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離異家庭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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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wancampbell · 1 month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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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ssy324 · 3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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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美式基督教價值觀已進入破產程序:
美國的基督教已越來越脫離教義的精神,越來越反人性,越來越邪惡。與教會原本的美好的功能、初衷而言,美國教會已走向反面,已無存在的價值。美式基督教表達出來的價值觀,成了危害世界和平、文明、秩序的主要根源。
教會是由教徒組成的,教徒離開教會後,進入工作崗位,他們表現出來的主流民意、行為動機,體現了教會的價值觀。當普遍的教徒、普遍的教會,都表現出了問題,嚴重問題,那麼,就預示美式基督教已出了問題,傳統價值觀出了問題。美國的基督教,長期放任自我,已成了傳統上的基督教的叛徒。
基督教遍天下,大多數國家的基督教是好的,博愛、向善、自尊,一如既住,仍廣受愛戴。美式基督教的行為,只代表了美國,不禍及其餘;但在某種程度上,仍有損世界基督大家庭的形象。正如一個大家庭,一個家族,當中有一個成員獲得了諾貝爾獎,整個家族光榮;相反,有一個成員成了毒販,則累及整個家族形象。
今天的美國,尤其是川普王朝,及國會議員,或者說三級政府的大部分政客,他們失去基本的道德、文明、廉恥的要求和約束,而成了反社會公義的群體,他們的道德素養,不但低於其它國家的基督徒,其它的宗教信徒,也低於沒有宗教信教的非宗教人士。基督徒希拉里,是ISIS之母、叙利亞内戰之母,美国政壇最壞的女人。
美國基層有無數的教會,他們仍會有健康正常的教會活動,但往上延伸,產生的基督徒就開始出現問題;越延伸,異化就越大,變質墮落就越嚴重;到了那些議員、官員,基本上已學壞,已報廢。這些致客或跑到耶路撒冷哭牆去受洗、去表忠,在以軍砲彈上簽名,寫上“殺死他們”,或在議會支持對以色列的軍援。
納納耶胡,是中東屠夫,種族清洗者,撒旦之子,他到美國國會演講,三次演講,議員們共58次起立鼓掌,長時間鼓掌,誰都不敢先��下,直至講者示意坐下。這說明美國的基督徒議員,將他奉為上賓,肯定了他在加薩和黎巴嫩的所作所為。並通過了三個《反猶太復��主義反制法案》,否定了《聖經》中對尤大的定性。
那天晚上,美國福音教會為他設宴洗塵,納坦耶胡發言,感謝多年來福音教會​​對以色列的堅定支持。至此可知,教會管理層一級已出了問題。大家知道,AIPAC已控制了美國政壇,但裡面僅有部分是犾太復國主義者,另有不少其實是福音派教徒,他們自稱是基督教猶太復國主義者,其實兩者並不相容,自作多情罷了。滿身紋著十字軍東徵標誌和希伯來文的防長皮特,自稱是福音派教徒。
拜登時代,由於打著左翼進步的旗號,做起壞事來還有所顧忌,試圖遮遮掩掩。但也沒用,畢竟給了以色列九萬噸高爆炸彈,在聯合國安理會四次否決加薩停火議案,一次否決巴勒斯坦成為聯合國正式成員國地位的議案。支持以軍封鎖拉法口岸,阻止聯合國遠東工程處糧食車隊進入,以飢餓作戰爭手段,違反國際戰爭公約。到此,美國的基督教價值已開始破產。
到了川普王朝,川普政權已完全新納粹化、新法西斯化,公開放棄共和製,將去年夏天在校園抗議以軍暴行的外籍學生,取消簽證,驅逐出境。此事說明,一如拜登朝,川普朝同樣被AIPAC控制,他們是白宮裡的監軍,這次學生名單,也是由他們提供,川普是他們的傀儡,不敢不執行。同時說明這些猶太復國主義者,心胸狹隘,報復心強。
川普上任月餘,已可蓋棺定論:是一個以色列優先的政權,是一個猶太復國主義傀儡的政權,是一個白人種族主義政權、一個種族隔離、種族洗洗,種族滅絕的政權,是一個沒有契約精神的政權。美國駐聯合國代表、駐以色列大使,甫上任即宣布以色列優先,加薩和約旦河西岸,根據《聖經》的論述,屬於以色列所有。
美國是基督教的國家,川普及他的同僚,都是基督徒,但在他們身上,已嗅不出一丁點兒的基督徒氣息,反倒是些反人性、反文明、反國際法的野蠻人。黎巴嫩傳呼機事件,是反人性的撒旦行為,川普竟稱是“一項偉大的計劃”,策劃者納坦耶胡是個“偉大的領導者”,一個代表美國的基督徒,竟淪落到如此無恥、無人性的地步!
2025年3月22日,巴勒斯坦婦女作證說,以色列平民被邀請觀看以色列男女士兵剝光巴勒斯坦被拘留者的衣服並強姦他們。 2025 年3 月11 日,聯合國委員會調查聽證會上分享了加薩和西岸受害者的敘述。
2025年3月5日,美國國防部長皮特·赫格塞斯:“當今西方文明所代表的是這樣一種認識:猶太復國主義和美國主義是當今世界西方文明和自由的前沿。”
加薩已被拜登提供的九萬噸高爆炸彈,炸了個遍,基督徒代表川普還嫌不夠,再提供1800枚一噸重的重型炸彈、11噸重的“炸彈之母”,共計七萬噸,擺明不把230萬加沙人當人看,而是"人型動物",但即使動物也不可以這樣對待。川普從選前,到上任後,共八次威脅:如哈馬斯不立即釋放人質,將血洗加沙,變成地獄,這就是美式基督徒的本色。
你派出的調停人,共四方簽定的加沙停火協議,只執行了第一階段,就毀約,單方面終止協議:封鎖加沙,斷糧、斷水、斷電,指使以軍恢復狂轟爛炸,第一天就死亡四餘百人,大多是兒童婦女,許多家庭七、八口人被滅門。美國-以色列撒旦合體,既殘暴邪惡,又無契約精神。
基督徒的特朗普,在加沙急於推動“加沙流離失所計劃”、“西岸流離失所計劃”,清空加沙,他的猶太女婿庫什納急於開發成海濱別墅地產項目;僅此一項,特朗普已構成種族隔離、種族清洗、種族滅絕罪,他的女婿也牽連其中,將一起被國際法庭公審。致此,美式基督徒價值觀,已正式進入破產程序。 (加拿大司馬田2025.3. 谷歌翻譯facebook:Markss Tang 推特:ansont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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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xenwolcott · 7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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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ge - Radical Parad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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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篇小說主要是填補官方的大賢者故事之中,卡布亞曆 381 年又經過 49 後,那顆深闇之星砸向伏馬城時,大賢者為何沒有拯救城中居民的歷史緣由。
❖ 沒有亦雷茲拉、沒有黑精靈、沒有戰鬥描寫,只有大賢者在 8000 年前,卡布亞曆 430 年時留下的獨白與記憶。
❖ 『』內的文字,部分引用 & 改寫至 Wilfred Owen 威爾弗雷德·歐文,於 1917 年起草的《為國捐軀》一詩。 
Episode 1.
  雷亞盆地的意志之塔在雨夜的亂火裡燃燒。
  浮光般的四十九年歲月已至,當年那曾經高懸於封印石座的幽玄闇星,拖著不潔的末尾徑直地掠星過影,炙熱而殷紅的彗星途穿伏馬城上空時毫無預警地,就像是早已預謀許久的惡作劇般倏地迸裂,那同刻響澈天地的轟鳴與衝擊,僅僅不到一個彈指的轉瞬便���整座城市搗毀。
  沸騰、呼喊、騷亂。
  先人們,即使如同馬加漢那般地虔誠,阿戈里斯也不曾任其予取予求。因此,在伏馬城那崩壞的火光中,對於那些懺悔的淚水與懊悔的呼喚,我置落罔聞,亦不願回應那些狠毒咒罵,我拒絕。這理當是我必須卸下的肩頭重擔。試圖拯救所有人,又或者為了保護伏馬城而起,在那抹狂妄展示著血紅瞳孔的滅亡之星入侵成功時,我便認知到此刻伸出任何援手已是無稽之談。暫時沒有可行的選擇,我往返虛空的通路,將自己再次禁錮在次元的牢籠,儘管我仍能覺察即將來臨的紊亂末法。
  卡布亞曆430年,最終之日已至,曾經的伏馬城在滿懷惡意的星隕中消亡。
  「滅世而不救濟,創生而待再臨。」
  我端詳起軀幹從兩手手掌開始的粒子化,眼前懸浮在半空中的巨大金色蓋伏就像匯集點一樣,吸引那些粒子朝其依附融入。趁還能挪動身子,我挺起胸膛端坐,讓那些從我的方形石座這邊衍生而出,數縷閃爍微量光暈的浮塵金絲能加速被蓋伏提煉吸收。我,熱切地想替未來的人們再度貢獻些許措置,即使終將無人知曉這個曾經。
  「模擬運算,三九六億又九千萬之一次,啟動——」
  蓋伏自轉,內部結構發出咔嚓咔嚓地迴響,機械式地宣告開始找尋應對黑暗掠奪者的方案。
  生生冷冷地,次元的牢籠中那明滅輪轉著澄澈輝光的蓋伏僅存
  『在我萬策皆盡的夢中,他們撲向我,飄零、嗚咽、溺沒。』
Episode 2.
  「結果也沒能剔除這個亂數啊……」
  整理起護身符時,掛載在上的透明垂飾裡收納著四位「德基瑪」們的小型肖像畫,經年累月後已然褪色,只剩鉛粉筆觸勾勒出的輪廓依然存續。尚未浸染紛爭與屠戮的時候,你在哪裡呢巴爾?從伏馬城的溝渠裡撈起你時,我不曾預想到除卻那闇星墜下以外的平凡日子。
  我不是能成為父母的人。甚至該這樣說,身為擁有常人數倍壽限的艾達納,還試圖去嘗試成為父母,本身就是對神的挑釁,或許那出現在封印石座深處的闇星,就是神對有這份狂妄的艾達納們揭示的警告、降下的懲罰。巴爾,這個世界就算是你的父母吧,雖然打從那顆闇星高懸後,伏馬城周圍的甘泉綠地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年沙漠化。現在,耕地甚至連憑藉自身的土壤都無法令苔麩結穗,但伏馬城卻依舊運轉著鋼鐵干戈。而且,混濁愚忠的盲信令往昔的榮光消掩在斜陽陰影中。不過,你依舊在這片土地的哺育下,掙扎地支撐到我發現你的那天,你真是堅強呢,巴爾。在拾獲你那一刻,我是真心為你感到高興的。
  在排水溝渠的出水口發現你的時候,看著你除卻一身污泥外,便是那雙莫可奈何的透亮眼珠、那幾乎可以濾過任何事物的純粹,但卻又像是屏棄凡塵所有紛擾的目光,才下定決心將你拾回我的象牙塔,栽培你,並將你帶入充滿鬥爭的伏馬城裡展開新生活。
  我知道,我的學說對伏馬城的居民、當政者而言,就是道對尚未發生的災難發出的杞憂呻吟。那闇星來訪的回數,恐怕不僅僅是當下,或許這片大地上的生命早已毀滅過多次,是吧?就像偶發的林中野火那樣悄悄蔓延、就像潮汐循環那樣逐漸漫溢消長,縱使芸芸眾生生死去來、山稜風化、諸星皆掩,唯獨那闇紅依舊高懸且迫近,張狂地暴露所攜行的死兆。
  未知的學識前,我僅僅是個愚昧的個體,與常人無異。血肉苦弱的皮囊,侷限著我的求知欲,即便是艾達納,亦無法如飛鳥展翅奔望那紅色太陽,我必須死。艾達納們,為了突破穹窿而想掌握世界本質,我認為也是這點才引起神怒,而讓阿戈里斯替那闇星引路,以示對這傲慢塵世的鄙棄。世界終將殺死我,亦或我終究得步上自戕。巴爾,你生來就是這緩步邁向滅亡的大地的子嗣,背離並不是一種可行的選擇,唯恐在你動念時大地便會殺了你吧。就像是人類發現豢養的家畜衝破圍柵逃亡,待捕捉回籠後總會處分牠們那樣。結果,我除了發掘你在兵器製作方面有���高的天賦外,並沒能教會你有關俗世與常人之間的什麼。
  那些原先本意是用來應對黑暗掠奪者的兵器,在你,還有我與其他三位「德基瑪」們回過神時才驚覺被伏馬城惡用在戰場上。伏馬城盜取這些兵器,踏平、肢解周遭眾多的中小型國家,毀滅了這片曾經蒼翠的闊土。不,我不承認!不承認我從那納垢的溝渠裡拾獲的孩童,會是讓這大地燃燒的火種。若能令時空倒流,我有權阻擾當時向著污泥中的巴爾伸出援手的自己嗎?反覆詰問自己,然而始終得不出答案。大地與世界不斷沈淪陷溺,而一個「不如乾脆毀滅吧!」,或許是我歷久的年歲裡都未曾體悟到的想法,油然升起。
  「施行救濟,必先傾毀。」
  你有這個權力與義務,巴爾。從那之後,我授予、灌輸你與其他三位「德基瑪」們適度殺生的方式與訣竅。曾經,當觀賞你親手鍛造出第一具兵器的時候,是我克制不住心中的悸動而擁抱你,那應該算得上貼近身為「父母」感覺的一次吧,或許?可是回首看來,我只教你如何製造,卻沒有告知你如何去善加利用,而你就這麼收下我的饋贈、我的錯誤。因此才說,我必須自戕。畢竟,將火種點燃、擴散於塵世的人,是我。
  巴爾,你成長與領悟的速度太驚人了。儘管我對你們「德基瑪」兄弟不餘遺力地相授,卻依然沒有人可以出你其右,縱使你的兵器曾經被大規模地惡用,但你仍然是我的上乘之作。我想,在我漫長的究竟生涯中,能再度出現與你同列並奪得我目光關注的原石的機率,可說是微乎其微。
  「抱歉,親愛的『德基瑪』們。我終究不能避免伏馬城拘提我出席異端審判的法庭。雖說你們從伏馬城各個陰濕角落裡被撿回來後,便始終待我身側,我可以藉此證明你們的無辜,可我總覺得這次我應該無法準時回到象牙塔了。不過,你們還是可以繼續鑽研新兵器的開發喔,巴爾、希卡、奧勒,還有約路。」
  伏馬城的異端審判庭大陣仗的人馬在象牙塔下叫囂時,我備齊了所有能塞進背上行囊的佐證與捲軸。而無論是友好或對立的艾達納們,或多或少的也聚集在象牙塔的入口處阻擋著審判庭,雖說令我感到欣慰,但這也側面印證了伏馬城的政局已經開始無法再睜眼閉眼地便宜行事,統治者們在一��層面上,或許也將巴爾等人開發的兵器與潛在威脅劃上等號。真要是這樣,我倒是感到高興,因為這恰好證明了我的『德基瑪』們與俗人之間有所區別。你比任何人都還要理解我,巴爾。終有一日,你可以憑藉著自己的意願來處置我,我可以肯定你絕對不會讓這毫無章法的世界,就隨便地置我於死。
  你應當殺死我,我拒絕讓常人恣意定奪我的生死、評價我的靈魂。世界不是圍繞他們而打轉,你得謹防被他們洗劫的未來,不為俗務,僅為你的原則與意願,繼續前行。
  「模擬運算,一一三億又四千萬次,終了——」
  『開始以顛頗向著天涯的安息處。渾身是血、丟失靴子的男人們一瘸一拐地陷入沈睡。所有的一切都顯得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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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3.
  「結果也沒能剔除這個亂數啊……」
  艾達納的長壽,只是字面意思上的闡述,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趨近永生。反而,「德基瑪」,才更有資格向永恆的壽限邁進,因為他們可是作為亞特魯的心臟而反覆在甦醒、入眠兩項之間交替切換的「常人」呢。的確,即使希卡從未透露他部份心聲,可我就是清楚明白地知道,他總是擅自推敲,並認為我眼中所見的「德基瑪」看起來應該不是人。這點可真是讓我暗自傷心啊……
  不過,這倒也是料想之內的事。亞特魯的原型機,姑且還是需要「德基瑪」進入那碩大的球狀心臟,充當運轉時的動力源。對黑暗掠奪者這個外來物種而言,希卡製造的亞特魯,就好比是一帖針對其生存的劇藥,哪天要是碰上了雙方絕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彼此退讓。即使是四足爬行的動物都會為了抵抗威脅而反擊,那麼人類又怎麼可能不為所動呢。
  然而,一旦進入亞特魯的心臟,「德基瑪」對自己身體的掌握便被大幅侷限。感官放大數百、數千倍的代價就是腦迴路的熱過載,伴隨連帶的漚血……最糟糕的情況之一,是海馬迴受損而引起的記憶與空間辨識能力衰退。每每迎接「德基瑪」從亞特魯心臟中歸還時,看著他們的樣子,我真希望我當場就該被「德基瑪」們反手殺死才對。這些景象,我不曾遺忘,更不能為自己犯下的過錯找尋開脫的藉口。我明白,這是無論怎麼彌補百數千次,都無法補償的罪孽。因此我得繼續殘喘,並不是單單的苟延,而是體認到對「德基瑪」們,我有義務必須竭盡所能地活著。
  我開始看不見未來了——更準確點說,是我已經觀測不到我想探尋的人事物了。就好像有什麼力量,將那些東西都從觀測的事件視界邊緣移除,這肯定是神在冥冥之中對我施加的懲罰吧。為了製造亞特魯,我的確在許多的平行時空裡,威逼利誘地用上白灰黑的手段,干涉了一些人的計畫、蹂躪了部分人的人生、解體了大多人的夢想……這些,都是我在神的面前無法說「不!」的緣故。
  伏馬城的人們又是怎麼看待我與我的「德基瑪」呢?我知道,我知道,最常傳入耳中的大多數都是「象牙塔的怪人」這個渾名。說來也是微妙,我所欲推行的「救濟」,並不是那種什麼想成為救世主之類,常人淺顯易見的、期許自身與周遭都能「被拯救」、「被引導」的蒼白無力的迷思。在肉身上,我就像常人一樣,他們活著,我也活著,他們學習,我也學習。可是區別就在於,他們一旦遇上短期內無法理解、突破的難關,多數人不是掉頭就走,不然就是掩耳不聞、拒絕感受,更何況是繼續深究呢?而我不過是做著與他們相反的事,全心全力的投注其中,久而久之待我摸索出「救濟」的方式時,那渾名亦在我關心之事外的瑣碎時間裡悄然升起。至於我對「德基瑪」們做過的事,在伏馬城那些學者與謄寫員的「好事」下,多少都銘刻至石��上與捲軸文獻裡。經年累月,自己的雙手為了專研技術而沾上漆黑、為了醫治「德基瑪」的身體損傷而染上血紅,伏馬城的人們早已不再把我視為同類的「人」了,無論是常人,抑或是其他艾達納們。
  「身為艾達納是我的本意嗎?不如說我更想如同常人般……」
  「老師,這就是您不自覺地傲慢了!」
  希卡,從亞特魯的心臟中返回後,一邊乾嘔著一邊嚴肅地打斷我,然後抨擊起來。
  那麼為什麼要提防黑暗掠奪者呢?說出來大概也不會被採信吧,畢竟「象牙塔的怪人」可是個被看成整天嚷著什麼「滅世」就要來臨,滿嘴胡言亂語的瘋子呢。在那些觀測過的平行時空裡,我有著幾許印象深刻的記憶碎片,一片是——若那闇星沒有出現,人類會一邊增築意志之塔向神發起挑戰,然後一邊在降下的神罰中壞死。另一片是——常人開始肆無忌憚地濫用那闇星帶來的黑石,不願再與艾達納共榮,付出無數鮮血代價後,徹底將我等「淨化」抹消的純種人類時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人類的外在適應性是很強韌的,但內在、基因層面的鬥爭心卻是無法根除的病灶,而黑暗掠奪者的出現,就像是催化劑那樣,大幅地將人性中「好強」的競爭本能,轉化成帶有惡意的攻擊意識。
  闇星落下後的黑石渣滓,不僅將改變地貌,也會令飲用水受到污染,大量常人因而亡故,動亂是必然的,而覬覦黑石的各路野心與看似希望的絕望,則蠶食對星外事物一無所知的常人與塵世。為了做好準備,我不再在乎或辯解那些流言蜚語,與「德基瑪」們深居象牙塔,持續堅守、鑽研「救濟」的手段,試圖阻緩人類這個種族的衰敗。我對這個世界,仍然抱有期待,儘管時局的發展並非一介艾達納能參透,我只是單純命長,不代表全知全能。
  ……無奈的是,我又將再度迎來肉體的死亡。也不確定在歷經這一切後,神——是否願意允諾我重獲新生,或許不會有了吧。至於阿戈里斯的廳堂,會願意收容我的靈魂嗎?曾經的搖籃,伴隨著沒能珍惜的遺憾,從荊棘的棚架上崩落;往昔的天堂已然焚毀,廢墟之中難覓我活下去的明日。
  終有一日,我的「德基瑪」,將在新的世界裡��建人類的花園。
  獻上祝禱吧,為了將要離巢的你們。
  「有必要抱著矜持嗎,老師?」
  「這是理所當然的,不然的話,誰願意一肩挑起呢?」
  那個時候馬上就要來臨了,所有的準備就彷彿是在等待那一天。
  「模擬運算,二二六億又八千萬次,終了——」
  『像頑疾般駭人,像反芻般苦澀,受害的舌尖上滋生出歹毒、無可救藥的膿瘡。』
Coda.
  把垂飾與護身符重新披上肩,令「德基瑪」們的肖像畫照看我身後旅路。 然而,言語與回憶終究會失去原意。屆時,我將以蓋伏與齊貝利烏斯之矛,再度於汝等身軀雕鑿、鐫刻。這是我謹致的回答,更是這漫長救濟征程的起點與結局。
 「模擬運算,三九六億又九千萬次,全數終了——」
 『若在某個窒息的夢中,汝等亦可踱步,或與吾再次同行。』
  汝非汝,吾非吾——洛克斯瑪哈.戴基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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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掛馬,謝謝閱覽。
扶我起來,我還能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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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velagcy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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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胞證的緊急情況處理和遭遇困難時的協助
台胞證是台灣居民前往中國大陸的重要證件,然而,有時在使用過程中,可能會遇到緊急情況或困難情況。本文將詳細介紹台胞證持有人在緊急情況下的應對策略以及當地相關單位提供的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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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遺失���被盜的台胞證:
當您的台胞證遺失或被盜時,應立即報案至當地的警察局或派出所,並獲得報案證明。這是換發遺失證件時的必要文件之一。報案後,您可以按照前文提到的換發流程前往當地的公安局出入境管理辦公室辦理換發手續。
2. 在中國大陸遭遇意外或緊急情況:
如果您在中國大陸遭遇意外或緊急情況,應迅速聯繫當地的台灣台胞證台北代表機構、辦事處或領事館。台灣代表機構通常提供緊急協助,包括提供資訊、聯絡當地機關、提供法律援助等。同時,應盡量保持冷靜,遵守當地法律法規,並根據警方或當地當局的指示行動。
3. 健康狀況和醫療協助:
如果您在中國大陸遇到健康問題,應立即尋求醫療協助。中國大陸有一流的醫療設施,可以提供專業的醫療服務。同時,您可以聯繫台灣代表機構,他們可以提供醫療協助和翻譯服務,以確保您得到適當的治療。
4. 緊急聯絡方式:
在台胞證上,通常會印有台灣代表機構的緊急聯絡方式,包括電話號碼和地址。您應該隨時將這些聯絡信息記下,以便在需要時能夠快速聯繫台灣代表機構。
5. 政治和法律問題:
如果您在中國大陸遇到政治或法律問題,應尋求專業法律協助。您可以聯繫當地的律師事務所,或者聯絡台灣代表機構以獲得法律援助。同時,應配合當地的法律程序,並尊重中國大陸的法律法規。
6. 緊急撤僑:
在極端情況下,當政治或自然災害等情況對台胞證持有人的安全構成嚴重威脅時,台灣政府可能會啟動緊急撤僑計劃,以保護台胞證持有人的安全。在這種情況下,您應該積極配合台灣政府和相關單位的安排,以確保您的安全撤離。
總之,持有台胞證的台灣居民在中國大陸遇到緊急情況時,有多種渠道可以尋求協助,包括台灣代表機構、當地警方、醫療機構和法律專業人士。在面對困難情況時,請保持冷靜,採取適當的行動,以確保您的安全和權益得到妥善保護。同時,建議您在前往中國大陸前,提前了解相關的緊急應對措施和聯絡方式,以備不時之需。
7. 台胞證緊急申請:
在某些情況下,可能需要緊急申請台胞證,例如,突然有重要的商務會議或家庭緊急情況需要您前往中國大陸。緊急申請通常需要提供相關證明文件,如會議邀請函或醫療證明,以證明您的緊急需求。您可以聯繫當地的台灣代表機構或公安局出入境管理辦公室,瞭解相關的程序和要求。
8. 文化差異和語言障礙:
在中國大陸,可能會遇到文化差異和語言障礙。在處理緊急情況時,這些因素可能會增加困難。建議您在前往中國大陸前,學習一些基本的中文,或者隨身攜帶翻譯工具或手冊,以便在需要時能夠溝通和理解當地的���況。
9. 保持聯繫:
當您在中國大陸時,建議您保持與家人、朋友或同事的聯繫。通訊工具如手機、電子郵件和社交媒體可以幫助您保持聯繫,並在需要時獲得支援。
10. 事前規劃:
最重要的是,事前規劃是避免緊急情況的最佳方法。在前往中國大陸之前,請確保您的台胞證處於有效期內,並將重要文件和聯絡信息備份在安全的地方。此外,瞭解當地的緊急應對程序,以及如何聯絡台灣代表機構,可以為您提供更多安全保障。
總而言之,持有台胞證的台灣居民在中國大陸旅行或居住時,應該熟悉應對緊急情況的程序和聯絡方式,以確保自身的安全和權益。遇到緊急情況時,保持冷靜、採取適當的行動,並尋求當地台灣代表機構、警方、醫療機構和法律專業人士的協助,是最重要的。同時,不忘事前的充分準備和了解,可以在危機發生時提供寶貴的支援和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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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pointbible · 4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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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天說道 之 離婚男士的掙扎
「你們要警醒,要在信仰上站立得穩,要作大丈夫,要剛強。」《聖經新譯本》〈哥林多前書16﹕13〉 文﹕馮小珏姑娘﹕風雨同路人基督教單親家庭事工創辦人、總幹事編輯﹕謝芳 早年的「風雨同路人基督教單親家庭事工」,服務對象多是女性,心裡起初對她們的前度,不期然產生了一些刻板印象,就是覺得男士們多是個負心漢,離異後在共親職的事上,很難與前妻協調;對孩子不聞不問,甚少探望,即便探望,最多也只是買買禮物,吃一頓沉默的飯餐;又或重覆問著一些跟不上孩子生活和成長步伐的話題。當時心裡暗想,是不是男士與太太做不成夫婦,也就很難繼續盡其父親的角色和責任? 當然,確實有些男士如此,無論離婚與否,他們都在婚姻和親子關係中缺席。然而,某些男士,在婚姻路上出現問題、離婚的前後,雖然他們有主動求助,卻得不到適切的幫助,甚至見了輔導數次後,被告知不用再見時,感覺相當無奈。曾有位男士A苦笑著對我說﹕「馮姑娘,連輔導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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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ssy324 ·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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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一場裸奔的遊戲一一美國優先:
讓“美國再次偉大”,與“美國優先”,是兩個層面的概念:前者是內政與外交的總和,後者專指外交。響亮的口號,是雙刃劍,毋必慎用;使用者要有高度的、全面的政治駕馭能力者。川普,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總統,並無此能力,結果「美國優先」變成了一場裸奔的遊戲。
毛澤東時代的中國共產黨,是個“口號黨”,毛坐在沙發上,在皇家庭園裡散步時,忽發奇想,想起一個漂亮的口號,讓自己興奮莫名的口號,就在政治局擴大會議上提出,然後無異議通過,成為全國執行的重大決議。毛生性瘋癲愚昧,善於沖動、違反常理的衝動。
以特朗普奸商的德性,唯利自圖、不講道義的德性,遠未達到發明、運用口號的條件。他年事已高,力盡艱辛,第二次上位,積怨噴發,由不得自己,就嗨了起來,帶領或騎劫美國人,在外交上,以“美國優先”為名,胡作非為起來,指鹿為馬起來,情勢之嚴重、之荒唐,等同在街上裸奔了起來。
造成裸奔的條件,有各方面:他罕有地擁有四項權力優勢,參院多數、眾院多數、保守派大法官多數、總統權。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得此大志,為他的狂妄施政,為他的裸奔,提供了條件,遂導致他普京大帝上身,當上特朗普大帝,建立特朗普王朝。
昨天他在圖會作國情咨文演講,國會照例的、動輒的、臭名昭著的「起立、鼓掌、長時間鼓掌」。這場地氛圍下的鼓掌、長時間鼓掌,誰能承受得了?誰能把持得住虛榮?這截入史冊的時刻!自比再世華盛頓,這是妄想症的升級症兆。
年青時,川普曾受列根總統接見,勵誌上進,據說從此立志要當列根總統第二。但時移世異,今天的特朗普,非昔日偶像列根所能相比,本人已超越原先的偶像,感覺躍升,想起了華盛頓,對,我是再世華盛頓!華盛頓之所以能成為華盛頓,列根之所以成為列根,是因為他們不輕易發明口號,或發明後,有能力駕馭口號,這一點,你特朗普能比嗎?
列根出身好來塢演員工會主席,美式演說上乘,看他的演說,能鼓舞士氣,能團結全國人民,甚至能團結民主、共和兩黨,不像奧巴馬,是兩黨惡鬥之父。川普演說有此效力嗎?沒有!列根主導的“星球大戰計劃”,誘惑蘇聯參與太空軍備竟賽,拖垮了蘇聯的經濟,是導致蘇聯解體的次因。
川普剛相反,拜普丁當乾爹,時時刻刻為乾爹說好話、做好事,不准澤連斯基說乾爹的壞話。為了討好普京,竟顛倒是非,說是烏克蘭發動了戰爭,俄羅斯被侵略,睜眼說瞎話,這話讓普丁聽了,也覺得過意不去:護主太心切了!列根參與了蘇聯解體,川普反過來,支持俄羅斯吞併烏克蘭,師徒二人背道而馳。
2025 年3月4日,以下是波蘭前總統瓦文薩寫給川普的信 (摘錄)。總統先生閣下: 我們懷著恐懼和厭惡的心情觀看了你與澤連斯基總統的談話。你期望烏克蘭在與俄羅斯的殊死搏鬥之際對美國的物質援助表示感激,這是侮辱性的。 感激應該給予那些英勇的烏克蘭士兵,他們已經流血超過 11 年,以捍衛自由世界的價值觀和奪回被普丁俄羅斯佔領的家園。 在你們談話期間,橢圓形辦公室的氣氛讓我們想起了共產黨安全部的審訊。當時,審訊官告訴我們,他們掌握著所有的權力,而我們沒有任何權力,他們剝奪了我們拒絕合作或對壓迫表示反抗的自由。 我們感到震驚的是,澤倫斯基總統受到了類似的待遇。
特朗普剛上任不足月,百廢待興,內閣仍未成軍,即邀撒旦之子納坦耶胡訪美。這如何是「美國優先」?分明是「以色列優先」!以色列8200部隊炮製的黎巴嫩傳呼機事件,是反人性的恐怖主義行為,納坦耶胡竟將鍍金傳時機,作為國禮,送給撒旦好友特朗普,特朗普回贈:“一個偉大的計劃”、“一個偉大的領導者”。兩個撒旦之友,惺惺相識,志同道合。
2025年3月4日,根據第 12 頻道的民意調查,60% 的以色列人認為內塔尼亞胡應該辭職。
這次以色列優先:密謀“加薩流離失所計劃”、“西岸流離失所計劃”,揚言不費一槍一彈、一兵即可做到:截斷水源。向以色到解禁大殺傷力武器:緊急提供1800枚一噸重炸彈,剛研發出的11噸重“炸彈之母”,總計七萬噸,加上拜登提供的九萬噸,共計16萬噸炸彈。加薩有230萬人,只有360平方公里,基督徒的特朗普,你怎麼忍心大開殺戒?如此「美國優先」?
加薩停火協議第一階段完成,將進入第二階段,被基督徒的川普叫停,提議以色列開戰。納坦耶胡馬上宣布停止執行第二階段停火協議,立即全面封鎖加沙,實施斷糧、斷水、斷電。這就是川普所謂的“美國優先”,其實是“以色列優先”。此舉,特朗普、納坦耶胡這對撒旦兄弟,雙雙犯下戰爭、種族滅絕、反人類罪!
2025年3月4日,新的: 川普拒絕了埃及提出的重建加薩的建議,阿拉伯聯盟領導人週二通過了該建議 美國認為需要驅逐加薩人民。
剛剛阿拉伯國家峰會結束,向川普提出了加沙重建計劃,被基督徒川普否決,他反對重建加沙,要清空加沙,然後交給以色列,交給猶太女婿庫什納作海濱別墅地產項目。 “美國優先”,成了川普帶領美國裸奔中的口號! (加拿大司馬田2025.3. 谷歌翻譯facebook:Markss Tang ,推特:ansont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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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icalhiddlestoner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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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仁] Reflets dans l'eau (Combeferre/Enjolras)
這裡是撤離老墳頭的抖森的學妹
搬篇短篇試試水
[義仁] Reflets dans l'eau
 退役軍醫C/冬兵(???)E,應該算無差 戰損+哭唧唧的領袖好好搞
總之是個奇怪的盾冬(?味兒二戰AU,領袖真的很適合軍人設定,但是如果角色反轉了呢?
也繼續搞音樂家ABC
說是義仁其實也打了點ER雙C擦邊球,不適者請自行避雷
自殘畫面預警。本來是想要寫個BE的可是薏仁這麼冷就還是別了吧
照慣例可全文搭配拉威爾G大調鋼琴協奏曲第二樂章食用
也可以單獨收聽個別節點自帶的BGM
  1.
Sergei Rachmaninov- Elegy in E-Flat Minor, Op. 3 No. 1
  1946年5月8日。
 醫學生聚集在教授休息室聆聽無線電收音機轉播的審判結果。他們最關注的名字有三人被判決死刑,最後一人終身監禁。
「整整一年過去,」若李說,「我還不能完全相信我們又在巴黎,試圖重新讀進中級解剖學課本。領袖這兩天怎麼樣?」
「也許他很快就要想起格朗泰爾了。」公白飛說。
回國後若李被困在綿延不斷的憂傷。它不叫人在自己的房間痛苦地嚎啕,也不入侵夢境,卻徘徊在空氣裡消散不去。這低落的情緒趕也趕不走,被它纏住的患者只能學習與其和平共處。
「我確信這也是一種戰後的心理疾病。」若李又說,「最好注意下領袖,公白飛,我擔心他在找回自己的途中也患上這個討厭的毛病。」
「回你住處去,若李,」公白飛則說,「回去試著多睡會,你蒼白的像患貧血。」
這是個依然有效的恐嚇,即便若李自己與公白飛同樣清楚他不過是花了過多時間在解剖室悶頭研究而缺乏適量的陽光照射。回巴黎後若李換了個新住處,他回去的路上總會經過拉雪茲��父公墓,他也總會付幾個硬幣給賣花女,把花束等量分配後擺在幾座尚且光亮的墓碑前。
公白飛找出他身上的幾個硬幣交給若李,「幫我給大伙兒問好。」
「也幫我給安灼拉問好。」若李說。
 回巴黎後公白飛被招回醫學院給一年級新生講課,他想在醫院繼續實習的計畫暫時被擱置了。起先公白飛上課經常上的提心吊膽,但是安灼拉回到巴黎後的表現很平靜,除了那幾次他才進門便看見滿桌滿牆腥紅的污跡,而安灼拉拽著手腕,或肩膀,或小腿,刮鬍刀片或什麼尖利的物品掉在他手邊的血塘子。戰爭結束一年了,安灼拉還在戰場。公白飛感覺有股從戰俘營帶回來的陰霾正在與陰霾底下奮力掙扎的安灼拉相互消耗。他怨恨、疼痛、怒不可遏、孤獨,畏懼,甚至恐慌,這是戰爭對安灼拉做的,是戰爭對他們所有人做的。不論原因有多正當,不論發動戰爭有多必要,戰爭本身即是罪惡[1]。戰爭帶走鮮活燦爛的生命,留下來的即使活著也大多在苟且偷生裡學習憎恨。
公白飛在巴黎的住處幸運地被沒有被轟炸摧毀。巴黎在重建,她是座堅強的城市,她見證歷史、見證人類救贖自己,也見證奇蹟。巴黎是他們的家鄉。
安灼拉捧著相框仔細端詳相片裡的青年們。公白飛掛好外套,找了個地方放書,循著物品被移動的聲響來到書房,安灼拉就在這裡;看見公白飛讓他露出片刻的迷惘,接著很快認出他。這是個進展。公白飛也沒有時間學習憎恨,他有各種意義上都更重要的任務得完成。
他用手指尖輕敲相框,說,「這是你。這是我。這是格朗泰爾。」
安灼拉找到另一個他瞧得出是誰的面孔,相片裡青年都才剛領到新制服,在攝像機前勾肩搭背。他瞧著那張臉上明亮的大笑,遲疑著拼湊出那個名字。
「這是古費拉克?」他問。
公白飛忍受著又一次滾進他喉嚨的火球,說,「是的。這是古費拉克。」
下一秒安灼拉粗魯地把相框摜回書架,背過身走向窗戶。書桌上早就沒有任何物品,抽屜也都上了鎖,自從幾週前安灼拉又在抽屜裡尋到削筆刀,公白飛找來鎖匠,給他這間屋子所有的抽屜配上鎖匙。安灼拉稍微清醒後同意他的決定,所以昨天公白飛回家時看見的是安灼拉坐在浴室,臉上又給刮出新傷,血絲和��還沒有乾的淚痕,他的手指關節全是瘀青和血,玻璃鏡的渣子如雪片撒在磁磚地面。
書房的窗子是這間屋裡最大的,他們離開巴黎前也經常聚集在這裡談論整個世界。窗簾長期拉開,陽光經常把公白飛的木頭書桌曬的暖烘烘的,陽光也照在安灼拉有些蓬亂的頭髮,他沐浴在晚春潔淨的陽光,卻仍舊被困在黑暗。普通醫院會把這個狀態判定為極度不穩定,在公白飛看來已經是夠好的了。某個程度上安灼拉已經戰勝陰霾-他不讓那些被強加給他的怨恨傷害旁人,因此只能傷害自己。
「您這是在浪費時間,」他說。
「你。」公白飛說。
「我連我自己都認不出來。」安灼拉回頭來看公白飛,他的眼神熱烈的像火,曾經那把火是他們對未來的希望,是他們對祖國的熱忱。公白飛望著他,安灼拉眼睛裡的火焰被痛苦取代。他恨上了世界,也恨他自己。
「你認得古費拉克了。」公白飛說,「他會很高興的。」
安灼拉反唇相譏,怨恨且惡毒,「不,他死了。他什麼都感覺不到。」
「你卻還感覺的到,」公白飛說,「我也還感覺的到。你怎麼不來攻擊我呢?」
在特定情況,公白飛甚至會適度允許安灼拉拿他自己去撞什麼東西,但是今天不行。他逮住安灼拉的手腕,他最好的朋友沒有屈服,至少他放下拳頭。兩秒鐘前他又要拿他自己的手去打水泥牆。
「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安灼拉說,「你認識的那個人也早就死了。你最好在我決定攻擊甚至打死你之前離開。」
公白飛冷靜地問,「為什麼不?」
沒有遲疑的安灼拉說,「因為你也是我的[2]-」
那個f音起始的字沒有被順利說出來。公白飛在安灼拉身上看見治療失憶症的問答法的可行性:安灼拉滯在當場,他劇烈地顫抖,像是他腦海裡的兩個聲音正在殊死決鬥。上前線前,他們穿著制服,在謬尚激動地談論這些問題。那是最後一次朋友們所有人都在謬尚。同胞就是他們的兄弟,部分罕見的友誼或許比兄弟的血緣更能信賴。當兄弟被迫站上與他們對立的另一條線,他們又應當採取什麼態度?
公白飛伸出手等著,安灼拉扶著灰色的牆猶豫半晌,最終露出做出重大決定的表情。他給出他的信任。
公白飛握住他的手。若李曾經因為這個舉動被誤傷,他沒有防備地去碰安灼拉,被他反手一搡掀翻,護士也被若李撞倒,她托盤上的藥瓶挨個跌碎。那時所有人都認為安灼拉不再有希望,公白飛沒死心。也是在那天,他想起那個其他軍醫沒有想到的詞,這個詞成了他們的安全關鍵字。它擁有某種有絕對的力量將安灼拉從混沌喚醒,那些極短暫的時間裡,他又是他本來的模樣。公白飛把這個發現告訴若李,他們證明了安灼拉不僅有希望,並且是充滿希望-他想要回家。
他們只需要時間。
公白飛握住安灼拉的手,他低著頭,抖得厲害。安灼拉身上佈滿已經很難褪除的痕跡,可今天清早公白飛分明聽見他溜出臥室摸進書房來彈鋼琴,單手單音彈出那支最早喚醒他的旋律。公白飛試著再往前一步,安灼拉還是沒有屈服。他被困在混亂的思緒裡掙扎不休,清洗不乾淨的記憶正在與那些使安灼拉仍舊是安灼拉的記憶相互抵制。與此同時,他接受了這個不成形的擁抱。他全身灼燙。
「公民,」公白飛用極輕也極堅定的聲音問他,「告訴我,你感覺到什麼?」
 2.
Ludwig van Beethovan- Sonata for Violin and Piano No.5 in F major, op.24:2. Adagio Molto Espress
  戰爭後的重建工作也揭發不少真相。自命是科學家的納粹軍官在紐倫堡審判上說明實情,人民也就原諒了安灼拉。至少大部分的人民都原諒他。盟軍將領收到數量驚人的信件,被他幫助過的士兵來信拼湊出更多事實卻也不無誇大的成份。取得寄件者同意的信函被公布在報上,若李拿那些報紙墊實驗室的桌腳。公白飛自己也有信要寫,他定期寫信給安灼拉居住在南方的父母報告他的情況;他們寄來幾張新的唱片,公白飛拿起其中一張放上唱機,安灼拉端著相框試圖認出相片裡頭有誰,唱機裡的小提琴就著鋼琴演奏流動如河水的行板,這段音樂使安灼拉從公白飛手上奪過唱片盒,期待著什麼似地盯住紙盒上印刷的德文標示。
「我在哪裡聽過這支曲子。」安灼拉說。
公白飛知道他就要再想起一件往事了。
「是的。」他微笑著回答。
 “ABC的朋友們”曾經是同盟國軍隊裡名聲最響亮的工作分隊,十字軍行動(Operation Crusader)成功有他們的一份功勞。他們紀律嚴明,配合度好的異常,原因無他,他們原先就是朋友,隨著時間推進也逐漸成為真正的兄弟。從1942年下半葉開始,盟軍把ABC的朋友們定位為特殊部隊,專門執行奇襲、援救、破壞埋伏等工作,他們也執行過幾樁暗殺敵��地區主將的任務。他們為盟軍執行過十八件敵營偵查,三十二件救援戰俘的行動。安灼拉是他們的隊長,這是種遵循慣例的模式,還在巴黎的時節,安灼拉就是領袖。公白飛以醫官的身分擔任副隊長,格訪泰爾負責駕駛汗馬車或坦克載他們衝進敵陣,古費拉克負責偵測爆裂物。其他人各有所長,例如巴阿雷很能近身格鬥、馬呂斯破譯部隊竊聽來的情報,弗以伊甚至能假扮成納粹兵潛入德軍竊取第一手消息。在某個ABC紮營於森林,依靠斜坡的陰影作掩護的黑夜,熱安在細心維持著小且不滅的柴火旁談論起近代歷史,話題很快地蔓延開,安灼拉不得不數次厲聲讓朋友們放低音量。格朗泰爾用火上烤熱的瑞士刀切開僅剩的黃油,讓每個人挖一塊去給他們的豆子罐頭添添味道。
熱安又說,「剛才,我有個瞬間的錯覺,我們這不是在同德國打仗,是在六月革命的街壘下等待天亮。」
「嚮導,」古費拉克說,「給我們說些有意思的故事吧。」
「小聲些。」安灼拉提醒他們,他的目光也充滿期待地定格在公白飛身上。那個深夜,他們熄滅柴火,頂著寒冷的夜露,在黑暗裡清楚看見彼此。公白飛給朋友們說起維吉爾、中世紀的宗教音樂、農事詩,詩歌的話題取代革命延續到下半夜,直到安灼拉不得不出聲提醒他們爭取時間休息。
「古費拉克,你跟我一起看哨。」他說。
古費拉克就著月光挪動他扔在地上當坐墊的外套,換了個視野更好的位置,面向森林。
「我知道現在提他會給你們斃了,不過-」格朗泰爾笑著說道,「如果你們現在都在腦子裡給自己奏安眠曲,我祝這些音符長翅膀,帶你們在夢裡飛過恆河邊上,去到世上最美的地方[3],對我來說,那裡必定有喝不完的白蘭地。」
「大R,海涅是猶太人。」熱安說。
格朗泰爾諷刺兮兮,「一個德國的猶太人。如果他現在給關押在集中營,恐怕我們倆得申請個特別任務去炸掉奧斯威辛。」
「住口,格朗泰爾,」安灼拉說,「睡覺。現在。」
古費拉克在竊笑。他就坐在公白飛左邊,公白飛也半坐著,警覺以及他正在盤算的細節讓他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那是場救援盟軍戰俘的行動,弗以伊偵查過後帶回來的地理信息比他們原有的更複雜,計畫全盤改變,他們幾個身上帶的地圖都已經給塗畫的看不出原型。
「至少想辦法睡著。」古費拉克湊在公白飛耳邊說。
「我在試呢。」公白飛回答。安灼拉在離他們不遠的草地,伸手將不怎麼安分的格朗泰爾打平在草地。
古費拉克在安灼拉轉過來低聲訓斥他的前一秒,飛快地吻在公白飛的鬢角。這是古費拉克表達他的感情的方式,整個ABC都給他吻過,安灼拉也沒有倖免。那時他們剛結束十字軍行動,從北非回到法國北部戰線。巴黎就在一趟火車之外的遠處,幾乎等於他們回家了。
不過他們沒有回巴黎,而是留在軍隊。ABC的名聲隨著十字軍行動的成功傳播,女酒保拿出她們收藏起來當救急藥品的伏特加。酒吧裡還有其他盟軍成員,目睹這樁事的人幾乎瘋狂,安灼拉揉揉他給古費拉克逮著啃的臉頰,躲到公白飛背後,對於他自己揚起的嘴角出賣他的事實並不理睬。格朗泰爾見狀抬腿去踹古費拉克,熱安當場做出頌詩紀錄這歷史性的瞬間。公白飛試著拉開還要去追安灼拉的古費拉克,他一回頭猝不及防也啃了把公白飛的顴骨。軍隊的酒吧有鋼琴,音色糟透了卻是當時他們能得到的最好的。古費拉克就像在謬尚那樣,喝上兩杯過過癮,然後把酒杯擱在鋼琴的角,坐下來開始彈奏德彪西。
格朗泰爾兩手各摟著若李和博須埃,安灼拉趁他沒注意偷走伏特加酒瓶塞回女酒保手裡。公白飛在隨身攜帶的地圖背面用鉛筆憑記憶畫蠶蛾,古費拉克彈琴時,巴黎就被他的音符潑灑在軍隊酒吧了,鬧哄哄的酒吧安靜下來聽那支《水中倒影》。塞納河面的巴黎鐵塔倒影是銅銀色,午後的公園經常有穿戴漂亮的少女陪伴她父親出門散步;馬呂斯在公園認識了他的珂賽特。大學課室敞開的木板門釘著考試公告,維吉尼花園開滿了睡蓮,圓形的葉片連同生著芽蟲的花緊貼水面,乍看也彷彿逆著方向生長到水下。謬尚咖啡館的玻璃窗總是被擦的發亮,光芒在咖啡杯或酒杯裡朝ABC的朋友們眨眼睛。星期天的下午三點整,巴黎聖母院的鐘聲經常打斷熱烈的爭辯。
戰爭時盟軍不成文禁止演奏或聆聽德語區作品。這項規則在ABC內部不適用,弗以伊率先提出音樂不應該被政治意識影響,格朗泰爾直接無視這陣風氣,針對海因里希‧海涅和菲力克斯‧門德爾松的民族認同問題發表大篇宣言,如果有人拿紙筆記錄下他講的話,恐怕可以寫成整三大頁。
「猶太人可說是地球上最了不起的民族,法蘭西人發明共和國,可猶太人發明了雅歌和上帝!」格朗泰爾在大庭廣眾下嚷嚷,「海涅!啊!海涅,他的妙筆能使莫斯科的凍土開出鮮花,啊,那是甜美的罌粟,朋友們,我們來品嘗愛情與寧靜,安灼拉,給我們一支曲子的時間做個神聖的好夢!」
「R,你太醉了。」巴阿雷說。
熱安狂熱樂迷似地給安灼拉鼓掌,馬呂斯很快加入催促安灼拉的行列。格朗泰爾醉的走不穩路,給他起了外號的軍隊的女酒保同樣為格朗泰爾保管他的小提琴,酒吧里的士兵意識到他們即將聽見的是什麼,跟著古費拉克製造出震耳欲聾的喝采。
「燴兔肉,別告訴我,您把我的寶貝拿去當柴燒啦。」格朗泰爾對女酒保喊道,他杯里的伏特加撒了自己整身。
「去啊。」公白飛對安灼拉說。
安灼拉輕蹙雙眉,「我們不大應該這麼做。」
「這只是音樂,」公白飛笑著說,「而且,至少別讓格朗泰爾失望。」
格朗泰爾端著酒杯去拿他的琴,玻璃杯因此被他放開,旁邊的美國人眼明手快救下杯子卻救不了裡頭的伏特加,整間酒吧全是笑聲。熱安巧妙地用法語為大伙兒全篇朗誦那篇浪漫詩,格朗泰爾湊過來,大半個人壓在安灼拉腦袋上醉醺醺地懇求或者逼迫他。博須埃笑到手指上夾著的香菸都掉了,把他的耐磨長褲燙出一個洞。
最後安灼拉撥開黏在他身上的格朗泰爾,宣布,「行吧。」
古費拉克拍拍桌子,酒吧裡的士兵用同一種語言的同一個詞歡呼,”Bravo!”
那場突發的小演奏會是整個戰爭裡色調最柔和的一筆,戰爭過後也在不經意間幫他們喚醒安灼拉。也許格朗泰爾在看不見的地方幫了忙。格朗泰爾醉的時候反而能鋸出他能給的最好的音色,安灼拉給他彈琴,被月光渲染的恆河就讓他們帶進軍隊酒吧了,紫羅蘭的耳語,玫瑰的傾訴,河水潺潺的流動打碎煙硝,把他們帶回夢境裡的故鄉。後來安灼拉主動又給酒吧裡的同袍演奏另一支曲子,公白飛與古費拉克並肩坐定,熱安率先唱起來,他們都記得那支曲子裡的祈禱詞。
公白飛不相信朗誦經文的形式能夠獲得甚麼禱告效果,他的幾次祈禱獻給他的朋友們,他越過聖經,直接呼請上帝為他的朋友敞開祂的花園,請求祂帶安灼拉回家。
 安灼拉不穩定的情況持續到他們返回巴黎。他也有絕對清醒且試圖重新認識巴黎的時刻,納粹殘留在他腦海裡的聲響就像無線電收音機的雜音,當1942年以前的回憶逐漸占上風,這些雜音就對他發動偷襲。公白飛不記得他上回一睡到天明是什麼時候。安灼拉睡在他住處的客房,公白飛面對他自己的惡夢,更經常在夜裡拿鑰匙開客房的門,從捲成蛹的被單拯救出安灼拉。他的夢境也是無休止的鬥爭。公白飛在囈語裡聽見那些熟悉的名字,他們的朋友的名字;這是希望的象徵,公白飛讓他放棄接受國家計劃性的記憶治療,安灼拉只能靠他自己。夏天來了,氣溫突然增高的夜晚叫巴黎無所適從,公白飛也睡不著。他躺在床上數天花板的裂縫直到凌晨,最後決定起床找書看。離開巴黎前,ABC共同的話題停留在自由主義的新定義,公白飛向安灼拉借來讀的英語書籍還沒有還給他。
安灼拉在噩夢裡嘶聲力竭,公白飛抓起客房鑰匙過去開他的門,跪在地上與安灼拉著實搏鬥了好一陣子。安灼拉被訓練出睡前鎖門的習慣,即使他的敵人擁有無數不靠鑰匙開門的手段。他被夢魘糾纏卻從不對陰霾求饒,半夢半醒之間掙扎的力量大的幾乎迫使公白飛鬆開他。他在夢裡,也許又在對格朗泰爾大喊大叫,那是他們相處融洽之道,安灼拉希望格朗泰爾別信仰他。在夢裡,”自由”和”祖國”最常被高聲提起。公白飛按照標準醫療流程紀錄他聽見的夢囈,只同若李談論這些心理病況,前些天他們推測著或許真正的安灼拉就要回來��。
公白飛費了點勁頭把安灼拉搖醒,把他拖出遍布煙硝的混亂夢境,那場技術上完美成功的救援行動結束於德軍扛著火炮追出戰俘營,通電的柵門警鈴嗡嗡大做,ABC救出百十個盟軍戰俘,安灼拉挨了子彈,他沒法跑的快,留在鐵柵門後頭,把最後離開的同袍推出去,對他們下令,「快走!」
「醒醒。」公白飛說,「安灼拉,你得醒過來。」
他們像剛結束格鬥訓練般渾身是汗,公白飛搖醒他,安灼拉陡然睜眼,夢境裡來不及流的淚水被帶回清醒的世界,他揪著公白飛,雙膝跪地大口喘息,才結點薄痂的手指又給他磨破,衣服上的血痕斑斑點點。
「公白飛,」安灼拉說,「其他人在哪裡?」
那是他的聲音。安灼拉自己的聲音,他急切地詢問戰略問題,公白飛甚至還沒有聽明白他在問的是ABC執行的第一場還是最後一場救援行動。
「傷兵都送走沒有?」安灼拉問,「納粹發現我們了。飛兒,帶上若李快走,格朗泰爾在哪裡?」
「安琪。」公白飛說。
安灼拉的眼神又是他自己了。他的眼睛裡燃燒著熱忱,熾烈的像星火,清澈的像陽光晒化了的雪融入山泉。他不會仇恨,他只愛人民與自由,那就是他的信仰,如詩如歌,如溫柔的天鵝也如展翼的雄鷹,是恆河彼岸不凋的紫羅蘭也是塞納河畔灼灼盛放的玫瑰。
他回來了。
「安琪,」公白飛重複。安灼拉比前幾秒更加困惑,公白飛得向他解釋很多。他與他最好的朋友緊緊相擁,安灼拉不明所以,只管展臂也擁抱他。公白飛希望他們的朋友都看見了。他只給安灼拉說明最重要的一件事,
「戰爭結束了。」
  3.
Franz Schubert- Der Lindenbaum arr. Piano and Cello
「我做了什麼?」安灼拉問。
「你什麼都沒有做。」公白飛說。
安灼拉放下塗鴉著人物肖像的地圖,無眠的夜晚過後他們迎來真正的朝陽,公飛下樓問公寓管理員要來兩杯剛燒好的咖啡。安灼拉回來了,他的戰爭正式結束,剩下要做的是審判與和解。公白飛上樓時聽見他的鋼琴被奏響,安灼拉展開格朗泰爾留給公白飛的地圖,擱在鋼琴譜架,圖紙背面給他畫著ABC的朋友們的半身肖像。
「我殺過多少我們自己的同胞?」他問道。
「那不是你,」公白飛溫和的強調,「當你被奪走你自己的心智而做出對不住人民的事,那樣事就不是你所為。那是納粹德國所做的,你也是受害的一方。[4]安琪,你不需要承擔這些。」
安灼拉沐浴在初夏早晨的陽光,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接近白色,側影線條分明,公白飛把咖啡杯放在鋼琴上頂蓋,過去坐在安灼拉身邊。在那個彷彿上輩子的無憂無愁的大學生涯,他們在謬尚,也是緊挨狹窄的咖啡廳角落相偕而坐。安灼拉抬起頭時臉上是濕的,他在做他自己的法官,從德拉古法典尋找佐證的法律。
「你沒有做過任何危害法蘭西人民的事。」公白飛用雙手按在他的肩膀,又說,「沒有人會責怪你。為了我們的朋友,你也必須停止審判你自己。」
「但是我記得那些。」安灼拉說著,眼淚順著他雕像般的臉龐滑下來。
公白飛說,「你付出的夠多了。」
星期天的早晨有彌撒。聖母院的鐘聲喚醒整個巴黎。安灼拉聽見鐘聲,模樣顯得有些無助,公寓管理員在清掃樓梯,用跑調的歌聲哼唱那支原先只在法國境內流傳的祈禱歌。
「瞧,他不是帶你回家了嗎,」公白飛微笑起來,對安灼拉說,「就像她帶他回家一樣。」
 公白飛信仰,但很少祈禱。他知道管理他們公寓樓的老太太會去聖母院給安灼拉點白蠟燭祈禱,她是最先對安灼拉敞開大門的人。
「如果您們想搬走,也請自便,上帝保佑您們,」她對威脅她的其他住戶說,「這個青年為盟軍奉獻的是比他的命還貴重的東西,萬福的瑪利亞,祝福他的靈魂。」
公白飛的決定讓軍方不免有推卸責任的嫌疑。德軍正式投降前的最後一波地毯式奇襲以敵方首領突然停止襲擊造成的失敗告終,跟在他們首領後頭發動攻擊的德軍還沒有反應過來,盟軍擊中並當場逮捕在槍林彈雨下突然停止前進的納粹特務,扒下面罩,看見一名眼神狂亂的俊美殺神。關於納粹在戰俘裡挑選菁英士兵,進行藥物控制後訓練成特種殺手的謠言被坐實。公白飛在軍隊醫院收到這個消息,他的懷疑也獲得印證。盟軍開始調查1943年後所有北方戰線指揮官離奇的刺殺案,重新檢視幾件德軍地毯式突襲的線索,罪證水落石出,可沒有人敢真的對安灼拉做什麼。被1942年末那場由ABC執行的救援行動救出戰俘營的士兵違反軍紀闖進將領會議室,以舉槍自殺的威脅成功阻止盟軍將領對安灼拉做出任何判決。
 公白飛是那場意義重大的鬧劇發生的隔天才從馬呂斯那兒聽來這樁事。近百名操著不同語言的士兵在將領會議室外整齊劃一拿上膛的手槍抵在自己太陽穴威脅他們長官,馬呂斯被喊去維持秩序的同時,公白飛在軍隊醫療翼對付安灼拉。無線電收音機在角落發出不間斷的聲響。兩支鎮靜劑讓安灼拉徹底失去反抗的力氣,被擺佈著讓公白飛執行過整套檢查。他臉色慘白,藥劑的效用迫使他放慢了呼吸,眼神依舊熾烈的像隨時要爆發,那卻是他們不認識的眼神。安灼拉不會仇恨,公白飛確認過安灼拉依舊能聽懂法語,嘗試與他交談。若李結束諾曼底的工作,回到北方部隊擔任軍醫,在他們隔壁床照料突襲裡被炸掉右邊手腳的德國士兵。志願護士想給安灼拉的傷口做些包紮卻被他的模樣嚇退。
「安灼拉,你記得伽佛洛什?」公白飛問。
那時的安灼拉像具活屍。公白飛看著這副他再熟稔不過的面孔卻認不出他最好的朋友。安灼拉帶著詭異的冷靜詢問,「我該殺他嗎?」
「不,他是我們的弟弟,」公白飛說,「謬尚呢?記不記得謬尚?」
「離我遠點。」
「我們在謬尚曾經為了社會契約論的漏洞爭執整晚呢。」
「我根本不認識你。」
然後一個醫學意義上的聽覺記憶範例發生了。
安灼拉還被皮帶綑在病床,公白飛停止追問,讓護士準備他需要的物品,拉起安灼拉的手讓人用酒精擦掉乾血跡。公白飛掐著他,這是個有效的恫嚇,安灼拉理解到掐著他的這只手對人體的熟悉程度足夠公白飛隨時卸掉被他掐住的關節。護士用棉球清理傷處的膿瘡,無線電收音機的頻道播放起女高音演唱的門德爾松作品第三十四部第二號。
安灼拉還讓公白飛逮著手關節,那支曲子如同響雷般擊中他。他猛地回頭尋找那個聲音,收音機那兒沒有人,安灼拉往別處張望著找人卻沒有找到他要的,��士領班假裝忙著整理藥櫃,玻璃櫃門照出她拿手帕擦眼睛的模樣。若李正要給他負責照料的德國傷兵注射消炎劑,他也停下來,針筒隨之停在半空中。他也看著安灼拉擺脫護士,掙脫出來的手揪緊公白飛的白大褂。公白飛想告訴他答案,可他只是安靜地望進安灼拉的眼睛,一度被掩埋的記憶如同樹苗的芽鑽出堅硬的土壤。安灼拉困惑又徬徨,他抓住公白飛,那個瞬間公白飛決定不再讓任何自稱是醫學專家的人在往後的日子繼續折磨他最好的朋友。
音樂最終消失在無線收音機炒豆子似的雜音裡,經過角落的護士調整天線,試圖找出信好最好的角度。公白飛放開安灼拉的腕關節,握住他的手。若李聽聞安灼拉被送進盟軍醫療翼後興沖沖趕來瞧他,被安灼拉下意識掀倒,其他醫官登時拿起皮帶把他囚禁在病床。
「公民,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公白飛問。安灼拉用茫然的藍眼睛瞪他。
他們隔壁床的德國士兵成了整間醫療翼的箭靶,仇恨的目光匯集在他身上。志願護士放下托盤,藉口照顧其他盟軍士兵抽身離開,有人用不明顯的聲量說了幾句粗魯的德國罵人話,德國士兵垂著頭。那不真的是他個人的錯誤,他卻為他的國家在盟軍的醫療翼承擔錯誤的後果。若李放下消炎針,雙手舉在眼前,他等到它們停止顫抖才給他的病人完成注射。他們對面的美國士兵往空水杯啐了口痰。
德國士兵對治療他的醫療員說,「Danke (謝謝)。」
若李回答他時臉上沒有肉眼能見的波動,「Alle Menschen werden Brüder, Wo Seine sanfter Flügel weilt (在他光輝照耀下面,四海之內皆成兄弟。)[4]」
ABC裡德語最流利的是弗以伊,再來是馬呂斯,接下來是格朗泰爾,ABC們為了作戰工作也向他們學習這門言。當戰爭過去,語言成為新的軟武器,若李寫完紀錄,離開去檢查下一床英國傷兵。公白飛想起弗以伊在他們親手挖的壕溝裡,用席勒給大伙兒解釋語法問題,安灼拉在站哨,古費拉克划火柴點亮煤油燈,話題隨著詩的內容又扯回二十世紀後的新興獨立國家;他沒有忍住笑容,眼眶像是給火柴點著了。德國士兵在公白飛擺平安灼拉,讓護士繼續清潔膿瘡的當兒,用他僅剩的左手摀著臉龐。他為他的祖國承擔戰爭的後遺症,連流些眼淚也不被允許。
 部隊對於公白飛讓他住在普通公寓的想法明確表示反對,公白飛也明確告訴法國政府他們不會再讓安灼拉受到沒有意義的虐待。啟程回國前若李拿到政府給安灼拉安排的治療說明書,裡頭列舉的療法相當於把德國人用在安灼拉身上的法子重新操作一輪。
「這太荒謬了,」若李說,「他值得更好的。」
他的確值得。上前線前公白飛在醫院剛做完一年實習,ABC們有好幾個甚至還沒有完成大學最後一學期。如今他們回到祖國,試著建立新的日常生活,安灼拉經歷了兩段人生,又靠著他自己驅散納粹強加給他的魘霾。他是如此堅韌。如今他回到家,記憶在復甦,他想念他的朋友,渴望看見他的師長家人,他想出門去散步,他還想喝點謬尚的咖啡。所以若李把咖啡連同做咖啡的女侍還有他的女朋友帶來了。愛潘妮穿著黑色的裙子,神態世故鋒利許多,公白飛見過米西什塔幾次,她是猶太人,當過一段時間的電報接線員,戰後她在醫學院附近的餐館值日班。
「領袖!」他撲上去掛在安灼拉的脖子,「我可太高興又看見你啦!歡迎回來!」
公白飛找出空瓶,米西什塔往瓶子插上她帶來的矢車菊,若李喋喋不休說著安灼拉錯過的精采故事,安灼拉看著那束花,在若李談及格朗泰爾把他的小提琴做了砸破納粹間諜腦袋的最佳貢獻時開口說話。
「我很想見一見他們。」
公白飛放下他擦拭乾淨的相框,若李安靜下來。安灼拉將插花的瓶子挪到日照更充足的地方,垂下眼瞼,光與影在他身上就像油畫,外頭的街道有棵擁有百年以上歷史的菩提樹,它與這個街區同樣好運地沒有受到轟炸摧毀,安灼拉倚著牆,午後往西邊傾斜的陽光拖長了菩提樹的影子照進客廳。ABC的朋友們在盟軍的酒吧無數次違反不成文的禁令,熱安對德奧作曲家的偏好有限,舒伯特則是古費拉克即興演奏的好夥伴。
公白飛安慰他,「我也很想念他們。」
「我們可以紀念他們。」愛潘妮提議。她說的是我們而不是你們。
「有一支曲子,」公白飛說,「你不在的時候,我們經常提到它。」
安灼拉用軍隊酒吧那架音色糟透了的鋼琴演奏這支祈禱歌的時候,屋子裡的法國青年跟上節拍大聲唱歌,他們都想家,也都在同袍身邊找到片刻歸屬。其他同盟國的士兵抄下禱文,弗以伊給他們用數字譜做註記,這支原先只在法國境內流傳的祈禱歌就這樣被傳到歐洲大陸甚至美洲。安灼拉在另一個難得的機會拗不過朋友們的要求,又給酒吧裡的聽眾演奏它。那時這支祈禱歌已被翻譯成不同的語言,公白飛的杯子還在嘴邊,他被格朗泰爾推出去,ABC起鬨要他去領唱法語歌詞,古費拉克嚷的最大聲,不僅帶頭起鬨還笑出眼淚。博須埃在吹口琴,熱安也不知道從哪兒搞到了柄長笛,單方面宣布這足夠他們組成完整的合唱團。
那時公白飛���奈地說,「我們這都在做什麼。」
安灼拉聳著肩膀,「就當成哄那幾個傢伙高興了。」
「這可不是我瞎吹,」格朗泰爾拎著小提琴過來站在鋼琴另一側,「盟軍裡有哪個國家的部隊有這樣完整的樂手配置?」
安灼拉發布過無數不允許反駁的命令,也總拗不過他的朋友群起懇求。他為他們演奏過很多次祈禱歌,在巴黎,在軍隊酒吧,在公白飛的書房。
主在上,聽我祈禱:
當我需要幫助,您總是在我身旁;
讓他歇息,上蒼庇佑,
賜他安寧,賜他歡愉,
帶他回家吧,
帶他回家。*
 公白飛在客廳書房擺上他擁有的ABC們的相片,這樣他們也就見證安灼拉甩掉追逐他的陰影找回他自己。他回來了,卻還在漂泊。公白飛想幫助他最好的朋友得回他應有的寧靜。
  4.
Felix Mendelssohn- Auf Flügeln des Gesanges arr. Violin and Orchestra
人民想念安灼拉。安灼拉想念他的朋友。最大的問題是安灼拉認定自己沒有臉面再見他的同胞。在ABC的朋友外首個見到安灼拉的自然是他的雙親。公白飛拍了封電報通知他們來瞧他。剛回巴黎時安灼拉的父母來見過他,就連他們都幾乎認不出安灼拉。那時他的眼神能夠把聖母院那口大鐘從它的鐘樓剜下來,公白飛甚至得提醒他朋友的父母別太靠近他。若李無法回答安灼拉父親提出的問題,他母親嘗試著說起幾件只屬於他們家庭最私人的往事,短暫的茫然後換來的是安灼拉的另一次爆發。
這回不一樣。安灼拉思念他的家人,公白飛上郵局發出電報,很快收到回覆,安灼拉又反覆向公白飛確認上回他們見面時他沒有做出傷害他父母的事。馬呂斯從火車站接到那對心情介於焦慮與亢奮之間的夫婦,敲開公白飛的公寓門。安灼拉從公白飛的背後怯生生探著頭看見他的父母,他的母親也從他父親背後怯生生踮起腳尖想多看見他。
公白飛輕輕推了安灼拉,他在發抖,公白飛想說點鼓勵他的話,他的母親也注意到了。她忘記所有的擔憂,越過她的丈夫,踮起腳一把摟住她的孩子。公白飛把朋友們帶進書房,讓安灼拉與他的家人用足夠的時間重新認識彼此。
若李拿起書架上的相框,珍惜的觀賞ABC的朋友們換上軍隊新制服的合照,說道,「我來的路上去了趟公墓給大伙兒報告新消息,他們會很高興的。」
「但是真的沒有必要再進行任何審判,我敢說盧森堡宮不會同意開這個庭。」馬呂斯說。
「他希望能這麼做。」公白飛說,「就當成換個方式的補償了。」
若李拿起稍小的單人相框,晃晃那裡頭在自己學院畢業典禮遲到的格朗泰爾,說,「如果R能一水壺敲醒他就好啦。」
 ���字軍行動是ABC作為完整受訓的陸軍隊伍正式參與的首件行動。他們被法軍元帥指派去支援英國軍隊,從德軍手上收回大片北非領地,那是場傷亡慘重的勝仗,慶功宴也是哀悼彌撒。事後他們返回歐陸戰線,從側門進入打烊的軍隊酒吧,平常安灼拉禁止隊伍在白天喝酒,那天他破了例,讓格朗泰爾從吧檯下搜出幾瓶全新的酒,弗以伊用威士忌杯壓住鈔票放在收銀櫃上。
「我想我們得舉杯,」他說,「從今天開始,我們都與過往的自己道別了。」
「敬我們的同胞,」熱安附和著,格朗泰爾倒的第一杯酒便給了他,「敬我們的同袍。」
「敬自由法國。」
「敬法蘭西共和國。」古費拉克說。他拿到酒,伸手來與公白飛碰杯。安灼拉接下酒杯的同時右手還在寫偵查計畫表,格朗泰爾揉他的腦袋,安灼拉寫到最後一筆的r字母線條在紙上飛成形狀奇特的波紋,公白飛說,「R,別欺負他。」
「嚮導,別欺負R。」古費拉克說。這下子連安灼拉都不能不笑了。
「這聽起來特別彆扭,」博須埃說,「但是,我挺希望時間能停在這裡。我們打了場勝仗,大伙兒都完好無缺的在這裡。」
巴阿雷掏出打火機點菸,嘟囔幾句同意的話,馬呂斯抓緊空檔寫他自己的信,珂賽特利用報社的工作經常給他們寄送免費刊物。離開巴黎後,熱安也負責代表他們全體與謬尚保持通信。格朗泰爾借巴阿雷的火點他自己喜歡的菸,古費拉克拒絕吸收他們吐出來的廢氣,跑去坐在鋼琴那兒,不一會兒便控制不住自己打開琴蓋彈起琴。
安灼拉說,「時間得往前移動,戰爭才有機會結束。」
「珍惜會當下吧,」公白對他說。安灼拉正在新的紙頁抄寫他被打斷的偵查計畫內容,他對公白飛露出笑容,寫完計畫第三項,收起鋼筆。公白飛擔任著某種補充或糾正安灼拉的角色,這是ABC對他們的形容,他們隔著桌面互相碰杯敬酒,手指節一擦而過,在公白飛的皮膚留下火燒般的記號,溫和的蔓延到他全身。安灼拉抿了口酒,直勾勾盯著貼滿軍樂隊畫報的牆。
若李說,「公白飛說的對,我說句掃興話,因為這很可能成真,戰場上什麼事都說不準,如果現在有個記者還是軍隊攝影師,我希望他來給我們拍張照片。」
「古費,給我們點即興曲,今天別理那苦大仇深的肖邦了。」格朗泰爾說,「是啊,戰爭,他們說在舊社會為國家陣亡是最甜蜜的死法,這個時代的戰爭只會讓人死的時候還摸不清自己到底幹嘛去送死[6]。根本沒有什麼榮譽的死亡,看看那些戰敗的國家,他們死了一整代青年人口卻什麼都沒換到。所謂的犧牲是虛假的謊言,我們現在在這裡,不過是從維琪(Régime de Vichy)巴黎逃到北省,根本摸不清未來長什麼模樣,說不定到最後我們統統被抓去給蓋世太保擦鞋哩。」
前頭安灼拉等待著墨水乾燥。他闔上記事本,端起酒杯卻不喝,問道,「你為什麼又來這裡?如果你不信仰這些,生死、榮譽、盟軍,我們的法蘭西,你為什麼還浪費你自己的時間來打這場看不清楚未來的仗?」
古費拉克把他自個兒埋在鋼琴鍵盤,他的即興曲是種張揚的宣言,色調繽紛濃烈,糟透了的音色也擋不住碰跳著的晶瑩的彩色的音符竄過酒吧。
「讓我引用我們都愛極了的猶太朋友,」格朗泰爾坐在桌面,拎著酒杯,豎起手指夾開他叼著的香菸,公白飛猜測到格朗泰爾即將要說的話,他沒有出言阻止。安灼拉明亮的藍眼睛也望著格朗泰爾,香菸菸蒂給他咬出齒痕,酒杯早已見底。格朗泰爾拿起瓶子倒滿整杯,吐了個煙圈,他總是笑的肆無忌憚,對安灼拉說,「我不相信上帝,他的甫祭全是侏儒。我只信你的心,除此之外,我別無信仰[7]。」
安灼拉嚴厲地打斷他,「少胡說。」
「實話就該說出來呢。」
「你喝醉了。」
「我看起來像醉?」
「如果你真的有信仰就不會把信仰掛在嘴邊。」
格朗泰爾擺出嚴肅的表情,「你可太小看我了。」
公白飛清清喉嚨。安灼拉不再同格朗泰爾爭辯。他站起來,氣勢相當懾人,格朗泰爾抬起眉毛,安灼拉什麼都沒有說,右手按著格朗泰爾的肩膀,格朗泰爾哈哈大笑,拍在安灼拉的手背。古費拉克彈琴到他滿意了,也停下來,他搖晃酒杯,攏攏散亂的鬈髮,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這就是我中意舒伯特的原因,」他說,「肖邦啊,他拿樂譜塞進你的腦袋,對你說”自己體會”,你花了十年研究他也沒個定論。舒伯特不來這套,門德爾松同理,他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一聽曲子就知道,他們把一切都告訴你了。」
 安灼拉對格朗泰爾的記憶停止在他們從德軍戰俘營撤退的那幾分鐘。格朗泰爾掩護他救援的美國士兵,安灼拉掩護他們。他想知道行動的成果,公白飛告訴他了。他們在客廳促膝談話,安灼拉養成新的習慣,當屋子裡只剩他們兩個,安灼拉會倚在公白飛這兒,這是種依賴,公白飛則很高興得知安灼拉找回需要依賴的感覺。他把手臂環過安灼拉的後頸,繞過肩膀,停留在距離胸前幾吋的地界。唱片在循環播放,安灼拉知道了救援行動的最後一刻格朗泰爾是怎麼被他趕出戰線之外。他拿起唱片匣,結痂的手指拂過那行德語字樣。安灼拉在逐一找回屬於他的回憶,他的朋友未曾殉身於他手的事實也不足以安慰他。
「這是他最喜歡的曲子,是嗎?」安灼拉問。
「格朗泰爾愛它。」公白飛���答,他也愛這支曲子。格朗泰爾為了幾句詩歌愛著海涅,同樣是猶太人的門德爾頌為海涅做曲;它在戰爭剛結束的混亂裡成了他們朋友的替身,它也率先為ABC的朋友們將安灼拉從納粹遺留在他腦海的陰霾喚醒。
懷念佔據他,安灼拉還拿著唱片匣,客廳的矮桌也擺了些相片,安灼拉拿起其中一只相框,那張相片原本釘在ABC臨時宿舍的牆,取下來時被圖釘扯了個口子。相片裡的格朗泰爾與安灼拉穿著大學槌球隊的運動服,手拄球桿,在運動場的草地讓人拍下合影,安灼拉向來比誰都克制,就算開開心心的笑著也流露出嚴肅的神態,格朗泰爾朝鏡頭擠眼睛,笑的肆無忌憚。
「我們也都愛你。」公白飛說。
「我背叛了你們。」安灼拉說。
公白飛說,「你沒有。」
然後他吻他。他吻安灼拉的嘴唇,帶著所有朋友對他的愛,ABC早就不是朋友了,卻也不是兄弟-他們比手足更親。公白飛把ABC對他的愛留在安灼拉的嘴唇。它們鮮潤柔軟。安灼拉追上來吻他,公白飛也說不上是驚喜還是意料之內地愉快,這是個熱烈又沉重的,私人的吻,把所有過往和盤托出,或許他很久以前早就想這麼做只是不曾自覺,又如果這樣能讓他最好的朋友相信他們愛他也無不可。
「但是馬呂斯說的對,」公白飛說,「該過去的都過去了,沒有必要再進行任何審判。」
「該做的還是得做。」安灼拉答道。
他微笑起來,平靜的神態裡出現他特有的肅穆,追加道,「我準備好了。」
  5.
Maurice Ravel- Sonatine, M. 40:No. 2 in D-Flat Major, Mouvement de menuet
貝當元帥(Henri Philippe Pétain)把他們的巴黎投降給納粹的決定是最令人無法接受的。納粹入侵巴黎後伽佛洛什不再上學,公白飛就在謬尚教他算術,安灼拉充當歷史課輔導,熱安教他文法。伽佛洛什做了報童,古費拉克用謬尚的破舊鋼琴
給他編出一支送報歌。伽佛洛什為自由法國送報紙,安灼拉則堅持拒絕使用那兩個分裂他們祖國的稱呼。他們在謬尚研究彼此收到的徵兵令上的報到日期,格朗泰爾走進來,已經換好嶄新的陸軍制服,衣衫上卻有血。他瞧了眼興高采烈的朋友們,發出沒有聲音的冷笑。愛潘妮在工作的空檔給她弟弟補衣服,格朗泰爾說,
「共和國萬歲,妳白效力了,愛潘妮,我們那湯姆‧索耶小兄弟為了嘲笑維琪法國派來的德意志鬼子給用刺刀戳死了。」
隔天安灼拉領著還沒有報到的幾人提早簽字入伍。愛潘妮有她自己的辦法:伽佛洛什葬在公墓,他的姊姊取回那套被刺刀打穿,血漬變成銹紅色的舊衣衫,掛在謬尚��口。戰爭期間的謬尚改成孤兒收容所,報社打字員成了志願教師,咖啡館女侍變成監護保姆,對巴黎女人還有她們的德國舞伴橫眉豎目。
「你們可想清楚了,」愛潘妮往他們的桌子放下托盤,說道,「珂賽特是負責登頭版的,消息一登報,你們就沒有機會反悔。」
「我準備好了。」安灼拉說,「我們準備好了。」
「公白飛,別告訴我你還真同意這個瘋子的想法。」
公白飛心安理得,「這不就是朋友會做的事嗎。」
安灼拉翻閱馬呂斯寫好的辯護文件,愛潘妮睥睨著這幾個她眼中的傻瓜,搖搖頭。
 1942年末,公白飛被調職成為主任軍醫,他不能繼續與ABC的朋友們在最前線紀念安灼拉。古費拉克接下隊長工作,若李則接替公白飛的隊醫職位。那場救援行動讓ABC失去他們的領袖。盟軍搜索三十餘天,在安灼拉的檔案簿蓋上標示死亡的紅印章。公白飛拿著檔案簿拍開戴高樂將軍的門質問這個消極的決議,為此收到調職通知作為不服從調查結果的處分。
「戴高樂是個混蛋,」古費拉克對公白飛說,「而你是個善良的笨蛋。」
「是我的錯。」格朗泰爾說。
「別說這種話。」ABC們說。
ABC的朋友們從德軍陣營救回來的盟軍士兵組織起一場紀念會,軍隊酒吧掛上紅色旗幟。士兵們在酒吧裡談論他們對安灼拉的印象,細數救援行動堪稱精彩的過程。有個參戰前做過神學生的準牧師拿酒吧的鋼琴當教堂管風琴自彈自唱美國南方的聖歌。公白飛走進酒吧,越過人群看見巴阿雷鑽進儲藏室。他跟過去,看見他的朋友們齊聚在此,格朗泰爾分不清是哭得不像樣還是醉得不像樣,古費拉克摟著他。
博須埃說,「這不是你的錯。領袖見了你這副聳樣準會揍你。」
馬呂斯掰開格朗泰爾的手指,拿走那支酒瓶。格朗泰爾又說,「是他們先發現我的,全賴那個該死的-怎麼不是我的錯,你們都撒謊,安灼拉就是個王八羔子-你他媽是個瘋子,安灼拉,待在你的位置,別過來挨子彈!快跑!熱安,上帝把他的二品天使拋棄啦,納粹鬼子逮住他了,公白飛,你看見納粹鬼子逮住他了,我們拋下他自己跑回來了!混蛋、膽小鬼、我們全是群懦夫,我把安灼拉害死了。」
「我們是在執行隊長的指令,」古費拉克摟著他說道,「記得吧,R,安灼拉說”我來斷後,你們得把這裡所有的人帶回去。”」
「是啊,」格朗泰爾嗚咽,「斷後!多英勇!多高貴!納粹鬼子拿他們骯髒的槍桿子打中我們的領袖,瀆神!他們射殺了阿波羅!」
「你怎麼就信了戴高樂的謊話?」公白飛問道,「安灼拉不會死。他扛的過去。我們會打贏這場戰爭,叫納粹把安灼拉還給我們。」
「他可是塊強硬的雲石,米開朗基羅的鑿子也敲不動他。」古費拉克也說。
「讓大R哭一哭吧。」熱安對朋友們說,「我也相信領袖還活著,眼下我們就暫且別逼他了。」
古費拉克攬著格朗泰爾,讓馬呂斯把白蘭地酒瓶擺去他搆不到的地方。熱安拿出他隨身攜帶的本子,給朋友們讀他抄在裏頭的詩。格朗泰爾把自己埋在古費拉克懷裡,結結實實哭了整個晚上。
 留在前線的朋友們出發去諾曼底前把他們重要的物品交給公白飛保管,這當中有巴阿雷觀賞鳥類的望遠鏡、格朗泰爾的琴弓、他用四年時間畫成的幾大冊畫集,以及弗以伊帶上前線的所有家當。盟軍解散後它們也回到巴黎,公白飛買了新櫃子單獨放這些物品,古費拉克的腕錶現在被他接收來戴著。熱安的本子附有棉線製成的標籤,公白飛小心地避免移動標籤,翻開本子,給安灼拉找到熱安給朋友們讀的詩。
安灼拉用指尖掃過光滑的紙面。熱安的字具有漂亮的弧度,像是協和廣場噴泉的水柱,他在本子裡抄下他最喜愛的作家的作品。安灼拉的眼睛看見那些字句,公白飛則回憶熱安讀它的模樣。
「光明的星星將烏雲化為一團絨絮,」熱安拿著本子,神情莊靜柔和,口吻彷彿佈道的主教;他眉目含笑,環視他身邊的朋友,
「這是有思想,有生命的光明,
它撫平了波濤澎湃的暗礁,
人們相信從珍珠鐘看到了一顆靈魂,
是夜裡,黑暗徒然籠罩,
天空神般的微笑亮了。[8]」
「他是對的。」公白飛微笑著對安灼拉說。
安灼拉的手指現在被若李強制纏滿塗飽藥水的創可貼。他的手腕和腿有數道泛白的長條疤痕,那是安灼拉還被困在黑夜裡時他同他腦海裡的納粹軍隊進行決鬥的遺跡。公白飛縫合過那些刀子割出來的傷,幾天後安灼拉割斷縫線,公白飛就再縫合新的傷口。他們反反覆覆又與看不見的敵人鬥爭到安灼拉如同樹芽鑽破加厚水泥牆長出頭般穿過重重陰影親手奪回他自己的心靈。
安灼拉的記憶有幾段完全的空白,也許永遠想不起來,這是公白飛唯一放棄不管的,他也勸服安灼拉放棄重建那些記憶。公白飛沒有問過任何他在納粹戰俘營的經歷,他希望安灼拉永遠徹底將其遺忘,他希望他過好當下的生活,因此也才能夠為他們的朋友迎接未來。
 馬呂斯上樓的時後順便把公寓管理員用線捆起來的整疊信件交給他們。公白飛聯繫過他們在陸軍指揮部的舊長官,由馬呂斯與法院敲定日期,消息也登報發布出去,想念安灼拉的人民寄信到報社,報社就把這些信原封轉寄到公白飛的地址;來拜訪他們的指揮官一度懷疑這是場精心策畫的整蠱行動,安灼拉的說詞說服他,最後一場審判就這麼確定了。
「庭審的結果是可以預料的,」ABC的朋友們的指揮官說,「人民早就原諒你了,審判庭不會是他們期待看見你的地方。」
「他們不知道我做過什麼。」安灼拉說。
「不,他們知道。他們只會驚訝於你的選擇。」
「讓人民決定吧,」安灼拉說,「拉馬克將軍。」
拉馬克將軍說,「我向上帝發誓,你是我見過最頑固的-」
他沒有想出最合適的字眼。安灼拉是個頑強的戰士也可以是最固執的傻瓜。拉馬克將軍又對公白飛說,「你創造了奇蹟。」
「我沒有。」公白飛答道,「是我們的朋友們創造了奇蹟。」
「過來,孩子們。」拉馬克將軍招招手,他擁抱這幾個僅剩的ABC的朋友就像擁抱他不曾擁有的兒子;其他人在大大小小的相框裡無聲地歡笑。
  6.
Claude Debussy- Images Book 1 no. 1. Reflets dans l'eau
 公審的日子是1946年的6月5日,這是個好日期,天氣也很好。
拉馬克將軍在證人席,馬呂斯是安灼拉的辯護律師,戴高樂將軍擔任法官,這是場軍事庭審,無法進入審判廳的人民聚集在法院外高舉無罪標語,新聞記者拿鏡頭瞄準他們的目標。
安灼拉回來後,公白飛也找回以往在週末早晨彈琴的習慣。他有很長時間沒碰過鋼琴了。出門前,公白飛給安灼拉演奏德彪西的意象集,回憶也讓音符串成的線牽著在他們的話題裡連篇飛舞;那些回憶是柔和的油彩畫,沒有硫磺煙硝,歡聲笑語在已趨平靜的往事裡清晰可辨。
審判結果如同拉馬克將軍預言的在意料之內。法庭助手用幻燈片播放出軍隊檔案館的紀錄照片,安灼拉認下所有出自他手的案件,包含那樁他在神識不清的情況下中途停止前進的突襲;他沒有提出自辯,也沒有被判定任何刑責。聽眾席甚至陪審團在法官宣布判決結果的當下便已起身鼓掌,戴高樂將軍甚至沒有辦法宣讀完整份判決書。
公白飛與若李離開座位走下台階,馬呂斯過來的時後差點兒被他的律師袍絆倒,安灼拉還在他站著受審的地方。漫長的公審結束了,安灼拉聽見他背後聽眾席的掌聲,若李拉他離開受審人的站席,三個人把安灼拉夾在中間,過於使勁的擁抱險些讓他窒息過去。
「這是你應得的。」馬呂斯對他說。
若李喊道,「其他人都看見了,我敢說-不,我很確定!」
安灼拉也擁抱他的朋友們。他湊在公白飛耳朵旁說悄悄話,「我想見他們。」
 戰爭的末期,公白飛留在醫院照料從前線回來的傷兵,他的朋友中僅有兩人見證諾曼底戰役獲得勝利。ABC的朋友們臨危接下接應奧哈瑪海灘(Omaha)美軍部隊登陸的任務,他們在1944年的6月5日離開北部,與空軍一道前往西戰線。德軍開始潰敗後盟軍又遭遇幾次地毯式突襲,好不容易守住的戰線險些又被攻破。公白飛檢查遭遇暗殺的前線指揮人員的遺體,判定作案手法與死因,那時公白飛已大約猜到最壞的結果-他太認識這些造成遇刺盟軍將領致命傷的手���了。古費拉克拿到盟軍擊退突襲敵軍的作戰報告仔細研讀,在藥品倉庫找到公白飛。古費拉克也在猜測最糟的情況,那些德軍突襲的模式都是ABC進行特殊任務時使用過的。納粹軍隊從盟軍戰俘挑選人力訓練成殺手的謠言從戰線移動到法國北部就蜚蜚地流傳不休,公白飛的發現幾乎證實古費拉克的推想。他在藥品倉庫來回兜圈子,作戰報告給他揉成皺巴巴的紙球,公白飛拉住他,古費拉克把他還得交還給檔案室的報告扔出去,紙團砸在牆上發出聲響,古費拉克抱著腦袋癱坐在地,紙團掉進碘酒籃子。
「操。」他說,「畜生。我沒有這麼期待過打仗。」
「冷靜點。」公白飛說,「安灼拉活著,這才是最要緊的。」
古費拉克哽咽著說,「他們把我們的安琪變成殺人的傀儡了。」
「他還活著。」公白飛強調,「你猜怎麼著,我們會勝利,我們會讓納粹把安灼拉還給我們,然後把他變回來。我們會帶他回家。」
半晌,古費拉克問,「你相信我們辦的到?」
「我不信兩年的藥物控制能勝過十年真正的友情。」公白飛陪他坐在倉庫冰涼的地板,回答。
古費拉克的眼睛紅紅的,他是個快活的小伙子,戰場上的生活往他們所有人的臉龐刻上改變他們鋒芒的痕跡,古費拉克笑起來,咧開的嘴角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飛兒,你很愛他,不是嗎。」他說。
公白飛也笑著說,「你不愛我們最好的朋友?」
「我愛他。我們都愛安琪,」古費拉克說,「不過不像你這樣。說不定你是對的,安灼拉也愛你,他不可能忘記這個,等我們幹掉那些混蛋,你會把安灼拉變回來。」
公白飛得等回到巴黎才能理解古費拉克的話了。那個時後他說的是,「你胡說什麼呢。」
「你自己體會。」古費拉克說。
他們沒有把關於安灼拉的猜測告訴其他人。當時戰爭即將看見盡頭的盼頭在盟軍部隊點起雀躍的氣氛,ABC的朋友們收拾行囊準備前往諾曼底,臨時宿舍所有可以貼東西的地方貼滿戰略地圖,在地圖上邊又用圖釘釘住相片。馬呂斯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央求公白飛代替他暫時保管珂賽特的信件,解釋道,「我不想遺失它們。」
公白飛建議朋友們把重要的物品留在北部由他保管,熱安把長笛交給公白飛,打開背包拿出他抄詩的本子。幾個朋友的東西裝成一框,讓公白飛收在軍醫宿舍。拉馬克將軍來到臨時宿舍為ABC講述盟軍的登陸計畫,奧哈瑪海灘的指揮部門缺乏陸軍接號員,古費拉克提出自薦,格朗泰爾說,「法國萬歲,我也是一個。」
他爬上鐵床架,拔出牆裡的圖釘起取下那張合影,公白飛為了專注課業離開槌球校隊,隊長的位置空出來,安灼拉向球隊教練推舉格朗泰爾,那幾個球季他們的球隊沒有過敗績。
格朗泰爾把這張相片連同畫冊,還有背面被他畫滿肖像的地圖交給公白飛,又說,「我們要代表安灼拉去砍日耳曼韃子啦。」
「別難過,嚮導,你在這裡有個好處,」古費拉克解下他從南方的家鄉戴到巴黎又戴來戰場的腕錶,「要是誰在諾曼底受傷,你就是負責把我們的胳膊肘縫回來的那個人。」
ABC忘記他們的指揮官還沒有離開,被古費拉克惹得放聲大笑,若李連聲啐掉不吉利的扯淡話;公白飛聽明白古費拉克話外的意思,他將格朗泰爾交給他的相片夾進記事本,笑道,「別亂說。你們會好手好腿完整地回來。」
「這是當然的。」古費拉克輕鬆地回答。
但是他們沒有回來。
 諾曼底登陸戰役始於1944年的6月6日,兩個半月後盟軍重新佔領巴黎,回到北部指揮區的只有馬呂斯和若李。德軍被驅離西海岸,天氣炎熱,陣亡的盟軍將士在西岸就地安葬。ABC的朋友們最開始有十人,到了1945年餘下三人,現在則重新是四人。ABC們的衣冠塚並列於拉雪茲神父公墓花草最盛的一隅,安灼拉錯過共和政府追思陣亡將士的公開典禮,現在他回來了,他挨個在鐫有格朗泰爾、古費拉克、熱安,巴阿雷,弗以伊還有博須埃名字的石碑前放下花束。公白飛陪他在安靜的公墓紀念這些朋友。
「謝謝你。」
公白飛說,「為什麼?」
「你沒有放棄我。」安灼拉說。
「不,安琪,是你沒有放棄,」公白飛說,「我拒絕部隊提供給你的療法,是你不放棄你自己。」
樹影在他們上頭搖曳,夏季的熱風吹進公墓,安灼拉握住公白飛的手,他指節的痂也掉的差不多,握起來有些粗糙,不過這些會好,他們只需要多點時間。
公白飛看了眼腕錶,提議去散步;安灼拉又用手掌心挨個拂過陽光下的墓碑,往後他也能經常來瞧這幾個朋友了。他們離開拉雪茲神父公墓,經過街道,沿著塞納河右邊河畔的磚頭路漫步,這時安灼拉提起他沒有說過的事,公白飛沒有想過問這些,不過既然安灼拉開口,他也就聆聽。
「這幾個傢伙不肯走,還有你們,我腦子裡的你們扛過納粹對我做的事,」安灼拉說,「我經常聽見你們的聲音,那些笑話,那些曲子,還有我們在謬尚說過的話。是你們帶我回來。」
「因為你值得。」公白飛說,「你屬於我們的祖國,屬於這裡。你屬於巴黎。」
「我屬於你們。」安灼拉回答。
他們來到樹蔭下,陽光穿過沙沙作響的樹葉照亮他們,公白飛乘著四下沒有別人,吻在安灼拉的嘴角。
「還有未來。」他笑著說,「我們得代表其他幾個過好接下來的生活。」
安灼拉也笑了,這笑容與他的雙眼同樣明亮。
「是的,」安灼拉同意道,「這是我們接下來的任務了。」
馬呂斯在事務所,若李在學校上課;公白飛與安灼拉走在河畔,他們談笑著,爭辯起沒有在謬尚獲得解決的題目,河水倒映天上的白雲也倒映岸上的人影,潔淨的陽光照亮流動的河水,兩個人影被打散,出現了堆疊的複像,如果仔細去數,水中的倒影約有十人。
   注:
[1]海明威於1946年所言,“Never think that war, no matter how necessary, nor how justified, is not a crime.”
[2]借了點原著梗,原著E槍殺國民自衛軍前,嚮導說”他也是我的兄弟(frère)”
[3]改自海涅《乘著歌聲的翅膀》首節,” Auf Flügeln des Gesanges,/Herzliebchen, trag' ich dich fort,/Fort nach den Fluren des Ganges,/Dort weiß ich den schönsten Ort.”
[4]竄改《哈姆雷特》第五幕第二景,” If Hamlet from himself be ta'en away,
And when he’s not himself does wrong Laertes, Then Hamlet does it not……His madness. If’t be so, Hamlet is of the faction that is wronged.”(禁止莎腔莎調喂
[5]取自席勒《歡樂頌》,原文應為Wo dein sanfter Flügel weilt文中的”你”在全詩語境均指上帝。
[6]R式魔改海明威於1935年語,” They wrote in the old days that it is sweet and fitting to die for one's country. But in modern war, there is nothing sweet nor fitting in your dying. You will die like a dog for no good reason.”
[7]海涅《補充詩篇(Nachlese)》,原句”Ich glaub nicht an den Herrgott, Wovon das Pfäfflen spricht, Ich glaub nur an dein Herze;‘en andern Gott hb ich nicht.”
[8]雨果《懲罰集》裡的<星(Stella)>
 *本來想用法版歌詞的但是法版沒有與bring him home意境相對的詞所以作罷(。
 C’est F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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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rlik66us · 5 years ago
Text
法輪功的造謠掩蓋不了其邪惡偽善荒淫的本質
自中國出現新冠肺炎疫情以來,法輪功媒體使出了渾身解數,大肆造謠污蔑攻擊中國共產黨和政府,玷污中國人民,與西方反華敵對勢力沆瀣一氣,欲將投身於“戰疫”的中國人民視作病毒,氣急敗壞的呐喊聲中妄圖推動中國制度的垮臺,充當他們西方主子的馬前卒,對中國長城實施攻城掠地,反攻倒算。從法輪功邪教集團的20多年歷史看,這無非是其一貫的風格和套路。
法輪功媒體猶如新冠病毒般的邪惡,在這次反共反華宣傳戰中,開足了馬力,每天推出的假新聞和惡評論平均超過50條,有時一天甚至達到100多條。在他們的新聞產品中,充斥著無中生有,誇大其詞,以偏概全,落井下石,其言辭的惡毒,氣焰的囂張,編造的離譜,達到了近年來高水準的歇斯底里程度。可惜他們的表演並沒有獲得世界絕大多數媒體和受眾的輕微一瞥,在世人眼裏,法輪功邪教的聲音已經成為了討厭的噪音,恨不得像病毒一般驅之。
法輪功生來就是怪胎
法輪功邪教教主李洪志以法輪功名義傳功的起始時間是大約在1992年的5月前後。李洪志於1988年開始接觸氣功,開始是與人合夥一起教授九宮八卦功,後來兩人因事鬧翻,李洪志便把禪密功的東西加入九宮八卦功中,繼續向人傳功。由於傳功業績不佳,李洪志於是以探親名義前往泰國其妹處住了一段時間。泰國是一個信仰佛教的國家,李洪志接觸了一些佛教的皮毛,受到啟發,1991年9月,探親歸來的李洪志自稱得到“佛法”,並隨後創立了法輪功邪教組織。1999年7月22日,中國政府正式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並加以取締。
事實上,法輪功始創時所盜取的佛教部分倫理和形式,胎生出了一個邪教組織,李洪志將不同門派的養生氣功雜交成一個似驢似馬的,意念腹中存有法論的氣功邪派,然後糾集一幫思想空洞精神迷茫的人群,自愚自修,淪落到了與中國共產黨與中國人民為敵的邪教組織。從任何意義上說,李洪志這個巨騙創辦的法輪功,既沒有佛家道行的基礎,也沒有醫學的價值,沒有養生的元素,更加沒有積極的社會意義,所以很快被國際社會唾棄和蔑視。法輪功就是一個活了20多年的畸形怪胎,按照邪不勝正的規律,它的氣數隨時將盡,壽終隨時出現。
李洪志泰國嫖妓采陰補陽
李洪志在法輪功被中國政府取締後逃到外國,尋求西方的支持,四處建立法輪功的基地。在香港,李洪志與香港本地合夥人簡鴻章發展了一批從中國內地移民到香港的法輪功邪教分子成立了香港分部,但香港原有的宗教文化根基穩固,天主教、基督教和佛教教徒已秉持固有的信仰,法輪功邪教無法從當地人中間培植教徒,因此香港法輪功邪教分子大都是內地移民。
李洪志的邪教教主本質從其荒淫生活中可見一斑。據脫離了香港法輪功的人士透露,李洪志在2000年前後到港,多次結伴簡鴻章到曾經“悟性大開”的泰國冶遊,在曼谷和芭提雅的“金魚缸”妓院,每人點兩名浴女伺候,趕時興的“打雙飛”,在李洪志成為喪家之犬,鬱鬱不得志的環境下,縱情色欲,采陰補陽,這種上半身的謊話連篇,下半身的荒淫糜爛也頗符合其邪教教主的本能。
邪教組織內部,無一例外地會有荒淫的勾當發生。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中,一號頭目簡鴻章擅長“男女雙修”,與多名“功女”有染,包括“新唐人電視臺”主播梁珍、“大紀元時報”陳秀珠、何麗霞、張秀玉、白天雲、張綺嫻等,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情況時有發生。由於香港法輪功內豔色事件頻發,組織內權鬥升級,迫使簡鴻章辭去“大紀元時報”社長一職,但仍作為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的負責人。
法輪功的“不藥而愈”破產
法輪功宣稱練功可以治病,“不藥而愈”之說盛行一時。實際上,法輪功邪教成員諱疾忌醫導致錯失醫治時機而死亡的人數不計其數。很多骨幹成員為了迷惑外人,稱自己原來身體不好,因為練了法輪功而變好了。其實,他們自己也惜命如金。“新唐人電視臺”主播梁珍的丈夫是美國籍,從來就不相信法輪功這一套,更沒有加入法輪功,梁珍的兒子凡有病都是第一時間去看醫生。
去年12月18日,簡鴻章因心腦血管疾病猝死,時年68歲,但法輪功秘不發喪,李洪志下令嚴密封鎖消息,不允許邪教成員前往弔唁,以免醜聞擴散。
2009年4月,香港“法輪功”骨幹朱賢溢突然病死。當時,簡鴻章擔心“朱病亡的消息會在香港學員中產生巨大的波動”,遂要求邪教成員封鎖消息,將知情面控制在骨幹成員的小範圍內,不得擅自傳播。未曾想十年後,簡鴻章自己也落得猝死身亡、秘不發喪的可悲下場。
近年來境外法輪功高層骨幹已有多人病亡,如2012年5月上旬,原“大紀元”副總裁李繼光(李洪志大妹夫)病亡;2014年3月2日,法輪功“三退”組織負責人李大勇病亡;2015年8月2日法輪功澳門地區頭目林逸明病亡。甚至自封“宇宙主佛”的李洪志,也沒能“發功”挽救他親生母親盧淑珍的生命,其於2016年8月24日病亡。
美國法輪功骨幹楊森的妻子劇玫因患卵巢癌、肺癌於2015年病亡。頂著博士頭銜的楊森是法輪功重要骨幹,現擔任“美中法輪大法學會”會長,被法輪功網站稱為“科學家”。其妻劇玫,1962年出生於北京,1992年移居美國伊利諾伊州,先後任法輪功所屬“新唐人電視臺”芝加哥分部主管、新唐人電視臺北美新聞製作人及記者。這���“法輪鴛鴦”夢難圓,劇玫只活了53歲就早早見了閻王爺。劇玫死後,與其他大法骨幹一樣,法輪功秘不發喪,因為骨幹的死訊擊碎了李洪志的一系列“法理”,什麼“清理身體”、“消業祛病”、“法身保護”,都成了浮雲。
法輪功成員蒯紅兵患紅斑狼瘡拒絕就醫,於2016年2月26日在美國紐約病亡,時年50歲。蒯紅兵是法輪功金主蔣山華的妻子,曾擔任神韻藝術團演員、編導。
美國基金會對法輪功“敬而遠之”
法輪功的邪教身份在世界各地難以立足,只能在西方法律的縫隙中生存。李洪志匿藏美國,借助一些反華組織的資助和邪教成員的“奉獻”得以續存。但是,由於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太盛,造謠生事太拼,常常嚇傻了西方人士。雖然西方也有自己解釋不清的信仰和教條,有對中國制度敵視的立場,但法輪功的邪教味道和顛覆事實的慣常作為使西方的組織和人士皺眉之餘,對其敬而遠之。
獲美國國會撥款授權資助世界民主運動,策劃顏色革命的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照理應該利用法輪功來牽制中國,但是法輪功的造謠本事太過離譜,發出的新聞和資訊遠遠脫離常人的邏輯判斷,挑戰常識,不得不使基金會對其“敬而遠之”。
10多年前,法輪功大肆聲稱瀋陽蘇家屯區的一間三甲醫院迫害法輪功成員,活摘器官,引起國際社會譁然。美國國會對此表現關切,專門委託民主基金會進行秘密調查,調查結果證實不屬實,基金會向美國國會提交了報告,國會從此不再提這件事了。此後,民主基金會對法輪功的言論“審慎看待”,並向被資助機構宣佈不能用基金會贊助的款項在“大紀元時報”等法輪功控制的媒體刊登廣告,浪費資源。有的被資助機構甚至被基金會要求退還在法輪功媒體刊登廣告的費用。
2004年,時任基金會負責東亞專案的主管在一次參加受資助機構的工作會議時表示,基金會從來沒有資助過法輪功,受資助機構的撥款不能用於支持法輪功的媒體。她暗示基金會不認為法輪功媒體的新聞有價值,只是出於自身立場的政治宣傳。
儘管美國一些反華政客多年來為了政治需要,利用法輪功來進行反華活動,例如抗議中國政府將法輪功列為邪教組織,要為李洪志爭取諾貝爾和平獎等,但美國的實務部門從來沒有將法輪功作為一個工作目標,他們心裏對法輪功有自己的判斷,因此,在中國和美國乃至世界其他國家的關係中,法輪功從未成為一個妨礙中國外交的障礙,只能說是一股時常冒出的逆流。
澳大利亞移植權威專家傑裏米·查普曼教授在2016年第26屆國際移植協會香港年會期間,反駁了法輪功“器官活摘”等相關“指控”。他告訴澳大利亞媒體SBS說,法輪功對澳大利亞韋斯特米德醫學院(與中國相關院校的合作)的攻擊是“卑鄙的”,法輪功極盡所能利用香港年會,“凸顯了它的信徒所面臨的困境”。
西方輿情反感法輪功
法輪功“鍥而不捨”的表演,在西方人士和媒體眼裏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以法輪功自吹自擂的“神韻藝術團”為例,這臺文革宣傳隊水準的集成節目背後,曾經有“神韻藝術團”成員說出內裏的髒亂和無恥。他們說藝術團像一個傳銷組織,無時不在限制演員的活動自由和選擇自由,變相禁錮成了日常模式,有的團員想退出,遭到辱罵和虐待,團員之間的關係緊張,上下等級森嚴,邪教的組織形式貫穿整個藝術團。
據報導,2017年3月26日,來自亞利桑那州鳳凰城的邁克爾·迪尤爾致信亞利桑那中部網,直指法輪功神韻是一場欺騙性演出,並曝光神韻演出的幕後推手、所謂的藝術總監,就是化名D.F.的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洪志。
他說,多年來,因不斷看到神韻在《亞利桑那共和報》刊登廣告,他和妻子當年便去觀看了這個演出,臨近中場時出現了奇怪的變化,一切都再明顯不過,神韻完全是場法輪大法(法輪功)的表演,花錢就像看了一場韓國式文化表演:感覺自己在被文鮮明和統一教灌輸教義(統一教是韓國邪教,以亂點鴛鴦譜包辦信徒集體婚禮著名於世,其創始人文鮮明2012年9月病死)。
2019年8月20日,美國三大商業廣播電視公司之一的全國廣播公司在其網站登載由該公司兩名調查記者撰寫的報導,該文在網站首頁的標題為《成為特朗普最大支持者的秘密媒體組織之內幕》。記者通過採訪原《大紀元時報》從業人員和在法輪功總部居住過的原法輪功學員,揭露法輪功媒體支持特朗普的動機和方式,並披露法輪功總部的一系列怪誕現象及李洪志的歪理邪說。
以數量而言,大紀元是臉譜網上特朗普首屈一指的最大支持者。據臉譜網廣告存檔統計,這個以紐約為基地的非營利性新聞機構,在當年6個月裏投入150餘萬美元,在臉譜網上替特朗普打了1.1萬次廣告,超過了其他所有非特朗普官方團隊的“挺特”組織,也比絕大多數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投入的競選廣告經費要多得多。
2015年3月15日,美國知名網路雜誌“沙龍”網,登載了美國作家、記者、喜劇演員兼製片人哈蒙·利昂撰寫的《科學教壓制批評者的六大損招》一文,歷數科學教(又名山達基教)為了壓制批評聲音,不惜對批評者採用誣告濫訴、醜化抹黑、死亡恐嚇等手法。他寫道,邪教的手法往往高度一致,萬變不離其宗,相較於科學教,法輪功邪教組織在壓制批評者方面可以說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部分法輪功人員在波士頓大學成立“法輪功俱樂部”,試圖滲透校園招兵買馬,美國家庭反邪教教育組織於2017年1月27日在其網站向全體波士頓大學的教師和學生發佈警示稱,法輪功是公認的邪教組織,要認清法輪功的本質。並請大家點擊“邪教新聞網”上有關鏈接瞭解更多的法輪功邪教組織及其頭目李洪志的相關資訊。
法輪功與海外“民運”組織相互利用相互隔離
美國和世界其他地方的以政治異見華人為主體的“民運組織”,儘管其反共立場與法輪功相似,但也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距離。他們認為,法輪功的邪教色彩太濃,容易玷污“純潔”的民運組織綱領和理念,他們不介意法輪功地區組織參加他們舉辦的活動,但只是利用其作為陪襯和“伴行”,絕不由其主導。
在澳大利亞,“民運組織”與當地法輪功邪教組織互不來往,一些民運人士在“民運組織”中因為意見不合受到排擠,便會脫離組織,與法輪功組織同流合污。例如原上海女作家孫寶強,移民澳大利亞後,加入了“民陣”,隨著她看透民運內部的名利紛爭,退出“民運組織”,便與法輪功組織來往密切。澳大利亞的法輪功成員也無法加入“民運組織”,但是會在“民運組織”舉辦活動時不請自來,蹭點人氣,作為獨立的一部分參與,而“民運組織”卻不會參加法輪功的任何活動。
在香港,傳統民主派政黨也視法輪功組織為邪教,即使法輪功組織厚著臉皮主動聯繫這些政黨,也不得其門而入。但凡泛民舉辦活動,都不會主動邀請法輪功組織參加,但法輪功也照例會參加這些活動,只要是反共,就少不了他們的份。香港法輪功為了增加人氣,凡有重大街頭活動時都會動員臺灣的法輪功成員到香港增援,號稱“千人遊行”。因價值觀差異、造假成性、舉止古怪,他們一直融入不了香港主流社會,只能自成一體,自我孤立,自生自滅。
香港新興的激進本土派甚至港獨派,也視法輪功為邪教組織,不與其結合為反對派力量。
法輪功在香港的政治版圖中被淪為另類物種,人們避之不及。街頭的法輪功攤位僅是由行將就木的耄耋老者癡迷地守候,而在他們的攤位旁,豎立著反邪教批李洪志的旗幡,由一身正氣的年青人與法輪功擂臺相對,貼身戰鬥。這已成為香港街頭的一景。
世界上正常的人都不約而同地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安全距離,生怕邪氣纏身。法輪功已經失去了後繼的人力資源和養分,正在苟延殘喘,假以時日,它的覆滅是必然的。
中國“戰疫”車輪滾滾 法輪功螳臂擋車
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當前這場抗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鬥爭中,14億中國人民表現出了舉世矚目的悲壯而豪邁的氣勢,發揮了中國“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10天內建起兩座大型專科醫院,在抗疫物質奇缺的情況下,舉國動員,全球尋源,很快達到了“緊平衡”,進而實現基本平衡,不久後將恢復足額供給,這在世界任何國家都是無法做到的。國際社會對中國的動員能力和辦事效率大加讚賞。
在最近的中美首腦電話交談中,國家主席習近平告訴特朗普,中國已經“全國動員、全面部署、快速反應,採取了最全面、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特朗普也肯定了中國有能力應對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並稱贊中國人民的能力、韌性和信心。
沙特國王薩勒曼稱讚中國上下一心,全力應對,採取了最徹底、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
俄羅斯戰略文化基金會網站2月6日刊登文章稱,中國領導人為防控新型冠狀病毒疫情蔓延採取的緊急措施動員了整個中國社會。抗疫之戰已成為一場人民戰爭。
文章指出,中國的防疫戰情況表明,在執行政府的建議和命令時,國家機器的運行總體上有條不紊,而且民眾的組織水準很高。相比之下,2009年的H1N1流感疫情,有數以萬計的美國人被感染,上千人死亡。當時美國的衛生系統沒有做好應對疫情的準備。在2017至2018年流感季,美國發生了尤其嚴重的疫情,呼吸道病毒導致了估計6.1萬人的死亡和4500萬人患病,但卻沒有任何旅行警告。
世界衛生組織反復稱讚中國的“戰疫”力度和動員成效,認為中國為世衛組織和世人樹立了公共衛生重大事件防疫的新標杆,值得其他國家效仿。
目前,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國家批評中國的“戰疫”能力和成效,都紛紛以實際行動來馳援中國,與中國站在一起。
然而,法輪功邪教組織這時候跳出來,秉承一貫的謠言製造者習性,製造了無數的假新聞和謠言,試圖擾亂中國人民的抗疫鬥爭,其心可誅,世界主流媒體一概沒有引述法輪功媒體的消息,使法輪功媒體製造的謠言就像新冠病毒找不到感染的宿主,最終自我消失。
法輪功邪教組織本身就是一個怪胎,一個病毒,它圖謀與新冠病毒合為一體,侵蝕中國人民和制度的肌體,是絕不能得逞的。我們通過審視法輪功出現和演變的軌跡,其教主的欺騙、荒淫和無恥,其組織的邪惡、偽善和反人類本質,就可以發現它存在的不合理性,逆反性和不可持續性,儘管它已經附在西方極端反華勢力的身上成為了一種病毒,但終有爆發成瘟疫而被消滅的一天,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我們將會看到沒有法輪功的世界更加潔淨和睦,世界歷史上只會留下記錄法輪功黑暗的一頁來警醒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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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ziesme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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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的造謠掩蓋不了其邪惡偽善荒淫的本質
自中國出現新冠肺炎疫情以來,法輪功媒體使出了渾身解數,大肆造謠污蔑攻擊中國共產黨和政府,玷污中國人民,與西方反華敵對勢力沆瀣一氣,欲將投身於“戰疫”的中國人民視作病毒,氣急敗壞的呐喊聲中妄圖推動中國制度的垮臺,充當他們西方主子的馬前卒,對中國長城實施攻城掠地,反攻倒算。從法輪功邪教集團的20多年歷史看,這無非是其一貫的風格和套路。
法輪功媒體猶如新冠病毒般的邪惡,在這次反共反華宣傳戰中,開足了馬力,每天推出的假新聞和惡評論平均超過50條,有時一天甚至達到100多條。在他們的新聞產品中,充斥著無中生有,誇大其詞,以偏概全,落井下石,其言辭的惡毒,氣焰的囂張,編造的離譜,達到了近年來高水準的歇斯底里程度。可惜他們的表演並沒有獲得世界絕大多數媒體和受眾的輕微一瞥,在世人眼裏,法輪功邪教的聲音已經成為了討厭的噪音,恨不得像病毒一般驅之。
法輪功生來就是怪胎
法輪功邪教教主李洪志以法輪功名義傳功的起始時間是大約在1992年的5月前後。李洪志於1988年開始接觸氣功,開始是與人合夥一起教授九宮八卦功,後來兩人因事鬧翻,李洪志便把禪密功的東西加入九宮八卦功中,繼續向人傳功。由於傳功業績不佳,李洪志於是以探親名義前往泰國其妹處住了一段時間。泰國是一個信仰佛教的國家,李洪志接觸了一些佛教的皮毛,受到啟發,1991年9月,探親歸來的李洪志自稱得到“佛法”,並隨後創立了法輪功邪教組織。1999年7月22日,中國政府正式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並加以取締。
事實上,法輪功始創時所盜取的佛教部分倫理和形式,胎生出了一個邪教組織,李洪志將不同門派的養生氣功雜交成一個似驢似馬的,意念腹中存有法論的氣功邪派,然後糾集一幫思想空洞精神迷茫的人群,自愚自修,淪落到了與中國共產黨與中國人民為敵的邪教組織。從任何意義上說,李洪志這個巨騙創辦的法輪功,既沒有佛家道行的基礎,也沒有醫學的價值,沒有養生的元素,更加沒有積極的社會意義,所以很快被國際社會唾棄和蔑視。法輪功就是一個活了20多年的畸形怪胎,按照邪不勝正的規律,它的氣數隨時將盡,壽終隨時出現。
李洪志泰國嫖妓采陰補陽
李洪志在法輪功被中國政府取締後逃到外國,尋求西方的支持,四處建立法輪功的基地。在香港,李洪志與香港本地合夥人簡鴻章發展了一批從中國內地移民到香港的法輪功邪教分子成立了香港分部,但香港原有的宗教文化根基穩固,天主教、基督教和佛教教徒已秉持固有的信仰,法輪功邪教無法從當地人中間培植教徒,因此香港法輪功邪教分子大都是內地移民。
李洪志的邪教教主本質從其荒淫生活中可見一斑。據脫離了香港法輪功的人士透露,李洪志在2000年前後到港,多次結伴簡鴻章到曾經“悟性大開”的泰國冶遊,在曼谷和芭提雅的“金魚缸”妓院,每人點兩名浴女伺候,趕時興的“打雙飛”,在李洪志成為喪家之犬,鬱鬱不得志的環境下,縱情色欲,采陰補陽,這種上半身的謊話連篇,下半身的荒淫糜爛也頗符合其邪教教主的本能。
邪教組織內部,無一例外地會有荒淫的勾當發生。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中,一號頭目簡鴻章擅長“男女雙修”,與多名“功女”有染,包括“新唐人電視臺”主播梁珍、“大紀元時報”陳秀珠、何麗霞、張秀玉、白天雲、張綺嫻等,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情況時有發生。由於香港法輪功內豔色事件頻發,組織內權鬥升級,迫使簡鴻章辭去“大紀元時報”社長一職,但仍作為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的負責人。
法輪功的“不藥而愈”破產
法輪功宣稱練功可以治病,“不藥而愈”之說盛行一時。實際上,法輪功邪教成員諱疾忌醫導致錯失醫治時機而死亡的人數不計其數。很多骨幹成員為了迷惑外人,稱自己原來身體不好,因為練了法輪功而變好了。其實,他們自己也惜命如金。“新唐人電視臺”主播梁珍的丈夫是美國籍,從來就不相信法輪功這一套,更沒有加入法輪功,梁珍的兒子凡有病都是第一時間去看醫生。
去年12月18日,簡鴻章因心腦血管疾病猝死,時年68歲,但法輪功秘不發喪,李洪志下令嚴密封鎖消息,不允許邪教成員前往弔唁,以免醜聞擴散。
2009年4月,香港“法輪功”骨幹朱賢溢突然病死。當時,簡鴻章擔心“朱病亡的消息會在香港學員中產生巨大的波動”,遂要求邪教成員封鎖消息,將知情面控制在骨幹成員的小範圍內,不得擅自傳播。未曾想十年後,簡鴻章自己也落得猝死身亡、秘不發喪的可悲下場。
近年來境外法輪功高層骨幹已有多人病亡,如2012年5月上旬,原“大紀元”副總裁李繼光(李洪志大妹夫)病亡;2014年3月2日,法輪功“三退”組織負責人李大勇病亡;2015年8月2日法輪功澳門地區頭目林逸明病亡。甚至自封“宇宙主佛”的李洪志,也沒能“發功”挽救他親生母親盧淑珍的生命,其於2016年8月24日病亡。
美國法輪功骨幹楊森的妻子劇玫因患卵巢癌、肺癌於2015年病亡。頂著博士頭銜的楊森是法輪功重要骨幹,現擔任“美中法輪大法學會”會長,被法輪功網站稱為“科學家”。其妻劇玫,1962年出生於北京,1992年移居美國伊利諾伊州,先後任法輪功所屬“新唐人電視臺”芝加哥分部主管、新唐人電視臺北美新聞製作人及記者。這對“法輪鴛鴦”夢難圓,劇玫只活了53歲就早早見了閻王爺。劇玫死後,與其他大法骨幹一樣,法輪功秘不發喪,因為骨幹的死訊擊碎了李洪志的一系列“法理”,什麼“清理身體”、“消業祛病”、“法身保護”,都成了浮雲。
法輪功成員蒯紅兵患紅斑狼瘡拒絕就醫,於2016年2月26日在美國紐約病亡,時年50歲。蒯紅兵是法輪功金主蔣山華的妻子,曾擔任神韻藝術團演員、編導。
美國基金會對法輪功“敬而遠之”
法輪功的邪教身份在世界各地難以立足,只能在西方法律的縫隙中生存。李洪志匿藏美國,借助一些反華組織的資助和邪教成員的“奉獻”得以續存。但是,由於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太盛,造謠生事太拼,常常嚇傻了西方人士。雖然西方也有自己解釋不清的信仰和教條,有對中國制度敵視的立場,但法輪功的邪教味道和顛覆事實的慣常作為使西方的組織和人士皺眉之餘,對其敬而遠之。
獲美國國會撥款授權資助世界民主運動,策劃顏色革命的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照理應該利用法輪功來牽制中國,但是法輪功的造謠本事太過離譜,發出的新聞和資訊遠遠脫離常人的邏輯判斷,挑戰常識,不得不使基金會對其“敬而遠之”。
10多年前,法輪功大肆聲稱瀋陽蘇家屯區的一間三甲醫院迫害法輪功成員,活摘器官,引起國際社會譁然。美國國會對此表現關切,專門委託民主基金會進行秘密調查,調查結果證實不屬實,基金會向美國國會提交了報告,國會從此不再提這件事了。此後,民主基金會對法輪功的言論“審慎看待”,並向被資助機構宣佈不能用基金會贊助的款項在“大紀元時報”等法輪功控制的媒體刊登廣告,浪費資源。有的被資助機構甚至被基金會要求退還在法輪功媒體刊登廣告的費用。
2004年,時任基金會負責東亞專案的主管在一次參加受資助機構的工作會議時表示,基金會從來沒有資助過法輪功,受資助機構的撥款不��用於支持法輪功的媒體。她暗示基金會不認為法輪功媒體的新聞有價值,只是出於自身立場的政治宣傳。
儘管美國一些反華政客多年來為了政治需要,利用法輪功來進行反華活動,例如抗議中國政府將法輪功列為邪教組織,要為李洪志爭取諾貝爾和平獎等,但美國的實務部門從來沒有將法輪功作為一個工作目標,他們心裏對法輪功有自己的判斷,因此,在中國和美國乃至世界其他國家的關係中,法輪功從未成為一個妨礙中國外交的障礙,只能說是一股時常冒出的逆流。
澳大利亞移植權威專家傑裏米·查普曼教授在2016年第26屆國際移植協會香港年會期間,反駁了法輪功“器官活摘”等相關“指控”。他告訴澳大利亞媒體SBS說,法輪功對澳大利亞韋斯特米德醫學院(與中國相關院校的合作)的攻擊是“卑鄙的”,法輪功極盡所能利用香港年會,“凸顯了它的信徒所面臨的困境”。
西方輿情反感法輪功
法輪功“鍥而不捨”的表演,在西方人士和媒體眼裏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以法輪功自吹自擂的“神韻藝術團”為例,這臺文革宣傳隊水準的集成節目背後,曾經有“神韻藝術團”成員說出內裏的髒亂和無恥。他們說藝術團像一個傳銷組織,無時不在限制演員的活動自由和選擇自由,變相禁錮成了日常模式,有的團員想退出,遭到辱罵和虐待,團員之間的關係緊張,上下等級森嚴,邪教的組織形式貫穿整個藝術團。
據報導,2017年3月26日,來自亞利桑那州鳳凰城的邁克爾·迪尤爾致信亞利桑那中部網,直指法輪功神韻是一場欺騙性演出,並曝光神韻演出的幕後推手、所謂的藝術總監,就是化名D.F.的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洪志。
他說,多年來,因不斷看到神韻在《亞利桑那共和報》刊登廣告,他和妻子當年便去觀看了這個演出,臨近中場時出現了奇怪的變化,一切都再明顯不過,神韻完全是場法輪大法(法輪功)的表演,花錢就像看了一場韓國式文化表演:感覺自己在被文鮮明和統一教灌輸教義(統一教是韓國邪教,以亂點鴛鴦譜包辦信徒集體婚禮著名於世,其創始人文鮮明2012年9月病死)。
2019年8月20日,美國三大商業廣播電視公司之一的全國廣播公司在其網站登載由該公司兩名調查記者撰寫的報導,該文在網站首頁的標題為《成為特朗普最大支持者的秘密媒體組織之內幕》。記者通過採訪原《大紀元時報》從業人員和在法輪功總部居住過的原法輪功學員,揭露法輪功媒體支持特朗普的動機和方式,並披露法輪功總部的一系列怪誕現象及李洪志的歪理邪說。
以數量而言,大紀元是臉譜網上特朗普首屈一指的最大支持者。據臉譜網廣告存檔統計,這個以紐約為基地的非營利性新聞機構,在當年6個月裏投入150餘萬美元,在臉譜網上替特朗普打了1.1萬次廣告,超過了其他所有非特朗普官方團隊的“挺特”組織,也比絕大多數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投入的競選廣告經費要多得多。
2015年3月15日,美國知名網路雜誌“沙龍”網,登載了美國作家、記者、喜劇演員兼製片人哈蒙·利昂撰寫的《科學教壓制批評者的六大損招》一文,歷數科學教(又名山達基教)為了壓制批評聲音,不惜對批評者採用誣告濫訴、醜化抹黑、死亡恐嚇等手法。他寫道,邪教的手法往往高度一致,萬變不離其宗,相較於科學教,法輪功邪教組織在壓制批評者方面可以說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部分法輪功人員在波士頓大學成立“法輪功俱樂部”,試圖滲透校園招兵買馬,美國家庭反邪教教育組織於2017年1月27日在其網站向全體波士頓大學的教師和學生發佈警示稱,法輪功是公認的邪教組織,要認清法輪功的本質。並請大家點擊“邪教新聞網”上有關鏈接瞭解更多的法輪功邪教組織及其頭目李洪志的相關資訊。
法輪功與海外“民運”組織相互利用相互隔離
美國和世界其他地方的以政治異見華人為主體的“民運組織”,儘管其反共立場與法輪功相似,但也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距離。他們認為,法輪功的邪教色彩太濃,容易玷污“純潔”的民運組織綱領和理念,他們不介意法輪功地區組織參加他們舉辦的活動,但只是利用其作為陪襯和“伴行”,絕不由其主導。
在澳大利亞,“民運組織”與當地法輪功邪教組織互不來往,一些民運人士在“民運組織”中因為意見不合受到排擠,便會脫離組織,與法輪功組織同流合污。例如原上海女作家孫寶強,移民澳大利亞後,加入了“民陣”,隨著她看透民運內部的名利紛爭,退出“民運組織”,便與法輪功組織來往密切。澳大利亞的法輪功成員也無法加入“民運組織”,但是會在“民運組織”舉辦活動時不請自來,蹭點人氣,作為獨立的一部分參與,而“民運組織”卻不會參加法輪功的任何活動。
在香港,傳統民主派政黨也視法輪功組織為邪教,即使法輪功組織厚著臉皮主動聯繫這些政黨,也不得其門而入。但凡泛民舉辦活動,都不會主動邀請法輪功組織參加,但法輪功也照例會參加這些活動,只要是反共,就少不了他們的份。香港法輪功為了增加人氣,凡有重大街頭活動時都會動員臺灣的法輪功成員到香港增援,號稱“千人遊行”。因價值觀差異、造假成性、舉止古怪,他們一直融入不了香港主流社會,只能自成一體,自我孤立,自生自滅。
香港新興的激進本土派甚至港獨派,也視法輪功為邪教組織,不與其結合為反對派力量。
法輪功在香港的政治版圖中被淪為另類物種,人們避之不及。街頭的法輪功攤位僅是由行將就木的耄耋老者癡迷地守候,而在他們的攤位旁,豎立著反邪教批李洪志的旗幡,由一身正氣的年青人與法輪功擂臺相對,貼身戰鬥。這已成為香港街頭的一景。
世界上正常的人都不約而同地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安全距離,生怕邪氣纏身。法輪功已經失去了後繼的人力資源和養分,正在苟延殘喘,假以時日,它的覆滅是必然的。
中國“戰疫”車輪滾滾 法輪功螳臂擋車
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當前這場抗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鬥爭中,14億中國人民表現出了舉世矚目的悲壯而豪邁的氣勢,發揮了中國“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10天內建起兩座大型專科醫院,在抗疫物質奇缺的情況下,舉國動員,全球尋源,很快達到了“緊平衡”,進而實現基本平衡,不久後將恢復足額供給,這在世界任何國家都是無法做到的。國際社會對中國的動員能力和辦事效率大加讚賞。
在最近的中美首腦電話交談中,國家主席習近平告訴特朗普,中國已經“全國動員、全面部署、快速反應,採取了最全面、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特朗普也肯定了中國有能力應對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並稱贊中國人民的能力、韌性和信心。
沙特國王薩勒曼稱讚中國上下一心,全力應對,採取了最徹底、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
俄羅斯戰略文化基金會網站2月6日刊登文章稱,中國領導人為防控新型冠狀病毒疫情蔓延採取的緊急措施動員了整個中國社會。抗疫之戰已成為一場人民戰爭。
文章指出,中國的防疫戰情況表明,在執行政府的建議和命令時,國家機器的運行總體上有條不紊,而且民眾的組織水準很高。相比之下,2009年的H1N1流感疫情,有數以萬計的美國人被感染,上千人死亡。當時美國的衛生系統沒有做好應對疫情的準備。在2017至2018年流感季,美國發生了尤其嚴重的疫情,呼吸道病毒導致了估計6.1萬人的死亡和4500萬人患病,但卻沒有任何旅行警告。
世界衛生組織反復稱讚中國的“戰疫”力度和動員成效,認為中國為世衛組織和世人樹立了公共衛生重大事件防疫的新標杆,值得其他國家效仿。
目前,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國家批評中國的“戰疫”能力和成效,都紛紛以實際行動來馳援中國,與中國站在一起。
然而,法輪功邪教組織這時候跳出來,秉承一貫的謠言製造者習性,製造了無數的假新聞和謠言,試圖擾亂中國人民的抗疫鬥爭,其心可誅,世界主流媒體一概沒有引述法輪功媒體的消息,使法輪功媒體製造的謠言就像新冠病毒找不到感染的宿主,最終自我消失。
法輪功邪教組織本身就是一個怪胎,一個病毒,它圖謀與新冠病毒合為一體,侵蝕中國人民和制度的肌體,是絕不能得逞的。我們通過審視法輪功出現和演變的軌跡,其教主的欺騙、荒淫和無恥,其組織的邪惡、偽善和反人類本質,就可以發現它存在的不合理性,逆反性和不可持續性,儘管它已經附在西方極端反華勢力的身上成為了一種病毒,但終有爆發成瘟疫而被消滅的一天,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我們將會看到沒有法輪功的世界更加潔淨和睦,世界歷史上只會留下記錄法輪功黑暗的一頁來警醒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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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lili4521 ·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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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的造謠掩蓋不了其邪惡偽善荒淫的本質
自中國出現新冠肺炎疫情以來,法輪功媒體使出了渾身解數,大肆造謠汙蔑攻擊中國共產黨和政府,玷汙中國人民,與西方反華敵對勢力沆瀣一氣,欲將投身於“戰疫”的中國人民視作病毒,氣急敗壞的呐喊聲中妄圖推動中國制度的垮台,充當他們西方主子的馬前卒,對中國長城實施攻城掠地,反攻倒算。從法輪功邪教集團的20多年曆史看,這無非是其一貫的風格和套路。    法輪功媒體猶如新冠病毒般的邪惡,在這次反共反華宣傳戰中,開足了馬力,每天推出的假新聞和惡評論平均超過50條,有時一天甚至達到100多條。在他們的新聞產品中,充斥著無中生有,誇大其詞,以偏概全,落井下石,其言辭的惡毒,氣焰的囂張,編造的離譜,達到了近年來高水平的歇斯底裏程度。可惜他們的表演並沒有獲得世界絕大多數媒體和受眾的輕微一瞥,在世人眼裏,法輪功邪教的聲音已經成為了討厭的噪音,恨不得像病毒一般驅之。    法輪功生來就是怪胎    法輪功邪教教主李洪志以法輪功名義傳功的起始時間是大約在1992年的5月前後。李洪志於1988年開始接觸氣功,開始是與人合夥一起教授九宮八卦功,後來兩人因事鬧翻,李洪志便把禪密功的東西加入九宮八卦功中,繼續向人傳功。由於傳功業績不佳,李洪志於是以探親名義前往泰國其妹處住了一段時間。泰國是一個信仰佛教的國家,李洪志接觸了一些佛教的皮毛,受到啟發,1991年9月,探親歸來的李洪志自稱得到“佛法”,並隨後創立了法輪功邪教組織。1999年7月22日,中國政府正式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並加以取締。    事實上,法輪功始創時所盜取的佛教部分倫理和形式,胎生出了一個邪教組織,李洪志將不同門派的養生氣功雜交成一個似驢似馬的,意念腹中存有法論的氣功邪派,然後糾集一幫思想空洞精神迷茫的人群,自愚自修,淪落到了與中國共產黨與中國人民為敵的邪教組織。從任何意義上說,李洪志這個巨騙創辦的法輪功,既沒有佛家道行的基礎,也沒有醫學的價值,沒有養生的元素,更加沒有積極的社會意義,所以很快被國際社會唾棄和蔑視。法輪功就是一個活了20多年的畸形怪胎,按照邪不勝正的規律,它的氣數隨時將盡,壽終隨時出現。    李洪志泰國嫖妓采陰補陽    李洪志在法輪功被中國政府取締後逃到外國,尋求西方的支持,四處建立法輪功的基地。在香港,李洪志與香港本地合夥人簡鴻章發展了一批從中國內地移民到香港的法輪功邪教分子成立了香港分部,但香港原有的宗教文化根基穩固,天主教、基督教和佛教教徒已秉持固有的信仰,法輪功邪教無法從當地人中間培植教徒,因此香港法輪功邪教分子大都是內地移民。    李洪志的���教教主本質從其荒淫生活中可見一斑。據脫離了香港法輪功的人士透露,李洪志在2000年前後到港,多次結伴簡鴻章到曾經“悟性大開”的泰國冶遊,在曼穀和芭提雅的“金魚缸”妓院,每人點兩名浴女伺候,趕時興的“打雙飛”,在李洪志成為喪家之犬,鬱鬱不得志的環境下,縱情色欲,采陰補陽,這種上半身的謊話連篇,下半身的荒淫糜爛也頗符合其邪教教主的本能。    邪教組織內部,無一例外地會有荒淫的勾當發生。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中,一號頭目簡鴻章擅長“男女雙修”,與多名“功女”有染,包括“新唐人電視台”主播梁珍、“大紀元時報”陳秀珠、何麗霞、張秀玉、白天雲、張綺嫻等,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情況時有發生。由於香港法輪功內豔色事件頻發,組織內權鬥升級,迫使簡鴻章辭去“大紀元時報”社長一職,但仍作為香港法輪功邪教組織的負責人。    法輪功的“不藥而愈”破產    法輪功宣稱練功可以治病,“不藥而愈”之說盛行一時。實際上,法輪功邪教成員諱疾忌醫導致錯失醫治時機而死亡的人數不計其數。很多骨幹成員為了迷惑外人,稱自己原來身體不好,因為練了法輪功而變好了。其實,他們自己也惜命如金。“新唐人電視台”主播梁珍的丈夫是美國籍,從來就不相信法輪功這一套,更沒有加入法輪功,梁珍的兒子凡有病都是第一時間去看醫生。    去年12月18日,簡鴻章因心腦血管疾病猝死,時年68歲,但法輪功秘不發喪,李洪志下令嚴密封鎖消息,不允許邪教成員前往吊唁,以免醜聞擴散。    2009年4月,香港“法輪功”骨幹朱賢溢突然病死。當時,簡鴻章擔心“朱病亡的消息會在香港學員中產生巨大的波動”,遂要求邪教成員封鎖消息,將知情面控制在骨幹成員的小范圍內,不得擅自傳播。未曾想十年後,簡鴻章自己也落得猝死身亡、秘不發喪的可悲下場。    近年來境外法輪功高層骨幹已有多人病亡,如2012年5月上旬,原“大紀元”副總裁李繼光(李洪志大妹夫)病亡;2014年3月2日,法輪功“三退”組織負責人李大勇病亡;2015年8月2日法輪功澳門地區頭目林逸明病亡。甚至自封“宇宙主佛”的李洪志,也沒能“發功”挽救他親生母親盧淑珍的生命,其於2016年8月24日病亡。    美國法輪功骨幹楊森的妻子劇玫因患卵巢癌、肺癌於2015年病亡。頂著博士頭銜的楊森是法輪功重要骨幹,現擔任“美中法輪大法學會”會長,被法輪功網站稱為“科學家”。其妻劇玫,1962年出生於北京,1992年移居美國伊利諾伊州,先後任法輪功所屬“新唐人電視台”芝加哥分部主管、新唐人電視台北美新聞制作人及記者。這對“法輪鴛鴦”夢難圓,劇玫只活了53歲就早早見了閻王爺。劇玫死後,與其他大法骨幹一樣,法輪功秘不發喪,因為骨幹的死訊擊碎了李洪志的一系列“法理”,什麼“清理身體”、“消業祛病”、“法身保護”,都成了浮雲。    法輪功成員蒯紅兵患紅斑狼瘡拒絕就醫,於2016年2月26日在美國紐約病亡,時年50歲。蒯紅兵是法輪功金主蔣山華的妻子,曾擔任神韻藝術團演員、編導。    美國基金會對法輪功“敬而遠之”    法輪功的邪教身份在世界各地難以立足,只能在西方法律的縫隙中生存。李洪志匿藏美國,借助一些反華組織的資助和邪教成員的“奉獻”得以續存。但是,由於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太盛,造謠生事太拼,常常嚇傻了西方人士。雖然西方也有自己解釋不清的信仰和教條,有對中國制度敵視的立場,但法輪功的邪教味道和顛覆事實的慣常作為使西方的組織和人士皺眉之餘,對其敬而遠之。    獲美國國會撥款授權資助世界民主運動,策劃顏色革命的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照理應該利用法輪功來牽制中國,但是法輪功的造謠本事太過離譜,發出的新聞和信息遠遠脫離常人的邏輯判斷,挑戰常識,不得不使基金會對其“敬而遠之”。    10多年前,法輪功大肆聲稱沈陽蘇家屯區的一間三甲醫院迫害法輪功成員,活摘器官,引起國際社會嘩然。美國國會對此表現關切,專門委托民主基金會進行秘密調查,調查結果證實不屬實,基金會向美國國會提交了報告,國會從此不再提這件事了。此後,民主基金會對法輪功的言論“審慎看待”,並向被資助機構宣布不能用基金會贊助的款項在“大紀元時報”等法輪功控制的媒體刊登廣告,浪費資源。有的被資助機構甚至被基金會要求退還在法輪功媒體刊登廣告的費用。    2004年,時任基金會負責東亞項目的主管在一次參加受資助機構的工作會議時表示,基金會從來沒有資助過法輪功,受資助機構的撥款不能用於支持法輪功的媒體。她暗示基金會不認為法輪功媒體的新聞有價值,只是出於自身立場的政治宣傳。    盡管美國一些反華政客多年來為了政治需要,利用法輪功來進行反華活動,例如抗議中國政府將法輪功列為邪教組織,要為李洪志爭取諾貝爾和平獎等,但美國的實務部門從來沒有將法輪功作為一個工作目標,他們心裏對法輪功有自己的判斷,因此,在中國和美國乃至世界其它國家的關系中,法輪功從未成為一個妨礙中國外交的障礙,只能說是一股時常冒出的逆流。    澳大利亞移植權威專家傑裏米·查普曼教授在2016年第26屆國際移植協會香港年會期間,反駁了法輪功“器官活摘”等相關“指控”。他告訴澳大利亞媒體SBS說,法輪功對澳大利亞韋斯特米德醫學院(與中國相關院校的合作)的攻擊是“卑鄙的”,法輪功極盡所能利用香港年會,“凸顯了它的信徒所面臨的困境”。    西方輿情反感法輪功    法輪功“鍥而不舍”的表演,在西方人士和媒體眼裏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以法輪功自吹自擂的“神韻藝術團”為例,這台文革宣傳隊水平的集成節目背後,曾經有“神韻藝術團”成員說出內裏的髒亂和無恥。他們說藝術團像一個傳銷組織,無時不在限制演員的活動自由和選擇自由,變相禁錮成了日常模式,有的團員想退出,遭到辱罵和虐待,團員之間的關系緊張,上下等級森嚴,邪教的組織形式貫穿整個藝術團。    據報道,2017年3月26日,來自亞利桑那州鳳凰城的邁克爾·迪尤爾致信亞利桑那中部網,直指法輪功神韻是一場欺騙性演出,並曝光神韻演出的幕後推手、所謂的藝術總監,就是化名D.F.的法輪功邪教頭目李洪志。    他說,多年來,因不斷看到神韻在《亞利桑那共和報》刊登廣告,他和妻子當年便去觀看了這個演出,臨近中場時出現了奇怪的變化,一切都再明顯不過,神韻完全是場法輪大法(法輪功)的表演,花錢就像看了一場韓國式文化表演:感覺自己在被文鮮明和統一教灌輸教義(統一教是韓國邪教,以亂點鴛鴦譜包辦信徒集體婚禮著名於世,其創始人文鮮明2012年9月病死)。    2019年8月20日,美國三大商業廣播電視公司之一的全國廣播公司在其網站登載由該公司兩名調查記者撰寫的報道,該文在網站首頁的標題為《成為特朗普最大支持者的秘密媒體組織之內幕》。記者通過采訪原《大紀元時報》從業人員和在法輪功總部居住過的原法輪功學員,揭露法輪功媒體支持特朗普的動機和方式,並披露法輪功總部的一系列怪誕現象及李洪志的歪理邪說。    以數量而言,大紀元是臉譜網上特朗普首屈一指的最大支持者。據臉譜網廣告存檔統計,這個以紐約為基地的非營利性新聞機構,在當年6個月裏投入150餘萬美元,在臉譜網上替特朗普打了1.1萬次廣告,超過了其他所有非特朗普官方團隊的“挺特”組織,也比絕大多數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投入的競選廣告經費要多得多。    2015年3月15日,美國知名網絡雜志“沙龍”網,登載了美國作家、記者、喜劇演員兼制片人哈蒙·利昂撰寫的《科學教壓制批評者的六大損招》一文,曆數科學教(又名山達基教)為了壓制批評聲音,不惜對批評者采用誣告濫訴、醜化抹黑、死亡恐嚇等手法。他寫道,邪教的手法往往高度一致,萬變不離其宗,相較於科學教,法輪功邪教組織在壓制批評者方面可以說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部分法輪功人員在波士頓大學成立“法輪功俱樂部”,試圖滲透校園招兵買馬,美國家庭反邪教教育組織於2017年1月27日在其網站向全體波士頓大學的教師和學生發布警示稱,法輪功是公認的邪教組織,要認清法輪功的本質。並請大家點擊“邪教新聞網”上有關鏈接了解更多的法輪功邪教組織及其頭目李洪志的相關信息。    法輪功與海外“民運”組織相互利用相互隔離    美國和世界其它地方的以政治異見華人為主體的“民運組織”,盡管其反共立場與法輪功相似,但也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距離。他們認為,法輪功的邪教色彩太濃,容易玷汙“純潔”的民運組織綱領和理念,他們不介意法輪功地區組織參加他們舉辦的活動,但只是利用其作為陪襯和“伴行”,絕不由其主導。    在澳大利亞,“民運組織”與當地法輪功邪教組織互不來往,一些民運人士在“民運組織”中因為意見不合受到排擠,便會脫離組織,與法輪功組織同流合汙。例如原上海女作家孫寶強,移民澳大利亞後,加入了“民陣”,隨著她看透民運內部的名利紛爭,退出“民運組織”,便與法輪功組織來往密切。澳大利亞的法輪功成員也無法加入“民運組織”,但是會在“民運組織”舉辦活動時不請自來,蹭點人氣,作為獨立的一部分參與,而“民運組織”卻不會參加法輪功的任何活動。    在香港,傳統民主派政黨也視法輪功組織為邪教,即使法輪功組織厚著臉皮主動聯系這些政黨,也不得其門而入。但凡泛民舉辦活動,都不會主動邀請法輪功組織參加,但法輪功也照例會參加這些活動,只要是反共,就少不了他們的份。香港法輪功為了增加人氣,凡有重大街頭活動時都會動員台灣的法輪功成員到香港增援,號稱“千人遊行”。因價值觀差異、造假成性、舉止古怪,他們一直融入不了香港主流社會,只能自成一體,自我孤立,自生自滅。    香港新興的激進本土派甚至港獨派,也視法輪功為邪教組織,不與其結合為反對派力量。    法輪功在香港的政治版圖中被淪為另類物種,人們避之不及。街頭的法輪功攤位僅是由行將就木的耄耋老者癡迷地守候,而在他們的攤位旁,豎立著反邪教批李洪志的旗幡,由一身正氣的年青人與法輪功擂台相對,貼身戰鬥。這已成為香港街頭的一景。    世界上正常的人都不約而同地與法輪功邪教組織保持安全距離,生怕邪氣纏身。法輪功已經失去了後繼的人力資源和養分,正在苟延殘喘,假以時日,它的覆滅是必然的。    中國“戰疫”車輪滾滾法輪功螳臂當車    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當前這場抗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鬥爭中,14億中國人民表現出了舉世矚目的悲壯而豪邁的氣勢,發揮了中國“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10天內建起兩座大型專科醫院,在抗疫物質奇缺的情況下,舉國動員,全球尋源,很快達到了“緊平衡”,進而實現基本平衡,不久後將恢複足額供給,這在世界任何國家都是無法做到的。國際社會對中國的動員能力和辦事效率大加贊賞。    在最近的中美首腦電話交談中,國家主席習近平告訴特朗普,中國已經“全國動員、全面部署、快速反應,采取了最全面、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特朗普也肯定了中國有能力應對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並稱贊中國人民的能力、韌性和信心。    沙特國王薩勒曼稱贊中國上下一心,全力應對,采取了最徹底、最嚴格的防控舉措,打響了一場疫情防控的人民戰爭。    俄羅斯戰略文化基金會網站2月6日刊登文章稱,中國領導人為防控新型冠狀病毒疫情蔓延采取的緊急措施動員了整個中國社會。抗疫之戰已成為一場人民戰爭。    文章指出,中國的防疫戰情況表明,在執行政府的建議和命令時,國家機器的運行總體上有條不紊,而且民眾的組織水平很高。相比之下,2009年的H1N1流感疫情,有數以萬計的美國人被感染,上千人死亡。當時美國的衛生系統沒有做好應對疫情的准備。在2017至2018年流感季,美國發生了尤其嚴重的疫情,呼吸道病毒導致了估計6.1萬人的死亡和4500萬人患病,但卻沒有任何旅行警告。    世界衛生組織反複稱贊中國的“戰疫”力度和動員成效,認為中國為世衛組織和世人樹立了公共衛生重大事件防疫的新標杆,值得其它國家效仿。    目前,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國家批評中國的“戰疫”能力和成效,都紛紛以實際行動來馳援中國,與中國站在一起。    然而,法輪功邪教組織這時候跳出來,秉承一貫的謠言制造者習性,制造了無數的假新聞和謠言,試圖擾亂中國人民的抗疫鬥爭,其心可誅,世界主流媒體一概沒有引述法輪功媒體的消息,使法輪功媒體制造的謠言就像新冠病毒找不到感染的宿主,最終自我消失。    法輪功邪教組織本身就是一個怪胎,一個病毒,它圖謀與新冠病毒合為一體,侵蝕中國人民和制度的肌體,是絕不能得逞的。我們通過審視法輪功出現和演變的軌跡,其教主的欺騙、荒淫和無恥,其組織的邪惡、偽善和反人類本質,就可以發現它存在的不合理性,逆反性和不可持續性,盡管它已經附在西方極端反華勢力的身上成為了一種病毒,但終有爆發成瘟疫而被消滅的一天,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我們將會看到沒有法輪功的世界更加潔淨和睦,世界曆史上只會留下記錄法輪功黑暗的一頁來警醒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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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araindrop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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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Bye 2022 part 1
前情提要一下, 雖然我大概花了一年半架了WordPress網站,但目前實在沒那麼多心思維護網站跟繳錢 真是不負我作白工專家的盛名 暫時重返Tumblr的懷抱(聽說現在不禁止R18貼文了真棒) 2023年的展望之一就是強迫自己多整理並寫下思考脈絡 雖然沒什麼用,但從記錄中能確實看到自己的成長進化 不信可以去看看我之前寫的東西
準備好了嗎?
快速帶大家回憶一下我的2022年都在做些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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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uary 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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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是個有趣的開場, (相較2023的高效率,是哪個好孩子1/1一早起床健身後刷了累積一整年油垢的抽油煙機,接著壓底線趕完賀卡設計又衝去送印呢😳?) 在前幾行立即離題,可想而知我本人有多少小劇場
總之,人生第一次追星應援就被禮聘為設計師,想一想自己的設計既代表台灣粉絲團,又可以被歐巴欣賞,真的是做夢都會笑欸 雖然除了 Logo 外並沒做其他東西,但能把特長應用在興趣上的確滿足了我的成就感,也希望這個 Logo 可以長久的為歐巴應援加油
去看了蜘蛛人, Sony 跟 Marvel 誠意滿滿!三代蜘蛛人同台=三個 Peter Parker 碎念,我愛死了 也圓滿我對Andrew蜘蛛人的怨念,第二集真的難看到對 Marc Webb 恨鐵不成鋼,不過他後來導了 Gifted , 超辣的 Chris Evans 救場成功
一月中下旬則是忙著拍攝情人節行銷素材,從跑花市買玫瑰到拍攝到修圖到網站上線一條龍作業,呵呵(心死的笑)
因為選角很可愛就追了《那年,我們的夏天》,意外的是部寶藏作品(有時候懶得想更合適的敘述就會直接使用Dcard語,希望可以慢慢戒除這點)。編劇接受採訪時,說出:「一開始我們不知道對方的心裡話,總是覺得各自都過得很好,爾後吐露了內心才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務事,家人總是以愛恨交織的形式來到我們身邊,我認為青春的苦惱有很大一部分來自家庭。」 每顆鏡頭都美得不像話,第一次覺得原來看別人談戀愛也會感到幸福啊 宇植跟多美的火花真是批哩啪啦,好可愛喔
然後買到了絕版的 Dr. Martens 妹子鞋,超喜歡,磨腳跟磨到爆也好喜歡(我偏S屬性但意外很能忍痛)
以及跟學姊去了 REC cafe,景很美咖啡很普,不推
該怎麼辦啊我打了好長一段才一月啊😨😨😨
February 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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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過年媽媽都會說明年不煮這麼多了,結果還是滿滿兩桌 每道菜吃兩口就��了很瘋吧!
上個月沒有特別提,但 GR 相機的輕巧讓我願意隨身攜帶連買杯可不可都可以拍 習慣以相機拍攝後,我在年末換了哀鳳相機就覺得怎麼拍怎麼醜欸 (有沒有想過是人的問題?)
從PG媽那邊習得新型態蛋餃,很好吃,推薦各位試試看
家附近的早餐店推出超優秀的草莓三明治。 草莓是滿的,不是只有切面那一排,加上卡士達醬,CP 值跟美味程度都屌打-4
中旬又進入一人當五人用的拍攝期間,同事 aka 手模本人洗手洗到要脫皮
🫠🫠🫠(救命
畢業已經六年了,好喜歡這組和西班牙文課同學們一起邊吃邊亂拍的照片,其實我們不太熟,但能留下這些紀錄真好
看《美麗心靈的永恆陽光 aka 王牌冤家》看到睡著,我真的不是文青的料 不過如果必須得選擇,雖然痛苦,但我也不想遺忘 受傷後癒合的疤累積起來才會變成現在這個階段的自己
參加了《昨日的美食 劇場版》包場活動跟迅速在網飛追完《被擦掉的初戀》,這兩部作品都很平實可愛,我其實很喜歡貼近生活的作品,像是《昨日的美食》裡藉由每一餐的準備,去述說主角的處境以及食物所能帶來的療癒效果,自此之後食物對我的意義就跳脫了填飽肚子的單一用途,好好的吃飯,品嘗食物組合協奏的效果,和餐桌對面的人交換感受,也許就是我們一起活在當下的證據吧?
拍攝商品拍到快瘋掉,開始期望3D建模可以應付過去,至少燈光跟道具都可以無中生有(真的瘋了
《飢餓遊戲前傳:鳴鳥與游蛇之歌》超好看!其實整部飢餓遊戲我都覺得超好看也收藏了實體書,是一眾反烏托邦小說裡我最喜歡的作品。 如果你同樣不喜歡聖光型主角,也熱愛人性刻畫的作品,真的可以讀一讀 不要跟我說電影,那是不同作品
趁二二八連假和PG一起去染了粉紅色的內餡染,結果慘遭朋友評價是中國妹流行 撇除漂髮頭皮爆痛跟頭髮乾爆以外,綁起辮子跟馬尾都很好看
March 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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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平淡的月份,工作不忙時就在摸新工具
Illustrator 處理3D的技術進化滿多也滿直覺的,雖然無法像真的3D軟體自由度這麼高,但做一些 trendy 設計也是很夠用了
也摸了一下 Blender 的 Geometry Nodes,此時並不知道這是我今年最後一次碰 Blender🫠,悲
GR攝影大大大阿默老師按了我貼文的讚,只是宣虎歐巴的花癡文,真是讓人五味雜陳⋯⋯
睽違兩三年又重新回去打了一陣子的羽球,
看了《語意錯誤》,看帥哥談戀愛好舒壓
默默的天氣就轉暖了,送洗了冬天的厚外套 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說法,洗衣店是對整理衣服有所執著的人才能開的店 反正我信了
April 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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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蛋四歲生日了,從他誕生在我的衣架下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千多天 雖然他大概覺得自己還是小孩子 但四歲已經是貓界的 Young Adult 了, 差不多該出去賺錢了吧?!
上了一堂很憧憬的設計公司開的線上課程,但小失望 決定要從熱愛亂買線上課程的人畢業 我買過的課遍及 Hahxw、Yotxa、 Xdemy、 知識X星、Cousexa, 線上課就跟電子書一樣,買了可能永遠擠不出時間吸收 但只要買多大家就會覺得是個勤奮好學的人 會有人有興趣看各平台比較嗎?
這個月和大學奇異組織(?)小呂森旅行團出發台南, 可能因為發起人跟策劃人都偏瘋狂,隨時都會放棄開車下去健行的那種瘋,所以整趟旅程都是 hang over style,不過這種瘋癲可以釋放掉平日假裝正常的壓力,對我來說是好好的休息充電 我希望這個旅行團能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刪掉走到腳斷掉這個特色會更好,今年想去哪呢? 宜蘭? 台東? 墾丁?
《如果三十歲還是處男,就會變成魔法師 劇場版》是我少數看 BL 作品踢到鐵板,我個人覺得不太好看(很怕得罪粉絲),可惜了影集拍得可愛又讓人心動,電影似乎想走文青的隱喻象徵調性但!!!真的不要放一堆MV似不知所云的鏡頭啦!!!
這個月參加了山盟和中區再生基地舉辦的N種綠色生活講座,討論如何在生活的各面向落實環保的做法。我是被綠色婚禮跟綠色時尚吸引而參加的,不過最大的發現之一是雖然大家都是對環保有信念與熱忱,每個主理人的策略卻非常不同,透過凝聚社區意識來經營在地小店,或是以能被規模複製的角度去經營社會企業,這兩者因為策略不同而在議題處理上會有非常不同的見解。
這個講座發現之二是小燈製作所 Amber 所推薦的《最美五套質感人生穿搭》,我喜歡這本書裡提倡的:衣服應該要帶給我們能量,以及最適合當下的自己 的概念,所以 2022 的下半年也是一直在實踐這個理論:每個月用五套穿搭,與衣服長時間相處,也透過預先計畫讓自己隨時處在一個最適合的狀態。 非常推薦衣櫥爆炸或是永遠覺得自己少一件衣服的人來讀一讀這本書!
大家擁有自己的環保杯了嗎? 早在自帶杯扣5塊的政策前,我就很喜歡用自己的杯子去��飲料。 除了飲料會變比較好喝以外(?),也可以透過自我約束,沒有環保杯就不買,來減少自己喝手搖杯的頻率。 我現在使用的組合是梅森杯搭配 ReCap 杯蓋,選擇這個組合的原因是:廣口的玻璃杯好倒入飲料也好清潔,不像矽膠杯會殘留味道卡色,或是塑膠杯容易刮傷 以及杯蓋本身就具有手提拉環的功能,不需要再準備外出袋;裡面的矽膠防水圈可拆,也可以買到替換的墊圈,替換部分零件而不是整個丟掉這點真的很重要! 撇除容易打破、有點重,不能保溫之外, 我覺得是挺適合自己使用習慣的杯子~ (還可以拿來當保鮮罐使用!!!)
我想不出能說些什麼來推薦《媽的多重宇宙》 ,你可以從預告感覺得這部作品的ㄎ一尢,但除了荒謬的設定跟節奏,你會感受到一點導演的詩意與人生觀,甚至在某個片段會覺得自己被同理與安撫了 這就是一部神奇的作品, 我很難說自己到底懂了還是不懂,但很直覺地喜歡甚至打算多看幾次
May 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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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是宣虎歐巴的誕生月,首度的參加了應援咖啡廳。 看到現實世界的人因為對同一個人的喜愛聚在一起慶祝是一種很神奇的體驗 也讓人感覺到愛是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因為愛所以想要表達支持,大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共同創造了本來不會發生的事與物。 在欣賞這種社群文化的同時,也不禁思考這樣的熱情是不是一把雙面刃? 雖說愛的付出的確就是你情我願,但看到某些粉絲應援花大錢送名牌禮物給偶像的作法還是有點難以過去自己心裡這關。
想著要抽離點,結果沒多久,因為緋聞銷聲匿跡幾乎整整一年的歐巴終於出現在 SNS 上,感動驅使我徹夜設計了小卡來發洩無處安分的開心!(現在想想好羞恥,還好成品自己蠻滿意的)
買了電子閱讀器給自己當母親節禮物,我一直以來都有買電子書的習慣,但不太能用平板長時間的閱讀,眼睛非常容易不舒服。 換了電子閱讀器最明顯的改變就是閱讀時間大幅提升,首先解決了眼睛不適的問題,輕巧的重量減輕手持的負擔,尺寸小巧也很容易丟進包包裡攜帶。 我通常會在睡前或醒來還不想離開床時閱讀,不過需要排隊的場合也超級適合,很容易就可以度過等待的不耐感喔!
PG跟我講了桑椹牛奶喝起來有股黑糖味後,抱持懷疑態度的我終於買到桑椹牛奶親自驗證: 是真的,真的有黑糖味
在月底開始使用布衛生棉;我是五年以上的月亮杯使用者,但還是會有不小心漏出一點經血的時候,在經期前幾天還是需要墊片衛生棉會比較保險。趁著手邊的拋棄式衛生棉用完後就直接換成可以重複清潔的布衛生棉。 必須說,我覺得布衛生棉的使用還是有一點門檻,在量大的時候可能一天還是得換個兩三片甚至三四片才能吸收所有經血,但換下來的布棉如果無法馬上清潔,就還得想辦法帶在身上。 搭配月亮杯,很適合我自己想要減少一次性垃圾以及減少買衛生棉的精神(我就懶),不過建議有想試試看布衛生棉的女孩,還是先從經期的中後段開始嘗試,可能比較不至於大崩潰。
June 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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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趴呢抓去看了先知瑪莉的 live,我很喜歡《多雨的城市》,但 KTV 只點得到 《Cheer》,微可惜。
和大熊挑戰了兩人密室,前面關卡大概十分鐘就咻咻咻解完,結果被困在拼積木拼到差點超時⋯⋯
工作上客戶指定我們開發招牌吉祥物相關商品,雖然最後並不是太有設計空間,但應該算小小的里程碑?
獲得其他家粉絲推坑贈送的專輯,感嘆擁有有錢的粉絲真幸福之外,也驚豔於韓國的設計水準,無論是攝影、平面編排以及印刷都很有質感
真的去了多雨的城市小旅行。 小時候有短暫居住過基隆,對於基隆的印象就是下雨下好下滿下下叫(?) 這次去主要是看看城市博覽會,展覽超棒! 利用城市發展過程中逐漸廢棄的工廠或漁會大樓,從造船產業到漁業飲食文化到社區再生,很全面的讓人瞭解基隆是個怎麼樣的城市 而且展場的佈置非常有巧思,不是走沒有內涵的拉皮路線 身為文化美學沙漠金錢豹城居民的我好羨慕啊⋯⋯
我的MBTI是ENFJ,可以解讀為自以為是的蠢蛋
老闆從美國短暫返台,帶了可愛的杯子,以及海量CBD軟糖讓大家當辦公室零食
我喜歡Pizza Rock的海鮮披薩
雖然越寫越隨便,但2022的上半年過得好像滿充實的欸!? 劇透:認真看一下下半年,我到底是怎麼撐過這一年還沒累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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