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德莱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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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德莱希尔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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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树/阶梯2-13
树/阶梯2-13
被(以北欧神话作为原型的)世界树以垂下的蛛丝相连着的某层世界(阶梯2-13)的初始设定,作备份用。特别感谢伊莱恩在取名与世界观构造方面对我的极大帮助TT
“树”作为概念存在,是奇迹的起源。由“树”所支撑而衍生而出的,目前已知的世界分为(上、中、下)三大层。每一大层中简略分为13个小层级。到达相邻的世界需要通过被称为“彩虹桥”的阶梯(实际上就是楼梯)。“神”也是由“树”衍生出的概念,世上并无所谓的真神存在。关于魔族的诞生,上层流传着诸多猜想,其中���泛被接受的猜想之一为:在最初的世界开辟之时,一切生命起源于“树”中流动的某种物质(在上层中,该物质被命名为“诺斯”)。“树”自上而下,如抟泥般将这份不均等的礼物给予每一处祂创造的生命。部分获得了超越某一阀值“诺斯”的幸运个体得到了奇迹的力量,由此分化为“魔族”。当个体死亡时,所持有的“诺斯”会重新成为养分被“树”吸收。上层的魔族强度一般大于下层(当然允许个例的存在)。由于生命逐渐的泛滥,“树”分享的“诺斯”也在不断减少。所以猜测目前于上层掌握着“蛛丝”的上位者们都是最早一批的魔族。
阶梯2-13(即中层的最底端),在衍生出文明后被该层级的生命自行命名为“阿列可大陆”。
(*由于中下层所知晓“诺斯”这一概念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以下统称为“魔力”)
阿列可大陆拥有悠久的历史,最远可向前追溯几千年。大陆自西向东被依次划分为 别列亚里恩帝国、多瑠多罗联合王国、厄尔德利尔帝国、亨纳德堡帝国 与 巴尔坎共和国 共五个国家。(*有地图)*各国的简介暂无想法,因此在这里先进行省略。
阿列可大陆由多物种(这里指人类与由人类衍生出的幻象物种我乱塞的就让让我吧)共同构成,但在数量占比中,人类拥有压倒性的优势。据闻这是因为百年前层出不穷的伤害事件(尽管那时人类的数量就多于非人种族,从过去到现在只是>>和>>>>的区别),非人种族中的部分个体频繁利用能力对人类进行欺压。不堪其苦的人类决定奋起反击。人类团结着,对非人种族进行了无差别猎杀。虽然也付出了惨痛的牺牲,但人类最终获得了胜利。自此,除去人类以外的物种几乎绝迹,人类也得以过上如愿以偿的平静生活。
(Tips:以上仅为背景叙述,在人物身上也许无法体现出“人类多于非人种族”这一现象,请当做“出现的非人生物就是大陆的全部了”来理解吧!)
人类:基础物种,一般情况下没有任何特殊的能力,分布广泛。
魔族:魔力随着成长增强,达到上限后停止。拥有一种生物(动物)的基础拟态,平时以类人形态(即拟态为人但身上会保留部分动物特征)活动。必要时,在魔力达到某一阶段(大部分魔族通过自然成长即可)后也可以完全拟态为人。魔族的魔力上限虽然有天分因素,但通过后天努力也可以缓慢提升。数量极少,寿命不详。
*基本不会采用只是以前写了作备份用列出(血族:可理解为魔族的分支,魔力增长机制与魔族大体相同。主要通过摄入除同类外其他生物的血液维持生命体征,原因不明。在极端情况下也可摄取血液以外的食物,但这只是一时之计,血族无法通过这种方式长期生存(在达到身体忍耐极限后死亡)。数量极少,寿命不详。)*其他非人种族也都能塞但是暂时没打算添置那么多。
Tips:人类作为最基础且分布广泛的物种,可以通过特殊手段对身体进行改造以永久获得能力。这里指与非人种族置换血液、脏器等暴力手段。但使用这种方式的多数人类都无法承受其强烈的排异反应,死亡率近乎百分之百。且魔力上限会在置换过程中流失,所以理论上经过改造的人类强度会远低于原始非人种族。
Tips:非人生物具体条目中的寿命不详指在正常状况下其自然寿命接近无限(因为该设定的特殊性所以将非人种族的占比大大缩小了)。如果人类与非人种族诞下孩子,那么理论上孩子会拥有极小部分血统并积攒魔力(但成长的多少因人而异,大多数人类到死都无法靠自然成长达到“能使用”的水平约等于还是普通人)。
Tips:人物档案中的 居住地/活动范围 并不意味其永远不会踏出这片领土,仅表示人物长期居留的地点。
Tips:无论生死超过150岁的角色在档案的“年龄”一栏均为不详,没有特殊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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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一塞关于主线人物的一些补充条目/口嗨
经由艾希里接管后的修道院(多瑠多罗西南部岛屿)依然没有具体的名字,并且在保留原先教徽的前提下又添置了艾希里左眼下侧的图案(大概是主附这样的区分)。必要时,人们直接以“艾希里的修道院”进行称呼。同时这里进行了小规模的改建,开始发挥起一些普通教堂的作用。除去神职人员的修习,现在信徒也可以拜访并且捐��。
虽然修道院的经济状况在信徒们偶然的造访下勉强可以维持,但是总体依然紧张。奈弗一开始在厄尔德利尔从事黑产的契机便是希望获取更多资金以维稳日常开支,同时也希望艾希里能够通过这些过上轻松平静的生活。
锡塔菈头上的金色发卡是艾希里送的。锡塔菈对艾希里的第一印象是温和美丽,即使认识的时间不长她也很喜欢凑到艾希里面前撒娇。艾希里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况(虽然并不讨厌),最后想到了报之以无足轻重的小礼物。
奈弗做饭难吃是因为从前都是生吞的只是因为现在有人要吃饭所以抱着“都给你做熟了就别叫了”的态度做出一锅惊天大粪。艾希里因为生长环境原因虽然味觉灵敏但是再难吃的食物也没什么感觉并且可以不皱眉头的全部吃掉,受伤的只会是叶笛和锡塔菈之类的…
单侧马尾出现并且真有哥的锡塔菈为旧设,舍弃了!现版本没有哥哥的设定并且锡塔菈在后期思恋的亲人(哥)可理解为纯粹的妄想产物。
奈弗在遇见艾希里前的日常单调枯燥所以本人全部忘掉了。奈弗在和艾希里相处后才渐渐拥有记忆,艾希里对他来说是极为特别的存在(也许彼此也都是)。在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在拥有记忆时已经爱着艾希里了。
思来想去艾希里的人格似乎也很不健全,在捡到奈弗后双方都在慢慢改变。表面上是艾希里抚养并教导着奈弗,实际奈弗也在反过来引导着艾希里变好。不过早已基定的人格是无法轻易改变全部的。艾希里对奈弗有着极大程度的依赖,这也是为什么当奈弗不在她身边后她会开始疯狂。她不懂什么是健康的爱,在她的成长历程中也没有人能够告诉她爱是什么。
叶笛和锡塔菈身为早年好友都出身福利院,目前还在纠结的设定是要不要让艾希里与福利院有关系,叶笛的身份早就被艾希里所知晓。这样接受锡塔菈便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了。不过这样的话对锡塔菈也太残忍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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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不愉快的共进晚餐
法兰西公学paro,
把作者的oc :科莱特·欧仁·德·托帕兹兰(Colette Eugene de Topazland)女扮男装化名成欧仁-罗素·德·托帕兹兰(Eugene-Roseau de Topazland)塞了进去
by Percival Lorraine
天气渐渐变得更凉,应部分同学要求,教室里开了点暖气,这一开不要紧,空调就放在前排,吹得贝尔蒂埃和托帕兹兰满身的热汗。一进教室,门口的位置上空气还是凉的,越往里走越热,热风挠着人的脸,酥麻而瘙痒,贝尔蒂埃感觉有点昏昏欲睡,托帕兹兰更是因为困倦点起了头。
“能不能让他们几个多穿点啊…“
托帕兹兰把头向后仰,椅子摇摇晃晃的磕到后桌的位置上,头发铺了一截在拉纳的桌子上。
“把你的头发拿回去。”
拉纳把托帕兹兰的头发塞回他的肩膀上,托帕兹兰用手梳理了一下他打结的头发,用手根本梳不开,这样做的效果只是头皮疼,疼得他嘴角的肌肉有点失控。
“热死了!”
托帕兹兰压着嗓子,热风吹得他满身不舒服,由于身份原因他还没法把衬衫外面套的西装马甲脱下来,否则束胸衣就暴露无遗了。
“你怎么不脱马甲?”
托帕兹兰刚刚后悔说这句话,拉纳的问题就砸到他脸上了,他没有回答,这让他对自己的话更后悔了,大脑放空了一会,他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还是算了。”
托帕兹兰瞥了眼贝尔蒂埃,他保持一种起码看起来很得体的姿态,他坐在那里,仪态并没有被热气所打扰,他全身脱的只剩一件衬衫了,卷发垂落在耳根和后颈,被汗湿的黏在皮肤上,脸颊很红,红的发烫,肉眼可见的赤红让人感受到炽热的温度。
托帕兹兰了想起今天的事情,神色看着有点难堪,他局促的坐在那边,目光向贝尔蒂埃那边游移,贝尔蒂埃察觉到,两个人的目光有所接触的时候,托帕兹兰的眼珠又一下子像弹簧一样飞到另一端,看起来好像在等着��方先夸口询问。
“请问有什么事吗,托帕兹兰同学?”
贝尔蒂埃成人之美。
“贝尔蒂埃,我有一件事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
托帕兹兰看起来点难言之隐,他努力维持表面的得体,但是课桌下面有一条乱抖的腿暴露了她。
“什么?”
“啊…我爸妈邀请你到我家吃晚餐,就今天。”
托帕兹兰的大腿停止抖动。
贝尔蒂埃注意到了他的每个一举一动,抖腿不符合贵族礼仪,甚至不符合常人的礼仪,但是这对于贝尔蒂埃来说,是可以容忍的:这样确实有所失礼,但与这帮全部是平民出身的同学贝尔蒂埃不能说是打成一片——毕竟拿破仑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控制他和其他同学的关系,但对于这些同学,贝尔蒂埃再熟悉不过,托帕兹兰的这番举动,也在他的预料之内。
“稍等,我出去一下,和我的母亲和弟弟们说明一下情况。“
他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贝尔蒂埃离开座位,去门外打了个电话,托帕兹兰在座位上等,他看着贝尔蒂埃穿过一个个同学们站立着的身体,就像鱼穿过密集的水流,毫无紧张和仓促,就像小刀剖开黄油一样顺滑。
托帕兹兰的脑子嗡嗡的响,他思考着自己可能面临的种种后果,每种看起来多多少少都挺糟糕的,缪拉在后排和拉纳窜来窜去,似乎碍着了拉纳受伤过的脖子,托帕兹兰听见拉纳“哎哟哟”的叫,随后是嬉笑的声音,想必是拉纳歪着脖子和缪拉在打闹,青少年无忧无虑的声音,吵吵嚷嚷的,一下子闯进他的耳朵,他不由的开始思考,为什么他们能这么快乐,我却郁郁终日而格格不入?
托帕兹兰稍微把头往后转了一个角度,拉纳一股脑的扯着缪拉的金耳环和头发,这次轮到缪拉叫了,贝西埃坐在桌子上,好似一个观战席,白头发扎成一束,下面半截是黑的,搭在肩膀上,马塞纳头埋在桌子下面,数纸币的窸窸窣窣和硬币磕碰的声音混在一起,苏尔特站在远处,他所在的特殊的角度恰好能看见马塞纳的动作,马塞纳在窃笑,低低的笑声混在噪杂的声音里面,还是被敏感的托帕兹兰听到了,他甩了甩头,头脑里面还是轰隆隆的响,就像是雷光在意识的云层里涌动着。
“我告诉过我家人了,今天放学就带我去你家吧。”
托帕兹兰仍然呆坐在那里看他的同学们打闹的时候,贝尔蒂埃回到了他身旁。
“好,那放学以后你跟我走就对了。”
托帕兹兰的眼��有点受宠若惊的意思,尽管他的语气还是比较平和的。
“好”
贝尔蒂埃对于托帕兹兰的表现有疑虑,但他没有放在心上。这已经是倒数第二节课的课间了,时间很快就会到,他想起了上次给托帕兹兰送书的时候,他父亲安德烈·托帕兹兰的态度,他对托帕兹兰的家庭有些好奇,但是他能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太礼貌的态度——他不抱多少正面的希望。
最后一节课下课了,学生们把课后需要的书本往书包里塞,贝尔蒂埃和托帕兹兰也在做同样的事,托帕兹兰在这方面一直都做的很干净,他的书包在大部分时候都是有条不紊的,他的书包永远很整洁,尽管总能往里面掏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书本的缝隙里面总是夹杂着包装好的糖果,书包最大的那个空间里总能拿出一本充满了业余爱好者的热忱的社科书籍。她把书包斜挎在肩膀上,奶油色的帆布包,除了角落被灰尘染上暗色,大体是一尘不染的。他的衣服今天被特别的熨过,笔挺的撑起来,包裹在有点驼背的肩上,往日里他的衣服是有点萎靡的,就像发蔫的树叶,受潮的饼干。
贝尔蒂埃站在门口,托帕兹兰紧跟上来,两人向学校的大门走去。
“一般来说都是我父亲来接我…我家人不希望我放学以后去其他地方。”
托帕兹兰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怯怯的微笑,两人很快到一个路口,贝尔蒂埃曾经在这里看见过托帕兹兰的父亲来接他。
很快一辆黑色的轿车驶来,车轮停在托帕兹兰脚边,贝尔蒂埃一眼就看出这车身价不菲,但具体是多少他也不太清楚。
托帕兹兰抢先一步帮贝尔蒂埃拉开车门。
“您客气了。”
贝尔蒂埃说,他落座在车内,托帕兹兰关上车门,从另一边上了车,车内很宽敞,车门储物格里面有几瓶没喝完的饮料,里面的液体随着车身的移动晃动着,贝尔蒂埃刚才并未注意到这点,直到发现自己的手上有糖渍——黏糊糊的,让手指和手指的皮肤咬在一起,让人联想到地下车库抱着亲吻的情侣——学生们一般称之为“互啃”。
贝尔蒂埃感到这些糖浆有些碍事,但是并无大碍,他掏出纸巾擦了擦,无济于事,有一双苍白的手把一张湿纸巾塞到他手里,贝尔蒂埃接过去,那是托帕兹兰的手,他看起来有些忧虑,目光闪躲着。
“您好,您就是贝尔蒂埃?”
贝尔蒂埃听见了安德烈·托帕兹兰的声音,他一张嘴就是南方口音,咬字和鼻音把他的南方人出身写的清清楚楚,他大概四十五六岁,身材矮胖,头剃的很短,棕色的直发已经有些稀疏了,安德烈把头转过来的时候,贝尔蒂埃发现,他那身材已经发福,臃肿的,零星爬着些颈纹的脖子上,顶着一张还算清秀的脸,皮肤挺白的,脸上有点胡茬,很不协调的是他那双鱼泡一样大的眼睛,黑多白少,有些吓人。
“是,我们见过面,您叫我路易就行了。”
安德烈对贝尔蒂埃的微笑很满意,他打量了贝尔蒂埃一眼,又把头扭回去,贝尔蒂埃从安德烈的侧影里看到他嘴角耸动的胡茬。托帕兹兰的眼珠偏到眼角,紧张的盯着贝尔蒂埃的神色,表现的有点害怕,眼珠在不自觉的抖,这让他看到的东西也分散成重重叠叠的影子,又一个个叠圧在一起,他感到父亲刚刚审视的眼光让人说不出来的难受,他手掌撑在膝盖上,胳膊伸直了,身体折叠起来,保持着紧绷的姿态。
这时候他的手机弹出了一条短信提示音,他看了眼弹窗:
来自路易·亚历山大·贝尔蒂埃:放松点,别紧张。
托帕兹兰抬起头,贝尔蒂埃的眼睛关切的看着他,托帕兹兰感觉好受点了,对方的眼神抚慰着他。
车辆驶入富人街区,贝尔蒂埃想起了托帕兹兰请假的那几天里,缪拉在班里对围着他的一堆同学讲的话,大致是说他家太有钱了,缪拉越说越浮夸,以至于同行的贝西埃不得不捂上他的嘴。
安德烈把车驶入地下车库,准备把车停在那里,托帕兹兰和贝尔蒂埃站在别墅前的花园门前,托帕兹兰把手指往指纹锁上一按,花园的门就打开了,那个花园不大,但也不小,黑色的栏杆,夹杂着几根大理石方柱,原本看着虽说算不上美,但理应是不丑的,可是房子主人糟糕的园艺品味破坏了花园本身的质感——花木的布局可以说是毫无布局,各种名贵的花木不成章法的堆放在一起,让贝尔蒂埃感到更加不悦的是,有些布局甚至是不符合科学的,石榴树立在阴影里,可以说是东倒西歪,鸡爪槭半死不活的栽倒在傍晚强烈夕阳里,造型看上去也未已修剪,花卉的叶片卷边了,有些甚至已经枯萎,托帕兹兰看到那些枯萎的东西和恶俗的布局,眼里流露出肉眼可见的悲伤,他那头蓬松的头发看起来都要塌下去了,贝尔蒂埃仍然是镇定的样子,感到恶俗的同时,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走进屋子,装修更是让人难以启齿,这叫人家似乎把钱财全部花在表面工程上了——亮色的名贵木材制成的家具,整块大理石镶嵌在墙壁上,一看就是上等的货色,被同样昂贵木饰面簇拥着,最��层的墙纸上有绣花,这些东西单拿出来都很好看,只是组合在一起看上去极其不协调,简直就是粗制滥造,好比把东欧农奴的鞋子套到了法国贵妇的脚上。
出于礼貌,贝尔蒂埃没有任何反应,两人换了室内鞋进到屋里,托帕兹兰拉开餐桌的椅子,两人坐餐桌旁,厨房里有一个老妇人和中年妇女,把厨具弄得当当响,厨房和餐厅的距离很大,有一道玻璃移门隔着,但是饭菜浓烈的香味仍然钻进了两人的鼻子里,老妇人和中年妇女看起来总是不能好好交流,她们互相责怪着,把做饭的事情继续下去,压着声音说着的乡下人的土话,好比从没练过歌喉的人在歌剧院露了怯,做作的尖着嗓子,咿咿呀呀的叫嚣着,很快她们把饭菜都端出来,放在宽敞的餐桌上。
“快去叫科尔顿吃饭…你去叫,我叫不动他。”
中年妇女听的话,走着楼梯上去了,随后房间里传出了男性抱怨的低吼和咒骂,声音听着像青春期男孩变声期的公鸭嗓,物品被掷到地上的声音为他伴奏——
“好好好…妈妈马上就出去…对不起宝宝,吃饭好不好?”
中年妇女的声音听起来要低到地上去了,贝尔蒂埃从没想过一个有钱人家的妻子和母亲能低微到这种程度,他有点惊讶,托帕兹兰看着他睁开的眼睑下面,睫毛的下面,眼里流动的奇异的光,她的���背看起来要更弯下去了。
“对不起,我弟弟就是这样的。”
他鼻腔里呼出一口气,无奈的人总是这样。
贝尔蒂埃没有回应,他温和的看着托帕兹兰,不发表任何看法。
科尔顿下楼了,他看到的他的哥哥(实际上是姐姐)和一个陌生人坐在餐桌旁,棕色的大眼睛里充满敌意,托帕兹兰的弟弟长的比他要好看些,他眼下没有黑眼圈,背也不驼,身材颀长,脸不苍白,是很健康的白皙,脸颊粉红,称得上是英俊,只是有两个同他父亲的一样的,大的好比鱼泡的眼睛破坏了整张脸的和谐,他看起来似乎很嫌弃哥哥。
科尔顿坐下,他的位置在餐桌另一侧,夹在大人们中间,没有和他的兄弟坐在一起,托帕兹兰和科尔顿处在一起,显得好像无地自容,科尔顿一直充满敌意的看着每个家人,但是这种敌意似乎格外对托帕兹兰青睐有加,托帕兹兰被看的浑身发毛,贝尔蒂埃倒是没感受到多大敌意。
“你好,我是路易·亚历山大·贝尔蒂埃。”
贝尔蒂埃的嘴角仍然是勾起的。
“科尔顿·伊萨克·德·托帕兹兰。”
对方报上自己的名字。
托帕兹兰显得欲言又止,随后他和贝尔蒂埃搭了几句话,贝尔蒂埃看到托帕兹兰畏畏缩缩的姿态,他忽然产生了一种身份上的错位,他觉得自己比���仁-罗素更像托帕兹兰家的孩子——除了科尔顿,几乎每个人都用欣赏的眼光看着他,眼珠转到眼角,极力的在每个动作的缝隙里,找出了机会用力的看着他,好像要把他身上优秀的贵族气抽丝剥茧。电梯运行的白噪声响起来,机械门开合,平滑的声音出现又消失,安德烈也来到餐桌前,他走进一间房间,把一个白发的谢顶老人扶出来,那个谢顶的老人,或许是托帕兹兰的祖父,他的脸永远是涨红的,混浊的巩膜里布满血丝——这是酗酒的后遗症,下坠的眼睑压住了一部分瞳仁,浑黄的眼睛看起来马上要烂死了,就算是这烂泥一样的眼睛,也要用尽全力去看贝尔蒂埃,而托帕兹兰?他除了科尔顿的敌意,什么也没收获到,他好比一个窝在冠冕堂皇的剧院的老鼠,为了逃避被人一脚踏死的命运,只好畏畏缩缩的找个地缝躲起来。
贝尔蒂埃忽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他想自己或许觉得托帕兹兰很可怜。
安德烈坐到餐桌前,老妇人和中年妇女把饭菜端到桌上,摆放好,托帕兹兰给贝尔蒂埃的盘子里装了一点意大利面,浇上酱汁,把陶瓷茶杯装上红茶,她才开始给自己添点菜。
她用公用的刀叉给自己的碗里添了点牛肉,她的家人也早于她开始动刀叉,大家在一开始还维持着礼貌——把肉切成小块,蔬菜的汤汁不洒到桌面上,骨头放在骨碟里,这时候唯一不守规矩的就是科尔顿,他把手机横过来,打着手游,一边吃饭,整张餐桌就他的位置最狼藉,烩饭的米粒洒的到处都是,蔬菜的汤汁溅到盘子外边,他甚至需要祖母给他喂饭——他可有17岁!他只比欧仁-罗素小了一岁!
“路易,欧仁在学校里承蒙你照顾了。”
安德烈对贝尔蒂埃说。
“并没有,欧仁同学是一个很让人放心的人,他总是自己主动学习,懂得也很多。”
“哪有,他啊…小时候确实挺优秀的,长大后就越来越不行咯——之前还因为肺炎在家休学了一年,他理科可差了,最近几年是越来越差了,应该多受你关照了。”
托帕兹兰休过学?他还得过肺炎?他可从来没有提起过。安德烈的话里充满讨好,谄媚恨不得塞进他脸上每一个毛孔里,但他说的话并不是完全不可信的,托帕兹兰坐在一边,用叉子戳他盘里的肉,他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欧仁,还不向路易道谢?”
托帕兹兰的爷爷忽然说了一嗓子,他的声音简直可以说是被刀剌过的,口气也不太清新,溃烂的牙齿里满是黑棕的牙垢——吸烟导致的。
“对不起,谢谢你关照了。”
托帕兹兰低下头,向贝尔蒂埃鞠躬,贝尔蒂埃吓了一跳,他扶着托帕兹兰的肩让对方坐下去——
“不必不必,欧仁也帮了我很多,比方哲学作业什么的。”
贝尔蒂埃借着题,企图说点让托帕兹兰好受点的话题。
“他就喜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从他初中就这样了。”
贝尔蒂埃的笑容僵在脸上,看来今晚托帕兹兰不被狠狠的教育一番是不可能的了。
“继续继续,吃饭。”
安德烈招呼大家继续动刀叉。
托帕兹兰家的饭菜倒是挺好吃的,他们来自一个很爱吃甜的地方,饭菜口味也偏甜,但是不过分,味觉清淡而柔和,不会让人吃的满身热汗或是口腔刺痛嘴唇红肿。
贝尔蒂埃往盘子里添点蔬菜,他站起来的时候用余光观察了一下这家人的吃相——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发生了,哦,上帝啊,他们已经开始逐渐失态了——公用的刀叉被弃置一旁,大家开始用自己的刀叉对盘里的菜肴下手,汤汁洒的星星点点,老妇人开始用手剔牙,中年妇女倒是还好,托帕兹兰的祖父往桌子下面吐东西,吐完的东西被踩的满地都是,托帕兹兰的仪态是最好的,但是他在桌子下面抖腿!尽管如此,这家人仍然企图拿出自己最好的仪态,他们僵直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做每个动作,但是每个动作都漏洞百出!安德烈吃苹果,发出吱嘎吱嘎的吸吮汁液的声音,让人牙龈发酸,科尔顿咬盘子里的肉,他把一整块肉塞进嘴里,咬不动,又扯出来半条,这简直不忍直视!还好旁边的母亲知道点礼仪——她拿了一个大盘子把科尔顿的脸挡住。
男人们开始酒桌上恶俗的谈话,他们企图把贝尔蒂埃拉进去,贝尔蒂埃为了礼貌只好接他们的话茬,打个哈哈——他还没意识到真正的噩梦在后头呢——他看见白发老人从餐桌后头的储物室理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又从礼盒里拿出一瓶包装恶俗的酒,哦不,上帝啊,他要开始祈祷了,这绝对不是给我喝的罢…但是不想要的还是来了,开瓶器一翘,冲鼻的酒气立马钻进他的鼻腔,这家的男人居然开始喝高度蒸馏酒!这些是农村人才喝的玩意!贝尔蒂埃还想推脱,可他没注意到他身边已经出现了一个小酒杯——安德烈为他斟了点酒——
“小伙子,我们干一杯!”
“不不不…不要!他喝不了!”
托帕兹兰想为贝尔蒂埃解围,他的手臂挡住了递过来的酒杯。
“你凑活什么?你吃药不能喝酒。”
贝尔蒂埃接过酒杯,他硬着头皮一饮而尽!好一个勇士!但他马上被酒呛的���昏了头,他想咳嗽又咳不出来,酒液在胃里疯狂的燃烧,他现在在怀疑自己喝的是不是医用酒精——胃里好像被塞了一大块燃烧的木炭!他红了脸,眼睛也充血了,他晕乎乎的,托帕兹兰关切的看着他。
“他可能有点不舒服…这酒不是谁都能喝的…我带他上楼休息会。”
托帕兹兰拉着贝尔蒂埃的手就走,他们飞快的上了楼,到了托帕兹兰房间里。
晦暗的房间里,托帕兹兰的被单是浅暗蓝色的,给人很宁静的感觉,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香气,可能是阳光晒过被褥的味道,托帕兹兰的扶着他坐上去,床垫很软,很舒适,他拉开遮光窗帘,露出房间的落地窗,已经是晚上了,夜色浸染了厚厚的玻璃,暗蓝色的夜空,富人街区给夜幕镶上一层毛茸茸的白边,好似飞蛾的绒毛。
托帕兹兰转身去了卫生间,随后他回来,递来了一块冰水浸透的毛巾。
贝尔蒂埃擦了擦脸和额头,他感觉好多了,一扭头,他看见托帕兹兰晦暗中暗蓝色的皮肤,远处灯火的光斑在他的眼里跳动,他的巩膜是贫血导致的淡蓝色,里面金色的眼珠很抓眼。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托帕兹兰看起来实在是太可怜,太卑微了,他一直不停的道歉着。
“没什么的,看我新发给你的消息。”
托帕兹兰拿出手机:
“没什么的,很正常,请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对不起。”
托帕兹兰又道歉了,他总是这样不明所以。
“不要道歉了,没什么好道歉的,不是你的问题。”
贝尔蒂埃借着酒劲拍拍对方的肩,他昏昏沉沉的,有点想睡觉,眼前托帕兹兰的影子变成了很多个,他隐约看见对方在抬手,那大概是在擦眼泪吧。
end
小剧场:
890:你去托帕兹兰家吃饭了?
贝尔蒂埃:是的…(扶额)
890: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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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被遗忘到需要重新整理的资料
*(因为各种原因搁置了整个世界观将近一年之久,许多想法都已经改变了,后续或许会对框架等都作出大调整因此备份自存一下去年没有完成的资料和乱七八糟的碎碎念)
档案补充箱1.0
*为了防止反复改动已完结档案折磨自己(虽然等全部写完之后还是会整理一个最终版方便自己查阅因为设定构想的时间跨度大之后还要处理一些可能会矛盾的设定),所以想要补充的条目将会放在这里。顺便档案介绍视角时间定在2013年(决定的时候是2023所以我直接减去了10)。人物档案底下的故事是留给自己参考的前置前情提要,写的大脑都发光了,语句不通就让让我吧。(顺便在这里提醒自己:初稿完成后请务必开始整理并修缮bug准备2.0甚至更多。)
关于目前的强度序列:艾什底尔斯>塞里尼>艾希里>奈弗>叶笛>赛瑟拉=锡塔菈
-关于主要人物的时间表
-1603.10.28 艾希里诞生日
-1612.11.06 奈弗诞生日
-1993.02.24 叶笛诞生日
-1994.06.01 锡塔菈诞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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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学会:阶梯2-13(阿列可大陆)早年由八人共同构成的小型研究组织。每个人的身份头衔对应十大行星中除去太阳与月亮外的剩余八颗行星(即水星、金星、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太阳”与“月亮”作为可叠加的职位每一季度就进行一次更替。“太阳”作为发表定期演说的引导者通过选举产生,“月亮”作为辅佐“太阳”的助手轮流当选。生命学会对“树”有着极为浅层的认知(猜想),认为世界通过某种能量相接。其所著书籍在生命学会消亡后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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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是平时的口嗨和碎碎念合集,想了想也还是备份一下
(虽然在主线里没有打算让两个人确定彼此的关系,但是)脑了奈弗向艾希里告白的场面...也太萌了...虽然两个人年龄根本差得不多但是因为奈弗是被看着长大的所以艾希里总是会把他当小孩...第一次告白的��场白是奈弗用难得紧张到颤抖的声音询问我可以爱你吗 在发现对方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告白意味后又紧张的解释...第一次告白当然是被婉拒了!!对艾希里来说这也太突然了!!奈弗因此还萎靡不振了个把小时www
艾希里的档案里提到的诊所…如果我最后还记得的话会在整理时进行修改,其实有点想要表达的是艾希里被村子强烈排斥着,从前诊所是不会收治她的,但是在所有人都消失以后她终于能自由的出入了。
又把锡塔菈的设定改了一下(锡塔菈的哥哥是否存在这个问题的反复横跳)。锡塔菈的哥在很早就被艾什底尔斯带去上层了(包括母父也在事件中死亡)。因为哥哥与艾什底尔斯的交易,锡塔菈才被允许活下来。
理论上上层可以干涉下层 但是除去原始魔族存在的最顶层其他层级基本上互不知晓 原始魔族作为概念上的“神”掌握着这些蛛丝 强大的诺斯可以干涉“树” 也可以感知诺斯的流动 但是为了防止世界变动打破树的规则招致不该有的结果 上层不应该过多涉足其他层级的事情
这么一想似乎奈弗的爱比艾希里更纯粹 大多数的爱都是有利可图的 艾希里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她对奈弗绝对的 并且自认为唯一的爱也许还包含着执拗的成分 她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爱奈弗 所以如果谈论纯粹的爱的话 奈弗是绝对大于艾希里的 当然只是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但是也确实是爱着的
也许回归到最根本的原因还是艾希里的成长过程极度缺爱吧 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健康的爱 拼命的留住奈弗大概也是因为无意识的把他作为救命稻草了吧 否则自己就会陷入绝望的
艾希里的内核其实是温和而善良的,如果她能够在充满爱的环境中幸福成长的话一定会变成非常温柔的人
没地方吐槽了夹在这里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我能不能不要改来改去改来改去改来改去了感觉每次想到不久的东西都会在合理性上被自己质疑然后推翻 也许先留下来等到最后整理再决定才是正确的选择吗?!
如果被称为“树”的话是不是太简单了…伊莱恩和我说如果叫xxx之树会更有逼格,赫尔海姆作为北欧神话的死之国度,其实是想从这里引申出来把整个体系成为赫尔海姆之树。不过具体是什么还是待定吧!!这个,暂定?!顺便我记录过了吗但是不管怎么样再写一下,艾什底尔斯的原型与阿斯摩太有关。
阶梯2-13主角团外人物档案
姓名:赛瑟拉*艾希里的母亲
性别:女
年龄:
身高:
生日:
种族:人类
能力:无
居住地/活动范围:阿列可大陆厄尔德利尔帝国南部
外貌:
-
姓名:塞里尼*艾希里的父亲
性别:男
年龄:不详
身高:
生日:不详
种族:魔族
能力:不详
居住地/活动范围:不详
外貌:
-
Tips:艾希里的母亲与父亲于1603.11.01死亡。
-
姓名:维亚*锡塔菈的亲哥
性别:男
年龄:
身高:
生日:
种族:人类
能力:无
居住地/活动范围:不详
外貌:
-
姓名:艾什底尔斯
性别:男
年龄:不详
身高:
生日:不详
种族:魔族
能力:
居住地/活动范围:“赫尔海姆之树”
外貌:
Tips:关于阶梯2-13所发生的一切,其根本可以追溯于艾什底尔斯对其的长期干涉。艾希里的父亲塞里尼本是艾什底尔斯用强大的诺斯与自己的部分意识凝聚而成的造物。作为他的使者,也可以说是另一只眼睛投放在这个世界中。可是塞里尼在逐渐发展出自我后与赛瑟拉相恋,并遵循赛瑟拉的意志与其共同赴死(赛瑟拉作为神职者与非本教人员相恋且诞下子嗣,更何况塞里尼在试图保护赛瑟拉时魔族身份的暴露被罪加一等。虽然塞里尼完全有能力杀死所有人并逃离,但是从小就在修道院长大的赛瑟拉不希望他那样做),在十字架上一同被火焰焚烧殆尽。艾什底尔斯在这件事发生后原本非常失望,并且在塞里尼死后,他的诺斯并没有完全回到“树”中(其实有一部分是被艾希里继承了,也可以说是塞里尼有意将其转移给艾希里)。但在十几年后的偶然一天,艾什底尔斯通过“蛛丝”感知到了一股不寻常的诺斯流动,因此艾希里——这个似乎可以被称为出自他之手的、作为间接造物的奇迹,终于被艾什底尔斯所察觉。狂喜之余,顽劣的艾什底尔斯决定继续干涉这个世界并引导其走向未知。他想知道“树”的规则被打破后世界会发生何种变动,同时这也是他对同级“神”的小恶作剧。
人物档案:锡塔菈
姓名:锡塔菈
性别:女
年龄:19
身高:154
生日:1994.06.01
种族:人类
能力:无
居住地/活动范围:阿列可大陆厄尔德利尔帝国南部
外貌:齐刘海,面颊两侧公主切,披散发。发色对半开,左半边咖啡色,右半边玫瑰金。头顶右上方常年佩戴艾希里赠送的金色发卡(待定)。绿眼。右手无名指与小指间下侧的手背位置有一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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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或者说,放任这份暧昧不清的记忆才是于我而言的最优解吧?
我一直都很清醒,我比谁都要明白。只是我没有勇气面对属于我的真相而已。我宁愿相信与我血脉相连的所谓“亲人”仍存在于世,否则我还能用所剩无几的什么来支撑我活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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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塔菈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作为被艾什底尔斯卷入事件的受害者之一,虽然本人已经无法清晰的记起,但她确实拥有过所谓家庭。其兄长维亚因持有特殊体质(即维亚所持有的诺斯无限接近为0)被艾什底尔斯察觉并作为纯净的试验品选中。1998.06.01,恶劣的艾什底尔斯在掳走维亚前进行了残忍的恶作剧。他逼迫维亚在妹妹锡塔菈与母父之中选择一死一生。死者会与他们的居所一同在烈火中化为灰烬,而被留下的生者,艾什底尔斯承诺会另寻他处妥善安置。在痛苦与矛盾的挣扎之后,维亚最终选择了让尚且年幼的妹妹锡塔菈活下去。当然艾什底尔斯也遵守了诺言,将年仅4岁的锡塔菈送去了福利院并定期予以资助保证其生活。(暂定,大概会大改但还是先留下吧!!)(总觉得如果没有缘由直接选择妹妹太突兀了…?!或许会考虑是否加入二人被双亲虐待的要素…?!)
人物档案:叶笛
姓名:叶笛
性别:女
年龄:20
身高:174
生日:1993.02.24
种族:魔族
基础拟态:渡鸦
能力:在半人拟态或完全拟态时可使用双翼飞行或滑翔,半人拟态时翼的使用非常受限。出于某些原因,或许还拥有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特殊能力?
居住地/活动范围:阿列可大陆厄尔德利尔帝国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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