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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點時就睡著了,最近幾天每天需要睡十幾個小時,身體昏重,像攜帶著霧。於是睡到中間哭了起來,像雨下了下來。我飢餓但沒有想吃的東西。當我們一天在夢裡超過十二小時,哪邊的欲望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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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我最先長出來的臉是「非人性」的臉。在大家幼嫩的青春期,飛快吸收外界和周圍人群的閒言八卦、用詞和群體習慣時,我像塊硬掉的海綿,絲毫不在乎。我最習慣的是成為一群群人影之間的陌生人。我有我自己的儀式:關於如何棄絕沾黏上身的記憶,我像磨一把尖細的刀鋒般日日練習。我好奇的是記憶消失術,那些失去記憶與變換扭曲記憶的人,如何活下來,如何處理原來腦子裡的那些東西。長大後我開始對其他人的儀式感興趣。有人說,她練習了全身的大小肌肉,一旦端點的肌肉運動,便要像不可停止的火車般依照順序從頭到尾讓那些相連的肌肉震動。觀察所有看見的水平隙縫,大拇指默默上下撥動那些水平的線條。吃飯不刮乾淨盤子上的醬汁和米粒因為鐵湯匙刮過瓷器會讓聲音髒掉。不吃小黃瓜。護身符般地把遊戲王卡按在胸口,摁熄無以名之的憤怒。咬住衛生紙團以感覺更潔淨。熟記所有舊時台鐵需要手動拉開的摺疊門的列車編號,和支線所有車站。原來很多人像我一樣用自己的方式活著。我們活得奇形怪狀,我要寫出那些奇形怪狀,歡迎那些奇形怪狀。���上路標,告訴後來的同路人我們在這裡。
離散、隔絕於典型化的中心,是多麼正常的我們,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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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說「救了我」,這樣的人真的是非常努力呢。我的話,覺得快樂也好,鬱期也好,哪時候結束都可以說是很好的「停損」。理性上來說,絕對是越早停損越好的。我快樂時也會想到這件事。對我來說,這始終是同一個狀態,快樂時、哭泣時,我想的都是一樣的。我一定是這樣始終如一地相信著,才好不起來。所以要說什麼「救了我」,實在說不出口。
夕陽在緩慢地下沉,溫暖的風微微拂過髮尖最細的地方,河流依然一波疊著一波,當真是個好日子。放假了。在靜好的天氣、平靜無波的生活底下感到無端痛苦。過往發作的歷史,一層層疊加上來,就沒有了生的欲望。
什麼也沒有得到。平靜底下的痛苦,平靜地結束,表面沒有起一絲波瀾,只是內裡的傷痕添上一道,一道一道直到受不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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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211
嗨 很久沒有想敘述什麼的欲望了,但現在睡不著(已經看了兩集外國影劇)
很想知道你現在過得如何?
學期末的時候,要交的國文期末作業,我選擇寫小說。因為可以隨心所欲,可以沒寫完,我那時一想到要打起精神寫什麼正經的東西感覺就累了...小說裡面的人有類似心理上的厭食症那種病。不論外來的人給與他什麼溫暖,他都消化不了。儘管知道有人願意對他微笑,生命的燃料就捧在手裡,最後還是枯萎而死。
&,早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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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が奪われた。
25年2月19日。
從沒有如此被動搖:彷彿我一直相信的信念,其實是與我所以為悖反的,我一直相信的是,書寫沒有意義----但他的來信,突然使我世界中的一切被指名,使我理解了,這可以有意義;我們療癒了彼此,這是真的。我碰觸到他了,而他帶著被碰觸到的感覺回來,告訴了我那是什麼樣子。人生彷彿為了跋涉到此刻,或許這已經是最真實、最可碰觸的一刻,比任何文學獎都更深邃。
或許此後只能慢慢遠離此刻,或許還有那麼一點可能再創造這樣的交會----我不能把握,我不會知道。
「生命不會再有比這更真實、更具深刻意義的時候了。」
「之後我們只是一步一步遠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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