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記迷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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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 VS 幫派流氓

身為《星球日報》記者的我已經有幾個星期沒有寫出像樣的新聞故事了。
我上一篇新聞稿的還只是某家本地銀行被駭客攻擊的無聊小事。由於事件本身如此無聊,所以僅僅在登上《星球日報》首頁一小時後,它就淪為乏人問津的沒人氣新聞。寥寥五千點擊量,比我上上一篇新聞少了百分之五十。我必須跟進一篇猛料來讓我的新聞文章點擊量翻倍!我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反復思考著我的職涯困境。
這時,吉米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向我揮了揮手。我笑了笑,將眼鏡推到鼻梁上,向他打招呼。
「嘿!猛男!怎麼看起來悶悶不樂呀?」
吉米問道,把一杯新煮的咖啡擱在我的桌子上。
「因為找不到好的新聞素材。」
我端著咖啡回答說。
「要找到好的新聞素材太難了。我根本追不上網絡發燒事件——相比外面的現實世界,它們和我的化學反應可要小得多了。」
「是嗎……?我聽說舊棉花市場附近陰暗巷子裡,好像有一些很陰暗的東⻄。」
吉米越過他的杯子看向我。
「我覺得你有興趣可以去看看,說不定有你需要的『素材』。」
「陰暗的東⻄?像���什麼?」
我好奇地問吉米。
「據說好像是……流氓幫派份子的鬥雞競賽?」
我得承認我對於如何能把「鬥雞競賽」變成一個成功吸引人的新聞故事毫無頭緒。
當然,最簡單的方向是我可以使用「動物也有權利」這張老牌,但那只夠寫個千字小文章。而另一種寫作策略則是從「對動物、鳥禽類很殘忍」、「幫派份子的械鬥」這個兩個角度切入。我想了幾分鐘,還是向吉米要了詳細地址。我喝完咖啡的同時,吉米也把地址潦草地寫在了便利貼上。
在這一天中的這個時候,舊棉花市場那裡應該不會有很多人,剛好可以讓我趁機偵察一下那個地方。接下來的幾分鐘里,我和吉米又閒聊了幾句,但是我仍一直在腦海裡構思如何撰寫這個新聞故事。
『到底應該從什麼角度來切入好呢?』
當吉米離開時,我有了一個靈感。
我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公司樓下計程車搭乘站,在簽出單上潦草地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後挑了一輛計程車出發。不需要用超人從天而降的華麗出場方式,畢竟這點小事,我身為溫和的普通人記者身份還是辦得到。有時後,偶爾做一個普通地球直男還會比超人更方便些。這個新聞故事以及我想要的敘事方法,必須用一個普通地球人類的視角來完成。
『對!一個普通人,而不是超人。』我這樣想著。
我打開計程車車門,滑進方向盤後方。舊棉花市場離工作地點不遠,很快就到了。我把車停在幾個街區外,徒步走到舊棉花市場倉庫。這個地方不是很大,但足夠用來舉行吉米口中的那件事。
我環顧四周,但沒有看到任何鳥類的跡象——沒有羽毛、沒有糞便也沒有血。我走上碼頭坡道往倉庫內部查看,一切如常。仍舊沒有明顯跡象表明有人曾使用這個場地來鬥雞。
我開始懷疑我不是在調查鬥雞,而是在徒勞地追逐不存在的鳳凰。
儘管如此,我還是一名稱職的記者,何況時間還早著呢!
我思考著一個普通的、沒有超人力量的記者調查員在這種情況下該做些什麼呢?
「克拉克·肯特」對我來說不僅僅是一個表面身份那麼簡單。這個第二身份的自我身份是能夠為人類社會���出貢獻,而且是在某種意義上連超人都做不到的貢獻。就算我不使用超人身份的超級力量,我仍然能夠搞定這則新聞,並用它講述一個能夠引起巨大迴響的成功故事。部分出於對「克拉克·肯特」身份自我的驕傲,我決定完成這項調查,以身為一個身體和認知能力皆如同一般的普通地球人那樣。
我快步跑上一小段台階,來到一個稍高的寬闊工作區,那是卡車裝卸貨櫃時停靠的地方。我在一些舊板條箱後面找到了一個隱密位置,並在決定那裡守株待兔,看看晚一點兒是否會發生什麼事。我注意到一塊大的鍍金玻璃,估計那是一面雙向鏡子。樓里的行政辦公室可以通過它看到外面大型高架碼頭上的情況。我移動到板條箱線後面的另一個位置,以利用大鏡子倒影來擴展我的視野。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失望的我打算準備返回《星球日報》了——
因為這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泥土、污垢和油性水泥的氣味開始向我襲來。
就在當我差點斷定這是個假新聞時,我聽到了清晰的、一群人的腳步聲。我克制自己使用超級聽力來分辨他們在說什麼的衝動。相反,我用克拉克·肯特的身份留在了原地,提醒自己要像普通地球人的角度來講述這個新聞故事。
透過板條箱縫隙,我可以看到一大群男人們朝我方向走來。他們中的絕大多數是身材高大的深色皮膚的肌肉猛男。根據我對大都會幫派組成的瞭解,我知道他們不是友好的那一類型。我也知道這些頭巾、手環和純色T恤象徵著不同的黑幫身份組織和忠誠度。他們走進空地後,走上坡道,進入我所在的倉庫內。
『看來事情總算要往所謂「陰暗」的方向發展了!』我有點期待地想著。
看著他們走進離我幾公尺遠的空地上,我首先注意到兩個身材健壯的肌肉猛男——顯然是敵對的幫派成員——走到人群中央。
一個穿著深橙色的無袖背心,另一個裸上身戴著藍色的帽子。他們跳上卸貨區,離我藏身的地方只有幾公尺。其餘幫派成員圍成一個半圓,抬頭凝視著臨時舞台上對峙的兩人。目光中心的兩個肌肉猛男互相靠得更近了,氣氛發生了一些騷動。從我所藏身的地方看不到太多東⻄。
我仍然蹲下待在我為自己挑選的狹小空間里。我���膝蓋離地面只有幾公分,我的身體用腳支撐著。我轉過頭,鼻子幾乎碰到我面前的一堆板條箱子。在透過板條箱縫隙觀察時,我意識到要讓我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偷偷移動是不可能的。
「我還真是不適合監視和隱藏呢……」我揶揄自己。
突然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一個足夠讓普通地球人遭遇危險的風險想法。我挺起身體站起來,將第一個板條箱撞到混凝土上——撞擊聲音很大,馬上吸引了離我最近的兩個年輕幫派份子的注意。
我後退著,知道他們現在看到了我。現在情況,我不可能不被他們發現、安然無恙地退出這裡。他們開始向我走來,我則是開始扮演起笨手笨腳的記者角色。
我舉起雙手,後退撞上了其餘的板條箱,把它們依序撞倒在地板上。我試圖表現出無知而且有點害怕的樣子。這時兩個肌肉健壯的幫派小弟跳上卸貨區並向我走來,在我想到要說些什麼之前,他們就抓住了我。
這兩個肌肉猛男推推嚷嚷地把我帶到兩群幫派組織頭頭面前。我看到了剛剛跳上平台的那兩個肌肉男,不過我沒有看到任何鳥類、也沒有聽到任何鳥類的叫聲,甚至周圍也沒看到任何籠子。
我一邊被帶到平台中央一邊懷疑吉米是不是搞錯什麼——
「鬥雞競賽」需要鬥雞或是其他鳥類吧,不是嗎?
我任由自己的身體被兩位肌肉猛男拖拽上前,站在這兩個敵對幫派成員之間。這兩位都是身材高大的肌肉猛男——皮膚黝黑、五官英俊、眼神帶有幫派份子的兇惡。當他們看向我時,我試著露出一抹無辜的假笑,頭朝邊上歪了歪。
「喂!這他媽是誰呀?」戴著藍色帽子的肌肉男轉向我吼道。
裸上身的他肌肉身材鍛鍊得十分優秀,兩塊大胸肌目測應該只少有38吋,胸肌下面的八塊腹肌線條十分明顯。讓只有六塊腹肌的我感到有些慚愧,畢竟我同時也是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呀!腹肌數量居然被一個幫派流氓給比了下去。
「你來這裡幹嘛?是想找死嗎?」另外一個穿著橘色背心的肌肉男兇惡問道。
如果我不是「超人」的話,此時可能已經被嚇死了。這個穿著橘色背心的肌肉男肩膀寬闊、露出手臂的二頭肌十分發達、整個肌肉身材精壯如鐵,黝黑的皮膚上汗水閃閃發光,一大片紋身從領口連到右肩。線條明顯的背肌呈倒三角形,往下連結起緊致的翹臀。一股莫名強大的吸引力迫使我向下看去,沿著黝黑肌膚形成的���路,在他敞開的牛仔褲的V字形褲襠部位有一條尺寸驚人、血脈賁張的黑色勃起陰莖從褲中冒出來。
看著那又長又粗的肉棒,不知為何我的嘴巴感覺乾乾的。
我看向另一個戴著藍色帽子的肌肉男。他裸上身的肌肉身材不知何時已經讓我身體微微發熱,尤其是兩塊大胸肌上已經堅硬的黑色乳頭,讓我很好奇它們的彈性。我用目光撫摸著那兩塊壯碩的胸肌、八塊腹肌,沿著兩條明顯的人魚線進入同樣已經褲襠敞開的牛仔褲。
再一次,我又看到了另一根粗壯的、青筋暴起的勃起陰莖從他敞開的褲襠里矗立起來。
我壓抑下內心的輕笑——『這倒是有一點「鬥雞」的樣子!呵呵。』
「喂!所以你他媽倒底是誰啦?!」
深橙色背心的肌肉男指著我問道。
「你該不會是條子?」
「去他媽的!」
藍色帽子肌肉男大罵一聲。
「把這傢伙拉到邊上去!我們現在有正事要做!完事再料理他也不遲!」
我很好奇他口中的「正事」是指什麼——
他們兩人在那站著,挺著兩根勃起的陰莖搖擺著,一群幫派夥伴站在邊上看著——
這是要做什麼?
我任由小嘍嘍們按住我,把我拉回卸貨區邊上。建築物里的氣溫熱度似乎上升了不少,狹小的空間、攢動的人頭、彼此緊貼的赤裸肌膚。我看著這兩個肌肉男朝著彼此邁出了一步,他們堅硬的陰莖杵在彼此面前。只見他們互相把龜頭抵在一起,任由它們在壓力的作用下向上抬起,兩根陰莖則緊貼著彼此並滑動起來。
我不禁偷偷嗤笑,接著我感覺到我身體兩側的手臂在充血——抓著我的人也在暗暗用力。
我猛然想起——
『我在幹嘛?我要做些什麼嗎?』
面前的兩人把自己的肌肉身軀用力按在對方身上,臀���開始畫圓。我看著他們的舉動,突然覺得嘴巴更乾了,我需要把眼鏡拿掉,改變姿勢並說點什麼——但我失語了,而我兩邊的小囉囉把我抓得更緊,手指陷入我的皮膚,我能感覺到他們手指的輕微顫動。
我看向兩側,羈押著我的兩位肌肉猛男目光死死盯著台上的情況,似乎完全被舞台中央的那一對肌肉猛男迷住了。
「那就等我們比完再來料理他。」藍色帽子的肌肉男說道。
『比完……什麼?』我心想。
所有這些舉動到底是怎麼和吉米口中的鬥雞競賽扯上關系的?
沒有籠子、沒有鳥類、也沒有血,只有兩個敵對幫派的成員圍成一圈,看著中間兩個人互相摩擦——彼此的『公雞』。
我回想起自己剛剛講的那個冷笑話,但當我看回舞台中央的那兩個肌肉男時,我意識到——
我可能比自己想象的更接近真相。
「感覺到了嗎?你這混蛋!」
橙色背心的肌肉男說道,低頭盯著兩個腹肌緊貼而形成的平面。
「受不了我的肉棒了吧?嗯?」
他們持續移動著,兩個肌肉結實的猛男身軀相抵。兩根粗長的陰莖緊緊地壓在一起摩擦著,兩個龜頭從尖端滲出清澈透明的液體。藍色帽子低頭看著自己堅硬的陰莖,他自己的陰莖幾乎被徹底壓在自己結實突起的八塊腹肌上。他咬緊牙關,深吸了幾口氣。
我從這裡都可以聽到他的心臟在胸肌裡快速而興奮的跳動聲。從他臉上的緊繃表情告訴我,他正在努力克制自己陰莖的性快感。橙色背心的肌肉男將他的臀部進一步向前推進,獰笑起來。粗大的陰莖將藍色帽子的陰莖徹底壓在八塊腹肌上。他們扭動著臀部,互相碾壓著對方的身體。
「不會就這點本事啊?那你輸定了,死屁孩!」
橙色背心的肌肉男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
「就讓你見識真正的、肌肉猛男的陰莖力量!」
我必須承認我從未見過接下來的情景。
橙色背心肌肉男向前移動,踮起腳來,將粗壯的手臂移到身體兩側,他碩大肌肉的身軀猛力顫動著。我看到他露出燦爛的笑容,自信地把雙手隨意地扣在後腦杓後,同時繼續向在瀕臨高潮邊緣、渾身肌肉顫抖著的對手一頓猛刺。
「我這樣可以做一整天唷!」
「他、他媽的!」
藍色帽子憤怒喊道,但是低沈嗓音有些顫抖。
「可惡!可惡!……哦哦哦哦!……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藍色帽子的肌肉男口中爆出一陣大叫聲,我的目光落到他緊繃的陰莖上。我震驚地看到它像一個小間歇泉一樣噴發射精——
一股股粗⻓的白濁液體從他的龜頭噴出,噴濺在他緊繃的八塊腹肌上,順著黑色的陰毛流下。
他不斷怒罵、咆哮著,但另一個肌肉男更用力地摩擦起來,逼他噴出更多精液。
「是你輸了,臭婊子!」
橙色背心的肌肉男宣佈。
「你和你的娘娘腔們都給我滾出這裡!」
藍色帽子的肌肉男雙腿顫抖著後退了一步,不斷地大口喘氣,兩塊大胸肌也跟著不斷猛烈收縮起伏。
從我所在的地方,我甚至可以聞到他精液散發出的濃郁、野蠻的陽剛男人腥臭味道,看到精液從他的馬眼中流出,噴濺在地板上。其餘的則從他肌肉發達的八塊腹肌流下,堆積在他茂盛、粗糙的陰毛上。
那傢伙把已經疲軟的陰莖塞回牛仔褲里,我的嘴裡再次升起一種乾澀的感覺,就像我很需要喝水一樣。我看著他拉上拉鍊,蓋住他粗壯、黝黑的敗北肉棒,某種類似後悔的感覺在我的胸腔中升起。我看著「落敗者」重新回到他的人群裡,露出不知道該說什麼或想什麼的懊惱表情。
我搖搖頭,��圖驅散這些陌生、詭異的興奮感覺,集中起全部的精力試圖理解這裡發生的一切。雖然整件事看起來注定不會成為一個像樣的新聞故事,至少不是會在《星球日報》報紙上會刊登的那種。
藍色帽子的肌肉男幫派全部成員開始從狹小的倉庫空間里⻥貫而出,他們的首領一邊走一邊狠狠地瞪了橙色背心的肌肉男一眼。等他們都走後,現場響起了幾聲辱罵聲和幾聲歡呼聲,為這場比賽明顯的獲勝者喝彩。
穿橙色背心的肌肉猛男——現在可以確定他應該就是這群幫派份子的首領——轉向了我,他的背心仍然向上翻著,露出兩塊大胸肌——明顯比剛才藍色帽子的胸肌要來得更大塊,少說至少也有43吋。
看著他鍛鍊完美的碩大胸肌,我忍不住吞一下口水。依據我上次測量的結果,我自己的兩塊大胸肌應該有達到45吋,而這傢伙已經鍛鍊出快要和我一樣大塊的胸肌,讓我不得不懷疑——
自己難道還是世界上最強壯的肌肉猛男嗎?
現在情況有些窘迫,我沒辦法擺脫抓住我兩邊的肌肉猛男——至少我無法在不暴露超人身份的情況下做到。而這個明顯的勝利者、幫派頭目轉向了我,轉身時他的陰莖仍然堅挺著,左右擺動。他的身體靠近我,我感到胃里有一種奇怪的顫抖感覺,一直向下傳遞到我的腹股溝。
「欸?我好像看過你……」
「你就是那個正妹記者旁邊的……!新聞上的那個叫……肯特的記者?對吧!」
橙色背心的幫派頭目像一隻叢林老虎一樣興奮叫起來,肌肉結實、四肢健美,還有一根流水的、跳動的堅硬陰莖。他黝黑的肌肉身體上閃耀著新鮮的汗珠,當他站在我面前時,我能聞到那汗水的陽剛賀爾蒙味道。我看著他把龜頭靠在我的下體上,然後把它向上推擠,這樣他的陰莖就完全壓在我自己的陰莖上。
接著,他頂著我的身體扭動起來,瞬間,我全身的血液湧到了我的臉上。這傢伙在我身上摩擦,試圖引起我的生理反應,就像他剛剛擊敗對手所做的那樣。我下意識本能進行鬥爭,試圖用我的力量來抵擋他。但也許這個幫派頭目做得太好了,我驚訝地注意到,由於沒有用超級力量來控制我的身體,我的陰莖正在不受控制地變得越來越硬。
我無法理解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這是放棄我的超級控制力,並讓我的身體隨波逐流的正常生理反應嗎?
只是簡單的摩擦就可以成功刺激我毫無防備的陰莖?
「不許告訴任何人你在這裡看到了什麼!聽到沒?」橙色背心的頭目邊威脅邊摩擦我的下體。
「否則我會來找你。到那時,我可不僅僅只找你麻煩,我還會用我這只大屌好好懲罰你!」
面對這傢伙的進攻,我有一種想要反擊的衝動,但我忍住了。因為對我來說,這一切正在變成一個有趣的生理實驗。
『這就是一個普通地球直男的自然反應嗎?擁有如此敏感的身體是正常的嗎?』
沒有使用超級力量,我試圖用地球普通男人的身份控制自己。我盡量不去關注來自睪丸的腫脹和強烈刺激性快感。來自這個幫派頭目的陰莖的熱氣從我的⻄裝褲、我的超人制服滲入我自己早已經勃起的陰莖。他又在我身上用力地蹭了幾下,我感覺到我的陰莖隨之跳動起來,抵在超人服的緊身內褲上,對他的進攻做出回應。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感受來自陰莖上的性快感,在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前,我已經在自己身上射出了一大攤精液。精液量之多甚至滲出了我的超人服,滲透到了⻄裝褲外面。我忍不住往後退一步,被褲子前面巨大的浸濕痕跡嚇壞了。
我居然會因為這個傢伙的陰莖在我身上跳動和摩擦的行為而射精!
一陣笑聲在我周圍響起,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震驚,我下意識掙紮了起來。抱著我的人鬆開手,從我身邊退了一步。一開始我並沒有感覺到,但隨後,一股緩慢的溫暖觸感蔓延到了我的鼠蹊部。
我低下頭,我看到我的⻄裝褲上出現了炙熱的精液污漬斑跡。深色的污漬快速擴散開來,我感到我的龜頭正在抽動,一切情況使我的臉頰又熱又紅。我又往後退了一步,感覺自己因為羞辱而想爬進一個洞里。我意識到自己應該要在情況失控之前,使用超級力量來控制自己。但我沒有意識到情況會演變至此,事情會以多快的速度失控。周圍的笑聲越來越大,我感到臉上也越來越熱。
「哇!你們看看!」一名團伙成員說道。
「這傢伙居然爆射了自己一身子!」
確實如他所說。我低頭看著我的西裝褲,感覺到我的超人戰鬥服內褲裡積聚著冷卻、濃稠的精液。我抬頭一看,只見那橙色背心的頭目高高在上的勝利笑容,頓時覺得自己的羞辱更深了。
本來,我來這裡是為了尋找新聞故事素材的,現在則要帶著一個濕漉漉的褲襠離開,沒有新聞故事,反而胸口裡充滿了被榨精的屈辱。幫派頭目向前走了一步,用一隻手抬起了我的下巴與我視線相交,他依舊粗壯的勃起陰莖伸出褲襠搖擺著。
「一個字也不准說,懂嗎?否則我會找到你,到時候可就不僅僅是摩擦陰莖那麼簡單了!」
當這群幫派份子大搖大擺走出倉庫時,我聽到了小小的、諷刺的評論和笑聲。
我一人獨自站在原地,穿著被自己精液濕透的⻄裝褲,回頭看著他們走下坡道,啓程返回。我的臉頰仍然因為尷尬羞辱而熱得滾燙漲紅、雙手掌心因為出汗而濕漉漉的、剛射精完的大腿肌甚至還微微顫抖著。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逼自己移動雙腿回到計程車車上,有些恍神的開車回到辦公室,努力��路上撿回一些身為男人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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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頭痛猛烈地襲擊了我,就像鑲嵌青氪石的巨型壓路機壓碾壓了我的大腦一般。
前天發生的事情讓我整晚沒睡好,被幫派頭目玩弄至射精的屈辱仍在我的身體里灼燒。發生在棉花市場倉庫的事情持續影響著我的心智。
起床、沖澡、穿好衣服,一如往常的我儘管決定去上班,但我知道這一天會感覺無比漫長。進入辦公室座位,我很高興露易絲有額外的任務,所以不會看到我如此頹喪的狀態,而且今天是星期五。
吉米幾次經過我的辦公桌,但沒有提到棉花市場倉庫的任何事情。我試圖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但發現自己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我腦中所能想到的只有昨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那突如其來被玩弄到射精的性快感。
我靠在椅子上,腦袋運轉著思考所以有一切——黑幫成員、鬥雞和射精。隨後,我站起身來、關掉了電腦、離開辦公桌,因為有個主意在我腦中出現。身為記者的我試圖從昨天發生的屈辱中找到積極、正向的一面。至少在某種程度上,這件事可能有助於進一步隱藏我身為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的秘密身份——超人。
任何親眼目睹或道聽途說,而知曉到這個事件的人都只會單純地認為「克拉克·肯特」只不過是一個誤闖禁地、被幫派份子羞辱、笨手笨腳的普通記者。
而這樣的普通地球男人怎麼可能跟這個星球上維持正義和平、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超人
——是同一人呢?
但我心中的另一秘密身份卻無比渴望著救贖、並且急於想要證明「對!真的不是同一個人!」。
但儘管真正的事實卻已經無法改變。誠然,我那時一直維持著「克拉克·肯特」這個普通地球人的身份,任由好奇心和分心放縱地控制我的身體、感覺,乃至讓一個普通地球肌肉男戰勝了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甚至讓我在毫無抵抗力下瞬間達到性高潮、爆射出精液。
但即使是代表全人類光明正義的象徵、道德完美無瑕的肌肉猛男形象——超人——也還是有小小的虛榮心。所以我必須這麼做——即使只是為了我自己的自尊——
我必須回去那個地方,並且用另一個身份來與那個幫派頭目在進行一次「決鬥」,以證明超人是不會被擊敗的、是無敵的存在。
當吉米再次經過我的辦公桌時,我告訴他:自己偷偷聯繫超人並告訴他有關於發生在舊棉花市場上舉辦的鬥雞競賽事件,身為維持世界和平的正義守護者——超人——一定會親自前往那裡進行探查。
我故意讓吉米知道這件事,他給我的這一條線索得到了回報,並建議他今晚帶著相��去那裡——
「有超人出現,我們一定可以寫出一篇引起廣大迴響的重量級新聞頭條!」
我信誓旦旦地跟吉米這樣保證。
太陽落山時,我撕開克拉克‧肯特的白襯衫,露出底下閃耀著紅色光輝的S標誌。身穿代表超人的紅藍戰鬥衣,一口氣飛到舊棉花市場的倉庫附近。
我身後隨風飄揚的紅色披風「啪啪」響著,讓我更有自信地挺起45吋的兩塊傲人大胸肌,對於接下來的「戰鬥」我毫不畏懼。
正當我沿著小巷走向倉庫門口,我看到有個肌肉男從前面方向朝我跑來。
那傢伙跑的跌跌撞撞,不時停下來扶著牆壁大聲喘著粗氣。我一眼就馬上認出了這個男人——
就是那一天輕易地羞辱了「克拉克·肯特」、穿著橘色背心的肌肉猛男帥哥——幫派頭目。
現在的他看起來沒有那天如此氣勢十足、威風凜凜了。他把結實肌肉的後背靠在小巷的磚牆上,不停地氣喘吁吁。他之前炯炯有神的雙眼裡現在只有一種空洞的、恐懼佔滿的眼神,而且張開的嘴巴不停地自言自語。他轉身伸出還是一樣有巨大二頭肌的手臂推開牆壁,又踉蹌地跑了幾步。看起來他很竭力試圖穩住自己的壯碩身軀,但還是沒走幾步就差一點摔倒。
他身上的衣著亂七八糟——精確地說他並沒有穿任何衣服——赤裸著上半身露出跟那天一樣讓我目不轉睛的性感肌肉身軀。只不過他那兩塊幾乎與我相當的大胸肌和線條清晰緊緻的八塊腹肌上面沾滿乳白色的濃稠液體,而拉開拉鍊的牛仔短褲拖到膝蓋上,看起來幾乎快要掉在地上。
他只能時不時把褲子拉回來一些,才得以繼續往前走。近看才發現他渾身上下濕透,汗水和乳白色的體液幾乎遍佈他全身肌肉線條明顯的肌膚上——脖子上、臉上,甚至頭髮上也有。他踉蹌地走過我185公尺高的肌肉身軀,我穿著舉世聞名的紅藍超人戰鬥服站在那裡,但他甚至沒有看我一眼,嘴裡不斷低估著——
「他……他不是人類…絕對不要……靠近他……怪物……太可怕了……」
他喃喃自語,經過時搖了搖頭。
「他是怪物……怪物……」
我在考慮要不要擋下他,畢竟我來這裡目的就是要找他再進行一次勝負「決鬥」。
不過看到他現在如此心智混亂的狀態,我想他也無法與我再次進行比賽了。最後,我聳了聳肩,決定讓他自食惡果。至少看起來,他可能無法在短時間內給任何人「帶來麻煩」了。
不過就在他走過我身後,我聞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這個味道混雜了猛男的汗水味、陽剛雄性的賀爾蒙味,還有一個讓我感到驚訝、卻又熟悉的味道——異常濃烈的男人精液味��
我腦袋被這味道纏住了一下子,之前自己在這個幫派頭目摩擦下體而大爆射的畫面再度浮現。
依照他身上沾滿如此大量的精液來看,讓我不禁猜想——
『難道這傢伙跟其他人「鬥雞」……結果輸了?』
我想著那天他與藍色帽子鬥雞時的威猛模樣、還有他那尺寸驚人的勃起陰莖……
『他這樣的肌肉猛男也有被其它人擊敗的一天?』
而且看他如此恐懼害怕的樣子,像是遇到什麼無法言喻的恐怖對手似的。
『難道還有比他更厲害、更強壯的肌肉猛男存在?』
我搖搖頭,我知道我不能這麼想,畢竟我是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遇到過多少擁有恐怖力量的反派敵人,我都還是靠著我的肌肉一一戰勝他們,沒有理由我會因為這個未知力量的男人而感到害怕。
所以我再次挺起自己傲人的兩塊大胸肌繼續前往倉庫,另一個身份的我與吉米約在那裡碰面。
卸貨區的大門被推到一邊,一大群幫派份子們三兩成群,塞滿了倉庫。我決定採取一種低調的威嚇策略——自信而沈著地漫步走向他們。正如我料想的那樣,一些幫派成員似乎認為他們足以是我的對手,並開始向我跑來,手裡拿著武器。
『他們沒認出我胸肌上的紅色S標誌嗎?』
小巷並不寬廣,這給了我地形上的優勢。這些向我衝過來的幫派份子根本沒有足以對付我的武器!他們中的幾個單膝跪地,舉幾槍枝瞄准我,全部的人都開槍射了好幾發子彈。當子彈接近我時,我的超級感官掌握著它們動向。
對我來說,這一切都像是慢動作播放。兩個幫派份子瞄准了我的心臟位置射擊,所以我稍微繃緊了兩塊胸肌,瞬間肌肉緊繃的胸肌成一個堅不可摧的盾牌。
我假笑著,用精准地收縮肌肉線條成特定弧度的胸肌,將前兩顆子彈直接彈回了幫派份子手上的槍,輕鬆彈掉了他們的武裝。子彈了擊中他們的槍,並把它從他們的手中擊出,兩人被強烈的後座力震地雙手顫抖。我接下來從容彈掉剩餘的子彈,使它們無害地回彈入牆壁。
我隨後解除了其他人的武裝,將向我開火的兩個人輕輕一拋丟到了最近的垃圾箱中,用熱視線將頂部焊接在一起。臭氧和熱金屬的氣味充滿了我的鼻孔。當我回頭時,一些看清實力差距的聰明人已經後退了。畢竟他們不是有超能力的反派敵人,甚至連犯罪頭目都不是。
這些都是普通地球人而已,我必須不斷提醒自己這一點。他們只是誤入歧途的普通人類,我提醒自己,前一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也不是他們的錯,是我自己的錯——
是我出於病態的好奇心,任由它發生的。
第二波前來支援的幫派份子不知從哪裡獲得了一些妄想戰勝我的勇氣,開始向我衝了過來的時後,我明���無誤地聽到了其他地方傳來一聲打鬥、掙扎和垃圾桶翻倒的「咔啦」聲響。
我面前的人轉身查看,於是我也順著視線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舊棉花市場倉庫的海灣門方向,一個幫派份子從斜坡上走下來,他一隻強壯的手臂裡夾著吉米的喉嚨,一把銀色的手槍對準了我朋友的太陽穴。
「我們不需要你和這個弱雞在這裡,超人!」
舉槍的人兇狠地說道,穩穩地把手槍抵住吉米頭上。
「我們不知道你和這個瘦小的傢伙來這里做什麼,但是你們兩個都該滾蛋了。」
「如果我不照做呢?而且你們一群人又聚集在這裡做什麼呢?」我輕聲問道,同時思考我是否可以在他開火之前奪下槍。
「我們做什麼與你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你不照做的話,我就……」那傢伙說到一半。
「你就……?」我裝傻,假裝不知道他會說什麼。
「而且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有必要說明清楚,因為這個倉庫是市政府持有財產,你們算是非法闖入。」
我向前走了一步,同時估算了我們之間的距離。抓著吉米的那個人把槍舉得更高一些,搖了搖頭。
「別過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無論你速度有多快,我的子彈爆頭的速度一定更快!」那傢伙威脅說。
「你甚至來不及阻止我讓這小傢伙的腦漿濺到牆壁上。」
我把雙手伸到面前試圖緩和一下現在緊張的情況,畢竟我不想進一步危及吉米的生命。
「我不想惹麻煩。」我語氣平和地說。
「我想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你們說呢?」
「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超人。」拿著槍的傢伙笑著說道——
「你和我們的老大,一對一單挑!」
「我?……跟你們的老大……單挑?」
我重複句子問道,努力不讓自己大聲笑出來。
「你們知道我是超人吧?」
「廢話!」槍手笑著說。
「如果你贏了,我們就放了這個小傢伙,然後我們任你處置。但要是你輸了,就再別插手管我們的事!」
我的目光從吉米移到他頭上的槍,腦子里閃過一千個想法。我一瞬間想出了一千種辦法能夠奪走他的手槍然後把吉米安全帶到我的身後。
但其中只有一個想法讓我感到興趣。
在我有機會阻止自己說出口之前,我聽到了從我嘴裡說出來的話——
「沒問題!我接受跟你們老大進行單挑。」我說,揶揄著補充道——
「帶我去見你們老大吧!」
「乖乖跟在我們後面,別耍小聰明!否則這小傢伙就上⻄天!」
那傢伙警告說,隨即慢慢後退走上坡道,視線一秒鐘都沒有移開我的身體。我跟著槍手和其他幫派份子走進到倉庫裡,很快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高高的卸貨平台上。一群人開始聚集在平台下面。柔和的頭頂燈在地板上投射出圓形的黃色光芒,我伸出腳踏進去黃色光芒之中。
昨天的戰敗屈辱、那件��能發揮超能力來阻止的事,現在已成為了一個模糊的記憶。一大群幫派份子在台下前圍成一個半圓,就像昨天的場景一樣。
令我驚訝的是,他們都開始高聲呼喊我的名字——
「超人!超人!超人!」
我的信心上升了。我甚至不自覺地微微鼓起胸肌,享受著緊身衣摩擦乳頭的感覺。底下的他們也鼓起胸膛,在衣服底下用激凸回應著我。這與我前一天感受到的屈辱感完全不同。
突然,這群人把頭轉了過去。我注意到這種變化,從轉頭的方向,我可以看到有人正在走來。我決定不使用我的超級視覺,我想跟其他人一起觀摩這個人的入場畫面。
『如果他們的老大要盛大地入場,我有什麼資格阻止他呢?』
倉庫後面的人群左右分開,從中走出兩個男人。
「放吉米‧奧爾森走。」
一看到他們,我馬上向他們說到,因為我希望立即掌控局面。
「然後向我交代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平靜地伸出手,放在正拿槍抵著吉米的幫派份子肩上。
「我們在這裡沒做什麼,只是正在談一筆生意。然後用和平的方式解決一些舊賬而已。」
說話的男人看起來很眼熟,但我一時之間無法想起他的名字。
他的穿著明顯跟其他人不同,更簡單樸素。這個男人只穿著一件純白色T恤、一條牛仔褲。他身材普通、沒有什麼肌肉線條,身高比我矮一些。他烏黑的頭髮和鬍鬚都剪得很短,與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語氣成熟穩重的他的舉止就像一個天生的領導者。
站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年輕得多、棕色肌膚的男人,與白衣男子不同,這個年輕男人一身壯碩肌肉的身材立刻吸引了我的目光。
他幾乎全裸,身上只穿著一條三角內褲。他身高目測超過190公分比我還高,厚實大塊的肌肉線條十分清晰,看起來就像從棕色鑽石中切割出來那樣堅硬強壯。這兩人自信地漫步走向我——可惜氣勢上對我沒有造成任何威脅——他們輕鬆地跳上卸貨平台。
走上前來,我們面對面站立。高個子的棕色肌肉猛男很難確定年齡,我只能猜測是在18到20歲之間。他有著一張年輕陽光的帥氣臉龐,但脖子下面的肌肉身材卻讓他顯得更加成熟、威猛、陽剛而且非常性感。這個棕色肌肉猛男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冷漠地看著我。
「如果你們談生意的方式十分和平,那為什麼你的朋友們要帶著武器呢?甚至還朝我開槍?」
「這肯定是個誤會,我相信這只是他們看到紅色S標誌時的一種……本能而已。」
穿白色T恤的男人微微一笑。
「請您大發慈悲,不要怪他們有點頭腦發熱。」
我盯著穿白色T恤的傢伙看了一下,然後移開視線。我漫不經心地走了幾步,盡可能仔細地檢查倉庫,找出可能隱藏的陷阱。
畢竟這白色衣服的男人似乎太過自信、成穩了,很大可能藏了什麼殺手鐧針對我的弱點。我終於停下來站定位置,面朝大鏡子,這樣就可以完整看到我身後的情況,以免有人從盲點偷襲。確定好了自己的位置,我把注意力轉回到那個穿著白色T恤的陌生男人身上。
「好吧!我就不追究槍械的行為。另外,我已經同意和你們老大一對一單挑。只要我贏了,我朋友就安全離開這裡。」
我說完之後引起了圍觀的人們一陣哄堂大笑。白色T恤的男人回頭看著外面大聲笑著的觀眾,同樣笑了起來,他轉回來面向我——
「你居然同意……和我們的老大一對一單挑?」他說完甚至搖搖頭,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忘了說,我們的老大並不是我唷。」
聽到這話,我困惑地皺起眉頭。
這時站在一旁高大壯碩、肌肉結實的棕色肌肉猛男走上前來,隨手一拉,扯開了他的三角內褲,一陣靜電聲啪啪響起。他一步走上前更靠近我,渾身肌肉碩大發達、線條緊繃而堅硬清晰。這棕色猛男現在全身完全赤裸,雙腿之間垂掛著一條疲軟但是粗大的陰莖,而撕成兩半的三角內褲面料上的圖案與我胸前的S標誌相同。
『所以……他才是幫派老大……而且還是我的粉絲?』
我心裡這樣想著。雖然這個S標指早已經成為一種無處不在的流行文化象徵,但從內褲上看到我的氪星家族徽章被穿在這個年輕、肌肉發達的猛男翹臀上,對我來說帶有一種隱隱的侮辱。
「他是……你們的老大?不!我是不會和他單挑的……」
我指了指那個全裸著的、棕色皮膚的年輕肌肉猛男。
「他只是…一個年輕小伙子而已呀!」
我面向穿著白色T恤的男人說道,同時讓「小伙子」這個詞聽起來盡可能輕蔑。白色衣服的男人沒有回應,顯然他真的是老大,而他自己也選擇了堅持自己的立場,此時沒有人會試圖替他說話。
「你會和我單跳的。」棕色肌肉猛男第一次開口說道。他的嗓音低沈,相較外表更為成熟的嗓音。
「而且單挑結果一定會是我贏,比賽很快就會結束了。超人。」
平穩而自信的口吻語氣,讓我再次嘗試猜測他的年齡。他的臉很年輕,但也有一些成熟的痕跡。他的頭髮扎成緊緊、筆直的髒辮,順著他陽剛味的頭骨輪廓向後梳去。鬍鬚小小一塊,順著下顎的輪廓修得很短。我懷疑他可能還不能留出更濃密的鬍鬚,但這可能也只是一種外型風格的選擇。我仍然無法更準確地估計出他的年齡來。
他的眼睛漆黑如黑夜,目光在我臉上和紅藍相間的戰鬥服上下移動,最終落在我的紅色褲襠上,他露齒微笑了起來。我把雙手放在腰上,任由著他的注視在我身上掃蕩,我自信而威嚴地站著。我仍是有點不相信他身為老大這件事,但在整個交流中,我也再次感覺到心中湧現出一種奇怪的東⻄——某種身體上的預期。是的,我承認我是期待著——而這一次,我不僅會表現得更好,而且還可以自我控制地,再次享受其中的滋味。
棕色肌肉猛男又向前走了一步,他雙腿之間垂掛著陰莖隨著腳步左右晃動。瞬間,他的身體氣味撲鼻而來——乾淨、清��,幾乎只有一股鬍後水的味道。但從下體部位同時傳來一股濃厚的汗水味以及強烈的雄性賀爾蒙味——那是一種深沈的、跟泥土一樣的強烈氣味。我們對視了一眼,打量著對方。底下那些幫派份子看起來快要不受控制了,他們正在努力控制著自己完全勃起的陰莖。
「喂!既然要和我單挑,你也要把衣服脫光跟我一樣全裸才行!」
「呃……好吧!單挑講求公平,那我就照做就是了。」
雖然對於這樣的要求感到疑惑,不過我也是不介意在這一大群男人面前全裸。畢竟這裡沒有相機攝影,畫面也不會有外流的擔憂。於是,我解開了我的披風,它掉落在我的腳邊。然後我正準備要繼續解開上衣的時候,這個棕色肌肉猛男不耐煩的說——
「你動作太慢了!喂!你們兩個把他架著,我來脫比較快!」
這個幫派老大一邊說,一邊向旁邊幾個手下揮手。
「讓我快點把這件事搞定,讓你們快點從這裡滾出去!」
兩個身材魁武的大漢抓住了我的手腕、手臂,一邊一個。昨天在同一個位置上的記憶突然湧入我的腦海。接著我感覺到眼前棕色肌肉猛男的雙手放在我的胸肌前,在我胸肌前S標誌紅色的圖案撫摸著。我能聽到他緩慢而穩定的心跳聲,他雙手撫摸著我,手掌溫度熱得像暖暖包。看起來他清楚知道我不會在吉米處於危險的情況下做任何舉動。接著,這個幫派老大抓住我的黃色腰帶,用力一扯解開,讓它掉到一邊。緊接著,他又抓住了我著名的紅色三角褲,從超級戰衣上褪了下來。我裸露的陰莖突然間暴露在涼爽的空氣中,就像柔軟的呼吸一樣,我疲軟的陰莖因這種感覺而顫抖了幾下。他也注意到了這微微的震動——
「呵呵!我還沒碰你,你就已經像一個小婊子一樣再顫抖了呀?超人。」
他說著,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起來不用多久就可以結束比賽了。你和你的小跟班很快就會滾出這裡。」
他又走近了一些,肌肉雄偉的身體更加靠近我。我感覺到有手從身後把我的戰鬥衣往上掀起脫掉,我的兩塊45吋的大胸肌和六塊腹肌露了出來。當其他人脫掉我的上衣時,這幫派老大一手握住了他疲軟的陰莖,結著原本還是軟軟的陰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馬上勃起全硬。目測他的陰莖完全勃起後至少有18公分。
「我們的單挑開始吧!」
接著他抵在我的身上,用他堅硬的陰莖在我自己的疲軟的陰莖上滑動。我清楚感受著他在我身上施加的壓力,以及他陰莖的堅實肉感。
我微微笑了起來——
「你這是在浪費時間。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周圍的觀眾們又大聲笑了起來,但我能明顯感覺到他們是在嘲笑我,而不是和我一起嘲笑這個棕色肌肉猛男。白色T恤的男人在幫派老大��後移動了腳步,讓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他的眼睛里閃爍著玩味的光芒——
「這和喜歡的類型無關,超人。」
我繼續體驗著這種感覺。幫派老大更加用力地壓在我身上,將我們厚實的陰莖擠在一起。隨後,他開始緩慢而穩健地插向我的陰莖,每一下都是一個深深的抽插,就好像在給我做評估一樣。他一邊擺動著公狗腰,一邊低頭盯著我的眼睛,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他開始慢慢地重復起這個動作。
「這單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解問道,目光越過眼前幫派老大,裝出一副不理他的樣子。穿白色T恤的男人聳了聳肩,徬彿答案很簡單似的——
「正如你、以及我們在座的所有人都將要發現的。這單挑事關統治地位。」
我輕蔑地笑了一聲——
「我並沒有感到特別被『統治』。」
我很好奇到底還需要多長時間,這個棕色肌肉猛男才會筋疲力盡、知難而退,沮喪羞愧地向我投降?
這一次,我毫不猶豫地釋放所有的超能力來控制自己。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昨天的戰敗使我感到多麼憤怒。儘管讓我丟臉的人不是這個幫派老大,但我現在非常期待能夠在此時此刻完全戰勝他,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嘲笑。眼前傲慢的幫派老大進一步向前傾身,更用力地將他的陰莖壓上我。他的臀部向前移動,輕輕旋轉,緩緩地在我身上碾動起來。這個新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有一種奇怪的、野獸性的威猛和力量。而不到3秒鐘,我原本疲軟的陰莖突然硬了起來!
不!這是我的失誤!
驚訝片刻之後,我試著強迫我的陰莖軟下來。棕色肌肉猛男似乎早有預料,開始用一種自信而穩健的節奏用力摩擦我的陰莖。令我震驚的是,我完全無法逆轉陰莖的覺醒。事實上,我的陰莖仍然在繼續膨脹、變硬中。這一刻,我再也無法假裝無視他在做什麼了。我的頭不由自主地後仰,與他雙眼當面直視。我的心中警鈴大作,雖然我試圖保持表面的冷靜,暗暗增強我的自控超能力,但眼中突如其來的震驚已經把我出賣。幫派老大微微歪了歪頭,揚起笑容,徬彿看穿了我徒勞的抵抗。
「感覺到快感了嗎?超人?」
他明知故問。我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我更加集中注意力。但他繼續將陰莖刺向我的身體,每次抽插都略微改變力量和角度,越來越多的血液迅速而無情地流入我的下體。這傢伙光滑、堅硬、熾熱的18公分勃起陰莖,不停地對著我的陰莖持續抽插。我開始努力去想其他任何事情,企圖轉移注意力、沖淡快感。我閉上眼睛,想象著子彈飛向我的胸肌、和之前每一位超級反派之間的戰鬥、在宇宙的遙遠的行星間飛翔………其他任何事情都好,只要不是此時此刻發生的事情!但這沒有任何用處——和這傢伙肌膚間的親密接觸,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抗拒了。
我的陰莖開始顫抖,越來越多的血液湧入其中。不到幾秒我的龜頭已經緊貼在六塊腹肌上,順著它我感覺到了我自己的心跳。我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我完全勃起的陰莖有19公分,比眼前的幫派老大18公分的陰莖還要長一些。那傢伙搏動的下體在我敏感的莖乾上持續來回摩擦,引起我全身肌肉不斷顫抖。他身體散發的雄性汗水味、那緊實的肌肉壓在我身上的感覺,以及那持續摩擦的攻勢,讓我越來越無法控制我的身體。
我不應該有這種感覺,我竟然無法控制我自己的身體!他不應該可以對我產生這種影響。我是「超人」,而他只是一個普通人類!無論他的肌肉有多麼碩大結實、陰莖有多麼堅硬,摩擦抽插手法有多麼…高明…都不應該…
我用力搖搖頭,拼命想擺脫下體傳來的性快感,試圖重新獲得身體控制權。我身體的感覺、我的陰莖顫抖、摩擦抽差的感覺——這一切都是個巨大的錯誤!突然,我的膝蓋一軟,爭扎著要穩住、重新站起來,試圖壓制住射精的衝動。我閉上眼睛,命令我的身體服從超能力。但是這個幫派老大對我陰莖抽插的快感實在太強烈了,我無法繼續承受!我現在只能聞到他身體的味道,甚至感覺得到他的目光正在盯著我看。雖然十分不情願,但我還是如同被蠱惑般睜開了眼睛。果不其然,我撞上了他挑逗的目光。他迅速向下瞥了一眼,然後抬起頭,唇邊仍然掛著那自信的、勝券在握的笑容。
我試圖全力克制自己身體的快感,但眼睛仍然被迫跟幫派老大的視線往下看去。他粒粒分明的、搓衣板一般的八塊腹肌和深棕色的肌膚被我們頭頂的黃光染成了濃郁的焦糖色。他粗壯有力的陰莖挑逗著我完全勃起的陰莖,隨著抽插龜頭已經漲大到極致。不知為何,這傢伙能夠突破我的超能力自制,讓我無法克制地完全勃起。我想要往後退、想把這些傢伙一拳擊倒,然後起飛逃離這裡。但我想到了吉米和他頭上的槍——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我的愧疚感就太大了。我只好不得不全力抵抗這個充滿自信的幫派老大——雖然我已處於瀕臨高潮狀態——抵抗他黝黑的、青筋暴起的堅硬陰莖、抵抗他碩大結實的、肌肉發達的身體。我告訴自己——我是我身體的主人、我的控制是絕對的、沒有其他人可以——但我的身體完全無視我的精神命令,我感覺到陰莖突然猛烈地跳動起來,就在我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之前——我射精了!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強烈的高潮,一道又一道精液從龜頭馬眼中噴發,我張大的嘴巴也一聲又一聲呻吟、嚎叫著。
『不!不……怎麼可能……?』
完全被震驚的我完全無法抑制精液從我硬挺的陰莖中噴出,我裸露的六塊腹肌上沾滿一道道又熱又濃稠的白濁液體。我被身邊的兩人緊緊地固定住,無法動彈。第十三發精液射出,力度之強甚至精准地擊中了我的右胸肌下沿,順著我的六塊腹肌滴滴答答地流下來。
幫派老大仍然壓在我身上,繼續抽插著我的陰莖,從我腫脹的龜頭上挑逗射出第十四發陰莖,而這一發射到了我自己的脖子上。眼前的棕色肌肉猛男仍然沒有停下,似乎永遠不會力竭一般繼續擺動著公狗腰。我剛用盡全部意志力跟心中、身體上激起的性快感全力奮鬥,但最終無濟於事。我的超能力自制不堪重負。一切是完全徒勞,就像是要我在氰克石面前發動超能力一樣徒勞。要不是兩邊手下有力的架住我的身體,不然我現在早已失去平衡,跪倒在地了。
儘管如此,幫派老大仍然用不可思議的力量和技巧,不斷地持續碾壓著我的陰莖。這傢伙後退一
小步,方便低頭看清我射過精液後疲軟的陰莖,然後調整進攻的位置。我能看到到他的陰莖仍然死死壓住我自己的陰莖,迫使它一同摩擦擼動。
「咳咳……咳咳……」
我只得也低下頭不停喘氣——在如此有力的射精後,我的陰莖微微疲軟下來——但幫派老大的陰莖仍然一樣堅硬勃起,甚至沒有留出一滴前列腺液。他完全沒有像我那樣高潮大爆射精,他仍然在扭動他的臀部,來回抽插、摩擦我的陰莖,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這個棕色肌肉猛男的自制力太強大了。他完全贏了我!毫無疑問地,他完完全全擊敗了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超人。
「你高潮的淫叫聲還挺好聽的嘛!不過第一回合是你輸囉!超人。」
他用近乎隨意的口氣說道。
「要是你的陰莖還能再次勃起硬起來,我們可以三戰兩勝或者你現在就認輸投降也可以。」
他一邊挑釁,一邊繼續穩定持續地抽插著,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我的天啊!他怎麼還沒停下來?』
我努力試圖重新控制自己的身體,但他毫不留情地繼續……我用力搖搖頭。我以前從來沒有像剛才那樣失去控制的大爆射……那感覺實在是太……。我可不想再和這個傢伙——不!這個難以抗拒的、永不停止的人體馬達機——繼續單挑了!
「喂!提醒你,這是救你小朋友的唯一方法唷!」
幫派老大像是看透我心中的想法,提醒我吉米還在他們手上,然後繼續擺動下體折磨著我。
「我看你沒有其他選擇呢……超人。」
穿白色T恤的男人也出口建議說道,從口吻上感覺他似乎由衷地同情我。
我突然想起以前在哪裡見過他——
「你是……泰、泰勒教授?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男人是一位傑出的學者。我之前在大都會大學參加過他的社會學講座。難怪在這樣的環境中,他的形象顯得格格不入,以至於我沒有想起以前在哪裡見過他。
「我是幾個月前來到這裡採訪這些幫派組織成員,因為我正在研究都市部落存在主義和在地幫派文化。這位馬庫斯……」
他向這位剛剛才「操射」我的棕色肌肉猛男點點頭。
「嗯……應該是說他…說服我留在這裡為他服務。」
幫派老大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露出一副無聊的樣子。但他的公狗腰仍然以穩定有力的節奏撞擊、抽插著我——這讓我很難集中注意力。
「我、我也會帶你……離開這裡。還有……哦哦哦……還有吉米。我說、說到做到!」
聽到我一句不斷被打斷而不完整的話語,他給了我一個意味���⻓的微笑——
「你怎會覺得我想要離開馬庫斯呢?」
我困惑地看著他。
「更何況……你或我的想法……在馬庫斯面前可能一點也不重要。」
「喂!別嘰嘰歪歪閒扯了!超人!到底要不要進行第二輪?」
名叫馬庫斯的幫派老大不耐煩地說道。
「如果你想繼續拯救你的小夥伴的話。」
這情況下,我完全被困住了。除了點頭,我什麼也做不了。
為了讓吉米能完好無損地離開這裡,我必須竭盡我的所有力量對付馬庫斯。要是我能重新集中注意力,我的超級力量和超級耐力肯定可以讓這個幫派老大射精、敗北!
他那依舊粗壯堅硬的勃起陰莖仍在抽插、摩擦我的下體,不斷激起我身體的快感。但我還是恢復了一些控制力,我集中起全部意志力試圖抵抗這個幫派老大。儘管如此,我親眼看著自己疲軟的陰莖用肉眼看見的速度再次脹大,又再次完全違背我的意願勃起了!突然,我回想起那一天親眼目睹的那場幫派成員之間的鬥雞較量,回想起他們是如何用陰莖恐嚇對手做為武器來贏得勝利的。或許我的陰莖不受控的勃起,可能對我有利。於是我改變了策略,我不再反抗身體的快感,而是用我驚人的身體控制力,讓自己的陰莖盡可能地勃起、堅挺起來。
當我努力讓陰莖完全變硬勃起,並膨脹大到最大極限的長度19公分和硬度時,我開始嘗試轉守為攻、正面還擊。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地球人類,肯定無法���有與超能力的氪星人匹敵的力量和耐力。我承受著他的節奏還以更加用力地抽插反擊,並且擺出挑釁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幫派老大。我決定要用我完全堅挺硬起的陰莖當作武器擊潰他。
「哦?你的攻擊就這點程度而已?」
馬庫斯看到我奮力地還擊只是笑了笑,得意地揚了揚一邊的眉毛。突然之間,我感覺到他堅硬的陰莖再次湧動起來,往下一看,眼前景象讓我驚訝地倒吸一口冷氣。
「什麼!?怎麼可能……!?」
馬庫斯的陰莖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硬、膨脹得更大、更粗,它的長度輕鬆超過了我完全勃起的19公分極限長度。目測上他的陰莖甚至達到了24公分!接著,馬庫斯用如同行雲流水般矯健地動作,同時換了多個角度,重新朝著我相形見絀的陰莖衝來。瞬間快感淹沒了我,面對他的攻勢、驚人長度的陰莖,我必須要竭盡全力才勉強沒有癱倒。馬庫斯異於常人的巨大陰莖滑入我的陰莖下方,從我的陰囊下擦過,並我緊閉的大腿肌中間刺出,而每一次推力、抽差陰莖都變得更粗大。
「怎麼樣啊?超人?」
馬庫斯挑釁說著,將二頭肌發達的手臂舉過頭頂。他看起來像是在俱樂部跳鋼管舞,肌肉發達的身體優雅地執行著淫穢的舞蹈。
「就算我只操你的睪丸也可以讓你射精唷!超人!」
我簡直無法相信這個幫派老大的陰莖居然還可以成長到這長度。我19公分的陰莖明明在地球男人之中就已經算是金字塔頂端的長度了,但在這個棕色肌肉猛男面前就像是小幫派老大的玩具一樣。我的陰莖正靠在他的八塊腹肌上滑動,隨著時間的��移,我們兩根陰莖的差距越來越大。這種羞恥感無情地繼續剝奪著我所剩無幾的控制力。圍觀人群中傳來一陣騷動,因為幫派老大的陰莖從我的大腿肌之間探出,來來回回地抽插著。它的力量甚至將我身體頂起,使我雙腳離地幾公分。唯一讓我保持穩定的是兩邊的大漢把我死死抓住的關係。接著馬庫斯從我的大腿肌中間拔出陰莖,然後他將碩大的龜頭向上滑動,完全碾壓我的陰莖。他完全沒有改變抽差的節奏,但他延長了每一次抽插的距離,迫使我的陰莖沿著他超過24公分陰莖的每一寸滑動。
「喂!你就這點程度而已嗎?超人?」
幫派老大嘲笑到,不停地用他的巨屌輾壓我的陰莖。
「我想我終究不應該叫你『超』人!因為我明顯『超』越你呀!哈哈!」
他往前一步又把自己的身體更湊近了些,他身上的味道再度佔領了我的嗅覺。現在他是我唯一能聞到的東⻄——淡淡的肥皂和陽剛男人的汗水味、性愛的強烈氣味——這一切都湧入了我的鼻子,但我不想要它呀!
『誰可以幫助我!誰都好!我無法再繼續承受更多快感了!我不想在這裡!他的陰莖讓我絕望!』
現在沒人可以救我,我只好繼續對抗眼前的幫派老大,還有對抗他在我身上挑逗出的強烈快感。我再次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的肌肉結實、強壯性感的身軀。我回想起了土星的閃光、大都會高峰時段的交通、老媽烤的蘋果派的味道——我試圖用這些東⻄充斥我的大腦、驅散不斷累積的致命快感,但是這個棕色肌肉猛男的超巨大陰莖輕鬆地將它們從我的腦海中敲了出來。
「呵呵,看你努力想贏的樣子真可愛!」幫派老大繼續調侃道。
「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肌肉猛男是如何把男人操射的!」
他彎下身子,我聽到他在我耳邊的呼吸聲。一股強大的推力將他的陰莖推向我,我能感覺到他超巨大的堅硬龜頭頂到了我的上腹肌,遠遠超出了我自己可以夠到的地方。接著,他在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簡單的四字命令——
「現在,射精!」
瞬間,超級強烈的性快感襲捲我的身體、腦袋,我感到睪丸上傳來一股熟悉的拉扯、收縮,我眼睛一下子睜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一次的,在我自己大聲淫叫中,我看到我的陰莖又背叛了我——一道道精液從我的龜頭射出來落在自己的六塊腹肌上,結成濃稠的水流——聚集在我的腹肌線條裡,順著腹肌線條往下流,流入我修剪乾淨的會陰處。這傢伙和他那一直跳動的怪物陰莖從我身上第二次榨取的精液量竟然還有如此多,我簡直不敢相信!
「喂!第二輪又是你輸囉!……還是你想改成五戰三勝?」
我越過幫派老大笑嘻嘻的英俊臉龐,望向泰勒教授。他只是露出同情的表情然後聳了聳肩,但什麼也沒說。我只好再一次不情願地點點頭。
『肯定有……某種辦法可以打敗這個肌肉猛男和他的怪物陰莖……』
但隨著這個肌肉猛男幫派老大的身軀再次靠近,我的這一幻想幾乎立即破滅了。他的八塊腹肌緊緊地壓在我的六塊腹肌上——比我的腹肌還要更緊繃、更堅硬的八塊腹肌——以十足的力量碾壓著我的陰莖,讓我感到呼吸困難。被迫的肌膚相親,使我更加切實地感受著他的肌肉身體——它是如此的堅硬、強壯、厚實、勇猛——我甚至能感覺到皮膚下面的靜脈血管壓在我自己的皮膚上的觸感。他的肌肉身軀緊緊靠在我身上,我只能用力呼吸著他濃郁的陽剛男人賀爾蒙味以及感受著他的結實肌肉驅體緊緊搗在我身上。他那看似無窮無盡的體力和驚人硬度、長度的巨大陰莖又一次讓我不知所措。
我用力搖搖頭,盡量不讓自己去感覺他溫暖的…厚實的…粗大的…堅硬的…陰莖。
「感覺如何啊?超人?」
幫派老大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承認自己被我這幫派混混打敗了?我敢打賭這對你來說是第一次,不是嗎?也許你是一個深櫃陰莖愛好者!」
對於他的話語,我只能拼命地搖搖頭,試圖集中僅剩的微弱意志力。
「我……可是超、超人……你、你這個……流氓!哦哦哦哦……」
我倒吸一口涼氣,試圖在他強而有力的攻擊下說出完整的句子。
「我、我會……嗯啊啊……打、打敗你的……哦哦哦哦!……」
全身血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湧入我的陰莖,我感到自己正在快速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才剛射完的疲軟陰莖瞬間又再次硬起來,我只好試著反抗他,拼命地試圖用我再次堅硬的陰莖——它因為我前面的兩次戰敗,變得又腫脹又敏感——與眼前這個擁有怪物般體力、非人尺寸的巨大陰莖的肌肉猛男進行戰鬥。
「是唷?我可真是害怕呢!超人!」
他故意表現出害怕的樣子眨了眨眼,狡黠地諷刺道。忽然之間,我明顯感受到那可怕尺寸的巨大陰莖又變得更加堅硬了!我只能看著我已經達到最大硬度的勃起陰莖在他的超巨大陰莖面前屈服。我陰莖擁有所謂的極限硬度,在馬庫斯的巨大陰莖面前就像是一條炙熱的熱狗條一樣任它擠壓、揉捏、撞擊、壓制。接著他直視我的眼睛,然後他第一次改變了之前一直不變的抽插速度。
他加倍了。
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速度,我根本完全沒有辦法跟上他。更加強烈的快感有如海嘯一般從下體襲擊至腦袋,讓我的雙眼忍不住向後翻。面對如此強大、無法匹敵的力量,我只能奮力咬緊牙關、竭盡全力才只能讓我自己免強沒有失去意識而昏倒。
「面對現實吧!超人,你根本應付不來的!」
看到我拼盡所有全力掙扎的樣子,他大聲笑了起來,接著他又再次毫不費力地將抽差速度加倍。比上一波更加劇烈的快感直接將我淹沒,面對差距如此懸殊的力量,明明身為世界上最強大的超級肌肉英雄的我卻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不…我不能…別再射了……』
被劇烈快感吞噬的我絕望地哀嚎。
『不……我不……別……別再射…不要射啊……』
「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接受幫派老大的第三次挑戰後不到15秒鐘內,這個棕色肌肉猛男再次讓我的陰莖爆射出來。這一次射精的力道比之前都還要更大,射精量也遠比之前要來更多。如此極致的高潮快感讓我瞬間失去了知覺、意識。
「你他媽的又輸了!超人!這一次你射的可比之前快多了!哈哈哈!」幫派老大大聲笑道。
他推開站在兩旁抱著我手臂的手下們,接著用他自己肌肉發達的手臂環抱住我——
「大多數輸家被我弄射了一次就萎了。你居然射了三次還是很有精神,我倒想看看你的超級英雄陰莖能噴射幾次!」
他在懷抱中調整著早已昏厥的我,使我的雙腳離開地面。他把我放在合適的位置,收緊結實鼓起二頭肌的手臂,似乎真的準備測試究竟能把我榨取射精多少次。現在,勉強恢復意識的我全身已經完全被他肌肉發達的手臂和碩大肌肉的身軀所包圍。所有這些緊實鼓起的宏偉肌肉都是為了讓我更好地被固定住,這樣他擁有的巨大陰莖就可以更方便地執行毀滅性的攻擊。他的高超熟練技巧和陶醉在勝利中的自信帥氣臉龐在一般情況下可能會讓我十分著迷——如果忽略掉我正在無助地承受著他巨大陰莖不知疲倦的、馬拉松般的連續猛烈撞擊這一事實的話!
「你準備好噴射第四次了嗎?…喂?超人?」
眼看又要再度失去意識的我,幫派老大試圖把我徹底搖醒。我一邊通過下垂的眼皮看著他,一邊咬緊牙關、竭盡全力讓自己不昏倒,掙扎著回應他。此時我用盡全身肌肉力量唯一能做的,僅僅是保持這種半清醒的狀態而已。
「怎麼啦?超人,你看起來要失去意識了?就這樣的程度你已經承受不住了嗎?」
幫派老大殘忍地笑了起來。從他後方的巨大鏡子倒影里,我可以看到他緊繃而有力的屁股正像蒸汽機一樣猛烈撞擊著,他的巨大陰莖正在以非人的速度沿著我的陰莖快速滑動。
`「慢、慢…一點…」我虛弱地懇求道。
「什麼?你要我慢一點是嗎?」
他假裝沒聽清楚地問道,但絲毫沒有放慢節奏。在努力維持意識的我勉強點了點頭,我免強伸出一隻手虛弱地在他肌肉發達的後背上拍了幾下。接著他露出思考的表情,似乎真的考慮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不要!我根本還沒累呢!」他宣告道。
「再說了,我連高潮都還沒感覺到呢!讓你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力量好了!」
接著我在鏡子倒影里看到了,但我根本無法相信眼睛所見——這個肌肉猛男肌肉發達的屁股抽動得更快速了——那一根巨大的陰莖用比千斤頂更巨大的力量衝擊著我自己的陰莖,抽差速度快到已經用肉眼無法看清。這肌肉猛男的力量幾乎立即摧毀了我風中殘燭般的意識,我被過度刺激的陰莖再次像間歇泉一樣爆發射精了。再度失去意識之前,我最後聽到的聲音是那個幫派老大的嘲笑聲——
「這才叫做超能力呀!超人!」
我在昏迷、清醒之間來來回回了好一段時間,每次被弄到射精讓會我失去意識,好不容易回復意識之後沒有幾秒,我又會被他再度弄到射精,然後再度失去意識。再這樣半夢半醒間,我好像聽到泰勒教授正在幫我與那幫派老大說話,語氣幾乎是在懇求——
「我不確定超人還能承受多少衝擊,老大。在你徹底榨乾他的精液之前,我還是建議你大發慈悲饒他一命……畢竟他是超人呀……這個世界不能失去他的守護。」
突然之間,我在睪丸空虛的疼痛中醒來。我��半身赤裸的全身肌肉已經被我自己射出的精液徹底覆蓋、打濕——我根本無法相信我居然射了這麼多精液!而且那個幫派老大居然還沒有停下來,仍然挺著他令我望塵莫及的硬度、尺寸的巨大陰莖,繼續在我早已經射精射到疲軟的、只能免強半勃起的陰莖上滑動、撞擊、擠壓著。不過感謝上帝,他慢慢往後退並放慢了抽差速度,放緩的速度這讓我可以恢復了知覺、意識。
「你終於醒了呀!超人。」幫派老大嘲笑道。
「在我向你展示我的陰莖的不到一半力量之前,你居然就已經爽到暈死了!哈哈!你真的很弱欸!你知道嗎?嗯?」
他耀武揚威的同時,又忽然加快了抽差節奏,這個速度就剛好足以使我的內心再次升起了之前被弄射的恐懼。
「我剛才讓你像個小婊子一樣射精射到昏倒呢!超人!哈哈!」
「求你……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停、停下來?……」
我求饒般的語氣懇求,呼吸困難,掙扎著吐出破碎的句子。
「我只能說……你無能為力!因為你太弱了。就這麼簡單!」他冷笑回答。
面對他的回應,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絕望感席捲了我。此時此刻,我的思緒十分混亂,以至於『這個棕色肌肉猛男能夠永遠抽插下去,直到世界末日也不會停止』的這個想法似乎完全合理。不過幫派老大思索片刻,然後像是感到厭煩了似的嘆了口氣——
「但我想,我已經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了。」
他說著,突然停了下來。
他身體微微向前傾,讓我雙腳重新著地,然後把我的身體從他的強壯手臂裡鬆開。他向後退了一步,欣賞起他在我身上所做的最終成果。我用盡全身僅剩的肌肉力量免強站在他面前,但是身體依舊搖搖晃晃的、全身肌肉不停顫抖著、我張大的嘴巴不停喘著粗氣。突然間,我徬彿被傳送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宇宙地球。其中唯一存在的現實,就是不再被那只可怕怪物般的巨大陰莖無情地猛烈撞擊。我腦中瞬間想起,之前對那個在小巷里遇到,那個被征服到雙腿發軟的橘色背心前幫派頭目,我現在完全可以理解、同情起來。
我���強睜開眼睛,用力眨了眨。幫派老大站在我面前,渾厚的雙肩平展,碩大肌肉的雙臂伸向身體兩側。這個肌肉猛男轉過身,接受來自底下人群的歡呼聲。我從他背後看著呈現倒三角形的結實背肌,以及隨著他上下擺動的手臂,那上面不斷屈伸的厚實肌肉明顯的線條。
底下觀眾周圍爆發出歡呼的聲音,歡呼聲浪一層更比一層高,一直通向屋頂。幫派老大在勝利中展示著他碩大的二頭肌,讓所有觀眾和他自己一樣興奮。他健美的肌肉身體轉著圈,三角內褲卡在他粗壯厚實的大腿肌上面,往上面一看是那渾厚緊實的、肌肉發達的屁股……那令人難以置信的、讓世界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都為之臣服的屁股。
雖然我已經射精射到筋疲力盡,但只是看到他在炫耀自己全身肌肉的樣子,我早已疲軟的陰莖居然又再次不受控制地變堅硬勃起,我完全不敢相信我會因為這樣而勃起!接著我的陰莖又再度自己跳動起來,妄想似的準備射出精液,但它早已痙攣的龜頭馬眼卻沒有任何反應——我的陰莖已經達到高潮但卻射不出來!
我低頭看去,在我虛弱、不停顫抖的大腿肌之間,我的陰莖將最後一滴乳白色精液擠出,然後滴在水泥地板上。眼前的棕色肌肉猛男、幫派老大馬庫斯把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超人——給徹底榨乾了!
我左看右看試圖想要找到吉米,但他不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事實上,幾乎沒有什麼東⻄在我的視線範圍內——除了那個來回走動的、說著話的、揮舞著拳頭的幫派老大——馬庫斯以及他那無與倫比的巨大硬挺陰莖之外。他從人群的一頭走向另一頭,接受著他們的臣服和歡呼聲,他的陰莖也隨之耀武揚威地來回搖晃著。
當馬庫斯轉過身來重新面向我時,第一個映入我眼簾的就是一根霸道的巨大陰莖!我努力試著把目光從它身上移開並告訴自己——
『這是錯誤的!我比他——和它——還要更強大才對!』
儘管如此,這東⻄的長度、粗度和厚度以及沿著莖根搏動著的、突出的靜脈血管。所有一切都讓它非常誘人——讓它非常錯誤地吸引人。
馬庫斯歪了歪頭看了我一眼,就好像看穿我的內心。他又向我湊近了一點,朝我低頭微笑,一股後悔和羞愧的感覺從心頭把我貫穿,炙熱而灼燒的羞恥感爬上我的臉頰和身體。我看著自己陰莖大爆射噴出的精液蓋滿了我全身的肌肉,佈滿了我的兩塊傲人大胸肌以及六塊腹肌,甚至沾滿了我的大腿肌。這些精液紀錄著我受到的恥辱以及眼前的棕色肌肉猛男剛剛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事情。
「喂!你還不快跪下來吮吸我的陰莖?」
我用力搖搖頭,暗暗下定決心不按照他的命令去做。
「讓我的手下們看看你乞求這大粗屌的樣子啊!我知道你想要它!」
堅硬如鐵的黑色巨大陰莖、全身上下緊繃的大塊肌肉、如刀刻般的八塊腹肌和緊實有力的屁股——這一切實在太錯誤了!渾厚精悍的翹臀配上肌肉線條糾結的猛男身軀——在他完美線條的猛肌肉體面前,我的膝蓋如同熱蠟一般軟化,羞恥心使我無法自制地跪倒在他的面前。
「哦耶!超人真的很想要吃我的陰莖呀!各位你們好好看看!」
如同炸裂的火光一般,馬庫斯底下的幫派成員一齊爆發出嘲笑聲,填滿了整間倉庫。一小搓瀏海垂在我的臉前,我感覺有液體從我的臉頰上滑下——是汗水?還是淚水?我已經分不清楚——與水泥地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當我呼吸時,他汗濕的身體氣味淹沒了我的鼻子。我無需抬頭就知道他已經站在我面前。當他用陰莖大力拍打我的臉頰時,他胯部濃郁、陽剛的雄性氣味襲擊了我的感官。
『但是我不會張開嘴,我決不會再讓他繼續得逞的!』
「喂!不要扭扭捏捏的!快張開你的小嘴巴,把這根大粗屌放進去啊!」
我再次搖搖頭。
再一次,他用陰莖用力地捶打著我的臉頰。他溫暖的前列腺液飛濺在我的顴骨和下巴上,順著我的臉頰流下來。當他再次用巨大陰莖戳打我時,我對自己強烈的意識、慾望感到震驚——因握我好想要它!
我十分想要這個自負、傲慢、無禮的幫派老大,比我這輩子想要的任何東⻄都要多!他的巨大陰莖繼續在我臉上拍動著,讓一些我內心深處從未知曉的東⻄浮出了水面。被眼前棕色肌肉猛男完全擊敗並且屈辱落敗到這步田地所帶來的深深羞辱感和想用嘴巴去吸允這個巨大陰莖的狂熱渴望混雜在一起,我不得不與這兩種力量作鬥爭!
在人群中的某個地方,吉米正在從暗處中看著超人。
銀色透明的精液濺到我的鼻梁上,在光線照耀下晶瑩剔透。一抹潮紅掠上了我的臉頰。
「你非常想要我的超大陰莖,不是嗎?」
那幫派老大繼續用他的巨大堅硬陰莖猛擊我的臉頰。
「你想在這些男人們面前吃我的陰莖不是嗎?在所有慾火中燒的猛男們面前吹爆這根令人敬畏的黑色巨物不是嗎?還不快把它放在你毫無力量的嘴巴裡,給我用力吮吸一個真正肌肉猛男的超級陰莖啊!給我好好看看真正的雞巴要是什麼樣!比你兩腿間的那個小肉條更大更硬更粗更強的陰莖啊!」
我再次搖搖頭,但我內心十分想要按照他說的去做。我好想徹底吞下他的巨大陰莖並讓他把我抽插到最頂級的高潮快感!透明的前列腺液體滑過我的臉頰和嘴唇。接著幫派老大伸出手放在我的臉上,他的手指纏在我的頭髮上,然後他堅硬炙熱的巨大陰莖頭貼在我的嘴唇上——而我不受控制地張開了嘴巴。
「這樣就對了!超人!」
如同被征服的我不由自主地張開嘴,讓他把陰莖塞進我的喉嚨!我任由他在我張開的、濕潤的嘴裡一遍又一遍地滑進滑出。在我周圍,我聽到了幫派成員們的嘲笑聲、咆哮聲、歡呼聲、幫派老大的陰莖在我嘴裡抽插的粘液聲、以及在我腦海中爆炸般的響起的柔軟潮濕的呻吟聲。吮吸、舔舐、舌吻——這是我能當下唯一想對根超級陰莖做的全部事情。幫派老大繼續用他超級堅硬的巨大陰莖猛擊我的臉,分不清楚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液體順著我的臉頰流下,每一滴都像強酸一樣落在地板上冒著白煙。當我周圍的人群為喂著我陰莖的幫派老大歡呼時,羞恥感和屈辱感在我臉上猛烈燃燒。
「說啊!是誰的粗屌在你喉嚨裡啊?超人!」幫派老大嘲諷般的問。
「是我的!一個真正的超級肌肉猛男的陰莖正在統治著你的嘴巴!說啊!誰才是這裡真正的超人啊?嗯?」
一遍又一遍,幫派老大繼續把堅硬的巨大棒狀物塞進我的嘴巴和喉嚨里。我周圍的人群高呼著、吹著下流的口哨。我無能為力,只能繼續吸允下這個棕色肌肉猛男的超級堅硬陰莖。我可以感覺到臉頰已經快要被羞愧感給燒焦了,我的喉嚨快要被幫派老大超級巨大陰莖的抽插摩擦給燒焦了,我自己早已經勃起的陰莖也快被我自己內心的慾望給燒焦了。我很想要阻止他、阻止繼續這樣羞辱我,但我只能任由他繼續抽插,任由自己感受著他巨大的堅硬棒狀物在我嘴裡肆虐,感受著莖根上粗大的血管在我的舌頭上抽動著。我身為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只能任由他繼續抽插我——而我也想讓他繼續這麼做。
「哦耶!……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幫派老大爽到大聲呻吟起來。
「喂!超人!你吹得真好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他愉快說著,下體繼續向前猛衝。
「你比任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吹得都好啊……嗷嗷嗷嗷嗷嗷嗷!」
不停讚美、呻吟嚎叫的幫派老大突然加速了。馬庫斯終於決定要讓自己在陰莖的快感中釋放,讓它從他自己絕對控制的控制中掙脫出來。如果我是一個普通地球男人,我想我不可能在他接下來對我所做的事情中幸存下來。
「現在…啊啊啊…超人…哦哦哦哦哦哦…輪到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射了!」
我早己經被下體升起的慾望蒙蔽了雙眼,他的話無法在我的腦中連成句子。我對任何東⻄都充耳不聞,只能感受到他心臟的搏動,通過他的陰莖傳導到我的舌頭上。「射」這個詞在我的腦海裡響起的同時,精液的物理實體也轟炸了我的嘴巴!我感覺到他的第一道熾熱的噴發射精擊中了我的上顎。令人震驚的超大精液量包裹住我的舌頭,又濃又鹹又溫暖。瞬間貪婪的想法湧入我的體內,我直接伸手抓住了那對強大渾厚緊實的屁股肉。
「喂?」
幫派老大不悅地說,他覺醒的獸性輕聲輕笑。
「你……永遠不該…未經許可……就碰那個屁股!」
幫派老大更用力的把正在噴射的巨大陰莖強行塞入我的嘴更深處,我被他的第二發超強力射精轟擊了。一就是無法置信的超猛精液量充滿了我的嘴巴,更多的精液從我嘴巴噴出蓋滿了我的下巴。第三發大爆射在我嘴裡,我只能用盡全身肌肉力量免強吞下一部分,而更多精液浪費在水泥地上。幫派老大繼續往我嘴裡灌入他熾熱的超級棒狀物,而我唯一能做的——也是我唯一想做的——就是繼續吮吸他那炙熱的、水潤的、超級強大的巨大陰莖。
但幫派老大的巨大陰莖仍然在不斷地大噴發射精,而且一波比一波更強大、精液量更多、更濃稠,我才剛誘發不久的、想要吞噬一切的飢餓感一瞬間就被它壓倒了。我氣喘吁吁地哽咽著,因氧氣攝取不足而幾乎快要昏倒。突然,他從我的喉嚨里拔出他那令人敬畏的巨大陰莖,把他還在噴射的精液塗抹在我的臉上和上半身的肌肉上,而我就像被消防水龍頭噴炸了一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肌肉是乾淨的。
我剛剛才設法喘了一口氣,幫派老大就將他仍在噴射的巨大陰莖重新插入我的喉嚨。
終於,眼前的棕色肌肉猛男完成了他超級強大的、數不清次數的高潮大噴射。
「喂!誰是我的飛機杯啊?」
幫派老大說著,從我嘴裡拔出了他那無所不能的超級巨大陰莖。
「說出來!」
這些話語就像強酸一樣燒著我的舌頭,但我終究在他無法匹敵的陰莖面前說了出來——
「……是我……」
「『超人』代表什麼啊?」幫派老大繼續嘲諷說。
「『超』級會吹的『人』體飛機杯?」
我無意識地點點頭,幫派老大炙熱的精液在我舌頭上還很新鮮濃郁。
「回答我!超人!」幫派老大開心問道。
「當我想讓我的陰莖上被好好吸允的時候,誰會來好好吹它?」
「……我……」
「現在你就是我的專屬人體飛機杯!」幫派老大大聲笑道。
「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永遠,聽到了沒?」
「現在……到永遠……」
無法思考的我只能呆滯地點點頭,嘴裡還在享受著那炙熱濃稠的精液。
「現在該結束一切了,超人。接下來我要懲罰你剛剛抓了你應付不了的屁股。」
他把依舊勃起的巨大陰莖強制塞回我的嘴裡——雖然對我來說是完全不介意。現在,擁有它就好比是我存在於這世界上的唯一理由。雖然幫派老大剛剛已經射出的精液量已經遠超過我之前被操射的全部精液量,但這根超級棒狀物依舊堅硬如鐵。
後來事實證明,我根本還沒有見識到它真正的「堅硬」有多硬。
幫派老大快速地抽插兩下,接著他原本就已經十足巨大的陰莖繼續膨脹變大、變更堅硬了。完全無法招架的尺寸在我嘴裡膨脹得過大,讓我的下顎幾乎脫臼。它搏動碩大的龜頭比之前更深入地抽插我的喉嚨,我連呼吸的力氣都被剝奪了。
在完全填滿我的嘴和喉嚨後,他無法言喻的巨大陰莖又開始抽插起來。我的手臂亂揮亂舞,嘗試想要推開眼前棕色肌肉猛男的臀部。但我完全無法讓他停下,甚至連減緩他的推力都做不到。我感覺到他粗大無比的莖根緊緊壓著我的牙齒上滑動,但它實在太過堅硬了以致於幫派老大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我的舌頭被擠壓到我嘴的側邊,同時也被迫抵在我的牙齒上,但與他無堅不摧的巨大陰莖不同,我能感覺到我的舌頭快被撕裂了。
在我現在虛弱的狀態下,以及在沒有氧氣的情況下,我根本無法應對幫派老大的超猛攻勢,我甚至無法繼續堅持太久了。然而,他過於巨大的陰莖繼續漲的更大了,我的下巴開始吱吱作響,最終完全裂開了!我感到臉頰好像已經與我的頭分開似的——世界開始變暗、身體開始變冷——最終,我完全失去了意識。
「喂!奧爾森!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把超人給找來了!做得非常好啊!」
棕色肌肉猛男——幫派老大馬庫斯——一邊對著角落裡的吉米喊著,一邊上下擺動著巨大的陰莖,而超人無意識的肌肉身驅就像破娃娃一樣無力地垂掛在上面跳動著。然後,馬庫斯用力甩了甩陰莖把已經失去意識的超級肌肉英雄從他巨大的棒狀物上甩落飛出。而這個世界上最強壯的超級肌肉英雄柔軟無力的肌肉軀體順著力道飛出,最終癱倒在吉米面前的地面上。
「作為給你獎勵,就讓你也來吸一吸我的雞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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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術儀式
非洲剛果是一個少數還有使用巫術的地方,我的奶奶就是其中一位非常有名的巫師,現在依然有很多的人,在現代醫療無法治療他們的時候,就會來尋求奶奶的幫助,也因為使用太多巫術的關係,有時候會有一些副作用的反噬,記得有一次,奶奶替一位非常有錢的人施展巫術之後,雖然富人的癌症被治好了,但是奶奶的眼睛也突然看不見了,雖然富人也支付了一筆非常龐大的巨款,這筆錢讓我們在這買了一棟有個非常大的泳池的豪宅,這棟建築物的規模,大到還有人慕名而來參觀,我從小就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這都是多虧了奶奶的強大巫術,自從我滿16歲之後,我開始協助奶奶處理她的工作,巫術的祭品可以說是琳瑯滿目,所有的材料都必要由奶奶當下的感應,才能開始去準備,所以每次需要什麼樣的祭品,我們每次都不會知道,最常使用的材料,就是對方的祖先墳土、指甲、頭髮,或者是血液等,這些幾乎都是必備的東西,接著奶奶會透過與神靈的對話,了解這次需要的祭品有哪些,鱷魚、河馬、大象、猴子、羊等等的也都會有,但是在我們家,有時候還會出現一個非常難取得的祭品,那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官,畢竟不會有人自願割下來當祭品吧,為了讓我們的巫師家族得以順利運行,我與幾位好朋友組成了一個團隊,我們會透過我們的資源,獵取這些很難取得的祭品,我們都要花很多的錢,去各個門路安插自己人,我們的團隊現在的規模,不論是旅行社、警方、政客、飯店,甚至是計程車司機,我們都有自己的人,我們可以說是企業化經營。
這次奶奶通知我說,她這次要幫一位全球前百大的富豪施展巫術,事成可以得到三千萬美金,但是奶奶透過了感應得知,這次需要兩副男人的生殖器官,通常一位就已經需要花很多精力了,結果這次居然需要兩副,這讓我跟團隊的夥伴開始商量對策,我們決定派出我跟我的好朋友潔西卡,一起出去尋找來旅遊的觀光客,我先是聯繫了旅行社的朋友,請他幫忙先物色好獵物,透過他給我們的資料,這次會有一團來自德國的旅行團,到時候會安排住在我們的飯店,我這邊接收到他傳給我們的照片,這兩名男子是此次旅行中,單獨來旅遊的人,看到兩人的照片,我跟潔西卡物色了一下這兩個人,好挑選自己想要狩獵哪一位,這兩個人一個是26歲的傑羅,另一個是24歲的史丹利,兩個人都是足球隊隊員,身材非常壯碩,身高都超過186公分以上,傑羅目前剛和前女友分手,而史丹利目前還是單身,透過了基本的��解之後,我選擇了傑羅,潔西卡則負責史丹利的部分,我們在飯店觀察周圍的環境,我跟潔西卡則穿著非常性感,坐在飯店的大廳,打算見機行事,很快的,他們的旅行團抵達了飯店,所有人提著大大小小的行李進入了大廳,或許是男人狩獵的本能,史丹利發現了坐在大廳的我們,潔西卡對著史丹利打招呼,史丹利有點害羞的表情,看來潔西卡這次是勝券在握了,我瞧著我的獵物傑羅,他則是拿著他的手機,一直傳著訊息,看起來有點不開心,此時,飯店的經理告知,晚上飯店在空中酒吧會舉行party,到時候請各位務必前往參加,眼看所有人一一被帶往各自的房間,我與潔西卡也回去穿著晚禮服,將自己打扮的非常漂亮,晚上活動開始後,我們在吧台喝著調酒,等待著兩個獵物出現,果然他們同時出現了,傑羅下巴留著一點鬍渣,五官非常深邃,有著一頭金髮還有漂亮的綠眼睛,我瞧他單獨的坐在那邊喝著酒,我主動的靠近他,邀請傑羅跟我喝一杯,傑羅沒有拒絕,我坐到了他旁邊,我用了這幾年來學會的攀談技巧,很快我們交談的很開心,或許是在酒精的催化下,他主動的吻了我,我的手觸摸著他的胸膛,可以感覺到他平時很認真的鍛鍊身體,我邀請他一起去我事前準備好的房間,他也沒有懷疑的跟著我一起走去,離開前,我看潔西卡也跟史丹利聊的很愉快,我們眼神示意了一下之後,傑羅與我先回到了房間。
我要傑羅先去洗澡,而我此時則是開始準備迷藥跟酒,在開始之前,我喜歡跟到手的獵物來一場性愛,對我來說,既然以後他再也無法做愛了,至少我的工作就是讓他稍微可以在最後一次的性愛中,感受到溫暖,傑羅走出了浴室,全身上下只包了一條浴巾,看他厚實的胸膛和那粗壯的手臂,尤其是明顯的八塊腹肌,剛好很適合成為我的獵物,傑羅的胸毛很多一直延伸到了下腹,我此時也只穿了性感內衣,此時的傑羅再也忍不住了,他脫掉了他唯一的那條浴巾,印入眼簾的是一根粗大的陰莖還有兩顆很沉的睪丸,還沒勃起有16公分,勃起之後簡直快跟我手臂一樣粗了,長度有23公分多,他將我撲倒在床上,我們激情的熱吻起來,他的陰莖則是一直磨蹭我的身體,他脫了我的內衣跟內褲,粗壯的手臂讓我感到無比的興奮,傑羅的舌頭很靈活,感覺平時應該很常訓練自己的舌頭,光是舌頭的技術,我就已經爽到發出聲音,接著輪到我的口技,我光是含著他一半的陰莖就已經很不舒服,他的陰莖竟然還有一半在外面,但是這是難不到我的,透過我這鍛鍊的技巧,傑羅的陰莖硬到不能再硬,他讓我躺在床上,雙腿打開,他那巨大的陰莖開始在我的穴周圍滑動,我的穴早已濕潤,他的龜頭開始慢慢撐開我的穴,雖然他不是我做過最大���陰莖,但是也有前三名了,隨著陰莖的深入,我的陰道開始被狠狠的撐開,我被他頂的非常滿足,我覺得我好像被他頂到胃了,傑羅真的很持久,撐了半小時,看著傑羅越來越劇烈的撞擊,我也被他插的很爽,我們換了好多的姿勢,我呻吟的要他射進去,此時傑羅的睪丸收縮了,他的溫熱的精液射入了我的體內,拔出來的時候我看他還很硬,於是我又用力的吸允了起來,他刺激到一直呻吟,但是我沒打算放開,在一陣刺激下,他又射了很多,他的精液在我的胸部上流著,我跟他說我們先去洗澡,他跟我在浴室洗澡的時候,傑羅一邊淋浴一邊幫我清洗身體,我也拿著肥皂在他的胸膛輕輕搓洗,接著我又幫他把他的陰莖清洗乾淨,畢竟等等要把它整個割下來,不想要摸沒洗乾淨的生殖器官,傑羅希望明天還能再見到我,我也只是開心的笑笑,洗完澡之後,我帶著他來到我事前準備的位置坐下,遞給他早已添加了迷藥的紅酒,他很快的喝了一大口,完全沒有懷疑一下,結果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就陷入昏死狀態,這個迷藥是特製的迷藥,就算他被割了陰莖,他一樣醒不過來,我看傑羅已經昏睡了,我把他拖進了浴室,拖行的過程中,他的浴巾掉了,我看著躺在浴室的傑羅,只有想趕快完成自己的任務,我推開了他的雙腿,看著他的陰莖還有睪丸垂在那邊,我也只是覺得他的陰莖可以讓我賺進3000萬美金,絲毫沒有任何憐憫的感覺,我拿出了我特制的刀,這把刀可以讓我非常輕鬆的就切除男人的生殖器官,不論有多粗大,都可以一刀解決,幸好他有修毛的習慣,我不用先處理他的毛,就可以輕鬆對準他的陰莖根部,我先握住了他的陰莖,刀刃對準了他的根部,我的習慣是割深一點,因為奶奶說,生殖器官越長越有效,所以我通常狩獵時,都會割深一點,握在我手掌心的陰莖,我還能感受到它的跳動,就像是雛鳥一樣,我拿著刀用力的割了下去,此時鮮血立刻噴出,16公分長的陰莖,就這樣被我完整的割下,而且還是剛剛插人我陰道的那根,我沒有先止血,我先將陰莖放到一旁的地上,接著抓住他的陰囊往外拉一點,一刀就割斷了他的兩顆蛋蛋,我將傑羅割下來的睪丸從陰囊裡面取出,並且將白膜去除,兩顆白皙的睪丸真的很肥美,接著將他的兩顆睪丸還有陰莖用清水洗乾淨,我將他的陰莖跟睪丸放到密封保鮮袋裡,心想這一包就價值1500萬美金,只能說太值得了,我將它裝入了小型手提冰箱內,眼看原本有著大陽具的傑羅,現在也只剩下一個流血傷口,我決定救他一命,我開門讓早已在房間外等候的人進來,他是我們組織裡面的私人醫生,我們狩獵的對象如果要請他幫忙處理,他都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止住血,並救回對方的性命,就在我整理好後,醫生也已經替傑羅處理好傷口,至少不會有性命之憂,我看著依然躺在浴室的他,我也只是輕鬆的對著他說,對不起囉,你的生殖器官被我們接收了,我們組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只剩下一個被閹割的傑羅。
我們來到了潔西卡的房門外,此時的潔西卡也已經完成了,潔西卡開門讓我們進去,但是史丹利卻沒有那麼幸運,潔西卡在狩獵時,喜歡連體內的肉莖都挖出來,我們看到史丹利的時候,他傷口一直延伸到很裡面,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一個可愛的德國男人就這樣失血死在了這裡,潔西卡笑著說,史丹利的陰莖勃起有21公分長,而且這還是他的第一次,結果他沒忍住,就把精液射在我的體內,結果他還很可愛的說,他願意為我負責,但是我早已吃了避孕藥,根本就不會懷孕,他真的很可愛,就連迷藥酒都很快的喝完,潔西卡覺得她這次的獵物,一定可以贏過我,史丹利的陰莖很長,再加上體內的部份都挖出來了,這長度至少有20幾公分,我跟潔西卡說,你每次都導致獵物死亡,這樣處理起來是容易一點,但是祭品主人死亡,會導致巫術效果降低,下次別再這樣了。隔天,當地新聞就開始報導這新聞,但是不論是警方或是政客都有我們的人,相關報導很快就被撤下,我們也順利將兩副男人的生殖器官交到奶奶的手上,使用過的生殖器官就不能再次當祭品使用,當作祭品的生殖器官會被奶奶燒掉,所以每次都要去找新的獵物,如果需要的那個月是旅遊淡季,我們組織偶爾也會找尋落單的人下手,或者是想跟我們作對的警方人員,久而久之,警方幾乎成為我們的人,畢竟我們組織暗藏在各個領域,誰也不知道誰能相信,除了傑羅被送往醫院急救外,史丹利的屍體則是被我們帶去沼澤地餵養鱷魚了,透過朋友那邊的消息,由於失血過多傑羅至少昏迷了三天,傑羅在清醒之後,從原本的驚恐到後面情緒的平復,就至少花了兩天的時間,傑羅後來被送回德國進行更好的醫療照顧,只是他以後也不再是男人了,只能定期注射荷爾蒙,恐怕他應該恨我入骨了吧,但他永遠也查不到我是誰,因為當初不論是訂房、手機、姓名全都是假的,連監視器都沒有任何畫面,他的人生恐怕只會在仇恨中渡過了吧,我透過網路找到了傑羅的部落格,看他已經慢慢回到正軌,雖然他再也無法回到足球隊,但是看他現在在健身領域有了新的成就,看來他已經適應了新的自己。
過了一個月後,富人準時繳交了3000萬美元的現金,他的疾病也得到了解決,透過他的轉介紹,我的奶奶有越來越多生意上門,為了讓這個產業繼續發展下去,我們這幾年找尋了全國有潛力的小孩,而奶奶從中找到了自己的接班人,他的能力不比奶奶遜色,只要多加鍛鍊,未來一定會是一名出色的巫師,而我在我26歲時,遇見了一個來自俄羅斯的男人安德烈,當年他才28歲,他原本是我要狩獵的對象,在幾天相處的時間中,他不僅沒有像以前遇過的那些男人一樣肉慾,他還非常的珍惜跟我相處的時間,在任務要完成的那天,正當我握住他那17公分的陰莖準備下刀的時候,我腦海裡一直浮現這幾天他跟我的點點滴滴,我發覺我自己下不了手,我又把他拖回他的床上,隔天醒來他還說他不小心喝醉了,他不僅讓我打開了心扉接納了他,我跟他最後也結了婚,並生了三個孩子,或許是我也擁有巫師的血脈緣故,老三居然也可以跟神靈對話,奶奶說他是被神靈選上的人,以後也要替神靈服務才行,或許這也是命中註定的安排,假如當天把安德烈割了,這樣老三就不會出生了,這一切或許早已安排,這件事我並沒有告訴安德烈,畢竟被他知道太多反而是一種麻煩,安德烈他不知道我是獵屌集團的首腦,他只知道我們家族很有錢很有勢力,後來我將集團拓展到了海外分部,我的老公是一名俄羅斯人,而俄羅斯也成了獵屌集團海外第一個分據點,未來還要讓老三成為新一代的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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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還在沉浸那個粉紅泡泡裡,淺紀錄一下,本來想說過一天我就忘了但是,哈哈。
跟學妹吃完飯之後,走到信義威秀附近送她搭公車,又自己慢慢繞著繞著,逛了Bonny&read還有VACANZA,限動看到吉拿棒去找黛西,激動就直接回了,啊好近,默默在等他回我,感覺是見得到面的。
翻看訊息幾次,他真的回了,問我在哪,吃了嗎,他現在要吃飯,又打了通電話,但通知關掉所以沒接到。
回了幾句之後,回撥了電話,沒多久就聽到他的聲音,已經沒有喜歡他那時候的不自然跟緊張,只有作為好朋友的放鬆。
我跟他說著剛剛跟學妹吃飯,又聊著近況,漫步在信義的街頭。
我們互相在遠方通著電話,慢慢走向彼此,彼此都知道等等就見到面的感覺很浪漫。
後來走下捷運到四號出口前,見到了很久不見的他。話說Airpods通話品質太好了吧,我一直以為他是拿著手機講的。
完全沒有冷場沒有尷尬,好懷念這樣的氛圍,是我喜歡上他之前那樣,還以為分科前那次搭的捷運會是我們近期最後一面(雖然後面還是見了一次奧本海默😐)。
好像長高了一點,還是很久沒有跟高的男人相處。不是,我覺得他真的有長高,這不是179了,so high 。
他還沒吃飯,一直開玩笑要我找要吃什麼、叫我請他,叫我台北人(結果自己上個禮拜還來過A11啊 就是那麼���講理莫名其妙...!)
最後決定吃麥當勞,帶他去印象中的那間在地表上的,但怎麼都找不到,導航仍然只有A8的那間,我一直以為還是在地表的(結果好像已經去樓下ㄌ哭)
反正帶他迷路好久,有點對不起,他本來要回家吃飯的,最後還是靠它自己找到丸龜。
等他去排的時候,發現麥當勞在隔壁啦傻眼。
我們坐併排,等待的時候意外辦了新光三越的會員換了一杯Hagandaze 的香草冰淇淋。
他回來之後就他吃他的我講我的,他又把我的冰淇淋藏去他那邊鬧我,我們相處模式好像就是一直這樣,而且我對他肢體接觸會特別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完全沒有戒心,全都是動真格的打打鬧鬧,尤其他說許正泰長的好像廖御丞,這非常過分需要制裁😡,於是踹了他好幾腳。
他滑手機的時候,會特別看到妹子的時候在我面前按讚,收藏,好像特意演給我看的,我不知道這是顯擺什麼,我已經放生了反正這群臭男生都把我當朋友^_^!
吃完之後,我說想去聽溫蒂,他也喜歡,於是打算去看看,走到誠品的路上,他跟我說旁邊有人在喇舌,喔,往旁邊看了一下,真刺激。
走去的路上他問我還有沒有再去看電影,他是問水共的事,我就打個哈哈說沒有打算(我是在等水共約我拿伴手禮但如果沒有也沒差了),再等下一個人之類的。
「你堅持了三年,我真的很respect 你」 他突然由衷的說。
他真的就是從這些小細節就好討人喜歡,因為這件事我是高二告訴他,我高一騙過他,他到現在還記得。
「是四年,我中間休息了兩年」我回。
兩年,一年半都是你吧。
本來進到誠品要直接搭電梯,結果他走去手扶梯了,就一層層搭上去。某一次我為了回頭看他,有點重心不穩。
「不要跌倒」他說(從骨子裡的細膩溫柔加分加爛)
於是自己默默乖乖站好。
後來忘記叫他先載會員結果他就又傲嬌說「我本來就是看看沒有要跟你上去」就走了,我自己急了就忘記盧他吼又我現在很後悔啦因為我知道他那時候失戀的時候也很喜歡溫蒂,然後那次傷透我的心的那天聽的就是艾菲號,我應該把他留下來的,雖然他髮型好蠢為什麼不剪回那個蛋頭那時候真的帥死了。
*更 還有其中一個放鬆的原因是 我是有跟他說學校科系 他也有跟我說科系(他主頁只寫學校) 反正很多比較deep的都說過 他是知道的
*再更 我跟他提打��的事 他說 你就是個學生你還想要多高的薪資r(嘲諷)
縮ㄉ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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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記迷你杯 #歡慶兒童節期間限定 From:龜記茗品-台中一中店 @guiji_official 電話:04-22253225 地址:台中市北區一中街167巷1號 隨著兒童節即將到來,龜記為了慶祝兒童節新推出了兩款期間限定的迷你SIZE飲品,分別是冬瓜ㄋㄟㄋㄟ跟哈妮檸檬,限定迷你杯小巧可愛,3/18就開始販售唷~ 藍子特別喜歡龜記的哈妮檸檬,其使用新鮮檸檬混搭甜而不膩蜂蜜,喝起來有著清爽的果香與甘甜的蜜香,酸酸甜甜的口感十分清爽開胃,真的超級適合炎熱的天氣飲用,也一起來喝看看吧~ 對了!現在只要任點兩杯迷你飮品皆可免費加料乙次(兩杯皆可加料,椰果或珍珠2選1),喜歡珍珠或椰果的朋友們可別��過了(o^^o) #龜記兒童節期間限定 #小人物大生活 #冬瓜ㄋㄟㄋㄟ #哈妮檸檬 #紅柚翡翠 #蘋果紅萱 #台北飲料 #台北美食 #桃園美��� #新竹美食 #苗栗美食 #台中美食 #彰化美食 #嘉義美食 #南雅夜市 #南西商圈 #公館商圈 #西門美食 #信義美食 #中原夜市 #逢甲夜市 #一中商圈 #文化路夜市 #羅東夜市 #士林夜市 #晴光市場 #taipeifood (在 龜記茗品-台中一中店) https://www.instagram.com/p/CqFsDDgP31A/?igshid=NGJjMDIxM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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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旅途筆記
以下是去年秋天旅遊的隨手筆記,很雜亂,都是與自我的對話,不知道要放哪裡,整理一下後就放tumblr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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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北海道的楓葉秋景,真的美到讓人恍神,有一瞬間內心竟然跑過人生走馬燈。
想到讀日文系,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日文日翻中課的孫杯,他身體不好,走路一跛一跛的,麥克風也拿不穩,很吃力的講解川端康成的小說「雪國」。當時我很擔心他是否有辦法撐完整個學期的課。
「穿過長長的隧道就是雪國了。」這句話的震撼力我在日本才體會到,從此我在日本看的每個景色都會有他導讀日本文學的旁白。
「駒子伸出自己左手的食指,對島村說只有這手指在想你。」
「島村用手抹去火車窗戶的水氣時,葉子美麗的眼睛倒影在玻璃上。」
最後一次見他,是在翰林茶館的聚餐。當時他剛退休,我和一些同學約他一起吃飯,他穿著夏威夷花俏襯衫,神采飛揚,有說有笑。
當時他精神看起來不錯,我們都以為他病情好轉,後來不到一年左右,就突然聽到他過世的消息。
影響我那麼深的老師,每個人都只是人生的過客,就像那一瞬即去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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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什麼而旅行?
看過了許多美景,秋天京都的鴨川,真的美的像一幅畫,好想中途跳車坐在河邊發呆,但又沒有勇氣這樣做,因為行程會被打亂。
在四條烏丸迷路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仍找不到公車站。導航的定位偏掉了,上網也找不到相關資訊,後來冒險走遠一點才找到,因此錯過了好幾班公車,卻也幸運趕上一班很空曠的臨時加開巴士。
人生也就是這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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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幸,在京都最美的時候拜訪它。
雖然在關西有同事陪遊,但是整趟行程有一大半的時間都是獨自行動,多了很多時間跟自己對話,也多了很多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權利。這趟行程看了許多美景,有時獨自欣賞時,更能專心觀看,並全心全意的投入美的悸動中,好幾次都震撼得快流下眼淚。卻也因為身邊沒人一起分享眼前的感動,好幾次都孤單得快流下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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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院和寂光寺
這個行程原本安排在第三天,從滋賀趕回京都時去,但因為第二晚住宿多送了彥根城的票,於是第三天多了彥根遊覽的行程,變得非常趕。出發當天一大早,我突然靈機一動,何不今天衝一發?於是臨時硬生生把這個行程挪到第一天。
三千院交通不便,卻也正值楓葉觀賞期,但是人潮仍然不少,儘管少了海外觀光客。
極光寺本來不在行程中,因為到了大原,逛完三千院後看到寂光寺的指標,於是順路去看了一下,比起三千院人少了很多,但楓葉也不錯美。這裡有著平家物語的歷史,看了覺得很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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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鬚神社
交通超級無敵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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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松先生
原本以為他應該是個稍有年紀的大叔,實際上見面原來是比較瘦一點的相馬先生。(其實還是微胖)他家開和服店,有時一件和服價格就比他年薪要高了。
他說他不能自拍,因為常常會拍到不該看的東西,照片後方浮現一張臉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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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生島
在竹生島上拜的是弁財天,但是我並沒有很想求財(雖然我很窮),所以就沒有買他推薦的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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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叡山延曆寺
比叡山延曆寺,這個對我來說就是出現在歷史課本上的名詞,到了山中,寺院範圍很廣,
最後在根本中堂買了一個御守,沒什麼特別的願望,就是心願成就和身體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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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吉大社
本來因為要門票沒被我排在行程內,但是比叡山坐纜車下來後,意外看到有免費夜燈觀賞的海報,立刻折回去看,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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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山寺
本來為了去三千院,打算放棄的行程,因為比叡山套票的範圍有到,又查了哀居感覺好像不錯,所以臨時決定晚上去看點燈。結果真的超級美,美到感動!只是都是情侶,又有點暗,但是打燈照明非常別緻,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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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山小火車
以前就很想去,也是今年的秋天有幸看到它美麗的面貌。我的路線是從龜岡搭回嵐山,原本秋季一票難求的小火車車票,當天買還有幸買到坐票,可惜不是窗邊,也不是富貴號。
在保津峽東邊的京都陽光普照,過了山脈到西邊的龜岡卻是霧氣瀰漫,山嵐籠罩。但是風景真的絕美!早知道就買富貴號了!美到好想去參加坐船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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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趟旅行順利到讓我有點害怕。果然回到東京,一連串的打擊就接踵而至。好運都在旅行中用完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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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優惠
日本政府推出了go to travel的活動,為整趟行程省了不少錢。我訂新幹線加上一晚住宿APA hotel,只要16250日幣,還送4000日幣的購物券!
第一天住有附高級近江牛燒烤晚餐的溫泉旅館,大約10000日幣左右,一人還送2500購物券。
第二天更猛,住在彥根車站附近的商務旅館,兩人原價13300日幣,用go to減掉4655,加上彥根市補助3000日幣優惠,還送彥根市優惠券,等於一人用不到3000日幣的價格,得到2000彥根購物券加上1000日幣的go to優惠券,還送彥根城、玄宮園和博物館門票,旅館還附早餐!真的優惠到感恩讚嘆彥根市政府!
第三天我在京都車站附近住的商務旅館用了一些優惠後,也只要450日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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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才可以再出去玩,但可以的話,我比較想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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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煙嗨路4
那天逃出瘦阿伯家後,刪光光電腦兩千多片從Tumblr載下的煙嗨短片,那背德的罪惡感,甚至忍了一個多月不敢清槍,腦袋很清楚那是一個無底的感官世界,嘗過滋味就好,未墮入前懸崖勒馬得容易。
這天再也忍不住,開著trance家的圖書館系列清槍,睽違一個多月本以為精洨會潰堤得不可收拾,雖然屌又硬又敏感,中田翔矢和今井克也盡責演出仍難洩精,閉起眼卻都是瘦阿伯破我處的情景,已有段時日但他那副猥瑣模樣還歷歷在目。
「無套喔,可以嗎?」
「我會內射你然後洨幹到解掉,還要自拍你的春樣。」
最後還是不爭氣的在腦袋重複被瘦阿伯破處內射的情節中,打到射得桌椅一地、氾濫成災,就當以後打槍的腦內素材就好,這樣告訴自己。
一段日子過去,也學會開始在網路買RUSH用來打槍,和男友無趣的抽插反而沒邊吸RUSH邊看Tumblr煙嗨影片打槍爽,這天開著新載下的一批影片,聞著RUSH打手槍,突然被段一分多的影片嚇到,那場景、那肥肚、那二十幾年來熟悉的身體,還有那入目即逝的咕嚕身材顯然是掌鏡者,靠!!是那天我和胖瘦阿伯的做愛短片被流出...不是說只是要留著收藏而已。
那天淫蕩的身體和語調,既害怕擔心又淫欲大起,在RUSH助威下又噴了滿地,突然發現自己逃不開那天的每個情節,面對越來越沒效力的RUSH,我點開了line,在封鎖區找到了瘦阿伯,那晚歡愉中加了,隔天逃離時便封鎖了。
深夜丟下質問便去睡,翻來覆去中瘦阿伯回覆:你是誰? 看來我只是其中一個曾經的玩具,無奈告知他。
幹!是你喔,我找了你好久耶,那天很爽想再找你來爽,結果你都沒回應,是不是被別人幹到忘記是誰幫你開苞。我回:沒有。
這麼乖啊,還是忘不了葛格的屌和洨啊?要不要現在過來。看著惡魔誘惑的文字,後悔起自己不該再和他聯繫。
底迪你好帥幹你超爽的,現在最常回味的自拍影片就是幹你那段。
我可是很有職業道德的,沒把臉剪出來。
已讀不回,猶豫著是否要再度封鎖他,他逕自傳著動搖心靈的文字,最後他傳出一段短片,影片中我們三人臉都未經處理,無套恣意的交換體液,那淫蕩的模樣竟是出於自己最熟悉的臉孔,瞬間屌又硬了。
開關一旦被打開了,要完全屏蔽已經不可能了,撒旦窺視在暗地裡勾引著,墮落的刺激加快心跳、罪惡的歡愉交錯鼓動,整顆心激烈跳動,大半夜就騎著機車找上了那個堤防附��的老公寓。
剛進門瘦阿伯的手就急忙伸入籃球褲,邊摳起我的屁眼:幹!!終於又等到你了,帥底迪這次要連幹你三天,你可別醒來又偷跑。洗得這麼香,你有先清好嘛?還是要葛格再幫你。
鄙猥醜陋的臉孔,我撇過頭:清好了...嗚。回家自慰有自己插過屁眼嘛?還是已經約了很多人幹過內射過你了?他一邊把我引進熟悉的房間,冷氣還是開得那麼冷冽。
你那天那麼淫蕩,這麼多天不聯絡不知道又偷讓多少人內射過了,讓葛格檢查檢察你的屁眼乖不乖。剛進房就被推倒在床,籃球褲早落在房門外,瘦阿伯貪婪得舔起我的屁眼,屁眼毛被舌頭刮過大量的口水,在冷氣下打了冷顫:沒有...那天之後我沒約過人了。
他拿出零膠讓我看:很乖沒隨便讓人標記,帥底迪還記得這個嘛,這個塞進去就會很爽喔。我閉起眼睛默許,感覺到他瘦如白骨的指結穿入屁眼,塞入了屁眼深處,呼...。嘆了口氣,就再一次就好,再一次就不跟他聯絡了。
球體下方青藍色的火焰在漆黑房裡妖艷異常,如融雪幻化成煙霧,水車滾動的水,心理又湧起那種飢餓感,貪食的呼吸著,宛如空腹了幾天的飢餓,連續幾口濃的一解忍了數個月積蓄的渴望,如崩解的皇城、潰不成軍的投降。
看著電視播著那天和胖瘦阿伯的淫蕩畫面、淫穢言語,慢地迷幻扭曲了起來,那是登上極樂前的熟悉感,身體敏感無比,瘦阿伯舔著我的奶頭:爽嗎?慢慢開始上了吧。
好癢好敏感,別舔了。瘦阿伯軟軟柔柔的在耳邊回:哪裡癢,是奶頭癢...還是屁眼先開始癢了,等等還是無套對吧?這樣才會爽啊,你都特地跑過來了,一定要比上次還爽對吧!戴套不可能會爽的。
被他一講,屁眼竟也癢了起來,不由得伸手去摳,此刻我已媚眼如絲:嗯,好...無套沒關係,但可以不要內射嗎?
不行唷!內射你才能一直洨幹啊,你忘了上次洨幹你多春嗎?這次沒有大摳仔在,我可以一直不解的幹你,有夠給他幸福的,哈。
好...洨幹,葛格可以進來了嗎?我受不了了。
幹恁娘咧!你好淫好春,根本是生來讓人煙幹的吧,第一次就內射洨幹你是對的,這樣就不會有包袱,好配合、好春、好可愛,真想可以永遠一直幹你。瘦阿伯要我抱住自己的大腿,他的屌明顯硬了,不成比例的大龜頭抵住屁眼口,遲遲不進來:你看都還沒進去,屌就那麼濕,連KY都免了,等等洨幹會更爽。
我渴望被抽插而扭動屁股,意圖將洞口的大龜頭引入深處:進來...。瘦阿伯淫淫的說:下次還會記得再來找我吧。會...。不會又封鎖我吧?不會了...。就知道你爽過了一定會回來找我,哈。瘦阿伯說完碩大龜頭輕易的通過擴約肌:很春喔,已經鬆成這樣了,操!裡面已經這麼濕了,幹幹幹!
呼哈...。深呼一口氣中,感覺到瘦阿伯的屌毛與屁股毛交疊的觸感。操,你裡面好濕好燙,爽死了,超想內射你射滿你一直洨幹你,爽不爽啊,這次怎麼都不說話了,電視中的我逕自祈求著胖阿伯快點幹我。
爽,好...好爽啊。身體感官又放大數倍,小到連屁眼外那些屌毛和屁眼毛,因汗水、前腺列液交黏的感覺都那麼清楚,抽插混著空氣和黏液,啪啪聲作響。
哼嗯~有比上次被你把拔幹還爽嗎?大摳仔屌那麼粗你看你那麼淫蕩。瘦阿伯把我的頭轉向銀幕,這時身體又敏感又爽,看著銀幕中的自己竟起了第三者的旁觀感,語無倫次:他看起來好爽,但我也好爽。
哈哈...你把拔欠我好幾次沒給,你已經被他抵給我了,以後你不用找他,想要的時後來找我就對了,你只要每次都這麼春,讓葛格爽爽幹就好。不知幹了多久,他抽插變慢速度,身體側到一旁,拿水杯要我喝,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口也正渴,就整杯喝光。
真的很奇妙,一直被反復不停的插,身體沒有任何疲倦感,雖然頭仍暈,但神智反而越來越清楚,清楚的知道自己正給一個藥頭狂幹,徹底淪為他的玩物,但身體又爽、心理竟起了滿足感,是因為背著男友偷情背德,以及淪為這種骯髒鼠輩洩慾玩具的刺激,想著想著眼前畫面又開始扭曲起來,有如萬花筒般,有星狀、菱形、不規則幾何形狀在視網膜上擴散,連續而快速不斷閃爍,彷彿看到了宇宙的初始混屯時的那個大爆炸,生命的開端;大屌穿過括約肌,每個腸道、肛壁、皺摺在狂幹中,都可以感覺到像被快速的輕撫。
G水上了齁,你已經夠春了。
快射了,可以射進去嗎?雖然剛開始說了沒商量餘地一定得內射,瘦阿伯依然還是問我,當然這回答不管是什麼都無意義,當他說的時候,大量的洨就灌進屁眼內,那種熟悉的衝擊感,依然如舊。
瘦阿伯沒有停止地狂幹:沒解,沒解,繼續,繼續。大量的洨在我的屁眼裡成了黏膩無比的KY,就算是日本G片那種最上好的品牌,都沒有這種天然的KY帶來的爽勁與心理上被征服的雙重滿足。
怎麼會這麼爽...你繼續插變得更燙了,好黏好熱。
呼呼~這就是洨幹啊,上次大摳仔洨幹得沒讓你爽夠,葛格這次滿足你,而且沒幹滿你三天不會放你走,哈哈。
好棒...葛格不要停,我...想一直被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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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ne snow
以都心的標準來說,都營大江戶線就是相對地挖得很深很深。在淺寐的清明夢當中,我挨著西新宿站內ㄧ路直下的電扶梯扶手潛入地底,將那無論乘客有否都毫不間斷地乘坐叮囑聲置於身後,經過一個短暫的轉角,再次搭上繼續向底端月台延伸的電扶梯,強烈的站內循環冷氣像是激流那般,膨大且迅速地招呼過顯露於衣著與口罩外的肌膚,隱隱約約地讓毛細孔緊繃了起來。
蝶蝶--在電扶梯下方更接近月台的前幾階,我注意到她那一頭染成金色的中長捲背影。然而不曉得她有無察覺,出聲呼喚的想法隨即打消。正巧在不自覺地自然眨眼之間,她的身子以泡沫的形式��解後溜出我的眼簾,不過卻又早一步地在端末的月台那重新凝聚。此時,下個班次的電車即將進站的站內播音開始放送,顧不得多餘的思忖,提起雙腿倉惶地向著月台奔馳。我想要確認--那個重新聚合的蝶蝶,究竟是同一個人嗎,又或者到底只是有著同樣外殼的個體呢?
踏著混亂的步伐趕抵月台--啪唰地是車門開啟,啪唰地也是車門閉合。蝶蝶已乘上那班電車,發車移動的透明壓克力車窗,恰巧反射著站內的照明,儘管蝶蝶面向我,但卻讓人無法辨識她的臉孔。月台上僅我零落一人,目視該電車急遽地消隱在隧道彼端。莫名地,我隱約察覺下個班次的電車,是不會再有的了。
就在我回頭準備折返時,身後原先的電扶梯已不見蹤影,取代而之的是每階段都有著三個成人高度的藍色石階,向著原途徑堆疊竄升直至消失在視野的邊際。仰望,但只得一片漆黑的深邃空洞。既無法攀爬更無從離開,除了自己以外空無一人的地底月台,電子看板重複登載班次延遲的顯眼紅字,頂上行列有序的白色 LED 照明在此刻格外地予人壓迫。本應是低熱能的燈光在封閉的空間裡卻宛若鹵素燈泡不斷放出灼傷般的焦躁感--好比碰觸到火與電的瞬間抽手的反射動作,那淺層睡眠的夢境在我彈起驚坐時戛然而止。
握住置於床頭邊小几桌面的保溫瓶瓶身,將倒扣在上的水杯翻正,替自己斟了莫約五分滿的溫水慢慢喝完,試圖緩和情緒以及暖胃。接著挪動雙腳,前後踩進左右兩邊都有著貓耳裝飾的發熱鞋裡。準備盥洗前,先將全遮光窗簾撥開一道間隙,望向公寓窗外--
年末最後一個花金的晨光,熹微。
記憶追溯回十一月初,因公事漏接的那通電話轉成了語音留言:
「以前想去的那家旅館,請你也來吧。」
語音信箱的列表上,聯絡人抬頭的姓名,唯獨署名蝶蝶的訊息我不怎麼定期清除。也因那句邀約,回撥給蝶蝶向她確認日程後,在工作日將很久沒用過的有給休暇申請送出去。
於是,時間來到這早朝。梳理整裝完畢,確認家電的關閉與否,在玄關換上革靴,帶上門鎖後乘電梯向下。在這給休的年末最後工作日,慣例地到對角的 FamilyMart 買好能量飲料與早餐,之後原路折回公寓旁側的立體停車場取車。駛離位於小石川町的 Princess Isle 後樂園居所,十來分鐘後順著首都高速道路 5 號池袋線的號誌經竹橋 JCT 接入都心環狀線 C1,馳騁--即刻與東京拉開距離。
腦中偶爾會閃過、憶起蝶蝶行動力總在計畫前的直率,那種出人意表所帶來的憧憬,就像是連日陰雨後的突然放晴、上班日的早晨共睹體液暈染的被褥,我認為能這樣子灑脫的蝶蝶,早已不用外在的推力支持,而是憑藉自己的直觀,爽快地將能力所及的物事都承攬在肩上。或許更該說,是蝶蝶十足地暸解她與我之間的距離感,因此才得以那麼寬宥有餘。
而我需要為自己的性向對自己提出申辯嗎?就好比在《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當中,大衛・鮑伊擁吻坂本龍一後,對坂本所飾演的世野一角與其他「當時的」日本人所爆發的人文衝擊那樣。蝶蝶是未婚妻,不過與我關係距離更貼近的是大江茜這名同性的摯友,蝶蝶與我互通有無,但我無法割離對茜的愛。像我這樣的人,在完全做好最後的決定前本來就不該妄圖任何的愛憎,交際更是難以維持在同溫層的保護傘下,一時半刻都無法說服自己了,怎麼還能強要蝶蝶又或是茜兩方圓融呢。我並不想撕裂任何一方,畢竟只要有一人崩解肯定是三方一同陷溺。雖說這樣有些情緒化,不過歡欣的過往還是佔據多數,但人性就是最大的感性公約數,那些短暫如一瞬流星的快樂能被無限上綱,對於藏匿在後的那些相對犧牲與齟齬往往渾然未知。在精心佈置的冬陽午後陽台小憩,茶几上放著剛煲好的紅茶,蝶蝶在旁邊的躺椅上哼著山下達郎的 Love Space;在清早的下灘無人車站,與茜並肩齊眺瀨戶內海,放著青春 18 的車票不管任憑久久一班的予讚線電車通過。到底是人都無法界定出歡愉的巴別塔能增設到多麼高聳,那是媲美天堂的偉業呢可不是嗎?
通過廣島東 IC 地點的出口後,順利地沿著府中往廣島車站方向的出口下了高速道路。把握九鐘頭半的方向盤後的午後四時,我抵達了廣島市內、蝶蝶預約好的旅館。
「午安妳好,我是有預約的北小路--」
向右側拉開旅館的門扉,我在玄關朝著出來招呼的女將簡單地告知身分。
「您的太太在松之間,這就讓我為您領路。」
其實還沒有去登記呢--我在心中對於蝶蝶這樣權宜的舉動輕做嘖舌。旅館的佔地並不算寬廣,進入玄關換上室內鞋踏足木造廊道後,馬上就能看見口字型的中庭水池以及天井,透過女將介紹得知那池養著十數隻錦鯉的水潭是女將父親過去的主意。午後傾斜的日照穿透天井的半透光隔板,灑落在粼粼池面。館內一樓的房間由於考量天花板上二樓的聲響因素後,原則已不做營業用途,隨著女將前往二樓的階梯時,扶手上的幾何結構也獨具巧思。來到松之間外門前方,待女將打開外門輕敲內門的幾秒內,我短暫詳視了外門門柵上的松葉型的簍空雕飾與客室入口地面上也堆砌成松葉樣子的浮雕,暗自感佩這樣子的堅持。隔著內門,裏頭的應門語調是我熟悉的方式,下一秒便聽見門錠打開的聲音--蝶蝶隨即在內門後方出現。
等我向女將道謝並目送其離開後蝶蝶便將我��入房內,她早我兩天先行搭乘新幹線來到廣島。上次見面是在十一月中旬,間隔一個半月又九個多鐘頭後的她,舉手投足以及那挾雜在香水裡涼菸的淡薄尼古丁香,仍然都是我熟悉的那個模樣。向她詢問頭兩天的空檔裡,去做了什麼又或者去哪些地方踩踏,她在腦中整理後約略地托出:
「散步、爆睡、書寫、抽煙、『買花』,即使是我也有各種要煩惱的事嘛。」
「還是在抽 VIRGINIA S.DUO 嗎?」
館內禁菸,我想蝶蝶十有八九是趁著散步時去到街頭的公共吸菸區解癮了吧,注意到房內的桌几上不見菸盒擱置,閃掉『買花』的個人私德,便把話題轉移到她慣用的香菸上。
「沒帶到留在代代木那邊了,過來的路上就買同品牌的 Noire 撐著……」
圓窗旁蝶蝶上身趴伏,下巴倚在桌几上她自己帶來的肉骨抱枕,盯著手機的螢幕手指上下來回滑動,如有所失地發著哀怨聲。
「辛苦你了,那真是不得了呢。」
我發出「欸--」拉長音的語氣,從行李拿出個人衛浴的小包裝以及替換衣物時,視線卻被她那鴨子坐坐姿而朝向外側--從青靛袴裙末端顯露的,米白色薄光蕾絲花邊隱形襪包覆的足裏,以及在其布料內側正巧細微騷動起伏的腳趾形跡所吸引,然而長距離、高耗時的奔波後想先沖個澡讓筋骨舒緩的生理催促則令我只好進入浴室內。
旅館是在戰後五年,也就是昭和 25 年時落成的。在廣島被爆的損害下,市內的遊郭花街也在當時同成為歷史的灰燼,而當旅館則在五年後新築落成,至直 33 年政府完全落實、實施賣春防治法--令公娼制度廢止,迎來赤線時代的落幕為止,當旅館在這先前,仍是被列冊的多數男女幽會的「特殊飲食店」;到了 35 年時,旅館裡外雖保留遊郭外觀與格局,不過卻已改建轉型完成,只留下「遊郭」的外殼,徹底地成為一般的旅宿,就這經過了七十年的風雨。因此無論是我現在泡澡的石作浴池,又或是客室內的古典圓窗以及相關的擺設,幾乎都保持與六、七十年前如出一轍的模樣。
「喲--沖完澡後完全沒聲音,我還在想你是不是在浴室睡著了?」
浴室的拉門突然被拉開,盤好頭髮的蝶蝶纏著白色的大浴巾自顧自地踏入浴室,拉過浴椅扭開浴池旁獨立的出水口後坐下,順手地就拿著我的衛浴小包裝擠出沫浴乳,從雙腳開始搓揉泡沫。這樣子山賊般的行為,看在想要補眠的我眼裡,說起來有點--可愛?沖洗的淅瀝水聲消停,蝶蝶起身移動到浴池前作勢要爬進來,指了個方位要我讓開出空間的手勢。
「話說我還這裡面欸,你也進來泡的話就太擠了……」
「不讓我進來會著涼的是我欸,就不知道是誰啊--說想要跑遊郭跡巡禮的?」
忽視我抗議的蝶蝶,提起膝蓋、橫過大腿爬進浴池裡匍匐到另一個邊上,背對我出聲拆掉我話語中的台階。我繼續倚著浴池邊上平坦的置物空間,枕著手臂小寐,並沒有搭理她。
「補眠可以再等等吧?真的在浴室熱水裡睡著也太危險了。」
划動池水的翻騰捲滾聲響傳入耳蝸,抬起沉甸甸的眼皮,蝶蝶從池裡起身移動,雙手向後扶著池邊支撐上半身,底蘊含蓄的乳房、平坦腹部的腹白線,美裸地胴體就半坐在我正前方。水中,她擺盪右腿,以右腳的腳趾前端從我充血的陰囊下方將其托起,祟動的五趾隔著表層皺折來回逗弄裡頭兩側睪丸,有些搔癢不過卻帶來不少的快感;隨後蝶蝶改變了攻擊的位置,將腳掌貼上已經勃起的陰莖,開始輕微地施力搓踩--期間她索性地把左腿向旁張開,將雙腿間倒三角形地帶的外陰部揭顯在我眼前,也染成金色且修剪整齊的陰毛、微微律動張合的縫隙,都相當地奪人目光,連睡意都能徹底地驅逐。
蝶蝶起了玩興,將擱置在旁的浴巾朝我扔來遮斷我的視野,右腳則暫時從陰莖離開,以腳趾尖左右來回磨蹭、扒刮過我盤腿踞坐的大腿兩股內緣數次,惹得陰囊與根部開始抽蓄,旋即又貼回陰莖--將龜頭盡力地挾箝在拇趾與食趾的縫隙,用趾腹的柔軟肌膚反覆撥弄著冠狀溝下緣,有規律地妥善分配滑嫩足裏的力道,讓陰莖陷溺在射精衝動的莫比烏斯帶裡無法掙脫。
「看不到不是更刺激嗎?你自己動手吧我想看你自慰。」
突然,她先是停下腳部的動作,然後將右腳從陰莖抬伸到我胸前踩踏,使得我得向後仰躺--接著她向我下達自慰的命令。雖然中斷的錯愕帶來幾秒短暫的沉默,不過我還是伸手握住那依然挺立在水下的陰莖,遵從她的意志開始自慰;人聲的靜默持續,矇在浴巾裡再度闔上眼,聽覺的感官範圍在失去視覺能力後大幅地擴張,握住陰莖鬆緊有韻的手掌力道,與手指彎曲伸張相互協調,上下套動,又或以手掌像是握住排檔桿頂部那樣,包覆起龜頭前後左右地循環畫圓;輕淺地划水聲在腦海中放大如潮汐激流,忽明忽滅勾的勒出蝶蝶日常穿鞋,在鞋尖後方露出腳趾縫隙的尾端,以及脫下鞋子時,從後方窺視那踮起的腳跟與足裏的連線,肌肉群拉張收束成曲弓形的模樣--嗚呼,好似在她的身軀體膚上,看見西方中世時那些米色大理石凝膏塑像的再誕--體感我套弄陰莖抵達五分鐘時,嘴巴周圍的浴巾被蝶蝶用腳趾夾開--
「未帆,你舔啊!」
蝶蝶叫喚我的名字打破寧靜,把腳趾放在我的嘴唇邊游離試探;我張開嘴蝶蝶把腳趾塞進我的嘴中,小心翼翼地試著不讓牙齒嚙咬傷人,並用舌頭一道一道地清潔她的腳趾縫隙,自然分泌的鹼鹹與些許滲入皮下的沫浴乳合成果香,以及用磨砂膏養護好的木質調芬芳--在味蕾上奔竄流轉。或許是等不及看到--要求看我自慰、舔她腳趾與足裏的蝶蝶,現在是什麼表情,手掌握住陰莖上下套動的速度便比平常加速許多,想快點射精、想快點再看見她的臉--
「欸你不要在水裡自慰到射精喔!這池還要換我用呢。」
查覺到我意圖的蝶蝶,把左腳伸過來踩停我手部的上下往復,再度地將射精的節奏打亂,然後將右腳從我的嘴中退出,用同樣的方式將遮蓋我視線的浴巾卸除。
「不是因為我的裸體,而是用我的腳弄到完全勃起,你是變態嗎?」
面對蝶蝶的責備,我不作聲地從浴池中起身站立,讓她戲弄後充血紫腫的龜頭膨脹地幾乎比核桃還大上些許,周圍,甚至到陰莖根部,都有前列腺的分泌液塗抹後的輕微黏稠。發散著熱氣的尿道口更是滴落幾滴在蝶蝶交疊的腿上,在上閃著略帶混濁的水光。腦海被射精的念頭佔據大半的思考迴路,一時找不出可以辯駁的說詞,只好稱讚她起來--
「--你開發有方嘛……」
「看來只好取消去宮島看鎮火祭了呢--」
蝶蝶抬手將盤好的頭髮放開,聽似遺憾的但至多也只是嘴上的遺憾,我明白她的居心便讓她由背後推著從浴室離開……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於,在冬季時室內的性愛的呢?明明與窗外身著寒服冬衣行走、背膀像是貓咪捲曲起來那樣緊縮的行道人群僅有二樓一牆之隔,我們卻是以裸身的方式弄得汗潮淋漓,甚至連有著窗簾阻隔的玻璃窗內面,都因兩人體溫升高使得四疊半大小的室內更加暖活地驟起熱氣,而與外頭的冷空氣蒸凝出一層薄露。像這樣的情愫,我並不認為是什麼隱晦淫穢的事。
蝶蝶的腰窩凹陷內仍有局部殘存、沒有滾落到被褥上的,早前一刻的精液積聚流淌的痕跡,在天井燈光的下方顯得清晰可見,本想替她擦拭不過她卻先說出再做一回,順應她的意思在沒有變換體位的背後環抱姿勢下,挪動手掌經由她的鼠蹊,微速地先向著下腹--子宮的位置,伴隨著她悄聲地低鳴輕輕地按摩;這之後那因緊密接觸而持續發熱的掌心,朝著上半身撫過撩動,指甲早已修剪磨平的食指像是繞著漩渦般,從乳暈的環狀帶由外向內的不停迴旋--直到觸及勃起的乳頭時,手掌完全地張開並將部分的乳房緊握、捻揉;蝶蝶的嗚咽隨著動作的加強又開始高漲起來,為了避免呻吟的音量過分明顯,我將揉捏擠壓她胸部的手掌換了個位置,一轉受容強硬地要求她張開嘴巴,將方才服侍過她身軀的食指塞進她的嘴中--
「舔吧!」
我靠近她的耳際,在旁發下命令後,食指便感受到她以濕熱黏滑的唾液包覆著吸吮,舌頭也由最初自然抗拒的反射條件逐漸的轉化為非定速的不規律纏繞。陰莖在這段期間以半勃起的情況擱置輕貼在蝶蝶的外陰,龜頭碰到被單時連帶因她的雙腿根部的捕夾、咬肉,或許在此時賀爾蒙分泌就轉化成了清楚可聞的體香,又讓我浮現尋求在她身上那些性癖的部位射精的肉慾……在我要她停下嘴中的動作,好讓我稍微抽身去拿一旁桌几上的保險套時,「啵」地一聲,食指、髮絲以及唾液,混合著蝶蝶的喘息由她的口腔退出--
而蝶蝶也確實流露出急躁的樣態--那管不住的雙腿在我拿取保險套時,雖然上半身保持不動,卻伸腳過來以足裏及腳趾對陰囊向著陰莖撥撩催促幾番;隨即重新挺進蝶蝶的體內後,我箝制住、抓緊了蝶蝶的兩肩,令陰莖又得以更深入享受她濕潤陰道裡的擠壓,混合著她腰背上那些多少乾涸的精液染痕的視覺刺激,即使與陰道壁內的層層皺褶有一層阻隔,也讓勃起時連帶陰囊上升的受器體感更進一步的放大,帶來好像隨時都能將保險套撐破並在體內射精的快感--不過蝶蝶暫時還沒有打算讓我這麼做的計畫;經過十數分鐘那像是打樁模樣,有規律的在慢速高速間調節的上下動作,由自己腳部蔓延上至骶髓的輕微酥麻感,讓我繃緊大腿的肌肉在她的陰道裡使勁地頂上一下後,暫時將陰莖從陰道拔出--尚未射精,不帶儲精囊的保險套則令前列腺液與體液以及空氣混合成白沫的狀態,將保險套包覆的肉桿局部浸染白濁。
現在我又把手指塞進她的嘴中,用著十數秒攪和那些唾液弄得整個手掌滿黏潤,退出後她那在嘴角牽成絲狀的迷離側臉與向後垂視的眼珠十足地奢靡。在她恥邱覆蓋上那沾滿她體液的手掌,愛撫著充血勃起的陰蒂周圍之際,兩指併合後更是遞進她的陰道內來回出入刺激皺褶下的神經梢點,蝶蝶忍不住地令呻吟聲加大了些。
「這可是你的口水呢!用自產的方式讓人替你弄得更溼你不也挺痴狂的嗎?」
「像這樣恍神迷亂的表情,就算是在代代木那邊跟你做的時候也沒見過呢,你能用這種扭曲的臉孔出現在鄰居前或是職場裡嗎?還是說這是只有去『買花』時才特有的浪蕩啊--!」
移開手掌後,我俯身到她的耳邊發出斥責的穢語,陰莖尚未沾染白濁的中段至根部的青筋仍舊可見浮現,鼓譟著那亟欲射精的醜態,我伸手調整陰莖的位置,在蝶蝶的下陰處外部,以龜頭的冠狀溝摩擦幾番後,向上移到雙臀的間隙,貼緊那道溝渠,像是畫圓那樣來回擺動。在她迷茫浮沉的氣音途中,提起自己的腰身--然後毫無預警地再次插入--
蝶蝶像是觸電那樣哀叫了一聲,這次左右手掌交疊把握住她了兩掌,手指縫間密緻地合貼在一塊,共同將被單緊緊抓牢。從上俯視蝶蝶背部的曲線、鼻腔內浸潤混合雌雄體液的腥羶、交合時披散亂墜的金髮,還有她那弄溼枕頭的嘴邊垂涎--鬆開其中一側的壓制,將她的頭部按壓在床單上,讓她身子移動的方向配合著陰莖在她體內進出的前後往復,不給她有機會撐起上半身;之後我徹底無視蝶蝶嘴裡含糊不清的話語詞句,便又抓起她的雙臂,沒有停下陰莖在她體內的鑽突便直接將她往我的方向像是蝦子那樣仰翻,抽蓄收縮的陰道內,多層次的紋路與顆粒的蠕動就像是章魚吸盤糾纏緊繞上來絞榨,陰囊內想突破尿道括約肌壓力馬上在蝶蝶體內洩精的強烈性刺激,就好像深淵之底那種虛邪的呢喃在腦中催化誘使--
「我也不是完全要討你歡心才跟你做的--你有煩惱我也有想短暫擺脫一切束縛的時候啊搞清楚!順著你的意思想讓我怎麼做就怎麼做的戀人遊戲的戲言就全留在東京那啊東京!現在在這裡跟我媾和的你就只是我的--」
在半跪的後入姿即將衝抵那射精的紅線前幾秒,陰莖猛烈地從蝶蝶的陰部拔出,接著迅速地摘掉前端的保險套,要蝶蝶將雙足併攏朝上折起,接著抓住那合併成對的透紅腳底,用她的腳掌劇烈地套弄陰莖,而陰囊內那像是天地翻攪的滾動,令我的腳趾由捲曲至緊閉,在前列腺收縮將那酥麻的快感完全釋放,直接竄上腦門達到高潮時伴隨著低吼,精液像潮水暴漲後洩洪那樣--激烈地濺射向她的足裏--
“但即使兩人的私生活再怎麼官能耽溺,無論性別與性向,最後在射精時都會成為野獸。”
「那些話才是你真正的樣子嘛……」
「氣勢上來太衝動了,抱歉喔--」
順勢地讓脈動起伏的陰莖貼抵著蝶蝶的足裏射精後,以前茜在完事時講過的那段話將理智扯了回來;此時我的手指,在那沾上淌落精液的腳趾縫間游走勾纏,弄得蝶蝶發癢抽蓄,待稍微冷靜下來後,我回到她的身邊,以沒有沾上精液的另隻手抱住她的腰側,將半張臉埋入她的金色中短髮裡,畢竟完事前突然想到茜的事,對蝶蝶射精後便升起些許的自我嫌惡,可是蝶蝶那顯得潮紅並略為喘氣的側臉與髮香,又令陰莖開始躁動,讓我不得不調整過度密合的姿勢。蝶蝶見狀只是笑意摻雜的用問句的方式要我不要多事去打斷她的餘韻,至此我只得在心中幽幽地對自己下了審判:
「真是人渣--」
渾然不覺斜陽密匿,再醒來時街燈已著,胡亂地摸索擱置在桌几面上的手機,瞥過螢幕上的 19:37,大約補眠了一個半鐘頭,完事後也沒有關閉的白色基調燈光��有點弄痛剛張開的眼睛,雖然模模糊糊地尋不著蝶蝶的身影,不過浴室裡傳來的沖洗交織的水聲讓人安心下來。翻過身背對浴室方式,盯著螢幕左右滑動,確認輸入在行事曆裡的行程。
如果用海洋深度的色彩來做歸納,蝶蝶、茜,還有我,都在那藍色的光譜上。只是蝶蝶的色調與茜的色調或許是在光譜的兩個極端。紺青色的蝶蝶釋放著凌人地威勢,但卻無法隱藏住其中的落寞,而瓶覗色的茜則是透著清涼,寧靜之中蘊藏著相對掀起駭浪的力量。關於我--群青那般在 2°C 的斜溫層之底、深水層之頂的夾層邊際起伏不安,困惑自己是需要朝著海床飄零,還是順著湧升流再次朝向透光帶發進?摸索有關三人距離時,捲曲在白色照明下的我顯得薄弱,浴室的水聲逐漸趨小,記憶都被沖刷。
「起來啦!大晦日哪有人在睡覺的,晚點不是還要去搭渡輪去嚴島初詣嗎?」
走出浴室盥洗完畢的蝶蝶一腳踩在我的背後,開始提點更晚的行程。我坐起來,拿過早前本來是沖澡後要換上,但卻遇事延宕未使用的衣物,準備再次進入浴室,途中向她詢問她怎麼處理完事後腳部的汙濁。
「踮腳,然後踮腳,跳進浴室洗掉。」
「好險明天才有別組客人要來,女將講我們的關係太好了--」
帶上浴門時,她就像影劇中的反派讓計畫得逞那樣她賊賊地笑著。
由於事前已經知道旅館沒有供餐的服務,因此再盥洗後立刻打理一陣,偕著早已穿戴整齊的蝶蝶準備出發,晚餐或許是在藥研堀,也可能是抵達宮島才處理。將客室外門的掛鎖鎖上,下到一樓與女將再次打過照面,交代明日才會返回的事項後從玄關離開。
「那個緊急出口,以前唸做『裏樓梯』喔,給男女完事後遁走的呢--」
掩上正門出入口門扉,走離旅館有段距離後,蝶蝶講起二樓往逃生方向的階梯,伸手捏了我的臀部時裝得若無其事地樣子提起。
20:44,我們在八丁堀搭上往宮島口的廣島路面電車 2 號線。因為有一個鐘頭的車程,車內也無法連續交談,為了方便溝通我便拿出手機開始敲擊虛擬鍵盤,把今早出發前的夢境用文字的方式傳送給她。明明並肩鄰座,卻以這樣子的形式交流,不免顯得突兀。
『只有一個人的旅行難過嗎?』,讀完我描述的夢境細節,她丟訊息過來。
「--那倒未必喔。」,我將訊息回傳。
『跟我一起旅行,苦澀嗎?』
「--不見得。」
『做愛時覺得寂寞嗎?』
「--嗯。」
「嗯」很明顯地令人受傷,蝶蝶把手機收起後交代了句抵達時要叫醒她,隨即閉眼休眠。我也無意打斷她的假寐;在那夢中,我僅僅目送他向那個不知曉的目的地出發,將對她的依賴減縮到幾乎不復記憶,因此才表示即使做愛也感到寂寞。但是到底,性愛一事長久看來僅佔據生活裡短暫的現在過去,與亂數的未來。即使加諸精神上的共享,肉體的關係仍是相對多數,只要情感還存於人世的一日,那麼任誰都得擁抱不安吧,這份不安當然可理解為精神上的潔癖,抑或未能克服的懦弱--各種說法。因此,在肉體媾和當中,我甚少找到自身企及的寧靜。但也因為這份不安,從旁看去,蝶蝶與我的連繫就像在獨木上做作用力形式的來回拉鋸,待到切斷這根獨木時,連繫終究傾頹,雙方永遠靜滯。所以,那道「嗯」的訊息,便是我的不安,以及我們關係在目前還得以存在的象徵。
抵達時我喚醒蝶蝶,跟她在街上找到公共的吸菸區時,她遞了隻菸過來。她知道除了公事外,我沒有碰菸的習慣,於是我解讀為這是那道「嗯」之後的報復。上午奔馳在高速道路時,思考著關於由藏匿起的犧牲與齟齬所建立的巴別塔,僅僅在幾個鐘頭後,便從模擬的想像中,承受著來自現實的侵蝕。燃燒後的薄荷醇化合物香氣,我用吸管喝水那樣的方式,吸了一整口填滿肺葉,隨後再緩緩地讓煙霧從嘴巴吐出--即使有過抽菸經驗,不過老實說一直沒有習慣Noire,或者其它菸品那種突然湧現的冷涼,弄得氣管隱約緊繃起來,抗拒似地在吐出煙霧的途中嗆咳不止。
「還剩四支我們就均分掉吧,抽完才去買渡輪船票喔。」
蝶蝶看了看菸盒,又用指節敲了敲反射吸煙區頂上淺蔥色螢光的手錶鏡面,滴答滴答--
我們總算搭上往嚴島渡航的渡輪時,已經是 22:40。上層甲板的船尾角落,她挽著我的手臂,在望著漆黑海面,對向的返回船程時,說了句「來接吻吧」,突然地便吻了上來,並將舌頭伸進我的口腔中,索求著什麼那樣。周圍一部分人群的注意力在我們的身上飄移,她發現卻也無意隱藏,直到滿足後她才收回舌頭的纏繞。鞭子與糖果、毒與蜜,她的眼裡共存著兩種情愫--審視與魅惑,我則像是在明知不可繼續前行的深淵邊際,讓她拉著手向著淵底齊墮。
與其說是蝶蝶還在生著悶氣,倒不如說是她在搶回主導權,積極而且愈發狠心。
下船後從港町出發的那小段路幾乎是摸黑前行,不見鹿群只有稀稀落落的隻影暗中向人群張望。然而有參訪人群的地方,屋臺自是少不了的,折過一轉角--接入此刻島上最是熙攘的參道商店街的堤防通路,也不知道蝶蝶的興致怎麼來的,早先在八丁堀時已用過晚餐,現在還特意地買好兩份廣島風的什錦燒後,拉著我坐到堤防邊上大快朵頤起來。海水正逢退潮,堤防上的探照燈餘光亮度勉強可以看見後退的海岸線,我一向吃得沒蝶蝶快,就在我瞭望著海岸線以及沉浸在海潮的迴響裡時,沒留意到背後一隻循香氣而來的落單成鹿,突然咬住服裝背後,讓我怪叫一聲,蝶蝶見狀噗哧地一聲別過頭去。
「我不是有意的,但有時你就該被這麼刺激一次--」
蝶蝶將嘴擦拭乾淨後,兩手手肘抵著左右膝上,雙掌捧著下巴轉過頭來向我說著。我本來想說些什麼的,但為了不重蹈覆轍那個「嗯」的失言,吞下最後一口什錦燒後覺得還是算了。處理掉完食器皿後,蝶蝶握住我加入朝著神社行進的行列--在中途推進到可以將大鳥居盡收眼底的彎道附近時,鯽魚般簇擁的人群實在是太擠了,按捺不住的蝶蝶又拉著我從隊伍裡掙脫,一時地欲往沙灘退避。
「成為大人後,無論男女,人總要有些雅俗、癖好才能繼續面對人生。或許,以後我會為新的生命改掉這些癖好,不過我希望還能在你的身上懷念曾經的自己,才好分清楚你我各自的司職。」
握住她小心地走下通向沙灘的階梯,讓她依然摟著我的腰,方便穩穩地走在泥濘的地面。與大鳥居取出一個適當的距離後,我請附近的遊客替我們拍了幾張與大鳥居的合照--畫面上的她,難得地收斂起平時的奔放,自然地露齒微笑著。滑動過照片幾回後,她伸手再次摟住我的腰際時,我不多作表示地接受她那像是替自己找個聊表歉意的說詞。
「意思是得有癖好才能活得像人呢--那為什麼在年末來到廣島呢?」
「在你夢裡,我不是前往一個未知的地方嗎?我覺得這點,你我姑且是相同的--都有著想逃離到另個遙遠地方的靈魂;北方太冷,南國更遠,所以才起意選了廣島。」
消退的潮水與我們佇足的沙灘有段距離,大鳥居甚至都露出滿潮時浸潤在海中的根部,從沙灘向岸上望去--雜沓、等待參道底端的入口開放,臨近年始的列隊人龍不見末尾。不超過 4°C 的冬季海風中,蝶蝶摟著我腰際的手,又摟得緊了些。
師走,年末嚴島 23:45。
「你能愛我嗎?」
「--」
發出聲音的嘴型,是她想聽的答案。
潮時去來,海淵沉潛,東雲茜時,泡沫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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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過京都以後,你對京都的印象是什麼?清澈的「鴨川」河水、穿插在鴨川三角洲的「龜石」,大紅色調的「神社」、各式各樣「浴衣」的國外旅客,得靠兩側行走的「花見小路」、還是深夜埋伏在窺視小快步藝妓的「先斗町」,記得去年的二月多我曾在氣候零度的狀況下從三条慢跑一路到嵐山,過程中多在巷弄裡穿梭,因為清晨安靜,路程上我發現一間一間的老式是建築,有的是住家‘有的是商店,有的房子間穿插寺廟間,這都是一間間的「町屋」建築,因為日本政府保存得宜現在仍然充滿著整個優雅京都;因此,倘若問我對京都的印象,無非是町屋、浴衣以及寺廟。

日本作家松本陽子曾在京都住在町屋一陣子,據說町屋設計是為了舒緩京都悶如蒸籠的盛夏,搬進去之後,我也的確體會到了町屋在夏季時的舒適與愜意,不過一到冬天可就冷死了。

這兩個季節我都待過,確實如她所說,在町屋,儘管陽光照射的進來,當空調一開,室溫冷卻速度是相當快的,我還記得去年夏天在京都高台寺下的義大利餐廳吃飯,涼爽到睡著了..哈哈。

臺北的町屋建築
將場景拉回臺北,在臺北市散步可以看到許多奇景,在此講的不是巷弄,而是我們常以搞不懂狀態之下的統稱「日式建築」。這些奇景有其故事性存在,當我散步經過經過泰順街、溫州街、羅斯福路沿線,常常想看件些寧竟且空無一人的老房,慎至有些的重新感裝城為展是場所,另外無論是金門街、雲和街、師大周邊延伸至中正紀念堂一線等等範圍都看得到,尤其會見到些名人故居。

文化意識的覺醒,對於這些具有文化與歷史價值的建物逐漸有局部保留與翻修並結合觀光與商業特色成為複合式再利用的特色之一。當然,文化意識的抬頭和經濟發展與都市計畫事有些對立的關係存在,一個希望保存一個希望破壞。在1970年代起,經濟好轉高樓大廈正逐漸抬頭,人們逐漸要脫離貧苦生活,那個時間點的改變與推翻舊建築自然不會受到太多人反應與反對。

21世紀初大量的都更改建,政府立誓讓臺灣市容走入現代化國家,同時也考量到環保因素,當時空置到木頭腐爛成為許多人們的垃圾集用場與登革熱易肇生的老建物,幾乎規劃都給推毀,只是當時沒什麼人在意。

回頭來看看這些建築且以先來後到的順序,除了中式固有的建築特色外,大部分的建築落成都受到日據時期的影響,木造式的、平房式的,連體式町屋建築,像臺北就有許多類似的建築,座落在金華街之處稱之為「錦町日式宿舍群」,日據時期屬於臺灣總督府殖產局山林課的員工宿舍,時稱為「錦町六條通」。日府離開後,成為林務局宿舍,其中今天逛到的目的地「樂埔町」則屬其中一處宿舍即杭州南路2段67號,現在都已屬於臺北市歷史建築。

此外可以根據町家建造的年代不同,坪庭等的設計也不同,所以窺見當時的流行風格,在日本,京都的町屋很多也用作展示場所或餐飲店使用。在樂埔町用餐,除了看熱鬧也要懂得門道,在這邊用餐會更有意境,配和餐聽的餐劇用餐方式,倘若對照京都,會得到一些很棒的感受,我稱這些感受叫做「知性之旅」。

季食LEPUTING
樂埔町的料理風格是融合日式與西式烹調手法,以臺灣在地食材,以及本地飼養的桂丁雞、時令海鮮,另外菜單上也提供也提供美國Prime等級牛小排,鮮美的季節時蔬以及海味。

值得觀察與注意的是在樂埔町用餐,可以勾起我在京都法式料理,以及朝食用餐時的意象,比如舉起湯碗還有土鍋飯。

用餐日期:2019年3月23日(六) 天氣:晴氣溫:15。所在地:臺灣臺北
Chef: Sommelier:無,正常的侍酒服務。酒類:葡萄酒、清酒、啤酒等。
環境:町屋建築。套餐價位:新臺幣1,180元+10%起,¥4,230+10%~。
佐餐酒
1.Wild Rock Elevation Sauvignon Blanc Marlborough 2016。
2.Domaine des Graves d’Ardonneau Cuvee Prestige Cotes de Blaye 2018。
3.GOZENSHU9(NINE) ゆず酒。

胭脂樂沙拉
沙拉/胭脂蝦/醃漬蘿蔔/小黃瓜
Salad/Shrimp/Pickled Radish/Cucumber
搭配酒款
Wild Rock Elevation Sauvignon Blanc Marlborough 2016
第一道是樂埔町的「胭脂樂沙拉」,會噴上點茉莉花露。

刻意強調一點花香氣,低頭聞一下沙拉上帶有清新的香氣,非常適合今天的涼空氣。

內容還有醃漬黃瓜、櫻桃蘿蔔、綿細帶甜的胭脂蝦,食用蔬菜還有四季豆以及甜菜根油等,其中還有些海鹽等帶鹹味。

佐這單杯的澳洲白酒,入口的口感是平順光滑的,而且還帶點甘甜的味道,搭配上是十分舒服的,也適合這道沙拉。

青魽魚
沖繩海葡萄/酪梨醬/櫻花葉
搭配酒款
Wild Rock Elevation Sauvignon Blanc Marlborough 2016
第二道是「青魽魚」,有沖繩海葡萄、點綴酪梨醬、以及些細絲的櫻花葉還有酸甜的醬汁。

不過這青魽果然是極品美肉,近來吃到的魚肉作法不同,但美味總是無限,尤其這酪梨醬加強平滑口感,而海葡萄的脆感舒服意外驚喜,這道十分好吃。

佐澳洲白酒,又是一款光滑平順口感,中間帶甘甜,新世界味道凸顯,就是易飲的白酒。

真心豆腐鮮百合
豆腐/煙燻鮮魚/百合/豆酥
Tofu/smoked Fish/Lily Bulb/Soy Bean Crumbs
搭配酒款
Wild Rock Elevation Sauvignon Blanc Marlborough 2016
第三道是「真心豆腐鮮百合」由主廚自做的手工捐豆腐百合泡沫,以經過煙燻的鮮魚搭配脆口豆酥,還有味噌醬等。

這道溫和料理十分舒適,而香氣適度,魚肉的口味熟度也都恰好,也是讓人心情放鬆舒服的溫前菜。

搭白酒,前味光滑細緻,中間帶礦味但並非太濃,尾韻甘甜。

馬告軟心雞湯
馬告雞湯/炭烤鴨肝/冠軍香菇
Makao Chicken Soup/Charcoal Foie Gras/Mushroom
第四道菜是「馬告軟心雞湯」,這道湯品上來是沒有湯匙餐具,要端起碗就口,就像在京都吃法式料理時的狀況一樣,因此有越來越有在京都用餐的感覺。

這碗喝,氣味新鮮辛香,端起以碗就口時,便能聞到鮮香帶微微辛嗆的氣味,飲一口其口感溫和舒適。

咬到香菇時又是一款鮮味,最喜歡莫過於炭烤鴨肝,那難以言喻的鴨肝味道,我的天啊,想來杯索甸了,美味啊。

腴鵝橙棗
鵝肉/紅棗/甜菜根
搭配酒款
Domaine des Graves d’Ardonneau Cuvee Prestige Cotes de Blaye2018
第五道是今日的主餐「鵝肉」。其實我很少在西式餐飲中選擇吃鵝肉,既然今天有,那就要試試。

這道鵝肉經過熟成,外皮脆口帶些鹹,連皮的部分稍有咬勁,但肉嫩咀嚼容易而舒適,太過陶醉的話一不小心會分不出鵝還是鴨。

這壓在盤邊的金棗柳橙醬激甜果香精緻,搭肉味道更美麗,因為有爆香、幼嫩還有香甜滋味;而搭上中間的鵝油,則能增添鵝肉原味感,雖然油香滑口很舒服,再搭炸過蔬菜多了焦香與立體點的口感。

搭波爾多Domaine des Graves d’Ardonneau Cuvee Prestige Cotes de Blaye2018,這款的爆香氣不輸給二三級酒莊,藍莓、黑醋栗、木質桶香、紫羅蘭,還有點鳶尾花。

飲下,柔和而香氣不斷於口中纏繞,酒體中等丹寧酸度算恰好,不會太激烈,搭配鵝肉料理,一路和諧乾爽,料理與酒很美味。

樂埔町冠軍土鍋飯
臺東池上米/豬油
Taiwan Chihshang Rice/Pork Fat
搭配酒款
Domaine des Graves d’Ardonneau Cuvee Prestige Cotes de Blaye2018
第六道是「土鍋飯」。一如以往使用臺東池上米,中午是用黑豆醬油以及豬油來製作土鍋飯,配料部分以來自蘆洲的白蘆筍、臺中新社的冠軍香菇,以及細蔥。

剛上桌溼氣較重,但口味以及米飯熟度如我所愛,外柔心硬,猶如愛吃的早餐油飯美味。

搭紅酒,柔順中帶些酸澀感但不重,和諧均勻,如果放上醃漬蘿蔔和飯,除了鮮香味後會有醃漬蘿蔔甘甜。

再喝口酒,欸!怎麼會是柔順而尾韻甜,酒體的酸澀呢。

樂埔町手作甜點
蘋果/海鹽焦糖冰淇淋/柴燒手工黑糖餅乾
Apple/Sea Salt Caramel Cream/Brown Sugar Cookie
搭配酒款
OZENSHU9(NINE) ゆず酒
第七道「蘋果塔、海鹽焦糖冰淇淋」。我感覺這道料理是重現江湖了,蘋果塔外套皮是白巧克力裹覆,內線滑嫩的慕斯後中間則是蘋果漬肉。

海鹽焦糖冰淇淋十分清爽的焦糖感略帶鹹味但恰好,餅帶來的脆與材味有意思,沈澱的餅也脆碎粉甘甜,依然是可口的點心。

搭配OZENSHU9(NINE) ゆず酒,原本帶金柚清香,口味甜美柚子味清新迷人。

與甜的在一起,口感維持均衡舒服感,尾韻又有舒服的柚香。很適合搭配這御前酒。

茶點
抹茶羊羹/蜜紅豆
搭配酒款
OZENSHU9(NINE) ゆず酒
第八道是「抹茶羊羹」還有相思豆,這道小點可以說是甜蜜中帶清爽抹茶香,猶如羊羹之味,不死甜很爽快。

再喝柚子酒,yes…新款適合的甜點酒。

咖啡
最後飲品選擇了選擇「咖啡」,樂埔町對於飲料的擺設鋪陳有費一些新。

氣味帶有乾爽焦香,啜吸一口光滑熱感帶點些微酸澀,但甘口仍帶著微酸,但尾韻稍弱有點水感,倒入牛奶,更沖淡咖啡了。

關於樂埔町LEPUTING
樂埔町前身為錦町日式宿舍,提供給早期林務局官員所使用,2013年時,市府與立偕生活文化合作,將這棟富有歷史人文意義的老房,以保留原貌為主,且延續日式建築的嚴謹與傳統,以飲食與色彩作為利基,重新表述歷史建物的生命與意義。

命名為「樂埔町」(Leputing),是要讓快樂茁壯的沃土,化身旅人探索都市時,一處心靈休憩據點的意義。這裡的飲食特色可為現代創新料理為其定位,以臺灣的季節食材與靈活運用在地牲禽甚至也會視狀況使用國外良品,為其創造四季風格飲食。

主廚蔡昀諺,除了以法式手法呈現料理外,另以日本家常料理中的土鍋炊飯創造出冠軍米以及與食材之間的和諧,總是讓我回味無窮又滿意。

小結
臺灣人總喜歡把府城與京都作伙再一起,但我總認為是兩個世界,但仍有不謀而合之處,同樣在現代化的世紀中仍能保留最多古典建築物是兩者同質的地方,巷弄之間可以發變美妙小吃也是同質之處,夏天氣溫熱到嚇死人也是同質之處,倘若說要是最有京都意象的地方,我仍然脫口說臺北樂埔町。

在這裡用餐雖沒有京都法式餐廳Motoï大,但是町屋用餐舉步放輕,微涼許風,無意間喵一下坪庭,十足有當年的京都意象,碗皿器具,喝湯不用湯匙,又讓我想到在Reine des Prés用餐的經驗。

當一口口土鍋飯冠軍米入口,又不免讓我想與京都的「朝食喜心」土鍋飯比較一翻。用餐倘若旅行,在臺北能夠在這樣的町屋用餐,還真的多增添了些旅行的回憶。

分享餐廳
樂埔町
LEPUTING
地址:臺北市大安區杭州南路二段67號
訂位:02 2395 1689
營業時間:
Lunch 11:30~14:30
DINNER 18:00~22:00
【參考資料】
一、松本陽子(2013).Henai Kyoto・《偏愛京都》(蔡文淑譯)‧臺北市:馬可波羅文化。(原著出版於2010)。
二、MATCHA官網:https://matcha-jp.com/tw/1928。
三、樂埔町官網:https://www.leputing.com.tw。
四、樂埔町FB:https://www.facebook.com/Leputing/。
孤獨散步者的遐想—「臺北・町屋」 去過京都以後,你對京都的印象是什麼?清澈的「鴨川」河水、穿插在鴨川三角洲的「龜石」,大紅色調的「神社」、各式各樣「浴衣」的國外旅客,得靠兩側行走的「花見小路」、還是深夜埋伏在窺視小快步藝妓的「先斗町」,記得去年的二月多我曾在氣候零度的狀況下從三条慢跑一路到嵐山,過程中多在巷弄裡穿梭,因為清晨安靜,路程上我發現一間一間的老式是建築,有的是住家‘有的是商店,有的房子間穿插寺廟間,這都是一間間的「町屋」建築,因為日本政府保存得宜現在仍然充滿著整個優雅京都;因此,倘若問我對京都的印象,無非是町屋、浴衣以及寺廟。 日本作家松本陽子曾在京都住在町屋一陣子,據說町屋設計是為了舒緩京都悶如蒸籠的盛夏,搬進去之後,我也的確體會到了町屋在夏季時的舒適與愜意,不過一到冬天可就冷死了。 這兩個季節我都待過,確實如她所說,在町屋,儘管陽光照射的進來,當空調一開,室溫冷卻速度是相當快的,我還記得去年夏天在京都高台寺下的義大利餐廳吃飯,涼爽到睡著了..哈哈。 臺北的町屋建築 將場景拉回臺北,在臺北市散步可以看到許多奇景,在此講的不是巷弄,而是我們常以搞不懂狀態之下的統稱「日式建築」。這些奇景有其故事性存在,當我散步經過經過泰順街、溫州街、羅斯福路沿線,常常想看件些寧竟且空無一人的老房,慎至有些的重新感裝城為展是場所,另外無論是金門街、雲和街、師大周邊延伸至中正紀念堂一線等等範圍都看得到,尤其會見到些名人故居。 文化意識的覺醒,對於這些具有文化與歷史價值的建物逐漸有局部保留與翻修並結合觀光與商業特色成為複合式再利用的特色之一。當然,文化意識的抬頭和經濟發展與都市計畫事有些對立的關係存在,一個希望保存一個希望破壞。在1970年代起,經濟好轉高樓大廈正逐漸抬頭,人們逐漸要脫離貧苦生活,那個時間點的改變與推翻舊建築自然不會受到太多人反應與反對。 21世紀初大量的都更改建,政府立誓讓臺灣市容走入現代化國家,同時也考量到環保因素,當時空置到木頭腐爛成為許多人們的垃圾集用場與登革熱易肇生的老建物,幾乎規劃都給推毀,只是當時沒什麼人在意。 回頭來看看這些建築且以先來後到的順序,除了中式固有的建築特色外,大部分的建築落成都受到日據時期的影響,木造式的、平房式的,連體式町屋建築,像臺北就有許多類似的建築,座落在金華街之處稱之為「錦町日式宿舍群」,日據時期屬於臺灣總督府殖產局山林課的員工宿舍,時稱為「錦町六條通」。日府離開後,成為林務局宿舍,其中今天逛到的目的地「樂埔町」則屬其中一處宿舍即杭州南路2段67號,現在都已屬於臺北市歷史建築。 此外可以根據町家建造的年代不同,坪庭等的設計也不同,所以窺見當時的流行風格,在日本,京都的町屋很多也用作展示場所或餐飲店使用。在樂埔町用餐,除了看熱鬧也要懂得門道,在這邊用餐會更有意境,配和餐聽的餐劇用餐方式,倘若對照京都,會得到一些很棒的感受,我稱這些感受叫做「知性之旅」。 季食LEPUTING 樂埔町的料理風格是融合日式與西式烹調手法,以臺灣在地食材,以及本地飼養的桂丁雞、時令海鮮,另外菜單上也提供也提供美國Prime等級牛小排,鮮美的季節時蔬以及海味。 值得觀察與注意的是在樂埔町用餐,可以勾起我在京都法式料理,以及朝食用餐時的意象,比如舉起湯碗還有土鍋飯。 用餐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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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的肉體
丈夫去世已經是過了九年………………….芙美坐在和她身高相等的穿衣鏡前的一張古老椅子上,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地板上鋪著常絨毛地毯,電台正播放著古典音樂。
整個房間瀰漫著沉悶的氣氛。寢室的窗戶上掛著落地的綠色窗簾,所以可以不用擔心會被從外面偷看。芙美身上僅僅是穿著暗紅色蕾絲料的胸罩,以及屬於同色的內褲,豐滿有韻味的肉體由於所穿著的內衣及內褲,而顯的更加嫵媚動人。 芙美散落在臉頰上的頭髮,被隨隨便便的往後一梳。惱人的身段,柔軟的胸前肉丘正在搖晃,並且突出於輕薄的衣料外面,彷彿要跳出半杯奶罩以外似的,芙美將手輕輕的貼在柔軟得胸部上面,並且柔弄起來,乳房的肉在暗紅色的蕾絲衣料下優美的向左右歪曲,由於乳頭在蕾絲上摩擦而覺得甜美疼痛。『啊,啊啊啊啊………………………..』輕輕的呻吟聲,使的整個室內的氣氛變得甜美、舒服。 芙美的白晰肌膚已經是稍微流出一點汗水,豐滿的肉體散發出來具有韻味般的熱氣,和香水味道混合在一起,連她自己都覺得窒息般的要將官能扇動起來。配合著從乳房處所擴散出來的波動,美麗的身段幽雅的彎曲起來。身體被凌辱所帶來的興奮感,使的修過且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指甲,也微微的抖動著,同時從內側往外翻出來。身體內不曾被陽光照射到的白色肌膚,始終是顯的如此敲嫩,在房間微弱的燈光下,變得更加妖艷,從腰部向左右膨脹的屁股,到達修長的雙腿,那種帶有性感的官能美是那些僅僅是自誇年輕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種帶有成熟的女人魅力。 芙美如此的動作,或許是用來安慰自己那令人讚歎的迷人肉體吧!芙美子被那不知不覺湧上來的快感,而稍微的張開眼睛,並且喘著氣的凝視鏡子。長長的睫毛下,充滿著感情的黑色眼睛,由於甜美的興奮感而開始充血,那是一種連她整個人都快要興奮的快感。─而且是具有成熟的肉體,沉浸在淫靡性愛的三十五歲的寡婦肉體。散落在肩膀上有燙過的亮麗黑髮,使的害羞而喘著氣的臉龐顯的更加嬌媚。頭髮垂落在豐滿的胸部,令人看了都要按耐不住,芙美癡癡的凝視自己,然後認真的開始手淫。 丈夫突然去世是發生在九年前,女人從二十幾歲到三十幾歲的肉體,就顯的更加成熟。而夜晚只有自己一個人獨自睡在大床鋪的痛苦感受,是無法用三言兩語所能形容。那麼緊緊是用手指頭來玩的遊戲,是永遠無法安慰那豐滿的肉體,而且官能的疼痛所造成夜晚無法入睡的次數,是數也數不清。 在少女十幾歲的時代,幾乎是沒有過手淫的芙美,會用自己的手指頭來安慰疼痛的肉體,是在丈夫去世一個月之後開始,從來不曾在她面前哭過的新思,突然淚流滿面的來到芙美的房內.『媽媽,爸爸不在了……………』芙美看到哭泣的新思,心中一陣酸痛,芙美發揮母性的本能,而將新思抱在懷裡,並且將新司的頭埋在她那沒有穿胸罩的便服上面。『不可以哭喔!媽媽在這裡啊!』好幾次輕聲說道,並且溫柔的撫摸新思的頭部,但是新司只是一直大聲哭著要找爸爸,同時不斷的搖著埋在芙美乳房上的頭。 沒有辦法的芙美腦中有一個念頭。於是芙美將便服前面的鈕扣打開,然後將新思的頭輕輕的貼在裸露的乳房上頭。芙美悲傷的想起幼時的新思始終不能斷奶,並且一直離不開乳房,這令丈夫相當驚訝。母親柔軟乳房的觸感,以及那令人懷念的甜美味道,使的新思不久就停止哭泣。而芙美如珍珠般的乳房被兒子可愛的手所觸摸,柔軟的乳封被兒子的小手玩弄的慢慢變形。兒子的小口張開了膨脹的頂端被吸吮著如同要吸出奶般的動作使的芙美的母性愈來愈被挑逗的喘不過氣來,另一方面,芙美感到甜美的興奮感已擴散到體內,乳峰的頂端被新思的舌頭所吸吮住的乳頭變得堅硬起來。而淡淡的粉紅色也逐漸轉成深紅色,曾經被丈夫讚美『渾圓觸感很好』,而一直引以為傲的乳房,現在已經沒有人會去觸摸,想到此…………芙美不由的自憐起來。 芙美避著眼睛,一點都不在乎兒子拚命的吸吮自己得乳房,然後偷偷的將手指頭伸到下腹。當深入內褲中的手指頭碰觸到已經相當黏濕滑潤的肉唇的一剎那間,芙美的身體開始疼痛起來。不知不覺中從喉嚨處發出了呻吟聲,全身也抖動起來,突然她失去了理性,不斷的將手指插入達到灼熱的秘洞,並且攪和著發熱的黏液。 已經是結過婚的女人,並且是生產過的女人,為什麼還會幹這種猥褻的事呢?但是,這種罪惡感卻被肉��深處所湧出了慾望所衝散掉。甜美的回憶以及現實的快感,引導著芙美如作夢般的到達高潮的境界。柔弄著乳房的手指緩換的動作,突然轉變成激烈的愛撫,女體燃燒著,從來不曾有過的淫靡預感,使得整個背部抖動起來。芙美衝動的很快的將暗紅色的胸罩往下扯,於是整個乳房暴露出來。纖細且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指甲,馬上在堅硬的乳頭上瞄了一下。『啊…….啊…………..啊………………..』輕輕的呻吟聲逐漸變大,並且愈來愈猥褻,芙美的上體呈現如同是弓形的美麗拱門乳房更是驕傲的膨脹起來。結實的大腿跟兒,珍珠般美麗的肌膚構成優美的曲線,有著令人興奮味的官能味的屁股上那輕薄內褲,則是充滿了汗水和愛液的濕氣。蕾絲邊的高級內褲被芙美斷的扭腰,而往下滑落如同正等待著將它脫下一般,一邊胸中正期待著更淫靡的動作,芙美將玩弄乳房的一支手慢慢的往下放在那裡女人最灼熱新鮮的部份,已經迫不及待的需要愛撫而發出尖叫聲!恍惚的預感使的全身的肉體灼熱的抖動起來。但是芙美並沒有馬上把手指插入那灼熱的內部,而是將手指頭在下腹的肚臍處瞄了一下,這一來使的原本興奮的肉體顯的更加急躁。避開中心部位,在內褲上慢慢的撫摸周圍,輕薄的布料上面沾滿了灼熱的液體,現在芙美是完全被從肉體深處所湧出來的官能火焰支配著。是嘛!不可以太急躁,要有耐性………………. 她知道愈是急躁的話,愉悅會變得更大,在到達高潮之前,無論如何要壓住愉悅要不斷的凌虐肉體直到不能忍耐為止,那麼欲情就會更加激烈。暗紅色的內褲已經是濕透的貼在肌膚上面,下面的花園有了淫靡的裂縫,敏感的突起並且接受來自內褲上面的溫柔刺激,然後的到最甜美的愉悅。啊啊。····已經忍耐不住了要求能夠得到更深的恍惚感,於是將手指潛入和肌膚完全相貼和的內褲內部,穿過捲縮的陰毛時,發現因為汗水及愛液而濕透的肉唇有著非常柔軟的觸感,肉體由於有愉悅的預感而顫抖不已。這時候,寢室外面傳來兒子急躁的聲音,使的芙美回到現實。 『母親,還沒好嗎?』『式的·····啊啊啊···對不起,現,現在馬上就出去·····』芙美彷彿是被兒子瞧見她正再作猥褻的自慰,而害羞的滿臉通紅,她於是起了身,慌忙的整理一下凌亂的內衣褲。討厭啦,即使目前已經不需在玩這種禁忌的遊戲,但是····芙美現在已經���一位向她求婚的男朋友。對方是一名經營進口公司的叫做義彥,年齡比她大五歲的男子,才在一個月前向她提出求婚,他是三年前和妻子離婚,目前沒有小孩。 最初,芙美以今年將成為高中生的兒子為理由,而拒絕求婚,但是,新思已經長大了,從今以後應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終於芙美被說動。間晚是慶祝讀子的中學畢業,在餐廳中,母子兩人正吃著飯,於是芙美打算告訴新思這見是。芙美再看一下鏡中的自己,臉頰上呈現官能般的紅潤,眼睛是性感且濕潤如同顯露出中年婦女的慾望一樣,令她覺得非常羞愧,為了要掩飾這種羞愧,芙美用力的打開衣櫃,並且發出了響聲。她從衣櫃內取出輕薄紫色高級套裝然後放在床上。芙美發現到她的內褲被愛液弄得有些髒而感到困擾,現在穿在身上的這件內褲,是所有內褲當中最高級的一件,顏色和質料都和裙子最相配,這時,門外有傳來新思的聲音,『快一點嗎!母親,我們預定的時間快要遲到了。』『知,知道了』已經沒有猶豫的時間了,芙美匆匆忙忙的沒有換內褲,就將套裝穿上去,絲綢的套裝將芙美子的豐滿肉體上的胸部以及屁股得優美曲線完整的顯現出來。連她自己都不禁要讚歎是如此的性感動人恩·····恩····這樣可以了···芙美對於自己的打扮相當的滿意,─於是打開寢室的門,在銀座的餐廳裡,坐在靠穿邊位置的芙美,再一次的凝視坐在她面前的新思。由學生服換成深藍色西裝的新思,比畢業典禮看起來更像個大人。 自從上回那件事發生之後已經過了九年在畢業典禮上穿著學生制服從校長受中接過畢業證書得兒子的英姿另芙美無法克制內心的激動身體欠佳的丈夫因為嚴重的胃痛而住願是發生在十年前當時丈夫才三十歲算是年輕而癌蔓延的相當快半年之後他就走了抱著當時才小學一年級對於父親去世僅有模糊印象的新思芙美實在不知道往後要如何活下去去世得丈夫所留給他們母子的僅有一點的保險金及從事進口雜貨的一間小小的店千金小姐的芙美能夠獨立的撐起這一間店是需要比別人多一份的辛勞及耐力於是為了爭取新思和婆家發生了好幾口角四年前唯一支持她的母親去世終於向法院提出告訴而且差一點竟失去新思如今能夠安心和新思面對面坐著這也是她的盼望新思恭禧你畢業母親謝謝你當高角的香檳杯發出碰撞聲時芙美對著兒子發出會心的微笑透明的液體慢慢的流到喉嚨的身處甜美的酒精香味很舒服的傳到內過去的種種辛苦此刻變成泡影你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像個大人了從明天起你就是高中生了新思很害羞的一邊搔弄頭髮今後的生和如同是作夢般的令他眼裡充滿著光輝是啊上了高中就是大人了至少要帶一名女朋友來家裡玩芙美開玩笑似的說道但是新思的臉一下就沉默下來令她嚇了一跳或許是兒子真的有女朋友了她想像著在母親不知道的情況下挽著女孩子的手臂很親密的在街上散步的兒子的樣子忽然芙美有著極為不安的感覺,但是天真的新思接下來的回答,則令她非常放心我現在才不需要什麼女朋友,還有很多是要做。 對著微笑的芙美,新思突然以認真的表情反問她,母親你自己呢?有沒有男朋友?芙美如同被看穿心事一樣一下子緊張起來,於是很小心的擦拭一下嘴巴,然後把心情穩定下來。或許現在最好老老實實的把那個男人的事告訴新司,但是如果告訴兒子有男朋友的話而他卻反對的話,芙美沒有回答,只是以顫抖的聲音說道:新思為什麼突然問這種事呢?母親最近看起來好像特別漂亮,像今天參加畢業典禮的所有母親當中,您是最漂亮的我太高興了!芙美意想不到受到兒子的讚美,一邊趕道不安,一邊卻又表現身為女人的驕傲!兒子始終讓她覺得他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對母親來說這世界上最高興的事。你在說什麼還拿我這個歐巴桑開玩笑. 雖然是開玩笑的芙美,但是她感覺到新思的眼神是如同盯著愛人看一樣,使的她的身體不由的發燒起來,而且覺得非常害羞!芙美緊身的套裝完完全全的貼近肌膚,將豐滿的肉體曲線整個呈現出來。胸部如同引誘男人眼睛般的大大的敞開來,看的到裡面彎彎的豐乳,這種性感的樣子完全的呈現在思春期的兒子的眼中,剛才中斷的字慰行為又再次的被挑逗起來,眼神中充滿著興奮的濕潤。汗水遍佈腋下,心臟正怦怦的跳動著,連線在的坐姿都覺得很痛苦,芙美為了要使跳動的心情平靜下來。 而喝光杯中的酒。不久腦中如同被粉紅色的彩霞所遮蓋的變得模糊起來同時覺得意志不清想睡覺此刻只要是和新思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很快樂,芙美不知不覺的沉醉在美酒中。同時呆呆的凝視新思,是嘛新思為什麼?不能看著母親的身體,他不是對我說因為母親很漂亮,所以很高興嗎這種年齡的男孩子還會迷戀中年女人是正常的!二人用完餐之後,已經是過了八點,走出外面時,看到春天的氣息充滿街溫暖的和風打在灼熱的臉龐上。以男孩子來說:是屬於身材嬌小的新思,身高和芙美一樣,只要芙美穿上高跟鞋的話,就會比新思來的高,芙美輕輕的挽著新思的手臂,然後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母親好像又點醉了,沒有問題吧!』母親!新思想要逃避芙美通紅的臉孔,但是被芙美緊緊的挽著手臂,所以想避也避不開很好啊!我剛才不是稱讚母親很漂亮嗎? 在我們就像情人般的一起散步吧!快樂及醉意使的芙美變得異常大膽起來,如同是年輕的情人般的緊緊的倚偎再一起新思那比實際看起來要粗壯的胳臂碰到了芙美的胸部,並且壓住乳房,母親您怎麼了,今晚好奇怪啊!新思一邊如此的說道但是已經無法將手臂放下來這時的芙美覺得非常高興今晚她不準備提出有關再婚的事,她不想破壞好不容易才得到屬於兩人的快樂夜晚!她希望能一邊想起從前的往事,一邊慢慢的散佈著。 正在陶醉當中,新思突然腳步蹣跚起來,如同病人般的將整個身體靠在感到驚訝!又必須支撐著他身體的芙美身上。怎麼了,新思,沒關係吧!芙美的臉色變得蒼白。原來他從剛開始就變得迷迷糊糊的,已經是醉了!如此看來新思剛才在餐廳好像了了很多的酒。 芙美急忙的叫了部計程車,然後將新思送入車內,她突然感到回家的路家是特別的遙遠!下了計程車,新思靠在芙美身上,二人好不容易才走進家裡,於是一進入樓下芙美的寢室內,新思就一下子倒在芙美的床上爬不起來!芙美將新思的西裝脫下來,領帶及襯衫也都鬆開來,最後鬆開皮帶將褲子從腳上脫來這時身上緊著短袖襯衫及內褲的新思,突然痛苦般的呻吟起來。 母親,水,我要喝水芙美急忙到廚房到一杯水,然後對準新思的嘴巴,但是新司卻一直咳嗽!看得痛苦的新司沒有江水喝進去,芙美子一陣猶豫,於是衝動的將水含在自己的口中然後對準兒子的嘴巴,慢慢的將自己的臉朝下,嗯!一瞬間,接觸的二人嘴唇變得僵硬,新思驚訝的睜開眼睛,或許此刻接觸是這個孩子的初吻。 彷彿是後悔的念頭掠過了芙美的腦中,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芙美自認為是為了痛苦的兒子才將自己口中的水灌入新司的口腔中。新思的眼睛則如同陶醉般的閉著,喉嚨發起了響聲,彷彿是甘露般的吸引著,從母親口中流進的水。二人相接觸的嘴唇依依不捨的離開,唾液在嘴唇間牽出一條線來,。二人的視線連接在一起。芙美不知如何是好的將眼睛往下看,怎麼樣,新思很甜美!新思以滿足的表情點頭同意,於是說道:母親,再一次,拜託您對於新思撒嬌般的要求,芙美變得困惑起來,一次尚可,。 多次的母子相接吻是不被允許的。但是,終於新思天真無邪的表情另芙美屈服,或許由於酒精的關係,而使的理性麻痺。啊!好吧!就當是在作人工呼吸,而且如果刻意去想它,就會覺得令人厭惡,不安的心情被強行壓抑住,芙美將杯中剩下的水含在口中,新思等不及的似的自動將嘴巴張開,並且喃喃自語。母親!男孩薄薄的嘴唇上稍為留有一點口紅的殘澤芙美如同想要逃避所做出來不可原諒的大錯一樣偷偷的閉上眼睛然後和兒子的嘴唇相接合嗯……..嗯………… 剛才非常有感覺的熱唇,另芙美發燒起來,吻即使是瞭解到這點芙美是無論如何不想離開新思,如此一來,反而是配合著新思將嘴唇完完全全的緊貼在一起。深深的親吻之後,好不容易芙美才將口中所含的水完全灌入新思的口中,新思很可口的喝著混合口水的水,而感到溫溫的水,。那個樣子簡直是如同在肚子中的嬰兒從母親那兒吸取營養一樣,啊! 這孩子的確是我的兒子。當新思的頭部被報緊時,很高興的將臉龐貼近芙美,已經是中學畢業的新思!卻仍然是母親母親,的依偎在母親身上,芙美不禁想起小時侯,哭鬧著吵著要和她一起睡,並且吸吮她的乳房的新思小時候的記憶!大概是瞭解她的心情,當新思抬頭時,一直看著芙美的臉,。可以聽到他所發出微弱的聲音。母親,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吧!芙美感到相當困擾,讓成年的兒子睡在身邊,作母親的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但是不能如此的丟下酒醉,且正在痛苦的新思不管,好吧」! 但是只有今晚而已。如此說著,芙美將纏繞在她腰部新思的手臂輕輕的拿開,然後慢慢的起身,如果就這樣穿著高及的套裝睡覺的話,衣服就會起鄒紋的,她很清楚的意識到新思一秒也不想離開她的視線,於是芙美一邊將手繞到背部,就在套裝的拉鏈發出輕微的金屬聲響的同時,慢慢的將衣服脫下來,可以聽的到當新思看到芙美身上僅穿著暗紅色的胸罩所發出來吞口水的聲音,以及那一刻也不離開的視線正如同是舔遍了肉體的每個角落似的,芙美又開始感到迷惑,這種迷惑令她感覺害怕,讓即將成為高中生的兒子陪睡在旁邊的母親,這世界上會有嗎?而且暴露著身體,如果一部走錯的話,將會造成重大的罪惡,新思很天真的凝視著脫套裝脫到一半的母親.不,我就是太在意,才會覺得厭惡,新思應該不會想到如此猥褻的事。 芙美強行將或許會引起可怕錯誤的想法揮去,然後對著新思司微笑,故意以若無其事的樣子,將套裝整個脫下來,如同沒有依靠般,而被小小的內褲所覆蓋的屁股暴露在寂靜的空氣中,芙美並沒有將兒子所注視的內腿膨脹處給隱藏起來,一邊只是避開溢在床單上的水,一邊則拿起毛巾躺在新思的旁邊.母親:等不及似的,的肉體,令她感受到擁有真正男人的味道,芙美慌忙用手去觸摸新思的頭部沒問題吧!好一點了吧!壓抑住顫抖的聲音,然後新思用手撫摸自己的短髮,新思微微的搖搖頭,稍微覺得放心的芙美卻被新思那不知何時深入自己胸部,而玩弄起雙乳的雙手給嚇得幾乎要跳起來,不行啦!這種事情,對於倉皇失措的芙美,新思則是更加靠近她,由於被自己兒子死盯著看的眼神,給嚇了一跳的芙美的耳邊,突然傳來以下的話:母親拜託您讓我摸摸您的乳房.為什麼這孩子會說出這種話,不行,不行現實裡很快得出現了不安的氣氛,芙美打算要離開兒子,便將自己的身體向上仰,但是卻被新思壓在上面,新司的兩手碰觸到乳峰,然後緊緊的抓住乳房,連同外面的蕾絲胸罩。即使是拒絕他,但是芙美認為兒子只是像小孩一樣的單純,只是乳房而已所以並沒有將兒子的身體甩開,即使她早就明白母子之間是不能有這種事發生。啊…..啊….. 這就是乳房,是母親的乳房。一邊喃喃自語,新思於是用手揉弄起乳房,如此專心的態度令芙美感動,她覺得或許兒子是要藉著觸摸乳房來得到安全感,而向她撒嬌而已。同時,從乳房處所湧起的搔癢般觸感逐漸變成快感的波浪,開始衝擊到芙美的身體。 拜託,新思,傾聽母親說:即使是這樣,理性告訴她,不能屈服於身體的誘惑,於是芙美抓住新思的手想要阻止他去揉弄乳房,但是,少年的雙手有著種想不到得力量,那是女人所無法控制的,新思如同是要驅除母親的不安似的,始終很輕柔的揉弄她的乳房,並且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母親,只有乳房,其他地方我是絕對不會碰的,其他地方是絕對不會碰的,這句話重新提醒芙美,自己正被親生兒子愛撫��假如一步錯誤的話,將會陷入可怕的違背道德中,這種警惕令芙美有罪惡感而全身發抖,但是這種恐懼卻使的她的女人官能變得更加激昂,很明顯的胸罩之下的乳頭已經是非常害羞的向前凸起,假如那兒被嘴唇碰觸到的話,母親啊!如同是看穿她的恐懼一般,新思一下子將手伸到胸罩裡面,敏感的美麗肌膚被兒子的手包圍,直接的揉弄起彎彎的肉丘,馬上甜美的官能疼痛就支配了芙美的感覺!不要,新思,這樣是不行的,拜託你!微弱的哀求並不能說服已被慾火所支配的新思,芙美如同被麻醉般而無法動彈的肉體上,那高級的胸罩終於被剝了下來啊…..不行…啊..啊..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珍珠般美麗乳頭的頂端,令人憐愛的粉紅色小乳頭呈現在眼前,新思吞了一口口水然後用熱唇咬住芙美暴露在外面,覺得害羞而發抖的乳頭,於是麻痺般的快感震動了肌膚,芙美不由的發出了尖叫般的呻吟聲!如此一來,大概是本能瞭解到將要喚醒芙美的官能,實是,新思咻咻的發出響聲開始吸吮著容易產生感覺的乳頭,令人憐愛的小乳頭被兒子的唇及舌頭所玩弄!在灼熱的口水中,一下子比平常膨脹了好幾倍。啊……啊………….新思的牙齒輕輕的咬住乳頭時,芙美早已無法忍耐的發出喘息聲,如同黏著灼熱的岩漿一樣,愛液從身體的身處湧了出來,並且弄濕了內褲被長大成人兒子的手指揉弄著的乳房,吸吮著乳房,同時發出快感呻吟聲的三十五歲母親母親…….啊……….母親一邊熱情的叫著,新司一邊用力將腰壓在芙美的腰上,即使是喝醉了也依然感到痛苦從那兒可以感受出真正男性慾望的高漲,而另芙美的全身發抖起來。 不行啦…..不行…..新思…..僅僅是這樣不被允許的近親相姦的恐懼超越了陶醉感,芙美想要從新思的身上脫逃,於是拚命的扭動身體於是在新思內褲中的陰莖和芙美豐滿的大腿互相摩擦,使的壓在芙美上面的新思更加用力的抖動身體…..啊……啊…….如野獸般的呻吟聲發出的同時……嗚……嗚…….含混不清的口語從咬緊的牙根間露出來這一瞬間,芙美覺悟到兒子的變化,於是馬上很溫柔的抱緊身體僵硬的兒子.新思又再次撒嬌般且無力氣的將整個人靠在芙美身上,新思由於洩出精,終於才能避開可怕的近親相姦。 母親:新思以微弱的聲音很擔心的問到,一時的激情已經是消失了,恢復到平常老實模樣的兒子,那數秒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完全是被本能所支配得時間,對不起!母親!對不起!面對以哭泣般向她道歉的新思,芙美的心感到一陣的酸痛。好了,好了,新思沒事了,你安心的睡覺吧。一邊安慰新思,芙美,將手伸到新思的下半身,然後偷偷的將精液弄濕的內褲,從新思的腳上脫下,新思似乎是瞭解到芙美的舉動,下半身赤裸著如同被換尿布的嬰兒般一動也不動的躺著,尚未全裸的身體,瞧見那粉紅色的龜頭失去了雄風,並且充滿了白色精液。 新思的下體在不知不覺中長了陰毛,並且芙美用放在床旁邊的毛巾擦試著和大人完全相同的陰莖。聞到有腥味的男人精液,使的成熟女人的血液沸騰起來,芙美好不容易,克制住那種味道所帶來的昏眩,以溫柔的口吻輕輕的對新思說道:我替你去換洗衣服,你好好的休息吧:謝謝您!母親!芙美偷偷的離開床,當芙美手中拿著新的內褲及睡庫回到床上時,新思早已側著身且將臉埋在床上,發出了規律的呼吸聲音整個人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芙美比平常早起,她感到旁邊有人躺著,且尚在半睡眠當中,於是將手伸了過去,手掌所觸摸到的不是義彥那燙過的卷髮,而是剪的非常短的平頭,芙美慌忙將棉被掀過來,棉被中所看到的是,如同冬眠中的松鼠,將身體縮成一團而且正在呼呼大睡的兒子昨晚令人害羞的記憶逐漸呈現在腦海中,並且臉孔羞愧的通紅,她實在很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啊….啊……. 昨晚我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由於喝醉酒而失去了理性,不願意看到兒子痛苦的樣子,身為她的母親而給他深深一吻的芙美。目前身上只有穿胸罩及內褲的那一付極為隨便的樣子,並且讓年少得兒子陪睡在邊的母親,在哪裡會有見過呢?結果最後是被兒子剝下胸罩,並且裸露著乳房,由於興奮感而發出甜美的喘息聲,想要阻止新思,但是自己的胸部卻又更加的突起,想像到被兒子擁抱強姦的樣子就令芙美全身發抖起來,新思的陰莖在大腿上跳動的樣子即使是覺得厭惡也依然清楚的想的起來,陰戶則難過的一下子收縮起來,總覺得心臟怦怦的跳,肉體上難以形容的灼熱起來,以如此的模樣和新思和對面的話,自己是絕對沒有自信能靜下來的,就這麼辦吧,今天早上只做早飯,趁新思床以前趕到公司去,新思今天早晨醒來一定覺得不愉快,但是等到晚上,期待能互相稍微恢復冷靜,芙美於是偷偷的將棉被掀起並直起身,看到一點也不瞭解母親的煩惱,捲縮著身子,一付天真無邪睡臉的兒子,突然心中湧起怨恨的同時,但卻又對兒子非常的愛憐,芙美一瞬間很驚訝的張大眼睛,新思昨晚才換上的純白內褲上有了很大的突起狀很明顯的在經過激情之後而萎縮的陰莖,已經恢復到比昨晚還要兇猛的突起狀,這時的新思大概在做淫穢的夢吧?嘴角還露出了猥褻的笑容,手指則自動潛入內褲中,玩弄起堅挺的陰莖,難道是我在作夢嗎?想到此灼熱的官能波浪沖擊到芙美的下腹部,身體一下子就顯的無力,芙美整個人攤在床上。 是兒子作夢夢到母親猥褻的姿態,然後摸著硬挺的陰莖,簡直是太過罪惡的情景,即使是如此,芙美發覺到全身的血液正在沸騰,三十歲女人的官能被喚醒了!於是她不由的將手指伸到已經是非常熾熱的乳峰,只要再過一下子就準備要去觸摸內褲,但是終於她還是停止動作,不行!不行啦!快點將視線離開,即使是瞭解此點芙美也無法將視線離開,就在這時,如同是被花蜜所引誘而來的蝴蝶,芙美慢慢的將臉靠近新思的大腿處,凝視著從內褲裡面突出來的陰莖,純白的內褲被張開來,突起的頂端已經是濕透了,然後聞到和昨晚相同的腥騷味道,當她慢慢的吸了一口氣的時候味道早就充滿鼻腔使的芙美的女蕊疼痛起來啊....啊...真想觸摸一下,絕對沒有想到會有如此猥褻的想法,但終於還是讓芙美屈服,只要稍微碰一下就好了,並不是想要做出什麼壞事,在新思醒來以前,我就馬上停止,不...不可以.... 僅僅是這樣的動作就不可以...充滿欲情的女人官能,及身為母親愛,二種聲音互相激烈的爭執著,令芙美瘋狂,而不知如何是好,終於芙美將塗滿粉紅色指甲油的柔軟指甲,伸向突起的純白內褲,那曾經撫摸過丈夫陰莖的手指,在觸摸到兒子陰莖的一剎那間,芙美如同被電擊般的抖動起來,好厲害....啊...啊...堅硬且灼熱!透過內褲傳出來年輕的熱情,昨晚在芙美柔軟的大腿間不斷的撞擊,充血肉塊的動脈已傳達到微弱女人的手指上,啊....啊...新思..你的陰莖,硬的令人憐愛,別擔心啦!母親會溫柔得愛撫它,因為滿足孩子無法達成的夢想是母親的責任,連自己也想不到的猥褻欲情,出現在心中,並且愈來愈擴大,對芙美來說,目前是不會去想到萬一新思醒過來的話,將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在危險的衝動驅使之下,芙美玩弄新司陰莖上濕透的龜頭部份,即使在睡夢中也會有感覺,那根肉棒稍微的抖動一下,那種堅挺的英姿令人非常憐愛!芙美用光亮的指甲找尋內褲的出口,只要一打開這裡的話,充滿慾望的陰莖,就會整個彈出來,一想到此她的整顆心就激動起來,但是,不可以這樣,芙美在最後一剎那間,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新司是真正和自己有血緣關係得兒子,被猥褻的欲情驅使,一時呈現出迷惑的情景,二人到目前為止的美麗人生是不容許被破壞的,如果是為了滿足彼此慾望而活著的話,那不就和禽獸一樣嗎? 芙美終於恢復理性而將手離開那兒時,如失去部份自我的喪失感襲擊了芙美,於是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彎下的身體挺起,並且偷偷的將棉被蓋在新司頭上,乳頭已經是膨脹的異常疼痛,內褲則完全的突起,充血的花蕊使難以形容的疼痛,灼熱的液體已經滲透出來使的整件內褲濕透了,在上班之前為了藥瓶熄這般身體的火焰,除了淋冷水浴之外別無其他的辦法,芙美繼承了丈夫所經營的進口雜貨店,樓下是高級的店面二樓是事務所及倉庫,進入店裡的客人,首先是喜歡那有趣的裝潢,以及被非常整齊的陳列在一起的商品,其次是被穿梭在店內的女主人的美姿所吸引,身著淡藍色西裝,指揮著店員的芙美和在家身為母親的樣子,是完全的不同在店裡給人一種極為爽快的女強人的印象。因此連自認為年輕的女店員,都不禁要對有著成熟豐滿身材的女老闆投以羨慕的眼光!雖然腰圍比起從前是顯的豐盈一點,但是更讓人覺得有女人味,由於沒有化很濃的妝,雖說已經有三十五歲的年齡,但是肌膚卻始終保持光澤且緊繃,偶而表露出來艷麗的笑容,都會令客人相當震驚!如果再稍微化濃一點的妝,同時穿上性感衣服的話,一定會被人認為是高級俱樂部的女老闆!當天的下午三點左右,芙美將店交給女孩子門,自己則在二樓處理資料這時她聽到有人敲門,於是慢慢的將頭抬起,令他吃驚的是,站在她眼前的就是,向她求婚的義律,加賀見和芙美同樣是經營進口業,但和她的小店不同的是,他擁有好幾間店面,是屬於大規模的公司,帶著波羅牌的眼鏡,身穿鱷魚牌的西裝,全身上下都是高級的舶來品,是不會讓人覺得俗氣的瀟灑打扮,怎麼了!今天怎麼會來我這裡,實在是稀客,請坐。意想不到的訪客`,令芙美掩蓋不住內心的喜悅,她招呼義律坐下之後,自己也繞過辦公桌,坐在義律前面,下星期要去香港,我打算去和對方洽談,啊!你是說那件事芙美的店打算透過義律的介紹,和香港的大型貿易商做生意對在香港沒有大客戶的芙美來說,如果順利的話,將會慢慢增加訂單因此身為負責人的芙美,認為最好事先到香港去和對方的負責人見面不,即使是說洽談,事實也並非如此,對方那名叫做霍爾的男人啊!為什麼義律說到此會吞吞吐吐呢?平常一碰到想說的事,就會爽快說出口的他,今天的態度令芙美覺得不安且好奇,於是她便等待義律往下說□我和他是在五年前開始有來往,雖說不是壞傢伙,但是他有一點令人困擾的毛病也就是說,一看到漂亮的女人,也不管別人的想法,就馬上要和對方親近。以很慎重的語氣將話說出來的義律,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的看著芙美,芙美看到義律曖昧不明的態度,終於明白她的意思,義律是擔心對方,那名叫做霍爾的男人會不會引誘芙美,謝謝你!義律,為了我的事情而擔心,好高興啊! 如果我是被認為有具有被誘惑的魅力的話,但是,我已經有像你這樣的男朋友,似乎是不用擔心才對!看到芙美開玩笑的態度,義律更是以嚴肅的態度擺了擺頭,麻煩得是!萬一那傢伙看上的話,他就不在乎是別人的情人或老婆,而且會使出非常強烈的手段,如果拒絕他的話,或許會暗示將要毀約,或者是破壞交情等不論義律再怎麼威脅,芙美是一點也不覺得有擔心的必要,到目前為止都是自己一個人撐著公司過去,簽了約,然後被蓄意毀約的事情也碰過好幾回但是她都處理得相當好,從來不曾被別人指責過,沒問題啦!不用擔心,芙美想要去安慰義律,但是對方太過於認真的樣子,突然令她想到要有不同於平常的事情發生,是不是今天早上的刺激仍然留在肉體的某處,而使的芙美比平常大膽起來,芙美突然從沉默下來的義律的對面,以貓科動物的柔軟動作站了起來,當義律以驚訝的眼光瞧她時,芙美對著義律,露出了艷麗的微笑,然後輕輕的將亮麗的黑髮撥到乳白的脖子後面,並且馬上坐在義律的旁邊,只有在義律的前面,她才會將女人最性感的一面表露出來,親愛的義律,對方是用什麼方法來引誘女人的,我現在如果不問清楚的話,到時會不知所措,芙美對於自己能夠被男人引誘,而感到難以形容的興奮!那種轉變為壞女人而使的,她的精神格外的激昂! 於是以濕答答的聲音,很溫柔的在義律的耳旁細語道□同時將最美麗溫柔的手指,輕輕的碰觸到義律的手,譬如說馬上去碰所喜歡的女人的手,就像是這樣。手指輕輕的和義律的手指纏繞在一起,如愛般的撫摸,於是義律那粗壯的手指,興奮的抖動起來,哈哈哈....簡直如同娼婦一樣萬一有可能觸摸到我的腳,這樣的話我就會稍微擔心了,芙美露出猥褻的情感,更加大膽的靠近加賀見,然後送上慵懶的秋波,同時依偎在義律身上,穿著高跟鞋的修長雙腿伸的直直的,裹在絲襪內的豐滿大腿,從淡藍色的緊身裙中暴露出來,令義律看的目瞪口呆!對了,對了,或許我有必要稍微試探一下! 你是不是除了我之外,還會喜歡上別的男人,到目前為止一直是處於被動狀態的義律,一邊說著,一邊觸摸芙美的膝蓋,這時候的芙美早就已經興奮的全身發抖,想要去扇動那正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她大腿的義律的熱情!於是故意按住義律的雙手,沒那回事!沒問題,即使不做試探,啊...啊...啊.不行啦! 芙美以嘶啞的聲音發出微弱的拒絕言詞,除劑表示繼續想要之外,沒有別得意思如同所期待一般,義律的手深入裙子裡面,同時撫摸柔軟大腿的根兒,甜美的刺激使的成熟的肉體妖媚的抖動起來,不行..啊..啊..想要挑逗我啊,住手啦!拜託你,不然的話,我快要按耐不住了!僅僅是如此就按耐不住是不行的,當喜歡做弄得手指頭壓在跟兒最敏感的陰蒂的一瞬間,從咬緊牙根的美麗嘴唇間,發出了低沈的呻吟聲! 女人豐滿的肉體被巧妙的控制,好不容易才以冷水浴熄滅的火焰比剛才燒的更兇猛芙美終於瞭解自己是如何的需要男人的愛撫!在不知何時會有人闖進的辦公室內,接受猥褻愛撫所帶來的刺激,使的芙美全身抖動起來服,對方的手從西裝的衣領處潛入,於是馬上揉弄起乳房,但是芙美沒有辦法不作聲,芙美現在已經將整個身體委託給義律,終於發出妖艷的喘息聲,我不知道你是如此的容易又感覺,真令我擔心,如果被那傢伙逮到的話,一定會馬上被他引誘,大量溢出來的蜜汁已經將內褲弄濕了,看到那濕透的樣子,義律早就應該要覺悟才對,芙美以濕潤的眼神很憎恨的瞪著還將手指滑入大腿間的義律,想要掩飾所湧上來的羞怯,芙美自己大膽的將手伸到義律的下半身,配合著已經突出於高級西裝褲外面的陰莖的悸動,脈搏也拍打著,芙美想起今天早上所接觸到兒子的陰莖,於是克制住心臟的激烈跳動,撫摸那突起於褲子的陰莖,義律嗚的一聲呻吟起來! 聲音是高興而抖動,今天是怎麼啦!當然,義律是不知道今天早上芙美玩弄過兒子身上的陰莖,芙美可以說是要發洩無法達到滿足的郁恨一樣,在西裝褲上面激烈的上下來回摩擦義律的陰莖,年齡也是有關係,雖然和新思的陰莖相比較硬度是差了一點,但是握在手中,卻仍然覺得相當的英挺且一直抖動著,一想到那英挺的陰莖將要貫穿肉洞時,將會帶來無法形容的快樂,就令芙美的官能更加激烈的燃燒起來,啊..入.啊...啊.. 已經是按耐不住了,嘶啞的聲音如此說道,於是義律離開沙發,跪在芙美的前面,突然粗野的將她的裙子,捲到腰部上面,然後將手伸到穿在腰部的褲襪,芙美幫助他將腰伸直,緊貼在屁股上的褲襪,如同剝薄皮般的被脫了下來,豐滿晰白的大腿上修長的雙腳曲線整個顯現出來,接下來,義律將濕透的純白內褲很小心的,慢慢的從腳上面脫下來,途中,滯留在下面的熱氣如同水蒸氣般的放了出來,裙子下面沒有穿任何東西,顯的是如此的沒有安全感,大腿間吹進了風,但肉體卻是灼熱的,芙美受到被虐待感的扇動,偷偷的將豐滿的大腿左右張開,被黑色的恥毛所保護的紅色秘唇在發出嘶的聲音同時張開了,同時是濕透的令人覺得害羞,但是,卻更想要讓義律仔細且慢慢的瞧見,於是,如所想像一樣,吞了一口口水的義律便朝向毫無防備的秘所,將那充滿慾望的手指伸直,當手指頭觸摸到那最重要的果肉的一剎那間,芙美的肉體如同觸電般的整個麻痺起來,啊....啊....類似尖叫般的聲音,使的義律慌忙的按住芙美的嘴巴! 噓,下面會聽到,啊...嗯..你好壞,如此的觸摸,還要我不要叫出聲音,看到芙美一雙濕潤的眼睛很憎恨的瞪著他,義律忍不住調皮的大笑,是啊,因為你雖然有所感覺,但是又要拚命克制住聲音的表情,實在是太性感了,笨蛋!芙美由於變得猥褻而忘記的羞愧一下子湧現上來,使的她滿臉通紅,當女人陶醉在猥褻的氣氛中時,是再怎麼羞愧的動作都做得出來的,但是,只要一清醒過來就不行了,自己的秘唇被完完全全的被瞧見,仍然是覺得羞愧不已,而且這裡是辦公室,樓下有好幾名職員正在工作中,或許他們會跑上來找資料也說不定,這時,義律為了要使芙美更有感覺的加強對秘所的攻擊,想要充血的秘肉攪拌,在一起的話,就用粗手指玩弄起堅硬豐滿的陰蒂,如此一來,芙美想要更有感覺時,手指卻如同開玩笑似的從秘洞拔了出來,一邊另覓唇的外側感到焦躁,一邊則是,緩慢的撫摸著,非常瞭解女性複雜構造的巧妙手指,又再次被猥褻的氣氛所支配,如同被什麼控制住的肉體向後仰,瞧見芙美由於受到強烈的愉悅而變成癡態狀的義律,這時不慌不忙得站起來,來吧! 這回輪到我的,緊張的聲音表現出已經是迫不及待的心情,芙美以充滿欲情得表情為為的點了頭丑,當義律很快的將西裝褲及內褲脫掉時,那值的驕傲堅挺的陰莖呈現在芙美的眼前,唉訝!紅黑色的頂端已經是溢滿了透明的液體,男人精液的腥臊味溢滿了鼻腔這是新思所還沒有大男人的雄性味道,秘部嘶的發出聲響,並且收縮起來,從股間又再次滲出黏著的液體,同時濕透了大腿,啊..啊我所想要的就是這個,從昨晚開始那種無法滿足的心情,總算借此而能夠得到安慰,只要一想到此,淫蕩的女人血液就會沸騰起來,芙美腳步蹣跚如同被引誘般的跪在地板上,然後閉上眼睛,張開嘴巴,等待那巨大的肉棒侵入她的口內,就在此時電話的鈴聲響了起來,而且必須要去接電話,因為樓下的店面也聽到鈴聲,如果不去接的話會引起店員門的懷疑,喂喂XX公司無法抑制住心中的憤怒,一邊整理凌亂的裙子,一邊以很不高興的口吻應對的芙美,整個的臉色都變了! 電話是稅務機關打來的,由於進口皮包的資料不齊全,要芙美馬上去補資料而且這應該是後天要交給客戶的產品,芙美不由的沮喪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並且和義律見面對面的看著!義律以一副極為愚蠢的表情重新的站了起來,突然被中斷而不知如何是好的陰莖,勃起於褲前在那兒晃來晃去,沒有辦法,下回我們見面的地點就在香港了,看到一面安慰勃起的陰莖,一邊穿上內褲及西裝褲,然後露出自嘲微笑的義律芙美偷偷的將嘴唇接近他,這一吻並像不平常那麼熱情,多少有一點敷衍了事,再見了! 在香港等你,義律離開之後,芙美再一次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開始整理要提出給稅務機關的資料,這天的傍晚,對於芙美是最倒楣的時刻,稅務機關的小職員無法融通,不斷的囉唆有關一點點不齊全的小資料,而嘴角上卻流露出一副色咪咪的神情於是用盡心思去對付那討厭傢伙的芙美,當她終於踏進家門時,從心裡感到非常的疲倦,事先有用電話聯絡新司要遲歸,新思好像是叫了送飯,玄關還有吃完的餐具,進入客廳時,睡衣外面套著外套正在看電視的新思朝她這邊回頭,回來了!看到新思對於昨天的事情一點也記不起來的爽朗笑容,芙美才放下心來,今天一整天的疲勞也由於兒子的笑容而忘的一乾二淨,是啊! 稍微有些麻煩的事,好累啊!故意很開朗的笑著,芙美認為應該將留在身體上的疲勞洗盡,於是朝浴室走去,將弄皺的西裝及襯衫掛在衣架上,脫下內褲時,感覺到綁住肉體的拘束感被解開來,而覺得相當舒暢,一絲不掛的芙美將內衣隨便丟在衣籠內,手中則拿著純白的內褲,兩手的手指摸在輕薄的絲綢布料上,然後將內褲左右張開,仔細一看,掩蓋股間的細長部份,已經被厭惡的顏色所染而感變色澤,不行啦!這個萬一被新思看到的話,想到此,一股甜美的戰慄侵襲到芙美,為了要隱藏,自己邪惡的慾望,芙美慌忙的將內褲很小心的包在要洗的衣服當中,然後整個放入洗衣機內,進入浴室內,打開淋浴的開關,令人舒暢的熱水一下子噴了出來,那種愉快的刺激,直接到達肉體上,所有的緊張都慢慢的消除了!從昨晚開始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一幕幕的出現在眼中,給予酒醉得兒子親吻,乳房被吸吮,那種甜蜜的快感令她喘不過氣來! 兒子在睡夢中堅挺的陰莖,使的作母親的產生慾望,想要前去處摸而伸手過去,於是,最後在辦公室誘惑義律,這些都是平常芙美所想像不到的,竟然會做如此猥褻得事,從今天早上開始腦中所想的只有這件事,不知從何時開始,好像已經變成色情狂的淫亂女人了。還是從昨晚開始有了一些變化,而且到目前為止,只不過是以手淫來欺騙自己而已。自己真的是淫亂女嗎!啊...嗯..啊.. 稍加注意時,芙美將淋浴集中在容易有所感覺的乳頭甜美的興奮感充滿了胸部,很舒服的將眼睛閉上,而忘記了自我,芙美很愛憐的抱住自以為傲的乳房,美麗的手掌那柔軟膨脹的乳房是相當有彈性,於是稍微用力的揉弄起來,看不出來是已經超過三十歲的年輕乳房沉重得搖晃著配合著淋浴的刺激,從膨脹的肉丘處,甜美的興奮感擴散出來!啊...啊...義彥..想起今天義律的愛撫,想要恢復被中斷的愉悅一樣,於是用雙手慢慢用力的揉弄手指頭抓住堅硬突起的乳頭,眼睛裡開始飛出火花,啊...啊...想要去觸摸更下面的地方,不,無論如何在浴室內是不能有更進一步的行為產生,話是這麼說,但是這種誘惑太令人覺得甜美,芙美終於將視線往下移黑色的陰毛覆蓋的下腹處,深處內的肉正在蠢動著,雖然眼睛是看不到,但是她非常瞭解,自己的性器正在沸騰,於是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畏畏縮縮伸出來的手指到達了豐滿的下腹部,將陰毛分開,接觸到裂縫的上方那兒是已經被比熱水還要黏的液體把周圍給完全弄濕了,啊...啊..好舒服啊..當手指頭捕捉到濕潤身體的內側時,芙美發出令人無法忍受的歎息聲!強烈的慾望浮現在身體內,並且大大的向後仰,好像要被抬到某個地方去,是嗎? 這是你的手指啊!為什麼感到厭惡呢?啊...啊..義律終於一副紳士樣的義律的幻影對著芙美微笑,那麼熟練的愛撫,於是威武的肉體,將芙美緊緊的抱住,男性的象徵貼在濕潤的果肉上,即使是這樣,啊□.啊..是怎麼回事,義律的影子很快的從腦中逐漸的變模糊,當知道取而代之很清楚得出現在她腦海中的是兒子新思時,芙美認為自己是不是發瘋了,不行啦! 是不可以想有關新思的事,但是欲想要消除此想法,新思的幻影就出現的更明顯,如嬰兒般的玩弄自己乳房的兒子,那高興的表情,是一種壓倒的力量直逼過來,雖說已有求婚者,但是我卻想著自己得兒子,而做著字慰的動作,不能開心且違背道德的作法,使的芙美的官能更加激昂!僅僅幻想被兒子愛撫的裸身,背部就有著甜美的顫動產生,成熟的媚肉不斷的滲出灼熱的蜜汁,神啊! 請原諒違背道德的我,緊緊只是想像,就只有這樣可以,當沒有發出聲音而向不能相信的神道歉時,芙美閉上了眼睛,腦中,熱情的貪婪著乳房的新思將頭抬起喊了一聲母親,並且露出了微笑啊...啊..新思.不由的發出聲音來,芙美為自己的一連串幻想全身抖動起來,不行啦!萬一新思在偷看我洗澡的話,一瞬間回到現實裡,很害怕似的繯視一下周圍,芙美更加妖媚的期待使的她的心臟震驚起來,連續昨日,如果看到母親那猥褻的癡態時,新思一定將理性,拋到一旁而投入芙美的懷抱,被兒子無理的強暴,明知道士不可能發生的事,但是心裡深處確是多多少少有些期盼能夠真正的發生如果是以暴力強姦的話,自己也就承認是沒有辦法,那種女人卑怯的藉口是早已被她想好了。 忍耐不住芙美將食指伸到蜜湖的盡頭,激烈的轉動起來,整根手指頭一邊將沾滿的。蜜液分開,一邊戳揉著媚肉,那種姿態完全就是一匹只有追求欲情的美麗女野獸,其的手指則碰觸到極為敏感的肉牙,芙美的全身如同電擊般的痙攣起來,於是所有猥褻的構造都像要被看盡一樣,肉體向後仰形成一個美麗的拱門,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亮麗的肉體按耐不住衝擊而來的快感,而產生了痙攣,從咬緊的牙根間露出了..嗚...嗚..的低沈呻吟聲,同時裸身就像慢動作影片似的慢慢的倒了下去,毫無力氣的貼在浴室地板上的柔軟肉塊,被熱水完全的淋濕了,一邊接受這種愉快的刺激,芙美已極為滿足的表情,品嚐著快樂的餘韻。 達到高潮之後,暫時回到現實的芙美很悀懶得從浴室的地板起身,由於熱水尚在往下淋,的緣故,浴室中充滿了蒸汽及熱氣。走出浴室後,芙美穿上了新的內褲,同時披上了新的浴衣,新思仍然是穿著外套,平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芙美慢慢的坐在新司對面有座墊的發上面,身體靠在椅背上,然後喝著白蘭地,甜美的味道擴散在身體裡面,嗚!芙美這時才發覺今天今天真的很疲倦了,一邊揉著脖子,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這時候的新思將頭抬起,母親今天好像真的很疲倦的樣子,是啊!大概是年紀大了,很容易疲倦,那麼,那麼,我來替你按摩好嗎?新思於是站起來繞到沙發的後面,芙美感到迷惑,昨晚緊緊只是犯了一點過錯,而不想讓新思觸摸她的身體,但是新思動作很快,在芙美拒絕他之前,兩手已抓住芙美的肩膀,然後用力的按摩起來,由於上半身感到疼痛,使的芙美不由的皺起眉頭,但是背後的筋肉被弄鬆的感覺,擴散到整個體內,身體如同漂浮一般的覺得很舒服,按摩從潮濕且豐滿的肩膀到達如陶器般的晰白脖子上,然後降落到細長的二支手臂,連最初非常在意新思樣子的芙美也由於覺得舒服而感到安心,於是不知不覺的閉上眼睛,然後任由新思在她身上按摩,母親,怎麼樣!很舒服吧! 在紅潤的耳垂上,一下子被新思碰到,新思擺動嘴唇,在耳根上熱情的吐著氣息,在稍微往下一點,容易有感覺的耳垂就有被親吻的危險性,這點令芙美顫抖起來,是,是啊!很舒服,好棒啊!對著隱藏起自己動搖的心態而如此說到的芙美,新思高興的笑起來如同扇動芙美的反應一樣,新思在芙美披散著頭髮的粉紅色脖子上吐著熱氣,溫暖的熱氣一下子碰觸到,一下子又離開的微妙接觸,攪亂了芙美的神經,是,是嗎?如果從前面按摩的話會更舒服,芙美忍耐住如果在稍微放鬆的話,就要發出甜美的呻吟聲,她的聲音是如此的灼熱,濕潤的回聲如同諂媚兒子一樣令她覺得羞愧不已,新思的手指頭將肩膀手臂,然後是脖筋柔開時,灼熱的撥浪從肉體的深處湧了出來,理性從根底被搖晃的興奮感,使的芙美深深的覺得自己的肉體的猥褻,怎磨回事,剛才,自己才安慰過自己,但是,不知何時花蕊感到異常的疼痛,下半身燙的很,希望再被觸摸,期待新思手指的深入,這麼棒得按摩希望能繼續下去,但是,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或許就是會有無法,收拾的後果發生也說不定,這時如同看穿芙美的懊惱一樣,新思更是在芙美的耳邊輕聲說出令她不安的話,親愛的母親,趴下來嘛! 我好好的替你按摩一番,趴下來,絕對是不行啦!再不制止他的話,我會變得很奇怪,有了真正的危機感,從將要制止新思的芙美的口中所說出來的話,竟然是令人大吃一驚,是,是的,謝謝你!新思。想到糟糕的時候,以經是太遲了,芙美拚命的替自己尋找藉口說詞,是嘛!新思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做出奇怪的動作,緊緊只是替疲倦的母親按摩而已,我如果猶豫的話,或許反而會令新思覺得奇怪也說不定,即使明明知道這是為了說服自己的謊言,但是芙美卻始終相信它,假裝很輕鬆的樣子,橫趴在地毯上,兩手重疊托住下巴,不使浴衣的裙擺弄亂似的,將兩角緊緊的合攏,並且夾住,之後,在芙美的背後,聽的到新思不規則的喘氣,感覺如何!母親,很舒服唉,拜託你了。芙美表面是一副很舒服的樣子,但是骨子卻仍然覺得非常的不安,浴衣裡面,只有穿一件內褲而已,在完全毫無防備的狀態之下乙,背向充滿慾望的兒子並且被他所觸摸,心底深處則是期盼能有猥褻的事情發生,新思的手偷偷的貼在肩夾骨下方時,芙美不由的將指甲往內彎,啊!啊!隨著浴衣,新思的手撫摸著背部,僅僅是這樣的動作,灼熱的波浪就遍佈全身,而使的肉體搖動起來,不應該允許新司做這樣的按摩行為才對,只是知道很痛而已,不是期待,也不是不安,的想法令芙美的新中感到很鬱悶。 如猜中一般,很溫柔的撫摸背部的新思,好像要瞭解芙美的反應似的偷偷將手插入,乳房下面的側腹部,這當中無法形容的官能麻痺感從肉體的中心部位擴散開來芙美如同被電擊般的整個身體僵硬起來,接著,用手指頭描繪被柔軟的脂肪所覆蓋的肋骨,不由的發出喘息般的甜美顫抖產生了,芙美將上體往後仰,然後咬緊嘴唇,身體微微的抖動著。芙美一句話也沒有說,或許是允許新思的行為,於是新思更大膽的來回撫摸母親的肌膚,手指頭偶而故意從有感覺的腰部伸到腰周圍時,芙美知道接下來將無法做一個了斷,不趕快制止新思的話,趁無法收拾的局面發生之前。但是,芙美卻只是吐氣般的歎了一口氣,身體是一動也不動,也許是新思手指的效果,全身沉入妖媚的陶醉之中,下半身痛的毫無力氣,而乳房則是極為緊繃身體重心的肉丘╪碗e漲V左右擴散,在腋下形成柔軟的膨脹貌調皮的手指故意假裝偶然似的碰到乳房,另芙美慌張起來。新思的手指一邊溫柔的上下撫摸圓圓的斜坡,然後找到空隙潛入柔軟的膨脹處的頂端,並且啄了起來。乳房如同被火焰包圍般的灼熱,乳頭則是聳立著,芙美不由的想要發出喘息聲!但是卻又盡量的咬緊牙根不讓聲音從牙縫中洩漏出來,新..新思.. 那個部位不用按摩,謝謝你!芙美全身搔癢,企圖想停止淫猥的遊戲·但是並沒有刺激到兒子,反而是適得其反。藉著將上體扭歪的不自然的動作,趁著和地毯間有空隙的大好機會,新思的手則已完完全全的潛到胸前了,不,不行啦...住手啦...已經不再是按摩的動作了,新思抱起了已經起身想要馬上逃開兒子的芙美,柔軟的肉丘從浴衣裡面飛奔出來,在新司的手中變成猥褻的形狀,新思非常得意的將手從浴衣的衣襟處潛入,豐滿艷麗的乳房掌握在她的手中。用力的揉弄著敏感的乳峰,對於按耐不住而發出喜悅聲音的母親,新思也是高興的,發出呻吟聲。啊...啊...已經是不行啦!只有乳房被觸摸有什麼不可以呢? 腦中所聽到的猥褻的聲音,奪去了芙美的理性,心怦怦的跳著,她已經將整個身體完全讓新思愉快的愛撫著,不,還是不行啦!新思並沒有保證只觸摸胸部而已其他的部位是絕對不能讓他碰觸的,芙美如崩潰似的拚命找回理性,下定決心將毫無力氣敞開的腕部緊閉起來結果是將新司的手夾在裡面,調皮的手指頭,即使是被夾住,更是大力的蠢動,玩弄著乳頭,拜託你,新思聽母親的話,做如此可怕式的孩子,母親,母親會討厭的!新思的動作停止了,將母親從後面抱起的新思稍微離開一下,拚命的說服他總算見效一副放心樣的芙美耳邊所聽到的是被母親責備像孩子般的新思的哭泣聲對,對不起,母親,請不要討厭我!這回新思從正面抱住感到困惑不安而起身的芙美,被抱的緊緊喘不過氣來的芙美懷疑自己耳朵所聽到的話,我,從以前就一直喜歡母親,愛著母親,因此,拜託你,母親作我的情人好嗎? 並不是面對母親,而是面對情人表明自己的愛意般的,渾身充滿了年輕熱情的禁忌告白,芙美瞭解話中的含意,並不是單純的因為是母親而喜歡她,而使將她看成女人般的喜愛,芙美的心完全動搖了,告知喜歡母親的真誠眼神中,很清楚的瞭解到是迷戀母親,成熟的肉體的少年的邪惡淫情,太...太隨便...因為..我們是母子啊!我愛著您,我所能依靠,喜歡的人只有母親一個人! 芙美簡直是不曉得如何去接受如此真誠的態度,已經毫無力氣,說不出拒絕話,對於堅決表明自己愛意的新思說,簡直是毫無效果,即使是這樣,芙美盡量克制住自己所流露出來的感情不,我們是母子啊!還是不能接受新思將自己當作是情人,芙美終於決定將義律的事情告訴新思,因為她認為或許會令新思傷心,但是這是唯一能阻止母子之間畸戀的發生,來,聽我說,我不能成為新司的情人,因為我有愛人了,母親馬上就要跟人結婚了,說到此新思的下巴突然垂下,然後將抱緊芙美的手整個放鬆開來,對於告訴他即將再婚的秘密,即使一時感得憤怒,但終究是會答應她的。如此相信的芙美聽到新思接下來的叫聲之後,整個人臉色大變,騙人剛才還在做手淫的動作,如果是要結婚的話,不應該會有那種舉動才對吧!這個,芙美子也吼叫起來,然而身體卻僵在那兒,你..你看到了..怎麼可以這樣..偷看我在洗澡..到剛才為只所謂愛戀的甜美想法都整個拋開了,全身充滿了恥辱的熱血,但是被瞧見耽迷於自慰的屈辱所造成的內疚,無論如何只能讓她發出微弱的聲音,因為母親去洗澡一直都沒有出來,我非常的擔心,所以才... 想起母親淫糜的樣子,���司遮住嘴巴,脹紅著臉,芙美的臉頰也因為害羞而臉紅起來,但是結婚這件事不是騙你的,況且我們是母子,因此我和你是不能有更進一步的發展的,拜託你!請瞭解我的意思。不要啦!我喜歡母親,絕對要擁抱母親,新思如同撒嬌般的孩子般的用力搖著頭,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全身抖動著,看到新思的眼淚,芙美的心情逐漸產生變化,既然這孩子如此要求的話,或許答應他一次也無所謂,出人意料,雖然她深深的瞭解到自己罪惡重大的行為,但是在不傷害任何人的情況下,只有以此辦法才能收拾場面,別無其他的辦法,不過芙美禁不住新思男人本色的引誘,也是一件事實,昨晚她並沒有拒絕不斷要求揉弄乳房的新思,而將全身任由新司的愛撫,這到底是怎莫一回事! 對於新思那硬挺的陰莖,芙美不由的愛憐的伸手去觸摸,是發生在今天早上的事,甚至於在剛才自慰的時候,腦中也浮現新思的臉孔或許只要答應孩子一次愛的交歡,那麼就能幫助他瞭解這種畸戀是不能發生的,只要想到馬上就要進行非常重大的行動時,心臟就怦怦的跳,當芙美重新坐在新思面玡時,很鎮靜似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新思,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你不是說,喜歡母親,於是新思的臉變得通紅,你聽我說,新思芙美輕輕的抓住兒子的手,新思不願意讓母親看到他那淚流滿面的臉孔於是低著頭並且將臉轉向一邊,芙美再次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告訴自己一定要鎮靜,我很高興聽到你所說的話,母親太喜愛新思了,這是真的,那麼!新思驚呀的抬起頭,以充滿眼淚的眼睛看著母親,那種充滿期待的表情,反而令芙美慌張二人具有母子的關係是無可否認的事實,對新思以及芙美來說,但是,母親說過已將有要結婚的對象,那和母親喜歡新思或是那個男人是無關的,這一點你一定要瞭解,新思一度充滿期待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沮喪起來,他瞭解到必須要有痛苦的覺悟,於是新思緊緊握住芙美的雙手我瞭解,你是生我的母親,我不能讓您有所困擾! 強忍住鼻子的心酸,以男人爽快的語氣說道,太過令人憐愛的舉動,使的芙美忍不住的抱住兒子。是嘛!你已經完全瞭解,我太高興了,芙美於是將新思的頭摟在豐滿的胸部,新思幾乎要說出來這是最後一次,淚流滿面的臉孔則壓在乳房上面,那種寂寞的表情,又再次令芙美覺得心痛但是,到底該如何結束呢?芙美再一次將如同要求她不要如同小狗般拋棄他的新思,緊緊的懷抱在胸懷一邊溫柔的撫摸新思短短的頭髮,一邊則慎重的說道,但是我想如果一直維持現狀的話,新思將始終無法忘記母親的事新思以懷疑的樣子抬起頭來,因此,因此,母親...看到新司天真無邪的眼神,整個人頭都昏了,嘴巴周圍好像不是屬於自己似的痙攣起來,不..必須要說出來才可... 芙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因此,在我結婚之前只允許你一次,只有今晚,我答應你,作你的情人。新思如彈簧般的將臉從芙美的胸部彈出來母...母親...好像不太相信芙美的話,新思將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後凝視著芙美的眼神芙美一邊溫柔的點頭,一邊則輕輕的握住新思的手興奮的全身發抖的新思,弄疼般的緊握住母親的手,簡直是如同母親是個幻影,而害怕即將要消失一樣,我有一個要求,你要和母親約束,僅此一次,以後你要忍耐,僅此一次,無論如何必須要和新思做約定新思在以後如果再對芙美要求肉體的話,將會立刻破壞她未來的新家庭,知道啦,母親只能當一次我的的情人的話,以後..我會忍耐的..或許會常想起母親的事...不過...謝謝你,新司,總算瞭解我的心意,芙美終於放下心了,身為母親的芙美非常瞭解既然是做了約定,老實的新思是絕對不會違背的,芙美於是站起身來,溫柔的以兩手撫摸新思的臉頰,於是,慢慢的一邊將嘴唇靠近,凝視他的眼睛,很愛憐的說道,將來有一天,你會有真正喜歡的人,但是現在,就讓我來當你的情人,母親...新思乾燥的嘴唇和芙美薔薇般的紅唇,悄悄的重疊再一起,對男孩來說連最輕微都能感受到的柏唇,不知如何是好的慢慢打開,芙美老早就相信昨晚的親吻是新思的初吻,一邊有著引誘年幼少年的錯覺,芙美很迅速的從唇的狹窄隙間將舌伸進去,從敏感的齒內側開始,舔遍了口腔的內側,這時舌頭感受到有股真正男人的味道,新思也逐漸知道要領,用力的吸芙美的舌,然後和自己的舌纏繞在一起嗯...嗯入.!嗯..新思慌亂的呼吸,再怎樣都無法習慣的感覺,令她憐愛不已,芙美抱住兒子的頭部,更加用力的將舌壓進去,新思也很高興的一邊貪婪著母親的嘴唇,一邊則將手繞到背後,毫無空隙完全緊貼在一起的嘴唇,互相將柔軟的嘴唇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其中並和黏搭搭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啊...啊..新司.連和義律都不曾有過如此激烈的親吻,令芙美感到昏眩官能的火焰在肉體燃燒起來,將女體給擊倒,母親,我不是在作夢,真的能和你做愛嗎?啊...啊...母親。 還不能相信今後所要發生的事,不斷的用言語向芙美求證的新思要鎮靜啊!因為中年的我必須要引導新思不可,芙美的心中雖然不斷的猶豫,但是只有今晚要違背神明,將身體獻給惡魔,新思幫我脫衣服,脫...脫衣服..連自己都覺得猥褻般的聲音在抖動著,於是新思顯的格外的興奮,雖然巴不得早一點將浴衣的鈕扣解開,但是激烈的抖動,使的他連抓緊鈕扣也沒辦法,芙美一邊小心的幫助新司鎮定,一邊則是輕輕的握住新思抖動的手,於是慢慢的引導他的手去解開位於腰部的鈕扣,拿出勇氣來,新思,你不想得到母親嗎?新思慢慢的抬起頭來,芙美對於他那雙她從沒見過如此光亮的眼神,而感到吃驚,好像在新思的心中產生了某種效用到目前為止雖然仍是抖動的雙手,但是感覺到的確是緊緊抓住鈕扣的動作,或許芙美的話喚起了新思男性的自尊吧!新思的手將僅有的一件衣服,如同水果皮般的給輕易剝開,接下來的一瞬間,芙美好不容易才克制Υ攏用手去遮住前面的衝動,身上只剩下胸罩及內褲,一副淫蕩的樣子站在兒子的面前,母親,好漂亮啊!實在太美了,兒子激動的聲音,令她有一股酥癢般的自傲,同時羞怯不已,她覺得不應該穿睡覺用的白色木棉質料內褲,早知道就像昨晚那樣,穿著更有挑逗性的睡衣,啊...啊...我是一位淫蕩的母親,謝謝你,新司,母親我太高興了來吧!這回脫下我的胸罩,你知道怎麼脫吧?故意以明顯違背道德的語氣說出時,芙美同時向後轉背對新思新思站在她的背後,抓住背部勾子的手,顯的非常的不中用,想要叫出快一點似的,令人慌張不已,啊...啊..趕快用盡全力幫我把胸罩拿下來,芙美實在是按耐不住,終於挑到啪的一聲,勾子鬆開來,回過頭來不久,只見新思那種想看又不敢看芙美裸露乳房的羞怯樣,於是芙美接過半杯的胸罩,然後將裸露的乳房遮起來,馬上就要看到憧憬已久乳房的那種期待被奪去,新司覺得很失望,母親..好狡猾..好狡猾啊!芙美不管他,如同是在表演脫衣舞般的將半杯胸罩稍微的移開,露出內側的柔軟肌膚,新思充血的視線盯住了柔軟的肌膚,身體內產生一股騷熱,男人的慾望焦躁起來,最後那令人受不了的淫糜動作,使的新思忍受不了而將兩手伸出去想要將那遮住乳房的礙眼半罩杯拿開,芙美於是轉動一下身體,發出了歌唱般輕快的聲音,那種明顯的動作,覺得就像是淫蕩的娼婦一樣,什麼我很狡猾,母親似乎是做了什麼壞事,哈...哈...哈.但是,我們不是約束好了嗎?拜託您!讓我看看您的乳房嘛?讓我摸摸您的乳房嘛? 新思很專心的抓住芙美的胸部,用手臂報緊她的胸前,按耐不住的扭動著身體,我最喜歡母親身上的乳房,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啊...啊..新司..白磁磚般的裸身,由於新思如此直接的說詞而顯的興奮不已,在兒子的前面,暴露裸身的異樣行為,使的她的女蕊抖動,湧起一股熱氣芙美一時衝動,悄悄的將手從胸部移開,純白的胸罩不聲不響的掉落在地上,柔軟的雙肉丘,擺脫了束縛,在胸前重重的搖晃起來,看到那晰白美麗乳峰的新思,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乳峰的頂端,堅硬的乳頭顯的更加的紅潤且高高的聳立起來,芙美露出了淫蕩的表情。啊...啊..啊..啊.!母親的乳房..長久以來一直憧憬的母親美麗乳房,終於呈現在自己眼前,不知要如何表達這重喜悅的新思,只是不斷的說著,乳房...乳房..如同幫助他似的芙美子溫柔的細聲說道,來吧!你可以摸摸看,真..真的..露出了無法相信的表情入,新思畏畏縮縮的將兩手張開,是嘛!母親的乳房是如何的棒,讓新思的手來確認一下就知道,如同收拾起已遭破壞的東西般的手勢,當抖動的手指頭貼在乳房的那一剎那間,如作夢般的震驚充滿了女體,並且燃燒起了火焰,當柔軟的肉丘被手指抓住時,芙美不由的將上體整個往後仰,啊...啊..對..對..對了就是這樣,來,快觸摸母親的乳房,新思一秒鐘也不想離開似的,不斷的用手指撫摸乳房,芙美的全身不由的發燒起來,腳也變得無力,好不容易才支撐住即將要崩潰的身體,於是她輕聲說道,我瞭解了,新思,新思是真的喜歡母親的乳房,而且還真是會撒嬌啊!手指頭抓住了紅潤的乳頭,很溫柔的捏起來,當胸罩的勾子被鬆開來時,真不敢相信新思的熟練技巧,不,這也許是本能吧! 總之,麻必般的興奮感擴散到芙美的身體中,在下腹部溫柔新鮮的液體,已經從龜裂處溢出來了,這種現象,使的芙美早已忘記是為人母親,而成為一匹母牛,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悅沒有其她的想法,太棒了..母親的乳房..又大..又柔軟..啊.啊..太棒了啊啊新司母親也很高興啊啊太舒服了強烈的興奮使的芙美抱住新思的頭部,新思將頭埋在乳峰中間,聞著芳香的味道,品嚐柔軟肉丘而出神的新思,終於從口中將舌身出來,眼看著渾圓乳房已經到處都是,黏搭搭的口水,��膚則是顯的美麗而有光澤,光滑的肌膚被新司的舌頭從上到下舔著,芙美發出了美麗的喘氣聲,新思的舌從旁邊伸向了中心,如同描繪圓形般的溫柔舔著柔軟的乳房,為什麼沒有將舌爬過頂端最敏感的部位呢?只是稍微在乳暈的邊緣觸摸一下,慢後慢慢的舔著周圍的部位,就是要使芙美焦急起來!不知不覺間,或許是想起故意要虐待女人,使出如此壞心眼的手段吧!芙美忍耐不住的扭動著身體,在意識模糊當中,更加用力抱緊兒子的頭部,如要令他窒息般的壓住乳房,新思,拜託啦!母親的乳房,快吸嘛! 難耐不住而發出嘶啞的呻吟聲時,新思同要將整個圓形桃子蓋住般的將嘴巴大大的張開,然後咬住乳房,如此一來,讓我吸您的奶吧!這就是母親的乳房啊!是啊請好好的嘗一嘗母親的乳房我也很有感覺了啊啊高興的尖叫聲從喉嚨深處發了出來,芙美早已無法克制住那急迫的喘氣聲,發出了淫蕩的聲音,新思很美味般的吸吮那極為疼痛又腫脹的乳頭,在充滿口水的嘴巴中,稍微刺激一下就非常有感覺的乳頭,被舌、牙齒、以及嘴唇所玩弄,柔捏著,如同電流般的興奮感在肌膚的表面流動,和肉丘的底部被整個揉弄起來而互相輝映,身體整個燃燒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新司.接連不斷侵襲到肉體的興奮感,終於使的芙美按耐不住,而整個人依偎在新思身上,雖然驚訝的新思想要支撐過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邊甜美的喘氣從胸中發出,一邊芙美已經是毫無力氣的整個人攤在那裡,芙美於是就這樣的倒在地毯上,被芙美抱住也一起倒在地毯上的新思,這時很擔心的看著芙美,母親您還好吧?啊..啊..啊..對不起一邊讓慌亂的喘氣平靜下來,一邊芙美不使新思擔心的露出微笑,母親您有所感覺了,是我使母親有感覺了,新思口氣中充滿了溫柔,而且有著使母親成熟的女體有所感覺的自信,芙美一邊滿臉通紅,一邊微微的點著頭!是啊!新思最厲害了,令母親非常的吃驚!哈...哈.哈.接下來要為我做什麼呢? 芙美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忘記了自己是為人母親,如同要掩飾已經沉溺於愛子的性愛遊戲之中,以很輕鬆的口氣細聲說道,由於美麗成熟女人的媚態,而使的新思不由的滿臉通紅的將頭低下去,即使是這樣,還是很有自信德,慢慢的將下半身滑落,使母親得到滿足,新司的手指伸到芙美旁邊的腰部內褲上最細的部位,那部位早已經是因為芙美子的汗,及從肉體內側所流出的秘汁而濕透了,大腿部位,則如同剛丟到洗衣機內的內褲一般,顏色都變了,母親,真的可以脫下來嗎?手指伸到內褲橡皮筋的內側,新司充滿好奇的詢問?當然啦! 母親是非常高興被最愛的新思脫下內褲,新思的臉上一下子充滿了光輝,於是大大向左右拉開腰的部份,緊貼住的內褲一下子,就被脫到腳底下,簡直是如同陶醉在脫褲子樂趣中般的慢慢脫法,另芙美忍不住焦躁起來,芙美在無意識之中,將屁股翹起來,幫助新思將內褲脫下來,覆蓋住成熟花園的內褲被從緊貼在屁股上給剝了下來,被判道德的甜美香味,終於挑起了三十歲女人的性慾,馬上就要發生的禁忌性戲,使的芙美官能妖媚的瘋狂起來,終於起皺紋的內褲,藉著一直線的指甲給拔取下來,母親成熟的裸身暴露在兒子面前,啊...啊..這就是母親的,是嘛!新司,看到了,看到了吧!活生生的肉體被完全看盡的羞愧與不安,使的芙美不由的發出近乎尖叫聲音,新思一言不發的盯著下腹部那茂盛的黑色陰毛,到底他的想法是如何呢?看到母親的性器,大概會認為美麗吧!來吧!請再子細的瞧一瞧母親的那兒吧! 芙美在如同暴露狂般的猥褻衝動之下,為了要讓新思明顯的瞧見般的彎下膝蓋,然後慢慢的將兩腳張開,由於是生平第一次看見女人的陰部,使的新思將眼睛睜得大大的並且吞下了自己的口水,強而有力的眼神正挖掘著毫無防備的柔軟肌膚,使的芙美的肉體瘋狂的興奮不已,秘唇本身如同喘氣般的捲縮起來,有著鮮艷色澤的內側媚肉,由於黏著的露氣而閃閃發亮,濕潤的黑藻纏繞在秘唇的周圍,艷麗的紅色及黑色成了強烈的對比,顯的非常妖媚淫蕩,被這種動人的畫面所引誘,新思鬆了一口氣,直看著芙美的大腿間,一下子張開的股間正在喘氣,使的濃密的黑藻正在顫抖,那兒如同熱水般的散出熱情,引誘著男人慾望的艷麗味道刺激了新思的鼻腔,芙美好不容易克制住想要將自己的手指伸到那兒的慾望`,以嘶啞的聲音對兒子說道,新思啊!每個地方你都可以觸摸,嗚..嗚.嗯.!拜託,快觸摸母親的那兒,按耐不住的扭動身體,然後將兩腳大大的張開,新司再一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決意的表情點頭答應之後,他那微微顫抖的手指觸摸到周圍有著媚肉的美麗陰唇,啊...啊..新司.對.對了..就是那兒..啊..嗚不靈活的手指慢慢的如同觸摸腫脹物般的在秘唇的周圍描繪,然後接近中心點,很溫柔的玩弄敏感的柔軟肌膚,按耐不住的性慾終於一下子湧上來芙美的肉體深處,如同地震般的抖動起來,從內側湧出了灼熱的泉水,是啊!啊...啊.嗯.母親..太棒了..完全任由兒子愛撫全身,發出甜美喘氣的芙美在接下來的一瞬間,被新的衝擊所侵入,新思的長舌頭將濕透的秘唇分開,一下子就深入到達膣部,唉..訝..到目前為止不斷的喘息聲,一瞬間,則完全便做了尖叫聲,如同針所刺激般的銳利興奮,使全身感到麻痺,芙美整個人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兒子用嘴巴舔著母親的女陰,應該是不被允許的禁忌行為,使的母親感到羞愧不已,芙美不由的用大腿夾住新思的頭部,被剝開來的秘肉嘶的被壓住了,啊..啊.. 如此猥褻的動作,不行啦!不可以有這種舉動,所說的話和實際的動作完全是被道而馳,充滿粉紅色澤的收體,整個的向後仰,肉體痙攣起來,從喉嚨裡不斷的並出痛苦的呻吟聲,媚肉被火焰包圍般的熊熊燃燒著,強勁的官能波浪一下子衝了上來壓倒芙美芙美按耐不住的握緊抖動的豐乳,使的乳房的肉變了形,鮮紅充血的乳頭緊繃起來,從頂端放出了快樂的電流,新思的舌充滿了好奇心,如舔花蜜般的使的喉嚨發出了聲響,連肉壁最細微的皺紋處都被新思的舌舔過,非常淫麋的感觸使的芙美瘋狂般的不斷喘氣,你,是在那兒學到如此猥褻的動作啊!母親我已經快招架不住了,芙美以責備般的濕潤眼神看著正在痛苦的喘氣並且從大腿間抬起頭來的新思,芙美額頭上的黑髮被汗水弄得濕答答的,顯的妖媚動人,假如,到目前為止新思的舉動完全是如同擁有童貞般似的,那麼他的演技時在是太棒了,我,我在魯影帶看到過!早就想和母親做愛,低著頭看不斷嘀嘀咕咕,那種充滿害羞表情的兒子,完全不像是欺騙母親的樣子芙美馬上就因為剛才懷疑自己的兒子而感到羞愧,嗚.嗚..恩..母親懷疑是別的女人教你做愛而生嫉妒的心,我實在是太笨了,是的,我明白了,但是,你實在太厲害了!真?真的嗎? 專心做愛的態度被誇獎時,新思眼睛充滿了光輝,並且抬起頭來,然後用手慢慢的將沾滿嘴巴周圍鼻子以及下巴舔著的愛液給擦掉,活生生的女人欲情被表露無遺,害羞的恨不得就此消失,但是芙美襁忍住羞愧,以溫柔及歡迎般的態度將兩手伸出來,來吧!擁抱母親頓時感到不安的新思奮勇的抱住芙美,然後和芙美那充滿母性愛的肉體一起倒在地毯上,啊..啊..母親我愛你..被緊緊的抱住幾乎無法呼吸的芙美,由於兒子的尖叫聲而感動不已如此強烈的要求,是沒有女人不會感到心動的母親....新思不斷的發出感性的吶喊,並且著急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呈現裸體的新思向著芙美的兩腳之間進攻,雖然有著少年般的幼小下半身,並且是顯的稍微有點纖細,但是那不輸給大男人的肉棒,卻是聳立著,一副認真的眼神一直盯著芙美的眼睛看,身為母親得自己,一想到她是新思的第一個女人時,芙美的心臟就怦怦的跳動著,由於被兒子擁抱的所謂違背道德的行為,而顯的非常激動的母親芙美悄悄的將手放在新思的陰莖上面,緊緊是這樣,新思就按耐不住快感,而嗚嗚的呻吟起來,肉棒一下子伸的更直,從紅黑色的頂端滲出來的透明黏液,將芙美的手弄濕,男人精液的味道瀰漫著全身,很舒服吧!新司母親! 芙美已經成為忘記理性的俘虜,緊緊的握住兒子那硬挺的陰莖,然後用自己的手指,將黏著濕潤的花瓣給撥開,慢慢的引導進入中心部位,陰莖膨脹的頂端貼住黏著,濕潤的陰唇窄處,芙美由於媚肉的疼痛而顫抖不斷,新思,你看,啊..啊..看到了吧!看到了,母親,啊...啊.實在是太興奮了,腫脹的肉唇妖媚般的張開,成熟淡紅色的肉壁將陰莖給吞了進去,中年女人咬住年輕男孩的陰莖,沒有比現在更加猥褻的情景,使的芙美感到一陣昏炫,太棒了,新思,啊..啊.快點進入..突然而來的熱情悸動,令她實在是忍耐不住,於是芙美發出了尖叫聲,配合芙美的舉動,新思於是扭動腰部,一股衝擊直達頭頂,芙美那僅僅留下來的一點點對於違背道德所造成的罪惡感,也就在這一剎那間完完全全的消失了,啊..啊..新司..報緊我..快緊緊的報緊我.母親□太棒了,母親的陰道裡面是如此的灼熱,緊閉,太棒的感覺,是啊! 我也覺得很舒服,啊...啊..新..新司由於兒子的肉棒帶來無法形容的快感,年輕強有力的撞擊及律動,使的媚肉不斷的抖動,肉體形成火焰的燃燒起來,被猥褻的衝動所驅使,新思的兩手用力的抓住芙美晰白的肉丘,並且胡亂的揉弄起來,不斷的被揉弄的肉丘,那堅挺的乳頭被新思的牙齒咬住,連續而來的粗暴愛撫,使的成熟的女體高興的抖動起來,從下半身流出了大量的媚液,啊...啊..哈.啊嗚嗚嗚.太太舒服了不斷衝擊而來的官能刺激,使的芙美的肉體整個往後仰,而形成美麗的弓形,並且一直發出興奮的呻吟聲,堅挺的陰莖擾亂的陰道,已經是快要氣絕了, 但仍然是貪婪的要求愉悅,被這孩子擁抱可以說是僅有這一次,想到此芙美的肉體就抖動的無法停止,現在只是想到如果貪婪得到那深長的愉悅,將會令她無法滿足,但是太過於堅挺的新思的肉棒,已經是早已超過此境界了啊..嗚.母親啊!我,已經那種急迫的呻吟聲,另芙美覺悟到新思馬上就要爆炸了���不行啦!如此的,我也想和新思一起,芙美配合著新思的律動,於是將腰部翹起,同時能夠達到高潮般的,用力的將秘部在新思的下半身摩擦忍耐一下,拜託,忍耐一下嘛!新思母親!啊..啊..母親! 伴隨著痛苦般的尖叫聲的同時,新思那纖細的身體大大的抖動起來,陰莖在芙美的陰道痙攣起來,於是吐出了灼熱的精液,同時注滿了母親的子宮內。 那一次和新思秘密作愛已經是過了一星期,芙美暗地裡非常害怕新思自從那夜之後,是否會不斷的向她求歡,結果她的擔憂是多餘的,一副完全沒有發生過的表情。 和朋友一起去遊玩的新思,使的安心的芙美,照預定的計劃到香港去洽談生意,預定的時間是三天,所有的工作在抵達香港的第一天就結束了,芙美因為是第一次到香港,所以,往後的兩天就完全委託義律的安排,將要慢慢的觀賞香港的風景,義律是在數天之前先行抵達香港,芙美是瞞著新思在香港和義律見面,因此當想起兒子送她出門時那付寂寞的臉孔,她就覺得非常痛心,從成田機場起飛到香港,要經過四個小時,飛機在超高樓房林立的啟德機場降落,現在到香港是比到國內的一些地方近,況且在此日語也能通,一點都不像來到國外唉訝?你終於來了! 辦完通關手續的芙美,接下來的一瞬間,被前來迎接她的義律給永抱在懷裡,等一下嘛,義律!人家在看我們啦!就在被抱的兩手都無法動彈之際,眼看義律的親吻就要過來了,平常在別人面前不會做出這麼大膽舉止的義律,來到陌生之地,反而變得大膽開放太可怕了!突然,即使是在計程車中,義律仍然是握住芙美的手,不曾將手鬆開,芙美雖然是陶醉在那種因為手指頭被弄得發癢的快感中,但是卻不斷的瞪著義律,對不起!對不起! 自從在辦公室和你道別之後,我就一直想著你,而且這邊的人才不在乎在別人面前擁抱或親吻,我已經是忍耐不住了,一邊說著義律以老練的動作,悄悄的將芙美的手放到嘴邊,當手指被溫柔的親吻時,官能的餘波使的芙美的背部顫抖起來,不行啦!司機會,雖然芙美以不要被司聽到,在義律耳邊青青說著,但是並沒有將手甩開還有霍爾那傢伙說這三天內要和你相處愉快讓我瞧瞧! 雖然明知道芙美要來,聽到這些芙美覺得心情變得不穩定,唉訝!那麼,就介紹給他認識嘛!他一定不喜歡像我這樣的歐巴桑,年輕又可愛的小姐到處都是即使懷疑自己會不會上當,但仍然是一副不和藹的口氣笨蛋!僅僅是這樣說,義律悄悄的抱住芙美的肩膀,倔強的將臉轉向一旁的芙美,當她的下巴被溫柔的抬起時,甜蜜的期待而將眼睛閉上,當兩人的嘴唇疊再一起時,香煙的味道充滿了芙美的口中,充滿自信的男性魅力將芙美壓倒,希望你能瞭解我的誠意,開玩笑的露出爽朗微笑的義律,芙美也忘了生氣,而將身體整個依偎在義律身上,霍爾的辦公室是位在香港島的香德拉中心地區,下了計程車抬頭仰望那超過有四十層樓高樓的芙美,聽義律說這層樓完全屬於霍爾的令她非常的震驚,由類似秘書的美麗女子引導而進入豪華的接待室,對於洽談對方的規模已經是,讚歎不已的芙美,發現在她面前竟然是一位尚未達三十歲英俊瀟灑的男子更是令她驚訝得不得了! 和日本人有著同樣的黑眼睛,雖然是黑頭髮,卻有張和西洋人混血的臉孔,並請頻頻的對著芙美微笑,身穿深藍色的高級西裝,簡直是像雜誌內的模特兒芙美也就相信義律所說的花花公子,看不出來還是香港少有的大富翁,女人門,應該是不會輕易放過如此優秀的男人才是!芙美,這位就是霍爾���生,霍爾這位就是我常提起的芙美,我的情人!幸會了,我是霍爾,霍爾露出極為和藹的笑容,然後伸手要和芙美握手,芙美被他那一口流利的日語嚇了一跳,見到了美男子連打招呼都忘了的芙美,被義律用手臂推了一下,於是!芙美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幸...幸會...我是芙美..從義律那兒聽到你的是,你是他的未婚妻,比他所說的還要漂亮,我實在太羨慕他了,唉訝!我已經是歐巴桑了,你太會讚美人了,只有日本人才說得出來的奉承話,竟然從他口中流露出來,而且聽起來是那樣的流利,稍微注意時,義律正以咬牙切齒的表情瞪向這邊,彷彿芙美整個人已被霍爾迷惑住了,不行!現在是在工作中!工作中!! 芙美趁霍爾沒注意時,偷偷向義律送了一個秋波,然後將要洽談的資料拿到桌上,當天從早上到下午都跟霍爾洽談有關合作的種種細節,晚上則被招待到他所經營的高級俱樂部去用餐,霍爾的女朋友瑪露,穿著一件和她的身材及美麗的容貌非常相配的中國式旗袍年齡大概是在二十出頭的黑髮女孩,連同性見到她,都會被她那迷人的丰采給傾倒芙美從日本帶來晚禮服,就是和新思一起去吃晚飯的那件淡紫色的絲綢衣服,芙美那艷美的肉體曲線被完完全全的顯現出來,那是像瑪莉那種年輕性感的肢體所無法相比,芙美在心底下決定,既然來到香港,準備買一件旗袍回日本穿就在品嚐美味的中華料理之際,舞台上的舞正配合DISCO音樂的節奏,而扭動著身體穿的少的不能再少的美麗肢體,在鎂光燈下妖媚的扭曲著,一顆顆汗水則是閃閃發光,令人會覺得是淫蕩還是美麗,完全是因為他們美妙的舞蹈,以及俱樂部那種高雅的氣氛所致,芙美能否請你跳知五,用餐之後,霍爾向芙美伸出手來,舞者們熱烈得演出在不知不覺中結束了,樂隊奏起了清柔的音樂,大廳中,好幾隊正裝的男女,正配合著音樂而慢慢的舞動身體,好!好訝! 在稍做猶豫之後,芙美點頭答應霍爾的要求,雖然沒有忘記義律所說的話她認為只是跳支舞,拒絕人家就太失禮了,而且雞尾酒使她顯的有些醉意,契約洽談的事,比她所想像的來的順利所以整個人顯的非常輕鬆! 很有禮貌的挽著芙美的手,身高的霍爾進入了舞池的中央,將芙美很溫柔的摟進,然後將手繞到芙美的背部,非常熟練的動作,一點也不會令人覺得不自然和新思以及義律完全不同,有著年輕熱情的一名男子,另芙美傾倒男人肉體的味道和柑橘味的古龍水相配合,給予芙美一種微妙的刺激感,音樂轉變成更加艷麗,跳舞的人們,幾乎是如同熱戀中的情人般的將身體貼的緊緊的,繞到芙美背後的那支手,慢慢的摟著她的背骨,然後移轉到腰部及脖子當被觸摸到時,如同被親吻般的灼熱,從皮膚的內側產生了一種令人舒服的麻醉感,啊...啊..怎..怎麼會發癢..奇怪的感覺這時混亂的芙美再一次受到驚訝的襲擊,從和霍爾緊緊相貼的下半身處那灼熱的肉塊已經是膨脹起來,而且是在肚臍的周圍有感覺,慌慌張張的想要將身體移開的芙美的腰部,被霍爾緊緊的抓住而不能離開並且動彈不得,柔軟的腹部將男人堅挺的陰莖壓住的淫蕩的感覺,使的成熟的三十歲肉體,如春雪般一下子給融化掉,不行啦!要將身體移開,但是...啊啊... 覺得好舒服當淫蕩的動作出現時,芙美總是馬上逃避,然後使以責備對方的眼神但是只有今晚卻是一點也沒有躲開,呆呆的任對方擺佈她不知由於霍爾巧妙的接觸,不知不覺中已侵蝕了肉體,而成為甜美官能的俘虜了霍爾早就藏不住淫蕩的行為,緩緩的愛撫光滑脊背的手指已經到達了屁股不管她是已過了三十五歲的女人,極為喜愛的玩弄著臀部於是隔著晚禮服將手指滑入谷間,和這種年齡一點也不相配的純真動作,令男人按耐不住,沸騰的情慾更加燃起霍爾於是將陰莖更加用力的壓在芙美柔軟的腹部上,拜託你!請離開!看穿了那毫無力氣,輕聲低估的芙美所面臨的危機,愛撫的手變得更加大膽,潛入腋下的手指頭,悄悄的抓住乳房的膨脹處當有感覺的膨脹處根兒被柔捏時,甜美的顫抖使的芙美的理性愈來愈麻痺乳頭咻的疼痛起來,而且是自我主張似的聳立起來,芙美,你太棒了,我想把你從義律的手中奪取過來,希望你一直留在香港不行啦!不行啦!但是.... 霍爾熱情的愛語,不斷的在芙美脹紅的耳邊響起,腦中如同晚霞般的模糊,整個肉體是完全沒有力氣,芙美整個身體陷入快樂的陶醉當中,當呆呆的將眼睛閉上時,腦中出現了新思悲傷的臉孔,不行啦!做了這種事的話,我將沒有臉回去見新思,想倒此芙美那僅有的一點理性奮而站起來,芙美將那快要崩潰的身體伸直然後以如同母親的溫柔口氣說道!來吧,回到座位上去吧!芙美!霍爾帶著一副不敢新信的表情盯著芙美看,如此專心的將肉體融化,應該是會照他意思去做的芙美,在最後的一瞬間逃離了他的手中霍爾一定會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霍爾不準備強行要求芙美,當他對芙美露出如同沒有發生過任何事般的笑容時以幽雅的動住牽著芙美的手,以護花使者的身份帶領芙美回到座位真不愧是一名花花公子!義律我將芙美交還給你,到目前為止一直是一付很不和悅表情的義律,終於臉上有了笑容,當霍爾讓芙美坐在義律旁邊時,雖然嘴巴說是將他交給義律,但是卻仍然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芙美想起新思的笑臉於是偷偷的鬆了一口氣,當霍爾送芙美及義律回到飯店時,已經是過了十一點以維多利亞灣為背景的飯店,當電梯到達十樓之後,從電梯的透明���璃上,可以看到香港的整個夜景突然在眼前出現了美麗的夜景,芙美不由的貼住玻璃,高興的大叫起來好棒啊!義律你看,實在是太美麗了,啊..啊被夜景吸引住的芙美,突然被襲擊而來的刺激覺得全身震動起來,一發覺是義律從背後以熱唇親吻她的脖子,兩手則緊緊的抓住她的胸乳等..等一下啦!住手啦!啊..啊..不行..晚禮服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柔弄著,豐滿的乳房如同整個要彈出來似的,在感到驚訝的同時,已經是按耐不住的興奮感一下子湧了上來,激情的波浪沖入芙美的肉體內,乳頭馬上就堅挺起來,女因則流出甜美的蜜汁,重新準備接受男人的愛撫不行啦!啊...啊.外面或許有人在看也說不定入! 大概是霍爾那件事另義律興奮起來吧!想到這些,全身就開始顫抖義律仍然是緊緊的抱住芙美,然後愛撫她的全身,稍微發覺到一直是保持沉默的義律時,芙美更是努力的抵抗,將他的手從乳房甩開他知道愈是反抗,遇會令加賀見感到興奮,即使連她自己都感到艙□,自己竟然是如此難以對付的女人於是,突然,芙美的兩手被用力的抓住,然後一下子被檸轉到背後,她的肩膀頓時感到一陣刺痛,想要將手伸回來的芙美整個身體被壓在玻璃上,然後義律用一支手解開了領帶,這時,呈現在玻璃上的冷漠笑容,使的芙美感到有如同心臟被緊緊的樂住一般的惡寒,你要將我榜住,住手!你以為這裡是哪裡!你瘋了,拜託你無視於芙美那夾雜著哭泣聲的哀求,義律用領帶將她的手緊緊的綁在背後,最後還打了一個死結,令她疼痛不已,被奪去自由的恥辱,使的芙美受到嚴重的打擊芙美淚流滿面悲傷的看著義律,期待他能將她的手稍微放鬆一點但是眼前所呈現的是充滿暴力,而完全失去正氣的義律這個人好像真的要強姦我恐怖從芙美的脊背爬了上來芙美再怎麼要求,義律似乎是沒有聽見的樣子,只是沉默的用粗壯的手臂用力的將芙美,壓在玻璃上,臉則呈現歪斜狀,眼淚及衣服的褶帶整個壓在玻璃上將手插入芙美晚禮服裙擺內,然後揉弄她的下腿及屁股部分的義律突然將手停止,什麼啦!這是芙美害羞的滿臉通紅,原來準備要刺激義律,於是靈機一動,初次穿起吊帶絲襪為了要讓霍爾那傢伙看,才穿起這東西不!不是啦!義律沒有聽芙美的解釋,於是將芙美的屁股台的高高的,同時捲起晚禮服的裙子芙美不由的面對香港的美麗夜景,自己那淫蕩的姿態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這裡,一名穿著高級輕薄紫色晚禮服的女人,被當作奴隸般的綁住雙手從被後被玩弄股間,淫蕩的快感令她快喘不過氣來被捲起的裙子下面,網狀的紫色絲襪,使的那豐滿白皙的肌膚顯的妖媚動人吊帶絲襪的正端,如同將女人綁住的一條繩子似的咬住腰肉,和絲襪相同顏色的內褲透明到看的見裡面的肌膚,並且一拉就往上斷開中央明顯的浮現出妖艷的薔薇模樣,只有那兒是呈現妖艷的透明下面的肉花也就特別的清晰可見了雙手被綁住,屁股被抬高的羞恥狀,感覺到背後有一道偷窺的淫猥視線,使的她的熱血在體內沸騰,這麼美麗的獵物,到底該如何處置呢?這時電梯突然無聲的停住,好像是被後的門被打開,使的芙美一下子丙住呼吸,唉訝!可能被別人看到了,拜託!請別在這裡,沒關係!只要按下扭,電梯就不會動了,雖然門是打開的不要!不要!拜託你!至少在房間裡..啊入...啊... 將要合攏的二支豐滿大腿被無理的分開,義律充滿激情的手,突然從背後深出來粗暴的揉捏起神秘的聖地,令人目眩的官能愉悅一下子充滿了芙美的身體扭動著身體想要逃脫的芙美的屁股被從背後抱住,從內褲旁邊伸入的手指在粘著濕潤的蜜壺內部揉捏起來,可憐的內褲早已失去了作用芙美被壓在玻璃上的臉,拚命忍耐住那含混不清的嗚咽聲,或許馬上就會有人來的恐懼,更加煽動在體內燃燒的官能火焰,只要一想到萬一被人看到這種悲慘的樣子,從未有過的強烈恥辱感,使的她的背部顫抖起來,再經過一番玩弄之後,義律終於將濕透的手指拔出來,這時候的芙美整個人也已經是快要斷氣一般,來吧!就如你所願,帶你到房間去,正要鬆一口氣,然而將義律並沒有要替她鬆綁,就這樣的帶著芙美到外頭,高級的絲綢晚禮服被揉搓的鄒巴巴,如短蓑衣般的纏繞在芙美的身上艷麗的吊帶絲襪及內褲都暴露在外頭,一付娼婦的模樣,走在那長長的走廊上如此令人厭惡的模樣,令芙美不願向前走一步,義律於是抓住芙美那纖細的雙手的領帶義律走在前頭,然後以兩根手指掐住芙美豐滿的屁股,唉..訝..訝.如要流出眼淚般的疼痛令芙美無法忍受,於是芙美踏出了走廊上的一步萬一被人瞧見的不安,令她心臟砰砰跳如果是在賓館的話,還無話說,目前則是在香港一流大飯店的走廊下手從背後被綁住的走著,一定會成為誹聞的現在萬一房門有人打開跑出來的恐懼,使的芙美想要加快腳步往前走但是義律的領帶將她拉回來,意思是要她慢慢地走,芙美只好一步步的往前走向那不知何時會到達的終點,舒適的房間佈置得相當漂亮,豪華的雙人床上撲著長毛絨毯,桌子及椅子的形狀相當的現代化但是好不容易才被允許入內的芙美,還沒來得及欣賞屋內的佈置,就被義律抓起頭髮,粗魯的拉起來,然後雙腳跪在地上,義律褲前的拉鏈打開了,馬上呈現在芙美面前的是那血管緊繃,堅挺硬直得大肉棒,頂端如同是要彈出來似的膨脹,龜頭觸滲出了透明的液體,同時散發出令人想要捏住鼻子的惡臭,快舔!快啊! 義律低沉的聲音,令人覺得非常恐怖,芙美如同被蛇凝視的青蛙一般,慢慢地將嘴巴靠近堅挺的陰莖,如同試探恐怖生物的喜怒一般,悄悄地將舌頭貼住陰莖的頂端,於是以舔糖果的要領,塗滿口水,以舌頭撈取從裂縫出來的黏液,用唇甜美的咬著,揉弄如此反覆數次之後,從義律的口中開始發出快感的呻吟聲!如同初次掌握到控制權,令芙美極為喜悅,於是她集中所有的精力轉動舌而且,義律抓住芙美的黑髮,肉棒猛撞到達喉嚨的深處嗯嗚! 嗯嗯嗚意想不到的衝擊,芙美好不容易才忍住突然發生的咳嗽,堅硬的肉棒並不在乎芙美的w感受,嘶嘶的發出聲饗,同時塞住了芙美的喉部,令她忍不住的流下眼淚可以說芙美的雙手自由完全被剝奪,兩腳被迫跪在地上,口中銜著大肉棒的樣子,卻令她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快感,這種新的發現,自己是捧著主人肉棒的女奴隸那種被虐待的喜悅湧上心頭,一想到口腔內那種粘黏鹼鹼的味道,也是主人所賜給的時,全身就忍不住的燃燒起來現在,芙美的嘴巴,塞滿了義律的陰莖嗚嗯...嗯..嗯..不久,伴隨著混淆不清的呻吟聲的同時,口腔內的肉莖膨脹起來,而且義律所導演的性愛遊戲,令芙美非常的愉悅,芙美有種即將爆發的預感,膨脹的肉莖就塞住她的喉部,而令她無法喘氣,接下來的一瞬間,義律伸了一下腰,口腔的壓迫感隨即消失,喔...喔...喔...喔充滿口水光澤的肉棒逐漸的吐出白色渾濁的液體,然後全部噴灑在芙美的臉上,激烈的爆發告一段落之後,芙美呆呆的坐在那兒有好一陣子,一發覺時看到脫下西裝褲謹穿內褲的義律手中拿著一條濕毛巾,擦拭著噴灑在芙美的臉上及身上的精液,但是,芙美以為在發洩慾望之後,義律便又會恢復到原來溫柔情人的想法未免是太天真了,當芙美發覺自己的想法錯誤是在沙發前的桌子上那是電話鈴聲響起時,縮著身體的義律聽到電話鈴聲響個不停,於是慌張的拿起話筒哈羅..是的..暫時以英語回答的義律露出了奸詐的笑容,然後對著芙美說道,你兒子打來的看到冷漠的義律要將聽筒拿給自己時,不禁令她全身發抖,請告訴他我現在外出中,照道理講是為公事來到香港的母親,竟然裸露著身體,同時兩手被綁到背後,接受著猥褻的愛撫,況且,她也沒有告訴兒子要和義律在一起. 萬一被兒子知道的話,她一定會震驚的去自殺的,芙美用力的搖頭,扭動著被綁緊的身體,想要離開那露出冷漠笑容的義律但是義律是無論如何也要芙美去聽電話,於是勉強將聽筒壓在芙美的耳邊不可以說謊,芙美換我外出也可以,現在該怎麼辦,可以告訴他現在正和我在一起,看到以冷酷的口氣嘲笑她的義律,芙美覺得全身毫無力氣喂..喂..母親..這時從聽筒的那一方傳來令人懷念的聲音,一下子將芙美拉到現實之中,綁住的裸身被看透的恥辱,使的芙美的全身頓時發燒起來……新思,怎麼了,這麼晚,有什麼急事嗎?沒有啦!只是想聽聽母親的聲音而已啦!而且是第一次打國際電話,覺得很有趣,是啊!天真活撥的新思,而自己目前的處境是相當的淒慘,兒子如此的愛惜,充滿香味的裸身卻被綁住,並且被男人猥褻的手所玩弄,強忍住恥辱,芙美只是盡量裝做一付很鎮靜的樣子怎麼樣!工作還順利吧!事的,沒問題,非常的順利,就在回答後的一瞬間,芙美吸了一口氣,義律繞到跪在地上的芙美的背後然後將手指插入翹起屁股的股間,唉訝!就再即將要發出大聲尖叫時,芙美拚命的想到,不行..決不能令新思發覺到...芙美忍耐住不發出反抗的聲音,這時候義律趁機挖掘陰戶,那熟練玩弄女人的手指,使得蜜唇流出了愛液,母親,怎麼了,好奇怪的聲音,啊!是嗎? 我自己倒不覺得,或許是喝了一點酒芙美陷入突然而來的恐懼之中,即使再怎麼假裝平靜,自然而然發出來的喘氣聲將二人的會話給中斷了,不能發出聲音,現一被新思發覺到的話,所有的一切將會破滅,但是,啊..啊..討厭啦!胡亂的思緒,使得成熟的女體瘋狂起來,並且焦躁不已,花瓣如同渴望男人的手指般的濕潤,且腫脹起來,義律眼睛注視著生氣而想要大叫出來的芙美,然後微笑的顯現出沾滿淫液的手指頭,再怎麼忍耐,知道自己的身體會有所感覺的恥辱,使得成熟的陰核更加的燃燒,對不起,新思拜託你,快將電話掛斷那麼,我要掛電話了,媽媽今晚好像很疲倦的樣子,加油了,母親新思那毫無懷疑而且溫柔的話語,令芙美幾乎要流下眼淚好的,好的,真對不起,讓你特別打電話來嗯..沒關係,那麼,母親祝您晚安當電話掛斷的那一剎那間芙美覺得對兒子非常歉疚的大聲哭了起來,可是義律卻像是惡作劇的小孩一樣的大聲的笑了出來,哈哈,不是很順利的瞞過你的兒子了嗎?芙美咬著嘴唇,充滿眼淚的眼睛瞪著義律,太殘忍了,新思馬上就要成為你的兒子了,芙美並不曉的義律有虐待狂,但是,對於激情而發狂的義律來說他似乎並在意芙美反抗的眼神,怎麼啦! 那種眼神,義律惱羞成怒,發出可怕的怒吼聲,便猛力的抓住了芙美的頭髮把尖叫的芙美拉到了沙發的上面,自己也坐在沙發上的義律,讓芙美趴著抱住他的腿,猛力的將芙美的屁股壓下,那令男人著迷的豐滿白皙的屁股成呈現出被扭曲的樣子,有著花邊的紫色晚禮服一下子全被夾在女人的臀部屁股溝裡,義律那獸慾瘋狂的眼睛直盯著芙美的下腹直到漆黑的陰毛裡,討厭啦!討厭啦!不要這樣看,抗議聲中義律的手掌已經用力的打在芙美的屁股上,疼痛的令芙美說不出話來,只是不斷的發抖,那用力的手掌不斷的打在芙美豐滿性感的雙臀上,十分豪華的房間內,只聽到芙美淒慘的叫聲,及拍打屁股的聲音很騷包的對貨爾拋媚眼事吧!我要讓你記住絕不能再有那種不檢點的行為發生不,不是啦!討厭啊! 芙美被義律打的疼痛不已,就在被痛打之際,全身感到麻痺,被虐待的妖媚興奮之情,使得他的下腹如癡如狂,義律痛打的手,並未停止,另外一支手已伸往芙美的陰戶,玩弄起暴露出來的陰核,那兒已經是灼熱且濕透,而且就在被痛打時,流出了新的蜜汁就在,趴趴,的聲音響起時,美麗的雙臀左右擺動義律深入體內的手指頭接觸到陰壁,產生無法形容的快感,再加上如同嬰兒般被痛打屁股的恥辱,使的陰戶被挖掘的快感,更感到加倍的強烈,芙美原本白皙充滿光輝的雙臀,現在已經變得慘不忍睹,感到非常的紅腫疼痛屁股即將燃燒起來的灼熱,以及陰戶不尋常的麻痺感給芙美帶來了淫靡且妖媚的快樂,不知不覺中芙美已經完全的忘記兒子的存在,於是一邊發出了抽搭的哭泣聲一邊自動地將屁股翹起,任由義律的繼續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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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燈俠 洗腦直男掰彎(中)

「所以你對你的大雞巴如此著迷,是因為你老早就愛上你老爸的大雞巴。」
我本來應該要大聲反駁,但是他的話語在我腦海中不斷迴蕩,像似催眠般。
「我對我的大雞巴著迷⋯⋯」我聽到自己嘴巴承認。
「你還愛你老爸的大雞巴。」
「什麼?誰不會呢?」我茫然回答,自己的聲音似乎從遙遠的地方迴響著。
「你愛你的大雞巴,因為你想要像被你幹過的女人一樣崇拜它。」
「我⋯⋯我想要崇拜我的大雞巴⋯⋯」我繼續說著,這些話似乎正在烙印在我的靈魂中。
「所以你想要感受被那根大雞巴幹射的感覺。」
「我⋯⋯我想要被大雞巴幹到射精⋯⋯」
我重複著,腦海中閃過我的大雞巴的畫面,它好大、好長、好粗,如此完美⋯⋯
就像老爸的⋯⋯
「而你被那根大雞巴幹到高潮射精的感覺,比你幹女人的感覺還要更爽、更舒服。」
我下意識皺了皺眉,思緒變得混亂。但是聲音告訴我,這是有道理的,畢竟我的大雞巴幹了這麼多女人⋯⋯她們每一個都很爽⋯⋯
所以⋯⋯我被那根大雞巴幹也會很爽⋯⋯不是嗎?
「我命令你,這些念頭永遠不會消失。」他說。
「這些念頭不會消失⋯⋯」我呆呆重複道。
「你會忘記這次對話,但它會在你的潛意識中一遍又一遍地重播,永遠不會停止。」
「潛意識會一直重複這些對話,永遠不會消失⋯⋯」
「當我打響指時,你會醒來,忘記你飛進銀行裡之後發生的一切,但你的潛意識會記得我的命令⋯⋯」
「我會記得命令⋯⋯」
接著,他打了個響指。
我猛地仰起頭,什麼鬼?
「是綠燈俠!」一個男人驚呼道,「該死!」
他開始往外跑,但戒指以能量繩索將他束縛,他咒罵著跌倒在地上,頭撞到了地板。銀行裡的每個人質都停了下來,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四處張望,意識到自己手裡拿著銀行的錢,然後放下了袋子。
我命令戒指摀住他的嘴巴,不給他機會使喚Mindwave,用精神操控力量對付我。
警察隨後破門而入,我用燈借幻出大手抓著壞蛋和Mindwave飄浮過去交給他們時,人們歡呼起來。
我微笑著揮手:「這是超級英雄該做的。」 正如我所���,我很幸運!
我回答了警察的一些問題,等待超常行動部(DEO)——全名為 Department of Extranormal Operations,專門處理超人類活動並預防危機——來帶走Mindwave。一切都辦妥後,我簽了一些名片,便躍入天空,渴望洗個澡,喝杯啤酒。
我飛到位於海岸城的隱密公寓裡,降落在我的陽台上。走進室內,我的綠燈俠制服自動消失,留下我平時穿的標準皮夾克和牛仔褲。
當我走向臥室時,憑空出現的綠色的手開始脫掉我的衣服,我的潛意識接管了戒指的控制,讓它按照我的意願行事,無需經過我指使。
當我進入淋浴間時,我已經全身赤裸,我站在蓮蓬頭下面,閉上眼睛⋯⋯
這正是我在漫長的打擊犯罪日常後所需要的——放鬆。當我搓揉肥皂時,我的手游走下來,抓住自己的陰莖,開始撫摸、擼動。
天啊!我好愛這根肉棒⋯⋯當它在我手中瞬間變硬時,我享受它變粗的手感,我對自己無法在完全勃起時用手握住它而感到驕傲,畢竟它就是這麼粗大,我的手指就是碰不到⋯⋯
我剛剛應該在銀行時搭訕一位漂亮的出納員,畢竟身為極品肌肉猛男的我需要釋放,而且非常需要。我想打電話給砲友,但沒有一個我幹過的女人會接,因為我對她們來說太⋯⋯猛了,甚至到了有點生命危險的地步。
我想起那次Dinah(黑金絲雀)和Ollie(綠箭俠)分手後,她喝醉了來找我訴苦。想當然,一看到她那副樣子,我立馬就硬了,而且是很硬。就在門口,她發出的叫床聲音,當我狠狠地把她不斷貫穿⋯⋯
天啊,我讓她高潮好幾十次吧⋯⋯?
這個記憶讓我達到了極點,我在淋浴牆上留下了精液⋯⋯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我看著我的未來兒子們順著排水孔旋轉下去,然後關掉水龍頭,走出淋浴間。 發光的綠色毛巾在我身上移動,把我擦乾,當我走向床時。我累壞了⋯⋯只需要小睡一會兒,然後我就能恢復精神。 我一頭栽進床上,從擂台上下來的身體已經乾了。 被祝福的感覺真好。 當我漸漸入睡時,思緒又回到了那個夏日,和爸爸還有他的朋友們在一起的日子⋯⋯我記得當聽到他們談論性事時那份興奮,以及那讓我熱血沸騰的感覺。聽到有關我爸爸那巨大老二的故事時,我滿懷敬畏,也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擁有一根⋯⋯ 「我看到你了,哈爾,」爸爸喊道,我在灌木叢中退縮⋯⋯該死。 「出來吧,」他那深沈的聲音透露出他是認真的。我走出來,看到他和他的朋友們都在看我,我站在他們面前,摘下帽子。 「各位,你們認識我的兒子喬丹,看這,告訴這些人,你長大後想做什麼。」 我抬頭,帶著微笑說:「我真的很想成為一個花心男。」然後我停頓了一下。 當我爸爸啜飲著啤酒時,那些男人笑了起來,「看吧?我告訴過你⋯⋯這孩子腦子裡想的只有性,對吧?」 我想要搖頭,但結果卻是猛烈地點頭。 「嗯,他看起來很符合那個角色,」其中一個人說,「來吧,小子,讓我看看你的貨色⋯⋯」 我感到非常尷尬,發現自己脫下了上衣,為他們展示我的腹肌。他示意我過去,用手摸過我的腹肌,「哦耶,他的身體真緊實。」當他的手在我身上移動時,我感到不安,我不斷地看著我那洋溢著驕傲的父親,所以我任由這一切發生⋯⋯為了讓我爸爸開心,什麼都願意。 「不只是這個,他還從我這裡繼承了其他東西,」我爸爸站起來走向我,「不是嗎,兒子?」 「爸、爸爸?」我沙啞著嗓子說,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他一把拉下我的短褲,我的硬雞巴拍打在我的腹肌上,當他迫使我踏出短褲時,那些男人歡呼起來,只留下我穿著白色運動襪、高筒鞋,身上再無其他。 「對,看看它,」我爸爸說著開始撫摸我,「我的大雞巴兒子⋯⋯」 我的眼睛閉上了,我顫抖著,「爸、爸爸⋯⋯」我呻吟著,不確定發生了什麼。 「噓,」他一邊說,一邊將我壓在草坪椅上,「讓你老爸驕傲⋯⋯」 當我感覺到他分開我的屁股,他的朋友們在旁邊看著,一邊撫摸著自己的陽具。我感到他的舌頭觸碰我的屁眼,我倒抽一口氣,除了偶爾的體檢,從來沒有人觸碰過那裡,即使是體檢,也是迅速的。 這是緩慢的,懶洋洋的舔舐,當我的屁股在那粗大的入侵者周圍脈動。 「爸⋯⋯哦,該死⋯⋯」我大叫出來,意識到他吃的方式和我吃陰部一樣。他在挑逗我,讓我渴望更多,儘管我本能地反抗,我的臀部還是忍不住向後推,當男人們為我們加油時,我的臉紅了。 「把那個陰部吃掉!」他們中的一個大喊。 「讓那個小運動員知道他的小穴是幹嘛的!」 當我爸的舌頭更深入時,他們的話語讓我感到灼熱,我大聲地嗚咽⋯⋯ 我現在像發情的貓一樣向他推送,快感太強烈了⋯⋯我感覺床在我下面移動,我被拋回了意識⋯⋯ 「操!」當我感覺到舌頭開始撩撥我的前列腺時,我呻吟起來!一方面,我知道我正跪在床上,臉朝下被舔,另一方面,我仍然回到後院,隨著夢境的最後一絲消逝而消逝。 我驚慌地回頭,不確定發生了什麼,看到一個綠色能量版的我,臉貼在我的屁股上,它的舌頭觸碰著從未有人觸碰過的地方。 「不⋯⋯」我喘著氣,試圖控制住戒指,這一定是我的潛意識,我的慾望讓我的戒指對我做我從未要求的事情!我的意志力很差,每當我接近形成一個想法時,那該死的舌頭就撩撥我的敏感點,我感到眼睛翻白,當我向它壓迫時。操⋯⋯它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你喜歡那樣嗎,寶貝?」我的聲音問道,舌頭仍在忙碌。當然,它可以同時做兩件事,它不是人類,它可以一邊吃我,一邊嘲諷我⋯⋯ 「戒指⋯⋯拜託⋯⋯停下⋯⋯」我試著說出口。 「要讓你感覺很好,」我聽到自己說,「來,你何不讓我準備好。」 有東西頂在我的嘴唇上,我看到一個能量複製的我的陰莖在我面前,輕推著我閉合的嘴,「來吧,女孩⋯⋯給我一個吻⋯⋯」 戒指試圖對我做這件事讓我憤怒,但我感到的不是憤怒,而是當我看著我那雄偉的陰莖時,我感到的只有慾望。我從上面看過它,握著它,當我撫摸它時,但現在它就在我的臉前,離我的嘴唇只有幾英吋⋯⋯它是⋯⋯我的天啊,它太不可思議了。 「來吧,妓女,向國王鞠躬,」我聽到當戒指猛擊我的前列腺時說道,讓我在快感中大叫⋯⋯足夠的時間讓它把我的陰莖塞進我的嘴裡。「是的,找到你的陰蒂了吧?」它問,一遍又一遍地敲打同一個地方,讓我在自己的陰莖周圍呻吟,當我開始舔那巨大的龜頭⋯⋯我的天啊,它太大了! 「每個婊子都有一個,」我的聲音說,當我感覺到我的陰莖滑過我的舌頭,讓我窒息時,「接受它,」它侵略性地說,「接受我的他媽的陰莖⋯⋯」 淚水沿著我的臉頰滾落,戒指將我的陽具往喉嚨深處塞,撐開狹小的通道,迎合我的巨大肉棒。 「你這樣看起來真性感,」戒指說,「看看你自己。」 我瞥了一眼,它創造了一面鏡子讓我看見自己,四肢著地,背部拱起以迎接那舌頭,而我自己的巨大陽具猛擊我的嘴巴,綠色的睪丸拍打著我的下巴等等。我可以看見自己身體的肌肉在我抵抗舌頭時緊繃著,渴望更多,即使我在對自己尖叫著要停下來。 當我看見我的能量自我跪在我身後,舌頭不見了,「要讓你感覺超爽的,婊子⋯⋯」 我感覺我的龜頭頂著我滴水的洞,當我意識到自己即將被幹時,一瞬間的恐慌湧上心頭⋯⋯ 「你不想感受這根雞巴嗎?」我聽見自己問,恐慌似乎消退了⋯⋯我含著雞巴呻吟,聽見自己笑了,「那是肯定的?」 當我乞求他幹我時,我含著嘴裡的雞巴尖叫⋯⋯我真的很想感受自己的雞巴!我太想要了⋯⋯ 「對,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我說著,慢慢地把我的雞巴推進我的處子洞裡。當它穿過我的洞時,我預期會有劇烈的疼痛,但我的大腦裡似乎有東西觸發了,我感受到的全是壓倒性的、他媽的快感。 我嘴裡的雞巴消失了,我驚恐地聽見自己說,「哦,操啊⋯⋯更多⋯⋯用那馬屌幹我⋯⋯拜託⋯⋯帶走我的處女之身!」 我為什麼會這麼說?我想尖叫、哭泣、跑出去,但相反地,我感到自己放鬆了,當更多的我自己的大象雞巴被塞進我的小小空軍洞裡。 「哦,糟了⋯⋯對⋯⋯拜託⋯⋯」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把頭埋進床上,屁股翹起來讓戒指強姦我,一邊哀求著。我能感覺到我的手在我的臀部,它慢慢地一寸一寸推進我體內,完全填滿了我。它太他媽的大了!感覺⋯⋯哦,上帝,為什麼���會喜歡它?為什麼我還想要更多? 「對,」我聽見我的聲音輕聲說,「這麼好的淫蕩小妞,把我的雞巴全吞下⋯⋯真是個好手⋯⋯你喜歡那馬肉插進你的小穴嗎?嗯,女孩?」 我的腦海尖叫著我不是女孩,但我的嘴巴卻脫口而出,「哦,上帝,你感覺太好了⋯⋯拜託幹我⋯⋯拜託,更多⋯⋯」 當他到達底部時,他的手在我的臀部上游移,「我們該說什麼?」 話一出口,我就知道我完了。 「拜託,爸爸⋯⋯」 我們倆都凝固了,我的臉因羞愧而發熱,接著我聽到一聲笑聲⋯⋯一個比我自己的笑聲更低沈的笑聲。 「對,那是我的好孩子,」我聽到爸爸說,「你想要這根雞巴多久了?」 哦,天啊,拜託不要這樣! 「哦,爸爸⋯⋯」我啜泣著,感覺我的屁股緊繃著他的粗壯,「拜託⋯⋯我一直都是個好孩子⋯⋯」 「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孩子,哈爾,」他說著抽出幾英吋,讓我全身因為狂喜而顫抖,然後他猛烈地插了回去,「不是嗎?」 當我迎合他的衝擊,發出哀嚎時,我的背部弓得更厲害了,「爸爸!」 他再次這樣做,我能感覺到氣被打出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像一台上好油的機器一樣運轉,接受著爸爸的雞巴,好像它就是為此而生的,而我的心在對我咆哮,要我停下來,控制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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