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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echE’s Tribology Gold Medal 2023 Winner Announced
07 Nov 2023 Institution News Team Professor W. Gregory Sawyer Professor W. Gregory Sawyer has been awarded the Institution’s 2023 Gold Medal for Tribology. Professor W. Gregory Sawyer is a trailblazer in tribology and biotribology, focusing on both experimental and theoretical studies in interfacial dynamics during direct contact shear. His extensive career involves developing instrument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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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暴露狂大彪
大彪本名张德彪,28岁,长的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留了浓密的口字鬍,非常有男人味儿。大彪是內蒙古人,大学毕业后只身来到北京打拼,在北京郊区的一家经营工程机械的公司做技术员,工作还算轻鬆,朝十晚六,偶尔会出个差。
大彪喜欢男人,尤其是健美粗壮的男人,大彪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举铁,希望能把自己操练成国外健美大神那样肌肉巨兽般的极限身材。
晚上八点,大彪准时来到健身房,健身房就在大彪住的小区不远的一个地下室,老板也姓张,四十出头,大彪叫他张哥,张哥是本地人,前些年拆迁,一下成了暴发户,因酷爱健身就辞了工作开了个健身房,不为赚多少钱,就为了自己练著方便。张哥的老婆在拆迁没多久的时候就和他离了婚,拿了一大笔钱和另一个男人跑了。孩子在外地上大学,就寒暑假会回来看看。张哥个头不高,肌肉发达,是个粗獷的爷们儿。
“张哥”
“大彪来了啊,今天练哪儿?”
“今儿个蹲腿。”
大彪和张哥打过招呼就去了更衣室,换上背心短裤,自恋的看著镜子中粗壮的肌肉男,硕大高耸的胸肌,浑圆饱满的臀部,强劲粗壮的大腿,做了几个健美比赛的展示姿势,痴迷的欣赏著自己的肉体,大彪最喜欢的练的就是腿部肌肉,他认为男人的大腿越粗就越性感,性能力也越强,所以一周会练两次腿,虽然累,但练完之后那种酸痛无力的快感,就像射精一样让大彪欲罢不能。大彪身高1米78,体重118公斤,体型和非赛季的健美运动员一样,腿围有惊人的76厘米,小腿肌肉也是一大包,穿普通的运动裤也像紧身裤一样。
健身房不大,从地面的楼梯下来是一条过道,左侧是个吧臺,张哥不举铁的时候就在这儿呆著,旁边是一臺自动贩卖机,再往前的右手边是一道门,里面有两个房间,靠外侧的房间是固定器械的区域,里面的房间是哑铃杠铃和一些自由重量器械的区域。过道尽头的左边墻上是一面大镜子,镜子两边是杂物间和应急通道,平时都是锁著的,右边拐进去是两个房间,更衣室和浴室,都是小房间,更衣室只有一排储物柜、一张长条凳和一面镜子,浴室是一个马桶和洗澡用的电热水器。
大彪认为一个健身房好不好就看练腿的器械全不全,张哥的健身房虽然不大,但是深蹲、腿举等等练腿的器械有6、7臺,所以大彪从来了北京就在张哥的健身房锻炼,和他也比较聊的来。
大彪来到健身区,只有一个人在固定器械这儿玩手机,看样子是练完了歇一会儿就准备走了,自由重量区没人,大彪心里高兴,可以隨便练了。由於健身房没有跑步机什么的有氧运动器械,所以基本没有女人会来这儿健身,男人都下班点儿来,五六点是人最多的时候,八点以后都差不多练完陆续走了,九点以后基本就没人了,张哥10点左右闭店回家,没人的时候会早一点,所以大彪都固定时间八点来。
大彪开始做热身,活动活动关节,心里对今天的健身有一丝异样的期待。大彪有一个秘密,就是他喜欢暴露,喜欢一丝不掛的展示自己健美的身躯,但又觉得很羞耻,这种慾望驱使著他做出一些他觉得很淫荡的事情,比如全裸的站在更衣室门外对著对面墻上的镜子摆pose,在淋浴的时候手淫,並期望有人不经意的看到他这副淫贱样儿,今天他可以更进一步。前些天在大彪续卡的时候,张哥对他提了一个交易可以让他免费健身,只要他每次晚上来的时候替张哥看会儿店,让他早点回家,练完之后打扰打扫卫生,收拾一下器械,周末有事儿的时候替他看一两天的店就可以了,这些对大彪来说都是顺带手的事儿,並且对他来说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实现他裸体健身的慾望了!大彪便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个条件。
在那个玩儿手机的人走后,张哥把新配的钥匙给了大彪,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走了,大彪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下来扔到一边,来到深蹲架前,看著镜子中性感肉壮的身体,浑身充满了力量,扛起杠铃一下一下的做起深蹲来,做完一组,大彪感觉大腿和屁股充血了,饱满粗壮了一些,裸体健身的快感让他的大鸡巴也微微勃起,大彪拿出准备好的橡胶绳从根部把自己的大屌和卵袋绑起来,大彪看著自己的鸡巴慢慢变大变硬直挺挺的衝著天花板,怒张的马眼中涌出一滴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忍不住套弄了两下,使得大屌更胀大了一些,往下一压,啪的一声向上弹起击打在小腹上。
大彪的鸡巴不是很长,但也有19厘米,算是中上等,但是粗度却无人能及,最粗的根部有易拉罐那么粗,这让大彪非常自豪,完全勃起后就像一个宝塔,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弧形,顶部的龟头比鸡蛋还大一圈,血管蜿蜒的茎干越接近根部就越粗壮,下面薄薄的卵袋包裹著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大彪有个特殊的能力,可以控制自己的提睪肌,隨著发力,两颗硕大的睪丸一跳一跳的,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能力。
大彪的体毛旺盛,浓密的胸毛,阴毛,腿毛连成一片,但他却喜欢乾净无毛的身体,所以每周都会用剃须刀將身体上的毛都刮的干乾净凈,像欧美GV里的肌肉男一样,展示出自己硕大的肌肉块和性器。大彪扛起了比平时重量更大的杠铃,继续操练著大腿,一组又一组的深蹲之后,感觉大腿和臀部像要爆炸了一样,肌肉高高隆起,一股股的前列腺液从马眼冒出来,顺著粗胀的阴茎淌到大腿上,混著汗水闪闪发亮。大彪稍稍歇了一会之后,换其它的动作继续练腿,腿举、哈克深蹲、腿屈伸、腿弯举……粗壮有力的腿部肌肉挤��著硕大的卵蛋和坚挺的大屌,榨取开发著大彪的潜能。
在做完小腿训练之后,大彪以来回三趟的哑铃弓步走作为结束,走最后一趟的时候,每一步都摇摇欲坠,膝盖弯下去都几乎不可能再支起来,但想要把双腿练成最强打桩机的慾望支撑著他完成了动作,大彪坐在地上,背靠著墻,看著镜中的自己,汗水顺著身体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从胀红的龟头马眼中流出的粘液已糊满整个性器和大腿內侧,大彪抬起手,一手揉捏著饱满胸肌上敏感坚挺如同花生米大小的乳头,一手趁著前列腺液的润滑套弄著血脉賁张的大鸡巴,大彪强忍著酸痛站了起来,下半身如同失禁般的无力感刺激著他的性慾更加旺盛,加重了揉捏乳头的力道和套弄的速度,看著可以与重量级健美运动员媲美的双腿,一波波快感衝击著神经,“啊,啊、嗯……操,爽!真他妈的爽!啊……爽死了,啊、啊、啊……”隨著低沉的呻吟和浑厚淫靡的男性高潮时的叫喊,一波波精液射向空中,落在远处的镜子上,器械上,地上,大彪的高潮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钟,隨著射出最后一股精液,大彪终於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身前倾,趴在地面一滩又一滩的精液之中昏睡过去……
大彪迷恋上了紧身短裤,网购了一批各种顏色的寄到家里,收到货后迫不及待的开箱试穿,弹性极好的布料包裹著大腿和臀部肌肉,勾勒出一道道充满力量感的弧线与线条,外露的股四头肌內侧头外凸形成水滴的形状,被股直肌和股中间肌挤压外翻的股外侧肌划出优美的圆弧,肥厚的大腿內收肌群將大屌和卵袋挤的向外突出,鼓鼓囊囊一大包,可以清晰的看出形状,从侧面看,浑圆挺翘的臀部肌肉和饱满鼓胀的股二头肌形成一险峻一高嵩的山峰,配合著丰满紧绷的小腿肌肉,性感无比,令大彪从马眼处渗出一股淫液,儒湿了短裤。他找出一个软胶材质的护襠塞入短裤,隱去性器的形状,只留下圆滚滚的一包,像是塞了个水晶球。大彪把其他几件紧身短裤都试穿了一遍,件件都很喜欢。
时值初夏,正適合背心短裤的打扮,大彪决定这一夏天都只穿这几��紧身短裤,不穿其他的裤子了。第二天,大彪准备去上班,穿上黑色的紧身短裤,塞入护襠,上身穿深色速干半袖,半袖虽然不是紧身���,但也被宽厚的胸肌和背阔肌撑了起来,袖口更是被球形的三角肌和饱满的肱二头肌、三头肌撑的像是要隨时爆裂开来。
大彪看著镜中的自己,性感但不会显得淫荡,同事看见就算比较惊讶也不会太过反感,满意的笑笑就出门了,骑上自己公路自行车,向公司赶去。大彪平时上班骑车或者坐公交都差不多二十分钟的路程,今天骑自行车去是因为可以为自己的穿衣打扮找个藉口。
一路上大彪骑的並不快,公路自行车纤细的车架车轮与他粗胀的大腿和爆炸性的肌肉形成极具视觉衝击力的鲜明对比,街道上的行人和司机纷纷侧目,视姦著那具肉体,大彪目不斜视,余光却將其他人的反应收入眼底,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心跳加快,皮肤变得敏感,花生米大的乳头蹭著布料,快感直衝头顶,前列腺发胀,一股股淫液流出甬道,將软胶护襠弄得湿滑黏腻,大彪顶著一波波的快感骑到公司,先去厕所將护襠清理乾净塞了回去。
走进办公室,同事们都张大嘴惊讶的看著大彪,虽然知道大彪身材很好,但还是头一次看他穿的这么暴露,“我说彪啊,你今天啥情况?”一个同事问道,“骑车来的,这样穿舒服。”大彪回答,拿著放在办公室的工作服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同事点点头,之后环顾了其他人一眼,颇有深意的笑了笑,仿佛发现了大彪的一丝本性。
下班回家的路上,大彪又流了多少前列腺液就不提了,吃过晚饭,晃晃悠悠到了去健身的时间,大彪换上一条骚黄的紧身短裤,没有塞护襠,弹性极好的超薄布料將大鸡巴和卵袋的形状勾勒得清晰可见,想了一下,把橡胶绳鬆鬆地勒在性器根部,微微充血后,透过布料,性器的细节都能看清。上身穿一件超细肩带的健身背心,两只宽厚的方形胸肌露在外面,两粒花生大小的乳头点缀在胸肌下缘,显得极其淫荡。
来到健身房,张哥看到大彪的打扮,心中哂笑,这个肌肉男真是淫荡下流啊。自由重量区有两个人在练,大彪进来后先热身,然后就开始拉背,做引体向上,双腿向后弯曲交叠,叉开大腿,胯向前顶,將大鸡巴完全展示出来,另外两个人完全不知道眼睛该看向哪儿,想看但又替那个肌肉男觉得羞耻。大彪一副专心健身的样子,但是弄湿了一大片短裤的是汗水还是淫液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当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张哥进来和大彪聊天,看著那具短裤完全湿透变得半透明,大屌若隱若现的性感肉体,羡慕的同时还有些心动,心中有些烦躁,和大彪打���招呼就回家了。
张哥走后,大彪脱掉衣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肛栓,润滑之后塞进屁眼儿里,这是大彪新买的玩具,专门適合外出佩戴的小型肛栓,肛门的部分��,怎么动都不会掉出来,而且底座小,除非將屁股完全向两边扒开,否则根本不会看出来,肛栓整体向前弯曲,顶部是一个圆球,塞入之后圆球正好可以顶到前列腺,只要有动作,源源不断的快感就会从前列腺传来。大彪最近每次全裸健身,除了练腿的时候都会把这个肛栓塞入身体,爆炸的性慾和快感是他疯狂操练肌肉的动力。
九点多的时候,一个魁梧略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进入健身房,大彪训练的太过专註,等那个人走进大彪所在的房间才发现有人来了,
“你好,有什么事儿?”大彪有些尷尬的问道,並起身想把衣服穿上,
“没事儿,不用穿,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可害臊的,哈哈,我想看看健身房的环境,合適的话办个卡。”中年男人回答道,笑声很爽朗。
大彪也就顺水推舟,挺著大鸡巴给他介绍各个区域,由於意外被人撞见自己硬著鸡巴裸体健身,羞耻的快感加上走路时体內肛栓一下下撞击著前列腺,马眼不断留出淫液顺著鸡巴滴到大腿上,大彪觉得碰一下自己的鸡巴,精液就会控制不住汹涌的喷射而出。
转完一圈来到楼梯口,大彪说自己只是晚上看店的,要是想办卡的话白天来老板都在,中年男人点头表示知道,並毫不吝嗇的夸赞了大彪的身材,最后调戏似的捏了一下大乳头和挺翘的粗鸡巴,大彪本来就蓄势待发,一下控制不住,精液破关而出,
“啊!哦,对不,啊……对不起,啊啊!啊……”,手不由自主的擼动著粗壮的大屌,一道道炙热的精液喷到中年男人的身上,男人看呆了,也没躲开,任由大彪的精液射满了全身,射精过后,大彪喘息著,不好意思的说道:
“真是抱歉,把你衣服弄脏了,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没事儿,也怪我,不该动你的,我回家自己洗就行。”中年男人並不责怪,转身离开了健身房。
大彪看著他上楼的背影,心里回味著刚刚快感强烈无比的射精。
第二天上午,张哥来到健身房,打开门开始营业,心里却是想著昨晚穿著暴露的大彪训练的场面,有些后悔昨晚走那么早,要是房间里有个摄像头就好了。健身房只有楼梯口上面有个监视器,可以照到整个走廊。张哥打开电脑,想看看昨晚大彪走时的画面,打开记录,忽然心跳加速,目不转睛得盯著屏幕,仿佛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张哥仔细观看,发现自己走后有个男人想要办卡,来看看健身房的环境,而大彪居然是挺著梆硬的大鸡巴全裸的带他参观的,最后竟然还不小心射了那人一身精!大彪因为精虫上脑,根本没想起来摄像头这回事儿,也是因为张哥和他说过没事儿从来不看录像,使他觉得並不会被张哥发现。
张哥把这段录像保存到电脑其他地方,反復看了好几遍,心情才渐渐平復下来,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裤襠已经鼓起了一大包。他靠在椅子上慢慢思索,难道大彪在自己走了之后都是裸体健身的?直起身,翻找到之前几天的录像,发现每次大彪都是全裸的从健身区出来去洗澡,这肯定了他的猜测,眼睛转了转,他决定今晚亲自证实一下。
到了晚上,大彪还是那身骚气的紧身衣来到健身房,
“大彪来啦!”张哥招呼了一声,
“张哥!”
“今天该练胸了吧?”
“对!张哥太了解我了,哈哈。”张哥也笑了笑,心想,今天晚上我会更了解你的,哈哈。
到了八点半,其他客人都走了,张哥来到自由重量区,大彪正在做杠铃臥推,顶峰收缩的时候,两块硕大的胸肌高高地耸立起来,张哥將一个手包隨手放在角落,假装的收拾收拾了东西,然后对大彪说
“大彪,你练著,哥先撤了!”大彪正在发力,只是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张哥出了健身房,在外面抽了根烟,转身又进去了,故意放轻了脚步,走到里屋门口才突然出声,
“你瞧我这记性,丟三落四的!”迈步进了屋,果然不出所料,大彪把自己的衣服都扒了下来丟在一边,躺在臥推凳上做臥推,鸡巴根部绑了根橡胶绳,完全充血的阴茎像根粗木棍搭在腹部,两颗鸡蛋大的睪丸一前一后臥在两条大腿肌肉之间的缝上,大彪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但是由於正在使劲,只得推完这一个,把杠铃放回架子才起身,
“张哥你怎么回来了?”说话的同时试图用手遮住巨大的性器,但是那尺寸怎么能遮得住,
“我的包忘了拿了。”张哥指了指之前放在角落的手包,又说道,
“没事儿,害什么臊啊,我有时自己一人练的时候也不穿衣服,这样才能看出练的效果。”试图稳定一下大彪的情绪。
“最后几组了吧,我帮你护一下”,
“好,那我先把衣服穿上吧”,大彪站起来,
“別穿了,扔地上粘的都是土”,大彪面色有些犹豫,
“没关係,我也脱了,正好屋里有些闷热。”张哥说完,把衣服脱下搭在旁边。
张哥的身材一点也不像四十多岁的,到像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肌肉鼓胀饱满,黑亮的皮肤闪著光泽,肌肉比例完美,一看就是个健美老手,浓密的阴毛��心修剪过,不长不短,边缘清晰,鸡巴微微充血,粗度不如大彪,长度却不逊色,卵袋皮肤紧绷,將两颗大冬枣般的睪丸束缚在会阴部。甩著鸡巴走到臥推架后方,示意大彪开始。
大彪重新躺回凳子上,张哥上前一步帮助他將杠铃取下,鸡巴正好对著大彪的脸,大彪手肘缓缓下放,稍微停顿之后用力推起,完成一个標准臥推,
“再来!继续!”,张哥喊到,一下一下,到第五个的时候,大彪有些吃力,张哥微微屈膝半蹲,双手护著杠铃,鸡巴几乎要贴到大彪的脸上了,
“使劲!这刚第几个!”,
“別他妈怂!吃没吃饭!”,
“再来!”,
“鸡巴长那么大干嘛使的!”,
“你丫推不起来鸡巴不如剁了去餵狗!”,
一句句脏话还有张哥身上男人的味道刺激著大彪神经,鸡巴越发胀大,淫水横流,力量也被压榨出来,隨著低沉的嘶吼,杠铃放下又被推起。张哥看著眼前充满雄性阳刚之美画面,鸡巴也昂头挺立,一滴滴前列腺拉出银丝落到大彪的脸颊嘴角,大彪做完一组放回杠铃,坐起身喘著粗气,张哥骄傲的夸赞
“好小子,是个爷们儿!歇半分钟继续!”,
大彪將嘴边的淫液舔入口中,大声回答,
“是!张哥!要长肌肉,就得他妈的往死里操!”。
夜幕下健身房入口亮著昏黄的灯光,从里面传来声声男人洪亮的喊话与低沉的嘶吼,飘飘荡荡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
最后一个动作做完,大彪站到镜子前,效果显而易见,两块肥厚的胸肌高高耸起,稍一低头,下巴就可以碰到上胸,控制发力,肌肉自下而上像是一道波浪漫延而过,胸肌中缝窄而深,可以夹住一张A4纸,双手情不自禁抚摸揉捏著胸肌,指腹划过敏感挺立的大乳头,大彪不由地发出一声闷哼,会阴一紧,从大屌顶端挤出一股淫水。
张哥叉开双腿站在一旁,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笑地看著大彪淫靡的浪荡样儿,鸡巴更加鼓胀挺立了。大彪並不是每次裸体健身后都会射精,保持阴茎勃起只是压榨自己潜能的一个手段,他认为能控制自己射精是男人意誌力强大的一个表现。
“张哥,走,咱俩去洗个澡。”
“好!”,大彪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目光一直盯著他的张哥发现大彪屁股之间好像夹著什么东西,心中一动,移步过去,
“你这儿藏著啥好东西?”说话的同时手指向两臀之间的甬道入口探去,
“没!啥都没有!”大彪想回身躲开,却被张哥一只手环腰抱住,另一只手將东西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啊……”大彪呻吟出声,两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张哥把裹著一层黏滑肠液的肛栓扔到地上,两只手指探入因空虚而张开的洞口,就著肠液的润滑毫无阻碍的进入肠道深处,
“小子,你丫真是骚浪贱啊,不光硬著鸡巴全裸健身,屁眼儿里还插著肛栓,瞧你丫刚才健身时候,鸡巴一直冒著淫水儿,是不是快爽死了!”。
说著手指对著肠道內壁凸起的前列腺不停的揉搓按压,大彪的硬屌一翘一翘的又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啊!啊……好爽啊!张哥,要被插的爽死了啊!操!”,张哥听到这话,手指更加有力而迅速的对著前列腺发起衝击,顿时引得大彪又一阵浪叫,
“操!真他妈浪!一会让你更爽!別他妈怂的求饶!”,
“啊……哥!我想要更爽!求你了,哥,让我爽死吧!”,张哥抽出手指,“噗嗞”一声將自己粗大坚挺的大鸡巴对著大彪火热的洞口一捅到底,
“啊!好爽啊!操!要他妈的爽死了!”大彪浪叫,张哥双手从后擒住他的肩膀,让他看著镜子中自己淫贱的骚样儿,大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呻吟浪叫个不停,口水顺著下巴低落到鼓胀的胸肌上,双手揉搓玩弄著坚挺硕大的奶头,屁股后撅迎接张哥快速深重的衝击,充血肿胀的阴茎前后甩动,淫水儿四飞,两颗鸡蛋大的睪丸隨著运动啪啪地击打在粗壮的大腿上,
“啊!操!真他妈爽!哥,我要被你干死了……大鸡巴太会插了!要被操射了啊!……喔……啊”,张哥加快抽插频率,龟头每一下都准確有力的捅在前列腺上,大彪呼吸变得沉重急速,酝酿著最后的爆发,
“啊!……操!……”精液像一道道水柱从马眼喷射而出,丝毫不见停歇,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刺激大彪將体內的精华全部激射而出,一滩一滩地喷洒在远处的镜子和地板上,肛门剧烈地收缩夹的张哥欲仙欲死,低吼著把自己的精液射入到大彪体內深处,
“唔~夹的好爽啊操……被夹射了!”两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嘶吼回荡在健身房內……
自从上次发生关係之后,大彪觉得和张哥的关係亲密了许多,两人经常会一起吃饭喝酒,有时也一起全裸健身。没过几天,大彪上班的时候领导找到他,说在外地一个现场的工程设备有问题,操作有些失灵,让他过去看看,大彪准备准备东西,买了第二天的软臥。下班之后,到健身房和张哥打了个招呼说要出差,这几天不过来了,张哥点点头表示知道。
第二天傍晚,大彪准备从家出发去火车站,上身穿的黑色紧身半袖,下身穿白色紧身短裤,一身壮硕的肌肉格外抢眼,短裤被撑得有些透明,显出一点肉色,前面没有塞护襠,贴著大腿放进左边裤管儿里的半勃起粗大肉棒,还有两颗大卵蛋將短裤撑起明显的性器形状,屁眼儿里插了肛塞,顶住前列腺,大彪已经適应了肛门內有��物的感觉,现在可以24小时佩戴,並不会觉得难受,只会爽的不停流水儿。
穿上高帮��健身战靴,戴上鸭舌帽,大彪背著双肩包出门去坐公交车。公交车是像旅游大巴那样的长途车,可以直达火车站,只是时间有点长,要两个多小时。因为天快黑了,车上没几个人,都坐在车厢的前半部分,大彪走到最后一排坐下,车子开动之后,司机把车厢內的灯都关了,防止玻璃反光影响视线,昏暗的环境让大彪渴望暴露的內心蠢蠢欲动,他把上衣脱掉,短裤褪到脚踝,轻轻擼动著火热的阴茎,另一只手挑逗著乳头,理智渐渐被拋到脑后,大彪把短裤完全脱掉,和上衣一起放进背包里,挪动身体,坐到最后一排正对著过道的位置,车上的人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一个擼动著大鸡巴的肌肉猛男,这种刺激让大彪心跳加速,身体发烫,如果在灯光下,就能看出他的皮肤变成了一种充满情慾的粉红色。
要到下一站了,大彪坐回角落的位置,並没有穿上衣服,司机打开灯,突然亮起的光让他有一种赤身裸体置身於眾目睽睽之下的感觉,前列腺一阵瘙痒,会阴的肌肉颤抖,一股骚气的淫水儿从马眼留出,顺著跳动的大鸡巴流到身下的座椅上,到站了,只有一个人下车,公交车驶离站臺,灯光熄灭,大彪放鬆下来,决定这次大胆一些,他站起身,走到靠近后门的位置站定,肌肉发力,一丝不掛不知羞耻的挺著大鸡巴摆出各种健美姿势,窗外照射进来斑驳的灯光打在身上,尽显淫糜。
大彪在第二排左侧边上的位置坐下,狭小的空间迫使大彪这个大块头只能叉开双腿,后背紧靠座椅,把坚挺粗壮的大鸡巴和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充分暴露出来,屁眼儿里的肛栓更有力的顶到前列腺,双手不由自主地捏住两粒乳头,用力的揉搓拉扯,粗暴的快感让大彪无法思考,仅剩下满足慾望的本能。
灯光亮起,一个穿连体工服工人站起来向后门又去准备下车,他看见一个双眼微闭,张著嘴喘息的奇怪男人,隨著走动,宽厚的肩膀和胸肌显露出来,再往下,一双有力的大手正玩弄著两颗有花生米大的黑红乳头,工人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大彪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紧张刺激羞耻交杂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工人走到后门处,发现那个淫荡的壮汉连短裤都没有穿,一条肌肉鼓胀的粗壮大腿伸到过道中,一套堪比牛鞭牛宝的性器张牙舞爪的竖立在两腿之间,工人灼热的目光让大彪更加性奋,收缩肛门,让肛栓操弄前列腺,大屌一挺一挺的跳动,將淫水儿甩的四下飞散。
车门打开,工人慢吞吞的下了车。前门上来一个平头小伙儿低头径直往后排走去,来到大彪近前,一条粗壮的大腿拦住去路,小伙抬头一看,一个如同健美冠军的粗獷爷们儿,双手玩儿著乳头,前后来回挺胯甩著大鸡巴,呼吸一窒,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片刻后回过神儿来,仔细看了看大彪身边並没有衣服,淫邪一笑向后走去,大彪还在发骚,只当他是到后边坐下,並没回头看,小伙儿又走回来经过他身边时才发现自己的包被他拿走了,可是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大彪慌张的站了起来,不知该怎么办。
小伙儿走到最前面第一排坐下,大彪有心过去把包要回来,可是走过去岂不是要被车上所有人都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不过去拿的话难道自己要一直裸著等他好心送过来?他要是下车了怎么办?
想到这些大彪的腿都有点儿软了,可是鸡巴却颤抖著吐出一股股淫液,滴滴答答地淌到地面上,大彪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骚的没边儿了。犹豫之际,公交车又到站了,大彪只能先到最后一排坐下,幸好只有俩人上车坐到了前边。
车厢灯关了之后,小伙儿拿著包往后挪了几排座位,大彪看了看情况,自己和他之间只有一个坐在他后排的男乘客,下定决心过去把包要回来,站起身走到小伙儿身边,小声地请求他把包还给自己,后面的那个乘客看的目瞪口呆,小伙提了个条件,大彪要让他玩弄直到自己下车,大彪感觉很刺激,答应下来,示意他到车厢后边。大彪走到最后一排,回过头,那个男乘客也跟在小伙儿后边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把大彪夹在中间坐到角落,两人將他所有的敏感点都掌握在手中,极尽挑逗之能,大彪觉得快要爽死了,前列腺液不停流出,在身下积了一小滩,旁边两人也都掏出鸡巴上下揉搓套弄,压低声音呻吟著。
公交车停了又走,车灯亮了又暗,大彪强忍住射精的衝动,时时刻刻都在喷发的边缘,感觉自己都快憋疯了。旁边两人低声嘶吼,对著大彪疯狂抽动自己的阴茎,一道道滚烫的精液射在高耸的胸肌上,大彪双手將精华涂满自己的上身,腥臊的味道和粘腻的手感让他觉得自己淫荡的没有极限。旁边两人射精过后喘息了一阵,把包还给大彪陆续下了车。车上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彪把短裤穿上,上身就一直光著,如果有人走到附近就能闻到浓重的精液味道……
火车站,大彪穿著被淫液浸湿了一大片的白色紧身短裤,半勃著巨屌,浑身散发著腥臊气味的取票、进站,在过安检的时候,被安检员以检查的名义將巨大的性器摸了好几遍。到了候车室,已经十点多了,开始检票上车了,大彪进去之后,找到自己的床號,是个下铺,其他三个床都有人了,大彪上面的青年看著像是个大学生,已经睡著了,应该是前面几站上的车,对面两个,下铺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魁梧男人,留著短发,看著很精神,玩儿著手机游戏,上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面色坚毅,肌肉紧致,像是个军人,正在看报纸。
两人在大彪进来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惊讶於大彪鼓胀的肌肉和暴露的穿著。大彪靠坐在床上,硕大的卵蛋有些胀痛,存了太多的精华急需释放,正好房间里没有女人,大彪决定射精给他们欣赏。查过票后,等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了声音,大彪把房间的主灯关掉,只剩下对面两人的床头灯还亮著,站起身把自己的短裤、鞋和短袜都脱掉,强壮的身躯和巨大的性器把两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大彪装作面无表情,穿上拖鞋准备先去水房將身上已经干涸的精液清理乾净,拿著毛巾,推开门,赤身裸体的走了出去,走廊灯火通明,认清方向,迈开粗腿甩著鸡巴向水房走去,在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刚那人的鸡巴真他妈大,跟个种马似的!身材也牛逼!”,
“是啊,不过也太他妈不害臊了,连个短裤都不穿就露著大鸡巴出去了!”不害臊的还在后头呢!大彪心想。
进入房间靠坐在床上,正面对著两人,大彪掏出背包中的橡胶绳,从卵袋和阴茎的根部绑上,本来已经半勃的鸡巴青筋渐起。然后把手机插上耳机,一只手拿著看欧美肌肉男的GV,另一只手上下擼动套弄粗大坚挺的阴茎。
对面两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大彪像一只被原始慾望支配的肌肉巨兽,所有的行动都是为了发泄性慾,手掌在龟头和冠状沟揉搓一圈,顺著一只手都圈不住的阴茎一擼到底,有力地撞击在两枚硕大的睪丸上,脆弱部位被击打的疼痛转变成强烈的快感刺激著他以更快的速度的再来一次,来回反覆。
下铺的那个男人咽了咽口水,感觉燥热难耐,不自觉的把手伸到襠部揉捏。上铺的感觉到下面传来晃动的声音,探出头一看,下面那人竟然目光灼热地盯著大彪,掏出自己的鸡巴快速套弄,床铺也隨著他的动作一起震动。
大彪將手机摆在一边,摸到肛塞的底座,两根手指用力的快速按压,让肛塞的顶端操弄前列腺,剧烈的快感让他瞇起双眼,完全不管不顾呻吟出声,大彪全身肌肉渐渐绷紧,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睪丸和前列腺一阵酥麻,一声吼叫,一道道白浊液体像喷泉一样喷涌射出,强烈的射精快感伴隨著低吼持续了將近一分钟,巨量的精液糊满了大彪的脸和上身,大彪喘息著用手指把身上的精液都抹到嘴里,细细品味著那腥臊的味道。
对面的男人看到一个肌肉猛男最私密淫荡的一面就这么暴露在眼前,再也控制不住,呻吟著用力擼动鸡巴,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出,飞洒在各处。上铺的男人把自己襠部鼓起的一包按下,笑骂了一句,“你们两个真他妈的淫荡!”,两人相视一笑,躺倒在床上慢慢平復下来。
大彪头枕著双手,没穿衣服也没盖被子就仰面朝天的睡著了。第二早上,上铺那个学生的起床声把大彪吵醒,大彪没动,继续闭著眼睛休息,学生下了床看到下铺一个肉壮猛男硬著晨勃的大鸡巴在睡觉,叫了一声,“我操!什么情况!”转头看向其他两个人,下铺的魁梧男人笑著说,“你昨天晚上睡得太早,错过了比这更精彩的事情!”,学生一头雾水,大彪听到这话鸡巴一动,浪荡的笑了一下。
火车到站,大彪穿好衣服下了车,打车到了施工现场,是个快要完工的郊野公园,面积很大,大部分的工人都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二十来个人做收尾工作。因为快到中午了,现场的联系人只简单说了说情况,下午的时候再开始干活,並把他安排到一间收拾好的宿舍。中午饭是专人送到工地的盒饭,大彪是和他们一起吃的,大彪健壮的身躯让大家都很有好感,混了个脸熟。
中午饭过后回宿舍休息了一会儿,大彪就去查看工程器械,做了些检测找到问题所在,是一块儿线路板有些损坏,打电话给同事让他快递一块新的过来,等件儿来了换上就行了。事情意外的顺利让大彪很高兴,这趟差出的很轻鬆。完事之后四处转了转就到了晚饭时间,工人收工比较晚,天已经快黑了。晚饭过后,大家都穿著裤头到宿舍外的水池擦洗身子,大彪也加入其中,只不过是一丝不掛的,工人们没有太过惊奇,只不过多看了几眼大彪剃光了毛的大屌。擦洗的时候,大彪兴起了暴露的慾望,脑子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心臟怦怦直跳。大彪把被汗水和淫液的弄的有些臭的衣服拿到水池洗了洗,没有拧干水就湿答答的掛了起来。
工地的宿舍可没有空调电扇什么的,大家就一起在门口乘凉聊天,大彪也找个小板凳儿坐在旁边,巨大的性器掛在大喇喇叉开的双腿之间,几乎要耷拉到地上了。工人们时不时的看两眼,话题几乎都是围绕大彪的肌肉和大屌的,暴露的快感使大彪慢慢勃起,阴茎翘起来变得更大了,大彪还给他们表演了睪丸跳动的绝技,引得工人们一阵惊呼。
男人们聊天不可避免的都会讲荤段子,大彪虽然不喜欢有关女人的部分,但是男人们炫耀自己性能力的话语和淫荡的表情还是使得他淫水横流,弄湿了一小块儿地面,工人们的嘲笑不仅没让他停下来,反而流的更多了。直到大家都去睡觉了,大彪才恋恋不捨的回了自己的屋里。
第二天,大彪因为没什么工作所以起的晚点儿,已经起床的工人们路过大彪的门口,看到他彪悍的肌肉和晨勃的巨大性器,有的讥笑有的羡慕,大彪其实已经醒了,听到工人们的话,鸡巴又不停的流起水儿来。大彪起了床,偷偷把肛栓塞进屁眼儿,鸡巴一直硬著走到水池旁边,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果然湿著,装做��迫的抱怨道:“这衣服都晾了一晚上了怎么还没干啊!”,
旁边正在洗漱的工人说:“可能昨天晚上太闷了,又没有风,才没干透。你没带换洗的衣服啊?”
“没,就这一身儿,这可怎么办?”,
这时旁边有人起哄道:“那就別穿了唄!又不是没见过!”,
“就是,大男人害什么臊!哈哈。”
大彪等的就是这句话,面露难色的说道:“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够爷们儿!”
“真男人!”其他人打趣他说。
吃早饭时,一丝不掛的大彪硬著鸡巴坐在一群穿戴整齐的人中间,羞耻淫荡的感觉让他不停的冒著淫水儿,其他人一直笑话他,有犯坏的还不时挑逗他的乳头,弹他的大鸡巴,让大彪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前列腺液流的更凶了。早饭过后,工人们都去干活儿了,同事寄的零件最早也得明天到,大彪昨晚听说公园有个人工湖挺大的,可以游泳,决定去看看,就只穿著鞋,甩著鸡巴溜达过去了。
湖边,一个穿著灰色连体工作服的电工正在给路灯接线,远远看到一个人走过来,到近一点才看出来是那个没羞没臊的肌肉男。大彪也看到了他,心里一喜,昨晚特別註意过他,身材高大健壮,长的也不错。
大彪走到近前,和他搭话,“在这儿干活吶!”,
“是啊,把线接上,你怎么到这来了?”,
“听说这有个湖可以游泳,过来玩儿会儿。”,
“噢,是,水挺清的,不过很深,你小心点儿!”,
“没事儿,我水性挺好的,我也不往里面去,就在边儿上游会儿。”,
“那行,你去游吧。”,
“那我去了,你先忙著。”
说完大彪走到岸边,活动了下身体,特意对著电工做出各种穿著衣服很正常,脱了衣服却很淫荡的动作,正压腿、侧压腿、原地高抬腿跑,肛塞顶的前列腺一阵舒爽,跳动的鸡巴把淫液甩的到处都是。
活动完,大彪试了试温度就下了水,裸泳的感觉让他很兴奋。
游了一会,上岸走到电工身边说:“真挺舒服的,你不下去游会儿?”,
“不行啊,我这儿干活呢。”,
“你水性咋样?”,
“可好了,我从小就在家旁边的河里游,別的小孩儿没有能比过我的!”,
“你就吹吧,我才不信呢!”,
“骗你干嘛,爱信不信。”,
“要不等你干完这点儿活咱俩比比?”,大彪怂恿他说,电工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行,比就比,不过谁要输了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大彪淫笑了一下,“可以啊,你可別反悔!”。
等电工干完活儿,俩人儿走到岸边,电工把连体工服的拉锁拉开,大彪一瞧,这家伙里面什么都没穿,也是够骚的,心里想著自己贏了之后要怎样玩儿他。电工活动了下,下水游了���下。说好终点,俩人同时出发,两具光著屁股的美好肉体在湖中翻起洁白的浪花。大彪卖力向终点游去,自己上学的时候比赛拿过名次,再说这两条大腿的肌肉可不是白长的,一定能贏。可谁知道,大彪一点点被电工落在身后,等到了终点,电工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哈哈,怎么样,输了吧!”,大彪一脸失望,不知道是因为输了比赛还是不能对他提要求了。
两人上了岸,电工搭著大彪的肩膀,“哈哈,是不是愿赌服输?”,“你有啥要求?说吧。”
电工淫邪一笑,“我要你打飞机给我看!”,大彪瞪大眼睛看著他,“瞅你那表情,哈哈,逗你玩儿的!”,这个要求本来是大彪想提的,不过现在也差不多,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男子汉说到做到,我就打给你看!”说完,大彪就一手刺激乳头,一手上下套弄鸡巴擼了起来。
电工虽口上说是在开玩笑,但也想看大彪这个壮汉手淫,就没有开口阻止,站在一旁看他表演,手不时的抚摸著他饱满紧绷的肌肉和跳动的大卵蛋,慢慢地电工的鸡巴也挺立起来。
温热的阳光和暴露的快感让大彪的皮肤布满细密的汗水,雄壮的肉体闪闪发亮。充满雄性阳刚之美的画面让电工呼吸急促,手掌紧握自己的鸡巴快速套弄,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大彪双腿微曲,胯向前顶,把自己巨大的性器骄傲的展示出来,双手齐上,揉搓著敏感的龟头和卵蛋,强烈的快感使大彪不自觉的淫叫出声。
这时,远处走来四五个人,电工不愿让朋友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招呼大彪向水中走去,大彪正处於喷发边缘,走动时的牵扯让他產生了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再也控制不住喷发出来,大彪叉著双腿,脚步踉蹌,边走边射,精液喷洒了一路直到湖边。电工看到大彪居然在走路的时候射精,心中一荡,藏在水面下的鸡巴射出一股股白浊的暗流搅乱了平静的湖水……
一天晚上,大彪来到一家大眾浴池,他听说这里的搓澡师傅不仅长的英武,身材也是肌肉壮熊那种类型,而且可以提供一种特殊的服务,前列腺按摩。大彪从网上看到过前列腺按摩的介绍,据说如果师傅手法好,跟射精类似的前列腺高潮会持续不断,最长的能达到一个多小时!大彪费了不小的工夫,才经人介绍成为这家浴池的会员。从门面看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洗浴中心,当刷卡进入浴室之后才发现別有洞天,里面布局合理,装修精致但不奢华,让人感觉很舒服。客人不多,只有四五个,身材长相却都是大彪喜欢的类型。
大彪进来之后,泡了会儿澡,他看到一个极品壮熊,五官立体英朗,肌肉鼓胀,脱过毛的性器硕大完美,这应该就是搓澡师傅了,大彪���过去向他说明想做前列腺按摩,师傅声音粗獷又有涵养,问他想去私密一点的空间还是就在这里做,大彪当然选择就在这里,师傅让大彪趴到一个特制的床上,屁股稍微拱起双腿叉开,脸和性器都通过孔洞露出来,趴著全身都很舒服放鬆。
师傅用手指摸了润滑剂一点点放鬆大彪的肛门,当能通过两根手指的时候慢慢向里面探去摸到前列腺,师傅感觉了一下,问大彪,性兴奋的时候是不是会流很多前列腺液,大彪很诧异他怎么会知道,师傅说大彪的前列腺比一般人大很多,但不是后天病变性的肥大,而是先天的,这是一种特殊的体质,前列腺液的分泌量大產生速度快,表现出来就是在性兴奋的时候前列腺液不停的流,而且因为神经更多所以更敏感,简单来说,就是在发生任何性行为的时候都会特別爽。
大彪觉得很幸运,自己可以体验到比常人更爽的性快感。师傅在大彪马眼下方放了一个碗形的一次性容器,说可以看看自己最后能排出多少淫液。他手指打著圈儿的按压著大彪的前列腺,时快时慢,时而用力时而舒缓。大彪感受到一种酥麻的压迫感从前列腺传来,就像插著肛塞一样,但又更加的舒服,仿佛比他还了解自己怎样才会更爽。大彪感觉下半身完全鬆弛下来,仿佛刚蹲完腿时的无力感,任由按摩师傅摆布。
师傅看他已经完全进入状態,递给他一个rush面罩让他带上,说可以增强快感。大彪缓缓吸入,慢慢地,脑中所有的杂念全都消失不见,思维迟顿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到前列腺传来仿佛射精一样的感觉,但射精的肌肉完全没有反应,只能感到前列腺液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从半勃起的肥屌中流出,大彪知道自己前列腺高潮了!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细密的呻吟夹杂在喘息从口中传出,口水从嘴角拉出一道银丝滴落在地面,皮肤泛起潮红,肌肉鬆弛不能发力,大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被挤奶的乳牛,任由一个肌肉壮汉把手指伸进屁眼儿玩弄自己的前列腺,按压出一股股的淫液从马眼流到容器里。
浴池的其他人被淫荡的呻吟吸引,大彪感觉到人们��拢过来,自己如此羞耻下流的画面被人围观,让他感觉更加刺激,呻吟变成浪叫,前列腺高潮还在持续,让大彪爽的快要昏倒,到最后已经练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急促的喘著粗气,师傅看他已经到了极限,抽出手指,站起身趴到大彪身上,双手按住肩膀,膝盖固定住两条大腿,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对准大彪空虚大开的屁眼儿,就著不停流出的肠液一捅到底,用火热的大肉棒快速大力的撞击著前列腺,大彪仿佛被从睡梦中唤醒,感受到自己正在被雄壮的按摩师傅猛操,屁眼一阵紧缩,按摩师傅的龟头感觉到大彪的前列腺变硬,知道他要射了,更加用力猛插,大彪一通浪叫,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师傅並没有停止猛操,大彪感觉有些疼痛,然后是更加剧烈的快感,又是一次射精高潮!大彪终於爽的昏了过去,几秒钟后,在按摩师傅缓慢温柔的抽插中清醒过来。
按摩师傅抽出鸡巴,拍拍大彪的屁股,让他趴著休息一下,然后把鸡巴下面的容器拿到大彪面前,白浊的精液悬浮在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中,像一碗粥羹盛满了大半碗,大彪接过一饮而尽,腥臊的淫液让他恢復了一点体力,大彪从床上爬起,刚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按摩师傅赶忙將他扶起,和他说刚刚的按摩做了將近两个小时,是他做过最长时间的一次,肯定会体力不支的,多休息下就好了,大彪觉得下半身完全没有力气了,屁眼儿都合不拢。
忽然之间,橙黄的尿液从鸡巴中流出,大彪根本没发现自己尿失禁了,听到水声低头一看,自己居然尿了,想控制都控制不住,按摩师傅笑著解释到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有时会发生,並告诫他前列腺按摩不要太频繁,一个月一次就可以,不仅不伤身,还会使前列腺越来越敏感,性生活会更爽。
大彪到休息室缓了半个小时,其间还时不时的有尿液流出,然后才渐渐感觉下半身有了力气。大彪决定以后每个月都要来按摩一次,双腿无力到尿失禁的感觉太他妈爽了,以后蹲腿的时候也要把自己操练到这种程度,不练到尿就不停下来!大彪穿好衣服,叉著双腿,步履缓慢的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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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Hypothetical Romance 假定浪漫
一个高智商的傲娇笨蛋为了奇怪的目的策划了一场浪漫约会
小狐狸阿茶初具雏形(狐控狂喜)
本篇别名:甄足党魅力时刻
————以下正文————
这就是放任男友和与自己关系不好的妹妹交好的结果。卡尔坐在沙发上单手捧着书,右手边是正抱着本漫画看得津津有味的阿茶。说真的,到底谁想出来的往现在这个器官里再加一段代码,还是个不稳定复现的bug?我是色狼所以活该一有反应就被定住?怎么不说这小子一直在勾引我呢。
卡尔非常不满。第一次使用新工具的甜头在他脑子里盘旋,第一次让他发现(或者说,“遭遇”)这个不稳定bug后阿茶那句甜美的挑逗更是在记忆里挥之不去(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这么做了),至少存续了好几周一直到现在。他愤愤抓了一下沙发背,刚好在阿茶右肩的那个位置,当然声音还没大到让他那个沉迷在英雄故事里的男朋友察觉。让卡尔感到糟糕的是抚摸阿茶的身体部位(不止头发,可能随便哪里都行,但目前知道的除了头发以外的就只有腰背和腹部)会让他心情非常舒畅。而且说实话,阿茶在性事里主动起来让卡尔真切意识到他确实在和一个成年男子谈恋爱——虽然这男子拥有着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身体部位,但多少让卡尔感到惊喜的是,阿茶很乐意(且擅长)用那里让他们两人都享受意乱情迷的过程——仅限他真的“乐意”的时候,否则卡尔现在也不会拿着这个诡异的bug束手无策(难道是时候捡起已遗忘的反编译课程了吗……)。
某种程度上卡尔知道这个bug是否触发和阿茶的身体状况有直接关系。最近几周的观察记录是卡尔在一周内连续求爱超过3次基本(是的,不是一定)就会触发这个bug,而在阿茶非常疲劳(通常是他结束一次深夜场演出)的时候,即使已经超出邀约次数阈值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卡尔会直接把他带回家而阿茶不会拒绝。阿茶会在他这儿和他依偎着抱着他,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把呼吸洒到他脖子上,在他把脑袋凑上去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接吻(“来爱我一下嘛,卡尔亲爱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卡尔记得特别清晰,那天晚上真的太棒了)。
也就是说,如果让阿茶达到极度疲惫的状态,他有极大可能不会拒绝卡尔的。而卡尔刚好擅长甜言蜜语和恰到好处的关心,乐于让身体极度疲惫的男友在情事上投入热情。当然对卡尔来说更重要的是阿茶本身。充满情欲的微笑,轻柔得像在挑逗的抚摸和与平常或台上完全不同的梦幻到简直像在撒娇的语调(他用很轻的声音叫我“Daddy”!虽然后来他又不认了,但是真想再听一次),这小子以前绝对谈过不少,他在这事儿上很有技巧,他完全把我捕获了。
卡尔听到阿茶在叫他,于是转头,看到阿茶充满了担忧的眼神:“卡尔,你有心事吗?”
“没。怎么了,阿茶?”说出来会被他打的吧,想和他疯狂做爱这种事情。于是卡尔思忖着选择了不说。但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他?难道他的随身听能和我的想法同步吗?(哇,听起来也不错嘛!)
“嗯,就是看你的书一直没翻,而且,”阿茶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你快把沙发抓烂了诶。”卡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沙发快要被抓破出一个洞。
要不哪天再把现在的手指弄圆润一点?但是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阿茶说很喜欢他用手指尖逗弄私处的感觉(虽然是在床上说的)。卡尔于是干脆合上了书,身体面向阿茶,作出非常郑重的表情:“阿茶,周五我们去约会吧?”
“啊?周五我有个演出诶,翘班的话小薄荷饶不了我的。”
卡尔看着阿茶认真的为难表情心里在笑。明明很喜欢摸鱼,这个时候这么热爱工作,看来和他那个一丝不苟的妹妹混得太久了。这样会把自己累坏的哦?
但现在卡尔需要他对工作的积极态度。于是他面不改色:“等你演出结束,我带你去山上看夜景。”
“感觉挺危险的。你又在想什么邪恶的计划?”但是阿茶没有作出要打他的架势,反而是盘起了腿,左手撑着脸(他的脸这样看着好软)继续看着他的眼睛。卡尔明白阿茶这是在表达对他说的话题感兴趣,于是他习惯地摸了一下阿茶的右脸:“你都知道它邪恶了,那就来阻止我。”
“嗯——看来我不得不答应你了。”有时候卡尔很感谢自己的声线,它让卡尔能够很方便地施展魅力,比如他很确定现在阿茶会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微笑是他刚刚低沉着声音的结果。然后阿茶凑了过来吻了他。
卡尔试探道:“今天晚上?”“不要。明天还要排练呢。”阿茶耸耸肩,又吻了他一下:“晚安,坏蛋卡尔。”然后就拿起吉他走了(他今天弹的他自己作的曲的小样),走之前惯常地给了他一个灿烂笑容和活力满满的挥手。
有时候卡尔真怀疑究竟是谁在爱河中沉得更深。但凭良心来说他必须承认,阿茶在感情里已经非常纵容他,以至于他对自己挨的阿茶每一次打都已经没有多大怨言。现在他又想再享受一次男朋友的纵容了。
一个良好的计划需要什么卡尔再清楚不过,但一次合格的约会的必需品对卡尔来说是知识盲区,特别是夜间场。上次在那个小木屋和阿茶落荒而逃以后卡尔又找了个机会去补充了一下内饰(现在才发觉,比起他和阿茶在建筑游戏里搭的小屋真的好空),但从感官和感情上来说作为约会地点实在不合适(“充满了邪恶的性欲味道”,感觉阿茶会这么吐槽)。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片树林的海拔不够高,地形作为山丘来说都不太够,充其量是个小土坡而已。
不过地点这类的问题其实最好解决,范德雷园区根本不缺风景优美又人迹罕至的地方,想找到不难。虽然卡尔自己都不太记得有没有在范德雷园区的某个山包上修过工事,如果有的话安全部应该会检查。
哦,对了,说起来寇西嘉现在正在和小薄荷谈恋爱来着,应该知道约会要带��么东西去,至少她应该会写在日志里。但是他现在没有任何权限能够获得寇西嘉那里的数据。那么找小薄荷?她估计正在为自己留下来的新bug洋洋自得呢,这会儿去找她是还嫌自己器官里的错误不够多吗?
思来想去,可能还是直接问男友最合适。卡尔在没有人来点饮料的间隙拿起了手机发送消息给阿茶:“明天晚上约会带什么合适?”
阿茶回他:“零食吧。出门总会饿的。”
几秒后又来了一句:“还有饮料。”
几秒后又是一条:“这些我带吧,你都在选地点了。”
卡尔果断地拒绝了。什么都让男朋友包办了,显得他没能力似的。饮料好办,周五下班的时候多做两杯带去就行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偷两罐餐厅冰箱里的。零食么,阿茶平时爱吃甜的还是咸的来着……?
阿茶回复他:“我随便,你别买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行。”
卡尔刚要打字就看到了下一句:“对了,别再狂吃一堆辣椒了,不忍心看你满脸通红的可怜样……”
喂,恋人间一定要玩秋后算账这套吗?当时你一吉他拍到我下体上可痛了,虽然不会真的受伤,但是真的能痛死(不过阿茶用嘴来做的感觉真的不错……!不管生理还是心理上的)。
但卡尔还是用了更温和的语气:“好,我会准备的。今天晚上还过来吗?”
“来啊,我今晚在你这里过夜。”阿茶说完就把状态调成了离开。卡尔开始思考今天晚上邀请阿茶共度良夜而不会触发不能动弹状态的可能性,但考虑到计划就在第二天执行,觉得还是把大餐留到最后更好。
找个天文望远镜不难,难的是在一天内安装到山上那个安全屋里面。卡尔在几乎要通宵前两个小时终于在自己混乱的数据库里找到了一个观景漂亮并且已经建立了安全屋的山头(忽然明白为什么小薄荷骂他工作做得烂了),而且那个安全屋里的摆设也算齐全(至少有张舒服的床,还有沙发和茶几,适合聊天,虽然当初建它的时候没想过聊天)。寇西嘉那儿的安保机器人已经完全不可能听他调遣了(倒是听说阿茶跟某个技术工机器人混熟了?他人缘这么好吗),研发部那边的人他也不太熟,罗克福更不可能管他了,虽然只要他开口罗克福可能就会答应,但卡尔实在没理由找他(“帮我找几个人手安个天文望远镜,因为我要和男朋友来个浪漫约会讨他开心。”这种理由讲出来绝对会被他笑死)。真是的,果然啥都得自己来啊。
请了下午半天假终于把这个天文望远镜扛到安全屋里安装好(顺便补了个觉)以后卡尔快速地赶回阿茶的演出现场。一如既往地喧闹,每个人都在疯狂地喊着“阿茶!阿茶!”,主角正在舞台上边弹吉他边把着麦克风演出节奏激烈的音乐。灯光打在他身上,他像太阳一样闪耀。他是最耀眼的摇滚明星。
当然,卡尔不会把这些话讲出来。他只是拿着两根荧光棒跟着周围的人一起挥动(为什么摇滚音乐会上有这种东西?),尽管力度比起他人来非常有气无力,但他确实一直注视着舞台上的阿茶,那个闪闪发亮的,快乐的,他的,阿茶。
“谢谢大家!”演出结束了,观众们要用尽最后一丝激情一般疯狂叫喊,卡尔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聋掉了,但舞台上的阿茶显然很享受。散场后,卡尔径直走向舞台,叫住了正打算下台的男友。
“走吧,去约会。”卡尔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阿茶一屁股坐在舞台的地板上,这个角度他们几乎平视。“你来了啊。”他看起来很开心。卡尔看着阿茶的微笑,用温和低沉的嗓音对他说:“演出不错,你果然是天生的大明星。”
现在阿茶真的笑得很开心。他冲卡尔张开了双臂,卡尔知道自己如果回应男友这个拥抱的话还会得到一个吻,而不论从情感还是理性上他都愿意。
阿茶搭着他的肩膀问:“今天的约会地点保密吗?”“保密。去了你就知道了。”卡尔说完,把阿茶从台上抱了下来。对于浑身是金属机械的卡尔来说,阿茶的体重很轻,抱起他非常容易。
“要走多久?”阿茶问他。卡尔向场地外努努嘴。搞到一辆空闲的电瓶车对他来说还是不难,虽然说是个可以坐六人的,刚好把零食啥的都放在车上(希望不要掉下车)。“你从哪里搞来的,看起来像寇西嘉那边要用的诶。”阿茶坐在他后面,双手搭着司机位,身体向前脑袋凑过来问他。“就是安保部门那边闲置的巡逻车,稍微调度了一下。”“呜哇,听起来像偷来的……”“这叫假公济私,阿茶。”卡尔启动了车子,晃晃悠悠一会儿后平稳地行驶在范德雷园区里。“说实话,光看园区里的夜景也不错。”阿茶的声音传过来到他耳边,安静的夜里如此明显的安宁。“但是从山上俯瞰会更好,你不觉得吗?”“嗯。”轻笑声让卡尔更清醒了一点,他刚刚差点撞到路边一个矮小的路灯。“你能开的交通工具还有多少?”卡尔听到这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只要你想,宇宙飞船也不是不行。”“你可别再造个宇宙飞船出来了,听着就不安全。”阿茶刚刚说完,卡尔就听到他发出一声惊呼:“那里还有萤火虫!”卡尔发出一声自认为是宠溺的轻笑:“园区的生态其实还不错。”“是吗?我在园区里看到的动物除了鸽子就没有别的了。”“鸽子又不是只吃面包��。”类似这样的话题持续了快半小时,卡尔在一个修了台阶的山脚停了下来。“到了。”
阿茶先卡尔一步跳到了台阶上。“感觉还是挺原始的。”“那是因为我没开灯。”卡尔说完,在口袋里按下了遥控器开关,台阶亮起了绿灯。“怎样?”“看着挺帅的。它能当传送带吗?”“想什么呢,山又不会动。”“诶……”卡尔走到阿茶身边,向他伸出手:“走吧,散步上去。我带你去看星星。”
和人牵手走在山路上听虫鸣的体验对卡尔来说不多,但今天这种心动的感觉格外明显。阿茶人类的手心紧紧和他的金属掌心贴在一起,手指相互摩挲对方手背的感觉让卡尔感到脸部有些许升温。阿茶的好奇心总是很强,拉着他往山路旁的各种植物那边探索,卡尔乐意被他拖过去逗弄花草和昆虫(而且他被叶子上的蜘蛛吓到的样子很符合卡尔的恶趣味)。一路走一路玩着到了山顶的安全屋,卡尔按下遥控器开了门:“喏,今天约会的正式项目。”
“哇,比之前那个酷。”“里面有更酷的。”卡尔看着阿茶自然走到房间里,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阳台门打开,阿茶循声望去,走到了天文望远镜前。“你从哪里搞来的望远镜啊?”卡尔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个凳子:“我想弄一个望远镜还是不难的。别的部分要改的话有材料就行了。”“你自己改的?”卡尔很喜欢阿茶这个崇拜的眼神。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男友:“一个望远镜而已,不难。”其实只是修了一下外壳而已,这种高精度的东西怎么可能徒手搓出来。但阿茶很显然看不出来卡尔在吹牛。他已经凑到目镜前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观星。“嗯……”卡尔看着阿茶的嘴唇略微撅起,猜想他是没看到期望中的景观。“怎么了?”“感觉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怎么不一样?”“没有看到那种很大的……星云?只看到了一团有点暗的光点。”卡尔坐得离他更近了点:“那些就是星星。”“唔,不过也比普通的夜景好看多啦。”阿茶对他笑笑,卡尔于是非常自然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靠近他。“果然用望远镜看星星更清楚。”“漂亮吗?”“嗯!”他很开心,这样子很好。卡尔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正在上扬,他用揉着阿茶肩膀的动作将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一点。“卡尔。”“怎么了,阿茶?”“你认识星星吗?”“能认一点。你可以把手机对着目镜拍照。对,拍下来。”卡尔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让阿茶靠着他的肩膀,他手指点着屏幕上的星星告诉他每颗星的名字和视星等,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这样看星星的命名挺有意思的嘛。那个,虽然我不懂规律……”卡尔喜欢看阿茶这样认真思考的样子,更喜欢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表情,那样子很可爱。“���,我觉得我也是星星。”卡尔看着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认真看着他的阿茶,觉得自己头上冒出了问号,但他隐藏了疑问语气:“说下去。”“未来的,摇滚明星!”看阿茶一脸自信地对他比剪刀手的样子,卡尔确信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回应方式,他用非常磁性的嗓音,语气轻缓而肯定:“你已经是最棒的大明星了。”“嗯,但我知道我知名度其实没那么高。”头一回见阿茶没那么云淡风轻的面无表情。卡尔在等他的下一句。“毕竟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受众范围很有限嘛,虽然阿姆斯特朗大使的名头也挺不错的,我也在表演摇滚。嗯……其实离理想已经近了一步吧!”
卡尔思考了片刻,确信阿茶这不是丧失信心的表现而只是深夜的思想家倾向上身,于是放心地再次面对阿茶摆出郑重的表情和语气:“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摇滚明星。”“是吗?你都不太爱听音乐。”“你演奏的音乐就行,我保证。”卡尔看阿茶歪头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你像星星一样在我面前闪耀就行了。”这句话的语气卡尔连思考都没有准备,就这样用低沉温润的嗓音讲了出来。于是他惊喜地在夜色中捕捉到了阿茶脸颊上浮起来的一丝红,然后看到了他脸上出现的与往常略有不同的微笑,那情绪在卡尔的认知里似乎接近于羞赧。他看到阿茶似乎偏过头在想什么,然后,他的男友就义无反顾地吻了他的脸。
“说吧,”他微眯着眼,还是带着那个微笑问卡尔,“今天晚上是不是想做爱?”
他发现规律了?卡尔感到自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他仍然用镇定的语气回答:“是。”
“果然。你一想做爱就会这样。”阿茶仍然保持着微笑,只是在卡尔看了多了一些他不太在他人那里熟见的情感。后来卡尔会不情愿地把它解读成宠溺。卡尔轻声问他:“可以吗?”
“嗯,说实话今天我很累了。但是今晚的约会我很喜欢。所以,”阿茶用左手搂住了卡尔的右肩,这个姿势下卡尔完全可以把他抱在怀里,然后他用了那个低沉、轻柔到有些梦幻的声音,“我想要你,卡尔。”
接吻其实并不是什么很稀有的动作,所有的恋人都会这样。但卡尔很喜欢。阿茶的嘴唇轻巧地在他的嘴唇上停留,轻吮,配上他不自觉发出的鼻音,卡尔认为这是自己对阿茶成瘾的主要原因。同时他也喜欢阿茶捧着他的脸抚摸的动作,他能在这抚摸里毫无顾忌地沉沦在爱情里。
阿茶轻声问他:“不回房间吗?”
“如果你想在阳台做的话,也行。”卡尔回答道,手把住他的背。
“算了,被看见的话不太好。而且我怕万一会下雨。”阿茶用嘴唇轻触了一下卡尔的嘴唇,“但是我现在有点走不动了。站了一天,你也知道。”
“我帮你揉揉脚?”卡尔让两人额头贴在一起。阿茶用鼻尖轻轻摩擦卡尔的鼻梁,搂住他的脖子:“这算前戏还是对恋人的关怀?”
“都是。”卡尔说完,托起男友的屁股站起身来。之前阿茶在温存时问过他为什么喜欢这样抱着他,卡尔自己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答案,而阿茶在这方面意外地不好糊弄但又很宽容。“你应该是喜欢掌控感?”当时阿茶这么试探他,卡尔只是给了他一个不置可否的摸头。“我以为你会反感这种说法。”他当时如此回答道,而阿茶一如既往给了他一个灿烂到有些甜蜜的笑容:“你也掌控不了我,亲爱的大坏蛋卡尔。”之后的那个吻似乎仍然停留在唇齿间,和过往所有的吻一样令卡尔沉醉,令他明白心脏这个实体与“心”这个概念完全不同的醉酒感。又或者说,是大脑被迷晕了吧……阿茶就像对他特供的麻醉药,而他偏偏喜欢沉浸在其中的迷醉感。
把阿茶放到床垫上的第一件事情是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阿茶对他这个行为表示了不解:“直接坐在床上不是更好?”“这样你可以把脚放在我腿上。来,把鞋子脱了。”卡尔看着大腿上阿茶穿着黑袜的双脚无奈地笑笑:“一次只放上来一只就行。”“我以为你能左右开弓。”阿茶最后把左脚放了下去。说实话,卡尔第一次近距离地用手接触阿茶的脚部。做爱的时候阿茶会用腿夹紧他的腰,而卡尔的手往往只把着他的大腿,然后,就到这里了,顶多摁着腘窝下面的皮肤(他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喊我bad daddy……)。手指刚一碰到脚心时卡尔听到阿茶在笑:“会痒。”“这样呢?”往下摁压后笑声变成了呼痛,但也只是很短促的一声而已。脚掌隔着袜子布料的触感让卡尔心里嘀咕他一天下来到底能有多少时间是坐着的,另一个声音在悄悄对自己说想在做爱的时候把他的脚捧在手里把玩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阿茶和他闲聊开了:“我说,卡尔,你以前有给别人按摩过吗?”
“没。小时候想过给妈妈揉肩膀,但她没时间。”
“但你做得挺好的啊?我以为你很有经验。”是吗?我做得很好?卡尔觉得自己的声音都轻快了起来:“天赋吧,像你对音乐一样。”
阿茶的轻笑声让卡尔放心地毫不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用指节按压他的脚掌时阿茶用轻松的语气提了一个问题:“如果当初不当范德雷总裁,你想干什么?”
这是个比较严肃的问题,但卡尔已经打算轻松对待它,于是他拍了拍阿茶的脚背示意他换左脚上来,然后用了像在呢喃的声音:“当个普通程序员挺好的。”
“诶,不当老板吗?”“不当,太累了。”“那当初用不当手段当范德雷总裁,想要权还是钱?”“都想。但满足客户需求太累了。”“难怪搞光谱计划。”“你就不怕现在还是光谱的影响?”卡尔故意稍微用了点力往中间摁,听阿茶的嘶声暗自高兴,“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就不怕你被我洗脑了?”“听起来你像要讲哲学。”卡尔看到他耸耸肩,稍微放缓了力道:“你觉得我会在这个问题上讲多哲学的东西?”“不知道,但你有时候聊着聊着就开始哲学,而且大多数东西我都听不懂。”“我前几天还看到你捧着本书,哲学的。”卡尔用了更轻柔的力道将手握成拳用指节给阿茶上下按摩,就像他的语气。“呃……因为是从你的书架上拿的。”“你想看随时拿。”卡尔没说出来的话是,看他最近拿文学类的频率比漫画高了,还挺欣慰的,这种久违的情感最近频繁地光顾他的脑神经。而且他看书的时候不会注意到我在偷偷抱他。“好了。还痛吗?”卡尔看着阿茶晃着小腿向他笑笑表示效果显著,起身坐到阿茶身旁:“接下来怎么样?”
“嗯,说实话我想洗个澡。”阿茶向他问了浴室的位置就拿起浴袍过去了。彻底闲下来的卡尔看看漆黑的夜景和开着柔光灯的室内,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好像阿茶还在时不时轻哼歌,不是开嗓唱估计是因为累了),白噪音和刚刚趁阿茶去浴室后偷偷点上的香薰蜡烛让他终于无法抵抗眼皮的重量。
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正正好好地躺在床上甚至还盖了被子,扭头看向左肩,躺着的人是正熟睡的阿茶,右边是仍然漆黑一片的夜。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过后。
犹豫了一会儿,卡尔选择抬起手掌抚摸阿茶的脸。男青年睡梦中的表情非常平静,轻微的鼾声令卡尔有种温暖的感受。家的感觉。卡尔用手指撩过茶色的发丝按摩似地摸着阿茶的头皮,感受他的发丝与自己手指相互摩擦的触感。心底不断泛着某种柔软的感觉,很久以前会令卡尔感到不安甚至恼怒的感觉。
听到阿茶睡梦中迷迷糊糊叫他的名字时卡尔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回应。于是他俯身吻了阿茶。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受到阿茶猛烈的亲吻攻势却对此暗自庆幸,幸好不像童话里一样接吻就能醒来。手向被子里探去,摸到肌肤的触感才发现他似乎是洗完澡直接脱掉浴袍就上了床。即使是面对男朋友,这样也未免太不小心了点。又或者说阿茶是对他抱有很强的信任感才这么做的?但他的手没有向更下方摸索,只是停留在腹部,亲吻他嘴唇的同时用指腹抚摸,稍稍用点力道就成了按压。
“嗯……”听到阿茶的声音后卡尔抬起头,看到他眼皮颤动几下最后睁开,茶色的眼睛仍然惺忪。阿茶转过头来声音含糊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凌晨4点18分。怎么突然醒了?”这句话的关切语气一部分出于卡尔的真心,同时思索按照阿茶的疲劳程度卡尔推断他至少会一觉到天亮才对。
“刚刚做梦了……”卡尔看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试探地伸出手臂去搂他的背。“是好梦还是噩梦?”卡尔声音轻柔,想着尽量不破坏这个甜蜜的氛围。
“很难说。”头一次听阿茶声音这样闷,比起往常多了点沉稳。这样更像个男人,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刚刚从睡梦中恢复开口说话的状态。卡尔在等他的分享欲起作用。阿茶缓慢地接着说了下去:“我刚刚梦到我在打架。不是和安保部的那些机器人,是怪物。血肉模糊的那种。”
好吧,甜蜜的氛围已经被破坏了。卡尔很想崩溃地问他是不是最近打游戏打多了,同时绝望地感到准备充足的弗洛伊德理论根本无用武之地,但这个时候(而且他跟着阿茶玩了不少,游戏库被狠狠地污染了)他想尽量做个体贴男友:“然后呢?”
“啊……说实话,梦里打架可比现实要难多了。”阿茶抬起了他的机械手臂,抽出了铁棍又收回去,“我能用的就是吉他,呃……或者说铁板,对面可是用刀来砍,是真刀!都快砍到我肚子上了!要不是闪得快我都以为我会死那儿。”
“听起来很恐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谁知道。而且梦里根本不讲道理啊,谁和那种血肉怪物在火炉上打架?不怕掉进去被烧吗……”阿茶越说越激动,似乎也清醒了点。讲着讲着,似乎是看到了卡尔的表情——尽管卡尔现在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瞪得比平时要大好多,他收起了声音,重新用轻轻的声音试探卡尔道:“抱歉,我吵到你了?”
“啊?不,没什么。之后呢?”火炉。卡尔极为在意这个词,那个他本来要拿来处理瑕疵品的用具。范德雷从不出瑕疵品,直到阿茶。他至今都记得刚得知获得机械臂的阿茶在园区里到处乱跑时的心境。他催促着阿茶继续说下去,但阿茶已经开始挠头了:“做梦做到一半醒来了,我也记不清啊!”
“那你觉得害怕吗?”
“嗯?梦里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醒来,我现在可还好好的呢。而且,”阿茶对他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我打架可是很厉害的哦!”
“确实……”他不在意那个在卡尔看来代表些许恐怖的梦,这对卡尔来说是好事情。本来是他的一个手贱导致的阿茶成为了所谓的瑕疵品,而他曾经为了维护公司对外形象跟他当面放狠话要直接把他丢火炉里。估计是被他记在心里了,但愿他以后能继续纵容我。卡尔认为自己有必要作出总有一天会透支完这份爱情的觉悟。
而他的男朋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给他的爱情目前还远不到被透支的额度。阿茶用他人类的手心轻缓抚摸他的脸,这让他们的身体更贴近了些。他脸上的微笑越发透露着某种柔情,这让卡尔又一次意识到他确实是个成年男子。他问卡尔:“���做爱吗?”声音那么轻又很平静,仿佛今天真正谋划这场情事的人不是卡尔而是他。
卡尔感到自己声音像在喃喃:“你会在做完爱以后还爱我吗?”飘忽得像房间里早就燃尽的香薰蜡烛。
“我当然会永远爱你。”他笑得像看到难缠的孩子那样耐心。
卡尔不记得这拥抱持续了多久,什么时候开始接的吻,什么时候阿茶的抚摸变成了拥搂和调戏似的爱抚。阿茶捧着他的脸,用手指在他眼周摩挲着什么,在他挺进去的时候还咬着嘴唇,手指轻轻在他眼眶附近做擦拭的动作。阿茶总说他做爱做到一半就开始哭,可卡尔完全不记得。我怎么会哭呢?但阿茶手指上的液体又不会是凭空变出来的,于是卡尔便每次在事后都一口咬定那是汗水,而阿茶则不置可否对他笑笑,并闭上眼轻啄一下他的嘴唇。“卡尔,我在这儿。”这是卡尔第二喜欢听阿茶在做的时候说的话,仅次于他的“我爱你”。就像现在一样,阿茶开始红着脸喘息了,声音也变得不稳了起来。然而当卡尔在他耳边吹出一句“你爱我吗,阿茶?”时,他仍然轻轻扳过卡尔的脸吻了卡尔,温柔又坚定地回答他:“我爱你,卡尔,你是我最爱的人。”
“你只爱我,好不好?”
“我当然只爱你,卡尔。你也要爱我哦。”卡尔每次看到这个混杂着情欲的微笑都感觉已经不存在的心脏在颤抖,或者说代替他心脏运行的机器在飞速运转。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吻上去,在阿茶用舌尖和嘴唇回答他以后抱住他并告诉他:“我爱你。阿茶,我爱你。”
“我好高兴……”这拥抱很温暖。卡尔甚至觉得在阿茶的身体里感受到的温暖只是器官上的,拥抱能让他的整个脑子都热起来。浑身都要发烫似的,但他的机器冷却性能其实很好。
“卡尔,你高兴吗?”阿茶的双颊还是绯红的,但他轻笑着问了卡尔这句。卡尔被他夹得不太清醒,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吻他,不管是脸还是嘴唇,又或者是喉结。“卡尔,别哭嘛,别哭,我在这儿呢……”是吗,我真的在哭?卡尔在脑子里消化从胯下传来的快感时尽力地想要记住阿茶的手指在他眼眶旁抚摩的感觉。
天啊,简直像掉在火炉里……但在火炉里的液体是会被蒸干的,卡尔却觉得自己身上要涌出来更多。汗水,唾液,应该像阿茶说的那样还有眼泪吧。他用手臂感受到阿茶背上已经变得有点湿漉漉的,并暗自庆幸自己身上机甲的防水性能不错(除了之前大腿上的那部分,不过因祸得福了)。阿茶的吻更加热烈了,而且腿开始紧紧夹住卡尔的腰,他的喉咙里也发出了难耐的声音。好可爱。我的男朋友果然是最可爱的。我喜欢他这样叫我名字。他说也喜欢我念他的名字。好。阿茶,阿茶?我爱你哦。阿茶,亲爱的,你喜欢这里对吗?看来我做得对。我喜欢你夸我,阿茶,再多夸夸吧。
“啊……!卡尔,你那里好厉害……”卡尔看到阿茶的眼神开始迷离了,知道这时候再接再厉会听到更多更色情的��。于是他和阿茶接吻并用舌头挑逗彼此,此时的卡尔更胜一筹。在两个人嘴唇中间牵出的银丝断裂时卡尔问他舒服吗,他喘息着告诉卡尔:“很舒服……卡尔,你让我很舒服……!”
“阿茶,肚子那里舒服吗?喜欢这样吗?”卡尔用指腹摁住阿茶的小腹,果不其然听到阿茶高了几度的惊呼,在他上下摁压滑动的时候声音颤抖地告诉他太舒服了,会被玩坏掉,快停下。“太舒服了不好吗?或者说,宝宝那里会被弄坏掉?”卡尔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了,但说出来总是一种情趣。“卡尔,你很坏……你真是个坏蛋……”阿茶开始吻他,匆匆在他嘴唇上含了几下以后在他耳边声音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坏爹地,我是个很坏很坏的男孩,快操我,让我怀上你的坏种。”
卡尔真的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流泪,但在阿茶急促的高音和紧窄的腿间那里他感到一阵放松,尽管此时阿茶的腿在紧紧箍着他的腰。有一种胯下的动力被彻底释放导致电流过剩逆流而上的酥麻感,同时也感觉到腿上的机甲被溅上好几股液体。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卡尔干脆地身体歪向一旁趴了下去,然后翻过身面向天花板接着喘息,清醒了一点才发觉自己脸上似乎确实有泪痕。泪腺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
“嗯……”听到恋人声音的卡尔转过头。阿茶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于是卡尔轻唤了他一声让他看了过来。“怎么了吗,卡尔?”
“在想什么呢?”“嗯?没什么,在想要不要再来一轮。但我现在真的有点累。”“那这样吧,你趴下去,我来动就行。”卡尔轻轻抚摩阿茶的头皮回答。阿茶挑起眉毛:“那样的话很难接吻。”“感觉像单纯的性交是吗?”卡尔觉得自己说出这个词以后脸部有点升温。阿茶点点头。“那你想多来点花样吗?”“嗯,我想想……”卡尔看到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后挑了一下眉毛,知道他估计有了个想法。于是他示意阿茶,但阿茶让他先起来(卡尔承认自己很难抗拒那个期待的眼神和略显矜持的笑)。卡尔按照他说的跪坐到了他腿中间的位置,看他抬起上身,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正想着要不要就这样直接挺进去时他看到阿茶抿起嘴,然后抬起了右腿(这视角似乎能看到他腿间的形状……若隐若现)。卡尔在疑惑的时候感到胯下的硅胶器官碰上了柔软的触感,看了看,阿茶刚才抬起来的那只脚正在踩着它,而且还在缓慢地磨蹭它。
“哇哦,”卡尔只来得及在大脑得到一瞬空白后的一秒内想出这一句,“你真的是个坏男孩。”
“嗯哼。”阿茶对他摆了个微笑,脚掌继续摩擦那个硅胶柱体,微微踩踏的动作弄得卡尔心痒痒的。虽然显然不如阿茶用手或者嘴熟练,但脚趾蜻蜓点水似的摩擦过顶端的时候卡尔感觉到那儿又重振雄风。比起胯下时轻时重的柔软触感外,阿茶咬着嘴唇的认真表情更让卡尔脑子兴奋。于是他伸出手抓住了那个细瘦的脚踝,在阿茶惊讶的眼神中顺���向下摸住了他的脚掌,手指开始在一个若有若无的触感上抚摸:“阿茶,你喜欢用脚来给我做吗?”
“别这样,卡尔,会痒……!”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阿茶亲爱的。”卡尔很高兴捕捉到他的腰在颤抖。
“哈……嗯,喜欢。”那个带着小小的得意的笑容让卡尔想马上把他的腿分开然后插进去。但卡尔想多少开发点新的玩法,他大脑里负责生产新点子的区域正在蠢蠢欲动。他让阿茶趴下去,毫不意外地得到了阿茶的质疑声:“你不是喜欢玩我的脚吗?”
“你趴下去,我保证给你玩个够。”卡尔说着,顺手打了下阿茶的脚掌。清脆的声音和阿茶吃痛的不满呼声让卡尔想起了自己的性欲来源。看阿茶因为性事露出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姿态让他感到自己正在创造某种东西。事实上现在的阿茶本身也可以算作是他的小错误造成的。
当然,爱情本身的因素让卡尔两手分别顺着阿茶的两条大腿向他的小腹抚摸,和他不算假惺惺地用低沉的魅力嗓音道歉:“好嘛,你也累了,让我服务你不好吗,大明星先生?”并附赠一个配有深情眼神的浅淡微笑。
“有时候真感觉你应该来读文科。”阿茶嘟哝出这一句,转过身趴了下去。卡尔没打算细究他的用词(“来”?),手指在他背部随意画着形状,感到还可以再过分一点,随口跳出一句:“阿茶,能稍微把屁股抬高点吗?”
“呃,嗯……”卡尔看他用机械臂去够了个枕头垫在小腹处,对他能借外力摸鱼就不让自己累着的个性再次深深体会,同时非常欣赏。两只手在他腰背处浅浅地画了个心形后卡尔拍了下阿茶扁平的屁股,用幽幽的语气开口:“你太瘦了,多吃点再去运动运动。”
“瘦点不好吗?你不是很喜欢抱着我操吗?”啧啧,越来越会顶嘴了。卡尔看他回头时带有些许紧张的期待眼神,趴了下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地说:“是啊,现在我要把你摁在床上狠狠操。”
“看来我这次会被你玩坏掉,我得想想怎么反击。”卡尔看他甚至撑起了脸的悠闲样,伸出手轻轻掐了一下,在他皱着眉时把右手伸到了他腿间那个柔软的地方轻一下重一下交替着摁压,看他脸一下飞起一片红得意地笑了出来:“想好怎么反击了吗,用你的吉他还是伙伴们?哦,那只机器小猫现在不在这儿。”
“嗯……”阿茶把脸埋到了枕头里,但相应地稍稍抬高了些屁股并打开了一点大腿。“你喜欢这样。”卡尔用两根手指从两瓣向中间夹击着按压,指尖掠过顶端的时候他听到阿茶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怎样,阿茶?”“嗯……”卡尔看到他回头时脸上带着潮红非常满意,不知自己是在兴奋还是在欣慰,于是他俯下身去看着阿茶的眼睛。茶色和薄荷色混在一起越发浓郁,而略微抬起头的年轻男人抬起了那只机械手,在卡尔疑惑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并吻了他。
“卡尔,你确实很会动手……”卡尔最不擅长但又最喜欢面对他这个笑容,微微阖起的双眸和泛红的脸颊搭配一个浅淡上扬的嘴角让卡尔头皮发麻大脑发热。我确实一直把他当小鬼来着,但是,啊……他多会调情,他喜欢来含我的嘴唇而不是普通地接吻,他会在适当的时候伸舌头来挑逗,他甚至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而且是很轻的笑声,我爱死这个笑声了,他确实不是小孩而是个男人,他在引导我一步步让他更舒服,或者说他在教我做爱……而且他的声音多好听,不会矫揉造作地刻意显示自己要高潮的样子,那个淡淡的声音就很好,能让我知道我确实做得不错……也许这就是我沉迷和他做爱的原因吧。
卡尔觉得手上又是一阵黏糊糊的触感,于是他在阿茶登顶前收了手,在阿茶略带疑惑的眼神中吻了他的脸:“把大戏留到最后。”
“我以为你累了呢。”阿茶和他对视,卡尔快要从那茶色的倒映里看到自己火热的瞳色。他想说点什么,但阿茶把手指放在了他嘴唇上作噤声手势:“你不是要狠狠操我吗?快把我那里弄坏吧,卡尔,我很想要你了。”
他说他想要我。卡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闭上眼和阿茶接吻。慢慢悠悠滑进去的时候阿茶举起了机械臂在摸卡尔的脸。唇齿交流了一会儿卡尔离开阿茶的嘴唇,在他的疑惑眼神里用平缓的语气要他趴好,不然接下来会很累。于是阿茶照做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卡尔从没摸清他做爱时做决定的依据,但也因为这个才在每次亲密时有很多期待(和幻想,虽然卡尔很长时间内拒绝使用这个词)。动了几下腰发觉阿茶的背在微微颤抖,背后那个布贴着的机械管子看着异常显眼。伸手抚摸了一下皮肤和管道的连接处,看到阿茶稍微扭动了一下腰。估计是这儿挺敏感的。但现在这里不是最重要的。腰在运动的时候他能看到阿茶好几次抬头又把头低了下去脸埋进枕头里,房间里的水声和两个人时不时的喘息声都多少让卡尔脑子更加不清醒。事实上,如果卡尔观察得再仔细一点,他能发现阿茶抓着枕头的手越来越用力。
但这个姿势说实话太累了。卡尔想着,停了动作,在阿茶茫然回头的时候拍拍他的屁股轻声不算命令地:“屁股再抬高一点儿。”
“唔,这样更像交配了。”“去,说什么呢。”“本来就是。卡尔一直一副性欲很旺盛的样子,还老是说是因为太爱我,明明就是想做而已。”“咬文嚼字。”“哇,这是在夸我词汇量大哦?坏爹地。”阿茶还是乖乖把屁股翘得更高,尽管嘴上还是没停地在吐槽卡尔(但卡尔喜欢,他现在说这话像在撒娇)。这个姿势下果然好用力多了。果不其然,进去运动了没几下就能听到阿茶难耐的喉音,嘴上还在叫卡尔慢点,但腰已经非常诚实地跟着卡尔的动作律动(没开玩笑,真有旋律)起来。
当然,这时候的卡尔的注意力除了放在自己胯下以外,还有腰��侧刚刚阿茶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过于舒服而翘起的双脚。有点迷糊的大脑让卡尔伸出手把住了两只白脚,在阿茶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开始用手指在脚掌处上下抚摸。
“卡尔!别玩了,很痒……啊……”可能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阿茶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夹杂了很多喘息。但对现在的卡尔来说更直观的变化是那儿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湿润和紧缩,夹得他一瞬间脑子空白。但身体上的空虚感却愈发明显。怎么回事……明明他就在我面前而已,但我却感觉他随时会跑走……我甚至还在捏着他的脚呢。说实话,挺软的,形状也不错。这个身材算得上瘦小的男人居然也让我着迷成这个样子。我是疯了吧……从我第一天知道自己的欲望开始,我就疯了……可我好喜欢他……阿茶,你喜欢我吗?你最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爱我好吗?我真的要疯了,这感觉太梦幻,我不确定现在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只要你爱我就没事了,我想被你爱,好不好?
“卡尔……卡尔……?”听到那个微抖声音的卡尔趴了过去,一手撑着床,另一手从胸口那儿抱住了阿茶。阿茶正在回头看他,除了脸实在很红以外,他的表情似乎很平静。
“阿茶,”卡尔最终还是没忍住,“你爱我好不好?”
阿茶用一个吻回答了他。准确地说,是在正式回答之前先给了他一吻。
“我永远爱你,卡尔。”啊,还是这个微笑,只在做爱的时候会露出的这个表情。卡尔让自己轻笑了出来:“你在宠我,对吗?”
“真是的,别哭嘛,卡尔。我好喜欢你。”答非所问后又是一吻。卡尔已经不想弄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开启了泪腺,但阿茶正用他人类的温暖掌心抚摸他的脸。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卡尔,我觉得你很可爱。”“为什么?”“因为,嗯,你看,又哭了。”“哼……你爱那么多人。”“可那是工作……你吃醋了?”“嗯。”“卡尔,我爱你,真的。”“永远吗?”“永远。”“那你会和我结婚吗?”卡尔缴械地嘟哝出这句,然后就看到他在轻笑,然后他就吻了上来:“会的。”
两人在接吻中到达顶点。幸福的感觉让卡尔甚至有点害怕,但毫无疑问的是他现在怀中抱着能让他安心的人。阿茶刚刚似乎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正在轻轻舔弄表示歉意。
“今天晚上,你给打几分?”临睡觉前,卡尔问已经疲惫不堪的阿茶。阿茶从他怀里懒懒地抬眼看了他一下,用手指比了个“10”并附赠了一个爱心,然后就合上了眼皮进入熟睡。
“好吧,晚安。”卡尔轻轻吐出这句后也任凭睡意席卷大脑。尽管此时天已蒙蒙亮。
“所以,请解释一下你怎么把车弄出来的。”寇西嘉坐在椅子上,表情非常不满。坐在她对面椅子上的卡尔满脸不在乎:“已经还回去了。”
“不要糊弄了事。这是关乎公司财产安全的问题!公司公用财产要是出了差错……”“那应该让罗克福来管。”卡尔插话打算胡搅蛮缠,看寇西嘉又在表格上了写了什么,想她八成是要给他的刑期再延长。“私自调动公用车辆,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允许了。说实话这也是我的失误……处罚方案我等会儿用邮件发给你,记得12小时之内回复。我也会派我这边的人监督你执行。”
“好的,安保主管大人。”卡尔起身,打开寇西嘉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门外正在焦急等待的阿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小子正义感真的过剩了,大义灭亲啊,前一天还好声好气叫我亲爱的,后一天就押着我过来领罚。如果不是看在他那个认真的表情的份上我说不定真会发火。
“怎样?”阿茶满脸担忧,不知道是在担心他的处罚还是脾气。但卡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等会儿就知道了,而且至少还留着我一条命。”
“嗯……”阿茶捏住了他的手,拉着他一路出了安保部办公楼。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他才松开,转过身来问卡尔:“你生气吗?如果我不告诉寇西嘉的话,没人会发现你私自挪用巡逻车。”
“有点生气。”其实没生气,说这句话是想看看阿茶会不会来哄他,毕竟和他待在一起的感觉还是挺好的。而且阿茶和他谈正事的时候总是正面对着人,这态度不错。果然看到了阿茶有点犯难的表情。卡尔看他皱眉思考的样子在心里偷偷欣赏,暗暗期待他能再主动提出一个亲密的要求。
“这样吧,以后我带你去约会,正常的那种。别再搞奇怪的计划了好吗?”
行吧,就知道他的解决方案不会往那方面拐。卡尔想着自己可能很难复刻当初付出了剧痛换来升天体验的操作,不情愿地点点头,然后他看到了阿茶灿烂的笑容:“那现在就直接去吧,我请客。”
话说那个bug是不是还没解决来着?不过也没有再触发过了,权当解决了吧。而且如果线下约会的话可以有很多事情能做呢。不一定是做爱,能和他在一起就很好。虽然之前也经常待在屋子里打游戏之类的,但总是拐到上床那儿去。还是让阿茶来带着他到处玩儿比较保险,阿茶在表达感情方面比他更加直接,而且行之有效。
卡尔牵上了阿茶向他伸出的手,温暖的人类的手心。于是卡尔知道了一件事,他知道卡尔喜欢这样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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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証プライム上場の建設機械メーカー「加藤製作所」は、中国子会社の「加藤工程机械」(江蘇省)が保有する売上債権の5億9243万元(約118億円)を放棄すると発表しました。 2004年に設立の同子会社は、中国市場向けに油圧ショベルの生産を手掛けていたものの、中国の景気減速に伴う建設機械の需要低迷や、中国メーカーとの競争激化に伴い販売が低迷しました。 そのため、2024年3月には生産調整を目的として油圧ショベルの生産を一時停止し、増加した在庫の販売に注力していたものの、依然として厳しい環境が続いたことから、2024年7月に同子会社を解散および清算すると発表しました。 一方、同子会社における資産の適切な処分を検討するなか、同子会社の取得を望む中国企業が現れたことから、解散および清算を取り止め、同子会社の譲渡契約を締結しました。 そのため、当該契約を成立させる目的で、同子会社が保有する回収見込みの薄い債権について、事前に債権放棄することが必要と判断し今回の措置に至ったようです。 なお、当該債権については全額を貸倒引当済みのため、業績に与える影響はないとのことです。 連結子会社における債権放棄に関するお知らせ:加���製作所
加藤製作所が中国子会社で118億円の債権放棄、子会社譲渡で 赤字決算 - 不景気.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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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实生态环境保护,还东城湖一片净美——老街市政府将东城湖治理提上议事日程
联邦第一特区全面收复后,对老街进行了环境治理,其中老街市东城湖因长期缺乏管理,环境污染严重,老街市人民政府采取机械与人工相结合,历经39天艰难作业,完成了湖面植被打捞和治理,还原了洁净优美的东城湖样貌,为广大市民提供了生态优美的休闲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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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冬鹰】如何欣赏品质工程学 How to Appreciate Quality Engineering by Beans (provetheworst)
Read it on AO3 at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64869793
by batcat229
内容简介: 虽然Clint完全不懂个什么鸡巴工程学,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并不能欣赏Bucky的机械臂。那是件艺术品。而且Clint可能对那个东西有些上头。也可能Clint只是对Bucky整个人上头了。这没问题,完全没问题。
Words: 8110, Chapters: 1/1,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Fandoms: Marvel Cinematic Universe, Marvel (Movies)
Rating: Explicit
Warnings: No Archive Warnings Apply
Categories: M/M
Characters: James "Bucky" Barnes, Clint Barton
Relationships: James "Bucky" Barnes/Clint Barton
Additional Tags: Bucky Barnes's Metal Arm, Clint Barton Has Issues, Porn, Exactly What It Says on the Tin, Explicit Sexual Content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648697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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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C小说翻译】一切终焉之始
Disclaimer: This is a fan translation of For Every End, a Beginning by Andy Clark, as the copyright owner seems to have no intention to offer official translations for this series of short stories. The original story was posted on the Warhammer Community website and everyone can read it free of charge, so I suppose I am permitted to post a noncommercial translation for those who have difficulty apprehending this tale in English. This translation doesn't involve any texts copied from Games Workshop or its subsidiary in China, including the translation of the proper nou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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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者泽拉斯蹲坐在一个脉冲照明的密室中心,密室里摆满了古老而复杂的机器。他将目光投向面前两个翡翠色球体传感器之间旋转的信息。这些是对泽拉斯最新标本的生物力学分析,通过分子解剖和跨光谱分析得出。他的机器小脑吸收了这些信息,他知道这个部分的速度与他所研究的生物的思维能力相比堪称闪电。对泽拉斯来说,这种迅速是正常的。毕竟,他已经这样思考了上千年。
并不完全正确,他训斥自己。
确实,启明者长期以来一直拥有高超的智能。他的强化意识有能力解决分形级复杂的科学问题,或是权衡困扰一整个星球文化的哲学难题。在做到这一切的同时,他还能为泽拉斯留出足够的处理能力,让他能够正常运转、交谈、做实验,甚至是走向战场,而丝毫不会被打断。
毕竟离神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多亏了新赞助人慷慨的馈赠,再结合上泽拉斯自身的科学天赋,现在他的思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运转得更快。启明者活动着他新强化的机器肢体,将自己的身高伸展到了全新的高度。如果没有赞助人提供的独特材料,泽拉斯很难如此迅速地实现自我提升。损害他躯体外壳的风险或许可以接受,但对他人格印记中的融合元素造成的危险是不道德的。泽拉斯知道自己是整个物种中最聪明的心智。毫无必要地将整个太空死灵种族最宝贵的智力资产置于危险之中,当然是不可原谅的。
然而现在我更强、更伟大了,他一边想着,一边让信息在他刚翻新的精神架构中流淌。有了这样的增强,他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能力继续他的研究。那是当然的,生命本身最深的秘密终于尽在泽拉斯掌握之中了!
但这项工作还得再等等。启明者与他的新赞助人��订了契约,他必须完成交易中自己的那部分。事实上,赞助人的目标与泽拉斯自己的并非毫无联系。推进这位盟友的工作必然也会他推进自己的工作。
赞助人。
盟友。
泽拉斯知道还有其他称谓可以用于这个与他达成交易的存在,可能他应该使用这些称谓。但启明者的傲慢深深扎根于他迷宫般的人格印记结构中。他无法做到这一点。对泽拉斯来说,谦逊是个异样的概念,就像睡眠或者进食这些生理需求一样——他对这些概念既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但泽拉斯也知道他并不想耽误赞助人的计划,更不想冒险辜负他的期望。
我还有声誉要考虑,启明者告诉自己,仿佛这是他履约的唯一理由。
+++
启明者将最新的生物力学计算降入第三级大脑分区,让四肢开始动作。类似昆虫的强壮躯体承载着睿智的头脑,沿着引力栅格通路,来到一个更高的平台。在这里,一个圆顶状的壁龛嵌在了房间的墙壁里。此处的物理空间十分受限,但维度调节器调整了空间现实,足以让他容纳泽拉斯层面天文台的庞大计算阵列和多维透镜。
启明者用精神祈使赶走了几台勤奋的冥工。他在主维度聚焦光圈前站好,让自己与他的信息流相协调。
数据一比特一比特地叠加到泽拉斯的感知中,逐渐扩展了他的意识,为他提供了爆炸一般突然展开的空间视角。这个过程足以烧毁最先进的生物标本的精神。即使是他的同族中最有天赋的墓穴技师,若要应对泽拉斯所见场景的完整范围与规模,也不得不先努力一番。
而他不是一位简单的墓穴技师。
这个念头!
启明者意识中的一些小块感到遭受了侮辱,思维在他们之间噼啪作响。不过,即便是泽拉斯,在检查维度光圈时,也没有多少富余的计算能力能用来处理这种人格驱动的反馈。
整个宽广的银河横亘在泽拉斯强大无比的思维构筑中。他不仅能感知到他的族人所处的物质层面,还能感知到那之外的能量无限,所有有知觉的生命体都受那东西束缚。泽拉斯甚至能够观察到古圣网道的丝缕,他们被拉伸得破破烂烂。他看不到细节;毕竟启明者还不是真正的神灵!不过,他还是能接收到一些东西,印象、色调、微妙的波谱和数据极光,这些都能透露出珍贵的信息。启明者怀疑,银河中任何其他有知觉的种族都会为了这样的智慧而点燃一个个世界。
泽拉斯看到灵能级联在广袤银河的中心肆虐。先进的至高天预测模型显示出不断波动的概率模式,推算亚空间风暴哪些将盈,哪些将亏。泽拉斯读得出波动中的暗示,新通道将会打开,现有路线也可能突然猛烈关闭。
当然,所有这些都是令人沮丧的假想。对于死灵引擎冷酷的逻辑分析来说,能量无限的不稳定性本身就是可憎之物。每一种可能性都伴随一个反结论,一个用分形调制覆盖更可能的预测结果的反模型。这些信息远非毫无用处,但却极不稳定,因此在泽拉斯看来是不可信的。
仅有的常量是缓慢扩张的灵能外流区,以及不断向外扩散的非物质域辐射,渗透到现实空间物质中。一处极微小的复杂闪光叠层向泽拉斯揭示,灵能变异正在许多低等种族易受影响的生物形态中猖獗,人类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们仍在从尘封已久的远古时代中探头,泽拉斯想,他们仍然拒绝接受失败,这会危及我们所有人。正如奥里坎预见的那样。
启明者超越了诸如妒忌或怨恨这类卑劣的情绪反应。尽管如此,仅仅想到占卜者,就足以中断他的突触平衡。他心智中的信息视野碎裂开来。他解体了,丢失了。
泽拉斯向后退去。他感到烦恼,但说不清是对他自己、对想到奥里坎,还是对整个银河的局势。但这并不重要,他已经从刚刚在层面天文台的一瞥中得到了他需要的东西。泽拉斯看不到他赞助人的计划还能有别的选择,也没有看到任何超出启明者自己公差模型的意外因素。
是时候处理反灵能矩阵的事了。
+++
他的躯体一路向下,穿过一个个房间和闪烁的粒子转位器。他穿过活体解剖台时哐啷作响,标本在分子分解机的范围中尖叫扭动着。他们发出可怜的呻吟,毛皮都被剥去了,肢体和神经系统被小心地展开,外科冥工正在一丝不苟地提取样本。这里有一颗头颅还活着,在没有身体的情况下还能维持一段时间;那里有一副抽搐的骨骼结构,神经仍然穿梭其上,因无法想象的极端痛苦收缩着。泽拉斯的部分思维在他路过特别有前途的解剖对象时做下记录。
兽人形……有前途的肌肉系统适应……古老,如此古老,久已熟悉……
人类形……大脑对反突变措施再一次��现莫名的抵抗……耐人寻味……
赫鲁德形……棘手的时间熵对分解机架有害……麻烦……
终于,泽拉斯穿过维度入口,出现在了星体仓库中。他停顿了一下,允许自己在他所创造的辉煌中沉浸一瞬。仓库是球形的,十分广大,可以让一艘古墓舰舒适地停靠在里面。他的内表面沸腾着复杂的机械装置——许多都是泽拉斯自己设计的——闪烁着能量的光芒,荡漾着翡翠色的字形。许多人影正在其中穿梭。驼背的技师和漂浮的冥工踩在泽拉斯视角中墙壁、天花板和地板的广阔空间中,这都要归功于房间的向心重力激发器。在他们之间,房间中心悬挂着一张宏大的反灵能矩阵地图,无论站在仓库外缘的哪个位置,都能看到恒定的平面排布。
地图中心悬浮着耀眼的汇流球,包裹他生长的活体金属笼子过滤了他的光芒。球体向外辐射的能量束就像某种原始海洋掠食者的手臂,在多个维度间交错。每根能量束都环绕着较小但同样明亮的火球和围绕他们运行的球体。这些能量束荡漾着,流动着,像活物一样不断生长,形成了一张环环相扣的网,通过非欧几里得链接绞合在一起,每根都束缚着数十个更小的节点。
这是一张镜像微粒组成的地图,与现实空间中对应的巨型结构具有量子层面的纠缠。简单来说,这是他赞助人的反灵能矩阵的超微缩版本,能够实时变化调整,以反映整个空间区域内发生的情况。
随着矩阵通过节点尖塔实现扩张,地图也会随之扩张。
随着星球和星系落入矩阵影响的范围中,捕捉到的数据也会以字符形式流过仓库的传感器显示屏,进入截留矩阵中。
泽拉斯从对仓库壮观景象的赞叹中回过神来。一个代表团正沿着一架组合太阳望远镜走过来。他注意到了这几个高级技师:不羁者阿姆诺特克身披轻薄的等离子体能量丝漂浮着;无穷之眼科托塔由吱吱作响的冥工圣甲虫地毯托举着;蒙面者哈斯马特普的水银卷须在他周身不断翻腾;而领头的那个,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光是到场就令启明者不快。老科技牧首的法杖每走一步都与地面哐当相撞,顽固的金属面容直截了当地显示着权力和目的,三只一组的目镜则燃烧着紫水晶色的火焰。
“启明者大驾光临我等实属罕见。”阿斯曼迪尤斯说道,发声平缓的振幅传达着几乎不加掩饰的厌恶。
泽拉斯高高在上地站在这些劣等科技奇术师面前,并没有低下身子的兴趣。阿斯曼迪尤斯装腔作势地使用过于有机体的方式来表达侮辱,而这只是泽拉斯不喜欢这个老死灵的诸多原因之一。他抛掉了科技牧首多余的评论,转而招呼密会的其他三位技师:
“阐明你们来此的目的。”
蒙面者哈斯马特普提供了一串非发声形式的同步脉冲信息。
视觉确认您的存在——赞助人问候的愿望——补充信息报告——恰当尊敬的表示。
泽拉斯非常怀疑,无尽门道阿斯曼迪尤斯这样当面打扰他,是否有一丁点的尊敬之意。他的怀疑在墓穴技师的下一次发声中得到了证实。
“您强行推进的速度太快了,启明者。能量无限中显现的级联链触发的灵能失谐正在减少。我们的反灵能矩阵扩张迅速,导致边界上低等种族扰动程度越来越大。这项工作本应循序渐进,让短命的害虫无法察觉。然而,您却选择了仓促行事,这样做肯定会让他们发觉我们的尝试。”
永远谨慎,永远保守,泽拉斯俯视着头骨圆钝的科技牧首想道,思考着若是活体解剖这颗头脑的话还能不能产出些有用的东西来。启明者觉得这很值得怀疑。他再次无视了阿斯曼迪尤斯的话。
“显示二级信息层。”泽拉斯命令道。他可以靠一个念头就调出这些信息,他们也都知道这一点。尽管如此,科托塔还是赶紧接入了附近一个终端节点,输入一串字形,为泽拉斯提供了他要求的信息。
他们面前的地图闪烁起来,显现出一条条多面的额外细节。启明者看到了标示这个地区低等物种的符号,物种和亚种各个不同。矩阵交叉域边界外的种族散发出活力的脉冲。其他刚被纳入、还勉强处于边缘的种族,断断续续的发光就更微弱。矩阵中心地带有知觉物种的字形标识冰冷而灰暗,像石刻一样了无生气地悬挂在地图的经纬中。
大量的其他字形倾泻了整个地图。他们挤在虚空中,聚集在主要世界周围。这些字符有无数个死灵王朝的纹章和颜色,有些是小王朝,有些非常强大,但泽拉斯知道,所有这些都接受了他的赞助人的掌控。
一切都遵从那个存在的意志。
信息织机和晶质分析实现仪用深奥的数据纺出的二级字符流盘绕在地图边缘。
灵能活动在预测的参数范围内下降,泽拉斯边带着一种满足感研究这些信息边想,能量消耗巨大,但和我们的余量比起来仍然可以忽略不计。新石棚墓门的制造也在飞速进行,还有……
他大声说了出来:“我很高兴。我们的赞助人会很高兴。我现在就去写报告给——”
泽拉斯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琥珀色字形在地图显示屏一侧边缘打起螺旋,就在同一瞬间,一条紧急警报像钟鸣一样在他脑中轰然响起。
启明者这次没有再坚持要表现自己的权威。他以极高的效率操纵起自己制作的地图,把区块分隔到一边,拽过警报字形跳动的象限。
就在那儿,他想,新东西。
果然,在边境外混乱的生命标记和潜在的节点世界之间,能看到有一堆新的字符。泽拉斯的单眼透镜快速来回闪烁着。他追踪着绽开的灵能签名,这些符号还能预示更多正在加入进来的字符。
“人类形,强烈的军国主义倾向。”他说出了声。
阿斯曼迪尤斯的手杖重重地敲在组合太阳望远镜的地板上。
“这样一来就是我有先见之明了,我的目光能刺破因果律本身的面纱!”他引用了占卜者奥里坎的一句著名的自夸。他肯定知道这会激怒泽拉斯。“要是我的话没能这么快就正好被证明是对的该有多好呀。我们的赞助人会对这一不幸的事态发展作何反应呢,您认为?”
泽拉斯终于屈尊把目光转向了老科技牧首,与他发生了数据域交流。阿斯曼迪尤斯的姿势僵硬了,肩膀也塌了下来。他眼中的火焰摇曳不定,变得小心了起来。在这一刻,启明者泽拉斯允许阿斯曼迪尤斯体验他自己的反应:启明者分享了他的兴奋、期待和愈发高涨的狂喜,这些感觉让科技牧首感到恐惧,因为这并非他所预期的。
“按预定计划推进,”泽拉斯言道,“这正是赞助人和我本人的意图。反灵能矩阵测试的下一阶段现在开始。”
说完,泽拉斯从他的下级面前背过身,向附近的转位门走去。在帝国的闯入者越过交叉域边界之前,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希望到时候他可以在那里不受打扰地观察矩阵的效果。
这只是开始而已,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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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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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届粤港澳机械工程青年人才发展论坛在广州举行
2024年4月28日-29日,首届粤港澳机械工程青年人才发展论坛在广东工业大学顺利召开。本次论坛由中国机械工程学会和广东省机械工程学会指导,中国机械工程学会粤港澳青年会员工作站(生产工程领域)(以下简称工作站)和广东工业大学科学技术协会联合主办,高性能工具全国重点实验室(广东工业大学)、广东省微创手术器械设计与精密制造重点实验室、广东工业大学机电工程学院承办,广东省机械工程学会机械设计与生产工程分会、华南理工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深圳)、南方科技大学、香港理工大学、深圳大学、澳门工程师学会协办,并得到了汇专科技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广东原点智能技术有限公司、广东汉邦激光科技有限公司、杭州捷诺飞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等支持和赞助。 会议代表合影 中国机械工程学会秘书长助理、综合管理处处长栾大凯,论坛主席、广东工业大学副校长王成勇,论坛共同主席、中国机械工程学会生产工程分会副主任委员兼总干事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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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取精的肌肉体育生
健美操班的大硕被抽选,配合做统计调查研究。 调查内容是《体育生与其他青少年的身体素质和生殖能力比较。 也就是对两种学生的「身高体重、力量耐力爆发力、肌肉发达水平、脂肪含量。还有生殖器发育水平、受激耐力持久力、射精量、精子活跃程度」做取样调查,最终统计对比。
听调查的题目,就知道参加的体育生们需要向别人完全展现自己的肌肉、甚至是生殖器,这些恶狼般的肌肉小子们还被要求临场被刺激生殖器、直到射精。 学校暗地里已经是像爆炸性的新闻了,知道这事的人对那些工作人员嫉妒得不得了:可以如此近距离地接受这些体育生的配合,毫无掩饰的检查他们的身体、还可以看着他们生龙活虎地发情、射精! 操! 所以,参加这些测试的学生也肯定是性格豁达。 毕竟在别人面前做这些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坦然做到的。 这些傲气十足的小伙子可是要掏出鸡巴,在别人注视下射精! 所以很多人都拒绝参加了,不过还是有些真汉子自愿接受了。
比如,大硕想都没想就同意参加了。 作为一个练体育的学生,总会被人看作差生或者不良少年。 这些年里,大硕也或多或少被周围的人品头论足。 突然有这麽个机会,可以霸气十足地证明体育生的无人能比的优势。 当然要参加,用自己练就多年的强健体魄,向世人展现体育生的牛逼之处,为体育生争光。 因此被看看摸摸又怎麽样!
小子,大家叫他大硕。 这称呼可不是虚名浪得。 他个头高大,体格健硕,气势火爆,而且最出名的莫过于他的大鸡巴。 就连睾丸,也比常人大出一倍! 看过就知道,他是个种牛,做爱机器,肯定是个一夜七次郎! 大硕练的是健美操项目,在公共场合,特别是运动场馆,经常会看到他打赤膊的样子。 为了他人钦佩的目光,他长期参加健身锻炼,配合一些球类跑步运动,不仅肌肉块头大,而且线条的非常明显。 狗腰虎背,气势汹涌,朝气蓬勃,像个野蛮人。 紧绷的胸襟,宽厚的肩膀,放在人群中格外抢眼,俨然人中的虎豹狮兽般的存在,真是漂亮!
正巧有个熟人也参加了,检查第一天,大硕和好朋友一起出发。 那一位是练田径的,并非同班同学。 两个人都喜欢打球,所以是球场上认识的。 这个人,大家叫他森子,个子比较高,性格开朗,体格是练田径的那种常见的身材:别看看起来瘦,只是和大硕这种粗壮的肌肉牛比,和常人比,照样算得上是肌肉男。 练田径的,腹肌是漂亮的八块,全身肌肉线条优美、匀称,四肢修长,球场上就经常看到这些赤膊的小子,森子比他们要更健壮一些,精神帅气,年轻热血的气息。 检中心,第一天参加的项目都是身体指标的测量,开始是测身高体重、肌肉维度。 测肌肉维度的时候,大硕直接脱掉了上衣,顿时一个二十二岁的肌肉壮汉夺走所有人的目光,成排的腹肌上面是厚实巨大的两块胸肌,腰侧两块硕大鼓起的腹外斜肌卡着内裤,内裤消失在运动裤裤腰里,看得那些女孩子脸红。 测臂围的时候,大硕肌肉巨臂弯曲使劲,肱二头肌的肌肉山包鼓起,大硕脸上露出健美比赛场上一样的笑容,配上这身肌肉,如此凶悍,故意展示给那些护士看,自然个个心跳加速,下体湿浸。 测量胸围,大硕挺起两个巨峰,好不壮观。
测量腰围,大硕利落地抓起内裤和运动裤,直接就往下脱,还是被工作人员叫停的,已经露出了阴毛,再往下鸡巴就出来了。 那粗壮鼓起的腹侧肌肉,看起来定是可以爆发惊人的腰力,衬托下面漂亮的人鱼线,倒三角的虎背配上这结实有力的蜂腰,做起爱来肯定会把对方如玩物般夹在肌肉块子组成的双腿之间,前后地操着,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这是多少人的梦想。 肌肉憨货不自觉地就喜欢脱个乾淨,展示雄伟的雄性风采,炫耀身体资本,平时和哥们在一起的时候就这样,爱看就看,爱摸就摸,豁达大气。 所以虽然大硕感觉和平时没什麽差别,君子坦荡盪,可是在周围的人看来可是春光无限啊。 那短裤挂在腰上,看着真想往下拽,体育生就是爱显摆身材,为了吸引他人眼球,赞歎他们的肌肉,即使露出鸡巴都无所谓。 想这大硕,给女生展示肌肉,先是展示这对麒麟臂,接着就脱上衣,展示胸肌,然后就把裤子往下脱,露着鸡巴展示腹肌线条,一边展示还一边抓住对方的手摸自己的身体,有几个人能故作镇定。 就用这种方法,这犊子操了多少女的。
森子的肌肉维度没有大硕那麽猛,森子看大硕赤裸着上身,这霸气! 他自己也乾脆脱了上衣进行测试。 森子的腹肌很抢眼! 腹侧的肌肉线条交叉在一起,真是漂亮性感! 再到下面人鱼线非常清晰,虽不比大硕那种厚实的野兽身上的肌肉的粗犷。 大硕那种一看就是鸡巴打桩机,前端安装着精液喷射鑽头。 森子是青春美好的体现,让人喜欢亲近他,灿烂地笑着,很迷人,青春的风采不可複制啊。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种练田径的选手,性交持久力都特别强,每次都肯定要干上半个多小时才会有要射精的意思,干到对方虚脱,干到哭喊着爹妈。 了解这种持久力,所以找上门要被操的人也不少于大硕。
接下来是力量和耐力测试,握力、平卧推举、引体向上个数、俯卧撑个数、深蹲。 一切对于大硕来说易如反掌,数值噌噌暴表。 看着一个肌肉男赤膊做着各种体力运动,浑身汗水,肌肉油光撩人,身上各处暴起的肌肉随着他不间断的运动鼓起收缩,真是猛兽一般。 森子这些力量型的东西来得没有大硕重量大、没有那麽轻松,也比常人强上不少。
之后是午餐,休息之时,大硕和森子一边聊着天,靠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白衣工作人员来来往往,还挺热闹。 说起来每个检查都是独立的小房间,并排设置在一条走廊两侧,是家体检一样的机构。 平时应该是为大众提供服务的吧。 大硕穿着背心,两条麒麟臂随性搭在椅子后面,肌肉一览无馀,两个人青春健壮的形象格外耀眼,来去的人都会上下打量几番。 大硕大咧咧地靠着椅子,宽容的运动裤遮不住胯下的巨大��物,大硕知道人们在看他的大鸡巴,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刺激快感。
时至下午,是在操场跑步的测试。 规定长度测时,这下子是森子更擅长的了,两个人今天跑得比平时都要起劲一些。 又是一身汗水,不过他们俩完全习惯这种感觉,和每天生活差不多。 完成了跑步,森子速度快,比大硕轻松很多,森子露出灿烂的微笑,这有可能就是为什麽大硕喜欢叫这个朋友的原因吧:森子一看就是个体育生,但是不似自己这般凶恶难以接近的样子。 接下来就没什麽安排了,他们一起去洗了个澡。 森子还是第一次看大硕的裸体,双腿之间那根水���子还真是壮观,这麽长! 两人嬉笑打闹着洗完了澡,有这些精力十足的小子在的地方,总是那麽热闹。 两人换身衣服,又叫了过去。
见面的地方在走廊上,是两个男的,医生模样。 其中一个问他们:「明天就要做生殖能力测试了,需要准备仪器,小伙子你们的阴茎多长?」森子说:「17厘米。」医生在纸上写着。 大硕有些不好意思,挠挠脸,这肌肉男害羞起来像个小孩。 和大硕这种体育生多接触可能才会看到这质朴的一面:他们只是不善言语、表面上凶、脾气火爆了些,其实都是不错的人。 大硕和森子说:「你还真量过啊。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多长……要不你们现在量吧。」医生转身开后面的房门,钥匙不对,两个医生的钥匙都不行,旁边的房间也都有人用,进去也奇怪。
大硕见状,自知他们也难办。 就直接把裤子往下一脱,露出一根还没勃起的巨龙,脸上一副知道自己很尴尬又故作镇定的表情。 大硕就这样在走廊里当着大家的面就撸了起来,另一隻手隔着上身的衣服捏弄起自己的乳头和胸肌,双腿叉开,又想四处打量又想闭眼当什麽都没发生,粗犷又害羞,直率又简单。 让大硕感觉害羞的不光是下面那根比常人粗长太多的阳物,还有自己当众为了刺激性慾,还要捏弄自己的胸肌和乳头。 这是他养成的习惯,为了手淫他经常这麽干,即使是当着大家的面。
森子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大硕这麽开放,也不管是不是公共场所,直接露屌就手淫到勃起,真是坦率,当着这麽多人都可以脱裤子,真是爷们! 没多一会儿,大硕的那根巨屌就充血勃起了。 森子果然没有看错,这货的鸡巴真长! 这个东西和身高没关係。 而大硕高大魁梧,又天赋一秉,真是不可多得啊! 大硕感到自己的鸡巴勃起了,憨厚的他直率地把手拿开,有些害羞地挺着鸡巴,又挠了挠脸,等着他们量。 那个医生还没反应过来,此时只能现场量了。 人来人往,看到一个壮硕的年轻人挺着那麽大一杆巨物。 大硕看了一眼周围,好奇的目光真不少,是自己真的太冲动了。 大硕真想脱了上衣,用肌肉吸引他们,而不是自己的下体,老子勃起的鸡巴有什麽好看的,操!
医生:「你这小伙子……」拿起尺,压低他的龟头使之垂直于腹肌,大硕双手攥拳,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医生笑了笑,原来这小子这麽敏感。 他把尺抵在根部测量,大硕看着上面的读数,原来自己有19厘米啊。 医生收起尺,和另一个医生小声争论着什麽,大硕看到那个医生对他微笑点头一下,示意他可以走了。 继而,神情又变得严肃起来,和那个人议论着。 森子趁势一把抓住大硕的巨根,揉搓着紫红色充血的大龟头,哈哈大笑。 大硕有些恼怒,打掉他的手,提起裤子,挺着充血的肉棍,伴随着别人注视的眼神离开了那里。
森子追着他,开着他的玩笑:「给那麽多人看,你兄弟摸摸都不行,真他妈小气!」大硕倒不在意别人看到自己的生殖器,向别人展示体育生的过人之处就是他参与的初衷! 在他看来,越多人看到越好! 可是心头那种被人看穿的不安感觉还是萦绕不去。 大硕拍拍自己健硕的胸肌,霸气十足,一个爷们哪能怕这个! 只是下面这东西一直硬着,顶着裤子,两个半大的小子走在大街上,行人也看得出来大硕下面一个大东西。 大硕想让它软下来,但是却事与愿违,刚才洗澡完,他就没穿内裤! 直接套上一个短裤就跑出来了,谁会想到刚才要量鸡巴。 而且大鸡巴太硬了,随着走路,露在外面的大龟头摩擦着运动短裤粗糙的布料,机械性地刺激着他的生殖器官。 一个气血正盛的汉子哪受得了这个。 大硕感觉得到,自己的鸡巴已经开始往外流淫液了,真是耻辱,大街上竟然有这样猥琐的生理反应! 淫液千万不要浸透了短裤轻薄的布料,别人看到了,还不得感觉自己是个变态!
不过,这可不能怪他,他已经十天没发洩过了。 之前接到通知,为了保证大家测试阶段统一,测试开始前的十天内累积精子,也就是说十天前大家统一射精,之后开始禁慾了,一直等到测试结束。 也就是说这个肌肉小子十天没有洩慾了。 鸡巴这几天越来越活跃,更别提刚才还自己当众手淫,还被森子他妈的撸了几把! 大硕没说出来,但是真是爽到了,被人撸管子,特别是在禁慾期间,大硕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慾了,下体不肯善罢甘休,拼命泵着血,硬得跟锻炼完的胸肌一样,钢铁打造的活生生的肌肉汉子,这可真是够他受的。
大硕挽起T恤的短袖,露出两大块厚实健美的肩膀三角肌,挺起胸肌,眼神凶恶,示威一样让人不敢直视。 可是这浑身肌肉的蠢小子的想法太简单,这样更吸引路人的目光。 谁会错过一个年轻肌肉男的身体自然流露出的那种朝气威武。 森子也盯着大硕的帐篷,一路开着他鸡巴大的玩笑。 要不是脱了上衣更像变态了,大硕巴不得扒下上衣,让别人此刻离自己远点。
鸡巴亢奋得不得了,大硕的脑子已经迷糊了。 要不是需要禁慾,大硕现在真想把森子抓进路边的公共厕所里面,脱了裤子,脱了衣服。 你丫不是爱玩老子的大鸡巴吗? 让你玩个够!
自己撸怎麽可能和别人撸相比。 不要感觉奇怪,这些互相义气深厚又正直的体育生,喜欢找哥们帮忙解决生理问题。 哪个体育生不喜欢炫耀自己的体格和生殖器! 彼此性情相投,都知道身为体育生的思考方式,自然会很自然地互相解决需求。 在自己兄弟的帮助下,可以毫无顾忌地尽情释放激情,而且对方也是肌肉棒子! 静静地等着兄弟伸出粗壮的手臂,握住自己的鸡巴,任意玩弄着自己的肌肉块子,动作粗鲁霸气,真他妈的爽!
这样非常能满足肉慾。 有的女人不喜欢汗味啦,有的不喜欢体毛啦,有的又说自己鸡巴洗得不干淨啦。 而在自己兄弟面前,这些完全不是问题。 哥们不会在意你是否浑身汗臭,一群小子混在一起,早已习惯男人的臭味。 一天训练完,不洗鸡巴都可以! 在器材室里面一起洩慾,空气中瀰漫着这群肌肉犊子鸡巴的味道,雄性的味道! 用鸡巴拱着对方的腹肌棱子,这些混小子就喜欢这样用最原始的方式交流。
而帮忙洩慾的那位,帮兄弟解决生理问题,是件非常荣幸的事情。 证明自己被对方信任着,对方可以毫不遮掩地裸体,满身的肌肉,霸气十足。 对方的生殖器,在自己的玩弄下,骄傲地勃起、流水。 这麽一个过程,就是兄弟之间深刻交流感情的必要方式。 看着一个同龄的肌肉小子,身体摊开,完全没有戒备,每天艰苦训练刻蚀出来的精壮肌肉块子。 不用多说话,盯着自己的眼睛,目光坚定又充满野性。 他会果断地扒开汗水浸湿的裤子,掏出鸡巴。 把兄弟的手一抓,塞在自己的裤裆里,尽情展现淫荡野性的一面,没有外人,兄弟之情凌驾一切! 因为爽,野蛮地呻吟,野蛮地扭动着身体,肌肉块子油光锃亮,泛着年少轻狂的光芒。
帮一个年轻的体育生解决生理问题,就要很直接地解决问题,毫不客气地玩弄对方的鸡巴,粗鲁地揉搓着,体育生都喜欢被人这麽玩。 而关係更好的兄弟,会用舌头挑逗对方乳头之类的敏感部位。 舌尖上是对方的汗臭味,兄弟的汗水不髒,那是一个雄性每天拼搏的纪念品!
而躺在那里发情的那位,被自己兄弟玩得爽得要死,嘶哑地呻吟着:「看老子鸡巴多大!」「看老子的胸肌,给我捏!」「操!用力啊!」「快点!」「我他妈要射了,啊!」「好鸡巴爽!」野兽间的交流,粗暴简单,不需客气。
大硕想起小时候,也认识这种人。 当时自己初二,一直被一个前辈照顾着。 前辈人称勇哥,是练拳击的。 才初三,就一身的肌肉,人长得凶悍,平时就很酷,气势凌人。 也不知道为什麽,勇哥特别锺爱自己,在生活和训练上帮了大硕不少的忙。 作为关係最好的兄弟,勇哥完全不避讳他,每次大硕训练结束,去找勇哥玩,看着他打拳。 别人都已经累倒了,而他还要再对着沙袋打个半小时。 他穿着拳击短裤,上身赤裸着,黝黑的肌肉反射着夕阳,勇哥脸上带着凶悍的表情,洪亮地吼着,对着沙袋用全身的力量发拳。 震撼着当时还年幼的大硕的心灵。 那一刻,一个雄性的印象就印在了大硕的脑子里。 大硕暗自立誓,自己长大之后也要像前辈这样骁勇威武!
大硕痴迷地看着前辈勇武的肌肉体格和气势惊人的拳击,时间过得飞快。 半小时过后,勇哥结束训练了,摘下拳击手套,灿烂地笑着,看着大硕。 大硕也跟着开怀笑着。 勇哥和大硕有说有笑地走到更衣室,大硕感觉他说的话都很好玩。 到了更衣室,勇哥拆下手上的绷带,脱掉短裤,一副漂亮的裸体肌肉少年的样子总是让大硕痴迷。 勇哥知道大硕爱看自己的裸体,从不遮掩,总是走近大硕,让大硕摸自己的肌肉,哈哈地笑着。 大硕那时不知已经在勇哥身上摸过多少遍了,厚实有弹性的肌肉让他羡慕不已。
记得那次,勇哥全裸着让大硕摸自己大腿上的肌肉,股四头肌的棱子好硬! 大硕只是在接近膝盖的地方摸,都不直视前辈的胯部。 勇哥皱了皱眉,把大硕的手往上拉,半个手掌都按在了自己的鸡巴上,洪亮地说:「都是男人,怕什麽!」那是大硕第一次摸一个那麽大的阳物。 腿上的肌肉不说,前辈的长度是大硕看到最长的一根。 垂在那里,宛若雄狮。 自己摸着腿上的肌肉,手掌不时摩擦着前辈的生殖器。 前辈的下体马上就开始充血了,顶着自己的手掌,不一会就完全勃起了,好雄伟! 勇哥攥着拳:「怎麽样?够硬吧?」大硕不知道前辈问自己的是股四头肌还是鸡巴,只是点头。 勇哥大笑着,转身去洗澡了,浴室那边还有洗澡的兄弟。 「哦!好大一根!」「马屌啊!」……杂乱的惊呼。 大硕听到那边传来勇哥的声音:「怎麽样?要不要摸摸?」「好!好!」脚步声、赞歎声,大硕想像着那群臭小子摸着前辈的鸡巴。 啊……自己也想加入。
……过了十几分钟,前辈洗完了,随着蒸汽朦胧的湿气出来。 大硕扫了一眼,前辈的鸡巴已经软下去了,真是遗憾。 前辈穿好衣服,两人走出浴室。 走到外面,太阳几乎下山了,红霞满天,映着两个体育生的背影,走向校门。
勇哥发现今天大硕今天异常的安静:「怎麽啦?小兄弟,不开心了?」大硕:「没……」可是看神情,乾脆就不是那麽回事,满脸惆怅。 勇哥手臂挽着大硕的肩膀,看着他:「诶……刚才都和你说了,都是好兄弟,不用有什麽顾忌。是我做错什麽了吗?」大硕摇头:「哪有做错什麽……只是……刚才很多混蛋摸了你的鸡巴。不知道为什麽就不开心了。」勇哥大笑着,搂紧了大硕:「他们摸了,你为什麽不开心?难道你也想摸?」大硕看着前辈,这麽凶悍的人,对自己总是这麽亲切,像自己大哥一样。 勇哥这麽年少就这麽厉害,他打心眼里非常崇拜他。 大硕看着他的眼睛:「嗯……是。」勇哥更用力了,大笑着,大硕的肩膀被夹得很疼。 勇哥:「早说嘛,当然会让你摸啦!走!」勇哥夹着大硕,往回拐,准备向体育馆走回去。 大硕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麽,就跟着走了回去。
两个人走到体育器材室,勇哥拧开门,里面非常安静,大家都回家了。 勇哥看了一眼大硕,狡黠地笑着,却看起来很酷很阳光。 他手臂搭着大硕的肩膀,穿过门,回头关上门,顺手就脱掉了背心,那身漂亮的肌肉让这个破旧的陈列室顿时有了不同的氛围,不再陈旧腐气,变得那麽有体育和热情的味道。 勇哥坐在软垫子上,大咧咧的架势非常有体育生的特点。
勇哥叫大硕过来,雄厚的语气:「你也脱了吧。」大硕照着勇哥说的,脱了上衣。 两个体育生就这样,赤裸着对视着。 勇哥打量着大硕的身体,稚气未脱,阳光十足,通过长时间的训练,体格也练就了起来,焕发着少年的那种青春的光芒,是个合格的体育生。 勇哥赞歎道:「不错嘛,肌肉也长起来了,说不定没两年你也像我一样了。」说着,他哈哈地笑着。 勇哥突然仰面倒在垫子上,身体摊开,放松地摔在软垫上,身上的肌肉随之舒展开,每日刻苦训练的结果,使这个少年有种说不出的成熟之感。 这种错觉来自于不合年纪的肌肉块头,整个人都宽出一些,却没有成人的完全个体的感觉。 那是一种非常少见和自然的诱惑,一个少年,有些老成又痞气的脸庞,黝黑的肤色,壮硕的倒三角上身,配之粗壮的大腿,从运动短裤边缘露出来的皮肤,则有着与其他地方完全不同颜色的白皙,卡在蜂腰上的运动短裤和洁白的运动鞋是那样天然和有魅力。 还有现在裤子里面的那根超出少年该有长度的阴茎,让人一看到马上就会明白,这已经不是一个少年了,这是一个男人,还没初中毕业就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这就是那位大硕崇拜着的男性,凶狠迅猛的拳击,却有着亲切友善的态度。 之所以强大,不仅是因为巨大的力量,还有那份仁义善良。 这就是大硕心中的目标和榜样。
大硕看着出神,勇哥温暖的大手抓住大硕健壮的小腿肚子:「来,赶紧躺下吧。」大硕听话地倒在垫子上,旁边就是那个肌肉小子,灵气活现。 勇哥伸出手臂,把大硕的头搂向自己,嘴里嘟囔着:「天黑就冷了,抱团取暖。」大硕侧身,把这个壮硕又温暖的肌肉小子的身体抱在自己怀里。 勇哥依旧灿烂地笑着,天真的样子和成熟的外貌有些不相符:「来,今天让你摸个够,想摸哪里摸哪里。」说着这些,勇哥展示起自己的肌肉,他把大硕的手按在自己鼓囔囔的手臂上,用力炫耀着粗壮的肌肉,让对方这个少年最真切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自己身体里面的力量与活力。 大硕看着前辈灿烂的笑容,前辈对自己毫无戒心。 是什麽让他可以毫不介意别人这样接触自己的身体,照理来说处在叛逆期的少年会非常排斥这种行为,而这个肌肉小子却这麽主动地让自己摸他的全身肌肉,甚至是他的鸡巴。 大硕想不了那麽多,这麽优质的肉牛自愿被玩弄,机会难得,年轻的傲气吸引着大硕,不得不去体验他的肌肉蓄藏的霸气。 勇哥依然笑着,双手往下退掉自己的裤子,短裤连同内裤一起利落地扒了下去,那根软着的鸡巴又一次暴露了出来。 勇哥看着大朔的眼睛,说���:「小子,今天给我摸个结实、摸个够,想摸哪里都别客气。最重要的,我的鸡巴一定得给我好好体验,学习什麽叫真男人,懂不?」大硕使劲点着头,就像被教练佈置了任务一样,今天一定要完成!
他上来就一手盖住勇哥的胸部,摸起了勇哥那令人羡慕不已的胸肌,胸肌随着呼吸自信骄傲地上下起伏着,充满了活力和劲头。 接着是他结实的手臂:这手臂让大硕怎麽都摸不够,一个打拳小子的手臂,非常的粗壮结实,宛若蛟龙一般。 大硕想像着,这个拳击少年每天就是用这样的手臂握住自己的勃起的巨大生殖器,有力地拼命地撸着自己的鸡巴吗? 大硕想着这些,下体就开始充血了。 他像勇哥那样乾脆地扒开自己的裤子,大鸡巴就跳了出来。 勇哥很高兴看到大硕这麽直爽,冲着他伸出大拇指,配上灿烂野性的笑容。 大硕一条腿跨在勇哥的身上,鸡巴直接压在勇哥厚实的大腿肌肉群上,不自觉地开始上下摩擦着。 勇哥感到大硕正在用鸡巴操着自己的身体,哈哈大笑:「小伙子,你是狗吗?操别人的大腿?哈哈哈哈!」大硕见状要拿下去,自己的确有点像狗,竟然骑在前辈腿上。 勇哥:「别别!不用拿下去,我喜欢你这种简单乾脆的小子。想操就操着。用我的肌肉洩慾,我喜欢!」身边的大硕,这个像牛犊一样的傢伙,也是经过了一天的训练的,燥热的身体散发着自己熟悉的味道,体育生的身体的味道,训练一天下来的汗水,混着年轻雄性的激素散发,操着自己大腿的鸡巴上的味道。 这就是别人口中的臭小子吧,可是自己却喜欢。 看着兄弟单纯奋力地发着情,勇哥很是开心。
大硕也憨憨地笑着,他明白这就是体育生之间的交流方式,用自己的身体去接触和交流。 大硕看了一眼自己的鸡巴,挺粗的,龟头膨胀着,在包皮里鼓起。 他把包皮从龟头上撸了下去,继续骑在勇哥的腿上。 勇哥能感觉到这个小伙子的龟头很烫,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就像勇哥告诉他的那样,大硕应该毫无间隙地贴近勇哥,龟头必须直接操着勇哥的肌肉,就像一隻狗会做的事情。 勇哥:「这就对了,我们之间不介意那些没用的,照直接的招呼!」大硕得到前辈的肯定,一边操着前辈的身体,继续向下摸着,摸向腹肌,腹肌上的肌肉棱子,即使不用力都清晰明辨,这肌肉愣子摸起来比看着还要过瘾,大硕都想上去舔了,舔一个肌肉少年的肌肉愣子。 大硕都感觉自己玩疯了,鸡巴喷出一股液体,淫水都出来了。 勇哥笑着说:「小狗,你这麽飢渴啊,操我的肌肉你都能这麽亢奋!哈哈哈!」大硕也跟着笑,但是狗操一直没停下来。 勇哥也被大硕摸得开始轻喘,在这安静的环境里,听得还真是清楚。 大硕知道一个这样岁数的男孩子需要什麽,他就再往下摸,到了最下面两块腹肌。 他感觉到前辈突然一紧绷收腹,嗯地呻吟了一声。 勇哥的鸡巴已经开始抬头了,之前被大硕的鸡巴赤裸地肆无忌惮地操着,他都没有勃起,可是真的快被��人的手一点点接近自己的胯下,期待生殖器被摸的那一刻,少年的身体原来渴望着被观赏、被掌握。
大硕一下子握住前辈的睾丸和鸡巴根部,勇哥啊地一声! 被人掏鸡巴的感觉真爽! 勇哥感觉睾丸被温暖的手复盖着,舒服! 大硕接着用整个粗糙的手掌复盖住勇哥的鸡巴和睾丸,左右揉捻着,勇哥克制不住,身体也随着大硕的手开始扭动起来,鸡巴在变硬勃起,它想鑽出大硕的手心,挺立起来,而大硕故意不让它遂愿,折磨着勇哥的大鸡巴。 勇哥表情有些痛苦,可是他吃这一套,被人玩虐着好爽。 鸡巴在充血,勇哥在呻吟着。 雄性的呻吟声让大硕更想玩弄他的生殖器。
这就像教练有时会做的事:知道这样你会不爽,但是一定要故意这样做,他要证明自己的权威与统治! 渐渐地,这些体育生被操练习惯了,习惯了被其他的雄性统治的感觉,他们会产生一种下贱的快感。 他们喜欢上了被玩虐的感觉,好像自己命贱,是僱佣兵,教练说什麽都会听,喜欢上了那种拼命的感觉,在和自己一样的一群肌肉小子里,雄性激素瀰漫的环境中,拼了命地流汗,高吼着雄性最原始的声音。
这些肌肉棒子,私底下想像着被教练没有理由地训罚着自己,做着超负荷的剧烈运动! 而期间还被扒了裤子,毫不怜悯地刺激着生殖器,在痛苦中被强制射出精液! 想着这些,躲在体育场的公共浴室里面撸着自己的鸡巴,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体验着下贱的兽慾,一次一次射精!
……勇哥的身体又爽又痛苦,他龇牙咧嘴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弓起来,可是被勇哥自己强行挺直了,腹肌结结实实地紧绷着,隆起来,拉扯着腹侧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像鱼鳞一样,性感野性之极! 为了自己的哥们可以任意地体会自己的身体,他忍耐着生理上的本能抵抗。 不由地叫着:「哦!啊!啊!恩…恩!呃啊!」他的鸡巴在这个痛苦的过程已经完全硬了。 勇哥终于忍不住:「求你了,让我勃起吧!啊!」虽然这麽央求着,可是完全没有伸手阻止大硕不成熟的行为。 主要是勇哥痛苦时的表情非常诱人,野性又放肆,坚忍又不羁。 大硕又蹂躏了几下子,才松开了,大鸡巴劲道十足地弹在腹肌上。 勇哥忍不住啊啊了两声,腰也拱动着,不自觉进行着性交的姿势,操着空气。 这完全是他的本能反应,兽慾主宰着他,鸡巴终于舒展开,兽慾给他的身体下达出做爱的指令,年轻的肌肉小子不受控制地拱动起虎腰。 弹起来的大鸡巴已经到了他自己的肚脐,挺在空中,随着拱腰,刺着空气。 这小子怎麽长了这麽一大根的东西,真是难以想像。 大硕很好奇:「这样一根鸡巴撸起来是什麽感觉的?」勇哥含糊地应着:「自己撸…就知道了。」大硕握住大鸡巴,勇哥马上向上挺起身体,鸡巴刺入大硕的手中,包皮就在大硕手中被撸了下去,完整的一颗炙热的大龟头暴露在大硕手心里。 勇哥闭着眼,呃地一声呻吟,乾脆利落地借助大硕的手退掉包皮。 大硕佩服前辈这麽乾脆的行为。 揉捏着龟头,完全充血,又大又有弹性,在自己手中散发着热量。 一个肌肉小子的鸡巴真有劲头,就像这小子一样活力元气。 龟头就好似他用力的肌肉块子,雄伟地隆起,充满劲道,都同样放肆地炫耀着雄性的的本性。 很难想像,前辈饿狼般地把这猛虎一样的鸡巴,插进女人的身体里面,疯狂地操起来,那女人会是什麽样欲仙欲死的状态。
想着这些,大硕上下撸起手中那根鸡巴来,那是一根属于自己前辈的鸡巴。 大硕不禁感叹:「我操,手感真好!爽!」勇哥现在正双臂依然枕在脑后,听着他淫荡直白地赞歎着自己的生殖器,肆意地让这小子玩着自己的身体,现在主宰这个壮实得不像话的少年身体的人不是勇哥,而是这个愣头小子。 大硕非常有兴趣地玩着前辈的生殖器。 这个玩俱生龙活虎,随着前辈有力的脉搏,它汩汩地跳动着,随便刺激几下,鸡巴的主人就一脸爽快。 勇哥完全没有矜持,好像在自己卧室里面自淫时一样,叉开双腿,毫不避讳,对于爽快的反应自然原始,低声呻吟着,皱着眉头,大张着嘴喘着,粗犷野性,这就是勇哥最自然的发情。 自己这麽做,可以让大硕领悟到雄性的傲人一面,所以兽慾全部直白地反应在身体和脸上。 这样的一个念头从勇哥脑中闪过,鸡巴一热一紧,不受控制地就喷了一股淫液出来。 大硕的手,挂着淫液玩着他的龟头。 勇哥:「恩!恩…!淫液被你挤出来了。」大硕:「你龟头真鸡巴大,又柔软,手感真他妈棒,所以就想挤!」勇哥:「呃啊,你搓得我好爽。我的鸡巴好玩吧?以后想玩就给你玩。」大硕憨厚地笑,自己操着前辈大腿的鸡巴不也一样射出了不少淫液,想来还真是羞耻,用前辈的肌肉洩慾,前辈真大方!
大硕现在很满足。 今天下午只能隔着牆,听着勇哥炫耀他的大傢伙,怂恿他们一起动手,意淫着勇哥灿烂地笑着,挺着勃起的年轻雄器任由那帮混子摸,心里非常不爽。 而现在,勇哥这麽明白地点明了让自己也体验他的生殖器,这麽照顾自己,真够意思! 自己也摸了这麽半天,还把前辈搞出了淫水,他完全不介意,还直白地鼓励自己的行为。 这小子真豪爽,大硕完全没有想到! 就因为自己有那麽一点不开心,前辈就这麽牺牲自己,有这麽一个哥们,值了! ……大硕肆意玩着前辈的大鸡巴,前辈的整个身体都随之本能地亢奋着,一个肌肉小子被自己搞得呻吟不止,偶尔忍不住了,拱动起狗腰,忘我地操着自己笨拙的手。
看着前辈起伏的胸肌,大硕的手离开了勇哥的鸡巴。 上半身压在勇哥仰面朝上的肌肉堆里面,双手把住勇哥肩膀上两块硕大的三角肌,脸贴在勇哥火热的胸肌中缝上。 之后一隻手结实地握住勇哥的一边的胸肌,捏着厚实的肌肉,近距离地享受一个肌肉少年的身体。 勇哥主动收紧胸肌,像哥哥满足着自己弟弟对肌肉的好奇一样:因为女人不那麽关注肌肉,只有同是雄性的动物才会注意兄长的大胸肌。 家里的兄弟也会来摸他的肌肉,亲情让他们毫无隔阂,自己兄弟来摸肌肉,勇哥都会这样脱了上衣,主动展示起来,鼓起傲人的肌肉块子让他们摸。 勇哥很有哥哥的样子,所以家里的弟弟都非常喜欢他,经常黏着他。 有小孩子调皮,也会这样趴在勇哥身上,抱着他撒娇,勇哥总是逗他们,嘻嘻哈哈的,其乐融融。 勇哥其实把大硕也当成自己弟弟了,亲密无间。 表达对他的亲密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亲身让他们体会一个健壮长辈的霸气和身体。 等他的弟弟们长大些之后,比如,到了大硕这个年龄,和他们亲暱时不仅会脱了上衣,有一天,勇哥会为他们准备兄长的成人礼课程,让他们见识什麽是真正的男性:他会解开自己的裤子,拉着弟弟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
勇哥:「那个……鸡巴被你弄得好爽。小子平时没少手淫吧?」说完,两个人默契地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勇哥:「壮狗别光顾着用自己的鸡巴操我。哥们我的大傢伙也想爽爽!」勇哥起来,把大硕轻松地推到牆边。 大硕靠在牆上,勇哥背靠在大硕怀里,向后坐了坐,用结实的屁股死死地靠在大硕挂着很多淫液的鸡巴上。 大硕的鸡巴被这麽结实地招呼,闷哼着。 勇哥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太糟糕了! 被这小公狗喷了好些体液出来。 真是自己看得上的体育生晚辈,发起情来生理反应这麽强烈,非常健康的徵兆! 看着大硕一脸纯朴,完全不知道自己做的坏事,勇哥也就不忍心说他什麽了。 死死地顶住这公狗的鸡巴,给他点颜色瞧瞧!
勇哥:「来,一手捏我的肌肉,一手玩我的鸡巴!两不耽误!」大硕憨厚地遵从着前辈的话。 双臂从他腋下穿过,抱着前辈的肌肉隆隆的上身。 每隻手分别体验着前辈最傲人的两个地方:巨根和浑身的肌肉。 这麽一个猛兽般的体育小子,借用自己的手来发洩自己的慾望。 这麽隐私的事情都坦然交给自己来做,大硕突然感觉很自豪,所以来了乾劲,努力满足着这个少年的本能需要。 大硕卖力地揉捏着这小子的肌肉群,嘴里赞歎着:「好健壮的肌肉……我操你妈,你这腹肌真霸气……」勇哥听着耳边的少年,低沉浑厚地雄性嗓音,夸奖着自己的声音,本能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他闭着眼睛,任由大硕操弄着。 听到一个识货的同龄小子夸奖自己的肌肉,勇哥的兽慾异常亢奋,鸡巴也非常给面子,今天喷了好多淫液出来。
大硕紧紧地抱住勇哥,可说实话,勇哥这倒三角的畜生体型,胸肌、背阔肌都那麽厚实,胸围如此大,大硕抱不住这货,所以胳膊只能从腋下穿过,挽住他的身躯,手掌也只够抓住另一侧的胸大肌。 大硕五个手指深深地嵌在肌肉里,这肌肉小子的身体玩起来真带感,捏得勇哥亢奋不已。 勇哥不禁伸直躯干,扭动着狗腰。 下体也被他结结实实地握住,粗犷地撸动着。 大硕由抓捏胸肌变成揉捏乳头。 这下勇哥扛不住了,兽劲冲头,「啊!嘶,啊!」地浪叫起来,声音高亢清脆,勾人魂魄啊。 大硕赶紧使劲抱住怀里的混小子,伸长脖子,低头用下巴磨蹭着前辈肩膀后头那块健壮的斜方肌。 就是这块肌肉让这个小子的脖子两侧隆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威武雄壮。
大硕��捣着鸡巴的手上,现在满是前辈喷出来的淫液,也不知道这小子吃什麽长大的,不仅鸡巴大,而且还这麽中用。 要是别人被大硕玩,不出几分钟就射了。 可是这货可好,淫液射了不少,可是还持续着快感,后劲十足。 大硕也被怀里这个畜生感染了,异常的亢奋,鸡巴硬得像铁棍,刺着前辈的后腰上下拱着,动作又野蛮又赤裸。 大硕也不是吃素的货,兽慾也被调动起来。 下体前后操着贴紧的肌肉,虽说没什麽爽快感,可是狗腰也是停不下来,就像在给怀里这个正在劲头上的混小子打气一般,像注射着自己的精力,卖力满足着这头猛兽的需求。
前辈现在的身躯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全身的肌肉随着洩慾紧张放松,像入水的蛟龙。 身上毗临排列的肌肉线条就如蛟龙的鳞片一样随之散发着兽性的光芒。 紧贴着他的大硕知道,他现在身上不仅看起来从黝黑的阳光肤色中透出赤红,贴在一起便能感受到灼热的体温。 这混小子刻苦练就的身体忠实地运作着。 平时卖力地为激烈的打拳运动输送着能量。 发起情来也是依旧卖命的工作着。 好似钢铁机器,雄性气蕴十足。 如果给这身体拍照,光看这身体、肌肉和伟岸的生殖器让你猜,说不定你会认为这是大学体育生的肌肉裸体。
大硕发觉前辈的身体僵直,浑身的肌肉开始紧张,呻吟的声音异常响亮,赶紧加紧,捏住乳头捏挤,前辈脸上露出痛苦又爽快的表情。 他向前挺着鸡巴,已是血管爆出,满是淫水,油亮通红。 身体微微颤抖,「啊!啊!」吠叫着。 现在这状态的雄性,肌肉手感相当好。 大硕看着前辈发情的样子,十分崇拜,这才叫男人啊! 突然这小子身体一紧,龟头撑胀,一股精液射了出来! 随着叫喊,又有一股! 如水枪一样射了出来,直接射在前辈自己的脸上,大硕的脖子也未能倖免。 接着又是好几股,倾洩如注。 随着勇哥憋劲,一股一股射出来。 勇哥的胸肌腹肌挂满了自己黏稠炽热的精液,这小子多久没射了!
空气里瀰漫着储藏室陈腐味道,还有怀中这个牛犊子的雄性气味。 勇哥本来已经洗过澡,但是这麽一折腾,额头和鬓角又渗出了汗滴,浑身也泛着油汗的光泽,衬着黝黑的肤色,狂野的雄兽身体的年轻狂气暴露无遗。 这小子才刚刚在大硕的怀里高潮过,粗重地喘着气,胸脯随之猛烈起伏着。 咧着嘴,闭着眼,身体散发着那种体育生的标誌性气味:汗味、体味和精液交织着的味道。 这种气味本来应该在他打完拳之后最浓重:勇哥经常强迫自己训练到体力透支,扑通一声仰面倒在训练馆里,浑身都是油亮的汗水,滚烫的体表使这汗水蒸发,体育小子的身体冒着热气,内裤上的尿味和精臭味也随着蒸气散发出来,稍稍离近就能闻到。 前辈的身体现在也是完全摊开,好似训练结束的样子,毫无防备地靠在大硕身上。 现在不仅内裤味能闻到,刚射出来的新鲜精液的腥味也非常刺鼻,那是一个很久没射精了的青春期的肌肉男,独有的精液臭味。 为了长肌肉,这些体育小子吃了很多的牛肉,激素被憋在他们硕大的雄卵里,随着射精,搅进精液,所以比较其他人的精液味道更重。 所以想鑑定一个体育生,不如让他射精,马上就知道了。
平时在体育馆里,就经常能看到,前辈满是肌肉棱角的赤裸躯体。 拳击房里到处是他队友的身影,拼命打着沙袋,撞击的噪音、低沉的嘶吼,不过他们没有勇哥的霸气,他们只能当作背景! 而勇哥,这浑身肌肉的傲子,很自然地出现在那里,如此耀眼的存在,他是主角不是背景。
现在他不在拳击馆里,他那平时就非常引人注目的运动短裤,早就被他自己扯了下去,那根在拳击房里、篮球场上、在学校里绝不会出现的傲人生殖器,现在正呈现出紫红的亢奋状态,硬挺着,挂着混着天然激素的雄性精华! 而它年轻的主人,刚才自愿地把它交给自己的兄弟,任由他随意玩弄,他动作粗暴,正是勇哥选择他的原因。 自己的兄弟目睹了他发情、高潮以及射精! 这具肌肉躯体已经完全交给了大硕,这混小子甚至旁若无人地恣意的呻吟,野蛮原始的神态尽露。
那是自原始人类就遗传下来的,精壮的男人们去狩猎时的开弓仪式,他们希望自己的箭像种液一样射出,命中目标。 他们会找来最强壮的男人,荣幸之至的肌肉汉子只穿戴着少量的兽皮,相比于遮蔽更倾向于装点的作用。 他躺在地上,部族里的神射手抱住他,像抱住自己的弓,展示性地抚摸着肌肉汉子的身体,但这动作却给肌肉汉子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大鸡巴在众人面前挺起,随之是猎手们的赞叹声。 神射手捣弄起他的大鸡巴,肌肉汉子因为亢奋而嘶吼挣扎着,就像勇哥发情时的样子。 围观的猎手们,念着古老的咒文,看着最强壮的男人被无情地刺激着生殖器。
几个人死死地扳住因亢奋而挣扎的肌肉汉子。 不是说这肌肉汉子不想被取精,而是他体内的狂暴火焰在这个仪式中觉醒,浑身的肌肉随着狂暴而用力,必须有人制服他,仪式才可能顺利进行。 肌肉汉子此时的身体就像一张结实有力的弓,男人们制服他就像是满力拉弓,而赤红暴露的大鸡巴就是搭在弦上的箭。 大家都清楚,经过几年这样的仪式,这肌肉汉子会树立起相当高的威信,下一任酋长便是他了。 这个仪式也是众人观察考验他的过程,生殖能力将很大程度决定他是否能服众。 此刻大家心中都在对面前这个赤裸的发着情的肌肉汉子品头论足,观察他的肌肉体格是不是可以驾驭这个部族,他的生殖器是否可以更多的绵延子孙。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仪式,其中有非常危险的因素,按住他的那几个人,一旦他挣脱,他可以马上按倒其中一个,把他那飢渴难耐的鸡巴插进他们的身体里,这种单方面强姦至死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所以他们要非常小心,谨防这头野兽扑起,自己就不保了。 神射手依然在卖力地捣着野兽的鸡巴,野兽嘶吼挣扎着,真是个有活力的下一任酋长,神射手已经有些敬佩他,心中暗自决定死心踏地地听从于他。 其实其他男人也都认同了他,他那身肌肉和那根绝世巨物已经征服了这些原始人,相信接下来几年由他带领,部族肯定会兴旺起来。
肌肉汉子脑子里充斥着暴力的狂念,猎杀! 强姦! 血腥! 黑暗! 一个个疯狂的想法击穿他的大脑。 「啊!啊!啊!!!」他怒睁着轮目,不停地挣扎着,肌肉上的血管暴起,龇着牙,彷彿野兽要撕扯着肉。 按住他的人,早已是浑身大汗,可是为了仪式顺利进行,他们必须坚持住,即使筋疲力尽也不能放弃! 一个人的力气怎麽会让几个人难以製服,真是可怕! 让人不禁想像他们压制的是一头野兽,看那巨大的生殖器便知,他们只有在野兽身上才看到过!
肌肉汉子的叫声越来越大,浑身的肌肉也已经暴起充血,无限的生命力正头他体内涌出,这是一个人类的最高境界吗? 神射手抬头使了个眼神,大家知道这肌肉兽类就要射精了,咒文的声音高亢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筋肉汉子被咒文轰炸着仅存一点的人类意识,胯部向上一下一下操着,他必须把体内的野兽狂气射出来! 神射手奋力撸着那根比野兽骨头製成的武器还硬的傢伙,这根东西传出的热度让他想到了火焰! 神射手掐住他的大龟头搓弄挤压着,他有几分焦急了,这野兽怎麽还不射! 年长的男人,迅速跑了过来,对着这野兽的腹肌就是一拳,野兽「嗷!啊!啊!」,鸡巴向空中刺去,精液随之喷射出来,一下一下! 射的比人还高! 野兽依然在嘶吼着,狂气从他的下体中喷涌而出。 终于箭射了出去,看着高度、速度,这精液的量,今年又能狩猎丰收了! ……
勇哥身上、鸡巴上的白色精液,向低处缓慢地流动。 勇哥依然沉浸在刚才的一刻的高潮之中。 「呃啊!……」勇哥的身体硬挺了一下子,鸡巴随之紧张挺起,龟头抖了一下。 这是神经中残留着的射精信号,雄性的本能想让他射出更多。 而他腹肌上、胸肌上甚至是脸上的精液告诉我们,他已经射了这麽多。 身体再次发出射精的指令,肌肉和鸡巴再次硬挺。 大硕还在撸着他的鸡巴,因为他知道,射精之后的鸡巴依然需要接着刺激,这样才爽,这是他自己的手淫经验。 伴随着勇哥这样的生理反应,他的腹肌和腹侧肌块子都跟着紧绷、被拉扯着。 他这腹肌,平时放松就已是非常明显,现在更是凸鼓坚实。 他不知道,他无意的生理反应,性亢奋时耸起来的腹肌块子将会击碎多少人的心理防线,从此为他而激情澎湃。 不过,大硕也是个十足的汉子,他看着前辈发情以来的过程,只是打心底里佩服,他发誓自己也他妈要像勇哥这麽霸气! 他眼睛看着勇哥挂着精液的腹肌,幸亏他对男人没有性冲动,否则真不知会发生什麽。 怀里这汉子坦荡的发情,粗野的本能反应在大硕的心中引起了雄性的共鸣,一股暖意升至大硕的心窝,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爽。
大硕一隻手插在勇哥两腿之间的空隙,用力把勇哥粗重的躯体往上抬。 勇哥配合着他,「恩!」地一声闷哼,本来滑下去的身体再次紧实地贴在大硕的肌肉上,大硕的鸡巴又一次被勇哥厚实的肉压紧,闷哼一声,这就是体育生之间的交流方式,野蛮人一样的交流方式。 大硕一支手臂紧紧抱着勇哥厚实的胸肌,另一隻手缓慢地撸动着勇哥硬邦邦的生殖器。 大硕的头向前低下去,脸陷进勇哥脖子侧面厚实有力的斜方肌里。 炽热的呼吸喷在勇哥脖子上,大硕抱紧自己的哥们,看着小股的精水从他的马眼里面往外冒。
勇哥缓了很久,喘气说着:「我操!好他妈爽!被你搞为什麽这麽爽。」其实他不说,大硕也知道了:一个雄性只有深层次的高潮之后,身体在射精之后才会接着像射精一样持续着一下一下僵挺。 勇哥灿烂地笑了起来,亲切又帅气,就像平时一样:「以后有机会还得要你给我弄。要不,我的鸡巴就归你了吧,哈哈哈哈!」大硕也得意地笑着。 勇哥看向自己身上的肌肉,一条手臂弯曲在胸腹前面,耸起肱二头肌,胸肌也被他刻意用力突起,拳头往下移,移出视线,他收紧腹肌,吭哧一声用力,八块腹肌彼彼鼓起,精液都留在了肌肉棱子里面,他一隻手掌抚过,精液被他擦到最上面两块腹肌上,他看着自己的腹肌,一下一下的用力紧绷,像在体育馆里给别人展示,完全无视了上面的精液。 勇哥很自然地检视了一圈身上的肌肉,就像他经常做得那样,,经常观察和向别人炫耀肌肉,完全是不经意的动作。 后面靠着的这个体育生也一起看着。 接着勇哥说:「你小子真厉害,搞肌肉男真有一套。第一次被人这麽一边捋着身上的肌肉,一边操弄着鸡巴。这精液飙的,你看看!」勇哥此刻像个小孩一样,一脸认真的神情,把喷出来的一大片一大片的精液汤子指给大硕看。 就像两个小孩在外面戏耍,突然一个看到一队蚂蚁爬过,很新鲜的玩意一样。
勇哥用手刮掉脸上的精液,吸了吸鼻子,左右环顾着,想着怎麽擦乾淨。 他抓起了刚才自己脱下来的T卹,擦拭身上的体液。 一切这麽熟练,让大硕感觉他好像经常这麽干。 擦着擦着,停了下来,回头热情地看着大硕,「爽不爽!哈哈哈!」大硕也跟着灿烂地笑了起来。 勇哥:「我爽完了,该你了。」
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充足,午间会到三十几度。 大硕真想在篮球场上厮杀一天,一群小伙子在阳光下全神贯注地打球,身上只穿着篮球短裤和篮球鞋,个个体格健壮,晒得黝黑,汗水吼声,这就是大硕最喜爱的大学生活。 不过今天大硕还有事要做。 一大早便和森子一起出门。 大硕今天很开心,因为终于可以解除禁慾了。 毕竟晚上做春梦,被室友兄弟在半夜拍脸拍到醒可不是啥开心事。
……就在前两天的晚上,大硕已经把流着水的大鸡巴都插进临班的那个小妞的逼里了,刚操几下就被弄醒了。 醒来迷迷糊糊发觉自己仰面躺在床上,真是扫兴。 大硕听到有人对着他:「诶!诶!醒过来,别做春梦了!」大硕茫然地睁开眼,发现被人骑在自己脖子上,那是他的一个室友,大家习惯叫他小哈。 如果你对狗有些了解,就会知道哈士奇,这个雪橇犬是多麽的二! 他这个人就像哈士奇一样,天天有精神的疯闹,没一刻闲着地讨人嫌。 年龄比大家小,早上学,性子就是比别人活泼,所以大家叫他小哈,他若是二起来,就和那狗没区别。
小哈只穿着一个内裤,大硕一睁眼就看到他居高临下的胸肌块子,他正用手拍着自己的脸,而另一隻手已经死死掐住了自己的生殖器,防止他射出来。 其他室友在旁边看着笑话,狂放地笑着。
为啥会发生这种事,就得从几天前说起。 事情是这样的,大硕自己禁慾了几天,感觉靠自己,绝对坚持不到参加检查的那一天了。 于是有一天,大硕和室友商量自己要为体育生争光这事,如果发现自己做春梦了,就把自己弄起来,室友爽快地答应了。 从此以后,大硕就很自觉地全身光着睡觉,室友有眼福了,这肌肉货天天早上晨勃,鸡巴那麽长,又粗又直,龟头大,那两个坏心眼的室友早就偷偷照了下来,以后也可以向别人炫耀,自己见过这麽大的肌肉男鸡巴,真给体育生长脸了。
那天晚上,大硕的临铺,就是小哈,被吵醒了。 他仔细一听是大硕在呻吟,床跟着摇晃得厉害,因为两个两个人的床架子是连接在一起的。 小哈拿手机的光一照,操,这肉牛的鸡巴硬挺得跟驴鸡巴一样,扭动着身体,绝对是做春梦了。 他赶紧起身,跳到大硕的床上,摇晃他的身体,可他还醒不过来。 于是就骑在他脖子上,一手掐住这大鸡巴,一手拍他脸。 大硕才醒过来,意识还比较迷离,就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鸡巴好胀,好想射!」只见小哈恶劣地哼哼哼地笑着,他扒开自己的内裤了,露出软着的鸡巴,悬在大硕的下巴上面。 别忘了他是骑在大硕脖子上的,鸡巴也压在那里。
大硕闻到一股沐浴露混着汗臭的味道。 这帮体育生的裤裆,洗也洗不到彻底乾淨,怪不得别人都说体育生身上一股精液味。 小哈恶劣地说着:「想射?可以啊,帮爷们我爽爽,就让你射!」说着,就往大硕的嘴送过去。 大硕赶紧伸手,一掌推在他的肚子上,凭藉腹肌棱子的手感就能感觉出来,这是个相当地道的体育生,腹肌紧实且块块隆起,上好的性交机器。 大硕抬起左边的上身,小哈身体失去平衡,向右倒在牆上,大硕趁机左腿一抬,压在他身上。 大硕依然闭着眼睛,摸向他的身体的下方,他内裤还没来得及提起,鸡巴还在外面,大硕一把抓住。 大硕就这样压在他身上,含糊说着:「现在不能玩自己的,让我玩玩你的过过瘾吧。」没等室友同意,自顾自地撸起来了。 小哈骂着,可是他再壮,也壮不过大硕,反抗也是徒劳。
大硕往下拽了拽他的内裤,再一把结实地抓住他的鸡巴。 大硕心想着,妈的就是这玩意,就是这玩意,大鸡巴射出来就好了。 大硕闭着眼睛,一边撸着他的软鸡巴,一边摸索着怀里这小子的身体。 首先是那腹肌,刚才推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现在更实在地体验他这身肉,体验他体育生的资本。 小哈比其他的人都小一岁多,不仅年龄小,性格也活泼得很,天天像有用不完的能量一样到处跑,到处嘻嘻哈哈,像小孩子一样。 大硕想着,真是可惜了,要不是他刚才竟然敢挑战自己的权威,也不用受这份苦,被自己这样惩罚了。
大硕现在把手掌铺在小哈的腹肌上,任意揉摸,同时刺激他的生殖器,就像驯狗一样,主宰和掌握他的身体。 他也感觉到了,大硕这是在故意玩弄自己,想挣脱,竟被大硕死死压住,正用双眼逼视着他。 大硕心想,这是驯服的关键环节。 用强烈的气势震慑他,让他无处可逃,必鬚麵对自己,让他明白大硕现在是主宰。 小哈也看着他的眼睛,眼神从疑惑到惊讶。 大硕甚至听到他嗓子里面渗出一点点委屈,别的人肯定没听到,也没察觉到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麽。 其实简单来讲,就是大硕欺负小孩子。 大硕心中有了一丝恻隐,可是立马消失无踪。
他完全被自己掌控着了,恩,大硕要的就是这个。 大硕继续揉捏他壮硕的三角肌,厚实结实,不错。 粗实的胳膊,肌肉隆隆的肱三头肌肱二头肌,不错。 摸着摸着,这小子不时眼睛往下扫,脸上表情尴尬又害羞���他一点点勃起了。 大硕狂放地笑着,呼吸粗重地喷在小哈脸上,他身体向上窜了窜,把自己的鸡巴顶在小哈的鸡巴上,在两根鸡巴上摸索了几下子。 大硕抓过他的手,递向两人的鸡巴,说:「鸡巴没我大哦,加油啊~」小哈摸了摸,逞强说着:「妈的,你那鸡巴大得跟畜生似的,谁要和你比!」大硕加大了手劲,使劲撸他的鸡巴,他吃紧:「嘶嗯,老子帮你,把你叫起来,你就这麽感谢我?!」他呻吟着,咒骂着这牛犊子,一脸委屈。 这放肆的小傢伙还挺好玩的。
其他室友听到这边传来的各种淫荡的声音,知道有好玩的来了,一个个精神起来,有人开了灯,一起看这好戏。 这帮体育生别的不上心,这种跟身体有关的游戏最能吸引他们:如果是比力气、比肌肉,他们不管身在何处,别人他们都看不上眼,完全不在乎地就直接脱衣服,展示肌肉。 要是运气好,碰到比鸡巴、比射精的寝室活动,他们更是乾脆利落地脱裤子,展示看家本领,毫不知耻地在别人面前做各种猥琐的事,通红的鸡巴滴着液体,衬着自己的腹肌块子,看得自己都面红耳赤,可是都他妈是体育生,在乎啥? 一个个都瞪大了虎眼,互相好奇、蔑视地观察着彼此。 谁让身体是他们最大的本钱呢,雄性天生好斗、爱比试,体格和生殖器这些最基础的问题决定他们的地位、决定谁听谁的。 确立地位,靠身体说话,鸡巴该掏出来的时候必须掏,生存法则就是如此!
大硕寝室的其中一个室友,支起上身,饶有兴趣地喊道:「嘿!把他的鸡巴抓出来给我们看看!」作为应答,大硕低沉的嗓音哼了一声。 他用肌肉虯结的手臂压住室友,防止他挣脱。 肱三头肌吃力,从那群室友方向看,那马蹄型的肌肉棱子耸起,黝黑粗壮的手臂死死卡住身下那个小子。 这样一看,那小哈也是个肌肉壮男了,竟被这样制服。 大硕由于刚才在春梦里折腾了半天,浑身冒汗了,现在完全赤裸着身体,像涂了橄榄油一样,配上那晒出来的肤色,活似一猛兽,现在它制服了一头猎物,是姦是杀? 观战的小子们不得不咽了口口水,幸亏不是自己被他这样搞。
大硕拱起身子,鸡巴还顶在身下小哈的腹肌上,那简直是猛兽的兽鞭,粗长还泛着红黑的油光,上面佈满血管,血管凸起,虯结在茎干上,看着很是色情。 那姿态,好像要直接刺进抓住小哈的肚子里,好像这猛兽的交媾方式不是从什麽洞插进去,而是随便找块地方,就直接插,操着人的内脏,射在里面,用肌肉男的血与肉养出新的奸杀肌肉男的凶兽的幼仔。 小哈也感觉到被这鸡巴顶住了腹肌很是羞耻,想伸手抓开大硕的兽鞭,没想到被大硕挡住,拎到头顶,拉伸开上身,腹侧肌肉棱子被拉开,一道一道相当原始又性感。 大硕邪笑着,就是让别人看得到自己的鸡巴顶着他。 小哈红透了脸,简直是奇耻大辱。 大硕再抓住他的鸡巴,撸到底,掐住给其他人看。 身下的这小子不得不发出「唔!」地呻吟声,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强迫展示自己勃起的生殖器,还是被一个用大鸡巴肌肉兽,耻辱! 而其他室友却大笑起来。
又有人:「大硕,给我们也看看你自己的鸡巴。」大硕:「平时没少给你们看吧?」那个人:「没见你淌着淫液快要射精的鸡巴啊!」大硕低头一看,不少淫水都滴在了这玩具的腹肌棱沟里,自己之前都没注意到。 他想,这是好事,给室友看鸡巴,天经地义,也让他们见识见识自己的傢伙! 就身体向旁边一腾,鸡巴转向一边。 给室友看自己鸡巴,让他们看自己的大鸡巴,大硕一脸凶笑,野性狂放。 室友:「真鸡巴大!操」……「我操,驴鸡巴!」
这大鸡巴真抢眼,又有人说自己鸡巴像兽鞭了……不过大硕的感觉和以前不同了,现在再被人这样说,大硕倒感觉莫名地兴奋,撸了两下鸡巴,发出两声像交媾时的呻吟声,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心底不禁感叹着这野兽原来是这麽野蛮,当别人不存在一样,就这样当众手淫。 又有人说:「嘿,你这大龟头这麽鸡巴大,能插进谁的逼里啊,都得被你这肌肉野兽给操死。」大硕心里一激,被他这麽说好爽,大硕不自觉地把包皮撸下去,主动噘向室友,给他们看自己的大龟头撑开的样子,野蛮原始地展示着自己的生殖器。 结果引来嘲讽:「大硕,你真他妈不是人啊,哈哈!」大硕:「是啊,还练了这样一身肌肉呢。够猛吧?」有人接话:「你去拍片吧!扮演野兽,强姦美女,有戏,哈哈!」大硕深沉地笑了两声,下半身转回去,两条树乾一样的腿卡住身下这个肌肉货。 现在给他放精才是正经事。
大硕抓住他的鸡巴。 他:「哦!还不放过我啊!」大硕似笑非笑地说着:「刚才不是说好了吗!」室友一脸惊讶,看来今晚肯定要被这肌肉牛压着,挤出精液了。 大硕:「嗯,胸肌不错。」说着就开始舔起他的乳头。 室友:「我操,啊!你来真的啊!」鸡巴被一个肌肉蛮牛撸着,这蛮牛往下移了移身子,粗暴地把大鸡巴顶在自己两腿之间,他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乳头。 他感觉很怪异,不过好爽。 他想曲起腿,支撑身体,可是被大硕压着,大腿感觉到大硕充血的鸡巴非常烫,第一次有雄性这麽直接把鸡巴贴在自己身上,还是这麽大一个。 「啊~啊~」被大硕撸着鸡巴,鸡巴好爽。 原来被一个肌肉男压着,也可以这麽爽,他不明白,那是种被征服的屈辱快感,而且还有室友看着,又丢人又爽! 小哈:「你等明天的!……啊!」大硕:「不等明天,现在就把你弄出来。」他:「你!啊!别撸那里!」听起来又淫荡又直白,又引来看热闹的一阵笑声。 「餵!啊!要射出来了!」大硕:「正好,快点射出来。」
只感觉小哈在自己怀里硬挺了起来,肌肉绷紧,用力推开自己,大硕用力压住他,手里加快了速度。 「啊!我操!」腹肌一紧,「嗯!!」一股温热的液体就喷了出来。 大硕轻咬他的乳头,「嗯!嗯!啊!」这下他可射开了,结结实实地射在大硕的腹肌上……
第二天白天,大家一切如初,只有那几个看热闹的,叽叽喳喳笑了一整天。 那傢伙还是活蹦乱跳地讨人嫌,看来没记仇……多亏了他们,大硕在检查之前坚持住了。
第二天早上,大硕和森子走向体检中心。 大硕这麽一个高大的肌肉小子,在这个炎热的夏天中,格外显眼。 背心松松垮垮的,但是胸襟却被结结实实地撑起。 从袖口两边和领口露出来的胸肌就够看了,可以说这背心穿和没穿都没啥区别。 来往行人不时地侧目观察,当大硕下意识地看向对方时,对方总是躲避他的目光。 大硕其实完全不介意,练好的体格就是为了展示的,喜欢看就看呗。 所以他们躲避自己目光,反倒让大硕不是那麽舒服。
两人进了体检中心,问路到了一个房间。 昨天的见过那个医生模样的人在,大硕索性就当他是医生吧。 看到他们来了,医生过来拍了拍大硕的肩膀:「准备谁先来?」森子从后面蹿了出来:「我先!」医生一伸手,顺着那个方向,两个人看向房间的中央,那里放着一个床台,床的上方吊挂着管子和接头,管子连着一个带刻度的瓶子,大硕猜这应该就是收集精液的容器了,想着自己的鸡巴会被接上管子,被机器榨出精液,再被记录自己射了多少,不自觉就性奋了,下体马上就有了反应,憋了这麽久,真是迫不及待想射他个几炮。 大硕突然发现旁边竟还架着一台摄像机,难道自己射精的过程还要被录下来?
医生示意森子躺在床上,想让大硕出去,森子说:「让他留在这儿吧,我不介意。」大硕其实挺想看看这机器怎麽运作的,森子不怕自己看,大硕就安静地坐在旁边观察着。 医生笑笑,拿出一个圆柱形中空的透明製品,看长度是往森子的鸡巴上套的,医生把它接在了管子上。 森子解开裤子,露出鸡巴,医生:「还是你们体育生放得开,昨天来的那些其他系的学生,让他们做个测试真是累。」说着,他戴上橡胶手套,手上倒了什麽黏黏的液体,应该是润滑液,涂在森子的鸡巴上。 森子搭话:「哈哈,是汉子就应该干脆利落。」医生点点头,润滑液涂完了,森子的鸡巴也已经勃起了,看他笑得这麽尴尬,就知道他也忍不了,抓紧时间赶紧洩洩邪火了。 医生看他已经够硬了,就把透明的圆柱形套在了的鸡巴上,也省了手动帮他勃起的过程了。 医生好像不在意这些,他们见过的裸体太多了。
森子的鸡巴现在在取精器里,容器透明度玻璃壁像放大镜,从外面看,里面好粗一根东西。 医生:「体育生的鸡巴都大,用的取精器都比别人大好两三号。感觉还行吧?」森子:「恩……哈哈,没问题。」医生:「你们年轻、性慾旺盛的,这机器的刺激比较猛,防止你们乱动导致仪器脱落,把手臂放两边固定起来。」森子一听到刺激很猛,顿时两眼放光,勉强应答着:「恩……哦… …」便摊开身体,等着。 医生用皮质的带扣,绑住了他的四肢。 一个体育生被绑在台子上,鸡巴套着管子,大硕想着自己一会儿也要被这麽取精,鸡巴更不老实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硕大的睾丸已经在运动裤上顶出了两个浑圆的隆起,这麽多天没射过了,里面积累了好些的种液,可憋坏了,今天可要射个够。 那摄像机前端亮着红灯,看来一直在录着。 操! 这些人录製我们射精干嘛? 今天要对着摄像机射精吗? 被人录下来,一遍一遍地看着自己粗野地发情和射精? 大硕反而暗中窃喜,这样的方式还挺适合自己,够爷们,顶天立地。
医生打开机器,随着运转的声音,取精器上下做起了活塞运动。 靠着气压,使得它自身上下活动,套弄鸡巴。 森子发出一点点呻吟,看来这东西的确爽。 森子在忍耐着,禁慾这麽久,突然被刺激鸡巴,要是平时早都开始大叫了。 可是,现在旁边有人,叫起来也太尴尬了,只能忍着。 不过大硕已经看穿了他,知道他现在肯定爽得不得了。
因为只需要看他那粗实的手臂和双腿就知道了。 儘管被绑住了手臂,他攥着双拳,拳头向内屈起,胳膊上的肌肉棱子随着取精器上下的动作有规律地隆起,肱二头肌傲气地耸起着。 大腿上的股四头肌也硬梆梆地一下子一下子地抽动着,肌肉棱子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练田径的棒小伙子,腿上的肌肉可是相当有力,要不是绑着的状态,肯定都猛地一蹬起,粗暴地找人交媾起来了。 更不用说他那张帅气的脸,现在龇牙咧嘴,紧闭双眼,眉毛皱到了一起,那样子,就像是一隻发情的猛兽,鸡巴硬挺着,流着精水,却被绑了起来,只能拼命挣脱。 森子他现在鸡巴被机器控制着,机器可不会轻重缓急,机械地一下一下地挤榨着他的兽慾。 它可不管你的承受能力,或是你多久没射精了,就是按照被设计的运作方式,噗��噗哧地套弄着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们的鸡巴。 别看它多麽有科技成分一样,工作原理还不就是刺激人类最原始的慾望,让人不堪入目地发情,让人射精,最后收集他们的雄液。 这机器就是给这些年轻的、满脑子下流想法、鸡巴天天充血的种牛用的。 一般的取精过程还会用到色情杂誌啊、播放影片啊。 可这台机器,没有这些功能,就是简单的把人捆住,然后猛烈地刺激下体,挤榨这些啥也不懂的蠢小子的大鸡巴,实验证明这样粗暴简单的办法很适用于才成年的雄性的性器官,所以还是生产了不少。 懂行的人叫它干榨机,都知道这是对付傻小子的。
大硕撇嘴笑着,一脸饶有兴趣的样子,仔细观察着森子和机器。 森子快感全写在脸上了,大硕真怀疑若是录下来给他自己看,他鸡巴都得硬起来。 一个粗犷的汉子能爽成这样,也真佩服他。 大硕也受不了了,随着森子身上的肌肉棱子的抽动,自己的鸡巴也一下子一下子地顶着裤裆。 大硕自己没意识到,自己的鸡巴口已经开始往外流水了
森子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校队在更衣室里面,被老队员教训的那些一进队就装逼的新人一样。 被扒光了,几个体格最粗壮的小子,死死卡住他,撸他的鸡巴。 一动不能动,被将来的队友毫不留情地玩弄着。 这是队内训练,为了告诉新人,进来了就给我老实点,给我好好地服从队伍,不听话就有的是方法来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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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Satyriasis 色情狂
黄色喜剧一则
茶宝是cuntboy(对不起)
lof上《下午茶邪恶计划》的后续,同人的同人
卡尔在后台听着不绝于耳的尖叫声摇摇头。吉他声响起时他撩开厚重的幕布往舞台上扫一眼,阿茶正兴奋地跟随音响里放的音乐演奏着晚会曲目。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大使,卡尔想,多么喧哗,茶色的发梢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如此耀眼。谁让这小子已经(因为某个失败的计划)成了他的男友的。卡尔把幕布放了下去。看来阿茶胸口的随身听让他对这种场面应付自如。他当然晓得,他们打架的时候阿茶随着节拍一吉他直直抽到了他胸口的金属上,震得他脑瓜子发晕。舞台下跟随节奏起伏的呼唤大明星的声音和尖叫让卡尔揉了三次太阳穴。推广阿姆斯特朗计划真的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且幼稚喧闹的晚会吗?母亲的想法让卡尔狠狠地啜了口无咖啡因的咖啡,然后他就放下了这种难喝的饮料。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阿茶很享受现在这种状态。所有人都在注视他,他是阿姆斯特朗大使,灯光下的摇滚明星,每一个人疯狂地喊他的名字。卡尔坐在后台的休息用座椅上,金属的指尖摩挲咖啡杯沿。有时候卡尔真感到奇怪,他那双小细腿怎么让他一路打到总裁办公室来。卡尔第一次在通往蕾卡办公室的会议上看到他的时候就有种冲动。折断。一个瑕疵品而已,回炉不一定重造罢了。然而这个瑕疵品一路推翻了他的公司高层,把他打下总裁的位子,现在他在范德雷园区做志愿服务而这个被标记的瑕疵品成了摇滚明星。更奇怪的是因为他的某个不成熟的计划,他们发展成了恋人关系。三个月过去到现在只是偶尔在见面时会接个吻的恋人。
卡尔是个很有想法的人。既然他认为这种关系不应该止步于此,那他就必然会在行动上有所推动。只是这次的想法很混沌,而且当他从大脑里提取出一点碎片信息时,恐怕是他自己接上了光谱计划的终端让他的天才妹妹来查看时都会被吓得不清。卡尔揉揉手腕,机械部位很适时地模拟出类似于“痛”的感觉。
疼痛。阿茶在战斗中应该体验过无数次这种感觉。卡尔还在当总裁时总很好奇他的体力究竟有多少限制,他怎么在短短的两个工作日里就从生产部门杀到了范德雷总裁办公室顶楼。他被打到地上时总能很快就爬起来这点倒是不假。他们成了现在的关系之后卡尔从没有在他脸上见过那种表情。大概率会是龇牙咧嘴吧,多丑,像他在加入阿姆斯特朗计划的申请单上那张照片一样。
但是,想想看,光芒四射的摇滚明星唯独在他面前的那种不一样的表情。卡尔迫切地想要知道。
卡尔觉得自己也许要酝酿一个新的计划,为了验证从这个不成熟的想法胚胎里生长出来的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感觉。这是一种不同于他早已接受的对阿茶的感情的另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虽然它和阿茶有关。
音乐声停下了。灯光熄灭了。从幕布那儿走进来的男青年对卡尔笑笑。卡尔一见到这笑容便觉得自己明白了一部分那感情,它就像从一只漂亮的金毛犬脸上绽放出来的那样。阿茶问他:“今天的演出很棒吧!”然后几乎是蹦着过来坐在了卡尔坐着的沙发的扶手上,卡尔很知趣地在他靠过来前收回了手。
该死的,他的眼睛真像只小狗。卡尔迎着那期待的目光,半违心地回答他不怎么样。“切,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于是卡尔目送阿茶端起他面前那杯没喝完的无咖啡因咖啡,然后被难喝的饮料呛得咳嗽。卡尔拍拍他的背用无奈的语气开口:“保护好你的嗓子,大明星。”
自己简直像在照顾一个小孩,或者说一只小狗。卡尔从情感上更喜欢后面一种说法,他是完完全全的狗派。阿茶问他明天休息日打算干什么,卡尔装作随口答道:“去约会吧,阿茶,注意打理好你的形象。”然后在阿茶挑起眉毛做出惊讶表情之前拍了拍他的脸(糟糕,他脸真的很软,这感觉真像在撸狗),半命令地开口:“回去睡觉吧,约会要记得早起。”
“怎么这么随便就把我打发走了?”这质问的样子简直了。卡尔想,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难缠,像个对一切都理所当然想要个答案的小孩,当然仅限他那个空空的脑袋能理解的那种。卡尔干脆用手摸上阿茶的头发不算很用力地搓了几下(这下更像撸狗了,靠,他的头发毛茸茸的),非常平缓温和地向他保证:“明天,你就在我的工��上等我,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会喜欢那里的。”
“哇哦,听起来像拐卖小孩。”阿茶用机械手臂握住了卡尔在摸他头发的手,“你除了范德雷园区原来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吗?”
“没有,但你怎么确定你去过园区的每个角落?”卡尔看着阿茶作出思索和回忆的表情感到满意,便拍了拍他的头:“晚安,大明星。”然后就起身走了。
现在他唯一需要思考的事情,就是怎么把阿茶带到一个他可能完全不知道的地方。这对卡尔来说不难。
范德雷园区非常大,包括主岛在内有多个很小的岛。因为是群岛,岛与岛之间的往来通过运输船进行。卡尔打赌阿茶没有来过这里,他当总裁的时候偶尔会来这儿开小差,用他的个人游艇。方才阿茶在船上兴致勃勃地要拿出吉他演奏一曲,被卡尔无情拒绝,这导致阿茶抱着吉他显出一些烦躁的情绪。真不知道他那个播放器现在怎么按节奏跳的,单纯地加速?卡尔看着身边那个大喇喇双臂交叉手放脑后满脸不在乎的年轻男人,用很无奈的语气开口:“好了,阿茶,你昨天才结束演唱会,嗓子也要休息。”
“我只是说要弹吉他,可没说要开口唱。”阿茶指出这点。卡尔理亏,只好保证他到目的地以后让他弹个够。“那不行。刚刚在船上灵感来了,现在被赶跑咯。”
卡尔感到无力:“你想怎么样?”“没什么,看接下来的约会能不能给我带来启发。你知道我很想自己写曲子。”然后阿茶对他抛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让卡尔勉强原谅了他。
他们两个就这样并排走。阿茶一路上对属于范德雷园区的小岛居然有这么一大片树林发出感慨,卡尔忍不住点评他还是看得太少了,而且估计平时不怎么关注主岛之外的区域。“可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在主岛,而且你没有提到过外岛居然有个大树林。”说话间卡尔带着他来到一座小屋前,阿茶抢先他一步欢呼着跑了过去。“为什么是木头?”阿茶凑近小屋用指节敲了敲墙壁,然后仰头观察小屋。“因为这是范德雷园区难得还没被完全开发的区域。”
“我以为你会做些更有科技感的建筑。”阿茶看着卡尔拿出金属钥匙,“而且是更酷的开门方式,比如说自动门。”
“我不想感觉随时随地都在工作。”卡尔艰难地把钥匙插进锁孔,看来是金属锁太久不用生锈了。在一旁看不下去的阿茶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吧。你平常都是走自动门,为什么还要用这么原始的方式?”
“和刚才一样的回答。”
卡尔任着阿茶自然而然开启他的秘密基地(是的,卡尔·范德雷在范德雷园区有个秘密基地),跟在他身后进入许久没来的小屋。“这里的装饰真少。”卡尔把手搭在了阿茶肩膀上,后者正双手叉腰站在屋子中间环顾四周。“你想怎么做?告诉我。”他低头看着阿茶,此时阿茶正循声抬起头。对视了一会儿后阿茶首先打破沉默:“今天的约会是什么?午睡?”
“由你来定。你不是最喜欢放松吗?”卡尔面上挂着笑容,感觉自己的耐心正消磨殆尽。老实说他在这里干的唯一一件事情是躺着,脑子里要么想撸狗要么想下一个计划。
尽管卡尔对阿茶没有试图挣脱他的手十分欣慰,这种欣慰仅仅持续到了阿茶的下一句出来之前:“你费这么大劲儿来这个岛上就是单纯在床上躺着?”于是卡尔狠狠拧了一把阿茶的脸,看他挣脱自己并捂着脸不满地怪叫隐隐兴奋。
“你真的有施虐癖!”
“我以为你会把这当作调情。”
“那是之前。对恋人都这样,难道你的约会项目也是打架?”
“你打我一拳,咱们扯平。”卡尔作投降状。不仅是因为他知道阿茶会心软,现在他全身的机械都没有攻击性,而他看着阿茶将要从机械臂中抽出用磁力和废铁拼成的吉他几乎要回忆起自己的脑震荡。很显然他适时的示弱很有用。阿茶仅仅只是用他没改造的那只手拧了卡尔的脸,为了够到他的脸还特地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或者说把他的脑袋往下摁。
“一报还一报。”
某种程度上,卡尔对阿茶的笑容很没有免疫力,不论哪种,比如现在的微笑。这小子真是嬉皮笑脸。卡尔心底里一部分在叫嚣着想要破坏他这种时不时就会得意忘形的性子,另一部分他在思考那种他不知道的感觉,可能是这种感觉驱使着他把手搭到阿茶肩膀上的。也许像阿茶说的那样,他的施虐癖正在一点点被再次壮大,但这次显然不同于以往阿茶(肯定还有小薄荷)批评的他当总裁时对员工的施压的那种,这次它只针对阿茶,而验证猜想的唯一方式是实践。
但今天不行,还有事情要做。这是卡尔仅剩的良心帮他下的判断。要慢慢培养阿茶的耐心让他心甘情愿地配合他验证自己的猜想。
耐心听完阿茶的演奏的卡尔撑着脸,在阿茶向他寻求夸赞时给了不置可否的噘嘴。“噢,你总能扫我兴。”阿茶坐到他身边,“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音乐吗?”
倒不是说不喜欢,卡尔想,只是不理解这种过度的热情。而且会让他想起他当初怎么把一个随身听随手一扬而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思考之余卡尔发觉阿茶其实不太喜欢肢体接触。他们在一起几个月,偶尔会牵手,永远是卡尔在趁阿茶不注意时摸他的头,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虽然几乎都是阿茶主动过来的),而方才阿茶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仅仅是为了还手,具体的原因可能是拎着衣领子太像施暴。就像现在,他们挨得很近,但阿茶永远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而不会来摸他的脸,卡尔管这种行为叫挑逗。于是根据同理心,他顺理成章地说:“就像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身体一样。”
“……”
卡尔是个观察力敏锐的人。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捕捉到了阿茶眼里的一丝不安。“我以为我们才在一起不久。”卡尔知道阿茶为了勉强挂着微笑讲出这句话付出了不少的思考,而他很乐意看到眼前这个年轻男人为难。
“不过你让范德雷拆你的手臂的时候倒是挺不犹豫的。”
“那不一样好吗。……算了,你的意思我大概懂。”
卡尔摆出了“说来听听”的表情,看阿茶做心理斗争似的手上动作没完,一会儿又从机械臂里抽出铁棍又收回去,一会儿又抱着手臂用没改造的手摸机械臂的关节,对应手肘的位置。最后他放弃般地躺在了床上,四仰八叉的姿势让本来欣赏他苦恼表情的卡尔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毫无姿态美的小鬼。也许需要在床边加几个灯光他才会注意自己的形象?
“所以,你觉得我的意思是什么呢?”仅剩的冲动让卡尔撑住床把头低下去,看阿茶的眼睛,里面除了一瞬间的惊讶还多了份类似于决绝的感情,而卡尔这时候仍能分点注意力给到阿茶脸上浮起来的红。
“我说,卡尔,你觉得我多少岁?”
这个突然抛出来的问题让卡尔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回答:“你的档案上写的是25岁,但说实话,我觉得你至少多报了6岁。”
“卡尔,你……”卡尔看他欲言又止皱眉的样子,把阿茶可能问出来的蠢问题里的关键词排列组合了一遍,而他接下来听到的话将会让他明白自己心中那个陌生的感觉是什么。“你……是不是想,做爱?”
“你说什么?”
“听着,卡尔,我是成年人。”阿茶的语气令卡尔感到意外地镇定,虽然卡尔看到他的脸分明涨得通红。“虽然我很好奇你全身除了脑袋都是机械怎么还会有,嗯,你懂。但是……你特地约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我真的以为你想马上跟我做爱。”
卡尔认为是震惊使得他这次极度有耐心地听完阿茶的话而没有出口反驳,或者说,他在想要反驳的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那份感觉是什么。
他是想撕开阿茶,但不是通过回收机器人废铁用的焚烧炉而是通过自己的身体。或者更通俗并且温情脉脉地说,他想和阿茶发生肉体关系,进入式。卡尔在想通了这一点后近乎感到被羞辱,他怎么敢胆子这么大地直接这么讲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字面意义上面红耳赤地对视。然后卡尔起身,决定找小薄荷把自己的脑袋从身体上拆下来从里到外洗一顿,他那现任总裁的妹妹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一个折磨老哥的机会的,尤其是当她得知原因之后。不过那时候卡尔还能不能把脑袋安回机械身体上可就另说了。而且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正在从鼻腔里发出类似于鸣笛的怪声音,之所以不是口腔是卡尔此时正捂着脸没让自己吼出来。
“卡尔?卡尔?”他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的是阿茶正拿着他那个在范德雷园区已属于古董级别的钥匙,“如果没事,今天就先回去?”
嗯,这是最好的方法,这小子偶尔还挺机灵的。虽然说现在的尴尬情况有一多半的因素是他造成的。卡尔如此确定。他还能确定一件事,今天之后一段时间里,他日子不会太好过。
真的确定吗?
太阳照���升起。阿茶还是那个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明星,阿姆斯特朗计划帮助了更多人,公司利润稳定增长。卡尔应该感到高兴的,如果利润稳定增长这点发生在他的任内就完美了。他还是照旧在餐厅做着饮料。
唯一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阿茶最近不怎么给他发消息。两个人平时聊的话题不说天南海北也可以是八竿子打不着,但好歹会聊。最近几天阿茶的社交账号在他这里跟失联一样,而卡尔不是会主动分享什么东西的类型。
估计是那天的反应刺激到他了。卡尔上完最后一杯饮料擦擦手,而刚好这个时候阿茶过来了。
“嘿。”他和卡尔简单打了个招呼。卡尔回应的同时在纳闷,他今天神情(比起往日)异常严肃,难道是播放器坏了?那玩意儿不能打开胸口修的。
“今天能带我去你家里吗?”
“你说什么?”卡尔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他盯着眼前的青年。阿茶语气更加轻缓地重申他的要求:“可以去你家里吗?”
“当然,如果你想。”卡尔搭上了他的右肩,准确来说是机械臂。我的天,这个样子也太像奇怪的小说封面了。卡尔脑子里在叫不好。
“你要喝点什么吗?吃点东西?”回到家关上门,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对恋人展现一些关心,毕竟他们关系摆在这里。当然,有些明明是在这种关系下能做的很正常的事儿让两个人现在都不太舒服,至少卡尔是这么觉得,光谱计划的第一项任务应该是给自己换个机械脑才对。
阿茶站在离他不远的面前,难得的面无表情,眼神倒是一直跟在卡尔身上。然后卡尔看他脱掉了外套,正在脱掉上衣。这下反而是他慌了神:
“等等,你要洗澡的话去浴室,里面有浴霸。”
“我来之前洗过。”卡尔有预感,阿茶心里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他胸口那个随身听撞得也太乱了。在阿茶把手放到腰带上之前卡尔走过他身边把窗帘拉严实,这样子要是被别的什么人或者机器人看到对他们俩在范德雷的风评都不好。做完心理建设的卡尔终于回过头,看着阿茶的身体,感到一丝不对劲。下面平整得缺了点东西,男人都应该有的那玩意儿。而且从形状看来好像是被女人的器官取而代之了?
“嘶,”卡尔皱眉,这是他人生里第二次承受认知冲击,第一次是得知自己一息尚存的性欲,“阿茶,恕我直言,你的,呃……”
“我就是这样。”他眼里平静,“我确实是男的,睾丸在体内。”
卡尔在捋完眼前的事情后缓慢地开口:“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不在乎这个问题?不纠结自己跟其他男孩不一样?”
阿茶耸耸肩:“没什么好纠结的,不一样就不一样咯。”那抹轻轻的明媚微笑让卡尔感到一丝安心,他还是卡尔熟悉的那个傻小子。卡尔选择性无视了阿茶脸上出现的绯红色没有对它做出点评,举起手臂第一次拥抱了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确认自己是否还需要像普通男性一样排解诡异且少量的性欲。当阿茶果断地反过来抱住他的腰并用鼻尖蹭他胸口的金属让他感觉到从机器传来的压感电流时,他必须承认自己在情感上依然是个普通男性。
接吻。法式湿吻。水声。喘息声。两个男人的喘息声。其中一个男人正在把手指放到另一个男人下半身那里。
“嗯……!”
“冷静点阿茶,机械身体也是会有感觉的。”卡尔想说阿茶的机械臂快要把他肩膀上的机甲给掰下来了。不奇怪,他刚刚在用对肉体来说过于坚硬的金属手指抚摸阿茶的阴蒂,本来应该在胎儿时期发育成他阴茎的部位。迫于压力,卡尔放缓了力道。效果很显著,阿茶不再掰他的机械肩膀,而改为更浓情蜜意的拥抱。
阿茶在接吻上意外地专心。卡尔总觉得比起他在逗弄阿茶的私处外,是阿茶先来撩拨他的大脑。不过显然是卡尔略胜一筹,首先是阿茶的动作从一开始接吻时的捧着他的脸变成了抱着他的背,其次是他能明显听到阿茶的声音变得急促且慌乱,最后也是最明显的特征是他感觉他胸口那个随身听震得没有规律。
卡尔最后还是从他的身上起来,看他疑惑的表情解释说:“你接下来会需要更多呼吸空间。”
“可是接吻很舒服,你不觉得吗?”
“是的。但是太贪婪会导致缺氧,笨小孩。”卡尔最后俯身吻了他的额头。阿茶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你不脱衣服吗?”
“你先别管,我有打算。”卡尔说完,吻了阿茶的腹部并顺流而下,亲到他刚刚用金属手指挑逗的部位时他停了下来,抬头看阿茶的表情。啊天呐,这小鬼垂眼的样子意外地可爱。卡尔不会想当着阿茶的面说出这个形容,但不妨碍他心里这么认为。身为前总裁的卡尔·范德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把腿打开点。”
“嗯?”显然被惊讶到的阿茶眼睛瞪得更大了,这样看上去更像小狗。卡尔叹口气,本来想着他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就看到阿茶非常识趣地拿了个枕头自己垫到了屁股下面。他听话倒是听话,就是没听对。卡尔心满意足地下了这么个评价,然后就惊喜地看到他真的自己抱着大腿等他下一步。所以他到底懂不懂自己这个样子很色情?卡尔慢悠悠地:“别把脸转过去嘛,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大明星?”
“还是饶了我吧……”卡尔没等他的下一句话出来就毫不犹豫地亲上了他的腿间,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高亢声音感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满足了。就算是施虐欲转换成的性欲,让人脑子兴奋起来的效果却是一模一样。舌头仔细地描摹着形状,嘴上边动作边听阿茶的声音变化。起初貌似是喉音(他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嗓子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更甜腻也更频繁的鼻音。但卡尔喜欢变换花样。就像阿茶打架的时候总是轻重击轮流地用吉他来抽敌人(包括他),卡尔也在用嘴唇和舌头力道和频率轮番变换地逗弄阿茶。卡尔对现在的声音很满意,他发觉阿茶除了说话不过脑子的时候声音其实很好听,清亮得像是夏日午后的密林里流淌的清泉。那么干脆让他这里也流泉水算了?卡尔没时间分析自己的想法了,他只能加快频率,同时也调整姿势让舌头能够伸到阿茶的身体里。鼻子被闷得有些难受,但他乐意惹这点麻烦。泉水汩汩流动的声音变得湍急了起来,像小溪,其中还隐隐掺杂些他的名字。卡尔有意识地忽略了自己加重的呼吸声。也许再努把力让小溪变成湍急的河流也不是不可能?但重复作业总是会累的,再怎么说他也是肉做的脑袋。不过卡尔决定赌一把,采用的方式是加大力度。也许是因为选对了方法结果总会加速到来,卡尔确实成功了,他听到了喷薄而出的初流。获得的代价是现在他头发上多了几股液体,他懒得想那到底是什么,何况现在的情景他完全愿意忽略那点认知。于是他舔舔嘴唇,把多余的唾沫咽下去后重新抬起身子。
“……嘿,别哭了小鬼,又不是尿床。”卡尔用能做到的最轻柔的力度擦了阿茶眼睛下的液体,同样懒得去分析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嗯?……不是哭了,是太舒服……忍不住。”阿茶边喘息边解释。好了不要用泪水充盈的眼睛对我摆笑,我知道你很可爱了。卡尔在大脑里疯狂吼叫,但仍然俯身和他继续唇舌缠绵。也许我是疯了,卡尔用舌头挑逗着男友的口腔同时享受着阿茶嘴唇上相应的回应想,但和阿茶这样确实感觉很好,就像现在他的手指正在我身体上从胸口向腹部一路划过的力度一样,也许我是陷进温柔乡了。但当他感觉到阿茶似乎正用他的机械臂往他下半身那里摸索时,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严厉起来。
“喂,阿茶,你在干什么?”
“呃?可做爱不都是这样吗……”话音刚落,卡尔绝望地感觉到腿间被一股压力给捏住,因为机体里的电流正往他大脑里传递压力信号。
坏了。卡尔看看一脸懵的阿茶,难得捡回了点理智,没等露出恍然大悟表情的阿茶开口而是果断地向下用手掐住了刚才还在温柔挑逗的部位。
“哇啊……!对恋人温柔一点啊!”很快卡尔下巴上挨了一拳。啧,还好不是机械臂打的。但这一拳足以破坏刚刚的甜蜜氛围。卡尔缓过神来看的时候阿茶已经坐了起来,眼神里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惊愕。
“你自己都没带把还好意思问我吗?!”
“那不一样好吗小笨蛋!你自己想想我是为什么你是为什么!!”看看,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没叫他臭小子,我真是太宠男友了。卡尔想。
“什么小笨蛋……算了,指望你把我当大人不现实。”卡尔看得出来阿茶现在兴致全无,他自己也被那一拳打得恢复了大半理智。“现在怎么办?你有备用床单吗?”阿茶指了指床单上的水渍。我的天,这小鬼怎么有胆子就这么屈着腿坐着还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话的,卡尔揉着下巴有气无力地回答:“这个你别管了,我自己会解决。”
“我还是帮你吧。”这句话让卡尔这一会儿勉强不把阿茶当成小孩。他看阿茶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起身离开床单,然后才发觉刚才���滩水渍似乎面积不小。现在卡尔开始担心自己头发上的液体是什么成分了。
怎么会这样的?做爱做到一半,两个人在换床单。卡尔几乎是被阿茶挤兑着去抬起床垫的,毕竟有他一部分原因。完成后阿茶满意地拍拍手:“行了,你今晚有地方可以睡了。”
“喂等等,你不留下来?”卡尔突然感觉自己是被睡的那个,付出了唇舌换不来温存的可怜人。这下轮到阿茶露出一头雾水的表情:“啊,过夜吗?”
“当然了!哪有做完直接就跑掉的,一般都要陪恋人过夜吧!”看哪,爽完就走,阿姆斯特朗计划大使居然是这样一个渣男,形象坍塌了。卡尔估计要是让营销部知道今晚这件事肯定会这么编排,他选择性地没有听阿茶的“我以为刚刚没做完”的解释。
等卡尔冷静下来看到阿茶正在他面前摆手表示自己真的错了,他仅存的良心让他上前抱住了这个男青年:“今晚你就在这里过夜吧,我给你准备睡衣。”然后毫无意义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他感到阿茶正在回拍他的机械背部。
还是找个机会给自己装上能用的武器吧。卡尔想完这一步就头也不回地扎进了梦乡。
前任总裁站在总裁办公室前焦急等待的事情不多,但卡尔觉得他今天必须这么做。等他那个忙得焦头烂额的妹妹终于处理完手头事有空理会十几分钟前的敲门声时,卡尔在办公室的门开启的几乎一瞬间就挤进了总裁办公室,在小薄荷愤怒的“私闯总裁办公室!想打劫商业机密吗!”的喊声中熟练地一屁股坐到了招待客户用的沙发上,等小薄荷怒气冲冲地过来,卡尔抬头看着妹妹的眼睛开门见山道:“帮我做个武器,能安在下半身的那种。”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干嘛要帮一个前罪犯做武器。”
“你放心,这只是比喻,不是拿来攻击人的那种。”卡尔恢复了当范德雷总裁的神情,盯着眼前翘着腿满脸不爽盯着他的小薄荷,“只和阿茶有关。”
“那更不行了,你别想伤害他。”
“你不帮我才是在伤害他。”卡尔知道小薄荷一定会用“我不相信你”的表情审视他,所以他决定开诚布公,“我需要一个机械的性器官,男人的那种。”
“哈????”
卡尔很疑惑小薄荷怎么一下子就脸红成这样,现在可是他在讲一个私密性的话题,于是他决定解释清楚:“我和阿茶在性生活方面有点问题,当然我知道你会说多半是我的问题,事实上也确实是,原因就是我现在的机械身体没有可用的性器官或者替代品。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个。”
奇怪,怎么没回答。卡尔看着满脸通红的小薄荷,疑惑更大了。她应该很擅长机械改造这种事才对。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于是卡尔被打了一巴掌。怎么这两个人都喜欢动不动往别人脸上施暴?也不知道是谁带坏的谁。卡尔捂住了脸试图赶走脑震荡的感觉。
“等等,有必要对哥哥这么暴力吗?”卡尔在小薄荷再次抬起手打算打他另一边脸一个巴掌前举起手。
“当然了!这种事自己去解决啊,哪有和妹妹讲的!!”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啊——我真受不了你了,赶紧去死!”
卡尔接住了小薄荷向他丢来的沙发抱枕,感叹自己的妹妹还是心软。但当小薄荷拿出电击枪时,他觉得自己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于是卡尔起身打算夺门而出,一开门就和一头冲进来嘴里喊着小薄荷的阿茶撞到了一起。两个人一个捂着头一个捂着胸口站在门边,小薄荷拿着电击枪抵住卡尔的后脖颈:“自己说,想被一枪轰爆脑袋还是只留个脑袋?”
“等等小薄荷,刚刚发生了什么吗?”阿茶揉着额头虚弱地问道。卡尔很适时地伸出手抚摸阿茶被撞红的额头,同时也为了对愤怒的妹妹作出“你看我多么体贴男友所以我还是有良心的”的样子增加自己的生还概率,并潜意识忽略掉自己心里的一点点愧疚。
“你们两个自己关起门来玩什么我管不着,所以我不想讲。”感觉自己后脖颈抵着的东西收了回去的卡尔如释重负。
“什么玩什么?”卡尔看阿茶看看小薄荷又看看他满脸的疑惑,在阿茶“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的质问中用自认为最具有魅力的声线回答:“没事,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走吧?”
“等等,我就是来找小薄荷的。小薄荷!你一直没回复我周末要不要和大家一起去看这个电影——”
“啊我现在就回答你可以啦!记得你自己别迟到,秘密基地见。”
卡尔看着他们俩默契打招呼和阿茶脸上开心的表情莫名觉得很不爽。明明阿茶是他的男朋友,他刚才为了他来求自己的妹妹还被打了一顿,而阿茶还有心思约别人出去玩。出于��部分的面子考虑卡尔不打算在总裁办公室把阿茶的裤子扒下来,但他确实打算今天这件破事一结束就把阿茶扛回自己家,被打也就被打了,用手也没关系。
看来拜托小薄荷给自己下半身安个器官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但卡尔现在没有任何能够搓出机械设备的人手可以用。那么到底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等她消消气请她帮自己手上装个可以感知性兴奋的传感器?或者说每天去跟她软磨硬泡,等到她受不了了妥协?或者说服她推广机械性器官作为阿姆斯特朗计划的一个分支(听起来有点低俗,但它应该很有市场),直接假公济私?
“所以你刚刚去找小薄荷做什么?”卡尔听到阿茶的声音回过神来,现在他们两个坐在餐厅里等员工餐上来,卡尔看阿茶撑着脸看他的样子在心里叹气。他真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吗?拜托,我可是为了男朋友的幸福被自己的妹妹一顿暴打诶。
但他今天决定做一个宠溺男友的人,于是他回答:“为了给咱们添点乐子。”
“嗯?你要跟着一起去看电影吗?”阿茶非常真诚地看着卡尔的眼睛询问道。现在卡尔真的想跟他打一架了,他到底能不能听懂性暗示?在公共场合谈论情侣间的私密问题,考虑到阿茶身份特殊,鬼知道第二天会传成什么样子。但卡尔想扮演一个温柔男友,事实上他在心情好的时候完全不介意用非常温柔的态度对待身边人,何况面前是一个随时有能力在他试图使(真正意义上的)坏时暴打他的男友,而也许是因为恋爱本身和相处过程的加成,在没有发生肢体冲突(不包括现在阿茶抖腿时脚背不小心碰到他的腿)的时候,卡尔会觉得男友可爱。
“你知道的,跟上周的事情有关,我们在我家里做到一半没能继续下去的事。”卡尔很高兴看到阿茶脸红了起来,看他张嘴开开合合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的时候心里无比畅快。也许这也可以算是释放性欲的一种方法,卡尔又开始了分析,适当地在公共场合让男朋友害羞起来会让他感到和那天一样的畅快感。卡尔认为这是他施虐癖的又一个体现。
一般人管这种行为叫调戏。卡尔忽略了内心传来的声音,用更加温柔更加富于磁性的声音问坐在对面用吸管扒拉杯底泡着奶昔的冰块的男友:“所以,你觉得怎么样?”
“……我好像明白小薄荷刚刚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卡尔不一定,但其他人一定看得出来,阿茶很无语。两个人沉默着吃完饭,阿茶在他们离开餐厅的时候对他很认真也很无奈地说:“你就不能想个简单点的办法吗,比如戴个假的?又不是买不到情趣用品,搞那么复杂。”
卡尔愣住了。老实说他真的没想过,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就没往使用道具这个方向上想。阿茶双手摊开,表情非常担忧:“听着,卡尔,我没在意你下面什么构造,就像你不在意我的一样。咱们就让这件事过去行吗?”
“……等等,你是说就不接着做了?”
“呃……”阿茶皱眉,抱起了双臂,在卡尔看来这更像一个防御姿势,“你不插进来是真的不会甘心的对吧?”
现在轮到卡尔脸红了,更多出于气恼。我刚刚在餐厅里顾及他的面子没直说,他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这么直白?!虽然现在好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当然,阿茶同意了,并和他约定明天晚上在卡尔的家里做完全程。但出离恼怒的卡尔在最后仍然向阿茶声明,他只是为了阿茶的身体考虑,考虑到阿茶可能会对硅胶过敏,而且“规律的性爱有助于激素的正常分泌,而且对情侣间的感情有好处。”
“你刚刚想了那么多都没想到戴情趣用品,我觉得你只是想上我。”阿茶皱着眉摇摇头,但仍然用很温和的眼神看着他。这下轮到卡尔懵了:“那你答应了?我以为你会揍我一顿。”
“因为我没因为这个讨厌你。我爱你,卡尔。如果和我做爱能让你感到开心,你直接说就好了,我愿意的。”
卡尔感到自己不对劲,不知道是眼眶还是喉头的紧缩让他觉得自己脑子出了问题。当然阿茶的下一句让他把注意力从自己拉回了现实:“再说了,你要是想强来的话我也会拿吉他打你的。”
最后卡尔被阿茶勾着脖子过去接了个吻,目送他离开,还是没能搞清楚自己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可以说卡尔从来没有在拆快递时搞得这么尴尬过。毕竟买的是戴在下半身用的情趣玩具,而且阿茶还站在他旁边看着。卡尔觉得自己几乎要咬牙切齿地压低声线才能让自己不吼出来:“阿茶,能到旁边去吗?”
阿茶很听话地后退了一步。虽然嘴里还嘟囔着“等会可是要用在我身上诶”,但冲着他这个举动卡尔发誓他会温柔地对待男友的身体。手里这个东西看着是穿戴式,硅胶做的男性器官傲然地戳在带子前让人很难忽视。卡尔打算直接穿上它之前感觉到背部被敲了敲,转头看到阿茶担忧的眼神:“长什么样,能给我看看吗?”
然后卡尔就看到了阿茶露出的苦涩表情:“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大一根,你真想把我捅死的话还不如咱们现在就出去打一架。”
卡尔拿起了订单:“是这个尺寸,没订错。”看阿茶捏着那个东西嫌弃的眼神叹口气。他把身体改造成机械太久,早就忘记了正常男性那里应该是什么大小。最近做事果然总是不顺利。他很习惯地抬起手抚摸阿茶的后脑勺,并且欣慰地发现摸阿茶的头会让他内心非常平静:“是我的疏忽,对不起。要不我们一起去线下店挑一个?”
“啊?挑这种,好尴尬的。而且你不能出园区吧?”阿茶的回答让卡尔不知所措。不过现在确实时间太晚,贸然出岛不安全(当初就应该在岛上招个情趣用品供应店的,失算了)。
两个人几分钟没说话。最后是阿茶先打破了沉默。直到今天卡尔一直认为作为一个不喜欢计划的人,促使阿茶这么做的原因应该是他实在爱他的男友。阿茶似乎是下定决心一样把手上的东西推给了卡尔:“今天就凑合用吧。”然后(在卡尔看来)非常幽怨地看了眼卡尔,开始脱衣服。
卡尔隐约感觉自己确实做错太多事情,但他不喜欢被打断计划,所以他决定先完成这件情事再好好和阿茶道歉。
万幸阿茶没有一边接吻一边掐卡尔的腿间,尽管上次他确实对阿茶的那里非常粗鲁(卡尔稍微明白了为什么阿茶喜欢揍他的脸)。又或者是因为阿茶觉得这样做没有意义?卡尔不确定,但他从此时阿茶捧着他的脸轻柔抚摸的动作可以稍微解读一点意思:我可以原谅你的一些小错误,只要你肯改。卡尔决定顺着这个思路试一试,他的金属手指开始在男青年单薄的身体上游走,最终还是停留在了两腿之间。先是用手指轻轻在周围按压,等感到阿茶动作乱了以后再抠弄一下那个顶端。手指划过两片肉中间那个小洞试探地戳了戳。卡尔觉得自己呼吸也有点乱了,明明他是在主导的那个。后来的卡尔会把这种反应归结为荷尔蒙刺激以及当时阿茶正在轻咬他的嘴唇(卡尔觉得这是在挑逗他),但此时的卡尔一门心思想让阿茶从喉咙里快点发出那个可爱的声音。本来以为会被甩一巴掌的卡尔在伸进中指时稍微睁开了眼睛,看到阿茶仍然闭眼才又回到了接吻状态。只不过这次阿茶回应他的是舌吻,而且更热烈更欢快,这点某种程度上是卡尔从他胸前那个播放器感觉出来的。一边想着金属手指会不会在这种湿润的环境里生锈一边摸索着按压寻找那个点。当卡尔觉得自己的腰突然被阿茶的大腿夹紧时,他知道他找对了。卡尔如愿以偿,他觉得这是对他精湛手艺的嘉奖。他用胸口感受到那个随身听正在加速跳动。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声加重了,但他决定把这点反馈到手上。对,就是这样,声音变亮了。卡尔感到一阵愉快。第二根手指伸进去后他隐约听到阿茶在唤他名字,而他用接吻回应。手掌包裹住整个柔软的外阴做出揉搓的动作,同时配合手指。卡尔很高兴地发现阿茶想离开他的嘴唇,尽管他此时其实对接吻还算热衷。对卡尔来说更加有效的褒奖是他确实听到阿茶现在正在唤他的名字,并且有变得越来越频繁的趋势。我很好奇这是不是也是按节奏来的。卡尔感觉自己脸颊发热,他愿意把这点归因为兴奋。不出一会儿随着一阵短促的夹杂着惊愕与欢喜的声音,卡尔知道自己可以收手了。
当卡尔看着右手黏糊糊的胶状液体还是没想明白它究竟是何构成时,正喘息着休息的阿茶起身,拿过了那个镶着(可以说是巨大)男根的腰带,抓过了卡尔的左手让他握住腰带。卡尔正在疑惑时阿茶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交待他:“要耐心点,好吗?”没等卡尔反应过来就躺了回去,一看就是动都不想动的状态。
卡尔很无奈,但奈何这个祸是自己惹出来的,他只能安静地在胯部穿上这个东西。尽管现在阿茶把脸别到旁边去,卡尔还是能通过他肢体上的小动作知道,阿茶很紧张,而且大概还有点害怕。尽管某种程度上抱有愧疚,卡尔还是拿了个枕头碰了碰阿茶的大腿,像插插销一样把它放到床单和阿茶的屁股中间。啧,这小孩意外地听话。卡尔干脆地把右手残存的液体全部抹到胯间的硅胶体上,然后打算干脆地用大腿顶开阿茶的大腿——当然,被叫住了。
“等等,你打算就这样子捅进来吗?”
“那不然呢?你放轻松,不会很痛的。”
“我不觉得……啊——!”
现在卡尔真的慌了。阿茶像触电了一样全身在发抖,他能看到他大腿间那个地方完全没有要把棒状物体容纳进去的意思,更像是强行被撕开的一样。更糟的是他好像闻到了微弱的血腥味儿,现在完全不能让他兴奋起来的味道。他把腰往后动了一点,能听到男朋友痛苦的呻吟声。拔出来的东西上面果然带着丝状的血红色,和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相当明显。
“卡尔……”很少听到阿茶的声音带哭腔。卡尔伸出手想拿张纸巾帮他擦掉血,被阿茶抓住了手腕:“你躺下来吧……我自己来。”
“嗯?”但事已至此,卡尔决定听他的。他看到阿茶跨坐在他大腿上,这个视角卡尔能看到他胸前的随身听还在强有力地跳动(说明刚刚那一下子没把他捅休克,万幸万幸)。阿茶困惑地挠挠头,问卡尔:“它没有附赠润滑剂吗?”卡尔知道他指什么,于是他从床头摸索着拿出了从快递箱子里取出来被随意丢到枕头底下的润滑剂递给男友。“嗯,居然是袋装的啊……没办法了,先这样吧。”
卡尔看着阿茶的动作,喉咙久违地感到了干涩。袋装的液体一撕开就滴答落在了他大腿上,但阿茶仍然把大部分润滑剂兜在了机械手心,然后用它握住了卡尔现在戴着的硅胶棒上下涂抹均匀。卡尔开始后悔自己昨天没缠着小薄荷给自己腿中间安一个男根,哪怕条件是做完以后马上被电击枪轰成筛子。他只好抑制住自己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开始好奇自己如果还是人类的身体,这个时候心跳会有多快。“好了,应该差不多了。”他看着阿茶自言自语地露出自顾自的微笑,抓紧了床单。“接下来是……啊,果然还有一点。”还有一点润滑剂?卡尔觉得自己胸口起伏得过于剧烈了,尽管阿茶现在是左手正在撑着它(喂,或许就是因为他这样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卡尔现在看不到阿茶正在用机械手摆弄什么,他只知道现在能看到面前的男人目光迷离了起来,嘴唇还在开合并发出好听的声音。如果我的身体还有血液循环的话,现在大脑应该已经严重充血了吧,开什么玩笑,这小子太诱人了,他绝对是故意这么做的。卡尔想喝水,但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喝了以后当场变成血从鼻腔里流出来。阿茶的腰原来会扭得这么好看吗?卡尔看着他扶着硅胶棒努力往下坐,感到自己胸口凝聚了高压电流一样快要爆炸。他愤愤地捶了一下床。“唔……嗯!”现在卡尔要把床单给撕烂了,如果有一天全世界变成了漫画表现的话,卡尔无疑能在今天看到阿茶眼底的心形,他确信这点,只是恨自己没有坚持搓出一个可以和大脑有感知的机械阴茎。
“呼……啊哈,成功了。卡尔,你看,全进来了。我厉害吧?”卡尔快被胸口要爆炸的感觉弄疯了,看着阿茶微笑着说出这么一句他觉得世界在他眼前颠倒了。他只能拉住阿茶的手亲吻,然后把他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脸,点点头:“嗯,你是最棒的大明星。”然后阿茶把两只手从撑着床单改成了撑着卡尔胸前。卡尔决定适时地扶住他的腰帮助他。
“卡尔,叫我的名字。”“阿茶。”“卡尔,你现在在想什么?”卡尔觉得胸口的重量还可以忍受,虽然是两只手压着,但好歹重心还大概在他腹部那个位置,对应阿茶正在运动的腰腹。“想干你,阿茶。”“还有呢?”“想狠狠干你,把你干到脑子里只有我。”“嗯,我就知道。”只是卡尔觉得自己的脑袋实在是受不了了,它快被一拥而上的多巴胺冲到炸开了。“阿茶?”“嗯。”“你开心吗?”“你指什么?”“随便,恋爱,做爱,都行。”“开心。我很开心,卡尔!”卡尔的呼吸随着他腿上那个运动的男孩的呼吸加重而加重。“啊,卡尔……”“阿茶,你有子宫吗?”卡尔问了这一句,强行让自己恢复点理智,否则他的右手要把床单抓碎。“没有。很遗憾呢,卡尔……”“确实很遗憾,我希望你能给我生个宝宝。”“哦,不要吧,我不想生个和你一样的坏东西。”好渴,好渴,好渴。“那么你那里是为做爱而生的了。”“嗯嗯……可以这么想。卡尔。”“阿茶?”“卡尔,你喜欢我这样吗?”“嗯。”好想吻他,想,想得不得了!“我当然喜欢你,阿茶。”“淫乱的?”“什么?”“你喜欢淫乱的我?”是的,喜欢到要发疯。“当然,阿茶。”“太好了……”“阿茶,你���我吗?”“我爱你,卡尔。你爱我吗?”“我爱你。”我真的疯了。“卡尔,你抱我好吗?”好,好,太好了。“卡尔,卡尔……”脸在发烧,我病了。“阿茶,机甲要被浸生锈了哦。”“嗯,嗯……卡尔,啊……!”
耳鸣。卡尔有种错觉,阿茶的随身听和他的机甲同步了。这算是某种意义上��心灵相通吗?他没时间研究了,只是看着正趴在他胸前喘息的年轻男人,摸摸他的头发,听他从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嘤咛。今天这下半身的机甲一定得换成不锈钢的了,不然真受不住。
这电影还行。虽然看电影时旁边就坐着满脸不爽的小薄荷时不时踹他一脚,卡尔还是下了个客观的评价,不错的观影体验。也许普通的约会正是我所需要学习的。卡尔在灯光完全亮起时看向旁边的阿茶,他因为坐得太久正在伸一个大大的懒腰。
“阿茶?”卡尔轻声提醒他,“走吧,小薄荷她们已经出去了。”
“哦哦。怎么那么心急?不像她啊。”
“谁知道。”卡尔耸耸肩。老实来说他知道。要不是因为马卡龙突然生病导致多出来一张票,小薄荷根本不会让他来。两个人出去时看到寇西嘉正在抱着小薄荷拍拍头安慰她,而小薄荷抱着女朋友的腰不停哭诉哥哥多么讨人厌。
“不和妈咪告状就和女朋友撒娇,你还真是没长大。”卡尔站在一旁下了这个评价。听到烦人哥哥声音的女孩炸了毛,从寇西嘉怀里猛地抬起头,表情相当愤慨:“还不是因为你整天犯蠢!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不敢讲给妈妈听!”
“不就是让你帮忙换了下腿部机甲吗?总不能让哥哥的腿一直生锈下去吧。”
“啊我真的受不了你了!你赶紧哪天全部锈掉算了!”
“好了小薄荷,大家都在看这边呢……”还是寇西嘉冷静,不愧是我找来的安保主管。卡尔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
“吵什么啊这么厉害?”从一旁凑过来的阿茶把饮料拎到四人中间,“寇西嘉,你和小薄荷的奶茶。”
“谢啦阿茶。噗……”“这个双关不好玩……”卡尔愤愤地看着两个人开心的样子,从背后搂住阿茶拿过了袋子里的告尔多咖啡。“所以刚刚怎么了?”卡尔对抬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男朋友笑了笑:“兄妹矛盾。”
“才不是什么兄妹矛盾。”小薄荷嚼着珍珠幽幽道,然后抬起头问阿茶:“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
“啊?我能装什么啊,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你往前想想?”
“嗯……”
卡尔就这样偷偷享受着阿茶努力回忆时发出的鼻音,然后喝下一大口咖啡,看小薄荷尴尬的脸红和寇西嘉无奈的笑脸暗爽。
“不会是前几天他做新饮料把咖啡机程序弄坏了吧……”“不是的阿茶,这点我不至于生气。”
“行了,过去的事儿就算过去了。”“喂,没跟你过去呢混蛋,等会吃饭别讲话,给我立正挨骂!”“哦,小薄荷,你看,这家餐厅有包间。”寇西嘉把手机屏幕给小薄荷看,这下卡尔觉得自己还是赶紧溜走比较好,但阿茶肯定会跟着她们一起去,啧,太两难了。
“我还是没懂。”只有阿茶一脸懵,虽然直接原因是他,但显然他毫不知情。卡尔也没告诉他自己装上了新的机械器官。
或许阿茶是对的,有时候没个计划也挺好。卡尔在阿茶向他打招呼叫他跟上小薄荷和寇西嘉时揉揉额头大踏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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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輸出を巡る冤罪(えんざい)事件に巻き込まれた機械製造会社「大川原化工機」(横浜市)の社長らが国と東京都に損害賠償を求めた民事訴訟の控訴審は、元取締役に対する警視庁公安部の取り調べの違法性が争点の一つだ。一審の東京地裁判決は、人を欺く「偽計」を用いて供述調書を作成したなどとして、一部を違法と認定した。どのような状況だったのか。元取締役に聞きながら、取り調べの在り方を考えた。(山田雄之) 大川原化工機を巡る冤罪事件 警視庁公安部が2020年3月、国の許可を得ずに噴霧乾燥機を中国に輸出したとする外為法違反容疑で大川原正明社長や島田さんら3人を逮捕し、東京地検が起訴したが、21年7月に取り消した。1年近く身体拘束された社長らが逮捕・起訴は違法として東京地裁に起こした国家賠償訴訟の証人尋問で、捜査担当の警察官が事件を「捏造(ねつぞう)」と証言。昨年12月の地裁判決は捜査の違法性を認め、国と都に賠償を命じた。原告、被告双方が控訴。東京高裁での審理は、12月25日に結審予定。 ◆窓のない部屋で取り調べ39回 「うそをつかれたり、脅されたり。悪意に満ちてましたよ」。大川原化工機の元取締役の島田順司さん(71)は8月上旬、警視庁公安部の取り調べに対する憤りを「こちら特報部」に語った。 国家賠償請求訴訟の控訴審で、10月9日にある警察官の証人尋問への思いを語る島田さん(右)と代理人の高田剛弁護士 同社の「噴霧乾燥機」が生物兵器製造に転用可能だとして、国の許可を得ずに輸出した外為法違反を疑われた島田さん。逮捕前の2018年12月〜20年2月、任意の取り調べを39回受けた。1回3〜4時間。原宿署の灰色の窓のない部屋で、警察官と向き合った。 生物兵器製造に転用するには、機械を扱う人が細菌に感染しないよう内部を「殺菌」する性能が必要だ。大川原の機械はその性能がなく、国の輸出規制の対象にならない。島田さんは終始一貫して訴えたという。 ◆「あんなの供述調書じゃない」 だが、公安部が作成した島田さんの任意調べ時の供述調書計13通に目を通しても、そのような主張は登場しない。逆に輸出規制の対象になるとして「勝手に全て非該当と判定した」「国の許可を取らずに不正輸出を繰り返した」と容疑を認めるような記述がある。 一体どういうことなのか。島田さんに聞くと、「あんなのは供述調書じゃない」と声を強め、勾留中に記録した「任意事情聴取時の状況」という手書きメモを見せてくれた。 ◆話してもいない文言を付け加えられ 島田さんが書いた「任意事情聴取時の状況」のメモ。供述調書作成時の苦悩がつづられている メモには「供述調書作成状況」という項目がある。調書が「供述した内容と大きく恣意(しい)的に変更され、誇張された」として、「警察はこのようなことをするのかと失望した」と記されている。「偽って」「認識していながら」「ずさんに」など話してもいない文言が多く付け加えられた、とも。「『無許可で輸出した』という部分は、『許可が必要とされない仕様なので、結果的に無許可で輸出した』と(補足するよう)何回要求しても入れてもらえなかった」という。 島田さんによると、取調室ではペンを貸してもらえず、調書の訂正したい箇所に印を付けられなかった。訂正を希望すると交換条件を付けられたり、一カ所訂正するたびに調書を取り上げられたりして、見落としや確認不足が起きた。 ◆何を聞かれ、どう答えているかも分からなくなった 当時の精神状態をこう振り返る。「平静を装ったけど、緊張で手が震えていた。逮捕をちらつかされ、『おまえだけが認めない』とうそをつかれて迫られ、何を聞かれ、どう答えているかも分からなくなった」 島田さんが「不正輸出を繰り返した」と容疑を認める趣旨の調書の存在に気付いたのは、逮捕後に弁護人に指摘されてだった。 ◆公安部の「偽計」を認定した地裁判決 国賠訴訟の東京地裁判決は、公安部の取り調べ時に「殺菌」の解釈を島田さんに説明したやりとりが調書にないことなどから、誤解させて調書に署名させる「偽計」を用いた取り調べで違法だと認定した。 この認定について、警視庁幹部らは本紙の取材にそろって不満を口にした。ある幹部は「『偽計』なんて犯罪行為のような認定は受け入れられない。今後の捜査にも影響する」と語った。 ◆新証拠の録音記録を確認したら… 東京高裁で6月に始まった控訴審。都側は輸出規制に精通する島田さんを誤解させるのは「不可能」で、調書に「殺菌」解釈を説明した形跡がなくても不自然ではないとして、地裁判決は「重大な事実誤認」などがあると反論している。 「生物兵器の製造には転用できない」と噴霧乾燥機の説明をする元取締役の島田順司さん=横浜市の大川原化工機で 大川原化工機側は終止符を打つべく、新たな客観証拠を提出した。13通目の調書作成後の2019年11月1日にあった34回目の取り調べで、島田さんが身体検査をくぐり抜けてひそかに成功した録音だ。 録音記録を確認すると、島田さんは噴霧乾燥機の輸出規制要件を巡って、自身の考えを説明し、経済産業省のガイドラインを根拠に大川原の機械は「該当しない」と訴えている。だが警察官は「ガイドラインは大した内容でも何でもない」「経産省は明確に要件に該当ですって」と述べ、取り合う様子はなかった。 ◆逮捕後の弁解聴取でも違法認定 代理人の高田剛弁護士は「公安部は独自に考えた『殺菌』の解釈を示さず、経産省の名前を出して決めつけで取り調べを進めた」と指摘。その上で「任意捜査の終盤でも、明確に不正輸出を否定していたことが明らかになった。改めて供述調書の不正確さが浮き彫りになった」と強調する。 島田さんの任意取り調べ時の供述調書。「不正に輸出を繰り返した」と容疑を認めるような文言がある 地裁判決は公安部が島田さんの逮捕後に弁解を聴く際にも、島田さんの指摘に沿った修正をしたように装って書面に署名させる違法があったと認定し、控訴審で争われている。取り調べに補助で立ち合った警察官の証人尋問が10月9日に予定され、島田さんは「正直に話してほしい」と話す。 ◆「なめんなよ」「ガキだよね」問題相次ぐ 最近も捜査機関の取り調べを巡る問題が目に付く。 19年に不動産会社社長が業務上横領容疑で大阪地検特捜部に逮捕され、後に無罪となった事件では、大阪高裁が今年8月、部下の取り調べで「検察なめんなよ」などと怒鳴り、机をたたいて責めたとして田渕大輔検事(52)を特別公務員暴行陵虐罪で刑事裁判に付すことを決めた。 18年に犯人隠避教唆容疑で逮捕されて黙秘した元弁護士が、取り調べ時に「ガキだよね」などと横浜地検検事から侮辱されたとして国に賠償を求めた訴訟で、東京地裁は7月、賠償を命じる判決を出した。 いずれも逮捕後の取り調べの録音・録画が義務化された検察の独自捜査事件だったため、映像から判断できた。一方、大川原の場合は録音・録画の対象ではなく、任意段階の様子は、島田さんの録音がなければ正確なやりとりは全く分からなかった。 ◆日弁連「全事件で録音・録画義務づけを」 「捜査機関の心証に合致する供述証拠を作るためのものではない」。かねて取り調べのあり方を問題視してきた日本弁護士連合会は6月の決議で、全事件の逮捕前からの全過程で録音・録画を義務づけるよう要望した。さらに録音・録画の状況下でも不当な取り調べが繰り返されていることは「公知の事実」として、弁護人を立ち会わせる権利を確立すべきだと主張した。 前出の高田弁護士も「捜査機関は際どいテクニックを駆使して自白をとりにくる一方で、取り調べられる側はペンさえ持てずに丸腰だ。希望があれば全過程を録音・録画し、弁護人の立ち会いも認めるべきだ」と話す。島田さんもこう訴える。「現状のままでは、われわれと捜査機関が全くフェアな関係じゃない。また必ず冤罪が起きる」 ◆デスクメモ 記事中の警視庁幹部の言葉にあぜんとする。捜査員が裁判で「捏造」とまで言い切った事件だ。かたくなな抵抗は内輪の論理にしか見えない。真っ先になすべきは、なぜ冤罪が起きたのかを徹底検証し、その結果を開示することでは。その上で、全面可視化を見据えた対応を求めたい。(岸)
悪意に満ちたウソ・脅し、変更された供述調書… 大川原化工機冤罪事件が浮き彫りにした取り調べの問題点:東京新聞 TOKYO W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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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士兰州通过立法 为布里斯班奥运会及残奥会场馆豁免重大规划法规
副州长Jarrod Bleijie表示该法案对推进包括Brisbane的Victoria Park在内的场地开发至关重要 (AAP: Jono Searle) 昆士兰州通过立法,确保2032年奥运会和残奥会场馆建设不受主要规划法规限制。州政府确信联邦资金协议将”很快”达成。 此举将使奥运基础设施项目免于主要规划法约束,旨在避免潜在法律挑战导致工程延误。 这意味着最终规划审批权归属州政府,而非地方议会。 副州长Jarrod Bleijie表示,该法案对奥运项目推进至关重要,将促进包括Brisbane的Victoria Park在内的场地开发。 “短期内你们将看到大量工程机械进驻——挖掘机、拖拉机、推土机和黄背心工人” 他表示。 “全州范围内都将掀起建设热潮” 昆士兰州政府将在Victoria Park为2032奥运会新建体育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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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聊聊一个在墙外社交媒体圈越来越热,却又越来越让人失望的话题——所谓的“雪花三巨头”:李颖、“多伦多方脸”,还有“说真话的徐某人”。这三位曾经在不少人眼中,是代表自由、反专制、为中国民主化发声的“意见领袖”。但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看清了,他们的真正面目,其实只是把“反华”当成生意,把“六四”当成笑料,更把理想主义彻底商品化、金融化。
先说李颖。他是谁?一个三本美术生,靠着白纸运动火起来的所谓“时政KOL”。但你翻翻他的内容,全是墙内新闻的二次转述,没有原创、没有分析,说穿了就是个墙外“肉喇叭”。他和央视主持人有什么区别?照本宣科、机械搬运,口才差,情商低,直播时一旦被质疑就顾左右而言他。而最讽刺的是,他在推特上有180多万粉丝,但这流量,居然基本变现不了。YouTube订阅30万,收入还不如某些10万订阅的小博主。可以说,李颖不是靠能力走红,而是靠运气站到了风口上,被风吹起来的普通人。
再说“方脸”。以前也没关注过,但推特上总能刷到他的内容。第一次看到他,以为他是“轮媒”转世。整天散播夸张、失实的政治观点,对中国未来的民主进程毫无理性判断,特别容易误导那些刚翻墙的新手反贼。看他YouTube频道,跟老灯一个套路——重复、夸张、煽情。没有实质内容,没有独立思考,就靠挑动情绪搏眼球。更夸张的是,他们搞加密币的时候,方脸居然说自己是在“学孙中山募款革命”,这种脸皮之厚,真的让人笑掉大牙。募款是革命?不,是割韭菜。
说到“徐某人”,很多人是这次才知道他。一开口就让人不寒而栗。一个油嘴滑舌的小瘪三,满口市井话术,说得动听,干得难看。他不是傻,他是坏。他精致利己,只为流量而说话。像这种人,最擅长在粉圈文化里讨好观众,墙内墙外都能混得开,因为他知道说什么最能带来钱。
三个人,一个炒流量,一个造情绪,一个玩金融。他们发币、搞基金,说是为了“推动民主”,结果却连基本的财务透明都没有,币价暴涨暴跌,一群粉丝被套牢,还被骂“不够懂区块链”。他们是在民主的外衣下搞诈骗,在理想的包装里做投机。
最让人愤怒的,是他们对“六四”的态度。徐某人公开说“纪念六四可以笑嘻嘻”,方脸甚至做视频“恶搞坦克人”,把历史伤痛当表情包、当段子讲,这不是纪念,这是消解,是亵渎。六四是什么?是中国现代史上不能遗忘的创伤,是一代人的血与痛。他们却把这场悲剧当成炒作流量的工具,把纪念变成搞笑,把严肃的政治表达娱乐化。说白了,他们根本不在乎中国的民主与自由,只在乎账号的数据和钱包的余额。
总结一句话:“雪花三巨头”不是反共战士,而是投机商人;不是思想者,而是喇叭;不是推动者,而是寄生者。他们用情绪收割认同,用币圈收割金钱,用信仰收割尊严。理想,不应该被这样出卖;历史,也不该被这样消费。我们不反对有人在海外批评中国,但请保持底线。你可以赚流量,但不要用“民主”来掩盖你在割韭菜;你可以发币,但请别用“六四”做你的营销噱头。
我们不能阻止风口造英雄,但至少,我们可以拒绝站在风口上撒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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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美先生的裸体经历-肌肉男、腹肌帅哥、gay男男同性小说
要保持肌肉在完美状态的健美先生,其中的工夫很难为外人所知道。因为除了保持高度的运动,正常健康的作息,肌肉训练时更必需要有配合高级的食物或营养剂等,如果没有很多钱,或有人愿意提供你这些东西,很难维持完美的健美身材。
而若要在闲暇随便练一练,就可以达成比赛时那健壮的体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此职业级的健美先生,时间永远都不够用,大多数的人会有另一个正职,比方说健身教练,或救生员,但也有些人则是因为有私人特别赞助,可以整天专心的进行体格的锻练不在以上两种范围的大部份健美先生,仍会找个兼职来作,其中又有一部份的人选择卖淫,因为正业体格的优势,在这方面很吃的开但是频繁的射精会造成身体内高蛋白质的流失,所以会去随便就出卖肉体的人不多,而且要卖肉体的话,大都是在比赛完后的期间,让体内的蛋白释放出来,也算释放比赛期间的压力。
也就是说,在快到比赛期间的健美先生,都过着如苦行僧一般的日子,吃着没有调味的鸡胸肉、保养品,喝的则是白开水,更严禁烟酒与性生活,整天不停的使肌肉保持高度的运动才能达到最佳的状态不过也有一些打工的机会不太一样,大多数的健美先生都该有试过,那大多仍是利用身体的优点,去画室或摄影工作室,作兼职的模特儿,虽然工作时间不长,但是一个小时即可有动辄数千元计的打工费,对生活也是有一点的不少的补助。
最常要作模特儿工作的方式是利用求职广告、或是朋友介绍的,不过也有一些工作机会会在健身房内流传,还有一些则是需要到专业的模特儿办事处登记工作。
我那次的打工机会是在健身房介绍给我的,我还是个学生,在健身房打工,也参加过两三次壮=汉,肌+肉男,xiao说,买 迦 q-Q 寇蔻--1-1-七-零-七-柳-3-柳-旧-舞业馀轻量级的健美比赛,也曾得到过北京第三名的成绩,我因学生身份的关系生活时间倒也充裕自由我之前已在健身房留下一些资料,说可以接一些模特儿工作来增加额外的收入,我于拿了几张比赛时同学帮我拍摄的照片,接着又填写了一些基本资料和同意书后,我就成了他们目录里的名单成员之一。
才过了没几天,健身房的公关在我努力的进行机械锻练时,递给了我一张名片,就说有模特儿的零工可以赚,对方已经开了一个不错的价码;我在姑且一试的心情下,就决定答应了这个没嚐试过的工作,因为我的身份已然是健美先生,可以和一般的模特儿不一样,他说只要求我能维持比赛状态就好了,他开的价钱几乎是我三个月的基本生活花费,我也不管讨论其他细节,没有经验的我就立刻答应了这个零工,毕竟一个晚上赚的钱可以生活三个月,真的是很难有的机会。
仅管只是打工,因为对方的要求要达到比赛的水准,我于是在自我约束下,按照比赛前的要点操作,在约定的工作日前一个星期内,节食、维持运动量和禁慾,要在达到比赛时的巅峰状态,这些步骤可不能少,并且在前一天,我慎重的去理发厅剃了个大平头,这样有点台客型的发型可以让我的头身比例好看一些。
在约定日的当天,我一如以前赛日的方式,不停的操练全身各部位的主要肌肉,并在付约前在健身房的浴室里,仔细的清洗全身,让身体上的污垢尽可能的去除,洗过澡后我更仔细的用剪刀将可能会露出的阴毛剪短,并且顺便刮了脚毛和腋毛,然后凝望着自己全身还带着酸痛的肌肉;心想已经一个礼拜都没让它好好发泄,自己也是有点心痒难耐。
我拿出自己的战袍-纯白色的比赛用三角裤先穿上,心理盘算到时这样就不用再脱换一次内裤了。
最后作完最后确认之后,我穿上内衣和平常穿的运动套装,接着套上运动袜和运动鞋,就这麽离开了健身房,我骑上自行车,来到了工作的地点,大约是车程四十分钟的郊区的公寓,一个看起来并不显眼的地方。
停下机车,我找到了名片的地址一样的门口后,按下了门铃。
开门进去后,是一个中年白发男子开门迎接我,应该就是画室的主人了,我说了来意后,他要我先进到屋内,进门就是个客厅,空空的房间里面没有什麽家俱,摆设一看就知道是一间画室,我等会就要在这里工作三个小时我被带进一间有镜子的房间里,他倒了杯水给我,要我马上准备,就快开始了,我听了便开始将身上的衣物和鞋袜脱了下来,接着说看我很年轻,问我几岁了,我说还在念书,他又接着问我有没有作过模特儿的经验,我摇头说没有,他则要我放心顺其自然就好,不要太紧张我问他我皮肤要打黑油吗,他看看我要我先打上去好了,我便拿出了黑油开始进行全身的涂抹,他见我全身还剩一件内裤没脱去,好心的提醒我说,今天我是裸体模特儿,这件也要脱掉不能穿这句话一出,我吓呆了,他问我有什麽问题吗,我说我不知道是全裸,可能是当时答应的太爽快,我竟没注意到这一条细节,我本想就此结束马上离开,他则是说什麽也要我留下来,把今天的工作完成,否则我要付出一倍的违约金,被如此一说我只能犹虑,他则继续安慰我说,没什麽大不了的,男生嘛,没有关系,要我大方一点,从事裸体模特儿的人全北京也不只我一个,要我不要太计较我问他说会有多少人在场,他说大概七八个人吧,当下心理一横,就把把内裤脱了,他见了如此,称赞我说这样作才是男人,我拗着弯曲的的阴茎对他说我阴茎左弯的不太好看,他则安慰我说没关系,在这里大家不是专门只来看我露鸟的,他发现我没割过包皮,他好心的要我把龟头翻出来,我试了,不过因为包皮太长,一会又盖了回去,只能露出一点马眼因为紧张,我的心脏快跳了出来,不自主的连阴茎和睾丸上都打上了黑油,他则说他要先出去招呼他的学生了过了三分钟我完成了全身皮肤的染色工作,不过也是因为第一次全裸这样搞,我自己有迷惑的感觉,低头看到自己,天生左曲的阴茎、过长的包皮和杂乱的阴毛,周围才被自己用剪刀乱剪过,这些不良条件让我自己产生一阵莫名的羞耻感因为紧张,我喝乾了所有的水,又突然觉得尿急,但房间里没有厕所,我必需走到房外房外已经有许多人的声音了,我心想,即来之则安之,我拿出毛巾,想稍微遮掩一下裸露的下体,心想当时买这条毛巾时为什麽不买大条一点的,感觉如此别扭,连要绑在腰上都绑不起来,我于是放弃了,心想就干脆不要遮好了,用一单手摭着睾丸,单手开门,就这样光着屁股走出房外我一开门就引起了一阵骚动,那主人向大家介绍了我之后,我竟也礼貌的向大家问好,我问了厕所在那里,竟引起了几个男女的轰堂的笑声,我尴尬的掩着自己的生殖器走进了客厅另一角的厕所,笑声未歇,外头还传话说要我连门都不用关了我不必脱裤子,对准马筒就开始尿了,我也才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微微勃起,自己更是紧张想努力克制这莫名奇妙的冲动上完厕所后,我走到客厅,他们说已经可以开始了我恨不得马上开始马上结束,我站上台子,立正站好,仍习惯性的用手捧住睾丸,这时主人要大家严肃一些,只是我的阴茎已经呈现半勃起状态,我只好努力将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主人仔细的讲解我身体各部肌肉的构造,用一支棍子对我身上的肌肉搓搓点点,要我用力在各部肌肉给大家看看,我的双手先是掩饰着半勃起的阴茎,不过才没多久,他就要我放开,要我将手背在后脑杓上,展示腹肌,我也只得照他的话去作,不过这时阴茎勃起的状况却更加严重,最后竟全硬了起来,弯弯阴茎的自鼠膝向左延伸出去,龟头几乎转向90度,而因为包皮过长,只露出了半个龟头,而且马眼上竟分泌了一些透明液体出来,而且因为室内的温度有点闷热,我的阴囊完全松持张开,睾丸就沉甸甸的吊在最下面的部位主人并不在意我的身体的变化,继续对的我各部肌肉进行讲解,不过在场的六七个学员,在底下窃窃私笑了起来我大概脸是红透了,不过因为脸上也涂了黑油,应该看不出来,画室主人要大家不要分心,说我这样的反应在我血气方刚的年纪来说是很正常的,要大家将心比心不要给我难堪,同时也要我克制自己,不要随时随地都能乱来,我很感激画室主人的为我解危,不过却不能使我严重的勃起消褪下去,这时他却接着要全员注意我的尴尬部位,要大家注意,并要我将手持续抱在后脑方,他用棍子微微顶在我的生殖器上头,棍子轻轻顶翻出我的只露出一半的龟头,他说在完全勃起时,龟头是有反光效果的要大家看的仔细些,接着比在阴茎上上下来回,说道注意阴茎上血管,有粗有细,而包皮则会有一些特殊折痕,用棍子从下方顶着了我的睾丸,轻轻的抬起一些角度,他则说阴囊的特殊皱摺在表现上很难处理,而阴毛的杂乱感也不是很好处理,总而言之,要画好一幅生殖器官并不是容易的事,有机会的话要大家嚐试画看看男性的生殖器官他的棍子的碰触之后,我快要疯掉了,一直在克制自己下体的异感;不过在主人一番严肃专业的言语,我心理轻松了不少,本以为会被当作变态来看,但在他一番解释之后,我心理感觉好多了这时计时的铃声响起,我松了一口气画室的主人问我要不要去洗个澡,退退火,我说那会将身上的黑油洗掉,他说没关系,就不用抹油就好了,于是我进了浴室,开起冷水头开始冲洗,冲洗完成后,下半场就开始了,还好我的勃起已然消去了,画室主人又好心的拿了一台风扇对准我的下体,并且安排了一张椅子,要我坐下,抓我我的手放在大腿上,我被他任意的摆布出一个指定动作,一个小时后,突然有学生问画室主人大胆的说他想要挑战画我的生殖器官特写,全场又笑了起来主人要大家肃静,说如果第一个姿势大家都画完了,如果没有异议,那第二个张图大家就来画我的生殖器官吧,大家同意之后,就将画版移到离我更近的地方,因为主人方才的一席专业的讲解,我并没有再反抗让大家对我的LP行注目礼冲凉水的效力在严热的屋里很快就消失了,这时我的阴茎又呈现半勃起的状况主人要我站起身来,他向全场说我因为太年轻了,要在这样的状况下要持续不勃起比起勃起会困难很多,干脆要我自己再硬起来一次吧我听了只能尴尬的抓起阴茎开始搓揉,想让他站起来,主人说我动作太慢了,我心想如果要说这麽容易变硬变软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那麽多春药了主人开玩笑要叫一个未婚女性上来帮我处理,全场发出爆笑声,我吃惊的说不用了,我自己来接他突然很的伸出手帮我动手要我不要再托延时间了,我被他这麽一搞,我的阴茎果然瞬间就硬了起来,不过勃起后不到十秒就当场射了出来,精液随着我阴茎仰角的45度,随着左曲的弧度,朝左方喷射到台下,洒落在几个人所围成的半圆形空间内,可能因为太久没射精,色=*情,男--同,父++子,校 园。小 文.构-买-迦-微—labi10010 我的喷射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精液喷出来的一刹那,全场惊呼,我竟也呆掉了,也不知所措,脑中一片空白画室主人为了化解这突来的尴尬状况,对所有人说我真的很健康,也要大家为我的努力表演掌声鼓励,他拍拍我的肩,要我不要在意,说我表现的很好在一阵掌声后,他拿面纸给我要我擦去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并且拿起抹布把地上精液给擦拭乾净了,我的勃起仍然持续着,接着他提醒大家时间不多,不要再发呆了我的脸色大概红透了吧,全身着灼热发烫,而我就这保持原姿势,让大家观察我的生殖器,继续作画,而在三个小时结束后,完成了这次的人体模特儿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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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三巨头”道德沦丧 将反华成圈钱赛道
今天聊聊一个在墙外社交媒体圈越来越热,却又越来越让人失望的话题——所谓的“雪花三巨头”:李颖、“多伦多方脸”,还有“说真话的徐某人”。这三位曾经在不少人眼中,是代表自由、反专制、为中国民主化发声的“意见领袖”。但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看清了,他们的真正面目,其实只是把“反华”当成生意,把“六四”当成笑料,更把理想主义彻底商品化、金融化。
先说李颖。他是谁?一个三本美术生,靠着白纸运动火起来的所谓“时政KOL”。但你翻翻他的内容,全是墙内新闻的二次转述,没有原创、没有分析,说穿了就是个墙外“肉喇叭”。他和央视主持人有什么区别?照本宣科、机械搬运,口才差,情商低,直播时一旦被质疑就顾左右而言他。而最讽刺的是,他在推特上有180多万粉丝,但这流量,居然基本变现不了。YouTube订阅30万,收入还不如某些10万订阅的小博主。可以说,李颖不是靠能力走红,而是靠运气站到了风口上,被风吹起来的普通人。
再说“方脸”。以前也没关注过,但推特上总能刷到他的内容。第一次看到他,以为他是“轮媒”转世。整天散播夸张、失实的政治观点,对中国未来的民主进程毫无理性判断,特别容易误导那些刚翻墙的新手反贼。看他YouTube频道,跟老灯一个套路——重复、夸张、煽情。没有实质内容,没有独立思考,就靠挑动情绪搏眼球。更夸张的是,他们搞加密币的时候,方脸居然说自己是在“学孙中山募款革命”,这种脸皮之厚,真的让人笑掉大牙。募款是革命?不,是割韭菜。
说到“徐某人”,很多人是这次才知道他。一开口就让人不寒而栗。一个油嘴滑舌的小瘪三,满口市井话术,说得动听,干得难看。他不是傻,他是坏。他精致利己,只为流量而说话。像这种人,最擅长在粉圈文化里讨好观众,墙内墙外都能混得开,因为他知道说什么最能带来钱。
三个人,一个炒流量,一个造情绪,一个玩金融。他们发币、搞基金,说是为了“推动民主”,结果却连基本的财务透明都没有,币价暴涨暴跌,一群粉丝被套牢,还被骂“不够懂区块链”。他们是在民主的外衣下搞诈骗,在理想的包装里做投机。
最让人愤怒的,是他们对“六四”的态度。徐某人公开说“纪念六四可以笑嘻嘻”,方脸甚至做视频“恶搞坦克人”,把历史伤痛当表情包、当段子讲,这不是纪念,这是消解,是亵渎。六四是什么?是中国现代史上不能遗忘的创伤,是一代人的血与痛。他们却把这场悲剧当成炒作流量的工具,把纪念变成搞笑,把严肃的政治表达娱乐化。说白了,他们根本不在乎中国的民主与自由,只在乎账号的数据和钱包的余额。
总结一句话:“雪花三巨头”不是反共战士,而是投机商人;不是思想者,而是喇叭;不是推动者,而是寄生者。他们用情绪收割认同,用币圈收割金钱,用信仰收割尊严。理想,不应该被这样出卖;历史,也不该被这样消费。我们不反对有人在海外批评中国,但请保持底线。你可以赚流量,但不要用“民主”来掩盖你在割韭菜;你可以发币,但请别用“六四”做你的营销噱头。
我们不能阻止风口造英雄,但至少,我们可以拒绝站在风口上撒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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