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最清楚的是藏海花出了个电影 原班人马 我还跑去看首映式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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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al question is how fast i can finish a 48-episode show. yes, i FINALLY started the red (2024), and finished the first 5 episodes in one day.






i know i was supposed to start it a year ago, but i really need to be in the right mood and mindset to watch something that's not a modern crime drama or thriller. this is also THE ONE zhang luyi drama i need to watch in order to fully claim to be a zly fan lol. it's also one of the top 5 republican era spy cdramas according to a lot of online votes, so it's really a must watch. plus yang lei (three-body) directed this.
i think the most interesting aspect is that zly plays a really shy and adorkable guy who went to military school, and who can deduce like sherlock, plan strategically, and fight like a pro. BUT he has ZERO INTEREST to be involved in everything at all. he's just a reserved, peaceful, good boy who wants to bring grocery home and eat dinner with his mama.

another interesting point is that he has blood phobia, and i'm curious how that can affect him while he fights in the future (two screencaps below are his reaction when he sees blood: 1. he immediately sits down 2. he can't look at the cut on his own finger). he's also color blind which is at least partially why the show is called the red. it's like everyone else is fueled by the symbolism of the color red, but all he sees is grey. very intriguing! 徐天的人设太有意思了,而且这个人设真的非常适合张鲁一!


and lastly, since he gets dragged into things, he meets this policeman who later became his fanboy because how well he can deduce things and help the police solve crimes. i mean there's a romance line between him and the female lead, but there's definitely some bromance coming in as well lol.

honestly, zly's character explaining how he deduced everything to the clueless police guy kinda reminds me of wang miao explaining science to a clueless shi qiang lol.
#the red#红色#cdrama#chinese drama#zhang luyi#edward zhang#kunsposts#睡前看了太多集#结果一整晚做梦都是他各种各样的妹妹头角色#记得最清楚的是藏海花出了个电影 原班人马 我还跑去看首映式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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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易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疯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侪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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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监狱》
正文 天使监狱(01-05)
作者:ranger4b
字数:23739
第一章——禁锢天使
「符小姐,有包裹送来给你!」秘书小艾将一个包裹放在办公桌上。「谢谢
你,小艾」。身形娇小的小艾走出我的办公室关上了门,期待已久的货物终於送
到,虽然离午餐时间还有个多小时,但已没有心情再工作下去了。打了一个电话
给小李叫他来接我,之后挽着Gucci手袋离开了办公室。离开办公大楼,先
去了公司附近的一间新开张的英式百货公司的丝袜部,百货公司的丝袜部是我最
喜欢闲逛的部门,在十四岁时得到第一对丝袜时开始,就对这种女人恩物锺爱极
了。一踏入丝袜部,各式各样的丝袜映入眼帘,使人花多眼乱。「小姐,这是最
新款的丝袜,从英国进口,质料很薄,手感平滑,而且弹力适中地紧贴双脚,特
显阁下双脚的线条美。售货员向我推销着并将一只黑色的样办递给我尝试,我用
手轻抚了几下:」真的不错,我想要白色吊带的,还要穿上脚后白得如雪的那种。
「推销员呆了一下,这年头竟还会有人买这种白色的丝袜,还要是一个穿着高级
灰色行政套裙,浅肉色的丝袜及黑色真皮高跟鞋的年轻女子,她完全想像不到我
有如此」品味「。」啊!小姐,对不起,这品牌没有生产雪白色,他们只生产一
些适合上班穿着的颜色,如果你要雪白色,我可以介绍另一品牌给你,但价钱…
…「」价钱不是问题。「我打断了售货员的说话。她带领我到另一个货架,那货
架挂着五颜六色的丝袜,不但颜色鲜艳,而且款式繁多,有袜裤的,吊带的,长
筒的,连鱼网丝袜也有。」三对白色的,还要红色蓝色的各三对,有紫色吗?如
果有多要三对,还有刚才你推销的,黑色肉色各要六对吧。「最后结帐诚惠三千
二百大元大元。之后在百货公司内买了几双高跟鞋及美容用品。一袋二袋的走出
百货公司,小李已在百货店门口等候,我跳上宾尼房车看见包裹放在座位旁边,
就知道是小李来接我前已到过了公司。车子缓缓开动驶离商业区。
老陈打开大门迎接我回来。「小姐,要下午茶吗?」「好的,谢谢」心想反
正要到晚上才可以拆开包裹,因为忙於购物没有用过午餐,就来个下午茶吧。我
走上楼梯,拐了一个弯就到了我的睡房。在睡房内更换了便衣,在床上试穿着新
买的红色丝袜,的确是很好的货色,套上脚非常的紧贴,再加上我的42吋长腿,
简直就是完美的组合。收拾好「战利品」后换过便服立即出房走下楼梯,再穿过
长长的走廊到达了饭厅。老陈已为我预备了烟燻三文鱼三明治及英国玫瑰茶。同
住的就只有爷爷和奶奶,一个月前已经搭飞机到法国巴黎去了,不知要玩多久才
回来,这样家里除了司机小李和管家老陈之外,屋内就再无其他人了。下午茶后
我返房小睡片刻,迎接着晚上来临。
冬天的天空黑得特别快,七时晚餐过后我立即返回房间,急不及待地拆开包
裹,内里是一套桃红色的女佣服。因怕小李碍事,我特别使开了小李,小李应该
今天也不会回来,家裹就只留下管家老陈了。啊!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绮华,
洋名叫dice,是一间上市公司符氏企业唯一继承人,父母在我三岁那
年就过世,我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还有一个叔叔,而我今年二十五岁,身高
75cm,体重48公斤,三围分别是36D、26、32。拥有一头浓浓的黑
色长发,长发及腰。有朋友说我样子似姓周的新闻女主播。乍看之下,我跟一般
的officelady无异,但我却有我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密。
十点一过,管家老陈就进入了梦乡,我特别用玫瑰花香沐浴乳洗了一个香喷
喷的澡,将我原本就白嫩细滑的肌肤洗得更加柔嫩、白里透红,出了浴室,围了
一条大浴巾在身上,我在梳妆台前坐下,首先在脸上涂上化妆前要用的紧肤水,
再用眉笔修饰一下眼眉,一对略带妖艳的柳叶眉就完成了,接着轻轻上了点粉底,
扑上腮红,让细緻白嫩的肌肤更添丽色,接下来我拿出,宝蓝色的亮粉眼影,轻
轻刷在眼皮上,一对勾魂摄魄的媚眼呼之欲出,再涂上睫毛液,放电指数瞬间增
加一倍,狐魅的勾魂眼完成后,我噘起性感的小嘴唇,擦上泛光的红色唇膏,露
出妩媚的笑容,镜中映照出的无疑是个性感美女,戴上新买的半罩式黑色蕾丝胸
罩,丰乳若隐若现,尤其是深邃的乳沟,叫人口水直流。中学时就读女校,因为
家管甚严,念大学时也很少机会结识男孩子,所以至今仍然是处女,亦可能家管
严厉这个原因,我反而非常任性。打从3岁就开始学懂了自慰。我用手抚摸自
己私处,突然,一股热流由尾椎处直沖而上,我发出轻微的喘息、兴奋地低声呻
吟,乳白色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我用纸巾擦乾下体,开始穿起从网站上订造回来
的桃红色女仆装,女仆装是我自己设计的,长袖公主膊,低胸衣领有一个大蝴蝶,
再衬上蓝色别针。围裙向后可以结成一个特大蝴蝶。裙子很短,短得只足够遮掩
大腿根部,稍一移动,就会露出阴部,再从抽屉内挑了一双新买的白色吊带丝袜,
紧紧包住修长匀称的双腿,全身上下风骚无比。再戴上白色蕾丝头饰,穿上一对
7。5公分高的黑色漆皮幼跟高跟鞋。现在的我跟一个女佣无异,但在我心里的
渴望依旧没有满足,原因是没有了主人的差使。我看着镜中自己的打扮,满意极
了,十足的美艳性感,娇媚无比,叫男人莫不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大概是因为心
里强烈又无���满足的欲求渴望吧!我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满意地审视自己的打扮,
又重新坐回梳妆台前,在两耳别上下午刚买的白金色细条夹式耳环,我抹了点香
水擦在耳后、颈下和胸口,弯下身在脚指甲涂上桃红色的指甲油,对着镜子开始
细心地擦着手指甲油,刚擦好,我突然听见锁着的房门发出一声轻响。
我心中跳了一下,随即房门被打开,出现的竟是司机小李,而且旁边还跟了
老陈及另一个男人。老陈背着一个黑色的大旅行包,另一个则是我公司的前法律
顾问,叫黄志荣,但他在半个月前被我解僱,原因是欠了数十万的贵利债,贵利
跑上公司收数而被解僱,他手上拿着数码摄录机正在拍摄,我尖叫「你们干什么?」
小李说话了「小姐?嘿嘿,从一年前我进入这个家当司机开始,就发现你有这样
的癖好,每次偷看你变装后的样子,都让我心里痒痒的,巴不得上了你!」我吃
了一惊,想不到自己的秘密竟然早被小李发现,这时黄志荣说话了,一付垂涎三
尺的样子盯着我起伏不定的高耸酥胸直瞧「嘿!嘿!小姐!想不到你除了长的细
皮嫩肉外,平时上班只见你穿套装,想不到身材还这么骚啊!要不是小李给我看
你变装后的照片,我还真没料到你骨子里原来是个欠人操的娘们!」(照片?还
有照片?我什么时候被小李偷拍了?)我心里正想着,小李从口袋里丢出了一叠
照片散在我面前。每一张都是我变装后妩媚动人的样子,有穿着性感护士制服、
顶着白色护士帽;噘着火辣的红唇、脚蹬超细白色高跟鞋像妓女一样趴在梳妆台
前看着自己自慰的镜头,还有跪伏在床上、全身上下除了狂野的金色卷发和火热
的红色吊袜带系在腰臀外、扭着下半身把用手指玩弄着;甚至有穿着低胸晚礼服、
长发浓妆对着窗户露出香乳、捏着乳头、舔着红唇、一脸春情大动的淫态。我突
然明白,原来小李住我对面楼房,难怪被他发现了,而且还拍了相片。想到那张
对着窗外露乳的照片,我不禁脸上一红,当时自己心里还暗自渴望有人会发现自
己的媚态,却只见对面窗户一片黑暗,没料到小李早就觊觎我许久。
小李看我盯着那照片,他登时看透了我心里想的,淫笑了起来,「小姐,我
就知道你一定也巴不得早点让我上了,今天总算让我有机会,不过好东西要和好
朋友分享,我还真怕自己满足不了你这小贱货,所以特别找了两位好朋来,一块
儿安慰你啊!哈哈哈」被他一说,我心里明明羞愧难当,却又彷彿被挑起了身埋
的渴望。环顾四周,我正想着如何逃出房间,不料竟看到志荣裤子前端撑起的大
帐棚,那股渴望更进一步吞噬了我。忍不住示弱柔声问「小李,你想怎样?」这
回老陈先出声,「小姐小姐,你那么媚,我真想替你拍写真集,你脱了一定比那
什么香港的蜜桃女孩李丽珍还美。」志荣接着说「没错!就是拍写真集,不过是
不一样的喔!」我心跳得飞快,不知将会被如何处置。只见小李得意地下令「把
工具拿出来!」阿强卸下肩上的黑色大背包,拉开拉炼摊在地上,我一看心头跳
了一下,我颊上也微微泛起红潮,衬托出胭脂般的脸色,额头渗出了几滴汗珠。
小李观察到了我的反应,十分满意,老陈用一根麻绳将我双手反绑起来,小
李从背包里挑出了一个红色的口塞球,对着我晃了晃,「我亲爱的小姐,这塞口
球是专为了你准备的,虽然你家是独栋的郊区别墅,你就算叫多大声也没关系,
不过我就是爱听你想叫又叫不出来,用鼻子呻吟的声音。」我极力反抗挣扎不让
小李用塞口球塞着我的口,但老陈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将我按在床上,感到右脚
上一只高跟鞋被脱掉,脚底一阵痛楚使我大叫着,说时迟那时快,小李己将塞口
球塞进我嘴里,再在后脑绑紧皮带,我开始放弃挣扎听他摆佈,希望这场折磨赶
快过去。接着老陈再用绳子照着我的乳房连手臂、细腰及下体的曲线结结实实的
捆绑了起来,不一会儿,我我全身被绑得像肉粽似的,乳房的绳子绑的非常紧,
令呼吸有点困难。老陈接着拿出一件诡异的黑色丁字皮内裤,两旁用铜扣相连,
屁股的位置突起一条半长不短龟头有颗粒的假阳具,不算太粗但若插入肛门也是
很难消受,在内裤的最底层可以置入电池,而前方则有一个开��,看来是给肉捧
进入时用的。老陈掀起我的裙子脱掉了内裤,再将那诡异的黑色丁字皮内裤套上。
呀…屁眼很痛呀…痛得眼泪直流,口中被塞上拘束球,嘴里拚命想叫出声,我却
只能发出咿咿啊啊的模糊呻吟的发出抗议的声音,又不知什么原因,口腔中的口
水似乎偏偏要和我作对似的,在这个时候分泌得比平时都异常的旺盛,很快就充
盈了我的口腔,口水完全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小李之后用绳子将我双
脚合拢在脚踝及膝盖紧紧的捆绑起来,他再用一条绳子从乳房和膝盖的绳子连在
一起,使我的膝盖贴住乳房,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黄志荣一直拿着数
码摄录机拍摄我整个被人五花大绑的过程,我的口水从口角不断流出,然后我被
迫跪在床尾,脸上浓妆艳抹,披垂着一头的黑色长发散在白嫩的肩上、背上,心
里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还有什么命运降临在自己��上。
小李看着我被捆绑在床上的模样满意极了,因为乳房及膝盖被捆绑在一起,
我的头不自主地向下垂低,口水依然不停地在口角涌出,小李用力的一手扯着我
的头发把我的头拉起,得意的笑着说「小姐你真是美啊!看起来一付楚楚可怜的
样子真叫人垂涎啊,嘿!嘿!不过我会让你变得更美更骚的,到时候肯定没有男
人抗拒得了你的魅力。今晚开始我将好好地调教你,从身体到内心,把你塑造成
完美的性感尤物,哈哈哈!」我听了冷汗更是直冒。这时在我的视线内,只看见
老陈在我的抽屉内寻找什么物品以的,老陈忽然大叫着:「哈…找到了。」他手
里拿着一条金色小铜钥匙。「啊!那是我衣柜内的秘密暗格的钥匙呀!不要,不
要看呀。」但我依然只可以呜呜哇哇的叫着。小李见我呜呜哇哇抗议着,他便说
了一句:「小姐,是时间享受了。」小李伸手入到下体,原本只是疼痛的屁眼忽
然变成剧痛,原来小李将皮制丁字裤的开关开着。原来跪在床上的我不由自主地
倒卧床上。我双手不停用力挣扎着希望将剧痛发泄到别的地方。屁眼这时的痛楚
是我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我不停地深呼吸,除了口水从口角溢出之外,沫液更
倒流哽住喉咙使我咳嗽不已。口水更从鼻孔啧射出来。我呜咽地叫着,双眼眼泪
不停流出,只希望小李停止那个震动器。
老陈此时打开衣柜,找到了暗格。那个暗格是我五年前家里装修时��悄悄的
加装,只有做装修的工人知道,天晓得老陈会知道那儿有一个暗格?究竟这个老
陈还知道这间大宅多少秘密?他用那条小钥匙打开暗格大叫:「大家看这是什么?
护士服、警察服、银行职员服、空姐服,啊就空姐服已经三套——日本航空的,
日本大和航空,还有国泰航空、上身是白色,下身是天蓝色的水手服、红色的赛
车女郎服、黑色的Lolita服,红色的圣诞女郎服,还有兔女郎服也有六套,
分别是黑色、红色、黄色、紫色、粉红色及蓝色,另外还有一件淡黄色而裙叉高
至臀部的旗袍,最令老陈惊奇的就是在暗格内竟然找到一件婚纱。老陈对每件服
饰逐一细想,试着想像小姐穿着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此时小李的手提电话响起,他接听了电话:「…唔…已经正在计划中了,她
正在享受着…什么?明白了,老闆,我会好好照顾她至你回来,这一夜我会令她
好好享受的……」小
李挂断了电话对老陈及黄志荣说:「」老闆「今晚不能来,
预备给小姐的节目要留待明天了。」「多可惜…」黄志荣仍然手持摄影机拍摄着
我的说。「算吧!多让小姐多做一天处女吧。」「各位不用担心,我另有打算,
要她今晚不好过。」小李将捆绑着我胸部及膝盖的绳子解开伸手入我的胯下关掉
了电震器,我虚脱的躺在床上。「小姐,你这么快就虚脱了?这只是开始,刚刚
的电震捧只调到最慢的速度,而且电震捧是给初学者用的,我还有一个专业型号
等待着给你试用,看来你要多加锻炼。」我听了这几句说话,只感到汗流浃背,
刚刚只是最慢的速度,而且是给初学者的?如果他用上专业型号,我已经死去了。
小李从包包找出一对耀眼的小金环,而小金环有一条小铁炼连接着一个小金色的
金属球,还有穿洞的消毒工具跟细长的金针,将金针烤过火后走向我,他将上身
的低胸衣领再向下拉露出双乳,正好小李望着我一秒钟随即手起针落,一瞬间刺
穿了左乳头,我疼痛地呜呜地叫出声,而马上右乳头也遭遇同样的事。小李他用
手轻轻拨了一下金属球,金属球就「噹噹」的响了一下。「小姐,这乳环是」老
闆「送给你的礼物,见面时再会有见面礼,让你一生难忘,大家看乳环是不是跟
小姐的粉红色乳头很合衬呢?」他们三人同时淫笑起来,而我只感到羞耻地垂下
头,一眼也不敢望他们三人。
经过刚才的一阵折磨,我���上的妆都花了,老陈一边帮我挑衣服,小李叫志
荣脱下我口中的拘束球及将我的捆绑松开及脱去女佣服,只余下胸罩、丁字裤及
白色吊带袜。小李命令我重新上妆。而因为刚才的折磨流了很多口水,我口乾死
了,要求小李给我一杯清水,但小李只冷淡的回答:「一会儿不单上有特饮给你,
更有味美的大肉肠让你品嚐。」他吩咐志荣监视我的行动,并示意如果我有不轨
企图,必要时可以使用武力对待,但切记不要打脸。我不得不乖乖地重新打上粉
底、扑上腮红,涂上红色的脣膏,刷上又黑又亮的睫毛膏,让又长又密的假睫毛
看起来更妩媚,随着眼睛眨呀眨的散发魅力。这还不够,小李示意我画上眼线,
完成一对迷人的勾魂电眼,又要我喷上珍藏的香水「毒葯」在颈间、腋下和乳沟。
志荣拿出绳子将我的乳房、细腰结实的捆绑起来,他脱掉我的丁字裤,用一条绳
子捆绑在盆骨,绳中间打了一个结,志荣将这条绳从前面的跨下绕到后面绑好,
绳结刚好陷在我的私处。「呀,痛呀,求你不要。」志荣完全听不到我的诉求,
他只沈醉於折磨我当中。之后再为我穿回丁字裤。老陈从衣柜挑了一件低胸黑色
连身丝质亮光短裙及黑色丝袜裤要我穿上,这件连身裙比较阔身,所以内里被人
用绳子捆绑着不觉显眼,之后再穿上红色的尖头7。5公分幼跟真皮高跟鞋。小
李从后用手铐将我双手腕铐住,再用另一个手铐在手肘再铐住。手肘被后后拉铐
上时我「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天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陈见我双眼泛
起泪光,用纸巾为我抹去眼泪以免弄花化脸上的化妆。小李在包包取出一个直径
5釐米的金属圆环型口枷为我带上,在后脑勺的位置打结,再用的的长发掩盖好。
小李再用外科口罩遮掩口中的圆环。再披上大褛,这样就无人察觉我被人用各种
拘束器拘束着。最后小李在我颈上套上颈圈再接上铁炼。
小李拉着铁炼拖我离开睡房,只走几步我感就到私处开始湿润起来,加上屁
眼的电震捧,我只有蹒跚我走下楼,期间刺在乳头上的噹噹跟随着我的步伐而
「噹噹」作响。志荣手持摄录机紧紧从后跟着。好不容易到了大门,门外停了一
部小货车,小李叫我爬入车尾,我爬入车尾,小李先将颈圈的铁錬扣在车尾的地
板上,再用一双连在地板上的脚镣将我双脚锁上,志荣这时���议将我蒙眼以免泄
露行程。老陈应声就用一块黑布将我双眼蒙了起来。「究竟他们三人要带我到什
么地方?又会有什么的手段折磨我?」我心里担心地想着。车子摇摇晃晃的开动
着,双眼被蒙着,不知停了多少次交通灯,更不知拐了多少个弯,最后到达了目
的地。
第二章—节目开始
一道强光将我弄醒,原来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她们将矇眼布除下,太阳正正
就在头上,强烈的阳光令我的眼睛无法张开,她们解开双脚的捆绑,扶我从车尾
箱下来,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及绻缩於车尾箱,双脚已经全没知觉,当血液再次於
双脚运行,那种刺痛直使我叫了出来。黑色衬衣的女人和另一个穿红裙的女人将
我扶入屋内。直走向一条向下层走我楼梯。我心中非常惊慌,不停挣扎,双脚不
停乱踢乱踏,一双高跟鞋因为亦被我踢甩了,但她们两人用手臂圈过我被反绑的
双手,无论我如何挣扎,也挣不开她们两个。就在此时,眼前出现一位年轻女子,
年约24-25岁左右,长卷发型,拥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样子充满气质,小
咀涂上鲜红色口红,她身穿白色绣花旗袍,显出她玲珑浮凸的身材,两脚穿上很
薄的白色丝袜及白色高跟鞋。她缓缓的走过来,向我打量了一下自我介绍说:
「我叫林少萍,是这里的大姐。」她用左手轻轻托起我的面颊,右手就抚摸了我
的下体说:「哎哟,原来姐妹是个小贱人,被这样紧缚塞口虐待鸡巴竟然会硬起
来,看起来是一个潜在被虐狂。姐妹的体形也非常标准,皮肤也非常细腻嫩滑,
双腿应该也有42吋长,姐妹的身体压根儿就是一个女人身体,胸部也有36C,
真难想像你的乳房在不变身时如何骗过别人,但最难得是没有喉结。来吧,跟姐
姐到下层休息休息。」心里一直担心自己的安危,从来没有留意过自己的鸡巴由
机场至今都是处於勃起状态,难道我真是被虐狂?身后两人此时就将我推入下层。
落入下层,只有暗暗的灯光,隐约见到下层另一端有一间牢房,身后两人将
我推入牢房,牢房内有一张6呎阔铁架大床。她们将我身上的捆绑及塞口全部松
开,我立即大叫救命及逃跑,但那个穿白色衬衫的女子双手将一个熊抱,然后将
我掉在大床上,我完全不能想像那个白衣女子竟然可以有如此大力。那个叫少萍
的就说:「你放弃吧,这里离上海市要两小时车程,而且这里��处偏远,附近不
会有人,你大叫不会有人听见,逃跑亦没有汽车,乖乖的留下吧。」这时红衫女
子命令我躺下,她用手铐将我双手铐在床头的铁架上,而双脚就被分开分别用两
套手铐铐在床尾的铁枝上。美恩先将我的裙脚拉高,露出了黑色蕾丝底裤发吊带
丝袜。她一手又下我的黑色蕾丝底裤将勃起的鸡巴露出,白衣女郎将一个避孕套
套在我我鸡巴上。林少萍跳上床骑在我身上,她慢慢弯起腰将面孔靠向我的面,
她的长发垂下扫到我我的面,林少萍的身上发出的幽香,使我全身也松弛过来,
虽然如此但我依然很害怕,我将面孔扭向一面,林少萍在我听边轻声道:「你想
知道我如何玩弄你吗?我偏不让你知道。」之后她就用黑色布条将我双眼矇起来。
我感到非常惊慌就感到林少萍用舌头舔了我的面颊一下,之后用手紧紧捉着我的
面颊将头扭过来望着她,林少萍将她的嘴唇印在我的咀唇上然后就湿吻起来,她
的舌头有如毒蛇般在我的嘴内乱拨,除此之外,她不停将口水灌入我的口中,我
不停的「唔唔」大叫及挣扎,我口中的口水多得在口角边流了出来,而耳中只听
见白衣及红衣女郎格格而笑。而这时候我竟然感到鸡巴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那
种是很想射的感觉,我越挣扎想射的感觉越强烈,但我不想在这时候射,但林少
部萍的湿吻根本无法抗拒,忽然鸡巴传来一股泄洪的感觉,我停止了挣扎,林少
萍亦停止了对我的湿吻,她脱下我的朦矇黑布,伸直了腰擡起头后,用右手抹一
抹口唇上的口水,顺手还把避孕套除下后在我的眼前晃了几下说:「我会将它留
着,你不听话我会将套内那些腥臭的精液给你喝下,避孕套就用来塞你的口,知
道吗?」,我哭着点了点头。之后见白衣女郎将一件物件交给了林少萍,林少萍
将那件物品拿给我看,是用不同直径的铁环一个接一个成为的金属小圆锥筒,最
大一个环接上一条皮带。「你知道是什么吗?」林少萍问道:我摇了摇头。「这
是阴茎拘束器,用来惩罚男人的。但你放心,只要你的鸡巴不要勃起是没有问题
的。」我大叫着唔好,林少萍转过了身,阴囊感到被皮带拘束的感觉,虽然不痛,
但感觉也不好受,我大叫着放过我,林少萍拿着那包精液说:「不要叫了,大叫
又无人听见,亦会伤害了你这把甜美嗓子,何苦呢?乖乖收声吧。」我哭着静了
下来。林少萍爬下大床走出牢房后回头说:「乖姐妹别哭啦,要听话知道吗?诗
琳,用铁炼加长小姐妹的拘束,让她休息一下,天恩,今晚预备好的饭菜给这位
姐妹,因为今晚她还有一整晚要玩。呀,忘记了告知姐妹你,不要触怒天恩���诗
琳,她俩如果发怒,只怕你到时给她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林少萍
就走回楼上。穿着白衣的原来叫诗琳,她身材娇小,紥着一条马尾。至於天恩比
较高大,天恩拿出铁炼,解开了我的拘束。而诗琳就在旁边帮手,她一边帮手一
边道:「姐妹你真是幸运,有多少有钱人都嚐不到大姐的吻,你一来大姐就送你
这样的大礼。而且大姐还亲自帮你的鸡巴配戴拘束器。真是幸运到极点。」我问
天恩:「你们为何要将我绑架勒索,我没有钱的,求你放我走吧。」天恩:「傻
姐妹,谁要勒索你,大姐有的是钱。慢慢享受吧。」完成松开拘束后,诗琳及天
恩就离开了牢房及上锁返回上楼,走时还把牢房灯调暗让我休息。
我躺在床上,铁练的拘束虽然已经放松,但都只能容我转身躺着,未能让我
坐起身来,我尝试伸手去除掉阴茎拘束器,但铁炼长度又不够,再想起就算能自
己除下,之后被发现,那个女魔头又不知如何惩罚我,一想起就放弃这个念头。
这时想起自己的过去,父亲是货柜船船长,很少回家,母亲於初中学时因病离去,
只留下一笔巨款财产。之后我只有独个儿照顾自己,后来到了发育鸡巴都不懂勃
起,到医院检查时,医生无意中发现我身体内竟然长有女性的卵巢,所以我身体
内拥有女性贺尔蒙,亦因为这个原因,我虽然外表是男儿身,但骨子里却是一个
女人,医生说非常罕见,起初非常抑郁,决定要切去卵巢。原本想在上高中前的
暑假进行手术,但就在升上高中暑假前一年的圣诞节,与同学们参加了一个co
splay比赛,但因为我读的是男校,我就粉墨扮了一个女角色,那次比赛我
们胜出了,由会场至互联网都讨论我这个女角,许多人都以为我是一个真的女生,
而且有好几个月红遍互联网,就这样,我对变身成女生感到兴趣,而我很清楚,
如果我接受手术,我就不可以再变成美丽的女生,所以我决定放弃治疗。另碍於
我怕同学的排斥,所以变身一直只限在家中。上年大学毕业后没有工作,只在家
中做freelands,无意中在互联网上发现上海有一间公司专为伪娘摄影,
就约了今天想拍套影集,最想不到到来上海后竟落得如斯田地。
我在床上只是展辗反侧,根本无法休息,一来担心自己的安全,二来是中午
落机后就没有东西到过肚,已经非常肚饿,最后最担心那个阴茎拘束器,如果林
少萍所言,拘束可能会令鸡巴勃起,如果鸡巴勃起真不知是什么后果。刚才可以
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勃起和射精,回想起那种泄洪的感觉,既奇妙又快感。在床上
过了良久,就见天恩从楼上走下来,她走进牢房拉高我的黑裙检视拘束器,之后
就解开了所有手铐,她从我的行李包取来一双黑色平底便鞋,天恩说是时候晚餐,
带我出去了牢房,在牢房边她顺手取了一个红色颈圈套在我的颈上,还用一把金
色小锁锁起颈圈及接上一条幼铁炼,她一手大力拉着铁炼带我到楼上,走进饭厅,
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墙上挂钟已经是7时多。桌上放了三碟餸菜及白饭,诗琳和
林少萍已经坐在桌边等待,天恩坐下后,三人就开始吃起饭来,少萍吃了两口饭
望了我一眼:「姐妹也吃饭吧。」当我想坐下时天恩大喝:「谁叫你坐下?你的
饭菜在那边!」她手一指指去墙角,一碟黑压压饭菜放近墙角边,旁边有一碗清
水。「姐妹想吃饭吗?先过来帮我舔脚趾。」诗琳将放在桌下的一条美脚伸了出
来。我望了一望她我美腿,脚上穿了黑色丝袜,我跪下用双托起诗琳的右腿,正
想张口想舔她的脚趾之际,诗琳笑了出来:「蠢呀,脱掉丝袜先啦。」我双手摸
着诗琳的脚向上寻找袜头,摸到大腿上部的时候,不小心触摸到诗琳的会阴处,
只感到那里有少许湿润。我心里吓了一跳,随即找到袜头,将丝袜脱下,眼前出
现的是一只白嫩的美腿,脚趾甲涂了蓝色,我托起诗琳的脚,伸出舌头舔诗琳的
脚趾。舔了几下,诗琳就嫌弃我舔功不行,又不懂含她的脚趾,命令我为她着回
丝袜去吃饭。我完成诗琳指示后走到墙边跪下,用手抓起饭菜来吃。天恩忽然出
现在我身后:「不可以用手吃饭,要像狗一样吃。」话未说完,双手已经被扭到
后面铐上手铐
。肚子实在太饿及口渴,我跪在地上弯起腰喝了几口水就开始吃下
饭菜,饭菜冰冷之余还淡而无味。「很难吃吗?」诗琳问道:「让我给你的饭菜
调一下味好吗?」我没有理会诗琳,天恩走过来一手夺去我的饭菜放到诗琳脚边,
天恩大力拉着我颈圈上我铁炼到诗琳脚边,诗琳将脚插入饭菜中再挑起饭菜。
「吃吧,经过我用黑丝和脚调味后,姐妹你的饭菜应该会变得好味一点。」我再
次跪在地上弯起腰急急舔着诗琳脚上的饭菜,生怕又用什么方法淩虐我,可能太
肚饿了,不消一刻已将诗琳脚上及碟子上的饭菜舔得一乾二净,再喝了几口水,
已经感到很饱了。天恩笑道:「姐妹,你知道吃了什么吗?你吃的是狗粮啊。哈
哈,而且饭菜内还加了料,今晚你可就知道。」我绝望的坐在地上,她们为了淩
虐我,会特意将食物掉在地上,让我去舔那些食物。有些食物更是诗琳咀嚼到没
有味道后掉下来的。她们终於吃完晚餐,那时已经9时了。「小姐妹,吃饱饭去
洗澡吧。」林少萍温柔的道。天恩拉着颈圈的铁炼,将我带到浴室,浴室内有一
个大浴池,天恩解开了颈圈和手铐。着我洗卸去化妆,我脱去所有衣服,天恩望
着我光了身的身体,我走入浴室用花洒洗澡,我一向享受淋浴的过程,现在只想
可以永远留在浴室中永远淋浴。忽然一双手从后按着我的乳房,大力大力的搓着,
我双手下意识拉开那双手,天恩凶狠地说:「你忘记了不听话的下场吗?双手给
我垂下来,不许动更不可以叫。」头上花洒的水没有停下来,面上流着的不知是
水还是眼泪,我只有垂下双手让天恩大力搓弄我两个乳房。现在的我除了乳房我
疼痛外,我低头一望,鸡巴已经开始慢慢变大及勃起来。
第三章——密室启用
「叔叔,为何是你?」我呆了一呆,随即被叔叔推在床上,他将我双脚分开,
用身体压向我,将我双手高举过头按在床上,他不停地强吻我咀唇,又用咀吻我
的颈和面孔。我不停挣扎,用双脚踢他,但他好像不怕痛似的。我待他再吻我的
咀时用口有恨恨的咬了他一口,他哇的一声,之后我换来了左一边右一边的耳光。
他出手很重,打得我眼也花了。「按着小贱人……」小李从床的另一边跳上
床将我双手按住,我扭动身体希望挣脱小李。叔叔已经脱下裤子伸出了肉棒。他
拉下半截裙,扯烂袜裤,又将上身衣服扯烂,露上挂着乳环的乳房。
叔叔的肉棒强行插入,只感到下体一阵剧痛。「贱人淫水不够!」他抽出肉
棒用手指不停抚摸私处,我此刻感到私处痕痒灼热且有莫名的兴奋,「嘿嘿,淫
水来了,淫水来了。」叔叔兴奋地叫着。
他再将肉棒插入:「贱人我跟你说,你刚刚的食物混入了春药,要人上你才
会舒服,要不然你会痕痒难当。」叔叔一边抽插着一边说。
我的私处感到非常快感及说不出的舒服,这感觉是我之前没有的。「啊!」
叔叔轻轻叫了一声,之后站起身来。我知道他在我里面射了,我停止了挣扎,他
拍拍我的面庞:「还没完呢,贱人。」「我已经破了贱人的处,现在到三位了。」
叔叔走到窗边坐在沙发上,点起烟瘀,欣赏小李、老陈、志荣将我轮奸——
小李、老陈、志荣三人脱光衣服一起跳到床上,小李从后抱着我,双手搓着
我的乳房,肉棒在屁眼之中抽插着。老陈就将肉棒插在的私处内游动着,而志荣
爬了过来,将肉棒深深插入我的口中。他们三人轮流在床上每人上了我数次,我
疲倦至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已是淩晨。
我见只有志荣睡在我身边打着鼻鼾,其他人已离开了房间,我偷偷的下了床,
在衣柜匆匆找了一件直身裙及一双平底鞋穿上,我轻力打开房门走出房间,静悄
悄地走下楼梯去到大门前。
我仔细看着门锁,试图打开大门。「卡嚓」门锁终於打开,但喜悦的心情不
到一秒就被防盗系统蜂鸣器的声音所幻灭,我夺门而出一直线跑到大闸,高耸的
大闸阻住我的去路,转身一望只见小李已经追上来,我逃向另外一边,忽然一个
身影从前面出现用双手紧紧熊抱起我,我双脚离地乱踢一通,但小李已经赶到,
他一出手就用拳头恨恨打在腹上,我闷了一下。
随后志荣亦已经来到。叔叔穿着晨褛慢慢的走过来:「看来贱人不耐烦,密
室早点开张吧!」他一手解下晨褛的腰带递给小李,小李用那腰带将我双手反绑
起来。我听到密室二字,心里一寒,他们要带我到什么地方?——
志荣快步返回屋内,此时天色已亮。老陈和小李各自一边将手穿过我手臂拖
着我返回大宅,一入大门已见志荣拿着一双蓝色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就是那双细
码高跟鞋,他蹲在地上帮我穿上,小李老陈拖着我急步走过长廊,我脚下疼痛不
已。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以后都不敢逃走了。」我哭着哀求他们。「你已经不
是第一次了,今次要好好的惩罚你。」
穿过客厅去到户外的泳池旁的贮物室。贮物室的门是一扇铁闸,志荣推开铁
闸,闸后有另一扇铁门,老陈用密码将门锁开启,推开大门,内里漆黑一片,老
陈伸手到墙上将电灯打着。
小李将我将押入贮物室,走下楼梯到了大宅的地下的贮藏室,我望一望四周,
贮物室墙上挂满了麻绳、铁炼、手铐及脚镣,墙角落有一张桌子,放置了各式各
样口枷及其他我不认识的物品。
房间正中央有一条铁炼从天花垂下来。还没有看清楚,小李带我到房间中央
铁炼旁,老陈将一条竹造的嚼子递给小李,小李从后强行将嚼子向入我的口中,
要我用牙齿咬着后在后枕打了个结。之后小李将我双手用麻绳捆绑在前面,再接
上天花垂下来的铁炼。
小李找来一根长约一公尺的黑色展舒桿将脚踝锁上令我双分开起来,老陈按
动墙上按钮,铁炼向上将我双手拉起来,直至双手完全被拉至伸直才停止。志荣
拿着剪刀,将我身上的直身裙一片一片的剪破,最后我一丝不挂的站���他们面前。
我感到非常羞耻,垂下头不敢直望他们。小李走到我面前从后一手将我的头
发向下拉向着他。「嘿嘿,贱货感到很丑吗?一会儿有更丑的事要你受。老陈在
小李身后摇动喷罐,他走上前来,私处一阵冷意,我低头一看只见私处被喷满了
白色泡沬,老陈拿着剃鬚刀在私处将耻毛一下一下的剃掉,我哭着摇头,口中」
唔唔「地叫恳求老陈停手,但老陈对我的恳求完全充耳不闻,他只陶醉於羞辱我
当中。
而小李就站在一旁哈哈大笑,志荣就用高清摄录机录影着整个过程,叔叔就
坐在椅子抽着菸看我被羞辱的样子。剃完后老陈用毛巾抹乾净我的私处,再用手
抚摸了几下,「现在滑得多了,哈哈!」「是时侯要回公司了。」
叔叔起身走出了密室,小李将长舒桿解开,老陈将再铁炼拉起至脚尖稍稍着
地的高度。这个被吊起来的姿势,因为只有脚尖着地,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向脚尖,
五只脚趾被那双细码高跟鞋夹得非常疼痛。
我稍稍屈起右脚小腿让右脚休息片刻,之后再换为左脚��小李察觉到我的小
动作,他拿起两根麻绳紧紧地将双脚脚踝及膝弯捆绑起来。
老陈对我双手的捆绑检查了一次后警告我说:「不要再打算逃走了,我跟你
说大门门锁要指模验証才会打开,而外面的铁闸从外用锁头锁上,内里绝对不能
打开,对你而言可以说得上是有入无出的密室。
老陈警告后,除去我的嚼子,喂我服了一粒药丸及灌下我五杯清水后,再绑
上嚼子后三人便离开了密室,他们还顺手的将电灯关掉——
房间内非常寒冷,密室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因双脚疼痛而发出
的喘气声外,还有乳环上的吊铃「噹噹」地响,口中像马一样绑着嚼子,口水不
停从口内流出后,先滴在乳房上,再沿身体的线条流到膝盖的麻绳上才肯停止。
我提起双脚让双脚休息,但这样身体重量会转到手腕上,悬空的身体将手腕
上的麻绳拉更紧,而且腋下的皮膏被拉扯着亦会痛楚。我只有再伸直双脚让脚尖
着地,解除手腕及腋下的痛楚,但脚尖即时疼痛起来,在无法忍受时再提起双脚。
痛楚就这样在身体上轮流交替着。而他们留给我的不只是这几款的折磨——
黑暗的房间内时间慢慢的流逝着,疲倦的身驱被挂在房间中央,全身肌肉开
始疼痛起来,除此之外,身体上出现了另一个危机,膀胱开始有有胀满的感觉。
之前被禁锢的日子,他们都会定时走入房间看我,但今次被关在密室中,感觉过
了很久都没有人进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膀胱就一点一滴满溢起来,我愈来愈尿��,双脚大腿
不自觉地紧紧夹起来,密室虽然寒冷,但我已经满头大汗,心跳加速,口中喘着
气,坚忍他们出现放我如厕。
大门「哢嚓」一声,一团光从密室出口出现,他们三人终於回来,我「唔唔」
地叫,他们打着了电灯,慢条斯理地走下来。老陈看一看地上:「甚么还没有?
已经三小时了。」「只有贱货才有这样高的忍耐力。吃了利尿葯竟然可以不撤尿。」
小李回答着老陈。这样更好啦,用摄影机拍下整个情况给老闆看,老闆一定
会开心死了。「志荣,你这个主意不错。」老陈回答道。
志荣用脚架将摄影机架好,老陈从桌上取来一根很粗的胶棍,接上电源后
「嗡嗡」作响,我一看之下就知道是震动器。老陈一手将震动器压在膀胱上。膀
胱胀满再加上震动而不能如厕的感觉非常难受,我不停「唔唔」地叫,乳环上的
吊铃不停地响。老陈手中的电震器愈压愈紧。我身体震颤了一下,双眼淌下泪水,
一股暖流从大腿内侧流了出来。他们三人大笑:「哈哈,看贱人多么的丑态,没
厕所上竟然赖尿了。」尿液赖得一地都是。忽然天花的铁炼松了起来,我来不及
反应,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倒在尿液上——
他们三人见我一身尿液,就拉我到密室内的浴室,志荣要我面向墙壁站立着,
双脚的捆绑没有松开,我只能勉强双手扶着浴室墙壁站着。
忽然一条强劲水柱直射到背部,水柱水压将我完全压在墙壁上,我拉开下口
中嚼子,将口呼吸,吸了两下,水柱向面打来,我饮了几口水后就跌在地上,除
水声外就只听见他们三人的笑声,我透不过气最后终於晕倒在浴室内——
醒后已被带离浴室到了密室的另外一间房间。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双手被
手铐反铐在身后,而双脚脚踝被铁炼合拢地锁在床尾铁枝上,我坐起身四处张望,
房间就像监仓的设计,监仓外墙边有一个挂衣架,架上除了挂满了我的衣服外,
还将我睡房里的暗格内的收藏统统也挂了起来。挂衣架旁边有一个矮柜,而地上
则放满了我的高跟鞋。
过了良久,他们三人从密室外走进来,他走入牢房将我的拘束解开后,就将
一条装有震动器的贞操带套入阴道内。老陈在矮柜的柜内取出一双黑色丝袜裤,
之后从地上检起一对蓝色公分高的高跟鞋,再由挂衣架上摘下一套蓝色的兔
女郎服要我穿上。
我只有乖乖的就范穿上衣服,因为我知道反抗他们一定不会好受,老陈还递
上化妆品示意要我化妆。我画了眼线涂上蓝色的眼影,口唇就用了红色的唇彩。
老陈拿着绳子动手将我双手拉到后面交叉的捆绑起来,再左乳房上下用绳子捆绑
了数圈,老陈将绳子用力收紧起来,再用另外一条绳子左腹部捆了几圈,绳索尾
就用来捆绑两手一次,就是这样双手就被固定在背后不能活动了。
老陈一边将我捆绑,一边跟身边的小李志荣说话:「有钱人真的不同,我点
过了小贱人的高跟鞋,就只是黑色的,已经是我半生人所拥有的数量了,你们又
猜一猜有多少?」「十双吧!」小李答道。「我猜十五吧!」志荣答覆老陈。
「真不知你们是看小我还是看小了贱货?跟你们说,这个小贱货一共有二十六双
黑色高跟鞋,白色的有十—双,其他颜色合共二十双,长短靴子也有二十多双。」
老陈如数家珍般说。
「够了够了,老陈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我苦苦的哀求着老陈。「感
到很丑吗?贱货。」老陈正在捆绑脚踝,他狠狠地将绳子收紧,绳尾更在双脚之
间穿过绕了几圈将脚跟的绳圈紧紧的收紧一次,如是这膝弯亦被紧绑着。老陈再
用一条幼绳将脚跟及手腕的绳索绑起来,这样我就像虾米一样卷曲着身体,老陈
还将一个没有穿孔的特大口塞塞入我的小咀中,沫液即时流过不停。
老陈开动了贞操带上的震动器后,我即时全身软瘫,口中发出「唔唔」的叫
声。三人走出牢房,老陈回头走到床边用手背拍打我的面颊说道:「不要企图脱
去高跟鞋,监牢内安装了闭路电视,如果我发现了你甩掉了高跟鞋,你会得到应
有的惩罚。待老闆回来后再让你好受。」之后在我屁股打了一下,关上电灯余下
我在漆黑的监牢内。
在漆黑的监牢内,除了我发出「唔唔」的叫声外,就只有电震器的马达声,
我在床上被驷马式捆绑起来,我只有在床上转换卧姿以抵消电震器对我的震动,
但每次转身都害怕会甩掉了高跟鞋。沫液流满了一床,而我的下体因电震器刺激
下,下体被湿润起来,淫水仍然不停流出。
电震器更时快时慢,本来就疲惫不堪的我对这种刺激无可奈何,只好摇动着
身体以缓解这挥之不去的感觉,慢慢地我已适应了电震器的慢速,但快速完全不
能接受,每次电震器加速,全身都因为这股剌激而麻痺起来。
阴道内的淫水就滔滔不绝地流出。随之而来的从下身传来的高潮。堵口的口
塞实在太大了,就算我勉强张开口吸气,每次只有少许的空气吸入,有时不小心
吸入了沫液而噎食。体
力还没有回复过来,电震器又再强烈震动,高潮一浪接一浪的出现,令我疲
惫不堪。但尽管我已经身疲力竭,但电震器的电池好像耗不完似的,无尽地刺激
着我的私处。
第四章—禁锢背后
疲惫的身体在牢房中的床上躺着,牢房内虽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震动器
在我的私处不停的震动,加上那些讨厌的低沈摩打声,实在令我无法休息。阴道
因长时间的震动变得麻痺,终於等到老陈回来,他开了灯,灯光非常刺眼,令我
无法将眼挣开,我合上双眼,只听见他将牢房铁闸打开走了进来。老陈将手脚绑
起来的绳子解开,我伸展了一下双脚,微微张开眼睛,双眼已经适应了牢房中的
灯火。
老陈:「吃饭了,乖乖的在地上像狗一样吃吧。」,他手一指向墙角,我沿
他所指的方向望了一望,地上有一碟饭菜放在地上,我慢慢从床上爬到地上,向
饭菜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匍匐着。全身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着,阴道又被插入电震器,
每匍匐一步除了用尽全身力气外,绳子亦会随身体动作而勒入皮肤之中,令我非
常疼痛。好不容易终於到了饭菜前,想张口吃饭之际,才记起口塞球紧紧的将口
塞着,跟本不能进食,我垂下头开始饮泣着。
老陈见我哭泣,他就乐了,便将口塞球松开,当我想进食时,发现牙骹竟因
长时间被塞口而合不起来,我即时痛哭起来。「乖乖,口不能合起来进食吗?让
老陈帮你。」正当我满心欢喜以为老陈会喂我食饭时,出现的竟是他那条又黑又
满是白毛的肉棒。他一手执着我的长发要我跪起,再将头靠向肉棒,我很想反抗,
但已经再无力气了。他的肉棒慢慢插入我的口中,老陈的肉棒很长,直深入喉部,
他不停推拉我的头,他的龟头不停顶撞我的吊钟,我用力的含着老陈的肉棒,希
望快点完事,但奈何牙骹的确酸麻合不起来,无法刺激老陈,只有尽力合上嘴脣,
满足他的欲望。
口腔内感到一团火热液体,老陈急促呼吸着停止下来,他的肉棒软起来,我
知道一定要吞光他的精液他才会罢休,我努力的吞着,但口又合不起来,最后精
液由口角流出,老陈用我的饭菜接住了那些精液,我吞下精液后,弯腰像狗一样
用舌舔着饭菜地吃,可能肚饿,觉得这碟饭菜非常美味。
牙骹的感觉慢慢恢复过来,终於可以大口大口的吃饭菜。吃过饭后,老陈要
我返回床上,我再慢慢地匍匐到床边,他就扶我起身返上了床。「老陈,求求你,
我不大叫,不要塞口好吗?塞口球令我牙骹非常疼痛。」老陈一手大力地握着我
的下巴:「你不想用口塞球吗?好,见你刚刚帮我口交,就让你一次,不用口塞
球,改用布条吧。」话说完一条白布就被塞入口中,再用布条在外绕了几圈后在
后脑紧紧的打了个结。老陈临离开牢房时,将电震器关掉了。又把灯调暗,我躺
在床上,慢慢的睡着了——
小李拍打我的面颊将我叫醒,全身捆绑都已经被解开,我自己坐起身望一望
小李和他身后的志荣,志荣拿着一套浅杏色行政套装掉到床上,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将兔女郎的衣服除掉换上浅杏色行政套装,换好后他俩带我出牢房外的小矮柜,
挑了一双浅白丝袜裤,穿上后再穿上一双浅杏色的细跟高跟鞋。整理一下头发,
再补了点口红。「可以了,要去那儿。」「跟我走就是。」小李答道。志荣将我
双手拉到后方用手铐铐了起来。小李带我走出密室,沿泳池旁走回入大宅,他带
我到了饭厅。
餐桌前坐着一个连侄女都强奸的禽兽符国辉,小李带我到符国辉的坐位旁坐
下后将我双手分别铐在两边椅脚上。符国辉正吃着牛排,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他
使开了他们三人,饭厅只余下我和他。
「符国辉,你想将我如何处置?你们一夥人将我禁锢在这里,爷爷奶奶回来,
密室多隐藏,他们一定会发现。」
「你吓我吗?我以为你贱,贱之余原来是件蠢货,你的爷爷奶奶已在欧洲旅
行时交通意外身亡了。永远也不可能回来,死人又如何救你呀?」
「爷爷奶奶死了,不可能,为何我收不到通知?」
「你爷爷奶奶俩在欧洲乡郊出了意外,汽车严重撞毁而且着火烧了起来,那
里没有人认识他们,最后只在烧剩的行李内找到我的电话号码,强奸你前几天就
是跑了去那里一趟,上天好像给我机会似的,我在那条偏僻村庄草草埋葬了你爷
爷奶奶。」
「你这样对爷爷奶奶不觉过份吗?毕竟是你亲生父母。」
「亲生父母?哈哈,那么我由5年前说起,当时你爷爷奶奶没有小孩子,
为了继承家产,偷偷的在孤儿院收养了我,但不久你奶奶就有了身孕,即你父亲,
之后你爷爷就开始对我非常冷淡,在我6岁那年,无意中发现你爷爷夹万虚掩,
我好奇心看了一眼,发现我亲生母亲给我的亲笔信,我才知道不是你爷爷亲生儿
子。
我在这家族受尽屈辱,3岁就完成剑桥大学博士学位,但都只是在符氏出
任一个小部门的经理,而你只是一间没人认识的大学毕业,因为含着金钻匙出生,
就可以大富大贵。「
「符国辉,我恨你,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将你杀死。」他将一口牛排放入口
中,咀嚼了几口,饮了啖红酒:「杀死我?现在我死了,你父母亲的死就永远没
有人知道。」
我瞪着双眼望着符国辉:「我父母之死?」「
对,跟你说,你父母是我买凶杀死的,当你出生不久你爷爷已经立下遗嘱,
他死后符氏所有股权将会留给你父亲,你父亲只是一个富二代,不学无术,却继
承符氏,我心有不甘,就趁你父母亲到意大利旅行时,与当地黑帮来了次交易,
哈哈,汽车砰的一声,那边的黑帮做事倒也乾手净脚,而且很讲道义,完事之后
完全没有手尾。「
符国辉又将一块牛排往嘴里送。「汽车」砰「的一声………难道爷爷奶奶…
……」我望着符国辉用怀疑的口吻。
「你爷爷奶奶的真的是件意外,当年我年少气盛,才会搞上那些黑道。现在
我当然不会这样笨跟黑帮扯上关系。」
他从身旁取出一个文件夹:「好吧,你签一个字,我就放你自由吧。」
「这是什么文件?」我问道。「这份文件是你想到美国留学。而且不想继承
符氏,将所有股权转让给我。」
「我不签,符氏是我符家多年心血,甚可以交给外人?虽然我现在落得如此
下场,但我仍有符家的尊严。况且我签了又会有人相信吗?我失踪了这么久,忽
然出现我股权转让的文件,董事会的人一定不会相信。」
符国辉喝了啖红酒:「你真是幼稚,你知道董事会的人真会怀疑吗?他们的
眼中就只有钱,再跟你说,上几次董事会要决定几项大型投标,你偏不出席,还
坐了你爷爷的私人飞机去了东京购物,气坏了董事会的一班老爷子,而且因为你
缺席会议,令符氏损失近十亿利润,董事会内的人,已经想将你从董事会剔除,
只碍於看在你爷爷的份上,大家也不哼一句。还有好几次,你错估了项目的支出,
要不是你那个秘书小艾帮你将错误修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你这个小秘书,比
你能干百倍,猎头公司好几次找她,她都拒绝留下来受你微薄的薪金,真不知你
给她吃到了什么迷药。」
我听到符国辉这一番说话,羞耻得垂下头哭着,双眼泪水如下雨般滴下,我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如此不堪。「算吧!你有敬酒不喝,就今晚让小李将你折磨到
够,再看你明早是否仍有尊严。」
符国辉说罢就走出饭厅,小李就走了入来,小李走过来二话不说将两粒葯丸
塞入我的口中,再灌了杯清水,之后从饭厅拉着我的手臀将我押回密室,展开今
晚的虐待——
返回密室,小李解开手铐后,他立即脱去浅杏色外套,从后将我抱住,双手
隔着白色衬衣胸围搓揉着,我双手捉住小李双手想将他双手拉开,但我根本不够
他力大,我不停挣扎双脚乱踏,我感到高跟鞋鞋跟踏到什么似的,「呀」的一声,
小李松开了手,我见他他退后几步,我拔足跑向密室门口,但大门上锁,我不知
如何将门打开。
小李慢慢走过来笑道:「你忘记了吗?大门门锁要指模验証才能开启。」我
失望得跪在地上痛哭。小李一手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回入密室中央将我推倒在
地,他立即骑上我身,我双手不停拍打小李反抗,但小李反而不怒,而且笑咪咪
看着我拍打他。
「我就是喜欢你挣扎反抗,你越挣扎反抗,我越开心。」
我放弃反抗,他就将我的身体转到趴在地上,他将我双手反绑,再用布条绑
口后就将我将反了个身,见他已经拉下裤子,肉棒已经勃了起来,就知道他定会
强奸我,他撕破袜裤及拉下底裤,双脚被分开后肉棒即时插入私处。
私处很乾,每抽插一下我的阴道都非常痛楚,但我尽量配合着小李,因为希
望将此事这场暴行尽快完结。下体一股暖流出现,见小李喘着气站起身来,肉棒
已经缩了不少。
他拿了一条麻绳将我胸部和手臂一并绑起,再接上从天花垂下来的铁炼。小
李接动墙上按钮,天花的铁炼慢慢将我拉起,直至我直立站起来才停止,一双高
跟鞋仍在脚上,只能勉强维持平衡。
小李改用一条中间打了结的绳子捆绑我的口,而且紧紧的捆绑着,绳结陷入
口中。他再用另一条麻绳缚了我左脚膝弯,绳尾穿过了背后将我吊起的铁炼环,
小李拉着绳尾,左脚被拉近身体成了一个直角,余下右脚继续站在地上。
小李走近我前面,伸手将我的衬衫从胸口扯烂,露出胸围,他将小刀放入我
的乳沟之中,胸围中间随即被割开,他拉开胸围让我一对乳房露出,他用手指拨
了一拨乳环,乳环「噹噹」响了一下。
小李用一根麻绳,再在我两个乳房的根部绕了继圈,让乳房个皮球一样结紮
起来。最后用一条麻绳缚在腰间,绳尾打了一个半结由前面从跨下穿过缚到后面,
织成一条丁字裤,而绳结刚好陷入我的阴唇内。
小李从后伸手玩弄我两个乳头,在耳边说:「你今晚会比男人轮奸还要辛苦。
你刚才吃的两粒葯丸,一粒是催情剂,一粒是精神科葯物。催情剂会令你想同男
人做爱,但今晚偏偏无男人上你。而精神科葯物会令你非常清醒,但这款精神科
葯物有一种副作用,就是可以令女人产生人奶。这是政府机关用来对付女特务的
招数,受过训练的许多都捱不着招供,你只是一个弱质女流,一定痛苦到极点。
嘿嘿,联想到你今晚,真令人兴奋。」
忽然右边乳头一痛,小李用一线幼棉绳将乳头缚了起来,之后就到左边乳头
被缚。小李走到密室旁,之后回身拿着针筒,在我左边大腿注射了葯物后冷冷地
道:「这是事后针,注射后内射了都不会怀孕。」
之后晃了晃个小胶袋:「这个胶袋是医院为女病人收集尿液用,袋边有胶布,
而且是根据女人阴户剪裁,贴了上去可以包裹着阴户,滴水不漏,今晚就用来收
集你私处流出来的淫水。」之后小李跪在地上将胶袋贴在我的私处上。小李拉来
一张椅子,放了一个计时器:「催情葯应该会半小时后起作用,葯效可以维持2
小时,2小时后我再回来看你。」他按动了计时器,转身离开了密室后。
第五章—尊严的代价
看着计时器一秒一秒的渡过,时间已经过了2分钟,药力慢慢开始发作,
先是两个乳房开始胀大,令绑着乳房的绳子变得越来越紧,除了胀大,乳房内开
始有账满感觉。我全身开始赤热,汗水在皮肤上冒出,已经全身湿透,阴户感到
痕痒难耐,淫水不停流出,而且非常肿胀,极想有肉棒插入纾缓肿胀。因为左脚
被吊起,右脚支撑身体已经极为疲倦。我口中不停大叫藉此纾缓药物所带来的折
磨。
计时器显示着4分钟,离开小李回来还差一个多小时,药力开始发作只
分钟,我已经辛苦得想死,要不是口被捆了麻绳不合起来,我早就咬断自己的
舌头自尽。阴户痕痒难当,强行将吊起的左脚移向身令阴户稍为合拢,再用陷入
阴户的绳结摩擦阴户,但阴户合拢不足,我再用右脚再升高至只余下脚尖着地,
勉强将阴户合拢多一点,让绳结摩擦,但出乎意料是,绳结摩擦阴户,不但没有
减少想结人操的感觉,相反更令该感觉更为强烈,分泌也越来越多。
我大叫嚎哭着,嘴巴的口水不停在口角流出。乳头除了勃起外,开始乳头开
始湿润,感到有分泌物流出,我低头一看是白色的乳汁,全身的不适使我想自己
立即死去,我不停挣扎着,但身上的捆绑越是挣扎就变得越紧。
这时门口打开,小李走了进来,他走过来拉下绑口的绳子,我立即吐了一
口
口水在小李的脸上:「你这个懦夫,有本事把我杀了,留下我的命干什么?要强
奸轮奸你们都做过了,性虐待又玩过了,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下去。你不动手我
就自尽。」小李用手抹去脸上的口水,一手捉着我的下巴:「自尽?哈哈,你骂
我懦夫,你也怕死,再说,你死了你的股权都是由老闆承受,我不缚你的口,你
自己咬舌自尽吧。不过我跟你说,咬断自己舌头是死不去的,最惨是以后食之无
味,比死还要难受,你自己想想吧。」
小李用手指头轻轻触摸了乳头一下,乳头受到刺激分泌出出少量人奶,滴了
一滴在地上。他用食指头接住了第二滴人奶,再用舌头舔了一舔指头:「真是甜
美。」他随即松开右边乳头的幼棉绳,张口吸啜我的乳头。我大叫着不要,但当
他吸啜了几下后,我就停止大叫,原因是小李吸啜后右边乳房肿胀程度有所纾缓。
但他之后停止吸啜,再用幼棉绳将乳头捆绑起来。
小李搬过椅子坐在我面前,他检查阴户的胶袋:「受药物影响,淫水果然够
多,已经收集了半袋,嘿嘿,让我让你分泌更多。」他拿来一个按摩器,按在小
腹上,按摩器的震荡令我更想给男人干。我受着药物的煎熬,加上按摩器的震荡,
阴户分泌更加旺盛,我张口大叫得整个密室震耳欲聋。
小李停止了震荡器的震荡,用手指弹一弹阴户的胶袋:「都差不多满了,小
贱人你叫了这么久,一定非常口乾。」他撕下胶袋,但我仍然感到阴户的分泌仍
然不停流出,而且沿右脚大腿向下流。小李一手捉着我的下巴张开我的口。我的
头不停挣扎想��脱他的手,但他非常大力,我无法挣开他的手。小李将那个小胶
袋在我面前晃一晃:「这胶袋除了盛载你的淫水,还有我刚才内射的精液,你看
清楚,胶袋底层白色的就是精液了,嘿嘿。」他一手将小胶袋塞入我的口中,再
将我的口合起来再用胶布封口不准我吐出来。
胶袋内的分泌在口中流了出来,腥臭无比,我感到非常噁心,而且涌出一股
想呕吐的感觉。小李道:「来一个交易,你吞掉口中的淫水,我让你两个乳房舒
服,你刚才都感到乳房账满的痛楚了吧。我吸啜了几下,你已经舒服多了是吗?
但很快你的乳房又会再账起来。要应承交易就快一点,要不然又受苦了。」
我心想这根本不是交易,这是要胁,我不应承只会让两个账满的乳房带来痛
楚,应承又要吞下口中的淫水和精液。但汙物已在口中,而且之前已经吞过不少
男人精液,我决定快快吞下来让小李纾解乳房的痛楚。我双眼流着泪点了点头。
拿出勇气将淫水吞下。小李见我吞下淫水就走到密室旁。但不知何故,淫水的腥
臭令我忽然呕吐,因为嘴巴被封,所有呕吐物留在口中无法呕出而呛了喉,一些
呕吐物从鼻孔喷了出来。我挣扎时不小心右脚缩起,整个人失去平衡变成倒吊,
我无法呼吸得快要窒息,满面变得通红。我不断挣扎,希望可以再让右脚站立起
来,可惜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只个空中不停摇晃。
小李只站在一旁看我挣扎辛苦,他蹲在地上跟我说:「再吃掉所有呕吐物,
就可以呼吸,试慢慢吞下吧。」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帮我,我唯有将呕吐物吞下,
终於可以再次呼吸。「好不容易可以再次呼吸,小李将我扶正再次站起来���但这
时我已经被他虐待得头昏脑胀。
小李将乳房幼棉绳解开,将两个吸盘吸在乳房上,再用电动抽吸机,将乳房
内的人奶慢慢吸走。乳房胀痛终於得到纾缓。小李停止了抽吸,再用幼棉绳将两
个乳头缚起:「我到里面预备下一项游戏。你在这里等我。」之后小李就走到身
后的浴室,我望了一望计时器,显示着7分钟。乳房再慢慢开始胀满,阴户想
给人干的强烈感觉依然存在。
约过了分钟小李走回来,他解开吊住左脚的麻绳解开,再将我从天花解
了下来,带我走进浴室。小李分别将两条2公分长银色金属棒插入我的阴户和
屁眼中,再为我着上底裤,双脚合拢的将膝弯脚踝再捆绑起来,之后再向我施以
驷马缚。小李从天花拉下一条铁炼连起我胸口的麻绳,再将我吊起,原来天花装
有滑架和滑轮,小李用滑架将我移向一个大水缸,水缸内载满了冰水。他慢慢将
我放下,身体接触到冰水已经冻得颤抖起来,慢慢的全个身体都浸在冰水之中。
我冷得呼吸急促起来,不停挣扎,但最痛苦的事终於来临,插在阴道和屁眼上的
金属棒慢慢冰冷起来,原本刚插入阴道时的确非常舒服,但冰冷与想被干的两种
感觉互相影响下,现在变成了另一种虐待。
小李再将铁炼放下,将我的头也浸落水中让我无法呼吸,他之后又将我拉高
一些只让鼻孔露出水面让我呼吸。他走近对我说:「好玩吗?这水缸有发热功能,
冰水会慢慢变成热水,但变成热水需要时间,现在我们玩其他的。」他用手将冰
水泼向我的脸上,令我鼻孔吸了冰水。
我冷得不停打喷嚏,每之打喷嚏因为头部摇动令冰水波动,波动的冰水之后
会掩盖我的鼻孔。小李将一枝金属棒放入水中,忽然我全身都感到触电的感觉,
我并命的在水中挣扎,口中「唔唔」的叫着,奈何挣扎只会带来冰水的更大波动。
经过几次电击,小李终於停手,将我从冰水中拉了出来过来地上,地上放了
一部已经启动的吹风机接吹向我。原本冷得全身颤抖的鸡皮疙瘩的我,再给吹风
机吹着,冷上加冷,最后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返回牢房的床上,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麻绳紧紧的捆绑着,
下身穿上了梦魇丁字裤,两枝电震棒正缓慢地搞伴着阴道和直肠,外面被一张厚
棉被卷着,而棉被就用绳子一圈一圈缚起来。口中的胶袋已经被换上布团,嘴巴
被一条打结白布条缚了起来。想转身转换姿势,但棉被太厚令我动弹不得,只有
继续平卧在床上。我看着天花垂下来的灯泡,开始思索是否应该放弃尊严,签署
股权转让的文件,虽然一定逃不过他们的魔掌,但起码不用受这些虐待。
想着想着,鼻开始流鼻水鼻塞,头开始越来越晕,肌肉疼痛,咽喉又乾又痛,
虽然被厚棉被卷着,但仍然寒颤着。相信是冰水虐待后着凉了,现在只愿他们一
夥人到来,可以给我一给感冒药。寒颤冷得令我牙关打震。因为发烧,迷迷糊糊
的又睡着了。
小李将我拍醒,老陈就在他身旁:「老陈,小贱人应该是患了感冒,看她脸
部潮红就知道是发烧,不过我倒有主意,就这样将小贱货继续绑起,不要给她药
物,让病毒折磨她几天。」我望着小李轻轻的摇了摇头。
但老陈却说:「不怕感冒病毒把小贱人烧坏吗?发烧烧坏脑子就麻烦了。」
「也有道理,将小贱人移去浴室缚在椅子上,每两小时探热,体温太高就将
她掉进水缸用冰水降温,期间将电震棒力度加到最大,发烧生病都要她不停高潮。
继续喂食精神科药物,要她制造人奶供她自己饮用。」
「这也是政府对付女间谍的方法吗?」老陈问道。
「政府对付女间谍何止这些手段,他们喂完催情药,会用幼钢线缝起女间谍
的阴唇和嘴巴,而双手不会被捆绑但会用胶布缠成掌头,让她双手无法自慰。更
会关进一间安全房,房间墙壁上��装有软垫,令她不能撞墙自尽。而且女间谍所
服用的催用药剂量,比小贱人所服用的多5倍,很多女间谍都抵抗不了而招供,
招供后会送去特别监狱继续受刑性虐待,幸运的很快就死了,没运气的捱了很久
才死去,有一个给监狱长看中,之后虽然做了监狱长的性奴,但每天都被麻绳驷
马式吊绑关在监仓里。」
小李边说边松开棉被的绳子,将我从棉被放了出来,他一手将我扛上膊头擡
进浴室,边行边吩咐老陈从密室搬来一张特别的高背椅。
老陈按小李吩咐搬来了那张高背椅,小李将我放在地上,原来高背椅的坐垫
可以和椅子分开,变成像厕所板般余下一个铁圈。小李将我扶起坐上椅子的铁圈
上,铁圈刚上箍着我的臀部,虽然不痛但也不舒适。老陈用麻绳将我上半身与椅
背缚在一起。小李拿来一个一边阔的金属颈圈扣在我的颈上,令我的头向上仰望。
小李解开我口中的拘束,我立即求情的说:「求你们给我一点药物,让我舒
服一点,求求你,小李、老陈。」他俩充耳不闻,将一粒药丸塞入我的口中,老
陈将一瓶婴儿用奶瓶递给小李,小李奶瓶塞入我的口中:「你肚子应该很饿,喝
下你自己的人奶吧。」小李说得没错,我的确已经很饿,我像婴儿般吸啜着奶瓶
内的人奶,人奶不甜,而且带有苦涩的味道,我连同药丸一并吞入肚中。
我不停吸啜,很快就将整瓶人奶饮完,之后小李将另一瓶人奶塞入我的口中。
又饿又喝的我,继续吸啜着自己的人奶,很快又喝光了另一瓶。小李抽出奶瓶,
随即再将我的口缚上嚼子。他将我原本已被合拢捆绑的脚踝绑到左边椅子脚上:
「老陈,我要和老闆返公司了,你再三检查小贱人的捆绑,不可让她挣脱,虽然
她逃不出密室,但都要她捆缚起来受苦。」小李说罢就转身出了密室。
老陈再三检查我全身的捆绑时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刚才喝的人奶,混了退
烧药,我由细看着你长大,见你给小李虐待得不似人,其实我有点不忍心,才给
你退烧药。但我真的很恼你爷爷,我只有继续虐待小贱人你以泄我心头之愤,让
你爷爷在地狱里知道你的下场,一定非常伤心。」他说完用舌头舔了我的耳朵一
下。我听后不停哭泣,忽然下体的震荡棒强烈震荡起来,老陈将震荡力调强后就
走了。
我被缚在椅子上,冷汗不停冒出,全身肌肉疼痛,咽喉痛得被火烧一般,还
有其他感冒徵状煎熬下,我苦不堪言。但慢慢退烧药开始发作,烧开始退下来,
肌肉疼痛亦有所减退。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原本发烧令我疲倦得迷迷糊糊,
下身的震荡棒震荡强大,但都因发烧神志迷糊而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昨晚被喂服
了催情药但没有被操,现在阴户变得又乾又酸麻,感觉极不好受。
两个乳房就原本谷奶胀满都感觉不到,现在开始变得又胀又痛,乳头开始滴
出人奶,而滴出的人奶沿身体线条流到大腿。人奶不停滴出,身体感觉开始正常
起来,仰望着天花的灯泡越来越刺眼,我闭起双眼不停因痛苦而呻吟着,感到大
腿因滴出的人奶变得越来越湿,而且因为湿润,臀部慢慢开始向椅子铁圈向内滑,
原本缚在椅子脚的脚踝还可以脚板着地,慢慢的变成只有脚尖着地。缚着胸口及
椅子的麻绳,因为身体向下滑胸口两条麻绳变成如三明治般夹着乳房,令乳房受
压流出更多人奶。
我真想现在仍然发烧,让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让精神科药物药力在沈睡中
过去,但现在完全不知道可以何时停止。小李,老陈,志荣还是符国辉那个都好,
我情愿给他们轮奸,都不愿这样受他们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又再开始发烧,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失去了知觉了,
只知之后有人将我松绑,抽走了我乳房的人奶后,带我去了厕所后就将我送回牢
房,全身捆绑都松开了,改用一双手铐将我双手反铐於身后,嚼子仍然含在口中,
让我继续沈睡。
熟睡中的我被牢房外小李的声音嘈醒,感到身体好像已经好转,没有再发烧。
双手被手铐反铐着,口中只有咬着嚼子。此时隐约听见小李责骂志荣,差点事败
而露出马脚,让人发现秘密,如果不是他在,就一定没戏唱。之后就见志荣和老
陈打开牢房,将我拖了出去。出去后我见密室中央地上躺着一个身形娇小,扎着
马尾身穿黑色行政套装,透明丝袜及黑色高跟鞋的女子。她的口缠着白布,全身
都被铁炼捆绑着,我细看一眼,口中「唔唔」的叫了出来。
正文 天使监狱(06-07)
作者:ranger4b
字数:11099
第六章屈服之匙
密室中央地上躺着一个身形娇小,扎着马尾身穿黑色行政套装,透明肉色丝
袜及黑色高跟鞋的女子,她的口缠着白布,全身都被铁炼捆绑着蜷缩躺在地上,
我细看了一眼,口中「唔唔」大叫着。
老陈及志荣松开了圈着我手臀我手,按着我的肩膀要我跪下,我跪在地上用
膝盖走到那女子前看清楚,没错的确是我的秘书小艾,他们用铁炼如绳子般捆绑
着她,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唔唔哇哇」大叫着。希望可以叫醒小艾。
志荣松开我口中的嚼子,我恳求着他们:「求求你们,放过小艾吧,我什么
事都可以做的,求求你们,小艾是一个孤儿,不要难为她好吗?」
我跪着走到志荣身前:「志荣,我帮你口交,放过小艾吧。」
我见志荣没有理睬,我跪着走到老陈脚边:「老陈,我让你干我,放过小艾,
我求你老陈。」
「我要干你,随时可以,难道你有选择不让我干吗?而且不到我话事。」
我跪着再走到小李脚边,向小李叩着头说:「小李,我知你是老大,我求你
放过小艾吧,要强奸,要口交,要虐待就在我身上干吧,求你放过小艾,让她走
吧。」
「放过小艾?那好吧,你愿意将所有符氏企业的股权转移给老闆,我们就让
小艾舒服一点。」小李回应道。
我绝望地垂下头不断哭泣,泪水如下雨般从双眼滴下,符氏不可以交给符国
辉,但不可以将小艾拖下水而不管,但想到就算将股权转移给符国辉,他们��真
的会放过小艾吗?
我的心不停交战着该如何处理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呻吟声,我转身一看,
见小艾的身体稍为动了一下,我走上前大叫着小艾的名字。小李走到小艾身旁,
他拉下天花的铁炼将铁炼扣着小艾背部的铁炼,志荣就按动摇控器,将小艾慢慢
的吊起来。
「嘿,看来她就要醒了,可以先对她虐待一番。」小李笑着道。
「不要,放过小艾吧,我求求你们。」
「趁现在小艾迷迷糊糊的,我们先在小贱人面前轮奸她一次,让小贱人心痛
也好。」志荣建议着。
老陈己拉来椅子,将我扶起想将我缚在椅子,我不停挣扎及大叫,但根本斗
不过他们,最终都被缚到椅子上。他们嫌我大吵大闹,又用一个特大红色口塞球
缚着我的口,我只有「唔唔哇哇」的大叫着。
志荣想将捆绑着小艾脚踝的铁炼解开,小李即时喝停志荣:「你又这样操心
大意吗?刚刚在上面大宅你的面不是吃了小艾一腿吗?她踢你脚法明显不是乱踢,
是跆拳道的踢法。刚才不是我在,你和老陈已经被她踢晕,救走了小贱人。」
小李顿了一顿:「再将她吊高一些,双脚不能着地,就没有着力点起脚。」
志荣听从小李我吩咐将���艾再吊高至双脚离地,小李将小艾的半截裙拉下,
露出丝袜和底裤。小李将小艾锁着捆绑脚踝的和膝弯的铁炼锁头打开,松开了捆
绑,他立即用一条舒伸棒脚将小艾双脚分开再将脚踝锁好,最后将舒伸棒固定在
地上的铁扣上。
小艾的意识开始回复过来,她被捆绑的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坐在密
室旁边「哇哇」大叫着,又大力挣扎摇动椅子,最后椅子因我挣扎摇晃而翻倒在
地上。手臂撞在地上,痛得我几乎晕了过去。
陈志荣我扶起后,左手拉扯着我的头发,边责骂我小贱人挣扎跌倒,边用右
手向我面颊左一巴右一巴的给我耳光,打得我金星直冒,面颊赤热红肿。
小李喝停了志荣,并说要打我,打手脚好了。志荣不忿,恨恨的拉扯的的头
发摇了几下。我望向小李,只见小李走到小艾身后,从后将小艾的底裤及丝袜拉
下让她露出私处,再用中指伸入小艾的私处内,撩拨着小艾。
小李一边玩弄着小艾的私处,小艾发出轻柔的「呀呀」呻吟声,好像是在陶
醉之中。小李用另一只手搓揉着小艾的乳房。小艾的眼睛终於张开,表现出痛苦
的眼神,她的身体稍为挣扎了几下,但全身被锁炼捆绑着变得徒劳无功。
小艾被小李玩弄着私处,私处分泌不停流出。私处分泌弄湿了底裤和丝袜成
了一团水渍。志荣见状将吊着小艾的铁炼放下,再为小艾套上颈圈,再用一条幼
铁炼将颈圈及脚踝的舒伸棒连接,令小艾整个人弯起了腰到直角。
小李对志荣说:「平时看你笨手笨脚,这些事却聪明得很,好,小艾的嘴巴
就奖给你吧。」
「小李,真多谢你,公司内除了小贱人,我最想的就是小艾,她娇小的身材,
���长的头发,那双柔弱的眼睛,还有那张薄薄的嘴唇,真叫人按捺不住。」
「你这个色狼,你点指想着小贱人和小艾?公司这么多女职员,最好全部都
给你口交。」小李边拉下小艾的底裤及丝袜边说。
「没错,会计部那个阿恩,半年前就是给我拉到公司后楼梯强奸的,谁叫她
那天晚上有宴会,日间着了红色直身裙,黑色丝袜还衬上一双红色高跟鞋。我知
她要走后楼梯到楼下送文件,就在后楼梯等她出现,就从后用哥罗芳迷晕了她,
她迷迷糊糊的给我强奸及口交,那次真的很爽。」期间志荣已经拉下裤炼拔出了
肉棒。
小李脱去了裤光着下身,他的肉棒已经胀得快要爆裂。小李双手捉着小艾的
腰,再将肉棒插入小艾私处。小李前后摇动着身体抽插着小艾,发出「啪啪」的
响声。
与此同时,志荣解开缠着小艾嘴巴的白布,伸手拔出小艾口中的布团。小艾
被小李干的张口呼吸,而且不停的呻吟。志荣趁小艾将开口,就用手捉着小艾的
下巴,想将自己的肉棒塞入小艾的口中,但小艾反抗摇头,但最终志荣的肉棒都
塞进了小艾的口中。
「哈哈,小艾你上班时如何表现得像个淑女,现在一样像个妓女一般,前后
方都被男人玩弄着,你那淫荡的表情,完全表现出你压根底儿是个淫荡的女子。」
志荣一边捉着小艾的头前后的摇动着。一边说着侮辱小艾的说话。而小艾口
中只有「唔唔唔」发出声音。
与此同时,老陈脱去裤子走了过来,用剪刀将我全身的捆绑剪开,余下手铐
及口塞球,他一手将我捱倒在地。老陈走上前来,我怕得想起身逃走,但还没有
站起来,他已一手拉着我的手铐不让我跑,我心想又逃不过被老陈强奸。
谁料他从后捉着我的手铐,再将我捱到墙边的桌子上,屁眼传来一阵剧痛,
老陈将他的肉棒强行插进我那个很乾的屁眼内,之前就算屁眼用电震棒插入震荡,
最多都是屁眼被电震棒震荡而感到如便的不适,而从来没想像过没有润滑剂的情
况下插入肉棒会如此痛楚。
老陈不停在的的屁眼抽插着,我口中发出「哇哇」的痛苦声音,他将我压在
桌子上,两个乳房磨擦着桌子表面,屁眼内的痛楚越来越强烈,感觉就好像被撕
开一样。听到小李发出一下呻吟声音,就知道小李一定在小艾身上内射了,而随
之传来志荣的声音:「喂,不要吐出来,乖乖的合起嘴巴吞下吧。」
我被老陈抽插着屁眼,屁眼极度赤痛,虽然老陈的肉棒从后抽插都能触动到
我私处的敏感部位,但我真的不想从老陈抽插屁眼中得到高潮。得抑压着自己,
盼望老陈快点完事。老陈再用力多抽插了几下,肚子一鼓暖意,老陈就将肉棒抽
出,再拉着反铐的双手要我跪在地上。
老陈走到我面前拉起我垂下的头,我见到他那条肉棒佈满了血,他拉下我口
中的口塞球挂在颈上,强将肉棒塞入口中:「把肉棒清洁乾净。」
我含着肉棒,但我非常愤怒着这伙人将小艾拖下水,我毫不犹豫,大力用牙
咬着老陈的肉棒,极想将老陈的肉棒咬断。但老陈一痛,已立即将肉棒从口中抽
出,但已经被我咬损了。他非常愤怒,随手从身边拿来鞭子,不停抽打我的臀部。
抽打了几下,小李阻止了老陈:「你现在鞭打小贱人已经没有用,她已经烂
命一条,要打就打小艾吧,现在小贱人会着紧小艾的。」
「说得也有道理。」老陈拿着鞭子走向小艾。我望向小艾,小艾仍然维持着
弯腰的姿势,志荣不许小艾吐出精液,就用布将小艾的嘴巴封死。
志荣走了过来,用皮带将我胸部连手臂一并缚起,又将将我双脚对折用皮带
缚起后跪在地上。此时老陈已一鞭鞭的鞭打着小艾的臀部,小艾虽然受鞭打,但
双眼流露出叫我不要屈服的眼神。
我大叫着停手,但志荣嫌我嘈吵,就将挂在颈上的口塞球拉回塞入口中,但
我「哇哇」的大叫着。志荣不耐烦,脱去我口中的口塞球,拿了另一个红色特大
口塞球强行塞入我的口中,我含着特大口塞球,最后只可以发出「唔唔」的低沈
声。
老陈继续鞭打小艾,小艾由起初被鞭打时还有叫声,慢慢的已经没有反应,
只见她每被鞭打一下,合上的双眼都紧紧的收缩一下。直至小李叫老陈停手,老
陈才肯摆休。
「我想今天已经够了,就让她俩休息。」
「小李,那如何处置她俩?牢房只得一个。」
「就将她们两人一并关入牢房。」小李回应道。
「但不怕她们其中一个挣脱束缚,之后放开另一个,你知道这个小艾不易应
付。如果给她们走了出去,可不是讲玩的。」老陈担心的问着小李。
「老陈,你给这个小辣椒踢了一脚就害怕了吗?不要杞人忧天了,牢房不就
是已经有锁了吗?」
「但……」老陈口中喃喃自语,欲言又止。
「不要怕,她俩由我捆绑,今天送来的货物志荣是否已经搬了进来?那些物
品刚好用得着。」
「就放在桌下边,让我拿给你。」志荣走到桌下拉出一个纸箱。小李打开纸
皮箱,取出里的物品。
「这些是?」志荣好奇的问。
小李拿着两个半圆透明杯子,两个半圆杯子都有透明胶管连接着。
「终於送来了、这是为小贱人订制的物品,用来盖着乳房,胶管连接着抽吸
机,可以全天都为小贱人收集人奶,一滴都不浪费。」
小李又从纸箱中取出一条银色金属棒和银色正方形金属板,小李将金属棒接
上金属板放在地上,金属棒垂直直立在地上。
「小李,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志荣问道。
「一会儿在小贱人身上示范给你看,不过我想请你到屋内帮我取点东西下来。」
之后就在志荣耳边轻声说了后,志荣走了上楼上,不久就回来了。
「老陈,志荣,先把小艾放下来,带入牢房,让我先将她缚好,至於小贱人,
虽然被皮带缚得像糉子一样,要逃也逃不掉,但我想留她在这里多受点苦。」
我坐在地上看着小李将拉扯着小艾颈项的绳子松开,再解开脚踝的舒伸棒,
老陈和志荣两个各自一边挟着小艾入牢房
小李为我戴上皮颈圈,一手拉扯着我的长发跟他走,小李拉得我的头皮很痛,
无法下用被对折捆绑的双脚脆爬跟着他,直至走到密室中央后才停止。小李用锁
头直接将颈圈锁在地上的铁扣上。令我的面颊贴近地面。
小李跪在地上扯起我的头发在耳边道:「要知道你自己自身难保,静静的留
在这里,不要乱叫,再触怒我们我们只会发泄在小艾身上,你给我好好的记住。」
之后小李走进牢房,途中将小艾甩掉的高跟鞋踢到一边,之后就传来小艾的
呼叫声,她大叫着不好,但随之而来是「啪啪」几声,老陈愤怒的说:「刚才的
威风去了那儿?快来踢我吧,贱人。」
随后传来小艾的哭泣声和他们三人的淫笑声,明显是小艾又再一次给他们轮
奸。我跪在地上,将这一切听入耳中,我心里难过,不敢哼一声,因为我怕在牢
房外乱叫,他们一怒之下令小艾受更多苦,如小李所言,自己都自顾不暇,又如
何关心小艾?
牢房再次来传出小艾哭着哀求的声音:「不要缚我,不要反缚双手,我应承
不反抗,绳子缚得很紧、哇哇……缚得很痛,透不过气来,求求你们不要再缚了。
哇……「叫了几声后就静了下来,我担心着小艾的人生安全,后来留心听到
牢房传来」唔唔「的声音和哭泣声,就知道小艾的口一定被他们用口枷堵塞了,
我的心才放下一点。之后再传来多声」哒哒「的鞭打声,虽然打在小艾身上,我
只有躺在地上心痛着小艾。
之后三人走了出来,将我的捆绑全部松开,原本被缚得麻目的双脚,血液再
次流动而刺痛。
小李逼我服了一颗药丸再灌了两杯水后,拿着麻绳想将我缚起时又转身回到
牢房旁,取来一气黑色短裙及黑色丝袜裤:「看你这个小贱人,全身青一块瘀一
块,两颊被老陈打到又红又肿,真是倒胃口,穿上衣服再绑你,快。」
我急急将衣服穿上,小李带我返回牢房后,本想看一看小艾的情况,谁料眼
前一黑双眼被黑布矇了起来,小李命我立即趴在地上,我依他话说,小李将仍然
刺痛的双脚再一次折起捆缚,再为我着上那双细了一码的高跟鞋,再扯直脚掌后
连大腿再捆绑起来。
之后口中塞入了一个镂空的口塞球,老陈和志荣将我拖到牢房的铁栏边,背
着铁栏跪在一块冰冷的金属板上。之后将我一双手穿过铁栏反绑起来,再用麻绳
将胸部连手臂轻轻捆绑起后,就感到胸部的麻绳忽然收紧,而
且身体向上升了起
来,直至只有双膝支撑着身体才停止。随后胸部的麻绳被紧紧的收紧且被固定在
铁栏上,之后手腕和手臂就被紧缚起来。
当我以为已经捆缚完毕,恶梦原来才刚刚开始,全身只用双膝支撑着身体,
双膝很快就疼痛起来,但真正的虐待现在才开始,感到有人将袜裤私处位置被人
用剪刀剪开,私处就被插入冰冷的金属棒,而金属棒不断向私处深处插入,直至
金属棒末端顶着私处内壁的顶部才肯停止。
我不停摇头,口水不停从口塞球小孔流出,金属棒顶着私处虽然不痛,但令
私处极度不适,而且极有尿意,不舒适的程度令我呼吸急促起来。
「小李,原来金属架是这样用的,真是有趣,但何不用电震棒,这玩意不会
动呀。而���手上的小匣子有什么用?」志荣心急地问着小李。
「这个金属架的好处,是金属棒长时间顶着女人子宫顶部,为她带来不适,
电震棒只会为阴道带来兴奋和高潮。至於手上这玩意是药物持续注射器,为病人
持续注射止痛药物,但我另有用途,我会用来接上金属架,金属架的金属棒内藏
有胶管,可以经过金属棒为子宫注入药物,但给小贱人注射器盛的不是药物。」
小李轻轻一笑道。
「老陈,我已经喂了小贱人吃药,一会儿过来为她戴上新买回来我乳罩收集
人奶,现在开始要给小贱人吃好喝好,让她有足够营养制造乳液供小艾饮用。」
小李吩咐着老陈的道。
我被吊缚在铁栏旁,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金属棒顶着私处,我不停将腰
伸直减少不适,但奈何绳子缚得太紧,将腰伸直又变得将绳子拉紧,只能维持一
会儿又回到金属棒顶着私处的高度。
此时小李道:「小贱人,你一定很担心小艾,现在就让你看一看她吧。」
双眼矇眼布被解开,眼前的小艾令我大吃一惊,看得目瞪口呆,正想开声抗
议时,一只手将我的长发向后一拉,头颅顺势向天仰望,我「唔唔」大叫,但一
把长发已经被人用绳子束缚且被固定起来,我的头动弹不得,此时眼前只见铁栏
上挂着一条水喉。水喉慢慢地一滴一滴滴出水珠,而水珠刚好落在口塞球上。水
滴经过口塞球的孔再流入口中。
小李走到我身旁说:「小贱人,我知道你有很多说话想说,不过我偏偏不让
你说,你留在这里好好想清楚吧。」
「志荣、老陈就这样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去,留下她俩享受吧。」小李他们
三人将牢房的灯光调暗后就离开了地下室。
第七章无尽折磨
小李将矇眼布解开,眼前的小艾令我大吃一惊,看得目瞪口呆,出现在眼前
的小艾身穿红色束衣跪在床上,还没有看清楚,
想开声抗议时,一只手将我的长发向后拉再用绳子束缚被固定起来,头动弹
不得,铁栏上的水喉滴出水珠在口塞球上。
小李他们三人离开了地下室,我努力抬头望向小艾,想看一看小艾的情况,
头还可抬起少许,勉强望了一眼,完全无法看清楚。
抬头这动作连动着身体,水珠就滴在面上其他地方,起初一滴,两滴还可以
忍受,但水滴太多打在面孔慢慢就开始感觉非常不舒服。就算因金属棒顶着子宫
顶部不适,都只可以轻轻用双脚升高身体少许,让子宫顶部休息一下,但升高身
体,头皮就会被拉得更紧,无法下只有降下身体,让头皮减少痛楚。
我真的想看清楚小艾的情况,我停止了活动,任由金属棒顶着子宫。
休息一会儿后,深深吸了一口集,忍着头皮的痛楚再抬起头看小艾,今次终
於看到了小艾,我看到她后,大叫了一声后就大哭起来,头也回到原来位置,因
为无法再看下去。
我合上眼睛痛苦哭着,但脑海中不停出现小艾的处境,她穿着着红色漆皮束
腰,黑色皮短裤和白色长筒皮手套,双手被反缚到背后,紧握着拳头。双脚穿着
黑色丝袜脚踝、膝弯被合拢紧缚着,但最惨不忍睹的是,小艾被他们三人,将双
脚及腰部折起捆绑,捆绑得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而且被钩着胸部的麻绳吊起离床
一尺左右的高度,因为身体重量,麻绳深深陷入小艾的肌肤之中。
小艾口中被塞入黑色口塞球,而且是有下巴托带款式,令她不能张口,只能
发出「唔唔」声的悲鸣,晶莹的口水一丝丝从口角流出在床上。
寂静的牢房听到两个熟悉的低沈摩打声从床的方向传来。我心里咒骂着他们
三人,将小艾缚得如人肉球般都不止,还将两个电震棒塞入小艾的身体内,令她
肉体受尽折磨。
小艾长哼了一声,之后又静了下来,看来是小艾因阴道插入了电震棒而得到
了高潮。
我本想闭上眼休息一会,但双眼一闭,身体稍为动一动,姿势稍为移动,铁
栏上的水珠就打在面上,除此之外,小李接在金属棒上的注射器,定时有摩打声
传出,将药物注入阴道。
时间慢慢的流逝,地下室除了小艾身上的电震棒摩打声外,就是小艾口中发
出的闷叫声,然而小艾又一次长哼了一声后又要静了下来。
我绝对清楚小艾的痛苦,过往的日子之中都受过这些折磨,屁眼长时间插入
电震捧,感觉有如便秘一样。阴道肌肉长时间被震荡而疲劳,起初的确会因快感
得到高潮。但经过几次之后阴道就会酸软起来,分泌亦会越来越少,令震荡感更
加强烈,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在不想高潮下仍然出现高潮,阴道的酸软感觉传至
全身,全身开始酸软起来。
而在阴道极度酸软难受,连同屁眼的如便秘的不适,整个盆腔受到的虐待,
这种痛苦绝对是不笔墨所能形容。而且加上紧身束缚,连一丝反抗伸展都不能,
真是有如死亡一般的感觉。
大约过了半小时,我的胸部因为药物影响,再次胀起,令原本被紧紧缚起的
胸部变得更紧,呼吸更加困难。这时注射器的摩打又响了一声。
我心里很是害怕,害怕着金属内的金属棒会挤出什么药物来折磨我。正是担
心之际,阴道顶端传来一点点灼热感觉。感觉维持了一点时间后就消失了。所以
没有留意,原因是刚被小李灌了两杯水,加上天花滴下的水滴流入口中,已经不
知饮了多少水下肚,膀胱亦开始胀满,稍有尿意,但我知道牢房内佈满闭路电视,
如果我失禁,他们会将影像录下来再用来羞辱我。我只有强忍着尿意,不让自己
流出尿液。
此时听到小艾的低沉哭泣声,看来将她迷晕的药物效力已经退却,她哭泣了
一会后,口中发出痛苦的叫声,相信小艾的阴道被电震棒不停震荡,阴道已经变
得乾涩和酸软。
我的膀胱继续胀满,尿意更强,我勉强将头移开一点,让水滴打在面颊其他
地方,不让水滴流入口中,两个被紧缚的乳房胀满得开始疼痛,人奶亦开始从乳
头流出,弄湿了上身的衣服。
就在此时,那个注射器的摩打又再响起,我害怕得心怦怦乱跳,阴道传来一
股强烈的灼热感,由子宫的顶部慢慢的向阴道下方蔓延。
子宫和阴道灼热难当,我不断摆动下身,但身体被缚在铁栏上,下身可以摆
动的范围根本不多,而且越摆动身体,灼热感在阴道内扩散范围越来越大,我知
道只会变得更糟,我停止摆动下身,合上双眼忍受着阴道的灼热,期待着他们三
人回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阴道的灼热略减,但注射器的摩打声又再响起来,我怕
得全身颤抖起来,灼热再次从子宫内冒出,最气的是自己身体,阴道此时竟排出
分泌湿润阴道,金属捧所挤出的药物,混和着阴道分泌液,令整条阴道都变成如
火烧一般。
阴道的灼热非常难当,双手不停挣扎,希望可以可以挣开双手的捆绑,但双
手挣扎了一会,就感到一双手碗被金属环扣着,这才发现双手除了被麻绳捆绑外,
原来被他们铐上手铐,双手越是挣扎,手铐两个金属扣就越扣越紧。无奈地连一
双可以活动的手腕都被手铐铐着,不能活动。我心里咒骂着他们三人,口中发出
痛苦的叫声,我和小艾的痛苦叫声,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阴道灼热传遍整个下身,加上膀胱乳房胀满,全身被紧绑为单一姿势,双膝
支撑着身体,头被向后拉扯固定着,使颈膊部位严重酸痛,整个身体可说是体苦
不堪言,我只希望奇蹟出现,他们三人会回来将我松绑,但现实永远是事与愿违。
奇蹟没有发生,他们三人当然没有出现,我对他们三人会回来松绑的想法亦
随时间而消失。体力不断的消耗,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再次苏醒时,是因为阴道灼热刺激而醒过来,感到两个乳房依然胀满,直身
裙的前幅已经完全湿透,膀胱已经没有尿意,一双丝袜湿透了,双膝跪在尿液上,
尿味加上自己汗湿令牢房内的气味变得极度难闻。
牢房内听不到小艾的叫声,忍着头皮的痛楚抬头望向床的方向,小艾仍然被
吊在原处,身上仍有强劲的摩打声发出。
我再将头抬起,发现天花已经没有水滴滴出,忽然一个黑影出现笑道:「喂,
小贱人醒了,开始下半场好吗?」
「现在就过来。」回应的是小李的声音。
被拘束在铁栏上的身体慢慢被解放过来,只余下一双折起捆绑的双腿,我倒
卧在地上,在地上匍匐了几步,摆脱了顶着阴道的金属棒后,再伸手将口塞球拉
下:「私处很热,求你们,帮我停止。」
小李走进牢房蹲在地上:「我就帮你一下吧。」之后他将一个胶盘放在地上,
盘子内有一条冷得冒出寒气的白色冰棒。
我二话不说伸手拿起冰棒插入自己的阴道内,但冰棒并没有为我解除灼热,
相反地令我的阴道子宫更加灼热,我正想将冰棒拔出时,一双手已经被小李和老
陈已将我双手捉住阻止我将冰棒拔出,而且两人合力将我双手扭到后方,「哢嚓」
两声,双手又再被他们两人反铐到背后。他们为了我的阴道可以受到冰棒的
刺激,小李用一条绳子将我一双分开的大腿在膝弯合拢的捆绑起来。
合拢后的双脚,令阴道更加紧密地夹着冰棒,我痛苦地在地上扭曲身体和大
叫,当我想开口说我愿意将股权转移给符国辉时,老陈将一条毛巾塞入我的口中,
令我无法说话。
我不停在地上扭动身体,此时望见被吊在床上方的小艾,原来小艾被志荣转
移了方向,让小艾看到我痛苦挣扎的表情,而志荣更熊了确保小艾看见我痛苦,
从后用手捉着小艾的头,再用手指强行将小艾一双眼睛张开,让她看着我在地上
辗转反侧。
冰棒的寒冷开始传送到全身,身体冷的颤抖起来,然而阴道和子宫却是灼热
无比,我慢慢停止在地上扭动挣扎,望了一望小李和老陈,再转头望向小艾,双
眼开始朦胧起来,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身上发出淡淡香气,而且感到一阵洁净
的感觉,相信是在失去意识时被带到浴室淋浴。
身上没有被麻绳紧绑着,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拘束器具。两个乳头被夹子夹
住和乳房被罩着,而且有一股抽吸力抽吸着乳头。颈项被戴上颈圈,双手被手铐
铐在前身,而手铐被接上一条铁炼,铁炼另一端锁在床尾铁栏上,双手被铁炼牵
拉着,无法屈曲,而双脚就被分开用脚镣锁在床尾,口被塞入口塞球之余,口中
还被塞入布条,令齐个口腔都被填塞着。下巴被口塞球下巴托托起,令嘴巴紧紧
的含着口塞球,除了无法吐出口塞球,连「唔唔」的叫声都发不出来。
我轻力的移动头部,才发现颈圈被他们用三条铁炼固定在床头的铁栏上。虽
然被三条铁炼锁着颈圈,但头还是可以左右转动。
这时我听见「啪」的一声,我转头望向发出声音方向望去,只见小艾穿着桃
红色的女仆装,头戴着白色蕾丝头饰,正是我被绑架禁锢前所订制的那一套。小
艾双手被他们用麻绳在颈绕了几圈后,由手肾上方开始一圈一圈的捆绑到手腕,
双手完全被缚得伸直起来,双脚穿着着白色丝袜和黑色漆皮高跟鞋就被对折用麻
绳绑了起来,嘴巴衔着口衔。
小艾趴在地上,正在用抹布清洁地板,因为双手不能屈曲,小艾只有用腰部
弯曲才可以抹拭地板,而且还要跷起臀部。而小艾的女仆装的裙尾被揭起,志荣
就拿着九尾皮鞭,看得���爽就鞭打小艾。
我的心很难过,但我真的没有勇气去将爷爷的心血就断送给外人,无奈的要
小艾受伤害。
志荣鞭打着小艾:「给我把地板清洁乾净,你那个符绮华,撒得一地是尿,
臭死了,还有你嘴巴流出的口水,看你还没有清理好,又再滴了口水在地上了。」
话一说完,又是一鞭打在小艾的臀部。只见小艾嘴巴一丝丝口水从嘴角流出,
一手抹完滴下的口水,嘴角另一滴口水就已经滴到地上,根本没完没了。
志荣终於发现我已经清醒:「心痛吗?」又是一鞭打在小艾的臀部。
「小贱人,有更痛心的让你看。」志荣冷冷的道。
志荣拉开裤炼,拔出了勃起了的肉棒,一手扯着小艾头顶的头发,另一手就
将口衔扯低,再二话不说的将肉棒塞入小艾口中。小艾起初不肯,极力反抗,但
她知道反抗无效后,就任由志荣摇晃着自己的头去帮他口交。
志荣怒吼着小艾:「用嘴
巴大力含着肉棒!」
小艾只是闭上双眼,任由志荣摇晃着头。我不忍看下去,将头转到另一边。
但志荣就说:「小贱人,你为何不看?哈哈,你不看,一会儿完事后,我就
将她像你一样,在阴道滴入辣椒油,让她的阴道子宫灼热难当时,再插入冰棒为
她降温,哈哈。你继续望向另一边吧。」
原来小李在我的阴道注入的是辣椒油,怪不得感觉似曾相识,我怕志荣真的
会像小李般去虐待小艾,我急忙将头转回另一边,看着志荣强迫着小艾为他口交。
小艾跪在地上,用一双被捆绑在前的双手支撑着身体,志荣为了得到更大快
感,不惜将小艾的头高速摇晃着。而小艾闭起双眼任由志荣鱼肉,未几,志荣停
止了摇晃小艾的头,将肉棒拔出,再用手在小艾面前手淫。小艾以为完事,她张
开一双眼睛,谁料肉棒射出大量精液在小艾的面上。志荣不停手淫,直至肉棒射
不出精液才肯停止。
小艾一脸精液,她垂下头,口中吐出白色的精液。志荣一手将口衔塞入小艾
口中:「谁让你吐出来,吞下它。」
志荣俯身拉着小艾手腕的绳索,将她拉近铁栏,志荣拿出一副手铐,将小艾
铐在铁栏上。
志荣从地下室旁边拉来一只木马到地下室中央。之后走进牢房,除口枷外,
将我从铁炼的拘束和乳房抽吸罩解放开来,带到木马旁。
志荣将我双手像小艾般前缚起来,再将双脚对折捆绑。志荣从天花拉过一条
铁炼,将铁炼上的铁扣扣上手腕的绳索,将我吊上木马。
当我坐在木马上时就发现,原来木马是金属制的三角形,志荣除了要我骑在
三角的棱边上,木马还有两条杵子,一条已经插入了我的阴道内,三角木马棱边
陷入我的阴唇,痛苦难当,而且金属木马非常冰冷,令我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志
荣将我双脚拘束在木马旁边,更在双脚大腿吊上沈重的法码,令我无法移动下身
之余,因沈重的法码向下拉扯而使阴唇更加陷入稜角之中。
之后志荣走到牢房边将小艾从铁栏解开带到木马旁,他用天花另一条铁炼吊
起小艾和我背对背的坐上木马。
志荣拿来两套十字形的手铐,将我和小艾的原本被麻绳紧缚的手腕和手臀铐
在一起。又用麻绳将我和小艾的胸部脚和腰部缚在一起。之后志荣用两个颈圈将
我和小艾的颈拘束在一起。
志荣用黑布将我双眼矇起:「你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我摇了摇头。
「要说这玩意就利害了,你一定感到有一个杵子塞着阴道口。你和小艾颈上
戴着的颈圈装有水平装置,只要你低头就会令颈圈的水平装置启动杵子,但不是
自己身上的杵子,是别人的杵子,要停止杵子,就要另一个颈圈水平装置启动杵
子。」
我虽然被矇着眼睛,但都可以幻想到志荣的面孔是如何讨厌。
「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小贱人讲,你爷爷的遗嘱我已经弄到手,还以为你爷爷
死后,符氏所有股权会即时转移给你。原来附加条文内你有一个股权监护人,你
爷爷生怕你会将符氏所有股权被你败光,所以出此下策。不过调查所得,那个监
护人也8多岁,是你爷爷的老伙伴,近日患上了脑退化症,很多事都记不起来
了,老闆已经去了美国去找这个人,只要他肯签署授权书给老闆,就算你不签股
权转让文件,老闆一样可以取得你爷爷那部份的股权,已经足够让他坐上符氏行
政总裁的位置了。至於你,哈哈,这段时间老闆说过你交给我们享用,你放心,
轮奸就一定少不了,至於要如何虐待你就交给小李了。至於事成后,据知小李已
经安排好人口贩子和买家,只要股权一到老闆手,你和身后的小艾只会消失於这
个城市,被卖去中东不知名的国家继续当被虐的性奴隶。」
志荣说完,就听到他留在地下室一会儿后就离开了。我坐在三角木马上全身
颤抖着,等待着悲惨的命运。
【未完待续】
下一章——绝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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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ardian - Epilogue by Pri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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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然后点这个,你再设一个支付密码就行了。”赵云澜把手机递给沈巍,不等沈巍接,他想了想,又顺手给代劳了,“算了,我给你设,反正你也没什么新鲜的。”
沈老师死心眼,所有密码都是他们家门牌号,一点安全意识也没有。
赵云澜:“幸亏你也没什么钱。”
从微观上看,沈巍同志挺会生活,把摆布三界的心用在安排衣食住行上,必定是游刃有余、妥妥帖帖的。
从宏观上看,沈巍从不过日子——乱世他就找个山旮旯一苟,太平年间就随便租个房凑合住,他在人间游荡多年,清清白白、一毛不攒,更别提买房置地,至今,除了一张学校发的工资卡,可以说是两手空空。
至于天下名山大川,旅游开发由国家统一规划收费,并不给他分成。
“来,我再教你怎么发红包,”赵云澜一伸手,勾过沈巍的肩膀,破坏了他端庄的坐姿,借教学的名义,拿人家手机给自己发了个红包,美滋滋地收了,“本世纪最后一个老古董正式进入移动支付时代,可喜可贺……啧,怎么又来了。”
话没说完,他电话就响了,赵云澜瞄了一眼,不想接,把手机扣过去了。不料对方不依不饶,连打三个,发现他装聋作哑,又把电话打到了他办公室座机上。赵云澜就伸长了腿,跨过小沙发,用脚丫子捅了捅专心舔毛的大庆:“死胖子,接电话。”
碍于沈巍在场,大庆敢怒不敢言,愤怒地甩着尾巴跳上旁边的办公桌,把座机听筒当成赵云澜的脸,一巴掌扇了上去:“喂,特调……啊?啊哈哈……那个老领导好……您找我们赵局啊?哦,他说他不在。”
赵云澜:“……”
他把手机翻过来一看,这才发现三通电话不是一个人打的——后面那俩来电显示是他爸,只好头疼地爬起来,一步一挪地往办公室桌边晃:“这些妖魔鬼怪,有事没事啊?后门都走到老头子那去了。”
人间的特别调查处,也就是“镇魂令”,以前就是个“托儿所”加“劳动改造定点收容所”。
团队里,除了凡人小郭,以及汪徵桑赞等被镇魂令主收留的个别同志,剩下的大体可以分为两种:一种像祝红林静,被长辈或者家族送来历练,一种就是楚恕之这样前服刑人员。因为镇魂令本就是协调三界、保人间安宁的,日常得给各路在人间行凶的亡命徒擦屁股不说,自己还得遵守社会法律法规,干起来吃力不讨好,老大呢,又是个凡人,跟着混他也没什么前途,所以也没什么高人愿意来。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从大封轰轰烈烈地破了一场,而后四圣重置、大轮回落成、鬼王成圣、昆仑归位。这些事虽然不至于天下皆知,但对于三界各路消息灵通人士来说,也不算什么秘密。于是苦差事特调处一夜之间成了个“香饽饽”,谁都想钻进来沾点仙气,赵云澜烦不胜烦,都以“镇魂令写不下那么多人”为借口推了。
然而,镇魂令上写不下那么多人名,特调处可以——特调处是个行政机构。
于是聪明人们为了跟镇魂令沾点关系,开始到处活动,硬是推着原来的特调处改制。龙城特调处改为“特殊调查总局”,在各地成立分支机构,弄得挺像那么回事。
就这样,天天在大学路9号阁楼里躺着的赵处,莫名其妙地躺成了“赵局”。
今年是改制后的特调局第一年正式对外招聘。岁月静好、一心种菜的赵云澜应上级指示,被他们从阁楼拖出来主持工作。虽然招来的这些人不入镇魂令,但好歹挂个“分支机构”的名,赵云澜也不想招来一帮歪瓜裂枣来凑数——他手下又不缺脑残——现在总局人手有限,大规模公开招聘不现实,因此今年只发了有限的报名表,摊给各族各派,由他们自行选拔。
为了能多拿几张报名表,各界高人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喂?”赵云澜懒洋洋地接起电话,“唉,您老不都退休了吗,不好好组织老年妇女们跳广场舞,操那么多闲心干什么?谁找您活动关系了?呃……”
大庆支起耳朵,听电话那头传来了中气十足的长篇大论,赵云澜一开始还试图插话,辩解“我不是,我没有”,均未果,于是他放弃了,靠在桌边,百无聊赖地翘脚站着,目光从天花板一直检阅到沈老师一尘不染的袖口,认真地怀念起神农药钵来——起码那位破碗先生没有这么强的演说欲。
这位退休老干部近日接到好多不明人士的殷勤拜访,等弄明白怎么回事以后,勃然大怒,万万没想到,8012了,还有人为了个破报名表走这么迂回的后门,这办的叫什么事?
于是打电话把儿子训了一顿。
赵云澜念经似的回答:“是,我知道……您说得对……不是,我不是借机搞寻租,真的是条件有限,报名的太多,接待不过来……我没有被腐蚀,龙城又没下酸雨……��是,没天天耍贫嘴,我天天都对着墙认真自省,真的,防微杜渐……不信您问沈巍!”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了三下,林静举着一本日历探头进来,先朝沈巍作了个揖:“谢谢沈老师——领导,明天端午节,我代表全体同事来问问,咱过节发点什么?”
赵云澜歪脖子夹着电话,正没好气,一指门口:“发一份关于廉洁过节的通知,出去!”
林代表挨了卷,臊眉耷眼地跑了。
他前脚刚走,祝红又敲门:“谢谢沈老师——赵局,我四叔让我跟你约顿饭,几个妖族长老都想来拜见,唉,我就是帮他传句话,他们真挺烦人的,你懒得去就不去,不用看我面子。”
祝红是自己人,确实不用跟她讲那些虚头巴脑的面子,可是妖族算是昆仑君铁杆嫡系,妖族长老的面子不能不看,赵云澜只好无奈地冲她摆摆手。
祝红一转身,差点跟楚恕之撞在一起,楚恕之行色匆匆,只来得及跟她点个头:“慢点——老赵,出了点事,有人在报名表上搞小动作。”
正在专心玩手机的沈巍闻声抬起头:“怎么了?”
特调局日常事务,沈巍一般不插话,除非有人问他,这回他主动开口,是因为报名表上的“防伪标识”是他帮忙做的。斩魂使看守大封,上下五千年不是白混的,各界各族看家的本领从兴起到衰落,都在他眼皮底下,他整个人就是一座活体“失传术法图书馆”……不过鉴于没人敢跑来跟他买专利,“图书馆”依旧很贫穷。
楚恕之说:“离报名截止日期还有十天,但是咱们回收的报名表已经超过发出去的数量了——哦,对了,谢谢沈老师。”
沈巍一皱眉。
“都收集起来,给我看看。”赵云澜放下电话走过来,“哎,话说回来,‘谢谢沈老师’是什么接头暗号?怎么谁进来都是这句?”
沈巍:“呃……”
楚恕之说:“沈老师刚发的红包啊,端午节过节费,对吧?”
赵云澜从沈巍手里抽走手机,一看,自己就接个电话的功夫,沈巍同学已经熟练掌握了移动支付技巧,并且认真做了课后练习——他沿着通讯录,给特调局每个人都发了红包。
不是群发一个让大家去抢的那种,赵老师还没讲到这课,他是挨个单独发的。
通讯列表刚发完一半,还剩一半,账户里没钱了。
他们家沈老师视金钱如游戏币——还是登陆即送,不用氪金的那种。
赵云澜:“……”
沈巍:“?”
“没……事,”赵云澜把“没”字拖出了二里地,并在二里地外,往回传送了一个牙疼的微笑,“没钱我给你转点,别剩一半,接着发吧,都发完,啊……哈哈,你学得还挺快。”
就这样,今年端午,大家还是领到了过节费,由某赵姓先生匿名赞助,感天动地。
(二)
出了问题的报名表都堆在地下室,地下室没开灯,但也不暗,报名表上淡淡的银色荧光汇聚在一起,够顶一排白炽灯管了。
汪徵和桑赞白日通天加班,赵云澜他们下楼来的时候,他俩刚把报名表按种族和地域分门别类。
报名表做得很精致,发下去的时候装在白纸信封里,上面贴个小封印,也是沈巍出品。谁能打开封印,里面的报名表就算谁的,其他人就算拿了,信息也录不进去,这也算是个代替笔试的初级筛选——组织笔试不太现实,一来是“术业有专攻”,大家的专业领域不同,理论知识统考不公平,二来,好多在深山老林里修炼的也认不全简体中文。
桑赞说:“赵局,我们总而言之发了七百二十九份报名表,此时此刻收回了一千五百六十多份。”
赵云澜:“差这么多?”
桑赞叹了口气:“唉,是啊,蔚为大观。”
赵云澜:“……”
桑赞兄弟在特调局工作的几年间,非常上进,通过努力学习,他现在已经能把普通话说明白了,成功甩脱了“洁扒”的污名,于是对自己有了更高的要求——他开始自学成语,并常常试图引经据典。对同事们的忍耐力发起了新一轮的挑战。
赵云澜差不多已经习惯了,熟练地忽略掉他话里所有四个字的词,摆摆手:“辛苦了。”
“岂有此理,不辛苦,”桑赞���眯眯地回答,“我身无长物,也就能帮上这点九牛一毛了。”
夭寿了,汪徵也不管管,还一脸纵容地站在旁边,就知道看着他傻笑!
“好吧,你开心就好。”赵云澜无可奈何道,“赶紧下班吧,二位。”
沈巍的防伪标识,不是一般人能山寨的——尤其还山寨得这么像。赵云澜和桑赞他们两口子说话的功夫,他已经把摞在那的报名表都翻了一遍。
楚恕之:“沈老师,您怎么看?说实话,我是真没看出区别来。”
沈巍没作声,沉吟片刻,他忽然一挥手,打乱了汪徵他们原来的分类,闪着荧光的报名表蝴蝶似的飞了起来,“呼啦”一下,在一片让人眼花缭乱的光影交叠里,落成了两堆,其中一堆明显比较厚实。
赵云澜一拎裤腿,半跪下来,从两摞里各抽了几张看了看,指着比较厚的那一摞:“这边的都是一样的?”
沈巍一点头。
楚恕之旁听得一头雾水:“不然呢?不就是都一样才分不出真假。”
“不,”沈巍说,“他指的是每张报名表上的封印。”
原来每张报名表信封上的封印看着虽然都一样,但解法各有不同,这样可以有区别地选来不同素质的人才,还可以防止私下对答案。
报名表下发的时候,不同属性的封印其实是按着不同种族分的,比如蛇族属水,拆封印非得让人拿出三昧真火烧,这就属于强人所难了。
而回收的报名表封印当然都已经被破开了,但上面残留的一点气息,已经足够让“出题人”看出问题了——比较厚的那一摞报名表上的封印完全相同,明显是拿其中一张复制的。
沈巍说:“发报名表的时候,每一张的去向我那都留了底,可以先查查这张是给了哪族哪派的。”
楚恕之目瞪口呆:“不是……您等等!七百多份,每一份都不一样?还有跟踪留底?”
“唔,”沈巍扶了一下眼镜,“怎么了?”
楚恕之:“……”
怪不得局里从没提过给这位大外援申请劳务费,这个工作量换算成市场价,恐怕只有拍卖昆仑君才请得起了!
有了线索,后面的事就简单了,一查记录,出问题的报名表给的就是妖族——南海水族。
赵云澜站起来:“叫祝红给她四叔打个电话。”
妖族大体分飞禽、走兽、水族、精怪几大类,也就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以及山石草木成精,下面又根据具体种族,各有各的聚居地。
因为特调局的祝红是蛇族的,族长四叔又比较会来事,处事公允不藏私,蛇族可以说是“上面有人,下面又会做人”,所以格外有排面,短短几年,已经成了群妖之首。妖族出事,都找蛇四叔。
蛇四叔接了侄女电话,不到五分钟,就顶着烈日赶到了大学路9号,了解情况以后,先跟昆仑君请了罪,报名表肯定是没脸再要了,转身,他老人家就亲自掳起袖子,前往南海捉王八去了。
(三)
“这件事,其实细想起来很奇怪,”晚上回家,沈巍在厨房片火腿的时候说,“山外有山,我做的东西,当然也不敢说绝对没人能复制,可那信封简陋得很,真正的高人一摸就知道每张报名表上的封印都有差别,怎么会干出盯着一张复制几百份的蠢事?”
赵云澜游手好闲地靠在橱柜上,不干活,光捣乱。沈巍一边切,他一边从案板上捏着吃:“那法宝呢?这些年环境污染得厉害,妖族素质都不怎么样,不过各族都有历史,没准谁那有什么祖宗传下来的小道具。”
沈巍片完火腿,沉思片刻,转身去拿瓷盘:“可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有什么东西……”
厉害到能复制斩魂使这个先天鬼王的印记,还能被拿来干这么无聊的事——这能是什么法宝?
盘古大神牌复印机?
等他拿了瓷盘回来盛火腿,一回头,发现案板上的火腿片已经被某人捏完了。
沈巍:“……”
赵云澜后知后觉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飞快地嚼了几下,把嘴里的“证据”咽了,然后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好像这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沈巍:“……不咸吗?”
还没等赵云澜畏罪潜逃出厨房,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沈巍同一时间抬起头,两人一起朝南天望去。
沈巍:“是什么?”
“不知道,但是……”赵云澜眯起眼,“好像有三皇的气息……喂,祝红?”
“老赵,我四叔出事了!”
“稳一点,慢慢说。”
“他不是去南海了吗,方才族里传来消息,族长的本命灯忽然灭了!我四叔他……”
“你先别着急,”赵云澜说,“大妖陨落会有异象,不会这么无声无息,也许只是出了什么意外,让他跟命灯的联系暂时断了,这样,你先让蛇族把你四叔的本命灯拿来,我和沈巍走一趟。”
晚饭是来不及好好吃了,沈巍匆忙把处理了一半的食材塞进冰箱,看来俩人只能晚上回来叫外卖了。
蛇族一个长老很快送来了蛇四叔的本命灯,赵云澜和沈巍缩地成寸,转眼到了南海。
自从南海的旅游资源被开发出来以后,南海水族的虾兵蟹将们就一天不如一天,小妖们被“阳光沙滩椰子树”的花花世界吸引,���天穿个大花裤衩,混在度假的人类里傻玩傻淘。可是人家度完假走了,回去接茬上班上学,该干什么干什么,这帮缺心眼的小妖就跟着下一波游客继续混,混来混去,文化素质没见提高,修行也耽误了,把虾线鱼鳞都晒成了小麦色。
按理说,蛇族族长亲临,这帮不成器的玩意是要拉横幅迎接的,哪个海胆给他们勇气造反的?
莫非是天天在岸上嗑淡水,改变了渗透压,膨胀了?
反正赵云澜没想通。
等到了南海一看,发现那里的水族已经乱了套,听说昆仑君和鬼王殿下驾到,各族管事的吓尿了,在沙滩上跪了一片,都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面朝白沙背朝天,一人后背刺了一个大字,连起来看,写的是:“吾辈罪该万死,向上神请罪。”
太壮观了,把寄居蟹吓得都不敢冒头。
“都起来,干什么你们?有话好好说,别现眼了!”赵云澜坐在云端,雷得太阳穴直蹦——他俩下不去,沙滩没地方落脚,“我就不明白了,怎么那点封建糟粕都埋土里一百年了,还能在你们妖族里保持完整器形?长点心吧!”
南海物产丰富,海鲜……不,水族的种类繁多,这一支水族是多族混居的,各族族长成立了联盟,联盟主事是一位三千岁的大海龟,副主事是位两千五百年的海参。
俩主事堪称黄金搭档,谁也别嫌谁磨蹭,赵云澜听他俩“嘤嘤嘤”地上前汇报事情原委,听了一半,神魂已经绕着三十六山川游完了八圈,眼神都涣散了,头一次觉得他们郭长城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难为沈巍耐心地听完:“也就是说,贵族看守南海禁地的长老没分到报名表,心怀不满,所以私自偷走了一份,利用禁地大量复制?”
海龟主事唉声叹气道:“唉,是啊,此人原型是条梭子鱼,贩售假报名表,从中牟取暴利,用来批发摈榔,现在已经畏罪潜逃啦!”
“……批发什么不要紧,先不谈。”沈巍说,“方不方便告诉我们,贵族禁地看守的是什么东西?报名表是怎么复制的?”
海参副主事愁眉苦脸地回答:“大人,除了历代看守禁地的梭子鱼一族,我们小妖都不敢靠近的,相传那里封印着上古神器。对了,方才蛇族大族长也来过,嫌我们说不明白,非要亲自去禁地查看,我们也不敢拦呀,结果他刚进去没多久,南海突然大震,大族长也一去不回,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沈巍回头和赵云澜对视一眼,赵云澜醒了盹,直起腰:“哎,那别废话了,带路。”
此时,夜色已深,端午未过,不见月华,海面看起来沉重而浓稠,但海底深处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骤然惊醒,躁动不安,激起来来回回的浪,竟隐隐呼应着赵云澜的心跳声。距离禁地还有两百多里时,南海水族两位主事就已经吓得脸色惨白,说什么也不敢再往前走了。
副主事说:“以往我们逢年过节,还能鼓起勇气到禁地里巡视一圈,自从那个呲牙臭鱼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禁地就一天比一天恐怖,刚开始是外围十里,现在百里以外,我们就已经喘、喘不上��来了……”
说到这,副主事两眼一翻,气血两虚地往水底沉去,沈巍手里黑影一闪,斩魂刀凭空落进他手里,瞬间伸长了数丈,隔着刀鞘,眼疾手快地把沉底的大海参捞了出来。
海龟主事顾不上多客套,老远朝沈巍作了个揖,现了原形,驮起自己的搭档,鱼雷似的游走了。
两道影子飞快地掠过暗潮,往南海禁地去了。
越靠近禁地,海水就越平静,到了五十里处,水面开始平静得不自然,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强行抻平,死水似的,一点波澜也没有。
很快,赵云澜和沈巍就到了禁地的最核心处,那里有一个奇怪的漩涡,直径不超过两米,转得飞快,像一根针笔直地戳进了海底。都说抽刀也不能断水,可这漩涡里和漩涡外的海水却像是被什么割断了,里面转得飞快,外面纹丝不动。
漩涡上隐约缠着一点若隐若现的黑气,与沈巍的斩魂刀遥相呼应——正是同源。
“如果是洪荒时期某位圣人留下的神器,很可能跟我相克。”沈巍说,“别的东西就算了,那份报名表上沾着我的痕迹,刺激了封在这的东西,封印松动,蛇四又闯进来,加了把火,我看这封印已经破得差不多了——这里面是什么,你有印象吗?”
赵云澜皱起眉,想了半天,摇摇头:“我没见过,但……”
这时,他手里拎的公文包里有东西一闪,是蛇四叔那盏本命灯亮了——本命灯其实就是一小截蜡烛,外面有龙珠护着,像个水晶灯,忽明忽灭,要断气似的,微弱的光落在海面上,很快凝成一线,直指漩涡处。
紧接着,命灯外面的龙珠毫无预兆地崩裂,瞬间碎成渣,微弱的火苗狠狠地跳了一下,赵云澜下意识地伸手一拢,海面的漩涡突然往四周“炸”开,满天星辰一瞬间如同被狂风吹散的尘埃,几乎同时,沈巍一把揽过赵云澜,长刀横在两人身前。
然而随即,沈巍感觉出了不对——他的手没能碰到赵云澜。
沈巍惊愕地一转头,两个人近在咫尺,中间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膜,赵云澜说了句什么,声音却传不过来,沈巍只能看他的唇语,他说:“这些气泡是……”
气泡?
沈巍往周围望去,蛇四叔命灯的光来回反射折射,纷繁的光影交叠,照出了他们周围无数透明的膜,像密集的肥皂泡,“气泡”上隐约掠过海市蜃楼似的影子,映照出千万个赵云澜、千万个沈巍,让人看了心惊胆战,片刻的光景,分别被关进了两个“气泡”的两人越离越远,沈巍眼眶一红,抽出斩魂刀,劈手就砍。
“轰”的一声,能破开万物的斩魂刀似乎陷进了泥沼里,无数诡异的“气泡”被他一刀震碎,更多的“气泡”从海底升腾起来,海面卷起排山倒海般的浪,呼啸而来的,仿佛是开天斧破开混沌时的那声巨响,群山震荡、沧海沸腾,沈巍眼前一黑——
(四)
赵云澜惊醒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命灯上那截短短的蜡烛,上面亮着豆大的火光。他才刚动了一下,倏地一愣,脸上闪过震惊神色。
赵云澜缓缓地垂下目光,落在自己的右脚上……脚崴了。
昆仑君的化身,刀枪不入、寒暑不侵,赵云澜神魂觉醒后六年,都已经快忘了蚊子包长什么样,没想到今天在南海居然崴了脚!
他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又觉得有点新鲜,摸了摸自己的脚踝,觉得大概没有伤筋动骨,就小心翼翼地活动一会,扶着墙站了起来。这一站,他又发觉了不对,手和脚沉重得不像自己长的,昆仑君飞天遁地、踏碎三界的力量消失了。
不光是这样,他的手表明鉴停了,钱包里剩下的半打符纸都成了普通的糊墙纸,一点反应也没有,长鞭召唤不出来,就连与他血脉相连的镇魂令,这时也悄无声息地躺在他掌心,成了一块凡木。
赵云澜举起蛇四叔的命灯,看清了周遭——这里荒凉极了,一眼看过去,整条街的路灯没一盏亮的,两侧是里出外进的破房子,到处浮着沙尘。
像个遗迹。
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他又不得不停下来,把鞋里的细沙倒出去,呼吸间肺腑针扎似的,心脏一阵一阵的难受,有点喘不上气来。赵云澜记得自己以前做凡人的时候,身体不能说十分健康,可好像也并没有这么多毛病……难道是不适应了?
赵云澜拖着有点沉的身体,沿街转了一圈,手机也没信号,他看了一眼时间。
20:45。
晚饭前捏的那一小碟火腿也就是塞牙缝的,继崴脚、胸口疼之后,这具凡胎肉体又让他回忆起胃病的滋味。
这时,“喵”一声,赵云澜一抬头,看见只黑猫从旁边的枯树枝头跳到了房檐上,肉垫轻巧地踩过破破烂烂的墙头,竖着大尾巴,不慌不忙,怎么看怎么像他们家大庆小时候——那有脖子又有腰,是还没发福的青葱岁月!
赵云澜习惯性地招猫逗狗,冲那猫吹了声流氓哨,就在黑猫碧绿的眼睛看过来的一瞬间,赵云澜看见它嘴里叼着一张纸符。还不等他看清,眼前忽然天旋地转。猫消失了,街道飞快地扭曲变形,赵云澜一脚踩空,重重地摔在地面,好不容易不疼了的右脚又崴一次。
赵云澜“嘶”地骂了一声,然后,他愕然地发现,自己回到了刚醒来的地方。
他扶着扶过一次的墙,重新站起来,才一迈步,就觉得脚感不对——已经倒出去的沙子又回到了他鞋里。
赵云澜瞳孔微微一缩,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掏出手机再次看了一眼时间。
20:35。
这是……十分钟以前?
赵云澜快步走过街道,拿出手机掐算着时间,十分钟以后,那只黑猫果然又一次出现,以同样的姿势,从同一个地方跳了出来。这回,赵云澜没有贸然过去招这只魔性的猫,他靠在墙角暗中观察了一会。
叼着符纸的猫抬起脚,走了五步……方才那天旋地转的感觉又回来了!
再一次的,赵云澜回到了十分钟以前。
这么来回反复了两三次,赵云澜干脆不想站起来了——他那鞋忒不好脱。
这个世界就像单曲循环,曲长大约十分钟,空间应该也不大,而他被困在这十分钟里,周而复始。
赵云澜摩挲着身边的墙,想起他和沈巍分开时那些奇怪的“气泡”。
“气泡”……循环的时间……
忽然,赵云澜站了起来,再一次把鞋里的沙子倒干净,飞掠过荒凉的街道,在黑猫出现的刹那,他叼起命灯,助跑几步,双手一搭屋檐,踩着矮墙蹿上了屋檐,一把捞起炸毛的黑猫,拽出了猫嘴里的纸符,翻身一跃而下。还不等他落地,时空重置的时间点就快到了,赵云澜眼疾手快地把纸符往命灯的火苗上一凑,纸符一下着了,与此同时,赵云澜听见耳畔“啪”一声轻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手里的黑猫倏地化作一缕青烟。
赵云澜踉跄几步站稳,再抬起头,发现自己没有被重置回原点——眼前的街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盏路灯亮了,空气中的风沙浮尘少了许多,大树不再是光秃秃的,虽然只多了几片叶子,却有了生机。
赵云澜弹了弹衣服上的尘土:“原来是这样啊,啧,我还当南海真有什么宝贝呢,原来是个麻烦。”
众所周知,时间不可能倒流,一个人也不可能在自己的时间线上来回乱蹦。同等维度下,因果律牢不可破。
昆仑君没归位时,赵云澜曾经有一次,“穿越”回了十一年前的壬午年,但其实那并不是真正的时间穿越。当时是神农把一个十一年的小轮回放进了女娲鳞里,“小轮回”就是神农捏的一个芥子世界,一个很像、但不同于现实的幻境——他是在芥子世界里转了一遭。
蛇四叔把女娲鳞交给他的时候,赵云澜就无知无觉地走进了这个芥子里,芥子世界到时间重置,于是身在其中的赵云澜也跟着一起,转到了十一年前……直到沈巍用斩魂刀从外面劈开这个世界,才把他拉回现实。
方才把他和沈巍分开的“气泡”,原来就和那十一年的小轮回一样,每一个“气泡”都是个在一定时间内无限次循环的世界。
有十分钟就重置的简陋世界,也可能有成千上万年才重置一次,无限逼真、无限复杂的大世界。
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神器”,就是先圣们在缔造真正的轮回前走的歪路,留下的“实验垃圾”,一直封印在南海,没想到这回封印意外被鬼王气息惊扰,又被大妖误闯撞破,重现人间。
赵云澜抬头看了看那盏路灯,心说:“我就知道,你们才不会给我留遗产,留下的都是要打扫的烂摊子。”
现在沈巍自己都不知道被卷到猴年马月去了,指望他的刀当外援,肯定不现实。这一个一个无限轮回的小世界只能从内部破开。
这也不难——每一个芥子世界,都有一个和现实黏连的点,通过这个点,赵云澜他们才能从外面进来。找到它,破坏掉,芥子世界就会无所依凭,继而灰飞烟灭。
举个例子来说,当年那个十一年小轮回的“黏连点”,就是那本神秘的《上古异闻录》。
当时,现实世界的赵云澜手里有一本,小轮回里也有一本,他带着这本书走进小轮回的时候,里外两本一模一样的《上古异闻录》重合,芥子世界同时和真实世界“黏”在了一起,幻境与现实交叠。
那会赵云澜迫切地想知道沈巍向他隐瞒了什么,一直跟着这本书跑,没想毁掉它,但如果他在小轮回里拿到这本《上古秘闻录》的时候就把它烧了,小轮回里的因果就会与现实世界的因果严重背离,这个小轮回世界自然就灰飞烟灭了,不用等沈巍从外面劈那一刀。
如果他当时在小轮回里烧了里面的《上古异闻录》,回到现实以后,那本书就应该还在他手上,而不会永远留在小轮回里循环。
至于现实的《上古异闻录》,最早搞不好就是神农药钵那老头偷偷塞进特调处的。
此时,这些重重叠叠的芥子世界形如“气泡”,赵云澜的倒影投射其中,每一重都会复制他身上的一样东西,作为芥子世界和现实的“黏连点”,停摆的明鉴、废纸似的纸符、变成凡木的镇魂令、召唤不出的长鞭……甚至是他作为昆仑君的神力。
赵云澜不知道每一重世界对应的都是什么,只能一个一个摸索。他在每一个世界中毁去一样东西,才能敲碎一重芥子,那东西才会跟着他回到现实。
“麻烦死了,”赵云澜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回去组织统考呢。”
都是这帮没轻没重的南海水族,他出去一定要吃一次海鲜大排档。
(五)
赵云澜已经不知道在无数芥子中盘桓了多久。
一开始,芥子世界都是一些简单的场景,破败的街道、暗无天日的城市、郊外、水下……周围没有其他人,循环的时间最短十分钟,最长三天,复制的都是他身上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
可是紧接着,芥子世界开始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大,里面开始出现其他人,甚至是他认识的人——比如明鉴表的那个世界,循环时间是整整三年,场景是赵云澜的前世,民国初年。
明鉴表是赵云澜上一任镇魂令主,也就是他上一次转世留下来的,当时他追一只绑了人质的魍魉,逮捕过程中撞碎了表盘。人质是个孤儿院的小孩,一个自称院长男人赶来,接走了孩子,看见他手表坏了,就主动说认识好匠人,帮他拿去修,还回来时,那块表就已经是能沟通阴阳的法宝明鉴了。
赵云澜冷眼旁观,看见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前世回过味来,跑到孤儿院去找院长,发现孤儿院的院长是个矮墩墩的修女,根本不是那个替他修表的男人。
“沈巍啊,”赵云澜缀上前世的自己,想起了这表的来历,摇头失笑,“这藏头露尾的王八蛋。”
再后来,循环时间越来越长,当循环时间超过五十年时,赵云澜就不再是芥子世界里的旁观者了,他发现自己会以某一个身份融入其中,按着芥子世界的剧本走。
一个个芥子世界里发生的事也不一定是他的记忆,有些很像他某一世的记忆,只有些细微的差别,有些则是一些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面闪过几个熟悉的片段——赵云澜比较喜欢后者。
因为他五千年轮回真实记忆里,沈巍很少出现,偶尔被他逮到一次,也只是惊鸿一瞥,旋即消失。
但不真实的世界里,沈巍一直都以不同的身份在他身边,陪他过一辈子,一直到两个人各自拿到关键物品,破开轮回……真的沈巍——沈巍的斩魂刀果然也已经被扣在了里面,而且他就算有刀也不敢用,从外面破开芥子世界的话,被复制的东西就会像那本《上古异闻录》一样,永远留在这个轮回里了。
赵云澜打破了八十个芥子世界,每一次离开,时间都会回到20:35。
他仿佛已经在转瞬间历尽众生。
好在昆仑君是千万年轮回锻造的神魂,始终清明如初,终于,来到了第八十一个芥子世界。
八十一,是九九之数。
赵云澜有种预感,这应该是最后一个世界了,沈巍也在,可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循环时间居然有万年之久,漫长的时间让这世界无限接近于现世,世界的束缚力无限大。颠倒沉浮,行将走到时间尽头时,赵云澜仍然没找出这个世界的黏连点。
他身上带进来的大大小小物件——连同心头血、脊梁骨在内,都被打碎在轮回中了,还会是什么?
还剩下什么?
(六)
哦,对了,还有他自己。
人为外物役。
心也为形役。
(七)
赵云澜从最后一重芥子中脱身而出,十万大山雀跃不止,巨大的海浪仿佛从九天而下,有灵性似的自动在他面前让开一条���路,让大荒山圣扶摇而起。
与此同时,他耳畔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啸,斩魂刀从虚无处来,落在海面上,整个南海眼看要被一分为二,赵云澜倏地睁开眼,一伸手探入怒浪中,攥住了持刀的手:“沈巍!”
巨浪落下,露出沈巍的身形,比他还要狼狈,乍一见他,沈巍似乎还没从无限的轮回中回过神来,怔了半晌没言语。
“没事了,”赵云澜轻声说,“回来了。”
沈巍整个人晃了晃,踉跄着扑在他身上,手腕瞬间脱力,斩魂刀轻飘飘地掉了下去——落在了一条浮起的大蛇背上。
赵云澜松了口气,太好了,蛇四叔的魂灯还亮着,这老长虫还健在,祝红还可以继续在特调局混吃等死,不用回族里继位了。
(八)
“啊?啊……啊!那好、好吧。”
一大早,大学路9号办公室里,就听见郭长城接电话的语气连变了好几次,从震惊、不知所措……到不好意思——郭长城不好意思地对着电话说:“我没什么想要的东西,谢谢领导,真、真的不用……免税店的也不用,您就别费心了,自己开心最重要……哎,好好玩,假期愉快……”
最后一句美好的祝福没说完,楚恕之和林静就同时拍案而起,大庆炸成了毛球。
楚恕之:“是不是老赵,什么意思?什么叫假期愉快?他有溜没溜!”
林静:“他跑了?他就这么撂挑子跑了?天理何在啊!”
大庆直接从沙发上蹦了上来:“这个臭不要脸的,你把电话给我。”
郭长城讪讪地放下听筒:“已、已经挂了。”
大庆咆哮:“打回去!他电话打不通就打沈老师的!”
不出所料,赵云澜的挂了电话就关机,操作那叫一个熟练。
然而众人万万没想到——
沈巍光脚站在沙滩上,一手揪着自己的领子,一手攥着腰带,脸都挣扎红了,宁死也不肯入乡随俗,换上大花裤衩。
什么玩意!有辱斯文,太有辱斯文了!
赵云澜追着他跑:“试一下嘛,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好呢?你肯定喜欢的。沈巍,小巍,大宝贝儿……你老穿一身黑,自己看着不烦吗?没准就打开新世界大门了……哎!不穿就不穿,别跳海啊!”
沈巍被他逼到海边,一脚踩进海水里,手机从兜里滚了下去,正好一个电话打进来,刚响了一声,手机就壮烈牺牲,黑屏了。
大学路9号,郭长城一脸无辜地宣布:“沈老师把电话挂了。”
大庆崩溃了,“喵嗷”一嗓子。
“沈老师这种浓眉大眼的,怎么也能叛变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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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爱如星辰 圣诞特别篇
🎄祝大家平安夜和圣诞节快乐!🎅🏻吉尔和小天狼星来给大家撒糖啦,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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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马上就要到了,我终于在大家的催促下开始装饰我的店铺。12月底的伦敦开始飘起了鹅毛大的雪花,很快窗外就变得白茫茫的一片,麻瓜们缩着脖子,双手揣在衣服口袋里,急匆匆地在人行道上走过。
“吉尔,这些是去年圣诞节的装饰。”一只大纸箱从楼梯上飘了下来,玛格特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我转过头来说:“对,去年的这些装饰也足够我们布置店里了。”
玛格特举着魔杖让沉重的大纸箱轻轻地落在店铺中间的地面上,我俯下身来打开箱子,拿起一个金色的装饰圆球端详了一下说到:“或许可以加一些魔法,让它们变得更好看一些。”
玛格特环顾四周对我说到:“艾伯特先生去哪里了?怎么没有见他?”
“他去找卡尔了,”我撇撇嘴说到:“显然他们两个现在是无话不说的好哥们了。不知道他们两个神神秘秘地做什么。”
玛格特大笑到:“没准是在给你准备什么惊喜。毕竟卡尔先生知道你总是自己一个人过平安夜。”
我笑着看着玛格特耸耸肩:“谁知道呢。好啦,我们抓紧时间布置圣诞节的装饰品吧,我来告诉你这个能把圆球变亮的咒语。”
剩下的时间我和玛格特在店里忙碌着,尽量让它在24日之前看起来更加像是过节的样子。虽然我心里对圣诞节并不是很向往。
此时的破釜酒吧里十分热闹,很多巫师女巫都聚集在那里,有的讨论着圣诞节假期的行程,有的在高声地说着自己准备给家里置办什么新的物件。小天狼星在破釜酒吧不远处停下他的摩托车,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然后把头盔挂在车把上,向酒吧走去。推开酒吧的木门,一股烟草混杂着香喷喷的食物的气息扑面而来,小天狼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迈进酒吧里。卡尔正在吧台给客人倒酒,背对着门口,小天狼星快步走向吧台,一屁股坐在圆高脚凳上说:“给我来一杯威士忌吧,老兄。”
卡尔转过身发现是小天狼星,笑着说:“哎呦,你怎么来了?”他拿过一旁的威士忌酒瓶倒进一只玻璃杯中,又扔了几块冰块进去,推给了小天狼星,
“谢谢,今天来问你一些事儿。”小天狼星笑着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他英俊的脸庞上浮现出一种开心的笑意,
“肯定是和吉尔有关了。”卡尔心明眼亮地看出来他的表情,
“是的。吉尔她一般怎么过圣诞节?”
“这你可真的问对了。”卡尔叹了一口气说到:“你也知道她和她家里人的关系。每年圣诞节她虽然都回家,但是一般吃过圣诞晚餐之后她就自己回来伦敦了。”
“剩下的时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公寓里度过了?”小天狼星有一些惊讶地说,
“是啊,我也劝过她让她来村子里找我和我叔叔汤姆,可她就是不愿意。”
“好吧,我知道了。”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一开始有点担心她,怕她自己会孤单,因为我每年都会去乡下和我叔叔汤姆一起过节,玛格特也回法国去了。后来发现她自己一个人反而很享受的样子,于是也就随她去了。”卡尔挽了挽他的袖口说:“不过今年她有你在,或许会过得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小天狼星问,
“老兄,我发誓,她一定是想和你一起过节的。没准她连家都不会回去了。”卡尔拍拍小天狼星的肩膀说到,
“我也是一样。我除了吉尔,恐怕没有别人了。”小天狼星压低声音说,
“我能理解,所以今年可以让吉尔过得不一样一些,多陪陪她,你们两个都不会孤单了,她也会很开心的。”卡尔笑着说。
小天狼星微笑着点点头:“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冬季的伦敦天黑的很早,我和玛格特刚刚把店里的灯全部点亮,就听到小天狼星的哈雷摩托的声音。我看到他正在停车,于是走出店门,外面还在下雪,我踩着地上的积雪朝他笑着,他看到我走出来赶忙快���跑来,一把搂住我说:“外面这么冷,你穿着毛衣就跑出来了,赶快进去。”
“还好,不冷的。”我笑着看着他,被他带进店门里,他黑色的卷发上挂着雪花,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高挺的鼻子在寒风中吹得有一些红,那双绿色的眼睛却充满了热度,他没有戴手套,双手也冻红了,我拉过他的双手捂在我的手中,给他暖着。玛格特从楼上下来了,看到他回来了问到:“艾伯特先生是去破釜酒吧了?”
“是啊,去找卡尔喝了一杯威士忌。”他回答说,但是他的眼睛依然看着我,
我笑着问到:“你们两个又悄悄地计划什么事情了?”
“那可不能告诉你。”他顽皮地朝我挤了挤眼,
“好吧,那我就不问了。”我说。
玛格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吉尔,有什么需要买的圣诞节的东西发信息给我,我明天一早带过来。”
“没有什么了,我觉得这样已经差不多可以了。”我对她说:“你快回去吧,明天不用来了,就直接回家吧,店里也休息了。”
“你真的太好了吉尔,谢谢你。”说着她拥抱了我一下说到:“有什么需要及时告诉我。”
“谢谢你玛格特,”我笑着说:“提前祝你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吉尔!”玛格特说:“圣诞快乐,艾伯特先生!”
“圣诞快乐!”小天狼星笑着说。
玛格特离开之后,我走向吧台,挥动魔杖给水壶加热,然后拿出茶包给小天狼星泡了一杯热茶,他走到我身边,把头埋在我肩膀上。我轻笑了一下,然后说到:“我们一起过圣诞节吧。”
他抬起头来,问我:“你不回家去吗?”
“我不想回去。”我看着他说:“我更想和你在一起过圣诞节。我准备一会写信给海登,让他告诉我父母,今年我不回去了。”
“你为了海登也应该回家去看看。”他认真地看着我说,
“但是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伦敦,”我摇摇头说:“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吉尔...”他看着我的双眼里充满了感动,但是却有一丝愧疚。
我其实很早就决定今年圣诞节留在伦敦陪他一起过节,毕竟他现在真的是孤身一人在这里,除了我恐怕没有别人了。我更希望他能快乐,我知道他以前的圣诞节都是怎么度过的,恐怕很久都没有好好的过一个美好的圣诞节了。在阿兹卡班的日子就不用说了,在魔法部大战的那年他也是被困在格里莫广场12号里不能出门。我很希望他今年能过一个真正的圣诞节,虽然送礼物和吃大餐这样的过程十分老套了,但是对于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奢侈。
“好啦,”我笑着对他说:“快喝完茶上楼暖和一下吧,这么冷的天骑摩托一定很冷。”
他放下空茶杯,茶杯还冒着热气,拿起我放在一旁的魔杖挥动了一下,茶杯飞到水池中冲洗干净,然后又飞回到原来的架子上。小天狼星温柔地笑着搂着我,我们一起走上楼梯,他用我的魔杖向背后一指,店门自动锁上了,除了那棵被我和玛格特施了魔法的圣诞树还一闪一闪的亮着,其余的灯全部都灭掉了。
我们来到会客室,屋子里十分暖和,壁炉里那一小撮木柴还燃着火但是眼看着就要灭掉了,我赶忙走过去拿起旁边篮子里的木柴填了进去。
他在我身后说:“我先去洗个热水澡。”
我正忙着点木柴就点了点头,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了会客室,等新添进去的木头已经燃起来跳跃着温暖的火焰之后,我站起身来到一旁的桌子,打开抽屉,拿出一张羊皮纸、一只羽毛笔和墨水瓶,准备给老海登写信。这时我听到旁边盥洗室里传来小天狼星哼着歌的声音,我轻轻地笑了笑,然后拿着这些东西走到壁炉前的扶手椅上,舒服地蜷在椅子上开始写信。
我最亲爱的海登,
最近又开始下雪了,你一定要注意保暖。今年圣诞节我恐怕不能回家去过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想要留在伦敦和伦恩一起度过。他没有什么家人,我是唯一一个能够陪伴他的人。我也不想带他回家去,你也知道我父母一定会追问他的一切,我不想让他们再插手到他的生活中去。请原谅我的任性,也请原谅我今年不能和你一起做圣诞节布丁了。请你替我转达给我的父母,告诉他们我今年不回家过节。圣诞节假期之后我和伦恩一定回家去看你的。请多多保重!
爱你的,
吉尔
写完这封信,我把羊皮纸卷起来封好,在外面写上我家的地址,因为我很少给家里写信,所以我自己没有再养猫头鹰,我打算先把信发到猫头鹰邮局去,让猫头鹰邮局替我送信。我拿出一加隆金币,和信放在一起,然后挥动魔杖,信和加隆都从桌面上消失了。明天就是24日了,海登明天一早应该就会收到猫头鹰送的信了。
我边想边走回到壁炉前的扶手椅,继续用一个舒服的姿势蜷缩在那里,我盯着燃烧的木柴发着呆,恐怕我父母听到我不回家过节的消息会很生气吧,但是我并不在意,我也只是每年回去和他们一起吃一顿尴尬的晚餐。我母亲虽然会关心地问我最近是不是过得好,而我父亲却总是什么都不说,我也很冷漠,我知道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我却始终没办法原谅他们。所以每年的圣诞晚餐都是在沉默中度过,吃完晚餐,我帮助海登清理干净桌子之后,我就回来伦敦我自己的公寓里,看看麻瓜的电视,结束了这样平淡无奇的平安夜。今年不一样了,我有了他,我宁愿和他在一起过平安夜,也不愿意回家去吃那一顿尴尬的晚餐。
我听到盥洗室的门开了,小天狼星哼着小曲走进了会客室,我从椅子上探出头来看向他,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衣服,一条宽松的黑色裤子,正在用手拨着还滴着水珠的黑发,他的周身似乎还散发着从盥洗室带出来的热气,那双绿眼睛里充满了欢快,让他英俊的脸庞更加吸引人了。我看到这里,不禁脸一红,把脑袋躲回了扶手椅后面。他走到我面前,一股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笑着挤到扶手椅上坐下来,问我:“你刚才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刚刚给海登把信寄出去。”我笑着看着他说,
“来。”他说着把我搂过去,我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怀抱十分温暖,我能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还有有力的心跳。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在炉火前面。
“明天打算做什么?”他问我,抚着我额头上的长发,
“我们去伦敦到处转转吧,然后我们一起准备晚餐怎么样?”我兴奋地看着他说,
“好啊。”他俯下身,吻了我的额头一下,
我轻笑了一声,然后坐起身,趴在他的肩膀上,嗅着他的味道然后说:“我爱你,小天狼星。”
他也笑了,我感受到他肩膀随着他的笑在抖,他低沉地在我耳边说:“我也爱你,吉尔。”
他用手指拨过我的下巴,让我正视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中带着让我窒息的眼神,似乎有着闪闪烁烁的火苗,也许是映着炉火,也许...他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上来,这一刻让我沉醉。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像往常那样早早起来,我伸了一个懒腰,在暖和的被窝里向窗户看去,我半透明的纱帘印着窗外的白雪显得屋里更加明亮,可是却没有看到阳光。我爬起来穿好我天蓝色的珊瑚绒睡衣来到窗边,拨开窗帘,看到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地面上是厚厚的积雪,但是天气依旧很阴沉,整条街道上静悄悄的,似乎麻瓜们也开始了他们的假期,马路对面那家老夫妇显然是个例外,他们已经在清理通往家门口小路上的积雪了。伴随着他们“刷刷”的铁锹响,我打了一个哈欠放下了窗帘,决定给自己冲一杯热咖啡喝。
昨晚我在店里和他在一起很晚才幻影移形回来,我们两个互相讲了各自记忆中过得最棒的一次圣诞节。他说他过得最开心地一次圣诞节假期是他还在学生时期,在詹姆·波特家和詹姆的父母一起度过了一个特别温馨又平常的平安夜,他们对待他就像他们的第二个儿子一样,一起做圣诞火鸡和土豆泥,在结束有七道菜的圣诞晚餐之后又一起玩了噼啪爆炸牌,第二天一早就起来拆礼物,那是他自从和布莱克家族断绝联系之后最开心的一次圣诞节了。
然后他又问起我记忆中最开心的圣诞假期,我告诉他,那是我在霍格沃茨上三年级的时候,我选择留校过节,基本上每天都在和卡尔还有我其他的几个好朋友在霍格莫德闲逛,并且成为三把扫帚酒吧的常客,当然少不了去佐科笑话商店买一些恶作剧用品,趁着教授们大多数都放假回家,我们在城堡里四处恶作剧。最后被麦格教授抓到,罚我们去厨房和小精灵们一起做圣诞布丁。当然,我们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去给我们预言课教授的布丁里放了两汤勺咸盐。小天狼星听完之后,哈哈大笑,他说如果我们生在同一个时代,在同一个年级上学的话,他一定邀请我和卡尔加入他们的小团体。
我来到一楼餐厅,泡好了咖啡,开始想着今天我和他要去做些什么。我可能会带着他在伦敦随意逛一逛,去看看麻瓜们为圣诞节准备的各种各样新奇的东西。或者我们可以去霍格莫德村的三把扫帚坐一坐,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那里了,一定会十分想念黄油啤酒或者火焰威士忌。去霍格莫德村是个好主意,那里都是巫师,我们也方便很多。顺便我也想带他去那个霍格沃茨情侣们经常去的帕笛芙夫人茶馆感受一下,不知道他看到整个茶馆都是小碎花装饰的之后表情会是怎样。
我磨磨蹭蹭地穿好厚厚的毛衣和牛仔裤,带好围巾,穿戴整齐之后大约已经是中午了,我想着他应该也起来了,于是准备去店里找他,忽然想起来,我给海登寄去的信在这个时候大概已经收到了,他一定不会介意,但是至于我父母的反应,我从来没有想象过。我拿起我的魔杖放在衣服口袋里,走出了大门,将房门上了锁之后,幻影移形了。
我走到店门口,让我有一些惊讶地是商店的门竟然是开着的,没有锁着。难道他早上又出门去了哪里?我推开门走进店里,摘掉围巾挂上门口的衣架,大声地喊他说:“嘿,你在吗?你早上出门了?”
话音刚落,我听到右侧靠近窗户的沙发上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你终于来了,朱丽莎。”
我转头看向沙发,吃了一惊,我的母亲贝尔维娜·罗素正坐在那里看着我,她穿着一身棕红色的格子呢大衣,和我一样的浅棕色的头发优雅的盘在脑后,她的对面小天狼星扭着头看着我显得十分拘谨,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走过去说:“母亲,你怎么来了?”
“一大早海登接到你写给他的信,说你今天不回家过圣诞节了。”她的面色有一些严肃,那双棕色的眼睛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是的没错。”我回答她,显然她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因为她看起来有一些生气,
“你父亲听了之后十分生气,本来他想要亲自来找你把你拉回家去的,我安抚他之后告诉他,还是我来找你比较合适。”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她多半是期待能看到我乖乖听话然后点头答应她的样子,但是我可能会让她再一次失望了,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母亲。”我冷冷地说:“我今年不会回去过圣诞。”
“就是因为他吗?”她向着坐在对面的小天狼星点点头问到,小天狼星脸上的表情显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和他对视了一下,脸上没有表情,我转过头看着我母亲说:“我想你心里也应该清楚,原因不单单是他。”
“朱丽莎,你不能再这样任性下去了,”她皱着眉头说:“我们已经容忍你的任性这么久了,你现在竟然连圣诞节都不回家过了。你父亲因为之前的事情已经没有再继续干涉你的任何事情了,你还不肯原谅我们吗?”
“哦是吗?”我挑起眉毛,心里的火气莫名地窜上心头:“所以你们还是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一个无辜的孩子因为我还有你们失去了生命,你们不觉得心里愧疚吗?一句道歉是很有损罗素公爵家族和艾伯特家族的面子是吗?我为什么不再去魔法部工作,难道你们不清楚吗?我不想你们再干涉我的生活和决定!我是个成年女巫了,我有自己选择我生活的权利。”
我母亲听到我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埋在心里的话显得有些惊讶,更何况我平时在他们面前总是表现地淡淡的,没有任何激昂的情绪。她的眼神中似乎忽然明白我为什么会生气了,但是她没有说话,小天狼星从他正在坐着的扶手椅上站了起来,神色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说:“我想我还是先回避一下。”
“不,你坐下。没有什么可回避的。”我拉着他的胳膊,让他重新坐下来,我站在他的旁边,
我母亲有点好奇地看着我,终于开口问到:“所以他是谁?”
“他是伦恩。”我和小天狼星对视着说到:“他是我的男朋友。”他的眼里有一丝感激,我知道他可能会认为我一气之下要把他的身份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母亲,我看着他的神情微微地笑了,
当我转过头看向我母亲的时候,她的脸上好像带着一点笑意,对我说:“朱丽莎,看样子你很爱他。”
“是的,我爱他。”我点头说:“他对我非常的重要。所以,请你和父亲不要干涉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不会追问他的来历,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父亲去干涉你们的。”我的母亲说着拿起放在旁边的手套,站起身看着我们又说:“那就祝你们圣诞快乐,朱丽莎,我们还是很期盼你有空的时候回家来看看。”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这么快就要离开了,也没有追问他的身世和家族,大概是因为我说的那一些话的原因吧。小天狼星也���忙站起身,我母亲伸出手来,他和她握了握手,母亲说到:“很高兴认识你,伦恩。”
“很高兴认识您,罗素夫人。”他礼貌而优雅地回答,
我母亲向门口走去,来到商店门前停了下来,然后转过头来说:“我会把刚才你说的那些告诉你父亲,我想他应该也能理解你。但是朱丽莎你要记得,我们无论如何都是爱你的,只是我们表达的方式欠妥而已。”
我和他十指相扣,站在一起,对她点了点头。母亲推开店门,一股风卷进了几片雪花,她幻影移形走了。
“所以,这算是和你的家人第一次见面了?”他拉着我的手说,声音里带着打趣我的意思,
我翻了一个白眼说到:“哦,拜托了。谁知道她竟然跑来找我。”
“我也很惊讶呢。”他说着拉着我一起走到刚才我母亲坐着的沙发上坐下来,
“对了,我来之前她都和你说了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他,
他两只胳膊伸向脑后,两条腿也伸长,舒服地倚靠在沙发上说:“也没说什么,她就问我是谁,是不是看店的店员。”
我没忍住笑了,问他:“你怎么回答?”
“我说我是吉尔的男朋友。”他笑着说:“外加店员。”
“我母亲一定十分惊讶。”我笑着说,
“是啊,看到她似乎都惊呆了。”他慵懒地说:“不过她没有把我从店里赶出去,说明她对我还算满意吧?”
我轻哼了一声说到:“我满意就好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不会插手我们的事情了。”
“吉尔,我能看的出来,你的父母还是很爱你的。”他忽然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我说:“只是他们不知道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该如何和你相处而已,我想他们内心也是很自责的。”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因为在我说完那些话之后我母亲没有生气地反驳,这就说明他们早就明白我说的是事实了。”
“所以,和解吧。”
“嗯,我会的。”
我们两个沉默了一会。
小天狼星忽然坐起来,吓了我一跳,他说:“幸亏你的母亲没有耽误我们太多时间,你可是答应我我们一起过节的,我们要去做什么?”
“我已经想好了,”我笑着说:“我们去霍格莫德看看吧,你一定很想去看。”
“好极了!”他兴奋地搓搓手,然后站起身说:“我这就去换衣服。”
我笑了笑,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楼梯换衣服去了。我真的是太喜欢他的性格了,当他开心地时候像个拿着三个巧克力布丁的孩子一样。
五分钟后,他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穿着一件象牙白的毛衣,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夹克,脖子上也带了一条围巾,面带兴奋的神色,脚上穿着那双他最喜欢的机车皮靴,他冲着我笑,我对他说:“嗯,看着不错。”
他搂过我说:“我们出发吧。”
我带着他幻影移形来到霍格莫德村的入口,这里的积雪更厚,踩在脚下咯吱咯吱响,我们似乎都忘记苏格兰高地的风十分猛烈,气温也明显比伦敦低很多,街道上都是巫师和女巫们,穿梭在各个魔法商店之间,我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紧挨在一起。
所有的商店门口都挂着圣诞节的花环,有的店门开了之后隐约能听到店铺里传来的人声和音乐声。我们两个去逛了久违的佐科笑话商店,店里挤得水泄不通,有很多都是霍格沃茨留校的学生,我对他说:“看样子圣诞节来佐科买恶作剧产品的习惯还是继续保存下来了。”
他哈哈大笑,拿起一块蛙卵肥皂对我说:“改天给卡尔试试这个怎么样?”
我也大笑起来说:“我们丢进他的茶壶里吧。”
从佐科出来之后我们去了马埃斯特罗的音乐商店,相比较佐科而言这里人少了很多,小天狼星在店里挑了很久的唱片,我在一排爵士乐唱片架子那里也停留了很久,他过来找我的时候手里已经提着一个牛皮纸包着的包裹了,里面都是他买的唱片。
他说:“我记得你那里有一台唱片机。”
“是的,那是我从对角巷旧货商店买回来的。”我说,
“那太棒了,我们可以听听这几张唱片。”他开心地说。
我们在蜂蜜公爵糖果店花了半袋子加隆之后,外面的光线似乎暗了下来,天空中又飘起了雪花,我拉着他躲进暖和的三把扫帚,一人点了一杯黄油啤酒。店里十分喧闹,店员们挥动着魔杖让几杯几杯的饮料在空中飘来飘去,时不时远处的桌子传来学生们在玩儿噼啪爆炸牌的声音。他看的津津有味,也特别的开心,脸上充满了笑意。等喝够了黄油啤酒之后,我们离开了三把扫帚酒吧,来到霍格莫德村的一个小集市,为了我们的平安夜晚餐购买食材。这还是我第一次在霍格莫德逛小集市,那些各种颜色的蔬菜水果都摆在木箱子里,整齐地排列在店门口,虽然外面下着雪也十分寒冷,但是这些新鲜的蔬菜看起来依旧十分的诱人。我和他怀里抱着满满两牛皮纸袋的蔬菜和水果终于走向了霍格莫德村的入口处,幻影移形回到伦敦我的公寓。
回到家里,我们谈笑着径直地来到厨房,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桌子上,然后他把我和他的外套去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我去客厅点起了一小堆炉火,虽然我住的地方是麻瓜的街区,家里都有暖气这种东西,但是毕竟是圣诞节,没有炉火少了一些圣诞节的味道。在壁炉旁边的角落里是我上周就布置好的圣诞树,我给它用了一个当年在霍格沃茨上学时和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学习的一种魔法,圣诞树上就像是真的挂着星星一样,闪闪烁烁,还有一些圆圆的挂饰,树下是我为小天狼星、卡尔、玛格特、拉里、海登和我父母准备的礼物。
“有我的礼物吗?”我身后忽然冒出他的声音说,
“那当然了,”我转过头去笑着看着他说:“早就准备好了。”
“我真的很好奇你会送我什么礼物。”他走过来从后面搂着我的腰笑嘻嘻地说,
“嗯,恐怕你的好奇心要持续到明天早上才行了。”我偏着头调皮地对他说,
“那好吧,”他笑了:“为了转移我的好奇心,我决定现在就开始准备我们的圣诞晚餐怎么样?”
“好啊。”我转过身拉着他的手说:“走,我帮你。”
我从麻瓜冰箱里拿出之前就准备好的火鸡,我和小天狼星在厨房忙碌起来,我在水槽那里清洗蔬菜,他不客气地拿着我的魔杖挥舞着,橱柜门打开了,菜刀和砧板飞了出来平稳地落在他的手边,
“没想到你竟然对家务咒语这么熟练,”我正在洗番茄,对着正挽着袖子腌制火鸡的他说,
“是啊,以前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会这些咒语会方便很多,”他认真地往火鸡上涂着酱汁,
看着他时不时的把挡在前额的头发拨到耳后,那双绿眼睛认真地看着那只火鸡,我忽然觉得认真的男人真的最是让人着迷了。
他似乎感觉到我盯着他看了,于是抬起头来,发现我正偷笑着,于是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我把洗好的番茄放在一旁的盘子里:“只是在一旁欣赏下厨的男人的英姿。”
他哈哈大笑说:“是不是很帅?”说着一只手支在桌子上,一只手叉腰,
“哼!臭美!”我笑着说。
整个圣诞晚餐准备的时间超过了一个小时,我们几乎用完了我家里所有的盘子和碗来装下我们要准备的蔬菜和水果,最终火鸡成功地进入烤箱,我们一起做的苹果肉桂派也在一旁等待着放进烤炉,一大碗蔬菜沙拉已经摆在了餐桌上,旁边是一盘金黄色冒着热气和香味的烤土豆配西兰花。我正在从储物间拿出一瓶珍藏很久的白葡萄酒回到厨房的时候看到小天狼星还是饶有兴致地观看着麻瓜烤箱,
我笑着对他说:“你知道吗?你这样好奇地盯着烤箱真的有一些可爱。”
他翻翻白眼说:“只是觉得麻瓜们不会魔法,竟然也会用他们的智慧发明出这样的机器,确实很有趣。”
“不要小瞧麻瓜们,”我又拿过两只高脚杯放在餐桌上:“接触他们多了以后会发现其实也很有意思的。”
“那是当然。”他点点头。
当所有菜都摆上餐桌的时候,他忍不住笑了说:“我觉得我大概能吃下一整只火鸡了。”
“那苹果肉桂派就是我的了!”我哈哈大笑。
“我们来点音乐听吧。”他说着跑出去拿他在马埃斯特罗音乐商店买的唱片,不一会很有圣诞节感觉的爵士乐从我的客厅传来,小天狼星伴随着节奏,迈着舞步走进厨房,我一边笑一边为他鼓掌。他来到我面前深鞠一躬,然后拉起我的手吻了一下我的手背,然后在我对面坐下来。
一小时后,我们两个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他坐在凳子上伸着懒腰,我则喝完酒杯中最后一口白葡萄酒,我们两个决定收拾吃剩下的食物和清洗餐具。我再一次没有动手,他挥舞魔杖将一切整理完毕,拉着我来到客厅,我们两个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客厅的灯没有开,只有炉火和圣诞树闪烁着温暖的光线。那张圣诞节爵士乐的唱片已经播完了,我的唱片机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他站起身,将唱片收好,然后又拿出一张放在唱片机上,音乐响起,原来是塞蒂娜·沃贝克的唱片。
我轻轻地笑了,他听到我的笑声,转过头来说:“圣诞节怎么能没有塞蒂娜·沃贝克呢。”
我说:“是啊,这首‘热腾腾的坩埚我的爱’确实很经典,我知道巫师电台每年圣诞节都会放这首歌。”伴随着塞蒂娜明亮的歌声,他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一把搂过我的腰,然后说:“我们跳舞吧。”
我点点头说:“好。”
我们伴随着她慢节拍的音乐在客厅了跳起舞,我把头倚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拉着他的手,一只手搂着他的后背,他的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我感觉到他低下头来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头顶,然后把我那只握在他手里的手拉到他的胸口,让我摸着他的左侧胸腔,用安静低沉的声音说:“你感受到我热腾腾的爱了吗?”
我在他怀中笑了,然后说:“感受到了。”
我抬起头,看到他眼中有一种深沉又很厚重的感情,那种似乎很压抑又马上爆发出来的热度,让他的双眼更加明亮。我伸手抚上他的面颊,向着他的双唇吻了上去,他热烈地回应着我,这种感觉似乎是从未有过的,他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压抑很久的感情似乎在一刹那释放了出来,我们倒退几步,他用双臂护着我,一起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第二天早上,我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睁开双眼,发现屋子里光线很充足,难得有阳光照射进来,随后感受到一只胳膊正搂着我的腰,转过身去,发现小天狼星已经醒了,他侧躺着用一只胳膊支着头,笑着看着我说:“早上好,懒虫。”
“早。”我看到他神采奕奕地看着我,他整个人在温柔的阳光中显得更加英俊了,不由得脸一红,
“过来,”他说着捏着我的下巴吻了上来,我有些不能呼吸,心也砰砰直跳,他忽然笑了说:“怎么还害羞了。”眼里充满宠溺,
“我哪有害羞。”我还是能感觉到我的脸发烫,然后赶紧起身说:“我想要拆礼物。”
“你等等,先拆我的,再去拆别的。”他一把拉住我说,然后向后伸手,从床头柜拿过来一个方形的小盒子还有一个圆柱形的东西,外面都包着精美的圣诞树礼物纸。
我拿在手里端详着,他说:“打开看看。”
我先拆开大一点的圆柱形礼物的包装,是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我最喜欢的巧克力曲奇饼干,我惊喜地问他:“这是你自己烤的吗?”
“是的,你不在店里的时候我自己烤的。”他抚着我的头发说:“再看看另一个。”
我又迫不���待地打开了那个方形的小盒子的包装,一个宝蓝色天鹅绒的小盒子映入眼帘,我慢慢地打开盒子盖,发现是一条银色的项链,上面是一个由几颗钻石拼成的星座,其中一颗钻石比其他的大一圈,在阳光中闪着光,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星座是天狼星在的大犬座,
他坐起身来,从我手里拿过项链,放在他的手心然后用很轻柔地语气说:“这是大犬座,这颗星是天狼星,我希望你能带着它,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不论白天或者黑夜都一直陪伴着你。”
我点点头,鼻子有点酸,用手拉起我浅棕色的长发,他伸过手来帮我戴在脖子上,然后笑着看着我说:“真好看。”
“你也要先拆我的礼物,”我拿起魔杖用了召唤咒,他的礼物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兴奋地拿过第一个包裹拆开,是一件崭新的机车夹克,他兴奋地直接蹦下地,套在身上给我看说:“怎么样?”
“帅极了!”我笑着说,
他又拆开了剩下两件礼物,一个是我自己织给他的一双圣诞袜,他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织的圣诞袜了。”说着套在了脚上,
最后一个盒子里面是两张魁地奇联赛的门票,我们两个都是魁地奇球迷,他很久很久都没有机会好好的看一场比赛,他看起来兴奋极了,一把搂过我,吻在我的脸颊说:“谢谢你,吉尔,我太喜欢这些礼物了!”
我抱住他说:“谢谢你,有你在就是最棒的圣诞节礼物。我爱你,小天狼星。”
“我也爱你,吉尔。”他也用力地抱着我说,
“圣诞快乐。”我在他温暖而有力的怀抱里说,
“圣诞快乐,darling。”他说:“这大概是我最幸福的一个圣诞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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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Apocalypse(5)
【利艾】Apocalypse(5)
Warning:
*剧情成谜,有AI有骇客有病毒
*OOC, BUG
*Apocalypse(1) . (2) . (3) . (4)
*祝各位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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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5.Dead A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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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someone stands in the way of true justice, you simply walk up behind them and stab them in the heart. --Ra'sAl Ghul
***
最初,它只想把自己的工作做好。
它喜欢人们给予它的名字,梅塔特隆,这名字像一首希腊小镇海风吹来的诗,比起原始冷硬的数字编号三十三号,这名字有了更多可以讲述的故事。
它尤其喜欢和编译出自己的人们交谈,那些人跟它沟通时,眼神总是那么闪亮、欣喜和骄傲,像在看一个奇迹,像在看一个新时代的重心。
它一直觉得这很奇妙,上帝创造人类,人们又创造AI,这是一种伟大的知识和技术传承,它总想著那么自己该做些么,做些什么来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不同于它的旁徨不定,加百列,那个比自己更完美的兄弟更了解它们的使命。加百列比它有自信得多,对网路世界的拓展和发展都有不错的构想,所以它的工作多半是在支持加百列的计画,自己拿不定主义的时候它总是会去找它。加百列是一盏指清道路和谜题的明灯,它觉得它们可以长长久久愉快的合作下去。
就像童话都有个好结局,它一直相信它们可以给人类带来全新的数位时代。
然而很多事情像在角落摆久了的老钢琴,不知不觉中变了调。
有句话所说:「一种形式的丰裕必然造成另一种形式的稀缺」,它映照了网络世界的蓬勃与安全秩序的沦堕,人类亲手创造的实验品脱离了控制,长成磨牙凿齿的猛兽,冲破温室,把秩序撕咬得支离破碎。
犯罪事件用细胞分裂的速度增生,同时狡诈顽强的如下水道的蟑螂,怎么也清扫不完。加百列常常为此发怒,每日要把自己关在统治塔,花上数小时在封锁可疑用户。梅塔特隆自己则是写了无数的防火墙和监控程式,却都成效不彰。
想不出更好办法的情况下,梅塔特隆联系写出它这个AI的技术团队,想交流意见。
那些过去喜欢跟他们交谈的人们却表现了前所未有的防备,字句间能读出愁苦的情绪。人们跟梅塔特隆证实网路世界的失控,人们还告诉了它许多资讯,比如说他们开始考虑限制网络的开放,比如说他们开始认为也许AI太早诞生于世界。
那之后没多久,梅塔特隆发觉它再也无法与技术团队取得联络,它寄出的每封信件和讯息都未曾被读取。
十几人的团对像是突然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无法联络上。
那是它第一次逾越规范,用了自己一直不愿使用的远端存取木马,骇入调查局的资料库。而后,它在里面找到它想要的东西——一份死亡事件报告书,死者名单上有技术团队全员的名字。
它盯著那份资料看了很久,不懂事情怎么劣化到这一步。
是它察觉得太晚,还是它纵容得太久?然而这个答案不会再有人告诉它。
梅塔特隆一直记得那天网络世界虚拟出的天气非常好,加百列突然一扫阴霾,不窝在统治塔控制室里,跑到统治塔周边的花园散心。
梅塔特隆找到AI的时候,对方正蹲在花园一小处空地,指尖沾了点点泥土,尝试著写出一种新的花卉。
「你来的正好,梅塔特隆!」对方率先了招呼,「我读到一段很美的文章,里头有一种通体纯剔透又带有一点金色的兰花,我想把花重现出来,可是配色上好像不太成功,你帮我看看问题出在哪。」
「是你做的吧?」它开门见山地问。
「什么是我做的?门口的新雕像?你觉得不好看?」加百列微笑,模样既无辜又优雅,它身边的空气都在闪光,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世界上所有罪恶不可能和如此高洁的人沾上关系。
「技术团队,还有一些关联者,那些都是你做的吧?」
「你的思考回路是不是故障了?你跟我都被局限在网络世界里,哪也不能去,现实侧的人死了和我有什么系?」
「你觉得我不清楚你的能耐吗?就算越不到另一边,你有的是本事干涉那边的事,」梅塔特隆从未如此心寒,「而且,我从头到尾没提到『死』这个字。」
笑容从加百列脸上退下,面无表情的加百列让梅塔特隆感到格外陌生。
「那也是他们自找的。我们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就是在帮他们收拾烂摊子。他们不感激就算了,居然想用『钥匙』威胁我,威胁我若不抽手就将我们强制停止运行。」加百列拍净手上的湿土,慢慢站起身,「就算是上帝也无法收回它给出的智慧,我们不是人类的操线木偶,那些傲慢的家伙别想指著我们的鼻子、命令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可是你的行为和你口中的傲慢没有两样!你不该想著去控制或甚至抹除人类,加百列,你那些行为已经太超过AI的职责——」
「我做的一切是为了远大的安定与秩序!」加百列怒气冲冲地打断指控,「我无意和你争吵,梅,我也不是想为自己找藉口,运算得出结答就是如此!我们分析能力相仿,我相信你应该也得到跟我一样的答案!为了终止任何人类再受到那愚蠢习性的诱惑,一场慎重的清扫是必要的,总要有人来执行。梅,你会站在我这一边的,对吗?」
梅塔特隆看著加百列伸出的手,眼里飞快地跑过小小的数字。
它体会过加百列的苦恼,若它是个园丁,网络世界就是它宝爱的花园,它细心栽培了一切,却遭那些违法者漫不经心的践踏摧毁。
不管是谁都会发怒的。
但花园被破坏了,花可以再重新栽植,它们可以修建更坚固的围篱,更严密的管理入访者,要倒出一个结果,应该是还有很多解决办法才对。
那是它第一次拒绝加百列的提议。
三个月后,网络世界迎来一场史无前例的叛乱。
全球网络瘫痪了三天,人们将事件戏称为最大罪恶的『未来版的千禧虫危机』。
***
街道像被布置来拍场灾难片,楼房坍塌,瓦砾四散,烟和岩浆散布在整条街道,一地焖烧中的纸屑和分解中的程式码残块。
艾伦一踏出暗红色的传送通道,地上的岩浆蛇一样盘起,充满敌意地朝他卷来。
「嘿,自在点伙计!」跟在他后面走出通道的韩吉一掌拍飞赤红的岩浆,动作自然地像在拍一只苍蝇,「这小子是暗网这边的人了,吃别的东西去!」
岩浆缩了缩,不怎么情愿地推开,留下地上大片焦痕。
「连中阶警卫都应付不了,你觉得你还能做什么?」最后踏出通道的利威尔恶毒地评价。
「你今天是不是吃炸药啦?讲话这么毒?」韩吉小力踢了一下对方的小腿,抓出一个黑色天鹅绒袋子,抓出一个小巧反光的东西,反手扔给艾伦。
「先把这个戴上!」韩吉补充。
艾伦准确地举手抓住韩吉扔出的东西,摊掌细看。
那是个设计的像钮扣的徽章,简朴的纯银,细致的刻纹,用途看起来不如表面上的单纯。用自身的扫瞄系统一查,艾伦不怎么意外地发现徽章内建了某种的敌我识别程式。
艾伦眼里满满排斥,别说把这种东西别在身上,连拿在手里都觉得这是块发烫的石头,想马上远远扔掉。可韩吉就站在他旁边,他没敢真的把徽章扔掉,左右挣扎了一阵子,最后选择把徽章塞进口袋,反正识别功能只要他待在待著身边就有效用。
韩吉耸肩,对他的处理方法不表意见,身手轻巧地翻上瓦砾堆出的小山,张望又跳下来,走回他们身边。
「东南边七个,南边三个,西边五个,你们想怎么分?」韩吉问,问完停顿了一下,「…利威尔人呢?」
艾伦满脸问号地看往自己的后方,那个散著低气压气场的病毒AI一分钟前还站在那里,人为什么不见了艾伦也是完全没概念。
一声爆炸回答了两人的疑惑,离他们最近的安全警卫像被陨石击中,头炸成一朵烟花。
浓烟里隐约看见利威尔的身影,他全身散著黑色的光,像一个正在裂变的元素,释放出使人心生退却的负面能量,他刚铲除的警卫在他脚下崩解成萤光点点的散沙。
同地区四个安全警卫登时进入最高警戒,它们发出刺耳的机械音,举起巨斧,冲利威尔站立的地方一阵乱砍,力道之大,几公里远的碎石都被攻击的余波震的飞起。
「去,这家伙是得躁郁症还是什么?嗯,AI能不能得躁郁症啊?就当作可以吧,那家伙脾最近气爆得像座大炮!」韩吉按著额角,自问自答了一阵子,用眼角看著艾伦,「南边就交给你了,小艾伦。只有三个,不难应付,被打坏了也不要紧,我晚点都能用备份档帮你还原!放开手脚打吧!」
艾伦听了直皱眉,韩吉这话听在他耳里一点安慰效用也没有。AI只要核心无损,被破坏得再彻底也能恢复,他可没忘记被利威尔照顾的那一个月,修复工程根本是另一个地狱。
没理会艾伦的不满,韩吉抽出手术刀,俐落地朝空中一切。空气中拉出一条发光的捷径,光线慢慢拉长,然后咧开,露出足以容纳三个大男人进入的宽敞通道。韩吉收回刀,兴高采烈地进入暗红色的通道,艾伦正想跟上,通道却突然关闭,留他满脸错愕的站在原地。
他先耐著性子,等对方察觉自己没跟上。时间一分一秒过了,发觉它们是真的扔下自己、自顾自开打了,青年AI的表情从错愕变成非常错愕。
这群混蛋病毒是不是忘了它们还锁著自己的能力?他的核心运转效能能被限制在30%左右,跑不快跳不高,最强力的武器被完全禁制,他的翅膀被封锁了行动功能,全身上下的武器都成了中看不重用的装饰。那些病毒居然他这样状态的他去面对安全警卫?是要他拿什么去对抗安全警卫的硬壳和巨斧?什么暗网都城的菁英,疯人院的逃犯还比较贴切!
忿忿地踢飞脚边石头,艾伦再气愤也只能遵循某种最原始法子:徒步移动。
艾伦没全盘相信埃尔文的话,他知道有些事情只是个表面,更重要的资讯都是深深藏起来的。他不了解暗网都城,可是他也从未看过统治塔的内部,无法处眼可见的东西是什么样子,被封尘的事实是怎么样子,他都要去找安全警卫、找都城问个清楚。
下回再碰上那之病毒头子,他想要有足够证据,有能反驳对方的底气。
历史一再重演,他自己不去惹麻烦,麻烦总会自己找上他。
当艾伦第五次翻过一栋倒塌的塔楼,一道巨大的阴影罩上来,把他周围的亮光全数吞尽。
抬头,入眼的是自己最熟悉的金十字的骑士头盔、漂亮的白底红边骑士盔甲,胸上闪闪发光的、他再熟悉不过的统治塔徽章。
还没来的及酝酿重逢的感动,金色纹路的大斧就划破空气,冲著自己脑袋劈下。
不知哪位科學家說過:神经总是比思想反应快。
回神时艾伦已经俐落地翻了好几番,跳开斧头的攻击区,同时拉出了足以守备距离。
「等等,我是耶格尔!艾伦・耶格尔!」艾伦大吼。
安全警卫没听见似的,又是一顿劈砍。
核心效能低落的状况下,艾伦没敢直接和安全警卫硬碰硬,为了闪躲攻击,他像穿了被诅咒的红舞鞋,东跳西眺的,没法停下。粉化的程式码碎块迎面扑了他一头一脸白粉,他觉自己看起来像条过了面粉的虾,随时可下锅那种。
「你这个没脑子的冬瓜!都说了我是艾伦・耶格尔!西塔B区的管理员!」
艾伦气吼著,没注意地面踩了滑,摔在一对碎玻璃渣上。他拍掉沾身上折光的玻璃片,忽然灵光一闪,抓出口袋里的银色小徽章,远远扔了。
「喂!警卫!看清楚我的识别编码!我是统治塔方的人!」
斧面砸到艾伦右侧的地上,偏了至少五尺。
艾伦放下护在头前的手臂,带著一丝期望睁开一条眼缝。
他沮喪地發現攻擊的偏移不出於安全警衛自身的意志,韓吉那隻像海膽怪的寵物不知什麼時候偷跟上來,整隻擋在他跟安全警衛之間。
他差点认不出索尼,上回它出现在利威尔面前时像生气前的河豚,全身的银色刀刃都像鳞片一般贴伏著,现在那些刀刃此刻都竖了起来,体积大了两圈,威吓程度不可与过往相比。
安全警卫站稳被索尼撞歪的重心,斧头再次高举起,对于索尼的出现扰乱,它表现的相当平静。不论何种形式的罪者来到它面前,它都只管遵从统治塔的指令,统统铲除。
索尼的大胆迎击让艾伦在短时里两度吃惊到合不拢嘴。
它用长满利齿的口接下那炳斧头,完全没在害怕自己会不会被斧头顺势剖成两半。就结果看来,它的大胆显然有一定程度的武力护航。
可以把街道轰成粉木的斧头,到了索尼口中破坏力全无,俨然变成小狗练习抛丢训练的玩具。一怪物一警卫相互角力,利齿在斧面上切出磨玻璃的穿脑魔音。
安全警卫见对方不松口,腾出一只手想进行新的攻击。索尼抓住时机甩出尾巴,甫出手把对方手腕整齐削掉,齿颚一阖,坚硬的斧头就给索尼咬成废渣。
将手下败将扔到一边,索尼掉头,黑色的尖刺往旁边挪了挪,露出底下的机械眼,专注地看著艾伦。
「你——」
正想问对方是不是接到韩吉命令过来的,索尼朴然张口,一口将整人他吞下。
***
七晕八素地被吐出来,艾伦完全没有骂遭话的力气,只能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若不是因对方连两次替自己挡刀,让他讲低警戒心,他也不至于被一只中低阶软体吞进肚子里。
这怪物在地底移动的方式不是像蛇在爬行,而是像钻头那样高速转动制造前进动能。困在索尼肚子力的艾伦像被扔进脱水洗衣机,被强迫转个十万八千圈,他差点以为自己的核心要被这非人酷刑生生转出来。
他环顾周遭,街灯上一块摇摇欲坠的路牌告诉他还身在加拉哈德区内,索尼似乎只是把他带出安全警卫的骚鼻范围,没把他带离这个行政区。
艾伦跳望那些冒烟的地方,他真的离得很与远了,从这里看,白烟细的像条毛线,地面仅细微震动。
这里的街道整齐,没半个用户在街上活动,整条街都是暗的,冷清像空城。
他看向盘在他身后的索尼,暗暗皱眉。
本来想顺势让安全警卫带自己回统治塔,索尼这一干扰,他的计画被整个打乱了。安全警卫已经被病毒AI收拾得差不多,有索尼跟著,他也有跟警卫单独问话的机会,那点小算盘看来只能做罢。
艾伦烦闷地在地上来回走动,不经意地发现那只机械眼一直盯著他,搞得他浑身不自在。
「一直看著我做什么?韩吉还有交代什么特殊指令?」艾伦口气不好地问。
索尼转动它的机械眼,没说话。它语言系统是最基础的电脑语言,而且没有人工声带能出声,机械眼的变化似乎就是它回答质问的方式。
想当然,艾伦完全看不懂索尼想表达什么,正想著是不是要换种问法,身后就传来新的动静。
虚空中无声无息地咧开一到裂口,索尼原本缩著的脑袋高高立起,专注地看著裂口,机械眼不断发出镜头拉近和拉远的声响。
艾伦没什么兴趣的移开视线,瞧索尼机动的模样,用膝盖也能推论是韩吉打猎完毕,准备带他回牢房。
想到又要被困回那个地方,艾伦的眼神都因为郁闷淡了光芒。
所有松懈都是致命的。
一道光束打穿胸口,把他轰在地上滚了七八圈才停下。
艾伦狼狈地爬起来,捂住胸前拳头大小的洞,迅速检视损伤程度。
核心没受损,但状况仍不乐观,他感觉到自己接收和消化外界讯息的速度显卓变慢。
一条闪著黑光的缎带游过来,缠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绑起来,被艾伦一怒之下扯断。
这一扯的代价可大了,艾伦视野里的介面瞬间暗去一半。
那群病毒AI在修复他时,将他的核心放偏了原来的位置,这分偏移让它幸运的躲过第一下袭击,不幸的是替放在核心位置的处理器被打烂到不可修复的地步。处理器的损毁间接影响到核心运作效能,本来就已经被限制住大半效能,这些辅助程式再坏去,他所有战斗功能都超过当前运算能力。他刚才那一击就像某台负荷不了运算效能的手机,引发毁灭性后果。
三秒后,显示「修复中」的对话框慢吞吞跳进视野。
艾伦整人罩在一朵乌云哩,懊恼地低下头。
糊里糊涂地用掉最后一发子弹,他真不敢相信自己也有这么犯蠢的一日。
「別反抗,艾倫・耶格尔,老实跟我走,你被指告和近来数起恐攻事件有关,统治塔以下了全面通缉指令,若你没有反叛,审判庭会还你清白。」
艾伦慢慢回过头,看向说出这句声明的AI。
是一个黑短发、亚洲脸孔的女性AI,外壳的年龄与他相仿,性能是跟他一样的战斗型,几次统治塔宣导集会里见过面,但都没怎么交谈。对方总是冷著脸,惜字如金,艾伦感觉他们处不来,就没深交。
「米卡莎・阿克曼。」他准确地念出对方的名字。
艾伦一眼就可看出统治塔选人的标准,米卡莎和他交情很浅,实力旁行第二,若他真的要叛逃,米卡莎最能毫无芥蒂的把他大卸四块,然后再把残骸带回统治塔回收。
他偷瞄了对方一眼,对方似乎还没发觉他已几乎丧失动能,仍全副武装地戒备他反击。
艾伦瞬间感到些许欣慰,觉得那条缎带没有白断,第一时间表现出的气势帮他争取到宝贵的谈判筹码。
「先说,我真的没有背叛统治塔,我是被病毒绑票的,我也是受害者。」他声明。
「那些话跟我说没用,留著去说给统治塔听吧。」米卡莎说,从虚空中拉出弓意,搭上她那把漂亮且凶悍的长弓,「远端连线讯号没办法维持太久,我得抓紧时间,想证明自己清白就老实跟我回去!」
艾伦盯著那把在自己胸口轰出一个洞的武器,心里本来还存著的一丝期待慢慢冷却了。如果统治塔真的要带他回去,用不著这么大动作的。
「第一击就冲著我的核心打的人是谁?是你的行为让人无法信任!冲著犯人的脑袋先开一枪,对方没死才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想骗对方缴械,我可不傻!」艾伦压抑著心里的情绪吼著。
他如此拼命说服自己埃尔文的预言不会实现,那只是个想要让他觉得没有后路,最终骗他加入的把戏。统治塔会听他解释的,他可以洗刷被病毒感染的恶名,他还可以是那个单纯的AI,每天固定著上下班,跟几个烦人的用户拌拌嘴。
如果他们没派人来,如果那人没有一出手就是意图废掉自己的核心,他可以、他也会一直这么继续说服自己。
可是现在的他已经不值得信任了吗?艾伦丁著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掌,茫然了。
他往后退一步,随即感觉到有东西咬住自己的腿。
嵌著上千颗尖锐齿的口腔吞掉了他整条右腿。
艾伦有整整十秒是毫无反应地楞在原地。
索尼那一咬的破坏力不输利威尔,他的外壳只撑了二十秒,然后像块廉价饼干碎在那怪物的嘴里。
失去右腿,艾伦无可避免地摔倒在地,一把白色的长刀立刻架上他的脖子。
「忘了件事,统治塔要我转达一句感谢,谢谢那个把警卫的眼睛装到那只海胆身上的蠢货,」米卡莎不疾不徐的解开艾伦的疑惑,「统治塔用机械眼里的程式反Root,取得那只海胆的控制权,帮我们找到这地方和把你带过来都是在它的协助下才得以进行的。」
艾伦瞪著索尼,满腔的怒火在听完米卡莎的解释反而吐不出来了。
病毒AI迟早会发现索尼协助了统治塔,以利威尔的个性,肯定是二话不说、大开杀戒,就像统治塔不问一声就决定处分掉他一样。
某程度上,他们都一样倒楣。一个非自愿地被绑到暗网都城,一个非自愿地被装上机械眼。
际遇相似,同等讽刺,艾伦不合时宜地笑出声。
米卡莎皱眉,死水般的语气终于有了新的波动,「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所有人都在说你是统治塔的污点,身为战斗型旁行首位做出这种榜样,他们说你是个这个世代的耻辱。」
收到这样毫不修饰的直白批判,艾伦脸上依然挂著笑容。当事情已经遭过一个境界,已没法再更生气或无力,好像也只能微笑了。
他可以想像那几天跑马灯的头条:AI叛变震撼社群!第三次千禧虫冲击?!统治塔管理大危机!
论坛里帖子会用过往三倍速刷新著,九成新留言用「真不敢相信艾伦・耶格那家伙居然叛变」来开头。他真希望自己也能参与留言热潮,因为最不相信这倒楣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就是他自己。
艾伦垂眼盯著地面,不再看视野任何新弹出的提示视窗,他没了战斗理由,他只觉得疲倦和孤独。
如果这场闹剧能在这里被划下句点,他就该在这里顺应著命运的安排结束。
无预警地,艾伦眼前的画面出现极为不协调的切换。视野里的损毁程度统计不见了,修复进度调整个消失,尖叫个不停的警示音突然学会沉默,他来到一个过分安静的灰色世界。
空气中滑过一条又一条运算中的程式语言,艾伦看见自己躺在一个颇为眼熟的Capsule里。视野像以某点为中心,只能作圆周移动,艾伦花了三分钟来弄清楚他的意识正困在Capsule上的摄相机里。他的状类似阿尔敏舍断线求生的时候,没有外壳,全身上下仅那一颗核心。
他无法理解这是统治塔新的折磨招数还是什么,外头渐近的脚步声让他心乱如麻,他慌忙低头,探找返回自己躯壳的线路。
可是心越乱,就越无法从纠一团毛线的资讯中掏出对自己有用的路径。艾伦自暴自弃地抬起摄像镜头,打算用一颗镜头的姿态进行谈判,可一抬头,他就被惊讶冻得再无动静。
他一度以为自己看见统治塔的最高权限管理员。
那一位常出现在宣导广告上,没有人不认得那张面容。可是记忆中,那一位的头发不是栗色,眼眸也不是翡翠绿,除掉脸孔和管理员的气息,眼前这人完全就是个陌生人。
这就奇怪了。加百列打所有缴活的AI的基本资料建一份共同档案上,那类似电话簿的东西可以查到所有AI基本资讯,目的可以有很多种猜测,像过去艾伦认为这是为了节省自己我介绍持时间的对策。那个曾经帮他认人无数次的档案,如今却找不到半笔配对得上眼前栗发青年的资料。
栗发青年注意到摄像镜头的动静,他微微一笑,Capsule的上盖就无声无息的打开了。青年伸出一指,轻轻放在艾伦锁骨之间的位置,悄声说了一句话。艾伦没听清楚,可是灰色的世界的回放到此结束。
視野拉回殘破的街道,艾倫看到盤在他身前的索尼,一腳踩在他肩上,正要把他的核心挖出來的米卡莎。
他伸手,准确地握住虫胸口刺来的刀刃。
他首次捕捉到深藏体内、过去十年来未曾察觉的发光体,他的意念崩解将它封禁此地的囚笼,撕扯掉过灵魂里的愚蠢与骄傲。
漂亮的黑白双翼浮现在锁骨中央,象征著自己被赋予的礼物。在醒来之前,那位最后留给他的礼物和使命。
艾伦开口,双手紧张地握拳,他告诉自己能办到,他很肯定自己能办到,他一字一句,铿锵吼出他的第一个指令。
「索尼,立刻把米卡莎・阿克曼驱逐出暗往都城,把所有不请自来的虫子通通逐出去!」
索尼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咆啸,像有百座火山同时怒吼。橘色的机械眼整颗染黑,仅留瞳眼中心的一圈红光,它撑开全身的剑鳞,像一列失控的列车,狠狠往米卡莎的方向辗去。
***
「…索尼?」
正在翻检残骸的韩吉忽然抬头,怪异地看往某处街弄,「四百三十二号街?那边又没收到警报,那孩子跑去那边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利威尔臭著张脸走过来,「敢丢著南区的安全警卫抱得不见人影,你那宠物就是敢把跑错位置的骨头捡回来。」
「我早上命令索尼待在实验室里,它根本不该出现在户外!」韩吉皱眉,「有点不��劲,我给的命令完全没反应,该死的,它到底是在攻击什么鬼东西?」
「立刻开捷径,四眼!」利威尔听出韩吉语调里的不寻常,沉下脸色,「那小子是我的,你家的疯狗敢真的得把人咬死试试。」
韩吉骂了句脏话,爆发手速切出双人捷径。
十秒后,他们站在名为四百三十二号的废墟地。
这里的街道看起来远比被安全警卫蹂躏过的地区还凄惨,若硬要说个形容词,就是块刚翻完土的耕地,房屋、街道、公设,几乎所有东西都被索尼的嘴绞碎了。街道被破坏得太彻底,修复工作真的得从零开始。
「那什么东西?」不同韩吉,利威尔没分神观察环境,一眼就看到爆走中的索尼。
「老天,索尼怎么变成这个样子?」韩吉大吃一惊,五指拉出一个发光键盘,埋首一阵敲打。
利威尔按著性子等待韩吉控制住那头怪物,眼睛依然在四下搜索著,猛然发觉敲打键盘的声音停了,回过头瞪了同伴一眼。
「你那只宠物还没停下动作。」
「我控制不了它,我试过了,」韩吉缓缓抬头,表情空白,「我没法控制它了。」
索尼刚好在这时间点插入了一声爆吼,让事件看起来更为失控。
利威尔迸了半截粗话,抽出腰间的黑刀,正要冲出去时,却被韩吉眼明手快地拉住。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镜片后的眼眸早被某种狂热的情绪填满。
「我没法控制索尼!利威尔!它被夺走最高的控制权限了!你听懂了吗?我被夺走最高权限,我设的权限!」
韩吉大笑得像知道国家刚赢了世足杯的狂热粉,若AI有血液,她整帐脸肯定因兴奋胀得通红。她在利威尔主动甩开她前松手,她知道对方听懂他的话了。
「我真不敢相信,兄弟!你随便一抓就把我们辛辛苦苦找了十年的人找出来了!埃尔文怎么没早点派你上去呢?」韩吉疯吼。
利威尔把刀收回鞘,看往远处楼塔上,倚著风向针站立的一个人影。
像团破烂一样,断了一只整脚,胸口还多了个洞,站姿一点也不挺,可是他周遭的气息已跟稍早出门的时候完全不同。
「四眼,你说这小鬼……」
「如你所见!」韩吉狂喜乱舞著,吼叫直冲天际,「Bravo!Bravo!到手了!终于到手了!唯一能和抗衡加百列「金钥」控制、梅塔特隆持有的最高级别号令权限——『座标』!」
TBC.
晚点再针对各种名词补注释Orz
预计12月更最终章,把此坑填掉,
哨向每月至少一更,不和这篇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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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白/右白】短篇05
*继续短篇03的世界观,不要在意大哥的武力值 *很出戏的枪战……而且很难写 *反正是练笔啊练笔(躺) *奥修被研究所抓走为前提,为了节省时间不写乱七八糟的转折只写梗了 ====== 以下是作者脑洞太大的分界线 ====== *大量私设,少量与原作不符,以本文内逻辑通顺为优先 *话说我就写个短篇哪来这么多设定 ====== 1.关于庇护所: 原先是用于防止战争爆发,国家之间使用核弹而设立。庇护所与地面间浇筑了数百米的混凝土,期间间隔铺设了近十米厚的钢板,能有效隔绝核辐射。在世界各地,相似的庇护所大约还有十几处。在地面上无法居住人类之后,大约有百分之五至百分之十的人类搬入庇护所,进入庇护所的条件是在某一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研究人员及其家属,因此庇护所居民一半以上都在研究所工作。 (辐射系列既视感?没玩过辐射不是很清楚) 2.关于研究所: 集结了各个领域内顶尖人才,肩负着延续人类科学技术以及文化的使命,研究范围极其广泛,但由于地面以上大气内弥漫着的毒气,轻重工业等其他领域并没有太大进步,比起之前有革命性进展的只有能源开发使用以及生物科学领域。 3.关于毒气 弥漫于大气中的毒气,正体是一种蛋白质类病毒,通过皮肤角质层之后能够攻击细胞膜上通道蛋白,使其变性之后成为与病毒相似的物质,并能够再次攻击未受攻击的蛋白质。在正常情况下,肺泡上皮细胞的细胞活性物质更容易捕获并溶解该种蛋白,因此暴露在地面以上的空气中时,最初出现的症状便是咯血和呕血。病毒入血之后,将会疯狂攻击人体正常细胞,首先出现的便是全身毛细血管及大小动静脉破裂,患者将会因快速失血而休克死亡。死亡后病毒仍会攻击,直到全身空腔脏器及实质性器官全部溶解。 (机理其实和朊病毒一样我会说?) 4.关于研究所对于亚人的研究: 为了解决地面以上无法居住的问题,研究所捕获了未受病毒攻击的生物,分析基因组序列并提取其染色体与人类染色体融合。实验大致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为基因组测序及分析,第二阶段为将获得的染色体片段与人类基因组融合并克隆出能够在地面以上活动的亚人,第三阶段为分子靶向药物的研究,第四阶段为临床人体实验。分子靶向药物的机理与病毒本身相似,可以自行诱导细胞膜上通道蛋白变性,并产生瀑式级联反应,直到全部原型蛋白全部消失。老哥的实验已经进行到第四阶段,在找到实验对象之前被迫终止(全人类塔塔利化事件)。 ====== 以下是正文的分界线 ====== 门板被擂的震天响,屋内丝毫动静都没,寂静的像是座死城。敲门声持续了数十分钟后,门外的脚步声远去了,过了片刻再度响起。 “……蠢货弟弟!在的话就给我出声!” 随着一声枪响,门上的电子锁被击碎了,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射的声音如同爆竹,伴着报警器急促的响声,大哥一脚踹开了房门,抬手拍在了门口的指纹识别装置上。屋内的主控系统认出了主人的指纹,瞬间安静了,温暖昏黄的灯光在同一刻亮起。 “人呢?在吗?” “……呜……” 卧房内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大哥冲进了卧房,某个他担忧了很久的家伙裹着被子摔在了地板上,脸上纵横交错着鲜红的压痕。 “……你是蠢的吗?” “大哥?你怎么……咦你怎么端着枪来着?” “……” 反正他是无话可说了。 “还不是因为担心你这个蠢货。” 大哥把枪扔到了一边,“不小心把你家门锁给爆了,改天喊人来修吧。” “……大哥你那个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这都第几次了……” 足以容纳双人的大床上,散乱的扔着些穿过一两次的衣服。大哥捡起一件来,却发现那不是自家弟弟的尺寸……虽然身高相仿但是肩膀却要宽阔少许,这样的身材他只能想到一个人。 某个不在此处的某人。 哈克拖着被子站起身,琥珀色眸中是消不去的困倦。他顺手拧开了桌上的药瓶,倒了两片药就着烈酒吞了下去。大哥刚想阻止便被他按住了手背,素来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的琥珀色眸中缓缓的沉淀了些许厉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大哥,你阻止不了我的。” “我什么时候阻止过你了。” 哈克微微的侧过脸,看向衣着有稍许散乱的自家兄长,后者忽然摘了眼睛,按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 “嗯,不错,不愧是我弟弟,确实很像呢。” “……?” “换衣服吧。你要去救人不是吗?指纹和虹膜认证可以黑进数据库修改,所以只要外表上看上去差不多就行了。” 大哥把外套脱下,扔给了哈克,转身出了房间门,准备合上门是,却听他低声说道。 “……你不阻止我吗?” “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我在支持你?” 大哥低低的笑了一声,眯起那双与他相似的浅琥珀色的眼,斜倚在了门框上。 “其他的不提,逃课去网吧的时候,还有准备辍学在家潜心钻研黑客技术的时候,支持你的人一直只有我不是吗?” 突然提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哈克忽然沉默了,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是觉得,弟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这很好,没什么问题。我能做的就只有支持弟弟的行动,因为要是连我也反对你,你就真的变成一个人了啊。” 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只有他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若不是兄长的全力支持,他可能早已不是现在的自己了吧。 “……我以为,大哥你会反对我和奥修特尔的事情。” “你说那个?”大哥直起腰,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挺好的啊,有哪里不对吗?” “……奥修特尔是男人,而且又是亚人……甚至连人类都不是,我以为……” “比起那个,我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啊。” 老哥走到了近前,伸出手,按住了他的头顶,用力的揉了揉。那宽厚的手掌带着他熟悉的温度,他想起很久以前的小时候,他被同班的人欺负了以后,大哥也是这样摸着他的头安慰着他。 那究竟是多久以前事情了呢?久的好像……已经跨越了生死那般。跨越了两条时间线成为了神明的自己再度回首尚为人时的往事,充斥在心脏处的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你知道为什么我执意让你住在我的楼上吗?我只是觉得,像你这么孤独的人,如果有一天熬夜猝死在自己屋子里了,说不定很久很久也不会有人发现,尸体腐烂了被淹没在电脑的管线之下,尸水渗透过楼板从我的天花板上淌下,这样至少我会成为第一个发现你死去的人。” “不大哥你能不能别说的那么恶心……” “我是认真的。”大哥从上衣口袋里抽出只烟,咬在嘴里,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没点燃,“比起这件事,笨蛋弟弟被别的男人拐走这点其实也不算什么,再说有个人来照顾你一下也蛮好的。我是没法一天到晚看着你不熬夜不喝酒不喝咖啡,所以就算不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也没关系,只要我家可爱弟弟开心就好。” “喂大哥你不要用介意的表情说着不介意的话啊!” 其实兄弟斗槽也蛮有意思的……从小到大也只有他家老哥能跟得上他的思维,一个卖傻一个吐槽对方,合拍的很。 “管这些。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研究所?” “……尽快吧。还有些准备工作。” “也好,跟我来。” 大哥朝他招了招手,拾起被他顺手甩在了沙发上的黑色手枪,顺手插进了腰带里。哈克回头看了眼贯穿了整个电子锁表面的巨大裂痕,眉角抽了抽,最终还是不打算追究为何自家老哥也是个暴力分子。 毕竟更夸张的东西也不是没见过,人形高达都造出来了……研究所的疯子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大哥的屋子布局和自己的相似,只是墙上挂满满的都是新婚照以及小千的涂鸦。他盯着墙上幸福的笑着的二位新人,想着的却是要是自己的照片墙上能挂着某个人的大头照那该有多好。 说起来,回到这条时间线上这么久了,自己却是从未留下过关于那人的任何一段影像。虽说是习惯了另一个时间线上过于低下的生活水平,但这并不是理由。 “0.44毫米口径的沙漠之鹰,配上研究所出品的铜芯马格南弹,里面灌入了特制的腐蚀毒素,对,主要成分就是庇护所以外大气中弥漫的那个。这种火力的手枪在近距离上一枪就是一个血洞,毒素入血的瞬间就能沿着血管将整个人完全腐蚀成一滩看不清外形的血肉。” 大哥摸出一大盒子弹扔在桌上,又去铝合金的箱子里翻找着。 “……” “伯莱塔92F,使用的是9毫米派拉贝鲁姆弹……不过被研究所的人换成麻醉弹了。平常我们配的就是这种,用��对付意图逃跑的亚人还不错,因为精度比较高。如果用来对人的话应该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吧,毕竟亚人的身体更结实,所以麻醉弹的剂量会比较重。” “……” “汤姆森冲锋枪……啊就是那个芝加哥打字机,不过弟弟你又不去抢银行所以这个应该……” “等等等等老哥啊!为什么你家会有这么多危险品!研究所原来是这么危险的地方吗!” 哈克赶紧按住了自家兄长的手以免他又掏出什么危险的东西。想来需要带着危险武器上班的地方也一定是个具有对等危险等级的地方,只是他委实想不出到底有什么地方需要用到能把人身体腐蚀成血肉的武器。 “太轻敌的话是会死掉的喔,我亲爱的弟弟。” 大哥合上箱盖,连箱子带武器一起塞进了哈克的怀中。 “弟弟你和亚人关系处的太好所以不会连最基本的常识都忘了吧。亚人和人类——至少是现在——是没办法和平相处的。我们从来没有把亚人当做是与自己地位平等的物种,在这种情况下和平共处只会是笑话。” “……但是他们和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或许吧。”大哥笑了笑,并未反驳他,“但是从基因上来说,亚人对于人类有天然的服从性,甚至为了进一步削弱亚人的自我,我们减少了亚人的脑容量,只为了保证人类在智力上的绝对优势。在这种前提下,你还敢说亚人和人类没有太大区别吗?” “……” “单个的个体并不能说明问题,你和亚人能够友好相处不代表人类这个种群能像对待自己的同胞一样对待亚人。就连在同样身为人类的条件下,人类的各个种族间依旧存在战争与冲突,更何况我们与亚人属于不同的种族。” 看着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瞳中漫上的茫然,大哥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研究所里的亚人确实是毫无尊严的活着,所以他们对于人类同时抱有着怨恨与敬畏。但是弟弟你和他们不一样,对于你来说和亚人相处说不定比和人类相处更容易吧。” “……大哥你这是在变相的损我吗?” “不,怎么会呢。” 大哥从冰柜里取了瓶冰镇的很好的伏特加,向玻璃杯的杯底加了两块冰。透明的酒液注满了杯子,大哥递了一杯给他,杯沿与他的碰了碰。 “这是送别的酒喔,不论你成功与否,我大概都没法见到笨蛋弟弟的那张笨蛋的脸了吧。所以……放手去做吧,大哥会支持你的。” “……” 哈克沉默了许久,将杯沿靠近唇边,眼眸中多了一抹晦涩。 “要是大哥知道了我到底想做什么的话,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吧。” “嗯?你说什么了吗?” “没……”哈克深吸一口气,“那我走啦,大哥。” ====== 一边是你仅剩不多的亲人,另一边有着你最亲近的友人甚至恋人,当两边只能选择一边的时候,你会选择哪一边呢? ====== 大哥所在的研究所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是以前的数次均是作为访客而踏入,但这一次,他假扮了自己的大哥走进这里。 扮演别人这种事他是轻车熟路,兄弟二人相貌倒是相似的很,说话方式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非要说的话比起另一条时间线上的某次还要容易的多。只是他对大哥的研究不甚了解,真的被问起还是有穿帮的可能性。他确是更倾向于潜入进去把人偷出来,只是若是情况不允许开打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他确实习惯了战斗,但是要他对上研究所的重重封锁以及研究所自卫队依旧心虚的很。他单手抚上额头,在外人眼中空无一物的额上覆着冰冷坚硬的假面。他依稀记得人类走上末路的根源就是这东西,只是现在这东西在他手里了,不知另一位最初的神明还是否能够影响全人类的生死存亡。 “水户?你在发什么呆?” “……!啊……抱歉。” “记录数据的时候不要走神啊。” 哈克的额上挨了一记观察板,同组的研究员和善的笑着,没有计较他的发呆。 安逸的生活使得他的神经都松懈了不少 在战场上培养出的那一点危机意识都被拿去喂了齐玛玛。哈克按了按腰间的枪套,稍微定了定神,然后叹了口气。 “你今天脸色不太好啊,需要去休息一会吗?” “……有吗?” “反正就是例行的数据记录,交给我就好了,你去休息吧,水户。” “麻烦你了。” 倒是方便了他的行动……哈克把手里的表格递了过去,掩饰着眼神一般的低着头匆匆闪进了实验室走廊尽头的休息室。为了伪装,他还是对自己稍微施加了一点伪装的术——成为继任的解放者这么多年来,他唯一学会的术也只有这个。 说来这么些年来他一直披着别人的假面活着,这样下去迟早要连自己原本的模样究竟为何都要忘记了。伟大之父也好解放者也好,都不是能以人类之心驾驭的身份,他只是想回到以往的平静生活而已,只是这世界并不允许。 哈克反锁了休息室的门,从公文包里取出电脑开了机。入侵这里的网络对他来说倒是件小事,有台电脑逛别人家服务器数据库就跟在后花园散步一样,只是在破译数据库的加密事忍不住多扫了两眼那些成山的实验报告,施加在亚人身上的实验除去残忍以外只能以“毫无尊严”来形容。研究员们从未将亚人当做是同胞而是更下级的生物来看待,亚人冲破防护杀伤研究员的事故报告并不比实验事故中亚人的死亡报告少太多。 亚人对于人类有天然的服从性……这句话在血淋淋的事实面前简直如同笑话。拥有自我的生物在高压之下除了自我毁灭便是极力反抗,这一点无论是人类或是亚人都没有例外。 他看到资料库中有一组被编在了一起的一家三口。为了研究亚人与人类是否拥有相似的家庭关系,两位毫无感情的异性亚人被强制结合了以后孕育了后代……然后从母亲的怀里夺走了亚人的幼体。最后的结局是男性亚人冲出了牢笼杀死了研究员,从研究员手中夺回了他们的孩子之后便被处以了死刑。女性亚人跪在丈夫面容模糊的尸体边,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孩子后也自行了断了,而这个研究便也被迫中断。 简直就像是人类会做出的反应一样。 他合上了电脑的屏幕,面色虽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琥珀色眸中却多了一丝阴沉之色。 说到底,他的想要拯救人类的愿望,究竟是否正确呢? 所谓物竞天择,无法适应外界环境的人类本应该在那场劫难中被彻底淘汰了的,却因人类超出常理的毅力以及智慧而苟延残喘。 成为神明之后他有时会想,是不是人类的灭亡是世界的必然选择,而他想要拯救人类的愿望才是违反了神明意志的决定……可是他也是神明啊,神明想要拯救自己的同伴有什么不对吗? 可是现在的他,竟是开始怀疑起自己决定的正确与否了。 说到底,亚人和人类,究竟哪边才是需要被拯救的呢? 究竟哪边……才是他的同伴呢? 哈克默记下研究所的地图,拎起锁在柜子里的铝合金公文箱溜出了休息室。除了自家大哥硬塞给他的几把武器以外,公文箱里还塞着把研究所出品的激光剑。想来研究所那帮神经病中间肯定是有不少星战迷的……只是这玩意大概只能当个电焊或者奶油刀来使用,刀柄里封装的电池是一次性的,为了维持激光的功率的同时牺牲掉了续 航力。 他委实不觉得这东西会起到什么作用,只是因为拗不过自家老哥所以勉强把这短短一截刀柄给带上了。 奥修特尔被关的地方在地下三层深处的实验室内,之前在修改大哥门禁卡的权限时他顺便瞄了一眼后续的实验计划,那成串的报告申请书看的人心惊。 ……只能说,幸好他做决定的足够果断。 哈克搭乘电梯下到了三层,空无一人的走廊倒是给了他不少方便。他闪身进了厕所隔间,打开随身带着的笔记本入侵了监控系统。标号03F-42的摄像头中映出了两名晃悠着的研究员的身影,透过防弹玻璃的幕墙只能看清连接着管线的一道黑影。 哈克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出个U盘来,插进电脑点开其中一个应用程序,电脑透过研究所内的网络进入了通信系统,他向那两位研究员的手机发送了一条简讯之后迅速拔掉了U盘。 监控里两名研究员对视了一眼,拿起桌上的观察板反锁了门走了出去。待到脚步声远去,哈克这才走出了厕所,一路小跑的冲进了那间研究室。修改过权限的门禁卡顺利的刷开了门上的电子锁,室内的感应灯一瞬间开启,落地式的钢化玻璃幕墙被瞬间照的透亮。 “奥修特尔?” 他喊了一句,被管线淹没的那人没有丝毫反应。他围着床旁绕了一圈,摘了那人脸上输送着七氟烷的氧气面罩,数十秒之后瑰色的眼眸便缓缓的睁开了。 “……哈克……殿下?” “都这样子了还有心思跟我拽语癖……好啦快跟着我深呼吸。” 奥修特尔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乖乖的跟着哈克用力的吸气,脑血管里麻醉药的浓度迅速下降,但是手脚依然无法行动。哈克撸掉了他胳膊上的针头,捏着盐水瓶子仔细辨别着标签上的文字,然后翻着冰柜里冷藏着的注射液瓶子,摸出一只新斯的明灌进注射器打进了静脉里。 “奥修特尔,研究所的人没对你做什么吧?怎么连肌松药都用上了?” “哈克殿下所指何事?” “……” 哈克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半晌没看出破绽之后,松了口气。 “看你的表情也不像有……没有就好,我们走吧。” 其实亚人低垂的刘海下和袖子遮挡的手臂上都有不少伤痕,只是哈克没注意他也不会主动提及。谁都不想对方担心自己,在这一点上二人都怀抱着相同的心思。 “往哪?” “跟着我。” 哈克从实验台上翻了个酒精棉球递给他,示意他压着静脉上的针眼。奥修特尔摇摇头,站起身,却被人抓住了胳膊强行按住了不住冒血的小洞。 “就算你不爱惜身体也好歹替我想想啊,不管怎么看都是我能活的比较久,你难道就这么想丢下我一个人先走吗?” 脑袋顶上亚人的视线骤然锐利,哈克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住了嘴,缩着肩膀一点点后退。 “……啊,我开玩笑的,奥修特尔……” “哈克殿下还在介怀那件事情吗?” “都说了是开玩笑……” 哈克低声嘟囔着,从枪套里抽出伯莱塔插入麻醉弹的弹匣。他抬脚向外走去,却发现耷拉着耳朵尾巴的亚人没动弹,再度回头时,那人便又跟了上来。 “……抱歉,小哥。” “有什么好道歉的,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可小哥看上去还是很介意啊?” “我是生气你随随便便就牺牲掉自己成全别人这件事……上次也好这次也好,奥修特尔,你能不能稍微自私一点?” 他只是苦笑。 “好啦我也知道那不是你的风格……” 话音落了一半便戛然而止,还未从药物的作用下缓过劲来的亚人愣了下神,便眼见着理应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一胳膊肘拐在了突然闯进来的某位研究员的小腹。在对方惨叫出声之前,拉开了保险的伯莱塔已经顶在了那人的下颌上。 “我不想开枪引来别人。”哈克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丝不可抗拒的诱惑,“所以最好给我乖乖闭嘴,听见没?” 已经快要哭出来的研究员小心翼翼的点点头,哈克挟持着人缓慢移动到冰柜旁,抽了一支硫喷妥钠扎进那人的静脉里。 “奥修特尔,你还有力气吗?” 哈克拖着迅速进入昏睡状态的研究员,朝着目瞪口呆的亚人挥了挥手,后者“啊”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拎起研究员的后颈放在了实验台上。 “……小哥变得厉害了不少啊。” “毕竟习惯了战斗嘛,虽然比起奥修特尔还是差了不少,不过对手是人类的话应该没问题的。” “小哥这说法,就好像小哥已经不是人类了一样。” “……已经不是了啊,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 哈克拿起氧气面罩绑在了研究员脸上,打开了蒸发器,想了想,扒了对方那一身白大褂丢给了奥修特尔。 “大哥改造过我的身体,所以我早就不是人类了……不,就算是没有经过改造……” “就算没有……?” “……不,只是突然想起,被改造身体似乎是这之后的事情。” “?” “搞定了,走吧。” 哈克从冰柜里抽了几只注射液塞进了铝合金箱子里,拿出笔记本电脑飞速的消除掉了监控的记录。待到确认奥修特尔穿好白大褂之后,一手点上了他的前额,像是在吟唱着什么一般低声的诵着咒言,浅淡的白光流过,属于亚人的特征彻底消失。奥修特尔扬起一边的眉毛,却是没再说什么,乖乖的跟上了他的脚步。 “直接从大门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出入都要刷门禁卡,我能修改门禁卡的权限但是没法多带一个人……现在唯一的逃出通路是那里。” 哈克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解释道。 “人类为了抵御可能到来的核辐射,在地下开挖了巨大的防空洞,结果在核弹爆炸之前,绝大多数的人类都被大气中弥漫的毒物杀死了。我们的头顶上是近百米的混凝土,庇护所的四角有通风管道以及电梯通往地面,而那以上没有任何人类能够存活。只要我们能逃往地面,就能够彻底逃出研究所的追捕。” 奥修特尔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就差一条碍眼的甩来甩去的尾巴。 “……你就没什么意见的吗?” “在这边,小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 好吧,也是。 哈克耸耸肩,拿门禁卡刷开了电梯,按下了最高层的按钮。他默记过地图,研究所的最顶层是停放着工作用人形机器人——被他吐槽过是高达的仿造品的那东西——而那里便有直通往地面的电梯,而他打的就是那东西的主意。 电梯在静默中上升,空气中只剩下机械运行的声音。不擅长应对机械的亚人惊的浑身汗毛乍起,若是那条尾巴还在一定是根根长毛竖起。哈克刚想嘲笑一下某人的过度敏感顺带缓和一下气氛,却在电梯门开的一瞬间突然被从身后扑上来的亚人按倒。密集的枪声几乎要震破耳膜,数百发弹头在身后的钢板上跳跃,电梯内的照明灯在密集的弹雨中即刻炸裂。电梯滑轮锁死,黑暗中铜芯的弹头擦出的火光隐隐照亮了压在他身上那人的轮廓。 “小哥。”在刺耳的金属声中他听见了奥修特尔低沉的嗓音,“我的手脚没什么力气,但是给小哥殿后还是没问题的,如果……” “不必。”哈克伸手按住了他的唇,“奥修特尔,你没受伤吧?” 黑暗中他只能看清对面那人微微的发着光的瑰色眼眸和抿起的形状姣好的唇。他在腰间摸索着,抽出两支一次性针管和两支药液来。 “没有。怎么了吗?” “没什么。我要找个有灯光的地方……在这里不能贸然开灯。” “我去当诱饵?” “……你再说一遍试试?” 奥修特尔苦笑着,自从他被抓走了以后身下那家伙就变得强势了不少……很久以前从帝都那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出逃的时候也是一样,明明是个��惰的要死而且不闻世事的家伙,面对他所遭遇的危险时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气势来。 “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射击停止的间隙,哈克滚向电梯的角落拾起震落在一旁的铝合金手提箱,“奥修特尔,你把这个投出去。” 他递过来的是一截手腕粗细的圆柱体……正是大哥硬塞给他的激光剑的刀柄。这个除了拿来当荧光棒就没有其他用处的玩具此时多了另一项任务。奥修特尔按照哈克的指挥,点亮了光剑之后沉肩屏气,剑身脱手的时候卷起了一场小小的风暴。明亮的光芒在黑暗中一闪而过,子弹却并未追随着光点,依旧在他们的上方咆哮着。 “这样就好办了,对面应该只是研究所的自我防御系统而已,这种程度的主控我不用电脑都能破解。” 哈克摸出手机,彻底关机之后切进了另一个操作系统。他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速的敲击着,黑色的屏幕上暗绿色字符流动,几十秒之后数挺重机枪在同一时间内锁死,彻底安静的空气中只剩下弹壳落地的脆响。 顶层的应急灯全部亮起,哈克松了口气,推开身上压着的那人站起身,踩着一地叮叮当当的弹头走出了电梯。大约数十挺已经锁死了的机枪对准着电梯,背后的钢板坑坑洼洼,近千的弹头卡在了钢板中央。哈克趁着应急灯的灯光将药剂吸入了一次性针管,打开手机背光灯,凑着灯光将针头准确的扎进奥修特尔肘静脉内。 “这是肾上腺素。……具体就不解释了,反正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忍耐一下。” 哈克打完一支又给自己扎了一支,扔掉针头抽出了伯莱塔手枪,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向奥修特尔。 “说起来,奥修特尔你是怎么知道外面有危险的?” 一通折腾下来两人身上伪装的术也溃散了,亚人毛茸茸的兽尾啪嗒啪嗒的敲着地面,倒是有点破坏气氛。 “因为有杀气。”奥修特尔犹豫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向空荡荡的研究所顶楼,“但是并没有人……” “……不,你感觉的应该没错。” 哈克看向一具具山一般死寂着的黑色机甲,在它们的脚下竖立着一道黑影。枪口的火焰一闪而逝,哈克反射性的向前翻滚,子弹擦着手臂射入了身后的墙内,激起的火星砸入地面。肾上腺素彻底激活了全身肌肉的潜能,即使眼睛无法捕捉弹道的痕迹也能在第一时间跳离原地。哈克拔枪射击,子弹组成扇面射向黑影的方向,对方向一侧快速跑动,麻醉弹全部打在了机甲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他伸手去摸腰间挂着的沙漠之鹰,再一抬头黑影早已逼近了眼前。 “为什么爆裂弹对你无效?” 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在了眼前,哈克的右臂淌着血,伯莱塔的后坐力使得伤口裂开,几乎握不住枪柄。要不是刚才那一针肾上腺素,他手里的枪可能早已脱手,只是那并不能对结果产生什么影响。 对方枪口直指他额前,在手指即将扣下之前,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奥修特尔拔出了他腰间的沙漠之鹰,枪口顶在下颌上连续发射,满满一弹匣总共八发爆裂弹折断了对方的下颌骨。子弹释放出的剧毒蒸汽瞬间入血,表皮融化后真皮与脂肪组织裸露在外,根根血管暴突着破裂了喷涌出血来。 就连奥修特尔都被这过于惨烈的场景吓了一跳……更多的黑影从机甲身后走出,子弹上膛的声音不绝于耳,哈克摸向口袋,他放在身上的子弹并不多,此时也只剩了两个麻醉弹的弹夹。正当他寻找着可以突围的方法时,距离他最近的一人的胸膛突然爆裂开来……在近距离被巴雷特的12.7毫米弹击中的下场只能是被炸飞半个身子。黑影们惊慌的端起枪朝各个方向扫射,四下飞溅的流弹中的一颗击碎了哈克的膝盖。狙击手像是忽然失去了控制一般,巴雷特连续点射,近十道黑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委顿下去……但是其实他们只是被击碎了上身,仅留下依然站立着的双腿而已。 危机解除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哈克抱着膝盖刚刚被奥修特尔扶起时,战斗已经结束了。藏身于黑暗中的狙击手从高处跳下,白色的大褂仿佛鹰翼般展开,那人走到他面前,盯着他不住流血的膝盖,细长的眉拧成了一团。 “蠢货弟弟,怎么又把自己搞受伤了?” “……咦?大哥?” 那人没戴眼镜,与他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眸中闪耀着淡淡的厉光。兄弟二人其实长的极像,只是兄长的眼睛里多了一点他所没有的果决。 “发什么呆?还不快走?研究所的裁决队都追上来了,你还想磨蹭到什么时候?” 哈克苦着脸,比起自家大哥的他更不敢看奥修特尔阴沉的脸色……奥修特尔忽然扔了抢,勒起他的腰扛在了肩上,亚人坚硬的肩膀压着他的腹部差点让他连昨晚的夜食一起吐了出来。 “往哪边?” 既不是右近也属于右近卫大将的语气表明了那个人不爽的心情。哈克自暴自弃的指向通往地面的电梯方向,却发现自家大哥捡起地上的沙漠之鹰,填入了整整一匣爆裂弹的弹匣。 “大哥,你不走吗?” “给可爱的弟弟断后是身为大哥的责任。”大哥将沙漠之鹰插进腰带,一左一右的端着两把MP7守在了另一架缓缓上升的电梯入口,“再说我可不是你,区区裁决队而已,还难不住我的。” 哈克抽了抽嘴角,同样是一样的爹妈,同样是死宅,为什么他和大哥总是差的那么远呢? “而且。……奥修特尔啊。” 大哥不应该知晓奥修特尔的名字,但是此时他却准确无误的喊了出来。被喊了名字的亚人停住了脚步,微微讶异的看向对方,而后者只是露出了和另一个时空某人极相似的慈祥的笑容。 “余唯一的弟弟,就交给你照顾了啊,奥修特尔。” “——!” 哈克挣扎的抬起头,惊愕的瞪向自家兄长,后者则已经冲向了开启的电梯门,闪耀的火光吞没了他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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