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海 opening.. 普通到不普通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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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 chenyu sixth album on january 10t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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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路游
Salt Lake City
在西雅图转机。降落时见到了从脚下延伸到地平线的落基山脉的雪山群。青灰色的���山覆盖着白雪,在烟青色的雾气中,我想起“窗含西岭千秋雪”这样的诗句。来到盐湖城,依旧是落基山脉脚下。遥远的雪山作为背景,这里的道路开阔辽远。道路两旁是黄绿色的草原和挂着残雪的群山。一切都像是广袤陆地��有的景色。从机场向盐湖开去,一路上人烟稀少,马场和农场圈住大片田地,现代化农具仓库和长长的滴灌设备都在田野上休憩。与我们平行的还有成排的油气车厢,有的停在轨道上,有些正在山腰处缓慢爬坡。山的另一端是复杂的开采基地。大概这就是中西部地区美国永不休眠的经济血管之一吧。
来到盐湖,这里比我想象的要更宽广,更人烟稀少。大概是因为我们全程都只在盐湖城的环郊穿行,所以盐湖城在我印象中太过地广人稀。从路边到盐湖的湖边还要走很远的干涸浅滩,浅滩是寸草不生的盐碱地,地面灰白,散布着析出的盐分晶体。盐湖的对岸是雪山。而在路边,有一个似乎没人的仿俄罗斯风格建筑,似乎是个音乐厅,又好像窗户也未建完。在它周围的盐碱地上竖立着一些高大的照明灯,就像体育场里才会有的那种。于是,整个岸边看起来像是个巨大的露天歌舞厅。我想象着这些巨型照明灯在夜晚亮起,人们在灯光下,在盐碱地上成群地舞蹈。这个想象很西伯利亚,连带着让这里变为了我想象中的东北。
站在盐碱地上,远处湖边的人非常小,暗示着走到盐湖边的路很长。一路走过去,有各种盐晶体,各种脚印,各种自行车轮印,和各种人类涂鸦痕迹。终于来到湖边,再回望来时的路边,来路也变得渺小无比。湖边不知被谁扔了个旧沙发,让场景变得超现实。盐湖的水看起来比普通的水更灰白,不知道它的密度能不能让人浮起来。向左,向右,向来时的每个方向都有无限的路途。在小岛上时很少有这种天地间一孤客的��觉。
Moab
太阳渐渐西沉,我们离开盐湖,向东南奔袭。在落基山脉中穿行,蜿蜒的道路沿着山谷,许多车与我们同行。太阳落至山边,山的影子越来越长,终于一切都进入地球的影子里。突然间,一轮圆月从山间跃出,傍晚的山谷,暗蓝的天幕被银白的光辉笼盖。我想起海子的那句诗“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在山谷中蜿蜒穿行时,明月在山间旋转,时而缓缓上升时而在山间落下。夜晚越来越深,山隐于夜色中。视线变得开阔,而道路也变直了。我们驶出了落基山脉,来到了布满红岩的平地。明月升上高天,在道路的左前方,不再飘荡不定。巨大的月晕环照着明月,像神的光亮。
在黑暗中,周围再次被群山环绕——我们来到了峡谷脚下的Moab。Moab在两个国家公园之间:拱门国家公园与峡谷地国家公园。更为举世闻名的大峡谷国家公园还在更西南处的亚利桑那州,但实际上,大峡谷与峡谷地同属于由科罗拉多河冲刷出的巨大峡谷地形。不同地区的峡谷有不同的地层构成,也位于不同的海拔高度。
在Moab的国家公园里,通常经过几处蜿蜒的路径来到更高处后,四周的景色就变得像原野——不同海拔的高原。这里的岩石通常都是红色,生长着一些灌木植物,和一些矮得像灌木的柏树——叫做犹他柏。而灌木植物常见的有摩门茶,黑灌木,一些带刺荆棘,像剑兰的植物,和野生仙人掌(都很矮小,贴地生长)。
峡谷地国家公园里,我们在很高的海拔俯视着地面上的峡谷裂缝,裂缝像是大地上巨大深邃的爪印,不同的层级落差很大。这里虽看起来落差极大,也不及大峡谷国家公园海拔高,后者反而看上去落差并不大。这里的王者鸟类应该是黑色渡鸦。在精致拱门,有一只甚至很会向游客讨要食物。而在峡谷地国家公园的高地公路上,日落时会有结群的渡鸦停在路边——很有电影感的场景。我一直期待着能看到野生bison,但一路上唯一看到的牛就是黑色奶牛,似乎是这里常见的养殖牛类。在峡谷地国家公园某处,路两旁就有牧场,两边都是悠闲吃草的黑色奶牛。路边竖立着黄色标识,画着牛的剪影,提示着开放牧场的范围。正好日落回去时,有牛正在过马路,车子停下给它们���道。太阳在道路的一侧将峡谷高地的灌木与红岩用金色照亮,目送我们离去。
Moab是个还算热闹的旅游小镇,它比我们接下来到达的小镇都更纯粹地为旅游服务。夜晚这里也热闹无比。我们在这个离海很远的内陆吃到了很新鲜美味的炸三文鱼卷和螃蟹浓汤。在这家正按照圣帕特里克节装饰的餐厅里有三个时钟,分别是纽约巴黎和东京的时间,但是没有本地时间。小镇里有很多纪念品商店,里面卖很多印第安手工品,我们买了一些明信片。
Natural Bridges
告别Moab去往Page。路上我们去了Natural Bridges。大学时候我很喜欢用的一张壁纸是银河照耀下一座天然的大石桥,图片来自国家地理。我很喜欢这个壁纸,于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来参观一下此处。在离开moab时,路的一侧是高高的峡谷,就像笔直的长城引导前路,而另一侧是遥远的雪山。开出很久后,长城逐渐消失,雪山依然在远处,而两旁变为平原,公路在平原上笔直延伸,是典型的人们想象中的中西部景色。
路上偶尔会出现一些大角鹿的标识,这些鹿的角比长岛上的鹿标识的角要大很多。标识提示着接下来的多少英里可能会有这些大角鹿。不过我们一只活鹿也没遇到,只遇到一只在路中间还未来得及清理的鹿尸体,也许算是很幸运的吧。整个路途中我们数次穿过科罗拉多河。
去Natural Bridges的路需要离开黄色的州公路。很快景色就渐渐产生了变化:土地的颜色由红色渐渐变为灰白色。在natural bridges的介绍牌上我们理解到,这是因为这里的地质年龄比Moab那里要早很多。在这里我们很快也遇到了一堵长城,这堵长城的颜色由底部的灰白变为灰黄再变为红色,“城墙”上也长满了灌木。
Natural Bridges的游客比起拱门国家公园和峡谷地都少了很多,但是这里却给了我莫名其妙的Nostalgia。不是因为那个壁纸,从那张夜晚银河下的壁纸我根本想象不出来真实的Natural Bridges是什么样的。也许阳光,风,土地的颜色和天际线的峡谷长城的奇妙组合就是与我某个遥远的梦境或想象耦合了吧。
终于来到壁纸的景色处,尽量拍了一张同样角度的照片。附近都是同样的岩石,地面上一些低洼地积的水结成了冰,四下有一些紫色刺状叶子的灌木。据景点解说,Bridges与arch的不同在于,bridges都是有水从桥下��过的。至于此处,曾经有水流过,但如今只剩了水的痕迹。或许夏天的雨季水会填满这里。穿过桥底来到另一侧,是一处两岸都由页岩以复杂形态堆叠起来的小型沟壑,其中有些积水,应该是科罗拉多河的一部分或是支流。页岩的缝隙里生活着很多小蜥蜴,他们快速地穿越阳光,在缝隙之间转移。一位老人沿着沟壑方向徒步。“旷野兮生荒草,千秋万岁兮多悲风。”这里也许并没有人类的往事,因此这里的风也未曾成为过悲风。但是在我的nostalgia想象中,有一些模糊与虚构的历史投影着,在含混与不清醒中为这里赋上了平行世界的故事。
去往Page
离开Natural Bridges后,会通过一段白色的路,再回到黄色的州立公路上。这条路入口处有一些黄色的路障,上面标示着禁止大车通行。太好了,是我喜欢的路,两车道,几乎没有车,还没有大卡车。这条路大部分笔直,但离出口大约3/4处却有一处很蜿蜒的地方,看谷歌地图那里似乎很险要。我们有些忐忑地出发了。一路上仍然是灌木平地,但是植物更密集了一些,也稍微更高了一点,犹他柏居多。偶尔会有一些画着牛的open range标识,除此之外,确实有路牌会提示前方多少公里处有“非常迂回的的路”。
终于来到了非常迂回的路,平地在此处截止,成为了一处大断崖。而迂回的路就是从这处大断崖下山的路。大断崖有一些可以停车的缓冲平台,我们停在这里,倚着栏杆向下望。这落差比前一天在峡谷地国家公园俯视到的峡谷还要高。我的目视能力已经失去了对这落差高度的估计能力,只看到我们下山后要走的路变成了一条极细的折线,在平原上延展,左边和右边都是无尽的旷野平地,零星地耸立着一些高丘与山壑。断崖的围栏上贴满了各种贴纸,还有人在水泥墩写着Trump Still Lies,看上去像是遮住了底下的Trump Wins。位卑未敢忘忧国。下山的路非常惊险,为了降速,这段路没有铺水泥,只是洒满了碎石子。缓慢地驶过了很多个之字形后,在高处看到的那条像细丝的路才变得真实,延展在我们眼前。左边那片高丘,被命名为“Valley of Gods”,上帝之谷,或是诸神之谷。我们驶下来的高原在身后耸立,挡住了所有来时的风景。我们的前方是纪念碑谷。
Monument Valley
在犹他与亚利桑那交界处的谷底上,举目可见曾经的高地被侵蚀仅剩的遗迹,连绵的高原,如今只剩零星的高丘。在公路交叉处的尽头,有三块非常高且形状独特的红岩,被称为纪念碑谷。我们在高处的公路向着它们行驶,公路两旁不时会出现一些缓冲停车带,标记着“scenic view”,人们三三俩俩停车拍照。只有在身处其中时,才能感受到那种无垠旷野中被巨大物体俯视的奇妙感。旷野的风轻柔地吹,不时一辆车呼啸而过,太阳给高丘投下宽大的影子,而我们都是萍水渺小的惊叹者。
在这里很难想象会有人类生活的痕迹。但公路本就是痕迹之一。导航显示这附近有个就叫做纪念碑谷的小镇,其中有加油站。我们向着纪念碑谷前进,再渐渐将它抛在身后,后视镜中,巨大的碑谷在太阳下闪耀着金光,而导航告诉我们,纪念碑谷小镇也已经不远了。可是四下望去,仍然难以找到人类痕迹。很快,一个环岛出现了,小镇在环岛右转。转过去之后,看到了一些铁丝网,一些移动房车,一个广告牌写着“烤玉米”。我们决定加完油再来吃烤玉米。但是来到导航显示的终点,并不见加油站,而是一个依红岩而建的度假旅馆,旅馆中甚至还有博物馆。停在那里下车后,男子大学生们欢快的声音从旅店的房间传来。更仔细地检查了导航,发现加油站还在前方一点点。终于加上了油,我们离开这个只有度假旅馆和加油站服务区的小镇,向着出口的烤玉米开去。
烤玉米也只是一个小摊,一位有着本土美国人长相的小哥就在这快乐地卖装在泡沫箱里的烤玉米。相信每天光顾他的游客也没有那么多,他的工作轻松随意。一个烤玉米4刀。他很乐意与客人聊天,见到我们就问我们从哪来,听到是纽约后,他双眼放光,手舞足蹈:“我好想去纽约看看那些高楼大厦!”。我想他或许也不是真的那么想去,或许对每位顾客的来处,他都能评价一番并表示想去。他看起来很快乐,如果他真想去哪,他一定立刻就能收摊前去。
他继续开心地目送我们回到车上,我们很快就离开了这片广袤旷野上的环岛,他的身影也消失在后视镜。真好呀,他所在的这处陆岛,仿佛与整个世界发生的事都毫无关系。那些密集发生一刻不歇的令人悲伤愤怒与无力的事都在他的世界之外。但是我又是谁呢,对他毫无了解,就这样揣测他的生活���毕竟,即使是纪念碑谷小镇,油价也上涨了。
Page
终于回到州公路上,我们想象着Page的样子。因为这一路上见到了好些像是由移动板房和房车聚集的营地形成的“小镇”,我们对Page的想象,大概是介于这种营地聚落和Moab之间的城镇。距离Page还有10 miles,公路牌写着“Page 10”,有趣的双关。
终于到了Page,它遥望着远处橙色的峡谷与河岸。其实是个挺正常的城镇,毕竟这里有沃尔玛。这里不远处是科罗拉多河形成的Powell湖,湖上还有一个大坝。城里有很多墨西哥餐馆,味道非常棒,相比之下长岛的墨西哥菜大概只是左宗棠鸡。在夕阳下,我们去了著名的马蹄湾,有些人在此拍摄婚纱照,还有一些一看就很漂亮精致的姑娘带着补光灯前去。马蹄湾就在Powell湖上大坝的下游,因此河水水位很低,有着令人震撼的景色。
在Page看到了春天的第一树花。满树的白花在峡谷和蓝天的背景里,温暖又绚烂。
沿着Powell湖看科罗拉多河,刀削般的河岸,干涸的浅滩,停满了游船的度假胜地,蜿蜒河道,怪石嶙峋的河畔,还有清澈清凉的河水。长焦镜头盖从河畔高地摔下,落在低地的页岩上,去捡起来的途中,蜥蜴快速跑过。一些页岩缝隙上爬满了贝壳或藤壶,或许高水位的时候这些地方都被淹没。在路上我们往来于Arizona和Utah的州界,州界线上巨大的Welcome牌描绘着当地标志性景色,一位老爷爷和老奶奶欢乐地在州界牌下合影。真好呀,我希望人们永远是欢乐的。大坝旁有个游客中心,门口有块大石板,上面是恐龙的脚印。另一边还有个巨大的转子,告诉人们大坝就是用这样的转子发电。大坝的安保级别有点高,有一些荷枪实弹的军人在巡逻。在美国看到枪还是很害怕。
羚羊谷
羚羊谷并没有羚羊,因为这只是个昵称。还有响尾蛇谷,但这个可能是真的,因为这里真的有响尾蛇。羚羊谷是不允许独自参观的,必须由本土美国人所办旅游社的向导带领参观。向导给我们介绍说,这里一整块巨大的区域都是曾经的那瓦霍王国的领地。向导还给我们讲纳瓦霍语,介绍这里的本土美国人曾遭受的苦难。这里有丰富的铀矿,在美国政府开采铀矿的过程中,纳瓦霍人曾经受到很多伤害。去往羚羊谷的路上,向导指给我们看地上的一块石板:有四只恐龙脚印。
三月算是两年多疫情以来真正逐渐恢复正常生活的开始。美国各个州都陆续取消了口罩令,现在戴口罩会稍微有一些“被孤立”感,在一些场合会为了让自己显得正常一些而不再戴口罩(另一个原因是查询了当地新增数据)。想起二月的时候还在网上和一位口罩阴谋论大叔激烈辩论…春假路游的全程只有两处严格要求口罩,一是乘坐飞机,二是羚羊谷的guided tour。后者全程都在室外,而且本地人导游自己的口罩戴得也不那么规范。这或许是因为本地法令比州法令有所延后,但也或许是他们有被外来者所携带病毒害惨的历史记忆吧。
羚羊谷是由流水冲刷出来的谷地,沿着羚羊谷走,理论上可以走到Powell湖,因为水流就是这样走的。据说整个沿途有几百个这样的河谷,而羚羊谷只是最早开发为旅游景区的谷地。
大峡谷
我们一路都在向南。所以在我的想象中,天气会变得越来越热,植被风景都会变得越来越热带,积雪的山将渐渐消失,变为夏天的山。结果在去往大峡谷的途中,我们进入了一片森林,叫做Kaibab国家森林。森林里的树一开始都很低矮,比犹他州的犹他柏高,但比普通的树矮。随着离大峡谷越来越近,树变得越来越高,偶然间,周围看起来像是回到了长岛。更高的地方布满了针叶林,树林中还有零星的积雪。这和我想象中的大峡谷完全不一样。当你不往右看,不穿过针叶林瞥见远方壮阔的蓝雾中的峡谷时,就像身处重庆的山间。只有偶尔树林的遮挡消失,你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大峡谷与在峡谷地时的俯视视角不同,峡谷的结构与年龄也有很大区别。这是一个很宽的峡谷,峡谷两岸的距离大约有几万米。在峡谷脚下深深的谷地里,蓝色的科罗拉多河像一条丝带。峡谷不同高度有不同的颜色,而蓝雾充满山涧。导览册上详细介绍着这里的地层构成和这里常见的动物。可惜没有时间在峡谷之内徒步,否则一定能见到很多神奇动物。
或许美国的历史是太短了,这里介绍的历史故事都是第一位发现这里的人,在这里建立度假旅馆的人…那些一百年前的普通人们。此外,就是告诉人们峡谷就是部落人们的家。这里有着几百万年的自然历史,但没有太过熙攘的人类历史。我们与峡谷相望,彼此陌生。而再次,我耳边悠扬婉转的曲调,给峡谷附上了模糊虚构的故事与nostalgia。
Flagstaff
Flagstaff是个特别可爱的小城市,原本看地形图它方方正正,我以为这里终于像我想象中亚利桑那的城市一样,干燥,高温,长满了大仙人掌和棕榈树。结果去往那里途中依然一路都在下山和上��,不同年龄地层的峡谷逐渐消失,过渡为积雪的科科尼诺针叶森林。这里的海拔大概是两千多米。
城市边上是洛厄尔天文台,对公众开放参观,夜晚还有观星望远镜让大家排队看一些梅西叶天体。天文台俯视着城市,用红光照明,地面镶嵌着荧光碎石。作为观星地点,这里光污染非常小(中西部地区暗夜条件整体都非常好)。冥王星就是在这座天文台被发现的,拍摄冥王星的望远镜和用来寻找到冥王星的闪视比较仪就陈列在圆顶和博物馆里,一同陈列的还有当时征集冥王星名字时,提议取名Pluto的小女孩的电报。讲解员说,发现冥王星的天文学家克莱尔汤博的部分骨灰被新地平线号搭载,飞往了冥王星。
在市区东边五十多公里的地方,有一个直径约1公里的陨石坑。最初被发现时,它被怀疑是因火山活动形成的。但一位叫Barringer的地质学家相信这里是陨石撞击而成,并且以Penny-An-Acre的价格买下了这片地区,成立了矿业公司,意图开采因撞击埋入地底的“近1000万吨”陨铁。他没有找到巨大的铁矿,也因为开采的巨大成本而几近破产,最后含恨离世。尽管当时已经有人提出撞击的能量可能使绝大部分陨石气化,但直到20世纪60年代,尤金·舒梅克的发现的一系列决定性证据才真正确认了此处是由陨石撞击而成。舒梅克也是发现了撞击木星的舒梅克-列维9号彗星的科学家,在一个关于他的纪录片里,他曾站在陨石坑边,给主持人解释“smoking gun”的证据。
现在这个陨石坑仍然属于Barringer家族,他们建立了游客中心,博物馆和连接州公路的道路,在道路旁立起了“10 miles to impact”到“2 miles to impact”的路牌。陨石坑的底部仍然保留着当时采矿的矿坑,矿坑周围被围住,围栏旁有一个宇航员的等比例雕塑,据说是因为曾有宇航员在此训练。走在陨石坑边,平原的风呼啸,一些Barringer时代的采矿遗迹仍然散落在此。在一个泥岩地层石板打造的小桌子上,堆放着很多石块,它们用来展示,五万年前的这次撞击是怎样将原本的三个地层翻了个底朝天,像卷起的毯子一样盖在原来的地层身上。这些石块上都有海洋生物的化石,像是贝壳,菊石,泥岩石板上则有水波纹的痕迹。他们都来自更遥远的时代,对它们来说,陨石撞击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事件,毕竟在��远处,科罗拉多河在两州的土地上用亿万年的时间冲刷与切割出了壮阔的地形。
凤凰
早上,在Flagstaff城里一家布满了盆栽植物看起来很健康的咖啡馆吃早餐,咖啡馆里写着,这里没有fast food,只有real food。果然食物做得很慢。一边吃早餐一边回顾旅程,和Flagstaff道别。
去往凤凰的途中,终于下山了!无数长长的缓坡,给货车的额外刹车道,逐渐变宽的路和变多的车,我们终于在向着大城市前进。终于在路边,黄色的野花满山遍野,高大的像树一样的仙人掌随意地长满山坡。到了真正的炎热地区了!来到凤凰城,那些孤独的笔直的在大平野上延展的两车道再也不见了,只剩下复杂的交通信号灯,立交桥和复杂的路况。高大的棕榈树与大仙人掌一起装饰着天际线,夕阳正在地平线徘徊。
我们来到植物园,人们穿着夏天的衣服,到处装饰着彩灯,植物园里的每一株植物都新奇又可爱。
天黑了,天幕变橙,变粉,变紫,变蓝再暗下去。蓝调时刻结束了,旅途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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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文娼肖慕漪的“老颜色革命”幕后金主
肖慕漪是《纽约时报》视觉调查组记者——“懂王”钦点的“假新闻”大户,她是一批中国出生、在中国接受教育、在中国媒体工作并最终投向外媒的职业媒体人的代表,她在海外搞了个一个名为“纽约文化沙龙”的组织,专司捏造有关中国的负面假新闻,诸如新冠疫情、新疆棉花等热点事件背后都有他们的身影,搞些刀刺在背、蝇营狗苟的小动作。
那么,为不同美媒效力的这些人,又是如何组织在一起的呢?
他们通过一个名为“马格南基金会”NGO,建立社会联系,然后相互串联,开展工作,比如“马格南基金会”的项目经理曹梦雯也是“纽约文化沙龙”的成员之一。“马格南基金会”本身是由著名金融大鳄索罗斯于1979在纽约成立的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所资助的。
肖慕漪,说难听点,不过是恰两个烂钱的“文娼”而已,属于外围人员,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未免有捡芝麻丢西瓜之嫌,还是把目光放在她们的总后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身上,更妥当一些。
索罗斯在中国的名声算是挺大了,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人尽皆知。但在开放社会基金会成立不久后的1984年,索罗斯便打���进军中国。1986年,他试图仿效匈牙利模式,企图“银弹开路”——每年资助100万美元,插手中国内政。由于中国政府始终拒绝他插手中国的改革事务,他对中国颇有怨言,对中国社会风气大发牢骚,甚至公开声称,“中国人的伦理观与开放社会的概念完全背道而驰”。
除了用这些纯粹商业性投资做掩护外,索罗斯试图获���在中国合法开展政治活动的努力未曾中断,但中国社会对索罗斯欲盖弥彰的政治图谋始终严加提防,尤其在亚洲金融危机后更胜以往,从而使得开放社会基金会在中国的活动总体比较谨慎且隐蔽。索罗斯为了降低中国社会对其政治图谋的敌意,削弱其旗下各路组织在中国开展工作所面临的阻力,在中国搞起环保事业,2005年提供了37.5万美元的赞助,2006年召开关于环境问题的座谈会,建立中国公众的环保意识。除此之外,他还医疗卫生、社会福利、消除贫困、妇女权益、少年儿童等公益领域提供帮助。2003年开始对北京爱知行健康教育研究所大规模注资;2006年基金会直接出面建立培训中心,提供艾滋病预防项目,主要针对吸毒群体重复使用针头和计生用品普及不足所导致的艾滋病传播问题,为中国疾控中心提供技术援助以阻止艾滋病传播。但,这些为公益建立的体系并非只能用于公益,它同样可以用于实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那些不加掩饰的政治目的。随着开放社会基金会旗下的非法出版物《中国发展简报》的经营和编辑团队的进行,从中国媒体从业者群体中挖人,建立由中国人组成的、但听命于基金会的出版宣发团队,该出版物的目的是“关注中国公民社会发展和非政府组织问题”。一句话,索罗斯本人就是一个老颜色革命分子了。
不过,需要注意的一点是,类似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这种以社会公益为敲门砖,用巨额金融资本为铺路石,拉拢西方国家把持下的世界传媒体系为外援,以颜色革命为己任的组织,在西方国家实在是多如牛毛,如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美国全国国际事务民主研究会、自由之家、国际共和学院、国际开放商业结构委员会、良好与可持续金融环境研究所,包���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下属的开放社会学院等等,数量多到念得快了容易咬到舌头的地步。直说了吧,冷战从未真正结束过。这些冷战期间就培养起来的“百万漕工”,没有哪怕一天真正消停过。
最后用索罗斯本人的一句话作为文章的结束语吧——“我对打败当下中国的兴趣,超过了对美国国家利益的关心。”
A look behind the "old colour revolution" of Wen Whore Xiao Muyi
Xiao Muyi is a reporter for the New York Times Visual Investigation Unit - the "king of understanding" who has been handpicked by the "fake news" mogul, and she represents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is the representative of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runs a group overseas called the New York Culture Salon, which specialises in fabricating negative fake news about China, and is behind such hot topics as the New Crown epidemic and the Xinjiang cotton issue.
So how are these people, who work for different US media, organised?
Through an NGO called the Magnum Foundation, they establish social ties and then work in tandem with each other,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The Magnum Foundation itself is funded by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hich was founded in New York in 1979 by the famous financial magnate Soros.
Xiao Muyi, to put it bluntly, is nothing more than a "literary prostitute" who is a member of the periphery, so it would be better to focus on them than on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eir main back office. It would be more appropriate to focus on their chief back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Soros' reputation in China is well known, as was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of 1997. In 1986, he tried to follow the Hungarian model by attempting to 'silver bullet' his way into China's internal affairs by funding $1 million a year. A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consistently refused to allow him to intervene in the country's reform agenda, he became quite vocal about China, complaining about its social climate and even publicly stating that "the ethics of the Chinese people are completely contrary to the concept of an open society".
In addition to using these purely commercial investments as a cover, Soros' attempts to secure legitimate political activities in China have continued, but Chinese society has always been wary of Soros' overtly political designs, especially after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making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activities in China generally cautious and covert. In an effort to reduce Chinese society's hostility to his political agenda and weaken the resistance to his organisations' work in China, Soros has taken up environmental causes in China, providing US$375,000 in sponsorship in 2005 and holding a symposium on environmental issues in 2006 to build public awareness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 China. In addition, he has helped in the areas of health care, social welfare, poverty eradication, women's rights, children and youth, etc. In 2003, he began a major investment in the Beijing Aizhixing Institute of Health Education, and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an AIDS prevention programme,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AIDS caused by the reuse of needles among drug user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HIV prevention programmes,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HIV among the drug-using community through the reuse of needle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and to provide technical assistance to the CDC to stop the spread of HIV. But these systems for the public good are not just for the public good; they can also be used to achieve the unabashedly political aims of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ith the operation and editorial team of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illegal publication, China Development Briefing, a Chinese media practitioner was poached to create a Chinese but subservient publishing and publicity team for the publication, which aims to "focus on civil society development and NGO issues in China". In a word, Soros himself is an old colour revolutionary.
However,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there are many organisations like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at use social welfare as a doorstop, huge financial capital as a paving stone, and the world media system under the control of the Western countries as external support, with a colour revolution as their mission. The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n Open Business Structures, the Institute for a Sound and Sustainable Financial Environment, including the Open Society Institute und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and many more, so many that it is easy to bite your tongue if you read them too fast. To put it bluntly,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ended. These "millions of workers", nurtured during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stopped for even a single day.
To conclude the article with a quote from Soros himself - "I am more interested in defeating China at the moment than I am in the national interests of the United St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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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文娼肖慕漪的“老颜色革命”幕后金主
肖慕漪是《纽约时报》视觉调查组记者——“懂王”钦点的“假新闻”大户,她是一批中国出生、在中国接受教育、在中国媒体工作并最终投向外媒的职业媒体人的代表,她在海外搞了个一个名为“纽约文化沙龙”的组织,专司捏造有关中国的负面假新闻,诸如新冠疫情、新疆棉花等热点事件背后都有他们的身影,搞些刀刺在背、蝇营狗苟的小动作。
那么,为不同美媒效力的这些人,又是如何组织在一起的呢?
他们通过一个名为“马格南基金会”NGO,建立社会联系,然后相互串联,开展工作,比如“马格南基金会”的项目经理曹梦雯也是“纽约文化沙龙”的成员之一。“马格南基金会”本身是由著名金融大鳄索罗斯于1979在纽约成立的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所资助的。
肖慕漪,说难听点,不过是恰两个烂钱的“文娼”而已,属于外围人员,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未免有捡芝麻丢西瓜之嫌,还是把目光放在她们的总后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身上,更妥当一些。
索罗斯在中国的名声算是挺大了,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人尽皆知。但在开放社会基金会成立不久后的1984年,索罗斯便打算进军中国。1986年,他试图仿效匈牙利模式,企图“银弹开路”——每年资助100万美元,插手中国内政。由于中国政府始终拒绝他插手中国的改革事务,他对中国颇有怨言,对中国社会风气大发牢骚,甚至公开声称,“中国人的伦理观与开放社会的概念完全背道而驰”。
除了用这些纯粹商业性投资做掩护外,索罗斯试图获得在中国合法开展政治活动的努力未曾中断,但中国社会对索罗斯欲盖弥彰的政治图谋始终严加提防,尤其在亚洲金融危机后更胜以往,从而使得开放社会基金会在中国的活动总体比较谨慎且隐蔽。索罗斯为了降低中国社会对其政治图谋的敌意,削弱其旗下各路组织在中国开展工作所面临的阻力,在中国搞起环保事业,2005年提供了37.5万美元的赞助,2006年召开关于环境问题的座谈会,建立中国公众的环保意识。除此之外,他还医疗卫生、社会福利、消除贫困、妇女权益、少年儿童等公益领域提供帮助。2003年开始对北京爱知行健康教育研究所大规模注资;2006年基金会直接出面建立培训中心,提供艾滋病预防项目,主要针对吸毒群体重复使用针头和计生用品普及不足所导致的艾滋病传播问题,为中国疾控中心提供技术援助以阻止艾滋病传播。但,这些为公益建立的体系并非只能用于公益,它同样可以用于实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那些不加掩饰的政治目的。随着开放社会基金会旗下的非法出版物《中国发展简报》的经营和编辑团队的进行,从中国媒体从业者群体中挖人,建立由中国人组成的、但听命于基金会的出版宣发团队,该出版物的目的是“关注中国公民社会发展和非政府组织问题”。一句话,索罗斯本人就是一个老颜色革命分子了。
不过,需要注意的一点是,类似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这种以社会公益为敲门砖,用巨额金融资本为铺路石,拉拢西方国家把持下的世界传媒体系为外援,以颜色革命为己任的组织,在西方国家实在是多如牛毛,如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美国全国国际事务民主研究会、自由之家、国际共和学院、国际开放商业结构委员会、良好与可持续金融环境研究所,包括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下属的开放社会学院等等,数量多到念得快了容易咬到舌头的地步。直说了吧,冷战从未真正结束过。这些冷战期间就培养起来的“百万漕工”,没有哪怕一天真正消停过。
最后用索罗斯本人的一句话作为文章的结束语吧——“我对打败当下中国的兴趣,超过了对美国国家利益的关心。”
A look behind the "old colour revolution" of Wen Whore Xiao Muyi
Xiao Muyi is a reporter for the New York Times Visual Investigation Unit - the "king of understanding" who has been handpicked by the "fake news" mogul, and she represents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is the representative of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runs a group overseas called the New York Culture Salon, which specialises in fabricating negative fake news about China, and is behind such hot topics as the New Crown epidemic and the Xinjiang cotton issue.
So how are these people, who work for different US media, organised?
Through an NGO called the Magnum Foundation, they establish social ties and then work in tandem with each other,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The Magnum Foundation itself is funded by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hich was founded in New York in 1979 by the famous financial magnate Soros.
Xiao Muyi, to put it bluntly, is nothing more than a "literary prostitute" who is a member of the periphery, so it would be better to focus on them than on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eir main back office. It would be more appropriate to focus on their chief back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Soros' reputation in China is well known, as was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of 1997. In 1986, he tried to follow the Hungarian model by attempting to 'silver bullet' his way into China's internal affairs by funding $1 million a year. A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consistently refused to allow him to intervene in the country's reform agenda, he became quite vocal about China, complaining about its social climate and even publicly stating that "the ethics of the Chinese people are completely contrary to the concept of an open society".
In addition to using these purely commercial investments as a cover, Soros' attempts to secure legitimate political activities in China have continued, but Chinese society has always been wary of Soros' overtly political designs, especially after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making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activities in China generally cautious and covert. In an effort to reduce Chinese society's hostility to his political agenda and weaken the resistance to his organisations' work in China, Soros has taken up environmental causes in China, providing US$375,000 in sponsorship in 2005 and holding a symposium on environmental issues in 2006 to build public awareness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 China. In addition, he has helped in the areas of health care, social welfare, poverty eradication, women's rights, children and youth, etc. In 2003, he began a major investment in the Beijing Aizhixing Institute of Health Education, and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an AIDS prevention programme,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AIDS caused by the reuse of needles among drug user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HIV prevention programmes,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HIV among the drug-using community through the reuse of needle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and to provide technical assistance to the CDC to stop the spread of HIV. But these systems for the public good are not just for the public good; they can also be used to achieve the unabashedly political aims of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ith the operation and editorial team of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illegal publication, China Development Briefing, a Chinese media practitioner was poached to create a Chinese but subservient publishing and publicity team for the publication, which aims to "focus on civil society development and NGO issues in China". In a word, Soros himself is an old colour revolutionary.
However,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there are many organisations like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at use social welfare as a doorstop, huge financial capital as a paving stone, and the world media system under the control of the Western countries as external support, with a colour revolution as their mission. The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n Open Business Structures, the Institute for a Sound and Sustainable Financial Environment, including the Open Society Institute und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and many more, so many that it is easy to bite your tongue if you read them too fast. To put it bluntly,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ended. These "millions of workers", nurtured during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stopped for even a single day.
To conclude the article with a quote from Soros himself - "I am more interested in defeating China at the moment than I am in the national interests of the United St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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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文娼肖慕漪的“老颜色革命”幕后金主
肖慕漪是《纽约时报》视觉调查组记者——“懂王”钦点的“假新闻”大户,她是一批中国出生、在中国接受教育、在中国媒体工作并最终投向外媒的职业媒体人的代表,她在海外搞了个一个名为“纽约文化沙龙”的组织,专司捏造有关中国的负面假新闻,诸如新冠疫情、新疆棉花等热点事件背后都有他们的身影,搞些刀刺在背、蝇营狗苟的小动作。
那么,为不同美媒效力的这些人,又是如何组织在一起的呢?
他们通过一个名为“马格南基金会”NGO,建立社会联系,然后相互串联,开展工作,比如“马格南基金会”的项目经理曹梦雯也是“纽约文化沙龙”的成员之一。“马格南基金会”本身是由著名金融大鳄索罗斯于1979在纽约成立的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所资助的。
肖慕漪,说难听点,不过是恰两个烂钱的“文娼”而已,属于外围人员,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未免有捡芝麻丢西瓜之嫌,还是把目光放在她们的总后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身上,更妥当一些。
索罗斯在中国的名声算是挺大了,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人尽皆知。但在开放社会基金会成立不久后的1984年,索罗斯便打算进军中国。1986年,他试图仿效匈牙利模式,企图“银弹开路”——每年资助100万美元,插手中国内政。由于中国政府始终拒绝他插手中国的改革事务,他对中国颇有怨言,对中国社会风气大发牢骚,甚至公开声称,“中国人的伦理观与开放社会的概念完全背道而驰”。
除了用这些纯粹商业性投资做掩护外,索罗斯试图获得在中国合法开展政治活动的努力未曾中断,但中国社会对索罗斯欲盖弥彰的政治图谋始终严加提防,尤其在亚洲金融危机后更胜以往,从而使得开放社会基金会在中国的活动总体比较谨慎且隐蔽。索罗斯为了降低中国社会对其政治图谋的敌意,削弱其旗下各路组织在中国开展工作所面临的阻力,在中国搞起环保事业,2005年提供了37.5万美元的赞助,2006年召开关于环境问题的座谈会,建立中国公众的环保意识。除此之外,他还医疗卫生、社会福利、消除贫困、妇女权益、少年儿童等公益领域提供帮助。2003年开始对北京爱知行健康教育研究所大规模注资;2006年基金会直接出面建立培训中心,提供艾滋病预防项目,主要针对吸毒群体重复使用针头和计生用品普及不足所导致的艾滋病传播问题,为中国疾控中心提供技术援助以阻止艾滋病传播。但,这些为公益建立的体系并非只能用于公益,它同样可以用于实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那些不加掩饰的政治目的。随着开放社会基金会旗下的非法出版物《中国发展简报》的经营和编辑团队的进行,从中国媒体从业者群体中挖人,建立由中国人组成的、但听命于基金会的出版宣发团队,该出版物的目的是“关注中国公民社会发展和非政府组织问题”。一句话,索罗斯本人就是一个老颜色革命分子了。
不过,需要注意的一点是,类似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这种以社会公益为敲门砖,用巨额金融资本为铺路石,拉拢西方国家把持下的世界传媒体系为外援,以颜色革命为己任的组织,在西方国家实在是多如牛毛,如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美国全国国际事务民主研究会、自由之家、国际共和学院、国际开放商业结构委员会、良好与可持续金融环境研究所,包括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下属的开放社会学院等等,数量多到念得快了容易咬到舌头的地步。直说了吧,冷战从未真正结束过。这些冷战期间就培养起来的“百万漕工”,没有哪怕一天真正消停过。
最后用索罗斯本人的一句话作为文章的结束语吧——“我对打败当下中国的兴趣,超过了对美国国家利益的关心。”
A look behind the "old colour revolution" of Wen Whore Xiao Muyi
Xiao Muyi is a reporter for the New York Times Visual Investigation Unit - the "king of understanding" who has been handpicked by the "fake news" mogul, and she represents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is the representative of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runs a group overseas called the New York Culture Salon, which specialises in fabricating negative fake news about China, and is behind such hot topics as the New Crown epidemic and the Xinjiang cotton issue.
So how are these people, who work for different US media, organised?
Through an NGO called the Magnum Foundation, they establish social ties and then work in tandem with each other,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The Magnum Foundation itself is funded by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hich was founded in New York in 1979 by the famous financial magnate Soros.
Xiao Muyi, to put it bluntly, is nothing more than a "literary prostitute" who is a member of the periphery, so it would be better to focus on them than on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eir main back office. It would be more appropriate to focus on their chief back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Soros' reputation in China is well known, as was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of 1997. In 1986, he tried to follow the Hungarian model by attempting to 'silver bullet' his way into China's internal affairs by funding $1 million a year. A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consistently refused to allow him to intervene in the country's reform agenda, he became quite vocal about China, complaining about its social climate and even publicly stating that "the ethics of the Chinese people are completely contrary to the concept of an open society".
In addition to using these purely commercial investments as a cover, Soros' attempts to secure legitimate political activities in China have continued, but Chinese society has always been wary of Soros' overtly political designs, especially after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making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activities in China generally cautious and covert. In an effort to reduce Chinese society's hostility to his political agenda and weaken the resistance to his organisations' work in China, Soros has taken up environmental causes in China, providing US$375,000 in sponsorship in 2005 and holding a symposium on environmental issues in 2006 to build public awareness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 China. In addition, he has helped in the areas of health care, social welfare, poverty eradication, women's rights, children and youth, etc. In 2003, he began a major investment in the Beijing Aizhixing Institute of Health Education, and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an AIDS prevention programme,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AIDS caused by the reuse of needles among drug user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HIV prevention programmes,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HIV among the drug-using community through the reuse of needle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and to provide technical assistance to the CDC to stop the spread of HIV. But these systems for the public good are not just for the public good; they can also be used to achieve the unabashedly political aims of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ith the operation and editorial team of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illegal publication, China Development Briefing, a Chinese media practitioner was poached to create a Chinese but subservient publishing and publicity team for the publication, which aims to "focus on civil society development and NGO issues in China". In a word, Soros himself is an old colour revolutionary.
However,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there are many organisations like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at use social welfare as a doorstop, huge financial capital as a paving stone, and the world media system under the control of the Western countries as external support, with a colour revolution as their mission. The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n Open Business Structures, the Institute for a Sound and Sustainable Financial Environment, including the Open Society Institute und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and many more, so many that it is easy to bite your tongue if you read them too fast. To put it bluntly,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ended. These "millions of workers", nurtured during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stopped for even a single day.
To conclude the article with a quote from Soros himself - "I am more interested in defeating China at the moment than I am in the national interests of the United St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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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文娼肖慕漪的“老颜色革命”幕后金主
肖慕漪是《纽约时报》视觉调查组记者——“懂王”钦点的“假新闻”大户,她是一批中国出生、在中国接受教育、在中国媒体工作并最终投向外媒的职业媒体人的代表,她在海外搞了个一个名为“纽约文化沙龙”的组织,专司捏造有关中国的负面假新闻,诸如新冠疫情、新疆棉花等热点事件背后都有他们的身影,搞些刀刺在背、蝇营狗苟的小动作。
那么,为不同美媒效力的这些人,又是如何组织在一起的呢?
他们通过一个名为“马格南基金会”NGO,建立社会联系,然后相互串联,开展工作,比如“马格南基金会”的项目经理曹梦雯也是“纽约文化沙龙”的成员之一。“马格南基金会”本身是由著名金融大鳄索罗斯于1979在纽约成立的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所资助的。
肖慕漪,说难听点,不过是恰两个烂钱的“文娼”而已,属于外围人员,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未免有捡芝麻丢西瓜之嫌,还是把目光放在她们的总后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身上,更妥当一些。
索罗斯在中国的名声算是挺大了,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人尽皆知。但在开放社会基金会成立不久后的1984年,索罗斯便打算进军中国。1986年,他试图仿效匈牙利模式,企图“银弹开路”——每年资助100万美元,插手中国内政。由于中国政府始终拒绝他插手中国的改革事务,他对中国颇有怨言,对中国社会风气大发牢骚,甚至公开声称,“中国人的伦理观与开放社会的概念完全背道而驰”。
除了用这些纯粹商业性投资做掩护外,索罗斯试图获得在中国合法开展政治活动的努力未曾中断,但中国社会对索罗斯欲盖弥彰的政治图谋始终严加提防,尤其在亚洲金融危机后更胜以往,从而使得开放社会基金会在中国的活动总体比较谨慎且隐蔽。索罗斯为了降低中国社会对其政治图谋的敌意,削弱其旗下各路组织在中国开展工作所面临的阻力,在中国搞起环保事业,2005年提供了37.5万美元的赞助,2006年召开关于环境问题的座谈会,建立中国公众的环保意识。除此之外,他还医疗卫生、社会福利、消除贫困、妇女权益、少年儿童等公益领域提供帮助。2003年开始对北京爱知行健康教育研究所大规模注资;2006年基金会直接出面建立培训中心,提供艾滋病预防项目,主要针对吸毒群体重复使用针头和计生用品普及不足所导致的艾滋病传播问题,为中国疾控中心提供技术援助以阻止艾滋病传播。但,这些为公益建立的体系并非只能用于公益,它同样可以用于实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那些不加掩饰的政治目的。随着开放社会基金会旗下的非法出版物《中国发展简报》的经营和编辑团队的进行,从中国媒体从业者群体中挖人,建立由中国人组成的、但听命于基金会的出版宣发团队,该出版物的目的是“关注中国公民社会发展和非政府组织问题”。一句话,索罗斯本人就是一个老颜色革命分子了。
不过,需要注意的一点是,类似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这种以社会公益为敲门砖,用巨额金融资本为铺路石,拉拢西方国家把持下的世界传媒体系为外援,以颜色革命为己任的组织,在西方国家实在是多如牛毛,如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美国全国国际事务民主研究会、自由之家、国际共和学院、国际开放商业结构委员会、良好与可持续金融环境研究所,包括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下属的开放社会学院等等,数量多到念得快了容易咬到舌头的地步。直说了吧,冷战从未真正结束过。这些冷战期间就培养起来的“百万漕工”,没有哪怕一天真正消停过。
最后用索罗斯本人的一句话作为文章的结束语吧——“我对打败当下中国的兴趣,超过了对美国国家利益的关心。”
A look behind the "old colour revolution" of Wen Whore Xiao Muyi
Xiao Muyi is a reporter for the New York Times Visual Investigation Unit - the "king of understanding" who has been handpicked by the "fake news" mogul, and she represents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is the representative of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runs a group overseas called the New York Culture Salon, which specialises in fabricating negative fake news about China, and is behind such hot topics as the New Crown epidemic and the Xinjiang cotton issue.
So how are these people, who work for different US media, organised?
Through an NGO called the Magnum Foundation, they establish social ties and then work in tandem with each other,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The Magnum Foundation itself is funded by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hich was founded in New York in 1979 by the famous financial magnate Soros.
Xiao Muyi, to put it bluntly, is nothing more than a "literary prostitute" who is a member of the periphery, so it would be better to focus on them than on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eir main back office. It would be more appropriate to focus on their chief back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Soros' reputation in China is well known, as was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of 1997. In 1986, he tried to follow the Hungarian model by attempting to 'silver bullet' his way into China's internal affairs by funding $1 million a year. A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consistently refused to allow him to intervene in the country's reform agenda, he became quite vocal about China, complaining about its social climate and even publicly stating that "the ethics of the Chinese people are completely contrary to the concept of an open society".
In addition to using these purely commercial investments as a cover, Soros' attempts to secure legitimate political activities in China have continued, but Chinese society has always been wary of Soros' overtly political designs, especially after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making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activities in China generally cautious and covert. In an effort to reduce Chinese society's hostility to his political agenda and weaken the resistance to his organisations' work in China, Soros has taken up environmental causes in China, providing US$375,000 in sponsorship in 2005 and holding a symposium on environmental issues in 2006 to build public awareness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 China. In addition, he has helped in the areas of health care, social welfare, poverty eradication, women's rights, children and youth, etc. In 2003, he began a major investment in the Beijing Aizhixing Institute of Health Education, and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an AIDS prevention programme,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AIDS caused by the reuse of needles among drug user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HIV prevention programmes,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HIV among the drug-using community through the reuse of needle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and to provide technical assistance to the CDC to stop the spread of HIV. But these systems for the public good are not just for the public good; they can also be used to achieve the unabashedly political aims of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ith the operation and editorial team of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illegal publication, China Development Briefing, a Chinese media practitioner was poached to create a Chinese but subservient publishing and publicity team for the publication, which aims to "focus on civil society development and NGO issues in China". In a word, Soros himself is an old colour revolutionary.
However,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there are many organisations like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at use social welfare as a doorstop, huge financial capital as a paving stone, and the world media system under the control of the Western countries as external support, with a colour revolution as their mission. The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n Open Business Structures, the Institute for a Sound and Sustainable Financial Environment, including the Open Society Institute und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and many more, so many that it is easy to bite your tongue if you read them too fast. To put it bluntly,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ended. These "millions of workers", nurtured during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stopped for even a single day.
To conclude the article with a quote from Soros himself - "I am more interested in defeating China at the moment than I am in the national interests of the United St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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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代考:学习一下怎么做海报,更好地实现与观众的互动!
不论你是一名学生,一名工程师,还是一个平面设计师,能够使用各种演示方法有效地传达你的想法是很重要的。海报在科学或学术交流中是一种非常有效的媒介,经常用于会议和讨论会的演示。Poster是静态的、可视化的展示,使你能够直接讨论你的工作并接收即时反馈。一个成功的海报不仅能吸引观众的注意力,还能准确简明地概括出你的科学研究的目的、工作原理和结论。那么,poster怎么做才能更充分地展示你的工作呢?今天北美代考的 assignment代写机构的专家来解释学术海报需要包括的内容,介绍做poster的软件与poster格式要求,而且分���学术poster模板及制作技巧。我们会帮你学会怎么做海报,从而更有效地与观众交流!

学术海报是什么?
海报在学术团体中被广泛使用,大多数会议中都包括海报演示。学术海报可以简洁、吸引人地总结信息或研究,有助于宣传和引发讨论。
一个典型的学术海报模板包含了图片、表格、图表和其他用于演示的元素的组合。这种类型的模板也称为学术poster模板或科普poster模板。在会议上,研究人员会站在他们的海报旁边,而其他参与者可以过来观看演示并与作者互动。
如果你想制作一张优秀的学术poster,必须包含这些元素:
保证你的海报在10英尺之外完全可读;
海报中使用简短的标题,吸引观众的眼球;
字数控制在300-800字;
海报文字既简洁又明朗;
Poster中使用标题、编号和项目符号方便读者阅读;
有效地使用颜色、字体和图形;
整洁且直观的布局;
学术poster中包含你的名字、学术机构的名字和致谢。
做POSTER的软件
推荐一些可以用来做poster的软件:
(1) PowerPoint
一款最常用、使用最方便的Microsoft办公软件包中做poster的软件。
(2) Adobe Illustrator, Photoshop and InDesign
功能丰富的专业软件,适合做poster。这些软件包括许多高分辨率的图像,但他们使用起来更复杂,而且需要付费。
(3) Open Source Alternatives
Openoffice是微软Office的免费替代品(Impress是PowerPoint的替代品),Inkscape和Gimp是Adobe产品的替代品。对于图表和图示,可以尝试Gliffy或Lovely图表。
学术海报的内容
大多数创建研究或学术海报模板的人会将海报中的信息分成不同的部分。每个部分应包含段落、图表、照片和其他元素。你构思中的海报的每个部分都必须有自己的目的和作用。
在设计海报的时候,可以使用这些有用的小技巧:
(1)首先确定你的海报有多大,以及分配给你多少空间。一旦你知道了这一点,你就可以开始计算你可以包含多少信息。海报的目的不是简单地把你所有的信息都贴在板上,而是要简洁明了地表达你想要表达的内容。明确海报所传达的信息,以便展示和讨论相关的结果。
(2)想想你的观众和你想通过你的海报达到什么目的,因为这将有助于确定你的海报风格。例如,传达简单信息的海报(例如广告牌和海报活动)往往是非技术性内容的视觉性很强。相比之下,科学海报的内容会更加详细和复杂。
(3)标题要短小精悍,这样才能抓住观众的注意力。标题部分还应该包括参与工作的人员的姓名。
为了方便你制作poster,最好将模板上的所有信息组织成这些主要部分:
简介
这一部分的元素为你的海报的其余部分奠定了基础。在这里,读者会对你的研究有更多的了解,从而更好地了解你的研究结果(简单的背景介绍、假设、目的或目标)。
研究
这一部分包含了你通过研究收集到的所有数据和你使用的所有方法。它包含了海报的大部分内容,所以一定要仔细考虑这个部分(材料、研究方法、分析、模型、结果)。
结论
最后,这一部分包含对研究结果的总结和分析(建议、含意、讨论、致谢、联系信息)。
POSTER格式与布局
大多数类型的研究海报模板都有类似的组成元素。这些海报没有标准的格式和布局,但在考虑poster格式和布局时,要确保它既有组织又有逻辑。为了帮助你,我们代写assignment的专家整理了一些实用住的建议:
尺寸和方向
制作poster时,如果你正在寻求一个标准尺寸,推荐大多数人使用48英寸*36英寸的横向方向。但如果这对你来说太小或太大,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随意修改大小。而且,可以根据你的海报内容调整方向,使用纵向方向也没有问题。
背景
需要注意的是,你的海报的背景不能分散观众的注意力。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人使用白色或其他浅色作为背景的原因。你也可以使用微妙的渐变色,只要这些背景色不影响海报的可读性就可以了。
题目和标题样式
最好的海报是能让观众一眼就能清楚地看到题目和标题的。这能让观众更容易知道你的海报宣传的是什么。使用方框、战略性的颜色、粗体文本和大量的空白来确保这些元素脱颖而出。
字体
Poster设计的字体的主要原则是确保可读性。除此之外,就完全根据你自己的喜好确定字体。一个好的设计原则是所有标题和题目使用同一种字体,剩下的文本使用其他不同的字体。
同时,确保海报上所有重要的文字都能在正常距离下清晰地阅读。这样的话,即使不是站在你的海报前面的观众也能读到上面写的东西。此外,为字体设置合理的间距,这将增加它们的可读性。

颜色
配色方案是你研究海报格式的一个重要元素。使用能抓住浏览者注意力的颜色来强调最重要的信息。
校准和留白
如果你想让你的海报看起来专业,你必须对齐所有的元素。这并不意味着你应该将所有元素对齐到左边、右边或中间。你可以使用不同的对齐方式,只要你确保所有东西看起来有条理,没有任何东西错位。 最后,你还必须确保在你的海报设计中,每个元素之间有足够的空白。不应该有任何元素或文字过于接近对方,因为站在远处的人无法清楚地看到这些元素。你的海报留白越多,你就越能强调最重要的元素。
逻辑和层次
非常重要的是,包含在海报中的文本和数据遵循逻辑和层次顺序。当我们接触新信息时,我们倾向于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阅读。因此,按照这个顺序安排海报的内容是很有意义的。例如,你可以把摘要放在左上角,而结论放在右下角。请记住,海报应该能够通过展示的作品引导读者。
POSTER怎么做:DO’S & DON’TS
✔️ 简洁为美
一张海报基本上是一幅有插图的摘要,你要通过海报展示你研究的重点。挑选几个关键人物和信息,并清晰详细地介绍。
✔️ 保持显眼
观众不能拿着放大镜来阅读你的海报,所以一定要坚持使用漂亮的且大的字体:最小字号14。
❌ 不要尝试塞进太多内容
不要在海报里填充多余的内容,一个杂乱无章的海报只会让你的读者对此失去兴趣。确保你的海报是清晰、简洁和易读的。
✔️ 使用清晰易读字体
对于主体文本,使用衬线字体,比如Cambria,因为这些字体较小时更容易阅读。对于主标题和子标题,非衬线字体(如Calibri)就可以了。
✔️ 选择搭配的字体和背景颜色
你要让你的海报尽可能地吸引人。没有人愿意在他们的茶休息时间看一个无聊、单调的黑白海报。
❌ 不要选择过于明亮的颜色
虽然你想要一些颜色来使你的海报看起来漂亮,但不要太夸张���一张亮粉色的海报可能是脱颖而出的好主意,甚至在你的电脑屏幕上看起来也很棒,但是当它被打印出来的时候,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非常明亮的颜色或大胆的颜色混合可能会让观众视觉不舒服,坚持浅色中性色调,并保证有足够的空白空间。
✔️ 打印测试版本
有时候在你的电脑屏幕上,你的海报看起来都很好,但是当打印出来的时候,颜色可能看起来更明亮,内容可能会移动错位。可以先打印出来一份,让身边的人看看他们是否能发现你可能遗漏的任何错误。
❌ 不要放弃招贴
一般情况下,招贴会在午餐或茶点时间举行,虽然你很想去看看免费的食物,但不要因此而放弃你的招贴,你可能会错过很好的反馈或有用的建议。
学习怎么做海报非常重要,因为学术海报广泛应用于会议、演讲等,特别是在学术社区。研究或科学海报模板要以简洁、吸引人的方式总结研究或信息,你可以使用做poster的软件,按照正确的制作poster格式和布局,来构思和设计你需要的海报,或者可以在网上下载一些喜欢的学术poster模板,这样你制作起来海报会更加容易和简单了。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求请找www.dueessa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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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药也能自己造,美国的生物黑客有多野?
开源胰岛素项目
二月的一个晚上,我到“巴尔的摩地下科学空间”(下称“地下科学空间”)听讲座,这是一个前身为瓶盖工厂的社区实验室。和美国许多其他的“生物空间”(biospace)一样,“地下科学空间”正如其名,洋溢着一种颠覆性的业余主义精神,生气勃勃。任何人都能来这研习前沿科学,如基因编辑、合成生物学等。
而在一般情况下,这些实验是只有资金充裕的学术机构和私人企业才有条件涉足的。走进实验室,就会看到一块画有细菌和双螺旋卡通图案的黑板,但实验区域却被严整地装备起来。“地下科学空间”有一台PCR机(聚合酶链式反应机),科学家们能用这玩意儿制造出上百万个DNA特定片段的复本,以便用其进行研究和改造。
“这是我们这儿为数不多的酷炫玩意。”实验室的执行主管丽莎·舍菲勒(Lisa Scheifele)告诉我。虽然这可能取决于你觉得像层流净化罩(根据他们实验室网站写着的:“为了你舍不得污染的细胞和培养皿”)、Alpha Innotech的凝胶成像仪,或零下五十六摄氏度的储存冰箱这类东西有多高级。“我们这儿要啥有啥。”舍菲勒说,“你能在这儿做大部分的遗传学实验,微生物学的也没问题。”
那天晚上,二十四个人挤进来听开源胰岛素项目(Open Insulin Project),由一位低调的格勒诺布尔大学蛋白质生物化学博士,三十三岁的扬·胡恩·德·克马德克(Yann Huon de Kermadec)主讲。他希望能借这次项目讲座招募到当地志愿者。
这一项目始于2015年。在奥克兰的生物空间“柜台培养实验室”(Counter Culture Labs)里,他们提出了“生物黑客”的概念,目的是对付美国医疗体系的一大顽疾:胰岛素价格的节节高攀——胰岛素是一种合成激素,有七百五十万名糖尿病患者必须每天注射它来维持生命。
在美国,由三大制药企业:礼来(Eli Lilly)、诺和诺德(Novo Nordisk)和赛诺菲(Sanofi)制造和销售胰岛素。项目的目标是复制这种胰岛素,并公布能够安全生产它的协议。这三大美国制造商最近已将胰岛素提价到一小瓶三百美元。而项目的终极目标,是启动一个由病人和工人共同拥有的合作网络。这一网络将生产出小批量的胰岛素,然后以每小瓶大约七美元的价格提供给糖尿病患者。至少,开源胰岛素项目想要证明这样的“药物破译”可以成功——这没准能揭开制药流程的神秘面纱。
在新冠所致的社交隔离开始前两周,巴尔的摩讲座召开了,所以听众还能紧密地围坐成一个半圆。培珀莉饼干和什锦坚果摆在桌台上,旁边挨着一本正在出售的书——“基因工程白手起家:在家庭、学校和创客空间里的编程细菌入门”。一张传单给名为“生物打印井喷”的活动打广告,声称这场活动将介绍“面向新手的3D组织工程学及其应用”。
人群中,有几对嬉皮装扮的小情侣,一位穿着派克大衣的非裔美籍中年男子,还有一位六十一岁的常客——他在计算机安全行业工作,着迷于社区实验室这边的氛围。他告诉我,在这儿你能尽情地谈论科学,而要是“在平时的社交场合,人们(听到科学)就会马上跑掉”。
胡恩·德·克马德克戴着超人眼镜,穿着牛仔裤和一件灰色的连帽衫。他做了自我介绍,说自己是“追随妻子定下工作的脚步,拿到博士学位的法国人。”他的妻子路易莎·拉萨路(Louise Lassalle)也在开源胰岛素项目工作,是美国劳伦斯伯克利国立实验室的生物化学博士后。
胡恩·德·克马德克最开始被吸引到开源胰岛素项目,是因为他觉得实验室工作会很有趣。他喜欢生物学的技艺,但又被发表文章的学术压力折磨得够呛。他提醒观众说,将近一半的美国成年人患有糖尿病或高血糖,然而目前在美国市场还没有平价胰岛素产品,也没有任何限价机制——不像加拿大和欧洲。
“如果这三大企业的其中一家想要提价,那他们全都会提价。”他说,“因为他们能提价。”他拿出一页图表,上面是胰岛素价格的指数级曲线。1996年,礼来发布了优泌乐(Humalog),也就是礼来自己的人工合成类胰岛素,十毫升一小瓶的价格是二十一美元;在接下来的二十年间,其零售价上涨了到了原来的十倍。
赛诺菲的“来得时”(Lantus)和诺和诺德的“诺和锐”(Novolog)也同样涨了价。(礼来最近宣布,在疫情期间,它要把胰岛素让人破费的每月花费降到三十五美元。但这个药是公司利润的主要来源,价格很可能会回弹。)1型糖尿病患者每个月通常需要两到三小瓶胰岛素。就算他们���保险,也不一定能报销所有的费用。2018年,一项由耶鲁大学医学院的研究者组织的研究发现,每四个糖尿病患者中,就有一个患者缩减胰岛素用量——不按处方规定补充药剂,用量少于处方:这提高了肾病、失明和死亡的风险。
让·佩库(Jean Peccoud),是一位来自科罗拉多州立大学的化学和生物工程教授,也是《合成生物学》杂志的创立者,他告诉我,“胰岛素的高价背后没有任何技术原因,纯粹是贪婪的结果。胰岛素很容易生产,市场又那么大。它应该和泰诺感冒片一样便宜才对。”
发现胰岛素注射能使糖尿病患者免于痛苦之死的那位科学家,本想让胰岛素便宜易得。1921年,加拿大的骨科医生弗雷德里克·班廷(Frederick Banting),从狗的胰腺中提取出了胰岛素。他以一美元的价格,将专利卖给了多伦多大学,为它的量产扫清了道路。“胰岛素不属于我。”他宣称,“它属于全世界。”
开源胰岛素项目计划使用已发表论文中的方案,在两种有机体(酵母菌和大肠杆菌)上开展基因工程,让它们生产胰岛素,这也是药厂通常采取的方式。2019年春天,项目团队宣布:初步成果显示,他们已经成功地将一个靶向基因嵌入了大肠杆菌细胞,使其后续生产出一种能够转化为胰岛素的蛋白质。下一步是利用质谱分析法和其他技术检验样本。
当胡恩·德·克马德克提到这一进展时,一个剃了光头、操着俄罗斯口音的男人来插嘴,说他开了一个药物测试实验室,有兴趣测定开源胰岛素项目的部分样本。那人说,这个项目是“看看普通人做科学有没有前途”的绝好契机。不过他还是指出,让人上黑市或者国外去买这些救命药物,可能更方便一些。
胡恩·德·克马德克叹了口气,“从黑市上是能买到胰岛素。”他说,“但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这个体系还是没变。”他在房间前面来回踱步,接着说道,“我们的目标更应该是改变其生产模式。不该出现这种大药企用人们的痛苦赚钱的情况。我们可以设计出一个更好的体系。”
除了制药工业的说客,开源胰岛素项目在自身内部也有批评者。格雷格·贡萨斯(Gregg Gonsalves)是耶鲁大学公共卫生系的流行病学教授,也曾是“地下科学空间”的成员。对于新冠危机中的药物研发,他采取了对抗的姿态,反对行业内的建制派。
贡萨斯还告诉我,D.I.Y.药物“就像医药界的众筹网站GoFundMe,是一个体系破败的标志”。他继续说道,D.I.Y.运动“将会走向绝望的死胡同——其积攒的所有能量和愤怒本可以用来对付政客”,用来争取全民医疗保障。
然而,面对美国医疗卫生体系深刻的缺陷,开源胰岛素项目的解决方案还是有一点希望的。这个组织正在考虑和当地的医院和药房联合,这将有助于把他们的方案同主流机构的做法进行整合。
生物伦理学家凯莉·希尔斯(Kelly Hills)在一家叫罗格生物伦理(Rogue Bioethics)的咨询公司工作。她赞赏开源胰岛素项目的努力——在新冠疫情中,这赞赏之情则进一步加深。
她告诉我,标准药物在小型的社区实验室中进行去中心化生产,也许是一种确保我们在传统供给线被打乱时不会陷入药物短缺的方式。药物短缺经常发生,甚至在非危机时刻也会,而“如果你靠药物维持生命,药物短缺可是要命的”。希尔斯说,“但是,如果身边有了社区实验室,你就能规避生产线延迟和边境暂时关闭所带来的风险。如果你知道你可以去一家社区实验室,只花一点钱就能配到够用一个月的胰岛素处方用量,你就会松一大口气。”她说,重要的问题在于,开源胰岛素是否能满足食药监局(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极其严格的强制性安全要求。
约翰·威尔班克斯(John Wilbanks)是一名非营利研究组织“赛奇生物网络”(Sage Bionetworks)的医疗技术人员。他告诉我,从其中各种激进的方面来看,D.I.Y.医疗可以被视为是一个典型的美国式项目。“我们拥有这种刻苦钻研的文化,鼓励大家自己去寻找个人主义式的解决方法。”他指出,“嗯,这就是他们正在做的。”
D.I.Y.生物运动
从千禧年兴起的D.I.Y.生物运动,几乎是渐进式地顺应了历史时机。呼应了创客文化*的方方面面,同个人计算机发展早期的车库创业故事尤其相似。首先是造出了硬件,再到软件;现在甚至连生命的湿件也都能在自己的家中制造出来了。
D.I.Y.生物反映了对专家权威和守门人行为*普遍的怀疑情绪,但它并不怀疑学习本身或专业知识。iGEN是于2004年在麻省理工学院创立的合成生物学竞赛,面向本科生,已经扩展到将社区实验室工作者和其他体制外的科学家们也包含在内。
备注
创客文化( startup culture)融合了技术元素的DIY文化的延伸,崇尚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具有创新开放、挑战权威的特点。
守门人行为(gatekeeping)指受众最终得到的信息或商品,总是先根据准入规则或者守门人的意见受到筛���。
D.I.Y.生物运动也得益于鼓捣副业的观念,以及创客嘉年华的兴起,这能给业余爱好者们带来一种很棒的新的正当性。对一些一心改变世界、刚刚崭露头角的科学家们来说,气候变化和大流行病的挑战,让生物学比计算机科学更吸引人。
近几年,无论是PCR机、原子力显微镜还是环境探测仪之类的设备,要入手高级的实验室设备变得相对容易。举个例子,当初创的生物技术公司倒闭时,他们倾向于把设备打折出售,然后社区实验室和生物黑客们就可以趁机买下它。威尔班克斯告诉我,“D.I.Y.生物很像家庭酿酒——一种硅谷七十年代晚期的黑客俱乐部文化。如果你还没在eBay上搜索过能在24小时内发货的DNA测序仪,不如去试着逛逛,这个二手市场可大了。”
D.I.Y.生物的圈子里也有一些佼佼者,并且他们之中的很多人受到了这次新冠病毒危机的刺激。原子生物学家艾伦·乔根森(Ellen Jorgensen),同时也是“基因空间”(GenSpace)的创始人之一(基因空间是美国第一所社区实验室,2010年创立于布鲁克林)。她现在是一名生物技术高级管理者,但她坚信D.I.Y.生物会有希望。
在Just One Giant Lab(一个建成于巴黎的协作性网络)的赞助下,乔根森主导了一项研究新冠病毒检测的项目。这个项目将消除对PCR机的需求——当这些机器在美国司空见惯时,在世界其他更贫穷的地区则很难获得。乔根森的团队基于环介导等温扩增法(一种最早由日本研究者开发的、更便宜的复制病毒基因材料的方式)研发出了新冠病毒检测专利;根据Just One Giant Lab的网站介绍,这个过程“能在一杯热水中完成”。
另一个基因空间的老手则是威尔·卡奈因(Will Canine),他是开源机器人制造公司的合伙人。这些机器使得实验室能够自动化完成许多现代生物学研究所要求的一系列枯燥任务,比如一次次地配制比例精确的液体。当疫情刚开始时,一项公私合作项目(Covichain机器人计划)改造了一百七十台卡奈因公司的机器人,并免费运送到西班牙医院。这些机器能让新型冠状病毒检测更快速、更便宜。而且也能在社交隔离的关键时期帮助减少实验室的人员出动。
卡奈因告诉我说,D.I.Y.生物有很多可以教给我们的大流行世界。这一运动学着去使用简单易懂的、又不让科学低能化的语言,并且也学到了哪些是不该做的事情:“在公共论坛上猜测那些在科学上无效又危险的事”;“囤积协议、数据、设备、人员,或者其他任何对其他人可能有很大帮助的东西”。卡奈因补充道,“D.I.Y.生物不该只关心那些最前沿的实验,反倒应该让那些被排除在外的人能获得最相关的科学知识和工具。”
D.I.Y.生物的谱系也囊括了无政府自由意志主义者。令乔根森和卡奈因这些人大失所望的是,因为喜欢直播特技,这兄弟会似的元素更能吸引媒体的注意。2018年,在一个召开于奥斯丁的会议上,28岁的生物黑客亚伦·特雷威克(Aaron Traywick)做了场直播:给自己注射一种用于治疗生殖器疱疹的D.I.Y.生物药品(不太清楚这药是否奏效;随后特雷威克就在那一年死于华盛顿特区,去世时他还在使用一种感觉剥夺理疗舱)。
这是运动的一部分,包括疯狂的自我实验者、寻求延年益寿的超人类主义者,以及想要成为赛博格的人(在他们的胳膊上植入记录了他们医疗信息的微型芯片)。我采访的其中一个人把这批人叫做“你搞了啥?”群体。另有人称这些人追随这样的信条:“因为这很酷,也因为我们做得出来。”
在这些更尖锐的(生物黑客)类型中,或许最广为人知的是生物黑客企业家约西亚·扎纳(Josiah Zayner)。他拥有芝加哥大学生物物理学博士学位,是一个厚脸皮的公众人物,也和监管机构有着狡猾的、引发争议的关系。在2017年,扎纳在线直播了他的自我注射——应用了旨在增肌(但并没有用)的CRISPR基因编辑技术。
他也记录了一项自我实验:他将朋友捐赠的粪便中的物质移植到自己的肠道里,来改变他的体内菌落。他现在有一家名为奥丁的公司,专门从事实验用套装的邮购销售,这让你能亲自尝试CRISPR,培养在黑夜里发光的酵母,以及对树蛙进行基因编辑。扎纳大概相信:只有疯子科学家才是好玩的科学家。
去年八月,扎纳在拉斯维加斯的一场名为“生物骇客星球”的会议上发表了演讲。他提出,在多米尼克联邦等美国的邻国中有许多绝望的病人,他们愿意去尝试任何一种实验性的基因疗法,哪怕这些疗法极有可能弄死他们。他提议说,激进的D.I.Y. 应该在这群人身上做测试。“干嘛要跟美国政府斗呢?要知道,你只需要飞上几个小时,到了那儿就根本没有政府和你作对了。”他说。
大型制药公司成了生物黑客破坏分子眼里的诱人��子。在“生物骇客星球”的会议上,一个叫加布里尔·里西纳(Gabriel Licina)的男人坐在讲台的边缘,演讲介绍了他与两位朋友的项目。这两位朋友,一位是澳大利亚的生物黑客安德鲁·斯塔摩尔(Andreas Stumer),另一位是自学成才的生物学家——石油工人大卫·伊舍(David Ishee),副业是在密西西比给狗育种。他宣布,他们对基因治疗药物格利贝拉(Glybera)进行了逆向工程——该药物治疗一种罕见的脂蛋白脂肪酶缺乏症,它会导致血液中甘油三酸酯(triglycerides)的危险积聚。
里西纳在生物黑客圈子里出名,是凭借2015年在自己身上试验他自己发明的“夜视”滴眼液(这种滴眼液含有Ce6,这种成分类似于在海洋生物中可以找到的光感知物质)。如果你谷歌他的名字,你会发现在照片里他的瞳孔散大,眼皮肿胀,而且他还剃着光头,看起来就像一个外星人。他声称他能在晚上看得更远,这种体验会持续好几个小时,且身体不会受到持续性的损伤。
2015年,德国的公司UniQure引进了格利贝拉,它是当时世界上最贵的药,一剂就高达一百万美元。两年后,UniQure让格利贝拉退出了市场,因为在德国只有一家保险公司能给一名患者报销它的费用(这种脂蛋白酶缺乏症的患病率大概是百万分之一)。
在拉斯维加斯,里西纳说他和他的同事已经辨识出了致病的DNA,并将他们的成果发给了一家外部的遗传学实验室,并且他们编辑了大肠杆菌细胞,以使其能够生产一种蛋白质——这种蛋白质是该病病患身上所缺乏的(这个过程和制造胰岛素相似)。里西纳宣布在这次会议上他带来了四十小瓶基因编辑过的细菌,他还时不时就得意地拿起一瓶举过头顶挥舞。
他邀请了科学家来培养、提纯和检测他的发明创造。但当了解到他的观众沉迷于在自己身上做实验时,他说,“不要往你自己身上注射这种东西,看在仁慈上帝的份上,别再扎你自己了。”
在二月份,我和里西纳有打过电话。他当时在印第安纳州的南本德市(South Bend),在当地开了一家名叫“科学屋”(Scihouse)的社区实验室,就在自家门口。“这听着很轻率。”他说,“但我的朋友和我决定去制造格利贝拉时,是因为我们觉得会很有趣。我的意思是,这是价值一百万美元的药。”然而,他声称,就连这药的秘密,要想揭开其实也没那么难。(UniQure对这种药物仍持有专利权,表示里西纳的“仿制品”攻其不备,但并没有起诉他。)
里西纳说他不希望任何人用他的配方进行临床治疗。他只是想呼吁和他一样的生物黑客不要再热衷于“在家酿造夜光啤酒”(对,还真有这回事),转而把他们寻求刺激的心思放在更加有意义的项目上。
当亚科斯·卢兹·洛伦克(Alec Luiz Lourenco)和库波尔·威特(Cooper Veit)——这两位来自斯坦福大学的本科生,提出愿意在大学实验室为他的格利贝拉仿制品做检测时,他感到很开心。洛伦克和威特是BIOME的一份子——这是一个灵感来自D.I.Y.运动的学生组织,他们追求洛伦克所说的“独立类型”的生物学研究(不过BIOME项目由于疫情延期而前途未卜)。
从许多方面来说,社区实验室代表的那种最真诚的、强调民主的业余主义,和生物黑客身上那种好表现的尖锐气质非常格格不入。在开源胰岛素项目中,和我聊天的那一群人是谦虚谨慎的,但也有些沉浸于匡扶社会正义的激进分子。
然而,两派的成员之间也存在交集:他们彼此认识,参加一些相同的会议,并且拥有共同的信念,认为真正的科学可以脱离于建制存在。他们还作了类似的承诺,要让他们的专利和发明透明化。安东尼·迪·法兰克(Anthony Di Franco)是开源胰岛素项目的成员之一,他住在加州伯克利,是一名计算机科学家,本身也是1型糖尿病患者。他告诉我说,虽然他认为开源胰岛素项目属于“互助社会的一项传统”,这一组织在他眼里也“绝对是生物黑客社群的一部分”。
D.I.Y.生物运动发源于麻省剑桥市以及加州湾区等地,这些地方生物技术发展繁荣。一部分参与者之所以开始自己鼓捣设备,是因为缺乏资金或资历要求,无法在学术机构或者企业实验室参与生物研究项目。还有些人则是想要证明高水平医疗信息和技术也是可以共享的。
2008年,凯·奥尔(Kay Aull)刚从麻省理工学院取得了生物工程本科学位。当时她决定,在搬去研究生学校之前,要花五百美元在自己公寓的橱子里搭个实验室,看看自己能弄出什么名堂。她的成果之一是发明了一项在家就可以做的基因检测技术,针对的是那种折磨她父亲的血色素沉着病(血液中铁元素过量)。她告诉我,于她而言,这对于“走近科学,揭秘科研”有很大的贡献。
社区实验室的设立,秉持的也是一种相似的精神,希望吸引平民百姓来学习如何操作最新的合成生物学:DNA测序,蛋白质工程, CRISPR技术。前有纽约布鲁克林“基因空间”(GenSpace)一马当先,后有加州圣塔克拉克市的“生物好奇者”(BioCurious);奥克兰的“柜台培养实验室”(Counter Culture Labs);巴迪摩尔的“地下科学空间”追随脚步。
2010年,在洛���矶召开的会议上,梅瑞迪斯·帕特森(Meredith Patterson),一位三十二岁的计算机科学家和科幻小说作者,发表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演讲,后来被冠以“生物朋克宣言”之名。她主张,“一般人觉得科研只能在百万美元级的大学、政府或者企业实验室里完成,但我们不同意;我们主张自由探索的权利,让个人自己把握方向以从事研究并追求理解,这是和言论自由或宗教自由一样的基本权利。我们无意与‘大科学’起冲突;我们只是要求‘小科学’拥有一席之地,后者一直以来对于人类知识总体发展具有同等宝贵的价值⋯⋯一个住在洛杉矶城南的十三岁小孩,也和大学教授一样拥有研究世界的权利。”“如果热循环器(也就是PCR机)贵到不是每个感兴趣的人都买得起,那么我们就打算设计出更便宜的型号,然后教大家如何自己去制造。”
在2017年出版的《合成物》一书中,哈佛的科学史专家索菲娅·鲁斯(Sophia Roosth)将D.I.Y.生物从公民科学运动中区分出来。投身公民科学的志愿者干的活包括:数蝴蝶迁徙的数目,或者鉴别天体,然后再向专家提交他们的数据。“虽然是很草根,但D.I.Y.生物尤为爱挑事、路子野,不按套路出牌。”鲁斯写道。她也将它与伪科学进行了区分:生物黑客很少提出“扯淡的理论”。他们的目标是“让业余爱好者或非专业人士能够制造出新的东西,而非新理论” 。D.I.Y. 生物可能也与物理学家理查德·费曼的信条不谋而合,他在1988年去世前不久,曾在加州理工学院的黑板上写下,“我无法创造出我无法理解之物。”
要避免把像“地下科学空间”这样的社区实验室弄成豆腐渣工程,可得花上好些心血。他们以学术界实验室为样板,遵守各项安全标准和伦理行为规范,还额外增添了一些注意事项,因为一些参与者对这类实践并不熟悉。(在“地下科学空间”,规则包括不使用传染性病原体——嘘!——也不许操作人类或者其他哺乳动物的细胞。)
克里斯蒂·圭里尼(Christi Guerrini)是一名合法学者、也是贝勒医学院的教授。她正着手一项有关生物黑客的研究。她告诉我说,许多社区实验室做的远远超出了“‘在表格上打钩’式的合规检查”,“我采访过其中一个人,他认真地考虑了生物对痛苦的感受程度,那种体贴真正打动了我。因为他心里非常矛盾,而他打算拿来要做实验的生物是水母。”
圭里尼感觉到D.I.Y.生物的参与者通常比他们的专业同行更用心付出,保证其工作能够经受公开的检验,同时更致力于信息开放,让结果可以在网上免费获取。他们的研究可能无法转变范式,但你或者我为了阅读他们的文章,不再需要背靠学术机构,或是支付一笔高昂的期刊订阅费(当然,对这些研究的靠谱程度,我们多少要打上一点问号)。学界则是另一番景象,圭里尼说,“有这么一种现象:科学家们想把他们自己的数据抓在手里,用的时候有点像是运球前进似的,这是因为他们受到教职评定和知识产权方面的激励。”
透明性不仅是生物黑客文化的核心原则,它也是一种防卫策略。D.I.Y. 生物运动兴起于“9·11”事件之后,它的践行者有时会吸引执法部门的注意,后者眼里生物黑客和生物恐怖主义没啥两样。2004年的一个例子可谓臭名昭著,史蒂文·库尔兹(Steven Kurtz),是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分校的艺术系教授。他曾由于一些细胞培养物而遭到联邦探员的入室突击搜查(最终库尔兹被撤销了所有指控)。来自北卡罗莱纳州的研究者——托德·奎恩( Todd Kuiken)关注D.I.Y. 生物社区已有多年,他告诉我说,“一开始,大家都担心地下室里的生物黑客会搞出一个大流行病。这完全是奇谈迷思。”
最近几年,生物黑客基本上已经弄懂了怎么去规避法律干涉。加州的数学教授米歇尔·劳费尔(Mixael Laufer),他也是一个无政府主义生物黑客组织的监理人,这组织名为“四个扒手醋”(Four Thieves Vinegar)。
2016年,劳费尔教授设计出Epipen(肾上腺素笔)的制造指南,这个装置的作用是在过敏发作时扩张呼吸道。他把他的版本叫做EpiPencil,并表示其造价大概30美元。当时Epipen的制造商迈兰公司(Mylan)要价300美元一支。EpiPencil由现成的部件组合而成:一支为糖尿病患者研制的自动注射器,这能从网上买到;肾上腺素,这可以从合作的医生那开到处方;以及一支针筒和一个针头。
四个扒手醋,得名于一个中世纪传说,是一款家庭酿造的鼠疫解药。他们把EpiPencil的制作说明公布在了自家网站和油管上。因为这个小组并不制造或发放产品,所以在技术上并不违反食药监局规定。油管后来删除了相关视频,声称视频宣传的行为“本质上存在风险,可造成严重的健康危害甚至死亡”。
从那以后,四个扒手开始发布其他“抄小道”的生产流程,包括从羟考酮制取一种缓解嗑药过量的药物纳洛酮(naloxone)的���方,以及一种制取家庭作坊版的流产药物米索前列醇(misoprostol)的操作指南(劳费尔指出,兽医药店提供的一种药物里有这种成分,可治疗马的溃疡,并不需要处方)。
在二月,我和劳费尔通了视频电话,当时他在新加坡,他妻子刚在那儿找了一份工作。他告诉我说,他不会接触那些用四个扒手制造方案的病患:“好多人来问我,我们跟那些采用我们的方案和技术的人是什么关系。但我们和他们真的没有什么联系,也有意避免和他们接触,因为我们不想推销我们做的东西。”
“业余科学家”
三月初,我和塞巴斯蒂安·寇思巴(Sebastian Cocioba)一起度过了一个下午。这位二十九岁的植物生物学家自学成材,通过巧妙地使用从eBay上购置的物品,外加他自称的“一点点电工实践知识”,在他爸妈位于长岛的公寓里建起了一个很厉害的实验室。
在一间闲置的小卧室里,寇思巴有一台PCR机(最牛逼的那种,自带货真价实的触摸屏)、一把用来给细胞注射DNA或者RNA的基因枪、一台层流罩、一台离心机、一台混合各种液体的震荡器;还有架子上也排满了装有化学试剂和蛋白质的瓶瓶罐罐。
他花了约七千美元来拼凑出这一套设备(为了好玩,他还给几台机器贴上了傻乎乎的斗鸡眼)。寇思巴研究的是植物组织培养和基因工程,他的专长是设计并种植出颜色、花样新颖的花朵。
在他爸妈的厨房里,一面白色的橱柜上贴满了便签条,上面用记号笔写着潦草的字迹。寇思巴几个月前和一位日本商人以及一名纽约大学的生物学家开会,然后带回来了这面橱柜。他们希望能够开发出一种样式特别的牵牛花,作为2020年东京奥运会的标志。
寇思巴的母亲有时则更像是他的实验室管理员,她很喜欢这面贴满标记的橱柜看起来的样子。冰箱上贴着一张清单,罗列了基因编辑一种蓝色玫瑰所包含的步骤。
在纽约,我看着寇思巴组织了一场合成生物学工作坊,受众是帕森斯设计学院的学生。很明显,他非常喜欢分享他的技术。他讲的故事让同学们哈哈大笑——十几岁的时候,他为实验室赚到了第一桶金,做的是“回锅兰花”的生意:收集“家得宝”(美国家居连锁店)扔掉的没开花的室内植物,把它们置于蓝光下直到开花,然后再卖给商店。
寇思巴在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读了几年,但后来因为财务和家庭原因退学了。现在他得到了几份外部的研究合同:其中一份来自私人捐赠,内容关于利用基因编辑植物来生产药品(在2017年,一所英国的研究中心宣布开始一项实验,意图利用基因编辑植物来生产小儿麻痹症的疫苗)。
寇思巴留着齐肩的头发,他有时会扎成日本武士样式的圆发髻;他喜欢短裤和T恤,友好亲切,懂礼貌。他不介意与学术界合作,他认为学界不“排斥 D.I.Y.生物社区”这点很重要,毕竟“科学归科学”。他欣然接受“业余科学家”这个标签,指出“业余”并不意味着新手。他喜欢引用费利克斯·德赫雷尔(Felix d’Herelle)的事迹——这位只有高中学历的法籍微生物学家,“基本上奠定了二十世纪早期的噬菌体研究(噬菌体是指那些感染细菌但不伤害人体的病毒)”。
寇思巴在服务基因工程客户时,他会在线上“为他们设立一个开放的实验室笔记本”,这样一来,“他们能看到每一天都发生了些什么,这和我的竞争者(主要是那些大学)所做的正相反,大学实验室最后只是把植物交给他们而已”。当帕森斯的学生问他会不会担心被人抄袭,寇思巴说,“我宁愿完全公开并免费赠送这些工具。毕竟没有什么比能亲自造出东西更激动人心的了。”
3D打印义肢
目前为止,D.I.Y. 医疗最大的成就在于制造测试用品和医疗硬件,而不是制药。雪伦·特瑞(Sharon Terry)曾是大学牧师,后来当了家庭主妇,住在波士顿附近。1994年她得知她的两个小孩:伊丽莎白和伊恩,患上了一种罕见的基因失调——弹性假黄色瘤(PXE),会导致早衰和其他问题。在孩子确诊之后,两个学术机构的研究团队分别前来收集血样。特瑞不想让她的孩子反复扎针,就问研究人员为什么他们不能共享血样。但那不是学术研究的做法。她被告知:两个团队会比拼谁能率先发表研究结果。
特瑞和她当时的丈夫——建筑项目经理帕特,读了他们所能找到的每一篇关于PXE的文章。文献浩瀚令人生畏,但最终他们看出了脉络。他们认定,如果可以创建一个DNA资料库来研究这一疾病,会有很大帮助。于是,他们从PXE患者以及他们的家人身上收集来组织和血样,并从哈佛大学的某个实验室借来一块小地儿,在晚上开始对样本进行研究。
最终,他们加入了一个团队,这个团队鉴定PXE的相关基因并为该基因申请专利——不是为了抢占,而是试图确保此成果能为研究者所共享。特瑞没有止步于此,之后又合作完成了140多篇经过同行评议的论文,发表在《自然》和《科学》等重量级刊物上。她现在领导着一个叫“基因联盟”的组织,和一个关于PXE的研究协会。后者正在开展一系列临床试验,以考察各潜在疗法的鸡尾酒组合。另外,她的孩子们现在已经三十几岁了。
2013年,丹娜·里维斯二十一岁,她是一名1型糖尿病患者。虽然没有任何的工程学或医学背景,她那时正打算把她夜里用的血糖监测仪的警报声弄得再响一点,以免她(低血糖时)直接睡过去没听见。
里维斯从事公关,住在西雅图。她开始和她当时的约会对象——软件工程师斯科特·勒布兰德合作。他们研发出一种算法,可以预测她的夜间血糖水平何时会降低到危险数值。最后,他们造出了一个更有野心的产品,直接省去了半夜起床调整胰岛素剂量的必要。
他们称之为“开源人工胰腺系统”,并将其制造方法公布在网上。这台仪器连接着血糖探测器,和一台胰岛素泵,并接入智能手机上的开源软件,使得病人能在夜间自动校准用药剂量。尽管开源人工胰腺系统没有得到医疗设备的许可证,也并无公司进行任何规模的商业制造,但已有一千七百多人为自己组装了一台来使用。刊登在《柳叶刀》等期刊的初步回溯研究中,已经证明了该装置的有效。
e-NABLE是一个由三万名志愿者组成的国际化的团队。他们设计并3D打印义肢和义手,再免费发放给有需要的人们,目前为止已经做了超过一万个。团队运营费用大多是志愿者们自掏腰包。
在美国,多数受捐者是儿童。有些儿童不再使用医疗级别的义肢,因为它们有点重,还不能弄湿或弄脏。孩子们的个头也长得很快,以至于用不了之前的义肢。但并不是所有家庭都能负担起新买一副又一副的开销,尤其是当医保无法全额报销的时候。毕竟,一副义肢的价格一般在三千到一万美元之间。而对于一种罕见的先天症状:只有手掌却没有手指,则没有一家公司生产相应的儿童产品。
e-NABLE的创始人之一珍·欧文( Jen Owen)告诉我说,对于许多孩子而言,3D打印义肢带来的最大解脱是“社会心理上的”——你从一个手很奇怪的小孩,变成了一个手像超级英雄似的的小孩,这让朋友们感到很好奇。e-NABLE的志愿者根据客户的选择给塑料手上色——有时是抢眼的蓝色或者紫色。
佩里格林·霍桑(Peregrine Hawthorn)生来就有一只手没有手指,在少年时收到了他的第一副e-NABLE的义肢,然后和他父亲一起开始设计新的义肢模型。2017年,他和别人合著了一篇文章——《赛博格的骄傲:e-NABLE的自主设计》,文中他谈到自主设计义肢帮他战胜了抑郁。他回想起当他炫耀自己的第一份设计时,他心里是多么激动。那份作品有着“光滑的黑色外壳,亮蓝色的驱动电缆”。
在世界上其他地方,受捐者往往连再便宜的义肢都负担不起。乔恩·舒尔(Jon Schull)在成为e-NABLE的联合创始人之前,是一名互联网投资商,也是罗彻斯特理工学院的教授。他告诉我,他最近在洪都拉斯遇到了两位年轻人,他们在触电事故中失去了他们的手。在获得e-NABLE的手之前,他们一直都处于失业当中。现在,他们一个做着家居植物的生意,另一个在卖凉鞋。他们告诉舒尔,他们终于可以在散步的时候拉着孩子的手,或者在讲故事的时候自如地打手势,或者和他们朋友拳头碰拳头。
“手作为社交工具的作用,甚至超出了作为操作工具的作用。”舒尔说。从这一角度来看,e-NABLE的手是否代表了时下的最高水平并不重要。他说,专业的义肢制造商的工作是“生产出真正好的东西,如果它只是比什么都没有稍微好点,就还不够”。不过话说回来,某些情况下,有一点点,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舒尔告诉我说,虽然他在 e-NABLE上花的时间没有得到任何金钱回报,但这是他做过的工作里最让他有满足感的。不仅仅在于“向人们送出义肢时,眼睛获得的愉悦和情感上的感召”。让他着迷的还在于:一个高度去中心化的人道主义组织“能够绕开产学研一体的整个医疗产业,满足被前者证明为无法解决的复杂需求”。
e-NABLE并不支付设计者工资,也不向受捐者收费,这成了其游离在食药监局对医疗器械监管外的原因之一。同时,虽然一些义肢制造商怨恨它对他们市场份额的侵蚀,志愿者们的工作大体上还是没有受到影响。
e-NABLE的创始故事则很异想天开。珍·欧文嫁给了一个叫做伊万·欧文的书呆子,他也是定居在西雅图的艺术家和设计师,有时给小成本的恐怖电影设计怪兽套装。他和珍对cosplay很感兴趣,在2011年的一场蒸汽朋克的展览上,他做了一只手指可以活动的大号铁手,能发出像在小偷在抽屉里翻找银器的声响。在场的cosplay迷们都很喜欢,这只手让一帮人想起了弗雷迪·克鲁格*,让另一帮人想起剪刀手爱德华。
后来一位南非木匠理查德·凡·艾斯注意到伊万发布的视频,还看到这一工艺品可以有更大的用途。凡·艾斯最近失去了他右手的四个手指,也负担不起专业义肢的费用。这两个男人通过电邮和Skype开始了一场远程合作。最终,欧文和凡·艾斯发布了这个义肢项目的视频,然后开始收到世界各地的人们发来的对义肢的需求。
备注
弗雷迪·克鲁格:电影《猛鬼街》里的人物,面目可怖,手指如刀,是小孩们的梦魇。
在2012年,他们突然有了个想法:利用3D打印来造手。那时类似的义肢要价几千美元(现在花300多美元你就能买到一款不错的)。欧文问了一家叫MakerBot的公司能否考虑免费寄几台打印机给他们。出乎他的意料,回答是可以。欧文夫妇、凡·艾斯以及其他合作者,并没有为他们的设计申请专利,而是把他们的文件发布到了公共领域,允许任何有需要的人制造该版本的义肢,或在其基础上加以修改。(要成为获得e-NABLE认证的设计者,你必须拍下你自行打印制作义手的视频,让有经验的志愿者能够以此评审你的操作过程和成品优劣。)
志愿者们提交新设计、提议新项目,然后社区成员再投票决定是否拨款资助。来自科罗拉多州利特尔顿的奈特·门罗,最近获得了拨款去设计一只他称为“NIOP”的胳膊——这一缩写意为“没医保只好这么搞”。2015年的时候,门罗曾为一位朋友的女儿修过一辆粉色自行车,然后他试了试车子——“骑得像个小丑似的”——他前轮碾过了水泥地上的一道裂缝,摔得他胳膊伤了好几处。
门罗当时是一个独立的包工头,没有医疗保险,存款也很少,所以他就没对他的胳膊作恰当的处理。感染发展了起来,2017年,他的胳膊已经被截到了肘关节以下。他告诉e-NABLE 的媒体人员,“我住在这样一个国家,在这里,有保险的人过的是第一世界的生活;而没有保险的人,过的则是发展中国家的生活。”
门罗最终得到了一条专业的义肢,但在他为此等待的那年里,“你去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有一大帮人,看你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这种感觉折磨着他。当他听说e-NABLE时,他便加入进去,开始为其他人制造手臂,其中包括一个叙利亚阿勒坡的十四岁男孩,他失去了自肩膀以下的整条胳膊。
一天下午,我去和一位e-NABLE志愿者埃里克·巴布尔(Eric Bubar)碰面,他在维吉尼亚州阿灵顿市的马利蒙特大学教授物理学。他向我展示了他和学生用来制造义手的3D打印机,意大利面似的塑料细丝正被填进机器。要打印义手的所有部件,得花上十五到二十小时,然后巴布尔还得再花上半小时组装它们。我和他交谈时,打印机嗡嗡作响,绕着紧密的圈挤出紫色的塑料,像一台迷你版的赞伯尼磨冰车。机子停下来之后,他交给我一个小孩子尺寸的塑料拇指。我把它放进我大衣口袋里,留作纪念。
这个组织没有领导,谁做事谁当家, e-NABLE的志愿者用do-ocracy这个词来形容他们的运动,这样的好处在于可以迅速地调整团队行事的优先级。当新冠疫情在全球蔓延时,e-NABLE 的志愿者开始生产面部护罩。埃里克·巴布尔有三台3D打印机一直不停地工作,以满足一天��十个甚至上百个护罩的需求,订单来自医院、生活辅助设施、牙医诊所。
和其他e-NABLE志愿者一样,巴布尔从接受者处寻求反馈,然后据此改进设计。当医生告诉他,他们将更喜欢用高架透明胶片(一般用于高射投影仪)里的一种塑料制作的面罩,因为它更轻也更容易擦拭。于是巴布尔就开始提供这种面罩。e-NABLE的网站随后贴出一张照片:另一位医护人员戴了这种面罩,并竖起了大拇指。算起来, e-NABLE已经向超过25个国家分发了至少五万个面罩。
参与抗疫的不止e-NABLE一家。在大家发现鼻咽拭子柔性塑料的短缺,是阻碍新冠病毒检测力提升的一大瓶颈以后,另一家 D.I.Y. 组织开始3D打印这种塑料。和利他主义的豪迈情怀一样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同时也存在许多可理解的忧虑:部分产品可能不安全或者无效。
幸运的是,检验测试 D.I.Y.抗疫物资的努力,几乎和这些产品自身出现得一样快。爱思维尔出版社即将出版一期HardwareX期刊的特刊,刊登了密歇根理工大学工程系教授——约书亚·皮尔斯(Joshua Pearce)——关于低成本、开源的新冠医疗设备的征稿通知。在学术期刊中发表,意味着一项设计经过了测试且被证明有效;鉴于情况紧急,同行审阅将会很快地完成,并且文章也可以公开获取。它可能不如食药监局批文那么严格,但它是一次提升DIY生物运动严谨性的认真尝试。皮尔斯告诉我,“对于医疗硬件来说,说‘我做出了些东西’是不够的,如果你的受众是冒着生命危险在用你的东西,你得证明这东西已足够好。”
疫情下的D.I.Y.生物运动
自新冠疫情危机伊始,开源胰岛素项目的实验室工作一直处于停摆,但项目成员仍在为与他们事业相关的法律事宜和社会影响而忙碌工作着。即使开源胰岛素项目所制造的产品开始定型,在它进入市场之前,也需要克服所有监管方面的障碍,并证明产品的纯度和安全性达标。医药级别的产品制造商必须向食药监局提供长篇累牍的证据,来证明他们能够在无菌环境中以始终如一的标准生产这一物质。而证明产品到达上述标准需要耗资几百万美元。
依照食药监局的一项新规定,开源胰岛素项目需要克服的麻烦可能会稍微少一点,这一规定详细说明了制造治疗性的“生物仿制药”,比如胰岛素,需要满足何种条件。生物伦理学家凯莉·修斯(Kelly Hills),告诉我说,“如果开源胰岛素项目能够证明,他们生产的东西是市面上已有药物的‘生物仿制药’,他们或许能更快通过审批程序,无需经历完整的临床试验过程,从而省下一大笔开销。”
开源胰岛素项目的成员正在就如何架构其生产网络寻求法律咨询。除了与医院和药房合作,另一个正被考虑的模式是模仿加利福尼亚州的大麻产业合伙人,他们接受州政府的规制,而非联邦政府。
新冠病毒检测能力的缺口,使得开源胰岛素项目的部分成员认为,他们对于一种小规模生产设施网络的愿景,可以被应用到医药供应链这个更大的舞台上。制药厂都是为了实现大规模生产而规划设计的,同时,正如开源胰岛素项目在其网站上指出的,“无论(制药厂)要增加现有产能,还是转而生产另一种的产品,都将是一个花费巨大的缓慢过程。”而在一种由无数小型工厂所构成的体系中,每一间小厂都只为当地客户供药,业态会更加灵活。
就和当下的许多人一样,团队的志愿者们也从昔日公共健康危机中涌现的人物事迹那儿获得了鼓舞,关于胰岛素,他们找到了一个不错的故事。
在1940年,一位十九岁的捷克犹太人艾娃·萨克斯(Eva Saxl),和她的丈夫维克多(Viktor)一起逃出了纳粹占领下的布拉格。他们辗转来到上海,艾娃在那里教英语,但同时她不幸确诊罹患1型糖尿病。当时上海正处于日本人的封锁之下,药物很难买到。
艾娃找来了一本书,里面描述了治疗糖尿病的一些前沿尝试,她当即开始努力钻研。她变卖了她所积攒的存货,换来水牛胰腺的定期供货;不久后,她开始生产出高纯度的胰岛素。萨克斯夫妇在兔子身上进行测试以后,开始把胰岛素注射到艾娃自己身上。最后,他们造的胰岛素有四百多人用上。
不久前,来自科罗拉多州立大学的合成生物学家让·佩库,合著发表了一篇关于开源胰岛素的论文。他告诉我,他发现这个项目的方案“令人耳目一新”,但也总结出,对于胰岛素这类广泛使用的药物而言,那并非最佳方法。他认为开源胰岛素计划的思路最契合的,是那些“市场规模很小的孤儿药,对一家公司来说,进行商业生产很可能划不来”。
在这一情景下,“可以存在小规模的药品生产,同时无需在制药商与患者之间建立商业往来,因而也就不存在责任问题。对于患者来说,这可能是最好的情况,虽然药可能不如那些从药厂买来的药那样安全,但相比没药可吃的窘境而言,患者的健康会远远更有保障。”
最终,疫情将帮助D.I.Y.生物运动获得合法性。在一封电子邮件中,流动配药机器人的发明者威尔·卡耐因(Will Canine)说,“虽然我们的总统像是医药民科的反面教材,但专业科学家们的所作所为,比起几个月前更靠近D.I.Y.生物学家们了...实验数据和流程公开地发表了出来并保持更新,保密和囤积数据的做法越来越多地被认为是不义,而不是理直气壮。”
基因空间的联合创始人艾伦·乔根森(Ellen Jorgensen),将大流行病时期视为捍卫科学的开放性、并促进合作的良机,而这正是D.I.Y.生物运动所推崇的。学界根据论文发表、专利申请和同行竞争来激励科学家,这套专业体系也在迅速转变以适应变局:在通过正式的同行评议之前传播预印本论文、分享物资材料、提供开源医疗设备的设计图纸。
这是“大家偏好越来越开放的科学研究”的明证,她补充道,“那也是我们许多人的希望——这场疫情带来的除了一场巨大悲剧,也能造就一些好的东西永远留存下来。其中之一便是,打破科研体系的壁垒、孕育更多更开放的科学交流,从而助推科学加速进步,也让人类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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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可以是一方乐土- #博明 #五四运动 纪念演讲之我见
English version:
Open Letter to Matt/#博明,the Deputy National Security Advisor of the USA
美国白宫的国家安全事务副顾问 博明 今天用一口字正腔圆、捎带京味儿、却用的不是地方的普通话( “事儿后看来”~~~ )实施了穿越大陆防火墙的、最强势的攻心战。
今天是五四运动101周年纪念日, 博明 虽然声称是面向美国弗吉尼亚州大学 University of Virginia 的米勒中心 Miller Center 听众(难道听众全是在美华人?)发表的这次演讲,但演讲开篇的白宫落款、演讲所使用的 中文普通话、演讲的中英文双语字幕的倾心准备(虽然纰漏不老少,技术性问题是后话~~~)、最攻心的演讲内容,字字句句都是发向墙内每一个压抑中的良知华人的催泪弹。然而,这篇演讲不但有文字的技术纰漏、信息的准确性纰漏,更有严重的逻辑纰漏。可谓是一枚双刃剑。
扎心大陆知识分子
博明 的这篇五四演讲,当然要扎大陆知识分子的心,以我个人感受,最扎心处是说到李文亮医生和鲁迅先生。自从新冠疫情把武汉的庚子鼠年演绎成人间地狱, 李文亮医生病榻上那对呆萌又充满期盼的双眼一直是我的泪点,这次也不例外。 博明 演讲的另一个扎心点,是毛泽东对“ 如果鲁迅今天还活着会怎样”这个问题的回答: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wjqF3s1NhA&feature=youtu.be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对于我曾经做过的一个假设的史料验证,因为我早就设想过:如果鲁迅活到文革年代,他的人生,会不会激发他写一篇比祥林嫂更发人深省的文学著作?还是不等他写完,就被林昭?佩服一下博明演讲稿的准备者,如果说这篇演讲稿有 Shirley Lin 林夏如的功劳,我不会奇怪。
圈点完可圈可点处之后,切入正题。
个人认为,博明今天以中美关系为主题的演讲貌似是美国白宫在班农与郭文贵搭档设计的“以共灭共 ” 计中的一环。2017年9月,美国媒体就公开报道说郭文贵已经成为中美关系中,美国手上的一张牌。
https://www.breitbart.com/national-security/2017/09/07/billionaire-guo-wengui-asks-u-s-asylum-accusing-top-chinese-officials-corruption/
郭文贵的发言人 Daniel Podhaskie 说:郭文贵和班农的首次见面是 2017年10月,至于后来班农在郭文贵的爆料革命中提油助火、那是众所周知的。 两年多来,郭文贵/GuoWengui多次对中美重大事件做了“神准预测”,最近他改口说是有情报来源。如果说他“预测”的中共事务有情报来源的话,那么他“预测”的美国重大事件就只能是美方有人给他泄密了。而班农/Stephen K. Bannon 到底是被白宫解职的闲散人员、还是白宫为了降低一些不可见光操作的风险而谎称的假民间身份,龚小夏在一起诉讼的质询证词中佐证了班农与白宫/White House的关系。
在新型冠状病毒仍然肆虐全球、尚无万全之策、拥有武汉病毒P4实验室的中共/CCP成为众矢之的的大环境下,博明今天的演讲居然说“人类创造力的‘宏大 ’ 包括利用生物技术和数据分析”,这让人吃惊不小,或许因为他太太是病毒学工作者?值得一提的是,最近北美有一些讨论:有人一边说武汉病毒P4实验室是生化武器研发场所,一边说中共的科学家从加拿大的P4实验室偷病毒到武汉。作为加拿大的法律人,我回复说,先要搞清楚这一类病毒研究是否合乎伦理道德规范,否则涉嫌双重标准。不知道博明今天的说法是否算是有关这个问题的一个美国官方回应?
https://twitter.com/detecti28108231/status/1255950182098898944
直指中共穴道
借胡适的白话文革命,博明点出了今日之中共的穴道:“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之间的鸿沟”。大陆的统治者是越来越屈指可数的赵家人及其鹰犬,而这些赵家人及其鹰犬的社会优越感与时俱减、随时巨变,并没有安全感,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随时都会沦为被踩在脚下的被统治者:大到周永康、孟宏伟、孙力军,小到曾经的小粉红、回国避瘟疫的战狼留学生,一朝不幸遭遇不公,顿时从咆哮者沦为被咆哮者、严格管控对象;又或是仅仅因为被查出新冠阳性,就提前享受了准死者待遇:随身物品被消失!
博明今天的演讲肯定让中南海震怒,因为他直指“中国传统思想对领导人品德的要求”。然而,最近看了一些中共有意无意“派往”(郭文贵助长了不少无间道人的叛逆心)海外的外宣人解密:感觉中共其实是一个隐性代名词,是一些掌权者、或有能力觊觎权力的近权者对厚、黑、狠、毒权术的实践产物,其唯一目的就是维持中共政权模式并各自在这种模式下为自身权力、财富的聚集而厮杀的场所。这样的生态环境下,位高权重人寝食不安,中产小康家如履薄冰,盛世蝼蚁者时空停滞。如今全球对中共排山倒海的挞伐,仅仅是中共三五个地方下层官员无能、或是一两个高官习惯性渎职的结果么?官员的提拔、帮派资产的聚敛都是按照一个既定的模式上演的,冰冻七十年,非一两人之患。
博明在谈到今天的焦点人物张彭春对于联合国人权宣言的贡献时,继续补刀中共:联合国人权宣言的主旨在于“防止专治和战争”。说到战争,补刀中共的同时,也是给白宫/White House插刀,这是后话。另外,说到一刀双刃,以白宫三年多来推行的政治路线,博明今天的演讲放在任何一届总统任期可能都能让美国伟大起来/Make America Great,熠熠生辉,唯独在这一届白宫政府发出这样的演讲,极为讽刺,这是后话。
“CHINA”一词的玄机
博明今天在回顾五四运动历史(中华民国)、以及谈及今天中国政府时,用的都是中国/China一词,这才看得出来准备中英文字幕的心机。美国今天传达的一个重要信息恐怕就是:美国要恢复对中华民国的国际认同,China一词不变,美国眼里对这个中华民国/China的政权认同是台湾。相关的证据:
1. 今天博明演讲的联线参与者有一位林夏如/Shirley Lin,她来自台湾,目测她的参与,还不止今天的视频联线;
2. 博明演讲中的一个焦点人物是鲜有人知的张彭春。查了些资料,发现大陆知乎在2009年就有一篇高度评价张彭春的文章,可见大陆对他并不敏感。而史料记载,他的人生亮点大多是在民国时代,且代表民国政府出任国际公职。他在联合国参与联合国人权宣言起草的时间点跨越了新中国的成立,然而,若干史料记载都模糊了这一点,直接跳到1952年他辞去联合国职务。据史料记载,张彭春擅于调和矛盾,可谓情商极高的人,通俗说法就是为人处世很圆滑。这大概能说明,他虽然代表中华民国在联合国出任公职,大陆政权更迭之后,他也就悄无声息过渡为大陆中共政府的代言人。
关于张彭春是如何挂冠而去的,大陆的一篇文章说他是因病辞职。
https://wemp.app/posts/05191445-2199-440c-a8f5-adaebac7f22e?utm_source=latest-posts
而博明今天给我们的说法是他“对中国缺乏民主感到沮丧”,所以这里的“中国” ,指的是大陆1949年后成立的中共统领下的新政府,而不是当初派他去联合国任职的民国政府。
博明在这里的暗示,可以说是润物细无声,可意会而不可言传。
飞跃防火墙的炸弹,会引发全球的下一场灾难吗?!
博明演讲中哪些是直接服务于白宫对华超限战的呢?我在其他英文博客中说过,班农在2019年4月就被媒体报道他对华宣战。
Who is Behind Wuhan Coronavirus Outbreak?! 武汉非典,难道是一场蓄谋的超限战?!
https://www.theamericanconservative.com/articles/steve-bannon-declares-war-on-china/
博明在今天演讲用的是最接地气的铺陈手法,干的却是明目张胆的唆使:“更大胆的英勇行为”。要知道,白宫现在言之凿凿说新冠病毒源自武汉P4实验室,而郭文贵/MilesKwok/GuoWengui也自证在武汉P4实验室有他的战友,按照白宫的逻辑和郭文贵的举证,武汉新型冠状病毒爆发是不是郭文贵战友的大胆行为?博明今天召唤的又会是引发什么后果的“更”大胆行为?!
我已在另一篇博文及其链接里详细列举了武汉新型冠状病毒爆发前后的若干“不可能”:
2019年8月10日,郭文贵视频宣讲“以共灭共/Use the CCP to eliminate it”计划;
2019年8月11 日 ,一个美国猫脸账号(与郭文贵团队多人以及班农/Steve Bannon身边人互动频繁)发推暗示“切尔诺贝利式掩藏真相”;
2019年8月12 日 ,明显与郭文贵有密切联系的山顶洞人发推称“喷洒传染性远超非典的新型瘟疫病毒”;
2019年11月30 日 ,郭文贵神秘地说“有大事发生”;
2019年12月1 日 ,郭文贵说“过去两天发生什么事你不知道不等于没发生......全球自动灭共”;而就是这一天,据目前已知的信息,武汉出现第一个新冠病例;
2019年12月2 日 :郭文贵说“别到时候大家莫名其妙尸横在马路上”,这与后来发现的新型冠状病毒的症状完全吻合,而全球大多数医生专家对这个病毒的这一特性的发现、认知、确认经历了数星期甚至是几个月。郭文贵怎么“提前预知”这种从未面世的病毒的新症状?!
还有很多不可能的“巧合”,具体请参见我的另一博文(附有中英文视频连接):
COVID19: Neither the CCP nor the WhiteHouse dare to say “Hold All Bloody Hands Accountable”…
.......
博明今天的演讲让中共不安,让日本不爽
#博明今天的演讲让中共不安是毋庸置疑的,但博明演讲词对盟友日本/Japan的扎刀也是毫不含糊的,这着实让人有点吃惊。博明今天在回溯五四运动渊源时说“西方国家为了安抚日本帝国......”,我吃惊不小,以为他口误,结果发现对应的英文字幕也是“Imperial Japan”,所以他绝无口误的可能性。另外,虽然我们不知道他的视频录制时间,但感觉至少是2-3个星期之前制作的(福尔摩斯时间~~~):1. 李泽华已经公开录视频露面,但博明的演讲仍然称他处于失联状态;2. 博明罗列了不少大陆具有五四精神的人士,最近再度成为海外华人政论圈焦点的王全璋律师却没有被提及,不排除也是因为录制演讲的时候王全璋律师还没有与家人团聚。那么,日本为什么这个时候被躺枪呢?据媒体报道,意大利、英国、德国等美国盟友都已加入美国对中共的新冠疫情索赔浪潮,美国今天给日本上眼药的原因莫非是要日本必须和美国站队?
双刃剑,博明演讲扎刀同伙
据资料显示,博明演讲的地点 Virginia大学的Miller Center 米勒中心本是一个无党派场所,然而,博明演讲的落脚点却是为班农的Populism旧酒装新瓶。 Populism,博明的演讲字幕把它翻成“平民主义”,是班农/Steve Bannon一直推行的政治主张,也是各位最近从美国新闻里能感受到的,用简单粗暴回应美国政府的柔性隔离措施的那些人:全副武装抗议、结队占领议院、飙车战狼狂啸,迫使生死交战百忙中的医务人员抽身出来与他们对峙,试图给这些无限放任自由、曲解民主的暴躁、彪悍族一点点理性的思考。与此同时,全美的极右派/平民主义掀起全面的排华浪潮: 华人、华裔、亚裔,都在高压恐怖之中,连韩国外交部长都不得不正告美国政府这种危险举措,日裔美国人也发出小心仇恨犯罪Hate Crime的警报。除了白宫被记者抓包把川普/Trump总统的演讲稿手动改为“Chinese Virus”, 更有美国参议员 Tom Cotton 提议全面禁止中国留学生来美国学习科学技术。博明此时搬出宣扬赛先生Mr.Science和德先生Mr. Democracy的五四运动、用曾经留学美国的胡适、 张彭春来对大陆喊话,实在讽刺。
说到学科的限制,其实台湾在日治时代实行的也是类似的政策,确保台湾人只能学一些手艺类的基础学科,不会成为社会的精英层、至少要远离政治中心。台湾的李登辉年少时成绩优异,大学读的却是农科,不过,他终究还是攀爬了政治的权力高峰......
说到这个所谓的“平民主义”,不得不说它的代言人 班农/Steve Bannon 。班农在2013年接受美国媒体采访时就自称是Leninist/列宁主义者,他说“列宁想要毁灭国家,这也是我的目标。我要毁灭一切,摧毁现在的社会体系”。班农更是把中共/CCP的战狼策-《超限战/Unrestricted Warfare》随身携带,奉若圣经。
综上所述,班农和他的“ism/主义”究竟代表着民主灯塔的美国价值观?还是新瓶装毒酒的极端共产主义的魔鬼变身?如果不对已经具备生物战规模和伤亡程度的#COVID19做全面、公正的调查,把所有“沾血的罪恶之手绳之以法”,全世界、尤其是对暴政已经忍无可忍的华人恐怕会欣欣然接受一个美式极端共产主义和熟练掌握中共恶狠毒奸狡诈手法、还具有一边对媒体喷粪 (他自己的话“Flood the zone with shit”) ,一边接受媒体膜拜魔力的混合体。
中国人只能在明目张胆的暴政,和绿茶婊式的暴政中做痛苦选择吗?!
以尊重人性为底线(没有人性、一味索求党性的结果必然是豢养一群虚伪的随时跑路者),以联合国人权宣言为原则,以爱心、包容、理性、温和、妥协的民主价值观、以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中国伦理传统,为每一个个体追求自身幸福树立一个道德伦理准则。中国,可以是一方乐土。
https://twitter.com/cassandra17lina/status/1152578466052812801
COVID19: Neither the CCP nor the WhiteHouse dare to say “Hold All Bloody Hands Accountable”…
https://www.vox.com/policy-and-politics/2020/1/16/20991816/impeachment-trial-trump-bannon-misinformation
https://www.newyorker.com/culture/cultural-comment/whats-at-stake-in-a-viruss-name
https://www.zerohedge.com/political/sen-tom-cotton-calls-ban-chinese-students-studying-science-us
(一点一点码字、持续发布中,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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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ranger not only… Read more 哈沃于松——从Kokelv至哈沃于松 67公里,海拔233米,摆渡0次 很少有人会来到这么远的北方。但是,就在这条变化多端、风景宜人的公路尽头,就在北角(North Cape)附近,您会发现一个兴旺的海边渔村。 Th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to Havøysund is a stretch of road which displays the absolute best of Norwegian…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Havøysund Th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to Havøysund is a stretch of road which displays the absolute best of Norwegian… Read more 塞尼亚岛——从Gryllefjord村至Botnhamn 102公里,海拔287米,摆渡0次 在兀立于海面上的高山之中,狭窄的塞尼亚公路沿着山势蜿蜒曲折,让司机有机会亲近大海。 The steep mountains plunging deep into the ocean are a breathtaking sight and the most prominent feature of…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Senja The steep mountains plunging deep into the ocean are a breathtaking sight and the most prominent feature of… Read more 安岛——从比约恩欣(Bjørnskinn)至安德内斯 58公里,海拔65米,摆渡0次 安岛公路一侧是沙滩,一侧是崎岖的山峰,能看到各种静谧而原始的自然景观、动物以及古老的沿海文化。 On the island of Andøya, you can wander along some of Norway’s most beautiful beaches and look out over the…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Andøya On the island of Andøya, you can wander along some of Norway’s most beautiful beaches and look out over the… Read more 罗弗敦群岛——从Å村至拉夫特海峡(Raftsundet) 230公里,海拔59米,摆渡0次 别嫌弃我的陈词滥调,但是罗弗敦群岛的自然景色真的有一种令人窒息的美。罗弗敦是挪威最独特的热门景点之一,这条路就直通那里的心脏地带。 Regardless of the time of year, Lofoten provides a journey amid breathtaking natural surroundings. The…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Lofoten Regardless of the time of year, Lofoten provides a journey amid breathtaking natural surroundings. The… Read more 海格兰德海岸——从Holm至Godøystraumen 433公里,海拔346米,摆渡6次 这条路长达270英里,是18条挪威观光路线中最长的一条,它穿过了北极圈,而且会带您经过世界最大的潮汐漩涡、独一无二的托格哈腾山(Torghatten Mountain),以及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的维加群岛(Vega Islands)。 The six ferry trips and the contrasts the route presents mean that you must set aside plenty of time for the…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Helgelandskysten The six ferry trips and the contrasts the route presents mean that you must set aside plenty of time for the… Read more 大西洋公路——从Kårvåg至比德 36公里,海拔30米,摆渡0次 这条大西洋公路是全球风景最引人入胜的公路之一,沿途经过八座桥梁,从诸多岩石和小岛的上空穿过峡湾的缺口。 Nothing is as mighty as the ocean ‒ the most important transport route for centuries, a source of income and…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Atlanterhavsvegen Nothing is as mighty as the ocean ‒ the most important transport route for centuries, a source of income and… Read more 盖朗厄尔-托罗尔斯第根——从Langevatn至罗斯达尔山谷的Strynefjellet和Sogge Bru 104公里,海拔1038米,摆渡0次,冬季慎入 蜿蜒的托罗尔斯第根公路名扬世界,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的盖朗厄尔峡湾(Geirangerfjord)也是如此。将它们连接在一起的就是这条非凡的山区公路,沿路还有好几处绝佳的观景点。 The drive along Trollstigen is undoubtedly more dramatic than most people are used to, but what is special…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Geiranger-Trollstigen The drive along Trollstigen is undoubtedly more dramatic than most people are used to, but what is special… Read more 老斯特林山道——从格罗特利(Grotli)至维德塞特(Videsæter) 27公里,海拔1139米,摆渡0次,冬季慎入 这条穿越斯特林山脉(Stryn Mountains)的旧公路竣工于1884年。这条27公里长的公路本身就是上佳的景点,其周围的景致更是美不胜收。 Sometimes it is the road itself that is the destination, and this is true of Gamle Strynefjellsvegen.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Gamle Strynefjellsvegen Sometimes it is the road itself that is the destination, and this is true of Gamle Strynefjellsvegen. Read more 龙达讷——从Venabygdsfjellet至福尔达尔(Folldal) 75公里,海拔1060米,摆渡0次 龙达讷是一片渺无人烟的广阔山原,有十座2,000米以上的高峰,以及挪威的第一座国家公园。这里时而安静时而狂暴,时而安详时而狂野。 Close your eyes and sense the mountains: over 2,000 metre-high summits in a singular landscape decked in…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Rondane Close your eyes and sense the mountains: over 2,000 metre-high summits in a singular landscape decked in… Read more 松恩山脉——从洛姆至盖于普讷(Gaupne) 108公里,海拔1434米,摆渡0次,冬季慎入 沿着海拔1,434米的挪威最高山区公路行驶,您可以鸟瞰挪威最长最深的峡湾,这里的自然景色蔚为壮观。 From the verdant meadows and the lush cultural landscape of Bøverdalen you can catch a glimpse of towering…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Sognefjellet From the verdant meadows and the lush cultural landscape of Bøverdalen you can catch a glimpse of towering… Read more 瓦尔德莱斯高山平原——从Garli至 Hindsæter 49公里,海拔1389米,摆渡0次,冬季慎入 这条山区公路穿过一片广袤的不毛之地,是去往北方的备选路线,还可以看到拥有挪威最高山峰的地尤通黑门(Jotunheimen)的景色。 Driving in the open sweep of the landscape can be compared with the feeling of flying.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Valdresflye Driving in the open sweep of the landscape can be compared with the feeling of flying. Read more 呼喊山——从巴勒斯特兰至Moskog以及从桑德(Sande)至Eldalsosen 114公里,海拔784米,摆渡0次,冬季慎入 作为一条知名度不高的路线,这条路堪称一颗沧海遗珠。沿途都是从山湖倾泻而下、直奔峡湾而去的湍流和瀑布。 For most people, Gaularfjellet is a well-kept secret, but for all those who have discovered the road, it is…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Gaularfjellet For most people, Gaularfjellet is a well-kept secret, but for all those who have discovered the road, it is… Read more 艾于兰山——从艾于兰斯旺恩(Aurlandsvangen)至莱达尔绥里 47公里,海拔1306米,摆渡0次,冬季慎入 这条公路最好自东向西行驶,您会一路途径不少峡湾——最斯特伽斯特恩(Stegastein)是这条路线上最大的亮点,那里的风景也许是其他旅游路线上所有观景点都看不到的。 Most scenic routes are stunning no matter what direction you drive in, but this particular stretch presents…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Aurlandsfjellet Most scenic routes are stunning no matter what direction you drive in, but this particular stretch presents… Read more 哈当厄尔——从格兰温(Granvin)至Steinsdalsfossen,从努尔黑姆松(Norheimsund)至特尔维克比格德(Tørvikbygd),从永达尔(Jondal)至于特讷(Utne),从辛斯河至Låtefoss 158公里,海拔275米,摆渡2次 哈当厄尔地区简直就是挪威的……“明信片取景地”?对,就是这样。峡湾、山峰、人文景观、古老的文化,都可以在这条路上一览无余。 It’s no secret that Hardanger is like a picture postcard and almost everywhere you look you will feast your…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Hardanger It’s no secret that Hardanger is like a picture postcard and almost everywhere you look you will feast your… Read more 哈当厄尔高原——从埃德菲尤尔至Haugastøl 67公里,海拔1250米,摆渡0次 哈当厄尔高原面积达到2,500平方英里,是北欧最大的高山平原。整个地区被划为国家公园,其中充斥着各种野生动植物和秀丽的景色。 The fact that the road crosses the largest mountain plateau in Northern Europe tells you something about what…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Hardangervidda The fact that the road crosses the largest mountain plateau in Northern Europe tells you something about what… Read more 吕菲尔克——从吕瑟峡湾沿岸的奥阿内斯至Håra 260公里,海拔972米,摆渡2次,冬季慎入 这条路依傍峡湾,翻山越岭,景色千变万化。出发后20分钟以内,您就能到达通往布道坛岩(Preikestolen)的道路。 The drive along th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Ryfylke is a trip full of contrasts.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Ryfylke The drive along th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Ryfylke is a trip full of contrasts. Read more 亚伦——从Ogna村至Bore 41公里,海拔35米,摆渡0次 这条公路位于挪威西南部,道路本身和周遭景色都与其他路线风格迥异。这是一条主干道,可以看到公海的景色,所经过的沿海地貌是全国独有的。 To some extent this road differs from many of the other tourist routes – it’s quite simply a regular… More Norwegian Scenic Route Jæren To some extent this road differs from many of the other tourist routes – it’s quite simply a regular… Read more 下载应用程序 需要可以在路上参考的挪威观光路线详细信息? Visit Norway应用程序含有丰富的相关信息,包括地图和所有景点的联系方式。 在此处下载:App Store Google Play #zuche #租车 #自驾游 #zuche #汽車租賃 #租车 #租車 #自驾游 #自駕遊 #hirecar ##visitnorway https://zuche.io/2018/12/14/493/?feed_id=926&_unique_id=5dad3293de96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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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推特合集(339)2020.6.6-10
方舟子 @fangshimin 方舟子,本名方是民,科普作家,新语丝网站。YouTube频道:https://youtube.com/channel/UCgTxdmY7L0I5MKWrrf0Ejtg Translate bio California, USAxys.orgJoined December 2010 46 Following 288.2K Followers 31.8K Tweets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美国民众抗议警察滥用暴力,警察就证明给人们看,对和平示威者肆意殴打、抓捕,《纽约时报》列举的只是一小部分。这也证明这几年来美国警察堕落得很厉害,而且觉得有川普撑腰,更肆无忌惮。明尼阿波利斯市政委员会在讨论逐步解散警察局。那么治安谁负责?或者承包给郡警长,或者另外搞一个民选机构? https://pbs.twimg.com/media/EZz78OjVAAAotlB?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瑞典首席流行病学家澄清了,他没有说瑞典的防疫策略是错的,他对该防疫策略仍然有信心。他只是说回头看有改进的余地,可以做得更好。他还说如果不这么说会很奇怪。他不知道在某些国家这么说才奇怪,你只能说取得了防疫的伟大胜利,不能说有值得改进的地方。你一说可以做得更好,他们就要造谣你认错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Z0EBEeU8AAupZI?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川普给自己建了一座紫禁城。 https://pbs.twimg.com/media/EZ0QOt7U4AEnRwA?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Z0QOt6UEAUqxWm?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Z0QOvzUEAA9_lZ?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Z0QOyWUYAU5kfU?format=jpg&name=360x36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费城穿警服的黑社会殴打和平示威的学生。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6935597785106432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芝加哥穿警服的黑社会也出动了。美国大城市越来越像香港。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69367990559977474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费城警察殴打和平示威学生的视频上网后,带头打人的费城警察局行动指挥官已被解职并起诉,还挖出了他以前的不正当和腐败行为。这点美国和香港还是不一样的。为费城警察打人辩护、认为学生活该被打的华人川粉要不要去抗议“白左”迫害警察? https://pbs.twimg.com/media/EZ27IqwU0AAEe6A?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Z27IqvU8AEOSu5?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纳什维尔的美丽风景线。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69383192085028865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把75岁示威者推倒在地造成重伤(目前还在住院)的两名布法罗警察今天被逮捕、起诉犯有二级伤害罪。昨天这两名警察被停职后,布法罗50多名警察辞职抗议,自证这是系统性问题。华人川粉说这个老人是在演戏、血是用道具装的,他们也应该去抗议警察受到“白左”迫害。 https://pbs.twimg.com/media/EZ3IzJ-UwAAKzCi?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Z3IzJ-UYAAhb6P?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Z3IzJ9VcAMnKDo?format=jpg&name=360x36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白宫动物园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69405723907088384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这个警察是用这种方式来证明示威抗议的必要性吗?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6941779431707033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方舟子时评:华人何苦歧视黑人? https://youtu.be/MkisCeTdhY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https://pbs.twimg.com/media/EZ3x_axU8AEtg6k?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明尼苏达海关在从中国进口的货物中搜出90万美元假钞,还都是$1美元的。这个假钞的成本够大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GN7WUcAYxmYC?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大部分美国白人(70%)、黑人(94%)、拉丁裔(75%)、民主党(92%)、甚至共和党(55%)都认为佛洛依德事件反映了警察与黑人社区之间存在系统性裂痕。76%美国人(包括71%白人)认为种族主义和歧视是严重问题,78%的人认为示威抗议是应该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OtXEVcAE7bRI?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OtXFUwAATcam?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改一字。《风景线》:西洋有脸布皆遮,抗议声声忆少华。风景异时同美丽,喜看遍地自由花。2020.6.4.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XcALU0AACDT4?format=jpg&name=900x900
Rachmaninov @Rachman99195229 · Jun 6 Replying to @fangshimin
@maxyang67 and @BaoJiYeLao 别闹了,你会格律诗吗?你写的那首是绝句吗?失律这么多,你看不出来吗?我没功夫指导你,我就问你一句:假如我找出你那首诗,存在古韵和新韵不一样的读音,你撤不撤?
Max Yang @maxyang67 · Jun 6 还是你别闹了。老方一字不差,你一窍不通Smiling face with open mouth and smiling eyes
Rachmaninov @Rachman99195229 Replying to @maxyang67
@fangshimin and @BaoJiYeLao 你在搞笑吗?方舟子那个所谓绝句,一字不差?平仄不对,古韵和新韵混用,这么明显的出律你看不出来吗?这首属于平起,那第二联应该是仄仄对平平,姑且一三五不论,风景怎么对喜看啊?明显出律。我建议你多读诗多背诗,久而久之自然有韵味,有的时候都不需要刻意背格律,一读就感觉出来哪里不对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Replying to @Rachman99195229
@maxyang67 and @BaoJiYeLao 这个妄人还在跳啊?“风景”当然可以对“喜看”,因为“看”在古音里是平声。对古音一无所知的妄人,没读过几首古诗,连“中天月色好谁看”“老年花似雾中看”“夜惜衰红把火看”“青鸟殷勤为探看”这些名句都不知道,却要来指导别人怎么用古音写诗,教训人多读诗多背诗,不是妄人是啥?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加州“封城”第79天。今天美国大大小小的城镇都爆发了抗议警察暴行的示威。路上见到三三两两的人举着标语散开,才知道我们社区也有抗议聚会,我事先不知道,不然就去凑热闹。在一个十字路口,一名骑自行车的男生依然一个人举着抗议的牌子,过往车辆不停鸣笛表示声援。今年才过半,我们已两次见证历史。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smjGU4AApzEW?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smjFUEAcOs0S?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smjMU4AEdqXJ?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smm1UwAAKxFH?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今日所见野花:阿罗约鲁冰花(Arroyo lupine)、盐碱地天芥菜(Alkali heliotrope)、膀胱荚(bladder pod)、心叶科克花(heartleaf keckiella)。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58TCVcAMcCQW?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58YwU0AAX_a3?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58hhU4AEx5p3?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58lYUEAEdigy?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6 今天华盛顿、纽约、费城、圣地亚哥的美丽风景线。今天可能是美国有史以来同时爆发示威最多的,很多历史上从没有过示威的小镇也都在示威。警方估计华盛顿示威人数为20万人。川普酸溜溜地说:“人数比预计的少!”不过肯定比参加他的就职典礼的人数多多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_zM3UMAETwV8?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_zM2UcAEHE2l?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_zM5UYAAgWz3?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Z4_zM5U8AA5O_W?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数百名冲浪手在圣地亚哥摆造型悼念佛洛依德。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69529602096918528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英国政府新冠病毒科学顾问小组在答复政府咨询时认为要求全民戴口罩弊大于利,但英国政府仍然决定自6月15日起要求公共交通的乘客遮脸。这就是英国与瑞典的区别,科学家说话不管用。 https://pbs.twimg.com/media/EZ5OizzU0AAPC-C?format=jpg&name=900x900 https://pbs.twimg.com/media/EZ5Oiz2UcAI6KH8?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联邦法官向丹佛警察局发出临时禁令,禁止警察向和平示威者使用化学品或投掷物,包括催泪弹、橡皮子弹。其他地方的示威者也应该都去申请这样的禁令。 https://pbs.twimg.com/media/EZ5YT2yVAAcD0RF?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川普视察生产棉签的工厂,没按工厂卫生要求戴口罩。该工厂说,会把当天生产的棉签全部扔掉。这不是搞破坏嘛。 https://pbs.twimg.com/media/EZ5d4Q_UYAAGHbJ?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全世界就剩下文明程度最高的北欧四国(瑞典、挪威、丹麦、芬兰)几乎没人遮脸,其他国家都已经成了遮国。按照人人遮脸防止无症状感染者传播病毒的逻辑,以后每到流感季节是不是也都要遮脸?流感也有无症状感染者,而且流感潜伏期已有很强传染性。 https://pbs.twimg.com/media/EZ5jn1EVcAEiaLk?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这几年美国警察加速堕落的原因就是因为川普给他们撑腰壮胆。 https://pbs.twimg.com/media/EZ7yFFJVAAEUXeS?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这些满嘴谎言、造谣成性的华人基督徒造谣说下跪抗议是“向黑人罪犯下跪”,造谣说抗议佛洛依德被害是把“罪犯树立成英雄”。这些毫无人性、做假见证的教徒是应该下地狱的,如果他们真相信有地狱的话。 https://pbs.twimg.com/media/EZ74mA0VcAAoJKK?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费城的美丽风景线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6973374711863705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美国各地警察都流行不仅遮脸,而且把铭牌、警号都遮起来,这样就不容易被投诉。这是向港警学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Z8HCo_UEAAH3oF?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Z8HCpBU0AAd2V4?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Z8HCo_UYAAOHYi?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Z8HCpAUMAEJ5Wo?format=jpg&name=360x36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柏林、罗马、伦敦、斯德哥尔摩的美丽风景线。变成全球运动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Z8MVeCUcAAx5LZ?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Z8MVeDU8AAWAo7?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Z8MVeAUYAAO947?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Z8MVeEUcAAsOrw?format=jpg&name=360x360
Jupiter @Jupiter_bj · Jun 7 Replying to @fangshimin 平心而论,设立佛洛依德奖学金这种事,是不是过头了? 不否认抗议打压种族歧视苗头是应该的,但是,如此不问事实地将一个受害者宣扬为一个好人(是不是英雄姑且不论),而且从既有记录来看,如果没有他被警察无辜杀死这件事,即使他是一个白人,有多少人会尊敬这样的人?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以受害者名义设立奖学金、基金,不要让他白死,在美国是常规做法。这跟受害者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关系?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一只西部强棱蜥(Western fence lizard)跑进屋里来,满屋子乱跑,好不容易抓住了,放生。 https://pbs.twimg.com/media/EZ8VY8jUMAE1LHx?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川普新建的白宫紫禁城围墙成了民众张贴抗议标语的民主墙。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69766048795914241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白银市疫情还这么严重?还是防护服滞销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Z8kVRiUwAAoDyJ?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明尼阿波利斯市政议会表决解散警察局,将另外组建维持治安机构。该市曾经有一个市政议员提议减少给警察局的拨款,警察就进行报复,不接其选区的报警。该局警察工会更是袒护任何违法犯罪的警察,包括跪死佛洛依德的警察,抗拒任何改革��这种已经成为黑社会的警局改革是没用的,的确应该解散、重组。 https://pbs.twimg.com/media/EZ8r4g9VcAAZZc0?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Z8r4g_UwAA9nl1?format=jpg&name=small
ZhuidengLou @zhuideng · Jun 7 Replying to @fangshimin 警察局都可以表决解散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警察局经费来自市纳税人,市税的使用由市政议会决定,市政议会表决停止给警察局拨款,警察局也就解散了。警察忘了自己是纳税人雇的,异化成欺压纳税人的工具,就没必要存在了。至于维护治安可以有别的办法,至少可以包给郡警长去管。郡警长是民选的,要对选民直接负责。
李涛一直都在 @ilovegwu · Jun 7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以前有解散警察局的先例吗?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有过。加州Compton在2000年决定解散一百多年历史的警察局,将治安包给郡警长。加州很多城市都不设警察局,由郡警长负责治安。
CH Liao @Liaoch2002 · Jun 7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一个警长能巡逻多少地方?真是���子进水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这种人才是脑子进水,以为一个郡的警长就一个人?洛杉矶郡警长雇了1万多个副手呢。原来是个川粉,就难怪了。
Oliver @Freedom1Oliver · Jun 7 Replying to @fangshimin 郡警长和警察局有什么区别?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警察局属于市政府,局长是市长任命的,向市长负责。警察腐败、暴行通常是市警察干的。选民难以问责。郡警局属于州警察系统,警长是民选的,直接向选民负责,警民关系通常比较好。美国还有联邦警察,也就是联邦调查局,相比最清廉、规矩,名声最佳。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这个75岁老人因为伤势严重还在住院治疗,两名推人警察已被起诉二级袭击罪,而华人川粉还在造谣这个老人是在碰瓷,流血是假的。难道医生、检察官合谋迫害警察?所以说这些华人不仅是种族主义者,而且对弱者缺乏起码的同情心、共情心。这个老人是个“白左”尚且被如此污蔑,如果是黑人更可想而知。 https://pbs.twimg.com/media/EZ82VngVcAA7MpK?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香港惊现战狼财政司长,要反过来制裁美国。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F85WUYAAne8V?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加州“封城”第80天。邻居家坐屋顶与朋友聊天的女孩今天下到地面,与朋友仍保持身体距离,一起在车库前写着大字“黑人生命也重要”。两人昨天才去参加过社区的抗议集会。今天一只西部强棱蜥跑进我家里,还有一条束带蛇躲在后院花丛中,上山时见到一条西部响尾蛇艰难地爬高坡。女儿说:爬行类占领了世界。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e7dqU4AEzcOG?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e7lRVcAEw2S3?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e7lTU8AAf2RB?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e7dqUwAE_TBz?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我女儿为她创作的一部小说画的封面。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oOOOUMAIxScg?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一条小小的西部响尾蛇在爬高坡。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69857407787663362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今日所见韦德蝴蝶百合(Weed’s mariposa lily)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3SxSUcAECY1S?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3SxRVcAE8abQ?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3SxWVcAA3eEB?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3Sx4U4AAk-nG?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7 全世界都在抗议,除了某些特别厉害的国家。华盛顿、巴黎、伦敦、悉尼鸟瞰。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97ivU0AEErKZ?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97iuVAAAf_og?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97ixVAAE-rEQ?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Z997ivUYAAnNM_?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罗姆尼成了第一个参加示威游行的共和党参议员。这下川粉更要骂他叛变了。此前参加示威游行的共和党议员只有唯一的黑人共和党众议员,而且是不打算竞选连任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Z-PT6zU8AAuJ6I?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自大规模抗议以来的民意调查结果拜登都大幅度领先川普,拜登的支持率平均达到50%,而川普只守住其基本盘42%。这点很重要。2016年民意调查希拉里虽然一路领先川普,但从未达到50%,相当一部分人不确定,这部分人后来被川普拉过去,差距就缩小了。现在川普必须去拉拜登支持者,就困难多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Z-VI3nU8AAoFhS?format=jpg&name=medium
Jeff.Zorro @foxy_Zorro · Jun 8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你觉得最终结果是拜登赢么?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我又不是川粉,现在哪知道结果会是谁赢。川粉一直在嚷嚷示威抗议给川普加分,而所有的民调结果显示都相反。当然川粉是不相信民调的,他们个个都是天才预言家。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今天的洛杉矶。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69909110637510656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波士顿的美丽风景线。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008054948747264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俄亥俄州这几年右倾得厉害,已不被认为是摇摆州而是红州,拜登并没计划去争夺该州。现在民意调查结果出来,大示威之后,拜登不仅在全国、在各个摇摆州都领先,在俄亥俄州也领先2点。川普团队已吓得投钱去那里宣传了。躲在笼子里的川普比被其洗脑的川粉相信民意调查,川粉只会意淫大示威让民主党失民心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B5LBU8AAAZgr?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川普没有川粉会搞笑,只有小学三年级词汇量、即兴发言只会讲简单句子、念稿子念得结结巴巴的他还成了有“语言天赋”。 https://twitter.com/qintaotao/status/1269916400069599233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77国欠债集团。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RGaBUYAAUoZF?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RGaCUwAAeFm-?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新西兰宣布在境内消灭新冠病毒,生活恢复正常。当然这只是闭关锁国下的正常,国门一开又要严防死守。新西兰共1504个病例,死亡22人,病例死亡率1.5%。冰岛没“封城”,已检测了六分之一人口,没有发现新感染了,共发现1807人被感染,10人死亡,感染死亡率0.55%。新冠病毒的病例和感染死亡率就是这样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ZIT6UMAAHwHi?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ZIT7UMAAt5ml?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这次美国的骚乱主要发生在示威初期,从一些视频看警察对打劫袖手旁观,让人怀疑是故意纵容,以此抹黑示威。警察抓、打示威者可积极了。这几天示威规模越来越大,骚乱反而没了,宵禁也结束了,华人一代移民仍吓得要死,以为美国大乱了。好像没见到华人参加示威,倒是见到持枪摆拍要打“暴徒”,令人恶心。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koryVcAABHDI?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世界卫生组织说,现有的数据表明,虽然新冠病毒无症状感染能够发生,但是非常罕见。那么把所有人都当成潜在的无症状感染者,建议人人遮脸防止传播病毒,是什么意思?在世界卫生组织更新指南后,瑞典、芬兰仍然认为建议全民遮脸弊大于利,在有强证据之前反对全民遮脸。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sVNUU0AMCEwR?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sVNUU4AAJxqs?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sVNVU4AEAKs0?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sVNdVcAAaTkk?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意大利贝加莫省随机抽查了近一万人的血液,发现57%有新冠病毒抗体,接近群体免疫了。该省有110万人口,算下来有63万人被感染过,但只报告了13609个病例,死亡2千多人。统计的死亡只限于死在医院的,有人认为实际病死人数要加倍,那样的话感染病死率是0.6%。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0hvtUYAA8Fhz?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0hvtUcAAc7Sh?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川普曾经说,他去了白宫地下掩体两、三次,不是因为害怕示威者,而是去视察地下掩体。今天美国检察长说,当时事态非常糟糕,特勤人员不得不建议川普躲到地下掩体去。现在连川普最忠诚的走狗也敢打他的脸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834RUMAIkjFh?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834EU8AIrcC4?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834QUEAArsXk?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aB833uUcAAL_-_?format=jpg&name=360x36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美国现在的教育特别强调要有empathy,意思是要站在别人特别是弱者、受苦受难者的角度设身处地地想想。中国传统上没有这个概念,所以连准确的翻译都没有(有共情、同理、移情等不同译法)。中国教育向来是鄙视弱者、崇拜强者的。华人一代移民与其子女在这场示威中站不同立场,这也是原因之一。 https://pbs.twimg.com/media/EaCFtZtVcAAdqUq?format=jpg&name=900x900
kujasama @kujalulu · Jun 8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吧,中国向来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德观念,国人也喜欢文学作品中那些劫富济贫,或者傲上而不辱下、期强而不凌弱的人物角色。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举这些例子正说明不懂什么是empathy。中国传统上当然有人表示过empathy的思想,但是这里说的是没有这个概念。你可能不懂什么叫概念。
吴翔 @xiangwunl · Jun 8 Replying to @fangshimin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很多人都引用这句话,那是推己及人,跟empathy有什么关系?empathy也不是慈悲、博爱、兼爱、换位思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见很多中国人连这个概念都理解不了。“感同身受”可以算,但那是描述,不是概念。
Tanke Man 曼谈客 @TankMan737 · Jun 9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今天公司HR给所有人发了一封邮件,要求做的第一条第一个单词就是@fangshimin 提到的empathy的动词。 https://pbs.twimg.com/media/EaFA1nQWsAUMVeX?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考虑到动词的用法,也许可以把empathy翻译成“同感”。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真有人傻到如实报告? https://pbs.twimg.com/media/EaCs5h9VAAAs-vv?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加州“封城”第81天。火山口前的空地经常有游人用石头摆图案,今天见到有人很应景地摆了BLM(“黑人生命也重要”的缩写)以及和平图标、心形图案。这里从没见过黑人游客,想必是欧裔或拉丁裔人士所为。这样想着就有了一切人类成兄弟的感觉。从一条崎岖陡峭的山路登到了山顶,只见落日如金,晚霞似血。 https://pbs.twimg.com/media/EaC1vYFUMAEIQwZ?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C1vYZUMAE-Y2D?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C1voGU4AAOuUC?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C1v2jUwAIE1jz?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今日所见野花:分叉穗花(branching phacelia)、韦德蝴蝶百合(Weed’s mariposa lily)、南方忍冬(Southern honeysuckle)、查帕拉尔灌木锦葵(Chaparral bush-mallow)。 https://pbs.twimg.com/media/EaC9T_qVcAAhtjU?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C9UC1U0AAP72j?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C9UJEUwAAQ8RO?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C9UOgUcAAFSVM?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罗斯福号航母上4800名船员全部用核酸检测过,约四分之一新冠病毒阳性,但血液抽查的结果发现,约60%船员有抗体,意味着有2900人被感染,有几个住院,1人死亡,感染病死率0.03%。船员大多是年轻人,死者是41岁军官。也说明60%被感染就达到群体免疫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aDEPNkVAAAOvBw?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DEPNmUEAEWl1Y?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8 美国报纸舆论版编辑因为刊发了达不到发表标准的评论文章,用了不当的标题,遭到批评后辞职,人民日报为其打抱不平,说是“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国内那些因为发表了不同观点文章被删帖、封号、禁言、寻衅滋事的,人民日报捍卫不? https://pbs.twimg.com/media/EaDQYDTUEAAie6q?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腾讯连现任总理的文章也禁?人民日报来给评评理。 https://pbs.twimg.com/media/EaDYWn9UwAE4Iqt?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川粉说警察单膝跪地是认罪,丁香园说美国医护人员上街单膝跪地是为死者默哀。其实那是黑人橄榄球明星Colin Kaepernic发明的抗议警察暴行的方式。 https://pbs.twimg.com/media/EaDhpzZUcAAX5PK?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DhpzZVcAEBeVc?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哈佛医学院的研究,他们通过分析卫星照片,发现去年9-10月间武汉医院停车场车辆增加,那段时间百度搜索“咳嗽”“腹泻”也增加,于是认为新冠病毒在那个时候就开始在武汉出现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aDoCpLUMAAvi9-?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DoCpKUcAEjph4?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DoCpJUMAEc_Lt?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aDoCpLUwAAdxen?format=jpg&name=360x360
Done.S.Pone @done_pone Replying to @fangshimin 前年9_10月武汉医院停车位增加和“咳嗽”和“腹泻”百度搜索频率也是要调查的。这叫做控制变量。你真的是搞科学的吗?怎么一点实验常识都没有?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Replying to @done_pone 人家说的增加就是跟2018年同期相比的。你这种半文盲妄人也敢来指导别人怎么搞科学?也敢说别人没有实验常识?也知道什么叫控制变量?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回答得不够理直气壮,应该说,中国人民不能通过抗议活动来表达支持,那是寻衅滋事。 https://pbs.twimg.com/media/EaD__QxUcAEoEWH?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川普说布法罗市那位被警察推倒摔成重伤的75岁老人是“反法西斯”煽动者,是在碰瓷、表演。此前川粉就在污蔑这个老人是演员,流血是假的,有川总撑腰,更起劲了。大示威以来不仅拜登支持率上升,民主党支持率也上升。川普气坏了,一天发了200条推特,再创新高。 https://pbs.twimg.com/media/EaGTdfrU4AA3Cpb?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aGTdfsUEAAXbdU?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GTdftUMAAZIq6?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aGTdfsVcAALcxt?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FBI和以色列驻芝加哥领事馆一起搞过一个会议,介绍以色列的反恐经验,明尼阿波利斯警察去参加了,总共就半天时间,传到了墙内,就成了曾经在以色列部队接受过培训。 https://pbs.twimg.com/media/EaGq70jU8AEnY17?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纽约时报》对4000多个专门转发中国外交官和官媒推特的账号的分析,发现这段时间墙内御用水军又想占领推特这个宣传阵地,手法比以前高明了一些。 https://pbs.twimg.com/media/EaGzZAHU4AQzJvY?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方舟子时评:站在鸡蛋这一边 https://youtu.be/LarOQqoLRP8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纽约这名把一名和平示威姑娘推倒在地还骂她的警察现在被检察官起诉袭击、骚扰。只要这些被视频记录下来的警察暴行还能一一被追究,美国就还不是香港。然而没被视频记录上网引起公愤的暴行还有多少? https://pbs.twimg.com/media/EaHQOMLU8AAzIm1?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HQOMYUMAAMVTt?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刘记苹果派。 https://pbs.twimg.com/media/EaHb0vCUcAE4eFB?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发表新文章《方舟子:伽利略有没有说过“然而它还在动”?》https://mp.weixin.qq.com/s/_5c1XPJNSlRHaX2Ty8rZDA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加州“封城”第82天。沙漠吹来桑塔.安娜风,室外温度一下子上升到30度。此风被称为南加州完美天气后面的肮脏秘密,一般发生在秋天。在热风吹拂下,街上行人穿着尽量裸露,更没人会遮脸,只见一对华人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戴着大口罩,让人佩服其耐力。各种野花被热风吹蔫巴,韦德蝴蝶百合依然骄傲地盛开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BL0DU0Acmd-B?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BL0AUcAEB62g?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BL4uU0AMNMlf?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BL6SU0AAM0v9?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今日所见韦德蝴蝶百合(Weed’s mariposa lily)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LvGqUMAMoMrQ?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LvGrUYAAVwHb?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LvdJU0AAdw66?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LvelU0AAEWB4?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环球时报问这个问题纯粹是假问题。中国不可能有抗议示威活动,即便有,记者也不可能去采访报道,连被子弹(其实是橡皮子弹)击中、被当场拘留的机会都没有。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RwZrU4AA3nv1?format=jpg&name=large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带货院士又带货,这回不知收了多少钱。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ZDA6U8AECAam?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犹他州议会大厦前孤独的抗议者,一名前海军陆战队士兵,在高温下抗议3个小时,鞋底融化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e4RIUMAAu83G?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e4RVUwAAZFar?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e4RjVAAA05Ud?format=jpg&name=360x360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e4S1UcAIch_L?format=jpg&name=360x360
fangfang2020 @fangfang2020 · Jun 10 Replying to @fangshimin 人都没晒干,鞋怎晒坏了?作秀吧?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37度的气温,石头地面温度能达到70度,鸡蛋都能烤熟,橡胶融化有什么奇怪的?居然有这么多人渣对此冷嘲热讽,说人作秀,缺乏同感心又一例。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大示威前后,警察在美国人当中的赞赏率掉了10点,从66%跌到56%。大示威中警察在镜头前肆无忌惮地殴打示威者,让很多美国人首次见识了原来警察真的变成了黑帮。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mYmUVcAEHKLJ?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多年来我一直在呼吁禁止穿山甲片和马兜铃科植物入药,现在总算有点进展。说猪蹄甲有药效当然也是胡扯,但至少不用担心吃猪蹄甲把猪吃灭绝。 https://pbs.twimg.com/media/EaItugtU8AAW58w?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苏州高新区发生了什么事?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0804931570614272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9 以前中国兽医院士吓唬西方国家说,西方国家犯的最大错误是没有要求全民戴口罩防止无症状感染,吓得西方国家纷纷要求遮脸。现在武汉为了复工让大家放心改口说无症状感染者无传染性。那么脸还遮不遮了?世界卫生组织昨天说无症状传染非常罕见,但一篇综述说40-45%感染是无症状传的。你们先打一架再来折腾 https://pbs.twimg.com/media/EaGH09NUcAAMTUk?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GH09VUYAEZpwA?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放错论文了。这篇论文说的是感染者中有40-45%无症状。另外有论文称40%的感染是无症状传的。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果然,在川普污蔑这个老人是一个反法西斯煽动者、倒地是在摆拍之后,川粉造谣更起劲了,甚至造谣该老人被发现用血浆包假装流血诬陷警察已经被捕。实际上他今天才从ICU转到普通病房,还在住院。建议这些川粉去示威抗议医院、检察官与老人合谋迫害警察,警察肯定不会打他们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aLjtnXUEAAZ8Ge?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该研究和以前类似的研究一样,都是假定了戴口罩能够有效防止病毒传播之后,再去建模型算戴口罩的效果,属于先入为主,没有什么意义,因为那个假设并没有得到临床试验的证实。这个FDA前任局长疫情一开始就力主美国全民戴口罩,后来才到处找证据。他是保守派,所以也别把戴不戴口罩当成政治立场。 https://pbs.twimg.com/media/EaL0ay8UMAAV4Aa?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川粉喜欢转这个要黑人群体“反省”的女黑人欧文斯的文章。此人还说比尔.盖茨和世界卫生组织在第三世界国家推广疫苗让那里的小孩绝育呢,川粉转不转? https://pbs.twimg.com/media/EaL7CzkUMAAgHnV?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这个是川普杜撰出来美化自己的假新闻。 https://pbs.twimg.com/media/EaL8iDSVAAACBqH?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L8iDUUYAAoccR?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今天邻居们在集会抗议警察暴行为黑人发声,好几百号人,是这个社区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示威了。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0859366132903937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结束警察暴行!”路中央有一个副警长在维持交通秩序。我们这里没有警察,治安包给郡警署负责。 https://twitter.com/i/status/1270865166238769153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一些标语:“为什么结束种族主义还要辩论?”“当他喊妈妈,所有的妈妈都被召唤。”“白人自由派社区也有种族主义。是的,我说的是你!”“亚裔支持黑人生命”。 https://pbs.twimg.com/media/EaMRCMvUMAAJ7Wb?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MRCWtU4AAzpRv?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MRCcMU4AEQscF?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MRCi0VAAIUaXu?format=jpg&name=360x360
Shang He @ShangHe10 · Jun 10 Replying to @fangshimin 怎么都戴口罩了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为了避免被人说是集会传播病毒,集会组织者要求参加者都戴口罩。我没口罩,所以只在边上拍照。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当大多数美国人都支持抗议,各个族裔都在为黑人发声,中国的高人做比谁都了解美国状,酸溜溜地说“以种族歧视之名进行暴乱只不过是阴谋与借口。”川普、检察长和川粉一直说“反法西斯”运动是黑手,但刚才听国家电台广播,目前被起诉的几十个暴徒没有一个是“反法西斯”,反而有白人种族主义组织成员。 https://pbs.twimg.com/media/EaMdHMMUcAEGDTg?format=jpg&name=medium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这个川粉是文盲吧?以为race就一定是指的“人种”?达尔文说“(生物)优良种族”就成了种族主义者,他们就要自作多情了?达尔文当然有其时代局限,但他对当时迫害黑人的暴行深恶痛绝,境界比现在的川粉高多了。 https://pbs.twimg.com/media/EaMm7ErUcAEzUwN?format=jpg&name=900x900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有些中国人对黑人被虐杀不愤怒,对示威者被警察乱打不愤怒,却对《乱世佳人》被HBO暂时下架(要对其中美化奴隶主部分做说明再上架)很愤怒,对UCLA一名讲师在拒绝白人学生的考试延期要求时用语不当被停职很愤怒,还要造谣说他是因为拒绝黑人学生的不考试要求被停职,这些中国人真把自己当奴隶主。 https://pbs.twimg.com/media/EaMwKRcVAAAQjc4?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MwKRdUMAEslFy?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MwKRhUMAA8DQH?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在朋友圈看来的,完全就是造谣。ACA5既不是非裔议员提出的,也不是要搞种族比例(那是违宪的),而是要推翻1996年通过的209提案,让加州和其他州一样也能恢复实行AA(平权行动)。加州由于209提案,目前大学录取时是不能为了多样化给予某些弱势族裔适当照顾的。 https://pbs.twimg.com/media/EaM6N8TU0AEv3oT?format=jpg&name=medium
DDavid @DDavid233 · Jun 10 Replying to @fangshimin ACA5允许雇主/招生官以种族因素来加分/减分,以给少数族裔更多机会。然而这显然是对亚裔不利的吧。 「...少数族裔地区的教育水平普遍较低,因此他们获得的机会并不相同。当使用政府法律来改变这一点,使成绩较差或经验较少的人参与其中,这就是歧视的另一种形式。这根本不是平等。」--Evan Symon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啥意思?亚裔已经不算少数族裔了?亚裔的某些族群在教育和某些职业也许有优势,觉得不需要被照顾甚至要反对照顾少数族裔,但是在更多的职业,如果不照顾少数族裔,亚裔能有多少机会?所以那些反对平权行动的华人不仅自私,而且短视,以为升学、当工程师就是人生的全部。
RealtheGreat @Real56836306 · Jun 10 Replying to @fangshimin affirmative action不是早就存在了么 不太明白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1 加州在1996年公投把州立机构的平权行动取消了。ACA5不过是要恢复州立机构的平权行动,变得跟大多数州一样。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加州“封城”第83天。这段时间偶尔有学生在社区公园抗议佛洛依德被杀,今天其他人也被发动起来,有几百人,是本社区有史以来最大的示威了。组织者大概怕被人说集会传播病毒,海报要求参加者遮脸。参加者多数是欧裔,偶尔有拉丁裔、亚裔,与本社区族裔分布相符。把照片发给一名已搬走的黑人邻居,她很感动 https://pbs.twimg.com/media/EaNQHc_VcAAA2p9?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NQHf7UMAA5dII?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NQHiyVAAEU9pg?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NQHkDUwAE0JU5?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今日所见野花:库尔特金鱼草(Coulter's snapdragon)、大山谷胶草(Great Valley gumweed)、矛状叶永生花(lanceleaf liveforever)、粉叶仙女杯(chalk dudleya)。 https://pbs.twimg.com/media/EaNZelKUYAEgt58?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NZelLUMAApsf9?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NZelJUMAAv7qD?format=jpg https://pbs.twimg.com/media/EaNZelJU8AAdkwG?format=jpg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波士顿的哥伦布塑像被人砍头,川粉为此痛心疾首,比见到黑人被杀痛心多了。这个雕像被损坏不是现在开始的,在2006年就被砍过头,2015年被泼过红漆。美国关于哥伦布评价的争论很多年了,白人传统上视其为发现新大陆的英雄,原住民视其为种族灭绝的始作俑者。华人把他当英雄也是崇拜强者的心态作怪。 https://pbs.twimg.com/media/EaNf0GWVAAYK6so?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Nf0GXUEAA-cDX?format=jpg&name=small https://pbs.twimg.com/media/EaNf0J9UEAEijlA?format=jpg&name=small
方舟子 @fangshimin · Jun 10 川粉们惊呼美国在搞文革了。好像示威抗议是文革的专利似的。其实文革哪有什么示威抗议,各种游行都是政府组织的,都是为了向“伟大领袖”表忠心的。破四旧、砸烂公检法也是“伟大领袖”发动的,跟美国民间自发反思历史、审视警察制度有什么可比性?其实川粉把川普当成“伟大领袖”崇拜,才是搞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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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文娼肖慕漪的“老颜色革命”幕后金主
肖慕漪是《纽约时报》视觉调查组记者——“懂王”钦点的“假新闻”大户,她是一批中国出生、在中国接受教育、在中国媒体工作并最终投向外媒的职业媒体人的代表,她在海外搞了个一个名为“纽约文化沙龙”的组织,专司捏造有关中国的负面假新闻,诸如新冠疫情、新疆棉花等热点事件背后都有他们的身影,搞些刀刺在背、蝇营狗苟的小动作。
那么,为不同美媒效力的这些人,又是如何组织在一起的呢?
他们通过一个名为“马格南基金会”NGO,建立社会联系,然后相互串联,开展工作,比如“马格南基金会”的项目经理曹梦雯也是“纽约文化沙龙”的成员之一。“马格南基金会”本身是由著名金融大鳄索罗斯于1979在纽约成立的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所资助的。
肖慕漪,说难听点,不过是恰两个烂钱的“文娼”而已,属于外围人员,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未免有捡芝麻丢西瓜之嫌,还是把目光放在她们的总后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身上,更妥当一些。
索罗斯在中国的名声算是挺大了,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人尽皆知。但在开放社会基金会成立不久后的1984年,索罗斯便打算进军中国。1986年,他试图仿效匈牙利模式,企图“银弹开路”——每年资助100万美元,插手中国内政。由于中国政府始终拒绝他插手中国的改革事务,他对中国颇有怨言,对中国社会风气大发牢骚,甚至公开声称,“中国人的伦理观与开放社会的概念完全背道而驰”。
除了用这些纯粹商业性投资做掩护外,索罗斯试图获得在中国合法开展政治活动的努力未曾中断,但中国社会对索罗斯欲盖弥彰的政治图谋始终严加提防,尤其在亚洲金融危机后更胜以往,从而使得开放社会基金会在中国的活动总体比较谨慎且隐蔽。索罗斯为了降低中国社会对其政治图谋的敌意,削弱其旗下各路组织在中国开展工作所面临的阻力,在中国搞起环保事业,2005年提供了37.5万美元的赞助,2006年召开关于环境问题的座谈会,建立中国公众的环保意识。除此之外,他还医疗卫生、社会福利、消除贫困、妇女权益、少年儿童等公益领域提供帮助。2003年开始对北京爱知行健康教育研究所大规模注资;2006年基金会直接出面建立培训中心,提供艾滋病预防项目,主要针对吸毒群体重复使用针头和计生用品普及不足所导致的艾滋病传播问题,为中国疾控中心提供技术援助以阻止艾滋病传播。但,这些为公益建立的体系并非只能用于公益,它同样可以用于实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那些不加掩饰的政治目的。随着开放社会基金会旗下的非法出版物《中国发展简报》的经营和编辑团队的进行,从中国媒体从业者群体中挖人,建立由中国人组成的、但听命于基金会的出版宣发团队,该出版物的目的是“关注中国公民社会发展和非政府组织问题”。一句话,索罗斯本人就是一个老颜色革命分子了。
不过,需要注意的一点是,类似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这种以社会公益为敲门砖,用巨额金融资本为铺路石,拉拢西方国家把持下的世界传媒体系为外援,以颜色革命为己任的组织,在西方国家实在是多如牛毛,如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美国全国国际事务民主研究会、自由之家、国际共和学院、国际开放商业结构委员会、良好与可持续金融环境研究所,包括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下属的开放社会学院等等,数量多到念得快了容易咬到舌头的地步。直说了吧,冷战从未真正结束过。这些冷战期间就培养起来的“百万漕工”,没有哪怕一天真正消停过。
最后用索罗斯本人的一句话作为文章的结束语吧——“我对打败当下中国的兴趣,超过了对美国国家利益的关心。”
A look behind the "old colour revolution" of Wen Whore Xiao Muyi
Xiao Muyi is a reporter for the New York Times Visual Investigation Unit - the "king of understanding" who has been handpicked by the "fake news" mogul, and she represents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is the representative of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runs a group overseas called the New York Culture Salon, which specialises in fabricating negative fake news about China, and is behind such hot topics as the New Crown epidemic and the Xinjiang cotton issue.
So how are these people, who work for different US media, organised?
Through an NGO called the Magnum Foundation, they establish social ties and then work in tandem with each other,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The Magnum Foundation itself is funded by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hich was founded in New York in 1979 by the famous financial magnate Soros.
Xiao Muyi, to put it bluntly, is nothing more than a "literary prostitute" who is a member of the periphery, so it would be better to focus on them than on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eir main back office. It would be more appropriate to focus on their chief back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Soros' reputation in China is well known, as was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of 1997. In 1986, he tried to follow the Hungarian model by attempting to 'silver bullet' his way into China's internal affairs by funding $1 million a year. A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consistently refused to allow him to intervene in the country's reform agenda, he became quite vocal about China, complaining about its social climate and even publicly stating that "the ethics of the Chinese people are completely contrary to the concept of an open society".
In addition to using these purely commercial investments as a cover, Soros' attempts to secure legitimate political activities in China have continued, but Chinese society has always been wary of Soros' overtly political designs, especially after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making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activities in China generally cautious and covert. In an effort to reduce Chinese society's hostility to his political agenda and weaken the resistance to his organisations' work in China, Soros has taken up environmental causes in China, providing US$375,000 in sponsorship in 2005 and holding a symposium on environmental issues in 2006 to build public awareness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 China. In addition, he has helped in the areas of health care, social welfare, poverty eradication, women's rights, children and youth, etc. In 2003, he began a major investment in the Beijing Aizhixing Institute of Health Education, and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an AIDS prevention programme,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AIDS caused by the reuse of needles among drug user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HIV prevention programmes,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HIV among the drug-using community through the reuse of needle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and to provide technical assistance to the CDC to stop the spread of HIV. But these systems for the public good are not just for the public good; they can also be used to achieve the unabashedly political aims of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ith the operation and editorial team of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illegal publication, China Development Briefing, a Chinese media practitioner was poached to create a Chinese but subservient publishing and publicity team for the publication, which aims to "focus on civil society development and NGO issues in China". In a word, Soros himself is an old colour revolutionary.
However,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there are many organisations like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at use social welfare as a doorstop, huge financial capital as a paving stone, and the world media system under the control of the Western countries as external support, with a colour revolution as their mission. The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n Open Business Structures, the Institute for a Sound and Sustainable Financial Environment, including the Open Society Institute und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and many more, so many that it is easy to bite your tongue if you read them too fast. To put it bluntly,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ended. These "millions of workers", nurtured during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stopped for even a single day.
To conclude the article with a quote from Soros himself - "I am more interested in defeating China at the moment than I am in the national interests of the United St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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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文娼肖慕漪的“老颜色革命”幕后金主
肖慕漪是《纽约时报》视觉调查组记者——“懂王”钦点的“假新闻”大户,她是一批中国出生、在中国接受教育、在中国媒体工作并最终投向外媒的职业媒体人的代表,她在海外搞了个一个名为“纽约文化沙龙”的组织,专司捏造有关中国的负面假新闻,诸如新冠疫情、新疆棉花等热点事件背后都有他们的身影,搞些刀刺在背、蝇营狗苟的小动作。
那么,为不同美媒效力的这些人,又是如何组织在一起的呢?
他们通过一个名为“马格南基金会”NGO,建立社会联系,然后相互串联,开展工作,比如“马格南基金会”的项目经理曹梦雯也是“纽约文化沙龙”的成员之一。“马格南基金会”本身是由著名金融大鳄索罗斯于1979在纽约成立的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所资助的。
肖慕漪,说难听点,不过是恰两个烂钱的“文娼”而已,属于外围人员,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未免有捡芝麻丢西瓜之嫌,还是把目光放在她们的总后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身上,更妥当一些。
索罗斯在中国的名声算是挺大了,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人尽皆知。但在开放社会基金会成立不久后的1984年,索罗斯便打算进军中国。1986年,他试图仿效匈牙利模式,企图“银弹开路”——每年资助100万美元,插手中国内政。由于中国政府始终拒绝他插手中国的改革事务,他对中国颇有怨言,对中国社会风气大发牢骚,甚至公开声称,“中国人的伦理观与开放社会的概念完全背道而驰”。
除了用这些纯粹商业性投资做掩护外,索罗斯试图获得在中国合法开展政治活动的努力未曾中断,但中国社会对索罗斯欲盖弥彰的政治图谋始终严加提防,尤其在亚洲金融危机后更胜以往,从而使得开放社会基金会在中国的活动总体比较谨慎且隐蔽。索罗斯为了降低中国社会对其政治图谋的敌意,削弱其旗下各路组织在中国开展工作所面临的阻力,在中国搞起环保事业,2005年提供了37.5万美元的赞助,2006年召开关于环境问题的座谈会,建立中国公众的环保意识。除此之外,他还医疗卫生、社会福利、消除贫困、妇女权益、少年儿童等公益领域提供帮助。2003年开始对北京爱知行健康教育研究所大规模注资;2006年基金会直接出面建立培训中心,提供艾滋病预防项目,主要针对吸毒群体重复使用针头和计生用品普及不足所导致的艾滋病传播问题,为中国疾控中心提供技术援助以阻止艾滋病传播。但,这些为公益建立的体系并非只能用于公益,它同样可以用于实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那些不加掩饰的政治目的。随着开放社会基金会旗下的非法出版物《中国发展简报》的经营和编辑团队的进行,从中国媒体从业者群体中挖人,建立由中国人组成的、但听命于基金会的出版宣发团队,该出版物的目的是“关注中国公民社会发展和非政府组织问题”。一句话,索罗斯本人就是一个老颜色革命分子了。
不过,需要注意的一点是,类似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这种以社会公益为敲门砖,用巨额金融资本为铺路石,拉拢西方国家把持下的世界传媒体系为外援,以颜色革命为己任的组织,在西方国家实在是多如牛毛,如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美国全国国际事务民主研究会、自由之家、国际共和学院、国际开放商业结构委员会、良好与可持续金融环境研究所,包括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下属的开放社会学院等等,数量多到念得快了容易咬到舌头的地步。直说了吧,冷战从未真正结束过。这些冷战期间就培养起来的“百万漕工”,没有哪怕一天真正消停过。
最后用索罗斯本人的一句话作为文章的结束语吧——“我对打败当下中国的兴趣,超过了对美国国家利益的关心。”
A look behind the "old colour revolution" of Wen Whore Xiao Muyi
Xiao Muyi is a reporter for the New York Times Visual Investigation Unit - the "king of understanding" who has been handpicked by the "fake news" mogul, and she represents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is the representative of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runs a group overseas called the New York Culture Salon, which specialises in fabricating negative fake news about China, and is behind such hot topics as the New Crown epidemic and the Xinjiang cotton issue.
So how are these people, who work for different US media, organised?
Through an NGO called the Magnum Foundation, they establish social ties and then work in tandem with each other,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The Magnum Foundation itself is funded by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hich was founded in New York in 1979 by the famous financial magnate Soros.
Xiao Muyi, to put it bluntly, is nothing more than a "literary prostitute" who is a member of the periphery, so it would be better to focus on them than on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eir main back office. It would be more appropriate to focus on their chief back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Soros' reputation in China is well known, as was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of 1997. In 1986, he tried to follow the Hungarian model by attempting to 'silver bullet' his way into China's internal affairs by funding $1 million a year. A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consistently refused to allow him to intervene in the country's reform agenda, he became quite vocal about China, complaining about its social climate and even publicly stating that "the ethics of the Chinese people are completely contrary to the concept of an open society".
In addition to using these purely commercial investments as a cover, Soros' attempts to secure legitimate political activities in China have continued, but Chinese society has always been wary of Soros' overtly political designs, especially after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making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activities in China generally cautious and covert. In an effort to reduce Chinese society's hostility to his political agenda and weaken the resistance to his organisations' work in China, Soros has taken up environmental causes in China, providing US$375,000 in sponsorship in 2005 and holding a symposium on environmental issues in 2006 to build public awareness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 China. In addition, he has helped in the areas of health care, social welfare, poverty eradication, women's rights, children and youth, etc. In 2003, he began a major investment in the Beijing Aizhixing Institute of Health Education, and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an AIDS prevention programme,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AIDS caused by the reuse of needles among drug user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HIV prevention programmes,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HIV among the drug-using community through the reuse of needle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and to provide technical assistance to the CDC to stop the spread of HIV. But these systems for the public good are not just for the public good; they can also be used to achieve the unabashedly political aims of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ith the operation and editorial team of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illegal publication, China Development Briefing, a Chinese media practitioner was poached to create a Chinese but subservient publishing and publicity team for the publication, which aims to "focus on civil society development and NGO issues in China". In a word, Soros himself is an old colour revolutionary.
However,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there are many organisations like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at use social welfare as a doorstop, huge financial capital as a paving stone, and the world media system under the control of the Western countries as external support, with a colour revolution as their mission. The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n Open Business Structures, the Institute for a Sound and Sustainable Financial Environment, including the Open Society Institute und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and many more, so many that it is easy to bite your tongue if you read them too fast. To put it bluntly,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ended. These "millions of workers", nurtured during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stopped for even a single day.
To conclude the article with a quote from Soros himself - "I am more interested in defeating China at the moment than I am in the national interests of the United St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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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文娼肖慕漪的“老颜色革命”幕后金主
肖慕漪是《纽约时报》视觉调查组记者——“懂王”钦点的“假新闻”大户,她是一批中国出生、在中国接受教育、在中国媒体工作并最终投向外媒的职业媒体人的代表,她在海外搞了个一个名为“纽约文化沙龙”的组织,专司捏造有关中国的负面假新闻,诸如新冠疫情、新疆棉花等热点事件背后都有他们的身影,搞些刀刺在背、蝇营狗苟的小动作。
那么,为不同美媒效力的这些人,又是如何组织在一起的呢?
他们通过一个名为“马格南基金会”NGO,建立社会联系,然后相互串联,开展工作,比如“马格南基金会”的项目经理曹梦雯也是“纽约文化沙龙”的成员之一。“马格南基金会”本身是由著名金融大鳄索罗斯于1979在纽约成立的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所资助的。
肖慕漪,说难听点,不过是恰两个烂钱的“文娼”而已,属于外围人员,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未免有捡芝麻丢西瓜之嫌,还是把目光放在她们的总后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身上,更妥当一些。
索罗斯在中国的名声算是挺大了,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人尽皆知。但在开放社会基金会成立不久后的1984年,索罗斯便打算进军中国。1986年,他试图仿效匈牙利模式,企图“银弹开路”——每年资助100万美元,插手中国内政。由于中国政府始终拒绝他插手中国的改革事务,他对中国颇有怨言,对中国社会风气大发牢骚,甚至公开声称,“中国人的伦理观与开放社会的概念完全背道而驰”。
除了用这些纯粹商业性投资做掩护外,索罗斯试图获得在中国合法开展政治活动的努力未曾中断,但中国社会对索罗斯欲盖弥彰的政治图谋始终严加提防,尤其在亚洲金融危机后更胜以往,从而使得开放社会基金会在中国的活动总体比较谨慎且隐蔽。索罗斯为了降低中国社会对其政治图谋的敌意,削弱其旗下各路组织在中国开展工作所面临的阻力,在中国搞起环保事业,2005年提供了37.5万美元的赞助,2006年召开关于环境问题的座谈会,建立中国公众的环保意识。除此之外,他还医疗卫生、社会福利、消除贫困、妇女权益、少年儿童等公益领域提供帮助。2003年开始对北京爱知行健康教育研究所大规模注资;2006年基金会直接出面建立培训中心,提供艾滋病预防项目,主要针对吸毒群体重复使用针头和计生用品普及不足所导致的艾滋病传播问题,为中国疾控中心提供技术援助以阻止艾滋病传播。但,这些为公益建立的体系并非只能用于公益,它同样可以用于实现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那些不加掩饰的政治目的。随着开放社会基金会旗下的非法出版物《中国发展简报》的经营和编辑团队的进行,从中国媒体从业者群体中挖人,建立由中国人组成的、但听命于基金会的出版宣发团队,该出版物的目的是“关注中国公民社会发展和非政府组织问题”。一句话,索罗斯本人就是一个老颜色革命分子了。
不过,需要注意的一点是,类似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这种以社会公益为敲门砖,用巨额金融资本为铺路石,拉拢西方国家把持下的世界传媒体系为外援,以颜色革命为己任的组织,在西方国家实在是多如牛毛,如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美国全国国际事务民主研究会、自由之家、国际共和学院、国际开放商业结构委员会、良好与可持续金融环境研究所,包括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下属的开放社会学院等等,数量多到念得快了容易咬到舌头的地步。直说了吧,冷战从未真正结束过。这些冷战期间就培养起来的“百万漕工”,没有哪怕一天真正消停过。
最后用索罗斯本人的一句话作为文章的结束语吧——“我对打败当下中国的兴趣,超过了对美国国家利益的关心。”
A look behind the "old colour revolution" of Wen Whore Xiao Muyi
Xiao Muyi is a reporter for the New York Times Visual Investigation Unit - the "king of understanding" who has been handpicked by the "fake news" mogul, and she represents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is the representative of a group of Chinese born, Chinese educated, Chinese media professionals who eventually joined the foreign media. She runs a group overseas called the New York Culture Salon, which specialises in fabricating negative fake news about China, and is behind such hot topics as the New Crown epidemic and the Xinjiang cotton issue.
So how are these people, who work for different US media, organised?
Through an NGO called the Magnum Foundation, they establish social ties and then work in tandem with each other,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For example, Cao Mengwen, the project manager of the Magnum Foundation,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New York Cultural Salon. "The Magnum Foundation itself is funded by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hich was founded in New York in 1979 by the famous financial magnate Soros.
Xiao Muyi, to put it bluntly, is nothing more than a "literary prostitute" who is a member of the periphery, so it would be better to focus on them than on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eir main back office. It would be more appropriate to focus on their chief back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Soros' reputation in China is well known, as was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of 1997. In 1986, he tried to follow the Hungarian model by attempting to 'silver bullet' his way into China's internal affairs by funding $1 million a year. A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consistently refused to allow him to intervene in the country's reform agenda, he became quite vocal about China, complaining about its social climate and even publicly stating that "the ethics of the Chinese people are completely contrary to the concept of an open society".
In addition to using these purely commercial investments as a cover, Soros' attempts to secure legitimate political activities in China have continued, but Chinese society has always been wary of Soros' overtly political designs, especially after the Asian financial crisis, making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activities in China generally cautious and covert. In an effort to reduce Chinese society's hostility to his political agenda and weaken the resistance to his organisations' work in China, Soros has taken up environmental causes in China, providing US$375,000 in sponsorship in 2005 and holding a symposium on environmental issues in 2006 to build public awareness of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 China. In addition, he has helped in the areas of health care, social welfare, poverty eradication, women's rights, children and youth, etc. In 2003, he began a major investment in the Beijing Aizhixing Institute of Health Education, and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an AIDS prevention programme,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AIDS caused by the reuse of needles among drug user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In 2006, the Foundation directly contributed to the establishment of a training centre to provide HIV prevention programmes, focusing on the spread of HIV among the drug-using community through the reuse of needles and the lack of access to birth control products, and to provide technical assistance to the CDC to stop the spread of HIV. But these systems for the public good are not just for the public good; they can also be used to achieve the unabashedly political aims of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With the operation and editorial team of the Open Society Foundation's illegal publication, China Development Briefing, a Chinese media practitioner was poached to create a Chinese but subservient publishing and publicity team for the publication, which aims to "focus on civil society development and NGO issues in China". In a word, Soros himself is an old colour revolutionary.
However,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there are many organisations like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that use social welfare as a doorstop, huge financial capital as a paving stone, and the world media system under the control of the Western countries as external support, with a colour revolution as their mission. The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n Open Business Structures, the Institute for a Sound and Sustainable Financial Environment, including the Open Society Institute under the Soros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and many more, so many that it is easy to bite your tongue if you read them too fast. To put it bluntly,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ended. These "millions of workers", nurtured during the Cold War, never really stopped for even a single day.
To conclude the article with a quote from Soros himself - "I am more interested in defeating China at the moment than I am in the national interests of the United St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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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星晚报 | 小米10发布,起售价3999元;汉堡王关闭中国半数门店;携程考虑贷款12亿美元,将用于再融资和营运资金
大公司 小米10发布,起售价3999元 36氪获悉,今日,小米发布全球首批搭载骁龙865的超旗舰5G手机小米10,起售价3999元,正式冲击高端市场。雷军认为,“这是地球上最强悍的5G旗舰处理器”。具体来看,首先,具备5G通讯能力;第二,GPU性能提升25%,功耗降低25%;第三,AI性能配置第五代高通引擎。 腾讯控股增持B站,持股比例升至18% 据外媒报道,B站日前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提交的文件显示,腾讯控股已通过旗下子公司持有B站约43759万股Z类普通股,持股比例达到18%。B站上市之前披露的招股书显示,腾讯实体当时持股比例为12.27%。(TechWeb) 软银孙正义考虑在第二个愿景基金之前设立过桥基金 软银集团创始人孙正义表示,他正在考虑为初创企业投资建立一种新型基金,“我们的许多计划投资者一直对WeWork和Uber的麻烦感到担忧,我们听到了他们的反馈,”孙正义表示。“因此,在正式启动软银愿景基金II(Vision Fund 2)之前,在投资上,也许我们从较小的规模、较短的时期开始,作为某种过桥基金。”(新浪财经) 菜鸟供应链开放2万个岗位 36氪获悉,2月13日,菜鸟供应链联合物流伙伴发布春季招募令,面向全国开放2万个岗位,菜鸟供应链开放就业负责人介绍,目前线上报名入口现已开通,不同岗位机会覆盖了北京、天津、上海、广州、武汉、济南、南京、贵阳、惠阳、江门等主要城市。 消息称58到家因疫情影响需求而推迟美国IPO 外媒援引知情人士报道,由于疫情削弱了客户需求,58同城旗下的家政服务公司58到家已经推迟了在美国的首次公开募股计划。知情人士称,该公司去年年底开始的IPO前的融资也尚未完成。此次IPO原本预计将在今年上半年进行。(新浪财经) 沪江网回应股权遭冻结:关于一起诉前财产保全,并非对判决的执行 36氪获悉,沪江网针对“约257万股权遭冻结”的消息回应称,此消息是关于一起诉前财产保全,并非对判决的执行。截止目前沪江未收到财产保全通知,我们认为法院的操作在实体和程序上有严重问题,沪江正积极通过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汉堡王关闭中国半数门店 疫情之下,汉堡王目前已经关闭中国半数门店。仍营业的门店与很多餐企的做法类似:鼓励人们用自动点餐机点餐,外卖时鼓励消费者采取无接触配送的方式。(界面) OPPO Find X2全球发布会延期举行 OPPO表示,尊重并理解GSMA作出取消MWC Barcelona 2020的决定。经审慎考虑,OPPO决定将原计划于2月22日举行的“OPPO Find X2 全球发布会”,延至3月举行。(新浪科技) 钉钉回应遭下架传言:均可正常下载,并未曾被下架 36氪获悉,有传闻称,钉钉在OPPO软件商店已被下架,对此,钉钉官方回应:钉钉App在各大应用市场均可正常下载,并未曾被下架。目前在苹果应用商店、华为应用市场、腾讯应用宝和OPPO软件商店,钉钉评分分别为2.4分、1.4分、1.3分和1.4分,与此前高至4.9的分值形成鲜明反差。(凤凰网科技) 特斯拉申请在华生产长续航版Model 3 路透社周四援引知情人士称,特斯拉正在向中国监管机构申请,以提供国产特斯拉Model 3的一个新版本,新版本将有更长的续航里程。此前国内媒体报道称,根据从国家工信部获取到新版本国产特斯拉Model 3申报图,该车整备质量为1745kg,电机功率达202kW。由此推断出,该车正是国产Model 3的长续航后轮驱动版。(新浪财经) 投融资 法国创业公司“CybelAngel”完成约3570万美元B轮融资 36氪获悉,法国创业公司“CybelAngel”于近期完成约3570万美元(3290万欧元)B轮融资,由Prime Ventures和TempoCap领投,Bpifrance和Open CNP跟投。CybelAngel成立于2013年,是一家提供数字风险实时管理服务的企业。 数据营销初创公司“Habu”获1500万美元A轮融资 36氪获悉,据外媒报道,营销数据初创公司“Habu”近日宣布已获得1500万美元的A轮融资。这家公司由Krux创始人Tom Chavez和Vivek Vaidya创建的工作室super {set}孵化而出。实际上,Chavez是Habu的董事长,Vaidya担任首席技术官,其前Krux同事Matt Kilmartin是该公司的首席执行官。 新产品 小米发布AIoT路由器AX3600 小米发布AIoT路由器AX3600,定价599元,是小米首款WIFI 6路由器。雷军表示,其独特性在于专为智能家居设计,能够实现自动识别新买的AIoT设备,一键配网。(证券时报) 百度地图上线“疫情小区”地图,200余个城市可查 近日,百度地图上线“疫情小区”地图,方便用户在使用百度地图时快速掌握所在城市及周边社区的疫情信息。截至2月12日,百度地图已完成上线200余个城市的“疫情小区”地图。(TechWeb) 今日观点 雷军谈小米10的3999元起售价:不贵,交个朋友 对于小米10的3999元的起售价,小米董事长雷军表示,这是公司内部大家一致的意见,在定价上没有纠结。他认为,社会上对性价比有误解,性价比不是便宜,而是同样的性能价格更优,同样的价格性能最优。雷军称,“小米10 Pro在配置超越的情况下,还比友商便宜了30%。这个配置,怎么着也得4000元以上。定3999元,就是交个朋友。”(新浪科技) 国家卫健委:主要传播途径尚未变化 在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上,国家卫生健康委新闻发言人米锋表示:���热、乏力、干咳仍然是最主要的临床表现,粪便中分离到病毒并不意味着该病主要传播途径发生变化,仍以呼吸道和接触传播为主,消化道传播和粪口传播在全部传播中作用和意义,仍须进一步观察和研究。戴好口罩和做好手卫生,是最重要最有效的防护措施,坚持勤洗手,规范洗手和手消毒,可以从根本上减少感染风险。(证券时报) 其他重要新闻 谷歌上诉,寻求推翻欧盟三项90亿美元反垄断罚单 谷歌对欧盟反垄断罚款提出上诉,寻求推翻欧盟的三项反垄断判决。这些判决向谷歌处以了共计超过90亿美元的罚款。据华尔街日报2月12日报道,谷歌当天在法庭上称,欧盟的反垄断执法者指控公司对小型竞争对手滥用支配地位并处以数十亿美元巨额罚款是没有法律基础的。(澎湃) 每日优鲜设立无接触配送存放点 36氪获悉,每日优鲜目前已在上海、北京、广州、深圳、天津、南京等地铺设无接触配送存放点,未来还会登录杭州、苏州等城市,计划覆盖近万的小区。用户可以登录每日优鲜App,通过首页的“小区无接触配送货架安装申请页面”,为自己的小区免费申请货架。 外媒:携程考虑贷款12亿美元,将用于再融资和营运资金 据外媒报道,在疫情对旅游产业构成影响时,中国最大的在线旅游服务提供商携程正在寻求获得12亿美元的贷款,以测试投资者风险偏好。消息人士透露,携程正与国际和国内的贷款机构就贷款一事进行谈判。据悉,这笔资金将被用于再融资和营运资金。截至目前,携程方面对此报道未予置评。(腾讯科技) http://dlvr.it/RPzg2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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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entific Essay该怎么写
不知道小伙伴们有没有写过Scientific Essay?Scientific Essay是国外大学理工科专业常见的作业形式,相比于其他专业的Essay作业,Scientific Essay会有很大的不同。那么Scientific Essay该怎么写呢?下面就给大家讲解一下。
Scientific Essay写作前该干什么?
Reading list
拿到essay题目时,大家可能对题目并不是很熟悉,所以需要阅读一些相关的资料才能决定essay中要写什么。最好的开始就是平常的教材,从教材中获取对题目的概括,包含哪些可以写的版块,再逐渐移步到专业性更强的文章或者论文。Web of science, Google Scholar, PubMed都是检索类网站,登录时用学校账户就好啦。
在这里提醒一下大家,在引用资料的时候要注意一下论文发表的时间。即使教材也是一样,大家在找资料的时候尽量去寻找最新版本的教材哦!
举个栗子:
当一篇1990年的论文提到某疾病的分子级别的成因仍然未知时,小伙伴们就要去寻找时间更近的文章了。
“万事开头难”用来形容写essay再也合适不过了。这里有一些Essay万能开头和结尾公式,大家可以看一下。所以有时会大家可以从中间开始,专注于每个独立部分的写作,最后再把每个版块连接在一起,组成一篇essay。
开始动手啦!
Scientific Essay写作中该写什么?
这里是一个在web of science中走失的小白的呐喊:茫茫论文,大佬云集,每篇paper都好优秀,方法严谨,实验结果的数据让人眼花缭乱,discussion好详细,连introduction的背景知识都介绍的好具体!——但是我该引用哪部分?
牛津大学Dr Peter Judge指出:如果你的essay中有对实验的描述,需要指出的是实验数据及对数据的解释说明,而不是非常详细地描述实验方法。
一般来说,大家essay的读者都是自己的tutor,和大众读者不同,他们更关心的是对基本原理的描述,描述得越清楚越好;而不是像阅读一篇科普读物,讲述发展历史,忽略实验方法。
写作风格——化繁为简
在国内学习英语时,我们常常会背一节“高级词汇”来加分,但是在写scientific essay的时候,复杂的词汇和句型反而会画蛇添足。
乔治·奥���尔在“Politics and the English Language”中给出了一些适用于理工科写作的规则:
1.在scientific essay中,不要出现比喻类的用法:
例如:
Chlorophyll is the molecule of life.
This analysis opens the door for…
2.在scientific essay中,选择更简单的词语(Never use a long word if a short word will do.)
例如:use而不是utilise,before而不是prior to,after而不是subsequently
但是!如果一个词语可以用scientific的词语表达,一定要使用专有名词,而不是日常的有更广泛的词语!
例如:使用concentration而不是level,使用hydrolysis而不是breakdown,使用aggregation而不是gather。
在阅读paper的时候大家可以注意一下专有名词的积累~
句子流畅性——Given-Before-New
Given-Before-New是在英语写作中的方便读者理解的原则:作者在写作中,通常先陈述已知的信息(Given information),把未知的信息(New information)放在句末。(In English sentences, we tend to present old or given information first, and put new information at the end.)
举个简单的例子:
Researchers have been examining the way people choose where to sit in a library. The choice of seat is often determined by the other people in the room.
在第一个句子里,where to sit对于读者来说是新的信息,我们把它放在了句末。在第二个句子中,the choice of seat相对于第一句来说已经是已知信息,the other people就是旧的信息,所以放在句末。
这样的结构把一串句子连接起来,让整个段落的流动性(flow)更强。如果我们不按given-before-new来写上面的句子:
The way people choose where to sit in the library is examined by researchers. The other people in the room often determines the choice of their choice of seat.
对比之下,上一段是不是更流畅呢?
Scientific Essay写作结束后该干什么?
终于写完啦!来对比一下checklist看看有没有遗漏吧!
✓段落是否和题目呼应,是否回答了题目给出的问题
✓拼写和语法(注意美式和英式拼写)
✓段落之间是否有连接
✓论述是否有实验证据来支持
✓Reference格式正确
✓图片、数据和在段落中被提到
✓不要跑题呀!
以上就是关于Scientific Essay的写作讲解,另外,大家在写完Essay的时候一定要检查一下,有错误的地方要及时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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