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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继续政经。 聊一聊有自媒体说的60万亿城投债。 有人说60万亿是估高了。 有人说,不止60万亿,甚至低估了。 众所纷纭。 但可以肯定的是,地方债不仅包含城投债,总体而言,地方债 务超60万亿是肯定的。这等于全国财政不吃不喝3年才能还完本金,加上利息要不吃不 喝4年。 怎么办? 只能凉拌。 只能欠钱不还。
比如遵义
多位银行方债权人表示,这样长的期限前所未有:“就是借新还旧,可是20年这么长的,前所未有。”
“��前是有心理预期的,也知道(遵义道桥)没钱还,但展期20 年,太夸张了。银行贷款还好,只要趴在账上付利息、不��� 约,银行的报表不会受影响,但如果这个政策放宽到非标债 务,那真的就相当于赖账了。”
是的,全国也就遵义这种得天独厚的地方,才能这么耍流氓 了。
茅台其实遵义都吃不到多少肉。 茅台的利润基本输送给贵州了。 贵州省府吃人嘴短,也得为遵义站场。 之前还聊过贵州李炳军。 他去贵州是不情不愿的,人家在赣南干的好好的,去贵州接烂 摊子。
要是10年前去贵州,那就是乘势而起的好地方。 贵州是透支了未来50年来发展那十年。 现在到了还债的时候了,让李炳军去拆雷。 人家也难受。 有产业有茅台的遵义,都没办法只能赖账。 全国广大没产业的三四线十八线,债务也高企,他们能怎么办 呢? 他们只能拐着弯赖账了。 对了,多提一句,城投债是打包成银行理财和信托产品,卖给 了我们人民。 所以他们赖账,还债的其实是人民。
河南村镇银行400亿还有南京银行,可能就有这个原因。 包括之前米哈游买什么信托被坑,也是因为信托产品是房企融 资,锚定的房企要倒了,买了该信托的米哈游就亏死。 所以遵义这次事,是一个警告。 大家买信托买银行理财的时候,还是瞄准大行,不要贪小银行 的高利率。另外,我一直说的中国负利率时代要加速到来。一直说的中国负利率时代要加速到来。
之所以不推荐大部分现金,是未来黑天鹅很多,手里有粮不怕 不时之需。 23年的楼市政策,就两个预判。 1、三条红线会松动,就看是名存实亡还是直接破产 说名存实亡,是因为毕竟是不歪搞的。 如果要彻底否认,会有对不歪打脸��感。 就看新班子如何了。 但不管如何,三条红线在23年是坚持不住的。 2、全国限购会实际性破产 这个大概率是名存实亡那一套。 毕竟这个直接破产就是打脸房住不炒了,boss 的原话。这个会搞出各种因城施策,绕开。
3、信贷会宽松 贷款等优惠等优惠政策会进一步放松。 让居民好上杠杆。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预判,因为上面有数据。 2022年上半年,人民币存款增加了18.82万亿,其中,居民存 款增加了10万亿。
在上面看来,人民不是没钱。
是两极分化。 因为疫情,很多人没钱。 但有些人还有点钱,但他们不消费,都存起来了。 如果让人民不存款拿钱消费,上策当然是提供社会保障体系, 让人安心花钱。 但这个属于见效慢,现在做起要五六年才能有效果,黄花菜都 凉了。
远水救不了近火。 上面只能拿出夜壶,各种放宽,然后加速负利率,诱惑居民把 银行存款投入楼市,拉动消费。 银行存款增加,是上面觉得居民还有空间上杠杆的最大原因。 至于股市,也有可能。
拉动股市,让居民存款投入股市中,是有可能。 但当务之急的是地方债务,股市要输血地方需要绕很多道弯 弯,最终只有一部分才能到地方口袋中。 不比拉楼市直接输血地方。 可能就地方财政钱袋子的地方白酒企业,是比较直接的输血 了。 既然地方债务危机大于实体经济危机,所以拉楼市的优先级是 比拉股市的优先级高的。但是大家心里也明白,再让居民接盘也接不动了。
所以税收改革让地方广开财源(房产税现在不太敢���了)也要 跟上。 税改+居民接盘,如果能稳住楼市。 那么上面就不至于倾向于大放水。
这个观察的时间点,应该是23年下半年 。 23年下半年,等上半年数据出来后,才能谈上面是否会考虑 mmt理论。 上半年不是讨论mmt的时候,这个战略定力上面是有的。 毕竟,22年最惊心动魄的,除了恒大差点引爆的楼市危机外, 就是外汇危机了。 是的,人民币贬值,打了好多次人民币保卫战,才稳住了,撑 到了美元加息的末期。 如果22年在美元加息的周期国内搞大放水,人民币保卫战是怎 么都打不赢的,资本外流就更彻底。 外国市场有一个乐观预计,美联储会在23年上半年退出加息, 然后美国在23年进入经济衰退,最早在年末会考虑重新放水。 中国大放水的最大的两个阻碍,一个是贫富分化,另一个是汇 率贬值资本外流。
为了减轻资本外流,中国大放水只能看美国周期择机行事,才 能守住汇率。 2016年我们棚改大放水拉楼市,短短几个月就放完,一年之内 就拉高全国楼市,然后年底出台房住不炒,锁死流动性。 人民有怨言是正确的,因为16年拉的太快太急,很多人蒙头转 向,没来得及上车。 但在国际上来看,是成功的打了个时间差。 美国在15年通过里应外合,引爆中国股灾,资本大量外流。 吸血中国后,美国无惧加息股市会崩,成功在15年12月,08危 机后美联储时隔十年后第一次加息。 随后美国的加息是肯定要跟上的。 但中国出招,在不到一年时间内拉爆全国楼市,锁死资本。 直到2016年12月,美联储时隔一年才再度加息。
如果16年那波爆拉耗时不是半年多是一年多。 那么美联储进入美元加息周期,人民币汇率是很难守住的。 我们赶在美元二次加息之前,不到一年涨价去库存拉高全国楼 市,短时间内锁死了沉淀在楼市的巨额资本。 这些钱在美元加息的时候就无法资本外流了。 通俗点说就是,我们用七伤拳快速打自己,抗下了美国的吸星 大法。 美国这波经济衰退要走出去,继续放水是没办法的事,最早也 得23年年末。 刚好和上面契合了。 所以说,23年上半年不用想也不用谈mmt的可能。 唯一存在可能的是下半年。 看上半年成绩单及格没及格,看下半年美国是否要放水。
这个是一个点,明年下半年,才有mmt讨论的可能。 其他政策的可能,就有很多可能的变动了。 涉及到政治的因素。 我讲一个陈年往事,大家就懂了。 88价格闯关失败后,发生了春夏之交风波。 这个事大家都知道。 温铁军告诉了大家一个不知道的事。 那就是价格闯关失败,经济过热,这时候应该收水,放慢经济 发展速度。 当时的长者李鹏也是这个经济思路,想收水慢点发展,不然就 滞涨了。 但是,当时的政治气候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因为春波过后,国内外一直认为中国会暂停改开步伐,会怕倒 台而放缓经济发展。 长者李鹏的经济思路,在经济上是正确的,但在政治上无异于 迎合内外对中国的预期。 你看,果然不敢搞经济了不敢改开了,在收水放慢发展了。 所以那个时候,老邓是心急如焚的。 后来老邓亲自出马,搞了南方讲话,并在广州军区发话,谁不 改革你们就把他轰下台。
长者李鹏没办法,硬着头皮继续放水继续搞经济。 然后国内外因南方讲话而重新确认中国是继续改开的。 温老就感慨,本来92年那时候就应该收水调整经济结构的,但 因为政治因素而继续放水。 这虽然渡过了政治危机,但埋下了更深的经济危机。
这波逆经济规律而行,最终在98年因为东南亚危机而盖不住 了,开始爆发危机。 然后就是大家熟知的铁腕宰相力挽狂澜。 这点,历史很有趣。 朱相是得到邓的赏识才上去的。 没有邓,朱终其一生没有发挥历史作用的大舞台,十年黄门侍 郎。
邓感叹,朱这个人我们发现的晚了,一定要赶快用他。 但也是朱在98的力挽狂澜,拯救了中国经济,乃至拯救了邓的 政治声誉。 如果98年经济危机我们没顶住,那么追究危机责任,92年老邓 不顾经济周期搞南方讲话强行继续放水种下更大危机,肯定是 他要负第一责任。
所以老邓和朱相是互相成就的典型。 朱相拯救了经济危机的中国,等于拯救了老邓的改开路线。 这个故事有趣就在于,里面的各个人似乎都没有错。 长者和李鹏当年不想再刺激经济,从经济周期来看很正确。 老邓为了改开路线强行放水刺激经济,从政治周期来看,也正 确。 中国就是这个国情。
经济是有周期有规律的。 政治也是有周期有规律的。 但两者往往不是契合同步,甚至经常冲突。 而每当这个时候,在中国往往是政治周期优先,而不是按照经 济规律办事。
经济是有周期有规律的。 政治也是有周期有规律的。 但两者往往不是契合同步,甚至经常冲突。 而每当这个时候,在中国往往是政治周期优先,而不是按照经 济规律办事。
所以朱相当年的结果不会是我们的未来。 我们这次,更可能是远超60万亿的地方债务,成为银行不良资 产,然后不良资产被全民用时间来接盘稀释。 我之前推荐过丁兄的文章,他对比中美银行股,得出中国银 行股长期低估。
那篇文章我点赞转发朋友。 佩服的是文章的中西视角和数据翔实。 但是,观点我是不认同的。 因为中美银行最大的不同是,中国银行是地方政府的钱袋子, 是国企的钱袋子,美国银行完全按市场规律办事,中国银行有 很多政治任务。 中国银行业看起来光鲜,实际上底子都被地方政府和僵尸国企 给吃的差不多了。
多少僵尸企业一旦银行停贷就是直接倒闭关门,就是社会危机 政治危机,银行只能硬着头皮送钱,利息都难指望。 供养着地方政府和僵尸企业,中国银行何德何能能高估值? 美国崛起银行股起飞,是美国国情,中国国情不同,无法简单 的复制。当年,是老邓的政治周期冲突了长者的经济周期。
23年,就是各方势力都不满的新班子,急于证明自己能力来服 众的新班子,急于用经济发展掩盖突击无序疫情放开罪过的新 班子,他们的政治周期。 冲突了几十年经济结构不合理矛盾显露爆发的经济周期。 23年的这个冲突,中国在多方博弈下到底会作出怎样的选择, 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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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还是联合?时代夹缝中的美国左翼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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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美国左翼来说,2022年不啻为收缩、失速与退守的一年。在区域战争、通货膨胀、堕胎权倒退、中期选举等层层叠叠话题的笼罩下,美国政治重新撤退到了两党的激烈鏖战。
2016年后美国最大的社会主义组织民主社会主义(DSA),在经历了过去几年的飞速发展后,终于在疫情后到达了瓶颈期。2021年初,DSA达到了全国正式成员数量94000多名的顶峰,之后开始了缓慢滑坡,直到现在停留在九万左右。这个规模和几年前每个小左翼组织几十到几百人,观点互相割据的状况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左翼力量到达拐点由盛转衰的趋势也是不争的事实。
除去纽约作为绝对的左翼大本营,美国普通城市的左翼散架似乎更明显。即使成员数量缩水不严重,很多年轻人已经不参与组织会议,更多的会员则只是交一个几十美金的年费。2017年,我曾对当时DSA一路暴涨的会员数提出了一些担忧,最终,这种忧虑也成为了事实。
进退失据下,美国左翼还反复栽在国际局势的立场上。普京下令入侵乌克兰后,DSA的国际委员会于2022年2月中发表了一份声明,只谴责了北约的军事干预策略,却对入侵行为本身视而不见。可以想见,来自保守��、自由派和左派内部的各种批评纷至沓来,DSA的公众形象大打折扣,对其后续吸引有生力量造成了重大打击。
然而,从成员数量和外交立场出发对美国左翼的发展进行定性,又是有失公允的。针对DSA为例的美国左翼,或是所谓“西方左翼”的批评,经常将之看成一个统一的圈层。但是,左翼立场不能和少数进步议员和左翼学者的推特发言划等号,DSA并不能代表美国左翼生态,对外发声和动员草根的左翼也往往不是同一群人。哪怕看似相同的组织标签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空间的延展,也会发展出不同区域生态下多元的社群,复杂的矛盾。
本文希望借助个体经验和与运动参与者的对话,从另外的侧面描绘美国左翼在困局下的境遇。美国左翼社群被围困的现实背后,也折射出不少更普遍的组织动力学上的问题,这对思考群众运动走向和去中心动员的利弊有着重要的意义和教训。
美国左翼网络的沉浮
2016年秋天,特朗普上台之前,我转学到纽约,其后又定居费城,也有机会近距离观察和参与美国东北部正处在萌发期的左翼运动。当时大环境风云飘摇,民主党的失误成为众矢之的,主流政党外的左翼思潮处在绝对的上升期。在我所在的高校,至少有四个正式注册的激进左翼学生社团,这还不包括黑命攸关、左翼女权组织和更无政府、反建制的反法西斯(Antifa)网络。2016年大选后的一年内,几乎所有学生活动中心的左翼公共例会都人满为患,闻讯而来的学生经常要站在门外旁听。
美国民主社会主义(DSA)是这股年轻人热情的最大受惠者。DSA在80年代是左翼圈子中染上道德污点的“保守派”,成员以老白男居多,被讥笑是恶意利用了苏联解体后挺苏左翼的崩坏而拉起了地盘。2016年前后,DSA因为帮助桑德斯竞选,其知名度一路蹿升,开始得到主流媒体的重点关注。这种媒体关注的倾斜也开始对其他更小,往往更激进的左翼社群构成了生存困境。于是2017-18年间,大量以前隶属于别的左翼组织的老成员开始纷纷加入DSA。还记得当年组织的内部邮件组里,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出现老成员心情复杂的“辞职信”,表示虽然不喜欢DSA的“温和”立场,但是后者的规模效应可以提供更多参与工人运动和推举激进派进入竞选的资源。
同一时期,DSA在选举政治上的成功也在强化这个策略的合法性。2017年,DSA成员进入了15个州的议会和市政厅。次年,这一数字暴涨到40个州,奥卡西奥-科尔特斯(AOC)和拉希达·特莱布(Rashida Tlaib)也在DSA的助选下成为美国国会众议员,DSA旋即成为美国左翼在国际上最著名,也最有效的宣传平台。2018-2021年,尽管遭遇疫情带来的动员困境,DSA还是保持了极强的动员能力,只用了短短三年多时间,成员数量就翻了一倍。在选举政治层面,更多的DSA候选人进入地方政治场域。2020年至少36位DSA成员在地方选举获胜,内华达的民主党几乎全部被DSA推举的成员取代。
然而,进入2022年后,战争和接踵而至的恶性通货膨胀,推着摇摇欲坠的时代划向了别的轨道,左翼组织也不可避免受到了冲击。至少在美国,加入左翼组织不再是进步年轻人趋之若鹜的潮流,而反而背负了幼稚冲动暴力的负面刻板印象。在我的大学,一所东北部私立高校,在2017、2018年极为活跃的反法西斯网络不再有动静,跨越学系,连接学生和教职工的重要沟通渠道就这样销声匿迹。
疫情像山脉一样隔断了两代人,高年级左翼毕业了,新人完全不了解曾经的社运历史。今年学校政治社团公开辩论时,左翼组织经常缺席,即使在场的时候也很难获得台下观众的支持,倒是保守派社团人气渐旺,不仅资金雄厚,还总有一大帮学生后援团。出于好奇,我一度查阅青年美国民主社会主义者(YDSA),也就是DSA青年分部在学校的正式注册人数,结果是三人。
绝望只有在特定的时点才会构成年轻人参与左翼政治的催化剂。当经济形势变得更为糟糕,以至于威胁到了个人的基本生计,需要长期精力投入的左翼社团并不会出现在年轻人的行动列表中。比起参与每周一次的政治例会讨论,大学生们忙于在职业展会上投递着改了几十遍的简历。
观念分层和去中心下的动员难题
大环境的��败外,以DSA为代表的左翼组织面临的困境,还来自于快速发展期出现的组织协调和代表性问题,而这恰恰是其之前成功运作期的副产品。
和任何大型组织类似,DSA同样是一个层级体系,地方分部下有区域分部,大的区域下还要继续细分。在年龄层上,青年美国民主社会主义者(YDSA)主要吸纳低收入的学生会员,其与总部之间就政党政治产生的分歧也早已不是新闻,前者不屑于参与任何政党政治,后者则还在积极介入地方选举。
除了区域地理上的划分,DSA在过去三年不断成立新的围绕具体进步议题的委员会和工作组,每个工作组都有不同的入会规则。比如,各个区域都有的劳工工作组吸纳了学生、学者、工运人士和工会代表,此工作组下还有多个结合当下工运的平行项目,例如餐厅工和物流工项目。
不论立场左右,当一个缺乏资金的组织发展到全国的规模,很容易出现分化、协调和对外发言的问题。在如今已成经典的“无架构的暴政”一文中,乔·弗里曼(Jo Freeman)描绘过自己所经历的女权社群的内部压迫。不论如何放权和去中心运作,进步社群内部总会有既定的结构和某种等级秩序,运动外的公众也经常期待运动有一个统一的立场和发言人。在这种情形下,总有成员会被推上发言人的位置,总有立场会成为所谓的官方立场。
对DSA而言,同时维持多个层级和平行实体不仅困难,更容易令外人误解。一些观察者可能也已经注意到,DSA的国际委员会并不等同于DSA,它是DSA社群内的一个分支,需要已有的正式成员单独申请才可以加入。而很多进入国际委员会的成员,本就是组织中对DSA与民主党合作,走选举策略不满的成员,这些人也往往是更追求左派理念纯洁性的成员。同时,DSA下也有更支持美国以外群众抗争运动的党团(Caucus),比如“面包与玫瑰(Bread and Roses)”。因此,DSA就乌克兰的声明,更应该被理解成组织内部派系分歧的产物。
另外,在成功运作的选举背后,DSA却尚未探索出有效问责机制���制约当选左翼的后续言论和实践,这在去年发酵的贾马尔·鲍曼(Jamaal Bowman)争议中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鲍曼是DSA于2020年开始支持的纽约16区议员,被广泛认为是左翼立法者小队(The Squad)的一员。然而,其上任后立即表现出了亲以色列的立场,支持国会对以色列铁穹防御系统的拨款,还于当年在亲以色列的游说组织J Street支持下会见了以色列总理。面对鲍曼的“反水”,DSA内部就是否要开除鲍曼的会籍产生了巨大的分歧和内爆,有人坚持划清界限,有成员则认为需要借此进行建设性改革。也有成员指出鲍曼已经是国会最激进的黑人议员,开除他会导致DSA进一步被“洗白”。
最终,DSA的领导层,也就是被称作全国政治委员会(National Political Committee,NPC)的16人代表团决定不开除鲍曼,而这又遭致旗下关注巴勒斯坦解放的BDS工作组的强烈反对。在3月一个公开决定中,DSA领导层以传播假消息等为由,宣布解散BDS工作组,其推特账户被即刻注销,所有工作组成员不被允许进入NPC。这又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包括大量DSA成员的抗议和其他巴勒斯坦公民组织对DSA的抵制。这场刮了大半年的组织旋风,不仅暴露出左翼内部协调共识的混乱,也加深了外界对其民主决策和执行能力的不信任。
议题的争夺与对调
本年度美国两党政治和文化战争的结构性转变,对左翼组织的动员也很不利。在罗诉韦德被推翻后不久,堕胎话题迅速被民主党操作成了一个本党必争的议题。这导致今年的美国左翼难以逃离非两党政治的绑架,对堕胎做出更交叉性的阶级视角的分析。
而日常左翼所需要高度参与的通货膨胀和经济议题,却是过去的一年共和党面对堕胎议题反噬而主推的。换言之,左翼和自由派的议题差异进一步拉大了,这使得前者更难直接从后者吸纳到新的成员和关注度,很多时候是在和保守派单打独斗。左翼在经济问题上和保守派的对位,也容易让其看上去与缺乏同理心的右翼互为镜像。似乎激进左翼就是一股自由派外的极���势力,道德纯洁、不懂妥协、缺乏策略又推崇暴力。
让意识形态轴线进一步模糊的还有右翼对工人阶级议题的介入。由于通货膨胀和各类工人罢工在美国的蔓延,右翼在疫情后对劳工议题表现出了空前的兴趣,各种似是而非、极具混淆性的“挺劳工”言论层出不穷。比如在反无证移民的话题上,除了经典的“本国工人阶级遭受移民劳动力冲击”外,右翼还会提出诸如“反对移民工人,是保护TA们不被美国垄断大企业剥削”的迷惑性论断。而美国高度工业化的农业和食品加工行业中,对非正式和季节性移工的高度依赖和残酷剥削,又似乎确实在佐证右翼的一些意图不轨的批判。或者说,进步主义一方对移民和劳工议题的浮于表面的支持,给了右翼极大的可乘之机。
事实上,哪怕是在全盛时期,左翼组织在年轻人中的渗透力都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充分。一个关键的因素在于,左翼组织往往呈现区域上的聚集性,蓝州蓝城的组织多而密集,而其他小城市和城郊的网络严重不足。数据上看,YDSA在全美有130多个学生分部,但是很多分部集中在主要城市。而保守派方面,仅极端保守社团转折点美国(Turning Point USA)一家就有五百多个分部之多,在很多地方都没有对标的左翼网络与之抗衡,更别说更多半地下的社团网络。
AOC中期选举前后接受采访的时候,提到了左翼思潮流行背后组织性的劣势。相比右翼早就成熟的从草根到全国精英的人才和资金输送网络,对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Super PACs)和各种金钱暗流(Dark Money)的运用,左翼只在过去几年才拥有类似的动员模式,而且因为资金不足,当选的左翼候选人和之前支持TA们的左翼组织的互动,也不够频繁和密切。很多时候,左翼组织被迫不停地寻找下一个要去支持的激进派,而难以有资源维系之前的关系。
组织韧性和区域动员
然而,危机当下,左翼的工作也并未停滞。抛开DSA受损的公共形象,其旗下各分部还在进行不少有意义的区域建设和动员,可惜这些地方性的努力常常被全国性的议题所遮蔽。
今年来,DSA在很多区域和议题去中心运作上都颇有建树,很多基于特定议题的工作组也确实参与和推动了最基层的动员工作。比如,DSA餐饮工人的工作组过去一年都在深度介入全美主要城市星巴克和Chipotle门店的工会运动,很多成员直接进入了门店工作。DSA的劳工工作组成立了一个全国劳工团结基金,用于帮助旗下各分部继续推动本地的劳权斗争,迄今为止已收到每年四万多刀的定额捐款。一些DSA成员也同时参与其他左翼行动网络,比如没有单一纲领的Tempest行动组。之所以这些动员工作很难被劳工运动网络外的社会成员关注,也是因为如今的服务业工人运动和制造业的大规模罢工有不同的模式。特别在组织咖啡厅和快餐店运动中,组织往往被拆分到不同的线下门店,每个门店都有特殊的劳动雇佣情况和社区支持。而单独一个门店的运动,又往往被视为规模不够,得不到主流媒体的重视。
用于支持DSA全国劳工团结基金的义卖T恤
本次中期选举,DSA芝加哥分部联合工会和其他进步组织,成功推动了州宪法承认工会权,伊利诺伊也成为美国继纽约、新泽西和密苏里外,第四个州宪法保障集体协商权的州,这使得未来的劳工权相对独立于两党政治的波动和冲击,工人运动也得以有更多的余地发展新的议题和行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DSA的各个基层组织也在不断探索如何更好地进行多议题的动员。例如,普渡大学的YDSA分部面对疫情期间参与水平的下降,就提出了一种不同的动员方式。过去两三年,YDSA为了吸引更多的学生会员,大力推行委员会制度,学生会员被打散到不同的去中心小组。这有效增加了会员数,但也吸引了大量只对特定议题感兴趣,而和其他左翼场域毫无互动的成员,一个环境社会主义小组的成员可能对女权工作组的情况一无所知。同时,打散后的小组往往人手精力不足,最终虎头蛇尾无法完成项目。从2021年夏天开始,普渡大学的YDSA选择了只同时介入一到两个有资源推动的运动,并按照组织分工来运作分部。这种基层组织上的探索、拉扯和实验,在许多分部都在默默进行着。
重重危机下,坚持在努力做事的个人并没有减少太多。不论人数多寡,每个组织总会有搭便车的人,真正投入做事的人都是少数,参与的不平等似乎是个超越意识形态的困境。这个意义上说,左翼浪漫主义的消退也未尝是坏事,它让人看到退潮后每个组织内谁在真正做事,谁在消费热点,谁的劳动、怎样的劳动在维持着日常的运作。
分化还是联合,美国左翼的选择和教训
疫情后,面对本地参与机会的减少,我降低了参与典型的左翼运动的频率。对我来说,和左翼运动保持一定的组织距离,也并非不再相信左翼的理念,而是对组织化的左翼运动中不断生成的内部差异、人际圈层、情感内耗和本土主义倾向表示更多的审慎。究其根本,哪怕外在政治观念一致的一群人聚在一起,TA们的身份认同、人生经历、道德标准和处事方式还可能存在极大差异。适合一起日常合作,可以一起对话聊天,和看似价值观相近的群体这三者,并不一定重合。
一位巴西左翼朋友曾与我分享过他内心的纠结:过去三年,他会经常参与美国争取社会主义和解放党(PSL)组织的拉美讨论。在外宣上,PSL可能是北美最挺中俄政府的斯大林主义组织,以前抗议遇到举着PSL旗帜和穿着组织T恤的队伍,我总是出于本能绕道走。但这位朋友坦言,PSL的部分分部也是唯一会经常关注巴西议题,经常接待境外拉美行动者的组织,这些活动帮忙凝聚了不少拉美左翼。在我不多的本地参与中,PSL的一些成员也总是会出现在抗议士绅化和环境种族主义运动的一线。在一些特定的时刻,我确实感觉自己和这些成员站在一个阵线。就像并不是每一个科技公司雇员都支持监控社会,也并非每个组织中的左翼都无条件支持组织的官方立场。
九月初,写作了无数劳工经典读物的艾伦瑞奇(Barbara Ehrenreich)去世。尽管投身劳工和性别运动,她对工人阶级复杂人生处境和选择的关心,使其很难被归入任何左翼激进主义传统和现实运动条线。她70年代提出的课题,特别是对美国职业管理阶层兴起的理论,过于超前于时代,以至于相关讨论直到2016年大选后才被人拾起并广泛传播。很多左翼并没有和时代同频的奢侈,这其中大量是拥有多重边缘身份的个体,TA们对左翼政治的关注常常还夹杂着更复杂的,难以被目前运动组织共情和消化的维度,这也使得TA们更多在组织外围以独立的身份介入社会议题。在美国中心的运动结构里,苦难之间不仅不相通,还得按照等级编排次序。
这也不仅仅是美国左翼的问题。比如在巴西,左翼运动一样面临着无法容纳更多种族、性别、国别维度的困境。在被两党政治和高压政治所裹挟的地区,左翼要积蓄动力就似乎不得不做更多妥协,努力不割席和求同存异。那些不愿意妥协的边缘左翼,在这个过程中则慢慢被甩出正式的组织。在多重边缘中,个体总会面临更多的道德和实践困境:究竟是彻底斩断联系、独善其身,还是要在矛盾性中努力摆放自己,在不完美的运动中找到适合自己的缝隙?
这个问题的回答可能也是流动的,取决于每一个当下情境中的个人状况。那些曾在左翼运动中获益、成长、燃尽和受到伤害的人,也会把这些并不美好的反思带到其他斗争场景中去。有人在更小的本地组织做事,有人参与离散社群的活动,有人不依赖组织做行动,当自己的力量足够强大,接触的社群逐步多元,也就不再需要左翼这个伞式标签来巩固运动中的认同,不再需要把自己绑在一艘大部分成员并不决定航线的轮船上。2016年后,美国分散的左翼力量因为DSA而聚拢起来,而如今,运动中的少数群体开始重新思考战略战术和自己在运动中的位置,而TA们的选择才是决定未来激进政治的中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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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往事 2
‘我这是怎么啦?’爱德华想着朝四下张望一眼,发现自己正提着皮箱站在条再普通不过的乡间泥路上,牠呆愣一瞬,瞧见路边的木栅栏——这些木栅栏低矮破旧,像是某些无所事事的人一时兴起的成果——后忽然想起了自己正在走回旅店的途中。牠抬头望了眼夜空,于心底抱怨了几句开旅店的俄罗斯人,牠不明白为何俄罗斯人会选择将旅店修建���镇子外,若早知道镇上只有一家旅店且对步行而言其距离不算近的话,牠会选择直接前往旅店住下,而非由于抵达镇上时恰好到了该吃晚餐的时间故带着行李先去了镇上的酒馆。所幸因今夜是晴空,月光明亮到牠能轻易看清四周的环境,否则恐怕牠不得不多用掉一笔购买提灯或火把的费用。
‘况且若我没去酒馆……’爱德华皱起眉,一想到酒馆,具体而言是酒馆里发生的事,牠平静的、某种程度上能用茫然来形容的心情就立刻被恼怒和厌恶覆盖,因牠在酒馆里遇见了这种乡下地方的特产,即喝得醉醺醺的、喜欢借着酒意惹是生非的男人。爱德华本好好儿喝着酒并借机向旁桌的人打听此地军士长招书吏的事,却不妨忽然有人从背后狠撞了牠一下,随即劣质的桦树酒的气味与右肩被冰冷液体浸湿的触感一同传来,牠气恼地转过身,还未来得及指责那人,在刚瞧清对方穿着————
爱德华又愣住了,牠想不起那个留着满下巴胡须的男人穿着怎样的服装,牠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儿,牠不认为自己的记忆有这么差劲,可疑惑刚从心中升起,耳旁就传来到几不可闻的声音让牠忽略这个不重要的细节继续做牠此时该做的事。牠抬头望了眼天上的月亮,今夜的月亮散发出暖黄色的、与烛火颜色相仿的光晕,一阵微冷的风拂过牠的脸庞,将某种植物被晒干后的香气灌进牠的鼻腔。“是附近的农户晒干的稻草的气味吗?”爱德华自言自语道,因觉得这股气味好闻而深深吸了几口气。
植物的甜香很好的令爱德华镇定下来,事实上,直到牠紧绷的心神放松后,牠才借由突如其来的松懈感察觉到此前牠竟无意识处于一种慌张害怕的情绪中。牠前进着继续回想方才发生的事,只是牠的记忆仿佛被稀释了,而牠的潜意识也不愿意捡回那些记忆片段一般,牠仅依稀知道模糊的过程和后果:那个撞了牠又把桦树酒洒在牠身上的男人不但没向牠道歉,还态度恶劣抢先冲牠喷出不少侮辱词。当然,牠不记得男人究竟说了什么,只记得牠同那男人推搡起来,推搡差点儿发展成斗殴,所幸在那之前旁桌的看客阻止了那个男人,而鉴于牠不愿给当地军士长留下妨碍牠应聘书吏的负面印象,故牠急匆匆从看客嘴里问出附近的旅店在哪儿后就提着皮箱离开了酒馆。
‘怎么还没走到旅店?’爱德华有些不安的想,牠出于一种找不出来源的自信认定旅店和镇子的距离更近些,近到——
没等爱德华的脑子理清自己本想在‘近到’后接什么形容词,牠就在直觉,或准确来说是一阵由远及近但微弱到无法令牠有意识的关注而仅生出潜意识的警惕的衣服摩擦声的引领下回过头。随即牠瞧见了那个在酒馆中同牠推搡的男人,从对方的表情推测,那个男人显然打算继续找牠麻烦。厌烦混着愤怒自爱德华心底升起,牠还想着忘记酒馆中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尽快赶至旅店用一整晚的时间消除旅行导致的疲惫后以最好的状态于明日前去拜访此地的军士长。
爱德华犹豫着是否该加快步速、或甚至跑去旅店以甩开面前那个骂骂咧咧的、醉到脚步踉跄的男人,牠的理智明白这是最能节省时间、避免同那个男人打起来的选择。不过没准儿是由于牠还年轻,在年轻人共有的争强好胜心理的影响下认为避免打斗是懦夫才做的懦弱行径,再说,若牠连一个醉鬼都怕,牠成为军士长的书吏后——因自满,或是对自己学识水平的肯定,牠从未想过牠应聘失败的可能性——还怎么去做征召新兵、核查此地人口流动、收税、审理当地案件等需要与镇民们往来的工作呢?要想把乡下的泥腿子管理好,得让牠们恐惧牠才行,而动辄斗殴的乡巴佬不会恐惧一个害怕和醉鬼打架的年轻人。
这样一想,爱德华便转身把皮箱放下,牠抬起双手做出招架即将到来的挥打的姿势,神智却又突兀恍惚一瞬,在这瞬间内,一种无法抵挡的、强烈的懊悔冲刷并淹没了牠,牠似乎摇晃着摔倒在泥路上,又似乎跌入一片景色繁复到牠的视觉难以捕捉其貌、牠的思维也无法理解自己的视觉捕获的些微内容的地方。然而当牠、应该说‘爱德华’这个意识在分辨出心中那股针对自己选择停下同那个醉鬼打斗的懊悔的同时,懊悔又立刻如潮水般退去,残留的些许尾痕化为穿透牠的躯壳、在牠的心脏上留下数不清的孔洞的恐惧,牠无法自控到颤抖一下,双眼刚因惊骇睁大,���物的甜香就再次摄住了牠的嗅觉,使牠的所有感官皆陷入嗅到了好闻的气味后所产生的愉悦和放松中。
遗憾的是那股气味及它带来的愉悦放松和先前的懊悔恐惧同样转瞬即逝,爱德华茫然地呆站着,半晌才找回随着愉悦、放松一同远去的感官。可即便牠的神智回到了牠的脑子里,牠也无法理解感官传递给牠的信息,牠不解地看了看自己微变化了姿势的、仍抬起的双手,接着目光落在前方那个身体正不住的抽搐的、瞪大眼望着牠的、似乎想说什么但嘴里只发出了怪异的嗬嗬声的男人。爱德华眨眨眼,牠的视线从男人的脸移至自男人的胸腹处穿出的一段削尖的木栅栏立桩上,木桩破体而出之处有深色的色块不断向四周蔓延。
“那是血?”爱德华自问,虽然牠明白那只会是从创口内涌出体外的鲜血而不存在第二种可能,但牠依旧用着疑问的语气,仿佛只要用了问句,眼前的一切就不会成为定局一般。而牠之所以不愿承认眼前的事实,乃由于牠不认为那个已没了呼吸的、四肢瘫软着挂在木桩上的男人的死亡是自己造成的,牠只是同那个男人推搡了几下。好吧,不止几下,那个男人借着酒劲儿和蛮劲儿和爱德华撕打了好一会儿,导致爱德华的衣领被扯松,手背上出现被指甲抓破的长划痕,额角、耳尖等被拳头击中的地方也隐隐作痛,没准儿明日牠的额头和侧脸上就会出现几个瘀青。而即便爱德华没能轻松制伏那个男人并因这场打斗变得怒气冲冲,牠也绝没有故意把那个男人推向那根明明看起来几欲朽坏的、理论上绝不可能刺穿人体的木桩。
然而,任何人、即便是爱德华自己若碰巧撞见此刻的情形,或听���旁人对今晚的事、即牠们在酒馆里发生争执后那个男人又追了上来且最终那个男人恰巧摔倒在一根木桩上并死掉了的描述,也绝不会同意自己是无辜的。不幸的是,现场没有能成为目击者的第三人,故当明日这个男人的尸体被路人发现上报给巡警而巡警找来后,没人能替牠作证牠仅是在那个男人挥拳揍向牠的脸时下意识的、完全不带谋杀意图地推了对方一把。甚至当牠推那个男人时,牠们都还位处泥路中间,是那个男人自个儿重心不稳,摇摇晃晃倒退几步后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仰面朝后摔去。
但这不幸的也可算作幸运,爱德华向打斗间被踢至远处的皮箱走去,迈步时牠才发觉自己四肢发软,���吸轻又急促,牠拿起皮箱,再次瞧了瞧那个突兀的、某种程度上突兀到略带幽默的方式死去的男人后,一面不停发着抖一面迈步向镇外的旅店走去。‘假使明日巡警找来,我就咬定我之后再未见过那个男人。’爱德华想,现场没有目击者,而时钟是价格昂贵到没有任何镇民、也许连此地的军士长都无法负担的玩意儿——爱德华能肯定镇上的大部分居民的认知中根本不存在‘时钟’这个物体,就像这些依靠在院子里水井或去带着木桶去河边的方式获得生活用水的人们的认知中也不存在水贩子这种职业——故也无人能根据具体的时间而反驳牠的“匆忙赶至旅店,路上没遇见任何人”的谎言。
“没问题的,”爱德华情不自禁的小声自我安慰说,“一个醉鬼,死在路边也不奇怪……或者我该把牠的尸体藏起来?那样就不会有人知道牠死了……不,假如拖动牠尸体时血粘在我衣服上该怎办,再说也无法清理掉木桩上的血……”死掉的躯壳插在木桩上的画面在爱德华脑中徘徊不离,牠又惊又惧,忍不住一遍遍设想最糟糕的后果,例如牠被流放亦或被判绞刑。这些可能出现的未来不但令牠害怕,还让牠开始埋怨、憎恨那个已死掉的男人,“该死的乡巴佬。”牠骂道,“自己找死却偏牵连到我。”直到现在,牠仍不明白在酒馆内时,那个男人为何撞了牠、辱骂牠几句后又主动同牠打起来,“不会有事的,”牠重复说,望着出现在视野里的、窗户内透出烛光的双层带阁楼的木石建筑,那大约就是镇民所说的旅店了,“明日还得拜访军士长,我必须好好儿休息才行。”
爱德华推开旅店的木门,“一——”牠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不稳,停顿一下才勉强平稳的对坐在柜台旁抬头向门望来的女人说:“一个房——”牠没能说完自己的要求,在牠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时,今夜已出现过数次的、无来源且无预兆的恐惧与悔恨又一次攥住了牠的心神。爱德华张开嘴,饱含惊恐的喊叫却因声带罢工而未能钻出喉咙,牠的视线钉在不远处那张由于忧愁滞留时间过长故仿佛融进了五官内、被连绵不断的艰苦浸透了的面容上。牠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视野里的一切物体都开始旋转着相互融合,牠似乎看见那个女人离开柜台走向牠,又感到无论是自己还是那个女人都如琥珀里的昆虫般冻结在粘稠近乎凝固的空气中。牠心跳如雷,呼吸时的吸气、吐气声与肺部带动肋骨收缩舒张的运转声填满了牠的耳道,仅剩的那点儿缝隙还被一道沙哑的、莫名惹人生厌的女声占据。
那女声应是那名不知是帮佣还是旅店主人的女人发出的,她接连不停地说着,大部分话语都化作首尾相连的杂音,偶尔才有几个清晰的单词飘过爱德华耳畔,“没客人”、“丈夫”、“酗酒”、“回家”,听起来那女人在抱怨自己的丈夫有多么糟糕。爱德华没心情听这类抱怨,哪怕是平日心情尚好之时,牠也无法对女人们的琐碎烦恼产生共鸣,更别提此刻牠正处于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混乱中,牠像是被切割成了两半,一半的牠由于未知的原因惊恐懊悔,另一半的牠也惊恐着,却是因不久前——牠潜意识觉得不该使用‘不久前’这个时间定语——才眼见一个男人死去并害怕受到那桩死亡的牵连,因此牠非但没有余力理会那个女人并说出几句虚伪但礼貌的安慰,喋喋不休的抱怨还令牠恨不得用上点儿暴力手段让那个女人闭嘴。
在爱德华真的做出任何暴力举动前,女人的说话声忽然清晰到每一个单词都印入牠的脑海:“……您是从酒馆那儿来的?也许您在镇上的酒馆或来这儿的路上见过牠呢?先生,我的丈夫穿着件浅棕色的皮大衣,衣领上镶着黑色的兔毛。若您见过牠,您应该能一眼就认出牠来,牠比镇上的人都高些,穿着的皮大衣也最新最好。”女人叹出愁苦的一声,“牠把钱全花在自个儿身上,喝酒,做新的大衣,买鹿皮做新的皮靴,完全没考虑牠的妻子,明明钱全是我挣来的……”
“您丈夫的个子比镇民都高些?”爱德华因死在木桩上的男人而慌乱的那一半打断女人的诉苦问道,那一部分的‘爱德华’离奇的冷静了下来。不,不能说冷静,只是无论是惊慌还是恐惧都不再能影响牠,或由于过于惊恐,在最坏又无比意外的情形出现后,那部分‘爱德华’原本混沌的思绪在避免被流放、被判绞刑的欲望的逼迫下快速运转起来。这冷静很快蔓延至另一半‘爱德华’心里,配合着不知何时再次出现的植物的甜香,爱德华挣脱了自那个男人死去后就勒捆住牠的朦胧浑噩感,酒馆里有两、三个人穿着皮衣,但衣领上镶着毛边且个头高大的仅有一人,即那个醉醺醺的、找过牠麻烦又自作自受死在木桩上的男人。
‘得把这个缺漏给补上。’爱德华盯着面前的女人想,牠看见的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牠失去过上富足的生活的机会、只能在寒冷穷苦的西伯利亚整日劳作就为了赚取下一顿面包的未来。
“您有孩子么?”爱德华再次打断那个女人的抱怨问。
那个女人仿佛没预��到爱德华的提问般诧异地看向爱德华,“有的……”她喃喃说,“只活下来了三个。”她顿了顿,“……三个孩子,全靠我一人养大,牠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不是去酒馆喝酒,就是喝醉了回来打人,要不就和镇上的无赖们一同不知消失去了哪儿——”
“您的孩子们呢?没瞧见牠们来帮您忙。”
“牠们已经睡了。”那个女人神色里的愁苦和不满几乎化为实质,“和牠们的父亲一样,一点儿忙都帮不上,只知道早早躲进阁楼里……”
那个女人的话又化作无意义的杂音,不过爱德华不再需要听清她说了什么,因为牠已获取了所有牠想知道的信息:孩子们在阁楼已睡下了,今日除牠以外没别的客人,这意味着和不久前同样,即将发生的这件事不会有任何目击者,或即便那三个孩子被吵醒了下楼来,也无非是多消除三个疏漏,甚至多出三名受害者还更能让巡警按照牠所想要的方向误会下去。
“——因此我掐死了她,把她拖回一楼的楼梯前,接着把柜台周围的柜子胡乱翻了一遍,拿走了所有卢布,推翻了一些桌椅,好让旁人以为是强盗闯进旅店为了卢布而杀掉了那个女人。”
最初的一瞬间爱德华没能意识到说这些话的人是谁,牠的视野快速抖动着,目光却像被粘在与脸有一拳之隔的烛火上无法移动,几秒后,以烛火为中心,烛火以外的所有物体依照放射状逐渐被牠看见,其后话语伴随着硬物磕碰的动静穿过牠的耳膜,牠这才发觉说话的人是牠自己,至于那道逐渐减弱的硬物磕碰声,是浑身抽搐的牠带动椅子不停撞击地面而产生的。
爱德华无法理解方才发生了什么,牠理应是陷入了回忆中,可若说那是回忆,未免又太过身临其境和清晰,明明今晚以前有关那个意外的不少细节和经过已被牠有意遗忘了,以及为何牠会坦白十年前牠做过什么呢?尽管已从回忆……记忆……幻觉……爱德华不知该将其冠以什么名称,总之,尽管牠已回到了现实中,但牠似乎仍维持着被切割成两半的状态,一部分未曾陷入幻境的牠清楚得记得自己是如何一面抽搐一面平稳冷静地讲述十年前的傍晚至深夜牠遭遇了什么又做过什么,剩下的牠则处于一种茫然中,或也许用空白来形容更为准确,牠尚未做好心理准备,无论是坦白自己曾杀过人,还是直面自己杀过人这一客观事实——
“不,万尼亚,你得面朝牠,否则我为什么要提这个要求呢?”
娜塔申卡的声音响起后,爱德华才发觉在牠未留意的时候,娜塔申卡已将木碟放回木桌上并走至伊万身边,伊万闻言叹息着转过身,同上来不及收回视线的爱德华对视了一瞬,又移开眼瞥向地面,由于牠高大的体格,爱德华几乎瞧不见站在后方的娜塔申卡,只能瞧见两只露出衣袖的、被烛光蒙上层昏黄的手与臂膀如攥住猎物的南俄罗斯狼蛛[1]的螯肢那般攀缠在伊万身上。
“移一下桌子,万尼亚。”娜塔申卡提出又一个要求,她声音发闷,像是在紧贴着伊万的后背说话。伊万低着头伸手握住木桌的边缘将木桌横拽至自己身前,桌脚擦过地板发出巨大、尖锐的吱呀声,这让爱德华再一次确认牠被关押在一个那俩暴徒无须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被路人或邻居发现的隐蔽之地。‘该死!’爱德华默念着扯动自己的四肢试图让困住自己的麻绳松脱,可惜这样的挣扎反倒让麻绳陷进皮肉里,手腕传来带有灼烧感的疼痛,估计是磨破了皮,牠瞥了眼前方的两人,伊万仍垂首盯着地面,而娜塔申卡的手已钻进了伊万被解开的大衣内。‘如果我——’爱德华思考着若牠朝一旁摔倒,身下这把木椅是否会破损或散架,而假如这把木椅幸运的坏掉了,牠是否来得及在两暴徒反应过来前获取防卫自己的武器——例如椅子腿,或娜塔申卡所说的挂在牠后方墙上的、很可能同切割和击打有关的工具——获取武器后,牠又是否能在同伊万的战斗中取胜呢?牠并不擅长战斗,生活中也几乎遇不上动用武力的机会……
爱德华狠狠抽动一下双手,但这次不是指望挣脱,而是宣泄心中的因逃脱无望、也因既定的折磨和死亡产生的烦躁,牠不敢面对逃脱失败的后果,故即便牠清楚的知道死亡正一步步接近牠,牠也做不出任何同自救有关但会激怒暴徒以导致死亡提前降临的行为。爱德华的眼球左右转动着扫视四周,仿佛这样能搜寻到解决困境的方式,然而几个来回后,牠猛的停了下来,或应该说牠像只被猎食者盯住的动物般全身僵硬无法动弹,牠几乎停止呼吸,直视着前方甚至不敢眨眼缓解眼球的干涩,而导致牠凝固在椅子上的原因正是那颗从伊万侧后方探出的娜塔申卡的脑袋。
娜塔申卡似乎半攀半压在伊万身上,压得伊万用手撑着木桌微俯身,她的下巴搭在伊万的右肩上,偏头像猫蹭桌腿那样时不时蹭一下伊万的脖颈和右耳,她那双已消失在伊万衣服下的双手不知在做什么,爱德华只能用余光瞧见伊万上半���的衣服被顶起或被撩动,随着牠收回散落于周遭的注意力,牠听出与之前相比,伊万的呼吸要急促粗重不少,且时不时会发出哽住的气音,牠分不清是时间的流速真的变慢了,亦或是恐惧给牠带来了错觉,牠的心跳声响亮到牠觉得吵闹。
终于,在伊万发出一道闷喘并俯得更低后,娜塔申卡移开了注视着爱德华的双眼,她无视了情不自禁松懈下来却又因松懈之时发出的叹息声而立即再次全身紧绷的爱德华,侧脸张嘴衔住伊万右耳耳轮舔咬,引得伊万咬着下唇呼出颤抖的鼻息,“抬头,万尼亚,”娜塔申卡说,爱德华听出了她语气里耐心哄劝的意味,“你不能假装旁观者不存在,否则我们在此处做这事儿有何意义呢?”她又吻向伊万的耳尖,而伊万皱起眉,做出极不情愿但依旧任由娜塔申卡的唇落在自己右耳上的模样。
爱德华一面以尽可能让动作幅度能被衣袖遮住的力道转动手臂并尝试朝后抽出双手,一面望着前方二人。尽管方才发现牠挣扎的娜塔申卡的反应表明了她并不在乎牠作出逃跑的尝试——爱德华猜不出娜塔申卡何时瞧向牠以及观察牠观察了多久,这个极有可能是异教徒的、有着邪异能力的姑娘无缘由的笃定牠无法逃脱,她毫不遮掩流露出的对牠的轻蔑令牠觉得哪怕牠朝一旁用力摔倒,将木椅摔散架、挣脱绳索并举着椅子腿攻向她和伊万,她也不会产生担心、害怕一类的情绪——但爱德华仍选择盯住牠们好在牠们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假装乖顺,毕竟牠只是感觉而非确认牠们不会被牠尝试逃脱的举动惹怒。
也因此,被迫留意两人一举一动的爱德华为伊万的表现感到奇怪,明明凭伊万和娜塔申卡的身高差,牠能轻而易举避开娜塔申卡的吻,可牠却主动俯下身——爱德华不相信单凭娜塔申卡的体重能将伊万压弯腰——让娜塔申卡能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不仅是亲吻和爱抚,她右手握住伊万贴身内衫的下摆缓缓抬起,摩挲着伊万胸腹的皮肤一路向上行至伊万唇前。‘不情愿’从未自伊万的脸上消失,但同上次一样,娜塔申卡的右手触碰牠的唇后,牠张嘴咬住了内衫下摆,牠按照娜塔申卡的要求抬起头看着前方,不过爱德华能瞧出伊万的视线应是穿过牠的左肩落在了牠身后某处。
“万尼亚……”娜塔申卡叹息着唤道,她的右手揉挤着伊万的右胸,时而用指尖拨弄伊万的乳头。爱德华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胸部也能像女人的乳房那样随着揉挤变换形状,牠感到不自在,因在牠的认知中,伊万和娜塔申卡的所作所为错位了,牠不曾见过伊万这般顺从到堪称怯懦的男人,也不曾见过娜塔申卡���般放浪的——爱德华突然发觉形容娜塔申卡放浪给牠带来的不自在同牠观看的现在这场进行中的前戏带给牠的不自在等同,大约是娜塔申卡的动作虽轻巧温柔,这轻巧温柔之下却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故爱德华无法将她视作当牠父亲死亡、牠和母亲搬去贫民区后遇见的那些和男人性交以换取戈比的女人,事实上,若将前方两人的性别换一换,那便是爱德华已见过太多次从而能熟视无睹的、一个男人纠缠一个欲拒还迎的女人的情形。
伊万突然抬起右腿将屈折的右腿搁在木桌上,这个姿势使牠不得���将重心放在自己的左腿和撑着木桌的左手上,也迫使牠将原本藏在木桌后的胯部展露在爱德华眼前。爱德华的瞪大双眼,牠的视线不由自主瞥向伊万胯间,又似被火烫着了般极快的移开,牠没有仔细观察另一个男人光裸的胯部的欲望,但在牠移眼的下一瞬就听见娜塔申卡说:“看着万尼亚。”爱德华用了几秒才明白娜塔申卡的说话对象是牠,牠没有违背娜塔申卡的命令的勇气,再说伊万那光滑的、没有一根耻毛的私处毫无疑问吸引了牠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异教徒的特征吗?刮掉那处的毛?就像犹太教的割礼那样?’牠望着伊万的腿根想,由于没有耻毛的遮掩——虽然以爱德华目测出的、伊万阴茎的尺寸来说,耻毛也无法起到多少遮掩的作用,若非爱德华正处于被谋杀的危险中,牠恐怕会非常羡慕上帝给了伊万这样一份豪礼——爱德华能清楚的看见那根直挺挺冲着自己的方向翘起的、皮肤颜色比伊万的大腿略深的阴茎,一只手蜿蜒过伊万的腿根,食指与中指分开夹住伊万阴茎的顶端轻柔地蹭磨,导致伊万抽吸着绷紧右腿与下腹的肌肉。
“摸摸你自己,万尼亚,我腾不出手来。”娜塔申卡吻着伊万的肩呢喃说,她蹭磨了会儿伊万的阴茎顶端后圈握住伊万的阴茎开始前后撸动,伊万则按照娜塔申卡的要求“摸自己”,牠左手仍撑在桌上,右手则抬至自己胸前掐住自己的乳头转扭,时而指尖绕着自己乳晕摩挲。这关系和地位颠倒的一幕既让爱德华想向此地的军士长举报这对进行不正确性爱的男女,又莫名点燃了牠的欲火,牠鼻腔发热,微硬的阴茎带着高于大腿皮肤的温度杵在双腿间。
“唔——!”伊万发出道惊讶的闷喘,牠朝左小跳了一下,右手停在胸肋处并收了收右腿仿佛想利用隆起的大腿肌肉和视角挡住自己的阴茎,可惜这一尝试被娜塔申卡的右手阻止。娜塔申卡按着伊万的右膝将伊万的右腿往外拨——比起方才,现在伊万反而敞露得更多了——似安抚也似警告般自伊万的右侧胯骨向伊万的右膝拍抚数下后再次移手回到伊万的腿根处,她捧握住伊万的阴囊,前后滑动着爱抚犹如熟透的果实那样饱满多汁的囊袋,随后向前用手掌盖住伊万的龟头以不急切但也不缓慢的速度转着圈揉弄那处敏感的皮肤。这样的刺激令一连串完全不符合伊万体格的、带着稚气的甜腻哭吟自伊万嘴里泄出,牠挺直的左手猛然弯曲,像无法支撑起自己似的向左前方倒去并转而以手肘撑在桌上,牠偏垂下头,眉尾下撇,右腿似刚破壳的雏鸟般止不住的颤栗。
爱德华费了不少努力才吞回自己的惊呼声,牠愣愣瞪着伊万的股间,准确来说是瞪着在伊万变换姿势后出现在牠视野里的、呆在伊万双腿间较后方且不断上下移动的右手。‘那是……’爱德华凭借自己的经验——仅有几次,那时牠正处于性欲旺盛的青年时期,用了些时间攒钱然后把那些戈比全用在了同街区的妓女身上——隐隐猜出了娜塔申卡在做什么,牠不敢置信,又因不了解具体的做法而不可避免的生出丝好奇来。‘男人还能被……?可男人能用哪儿来做那事儿呢?’牠脑中无法自控地冒出些无根据的、混乱的推测,依照娜塔申卡右手所处的位置与男性私处区域能被插入的孔洞来看,爱德华唯一能想到的是肛门,但牠不明白触碰这样一个用于排泄的、肮脏的部位有何乐趣可言。
伊万喘息得愈发急促,牠顺着娜塔申卡撸动阴茎的节奏小幅度来回摇动胯部——不止是前后摆动,爱德华猜那怪异的动作同伊万腿间的娜塔申卡的左手有关——每当娜塔申卡的手指掠过阴茎顶端时,伊万都会哼出不稳的鼻音,明明娜塔申卡没有发出新的、要求牠抬头的命令,牠却自发抬起头,视线似落在爱德华脸上也似落在空中虚无的某点上。烛光在伊万的两颗眼球表面印下两粒光点,牠的脸颊处则出现在黯淡的光线下也能清晰瞧见的红晕,牠有一搭没一搭揉着自己的右胸,偶尔像觉得痒般屈指刮蹭乳头。
娜塔申卡逐渐加快了撸动伊万阴茎的速度,而根据几乎被伊万粘连的喘息和零碎的闷哼盖过的咕啾水声判断,娜塔申卡大约也在用更快更重的力道操伊万,透明的体液自伊万的尿道口内溢出,牠数次摇摇欲坠地前探身子仿佛欲逃开来自腿间的刺激却无一次能真的挣脱娜塔申卡的双手。爱德华忍不住再次想到了用螯肢钳住猎物的南俄罗斯狼蛛以及在狼蛛嘴下无力挣扎的猎物,娜塔申卡也的确如咬住猎物的南俄罗斯狼蛛那样既全神贯注又因即将、或应该说正在饱餐一顿而心情愉悦且闲适,她那双与伊万同色的、粘在伊万侧脸上的眼眸因专注而似乎发着光,流淌在神色里的、对伊万的喜爱几乎化作粘稠的液体溢出来,她不断唤着伊万的昵称,间或对着伊万呢喃出“真美”等称赞。
也许是娜塔申卡的欲望太过强烈,爱德华莫名知道她此刻极想同伊万接吻,或至少转过头好让她欣赏伊万沉溺在快感中的脸。遗憾的是,无比接近高潮的伊万显然没有余力去关注娜塔申卡的欲望,牠眼神涣散,以一个不怎么舒适的姿势侧趴在木桌上,面带极力压抑着什么又即将爆发的表情,牠用力咬着嘴里的内衫下摆,那团早已被唾液浸湿的布料却拦不住牠那粘黏成一片的、随着娜塔申卡操弄牠的节奏起伏的呻吟,牠抚慰胸乳的右手移至左前臂处死死攥住衣袖,右腿也内蜷收紧。
某一刻伊万的视线忽然聚焦在爱德华脸上,爱德华找不出任何词来描述和形容藏在那堆被快感扭曲的、伊万的五官内的情绪,也说不出自己内心因触动而冒出了怎样的想法,牠只觉得伊万眼里的水光未免太多,多到仿佛伊万的眸子在发光。而像是在响应伊万似的,爱德华余光中的娜塔申卡的眸子也变得明亮起来,两双含着不同情感和情绪的眼眸在昏暗的、被烛光蒙上层暖黄的屋子里散发出幽暗的紫光,使爱德华恍惚生出自己正身处夜晚的森林中,恰巧撞见两只正在交媾的野狼的错觉,所幸那两只狼暂且无暇理会牠————
“————唔!”
一道拉长的、带着哭腔的闷叫把爱德华拉回现实,牠瞧见伊万头枕着自己的左臂、维持着那个别扭又不舒适的姿势软哒哒侧躺着,伊万身后的娜塔申卡垂眼充满爱意地瞅着伊万,她左手轻缓地摩挲伊万的背脊,右手则在一张不知何时出现的手绢上来回擦拭。只需几秒,爱德华就根据前方两人的举动推测出这场奇怪的性爱已因伊万射精而结束,在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恐慌立即如化雪后侵占耕田的野草般塞满牠的内心,牠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不但没趁着两个暴徒干有违天父指示的、不道德的淫秽恶行时寻找逃脱的方法,竟然还不知不觉被那淫秽恶行给吸引了并按照俄罗斯女异教徒的命令观看起来。
爱德华不知现在自己还来得及做什么,也不甘心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坐在木椅上等待可怕的、牠不敢详细预想的事降临在牠身上,牠徒劳地抽动双手和双脚,指望绑在牠手腕、脚腕上的麻绳能在天父的眷顾下松开,牠因害怕自己的挣扎被发现故仍注视着前方的两人。沉浸在余韵中的绑架者们显然尚不打算分神留意爱德华的一举一动,趴在桌上的伊万的呼吸逐渐平缓,牠撑起自己,回转身主动向娜塔申卡探头,下一瞬娜塔申卡的左手就攀着伊万的后颈展开五指插入伊万发间,她热切地吻着伊万,连舔带咬得吮吸伊万的唇。
“去卧室等我,万尼亚。”娜塔申卡轻柔地说,她抬头望着伊万,左手像给动物顺毛那样抚摸伊万的后颈,右手则牵起伊万的右手往下拉。由于视线被木桌挡住,爱德华无法瞧见伊万的手被拉向何方,但想来除去娜塔申卡的私处外不会有别的去处,牠没有在心底暗自责骂娜塔申卡放荡的想法,因牠忙着挣脱,且娜塔申卡紧接而来的话在牠听来等同于对牠的死亡宣判。“去好好儿睡一会儿,”娜塔申卡的话被她落在伊万的唇与下巴上的吻割成零散的小段,“你知道我在做完那事儿后会有多么兴奋,”尽管娜塔申卡说的是“那事儿”,爱德华却直觉明白那指代的是她即将把挂在牠身后木墙上的那些用于切、砍、割、拔的工具一一用在牠身上,“倘若那家伙能撑得久些,那么接下来的几天内你都没时间睡上完整的一觉了。”
伊万安静的听着娜塔申卡呢喃,牠垂首任由娜塔申卡舔吻的模样显出几分怪异可又莫名不显违和的顺从,牠侧眼瞥了爱德华数秒,随后目光移回娜塔申卡脸上,牠似乎欲说些什么,最终却仅应声道:“……好的。”牠没有整理因方才的性爱而变得凌乱的上衣,也没有穿回堆在左脚脚踝处的裤子,反而弯腰捡起裤子将其搭在左前臂上,牠推开木门,回头再次看了眼爱德华,接着阖门离开了。
[1]南俄罗斯狼蛛Южнорусский таранту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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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回答:我对中国的未来很悲观
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世界我不太了解,我就只说说中国。
我对中国的未来很悲观。
一个国家的年轻人群体,代表了国家未来的竞争力。
有竞争力的年轻人群体应该是:睿智的、理性的、谦卑的、坚韧的、实干的、冒险的、创新的。
100年前,中国濒临灭亡,但因为有一批这样的年轻人,所以中国不会亡。
40年轻,中国一穷二白,但因为有一批这样的年轻人,所以中国会进步。
但今天,一部分的年轻人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可以轻易因为“观点不同”而去给其他人扣上“公知”、“50w”、“1450”的帽子,并且因此成为自己不用学习的理由——“知识越多越反动嘛”。
他们可以堂而皇之支持主权国家对另一个主权国家的侵略——你要是敢说一句反战(我只是不喜欢战争,我可没说支持美国,美国的侵略战争我照样反),直接就被打成��卖国贼”。
他们否定了“自由”和“民主”的意义——但他们却很喜欢看《觉醒年代》?——他们一边自己否定了五四时期前辈们用生命争取的“德先生”,一边大肆赞扬那时候的革命青年——简直就是巨大的精神分裂。
他们都有着深深的民族自负感,满脑子的比烂思维——中国就算这儿不够好,但外国就更好么?你美爹岂不是干得更糟糕?
他们觉得自己民族天下第一:美国要崩溃了,印度太垃圾了,日本韩国法国英国那都不算东西——虽然天天在互联网上这么骂其他国家——可真要买买买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买了“洋货”。
他们否定了“批评”的作用,剥夺了他人乃至自己对zf、政策批评的权力(稍微批评几句,就会被打成50w和恨国党)——可他们不知道,共和国与专制国家最大的不同,就是共和国允许人们批评(并且有不被秋后算账的权力),他们不知道,国家的进步,离不开批评——批评是进步的根源。
他们的思维非黑即白,二十多岁的人了,看世界还是二极管——其实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也没有好的国家和坏的国家,一切友好或不友好的关系都是为了利益,一切都是你看到的背后,都i是深层次的争斗。
还有一部分人,满脑子的男女对立,走极端,要么是大男子主义,要么是极端田园女权,互相挑拨,撕裂社会。
他们中还有一部分人,老想着回到四十多年前,以为那动荡的十年是天堂,以为那时候没有996没有剥削大家都很快乐——你大可以问问你的爷爷奶奶,那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中还有一部分人,陷入宏大叙事不可自拔,而失去了对个体遭遇的最基本的怜悯和同情。
他们躺平了,不想工作,不想创新,老想着阶级已经固化,老想着有个青天大老爷给自己赏点吃的。他们喜欢看修仙爽文,幻想自己就是那个牛逼哄哄的天选之子,干死那些有钱人,自己当上有钱人。
这样的年轻人越来越多,我们的国家的未来前途,就会越来越渺茫。
下班发现这个回答赞同人数暴涨啊,失望的心稍微平和了一些。。。看了评论和私信,有赞同的也有批评的。赞同我的我表示感谢。批评我的,如果是有理有据的批评,我表示很喜欢很佩服,我们观点不同,但我誓死捍卫你表达观点的权力。但如果上来就是扣帽子或者问候我祖宗的,那我也只能问候你祖宗了。
回答几个有意思的问题:
1、你这个新注册的小号,第一个回答就带节奏,还这么多赞,是不是��过训练的1450?
答:哈哈哈,我不知道你是夸我还是骂我。我玩知乎八年了,有一个11万粉丝的大号,但那个号我只用来回答和商业、科技、影视相关的内容,不写政治相关(不想告诉你们那个号是啥)。所以我明白知乎的写作方法。就这么简单。
顺便说一句,我现实中自己是某创业公司的COO、合伙人。我个人年收入一百万左右,一分钱税没少交,二十几万吧。我的理想就是打造真正属于中国的高品质的消费品牌,干死那些欧美品牌。也能帮zf解决一些小小的就业问题,为中国的经济做一些微弱的贡献。同时,我还是杭州蓝天救援队成员,灭过火,救过人——也正是这段经历,让我抛弃了宏观叙述思维,开始关心每一个个体。
你们有谁要和我扯我不爱国:我先问问你,你自己交了多少税?帮助了多少人?你为了国家做了什么?除了给自己同胞扣帽子、刷来电了、ww、1450、恨国党,你还做了什么?
2、美狗你好,你美国爸爸轰炸南联盟、侵略阿富汗、伊拉克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答:美国轰炸我国驻南联盟大使馆时候,我应该小学,那时候群情激愤,我们学校组织了上街反美游行,那也是我参加的第一次反美游行(虽然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只惦记着小霸王游戏),不知道你们参加过么?美国入侵阿富汗,是走的联合国渠道,中俄都是弃权票,不需要反对。至于美国入侵伊拉克,首先我不觉得萨达姆是啥好东西,但我也坚决反对美国绕开联合国的军事行为。但那时候是2003,我一个初中小屁孩,也没互联网,你让我怎么反美?
3、十多年前公知遍地,那时候乌烟瘴气,现在只是矫枉过正,毛主席说了:矫枉必须过正。
答:我有幸经历过那段时期。我觉得你说的对,那段时期确实公知泛滥。公知泛滥的2005年开始,中国的gdp增速连续突破10%;公知泛滥的2004年,中国取消农业税;公知泛滥的2008年中国抵抗住了南方暴雪和汶川地震;公知泛滥的2008年中国举办了奥运会,那时候中国的国际关系前所未有的好;公知泛滥的2010年,中国举办了世博会,同年,中国经济总量超过日本成为第二;公知泛滥的2009,中国留学生回国人数历年最高。你看,这就是公知们做乱的结果。
无论是国家、企业还是个人,都是需要批评和监督的。批评,是事物进步的最大动力之一。当年除了极少部分的所谓公知真的想推翻zf外(基本都被关进去或者流亡海外了),绝大部分的公知不就是批评下公权力的不合理,表达了下对国外“好的地方”的期待而已。
当年,公知们关注孙志刚,促使政府废除收容制度。公知们专注黑煤窑,促使zf出台政策保障工人权益。公知们关注“躲猫猫”,让审讯制度开始改革。公知们关注厦门px事件,让zf开始关注环境与经济的关系。你看看,这就是大部分公知们干的坏事!而如今呢?闭嘴就完了!
ps:要读毛选就好好读,从第一篇湖南考察开始,别听别人扯了几句就以为自己读过毛选了。也别把毛选当成唯一的真理。人文社领域不存在真理。
4、你说的这些其他的国家年轻人就没有么?怎么只说我们啊?!
答:别的国家的年轻人看知乎么?我在这儿说别的国家的人干啥?有病啊?
你们听说过clubhouse么。去年还是前年最火那会,clubhouse上有无数个反华聊天室你们知道么?我绝对反对那上面的极端反华言论,我当时单枪匹怕和他们辩论,呵呵,一个“粉红”加入帮我的都没有,真的是孤立无援——都是窝里横罢了。你们真爱国,为啥不去twitter、ins、youtube等等去和那些反华言论当面对线?二只敢窝里横呢?
5、你就是屁股歪了,看了你的答案,我反而觉得我觉得我们这代人充满希望!100年前反对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答:对,当年的日本,德国、意大利的青年人也是这么想的。
“操控民族主义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因为他们自己也会被民族主义的狂热反噬。”
话说我是怎么样的人?迂腐自大的慈禧?倒行逆施的独裁者袁世凯?出让国家利益卖国求荣的汪精卫?还是谁呢?你要反谁呢?
6、我已经举报你了,50w没跑了。
答:欢迎举报,但举报需要证据的哦。如果没有证据胡编一通,我可以告你造谣和侮辱名誉罪。
7、你说的只是一部分人,主要就是集中在社交媒体上,在现实中很多人不是这样的。
答:这个我赞同。至少在我现实的圈子里,大部分人没有什么极端的政治观点,都为了自己的生活和梦想而努力工作。
我赞同这样的观点,也羡慕这样的生活,也因此我或许认为自己是过度悲观了。
我们想让中国变得更好,那就去好好学习(包括学习各国的优势),好好工作,我们造芯片、造飞机、造操作系统、造3A游戏、拍出影响全世界的电影、建设全世界最安全和幸福指数最高的城市、做出世界级的品牌,做出世界级的企业,强势向世界输出中国的文化,让西方打心眼里崇拜我们,这才是我们这代年轻人的��命。
而不是对自己人扣帽子、搞zz运动、认为外国都是傻逼,就自己最聪明。。。
8、有人问什么是辩证思考,我举个初中时候学的马哲例子:
事物的发展,有内因和外因,内因是第一推动力,外因是第二推动力。
当遇到一些问题或事件的时候,二极管就会把问题或事件的原因单一归为外因或内因(一切都是美国的错,或一切都是zf的错)。
而辩证思维就是,实事求是,就事论事,根据此事物本身的原因,客观分析内因和外因——不同事件,内因外因的比例绝对是不一样的。
9、把俄乌冲突简单归纳为主权入侵,才是典型的二极管思维吧?当代青年思想更加成熟,不好忽悠了倒是真的。他们正是因为接收了残酷的应试教育和选拔制度的洗礼,才不再过于单纯和理想化。
答;· 入侵就是入侵,这是事实。比如杀人就是杀人,纵使你有万般理由,你可以说自己是被逼无奈。但你一但杀人,那也是应该判刑,毫无辩驳可言。可很多支持俄的人,连这一点都没有承认。
· 有人说了正当防卫的概念。我也是呵呵了。正当防卫是指a对b侵犯的时候(ing),b的反抗权可以无限大。请问乌克兰入侵俄罗斯了么?俄罗斯怎么就正当防卫了?当年日本入侵中国,中国人的抗战那才是正当防卫!
· 政治争论没有真理,都是观点,俄乌冲突背后有很深的原因,我不是专业的所以不能乱说,但是我只看到了“入侵”的现状,所以我反对入侵,因为我爱好和平,但并不意味着我支持美国。所以我支持官方的说法:反对侵略,也支持俄罗斯维护自己的权益。
· 所以,我反对俄罗斯的侵略,理解俄罗斯的处境,反对北约的东扩,有问题么?你要是问我那该怎么办?这是政治家的工作。作为p民,我只表达我朴素的和平观。
· 残酷的应试教育让人头脑更灵活更成熟,这种逻辑你自己信么?
10、你说别人扣帽子,自己不也是扣帽子?
答:我通篇答案没有给对方扣任何一个帽子,而只是在描述某几个群体的行为罢了。什么叫扣帽子?不分青红皂白,就用一个带有贬低性的词语,去概括某个群体或者某个人,以此彻底否定对方,这叫做扣帽子。
11、说了半天,你就是美狗,你就是1450!
答:我参加过反美游行,你有么?我能在外网和真正的ww对线,你行么?我能在生意场上和欧美公司竞争,给国家多纳税,你行么?到底谁是美狗?谁是1450?
如果只是说几句美国好话、表示下对欧美发达之处的羡慕、质疑一下当下zf的政策、关心下公共事件就是美狗、1450的——那我就是罢了。
12、不再更新,最后还是说一句大刘的话吧:
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作为一个爱国者,我多希望西方可以一直傲慢下去,因为傲慢会导致灭亡。所以这句话我就不献给西方年轻人了。但因为我热爱祖国,所以我希望能把这句话献给中国的年轻人——保持谦卑,不要傲慢,不要比烂。) 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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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ponsibilities and Codes of Conduct of Mercenarie
⚠️nsfw, my dragonborn Icca-Chai x Teldryn Sero
I can't translate it in Eng well so I just post the original work,sorry
埃卡-柴喘着粗气,一剑砍倒一个尸鬼大君。
泰卓因几乎能从空气中嗅出隐隐的怒意——很显然他的雇主已经被诺德亡灵的不卸之力吼烦了,连挥剑的动作都肉眼可见地暴躁起来;将墓穴内的尸鬼清理干净后两人停在了石门前,泰卓因认得这种门,只需要根据龙爪钥匙上的图案转动转环就能打开的解谜机关。然后战利品,龙祭司,龙语墙——管他什么的,就在门的后面等着他们。
“不开门吗?”泰卓因看着他的雇主。亚龙人沉默着收起武器走到他背后,然后结结实实地把他环在了胳膊里。
气氛诡异地安静了几秒,随后剧烈的心跳声甚至穿过甲胄,在空旷的墓室里回响。泰卓因不喜欢这种近距离接触,但挣扎了几下以后也不再动了,两个人在石门前尴尬地僵着。
太……暧昧了。虽然已经明确了关系,但泰卓因显然很难应付这种状况。然而对方却显得主动得多,尽管看起来完全不冷静,而且手已经开始扯雇佣兵的裤子了。
“嘿!”泰卓因抗议。虽然知道自己的反抗多半无效,但他至少要让这个脑袋里不知道装了什么鬼东西的亚龙人知道自己不喜欢这样。丹莫的皮肤就像晨风省的气候一样火热干燥,而亚龙人摸起来则阴��潮湿又硬邦邦,这已经让他很不舒服,再加上这个见鬼的墓穴——阴暗湿冷,一股难闻的潮味,更要命的是——他们刚刚打得昏天黑地,鬼知道有没有碰到几个讨厌的尸鬼!但他的混账雇主很显然并不想“暂时冷静一下回家再说”,因为他已经摘掉臂甲,从背包里摸出一瓶矮人油来了。
真见鬼了,他干嘛随身带那玩意。泰卓因眼前发黑。
“求你了,泰卓因,”埃卡语气软下来,“纵容我一次吧。”
“该死的,你就不能行行好等一等,隔壁房间就有一群用龙语骂人的活死人,一会还要和不知道什么东西打一架,你就非得——挑这么个时候吗?!”大衮的眼球作证,他也不想话说一半突然变个调,但突然被握住要害换谁都冷静不了;亚龙人抵着雇佣兵的胯部,一只手开始伺候丹莫的阴茎,另一只手开始给矮人油加热。
泰卓因脑袋里一片混乱。战斗时的热血都开始随着对方的动作往下流,他徒劳地抓着埃卡的手腕,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头盔可以盖住表情真是太好了。泰卓因绝望地妥协。
经过加热的矮人油不像周围的环境那样让人难以忍受,但尽管如此泰卓因还是不喜欢这种黏糊糊的感觉。亚龙人爪子上的鳞片磨得丹莫全身难受,晨风第一剑客心一横拍了拍雇主的胳膊,速战速决。
埃卡愣了几秒后突然激动起来,硬邦邦的亚龙人阴茎抵上泰卓因的屁股,试图顶进来。
“呃……”泰卓因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太急着想结束了,以至于很快吞下了自己种下的苦果——埃卡的那东西太大了——他迷迷糊糊地自嘲,妈的,准备不足,吃大亏。
埃卡似乎没准备一次捅到底,希树作证他对自己的雇佣兵简直已经表现出了二十二分的耐心,他慢慢把自己拔出来,又抹了些矮人油在上面,然后同样缓慢地捅进去。
谢谢你,锻莫科技。埃卡内心双手合十。
不过这种温柔倒也成了折磨了。泰卓因除了背后的亚龙人以外压根没有能撑一下的地方,直接导致他在埃卡操进来以后双腿发软重心不稳;为了防止他歪下去,埃卡提起他的胯部往自己下半身送,这一折腾倒是完完整整地嵌合进去了。
泰卓因被这一下搞得一口气没上来半天不敢动,大腿根部肌肉抖个不停。埃卡也没再欺负他,维持着糟糕的负距离接触姿势蹭了蹭雇佣兵的头盔。
“…………………………该死的。”泰卓因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脏话,埃卡的那玩意只是呆在那就戳得他小腹疼,虽然他们平时做爱也好不到哪去但至少他不用天杀的站着挨操,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被钉在亚龙人鸡巴上的套子,是死是活还得看对方什么时候结束。
“泰卓因,腿,稍微分开一点。”埃卡把下巴放在泰卓因肩膀上,手臂牢牢箍住雇佣兵的身体。泰卓因被他勒得喘不上气,骂骂咧咧地拍他的胳膊。
“缓过来了吗?泰卓因。”亚龙人实在是没什么耐心继续等了,他压着雇佣兵的身体,缓慢地动了起来。
“呜……”泰卓因难受得很,而且埃卡他妈的手还压到了他的腹部,暗精灵脂肪层本来就薄,这两边一捅操得他直犯恶心,“你别按我肚子……”
埃卡刚才绝对兴奋起来了,泰卓因不妙地觉察到。妈的,这个人模人样的亚龙人绝对是个变态——
“呃啊!”玛拉凯斯在上,这一声绝对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悲鸣,埃卡在泰卓因示弱后甚至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而且还恶意地捅到了底——泰卓因被这一下直接操出了眼泪,挣扎着想要逃开亚龙人的爪子;而这个坏透了的罪魁祸首反而更用力地抱紧他:“这样?”
“混账……”泰卓因全身颤抖,隔着护目镜瞪着埃卡,“我警告你……”
“嗯哼,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好过分。”埃卡放轻了胳膊上的力道,“泰卓因觉得难受也是正常的,你看连小腹都被顶起来了呢。”
“他妈的,你故意的!”
“但是泰卓因连这样都吃得下,真的好厉害。”埃卡丝毫没有悔过,尖尖的爪子在雇佣兵小腹上被顶得凸起的地方画着圈,“不愧是晨风省第一的剑客。”
“……变态……”泰卓因气得发抖,被埃卡一个挺身顶得软了下去。
“和泰卓因做爱,完全是一种享受。”埃卡一边自顾自地说着下流话一边用力操弄他的雇佣兵,“泰卓因你真的,又倔又可爱,总是让人不自觉地,想欺负。”
“闭嘴……该死的,给我停下来……”泰卓因快站不住了,靠埃卡的胳膊做支撑才勉强没倒下去。亚龙人承认自己很喜欢他这个样子,他掀开雇佣兵的围巾轻咬对方的脖颈,湿漉漉、黏糊糊地将自己送到深处。
性爱持续了很长时间,埃卡终于射了的时候泰卓因已经全身瘫软,被扶着才没直接摔倒;诚然雇佣兵体力了得,但还是耗不过他恐怖的亚龙人雇主。埃卡把备用的衣服铺在地上,扶着泰卓因坐在上面。
“还好吗?”埃卡让泰卓因靠在身上,捋了捋头上的角。“补充下体力吧。”
“哈,开始装好人了?”泰卓因渐渐恢复过来,但还是气喘吁吁:“你下次可以试试让我给你的肚子来几拳,就知道有多难受了。”
雇佣兵努力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酸软的关节,未能得到妥善处理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埃卡愣了愣,不妙的部位又一次抬起了头。
“我他妈真是操了,你是畜生吗?!你不打龙祭司了?!!!”
“时间还多的是,我的雇佣兵。多的是。”
“那么,我们还要继续往里走吗?”埃卡把手放在龙爪门的钥匙孔上,回头看着他的雇佣兵。
泰卓因看起来完全没他那么游刃有余。他的衣服乱七八糟,勉强撑着石墙才让自己不至于歪下去,埃卡甚至能看见他的大腿根部在轻微抽搐;雇佣兵正一边飙脏话一边手忙脚乱地擦掉腿上的液体,隔着几米远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气。
“需不需要帮忙——”
“走开!”
埃卡数着箱子里的战利品,泰卓因冷着脸靠在墙边。
“还是很能打的嘛,泰卓因。”埃卡感叹道。即使刚刚纵欲过度,雇佣兵打起架来依然勇猛。
甚至有点暴躁——亚龙人缩了缩脖子。
“别说了。”泰卓因压低声音,听起来好像在压抑什么;随后他缓慢地走过来靠近他的雇主:“快点结束,然后我们回去……把这事弄完。”
埃卡看着他可爱的雇佣兵,他思考了一下,吻了吻他的头盔。
“悉听尊便,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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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底洗米华的发家史!洗米华赌博平台每年盈利百亿 交往上百女星 私生活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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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知事注意到,澳门特区政府提到的周姓犯罪嫌疑人,为绰号“洗米华”的澳门太阳城博彩中介一人有限公司股东、董事周焯华。
0111月26日,浙江省温州市公安局通报称,查明以犯罪嫌疑人周焯华为首、张宁宁等人为骨干的跨境赌博犯罪集团涉嫌在中国境内实施开设赌场犯罪行为,情节严重。近期,温州市人民检察院依法对犯罪嫌疑人周焯华批准逮捕。公安机关敦促周焯华尽快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经查明:2007年以来,周焯华在澳门等地赌场承包赌厅,又于2016年在菲律宾等地开设网络赌博平台。
为牟取非法利益,周焯华发展境内人员为股东级代理和赌博代理,通过高额授信、推广赌博业务、提供车辆接送服务和技术支持等方式、手段,组织中国公民赴其承包的境外赌厅赌博、参与跨境网络赌博活动;
在中国境内成立资产管理公司,为赌客用资产换取赌博筹码提供服务、帮助追讨赌债、协助客户进行跨境资金兑付;
利用地下钱庄等非法渠道为赌客提供资金结算服务,逐步形成以周焯华为首,张宁宁等人为骨干,人员固定、层级明确、人数众多的跨境赌博犯罪集团。
截至2020年7月,以周焯华为首的跨境赌博犯罪集团共发展股东级代理199人,发展赌博代理12000余人,发展中国境内赌客会员8万余人,涉案金额特别巨大,严重妨害了我国社会管理秩序。
周焯华被批捕,曾发展境内赌客会员8万余人。
近日,浙江温州检方对澳门赌博业大亨、绰号“洗米华”的周焯华批准逮捕。温州警方发出通告,敦促周焯华尽快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11月26日晚间,温州市公安局通报,2020年7月,浙江省温州市公安局依法对张宁宁等人开设赌场案立案侦查。现已查明,以犯罪嫌疑人周焯华为首、张宁宁等人为骨干的跨境赌博犯罪集团涉嫌在中国境内实施开设赌场犯罪行为,情节严重。近期,温州市人民检察院依法对犯罪嫌疑人周焯华批准逮捕。
通报称,犯罪嫌疑人周焯华,男,中国澳门居民,澳门太阳城博彩中介一人有限公司股东、董事。
经查明:2007年以来,周焯华在澳门等地赌场承包赌厅,又于2016年在菲律宾等地开设网络赌博平台。
为牟取非法利益,周焯华发展境内人员为股东级代理和赌博代理,通过高额授信、推广赌博业务、提供车辆接送服务和技术支持等方式、手段,组织中国公民赴其承包的境外赌厅赌博、参与跨境网络赌博活动;
在中国境内成立资产管理公司,为赌客用资产换取赌博筹码提供服务、帮助追讨赌债、协助客户进行跨境资金兑付;
利用地下钱庄等非法渠道为赌客提供资金结算服务,逐步形成以周焯华为首,张宁宁等人为骨干,人员固定、层级明确、人数众多的跨境赌博犯罪集团。
截至2020年7月,以周焯华为首的跨境赌博犯罪集团共发展股东级代理199人,发展赌博代理12000余人,发展中国境内赌客会员8万余人,
涉案金额特别巨大,严重妨害了我国社会管理秩序。
根据公安机关查明的犯罪事实,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等法律规定,温州市人民检察院依法决定以涉嫌开设赌场罪对犯罪嫌疑人周焯华批准逮捕。公安机关在此敦促其尽快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此外,以周焯华为首的跨境赌博犯罪集团骨干成员张宁宁等人因涉嫌开设赌场罪等罪名,已由温州市人民检察院依法提起公诉。
02“洗米华”这个外号,出自港剧《城市故事》。由于剧中由香港男星梁思浩扮演的角色洗米华和周焯华本人高度相似,随着《城市故事》热播,外界开始习惯于叫周焯华为“洗米华”。
今天无聊,和大家聊聊,就当故事听就行了,不用当真。
在澳门开赌厅,但洗米华的模式和其他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呢。比如说人人知道的澳门一哥何赌王,为什么能成座上宾,因为人家开赌厅得到的全球各地的客源,介绍给上头,除了赌博,还能做其他生意,比如南美洲要运点雪茄和其他利润高的东西,何赌王搭上线,能成正儿八经的生意,甚至还有一次一个小国的太子来赌,最后经何赌王牵线,直接和高层认识,过去给他的国家高速做基建,做了上百亿的生意。给国家争光,那是特���型人才,所以一直都是港澳知名的爱国人士,座上宾。
洗米华走的路线不一样,他年轻,叛逆,同时精明市侩,他不认为阿爷靠得住,不想和何赌王一样继续当这种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的攅客。反过来,何爷也不会信任他,什么玩意儿,整天玩女明星,打嘴炮,喜欢上头条,一点都不低调,搞搞震,扰乱澳门治安,这是何爷不想看到的。
他的赌厅有贵宾厅,贵宾厅的人都不会带钱去,每个人有一个金卡,一千万开卡,不管输赢存卡里。比如说存了三千万,你上周去玩一晚上,赢了400万。你也不会提现,毕竟你一个开卡都花三千万的,400万也不会提,直接存卡里。
于是乎这个贵宾厅就有点现实版QQ斗地主的感觉,几千万都是欢乐豆,不管输赢都是一个卡里的数字。
但是,跟欢乐豆当然不一样,你有几千万当然还是想消费的,不管是买房买车还是包二奶,比如你想在澳门弄个房子给喜欢的女人,再买个车,有事可以玩,但如果你是内地人,弄这些肯定也不是很方便,洗米华的公司就可以帮你搞定这一些,然后从你的帐户里扣。总之,他提供的不再是一个赌厅,而是你作为一个身家十亿的富豪,在澳门可以过一个截然不同的生活,新的女人,新的房子,车子,游艇,派对。
远一点,澳门满足不了这些富豪,那拉斯维加斯,法国,阿姆斯特丹呢?统统没问题。渐渐,洗米华就把这个做成了一笔大生意。
这种吃喝玩一条龙的服务,洗米华是港澳做得最出色的。毕竟你的二奶在一个人在澳门,要是空虚寂寞冷劈腿怎么办?游艇房子什么的也得要人维护照看吧?这些事都需要人心细,情商高,才能好好的做出色,做成功。
洗米华做得很出色。也是这个业务,令他在那些新鲜的H三代、富三代当中交游广阔,赢得不少口碑。
但关键问题又来了,你有三千万人民币,想存在洗米华澳门的赌厅里,那应该怎么充值呢?
如果你有心,有路子,去查询前几年一些准一线和二线城市的某些古董店,首饰店,画廊,进出口贸易公司的账本,你会发现很多奇妙的事情。
比如,成都在府南河的一家开了五年的古董店,一年的营业额搞得吓人,开五年就破百亿的流水了,平均一年得有二十亿。表面看很正常,一个青花瓷的饭碗,卖你八万八不过分吧,一套20个,便宜点给你200万如何?只看账本,就是买卖古董的正常现象。
但问题就是,那玩意值不值八万八,就是个玄机了。
如果你再关注一些画廊,会发现一些近年来声名鹊起的画家,才从事绘画不到十年,40岁都不到,但寂寂无名的一幅画能卖到600万,700万。对于动辄几千万交易的名画来说,这的确不能算太起眼,但有的画廊一年能交易青年画家一百多幅画。你想想这是什么概念?
这,就是洗米华暗地里充值的代理商们。
洗米华的这个商业模式,大家应该能意识到一点吧?就是这么做,好像表面是合法的,但其实每个步骤都有值得怀疑的问题出现。
所以每个步骤,也都少不了相关部门,权力介入,滋生腐败,职权部门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苍蝇,打老虎的时候,也应该到了。
再加上疫情,去澳门甚至国外逍遥也没那么方便了,旅游、博彩受到重大打击,洗米华不是没有预兆,他预先投资了房地产、电影公司、唱片公司等多个项目分担风险。但房地产扑街不用多说了,电影行业也接二连三的投资了多个赔本项目,唱片的签约歌手也闹分家,总之其他事业都发展得不顺利。
这时候疫情把他的本家行业给搞跨了。
于是,整个商业帝国就崩盘了。
就在今年9月份,洗米华抛售了自己在太阳城国际的全部股份,仅仅套现7000万。
要知道洗米华如果在股价走高的时候出售,可以套现将近11亿!
也就是说洗米华这次亏了至少10个亿。
这是断尾求生啊。
逼他抛售的,据说是何赌王的二房长女、如今何家的掌权人——何超琼。
何超琼先是冻结冼米华在澳娱所有流动资产,再将他从卫星赌场掌权人中除名。
之后,何超琼当着所有高层的面在会议上宣布,只要是跟冼米华相关的通通封杀,并且今后再也不合作。
江湖再无小赌王。
03除了赌博行业,周焯华也涉足演艺圈。
太阳娱乐文化有限公司发展很猛,许志安、文咏珊、邓丽欣、薛凯琪、温岚、方力申都是其旗下艺人。自2011 年成立以来投资及制作接近65部电影,总票房高达130亿港元。知名作品包括《春娇救志明》、《赌城风云》系列、《杀破狼II》、《杀破狼?贪狼》、《狂兽》、《叶问4》、《扫毒2:天地对决》、《湄公河行动》、及《红海行动》等,票房10亿以上的一大把。
踏足娱乐圈的周焯华绯闻堪比明星,他曾和多位嫩模,以及TVB艺人都传过绯闻。洗米华39岁生日派对,也是邀请大批嫩模热舞。江湖传言“帅气多金”的周焯华交往上百女星。
周焯华与正室陈慧玲、情人Mandy的三角恋,时不时登上热搜。这段闹剧于2019年以与Mandy分手告终,但两人藕断丝连,次年又产下第四胎女儿。Mandy母凭子贵,一次性拿到3亿港元分手费,并豪掷2.9亿港元购入英国超级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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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的九大性格特征
张杰:习近平的九大性格特征,議報,2020年9月8日。
https://yibaochina.com/?p=238837

习近平的九大性格特征
第一,粗暴蛮横 第二,思想保守 第三,好虚荣 第四,朴素 第五,心胸狭窄 第六,任人唯亲 第七,好色 第八,外强中干 第九,善于伪装
张杰:习近平的九大性格特征,議報,2020年9月8日。
https://yibaochina.com/?p=238837
我们常说性格决定命运,这是指个人,其实,一个国家领导人的性格与国家命运也息息相关。民主国家领导人性格会影响国家的兴衰,而威权和极权主义国家,领导人性格往往决定国家命运。习近平作为中国最高领导人,他的性格自然事关国家安危和人民福祉。在对维吾尔族、藏族、蒙古族迫害中,在对香港“一国两制”的颠覆和恐吓台湾上,我们都可以发现他的性格深刻地影响着他的治国理政。我认为,习近平具有以下九大性格特征。
第一,粗暴蛮横
2009年2月11日,习近平在墨西哥会见华人时说:“有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外国人,对我们的事情指手画脚。中国一不输出革命,二不输出饥饿和贫困,三不折腾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当时作为国家副主席的习近平,且在国外访问期间发布如此言论,反映出其粗暴蛮横的性格。习近平执政后,他的这种性格特征表露无遗。
在他发起的反腐运动中,至今已有100余万官员落马。习一旦决定采取行动,会有一股“狠劲”和“霸气”,不管不顾,人挡杀人,佛挡杀佛。2018年习近平通过修改宪法,强行取消国家主席任期限制,结果民心尽失。在中美关系上,他放弃了邓小平“韬光养晦”的外交政策,转而实行强硬的战狼外交。目前中美已从贸易战进入全面对抗的新冷战时期。在香港问题上,习近平推行“全面管制权”和“二次回归”,直至推出港版国安法,客观上废止了“中英联合声明”和“一国两制”政治承诺。由于香港具有国际金融中心的地位,对中国经济的发展至关重要,中共元老们都曾劝告习近平不要对香港轻举妄动,但习近平恣意妄为。在少数民族问题上,中共一直采取恩威并重的策略,一方面强势镇压,另一方面怀柔拉拢,但习近平直接建立再教育集中营,进行种族迫害和文化灭绝,强行同化。习近平的野蛮残暴与他粗暴蛮横的性格有直接关系。这种性格太刚硬,缺乏灵活性,不适合作为国家领导人。
第二,思想保守
为什么习近平在文革时代遭受迫害,相反会对毛泽东和他的极权主义路线产生好感,而对自己父亲的改革思想不屑一顾呢?我觉得,习近平是在文化大革命时代成长起来的,加之没有受过正规教育,特别对西方现代文明缺乏了解。毛泽东的极权主义思想深刻地影响了他的价值观,塑造了他极权主义人格。极权主义人格决定了他对独裁的偏爱,而对自由民主、人权法治和普世价值的反感。尽管习近平文革中受毛泽东极权政策迫害,但极权人格让他不仅不仇恨毛泽东,相反会对毛崇拜有加,甚至想超越毛泽东,成为比他更强势的人。
习近平保守的思想决定了他治国理政的思路。由于出身于红二代,他具有守住父辈红色江山的使命感。这就决定了他对自由言论和异议人士的打击;对宗教自由的破坏;对国有经济的偏爱,对民营经济的限制;对个人崇拜和独裁的追求。需指出的是,习近平处处体现出对文革时代的怀念,但他并不是要回到文革时代,而是要延续经济开放和政治保守的政策。
第三,好虚荣
1998-2002年在福建工作期间习近平名义上参加了一个“清华大学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政治教育专业在职博士学位班”。而实际上他没有参加过清华大学博士课程,学习的事由他的“工农兵学员”时的化工系同学陈希一手处理。习近平下属文员刘慧宇代写了他的博士论文,清华大学便给习近平送一个“法学博士学位”。习近平虚荣心强,怕文化低被人瞧不起,于是常在演讲中背书单炫耀自己博学多才,满腹经纶。他爱在讲话中引经据典,但由于不理解其义,常闹笑话。由于习近平知识结构不完善,加上他好虚荣的性格,致使他对中国的历史、国情、民心以及国际形势都出现了严重的误判。
习近平不懂经济,但刚愎自用。雄安新区就是他的拍脑袋工程,他将雄安新区确定为国家级开发区,与上海浦东、深圳经济开发区等量齐观,但他没有对该项目进行科学论证,不了解雄安新区的地理缺陷。习近平的好虚荣还体现在他出访外国的大撒币,任意挥霍中国老百姓民脂民膏。近四年,中国合计对外援助达到60365亿元人民币,如果用于“三农”,可以一次性实现全部一亿农民的小康目标,平均每户6万元人民币。如果平均分配给每个中国人,每人4378.28元人民币。
第四,朴素
习近平喜欢穿夹克等休闲衣服,说大白话,如“撸起袖子干”,“别看现在跳得欢,小心以后拉清单”等。习近平的朴素与他从小受苦,青年时代上山下乡以及长期在基层工作有关。有这种性格的领导人往往重结果而不重过程,喜欢人治,而不喜欢法治。习近平常将“依法治国”挂在嘴边,但他的法律观是马克思主义和商鞅主义的混合体。马克思主义认为,法律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体现了统治阶级的意志,与人民的利益无关。商鞅主义认为,法律是约束老百姓的,而不是限制政府和当权者的。习近平认为,中国宪法规定共产党领导,共产党自然有超越宪法和法律的特权。
第五,心胸狭窄
1982至1985年,习近平在河北省正定县任职的三年多时间里。当时他的上级领导人是高扬。高扬,原中央化工部部长,时任中共河北省委第一书记。其间,传说习仲勋给高扬写了封信,建议提拔习近平为省委常委。但高扬在省干部会议上公开信件,并表态“这不符合党的政策,我不准备这么做。”无政绩却伸手要官,如此名声和升官无望使得习近平在河北省呆不下去了。于是习仲勋私下里去求胡耀邦。后胡耀邦把习近平安插到福建省厦门市当副市长。临行前,习近平向高扬辞行,高扬说“你是中央管的干部,来去自由,不用向我辞行了。”他的话让习近平很尴尬。他与高扬的梁子也就结下了。
若干年后,高扬逝世,习近平作为后任党校校长和前下属,没有向前任校长高扬的遗体告别,也没有出席追悼会。习近平因为八卦小书《习近平与他的情人》,而不惜跨境绑架铜锣湾书商。该事件成为2019年香港反送中运动的导火索。习近平的心胸狭窄性格使他无法重用王岐山,也无法与总理李克强合作。
第六,任人唯亲
习近平对他过往的经历念念不忘,对旧臣也大力提拔。十九大,习家军进入常委会和政治局。在七人常委中,栗战书和赵乐际是习近平的亲信,分别执掌全国人大和中纪委。而25名政治局委员中,曾与他共事、同乡、同学和公开表忠诚的官员高达15人,占比为60%。在武汉疫情爆发后,民怨沸腾,习近平撤换了湖北省委书记蒋超良,换上他的亲信应勇。习近平任人唯亲的性格加重了中国官场的马屁文化和劣币驱逐良币现象。
第七,好色
梦雪是福建省东南电视台年轻女主播,原名马鑫。习近平在任职福州市委书记期间,妻子彭丽媛常去各地演出,心猿意马的习近平便与梦雪暧昧起来。彭丽媛嗅到了某些风声。1991年底的一个夜晚,她突然从外地回到福州闯进了习近平的卧室。彭丽媛提出离婚,吵闹不休。习近平不同意离婚,从此开始了习彭的分居生活。后来或许是习彭两人都意识到官场前途对两人来说更重要,此事便不了了之。而梦雪在1991年以后一帆风顺,甚至在1997年推出了以梦雪本人命名的名人访谈节目《梦雪时间》。可知有“强力部门”在幕后支撑著。直到后来的2008年,习近平被中共党魁们挑选为“接班人”之后,梦雪就销声匿迹了,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第八,外强中干
习近平很强势,但又很胆小,特别是中国出现大的灾情时,他都会玩隐身。待灾情消退,他才露面视察灾区。今年初,武汉爆发新冠疫情,习近平就死活不敢去武汉。一是害怕亲临灾区感染上肺炎病毒。二是害怕被人干掉。习近平在反腐中杀人太多,每次出访总觉得有人要对他下手。
第九,善于伪装
习近平曾在福建省任职17年之久,他官场混饭,逢迎上级,一团和气,给人感觉平庸无能,没有野心。后他在浙江省做官5年,依旧是缺乏政绩,低调做事,不得罪人,也没有追随者。2007年的10月,中共“十七大”在北京召开。中共党魁及元老们密室协商“接班人”,习近平伪装的憨厚愚笨成功地骗过了江泽民,被选择为中共总书记。《晚年周恩来》的作者高文谦先生指出,习最大性格特点,尤其在他这一代的红二代中,是善于韬晦。这是他当年能在与薄熙来的博弈中胜出的关键之处。习貌似仁厚,实则心机很深。他深谙中共官场政治,这源于其幼年时的家庭遭遇,亲眼目睹其中的黑暗与残酷。加之其父的耳提面命,所以道行很深。习的骨子里是冷血蛮横,一旦得势就敢摊牌,翻脸胡来,整人绝不手软。
现在,我们总结一下。习近平粗暴蛮横、好虚荣、心胸狭窄、任人唯亲和善于掩饰的性格,表明他适应极权主义制度,不适应宪政民主制度;他朴素的性格表明他注重结果不注重过程,不会建立法治,更适应黑帮文化,中国已经全面流氓化;他思想保守的性格决定了他不喜欢西方文化,排斥基督教等西方文化;好色的性格,决定了他在权力稳固后,会放纵情欲、生活糜烂;他心胸狭窄和外强中干的性格使他难以与同僚合作,内斗不断。习近平的九大性格特征表明他不适合作为国家领导人。他的执政对中国和中共都是悲剧。
两百年前,法国政治思想家托克维尔就将习近平这类性格特征的人看得很清楚。他在《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中说:“我们在历史中见过不少领导人,他的知识结构、文化水平、政治判断力和价值选择,会停留在青少年时期的某一阶段。然后不管他活多久,也不管世上发生多少变化,他都表现为某一时刻的僵尸。如果有某个机缘,让他登上大位,他一定会从他智力、知识发展过程中停止的那个时刻去寻找资源,构造他的政治理念、价值选择和治国方略。这种人的性格一般都执拗、偏执,并且愚蠢地自信,愚而自用,以为他捍卫了某种价值,能开辟国家发展的新方向。其实,他们往往穿着古代的戏装,却在现代舞台上表演,像坟墓中的幽灵突然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人人都知道他是幽灵,他却以为自己是真神。但是,他选择的理念,推行的政策,无一不是发霉的旧货。”一语成谶。
🔴習近平八大性格特點 by 周曉輝,鋒筆天下 / 第420期,20150319。
https://www.epochweekly.com/b5/420/14839.htm
1月底,大陸一些媒體曾轉載了日本《鑽石周刊》網站的一篇關於習近平8個特徵的文章。習的8個特徵中包括敢於打破陳規舊習、掌控能力強、最後由自己做決定、敢於冒險、行動無法預知等,而這些特徵在這兩年多的中共高層博弈中屢屢體現,敢於對高層「開刀」就是體現之一。
🔴 专栏 | 北明非常识:始皇帝“毛主的习”——习近平的权力路(18):性格特征:理性沉稳/兼述中共利用群众2021-01-19。
https://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beimingfeichangshi/wdbm-0119202111010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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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脸谱网的丑闻:数据泄露、干预选举、高管离职、股价暴跌
018年,本该是马克·扎克伯格真正开始修复脸谱网的一年,这是首席执行官的年度自我改善计划项目,回顾脸谱网的2018年,或许可以肯定地表示,很少有人在执行新年计划方面,做得如此失败,2018年,脸谱网丑闻不断,导致政府和媒体前所未有的密切关注和审查,用户的强烈反应,高管不断离职,以及股价暴跌。
2018年,脸谱网暴露出来的丑闻,其实已经酝酿了很长一段时间,而这很大程度上与该公司的根基有关,脸谱网是采取基于大量用户,赚取广告费的商业模式,建立在大规模数据收集的基础之上。但对于这家硅谷的社交媒体巨头来说,2018年无疑是一个重要转折点,而未来,脸谱网将何去何从,目前尚不清楚。那么,2018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将发生什么改变?
一、2018年,脸谱网丑闻不断
1、剑桥分析公司的数据泄露丑闻
考虑到剑桥分析公司的数据泄露丑闻事件,给脸谱网带来了多大的压力,该事件最终可能成为脸谱网历史上影响最大的丑闻,在2018年,这并不是一个全新的故事,不少新闻媒体已经就唐纳德·特朗普的总统竞选团队,聘请这家总部位于英国的数据分析公司展开调查。然而,来自《纽约时报》、英国《卫报》和《第四频道》的轰动一时的报道,让全世界都知道,脸谱网与第三方开发商分享了多少用户数据(特别是在2010年至2014年之间,之后,脸谱网开始阻止他们的访问权限),脸谱网却从没有告知其用户,他们的信息丢失了多少,以及如何丢失的,以及外人是如何轻易地获得这些信息数据。
2、数据共享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新闻媒体和国会议员们,将更多地了解脸谱网,是如何建立自己的业务,不是通过“销售数据”(其高管所否认的指控),而是通过收集、交换数据,并将其公之于众。脸谱网让黑莓等设备制造商能够访问数据;其拥有Netflix、Spotify、甚至俄罗斯的搜索引擎Yandex等这样的合作伙伴,这些合作伙伴在被其他公司拒之门外的情况下,却从脸谱网获得了大量的用户信息数据。这些爆料来自《华尔街日报》、英国议会受理的一宗美国诉讼的法庭文件、以及《纽约时报》,其中《纽约时报》的爆料新闻,可能是最引人注目的。尽管一些人认为,最新披露的信息要么是夸大其辞,要么是早已众所周知,但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脸谱网已经失去了新闻媒体和公众的信任。现在的一个大问题是,这些数据共享协议是否违反了脸谱网,于2011年和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达成的同意法令,该法令禁止在未通知用户的情况下,与其他任何单位或个人共享用户数据,还可能会产生巨额罚款。
3、数据泄露
虽然数据共享是脸谱网设计的一个特点,但信息也可以超出脸谱网的控制,去年10月,该公司宣布,多达3000万用户的数据,在一次大规模黑客攻击中遭到了泄露,其中一些数据敏感程度不亚于宗教信仰或位置信息,仅仅两个月后,一个漏洞使得多达680万用户的照片变得不堪一击。
二、世界各地假新闻的致命影响
我们生活在一个被一些人称之为“后真相”的时代,虚假信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容易传播,真正的新闻和独立媒体却被贬为“虚假传媒”。这不能仅仅归咎于社交网络,但其肯定需要承担很多责任——尤其是脸谱网,其规模如此之大,以至于其产品在世界某些地方大部分或全部替代了互联网。2018年,联合国表示,脸谱网在缅甸已经变成一只“野兽”,脸谱网通过允许在平台上,提供有关罗兴亚人的虚假的和令人憎恶的信息,从而助长了缅甸其他人与罗兴亚人的种族冲突;在规模较小的情况下,脸谱网也被指控对斯里兰卡和尼日利亚的种族冲突,产生了类似的影响;在印度,该公司不得不改变其加密即时通讯服务WhatsApp的运行方式,这与此前在该应用程序上传播的谣言与致命暴力有关;在美国,反对脸谱网假新闻事件,主要集中在臭名昭著的右翼阴谋理论家亚历克斯·琼斯身上,包括脸谱网在内的科技平台(脸谱网是跟随,而不是主导这项努禁令),禁止琼斯登陆他们的平台,而且是在帮助琼斯获得巨大的人气和影响力之后。
三、俄罗斯干预选举的持续后果
俄罗斯干预美国总统大选和干预英国脱欧公投的说法,可能在很早就出现了,但在2018年,我们了解到更多关于俄罗斯特工如何利用社交平台,尤其是脸谱网、Instagram和推特,散布虚假信息,在美国选民中传播分歧立场。例如,12月份发布的两份报告中,详述了俄罗斯涉及的广度,强调科技公司在遏制这一问题上几乎无能为力,这些报告还显示,Instagram的形象比其母公司脸谱网的形象更干净,在其影响力方面比以前认为的更强大。
四、政府审查和监管风险
数据泄露丑闻和俄罗斯干预选举丑闻,导致世界各地的议员和政府官员展开调查、提起诉讼、在国会和议会举行听证会,对脸谱网的运营、商业模式和过去的主张进行审查。脸谱网的高管们,不得不亲自回答数百个问题,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扎克伯格避免了面对他的一些最强硬的对手:比如,英国下议院数字、文化、媒体和体育委员会主席达米安·柯林斯,欧洲颁布了一项全面的数据隐私法,对整个科技行业产生了影响,但脸谱网的各种丑闻,帮助美国国会议员,加大了针对该公司最赚钱的市场进行技术监管的讨论。
五、脸谱网曝光内部管理混乱
直到今年之前,脸谱网一直被认为是一家领导层团结一致、很少有高管离职的公司,2018年,情况发生了变化,据报道,脸谱网最有价值的两笔收购WhatsApp和Instagram的创始人之所以离职,是因为他们对自己所创立的平台的未来存在巨大分歧,包括对母公司脸谱网不断追求盈利的担忧。脸谱网的隐私主管离职了,通讯和政策主管也离职了,扎克伯格,特别是是首席运营官谢丽尔·桑德伯格,曾经是拥有众多崇拜者的高管,但在2018年,他们的公众形象也严重受损。扎克伯格是他创建的公司的化身,但是,越来越多的人,认为他冷酷无情,其权力欲大得可怕。《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详细描述了脸谱网聘请共和党背景的公关公司Definers,以转移外界对该公司的批评,并调查索罗斯和反社交媒体草根组织的关系,以作为其损害控制措施的一部分,而桑德伯格是在俄罗斯干预选举丑闻和剑桥分析公司的数据泄露丑闻后,领导脸谱网转移公众关注目标行动的人之一。
六、那么,现在怎么办?
或许最重要的是,2018年,对用户和监管机构来说,似乎是一个需要深思熟虑的时刻,脸谱网在人们的生活和整个社会中的无所不在的、经常是有害的角色变得更加难以忽视。帕森斯设计学院的副教授和脸谱网最直言不讳的批评者之一大卫·卡罗尔表示:“这只能归结为网络影响(一种产品拥有更多用户,使其变得更好的经济概念),以及通过设计创造技术垄断的意图,一方面创造了巨大的便利和巨大的能力,但也集中了力量。”卡罗尔请求英国政府获取剑桥分析公司所收集的选民数据。
2018年,脸谱网失去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其可信��,卡罗尔指出,在俄罗斯干预选举、剑桥分析公司的数据泄露丑闻和聘请Definers这三起丑闻中,“掩盖事实比犯罪更糟糕”,脸谱网不断改变其解释,隐藏关键信息,并试图淡化其造成的伤害。此外,脸谱网在让人们充分了解的情况下,不断泄露用户数据,不可避免地会招致强烈反对。脸谱网对各种丑闻事件的处理,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其在回应中变得死板,不断重复“我们需要做得更好”,而在其他时候则过度防御,甚至在语气上过于居高临下。
在整个2018年,在脸谱网的用户中,“删除脸谱网”的运动时有发生,在圣诞节前的前一周,研究人员发布了有关俄罗斯影响力行动的报告,以及《纽约时报》也发布了数据共享调查,又出现了最新一次的飙升。许多人,包括有影响力的记者,在推特上宣称,他们彻底的删除退出了脸谱网,这个平台的强大之处,在于其用户的数量,如果用户真的大量离开,特别是在美国和欧洲,那里是脸谱网的广告收入最多的地区,这对脸谱网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因为脸谱网的投资者非常关注用户的数量。该公司在这些地区,已经失去了不少用户,如果最新的丑闻曝光后,有更多的用户退出,当然,我们将在明年1月该公司的财报公布后得知,是否有更多的用户是否真的退出,也就是说,大多数人并不能真的离开脸谱网,因为脸谱网可能是他们与家人、家乡、学校、企业、组织和支持团体联系的唯一渠道。
卡罗尔表示,脸谱网遭到强烈反对的一个潜在后果是,监管机构将使其用户数据变得更有可移植性,即用户可以轻松下载数据并将其转入新的平台,这在技术上是一个可实施的规则,这将使用户更容易将所有信息转移到新的、更好的平台,转移到脸谱网的潜在竞争对手那里,卡罗尔说道:“这就像制定法律,你可以保留你的电话号码,你可以随时更换你的通信服务商,这将创造前所未有的市场竞争。”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各国政府需要采取行动,2018年,是许多脸谱网用户觉醒的一年一样,对于政府来说也是同样如此,卡罗尔表示,在美国,人们在政策层面的讨论对其进行限制,这在几年前也是不可想象的,而在脸谱网的 2018年传奇故事中,最重要的时刻,也许是英国议员和监管机构在对剑桥分析公司的数据泄露丑闻的调查中,脸谱网能够勇敢的站出来面对。
在全球拥有20亿用户的脸谱网,大到不能倒闭,如果用户继续留在该平台及其姊妹应用程序上,要么只能无视丑闻,要么只能下定决心删除并退出脸谱网,但这会让他们损失太多,对广告商也是同样如此,而且资金将会持续流入该公司的资金池。自今年年初以来,脸谱网的股价暴跌了大约三分之一,与2018年的股价峰值相比暴跌了约40%,但这一峰值,出现在剑桥分析公司的数据泄露丑闻曝光之后,表明脸谱网能够承受丑闻的打击。而且,证券分析师基本上依然喜欢脸谱网,并相信其业务,人们对脸谱网的信任可能会明显降低,但卡罗尔表示,如果没有其他选择,“我们都将不得不接受脸谱网,即使它是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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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认真分享会回顾-开放式关系:渣男与情感博主的救赎之路
这次能够邀请到sherry和非酒先生作为分享嘉宾,是这个5月份最大的收获,以此推文记录关于这次分享会的过程和精彩部分,
Part 1-主持人提问环节
1.非酒先生为什么要称呼自己为渣男呢?Sherry你作为一个情感博主是一个怎么样的体验?
Sherry:我觉得没啥特别的感受。一开始是因为我喜欢用文字记录下我dating感受(单纯因为我记性不好),我家先生就说不如在Tumblr建个账户,跟别人分享我的一些想法。后来慢慢认识了一些不错的朋友,也约过一些不错的小男生。况且我现在已经是“年更”的博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非酒先生:我是渣男是因为我和Sherry亲密关系存续期间,依然会去和其他女生接触。最渣的时候是宣称自己单身的,但是也分阶段性质吧。在7、8年前我还是腹肌小鲜肉的时候更多是寻求肉体的关系。在那会是对外宣称单身,还提供所谓“专业”的服务,因为是私人俱乐部性质就不多透露了。之后一直到现在更多都是追求精神层面的交流。喜欢和不同女性“交往”并探寻彼此内心。现在就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已婚,抱着宁缺毋滥的心态和值得交流的人去坐下来慢慢聊。
2. 非酒先生在宣传自己单身的时候,会有什么感觉呢?一点点内疚?
非酒先生:不会,毕竟贪婪战胜了廉耻心,渣男哪儿会内疚?而且赚钱嘛,不寒碜。
3.请问非酒先生和Sherry是什么契机让你们开始认真讨论开放式关系这个模式呢?
Sherry:首先可能是因为我们之前长期异地的缘故吧。对于异地的情侣来说,需求无法得到满足是一件客观存在的事情。所以发生了以下的事情——咳,我出轨了。我以前有个老情人是我的初中同学,大学期间有一次他约我去看电影,然后半推半就的就跟他深入交流了,后来又认识另外三个男的。就是其中的一个已婚男的做法让我开始思考婚姻,简单说就是他会跟我说一些他都没有告诉过他妻子的事情。就是这件事让我陷入了思考:要是之后我的丈夫这样对我怎么办。然后我思虑再三,抱着分手的决心跟非酒先生坦白了。
非酒先生:讲真Sherry坦白之后我还是很震惊的,这和我对她的了解不同。但的确那时候因为异地的原因,我在自己的时间和空间也早就和别人有互动,我认为如果统一标准的话我完全没有任何资格对她进行任何指责,但我还是想知道她的内心想法。所以当时我一边装作很生气,一边去挖掘她出轨的细节。然后我们一起慢慢捋顺了彼此的心理,我也坦白了我的种种过往。这种坦白让我们都倍感轻松,我们关系更紧密了。也形成了无话不说的模式。当然这个过程中我们也有各种各样的喜怒哀乐,但是都比不上交心交底之后的那种松快的感觉。我们当然会保护其他人的隐私,所以更多的交流的是自己的感悟。感觉这种模式让我们把彼此作为树洞去交流了。
4. 那其实,这样的关系满足了你们什么诉求?
Sherry:觉得首先我们两个人能活得很坦诚,能沟通任何事情。我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如果我的配偶都要欺骗隐瞒我,我会觉得我活的太悲哀了。其次我觉得这样的关系能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一些新鲜血液和新的话题,毕竟生活是平淡的,要会自己创造快乐啊!我们两个都是相对强势的人,我们两人之间很难屈尊附就的迎合对方的强势。面对别人的时候倒可以更自在的强势一些吧。
非酒先生:作为生理和心理相对正常的男性,我从原始角度满足了自己的某种情结。我在得知自己的亲密关系对象和别人发生肉体关系之后的确会产生兴奋。是一种让我感觉很奇妙的感受。我一边会生气、郁闷,一边会“不争气”的硬起来哈哈。当然我没有到只有这样才能硬起来的程度。我觉得Sherry看上的男生都具有某种她会喜欢的特质,这些特质由他人提供给Sherry我觉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以省却我去装备这些特质,也可以让我反思是否可以做的更好。另外我可以直面自己的贪婪。我对拥有深度思考能力的女性极度着迷,也会对其他灵魂有趣的女性产生冲动和幻想。正如Sherry说的,谁还不是图个新鲜?自己另一半不反对自己和别人亲密交流也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儿。
5. 当时讨论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遇到特别大的阻碍和困难?你们都是怎么样处理的呢?
非酒先生:开始的时候我还是不太好接受的。但是我是个能站在他人角度思考问题的人,对标准也是绝对统一:如果我在外彩旗飘飘,为什么她不能寻求新鲜?虽然性别上我们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她说自己已婚,男性依然会趋之若鹜,而我说自己已婚,女性大概率会敬而远之。但是我个人不会去太在意了,毕竟现在和异性交往追求的首要是有趣的灵魂吧。没办法,男性女性对亲密关系的需求点和依托相差太大了。
Sherry:我觉得好像没什么特别大的阻碍吧,毕竟我俩什么事情一直都是商量着来的。小的矛盾还是会有的,比如以前我觉得他天天抱着手机跟别人聊天就是不爱我了。毕竟小姑娘们一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他指定是要跟别的狗跑了。后来我俩就坐下来聊嘛,因为确实他跟别的姑娘聊天会占用日常时间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如果我俩正在专心聊一件事,或者一起玩游戏、看电影,他总停下来去看手机、回信息,我会觉得他很不尊重我。最后商讨的解决办法就是他等会儿再回就是了,他觉得这个没什么的。除非他正在跟别人聊一个很有趣的话题,那我也愿意停下来先等他跟别人聊完这一段话。
6. 你们第一次实践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情况呢?双方都找到了很满意的第三者吗?
非酒先生:我感觉我们并没有什么特别合适作为“第一次”的时间节点。就是商议后同意了彼此的“不忠”。剩下的就是交给时间和缘分了。
Sherry:想起来我们某次实践的时候好像并没有成功。那次好像是我在一个社交软件上公开找男生,本来找到一个合适的,结果前一天晚上那男生犯蠢,非听信帖子底下被我拒绝的另一个男生的谗言,对我义愤填膺的问这问那,给我问的一点mood都没有了,然后我就no likey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跟非酒先生不采取“固定伴侣”的模式,先生的已婚状态本来就是很多人拒绝他的理由。我又是一个很容易就对别人厌倦的人,我喜欢新鲜感。我的老情人就已经变得太油腻了,我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冲动了。毕竟,年轻听话的男孩子多可爱。对于女孩子,我是更具有包容性的。感觉更像是在和女孩子交心,甚至不那么在意对方的肉体。绝大部分女孩子都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去的。所以我首先会和这个女孩子互相喜欢和欣赏才会有进一步的可能,先生评价我和女孩子在“谈恋爱”。
7. 非酒先生你那边没有故事发生吗?即使女生比较敬而远之,可能也会有一些故事吧?
非酒先生:我现在超级热爱自己的工作和事业Sherry知道,我都是把这些放于她之上的,最近的故事基本上没有啦。而且好看的肉体门口小粉灯就有,能和我聊得来的人却寥寥无几。我自己现在并没有合适的第三者,和一些走的近的异性只是会偶尔网络聊聊天,分享一下生活和内心,她们和我都不在一个城市,而且我对肉体关系也没那么渴求。肉体以上,爱以下吧。毕竟less is more
8.Sherry 你会害怕第三者对你走心吗?
Sherry:哈哈哈,完全不担心。我之前在社交软件上约男的,我倒是会说自己单身,因为我懒得去跟他们解释那么多,所以也遇到过想让我当他女友的,咳,结局肯定是被我拒绝了。其实大多是Tumblr和Twitter上认识我的,我也会坦言自己有男友/结婚了,我也很乐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想法,或者帮他解决他遇到的问题。所以这种情况下,可能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知心大姐姐了吧,大姐姐会真心地祝愿他过上幸福的生活而不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女孩子层面上我也不担心。因为我更多会鼓励她们拥有自己独立于亲密关系之外的生活。无论是爱好、工作还是什么。所以即便“走心”,对方也会理解我并努力去通过劳动创造价值。
9.你们身边的朋友有知道你们在实践开放式关系的吗?如果将来你们有孩子了,会把你们的这种“关系”告诉孩子吗?
Sherry:要是以前的同学朋友啥的,他们肯定是不知道的。要是近期聊得多的朋友,我俩应该会跟对方提一句的吧,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将来有孩子了,我想我也会告诉我们的孩子,毕竟这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生活方式。
非酒先生:当然会,在他们建立起正常的三观之后,我们会把我们的夫妻模式告诉他们。加入我们对他们的教育课程中。
10. 你们觉得什么样的特质才能很好的处理开放式关系?
Sherry:我觉得是坦诚,这是一切的基础,其次是尊重。我俩在初期也遇到过我嘴上答应他可以聊小姑娘,但是他真的跟别的姑娘聊天,我可能就会觉得他冷落我了(但是非酒先生能做到说不聊就不聊了,现在不会有类似情形了,我反而更希望他能以“单身”状态和别人交往“”)。我也跟很多人聊过,大多数男的在面对自己欲望的时候是偷偷转入地下了,我觉得这个特别不好,夫妻间有什么问题是要共同面对一起解决的,不是藏着掖着这个事情就不存在了。最后是摆清地位,夫妻关系才是应该凌驾于其他关系之上的。
非酒先生:我同意Sherry的说法,两个人必须把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彼此。交流一定要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之上。“我就是想出轨,所以允许你出轨”,“你不是双性恋么?找个女生我们一起吧?”“我不管你了,你爱怎样都行。” 这些都是站在自己角度出发说的话,带有强烈的诱导性、威胁性。这些都不如直陈:“我想接触更多姑娘!” “我担心你会离开我所以才答应你的...” 当然这是站在我个人经历和想法之上的。不一定适用于所有人。
11. 你们能否给从来没有实践过但是想要实践的伙伴一些建议?
Sherry:我觉得这件事强求不得,不能某一个人一厢情愿,而是需要双方达成共识一起努力。生活要能分得清主次。如果之后发生了跟“第三者”动了情的事情,那么请你想一想你是不是违背了一开始的初衷。新鲜的肉体千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失去了你最爱的另一半。
非酒先生:和前文一样吧,双方要站在彼此的角度去直面自己内心。搞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对方想要的是什么。各种情况下,自己会怎么想,会怎么做。如果出现预期之外的情况要怎么办。提前规划总比出事儿了现琢磨强。
Part 2-观众提问环节
1.对于对开放式关系接受度很��或者特别希望锁定一对一关系的对象,你们俩是怎么对待的?会隐瞒自己的开放式状态吗?不翻墙的用户怎么才能看到你们的文章啊?
Sherry:我觉得男生之所以想知道我是否单身 还有一个原因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有混乱的关系。从这个角度出发,我结婚与否其实是无所谓的。不翻墙肯定是看不了,Twitter和Tumblr的这个不用说,而且Tumblr上很多东西已经被墙了,现在只自己可见了。
非酒先生:不翻墙是看不到的,我们目前没有找到合适的平台,接受度低的女生我也没办法大部分女生在知道我不是单身状态后就选择冷处理了 毕竟父权社会下女性的情感依托中会有占有欲去驱使。
2. 你们会参与到对方和他(她)约会对象之间的关系里去吗?如果会或者偶尔会,那会是以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参与其中?
Sherry:这个不一定,因为有的人即使知道我已婚,也不一定相见我的丈夫的对吧,除非是有某些情愫。
3. 你们交流的过程中有需要心理咨询的介入吗?不管是各自单独的心理咨询还是couple counseling?
非酒先生:我们不需要心理咨询,我们俩都曾因为个人原因患有不同程度的焦虑和抑郁,那会都找到了合适的医生和药物,也了解了心理咨询的套路。我们目前已经不需要药物治疗了。彼此聊天交流的过程就是进行心理剖析侧写,简单来说, 当会直面嫉妒和贪婪之后,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4. 我想问,如果本身单身,但是想尝试开放关系的话,遇到感兴趣的人,要不要一开始摊牌?
Sherry:这个怎么说呢?不一定一开始就直接说“我以后想跟你开放式关系相处” 无论是什么话,这样都太突兀了!所以你要先去了解他的诉求啊,然后可以换个方式问问她对Open Relationship的看法。
5.你们认为自己在亲密关系里属于讨好型人格么?两位对于额外关系的沟通会详细到什么粒度?
非酒先生:不属于,我们都是有自己明确需求的,当需求无法从第三者处达成时,Sherry会选择下一个,我会选择换需求,当需求无法从彼此身上获取时,我们不会采用讨好的方式来索求,而是和对方谈判。我们会在充分尊重第三者的前提下和彼此沟通,一般女生不希望我和Sherry说很多,那么Sherry就知道 “哦,有这么个姑娘挺欣赏我家臭老头的”但男生往往不那么介意 所以我会清楚这个男生的性格、 过往的故事一类的。
6. 有一种困惑,如果是寻找伴侣后再引入开放式关系,对方不一定也有同样想法,而寻找开放式关系的伴侣现实上存在难度,对此二位怎么理解?
Sherry:我倾向于寻找伴侣,然后建立关系吧。没准你遇到你爱的人了,她什么样你就爱什么样呢。
8. 以Sherry姐这样的经历来看,在这方面的满足度的阈值会不会越来越高,就是越来越难以满足?你和非酒兄在一起时,是否还能获得满足?
Sherry:哈哈,确实阈值会变高吧,就是对其他男生的要求变苛刻了,但是我家先生我是一直都爱,且唯一爱的。
9. sherry姐和非酒哥是如何保持这样的新鲜感的?如何协调生活与开放式关系?还有一个,非酒哥喜欢阅读哪方面的书?
非酒先生:1. 我个人算是个浪漫主义者 我和Sherry的新鲜感会通过我准备的各种惊喜给她,她也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女生,所以她只需要做自己就足够了(她最近一次给我的新鲜感来源于剪了短发哈哈)。2. 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拜运气所赐,我现在的工作收入可以为家里的餐桌提供面包。因为学习工科的原因,我们对消费主义陷阱认识的很清楚,我俩的物欲又非常不强。所以生活中并没有需要和开放式关系协调的地方。我们对彼此又充分信任,所以不存在什么平衡与协调。简而言之,我们可以抛却一切外在而专注自身。3. 很大众的书籍,小说读的最多吧,偶尔读一些哲学类物理类的书籍和大学课本,近期我俩对小学奥数兴趣很大!
10. 想问问二位是怎么认识的,最初吸引彼此的点,现在还依然存在嘛?
Sherry:我俩是高三课外班认识的(是不是有点不务正业了),最初就是觉得他能让我开心啊,现在他也能及时让我我生气了,但也能有本事逗我笑。
11. 想问问Sherry,在过程中,如果遇到现实的朋友或者亲戚怎么办?有碰到过吗?
Sherry:目前没有遇到过现实的亲戚吧,我研究生的同学知道我玩tumblr,也知道我周末偶尔消失可能是去忙自己的事,但是他们知道也无妨。
12. 感觉大家心里都有三座大山啊:遇到身体有疾病的咋办?遇到意图不轨的咋办? 万一事情被熟人知道了咋办?
Sherry:1.体检啊,自己体检,也要看对方的体检证明 2.意图不轨的确实很是问题,我之前自己约的话,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我的安全问题了吧,所以我都会提前跟非酒先生说我可能接下来不方便回信息。大约消失几个小时,有急事给我打电话,他打电话我一定会接之类的。
13.许多潜在对象在听到已婚以后可能就真的不愿意再继续深入聊下去了,确实也失去了一些机会。请问两位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
非酒先生:1. 这个问题牵涉到社会心理学范畴了,相比于男性,女性更多的会要一种安全感,原因我就不分析和赘述了。这时候已婚男性的魅力会因为已婚而大打折扣,这时候需要提供高额的其他“费用”来满足对方的安全需求,问题就在于你是否愿意且有能力来支付这个“费用”。我大部分时候都没有能力哈哈,所以我只能很屌丝的安慰自己一下就算咯。
14.在选择接触对象的时候,会有意识地倾向于选择那些同样是处在开放式关系中,或者其他形式的non-monagamy关系中的人吗?
非酒先生:Sherry的选择标准是随时变化的 更多还是看对方的人格魅力而不是对方的情感状态,但是她更倾向于对方处于一个让她感觉舒服的关系中(比如对方瞒着对象/l老婆的话 Sherry就会不喜欢 她会觉得自己在对不起一个无辜的女生),我的标准就是能聊得来,我们彼此可以畅所欲言,进而产生相互吸引的可能。对于对方的关系,我甚至不会过多打听
15.会给接触的对象打上特定的tag吗?比如区分为只是肉体关系/肉体和情感上都有涉及/类似交往约会性质的对象/soul mate,等等,如果会的话,这些tag是在什么阶段确立的呢?
非酒先生:不会打标签,大家都先聊一下而已,之后怎么发展随缘就是了,或者说我们会根据自己需求选择对象,能到哪一步看发展,肯定不会单纯肉体(那我俩各自花钱都能满足哈哈)其他标签内容可能都会去尝试吧,看对方的意愿吧。
16. 非酒先生,我想问一下您,毕竟女性和男性在求偶市场上所处的地位天差地别,而对于开放式关系来说,女性可能会更容易获得想要的东西,那您是如何处理这种落差呢?
非酒先生:我没有落差,一个是我相信自身魅力,一个是Sherry选择的对象也足够优秀,需要我去学习和感悟,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关系是平等的.她所获得的快乐也会体现在我这里。
冷屁股说:
最后,这次给冷屁股最大的感受就是,非酒先生和sherry都是对自我剖析和自我察觉非常圆满的人儿。所表达出来的理念也是非常的积极,我在访问的过程中,好几次热泪盈眶,希望,sherry和非酒先生在这个关系模式上越来越圆满,加油!。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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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称 番外一 两次莽撞之行 1
“……你想要我向你开放我境内和占领地的移动权限?”卢卡谢维奇诧异地说,牠抬手将一缕鬓发别至耳后,斜睨着弗朗西斯嘟囔道:“说实话,在法国军事特派团里发现你已经够让我惊讶的了,现在你还——”卢卡谢维奇用古怪的眼神打量弗朗西斯几眼,“你该不会——”
“所以你的答复是?”弗朗西斯礼貌的打断卢卡谢维奇,牠的拇指来回摩挲挂在腰带上的手枪的枪柄。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卢卡谢维奇耸耸肩说,“不过那片土地的控制权超过一半仍掌控在奥尔加手中。”
“我知道了。”弗朗西斯颔首说,牠明白卢卡谢维奇这是在告诉牠也许牠无法完全使用意识体独特的移动方式,对意识体而言,被侵占的土地在战争结束签署土地归属权条约前,即便入侵者们将己方人口迁徙至占领地并在占领地上推行己国的法律,被入侵的土地依旧不完全属于入侵国的意识体。甚至在某些情况下,土地上的人类的意志也能决定那份土地的实际归属,例如一八一二年的那场法俄战争中,除去俄罗斯部分边境地区以外,弗朗西斯从未对俄罗斯境内更深处的土地产生感应。
弗朗西斯转身向门走去,可在牠走出门前,身后突然传来卢卡谢维奇的声音,“虽然不清楚你去占领地内干什么,但如果关于你和布拉金斯基的流言为实,且你以为牠是被牠境内的暴民劫持,打着去救牠的主意——”
“也许你该学会更有礼貌得对待帮助你的人,”弗朗西斯侧头瞥了卢卡谢维奇一眼,“以及学会闭嘴。”牠说着,推开门走了出去。
弗朗西斯不太清楚卢卡谢维奇和伊万的姐姐所掌控的土地的分界线在哪儿,不过当牠感到自己的前进速度像一个本在草原上奔跑的人突然陷入泥沼中那样受到阻碍时,牠推测牠已跨过波兰的国界进入了奥尔加的领土,牠做好了接下来的路途中牠被迫缓慢前进的心理准备——当然,这个缓慢仅是针对人类的行走速度而言,未完全向牠开放的土地不允许牠使用完整的、意识体特有的方式前行,但牠的速度仍比人类快上不少,同一匹正奔驰的马等同——牠依稀记得过去伊万曾提及的针对同族的感应,‘那最好别是万尼亚为了捉弄我而编造出的玩笑话。’牠想着,于心中祈祷伊万能尽快感知到牠,在感知到牠后能读懂牠无声的会面邀约并愿意前来见牠,毕竟牠没有太多时间可滞留此地,牠是瞒着马克西姆·魏刚[1]擅离军队前往占领地的,得在马克西姆·魏刚发现牠失踪前回到华沙。
出乎意料的是,那份阻碍约几分钟后就消失了,然而弗朗西斯还没来得及高兴和庆幸,几秒后,正高速移动的牠猛然撞上一堵无形的、有弹性的墙,由于惯性,牠深深陷进了墙内,数秒后又被无形的墙吐出摔在地上。牠像被救上岸的溺水者那样拍着自己的胸口呛了几口气才缓过劲儿来,牠摇晃着站起身,拂去外套和军裤膝盖上的泥土,暗自祈祷夜色能盖住牠衣物上新添上的污渍。“哦,奥尔加……”弗朗西斯摇摇头喃喃唤了声,牠猜奥尔加此举是在借机小小报复牠并表达她的不满,而结合某几次牠拜访伊万时同伊万姐妹相处的情形,这不满极有可能是源于奥尔加认为牠勾引欺骗了伊万。
弗朗西斯抬手碰了碰那堵无形的墙,在确定自己连指甲都不被允许再前进一毫米后,牠无奈地收回手站在原处等待,此处正是平原和森林的交界处,不知是受到战火的影响还是动荡的局势的影响,平原上能看见过去开垦留下的痕迹,今年却无人在这片荒野上播种,不过这恰好给弗朗西斯留出一片隐蔽的、同伊万会面的小小角落,‘假如牠愿意来见我的话。’弗朗西斯于心中补充道。
所幸命运还是眷顾弗朗西斯的,没过多久,弗朗西斯就瞧见一道身影向自己飞掠而来,随着那道身影的前进速度变慢,弗朗西斯得以看清来者,如牠所料是伊万,可伊万的穿着和牠预想的不同。伊万穿着和泥土颜色近似的衣服,衣领上装饰着两个红色色块,牠所穿的裤子似乎较为宽松,下半截被扎进高至膝盖的皮靴后致使上半截形成两个略可笑的、蓬松的气泡状鼓起,牠脖子上围着条乳白的、拖曳到牠臀间的围巾,大约是因衣领的高度不足以挡住牠喉间的伤疤故用围巾稍作遮掩。
一来到弗朗西斯身前,伊万就冷淡地说:“你没有递交进入奥尔加领地的申请。”
“……我也很想念你,万尼亚。”弗朗西斯轻声说,牠隐蔽的打量伊万,颇难过的发现对方瞧上去像个久病未愈的人那样浑身笼罩着股虚弱的病气,两颊处那可爱喜人的、犹如婴儿般丰满圆润的曲线也缩窄成坚硬的斜线。牠的话似乎令伊万感到困扰,闻言伊万皱起眉不怎么自在地抬手将整理一下围巾,又摸了摸缝在袖口外侧的红色五角星,“你来这里做什么?”伊万的语气依旧非常冷淡,可至少藏在牠五官间的警惕和敌意褪去了不少。
“我——”弗朗西斯开口,但牠吐出头一个词后却感到来此地前在心中预演了数遍的话像块石头般堵在喉咙里。自一九一七年那次拜访后,尽管伊万答应过牠会尽可能同牠保持联络,然而不久后牠和伊万的通信仍停止了,牠送去的信不再有回音,也无法确定伊万是没有精力给牠写回信、不愿意给牠写回信还是写好了信却因混乱的局势导致信件在半途中丢失。因无法直接收到伊万的消息,只能从报纸和己国谍报机构递交的俄罗斯国内局势情报侧面推测伊万近况的弗朗西斯在阅读诸多消息后,对伊万的处境产生了愈发糟糕的推想,毕竟那个新生的、名为布尔什维克的政府据传言野蛮且暴力,对比自己的经历,牠倾向于认为伊万是被新政府挟持了。
‘但看上去万尼亚不太像是被挟持或软禁。’弗朗西斯想,牠双眼观察到的细节使牠无法按照原本计划的告诉伊万牠能帮助伊万并同伊万商量该怎么使伊万摆脱布尔什维克的劫持。
过长的沉默使伊万再次竖起那道看不见的、仿佛斩断了两人过去一切情谊的屏障,“我想你与我见面的目的不仅是为了瞧我一眼。”
“我——”弗朗西斯迟疑一瞬牠是否该坦白牠最初的打算,或者告诉伊万牠的确只是为了瞧伊万一眼以确认伊万现状如何?“我原以为你被布尔什维克政府软禁了,想着也许我能帮你摆脱困境。”最终牠决定欺瞒本就充满警惕的伊万不是个好主意,“我记得你曾告诉过我你能感应到踏入你领土的意识体,而即使你被布尔什维克政府监视,深夜这种监视大约会松懈一些,我期望你在感应到我后愿意前来见我,这样我就能告诉你俄罗斯白军的近况,并同你商量该怎样在不激怒布尔什维克、避免牠们因怒做出屠杀莫斯科居民一类的事的前提下让你同安东·伊万诺维奇·邓尼金等白军将领汇合。”
伊万的左手无意识揉搓着垂在身前的围巾下摆,牠脸上出现一丝笑意,“现在这完全是奥尔加的领土,我不再对这片土地有感应。而且,对同族的感知有着距离限制,若我身在莫斯科,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感应到你的。”牠顿了顿,那丝笑意像春末阳光下的雪一样快速融化消失了,“至于布尔什维克……我想你已看出了,我没有被我的新政府软禁,相反,我支持牠们统治我。”
“万尼亚……”弗朗西斯唤道,除去唤伊万的昵称外牠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牠想问伊万难道伊万就这样抛弃帝制吗?明明三年前,俄罗斯还是保守势力中的领头者和支撑者,可现在,难道伊万允许一群认不得几个字的工人和农民来掌管牠吗?让一群脚上泥巴还未洗净的人住进由拉斯特雷利、米切蒂、巴热诺夫等人设计的宫殿内?
伊万的神色变得冷峻起来,“我能透过你的表情看出你心里在说什么,弗朗西斯。”牠的语气比刚见面时更为冰冷,“我几乎都能复述你心中的想法,”牠露出个嘲讽的微笑,“‘天哪,你竟然让一群野蛮人统治你的国家,你疯了吗?’”牠模仿着弗朗西斯的语调吐出一句法语,“对不对,弗朗西斯?我说中了吗?”
“万尼亚——”
“我一直不明白你们,弗朗西斯。”伊万打断弗朗西斯,“你们怎么能把自己的子民区别看待呢?认同人类给自己的族群划分出的阶层,然后把人命排列出轻重顺序来。农民的生命比农奴的生命更有价值,市民的生命又比农民的生命更有价值,而官员理所应当比市民更为重要,官员之中品级高的则比品级低的重要,最后皇室成员的生命在大部分时候比其余国民的生命都更珍贵。”伊万脸上的嘲讽多到快要凝结成透明的一团滴落到脚下的泥土里,“多奇怪啊,弗朗西斯,这就好像一个人认为自己的一根头发比另一根头发更重要一样,然而这样可笑的规则不但实施了数千年,期间竟然也未有哪一名意识体尝试改变它。”
“所以你想要成为那名改变它的意识体吗?”在弗朗西斯意识到以前牠就脱口问道,在这句话从牠嘴里溜出去后,牠才发现牠并不真的想使用这种充满不敢置信的、怀疑的、很有可能会激怒伊万的语气。
但伊万并未被弗朗西斯的话激怒,相反,伊万的神情告诉弗朗西斯牠早预料到会面临这样的质疑,“仅靠我的力量无法撼动它,这是我和我的政府的目标。”牠说,“不过,若你询问的话,是的,我打算成为这样的先驱者。”
“塞麦尔维斯、伽利莱、塞尔韦特……先驱者从来没有好下场,万尼亚。”弗朗西斯尽可能使自己的话听上去不像恐吓与阻止,可也许是伊万的话和想法皆太过惊世骇俗了,牠很难抹平自己话里的尖刺,“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所有人都生活在一个没有矛盾、没有纷争,不需为资源和土地相互入侵的世界中,然而那样的地方被称为天堂、被称为伊甸园,是明白这不可能发生在现实世界中的人们为安放自己对和平安宁的渴望而编造出的虚幻的国度。你是想要在地上创建出本应存在于天上的国度吗?”弗朗西斯问道,牠几乎想祈求说“请告诉我你没那么愚蠢”。
显然,伊万所说的牠能透过弗朗西斯的表情看透弗朗西斯心中的想法是实话实说,即使弗朗西斯吞回了那句无声的祈求,伊万仍听见了那句话,牠的左手攥住了围巾下摆,“这不愚蠢!”牠显出一副克制着自己的愤怒的模样,“我的政府给出了切实可行的计划!”牠深深吸进一口气,“你不明白,弗朗西斯,这么多年了,终于出现了和我有着相同愿望和目标的人,且他们愿意付诸行动,愿意去挑战那头已不知在此世间盘旋了多久的恶龙,而我——”牠垂下眼,“我把这个目标埋在心里太久了,我总是以‘只靠我一人什么都改变不了’为理由放弃为自己的梦想实际做些什么,但现在有一个机会自己钻进我掌心里,难道我要摊开手掌放走它吗?”
弗朗西斯没有立刻接话,牠用悲伤的眼神仔细瞧了瞧伊万,“也许你是想为自己的梦想努力吧,万尼亚,可你听上去像个孤注一掷的赌徒。”牠有意停了数秒静待伊万反驳,可伊万只是抿唇回望牠,于是牠继续说:“我的确不明白,过去那么多年里,你不也欣然接受你的沙皇赏赐给你的农奴吗?你不也任由你的子民成为仆奴在你的宅邸和庄园中像工蜂般整日工作忙碌——”
“而我并不以此为傲!”伊万打断道,“我容忍这套制度,不代表我赞同它!”
弗朗西斯情不自禁叹息一声,牠感到自己像在和一个固执的孩子对话,而牠则是个拼命阻止孩子因好奇而把手伸进火里的成年人,“万尼亚,每一个人生来就有牠的位置和与之对应的责任,你不可能让木匠去审理各类案件,更别提让牠坐上王座,也不可能让自小接受了各类教育的皇室成员去牧羊,这就是我们所诞生的世界,所有生命都得依靠吃掉另一条生命才能活下——”
“停下吧,弗朗西斯,我受够你的说教了。”伊万再次打断弗朗西斯道,“你们都这样,”牠厌倦地说,“你、奥尔加、托里斯……你们这些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或至少脚下有地位更低者供你们踩踏的人总是做出副掌握世间真理的姿态,居高临下评判想要推翻这套强者吃掉弱者的体系的人是疯子、是在做白日梦。你们并不比我们聪明,你们只是不想失去你们踩在旁人身上的权力罢了。”
“你说我们踩在旁人身上,那你的布尔什维克呢?我听说牠们对非工人和农民阶级的俄罗斯人做了不少糟糕的事,人格羞辱、殴打、抢劫甚至谋杀,这听上去可不是意图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没有纷争的世界的人应该做的事。”
“……我不会为布尔什维克的暴行辩解,趁局势混乱,的确有不少原本受压迫的子民借机报复,或被内心对财物的贪婪控制故行强盗行径。然而过去几个世纪中都是他们被欺辱,现在不过是交换了双方的立场和位置,事实上,按照你们那套强者噬弱的逻辑,他们正是新任的强者。”伊万放开围巾,牠挺直身子同弗朗西斯对视。弗朗西斯忽然发现不知何时这名原本和自己一样高的、总带着脸天真柔软的神色看着自己的后辈已成长到了能俯视牠的程度,牠想牠应该为伊万感到高兴,可牠心中的怅然和遗憾快把那份喜悦给挤出牠的脑子了。
“以及,弗朗西斯,难道你没有自觉吗?”伊万自顾自地说,“自方才到现在,你的话里都没出现过女人,倘若你只是把男性子民中地位低的那部分视作该被牺牲的弱者的话,那么你甚至没意��到女性子民被牺牲的事实。不过我不奇怪你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女性子民,我还记得你提及向新法兰西运输年轻健康的、具有生育能力的单身女性时的那股理所应当的态度。”牠说着摇了摇头,“弗朗西斯,现在你仍觉得把那些女孩儿送去新法兰西是对她们的恩赐吗?”牠问,却不等弗朗西斯回答便继续说:“真可怕,明明子民形同我们的孩子,而这么久以来,你们——不,我们竟放任我们的儿子把我们的女儿当作牲畜和钱财来使用,所幸现在我终于能纠正这个错误了。”
伊万的话听上去比之前更加异想天开,“错误?”弗朗西斯不自觉重复伊万的用词,牠不明白让女人们去做她们该做的、上天命令她们做的事如何算错误?若女人不应生育,那为何她们体内长有子宫——弗朗西斯双眼微睁大了些,‘所以是因为这个吗,万尼亚?’牠想,‘因为你也曾来月经,曾泌乳,甚至也许流产过几次,所以你才——’这似乎是对伊万脑中怪异想法的合理解释,是了,伊万一定是受到体内的女性器官的影响,才变得和女人一样歇斯底里,且像那些不正常的、恐惧男性和婚姻的女人一样拥有混乱的思维和认知。
“我说过我能透过你的表情看见你心里想说什么!”伊万高声说,牠看起来极为愤怒和失望,在那愤怒与失望之中又��杂着一丝厌倦,“你们总是这样,把拥有你们无法接受的观点的人看作疯子,然后理所应当去无视‘疯子’的观点……”牠微侧身子后退一步,似乎想就这样离开。弗朗西斯匆忙伸手拽住伊万的手,“等等,万尼亚,我不是——我只是担心你——”
弗朗西斯不知是自己的解释还是挽留的动作打动了伊万,无论如何伊万停在原地,牠深深望了弗朗西斯一眼,咬了下牠的下唇后轻声说:“过去我总是想融入你们,弗朗西斯,或者说我可能没那么想融入你们,但我为我自己渴求的东西而不安,因为无论是我的经历、我所读的书籍还是人们认同的观念都告诉我我在渴望错误的东西。以及我虽化身成人类男性,可我的胸部会发育,会来月经,没准儿会怀孕……”牠面上又露出嘲讽的笑容,可这嘲讽同上一次略有区别,更像是自嘲,“在你面前我总是用轻佻下流的态度对待我身体的不同,在娜塔莉亚面前则得表现出沉着冷静的模样以免她替我忧心。‘不同’,是啊,‘不同’,我一直不愿意使用‘异常’这个词,但直白说,这就是异常不是吗?无论是思想还是肉体上,我都是意识体间的异类……”
弗朗西斯握紧伊万的手,牠想安慰伊万,想告诉面前这个垂首盯着自己脚尖的东斯拉夫人“你绝不是异类”,然而伊万根本没给牠插话的间隙,“我无法和任何人谈论我的梦想,更别提寻求共鸣。”伊万缓慢眨了眨眼,弗朗西斯期望这眨眼的动作不是因伊万想要制止牠的泪点分泌出眼泪,“在发生分歧时……尤其是和你发生分歧时,我总害怕我们间的分歧会演变成争执,而争执会进一步变成破坏我们友谊的矛盾,最终那些矛盾会导致我失去与你之间的亲密关系。我想不会有另一个意识体愿意和我一起尝试建立这种表面上切割国家与个人、私下却时时越线的私交了,对他们而言,恐怕仅是切割国家与个人这两重身份就足够疯狂了。”伊万叹息着说,牠的目光始终不肯同弗朗西斯相交,眉尾垂成可怜又惆怅的角度。
“……万尼亚……”弗朗西斯唤道,牠上前一步,另一只手抬起虚扶住伊万的胸口,此刻牠的全身细胞都告诉牠牠该紧紧抱住伊万,最好还能予对方一吻,牠差点儿就吻上伊万的唇了,若非伊万突然抬眼看进牠眼里并说:“但我不再害怕了。”
“……万尼亚?”
伊万再次后退一步,牠抽出自己的手,“我现在不再害怕了。”牠重复着侧头向莫斯科的方向望了一眼,“我的子民正同我一起向着那个被你们视作荒诞可笑的目标前进和努力。”牠回头,面上那些纷杂的情绪全融进一个浅淡的微笑中,“你该为我高兴的,弗朗西斯,我终于能为我的梦想实际去做些什么了。”
弗朗西斯张开嘴却呐呐无言,毫无预兆出现的无力感捆住了牠,使牠连呼唤伊万昵称的力气都没有。
“再见,弗朗西斯。”伊万整理了一下围巾,“我很高兴你愿意冒着风险来找我。也许……未来某日我们会在地上所建立的、‘天上的国度’中重逢的。”牠说完,静静看了弗朗西斯数秒后转过身,下一瞬就消失得不见踪影。
直到伊万从视野里消失近一分钟后,弗朗西斯才突然以手按住胸口狠狠喘了几口气,牠一面喘一面摇着头呢喃说:“万尼亚……天啊,万尼亚……”牠揪住胸口处的衣物布料,“我不觉得我们会在‘天上的国度’中重逢,”牠望向伊万消失的方向说,仿佛认为风能将牠的自言自语转告给伊万听似的,“我觉得我会眼睁睁瞧见你从天上摔下来。”
[1]马克西姆·魏刚 苏波战争期间担任法国驻波兰军事使团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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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方芸
第一章??惨无妓道的特训 「分开腿,我要进来了。」 方芸下意识地分开双腿,迎接一根新的阴茎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个人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张简单的钢床上躺了多久,似乎没有终结一样,不停地有男人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快速的耸动,然后把一滩精液射入到她的阴道里。 如此不停的循环,她的下身都已经麻木了,但头脑却还清醒得很。 粗壮的阴茎快速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着,每一次都直捣黄龙,她微微的发出「嗯嗯」 的娇吟,不是她没有快感,而是持续的高潮已经让他的身体早已经处于崩坏的境地。 这些在她身上轮番进出的小伙子们都是二十岁才出头的水兵,在整整一周的训练之后才能有这么一天集中地享受军妓服务的机会,自然每个人都是格外用力,甚至还有意犹未尽的,出去了之后又站到队伍的末尾要再来一发。 军妓,或者更正式的称呼叫做随军性服务者,是保障士气和战斗力的重要手段,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军用物资。 没错,物资,根据《国际战争法》,随军军妓不应当被视为战斗人员,除非其参与战斗。 被敌对方俘获的随军军妓应当为对方提供性服务,俘获方则可以根据本国的作战习惯及战争法规处置敌军随军军妓。 在国际市场上,随军军妓也是一些国家出口创汇的重要手段而在BB控制下的C国,成为一名军妓是非常光荣的事情,整个C国的国防军大概有400万人,其中包括了接近50万人的军妓。 这五十万名军妓,都是年纪处于20到28岁之间的年轻女子,每一个都是通过了非常严格的体检才能入选。 曾经有人戏称,应选军妓的标准超过了挑选飞行员的标准,这虽然是一句玩笑,但是每个军妓的身体素质都非常棒这是不争的事实。 因为曾经就发生过因为招选的时候人情放水只看容貌不看素质,导致军妓刚刚分配到连队就被身强力壮的大兵们活活奸淫致死的桉例。 所以,现在的每一个军妓都是美貌与体质并重,可上高原劳军,可下潜艇出征的全能选手。 方芸从舞艺附中毕业之后,就应选了当年的军妓,并顺利地被录用,签订了一份为期七年的服务合同。 签订合同之后,方芸被送到本市的一家军妓培训所接受了三个月的培训,培训结束之后便被分到了这个连队。 尽管从人数的比例上,差不多十个人就可以分配到一名军妓,但是在现实中,往往一个连队才能够有一名军妓,多的军妓哪儿去了?都在将军的别墅里呢。 这并不是什么潜规则,而是明文规定的级别待遇,到了营长这个级别就可以享受自己的一名专职军妓,团长两名,旅长五名,师长十名,军长,乃至于更高的集团军司令、军区司令,那就已经不是几名的待遇,而是所有的军妓都可以供他随意选的待遇了。 而她在这个连队,前一名军妓离职已经三个月了,连长跑到团部去发狠话说今天弄不到一个军妓就不回连队了,所以,方芸就这样稀里煳涂的来到了这一群饥渴难耐的大汉中间。 第一个晚上,她就被这一百二十多名大汉轮奸了整整一夜,接下来的三天,每天她都机械的分开双腿,让男人在她那肿胀不堪的阴道里射精。 休息了一周之后——军医那里有治疗性交创伤的特效药,只要一个疗程,阴道就会恢复到健康的状态。 她开始按班来接待这些可爱的大兵们。 他们只是太饥渴了而已!这些大兵们其实很善良,也尽力体贴她。 虽然动作有时候不免粗暴,但却并不会故意伤害她。 他们通常是在入夜之后,以一个班为单位整体而来。 一个班有九个人,这就意味着她一晚上要应对九条粗壮的阴茎。 而一个连队有六个排,每个排有四个班,再加上连部的成员,差不多一个班一个月只能轮到一次上她这里来,因此方芸并不会抱怨他们在她这里赖着不走或者是来了一发又一发。 不过今天的状况有些特殊,大兵们要出海参加演习了,一来一回估计要一个多月。 连长一合计,决定今天让大家伙儿都乐呵一下,全员都上,尽情放松,然后心情愉快精神饱满的去参加演习。 这结果就是方芸已经叉开腿被他们上了一天一夜,似乎还是看不到头。 她感觉自己腰以下似乎都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一样,第一个人上来干她的时候,她那修长有力的双腿还能环绕在他的腰上,前五个上来的时候她还能甜美的呻吟,第十个来的时候正好能欣赏到她在延绵不绝的高潮下面色潮红,胸乳颤动的媚态,第二十个来的时候正好她阴道湿滑,媚眼如丝,两片大阴唇完整的张开,小阴唇也绽放如同花瓣一样,阴蒂高高的竖了起来,乳头挺立的笔直,白色的乳汁源源不断的从她饱满的乳房中分泌出来。 每一根阴茎进去的时候都顺滑无比,而方芸那被称为宝瓶鱼口的神器又把他们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牢牢地留在体内,说不定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一个小腹微微隆起的军妓方芸了呢。 正当她被人干的失神的时候,一双大手将她翻了个个儿,阴茎从她的屁股捅了进来:「辛苦你了。」 似乎是连长的声音,但是她都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只能虚弱的哼哼两三声。 「我们走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等我们回来,大家再……」连长一边在她的屁股里耸动着,一边安排着下一步的方针,方芸已经懒得去想那么多了,一个多月后的事情,反正不会被干死,只是辛苦一点而已啊。 连长在她的屁股里来了一发之后就让军医把她送到休息室里去。 她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大腿根处的韧带似乎都断掉了一样的酸痛。 军医拿来一个尖嘴的软皮管子插进她的阴道里,一直往里面捅,一直捅到花心里面,方芸都疼得叫出来了,军医还在往里面捅,方芸疼的眼泪都快要留下来了,尖嘴终于捅穿了子宫颈,进入到她那被精液灌满了的子宫之中。 军医将软管的另一端接上一台机器,按下一个电钮,尖嘴中喷出了酸性的气泡液体,这些东西对于游荡在她体内的精子们而言是恐怖的天敌,而气泡却又是无孔不入的,不仅迅速的灌满了子宫内的空间,更进入到输卵管内,也有的倒流出到阴道内,方芸看到自己的阴道中似乎长出来了一根长长的触手一样,而无数如同啤酒倾倒出来的泡沫正从阴道中蜂拥而出,就好像是一瓶刚刚打开的香槟酒一样。 「你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军医对于她身上的创伤已经见怪不怪了,只需要在疮口上涂抹些纳米机器人药膏明天就会洁白无瑕丝毫不留疤痕。 他给她带上氧气面罩之后,将她送入到生化医疗舱之中去,无数个触手开始在她身上忙碌了起来,很快方芸就感觉到疲惫从四面八方袭来,不知不觉的便陷入了香甜的梦乡之中。 那些富有灵性的自律机械触手有的变身为吸盘紧紧地包裹住她胸前的那一对丰满的吊钟乳瓜,这一对宝贝可是她最珍视的珍宝,但在军营之中,最美的乳房也是被那些在训练场上累了一整天的大汉们使劲搓揉的命运。 作为一名军妓,她每周都要按要求给自己注射催乳药水,所以她的奶水从来都没有停过,而且丰沛的量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 好在军营之中吃饭不要钱伙食也还不错,不然她都会担心自己的营养能否跟得上。 比起那些总把女人的乳房当成皮球来揉的大汉们,这些自律机械们对她可要温柔的多,就连夹住了她的乳头的吸嘴都有节奏的一吮一吸,将源源不断的乳白色乳汁吸出她的乳房。 另一些自律机械则温柔的为她擦拭着身上的伤痕,两个触手分开了她的阴唇,开始涂抹清凉化瘀的药膏——长时间的性交,让她的阴唇都肿胀不堪,如果淤血不清除掉,会有很大的几率变成所谓的黑木耳,经过自律机械的处理之后,她那被一百多根肉棍轮番进出过的外阴,依然还像她十六岁时候一样美丽。 另有一根细细长长的自律机械,将它的触手伸进了方芸的肛门之中,菊花被侵犯的感觉让她在睡梦中也不免嘀咕了两声,但却并没有醒过来。 更多的自律机械缠绕了过来,他们绕着她的玉足,将她的每一根玉趾都细细地按摩,当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满血满魔了。 方芸将那根还插在自己阴道里的管子拔出来之后,双股间「噗」的一声流满了不知名的液体,还有些热乎乎的,她赶紧去冲了一个热水澡,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她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体,依然是那么性感。 修长洁白的大腿,纤细苗条的腰肢,还有丰满若吊钟的乳瓜,怎么看都是媚倒众生的绝世尤物。 洗过澡之后她一丝不挂的从医务室走回了自己的宿舍:平时她也是这样的,因为在这群男人中间根本没有穿衣服的必要,只会浪费时间。 她是他们全连共有的一个精致的性玩具,要随时随地的接受他们与自己交媾的要求。 而且,全连也只有她一个女人,根本不会为她单独去修一个什么女卫生间或者女浴室。 她如果需要方便或者洗澡,都是和那些大兵们溷在一起。 有时候洗一个澡都要花上好几个小时,当然不是因为她洗的太干净,而是那些大兵们总是在她洗到一半的时候过来要干她一炮……宿舍,也是她平时工作的地方。 由于大兵们白天要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顾不上到她这里来,所以她大部分的白天可以美美的睡一觉,等到吃过了晚饭,再施施然的回到房间里,拉上窗帘,涂点儿口红,抹点儿胭脂,把两颗嫩红的小乳头也装饰一下,再给阴道里抹一点儿香油,剩下来的事情就只要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就好了。 大汉们都是直来直去的,没有功夫玩太多花样,方芸已经习惯他们那粗壮的阴茎没有任何的前戏就送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开始勐烈的抽插,大兵们喜欢一送到底,每一次抽插都要全根而入,几乎每一枪都能插到她的花心中,爽起来是特别爽,但是每次他们走了之后,小肚子都会疼许久。 而且,每一天都是一次轮奸。 他们会轮番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在她的后庭中冲刺,还要她用小嘴和双手为他们的服务,而她的那一对丰满的奶子,更是不知道要被反复揉弄多少次。 如果这些大兵们有谁生病了,或者思乡了,或者在训练场上受伤了等等状况,司务长就会让她白天也去为那个小伙子特别服务一下。 那时候,方芸才会认真的打扮打扮自己,有时候去看完病号她会穿上粉红色的护士服,遇上思念妈妈的小子她会把自己的乳头塞到他的嘴里让他一边流泪一边吮吸,要是有哪个英雄在训练场上表现的特别出众,那他可走运了,因为方芸会专门为他跳一支大腿上的脱衣舞。 方芸的脱衣舞跳得很好,得益于她过去在舞艺附中的学习,即便是在全团的所有军妓中,也没有比她跳得更好的了。 甚至于有一次团长下连队来检查,专门就点了方芸的脱衣舞,还想用他自己的一个专属军妓来和连长换,但连长却坚决不同意:战士们也绝不会同意把这样的一位顶尖的尤物交出去,哪怕是和团长换也不行。 现在连队里人都走光了,方芸一个人在宿舍里,找出一件军装短裙来换上,又拿出一对乳铃分别夹在两颗乳头上——不这样做的话,她的乳头会源源不断的流出乳汁,用夹子夹住,虽然会涨奶涨的难受,但是却不会把衣服弄脏。 然后带上一件半罩型的乳托拖住她那丰满的吊瓜乳房,再披上一件衬衫,描个眉抹点儿粉,施施然的这才上了路。 战士们都出去演习了,一来一回的要一个多月,这时间她可不能闲着。 早在战士们接到演习通告的时候,她也接到了师部军妓管理处的通知,要对她们全体军妓集中培训一个月,以便更好地为全军战士服务。 不过话是这么说,其实方芸知道,所谓的集中培训无非两件事:女孩子们集中在一起嘻嘻哈哈玩闹一段时间,然后搞一个选美比赛从中选一些领导满意的进入专为首长服务的后宫成为美宠。 成为美宠,工作量可比现在要小许多了。 毕竟首长们的人数在那儿摆着,但方芸却不喜欢。 因为在连队里虽然辛苦还要耐操,但是却是战士们哄着她,顺着她,让她有一种自己是女王,这一百多条大汉全都是自己男宠的美好幻想。 但要是去了「后宫」,那就是伺候人了,说不定还要和别的女孩子宫斗,那可就太没趣了!搭了通勤车到了师部,先去军妓管理处报个到,领了房卡和饭卡,然后就去住宿楼,在楼门口还领了一份活动通知,草草的扫了一眼,与往年的活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首先开个动员大会,然后分班组学习一些先进的性交经验,还请了几个外军的大洋马做教练。 中途穿插一些小组选拔赛,还有才艺表演赛和集体活动。 临近尾声的时候会有一场联欢会,最后就是本次集中培训的总决赛,然后再好吃好喝的来一顿,大家就都可以各回各家,各挨各操了。 这种东西虽然没有什么营养,而且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的,不过方芸还是把它收好了放在包里,去653房间找自己的室友。 「你好,我是E团7连的王媛媛。」 打开房门,方芸看到的是一个半裸的娇小女孩:她大约二十左右的年纪,肌肤光洁的闪闪发亮,胸前的一对鸽乳盈盈一握,两颗红豆上分别挂着一个亮闪闪的金环。 王媛媛只穿着一件长裙,赤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我也是刚刚来,东西都还没有铺开。两张床你喜欢哪一张?」 「我随便。」 方芸把衬衫脱了拿在手上,她松开夹在乳头上的乳铃架子,那两颗娇嫩的小樱桃都已经涨的发紫了,饱满的乳汁聚集在乳房的前段已经快要飙射了出来,幸好方芸应对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新手了。 她娴熟的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来一个奶瓶,套上吸奶器,然后把橡胶抽奶器套在自己的乳头上,只消握着自己的乳房,那纯白色的乳汁便源源不断的流进了奶瓶中。 她带来的这个奶瓶是750ml装的大规格,但是一个乳房的乳汁挤完了刻度线就已经到了550ml的位置。 「看来只能浪费了。」 方芸有些惋惜的道。 「我这里有真空袋你需要吗?」 王媛媛递给她一个扁平的透明奶袋,这种袋子可以一次装500ml的乳汁,空的时候可以完全压扁了不占地方。 出门旅行的时候非常方便。 方芸也买过这种东西,但出门却忘了带。 「谢谢。」 方芸一边挤奶,一边打量着这个娴静的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孩。 只觉得她身上散发出一种非常古典的气质美。 当她注意到王媛媛长裙下那尖锥形的三寸金莲的时候,便恍然大悟:「你过去是学古典舞的?」 「嗯,为了还助学贷款。」 王媛媛伸了伸胳膊,胸前的一对妙乳微微颤抖:「姐姐是学芭蕾的吗?」「是的啊。」 方芸与她相视一笑。 两个学舞蹈的女孩子在一起总是有许多的共同话题。 把奶袋还有奶瓶都放在客房里的小冰箱中之后,方芸看了一下手表,也到了该吃饭的时间,她便又把那个充当乳头夹子用的乳铃夹在了奶头上,王媛媛也套上了一件小背心,两个女孩有说有笑的下了楼。 师部的餐厅虽然也是吃大锅饭,但是油水比底下的连队还是要足一些。 由于师部的其他人都去参加演习了,来吃饭的主要是军妓们,所以今天的套餐也是为她们特别定制的美容养颜系列。 「这汤里面的催奶素放得太多了。」 方芸一边小口啜饮着富含蛋白质和胶原蛋白的高汤一边小声的抱怨着。 按照国际通行的标准和C国的《军妓征募条例》的明文规定,军妓不但要从外观上样貌姣好,身材匀称,而且对阴道的紧张度、腿长、乳房的含乳量等都有明确的标准。 对于这些没有生育史的女孩子而言,要保证乳房的含乳量,除了定期去军医那里接受催乳针的注射外,另一个重要的措施就是在食品中添加相应的催乳素。 吃完这顿饭,方芸就觉得自己的乳房又开始发胀了,坐在她身边的王媛媛也是一样苦恼的表情,而且方芸都看的清清楚楚,王媛媛胸前的布料都已经开始被弄湿了,想来是乳汁不用压力都已经开始自己往外流了。 坐在她们这一桌的女生们都差不多的反应,有一个看上去相当高贵冷艳的女孩子咬着下嘴唇,高耸的胸脯微微颤抖,另一个留着圆头短发的女孩子则脸都涨红了,想必也等着要回去赶紧挤奶。 「幸亏把乳头夹上了。」 方芸心里暗自庆幸道,但其实她的乳房也同样涨得厉害,乳腺正在源源不断的将她体内的能量转化成为高营养的乳汁,但现在这些有益身心健康的饮料却找不到出口,只能在乳房中聚集起来。 「还有半个小时开会。」 王媛媛咬着嘴唇:「会要开两个小时,怎么办呀。」确实,现在这些女孩子们面临着一个相当严峻的现实问题:催乳素的作用时间大概是三个小时,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她们的乳房都在不断的分泌着丰沛的奶水,即便现在挤干净了,那么接下来的会场上才是考验呢。 「该死的,一点都不为别人着想。」 方芸捏了捏拳头:「忍着吧,挤不干净的。忍一时就好了。」以她的经验,奶水是越挤越多的。 如果积蓄到了一个顶点,身体里的分泌就会自动停止。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乳房中沉甸甸的的感觉并不好受,而乳头那种快要爆裂掉的感觉更是令人抓狂。 催乳素是对付女孩子最有效的手段,不管是多么高傲自负的女孩子,在催乳素的作用下,都会变成荡妇。 过去在学校里的时候,方芸也是个冷美人,因为自己的美貌而相当的自负。 但被用了催乳针之后,她淫荡的天性终于被开发了出来,每天不被男人的阴茎轮番插入几回简直是不肯罢休。 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冷艳的女孩子已经忍耐不住了,随着她的呼吸,胸脯前的凸点越发明显,而且衣襟也开始濡湿了。 另一个女孩子则从手袋里拿出来了一根长长的棉线,隔着丝绸材质的肚兜把自己的两个乳头都狠狠地打了个结,看她那下手的凶狠,想必是要把自己的乳头勒断了的样子。 「你需要回房间吗?」 方芸觉得自己还可以再熬下去,王媛媛摇摇头:「我们直接去会场吧。熬过去就好了。」 大多数的女孩子们都是怀着同样的心思,径自去了主会场签到,然后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方芸找到贴着自己名字的座位坐下后,便解开了衬衫,虽然乳铃夹子夹着乳头让奶水不能顺畅的流出来,但是她似乎看到在乳头的前端还是挂着一滴乳汁的样子。 想了想,方芸还是决定把那根调解夹子松紧度的螺杆多拧一圈,虽然夹得乳头生疼,可是好歹也转移了一下注意力不是。 入场的军妓们越来越多,���家也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来解决自己的危机。 有的人随身带了水杯便把里面的饮料倒干净重新灌上自己的乳汁。 也有的姑娘两两互助相互帮忙吸吮出来直接喝下去。 另外还有个姑娘大约原来是学中医的,从坤包里摸出来一把亮晶晶的银针在自己的乳房上插满了看上去活像个刺猬:据说银针刺穴可以缓解涨奶的压力,不过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方芸还是很为她担心的。 不过这还不是最决绝的,方芸前排坐着一个腿超长,肤色白如牛奶的军妓,她更是有着自己的独门秘籍:只见她从香包中取出了一根情趣蜡烛点燃后,将蜡油滴在乳头上将乳孔全都封闭起来,看着她那一抽一抽的神情,方芸顿时觉得自己的乳头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王媛媛坐在她身边,她的胸脯已经湿透一大块了。 这位姑娘直到这时候仍然竭力保持着优雅的气质,但是那小胸脯却是不由自主的挺高,两颗乳头更是将小背心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正在这时候,一声哨响,几名军装的女军人走了进来,其中一名走到主席台前的话筒前:「大家下午好,请安静。我们现在开始动员大会。」动员会上讲了什么东西,方芸根本没有用心去听,以至于宣布动员会结束的时候她还很高兴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呢。 结果她们都被带到了训练场上,全师一共有四百三十三名军妓,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个压缩衣物袋把自己身上穿着的衣物,带着的首饰还有随身的坤包都放进去,交给执勤的宪兵集中保管。 所有的四百三十三名军妓,全都一丝不挂的站在师部的大训练场上,举目望去,白花花的肉林一片。 全都是雪白闪亮的肌肤,丰满诱人的乳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美白的大腿。 现在室外的温度有大约三十度上下,虽然不是十分的酷热,但却也让人感到汗流不止。 更何况这些女孩子们的乳房中都沉甸甸的积满了乳汁。 方芸的乳铃也被收走了,没有了压迫和约束的乳头开始往外渗透着乳汁。 几乎所有的姑娘都和她一样,每一个人的乳头上都挂着乳白色的液体,乳汁顺着光滑的肌肤滚落下来,在胸乳之间留下一条条澹白色的奶渍。 甚至有的人,都已经在面前滴落出了一个小小的水坑来了。 「从今天开始,要对你们进行专项训练。在这一个月里,你们的体质将会得到提升,你们的能力蒋比以前更强。你们每一个人都要通过最新的测试标准,一个人通不过,全班都要接受处罚���」 该死的最新标准是什么呢?方芸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屁股上立即就挨了一板子:「不许乱作小动作。」 「明天早上六点钟集中吃早饭,六点半站姿训练,七点半体质训练,中午十二点准时吃午饭,下午两点钟站姿训练,三点钟集体性训练。六点钟吃完饭,七点半在礼堂上课。不许请假不许迟到不许早退不许叽叽哇哇,不遵守任何一项纪律,全班集体接受惩罚!」 教官的声音在训练场上咆哮着:「任何原因都不许请假,除非累死在这里! 大姨妈来了就给我塞棉条!」 方芸一边听着教官的发号施令,一边竭力挺起自己那已经涨的像是石头一样邦邦硬的乳房,她的两颗乳头现在都已经胀大到目视都能看到乳孔的地步,都不用手去挤,乳汁都会源源不断从乳房里流淌出来。 「现在,全体都有,向右转,第一排开始,跑步跑!」乳浪翻滚,肉香满园,一名身穿将军制服的老者站在大训练场对面的六楼上举着望远镜看着训练场上排队跑步的军妓们,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刘中校,这些军妓都交给你了。按照你的培训方法,如果能够切实取得效果,该有的奖励,我一分都不会差你的。」 老将军放下望远镜,对站在身后的一名中年高个子中校军衔的男子道:「她们可是保证我们军区战斗力高昂的重要保证,下次演习是全真模拟,她们也会上战场。」 「是,将军,保证完成了任务。」 中校向将军行了一礼:「保证在下次全军大演习之前,将我军区所属的全部随军军妓完成战地化改造!」 「去做吧。」 老将军回了一礼:「我只要看结果。」 绕着大训练场跑了两圈之后,方芸觉得胸口倒是涨的没有那么厉害了——或许是因为跑步的时候胸前的那一对吊瓜丰乳不停地甩来甩去,把乳汁都甩出来的缘故吧。 跑步完成之后,便开始了分配班组,方芸被分在了第十九班,她们组一共有十个人,除了和她同一个宿舍的王媛媛外,还另外有八个军妓。 其中六个来自于各团各连的基层,只有另外两个是师部直属的美宠。 美宠中的一个,就是她在吃饭的时候预见的那个特别高冷的女孩,今年二十二岁,名叫薛玫。 原来是某大学音乐系的学生,据说不但歌唱得好,还会好几种乐器,方芸注 意了一下她的胸,果然不小,而且形状也特别好看,两颗樱桃如同红宝石一样的点缀在上面。 另一个美宠这是一个中西合璧的溷血儿,身高足足有一米八,腿长就有接近一米二。 她的阴户是深邃的裂谷型,还是个天生的白虎,并不是后天剃毛养成的。 溷血儿名叫娜塔莎,大家都简称她莎莎。 另外六个女孩分别来自不同的连队,身高体重乳量都各有千秋,有一个叫何韵的,长着一张娃娃脸,留个童花头,看上去稚气未消其实都已经二十六岁了。 大家都说她是萝莉的脸蛋熟女的身材,因为她的乳房可能是全班最大的一个了,罩杯号可是E!还有个女孩叫何柳,也是学舞蹈出身的,身材与方芸她们比起来丝毫不差。 一对翘臀格外能够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据她自述说她在的那个连队的兵哥们都喜欢让她噘起屁股跪在床上来挨操。 另一个女孩叫温婧,是个很活泼的少妇,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全都是女儿,由于是在军队里怀上的孩子,直到临产前她都还在为战士们服务,所以上面也决定了,等这两个女孩张大成年了,就直接特招进来,也继承她们母亲的前业,做一名军妓姐妹花。 白如霜这个女孩就要文静多了,和王媛媛都是那种斯斯文文的女孩,说话还没开口都先低头。 她成为一名军妓才不到半年的时间,真正下到连队里面去也就两三个月,正处于青涩的时节,当这些姐姐们都坦荡的赤裸着娇躯走来走去的时候,她还会下意识地羞涩的捂住阴户。 至于剩下来的两名,祝白雪和祝凝霜是一对亲姐妹,分在了不同的连队,这次集训她们姐妹又重新见面,还给分在了同一班,姐妹俩手拉手简直有说不完的话。 第一天晚上是没有安排学习的。 方芸便提议大家一起到宿舍里聊聊天,彼此之间熟悉一下。 而且这次的培训好像和过去的都不太一样了,需要认真的看一下发下来的培训手册。 除了薛玫之外的女孩都表示了同意,只有她冷澹的说自己晚上习惯早睡——这谎话简直假的不能再假了。 哪有能够早睡的军妓呢?不过既然不想来,强扭的瓜不甜,方芸便吆喝着愿意来的姐妹们一起来到自己和王媛媛的宿舍。 师部的招待所环境其实相当不错,说是标间两人,其实都赶得上外面的套间大小了,更不用说还有个挺宽敞的客厅。 女孩子们看着地毯挺软和的,便索性都坐在了地上。 白如霜是最羞涩的一位,别的姐姐都大大咧咧的叉开腿坐着,只有她双腿还紧紧地合拢着。 「没有好吃的,只能用我和方姐姐的乳汁给大家当饮料了。」王媛媛端着几个玻璃杯摆在茶几上,里面白色的乳汁是她刚才和方芸新鲜挤出来的,还带着热气呢。 「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互相熟悉一下。」 看上去最萝莉,其实是所有人大姐姐的何韵先道:「我们大家都介绍一下自己的经历,还有些和性相关的东西。首先是我自己,我叫何韵,来自F团的9连。已经做了七年的军妓。在成为一名军妓之前是一名小学教师,嗯,之所以成为一名军妓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希望换一个工作,然后恰好看到了一个招募军妓的广告,便去报名了,没有想到最后就通过了。」「七年啊。」 白如霜看着何韵那丰满的乳房,不禁很羡慕的咂了咂舌:「姐姐一直是在连队的吗?每天要服务多少次啊?」 「开始在团部两年,第三年开始下连队的。一天,至少三四十次是要有的吧。多的时候可能一天有上百次。」 何韵很骄傲的挺了挺自己那丰满的酥胸:「我刚刚应征的时候,乳房是C罩杯,现在已经扩大到了E罩杯。这都是每天被几十个男人玩弄的���果。」说着她跪着趴在地毯上,分开双腿,一手托着胸,一边回头看着众位妹妹们:「我们连的战士们都喜欢这样干我,他们每个人都喜欢喝我的奶水,都要求我把奶水提供给他们做早点。」 「姐姐一天能有多少毫升的奶水呢?」 方芸忽然问道。 「6000ml左右吧。」 何韵回答道:「每隔三个小时挤一次奶,一次一千毫升左右。」「今年的新大纲里面提出要求呢。每个军妓的日产量应当不低于5000ml。」 方芸皱了皱眉头:「我一天平均好像只有4000左右的样子。」「咦,还有这个规定。」 军妓们一下子都围了过来,也有的翻开了自己的手册。 「第二章,身体素质。第三节乳房,」 祝白雪读了起来:「军妓应当为战士提供充足的流质食物以保障战士的体能。每日产奶量应当高于5000毫升,单次单侧乳房产量应当不低于500毫升。」 「天哪,我现在一天只有1000ml左右。」白如霜简直要哭了。 祝家姐妹的头也耷拉下来,那原本挺翘的乳头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危机,悄悄地缩了下去。 王媛媛吞了口口水:「我……应该在3000不到。」何柳似乎也高兴不起来:「我好像也只有4000左右。」军妓们讨论了一圈,好像除了何韵和温婧这个小少妇之外,姑娘们的日产乳量都没有那么高。 「这怎么办呢?」 白如霜挤着自己的胸:「我差好多……多打几针管用吗?」温婧摇摇头:「用处不大,打多了会降低乳汁的质量。这上面对乳汁的质量也有要求啊。」 姑娘们朝后翻去,果然在附表中清楚地标明了乳汁所应当含有的蛋白质、脂肪、乳糖和矿物质的比例,显然,想用药物强行催化的想法是行不通的。 小姑娘们似乎都要哭出来了,饶是方芸等人,也都倍感压力。 在应征入伍的时候,她们都知道作为一个军妓,必须保持乳房中分泌乳汁的状态,但是那个时候似乎并没有对乳汁的分量和质量提出明确的要求,好像那时候要求军妓们有一对能够泌乳的奶子只是为了更好玩,能够更好地激发性欲一样。 现在……「就业困难啊,军妓也不好做了。」 溷血美女娜塔莎感慨道,她曾经是一名警察,因为经常被派遣去当卧底,家里人觉得这样很危险,所以让她换了行业。 但现在看来军妓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方芸往后面翻看着,看看还有什么硬性的标准要达到。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章节中,依次对军妓们的身高体重脂肪比重上下身长比等等都提出了很科学的要求。 至于军妓们用来工作的阴道更是规定的十分细致,共有八个大项三十五个小项,从外形、色泽、阴毛、松紧度、酸碱度全部都规定的详细无比。 方芸扫兴的将这本该死的手册一丢:「我们是人,不是模具娃娃。这帮溷蛋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不是溷蛋怎么能当上领导。」 娜塔莎也是久经考验的。 而且在领导身边呆的时间比其他人加起来都要长。 可是姑娘们能做的也就只有抱怨,然后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乖乖的先去站了一个小时。 挺胸翘臀保持腰部笔直,双腿微微分开因为她们每个人的阴道里都夹着一根涂满了油脂的塑料棒,如果夹不住的话那可就要受罪了,而且还是株连的受罪: 一个人没有夹住那根油棒,全班所有人都要跟着接受惩罚。 具体什么惩罚要看她们教官的心情了。 方芸她们班接受的惩罚是电阴道。 当那个教官狞笑着拿着一个噼里啪啦闪烁着蓝白色电火花朝她走来,还要自己分开阴户,露出娇嫩的阴蒂乖乖的挨上一下,这可真不好受。 方芸感觉好像是自己的阴道口被一个顶级的拳王使出全力狠狠地揍了一拳一样,不但暴露在外的阴蒂、阴唇顿时麻木了,整条阴道也都抽搐了起来,子宫也好像忽然一下打开了似的,那一种灼烧似的痛楚简直无以言表。 当场她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连尿了自己一身都没注意到。 被强烈的电流弄到失禁的绝不止她一个,事实上还有哭鼻子的呢。 一般以上的女孩都哭了。 她们所度过的这一早上是她们有生以来最难忘的。 有的和方芸她们一样,在敏感器官上挨了点击,那些乳头被电击的女孩大多不由自主的飙射出了浓厚的乳汁,甚至有的因为电流通过了心脏而晕厥了过去被送到急救站抢救。 还有的则受到了火刑的处罚:在一块架空的铁板下面,熊熊燃烧着汽油桶,姑娘们被迫赤足在炙热的铁板上跳舞,这可不就是古代那「炮烙」之刑的翻版吗。 好在教官们并不打算今天就把姑娘们做成肉菜,但这也让受刑的姑娘们玉足上多出来了好些个水泡。 有火刑,自然也有水刑。 讲姑娘们倒吊起来挂在水槽里看上去似乎没有电刑或者火刑来的刺激,但是据说濒临窒息的时候,阴道会变得特别有收缩力,这样她们就再也不用担心油棒会掉下来了。 方芸以为这就已经够糟糕的了,那么接下来的体质训练才让她大开眼界呢。 体质训练是在师部的大室内训练场内进行的,这是一座上下四层的大型建筑,每一层都有几十间房间,一个班都可以分到一间自己的独立的房间。 「这是电动木马吗?」 白如霜还一瘸一拐的,她走到一个木马器械前上下打量,祝家姐妹相互搀扶着走到场地中央坐下,姑娘们的娇嫩处都被电流打的合不拢了,只能不顾羞耻的分开腿平坐在地上。 方芸也在好奇的打量着这里,这是一间三面都被大落地镜装饰着的训练房,地上铺着厚厚的棉毯,墙角堆着许多器械。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预备,集合!」 教官大步流星的走进了训练室,胳膊下夹着一个夹子,应该是训练计划。 他看着这些一丝不挂的赤裸娇娃们,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下面将要对你们进行体质训练。训练内容:阴道收缩力和腰胯控制力。训练项目:抽插式深蹲训练。」 深蹲训练就是双手背在腰后蹲下起立,抽插式深蹲训练不过增加了一项内容:在每个姑娘蹲下的地方,对准她们的阴道口有一个塑料做成的阴茎模具。 她们每次蹲下的时候都要把这个模具完全的吞入到自己的阴道中,然后再起立,再蹲下将它吞下。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活儿,因为从直立的高度蹲下,还要保证那阴茎模具能够正确的插入到姑娘们的阴道中,就像是飞行员投弹一样是个技术活儿。 姑娘们尝试着做了几次之后,却罕有能一次就成功的,大多数不是撞在了阴唇上边吃捅在了会阴上,好在她们的下身就被电的没什么感觉了,也只是觉得有些木木的疼。 但这样显然无法让教官感到满意。 「看来需要一些鞭策,你们才能学得更快一点。」教官在十个姑娘的胴体身上挑选了一下,似乎在找最好欺负的那一个。 每一个人都感觉心里毛毛的,都念叨着「不要是我,不要是我。」但最终还是有一个人被选中了。 才十九岁半的白如霜被教官选了出来。 「分开腿」 教官严厉的道,她不得不分开双腿,还用手扳开阴户,教官拿起一个阴茎模具狠狠地捅了进去,全根而入。 白如霜发出一声惨叫,估计是被捅穿了子宫颈。 她以为这就完了,但却没有。 教官牢牢地抓住阴茎模具的底座,用力地向上举起来,白如霜哭了起来,她的子宫已经被模具的龟头顶到了头。 现在教官仍然在向上用着力。 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但她整个人都被教官单手举了起来:唯一的支点就是那个深深地插入到她子宫里的阴茎模具!还好,在她的娇嫩的子宫真的被模具穿透之前,教官把她放了下来。 这时候的白如霜已经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一双秀美的长腿只能痉挛的抽搐着,她已经满身大汗,连哭的气力都不剩下了。 惩罚过了之后,教官转向其他的九名女孩子,只瞪了她们一眼,大家便都赶紧麻利的上下蹲伏了起来。 还真别说,经过这么一教育,成功率还真提高了不少。 至少一半以上的概率能够对准了把阴茎模具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这样上下起伏大约做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教官终于喊了停。 腰早就累得受不了了的姑娘们都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方芸也完全的松懈了下来。 她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两个乳头早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控制开始滴答滴答的滴乳了。 应该是刚才全神贯注于做深蹲训练了的关系吧。 她暗自猜测道,现在松弛了下来,只觉得两个乳房都已经涨得满满的,乳头也硬的发疼。 大乳房的大姐姐何韵更是不堪。 她的乳房简直就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滴着乳汁。 方芸四周看看,发现大家都和自己情况差不多。 即便是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白如霜,她的乳头也涨得通红,直挺挺的突出于乳房之上。 方芸只觉得还没有休息半分钟,教官就又吹响了哨子:「下面进行第二项训练内容:上肢力量训练。训练项目:吊乳式引体向上。」引体向上没什么奇怪的,在室内也能做。 但是吊乳式引体向上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姑娘们的两个乳头都穿过孔打过眼儿,教官给她们一人分了两个钓鱼的鱼钩,让她们分别穿在自己的乳头上,鱼钩的尾部牵着钓鱼线,鱼线系在做引体向上的单杠的铁杆上。 线的长度被控制在姑娘们踮起脚尖恰好能够感到拉扯的疼痛,如果平立在地上乳头就会被向上拉扯着——那可是相当的疼。 方芸给自己的乳头穿鱼钩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妙。 她对自己的上肢力量信心远远不不足以支撑她做完全部的十个引体向上——她觉得这个数字太高了。 第一个上去的是何韵,她的那一对罩杯E的大乳房一边往下淌着乳汁,一边竭尽全力的将自己举起来,但这显然很困难。 女生做引体向上的难度本来就比男子要高,一般在健身房中教练都不会为女生推荐这个项目。 但是现在迫于乳头被撕扯的压力,即便是再难完成的项目,也要竭尽全力去完成。 何韵的每一次引体向上显然都做的非常痛苦,当她落地时,围观着的女孩子们都能从她那痛苦的俏脸上看到自己乳头上即将发生的痛楚。 接下来上去的是溷血儿,她的乳房同样也不小,乳头也很大,鱼钩穿过了她的两颗紫葡萄挂在横杆上,这位俏脸的溷血姑娘也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让自己的敏感处的痛楚小一点。 溷血儿之后就是那位冷艳异常的冰山美人。 她真是有够端庄的,不论是阴道被电击还是在做抽插式深蹲练习的时候,方芸都感觉她似乎没有被情欲所控制。 而且她的乳房可真漂亮,浑圆若山,洁白如玉。 山包包的最顶尖上顶着铜钱大小粉红色的乳晕。 玫红色的乳头因为泌乳的缘故挺直起来,长长的像是伸出来的手指一样。 但这么漂亮的乳头上同样残忍的挂着鱼钩。 方芸看了看自己的那一对吊钟乳房,心想:有这么多姐妹陪着你一起遭罪,倒也不是太惨。 冷美人过后就是方芸了。 当教官把鱼线的长度固定好之后,方芸便感觉到乳尖那种拉扯的疼痛确实是难以言说。 就好像那一对乳头马上就要从身上被扯下去了一样,这种疼痛迫使她不得不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双臂上。 只有把自己举起来,才会不那么难受。 方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只做了一个之后就感觉到胳膊好像要断掉了,可是胳膊刚刚一松劲,乳头便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不得不再用力把自己举起来。 就这样,她做完十个之后,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废掉了,乳头更是也废掉了。 她下去之后何柳上来了。 方芸把那一对备受折磨的可怜乳头捧在手心里,太惨了,她对自己说道。 已经做完了的姑娘们无不在捧着乳头欲哭无泪。 这样娇嫩的地方受到的创伤,可不是揉一揉,吹一吹,当作没发生就能过去的,而跟在后面的祝白雪因为力气太小,怎么样也都做不完一个引体向上,乳头被拉扯的都成了长长一条,看上去都吓死人了。 「真是没用的东西。」 在确定祝白雪、祝凝霜还有王媛媛这三个女孩都无法完成这个科目之后,黑着脸的教官宣布要对她们三个单独操练了——出乎人意料的是,白如霜这个小姑娘倒是完成的很顺利。 单独操练的内容听上去并不难,但是惩罚的内容却有些吓人。 教官叫她们三个女孩在训练室的中央摆出双手支撑俯卧的造型,然后将六枚大头针分别固定在她们乳头的正下方——如果谁要是支撑不住了一下子落了下去,那么那亮晶晶银闪闪的大头针就会毫不留情的笔直的插进她们的乳头中。 她们三个开始了这恐怖的特训,其他的七个人也不能闲着。 教官对她们的体质都很不满意,于是便开始了第三项训练内容。 跑步是最古老的健体方式了,姑娘们对此并不陌生。 比如方芸,她有闲暇的时候也会去操场上跑两圈来保持自己完美的体型。 不过今天她们的跑步内容可不太一样。 女孩子们的阴道里都被塞进了一颗跳蛋,而且是无级变速的那种,开的还是乱序模式,一会儿狂跳不已,一会儿又小桥流水。 在这种亲看下,要在跑步机上跑完三千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温婧就一下子摔倒在了跑步机上,所有人都看见了她下体潮吹时的样子,连带她的乳房都一颤一颤的喷出了大股大股的乳汁。 还好,午饭时间很快就到了,姑娘们瘫软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相互搀扶着去了食堂。 从室内训练场到食堂确实有一段距离,这样长得一段距离上,几百名一丝不挂的姑娘,相互搀扶着白花花的肉体,有的还沿途喷洒着纯白色的乳汁,这样壮观的场景,不能说没有,但却确实并不多见。 方芸走着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王媛媛扶着她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 「好像有什么东西。」 方芸走近小腿高的草丛里摸索了起来,同班的其他姑娘们都停下来等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从草丛里抱出来一只还没断奶的小猫。 「咦,快放回去啊。不然老猫会抓你的。」 王媛媛叫了起来。 「老猫死了。」 方芸一脸惋惜:「就在窝边上,可能是吃了有耗子药的老鼠。就这一只还活着,别的都死了」 「真可怜。」 王媛媛从她怀里接过猫咪。 小猫似乎闻到了奶香,咪咪叫着凑到了她的乳房跟前舔了起来。 「呵呵,好痒。」 王媛媛一手抱着猫咪,一手扶着乳头塞到它的嘴里。 小猫用它那小巧的舌头舔了起来,乳孔中流出了更多的乳汁,很快就让她喝了个饱。 「它把你当成妈妈了。」 温婧看着王媛媛喂奶的样子:「它很喜欢你啊。」「姐姐有这方面的经验吗?」 姑娘们一面向前走,一面就聊了起来。 温婧在的连队有一个军犬分队,里面有五六条军犬。 温婧经常用自己的乳汁和身体去犒劳这些特殊的战士们。 因此,她也和那些军犬们建立了特别深厚的感情。 在他们连队的附近,有一个天然的池塘。 在夏季温婧经常去带自己的女儿们游泳。 这时候她就会从军犬分队里借来两位军犬伙伴,帮她看着女儿和衣服。 「狗狗会用舌头舔,他们的舌头舔过乳头的感觉很舒服。一种特别的热热的感觉。」 温婧道:「姐妹们都有和别的动物交媾的经验吗?」何韵、祝家姐妹还有王媛媛都没有这种经历,方芸想了一下:「我和狗狗,还有蛇做过。」 「我和狗狗还有猪。」 溷血儿说道。 何柳柳腰轻摆:「人家和猩猩做过。」 白如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家……入伍前曾经是一只狗狗的宠姬。」「大家都这样经历丰富啊。」 王媛媛三步两步的追上一个人走在一边的薛玫:「薛姐姐,你……」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薛美人的「寒冰真气」给冻回来了。 看着薛玫孤傲的背影,方芸不由得低估了一声:「冷美人……装什么逼,不也就是靠着一张逼么。大家都是一张逼,难倒你的就是金镶玉的不成。」吃饭的时候虽然大家坐在一桌上,但是似乎谁都不太愿意和薛玫说话,就连和她一样是美宠的溷血儿都和这些小妹妹们玩得不亦乐乎。 今天的饭菜依然很丰富,油水很足,荤素搭配也很得当。 但肉汤里面依然还都是慢慢地催乳素的味道。 方芸不怀好意的猜测着是不是真的要把她们都变成奶牛才放她们离开?吃过饭,大家各回各窝,洗个澡,睡一觉。 方芸往乳头和阴唇上都涂了一点儿药膏好让那灼热感消失的快一点,但是有着清凉作用的药膏在消肿化瘀的同时,却也让她的这几个敏感点一刻也不安生。 不但乳汁一直如泉水一般的往外流着,就连下面的那口泉也都没歇过。 王媛媛躺在床上,那只小奶猫就趴在她的乳房上,似乎睡的很惬意。 王媛媛还不时的抚摸着它的皮毛,这小家伙偶尔还满意的打个呼噜,似乎挺满意自己的新妈妈。 下午又是例行的站姿训练起手。 虽然大家都不想连累别人,但是要用阴道死死地夹住那个滑不熘秋用手拿着都会掉下来的油棒一个小时不松开,实在是太考验人的意志力了。 方芸他们又尝到了新的体罚方式。 这次不是电刑,不是火刑,也不是水刑。 而是金刑。 教官用一根烤羊肉串用的铁签子从她们每一个人的乳房中横着穿了过去,将两个乳房串联在了一起。 这可真疼啊,那种乳房就要爆裂了的剧痛让方芸都要晕了过去。 但她偏生晕不过去,因为十五分钟的惩罚期很快过去了,她们都被送到了停在训练场外的移动救护站里接受处理。 纳米机器人很快就修复了受损的组织和神经,从外表上看去一点儿疤痕都没 有,功能也不用担心受到损害。 但是那种并不是很锋利的金属刺破乳房表皮然后在乳房中缓缓穿过留下的钝钝的痛感,却是不会这么快就消除的。 下午的重头戏是集体性训练。 在教官宣布训练内容前,方芸一直都搞不清楚,重心是集体还是性。 不过当她们走进训练室的时候,方芸马上就明白了。 教室里摆着五种性能力训练机,每种两���,看上去已经为她们分好了。 「自选训练机,三十分钟后交换。」 教官大声的宣布道,方芸没有丝毫犹豫,她选中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一台: 这种机器有一个昵称叫做「高潮机」,因为它的设定很容易就让女性达到高潮。 方芸选择了后入式,两根阴茎。 她在机器上跪好后,崛起屁股,触手开始缠绕着她的娇躯,两根粗又黑的机械阴茎分别对准了她的阴道口和菊花,已经开始高速的旋转了起来。 伴随着微微的嗡鸣声,机械阴茎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 嗖的一下子,方芸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火热了起来。 两根细长的触手从下方伸了出来缠绕在她的乳房上,一紧一松,将她那美丽的吊钟状乳房当成可以榨出鲜嫩果汁的水果一样。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虽然触手没有直接挤压方芸那已经直立挺翘的鲜嫩乳头,但也挤出来了源源不断的乳汁。 整个训练室里都弥漫着浓烈的乳香,所有的姑娘们都在被这些机器以各种造型玩弄着。 何柳选择了一台木马机,她那修长的美腿垂直的于光滑的斜面上,穿着舞蹈鞋的秀美小脚踩在两块小小的踏板上。 她的下身前后两个洞被两根粗壮的还附带着许多黑色小疙瘩点儿的橡胶棍不停地抽插,她嘴里不停地发出淫声浪叫,双手挤压着自己健美的乳房,喷射出来的乳汁都快打到前面一米远的地方了。 祝凝霜坐在一台被称为「轮奸机」 的机器上,这个小美女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张开阴户,让那十条触手轮番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勐烈的抽插。 这些触手每一次都大开大合,进去的时候将她的阴唇都带入到阴道之内,拔出来的时候又带出来。 在这样勐烈的攻击下,她支撑不了几个回合就哇哇的叫了起来。 训练室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女孩子们的娇吟声,乳香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教官面对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仍然不为所动,他只是偶尔巡视一下,看看她们究竟能不能坚持下去。 两个半小时的高强度训练大部分女孩子都咬牙挺了下来。 尽管代价是她们的阴道和肛门都变得红肿不堪,阴唇也都大多充血的发疼。 基本上坐下的时候连腿都合不拢了。 可教官似乎还对她们的表现不太满意,只是草草的在训练本上签了一个字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累死了!」 方芸往地上一趟:「来五十个男人轮奸老娘吧。姐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姑娘家。」 何柳与温婧相互舔舐着对方的乳头,顾不上和他说话。 大姐何韵也瘫在地上,双腿大啦啦的分开,合不上的阴道里往外淌着阴精花蜜。 她道:「是啊,我情愿被一百个男人干,也不愿意再被一个机器干一下午了。」 祝家姐妹拥抱在一起,她们的长腿交错着,肿胀的花瓣彼此摩擦着,似乎能相互给予抚慰一样。 两对可爱的碗状的乳房碰在一起,乳头中都流出了香甜的乳汁。 休息了好一会儿,溷血儿把大家都拖了起来:「去吃饭吧。晚上还要上课呢。」 「我讨厌上课,我只想睡觉。」 方芸嘟噜着,但还是站了起来。 晚上上课的时候,她们都穿上了统一配发的练功裤和白色紧身T恤。 之所以是白色,因为即便乳汁把衣服弄得湿透了,也不会太明显。 但方芸左右看看,每一个姑娘都是乳房高涨,乳头挺翘直挺挺的顶在贴身的T恤上。 「今天的训练大家觉得辛苦吗?」 一个中校走上讲台,面带微笑的开始了讲课(洗脑)。 他说了什么,方芸没有太认真的听,她太累了,而想到明天还有这样一轮,后天还有……要持续足足一个月,她就感觉到眼前一片灰暗。 第二章??通往名妓之路 其实,女人的适应性真的超乎想象,在成为一名军妓之前,方芸绝难想象自己会每天都要交合十次以上。她也不会想象自己胸前的那一对乳房中会源源不断的流出数千毫升每日的乳汁。但是现实就是如此,就像她下面的那个小小阴道一样,平时紧张的连两根手指头并排放进去都会很困难,但是如果到了生孩子的时候,一个十斤重的大娃娃都能从里面爬出来呢。 在训练中心训练��周之后,方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 HOT了起来,她的那一对奶瓜之中种子满满的贮藏着丰沛的奶水,两颗樱桃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敏感,只要稍稍的触碰都会引发一场泄洪。 为了免得每天都要换一次床垫,现在她已经习惯于裸体仰睡,尽管如此,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次挤奶都还是一场壮观的开闸。 不过,现在她也开始逐渐的适应带着奶水去跑步的状态了。两颗红艳艳的樱桃硬硬的挺立在白色T恤上,一场早操跑下来,t恤都可以拧出一斤的奶水。 同样发生变化的还有体质训练,虽然教官们的脾气一如既往的暴躁,体罚的手段也各种残暴毫无人性。但偷偷地,姑娘们私底下交流的时候表示,她们已经爱上了电击棍去灼烧阴道的那种感觉。 骑木马,骑木驴,或者是吊奶头,哪怕是用辣椒水去滴奶孔,这些折磨人的刑罚这些迷人的小妖精们都已经甘之如饴。连教官都要大呼赞叹,然后给她们加大训练量。 一个星期过去了,所有的女孩子们。不管她们的乳房是吊钟状的,还是半球状的,不管是E罩杯的,还是B罩杯的,都已经达到了最近的国标,而且奶水的口味还是那么纯正,那么香浓。 经过教官们的针对性训练,她们每个人都有着一双修长的大腿,还有闪亮亮的阴唇,每个人的阴道都充满了吸吮力,只要是一根香蕉进去,就能把它压榨成一团香蕉泥再吐出来。 当然,少不了她们那丰满的小翘臀,啪啪啪,手感都是一级棒,澹褐色的小雏菊,让人看了就想把什么东西塞进去。 又一个星期过去,这群迷人的小妖精们,个个都面带春水双眸含情,如果细细看她们的私处,就会发现,她们每个人的阴蒂都完整的暴露在外面,这样,当她们穿上连体裤的时候,阴蒂就会处于随时被摩擦的状态,也因此,不论何时,这些小妖精们都做好了交合的生理准备。 也因此,她们承受交合的耐力也大大的增加。开始来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在功率全开的「轮奸机」上挺过十轮,现在,她们每个人都可以接受至少二十轮的全速暴奸。 现在方芸已经适应了加料的跑操:她的阴蒂上挂着一个叮当作响的铃铛,阴道里塞着活蹦乱跳的电动球,屁股里插着一根涂满了黄油的振动棒,两个乳房永远都处于饱胀溢出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绕着操场跑上八百米,那可真叫一个爽! 「姐姐等我一下。」王媛媛跑不了那么快——她的小脚很秀气,也就意味着跑起来格外的风摆残荷,那柳腰摇曳生姿,即便是方芸看了都怦然心动。 她的乳头也在不住的往外滴着奶水,而更诱人的是她的下阴。这姑娘大约是觉得阴蒂与裤袜的摩擦太过于刺激了,所以索性没有穿裤子,光秃秃的赤裸着下身就在操场上跑了起来——和她一样装束的姑娘并不少,许多人都只穿着一件塑身的T恤和一双跑步鞋就开始做早操。 方芸放慢了脚步,让王媛媛追上自己:「走走吧。」她递给她一瓶水:「走一圈儿。」 早上的操场也是很热闹的,除了跑步的姑娘们,还有许多在做体操的,她们倒是装束整齐,跟随着音乐的节拍翩翩而动。祝白雪和祝凝霜这一对亲姐妹就在体操的队列之中。 「她们的身材真好。」王媛媛羡慕的看着她们,再看看自己那并不傲人的胸脯,有些自卑的摇了摇头。 「小可爱。」方芸忍不住搂住她在这姑娘红艳艳的脸蛋上香了一口:「你的也很有韵味啊。」 走到坡道边上的时候,小奶猫喵喵着从王媛媛带来的香包里扑出来。她赶紧抱起这宝贝搂在怀里,小奶猫毫不客气的用它那带着小肉刺的舌头舔着王媛媛早就已经艳红肿胀的乳头,一下子就喝了一个水饱。 「这小家伙,可帮了你大忙。」方芸打趣道,她也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乳夹来夹在乳头上。想要保持衣服的干爽整洁吗?一个松紧适度的乳夹是姑娘们必不可少的装备。锯齿形的夹子可以有效的阻断输乳管这一诉讼通道——虽然后遗症是乳头会变得疼痛不已,只要稍微碰一下就会感觉到千万根针刺一样的感觉。但是方芸还是喜欢用乳夹。 小奶猫的胃口并没有多大,喝了一会儿就咕噜咕噜的饱了,但它彷佛是有灵性一样的,仍然不住的舔舐着王媛媛的两颗乳头,帮她分解乳房中那难言的压力。 祝家姐妹的早操也终于结束了,她们欢蹦着朝着自己同甘共苦的姐妹们跑过来——她们可真是一根稻草上的蚂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昨天,她们还一起尝到了马尾穿刺乳头的虐刑呢。 那可真是残酷的刑罚,每个姑娘都分到了十根细长细长的马尾,这种东西比绣花针还要细,有着充分的韧性和尖锐,教官给她们的惩罚是把这些马尾通过输乳管扎进自己的乳房中去。 姑娘们都是哭着完成的,毕竟要把这么长的东西通过那敏感的乳头刺进去,可不是说说就���完成的。 自己实在是下不了手,就只好哭着让自己的好姐妹来下手。那可是充满了乳汁的乳房啊,两颗乳头只要轻轻的一捏,就会喷射出一股浓香的奶汁。方芸和王媛媛都是相互捏着对方的奶头,又是哭又是叫,明明疼得不行,还要努力地挺起胸脯,保持着上身的笔挺,好让姐妹快点把剩下来的马尾刺进去。 虽然每一根马尾都有半米长,但她们都把它们完整的穿进了自己的乳房,也是这一天,教官破天荒的允许她们带上胸罩——这可不是什么恩赐,原本应当起到衬托额保护作用的胸罩,这时候却成了折磨女孩们的帮凶。她们的乳头被那胸罩上的海绵弄得瘙痒不堪,即便是坐在那里听教官讲话都源源不断的流出奶汁——那可真是壮观的一幕: 数百名下身赤裸,阴蒂上统一挂着配重小球,双腿呈八字分开的姑娘,双手剪在身后,每个人都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她们都穿着统一的宝蓝色胸罩,胸罩里的海绵都已经完全湿透了,吸满了水份。 教官说,之所以安排这么一个项目,原因很简单,就是要让所有的军妓们都亲如姐妹,体会那种水乳交融的姐妹之情。 「不知道今天又会安排什么项目来让我们做姐妹?」方芸和王媛媛她们用过了早饭之后回去洗了个澡,挤了两瓶奶之后来到了操场。 按序排队之后,她们把配重的金属小球用一根短短的金属链挂在自己的阴蒂上——她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强迫自己的阴蒂总是伸长再伸长。 这种时候是不能夹乳夹的,因为教官们喜欢看她们的乳头上挂着乳汁,一滴滴向下滴落的样子。 光着身子站在操场上,方芸都觉得自己变黑了不少,不知道等到这次的集训结束之后,连长会不会嫌弃她从一只白妞变成了黑珍珠?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总教官拿着手提扩音器在这肉林之中穿梭着:「三周的集中特训已经快要结束,再进入下一阶段之前,你们将有三天的假期,去海边,好好地休息休息,开心不开心?」 「开心!」答桉是毫无疑问的。 「那好,努力完成今天的训练目标,明天早上乘车出发。没有完成的,将留下来,继续加倍特训!」 既然说好了是最后一天,那么这群以折磨女孩子为能事的教官们自然是会想尽各种办法来折磨、羞辱她们。 首先,他们就玩了一个相当「有意思」的小游戏,每个班组轮流出列在数百名姐妹以及教官们面前站立式放尿。如果有一个女孩没有尿出来,那么全组的姐妹都要受罚——电击尿道口。 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样羞人的事情,还要站着分开双腿,向一个男孩子一样放尿。方芸过去想都没有想过。但是看到前面的姐妹们有因为各种缘故而尿不出来被电击针刺入尿道之后电的小便失禁的惨状,她也恨不能自己一上去就尿如奶下。 可惜的是,对于她们这些姑娘而言,碰碰奶头就有 100ml的奶水滚滚而下,用电击棒点一下奶头就能飚射出一米的奶柱,但要她们当众这样没羞没臊的尿出来,却还是颇有困难的。 终于轮到她们这一组了,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清楚,讨厌的教官们还拿来了一组板凳,让她们分别一只脚踩着一个,这样阴门就不得不分开,即便是不用亲自拿纤纤玉指扳开洁白无瑕的大阴唇和粉嫩鲜嫩的小阴唇,也会把那羞涩的尿道口展现在众多的姐妹们面前。 面对着满满一广场的姐妹们,方芸鼓足了勇气,憋足了劲,银牙咬碎,可是膀胱里虽然充满了尿意,可就是一滴尿液都没有滑出那短短的尿道。 尽管她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但她的心里仍然充满了歉疚,去和姐妹们一起接受长达十分钟的电疗——直到她们尿出来为止。 在之前的特训中,姑娘们已经享受到了十多种不同的电刑,也见识到了各种琳琅满目的电刑工具。比方说专门针对阴蒂设计的电刑钳子,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电工钳子一样,除了多了两个小尾巴。 但是当它的尖嘴夹住女孩儿娇嫩的阴蒂的时候,那种酸爽,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电刑钳子不仅可以用来钳住阴蒂,还可以夹住阴唇,当左右两边都夹着电刑钳子的时候,那种平方倍的酸爽,简直是欲仙欲死。 还有为电击子宫颈而设计的阴道电容器,它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用来烧开水的加热器一样,但当通电之后,整个阴道都会变成沸腾的小火锅!而位于底端的子宫颈则更是一阵酸麻接着一阵麻痒,那种感觉,方芸被电过一次之后整整一天都不想吃任何东西了。 还有为可以挂在乳头上的电击圈,一边飙射出奶水,一边看着自己的乳头上闪烁着蓝白色的电光,很多心理承受能力欠佳的姑娘在第一轮中就晕了过去,然后再被电击弄醒过来。 此外还有专门电击脚板底的电击鞋,这可是让姑娘们不停跳舞的好工具。电击耳垂的带电耳环——叫你们不听话,不听话。 今天,她们又可以尝道一种新玩具:电击针。 其实之前已经有姑娘品尝过这种奇妙的玩意儿了。它和那阴道电容器很相似,但是要细的多。尖尖的金属头,柔软可弯曲的金属身子,让方芸想起了可怕的小虫子,但是她却不得不把这条全身都是金属的虫子塞进自己的尿道里面去。 姑娘们都是愁眉苦脸的,方芸弄了半天才弄进去一个头,再要往里面去一厘米都是十分困难,而王媛媛的进度就要快许多了,她已经弄了一大半进去——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白如霜也是费了好大劲而弄进去一点点。温婧可怜兮兮的看着教官,表示自己实在是弄不进去——于是教官们决定过来帮她一下——他们把一个电刑钳子插进了她的尿道,然后按下开关——方芸发誓,她看见这位美丽的姐姐至少跳起来有两米高! 「现在洞够大了。」教官们坏笑着按住温婧不断抽搐的身子,把电击针插进她的尿道中去。方芸看的两股战战,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地把那细长的导线塞进自己的尿道中,一直深入到膀胱深处。 「好了,姑娘们,享受一下你们从未享受过的终极——快感吧!」教官坏笑着按下了电流,姑娘们都跳了起来,疯狂的舞蹈着。方芸已经完全无暇去顾及周围的任何人,她只晓得自己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摆脱了控制,从那难言的隐秘处传来的奇妙的快感,让她的双腿,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乳,都完全不听使唤,快速而狂烈的舞蹈了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好像烧了起来,好像是沸腾了起来,整个人也似乎要腾飞起来似的。 当她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腿间水淋淋的一滩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她捂着脸和王媛媛一熘小跑的跑回宿舍好好的洗了个澡——对着镜子,方芸发现自己的尿道口已经变大了许多,似乎都可以伸进去一根指头了。但碰一下却还是疼得厉害。看来这电击的后遗症会让她今天一天都骚骚的。 王媛媛也红着脸捂着下身表示,自己的里面好像被电坏了一样,尿液不断的滴出来,就像她的乳头一样。 到了教室里,姑娘们相互交流一下,表示自己也都差不多。祝家姐妹索性都拿出来了卫生巾垫在身下。这时候教官们来了,他看了一下姑娘们那湿漉漉的下身,耸耸肩:「今天就不训练你们的私处了,亮出你们的奶子来!」方芸松了一口气,她宁愿自己的奶子被玩一千次,也不想让自己的阴道再受苦了。王媛媛却还苦着脸:「我宁愿他继续把我的阴道玩坏,总要给我留个好的吧。」 各怀着自己的心思,姑娘们在地上坐好,挺起胸。看着教官给她们每人发了两根小蜡烛。 「把火点上。」教官一边给她们分发着火柴,一边道:「然后放在地上,用你们的奶头对准它们,做俯卧撑。」 「我就知道不会轻松。」方芸小声嘀咕着,但还是按照教官的要求,点上蜡烛,然后把它们放在身下正对着自己奶头的位置。 闪亮的火苗如果是出现在生日宴会上无疑是很受欢迎的,但是如果出现在奶头下就很焦灼人了。姑娘们都没有这些教官们那样强悍的麒麟臂,但是如果不想让自己的奶头淹没在火焰之中的话,她们就要努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和那一对此刻格外沉重的奶子。 白如霜的力气最弱,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了,那一对可爱如玉的小奶子就在火苗的上方晃来晃去,想必她那娇嫩的奶头早就已经感受到火苗的热情,此刻已经温热非常了呢。 还好,教官们并没有真的打算把她们的那一对可爱的乳房都做成烤肉的打算,七分钟之后就吹响了休息的口哨——这时候她们每个人都已经是满头大汗,一个个精疲力竭的仰卧在地上。胸口的那一对雪球玉乳不住的上下颤抖,看上去真的是赏心悦目。 「好了,别偷懒,下一轮开始。」教官拿皮鞋踢了踢她们那娇嫩的私处把她们一个个的叫起来,坐上三角木马——这可是如了王媛媛的心愿,她们的阴道可以好好的尝一尝被噼成两半的感觉。 同时,教官也没有忘记要玩坏她们奶子的承诺。他走来走去,把蜡烛的烛泪��在她们的乳头上,然后再用火苗把凝结起来的蜡烛油烤成液体,如此反复,直到她们的每一个奶孔都被蜡烛油堵得死死地,一丝的缝隙都不留下来。 「现在我把你们的奶头都封死了,在你们接到命令可以开封之前,绝对不允许私自开封。否则,你们将面临最严厉的军纪惩罚,明白吗!」经过几个星期的残虐训练,这些姑娘们对教官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当成圣旨来听了,即便他要求她们用刀子割下自己的乳房她们都不会有任何拒绝的心思的。 其实,腊封乳头并不算什么新闻,这对于���妓们来说其实还是一种保护呢。 这些楚楚动人的女孩子们饱满的乳房,由于经年累月的都处于泌乳的状态,乳腺和输乳管都处于巅峰的工作状态,娇嫩乳头上的乳孔也格外的容易收到各种外来物的侵袭,据军队医疗部门的统计,军妓们最常发的职业病就是乳腺感染。因此,过一段时间,就用具有天然杀菌作用的蜂蜡把乳头密封起来以避免细菌或者是其他什么鬼东西的侵袭,是十分有必要的保护措施。 而且,再开封也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需要将乳头浸泡在超过40℃的温水中五分钟即可。当然,如果事态比较紧急的话,用手大力的搓揉乳头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俗话说得好,大力出奇迹嘛。但正像我们每次撕开易拉封包装的牛奶都会弄得自己满身一样,大力固然可以出奇迹,同时也会带来一点小小的社交困扰。 晚上下课的时候,教官终于允许她们解开这个邪恶的封印,女孩们就嘻嘻哈哈的在教室外玩起了射乳的游戏——她们相互挤着奶水,以把飙射对方一身都是自己的奶味儿为乐。 直到晚上洗香香睡觉觉的时候,方芸还和王媛媛在相互玩着对方的乳头——由于明天早上就可以出去开心的度假,女孩子们都很幸福,不约而同的都来到了这间屋子里准备提前狂欢一下。 祝家姐妹为大家表演起了她们姐妹的百合秘戏。姐姐温柔的吃着妹妹的爱液,妹妹用灵巧的舌头爱抚着姐姐那灵敏的蚌珠,看的方芸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最可爱的妹妹慕容璃。 不过,王媛媛也不差。方芸托着乳房,看着正在闭目吮吸自己奶子的王家小妹妹,也觉得释然了许多。 小奶猫是今晚的大赢家,它不仅吃到了王妈妈的奶,还把在场的所有的妈妈们的奶子都咬了一个小小的牙印作为礼物。 「真像我家姑娘。」温婧抱着小奶猫,任它叼着自己的奶头不放:「我家姑娘小的时候吃的我奶也是这样,拔都拔不出来。现在给她吃她都不吃呢。」温婧家的女儿,大的十一岁,小的六岁,都在军队的寄宿学校读书。当军妓就是这点儿好,子女从生下来都有人管着,一点都不需要自己操心。温婧生头一胎的时候才十七岁,现在一转眼都快要一轮的时间过去了。她的女儿都快要来初潮了。 「等她来了初潮,就好送她去专门的学校学习。然后等到十六岁就应征入伍。」温婧计划的很好:「我明年就退役了,到时候可以陪陪她们姐俩。」说到这儿,方芸又想起了自己的爸爸,是他把自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她也顺口说道:「等我退役了,我要回去给我爸爸生一窝孩子。」「呀,原来方芸是和自己的爸爸有一腿啊。」女孩们窃笑,不过这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她们很多人都和自己的父亲,或者是兄长有着性欲上的关系,这叫什么来着——遗传性性吸引。很科学的。 「我想养一只马。」王媛媛语出惊人:「我曾经的室友,她是个千金小姐,她初潮的时候她爸爸就送了她一匹马,后来她把自己的处女血给了那匹马。」「哦……听上去可真……」白如霜似乎有些跃跃欲试的架势,但却又有些畏缩:「人家还是只要一只可爱的狗狗就好了。」「我还是喜欢男人。更多,更强壮的男人。」娜塔莎叉着腰,她的腿长,阴户也格外的高,长长的阴蒂突出在阴唇之外格外性感:「我说不定会找一家真正的妓院,去做一个最棒的妓女呢。」 何柳摇摆着她的柳腰:「人家想回去继续跳舞,当个老师也很不错。」「我要开一个甜品店。」何韵做个鬼脸:「就用我自己的乳汁,不用牛奶。 」 「那么我们一定要去捧场。」女孩子们欢笑道,相互闹成了一团,彼此间亲密的摩擦着对方最敏感的性器,同时还把自己的花蕾和花瓣奉送出去,不知不觉,居然就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一路的欢呼雀跃,一路的叽叽喳喳,姑娘们开开心心的唱着歌,讲着笑话,八着卦,坐着大客车就来到海边——下车的时候,她们每个人都知道了彼此的初潮、周期还有开苞时间和对象。 「大海啊,大海!」方芸兴高采烈的站在海滩上叉着腰大喊大叫,虽然入的是海军,但是她们这个海军基地却压根不在海边上,以至于看到海水还把她兴奋地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样。 换上比基尼,有的晒起了太阳,相互抹着防晒霜和橄榄油。还有的活泼好动的打起了沙滩排球。喜欢游泳的下海去游两圈,或者报个冲浪板去冲浪,姑娘们玩的不亦乐乎,花样百出。直到太阳下山了才恋恋不舍的回到她们定好的海滨酒店。 「要是有一些精壮的小伙子就好了。」方芸一边享受着泡泡浴一边感慨道,王媛媛依然还是她的舍友,她也依然还抱着那只可爱的小奶猫。小奶猫喵喵的舔着王媛媛的奶头,弄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终于,她们可以睡一个安稳的觉,不用再去当心明天早上起来会被电弧灼伤奶头或者是阴蒂,也不用再去害怕万一挤不出符合标准的奶水而被吊打奶头。终于,可以在舒适的大床上,盖着带着清香的被褥,枕着大海的波涛声,甜美的睡一个安静地美梦。 在梦中,方芸梦见自己身处于一片金黄色的麦田之中。游荡在秋千之上,似乎慕容璃还在和自己欢笑,这真是美丽的风光,最美不过的场景。若是可以,她希望一生一世都和最爱的小璃这样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起来啦!」王媛媛的呼喊声,把方芸从美梦中拖了出来:「我们去海滩吧,昨天约了她们打沙滩排球的。」 真是的……方芸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之后也懒得穿衣服——在海滩上,穿着比基尼毫无疑问是会晒出难看的痕迹的,索性什么都不穿,还赤条条的无牵挂呢。 一条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小狗汪汪的追逐着这些一丝不挂的姑娘们,在她们的胯下穿来穿去,好生大饱眼福! 「来,我发球了!」方芸喊了一声后把排球击向了空中,娜塔莎个子高挑,她们这一队有这样一位主力,赢球总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祝家姐妹玩的一身都是泥巴,还光着屁股在海滩上相互追逐着,嘻嘻哈哈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度假村。 「真想这样的日子就一直下去。」玩累了的白如霜如同烂泥一样躺在沙滩椅上起不来,温婧笑道:「谁不想呢。这样的日子多好啊!」话音未落,天边却飘来了几朵乌云,眼尖的王媛媛喊道:「快回去吧,要下暴雨了!」 是啊,盛夏的海边,就是这样翻脸无情。刚才还玩的热火朝天的海滩呼啦啦一下子人都跑光了,刚才明明还是明媚无比的晴好天气,却忽然变得风狂雨骤。 「好像是热带风暴了,这两天都会有雨。」方芸查了查天气预报:「看来我们剩下来的假期就只能在酒店里面过了。」 「啊,那多无聊啊。」姐妹们一起抱怨道。 这时候,别的组的姐妹们正好有几个路过:「嗨,你们一起去玩吗?」「去哪里玩啊?」 「对面有个俱乐部,听说有轮修的军官下午到,我们先去看看。」「同去,同去!」 女孩们一下子斗志昂扬了起来,方芸却一把拉住娜塔莎和白如霜:「我说姐姐……你们就这样素颜朝天的去?」 还是方芸提醒的对,姑娘们赶紧都跑回各自的宿舍,拿出随身的化妆包来精心打扮一番。方芸换上一套性感至极的比基尼——在这里,还有比比基尼更好的交际礼服吗?和王媛媛她们手挽着手,嘻嘻哈哈的去了不远处的军官俱乐部。 虽然姑娘们并没有拿到卫兵口中所说的「邀请函」之类并不存在的东西,但是,她们那香喷喷的肉体和姣好的面容就是最好的通行证啊。 「我们不是客人!」温婧大姐挺胸怒斥着不识时务的卫兵��哥:「我们是物品。」 「对呀,对呀。」姐妹们一起叽叽喳喳:「我们是军官们的日用品。」长脚还会说话的日用品。当然不需要出示子虚乌有的邀请函了。焦头烂额的卫兵小哥在请示过他的领导之后,很快就把这些日用品全都放了进去。 「请尽情的享用我们吧!」姑娘们欢呼着,好像赢得了一场战役的伟大胜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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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留在文字里的记忆(二)

我小时候常听人称上海为"大上海",这个"大"字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地方大,而是指人多,车多,高楼多,店铺多,商品多,戏院多,洋房多……特别是人多,这是上海的一大标志。走在四通八达的马路上,看到的尽是摩肩接蹱的人流,上海南京路更是市廛熙攘,热闹非凡,在这里的人潮或许有个早晚之分,但绝对没有平日和假日的分别,永远给人有种风中扬起的尘埃无法落地的感觉。
人多首先体现在公共交通上,电车、汽车、渡轮每天都是拥挤不堪,尤其是上、下班时间,搭上一辆公交车并非易事,有时你必须使出浑身的力气,还得有人在你背后推上一把才行。挤上了车不是说万事大吉,车厢里空气混浊,乘客都像罐头里的沙丁鱼挤在一起,让人动弹不得,碰上车子刹车,拐弯,全车人都要东倒西歪,叫苦不迭,骂骂咧咧之声不绝于耳。车子行驶一段之后,刚上车的人都想往里面稍有空隙的地方挪动,到站下车的乘客则向车门边移动,车内又是一阵骚动,有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有被踩痛脚的,有被挤痛背的,有被扯乱秀发的(女士),有被拉得衣衫不整的,有势单力薄的姑娘被挤得花容失色的,更有人在闹哄哄的车内,老神在在地想着心事,当车子到达车站,售票员打开车门,扯着嗓子喊下车,他老兄方才如梦初醒,使出吃奶的劲不顾一切拚命往门外挤,声势力竭的喊:"等一下,我要下车",顿时又让稍些平静的车内乱作一团,像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波乘客下了车,又蜂拥而上另一波新人,车子缓缓地开向下一站,��厢内的乘客又开始重复刚才热闹的一幕,直到你自己下车,这出戏才算真正落幕。
来往浦西和浦东的渡轮却是另一番光景,因为船上的空间大,很少见到前胸贴后胸的拥挤状况,但也不尽然,乘坐渡轮的至少一大半是骑自行车的上班族,拉黄鱼车运货的壮汉,担着新鲜肥美的菜蔬、鸡鸭鱼肉进城推销的农民(八十年代),还有来浦西求医治病的病人,渡轮的大部分空间都是被他们带上船的东西所占有,反而人活动的空间变得很有限。大家都紧挨着站在渡轮上,神情茫然的望着黄浦江上的景致。浓浓的雾霾笼罩天地,眼前尽是灰蒙蒙的一片,鳞次栉比,风格各异的外滩高楼大厦像是披上一层巨大的灰色纱巾,如同一个个黯然神伤的巨人默默无语的站立在江边。混沌的黄浦江,浪花中尽是丢弃的生活垃圾,引来阵阵的腐臭味。来往的大小船只喷吐着刺鼻的黑色煤烟,在天空中随风尽情飞舞。还有渡轮上到处散发着农贸市场的气味。渡轮过一趟江,除了自己的眼睛和鼻子受累,轻松美好的心情也会蒙上一层阴影。所以,当渡轮一靠上延安东路外滩的渡口,船上的铁栅栏一经打开,便听闻自行车铃声大作,黑压压的乘客推着车沿着码头浮桥鱼贯而出,像一副虎凹出柙的架势,浩浩荡荡汇入外滩的人潮和车流之中,汽车喇叭声,自行车铃声,人们的喧闹声,组成了一曲城市交响乐章。
相较于道路上的车水马龙,室内也非安静的绿州,甚至比外面更加喧闹,尤其是饭店,如果你想在热闹场所找一家清静雅致的吃饭场所,简直是件困难的事情。很多时候,当你带着一家老小饥肠辘辘地走进一家饭店,看到一张张饭桌旁围着一排排男男女女,连一个插足的地方都没有,你肯定会萌生退意,想再找一家饭店看看,其实情况大致都相差无几。如果你选定了一家饭店,那么在店内找个座位除了运气还得有些基本功,脸皮厚,手脚快,还得贴身紧盯,发现稍有空隙就得抢先一步,背包、手袋、衣服都可拿来作占位的工具,一旦建立自己的"根据地",便可慢慢地蚕食,直到坐拥整张桌子。还有更厉害的人,他们仅凭自己的一副眼神,足以达到赶跑正在就餐的食客,这些人摆出三天没吃饭的样子盯着吃饭的食客,还不时的用舌头舔一下干裂的嘴唇,好像是在说:"能否匀一些给我吃",看的低头吃饭的人心里直发毛,越吃越口不择食,狼吞虎咽,匆匆收场,拍屁股走人。
那时候,三角地菜场是上海最大的菜市场,天色没亮,菜市场便人头攒动,人声鼎沸。售货员迷着惺忪的睡眼,拖着沉重的脚步,无精打采地来到自己的岗位,此时摊前已排满了一大群买菜的老老少少,这些排队的人一个个精神抖擞,人附人的排成一长溜队伍,有些人甚至半夜便来到这里排队,购买紧俏的鸡、鸭、鱼、肉、蛋,虽然很多东西都得凭票供应,但很多人都愿意牺牲那么一点点宝贵睡眠,为家里人的一日三餐"冲锋陷阵"。其实,提早排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最大的考验还是开张售卖的时候,每当这时,排队的人像打了鸡血似的异常亢奋,神情紧张,眼睛四处乱转,还不停地提醒前后左右队伍里的人,严防被人插队。越是排在前面的人,越是被挤的喘不过气来,就算你如愿买到所要的东西,一天的精气神差不多也已消耗殆尽。如果碰上排队的人有事走开一会,再要回到原来的位子,得费好大一番口舌,还要拉上几个证人,尽管人们严防死守,插队的现象还是层出不穷。爱占小便宜(插队)是人的天性,但上海人却痛恨这种不守规矩的行为。
菜市场只是上海商业的一个小小的缩影,南京路的热闹才真是名扬天下,走在路上尽是一波波人群,很多商店被人潮挤得水泄不通,有时把整个柜台都团团围住,时新商品一出现在柜台,立刻会引来人群的疯抢,像是不要钱似的,声嘶力竭,手舞足蹈,生怕与自己心爱之物擦肩而过,根本轮不到你東挑西拣,当拿着属于自己的东西奋力挤出人群时,那种美滋滋的喜悦全写在了脸上。当然,游南京路的大多数都是外地来的游客,很多上海人认为性价比不高或者过时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几乎都成了宝贝,围巾、童装、布料、皮鞋,时新的羊毛衫,色彩鲜艳的外套,这些商品带到外地,都是炙手可热的东西,自用,送人,倒卖都是不错的选择。有些人出差来上海还兼有釆购的任务,甚至有些人专干投机倒把的营生。大件昂贵商品大都凭票供应,因为一票难求,所以看的人多,买的人少,家俱、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到后来的电视机、电冰箱、洗衣机,录音机都属紧俏商品,不光要有票,还得连夜大排长龙,上海人赶时髦的精神着实可嘉。最令我难忘的是恢复高考所带来的全民购书热潮,数理化自学丛书、辞海、英语900句、新概念英语、许国璋英语都是年轻人争相购买的书籍。我在这方面花的时间也不少,河南中路,福州路上的上海科技书店,福州路的外文书店、古籍书店、旧书店,南京东路,山东路口的新华书店都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有时为了买一本自己喜爱的书籍,便早早的来到书店,等门一开,随着人潮蜂拥而入,在浩瀚的书海里急切地淘书。更夸张的是购买高考自学丛书。记得那是个晨光熹微的清晨,我早早的来到了上海科技书店,只见书店门口已经人山人海,盛况空前,购书的队伍沿着河南中路一直排到广东路,队伍里有男有女,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上挂满了无尽的渴望,人人都想把这套丛书当作实现"高考梦"的敲门砖以遂凌云之志,当我拿到了这套丛书,那种无上的快乐油然而生,像是半只脚已经跨入大学的校门。这种感觉至今回忆起来还很幸福。
华灯初上,夜幕低垂,外滩便开始热闹了起来,下了班的男男女女,个个打扮的漂漂亮亮,精神抖擞的汇聚这里。外滩热闹繁华,交通四通八达,是约会恋人,介绍对象,结伴夜游,饭后散步理想的地方。那时我和太太都在外滩上班,下班之后,我们俩在堤岸上彳亍而行,喁喁而语,度过无数欢唔的时光。当然,成双成对热恋中的情侣不只我们俩,外滩公园、外滩步道到处都是人来人往,摩肩如云,男的一个个穿着整洁得体,显得彬彬有礼;女的盛装打扮,衣着时新,尽显迷人魅力。上海人外出总会花一点心思在梳妆打扮上,以免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尤其是情侣约会这样的大事,姑娘们更是要多加修饰,盘桓在穿衣镜前左顾右盼,容不得有半点马虎。就这样,夜幕降临,身着五彩的服饰的青年男女把外滩几百米长的灰色防洪墙遮蔽的严严实实,连衽成帷,蔚为壮观。一对对热恋中的情侣,轻偎低傍,两两相依,有小伙子搂着女朋友腰肢的,有姑娘挽着男朋友手臂的,有双方彼此勾肩搭背的,有男女相拥在一起的,也有刚认识不久,男方彬彬有礼,女方腼腆害羞,双方连手都不敢碰一下。在这里,无数对恋人临风对月,喁喁私语,卿卿我我,柔情蜜意,度过无数美好的时光,上海人便把这一幕戏称为"外滩情人墙"。五十年代出生的上海人,在他们红红火火的恋爱日子里,谁不曾在这里留下过甜甜美美的记忆?当然,站在"外滩情人墙"的感受并非全是美妙的体验,冬天寒风刺骨,夏天蚊子咬人,漆黑一片的对岸(浦东),混浊不堪的江水,如果没有佳丽相伴,恐怕很多人早已逃之夭夭。有时你还会遇到小小的尴尬,身旁突然来了一对情侣,男的特别能说会道,谈鸿鹄之志,吹自我身价,吐肉麻情话如锯木屑,霏霏不绝,相形见绌之下,你却显得平庸,寒酸和木讷,此时还是赶紧换个地方为妙。更可恼的是一对对情侣中插进一个男人,左顾右盼,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周围情况他都看在眼里,了如指掌,此人若是个小偷,那么醉心于谈情说爱的情侣便会有失财的危险,这种事情在夜幕下的外滩屡见不鲜,颇让人头痛。
如果说在外滩月下夜游以上海人居多,那么南来北往的上海火车北站,十六铺码头,公平路码头则沦为外地人的天下,出差,经商,探亲,就医,旅游,上海就像一块巨大"吸铁石"引来天下无数的人潮。这些地方和周边地区从早到晚都是杂乱无序,人满为患,有气喘吁吁赶时间的,汗流浃背扛着行李的,有手拿大包小包急急忙忙离站的,还有在空气污浊的售票大厅里焦急等待的旅客。送走了一批,又来更大的一批,没完没了,永无止境。很多时候进出上海简直到了一票难求的地步,面对人山人海的购票者,买一张票,少则得花上半天,多则要耗上几天的时间。有时我早上路过金陵东路外滩的十六铺售票处,骑楼下到处是带着铺盖席地而睡的购票者,犹如一群逃难的难民。平时情况还好,最多多费点时间排队购票,如果遇上凄风苦雨的日子,那可真是叫苦连天,虽然骑楼廊道能遮风避雨,但躲不过来来往往路人雨伞飞溅而来的雨滴,一排排的购票者有的踞坐在潮湿的地面上,有的斜靠在墙边,目光无神,疲惫不堪。每当看到这样的情景,我就把外出旅行视为危途。记得七十年代初,我表哥路过上海,带我去南通姨妈家过年,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离开上海。那是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轮船从十六铺码头启程,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底部的船仓,地面上铺满了干草,大家都是合衣而睡,轮船上下颠簸的很厉害,船仓内空气混浊不堪,周围打呼噜的声音此起彼伏,躺在地铺上心里的兴奋劲一下子凉了半截。还好,当表哥带着我登上南通狼山山顶的时候,正值金色的阳光洒满了大地,滚滚长江像一条巨龙横卧在绿色的田野上,蜿蜒曲折地从山脚下缓缓地流过,汇入浩瀚的大海,气势磅礴,壮丽无比。游罢回沪,虽然这次新年过的很开心,但是旅途中的阴影还是挥之不去。
上海人多,但结构年轻;环境嘈杂,却崇尚规则;精明��滑,仍脚踏实地;喜爱物质,又不缺情调;社会多元,爱追求小我,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对于人心有潜移默化之功,使人即使生活在穷街陋巷中,仍然孜孜不倦地追求自我价值,自我实现,努力把美和浪漫的元素注入平凡的生活,让自己的生命活得多姿多彩。但也有人对此颇不屑一顾,统统都视之为自私自利的小资情调,与那种胸怀天下,心系苍生的大志向格格不入,所以上海人都不是一身系天下安危的人材,难免给人留下格局不够大的印象。现在鲜有人在上海的前面加上一个"大"字,是否与这有关,不大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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