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顶得住啊 是你的理想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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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在泳部学弟被嗨玩-帅哥小说。,男男同志、体育生猛男
【上】
擎宇今年刚升上大二,好不容易在游泳部展露头角,却好像因为太出头而成了学长们的眼中钉。
“学弟他好帅!真的单身吗?”今天的比赛很多人围观,因为游泳部的男生身材最好了,紧裹着的泳裤也能直接看到青春活力的大包,“擎宇的下面好显眼哦…”
健壮匀称的长腿之间,摇晃晃的垂着一团傲人的尺寸,上面连着白净的八块腹肌,后面则是饱满结实的男臀,无论怎么看都太赏心悦目了!
学长们的女朋友,还有他们暗恋的女神,都被擎宇这小子深深的吸引了。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去,3号跳台上站着的,是一位高挑又白皙的男子,虽然戴着游泳眼镜,但五官的轮廓都非常英气迷人,也怪不得学校的论坛有很多偷拍他日常的花痴账号,今天的校园主题大概也会是穿着泳裤的他吧?
虽然男生们表现得很冷淡,大都是为参赛的朋友打起加油来的,最多因为女生们的激动而显示着嫉妒,不过真的只是这样吗?
学校的消息社今天派来的是一名冷漠的学长,长得也还算不错,因为酷爱游泳才自愿来的,他先是若无其事的拍了些游泳馆的热闹景象,然后默默的来到了三号跳台的后面,把镜头对准了擎宇的背面。
“赞…”摄影的学长单眯着眼,欣赏着摄像机里的画面,游泳部男生的翘臀真是不赖,明明又圆又大却和粗壮的帅腿很匀称的结合着,此刻在预备着的姿势,更是把翘臀的维度很好的展现了,这些抓拍的照片当然不能用在学校的版面,不过学长会好好的私人珍藏���来。
这个叫擎宇的家伙,要是个公零就好了,一定会从男生公敌,变成超受学长欢迎的学弟……
谁也不知道这个爱摄影的学长,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在大家心里分明就是个帅气的直男,电脑里却有好几个G的男生翘臀摄影,作为他打枪时的欣赏材料。
如果有幸拍到学校里帅哥走光的照片,譬如田径与摔跤那些时常挂空档穿短裤的男生,就可以挂到网站上卖个好价钱。
话说那个网站,最近好像又在爆出新一季的猎人实录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在轮奸合集中又看到眼熟的面孔?
“啪!”随着比赛的枪响,摄影的学长一边拍下擎宇矫健入水的健美背影,一边露出期待的笑容,嘴角的邪恶难以掩饰。
比赛进行得很顺利,不过这反倒不是大家在意的事了。只是几个游泳部的前辈,看到擎宇厉害的成绩,眼中多少有些仇视。
“她答应你过几天去酒吧吗?”
“还没有啊,很腼腆,不过几句话就脸红了,大概有戏哦。”
傍晚时分,哲明和梁森等在小路的街口,聊着最近注意到的女生,帅气的两人都露出向往的神情,不过他们并非什么单纯的角色,明明都不是单身,却一直物色着学妹们。
但这也没办法,男生在这方面虽然占便宜,不过他们在床上的表现也很厉害,这就是运动型男生的长处之一。
但奇怪的是,这种饥渴的直男,好像总是有着特别性感的翘臀?他们两个穿着篮球裤,屁股圆翘的形状都很结实。
与此同时,那边他们要等的人也来了,手里拿着金色奖章的擎宇,放慢了脚步和身边的学姐攀谈,漆黑的短发还湿漉漉的,在夕阳的金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色泽,摘下眼镜后冷峻的双眸更是深邃又明亮,不光是和他同行的学姐,身边经过的路人都忍不住偷看着,因为真的好帅。
“又有肉送到他嘴边了,真羡慕啊,早知道我当初也去游泳。”看到街对面的擎宇和漂亮的学姐相谈甚欢,然后依依不舍的道别着,哲明和梁森的两对狼眼也是上下扫视着学姐劲爆的身材,羡慕的感叹着。
一想到擎宇这只禽兽会对学姐做什么,他们就兴奋又嫉妒。
绿灯亮起,穿着大码球鞋的长腿在斑马线上帅气的行走着,擎宇看到自己的两个死党,加快了脚步,也逐渐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他虽然在学校里是很冷酷的样子,但高中时便结识的两人却是知道擎宇的本性,擎宇当然不再保持对女生的那种伪装,得意的询问:“怎么样?和我描述的一样吧?超大的罩杯!”
“而且看起来非常清纯啊,居然在有男友的情况下对你投怀送抱的,”回家的路上非常偏僻,三个男生聊的内容变得很大胆,两个死党和擎宇勾肩搭背,色眯眯的询问,“你游泳部的学长们真可怜啊,一个个的绿帽从天而降,你真是个混蛋。”
被这么说了,擎宇可不会生气,毕竟他们两人也不是什么好料,帅气的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说:“没办法啊,之前的两个学姐技术就超好,别说是主动要求不带套了,舌头也非常懂怎么舔龟头,不过差不多已经玩腻了,这回想要试试乳交,所以你们就看到这位大奶。”
说到这里,三个有性瘾的精壮男子,忍不住去幻想自己的大鸡巴在乳沟中抽插的快感,结实的喉结立刻干燥的滑动了几下。
“干,被你说得心痒痒的,待会别去酒吧了,我哥哥今天不回来,可以去我那里玩玩。”哲明回想着大鸡鸡被骚穴紧紧包夹的快感,忍不住邀请另外两人去看片打枪。擎宇和梁森当然答应了,哲明最近买了超舒服的飞机杯,虽然三人一起用有些脏,不过用兄弟的滚烫浓洨作为润滑,实际体验也挺刺激的。
到了哲明家里,三人热气腾腾的肮脏球鞋脱在玄关,凌乱的鞋子散发着闷热了一整天的臭脚气息,荷尔蒙都浓到泛黄了。
“啊…啊…”电脑屏幕里播放着精彩的人肉大战,三个男生看得聚精会神,帅气的脸上有着渴望和带劲,特别爱看轮奸系列的梁森,忍不住感叹:“被这么多大鸡巴围攻,这个骚货爽呆了吧?”
梁森是小麦色肌肤的田径生,在白嫩的擎宇旁边,显得更加黝黑,单眼皮的寸头阳刚型,经常谈及同性恋的话题,并表示自己非常的反感男同!不过与此同时,梁森在看黄片时,也最喜欢看男优是大鸡巴的那种,他自己的鸡巴就很粗很长,也许是有代入感。
“操,这骚穴都要被捣坏了吧,一直在喷出淫水,”擎宇一边摸着自己的白馒头腹肌,一边狠狠的撸动着大鸡巴,他们三个的肉棒都很长,都是经常使用后留下的深棕色,龟头又大又硬,棒身尺寸二十厘米左右,随着撸动而有力的甩动着根部的大卵袋,“我操,哲明你快点,我的龟头好痒,要用飞机杯按摩一下。”
擎宇催促着正在用杯子的哲明,别看现在哲明手里拿着的杯子,外观上只是很普通的白色硅胶,但内部的颗粒又滑又硬,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对龟头无与伦比的考验,这样三番五次折磨敏感的大龟头,三个男生都对此上瘾了。
“哦…哦…鸡鸡爽上天了!”哲明是羽毛球手,喜欢健身,宽肩窄腰,平时有戴很帅气的金丝眼镜,五官也是偏沉稳内敛的气质,但每次性快感强烈时,都露出特别反差的淫乱神情,浓密的眉毛皱着,眼球也会罪恶的上翻,紧俏的飞机杯包裹着大鸡巴,粗大的根部都把杯口的硅胶给撑变薄,哲明狠狠的往里顶,变形的龟头被硅胶突触给刺击着,他用阳刚的声音发出了高亢的骚叫,“好棒!好棒!啊——鸡巴要去了!”
其他两个男生看到他吐出舌头来高潮的样子,手里的撸动频率也加快了,马眼里的淫水更多的释放,更渴望用那个杯子了。
“好了吗?换我了,”擎宇伸手拿过了插着大鸡巴的杯子,焦急的将自己硕大的龟头顶进去,帅气的擎宇低吟一声,顿时露出过瘾又纠结的表情,“操,你的精液好烫,杯子里全是,我的鸡巴被淹没了!”
套弄了几下,擎宇紫红色的鸡巴根部就被精浆捣成的白沫给沾满了,就像是操一个被内射了的骚穴一样,屌毛很快就打湿了!
“哦…啊…哦……?”听着黄片里传出的淫叫,擎宇眯着眼睛,也露出舒服的表情来呻吟,他高速的用飞机杯套着自己的粗屌,肥硕的骚龟头被硅胶肉粒给掀翻了棱角,在清晰的龟头摩擦声中,擎宇的鸡巴也在哲明精液的浸泡下喷出了。
最后,装满了精液飞机杯变得沉甸甸的,梁森看着杯口汩汩冒着精泡的样子,先直接倒了一些在自己爆着青筋的长屌上,然后直接一次性完全套了进去,他的大鸡巴被擎宇浓浓的精华给包围住,卵子上也流了很多,整根大鸡鸡就像是淋满了炼乳的巧克力棒,因为太过粘稠而很难抽插。
“你们这两个混蛋,我这要怎么用?”
“那你就像上次一样,让我们来��你弄吧?”
爽完了的擎宇和明哲决定帮帮他,让梁森躺在地毯上,哲明负责上下的控制杯子,擎宇则做出了钻木取火的手势,随着哲明的动作开始,他就让杯子开始旋转起来,卡在硅胶颗粒的龟头立刻传来了阻力,但擎宇还是强行让它转动了起来。
“哎哟——哦——哦!”双手枕在后颈的梁森露出销魂的表情,雄壮的呻吟肆无忌惮的爆发,这样弄的话,龟头爽到甚至无法接受,但梁森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自己粗壮的大鸡巴一定会因为这种折磨变得更厉害!
“这样你会更爽吧?”擎宇左右旋转了一阵,又用力去压迫龟头所在的位置,看到梁森的卵子上提了,又放松一会,这么搞了七八次,梁森终于翻着白眼开始喷射,擎宇直接飞速的旋转着杯子,让高潮的龟头在巅峰的硬度被研磨,果然让梁森射出了超多的浓精,杯子被灌满后,又射了几股在腹肌上,之后虚脱的喘着粗气说:“哇……太过瘾了!”
三人用纸巾稍微擦拭了一下房间,浓浓的精液臭气在房间里弥漫,他们便去浴室里一起洗澡了,因为射得太爽,鸡巴没有完全软下来,他们就顶对方的身后,浴室里传来欢乐的笑声,在这样的氛围中,清洗了满是精痕的大屌。
不过明天又会饥渴的想要做爱、射精,大学的体育生就是这样。
这里的三人也许只是惬意的过了一个周末,但就在学校附近,却在今晚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在暗网中存在着叫做“猎人”的组织,正是以猎艳帅气男性为目标的一群人,本身都是有着不错调教的中产精壮男性,却很喜欢真实的强奸与轮奸,也就是在今晚,猎人的影子论坛中,出现了一个名为灵异探险的帖子,点进去看的话,可以看到正在直播的窗口。
窗口角落的观众人数,显示有四位数之多,因为论坛超严格的会员标准,那么这些观众,也都是清一色的危险男性。
白天是中流砥柱的精英男们,夜晚脱下正装,露出了野兽的性情,尽情欣赏这场秘密的直播。
“今天要在废弃的工厂中封印厉鬼,”被处理过的男人声音低沉又变态,隐隐的能听到还有别的男人在发出恐怖的扭曲低笑,“老规矩,先让我们的发起人来介绍一下这只厉鬼的情况。”
“这是一只附身游泳特长生的厉鬼,因为太过凶残的缘故,必须要多位方士一起来镇压!已经被我们困在了工厂最��处,传说中被诅咒的地方!”
黑暗中,隐隐看出他们脸上戴着土匪面罩,一个个都是常运动的高大身形,实在不像是捉妖这行的角色,正在解说的人煞有其事的样子,嘴角却显露着邪恶的弧度,显然他是一种揶揄的态度,他说完,身边同行的男人们也发出模糊不清的坏笑。
工厂里的道路破败,左右蜿蜒通向不同的长廊,他们走得却很熟练,显然对这个地方非常了解。
“到了,就在这个房间,传说中经常会有人失踪在这附近,然后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抓到这个最深处的房间中,被各种折磨和玩弄!”
“那只怨灵就在里面,被囚禁在游泳特长生的身体里,今天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现在我们先做好准备工作吧?”
他们在生锈的铁门前围成一圈,脱下裤子来,三两下把鸡巴撸硬了,将粗硕的龟头凑到一起,然后由一人拿出了一瓶延时的精油,这样的产品是为了让鸡巴的龟头在抽插时更加麻木,让射精的时间延后,但是给观众们解释的人却说:“这是厉鬼最怕的东西,用符水特制而成的护身药水,这样厉鬼就不能轻易对付我们的鸡巴了!”
做完了这些,他们就推开了门,里面特地开着几盏微弱的红灯,显示出诡异的感觉,在房间的正中央,被悬挂着一位男子,他精壮的身体一丝不挂,而且被红绳给紧紧的捆绑着重要的部位,看起来迷迷糊糊的。
“快看,厉鬼刚才呼了很多嗨烟,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拿着摄像机的男人率先走近了,看到了房间里面更多的细节。
原来是水泳部的部长,擎宇在学校里最大的死对头,名字叫云鹏,是高冷系的健美男生,之所以不像擎宇这么受欢迎,是因为性格很专一,除了女朋友外的任何女生都不接近,更别提像擎宇那样勾三搭四的。
现在他漂亮的肌肉奶子被绳子紧紧的勒着,乳首被夹子给钳住,胯下的鸡巴也是一样,在系带的位置夹了带有铃铛的小环。他的两只腿被强行拉起来,左右张开成V字,暴露出翘臀中间的部位,不过有一张红墨写着“淫”字的长条符咒贴在大卵子上,正好挡住了最劲爆的屁眼。
“接下来要各位送礼物,才能继续哦?请给直播间送礼物!”摄像非常贴心的,给观众们拍摄着部长嗨得迷离的帅脸,结实的腋下,还有两只朝天的宽长大脚,一只手不断的拨弄着卵子上的符咒,若隐若现的露出一丝后面挡着的光景,让人对这个帅哥的菊庭更加期待,恨不得他不小心将其扯下来。
云鹏看到摄像机的存在,帅气的嘴唇张开,发出低哑的声音,“不要…我怕被女朋友看到…不要拍…”
翘着大鸡巴的男人们才不管他的意见,拿着烟管封住云鹏的口鼻,云鹏的意识再次陷入了模糊之中,他鸡巴上的符文也被揭开,“谢谢各位的礼物,请欣赏今晚这只猎物的骚穴!”
圆翘的帅臀被两指拨弄着无毛的屁眼,淡棕色的肛晕显示出括约肌饱满的弧度,被轻轻拨开了褶皱,露出里面湿润的粉色骚肉,“是从没被玩过的直男处穴,嘿嘿,马上就不是了!”
没赶上直播的猎人,只能看有脸部打码的物料,健壮白嫩的青年鲜肉,一边呼着烟,一脸的骚欲,张嘴服侍着任何挺到脸上的肉棒,胸肌上的奶头被吸咬得红肿不堪,张开大腿来任由大鸡巴无套的冲击着松垮淫乱的括约肌,结尾还尝试了用饱满的翘臀坐奸猎人的肮脏毒屌,结果反被顶到失声喷尿!
视频的结尾,骑乘在大屌的白肌帅哥,被另一根粗长的毒屌骑上去插入,只听到帅气的声音发出销魂的淫叫,但故意把画面给剪辑成了全黑。
都是为了让猎人网站的会员们去买昂贵的正式版!肯定是被双龙了!
这件事像梦魇一样困扰着云鹏学长,因为在床上的快感阈值提高了太多,他和女友提出了分手,自己偷偷买了倒模男根来发泄。本以为这件事会渐渐的淡去,然而这天当他游泳训练结束,准备擦拭干净回宿舍时,却看到手机上有收到一条陌生短信,“还记得工厂的事情吗?如果不想让视频在学校里传开,要么想办法让和你一样帅的男生到夜里来,要么就由你亲自……”
紧接着还有一段视频,正播放着云鹏被玩弄时激情的骚叫。赶紧关掉了声音,冷峻的眼眸露出恐惧,他四下看了看更衣室里的其他人,先是庆幸没人注意到,紧接着心沉入了谷底,
终于,他向擎宇的好友、同在学生会的哲明,打听到了擎宇平时游泳的时间,私下在更衣室中等到了擎宇,“你最近的成绩真不错啊,同届的也只有你够格了,虽然对你的人品不是很满���,不过下一任的部长也只能由你来担任——”
学长云鹏故意露出挑衅的表情,他知道擎宇一定会中招,因为擎宇一直想要做下一任的部长,继而布下了圈套,“不过,在那之前,必须按照传统进行一次试胆大会,明白吗?”
云鹏向擎宇讲述了自己捏造的试胆大会内容,一边嫉妒的看着擎宇没有被玩弄过的直男肉体,要知道自己被轮奸后,奶子和屁眼都变得超级敏感,而且染上了非常奇怪的性病,每到深夜胸肌和后穴就会发痒红肿,好像在渴望着大手和鸡巴一样的难耐!男同文章,J 巴 瑟 体育生、帅哥、学校、父子 等多种 类 .型,买文茄 V:la b i 10 01 0 .
刚刚结束了激烈的游泳训练,擎宇脱掉了泳裤,正全裸着在学长面前擦拭,“只是这种小事吗?我今晚就去那里,只要拍视频证明我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间就行了,对吧?”
擎宇丝毫都不知道云鹏偷看着自己用毛巾搓得摇晃的大鸡巴,已经幻想着自己被玩弄时硬着大屌乱甩着扭腰的画面,毫无戒心的答应了下来。
他弯腰去拿柜子里的备用内裤,一边脱下了湿淋淋的泳衣,云鹏看着他结实翘臀中隐隐露出的直男初穴,帅气的脸庞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哼,那就期待你今晚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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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四)
(四)
-阿臣,醒醒,阿臣,怎么睡着了?
-嗯?这是哪,小虎,你怎么在这啊?
-小呆瓜,怎么突然盯着我啊。欸?你不会还在想那天的事吧?
-什么事啊,小虎你怎么还没长大,还是十几岁的样子。
-那……这样吧,我亲了你,这回让你亲回来,我把眼睛闭上,来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躺在小虎的腿上,好奇的看着他圆圆的脸蛋,他闭着眼,一脸认真的样子。
枯卷的黄叶向前跳跃、翻滚,我们则像两颗熟透的野果,沉甸甸的拥抱在一起,褪下青涩的外衣,剥落内心的硬壳,然后在时间的浪潮中生出新芽。
然而这一切终究是幻如泡影的遥远梦乡,身体发出的信号将我不断拉回现实。
头好痛啊……,醒来的时候我躺沙发上,身上盖了一张薄薄的毛毯,不知为什么,流下的眼泪把布料打湿了一块。衣服堆在旁边,手机也在,还有一张纸条。
-今天不用去学校,我让校长给你批了一周的假,下次再找你玩,贱狗。
啧,真是混蛋啊。但事已至此,且走且看吧。手机上有一个短信,果然是校长发来的,让我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云云。
这种事,居然一个学生随口就能搞定。看来他爸爸和学校关系不一般,但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已经下午五点了,屋内的影子被夕阳拉的很长,自己的肠子也好像被拉住了一样,后穴的肿痛涌上来,连走路都有些不自然。身上都是风干的精液和脚汗的臭味,我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就匆匆回了家。
这几天倒是很平静,一直没什么人给我发消息。左右无事,我决定去澡堂好好泡个澡,缓解一下疲惫的身躯,顺便整理一下思绪。
今天是周末,澡堂里面人不少,有不少都比较年轻,肌肉的线条也很流畅,我悠闲的坐在水池中,看着一具具男性的酮体,倒是很赏心悦目。过了一会儿,旁边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叔突然起身坐了过来,和我搭讪。
-小伙子,你看着有点眼熟啊,你是做教师的吗?
不得不说,搭讪的方式也太老套了,不过猜的倒很准,他块头很大,似乎是干体力活的,留着一腮干净的胡茬,脸上没什么赘肉,面相和善,眉宇间倒是看不出那种厌世的情态。我尴尬的笑了一下,他继续说道
-我儿子读的那个高中,有个老师和你很像,啊,不过他已经上大学了,我是在毕业照上面看到的。
-是XX高中么?
-啊,对对,你叫汪臣对吧,我常听孩子提起你。
原来是上一届已经毕业的学生的爸爸,真是凑巧,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起生活的不易,并且对现在孩子的教育颇有微词,他很会找话题,我们的话匣子一下打开了。
-不过现在的孩子发育的真好啊,我们那个时候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他看着一边打闹的年轻人,突然凑过来小声说道,-而且屌也不小。
他发现我一直在瞟别人的身体了吧,我只好假装回应,-是……是吗,不过都是软下来的,也看不出来。
被人看穿,我的脸稍微有些红,正想着再应付几句,起身告别,他却解开围在腰上浴巾,平铺在腿上,抓住我的手往里面伸去,力气很大,我只能硬着头皮由他动作。他用另一只手掰开我的手指,往他的鸡巴上握去。一根又粗又硬的柱体立刻被塞进我的手心,挑逗着我的神经。
-虽然他们是软的,但是硬起来也不一定有我的大,你说是吧老师。
-你胆子也太大了,是……是很大,但我是直的,不喜欢……
我们的声音压低了一度,而他表面上去却和没事人一样。
-别装了,我早就看出来了,��盯男人盯那么久,还说自己是直的。
他松开抓住我手腕的手,撑在身后,我犹豫半晌最后还是没把手收回来。说实话,他的鸡巴真的很大,直径应该有五六厘米,又粗又硬,龟头有鸡蛋那么大,长度也有十八九,被这么大的鸡巴一杆到底真的会坏掉吧。
我们坐在浴池的角落,又正经的聊了半天,根本没人注意这里,而且由于人多,池子的水并不是特别清澈,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盖在腿上的浴巾,似乎正支着帐篷。他看我没松手,还偷偷咽口水,更大胆了。
他抬起向后支撑的手,用力的托起我的屁股,用中指对准后穴就松了劲。我来不及反应,身体慢慢下沉,粗糙的手指直接滑进了我的穴口。
-嗯哼。好险,差点就叫出来了,我惊魂未定的看向他,正对上一张坏笑的脸。好像在说,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平时一定没少被男人操吧。他的手指肆意搅动着我的肉穴,慢慢的把食指也塞了进去。我紧张的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谁能想到,本来平常的澡堂,一个男人正坐在水池里握着别人硕大的鸡巴,被另一个男人用两根手指扩张着自己的肉穴,被发现就真的彻底社死了吧。
粗糙的关节来回摩擦着柔软的肠壁,一会儿来回转动,一会儿又用力分开,让温热的池水再次刺激着内部的神经,眼看着他要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去,我用可怜的眼神哀求他。-别,别在这里弄……
-怎么,忍不住想被操了?跟我来楼上的隔间怎么样。边说边用手指在我的后穴里搅动了两下。
他告诉我房间号,就重新系好浴巾,走了出去。几个人看到浴巾下隐隐约约勃起的巨屌,不禁投去羡慕的目光。我揉着自己被玩弄的露出肠肉的后穴,心里却更痒了。趁人不注意,我快速的擦了擦身体,去了楼上。
-这么快就来了,汪老师。他给我开了门,大鸡巴还没软下来。房间布置的很简洁, 只有一张床,一个茶几,比酒店要小很多,暖黄色的灯光衬托着他饱满的肌肉,跟那些小年轻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我没多说什么,关上门,直接跪下,扒开浴巾就舔了上去,嘴里立刻被塞的满满当当,但一大半还露在外面。
-真骚。多久没被男人玩了,这么想吃大鸡巴,要不是我,不把你给憋坏了啊。
-爸爸的鸡巴好大啊,我的嘴根本塞不下。
-是么,有比我还大的吗?
-没,爸爸是我见过最大最粗的。
-你叫我爸爸?我什么时候有这么骚的儿子了,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还喜欢被男人操?
-我想做……爸爸的骚儿子。
-哼,好好舔,每个地方都舔到,一会儿就用它操哭你,但你多半会爽死吧,不像那些没怎么被操过的小处男,动不动就哭。喜欢爸爸操你么?
-喜……喜欢。
刚洗过的鸡巴没什么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麝香从浓密的黑森林里散发出来,引诱着我向前舔食。我卖力的讨好这只森林里的巨兽,吮吸着透明的汁液,又把嘴巴张大,含住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用鼻子在阴毛里摩擦,饱嗅男性独特的气息。
他把我抱到床上,我们作69的姿势,他用唾液润滑,继续用手指扩张着我的后穴,按压着肠道。
-啊……,别按那里,啊,不行,啊……
旁边没有其他人,我含着鸡巴呜呜的叫着,他突然用手按压着肠道内的突起,把我的屌也弄出了淫水,比刚刚更硬了。这就是爸爸和骚儿子之间的差别吧,一个需要通过鸡巴来获取快感,而另一个却只能通过后穴被玩弄蹂躏才能获得。
-别停,继续舔,还没把爸爸的鸡巴全部含进去啊,嗯?
他趁我浪叫,故意往我嘴里顶了几下,呛的我直流眼泪。他用两只手的中指掰开肉穴,吐出口水流到里面,最后加上食指,四根手指一起撑开穴口。
-好漂亮的小穴啊,里面的肉粉红粉红的,爸爸想要操你了。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趴好。-上面的嘴吃不进去,看看下面的嘴能不能都吃进去。
他一手压着我的腰,一手扶着鸡巴,仿佛蛇吞象一般,让我的肉穴缓慢的吮吸着这根巨屌,一点点深入肠道,硕大的龟头叩如撞钟,缓慢而有力的推开我的二道门,在身体里撞开一圈又一圈无声的回响。
-爸爸,好热,后面好胀啊,感觉肚子都鼓起来了,爸爸,不,别往里了……啊……
-别乱动!深呼吸!他猛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死死的扣住我的腰,只剩最后一小部分还在外面。
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每一根汗毛都在努力的接收后穴里的异物,肠壁紧紧的裹住又粗又长的肉柱,生怕送到嘴边的猎物溜走。不过事实显而易见,将被吞入的猎物才是真正的威胁。
-妈的,真他么爽,骚儿子的逼真紧啊,又软又热,放松,还没完全进去呢,比那些小逼强多了。没少被男人开发吧,老师,你在学校就是教怎么被男人操的是么,嗯?
-不是……爸爸……
-不是?那是教什么,怎么吃男人的鸡巴?老师的口活这么好,把你爹舔的又大又硬,怪不得说你教的好,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嗯?
-爸爸,求你,别说了……不行……啊……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僵持不下,他尝试着各种角度继续突进,一边说着让我无比羞愧的话刺激着我的神经,时不时有阴毛刮蹭着我的屁股,让我瘙痒难忍又胀的不行,本能的抬起手去抓,却被他一个不注意掰开股瓣把鸡巴整根没入了后穴。
啊!我大叫了一声,往后抓的手只摸到浓密的阴毛和严丝合缝的穴口。黑森林中欲望的巨兽终于被完全吞没,掌控了我的身体。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什么感觉啊,骚逼,爽不爽,嗯?
-被老子操明白了吧,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吃下去。
-果然还是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好用啊,是不是,骚逼!
-乖,爸爸要开始动了。
他慢慢的开始抽插起来,肠道被撑到极致又完全收缩,而我只能无助的断断续续的喊叫,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像他的性玩具一样,被发泄着原始的冲动。后穴的肠肉被带出去又重新塞回去,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整个身体在被完全填满和空虚之间不断激荡。
他突然环住我的肩膀,把我拎了起来,像摆弄玩偶一样,换成抓着我的腿弯,走到门口,和门仅仅一拳的距离。我的身体一震一震的上下晃动,后穴被操的更深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他的大鸡巴上,我向后抓着他的后背,但根本使不上力气。
-啊……爸爸,放我下来,不行,真的要坏掉了……
-骚儿子这么骚,把门打开,给他们看看好不好。
-别开门,不……不行……
-不好么?那骚逼怎么夹这么紧,就是喜欢被别人看吧,好好看看你的贱样,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
-爸爸,别这样,求你了……真的有人来了……
-骚逼,看爸爸的大鸡巴把你的逼给操开,让你合都合不拢。
-射在骚逼肚子里,好不好?嗯?
-一会儿爸爸想尿尿了,就用你的逼当马桶,把骚儿子的肉洞灌满。
-操,贱逼,吸气,深呼吸,逼用力往外推,别夹那么紧。
他越说越起劲,我甚至能想象到交合处被他们看光的惊讶神情,一个男人的肛门却能容纳下另一个男人如此粗大的巨屌。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只能把叫声往肚子里咽,忍受着大鸡巴无情的进攻。
两个人慢悠悠的一边聊一边走,拖鞋在瓷砖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本能的收缩着肉穴,终于忍不住在猛烈的操干中射了出来,直接喷在了门上……
天堂和人间,仅仅是一门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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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学校老师淫荡记
我叫徐铭伟,30岁,186CM,80KG,典型的壮Man爷们,山东青岛人,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待在在加拿大,生活了10多年后,回到中国,在国内一所大学里面担任老师,由于平时就喜欢锻炼,所以身材保持的相当不错,有着让给很多女生垂涎三尺的胸肌和腹肌,谈过的每一个女朋友没有说我床工功夫不厉害的,在回国之前刚刚结束一段感情。刚回到国内有很多地方都还不习惯,但也只能慢慢去适应。特别是如今的大学生还真是一匹匹脱缰的野马,个个都是血气方刚,很难管的住。所以每个週末的晚上都要去寝室查点情况。
五一假期的时候,大部分同学都会出去游玩,回家的回家。由于暂时兼了辅导员的工作,有时还得去清点人数,当我来到学生宿舍楼顶楼的时候,几乎一层楼都已经空掉了,我巡视了一圈,来到最后一间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宿舍里面有人呻吟的声音。透过宿舍门上的小窗户(为了学生安全特例设定的,玻璃窗户,里面有窗帘是可以拉上的),我看到学校游泳队的李广延老师翘着屁股在吃羽毛球队的学生王超的大鸡吧,吃的是津津有味。李广延老师身高183CM,体重78KG,32岁,大块头的Man男身型,已经结婚。而王超是羽毛球校队的学生,身高只有170cm,68KG,但很健壮,弹跳力很好,很充满能量。看到这一幕,我惊的目瞪口呆,只见王超屁股一前一后的往前怂,插的李广延老师时不时的发出呕吐的气。
王超开口说怎麽样,大鸡吧好吃吗?李广延吐出王超的大鸡吧,连连点头,王超的大鸡吧足足有19厘米,好大一根。
王超说上面的口吃够了,现在要轮到下面的口了,我以为李广延老师会操王超,没想到李广延很自觉的把屁股翘起来,露出菊花。
只见王超说真骚,都不用用油的,扩都不用扩,淫水氾滥了。提着大鸡吧在李广延的菊花上磨蹭,但就是不进去。
李广延已经面红耳赤就等着王超插进去了,没想到王超迟迟不进,李广延已经飢渴难耐了,嘴里说着插进来。
王超故意说大声点,求我。
李广延,求你插我。
王超,用什麽插你啊,我是你什麽啊?
李广延被逼的没有办法,后面已经不能再等待了,求老公用大鸡吧插进来,狠狠的插进来。
王超挺着19CM的大鸡一挺而入,整理鸡巴全部进到李广延的菊花里,李广延像被定住了一样,长长的呻吟一声之后,自己反而主动的动了起来。王超一把把李广延的头往下按,然后跟打桩机一样,高频率的抽插李广延的菊花。
李广延已经被插的语无伦次了,大声的喊道,大鸡吧老公插我,用力的插,插烂我的骚B,好爽哦,大鸡吧插的骚B好爽哦,B爽翻天了,不能停,要一直插。
王超也不甘示弱,插烂你这个骚B,想不到你这麽高壮的猛男老师居然骚的这种地步,欠操到这种地步,骚B,看我不插死你。
从我这个位置刚正好对着王超的李广延的结合处,王超的大鸡吧一进一出的抽插的李广延的菊花,感觉李广延的菊花马上要被插破了一样,那力度和速度,我看着就感到害怕,想到李广延老师平时那麽爷们,而如今却是如此的淫��,我不禁下面也渐渐硬了起来,在想李广延真有那麽爽吗?我鸡巴硬了的同时,而寝室内依然是不可开交。
李广延,好爽哦,老公,大鸡吧插得我好爽,B里面已经出了好多水咯,还要插,插出更多的水来。
王超,好咧,你这个烂货,这麽欠操,学校都放假了,还跑到我这边来求插,看来不把你餵饱你是不会罢休的,骚B,用力夹老公的鸡巴,老公要把你的骚B操穿。
李广延,老公大力的插,骚B就是要给老公插穿。
话刚说完,啪啪啪啪,操B的声音如雷贯耳,李广延已经爽得翻天了,不停在叫插我,插烂我,B太爽了,爽死了,不要停。。。。
王超,骚B,插烂你,你这个骚B,我根本停不下来。
然后他们就换着好几次姿势,每一个姿势都把李广延插得死去活来,最后王超把精液全部射进了李广延的嘴里,李广延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然后一脸满足的叹息道好爽哦。
王超,爽吧,李老师,B满足了吧。
李广延,太满足了,憋了一个多月了,彻底的爽翻了,王超??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王超,那当然,对付像李老师这样的Man男人,我不厉害怎麽能製服得了你的骚气呢。
李广延,收拾一下后,就准备要走
王超,今晚不过夜啊,晚上还有更爽的呢?
李广延,车子还在办公楼停着呢,晚上还得赶回去。
见到他们要走我马上离开门口,撤到五楼去,看着楼下李广延老师夹着屁股渐渐的而离去,我站在五楼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住宿后,我脑海里始终还想着刚才的画面,王超的大鸡吧进进出出,李广延欲仙欲死的画面。晚上我尽然做了一个春梦,射在被子上到处都是。
第二天,当我进过羽毛球训练馆的时候,看到男学生汗流浃背的场面,顿时有了不一样的感触,当然我也看到了王超,看到他跳跃起来的小腿肌肉,我不禁的联想到了昨天晚上。我跟羽毛球队的教练许本强老师交流的一些,然后就走了。许本强老师身高也是184CM,体重82KG,看起来比我还要壮硕,特别的爷们儿,板寸头发,声音非常有磁性。
一天傍晚,我本来准备去找体育室的管理员,问他借一些体育器材的,管理员让我找体育组组长林浩明签字,可林老师不在,等了半天也见到人,林浩明老师也是留学回来的,虽然40多岁了,但是混体育圈的嘛,180CM的身高,身材体型非常的干脆利落,实足的爷们儿。我想要?我就自己去器材室拿好了,等我走到器材室门口时,一阵阵浑厚的淫叫声传来,直觉告诉我谁又被谁乾了。我走进一看,只见林浩明老师四脚朝天,被许本强老师压在身下狠狠的猛插着,
林浩明,本强老���,鸡巴好粗大啊,插的我好爽啊,用力插,插深一点,哦,好爽啊
许本强,浩明哥,操了你那麽多年了,你的B还是那麽的紧,那麽的骚,越来越会夹了。说着又加大了力度
林浩明,老弟的大鸡吧真爽,爽翻天了,太爽了,用力插,插死我。
许本强,哥,你是不是要改个称呼啊,不然我怎麽能插的起劲呢。
林浩明,改什麽呢,老弟别停啊,骚B不能没有大鸡吧。
许本强,要大鸡吧得叫,叫得响亮和正确,才能有力量插啊。
林浩明,飢渴的看着许本强,想用菊花顶上去,被许本强躲开了,最后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大叫,本强老公,大鸡吧老公,快用大鸡吧来插骚B吧,把骚B插烂,插肿。
这时许本强像得到命令一样,用18CM粗壮的大鸡吧,啪啪啪的插起来,比打桩机还要猛,像开了挂一样,骚B,烂B,插死你,插烂你的骚B,看你以后还怎麽勾引男人。我插得你爽,还是插你老婆爽啊。
林浩明,老公插的爽,爽烦死了,B都被老公大鸡吧插翻了。
健壮的林浩明,如发情的母猫一样,配合着许本强的冲撞有力的回应着,想想真是40如虎啊,如果说李广延是够骚的话,那麽林浩明就是够耐。
挨这麽猛烈的抽插,前面自己的大鸡吧坚韧不报,在许本强疯狂抽插900多下后,
林浩明淫叫道,大鸡吧老公用力插,插射我,老公你射到我的B里好吗,骚B要给老公生儿子,骚B想快要射了。
许本强,骚货,射了你那麽多回??了,怎麽还不生啊。
林浩明,老公射得还不够多,老公我要被你操射了。
许本强,骚货,接着老公也要射了,只见在许本强的强有力的冲击下,林浩明手都不沾边,精液直接被操射了出来,然后被许本强舔的一干二淨。正当我下面硬的难受的时候,发现身后一直站着一个人。等我转过身,发现也是羽毛球队的林超雄正站在我背后,林超雄是林浩明的侄子,179cm,73KG,18岁,刚上大一。还没等林超雄开口问我马上把他拉到一边来了。
林超雄好奇的问我在看什麽,
我说没什麽,
林超雄看了看我下面顶起来的裤子,笑了笑。
我问林超雄来这里干什麽,
林超雄说来拿训练的道具,
我问他有没有找老师签过字。
他说他有钥匙,不用找老师签字,只要和老师说一下就好了。
没一会儿,林浩明和许本强下楼来,看到我和林超雄后,僵硬的笑了笑,当做没发生什麽事一样。
之后我对这个学校有了很大的感观,特别是撞到了好几场赤裸裸的场面后,我内心更是对这个充满了好奇。体育学院的学生精力旺,没想到全部发洩在老师身上。慢慢的我也去网上找寻了一些G片观看。週末我会都会和李广延老师,一起约出来游泳,自从上次我看到他和王超的事之后,我对他有了另一种看法,看着他矫健的身材,我总想到他被王超操的画面。一次,我们约好晚上7点去游泳,我到了他半天没有来,再加上天空下大雨,虽然是室内游泳馆,但是学生很少,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陆续续的学生都走了,此时游泳馆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我也准备冲一下走了。当我冲完淋浴后,准备到二楼烘乾室哄一下,当我走近烘乾室后,一阵阵啪啪啪啪的声音传过来,只听见“插,插,用力插,插死我,插死烂B…”
我凑过去一看,只见游泳队的邱大伟和吴佳讯以前以后的操着他们的队长陈剑桥,陈剑桥是学校公认的大帅哥,算是校草级别的人物,188CM的身高,80KG,模特般的身材,很有号召力和权威性的学生代表,没想到这一刻却是这麽的淫荡,被自己的队友一前一后的插着。
陈剑桥吐出吴佳讯的鸡巴,喊道大伟,用力插我,用力,不要停,插猛一点,插深一点,插狠一点。然后又咬住吴佳讯的鸡巴。
邱大伟是全国大学生蝶泳的冠军,(175,75KG),胸肌很大块头,正用力的操着,每一次都跟打地基一样重重的捅入陈剑桥的骚B中,骂道,骚B队长,大鸡吧插得你爽吗?把你的骚B插烂好吗?
吴佳讯,大伟,队长的B操得爽还是教练的爽啊。
邱大伟,教练的B水多,队长的B紧,两个都爽。
吴佳讯冲着陈剑桥说,队长,我和大伟能拿全国冠军,那都得归功你和教练啊,要不是你和教练这麽照顾我和大伟,我们怎麽能拿全国冠军呢。
吴佳讯,185cm,80KG,全国蛙泳冠军,据说是有四分之一毛利人的混血,皮肤古铜色,鸡巴很大,19cm插的陈剑桥口吐白沫的。
陈剑桥,大伟你换一下,让佳讯来插我。
邱大伟,骚B,想另一根了是吧,现在可是一根对付不了你了啊。说着就让出了陈剑桥的菊花,抽出鸡巴,很粗,没有吴佳讯的长,但要比吴佳讯的粗。
邱大伟的鸡巴抽出来后,陈剑桥的菊花马上形成了一个无底空洞,等着吴佳讯插进来。没想到吴佳讯偏偏就不插,跟邱大伟一个劲儿的接吻,就是不理陈剑桥,陈剑桥那飢渴的眼神让人看了可怜。各种求插。
最后实在没办法,就自己用手插后面,吴佳讯和邱大伟就在旁边看,还吆喝着说,看骚B发骚了,骚B不行了。
陈剑桥,插我,快点插我,我以队长的身份命令你们快点插我。
然后起身一把把吴佳讯推到在地上,对着大鸡吧坐了下去,自己非常凶猛的坐插着,嘴里喊着邱大伟的鸡巴,一直喊着,用力插,插死我这个骚B,把B插烂,大鸡吧还要操,还要大鸡吧插。
邱大伟,那我的也一起进来。
陈剑桥,快,要两根大鸡吧塞满我的骚B,把骚B塞满,赛的一个缝隙都不留。
邱大伟顺着吴佳讯的鸡巴滑了进去,陈剑桥的菊花被撑的跟朵向日癸一样,大叫一身,然后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喊道,两跟大鸡吧同时用力的插,把B插烂,快插,插死我。
那两人看来之前有配合过,都加足了马力,跟电动马达一样,疯狂的插着陈剑桥的烂B。
正当我全身血脉膨胀,拿出鸡巴在门外打飞机的时候,突然觉得鸡巴被什麽湿湿的东西给包裹住了,我睁眼一看,李广延老师已经跪在我胯下,用嘴巴吸住我的鸡巴了,我本想抽出来,但李广延的嘴巴吸得又爽又紧,我实在是不想让鸡巴离开。李广延玩着法的吸我的鸡巴。
我把他拉起来说要操他,
他问我要不要进去和学生们一起玩。
我说先不要,我先要一个人操你。
李广延把我带到了另一件房间,莫不急待的脱掉裤子,崛起屁股,后面已经淫水氾滥了。
我说,李老师,你真骚,水这麽多。
李广延,徐老师,我早就想被你插了,自从看到你第一眼,你裤子里顶起来的那一部分,我就想被你狠狠的干了,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快插进来吧,B里痒死了。
我对着李光广延的菊花,单枪直入深洞,迅猛的抽插起来。
李广延,徐老师的鸡巴好爽哦,太爽了,插的B爽翻天了,整个B都酥掉了。徐老师用力插,把你全身的本领都用出来,插烂我的骚B。
我,李广延老师,你真他妈的骚,你的学生满足不了你吗?
李广延,学生精力太旺盛了,就里面那两小子,有一天整整插了我一天,害的我的菊花差点没脱岗。
我边插边问,你被多少个学生插过啊。
李广延,你猛插我,我就告诉你,用力插,插死骚货。
我把他翻了过来,双脚?在我的肩上,卖力的插了起来,插的他直叫爽。
我吗,骚B,快说不然我就停了。
李广延马上求饶说,不要停,他告诉我。他说羽毛球队的王超、游泳队的吴佳讯、邱大伟、陈剑桥,足球队的张远亮,徐少闻,暂时就这麽些了。
我再次深插那包括老师呢,
他说许本强老师、王大军老师,还有北门的门卫小周和老卫,食堂的厨师刘大强。
我说烂B,被这麽多人操过啊,哪个操你最爽啊。
他说,徐老师操的我最爽,鸡巴又大又有力。
我说骚B,不算我,其他的人。
他说王超和刘大强,操的他最爽,每次被他们两个操完,内心极其的满足,而且射的精液也多。
我听了这些人的名单,疯狂的操着李广延的骚B,一点馀力都没留,往死里操。
李广延,插死我了,徐老师的大鸡??吧,插的骚货的B水流乾了,用力插烂货,烂货的B就是让大鸡吧来操的。
大约连续不停的插了半个小时候,李广延老师被我插的尿都喷出来了,而我也一滴不剩的射进了李广延的直肠里。
李广延刚射完就接到即一个电话,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没多久我也跟着下楼来,路过烘乾室的时候我往里面看了一下,他们三个已经不在了,应该是走了吧。
我准备去淋浴室冲一下回家,但里面是有人在说话的,原来是他们三个,我并没有打扰他们,想听听他们三个在说什麽。
吴佳讯,队长,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徐老师在操教练。
陈剑桥,肯定,徐老师真猛,教练都快被插疯了。
吴佳讯,队长,你不会又想要了吧。
邱大伟,徐老师,身材很棒的啊,人也很精神,很爷们的。
吴佳讯,你说会不会徐老师内心里也是个大浪货啊。
邱大伟,怎麽可能。
吴佳讯,怎麽不可能,队长还不够爷们啊,在咱们两胯下还不是骚的不行。”
陈剑桥听了马上骂了吴佳讯���顿,虽然骚的时候陈剑桥很浪,但正常下还是有权威的。
陈剑桥洗完后,说要先走了,你们等会出来啊。我听到他要走,转身进了厕所回躲了一下,然后又鑽进的浴室。
吴佳讯,大伟,你说着怎样才能上到徐老师啊。如果我们两个能把学生中的校草和老师中的校草都操过的话,会不会很有成就感啊。
邱大伟,只要能让我操到,我绝对让徐老师以后求着要我操。
吴佳讯,大伟。
邱大伟,怎麽啦。
吴佳讯,大伟,你鸡巴真漂亮,又大又粗的。
邱大伟,你的也不差啊。
吴佳讯,大伟,你好久都没操我了。
我傻眼了,吴佳讯这麽古铜色,壮硕爷们儿的人也是喜欢被操的啊,难不成学校里爷们的都是欠操的浪货。
邱大伟,怎麽?后面浪起来了。
吴佳讯,恩,痒死了。
邱大伟,难怪你刚刚半天不插队长,原来是想挨操了是吧,;来吧,宝贝儿,大鸡吧来满足你。
说完吴佳讯就开始吃着邱大伟的大鸡吧
吴佳讯,大伟,用手指去抠一下我的菊花好吗、
邱大伟,好咧,宝贝儿,这麽多年了,你喜欢什麽样我都清楚的。
什麽!原来他们两个一起玩好多年了啊。
吴佳讯,再加一跟手指。不断的呻吟着。
邱大伟,宝贝儿,你后面的再吸手指了,看来是要大鸡吧了,我要插进来了。
吴佳讯,大伟,插进来吧,
邱大伟,好咧,菊花张开啊,来餵你吃好东西了,一挺而入。
吴佳讯长吸了一声,好爽哦。好久没被你的大鸡吧插了,好爽哦,用力点。
邱大伟,叫老公,我就用力点。
吴佳讯,死都不肯叫,
邱大伟,佳讯,咱们在一起这麽多年了,为什麽你就不肯叫我老公呢/,今天非得让你叫不可。说着就抽出了大鸡吧,在吴佳讯外面摩擦不进,然后舌头各种狂舔。
吴佳讯,憋得了一时,憋不了一世,在对抗一会儿后,终于内心的骚劲大发。
插我,老公,大鸡吧老公,求你插进来,B空死了,要大鸡吧来填满,骚B实在是浪到不行额。
邱大伟,好咧,老婆,让老公来操死你,说着疯狂的抽插,小骚货没这麽就没操你,你后面越来越紧了啊。夹得老公好爽哦。
吴佳讯,骚B只被你一个人操,以后也只要被你一个人操,用力插我,好爽哦。大伟,你鸡巴插的我爽死了。
他们操的实在是激烈,由于时间太晚,我也怕被他们发现,就先行离开了。脑子里的冲动以及李广延的话语深深的刺激了我,我准备去学生宿舍走一圈,感受一下猛烈的荷尔蒙气息。我故意走到王超宿舍,他们宿舍只住了三个人,王超穿着三角内裤,内裤里好大一包,我跟他寒暄了几句后就离开了。一出宿舍楼就下大雨,那麽晚上我准备打车回去,刚好碰到了许本强老师,许老师说就说要不就一起去他的教师公寓吧,学校给我分的房子比较远。我也欣然同意了。
来到许老师家,现充了一个澡,看着许老师壮硕发达的身材,我尽然开始起反应了,许老师的公寓是一室一厅。洗完澡后许老师说如果不建议就跟他一起睡。
我们再床上聊了很多事情,包括女人和性,由于我知道许本强的事情,所以故意的问他鸡巴多大,许本强也故意把我往做爱那个方向去引。见我没什麽反感,然后就慢慢的靠近我。但我没什麽动静,许本强也就停止了。
睡梦中模模糊糊的感到鸡巴被人在吸,以为在做梦,醒了才发现是许本强在吃我的鸡巴,我依然假装睡着,因为真的是太爽了,慢慢的许本强从吃我的鸡巴到咬我的睾丸,再最后到舔我的菊花,那种酥酥的湿润感和麻醉感,真的好爽哦,原来菊花被玩弄是这种感觉啊,许本强的舌头越神越深,然后又用手指慢慢的进入,菊花被弄的好爽,好空虚哦。我表面上假装睡着,内心里已经开始在热烈的回应了。也不知道为什麽,现在菊花不自觉的在分泌什麽,好空,好想被什麽填满一样。许本强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挺着他的坚硬的大鸡吧慢慢的插了进来,瞬间我的菊花一阵剧烈的痛,好像身体被撕开了一样,但我依然咬牙坚持住了。许本强慢慢的抽插,渐渐的疼痛感消失,随之而来的是珍珍满足感和很酥的爽感,我不自觉的在呻吟,我能忍住疼痛,却仍不住内心的需求。
许本强,徐老师,还装睡啊,爽不爽啊。
我尽然不自觉的学着李广延被操的语气,爽,好爽哦,插我,用力插我。
许本强九浅一深的插着我的菊花说,徐老师,你的处子B操的真爽,真是好久没操过这麽爽得B了。
我,那就用力操我吧,操爽我。
许本强,操你的什麽啊?徐老师,你后面真的太会吸了。
我学着李广延的语气,刚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但内心的骚劲实在是抵挡不住。
许本强,不叫出来,那我就抽出来了啊。
我,别抽出来,大鸡吧用力的插我的骚屁眼,不要停,用力的插。
许本强说好咧,那就让我来好好的插烂的你的骚B,然后就把我反过来,狗爬式的大力的抽插着我的骚B,我终于体会到被别人打桩机的爽感了,整个人也彻底的放开了。
我,插我,大鸡吧老公插的我好爽哦,用力插,不要停,不要客气,狠狠的插死我,插烂我。
许本强,徐老师原来你骨子里这麽骚啊,这麽爷们儿的人,发起骚来真是太猛了。
我说对,我是骚货,我欠插,我欠大鸡吧插,用力的插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原本就很骚,还是许本强的功夫太好,我一直处于兴奋不已的状态。
恨不得许本强就能这样一直操下去。
最后被许本强猛插一个多小时候,我满足的射了他一身,然后美美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许本强不在身边,摸了摸昨晚被爆操的菊花,尽然有一丝爽意,我起来没看到许本强在屋里,看来他是去羽毛球馆训练了,不过这也太早了吧。我还是想去找许本强希望他能保守这个秘密。我来到羽毛球馆,太早都没一个人。我就去他们教练室找他。一走近教练室听到强有力的啪啪的声音,我想这个许本强又在操谁了呢。透过窗户一看,太吓人了,许本强尽然被他的学生王超按在椅子上爆操,那麽肌肉爷们儿的男人也被插得淫水四溅,这个昨天晚上还猛插我的人,今天就被别人狂插着。
王超,教练,你叫出来啊,你今天怎麽不叫啊,你不叫我就不知道我插的你爽不爽。
许本强没有回应还是在呻吟。
王超发狠力插了起来,骚逼,叫出来,不叫出来我马上抽出来。
许本强那麽爷们的声音突然大叫起来,插我,插死我,插烂我,大鸡吧用力的插。
王超邪恶的笑了笑,这才对嘛,教练,这样我才插的起劲,不然这麽一大早的你干嘛跑过来让我插呢?
许本强,大鸡吧插死我,好爽哦,爽翻了。
王超,教练,我的大鸡吧爽死你,每次插你,我不得有半点怠慢,因为我太爱插你这种男人呢。骚货,夹紧点,我要发力了。
许本强,大鸡吧儿子来吧,把我插烂,我的骚逼就是要被儿子的大鸡吧插,插死我,把我插死好吧。
王超,好咧,教练爸爸,儿子来插死你。
说完,频率极度吓人的啪啪插了起来,把许本强的菊花插的白浆直流。
许本强,儿子好爽哦,用力插爸爸的烂逼,爸爸的烂逼给你操一辈子。插死我,不要留情。
想到许本强这般的放荡,我尽然不自觉的在打飞机了,而且菊花已经开始发痒了,好想此时也能有一根大鸡吧赛在我后面。
没有鸡巴,我只能自己扣被刚开苞过的菊花,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的骚劲这麽足,后面淫水已经直流了,但这麽早训练馆哪里有人啊,正当我疯狂自插的时候,我听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穿裤子,就看到足球队的体能教练王大军老师,笔直的站在我后面,王大军老师是退伍军人,已经50多岁的人,但一身正气凌然,身材矫健,唯一的遗憾是,王大军老师只有168,看到我欠操的样子,对我做了一个跟他走的手势,我们来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楼底间,王大军双脚岔开双手抱胸的看着我。
我,王老师,怎麽这麽早来这里啊。
王大军笑了笑没有回答我,徐老师,想要吗?
我尴尬了一下。
没想到王大军自己把鸡巴掏了出来,还没硬就已经很大了。
我看着没有说话。
王大军,徐老师,还犹豫什麽啊,赶紧的啊,保证能爽死你。
也许是被刚刚的刺激的画面冲昏了,我现在已经分不清状况了,眼下慾望爆棚,我跪在王大军跟前,一口咬住他的大鸡吧,卖力的吸了起来。当我吐出大鸡吧的时候,才发现足足有20CM这麽长,爆满青筋,我再次咬住的时候,王大军已经在用手指抠的菊花了,一根接着一根,我后面已经的淫水氾滥了,我没想到原来自己是这麽的骚。
我含着王大军的鸡巴可怜巴巴的看着王大军球操。
王大军似乎看出来了,就来到我后面,套子都没带,直接插了进来,那一刻我所有的空虚一下子全部被填满,没有一丝的痛疼感。
我,哦,好爽哦,大军老师的大鸡??吧太爽了,用力插,插死我。
王大军,徐老师,你真的好骚哦,跟你平时完全是两个样子。
我,大军老师,我就是贱货,烂货,要大鸡吧操的烂货,你只管大力的操就行了。
王大军,徐老师,我就爱操你这种骚货,大鸡吧操的你爽吗,你的骚逼满足吗。
我,好爽哦,大鸡吧插的骚逼爽死了,骚逼要烂了。大力的操我。
王大军插得很慢,很深,但还是不能满足我的骚劲。
我,大军老师用力啊,上年记就是不行了吧。
王大军啪的一声打在我的屁股上,烂货,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好吧,你求操那老子就来操翻你。
说完,恐怖的打桩机式操我,狠狠的抽插我的骚逼。每一下几乎是要将我插死。
我,太爽了,老公的大鸡吧好爽哦,对,就这样,插死我,插烂我的骚逼。我要被老公的大鸡吧插死。
王大军,烂货,欠操的烂货,真他妈的骚。
我,我是就个欠操的大烂货,老公用大鸡吧把我操死吧,爽死我了,鸡巴插到肠子里去了,用力插。
王大军换了一个姿势,把我翻过身来,按在身下,然后飓��版的疯狂抽插起来,边插边鎚我的大胸肌。
我,好爽哦,插死我好吗。老公用大鸡巴狠狠的插,插的逼流水了,把水都插出来了。
王大军,骚货,想不想玩更爽得。
我,怎麽爽
王大军,我让我儿子跟我一起来插你怎麽样。
我,只要你儿子有大鸡吧就行,快叫来插我吧。
只见王大军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把电话放在骚逼结合处,用力的插了几下后。说了一句带东西过来。然后就挂了??电话了。
没一会儿,王大军的儿子过来了,我一看原来是王超,没想到王超是王大军的儿子。
王超见到他爸爸疯狂的插我,笑了笑,我就说徐老师肯定是个大骚货,没想到被老爸你抢先了。
王大军,我也是捡了个便宜,本想今早来和你操许本强的,没想捡到了这麽个骚货,东西带了吗。
王超,带了,说着拿了除了一个小胶囊。
王大军,拔出鸡巴,把小胶囊赛了进去。
我,这是乾什麽啊
王超,这叫0号胶囊,等会有你爽的啦。说完王超拿出大鸡吧我一口吞了下去。
半个小时候,菊花开始发燥发热,比之前更骚更要了。
王大军,儿子,这骚货还是发药性了,烂逼在狂吸我的大鸡吧。
王超,老爸,你先出来一下,让我来治治着烂货。说着王大军把鸡巴抽了出去。
菊花里面瞬间空了,再加上药性,我已经失去理智了。
我,大鸡吧别抽出来,插我,插死我,插烂我。
王超,哇哦,徐老师我喜欢,太骚了,我就爱这麽烂货。说完把大鸡吧一挺而入,我整个人都酥掉了。
我大喊,大鸡吧插我,插死我,插烂我,吧我插死。不要停,好爽哦,大鸡吧插我骚逼好爽哦。
王超开始的疯狂的打桩,半个小时不停的打桩,我已经被操的语无伦次了,爽到九霄云外了。
王超,老爸我们一起来插这个烂货吧。
王大军好咧,然后从我的嘴巴里抽出大鸡吧。
我坐在王大军的大鸡吧上,王超从后面再一次插进来,两根鸡巴同时插进逼里面。那一刻,全省的血液都膨胀了,前所未有的爽感,只想被插死。
我,好爽哦,骚逼被填满了,两根大鸡吧用力插,插烂我,把骚逼插烂,插破,插肿。
王超父子双双齐发力,把我变成了一个骚逼机器,没有半点停歇。
我已经被操的整个人都没有任何下限了,骚逼只想被大把大把的撞击。
嘴里疯狂的??叫道插死我吧,大鸡吧老公们,把我插死,把骚逼插的稀巴烂,插的流水,流血,插到肠子里去,骚逼烂了,快烂了,用力插死我。
王超父子配合的相当默契,齐进齐出,骚逼被撑的爽得不得了,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被插死。
王超,老爸,徐老师的骚逼好舒服哦,是我操过最舒服的逼,水多又有收缩性,爽死我了,老爸我们今天一起来把徐老师操死好吧。
我,老公快把骚逼插死吧,骚逼太爽了,爽死了,把骚逼插死算了。
王大军,儿子,那我们今天就来操死这个骚逼吧。准备好了吗?
王超,老爸,开始吧。
说完两人跟加足马力的跑车一样,十足的马力疯狂的抽插我的烂逼,那种爽劲和满足感不是用言语来表达的。
我被插的已经欲仙欲死了,嘴里只喊着用力插,插烂逼,把烂逼插死,插死我,插死我。。。。。。
被整整双龙了3个小时后,他们父子两个全部射进了我的直肠里,肠子被精液冲击的那一刻,我也被插射,原来被插射是这麽的爽哦,等他们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我的菊花已经的是狮子大开口,没法闭合了。
他们父子并没有撒手而去,而是慢慢的给我做全身按摩,王超温柔的揉着我的屁股,我们三个人笑了笑。
王大军,徐老师,爽吗?
我爽死我了,你们两父子真是太厉害了。
自从上次被王超父子双龙之后,我已经不知不觉的爱上这种被爆操的感觉了,好几次自己在家里自捅菊花,跟王超父子也成了固定炮友,我的骚劲完全被调教出来了,有时候我们会跟许本强老师四个人玩4P,他们两父子狠操着我和许本强,看着两个肌肉大汉被小个子大鸡吧插的魂不守舍的,那真是太刺激了。可是我的骚劲一天比一天足了,我不断的在寻找新的刺激。
上次李广延说过他被厨师刘大强操的很爽,我也特想嚐嚐被刘大强操的滋味,刘大强190CM,90KG的身材,很高有点壮胖,不是那种肌肉男型,在学校外面的小食区开了家湘菜馆。某天晚自习后,我健身完,穿着刚健完身的齐吊小短裤和背心来到他的店里,由于时间比较晚,其他店都已经关门了,只有他的店也关了半扇门,我进去之后,叫了几声老闆,没人应我,我就走到里面去看,刘大强正在对着电脑里的黄色片打飞机,我瞄了一眼他的鸡巴,庞然大物,最起码有20CM,而且没有包皮,很黑很粗。我心里想今晚一定要玩到。
我故意咳了一声,刘大强惊慌了转过了身,马上把鸡巴收紧裤子,由于太大鸡巴还是顶起来,架起了很高的帐篷。
我,老闆,生意不做,一个人偷着爽了啊。
刘大强,不好意思,最近憋得难受。
我,老闆,你鸡巴这麽大,你老婆受的得了吗?!
刘大强,有什麽受不了的啊,爽得要死。
我,老闆,现在还可以吃晚饭吗?
刘大强,现在有点晚了,你要吃的话,我给你炒吧。你是学校的老师?
我,恩是的,刚健完身。
刘大强,你身材很好啊,胸肌发达,屁股那麽翘有力,我就不行了。
我,老闆,你傢伙大啊。
刘大强,那是,老师,你要吃什麽自己看着冰箱里的菜选吧。选好了,我炒给你吃。
我故意背着身体,从刘大强的身材走过,由于厨房较小,我故意用屁股蹭了他顶起来的帐篷,只听见“嗖”的一声呻吟声从刘大强嘴里发出。
我翘着屁股挑选着冰箱里的菜,我用余光偷瞄着刘大强,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翘屁股,手一直再裤裆处摩擦,我心里爽极了。这种勾引的感觉,让我自己的开始分泌淫水了。
我挑选了几个蔬菜,让刘大强炒,然后就坐在旁边看着他炒,看着他壮实的手臂和庞大的身躯,我就想方设法的要勾引他。我故意把剩饭菜油弄到屁股上,然后假装不经意的一摸,发现裤子上都是油,刘大强关了火,走过来一看,连忙道歉。
我,老闆,你帮我擦一下看能不能擦掉了。我自己擦不到后面。
刘大强,洗了一下手,双手托住我的屁股擦拭了,跟猴子捧着蟠桃一样,下面的帐篷又开始架起来了。
我自己被刘大强的大手摩擦着,淫水也开始分泌了,刘大强似乎有察觉到什麽,故意往我菊花处摩擦,我已经是化主动为被动了,心里开始在享受了。
当我情不自禁的一声呻吟后,刘大强貌似懂了。说老师,你屁股实在是太性感了,我实在受不了了。说着手更加大胆了。
我,老闆,你手法好厉害哦。
刘大强,老师,我还有更厉害了咧。说完,把我的裤子一脱,整个菊花都露了出来。
老师,你后面已经有水溢出了哦,说完用嘴在我的菊花上一舔,我整个人都受不了了,马上骚劲来了,原形毕露。
我,老闆,你好会吸哦。
刘大强,老师,没想到你的菊花会分泌骚水出来哦,我太爱惜淫水了。说完嘴巴狂吸我的菊花。
我,老闆,好爽哦,菊花被吸得好爽哦。
刘大强一个劲的猛吸,老师,你好骚哦,水一直不断的流啊。
我,老闆,那你就把骚逼流出来的水吸光吧。
刘大强用舌尖用力的往里面顶,顶得我骚叫声连连。
我,老闆,我要吃你的大鸡吧。
刘大强,要用嘴巴吃还是骚逼吃啊。
我,先用嘴巴吃,再用骚逼吃,
刘大强好咧,说着把我拉起来趴到桌子上,裆部对着我的嘴,我慢慢的拿出那根20CM的大鸡吧,一口咬住。刘大强一声长叹后,用力的插我的嘴,用手指不停的扣着我的骚逼。骚逼被扣的一张一合的。
我被刘大强的大鸡吧顶得口吐白沫的,最后骚逼实在是受不来了。
我吐出大鸡吧开口说,老闆,插我好吗?
刘大强,骚逼想要了?
我点点头,
刘大强,求老公操你。
我,老闆老公求你插我。
刘大强,叫我大强就行了。
我,大强老公,快用大鸡吧插我骚逼好吗?
刘大强,好咧
说完吧哦掉了一个头,从餐柜上,摸了一手猪油,涂在我的菊花上。
刘大强,大鸡吧要来了啊,准备好哦。
我,大鸡吧快点插进来,插骚逼,插到骚逼里面来。
然后刘大强就用力的一挺,整个20CM的大鸡吧全部插入我的骚逼里面,只抵直肠。
那一刻感觉是被送上了山顶一样,整个人都全部爽起来了。
几秒钟过后,骚劲来了。
我,大强老公,快插我,用力插我,骚逼爽死了,要用力插。
刘大强,老师,你好骚哦,骚得要死。
我,别叫我老师,叫我骚逼,烂货。
刘大强,好咧,烂货,我现在就在插死你。
说完20CM的大鸡巴大幅度的起起落落,大睾丸打在我的会阴处,骚逼和逼外面都爽得要死。
我,好爽哦,老公插的骚逼好爽哦,骚逼的逼要被插烂了。
刘大强,骚货,这麽穿这麽骚,是不是故意来勾引老子的大鸡吧的啊,我操死你这个烂货。
我,是的,老公我就是来被你操的,所以你今天一定要狠狠的插我,吧我的骚逼插烂,插肿,插破,好爽哦,大鸡吧插的我真的是太爽了。
刘大强,骚逼,你的逼怎麽这麽骚,这麽多水啊,夹得我的大鸡吧真的是太爽了,说着电力马达式的狂插我的烂逼。
我,老公骚逼被插的流浓浆了,换个姿势好吗。
刘大强直接把我抱起来,我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腿夹住他的腰部,他双手托着我的屁股,用力的往他大鸡吧上坐,这麽高大难度的动作我想只有刘大强能完成了。
我,啊啊~逼被插烂了,好爽哦,太爽了,老公的大鸡吧插的骚逼好爽哦,又有力度又大,直肠里面好满足哦,前列腺被盯着好爽哦,老公大力的狠狠的插,不要留情。
刘大强,骚货,你真的好骚哦,做我的骚老婆好不?我一辈子把你插死。
我,老公,大鸡吧老公,我做你的老婆,我要一辈子被你插,被你不停的插��
刘大强,骚逼,你是我插过的所有人里面最骚最浪最爽的一个,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骚逼插烂。
我,插烂我吧,大鸡吧老公,烂逼就是要被大鸡吧插,要被大鸡吧往死里插,太爽了,老公你的大鸡吧是插过我所有鸡巴中最爽的一个。老公不要停,大力的抽插。
刘大强换着各种姿势狂轰滥炸的猛插我的骚逼,骚逼没有一刻是清闲下来的,爽得要死,再加上逼里面被他摸了各种猪油,菜油,地勾油插起来格外的刺激,在疯狂捅了700下后,刘大强抽出鸡巴全部射进我的嘴里,我把他的鸡巴舔的一干二淨,刘大强也把我的鸡巴吃的一干二淨。
被他操完后,躺在他的怀里,刘大强说,做我老婆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我没想到这个庞大的胖子竟然动真格了,就说你要是能操我一晚上,我就答应你做你老婆。
刘大强,可以,这个完全没问题,但必须去他家玩,我答应了。
晚上回到他家,我活生生的被他从凌晨2点钟操到6点钟,各种操逼,我几乎和他嚐过了所有操逼的姿势,在他射进我体内的那一刻,我也被插射了,然后跟死人一样,满足的躺在他怀里睡了起来,连大鸡巴都没有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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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犬改造计划】 序章 我是一条人妖犬
清晨,打扫房间的女仆打开了厚重的窗帘,一缕缕阳光照在冰凉的牢笼里。也照在了我布满汗珠的臀部。而我,又是谁?我已经没有名字了,我只有代号,印在左侧臀部的,红色印记,6号。
我是主人的一条母狗,确切地说,我是一条人妖犬。
赤裸的我蜷缩在一立方米的牢笼,跪在里面,呈Z字型,左侧手腕处的手铐与左脚腕的脚铐用3厘米的铁链连接,右手右脚也是这样我嘴里是硕大的口球,嘴里布满了粘稠的唾液,在头部下方自然也有唾液的痕迹。我翘着屁股,金属肛塞随着肛门的蠕动也在动,阳光照在金属肛塞上一闪一闪的。肉棒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地上,渗出透明粘稠液体。
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管家,一个40岁上下,看似精明能干的男人,身着白衬衫黑西裤黑皮鞋,与一个上班族无异“6号母狗”他对着另外几个健硕的男人说道,说罢,那几个男人便把我同我的笼子一齐搬到了手推车上毫无疑问,我要去“伺候”主人了……..在“伺候”主人前自然要清洗一番了。
经过一夜的煎熬,我的双腿已然麻木,动一动就如同万箭穿心,在运输的过程中铁笼不断摩擦我的双腿,我“呜呜”叫了一路,他们自然没有理我,也是,谁会去理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人妖犬呢?到了一张水床前,他们将我粗暴地从笼子里揣出来,重重地摔在床上,将我的四肢用铐子固定在床上,用水桶装满冰水浇在我身上,将一个直径2厘米,长20厘米厘米的胶皮透明管塞进我的后庭,没有润滑液,那种痛,痛彻心扉,要开始灌肠了其中一个男人将一袋袋的温水顺着胶皮管灌入我的后庭,我的肠子,我的腹部渐渐隆起,下半身也随之抽搐另外几个男人也没有闲着,用狗刷沾上消毒水在我身上清洗粗劣的刷头刺痛我的每一寸肌肤,然而刷到我的双乳及下体时我竟有了一丝兴奋“嗯….嗯…啊啊…嗯啊”真不知道如果我没有戴上口球我又会说些什么淫荡的话语,嗯,我就是一条淫荡的人妖犬。刷洗完毕,管家戴着医用胶皮手套来了,站在床头,用指尖划过我的人造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并不相称,光溜溜矗立在下面的肉棒…..“可以”管家十分平静的语气可见得又见过多少的像我一样的人妖犬紧接着,管家突然猛压着我的小腹,“啊…..”伴随着水流声,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醒来的时候,我依旧躺在床上,只不过四肢没有了镣铐的的束缚,身体感觉比刚才清爽了不少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两个壮汉将我粗鲁地架起来,将我带到管家身前“嗯,还不错,让这条小母狗看看自己吧”管家轻蔑地说我又被带到了一面大镜子前,望着镜中的那个…..我?
黑色披肩长发,斜刘海,刘海下面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淡紫色眼影下是一对长长的睫毛,脸蛋粉扑扑的O型嘴唇上的颜色是烈焰鲜红,自然嘴里还有黑色硅胶口球脖子上的母狗标志牌和项圈格外突出C罩杯大小的乳房被一个只有B罩杯大小的胸罩包裹,连粉红的的乳头似乎也挡不住虽然不算大,但是完美的胸型加上胸罩的辅助,显得也是傲视群峰吧黑色蕾丝吊带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与圆润的屁股,脚上踏着8厘米的露趾高跟红色漆皮鞋自然,我的手指脚趾也涂上了红色闪光指甲油身高180厘米,体重60公斤的我是显得那么的妩媚我不由得心猿意马,心中扑通扑通跳,我的肉棒似乎也开始充血“啪”“唔……”“母狗是没有资格勃起的”管家一个巴掌将我打到在地,冷冷地说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肉棒上有一个金属“鸟笼”仅仅能把我疲软状态下的肉棒放进去的贞操锁笼只要一充血,我的肉棒便会与金属笼摩擦,产生剧烈疼痛与,快感…….
“好了,出发吧”管家先行离开了房间那几个壮汉突然抓起我的头,粗鲁地将狗链和我脖子上的项圈相连在我头上戴上了狗耳朵发箍,自然还有狗尾巴冰冰的金属狗尾巴肛塞伴随着润滑液塞进我的粉红色的肛门里,狗尾巴四处晃动,扫在娇嫩的屁股上我暗暗兴奋,括约肌一直在不停蠕动,享受着快感经历了数个月的“特殊训练”的我竟然变得如此不知羞耻我就是一条母狗,人妖犬,母畜,肉便器……..我的脸变得有些潮红,肉棒似乎也流出一些液体
“啪啪”,两鞭子抽在我的屁股上…….他们便拖着狗链将匍匐的我带到了下一个房间…….
第一章 我是一个伪娘?
我是一条人妖犬???至少在那天的以前,确切的说是6个月前我还是一个男人,一个1米8,体重75公斤的男人无论怎么想象,我也不会是一条痴迷SM的人妖母狗至少从表面上……虽然其实,我是一名伪娘。
自打初中起,发育以来,我便对女性的衣物有一种特别的执念尤其是丝袜,我喜欢穿着连裤丝袜,双腿不断摩擦的那种感觉我的第一次射精既不是献给了左手,也不是献给了右手而是丝袜那天,偷偷从母亲衣柜里拿出了一双肉色连裤袜我脱去了所有衣服,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双脚上慢慢地将丝袜的裆部贴近我的屁股下那是的我才一米六,自然可以轻松穿上普通的女性衣物我的肉棒逐渐充血,我便将他放在了一侧大腿,用丝袜束缚着我侧躺在我的床上左腿笔直地贴在床上,右腿渐渐抬起两腿呈一个4字自然,肉棒也再与丝袜与大腿摩擦两腿不断地重合在一起,又变成4字形,摩擦摩擦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在进行了将近20分钟后我“尿了”,那一瞬间,无法用言语形容…….事后不知所措的我,竟然把上面的“尿”舔干净…..也许这就是我成为一条人妖母狗的资质把!
高中与大学自然是忙碌的没有经济收入和私人空间的我自然就将这个兴趣埋在心底那时的我也就仅仅是网上找来一些“女装子”小电影去欣赏梦想着有一天能在自己的空间内身着性感地,去自慰对,仅仅是自慰,仅仅是因为这样会使我更兴奋这样看来我就是一名变态的男人吧…..然而,自从工作以来,我对这个兴趣有增无减,甚至更加地“变态”了
二十二岁的我本科毕业由于修读的是新兴专业,本科就很好找工作了但是我比较倾向于读研,所以不太想去工作了然而学习一般的我,对于考研似乎并没有多大地把握直到我看见这家公司的招聘启事,启事上写工作优秀者可以由公司推荐与出资前往国外某大学修习硕士,这对我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自此,我便踏上了不归路……
面试磕磕撞撞地通过了,我成功进入了这家公司我自然比较关心去读研的事情了,打听来打听去似乎公司推荐的员工都有一些相似点女的漂亮身材���,男的都比较秀气和矮一点对于女人,我自然可以理解,可是男的这???我便打起了退堂鼓一米八,身材不瘦的我似乎和前辈们大不相同我便把这件事放下了,开始专心工作可是,谁又知道我会是第一个破例者呢?
公司在外地,然而公司提供宿舍,而且是单人间,分布在不同的小区这让我感到了奇怪,可是这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便不去在意了每天工作下班以后,我的私人时间来到了每天晚上的我,洗干净身体头戴网购来的便宜假发,穿上成套的蕾丝胸罩和内裤,腿上穿着黑丝或者肉丝脚上踏着高跟凉拖(42号的脚自然不好买)最后再穿上一件露肩连衣短裙。或在工作,或在看电视,抑或在自慰每天晚上我伴随这身装扮入睡,早晨起来后又换上西装去上班久而久之,我似乎懒得每天早晨去换装就在外面套上衬衫西装就出门了公司又有谁会知道衬衫下有黑色蕾丝胸罩与小吊带裤子里有黑色连裤袜和黑的蕾丝丁字裤呢?我渐渐喜欢上穿着性感女性衣物去生活而不仅仅是自慰我有时也会想为什么自己不是女生,不是漂亮的女生,不是性感尤物呢?虽然那只是一瞬间的想法。
来到公司的一个月后,我被通知去总经理办公室这对我来说十分突然,而同事们纷纷议论说,以前那些去读研的人都是被叫到总经理办公室的,我对此将信将疑,却又暗暗窃喜于是我就穿着这身装扮前往到了办公室,我整顿了衣服,摸到了胸罩吊带,就想去卫生间脱下来可是转念一想,自以为天衣无缝,就敲了敲门“咳咳,进来”我打来了门一名身着黑色OL服,黑色网袜,黑高跟鞋的波浪棕发女人,刚好从总经理身边站起来嘴里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她和我对视几眼,身为雄性的我自然心猿意马我黑丝里的肉棒自然也有抬头的迹象,后来我知道,她是总经理的“女”秘书,当然这是后话了“哎呀,你来了呀”总经理笑容满面地说道,总经理50岁上下,秃顶,肥肠大耳,一看就是那种位居高层的人总经理与我寒暄了几句后便话锋一转“一会儿有个董事会,你跟我去,说一下读研的事情”读研???难道是我走了狗屎运吗?我难掩心中喜悦答应下来。
我跟随着总经理穿过办公区,同事满满是羡慕的目光,呵,谁又会知道10分钟后我悲催的境遇呢?我们来到会场,进了大门我便觉得寒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偌大的会场中间是环形会议桌,外侧坐着稀稀拉拉20余位董事中间有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些东西,正对主席位放置了“口”字形钢管“来,去那张桌子面前”总经理笑���嘻地对我说我左顾右盼地来到桌子前,感觉董事们看我就好像看一个妓女,个个都是色眯眯的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这不是我的假发,连衣裙和高跟鞋吗???!!!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两个一米九的肌肉壮汉一人抓我一个手腕,将我控制起来力道之大使我上身,乃至下身不能动弹“骚人妖,看看,这是什么呀”总经理从后面走过来,粗糙的手握住我的下巴“放开我,王八蛋”这时的我说这话却没有底气了,我全身发软,不知所措“噗呲”总经理一把将我的衬衫撕裂,露出了黑色蕾丝胸罩“哈哈哈,真骚啊”会场内哄堂大笑这时,总经理一个眼神,一个大汉从后面将我胸抱住,一使劲把握抱了起来使得我的下半身悬空了另一位大汉迅速将我的皮鞋脱下,皮带解开,用力一拽我的黑丝长腿从我的裤子里显露出来这时的我目光呆滞,两只黑丝脚內八地站着,此时抱住我的大汉将我的西服衬衫也都一股脑脱下众人眼中的我……黑色背头下一张惊恐的脸下面是极不协调的黑色胸罩和黑色连裤袜以及丝袜中若隐若现的蕾丝丁字裤我瘫坐在地上“好了,开始吧”坐在一端一直一言不发的董事长抬了抬手示意全场安静后,说道。两名大汉迅速把我馋了起来为我戴上了假发,穿上了连衣裙,穿好高跟鞋“这么一看,这婊子还是有一些姿色的嘛”总经理站着我面前用手拍拍我的脸蛋说,“唉?上班时间怎么能穿这身啊,应该穿OL装啊”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全场又开始哄堂大笑“哎呀,我疏忽了”总经理拍了拍脑门,便吩咐手下去办了不一会儿,衣服拿来了白色女式花边衬衫,黑色收腰西服以及黑色收臀短裙我依然不知所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等我回过神来,我的双手已经戴上了手铐与两侧的铁管相连呈一个Y字型身上已经换好了OL服“总经…..”还没等我说完,壮汉将一瓶粉红色粘稠液体灌到我嘴中紧接着,戴上了口球“呜呜呜呜”我害怕的流泪了“开始吧”董事长冷冰冰地说道AV棒???什么???壮汉将我裆前的裙子拉上来,将丝袜拉开放了进去,和我的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蕾丝内裤“呜….呜”肉棒充血了,可是….有一点点舒服啊随着按摩棒震动越来越大,我的屁股开始扭动,黑丝腿也不停地颤动高跟鞋里的脚趾在不停地抓着我弯着腰,感觉屁股一直在往上提渐渐地双腿开始不自然地张开闭合张开闭合双腿逐渐没有了力气,我仿佛要摊在地上可是手铐却驱使我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半蹲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来了,来了,龟头在抽搐此时的我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呜…呜…呜.”这似乎比自慰更爽肉棒越来越硬,好舒服,好舒服唾液越来越多,顺着口球四周流了下来那一瞬间我晕了过去,我耷拉这脑袋,双腿半蹲摊在地上,只有双手还固定在支架上慢慢的,���慢的双腿内侧渗出白色粘稠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精液完全渗透至了鞋里…….“嗯”董事长点了点头壮汉将我从架子上卸下来,装进手推车里的箱子,推了出去……
第二章 形体改造计划
那天,我伴含着屈辱的眼泪睁开了双眼那天,我在一堆变态中丢失掉了人格和节操那天,我像一个女奴一样被凌辱那天以后,我仿佛失去了成为男人的资本确切地说,是成为人的资本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第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躯体天花板镜子中的我我躺在一张医疗床上,四肢被皮链束缚在床的四角周围站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大概就是医生吧男人的周围围绕着三三两两的女护士显而易见,白色护士服,护士帽加上白丝自然就是护士了吧而我,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唯一的遮羞物,大概就是嘴里的口球了吧屈辱…….“呜….呜”我拼命想要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愤怒可是,硕大的口球还有嘴里慢慢粘稠的唾液….我想要说的越多,我嘴角流出来的唾液也就越多再尝试了大概一分钟后,我放弃了而且,他们也没有注意到我,他们仿佛在聚精会神地计划着另一件事情。“嗯”医生好像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一张纸,而护士也凑在旁边叽叽喳喳,“嘻,这年头变态的雇主们真是不少啊”“是变态的伪娘也不少吧”“哈哈哈哈,咱��不也是吗?!”“嗯,种类:寄存品 品种:人妖 科别:犬 ”医生喃喃说道另外还说了一大堆,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听见。
我来解释一下这些专业名词。种类主要分三种,寄存品,圈养品和挑选品顾名思义,寄存品是被雇主送到专门机构进行形体和人格改造的,而我自然有了主顾,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圈养品是从小时候开始就被送到这里,男孩女孩进行形体和人格养成的挑选品,主要是在社会中挑选外貌身材出众的女性,以强迫的方式掳掠进来进行人格改造的。品种分两类女性与人妖,毫无疑问,都会以女性化的姿态出现。而我属于人妖化改造。科别分的就比较多了,性奴,这竟然是最好的类别了,一般是由比较好的圈养品和挑选品组成主要的任务就是满足雇主的性欲,自由度也比较高。猫,猫也是属于比较好的,被改造者以猫的形式出现来侍候“铲屎官”虽然行动方式上要和猫相似,不能享受人的直立行走,但是,也是有一定的自由的,日常也会满足雇主性欲和一些特殊要求。犬,那这就是我了,我被要求只能以犬的姿态行动,属于侍奉雇主的最低品种,毫无尊严与人格,会去做性奴与猫都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乳畜,显而易见,是以胸前的双乳来生存,不断地注射受孕激素,迫使乳腺分泌乳汁,供雇主与其他家畜食用,大多相貌一般,但乳房大的女畜担任。豚,最为下贱的品种,没有接近雇主的机会,是工作人员的泄欲对象。总而言之,像我这种人妖品种基本上会成为猫,犬亦或者是豚。
他们看完了我的改造要求书,就开始了工作床上的我显得是那么无助,我可怜地望着他们那个医生似乎是可怜我了,“N4号,你去”。“让你来做最后一次男人吧”医生怜悯又轻蔑地对我说这是,一个护士把上身的护士服慢慢解开,护士服从肩部慢慢下滑,露出了白色蕾丝胸罩,慢慢的诱人的小腹以及被白色连裤袜所包裹的白色蕾丝内裤出现在我的视野真的是白衣天使呢她轻车熟路地解开胸罩,一对乳白色大奶跃然眼前,她舔了舔嘴唇,把一瓶透明色粘稠液体慢慢倒在自己的胸前俯身便坐在了我的肚子上,用双乳连同液体,在我胸前摩擦,是那么的的柔软,那么的舒服她的乳头硬了,我的乳头也硬了四粒乳头相互碰撞,相互交融,她俯起身,往我身体上倒了更多的液体,自然是用乳房帮我涂抹均匀胸前,双臂,小腹,肉棒,股间,双腿,双脚翻过身来,后背,臀部两个软软的肉垫摩擦这肌肤,我的肉棒充血了。涂抹完毕,她看了看我的肉棒会心一笑,跪在我的双腿间用灵巧的舌头在我肉棒上上下其舌,我的两个蛋蛋在她温暖的嘴里进进出出而后,她一嘴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在我的肉棒周围摩擦,我除了肉棒是硬的,其他地方都软绵绵的我双眼迷离,唾液一直从嘴角往外流…..这时,她突然将胯下的白丝撕开,将内裤扯到一边?她?他?也有肉棒,而且?比我还大?她是个人妖??!!她二话不说,将肛门对准我的肉棒,猛地坐下啊…..啊,又紧又温暖,我似乎已经不在乎她那粗壮的胯下之物了她观音坐莲式坐在我的肉棒上,穿着白丝的脚却搭在我的胸前,用脚趾不停地摩擦我的乳头,她左手摸着自己的乳房,右手则握着肉棒在撸我仿佛进入了天堂,不一会儿,我便爆发了我的屁股一阵抽搐,她也一阵僵硬,屁股随着我的屁股抽搐我看见了她仿佛要崩坏的样子眼球上翻,嘴角流水很快,她恢复了镇定,猛地一起身,跪在我头上方,将我的口球解开,将肉棒塞进我的嘴里咕噜咕噜…..好多…..腥臭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嘴里,然后,她又将口球给我戴上,起身朝其他护士们走去。我….崩坏了,无意识地望着她们……腥臭的精液使我恶心,而且还是那么多的…..
“好好享受最后一次当男人吧,以后的你只能流精了”医生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准备干活了”医生转头对着那些护士说,包括那个衣不蔽体的人妖护士…..那几个小护士将一个胶皮管拿过来,另一端连着一个滴瓶“医生,灌肠液弄哪种类型?”“30%温水,15%肌肉松弛液,15%女性荷尔蒙,40%催淫液,进行3次灌肠,3次逐渐催淫液比例上调,温水下调”“呜..呜..呜…..”胶皮管笔直插入我的肛门一阵阵暖流…..从肛门到肠子……肛门的撕裂感和被异物扩充的感觉充斥在我的大脑另外几个小护士也没闲着拿着一种类似于挂板的东西,伴随着先前涂抹的液体在我的腋下,肉棒周围,和大腿小腿进行刮除我看着镜子中的我腋毛,阴毛,腿毛慢慢被刮除露出白白地…….像一个白虎一样…..太羞耻了尤其是肉棒周围,寸草不生,肉棒光秃秃地矗立着好难受…..噗.噗..噗…一股伴着恶臭的黄色液体从我肛门喷涌而出整个房间一阵恶臭…..而我已经感受不到肛门的存在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知道疼痛痛苦与羞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3次灌肠都结束了而我也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呆呆地躺着,任凭冷水浇到我的身上…..护士们将我擦干净,满身涂上了另外一种液体处理胸前和头部,她们用保鲜膜将我裹得严严实实,这一切仿佛在梦中….我昏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在这个房间,这张床,这面镜子下与先前不同的是,我的手上扎着罐子在输液而胸前裹着白布,厚厚的,厚到使我低头先看下面自己的肉棒都看不见只能通过镜子来确认我的肉棒还在不在谢天谢地,还在,我还是一个男人可是…..胸前好热啊…..这是,医生进来了,“拆布吧”那几个小护士来到我身旁,七手八脚地把我胸前的白布拆掉?!这是….我的胸?胸上两个不大不小的肉球傲然挺立两个肉球上有着两个肉粉色的乳头我扭动上身,这奶子竟然也在晃动一痕雪脯,两粒粉点…..我是男?还是女?是公?还是母?
第三章 母畜化集中管理
“怎么?还嫌小”医生不怀好意地说,
“我们并没有给你注射硅胶,只是注射一些脂肪和活跃的乳腺细胞”他双手捏着我的大概A罩杯的双乳,他的手掌恰好能覆盖住,他又用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来回揉捏我的乳头,“啊….停下…..啊….”此时的我却是一脸享受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全新的快感“手术效果还不错,今后施加外部刺激就好了”医生同身后的一名男子说道,“以后就拜托你们了”,医生又朝着那名男子礼貌地说。我还沉浸在被拨弄乳头的快感中,我的脖子突然被狗项圈系住,一股强大的力量沿着狗链使我从床上一个踉跄跌落在地,我试图站起来,却被那个男子按住脖子推到“狗”他淡淡地说道“要有狗的规矩”我屈从了,全身赤裸的我匍匐在地上,随着狗链的方向而移动,悄无声息只有脖子上的项圈与金属狗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以及我的胯下,无精打采的肉棒在双股之间晃动….我像一条狗一样地爬,爬出了房间,爬过了走廊,爬到了车库,爬进了后备箱,黑暗笼罩着麻木的我……
随着一阵颠簸,我的视线出现了一阵光亮还未来得及看清周围,我便被拽离后备箱,穿过大门眼前的景象使我叹为观止,一排排牢笼,一根根饮水管一只只….?不到200平米的房子里关押着30多个,不对,是30多只母畜它们抑或一只一笼,或多只一笼它们嘴里戴着开口器颈上锁着皮链四肢被金属锁链拴住,另一端连着大铁球肛门内插着不细的管子连接到外面的机器人妖畜的话,一个透明容器包裹着透明的肉棒,又一根管子也是连接到外面的机器…..
这里是下三类科别的集中驯养地犬,乳畜和豚乳畜和豚都是多只一个笼子而犬是一只一个笼子,也许,这算是幸运吧….我被带到一片水泥地上,工作人员粗暴把我掀翻在地,我蜷缩着四肢趴在地上,被冷冷的水流冲洗着全身,随后,我被戴上了开口器,被牵往我的笼子里了我被驱赶至笼子里,工作人员也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啊”好痛,我的….肛门被一个管道插了进去,“你每天的排泄会顺着管道流出去”工作人员一边工作一边说“每天排泄后会给你进行灌肠,也是由这个管子输送进来”“你每天的尿液会顺着下面的管子运出去”这时,他们用透明容器包住我的肉棒并固定好而后他们为我穿上了胸罩,并且在两个乳头处放上了跳蛋也许是因为我的笼子外的木牌上写着乳房塑造吧….他们将我四肢与铁球固定好便离开了笼子“30天后会有母畜鉴赏会,被看上的母畜会脱离这里”他们看着我冷冷地说道这样笼子里只剩下,一前一后两个洞和胯下肉棒被束缚,四肢被控制,随着跳蛋的震动而淫贱扭动着身躯的我。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在痛苦与快感中度过,跳蛋无时不刻不在刺激我的坚硬的乳头,快感沿着粉红色的乳头,传向我那日益坚挺的白净的双乳,小腹也越来越敏感,每天的我,唾液顺着开口器流到我胸前的双乳,肛门的括约肌随着乳头上的跳蛋振动频率一紧一缩,自然,我的屁股也在不停地扭动,肛门内的管道每天都会流进灌肠液使我变得性奋淫荡的灌肠液,温暖的,柔和的水流,使我变得无比享受,完全没有了第一次灌肠时的痛苦,我每天似乎都在期待着淫荡的水,在我淫荡的肛门里荡漾。然而肉棒被束缚着,关在一个小小的容器里每每肉棒流出透明色的液体时我是多么的想去玩弄我的肉棒可是,现在的我办不到了我被紧紧地束缚着,任凭我的肉棒坚挺在容器中,青筋崩出,龟头潮红,我也无法射精为我也渐渐开始享受了,失去了射精自由的日子。每天的清晨与晌午,粗制的流食饭菜与自来水便会端到我的面前,嘴唇无法张开闭合,牙齿无法咀嚼食物,我只好用舌头去舔��,慢慢地,慢慢地,用前端的舌头勾起流食与水,送到我的喉咙里,我甚至还不如一条狗…..可是,我喜欢这种感觉,被限制自由的感觉任凭我的乳头凸起,肉棒流液,肛门被异物占据任凭我哀嚎,臀部淫荡地扭来扭去终究没有人搭理我可是,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就是一条人妖小母狗…..
那痛苦与快感并存的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我和一众母畜要参加母畜鉴赏会,自然,我们不能以现在的姿态去参加去在众人的目光中显露虽然,我并不排斥那样,甚至会希望那样…..犬类鉴赏会马上要开始了我被狗链牵到了一间比较豪华的房间,房间四周都是衣柜与鞋柜,还有化妆台,我被固定在椅子上,手与脚都不能动弹已经一个多月没剪头的我,头发已经到了肩上我慢慢闭紧双眼,享受着发型师的手在我头皮上按动,嘴里,肛门,肉棒,没有了束缚再加上臀部与背部接触着柔软的椅垫,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再次醒来的我,从未见到过镜中如此美丽的自己此时的我梳着披肩深棕色短发,斜刘海的下面是韩式一字眉与鬼魅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是淡紫色的眼影,脸颊两侧的腮红与嘴唇上的浅红唇色相得益彰完全就是一个成熟妖媚的女性的脸…..脖子上依然是黑色皮质项圈下面是黑色蕾丝露胸胸罩,胸罩托起大概B罩杯的乳房,和乳房上的粉色乳头双手的指甲被涂上了从深粉色平坦光滑小腹的下端,我的肉棒被金属贞操锁所束缚,而龟头处一直在流出透明液体,我明显感到肛门处有更大的异物,那也许是肛塞吧凉凉的,和我肛门内温热的肉紧紧贴在一起腿上所穿是连裤细网袜,确切地说是开档,在裆部,我的肉棒贞操锁连同肛门处都显露无疑脚上则是高跟绑带凉鞋,8厘米高跟,鞋的前端露着同样涂着深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和上面的网袜这时,他们为我穿上了衣服似乎是日式水手服,上身是白色露脐短袖水手服,上面还有深蓝色的领带而下身则是深蓝色百褶短裙,成熟的面妆,性感的双腿似乎与这青春洋溢的服装格格不入但这副装扮却使得我更加性奋,下面流出的液体也更多了我期待这……又羞耻着那些变态的大叔是如何玩弄一个更加变态的人妖小母狗呢?
第四章 母畜鉴赏会
“编号:6号,种类:寄存品,品种:人妖,科别:犬”“身高182厘米,体重74.5公斤”“胸围95厘米,腰围70厘米,臀围98厘米”“手臂围28厘米,大腿围48厘米,小腿围32厘米”“阴茎勃起长度14.2厘米,乳房B罩杯”“脚码44中国码,无阴毛及体毛”我静静地站在一旁,无谓地用手挡住胸前与胯下,来维持那仅剩的自尊,而我的身侧,一个好像主持人的男人在宣读我的说明书,去给那些台下的变态的董事会大叔,“以上,基本素质评定B-”主持人顿了顿说道,“接下来���行进阶素质评定”
说罢,几个壮汉便把我拉到了一张椅子上那张椅子类似于医院的治疗椅,我斜躺在椅背上,双手被皮带绑在了椅子扶手上,两条大腿固定在了下策的凹槽内,类似于开脚器的设施,我就这样,被束缚在椅子上被束缚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肉棒,我的肛门在众人的目光之中无处躲藏,我呼吸渐渐急促,脸蛋越来越红。这时,那个曾经改造过我的医生来到了我的面前,他撇了我一眼,就开始对台下说,“下面,我来进行进阶素质评定”他转过头,走到我身后,“发质良好,无分叉,发质较软,评定A”他抚摸我的头皮的头发,我痒痒的又很舒服“眼睛适中,双眼皮,睫毛较少,眉形一般,评定B”“脸部较平滑,嘴型姣好,评定A-”他慢慢走到我的身前,俯身将脸对着我,他右手轻轻将我右耳旁的头发播到耳背,用他温暖的舌头轻轻含着我的耳垂,还不时用牙齿轻轻撕咬,“啊…嗯…呃….”我轻轻地呻吟着这呻吟小到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见,我慢慢张开嘴唇,用舌头舔舐上下嘴唇我的肉棒也开始性奋了,慢慢充血,慢慢地占据了整个鸟笼,小腹带动着肉棒一起抽搐“叮铃叮铃”贞操笼与上面的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此时,下面一阵哄笑这时他停止了吮吸耳坠,双手抱着我的头“不要….不要停”我的雌性荷尔蒙被激发出来了他脸一斜,将舌头伸进了我微张的嘴唇“唔,唔…..”我微闭双眼仿佛在享受两只粘稠的舌头搅动在一起,互相摩擦,互相交融,唾液在舌头间不断地交换,过了半晌,他抬起头,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耳垂为性感带,舌头柔软,口腔空间较大,无异味,评定A”“头部评定为B+”他平静地说完这一切,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而剩下的,只有双眼朦胧,嘴唇微张,舌头舔舐周围唾液的我,我面部越来越热,慢慢地,胸部,臀部……
“啊….”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将我上���水手服下端褪在我的胸上他双手捧着我的双乳,用手指在我乳头处来回拨弄,痒痒地…..好舒服,“舔我的乳头,求求你了”我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他二话不说,一脸扎进了我的双乳,用温暖的潮湿的舌头在我的乳头旁打转慢慢地打转…..越来越快…..牙齿轻轻撕咬着乳头,痛感与快感并存,我感到身体渐渐发软,手指脚趾紧握,不断用牙齿在嘴唇摩擦我能感到两个乳头在他温暖潮湿的嘴里,渐渐坚硬….他紧接着用手来拨弄我的乳头,而用嘴在我的小腹上舔舐…..“呃…..”我的舌头开始在嘴里颤抖,双眼微闭,臀部开始扭动,而我的肉棒蜷缩在贞操笼里变得越来越红,马眼处流出的透明色液体也慢慢滴落在地上….就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就像刚才一样,他猛地抬起头来,对着台下做汇报,“乳房不大,但胸型较好,较为柔软,乳头为敏感带,且性奋时较硬”“小腹柔软,但有较多赘肉,乳房评定B+,小腹评定B-,上身评定B”
“干…..干….我…��我”我眼巴巴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如此妩媚地看过一个人,双眼满满的渴望,渴望肉棒,渴望肉棒插入我的后庭,与我融为一体…..显然他听见了我的话,可是他并没有理我,他用双手抚摸我的蛋蛋,抚摸我的臀部,他将肛塞拔出来,他将手指插了进去,搅动,他的双手拂过我的双腿,双脚,“睾丸正常,肛门扩张正常,肛门肌肉较多,评定B+”“大腿脂肪较多,小腿正常,腿型一般,评定B-”而椅子上的我越发地燥热难忍,他拨弄我,却又浅尝辄止,难道有比这更残酷的刑罚吗?我的肛门肌肉在不停抽搐,透明色液体不断从我肉棒中流出….“操….操我!!!求你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也许我已经成了一个人妖母狗了,竟然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哈?母狗还有命令别人的权力?”“太饥渴了吧,好好调教定是尤物啊!”台下哄哄嚷着。这时医生转过头来看着我,“想吃药吗?那种快乐的药?”我伸出舌头,点了点头,“是上面吃呢?还是….下面吃呢?”我已然全身发软,没了力气,但我依然尽力扭了扭屁股…..“哈哈哈哈,小骚货”“臭婊子真骚啊”台下哄堂大笑然而此时的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要肉棒,
他此时将一大瓶褐色药物用胶皮管注射到我的肛门里,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我的性欲越发强烈,我斜躺在椅子上,汗水湿透了我的每一寸肌肤,头发贴紧我的脸颊,嘴巴微张,舌头吐出来,上衣被褪去,胸前的粉点越来越硬,小腹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穿着网袜的双腿来回扭动,渴望挣脱束缚,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出来…..“啪”一个巴掌扇在我脸颊上“母狗没有权利要求”说罢,一股液体从我的肉棒里流出,那并不是精液…..那股液体像是水一样….是尿,被束缚的肉棒喷出的尿液沿着马眼口流下,慢慢地,慢慢地,尿流越来越小,我渴望肉棒的感觉越强烈,生不如死,慢慢地,我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我虚拖地晕了过去……偌大的舞台上,一个人妖昏在椅子上,全身被束缚,双乳外露,然而臀部依然在抽搐,而椅子下则是一滩尿剂…..
第五章 人妖犬肉便器(上)
醒来的我卧在一张毛茸茸的地毯上我环顾了四周,周围早已不是那个舞台,自然而然,也就没有没有台下的观众但是那个情景我永远也忘不了这时,屈辱感超过了快感,想到那时的我,像一个荡妇,一条母狗一条欲求不满的人妖犬,祈求着却不被满足着,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这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冷颤,仿佛,脑中的我不是真的我可是却是那么的真实。我不愿再想下去,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已然和那时的装束不同了,更加清爽了洁白的双腿上是长筒白色丝袜不透肉的白丝袜被拉到了大腿根,我动了动双腿,白丝在我双腿间摩擦温润清爽丝滑…..脚腕手腕和颈部被记着皮质的圈圈,上面有铁质的勾环,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物件了甚至连肉棒上的贞操锁也没有了,说来奇怪,一般来说,望着如此可人的自己,双腿摩擦着丝袜我应该早就勃起了啊,可是现在的我心中的欲望依然那么强烈,可是我的肉棒却软趴趴地耷拉着,用手去刺激也是有感觉却不能勃起….
正在我努力想要刺激肉棒的时候,门开了,我慌忙把手收到胸前,将身子扭到另一侧。“别藏了我都看见了”依然是那名医生“短时间内你是不能勃起的”他狡黠地说“我用药把你的阴茎感应器和传出神经切断了”我红着脸,脑中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和他,在台上的所作所为,“好了”他又一本正经地,“下面我来指导一下你的生活吧”一个狗盆被放在了我的面前,里面放着白色粘稠液体,闻着味道是精液….新鲜的精液“以后的三餐就是这个了,只有这个了”我将脸转向另一侧,不愿面向着恶心的食物“你现在不吃也行,反正以后有热乎的”医生一边拍着我的臀部一边说,“不吃,那好,下一项”说罢,他将狗链栓到我的项圈上,拖着我便出门我只好像一条母狗一样跟在他的身后我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行走,屁股高高抬起,肛门因为双腿行走而一张一合,屁股也随着身体而高低起伏,从哪看这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母狗啊我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到了卫生间,“公狗是抬腿排泄,而你只能蹲着”他指了指一处单间内说,“排泄完里面有灌肠器,用完再出来”我只好爬进了单间内,解决完以后,将灌肠橡胶管插入我的肛门深处,而我翘着渗出汗珠的屁股,任凭温暖的液体在我身体内流动,然后拔出橡胶管,插入另一条橡胶管,将肛门内的液体喷入灌入喷出,再灌入喷出来来回回三次,我将橡胶管从早已颤抖的肛门抽出,我完成了整个过程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我安静低趴在他的脚下而我的肛门,我的屁股依然在不停抽动只是幅度越来越小还没有等我完全恢复平静我又被他牵着来到了另一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台跑步机这时两个男人朝我走来,他们手里拿着麻绳,跳蛋…..我似乎已经可以预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我没有做任何抵抗,因为那些都是徒劳的他们拽着我的项圈,把我从地上托了起来用绳子将我捆绑起来,说是捆绑,却对我的行动没有太大影响,那种类似于龟甲缚的捆法,并没有束缚我的四肢,绳子只是将我的胸前的双乳从上下捆住这样更能凸显我的乳房而两股粗绳从我的股间穿过拉向后背接触我娇嫩的肛门,只要我稍微移动肛门便会像触电一般,娇痒难耐,我不自觉地扭动屁股,泪眼婆娑地乞求道,“求求你们,太紧了”他们并没有理会我,继续他们的工作他们给我穿上了黑色胶皮露跟厚底鞋并且扒开我的股间的绳子,朝里面塞入两颗跳蛋,将开关固定在我的右腿跟处的长筒袜处,打开开关“啊,不要,不要,快停下”我娇弱地哀求两颗震动的跳蛋深入我的肛门内“嗡嗡嗡”我的肛门被异物充斥着我双腿紧紧闭着,肛门内括肌也努力包裹着跳蛋尽量控制我不再抖动然而这些也都是徒劳,他们架着我上来跑步机,一人一边抓住我的手防止我从跑步机跌下来,他们按了按钮跑步机开始运作,而我不得不在跑步机上快走了起来这时,刚才一直在冷眼旁观的医生走到我身前“上午的训练便是减脂训练了”说完转身便走我在跑步机上踉跄地行走,每迈出一步,股间的绳子便和我的肛门摩擦,我紧紧抓著他们的手,眼睛直勾勾看着前方仿佛不去想我的下体的苦楚亦或者是快感高跟鞋踏在跑步机上的滴答声下体内传来的嗡嗡声软弱无力的肉棒和包裹着蛋蛋的袋子与大腿接触的微弱的啪啪声以及跑步机运行的声音…..我渐渐地习惯了肛门内部的震动也渐渐习惯了每迈出一步绳子摩擦的感觉胸前的双乳有规律的颤动我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身不由己的快感喜欢上了肛门努力缩紧喜欢上了踏出步伐的艰难喜欢上了全身被汗水浸透我是多么想去将手指伸入肛门内搅动用手指来挑弄那早已坚硬的粉红色乳头可是我的双手被他们握住,动弹不得….不知过了多久,跑步机停了,他们也把我的绳子解开拉出肛门内的跳蛋我怅然若失,跌倒在跑步机旁,
我双唇微张,口水不停地流出,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用力伸进嘴里,带出晶莹剔透的唾液,又将两根手指伸入了肛门,两根手指最上的关节微曲玩弄自己的肛门内左手摸着自己的右胸,用力地捏着乳头可是我不满足,我想要小哥哥的肉棒我的淫欲完全盖住了我的理智“小哥哥”我双手扒开自己的肛门“求小哥哥干我的小肉穴”我扭动臀部,娇弱却又坚定地祈求“干我!快!用你们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我在大脑意识中已经不再认为自己是一名男人了。他们朝着对方笑了笑,就朝我走来他们脱下来自己的裤子,一个人半跪在我的腿前用粗糙的双手捏着我那疲软的肉棒而他的屁股一用力,那条布满青筋的粗糙的肉棒便插入我的肛门,进入我的体内我能感觉到他在用力,温暖湿润的肉棒在我的肛门内进进出出一边抽插,一边在用手揉捏我的翘臀他抬起我的双腿,双手扶住我的膝盖,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忘我的体内撞击“啊啊,好爽,好……呜呜呜”我的嘴似乎被什么粗壮的东西堵住了回过神来,是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他坐在我的胸前,双手握住我的头将他的肉棒粗鲁地伸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则在不停地运动舔舐他的肉棒,他的龟头,他的马眼双唇紧紧含住他的包皮,而他则在激烈地将肉棒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呜呜呜”我被干的神魂颠倒双颊涨红,浑身无力“呜呜呜”我的肉棒不受控制一股尿液从我的马眼里喷涌而出我失禁了…….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腥臭味道白色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嘴里,顺着喉咙流了下去,一小部分则顺着不受控制的嘴流了出去我舌头则舔舐牙齿上的精液,期望能吃到更多这时我的肛门内感到了更加灼热这种感觉有规律地冲击着肛门内壁三四下之后,我的肛门便空空如也,只剩下里面的液体,随着我肛门内括肌的蠕动里面的液体一滴滴顺着肛门流了出来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侧躺在跑步机旁两只洞内流出白色的液体伴随着汗液,尿液和唾液快感渐渐消失,我平静地躺着上午的训练已经完成,那下午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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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QIN SHI HUANG
的是不我一有大在人了中到资要可以这个你会好为上来就学交也用能如文时没说他看提那问生过下请天们所多麽小想得之还电出工对都机自後子而讯站去心只家知国台很信成章何同道地发法无然但吗当於本现年前真最和新因果定意情点题其事方清科样些吧叁此位理行作经者什谢名日正华话开实再城爱与二动比高面又车力或种像应女教分手打已次长太明己路起相主关凤间呢觉该十外凰友才民系进使她着各少全两回加将感第性球式把被老公龙程论及别给听水重体做校里常东风您湾啦见解等部原月美先管区错音否啊找网乐让通入期选较四场由书它快从欢数表怎至立内合目望认几社告更版度考喜头难光买今身许弟若算记代统处完号接言政玩师字并男计谁山张党每且结改非星连哈建放直转报活设变指气研陈试西五希取神化物王战近世受义反单死任跟便空林士台却北队功必声写平影业金档片讨色容央妳向市则员兴利强白价安呵特思叫总办保花议传元求份件持万未究决投哪喔笑猫组独级走支曾标流竹兄阿室卡马共需海口门般线语命观视朋联参格黄钱修失儿住八脑板吃另换即象料录拿专远速基帮形确候装孩备歌界除南器画诉差讲类英案带久乎掉迷量引整似耶奇制边型超识虽怪飞始品运赛费梦故班权破验眼满念造军精务留服六图收舍半读愿李底约雄课答令深票达演早卖棒够黑院假曲火准百谈胜碟术推存治离���往况晚示证段导伤调团七永刚哥甚德杀怕包列概照夜排客绝软商根九切条集千落竟越待忘尽据双供称座值消产红跑嘛园附硬云游展执闻唱育斯某技唉息苦质油救效须介首助职例热毕节害击乱态嗯宝倒注停古输规福亲查复步举鱼断终轻环练印随依趣限响省局续司角简极干篇罗佛克阳武疑送拉习源免志鸟烦足馆仍低广土呀楼坏兵显率圣码众争初误楚责境野预具智压系青贵顺负魔适哇测慢怀懂史配呜味亦医迎舞恋细灌甲帝句属灵评骑宜败左追狂敢春狗际遇族群痛右康佳杨木病戏项抓徵善官护博补石尔营历只按妹里编岁择温守血领寻田养谓居异雨止跳君烂优封拜恶啥浪核聊急状陆激模攻忙良剧牛垒增维静阵抱势严词亚夫签悲密幕毒厂爽缘店吴兰睡致江宿翻香蛮警控赵冷威微坐周宗普登母络午恐套巴杂创旧辑幸剑亮述堂酒丽牌仔脚突搞父俊暴防吉礼素招草周房餐虑充府背典仁漫景绍诸琴忆援尤缺扁骂纯惜授皮松委湖诚麻置靠继判益波姐既射欲刻堆释含承退莫刘昨旁纪赶制尚艺肉律铁奏树毛罪笔彩注归弹虎卫刀皆键售块险荣播施铭罗汉赏欣升叶萤载嘿弄钟付寄鬼哦灯呆洋嘻布磁荐检派构妈蓝贴猪策纸暗巧努雷架享宣逢均担启济罢呼划伟岛歉郭训穿详沙督梅顾敌协轮略慧幻脸短鹰冲朝忍游河批混窗乡蛋季散册弃熟奖唯藏婚镜紧猜喝尊乾县伯偏偷秋层颗食淡申冠衣仅帐赞购犯敬勇洲束斗徒嘉柔绩笨拥漂狮诗围乖孤姓吸私避范抗盖祝序晓富译巨秀馀辉插察庆积愈端移宫挥爆港雪硕借帅丢括挂盘偶末厅朱凡惊货灭醒虚瑞拍遗忠志透烈银顶雅诺圆熊替休材挑侠鸡累互掌念米伴辅降豪篮洗健饭怜���宏困址兮操临骗咧药绿尼蔡玉辛辈敏减彼街聚郎泡恨苏缩枢碰采默婆股童符抽获宇废赢肯砍钢欧届禁苍脱渐仙泪触途财箱厌籍冰涛订哭稳析杰坚桥懒贤丝露森危占茶惯尘布爸阶夏谊瓶哩惨械隐丰旅椰亡汽贝娘寒遭吹暑珍零刊邮村乃予赖摇纳烟伦尾狼浮骨杯隔洪织询振忽索惠峰席喵胡租款扰企刺芳鼠折频冒痴阴哲针伊寂嘴倚霸扬沉悔虫菜距复鼓摩郑庄副页烧弱暂剩豆探耐祖遍萧握愁龟哀发延库隆盟傻眉固秘卷搭昭宁托辩覆吵耳閒拨沈升胖丁妙残违稍媒忧销恩颜船奈映井拼屋乘京藉洞川宪拟寝塞倍户摆桌域劳赚皇逃鸿横牙拖齐农滚障搬奶乌了松戴谱酷棋吓摸额瓜役怨染迫醉锁震床闹佩牠徐尺干潮帽盛孙屁净凯撞迴损伙牵厉惑羊冬桃舰眠伍溪飘泰宋圈竞闪纵崇滑乙俗浅莲紫沟旋摄聪毁庭麦描妨勒仪陪榜板慕耀献审蟹巷谅姊逐踏岸葛卧洽寞邦藤拳阻蝎面殊凭拒池邪航驱裁翔填奥函镇丌宽颇枪遥穹啪阅锋砂恭塔贺魂睛逸旗萨丸厚斋芬革庸舒饮闭励顿仰阁孟昌访绪裕勿州阐抢扫糊宙尝菩赐赤喊盗擎劝奋慈尽污狐罚幽准兼尖彰灰番衡鲜扩毫夸炮拆监栏迟证倾郁汪纷托漏渡姑秒吾窝辆龄跌浩肥兽煞抹酸税陷谷冲杜胸甘胞诞岂辞墙凉碎晶邱逻脆喷玫娃培咱潜祥筑孔柏叭邀犹妻估荒袋径垃傲淑圾旦亿截币羽妇泥欺弦筹舍忌串伸喇耻繁廖逛劲臭鲁壮捕穷拔于丑莉糟炸坡蒙腿坦怒甜韩缓悉扯割艾胎恒玲朵泉汤猛驾幼坪巫弯胆昏鞋怡吐唐悠盾跃侵丹鑑泽薪逝彦后召吕碧晨辨植痴瑰钓轩勤珠浓悟磨剪逼玄暖躲洛症挡敝碍亨逊蜜盼姆赋彬壁缴捷乏戒憾滴桑菲嫌愉爬恼删叹抵棚摘蒋箭夕翁牲迹勉莱洁贪恰曰侨沧咖唷扣采奔泳迹涯夺抄疗署誓盃骚翼屠咪雾涉锺踢谋牺焦涵础绕俱霹坜唬氏彻吝曼寿粉廉炎祸耗炮啡肚贡鼻挖貌捐融筋云稣捡饱铃雳鸣奉燃饰绘黎卷恢瞧茫幅迪柳瑜矛吊侯玛撑薄敦挤墨琪凌侧枫嗨梯梁廷儒咬岚览兔怖稿齿狱爷迈闷乔姿踪宾家弘韵岭咦裤壳孝仇誉妮惧促驶疼凶粗耍糕仲裂吟陀赌爵哉亏锅刷旭晴蝶阔洩顽牧契轰羞拾锦逆堕夹枝瓦舟悦惹疏锐翘哎综纲扇驻屏堪弥贯愚抬喂靖狠饼凝邻擦滋坤蛙灾莎毅卒汝征赠斗抛秦辱涂披允侦欲夥朗笛劫魅钦慰荷挺矣迅禅迁鹿秤彭肩赞丙鹅痕液涨巡烤贱丈趋沿滥措么扭捉碗炉脏叔秘腰漠翅余胶妥谣缸芒陵雯轨虾寸呦洒贞蜂钻厕鹤摔盒虫氛悄霖愧斜尸循俩堡旺恶叉燕津臣丧茂椅缠刑脉杉泊撒递疲杆趁欠盈晃蛇牡慎粒系倦溜遵腐疾鸭璃牢劣患祂呈浑剂妖玻塑飙伏弊扮侬渴歪苗汗陶栋琳蓉埋叡澎并泣腾柯催畅勾樱阮斥搜踩返坛垂唤储贩匆添坑柴邓糖昆暮柜娟腹煮泛稀兹抑携芭框彷罐虹拷萍臂袭叙吻仿贼羯浴体翠灿敲胁侣蚁秩佑谨寡岳赔掩匙曹纽签晋喻绵咏摊馨珊孕杰拘哟羡肤肝袍罩叛御谜嫁庙肠谎潘埔卜占拦煌俄札骤陌澄仓匪宵钮岗荡卸旨粽贸舌历叮咒钥苹祭屈陋雀睹媚娜诱衷菁殿撕蠢惟嚣踊跨膀筒纹乳仗轴撤潭佛桂愤捧袖埃壹赫谦汇魏粹傅寮猴衰辜恳桶吋衫瞬冻猎琼卿戚卓殖泼譬翰刮斌枉梁庞闽宅麟宰梭纠丛雕澳毙颖腔伫躺划寺炼胃昂勋骄卑蚂墓冥妄董淋卢偿姻砸践殷润铜盲扎驳湿凑炒尿穴蟑拓诡谬淫荡鼎斩尧伪饿驰蚊瘟肢挫槽扶兆僧昧螂匹芝奸聘眷熙猩癢帖贫贿扑笼丘颠讶玮尹詗柱袁漆毋辣棍矩佐澡渊痞矮戈勃吞肆抖咳亭淘穗黏冈歧屑拢潇谐遣诊祈霜熬饶闯婉致雁觅讽膜挣斤帆铺凄瑟艇壶苑悬詹诠滤掰稚辰募懿慨哼汁佬纤肃遨渔恕蝴垫昱竿缝蹈鞭仆豫岩辐歹甄斑淹崎骏薰婷宠棵弓犬涂刹郁坎煎螺遮枯台昔瘾蒂坠唔瞎筝唇表吁冤祷甩伞酱范焉娇驼沦碳沾抚溶叠几蜡涌氧弦娱皓奴颓嘎趟揭噹剥垦狭魁坊盐屎郝佩摧栗菊瘦钧匿砖嘘缚嘟盆债霞挽逍畔蕴颈获畏喂脾姬赴囊噪熄锡诀肇璋晕浊伐峡窃枕倘慌垮帕莹琦厢渺脏削锣虐豔薇霉衍腊喧娶遂睁裙韦矢伺钉婴蓄奸廿堵葬蓬鸦尝挨蕾璿挚券厨醇呻霍剃浆葡暨滨履捞咕耕棉烁尉艰妓棺鹏蒸癌纬菌撇惩绑甫崩魄拂汰氓歇萝呒萄蕃曝疋向胏烛腻襄妆髓朴薯颂薛滩橘贰嘲叹枚侮豹巢酬碑翩蚕辽矿屡谴卵撰攀肌冯宴盏阪浦迦颁炼尬胀辟艘株只湘饲爹梨喽侍疫雕黯并铝弗爪鄙钗栽狸谘柄悸喉擅劈秉芷裸锵贾逗寓咚璞烫铅啸炳屿竖惶仕挪栅迄顷窄鸥鲢郊倩兜茧磊抒夷绰溯拙僚芙杖溃凶鸽妒沌祺呐卦聆栖蝇佮唾汇楣匠蛛悼舜耿瞄芋瞒竭茵吼苛浸拯克豆沛掠廊凸搅俺酌倡朦蕉暱焕掏蝉焰狄绳惰芽裹宛御赎燥滔贬悍袂坟颉啤押尴颤钝腥缔粮哑槟簿斧肿纶僵齣辖蹲敷喘扎酿佑肖愈隧嗜檬迳碌襟凋圭寇污哨倪筠桦诈姜旬秃脂噢撼衅庚炫谭惭涩崔贷胡晒琉捏绮膝拭暗醋膨杠鑫瀑喃剖袜逾涅扳惘凳呃掘捍榔窍蜗旷梵暇稻柠抉辗蔚钩卜莺匡蜘祯哔窟亟谛溢黛晦伶逮傍葱刁堤恍匣谍禧轿耸瀚斐忿泓拐驴罕沫绽刃窈渝仄瑛葵噜绣奕窥浏隶蔽仟敛丞诘鳖疤膏锥窕皱晰晖舅孰煽姚钞袱绊焚芦咸沮呕瞪淳丐茹盘菱篠涕衬蚀溉瑄翟怠钰躯肺掷丑奢荫靶纱芸佰峻阱哄肾庄囡阑戳腕菸凹蟾蒐呱巾雏螃盯馈垄毓犀逞姨穆樵阀弥跷搁隙疵憧忏琨阙萱怅辄搏榕饥捣渣眺虞俯绅谤珑咫俏淆蜀楠乞诅匀貂寰迋敞跪囚溺骆憬苇脊瑶疆乍杆眸窜孽卅夭簧徘馒趴鎚啼冗缉絮啄沸萃嘶鸳禽惫徨屐舆邂掀嫖苟檯矫铎棱哗徊拱蕙徬滞吠妞氾芹叩朽���赦汐丰虔茅棠仑膳魉儡鸯懦渗邵筱畜崖瑕蕊揣擒挂屯莽矽侏弧澈饺奎裘塌饵偎泻蔓彗樽衔茍磋萎廓悯铸茎歼壤浇蚤恃瞻拚汀椒嚼粥磅佫勘脖吨澜锻笙厄嚷伽徽隅寥缤簾烘茜驯噎厦闰煤链锈诫颊俐曳蓓暧郤淌喀昆蔑峙躁菇逅雇殴泌酥缮莓辕骇巍糗扛杏茁琵礁秽岔僻焊嗡诵瞌捌遁赃涡琮卯锯扔苏邹莅隘蹋湛昼岫蛰桩藐汲禄皂濑绒耽粪粤卤曜懋咎痘聂垢瞳闵睿跤鉴躬斟淇莒毯幸骋岱庐殃橄恤叽鳞蒙芥榄楷硫苔麒椎禹喙厘袅亥倌吭诃裔梓蓦岩帜瓣狡惕蒙怯嫩龚嚎豚埠暸唆妃瓢蹄厮讥啃琶愿噱狷搪氢橙咆靡砌筷兑溼呸镀踹冢祟懈术搓攸橡膛俞祉冀炊瓷遐揽鹭茄蜢塘郡韬挟牟糙阎旻赘霆呎炭霄媳瘤猿颺煚铠蝠钜苓傀烬墅璇困愣恬嫉琐嫂淼梳憎搂藻酵屉陡摺箫飨桐蚱曦璧偈蹦昶咙铮嗤戌屌耘裳啾嵘胺笃烹巩厝疚鸶汹蔷沐咽烙畸讳揍曙铐朔涓睬矶岐凄鲫楞鲤荆偕徜饥肮蔼辙恁霈诛鞠茉煜傭嗓酹昙铨艳绷峨揉珈鹃诲臆焰隽熔堇韧扒憨舵肛戊坝抠骷碘鞍冕榨肘羔哺霓巳铲蚵惆驹撷稽羹纺蜕趾吊豁褪癸眨臻慷蝙胧沼舱柚抨葭枷靥硝绚绞缆讪褚砗嫣蒲丫鹦蒹憩懊聋盎婊盔峦矜凛铺鹉蜴惚畴羁媛堑泛疮韶憋祁诟搔蜥袒奄忱玖拌悴祠扼髅筑蛤茱骐捶须亢葔艸筛岳岳慵戮跎砰仑炜篱笈瘫吏痊庶厥棘娑沁窘鲸缕硷俨栈蔬鸠闲迢恣昀泠涟眩噫娥荼鳄镖侃虏俾樟榴咛炬窦笠翱莘躇翡姜枭匕藩徉觞拣吱皈墉傌梢巅踌萌幌杭侥栾奠痲夸瘖芯蟀驿耨禾瑾
“kill them with kindness” Wrong. CURSE OF RA 𓀀 𓀁 𓀂 𓀃 𓀄 𓀅 𓀆 𓀇 𓀈 𓀉 𓀊 𓀋 𓀌 𓀍 𓀎 𓀏 𓀐 𓀑 𓀒 𓀓 𓀔 𓀕 𓀖 𓀗 𓀘 𓀙 𓀚 𓀛 𓀜 𓀝 𓀞 𓀟 𓀠 𓀡 𓀢 𓀣 𓀤 𓀥 𓀦 𓀧 𓀨 𓀩 𓀪 𓀫 𓀬 𓀭 𓀮 𓀯 𓀰 𓀱 𓀲 𓀳 𓀴 𓀵 𓀶 𓀷 𓀸 𓀹 𓀺 𓀻 𓀼 𓀽 𓀾 𓀿 𓁀 𓁁 𓁂 𓁃 𓁄 𓁅 𓁆 𓁇 𓁈 𓁉 𓁊 𓁋 𓁌 𓁍 𓁎 𓁏 𓁐 𓁑 𓀄 𓀅 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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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柱/泉扉】猫兔同居日常
所有人都是小动物的世界观。
鸡飞狗跳的猫兔日常。
1.
宇智波斑是一只猫。
作为一只性格捉摸不定的黑猫,大部分时候宇智波斑都很好说话。他经常蹲坐在客厅角落猫爬架的最高处,等到千手柱间下班回家,蹲在顶端的猫猫都会像炮弹一样直接落到他怀里,毛茸茸的耳朵在他下巴蹭来蹭去。
2.
也不是没有犯轴的时候。
如前言所说,作为一只性格如云朵般飘忽不定的黑猫,宇智波斑会在脑子短路钻牛角尖的时候自动解锁离家出走技能,没有人知道他去外面干了什么,但他总是会在失踪一段时间���浑身脏兮兮的敲响大门,然后被千手柱间提溜进浴室洗干净,用吹风机吹成一朵蓬松的乌云。
手感绵软的黑色蒲公英轻盈地从千手柱间的腿上跳下来,不光是身体变成了圆滚滚的一颗球,连尾巴都炸成了毛茸茸的菖蒲,甩一甩就有纷纷扬扬的毛毛漫天飞舞。
3.
千手柱间抱起了毛发蓬松的猫猫,和想象中柔软得像一滩水不同,他摸到的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
他不死心,又伸手去摸猫猫理论上应该是软乎乎的毛肚皮,触手可及的依旧是硬邦邦的八块腹肌。
“斑是一只与众不同的小猫咪。”苦中作乐的千手柱间这么安慰自己,又难过地把脸埋进了黑猫硬邦邦的、拥有八���腹肌的钢铁肚皮。
4.
在晚饭即将出锅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响亮的猫叫。
千手柱间走过去打开门,一黑一白��道影子立马从门缝里挤了进来,随后变身黑白双煞一路火花带闪电,从玄关的地板打到沙发上,所到之处满是黑白相间的双色猫毛。
“扉间,不许打架。”穿着围裙的千手柱间走过来捞起了正站在沙发背上居高临下对着趴在靠垫上的小黑猫哈气的白猫,又看向了躺在电视机前无动于衷给自己舔毛的某只大黑猫,“斑,快把泉奈抱走。”
被点名的大猫这才起身变回人形,捞走了已经开始飞机耳的宇智波泉奈。
5.
看着眼前两黑一白让人不省心的三只猫,大家长千手柱间挨个点过猫猫的头顶,重申道:“不许打架,谁敢打架我就把谁吊在外面的晾衣架上。”
原本还剑拔弩张的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眼神立马清澈了起来,脸上有着三道红纹的白猫坐姿优雅端庄,修长有力的尾巴每甩一下就在旁边的小黑猫背上抽一下。
“我怎么会跟宇智波泉奈这个矮子一般见识呢。”
坐在他旁边,比千手扉间体型小了一圈的宇智波泉奈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毛茸茸的猫脸写满了乖巧弱小可怜无助,但同样灵活有力的尾巴不服输地跟着白猫的节奏在白猫背上库库地抽。
“明明是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千手扉间这个白痴一般见识才对。”
6.
看着千手柱间的脸越来越黑,宇智波斑咳了一声,借助自己的体型优势挤到了面甜心黑正互下死手的两只猫猫中间,十分有求生欲地开始打圆场,不想因为这两个糟心的弟弟搞得自己今天晚上饿肚子。
“我饿了,赶紧开饭吧。”
7.
虽然家里的组成看起来像是铲屎官和他的三只猫,但千手柱间的本体其实是一只棕色花纹的垂耳兔。因为兔子行动不便,所以更多的时候他都习惯于维持人形,也因此各方面来说,他都是当之无愧的一家之主。
只有每天晚上的时候千手柱间才会变回原形把自己团成一个兔球,蜷缩在体型堪比缅因的黑色大猫怀里睡觉。
8.
作为一只人类身高185但本体只有成年人两个巴掌大的兔子,千手柱间第一次在家里变回原形的时候三只猫猫地沉默震耳欲聋。
刚刚偷吃了两个罐罐正敞着吃撑了的肚皮瘫在地上的宇智波泉奈一个鲤鱼打挺,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得溜圆:“你谁啊???”
他看了看自己旁边被吓到拱起脊背开始炸毛的千手扉间:“等等,你这么惊讶干什么,他不是你哥吗???”
千手扉间被刺激得语无伦次:“我靠,我怎么知道,我只有小时候才见过兄长的原形,那会儿他也就比你现在小一点,谁知道他跟你一样长一半就不长了!”
9.
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还是小猫的时候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玩伴,那时候还是半大少年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经常打着出门遛猫的旗号带着弟弟跑出来约会。于是就在哥哥们忙着谈情说爱花前月下的时候,两只身形差不多的小猫就自己在旁边撒欢,到点了再被各自的兄长抱走。
后来因为两边家长的工作调动,两家分开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等再见面的时候已经长成威风凛凛大猫的千手扉间嗅了嗅比自己小了一圈,看起来依旧像个大眼萌小猫咪的宇智波泉奈,学着别的大猫照顾小猫的模样,动作生疏地把宇智波泉奈扒拉到自己怀里舔了舔。
“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只有这么点大,总不能长到半道就不长了吧。”
被当成小猫崽承受大猫爱的洗脸的宇智波泉奈立马气得奓毛,他以一种和体型完全不符的大力把千手扉间掀翻:“明明是你吃了化肥长太大只了!”
10.
想到这,宇智波泉奈立即顾不上别的,和千手扉间两只猫滚成一团打了起来。
等弟弟们打闹着跑没影了,在旁边盯着垂耳兔呆愣许久的宇智波斑终于意识回笼,他走过去用鼻子拱了拱和自己比起来只有丁点大的兔子,熟练地把兔子往怀里一揣,过长又过量的毛毛立即把兔子淹没了。
他舔了舔兔子金棕色的长耳朵,学着千手柱间平时吸猫的样子把下巴搁在兔子柔软的肚皮上发出了满意的呼噜声:嗯,的确很可爱。
11.
作为家里年纪最小的两只猫,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在最开始的时候很是过了一段无法无天的日子。因为重逢第一面的那点不愉快,宇智波泉奈时不时就顶着一张无辜的猫猫脸,对着家里唯一的白猫贱嗖嗖地伸爪子。几次三番之后,搞得原本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的千手扉间也直冒火,两只猫天天跟风火轮一样在家里翻滚。
每当这时,千手柱间都会躺在靠近阳台的摇椅上,腿上趴着一只大黑猫。不想管闲事的一人一猫齐齐闭眼,对活泼好动像脱缰野马一样在家里奔驰的弟弟们视而不见。
12.
这样鸡飞狗跳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一天半夜,外面的起居室又一次乒乒乓乓响起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正缩在黑猫肚皮底下的垂耳兔见怪不怪地伸出了短短的爪子拢紧了自己的大耳朵,圈住垂耳兔的大猫也习以为常地抓了枕头过来盖自己脸上,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宇智波泉奈,你有病吧!”
随着一声怒吼,房门被砰地撞开了,一黑一白两道影子火速窜了进来,开始奔赴全新的战场,直接把已经习惯在噪音中入睡的一猫一兔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宇智波斑刚睁眼,就看到半空中互相纠缠的两只猫正对着床铺,以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摔了过来,直接把他砸成了一滩猫。
“嗷!”整个被砸进床铺的大猫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去见六道仙人,气得他头昏脑涨的对着两只罪魁祸首直哈气,“要打架给我滚到外面去打!”
13.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黑白双煞离开了,露出了底下被踩得直吐魂的一滩兔饼。
第二天一大早,闹了大半夜正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睡觉的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获得了贴心的叫醒服务——臭着脸的宇智波斑举着他沙包大的厚实猫爪,把一黑一白的两个脑袋敲得邦邦响。随后笑容满面的千手柱间走过来,一手一只拎起了还捂着脑袋的弟弟们,微笑着把两只猫塞进了空间狭小的猫包。
“这是今天的禁闭。”
说完他就抱着宇智波斑走了,只剩下面面相觑的两只猫。
14.
在正常情况下只能容纳一只猫猫的狭小空间里,千手扉间被迫和宇智波泉奈脸贴脸毛挤毛,连尾巴都像麻花一样缠一起,远看活像一副太极图。
“都怪你,大半夜的发疯。”毛色雪白的大猫被挤得没法没法动弹,只能嗷呜一声张开血盆大口,企图给旁边的罪魁祸首来上一口。
宇智波泉奈自然不肯坐以待毙,他伸出猫舌头,飞速在白猫粉色的鼻尖和嘴巴上舔了一圈,成功惹得千手扉间又是一肚子火。
“你变态啊,莫名其妙地舔我干什么。”
“你是我老婆,我舔舔自己的老婆怎么了。”眼睛圆溜溜的黑猫挨了一爪子依旧理直气壮,“再说了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舔过,现在不过舔个嘴巴。”
回应他的是千手扉间闪着锋利寒光的暴怒猫爪。
15.
千手柱间沉默地看着一片狼藉的沙发。
前两天新换上的沙发套已经被抓成了一缕一缕的布条,弱不禁风的猫包也消失了,而辣手摧包的两只犯罪嫌疑猫正躺在沙发废墟上哥俩好一边蹭来蹭去一边互相舔毛,短毛黑尾巴和长毛白尾巴勾勾缠缠的,好似先前打得昏天黑地的不是他们两个一样。
“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好脾气的长兄快狠准地揪住了两只猫的后颈,一如既往的和煦微笑在此刻的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的眼里如同索命的恶鬼般可怖。
16.
五分钟后,阳台上传来了凄厉的猫叫。
正低着头努力给自己的大围脖舔毛的宇智波斑抬头看了看被挂在晾衣架上的两个弟弟,又看了看旁边正叼着叶子泄愤啃啃啃的愤怒垂耳兔。
“你别管,让他们两个长长记性也好。”
听到一家之主发话,宇智波斑伸了个懒腰甩了甩毛茸茸的大尾巴把垂耳兔圈住,选择装聋作哑再睡个回笼觉。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倒霉跟我宇智波斑有什么关系。
17.
挨过一顿毒打之后,宇智波泉奈明显消停了许多,撩拨千手扉间的次数也明显减少。
一方面是现在千手柱间真的会把猫挂到晾衣架上饿一天并不给饭��,另一方面是他和千手扉间打架的次数着实过多,家里又需要重新购置一批新的家具。
眼下家里的三只猫猫正围着千手柱间排排坐,期待地看着大家长两手一拍,大喊一声“木遁·猫抓板之术”,于是宇智波斑最喜欢的蘑菇造型的猫抓板出现了。他喵喵叫了两声,爪子直接挥舞出残影,刺啦刺啦就把蘑菇挠得全是白条,然后心满意足地躺在蘑菇盖上摊成了一长条。
在解决猫抓板问题之后,千手柱间又带着两只小尾巴走到客厅空旷的角落,又一次两手一拍大喊一声“木遁·猫爬架之术”,等待许久的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立马扑上去,迫不及待地在猫爬架上面上蹿下跳,开心地喵喵叫。
18.
作为一只有着特殊能力的垂耳兔,曾经千手柱间的能力并没有开发出如此别致的用途,大多还是被他用来养一些花花草草,偶尔给自己催生一点新鲜的口粮,或者是狗尾巴草,拿来当逗猫棒逗家里自恃矜持的三只猫。
直到两个弟弟打架频率增加破坏能力见长,什么玻璃杯马克杯陶瓷杯全部乒乒乓乓碎了一地,布艺沙发真皮沙发蕾丝窗帘全都给挠成一条条的废品,连千手柱间特地放在阳台上精心养了许久的花花草草都全部惨遭毒手,哥哥们对着家里的一片废墟和入不敷出的账单脸都绿了。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生活所迫,千手柱间在宇智波斑的鼓励下迅速开发出了木遁·家具之术,这才勉强填上了账单的缺口。
19.
靠着一手凭空造猫玩具之术,千手柱间稳坐大家长之位。每次家里的三只猫猫有什么想要的玩具,都会用各种奇怪的方法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作为千手柱间的合法配偶,宇智波斑最喜欢跳到千手柱间腿上,一边在饱满结实的胸大肌上踩奶一边夹着嗓子咪咪叫;自认已经是成熟大猫的千手扉间不好意思学宇智波斑不要脸的样子和他大哥撒娇,每次都装作不经意地路过,然后灵活的白色大尾巴“不小心”勾住了兄长的脚踝,把人带到自己想要的玩具面前,示意千手柱间给自己换个新的。
而曾经在千手柱间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单方面对抢走自己哥哥的坏男人宣战的宇智波泉奈拉不下那个脸,但是他会在千手柱间给弟弟换新玩具的时候第一时间赶赴现场,紧挨着千手扉间端坐,毛茸茸的长尾巴在玩具周围晃来晃去,一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紧紧盯着他,疯狂暗示“就这个,快给我也弄一个”。
20.
在长久的试验中,宇智波斑惊奇地发现由千手柱间催生出的家具比普通木头更加坚实耐磨,不仅可以在弟弟们的拆家行动力存活更久,更重要的是不花钱,所以就算坏了也完全不心疼。
察觉到这一点之后,毛发蓬松的大猫趴在配偶腿上,看着千手柱间手里那个造型别致甚至还有精细雕花的物什甩了甩尾巴,热情夸赞道:“你的手艺又进步了。”
被两个不省心的弟弟硬生生从养花人逼成手艺人的某位大家长:谢谢,虽然很贴心但完全没有被安慰到,我能怎么办,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21.
看透了伴侣的强颜欢笑,宇智波斑感同身受地举起毛爪子拍了拍他的胸大肌:“没关系,等他们回来,我可以把他俩都揍一顿给你出出气。”
正躺在楼下小花园晒太阳的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同时打了个喷嚏。
一些生子后日谈:
22.
家里的两只小猫端端正正地排排坐,跟着千手扉间学规矩。
千手扉间摸了摸性格稳重的老大的猫猫头,又捏了捏可爱老二的猫耳朵,一转眼就看到一只比女儿大了几个号的同款可爱猫猫正盯着他:● ω ● 黝黑的大眼睛写满了快来摸摸我的渴望。
千手扉间轻咳了一声:”你都多大人了别学小孩那套。”
急需老婆摸摸的宇智波泉奈不为所动——他的猫形本来就长得像幼猫放大版,怎么会有人能拒绝他这样可爱的小猫咪呢!
他起身迈着标准的优雅猫步走到千手扉间脚边,然后一个丝滑躺倒碰瓷小技巧,露出自己毛茸茸的肚皮,灵活细长的大尾巴也钻进家居服宽松的裤腿在小腿上暧昧地蹭来蹭去。
23.
千手扉间脸红了,他掐着赖皮猫的胳肢窝举起来,咬牙切齿道:“你在孩子面前干什么呢,别教坏小孩子。”
被老婆拎在半空变成猫猫条的宇智波泉奈:“真的不能摸摸吗,那亲一个也行。”
脸红心动但嘴硬的千手扉间拒绝得十分硬气:“不行!”
屡战屡败的猫猫无奈叹气,紧接着他突然下半身发力勾住了千手扉间的衣服,一个扭身就逃离禁锢并飞快窜到了肩膀上,趁着千手扉间下意识扭头看他的时候,立即在千手扉间嘴上吧唧一下还伸出猫舌头舔了舔,然后心满意足地躺在软绵绵的大毛领里面变成了一条油光水滑的黑色围脖。
24.
在老大宇智波带土三岁的时候,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第二只宝宝出生了。
千手扉间迈着端庄优雅的猫步踱过来,看到躺在兄长怀里有着和垂耳兔一样阳光温暖的浅金毛色的猫崽心软的不行,他低头舔了舔奶猫粉嫩嫩的爪爪,不出意料地对上了奶猫努力半天才睁开了一条细缝的那双红色眼睛。
有着同款红眼睛的千手扉间僵硬了,他被吓得一个大跳,直接变成了飞机耳:“等会儿,这小子的眼睛怎么是红的?”
千手柱间看着眼前已经扭曲成酸奶大麻花的弟弟:“隔代遗传吧,你不也是继承了妈妈的白头发和红眼睛吗。”
25.
受不了自家大哥和那个男人生了个和自己有点像的猫崽的千手扉间:明明我自己都生不出红眼睛的崽崽,不听不听大哥念经。
被打击到的千手柱间一脸沮丧:“可是红眼睛的宝宝真的很可爱啊,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小小一只的漂亮宝宝呢。”
被大哥的直球兄弟情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白猫:“咳咳……那某个人能接受小儿子的红眼睛吗?”
这个当然是不太行的,半靠在床头的千手柱间努努嘴,示意弟弟去看缩在房间角落里对墙自闭的某只黑色大猫。千手扉间凑过去瞥了一眼——好家伙,猫脸黢黑眼神恐怖,跟有谁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
26.
本着某人不开心我就开心原则,千手扉间立即抖擞起来,不过就是个红眼睛的小侄子,怎么看都是他赚了。他自告奋勇要替大哥分担养宝宝的责任,然而有只猫比他更激动——
全家最后一个收到消息的宇智波泉奈像一道黑色闪电一样猛冲进来,一个眨眼就从千手柱间手里截胡了那只红眼睛的崽崽。他稀罕地叼着全家唯一一只有着和他老婆一样瞳色的宝贝崽,丢下一句“这崽子归我养!!!”就火速带着奶猫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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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除日
2023年11月
“有一只野猫对自己的鼻子很感兴趣,正在满世界地寻找……”阿尔奇比亚德,旷土东北部的炼金师、药剂商人、生物学者、独腿老人正在一边背诵《传道法师列传》,一边打扫房间。屋外下着暴雨,他的侄孙正抱膝坐在角落,看向云雾弥漫的茂典阁,黎明之拱仍然安静地横亘在那上空。
论污垢的顽固程度,阁楼这扇三角形玻璃窗尤为突出。每天早上,老人都命令睡在此处的侄孙用魔法伎俩清理窗面,但自从上次庆典,疯法师的火球砸中了它,一些奇妙的裂痕出现了。孩子不肯放过观察这些裂痕的机会,久久地蹲伏在窗前,看破碎如棱镜般的街面。他甚至不惜偷窃姥爷的药水,用堪称不检点的方式调和,粘住玻璃边缘。实验事故败露的那天,阿尔奇比亚德一声长叹,捋了捋唇髭,抬起厚达两枚金币的珍禽异兽图鉴,给他的脑门来了一下。
现在,他正站在破损而粘腻的窗前,眯眼打量街道。依据咒法师、位面旅行者、他失踪已久的侄女尤弗哈斯之口,在遥远的被遗忘的国度,这个时节被称作枯萎之月。暴风雨打下了枝头的苹果,一个矮人铁匠窜到露台,收走了原本挂在那儿的围裙。忽然,他动了动耳朵,本就弯曲的脊背加倍拱了起来。
“怎么不念下去?阿尔奇比亚德,你不会忘了吧?”十岁的法师学徒啪地合上书本,投来质疑的眼神。
“急什么!”老人压低声音,“闭嘴,你难道听不见……”
“是药锅在冒泡,你有点神经过敏了。”
“笑话!我活了八十六年,还会被这点动静吓到?”
“说不定是客人呢。”法师学徒耸耸肩,踮起脚把书本复归原位。
“谁会在阿尔奇比亚德关店扫除的时候贸然来访?除非他情愿吃一记致病射线。有些人总爱尝尝苦头,而他们中的大多数来者不善。”
法师学徒沉默了,他不安地动了动,但眼神中还有一丝机警和期待。跳过堆叠的书山是一件难事,而对经验丰富的阅读者很简单。他两步窜到老人的断腿旁边,拽了拽被炼金药水腐蚀得破烂不堪的衣摆。
“……难道是鬼婆?我昨天又做了梦,还是那片林子,她呼唤我回归血统……”
阿尔奇比亚德睁大了眯缝眼,继而哈哈大笑,“只要你还在阿凯维沃一天,就犯不着担心那帮老东西抓走你。”他脸上的谨慎一扫而空,仿佛把危机感统统揉碎了扔进堕影冥界,换来滔滔不绝的絮叨,“比起这个诅咒,你不如担心担心血脉里的丧心病。瞧瞧这张蔫脸,这瘦弱的鸡爪,和你父亲一个样!我还记得勒菲弗尔氏拿到助手岗位前,发了疯似地捉狮鹫,野生的狮鹫……”
“我也想捉狮鹫。”学徒的眼睛突然光芒四射。
“那你就想吧!”阿尔奇比亚德呵斥道,“好了,快下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法师学徒熟练地往前躲了一步,防止被老人的独腿踹到屁股。他吐了吐舌,坐上了楼梯扶手,双手揣兜,借着重力和一颗懒惰的心,一路滑下楼去。
蹭着环形楼梯下降到一层的药剂铺,那种奇异的声音愈发清晰:就像在剪裁纸张,又像一双非人的小脚踩踏在沙地里。刚被列为一号嫌疑人的大锅里咕咚冒泡,一旁的菜板盛放着切碎的鼠尾草根茎,再然后是依据容量大小顺序排列的试管,旁边有一本被热气掀起、纸页忽上忽下的解剖书。
“奇怪?阿尔奇比亚德,你是不是——”
二号嫌疑人应声而动,门板上传来急促而疯狂的敲打声。
法师学徒怪叫一声,像只折了寿的老鼠,向后大跳一步,弓起了背,缩在桌脚下,再不吭声。
笃笃的下楼声没能掩盖住这突如其来的吵闹,雨水的潮味已然从门缝挤进室内,与药草的诡异熏香糅合在一起,对鼻腔形成张牙舞爪的态势。“该死的,一到雨天,义肢就会生锈……”阿尔奇比亚德发出恼怒的嘟囔,搀着断腿缓缓挪动,当他也来到这片区域,忽然打了个激灵,两只老眼瞪得浑圆,几乎把积年的眼翳都给撑开,然后,他像动物那样使劲嗅了嗅,略作一刻的沉默,爆发出了骇人的狂笑声。
“笑……么笑……”门缝里传来被暴雨冲刷着的微弱声音。
阿尔奇比亚德大步向前,穿行在他亲手搭建的三十平方米国土,没有理会桌下探出的两只充满好奇、但又瑟缩不前的眼睛。他轻车熟路地绕过宛如废品堆的材料架,像一具失能的死火山似地趴在地上,低声念叨了几句咒语。过了几秒,他才发出沙哑而得意的轻笑,缓缓站起,手中捏住了逃犯。
一声响亮的呱鸣撕开了空气。老炼金师满不在乎地扔掉手中物,同时做了一个轻快的手势。砰的一声,大门开启,一个发型夸张、长着硕大鼻子、身穿精美刺绣短衣的小个子毫无预料地摔了进来,以脸着地。
几乎是同一刻,完全符合阿尔奇比亚德预料的是,另一道身影从桌下猛窜出来,飞快地扑向了他刚才扔掉的活物——那是一只色泽鲜艳的钟角蛙。
“我为你感到不齿!”炼金师皱紧眉头,“要用魔法!”
“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啊!”侏儒从地上艰难爬起,“还以为你会迎接的是我呢,伯努瓦·勒菲弗尔!”
被喊到名字的法师学徒吃吃地笑起来,全神贯注地盯着闷在掌心的青蛙。阿尔奇比亚德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一根靠在墙边的手杖飞向老人,他干脆用杖底勾起伯努瓦的后领,把他从地上揪起来。
“是你啊,跛鸭。”阿尔奇比亚德耸耸肩,把手杖平放在膝头,顺势陷进了一张软椅,“我还想谁这么不懂礼貌。暴雨天,关门清客的日子,也不提前写封信来,你就不怕我在地下室?这样谁能听见你的哀嚎?”
“哈!阿尔奇比亚德,臭老头!如果我不是认识了你二十年,又对这条街的风评相当熟悉,我甚至都会相信,你的字典里有‘礼貌’二字了。”侏儒替他小心地合上大门,踏着舞蹈般的步子上前,高举起短短的双手,“久别重逢!你的腰好些了吗?”
“呸!”伯努瓦打了个哆嗦,把舔进嘴巴的泥吐出来。钟角蛙惊恐而无助地看着他。
“糟透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糟糕。我早就嘱咐好了他,如果哪天我突然死了,他要为每件器官找到用处。”阿尔奇比亚德憔悴地笑了,伸出手温柔地拥抱这位矮小的朋友,“跛鸭,多谢你四年前送来的药。”
“我如今带来了一份更好的礼物,你绝对意想不到。”侏儒眯起了眼睛,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灵光,“虽然你不像制造金属爆炸时那样癫狂了,但脾气还是个倔老头,我相信你没放弃……”
“我可以拥有它吗?”伯努瓦双手捏着青蛙,打断了这位身高相仿的来客。
“当然,当然!拿去吧,小朋友!”跛鸭用上扬的声调说,露出了热情的微笑,“刚才说到哪儿来着?噢,对,这只黏糊糊的朋友就是我在路上捡的,它落在一个小水坑里,我路过时靴子沾了水,简直要吓掉半条命,生怕把礼物给弄湿了!没错,我这次就是为了带来……”
“可以挖心吗?”伯努瓦又用两枚拇指掰动青蛙的胸腹,展示给跛鸭看。青蛙快速的眨眼就像在求救。
“……最好不要。当然啦,如果哪天它不幸身亡,譬如失足摔进了你们那口大锅,或者一个脚滑躺在了你姥爷的牙签上……反正,只要成了尸体,你当然可以身为朋友,替他处理一下身后事……咳,言归正传……”
忽然他停住了。因为,当他演讲时就会自然闭合的绿松石色大眼睛重新睁开时,跛鸭注意到,有一只小小的坩埚——显然是炼金师制造的人工生命仆从——飞舞在陷入沉思的伯努瓦和面露得意之色的阿尔奇比亚德之间,两只垂落的爪子紧攥着一封信件,正是从他兜里不翼而飞的那封。
“阿尔奇比亚德……!”跛鸭忿忿地咬牙,“我早该知道,你这老东西不会白白地给人拥抱!”
那个自命不凡的老头抬起了下巴,露出相当满意的微笑,他脸上的灰斑和褶皱都因此铺展开来,似乎真心实意地为这场恶作剧感到愉快。但在炫耀的言词流出口中之前,他的侄孙就伸出右手,一把将信件夺走了。微笑从他的老脸上转瞬即逝。
“是你不够经验丰富,跛鸭。等你活到八十六岁,身上就会神奇地长出名叫心眼的东西。”阿尔奇比亚德抢回信封,一把推开伯努瓦的脸,“没有落款?”
“没有落款。”跛鸭瞪了他一眼,脸上又复现出柔和的表情,“你快拆开看吧。外面的雨下得可真大,我为了保护它,用皮带把它捆在肚脐眼上,用马甲遮着它,又用外套顶住斜前方的暴雨。这可不,我的靴子泡了脚,裤子都快掉下去,只有它还是干燥的、温暖的、留着墨水味儿的!我这身衣服还是从前那个行会老板的,俗话说,侏儒靠衣装,半人马靠鞍……”
伯努瓦的眼珠转了转,若有所思地瞧着那件沾满水珠的红外套。他想起阁楼的窗户并没有照出访客的身影,也许是碎裂的镜面起了作用,将这个本就瘦小的身形折叠得像只苹果。
“少废话。伯努瓦,拿裁信刀来。”老炼金师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侄孙,后者做了两遍手势,才不熟练地从远处取来一把刀,险些弄翻了路径上的一盆番红花。独腿老人嘀嘀咕咕地拆信,仿佛想抵御老朋友的唠叨,但在下一刻,他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捂着门牙蔫蔫倒下。
然而,当他毫无痛觉地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无所变,粗粝舌头包裹的尖牙没有啃向他的鼻子,宝箱怪也没有给他一记老拳。只剩下些许魔法粉末,在光洁的信封表面淡淡发光。
“你暗算我,弗鲁格!如此粗鄙的恶作剧,连我十岁的侄孙都会做!”
“我没学过。”伯努瓦吃惊地说。
“闭嘴!”阿尔奇比亚德愤怒地揪住了自己的胡子。
绰号跛鸭、本名弗鲁格的侏儒幻术师叉着腰,爆发出一阵浑身舒爽的大笑。他脱下湿漉漉的外套,搭在一边,顺势跳上了炼金师面前的桌台,用矮小的身子为他们鞠上一躬,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阿尔奇比亚德恶狠狠地用鼻孔出气,一边用裁纸刀细致地沿线开封。伯努瓦在一旁啧啧称奇,即使是趁睡觉剪了他半边胡子的那天,也没见过如此大的火气。信封里是一个牛皮纸包裹,牛皮纸里又是一只束口袋。跛鸭弗鲁格趁机把怀中的另一件礼物递给伯努瓦,那是一本《初级魔法学原理》,年幼的法师学徒瞪圆了眼睛,即刻欣喜若狂,把整张脸埋进书里,深深地吸了一口纸浆的气味,露出陶醉的神情。
最后,出现在炼金师几乎腐坏的掌心的,是一片干瘪的树叶。透明密封袋阻止了他用熟稔的手法揉搓干叶,保持了它形状的完整。他莫测地瞅了一眼弗鲁格,后者心领神会,施施然开口。
“不久前,我梦见了古旅人。就是教授们曾经提到的那个庞然大物,有好多条手臂,古怪的眼睛,说着晦涩难懂的话。这些你都知道,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所以我跑回了斯翠海文,去翻巨龙们留下的藏品库。就在一阵乱翻中……我找到了她的痕迹,这不就想起你来了吗?”
“尤弗哈斯?”老人用鼻孔喷了口气,“我早把她给忘了。”
侏儒笑了笑,继续说道,“她当然不是一个圣法谕,那些混沌的研究没给她带来处罚都是万幸。况且,她跨越的是位面,而非时空。我想这两件事之间并无关联,梦境带来的启示是我将再次踏上旅程,但在临别之际,既然碰巧找到了你的家人的讯息,我这个老朋友怎能有所隐瞒?”
“论一心二用,没人赢得了你。”阿尔奇比亚德耸耸肩,看上去气消了大半。
伯努瓦把新书抱在胸前,有节奏地捏着青蛙的小脚。听到这里,他一把甩开手中的活物,扑到桌前仰视着侏儒,“弗鲁格!这片叶子是妈妈的研究?”
“想知道?那就摸摸看。”幻术师一屁股坐下,欢快地摇晃着两只灌了雨水的靴子,“包装这么多层,只是为了防范炼金师的急性子。万一当场揉碎了,我的法表里可没写修复术。”
阿尔奇比亚德闷哼一声,由着侄孙将密封袋夺走,而后小心翼翼地拆封。当枯叶落在他的掌心,便显现出真正的奥秘:它的外形平凡无奇,但对一片叶子来说着实太重。伯努瓦合并拇指与食指,用极轻的力道揉搓了一下叶片,其间的叶脉忽然映现出黯淡的光泽,仿佛通入电流。年幼的法师学徒张大嘴巴,恨不得一口将它吃下去;他那留着长长胡子的姥爷也不自觉地揉搓着双手,表露出一种近于纯真的喜悦。
“尤弗哈斯,是她的魔法微粒。”阿尔奇比亚德轻声感叹,“她还活着?”
“不一定。”弗鲁格出声反驳,又像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无情,尴尬地补充,“捐赠者是勒菲弗尔氏,所以,我想这是他们启程后的收藏品。别看这叶片长相寻常,它所起到的作用绝不只是拿来签名而已。老伙计,我知道你对魔法微粒的嗅觉敏感异常,一如从门缝里闻到了我。这份礼物,送得还算讨喜吧?”
炼金师不发一语地眯起那双促狭的、积攒着厚厚眼翳的老眼。法师学徒则直视着客人,点了点头,重新将其存入密封袋,珍惜地揣在怀里。
“那你呢,跛鸭?”阿尔奇比亚德反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弗鲁格一跃而起,拍了拍衬衫,神气十足地开了口,“现在就走。时光不等人,我的老朋友。要不是下定了决心,我又何必挑这样一个坏天气强行出门!”
“凭你的本事,我看是暴风雨娱乐了你。”
侏儒嘻嘻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忽然露出怀念的表情,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老人。
“阿尔奇比亚德,我好想和你们再一次踏上旅程啊。”
“我也一样,弗鲁格。”老炼金师泰然自若地说,微微后仰,合上了眼睛。
尽管法师学徒对这段对话感到突兀和莫名其妙,另外两人却显然想起了什么。老炼金师摊出一只手掌,招呼对方靠近。侏儒幻术师耸耸肩,没有顾及前车之鉴,仍旧把胡桃木色的脑袋凑了过去。阿尔奇比亚德于是抬起了疲弱不堪的双臂,在这对窄小肩膀的两边都用力握了握。
借此机会,炼金师的人工生命仆从又将一种魔法物品挂在客人背后。那是一颗水滴状的细小物质,能够凭主人的心意吸收物品表面的水分,简而言之,就是能把暴雨淋湿的衣服迅速烘干。这动作轻巧得出奇,即使从法师学徒的视角能够看清一切,他也只是睁大了眼睛,怀着一种好玩的心态静静凝视。
只有当侏儒幻术师踏出门外,顺着旷土的漫漫长路独行远去,被巨大的启蒙火炬照亮时,也许会突然想挠个痒,继而发现这个迷你的饯别礼。
等到大门重新合上,暴雨倾轧的咆哮声骤然收束,余留下炼金药锅那温热而玄妙的气味。伯努瓦拍了拍手,抱着一刻也没有脱手的魔法书,踏着轻盈的步子,哼着小曲往阁楼上去,突然受到了一股向后的拉扯力,趔趄了半步。钟角蛙咕呱一声,从他的鞋尖险险跳过。
“还愣着干嘛?”阿尔奇比亚德板着老脸,放下手杖,“继续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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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Always Same Love【后篇】[萨路/艾路/乐队paro]
补档。
作者:〆鯖 Pixiv id=7265764 【注意】 *萨路 艾路 *R15 *乐队paro *有对原作ONE PIECE的捏造 *路飞的乐队以OOR为原型 *有对歌词的引用和翻译
=======以下为(看不看都一样的)补充======
*后篇字数约1.5w 依然很长
*完结后还有一篇完整人设的彩蛋
=============补充完毕==============
OK的话请往下
「虽然很不舍,但下一首就是最后了」
大家发自内心的尖叫与哀鸣响彻了会场,「ONE PIECE」的四人将腼腆的微笑随着汗水一同挥洒。
结束了约十曲的演奏,他们进入了与大家聊天的MC环节。索隆以啤酒代水润了润嗓,代替气喘吁吁的路飞宣告了下一曲即是他们本场演出的尾声。
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萨波一步都未曾离开舞台入口,时刻细心地观察着路飞的一举一动。这是出于经纪人的立场,也是出于恋人的立场。他想的是身体状态并非万全的路飞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奔去他身边。
而当萨波发现了另一侧舞台入口出现了乔巴慌慌张张的身影,就意识到路飞喝下的药快要失效了。
尽管现在还在MC中,路飞却一直坐在鼓架前,有一半的时间都没在讲话。素来以聊天时的流畅感博得人气的他,现在却只是朝山治和弗兰奇的对口相声报以微笑。他的这幅样子让萨波感到不太对劲。
萨波还在考虑要不要从舞台后面绕到乔巴那边去,索隆却斜眼一瞥朝他递来视线。这时的山治和弗兰奇还在一捧一逗上演着小剧场,引得路飞和观众们大笑不已。两人目光交汇,萨波从中明确地读取到了对方的意图。
他扶了扶额,用力瞪了回去:「下不为例。」
当索隆拿起了吉他拨片,其他三人便也随之各就各位。路飞「嘿哟!」一声站了起来,气虽已喘匀然而脚还有点打颤,这也没能逃过萨波的眼睛。不过索隆刺来的锐利视线阻止了萨波的冲动。
「其实,接下来这首并不是我们的的歌」
索隆突然对着麦克风说道。「啊,那是我的台词!」路飞不满地抗议。萨波也是头一次听说。怎么回事?他不由得皱起了眉。
「让我来讲!」路飞二话不说抢过了麦。「其实啊——」他的声音伴随着回音的余韵,向观众们徐徐道来。
「我们,应该说是我,上中学的时候偶然从电视上听到了『AS』的歌」
舞台入口处,能感觉到有个人影在动。是萨波。
「大家都知道『AS』吗?当然知道对吧,抱歉抱歉!」
观众席中不断传来「我也超喜欢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的喊声,路飞笑着挠了挠头。
「我从那时开始,就成了『AS』的铁杆粉丝。特别崇拜他们。我���想和他们站在同样的舞台,想要像他们那样歌唱。因为原本就喜欢唱歌,所以就强行拉着索隆、山治和弗兰奇结成了这支『ONE PIECE』。我把他们三个人都卷了进来,然而却不是唱原创的歌曲,光是一个劲地唱『AS』的歌」
听见路飞带着苦笑说出的话,索隆泛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原来你还知道是强行啊。」山治则耸了耸肩「都是过去的事了。」弗兰奇正了正墨镜「正因如此才会有现在。」
「嗯。我真心觉得都是因为大家的功劳,才有我们的现在。乐队的成员们当然不用说,作为听众的你们也是同样。真的非常感谢。最喜欢你们啦!」
满面汗水,满面笑颜。成员们和观众们都明白路飞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话,都自然地向他回以同样的笑容。
「但我还有事情没告诉我最喜欢的你们。两年前,我特别喜欢的『AS』解散了,你们当然也和我一样惊讶对吧。——但实际上,『AS』之所以解散,其实是因为我的关系。喜欢『AS』的各位,真的很对不起!!」
路飞深深低下了头。事情太过突然,staff和观众们都一时无法言语。紧接着,面对初次被揭晓的事实,动摇之声纷纷四散传开。
——那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惊愕让萨波的表情都僵住了。他凝视着正九十度鞠躬的恋人。乐队成员们似乎早已事先知道这件事,全都笔直地目视前方。
向着陷入混乱的观众席缓缓抬起了头,路飞露出一个沉稳的笑。嘈杂的音波顿时退去,安静的空气再次笼罩了会场。
「理由我不能说。对不起,虽然真的很想说出来,但是为了艾斯和萨波着想,我也不能说。『AS』少了萨波之后,���成了后面也会登台的『ASCE』,虽然还在继续活动,但是,对于把『AS』这支乐队、把萨波这位歌手从大家身边夺走的事情,我一直都想和你们说声对不起」
路飞!
屏幕上映出路飞含泪的面庞,观众席中响起了喊着他的名字鼓励他的声音。带着悲痛哭腔的声音、饱含激励的声音,会场中到处都在高喊着路飞的名字。谁也没有出声责备他。这更让路飞感到过意不去,咬紧了嘴唇,笑容也变得歪斜。恋人的这副模样让萨波不忍直视,他伸手撩起额发,落下了眼睑。
——原来,你一直都……!
像是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路飞大大地做了个深呼吸。接着,他再次将话筒贴近了唇边,就如同想要亲吻它一般。
「谢谢你们大家。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被『AS』的歌迷们揍飞的觉悟了。因为不光是让『AS』解散,现在独占着离队的萨波的人,就是我啊」
这次的发言引发了一阵比刚才还要大的骚动。「注意你的用词啊」山治敲了敲路飞的脑袋,「糟糕」他赶快订正道。
「实际上,萨波现在在做我们的经纪人。大家都不知道吧?因为即使是大型live上他也不会露面嘛。然后呢,萨波他现在,就在旁边」
不顾舞台边萨波的狼狈失措,路飞笑着指向台侧,「就在那里哦」轻易就把他给暴露了。不用说,观众们爆发出了混合着惊讶与期待的巨大欢呼。
路飞依然面朝着观众席,他的声音却直刺已半分陷入恐慌的萨波。
「但话又说回来,我最初就是因为憧憬『AS』才踏进了这个世界。而原本憧憬着的萨波却因为各种原因,像现在这样担任着我们的经纪人。萨波他超级可靠,我也很开心自己特别喜欢的人能呆在我的身边。不过,我也不是仅仅只觉得『开心』而已。因为再也听不到最喜欢的萨波的歌了」
萨波猛然抬起头,这才发现,路飞正望着自己的方向诉说着。翻涌着的强烈感情令他说不出话,而路飞则向他绽放出一个纯真的笑容。
「直到现在,我也还是最喜欢萨波和艾斯的歌。但是,萨波那家伙,自从当了经纪人以后一次都没再唱过歌。怎么讲的来着,划清界限?好像说是因为这个」
路飞含糊地描述着,索隆则嘲讽道「真是无聊的界限。」
「然后呢,在和大家考虑今天的会场上要用什么曲子来收尾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
萨波有种糟糕透顶的预感。努力让想要逃离的双腿站住,忍耐着周围的staff们投来的带着怜悯的目光。然而那也在一瞬间就崩塌了。
「我想和萨波一起,唱萨波的歌!」
比路飞登台时更为激动的欢呼声穿透了夜空。已经逃不掉了。萨波猛地蹲了下去,抓乱了自己的头发,但很快他又猛地站了起来,朝恋人正等待着的舞台上奔去。
***
时隔许久,再次感受到了立于舞台之上的高扬感。眼睛有些眩晕。是因为灯光的耀眼、夏日的暑气,是因为怀念,也是因为眼前泪中带笑的恋人。
「你们……」
面对经纪人睥睨的眼神,山治、索隆、弗兰奇都摆出了举手投降的姿势。
「哎哟,可别说扫兴的话」
「你也早就习惯他的任性了吧?」
「还有出人意料的行动」
萨波叹了口特大的气,作出了肯定的回答。
巨大的欢呼声震得鼓膜发痛。聚光灯炙烤着皮肤。萨波一边接受着所有的视线与震耳欲聋的尖叫,一边任由staff乌索普为他进行各项预备工作。仿佛早有准备似的给他递上话筒,在腰带上装上发信器,再戴好耳麦。
「对不起啊,萨波」
这是在为什么而道歉呢。听见了不是通过麦克风,而是直接从耳边传来的话语,萨波不禁苦笑,坏心眼地回答道。
「要是之后能给我看看大腿内侧的纹身的话,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就算是路飞也明白那暗示的是什么。尽管萨波的耳边低语让他脸红到了脖子根,但他还是灿烂地笑着说「喔!」
「所以,是要唱哪首歌?」
萨波一边调整着耳麦问道。「太久没唱搞不好会记错歌词。」「嘻嘻嘻」路飞有些害羞似的掩住了嘴。
「是让我想起了『前世』的歌……萨波写的第一首情歌!」
路飞话音刚落,鼓架背后的巨型显示屏上就映出了大大的曲名「Heartache」。高举拳头兴奋不已的观众们的欢声几乎要冲倒舞台。「大家都知道这首歌吗」萨波始料未及。见他竟如此震惊,路飞生气地说「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这首歌!!」
尽管是首悲恋的情歌,但萨波曾无数次地听恋人告诉过自己,他究竟有多么爱这首歌。他一瞬间竟不知该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温柔地笑着答道「谢谢你」。有些担心许久未进行过发声练习的自己会不会让他和观众们失望,萨波按着喉咙,「啊——啊——」轻轻地尝试着发声。
无意间,萨波的指尖碰到了路飞的手臂。并不是有意,真的只是偶然。
顿时,萨波的表情冷了下来。他发现路飞的身体前所未有地烫。
「喂,路飞……!」
路飞轻巧地躲过了萨波猛然伸出来想抓住他的手。他知道萨波会说什么。
路飞回过头,不出声地作出「拜托了」的口型。做梦都想实现与萨波的共演,怎么能被区区的发烧夺走机会,他的眼睛在这样诉说。
萨波苦恼地紧紧闭了一闭眼睛,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
***
(不是多情的人,写不出恋曲,也无法用心去歌唱。)
过去,在艾斯还作为「AS」进行活动的时候。在与路飞相遇的很久之前。
这是作词的萨波告诉艾斯的话。
那时的艾斯还是凭借花花公子的放纵经验在写情歌。虽然作词作曲通常由两人分别负责,但是如果写出了无论如何都想自己来唱的歌的话,就会变成艾斯或萨波个人的solo曲。
萨波solo曲中的情歌很多。而且比起相思相爱,更多的是单恋和悲恋的歌。当艾斯询问理由的时候,萨波就回答了他开始的那句话。「我想说的话是传达不到的啊」他的脸上浮现出仿佛像放弃了似的微笑。因为知道搭档的恋爱观和自己正好相反,艾斯还记得自己当时这样说他「专情的歌真多啊。」而萨波只是继续回以暧昧的微笑。
而如今。
通过耳麦听着路飞与萨波的歌声,艾斯认输般的用手覆住了双眼。
——原来,你从那么久以前就已经记得他了啊。
现在终于明白了。那家伙——萨波写下的情歌的含义,还有执着于solo的理由。关键的地方用英语来写,也是为了让人无法轻易读懂。就算如此也要写下来,唱出来,是因为想要传达给那个人。即使,对方不记得自己也一样。
想起了恋歌的译词,艾斯终于知晓了萨波的深刻思念。
(*)
他们都说时间会带走伤痛 但我还是一如往昔 他们都说我会找到另一个你 可我无法相信
为何我还是不愿醒来 为何我仍在欺骗自己 我多希望一切可以重来 回到还在你身旁的曾经
那时你就是我的全部
(*)
第一次在live上演唱这首歌的时候,不知是否因为感慨过深,那家伙居然少有地哭了。尽管流着泪,萨波还是真挚地唱完了这首情歌。而在他身边弹着木吉他的艾斯自己,也被他的歌声引出了眼泪。
歌词中传递出的思念太深,从耳麦传来的萨波与路飞的歌声太过动情,以至于能够让艾斯如此清晰地回忆起来,
不知不觉中,听着萨波和路飞的歌声,艾斯也跟着轻轻哼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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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如此心痛吗 捡拾起来的后悔 全都化作了泪水oh baby 为何我会如此心痛?
那时你的笑容全都化作了回忆
I mis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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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波所写的情歌,全部都是写给「过去的路飞」的。
***
这是多么幸福的瞬间啊。泪水模糊了视线,路飞一边与恋人共同唱着他写下的第一首情歌,一边这样想着。啊啊,要是艾斯也能在这里就好了。
他们是他憧憬的人。憧憬着两人的身影。他们两人,在「过去」也是他所爱着的人。
满溢的感情变作了眼里不断涌上的泪水。然而他也清楚,这泪水并不只是因为感动。
头好热,感觉像快融化掉了。就要到极限了。路飞看着眼前变得朦胧的世界想道。「这样的发烧」,今天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就算如此也不可以唱错歌词。不可以哽咽。不能因为哭泣让萨波的歌声停止。路飞强迫自己张开战栗的嘴唇,忍耐着不让自己发抖,再一次握紧了麦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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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将我的心填满 却又离去的人是你 唯一能触碰我的心的人是你 Oh baby 你已不在 一切都不复存在 我多希望一切可以重来 回到还在你身旁的曾经
那时你就是我的全部
所以我才如此心痛吗 捡拾起来的后悔 化作了泪水oh baby 为何我会如此心痛?
那时你的笑容全都化作了回忆
I mis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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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副歌结束,最后,是萨波的solo部分。路飞紧挨在憧憬之人的身旁,听他唱着引导自己找回「过去」的歌。这首出道前就已练习过无数遍的歌,索隆他们将其分毫不差地完美呈现。
萨波吟唱慢歌时的习惯,尤其让路飞喜欢。不知他本人是否意识到自己将唇贴着麦克风歌唱时流露的色气。从他双唇之中吐露的字句都变得分外艳丽,甚至让路飞不禁羡慕起了麦克风。
观众们都沉醉其中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连路飞自己也是同样。虽然关键处都是用英语唱出的,但只有路飞才能真正听懂其中诉说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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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忘却 心结越来越紧 难以忘怀 越是用力拉扯 你和所有的悔恨 越是无法化解无法逃离
如今依然疼痛 痛彻心扉 好想立刻就将你忘记
所以我才如此心痛吗 捡拾起来的后悔 全都化作了泪水oh baby 为何我会如此心痛?
那时你的笑容全都化作了回忆
I miss you.
I miss you.
I miss you.
(*)
在萨波最后的吐息消失之前,路飞都强忍着不让自己眨眼。但是,已经到极限了。
眼泪决堤而出。一曲唱毕的萨波,他的侧脸是前所未见的既晴朗、且伤感,又是如此地清爽,让人有种落泪的冲动。尽管演奏已经结束,观众们的鼓掌喝彩声仍然久久不愿停息。
放下了麦克风,萨波喘着气转头看了过来。他露出了从未见过的稚气笑容,对着「现在的我」说道。
「路飞,我喜欢你」
路飞带着满脸的鼻涕眼泪绽开了笑容,抱住了萨波。啊啊,最喜欢了。萨波思念着「过去的我」写下的歌词,还有把那份伤感展现到了极致的作曲。在已找回记忆的如今,全身全灵都痛感着从中传达而来的爱。这是萨波赠予我的歌。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也能把它传达给艾斯。希望这份爱,能把我们再次紧紧系在一起。
路飞听见了抱住自己的萨波不停鼓动的心跳。那是他在深爱之人怀中失去知觉前最后的感受。
***
「……路飞?」
怀中忽然一沉。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是与恋人失去意识时同样的重量。
「路飞!」
队友们都扔下了手中乐器冲了过去。观众们的喧嚷开始煽动起了不安的情绪。萨波让路飞平躺在舞台上,呼唤着不停急促喘息着的恋人的名字。
一直在舞台侧待机的乔巴一出现,那身白大褂越发地让观众们动摇。staff们急忙四处奔走,讨论要不要先把舞台的幕布放下来。四周传来的噪音和身下地板的震动让路飞微微睁开了眼睛。
注意到他醒来的萨波哑着嗓子喊他「路飞!」,路飞尽管气息虚弱,依然绽开了笑容。「萨波,真是太棒了」萨波说不出话,只能抿紧了嘴唇抑制住涌上来的所有感情,然后低声地骂道「笨蛋」。
在乔巴叫人把担架拿上来的时候,舞台的幕布开始徐徐下降。那似乎是乌索普的指示,萨波向他微微低头致谢。
这时,观众中有人抬头望向了夜空。
有声音传来。
非常吵的声音。硬要说的话,就像是巨大的昆虫振翅的声音。
这声音也传入了路飞他们的耳中,并且越来越近。接着,望着天空的观众之中,不知是谁指着头顶大喊了一声「是直升飞机!」在场的六万人,一同抬头向夜空中的直升机看去。
萨波他们的视线也随着大家投向了夜空,然而在看清直升机上落下的人物之后,都忍不住惊讶地「哎?」了一声。
仅在腰部固定着钢丝的四个人依次落下,一口气缩短了距离,转眼间就已在舞台旁成功着地。
尽管华丽着陆的四人都戴着头盔,萨波还是瞬间就猜到了他们的真身,不禁掩面仰天长叹。
——能干出这种蠢事的家伙,除了路飞他们以外,就只有那几个人了……!
这种出场方式实在太明显了,因为这就是过去「AS」时代,艾斯跟萨波提出「我想这么干」然后被萨波立马否决的事情。
在舞台暗幕完全落下之前,最前排的观众总算看清了脱下头盔的四人,然后大声地喊出了他们的名字。
「是『ASCE』——————!!!!」
兴奋的漩涡,从完全落下的幕布之外激荡起回音。
舞台这边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对如此闪亮登场的那四个笨蛋已经彻底无话可说。而萨波仰天长叹的头更是半天也收不回来。
然而,只有依然瘫软在地的路飞,以他唯一自由的视线捕捉到了憧憬之人的身影后,喃喃地念出了他的名字「艾斯」。
***
路飞再次醒来是在准备室里。距离「ASCE」的袭来已经过去了大约一小时。
乔巴的处方药正如他所说,效力有多强,就带来了多强的反作用。不过一直以来路飞的信条就是「睡够吃饱就会好」,所以在大吃特吃了一通开场前没能吃上的肉之后,转眼就恢复了元气。
寸刻不离守在他身边的萨波和队友们说着「害我们这么担心」,一人给了路飞一拳,让他鼓起脸颊泪目了一会。不过,不知是不是注意到了各个准备室里设置的显示屏上映出的舞台实时画面,他立即大叫了起来「错过了『ASCE』的live!」索隆叹了口气,「这家伙真是不消停啊。」
跑到了显示器前的正中央,路飞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画面。
但是,他很快就歪起了脑袋。
背后的萨波他们察觉到了他的疑问,脸上都浮现出暧昧的微笑。
「我说」
路飞目不转睛地盯着流泻出欢呼声的显示器,头也不回地朝身后发问。
「为什么没有艾斯?」
此刻,舞台上正在唱歌的人不是艾斯,而是吉他手的马尔科。
「艾斯,不在……」
路飞茫然地喃喃自语。
可是,他的背后,不,从他身后更远的地方,却传来了苦苦寻找的那个人的声音。
「『ASCE』解散了」
仿佛后脑勺挨了当头一棒,路飞猛地回过了头。有些困扰的萨波,一脸不关我事的索隆,满脸无语的山治,似笑非笑的弗兰奇,在他们身后的更远处。
倚着准备室的墙壁,鼻青脸肿的艾斯就站在那里。
「艾斯……?艾斯!?」
路飞刚要起身,却因为贫血而没能站稳,再次站起来之后,他猛的冲向了艾斯,一头扎进了他张开的怀抱。那是令人怀念的气息,还有与萨波不同的温暖。感觉像做梦一样。但那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却是实实在在的,路飞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了艾斯。眼前艾斯的脸,该说是比记忆中的样貌要惨烈许多吗,总之留有许多像是被人揍过的痕迹,让路飞很是担心。
「艾斯,你的脸怎么了!?还有,你说『ASCE』解散了,为什么……!?」
「啊——啊——冷静点路飞。关于前一个问题,就由我来说明吧」
萨波走近两人身边,温柔地用指尖抚着路飞的眼角。熟悉的感觉让路飞安心地眯起了眼,于是艾斯把他抱得更紧了。萨波半眯起眼看了看他,咳嗽了一声说「算了」。
「揍过艾斯才解气的人,全员举手!」
萨波环视四周说道,在场成员们全员都举起了手。萨波也高高把手举起,果断总结道「嘛,就是这样。」路飞惊讶地张大了嘴。
「这是制裁啦,制裁」
「伤了我们队长的代价他还没偿还呢」
「今后就是要共进退的伙伴了。不一开始就把账算清可怎么行!」
山治、索隆、弗兰奇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萨波在旁边「嗯嗯」地点头。艾斯则嘟囔着「就算那样也不能所有人都对着脸打吧」。可是这只徒增路飞的混乱,他的头上像是在不断冒出问号。
「等、等一下!弗兰奇,『伙伴』是怎么回事……!?」
自己昏过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法理解,谁能来说明一下状况啊。路飞陷入了混乱。为了抚慰满心焦躁的路飞,艾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路飞,和我跟萨波,一起活下去吧」
像是要被艾斯的双眸吞没。路飞这下终于放弃了思考。艾斯到底在讲什么,虽然想要弄懂但还是无法理解。
「艾斯,你这样根本听不懂吧」
萨波戳了下艾斯的脑袋,让他讲清楚点。
艾斯挠了挠脸颊,「总之先让我道个歉」说着便低下了头。
「路飞,两年前伤害了你,真的对不起。我一直都在后悔。不,不只是两年前。『过去』,在马林弗多,我也害你受了很深的伤。真的很对不起」
艾斯的指尖,抚过路飞的脸颊。他抚摸着那道横走的伤疤,脸上写满了悔恨。
听到「马林弗多」这个词,路飞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萨波察觉到了,于是温柔地从身后抱住了他。
「两年前,突然找回『记忆』的时候,我害怕得不得了。我想起了『前世』的我们有多么相爱……。我害怕你爱的会不会不是现在这个我,而是『前世』的我……。要是继续和我在一起,你也找回了『记忆』的话,你爱的对象会不会就不再是『我』了……」
路飞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下一瞬间,他就挥拳揍向了艾斯。尽管艾斯已经满身疮痍,但他还是好好接下了路飞这一拳,还有随之而来的恸哭。
「艾斯你个笨蛋��大笨蛋混账!跟『过去』啊『现在』有什么关系,我爱的是艾斯啊……!『艾斯』就是『艾斯』不是吗!?」
像是要把不停抽泣的路飞揉进自己宽阔的胸膛,艾斯紧紧抱住路飞「真的对不起」,说着,他也低声地哭了。萨波则在路飞看不见的地方,一个劲地踹着艾斯的后背。
***
大概是哭得有点停不下来了,路飞仍没止住抽泣,「爱哭鼻子的毛病还没改过来呀」艾斯取笑他。不过艾斯自己的眼角也红红的,语调十分温柔,路飞也就跟着笑了起来。
至于自己背后那没完没了的攻击,艾斯有气无力地恳求道「萨波先生你也差不多可以饶过我了吧」。
刚觉得事情全都解决了,路飞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啊,对了,艾斯!『ASCE』解散是怎么回事!?马尔科他们要怎么办啊!」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艾斯只是满不在乎地挠着头说了句「啊,那个啊。」
「比起说是解散,应该说是去掉我之后再组成一支新乐队吧。你看这不都已经组好了。主唱是马尔科,少掉的吉他手由同样是有过经验的原经纪人以藏顶上。现在这个就是他们以『Phoenix』的名号堂堂出道的首秀」
难怪是马尔科在唱歌。虽然谜团是解开了,但路飞还是皱起了眉「是你逼马尔科干的吗。」艾斯慌忙摇着双手否认。
「才没有!当然,我说要退出的时候也是被臭骂了一通,挨了顿和现在差不多的揍。不过是他自己说解散之后由他来做主唱的。听他唱过之后我吓了一跳。比我唱的要好上几十倍呢」
我算是服了,艾斯耸了耸肩。萨波回敬他「森田先生歌唱得好那是理所当然的吧」。路飞歪起了脑袋「森田先生是个啥?」萨波笑着摸摸他的头「是说中之人的事情。不用在意的哦」
「好了,现在开始才是正题」
萨波竖起手指,切换了话题。还剩下一件重要的事情。
「路飞,刚才弗兰奇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啊啊,是说『今后就是伙伴了』……哎,该、该不会……!」
仿佛从自己口中说出来之后,才终于理解了那句话的含义,路飞惊愕地抬头看着艾斯。
艾斯脸上露出了坏笑,像是在策划什么阴谋。过于熟悉的感觉让路飞不禁面露喜色。
「路飞,你和我和萨波一起做主唱的乐队,你愿意加入吗?」
说不出来的的话令人苦恼地堵在心中。路飞望向萨波想要寻求帮助,但萨波似乎也已经知道这件事,只是微笑着耸了耸肩膀。
「虽然做你们的经纪人确实很开心。但是,都怪刚才路飞你又让我想起了唱歌的快乐,你可得好好负责才行啊」
「唔!」
两人一起用力拍上路飞的后背,他被拍得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路飞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队友们,可那三人的脸上也同样浮现出爽朗到异常的笑容。
「没想到能成为背负那个『AS』的鼓手!真是Super光荣啊!」
「不管是什么样的乐队,我只会把自己的吉他贯彻到极致」
「看来女粉丝又要增加了呢。真期待明年的巡演啊」
听着他们三人三样的话语,路飞终于露出了笑脸。小小的身体仿佛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喜悦一般震颤着,带着最高的笑容扑向了憧憬着的两人。
「今后就请多关照了!路飞!新的乐队名,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创造出比『AS』和『ASCE』和『ONE PIECE』更棒的音乐,一起唱歌一起欢笑,今后的人生也一起走下去吧」
喉咙哽咽了。视野在摇晃。欢喜让头脑都快要麻痹。
艾斯和萨波,高高举起了拳头。索隆山治和弗兰奇也同样将拳头高举。
路飞大声地吸了吸鼻子,擦了下眼睛,也笔直地举起了紧握的拳头。
「超级摇滚乐队!『ASL』诞生啦!!」
***
在完全恢复了元气的路飞的带头提议之下,结束了摇滚节演出的「ONE PIECE」,即是如今的「ASL」,拉上「Phoenix」一起开起了庆功会。不在高级餐厅而是在居酒屋包场这点也很有他们的风格。
夜色渐深,乐队成员们也开始相继喝醉。还差一点才成年的路飞手里拿着果汁,从山治那听说了新的经纪人的事,顿时欢欣雀跃起来。
「山治,是真的吗!?娜美会回来吗!?」
「是啊。我们娜美小姐在萨波来了之后就只是去夏威夷度假去了。两年不用操心我们的事,应该已经休养好了吧。刚才也打电话过来了,说是会回来再做我们的经纪人。那两个家伙动作还真够利索的」
一边揶揄着艾斯他们,山治侧过头去吐出了烟雾。既然是在居酒屋,虽然不用担心在路飞旁边抽烟会挨萨波的拳头,但多少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娜美是从『ONE PIECE』出道之始就陪伴着他们的一位能干的经纪人。当萨波自愿提出要做他们经纪人的时候,她非常愉快地就把岗位让给了他,然后一口气申请了一直没能用上的带薪假期,在夏威夷享受了两年 半休假的生活。曾经有一次,社长香克斯想把其他乐队的经纪工作交给她,但却被她一口回绝了。「和那些家伙共事过之后,就再也不想和别的人一起工作了」娜美似乎只是笑着这样回答。
对娜美抱有恋心的山治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喜报似的乐开了花。路飞也同样兴奋不已「太期待啦好想快点见到娜美啊。」
「噢,路飞,已经听说娜美的事了吗」
「真难想象萨波当经纪人的样子啊——我也好想亲眼看看啊」
艾斯和萨波人手一个啤酒杯走了过来,牢牢占据了路飞左右两侧的位置,然后坐了下来。坐在对面的山治,还有感受到两人的气息后醒了过来的索隆,都半眯着眼无语地看着他们。
「艾斯!萨波!」路飞咯咯地笑着,两手开心地分别挽住了两人的胳膊。艾斯一边跟路飞腻乎着,一边喝了口酒开口道。「说起来,」
「马尔科他们的『记忆』好像也开始慢慢回来了,你们就没有『过去的记忆』吗?」
「啊——我的还很模糊,但混蛋绿藻头好像说过经常做奇怪的梦来着。说是嘴里叼着刀什么的」
「「「啊——」」」
听了山治的说明,艾斯他们点了点头,「果然像做梦之类睡着的时候想起来的情况比较多呢。」说着一边摸了摸路飞的脑袋。他也是从半梦半醒时说的话里想起来的。
「结果我们周围全是些『过去』遇到过的家伙呢」
萨波自言自语地说。「可不是吗」艾斯表示同意。回过头仔细想想,围绕在「现在」的自己身边的,几乎全都是过去的老熟人。真是不可思议。
这时,刚才在向店员点橙汁的路飞若无其事地一语道破了玄机。
「啊,那个啊,那是因为我过去找到了『ONE PIECE』呀!」
「「「「哎?」」」」
包括完全清醒了的索隆在内,山治、萨波、艾斯全都呆住了。而另一边,投下了爆弹发言的路飞却还在哈哈大笑。
「今天我终于想起来了!所以才烧得那么厉害吧。我才不想因为死掉就要跟伙伴们和遇见过的大家分开,所以就用找到的ONE PIECE的力量,把过去和未来『连在一起』啦!」
「结果罪魁祸首是你吗!」
艾斯啪地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但路飞还是笑个不停。
「嘻嘻,抱歉!可是,我、我啊……还想再和大家……和艾斯,还有萨波,想再和你们见面啊……!」
呼吸静止了。只有时间还在缓缓流逝。艾斯和萨波默默伸手揽住了两人之间那细瘦的肩膀。这是与刚才不同的眼泪。这次路飞的眼泪是为了已经过去的「前世」而流。
「路飞」
艾斯唤道。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痛切,路飞不由得抿紧了嘴唇。想与「过去」的艾斯见面是事实。但「现在」和「过去」也是截然不同的事物,正如他自身一样。为了让还在不安的艾斯能够安心下来,路飞伸出双手包住了他散落着雀斑的脸颊。
「虽然没有了草帽也没有了橡胶的能力,但我就是我,艾斯就是艾斯,不是吗?」
艾斯的眼瞳里蒙上了一层泪膜。「真拿你没辙啊」同样惊讶的萨波说着,喝了一大口酒。
路飞继续说道。
「那个『前世的记忆』,在本人自己想起来之前,身边的人是不可以告诉他的。是有这样的契约。有『记忆』的人要是说出来了,一直被压抑着的『前世记忆』就会一下排山倒海地涌出来。像艾斯当时身体也不舒服了吧。我的话,大概是因为自己就是契约者,所以才会发烧的。明明是不可以告诉别人的契约,我却睡昏了头,跟艾斯提了纹身的事情……」
路飞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但艾斯却快活地笑着说「所以才让我想起来了啊。」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我就永远都只能想起片段的『前世』记忆了。是路飞你给了我找回记忆的契机。谢谢你。」
反复揉着路飞的脑袋,艾斯把视线投向了萨波。
「啊,对了。萨波你是从什么时候记起来的啊!」
被点到名的萨波优雅地喝着白葡萄酒回答道。
「啊——虽然不太想说出来。是从脸被烧伤的时候」
「哈啊!?」
艾斯不禁站起来大吼一声,萨波赶忙把路飞的耳朵捂上。「吵死了你。」无视萨波的抱怨,艾斯接着诘问。
「你……那岂不是进福利院之前的事了!几十年前了吧!」
「是十二年前」
怎么了怎么了?看着惊得快要跌倒的艾斯,搞不清状况的路飞有些焦躁。「真没办法」萨波只好一五一十地道来。
「路飞,虽然没跟你说过,不过我和艾斯是十岁的时候在福利院里遇见的。我脸上的烧伤是在进福利院之前,家里起火的时候受的伤。虽然父母因为火灾去世,我也进了福利院,但是这场火灾却让我想起了所有的『过去』。在福利院遇见艾斯的时候,我就清楚地意识到了『前世』的相遇。然后就这样和浑身带刺的艾斯意气相投,十四岁的时候一起组成了『AS』」
「原来是这样啊——!」
「给我等一下『浑身带刺』是什么鬼」
「因为艾斯你就是个刺儿头啊。让你写歌词也只会写些超级中二的东西。那可真是受不了」
「要你啰嗦!!」
脸涨得通红并非因为酒精的作用,艾斯怒气冲冲地嚷着。不过在听到路飞说「我也好喜欢『AS』以前的歌!」之后,他就乖乖坐下了。萨波嘲笑他「真好糊弄。」
然而当逐渐恢复冷静以后,「嗯?也就是说……」艾斯脸上又慢慢出现了阴影。
「你一直都有记忆的话,就是说你记得路飞是自己的『义弟』对吧!?那你还和他交往!?」
这你怎么解释,艾斯逼问着,而路飞和萨波互相对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这家伙讲些什么呢」。
「你不也是,就算想起路飞从前是『义弟』,不也一样爱他嘛」
「那是当然!自从小时候你下落不明之后,直到我在马林弗多丧命为止,我一直都在和路飞交往啊」
看着一脸得意搂过路飞的艾斯,萨波终于「啊」地回过了神。
「对哦对哦,你是没法知道的嘛」
「啊?什么啊」
「你死了之后,我和路飞重逢,然后就在一起了」
「哈!?」
毫不夸张地说,艾斯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听了萨波的话,路飞好像终于明白过来似的「啊——!」地敲了下手掌。
「对啊艾斯。萨波还活着哦!说是看到艾斯死掉的新闻,就想起关于我们的记忆来了。我也喜欢萨波所以就和他交往了。也是啊——艾斯不可能会知道的嘛!」
彻底混乱了的艾斯双膝跪地,弱弱地哀叹道「我就说怎么在那个世界到处都找不到萨波呢!」
把路飞搂回自己怀里的萨波俯视着悲催的艾斯,继续给他补刀。
「你没发现吗?我写的情歌,全都是写给路飞的,或者说都是想着路飞写出来的哦」
「哎!?」
关于这一点艾斯多少有模糊地感觉到,所以并没有特别惊讶,反倒是路飞一下子脸红了「全部都是吗!?」萨波蹭着他的脸颊「你真可爱。」
「那时还没有遇到你,所以其实是写给前世的路飞的。不过因为你也说喜欢我的歌,我一直以来的思念传达到了,我们才能在一起呀」
艾斯眼泪汪汪地瞪着亲热地相互蹭着脸颊的路飞和萨波。「诶——」这还是头一回听说,山治想,同时他也发现自已已经被完全当成了空气。
萨波终于放开了路飞的脸颊,皱起眉头说「艾斯,」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生你的气,艾斯。只不过稍微想起了一丁点『过去』竟然就怀疑起了路飞的爱。你也好好学学我的爱吧」
「是……我无话可说……」
路飞很同情缩成一团的艾斯,凑过去抚摸着他的背。
「吶,路飞」
看不下去的萨波,咧嘴一笑对路飞说道。
「路飞,『对你来说,我和艾斯是什么?』」
这是过去,萨波曾经问过路飞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萨波一直都深藏于自己的内心,因为无法原谅那个唯一能够与之共享的人。但是,那也已经都过去了。最爱之人的答案,让搭档听听也无妨。
艾斯一下抬起了头。他等待着一脸无邪的路飞的回答。
「嘻嘻」路飞腼腆地笑着,元气十足地答道。
「现在也好过去也好,都是我的最爱。是我的哥哥、我的伙伴、我的恋人。就是这样」
一切言语都已是多余。感慨至极的艾斯和萨波紧紧地抱住了路飞。
***
似乎是今天一整天的疲劳全都涌了出来,路飞枕着萨波的膝盖躺了下来。眼睛没有闭上,应该还是醒着的。他的手轻轻握紧了艾斯温暖的手掌。
居酒屋里依然还是一片繁盛,但他们所在的位置还算是比较宁静。
山治和索隆给艾斯和萨波斟上酒。佐酒之肴基本都是路飞的事情。
这时,路飞眨了眨眼,「说起来,」忽然开了口。
「说起来,我还从没写过情歌呢」
「噢,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呢」
萨波接话之后,路飞就沉默了。大家在旁觉得奇怪,凑近想看看他怎么了,结果发现路飞明显是在闹别扭。
「虽然艾斯没有记忆,但也和除我之外的其他人交往,还写了那种歌了吧」
「唔诶——这个……」
艾斯开始大颗冒汗,别开了视线努力想寻找合适的说辞。山治和索隆察觉到了不稳的空气和目测会很麻烦的展开,赶快拿着酒瓶溜之大吉了。
剩下的三人之中,萨波刚说着「活该」得意地笑了没一会,就感受到了腿边向上投来的强烈视线,低头一看,发现路飞正盯着自己。
「萨波,我可是知道的哦」
「诶?」
「你在『AS』的时候,经常被周刊杂志爆料吧。明明记得我,而且都给我写情歌了,却还和别人交往,你比艾斯还过分啊」
「等等,你听我说路飞……!」
这次轮到艾斯「哎哟哎哟?」地看好戏了。虽然很不爽艾斯那张脸,但萨波还是拼命辩解。
「就算像你说的『经常被爆料』,真正是在交往的也就只有一两个人而已,其他都是媒体瞎掰的啊!再说也不是我喜欢才交往的!都是当时的经纪人说什么『你太不近女色会被人家觉得是弯的』强行逼我的……!」
「嘛,虽说爱上路飞的时候你就已经是『弯的』了」
「吵死了艾斯!我就只爱路飞而已!」
「我还不是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开始拌起了嘴。「算了」路飞看着头上的两个人,微笑了起来。因为现在的他们就像这样、像过去一样——不,比过去还要更加地爱着自己。不原谅只会让人更累。过去的就让它都过去吧。
「好了。艾斯还有萨波,今后你们两个就都是我的啦,知道了吗!」
在路飞的满脸笑容和帅气的男子汉发言前不约而同捂住了脸的两人,唯有老老实实地回答「是,请多关照!」
艾斯和萨波再一次彼此面对着面。他们互相都很清楚对方想说些什么。
拳头相碰,挑战般地相视一笑。两人的眼里都满是认真。
「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堂堂正正竞争的对手了,艾斯」
「求之不得。路飞是不会让给你的,萨波」
虽然现在路飞正和萨波交往,但还没有说过以后打算如何。艾斯和萨波自然是做好了从头开始重新攻略的觉悟……原本是这样。
路飞本人听了他们两人的对话,头上却仿佛冒出了问号,大咧咧地说。
「艾斯,萨波,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当然是和你们两个交往啦!这样不就一石二鸟了吗!」
「路飞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请你用一件落着来描述……」
「是吗?那就这样吧!」
多多关照啦你们俩!
被这样元气满满地告白,怎么可能拒绝得了。艾斯和萨波再次相互对视,太多的爱让两人再也绷不住表情,都不像样地笑了起来。
***
路飞家中,深夜。
赤裸的三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话然如此,真正睡着了的只有中间那个体形娇小的青年。守护在他两侧的金发与黑发的两个男人,单手支着头正在聊天。
「哎呀说起来,我还真是被路飞大腿内侧的纹身给吓了一跳呢」
「啊,是吗。艾斯是第一次见嘛。路飞擅自去刺了纹身回来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
「除了这个之外,也是没想到居然会纹上『我们』的图案啊」
「真的是个惊喜不是吗。爱自由甚于一切的我们的可爱的恋人,居然会自己在自己身上刻下所属的印记。真是败给他了」
「就是说啊」
路飞的大腿内侧,纹着一条由细细的火焰构成的S字形状的龙。
不过,那是左边的大腿。
与之相对的右边大腿内侧,合拢双腿后像是能够亲吻般完全重叠的地方,纹着一个同样由火焰组成的古典花体的A字。
这天晚上,艾斯第一次见到了这个纹身,因为过度的感动与爱意差点把路飞给干到爆。艾斯也和萨波道了歉,不过萨波告诉他「我第一次看到S字的龙的时候也差点把他干晕」,事实证明他们俩果然十分相似。
也许是想把这份爱与幸福具现化出来,艾斯突然向萨波提议。
「喂,萨波。我们来写『ASL』的出道曲吧」
「现在吗?虽然也可以,不过我们好不容易能和路飞三个人一起亲热。再多享受一会儿嘛」
萨波轻轻抚着趴在床上睡的正香的路飞的头发,艾斯也被带着忍不住伸出了手。恶作剧般的挠了挠黑发中露出的小耳朵,路飞就「唔唔」地嘟哝着睁开了眼睛。
「啊,路飞。抱歉,把你弄醒了吗」
「嗯……也没有,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说关于歌的事」
「耳朵真灵啊。你还不累吗?」
「再怎么说要应付两个人肯定是累的啊!」
「「说的也是」」
「不过,幸福也是两倍哦!」
真是敌不过你啊!路飞歪着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一头栽倒在被单上的两个恋人,接着向他们问道「所以,你们是在说什么?」
「啊啊,艾斯是说要写『ASL』的出道曲来着」
「噢!好期待啊!好想快点三个人一起唱歌!」
「啊等等路飞。现在连歌名都还没决定呢。要写也得慢慢来」
听艾斯这么劝��,路飞却咧嘴一笑「那样的话,」
「只是歌名也好,赶快来决定吧!不管是旋律还是歌词,有时只要歌名定下来了,就会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啦!」
「说的也对」听了路飞的提案,艾斯和萨波都点了点头。「歌名吗」两人各自望着天花板思索了起来。
「我们三人分别想一个歌名,然后让索隆他们投票怎么样?」
「虽然那样也可以,但毕竟是我们的出道曲,还是三个人都赞成的比较好吧」
「那,我们就每人说一个词,然后把它们连在一起当做歌名吧!」
「「就这么办」」
萨波和艾斯正在讨论的时候,路飞提出了一个好点子。这个主意确实挺不错。
「那就用容易拼凑的英语单词好了。我们每人负责一个开头字母,然后在三天后的会议上提出以它开头的词」
「听起来不错。那么,我们负责的开头字母要怎么定?」
见艾斯这么问,萨波笑着又问路飞。恐怕大家想到的都是同样的英文字母,他们头碰着头咯咯地笑了起来。
「正好我知道有三个字母还挺合适,萨波你呢?」
「啊啊,我能想到的答案也就只有一个。你怎么样?路飞」
「我也只能想到那个!那就决定是『ASL』啦!」
艾斯想一个A开头的英语单词,萨波来想S打头的英语单词,而路飞则是想L开头的单词,他们决定三天之后在会议上发表结果。
***
此时的他们尚且不知,在那之后,「ASL」的代表曲、席卷世界各大音乐榜单的「Always Same Love」即将诞生。
——永远,只爱着同一个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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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后记
(*)的歌词是从OOR的「Heartache」引用而来,把其中一部分英语翻成了日语。(英语原词和作者的日翻还是有点不同,这里基本还是以作者为准,有参考网易云的中文翻译 戳这里听歌→【Heartache】
【前篇】中开头部分路飞提到的「出道曲」,原型是田中真弓桑在『帝国华击团』(出自樱花大战,真弓桑的角色是桐岛神奈)中的角色歌「南风GO GO!」 戳这里听歌→【南风GO GO!】
最后,本文的标题和故事整体都是以OOR的「Always coming back」为原型创作的。 戳这里听歌→【Always coming back】
请务必去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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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的ASL文之一!
超喜欢作者太太对「ONE PIECE」的解读ww
原作的ONE PIECE=ひとつなぎの大秘宝,中文虽然翻成「独一无二的大秘宝」,不过ひとつなぎ实际上是WT爸爸的生造词,是用ひとつ(一つ)和つなぎ(繋ぎ)拼成的,字面意义也就是「连成一片/连在一起」 所以路飞说用one piece的力量把过去和未来连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好感动!! 别说感觉还挺靠谱搞不好会预言成真呢hhhh(这是哪里的圣杯吗(不管怎么样我永远喜欢ASL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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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跟AI跑的HP改成小说了2
砖块抖动,向后翻转,移动,在奥里眼前出现了一个洞口,洞口变成宽阔的拱道,拱道后面是早晨薄纱似的朦胧光芒下的繁华街道,一条蜿蜒曲折的鹅卵石街道,挤满了商铺和穿长袍,戴尖帽的人。
穿着麻瓜衣服的奥里不由得感觉自己是个异类,他决定不在乎这种感觉。
英国八月底晴朗的日头越过屋顶尖,将阳光撒向这条魔法商业街。
商店门口随处可见巫师家长与孩子,家长正帮忙对小巫师购买新学期所需用品。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外排起长龙, 老板忙得不可开交。
隔壁皮箱行旁,一对年轻巫师妈妈牵着五六岁黑发女娃逛来逛去。小女孩见到穿着绅士礼服跳舞的兔子玩偶,高兴得直叫唤。走近药剂店,玻璃窗后玻璃瓶间隙能见店员忙着调配药水,成堆的木盒药水套装摆在门外的木桌上。再往西数来第三家饮料店门口,更人声鼎沸。
转角处的文具店,店内学生挑选着種類各異的墨水和羽毛筆。
再往前行一段,便是魁地奇精品店。橱窗陈设着最新型号的飞天掃帚和各色球队服装,吸引着不少少年巫师驻足欣赏。店家小贴士提醒,新学期球队招募将于下周正式展开。
行到街心,午后太阳高高挂在天际,将街面烤得暖洋洋的。
“我本来打算先给你买套长袍。”詹姆斯看着排长龙的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叹气。
“我有长袍。”
奥里告诉他有好心的女巫捐赠了他新的长袍。詹姆斯扬起眉毛。“我怀疑它的尺寸……没关系,回头你穿上袍子给我看一下,我会所有修补衣服的魔咒。”
他们决定先去皮箱行。据说那里有最基本且实用的学生用品——魔法行李箱。
进门后,他们马上被琳琅满目的背包和行李箱吸引了。最显眼的当属一排热销的棕皮行李箱——新推出的基础型号附带微缩功能,方便收纳和携带书本等日常用品。而墙边则陈列着不同等级和功能的魔法家居箱,从经济实惠到豪华多功能应有尽有。昂贵的行李箱里似乎有一栋别墅和一个四季分明的庄园,中端产品则提供三室一厅,稍微便宜点的也有一间地下室。
这种行李箱价格都在数百金加隆以上。奥里看清价格标签后毫不犹豫���回视线。他找到贴着“学生行李箱”标签牌的货架。这里的行李箱便宜很多。
这时,一名店员热情地带领两人参观。“两位要来买给学生用的行李箱是吗?”这个店员似乎很有识人之明。他不动声色地把奥里引到最廉价的货架旁边。
“这款套裝箱含有自动分类和防潮功能,每学期都会很受欢迎。”奥利一下子被它的价格所吸引了。1加隆。
“看着像是仓库里剩下的旧款打折处理。”詹姆斯皮笑肉不笑。奥里扯一下他的衣袖。
“我的钱不多。”奥里举起五根手指。“50个加隆,我要买所有东西。”
“别担心,别担心。”詹姆斯拍了拍店员的肩膀。“我们去那边聊聊。”
奥里看着他带着店员走去角落,詹姆斯个子很高,刚好挡住了店员的脸,过一会儿,店员和詹姆斯回来了,两个人都满脸微笑。
“小孩子开学是应该买个好皮箱,以后好些年你一直要用。”店员手里拿着一款青黄色皮箱递给奥里。奥里刚一碰到皮箱,马上感觉到它的质量不同寻常。这只皮箱大小适中,外观光滑细腻如同蛇皮,美不胜收。四角和把手处镶嵌着精致金属花纹,在光照下流光溢彩。
箱体两侧各有一个小薄扁的金属魔法椭圆形按钮。“你回去可以尝试它的功能。自动整理,自动收缩,什么都有。”店员介绍得很含糊。奥里忍不住有点不安。
“多少钱?”
“1个金加隆。”
奥里疑惑地看向旁边货架,很明显货架上标价十个金加隆的行李箱都远没有这个行李箱漂亮。他看向詹姆斯,詹姆斯好像很高兴地说:“你付钱吧,别担心,我就是让老板帮忙打个折,我工作的一点福利。”
是这样吗?
虽然心里有隐约的异样感,奥里还是决定相信他。走出店门之后,他抚摸着崭新的行李箱,已经把怪异感抛到脑后。
丽痕书店四面墙整整齐齐地陈列着各种课本和参考书,咒语的魔法力量已经深深刻入纸张。
新生挤满了书店,正挑选着属于自己年级的课本捆绑包,飞快加入个子最矮的一年级新生行列实在方便。奥利一眼就看见在陈列架上的“第一年必备课本” 捆绑包。
捆绑包里面整整齐齐地排着书脊:《标准咒语,初级》,《魔法史》,《魔法理论》,《初学变形指南》,《千种神奇草药》,《魔法药剂与药水》,《怪兽及其产地》,《黑暗力量:自卫指南》。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零食点心,笔记本和羽毛笔作为赠品。
奥里捡起捆绑包的时候,詹姆斯在参考书区逡巡,奥里看见他时不时拿出一两本感兴趣的书来细细翻阅,灰蓝的眼眸里似乎隐约流露出几分不屑。奥里怀疑他看错了,又觉得他毕竟不了解詹姆斯,他不懂詹姆斯究竟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奥利找老板付了钱,8个加隆。现在他剩下41个加隆了。他打开新皮箱,嗅到一阵新鲜皮甲的香气。皮箱看起来很浅,当他把教科书捆绑包放进去,所有书本都缩小成原本十分之一的大小。他轻松扣上皮箱,提起皮箱的时候,只觉得像是提起了空箱子。正好詹姆斯迎面走来,两手空空。
“你刚才在看什么?”奥里忍不住好奇问。
“偶尔想看一下某些研究领域的进展。奥里,你对长生不老感兴趣吗?”
奥里茫然看着他。“魔法能做到吗?”
“有些巫师的确成功用各种手段延长了寿命,虽然老朽不堪,始终是个凡人,活了几百岁也没长进。”
这番话实在刻薄了,尤其不应当出自这个和善愉快的年轻人之口。奥里不由得奇怪地看着詹姆斯。
“我尊重事实,奥里,我们必须尊重事实才能突破我们自身的缺陷。”詹姆斯揉了揉奥里的卷发。“我们知道的最强大的魔法师是梅林,众所周知他不完全是凡人,是男梦魔和凡女所生的混血儿。当代最厉害的魔法师是邓布利多,他可能已经接近作为凡人的极限,不能再有多少长进了。这说明我们必须研究死亡领域才能有长进,我们要超越凡人的躯壳才能获得更强的力量。”
奥里歪了歪头,这番话对于他一个连一个魔咒都不会的十一岁孩子而言完全是童话故事。
“为什么要拥有更强的力量?”
“问问麻瓜为什么总要争权夺利,起码会选择要赚更多钱?”詹姆斯笑了一下。“万一生了某种只要有钱就能治好的病,有钱人不会很痛苦,穷人会很难过,很痛苦。我不喜欢痛苦,我猜你也不会喜欢。”
奥里茫然地点了点头。他确实不喜欢痛苦,但长生不老,超越凡人的境界……这些事还是太遥远了。
“学校里会教这个吗?”
“唔……不会。就像不会有人开班教你怎么做国王。不过……比方说霍格沃茨旁边的森林里有独角兽,那种纯洁生物的血能延年益寿。”
“那不是会有很多人狩猎它们吗?”
奥里皱起眉。詹姆斯摇了摇头,嘴边继续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那是一种很痛苦,很低贱的长寿。比作为鬼魂的死而归还更糟糕。对于一般凡人而言,放弃这种办法,随波逐流生老病死是更舒服的选择。”
奥里似懂非懂点头。他搞不懂詹姆斯是在提议他超越死亡,还是建议他做普通人。他才十一岁,未来对他很遥远,他决定起码几年后再想这件事。
他们接下来走进坩埚店,奥里在学生堆里发现了先前看见的哈利·波特,黑发瘦小的哈利虽然不显眼,但他旁边的巨人海格可太引人注目了。他听见哈利抚摸着一个纯金坩埚,很有兴致的样子。海格让他把坩埚放回去。“哈利,学校要求的是锡镴坩埚。”
“我买得起,我打赌他们不会检查我坩埚的材质。”
“斯内普会的。还有你不省点钱,钱很快会用光,相信我。”
海格拿了一个锡镴坩埚,拉着哈利去挑选天平了。奥里看着这一幕,有点不安,他看向詹姆斯。“学校的教授会检查坩埚的材质吗?”他想要买一个最便宜的铜锅。
“斯内普可能会,他喜欢挑刺,除非你是斯莱特林——也不确定。”
“斯莱特林是什么?”
“噢,你进学校之后,会被四个学院挑选,绿色的就是斯莱特林——他们喜欢用颜色之类的区分学院,弄点竞争关系。”
奥里更不安了。“他们依靠什么挑选人啊?”他想到他没有过去的记忆,他什么都没有,这下完蛋了。
“性格之类的吧,会把分院帽戴到你头上,到时候你就明白了。”詹姆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顺便说我当年是斯莱特林,野心家的学院。”
听起来最好进斯莱特林,既不会被教授挑刺,又是詹姆斯的学院。奥里迷悯地想着。“最差的学院是哪个?”他觉得如果运气好,他应该会进这个学院,运气更糟点,他可能没书读了。
“没有哪个特别好,特别差,如果硬要说一个最糟糕的学院——我觉得是斯莱特林。”
詹姆斯嘴角浮起不屑的笑容,奥里惊讶看着他。
“奥里,我同意野心是好东西,它甚至能让你保持年轻美貌,但是比没有野心更糟糕的是除了野心之外什么都没有。世间大部分人都是庸人,不是他们的错,但既是平庸之辈,又有野心,往往就很不堪了。”
“我不明白。”奥里老实说道。
“唔……就这么说吧,如果是你进了斯莱特林,说不定你就会是那个超越死亡,出凡入胜的巫师。说不定其实你已经超越了……谁知道。”
奥里根本听不懂詹姆斯在说什么,他开始怀疑詹姆斯只是在逗他玩,另外听起来斯莱特林是最好的学院。
“我肯定进不了斯莱特林。”
“如果你没有进斯莱特林,我会吃惊。”
“我肯定进不了厉害的学院。”
“如果你不是斯莱特林,说明你没有足够的野心。”詹姆斯似乎思索了一下。“没关系,只是,理论上……我觉得你应该会进斯莱特林。”
接下来,他们对照购物单买了一口大釜(錫鑞質,標準尺寸2號���,一套玻璃小藥瓶,一台黃銅天平,这些东西总共5个加隆。奥里买了最便宜的望远镜,10个银西可。詹姆斯不允许他买更便宜的。(奥里,这种只能拿去观鸟了。)这时候詹姆斯想起奥里没有冬天的斗篷和手套。他们还是走进了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奥里想买堆在一旁已经做好的斗篷,詹姆斯坚持让他量好尺寸,他们排了半个小时的队,摩金夫人给奥里和另外一个女孩一起量了尺寸,没一会,她满意地拿出成衣:“试试看合体程度。”奥利一披上,深感这件斗篷质感柔软又保暖。
詹姆斯很快地给他付了账。“先前你在酒馆陪我玩游戏,我应该付你酬劳。”他开玩笑般的说道。
奥里有点不好意思,“谢谢你。”
“不用不用,是给你报酬嘛。只是你要记住这件事,奥里,人靠衣装,要穿着合身的衣服,才显得贵气。要想别人尊敬你,起码要做到这个程度才行。在得到尊敬以后,你心情会好,行事也方便许多。人生苦短,我们要注重效率。”
奥里发觉詹姆斯似乎很看得起他,对他的未来有很高的期望。他一定看走眼了,奥里知道自己只想舒舒服服,毫不起眼地度日。
他乖乖点头,表示以后会注意形象。现在他剩下35个金加隆七个银西可,已经买完了录取通知书上所有新生必备的物品,只剩下一件事。通知书上表明他可以买一只宠物,一只猫头鹰,一只猫或者蟾蜍。
他们走进卖宠物的街道,迎面是一家“咿啦貓頭鷹商店”。橱窗后摆满了各色身形的貓頭鷹,有雪白的,也有灰黑相间的。再向前是“神奇動物商店”。门外看似平凡,里面非常擁擠,透过橱窗可以看见牆上密密麻麻地掛滿了籠子。在它们对面有“龍蝦魚缸工作室”,看起来养殖赏鱼类水生动物,隔声透过玻璃能见缸中飘动的植物和鲜艳的鱼群,很难说出它们是深海鱼还是魔法生物,毕竟这两种东西一样奇妙。
“我想买一只猫。”
詹姆斯看起来有点犹豫。“猫头鹰不好吗?猫头鹰能给你送信。”
“猫很可爱,我用不着写信。”
“亲爱的,你不可能一辈子不给人写信。”
“别的学生肯定也不会全部带猫头鹰去学校,肯定有解决办法。”
詹姆斯举手投降。“你可以租学校的猫头鹰。唉,要不是他们规定只能带一只宠物,我肯定硬要给你送一只猫头鹰。”
他们走进“神奇動物商店”,里面有个小男孩正在哭闹着不让家长给自己买蟾蜍。(“同学都会笑话我的!”,“亲爱的,蟾蜍最适合用来练咒语和测试魔药了”),成群的渡鸦和各种颜色的猫自由活动,它们现在虎视眈眈盯着玻璃柜里一群在进行选举的老鼠。奥里看中一只长毛的黑猫,他把猫抱起来找老板,神奇的是,猫一直表现得很迁就他。
“梅菲斯特。”老板看了奥里抱来的猫。“我奶奶把它传给了我,总算有人肯接手了。很多人觉得黑猫会带来诅咒。7个银西可。”
他们离开神奇動物商店,梅菲斯特摇着尾巴跟在他们身后,奥里不时很感兴趣地去摸梅菲斯特的尾巴。詹姆斯不得不持续提醒他别玩了。
“现在剩下魔杖,你的第一根魔杖,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我建议我们先去吃个午饭,补充体力。”
他們來到一家名為“莫德雷德的炸鱼薯条”的餐厅,裡頭氣氛活躍。店家准备了面向学生和家长的各式促銷套餐。
奧里和詹姆斯選擇其中一款,裡頭陳列著羊排、通心粉、炸鱼薯条、沙拉和啤酒。詹姆斯邊吃邊教導奧里巫師社會的各種事。他简略讲了“大难不死的男孩哈利·波特”的故事,接着提到的是未成年巫师禁止使用魔杖在校外用魔法。(“他们在你身上放了踪丝,你一用魔法就会被抓住。”),然后是重要的在五年级的O.W.L.s考试(“普级考试,只有通过对应科目的考试,你才能继续进修那个科目。”),七年级的N.E.W.T.s考试。(“不考也行,但有些职位会非常看重这个成绩。”)
自己能从学校毕业吗?以后他能做什么工作?奥里抱着疯狂尝试扑向隔壁桌炸鱼薯条的梅菲斯特越听越紧张,他努力把这些名词推向遥远的未来。他觉得他不喜欢考试。
“吃飽了嗎?买魔杖是你的重要时刻。”詹姆斯用纸巾擦干净嘴。
奥里点了点头,至少买一根魔杖应该不是难事。
他们来到一家又小又破的店,招牌写着:奧利凡德:自公元前382年即制作精良魔杖。店里空荡荡的,老板正挥舞着魔杖把一些散乱的盒子收拾起来。詹姆斯带奥里走进店里,奥里胆怯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家狭小的店,满满都是魔杖盒。他希望这里至少能有一根魔杖属于他。
奧利凡德先生注意到奥里,饶有兴趣打量他。詹姆斯说道:“请给这孩子选一根魔杖。”
“实际上是魔杖选择它们的巫师。”奥利凡德打量了詹姆斯片刻。“嗯——我确实是没见过你,你拿的魔杖想必不是我这里的作品。”
他掏出一把卷尺,奥里立即举起惯用的右手,他满意地对奥里微笑,卷尺一边量着奥里身上的尺寸,一边继续跟詹姆斯说话,“通常监护人会带着小孩去找他们认识的魔杖工匠。���
詹姆斯笑眯眯。“那位工匠已经去世了。”
“抱歉,真是遗憾。”奥利凡德说完微微扬起眉。“看来是外国的工匠,近一百年英国没有哪位……去世,你看起来很年轻。”
“是的,当时我家去了美国旅行,迪士尼。”
“美国巫师的魔杖啊……咳。还可以吧,我不太接受他们的风格。”奥利凡德开头的语气很明显是轻蔑,接着他非常努力地试图掩盖这件事。这时候他收回卷尺,又打量了几眼奥里,接着他爬到梯子上,颤颤巍巍从塞满盒子的货架里取出一个盒子。
“试试这个。”他看奥里的眼神非常奇怪,奥里举起盒子里的魔杖,“挥一挥。”
奥里挥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发生。奥里紧张地看着奥利凡德,后者却似乎松了一口气。“11寸,接骨木,龙的心脏神经。非常稀有,非常强大,我一般不做这种魔杖,也不希望它找到主人……通常会是邪恶的主人。”
“当然啦,既然是做出来的魔杖,我还是会尽全力为它们找到合适的主人。”奥利凡德又抽出一个魔杖盒,把魔杖递给奥里。“试试这个。9英寸,紫杉木,凤凰羽毛,拥有者通常走在生界和冥界之间,试试这个。”
奥里挥了一下魔杖,忽然他旁边的油灯爆炸了,詹姆斯立即护住了他。奥里呆在原地,僵硬地举着手不敢再动。奥利凡德拿走他手上的魔杖。
“10英寸,葡萄藤木,鸟形龙的心脏神经。”
这次魔杖喷出了一堆彩色泡泡,奥利凡德再次拿走魔杖,他嘴里啧啧称奇。“我本来以为一下子就能给你找到正确的那根魔杖,孩子,你看起来具有很多素质。”
奥里在心里祈祷他不要被所有魔杖嫌弃。
“来,再试试这个,落叶松木,杖芯是独角兽尾毛,10英寸,有轻微的有弹性。”
奥里接过魔杖,他先是感觉指尖发热,然后他发现这其实是冻出来的热量,他举起魔杖挥了一下,堆在柜面那些他刚才拿过的魔杖忽然一同冒出火花,他手里的魔杖也同时喷出金色火花,颜色最为耀眼。
“是这个……”奥里反射性说道。
“没错,是这个,它属于你,孩子,它属于你。”奥利凡德看着这场景,似乎有点讶然。“落叶松木制成的魔杖通常具有隐藏的技能和意料之外的效果,就像它们实至名归的主人一样,我的意思是,深藏不露。”
他探究的目光看得奥里有点不自在,被人怀疑拥有某些能力,听起来似乎很厉害,但要是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就是非常尴尬而且麻烦的一件事。
回程的路上,詹姆斯不断夸奖奥里完成了购物单上的内容,虽然奥里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夸的,但他很喜欢詹姆斯温柔的态度。这会让他有点觉得失去记忆,在这个世界上孤零零一个人似乎也不怎么可怕了。奥里买来的东西都放在手提箱里,他走在人群中不特别显眼,不过伦敦的行人很难忽视一只硕大的黑猫老实跟在他们身后的事情,到处都有人们看过来议论纷纷,很多人试图对梅菲斯特伸出魔爪,梅菲斯特跳到奥里的肩膀上。回到福利院时,奥里觉得肩膀非常酸痛。
入夜,福利院的孩子和看护他们的人也已经从对角巷回来,詹姆斯在离开前给奥里用裁缝魔咒���好了他的长袍。(“看来是均码,对你而言稍微有点过大了。”)晚饭时,护工把奥里介绍给了其他孤儿巫师,现在加上奥里,这里总共有五个女孩和五个男孩。
晚饭的菜式是奶油面包,沙拉和熏鱼,奥里发现这些孤儿都在兴奋谈论哈利·波特,他们基本上都是双亲被“神秘人”谋害才成为了孤儿。
“不知道他会进哪个学院。”
“或许是斯莱特林?”奥里话音刚落,发现每个孤儿都在看他。他有点胆怯地说:“我听说斯莱特林是最好的学院。”
“最好不要,那个学院专门出黑巫师,包括神秘人。”一个叫做保罗的15岁男孩皱眉说道。“而且谁说斯莱特林是最好的,学院分有斯内普那个偏心的老蝙蝠罩着而已。”
“最好的学院是拉文克劳,我们成绩最好。”一个叫做格林的14岁女孩淡然道。
“是格兰芬多!我们专做出格的事。”叫做亚吉的13岁女孩举起拳头,嬉皮笑脸。
看来每个学院都差不多好。奥里心想。每个人都以自己的学院为豪,这让他松了一大口气。
“奥里今年也要分院了。”格林看过来。“其实你最好别进了斯莱特林……他们注重所谓的身份,看不起很多人,尤其是如果你没有证据证明你是纯血的巫师……”
奥里有点明白了,他点了点头。“我只想过不起眼的快乐学校生活。”
“奥里可能会进我们赫奇帕奇。”16岁瘦高个男孩霍尔说道。“我们最不起眼又快乐。”孤儿们哄笑起来,霍尔也在笑。“不过我们也有特别擅长的地方,魔法植物和动物,我们学院专门出这方面的大师。”
“那我非常想去赫奇帕奇!”奥里衷心说出这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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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男高的玩物(三)
(三)
-程肖,你别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让……
-贱狗,刚才玩了你那么长时间还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嗯?
他干脆的甩了我一巴掌,下手不重,但在我听着却出奇的响。
-别……别看我,不可以……
他们还是我的学生,而我现在一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隐秘的奴性再次打破,注满快感的泡沫被两下摔碎,而后把我丢在更大的容器面前,我现在是四个学生的玩物了。
-你生来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老子不过让你觉醒了自己贱狗的身份而已,老子是你在外面的野爹,他们几个也是你要伺候的主,明白了么贱狗,你不是喜欢男人的鸡巴和臭脚么,爬过去!把你几个爹的鞋脱了,用你的狗嘴!
程肖走到我后面,用力踩了两下塞子,让我往前踉跄了两步。
-啊……额啊…… 我明明咬着牙却还是发出了淫贱的声音,肛门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但却从里面开始扩散麻麻的感觉,我的脑海越来越乱,心跳的声音却逐渐模糊。
-你往里面塞了什么……
-当然是让你暴露本性的好东西。
-贱狗,嘴上不听话,狗鸡巴却很贱啊,都硬了啊,一会儿你就得求着几个野爹轮流操你。
我说不过他,也反抗不了。他一步步的把我踢到三个学生面前,任由他们眼中的欲火灼烧着我的身体。眼前的一幕太过不可思议,又令人血脉喷张。我费力笨拙的用牙齿帮他们解开鞋带。而程肖则继续用脚玩弄着插进我后穴的狗尾巴,时不时爆着粗口。
他们跟着程肖有样学样,用脚踩我的背,头顶,三个人喘着粗气,校服上,袜子上,都是汗臭味,肯定是一路跑过来的,理由也一定是找老师补习,他们的父母不会想到补习的老师此时此刻竟然被插着肛塞轮流闻他们的臭鞋,更想不到他们正学习着让我无比受用的污言秽语,学习着怎样羞辱让我放弃抵抗,甚至流出淫水,也无从得知,他们究竟是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
程肖把我栓在餐桌下面,他们在桌子上吃烧烤,而我在下面闻他们泛黄的白袜,吃他们的臭脚。
-老师真会舔啊,真他么爽。
-他还嗦我的指缝,真骚,不愧是条贱狗。
-贱狗,把嘴张大,全塞进去!
-不会吃是么,用大脚扇几嘴巴就会吃了。
-老师和这些臭袜子真是般配啊。
-叼起来,学狗叫。
我已经分不清是谁是谁了,我轮流舔食这些年轻躯体的大脚,用我最上面的器官去讨好他们最下面的部位,动作一慢下来,就指使坐在我身后的人玩弄插在后穴的肛塞。
-狗鸡巴流了这么多水,后面的狗逼怎么也流水了啊。
-我看看,真的啊,男人后面也会流水吗,真贱。
-贱狗,去给你几个爹舔鸡巴。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学生发育早的原因,鸡巴都不小,但程肖的那根最长,也最粗,把嘴都撑满了,和大脚的味道不同,现在是鸡巴的咸腥味,我的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四根坚硬的大鸡巴轮流射在了我的嘴里。年轻的精液很好入口,咸咸的,口感像碾碎的果冻,不是很腥,中间夹杂着一点尿液的苦味,但比程肖的淡一些,还有一丝清甜。
-骚狗口活不错啊。
-别停啊,继续!
这些高中生没过一会儿就又硬起来了,我的嘴已经有些发麻,可还是不得不卖力的吞吐着年轻的大鸡巴,但后穴没人玩弄,痒的不行,那种瘙痒感一直传到深处,浑身出了一层虚汗。我不时拨弄着后穴的肛塞,但摩擦的力度太小了,长度也不够,我的力气已经被折磨的泄了大半,我想要更长更粗的东西来止痒。
-怎么动作慢下来了啊,贱狗。
-爸……爸爸,贱狗不行了,要受不了,贱狗想被操,求求爸爸了……
-什么?听不见啊,老子想怎么玩是老子的权力,废什么话。程肖慢悠悠的说着,用脚又踩住了我的两只手。
-爸爸,贱狗的后面太痒了,想被爸爸玩,贱狗也想吃爸爸的大鸡巴,但更想被爸爸操……
-真是条贱狗!被我玩的时候还没这么贱,塞了两个胶囊就能这么贱是吧。他抬起脚就给了我两巴掌。我眼泪都快下来了,只能不断给程肖磕头,喊他爸爸,顾不得其他,脑子里只想着被大鸡巴止痒。
程肖把我牵到一旁,一下子拔出塞子,菊花张开又慢慢合拢,一团肠液直接淌了出来。
-躺好,把腿掰开,让你几个野爹给你开开逼。程肖冷哼一声,又从屋里拿出来一架摄像机。
-行啊哥,真想不到啊,汪老师竟然求我们操他。其中一个走了过来,他的鸡巴不粗,有点上翘,龟头比较大,像真的蘑菇一样,一想到要被这么大的龟头进入就忍不住流水。
-想要什么啊,老师?
-不……不是老师,不是,我是贱狗,爸爸的贱狗。
-真听话啊,那这是什么啊。他用龟头在我的穴口画着圈,任我怎么扭动身体就是不进来。
-是,是骚穴,给爸爸操的。
-不对!你是条狗,你的这个叫狗逼,记住了吗
-记住了,狗……狗逼想被爸爸操……
-什么,没听见啊,大声点,说清楚!
-狗……贱狗的狗逼想被爸爸操,求爸爸用大鸡巴操……啊!
还没说完他就一下捅到底,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肉柱推开肠壁的褶皱,直接顶到深处,酥麻的电流直击头顶,我就这样被自己的学生随意摆布,湿热的后穴被一遍一遍撑开,上翘的龟头拉扯着��处的肠壁,像死死勾住吻部的鱼钩,快感被连续不断的撞击逐渐放大,终于告别了难忍的瘙痒,潮水拍打着肉体,掠夺着细微的尊严和杂乱的想法,只剩下被男人持续猛操才能缓解的欲望。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液交合的噗呲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啊……啊,好爽,贱狗的狗逼好……胀,好舒服……
-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猛啊……
-这么爽啊,贱逼,嗯? 其他两个人则坐在我的前面,用大鸡巴操我的嘴,拍打我的舌头,鼻子,要么就是把袜子甩在脸上,塞在嘴里,用脚踩上去,拨弄我的乳头,强迫我口齿不清的回应他们的辱骂。
-爸爸,快点,狗逼好痒,爸爸用力……
-叫出来,大点声叫,叫的越大爸爸越用力,嗯?贱狗。
-狗逼里面真暖啊,又滑又湿,没少被男人操吧,是不是!他把大鸡巴整根拔出,又猛的插到最里面,越说力气越重。
-数着,贱狗,记住爸爸操了多少下,每一下都是给你的奖励,好好记着!
程肖架着摄像机,玩味的看着我被自己的学生一下一下操到神情恍惚,而我正是这淫乱不堪的场景的中心。
-舌头伸出来好好舔,怎么下面的狗逼爽了,狗嘴不会动了吗?一个脚趾一个脚趾舔!
-袜子好闻吗,还是臭脚好闻啊?想吃鸡巴还是爹的脚啊,一起塞你的狗嘴里算了。
我被换着花样不断撞击着身体,还要分神服侍着身边的两个爹。身后大鸡巴撞击的速度却依旧没有减慢的趋势。
-啊,贱狗要被爸爸……操射了……,一阵紧缩后,我的鸡巴乱晃着把精液甩在了肚子上。
-操,又他妈欠抽了是不是,别夹那么紧,把狗逼打开!不愧是年轻力壮的躯体,抽插的频率比刚才还要高,全都结实顶在前列腺上。
-不,不行,慢……爸爸慢点,狗……狗逼要坏掉了……
-嗯?我看它好着呢,没满足啊,还在往里吸呢!他每说一句就重重的顶一下,刚射过的鸡巴又硬起来了。我的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
-想不想要爸爸的精液,嗯?上面的嘴吃过了,下面的嘴还没吃到吧,让你的狗逼也尝尝精液的味道。
-想……想吃,狗……贱狗想……狗逼也想要……爸爸的精……液……
继续被猛操数十下之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进肠道深处,我的身体又缩成了一团。
-汪老师真是天生被男人操的料啊,老师的狗逼还真舒服啊。把爸爸的精液舔干净!
他抽出大鸡巴走到我面前,掰开我的嘴就塞了进去,而另一个人则重新填满我的骚穴。
我已经数不清被他们轮了多少次,后穴里的精液流出来就被大鸡巴塞回去,两条腿被两个人一人一边摆成M型,口水,肠液,精液流了一地,我只能无力的求饶,然后被变本加厉的猛操。
程肖从旁边看了一会儿就加入了进来,和三个人一起轮我。
-狗逼怎么越来越松了啊,都合不上了。
-因为爸爸……们太猛了,贱狗已经受不了了……
-把他举起来,你躺到他下面去
-爸……爸爸要干什么……
-当然是继续操你这个贱狗了,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狗逼了呀
-不,不行,后面会坏掉的,狗逼会裂开的……爸爸,不要……
-不要?你自己看看自己的狗逼浪成什么样子了,一根鸡巴已经没感觉了吧,连翻出来的肠肉都塞不回去,不信自己摸摸,你几个野爹的精华都浪费了,还说不要?
-啊……别……爸爸,饶了我吧……啊!不,不能进来,求……
其中一个把我抱起来躺好之后,直接对准穴口就干了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程肖则举起我的双腿,顺着缝隙用大鸡巴挤了进来,本来他就是最大的,现在又多了一根,但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撕裂的感觉转瞬即逝,反而是前所未有的酥麻和胀感。
-操,程哥,你看老师的逼被你撑的一点褶皱都没了,真他妈好看。
-这下贱狗不爽死了。
-吃饱了吧,骚逼,贱狗,嗯?是不是特别满足啊,爽的翻白眼了吧,真是个骚逼!他妈的,爸爸的鸡巴更硬了,怎么办啊,嗯?贱狗,夹住了!用力往里吸!
程肖往我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拍出了一个红红的而掌印,我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穴口,却没什么作用。
-没听见吗,把狗逼收紧了!程肖一边拍一边用力的操我的逼,而我身下的人则抱着我的腰把我死死的压在他的鸡巴根部,让我的身体在汗液和淫液的作用往上滑的时候,后穴始终无法逃脱两个大鸡巴的进攻,只能从两根鸡巴的缝隙间不断流出一串串精液和白沫。
-贱……贱狗有收,但是爸爸太猛了,要被操坏了……啊……
-是吗?喜欢爸爸这么操你么?马上让你另外两个爹也爽爽,贱狗要听话,听话以后才一直有鸡巴吃。
-啊……啊,听,听话,贱狗听话,贱狗……好爽……爸爸的大鸡巴……两根都好爽……
-啊,不行,要射……
在新一轮的双重进攻中我又精关失守,已经不记得是第几发了,但这次出来的却不是精,而是尿液。
-啊,哈……贱狗,被爸爸操尿了……爸……爸爸好厉害……
-操,哥你把他操尿了,真他妈刺激。
-哼,舌头伸出来,看着我,好好看看自己的狗逼是怎么被你爹操烂的。怎么操你的狗逼把鸡巴弄的尿出来了,啊?
我只模糊的记得他们继续用那些污言秽语辱骂着我,然后就晕了过去,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房间窗外的青灰色。
长夜已经过去,现在是黎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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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被开发成淫零
前阵子上UT去晃晃,结果看一个暱称“1號约互打”。其实没什么特別的,但似乎有股魔力引诱著我去敲他。
我:我也是TOP找互打吗?
他:对啊。
之后聊了一阵子后,约去厕所互打。我们纷纷快速地走进厕所,两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摸著彼此肉棒。突然,他往我奶头捏了一下,我闷哼了一声,之后他开始用舌头进攻我敏感的奶头,不得不说被舔奶头真的很爽。之后她手开始往我后面摸,我立刻拍掉她的手。但她直接压倒我,摸了几下穴穴之后,开始用舌头舔,那种感觉很特別,很舒服,痒痒的,会忍不住想呻吟。
之后他停下来问我说:你要不要继续?
我碍於1號的面子说了不要。他说之后你想要可以再约…
自从上次被舔后庭之后就一直有种想再被舔的慾望。但是又不想找上次那个人,所以就用了个暱称(TOP想被舔菊)上UT。但聊了几个都不是我的菜,所以只好放弃。
过了几天后,我还是传讯息给上次约的TOP,但还是先声明就是舔菊而已。对方也答应,可是他说有一个前提就是要帮他吹屌。我犹豫了一下终究答应了。我们准备一下后,到附近的旅馆开房间。因为我我是第一次去旅馆,所以都由他来协商。直到我进去房间后才发现里面有大面的落地镜和一张八爪椅。他突然在后面冷笑一声我订的是情侣套房…
他脱下裤子叫我帮他吹,我一边靠近一边说:只有帮你吹喔。
我之前做爱不太帮別人吹,所以技术没有很好,吹一下子后他就叫我停了。然后叫我脱裤子,我脱完裤子走到床边时,他叫住我说:去哪?来这!
我回头看他,他站在八爪椅旁边。我说:我不要用那个。他嘲讽地笑了说:你都来了,不就是討干吗?
我觉得面子掛不住,所以抓起裤子要走时,他一个箭步把我抱了起来。我这时才知道原来他比我壮这么多。我被抱到八爪椅上,他一手压住我,另一手把我双腿架开。我当时说了一句:靠!別闹喔!
他突然跟我说:舒服就好了,管他1號0號。手开始游移,划过我奶头,屌,蛋蛋,最后在洞口来回。我脑子里的一个想法是干,好丟脸。可是又很爽。他感觉到我没这么激烈反抗后,开始用嘴巴完我的穴口,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跟被吹屌不一样。在他又吸又舔之下,我开始有点呻吟,可是一想到自己被玩,又觉得很羞耻,所以闭眼睛躲避他,一副骄傲的神情。
一阵子后我突然感受到有异物进来我屁屁,我立刻要起身,可是又被他压回去,他用熟练的技术在我肉穴里移动,不久他用力一抠,我瞬间全身紧绷。他笑了一下说:找到了。
我沉默。途中他一直问我舒服吗我都没回应她,直到他手指快速在我穴里抠动,我的呻吟划破了沉默。渐渐的我的肉穴被玩得越来越鬆,他套上套子把她16公分的屌用力挺进我的处男穴。可能事先他把穴玩得很放鬆,所以进来时没有太多疼痛感,也因为这一击直捣黄龙。我闷哼的呻吟开始不一样了。隨著他一次又一次往深处顶,我开始像个0號一样跟著他抽插的频率发出一次又一次羞耻的声音。他抽插了一阵子后突然停下贼笑得问:你现在要停吗?一边说著一边把屌抽离,直到他把整只屌都离开我屁眼后我才了解我自己是想被干的。所以说了一句:可以……继续干我。
那是发自內心,从骨子里说出来的。我还没说完他立刻插进来,比刚刚更快速,更大力,每一下都顶到我的点,又快又准的持续打我的点。他一边抽插一边羞辱我:怎样,刚刚不是说自己纯1?现在还不是被干得哇哇叫,你其实很欠干吧。
我说不出话,没有回应,只能:摁摁……啊啊……摁哼………的喘息。脑子里面只想著,再来吧,再来。最后在他羞辱以及快速的抽插下,我高潮了,我被干射了…
我喷到我的脸上,他的脸上都有我的精液。就这样,我第一次被干,而且还被干射。他得意地笑著,硬挺的大屌依旧在肉穴里。他抱起我,往落地镜走…
精关失守的我,逐渐恢復理智想要挣脱…他抱起我走向落地镜一边说:你爽够了吗?我还没爽完呢。
就这样,他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开始进行第二次的抽插。这样的体位让我又再次沦陷。他的大屌在我体內疯狂的探索,带领我体会前所未有的快感。很快的,房间內又充斥著我的呻吟。在我沉浸在快感中时,他突然放我下来,大字型的坐在地板上,硬挺挺的屌就在我面前跳动。他说:转身面向镜子,把腿张开,自己坐上来。
残存1號尊严使我,没有直接行动。他又说:怎么了?又要装了是吧,看看你那副样子。
我看了镜子里的我,脸上半乾的精液,身前一大片的前列腺液,都是我刚刚沉醉享受的证据。我走向他转身面对镜子,自己掰开屁眼,看著镜子里的大屌,没入我的肉穴,直到我坐到底。他还是没有动静,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他淫秽的笑了一下,於是我开始自己摇动了起来。我看著镜子里面那个我不认识又很熟悉的人是谁,骑在別人的屌上,任由別人的屌在洞里进进出出,逐渐勃起的鸡吧,是我,是我!
这一切都让我感到羞耻,但即使如此,我还是无法停下。维持这样的体位一阵子后,他起身把我抱到床上,开始用传教士方式干我。我无法承受的高速,让我又一次的被干射,而他也拔掉套子,把把精液都喷到我身上。射完后,他躺在我身上,我们的精液就这样沾满身体。最后睡意袭来,我们就维持这样的姿势睡著了。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像在做梦一样,但是梦里的世界都在摇晃,震动。直到我大脑感受到那熟悉的快感袭来。我张开眼睛,他看著我说:怎样,被干醒爽吗?
我闷哼了几声,点点头。任由他把��双腿打开,抽动他的大屌。他似乎很满意我被操开的穴,一边羞辱我一边呻吟。我满足於这样的快感,不断的浪叫。直到他说他要射了,我感到一股炙热的液体往我体內深处喷。这时我才发现,我被无套干,还被內射!他好像察觉到我的惊慌,把他的屌拔出来,用手指插进去挖了一点精液放我嘴巴说:放心,我没病。只是你的穴太好操了,忍不住。下次发骚时,再打给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就这样,留下我一个人。我被干的气揣嘘嘘躺在床上硬著屌看著自己一开一合的穴,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放进去搅动完成我第三次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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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打 带点swb
最近氪星人的出现频率有点太频繁了,布鲁斯如此想。
蝙蝠侠在哥谭的阴影之间飞跃,分明是纯粹的人类,却那么矫健迅捷,像生来就属于天空。他余光里能看见自以为藏得很好的红披风在高楼间时不时露出一角,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让人心情烦躁。
初夏的温度令水汽蒸腾,笼罩在城市上空的阴云比平日更厚重,沉沉吞下哥特式的尖顶。连星辰都看不见一颗的坏天气,比太阳还耀眼的明日之子简直在自体发光,显眼到让今晚的夜巡几乎一无所获。他认真研究过氪星人生理,绝对不包括能发光的基因,所以今晚是怎么一回事?平时克拉克可不会让反派们也发现他的踪迹。
蝙蝠侠停在韦恩塔的滴水兽上,最高点总是让人心情愉悦,云雾缭绕的罪恶之城躺在脚底,是值得驻足观望的风景。他冷静地等待着,直到克拉克从角落里遮遮掩掩地飘出来,正对上蝙蝠侠不赞同的眼光。面罩上雪白的护目镜眯起来,布鲁斯审视着面前的氪星人。钢铁之躯脸上带着红晕,双手遮遮掩掩地背在身后的斗篷里,眼睛的眨动频率和视线落点都诉说着紧张,空气里还飘荡着一股极浅淡的香味……蝙蝠侠的表情凝固了。
不会吧?
氪星人从斗篷里掏出的一束花验证了他的猜想。但是、认真的吗?即便是小镇男孩,这种程度也有点过头了。克拉克显然并不觉得他的行为有多么严重,依然带着那副小记者式的阳光笑容,还有点羞涩和尴尬。
是的,你确实应该尴尬,布鲁斯在心里大声叹气,布鲁西宝贝什么没有见过?这场面他还真没有见过。给同性友人——应当算是友人——送红玫瑰,他确信地球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有这种习俗,氪星人也不应当。而内心不可言说的角落里,他又确确实实被取悦到了。那鲜艳欲滴的红玫瑰与迎风飞扬的披风相映如火,点亮了一整片阴沉的夜空。氪星人有着被形容为太阳神的面庞,就算是米开朗基罗也雕刻不出那样完美的线条,笑起来的时候比真正的神明更耀眼。没有哪个审美正常的人类能不被触动,蝙蝠侠亦然。
然而所有的波动都被严严实实地挡在面具之下,表面上的蝙蝠侠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漂浮在半空中的人间之神,用眼神传达着质问。高处的长风席卷而过,此时只听得见斗篷在风中舒展的声音。克拉克心虚地下降了一点,红靴子尖点在滴水兽的头顶上,他用超级速度翻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决定长话短说
“我今天救人的时候被送了很多花,他们说这在东方是个类似情人节的日子,额、不过各种爱意都是可以的。我不太想浪费、“他磕磕绊绊的,说到这里时还特意把花捧得更近了一些,鲜艳的花瓣被氪星人的生物力场保护得很好,带着点露水,玫瑰甜腻的香气几乎让人发晕,迷惑着蝙蝠侠忍耐这个拙劣的借口。
“我送了戴安娜一束,但是她已经收到很多了,所以我们一起挑了开得最好的给你。”
“噢、”
布鲁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感叹,他没想到这事里还有公主的一份,女神友善又调侃的神情如在眼前。不过也不算太意外,小镇男孩自己可做不出这种事,他从前连女友都只敢送向日葵。克拉克说完以后脸更红了,布鲁斯有些好奇氪星生理构造,但凡超人从火场里救人时的脸有此刻百分之一的热度,他当初也不至于那么警惕这个外星人。
玫瑰确实很美,经过天堂岛女神和明日之子挑选的更是如此,他有些想知道克拉克会不会用超级视力、或者x视线来检查花朵的组织。克拉克在他的沉默中不由自主地飘起来一点,风中舒卷的披风像他的心情一样不安的摇摆。严格来讲他并没有撒谎,超级大脑容许他记住与戴安娜共同挑选的每一幕,那确实是满载着炽热爱意的红玫瑰。人们从不忌讳向神奇女侠和超人表达喜爱,蝙蝠侠付出的绝不比他们少,却执意把自己藏在阴影里承受恶意。接受这个行动计划固然有戴安娜的鼓动,但克拉克自己憋了满腔的话也是重要的原因。我爱你,我们都爱着你。他早就想这么说了。
不过现在的场面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实在是莫大的煎熬,拉奥啊,这可真是——
“这可不是你给搭档送这个的理由,童子军。”布鲁斯开口的时候换成了正常的声线,男人醇厚的嗓音里带着调笑的意味,特意在“搭档”这个词上加了重音,恶趣味满满。但这样的态度却让克拉克放松下来,他的笑容瞬间灿烂起来,甚至露出了那两颗尖尖的虎牙。布鲁斯几乎能幻视出他身后大型犬一样疯狂摇摆的尾巴。
该死的,这实在是太犯规了,布鲁斯简直想转身就跑。真诚的爱意是蝙蝠侠最不会处理的东西,而布鲁西只会逢场作戏。克拉克得寸进尺,睁大他无辜的狗狗眼装傻
“爱有很多种嘛,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飘得更近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与哥谭阴雨格格不入的阳光味道,和玫瑰花香一起动摇人心
“看在我和戴安娜挑了很久的份上,拜托了,布鲁斯,收下吧?”
布鲁斯瞪他
“蝙蝠侠不可能捧着玫瑰花夜巡。”
克拉克察觉到他的动摇,再接再厉
“我可以直接送到韦恩庄园,阿福会很高兴的。”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声音难以察觉地低沉了一点,听上去仍然漫不经心,就好像真的只是一个提醒
“你应该知道玫瑰喜光。”
他看过来的眼神意味不明,克拉克能想象到面罩后那双蓝眼睛,总是那么晦暗,沉淀着那么多复杂的东西,克拉克从未见过那样难解又迷人的颜色。
“哥谭不适合喜光的生物。”
噢,布鲁斯。这下克拉克也想叹气了,他总是这么固执。用这样的理由拒绝自己的帮助也就算了,毕竟占有欲十足的大蝙蝠也很迷人。但是拜托,这只是玫瑰花而已。就算再怎么珍贵,花费再多的心血,也比不上让布鲁斯多看几眼来得重要。克拉克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
“那不重要。”他用那双含着星云的蓝眼睛盯着布鲁斯,像是要把彼此的心脏都掏出来连在一起
“我只想要你开心。”
布鲁斯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伸手去触碰那双眼睛。克拉克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等待他的动作。战术手套上还沾着战斗留下的灰尘与血迹,锐利的爪尖能轻易划开人的血肉,狰狞无比。而太阳之子的蓝眼睛里满载柔软,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如同被上帝亲吻过一样圣洁。强烈的对比让布鲁斯的动作下意识顿住了,他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指尖也在不自觉地颤抖。他的动作一停,克拉克的眼底就自然而然地流淌出失望来,像被寒风无端席卷的春水,那么纯净惑人。谁能舍得让这样的人失望?但他不能。
布鲁斯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锐利的爪尖轻柔而克制,缓慢地虚拂过那蝶翼般的睫羽。克拉克紧张得本能开启了透视,面罩下布鲁斯鬓角斑白,疲惫又坚定。他的眼睛同样是那么美丽的蓝色,却与克拉克毫不相同,那是无数个黑夜凝聚的坚冰,在破晓时涣散,呼唤朝阳的名讳
“克拉克。”他的指尖从唇角擦过,像一个亲吻
“我明白了,谢谢你。”但他的眼睛却在用岁月的悲哀诉说着不解。
克拉克想要争辩,却不忍心逼迫那轮伤痕累累的月亮,他正是被这样的困惑、危险与失败所打动,为这样的孤寂与黑暗而驻留,希望能修复这一轮蝙蝠月亮,他应当更有耐心。这已经够了,他劝说自己。
布鲁斯收回手,轻巧地从花束中拈下一枚花瓣,收回眼光不再看他
“回去吧。”
克拉克漂浮在原地,漆黑的斗篷在离去时扬起,袍角与鲜艳的红披风交织片刻,又很快松开,消失在哥谭的黑夜之中。他看见衣袍遮掩间布鲁斯珍重地将花瓣放好,甚至奇迹般的不曾损坏任何一个最微小的组织,像对待无价之宝,又像他对待每一件来着克拉克的馈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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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柱】告白
夜晚的雨忍村,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两兄弟正襟危坐。
“我说柱间……”
听到熟悉的名字,宇智波泉奈的脸色立即晴转多云,他面上依旧端的是一片温柔可亲,手里捧着的茶杯纹丝不动。
“哥哥,怎么了?”
宇智波斑皱着眉,英俊的脸上满是不解:“我是说,柱间为什么还不来跟我告白?”
“啊?”宇智波泉奈的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来,“千手柱间为什么要和你告白?”
“我们两个携手走过这么久,也应该准备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宇智波斑苦恼地扶额,“所以有什么办法能让柱间来跟我告白吗?”
“你主动去跟他告白不就行了。”宇智波泉奈嘴巴一秃噜,然后像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一样呸呸呸了好久,他惊得差点摔了手里的茶杯,对着自己哥哥尖叫道,“你是说,你们两个还没有在一起?!”
宇智波斑皱起了眉,他不知道宇智波泉奈在惊讶个什么,难道他和柱间以前很像在一起的样子吗。
“不不不,你们两个到底有哪里不像在一起的样子。”
大惊失色的宇智波泉奈奔到窗台前,一把抄过那个插着一束娇艳欲滴玫瑰的花瓶举起来。
“他都给你送这个了你俩还没在一起?”
“柱间以前不是一直会给我送花吗,而且不止我,附近的邻居都会收到他的花。”
震惊于哥哥的迟钝,宇智波泉奈疯狂摇头:“不不不,他可不会给其他人送玫瑰。”
他顶着哥哥的目光轻手轻脚地把手里这个宇智波斑特别宝贝的花瓶放回原处:“而且他也不会天天一大早地从木叶赶到雨忍村就为了给别人送一束清晨刚刚摘下来的最新鲜的花。”
“所以,你的意思是柱间喜欢我?”
“显而易见。”
“那柱间为什么不来跟我告白?”
被哥哥的神奇脑回路折磨到崩溃的宇智波泉奈:“所以你为什么不主动去找千手柱间说清楚呢。”
不去管身后若有所思的哥哥,宇智波泉奈冲出去哐哐哐砸响了宇智波佐助的房门。
睡眼惺忪的宇智波佐助眼放红光,他转出了自己的万花筒,瞪着门口大半夜还来敲门的祖宗二号。
“你来干什么。”
宇智波泉奈顾不上这小子的臭脾气,开门见山:“我的忍鹰还没回来,把加尔达借我送个信。”
“不借。”宇智波佐助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末了他又补上一句,“我的忍鹰不在。”
被小辈拒绝的泉奈也不恼,他快速奔向下一个房间。
门开了,是披着外套的宇智波鼬:“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情吗?”
果然佐助的哥哥比那个臭小子脾气好多了,宇智波泉奈言简意赅:“你的乌鸦还有空吗,帮我给木叶送个信。”
宇智波鼬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可是前几天止水出任务,乌鸦全都跟着一起走了。”
看着眼前祖宗为难的样子,他出了个歪点子:“实在找不到人的话要不试一试带土呢,他的神威应该比忍鹰和乌鸦快多了。”
宇智波泉奈像是第一次认识宇智波鼬一样用稀奇的目光扫视了一遍这位大名鼎鼎的间谍,夸赞道:“没看出来,你小子心挺黑啊。”
说完他拍了拍小辈的肩膀,一个闪身就骚扰宇智波带土去了。
大半夜,睡得正香的宇智波带土被人从床上薅起来,他眼睛都没睁开,就听到老祖宗指使他去木叶跑一趟。
“不是,你有病啊,大半夜的喊我去送信,你不能自己去吗?”
“你跑得快,当然你去。”
宇智波带土骂骂咧咧,最后还是屈服于狐假虎威的宇智波泉奈。他把宇智波泉奈交给他的信封扔进千手扉间的卧室,又顺路去存放着禁术的房间摸了个飞雷神卷轴。回去后他把飞雷神卷轴扔给了宇智波泉奈:“以后有事自己去,别老使唤我。”
第二天的晓组织高塔,宇智波的叛忍们又聚到了一起,他们霸占了晓组织最大的休息室,开始例行的团建。
虽说是团建,但几位主打一个谁也不理谁。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占据了最宽敞的沙发,兄弟俩靠在一起打最近新出的游戏;另一对兄弟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也坐在一起,宇智波佐助正枕在宇智波鼬的大腿上昏昏欲睡,而宇智波止水正揽着宇智波鼬,专心致志地在给他的小伙伴梳头发。
只有宇智波带土,他又戴上了那个曲奇饼干一样的橙色漩涡面具,一边扭动一边举着麦克风陶醉高歌:“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总是为情所困,终于越陷越深……”
矫揉造作的嗓音和扭捏的姿态没多久就引起了众怒,宇智波斑忍受着魔音贯耳,差点捏碎手里的游戏手柄。他掏出扇子就要给人来一下,被宇智波带土开着虚化躲掉了。
“你在唱什么鬼东西,你跟谁谈了嚎得这么撕心裂肺的。”
化身阿飞的宇智波带土嘿嘿一笑,咧出一口大白牙:“我可没谈,这是唱给你的——昨晚上我送信回来路过你房间的时候听见你做梦喊千手柱间的名字了。”
置身事外的吃瓜三人组顿时对敢于摸老虎屁股的宇智波带土肃然起敬——不愧是由宇智波斑亲自培养出来的敢踩在五影会谈桌子上宣战的接班人,这孜孜不倦的找死精神着实令人敬佩。
就在宇智波这边鸡飞狗跳的时候,远在木叶的千手扉间还没来得及拆开宇智波泉奈送来的信就被迫和千手柱间开启了晨间谈话。
“我今天早上去见斑了。”
六道仙人啊,千手扉间木着脸,心如死灰,到底为什么要让他在一大早就听到这个容易让人暴躁的名字。
没有察觉到弟弟的冷淡,千手柱间有点不好意思的继续:“他突然问我到底要装傻到什么时候,我觉得……我觉得斑是不是要跟我告白了。”
“啊?”千手扉间感觉自己的脑子也转不过来了,“什么告白,他为什么要跟你告白?”
千手柱间愣神,他不知道弟弟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告白就是告白啊,一般在成为情侣之前不是都要先进行告白吗?”
“等会儿,你的意思是你俩还没在一起?”千手扉间大惊失色,“敢情你俩之前都在无媒苟合?!”
“什么?”
看着眼前一脸不明所以的大哥,木叶村的二代火影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
“我之前不止一次地撞见宇智波斑大早上从你房间里出来,结果你现在跟我说你们两个还没有在一起?!”
千手柱间不知道弟弟为什么突然这么暴躁,但是,“好友睡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小时候扉间也会和哥哥一起睡呢。”
“不不不不不。”突然被牵连的千手扉间疯狂摇头,“咱俩那时候还是小孩子,事实上十岁之后我们基本就没在一张床上睡过。”
他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在房间里焦躁地走来走去:“一般正常的好友之间不会三天两头就睡一个被窝,也不会整天黏在一起搂搂抱抱,更不会在自己胸口雕一个好友的脸还特地露出来恨不得给全世界展示。”
说到这,他恨铁不成钢地看向自己一脸天然的大哥:“所有人都以为你们两个是夫妻吵架,结果你现在告诉我你们两个居然是挚友——到底谁家挚友是你们两个这种样子的。”
千手柱间立即举手:“鸣人和佐助?”
被反驳的千手扉间勃然大怒:“他俩还亲过嘴呢,你俩亲过吗?”
“……大概亲过?”
“什么叫大概……”想到可能的情况,千手扉间两眼一黑,“该死的,你被他灌醉后骗上床了?……我就知道宇智波斑那个王八蛋不是什么好人……”
眼看着千手扉间的脑补越来越离谱,千手柱间连忙给自己的心上人正名:“不是,是我喝醉了发酒疯按着他亲了一口,不是斑的错。”
“我已经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了。”千手扉间露出了四大皆空看破红尘的表情,木然道,“你说你俩是挚友,其实你俩早就同床共枕无数回了;你说你俩只亲了一口,那大约早已经睡过不止一次了。”
谎言被戳破的千手柱间不好意思地朝着弟弟笑了笑,企图蒙混过关略过这茬。
发现自己说中了的千手扉间更加眼神死,他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你俩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挚友这个身份,难道在你俩亲上的那一刻不该自动升级成恋人吗?”
“因为斑一直不跟我告白啊。”千手柱间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过是亲一亲睡一晚,我和斑的友情岂是如此脆弱的东西。”
在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又在雨隐村周边削平一个山头之后,千手柱间和角都同时出现在休息室的门外。
负责财政的角都往宇智波专用休息室的门缝底下塞了账本就火速远离了这片危险之地,其他几位宇智波看见千手柱间站在外面也识相地溜走了,临走前宇智波泉奈还不忘给了哥哥一个鼓励的眼神,最后只剩下被弟弟押送过来解决情感问题的千手柱间和刚刚活动完身子骨的宇智波斑在休息室里面面相觑。
和往常抱着花的造型不同,这次千手柱间怀里是一盆被精心修剪过的盆栽。宇智波斑理所当然地伸手:“是给我的吗?”
千手柱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难道要直白地说这是自己拿来告白用的吗。生平第一次进行告白大作战的初代目火影为难地攥住了宇智波斑的袖子,乞求道:“斑,我们进去说吧。”
若有所感的宇智波斑立即把人带去了自己的房间。即使搬到了雨隐村,宇智波斑的房间依旧保持着和以往一模一样的布置,熟悉的环境让千手柱间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他拉着宇智波斑坐下,把怀里抱了许久的盆栽塞到了挚友的手里。
不等宇智波斑开口,他主动解释道:“这是从我的小花园旁边移植过来的。”
顶着挚友疑惑的目光,他粲然一笑:“当初你离开之后,我种了一颗树……大概是运气特别好,或者是被我用查克拉温养过的缘故,一直活到了四战结束。等我回去的时候,它还在那里。”
听懂言下之意的宇智波斑心神俱震,他注视着挚友此刻神采飞扬的明亮眼眸,仿佛又一次看到了宇智波佐助给他的记忆里,在四战最后,脸上布满斑驳裂纹的千手柱间,用饱含爱意、温柔又悲伤的眼神长久地注视着气息奄奄双目失明的他。
遵从内心的驱动,他捧住了千手柱间的脸,手下温热的肌肤触感和千手柱间本人一样温暖并生机勃勃。
“我知道。”眼前人期待的笑容和最初在南贺川边相遇的小蘑菇头重合,他终于说出了那句迟到了半个世纪的告白——
“我也爱你。”
就在完成告白的宇智波斑准备和自己新鲜出炉的男朋友进行例行的亲吻环节的时候,紧闭的房间门传来了猛烈的撞击声,随后和破碎的门板一起飞进屋内的是宇智波家的几位。
先前被营造出来的暧昧氛围瞬间消散殆尽,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保持着额头相抵鼻息交缠的姿势,亲也不是,不亲也不是。
在叠罗汉一样摞在一起的四人组头顶,属于宇智波带土的幸灾乐祸的脸从扭曲的虚空中显现,他龇着大牙,对打扰老头子谈恋爱的事情喜闻乐见。
“他们四个在外面听墙角呢,我给你都踹进来了,不用谢。”
看着宇智波斑逐渐扭曲起来的表情和身后若隐若现的靛蓝色骨架巨人,千手柱间当即反客为主闭着眼睛亲了上去——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谁都不能阻止他亲自己合法的男朋友。
至于宇智波家的小辈,他想他会和斑一起好好教会他们什么叫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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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rossing the river
达奇是个有魔力的家伙。亚瑟在日记里不止一次这样写过。更年轻的时候,他曾对这种热烈又普适的个人魅力爱恨交加,因为他总是不能确定达奇的眼里是否能映出自己的影子。这个人心情好的面对一条狗都能展现出他那套惊人的杀伤力。在亚瑟刚刚成年那段时间,这种苦恼尤其明显,那时他还没展现出对枪支的绝佳天赋,达奇对他的态度如同逗弄营地里的猫,即便是他鼓起勇气在深夜偷偷爬首领的床,对方的游刃有余也不曾消减。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接吻。那时亚瑟在帮派中初露锋芒,成年后第一次接到杀人任务,他的表现出乎所有人预料。他背着四把枪,一个人端了奥德里斯科的藏金窝点,回来时理所当然得到了达奇毫不吝啬的夸奖。
哇哦,我们的小亚瑟长大成人了。对他带回来的礼物,达奇哈哈大笑。来吧,让我们为他举办一场宴会。于是大家开始喝酒、唱歌,女士也很快加入进去。他就坐在达奇的身边,篝火映在他们脸上,达奇只喝了半瓶威士忌就有点晕��,像摸小猫一样摸他的头,神态很是惬意。
他当然不知道亚瑟为此屏住呼吸,甚至差点咬破舌尖,男人指腹的温度划过他的额头,他不可控制地感到一种滚烫。像煮熟的牛奶一般薰着他。而作为成年人的达奇似乎并不懂得如何自制,反而凑进来嗅了嗅他。
我喜欢你的头发,非常纯正的金。他呢喃着说。顶贵的动物皮毛才是这种颜色。
亚瑟按不住自己的心跳——对方把呼吸喷到他脸上时他就硬了。只得挪了挪姿势,故作冷淡地问:所以你把我当成自己养的猫吗?
哦,宝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达奇显然被逗笑了。我可没讲是猫……单挑二十个成年人,我本想拿个凶猛点的动物做比喻。狮子,或者狼。
亚瑟并不讨厌这样的比喻。他愿意成为达奇倚仗的大型食肉动物,听达奇的话对他来说是一件自然又舒服的事,只是主人既然要求猛兽对它忠诚,那就应该给它些好吃的。他垂眸,把头低下去一点。他不太想让达奇看到自己眼里的欲望——但这如何能阻止呢?正如营地每个人都爱首领的原因一样,达奇漂亮、热情、聪明义气,他在的地方仿佛有一种磁场,在亚瑟自幼建立的认知里,达奇永远是大家的中心,世界围绕着达奇旋转。
达奇就像太阳。但是书上说太阳的温度能把人烧成灰。亚瑟不知道如何才能拥有太阳。威士忌从喉咙流下去,催生更多的欲望,以及他年幼时未曾品尝的苦涩。达奇和大家闹了一会便回房去睡了,亚瑟喝了很多的酒,比往常任何一次都多。直到所有人的脸在他面前都拼凑不出形状,奇怪的是他仍旧认得达奇的房间。酒精让他浑身烘热,他不知道自己如何打开那扇门,也许是用霰弹枪轰开的。
他又听到达奇的声音了。诱惑的,安抚的,像有魔力一般,亚瑟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他把达奇拱到狐狸皮装饰的床上,捕猎一样咬他的脖子。
嘿,Kid。达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听不出他有惊慌失措的部分,反倒含着一点无奈的调笑。清醒点,我可不是你心爱的哪位姑娘……
哈?亚瑟嗤了一声。达奇。他轻声道。达奇·范德林德。他在酒醉中清晰地吐出了这个名字,继续固执地亲吻他,就像第一次尝到心仪猎物的滋味。他吻他的锁骨,鼻尖,解他的马甲、腰带,达奇似乎尝试过阻止他,但那几乎无效,也许是因为他实在懒得用上什么力气。
Alright……达奇叹了口气,把手放在他的头发上——他似乎格外喜欢亚瑟的金发,真是……令人惊讶。他听见达奇低声说。
然后亚瑟再没有受到反抗。他顺利的剥开了首领的衣服,不断的亲吻啃咬这身肖想已久的皮肉。达奇很快在他的挑逗下硬起来,平日意气风发的首领开始在他身下重重地喘息,亚瑟用手指盖上他的喉咙,感受到对方的喉结快速滚动了一下。他觉得那真像挣扎的动物的喘息,柔软,温热……脆弱。他像个熟练的猎人那样将身下的男人翻了个过,用手指一根一根滑入他的后穴,达奇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是些微颤抖。显然他没真的和男人做过,即便在这之前他的态度都那么游刃有余。
我真是疯了……对方埋着头,亚瑟听见他的的低语。然后他又听到达奇颤抖的一声长叹。进来吧,Kid。他这么命令道,像是主人溺宠自己的宠物一般。亚瑟已经忍得十分难受,但达奇的后穴实在太窄了……他必须得想个办法扩张它。
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没喝完的酒,于是他将瓶口塞了进去。酒的润滑效果似乎不够,但那让对方臀缝之间的光景更加奢靡,红润,亚瑟晕晕乎乎地去亲,被达奇颤抖着声音喝止。床被弄得湿淋淋的。达奇指导他从抽屉里摸出了蛇油,这也许是好的润滑剂,他将它涂在穴道里,手指不断地弓起又张开,达奇似乎被这种陌生的快感俘虏了,开始断续地发出呻吟。然后他终于将自己的屌插了进去,一枪到底,该死的又软又紧,比他无数次深夜的性幻想还要销魂一万倍。
宿醉的第二天,营地每个人都起的很晚,没人知道他从达奇的卧室溜出来。这场酒后的荒唐情事似乎很快被他的首领遗忘了,达奇仍旧是那副讨人喜欢的迷人样子,与以往并无二致,仿佛那个被他按在床上操了一整晚的人只是个幻觉。亚瑟不喜欢这样,这让他有一种不被承认的挫败感,但他尊重达奇的选择,如果达奇打算忘记这个夜晚,那么他尽可以如他所愿。
但这并不是说他不会为此而赌气。他开始尽可能避开和达奇的单独交流,选择一些独自外出的任务,宴会或者聚餐的时候半途退场。有一次达奇喝了一点酒,想要拉住他进行一些有关梦想和未来的私人演讲,结果亚瑟转身的速度太快,他甚至没能抓住对方的衣角。也许范德林德帮年轻的首领意识到自己不能如此轻易地失去自己倚重的神枪手,也许是因为亚瑟突然不像以前亲近而让他感到失落。在二十三岁的生日宴会上,他故意在所有人面前邀请亚瑟去钓鱼——按理说只是钓鱼而已,但达奇硬是把场面弄出一种不容拒绝的氛围:那时大家的视线都在达奇的身上,众目睽睽之下亚瑟实在没有扫兴的理由。
他们的船划到河中央,水流从船桨滑过。达奇开始说一些笼络人心的话——好吧,也许是真心话。虽然亚瑟常常怀疑这个人没有什么真心话,但他真的很懂得自己需要听到什么。
我对你的信任独一无二,达奇扶了扶黑色的礼帽,用那种谁都难以抗拒的目光看着他。亚瑟,范德林德帮需要你,我需要你。战胜奥德里斯科之后,我们的规模还会扩大,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实现梦想,一切未来皆有可能——
是吗。亚瑟挑眉。是怎么样的未来?
金钱、尊重、自由——随便什么。达奇的目光闪闪发亮。那个未来里帮派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可或缺。约翰,比尔,何西阿……还有你,亚瑟。尤其是你。只要你们还在身边,我就能做到任何事。
亚瑟闻言轻笑。他还是很喜欢达奇谈到这些事物时的样子,无论真假都让人感到愉悦。也许正是他这种热烈而无畏的浪漫主义聚集起了越来越多的人,大家选择信任达奇,也许并不那么在乎结局,而是选择信任他能让生活变得更有希望。
所以别再躲着我。达奇微笑道。你知道,范德林德帮未来的二当家可不能总像只闹脾气的猫。
亚瑟蹙眉,他偏过头去,松开拿着船桨的手,把蓝色的帽檐向下拉一点,试图遮住些许窘迫。然而达奇并不打算放他一马,反而凑近来观察他的表情。船在河流中央停下来,只剩下潺潺流水的声音。这时候就应该突然从天而降一只鹰,或者从森林里跑来一头鹿撞倒这艘船——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达奇那副调侃的神色。
你这顶帽子倒是不错。达奇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了一句。亚瑟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是什么意思,就得到了一个突然的吻——这次他们可都没有喝酒。他听见几只鸟被惊飞的声响。相比起上一次,这个吻简直轻飘飘的。直到达奇慢悠悠地伸出舌头在他口腔里转了一圈,亚瑟只是眨眨眼,脑子有点空。直到达奇游刃有余地结束了这个吻,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疯了?他迟疑着蹙眉。达奇,我以为你总不会想被外面的人说是……
说什么?达奇扯起嘴角,漫不经心地把手搭在船边。谁敢多说一个字,用你的枪崩了他们啊。
那时候达奇·范德林德二十三岁。亚瑟·摩根刚刚成年。范德林德帮里有他们能抓住的一切。此后很多次他们都选择在河边亲吻。衣服都湿掉,血渗进泥土里,被水流很快冲不见,回到营地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此后有一段日子,他们之间都始终共享疼痛、亲吻、无关紧要的秘密,直到他们遇到彼此挚爱的女人,然后又失去,范德林德帮依然如旧。很长一段时间后,亚瑟发觉他一直将达奇·范德林德在西伊丽莎白的河流中说过的话当做某个永恒的承诺。
他需要我。在日后的每一次抢劫、谋杀或者为了大家的梦想而不得不做的一些勾当里,他时常拿这个理由自我警醒,并毕生对他的首领保持了超乎正常程度的信任。即便与奥德里斯科的陈年旧怨始终未曾解决,即便为了这个梦想,帮派成员一个个接连死去,直到何西阿。即便他发觉这种信任正在成为一种愚昧的错误。即便西部已死,而范德林德帮大势已去。疑虑生于间隙,而背叛起于微末。
在康沃尔煤焦油厂,达奇扔下他离开时没有回头,那时候他已经不喜欢笑了……约翰说他看到的是个露出本性的人。亚瑟无法否认他的看法,但即便如此,他始终对达奇保持了高度的忠诚。
因为他需要我。他对自己说。他需要我,即便这种需要已经成为一种罪恶。达奇就像森林深处走投无路的大型食肉动物,失去领地之后变得日益疯狂和绝望,不顾一切朝捕猎自己的猎人的反扑,不顾自己是否死在枪口之下。
从奥德里斯科逃出的那一晚,我在梦里看到独狼。他对牧师说。我这一生罪孽太多,死后是要下地狱的,所以我向上帝忏悔但不奢求原谅……我不能抛下他。
我们从很久以前就在一起了。他在心底悄悄重复一遍。我唯独不能抛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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