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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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sterious Lotus Casebook 《莲花楼》 vocab list
Part 1/4, episodes 1-10
神医(神醫)shényī - highly skilled doctor; miracle-working doctor
信得过(信得過)xìndeguò - trustworthy / reliable
两清(兩清)liǎngqīng - to square accounts (between borrower and lender or between buyer and seller)
金箔 jīnbó - gold leaf
登仙 dēngxiān - to become immortal
蝉蜕(蟬蛻)chántuì - to free oneself / to extricate oneself from
私生子 sīshēngzǐ - illegitimate child (male) / bastard / love child
剑客(劍客)jiànkè - swordsman
内力(內力)nèilì - internal energy or power
小厮(小廝)xiǎosī - underage male servant
镖头(鏢頭)biāotóu - head escort
护卫(護衛)hùwèi - bodyguard (for officials in ancient times)
金针(金針)jīnzhēn - needle used in embroidery or sewing / acupuncture needle
二小姐(二小姐)èrxiǎojiě - second daughter of a family
客栈(客棧)kèzhàn - tavern / guest house / inn / hotel
讨公道(討公道)tǎo gōngdào - seek fair treatment or justice
尊上 zūnshàng - master / elder
撞见(撞見)zhuàngjiàn - to meet by accident
徒儿(徒兒)tú'ér - disciple
武林 wǔlín - martial arts circles
吃席 chīxí - to attend a banquet (funeral, wedding etc)
邪术(邪術)xiéshù - sorcery
且慢 qiěmàn - wait a moment / do not go too soon
垂泪(垂淚)chuílèi - shed tears
暗器 ànqì - concealed weapon
自大狂 zìdàkuáng - megalomania / egomania / delusions of grandeur
和尚 héshang - Buddhist monk
老衲(老衲)lǎonà - I; me (used by an old Buddhist monk to refer to himself)
招摇(招搖)zhāoyáo - to act ostentatiously / to brag / to show off
调包(調包)diàobāo - to steal sb's valuable item and substitute a similar-looking but worthless item
撕破脸(撕破臉)sīpòliǎn - to have an acrimonious falling-out / to shed all pretense of cordiality / to tear into each other
见笑(見笑)jiànxiào - to mock / to be ridiculed / to incur ridicule through one's poor performance (humble)
实不相瞒(實不相瞞)shíbùxiāngmán - truth to tell / to be quite honest...
遗骨(遺骨)yígǔ - human remains
计较(計較)jìjiào - to bicker / to argue
尸首(屍首)shīshou - corpse / carcass / dead body
石榴裙(石榴裙)shíliúqún - pomegranate-red skirt/dress
犬子 quǎnzǐ - my son (hum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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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經驗少的男生
算是很有新鮮感吧
有點羞澀被動的他
性經驗非常少
甚至不敢主動摸我
洗好澡後我沒穿上衣,只用浴巾圍住
特地穿了件黑色蕾絲的內褲
我們躺在床上,我先摸摸他的身體跟臉頰
然後一個情不自禁很自然地接吻了起來
很自然又很投入的那種
像是跟交往對象那樣的舌吻
舌頭交纏著 深入對方的嘴裡 牽動起性慾的那種
我們親了好久 然後我爬到他身上繼續舌吻著
同時間我們的私處接觸著然後互相摩擦
他還不敢亂摸我
但是配合著我在他身上的摩擦也開始用下體頂著我
舌頭嘴唇還在繼續交纏 吻到發出啾啾聲
感覺到我跟他的下體都在發燙著
我躺下來直接跟他說想要讓他看��的小穴
他很害羞又很乖地照做
把我的內褲拉開一點點
用手指輕輕勾著我發情了的嫩穴
在他碰觸到我陰唇的那刻我就感受到那裡已經濕一片了
他很生疏地情揉著外陰部
濕黏的蜜汁沾染著他的手指
"已經好濕了" 他說
"因為很舒服"
他把我的內褲慢慢脫下 然後站起來也把自己的內褲脫掉
毫不意外 他的肉棒已經硬到不行
看到他硬挺的肉棒忍不住主動幫他口交起來
輕柔用舌尖挑逗他整根棒棒
然後把龜頭含入口中慢慢吸允
他說很舒服但還是有點緊張
感覺得到他的棒棒稍微變軟然後又硬起來
把棒棒吃到變得很硬的時候
讓他躺著我們繼續接吻
此時彼此的性器已經呈現很需要的狀態了
濕潤的小穴 硬挺的肉棒
這樣的狀態總是令人無可自拔
準備好後我讓他慢慢挺入
整根插入到底時我們抱在一起
感受著彼此性器官緊密的結合
"好熱裡面好舒服 夾好緊"
"你也好硬 色色的" 我說
他緩慢地抽插著我的蜜穴
享受感受著我的陰道帶給他肉棒的快感
我雙腿張很開很開 迎接著他每一下的抽插
龜頭撞擊著肉穴內
他很本能地擺動著腰部用陰莖在我體內抽動著
他把我抱得很緊 彷彿要把老二塞穿我的小穴那樣
整個濕穴被肉棒填滿同時也填滿我的慾望
我舔著他的耳朵 跟他舌吻著
他沒有什麼華麗的技巧或是姿勢
就是一種男生很本能地幹小穴的方式搞著我的淫穴
他射在套套內後我幫他用嘴清理了棒棒
混著一些精液的肉棒讓我覺得更情色了
蠻喜歡這樣的愛愛方式
不會太多或是太重口味
很純粹地交合
雖然希望他可以再激烈一點點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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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很少會舔射精後的肉棒
偶爾試試也是挺色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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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宮
阿傑與阿成是雙胞胎兄弟,從小兩個人就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常常讓人認不出來,但是在10歲那年,家裡的經濟頓時陷入困境,家中還有五位弟妹需要照顧,父親又因為身體太勞累,身體健康狀況越來越不好,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阿傑與阿成決定有一個人犧牲自己,入宮當太監,至少可以得到50兩的銀子,這筆錢至少可以讓家人過上大半年的時間,最後是身為弟弟的阿傑,即將到刀子匠劉爺那邊報到,在劉爺那邊,至少在手術這方面是相對良好的,很多要入宮的人都會選擇由他來操刀,在阿傑進去暗房之前,我都還不敢相信,阿傑要閹割成為太監這件事,直到暗房傳來了阿傑淒厲的叫聲,看來阿傑已經被閹掉了,此時,劉爺身邊的助手走出暗房,告訴娘親手術很成功,要我們可以先回去了,待兩週後再來接阿傑回去,看著娘親擔心的一直回頭看,心想阿傑千萬要好好的,很快兩週的時間到了,我們到達劉爺的住處時,看到阿傑已站在門口等我們了,看似沒有改變的阿傑,實際上已經是一個太監,劉爺將50兩的銀子拿給娘親,另外告訴娘親,待阿傑13歲時,就可以準備入宮了,隨著時間過去,阿傑也順利的在13歲那年入宮當太監,家中的經濟狀況也有些許好轉。
轉眼間七年過去了,我也已經20歲了,在京城開了一家麵攤,生意也很不錯,也因為很多人慕名而來,讓我有機會可以認識到蘭兒,蘭兒是滿族人,她是家中的獨生女,今年才16歲,我跟蘭兒雖然身分懸殊,但是我們兩人卻一見鍾情,我們還偷偷許下承諾,一定要永遠在一起,但是父親卻說什麼都要讓女兒入宮為妃,一年一次的選妃也已經開始,蘭兒也因為長得天生麗質,很快就被嘉慶皇帝選為貴人,當我聽到了這個消息,內心的痛苦讓我感到窒息,但是抗旨就是死罪,我一個老百姓怎麼可能鬥得過皇權,我只能偷偷躲在城門附近,眼睜睜看著蘭兒走進宮門,我透過信件,與在宮中的阿傑聯繫,讓阿傑替我打探蘭兒的消息,透過信中提到,蘭兒因為初次服侍皇上,得罪了皇上,還被貴妃娘娘懲罰,聽到了這些說什麼都要進去看看蘭兒,但是宮牆森嚴,豈能隨意進出,眼下找不到任何機會的時候,聽到皇上打算出宮看戲,心想或許這是個好時機,結果當天我在戲院附近偷看,蘭兒並沒有跟著皇上出宮,阿傑卻有這個機會隨皇上微服出宮,我也總算見到了多年未見的阿傑,兩個人偷偷閒話家常的聊著,我突然有個大膽的念頭,我與阿傑交換身分進入宮中,況且我們長得一模一樣,不會有人發現的,阿傑為了可以在外面玩,也答應了這次的計畫,阿傑詳細的說明進宮的注意事項,我也擔心會穿幫所以很仔細的做紀錄,我跟阿傑交換了彼此的衣服,阿傑看到我脫下褲子的那一刻,內心有點酸的感覺,阿傑指著我的命根子,語重心腸的說,要我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命根子,不然我們都會��蛋的,這些我當然知道,我跟阿傑就這樣成功交換了彼此身分,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跟著隊伍一起慢慢走進了宮中,我協助皇上更衣之後,我根據阿傑的口述,順利走回自己的寢室,不過考驗才正要開始,一群人住在同一個地方誰也不認識,我一刻也無法鬆懈,頓時覺得自己為什麼要冒這個險進到宮裡,但是已經沒辦法後悔了,裡頭的小安子跟小春子是阿傑的好朋友,這些事情阿傑都有告訴我,所以我必須小心謹慎,避免跟他們說話的時候說溜了嘴,很快的小安子跟小春子也陸續回到房間,兩個人一見到我,熱情的跑來跟我搭肩,跟我討要出宮的禮物,但是我當時根本沒有時間去購買伴手禮,只能跟他們說抱歉,兩個人掃興的眼神,讓我覺得很尷尬,深怕被他們發現自己根本不是阿傑,所幸他們並未發現我跟阿傑的不同,兩個人這時邀我一起去洗澡,準備要睡覺了,但是我怎麼可能會跟他們一起去洗澡,他們替我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拉著我一起去洗澡,我拼命的推辭也無法擺脫這種困境,我們一同走到了澡堂,看著小安子他們兩開始脫掉衣物,印入眼簾的是兩個沒了命根子跟子孫袋的兩副軀體,雖然我小時候看過阿傑的,但是還是沒有想像過宮中除了皇上還有我以外,其他都是閹人這件事情,我拿著我的衣物發著呆,他們兩個人叫了我,還在發什麼呆啊,還不趕快來洗澡,我假裝自己現在肚子很痛,趕快跑了出去,暫時鬆了一口氣,一出來我又很不幸撞見吳總管,吳總管是所有後宮太監宮女的頭,所有人都要聽從他的安排,吳總管一看到我就問了,阿傑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呢,我立刻跟吳總管請安,隨意說了一個藉口,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吳總管發現自己的身分,好險吳總管沒有多問,只要我走路小心點,驚擾了主子小心命沒了,我低著頭一直點頭道歉,匆匆繞過吳總管離開這邊,吳總管此時轉頭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似乎有點困惑,我心裡在想,才第一天而已,就差一點被發現了,我還要撐到下一次出宮門才能換回來,內心感到很不安。
時間就這樣過了兩週,每天可以說是戰戰兢兢,直到今天,我終於遇到了身在宮中的蘭兒,蘭兒見到我的時候,我小心謹慎的接近蘭兒,蘭兒先是支開了身邊的宮女,一走過來也只問我,阿傑你出宮後有遇到阿成嗎,我看著蘭兒的臉,小聲的告訴蘭兒,要蘭兒晚上到花園的石牆碰面,阿成有些話必須私下告訴你,於是我們約好在今晚子時在石牆碰面,我們晚間也順利碰面,蘭兒一開口就問,阿成到底要你跟我說什麼,為什麼必須在這時間點,我開心的告訴蘭兒,蘭兒我就是阿成,我跟阿傑偷偷交換了身分,我就想進來看看你過的好不好,蘭兒這時震驚的說,你這是瘋了嗎,你難道就不怕死嗎,被抓到是會被誅九族的,我也只告訴蘭兒,我只會在裡面一個月,而且我也已經安全度過了兩週的時間,後續我會更加小心的,你別擔心我,你告訴我你在宮中過的好不好,蘭兒靠在我的懷裡,哭泣的訴說自己的痛苦,希望我可以永遠留在她的身邊,但是這是不可能的,蘭兒根本一點也不愛皇上,而且皇上的命根子根本疲弱無力,我安慰著蘭兒,就在這一刻,我與蘭兒吻了起來,我撫摸著蘭兒的胸部,她的胸部是如此柔軟,蘭兒退下我的褲子,看到我又粗又大的陰莖,立馬眼睛發亮,立刻吸允了起來,我的陰莖蘭兒要用兩隻手才能完全握住,我讓蘭兒躺在草皮上,我摸索著蘭兒的穴,看著已經濕掉的小穴,我粗大的陽具再也忍受不了,我的陰莖正努力撐開蘭兒的小穴,也因為太粗大了,我才放進龜頭而已,蘭兒就疼到發出了聲音,我立刻摀住她的嘴巴,深怕被別人發現,隨著陰莖慢慢插入,蘭兒的穴有點流血,原來是上次蘭兒與皇上侍寢時,皇上根本沒有用破蘭兒的處女膜,第一次將陰莖放入陰道的我,真的覺得蘭兒穴好緊,又非常溫暖的包覆著我的陰莖,此時我的陰莖開始猛烈的撞擊蘭兒的穴,隨著速度與激情越來越強烈,我溫熱的精液衝擊了蘭兒的腹部,也因為我已經很久沒有射精了,射得非常的多,蘭兒告訴我她感受到滿滿的精液在她的體內,我拔出有點軟了的陰莖,一堆乳白色的液體從蘭兒的小穴流了出來,我們兩人在這一夜裡就做了三次,每一次都射了很多在蘭兒體內,如果蘭兒因此懷孕了,這樣我們就不得不替蘭兒打算,於是我開始計劃,要讓蘭兒受到皇上的寵愛,我要蘭兒回去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其他由他去想想還能怎樣幫助蘭兒,過沒幾天機會就來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蘭兒在御花園碰見了皇上,皇上看見了蘭兒,頓時覺得她換了一個人,重新與蘭兒交談,蘭兒利用我在社會上與人打交道的經驗,���功的討好了皇上的歡心,晚上皇上就翻了蘭兒的綠頭牌,蘭兒終於順利侍寢,隔日,皇上破天荒的晉了蘭兒的位份,封為楊嬪,這幾日,我與蘭兒又偷偷的做了兩次,就在隔了一週後,沒想到蘭兒真的懷孕了,雖然太醫一度有點懷疑為什麼蘭兒能這麼快就懷上孩子,但是因為皇上與太后對蘭兒懷上孩子都非常開心,於是也就沒有多想,但是我很清楚蘭兒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因為侍寢當晚,蘭兒說皇上根本就沒有射到體內,反而還沒放進去就射了,但是至少我們矇混過關了,只要蘭兒與我的孩子未來能過的幸福,這樣我未來在宮外也可以放心了,眼看事情都往好的方向發展,我離開宮中也可以放心了,一想到我明日就要出宮了,我與蘭兒確定要分離了,內心真的很不捨,代表我再也見不到蘭兒跟我未出生的孩子,但是這是唯一的辦法,隔天我一換好輕裝就立刻拿著令牌出宮,很快來到了與阿傑約定的地方,怎知道阿傑都沒有出現,我越來越心慌,不知道阿傑究竟在哪,一直等到最後一刻,阿傑依然沒有出現,眼看皇宮就要下鑰了,再不換回來就來不及了,但時間都要到了依然等不到阿傑,我只好硬著頭皮又返回宮中,我整個不知所措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最讓人擔心的是,宮中每三個月都會要求所有太監都要重新驗身,如今三個月又快到了,小安子告訴我說,日子訂在下週五,他還跟小春子說,到時候我們三個人一起去,我整個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此時,吳總管走了進來,要我到他房裡一趟,我心想平時的吳總管也不曾找過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呢,吳總管要我把門關上,他確認周遭沒有人之後,吳總管開門見山的問,你究竟是誰,我瞬間冒汗,我裝瘋賣傻的回答吳總管,我說我是阿傑啊,還能是誰,吳總管說,你別再演戲了,昨天我到外面處理一樁命案,發現者一看到屍體是個太監,就透過關係與我聯繫了,我看到了一個長得跟你一個模樣,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就是阿傑口中的雙胞胎哥哥吧,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阿成求吳總管饒命,訴說自己為何跟阿傑交換身分,聽完原因之後的吳總管怒斥到,你們簡直就是不要命了,這可是會被誅九族的大罪,你們這樣不僅牽連了家人,楊嬪、小安子、小春子,吳總管嚴肅的問阿成,你淨過身了沒有,你把褲子脫下來,我現在必須驗身,阿成畏畏縮縮的脫下褲子,看到阿成那巨大的陰莖,吳總管生氣的大罵,你竟敢沒淨身就進宮,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表示阿成只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條就是你繼續假扮阿傑,永遠活在這宮中,這世上再也沒有阿成這個人,第二條就是下週被檢查出來你不是阿傑,所有相關人等都難逃一死,我跟吳總管問說,只要繼續當阿傑就可以了嗎,吳總管看著我說,為了所有人的命,你當然只能繼續當阿傑,但是你必須割掉你下面那東西,我倒抽了一口氣,我拒絕了吳總管的建議,吳總管怒斥到,這事是我惹出來的,要我擔起所有的責任,犧牲我一個人就能救所有人,眼看木已成舟,我告訴吳總管,一切聽從吳總管安排,吳總管說給他一天的時間準備,明天再��我執行閹割,他要我回去的時候,絕對不能說出這件事,必須裝作自己是阿傑,必須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小安子跟小春子看我從吳總管那邊回來,問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不能告訴他們真相,於是我只能騙他們說,我今天出去忘記買吳總管需要的東西,他很是生氣的懲罰我,小安子他們很擔心的檢查了我的身體,看我哪裡受傷了,我只跟他們說我沒事的,要他們早點去休息,他們說,要我跟他們一起去洗澡,他們說我已經推辭他們太多次了,這次說什麼都要跟我一起洗,我正當自己無法逃過一劫的時候,蘭兒此時派了一個小太監來找我,要我過去找她一趟,我立刻跟著小太監一起前往楊嬪的寢宮,一進入楊嬪寢宮後,蘭兒要其他人都退下,她以為阿傑已經成功跟我交換回來了,於是問我,阿成有沒有順利回到家,我難過的告訴了蘭兒所有事情的經過,蘭兒難過的哭了起來,因為她知道我明天就要被閹割了,現在反倒是蘭兒比我還要難過,我還安慰了蘭兒說,至少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蘭兒還是一直在哭,我告訴蘭兒,你不要再哭了,沒事的,我只是少了一塊肉而已,蘭兒說這是多麼大的恥辱啊,你為了我竟然犧牲到這個地步,我跟蘭兒說,只要你跟肚子裡的孩子可以平平安安的,這絕對不是犧牲,我已經很滿足了,我擦掉蘭兒的眼淚,要她不要擔心我,她親了我,並且雙手摸著我的命根子,我很快又硬了起來,蘭兒吸允著我的陰莖,撫摸著我的睪丸,想讓我感受最後一次的幸福,自從蘭兒懷孕後,我也已經有將近兩週沒有射了,早已硬的不像話,很快一股股濃精射了出來,累積兩星期的精液,蘭兒一點也沒有浪費的全吞了進去,看著蘭兒滿足的表情,我也體驗過最後一次的射精,我已經沒有什麼遺憾的了,蘭兒允諾我,她要皇上把我安排到她的身邊當差,我開心的抱著蘭兒,心想只要可以永遠跟蘭兒跟我的孩子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接受,此時我不能久留在蘭兒的寢宮,於是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回到我的寢室後,我坐在床邊思索,心想未來如何幫助蘭兒上位。
隔天一早,吳總管告訴我說要我晚上子時到敬事房,早上我依舊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夜裡我懷著緊張不安的心情,來到了男人的地獄,敬事房,吳總管要我進來後,他昨日已安排好所有人,今天晚上不會有任何人進來這裡,我脫了身上的太監服,吳總管要我躺上台子,我整個人呈現了一個大字,吳總管將我的雙手雙腳緊緊的固定住怕我掙扎,腹部也被纏的緊緊的,此時我的命根子全部赤裸裸的展現在吳總管面前,一旁的止血散、麥稈、麻水、熟雞蛋、辣椒水都早已準備好,吳總管看著我的陽具,感嘆的說到,做什麼事不好,偏要進宮挑戰威威皇權,吳總管撫摸了我的陽具,我因為太緊張又硬了起來,吳總管握著我粗大的陰莖說到,看到你這陽具要被割掉,我也是覺得挺可惜的,可惜阿可惜,不過你也別怨,宮規就是如此,吳總管摸著我的���蛋,他說他其實沒有看過成年男性的命根子,所以有點好奇,畢竟入宮的人基本上都在小時候就閹掉了,所以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很快吳總管拿了一碗麻水給我喝下,我被餵下麻水之後,隨著藥效開始慢慢發作,我感覺我的腦袋有點混亂,吳總管從樑上拉下一條細麻繩,繩圈套住了我的龜頭,吳總管轉動一旁的齒輪,我的陰莖被拉的很高很緊,讓我覺得有點不舒服,隨即又拿了一條細繩將我的兩顆蛋蛋綁緊,眼看一切準備就緒,吳總管將熟雞蛋塞進我的嘴裡,並且告訴我說,忍耐一下馬上就好了,他拿起了一旁的弧形彎刀,用火烤了一下,他握著我的兩顆蛋蛋,緊接著一刀就將兩顆蛋蛋連同子孫袋一起割下,我痛到吶喊,但是我的嘴裡有著雞蛋,讓我無法發出聲音,吳總管將割下來的蛋蛋放到一旁的盤子裡,並敷上了止血散後,吳總管準備割下我的命根子,他告訴我說,沒有人能忍受割下命根子的痛,你就別想太多了,暈倒了也沒有關係,我會幫你處理好的,我開始割了喔,吳總管就一瞬間的功夫,刀子就沿著我命根子的根部割了下去,我瞬間痛的冷汗直冒,叫聲早已無法抵消切斷陰莖帶來的巨痛,暈過去之前,我看到我被切斷的陰莖隨著繩子擺盪,我便痛暈了過去,我迷糊的隱約看到了吳總管正在處理我的寶貝,吳總管將我的命根子還有兩顆蛋蛋放進裝有半甕石灰的罐子中,以吸乾所有的水分,還用大紅布包好瓶口,我沒過多久就因為疼痛而醒來,但是因為太痛了我根本無法起身,看我下體剩一根麥稈插著,吳總管請了一個心腹小太監來照顧我,小太監說這要等三天後才能拔掉,確定尿道沒有因為傷口復原而堵住了,拔掉如果尿液能順利排出就算完成了,我知道你現在雖然很疼,但是你必須下床走動,不然之後會影響你走路的,我感覺我的傷口很腫脹,疼痛的難以走路,但是為了蘭兒,為了我的孩子,我一定要忍耐,隨著小太監的照顧下,我在第三天拔除麥稈之後,因為還沒有學會如何控制排尿,尿液噴的到處都是,此次閹割非常的順利,在透過吳總管跟小太監的細心照顧下,一週後我順利的離開了敬事房,如今我已經是一個太監,雖然我不用再擔心被別人發現自己是男人,但是少了它還是會覺得很難受,回到寢室後,小安子問我這一週到底是被安排去做什麼事呢,怎麼都沒有回來這裡,我謊稱吳總管要我去宮外替他辦點事,於是就這樣花了一週的時間,此時小春子也回來了,他感到很高興的跑來找我聊天,說我終於回來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趕快去洗澡,不然就快沒熱水了,這次我不再拒絕,跟著他們去到了澡堂,三個人脫光了衣服,露出了三個沒了命根子的肉體,小安子跟小春子說,好久沒有看到你跟我們一起洗澡了,你要替我們��背才行,我也沒有拒絕,幫他們刷了背之後,他們也搶著替我刷背,於是我先讓小安子替我刷背,此時我心想,明天一定要去見蘭兒,至少讓她知道我平安回來了,回到了寢室後,吳總管來了,他跟我說我的寶貝目前放在他的寢室,問我打算什麼時候拿回去,我告訴了吳總管,我明日就去拿,感謝吳總管的大力幫助,以後不論吳總管要我做什麼,我都會誓死完成任務的,他回我說,這你就不必了,我只是想保住自己的性命罷了。
隔日,我跟蘭兒見面的時候,我們抱在一起,蘭兒問我傷口還疼嗎,我告訴她雖然傷口還沒有完全好,但是在復原過程中,我一直都想著你跟孩子,這是我唯一支撐下去的動力,蘭兒摸了一下我的褲襠,把我的褲子脫下,原本有著兩顆蛋蛋跟一根大陽具的地方,真的連一丁點都沒有了,蘭兒看著雖然難過但是心想至少還有彼此的陪伴,很快我也因為蘭兒向皇上請願,我順利的來到蘭兒的宮裡當職,每當夜裡我就會偷偷來到蘭兒的床上,陪著蘭兒一同入睡,天亮前就偷偷離開,很快就等到了蘭兒的生產期,我在寢殿外很是著急,聽著蘭兒撕心裂肺的叫聲,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她,不久之後,孩子的哭聲傳遍了整個皇宮,我很開心的看著殿內,希望可以看看自己的孩子,很快產婆將孩子抱到偏殿,將蘭兒生了一位公子的好消息告訴皇上,皇上高興壞了,大大的賞了在場所有人,並將孩子賜名綿愉,而蘭兒也晉封為賢妃,看到蘭兒替我生了一個兒子,我真的很感動,至少我們家有後了,看著孩子越來越大,跟我和蘭兒是越來越像,我心裡高興壞了,雖然不能相認,但是這樣看著孩子跟蘭兒能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那也足夠了,綿愉在小時候也會叫我爹爹,我真的覺得我很幸福,而因為有蘭兒的幫助,我的其他兄弟姊妹也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品質也得到很大的提升,蘭兒在綿愉五歲後,正式成為賢貴妃,而我的地位也得到了許多提升,在京城外還有一間自己的宅子,我也將自己的寶貝存放在外面的宅子,我在前年也將阿傑的寶貝給贖了回來,我把阿傑的寶貝放進自己的甕裡,畢竟我現在也叫阿傑,如果有兩個寶貝罐也顯得奇怪,閹割到現在也已經過了五年多,我也早已習慣沒有命根子的樣子,但是我不後悔,現在的我已經很幸福了,雖然我沒有了命根子,但是我也換來了跟蘭兒和孩子在一起的生活,我還要看著綿愉娶妻生子,我這一生也沒有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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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隊長Captain America 中計洗腦淫墮(中)

「我的名字是盧卡斯·施密特,」他說,德國口音現在很明顯,「而且我正在以我祖父只能夢想到的方式摧毀你,隊長。」施密特揮舞著遙控器,按下了一個按鈕,史蒂夫感到一股快樂的爆發穿過他的身體。他的陰莖跳動,睪丸緊縮,他的臀部本能地向上拱起。
這位肌肉英雄的呼吸變得粗重,他的心在胸膛裡狂野地跳動。他試圖抵抗這種感覺,但他的身體拒絕服從。「你喜歡這個嗎,隊長?」施密特嘲諷地說,將遙控器在史蒂夫的臉前揮舞,
「這是我的慾望增強器,我設計它用來對抗你自己強化過的神經系統。對一個普通人來說,這可能會導致一個尷尬的勃起,但植入你完美的身體……只要它開著,就能帶來純粹的快樂。」
「停下……」史蒂夫喘著氣,努力保持站立,「別這樣做……」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但是隊長,我已經閱讀過你的檔案,你太久剝奪了這完美他媽的形態應得的快樂,我只是在幫它一把。」
史蒂夫能感覺到他的陰莖跳動,當他試圖阻擋這些感覺卻徒勞無功時,前列腺液在他下面積聚。這不是他能控制的情緒,它只是純粹的性能量一次又一次地使他顫抖著渴望。
他越是掙扎,它就越硬,他的陰莖隨著每一次快感的脈衝膨脹並變長。盧卡斯忍不住露出笑容,看著肌肉英雄的陰莖變硬,聽著他大聲呻吟。他做到了,他找到了削弱偉大的美國隊長的方法,但這還不夠好。
「隊長,當你讓自己體驗時,感受到的快樂是不是很驚人?」盧卡斯說著,按下按鈕並增加了強度。史蒂夫忍不住拱起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陰莖變得更硬,每一秒都在跳動。「感覺好嗎,隊長?」盧卡斯問道,邪惡地笑著。
史蒂夫搖了搖頭,努力抵抗那股幾乎要吞噬他的強烈慾望。「不,」他沙啞地低語,「這感覺不對。」
盧卡斯歪了歪頭,仔細打量著史蒂夫。「不對?」他質疑道,「如果感覺如此難以置���地對,為什麼會是錯的?」
他的問題像一拳打在史蒂夫的肚子上。他無法否認自己正在經歷的難以置信、幾乎壓倒性的快感。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甚至連近似的都沒有。那強烈、悸動的快感讓他瘋狂,讓他渴望更多。
然而,儘管身體上的極樂讓人陶醉,史蒂夫內心深處知道這是錯的,這只是紅骷髏用來對付他的又一武器。不是那個裝置,是那個男孩,他在仇恨中被塑造,現在他正在對他發洩。
「拜託了,孩子,你的祖父,」他喘息著,努力不去抓住自己的陰莖,「是個可怕的人,他殺了成千上萬的人…你可以做得更好!」
「哦,我打算這麼做,」那個男孩笑著說,「我不想殺任何人,」他再次調高了裝置,「我打算統治他們所有人。」
史蒂夫大聲呻吟,他的身體抽搐著,陰莖變得更硬,他開始滲出更多的前列腺液,「拜託…停下。」
盧卡斯打量著這位肌肉英雄,看著他在痛苦與快樂中扭曲,「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你的嘴巴在抗議…但那陰莖在說…」他再次按下按鈕,「更多!」
史蒂夫尖叫出聲,快感吞噬了他,他的全身燃燒著。他的陰莖堅硬如石,他的手指抽搐著,渴望打手槍,似乎他身體裡的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在尖叫著要更多。「拜託…」他懇求著,不要這樣…」
「就是這樣,」盧卡斯對著肌肉英雄眨了眨眼,「別擔心,隊長,這只是我們的第一課。」然後他走開了,快感一刻也沒有停止。
「不!」史蒂夫尖叫著,「關掉它!」他對那個男孩喊道,知道自己再也承受不住了。那個男孩沒有回來,留下這位活著的傳奇在不斷的煩躁中。每一秒,快感的波浪似乎在增長,使他那光滑、健壯的身體顫抖。
史蒂夫正在迅速失去控制,他能感覺到前列腺液從他腫脹的陰莖中滲出,覆蓋了他的腹肌。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陰莖,那巨大的、紅紫色的頭部讓他感到滿意,他知道自己要輸掉這場戰鬥了。
慢慢地,一寸一寸地,他的手向著那疼痛的陰莖移動,同時他的心在尖叫著不要這樣做,不要在這裡……不要這樣。但這沒有用,他需要射精,現在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了。
他的手緊緊地握住自己跳動的陰莖,輕輕地擠壓著,他大聲呻吟。他呻吟著,向前挺著臀部,「我需要射精。」這話以絕望的祈求之聲說出,他忍不住開始更快地撫摸。
壓力在他體內積聚,每一次新的撫摸都讓他變得難以忍受。這位肌肉英雄的陰莖變得不可思議地更大,隨著他那雷鳴般的心跳脈動。他的手在陰莖上快速地上下飛舞,將快感的震波傳遍他顫抖的身體。
他知道自己正在被觀察,很可能被拍攝,但他不在乎,他需要射精。
史蒂夫更緊地握住自己的陰莖,他的撫摸動作變得更快、更有力。這位肌肉英雄的呼吸變得粗重,他的嘴唇在無聲的呻吟中微��,當他的身體為不可避免的釋放做準備。當他抽動自己的陰莖時,史蒂夫的思緒狂奔,充滿了羞恥和自我厭惡。
他怎麼能讓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他是美國隊長,自由和正義的象徵,不是為了敵人的娛樂而自慰的可悲俘虜。
但當他閉上眼睛,專注於在他體內建立的感覺時,史蒂夫意識到他無法阻止自己。快感太強烈,太壓倒性,他根本無法抗拒。他的撫摸動作變得更快、更狂亂,他能感覺到即將到來的高潮。
「該死,」他嘶嘶作響,感覺到他的睪丸開始刺痛,「天啊,我快到了……」他啜泣著,知道現在自己無法停止。他的手動作更快,拇指摩擦著陰莖的尖端,那感覺幾乎無法忍受。
他的肌肉開始緊繃,睪丸上提,他知道自己即將爆發。
「對,對,對!」他大喊著,感覺精液從他的陰莖射出,首先濺到他的臉上,然後是胸肌和腹肌。當第一波射精離開他的身體時,史蒂夫感到快感壓倒了他,那個裝置把高潮變得超然。
他感到身體僵硬,然後倒在床上,精液噴灑在他完美的身體上,他顫抖著。
高潮似乎不會結束,快感的波浪像潮水一樣不斷沖刷著他。他身體的每一塊肌肉緊張又放鬆,就像被一種節奏性的舞蹈所擁有。他的視線模糊,他能聽到自己的呼吸在周圍回響,聲音比雷聲還要響亮。
他的陰莖仍然勃起,充滿了餘韻的快感。史蒂夫靜靜地躺了好幾分鐘,試圖從那壓倒性的感覺中恢復過來。慢慢地,他睜開眼睛,環顧牢房,最終目光落在將他與外界隔開的閃爍能量牆上。
透過透明的屏障,他看到自己的倒影,滿身汗水和精液,看起來完全失敗。
快感不斷湧來,當他看著自己時,史蒂夫再次抓住自己的陰莖,用自己的精液作為潤滑劑,開始再次撫摸自己,眼睛從未離開過他的倒影。
帶著厭惡和慾望的奇怪組合,他看著自己的肌肉在再次手淫時起伏,快感再次將他淹沒。
他盯著倒影中的自己操作陰莖,動作快速而無規律,渴望再次得到滿足。「不!」他呻吟著,但那哀求的語氣在他快速的撫摸聲中消失了。「不是這樣的……」他喃喃自語,一掌拍在陰莖上,手緊緊抓著陰莖。「我不是這種人……」他喘息著,另一隻手在他光滑無毛的皮膚上劃過。「這不是我……」
在整個過程中,史蒂夫一直與自己的倒影保持眼神接觸。就好像他在試圖重新連接一些失去的東西,一些被無情的快感洪流剝奪的自我方面。儘管內心矛盾,但無法忽視穿過他血管的巨大滿足感。他感到活著,充滿活力,然而又感到羞愧。
他如何能調和這種原始的、肉慾的渴望與他畢生對榮譽和職責的奉獻呢?當他撫摸著自己並站起來,走向那個倒影,狂熱地撫摸時,他在自己的眼中看到了那份渴望。
「這不是我…這不是我…」他一邊重複著,一邊感受到自己的陰莖在手中跳動,他所能凝視的只有自己腫脹的陰莖,預精覆蓋著他的手使其變得滑膩…他向前挺腰,像是在與自己的雙手做愛一般呻吟著,他感到自己骯髒至極…但那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他的呼吸變得沈重,他能聞到自己的氣味,能嘗到自己的鹹汗混合著從臉上滴落的精液,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需求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黑暗。無情的快感持續在他的血管中流動,使他因慾望而頭暈目眩。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像一隻動物,但那已經不重要了;對釋放的渴望已經超越了一切。
他感覺自己又快到達高潮了,當他看著自己臉上那狂亂的神情時,他的抽動加快了,「天啊…」他一邊啜泣一邊越來越接近…他能感覺到高潮在體內聚集。
「天啊,不是又來了…」
那熟悉的感覺在他體內開始積聚,當他達到邊緣時,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他的陰莖,閃著自己精液的光澤,在他的掌握中狂野地跳動。伴隨著一聲最後的、絕望的呼喊,史蒂夫爆發了,射出一道道白色、黏稠的液體朝著他的倒影。
高潮似乎又一次持續了永遠,每一波快感都比上一波更強烈。
他的陽具仍然勃起,充滿餘韻地跳動,雙腿因為緊張而顫抖。史蒂夫躺在床上,喘息不已,他的身體被汗水和精液浸透。
他無法相信自己的身體能夠忍受的極限,他知道自己可能已經越過了一條可能永遠無法回頭的界線。當他躺在那裡時,他試圖放鬆,但快感卻一次又一次地來襲…
史蒂夫呻吟著翻過身,將自己的陽具夾在腹肌和床之間,開始磨擦床單,他狂野地衝撞著毯子,大叫:「哦,對,太好了!」
監視器中充滿了美國隊長臉上的酒窩隨著他在床上自慰而上下移動的畫面,當盧卡斯看著時,他笑了,聽到這位堅定的肌肉英雄崩潰了,他自己的慾望戰勝了他的道德和體面。
他看著這位活著的傳奇像動物一樣撞擊著薄毯,他知道…這是可行的。
過了一會兒,時間似乎失去了意義,史蒂夫所能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地射精…最終在某個時刻,他昏了過去,他的再生能力使得他的陽具無論射了多少次都還能隨時準備好。
他慢慢醒來,意識到自己又在睡夢中和床做愛了。他毫不猶豫地加快了衝刺的速度,想要像往常一樣以一次美好的射精開始早晨。
他的臀部上下移動,想像著醫生辦公室的接待員在他下面,毯子對他陽具的摩擦感覺美妙,他渴望更多。他感覺到自己的睪丸開始收縮,知道自己又快到了。
「接受我的陽具,」他低聲喃喃,想像著那個女人在他下面扭動,他能聽到她的呻吟和嘆息,當他的陽具開始再次射精時,裝置使得高潮再次成為一次純粹的狂喜爆炸,徹底摧毀了史蒂夫所有的邏輯和體面。
他在自己的精液池中倒下,感覺到快感又開始積聚起來…
「至少你應該請床吃頓飯吧,」盧卡斯的聲音從場地的另一邊傳來。
史蒂夫的頭猛地轉向右邊,意識到那個男孩一直在看著他。羞愧充滿了他的心,當他慢慢坐起來,意識到自己滿身是精液時,「你喜歡這場秀嗎?」
「哦,我可喜歡了!」那個男孩大聲說,「你真是個野獸…我期待著近距離看到那種熱情。」
「我永遠不會碰你,」史蒂夫嘶聲說,把毯子圍在腰間。
「真是謙虛!」盧卡斯嘲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已經看到了一切。」
「你已經說明瞭你的觀點,」史蒂夫試圖說服對方,忽略了快感,「你現在可以放我走了。」
「放你走?」那個男孩聽起來很震驚,「親愛的隊長,我們甚至還沒開始呢,這只是為了測試慾望增強器是否有效,顯然是有效的。現在我們要開始真正的課程了。」
「課程?」史蒂夫問,他的胃因為某種類似於恐懼的感覺而翻騰。
「課程,」施密特糾正他,「我們先從簡單的開始,跪下。」
史蒂夫的眼神瞪著那個男孩,「像我這樣的人不會向像你這樣的人下跪。」
盧卡斯仰頭大笑,「哦,我的天,那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如果你沒有被精液覆蓋,那會更加令人印象深刻,但不管怎樣,你還是做得很好。現在,跪下。」
「絕不,」史蒂夫咬牙切齒地說。
盧卡斯拿出遙控器,史蒂夫為更多的快感做好了心理準備……然後他把它關掉了。
對史蒂夫來說,振動突然停止感覺異常,隨即是一陣陣的疼痛。這不是普通的疼痛,而是千火燒身的痛楚,感覺他體內的每一個神經末梢都著了火,在皮膚下燃燒。
他大叫一聲,身體緊繃著,因為他所知道的只有劇烈的痛苦。史蒂夫向後爬,笨拙地摔在床上,四肢瘋狂地動著。這位肌肉英雄大聲呻吟,無法控制自己扭曲的身體。
「你在做什麼?」史蒂夫大喊,他的聲音因憤怒和絕望而顫抖。「停下!」
史蒂夫尖叫,他的哭聲在冰冷潮濕的牢房牆壁中迴響。吞噬他全身的灼熱痛苦似乎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加劇。他在混凝土地板上抓撓,尋求從折磨中獲得任何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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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老匯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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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坐在空蕩蕩的台北家中,距離出發只剩下倒數二十八天。
車子收走最後一箱回收,三十坪的的老房,頓時像剪掉多年長髮的少婦,輪廓活靈活現,展露最原始的模樣。回憶如老照片被翻出,熱戀的歡愉,熟稔的默契,爭執的苦語,新生的喜悅,呱呱墜地的女兒溫溫,際遇如候鳥過境,隨著即將而來的遷徙,沾了邊又得離去。
「喵喵,你也要離開我了嗎?」肥肥的肚腩,在我大腿間形成一顆抱枕,接著掙脫,跳了下去。
大概是低估了紐約租房市場的險惡,以及租客間的競爭火熱。這幾個月,每天早上醒來,我就像緊咬股市開盤的投機客,杵在電腦前,看好目標,下好離手。剪下貼上剪下貼上,有時一口氣連發十幾封郵件和私訊,不小心把開頭的房東人名給貼錯,也是常有的事。
例行公事,我打開收件夾,畫面好似當機: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Inquiry about rental in New York
每封信標題內容都大同小異,不外乎身家背景介紹,幾歲哪裡人什麼職業,不煙不酒品行良好,搞得跟相親一樣,最後的最後才會提到我有一個可愛又文靜的一歲半女兒,會跟著我們一起前行。心想說篇幅這麼少,房東應該不會介意吧。事實證明是我想太多。
一個人找房,深諳室友之道,想離曼哈頓近一點不是難事;兩個人找房,下點功夫還是能找到合租公寓,當起二房東的大有人在;三個人找房,已讀不回是常態,歉聲連連說房子太小不適合,建議我們自己租個1B1B好區套房,人生就此飛黃騰達。偏偏,我沒那個錢,也不求飛黃到哪,只想尋個短暫停留的家,得在兩個人找房的預算間,找出三個人的各種可能。
一天一天過去,那些可能,隨著我的Inquiry們,一同消失在茫茫網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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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室友就是爽!三四月曼哈頓套房短租。』
我被這則發文的豪邁給吸引住。 「······我們找房好一段時間了······衷心希望有機會入住您的套房。」
雖然依舊是剪下貼上,但文字背後的焦慮無助,或多或少成功傳遞到銀幕外的另一個空間去了。同一時間,我正糾結於三四個物件當中,短租的日期該如何兜湊,才能無縫接軌這半年;森林小丘上課要通勤一個小時,曼哈頓一樓要擔心老鼠和醉漢入侵,威廉斯堡房租要六個月全付會不會是詐騙,我像童話故事裡撿石頭不能往回走的女孩,再挑下去可是一顆石頭都沒有了。距離出發還有兩個多禮拜。 「小孩我是沒問題,只是我家在四樓沒有電梯,你們會不會不方便?」 莎拉簡短的答應,讓我想起她發文時的爽朗用字。「住很重要!我會幫你們打點好,請好好享受我的公寓。」這麼一句話,彷彿給我吞了顆定心丸,安撫行前騷動的思緒。搭機前一晚,包袱所剩不多,不安盡拋腦後,心情輕鬆的不可思議。我看著逐漸縮小的地表樓房,龐雜的台北城,我的故鄉,想著哪天我會不會愛上這輕飄飄的感覺。 於是,我們擁有了第一個結尾是New York的地址,位於曼哈頓百老匯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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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不要租四樓了!」西恩氣喘吁吁,將最後一個三十公斤重的行李箱拖上樓,一進房門就癱坐在地。「下次搬家可不可以找一樓的。」「我盡量囉。」想到三個禮拜後又要再將所有家當搬下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一回生二回熟,我一邊安慰西恩,順手從行李箱拿出一小包烏龍茶,轉頭尋找廚房裡的熱水壺。
十二點十分,東部標準時間。與台北相隔十二個小時的曼哈頓午夜。從甘迺迪機場搭上華人計程車,行駛在平板無憂的快速道路上,兩旁盡是皇后區黝黑大遠景,此時還感覺不到紐約的形貌。空氣粒子旋轉收縮,直到出了中城隧道,我們隨著車流,一舉穿進曼哈頓的心臟。高樓百窗,霓虹街燈鼓譟,打亮了巨大看板上的秀顏,女明星眼眸深邃,企圖引人犯罪。三十七街經過第五大道,塞車的步調,讓我用慢動作欣賞了帝國大廈,那棟建築是你一看到就會認得,不需贅述的經典,這不是夢,卻像夢遊迷幻沈醉,我正在電影場景裡。 夜深,暖氣徐徐放送,驅散我體內的累積疲倦,遠方傳來救護車的高頻呼喊與零星槍響。我閉上雙眼,腦海不由地響起《計程車司機》中憂鬱的薩克斯風,寂寞都顯得立體。喝完母奶的溫溫被西恩抱在懷裡,早在柔軟大床上睡去,只留我與這城,遲遲捨不得入眠。 ♦
初春的光,灑進十坪米的套房,我吸進一口冰涼,清醒地環視四周。對我來說,到一個落腳處,第一件事就是確認廚房。烤箱冰箱洗碗機,醬油麻油中西調味料,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滿意極了。房子中央擺著一張小巧的鵝黃色木桌,波浪弧形的斑駁桌腳,想必是古董老件吧,突然想起莎拉是學藝術的,牆上掛滿湖水藍綠的動物畫像,獨角獸的尖角孤傲揚起,擠得扁扁的壓克力顏料罐則充滿了生活的氣息。紐約的氣息。
溫溫的雙手扶在起霧的窗上,留下不完整的掌痕,熊熊圖案的米白睡袍還穿在身上,模樣甚是可愛,繼續在窗上拍了幾個小手印,看來她很喜歡這裡,一切如此新鮮有趣。
簡單梳洗,我們輕裝上街。地底白煙卷卷升起,南北向的道,費里尼電影般的靜止車陣,幾何玻璃帷幕,抬頭讚歎資本主義的雄偉;東西往的街,消防梯鏽得煙灰,鷹架層層堆疊,衰敗與生長同時交織成紐約的血肉。小販高聲兜售自由女神,芭蕾女伶頂著包頭,黑衣曲線魚貫沒入窄門,三件式西裝的俊俏男子,用力咬了手上的貝果,一步作兩步橫越馬路。 售票亭外熱熱鬧鬧,我和巷口的《貓》四目交接,黑底黃目如紐約客犀利,這貓名氣響亮,而我竟然一次也沒走進去過;徘徊中城一圈,在Wholefoods超市採購生鮮、酒足飯飽後,金黃燈光齊下,十字路口變成大型伸展台,時髦男女自信耀眼,提著大包小包的我們硬生生穿過《芝加哥》滿溢的開演人潮,美腿包圍爵士樂,上一秒還沈浸在感官享受,下個轉身就被《西方壞女巫》的綠臉紅唇給嚇個正著,衛生紙差點從紙���裡滾了出來。
♦
開學在即,除了扮演觀光客,還有正事要辦。郵件傳來,通知我去中國城的廚藝用品店,領取已經繡好名字的制服,還得試穿廚師鞋。
「你好了嗎?」西恩熟稔地將溫溫裝在背巾裡,露出兩隻小腿晃呀晃。
「都好了,我查一下。等等可以在附近找個中菜館。」我穿上鞋,低頭盯著手機推開房門。
「打不開!」我大力扭轉把手,門還是一動也不動。
「怎麼可能,你的鑰匙咧?」西恩接手開門,我摸摸外套牛仔褲口袋,脫了鞋在地上裡翻找包包。
「看來我們被反鎖了,你打給房東吧。」西恩將溫溫放下,開冰箱裝了杯柳橙汁。
我打給莎拉求救,太過緊張以致於忘了她在地球的另一端,好在莎拉接了起來,給了我Super的電話號碼,說是管理員會幫忙,要我別擔心。許久沒說英文的我,要打給陌生人,還真有點語言障礙。不管了。電話接通,我的心跳也跟著嘟嘟響。
「我是莎拉的房客,曼哈頓八大道,我們房門被鎖起來,你能來開門嗎?」第一句話順暢說完,我輕鬆許多,等待對方回應。
「我在長島······放假······再見。」這個Super大概是拉丁裔,捲舌音吃掉了話��好多字,我只聽到幾個令人崩潰的重點,接著是一陣沈默。莫名其妙被掛電話後,我也不好再打擾莎拉,決定打給附近的鎖匠碰碰運氣。殊不知,鎖匠在電話那頭嘰哩咕嚕一長串,我一個字也沒聽懂,濃郁口音令人費解。西恩和溫溫坐在餐桌喝果汁吃餅乾,彷彿看我在演哪一齣鬧劇。
我用力敲了房門幾下,宣洩怨氣,金色門把都快被我轉鬆。此時,我聽見開門聲從隔壁傳來,像是轉開保險箱的勝利喀噠聲。
「哈囉,請幫我開門,嘿嘿!」我一邊拍門,試圖將聲音穿透金屬門板傳送到外。所幸,鄰居老先生正要外出,把插在大門上的鑰匙取下,解救了我們。一出家門,熟悉的《貓》埋伏街角,琥珀雙眼大膽直視初來乍到又莽撞的我,這回連貓都在取笑,笑問我準備好了沒有,迎接紐約這場大戲。
走著走著,在百老匯,我們的新家,歌詞的最後一句悠揚地唱著。
A new day has begun. 明天又有什麼等著我呢? 寫在2017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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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翰】關於我的鬼老公回家的那幾日(下)(完)
他們到河堤時已是傍晚,路邊的路燈開始燈火闌珊地亮起,在昏黃的夜色中,特別耀眼。
吳明翰牽著繩子讓小毛走在他們兩個的前頭,本來他是走得很快樂,卻發現毛邦羽的表情不太對勁。
「你幹嘛,想回家囉?」
「⋯⋯你真的很粗神經欸,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月份。」毛邦羽對吳明翰翻白眼。
「你是說,你在路上都看得⋯⋯靠,你還是別跟我說好了,我不是很想知道。」吳明翰才想起來他只看得見毛邦羽,卻不見得沒有另個世界的靈體。
「知道可怕就好。」毛邦羽不屑的指示吳明翰在一個點坐下,他表示這裡相對「冷清」。
坐下後,吳明翰稍微鬆開小毛的繩子,讓牠在周圍溜噠,吳明翰才淡淡地說:「欸林子晴後來歸隊,還成為小隊長咧,你覺得扯不扯?」然後又稍微解釋這段期間發生的事情。
毛邦羽聽到林子晴的名字,不自覺捏緊雙手,他本想轉頭再警戒吳明翰,然而吳明翰卻趕緊笑眯眯的湊過來:「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要說她深藏不露,欸拜託我們都一起領教過了,我還會被她再騙一次喔?我只是不服氣她當小隊長,我現在跟她保持距離了啦⋯⋯除了上次我講得太過分,有和她道歉之外⋯⋯我都有記得你的話。」
毛邦羽這才得理饒人的輕哼:「知道就好,我還以為你又像個色瞇瞇的臭直男。」
吳明翰漾出笑容,戳了一下毛邦羽的臉頰,毛邦羽無可奈何地給吳明翰戳,又旋即拉過吳明翰的胳膊,兩人貼的很近,鼻息貼鼻息。
吳明翰看傻了,下午在家裡門口的那個吻發生得太快,他還不能反應,但這回毛邦羽卻給予他回應或躲避的時間。
如果他這時候往後退,他們兩個的關係可能就停留在此,但如果他主動親吻,事情會變得很複雜。
吳明翰登時又想到他在醫院大哭,同時寫下緊急聯絡人為毛邦羽的時刻。
他其實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哭得不單純是發現自己對毛邦羽的感覺已經從單純人鬼情誼而昇華了,更開始惋惜他們倆的緣分竟然只能從那個紅包開始。
那時候毛爸說的:「如果毛毛是遇到像你這樣的男生,他一定會過得很幸福。」
他那時候回的那句:「那伯父你要不要來坐主婚人的位置。」對吳明翰而言,確實不是為了回應毛爸而給予的對話,他是開始真的覺得如果是這樣,該有多好。
他對感情很駑鈍,大概就是認定了對象就會勇往直前,一心一意的敬重對方,但毛邦羽是要投胎的人,如果兩人的感情起了變化,讓毛邦羽不想投胎了,不就更糟了?
毛邦羽看吳明翰定格在原地,旋即佯裝釋然一笑:「也是,你之前也只是說可以養我一輩子,這個一輩子只是養,沒有其他意思——」
吳明翰看毛邦羽似乎想別頭,結束這個曖昧關係,吳明翰一個腦衝地:「欸幹,不是啦!」
等吳明翰反應過來,他已經把毛邦羽扯過來,用力地抱緊毛邦羽。
「⋯⋯吳明翰你什麼意思啊?」
「吼,我不知道啦!我⋯⋯我本來腦子都只有想什麼破案、追緝毒品,又不擅長這個⋯⋯我只是覺得,我好像⋯⋯喜歡你啦!我知道我不是gay,但⋯⋯我⋯⋯喜歡你。」
毛邦羽本來還想掙脫,一聽到吳明翰這樣告白,倏地停下來,正想說話,吳明翰又繼續說:「可是,你是要投胎的人欸,我除了喜歡你,好像也不能幹嘛,我如果隨口說了這些話,不就跟陳家豪那個渣男一樣——」
毛邦羽登時鬆開吳明翰的懷抱,勾過吳明翰的下巴,含情脈脈地望著吳明翰的雙眸:「再說一遍。」
「蛤?哪段?」
「⋯⋯第一段的最後一句。」
「不就跟陳——」
「不是!吳明翰你國文真的很有問題欸,還有不要講那個人了,我是說你雖然不是gay,但你還是怎麼樣?」
「⋯⋯靠,你很無聊欸!你叫我講,那你咧?」吳明翰害羞地想推毛邦羽,毛邦羽卻不容吳明翰掙脫。
猛地勾過吳明翰到他眼前,目光灼熱地道:「我喜歡你,吳明翰。」
吳明翰聽了不禁鼻酸,眼眶開始視線模糊,沒頭沒腦地反問:「屁啦,什麼時候啦?」
「在看清很多事情後,我發現的,就你個臭直男,反應超遲鈍的。」毛邦羽也不知道幹嘛要解釋,明明他的態度從這次回來後就非常明顯。
「⋯⋯」吳明翰不知如何是好,默默地點頭:「嗯,應該也是啦,我這麼帥,人又正直,破案直覺無人能敵⋯⋯」
「⋯⋯吳明翰,你真的很會說情話欸,跟你安慰人的功力一樣。」毛邦羽旋即笑出來,吳明翰看呆半晌,接著闔上眼,等待毛邦羽親上。
「你主動一次會怎樣——」毛邦羽無奈地吐槽,結果卻被吳明翰用力撞上來,唇齒相撞,這樣的衝動,果然很有吳明翰的風格。
雖然兩人磕碰得疼,但相視一笑後,毛邦羽奪回主導權,啃吻吳明翰的唇瓣,即使吳明翰相當笨拙地回應,他卻幸福無比。
**
從河堤回來後,毛邦羽一直親吻吳明翰,直到他們兩個親倒在床上。(當然有讓小毛自己在房外)
吳明翰躺在床上後,呆愣地還沒反應過來,然而他的衣服卻被毛邦羽慢慢地褪下——
「欸幹!不是,我為什麼在下面?」吳明翰突然跳起來。
毛邦羽歪頭無可奈何地吐槽:「因為我比你有經驗啊。」
「那你也可以讓我學習啊?」
吳明翰試圖挽回位置的問題,毛邦羽卻微笑低頭親吻:「我其實不在乎誰1誰0啦,只是你是第一次,我得讓老公舒服啊——我們遲來的洞房花燭夜耶!」
毛邦羽明明能一秒變成裸體,但他還是儀式感十足的以居高臨下的角度解開衣服並往上脱,完美身材精壯曲線一瞬間炸裂肌理在眼前,吳明翰竟為此心跳加速。
⋯⋯明明第一次看到這個裸體,還是在浴室裡那樣驚心動魄。
「⋯⋯媽的。」吳明翰捂著通紅的臉,任由毛邦羽動作。
毛邦羽獲得首肯後,便解開吳明翰的褲子,拉下他精挑細選的彈性內褲,隨即吳明翰的分身便彈了出來,毛邦羽看了很是感動,在他沒有刻意愛撫的狀況下,吳明翰的分身也慢慢的充血,這代表吳明翰真的喜歡他毛邦羽。
「⋯⋯欸吳明翰,你超可愛的。」
「三小不要用那個形容詞形容我!」吳明翰氣地把遮住臉的手拿開,看著毛邦羽大罵,卻瞬間被毛邦羽的吻堵住聲響。
毛邦羽舔吻吳明翰的唇瓣,似在啃食、又在挑逗,他同時隻手包覆吳明翰的分身,上下套弄又不斷愛撫男性最敏感的上半部。
吳明翰本陶醉在啃吻當中,也漸漸放軟腰肢,享受毛邦羽的挑逗。
本來被服侍到一半,吳明翰突然感受到他的分身和另一個剛硬貼合在一起,他睜開眼發現毛邦羽的性柱正摩擦著���。
「⋯⋯幹,我竟然跟鬼在做愛⋯⋯有夠扯。」
「不敢相信⋯⋯超舒服的。老公你好棒!」毛邦羽舒服的笑出來,不斷地挺腰和吳明翰的上下摩擦,又低頭吻住吳明翰,吳明翰這才發現毛邦羽真的很愛接吻。
兩人愛撫了好一陣子,吳明翰突然感受到他的後面被指頭插進,他警鈴大響的下意識合起腿來:「欸幹幹幹幹!」
毛邦羽被吳明翰突如其來的推開,倒是不為所動,這都在他預料範圍內,畢竟吳明翰本來就是個直男,又那麼怕被撿肥皂,這種臭直男與生俱來對屁眼被外力插進的恐懼,本來就很正常。
「嗯好吧,那今天就不要從後面來好了,其實都可以啦,我只是想讓你舒服。」毛邦羽甜蜜地笑看,��讓吳明翰莫名不服輸的覺得怪異。
「欸,你也太奇怪了吧,這樣就妥協喔!那你之前在浴室那樣是幹甚麼啦!」
「很難懂嗎?我那時候只是想嚇嚇你這個臭直男啊,現在又跟那時候不一樣了。同志間的性愛本來就不一定要插入。」毛邦羽解釋地認真,吳明翰卻好強不服。
「靠不是啊,你要是鬼門關後就不見了,豈不是很可惜!」
吳明翰這一吼,讓兩人的氣氛突然冰冷下來,其實吳明翰發現到毛邦羽一直在逃避這類的問題,也許真的如他們所猜,鬼門開就是毛邦羽現身的契機,不過說來奇怪,他們冥婚的話,應該不會受這種習俗限制?
毛邦羽此時停滯下來,看著吳明翰,聲音放柔:「⋯⋯其實我真的不知道鬼門關我會不會消失,但我確實是鬼門開的時候才可以從奈何橋排隊的地方先離開來人間⋯⋯所以你一開始拜中元節的時候,我第一個就來看你了。等等,不敢相信!我第一次在床上跟人家解釋這個,吳明翰,你真的很煞風景欸!氣死我了!」
說著說著毛邦羽又突然自己發脾氣,看來是氣的要哄才會好的那種程度,吳明翰這下尷尬,原來不是只有他自己特別在意,其實連毛邦羽都不想離開他身邊。
「呃⋯⋯」
「都你啦!煩死了!我為什麼會喜歡你啦!你這麼煩又不懂看人家的心情!你以為只有你在意這件事嗎?我都死過一遍了,還不知道什麼叫珍惜嗎?我不就是看透了這些,才知道相知相惜一輩子以外,即時告知對方真實的感受和愛意,不是才最重要嗎!」
毛邦羽氣到渾身發抖,吳明翰尷尬地微笑:「呃,老公⋯⋯我們事情還做到一半,對不對⋯⋯」然後拍拍毛邦羽的頭,又揉揉他那頭捲髮,試著想安撫。
「啊!吳明翰!你才是我養的狗!休想這樣安撫我!」
「⋯⋯噗⋯⋯」吳明翰看毛邦羽這樣氣得炸毛,頓時笑出來。
「笑什麼啊!很好笑是不是?你要跟一個死gay爭論這種事,我可以跟你爭論三天三夜你信不信!不敢相信欸!你覺得只有你捨不得嗎?」
「當然沒有⋯⋯」吳明翰難得乖順。
「那你要我怎麼辦?我都捨不得你為了案件一直不怕死的受傷,你就不能替我稍微著想一下嗎?我每次在上面看你那樣出生入死,有多害怕!然後你看我回來只會一直糾結這個,你吳明翰不是頭腦簡單嗎?」
「⋯⋯靠,我怕我看不到我的愛人,這樣也有錯喔?」吳明翰被罵的越來越莫名其妙,憤恨地也跳起來瞪視毛邦羽。
毛邦羽被這麼一看,頓時脾氣滅火,他就是奈何不了吳明翰那雙眼睛,真的認真時可以放電電死人。
「⋯⋯再說一遍。」
「我還怕你覺得太沈重咧!我哪敢說啊?」
「你說要養我一輩子時,你知道我怕什麼嗎?」
「⋯⋯怕我只拜得起生活綠茶?」
「⋯⋯⋯⋯⋯」毛邦羽徹底被吳明翰懾服,嘆了口氣:「我知道我的夢想太天真,即使乍聽之下很簡單,但這種一輩子的承諾,說起來越簡單,反而越難實現,不是嗎?」
「不天真啊,你現在不是有我了嗎?欸幹,你不相信我喔?」
毛邦羽看吳明翰為此氣憤的模樣,特別可愛,怎麼可能不相信他,放眼望去這段生涯,能攜手且信任的伴侶,只能是吳明翰了。
「吳明翰。」
「⋯⋯幹嘛?」
「要照顧好自己,不要橫衝直撞的,我知道你為了案子可以好幾天不睡,喜歡衝第一,但我一直都有在守護你,你不要又不要命一樣,我看了很心疼。」
「⋯⋯好啦,真的知道了。」吳明翰見毛邦羽如此語重心長又在乎他的安危,他不免濕了眼眶。
「不要急著陪我,若哪天我真的去投胎,徹底消失了,來生我們再相遇,而且是一定要相遇,打勾勾!」毛邦羽伸出小拇指,吳明翰被這種像小學生的約定模樣逗笑了。
「⋯⋯我上輩子既然是你的狗,有緣分都躲不掉了,下輩子還怕屁喔!」吳明翰回勾毛邦羽的小拇指。
「砰砰!」毛邦羽用手做成手槍,吳明翰乖巧的學狗在床上裝死翻一圈,惹得毛邦羽大笑。
但看吳明翰這樣裸體學小狗,又添增另一種風情(雖然很搞笑)。
「⋯⋯你是認真覺得從後面來沒關係?我先說喔,我不喜歡搞強暴那種,我喜歡溫柔又充滿愛意的。」
「⋯⋯對啦!如果等下我哀嚎的話,你就當我⋯⋯舒服到不知道怎麼叫啦!」
「這可是你說的喔。」毛邦羽旋即笑出來,又低頭在他臉上印上一吻。
吳明翰愣著呆看好幾秒,他真的覺得毛邦羽這樣笑起來特別溫暖可愛,隨即傻傻的點頭。
接著毛邦羽又繼續挑逗的動作,很快地兩人的情慾又被喚醒,毛邦羽輕柔地指頭深入吳明翰的後庭,起初吳明翰叫的跟殺豬一樣,又髒話連連,但老練的毛邦羽對前列腺的位置瞭若指掌,他在那個點位上攻陷,很快地吳明翰只能沉醉在無與倫比的性愛技巧下。
「⋯⋯嗚⋯⋯哈⋯⋯不敢相信⋯⋯」吳明翰被快感燒蝕的也複誦一遍毛邦羽的口頭禪,毛邦羽自豪的微笑撥頭髮。
「就說我很厲害吧,喜歡嗎老公?」
「扯⋯⋯扯欸⋯⋯哈!這種想射又不想射的感覺⋯⋯是怎樣啦?啊!」
吳明翰喘息得渾身顫抖,毛邦羽向下俯視吳明翰為他所沈淪的樣子,感到特別著迷,他喜滋滋地張開吳明翰的大腿,露出整個屁股根部。
毛邦羽看吳明翰的後庭已經柔軟的可以容納他的性器,他便趁吳明翰陶醉之時,緩緩地插入。
突然龐然大物戳進去時,吳明翰仍然鬼哭狼嚎了半會,但後來便化成聲聲呻吟。
「嗯⋯⋯靠⋯⋯啊!慢點⋯⋯毛邦羽⋯⋯那裡⋯⋯哈⋯⋯」吳明翰隨著毛邦羽的抽送迎合,兩個精壯的男子身體融合在一塊,似乎要交合於彼此體內。
「老公⋯⋯你真的好棒⋯⋯」毛邦羽沉醉在吳明翰的體內,又勾過吳明翰的下顎逼他正面深吻。
「嗯⋯⋯幹⋯⋯好⋯⋯好讚⋯⋯啊⋯⋯」毛邦羽越抽送越快,吳明翰便弓腰承受撞擊。
他倆終於不再熱衷於鬥嘴,而是沈浸於彼此交融時的碰觸,即使兩人交合的溫度似有若無,卻是最真切的感受。
這一夜晚,他們徹底將身心交付彼此。
**
在鬼月結束前,分局收到的報案出乎意料的都是些小案件,彷彿上天都在幫助他吳明翰多點時間和毛邦羽相處,所以除了輪值班以外,吳明翰幾乎都在正常時間回家,陪毛邦羽遛小毛。
毛邦羽有空也會跑回去自己家,多看看毛嬤和毛爸,即使他們兩老無法看見毛邦羽的存在,但毛邦羽仍舊樂於看見他們依然健康又安好,這下鬼月結束前,他毛邦羽至少不會太多掛念了。
吳明翰在算準今日一定要準時下班前,終於遞上了之前說要修改的文件,他恭敬地站在張永康前,並遞交在他辦公桌上。
「老⋯⋯局長,我改好了。」
「喔,我看看,我等下還會試打電話喔!」張永康接過桌上的文件,細看一下,發現緊急聯絡人那欄的毛邦羽沒修正,還增加了一個名字:「毛正國」,並備註:岳父。
「⋯⋯欸吳明翰你到底在幹嘛啊!你又亂加什麼東西⋯⋯你不是沒結婚嗎,你在救護車上的胡言亂語到底是要延續到什麼時候——」
「打得通,真的打得通。」吳明翰掛保證的看著張永康,張永康滿臉問號。
「哎⋯⋯好啦,那我打一下,呃等等⋯⋯嘿⋯⋯老婆,你等我一下啊,我在跟我的下屬說話⋯⋯啊?下屬當然是男的啊!欸吳明翰,你出個聲!」張永康正拿起手機,不料他的電話突然來電,他嚴厲的口氣頓時也變得小鳥依人,讓吳明翰在旁邊看得幸災樂禍。
「啊!好喔,對,我是男的喔!」吳明翰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反正耍寶就對了。
於是吳明翰安全度過了文件繳交這一關,最後才安全下莊的下班,他飛速地奔馳回家,便看見毛邦羽坐在客廳的沙發,抱著膝蓋,似乎在等待吳明翰。
「哎唷,今天很準時喔。」毛邦羽溫柔的笑看吳明翰。
吳明翰也漾著笑容,隨即眼眶有點泛紅:「這還用說!」
毛邦羽也被氣氛感染,眼睛泛淚:「欸吳明翰。」
「嗯,老公?」
「明年你最好鬼門開的第一天,就給我準備好喔,我第一天就要看見你。聽到沒有?」
「⋯⋯好、好、好⋯⋯今年是我的錯⋯⋯」
毛邦羽這才抹去淚水,拉過吳明翰到他一旁坐下:「距離鬼門關十一點還有點時間,讓我抱著你。」
「嗯。」隨後,吳明翰讓毛邦羽挽住手臂,整個人依靠在吳明翰身旁。
兩人靜默不太講話,��一說話,就會錯過時間的流逝,選擇安靜的陪伴彼此。
時針和分針,滴答滴答的往前走,兩人握緊的力道亦越加深厚——
最後,意識逐漸隨著時間慢慢游離,吳明翰忘記他是十一點零幾分時才終於闔上沈重的雙眼,也許透過意識的短暫休息,別離的痛苦才會減輕。
彷彿只有頃刻間的時間流動,吳明翰再度睜開雙眸,已是天亮後的清晨,光灑進客廳內,讓客廳恢復明亮,待模糊的視線逐漸在陽光的照耀下,恢復清晰畫面時,映入吳明翰眼簾的是——
《本篇完》
後記:
好久沒有寫同人文了!睽違一陣子,竟然獻給了鬼家人!
去年電影上映的時候,真的好愛,愛到很想寫文,可是那時候的感觸還沒辦法很清楚的用文字交代,加上糧食很多,所以看一看笑一笑就這麼幸福的忘記了結局帶給我的空虛,雖然電影結局收尾的很棒,也是最好的收尾,但仍然彌補不了我心疼毛毛的心情~~~
所以前半段兩人重逢的對話有一部分是和羽空在胡鬧的line對話下的台詞,這些都是一年前的紀錄,也很感謝我們那時候竟然可以胡鬧成這樣wwww總而言之很感謝他陪我寫出這些好笑的無厘頭台詞。
沒想到正港分局作為鬼家人的續集上了網飛,當初看到預告時本來有些失望(雖然是無意間發現竟然有續集)
衝著原班人馬還是一個下午追完,雖然這系列影集評價好壞參半,我自己第一時間看完也是有好多想吐槽,但我自己還蠻喜歡的!大概是因為很多時事梗都還有戳中我!
還有吳明翰對天空說出的那句!(為了還沒看的觀眾不劇透XD)
看到吳明翰那麼可愛的說出那一句,我整個在尖叫啊!整個喚回我毛翰的靈魂,這陣子也是滿腦正港分局~~
然後我真的超想念毛毛的啊!!就是因為太想他了,才寫出這篇!
雖然也不知道這篇文的毛翰是不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相處狀態,以及他們的曖昧情誼有點難用一些親密互動就表述,但我還是寫得很開心(淚)
最好笑的是寫完的時候,還真的是鬼門關的那一天!
不知道未來會不會再寫他們的故事,希望還有機會,總而言之謝謝看到這裡的人囉~~
2024.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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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直達跳轉到指定樓層 1#
發表於 2022-11-14 03:4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我叫李想,今年2 0歲,是個體育生,平時除了固定訓練外我還喜歡去健身房,所以在這個年紀就有著1 7 7的身高和7 0公斤的體重,帥氣挺拔的身材,健壯的體格,發達的肌肉,尤其是塊狀的胸肌和腹肌,看上去給人第一感覺就是高大、結實、有力量。雙腿孔武粗碩,特別是我那渾圓緊翹的雙臀,好像兩顆球一般。我的性慾很強,每次洗澡都忍不住對著鏡子自慰一番。, b$ l& ~; F: f+ b* Z
週末在約炮軟體附近聊了一個精壯民工大叔1,3 5歲,身高1 7 3,體重6 8。大叔說他有0號膠囊想找個0玩,問我要不要去?因為我是0.5,剛好週末無聊又好奇,於是就答應了去大叔家裡找他。9 U+ g4 J$ G# Z% g0 s I6 N4 i
' b: j: d( |" b8 v; D
一進大叔家,就見他剛洗完澡裸著身體,大叔其貌不揚,全身皮膚呈黝黑小麥色,個子雖然不高,但是身上肌肉很緊致,線條也很明顯,沒有多餘的贅肉,雙腿間懸掛著他的雞巴,黝黑軟趴,估計操過不少人!0 s _, l; e9 L1 a. M6 h0 f+ d
大叔在臥室裡打開電腦看起GV,他讓我去洗澡順便灌腸,我在他面前脫下運動休閒套裝,他看著我的身材驚嘆的說道:“我操,你身材練的不錯啊!”聽到大叔誇獎我很得意:“哈哈哈,你也不錯!”
我來到浴室洗完澡後特意把後面洗的很乾淨,把蓮蓬拆下來對著菊花灌腸,每次都灌的小腹隆起再趕緊蹲坐在便器上,痛快的噴射而出,就這樣循環很多次直到流出清水來。6 Z" z9 S6 z+ i' i9 N6 l \
洗完澡擦乾後來到臥室,大叔坐在床邊看著GV,雞巴已經半硬狀態,尺寸不小,散發著迷人的氣息,我上了床趴了上去含在口裡開始吃。大叔說道:“騷貨,這麼著急啊,先等著,我給你拿膠囊。”看他從一個瓶子裡倒出一個膠囊來,他說:“剛好只剩下三分之一夠你用一次了。”大叔讓我像狗一樣趴著,先用手捏掐我那兩顆圓球般的肥臀:“草,這屁股比女人的還肥!”說完用手拍了我翹臀兩下還舔吸了我幾下屁股蛋,然後先用手指沾滿潤滑劑慢慢給我擴肛,等我適應好了就放入兩根手指,他把膠囊塞進我菊花裡,壞壞地笑著說:“等下有你爽的!”1 p* l2 ?, `3 G n0 ?4 s. o$ L5 t
K7 a: Z9 G4 w2 @# }8 O4 D M4 O: }
我又開始貪婪的吮吸著他的雞巴,他的雞巴也慢慢甦醒過來,我看了一下大概有1 7 C M左右。他也開始主動配合我一深一淺的插著我的嘴,偶爾還猛烈深喉幾下,我能感覺到他的大雞巴在我的嘴裡一跳一跳的,我吐出黑雞巴慢慢欣賞和吸舔著馬眼,大叔粗魯的抓著我的頭髮繼續給他吃雞巴,突然猛的一下深喉,猝不及防的讓我想嘔吐,喉嚨被大叔的黑雞巴撐的隆起來。大叔下到床下,讓我頭朝窗外躺著,我張開嘴後大叔把他的雞巴操了進來,插的很深,兩顆睾丸就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動,我嘴巴被操的口水外流,他時不時拿出雞巴狠狠抽打在我的臉上,有些前列腺和口水黏在我的臉上:“臭騷逼,喜歡爸爸這樣對你嗎?”他在上面壞壞的俯視著我,我有種強烈的被征服的感覺,變得越來越騷:“喜歡!” “草,就喜歡玩你這種肌肉騷逼了,來給爸爸舔屁眼!”說完大叔整個屁股坐到我臉上,大叔的屁股也很緊翹,屁眼周圍毛很多,從大腿一直長到屁眼再蔓延到兩顆睾丸上,我抱著他的翹臀又吸又舔又毒龍的,爽的大叔直叫:“草,真爽真會舔,看來沒少給人舔屁眼啊!”! L2 \ B7 d% B% C
8 L9 s* B7 e1 V S9 U
過了幾分鐘,我的菊花開始慢慢變熱,大腿偶爾還會抽動幾下,屁股也會不自覺的收緊兩下,大叔說應該是膠囊起作用了。大叔讓我吸了幾口R U S H,用手指在我開始流淫水的菊花邊上划來划去的,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我的菊花,讓我瘙癢難耐。我像只發情的母狗一樣不停的扭動我的身子,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挑逗:“叔,求你,求你快用你的大雞巴操我!”大叔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挑逗我:“騷逼癢了嗎?” “好癢啊,求你別挑逗我了,快點用你的大雞巴幹我。”大叔仍然一副不緊不慢的模樣:“叫我爸爸,我就操你!” “爸爸……爸爸……快點,兒子的逼好癢啊!”聽我說完,大叔狠狠的拍了我屁股幾下:“操,這麼壯還這麼騷!”屁股瞬間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紅了一片。大叔從抽屜裡拿出套子戴上,然後往我菊花倒了很多潤滑油,一桿到底!很奇怪,可能是藥物加R U S H的作用,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而是菊花的飽脹感充斥著全身肌肉,我開始迷迷糊糊的趴著……大叔快速在我菊花裡抽插他的大蛇,而我沉浸在我的快感裡,菊花快感蔓延到全身上下,我開始越來越騷:“爸爸!爸爸!大雞巴干死騷逼了!啊……啊……好爽啊!”身體不受控制的任由他擺佈,辛虧他也很壯碩,擺佈我7 0公斤的身體不成問題。大叔又一次站到床下,一下子把我拖到床邊抬起我兩條粗壯的大腿找準角度開始猛烈抽插,前列腺被肆無忌憚的撞擊著,我的雞巴也被操的流出一灘淫水,還一直跳動著……在他持續猛烈的撞擊下,我竟然毫無防備的被操射出來,沒動手完全只靠著他頂撞著我前列腺然後射出來了!“啊……啊……爸爸,騷兒子被你幹射了!”他每操一下我的雞巴就射一次,因為太爽了精液直接噴到我的臉上、胸肌和腹肌上滿滿皆是。大叔一邊操一邊笑著說:“操,這麼陽光這麼壯碩還喜歡被大雞巴操,被人幹射是不是很爽啊。”說完還把我射出來的精液抹到我的嘴裡讓我舔舐。“對啊,爸爸,好爽啊!我就是欠干的騷貨!用力幹我……啊……”如果是以前射完,後面的快感肯定是大打折扣,但是這次毫無想停下來的慾望,屁眼不由自主的收縮著,全身肌肉緊繃著,只想狠狠的夾住菊花裡的硬棒,讓他撞擊的更猛烈些。大叔的戰鬥力也確實驚人,不愧是經常幹工地的,體力驚人!我躺在床上,只顧享受著他帶給我的快感,肉體上以及精神上的雙重刺激!4 G* m9 | k+ l6 G+ o
接著,大叔把我拉到落地窗前讓我趴著抬起菊花,他對準我的菊花操了進來又開始猛烈衝擊,因為射了一次腳有點站不穩,大叔一邊操著我一邊抽打我的翹臀,此刻我的兩顆圓臀已經遍佈無數的紅掌印。“操,騷逼,有人在看我在操你,是不是很刺激!”我看著街下人來人往,確實有人看到我們在做愛。一個陽光壯碩的男孩後面有一個皮膚黝黑的其貌不揚的壯漢正在猛烈抽插著他的菊花,這種不僅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是一次衝擊!“啊……啊……好刺激啊,爸爸,好多人看到你在操我了!” “哈哈哈哈,要不要叫上來一起操你的騷逼啊?騷貨……干死你!”大叔越操越猛,每次都頂到我的前列腺上,剛射的雞巴也處於半軟狀態,隨著大叔的抽插也隨著搖曳,前列腺快感越來越強烈,終於在他的猛烈撞擊下,我竟然被操尿了!“啊……啊……干尿了!干尿了!”液體一點一點的流了出來了,從我的大腿緩緩的流到地上,有些被甩到前面玻璃上,大叔邊操手還抽了幾下我的翹臀:“操,賤逼,剛被操射現在被操尿,是不是爽死你了。” “是啊,爸爸,好爽啊!干死兒子了!”大叔抱著我的公狗腰猛烈的撞擊,好像把我當成一個發洩的工具一樣,整根拔出來又狠狠的操進去,我整個人攤跪在滿是尿液的地上,大叔騎在我的菊花上,此刻他彷彿一個騎士,英明偉岸,而我就是他的一條母狗。大叔又狠狠的操了十幾分鐘以後說他想射了,我也最願意享受這一刻,猛1射在我體內是最讓我自豪的,也是1最性感的時刻,他抽插更快了,毫不顧忌我的感受,瘋狂的操著……“啊……啊……操死你個騷逼,這麼壯還喜歡被大雞巴操,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啊……啊……”只見他一聲大吼,精液全部射進我的菊花裡了,雞巴強而有力的彈了十幾下,就慢慢的拔出來了,滿滿的一套子精液。我看著他手裡滿是精液的套子,他看我一眼:“你要吃嗎?”我點了點頭。大叔罵了句騷逼就把熱乎乎的精液全部倒進我的嘴裡了,因為太多了有些流了出來,我又把他雞巴上殘留的精液還有我的淫液舔的乾乾淨淨。他說他要去尿一下,我突然發騷的說道:“要不然直接尿我嘴裡吧!”大叔笑了笑:“哈哈哈,你喜歡我也不介意啊。”我癱坐在地上,大叔拿著雞巴對著我,接著一條黃色的尿液從他的馬眼裡射了出來,我張開嘴迎接他的聖水,第一次喝卻不會覺得排斥,不知道是不是跟剛剛做0號有關係,大叔尿的太急了,我咽得沒那麼快,有些溢了出來,慢慢的流到我的脖子、胸肌、腹肌和大腿上,此刻的我感覺自己就是一隻低賤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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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洗漱了一下回到床上休息一會兒,瞎聊了一會兒,期間我的後穴還是一陣瘙癢,渴望被大雞巴填滿,我又趴了上去含住他半硬的黑雞巴,他笑罵道:“騷逼又癢了?” “對啊,現在菊花還是感覺好熱好癢!” “哈哈哈,騷逼,那就把勞資伺候爽了,等下在狠狠操你!”我把大叔整根雞巴舔的油亮油亮,把他的睾丸輪流吸進嘴裡再吐出來。大叔自覺的抬起兩條大粗腿來,我鑽到他屁股下不停的用舌頭吸舔他的屁眼,“哦……哦……好爽啊,騷逼……”受到大叔的褒獎,我更賣力的去服務大叔,順著大叔下體的毛沿著大腿舔到大叔的腳。一個一個腳趾頭慢慢的吸吮,大叔的另一隻腳則不停的踩在我半硬的雞巴。“哦……哦……好爽啊!”我雞巴不停的在他的腳下和竹蓆上不停的摩擦,我抱著他厚實的大腳一點也不放過的慢慢品嚐。他的腳有點輕微腳臭味但不是很濃,聞到這個味道彷彿一個興奮劑不停刺激我的神經。大叔把雙腿張開,我爬了過去又開始舔他的黑雞巴,我伸出舌頭鑽他的馬眼,順著龜頭不停的吸吮。爽的大叔直叫:“哦……哦……操……爽死老子了!”此刻大叔再也受不了我的挑逗,一下子把我翻過去,從後面直接插了進來,沒有潤滑沒有戴套,我感覺很刺激,又開始享受菊花帶來的陣陣快感,我感覺自己是他的性工具��任他擺佈,任他抽插。但是遇到這麼爺們兒的民工大叔我願意做他的性奴,哪怕是一條狗!
我趴在床上,大叔在我身後不停的耕耘著,每一下都拔出來再狠狠的操進去。兩顆大睾丸不停撞擊我的會陰,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我爽的語無倫次,期間大叔放慢速度從桌上拿來兩瓶R U S H,一瓶遞給我,我猛的吸了十幾口後腦袋又開始發熱,大叔下到地上把我拖到床沿抱著我兩條粗壯大腿又開始一陣猛操……“干……這麼壯還這麼騷,干死你,哦……哦……”我閉著眼睛默默承受他的撞擊,一隻手玩弄自己的奶頭,另一隻手跟著他撞擊的節奏打著飛機……“哦……哦……爸爸!干死騷逼了!啊……啊……騷逼要被你幹爛了!哦……哦……來了來了!”終於在他的一陣猛操和我的擼動下,我射出了今天的第二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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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他也射在我的菊花裡了,還是無套內射。這時候的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像一具死屍躺在床上偶爾會抽搐下肌肉。大叔點著煙笑著說道:“從放膠囊到現在已經玩了四個小時了,除了前戲和我準備的時間,光干的過程就有兩個小時,你可真耐操啊,你這素質真是適合做0。”
此刻我也開始慢慢清醒了,聽到大叔這麼說,我瞬間覺得不好意思了,趕緊到廁所去洗漱,順便把內射的精液給拉出來。“要回去了嗎?” 出來後大叔問。“嗯,得回去了。” “那行,以後想玩可以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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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家裡出來還少許有點暈,打了個車回到宿舍順便打包了點東西回去,吃完睡了一晚才完全緩過來。過後也緩緩的回味了一下,確實很以往做1和做0是不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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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陽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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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4 05:36 | 只看該作者
蠻有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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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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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4 06:00 | 只看該作者
男男交友?同性和合術 感情法事?泰國降頭術
玩的超爽,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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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tanto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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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y exci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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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4 13:43 | 只看該作者
被别人看着自己被干,真的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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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fe3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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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4 14:09 | 只看該作者
0號膠囊真的可以玩到那麼High嗎?我也想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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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5 12:56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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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x86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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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6 21:44 | 只看該作者
感覺好爽也想跟民工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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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lai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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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11-16 22:06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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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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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自己吃苦的人,攜手同行,對自己真心的人,心存感恩,給自己建議的人,銘記在心,人要懂知恩感恩,珍惜情意。
(20250304)
看別人不順眼,是自己修養不夠,人憤怒的那一個瞬間,智商是零,過一分鐘後才慢慢恢復正常,人的優雅關鍵在於控制自己的情緒,用嘴傷害人,是最愚蠢的一種行為,要學會控制自己的脾氣,做一個有修養的人。
人們都嚮往和尋找快樂,在某種意義上,人生就是一場徹底的清算,太多的事情我們無法預料,也來不及思考,隨著塵緣捲入了一場又一場的眷戀,卻無法想像接著會有怎樣的離別。
做最真實最漂亮的自己,依心而行,別回頭,別四顧,別管別人說什麼,比不上你的,才議論你;比你強的,人家忙著趕路,根本不會鳥你,不要自恃太高,也不要妄自菲薄,安然走自己的路,別人沒空看你。
人生中你不要忘記奮鬥,人生的路,無需苛求,時光如水,總是無言,轉眼已是歲末,日子於平淡中匆匆走過,光陰流逝中有歡樂也有痛苦,有過平靜也有過坎坷,我們就在這跌跌撞撞中繼續人生的風雨兼程。
生命,淡然如花就是幸福,人活著,沒有必要凡事都去爭個明白,為人處世,放下自己的固執己見,水至清則無魚,人至清則無朋,其實生活只需要擁有一份恬淡平和的心情,一顆自由的心,一份簡單細緻的人生態度。
時間在走,年齡在長,懂得多了,看透的多了,快樂的也越來越少了,看淡一點,時間會沖淡一切的,當我們遇到苦難挫折時,不妨把暫時的困難當黎明前的黑暗,只要以積極的心態去觀察、去思考,就會發現,事實遠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糟糕,換個角度去觀察,世界會更美!
你能抓住一個人的心,不是靠你有多優秀,而是靠你有多難得到,太容易被人征服的,就算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也不會被人珍惜,所謂的珍貴,就是很難到手,到了手,也很容易失去。
用笑臉去面對現實,用微笑去對待生活!人生是一場孤旅,你就是你,世上再沒有第二個,世上只有相似的人,沒有完全相同的人,無論是走在人群中,還是隻身站在曠野裏,你都要承擔起只有你才有的一切。
如果想快樂的生活,就要學會一切隨緣,做平常事,做平凡人,保持健康的心態,保持平衡的心理,如果我們能以這種最美好的心情來對待每一天,那每一天都會充滿陽光,洋溢著希望。
也許我們努力過後沒能得到相應的回報,可畢竟我們都曾努力過,或許,彩虹已不遠,回報也在前方不遠處等著你,請認真過好每一天,相信明天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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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it just me or does Cheng Yi resemble Bai Jingting here?! They could totally play brothers.
Luckily it seems I am not the only one:

撞脸 〔撞臉〕 zhuàngliǎn - to look alike
双胞胎 〔雙胞胎〕 shuāngbāotāi - tw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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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有女友的男生壞壞了,第二次約會
好不容易二人都有機會
醞釀了許久
被帶去遠離熱鬧區的旅館直接進入正題
洗好澡後的擁抱
二人身體接觸就開始火熱
被他用肉壯的身體摟抱,揉捏我的臀部一邊接吻
我只穿了蕾絲內褲,乳房直接跟他的胸膛貼著
他親吻我的脖子,手揉我的胸部,把乳頭含在嘴裡舔
我摸著他的頭,抓她的身體
他一邊跟我說,很常想著我打手槍
他往我的內褲摸去時說
"居然已經濕了,真的好騷好棒"
他把我的內褲扯下拉到腳踝,用手撫摸我濕潤的陰部
我是躺著的,他跪在我的旁邊,勃起的老二就在我眼前晃動
我主動求他餵我吃肉棒
他的龜頭不大,棒棒稍微偏粗
我盡情含入他的屌,在嘴裡來回吸舔,讓他用屌插我的嘴
他的雙手同時間用力揉我的乳房捏奶頭
撫弄我的濕穴,這時已經蜜水氾濫
偷情時的身體特別火熱敏感而激情
別的女生的男友的肉棒此刻在我嘴裡發硬
他的整根硬屌在我嘴裡抽送
還用龜頭在我的舌頭、嘴唇上來回弄來弄去
接著就是他實在忍不住了
我們開始一段激情的抽插
被進入時先是感到小穴口的緊縮,等他整根進入後感覺到身體跟它融合了
張開腿,讓有女友的男人抽插我的嫩穴
還吃了他的肉棒,互相舌吻
站著從背後插入的姿勢讓他差點射精
緩了緩 他讓我躺在他身上從下方頂著我
我躺在他身上享受著男人的身體
我們的性器官激烈結合
交配時的撞擊聲水聲充滿房間
他射精後我們還是結合的狀態,然後接吻
"妳真的好緊,插到最深好爽好舒服",他說
我們做得很激烈,一起沖澡後躺著
被男人激烈幹完讓我一陣放鬆就稍微睡著一下下
我是被一陣陣規律的晃動弄醒
他是一手摟著我
但另一手不安分在打手槍
他說這樣抱著我老二又硬了
"你好色好壞",我說
然後就是他直接又插入幹我
最後抽出來故意很靠近我的臉,把精液噴在我的胸部接近脖子的地方
我還含了他射精後的肉棒
因為我們約會的時間不多
他第二次射完後我們就快速收拾離開
別人的男友對我射精了2次
整個身體都被他摸遍親遍了
總覺得有女友的男生總是特別激烈熱情
好像把平日累積的情慾全都發洩在我身上
對了 他說我的小穴很像流著口水的小嘴
就是在呼喚肉棒進去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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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近也只有跟他色色
要找到時間機會跟適合的男人偷壞也是不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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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桃花寶典(八)
某一天的早晨,一位有著一頭短髮,長相粗獷的男人來到了青嵐村,一看就是個練家子,留著一臉鬍渣,雙手長了厚厚的繭,看起來就是個身經百戰的武人,而他來到了青嵐村,目的就是找昊天兩人一決勝負,透過多方打聽之下,武人來到了山上的湖泊守著,打算在這與昊天他們比武,才等沒幾日,昊天兩人來到了湖泊準備好好放鬆一下心情,沒想到就這樣撞見了來挑戰的武人,武人立即叫住了昊天他們,並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叫做鐵烈風,今天是特地來找二人比武的,昊天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在秘境湖泊遇到了挑戰者,澤宇看著鐵烈風說,看你的年紀應該比我們大很多,此時鐵烈風回答他已經36歲了,足足差了昊天他們10歲,昊天表示要比試當然可以,但是如果鐵烈風輸了也要付出一點代價,鐵烈風想也不想的答應了昊天的條件,而鐵烈風也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要交出昊天他們武功的秘密,談妥後雙方開始激烈的打了起來,沒想到昊天開始落入了劣勢,但是勝負依然難預料,僵持了一炷香的時間,一旁的澤宇表示停止,休息一下吧,鐵烈風完全不想停下來休息,可是昊天也覺得休息一下再打也好,於是幾人停下來坐在湖邊休息,昊天表示自己很久沒有遇到可以跟自己打成平手的人了,決定不論誰輸誰贏,昊天表示要跟鐵烈風交個朋友,澤宇表示自己也想跟鐵烈風成為朋友,此時鐵烈風也承認自己的武藝還需要繼續努力,沒想到輸給了昊天他們,真的覺得很慚愧,鐵烈風承認自己輸了,於是問昊天,自己是要付出什麼代價,昊天和澤宇表示,那個代價就是跟他們一起到湖裡玩水吧,鐵烈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他們兩人,這就是代價嗎,昊天表示沒錯,這就是你必須承受的代價,鐵烈風表示,好吧我知道了,開始脫掉了身上的佩劍及衣服,原本不想脫褲子的他,被昊天他們要求全身脫光,鐵烈風有點尷尬的脫了全身的衣物,鐵烈風身材非常魁梧,膚色黝黑,胸部還有一些胸毛,肌肉線條也是鍛鍊的非常紮實,但是最讓人驚豔的是他的命根子,又粗又長,用漢尺測量大約是15公分,而兩顆蛋也非常碩大,感覺很久沒有解慾了,此時昊天他們要鐵烈風死守這個秘密,如果被別人發現了這秘密,那麼鐵烈風只有以死謝罪了。
鐵烈風表示自己就算武藝不精,也不會出賣自己的朋友,昊天他們點了點頭之後,脫去了身上的衣服,褲子一脫下來的瞬間,鐵烈風嚇到了,大聲的說出,原來你們是太監,澤宇要鐵烈風小聲一點,澤宇開始將桃花寶典的事情說給鐵烈風聽,聽了之後的鐵烈風,除了驚訝之外還有讚嘆,他沒想到說昊天竟然為了練成絕世武功而自宮,這對於他這個武癡來說,簡直是太慚愧了,他從小到大,一直都專心練武,從不接近女色,沒想到今天竟然遇見了昊天他們為了練武而自宮的人,真的很慚愧,昊天表示如果鐵烈風願意,他可以將桃花寶典的心法告訴他,但是這樣的話,鐵烈風也必須閹割才行,否則不僅心法練不成,連原本的武功都會被減弱,昊天表示說,鐵烈風已經很強了,其實就繼續修煉就好了,鐵烈風表示自己願意接受閹割,他想學桃花寶典的心法,昊天覺得鐵烈風的命根子這麼長,割了也太可惜了,不如割了之前先體驗一下吧,鐵烈風一臉疑惑的看著昊天,很快昊天就靠了上去,一手握住了鐵烈風的命根子,開始不停的搓揉,已經很久沒有解慾的鐵烈風,竟然很快就開始硬了,整根開始變的又粗又大,還爆出很多青筋,粗到連昊天的手也無法整根握住,如同一條巨蛇,漢尺測量大約有個21公分以上,澤宇和昊天開始撫摸鐵烈風的胸膛,逗弄著鐵烈風的乳頭,這讓鐵烈風感覺到一陣一陣的酥麻感,鐵烈風要昊天躺著,接著鐵烈風將昊天的雙腿抬到他的肩膀一根超過21公分的命根子一直在昊天的菊花附近滑動著,接著就直接將菊花給撐裂了,強烈的撕裂感和撐滿的感覺,昊天覺得很爽,澤宇表示他也要被鐵烈風填滿,要昊天快點讓位,澤宇趴著然後鐵烈風粗糙的手掌撫摸著澤宇的屁股,鐵烈風的龜頭早已幹的通紅,但是依然勇猛,撐開澤宇菊花的瞬間,澤宇叫出了一聲,昊天和鐵烈風不停的熱吻,鐵烈風那一臉的鬍渣,不停的在昊天的臉上摩擦出沙沙聲,命根子依然猛烈的撞擊著澤宇的菊花,一陣陣的酥麻感讓澤宇已經受不了,但是鐵烈風似乎還沒打算停下,依然猛烈的撞擊著澤宇,鐵烈風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汗水也是一直流,一個瞬間,一股股熱流衝擊著,想不到鐵烈風射了非常多,一整個下午,還做了四次,讓好久沒有體會過做愛的三人,這一刻充滿了滿滿的幸福感,三人在湖邊搭了火堆,三人沒有穿任何的衣服,三具男人的肉體,除了鐵烈風還是完整的男人之外,昊天和澤宇已經當了一年多的太監了,昊天此時問鐵烈風說,我以後可以稱呼你為阿鐵嗎,鐵烈風表示可以,很快三人就熟絡了起來。
阿鐵也說著他為什麼那麼熱愛武術,原來阿鐵自幼瘦弱,受盡欺辱,甚至連提水都顫顫巍巍。村中孩童常拿他取樂,成年人則搖頭歎息,認定他這輩子只能碌碌無為。然而,他的內心從未甘心,他渴望力量,渴望不再任人欺凌。十六歲那年,村外來了一名武者,劍挑山賊,威震鄉里。目睹了這一切,滿眼炙熱,跪求拜師。武者輕蔑地掃了他一眼:「你這孱弱的身子,連三天苦練都熬不過。」然而,阿鐵未曾放棄,他每日清晨負石跑山,入夜苦練拳法,手腳磨爛也不曾停歇。初時,他的身體承受不住,頻頻暈厥,但他依舊咬牙堅持。三年後,他的身軀如鋼鐵般強韌,拳掌擊石,可碎磚裂木。他尋訪名師,不斷挑戰強者,每一次跌倒,他便爬起,每一次受傷,他便以痛為磨礪。武道已成他的信仰,無論寒冬酷暑,他皆不曾懈怠。他的拳勁如雷,身法迅捷如風,凡與他交手者無不心驚。他曾挑戰百人大陣,以一敵百,渾身浴血仍步步向前。最終,他不再是那個瘦弱無助的少年,而是令江湖聞風喪膽的武癡。當年輕時欺辱他的人再見他時,已不敢抬頭。他並未報復,因為如今的他,早已不屑計較過去。他的心中,只有武道,只有那條通往極致的無盡之路。聽了阿鐵的故事之後,昊天他們覺得自己的故事好像也沒有很精彩,但是阿鐵還是想聽聽昊天他們的故事,澤宇開始娓娓道來,聽了昊天他們的故事,阿鐵真的覺得太棒了,沒想到昊天他們為了武術,如此的認真,阿鐵表示也想學習桃花寶典的心法,昊天指著阿鐵的命根子,那你確定要割了你的命根子嗎,阿鐵看著陪伴自己的命根子,深吸一口氣,我決定要割了,你們可以���我嗎,昊天看著阿鐵又看向一旁的澤宇,澤宇點頭表示同意,又看向阿鐵那堅定的眼神,昊天表示自己可以幫他閹割,昊天跟澤宇需要一些時間準備需要的器材,畢竟這些藥材都需要花時間尋找,而且也要去山中小屋找老翁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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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隊長Captain America 中計洗腦淫墮(Final End)
「吻它,」盧卡斯重複說道,他的聲音冰冷且毫無感情。史蒂夫的眼睛眯起,他的決心搖擺不定。無情的痛苦穿透了他,佔據了他的思緒。史蒂夫的臉因痛苦而扭曲,然而他的身體被吸引到盧卡斯的腳邊,就像被一條看不見的鏈條束縛。
他沈重地呻吟著,聲音被他下方的地毯所悶。每一次費力的呼吸都把他拖得更深入絕望。快樂的甜蜜承諾在他意識的邊緣起舞,用它那飛逝的時刻誘惑著他。
「向我發誓,」盧卡斯要求道,他的聲音如絲絨鞭子般抽打著史蒂夫受創的靈魂。史蒂夫在折磨的風暴中意志動搖。
史蒂夫閉上眼睛,紅骷髏在這個房間裡侵犯他的記憶掠過他的腦海,在痛苦中……他無法記得那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而在那一刻,他意識到他想再次感受那種感覺……再次被侵犯,再次感到快樂……自由……擺脫痛苦,擺脫這一切。
陷阱一目瞭然,但解脫的誘惑太過誘人。於是,史蒂夫聲音顫抖地聽到自己說:「我向你發誓。」盧卡斯笑容滿面,伸出腳讓史蒂夫親吻。
當史蒂夫的嘴唇觸及涼爽的肌膚,一股快感沖刷過他,淹沒了痛苦的殘餘。他熱情地吻著那只腳,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渴望釋放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盧卡斯的腳趾壓在他的嘴唇上,快感波浪般在他的身體裡激盪。他輕輕呻吟,聲音在房間充滿的強烈寂靜中幾乎聽不見。
「乖孩子,」盧卡斯低聲哄說,聲音低沈而撫慰。「現在,你只想吸我的腳趾嗎?」盧卡斯問道,臉上露出一抹魔鬼般的微笑。
他清楚自己對史蒂夫做了什麼,痛苦與快樂在一場越來越難以抗拒的舞蹈中交織。
史蒂夫抬頭看向盧卡斯的陰莖,感到嘴巴變得乾燥,而他的陰莖為了更多而哭泣……
史蒂夫慢慢從膝蓋上站起來,開始像哺乳的小牛一樣吸吮陰莖的尖端。他用手撫摸著陰莖的基部,輕柔地按摩,同時用舌頭在敏感的頭部周圍打轉。他的嘴巴熱切地接受著日益勃起的陰莖,盡可能地吞咽進喉嚨。
盧卡斯呻吟著,他的身體向前弓起,享受著快感。「就是這樣,隊長,」他喘息著,手指穿過史蒂夫的頭髮。「你真是個好孩子。」當史蒂夫熱情地上下擺動頭部時,盧卡斯緊緊抓住他的頭髮,引導他的陰莖更深入。
史蒂夫溫暖濕潤的嘴巴將他整個吞沒,貪婪地吸吮舔舐著他的每一寸。史蒂夫那靈巧的舌頭巧妙地追蹤著每一條脊紋和血管,使盧卡斯大聲呻吟。這感覺令人電光火石,盧卡斯不敢相信史蒂夫的表現竟能如此嫻熟。
他知道這不僅僅是身體能力的展示,而是順從和絕對奉獻的反映。
「這麼願意的淫蕩貨…」盧卡斯咯咯笑著,欣賞著史蒂夫熱切吮吸他的陰莖的景象。他沈醉於權力的動態之中,享受著他對傳奇的美國隊長擁有完全控制的知識。"移動到窗戶邊,這樣你就可以恰當地服務我的優越德國陰莖了。
他們移動到窗戶旁,史蒂夫蜷縮在男孩旁邊,再次將他的陰莖含入口中。他無恥地呻吟著,當男孩像寵物一樣稱讚他時,他努力工作著那根粗大的陰莖,「這麼乖的男孩…誰有一個淫蕩的嘴巴?是你嗎?是美國隊長淫蕩貨嗎?」
男孩戲弄著,將史蒂夫的頭推向他的陰莖。史蒂夫發出一聲窒息的噪音,他的喉嚨在侵入物的擠壓下抽搐。「沒錯,美國妓女,吸吧!展示給我們看你有多愛我的德國陰莖的味道!」
史蒂夫輕聲啜泣,他的嘴緊緊吸附在盧卡斯的陰莖上,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渴望給男孩帶來快樂,這樣他也能得到快感。
當他吮吸著那根巨大的陰莖時,他模糊地意識到他已經將吮吸這根陰莖與自己的快感聯繫在一起,他吸得越用力,從盧卡斯那裡抽出的呻吟和呻吟就給他帶來了同樣的快感…他對此上癮了…他真的成了一個妓女。
「你喜歡那樣嗎?」盧卡斯問道,將肌肉英雄的嘴從他的陰莖上拉開,「你喜歡服務那根陰莖嗎?」他問道,深深地看進史蒂夫的藍眼睛。
肌肉英雄感到熟悉的羞恥開始膨脹,但快感…純粹的色情感覺在他抓住陰莖時穿過他…迅速淹沒了它…他發現自己點頭,比失望更震驚,「是的…先生…」他低下了視線。
盧卡斯抬起肌肉英雄的臉讓他看著自己,「這麼乖的男孩…」然後熱情地吻了上去。史蒂夫感到震驚,他從未被男人吻過,但當德國人的舌頭推入他的嘴裡,裝置自己提高了檔次,史蒂夫發現自己在吻中呻吟著,傾身進去,貪婪地尋求更多。
盧卡斯也做出了同樣的回應,他們像戀人一樣擁抱並在寬闊的全景窗前接吻。史蒂夫將他的陰莖磨擦在盧卡斯的陰莖上,兩個腫脹的成員在彼此身上塗抹著前列腺液。盧卡斯拉開,史蒂夫的嘴仍然張開,渴望更多…
「你準備好服侍我了嗎?」盧卡斯問那位前肌肉英雄,「你準備好屈服了嗎?」
史蒂夫感到自己的心在胸腔裡怦怦跳動,他在準備說話時呼吸急促。他不得不承認,他厭倦了受苦,厭倦了戰鬥。如果他投降了又有什麼區別呢?至少那樣他還能體驗到某種幸福的假象。
史蒂夫知道他正危險地接近背叛他曾經信仰的一切,但痛苦太大,他再也無法忍受。他用沙啞的低語勉強鼓起勇氣回答說:「是的,我準備好了。」
盧卡斯抓住史蒂夫的臉頰,將它們擠在一起,「是什麼?」他低吼著,眼中燃燒著如煤炭般的火焰。史蒂夫不舒服地扭動著,感到自己暴露而脆弱。
「是的,先生,我準備好屈服了,」史蒂夫低聲說,他的聲音在顫抖。
盧卡斯微笑著再次吻了史蒂夫,帶走了復仇者的呼吸,然後站起來走向寶座,坐下來,悠然自得地披在上面。
他看著史蒂夫,「來吧,孩子……爬過來!」
史蒂夫用手和膝蓋爬行,他的下體拍打著腹部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響。當他到達底部的台階時,他在盧卡斯的腳下俯伏著,顫抖著滿是期待。
盧卡斯俯下身來,用指尖沿著史蒂夫的臉頰滑動,描繪出他分明的下巴線條。「看著我,隊長,」他低聲說,聲音誘人地柔和。史蒂夫抬起目光,與盧卡斯那銳利的眼神相遇。
那深邃的黑暗之池有著某種令人不安地催眠效果。
史蒂夫抬頭,從那目光中尋得愉悅……他的陽具在看著他的新主人時悸動……並意識到這不全是裝置的作用……他已被馴服……這個男孩現在擁有了他。
「爬上我的腿,你將在我祖父的寶座上騎著我的陽具……向這根優越的德國陽具宣誓效忠。」盧卡斯命令道,他的語氣堅定而有權威。
史蒂夫緊張地吞了口唾沫,心跳加速。他猶豫了一下才開始爬上台階,動作笨拙且不確定。當他上升時,史蒂夫瞥向窗外,陽光透過雲層露出一絲光芒,在城堡的牆壁上投下跳舞的影子。
他試圖回憶起他上次來這裡的時光,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但他唯一能回想起的是紅骷髏在那些窗戶邊上操他,當時他乞求那納粹讓他高潮。
他轉過身來看向盧卡斯,看到那男孩身上的同樣陽具,意識到……他渴望這個。他需要這個……他渴望德國男孩的觸摸,他的吻,他的擁抱。
內心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他毫不猶豫地騎上了盧卡斯。史蒂夫坐在寶座的邊緣,緊握著德國人的��大陽具,將它對準自己的入口。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陶醉於盧卡斯激情的氣息與空氣交融的香味。史蒂夫引導著陽具頭朝他潤滑的肛門移動,心臟在期待中狂跳。盧卡斯輕聲安慰地說:「放鬆,」他的手放在史蒂夫的臀部上。「讓我來引導你。」
史蒂夫點頭,向那一刻投降。盧卡斯在史蒂夫下方找到了位置,他們的身體完美對齊。
他環抱著史蒂夫的腰,穩住他。史蒂夫喘著粗氣,將手掌放在盧卡斯的肩膀上,當他小心翼翼地向後移動,讓陽具頭進入他的入口。
當第一英吋滑入時,史蒂夫倒抽一口氣,他的臀部本能地抽搐。
「拿去吧,」盧卡斯怒吼道,「把整個東西都拿去,你這個淫蕩的……」
史蒂夫哼嚥著,感覺到那根雞巴美妙地撐開他的洞。裝置嗡嗡作響,將刺眼的痛楚轉化為一種自成一格的快感,不斷地將快樂送入史蒂夫的大腦。
史蒂夫開始前後抽動,將那根巨大的雞巴越推越深進他的屁股裡。史蒂夫呻吟著,他的臀部狂野地挺動,將自己刺在那根巨大的陽具上。
環繞他前列腺的極度敏感神經不停地發射,將快感的波浪席捲遍他的全身。史蒂夫大叫著,他的聲音在城堡中迴響。
「再用力一點,」史蒂夫懇求著,他的聲音因絕望而嘶裂。盧卡斯照做了,抓住史蒂夫的臀部,將他拉得更近。史蒂夫大叫著,他的聲音在城堡中迴響。
他向上猛推,將史蒂夫更深地刺在他的雞巴上。史蒂夫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隨著每一次抽插強度都在上升。肌肉英雄不敢相信,向這種感覺屈服竟然會感覺如此之好。
「哦,天哪,對。快一點,再猛烈地操我!」史蒂夫尖叫著,他的聲音達到了狂熱的高度。盧卡斯服從了,將他的雞巴更深地驅入史蒂夫緊湊、濕潤的洞裡。史蒂夫拱起背,雙手抓住盧卡斯的肌肉肩膀。
他們抽插的節奏建立了動力,每一次沖擊都讓電般的火花穿過史蒂夫的身體。汗水和興奮的氣味彌漫空氣,助長了他們激情的交流。
「再用力一點,」史蒂夫喘息著,他的聲音因需求而變得沙啞。盧卡斯以更新的活力回應,猛烈地將他的雞巴撞入史蒂夫渴望的屁股。他們的身體相撞,創造出一場充滿呻吟和喘息的交響曲,充斥著整個房間。
「你喜歡那樣嗎,妓女?你喜歡那根德國雞巴操你嗎?」盧卡斯問道,看著肌肉英雄騎著他的雞巴,好像他的生命取決於此。
史蒂夫的呻吟和尖叫聲越來越大,他的聲音在整個城堡中迴響。「對,哦天啊,用力操我!」他乞求著,雙手緊緊抓住盧卡斯的肩膀。盧卡斯邪惡地笑著,他抓住史蒂夫臀部的力度加大。
這個德國人的雞巴無情地進出史蒂夫緊繃的屁股,讓他充滿了壓倒性的快感。史蒂夫感覺到他的高潮在積聚,他的睪丸緊縮著,他繼續拼命地騎著盧卡斯的雞巴。
他已經不再在乎任何事情,只在乎自己正在被操。詞語「操客」和「納粹婊子」在他的腦海中烙印,當他放開所有的顧忌,擁抱自己成為盧卡斯順從的玩具的新角色。
「你想要高潮嗎?我的操狗想要高潮嗎?」盧卡斯問,當史蒂夫把他的屁股猛烈地撞在他的雞巴上。
史蒂夫點頭,「拜託…我是個好孩子…」他啜泣著,更用力地在那男孩的雞巴上操自己。
「那就向九頭蛇致敬…當你在我的雞巴上操自己時,用我們的戰鬥口號向我宣誓忠誠!」盧卡斯命令道,他的眼睛閃耀著勝利的光芒。
史蒂夫的心思凍結了,他的心在胸膛裡狂跳。這就是那一刻,他所恐懼的——不僅僅是身體的投降,而是靈魂的投降。他知道沒有回頭路了,他將永遠被背叛的污點所標記。
「海德拉萬歲,」史蒂夫終於喊出聲,強行將那男孩巨大的陽具塞入自己的洞穴,他的聲音因情緒而哽咽。「海德拉萬歲……」他一邊重複著,一邊抓住自己的陽具猛力地套弄。
盧卡斯放聲大笑,他的聲音在寬敞的石室中迴響。他緊緊抓住史蒂夫的臀部,用更多的力量將自己粗大的陽具猛烈地插入這位肌肉英雄等待的屁股。
史蒂夫的身體顫抖著,他的肌肉在激烈的性交下繃緊。汗水和性慾的氣味在空氣中濃重,助長了兩個男人之間的熾熱激情。
「是的是的,」史蒂夫呻吟著,他的聲音沙啞而緊張。「操我,主人。操我更狠。」盧卡斯邪惡地笑著,他的眼睛閃爍著勝利的光芒。
盧卡斯用手握住史蒂夫的陽具,一邊套弄,一邊讓史蒂夫更用力地自慰,「舉起你的手,隊長……在你高潮的時候給我一個海德拉的敬禮!」
史蒂夫,在極樂邪惡的迷霧中迷失,高舉著手臂大喊:「海德拉萬歲!」
盧卡斯笑著,加快了對史蒂夫陽具的套弄速度,「為我高潮吧,美國隊長!為我高潮!」史蒂夫開始喘息,他的高潮迅速逼近。他的陽具在盧卡斯的手中抽搐著,當他開始射精……他的肌肉身體在不斷尖叫中震動著……
「海德拉萬歲……哦,操我,海德拉……」史蒂夫啜泣著,當他的陽具射出他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負荷。
盧卡斯,對看到史蒂夫淪為哭泣的一團糟感到滿意,放開了他的陽具,讓史蒂夫跌落到地板上。冰冷的石頭對史蒂夫的皮膚來說是刺骨的,隨著高潮的霧氣從他的腦海中消散。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努力地試圖接受自己所做的一切。
史蒂夫躺在那裡,無神地盯著地板上的潮濕污漬,他的陽具仍然堅硬並且因殘留的性慾而跳動。
「你的床在那邊,」盧卡斯說著,指向一個很大的枕頭,看起來像是狗床,「那邊有食物和水,休息吧,如果我需要你,我會叫你。」
史蒂夫望向一旁,看到地上有兩個碗……每個上面都有他的星星標誌。知道自己別無選擇,他爬向那些碗,屁股裡滲出的精液在他移動時滴落。
他低下頭開始舔飲水……意識到自己已經變成了盧卡斯所說的那樣。
一隻被幹的狗。
一個月後
「他們又釋放了一個,」黑寡婦說著,跑進了弗瑞的辦公室。
「混蛋們,」他低聲咒罵著,一邊打開了一台顯示器。
美國隊長被一根雞巴刺穿,其他九頭蛇特工圍繞著他。這位肌肉英雄明顯是自願的,因為他一邊將每根雞巴含進嘴裡,一邊猛烈地坐下在小混混的雞巴上。
弗瑞關掉了顯示器,「有多少人看到這個了?」
「我們從Pornhub上弄下來的!他們在全世界範圍內釋放了它,我們正在刪除副本,但每刪除一個就會冒出兩個。它已經在外面了。」
弗瑞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我們對他們是怎麼抓到他的有頭緒了嗎?」
她搖了搖頭,「他有一天就沒來,沒留字條,什麼都沒有���接下來我們知道的就是...我們開始收到那些東西。」
「我們得找到他。」他說道,黑寡婦停了下來,他看著她,「現在可不是害羞的時候。」
「恕我直言,局長,但您也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了,我們確定他想被找到嗎?」
弗瑞沒說什麼,幾乎是在默認她的話。
「如果我們找到了什麼,我會告訴你的。」
當她走出去時,他點了點頭,克林特在那裡等她,「他接受得怎麼樣?」
「你覺得呢?托尼有消息嗎?」
「他在尋找,但現在掌管九頭蛇的人很狡猾,沒有大動作或演講,只是隨機的美國隊長色情。他在摧毀士氣。」
「我們會找到他的,」她說,「我要去踢幾扇門,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麼,你來嗎?」
克林特搖了搖頭,「不行,」他舉起一張卡片,「今天我有年度體檢。」
「玩得開心,」她說著走出了大樓。
「對,」他自言自語,「誰會覺得體檢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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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哥哥同居
作者:奴家
2013/11/22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一、同居的抉擇
有時會問自己,假如同居的不是哥哥,他會是誰?高中女生男生一起住,很難向人交待。
坦白說,我不是自幼愛慕着哥哥。也不覺得他對我特別有興趣。他是個帥哥就不用說,身邊從不缺傾慕於他的女生。他的女朋友不知什麼道理,總覺得我妨礙了他們。有一個女生纏得他很緊,以為必定是我的嫂子無疑。不過,哥甩掉了她,讓那可憐的女生哭成淚人。
我也交過男朋友,是給同學硬生生的拉在一起。那個男生學業不差,被認為和我男才女貌。發展到拉手的階段,他要接吻時,頭腦忽然清醒。覺得他不對我的白馬王子的樣子,推開他拔腿跑了。說不出理由就分手了。
此其時,我上高中了。家裡把我送到城裡的名校,就是取錄了哥哥那一間。本來我不想離開家,但哥哥為我預備一切,在學校附近為租了房子。
兩兄妹在外面一起生活,凡在家裡媽媽做的事,都歸我管。我十分不情願,但第一次洗衣服,晾衣服時,把哥哥的內衣褲和我的一起高高掛起,隨風飄揚,有點像家裡的主婦角色。
二、不自覺的親密
日常生活很簡單,下課在校門等,一起去買菜燒飯。吃過了,就各做自己的事。有時候我會一起看電視,輕輕鬆鬆地坐在love-seat,身體自然彼此依憑。這樣賴着他,說那是很久之前的事又不是,總之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回來了。有一次我要坐下來看劇集,哥哥大刺刺的坐着,假裝不讓開,我就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就是坐著之處,他那東西慢慢脹硬?我偷看哥哥面露的尷尬,他發覺我偷看他就出奇不意把我摟着。像是開個玩笑,我倒在他懷中就沒分開。於是每個共渡晚上我們都玩這個遊戲。
哥答應過會照顧我,替我辦事。我們除上課外,整天都膩在一起、吃飯、購物、看電影和逛街。我們的興趣不同,他愛看男孩的玩意兒,我做女孩做的事。女生購物很費時,他總是願意陪着在我身旁。我猜不到他對我有這般耐性。
在擁擠的步行街上,他借故攏著我的腰。初而覺得有點不自然,前度男朋友就是這樣借故貼近我。這感覺很奇怪,哥哥是不是想和我拉手?
我們不是沒手拉過手,小的時候。到了初中,他害羞起來,不肯踫我一下。後來,各自有異性朋友,我們好像愈來愈疏遠。他那個女朋友想獨佔我哥哥,把所有稍為接近哥哥的女孩當做假想敵。卻不時找我打聽有關哥哥的事,分手後仍想找機會復合。不過哥哥趁升高中跑掉了,她找我訴苦和討個說法,才知道哥哥不是吃素的。
哥哥要拉我的手就由他吧!離開家了,就不要拘束那麼多,反正哥哥沒拉着我的手,都會拉着別的女生的手。我們不再是孩子,十指緊扣有一番說不出來的滋味,叫甜蜜吧!哥哥總是能在我們的自拍中,營造些浪漫的色彩,如夕陽不在沙灘牽手漫步。
令我疑惑的是,不是沒有女生想和他交往,他卻常守候在我身邊。或者,我們都在一段感情生活的過渡期,暫借彼此的肩膀靠一靠。
三、扮演情人
然後,和他共渡情人節。高中的男女生都自吹自擂,標榜和「甜心」會有什麼節目。我沒男朋友送花,哥也沒有女朋友需要去討歡心。
哥說:「情人節我不想落單,讓我們哥妹倆自己慶祝吧!」
我說:「我們又不是情人。」
哥說:「老師說,情人節叫『聖華倫天奴日』,記念人間偉大的愛。誰是你最關心的人,就是你的『聖華倫天奴』。要對他說一聲我愛你。」
我說:「你瞎掰。騙我。」
「沒騙你。我若說大話,願聖華倫天奴罰我一世沒有情人。」他豎起三根指頭發誓。哥是認真的。
「好了好了。太肉麻了。」
「今晚我們何不扮演一對情人?」
這是個鬼主意。
我們相對而笑。然後鬧著玩,扮對小情侶,去超市買了瓶紅葡萄酒。他買了束很貴的玫瑰花送給我,我捧著花束,倚在風度翩翩的男朋的臂彎,覺得有一種虚榮。繞了個圈才回家。
不亮燈,點了香薰洋燭,播些浪漫音樂,玩be my Valentine遊戲。
如是,你一杯我一杯,都喝得迷迷糊糊了。情人節有什麼好話題?談起各自的情史和心目中的對象吧。
我說,還未遇見一個願獻上初吻的真命天。
哥說,自從和前女友分手,再沒有找女朋友。
我問,這叫做曾經滄海嗎?
我最想知道有什麼原因。
他說,是前度女友讓他明白,他的心另有所屬。
我追問是那個女生?
是我一廂情願,和她是沒有可能走在一起的。
我說,我更想知道她是誰。
他說,暗戀的對象怎可以透露。
「原來你那麼多情,又被情所困。那個女孩是我認識的嗎?」
他說,「認識的。」
「同校女生?」
「是的。同校不同級。」
「為什麼我没能察覺?」
「我恐怕讓她知道我喜歡了,她會給嚇跑了。」
「不會吧?那個女生惟恐不能親近你。」
「有不可告人的理由,不敢讓她知道。」
纏着哥哥追問,仍守口如瓶。覺得沒意思。就說:「你不說,不玩了。喝醉了,要睡了。」就回到房間和衣躺下來,我哥尾隨走進來說:
「是的,今天是情人節,想說的話應該趁現在說。」
四、心中的秘密
我說:「不想聽,除非是告訴我你暗戀的人是誰?」
他要我答應,說了不要惱他。
「你呑吞吐吐的,有話直說吧!」
那一刻,像從前頓悟那個男生非我所心儀,意識到不尋常的事要發生。接著,聽到他結巴巴的說:
「我喜歡的是妳。和別的女孩在一起,心裡總是不踏實,但拉着你手,就有說不盡的滿足快樂。離家一年,就想了妳一年。想得我差不多瘋了。」
記起了,他離家後,每個禮拜都給我寫信,或寄張詩意的卡片。結語都有想你兩個字。當時我沒有放在心上。回信也只寫幾筆。'
那時應該發哥字裡行間流露着男生對女生的思慕,但不敢往那方面去想。那像被追求的美好感覺,讓我等待着來信。事實上,我們遊移在似有若無的戀愛。我不敢承認事實上他已經把我當女朋友般看待。
哥沒待我回應,就擁著我接吻。
我還弄不清楚我和哥哥真的戀愛了。有一股不能抗拒的力量把我推向哥哥,半點矜持也拿不出來。我閉上眼睛的那一刻,迷迷糊糊的把初吻給了哥哥。全身一陣酥麻,飄飄然,似在做夢的。哥擁抱著我,吻着吻著,把我的舌頭引了出來回吻他。
太過份了,哥哥和我在情人節接個吻慶祝一下,還說得過去。哥哥的手放在我的胸前,乳房給碰着時,就把我變成他的戀人,讓我也覺得和他是戀愛着。他向我示愛了,除了是親哥哥這個關係,沒有理由對他的愛撫防線能守住。給吻遍全身,沒一處沒給觸摸過!
後來就……嗯,因為我沒能說不,弄不清楚誰把誰脫光光了,赤裸在一樣赤裸的哥哥眼前太羞啊。閉著眼不敢看,任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哥哥說願他愛我可以嗎?是多此一問,說着就扒開我大腿壓下來,我配合着讓他進入我的身體。和哥哥合體的感覺羞死人了,那一剎那間,就把自己交給他罷了。反正會發生的事發生了,不如親身嚐嚐哥哥的前度所說,被哥哥愛着的那種痛快。
哥哥叫出我的乳名,在亢奮的高峰,他的前度沒騙我。他緊緊的摟着我,送進我裡面的是慾望的衝動,要像我呼痛似的叫了出來。那痛楚帶給我的是從未有過的快樂。
終於、這罪惡的事情停下來了。赤裸裸的相擁着,互吻着,我羞澀得躲在他懷下,不知不覺間睡着了。睡着前聽到的話是:
「妹妹,我多麼的愛你。」
五、愛戀滿滿
第二天早上,哥把我推醒時,我們仍是赤裸著身子,看見他的大雞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羞得我顧不着捂著胸前還是掩住雙眼。他二話不話,把我拉起來,推進浴間去梳洗。
當冷水澆在臉上,我才真的睡醒。在鏡子中看見哥哥赤條條的站在我身後,盯著我的裸體,大叫:「不許偷看!」把他趕出去。
我圍著浴巾,打開浴間的門時,哥已穿上校服,弄好早餐。吃的時候,我低下頭來不敢看他,我知道他在打量著我。
他說:「昨晚我喝醉了,但說的是清醒時不敢說的真話。對不起,愛上妳。由今天起不演了,我要正式追求妳。」
「反正我沒有男朋友,你還有希望。」
「沒把妳嚇壞,我就放心了!」
不由自主的又和他手牽手上學去。昨天還是虛無縹緲,今天滿腦子是哥哥的愛情表白,全身是和他赤身廝磨的快感。無心聽課,小息鈴聲一響,打開手機,短訊傳來,哥說:
「昨夜太美麗了,但願和你共渡更多更多個情人節。」
看得我滿臉泛紅,心如鹿撞。我和哥真的是談起戀愛來,怎樣回答他才好?
「大壞蛋,欺負人家。」
忽然,哥和我溝通的方式改變了。沒有忌憚的打情罵俏,甚至露骨的言辭。
他說:「好啊,今晚再欺負你一次。愛你。」
我想了半天,才覆哥一句:
「我猜我也愛你。」
下課與哥會合時,擔心不小心洩露戀情,哥很鄭重的對我說:
「我們相愛的事,不能讓爸媽知道。」
「你不說我不說,他們怎會知道。」
「知道了我們就私奔。」
感覺上我已經和哥哥私奔了。
六、我的位置
晚上,我們有默契地趕快寫完作業,我一放下課本,哥就來纏著我,吻個沒完沒了。他的手搓揉着我的乳房,沒放開過。我心裡那個疑問又浮出來了。不論是身材,樣貌,我都比不上他的前度女友。她有一對高聳乳峰,我像是個乳貧少女。
他把我抱上我的床的時候,我想起哥哥的前女友,自慚樣子、身材和學業成績都比不上她。再問哥一句:「你怎麼會喜歡我?」
哥說:「信不信由你。有一次遠遠看到妳和那個男生拍拖,竟然覺得他搶走了妳。對妳就認真起來。」
「瞎編!」
「愛情是不講理由的,忽然眼睛亮了,就被你吸引着。原來我喜歡的女孩子就是你,再開始想着你。」
「但是,你是我哥哥,而我不一定喜歡你啊!」
「不管妳怎樣看我,我的前度憑她女人的敏感,看透了我的心。我起初不肯承認我愛上了妳,也不敢太着迹的追求妳。她吃你的醋是有理由的,你沒察覺我對妳借故親近,她看在服裡。她質問過我,我不肯承認,她刺探過妳的真情。」
「她胡說了什麼?」
「她說,把和我發生了關係的事告訴你,嗅到你身上有一股醋意。」
「我沒有啊!」
「有也好沒有也好,她是因為妳消失了,把愛人位置騰出來給妳了。她是對的,我要謝謝她。」
「她猜錯了。從沒有那個意思。」
「我知道你沒有。但現在你是我的愛人了。」
我的身體出賣我。最誠實,說着說着,哥己經把我的睡衣脫了,和他赤裸裸的相擁相撫。今晚教我興奮火熱的不是酒精,而是哥哥的舌尖和指頭。我閉上眼睛讓他吻,他的吻回答了我還想問的問題。
今夜,哥哥太溫柔了。我讓他進入我身體的那一刻,我有點內疚,明知是亂倫的愛,我不能拒絶。
七、赤誠相對
事實上,哥哥做了男朋友,兩個人生活不用拘束,做了對愛鳥,綿綿纏著接吻愛撫不覺膩,做愛是生活日常。哥哥的大腿做了我的專座。夜了不願意一個人睡,總要把電腦前的哥拉上床。想要的日子,就拆開一包避孕套放在他面前,他就會乖乖的關掉電腦,擁着我上床去。
我們是同住的兄妹?是室友?更是情侶?同學之間的閒言我們置之不理。儘管我們的戀情是低調的,地下情也需要在地上曬曬太陽,照照月光。我老老實實的讓哥哥把我當作女朋友的帶去拍拖,讓自己有給男生追求的那種得意感覺。
自從和哥睡覺之後,我改穿了些從前不敢穿的性感內衣褲,那些給媽說成挑逗男生的細肩帶蕾絲邊超薄的款式。但穿着上,讓我覺那才是個女人。清爽、自在。露些乳溝大腿派些福利,哥哥願喝迷湯,男人那麼輕易給綁住。
現在洗衣服時,有了一種新的感受。配襯的男女內衣褲晾在一起時,一陣甜絲絲的味道湧上來,那是為一個我愛的男人做的事。
漸漸明白一個道理。和自己的哥哥談戀愛,需要坦白,放開懷抱。我們之間沒有別人的事,未發生的事我們也不關心。
同居生活不可能每晚都像渡蜜月,浪漫不在於言辭和氣氛,而是交心和默契。發短訊說一���想着你就夠了,情話不必在上床做愛時說,說多了大家都覺得肉麻。許多戀人同居漸變成兄妹感覺,我們呢,是兄妹變成戀人。
讀高中,考高考,學業壓力如山,和愛情很難並重,因為愛情是要花時間、花心思、花錢去維持的,高中生談戀愛會影響學業的。但是我們拍拖不用相約,同眠免去相思。生活充實,肉體滿足。兄妹相戀,就是那麼自然,那麼方便。信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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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畫這種四格漫畫,重複的小葵和大煙的森林駕駛,鏡頭是駕駛座位正對方向。
(副駕煙和駕駛員奎)
煙:我們要去哪裡?
奎:我不知道…
煙:車速好慢
奎:這裡都是樹
奎:對不起
煙:啊、我沒有在抱怨喔
煙:因為是你選擇的地點嘛
煙:不擅長林地駕駛的話,換我來好了
奎:唉、啊、嗯,好
(更換了座位席)
奎:等、這是超速行駛?托馬斯?煞車?
煙:這裡又沒有警示牌,安心啦
煙:哈哈,你瀏海都被吹掉了喔
奎:(明明你那邊飛得更嚇人…)
奎:快煞車要撞樹了??
煙:隨便啦(急轉彎)
(頭上頂著樹葉和鳥巢殘枝)
煙:車窗都破了耶,公司幾年沒報修?
奎:讓你降速啦…
(油門)
煙:啊
奎(臉上沾血):…踩錯了
煙:我們是不是又毀掉了小動物一家?
奎:(抱歉抱歉請原諒我們…)
煙:現在的心情我可以再抽一盒^^
奎:不要車內吸煙啊
煙:風太大點不著唉…
(熄火)
奎:故障?不過總算結束了
煙:是之前有樹枝卡進去
煙:好不容易能飆車一回
奎: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煙:沒辦法呢,你回頭也記得吃藥
煙:降血壓還是什麼的,我對醫學不懂啦
奎:(嚥下藥片)
奎:沒關係,我今晚過得很開心
奎:(將頭靠在方向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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