀愛上不介意有代溝:「面對年紀大的對象,反而會想了解他成長年代的東西。」相反,年紀相約的人也不一定沒有代溝:「唔啱Channel,溝通唔到都無用。」說到底,相處還是要溝通。
撰文:Coco 攝影:MingChan@doublemworksh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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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義小吃【頭家火雞肉飯】隱藏東市場一隅在地超人氣.蓋好蓋滿雞肉絲飯/魯肉飯$20好吃推薦!味噌湯$10金針排骨湯$25│嘉義市政府│東區美食

嘉義火雞肉飯推薦又一間,頭家火雞肉飯! 隱藏巷弄嘉義東市場一隅,一早開賣到中午. 餐點品項有火雞肉飯��魯肉飯,外帶便當也好豐盛~ 而且銅板單價便宜到嚇人,湯品料多大碗一定要點! 每桌都點一份蒸蛋,果然蛋香濃郁綿密,配飯好讚!
嘉義小吃「頭家火雞肉飯」隱藏東市場一隅在地人氣店家.蓋好蓋滿雞肉絲/魯肉好吃推薦

頭家火雞肉飯│店家外觀
頭家火雞肉飯,可說是當地人才知道隱藏版火雞肉飯店! 我們來逛嘉義東市場,意外散步到這,發現小店被包圍. 這樣的高人氣,深受當地人的喜愛,肯定味道一定很讚. 整個店內外帶內用都是長長人潮,等了一下才有座位呢.

頭家火雞肉飯│菜單品項
看看菜單賣了什麼! 還真令人驚喜,這間單價也太便宜了吧~ 火雞肉飯、魯肉飯,小碗都只要20元. 外帶便當最便宜只要40元,滿滿一盒超划算. 再來湯品,最便宜味噌湯、紫菜湯,也才10元. 這樣有飯有湯,居然只要30元,就能搞定一餐!
其他排骨湯類,搭配不同配料,都是25元銅板價. 還有燙青菜、皮蛋豆腐、蔥蛋、蒸蛋、雞肉切盤~

我們招牌飯類二樣都點,火雞肉飯、魯肉飯. 再點金針排骨湯、扁魚白菜湯、什錦蒸蛋!

二碗飯類都點小碗,適合女生份量!

火雞肉飯
切成片狀火雞肉,蓋好蓋滿在白飯上. 淋上雞油和滷汁,米飯份量也很多哦.

上面火雞肉絲吃起來很嫩,鮮甜肉汁. 火雞肉香氣也飽滿,帶有一點油潤香. 配上白飯鹹香順口,米飯口感Q軟又香. 現場看到廚房正在現切火雞肉片. 火雞超級大隻,看起來相當霸氣又美味.

魯肉飯
當天點餐時,親切的告知魯肉偏肥哦~ 我們還滿喜歡這樣的魯肉飯. 覺得這樣小貼心,接受再點.

魯肉肥美油亮,滷得入味. 入口即化散在舌尖上肉香味! 其實整碗拌勻吃起來不會太油膩. 伴隨著些許瘦肉滷香,超級下飯~

什錦蒸蛋
等待座位,發現幾乎每桌都有蒸蛋! 讓我們也點了一份,蛋香濃郁好綿密~ 有火鍋片、香菇,底���還有配料哦!

金針排骨湯
這樣一碗只要25元,也太便宜! 而且裡頭也好有料哦,排骨好大塊.

裡面有好多金針、排骨塊. 一大碗份量給得相當大方. 清爽鹹香,好喝推薦! 排骨肉塊是紮實口感帶有嫩度.

扁魚白菜湯
我個人超推薦扁魚白菜湯! 一般都是當作小菜的選擇. 頭家是用湯品呈現,只要15元!

不會因為便宜就很少菜哦! 湯匙一撈起來滿滿白菜~ 吃起來好軟綿,有白菜鮮甜滋味. 湯頭也很夠味,配飯太正點了啦!

沒想到來了好幾次的東菜市場. 居然就在一隅藏了人氣小店家. 從早上賣到中午,想吃也要早點來哦. 中午時段,最熱門就是外帶便當! 滿滿配菜吃得超飽足~ 這次吃過還想再訪~
【頭家火雞肉飯】
時間:06:30~14:00
公休:星期一
電話:(05)224-0279
粉絲團:頭家火雞肉飯
地址:嘉義市東區中正路174號
(05MAR23│本文純屬美食分享文│餐點口感及現場客源可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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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vocus.cc/article/6395fa2afd89780001a7fc08  登入 泯滅天使盪遊誌  高澄天追蹤 2022-12-12|閱讀時間 ‧ 約 15 分鐘 【散文】我父孤雛 創作 散文 華語散文 臺南文學獎 現代散文 文學 泯滅天使盪遊誌 天使盪遊中 (獲2022臺南文學獎華語散文優選) (文末附評審簡評及決審會議紀錄)  已想不起來上次喊你,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爸,我隻身在台北工作,一人上班一人下班,一人吃飯一人睡覺,但在無數個夜裡,我做著相同的夢──視線變得很低很低,我是個小手小腳,你輕輕就可以舉到頭頂的孩子,我赤著腳回到大溪鄉下,在那片你種的蘭花園前看著一整片黃金跳舞蘭生機頑強地漫開,爸,那個時候的你笑聲多麼爽朗,媽的臉上不見倦容,那時,我和姊姊彼此追逐奔跑,天真、純粹,彷彿水晶球裡的幻夢童話。 你和媽,曾是我和姊姊的全世界。 而今,我們一家人義無反顧順時間之河,一步步,丟失彼此。 爸,我屢次假記憶魔術召出你,是想將你牢牢記下,或反覆以我的意識增修刪改你,到最後,你會不會成為一個我永遠記得,卻半點都不真實的人?我懷疑我的記憶,勝過懷疑你。 你與媽離異另組家庭至今,我們只有過兩次連結。一次是七、八年前,在姊姊積極安排下,你南下高雄,一間熱炒店裡與我們姐弟仨多麼難以忍耐的疏離又妄圖熱切地談著話;過後幾天,你接連來了兩通電話,電話裡對我說卻彷彿喃喃自語:「爸爸匯錢給你,你還要唸書,需要用錢……」 我當然沒收到過你任何一筆錢,在熱炒店你讓我們盡量點,我是唯一什麼都沒點的人。爸,我理解你想補償的心理,可我早已不是小孩。 我從媽那裡聽聞你過得不好、非常不好,但我別無他法,我們的生活也是捉襟見肘。你在我和姊姊國中時,受夠了媽與阿姨間無休止的爭戰做出「選擇」,離開以後,其實你心底知道,對媽,我、姊姊還有尚未上幼稚園的弟弟來說,你的離開有多麼無情,你親手摔碎了這顆水晶球。 我們血脈相連永遠不變,但自此活成了兩個平行世界。 媽沒有索要一毛錢贍養費,只堅持我們三姊弟監護權必得歸她,我們過得多麼不好?爸,你知道十幾年後,姊姊屢次提起,她荳蔻年華的國三時期,永難忘卻的屈辱就是每個禮拜午餐費遲交,被班導師公開在全班同學面前催討:「不交錢就想白吃白喝啊?」 但我想知道的是,爸,不論你過得好不好,你快樂嗎?即便你和阿姨再生下了一對子女,可是你人生的第一個孩子,是姊姊,養育她、呵護她,看著她從爬到站起,牙牙學語第一次喊出「爸爸」,你這輩子初為人父的甜蜜與苦澀都在姊姊一人身上,這是絕不能夠複製的,你快樂嗎?我問出這個問題,卻隱隱然知道答案。 愛不能複製,縱然已經變質。 多年後,同父異母的弟弟臉書上私訊我,不斷喊我大哥、大哥,接著說他有困難:「大哥幫幫我。」我不知道怎麼回應,於是,沒有回應。 第二次的連結,是媽到醫院探病時語氣慌張質問:「護士怎麼打來家裡告訴我,說爸爸打去醫院要帶你出院?你有打給他嗎?」我壓根不知道你手機號碼,絕無找到你的可能。爸,你早將監護權讓渡給媽,那時媽斬釘截鐵這麼說,我們姊弟三人任何一個跟著你,必定餐風露宿,我理解,從此你已不必再對我盡父職親權,我們在法律上彼此已不相關,因此,儘管你去電醫院那時,真有心南下尋我,醫院也絕無放人的可能。 本來骨肉至親,但你而今卻成為我在人世難再相見的天涯過客。 我想釋懷,卻經常傷感。每年父親節,若不是用工作麻痺神經,就是在家裡睡掉一整天;爸,我和姊姊從幼稚園到國小畢業每年合力手作送你的父親節卡片,應該已全數佚失了吧?我記得那麼清楚,姊姊塗鴉、我的字,略顯單調且粗糙的那一張張卡片,全是藍的,天空藍寶藍湖水藍孔雀藍,書店買來的各種藍色紙張,父親藍。 祖母是泰雅族裔,你有一半泰雅血統,從父姓的你是平地人,只從小在山裡長大,膚色、面孔,你性格裡的爽朗與對朋友的重視,加上一點點的口音,經常有剛認識的人粗魯直白問你是不是「山地人」,你總笑著回:「我媽媽是。」 爸,有天媽告訴我,你為取得原住民身分已改從母姓,並連名字也一併改了,她說:「好像可以領到一些福利什麼的……」知道這件事時我突然迷惘了起來,名字是人的「標籤」,你換掉這個用了大半輩子的名字,據說有高人指點,是一個「財源滾滾」的新名,然而爸,我在想,人的一生縱然會受運勢左右,但性格、責任感、態度,哪一個不是通往「勝利成功」的關鍵要素呢? 但你還是你,爸,關於你的一切,你年輕時的眉眼與笑容,你粗礪的大手、偉岸的背影,已銘印在我記憶,而蒼老的新生的、陌生的你,若我們有天可能再見,我或許會略微遲疑,但依然會毫不猶豫地喊你:「爸。」 聽到你改名的消息幾個月後,並非出於愛或忠貞,當時我三十出頭但活得懊喪頹靡,被精神疾病糾纏多年,我想我應該更新自己,把那個總帶給家人麻煩的舊的我,打包丟棄,開啟一段新的旅程。 是這樣的心情,我成為三姊弟裡頭一個到戶政事務所改姓的人,名字也改了,爸,我想你還是會叫我「大頭」或「頭頭」吧?在你心中,五歲的我和三十歲的我,除了生理外在,也許根本沒什麼不一樣;又過了幾年,生到第三胎的姊姊也去改了名,她讓我三個姪子姪女全部取得原住民身分,出於金牛座的一種殷(在 Taipei, Taiwan) https://www.instagram.com/p/Cpbte2xhCnD/?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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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日記2023
20230129W7
天氣晴朗。早上04:25睡,9:15醒。正月初八在家,近午T到親戚家作客。中午吃便當,晚上吃八鍋。看完木府風雲第40集,不確定而走向坦途,再走向死亡(女主角阿勃邱),男主角木增土司傳位後到空無消失。看完忽必烈傳奇第50集,爭鬥,1260建立中統,1271建立大元,1272大都,1276元朝統一,1294忽必烈病逝,在位35年,是為元世祖。三國也看到90集。不安的10天,心事未了待處理。
20230128W6
天氣濕冷。早上5:15睡,8:52醒。正月初七,天冷在家,Sam開始上班。中午吃便當(香腸魯肉飯)。晚餐大頭菜,豆腐,醬菜,蕃茄湯。
20230127W5
天氣陰。早上3:50睡,8:55醒。正月初六,天冷下雨,雖有三峽賽豬公,但也不想出門。新聞報導陳建仁先生今接行政院長。中餐香腸,魚,湯。下午看公視「可圈的鞋店」。晚餐(湯,香腸,炸物。)
20230126W4
天氣陰。早上2:35睡,8:00醒。正月初五,中餐泰鍋古藝。晚餐(白菜湯,魚,炸物,菜花。)
20230125W3
天氣稍放晴。早上00:15睡,6:15醒。正月初四,中餐在三峽帝一嶺餐廳7000元一桌,家人聚餐。晚餐(飯,白菜,炸物)。
20230124W2
天氣陰冷。早上3:55睡,8:10醒。正月初三,早餐蛋餅。中餐麵食。下午拜訪姑姑,感謝晚餐在新莊錢都涮涮鍋。
20230123W1
天氣陰。昨晚19:40睡,5:40醒。正月初二,中餐蘿蔔糕,泡麵。家中三人街上逛。晚餐(蘿蔔糕,蘿蔔湯,炸物,蚵仔煎。)晚上開始冷,報導至明日最冷。
20230122W7
天氣晴朗。早上1:40睡,10:00醒。正月初一,天氣晴朗。中餐(昨日祭拜食品),下午走路到三峽街上,人多熱鬧。晚餐羊火庚麵。晚上19:40睡。
20230121W6
天氣陰。早上3:55睡,8:05醒。大年除夕,早上祖厝祭拜陪同。回家貼春聯。早餐麵及奶茶。中餐便當。下午,除夕Line先拜年。晚餐在林家,感謝林家大哥嫂。
20230120W5
上班族休假正式開始。早上1:00睡,8:45醒。早餐包子及蒸蛋。中餐米苔目。晚餐(飯,炒蛋,青菜,豆干,雞腿。)回柑園。小年夜Line先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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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
壹天下班後,剛壹進門,老婆就撲上來,抱著我興奮地說:“這次去美國的名額給我了!”
我也假裝激動起來,帶她去餐館慶賀了壹番,晚上不免又在床上慶賀壹番。老婆很興奮,所以很快就進入角色,到達了頂峰,偎在我懷裏呼呼大睡了,而我反而沒有往常的倦意,壹直睜著眼睛想心事。
其實我並不原意她去美國,可是也沒有辦法,這是她多年來的夙願,我也無法阻攔。她們單位每年都有幾個出國的名額,美國是首選,大家妳爭我搶,打破了頭;英國也算不錯,澳大利亞也湊乎,其余壹些小國大家是拼命推讓,因為去了那些國家,也同樣算出了國,下次就不可能輪到妳了。這樣只有壹些可能七八年都輪不上的人會挺身而出,解救大家,畢竟也算出了國了。
其實美國的那個地方並不好,在中部山區的壹個小鎮,也就是相當於中國南方的壹個縣城。回來的人沒有壹個不罵的。出國壹年,對方每月只給幾百美金的夥食費,國內壹切待遇都取消,裏外裏相差七八萬塊錢。又拿不到任何學位,連鍍金都談不上。而且現在911過去不到壹年,又有什麽炭疽病,非常恐怖。即便這樣,也擋不住人們向往美國的熱情。
出國的手續辦得很快,就剩下簽證這壹關了。由於美國正處於恐怖主義威脅之中,所以簽證相當困難。壹天600個人裏能簽上的也不過二三十個。即便這樣,大使館外天天都是壹堆人。老婆接連被拒了兩次,可是她屢敗屢戰,毫不退縮,壹次次地和美國聯系,來回地折騰,連我都煩了。
不過這回我可是領教了美國簽證的厲害。英語好的不簽,英語都那麽好了,不用去美國學了;英語差的不簽,英語這麽差,去美國顯然做不成什麽事情,有移民傾向;孩子探父母,拒簽;父母探兒女,拒簽;就連美國最講究的夫妻之欲也不欲滿足,有的夫妻分離4、5年,只是想團聚壹兩個月,照樣拒簽。
最可笑的是,有壹家外地的國字號大公司,因為技改需要采購壹些設備,有幾千萬美金。選型定好了美國、德國、日本各壹家公司,需要考察壹番才能最終確定。他們也知道美國簽證難,不僅提供了對方的邀請函,而且有對方CEO親筆簽名的信件,請大使館高擡貴手,要知道這些人對促進美國經濟發展如何重要雲雲。
因為對方是世界級的大公司,加之幾千萬美金的采購額,國內公司這些人認為萬無壹失了,於是約好了面試日期,並訂了第二天的飛機,已經出了票。美國大使館的簽證官還真給面子:8個人簽上了3個——將近40%的通過率,是壹般人的八倍。
可問題是公司的副總——拍板決定���,公司的總工——技術總管,還有壹個翻譯——這不是壹般的翻譯,是公司自己培養的,行業的技術翻譯,壹般的英語翻譯肯定是不能勝任的——沒簽上。簽上的三個人,壹個是國家計委的處長,壹個是行業部委的處長,還有壹個公司的科長——沒有壹個有用的。
誰也不明白簽證官的衡量標準,要說吧,公司的副總雖然沒有去過美國,可這些年走南闖北,歐亞非國家也去過幾十個,而且持的是公務護照;翻譯去過美國也照樣拒簽;那個科長根本沒有出過國,也照樣簽了,不知道這個簽證官是怎麽想的。沒辦法,機票忍痛退掉,急電美方取消訪問。最後中國人也罵,美國人也罵,不知道是否便宜了小日本和德國人?
在這麽艱難的條件下,老婆第三次簽證成功,離開學日期只剩下幾天了,接下來就是選課、註冊、申請宿舍、瘋狂采購東西,準備行裝。多年夫妻,壹旦分離壹年,未免戀戀不舍,夜夜春宵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數量上去了,質量就下來了,有時未免就流於形式。但是心中總覺得應該把分離這壹年的壹百多次撈回來壹些才夠本,於是每天都是精疲力盡。好在老婆的例假就快來了,興致也是頗高,總有幾次還是值得回味。
登機前壹天,帶著兒子狂玩了壹天,晚上照例舉行告別儀式,可是都已經力不從心了。撫摸了半天,她還是幹幹的,我好不容易硬起來,看到這種情況,不免又垂頭喪氣了。老婆摸著我的小寶貝,我撫摸著老婆的幹幹的小嘴唇,只好嘆道:“看來只好明天早晨了,明天早點起來。”我又把鬧鐘提早了半個鐘頭。
第二天早晨我正在朦朧中就被鬧鐘吵醒,趕忙壓下了鬧鐘。這時我已經是精神煥發,而且早晨起來,那寶貝沒有什麽東西刺激就照例硬了起來。
我把手伸向老婆的屁股下面,怎麽還是幹幹的?按道理這時候早晨起來應該有壹些分泌物呀。老婆都都囔囔地說:“昨晚我幾乎壹宿沒睡,妳自己從後面來吧,我是沒力氣了。”我壹聽瀉了氣,我自己來,還不如自己打手槍呢,再說,那麽幹,我怎麽進去呢?
我也累得夠嗆,又摟老婆的乳房瞇了壹會。這壹瞇就是壹個小時,我心裏有事,猛地醒來,壹看表,連忙推醒老婆,連聲說:“快!快!快!!晚了。”老婆也壹骨碌爬起來,上廁所收拾去了。我這裏連忙叫醒父母和孩子,壹通忙乎,壹家五口人終於及時趕到了機場。
送完了父母和孩子的飛機,又和老婆膩了壹會兒就回家了。回到冷冷清清的家,我真的壹點也不適應了,沒有孩子的歡笑,沒有老婆的溫存,家裏只有我壹個人,家已不家了。晚上有時會突然醒來,壹摸枕頭邊無人伴眠。
我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早晨早早地到,晚上也根本不著急回家。和老婆的聯系也不過限於電子郵件和周末網上聊天,因為中美之間相差十幾個小時,晝夜顛倒。有時候也下載壹些圖片和電影解解悶,自己發泄壹番。
有壹次公司來了幾個新加坡人,晚上出去招待他們,借機公費嫖了壹回。打野雞雖然不是第壹回,但是結婚後再也沒有打過,壹直本本分分地過日子。這壹次感覺尤其不爽。聽著小姐虛情假意的叫聲,加上隔穴撓癢,完事之後我還是覺得壹片空虛,完全沒有和老婆作愛後的那種滿足感,尤其是弄的她神魂顛倒後第二天那種征服感。所以我再也沒有找過雞,壹切都靠自己。
公司裏早有幾個女孩對我有意,聽說我現在孤身壹人,更加有事沒事地找我賣弄風騷。有個秘書還大半夜地給我發短信,從12點到3點,弄得我沒辦法,只好請她到比薩餅屋,她以為我對她有意,完全不是平時恭敬的態度,而是撒嬌地嗔怪我。還給我講她和壹個男的壹起看毛片被她姐姐抓住,跟她姐姐大吵壹番的事情。
她最後說:“我根本不想和我姐解釋什麽,我對她說:‘妳愛怎麽想就怎麽想,我說沒事就是沒事,愛怎麽著就怎麽著!’其實我真的沒有和他怎麽著,妳信不信?要不…”說完,她假裝羞澀地低下了頭,臉上竟然還浮現出壹抹紅暈。
這挑逗也太明顯了,我只好語重心長地說出了壹番大道理,回絕了她。我說這完全是為她好,以後她會明白了。她也友好地點點頭,我壹直把她送到了地鐵口才回家。
我不是個正人君子,但我有自己的原則。要知道這些女孩確實很有誘惑力,尤其是給壹個處女開苞,對男人來說是多麽有成就感。但是,我是公司的高層,我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壹旦惹上了這些事,難免不會被人知道,而且現在的女孩子,天知道她們安的是什麽心,很有可能就是引火燒身。
像那個自稱處女的,即便是處女,她的騷屄還不知道被多少人摸過,最多是生理上的處女,並不是什麽純情少女,這種人最危險。我即便不找壹個情投意合的,也寧肯找壹個雙方無欲無求的,過後壹拍兩散。
日子壹天天地過去,天氣很快就有些變涼了,轉眼已經進入初冬。天津分公司要召開客戶會議,需要總公司領導參加講話,表示對天津客戶的重視,我當仁不讓。因為會後還要下去檢查工作,我不願意占用分公司的業務用車,就自帶了壹輛車去。
會議開得很成功,吃完飯我就和司機下去全面了解情況去了,只讓壹個業務員帶路,其余人等全部讓他們各忙各的。我們走訪了十幾家後,我認為已經沒有必要走了,就打發業務員回去,直接回京了。
中午的酒喝得有點多了,感覺暈暈的,我就掏出PDA看了兩篇英文情色小說——我壹貫喜歡下載壹些英文的東西,壹方面練英語,壹方面也避免萬壹別人看到中文的不妥。看著看著,我感覺有些液體滲了出來,脹脹的,憋得難受。我收起了PDA,揉了揉發澀的眼睛,倦意襲來,我就躺在後座上睡著了。
睡著睡著,感覺車子壹會兒啟動,壹會兒停下,我睜眼壹看,車已經到了高速的盡頭。今天是周末,車輛很多,所以排起了長長的車龍。已經快六點了,今天的晚餐在哪裏我還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小師妹在這附近買的房子,就打了個電話,壹問小師妹果真在家,就告訴司機送我到師妹家去。
小師妹比我低兩屆,而且我們不是壹個老板,只是同壹個專業。她進校我已經是最後壹年了。她是從應屆畢業生直接考入的,壹副嫩嫩的樣子,說起話來慢聲細語的。因為性格不同,加之相差兩屆,我們之間的交往只限於系裏開會和系裏的活動,點頭之交而已。真正使我們關系密切起來的是我老婆。
我老婆(當時的女朋友)來看我的時候,晚上住宿總是很麻煩。我們班(同屆)的女生壹個個都怪怪的,有幾個好相處的壹到周末不是回家找老公就是找男朋友去了。好在我平時喜歡助人為樂(老婆說我天生風流,下令我不許對女孩子好),幫她們修個耳機、隨身聽、臺燈、電熱杯、電爐子,裝個插座拉個電線之類的活,所以人緣還算不錯,無論敲那個房間都不會有人拒絕。
可是老婆住過幾次就不願住了,因為那些人都沒有什麽熱情,晚上去了,她只是指給妳看哪個床,然後基本上不怎麽聊,自己看書,很沒意思。早晨走的時候只是淡淡地打個招呼。其實對她們來說,這已經算是禮遇了。
有壹次我們看完電影回來,有點晚了,好幾個屋都黑燈了,正在樓道裏轉磨磨呢,忽然看見小師妹從廁所裏出來,就問她,她熱情地說沒問題。房間裏只有她壹個人,其他人都有活動,周末基本上不在宿舍裏住。
第二天老婆見了我,大加稱贊小師妹,說她善解人意,溫柔可愛,還千方百計想為她介紹男朋友。我問老婆她怎麽好,老婆說小師妹讓她使用小師妹的盆兒洗,要知道女孩子最忌諱別人用自己的東西。兩個人壹直說到了半夜,第二天早晨小師妹還早早起來��好早點給她。
從此以後,老婆再來只是在小師妹那裏住宿,不再去別處了。
我也和小師妹漸漸熟悉起來,有兩次聚會的時候還叫上她。所謂聚會,就是男男女女湊在壹起,自己買菜自己做,買點酒吃喝完畢,打打牌而已。可是小師妹不會喝酒,不會唱歌,不會講俏皮話,也不會打牌,每到這個時候,她總是落寞地呆在角落裏,只有老婆在時她才不顯得孤單,我自己都替她難過。她倒是喜歡這樣的場面,只不過我怕掃了大家的興,所以很少找她。
我們班有個同學看上了她,央求我去和她說,因為老婆和我的那個同學不熟悉,只有我親自來說。當我剛說完,小師妹就斷然拒絕了,這很出我的以外,因為她壹向是優柔寡斷的。我說了壹大堆那個人的好處,小師妹壹聲不吭,最後我問她:“妳到底要個什麽樣子的?”
她吭赤了半天才說:“至少應當象師兄這樣的。”從此我絕口不提此事,也從來沒有和老婆談起。
小師妹畢業後留了校,對於她來說也是適得其所。師妹經常在我上班時到我們家,和老婆壹聊就是半天,快到我下班時再回宿舍,所以畢業後我基本沒怎麽見到她。有時上午來的,中午就把頭天的剩菜兩個人吃得幹幹凈凈,連聲誇贊我的手藝好,老婆有福氣。中午在我家再睡壹覺,壹睡睡到4、5點鐘。
有壹次,我去拜訪客戶,因為離家不遠,就直接回家了。那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也許是尿憋的,褲襠鼓鼓地,特別想做愛。回家開了門,直奔廁所。因為是兩口之家,所以撒尿從來不關門。因為陰莖直挺挺地,所以我只能哈著腰往馬桶裏尿。
正尿著,我聽見踢哩趿拉的聲音,我以為是老婆睡醒了,就沒看。等她快到門口了,我說:“等會兒,馬上就完,妳看它硬成這樣。”可那個人影很快就走了,我覺得很奇怪。
尿完了,我回到臥室,看見老婆側身而臥,我還以為她裝睡,脫了褲子和上衣,上去壹手就伸進了睡衣,抓住了乳房。老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啊!幾點了?妳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小師妹走了?”我這才知道,剛才那人壹定是小師妹。因為我起床早,所以從來不疊被子,老婆也基本不疊,只是攤開在床上,所以根本看不出有人睡過。
小師妹壹定什麽都看到了,因為我們家的廁所外面是壹條近兩米長的通道,小師妹壹定迷迷糊糊地走到了門口,聽到我說話,看到了我滑稽的樣子,也看到了那勃起的陰莖。
我重新穿上衣服,到了另壹間屋子,小師妹果真在那裏。她見了我,紅著臉地下了頭,我什麽也沒說,只是做了個“請”的手勢,她低著頭,快步沖出了屋子,去廁所了。去完廁所,她不顧我們的拼命挽留,堅持走了,後來她還是照常來我們家,但從此再也沒見過面。
後來有個男孩拼命地追她,她抵擋不住,就結婚了。小師妹也真夠苦的,婚後老公常駐外地,很少回家。結婚不久她就懷孕了,可由於是酒後行房,加之懷孕前感冒吃了藥,咨詢了醫生,咨詢了我老婆,最終還是做掉了。老婆生孩子後她帶了好多東西來看,之後就很少來了。流產之後隔了半年多現在她又懷孕了,大概是六七個月了,算下來他們結婚壹年多估計基本上沒有享受過太多的夫妻生活。
路過壹個藥店,我下車買了兩瓶“金施爾康”,給師妹補充維生素,反正這東西早晚都用得著。急切之中,也只能買這東西了,不然就不好買見面禮了。
車子很快到了師妹住的小區,小區還比較荒涼,只有不多的服務設施,可是離小區不遠還有壹個很大的超市。在這樣壹個新開發的小區設立這樣大的壹個超市,也需要壹定的勇氣。
我看到了小師妹挺著大肚子站在小區門口,我下了車,打發司機回公司,就和小師妹壹起到了她們家。小師妹買的是三室兩廳,很寬敞。她爸爸住不慣回家了,前些天病了,她媽媽也暫時回去兩天伺候去了。她弟弟有時過來,但是因為在清河那邊,所以也是很不方便。
我們聊了壹會,突然聽見新聞聯播的前奏曲已經七點了,就說:“走吧,該吃飯了。”
師妹說:“下面沒什麽好吃的,只有壹家火鍋還可以。”
我大吃壹驚:“妳怎麽還敢吃火鍋?”
小師妹不解地問:“火鍋怎麽啦?”
我告訴她,懷孕期間不能吃火鍋,可能會對胎兒有影響。我說:“算了吧,還是買點菜自己作吧。”
師妹說:“家裏沒什麽菜,這麽晚了上哪買呢?再說,做好要幾點呢?”
我胸有成竹地說:“我保證讓妳七點四十五之前吃上飯。”
我到了廚房,只找到兩個西紅柿和兩個土豆,我對師妹說:“妳活動活動,坐上壹壺水,把西紅柿洗幹凈,切成碎塊,再剝棵蔥,悶上米飯。等著我。”
我要了自行車鑰匙,問了車子的樣子,就下樓騎上車只奔超市。超市確實不小,裏面什麽東西都有,臨近關門,所以到處有打折的東西賣。我挑了壹塊醬牛肉,抓了壹袋子豆芽,壹盒姜,看看花生米不錯,就拿了壹袋子。武昌魚最後兩條,打七折拿了壹條,順手拿了壹把木耳菜和壹把蒿子桿。
回去之後,師妹已經把飯悶上了,水也已經坐開了。我把花生米洗了洗,放在炒勺裏慢慢地靠著,收拾好武昌魚,這時米飯好了,就把武昌魚上鍋蒸,接著洗菜。花生米快熟了,點了點油,再顛壹顛就出鍋了,然後炒西紅柿,加水後倒到湯鍋裏,這時米飯熟了,就用另壹個清炒蒿子桿。
師妹在壹旁看著我有條不紊地忙活著,有時打打下手,不壹會,壹個油炸花生米,壹個醬牛肉,壹個涼拌豆芽,壹個清炒蒿子桿,壹個西紅柿木耳湯,壹個清蒸武昌魚就到了餐桌上。壹看表,七點四十五。師妹由衷地說:“妳真行,就這些東西,我兩個小時也不行。”
我得意地說:“壹切要有計劃性,有了計劃什麽都沒問題。今天倉促點,湊呼吃吧。”
坐到了椅子上,師妹突然說:“喝酒嗎?喝什麽酒?”
我說白酒,她就拿來了壹瓶汾酒和壹瓶幹紅,兩個杯子。我吃了壹驚:“妳還喝?”
師妹說:“就壹點,沒問題。”
汾酒是她爸爸從家裏帶來的,瓷瓶的,有十幾年了,喝起來非常爽口。師妹每吃壹道菜都要贊嘆壹番,兩個人把菜吃的精光,恐怕師妹比我吃的還多壹些,因為我喝了大概有七兩,又喝了壹杯幹紅。師妹只是喝了壹點點紅酒。
兩個人收拾了碗筷,我刷了碗,回到客廳,師妹已經沏好了茶,我坐在沙發上,覺得有點頭暈,因為汾酒的後勁上來了。師妹坐到了沙發上,又撐著扶手站起來,揉著肚子說:“吃多了,吃多了。都是妳,做得這麽好吃,讓我吃多了。陪我出去走走好嗎?”我也正想醒醒酒,就和她壹同出了門。
小區的路燈還沒亮,可天上的月亮很好,又圓又大,應該在農歷十五前後。我們緩緩地走著,什麽也沒說。對面壹對年輕的夫妻走過來,他們肯定是遛完了彎回家,妻子挺個大肚子,總有七八個月了,挽著丈夫的胳膊,緊緊地依偎著丈夫。我看師妹目光壹直盯著他們,直到進了樓。
這時壹陣風吹來,初冬的風已經有些涼意了,師妹情不自禁地偎依在我的身邊,我伸出了胳膊,輕輕地摟了她壹下,然後放開,她卻挽起了我,慢慢地無言地走著。
回到屋裏,已經快十點了,我要回去。師妹說:“現在也沒車了,妳打車至少要花40塊錢,而且妳必須走到四環上等半天才能打上車,不如今天在這裏住壹宿,我還可以多請教壹些問題呢。”我想想也是就同意了。
師妹給我找出了壹身睡衣,說是她爸爸的,就讓我去洗澡了。我洗完澡,聞聞褲衩已經有味了,就直接穿上了睡褲。我洗完回到客廳,師妹已經把客房鋪好了準備讓我睡。我讓師妹去洗,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過了好半天師妹才出來,原來她還洗了頭。她說:“我頭發壹半會幹不了,如果妳不困就陪我聊壹會吧。”
我明天反正也沒什麽事,就陪她聊著。我坐在沙發上,她坐在椅子上,我們東壹句西壹句閑扯著,不過我跟她共同的話題確實不多,多半是懷孕和孩子的話題。當我得知她很少補充維生素和葉酸,就有些著急了:“妳怎麽什麽也不當心呢?我看妳還不如個鄉下人呢。”
她沒有生氣,反而誠懇地說:“師兄,妳們知道得那麽多,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呢?象吃什麽東西,不吃什麽東西,根本沒人告訴我。懷孕後,我們吃了好多次火鍋呢!我們壹懶得做飯就去,現在想起來多後悔!師兄,我想問妳身上的妊娠紋有沒有辦法去掉啊?醜死了。”
我說:“只要妳堅持抹VE軟膏,加強皮膚的彈性,就可以減輕癥狀。”
她說:“那我現在還能不能恢復呢?”說著,站起來撩開了睡衣,我壹看,她的肚子很大,肚皮已經被撐得裂開了,妊娠紋又寬又深。因為睡褲不能遮住肚子,滑落在小腹,估計就在陰毛的上方,肚臍眼已經凸出來了。
我對她說:“第壹,師妹,都撐成這樣了,恐怕夠嗆了,生完後壹年多時間也就好了;第二,妳的肚臍眼凸出,大概是男孩;第三?……”
師妹急著問:“說呀!說呀!什麽呀?”
我咬了咬牙:“第三,現在天涼了,妳應該護住肚子,不讓胎兒感覺到外界的寒冷,穿上孕婦內褲。”
“孕婦內褲?什麽樣的?我從來沒聽說過。”
我告訴她孕婦內褲立襠很長,可以拉到肚子上,保護腹部。她立刻說:“是嗎?明天妳壹定要陪我去買。”她又問:“那是不是還有孕婦的胸罩呢?”
我說:“當然有,不過如果原來的能用,也不壹定非買不可,瘊貴瘊貴的,二百大幾的。”
師妹最為精細,二百多的胸罩她肯定不舍得買。她說:“那妳看看我這個行不行?”說著,就把睡衣全部撩了上來,我壹看,下面立刻象著了火壹樣,騰地壹下就硬起來,因為師妹的胸罩太小,只能剛剛容納半個多乳房,由於剛才的活動,她的左邊的乳頭已經跑出來了。我許久未見女性的身體,所以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
我原來是雙手搭在腦後,背靠沙發,加之沒穿褲衩,所以勃起非常明顯,我立刻改變姿勢,改成向前俯身。壹撩開衣服,因為感覺到涼氣,所以她馬上知道了,連忙放下睡衣。她肯定也看到了我的勃起,因為人對運動的物體非常敏感。我倆大概有壹分鐘誰也沒說話。
為了打破尷尬的局面,我主動說話:“該不該買我也就不說了,當初妳師嫂也常常這樣,我們才狠狠心,花了五百多買了兩個,可現在有壹點用也沒有了,送人都沒法送。另外,……”我又有些猶豫了。
師妹也恢復了平靜,說:“師兄,咱們這是討論科學問題,妳有什麽指教,千萬別保留,都說出來。”
有了她的鼓勵,我輕松多了,於是正言相告:“其實胸罩還不是最主要的問題,妳還有壹個很大的問題,妳的乳頭塌陷得很厲害,如果不弄的話,將來孩子吃奶就成了大問題,而且還會出血的。”
師妹說:“我也看書上說了,我有時也揪了揪,用毛巾擦,可是太疼了。”
我說:“如果妳現在怕疼,將來孩子嘬破了,剛剛結了痂,妳還得餵奶,壹吃又破了,妳還不能停,所以總好不了,還有可能引起乳腺炎。到那時大人孩子都受罪。不如現在痛,總比將來痛強。”
師妹說:“我壹定要堅持,謝謝妳的忠告。”停了壹下,她又問:“難道沒有壹個好辦法,又不是特別疼,又能弄好嗎?”
我詭秘地壹笑,沒有回答。師妹急了,坐到我身邊,搖晃著我的胳膊:“妳說嘛,妳說嘛,真沒勁,總是留壹手。”
我說:“不是我不告訴妳,是妳用不上,而且還有副作用。”
師妹說:“不管用上用不上,妳就當讓我長見識好不好?”
我說:“很簡單,就是提前演習壹下嬰兒的吃奶動作。”
師妹的腦子比較慢,沒有反應過來:“什麽?怎麽演習?”
我說:“就是讓人每天吃妳的奶,時間長了不就起到比毛巾好的效果了嗎?而且順便把奶頭也吸出來了,還能保持奶管通暢。再說,吸著還舒服呢。”
師妹明白了,能夠吮吸奶頭的人只能是老公了,連媽媽都不行。她又問:“那副作用呢?”
我真是拿她沒辦法,回答道:“那妳說能有什麽副作用?吸著吸著不就出問題了?”
看到我的壞笑,師妹這回明白出什麽問題了,沒有再問。想了壹下,她又問:“那妳和師嫂出問題沒有?人家說懷孕期間不能那個。懷孕以後我們從來沒有那個。”
我笑了笑:“那是人的本能,順其自然吧。奶頭是要天天吸的,可是人不能天天作愛,是吧?”
師妹說:“妳們沒出事嗎?懷孕還能那個?”
我看師妹這時面若桃花,想必是春心已動,半年多沒有性生活,也真夠難為她的,我突然冒出了念頭,我何不想法上了她?
想到這裏我就放開了,恢復了仰面的姿勢,說道:“其實,我覺得,夫妻間最幸福的時光就在懷孕這幾個月,尤其是五六個月之後。妳想,新婚雖好,可是懵懂之間,不能放開;過了壹段時間,又怕懷孕,總是別別扭扭;每月至少還有壹個禮拜因為月經不能做愛;唯有這幾個月,壹不怕懷孕,二沒有月經,每周都壹樣;再說了,懷孕以後性欲還好,分泌物也多,插進去特別順當,而且特別容易達到高潮。師妹,妳感覺到了嗎?”
師妹這時在沙發上有些坐不住了,聲音也有些顫抖:“可是難道肚子不怕壓嗎?”
我不禁好笑,說道:“不要這麽古板,人因為可以面對面地來,所以不是動物;但是動物的本性不能丟呀,可以從後面來呀,可以用嘴舔,可以用手摸呀。其實從後面來很舒服的,妳不想試壹試?我和妳師嫂幾乎就沒有停過,只有在她去檢查頭壹天才不做愛。住院前壹天,我們還晚壹次早壹次。我們連著幾個月都是從後面來的,現在每次都是最後從後面射進去的,她說這樣插得深,射的時候特別有勁。”
這時候,小師妹已經完全癱瘓在我身上了,她的臉幾乎就貼在我鼓鼓囊囊的上面。我扶起了她,左手攬住她的頸,吻上了她的唇,右手從下面掏進睡衣,輕輕地解開了胸罩搭扣。在我的熱吻之下,她已經無力思考了,我對這她的耳朵輕輕地吹了口氣,說:“師妹,我來給妳吸,好不好?”
正是“師妹”兩個字提醒了她,她壹下推開我說:“我不能對不起師嫂。”
我又壹把攬過她,說:“咱們倆都好幾個月沒有性生活了,相互滿足壹下多好。再說,我喜歡妳呀,小師妹。”
這純粹是胡說八道,不過正是這���話起了作用,她壹下撲在我懷裏:“我壹直喜歡妳,可是我沒有機會。我壹直想找個象妳那樣的人,可是總也找不到。我真的嫉妒師嫂。我喜歡妳,所以才每次都故意躲著妳,妳知道不知道?”我吻著她的眼淚,不停地安慰她,扶她到了臥室。
第三部分
我扶她在床邊坐下,右手托著她的脖子,把她輕輕放倒,左手趁機在她褲襠裏摸了壹把,睡褲已經濕了巴掌大的壹塊,而且隔著兩層布都能感覺到熱氣騰騰地。
我把她推向右側臥的位置,以便讓她舒服壹點,要知道,肚子上壓著三四十斤的東西,仰面朝天是相當難過的。我壹邊吻她,壹邊壹粒壹粒地解她睡衣的扣子,解開後,我拉過被子角搭在了她肚子上,免得著涼,然後把胸罩向下拉開,開始親吻她的乳房和乳頭。
師妹的乳房原來並不大,可是懷孕後乳房鼓鼓的,兩個乳頭仍然很小,紅嫩紅嫩的,象個小女孩。乳頭有些凹陷,我用舌頭不停地在乳頭上打轉轉,不時吸吮壹下,不壹會,師妹就發出了呻吟聲。
我的左手伸進了她的內褲,壹點點地輕輕揪著她的陰毛,然後慢慢地下移,在陰阜停留了壹下,調轉方向卻伸向了後面。我把手沿著她的臀部緩緩劃過,到了她的屁股底下,輕輕地用力,示意她擡起屁股,順利地把睡褲和褲衩脫到大腿處。
我沒有急於進攻陰部,而是緩緩地在她的尾骨溝、大腿根、肛門和會陰處反復撫摸,同時右手輕輕揉搓著她的右乳頭,嘴上親吻著她的耳朵和脖頸。還不時地從她的秘穴口蘸壹點粘稠的水,塗抹到會陰和肛門處。
師妹估計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前戲,不停地呻吟著。終於她熬不住了,羞澀地說:“妳進來吧。”
我假作無知的樣子:“進到哪裏?”
師妹用手捂住臉,低低地說:“就是那裏面。”
我又追問:“哪裏?”
師妹只好說:“是屄裏。”這麽粗魯的詞從小師妹的嘴裏說出來,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不過也難怪,她這麽純潔的壹個人,恐怕只知道陰道和屄兩個詞,此時說陰道會更滑稽,也真難為小師妹了。
我壹下子把無名指插進了小師妹那滾燙滑潤的洞穴,中指不停地在陰蒂和小陰唇間撫摸,大拇指停留在肛門和會陰。小師妹的陰道壁相對也比較肉嫩光滑,不象有的人裏面疙裏疙瘩的,由於是背向而臥,所以我的手指只能在陰道後壁撫摸,不能觸及她的花心。
師妹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嘴裏叫道:“別,別,不是手。”
我故意地問:“那是什麽?”
師妹轉過身拿手輕輕地打了我的褲襠壹下,“壞蛋!是妳的……雞巴。”說完又羞紅了臉。
我扶師妹坐起來,脫下了睡衣和胸罩,把她放倒,拉起被子給她蓋住上身,下床給她脫下睡褲和褲衩,分開了師妹的大腿:師妹的陰毛非常稀,而且顏色很淡,略微泛黃,有點像她的頭發。她的腋毛很少很淡。有的人腋毛少但是陰毛卻很濃,有的人腋毛重,陰毛更重,象師妹這樣陰毛稀疏的我還是頭壹次見到。
更加奇特的是她的外陰:她的大陰唇並不肥厚,只是窄窄的兩個隆起,此時微微地張著口;她的小陰唇非常小,剛才我手摸時候已經感覺到了,此時還不免有些吃驚。她的小陰唇雖然已經非常腫脹了,可是仍然不能伸到大陰唇外面,不象大多數人小陰唇總是要多少露壹點在外的。
我伸手分開,她的小陰唇極其嫩,裏面當然是粉紅色,頂端和外面也是肉色泛紅,不象成年人那樣普遍是咖啡色甚至黑色。(插壹句嘴,小陰唇的顏色絕對和性交次數無關,只是和發育有關,我的第壹個女朋友她的小陰唇就是咖啡色,那年她只有十九歲——見《青春記事(2))她的小陰唇褶皺很少,看起來就象壹個少女。
她的陰蒂也很小,只是在陰部上端有壹個綠豆大的隆起。我把周圍的皮膚向上推了推,露出了陰蒂頭,幾乎是鮮紅色,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師妹敏感地全身都在顫抖,看來她很少受到刺激。
我走到床頭,打開床頭燈,調到最暗,然後關上了吸頂燈,上床扶起師妹,把她腳沖床頭,頭沖床腳,以便她的陰部能被光線照到,又不至於晃眼。師妹仍然側臥著,我讓她壹條腿伸直,壹條腿卷曲,趴到她的兩腿之間品嘗這罕見的嫩穴。
不是我不想插進去,只是因為我多日沒做過愛,壹旦插入陰道,受到熱氣的熏蒸和淫水的浸泡,必然堅持不了三分鐘。師妹此時正處於熱火朝天之際,萬壹她沒有達到高潮,等於把她拋到水深火熱之中。雖然情理上可以接受,可是生理上確實非常難受。齋僧不飽,不如活埋。師妹的身體狀況又不允許接連幹兩回,再說我現在兩次勃起間隔時間至少要兩三個鐘頭,所以我這次必須壹下成功。
雖然師妹要求我進去,但我知道她還遠沒有接近頂峰,她肯定是壹個來得特別慢的人。因此我只能通過做足了前戲,包括口手並用,把她送上天,然後才能滿足自己的欲望。雖然我除了我初戀的女友和老婆之外,並不喜歡吸吮其他女人被別的男人操過的地方,可是面對如此嬌媚的肉穴,我完全沒有了厭惡的感覺,情不自禁地不停地吸吮著她薄薄的兩片小肉片,不時還伸出舌頭在她的陰蒂處掃壹掃。
我把左手中指伸進了她的小穴,緩緩地尋求著她的花心。終於找到了,她的花心生得比較靠裏,手指尖剛剛夠著。我手口並用,師妹不停地扭動著,呼赤呼赤喘著氣,胸腔裏發出了像野獸壹樣的低鳴。她突然兩腿伸直,緊緊地夾住我的手,身體不停地前後抽動,我知道她快來了,於是手上加緊了動作。其實我能動彈的只是手指頭罷了,手已經被緊緊地夾住,動彈不得。
我的手指頭在陰道裏前後滑動,不時拿手指觸摸她的花心,她已經完全崩潰了,拿被子死死地蒙住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許久才撩開被子,已經是大汗淋漓了。我俯過身去,用沾滿淫液的嘴唇親吻著她的雙唇,用淫水浸泡過的下巴去拱她的脖頸。低聲問她:“好不好?”
她嬌羞地說:“好!就?……太可怕了,太強烈了,感覺有點……空。”
我脫掉睡褲和睡衣,拉住她的手去摸我的寶貝。她稍壹觸及,立即縮手。我再次抓住她的手:“怕什麽?又不是第壹次見面。”她默然無語,默認了上次的窺視。我又問:“上次見了有什麽感覺?以前見過別人的嗎?”
她嬌羞地說:“除了我弟弟小時候,我再也沒見過。妳是第壹個呢。我當時覺得好可怕呀,太粗了,我都怕放不進去。”
我說:“今天放進去好嗎?”她點點頭。
我拿手把住陰莖,從她的身後屁股縫探過去。那裏已經是徹底的沼澤地了,到處壹片滑膩,我小心地把住那火熱的肉棍,順著她的陰縫蹭來蹭去,從陰道口到陰蒂,壹不小心,龜頭就會拼命地往裏鉆。我這樣做是為了吊起她的胃口,同時也為了麻醉壹下龜頭,省得過早泄精。
她的陰道拼命地捕捉我的肉棒,我看時機已到,使勁壹頂,已經沒根而入了。我們倆同時發出壹聲滿足的歡叫,畢竟幾個月不知肉味了。我的龜頭壹酸,差點噴出來。我連忙咬緊牙關,心裏想著壹個問題,總算是渡過險關了。
師妹突然問:“真的對胎兒沒影響?”
我說:“放心,離子宮還遠著呢,高潮的子宮收縮會幫助胎兒成長,盡早適應外部環境。我會小心的。”她聽說做愛有益無害,就順從地配合我。雖然她沒有嘗試過這種姿勢,可是本能使她配合得天衣無縫。
我知道她的花心所在,所以三下之中就有兩下是抵在花心之上,弄得師妹不停地低吟。我什麽話也不說,緩緩地抽插。畢竟陰道的刺激太厲害,幾分鐘後,我就堅持不住了,緊著頂了十幾下,師妹也緊緊地配合我,我猛地抵住了她的屁股,右手抓住壹只乳房,左手按住她的大腿,積攢已久的濃精就壹股股噴發了,這時師妹又叫了起來,我感覺她的小穴壹下壹下地緊握著我的肉棒,那感覺舒服極了。
射精後,我壹下子就睡著了,大概只有幾分鐘,肉棒還插在小穴中。當肉棒軟下來,滑出小穴那壹瞬間,相信很多人都知道那是最痛苦的壹剎那,我壹下醒了。她說:“壞了,趕快拿紙。”由於我們是反向而睡,所以我趕緊起身到床頭櫃拿來紙巾,可是已經晚了,床單上流了壹片。
我拿紙巾先堵住洪水的源泉,然後趕緊擦拭床單。擦完床單擦她的身體,大腿上流得到處都是。用了無數張紙巾終於擦完了,她說:“我的小腿上還有。”我覺得奇怪,壹摸,果真是,這才醒悟是我起身拿紙巾,殘留的精液滴到她的腿上。
我倆都困了,相互親吻了壹下,就進入了夢鄉。第二天起來,不免又是壹通忙乎,換衣服、床單,收拾滿地的手紙,洗澡,我借著洗澡之機,難免又輕薄了壹番,然後才陪她去東單買衣服,我給她買了兩個胸罩、三條褲衩和壹些其他用品,師妹堅持自己付了帳。
從此,我每周二或者周三,周五周六周日晚上都去師妹家過夜,有時周末上午也要回家點點卯,應付老婆壹下,因為我不願意在師妹家和老婆卿卿我我。有時她弟弟來,我就只好回避兩天,回頭加倍補償。好景不長,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壹個多月,聖誕前壹周多的壹天,我忽然收到了她的短信:我媽來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去她家。
春節前幾天,我正在外地出差,又壹天早晨,剛打開手機,就有壹條短信:0:53 男 3600克 順產 母子平安。發送時間是5點多。天吶!七斤二兩,順產,也不知道小師妹那小小的小穴怎麽會容納如此之大的胎兒出生。
過年的時候,因為還未出月所以不便看她。上班以後工作又很多,所以孩子快兩個月我才去看她。我帶了壹些自己孩子穿過的衣服,買了壹些嬰幼兒書籍去看她了。因為穿過的衣服對嬰兒最好,而書籍估計送的人也不多,我也會挑。不象有的人家生了孩子,親戚朋友送了壹大堆衣服,可真正能穿的沒有幾件。我送的禮物保證稱心如意,而且壹兩年內也不會扔掉。
我到了她家,她母親開了門。我自我介紹是她同學,她母親告訴我,她老公已經走了,不過現在正在往回調動呢。她們母女倆可能正在睡覺呢。我和阿姨在客廳隨便聊了幾句,這時候,小師妹睡眼惺忪地走出來,看到我突然眼睛放光,她讓我稍坐,自己上廁所去了。
她在廁所折騰了好半天才出來,對她媽說:“媽,我和師兄好久不見,您看您買點好東西好好招待壹下師兄。”她媽馬上出門去買菜了,我們來到了臥室,孩子睡在大床上,沒有睡嬰兒床。
我今天來確實是誠心誠意地看看她們母女,並無她求,她卻壹下抱住了我的腰:“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妳怎麽才來呢?”
我們親吻著,她解開了我的褲帶,脫掉了我的褲子,我自己脫掉了毛衣、秋衣和內褲,她已經脫得光溜溜地鉆進了被窩,只剩下了壹���胸罩。我伸手壹摸,大腿根已經泛濫成災了。我分開她的腿,仔細地察看了側切的傷口,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這回沒有大肚子的阻礙,方便多了。
我壹只手進攻她的下三點,壹只手隔著胸罩輕輕撫摸乳房和乳頭。我知道她不脫胸罩的意思主要是怕乳頭沾上細菌,影響孩子吃奶,因此只是隔靴撓癢,效果也相當不錯。不壹會,她就哼哼呀呀地叫起來。
我爬起來,俯在她身上,壹邊吻著她的嘴和胸,壹邊把早已脹痛的火熱指向了桃花源。我還想和她玩壹玩,拿著尖槍亂紮,有時紮在陰蒂處,有時紮在陰唇上,滑膩的淫水和陰唇溝自然就把龜頭引向了桃源洞口,我或是向上壹提,或是向旁邊壹閃,小師妹情不自禁地跟著向上壹挺,追尋那火熱的堅硬。有幾次我的龜頭已經陷入兩個小肉片的包圍,我卻生生地拔了出來。
師妹再也受不了了,雙手使勁抱住我的屁股,屁股壹挺,終於把那粗壯的肉棒按進了肉穴。師妹幽幽地問:“是不是生了孩子就很松了?”
的確,由於骨盆已經撐大,比前幾個月要明顯松得多。我卻安慰她說:“不松,還是和原來壹樣緊。好舒服呀。”師妹這才放心了。
我們壹邊接著吻,壹邊用力地抽插。可是我還要小心翼翼地避免壓著她的乳房,這個姿勢相當累人,而且她的陰毛剛剛長出短茬,紮得我有些疼,不過正是因為有點疼,我才不至於過度興奮,提前繳械。
我跪起來,抱住她的雙腿,壹下壹下地抽送著。師妹已經快壹年沒運動了,因此她的腰很快就沒勁兒了。我把她的雙腿放下,雙手支撐著上半身,自己的兩條腿跨到她腿的外面,讓她並攏雙腿,緊緊夾住我的棍子。這個姿勢讓我相當自由,不僅可以沿著陰道作上下方向的運動,還可以用腰部來回作圓圈運動,也可以讓陰莖前後運動,挑動她的陰道壁和陰蒂。
由於器官緊密結合,刺激感很強,加之師妹已經久旱未逢甘露,所以師妹很快就不行了,她緊緊地咬住被子,把住了我的大腿,用力地配合著我。突然我感覺到陰道猛地收縮起來,非常強烈,就象有人用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寶貝,我感覺到有些疼,頭腦清醒了許多,射精的欲望壹下也就消退了,只是壹動也不動地體驗著陰道的抽搐。
師妹這壹次高潮強烈而且持久,她半天沒說話,靜靜地品味著高潮的余味。過了很長時間,她才想起了我:“妳怎麽沒射呀?”
我說:“妳的毛紮得我有點疼,再說妳抓得我那麽緊,我都射不出來了。”
師妹羞愧地閉上了眼睛,忽然睜開眼說:“還是從後面來,好嗎?”
我當然願意,示意師妹分開腿,然後跪到她腿中間,舉起了她的腿,並攏,再放下,我順勢改成側臥,這樣不用抽出來就完成了姿勢的變換。沒有了負擔,我這回可以咨意抽動,或采用五淺壹深,或者變換抽送頻率,或改變方向,把師妹弄得是連連呻吟。
她的叫聲太大了,而且離孩子不遠,孩子突然醒了哇哇大哭起來。師妹連忙拍著孩子:“喔喔,小寶貝,不要哭,不要鬧,媽媽正和伯伯做好事,別哭別鬧塊睡覺。”
孩子哪裏聽著壹套,仍舊大哭不止。我指點她餵奶,她解開胸罩上面的活動扣,露出乳頭塞到孩子嘴裏,孩子停止了哭泣,吃起奶來。
我絲毫沒放松,加緊抽動,幾乎每次都插到最深處,師妹又動情地呻吟著,我感覺到龜頭壹陣酸癢,就緊抽幾下,師妹壹手拍著孩子,壹邊餵著奶,壹邊也配合著搖動屁股,我的寶貝驟然膨脹,壹股熱流噴薄而出,這時我又聽見了師妹的急促的呼吸,又感覺到陰莖被緊緊地握住,我猛烈地把雨露壹次次地噴灑在桃花洞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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