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栗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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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kki168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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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云庄-苗栗包车,大湖草莓包车
巧克力云庄-苗栗包车,大湖草莓包车 巧克力云庄-苗栗包车,大湖草莓包车   「巧克力云庄」走过了13个年头,从梦想、热爱巧克力,到付诸行动,拜访过世界各地无数个巧克力专业工厂,包括个人工作室等…,深入去体验人们对巧克力的喜爱与偏见。  为了让巧克力的品质更进一步得到保证,云庄远赴厄瓜多契作了300公顷的顶级可可庄园。成为台湾唯一整合自可可产地契作、研发生产到通路销售的巧克力专业制造工厂。坚持新鲜就是最好的巧克力,荣获ISO22000及HACCP认证。  云庄正逐步的把大湖园区打造成巧克力品牌推广的旗舰园区。同时与苗栗县政府合作规划了巧克力产业故事馆,让顾客对巧克力及可可有更深的认识,园区更设立了可即时品尝巧克力的品尝馆、体验自已动手制作巧克力的梦想馆、提供各式巧克力伴手礼的巧克力旗舰店、提供手工精酿啤酒及异国料理的啤酒餐厅、想花更多时间感受云庄,还有舒适宽敞民宿可以选择。云庄四面环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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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tybittyhuac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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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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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kki168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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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兴车站-苗栗包车
胜兴车站-苗栗包车 胜兴火车站是西部纵贯铁路的最高点,站内月台有一座纪念碑,标高402.326公尺,为西部纵贯铁路中最险峻、自然景观最特殊的一段。胜兴车站整栋建筑系以木头为建材,为一日式虎牙式木造建筑,虎牙式设计据说有避邪祈福的作用。胜兴火车站兴建于西元1906年,至今已有百余年的历史,站内设施有许多日治时代的设备,例如与泰安之间作为列车通行证的「电器站牌」,现已改为中央控制系统,这套设备也就逐渐成为历史。1998年9月23日晚上9点10分车次167最后一班南下列车停靠后,新旧山线完成切换,旧山线从此画下完美句点。现在到胜兴车站的游客却多了一份缅怀,停驶后列车不再来,反而多了新人拍摄婚纱的怀旧场景,越野车手驰骋的新天地,还有三五成群的游客走进隧道探险的新风貌。拥有多项第一的胜兴站,在各方的关爱下已于1999年4月16日经苗栗���政府公告为「县定古迹」,至此深富历史与观光资源的文物得以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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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eminzhang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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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七章
蔡霞的脚一跨上最高的台阶,一阵声浪向她袭来。夜总会十分黑暗。然而,旋转的彩灯穿过黑暗,将人的面孔和身躯变成无数个幻影。
贾斯庭俱乐部里的人比黄色广告图片上的任何一个更古怪,更令人生厌。那边的高个子,一头银发,紧裹着橡皮衣服,真是女人吗?只是他脸上醒目的皱纹泄露了他的秘密。跟“她”跳舞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可能是他太高了,不可能是个女人。
强烈,刺耳的音乐好像是从墙壁,地上和天花板上发出来的。同一次次抽打在裸露肌肤上的鞭子的霹啪声,里向这些扭动的躯体。
几个漂亮的男人在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升降箱上跳舞,就像蝙蝠在黑乎乎的山洞里,他们裸露的躯体闪闪发光,光滑的肌肤上涂满了甘甜的油画颜料,没有一点体毛,看不到他们肌肉的线条。蔡霞看着他们,控制不住自己��涌澎湃的激情。当他们为主人和女主人的奇特快乐跳跃和旋转时,他们结实,充满生气的肌肤轻轻颤动,显然,他们因为有着令人愉悦的阳具才被看中的。它们都是一样大,一样的粗。音乐变得更响,更狂,他们的软管变得结实、坚硬,像垂死的蛇一样,伸出龟头,就要进行攻击,蔡霞看呆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否驯服它们的狂烈。
机车骑士也在场,在她的前面,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从大堆舞女群中把她拖出来,蔡霞的脚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向下看去,两个裸体女人正躺在地上,温暖地互相舔阴蒂,其中一个的肚脐上有一颗明亮的琥珀在闪烁。
突然有人抓住她,骑车人转过身朝着她,大声喊着,压住这噪音。
“他要你打她,这可怜人。”他一脚将这干扁的老人踢开,这可怜人似乎对适中的痛苦,感到愉快。因为他的阳具在皮裤下膨胀起来了。
“看,在天亮以前,谁能说享受不到自己的情欲呢?”蔡霞忍不住哆嗦起来,本能地走开了,只是进入更迫切的另一个人群中。现在,二个女人正在抚摩她,鞭子的象牙手柄沿着乳房和腹部的线条向下移动。她俩的脸上戴着苍自,残忍的假面具,露出鲜红的嘴唇,就像吸血鬼。蔡霞心想,要我只给她们放血的吸血鬼,给他们可怕的欲望解渴的吸血鬼。
蔡霞转身离开她们。茫然中,走过舞池,从香炉和这热闹场面散发出来的香气使她头晕目眩。这些人,这些性变态的怪物使她迷醉,使她失去了意志。她的肉体不听使唤,在快乐高呼中,来到他们这个不知廉耻的堕落世界。面对这邪恶,被禁止的欲望,她的肉体在放声大笑。
不知从那里伸来的手将一样东西紧套在她喉咙上,蔡霞伸手想挡开。并意识到了要发生的事。现在,已来不及反抗。有饰钉的皮圈已经绕在她的脖子上,这是谦卑的象征。现在,机车骑士在前面领着她,不是抓着手臂,而是拉着颈前一根厚重的链子,就像领着一只温和的牲畜。她的腹部因为刺激而变得温暖。在这空气中,像注射了痳醉剂,感到头脑轻飘瓢���脱离了自己的躯体。
二名裸体男人靠过来,穿刺过的乳头边细小的金链连结。他们极其相似,就像一对孪生兄弟,包括下面他们强壮的大腿之间。悬垂着的荣耀的财富。他们的阳具没有像年轻男孩们的那样修刮过。蔡霞看到这二个粗厚的阴茎正从卷曲阴毛的黑暗灌木丛中弓起,忍不住战栗打颤地她伸出手,一手抓一个,贪婪地尽情体会手心里这温暖,坚硬肌肤的感觉。轻轻地让它们在自己的腰间摩擦,知道她能让它们将珍珠般的爱汁喷涌在自己的手掌上,或者一个放进嘴巴,一个在她渴望的大腿间?他们的强壮的体格几近完美,臀部匀称细条,他们的精力令人惊叹。精液射进她体内之前,蔡霞可以享受许多,许多的性快感。
然而,蔡霞的陪同者却有对付她的其他方法。
“来,蔡霞。这工作由你来做,必须由你完成任务。”她被拉到舞池边。发现她和骑士正站在一扇门前,上面用下流的字体写着“私人”。骑车人没有敲门,就推开门,将蔡霞领进里面。
三个男人坐在里面,长相一般,穿着日常衣服,被人发现躲在一个下流夜总会的密室里。要享受他们不敢公开要求的私人特别服务。他们的脸上露出一丝狼狈,难堪。一个是秃头的中年汉子,另外二个非常年青,比较英俊。蔡霞,现在正处于兴奋之中。他们个个看上去也算称心满意。蔡霞可以和他们作爱。这是重要的。
“这是欧密茄安排给你的任务,”骑士的声音用从他无人性的塑料玻璃面罩传出。“你要满足他们每一个人的欲望。他们这种享受出了高价。”他转身朝向蔡霞。卷绕她脖子上那紧紧的金属链条几乎使她窒息。“你也要出高价。蔡霞,你不能失败。”说完,他就消失了。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让蔡霞单独和这三个陌生人呆在这邋遢的密室里,等待她的是三张贪婪的嘴巴和三双迫切的手。
在贾斯庭俱乐部的巨大电视屏幕上,人们看到一位戴着面罩,身穿黑色皮装的女人开始慢慢地给第一个男人脱衣服,剥掉他的夹克衫,解开裤子,捧出他膨胀的阳具。
机车骑士松了一口气,在这黑白长椅子上坐下,脱掉一只手套。古铜色��手十分优雅,不是粗鲁机械工人的手。他的手指都精心修剪过,而且一个指头上,戴有一个银环,如果蔡霞在场,她一眼就能说出来的这东西。一个刻有支配和降服的简单符号。
透过头盔的面罩,他看到那女人用她钉子似的皮靴后跟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裸体上磨碾,现在鞋后跟妙巧地插进他的屁眼。这录像没有声音,只看到那男人的嘴巴张开又闭上,是痛苦?还是极喜?是在乞求她停下来呢?还是希望她再使劲?这不屈不挠抽动的阴茎提供了答案。
机车骑士拉开皮衣拉链,拿出自己的阳具。由于骑士和蔡霞丰满的身体相触,它又热又硬,而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温香肉体的惊人力量。在他周围,所有男人和女人在喜极中抽动着身体,他们共同的痛苦也成就了最大的快乐。
他认真考虑后,也开始慢慢地玩弄自己的阴茎,以便持久享受这肉体快乐。屏幕上,年青女人正弓着背,当她向前弯身在一张椅子上时,她的背朝着相机。其中一个年轻人从她大腿间港湾处拉开拉链,她弯曲身子,那象牙般的屁股和可爱的粉色女身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当然,她没有想到会被拍摄下来。不过,欧密茄必须有她顺从的证据。
一阵巴掌雨点般落在女人裸露的屁股上,变成红,白相交的大理石,她大喊大叫。她们的喊声,人们听不见,但是她的脸洋溢着极乐的神情,她的眼里充满了欢乐的泪水。显然,享受到这样的快乐并情不自禁显露出来,对她来说,非常难得。骑车人一边看着屏幕,一边用更大的劲搓揉他的阴茎,摇动自己的睾丸。尽管这位年轻女人的脖子上套着皮圈,但是,她不是任何人的奴隶。而所有那些看的人是她的奴隶。因为她的手掌,她的乳房,以及她芳香温暖的阴部掌握着他们的快乐。
她是个聪慧的学生,当这位畏缩的可怜虫跪在她面前时,知道用自己的链条鞭答他。她敞开衣襟,露出一个丰满,性感的乳房。塞入他饥渴的口中,他的阳具喷射出白色的精液。她不要与这些玩物进行壮丽的性交,却当着他们的面,在这肮脏的房间,自己尽情享乐。她是如此光彩过人。面目不清的骑士看着她把光滑的鞭把插进柔软,潮湿的女身,再用优美,老练的手指抚弄阴蒂时,他一阵颤抖,达到了性高潮,白色的喷射物弄脏了光滑如镜的黑色皮装。她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蔡霞躺在旅馆的床上,这座城市在夏日早晨慢慢苏醒过来。她的脑海里充满了烦恼,兴奋,压抑和幻想。是那天晚上的幻想。
如果没有看到被抛在椅背上的皮喇叭裤,她会认为这一切不过是自己做的一个梦。皮裤在金色晨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友善和可爱。这柔弱的裤子没有伤害或使人堕落的能力。奇怪的是,它已经占据了她的心思,将她领向堕落。
她回想起那些男人快乐的表情,当她折磨他们的肌肤时,发高声的尖叫。他们贪婪嘴巴和手指分别咬着她的乳房,抓紧她女身的可爱宝物。这个奇特的夜晚,开始使她蒙受屈辱,最终以她的荣耀结束。以前从末体验过独占鳌头的狂喜。
然而,脑海是模糊的黑影又使她感到恐惧和迷惘。她看不清欧密茄的脸,他正慢慢地靠近自己,抓住她不放手。对她做的一切,欧密茄了如指掌。有时,觉得他甚至可以看到她的心灵深处。
看了一眼钟,知道自己该起床了。再过一小时,她将去会见赫雷.尼德梅耶,不管自己感到多么疲倦,也不能让他等。
她刚从淋浴室出来,走到门口,打开门,没有看到人,但地上的盘子里放着丰盛的早餐:咖啡和热面卷,并用清洁白色餐巾盖住。蔡霞走回房间,用脚轻轻地推上门,然后,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
咖啡冒着热气,她喝下满满一杯香甜的温咖啡,接着掀掉餐巾。
在柔软的白色面卷中,放着一盒录像带,上面留着对折好的小纸条。她拿起来,看着上面的字。
“把它保管好,这是你的荣耀,也是你的耻辱。不久,很快,你要遇见欧密茄。”录影带?什么意思呢?蔡霞感到一阵恶心,她走到盒式录影机跟前,把带子放进去,按了一下播放键。
开头一段是一系列模糊不清的彩灯在一个灰色的背景下,无目的地闪动。蔡霞不需要再看下去,她已经明白了。不过,她还是无力地坐着,屏幕上的粒状图像闪烁成一个特殊镜头。一位修长,苗条的女人戴着面具。从头到脚,紧包在黑色皮革里。她正用尖细的手指甲抚弄一位裸体的男人勃起的阴茎。对这位女主人野蛮的热情,显然,他感到恐怖而浑身发抖。蔡霞脑羞成怒,快步走过去,按下暂停键。带子定格在这么一个画面:这位皮衣皇后一手拿起一个勃起的阴茎,当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她皮衣的前面和有饰钉的项圈上时,她笑了起来。
蔡霞慢慢地走上台阶,经过主门,走进接待室。
“你好。”她的德语非常糟糕,尽管她犹豫,但知道应该努力用德语说。她的脑海仍被那录像带充满了。接待人员面带鼓励的微笑,蔡霞鼓足勇气,说:“我要约会赫雷,尼德梅耶。”“你是麦克莱恩夫人吗?”蔡霞点了点头,没必要再说德语了。“我和赫雷.尼德梅耶十点有约会。”“请稍等,我来通知他。”五分钟后,亮洁的铝合金电梯门打开了,有一头浓浅棕色卷发年轻男人走了出来,伸手打招呼。
“你是赫雷.尼德梅耶吗?”“塞伯斯蒂尼.恩斯特,我是赫雷.尼德梅耶的私人秘书。”他笑着说,毫无疑问,他喜欢蔡霞的窘态,她涨红了脸,倒不仅仅因为困惑,而是因为这年青人实在太漂亮了。她上下打量着他,一双像钢琴家一样修长的手,一双情人的手。蔡霞心里想着。
他们一起走进电梯,门轻轻地关上,恩斯特礼貌地同她攀谈起来,看不出对她有一点罗曼蒂克的兴趣。她微微地感到有点失望。当电梯慢慢向上时,蔡霞又想起了这个令人窒息的下午。仅仅几个星期前,当时在一个电梯里有过不同情感和强大的力量织在一起,她注视着塞伯斯蒂尼.恩斯特那双浅褐色眼睛,感到他的心灵在震颤。
这短短几个星期已经完全改变了她。她已经学会使用自己性欲的力量。不再害怕它,并从中享受快乐。昨天晚上,在贾斯庭俱乐部,她已经掌握了。她的生活已经完全,并且永远地改变了。
电梯升到了十二层楼,门开处是一条闪光豪华的走道,黑,红大理石相间。中间排列着雪花膏石制的小雕像。豪华得有点俗气,但新颖,独一无二,而且不惜成本。赫雷.尼德梅耶完全可以到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投资。可是他会吗?我能使他确信这样做会得到好处吗?
恩斯特把她引进尼德梅耶办公室里间,松开了她的手,蔡霞有点遗憾。如此漂亮的一位年青人,皮肤像擦亮的金子,真是一位金童。
她在真皮椅上坐下来,等待着大人物的到来。毫无疑问,这位大人物喜欢让他的客人稍等片刻,然后他再庄重地走进办公室。蔡霞的内心一直想着这些傻乎乎的事情。那个有趣的拉得罗雕像,小姑娘拿着一盏她宝贝小灯,那格调实在让人受不了。但这正是索尼娅喜欢收集的那种矫揉做作的玩意儿。她回家后一定要打电话给索尼娅,告诉她这一次怪诞的冒险,她既然想到了这一点,也就注意起整个办公室的装饰来了。富丽��煌,但有点使人害怕。她不知道这个赫雷.尼德悔耶内部装璜的设计者倒付了多少钱。
公室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年纪很轻,宽宽的肩膀,白里透红的皮肤。蔡霞一眼就认出了他。
“早安。麦克莱恩夫人,我相信我的助手一定会很好地照顾你的,是吗?”刹那间,她的心跳停止了,脸色变得一片苍白。
“怎么啦,麦克莱恩夫人,你不舒服吗?”很显然,他没有认出她,是啊。怎么可能呢?他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戴着面具,穿着皮衣,是个女皇呢?也就是这个面具使他快乐,也使他痛苦。
“我……,我很好,谢谢。是接触到太阳的缘故。见到你,很高兴。”当她把公文包放在他的桌上,并轻轻打开它的时候,蔡霞不知道他能否看到她那么厉害的颤抖。他灰色的眼光好像刺入了她的睑颊,穿进了她的大脑,在探索她最深处的秘密。
他怎么能够坐在那笑得出来呢?如此平静和漫不经心?仅仅在几小时前,他还曾是她一丝不挂的可怜虫。他肩上,背上的汗珠闪闪反光。当她的鞋跟踩进他结实,细嫩的肉体时,他张着嘴,无声地叫着。她的每一下使他痛苦,可又妙不可言的抚摸,使他漂亮,细长的阴茎一次次地勃起。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是如此准确得到回报。蔡霞一回想这些,她就直打哆嗦。她没有想到她会得到这样的报应。
哦,他是怎样向她伸出手,恳求她摸索自己用皮革裹着的身体。并且手从她皮衣服的拉链开口处伸进去摸她一只完美无缺的乳房。但她并没有怜悯。他这样做可能会毁掉他的兴趣。因为赫雷.尼德梅耶虽然是这个公司的经理,始终一直是受害者。现在,蔡霞一看到他美丽的隆起部就感到恶心,并向唯一真正知道他性欲秘密的女主人喷出精液。
她关上盒子,把它放在地上,自己脚边。
“我把所有数据都带来了。”她开始说,尽可能地听起来是个行家。“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实力雄厚,前途似锦,你不会反对吧。如果你决定给我们的华沙计划投资,我想你是不会失望的,据我预测,你最初的投资会有一个极好的回报。”四目相视,她的目光咄咄逼人,闪烁着光芒,说话时,一直紧盯着他。
尼德梅耶翻看这数据,然后放下文件,坐回到椅子上,两手交叉。
“非常诱人的数据,蔡霞.麦克莱恩,不过这些微薄的利润,对我来说算什么呢?你知道尼德梅耶工业公司不缺资金。目前,我的确不打算把资金分散投资。蔡霞.麦克莱恩,你们必须偿还我对你们公司预定计划的投资补贴。”蔡霞迷惑紧盯着这位德国企业家,��腹疑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赫雷.尼德梅耶,你的补贴?你看了财务分类帐,你可能会更清楚。”蔡霞指着昨天从电脑里调出来的条线图,“你们自己的产品在英国市场有15%的份额,这是明确的。”
“不,不是。我亲爱的蔡霞.麦克莱恩,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尼德梅耶手伸过桌子,碰到了她的手臂,她像触了电一样,又想起昨夜地上哀求者和施暴者的角色被颠倒过来。
“你知道,我非常谨慎认真,我一直在做准备工作。我知道你漂亮,能干,又性感,而且特别慎重。”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她的那一个对手为她准备这个陷阱?
“你有什么确切的建议?赫雷.尼德梅耶。”“我想你,蔡霞.麦克莱恩,我要享受你的身体,我还要你不可小视的智慧。你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居于负责地位,你能够窃到一些令人感兴趣的市场信息,把它们交给我,当然是亲自交给我,作我们俩公司的连络人员,你就需要经常来和我见面。你难道对此不感兴趣?”现在他的手放在蔡霞的手上,像营养充足的蜘蛛消耗食物到处移动,她注视了一会那移动的手指,没能抽出来,目不转睛,凝视着。
“你要我做你的情妇,当你的密探,作为回报,你就投资华沙计划。”“绝对正确,亲爱的。你是如此可爱,聪慧。我想你会同意吧。小姐,你们要我投资的金额是个小数目,但从时间和技术方面来说,是很大的投资。我必须确信有它的价值,所以,我有一个折中的方法。想一想,蔡霞。麦克莱恩。这协定的圆满成功对你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将会起到多么大的作用,你同时,还可以体验和我的性交是多么完美。据我所知,你的丈夫和情人是很善良,爽快的,可以肯定,他们不会反对。”
蔡霞既生气又觉得可笑,当这些话平静,从容说出来时,她不知道是否可以歇斯底里放声大笑,或拚命失声喊叫。
“赫雷.尼德梅耶,我能否建议你考虑我们谈判中另外一个因素呢?”他诧意地看着她,灰绿眼睛里充满魅力和肉欲,使她浑身颤抖,使她不知不觉地想要他。可是,她生气,毅然决然,她不愿玩这种卑鄙的游戏。“我肯定你的妻子,母亲和二个妹妹听到你们的全体会员在东柏林闹市区的一个俱乐部,她们会感兴趣的,不用提起你们的经理部,我想,其中一人是主教。对了,是贾斯庭俱乐部,就是这个名字。”尼德梅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是吃惊?还是恐慌?难以区分。
蔡霞从手提包里拿出录影带。真奇妙,第六感觉让她把这个带来,她一直担心,万一旅馆里什么人得到了呢?
蔡霞给尼德梅耶看了一眼,他的手构不到。
她深信欧密茄不会愚蠢到��再复制一份。不过,她不能冒险。
“昨晚,赫雷.尼德梅耶,在贾斯庭俱乐部尽管你不知道,可是,你的快乐有很多人感兴趣。”他的眼睛里全是恐慌,这是无路可走又受到威胁的男人的目光。
“不错,我亲爱的赫雷.尼德梅耶,有些人在看,在做记录。”“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一个精心安排的诡计呢?我怎么知道这录影带里的内容正是你所说的呢?”蔡霞站起来,走到盒式录影机跟前,把带子放进录影机,让威尼斯软百叶窗斜过来一些,挡住一点光线,这是细粒图片,不想让这位可怜虫错过他辉煌角色的任何细节。蔡霞按一下播放键,站在后面,看着尼德悔耶脸上的表情。
这位实业家脸色惨白,萎靡消沈,坐在他的反转椅,眼睛紧盯前面,蔡霞不用看电视屏幕,从尼德梅耶变化的表情中,能猜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
他锐利的目光注视着蔡霞。
“你怎么弄到手的?”蔡霞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她处在这讽刺的境地,她在场,玩弄这位被玷污的少年,他始终看着那闪烁的电视屏幕中的她从他痛苦到极点的身体中,获得快乐。他永远也不知道她怎么成了他的复仇女神?为什么?
“出自何处并不重要,侵向何方可能比较重要。”“你在威胁我?蔡霞.麦克莱恩。”“你怎么这样想?”他的眼睛转向盒式录影机。
“你知道,毁掉这带子我不费吹灰之力。”虚张声势一点都不难。
“你真的认为没有复制?”短暂的沉默,图像还在屏幕上移动。
“我低估了你。”他盯着她的眼睛说,既佩服又觉得遗憾,“你想干什么呢?”“你的支持,你的财力和技术。按照约定,时间没有限制。我和你都清楚,你不会为此蚀本,对你们公司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交易。”尼德梅耶吸了一口气,拿起蔡霞从桌子那边推给他约合同。
“真是太可惜了,可爱的英国冷漠小姐,我们在一起本该干一些辉煌的事。教你一些享受快乐的秘诀。”“你不可以这么想,”蔡霞一边回答,一边拿起签过文字的合同小心地和这盘珍贵的录影带一起放进她的公文包。“不过,你已经做到了。”意识到自己的力量,这份荣耀像潮水般汹涌澎湃,充满了欲望和激情,她的头似乎的在刹那间晕了起来,她忘掉了恐惧。
不管欧密茄出于什么动机,他正精心保护着她。
“我的上帝,蔡霞,我小看了你。”当格雷,巴克斯特审视这签了字的合同时,脸上充满了惊喜。
“我想我得向你道歉,为什么不吃顿饭庆贺一下呢?”“不行。”蔡霞笑着回答,露出浩白的牙齿,从他手里拿过文件,放进公文包“这次旅程累得我筋疲力尽,我要回家好好休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消除疲劳术。”“你作梦去吧。傻瓜”在停车场,她正巧遇见索尼娅,她们���起经过萨里,开车回去。
“你的性生活怎么样?”索尼娅格格她笑。
“吉姆喜欢买各种各样的性具,你猜怎么样?它们非常刺激。上周他带我去那家位于东区的性具商店。真是大开眼界,不仅仅是一些邋遢的老年人,也有年青女人为自己买性具,并买皮装打扮她们的玩具男子。我们非常兴奋,所以在回家途中,我们在中途停车场下车,在灌木林干了一次,这是我最好的性感,我用照相机发现了这家伙躲在树上。”“争取女权的路还很长,”蔡霞讽刺地说着,一个向右急转弯,转到安静的乡间小路。
“那么,你怎么样?”索尼娅问道,“你看起来对自己很满意,柏林之行怎么样?”“非常好,我完全得到了我要的东西,事实上,比我预料得还要多一些。”索尼娅的眼睛充满了好奇。
“又是欧密茄?”“太刺激了,索尼娅,告诉我,你有没有去过皮衣俱乐部,那儿,漂亮的裸体男人,被链条捆绑着,屈服于一个疯狂的,带着面罩的女人,她的手里拿着长鞭,想像一下那女人的感觉,失去了所有正常的理智,没有身份,在黑暗中享受快乐。”“索尼娅,这听起来一定很怪诞,我想我不会放弃。不过,不是现在,首先,我必须把它弄清楚,它倒像是一种嗜好。对我要求越过份,我就越兴奋。现在我还没有这种愿望,就是说,我感到刺激,却又惶恐不安,是真的恐慌。索尼娅,我会变什么样子呢?”蔡霞把车倒过去,停放在别墅外面。在内心深处,知道不仅仅有James在里面等她,下意识里,她已经看见那条信息在计算机屏幕上闪烁。
欧密茄选择了你,蔡霞,欧密茄永远不会让你去。
和上校及其夫人的晚餐平淡乏味,James和蔡霞一点左右才跌跌撞撞上床,没完全醉。早已作好玩游戏的准备,就这一回,James的心思整个在她身上,可能喝了酒的原因,他把手滑向她的大腿,这感觉和那些年前他们热恋时一样好。
他那像婴儿的皮肤还保持着沐浴后的芳香和湿润,蔡霞快乐的舌头从他的肩膀舐到躯体,陶醉在他的芬芳里,他温暖,懒洋洋的情欲像一只蜥蜴在地中海阳光的照射下,展开身体,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所有的窗户都开着,室外,蔡霞听到夜间生物越过被太阳晒干的田地啼鸣,他们也在黑暗中寻求快乐。
柔软,甜蜜的享受,不带一点儿影子,如果有一种黑,它就是丝绒般美妙的黑暗,温馨,芳醇似巧克力的黑暗,蔡霞的手指尖轻轻滑过James快乐的肌肤,沿着他的体侧向下滑,她整个身体感觉到他快乐的反应,他渴望她的肉体。
她的头滑向凉爽,结实的腹部,在苍白的月色下,他多么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于她纵情的吻。
蔡霞的手指跟着舌头,探寻James的凹地和他的起伏不平的弯曲物,唤起每一根神��末稍的欲望,轻轻擦过腹部和体侧上柔软的茸毛,直到每一根为这深刻,淫荡的抚弄拉紧。
他突然野蛮地搂住她,像要把她揉碎。
“噢,上帝,蔡霞,我非常需要你,让我干你,现在就干你。”“不行,James,别催。我要给你更多的快乐。”她决定不让他因狂热的渴望而破坏它,他需要她,这很好,在最后答应他性高潮之前,让他更要她,再更加。她要他体会有性欲意味着什么。平常,他只想到自己的满足。
蔡霞温柔,迫切地吻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颊以及花朵张开的嘴巴,让她试探的舌头进去,他的嘴巴是温暖,湿润的洞穴,舌头则像一个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灵,乞求她势不可挡的情欲。
现在她在他的身上,她的耻骨碾磨着他的耻骨,使劲压着在增大的阴茎,蔡霞阴部上凉湿的小班痕,告诉她,James的性欲已高度兴奋,他的呼吸浅短,急促,声音有点呜咽,这不清晰的声音意味深远。
“我的宝贝,”蔡霞对着他的后颈低声耳语,“你真的想我?”他呻吟着,把她贴住自己,用力分开她的大腿,想进入温暖,潮湿的港湾。但是,她不愿意。现在还不行。
“想你,非常非常想你。”蔡霞用多情,热烈的吻堵住他的嘴,同时用老练的手摸弄他渴望的肌肤,她的手指向下滑到体侧,再经过胸部,朝向紧张的阳具,决没有碰它。蔡霞从他身下滑下,开始舐吃他的腹底部,他的大腿,他的肚脐,他的体侧,以及硕大睾丸末端的可爱阴囊。
阴囊碰到她的舌头像触了电,使他喘不过气来,他徒劳将腹部向前推,想让她吮吸。他抓紧她的屁股。尽力将手伸在两人之间,伸进她大腿的秘密的裂缝。然而,迫使他的手从那快乐中心拿开。今天晚上,她比他强大,比两个人都强,大有一张超自然的力量。
今天晚上,她的快乐是她自己的,而且只是她一个人的。她突然非常轻柔地将球放进嘴里,舌头绕它搅动,好像这是一个美味可口的甜食。
可怜的James,欲望的落空使他发狂,在强烈肉欲中,James紧抱住蔡霞的背。但是她不心软,不能再一次怜悯他,蔡霞左手手指握紧另一个球,用力捏挤,���忍地折磨它,使快乐和恐惧达到最大限度的统一。James在他骄傲满足的生活中第一次模糊地感到他的脆弱。他必须臣属蔡霞,作为他性满足的代价。
蔡霞的阴蒂带着魔王似的情欲在搏动。她翻过身,以便整个人随着不显眼的超人活力一起跳动。
情欲占据了她整个心灵,她只为了自己的欲望,其余什么都不是。
她又翻到James身上,骑坐在他脸上,他看不清她,但她知道,他的整个生命充满了她那已激发的女身的浓郁气息,阴部距离他的脸只有几英吋。
她的手慢慢滑向大腿之间,分开她芳香的阴唇。她的阴蒂像一枚完美的珍珠发着微光,接受冷冷的月色的亲吻。
“我正在享受我的快乐,James,这快乐是我一个人的。”食指突然的接触,使阴蒂强烈地显突出来,这是蔡霞始料不及的。这突如其来的快乐使她的不由自主翘了起来,阴部秘密花朵里的甘露溢流出来。从瓣里渗出来,在她深红褐色的阴部形成芳香的露珠。
现在是时候了,粗暴而准确地摩擦阴蒂,给自己带来惊天动地的情欲兴奋。她狂喜得大声喊叫,快乐的甘露变战法似地从里面流出来,毛毛雨一样落在她爱人渴望的脸上。
她满足了自己的性欲,用自己的手指满足了性欲,蔡霞骑坐在她丈夫身上,允许他坚硬迫不待阳茎插进她秘密的神殿,他快乐得大声喊叫,极度的兴奋征服了他。
然而她还有办法,熟练,缓慢地骑坐他身上,绝对控制住他。蔡霞把手伸向床头柜,打开抽屉,里面,二枚银色夹子在月光的亲吻下闪闪发光。
她拿了出来,就一下,用它们夹住James的乳头,他的喊叫是快乐和痛苦最完美的和声,是神经的极喜。
蔡霞吻着James嘴唇问的痛苦,知道,欧密茄,不会不高兴的。
电脑发出唱嗒和嘟嘟声,开始起动,投射出的可怕绿光穿过卧室。
一条信息正慢慢地,静静地出现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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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iaomi43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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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七章
蔡霞的脚一跨上最高的台阶,一阵声浪向她袭来。夜总会十分黑暗。然而,旋转的彩灯穿过黑暗,将人的面孔和身躯变成无数个幻影。
贾斯庭俱乐部里的人比黄色广告图片上的任何一个更古怪,更令人生厌。那边的高个子,一头银发,紧裹着橡皮衣服,真是女人吗?只是他脸上醒目的皱纹泄露了他的秘密。跟“她”跳舞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可能是他太高了,不可能是个女人。
强烈,刺耳的音乐好像是从墙壁,地上和天花板上发出来的。同一次次抽打在裸露肌肤上的鞭子的霹啪声,里向这些扭动的躯体。
几个漂亮的男人在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升降箱上跳舞,就像蝙蝠在黑乎乎的山洞里,他们裸露的躯体闪闪发光,光滑的肌肤上涂满了甘甜的油画颜料,没有一点体毛,看不到他们肌肉的线条。蔡霞看着他们,控制不住自己汹涌澎湃的激情。当他们为主人和女主人的奇特快乐跳跃和旋转时,他们结实,充满生气的肌肤轻轻颤动,显然,他们因为有着令人愉悦的阳具才被看中的。它们都是一样大,一样的粗。音乐变得更响,更狂,他们的软管变得结实、坚硬,像垂死的蛇一样,伸出龟头,就要进行攻击,蔡霞看呆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否驯服它们的狂烈。
机车骑士也在场,在她的前面,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从大堆舞女群中把她拖出来,蔡霞的脚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向下看去,两个裸体女人正躺在地上,温暖地互相舔阴蒂,其中一个的肚脐上有一颗明亮的琥珀在闪烁。
突然有人抓住她,骑车人转过身朝着她,大声喊着,压住这噪音。
“他要你打她,这可怜人。”他一脚将这干扁的老人踢开,这可怜人似乎对适中的痛苦,感到愉快。因为他的阳具在皮裤下膨胀起来了。
“看,在天亮以前,谁能说享受不到自己的情欲呢?”蔡霞忍不住哆嗦起来,本能地走开了,只是进入更迫切的另一个人群中。现在,二个女人正在抚摩她,鞭子的象牙手柄沿着乳房和腹部的线条向下移动。她俩的脸上戴着苍自,残忍的假面具,露出鲜红的嘴唇,就像吸血鬼。蔡霞心想,要我只给她们放血的吸血鬼,给他们可怕的欲望解渴的吸血鬼。
蔡霞转身离开她们。茫然中,走过舞池,从香炉和这热闹场面散发出来的香气使她头晕目眩。这些人,这些性变态的怪物使她迷醉,使她失去了意志。她的肉体不听使唤,在快乐高呼中,来到他们这个不知廉耻的堕落世界。面对这邪恶,被禁止的欲望,她的肉体在放声大笑。
不知从那里伸来的手将一样东西紧套在她喉咙上,蔡霞伸手想挡开。并意识到了要发生的事。现在,已来不及反抗。有饰钉的皮圈已经绕在她的脖子上,这是谦卑的象征。现在,机车骑士在前面领着她,不是抓着手臂,而是拉着颈前一根厚重的链子,就像领着一只温和的牲畜。她的腹部因为刺激而变得温暖。在这空气中,像注射了痳醉剂,感到头脑轻飘瓢,脱离了自己的躯体。
二名裸体男人靠过来,穿刺过的乳头边细小的金链连结。他们极其相似,就像一对孪生兄弟,包括下面他们强壮的大腿之间。悬垂着的荣耀的财富。他们的阳具没有像年轻男孩们的那样修刮过。蔡霞看到这二个粗厚的阴茎正从卷曲阴毛的黑暗灌木丛中弓起,忍不住战栗打颤地她伸出手,一手抓一个,贪婪地尽情体会手心里这温暖,坚硬肌肤的感觉。轻轻地让它们在自己的腰间摩擦,知道她能让它们将珍珠般的爱汁喷涌在自己的手掌上,或者一个放进嘴巴,一个在她渴望的大腿间?他们的强壮的体格几近完美,臀部匀称细条,他们的精力令人惊叹。精液射进她体内之前,蔡霞可以享受许多,许多的性快感。
然而,蔡霞的陪同者却有对付她的其他方法。
“来,蔡霞。这工作由你来做,必须由你完成任务。”她被拉到舞池边。发现她和骑士正站在一扇门前,上面用下流的字体写着“私人”。骑车人没有敲门,就推开门,将蔡霞领进里面。
三个男人坐在里面,长相一般,穿着日常衣服,被人发现躲在一个下流夜总会的密室里。要享受他们不敢公开要求的私人特别服务。他们的脸上露出一丝狼狈,难堪。一个是秃头的中年汉子,另外二个非常年青,比较英俊。蔡霞,现在正处于兴奋之中。他们个个看上去也算称心满意。蔡霞可以和他们作爱。这是重要的。
“这是欧密茄安排给你的任务,”骑士的声音用从他无人性的塑料玻璃面罩传出。“你要满足他们每一个人的欲望。他们这种享受出了高价。”他转身朝向蔡霞。卷绕她脖子上那紧紧的金属链条几乎使她窒息。“你也要出高价。蔡霞,你不能失败。”说完,他就消失了。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让蔡霞单独和这三个陌生人呆在这邋遢的密室里,等待她的是三张贪婪的嘴巴和三双迫切的手。
在贾斯庭俱乐部的巨大电视屏幕上,人们看到一位戴着面罩,身穿黑色皮装的女人开始慢慢地给第一个男人脱衣服,剥掉他的夹克衫,解开裤子,捧出他膨胀的阳具。
机车骑士松了一口气,在这黑白长椅子上坐下,脱掉一只手套。古铜色的手十分优雅,不是粗鲁机械工人的手。他的手指都精心修剪过,而且一个指头上,戴有一个银环,如果蔡霞在场,她一眼就能说出来的这东西。一个刻有支配和降服的简单符号。
透过头盔的面罩,他看到那女人用她钉子似的皮靴后跟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裸体上磨碾,现在鞋后跟妙巧地插进他的屁眼。这录像没有声音,只看到那男人的嘴巴张开又闭上,是痛苦?还是极喜?是在乞求她停下来呢?还是希望她再使劲?这不屈不挠抽动的阴茎提供了答案。
机车骑士拉开皮衣拉链,拿出自己的阳具。由于骑士和蔡霞丰满的身体相触,它又热又硬,而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温香肉体的惊人力量。在他周围,所有男人和女人在喜极中抽动着身体,他们共同的痛苦也成就了最大的快乐。
他认真考虑后,也开始慢慢地玩弄自己的阴茎,以便持久享受这肉体快乐。屏幕上,年青女人正弓着背,当她向前弯身在一张椅子上时,她的背朝着相机。其中一个年轻人从她大腿间港湾处拉开拉链,她弯曲身子,那象牙般的屁股和可爱的粉色女身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当然,她没有想到会被拍摄下来。不过,欧密茄必须有她顺从的证据。
一阵巴掌雨点般落在女人裸露的屁股上,变成红,白相交的大理石,她大喊大叫。她们的喊声,人们听不见,但是她的脸洋溢着极乐的神情,她的眼里充满了欢乐的泪水。显然,享受到这样的快乐并情不自禁显露出来,对她来说,非常难得。骑车人一边看着屏幕,一边用更大的劲搓揉他的阴茎,摇动自己的睾丸。尽管这位年轻女人的脖子上套着皮圈,但是,她不是任何人的奴隶。而所有那些看的人是她的奴隶。因为她的手掌,她的乳房,以及她芳香温暖的阴部掌握着他们的快乐。
她是个聪慧的学生,当这位畏缩的可怜虫跪在她面前时,知道用自己的链条鞭答他。她敞开衣襟,露出一个丰满,性感的乳房。塞入他饥渴的口��,他的阳具喷射出白色的精液。她不要与这些玩物进行壮丽的性交,却当着他们的面,在这肮脏的房间,自己尽情享乐。她是如此光彩过人。面目不清的骑士看着她把光滑的鞭把插进柔软,潮湿的女身,再用优美,老练的手指抚弄阴蒂时,他一阵颤抖,达到了性高潮,白色的喷射物弄脏了光滑如镜的黑色皮装。她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蔡霞躺在旅馆的床上,这座城市在夏日早晨慢慢苏醒过来。她的脑海里充满了烦恼,兴奋,压抑和幻想。是那天晚上的幻想。
如果没有看到被抛在椅背上的皮喇叭裤,她会认为这一切不过是自己做的一个梦。皮裤在金色晨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友善和可爱。这柔弱的裤子没有伤害或使人堕落的能力。奇怪的是,它已经占据了她的心思,将她领向堕落。
她回想起那些男人快乐的表情,当她折磨他们的肌肤时,发高声的尖叫。他们贪婪嘴巴和手指分别咬着她的乳房,抓紧她女身的可爱宝物。这个奇特的夜晚,开始使她蒙受屈辱,最终以她的荣耀结束。以前从末体验过独占鳌头的狂喜。
然而,脑海是模糊的黑影又使她感到恐惧和迷惘。她看不清欧密茄的脸,他正慢慢地靠近自己,抓住她不放手。对她做的一切,欧密茄了如指掌。有时,觉得他甚至可以看到她的心灵深处。
看了一眼钟,知道自己该起床了。再过一小时,她将去会见赫雷.尼德梅耶,不管自己感到多么疲倦,也不能让他等。
她刚从淋浴室出来,走到门口,打开门,没有看到人,但地上的盘子里放着丰盛的早餐:咖啡和热面卷,并用清洁白色餐巾盖住。蔡霞走回房间,用脚轻轻地推上门,然后,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
咖啡冒着热气,她喝下满满一杯香甜的温咖啡,接着掀掉餐巾。
在柔软的白色面卷中,放着一盒录像带,上面留着对折好的小纸条。她拿起来,看着上面的字。
“把它保管好,这是你的荣耀,也是你的耻辱。不久,很快,你要遇见欧密茄。”录影带?什么意思呢?蔡霞感到一阵恶心,她走到盒式录影机跟前,把带子放进去,按了一下播放键。
开头一段是一系列模糊不清的彩灯在一个灰色的背景下,无目的地闪动。蔡霞不需要再看下去,她已经明白了。不过,她还是无力地坐着,屏幕上的粒状图像闪烁成一个特殊镜头。一位修长,苗条的女人戴着面具。从头到脚,紧包在黑色皮革里。她正用尖细的手指甲抚弄一位裸体的男人勃起的阴茎。对这位女主人野蛮的热情,显然,他感到恐怖而浑身发抖。蔡霞脑羞成怒,快步走过去,按下暂停键。带子定格在这么一个画面:这位皮衣皇后一手拿起一个勃起的阴茎,当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她皮衣的前面和有饰钉的项圈上时,她笑了起来。
蔡霞慢慢地走上台阶,经过主门,走进接待室。
“你好。”她的德语非常糟糕,尽管她犹豫,但知道应该努力用德语说。她的脑海仍被那录像带充满了。接待人员面带鼓励的微笑,蔡霞鼓足勇气,说:“我要约会赫雷,尼德梅耶。”“你是麦克莱恩夫人吗?”蔡霞点了点头,没必要再说德语了。“我和赫雷.尼德梅耶十点有约会。”“请稍等,我来通知他。”五分钟后,亮洁的铝合金电梯门打开了,有一头浓浅棕色卷发年轻男人走了出来,伸手打招呼。
“你是赫雷.尼德梅耶吗?”“塞伯斯蒂尼.恩斯特,我是赫雷.尼德梅耶的私人秘书。”他笑着说,毫无疑问,他喜欢蔡霞的窘态,她涨红了脸,倒不仅仅因为困惑,而是因为这年青人实在太漂亮了。她上下打量着他,一双像钢琴家一样修长的手,一双情人的手。蔡霞心里想着。
他们一起走进电梯,门轻轻地关上,恩斯特礼貌地同她攀谈起来,看不出对她有一点罗曼蒂克的兴趣。她微微地感到有点失望。当电梯慢慢向上时,蔡霞又想起了这个令人窒息的下午。仅仅几个星期前,当时在一个电梯里有过不同情感和强大的力量织在一起,她注视着塞伯斯蒂尼.恩斯特那双浅褐色眼睛,感到他的心灵在震颤。
这短短几个星期已经完全改变了她。她已经学会使用自己性欲的力量。不再害怕它,并从中享受快乐。昨天晚上,在贾斯庭俱乐部,她已经掌握了。她的生活已经完全,并且永远地改变了。
电梯升到了十二层楼,门开处是一条闪光豪华的走道,黑,红大理石相间。中间排列着雪花膏石制的小雕像。豪华得有点俗气,但新颖,独一无二,而且不惜成本。赫雷.尼德梅耶完全可以到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投资。可是他会吗?我能使他确信这样做会得到好处吗?
恩斯特把她引进尼德梅耶办公室里间,松开了她的手,蔡霞有点遗憾。如此漂亮的一位年青人,皮肤像擦亮的金子,真是一位金童。
她在真皮椅上坐下来,等待着大人物的到来。毫无疑问,这位大人物喜欢让他的客人稍等片刻,然后他再庄重地走进办公室。蔡霞的内心一直想着这些傻乎乎的事情。那个有趣的拉得罗雕像,小姑娘拿着一盏她宝贝小灯,那格调实在让人受不了。但这正是索尼娅喜欢收集的那种矫揉做作的玩意儿。她回家后一定要打电话给索尼娅,告诉她这一次怪诞的冒险,她既然想到了这一点,也就注意起整个办公室的装饰来了。富丽堂煌,但有点使人害怕。她不知道这个赫雷.尼德悔耶内部装璜的设计者倒付了多少钱。
公室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年纪很轻,宽宽的肩膀,白里透红的皮肤。蔡霞一眼就认出了他。
“早安。麦克莱恩夫人,我相信我的助手一定会很好地照顾你的,是吗?”刹那间,她的心跳停止了,脸色变得一片苍白。
“怎么啦,麦克莱恩夫人,你不舒服吗?”很显然,他没有认出她,是啊。怎么可能呢?他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戴着面具,穿着皮衣,是个女皇呢?也就是这个面具使他快乐,也使他痛苦。
“我……,我很好,谢谢。是接触到太阳的缘故。见到你,很高兴。”当她把公文包放在他的桌上,并轻轻打开它的时候,蔡霞不知道他能否看到她那么厉害的颤抖。他灰色的眼光好像刺入了她的睑颊,穿进了她的大脑,在探索她最深处的秘密。
他怎么能够坐在那笑得出来呢?如此平静和漫不经心?仅仅在几小时前,他还曾是她一丝不挂的可怜虫。他肩上,背上的汗珠闪闪反光。当她的鞋跟踩进他结实,细嫩的肉体时,他张着嘴,无声地叫着。她的每一下使他痛苦,可又妙不可言的抚摸,使他漂亮,细长的阴茎一次次地勃起。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是如此准确得到回报。蔡霞一回想这些,她就直打哆嗦。她没有想到她会得到这样的报应。
哦,他是怎样向她伸出手,恳求她摸索自己用皮革裹着的身体。并且手从她皮衣服的拉链开口处伸进去摸她一只完美无缺的乳房。但她并没有怜悯。他这样做可能会毁掉他的兴趣。因为赫雷.尼德梅耶虽然是这个公司的经理,始终一直是受害者。现在,蔡霞一看到他美丽的隆起部就感到恶心,并向唯一真正知道他性欲秘密的女主人喷出精液。
她关上盒子,把它放在地上,自己脚边。
“我把所有数据都带来了。”她开始说,尽可能地听起来是个行家。“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实力雄厚,前途似锦,你不会反对吧。如果你决定给我们的华沙计划投资,我想你是不会失望的,据我预测,你最初的投资会有一个极好的回报。”四目相视,她的目光咄咄逼人,闪烁着光芒,说话时,一直紧盯着他。
尼德梅耶翻看这数据,然后放下文件,坐回到椅子上,两手交叉。
“非常诱人的数据,蔡霞.麦克莱恩,不过这些微薄的利润,对我来说算什么呢?你知道尼德梅耶工业公司不缺资金。目前,我的确不打算把资金分散投资。蔡霞.麦克莱恩,你们必须偿还我对你们公司预定计划的投资补贴。”蔡霞迷惑紧盯着这位德国企业家,满腹疑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赫雷.尼德梅耶,你的补贴?你看了财务分类帐,你可能会更清楚。”蔡霞指着昨天从电脑里调出来的条线图,“你们自己的产品在英国市场有15%的份额,这是明确的。”
“不,不是。我亲爱的蔡霞.麦克莱恩,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尼德梅耶手伸过桌子,碰到了她的手臂,她像触了电一样,又想起昨夜地上哀求者和施暴者的角色被颠倒过来。
“你知道,我非常谨慎认真,我一直在做准备工作。我知道你漂亮,能干,又性感,而且特别慎重。”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她的那一个对手为她准备这个陷阱?
“你有什么确切的建议?赫雷.尼德梅耶。”“我想你,蔡霞.麦克莱恩,我要享受你的身体,我还要你不可小视的智慧。你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居于负责地位,你能够窃到一些令人感兴趣的市场信息,把它们交给我,当然是亲自交给我,作我们俩公司的连络人员,你就需要经常来和我见面。你难道对此不感兴趣?”现在他的手放在蔡霞的手上,像营养充足的蜘蛛消耗食物到处移动,她注视了一会那移动的手指,没能抽出来,目不转睛,凝视着。
“你要我做你的情妇,当你的密探,作为回报,你就投资华沙计划。”“绝对正确,亲爱的。你是如此可爱,聪慧。我想你会同意吧。小姐,你们要我投资的金额是个小数目,但从时间和技术方面来说,是很大的投资。我必须确信有它的价值,所以,我有一个折中的方法。想一想,蔡霞。麦克莱恩。这协定的圆满成功对你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将会起到多么大的作用,你同时,还可以体验和我的性交是多么完美。据我所知,你的丈夫和情人是很善良,爽快的,可以肯定,他们不会反对。”
蔡霞既生气又觉得可笑,当这些话平静,从容说出来时,她不知道是否可以歇斯底里放声大笑,或拚命失声喊叫。
“赫雷.尼德梅耶,我能否建议你考虑我们谈判中另外一个因素呢?”他诧意地看着她,灰绿眼睛里充满魅力和肉欲,使她浑身颤抖,使她不知不觉地想要他。可是,她生气,毅然决然,她不愿玩这种卑鄙的游戏。“我肯定你的妻子,母亲和二个妹妹听到你们的全体会员在东柏林闹市区的一个俱乐部,她们会感兴趣的,不用提起你们的经理部,我想,其中一人是主教。对了,是贾斯庭俱乐部,就是这个名字。”尼德梅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是吃惊?还是恐慌?难以区分。
蔡霞从手提包里拿出录影带。真奇妙,第六感觉让她把这个带来,她一直担心,万一旅馆里什么人得到了呢?
蔡霞给尼德梅耶看了一眼,他的手构不到。
她深信欧密茄不会愚蠢到不再复制一份。不过,她不能冒险。
“昨晚,赫雷.尼德梅耶,在贾斯庭俱乐部尽管你不知道,可是,你的快乐有很多人感兴趣。”他的眼睛里全是恐慌,这是无路可走又受到威胁的男人的目光。
“不错,我亲爱的赫雷.尼德梅耶,有些人在看,在做记录。”“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一个精心安排的诡计呢?我怎么知道这录影带里的内容正是你所说的呢?”蔡霞站起来,走到盒式录影机跟前,把带子放进录影机,让威尼斯软百叶窗斜过来一些,挡住一点光线,这是细粒图片,不想让这位可怜虫错过他辉煌角色的任何细节。蔡霞按一下播放键,站在后面,看着尼德悔耶脸上的表情。
这位实业家脸色惨白,萎靡消沈,坐在他的反转椅,眼睛紧盯前面,蔡霞不用看电视屏幕,从尼德梅耶变化的表情中,能猜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
他锐利的目光注视着蔡霞。
“你怎么弄到手的?”蔡霞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她处在这讽刺的境地,她在场,玩弄这位被玷污的少年,他始终看着那闪烁的电视屏幕中的她从他痛苦到极点的身体中,获得快乐。他永远也不知道她怎么成了他的复仇女神?为什么?
“出自何处并不重要,侵向何方可能比较重要。”“你在威胁我?蔡霞.麦克莱恩。”“你怎么这样想?”他的眼睛转向盒式录影机。
“你知道,毁掉这带子我不费吹灰之力。”虚张声势一点都不难。
“你真的认为没有复制?”短暂的沉默,图像还在屏幕上移动。
“我低估了你。”他盯着她的眼睛说,既佩服又觉得遗憾,“你想干什么呢?”“你的支持,你的财力和技术。按照约定,时间没有限制。我和你都清楚,你不会为此蚀本,对你们公司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交易。”尼德梅耶吸了一口气,拿起蔡霞从桌子那边推给他约合同。
“真是太可惜了,可爱的英国冷漠小姐,我们在一起本该干一些辉煌的事。教你一些享受快乐的秘诀。”“你不可以这么想,”蔡霞一边回答,一边拿起签过文字的合同小心地和这盘珍贵的录影带一起放进她的公文包。“不过,你已经做到了。”意识到自己的力量,这份荣耀像潮水般汹涌澎湃,充满了欲望和激情,她的头似乎的在刹那间晕了起来,她忘掉了恐惧。
不管欧密茄出于什么动机,他正精心保护着她。
“我的上帝,蔡霞,我小看了你。”当格雷,巴克斯特审视这签了字的合同时,脸上充满了惊喜。
“我想我得向你道歉,为什么不吃顿饭庆贺一下呢?”“不行。”蔡霞笑着回答,露出浩白的牙齿,从他手里拿过文件,放进公文包“这次旅程累得我筋疲力尽,我要回家好好休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消除疲劳术。”“你作梦去吧。傻瓜”在停车场,她正巧遇见索尼娅,她们一起经过萨里,开车回去。
“你的性生活怎么样?”索尼娅格格她笑。
“吉姆喜欢买各种各样的性具,你猜怎么样?它们非常刺激。上周他带我去那家位于东区的性具商店。真是大开眼界,不仅仅是一些邋遢��老年人,也有年青女人为自己买性具,并买皮装打扮她们的玩具男子。我们非常兴奋,所以在回家途中,我们在中途停车场下车,在灌木林干了一次,这是我最好的性感,我用照相机发现了这家伙躲在树上。”“争取女权的路还很长,”蔡霞讽刺地说着,一个向右急转弯,转到安静的乡间小路。
“那么,你怎么样?”索尼娅问道,“你看起来对自己很满意,柏林之行怎么样?”“非常好,我完全得到了我要的东西,事实上,比我预料得还要多一些。”索尼娅的眼睛充满了好奇。
“又是欧密茄?”“太刺激了,索尼娅,告诉我,你有没有去过皮衣俱乐部,那儿,漂亮的裸体男人,被链条捆绑着,屈服于一个疯狂的,带着面罩的女人,她的手里拿着长鞭,想像一下那女人的感觉,失去了所有正常的理智,没有身份,在黑暗中享受快乐。”“索尼娅,这听起来一定很怪诞,我想我不会放弃。不过,不是现在,首先,我必须把它弄清楚,它倒像是一种嗜好。对我要求越过份,我就越兴奋。现在我还没有这种愿望,就是说,我感到刺激,却又惶恐不安,是真的恐慌。索尼娅,我会变什么样子呢?”蔡霞把车倒过去,停放在别墅外面。在内心深处,知道不仅仅有James在里面等她,下意识里,她已经看见那条信息在计算机屏幕上闪烁。
欧密茄选择了你,蔡霞,欧密茄永远不会让你去。
和上校及其夫人的晚餐平淡乏味,James和蔡霞一点左右才跌跌撞撞上床,没完全醉。早已作好玩游戏的准备,就这一回,James的心思整个在她身上,可能喝了酒的原因,他把手滑向她的大腿,这感觉和那些年前他们热恋时一样好。
他那像婴儿的皮肤还保持着沐浴后的芳香和湿润,蔡霞快乐的舌头从他的肩膀舐到躯体,陶醉在他的芬芳里,他温暖,懒洋洋的情欲像一只蜥蜴在地中海阳光的照射下,展开身体,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所有的窗户都开着,室外,蔡霞听到夜间生物越过被太阳晒干的田地啼鸣,他们也在黑暗中寻求快乐。
柔软,甜蜜的享受,不带一点儿影子,如果有一种黑,它就是丝绒般美妙的黑暗,温馨,芳醇似巧克力的黑暗,蔡霞的手指尖轻轻滑过James快乐的肌肤,沿着他的体侧向下滑,她整个身体感觉到他快乐的反应,他渴望她的肉体。
她的头滑向凉爽,结实的腹部,在苍白的月色下,他多么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于她纵情的吻。
蔡霞的手指跟着舌头,探寻James的凹地和他的起伏不平的弯曲物,唤起每一根神经末稍的欲望,轻轻擦过腹部和体侧上柔软的茸毛,直到每一根为这深刻,淫荡的抚弄拉紧。
他突然野蛮地搂住她,像要把她揉碎。
“噢,上帝,蔡霞,我非常需要你,让我干你,现在就干你。”“不行,James,别催。我要给你更多的快乐。”她决定不让他因狂热的渴望而破坏它,他需要她,这很好,在最后答应他性高潮之前,让他更要她,再更加。她要他体会有性欲意味着什么。平常,他只想到自己的满足。
蔡霞温柔,迫切地吻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颊以及花朵张开的嘴巴,让她试探的舌头进去,他的嘴巴是温暖,湿润的洞穴,舌头则像一个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灵,乞求她势不可挡的情欲。
现在她在他的身上,她的耻骨碾磨着他的耻骨,使劲压着在增大的阴茎,蔡霞阴部上凉湿的小班痕,告诉她,James的性欲已高度兴奋,他的呼吸浅短,急促,声音有点呜咽,这不清晰的声音意味深远。
“我的宝贝,”蔡霞对着他的后颈低声耳语,“你真的想我?”他呻吟着,把她贴住自己,用力分开她的大腿,想进入温暖,潮湿的港湾。但是,她不愿意。现在还不行。
“想你,非常非常想你。”蔡霞用多情,热烈的吻堵住他的嘴,同时用老练的手摸弄他渴望的肌肤,她的手指向下滑到体侧,再经过胸部,朝向紧张的阳具,决没有碰它。蔡霞从他身下滑下,开始舐吃他的腹底部,他的大腿,他的肚脐,他的体侧,以及硕大睾丸末端的可爱阴囊。
阴囊碰到她的舌头像触了电,使他喘不过气来,他徒劳将腹部向前推,想让她吮吸。他抓紧她的屁股。尽力将手伸在两人之间,伸进她大腿的秘密的裂缝。然而,迫使他的手从那快乐中心拿开。今天晚上,她比他强大,比两个人都强,大有一张超自然的力量。
今天晚上,她的快乐是她自己的,而且只是她一个人的。她突然非常轻柔地将球放进嘴里,舌头绕它搅动,好像这是一个美味可口的甜食。
可怜的James,欲望的落空使他发狂,在强烈肉欲中,James紧抱住蔡霞的背。但是她不心软,不能再一次怜悯他,蔡霞左手手指握紧另一个球,用力捏挤,残忍地折磨它,使快乐和恐惧达到最大限度的统一。James在他骄傲满足的生活中第一次模糊地感到他的脆弱。他必须臣属蔡霞,作为他性满足的代价。
蔡霞的阴蒂带着魔王似的情欲在搏动。她翻过身,以便整个人随着不显眼的超人活力一起跳动。
情欲占据了她整个心灵,她只为了自己的欲望,其余什么都不是。
她又翻到James身上,骑坐在他脸上,他看不清她,但她知道,他的整个生命充满了她那已激发的女身的浓郁气息,阴部距离他的脸只有几英吋。
她的手慢慢滑向大腿之间,分开她芳香的阴唇。她的阴蒂像一枚完美的珍珠发着微光,接受冷冷的月色的亲吻。
“我正在享受我的快乐,James,这快乐是我一个人的。”食指突然的接触,使阴蒂强烈地显突出来,这是蔡霞始料不及的。这突如其来的快乐使她的不由自主翘了起来,阴部秘密花朵里的甘露溢流出来。从瓣里渗出来,在她深红褐色的阴部形成芳香的露珠。
现在是时候了,粗暴而准确地摩擦阴蒂,给自己带来惊天动地的情欲兴奋。她狂喜得大声喊叫,快乐的甘露变战法似地从里面流出来,毛毛雨一样落在她爱人渴望的脸上。
她满足了自己的性欲,用自己的手指满足了性欲,蔡霞骑坐在她丈夫身上,允许他坚硬迫不待阳茎插进她秘密的神殿,他快乐得大声喊叫,极度的兴奋征服了他。
然而她还有办法,熟练,缓慢地骑坐他身上,绝对控制住他。蔡霞把手伸向床头柜,打开抽屉,里面,二枚银色夹子在月光的亲吻下闪闪发光。
她拿了出来,就一下,用它们夹住James的乳头,他的喊叫是快乐和痛苦最完美的和声,是神经的极喜。
蔡霞吻着James嘴唇问的痛苦,知道,欧密茄,不会不高兴的。
电脑发出唱嗒和嘟嘟声,开始起动,投射出的可怕绿光穿过卧室。
一条信息正慢慢地,静静地出现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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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xy051248 · 1 year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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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蔡霞 第七章
蔡霞的脚一跨上最高的台阶,一阵声浪向她袭来。夜总会十分黑暗。然而,旋转的彩灯穿过黑暗,将人的面孔和身躯变成无数个幻影。
贾斯庭俱乐部里的人比黄色广告图片上的任何一个更古怪,更令人生厌。那边的高个子,一头银发,紧裹着橡皮衣服,真是女人吗?只是他脸上醒目的皱纹泄露了他的秘密。跟“她”跳舞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可能是他太高了,不可能是个女人。
强烈,刺耳的音乐好像是从墙壁,地上和天花板上发出来的。同一次次抽打在裸露肌肤上的鞭子的霹啪声,里向这些扭动的躯体。
几个漂亮的男人在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升降箱上跳舞,就像蝙蝠在黑乎乎的山洞里,他们裸露的躯体闪闪发光,光滑的肌肤上涂满了甘甜的油画颜料,没有一点体毛,看不到他们肌肉的线条。蔡霞看着他们,控制不住自己汹涌澎湃的激情。当他们为主人和女主人的奇特快乐跳跃和旋转时,他们结实,充满生气的肌肤轻轻颤动,显然,他们因为有着令人愉悦的阳具才被看中的。它们都是一样大,一样的粗。音乐变得更响,更狂,他们的软管变得结实、坚硬,像垂死的蛇一样,伸出龟头,就要进行攻击,蔡霞看呆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否驯服它们的狂烈。
机车骑士也在场,在她的前面,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从大堆舞女群中把她拖出来,蔡霞的脚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向下看去,两个裸体女人正躺在地上,温暖地互相舔阴蒂,其中一个的肚脐上有一颗明亮的琥珀在闪烁。
突然有人抓住她,骑车人转过身朝着她,大声喊着,压住这噪音。
“他要你打她,这可怜人。”他一脚将这干扁的老人踢开,这可怜人似乎对适中的痛苦,感到愉快。因为他的阳具在皮裤下膨胀起来了。
“看,在天亮以前,谁能说享受不到自己的情欲呢?”蔡霞忍不住哆嗦起来,本能地走开了,只是进入更迫切的另一个人群中。现在,二个女人正在抚摩她,鞭子的象牙手柄沿着乳房和腹部的线条向下移动。她俩的脸上戴着苍自,残忍的假面具,露出鲜红的嘴唇,就像吸血鬼。蔡霞心想,要我只给她们放血的吸血鬼,给他们可怕的欲望解渴的吸血鬼。
蔡霞转身离开她们。茫然中,走过舞池,从香炉和这热闹场面散发出来的香气使她头晕目眩。这些人,这些性变态的怪物使她迷醉,使她失去了意志。她的肉体不听使唤,在快乐高呼中,来到他们这个不知廉耻的堕落世界。面对这邪恶,被禁止的欲望,她的肉体在放声大笑。
不知从那里伸来的手将一样东西紧套在她喉咙上,蔡霞伸手想挡开。并意识到了要发生的事。现在,已来不及反抗。有饰钉的皮圈已经绕在她的脖子上,这是谦卑的象征。现在,机车骑士在前面领着她,不是抓着手臂,而是拉着颈前一根厚重的链子,就像领着一只温和的牲畜。她的腹部因为刺激而变得温暖。在这空气中,像注射了痳醉剂,感到头脑轻飘瓢,脱离了自己的躯体。
二名裸体男人靠过来,穿刺过的乳头边细小的金链连结。他们极其相似,就像一对孪生兄弟,包括下面他们强壮的大腿之间。悬垂着的荣耀的财富。他们的阳具没有像年轻男孩们的那样修刮过。蔡霞看到这二个粗厚的阴茎正从卷曲阴毛的黑暗灌木丛中弓起,忍不住战栗打颤地她伸出手,一手抓一个,贪婪地尽情体会手心里这温暖,坚硬肌肤的感觉。轻轻地让它们在自己的腰间摩擦,知道她能让它们将珍珠般的爱汁喷涌在自己的手掌上,或者一个放进嘴巴,一个在她渴望的大腿间?他们的强壮的体格几近完美,臀部匀称细条,他们的精力令人惊叹。精液射进她体内之前,蔡霞可以享受许多,许多的性快感。
然而,蔡霞的陪同者却有对付她的其他方法。
“来,蔡霞。这工作由你来做,必须由你完成任务。”她被拉到舞池边。发现她和骑士正站在一扇门前,上面用下流的字体写着“私人”。骑车人没有敲门,就推开门,将蔡霞领进里面。
三个男人坐在里面,长相一般,穿着日常衣服,被人发现躲在一个下流夜总会的密室里。要享受他们不敢公开要求的私人特别服务。他们的脸上露出一丝狼狈,难堪。一个是秃头的中年汉子,另外二个非常年青,比较英俊。蔡霞,现在正处于兴奋之中。他们个个看上去也算称心满意。蔡霞可以和他们作爱。这是重要的。
“这是欧密茄安排给你的任务,”骑士的声音用从他无人性的塑料玻璃面罩传出。“你要满足他们每一个人的欲望。他们这种享受出了高价。”他转身朝向蔡霞。卷绕她脖子上那紧紧的金属链条几乎使她窒息。“你也要出高价。蔡霞,你不能失败。”说完,他就消失了。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让蔡霞单独和这三个陌生人呆在这邋遢的密室里,等待她的是三张贪婪的嘴巴和三双迫切的手。
在贾斯庭俱乐部的巨大电视屏幕上,人们看到一位戴着面罩,身穿黑色皮装的女人开始慢慢地给第一个男人脱衣服,剥掉他的夹克衫,解开裤子,捧出他膨胀的阳具。
机车骑士松了一口气,在这黑白长椅子上坐下,脱掉一只手套。古铜色的手十分优雅,不是粗鲁机械工人的手。他的手指都精心修剪过,而且一个指头上,戴有一个银环,如果蔡霞在场,她一眼就能说出来的这东西。一个刻有支配和降服的简单符号。
透过头盔的面罩,他看到那女人用她钉子似的皮靴后跟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裸体上磨碾,现在鞋后跟妙巧地插进他的屁眼。这录像没有声音,只看到那男人的嘴巴张开又闭上,是痛苦?还是极喜?是在乞求她停下来呢?还是希望她再使劲?这不屈不挠抽动的阴茎提供了答案。
机车骑士拉开皮衣拉链,拿出自己的阳具。由于骑士和蔡霞丰满的身体相触,它又热又硬,而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温香肉体的惊人力量。在他周围,所有男人和女人在喜极中抽动着身体,他们共同的痛苦也成就了最大的快乐。
他认真考虑后,也开始慢慢地玩弄自己的阴茎,以便持久享受这肉体快乐。屏幕上,年青女人正弓着背,当她向前弯身在一张椅子上时,她的背朝着相机。其中一个年轻人从她大腿间港湾处拉开拉链,她弯曲身子,那象牙般的屁股和可爱的粉色女身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当然,她没有想到会被拍摄下来。不过,欧密茄必须有她顺从的证据。
一阵巴掌雨点般落在女人裸露的屁股上,变成红,白相交的大理石,她大喊大叫。她们的喊声,人们听不见,但是她的脸洋溢着极乐的神情,她的眼里充满了欢乐的泪水。显然,享受到这样的快乐并情不自禁显露出来,对她来说,非常难得。骑车人一边看着屏幕,一边用更大的劲搓揉他的阴茎,摇动自己的睾丸。尽管这位年轻女人的脖子上套着皮圈,但是,她不是任何人的奴隶。而所有那些看的人是她的奴隶。因为她的手掌,她的乳房,以及她芳香温暖的阴部掌握着他们的快乐。
她是个聪慧的学生,当这位畏缩的可怜虫跪在她面前时,知道用自己的链条鞭答他。她敞开衣襟,露出一个丰满,性感的乳房。塞入他饥渴的口中,他的阳具喷射出白色的精液。她不要与这些玩物进行壮丽的性交,却当着他们的面,在这肮脏的房间,自己尽情享乐。她是如此光彩过人。面目不清的骑士看着她把光滑的鞭把插进柔软,潮湿的女身,再用优美,老练的手指抚弄阴蒂时,他一阵颤抖,达到了性高潮,白色的喷射物弄脏了光滑如镜的黑色皮装。她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蔡霞躺在旅馆的床上,这座城市在夏日早晨慢慢苏醒过来。她的脑海里充满了烦恼,兴奋,压抑和幻想。是那天晚上的幻想。
如果没有看到被抛在椅背上的皮喇叭裤,她会认为这一切不过是自己做的一个梦。皮裤在金色晨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友善和可爱。这柔弱的裤子没有伤害或使人堕落的能力。奇怪的是,它已经占据了她的心思,将她领向堕落。
她回想起那些男人快乐的表情,当她折磨他们的肌肤时,发高声的尖叫。他们贪婪嘴巴和手指分别咬着她的乳房,抓紧她女身的可爱宝物。这个奇特的夜晚,开始使她蒙受屈辱,最终以她的荣耀结束。以前从末体验过独占鳌头的狂喜。
然而,脑海是模糊的黑影又使她感到恐惧和迷惘。她看不清欧密茄的脸,他正慢慢地靠近自己,抓住她不放手。对她做的一切,欧密茄了如指掌。有时,觉得他甚至可以看到她的心灵深处。
看了一眼钟,知道自己该起床了。再过一小时,她将去会见赫雷.尼德梅耶,不管自己感到多么疲倦,也不能让他等。
她刚从淋浴室出来,走到门口,打开门,没有看到人,但地上的盘子里放着丰盛的早餐:咖啡和热面卷,并用清洁白色餐巾盖住。蔡霞走回房间,用脚轻轻地推上门,然后,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
咖啡冒着热气,她喝下满满一杯香甜的温咖啡,接着掀掉餐巾。
在柔软的白色面卷中,放着一盒录像带,上面留着对折好的小纸条。她拿起来,看着上面的字。
“把它保管好,这是你的荣耀,也是你的耻辱。不久,很快,你要遇见欧密茄。”录影带?什么意思呢?蔡霞感到一阵恶心,她走到盒式录影机跟前,把带子放进去,按了一下播放键。
开头一段是一系列模糊不清的彩灯在一个灰色的背景下,无目的地闪动。蔡霞不需要再看下去,她已经明白了。不过,她还是无力地坐着,屏幕上的粒状图像闪烁成一个特殊镜头。一位修长,苗条的女人戴着面具。从头到脚,紧包在黑色皮革里。她正用尖细的手指甲抚弄一位裸体的男人勃起的阴茎。对这位女主人野蛮的热情,显然,他感到恐怖而浑身发抖。蔡霞脑羞成怒,快步走过去,按下暂停键。带子定格在这么一个画面:这位皮衣皇后一手拿起一个勃起的阴茎,当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她皮衣的前面和有饰钉的项圈上时,她笑了起来。
蔡霞慢慢地走上台阶,经过主门,走进接待室。
“你好。”她的德语非常糟糕,尽管她犹豫,但知道应该努力用德语说。她的脑海仍被那录像带充满了。接待人员面带鼓励的微笑,蔡霞鼓足勇气,说:“我要约会赫雷,尼德梅耶。”“你是麦克莱恩夫人吗?”蔡霞点了点头,没必要再说德语了。“我和赫雷.尼德梅耶十点有约会。”“请稍等,我来通知他。”五分钟后,亮洁的铝合金电梯门打开了,有一头浓浅棕色卷发年轻男人走了出来,伸手打招呼。
“你是赫雷.尼德梅耶吗?”“塞伯斯蒂尼.恩斯特,我是赫雷.尼德梅耶的私人秘书。”他笑着说,毫无疑问,他喜欢蔡霞的窘态,她涨红了脸,倒不仅仅因为困惑,而是因为这年青人实在太漂亮了。她上下打量着他,一双像钢琴家一样修长的手,一双情人的手。蔡霞心里想着。
他们一起走进电梯,门轻轻地关上,恩斯特礼貌地同她攀谈起来,看不出对她有一点罗曼蒂克的兴趣。她微微地感到有点失望。当电梯慢慢向上时,蔡霞又想起了这个令人窒息的下午。仅仅几个星期前,当时在一个电梯里有过不同情感和强大的力量织在一起,她注视着塞伯斯蒂尼.恩斯特那双浅褐色眼睛,感到他的心灵在震颤。
这短短几个星期已经完全改变了她。她已经学会使用自己性欲的力量。不再害怕它,并从中享受快乐。昨天晚上,在贾斯庭俱乐部,她已经掌握了。她的生活已经完全,并且永远地改变了。
电梯升到了十二层楼,门开处是一条闪光豪华的走道,黑,红大理石相间。中间排列着雪花膏石制的小雕像。豪华得有点俗气,但新颖,独一无二,而且不惜成本。赫雷.尼德梅耶完全可以到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投资。可是他会吗?我能使他确信这样做会得到好处吗?
恩斯特把她引进尼德梅耶办公室里间,松开了她的手,蔡霞有点遗憾。如此漂亮的一位年青人,皮肤像擦亮的金子,真是一位金童。
她在真皮椅上坐下来,等待着大人物的到来。毫无疑问,这位大人物喜欢让他的客人稍等片刻,然后他再庄重地走进办公室。蔡霞的内心一直想着这些傻乎乎的事情。那个有趣的拉得罗雕像,小姑娘拿着一盏她宝贝小灯,那格调实在让人受不了。但这正是索尼娅喜欢收集的那种矫揉做作的玩意儿。她回家后一定要打电话给索尼娅,告诉她这一次怪诞的冒险,她既然想到了这一点,也就注意起整个办公室的装饰来了。富丽堂煌,但有点使人害怕。她不知道这个赫雷.尼德悔耶内部装璜的设计者倒付了多少钱。
公室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年纪很轻,宽宽的肩膀,白里透红的皮肤。蔡霞一眼就认出了他。
“早安。麦克莱恩夫人,我相信我的助手一定会很好地照顾你的,是吗?”刹那间,她的心跳停止了,脸色变得一片苍白。
“怎么啦,麦克莱恩夫人,你不舒服吗?”很显然,他没有认出她,是啊。怎么可能呢?他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戴着面具,穿着皮衣,是个女皇呢?也就是这个面具使他快乐,也使他痛苦。
“我……,我很好,谢谢。是接触到太阳的缘故。见到你,很高兴。”当她把公文包放在他的桌上,并轻轻打开它的时候,蔡霞不知道他能否看到她那么厉害的颤抖。他灰色的眼光好像刺入了她的睑颊,穿进了她的大脑,在探索她最深处的秘密。
他怎么能够坐在那笑得出来呢?如此平静和漫不经心?仅仅在几小时前,他还曾是她一丝不挂的可怜虫。他肩上,背上的汗珠闪闪反光。当她的鞋跟踩进他结实,细嫩的肉体时,他张着嘴,无声地叫着。她的每一下使他痛苦,可又妙不可言的抚摸,使他漂亮,细长的阴茎一次次地勃起。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是如此准确得到回报。蔡霞一回想这些,她就直打哆嗦。她没有想到她会得到这样的报应。
哦,他是怎样向她伸出手,恳求她摸索自己用皮革裹着的身体。并且手从她皮衣服的拉链开口处伸进去摸她一只完美无缺的乳房。但她并没有怜悯。他这样做可能会毁掉他的兴趣。因为赫雷.尼德梅耶虽然是这个公司的经理,始终一直是受害者。现在,蔡霞一看到他美丽的隆起部就感到恶心,并向唯一真正知道他性欲秘密的女主人喷出精液。
她关上盒子,把它放在地上,自己脚边。
“我把所有数据都带来了。”她开始说,尽可能地听起来是个行家。“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实力雄厚,前途似锦,你不会反对吧。如果你决定给我们的华沙计划投资,我想你是不会失望的,据我预测,你最初的投资会有一个极好的回报。”四目相视,她的目光咄咄逼人,闪烁着光芒,说话时,一直紧盯着他。
尼德梅耶翻看这数据,然后放下文件,坐回到椅子上,两手交叉。
“非常诱人的数据,蔡霞.麦克莱恩,不过这些微薄的利润,对我来说算什么呢?你知道尼德梅耶工业公司不缺资金。目前,我的确不打算把资金分散投资。蔡霞.麦克莱恩,你们必须偿还我对你们公司预定计划的投资补贴。”蔡霞迷惑紧盯着这位德国企业家,满腹疑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赫雷.尼德梅耶,你的补贴?你看了财务分类帐,你可能会更清楚。”蔡霞指着昨天从电脑里调出来的条线图,“你们自己的产品在英国市场有15%的份额,这是明确的。”
“不,不是。我亲爱的蔡霞.麦克莱恩,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尼德梅耶手伸过桌子,碰到了她的手臂,她像触了电一样,又想起昨夜地上哀求者和施暴者的角色被颠倒过来。
“你知道,我非常谨慎认真,我一直在做准备工作。我知道你漂亮,能干,又性感,而且特别慎重。”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她的那一个对手为她准备这个陷阱?
“你有什么确切的建议?赫雷.尼德��耶。”“我想你,蔡霞.麦克莱恩,我要享受你的身体,我还要你不可小视的智慧。你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居于负责地位,你能够窃到一些令人感兴趣的市场信息,把它们交给我,当然是亲自交给我,作我们俩公司的连络人员,你就需要经常来和我见面。你难道对此不感兴趣?”现在他的手放在蔡霞的手上,像营养充足的蜘蛛消耗食物到处移动,她注视了一会那移动的手指,没能抽出来,目不转睛,凝视着。
“你要我做你的情妇,当你的密探,作为回报,你就投资华沙计划。”“绝对正确,亲爱的。你是如此可爱,聪慧。我想你会同意吧。小姐,你们要我投资的金额是个小数目,但从时间和技术方面来说,是很大的投资。我必须确信有它的价值,所以,我有一个折中的方法。想一想,蔡霞。麦克莱恩。这协定的圆满成功对你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将会起到多么大的作用,你同时,还可以体验和我的性交是多么完美。据我所知,你的丈夫和情人是很善良,爽快的,可以肯定,他们不会反对。”
蔡霞既生气又觉得可笑,当这些话平静,从容说出来时,她不知道是否可以歇斯底里放声大笑,或拚命失声喊叫。
“赫雷.尼德梅耶,我能否建议你考虑我们谈判中另外一个因素呢?”他诧意地看着她,灰绿眼睛里充满魅力和肉欲,使她浑身颤抖,使她不知不觉地想要他。可是,她生气,毅然决然,她不愿玩这种卑鄙的游戏。“我肯定你的妻子,母亲和二个妹妹听到你们的全体会员在东柏林闹市区的一个俱乐部,她们会感兴趣的,不用提起你们的经理部,我想,其中一人是主教。对了,是贾斯庭俱乐部,就是这个名字。”尼德梅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是吃惊?还是恐慌?难以区分。
蔡霞从手提包里拿出录影带。真奇妙,第六感觉让她把这个带来,她一直担心,万一旅馆里什么人得到了呢?
蔡霞给尼德梅耶看了一眼,他的手构不到。
她深信欧密茄不会愚蠢到不再复制一份。不过,她不能冒险。
“昨晚,赫雷.尼德梅耶,在贾斯庭俱乐部尽管你不知道,可是,你的快乐有很多人感兴趣。”他的眼睛里全是恐慌,这是无路可走又受到威胁的男人的目光。
“不错,我亲爱的赫雷.尼德梅耶,有些人在看,在做记录。”“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一个精心安排的诡计呢?我怎么知道这录影带里的内容正是你所说的呢?”蔡霞站起来,走到盒式录影机跟前,把带子放进录影机,让威尼斯软百叶窗斜过来一些,挡住一点光线,这是细粒图片,不想让这位可怜虫错过他辉煌角色的任何细节。蔡霞按一下播放键,站在后面,看着尼德悔耶脸上的表情。
这位实业家脸色惨白,萎靡消沈,坐在他的反转椅,眼睛紧盯前面,蔡霞不用看电视屏幕,从尼德梅耶变化的表情中,能猜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
他锐利的目光注视着蔡霞。
“你怎么弄到手的?”蔡霞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她处在这讽刺的境地,她在场,玩弄这位被玷污的少年,他始终看着那闪烁的电视屏幕中的她从他痛苦到极点的身体中,获得快乐。他永远也不知道她怎么成了他的复仇女神?为什么?
“出自何处并不重要,侵向何方可能比较重要。”“你在威胁我?蔡霞.麦克莱恩。”“你怎么这样想?”他的眼睛转向盒式录影机。
“你知道,毁掉这带子我不费吹灰之力。”虚张声势一点都不难。
“你真的认为没有复制?”短暂的沉默,图像还在屏幕上移动。
“我低估了你。”他盯着她的眼睛说,既佩服又觉得遗憾,“你想干什么呢?”“你的支持,你的财力和技术。按照约定,时间没有限制。我和你都清楚,你不会为此蚀本,对你们公司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交易。”尼德梅耶吸了一口气,拿起蔡霞从桌子那边推给他约合同。
“真是太可惜了,可爱的英国冷漠小姐,我们在一起本该干一些辉煌的事。教你一些享受快乐的秘诀。”“你不可以这么想,”蔡霞一边回答,一边拿起签过文字的合同小心地和这盘珍贵的录影带一起放进她的公文包。“不过,你已经做到了。”意识到自己的力量,这份荣耀像潮水般汹涌澎湃,充满了欲望和激情,她的头似乎的在刹那间晕了起来,她忘掉了恐惧。
不管欧密茄出于什么动机,他正精心保护着她。
“我的上帝,蔡霞,我小看了你。”当格雷,巴克斯特审视这签了字的合同时,脸上充满了惊喜。
“我想我得向你道歉,为什么不吃顿饭庆贺一下呢?”“不行。”蔡霞笑着回答,露出浩白的牙齿,从他手里拿过文件,放进公文包“这次旅程累得我筋疲力尽,我要回家好好休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消除疲劳术。”“你作梦去吧。傻瓜”在停车场,她正巧遇见索尼娅,她们一起经过萨里,开车回去。
“你的性生活怎么样?”索尼娅格格她笑。
“吉姆喜欢买各种各样的性具,你猜怎么样?它们非常刺激。上周他带我去那家位于东区的性具商店。真是大开眼界,不仅仅是一些邋遢的老年人,也有年青女人为自己买性具,并买皮装打扮她们的玩具男子。我们非常兴奋,所以在回家途中,我们在中途停车场下车,在灌木林干了一次,这是我最好的性感,我用照相机发现了这家伙躲在树上。”“争取女权的路还很长,”蔡霞讽刺地说着,一个向右急转弯,转到安静的乡间小路。
“那么,你怎么样?”索尼娅问道,“你看起来对自己很满意,柏林之行怎么样?”“非常好,我完全得到了我要的东西,事实上,比我预料得还要多一些。”索尼娅的眼睛充满了好奇。
“又是欧密茄?”“太刺激了,索尼娅,告诉我,你有没有去过皮衣俱乐部,那儿,漂亮的裸体男人,被链条捆绑着,屈服于一个疯狂的,带着面罩的女人,她的手里拿着长鞭,想像一下那女人的感觉,失去了所有正常的理智,没有身份,在黑暗中享受快乐。”“索尼娅,这听起来一定很怪诞,我想我不会放弃。不过,不是现在,首先,我必须把它弄清楚,它倒像是一种嗜好。对我要求越过份,我就越兴奋。现在我还没有这种愿望,就是说,我感到刺激,却又惶恐不安,是真的恐慌。索尼娅,我会变什么样子呢?”蔡霞把车倒过去,停放在别墅外面。在内心深处,知道不仅仅有James在里面等她,下意识里,她已经看见那条信息在计算机屏幕上闪烁。
欧密茄选择了你,蔡霞,欧密茄永远不会让你去。
和上校及其夫人的晚餐平淡乏味,James和蔡霞一点左右才跌跌撞撞上床,没完全醉。早已作好玩游戏的准备,就这一回,James的心思整个在她身上,可能喝了酒的原因,他把手滑向她的大腿,这感觉和那些年前他们热恋时一样好。
他那像婴儿的皮肤还保持着沐浴后的芳香和湿润,蔡霞快乐的舌头从他的肩膀舐到躯体,陶醉在他的芬芳里,他温暖,懒洋洋的情欲像一只蜥蜴在地中海阳光的照射下,展开身体,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所有的窗户都开着,室外,蔡霞听到夜间生物越过被太阳晒干的田地啼鸣,他们也在黑暗中寻求快乐。
柔软,甜蜜的享受,不带一点儿影子,如果有一种黑,它就是丝绒般美妙的黑暗,温馨,芳醇似巧克力的黑暗,蔡霞的手指尖轻轻滑过James快乐的肌肤,沿着他的体侧向下滑,她整个身体感觉到他快乐的反应,他渴望她的肉体。
她的头滑向凉爽,结实的腹部,在苍白的月色下,他多么像一尊雕像,一尊优美的雕塑,它的生命和活力来源于她纵情的吻。
蔡霞的手指跟着舌头,探寻James的凹地和他的起伏不平的弯曲物,唤起每一根神经末稍的欲望,轻轻擦过腹部和体侧上柔软的茸毛,直到每一根为这深刻,淫荡的抚弄拉紧。
他突然野蛮地搂住她,像要把她揉碎。
“噢,上帝,蔡霞,我非常需要你,让我干你,现在就干你。”“不行,James,别催。我要给你更多的快乐。”她决定不让他因狂热的渴望而破坏它,他需要她,这很好,在最后答应他性高潮之前,让他更要她,再更加。她要他体会有性欲意味着什么。平常,他只想到自己的满足。
蔡霞温柔,迫切地吻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面颊以及花朵张开的嘴巴,让她试探的舌头进去,他的嘴巴是温暖,湿润的洞穴,舌头则像一个焦燥不安又脆弱的生灵,乞求她势不可挡的情欲。
现在她在他的身上,她的耻骨碾磨着他的耻骨,使劲压着在增大的阴茎,蔡霞阴部上凉湿的小班痕,告诉她,James的性欲已高度兴奋,他的呼吸浅短,急促,声音有点呜咽,这不清晰的声音意味深远。
“我的宝贝,”蔡霞对着他的后颈低声耳语,“你真的想我?”他呻吟着,把她贴住自己,用力分开她的大腿,想进入温暖,潮湿的港湾。但是,她不愿意。现在还不行。
“想你,非常非常想你。”蔡霞用多情,热烈的吻堵住他的嘴,同时用老练的手摸弄他渴望的肌肤,她的手指向下滑到体侧,再经过胸部,朝向紧张的阳具,决没有碰它。蔡霞从他身下滑下,开始舐吃他的腹底部,他的大腿,他的肚脐,他的体侧,以及硕大睾丸末端的可爱阴囊。
阴囊碰到她的舌头像触了电,使他喘不过气来,他徒劳将腹部向前推,想让她吮吸。他抓紧她的屁股。尽力将手伸在两人之间,伸进她大腿的秘密的裂缝。然而,迫使他的手从那快乐中心拿开。今天晚上,她比他强大,比两个人都强,大有一张超自然的力量。
今天晚上,她的快乐是她自己的,而且只是她一个人的。她突然非常轻柔地将球放进嘴里,舌头绕它搅动,好像这是一个美味可口的甜食。
可怜的James,欲望的落空使他发狂,在强烈肉欲中,James紧抱住蔡霞的背。但是她不心软,不能再一次怜悯他,蔡霞左手手指握紧另一个球,用力捏挤,残忍地折磨它,使快乐和恐惧达到最大限度的统一。James在他骄傲满足的生活中第一次模糊地感到他的脆弱。他必须臣属蔡霞,作为他性满足的代价。
蔡霞的阴蒂带着魔王似的情欲在搏动。她翻过身,以便整个人随着不显眼的超人活力一起跳动。
情欲占据了她整个心灵,她只为了自己的欲望,其余什么都不是。
她又翻到James身上,骑坐在他脸上,他看不清她,但她知道,他的整个生命充满了她那已激发的女身的浓郁气息,阴部距离他的脸只有几英吋。
她的手慢慢滑向大腿之间,分开她芳香的阴唇。她的阴蒂像一枚完美的珍珠发着微光,接受冷冷的月色的亲吻。
“我正在享受我的快乐,James,这快乐是我一个人的。”食指突然的接触,使阴蒂强烈地显突出来,这是蔡霞始料不及的。这突如其来的快乐使她的不由自主翘了起来,阴部秘密花朵里的甘露溢流出来。从瓣里渗出来,在她深红褐色的阴部形成芳香的露珠。
现在是时候了,粗暴而准确地摩擦阴蒂,给自己带来惊天动地的情欲兴奋。她狂喜得大声喊叫,快乐的甘露变战法似地从里面流出来,毛毛雨一样落在她爱人渴望的脸上。
她满足了自己的性欲,用自己的手指满足了性欲,蔡霞骑坐在她丈夫身上,允许他坚硬迫不待阳茎插进她秘密的神殿,他快乐得大声喊叫,极度的兴奋征服了他。
然而她还有办法,熟练,缓慢地骑坐他身上,绝对控制住他。蔡霞把手伸向床头柜,打开抽屉,里面,二枚银色夹子在月光的亲吻下闪闪发光。
她拿了出来,就一下,用它们夹住James的乳头,他的喊叫是快乐和痛苦最完美的和声,是神经的极喜。
蔡霞吻着James嘴唇问的痛苦,知道,欧密茄,不会不高兴的。
电脑发出唱嗒和嘟嘟声,开始起动,投射出的可怕绿光穿过卧室。
一条信息正慢慢地,静静地出现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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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ny228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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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十一月旅行~秋冬季節限定之🌲落羽松🌲 - 🌲「落羽松」的花語: 火羽般的思念,一遍地的相思 - 🌲「落羽松」又稱落羽杉,其原產地在北美沼澤濕地。 - 🌲「落羽松」在一年四季交替裡,呈現出宛如一幅會變化的風景圖 - 🤩春時發芽 - 🤩夏日則綠葉蒼翠婆娑 - 🤩秋季來時,其松葉會出現綠、黃、橙、紅、褐的變化,直至全部變紅,成為深秋時節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 🤩入冬前,落羽落葉的靜待來年發新芽。 - 😌平日默默無聞置落在濕地、沼澤地、山林間⋯⋯一年中只在秋日里,美上一回 - 😘好友們,11、12月來台灣別忘記赴一場紅杉落羽秘境之旅🥰🥰🥰 - - #igtravel#taiwanesefood#taiwan1#bpintaiwan#vscotaiwan#instagram#taiwan #taiwan_tourism #taiwantrip #taiwantravel #beautifultaiwan#kkday#klook#klook#poptour#poptour #泰安落羽松#苗栗#台湾#台湾景点#台湾包车#台湾夜市#台湾小吃#台湾自由行#台湾旅行#打卡景点#台湾景点#台湾秘境#大马吃喝玩老樂#背包客棧#翻转大马吃喝玩乐#ig網美景點 (在 泰安竹林祕境) https://www.instagram.com/p/B5EjTjzDK_Z/?igshid=1d9nixoqcs1z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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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风靡美国70年的英文中餐菜谱,附菜名翻译一览
今天介绍一本最早的英文中餐菜谱——《中国食谱 - How to cook and eat in Chinses》,一本风靡美国70年的中国菜谱!
1945年出版时就是英文版。学翻译的小伙伴不妨看看这篇文章涨涨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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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说说这本神奇的菜谱——《中国食谱 - How to cook and eat in Chinses》,作者杨步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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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名和菜谱
这本菜谱兼容南北,既有大肉也有小菜,面食,火锅,大部分都是寻常家里饭桌上能见到的。也有"炒蒲公英","涨蛋","橘羹"这些我闻所未闻的。
这些菜谱详细到所有配料的精确配比,分量,解释起饮食习俗来也深入浅出,这是中国人所不习惯的表达方式,却也是它能在西方迅速被接受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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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书里的示意图很像老教科书里的生物解剖图,但因为解释的是滚刀切的技巧,握筷子的手势,显得严谨又很可爱。
正如胡适的预测,stir-fry等词在现在的中餐馆和烹饪教材里随处可见,却没想过最初的翻译就出自这本书。
《中国食谱 - How to cook and eat in Chinses》,作者杨步伟。杨步伟,一个地道的中国女人。光绪十五年出生。小时候家里人叫她"小三少爷",调皮贪玩,她说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鬼,和家里长辈,私塾��师斗智斗勇,拔马尾巴的毛,还打过黎元洪的屁股,十几岁才换了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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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和赵元任结婚,育有一女。杨步伟当过女校校长,后来赴日学医,加入过同盟会,又创建医院,开过饭馆,又办清华进城的公交车,又做过手提包卖,后来相夫教子之余写了很多书,其中还有一本风靡欧美几十年的中国菜谱。
这本菜谱是在康奈尔的图书馆偶然被发现的。1945年出版时就是英文版,杨步伟说自己英文一般,这本书是自己写中文版,女儿帮忙翻译,丈夫修改而来的。
她在前言介绍说自己也是伴着"优雅的女人不进厨房的观念"长大的,出国前甚至没有打过一颗蛋,但因为留学期间不喜欢日本菜才学了做菜。学习的方式就是 with an open mind and an open mouth (敢想敢吃敢问)。
胡适作序时说,杨步伟和女儿一起创造的一些新词或术语,终于可以贴切地向外国人解释中国烹饪技艺,比如"Stir-fry"(炒),"Meeting"(烩),"Plunging"(蘸),大胆预测的话,这也可能对英语词汇产生重要的贡献。
赛珍珠作序说,作为一个不熟悉中国食材和饮食习惯的外国人(其实赛珍珠算大半个中国人),她通过这种结合了西方生活经验的菜谱写作方式,终于开始了解具体怎么烹饪中餐,和中餐烹饪技巧的精华所在。
胡适作序时说,杨步伟和女儿一起创造的一些新词或术语,终于可以贴切地向外国人解释中国烹饪技艺,比如"Stir-fry"(炒),"Meeting"(烩),"Plunging"(蘸),大胆预测的话,这也可能对英语词汇产生重要的贡献。
赛珍珠作序说,作为一个不熟悉中国食材和饮食习惯的外国人(其实赛珍珠算大半个中国人),她通过这种结合了西方生活经验的菜谱写作方式,终于开始了解具体怎么烹饪中餐,和中餐烹饪技巧的精华所在。
民国第一美食博主
《How to cook and eat in Chinese》再版了二十多次,也被翻译成十几种语言。虽然今天的菜谱已经不拘泥于图片和文字,甚至不少美食教程视频都拍的美轮美���,但杨先生在我心里却是当之无愧的民国美食"博主"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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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美国的烤栗子永远不好吃。有的裂口,有的太生,这是加热不均匀且断断续续导致的。中国的栗子是在沙子里炒的。不断搅动热沙子,这样栗子四面八方的温度都合宜。最后,栗仁又软又香,像是烤得恰到好处的地瓜一样。"
胡适说,"她的几百张菜谱,正如这张用沙子炒栗子的菜谱一样,是无数节俭朴素、心灵手巧的男女思考和尝试的结晶。它们如今被准确地记录在这里,是为了让所有愿意思考和尝试的人获益并感到快乐。"
下面翻译摘录部分她的总结。
中餐的形式
"我们习惯菜佐饭,和美国正好相反,而不是面包佐菜。中国小孩总是喜欢多吃菜少吃饭,就像美国人一样,但其实多吃米饭才会被视作乖巧而有礼貌的行为。"
"湖南,安徽等地通常习惯吃三餐,每餐都有白饭,其他地方早餐会更简单一些,比如把米煮粥,很多外国人去东方以前都没吃过。还有一些地方习惯吃两餐,两餐之间会夹着几次点心,晚上还会有宵夜。比如广东的一些餐馆就会以午茶做的好而出名。"
"参加宴会的时候在别人夹了菜以后动筷子才是礼貌的,主人为了避免礼让尴尬可以在开餐的时候主动给客人夹菜。"
"饭后吃水果是欧洲传来的习惯,中国人是习惯于在两道菜之间吃水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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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中国展示给世界的人
虽然只是一本食谱,赛珍珠却说它值得诺贝尔奖,因为它第一次系统地让美国人知道了中国菜到底是什么味道。
文化的冲击浸透在生活的各个角落,味蕾的感受最能让人记住。他们初到美国,在接受西方异奇的同时用一种直接易懂的方式表达了一句--"这是我们的真故乡味"。
赵元任曾经走遍大半个中国研究各地方言,后来又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教授中国语文和语言学。这本《中国食谱》在欧美各国流传,是上世纪很多厨师,餐厅老板和家庭主妇的必读书,去年还出版了中文译本。把中国展示给世界的人还有好多好多,今天写下这篇文章是为分享这本有意思的"中国味",也为向他们致敬。
杨步伟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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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杨布伟的三本书里都有赵元任的批注,或补充或感慨,有时候他们一来二去还会在批注里斗嘴,在我看来是最默契的生活情趣。
金婚的时候,杨步伟在庆祝宴上赋诗:"吵吵闹闹五十年,人人都说好姻缘。元任今生欠我业,颠倒阴阳再团圆。"赵元任也和诗一首:"阴阳颠倒又团圆,犹似当年蜜蜜甜。男女平权新世纪,同偕造福为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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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又找了一些菜名的翻译供小伙伴参考,下次再遇到老外问这些菜名的翻译,直接甩出英文,让他们惊艳吧,拿走不谢噢~
头盘餐前小品
1.各式刺身拼Sashimi Platter
2.锅贴Pot Sticker
3.辣汁脆炸鸡腿Fried Chicken Legs (Spicy Hot)
4.鸡沙律Chicken Salad
5.酥炸大虾Fried Prawns
6.酥炸生豪Fried Oysters
7.酥炸鲜鱿Fried Squid
8.海哲分蹄Smoked Jelly Fish
9.五香牛展Special Beef
白云凤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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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白云凤爪Chicken Leg
11.琥珀合桃House Special Honey Walnuts
12.脆皮春卷Spring Rolls
13.蜜汁叉烧B.B.Q. Pork
汤羹类
1.花胶鲍鱼火鸭丝羹Congee Pike Maw With Roast Duck
2.红烧鸡丝翅Chicken Shark's Fin Soup
3.竹笙烩生翅Bamboo Shark Fin Soup
4.粟米瑶柱羹Corn with Dry Scallops Soup
5.竹笙海皇羹Bamboo Seafood Soup
6.鸡蓉粟米羹Corn & Chicken Soup
酸辣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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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酸辣汤Hot & Sour Soup
8.法国海鲜汤French Style Seafood Soup
9.法国杂菜汤French Style Vegetable Soup
10.杂锦云吞汤Combination Won Ton Soup
11.芥菜肉片咸蛋汤Mustard Green Salted Egg Soup
12.火鸭咸蛋芥菜汤Roast Duck Salt Egg / Mustard Green
13.西葫牛肉羹West Lake Beef Soup
14.三丝烩鱼肚Fish Soup
15.蝴蝶海参羹Sea Cucumber Soup
16.四宝豆腐羹Steam Tofu Soup
龙虾蟹类
1.法式咖喱焗龙虾French Curry Lobster
2.法式芝士牛油焗龙虾Cheese Lobster
3.上汤焗龙虾Special Style Lobster
4.蒜茸蒸龙虾Garlic Style Lobster
5.豉椒炒肉蟹Crab
6.上汤姜葱焗蟹Green Onion Crab
椒盐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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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椒盐蟹Spicy Salt Crab
8.粉丝咖喱蟹煲Rice Noodle Curry Crab
虾鲜鱿贝类
1.菜远虾球Shrimp with Tender Green
2.白灼中虾Boil Shrimp
3.点桃虾球Walnut Shrimp
4.油泡虾球Crystal Prawn
5.柠檬虾球Lemon Prawn
6.咕噜虾Sweet & Sour Prawn
7.蒜茸蒸虾Steam Prawn w/ Garlic Sauce
8.四川虾球Szechuan Shrimp
四川虾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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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豆瓣酱鲜鱿Fresh Squid
10.虾龙糊Shrimp w/ Lobster Sauce
11.韭王象拔蚌Gold Chive Geoduck
12.韭王花枝片Gold Chive Squid
13.椒盐鲜鱿Pepper Salt Fresh Squid
14.豉汁炒三鲜Mixed Seafood w/ Black Bean Sauce
15.马拉盏炒鲜鱿Special Fresh Squid
16.碧绿炒带子Tender Green Scallop
17.双菇鲜带子Mushroom Fresh Scallop
18.豉汁炒大蚬Clam w/ Black Bean Sauce
19.姜葱生豪Oyster w/ Ginger, Green Onion
20.豉汁炒青口Mussel w/ Black Bean Sauce
21.豉汁豆腐蒸带子Tofu Scallop w/ Black Bean Sauce
海鲜鱼类
1.清蒸游水石斑Steam Live Rock Cod
2.清蒸蒜茸带子Steamd Scallop w/ Garlic Sauce
3.豉汁煎焗塘虱Catfish w/ Black Bean Sauce
4.清蒸龙利Flounder
5.清蒸海鲈Fomfret
6.蒸金钱片塘虱Steam Catfish
7.辣汁串烧鱼B & Q Fish Stick w/ Hot Sauce
8.西兰炒雪鱼球Pan Fried Snow Fish w/ Green
9.菜远石斑球Tender Green Rock Cod
10.豉汁石斑球Steam Rock Cod w/ Black Bean Sauce
11.油泡石斑球Crystal Rock Cod
12.川味石斑球Szechuan Rock Cod
酱爆石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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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骨香石斑球Fried Rock Cod Bone
14.咕噜石斑球Sweet & Sour Rock Cod
15.鱼腐扒菜胆Yu Fu w/ Vegetable
鸡鸭鸽
1.脆皮炸子鸡(半)Fried Chicken (Half)
2.红烧石岐项鸽Roast Pigeon
3.豉油皇乳鸽Pigeon w/ Soy Sauce
4.姜葱油淋鸡(半)Green Onion Chicken (Half)
5.北京片皮鸭Peking Duck
6.酸甜明炉烧鸭(半)Roast Duck (Half)
7.柠檬鸡球Lemon Chicken
8.西芹腰果鸡球Vegetable Cashew Chicken
9.咖喱鸡Curry Chicken
10.豉汁炒鸡球Chicken w/ Black Bean Sauce
11.四川炒鸡球Szechuan Chicken
菜远鸡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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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菜远鸡球Chicken w/ Tender Green
13.宫保鸡球Kung Pao Chicken
14.豉汁黄毛鸡(半)Chicken w/ Soy Sauce
15.咕噜鸡Sweet & Sour Chicken
16.八珍发菜扒鸭(半)Combination Duck (Half)
17.子罗炒鸡片Ginger & Pineapple Chicken
18.游龙戏凤Chicken, Shrimp, Squid w/ Mixed Vegetable
19.龙凤琵琶豆腐Egg, Chicken, Shrimp, Steam Tofu
猪牛肉类
1.酸甜咕噜肉Sweet & Sour Pork
2.菜远炒排骨Spareribs w/ Tender Green
3.豉椒排骨Spareribs w/ Black Bean Sauce
4.凉瓜炆排骨Bitty Melon Spareribs
5.京都骨Peking Spareribs
6.椒盐排骨Pepper Salt Spareribs
7.豉椒焖排骨Spareribs w/ Black Bean, Pepper
8.菜远炒牛肉Broccoli Beef
凉瓜炒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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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凉瓜炒牛肉Bitty Melon Beef
10.黑椒牛仔骨Black Pepper Short Rib
11.椒盐牛仔骨Pepper Salt Short Rib
12.中式牛柳Chinese Style Beef
13.四川牛肉Szechuan Beef
14.干扁牛柳丝String Beef
15.柠檬牛肉Lemon beef
16.麻婆豆腐Mar-Boh Tofu
煲仔类
1.北菇海参煲Mushroom Sea Cucumber Duck Feet
2.诸诸滑鸡煲Chicken Clay Pot
3.鸡粒咸鱼茄子煲Salt Fish Chicken Egg Plant Clay Pot
4.粉丝虾米杂菜煲Rice Noodle Vegetables Clay Pot
白萝卜炖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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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罗白牛腩煲Beef Stew w/ Turnip Clay Pot
6.支竹羊腩煲Dry Tofu Lamb Clay Pot
7.火腩生豪煲Roast Pig Oyster Clay Pot
素菜类
1.豪油冬菇Oyster Sauce Mushroom
2.什笙上素Bamboo Vegetable
3.红烧豆腐Fried Tofu
4.炒素丁Vegetable Roll
5.罗汉腐皮卷Vegetable Egg Roll
6.素咕噜肉Vegetarian Sweet and Sour
7.蒸山水豆腐Steam Tofu
8.鲜菇扒菜胆Mushroom Tender Green
鲜菇扒菜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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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炒杂菜Mixed Green Tender
10.清炒芥兰Chinese Green Tender
11.盐水菜心Salt Green Tender
12.干扁四季豆String Bean Western Style
13.上汤芥菜胆Mustard Green Tender
炒粉、面、饭
1.龙虾干烧伊面Lobster Teriyaki Noodle
2.上汤龙虾捞面Lobster Noodle
3.杨州炒饭Yang Chow Fried Rice
4.虾仁炒饭Shrimp Fried Rice
5.咸鱼鸡粒炒饭Salted Egg Chicken Fried Rice
6.蕃茄牛肉炒饭Tomato w/ Beef Fried Rice
7.厨师炒饭House Fried Rice
8.生菜丝炒牛肉饭Beef Fried Rice w/ Lettuce
9.招牌炒面House Chow Mein
10.鸡球炒/煎面Chicken Chow Mein
11.蕃茄牛肉炒面Tomato Beef Chow Mein
12.海鲜炒/煎面Seafood Chow Mein
13.虾子姜葱捞面Ginger Green Onion Noodle
干烧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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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干烧伊面Teriyaki Noodle
15.鸡丝上汤窝面Chicken Noodle Soup
16.菜远炒牛河Vegetable Beef Chow Fun
17.豉椒排骨炒河Sparerib w/ Black Bean Chow Fun
18.星洲炒米粉Singapore Noodle (Hot Spice)
19.鸳鸯馒头Shanghai Buns (12)
20.上汤水饺Dumpling Soup
21.上汤云吞Won Ton soup
22.丝苗白饭Steam Rice
甜品
1.雪哈红莲Bird Nest Red Bean Soup
2.椰汁炖雪哈Coconut Bird Nest
3.玫瑰红豆沙Red Bean Soup
椰汁西米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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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椰汁西米露Coconut Tapioca
5.百年好合Red Bean Fresh Lily Bulb
厨师精选
1.酸甜咕噜肉Sweet & Sour Pork
2.京都骨Peking Spareribs
3.豉椒排骨Sparerbis w/ Black Bean Sauce
4.凉瓜排骨Bitter Melon Spareribs
5.菜远炒排骨Spareribs w/ Tender Green
6.菜远炒牛肉Beef w/ Tender Green
7.豉椒炒牛肉Green Pepper Beef w/ Black Bean Sauce
8.柠檬牛肉Lemon Beef
9.四川牛肉Szechuan Beef
10.辣汁炸鸡腿Fried Chicken Leg w/ Hot Sauce
11.柠檬鸡球Lemon Chicken
12.杂菜鸡球Chicken w/ Mixed Vegetable
13.豉椒炒鸡球Chicken w/ Black Sauce
14.四川炒鸡球Szechuan Chicken
15.咖喱鸡球Curry Chicken
16.菜远炒鸡球Chicken w/ Tender Green
17.宫保鸡球Kung Pao Chicken
腰果鸡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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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腰果鸡球Cashew Chicken
19.酸甜咕噜鱼Sweet & Sour Fish
20.酸甜咕噜虾Sweet & Sour Shrimp
21.柠檬炒虾球Lemon Shrimp
22.菜远炒虾球Shrimp w/ Vegetable
23.四川炒虾球Szechuan Shrimp
24.四川炒鲜鱿Szechuan Squid
25.豉椒炒鱿Squid w/ Black Bean Sauce
26.红烧豆腐Fried Tofu w/ Tender Green
27.炒杂菜Mixed Vegetable
特价小菜
1.豆腐虾Tofu & Shrimps
2.白灼虾Boiled Prawns
3.椒盐虾Spicy Slat Prawns
4.豉椒虾Black Bean Sauce Prawns
5.滑蛋虾Prawns with Eggs
6.油泡虾Crystal Prawns
7.时菜虾Vegetable Prawns
8.四川虾Szechuan Prawns
9.茄汁虾Prawns with Ketchup
10.豉汁炒蚬Clams Black Bean Sauce
11.时菜斑球Vegetable Rock Cod
12.豉汁斑球Black Bean Sauce Rock Cod
13.椒盐龙利球Pepper Salt Fried Flounder
14.香煎鲫鱼Pan Fried Fish
15.时菜鲜鱿Vegetable & Squid
16.椒盐鲜鱿Salt and Pepper Squid
17.豉椒鲜鱿Black Bean Sauce Squid
18.酥炸鲜鱿Deep Fried Squid
19.四川鸡Szechuan Chicken
20.宫保鸡Kung Pao Chicken
当红炸子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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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当红炸子鸡Crispy Fried Chicken
22.柠檬鸡Lemon Chicken
23.腰果鸡Cashew Nuts Chicken
24.甜酸鸡Sweet & Sour Chicken
25.时菜鸡Vegetable & Chicken
26.咖喱鸡Curry Chicken
27.豉椒鸡Black Bean Sauce Chicken
28.京都上肉排Peking Spareribs
29.椒盐肉排Pepper Salt Fried Spareribs
30.梅菜扣肉Preserved Vegetable & Pork
31.豉汁排骨Black Bean Sauce Spareribs
32.时菜排骨Vegetable & Spareribs
33.蜜汁叉烧B.B.Q. Pork
34.炸菜牛肉Pickled with Beef
35.蒙古牛肉Mongolian Beef
36.姜葱牛肉Ginger & Green Onion Beef
37.豪油牛肉Oyster Sauce Beef
38.时菜牛肉Vegetable & Beef
39.豆腐牛肉Tofu and Beef
40.四川牛肉Szechuan Beef
41.柠檬牛肉Lemon Beef
42.椒盐牛仔骨Pepper Salted Fried Beef Ribs
43.火腩塘虱煲Roasted Pork & Catfish Clay Pot
44.东江豆腐煲Tofu in Clay Pot
45.海鲜煲Seafood in Clay Pot
46.八珍煲Assorted Meat in Clay Pot
47.柱侯牛腩煲Stew Beef Basket
48.鱼香茄子煲Eggplant in Clay Pot
49.虾米粉丝煲Dried Shrimp & Noodle in Clay Pot
50.咸鱼鸡豆腐煲Salted Fish & Chicken Tofu in Clay Pot
51.蒸山水豆腐Steamed Tofu
52.红烧豆腐Braised Tofu
53.麻婆豆腐Bean Sauce Tofu
54.干烧四季豆Braised Green Bean
55.鱼香茄子Braised Egg plant
鱼香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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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蒜茸豆苗Garlic Pea Greens
57.豉汁凉瓜black Bean Sauce & Bitter Melon
58.上汤芥菜胆Mustard Green
59.北菇扒菜胆Mushroom & Vegetable
60.清炒时菜Sautéed Vegetable
61.蒜茸芥兰Garlic & Broccoli
62.豪油芥兰Oyster Sauce Broccoli
63.豪油北菇Oyster Sauce Mushrooms
64.炒什菜Sautéed Assorted Vege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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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helium · 6 years ago
Text
【R6乙女向】【Thermite/ reader】Rain Prayers 祈雨之人
分级:R
性向:F/M
原作:彩虹六号:围攻
配对:Thermite/Reader
梗概:关于伊拉克战争时期的热切的臆想。
警告:天雷玛丽苏OOC。有车。
废话:大量捏造,文中军事相关知识皆不可信。为爽而写,很雷。部分内容引自《杀戮一代》。 自从穿越伊拉克边境线,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一滴雨。
 灼烧的刺痛在我的神经末梢间点燃闪光弹似的白光,厉声叫嚣着将我从浅眠中撕扯出来。有那么千分之一秒,我以为我终于死了,死在迫击炮或火箭弹下;然而睁开眼,我却大失所望地看见了正将步枪重新收回怀中的乔丹。出于某些近乎迷信的原因,我确信这个男人绝不可能死在我前头。
 我低头迅速地扫了一眼,裸露在战术手套外的皮肤上有一圈圆环形的红痕,仿佛某种意味深长的烙印。于是我意识到,比起凝固汽油弹之类的玩意儿,那灼痛感的来源显然更像是乔丹将被加拉夫运河上的烈日晒得滚烫的枪口按在了我身上。我们暂时都没死,和另外五个人一道挤在军用卡车的车斗里,彼此疲惫的面孔因沙石路上的剧烈颠簸而显得模糊不清。
 车上所有的后视镜和能反光的玻璃平面都已被拆掉,我们看不见自己的模样,战友的尊容就成了彼此的镜子。半个月来没人洗过澡,同一件防化衣已经穿了十天,人人的脸都黑得像扫烟囱的雾都孤儿,因而牙齿都显得分外洁白。在厚厚一层沙尘、沥青、枪油和烟草沫下,我们的嘴唇皴裂渗血,眼眶和鼻尖发红,不时流泪。这是四月,愚人节刚过,沙漠中不眠不休地刮着让士兵们显现出肺炎症状的夏马风,空气似乎被永久地染成了红棕色。大家时不时地在夜晚突然惊醒,接着发现头顶的帐篷已被吹翻,帆布埋进十几厘米深的沙中。军方曾运来几百只鸽子和小鸡,放在帐篷与帐篷之间,期望它们能为毒气攻击预警;几百年来,煤矿工人就是这么求生的。然而绝大多数鸟禽都在几个星期后死于暴烈的沙尘。 手臂上的烫痕仍在刺痛,它在我无端的想象中像铁架上的烤肉般飘起了白烟,发出诱人的嘶嘶声。我们已经很多天没在饭点见过肉了。一辆补给车前天陷入了盐沙地,在必须急行军的情况下被指挥官放弃,结果在抵达巴格达之前整个营的主食配给都必须减半。人人都把手伸进箱子里搅动,企图抢先拿到一两包之前只有食物链底端的菜鸟才会分到的速食意大利面。原理很简单:吃不饱肚子的时候,所有此前味同嚼蜡的快餐食品都会变成美味珍馐。
 “你看起来似乎想找麻烦。”我嘟哝道,感觉车斗里的其他人立刻明显地紧张起来。前队长被敌方狙击手一枪命中之后,队长的责任落到乔丹身上。战争进行到现在,大部分人都失去了看热闹或参与其中的心情。
 “我找到了你,不是吗?”乔丹平静地回以注视,“我们在自由射击区,我以为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我举起双手,讥讽地作投降状。“行,长官,你赢了。以随便什么神的名义起誓,今天直到晚上,我的上下眼皮合在一起的时间都不会再超过五秒。”
 乔丹没再说话,嘴角的肌肉动了动,组成一个不合时宜的嘲讽笑容。我移开视线,但我知道他仍然在看着我。我在街头长大,我看得懂那个眼神:他想上我。
   不存在什么转折点,从最开始就是这样。在马蒂尔达营的灰色大帐篷里转着圈进行徒手格斗练习的时候,他就这样看我了。没有人不打架,CD播放器或者游戏机之类分散精力的娱乐用品不允许带到中东,我们的娱乐项目只有看书、下棋、打牌和搏斗。一副棋盘放在帐篷中央,连里的锦标赛可以持续六个星期,而翻卷缺页的《好色客》杂志和印有不同的色情女明星艳照的扑克牌是整个帐篷共同传看的宝物。但,最经久不衰、最能激起热情的余兴节目,永远是战友之间友好又有意义的搏击训练。
 离开科威特苍白的沙漠前,我和乔丹的脸上总有淤青和抓伤,因为我们至少每天都会打上一次。他用类似柔道的技巧把我头朝下摔在沙地上,坐在我身上,用双腿把我牢牢钳住;而我挣脱后用胳膊夹住他的头,用拳头猛击所有���够得到的地方,在他的皮肤上留下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在夜色的掩护下,我们喜欢出其不意地如刺客般从对方背后窜出来,用卡巴军刀抵住对方的下胁,伸手去掐对方的脖子。我从他那里学会了四种不同的出拳方式,一种比一种杀伤力更大,而他也不羞于从我身上学习锁喉的技巧。偶尔,极少数的偶尔,当我们真的玩过火了,我们便暂时停战,坐在角落里轮流给对方发牌,根据分到的点数做俯卧撑。但很快我又会和他打起来,因为乔丹热爱出老千。
 在极度枯燥中,对于我们这样的人而言,脏话不断、充斥着汗水和疼痛的搏斗几乎可以当作性爱的代餐。每一声闷哼,每一次肌肤相贴的角力,每一根抓得过紧以致指甲划破皮肤的手指,全都暗示着某种形态相近而本质不同的活动。现在,在白天没有战斗的晚上,他依然会来找我进行一轮又一轮近战训练,有时是我去找他。我们对彼此的动机心知肚明,也都心照不宣。
   靠近一座变电站时,敌方的机枪手在红棕色的沙尘暴中向我们开火。我所乘坐的这辆没有装甲的悍马开在最前头,一次眨眼的时间,我身旁的驾驶员的脑袋就没了半边,如同一朵丑陋的大王花。些许红白脑浆溅到了我眼睛里,我腾出一只手来抹了把脸,感到皮肤上满是令人反胃的滑腻。
 车在减速的过程中撞上一座塔楼,停了下来。我听见车顶上的炮手被伊拉克人从屋顶上抛下来的缆绳打中,跌在沙地上。眼角的余光里,我看到他努力地想爬起来,但二楼的一挺机枪对准了他。没有什么事是太难的,它们只是都发生得太快了。我来不及调整枪口,接连不断钻进身躯的子弹就让他在地上抽搐了最后的三四下,然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十米之外一辆已经无人的轻装甲悍马被迫击炮命中,开始燃烧起来。震耳欲聋的交火声之中,乔丹的嘶吼固执地从无线电里断断续续地钻出来,命令我赶紧滚下来,向他的方向撤退。我扯下耳机扔到一边,摸进口袋,只摸到一块嚼烟和半袋速溶咖啡颗粒。我把它们一股脑塞进嘴里,像要咬碎牙齿那样缓慢而用力地嚼着,压低身形,让M-19继续对着砖房和小巷扫射。
 在战场上的压力反应作用下,时间膨胀了。也许过了一分钟,也许过去了半个小时,枪口始终快乐地喷射着火光,而理论上本该让我耳鸣的枪声听起来如同情人间的窃窃私语。那辆在不远处熊熊燃烧的装甲车的热量烘烤着我的脸,使脸颊发烫到几乎要裂开。希望死神干活干脆利落,我想。
 时速八十公里的风裹挟着沙尘和烧焦的橡胶与皮革的臭味扑来,车身突然毫无预兆地震了一下,导致我的枪口偏了一寸。我震惊地回头,乔丹就那么站在那儿,穿越一整条街道的枪林弹雨,站在打开的车门前面,仿佛一个战场上凭空出现的幽灵。
 他紧抿嘴唇,揪住驾驶座上的尸体的衣领,一把将它拉下车,让它像个破布袋子那样砸到地上。接着他坐上来,用力甩上车门,用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快的速度发动了车子。
 “你想送死是吗?嗯?”他一边倒车,一边在子弹不断击打车身的雨声中大喊。乔丹把方向盘打到底,让车掉转方向,朝大部队靠近。他开得太急,险些一头撞上另一辆炸毁后被弃置在路中央的车。
 “我在做我该做的事!”我抱着枪,恼火地吼回去,发现自己的声音奇迹般地能压过爆炸般的枪声。我们这一支部队是吸引伊拉克人火力的诱饵,我们拖得越久,大部队就有越多胜算。“别告诉我你刚刚干的那码事不是送死!你有什么毛病?”
 在土灰色的矮房、变形的薄钢板和面目不清的伊拉克枪手之间,乔丹侧过头瞥了我一眼。因为我在乎你——这是那一瞬间我从他的眼睛里读到的东西,几乎像子弹一样击中我,让我的心脏在一秒钟里膨胀了十倍。这太过直白了,直白到让我疑惑,如果他这么轻易地敞开自己,他怎么可能在部队里生存到现在。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也许他选择只对我这么做。不知为什么,我既不愿意去仔细分析,也不愿意很快把它扫出脑海。我只想让它留在那儿,像睡在沙漠里掘出的散兵坑里时抬眼偶然看见的星星,陌生地高悬在寒冷的夜幕中。
   接下来的时间里乔丹一直保持沉默,垂着头鼓捣一个用在起爆装置上的小玩意,拒绝与我对视。我们穿过一座村庄,大多数村民一听到车辆的声音就躲进了房屋或地窖里,只有一个阿拉伯男人站在他的家门外,冲我们微笑。
 我大概会永远记得这件事:他穿着得体的褐色外套,胡须修剪整齐,双手交叠握在身前。然后一挺贝内利自动霰弹枪从前头的一辆车伸出来,向他打了一梭子。我没看见任何武器,我的眼前只有那个笑容,在阿拉伯男人向后倒下时完美地凝固在他脸上的笑容。
 乔丹骂了一句只有陆战队队员才能听懂的脏话,伸手便要去够无线电。鬼使神差地,我按住了他。我几乎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就后悔了,但做了的事情已经做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做到底。
 “你知道这没有用。”我攥紧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乔丹的眼神晦涩难明,他手背上层层肮脏的绷带在我的手指下绷紧,我惊讶地发现,我正在想象青筋在那些粗糙的布料下从他的皮肤上浮现出来的模样。
 “……我知道。”他最终说,尽管他的神情表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和我们同坐一辆车的列兵是个从北卡罗来纳州的山区来的年轻孩子。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这是他第一次目击这种场景。“长官,”他迟疑地开口,“这是……这是合法的吗?”
 我松开了乔丹,而后者铁青着脸摇了摇头,不知是在否定,还是表示他也没有答案。
 对于大多数问题,我们都给不出答案。在阿什夏特拉附近,我们亲眼看着自己人将一座小村庄夷为平地。那恐怕是生长在大城市里的队员们一生中见过的最小的村落,仅有三四座房屋,坐落于青绿的草场和一丛棕榈树之间。一支两栖战车部队认为几个携带RPG火箭筒的敌人藏身在那几间土坯房里。尽管几名侦察兵明确表示他们只看到了一个惊慌的母亲和三个吓坏了的孩子,但人们依然开了枪。十几挺机枪和步枪开始向小村庄射击,红色的曳光弹砸向小屋,仿佛一场盛大的流星雨。我们前头的一辆履带车上跳下一个兴奋的陆战队员,扛着迫击炮。另一个激动的士兵从后头开着悍马过来,举起他的枪,向小村发射了两枚203榴弹。
 乔丹的阻止和威胁毫无用处。一旦有人开枪,所有剩下的人都会跟着开枪,拦住一个还有另一个。他们迫不及待地要把敌人的窝点夷为平地。炮弹爆炸时发出的嘎嚓响声不绝于耳,片刻后,一道道浓黑的烟柱从小村上空升起。
 我们终于摧毁了它,就像摧毁这片土地上许多别的东西一样,轻而易举。
 事实是这样:尽管这里的某些人会在广播里搜寻对这场战争的政治评论,或者在闲暇时间朗读杂志上头头是道的分析,更多人并不在乎他们究竟为何而来。对他们来说,重要的是他们和弟兄们在一起,看顾彼此的后背,就像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和他最要好的朋友们在周末外出露营。战争就好比一个永恒持续的周末,一次体验极端环境的珍贵机会,一个由纪律、牺牲、集体意识和苦行主义编织的钢铁梦境。有很多机枪手每天都在等待开火许可,每打中一个人都会兴奋地向队长报告。在这里,最动人心魄的不是保护,而是杀戮。
 于我而言,这是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戏剧,而我无法坐在观众席上置身事外。同化的步伐缓慢且不容拒绝。我从不提问,但我心中当然也有些秘而不发的问题;我必须找到一个答案,一条出路,一个踏入泥沼的理由。当所有人都埋头在黄沙中翻拣白骨和子弹壳,我抬起头,在天空中寻找乌云的踪迹。
 我需要一场雨,和伴雨而来的救赎。
   我们沿七号公路南下,行驶到一个岔路口,我看见路旁的水沟中躺着一具少了一条腿的尸体,分辨不出性别,身上的衣服已被撕碎。再往前走两百米,一家人衣冠整齐地站在他们的农舍外面,对我们的队伍使劲挥舞手臂。两个身穿黑色罩袍的老妇高兴得边拍手边跳,一些蓄着大胡子的男人连声喝彩。有的队员向他们挥手致意,但我和乔丹都没动,抱着枪坐着,一言不发。
 阳光刺穿云层,洒进茂密的玉米地和棕榈林,将空气中的尘埃染成银灰色。越来越多的村民从他们的房子里跑出来,欢呼雀跃。父亲们抱着他们的孩子,将他们举向我们的队伍。一群穿着栗色或浅红的裙子的年轻姑娘从土墙后走出来,她们藐视传统,没戴面纱,露出美丽的面孔和乌黑长发。少女们唱着我听不懂的歌,向陆战队招手。
 “这些妞儿真他妈的漂亮。”一个密苏里州来的卫生兵喃喃地说。
 乔丹抬腿踹了他一脚。
 越往前走,公路越窄,逐渐变成了一条车轮压出的小路,宽度只能容一辆车通行。我们的悍马车像猎奇电影中的大型昆虫那样在地面上缓慢地爬行,最终不得不停了下来。几个精瘦的男孩从道路右侧的干河床里爬上来,试探着靠近,确认我们不会开枪后纷纷用口音浓重的英语大喊起来:“你好,美国!”有些孩子把手放在嘴上,作手势讨要食物;还有个孩子一直盯着乔丹看,对他做鬼脸,想逗他笑。
 “妈的,”乔丹低声骂了一声,用探询的目光看向我,“我们来喂喂这些小家伙吧。”
我耸耸肩,起身去翻我们携带的人道主义配给食品,和他一起把那几包亮黄色的食品扔到窗外。孩子们大声欢呼,一拥而上,在泥土中打起架来,争抢那几包食物。我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挤出一个笑容,但眼睛里全是淡淡的阴郁。
   归功于部分不堪忍受高压统治的镇民,我们用比原计划少三分之一的时间攻下了瑞法。许多人终于洗了几个星期来的第一个澡。稍稍放松下来后,队员们开始交换抱怨:后勤营的蠢货计算出了错,带来的SLA润滑油的量远远不够。没有这种特种润滑油,M19在这风沙最大的时节罢工的次数多得超乎想象。
 我躲到了营地边缘的一辆卡车后头抽烟。战场上,一切事情都是相对的。站在离车门两米的地方,狙击手的黑枪和流弹会叫你送命;而躲在车后头,你就会感到相当安全。这种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相对主义其实不堪一击,因为谁都清楚,装甲再完备的战车也挡不住一枚有准头的火箭弹。
 我从烟盒里倒出最后一根烟,正准备点燃时,乔丹从天而降,笑嘻嘻地掏出一管大约有一指高的琥珀色液体。“你心心念念的SLA宝贝儿,”他把那一管润滑油抛给我,“我从RCT-1那边骗来的。收好喽,别给别人看见了。”
 “真见鬼,”我一把在空中抓住它,为了这份惊喜,我蹦起来用力捶了他一下。“我真想亲你一口。”
 乔丹眯起了眼睛。即便在洗干净脸之后,他的牙齿依然白得发亮。“为什么不呢?”他大大咧咧地张开双臂,“我在这儿等着呐。”
 我知道这将是个错误。我正在把自己扯进一种沼泽般难以脱身的复杂情境中,我一直以来都致力于避免这种情况,如今即将功亏一篑;并且,我很清楚事后我一定会后悔。我扯住乔丹的衣领,将他拽向我,僵硬地迅速触了触他仍挂着笑意的嘴唇。
 非常温暖,柔软的触感中钻出些许砂砾和胡茬,如意料之中。
我松开他,不着痕迹地把他推得更远些,尽量显得稀松平常。“这就是你们德州人做事的方式?”
 “这是我做事的方式。”乔丹笑着用拇指轻轻抹过自己的下唇,这动作让我想一拳打烂那张洋洋得意的脸,又想再亲他一次。“我猜你没去过德州吧?”
 “我为什么要去那儿。”我恶声恶气地说,重新坐回车厢边沿上,“因为你从那里来吗?”
 他眨了眨眼睛。“我喜欢这个理由。”乔丹斜倚在卡车车棚上,微笑着俯视我,让我不禁联想到靠在储物柜上熟稔地搭讪同级女孩、邀她一起去参加毕业舞会的高中男生。他找错人了,我恶毒地想,我他妈可不是什么啦啦队队长。“在这一切结束之后,我可以带你四处看看。我预感你会喜欢上那里的。”
 我狐疑地看着他,“这是个邀请吗?”
“当然。”乔丹毫不犹豫地回答,“除非你有更好的计划。”
 我没有。他抓住我的把柄了:实际上,我没有任何计划。我唯一做过的对未来的打算是一份遗嘱,那是我觉得唯一实用的东西。乔丹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征兵动员广告上正面情绪过剩的蠢货,笑容闪闪发亮,坚信自己会活下来,永远心怀希望,坚持原则;我简直怀疑他是那种五岁就想参军、从小唱着海军陆战队的歌长大的人。而糟糕的是,我根本不知道过多的希望是否和过少一样危险。
 “等我们成为幸存者再说吧。”我含糊地敷衍道,把烟重新叼在嘴里,想要点燃它,继续我之前被乔丹打断的动作。不巧的是,那个我从科威特的杂货商那里买来的小塑料打火机已行将就木。我按了三四次,腾起的微弱火焰都被满载沙尘的风吞噬了。
 乔丹哼了一声,从裤袋里掏出一盒火柴,抖出一根来,炫耀似的在自己手上缠绕的绷带上蹭地一下擦燃。他用身体挡住风,举着火柴,朝我努努嘴,示意我凑过去点烟。我在脑海中犹豫了一刻:这距离实在是近得让人心生警惕。但火柴梗越烧越短,几乎就要烧到他的手指。我把乱麻般的思绪推到一边,伸头过去,让烟的末端凑到火苗上。
 烟点着了。我咬着它,从齿缝中挤出一句模糊的道谢,正准备退回安全距离外,乔丹却突然抬手捏住了香烟,用大得不可思议的力气把它从我的牙齿间扯了出来。下一秒,他的嘴唇压了上来,将我脑中在那一瞬间炸开的所有想法清空。
 乔丹的吻是入侵,毫不绅士地撬开我所有本能的防御,即刻开始了他的掠夺。接受我,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这么说;接受我,为我停留。几分钟前那个玩笑般的吻仿佛是根点燃的导火索,而他已经忍耐了太久太久。他的胡茬压在我的皮肤上,扎进去,带来激起欲望的刺痛。我尝到风沙,硝烟,和男人身上最原始的味道。
 这个吻持续到我们不得不离开彼此的嘴唇换气。当我重新睁开眼睛,视线与他在陡然变得稀薄的空气中撞上时,一切开始朝着某种难以收尾的方向急速发展,无法停止。
 “为了我,做个幸存者,别走太远。”他将我摁倒在卡车的地板上,在接吻的空隙低声命令。他的注视让我眩晕,胜过白日沙漠中晒烫一切钢铁的烈阳。“我知道你也在乎我。”
 我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然后压下他的脑袋继续吻他,同时手向下伸去,扯开了他的皮带。
我和他在补给车的车厢里干了一发。我是在泄愤,一边猛烈地骑他,一边发泄所有被这个日渐脱轨的世界敷衍的愤懑。我根本不管乔丹是否适应我杂乱无章的节奏,也不管会不会被巡逻的当值士兵发现,一心只想狠狠地弄痛自己,在被戳伤的疼痛中找回呼吸的快感。我把那根点燃了的骆驼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另一只手抓着帆布车棚的支架,将自己尽可能高地撑起来,再重重地落下去。车棚抖得像害了小儿麻痹症。每起落几次,我就侧过头去吸一口烟,然后为他的顶弄断断续续地咳嗽。
 我们没有安全套,但我不在乎。最坏也不过是把另一个小杂种带到这片无可救药的土地上来,更何况我确信在生下它之前我就会尸骨无存。每个街区都有一整打嬉皮士在想清楚之前就生了孩子,我们是美国的第一代社会弃儿,由成天在外打工的疲惫的单身母亲抚养成人,熟悉电子游戏、肥皂剧和色情网站更甚于熟悉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不会要乔丹负责,从最开始他的眼睛里就明明白白地写着他是那么想要我,想要我这个一无是处的货色。他是个傻子。
 那混蛋抓住我的腰,手腕上的绷带擦红了我胯部的皮肤,稳住我,强迫我慢下来,逼我清清楚楚地感受那根把我钉在他腿上的大玩意儿是怎么一下一下地捅进我最深的地方。他贴上来,舔咬我的耳垂,在我耳边低声念叨着最下流的混账话,那低音让我无法自制地一阵阵挺腰,像个荡妇那样收缩身体:你真可爱,甜心,我好爱你的喘气声;我们可不能让你落到那些伊拉克人手里,嗯?你这么美,他们一定会轮流操你,把你操到腿都合不拢;你知道吗,我每晚打手枪的时候想的都是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想把你摁在悍马车的引擎盖上和你做爱。然而在所有这些该死的混账话里,最该死的一句是:我爱你,亲爱的,我爱你,为了我活下来吧。
 我一口咬住他肩膀上的雄鹰纹身。还在加州彭德尔顿营的时候,我们和一大群人一起去了纹身店,每个人都弄了一个。勇气的象征。我的那个在背后,在他的手掌下。“闭嘴。”我在高潮中勉力威胁他。我的手指在发抖,什么也握不住,那支烟几乎要从指缝间掉下去。
 我想,我该走了,他对我所做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不该再在他身边待下去。但我所做的只是缓慢地用一边膝盖撑起自己,让他从我的身体里滑出来。乔丹在里头射得一塌糊涂,好些盛不住的浑浊液体流了出来,我的下腹和大腿内侧被弄得一片黏腻。我翻过身,靠在他身边,一语不发地抽起那支快燃尽了的烟。
 乔丹抬起一边手臂,紧紧地搂住我,拇指像抚摸一只家猫那样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巴。我忍耐着,在他的手指间吐出最后一口烟,在缭绕的香烟迷雾中闭上眼睛。
   那天晚上,我在睡袋里梦见一群蛮横无理的牛仔围住了我,按着我的脑袋,逼我去和一棵满是尖刺的仙人掌行贴面礼。当我被摁着将脸贴上去时,它变成了乔丹,吻住了我。我感到自己悬浮在雾中,很快忘了先前那滑稽的场景,在这个吻中慢慢融化。
 梦里的这个乔丹松开我,说:“我就是你来这儿的理由。”
   我们在一座无名小镇遭到了伏击。
 这只是下午,但能见度因沙尘暴而低得让人绝望,就连远处亮蓝色的清真寺圆顶也在满天红沙中失去了踪迹。伸手在满是尘土的挡风玻璃上抹一下,划出的痕迹顷刻便会被再度盖上。有人因护目镜上糊满了沙尘而将它取下,很快就不得不戴回去,因为眼睛在空气中根本无法睁开。镇上弥漫着恶臭,没人知道这是因为早些时候的炮击炸毁了下水道,还是这里的条件本就如此可悲。
 道路上散落着残砖断瓦,我们的车辆碾过成堆的黄铜炮弹壳,撞飞被丢弃的钢制弹药箱,轮胎在附近被击毁的车辆流出的一摊摊带粉红荧光剂的发动机冷却剂中滚了一圈又一圈。小土桥下的底格里斯河不受丝毫干扰,静静流淌,宛如一条镶嵌着断肢与尸体的灰色绸带。
尽管我们没让敌人好过,我们自身依然损失惨重。先前传来的错误情报表明这座小镇已经安全,我们能遇到的最大威胁是出没在残缺的建筑物间的野狗,因而只有两支小队从这里穿过。不论这镇子是否有攻下的战略价值,我们都必须立即撤退了。
“刚刚摔下车的是弗兰克。”乔丹指的是那个年轻的小列兵,“他或许中弹了,但我几分钟前听见了他的声音。他很可能还活着。”
 “要是你脑袋不清醒,我可以给你一耳光,别客气。”我拔高音量,剩下的队员都默不作声地看着队伍中军衔最高的两个人争吵。或者说,我单方面和他争吵。现在片刻的安全是不堪一击的假象,在这里停留的每一秒钟都危险至极,谁也不知道那些破败的土屋中还剩下多少人,每一扇窗户、每一条窄巷和每一个房顶都有可能藏着能送我们回家的偷袭者。离开队伍行动无异于送死。而乔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冲我耸耸肩。
  “如果两分钟后我还没回来,你们就动身向镇外撤退。”他低头清点弹药,随后把它们重新收好。他检查了一下他的步枪,让它在手里发出几声咔咔响声,然后抬起头,像所有准备赴死的英雄主义疯子那样向我轻快地眨了眨右眼,“现在,小队是你的了。”
 我的喉咙被不存在的鱼刺扎了一下。我的脑袋很清醒,所以我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被任何人说服,即便是我。“两分钟,多一秒都没门。快滚。”我咬着牙说,拼上了全身的力气才咽下一句“活着回来”。
 乔丹微笑着跳下车,消失在泥砖与煤渣砖构建的民宅之间。我们的头顶掠过一架眼镜蛇武装直升机,我假装感兴趣地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尽力不去想那个微笑很可能会成为我对他的最后的记忆。
 等待比疼痛还漫长,我在心中数着秒,一分钟,一分半,两分钟。我在骇人的寂静中又数了六十下。每数一下,我都期待着下一秒乔丹的身影会出现在道路拐角,脸上带着那该死的笑容,并且从头到脚完好无损。
 四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天空中某处极其遥远的地方滚过雷声。队员们沉默着,几双眼睛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在他们的目光中站起来,抱着枪。
 “记下这个坐标,向镇外撤退,和部队汇合后叫他们派人来支援。”或者收尸。我解开几粒扣子,从衣服内袋里掏出折成方块的遗书,连同备用狗牌一起递给那个卫生兵。“你知道什么时候该把这东西交给长官。”
 “别,别去。”密苏里人摇摇头,不肯接过那两样小东西,“别让那套‘决不放弃每一个人’的论调害死更多人了。”
 我把它们扔到他的大腿上。“别傻了。”我跳下车,回头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这是个人事务。”
   我顺着我们来时的路线走,在并不可靠的掩体间穿行。到了记忆中听见有人掉下车的地方,一条格外新鲜的血迹抓住了我的眼睛。我猫下腰,快速穿过空旷的街道,跟着它走进暗巷。转过一个拐角,我的呼吸几乎为我看到的景象停滞;乔丹靠坐在一堵土墙上,捂着右肋,旁边的沙地上躺着那个显然已经没救了的孩子。
 我向他冲过去。他也看见了我,勉力直起身,用沙哑破音的声音大喊:“别过来,这是个——”
 陷阱。我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身体跟不上头脑反应的速度,没能刹住脚步,大腿在他的声音钻进耳朵的同时剧烈地震了一下,让我跌倒在地。我知道我中弹了,令我惊奇的是,除此之外我竟没有任何感觉。我不受阻挠地转身轰爆了那个阿拉���人的头,停顿了一下,确认周围再没有动静后半跪着蹭到乔丹旁边。
 他还活着,只是出于某种原因半眯着眼睛,好像我们头顶那苍白无力的阳光分外刺目一样。他的微笑随着衣料上的深红痕迹���大,满意的,安宁的,与那个阿拉伯男人一直到死都带着的笑容分外相像。我抓住他肩膀的手发起抖来。
 “这才是……”乔丹咳嗽着说,“我的……我的女孩。”
 “少说点吧,省省力气。”我拽起他的胳膊,甩到我肩膀上,咬着牙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妈的,这男人真沉。“你他妈一定是泡在电影院里长大的。”我暴躁地抱怨道,努力把他再往我这边挪了挪,让他把大部分重量分给我。“天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们这些满脑子个人英雄主义的白人蠢货。” “讨厌到你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他用另一只手按着肋下的伤口,自鸣得意的声音里有种暖洋洋的幸灾乐祸。“承认吧,你需要我。” “你不觉得眼下这句话倒过来说更合适吗?”我挖苦道,像个残疾人那样歪斜着身子,把他一步一步拖向镇外的方向。他的一只靴子有气无力地拖过地上混杂血迹的污水坑,在沙中画出一条长长的、歪歪扭扭的线。来时只用了几分钟的距离此刻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但我知道我和他一定会走完它,一定。 “那么,好吧。我们彼此需要。你是我的。”
 我庆幸他的角度绝对看不到我发烧的脸。“闭嘴。”我斥责道,但很快便后悔了。这种时候,我倒宁愿他跟我多说几句话。随着我们缓慢地前进,他好像变得越来越沉,步伐越来越难以迈动。死亡是个轻浮的妖妇,她的触碰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却会带来永远无法逆转的后果。乔丹也会死,死在我之前——我感到真相来临时必然的不可理喻。这太滑稽了,在见证过那么多无谓的死亡之后,当她盲目的手指偶然之下拂过这个男人,我却仍无法坦然接受。
他说对了。我确实需要他。
 乔丹仿佛正在承受着双倍的地心引力,不住地向狼藉的地面滑去,也拉扯着我的心脏向下坠去。我不敢在他面前露出丝毫绝望,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挤出更多力气,将他向前拽。再拽一步,再拽一步。我感到液体流下我的脸;我哭了吗?
“雨。”我听见乔丹梦呓般的声音。我在他的重负之下仰起头,天幕吐出无数细针般的凉丝,覆向大地,要缝合起什么伤口似的一针针扎进我的眼皮和嘴里。这是雨,我难以置信地大口大口呼吸着,品尝到沙中越来越浓重的潮湿的腥气,直到对雨的回忆和枪伤处的疼痛终于一同完全苏醒。自越过幼发拉底河以来,这是我头一次注意到天空的颜色。我怎么也没想到,那种调和着浅灰的淡蓝看起来竟然会和乔丹的眼睛那么像。 一百来米外,几辆悍马停在那里。有谁在车里叫喊了一声,随后某个土色的影子跳下车斗,向这边跑来。疼痛从我的腿中抽走了力气。我跪倒在沙地上,手臂搂住与我一起慢慢滑下的乔丹,在越来越大的雨的掩护下毫无征兆地痛哭起来。
 终于,在这一切之后,我等到了。我找到了你。 “你哭得像个被人踢碎了蛋的初中低能儿。”乔丹在我肩头喃喃,暖意从疲倦而破碎的音节中缓缓渗出,清晰可辨,让我心脏抽痛。“你怎么回事?” “是雨。”我说。“那不是眼泪,只是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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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iducchinh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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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10 họ phổ biến nhất ở Trung Quốc:
1.王(Vương) -7,94% dân = 101.300.000 người.
2.李(Lý) - 7,41% = 100.900.000 người.
3.張(Trương) -7,07% =95.800.000 người.
4. 刘(Lưu) - 5,38% = 70.600.000 người.
5. 陳(Trần) - 4,53% = 54.400.000 người.
6.楊(Dương) - 3,08% = 41.000.000 người.
7.黃(Hoàng& Huỳnh)-2,29% =29.500.000 người.
8.周(Châu) - 2,23% = 26.800.000 người.
9.胡(Hồ) - 2,12% = 25.400.000 người.
10.赵(Triệu) - 2,05% = 24.600.000 người.
Top 300 họ đông dân nhất Trung Quốc :
11吴(Ngô) 12徐(Từ) 13宋(Tống) 14林(Lâm)
15朱(Chu) 16孙(Tôn) 17高(Cao) 18曹(Tào)
19郭(Quách) 20马(Mã) 21罗(La) 22何(Hà)
23梁(Lương) 24谢(Tạ) 25韩(Hàn) 26郑(Trịnh)
27于(Vu) 28唐(Đường) 29董(Đổng) 30夏(Hạ)
31傅(Phó) 32冯(Phùng) 33袁(Viên) 34薛(Tiết)
35许(Hứa) 36姚(Diêu) 37彭(Bành) 38曾(Tăng) 39汪(Uông) 40江(Giang) 41苏(Tô) 42卢(Lư)
43叶(Diệp) 44余(Dư) 45肖(Tiêu) 46魏(Ngụy)
47邓(Đặng) 48谭(Đàm) 49阎(Diêm) 50丁(Đinh) 51潘(Phan) 52杜(Đỗ) 53戴(Đới) 54毛(Mao)
55钟(Chung) 56廖(Liêu) 57田(Điền)
58任(Nhậm) 59姜(Khương) 60范(Phạm)
61方(Phương) 62贾(Giả) 63蔡(Thái) 64程(Trình) 65沈(Thẩm) 66邹(Trâu) 67熊(Hùng)
68金(Kim) 69陆(Lục) 70郝(Hách) 71孔(Khổng)
72白(Bạch) 73崔(Thôi) 74康(Khang)
75吕(Lữ&Lã) 76邱(Khưu) 77秦(Tần) 78蒋(Tưởng) 79石(Thạch) 80史(Sử) 81顾(Cố)
82侯(Hầu) 83邵(Thiệu) 84孟(Mạnh) 85龙(Long) 86万(Vạn) 87段(Đoàn) 88莫(Mạc)
89钱(Tiền)90汤(Thang) 91尹(Doãn) 92黎(Lê) 93易(Dịch)94常(Thường) 95武(Vũ&Võ)
96乔(Kiều) 97贺(Hạ) 98赖(Lại) 99龚(Cung)
100文(Văn)
**101 đến 200
101庞(Bàng) 102樊(Phàn) 103兰(Lan)
104殷(Ân) 105施(Thi) 106陶(Đào) 107洪(Hồng) 108翟(Trác & Địch) 109安(An) 110颜(Nhan)
111倪(Nghê) 112严(Nghiêm) 113牛(Ngưu)
114温(Ôn) 115芦(Lô) 116季(Quý) 117俞(Du) 118章(Chương) 119鲁(Lỗ) 120葛(Cát)
121伍(Ngũ) 122韦(Vi) 123申(Thân) 124尤(Vưu) 125毕(Tất) 126聂(Nhiếp) 127丛(Tùng)
128焦(Tiêu) 129向(Hướng) 130柳(Liễu)
131邢(Hình) 132骆(Lạc) 133岳(Nhạc)
134齐(Tề) 135沿(Diên) 136梅(Mai) 137雷(Lôi) 138庄(Trang) 139辛(Tân) 140管(Quản)
141祝(Chúc) 142左(Tả) 143涂(Đồ) 144谷(Cốc) 145祁(Kỳ) 146时(Thì) 147舒(Thư) 148耿(Cảnh) 149牟(Mâu) 150卜(Bốc) 151路(Lộ)
152詹(Chiêm) 153关(Quan) 154苗(Miêu)
155凌(Lăng) 156费(Phí) 157纪(Kỷ) 158靳(Cận) 159盛(Thịnh) 160童(Đồng) 161欧(Âu)
162甄(Chân) 163项(Hạng) 164曲(Khúc)
165成(Thành) 166游(Du) 167阳(Dương)
168裴(Bùi) 169席(Tịch) 170卫(Vệ) 171查(Tra) 172屈(Khuất) 173鲍(Bào) 174位(Vị)
175覃(Đàm) 176霍(Hoắc) 177翁(Ông)
178隋(Tùy) 179植(Thực) 180甘(Cam)
181景(Cảnh) 182乙(Ất) 183单(Thiện)
184包(Bao) 185司(Tư) 186柏(Bách & Bá)
187宁(Ninh) 188柯(Kha) 189阮(Nguyễn)
190桂(Quế) 191闵(Mẫn) 192欧阳(Âu Dương) 193解(Giải) 194强(Cường) 195柴(Sài)
196华(Hoa) 197车(Xa) 198冉(Nhiễm)
199房(Phòng) 200边(Biên)
**201 đến 300
201辜(Cô) 202吉(Cát) 203饶(Nhiêu)
204刁(Điêu) 205瞿(Cù) 206戚(Thích)
207丘(Khưu) 208古(Cổ) 209米(Mễ) 210池(Trì) 211滕(Đằng) 212晋(Tấn) 213苑(Uyển) 214邬(Ô) 215臧(Tang) 216畅(Sướng) 217宫(Cung)
218来(Lai) 219嵺(Liêu) 220苟(Cẩu)
221全(Toàn) 222褚(Chử&Trử) 223廉(Liêm)
224简(Giản) 225娄(Lâu) 226盖(Cái) 227符(Phù) 228奚(Hề) 229木(Mộc) 230穆(Mục)
231党(Đảng) 232燕(Yên) 233郎(Lang)
234邸(Để) 235冀(Ký) 236谈(Đàm) 237姬(Cơ) 238屠(Đồ) 239连(Liên) 240郜(Cốc) 241晏(Án) 242栾(Loan) 243郁(Úc) 244商(Thương)
245蒙(Mông) 246计(Kế) 247喻(Dụ) 248揭(Yết) 249窦(Đậu) 250迟(Trì) 251宇(Vũ) 252敖(Ngao) 253糜(Mi) 254鄢(Yên) 255冷(Lãnh) 256卓(Trác) 257花(Hoa) 258仇(Cù) 259艾(Ngải) 260蓝(Lam) 261都(Đô) 262巩(Củng) 263稽(Kê) 264井(Tỉnh) 265练(Luyện) 266仲(Trọng)
267乐(Nhạc) 268虞(Ngu) 269卞(Biện)
270封(Phong) 271竺(Trúc) 272冼(Triển) 273原(Nguyên)274官(Quan) 275衣(Y) 276楚(Sở)
277佟(Đồng) 278栗(Lịch) 279匡(Khuông) 280宗(Tông) 281应(Ưng) 282台(Đài) 283巫(Vu) 284鞠(Cúc) 285僧(Tăng) 286桑(Tang)
287荆(Kinh) 288谌(Thầm) 289银(Ngân)
290扬(Dương) 291明(Minh) 292沙(Sa)
293薄(Bạc) 294伏(Phục) 295岑(Sầm)
296习(Tập) 297胥(Tư) 298保(Bảo) 299和(Hòa) 300蔺(L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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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leshle-blog · 2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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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wdhyz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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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夫夫
危险夫夫
 Cp:柚天
设计师柚*记者天
 (一)你是谁?
  金博洋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想把小熊形状的充电宝塞进大包里。这一次他要去采访的对象虽然算不上人尽皆知的大人物,但好歹也算是个在圈内小有名气的写手,所以时间可能会耗得比以往更长。手机没电就是要命,免得某个人突然发疯打电话来找他,如果没接到,那真的是要演变成“七年之痒”了。
**
外头天色不是很好,灰蒙蒙的,树上掉了几片枯瘦的叶子,命尽气绝似的地杵在泥地里。他出了门,感受到了秋天的萧瑟追杀,忙裹紧玫瑰金的外套,钻进了车子里。忽如其来的暖气让他全身心地放松下来,让他想起了前几天貌似也是这么一个情况 。
“二位的名字?”
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婚姻咨询师有些好奇地架着自己的手腕,撑在松木的桌上,饶有意味地盯着眼前的这对夫夫。虽说他们平常的样子就算是扔进一百对各年龄段夫夫中也不会有任何异样。她甚至能感觉到这俩人之间不会有什么真正的裂缝,但究竟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而登门咨询,她很好奇。
谁都挡不住一颗八卦的心,尤其是她们这一类专门吃瓜的。
“金博洋,中国人。”穿着黑色修长风衣的男人歪了一下头,笑起来的模样带了几丝年轻人的俏皮可爱,露出的虎牙为他的面庞添了一丝青春的气质。显然,这个软绵绵的座位有点令他局促不安,应该是个好动的性格。
而旁边这位正襟危坐的男人看上去,显然气质比较成熟,不动如山,颇有几分成功人士的风范。一身西服把人衬得笔直,精神百倍。不过从一开始就有些淡漠的眼神在听到金博洋的回答时表现出了略微的不满,但出于礼貌没有发作:
“羽生结弦,日本人。博洋,我觉得你对于始终记不得家姓的事表现得对于淡然了。”
“哦是吗?”金博洋的脸上笑容也出现一些破裂,挑了挑眉毛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停止了对整个房间格局的打量与预判主人性格的过程,“那我需要再自我介绍一遍吗?”他对着面前的咨询师,露出一个浅浅的,带着歉意的笑容,“我叫羽生博洋。你知道,人有时候总会忘记一些根本事物已改变的事实。”
有趣。
“二位的职业是什么?”
“记者。”金博洋动着手里的一只录音笔,微笑不变。
“设计师。”羽生结弦仍然保持波澜不惊的状态。
“请问二位结婚几年了?”
“六年。”/“七年。”
这一回轮到金博洋表现出自己的痛心疾首,他转过头去盯着羽生结弦的侧脸,双腿不经意地交叉,“我还以为你会记得比我清楚,但是的的确确我们是六年前领的结婚证。”他有些烦躁地拨动笔上的帽盖,“说真的,有些伤心。”
“那就算我记错好了。”被伴侣盯着的人这个时候才破了自己的冰冷脸,回头一个如沐春风的微笑,“毕竟我觉得我遇见博洋的第一天就能算作婚姻的一部分了。”他忽视了金博洋变得僵硬的动作,对着咨询师轻轻问道,“我可以解开西服的扣子吗。”
“请便。”
羽生结弦优雅地解下自己的袖扣和胸前的口子,上下翻飞地将东西折好放在口袋里。看他这副样子,看上去不是从秀场里回来就是参加正式会议后。
“那下一个问题。从一分到十分,你们会给彼此的感情打几分?”
“嗯,十分。”这回倒是羽生结弦先答了。
“十分。”金博洋点着指尖在膝盖上敲打节奏,仿佛在回忆一些事情。
“那接下来的问题可能有一点隐私。你们同意回答就回答,不过最好,坦诚。”咨询师看着两个亚洲人,在接收到“无所谓”的回答后,用鼻尖戳了一下笔记本。
“二位多长时间做一次爱?”
“您是指结婚以来?还是最近的日子?因为有点不平衡。”金博洋问道。
“最近呢?从现在倒退一周。”
“零次。”羽生结弦颇有些抱怨的语气,他的余光瞥了一下身边的人,收到一个眼神警告。
“不是我的锅。我可是好好待在家里。”金博洋瞪了一眼试图辩解的羽生结弦,假笑了一下,“从一周前你就开始出差,飞各地的时装秀。而我待在家里哪都没去,只因为打着字没接到你的电话,就生气。昨天晚上,我都主动地向你示好了,你居然还觉得我是在躲避什么?”
“恩,博洋。我昨晚刚从巴黎飞回来,时差实在弄得我头疼。可是我有回应你啊。”
“如果说把行李丢在客厅不收拾算是你的回应。”金博洋有些烦躁,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咨询师的表情上,“行,那我觉得这次的咨询很有必要了,而不单单认为我们两个只靠着交流就能解决问题。”
“所以说,我先前跟博洋提过了,但是没有���文。”羽生结弦显得有些无奈。
咨询师发现自己对这位的刻板印象稍有改观,并不是一位古板的人士,她打断了二位的争吵:
“那么请问二位是怎么认识相爱及结为伴侣的呢?”
“在日本。当时刚好是夏日祭,我跟团去日本旅行的。”说道这一段金博洋的语气放松了许多,明显回忆起了一些美好的回忆,眼睛里闪着晶晶的光芒,“那个时候夏日祭在一个海边,到处都是小摊子,烛火似的黄灯可漂亮了,还有很多好吃的摊贩。在一个面具摊前,我见到了他。”
 其实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在海滩的另一边有人在浇水泥桩,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跪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坑里。旁边有一个人拿着小刀不断地轻轻滑过他的脖子,留下一道道小的血口子,等到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实在没有地方下刀了,男人才停下手来,光着脚丫子到岸边蹭翻涌的浪花洗手。然后垫着塑料雨衣扛起一桶水泥,缓缓往下倒:
“我觉得,你有必要开一个口,不然就很有可能变成地基了。”
注视着自我毁灭是最可怕的事情,被施刑者眼睁睁地看着水泥像一坨耳膜的泥爪子将自己逐渐淹没,死亡的恐惧顿时布满全身。他张着嘴无声地撕裂喉咙,最后只能求饶地蹦出几个名字,然后就因为嫉妒的恐惧晕厥了。
男人挑挑眉毛,暗道这一次实在是太容易。他接着工作,默默地把几桶水泥倒完,将身上脏了的雨衣揉成一团带着,走进夏日祭的摊子街上,随后扔在了垃圾箱里。
这一切都和金博洋无关,他只是一个无辜的,无害的来日本旅游的行者,一个还未毕业的记者,不可能沾惹上这样的事件。夏日祭的焰火点在另一边,金博洋凑近去够竹架上的一个狐狸面具,然后满天焰光照亮了一个人的脸庞,他看着对面的半个面具,完全愣住了。
对方搂着板块面具,注意到他的视线之后缓缓摘下面具,洋溢着一个灿烂的笑容,眼角弯弯流转不同的华彩,慢慢地表达出自己的善意。
金博洋就微张着嘴巴,拿着一个面具呆呆地和他对视,波澜不惊的心中湖泊仿佛刮起了滔天巨浪,炸裂的心跳暴躁得能冲破自己的耳膜,似乎就在每一根的血管里安置了一个摇滚的鼓点,沸腾一般。
几秒之后羽生结弦从竹架子后头移动到摊贩哪里,付钱买下了这个面具,然后望着依旧把目光对准他的人,一字一句都像是每一颗子弹从枪口里射出来,打在金博洋的心脏上令他整个人颤栗起来:
“你好?需要我帮忙吗?”
金博洋摘掉蓝牙耳机,直接无视了那边的呼喊。虽说他还处在任派当中,但是属于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其它的都不能阻挡他的意志。
他回答道:嗯,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结伴逛起了长长的摊位。金博洋装作日语很蹩脚的样子,支支吾吾加上手舞足蹈,总算是混了过去。而羽生结弦则是很耐心地为他解答,有时候一些实在听不懂的日语就努力用简单的英语词汇去表达。
“博洋是第一次来日本吗?”羽生结弦拿着一个小网兜,洗白的牛仔裤不方便蹲踞,只能弯着腰询问正和小金鱼搏斗的人。
“恩,第一次。”金博洋一抓一个不准,排除他故意犯错误的心思,大概他对敏捷度这一块实在没有天赋。不过他好奇的是,羽生结弦会不会来帮他。
答案是一定的,羽生结弦见他实在是没办法的苦闹样子,尽力地把身子���到大盆子的上空,眼睛眯成一道凌厉的光明,瞬间手一探一捞,网兜里就是一条小金鱼,他赶紧示意有些呆了的金博洋把小桶递过来,后者才如梦初醒的将塑料小桶递过去。
“我觉得博洋很像苹果味的棉花糖。”羽生结弦拎着一小袋的金平糖,和金博洋并排走在沙滩上,拿着一绿一红的棉花糖,躲避着随时拍上来的浪花,顽皮得像是个还未出校的学生,但实际上已经是一位设计师了。他大口尝了一下绿色的羽毛丝儿一样的糖果,甜到了心里。
金博洋的脸默默红了,他低着头像是个啄米的小鸡仔,一下一下地翘着呆毛亦步亦趋地跟着人,在沙滩上留下自己的脚印,觉得这人应该是在耍流氓。
 “之后我们交往了一阵子,不在同一国家的时候就发微信。他们都说异国恋没有前途,可是我们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金博洋回去就和本部闹了不愉快,本来那次接线人是隋文静,事情都已经压得差不多了,可这位本家唯一的独苗苗突然说要去日本分部做事,吓得上上下下惊了一身的冷汗,众伙计轮番劝说都顶不上这小子一个摇头,就连老爷子也撬不动自家孙子的秤砣心,拿着拐杖想打人最后也没舍得下手。
“那个人有什么好的?”
老铁们聚在包厢里,一个个地指着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仿佛他已经被人灌了迷魂药。
“我就是觉得,什么叫做一见钟情。”金博洋满不在乎地呷了一口酒,琥珀色的液体挂在嘴角闪着光。“自古以来,缘分最大,开天辟地头一遭。”
“是挺开天辟地的。”小雨在旁边捡着花生磕,“上次因为一条语音短信,手机摔坏了接不到差点就把证人杀了的是谁。拦截可真是费劲。”
“哦。”
金博洋嘴巴一撅,毫不在乎控诉。
羽生结弦是个设计师,他都能幻想到那人拿着一根皮尺在他身上比划的样子,只能说认真工作的人最性感。金博洋光想到那个画面就巴不得马上飞日本。
“那他知道你真实的干什么吗?”
“当然不知道。这种事情被他知道了还得了。Coc的小公子?你们让不让在道上混了?”金博洋愤愤地捏半一个苹果,塞到嘴巴里嚼嚼,“我觉得他挺相信我这个记者身份,就是以后得装辛苦一点。”
“对啊对啊,拿着笔要人命和拿着刀要人命却是没什么区别。”金杨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继续吐槽,“他反正拿着人家牌子的命源,道理来说,真像一路人。”
“谢谢夸奖。”他抓住自己的蝴蝶小刀,上下翻飞得眼花缭乱,“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直觉吧。我觉得他把求婚戒指放在了新给我设计的衣服口袋里。”
 在回去的路上,羽生结弦捏着方向盘一言不发,倒是坐在旁边副驾驶座的金博洋歪着身子,颇有些不满。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婚姻咨询?”
“我觉得我们的婚姻需要拯救一下,而不是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而且,这是米沙介绍的诊所,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米沙是羽生结弦的设计师伙伴,目前供职于同一个打牌旗下,是个嘴碎的交际花,那都能有他的关系网。
“我们的婚姻有问题吗?七年之痒?”
金博洋在最后四个字真情实感地愤懑了一把,他对于白白送钱给人的行为非常不满意。
“也许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平淡过后多出来的是彼此冷漠吗?”
去你妈的冷漠!
金博洋愤愤地发射仇视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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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wangdehunyuezhe-blog ·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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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不重圆
【柚天】破镜不重圆
CP:柚天
预警: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ABO脑洞,带崽跑路。两个人都不渣。狗血一大盆预警!!!
结局大家自由心证。一个长篇,写到哪算哪儿。
 (一)Don
t miss you now
   金博洋喘了两口气,眯眼的瞬间有一丝恍惚,昏了一下。他意识到脚下的冰刀已经开始不听话地在踩电门,赶紧滑到场边下了冰,扯掉一双手套深呼吸好几次才平复下来,朝着后头喊道:
“别停下来,还有十次A组跳跃练习!”
旁边的小队员见自家教练已然发话,也不敢上前去惹他不快。一个个站到既定位置上乖乖做跳跃练习,却时不时扫过担忧的眼神,他们心里清楚,从运动场上退下来的金教练,身上的伤自是他们所不敢臆测的。
金博洋的职业运动生涯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是在高山与深渊之间流转。他曾经逾越过所有被世人敬仰的天壑,登上最高的那片云彩;他也跌落过,被踩成最为卑微的泥土。但是他不曾放弃,在二十六岁的年纪,戴着最后一块大奖赛的金牌,是留着眼泪却笑得开怀,在全世界的注目下,携手荣誉,光华退役。
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骄傲。
许教授身体不好,后几年没怎么跟着队伍进行训练。虽然几位前辈都留在了国家队执教,可是男单这块还是令人窒息的短缺。赵宏博是早早地给金博洋做好了思想准备工作,让他在退役之后担当国家队的男单教练。这件事上面也早下了决定,花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心血培养出来的独苗苗,自然不可能白白错失。
金博洋心软,自然答应。退役没多久,马不停蹄地就被任命为国家队的男单教练,连宿舍都不用费大力气搬,就隔着一条马路道,叮叮当当收拾一上午就得了。
但是他不经常住在这里,只有临近大赛的几天他会随意收拾一下,其余时间,还是在自己家住着。
现在是歇赛期,队员们刚刚从外头比赛回来,正是恢复期,一天的训练量不用赶着鸭子上架往上加。金博洋回自己的包前,摸了瓶水,虎口轻微磨蹭着粗糙的卡口,眼睛盯着在前头晃过的身影,见时间差不读了,大手一挥,给了人下训。
他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江哥。今天就不麻烦嫂子了,闪闪我自个儿去接。”
“有空有空,今天下训早。”
“哎呀没事的,麻烦嫂子那么多天也不好,再说我带队出去比赛,也挺长一段时间没怎么好好跟她聊过了。帮我好好谢谢嫂子啊!”
北方的天气一直在飘忽不定中,今天是大晴天,明天就能毫无征兆地降下温。走在路上的人似乎都能瞧见空气中浮动的气丝儿,凉成了现状。金博洋一出训练馆的门,顿时哆嗦了一下,赶忙拉紧外套的拉链。头发被妖风吹得散乱无章他也顾不上,只是皱着眉头捏紧脖子后头的屏蔽贴,嗅嗅几乎没有味道弥漫开来的空气,吸溜两下鼻子一脸担忧地闯进风里。
街角的咖啡店飘新磨好的醇香,勾着路过人的味蕾。还有新鲜出炉的草莓派,闪着诱人的光泽,星星点缀的彩色糖豆吸引了小孩子的眼球。金博洋裹紧自己,匆匆推开面包店的玻璃门,风铃清脆响着,再出来时他手上已拿了一小块蛋糕的盒子——巧克力的小熊,甜丝丝的点心。
耳朵里流进轻快的音乐,步子都能随之活泼起来:
“If you persist through the darkest battles.”
“Open your eyes.”
“Your prize is right before you,somehow.”
纵然是一个接近而立之年的人,金博洋还是没有丢掉许多他骨子的脾性。他小跑着穿过川流的马路,在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向自己飞奔过来之后,连忙蹲下身子张开手臂,嘴角快咧到耳朵根,笑眯眯地把小姑娘拥进自己的怀里,蹭乱了好不容易花了一早上折腾出来的双马尾。
小姑娘脆生生地喊:
“爸爸爸爸!今天真的是你来接我啊!”
“对呀!爸爸今天是不是超级棒的!还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
闪闪姑娘的单眼皮一下子爆成了闪着晶晶亮的大眸子,注意力全被手上的蛋糕盒子吸引走了,当下谁也不理会,就盯着蛋糕盒子流哈喇子。
“闺女啊,咱这是在外边,你收敛一点行不?”
金博洋一头黑线地看着有了吃的就不要老父亲的自家闺女,完全成了一个瞎吃闷醋的老父亲。伸手把闪闪的书包拎到手上,把蛋糕连盒子一块塞进小姑娘怀里,跟旁边的小同学打过招呼后便牵着闪闪绕了一段路,乖乖上了车,一本正经端着盒子放在膝盖上等金博洋给他系安全带。
金博洋只有自认伺候的命,给他家大小姐固定好一些安全措施,才溜到前头开车。
这个时间点的北京无论在那儿都是堵。无论是什么人,到了这上面都没了脾气。金博洋家的小奥迪乖乖地爬在马路牙子上,慢吞吞像个老大爷。里面两个人也不着急,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基本是金博洋在问,闪闪姑娘回答。
“最近在班里怎么样啊?有没有吃不到草莓泡芙就拖着椅子到处走啊~”
“爸爸,我四岁了,不是三岁好不好。”闪闪姑娘回他一个白眼,“还有,明明点不到喜欢的套餐,就晚上狂吃冰淇淋的是爸爸你。”
“哇,我说那次家里的冰淇淋少那么快,你是不是也偷吃了!闪闪!我就问你牙齿要不要了!”
“爸爸你幼稚鬼!明明牙疼的是你!”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牙疼了啊!不要没有证据就乱讲话。”
闪闪姑娘气得鼓了一张小脸,奈何被安全带锁住了身体,动弹不得,只好憋了一股气,不要脸皮地朝金博洋吐空气,噗噜噗噜。
塞得严实的车流总算松了一个小口子,缓吞吞挪动。等这对父女回到家,天色早就漫了墨水,仅有地界线一点还泛着青色。金博洋帮闪闪下车,一手提着书包一手牵着小姑娘,进了大门,稍微收拾一下有些杂乱的玄关,整理一下差点掉下来的几张外卖电话。
昨天晚上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闪闪跟着金杨夫妇去睡了。冰冰冷冷的毫无生气,他拉开冰箱门,里头塞得满满当当,想来是嫂子早就预料���了他们家里早就空空如也,提前预备下了。金博洋一边拿出一份速冻水饺一边念叨着得抽个时间好好感谢一下江哥一家人。
他一个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在北京。金爸金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往硬朗,所以在最初他们提出来北京照顾闪闪的时候他就强硬回绝,拍着胸脯保证会照顾好自个儿两个的。现在想来,还不是“啪啪”打脸,事事还得依着几个老铁们帮忙。
闪闪姑娘回来就把蛋糕乖乖放在茶几上,拎着把迷你剪刀在客厅做手工作业。现在的幼儿园要求全面发展。几乎是天天翻着搞新花样,这不是为难小朋友,而是折腾家长。
锅子里的水还只冒着小气泡儿咕噜咕噜,细微的声音自然隔绝不了闪闪的嗓门:
“爸爸!这个形状我不知道怎么剪!你帮帮我!”
“闪闪!你爸爸忙着!等会儿再陪你弄!”
这一句话安慰下来没什么用,那边还是不依不挠,金博洋只得放下勺子,小跑着给姑娘把电视机开了,放任自娱自乐,再回来咚咚咚���下饺子。
晚饭照例是在茶几边上进行的,家里那张长桌几乎是摆设。小姑娘拗得不行,给她捞了六个在碗里,她偏说自己还要一个;倒了酱油下去,又嫌这个味道不好吃;等吃了六个饺子,这第七个她只咬了一口皮,就忽的打了一个嗝,说自己吃饱了。
金博洋被她折腾得恼了,干脆撂了筷子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闪闪瘪着嘴,包子脸嘟成了小烧麦,散下的头发遮了大半的眼睛,声音变得委屈巴巴充满水汽:
“你就是嫌我麻烦才不和我一起。”
小姑娘张口就要掉下金豆豆,胖乎乎的小指头搅在一起,可怜巴巴地,声音小得蚊子都听不见。
金博洋喉咙一梗,心头一酸,眼眶红了一大圈。胸膛里埋着的一堆郁气像是要冲破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安全壁垒,将不开心的情绪带到本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孩子身上。以前作为运动员的时候,他偶尔还能在独自一人的房间里压抑着发泄。但是如今,他把自己的心锁得越紧,就越不容易将一切的苦闷吐露,把不堪的自己暴露在赤裸裸的目光里。
他是一颗从高空坠落的果实,埋在土里。人们看见的,不过是连绵不到尽头的尘埃。而他,只能在暗无天际的黑色中,将自己腐烂。
“爸爸没有嫌你麻烦。”他把小姑娘圈在自己怀里,闪闪的小胳膊恰好遮盖他后颈的一片冰凉,“我们两个就这样,挺好的。”
“嗯。最喜欢爸爸了。”
“哦,前几天你温姨可是打电话来跟我说你最喜欢她了。”
“我是那个时候最喜欢温姨,现在最喜欢爸爸。”
小姑娘还是闷闷的,却一股脑儿地把眼泪鼻涕全抹在了金博洋的衣服上才肯下来,皱巴巴的脸蛋就像是小花猫。
金博洋无奈地拿餐巾纸先把闪闪的脸仔仔细细擦干净再来处理身上的狼藉。闹了这么一出,碗里的饺子有些凉了,白色的饺皮坨成了硬硬的粉皮,困在油花花的黑色酱汁里,特别难受。他胡噜一口气闷了,端了去洗碗橱里就出来陪小姑娘完成她的家庭作业。
今天幼儿园布置的是用彩纸剪一幅画。闪闪早就选好主题,俨然一个小小指挥家,站在沙发上拿着根铅笔,像指挥交通一般,对着金博洋:
“爸爸,你剪一只小熊,鼻子和眼睛小一点,不要红色的嘴巴。要几棵树,大的,绿色的。哇爸爸你弄得这是什么啊,好丑哦,看不出来是小花好不好。”
金博洋耐着心,奈何一把剪刀在他手中就是不听话的模样,一会子歪了,一会子形状就剪小了,根本达不到闪闪姑娘的要求。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由着剪刀胡乱地犁一遍,总算是把闪闪要求的东西全准备全了。他摊在沙发上想着为什么现在幼儿园的作业都能像加练让他一样心力交瘁。
闪闪拿着固体胶有模有样地粘贴剪纸,一板一眼的动作倒是真像极了一个小小的艺术家。然而没维持多久,等金博洋把蛋糕切了块端了盘子过来之后,却发现好好的茶几已然变成了胶水车祸现场——到处都是白色的黏渣子,闪闪姑娘还举着手张着无辜的眼睛卖萌——“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才有鬼嘞。
金博洋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抱起他的小麻烦去卫生间处理。
就算是小麻烦,还不是自己的,能怎么办?只有宠着啊。
他抱着闪闪,哗啦啦一边洗手一边想。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二)Monsters
   闪闪姑娘饱了困了就要睡觉,然而就是不肯在自己的公主床上屈尊将就,硬要跟着金博洋一起睡。洗漱过后,还拖着长长的睡裙在书架面前徘徊许久,怀里一大堆故事书,手里煞有介事地挑挑拣拣,金博洋看就那几本书,都快让她挑出花来。
“闪闪,我们今晚就讲一本好不好。”
金博洋负手胸前,就站在暖气旁边静静等着小姑娘消停。
“不行爸爸。温姨总是喜欢给我讲王子与公主,我想听别的。”
闪闪将一堆本子叠放整齐,拿去戳金博洋的大腿。金博洋没办法,只好一只手臂抄起闺女,另一只手随便抓了一个玩偶,往卧室里走去。还好小孩子,性质来得快,去得更快。他还没念几页书,旁边就响起浅浅的呼吸声,像小海浪拍打着沙滩,柔和却又令人心仪。
金博洋放慢所有的动作,一帧一帧像是老电影似的移动。他小心地抽出被闪闪抓在掌心的衣服,将莎莉鸡的小爪子塞进小肉手里。然后猫着腰,掂着每一分寸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他溜出卧室,回到客厅捡起被他遗忘多时的背包,揉碎了脚步去书房处理公事。
一个大赛的落幕并不意味着一段训练的结束,回国后便是漫无止境的复盘和针对性训练。这一次他们队伍的成绩并不理想,刚刚升上成年组的田可鹰在短节目发挥不佳,来了个一轮游;比较有经验的林光虽然闯进了自由滑,但是在难度上还是难以跟四小天王比,草草收获了第十六名。金博洋当时就坐在场边,“哼哧哼哧”啃着指甲,烦躁得额头上的皱纹都深了好几层。
他落回书房的工作椅上,打开随身的iPad,瞬间跳出来一大堆未读消息和一串邮件,看得他一个头两个大。本来他就不擅长这种文书工作,也是接任教练没多久,无论是什么时候,他瞧见这些东西总是无心无力,但又不得不做。
复盘的视屏乖乖躺在硬盘里,他却没有一丝想打开的欲望。直接翻起了邮件里的企划书,预先得到的企划书只是一个大体的框架,是上头软磨硬泡许久才通融放行的一档节目,跟娱乐圈没多大关系——据说还不简单,是跟外国电视台联合举办放松的一档真人秀。
金博洋看着标题“冰上飞舞”声不可闻地叹口气,认命般点击“打开”按钮,下面的文字却让他犹如瞬间当头一盆冷水浇头,冻得他浑身战栗。
“羽生结弦”四个字不仅犹如四根沾满毒液的木刺一般,这个名字对金博洋来说就是一颗随时随地都会爆炸的炸弹,将他好多年以来建立的保护墙崩坏得不堪一击。他丢开iPad,竟是掰着指头开始数日子,从那天开始,整整四年零五个月,都不敢真正面对一次这个人。他有时候回想,一个属狗,一个属牛,是不是天生犯冲。
房间里静得很,金博洋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声回到正常范围内,唯一可见的声响便是他自己的呼吸声,杂乱无章的深沉。他瞥瞥紧闭的门,仿佛能透过一切望见卧室里睡得正香的自家小宝贝。他定了定神,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羽生结弦只是一个人,也只会是一个在将来短暂相处两个月的合作者,并不会给他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变化,更不会知道闪闪的存在。
他捡回iPad,继续看下面的合作事项。其实往大了的地方想,这次合作只是一次两国冰协合作共赢的机会。近几年来,由于网络的兴起,有更多的年轻人认识到了冰雪项目,也拥有了一大批忠实的拥趸者,而带有综艺的节目更是有如锦上添花。这几年央视学着聪明,多多少���抛弃了一点以往古板的印象,跟着浪潮作了几个沾边的项目,结果收到了纷纷好评。
这次是个更难得的机会。这边大力宣传冰雪项目,而日本那边在东奥过后处于一种疲殆的状态,虽说中坚力量没有随着年龄流失,但是小年龄段的选手却没有特别拔尖。现在一来二去两边冰协的大佬一协商,博弈好几轮,总算是敲章盖板,叮叮哐哐一摞文件发下来,就这么着手准备了。
简而言之这个节目就是两方现在国内进行海选,各得十组优秀的花滑小选手,然后组合进行淘汰赛,最后得出两个优胜的名额,可以有机会进入世界顶尖的花滑俱乐部进行冬令营的训练。而在最后一期节目当中,两位带队教练要编排一个大型的表演节目,这将作为此次联合活动的圆满落幕。
这次由央视主承担,由NHK协办,主会场选在中国的新建的冰雪项目基地,由日本教练带队过来交流。先是一个月的磨合期和一个月的正式比赛期。两家电视台会进行全程跟拍,然后后期统筹剪辑镜头再统一放送,花絮的话是用各自的镜头进行特别版企划。
毫无疑问,这份文件现在躺在金博洋的邮箱里,自然就敲定了这次节目其中的一位教练就是他。考虑到花滑在国内的总和人气,他绝对是顶级的吸引力。不过也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处于休赛期,作为副教练的他不需要时时刻刻盯紧后续的动向,只要在关键的训练项目上提供专业性指导。
金博洋把文件从头浏览到尾,除了那个名字硌得慌之外并无发现诸多令他不愉悦的条款。虽然说是全程跟拍,但也不至于打扰到他的私生活,并且两位教练是互不干预的,平常的训练轮流指导,只有在最后排演大队形的时候需要在一起商量。但这点在他这里不是什么问题,金博洋想着要不把米沙直接从老家绑架过来打包打包扔给他们就行了。
正在瑞士滑雪的米沙脚下一滑打了个踉跄,差点把自己埋进雪堆里。
降温的北京毫不留情面。屋子里洋溢的暖气让水珠碰到冰冷的窗户上结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金博洋从画满动作的本子里抬头,脖子后头尽是酸涩。他在椅子里沉默许久,忽的下定决心,拉开角落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叠药物。新型的屏蔽贴采用了贴合技术,最大限度地控制了信息素的外泄,可这也使腺体敏感的OMEGA感觉它像是一块灼热的烫布。他揭起一个角,深呼吸一口,狠狠整块撕下。
顿时,一股浓郁的水果香充郁了整个房间,像是熟透的桃子,丰润的味道冲击着他的鼻腔。他摸摸后颈已经僵硬得不成样子的一小块皮肤,手指头下了点力气想要揉开肿块,却无果。打开手机看了下日期,确实这个月的发情期差不多就在这几天,下午的眩晕也是由此而起。拨开抽屉里的药盒,下面躺了几支透明的针剂。
金博洋闭着眼睛,慷慨赴死的样子掏出一支针剂,轻车熟路地给自己的左胳膊打上止血带,用酒精棉划了两下皮下静脉所在的皮肤,右手握紧针剂的推身,龇着牙将针孔缓缓推进皮下,注入冰冷的抑制剂。
倏地,他精神恍惚了一下,眼球快速转了几圈,恍然犹如坠入冰窖。冰冷的液体似乎将他温热的血液全部冻住,身处浮冰以下的深海,几乎动弹不得。跳动的心脏在那一瞬间趋于停止,然后以一种近乎毁灭性的频率爆裂,想要撑破最后一层隔膜从胸膛里蹦出来。他大口喘息着,像一只被抛上岸濒死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挽回大量流失的生命力,整个人都是乏力地瘫倒着像是要把所有都掏空。
脑子里一直在嗡嗡叫,吵到他几欲把头皮都揪下来。
不知是过了多久的时间,他才意识到周遭的温度恢复了一点。手脚冰凉到浑身是汗也感受不出来。
年轻的Omega在二十五岁之前从未经历过如此痛苦的抑制过程,但在二十五岁之后,被标记之后,他的每一次发情,都是一次地狱游荡。
金博洋抹了一把额头,捋了捋汗湿的碎发。顺手将针筒丢进事先准备好的特殊垃圾袋里。脱力片刻不是那么好受,纵使已经孤独忍受了三年,但每次一经历,还是会后怕。他就呆呆坐着恢复了一些力气,手机在旁边响得欢快,却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思量再三,还是没有勇气不接他桶姐的电话。
“喂老铁,怎么了?”
隋文静一听这边懒洋洋的样子就知道这人状态不好又在逞强,作为为数不多几个知道真相的人,火气蹭得上来,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火药味:
“闪闪睡了没?你怎么还在折腾?”
“闪闪睡了。我又空不下来。明天要复盘,我这资料得给他们先弄完了呗。”
她一听这边的事儿,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开始数落:
“队里又不是缺你一个教练,怎么就非得你做啊。你得明白,这次比赛玩意儿吧,不能怪你,你揽什么责任活计!再说队里你葱哥不是还在嘛,他一天天个闲的,就得让他动起来。”话锋一转,声音顿转严肃,“你看了上面批下来的文件没?你真答应了啊?可是那个人啊!”
最后几个字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不清楚的还能误解为仇家呢。
“桶姐,我是去当教练,教得是小孩子。你觉得那位,我能去主动碰吗?我又不傻。”
“你傻,你就是傻。反正我是记住了,这几年你怎么趴着过完的,遭了多少罪。你心大,是,我承认。但我不一样,你说我心眼小也好,这仇我记着。还有,闪闪看好,要不要我来带几天?”
“不用不用,闪闪我带得也有经验,你家里的闹闹就够你烦得了,再加上我家里这个烦人精,太闹腾了,准给你房顶掀翻。”
“那怎样?你一个人带的过来?”
隋文静表示对老铁的照顾人实力表示怀疑,他自己一个人还好,可小姑娘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说都难过。
“再难也得学着起来啊。反正这辈子她也就我一个人可以依靠了,还是得过下去。”
生活还是过,再怎么难过也还是得紧咬牙关。他金博洋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他最闪耀的星星,他视若珍宝的女儿。
挂掉电话,空空的忙音提醒他关掉一切杂念。墙上的秒针转了好几圈,像是流逝的时间永远不回头。
身上的冷汗干了大半,但还是黏黏腻腻不舒服。金博洋最后浏览了一遍明天复盘要用到的资料,随意收拾进包里就一头钻进浴室。扯下湿了的白T恤,精瘦的身子完完全全暴露在镜子面前,白皙的肚皮上却有一道狰狞的粉色伤疤,像一条蜈蚣虬扎横跨,锋利的白爪紧紧嵌进柔软的肉里。
这是一个生命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也是他心上的一道疤。
再抬起头来���眼睛里的坚定一如他在冰场上音乐响起的一瞬间,他是伟大的战士,一旦拿起剑就绝不轻易放下。
  日本现在处于深夜,羽生结弦挣扎着分开被侄子弄乱的耳机线和手柄线。昏暗的灯光下这堆东西在他眼里就是一团乱麻。他试着耐下来慢慢解,然上扬的嘴角完全出卖了他的心情。    
作为日本冰协的主要协调人员,羽生结弦就是促成此次节目的主要功臣,一路的流程计划是他亲力亲为敲定的。打开前心里一直在念一个名字,激动地差点让旁边的工作人员认为他是假的羽生结弦了。翻开文件的第一页,看见与自己紧紧相连的名字,通身的喜悦泡泡快溢满了。
他期待了一个如此近的机会已经很久了,久到他更加想念金博洋的咪咪笑脸。
或者是一个预定的重逢。
  (三)Somebody to die for
     媒体是这个世界最无孔不入的生物,已经超越了所谓的物质定理。他们无所不在,甚至于已然习惯他们存在的人来说,每次看见自己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秘密被曝于阳光之下,还是会恨不得把自己的周围全堵住。
作为公众人物,羽生结弦把狗仔的随时随地出现当成了家常便饭,早就没了和他们浪费口舌的习惯。反正他事无巨细地在一开始就做好了所有打算,滴水不漏。尽管如此,还是有人不依不挠地跟在他身后打算挖一个劲爆的猛料。如若真的被拍到几张模棱两可的图片,那可真的能算上当季新闻头条了。
世界花滑官网上放有每一位选手的资料,唯有性别这一栏是自愿选填。如今作为一个开放的社会,第二性别早已经脱去了封建的大部分思想,变得隐私化。公开与否全取决于本人的意愿。并且花滑这个项目不同于其他的体育竞技项目,不需要包含某一种特定的性质,这决定于选手自我的分配,可以说是相对于现在较为趋近于公平的比赛了。
而羽生结弦的资料页面那一栏明明确确写的是ALPHA,婚姻状况是空白,保持至今,从未改变。
他是连续两届奥运会冠军得主,是冰上的天之骄子,是日本的国宝级选手,得益于清秀的面庞,从来不缺乏狂热的追求者。不论身处何地,只要他在场上绽开鹰一般的眼神,整场的欢呼声都属于他。可是就这样一个人,至今还单身,独来独往的像是漫无目的不着巢的孤鹰。
以前在役的时候,也有媒体在招待会上避开比赛的问题提出关于感情的问题,都被他一笑带过以一句话堵嘴结束:
“在26岁之前,我不会考虑恋爱结婚的事情。”
但如今,他是31岁的羽生结弦,身边仍无一人。偶尔问起他,就说:
“26岁过了,也不想着结婚的事情了,大概是要单身主义一辈子了。”
羽生结弦微笑着,却无人看懂那究竟是真挚还是谎言。
令人捉摸不透。
  金博洋也是同样。他不想闪闪从小就饱受这些赤裸裸暴露在各色眼镜中的痛苦,尽了一切的努力将她保护起来,甚至拖了好几个老铁下水放烟雾弹。在闪闪还不能走路的日子,一直是他和隋文静一家轮流照顾。白天他要在训练馆待到很晚,回去就算再怎么疲惫也会亲自去接闪闪回家。早几年因伤病退役的隋文静暂时没有当教练的打算,忽然一下想通了,风驰电掣拉着人韩聪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安心在家里养孩子。
所以经常是金博洋一敲韩家大门,他老铁就抱着一个刚刚睡着的奶娃娃,身后跟着另一个同样抱着孩子的葱哥,压着声音跟他交代一天的事项,说着闪闪哭了几次,交代晚上早点伺候着或是注意些什么,顺道把人留下啦吃个饭再回家。
晚上金博洋实在困得厉害也会把闪闪先料理完再睡,半夜里还得起几次身,恍惚间觉得自己手上怎么都是闪闪姑娘的尿臭,洗几次都没戏。小麻烦精时不时嗷一嗓子,他就得翻身下床各种照看,不是饿了就是尿了。他一个人笨手笨脚地冲奶粉,换尿布,还要抱着小祖宗哄她睡觉,这一顿折腾下来,早就是哈欠连天,所以经常是咬着牙坚持一天的高强度训练,根本没有时间好好料理自己。
到了有比赛的日子他就不能这样陪着闪闪了,闺女也只能交由北方的父母照看。国内还好,要是到了外头,还得每天掐着时差往家里打电话。还好姑娘让他放心,小小一只不怎么样喜欢哭闹,听话地跟着一堆人转来转去。
即使是在早上七点一脚把金博洋踢醒,他依然觉得闺女是个天使。
 节目还未开始录制,在官方的有意识授意下,一些消息“不经意”地流了出去,在各大平台造起声势。无论是老花滑迷们还是新晋的粉丝,纷纷表示对这次两国合作的项目有莫大的期待。然而更加激动的还是两家教练的粉丝——作为活跃在世界舞台上的前辈还是积累了相当的人气,更别说还对外宣称单身的二位帅哥。一时间,热门的营销号带起了回忆峥嵘岁月的狂潮,铺天盖地的花滑剪辑合集,更甚者有人翻出了好几年前大火过的一些混剪视频,足足添了一把流量。
金博洋的微博又开始热闹起来。这几年他保持在一个半隐的状态,偶尔登录大号也只是处理一些广告内容,其余时间都在小号上蹦跶。这回是上面下的指令,说是要亲自带头。他只得又捡回当初的账号,用电脑登上去就花费了好些时间。鲜红的消息数提醒他再放任不管就会爆炸。
他先瞧了一眼私信,基本都是在问他节目的真实性,还有一些表白的。而更多的便是@消息——一些粉丝手脚比官方快多了,早就建立好了“冰上飞舞”的超级话题,都在等他回复。可一条条的刷下来实在头疼,问题五花八门,甚至还有两边的唯粉在一个帖子里面撕得厉害:他点进去窥屏,看了没几秒就开始傻乐,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趁中午的休息时间,他捏着发烫的手机,对着空白的编辑页面抓耳挠腮许久,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头憋,挤牙膏般断断续续,终于串成一段较为连贯的话,官方漂亮。抓了几个过路的工作人员问了,得到没问题的手势后才惴惴不安地点击发送。
下午做滑行训练到一半,金博洋在冰场的角落里盯着人,根本没察觉到电话响了,是其他教练跑过来通知的。他匆忙摘下手套滑到自己包面前,回拨过去,原来是早上派去接机的小雨。
那边声音特别混杂,像是一千种动物在发出各自不同的声音。小雨一个女孩子,竟是用出了吼昊哥的气势,才讲清了机场的形势。
也不知是哪里泄露出去的消息,一大批粉丝们得知了羽生结弦可能的航班,早就蹲在了里头候着。他们接机的人一开始也没注意到,因着里头还算有秩序。但是当机场大厅的广播开始播报降落航班之后,不断有从四面座位上涌到接机口的粉丝聚拢,眼见着人群越来越浩大,连巡逻的机警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向,心里才“咯噔”一大下,想到坏了。
果不其然,已有人在前排亮出羽生结弦的手幅,准备欢迎粉了多年的偶像。
接机组的人紧急开了个会:其实这次来的不仅仅是羽生结弦,还有第一批先过来适应场地的小花滑选手。或许他们可以保证羽生结弦的通行,可是后面跟着的孩子可就不好说了。于是临时通知对方走VIP通道,他们一拨人赶紧去调车的位置,就由小雨联系主训练馆的人员,做好另一套方案。
“那你找我干什么啊?这里的训练还没结束呢。”
“哎呀天总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在这里你和羽生关系最好了。怎么的到了那边也得由你做招待啊。”
“瞎扯吧你就。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今天还没正式进入录制期呢,别说的那么亲热,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
“嗨嗨嗨,还真不是我多管闲事,是真让你去帮忙呢。刚打电话给雪姐,上面指名道姓让你去接待一下,就新训练馆公寓那边吧。怎么说这也是一档双教练的节目,你不会要因为‘第一天就闹不和’这种扯淡的理由上头条吧。”
真是麻烦,怕什么来什么。
金博洋愤愤挂掉电话,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远离羽生结弦的勇气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就被打得粉碎。
正顺势偷懒竖着耳朵听着这边对话的队员们,收到了来自他们亲爱教练的加训。
 羽生结弦刚下飞机的时候有被浩大的声势下了一跳。他虽然多多少少知道些自己在役时的海外人气,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还是有那么多粉丝在等待,着实令他惊讶。
今天他穿得比较正式,小三件西服都整整齐齐地套在身上,近年来打理得当的身材让他整个人笔挺得精神焕发,尤其是在飞机上兴奋了一路。固然此次他是在节目录制之前提了日程先来的,但好歹也是代表着日本冰协的门面和教练的身份,后头还有五个小萝卜头需要照顾。接到小雨这边通知后临场应变,果断地带着人转向VIP通道,没造成堵塞的后果。
只是上车之后便不太好处理。虽说VIP通道蹲的人少,但是接机的车牌已经暴露,而车子的型号和颜色,更是在呼吸之间传遍了粉丝群。刚开出去一条路,便有不理智的粉丝开着自家的车跟在后头,更别说要拿第一手资料的媒体了。危险的是,在好几个路口,已经有好几辆车子堪堪擦过他们身边,就为了拍坐在窗户旁边的羽生结弦的一张照片。
接机的司机老师傅啐了两口唾沫,小声低骂着这种不要命的玩意儿。
羽生结弦僵着脸,一直在关注后面的小选手们有没有被这种阵仗吓到。不过庆幸的是,孩子们在车后座显得特别乖巧,要么说说笑笑要么就睁着大眼睛看外头的风景,丝毫不在意这一停一停。
接机的人看他面色不太好,心里啧了好几声,赶紧打电话回报体育中心,念几个解决方案,小声辩解再三,像是终于敲定一般,派翻译过来向他解释。
其实羽生自己已经听得七七八八。这几年他除了做教练之外,还下了苦功夫研究汉语,在听了好几遍的标准普通话录音后,默默觉得还是自己先前持有的一嘴大碴子味好听。这会子其实已经不太需要翻译,简单的对话与理解还是做得到。然而这边还是不放心,贴心地派了最懂日语的小雨和专业翻译过来。
体育中心那边的意思是会派另一辆车过来接羽生,好把粉丝分流,这样就不会增加通行的难度,也能保障双方的安全。两辆车的目的都是一样,先去新训练场的公寓安顿然后再进行接风宴。
机场到新训练馆的距离不长,但也开了好一会儿。两边的手机时刻保持联系,到了商量好的停靠点。双方动作迅速。这边有人掩护羽生结弦快速下车,直奔着街边的一辆黑色奥迪。奥迪的车门像是自动感应一般及时拉开,羽生一个弯腰脚一蹬,立马关了个严实。
羽生结弦在上车的一瞬间,像是浑身被包裹在了无花果的清香中,身体永远比脑子快一步,这一切都在告诉他,他熟悉这股味道,他熟悉拥有这股味道的人。这辆车子,应该是那个人的。
他带着希冀看向前面那个握着方向盘的身影,却在转头打招呼的一瞬间全部破灭。
金杨挑着眉毛,眼里带着些许不屑的冷笑,不怀好意的表情浮于现表:
“你好啊,羽生结弦。欢迎来到中国。”
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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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notes · View notes
damonhdier-blog · 8 years ago
Text
那些羞羞的回忆。(肆)
寻一生,第四次。
【同样写在前面】
安静的做任何一件事。包括等待、微笑、喜极而泣,包括跪伏、取悦、欲拒还迎,当然,还有勾引、魅诱、极淫似婊......我开始喜欢安静的在他面前跪、卧、行、立,做每一件取悦他的事,如果他是一根圆规的尖尖角,我便是那旋转着的圈圈线,他管我做的事叫做“照顾”,我更喜欢叫做“伺候”或者说“侍奉”。以他为中心,用虔诚,用谄媚,用眼泪,划出一圈一圈中规中矩,痕迹规整的圆,他的喜怒掌控着我心里飘飘荡荡的云霄飞车,忽上忽下,忽明忽暗。
【暖心】
我只有一个S,他给我认知是我对SM所有的诠释,从第一次跪在他脚边,我就开始无意识的抗拒从任何其他渠道去接触或者窥视其他的S,甚至是其他男人。所以,我认知的S,就是他给我的全部样子。而他给我的样子,是暖吧。说他是主,但是他会事无巨细的帮我规划行程,饥饿,车马劳顿,晴雨冷暖,细微点滴做到面面俱到。
有这样一个男人,我在他脚下的样子明明是淫荡且不堪到让人不齿,卑微到不能再卑微。但绝对想不到的是,他会在我忙碌工作,没有时间吃饭和休息,匆促路过他城市的间隙,带着暖暖的心意(便当,水,晕车贴,酸梅,面面俱到)安静的等在门外。当我听到他等到睡着懵懂着回复的消息,看到他风尘仆仆又满身疲惫的样子。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人,对于我的每一次触碰甚至只是理睬,在我看来都是恩赐的主子,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对我的撞击如同陨石落地,然后,在我漫长的生命里,第一次感受到惊喜和喜极而泣的意义。于是,见面哭,吃饭哭,看他睡着后默默哭。
大概是角色定义的不同吧,如果是男朋友这么做,我会觉得理所当然又暗自窃喜。如果是朋友这么做,我会觉得受宠若惊又暗自得意。但是他是天啊,是主子,是那个看透你所有淫秽和不堪的人,我又如何能承受住他如此的尽心尽力。所以,在那以后,面对他时,我所有的取悦和卑微都透露着理所当然。
明明给了所有,还想着问对方说,够不够。
【侍奉】
三个月之前,也就是我认识他之前。如果有人告诉我:三个月后,我会开始学着怎么去“侍奉”另外一个人,我看向这个人的眼神可能会像在看天桥上算命的神棍:我怎么可能会去伺候别人,天大地大我最大,我才是该被照料的“小公举”!
现在,当我跪在他脚边,眉眼低垂,轻轻脱下他的靴子,他抬手搓揉我的后颈,以示鼓励;当我举着热毛巾,满目温柔,轻轻覆盖他的脸,他笑着揉揉我的脑袋,以示奖励;当我双手托着烟灰缸,痴痴傻笑,接住他弹落的烟灰,他舒展身体,像一只午后阳光下小憩的猎豹。我的心被深深的满足填充得没有一丝缝隙。我的认知中,M的欲求有两种,一种是奉献,一种是欲望。认识他之前,我并没有感受到这种属性深深的植在我心里,我像人一样生活,偶尔窥视圈内的刺激,当做情趣。认识他之后,这种隐藏极深的属性被触发,且一发不可收拾,我找到了另外一种让我更加感觉舒适的生活方式,但奇怪的是,这种属性,好像认主一般,仅仅只是对他体现。
所以,我极度享受这样陪在他身边。不管是吃饭,聊天,看电视,玩游戏,我会分出一半的心绪来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分出一半的一半来夹腿(我知道,时刻想着淫秽的事并不优雅,但待在他身边,我不可能感受不到欲望),剩下的最后一小半用来做这些消遣时间又琐碎的事。所以,当他问我“你就不能安安静静陪我看会儿电视吗?”我只能羞愧的低头不语。不能啊,爸爸,您哪怕只是动动脚趾头,我都会担心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有,您看电视时搭在我身上无意识作恶的手;我悄悄咪咪搓动的双腿,都让我没法专心陪您看电视。我的消遣都来自一些偷偷摸摸的小动作,舔舐您的手指或者伸出舌尖能触碰到的任何位置;抬起一点点眼睛花痴您认真专注的样子;暗暗享受能靠在您怀里的每一分钟,微微搓动双腿摇晃并不存在的小尾巴;这些都让我觉得比电视来得有趣的多。
这种源于心底的“侍奉”能让我感受到的屈辱和满足,是我根本无法预料的小惊喜,像是无意间得到好玩的小玩具,让我陷入自己的世界里,乐此不彼。拿他的话来说,就是“自嗨”
【暗中于我的仪式】
曾听说过,外阴毛发浓密的女人,从骨子里透着淫荡,我就是这样的孩子。每一次在他面前脱下裤子,或者用手探下下身,那片杂草地的触感都会一次一次提醒着我,自己的淫荡。
浴缸旁边的台面上,身下铺着纯白的毛巾,双腿张开到极致,暴露一切,他蹲在一旁,低着头,手握着剃刀。室内的温度有些低,他鼻息喷涌的热气洒在最敏感的地方,我微微低头能看到他专注的样子。很少这样的角度看他,虽然是羞耻的姿势,但并不妨碍,我陷入沉思。
我猜想,可能对于他,这只是给自己的小m剃毛,驾轻就熟。但是对于我的意义,是真的献出自己的仪式。这是最私密的部位,剃去耻毛之后的白净,像是一个纹身,一个烙印,不管以后,我在谁面前以任何原因裸露身体,别人或惊讶或疑惑的表情,都会提醒我,这是他做的,而我,是他的。从没有过自己属于哪一个人的认知,放纵潇洒的活了这么久,在这个时候,我以最屈辱的姿势,把自己的一切交到他手里,宰割、发泄、蹂躏、全凭他一手掌握,我再无权利干涉。这样的认知下,谁都会怕的吧,交出自己之后,还能剩下什么,以后会变成什么,对于未知的恐惧,让我战栗,颤抖,暗爽。
我是真的既放纵又淫邪的孩子吧,剃刀滑动一点点脱落的黑色耻毛,一点点展露出在自己身上埋了20多年,连自己都从没见过的地方。明明是瘦瘦的孩子,但是这块位置偏偏肉肉的凸起,像个白白的小馒头,搭配着自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胸部,毫无违和感,却意外的合适。他低着头越来越重的呼吸,淫荡与轻稚的反差,彻底交出自己后的满身轻盈,让我的下身逐渐湿润,陷进渴望。他低笑着说一声“真有出息,刮个毛都能湿”。
您不知道,这不仅仅是刮毛,是仪式。
【家宴】
我说过的他有着一些妖娆而美丽的藏品,我曾带着艳羡,带着思慕,悄悄隔着橱窗的玻璃门,看着她们,羡慕着,渴望着,猜想着,她们的样子,她们的娇媚与优秀。伴随着好运气在他身边待到现在,终于得以近距离见到她和她。冒失闯入者的局促和不安,急于表现自己不会霸占和掠夺的心理,让我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我担心这样的会面,无法避免的会有一些面面相觑的尴尬,暗潮汹涌的情绪,知根知底的羞耻。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毫无用处,也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质疑。他调出来并且妥帖收藏,细心照料的M,懂事与温顺完全出乎我的预料。餐桌上气氛欢快,时不时娇声唤出的“爸爸”“爸爸”,毫不做作的自然,娇柔妖媚像小猫一样的小姐姐,直爽明媚像小泰迪一样的“小哥哥”(是的,平胸的我,有一个大胸的“小哥哥”,大写的羞耻!),还有一贯成熟优雅却偶尔会撒娇卖萌的爸三岁,这一家对我的闯入,给予了常人难以理解的包容和大度,让我羞耻于自己内心的黑暗猜想,尝试着收拾心理,带着好奇举步踏入这个由他围起来的家。
吃醋吗?不会,吃醋是对于男朋友的占有欲。从我第一次在他怀里喜极而泣,我就告诉过自己,也告诉过他:从那天起我再也不会搞错他的定位,爸爸就是爸爸,不是情人也不会变成情人。说白了,我对情人永远展示不出这样的仰望和耐心,外人面前的骄傲只会在他的调教下愈演愈烈,发出再耀眼的光也不至于去闪烁他的眼。
【神奇的凝聚】
无可避免的多人调教,我好奇意淫了很长一段时间,很难想象里面的辛秘与刺激。环肥燕瘦的赤裸女体,如出一辙的屈辱跪姿,排排跪的场景,高高撅起的臀,对常人的刺激可以用血脉喷张来形容吧。
我是那种生活中上个厕所都需要有人陪伴的做作孩子。那么这一次,有人陪着我一起跪在这个位置,我曾以为,我会感觉压力锐减,在心里给自己添加一些理所当然和罚不责众的窃喜.实际感受是屈辱倍增,除了深深把头埋入手臂,找不到任何方法去逃避周围还有观众的事实,你的屈辱你的卑微,在她们的映衬下会暴露的更加明显,毫无遁地之处。仅仅只是听着他在身后来回踱步的声响,就直接让我湿润了下身,压下了脊背。
皮拍落在皮肤上的声响,偶尔伴着疼痛,偶尔伴着从陌生到熟悉的呻吟,姐姐的娇柔,“哥哥”的明媚,我的淫浪,展现的淋漓尽致。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责罚,不一样的呻吟,透着同一种渴求,仰望着的是同一片天。每一个团队,都需要一根主心骨,我们中间站立的是身后挥鞭的他,优秀与坚定毋庸置疑。暗自评估自己,无法承受失去他的空虚和悔恨,暗自分辨耳边各种呻吟中,透出的享受和依恋。我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我无法承受的种种同样也是她们的悬崖绝壁,甚至对于常伴左右的她们伤痛会来得更深更重。而他的快乐与宽慰,是我们不约而同又恒久不变的追求。一样的目标,相同的臣服,让我们无法变成敌人,惊世骇俗的被捆成战友。
责罚是一个总数,规则是自愿申领。一贯明媚爽朗的“哥哥”领的最多,最重。用她的话说“我觉得我是哥哥又是弟弟,应该要最有担当,所以组队作死里面,我觉得打得要分担的多点”多可爱的孩子,勇敢又倔强。但,毕竟是女生,随着皮拍落下,一次摞着一次的疼痛与火辣,夹杂着心里的感受,我还是听到了她,暗自压抑的啜泣。开始回想自己第一次被揍哭的时候,想要被温柔触碰的渴望,趴在他腿上的温暖,有心想扑上去帮她挡住,又想起自己哭出来之后心里的如释重负。我按住自己蠢动的身子,默默伸手轻轻搭在她手上,然后,在下一次鞭响传来时,感受到她猛然紧握我的手,力道生疼,我回握,传给她相同的感受。这一瞬,我仿佛体会到,有血脉在中间流淌。
【恶魔家的欢迎礼】
被强按在床上,多人上下齐手,撕碎全身的阻挡物,玩弄多个敏感部位,是岛国大片中最经典的强奸桥段,同时也是每一个小m脑子里绝对出现过的隐涩幻想。
而我,直接身临其境。捆在一起的双手,双腿分开,左右压住。身侧,她们人手一个的AV棒,腿间是他手指的逗弄。睁开眼睛,满目的坏笑,无处遁形,不管你扭动朝着哪一个方向,戏谑的笑声和加速的玩弄,避无可避。闭上眼睛后,身体的感受更加清晰,高潮的连续降临,让你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其中的屈辱和亵玩,一切任由身体诚实的反应。脑子里反复出现那些看过的岛国电影中各种猥琐而淫邪的男演,女主做作的挣扎、哭叫,敏感点毫不留情的反复刺激,触及渴望被粗暴对待、发泄的羞耻嗨点。他对我敏感位置的熟悉,犹胜于我自己,每一次触碰的部位,准确且毫不留情,而在他的引领下,她们的挑逗和亵玩渐渐熟稔,慢慢消磨我的羞耻,只留下欲望灌进整个身体,任由淫液在床单上喷涌、渗透。
然后,他让“哥哥”戴上新的小玩具,亲手按住我的双腿,在他面前,让另外一个人进入我的身体,我才明白她叫做“哥哥”的含义。变态如我,在我的幻想里都从未大胆想过让另外一个女人娇喘着进入自己的身体。耳边的声音:有他的低沉呼吸,有姐姐的娇柔调戏,还有“哥哥”的粗重喘息。是屈辱还是新奇,或者是惊恐,连续的强制高潮后身体瘫软的我,几乎根本用不着束缚,唯一还能做的动作,只剩下癫狂摇头,哀求的目光投向他,说不出话但寓意明显,他轻笑着摇头;投向姐姐,她微微抬眼瞄了一眼他,转头给我一个爱莫能助的耸肩;求助无门之下,逼不得已,我才抬头看向身上的女人,红扑扑的脸蛋,迷离的表情,紧致的身段在身上肆虐,朦胧着眼睛,眼中的哀求随着快感的累积愈发的明显,娇声唤出“哥~”的同时,倾泻满床。
然后,他们口径统一的告诉我,这是恶魔家不一样的欢迎礼,果然变态的可以。
【在M的眼里看M】
以前我在微博里看到一个提问“试问:多奴的家庭,其中一个m,在知道主在调另外的m时,是什么感受”从不回复陌生人的我,破天荒的在评论区打下过两个字“会湿”,这是我最真实的感受。不管是原来耳听到他在调教,或者是现在亲眼目睹他在调教,一模一样的感受---会湿。因为主角是熟悉的他,不可避免的角色代入与自嗨,向来是我消遣娱乐的主旋律。
他对每一个人调教手法,都不相同,因为每一个人的点不尽相同。哥哥姐姐的投入依然让我感受到他的细致和敏感,抓握所有人嗨点的敏捷。我看着“哥哥”蒙住眼睛,满屋子优雅的跪、立、爬、坐,追逐带着我们三个人味道的玩具仔细分辨,久觅不到时的急切,得到夸奖时的娇憨,结束后的湿润,跟我当时的样子如出一辙。我看着姐姐在我们的目光下,羞愤的垂下眼睛,含住那根假阳吞吐,被逼迫给我们细说每一个动作的细节。紧咬着下唇,红着脸蛋,放入下身,羞耻又放肆的主动,跟我当时的样子毫无区别。除了他给予的羞耻和亵玩,相同的还有看向他的目光,朦胧却依然坚定,羞愤却始终温柔。
而他看向我们的神情,眼神里满溢的信息,让我读出了骄傲,欣赏,宠溺,疼爱,护在手心里的感受。我毫不怀疑当我们之中有人承受伤害,他瞬间爆发出来的暴虐与攻击性会形成怎样的燎原之火;也同样不怀疑,当我们变得优秀得到赞许时,他心里油然升起的骄傲与保护欲会形成怎样的温柔之力。
【许给“哥哥”的奖励】
他的管教,奖惩历来分明。我们三只组队作死的结果,是臀瓣上交错的鞭痕,谁都跑不了。“哥哥”嗅觉灵敏,动作敏捷而优雅的奖励,是赤身跪着,任君选择的裸女——我和姐姐。
当确认她的选择是姐姐时,我很难形容自己心里的感受:有些窃喜逃过一劫,有些庆幸躲过羞辱,又有些失落丢了高潮。在调教中,他给我的感受,从来都是战战兢兢又跃跃欲试,对新的羞辱与疼痛充满着恐惧和猎奇,每一次挺过恐惧之后,他予我的都是绚丽的高潮和欲求,所以,我确实有些失落,成为奖品的不是我。
看着他一把抓过姐姐,双腿分开按在床的正中,像拉扯一个布娃娃。当你从受虐者变为一个旁观者,甚至是施虐者。
比如戴上假阳在姐姐身体里肆虐的她,我看到她享受与满足的表情,黑色短发飘扬伴着呻吟,丰盈的胸随着腰身的挺动,止不住的摇晃出淫荡的弧度,紧盯住身下人儿的眼睛早已陷进欲望与臆想,画面诡异着美丽。我经不住举手伸入她下身,满手的黏湿,到底是女孩子,轻轻的触碰便让她软下了身子,扑倒在姐姐身上,埋怨的看着我,使坏的我暗自偷笑。
又比如拿着AV棒顶住姐姐敏感位置摩擦的我。刚开始我的动作是机械而木讷的,这一夜过多的刺激让我有些懵。但当我意外触及姐姐凸起的小豆豆,她猛然间收缩的双腿,下意识的闪躲,忽然尖锐的叫声,羞愤的表情,让我莫名的觉得有些刺激又有些熟悉。原来他掌控住我的欲望时,我就是这个样子。赤裸的女体在纯白的床单上扭动,挣扎,嘴里发出破碎的哀求,高潮时忽然绷直的身体,尖锐又高亢的叫床……这一刻,让我有些沉迷,所以我开始学着他曾在我身上做过的那样,举着AV棒一次次靠近姐姐最敏感的位置,力道越来越重,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覆在她耳边说一些羞辱与调戏的话。
我曾经历过这样的对待,所以我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高潮的来势,猛烈且迅速。在这种毫不停歇的凌掠下,敏感的位置会变得越来越敏感,几乎不能被触碰,所以我能理解,在连续几次的高潮和潮吹之后,姐姐的挣扎从开始的欲拒还迎慢慢变得真实与直接。之后,我便看到他,拿出黑色胶带把姐姐大腿和小腿并拢,捆在了一起。我从未见过他在做捆绑时候的样子,以前的每一次,因为是跪着的角度,我从未敢抬头看过他的表情——轻轻咬住下唇,表情专注,亮晶晶的眼睛里只有眼前的那个人,明明做着最残忍的事,眼神里却带着根本藏不住的温柔。暗自下决心,下一次,他对我做捆绑时,哪怕再怕,再恐惧,也一定要抬头看一眼他当时的脸。
终于,姐姐在成功弄湿第二块浴巾以及浴巾下的床单和床垫之后,软趴趴的被捞出那块湿漉漉的区域,瘫软在床上的她,是一只餍足的猫。
【汗湿交缠的女体】
经过休息的我,现在是满血复活的姿态,再看过姐姐和哥哥的淫乱大戏后,无法避免的开始有些馋了。跪在床上,渴求的目光投向他,我沉入欲望的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他坚定摇头拒绝我谄媚的求欢,坏笑着用目光暗示我,看向累瘫在床侧的“哥哥”。
“哥哥”的身材是那种紧致的白皙,不同于寻常女孩子的柔软,眉眼间也暗暗透着英气,胸前的丰硕却丝毫不输给别人,相形之下平胸的我才是男孩子吧。大字型瘫软在床上喘息,脸上还带着来不及消退的红润和欲望,看着就好好吃的样子。
在他的暗示与默许下,我慢慢跪爬向她,趴伏在身上,从脸颊吻上唇。跟女孩子接吻的感觉可跟男生不一样,软糯而馨香的感触。手指爬上胸部搓揉,柔软而紧实,学习着他的样子,在她身上点燃欲望的火苗,听到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大腿插入腿间磨蹭,感受到她夹住我的腿控制不住的扭动摩擦,亲吻我的耳后,手放入我下身。
女孩子软糯的触感,让我有些沉迷。唇慢慢在紧致的女体上游走,胸、腹、腰侧、到腿根、到腿间,甜甜的滑滑的,凭着女人对自身的熟悉,无师自通的学习着,摸索着,挑逗这个曾进入自己身体的女人,感受不止能用新奇来表达。两个女生的情事在别人眼里会不会更加唯美我不知道,但我能清晰感受到身后他灼灼的目光和期待,所以愈发投入其中,沉溺于不一样的感受,舔舐、搓揉、进入。直到这个趾高气昂轮番欺负了我和姐姐的假哥哥,夹紧双腿、尖叫、倾泻。
我偷笑着舔舔唇,迅速转身逃回他脚边,摇晃屁股,满脸的谄媚与讨赏,示意他快看那边蒙着脸懊恼着羞愤的“哥哥”,他抓住我的头发提到身前,训斥一句:越来越有出息了啊,嘴角却挂着难懂的笑意。
【隔壁那只“讨厌”的猫】
无可避免的再一次说到释放,狗狗尿尿的姿势,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可能因为他喜欢我当时羞辱的表情还有撒娇般的低吟,所以他屡试不爽,百玩不腻,形成了一个待在他身边的惯例。每一次当我逐渐习惯的时候,重新加上重压,让我感受不一样的屈辱。
这一次,他放进来一只猫——我那个娇柔妖媚像小猫一样的姐姐。要不是真的忍无可忍,就差一点点就要尿在床上,我可能哪怕让自己哭出来都不会去尿。
卫生间地板上跪趴,抬眼看向门边墙角,那只露出半张脸的短发猫,娇俏的表情,邪笑的眉眼,柔媚的声音喊着“帝儿羞羞,在地上尿尿”,我真的很想扑上去咬她一口,狠狠咬一口。迫于她的出现是他的交代,只能羞愤的低头,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一百遍“我看不到她,我看不到她,我看不到她.......”,然后再鼓励自己,快点解决,再跑去跟他告状,寻求安慰。越是急切越是容易紧张,导致我只能在她的目光奸视下,一点一点,慢慢释放尿意,羞愤和屈辱的累积很快湿了眼角,却莫名的又一次感到畅快。这就是我,容易沉溺于屈辱的感受却绝对不愿意在当时承认自己的暗爽。
感觉过了一整个世界那么久,终于结束这场折磨,我飞身跳起,顾不上脚丫的湿润,直接逃出卫生间。跑到一半的时候,惊觉没有处理后事,只能硬着头皮转身回去。然后在门口,看到那只“讨厌”的猫,拎着蓬蓬头,冲刷地面,默默的销毁我的罪证。看到我之后,嫌弃的抛来白眼,娇声呵斥“帝儿,脏狗狗”,我谄笑着伸手挠头,撒娇的告诉她“谢谢姐”。然后摇着尾巴,丢下她,欢脱的跑上楼,扑进他怀里。重点是,依然一脸正气的告状说“爸爸,隔壁有只“讨厌”的猫”
他揉揉我的头,目光桀然的看着我们嬉笑打闹,舒展长腿,我似乎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愉悦。
【那只猫的性爱课堂】
姐姐是家里口活儿最好的,“哥哥”其次,而我呢,是那个百学百试都拎不清要领,被逼急了直接上牙咬,被狠狠甩过好几巴掌的“学渣”。所以,当学霸姐姐被命令给我补习,开小灶的时候,看着姐姐羞涩的举着那根小可爱一般的假玩具,给我讲解哪里是他的敏感点,节奏是什么,手该放在哪里,怎么律动;“哥哥”在旁边一瓶不满半瓶摇的插嘴;他偶尔严肃的点评谁说的对,谁说的不对;一家人围绕着这个课题展开深入的学术性探讨时,我的内心其实是懵逼的,因为我本身也是这么做的啊,到底哪里不对了!摔!
在我朽木般的懵逼又懵懂的无辜眼神下,我们一致认为问题的关键在于教具不对,那根小可爱一点都不像我们的“小爸爸”,所以,决定用真的。他本身其实是拒绝的,但是在三只一起作死反扑的情况下,也显得有些双拳难敌四手。然后,就变成的现在的局面,我和“哥哥”近距离的看着那只猫闭着眼睛吞吐,一脸的求知欲。
对,我的嘴脸是幸灾乐祸的有些明显,但姐姐有的是收拾我的办法。所以,我的功课还得自己做。交换位置,我开始学习姐姐的样子吞吐,努力回想讲过的要领,也确实想要让他觉得舒服,卖力的讨好和取悦。感觉似乎对了,“小爸爸”越来越大,他的闷哼也慢慢传出,但我就是没法做到全自动口爆。学霸姐看不下去俯身帮我,舔舐搓揉下面的宝物袋,我稍稍挪动位置,就能碰到她的唇,学霸就是学霸,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他脖颈后仰,直骂“两个小犊子”。
我们是在进行学术性的探讨和经验交流,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承认,这其中的羞耻和刺激的,也绝对不会承认我有暗爽的!
【大被同眠下不一样的他】
唯一庆幸的是,床足够的大,因为今天上面要躺四个人,但是床上一滩一滩的水渍,是根本没办法躺的。所以只能拿来吹风机,吹干这些欲望与放纵留下的痕迹。一边吹一边探讨是谁的羞羞证据。你说是我,我说是她,她说是你,好嘛,意见不合就开始猫狗大战,他默默抱着烟灰缸,缩在一边,叹笑摇头看我们,嬉笑打闹。
笑闹结束后,一起缩进被窝,看电视,我和他被哥哥姐姐包在中间。靠在他一只手臂上,握住右侧小哥哥完美又柔软的大胸,轻轻搓揉乳头还会发出诱人的声音。姐姐躺在另外一头放肆的抓着“小爸爸”。我两只手,一会儿玩玩这边,一会儿揉揉那边,自己嗨的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电视里在播些什么东西。
哥哥最先睡着,奇怪的没有展示她神奇的睡功,拿他的话概括叫“旋转,跳跃,我闭着眼”。今天的哥哥大概是累了或者说是安心了,躺在我身边熟睡,像个孩子。姐姐在另一边也黏在他身上睡着,微微呼吸。我最后亲吻他脸颊之后,恭敬说了晚安,也投入了枕头的怀抱。恍惚中看见他伸手越过我,拉好哥哥身上的被子,探过身子盖上姐姐的大腿,拍了拍我身上的棉被。之后,左右四顾,靠着床头,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心里真的好奇,这样的时刻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并不敢问,只能带着疑惑沉沉睡去。
【淫乱的小游戏】
我说过我的性幻想,是变态的恋父和一些淫母情节的夹杂。为了满足我变态又羞耻的欲望,他拉着姐姐给我来了一次场景的真实演绎,“哥哥”早起上班已经出门,所以这一次羞羞的床事,有三个人,淫乱到荼蘼。
我侧躺到床边,亲眼看着他把她压在身下,他告诉我,她是妈妈。她很快投入其中,挣扎,弱弱的低声喘息着说“不要,女儿会看到”,他覆在她耳边告诉她:女儿和他瞒着她做过的坏事,淫荡的样子很像她。她有些无奈,有些悲愤的把头埋进床单。我翻身凑过去,吻他,在他耳边轻轻唤“爸爸”。
退回身子,看到他揪起“妈妈”的头发,逼她看着我。我紧紧盯住她的眼睛,清晰的看到里面的羞耻与享受,同时看到映在她眼睛里自己渴求的表情,感受到双腿间的湿润。默默伸手,在这样的场景下,像小时候想着爸爸妈妈,在被窝里悄悄躲着做过很多次羞羞的坏事,企图把自己送上高潮。
他看向我,身体的律动没有停歇,盯住我的眼睛,偶尔看着我双腿间做坏事的手,扬起那种无可言喻的笑。我始终无法抵御他这个表情带给我的魔力,每一次它的出现都会暗示出我的淫荡与渴望;还有对他的恐惧和敬畏;为父的严苛;却也会带出我的欲望和渴求。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夹住双腿,侧着身体含住“妈妈”随着爸爸节奏晃动的丰乳,细细舔舐。在我忍不住把手指探到深处抽插时,他放开“妈妈”,更换套子,没有言语,粗暴拔出我的手指按在头顶,很直接的进入,第一下就插到最深处。
现在进入我身体的男人,在前一分钟还在她身体里肆虐,她还躺在身边的享受高潮的余韵。这远远比我心底深处的幻想更加深入和直接,我想过:在爸爸跟妈妈做爱之后,瞒着妈妈悄悄跟爸爸做坏事的快乐,却没有大胆的想过,这种光明正大的刺激。本就是淫荡的孩子,越是淫秽的场景越能激起心底的欲望,所以高潮来得很快很直接。
入戏总是太深,我和“妈妈”的淫荡的叫床声此起彼伏,他律动喘息着羞辱的话,“妈妈”嘴里说出的淫荡回答,我祈求他撕碎我的放荡,真的只能用淫乱来形容。最后他释放在我大腿一侧,粗暴抓过“妈妈”的头发,说“舔掉”。我颤抖的曲着腿不敢动弹,他在床事上的霸道从来没有我们反抗的余地。她柔软的舌尖在大腿内侧舔舐,一点点带走凉凉的精液,留下火热的触感,我默默低头看着,压住自己想要抢夺分食的欲望。
结束之后,她翻身仰躺,大口的喘息。我的目光,黏附在她的嘴角,怎么也移不开。在那个位置,残留着白白的液体,闪着光。鬼使神差般,我慢慢跪在床上,探过身子,舌尖轻探带走那一抹残留,轻轻舔舐她的唇瓣,她侧过头吻我,凉凉的舌尖依然带着他独有的味道。
【又说到分别】
呐,再精彩的戏也有散场的时候。每一次能陪在他身边的日子,总是匆匆的过,所以我会特别珍惜每一天每一分钟。第一次的分离,给我遗留下了一种始终无法释怀的心理暗示,总是感觉,这次离开就再也见不到他,所以我特别容易陷入别离的伤感。
胡闹过后,开始计划归程。对于我时间的把控向来都是他做主,他斜靠在床上,絮絮叨叨的跟我说着:几点出发,几点到达,路上的注意事项,出城的线路,躲避拥堵高峰,阴雨天晴等等内容。我把脸埋在他胸口,感受着最后的温暖,不争气的又一次眼泪滑落。他轻叹着把我揽得更紧,搓揉发顶,数落我感性又没出息,我越哭越凶。
每一次我哭的时候,他越哄我,我就会越发停不住。无奈的,他只能求助姐姐“你妹妹一直在哭,你快哄哄她。”姐姐看着电视里的动画片,回头说了一句“让她哭一会儿就好了,我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他仿佛陷入回忆,一边顺着我的头发,一边点头“这倒也是”。我抬起泪眼,看到姐姐眼里的淡然与坚定,觉得褪去欲望之后,这样的她,依然像远观时候一样,让我艳羡和思慕,她陪他最久,她也为他做过最多。
最让我窃喜的是,在我临上车的最后一个拥抱下,他在我发顶留下轻轻的啄吻。这让我离开之后,每每心里泛起对他的思念,都会不由自主抬手轻揉那个被他吻过的位置,让我始终觉得心安与感恩。
帝儿 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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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都孝顺,董事长不想让孩子照顾晚年,原因是... http://bit.ly/2Hk3zON #林董 #健康 【早安健康/杨子敬(润福生活事业董事长)】把晚年交给孩子照顾,是最好的选择吗? 林董退休后,忙碌程度似乎有增无减。 一方面,林董交友广阔又雅好书艺,除了转任朋友公司顾问,号称“点子王”,还每天练字,一笔一画筹备他的书法个展。二方面,为支援儿子事业,稍有闲暇,便与董娘一起顾孙。“自己顾比较放心。”事必躬亲的林董,喜欢这么说。 林董有两间房子,一间在台中,一间在苗栗。台中家在公司附近的电梯华厦,有管理员,地下车库,一些不太符合老年人使用的公设。苗栗老家,则是一栋占地百坪的三楼别墅,前庭植有一棵娉婷的美人树,树下是几张石椅围绕一座石桌,守护着多年周末烤肉的天伦时光。老家外墙攀缘一片繁茂的炮仗花,经常让拜年的亲戚故旧,赞美不已。 但其实林董已经很少回苗栗老家了,尤其老母亲往生后,两地奔波也不再是常态。“大房子难整理,工人也不好找啊!”林董强调,“一开始当作运动,但几年过去,整理起来是愈来愈吃力。” 林董也谈到这几年身体有些状况。像左边膝盖刚换过人工关节,一使劲直发疼,老伴则几年前动了髋关节手术,复健路也走得艰辛,仍不耐久站。总之,“是吃不消了。”林董环顾四周的林林总总,像是想到什么:“没人顾的房子容易遭小偷,我就被偷过两次。”接着笑开:“但小偷不识货,珍藏的墨宝,一幅都没带走。” 然而林董更遗憾的,应该是两个儿子没人懂得这些收藏的价值。就像这间别墅,一砖一瓦都教他与老伴费过心思,“可是他们不会懂,”林董语气与其说责备,不如说是带点惋惜,“所以交给他们,我也不放心。” 是以,林董最近考虑出售苗栗老家,再将所得资金,一部份做为养老金,一部分投资股票等金融商品。林董认真思考着搬进养生村或中高龄专用社区的可能性,他认为这样安排既省力又省心,还省了修缮费用与税金,一举数得。此外,“说实在的,我还挺侥幸两次小偷光顾,没让我们遇上。” 倒是林董两个儿子不很理解父亲想法。大儿子拍著胸膛,直率说:“爸,以后我们会养你,你放心。”小儿子则一旁附议,“是啦,爸你放心。” 林董点头微笑,“好,我知道你们孝顺。” 把晚年交给孝顺的孩子奉养终老,是最好的选择吗?下一页看更多分析 照顾中高龄长者,是一门须要专业知识与技术的学问。以荷兰、德国、日本流行的一种“青银共居”而言,通过优惠补助等手段,邀请居住都会区的银发族释出空房,再媒合都会区谋生的青年,与银发老人共同生活,以达到弥补长照人力缺口、跨世代经验传承、消解年长者生活寂寞感,以及青年经济压力等多重目标。 然而,复制这种混龄居住模式,实际上有相当门槛,亦即共居的青年,不一定具备照顾中高龄长者所需的知识与技术,更不太可能长期居住于此。曾有人说:“青银共居的老人是住客,年轻人却是过客。”因此,若无完善的配套措施,也可能影响长者心理健康,让青银共居变得曲高和寡。 事实上,就算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亲人,应允承担照护年长者的责任,但这承诺能否兑现,谁也说不准。 尤其当年长者的健康出现较严重的状况时,要求处于壮年的儿女感同身受并随侍在侧,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今日的家庭模式与社会型态已然转变,人们多数组织核心家庭,大部分时间又投入职场,光是期待自己孩子的短期陪伴与照顾,就有许多困难需要克服,更遑论奉养终老。 事实上,第一次照顾年长者就像刚当上爸妈一样,都是需要学习的。新手父母可能因为不谙照顾婴幼儿的方法,而导致意外;自己的儿女,也可能因为不认识老年人需求,造成两代之间的摩擦与冲突。举例来说,中高龄长者若是记忆力退化,不安全感遽增,连带言语行为都不受控制,儿女是否都能“耐烦”且温顺相待?相信对谁都是个疑问。因此,儿女除了意愿,也要建立“识老”的认知,并学习陪伴照护的方法与技巧。 案例故事中林董的想法可说是未雨绸缪,即便两个儿子还不能理解。林董或许从照顾自己母亲的经验中,了解照顾长者与两地奔波的真实情况,不是光靠一片孝心即扛得起。又或者林董从陪伴发妻复健、打扫别墅的过程中,逐渐体悟老年生活的许多面向,也必须有所调整,老家反而不适宜“养老”。又或者说穿了,林董一生闯荡,早认识到倚靠他人终不保险,自立图强才是上策。 林董是不是已进一步认识到,与其将自己的晚年,交给事业家庭两头烧的两个宝贝儿子,不如审慎规划,委托专业呢? 本文摘自《董事长说故事:共居、共餐、共学、共乐的老后人生》/杨子敬(润泰集团润福生活事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商周出版 … 延伸阅读:二月初二“头牙”拜土地公!想拜出好财运必看头牙参拜习俗春游补助方案懒人包!18至40岁最高可享补助1500元肉松致癌?营养师点名稀饭NG配菜Top6,最爱的上榜了… 来源 : 早安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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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ny228 ·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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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十一月旅行~秋冬季節限定之🌲落羽松🌲 - 🌲「落羽松」的花語: 火羽般的思念,一遍地的相思 - 🌲「落羽松」又稱落羽杉,其原產地在北美沼澤濕地。 - 🌲「落羽松」在一年四季交替裡,呈現出宛如一幅會變化的風景圖 - 🤩春時發芽 - 🤩夏日則綠葉蒼翠婆娑 - 🤩秋季來時,其松葉會出現綠、黃、橙、紅、褐的變化,直至全部變紅,成為深秋時節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 🤩入冬前,落羽落葉的靜待來年發新芽。 - 😌平日默默無聞置落在濕地、沼澤地、山林間⋯⋯一年中只在秋日里,美上一回 - 😘好友們,11、12月來台灣別忘記赴一場紅杉落羽秘境之旅🥰🥰🥰 - - #igtravel#taiwanesefood#taiwan1#bpintaiwan#vscotaiwan#instagram#taiwan #taiwan_tourism #taiwantrip #taiwantravel #beautifultaiwan#kkday#klook#klook#poptour#poptour #泰安落羽松#苗栗#台湾#台湾景点#台湾包车#台湾夜市#台湾小吃#台湾自由行#台湾旅行#打卡景点#台湾景点#台湾秘境#大马吃喝玩老樂#背包客棧#翻转大马吃喝玩乐#IG網美景點 (在 泰安落葉松) https://www.instagram.com/p/B5Eiwd7AbaO/?igshid=175wfqayjfk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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