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楚联姻促进委员会资深委员 / 周泽楷吹捧艺术学习小组组员 / 迪卢木多奥迪那保护协会会员 / 荒川之主后宫拓展组织部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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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ft(恺楚)
恺撒好像有一点能原谅那些纵情声色的Alpha们了,Omega们真的是超乎想象的可爱,至少楚子航是。
在经过一整日的昏睡后,被压抑的情热累积到一起沸腾起来。恺撒抱着楚子航,便感觉从皮肤透过来的热量将他的血液也烧得升温。
他低下头与他接吻,一开始是不成熟的、谨慎的尝试,但很快就放肆起来。舌尖划过嘴唇与齿列,探入口腔纠缠狎昵。胸膛贴在一起,挤压了彼此的呼吸,一切动作都在轻微的缺氧中逐渐失控。
体液早就将楚子航的两腿间沾染得一片湿滑,恺撒的手指轻轻戳��着穴口,小心地插入又抽出,几乎难以克制自己就这样插进去的冲动。不过他可不想让自己刚刚结下的联盟毁于一场粗暴的情事,于是他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将思考的重心转移到如何取悦楚子航上去。
手掌沿着脊背抚过,引起一阵轻颤。恺撒意识到楚子航似乎格外喜欢肌肤的接触,便将两人的拥抱变为了更加亲密的姿态。他的手臂穿过楚子航腋下环抱住他,膝盖挤进楚子航两条腿之间,时不时蹭弄勃起的性器。
在这样的纠缠下,楚子航就如同坠入了满布火焰与藤蔓的陷阱。他无法自制地颤抖,一面渴望更紧密的结合,一面又难以接受一个初见的人与自己如此亲昵。挣扎之间,项圈上的铃铛发出阵阵轻响,更是让楚子航心头的羞耻感压得更沉。
“取下来。”楚子航哑着嗓子说。
“不取。”
恺撒在回答同时攥住了楚子航的手腕,又在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那一口咬得很轻,并不疼,楚子航却哼出了声,即使很快就被闷回了嘴里,也还是让恺撒听了清楚。他知道这意味着楚子航身体已经因为发情而敏感到极点了,干脆地抽出负责扩张的手指,将阴茎抵上股间。
“多可爱啊,戴着不好吗?”
“当然不……呜!”
楚子航的“好”字还没说出口,骤然顶入体内的前端就迫使他变了声调。年轻Alpha的性器撑开生殖道,微弱的刺痛眨眼间就被汹涌而陌生的快感淹没。初经人事的Omega搂紧了恺撒的肩膀,贴在他耳边发出小声的呻吟。
“难受就告诉我。”
用了最后的自制力说出这句话,恺撒偏头吻了吻楚子航的耳垂,托着他的腰将阴茎完全插了进去。
彻底结合的满足感从精神到肉体洗刷过两人,烟叶与兰香好似一同被投入篝火一般,热烈而躁动地融合在一起。
楚子航的手指扯住几缕恺撒的长发,像攥着什么救命符似的绕在指间。恺撒亲吻过他的眼角与嘴唇,压着他的身体动作起来。
用于润滑的体液却在这个时候显得多余,随着性器进出穴道而发出细碎的声响,听得楚子航难受极了。而颈间的铃铛也加入了这场作恶,每当恺撒进入时便随着楚子航身体的颤动而发出一声轻响。一声又一声,与两人交合处的黏腻水声保持着同步的节奏,逼得楚子航恨不能用蜜蜡把耳朵糊起来。
而恺撒却完全乐在其中,他甚至凑上去亲了那个铃铛一下。黄铜的小铃铛一摇一摇,映出金色的反光,与楚子航泛起湿意的双眼很是相衬。
“你……烦死了。”
楚子航皱起眉头,再一次抬手试图解下铃铛。
这次恺撒没有去抓他的手腕,而是推着楚子航的肩膀翻了身,让他俯卧在床上。楚子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再次填满,以不同角度插入的性器刺激得楚子航又是一阵低吟。他趴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单。
“把铃铛压住就不会响了。”
得到了这样胡搅蛮缠的解释,楚子航却没有再去抗辩什么。他清晰地感觉到恺撒的指尖正沿着他肩胛骨的凹陷勾勒,不常被触碰的皮肤被带起一阵痒意。而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也保持着和手指相同的速度,一点一点碾过柔软的内壁,最终停在了生殖腔的入口处。
只是入口被蹭到就已经让楚子航弓起了腰。抗拒和迎合两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互相顶撞,僵持不下,他的身体便也紧张地卧在原地,等着自己或是恺撒中的某一个先做出选择。
“楚子航。”
恺撒的声音饱含情欲,但依旧平稳而笃定。
“我们会是最亲密的盟友。”
在这充满公义的誓约里,楚子航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他放软身体,闭上眼睛,用手握住了金色的铜铃。
饱满的前端顺着入口挤进生殖腔,这是数秒内发生的事,楚子航却感觉自己在黑暗中经历了一个宇宙重新诞生的漫长时间。本能令他在占有他的Alpha面前驯服,可这种心脏被攥紧、灵魂被窥探的感受令他心头惴惴。
无上的肉欲欢情与精神的犹疑一同泛滥生长,矛盾的情绪令楚子航的神经过载。Alpha的结卡住腔壁,楚子航绷紧脊背,在精液灌入体内的同时迎来了高潮。他战栗着,闭紧双眼念着恺撒的名字。
黑暗中,有人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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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ir Periods
- 性幻想30题之⑪——和兽化的人做爱。
- PWP/人外/兽化/狼人/ABO/发情期/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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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齿与拇指粗的钢筋摩擦,发出令人焦虑的咯吱声。恺撒松开口,舌头卷出来舔了舔牙床,金属的腥味终于迫使他放弃了继续啃咬笼子的打算。他在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铁笼里兜着圈,时不时把鼻子从钢筋间的空隙里探出去,绝望地嗅着空气里那股香甜的气息。
然而这于事无补。
窗外,满月莹亮而洁白,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她温柔的清辉下。然而恺撒恨透了这位女神,他龇着牙冲她低吠,像是这样就能吓得她早点落下去,好叫他从这副野兽的皮囊中解脱出来。
楚子航倒不像恺撒那么在意月亮。卧室的窗帘被他拉得严严实实,一丝一毫的月光也透不进。玻璃窗和门都落了锁,共同组成一个漆黑而密闭的盒子将楚子航封在里面。可楚子航还是知道,即使他看不见东西,即使他听不到声音,即使就连嗅觉也被自己浓度爆表的信息素堵了个严严实实,他心里还是知道,恺撒就在楼下的那个房间里。
然而这于事无补。
从数学上来讲,狼人每三十天一次的变身期和Omega每六个月一次的发情期,这两件事情撞上的可能性和连扔两次骰子都停在“6”的概率差不多,不算小也没多大。然而恺撒和楚子航一起下了那么多盘飞行棋,连扔两个6这种好事谁也没遇上过。可这才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楚子航就宿命般的在一个满月夜迎来了新一次发情。
恺撒愤愤地用爪子拨弄笼门上的锁,内心控诉上帝扔骰子的时候一定出了老千。
已经是深秋了,即使是无风的室内也让楚子航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皮肤感受到的凉意与身体内部源源不断的热度交错着,令楚子航几度产生自己患了疟疾的错觉,但身下几乎被浸透的床单友好地提醒他这只是发情期的正常反应而已。
不。楚子航盯着天花板。他宁愿是疟疾。
他不想费心去分析自己现在是怎样的感受,像有小虫子在爬或是有羽毛在挠痒痒什么的,类似或贴切或夸张的描述在任何一本色情文学里都能找到大段范例。他只需要一个解决方案,简单、可行、不需要一根真实的阴茎的那种。
楚子航把自己在床上蜷缩起来,右手摸索到穴口,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又软又热的穴肉裹上来,湿漉漉的。他��概明白恺撒为什么会喜欢操他了,就现在他的手指尖体会到的触感来说,这确实挺棒的,像是有一群小奶狗围成一圈同时伸出它们的小舌头来舔你。
哦不……狗……舌头……舔……
只是这几个词从脑子里滑过,楚子航就可以确信他的床单现在已经湿透得彻彻底底了。过去和恺撒交欢的记忆翻涌上来,那些回忆里充斥着结实的臂膀、火热的身体、无休止的亲吻,以及插在他身体里的粗大性器。
颤抖了一下,楚子航把手指往穴内推得更深了一点。
接着记忆的幻灯片又切换到了其他部分,一年只有十二次的满月夜,只能看见十二次的毛茸茸的恺撒。他搂着那只庞大的犬类躺在客厅的地毯上,要么在发呆要么在看书,而巨狼则在旁边嗅来嗅去,偶尔用略有点粗糙的舌头舔他的面颊、脖颈和手,摇着尾巴发出快乐的呜呜声。
楚子航躺在床上,在黑暗中勾勒所有脑海中闪过的画面。现在是秋季,狼纤长的针毛下应该已经开始萌出过冬用的绒毛。厚实、蓬松、干燥而温暖。他想象自己拥抱着恺撒,赤身裸体地,不如狐毛柔软但保暖性一流的狼毛贴在他的身上,把胸膛、腹部还有双腿都暖得热烘烘的。如果他挪动起来,那些细而硬的针毛可能会扎到他,扎到乳头和阴茎,带来刺痒。然后恺撒会低下头舔他,他是赤裸的,所以恺撒可以舔到他身体的任何地方,指缝、小腹、颈侧、大腿与手臂的内侧。
“恺撒……”
他在想象的折磨下喘息起来,伸手扯过枕头压在身下。他把脸埋在恺撒的枕头里,呼吸着上面残留的味道。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拢,在后穴里来回进出,带出粘滑的体液,左手就着这些润滑拢上性器。楚子航以近乎自虐的方式抚慰着自己,他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只是粗暴地摩擦着龟头,手指用力在身后翻搅,期待以这样强烈而痛苦的刺激能让给自己快点解脱出来。
恺撒在笼子里来回踱步,他知道那件事就要发生了,而他就是为了避免这件事的发生才把自己锁进铁笼里的。
门把被拧开,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在眼睛看见楚子航之前,那股淡牛奶味儿的清甜信息素就已经冲进了恺撒的鼻子里,他痛苦又幸福地呜了一声。但随后钥匙插进锁眼里的声音唤回了恺撒的神智,他焦急地吠叫起来,跑到离笼门最远的角落把自己缩在那里。雄狼的嚎叫与小狗崽一样尖锐细小的叫声混杂在一起,支离破碎,恺撒真的是快疯了,他试图提醒楚子航保持理智,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还在不在。
这就是为什么政府不建议狼人与Omega结合了。变身期失控的性爱很可能会撕裂Omega脆弱的生殖道,最后导致他们在出血与感染中挣扎着死去。每年人们都能从报纸上看见几篇这样的报道不是吗?惨死的Omega和他们内疚到恨不能自杀的狼人丈夫,如同季度例行演出般的悲情戏码。
笼门还是被打开了,不过楚子航并没有进去,这让恺撒感到稍微安心了一点。他小心地望过去,看见他的男朋友正坐在笼门口的地毯上,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白衬衣,显然是属于恺撒的。
这个认知让恺撒的脑袋里嗡的一声,而他甚至还没能从“楚子航正穿着他的衣服”的事实中回过神来,他就看见楚子航慢慢地侧躺下来,然后当着他的面开始自渎,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与恺撒对视。
换到任何一个时间点,要是楚子航在恺撒面前这样做,恺撒都会立刻冲上和他做到两个人连手指都抬不动为止。但只有今天不行,即使他的Omega看起来可口极了,就像一枚自己撕开包装然后躺进盘子里的牛奶布丁一样,只需要恺撒抬抬手指就能吃掉他。
可是不行,今天他必须拒绝他的牛奶布丁。
“恺撒。”
楚子航轻声叫着,狼人隐没在黑暗里,他只能看清那双泛着幽光的眼睛。
“恺撒,帮帮我。”
他的语调平淡,压抑着喘息,连脸上也不见什么明显的表情。可他的双手都在身下动作着,良好的夜视力让恺撒甚至能看清穴口因手指的抽插而带出的软肉。
室内的奶味儿浓郁了起来,差不多是从咖啡伴侣的程度累积到了特浓纯奶。任何一位医师面对这种浓度的信息素都会断定发情的Omega一定已经被情欲折磨到濒临崩溃了,不过楚子航没有。事实上他相当清醒,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目的,以及达到目的的方法。
他想让恺撒来上他,而为此他需要自己的身体做好准备。
两条修长赤裸的腿分开来,从足尖到大腿根部都微微绷紧,显出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轮廓。大概从一个小时前起就一直被开拓的穴口已经放松到了极致,容纳着楚子航的四根手指来回进出,带着湿滑的体液滴落在地毯上。Omega小巧的阴茎在身前翘着,看起来红肿过了头,尤其是前端的部分,显然是被人过度玩弄过。
淡色的嘴唇浅浅张开,吐出模糊的喘息。楚子航调整了一下姿势,羊毛地毯的触感让他想起了狼的毛皮,先前性幻想中场景又浮现出来。那些想象驱使着他想要趴下来,在地上磨蹭皮肤与性器,但楚子航没有这么做。他安安静静地侧躺着,将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展示给黑暗中的那头野兽看。羊毛地毯大概也能让他很舒服,但从来不会是最佳选择。
“恺撒。”楚子航第三次叫了这个名字,“可以了,过来吧。”
Omega的声线平稳极了,可靠而令人心安,却又仿佛是披着理性外衣的刻意劝诱。恺撒简直从中听出了一种圣洁的神性,仿佛加百列向先知预告圣子将临,羔羊般的Omega拜服在地,对神使念出祈祷。
「求主使用我。」
一切都是来自上帝与命运的不可抵抗。
狼的体温比人类要略高一点,但在发情的Omega面前,这点差距显然已经不存在了。楚子航抱住恺撒的脖子,发着抖,厚实的皮毛带给他一份奇妙的安全感。恺撒由着楚子航搂住自己,低下头舔了舔他的面颊,楚子航眯起眼睛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
年轻的躯体平躺下来,无遮无拦地袒露于月光之中,米白的羊毛毯垫在身下。Omega对性爱的渴望如此坦诚,反而让人感觉不到淫秽。雄狼在他的身侧徘徊,用微凉的鼻尖触碰他,时不时伸出舌头舐走渗出的薄汗。
这样若有似无的亲近举动与喷吐在皮肤上的滚烫呼吸,几乎是将楚子航架在了火刑柱上。但他一动不动,手指抠进地毯里,自虐般的等待着,以自身为饵诱使猛兽踏入陷阱。
恺撒徘徊的脚步终于停住了。他跪伏下来,把脑袋搁在楚子航的两腿间。纤长的硬毛扫过大腿内侧,即刻换来了一阵颤抖。直到现在恺撒还抱着一丝侥幸,他想也许他们都还能再等一会儿,等到那该死的月亮落下去,然后在阳光下迎来无所顾忌的狂欢。
和猫科动物不一样,没有倒刺的舌面柔滑至极,带着温度小心地裹上Omega的性器。楚子航立时绷紧了脊背,从喉间压出急促的喘息。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了一点,又很快分得更开,一副任由处置的姿态。
说实话,恺撒对于如何用狼形取悦伴侣毫无头绪,好在楚子航现在的状态也根本不苛求什么技巧。湿热的舌头舔弄着阴茎,间或移到下方去绕着穴口打转,把舌尖稍稍挤进去一点,又很快退出来。
这种程度的进入对发情中的Omega来说远远谈不上满足,但楚子航已经在情欲的折磨中忍耐太久了。他低声呻吟着,叫着恺撒的名字,由着对方肆意抚弄自己的隐秘之处。本是为了润滑阴茎而分泌的体液却被舌尖带出来,黏答答地滴在地毯上。
在恺撒又一次用舌头卷住他硬到发疼的阴茎后,楚子航咬着下唇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有些滴到了小腹上,很快就被恺撒舔掉。狼低着头仔仔细细把他身下舔了个遍,似乎想要替他收拾干净,但在这样的体贴照料下,楚子航很快又硬了起来。
用膝盖顶开了再一次想要把脑袋凑过去的恺撒,楚子航闭上眼睛,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
“没用的,恺撒,我在发情。”
他慢慢地坐起来,挪到恺撒身边,黄金瞳平静地凝视狼的双眼。
“初中的生理课本上一定告诉过你发情期的Omega需要什么,对吗?”
像是一顶古怪的狼皮帐篷什么的,楚子航被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他顺从地躺回了地上,抬起手摸了摸恺撒露出的弯刀般的犬齿,一副颇有闲情逸致的样子。
恺撒乖乖地让楚子航摸自己的牙齿,像是那种张着嘴巴的玩具鲨鱼,只不过无论楚子航按到哪颗牙他也不会咬下去。他盯着楚子航,眼神里还残留着些许不赞同,但比起最初的强烈反抗已经削弱到可以忽略不计了。
这可以算是最后的宁静了。楚子航歪过头,视线朝下能够看见深红色的阴茎已经从毛发间探了出来。他忽然想起曾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说狼是有阴茎骨的,那根在人类身上已经退化掉的骨头支撑着阴茎,在即使不完全勃起的情况下也能插入雌兽的身体。但他拿不准狼人会不会在变身后凭空长出这么一根骨头,好奇心驱使下,楚子航伸出手,握着恺撒的性器捏了捏,招来了一声不满的低吼。
“那里面有骨头吗?”楚子航直白地问。
但恺撒只是躲开了他的手,喉间含糊地咕噜了几声。楚子航听不出这意思是有还是没有,不过他怀疑恺撒自己也不知道。
楚子航轻轻呼了口气,翻过身趴跪在地毯上。他通常不喜欢这种姿势,但现在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脑海中浮现出在自然纪录片里观看过的片段,强壮的头狼压在它所挑选的雌狼身上,一边交配一边衔咬雌狼的颈后。这个场景没来由地让楚子航感到兴奋,他膝盖着地撑住身体,回过头给了恺撒一个眼神。
介于温驯与挑衅之间的,仿佛蛮横无理的撒娇一般。
好吧好吧。恺撒甩了甩尾巴,自暴自弃地想着。首先他是个温柔的狼人,其次他的Omega是个强壮的Omega,可以把Alhpa摁在地上暴打的那种。
下不为例。
他在楚子航的肩头轻轻咬了一下,挺胯将性器抵上了湿软的穴口。
这比楚子航想象的要疼那么一点点,他还以为Omega的身体在发情状态下可以接受任何东西插进去呢。即使恺撒的动作已经足够轻缓,雄狼两米多长的庞大体型也是个无可改变的事实。那根完全勃起的粗大阴茎被一点点推进楚子航的生殖道,因为体液充分的润滑,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被紧绷绷地包裹起来的感觉让恺撒舒服到低吼出声,但他又忍不住担心起楚子航来,用鼻头碰碰Omega的脸颊,想要确认对方一切都好。
事实上楚子航感觉不太好。空虚已久的体内突然被填满,而且是前所未有的饱胀。他根本分不清那种陌生而微弱的钝痛,究竟是因为他无法容纳恺撒的性器,还是因为交合的快感已经强烈得让神经过载了。
不过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恺撒开始动了起来。即使为了防止伤到Omega而克制得极为缓慢,但楚子航还是兴奋到发抖。他的脊背弓起来,蝴蝶骨凸出漂亮的弧线,狼的舌头舔过那一片凹陷的肌肤,几乎把楚子航的眼角逼出泪来。
楚子航仰起脖子,长大了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甚至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就好像恺撒不是把阴茎捅进了他的下面而是塞进了喉咙里。这短暂的窒息随着恺撒退出他的身体而终结,但当饱满的龟头再次挤开穴口,楚子航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压抑的呻吟中夹杂着狼人的名字,令恺撒从另一个层面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兽类的性器以近乎凌虐的方式进出着Omega的生殖道,穴口绷至极限迎合着,很快就显得红肿不堪。楚子航的身体随着恺撒的动作而被带着前后耸动,每一寸柔软的肉壁都被撑开、摩擦,带给他燃尽理智的欢愉。骨骼和肌肉都在这热烈的交欢中酥软下来,他渐渐撑不住身体,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地上,只有双膝勉强支撑着抬高了臀部,继续承受着恺撒的进入。
垂在身前的阴茎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又射了一次,滴滴答答吐出精液。但楚子航知道这一场甜美的折磨还没有结束,他近乎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调整着姿势,为他的伴侣奉上已然打开的生殖腔。
恺撒很快领会了楚子航的意思。他低头沿着楚子航脊骨的凹陷来回舔舐,又用温暖的皮毛完全覆盖住他,让Omega浑身上下都沾满了他的气味。性器在一次次的插入中轻轻顶入腔体窄小的入口,令楚子航不住战栗着叫出他的名字,那沙哑的声音半是哀求半是威胁。
白皙的手指抓挠着,把羊毛地毯都被揪秃了一小块。楚子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他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仍然硬着,前端不断兴奋地淌出腺液,而身体的最深处正期待着被开拓,被填满。他挪动脱力的手臂,抚上自己的小腹,似乎能感受到因恺撒的插入而微微隆起。一股原始的、单纯的、被爱的幸福感席卷了他。
“进来,”楚子航此刻的语气足以称得上是温柔,“射在里面。”
几乎是在这句话被说完的刹那,恺撒的阴茎抵进楚子航的生殖腔,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被射入其中。狼人发出低沉的吼声,阴茎根部的球状结随之膨大,牢牢地卡在穴口,而楚子航也在射精和成结的双重刺激下再次达到高潮。
在野外,这个球结可以让公狼在交配完成后继续占有母狼,不给其他竞争对手机会。而现在虽然没有谁会冲进来抢走他的伴侣,但这样的连��还是令恺撒得到了本能上的满足感,他用脑袋磨蹭着楚子航,亲昵地舔咬着他的手臂和侧脸。
窗外,月亮仍然莹莹皎白,但不远的林间已然传来了布谷鸟的啼鸣。楚子航早就在疲惫中陷入熟睡,呼吸声悠长而平静。恺撒小心地俯卧下来,把Omega覆在自己温暖的皮毛下,闭上眼睛,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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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ror Nights(恺楚)
- 性幻想30题之⑨——OO会使用的道具
- 正好万圣节要到了,干脆两个梗一起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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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万圣节前夕都是一场战争,爆发于楚子航和其余所有心怀鬼胎的狮心会成员之间。而万圣节宴会当晚,楚子航的出席装扮则昭示着战争的最终获胜方。
今年看来,显然是楚子航以一己之力横扫全会,取得了胜利。
“我很好奇,你许诺了什么才让狮心会那帮女生同意了你穿成这样来参加晚宴?据我所知,她们最初为你准备的提案都是猫耳男仆、兔男郎什么的。”
楚子航从恺撒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丁点失望,而且从行动上看他也确实对楚子航这身衣服很不满意——他们一离开宴会厅他就试图把它从楚子航身上脱下来。
“我只是告诉他们,这是我在卡塞尔的最后一个万圣节,不希望留下什么不愉快的回忆。”
尽管楚子航说得非常轻描淡写,但恺撒还是成功地透过这份表象猜到了背后隐藏的真相。
“天啊,你向她们变相卖惨了,是不是?沉默而内敛的老会长在退休前的最后一个请求……她们一定疯了。”恺撒摇摇头,眼神揶揄,“你变了,楚子航,你已经不是刚入学时那个单纯正直的你了。”
对于这个调侃楚子航不置可否。他靠在客厅的墙上,稍微有点走神,恺撒已经扯掉了他最外面的腰带,正在一层一层解着内衫的布扣,寂静的室内只有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
“这太复杂了,你们国家的道士真的这样穿吗?”手指被绳结绊住,恺撒被生理心理的双重焦躁折磨到有些崩溃。
“不清楚,我只说要低调的、把全身都遮得很严实的衣服就行。”楚子航抿抿嘴,“他们可能确实做得太考究了。”
花费了远超预计的时间,恺撒终于搞定了所有那些要命的带子和扣子,而他这时候才察觉出这套繁冗服装的美妙之处。他没把整套衣服都剥下来,仍然松松垮垮地挂在楚子航的身上,外袍内衫层层叠叠,衣襟敞开,半掩半露,像赤裸的尖耳朵精灵藏身于巨大花朵中央,丝绸的花瓣徒劳地遮盖住他的身躯。
恺撒在锁骨明显的轮廓上咬了一下,然后沿着两襟间袒露的部分,吻过胸膛,慢慢蹲下身,在腹侧留下一道水迹,最后停在鼠蹊部用舌尖细细舔舐。他能感觉到楚子航很快有了反应,手掌下的肌肉稍稍绷紧,阴茎在他呼出的热气中逐渐充血。他凑过去在半勃的性器上亲了一下,扶着楚子航的腰站起来。
他们很少站着做爱,或者说,很少在除了床之外的地方做爱。楚子航大脑里掌管性爱的部分大概还停留在中世纪,他甚至强烈拒绝恺撒开着灯做的要求。
但今天不一样。万圣晚宴上的狂欢与蜂蜜酒终于令楚子航放松了脑子里那根紧巴巴的神经,他纵容了恺撒一进门就把他摁在墙上,任由昏黄的廊灯笼罩他的皮肤。
恺撒充满幸福地搂抱他的未婚夫,亲吻他的嘴唇,把膝盖挤进他的两腿间磨蹭,完全不考虑自己崭新定制的西裤上会沾染什么东西。
他们彼此拥吻,确切地说,更像是恺撒单方面地亲吻几乎每一寸他能碰到的楚子航的皮肤。意式西装常用的轻薄布料在这种时候就显得格外不矜持了,恺撒西裤下鼓起了一大块,贴在楚子航大腿根轻轻磨蹭。
精仿的羊毛面料以薄软著称,碰触到性器时却立刻变得像是粗纺呢绒一样。那些极细微的羊绒纤维像小刷子似的扫过龟头,阴茎完全勃起,使得脆弱的尿道口更轻易被暴露在外。恺撒抬起膝盖,把含蓄的调情小动作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折磨。贴合大腿的布料带着体温的高热,刺激得腺液立刻淌出,将深灰的西裤濡湿成更深的黑色。
混纺了桑蚕丝的柔顺内衫早就在动作中滑了下来,勉强地挂在楚子航的肘弯上,谈露出圆润的肩头与背后漂亮的蝴蝶骨。会被错认为疼痛的强烈刺激令楚子航颤抖,而自身几近赤裸与恺撒的衣冠楚楚对比鲜明,心理上的羞辱感又增强了一倍。楚子航咬住下唇喘息着,脊背微微弓起,像是一枚试图缩回壳里的淡水蚌一样想要藏进他的袍子里。
恺撒把楚子航抱得更紧,让他的整个上身都与自己贴在一起。于是乳头也被压在那可恨的羊毛面料上,充血泛红,带来介于痒与刺痛之间的矛盾触感。腹部随着喘息而落回又鼓起,碰到了齐整的牛角扣,如同玉质般温润,但碰到此刻滚烫的肌肤上,却显得凉意十足。
这样的境况让楚子航感到窘迫极了。他被囚在墙壁与恺撒之间,后路无可退,而身前的每一寸接触都在让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坍塌更甚。而恺撒似乎着迷于他的这份窘迫,捕捉着躲闪的目光,一只手把拇指插进他口中追逐湿热的舌尖,一手探下去,抚摸着阴茎未能被西裤蹭到的侧面。
嘴里的拇指妨碍了呼吸,楚子航近乎是在轻微的窒息中迎来了高潮。他痉挛着蜷起身体射出来,精液溅到了恺撒的裤子和外套上。直到此时恺撒仍然没有放手,反而些微加重了力度,将射精中的性器更粗暴地压在西裤上摩擦,这让楚子航简直以为自己连着高潮了两次,小腹紧紧绷住,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在颤抖中流出。
“你可爱极了。”
恺撒一边说着,一边捧起楚子航的脸,亲吻他泛红的眼尾。而楚子航暂时没有力气和足够清晰的思路去回应这句话,黄金瞳因泪液的湿润而显得柔软无害,尽管其中投出的目光满含愠怒。
轻轻笑了一声,恺撒解开皮带的金属扣,就着楚子航下身湿漉漉的体液草草做了下准备,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把阴茎插了进去。
“是你说的,这是你在卡塞尔的最后一个万圣节。”
在楚子航含糊的轻哼中,恺撒偏头吻了吻他的耳垂。
“希望能给你留下足够愉快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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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士德(闪恩)
- 人王闪×恶魔嘟
乌鲁克所有的城民都相信这是最好的时代,即使他们的王美中不足的有那么一点点暴戾,也无损于他稀世的骁勇与英明。
有那么一点点暴戾的王坐在他的书房里,行政官们呈递上来的文书显示他的王国运转良好,子民们幸福又安定。然而处理完公务的王踱步到窗边,望着脚下祥和的一切,发出了气恼般的哼声。
吉尔伽美什感到苦闷,尽管他拒绝承认。
“是什么使你心烦意乱?”
铺着绒毯的木质座椅上仍残留有吉尔伽美什的体温,但却已经被凭空出现的访客所占据。顺滑的绿色长发垂落在扶手上,一对漆黑的小翅膀扑扇着发出“呼呼”的风声。
“只是人类的庸碌令我感到无趣而已。”吉尔伽美什转过身,“本王可不会做心烦意乱这么软弱的事。”
轻松察觉到吉尔伽美什并没有真的对他生气,恩奇都跪在椅子上探身向前,仰起他精致的脸蛋向乌鲁克的王询问:“那我让你感到有趣吗?”
“一个突然出现,然后赖在宫殿里骗吃骗喝的恶魔吗?”吉尔伽美什不留情面地讥讽道。
“别把我说得这么无能啊,吉尔。”恩奇都缩回身体,把翅膀拢到身前遮住下半张脸,做出委屈受伤的样子,只露出一双金属色的明亮眼睛,“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愿望,给予你任何想要的东西,使你从无趣的人间生活中解脱出来。”
在王宫中优哉游哉地借宿了大半年,这个漂亮的恶魔终于准备露出他的尖牙。吉尔伽美什眯起双眼,稍微提起了一点兴致,等着恩奇都继续说下去。
“作为代价,你死后的灵魂将属于我。”
人类的灵魂,非常老套的、恶魔们总是会索取的报酬。
吉尔伽美什对此无动于衷。他站在窗台前,逆着光看向恩奇都,用耐人寻味的语气确认道:“你在向本王提出交易?”
“在利益的天平前,只要能给出等价的砝码,就算虫子也与神明是平等的。”恩奇都笑了起来,那双金眼睛弯弯的如同新月,“恶魔和王也一样。”
恶魔的笑容看上去甜蜜又乖巧,像鲜花与糕点一样散发着安静的诱惑。面对这样的恩奇都,吉尔伽美什也像是克制不住似的微笑起来。勾着嘴角,他走向书桌,弯下腰面对面地盯住恩奇都的双眼。
“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提出了一个多么诱人的条件吧?恩奇都,你作为恶魔未免太失职了。”
这次恩奇都猜不透了,眼前的吉尔伽美什像是在发火又像是在温柔责备,那份笑容背后的复杂含义令恶魔感到困惑。他不安地动了动,小声叫着:“吉尔?”
吉尔伽美什抬手拨开黑翼,露出藏在��面的白皙面庞。红玉般的瞳色鲜艳异常,教人分不清哪边是恶魔,哪边才是口下待宰的羔羊。
“倚仗外力来摘取果实,这难道不是世间最无聊的事了吗?”无上的笃定被镶嵌在每一个字背后,“本王的愿望当然都会实现。”
但不是靠你。
恩奇都从吉尔伽美什眼中读出这样的隐意。
“吉尔真是傲慢。”
他张开双臂拥抱自己高傲的猎物。这大概是一场失败的狩猎,但恶魔从发梢到翅膀尖都饱溢着兴奋与幸福。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吉尔,证明我这个愚蠢的恶魔是错的。”
将王宫修建得分外宏伟的缺点就是,从书房到寝殿的距离太过漫长了,所以吉尔伽美什干脆放弃了这段旅程。
恩奇都被抓着翅膀压在书桌上,单薄皮肤包裹的膜翼贴着掌心,因为滚烫的体温而微微颤抖。他茫然地仰起头望向吉尔伽美什,脆弱的颈项随着这个动作暴露无遗。吉尔伽美什的视线流连于微凸的喉结与浅粉的嘴唇之间,最终他做出选择,俯身含住了颈间的那一小块凸起。
“吉尔伽美什!”恩奇都发出抗议。 喉咙被衔住的感觉非常糟糕,即使吉尔伽美什的动作足够克制,但恩奇都仍旧不可避免地回想起草原上的狮子就是这样杀死野牛的。他挣扎起来,两手推着吉尔伽美什的肩膀,屈起膝盖去顶对方的腹部。
吉尔伽美什被迫和恩奇都拉开了距离,但他没有要彻底停手的意思。收紧双拳,蛮力挤压着纤细的翼骨,像想要折断它们一样向外扭曲,薄膜在指甲的刻划下渗出血液。尖锐而沉重的疼痛顺着神经涌入脊椎,在恩奇都的身体深处大肆噬咬,连绵不歇,最终冲毁了他的顽固抵抗。恩奇都瘫软了四肢躺在书桌上,用一种溢满怨恨、又格外惹人怜爱的眼神瞪着吉尔伽美什。
“是你要我证明的,我会亲手实现自己的愿望。”
吉尔伽美什欺近他安静下来的恶魔,鼻尖对着鼻尖,红瞳倒映出金瞳,彷如岩浆中有黄金沸腾。
“为此感到荣幸吧,恩奇都,你是我诸多愿望中的一个。”
或许自己确实是个失职的恶魔,恩奇都自暴自弃地想着,不过他很快又安慰自己,耽于肉欲也算是诱人堕落的罪之一。
吉尔伽美什总算是放过了脆弱的双翼,只留了一只手威胁似的贴着翅膀根部摩挲,空出的另一只手扯掉了恩奇都本就松垮的外衣,抚摸他赤裸的身体。
恶魔的体温似乎比人类要冷一点,这或许就是为什么他们要住在永远燃烧的炼狱里。在吉尔伽美什略显粗暴的亲昵下,恩奇都仿佛回忆起了被烈焰簇拥的温暖。他用双臂与双腿缠住吉尔伽美什,像猫咪一样轻蹭着对方。吉尔伽美什抬手抚上他的脸侧,立刻感受到手指被温热的舌尖卷住,一对尖尖的犬齿留下饱含爱意的咬痕。
借着湿滑的唾液,吉尔伽美什直接将手指塞入了恩奇都身下。柔软的内壁被侵入,恩奇都攀住吉尔伽美什的肩膀,因古怪的不适感而蜷起脚趾。然而还没等他皱着眉头适应这种感觉,手指就抽离开,吉尔伽美什的阴茎抵住还未来得及合拢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这实在是一种矛盾的体验,恩奇都弓起脊背,微微发颤。他一时间怀疑吉尔伽美什是在骗他,人类不可能会将如此痛苦的行为作为享乐。可他又的的确确从中捕捉到了某种热情,比珍宝与美酒带来的满足要真实得多。
恶魔在迷惑中纵容着吉尔伽美什,分开双腿,接受对方的性器进入他的体内又退开,为他同时带来折磨与欢愉。体液黏黏答答地从交合处滴落下来,弄脏了桌面。然而吉尔伽美什的反应只是把官员们精心写好的文书统统扫到了地上,腾出更多的位置好让他的恶魔舒展身体。但似乎没有这么做的必要,恩奇都的双臂几乎没有离开过吉尔伽美什,他在陌生的欲望中茫然无措,固执地抓着他唯一的领路人与作恶者。
吉尔伽美什的体温在情爱中变得更加滚烫,恩奇都依偎着他,在一片混乱中回想起了孕育所有恶魔的炼狱中心,那片永远燃烧着蓝紫色火焰的湖泊。与初生之时相仿的光芒包围了恩奇都,他在依恋与渴望的驱使下紧紧抱住吉尔伽美什,埋首于王的颈间,却没有嗅到属于火湖的硫磺味,取而代之的,是来自人类躯体的、干燥而温暖的气息。
在高潮到来的战栗中,恩奇都咬住了吉尔伽美什的耳垂。与他亲自遴选的人类亲密相拥,恶魔悄声低语:
“吉尔,享乐是堕落。”
搂着渐渐陷入熟睡的恶魔,吉尔伽美什亲吻他的嘴角。
“不对,这是人的天性啊,恩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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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的初春(闪恩)
- 人鱼paro,吉尔伽美什×恩奇都
灵活的绿色鱼尾巴像海草那样缠上来,鳞片蹭过彼此,在昏暗的海底闪闪发光。
吉尔伽美什容许了恩奇都的亲近,他单手揽着恩奇都的腰,低头与他接吻,空出的手便沿着腰际向下,指尖探摸着被鳞片掩藏的生殖裂。
恩奇都已经进入发情期两天了,与吉尔伽美什简单的肢体接触就足以让他焦躁起来。半勃的阴茎顶开了褶皱,这让吉尔伽美什的手指轻易就发现了目标。手指滑入生殖裂,敷衍地碰了碰顶端和茎身,就继续向下移去。
直到被第一指节侵入了穴口,轻微的刺痛才让恩奇都反应过来。他猛地推开吉尔伽美什,甩着尾巴在原地转了一个圈。
“这不公平!”
“不什么?”吉尔伽美什皱起眉头,他很久没听过这个词了,一时间甚至没明白恩奇都在说什么。
恩奇都的腮帮子鼓鼓的,金色的眼睛瞪着吉尔伽美什。
“先由我游过大洋来到这里,然后由你把我找出来。那么按规则,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
即使恩奇都说得理直气壮,吉尔伽美什也丝毫没有要考虑的打算。他在乌鲁克横行霸道了上百年,脑子里从来就没有过“公平”和“规则”的概念,他所知晓的唯有“王的意志至高无上”。
“不要一天到晚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吉尔伽美什完全把恩奇都的反应当成了又一次可爱的恶作剧。他伸手想去把恩奇都抓过来,气呼呼的绿尾巴人鱼却飞快地躲开了。
“决斗吧!吉尔伽美什!”
恩奇都高声叫道,立起了鱼尾两侧棘刺般的鳍。
据翻车鱼先生从前方发回的线报,乌鲁克怕是要亡了。
在交尾方面具有丰富经验的海豚们推测,这可能是某种特殊的求偶舞蹈。
然而海龟提出反对意见,他表示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把交配对象摁着往死里打的求偶方式。
就像是被发狂的虎鲸群横冲直撞过一样,海底礁岩间一片狼藉,碎裂的石块滚落在沙子里,扬起的石屑把海水搅得灰蒙蒙一片。
造成这一切的两个大魔王却毫无自觉,依旧混战在一团。伸出足以撕裂鲨鱼重甲般皮肤的指甲,割裂水流,毫不留情地刺向脆弱的腹部。漂亮的鱼尾也被当做武器,强有力的肌肉收缩又骤然弹开,在闪避的同时顺势用尾鳍锋利的边缘划破肌肤。
“恩奇都!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吉尔你!总是你!总是你!”
吉尔伽美什有点气急败坏。虽然和恩奇都打架也很有意思,但他今早是本着要交尾的打算过来的,现在把时间和精力耗费在互殴上是极大的浪费。
然而恩奇都丝毫不愿退让。他把牙关咬得紧紧的,绷起的咀嚼肌将脸蛋撑得鼓鼓的。
这让吉尔伽美什感觉无可奈何,他意识到或许是繁殖期高涨的激素的错。那些激素让他的小人鱼为交尾做好了准备,变得甜滋滋的,却同时又固执而暴躁。
和恩奇都打到彼此都筋疲力尽绝不是此刻最好的选择。在肉体亲近的欲望面前,吉尔伽美什屈辱地选择了迂回制敌。
“是你先发情的,所以应该轮到我了。”
吉尔伽美什突然说出的话让恩奇都愣住了,他收回了出到一半的拳头,犹疑地盯着吉尔伽美什。
“你看,是你先游过了大洋,我先找到了你,然后你先进入发情期……”
海王的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点来点去,最终停在了自己的鼻尖前。
“所以现在该是我先了。”
吉尔伽美什抛弃尊严,把自己也放进了恩奇都幼稚古怪的逻辑里,然后用这套逻辑成功地诱骗了恩奇都。
上钩的绿色小鱼还有些困惑,但吉尔伽美什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拽着恩奇都的手臂把他拖进了还未被完全拆毁的寝宫里。
被扔在软绵绵的母贝大床上,恩奇都挪了挪身体,刚刚的打斗让他忽然觉得乏力。吉尔伽美什跟着压上来,两条滑溜溜的鱼尾巴纠缠在一起,宝石般剔透漂亮的鳞片彼此辉映,闪着星星一样的光。
他们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重新开始接吻,拥抱在一起。吉尔伽美什一手贴着恩奇都的面颊,一手顺着脊骨的凹陷溜了下去,搭在胯骨边缘。两根勃起的阴茎都已经顶开皮肤,从生殖裂中探出来挨在一起。搭在恩奇都腰侧的手加大了力道按住他,接着吉尔伽美什就抬腰将性器插入了恩奇都阴囊下方的生殖道内。
在未经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被突然进入,恩奇都呜咽着绷紧了身体,一口咬住吉尔伽美什的颈侧,锋利的犬齿几乎要刺穿皮肤。
吉尔伽美什无视了微微渗血的伤口,抚摸着恩奇都的后背,细细地亲吻耳垂和脸颊,试图安抚他的伴侣放松下来。柔软又温暖的肉壁裹紧了他的阴茎,吉尔伽美什频率缓慢地抽送着,努力压抑自己渐渐急促的呼吸。但砰砰直跳的心脏却不理会海王的命令,强有力地搏动着,来自胸腔的震颤大声地向恩奇都宣告爱意。
逐渐被绵绵麻麻的酥痒侵蚀身体,恩奇都窝在吉尔伽美什胸前不安地扭动。他哼哼唧唧地说着些什么,含糊到让吉尔伽美什根本分辨不清,只能听见有“吉尔”两个音节夹杂其中,反反复复地出现。
恩奇都觉得自己就像落入蚌壳的沙砾一样,被层层叠叠包裹得快要窒息,吉尔伽美什落在他身上的每一个亲吻都是在杀死他。生殖裂中敏感的软肉被摩擦,被挤开又合拢,被饱胀地填满。快感如同海底火山赤红的岩浆,沿着他的血管和神经流淌,将初次交尾的焦虑和好奇心尽数被淹没在滚烫的岩浆之下。
他推搡着,想要把吉尔伽美什赶开。可对方的双臂如同牢笼般将他困住,坚硬的性器仍旧一次又一次闯入他身体最柔软的部分,想要将他溺死在甜蜜的炼狱里。
“吉尔,不��……停下来……”
恩奇都终于小小地叫出声来。
小人鱼即使是被水母蜇到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堪又委屈。他觉得自己好可怜,被坏吉尔欺负了,可是又忍不住躲到吉尔怀里哭哭。
吉尔伽美什挨上去,亲亲恩奇都泛红的眼尾。
“为什么停下来?”
“呜……会死掉……”
吉尔伽美什几乎笑出声来,他低头轻轻咬了咬恩奇都的鼻尖,然后摁住他的脑袋贴在自己的心口。
“放心吧,恩奇都,即使我要杀死你,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简直分不清是威胁还是情话,恩奇都被哄骗着继续献出身体。
他在填满岩浆的海沟中下沉,而岩浆深处埋藏的却仿佛是一个太阳,越是下沉就越是灼热。被焚尽的恐惧与触碰光明的诱惑将心脏左右拉扯。
直至他终于坠入谷地,触碰到太阳的边缘。巨大的热潮席卷而上,连他的骨骼都融化成透明的液体。
在剥离理智的高热中,恩奇都抱紧了吉尔伽美什。
这是他的吉尔,是他的人鱼。
自冰冷深海中诞生的灿金色的发与尾。
这是他恩奇都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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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魔殿的隐夜(恺楚)
- 大天使长×魔王
神族的身体似乎总要比魔族更温暖一些,或许是因为他们生活在离光明最近的地方。每次恺撒拥抱他的时候,楚子航都幻觉自己正被一团活火包裹着,丝绸般的火焰舔舐他的皮肤。他逃避般的蜷缩起来,却又被攥着脚腕扯开。
于是魔王睁开眼睛,看见大天使长正低头凝视着他,身后六支黄金羽翼缓缓舒展。
恺撒搂着楚子航坐起来,让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丰满的六翼拢过来将他环绕,柔软的羽毛扫过身体,弄得楚子航微微发颤。恺撒趁着这个机会吻住他,一手抚摸着脊背,一手探到了身下。
来回进出的手指很快让楚子航硬了起来。他揽着恺撒的肩膀,挪动身体让两根挺立的性器彼此摩擦。他的动作克制且压抑,如此轻微的安慰,反而使得恺撒更感焦躁。
“魔族要是知道他们的王这么纯情,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故意说出透着嘲弄的话,恺撒果然察觉到楚子航身体一僵,然后撑直手臂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被震慑魔域的黄金瞳凝视着,恺撒不闪不避,甚至兴奋不已。他真是喜欢这双眼睛,淡漠至极,偏偏又有着这样明亮的色彩,简直像是太阳一般。
七重天之下的深渊地狱是没有太阳的,年轻的天使曾这样以为着。
恺撒伸出手想要捧住楚子航的脸,去亲吻他的双眼。但楚子航拒绝了他,只是保持着视线的纠缠,而后抬起身体,扶着恺撒的阴茎,一点一点塞了进去。
这个过程缓慢而煎熬,在体液润滑下的插入带出了微小的声响,整个场景都充斥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肉欲色情。恺撒绷紧了身体才克制住一口气插进去的举动,安静地等待着楚子航完全将他纳入。
“您可能对魔族有些误解,殿下。”
明明呼吸间还带着轻喘,楚子航却换上了他在正式场合那种疏离有礼的声线。他仍然注视着恺撒,让对方亲眼看着他冷漠的双瞳是如何被情火逐渐熔化。
“纯情并不矛盾,”楚子航淡淡地说,“我们只是从不拒绝欲望。”
这样的宣言终于让恺撒崩溃了。他压着楚子航倒在床上,咬住嘴唇吮吻,翅膀如牢笼般将他的魔王笼罩。
恺撒总是会忘记,即使看上去再正直,再木讷,楚子航也是魔境之王。他是恶魔的顶点,生来就知道如何蛊惑灵魂。
性器被柔软的穴肉绞住,在抽送间挤蹭过每一寸内壁,粘稠的肠液已经溢出些许,沾在穴口逐渐顺着股间滴落。神族本就偏高的体温在情事中变得更为火热,身躯紧密相贴,楚子航便被这份温暖炙烤着。他干渴地喘息,将脑袋埋在恺撒的颈间,脑子里混乱地思考着试炼时浸泡过的硫磺火湖是否比得上这般热烈。
无法抗拒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而上,连骨骼都酥软下来,令楚子航无所适从。他绷紧肌肉试图延缓这一切,但只是让身体的战栗变得更为明显。蜷紧了脚趾,分开的双腿都在打颤。身下的阴茎毫无怜悯地折磨着他,进入后穴带出湿滑的体液,又在软肉尚未合拢之际再次刺入。
在无休止地欲火灼烧之下,楚子航终于克制不住地小声呻吟起来,贴在恺撒耳边,含糊不清,既像是催促又像是阻拦。
恺撒偏过头亲吻楚子航的脸颊,指腹轻柔地磨蹭着乳尖,令它们逐渐充血挺起。而后空出的手又移到身前,浅浅地抚慰楚子航的性器。握住套弄几下,又离开,简直像是充满恶意的戏耍。沾湿的指尖抚弄了两下囊袋,轻轻扫过会阴,最后停在穴口边摸索着,像是在感受他们交合的节律。
被这样似有似无的手法玩弄着,楚子航报复性地咬了一口恺撒的颈侧,却仅得到了对方的一声轻笑。怒火蓦地从心底升起,魔王眯起眼睛,忽然探出手握住了恺撒的翅膀根部。
那是羽翼与躯体相连的位置,细软的绒羽从皮肤上生长出来,将强健的翼骨包覆其下。楚子航的手指便绕着那一小块肌肤和羽毛过渡的位置划圈,如同在勾描着什么图案一般,直到恺撒忍无可忍,扣住他的手腕压到头顶。
彼此作乱的双手都被限制,他们彼此对望,眼神中满是挑衅,以及更激烈的欲望。
宴会或许已经散场了,宾客们或许正在猜测大天使长与魔王究竟去了哪里。但恺撒和楚子航都无暇再去顾忌这些,他们以最亲密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拥抱,接吻,爱抚,交媾,直至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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鹘落(咕哒迪卢)
- 咕哒男×迪卢木多,日本黑道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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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卢木多还从未进过藤丸和真的卧室。这个宽敞的房间被装修成西洋风格,衣柜与书桌旁摆着精致的四柱床,天花板上的吊灯被开到最低,投下烛火般昏黄的光。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对吧?”
踩在迪卢木多的小腹上,用脚趾漫不经心地磨蹭着充血的性器。透明的体液从小孔淌出来,把茎体沾得湿漉漉的,可怜兮兮地颤抖着。迪卢木多躺在地上,手肘半撑起上身,垂眼看着藤丸和真玩弄自己的身体。
他喉头滚了滚,哑着嗓子回答:“是的,我是、是您的……家犬。”
“知道就好。”
脚掌上稍微用了些力,藤丸和真看着迪卢木多一下子绷紧了小腹,白皙皮肤上的蔷薇纹身骤然鲜艳起来。
“既然知道,那就要听话。”
两腿之间鼓鼓的一块,用料过于硬挺的制服裤让藤丸和真有点难受。他拉开裤子拉链,把白色内裤的边缘往下扥了扥,挺立的阴茎就半露出来,龟头红红的,被溢出的前列腺液染得湿滑。
藤丸和真低头看了两眼自己的性器,又移目向迪卢木多。老道的杀手在这个方面却和他十七岁的少主同样青涩。他有些茫然地跪坐着,但在藤丸和真的手搭上他的后脑时,还是立刻听话地靠了过去。
少年没有什么体味,直到迪卢木多的鼻尖几乎贴上了那根阴茎,才闻到了淡淡的咸味。他试探地伸出右手,带着薄茧的手指拢上去,像在给自己解决问题时一样撸动了两下。但显然藤丸和真不满意这样的服务方式,迪卢木多清晰地感受到那光滑的鞋面又压上了他的胯间。
于是迪卢木多停下了动作。他的耳廓通红,仿佛那薄薄皮肤下的毛细血管快要承受不住血压而破碎一般。但他的脸上却仍强撑出一副认真而平静的神情,假装这只是藤丸和真交给他的又一件普通的任务。
他张开嘴,舌头探出来,柔软又高热,沿着茎身自下而上地舔舐了一道,最后贴心地照顾了龟头好系带。
这样细致又小心万分的侍弄差点让藤丸和真原地爆炸。他曾想象过无数次类似的场景,但现实永远比想象来得要强烈千万倍。藤丸和真半眯起眼睛看着迪卢木多,对方也正不安地望向他,拿不准自己刚刚的动作是否妥当。驯服的眼神取悦了藤丸和真,他踩着鞋跟把皮鞋脱下,踢到一边。
即使仍旧隔着裤子,脚趾和鞋面带来的触感却截然不同。被藤丸和真踩上性器的瞬间,体温隔着布料传过来,迪卢木多颤了颤,脊背微微弓起。
藤丸和真歪着脑袋,没有制止迪卢木多几乎是无意识地、在他的脚掌上轻轻磨蹭的举动。直到忠心的家臣忽然想起来自己的任务,满怀愧疚��自责地再次服侍起藤丸和真。
迪卢木多张口将充血的阴茎纳入口腔。他知道不该让牙齿碰上敏感的器官,但却不确定要怎么做,只好尽量张大嘴,想让牙齿避开。然后缓慢地含入茎身,舌头缠上来。
笨拙至极,但藤丸和真却也兴奋得不得了。他的兴奋很大程度上源于迪卢木多此刻的神情,苦恼、羞耻、无措,又竭力想要完成他的命令。
“你看起来……倒是很习惯被这样对待啊?怎么,以前的主人也让你帮他口交过?”
藤丸和真一边问着,一边又轻轻挺动腰身,让性器占据了迪卢木多的口腔,根本没有留给他辩驳的机会。
恶作剧般的、毫无根据的指摘。暗金的双瞳睁得大大的,想要辩解,却又被藤丸和真摁住了后脑,挣脱不开。只能小幅度地摇着头,用那双濡湿的、恳切的眼睛努力表明自己的回答。
可藤丸和真却故意视而不见,手指沿着发烫的耳廓划过,抚上脸颊。他低下头与迪卢木多对视,用探究的语调继续打听着根本不存在的过往:
“他多久让你做一次?每周吗?还是要更频繁一点?”
“在他的办公室吗?或者是他的卧室?”
“该不会只到口交这种程度吧?他没有进一步做下去吗?”
如同审讯一般,藤丸和真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语气却刻意矫饰出孩童般的天真与好奇。而被他讯问的无罪者则根本没有机会为自己的清白辩护。
藤丸和真扶着迪卢木多的脑后,将阴茎在温热的口腔内抽送,抵着柔软的舌面向更深处顶弄,偶尔与牙齿擦碰所带来的疼痛被他忽略一旁。直到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淌出,滴落在地板上,藤丸和真才突然推开迪卢木多,完全勃起的性器颤动几下,把粘稠的精液溅在了迪卢木多的前胸和颈侧。
突如其来的变化似乎没能让迪卢木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有些茫然地看着藤丸和真刚刚射精过的阴茎,在它来得及疲软下去之前,低头用舌尖卷走了顶端残留的精液。
“……迪卢?”
被叫到名字后,迪卢木多才如梦初醒地抬起头,与理智一同复苏的羞耻心席卷了他,从脸颊到指尖都开始变得滚烫起来,喉间发出了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整个人都像过热的老式碟机一样陷入了卡顿。
原本和他同样惊讶、同样不知所措的藤丸和真,此刻抢先一步冷静了下来。他从口袋里抽出手绢擦干净了迪卢木多身上的体液,指尖点了点尚未合拢的嘴唇。
“之前只是随便猜猜,现在看来……你是真的很熟练,嗯?”
“我没有……”
迪卢木多下意识辩解,但他一抬眼看见藤丸和真戏谑的神情,立刻明白自己是又被戏弄了。他轻叹一声,有些无可奈何地说:“您知道的。”
藤丸和真不去接话,而是捧住迪卢木多的脸庞,弯腰亲了亲他的嘴角。
“乖,到床上去。”
迪卢木多双手勾着自己的膝弯,两腿分得开开的。藤丸和真的中指与食指插在他身下,缓缓进出。没有准备润滑剂,只靠着迪卢木多自己的唾液润湿,这场情事简陋到近乎野蛮。肠壁感到轻微刺痛,不受控制地绞紧。
藤丸和真之前射了一次,此时极有耐心。他一手继续做着扩张,一手抚摸过迪卢木多的腰腹与胸膛,手指不时按压着乳尖玩弄。他的双眼始终注视着迪卢木多的身体,饱满的肌肉、起伏的腹部、硬挺的性器,以及正含着他的手指的穴口。如此全然不加掩饰的打量,可以说是色情到了坦荡的地步。在这样直白的目光下,迪卢木多觉得自己从脚趾间一点一点变得滚烫,像是有火源靠近点燃了他的身体,又或者……像是有火焰正在从他身体内部燃起。
透明的体液从手指进出时的空隙淌出来,顺着股缝滴下,在床单上沾出深色的一小块。藤丸和真停下来,用指尖将溢出的黏液涂抹开。他歪过脑袋,看着手指抽离后的穴口仍在微微收缩,试图绞住什么。
然而迪卢木多全然不知自己身下的景象。他仰躺着,盯着天花板上的顶灯,拿不准藤丸和真的惩罚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我不得不怀疑你那副真诚的样子,不过是在骗我罢了。”
藤丸和真抬起右手,指间水光浸润。
“就这样,也敢说后面从没被用过吗?”
迪卢木多自欺欺人地想要抱住枕头蒙着脸,却被藤丸和真一把抢走,将枕头塞在了他的腰后。下半身被垫高,迪卢木多稍稍垂眼便能看见藤丸和真正跪在他的双腿间,勃起的性器贴在他的大腿内侧,若有似无地磨蹭。
用手指确认已经扩张得足够充分,藤丸和真单手按在迪卢木多的腰侧,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尽管神色看上去仍旧十分平常,但疯狂堆积的紧张与兴奋几乎要撑破他的胸腔。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藤丸和真听见迪卢木多轻轻地“嗯?”了一声。
“怎么?”藤丸和真问。
迪卢木多看了一眼藤丸和真的身下,匆匆忙忙地移开目光,几秒种后又慢吞吞地看了回去。嘴唇开开合合好几次,含糊着:“您……那个……应该要用……”
“……哪个?”藤丸和真有些莫名。
他盯着迪卢木多游移的眼神看了半晌,突然间福至心灵。
“你说套子?”藤丸和真挑起眉梢,“嗯……大概山田小姐觉得我还没到需要准备那种东西的年纪。”
不过迪卢木多仍然试图坚持:“我认为还是用一下比较好。”
“想用就自己去买。”
不过是随便这么一说,藤丸和真没料到迪卢木多居然真的露出了仔细考虑的表情,然后点点头,应了声:“好。”
回答完后,迪卢木多立刻就翻过身,一边下床一边探身去捡自己的裤子。藤丸和真看着迪卢木多的举动,一时间大脑空白一片,简直是要被气笑了。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伸手攥住了迪卢木多的脚踝。
“真要去?”
藤丸和真欺身上去,抵着迪卢木多的肩胛骨重新把他按回了床上。迪卢木多微微陷进软绵绵的床垫里,藤丸和真的双臂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那也得走得了才行啊?”
藤丸和真有时候会觉得迪卢木多比真正的日本人还要像一个武士。他隐忍、决绝,而又忠诚,是冷灰的长刀,是沉静的墨色。但现在,这个男人终于显露出他隐藏的一切。如同西式油画般饱满又艳丽的色彩,发热的皮肤如同成熟的浆果,肌肉绷紧,积蓄着紧实的力量。他毫不怀疑迪卢木多如果决意反抗,完全可以一拳把他打昏过去。而藤丸和真或许享受的正是这个,明明拥有力量却选择妥协,他想要的正是一条驯服的良犬。
压住膝弯,性器一点一点插入经过扩张的后穴。藤丸和真刻意放缓了这个过程,他盯着迪卢木多,注视着对方的身体是如何颤抖,如何想要挣脱却又努力接受,如何因为羞耻而移开目光,又如何偷偷地将视线放在自己的主人身上。
被包裹的感觉异常美好。温暖的、柔软的、鲜活的,藤丸和真难以在脑海中找到任何触感来与之比拟。他低下头,用指尖触碰两人交合的地方,皮肤湿润而滚烫。
“想要被我像这样对待,已经很久了吧?”
藤丸和真低头看着被笼罩在自己阴影下的迪卢,那双暗金的眼睛正因惊讶而睁大。
“我看得出来的,我从来就很会从人的眼神中看出他们不敢宣之于口的东西。从很久以前起就是了,你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就好像在说着’请享用我吧’的眼神。”
仿佛惑人的妖术一般,迪卢木多无法说出反驳的话。他闭上了双眼,可藤丸和真的嗓音仍旧如鬼魅纠缠。
“如愿以偿了呀,迪卢。”
贴在耳畔絮语,温热的吐息将耳廓烫得通红。插在穴内的阴茎毫无预告地就抽送起来。肉体厮磨间,好似拷问灵魂一般,藤丸和真低声问道:
“喜欢吗?”
迪卢木多绷紧了身体,试图压抑住自己的颤抖。他的理智清楚那些话只不过是藤丸和真又一次的恶意作弄,可他仍然努力想要证明自己的诚实。他想他应该表现得冷静一点,可藤丸和真的阴茎以稳定而又不容抗拒的频率插进来,填满他的身体,在已经燃起的篝火中投入枯柴,火舌愈旺,几乎要烧断他的神经。他竭尽全力,却还是藏不住那些反应。汗液渗出皮肤,性器挺胀着溢出前列腺液,像是还未被触碰就快要射出来。
“我不是那么恶毒的人,想要就自己弄。”藤丸和真哑着嗓子说,“不好意思的话,那就被我干到射出来。”
迪卢木多恨不能用蜂蜡将自己的耳朵糊起来。他觉得藤丸和真说的或许是真的,那股强烈的快感已经顺着骨骼攀援到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肺部吐息的空气都变得火热。始终压抑的羞耻心在被男人干到高潮的威胁之下崩溃殆尽,迪卢木多松开了攥紧床单的手,握上自己的阴茎。明明是同样的动作,感受却和过往自慰的时候截然不同。从后穴中不断传来的刺激仿佛扰乱了迪卢木多的触觉,让手指揉弄性器的快感都变得像是来自身体内部。
迪卢木多闭上了眼睛,喘着气,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呻吟。他知道藤丸和真在看着,看着他玩弄自己的性器。但崩塌的自制力无法他继续沉溺在情欲中。双腿大开着,柔软的穴口随着阴茎的进出而溢出体液,手指毫无章法地揉搓着龟头。
迪卢木多从未尝试过毒品,但他茫然地想着,这世上不会有比性爱更强烈的毒品了。这已然是人类肉体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的欢愉,濒临死亡的极乐。
连在最激烈的春梦里,藤丸和真都没幻想过这样的景象。那张永远正直又清醒的面孔,如同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皱紧了眉头,显出可怜又艳丽的神情。藤丸和真感受着迪卢木多在高潮时不可自制地痉挛,喃喃叫着他的名字,身体绷紧,后穴也收缩起来紧紧含住他的性器。
“迪卢……”
藤丸和真趴在几乎失去神智的迪卢木多耳边,轻声叫道,终于也在绞紧的后穴中射了出来。丝缕的精液顺着缝隙溢出来。随着藤丸和真抽出自己的性器,更多的白液被带出来,沾在皮肤泛红的股间。
穴口没能立刻合拢,还在微微抽搐着。藤丸和真用拇指将精液抹开,收缩的软壁却又挤出来一点,像是故意不让他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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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荒晴篇
- 荒川之主×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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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之子,那头缎子似的长发铺散在榻上,倒真像是狐狸在冬日踏过的松软雪地。
晴明仰躺着,用手指慢慢梳理荒川之主同样雪白、却要粗硬得多的发丝。
“呀。”
听见晴明小小地叫了一声,荒川侧过头,看见他指间挂着一根自己的头发。荒川想把那根梳落的头发拂去,却被晴明收手闪躲开。迎着荒川莫名的���光,阴阳师又从自己发间扥下细软的一根,同妖物的长发绕在一起,系了个死结。
荒川皱起眉头看了看那个发结,又转眼看向晴明。那张秀致的面孔上又挂起了令人捉摸不透的、狐狸似的笑。荒川时常见到这种笑,在晴明望着庭院里的樱花树的时候。
“这是什么?”荒川意有所指地问道。
但晴明只是摇了摇头,扬手把那两根结在一起的长发扔到一边。
“什么也不是。”晴明笑着,一双蓝眼睛眯了起来,“人类的把戏罢了。”
明显是被敷衍过去了,阴阳师这种永远也不把话说明的性格让荒川有点恼火。他捏住那人尖细的下巴,拇指有些粗暴地蹭过唇角,让唇色短暂地泛起殷红。这般戏弄了片刻,他又俯下身去,把头埋在晴明颈间,贴着白皙的脖颈细细亲吻。
与其说是亲吻,倒更像是啮咬。皮肤被轻轻拉扯,衔在齿间研磨,直到快要觉出疼痛的程度才被放开,嘴唇在齿痕上落下一个吮吻。像是逮住了猎物又舍不得立刻杀死,硬要留在爪下玩弄一般。
晴明倒像是习惯了这样的态度,手搭在荒川肩上,既不推开也不拉近,仿佛事不关己一般由着式神扯开他的狩衣。宽松的衣袍剥开,露出一具清瘦的肉体来。
荒川撑起身,垂眼把晴明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指尖顺着锁骨滑下,抚过胸口,在毫无肌肉感的腰侧摸了摸,最后绕到肌肤敏感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
这自上而下的一套动作,再配上那审视的眼神,晴明竟真觉得荒川这是在检查食材,下一步就是要把他洗干净拿去下锅。在脑子里这样想着,一下子没忍住却低低地笑出了声,晴明抬起胳膊挡住嘴,只露出一双弯弯的狐狸眼瞧着荒川。
虽然被莫名的轻笑弄得有些诧异,但荒川丝毫没有表露出来,他知道这样只会让晴明平添得意。他面不改色地扫了晴明一眼,压着膝弯把那两条交叠的腿分开,然后在穴口的褶皱处戳弄了几下,将两指送了进去。
只是手指而已,但未经润滑的插入还是疼得晴明倒吸了一口凉气。荒川大概不明白晴明眉间的痛苦是哪里来的,毕竟妖族之间的交媾向来直接粗暴,他已经是在考虑到晴明的身体有所不同后才决定先用手指试探一下,却没想到人类的脆弱程度比他所想象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滞涩的扩张进行了好一会儿。经过稍显失败的开头之后,荒川似乎又谨慎过头了。皱着眉头,并拢的两指在晴明股间缓缓抽送,肠壁渐渐变得湿润又柔软。直到晴明身前的性器都立了起来,颤颤巍巍地淌出体液,顺着茎身滴落下来,荒川这才确定人类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他。
晴明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脸颊却晕出了几分粉色。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荒川托起他的腰股,把粗大的性器插了进去,带起啧啧水响。他开始还小口喘息,过了一会儿就抿起了嘴,带上些力气咬紧了下唇。再到后来便只得用单手捂住了嘴,把难耐的吟声全数压在喉间,连眼角都被逼出了泪。
荒川倒是无所谓晴明在床上也闷声不吭非要维持体面,反而有几分新鲜地瞧着他这副苦苦压抑的模样。他扶着晴明的腰,下身挺送,尽往晴明受不住的地方顶弄。还空出一只手来,揉捏胸前挺立的乳尖,间或抚慰一下情动不已的性器。
几番亵玩之下,晴明终于忍不住弓着身子射了出来,用力攥着床单像是要折断指骨。荒川把溅出的白液抹在晴明腹前,淡淡的腥气在屋内弥漫开。晴明脱力似的侧过头,眼底噙着的泪因为重力而滚出眼眶,顺着微微上挑的眼尾流下,却没来得及渗进鬓角就被荒川半途截住。
微小的泪滴停驻在水妖指尖,荒川凝视了片刻,低下头将它舔入口中,陌生的咸味弥漫于舌尖。
“这也是人类的把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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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荒目篇
- 荒川之主×一目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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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早已堕落,小妖怪们仍旧喜欢这样称呼他。
“风神大人。”
温柔的、温柔的、温柔的风神大人。
一夜月色正好,樱树下对酌,一目连也不知是不是真醉了,对着酒碟里的月影低语道:
“若是能忘记便好了。”
那些漫长的等待与寂寥、被世人忘却的不甘,以及身躯渐渐腐朽的恐惧。幽影般的往事仍旧时常纠缠着一目连,将他拖入梦魇,然后再在沉重的黑暗中惊醒。
于是便这般懦弱地幻想着能够靠遗忘来解脱。
坐在小桌对面的荒川从来都没有替人排解心结的爱好。可当时酒碟捧到唇间,醇香而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滚下肚去,他望着敛眉轻叹的风神,忽的心中一动。
“吾有个办法,可愿一试?”
大约是被酒迷昏了脑子,一目连竟没察觉出荒川语气中的恶意与引诱,暗金的妖瞳几乎是迫切地看向荒川,然后就被拽着手腕,踉踉跄跄地带进了房里。
一目连堕为妖物已逾百年,却从未真正与妖族为伍过,总是独自徘徊于荒野与神社,所以他差点都忘了妖怪们是向来视礼教为无物的。腰带被扯开,甚至外衫都没完全褪下,他就被蛮力摁着趴在草榻上,身后袭来被侵入的刺痛。
身体被摆成适于进入而又难以挣脱的姿势。在最初的抗拒过后,一目连自暴自弃般闭上了眼睛,任由酥麻入骨的快感一点一点将他蚕食。汹涌又热烈的情欲被撩拨起来,顺着脊椎骨向上蔓延,将他的心脏也裹住,将他的肺也勒住,将他的神智也搅得一塌糊涂。
倒真是个不错的办法。
一目连迷迷糊糊地想着。即使是暂时的也好,往事带来的阴郁在这场粗暴的情事里,像烈火中的枯草般化为了灰烬。
几番折腾过后,荒川暂时退出了一目连的身体,却仍是未放开对他的钳制。指尖沿着脊背的凹陷划过,在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处停下,眼中透着些意犹未尽。
“汝这般模样,倒真是想叫那些小妖们来瞧一瞧。”
一目连伏在榻上,恍惚地盯着眼前蔺草面的织纹。
他肩膀支撑着地面,双手被反剪于身后,被迫抬起的股间已是湿漉漉一片。荒川单手钳着一目连的手腕,一手绕到身前去套弄他的性器。已经射精数次的阴茎可怜兮兮地翘着,随着一目连身体的战栗而微微晃动。
“停、啊……停下……”
含糊不清地抗拒着,一目连试图躲开放在他腿间的手,身子一缩却又是撞上了跪立在他身后的荒川。濡湿的臀瓣自己凑上来,荒川便毫不客气地扶起性器又插了进去。
“怎样,后悔了吗?”在进入的同时,荒川这样问道。
后穴被填了个满满当当,一目连颤了颤,没再叫出声来。他辨不清荒川这句话究竟问的是什么,是问他后不后悔妥协于用这样方式来暂时逃避回忆,还是在问他是否悔不该当初。
没等到回答,荒川弯下腰搂住一目连,胸膛贴上他的后背,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低声说道:“人类与吾等不同。他们太快老去,孩子们又太快长大。他们总在遗忘。”
“我明白的。”
水妖的吐息落在颈间,一目连眨了眨眼睛,竟忽然间觉得委屈。眼睑低垂,金色的瞳仁此刻黯淡得似要熄灭一般。
“但还是……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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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双荒篇
- 荒川之主×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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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见到他,那位赫赫有名的河川之王。
“我曾经仰慕过你。”荒倚着拉门,用谈论天气的口吻说着,“不用去在乎旁人如何,一心一意守护住自己在意的东西就好。”
荒川瞥了他一眼,停下手中的折扇。像是刻意避过重点似的,他没有去细究这古怪的仰慕之情,反而是抠住了一个字眼。
“曾经?”
“曾经……”
荒面无表情,意有所指地看向荒川胸前。盘腿而坐的大妖连腰带都没系上,只是随意地披着内衫,衣领松垮得可以从心口一直看到小腹。散漫又无防备的模样,和以威严示人的川主之姿大相径庭。
注意到荒的视线,荒川低头看看自己,无所谓地握着扇子又摇了起来。
“怎么,不想做了吗?”
荒不置可否地移开目光。事实上他也没有资格指责荒川的仪表,毕竟他自己身上也没剩下什么衣物还好好地穿着。
望着从纸拉门中透入的日光发了会儿呆,荒突然被脚腕上传来的力度唤回了神。他侧回头,看见荒川正抓着他一只脚的的脚踝,试图把他拽过去。荒象征性地踹了荒川一脚,然后就放任自己顺着门边滑下去,平躺在被晒暖的木地板上。
早些时候才经历过几场性事的穴口还湿润着,很适合进入。不过荒川看起来并不着急,他的手仍攥着荒的脚踝,视线从足尖开始一寸寸上移,好像纯粹是在欣赏腿部匀停的肌肉。那柄雪白无字的折扇也收拢起来,在指间转了两圈又握住,手臂忽然扬了起来。
“啪。”
光滑的竹扇打在身上,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响。稍稍使了些力,虽说不至于多疼,但落在鼠蹊处脆弱的肌肤上,还是飞快地浮出了一个红印。
荒像是被打懵了一样蓦地睁大眼睛,抬眼瞪着荒川,结果荒川就迎着他的目光,在另一侧相同的地方又拿扇子打了一下。
短暂的刺痛过后,被打过的皮肤开始微微发麻。荒皱了皱眉,撑着身体坐起来,脸上一副恼怒的样子。饶是如此,荒川也还是抓着荒的脚踝不放,反而顺势揽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又带了带。
挣扎几下,荒总算是把被捏红的脚腕给收了回来。他一把夺过荒川手里的扇子,眼睛上下一扫却是没找到哪处合适的地方,干脆把先前握扇子的右手抓过来,啪啪打了两下。这么一来姑且算是报了仇,荒转手把折扇扔到一旁荒川够不到的地方,眼神颇有些挑衅。
荒川倒是没料到会遭到如此幼稚的报复,有点无语地看着躺在墙角的扇子,但也没打算现在起身去捡。他伸出胳膊把荒托起来,结实修长的身躯坐在他的腿上,双腿分跪于两侧,身下门户大开。用指尖随意探了探,荒川便挺腰把性器送入了穴中。
这样荒淫的日子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到这时候荒也没什么不适应的。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找了个合适的角度,然后便任由荒川抱着自己干起来。
大概是因为今天已经有过几次,这一回荒川做得很慢。性器一点一点磨过肠壁,进到极深的位置停一会儿,再慢慢地退出去,肉体交合的细碎声响也被这样拉得漫长又粘稠。
如此往复,荒被折磨得焦躁不堪。被带出穴口的体液已经了浸湿一片,身前的阴茎充血肿胀,却因为后穴的刺激不够强烈而始终无法泄出。他克制不住地想要挺身迎合,但又不想显出自己这么急切。烦躁之下,他选择抱住荒川,把下巴搁在荒川肩上,不再去看他们交合的位置。
视线越过肩头,荒一低头就瞧见了荒川拖在身后的尾巴。他盯着那条尾巴轻轻摆动,忍不住伸手在尾巴根摸了一下,结果他就察觉到本来在往体内插入的性器忽然一顿。
“别动。”
荒川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还特意分出只手来把荒搁在尾巴根上的手给抓了回去。
这样的举动反而挑起了荒的兴趣,找到机会就要摆脱束缚,伸手去摸荒川的尾巴,荒川又一次次把他乱摸的手给逮回。一时间,他们简直像是彼此扭打作一团。
被得手了好几次,荒川终于忍无可忍,把荒掀下来摁在地上,擒着他的手腕压在头顶,下身凶狠又快速地动作起来。骤然加剧的快感令荒无暇去顾及其他,绷紧身体,连足尖都蜷起来,没一会儿就被弄得射了出来,荒川也跟着射在了他体内。
荒喘息着躺在地上,看见荒川站起来走到墙边,捡起折扇又重新走了回来,到他身边坐下。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不安分的双手就被抓着,手心各挨了一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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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的第三个誓言(咕哒迪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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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和领带被扔到一边,藤丸和真压着迪卢木多的肩膀把他摁倒在床上。
迪卢木多全然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自己的领口被扯开了大半才回过神来,耳朵以清晰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面颊滚烫。他撑起身体试图往后退缩,背却很快抵在了床头,只好伸出胳膊拦住藤丸和真打算继续攻克他衣带的双手。
“您不需要这样……魔力应该是足够的。”迪卢木多努力寻找借口。
他这么一说,藤丸和真倒是真的停下了手,维持跨坐在迪卢木多腰上的姿势,双臂抱胸,表情严肃非常。
“这不是能用‘应该’来解释的问题吧?”
藤丸和真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迪卢木多的双眼,这种平日里几乎没有机会获得的视角让他感到非常满意,挺直腰板更加努力地营造起自己的压迫感。
“如果这个诅咒侵蚀魔力的速度是随着时间加快的呢?如果除了契约之外还会造成其他的伤害呢?如果突然有紧急状况我非需要你出战不可呢?”
连声的质问几乎要将迪卢木多压垮。身为骑士,对主君本能般的信任令他无心去考虑这些状况究竟有多大可能出现,转而低头反省起自己的失虑来。
看见迪卢木多这幅略带歉疚的表情,藤丸和真明白自己的话奏效了,于是立刻伸出手继续解决那个结构古怪的腰带扣。这次迪卢木多没有再伸手阻拦,但依旧显得非常困扰,藤丸和真的手甚至都还没有直接碰上他的皮肤,他���个人看起来却已经像是要烧着了一样。
“可是,Master,您、您还没有到成人的年纪……”英灵挣扎着,再次找出了一条抗拒的理由。
“只差几个月了而已,没区别的。”
藤丸和真一边抽走迪卢木多的腰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双手撑在迪卢木多身侧,眼中闪着晦暗不明的光。他幅下身,贴近了迪卢木多的耳畔,低声吐出怀着戏弄的话语:“生活在公元三世纪的你,根本没有立场和我谈论男孩要几岁才能‘成人’的问题吧?”
就这样被无理地剥夺了抗议的权利,迪卢木多几乎是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轻微的凉意令他下意识地缩起肩膀,但又很快被藤丸和真按了回去。
经过万千战斗锤炼的身躯健康而强壮。结实的肌肉被包裹在皮肤下,显现出分明的起伏,昭示着其中所蕴含的力量,却也映衬出这股蛮力的所有者此时是何等的驯服。
然而看着这具属于成熟男性的美好肉体,藤丸和真却毫无道理地感到恼火,因为他忽然间清醒地意识到了面前这个男人是谁。
这是迪卢木多·奥迪那,是凯尔特神话中无双的大英雄,是世间女子的心上人。他曾有过君王,有过妻子,有过五个孩子。他曾在一个遥远的时空里与无数人相遇,战胜了无数的对手,立下了无数的功绩。
而这一段充满传奇又光辉灿烂的人生,与另一个叫藤丸和真的人没有半分干系。
这样由占有欲而起的不甘,本只能控诉给神明与命运。但此刻它盘踞在藤丸和真的心底,如荆棘生刺,如毒蛇游走,如烈焰焚烧。于是他选择蛮横地将这份痛苦转嫁给无辜的从者。
他亲吻着迪卢木多的胸膛,软舌舔过乳尖。手指沿腹部漂亮的肌肉线条细细勾勒,顺着胯骨一路下移,却恰好停在离性器极近的位置止住不前。
英灵就这样被置于情欲的煎熬之中。他颤抖着身体期待得到更多抚慰,可内心的羞耻感则迫使他苦苦忍耐。暗金的瞳色仿佛被洗濯过的黄铜器皿那样光洁而湿润,想望向自己的主人却又不敢对上那双宝蓝的眼睛,便退而求其次将视线落在了藤丸和真的肩头。
虽然被弄得皱皱巴巴的,可藤丸和真的衬衣和裤子至少仍旧好好地穿在身上,这样的对比令迪卢木多心中的耻度又上升了一个档次。他几乎是委屈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跪坐在他两腿间的藤丸和真不仅完全阻挡了他的意图,还把双手搭上迪卢木多的膝窝内侧,将两条修长的腿分得更开一些。
“迪卢的身体真是漂亮啊……”
故意用上了纯粹的欣赏口吻,直白的赞美在这种境况中反而比下流话要更为色情。果然正直的骑士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瑟缩了一下,却又因为来自主君的夸奖而感到欣喜,用指尖搓弄着床单打算说点什么。
然而还没等迪卢木多准备好说辞,藤丸和真的下一个动作就把他要出口的话全给吓了回去。
少年的双手离开了迪卢木多的身体,放上他自己已经扯掉领带的领口,开始从上而下解起纽扣来。藤丸和真的手指不紧不慢,让圆润的扣子一颗一颗从扣眼中脱出,他的身体也随着逐渐大敞的上衣一寸一寸暴露在外。
这个过程在迪卢木多眼中几乎如同凌迟一般难熬。他慌张地游移着目光,看看墙壁又看看地板,可也无法克制地偷偷用余光瞟向藤丸和真。这样隐秘的窥探还几次被对方逮了个正着,令迪卢木多羞耻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终于等到藤丸和真的衣裤也被丢出去,和之前的衣物一同躺在地板上,迪卢木多便仿佛受刑结束似的暗自松了一口气。
藤丸和真察觉到了这个小小的动作,心中为自家从者的天真感到可爱又怜悯。他用双眼凝视着迪卢木多的面庞,舍不得错过对方接下来的每一个表情,然后用空闲的右手握住了迪卢木多的阴茎。
迪卢木多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牙关咬紧,饶是如此也还是溢出喉间的一声闷哼令藤丸和真十分满足。他挪动着手指,温柔地抚弄对方充血的性器。迪卢木多的身体战栗起来,反应看上去比藤丸和真预想的还要激烈一些。这让他忍不住怀疑眼前的英灵自应召现界之后,就完全忘记了身为灵体也同样可以拥有人类的性欲,从未在夜晚取悦过自己。
溢出的体液沾湿了藤丸和真的五指。迪卢木多双腿大开地平躺于他的主人面前,胸口急促地起伏,白皙的皮肤泛出淡粉。他掩耳盗铃地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
“Master……”
“怎么了,迪卢?”
明明正用拇指磨蹭着敏感的前端,藤丸和真却扮出一副毫不知情的语气,关心地询问着自己的从者。
迪卢木多当然没有勇气真的去回答这个问题,他所能做的只有尽量分散注意力,平复呼吸,好让自己不要再御主面前表现得太过失态。
可这一点努力也在一秒钟之后就被彻底打碎了。藤丸和真松开右手,将濡湿的手指探入了迪卢木多的后穴里。这个举动逼迫得迪卢木多放下了挡在眼前的胳膊。他用手肘撑起上身,不安地看着藤丸和真为自己进行扩张,身体有些僵硬。
藤丸和真没有停下手指上的工作,探过身去用亲吻安抚迪卢木多。他蜻蜓点水般蹭过英灵的喉结与下颌,在干燥的嘴唇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将吻落上迪卢木多的眼角。他舔舐着,轻吮着,像是要把那颗可恨的黑痣抹杀一样折磨着右眼下的一小片皮肤。
“我不是女人,迪卢,它的魅惑对我毫无作用。”
仿佛是从喉咙深处、从心脏中央涌出的字句一般,藤丸和真缓慢而压抑地诉说:
“我是爱着你的。”
我是,爱着,「你」的。
突然而来的告白令迪卢木多睁大了眼睛,这是他在最初献上犬马之恋时从未期望过能得到的回应。他解脱般地放松了四肢,让自己陷进松软的床铺里��抬起的双手捧住藤丸和真的面颊,两人额头相抵,湿热的吐息彼此交融。
“我的胜利归于您,我的荣光归于您,我的生命归于您。”
凯尔特的光辉之貌热切地奉上自己的忠诚,额前垂下的黑色碎发掩不住眼中明如星辰的光彩,他叹息似的低声倾吐道:
“这具身躯也同样。”
仿佛要验证这是否是谎言一样,藤丸和真再一次吻过迪卢木多的嘴唇,然后抽出手指,将性器送入了湿热的穴口。
饱含力量的身躯绷紧起来,不得要领地承受着欢爱。柔软的内壁包裹着阴茎,高于皮肤表面的火热体温让藤丸和真眯起眼睛,发出舒适的轻叹,但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甚至还更高过肉体上获得的满足。
藤丸和真打量着这幅正被自己占有的身体,欣赏每一次因性器进入和抽离而泛起的战栗,抚过隆起的肌肉。逐渐适应了节奏的迪卢木多小声发出喘息,这细碎的声音落在藤丸和真耳中简直是无上的喜悦。贪婪地想要索求更多,他撑住迪卢木多的腰侧,卖力地动作起来。
黏黏糊糊的水响被封锁在卧室内,让迪卢木多恨不能堵住自己的耳朵。身下的穴口因交合而发烫,又被溢出的体液浸润,呈现出色情至极的殷红。迪卢木多不知所措地攥紧了床单,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所有的克制和理性都在溃散,藤丸和真的身影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侵入他的每一丝思绪。而随着精神的沦陷,性爱的愉悦也汹涌而起,沿着神经冲刷过迪卢木多的四肢百骸。他张开了嘴,但来自身体内部的血流与心跳声几乎令他听不清自己是否有呻吟出声。
皮肤渗出薄汗,在藤丸和真的手掌抚过时变得黏腻。藤丸和真带着莫大的幸福拥抱迪卢木多,听他沙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感受他的后穴一点点绞紧,因为高潮的临近而微微抽搐。他抚摸着迪卢木多弓起的脊背,将脸埋进他的肩窝。
加快了进出的节奏,阴茎退离红肿的穴口,又在肉壁合拢前再次挤入。迪卢木多回抱住藤丸和真,在近乎窒息的快感中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沾上两人紧贴的身体。而藤丸和真也在这激烈的爆发中,一同被卷入了暗涌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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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目(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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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问我为什么他们打得半死不活之后还有力气打炮,开车不需要理由。
已经许久都没有能让吉尔伽美什入眼的宝物被他收进库藏里了,而今天他得到了一件新的宝贝,便比之前他曾拥有的总和还要珍贵。
吉尔伽美什把恩奇都抱到床上,让这个漂亮的家伙陷进丝绸与金线的包围里。这还是吉尔伽美什第一次彻底看清自己的宫室,那些曾在他眼中单调不堪的器具全都显出原本的光彩来。于是他分出一丝精力环顾四周,而后又无趣地皱起眉头。
“只是这种程度,他们就敢在背后控诉本王的骄奢吗?”
吉尔伽美什说着,伸手撩起一缕恩奇都的长发绕在指间把玩。
“明明……相较之下,不过是一堆破铜烂铁罢了。”
恩奇都没听明白吉尔伽美什唇间含糊而过的那个名字是什么,他已经全然沉浸在了对整个世界新奇的探索里。他拨弄着吉尔伽美什身上的金饰,以指尖沿着他腰背间鲜红的纹印一寸寸描画,最后兴奋地坐起来,隔着极近的距离与吉尔伽美什面对面,用灵巧的手指缓缓抚过他的眉骨、眼眶、鼻梁、面颊与嘴唇。
然而这全然出于好奇的举动在吉尔伽美什看来,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引诱。他干脆利落地把恩奇都摁倒在了床上,撩起衣摆,手掌沿着起伏的胸口与平坦的小腹向下抚摸,却从胯骨两侧绕开了尚未苏醒的阴茎,停在了肌肉匀停的大腿上。
恩奇都感受着吉尔伽美什对自己的爱抚,从那双色调艳丽的眼中看出了清晰的欲火。他从出生起便与动物为伍,道德感和廉耻心对他来说就好像是白天里的蜡烛那样毫无意义的存在。于是他飞快地脱掉本就宽松的白色长袍,将自己赤裸地展现在吉尔伽美什面前。挪动着,在宽大的床铺上打着滚,恩奇都因为丝绸的顺滑而满足地眯起眼睛。匀称的身躯不加掩饰地展现着美丽与活力,修长的双腿分开来,膝盖内侧的柔软皮肤磨蹭着吉尔伽美什的腰侧。
他曾见过野兽们用类似的动作向配偶求欢,便按照记忆中的画面模仿着。他像蛇那样与吉尔伽美什肢体交缠,又抬起头想像狼那样亲昵地彼此碰触鼻尖,却在凑近时蓦地被吉尔伽美什轻咬住了嘴唇。
“给我学会像人类一样做爱啊,恩奇都。”
吉尔伽美什低声说着,松开了恩奇都的嘴唇,转眼又含吮起来。唇齿相交,舌尖扫过整齐的齿列。恩奇都立刻乖巧地效仿,试图去回吻吉尔伽美什,用舌头轻舐他的嘴角。这个甜美的亲吻因此而演变为了一场古怪的争斗,他们彼此进犯又彼此缠绵,像要扼断对方呼吸一样拥紧对方。
先一步投降的是恩奇都。他推开了继续想要将舌头探入他口腔的吉尔伽美什,浅浅地咳嗽了了几下,向后仰倒在床上,面颊因轻微的缺氧而透出淡粉。
吉尔伽美什攥住恩奇都的脚踝把他扯回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已经充血的性器暴露在他眼前,仿佛仅凭视觉就能透出令人羞涩的温度来。吉尔伽美什用手指握上去抚弄,满意地听着恩奇都发出轻声呻吟。恩奇都绷紧了脚背,身体随着吉尔伽美什的戏弄而微微颤抖着,对这初次品尝的愉悦感到新奇。
“我感觉很好,吉尔……”恩奇都小口喘息着,“动物们也是这样吗?那为什么他们不一年到尾都发情呢?”
“因为它们是畜生。”吉尔伽美什傲语气傲慢,“人类享受性爱时从来不必在意季节。”
直到这种时候恩奇都还惦记着林中的野兽,这让吉尔伽美什感到恼火,赌气似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即使作为王者他从未在意过如何取悦他人,但这样单纯的刺激已足以让恩奇都战栗着蜷起身体。
金绿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床铺上,恩奇都难以自持地并拢双腿,像是想要吉尔伽美什把放在他腿间的手拿开。在徒劳的挣扎之下,他发出新生幼崽那样微弱的呜咽声,抓紧吉尔伽美什的手臂,痉挛着射在了对方手中。
第一次经历高潮的恩奇都茫然地半睁双眼,眼尾泛红。他的五感似乎都在那短暂的爆发过后陷入了停滞,无力地侧躺在床上,任由吉尔伽美什把他翻过来,将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插进他身后的穴口。这样驯服的姿态令吉尔伽美什感到满意,作为奖励,他在恩奇都体内抽送的手指附赠上了罕有的温柔。指尖慢慢刺探柔软的内壁,小心地划着圈。直到恩奇都轻哼着从之前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撑起身体,用一种略显困扰的眼神瞧着吉尔伽美什。
被那样湿润的双眼盯着,乌鲁克的王却依旧面不改色。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抽出来,指缝间满是透明的体液,这些液体被抹在了恩奇都的乳尖与腿根上,又是引来了一阵轻颤。
“来吧,让本王来教导你……”
吉尔伽美什伏在恩奇都的身上,坏心眼地只说了一半就止住话头。果然恩奇都好奇地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一时间忽略了吉尔伽美什分开他大腿的动作。
已经被开拓得足够松软的后穴顺利地接纳了性器的插入。吉尔伽美什咬住恩奇都的耳垂,听着他因为自己的占有而从喉间发出可怜的声音。
恩奇都的双手攀上吉尔伽美什的脊背,因为身下陌生而怪异的快感而喘息不已。在最初短暂的焦虑之后,他顺从地放松身体,承受着吉尔伽美什身体力行的教导。阴茎带着高于体温的热度进入他,摩擦着软嫩的肉壁。那处恩奇都从未触碰过的地方,在吉尔伽美什的带动下忽然就变得敏感起来,仿佛夺走了他全部的触觉汇集在同一个地方,轻微的触碰都被千百倍的放大。
被火苗灼烧一般的焦躁感席卷了恩奇都,快感沿着骨骼与肌肉蔓延,渗透进他的每一滴血液里,层层叠叠,逐渐累积到近乎痛苦的地步。他不安地扭动着,再次挺立的性器蹭在吉尔伽美什的小腹上。
“吉尔……”
他叫着吉尔伽美什的名字,嗓音略透出沙哑。被呼唤的人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面颊,坐起身来,猩红的双眼注视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目光是从未有过的贪婪和狂热。
吉尔伽美什撑住床铺,俯视着被笼罩在自己阴影中的恩奇都。他空出右手抚上恩奇都的侧脸,拇指扫过唇瓣,而后逐渐下移,滑过脖颈的动脉与秀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左侧的胸口上。那一块发热的皮肤在吉尔伽美什掌心下颤动,不加掩饰地传来心脏的跳动,将满腔的爱意都用这直白而原始的节奏倾诉而出。
“你是我的,恩奇都。”吉尔伽美什压低了嗓音,几乎是语调凶狠地宣告。
被他凝视的恩奇都用双手捧住吉尔伽美什的脸颊,指尖因汹涌的欢愉而颤抖。他满怀幸福地回望吉尔伽美什的双眼,它们拥有那样热烈的颜色,即使是火焰也不能,太阳也不能,天神也不能媲美这光辉。
恩奇都收拢双臂搂住了吉尔伽美什的脖颈,将额头抵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在他的体内狂乱涌动的热潮终于冲毁了这具躯体所能承受的极限,恩奇都绷紧的身体,像是要永远将自己与吉尔伽美什嵌合在一起似的紧紧抱住了他,啜泣般地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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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骸布(恺楚,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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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老东西实在是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巨大到恺撒简直要怀疑这是一个阴谋。
他单手撑在床上,空出一只手来摩挲楚子航的脸颊与嘴唇。这个年轻的Omega乖巧地躺在他身下,任由恺撒的手指抚过他的皮肤。
这幅无害的模样太过逼真了,以至于恺撒几乎都要被骗过去。他猜家族里老眼昏花的长辈们就是这么被糊弄过去的,他们以为自己找到了一匹漂亮的小羊羔,便安心地把这个小东西送到了恺撒的床上,却没发现这头羔羊之所以始终低垂头颅,是为了掩藏它口中的利齿与眼底的凶光。
恺撒俯下身,用近似拥抱的姿态贴近了楚子航的颈侧。他亲吻着Omega的腺体,那一小块皮肤因发情而变得红肿灼热,散发出恺撒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气息,就好像是在春天遇见一朵花,在冬季遇见一簇火。
“这很好。”恺撒沉湎于花香与炉火中,偎在楚子航耳边说,“我所标记的伴侣将成为我最大的软肋,而他的强横与否则决定了这根软肋会被握在谁的手里。”
轻轻咬住楚子航的生殖腺,恺撒在这烈酒般的刺激中闭上双眼,却因脑海中的想象而低声笑了起来。
“真想看看那些老家伙气急败坏的样子。”
他含糊地说着,话语因黏腻的吮吻而夹杂了些许水响。
楚子航因为Alpha的亲昵而微微发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抽出一只胳膊勾住恺撒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扯开了自己领口的金丝带,衣领敞开,露出锁骨与一小片白皙的胸口来。而他勾住恺撒的那只手则摸索着,将指尖轻轻搭在了对方的颈外动脉上,充满生机的血管在皮肤下颤动,血液如同雨季的河水般狂涌而过。
“你怎么知道握在我手里,就比握在他们手里更好?”
楚子航问这话的时候将自己与恺撒贴得更紧了,他稍稍抬起上身,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脏都在肋笼中乱撞。恺撒轻喘着,他发烫的阴茎隔着裤子抵住楚子航的胯骨,而楚子航的手指则扣在他的咽喉上。
“我不知道。”恺撒说。
他似乎毫不在乎楚子航挟持他命门的手,反而微微仰起脖子,好让楚子航能将他另一侧的气管也一并钳住。
恺撒觉得自己或许是被婚宴上的酒精冲昏头了。陌生而凶狠的冲动支配着他,让他在疯狂旋转的轮盘上投下了名为“一生”的筹码。这个夜晚是恺撒·加图索生命中最为危险,也最为旖旎的豪赌。他将占有一个Omega,他将袒露自己的心脏。
而被他亲手赋予武器的伴侣将会怎样做呢?
“我不知道啊。”
恺撒重复着这句话,用被楚子航扼住的喉咙请求道:
“告诉我吧。”
两双眼睛在烛火映照下彼此凝望。恺撒注视着楚子航的双眼,迫切地想要看清这对瑰丽瞳仁中的金色,究竟是地狱深处的火,还是天主御前的光。
来自楚子航的回应沉默无声。他收回了恺撒颈间的手,然后凑上去亲亲对方的唇角,侧头将肿胀的生殖腺乖顺地送到Alpha嘴边。
腺体被犬齿刺穿的瞬间楚子航抓紧了恺撒的手臂,如同被弯折的弓一般绷紧身体。恺撒的气息如蟒蛇一样缠绕上他,勒住心肺与骨骼。可在这份窒息与刺痛中,却凭空滋出了无名的狂喜,冲击着他本就混乱的五感。
恺撒狠狠咬住楚子航的颈侧,双手摸索着解开楚子航的礼服。光滑的布料轻易就离开了Omega的身体,露出大片肌肤,滚烫的体温毫无阻隔地散发出来。这时他才终于舍得离开修长的脖颈,从心口到小腹一路献上亲吻。
发情中的Omega就像奶油小蛋糕一样柔软又香甜。楚子航在恺撒的抚摸下颤抖,渗出的体液沾湿了Alpha的手指。他小口喘息着,抬手扯开了恺撒的衬衣与腰带,将那些累赘的东西统统剥下来扔到地上。恺撒几乎是惊讶地由着楚子航脱光了他的衣服,然后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掀翻在了床上。
赤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蜡烛的晦光下,被晕染上温暖的色彩。不过分明显的肌肉线条从四肢、胸口与腹部显现出来,被烛火勾出浅淡的暗影。恺撒仰躺着,用欣赏的目光审视这具身躯。但当下一秒,恺撒意识到拥有这副美好肉体的Omega正跨坐在他同样赤裸的身上时,他的心脏立刻剧烈而不规则地跳动了几下。
“你会在今晚就杀死我的。”恺撒叹息着说。
这次换成楚子航居高临下地看着恺撒了。
“你还能期待更好的死法吗?”
说完,楚子航伸手握住Alpha充血的性器,在对方骤然急促的呼吸中撑起身体,将它塞入了身后濡湿的穴口。
被填满的刺激还是超过了楚子航的想象,来自身体内部的挤压感远比皮肤所能感受到的要强烈千万倍。他喘息着,胸口起伏,四肢的关节都在打颤。恺撒的双手抚过他的大腿,然后固定住腰侧,保持着嵌合的姿势将两个人的位置颠倒了回去。
整个人陷进绵软的床铺里,来自纺织物与肉体的温度同时包裹着楚子航。恺撒的亲吻落他的面颊与嘴唇上,而在这份温柔的掩盖下,他耸动的腰肢却快速而蛮横地进犯着楚子航的身体。阴茎一次次捅进湿热的后穴,又一次次退开。性器粗暴地相互摩擦,以极其原始的方式冲毁了两人的理智与矜持。
楚子航压抑地呻吟起来,他抱住恺撒的脖子,这个动作立刻换来了对方更加热情的回应。激烈的交合使狂欢的浪潮不间断地涌过楚子航身体,他如同身处暴风雨中一般战栗起来,小声地叫着恺撒的名字。被呼唤的Alpha搂住了他,安慰似的抚摸他的脊背,亲吻他的耳垂,但丝毫没有要缓和身下动作的打算。
恺撒就这样拥抱着楚子航,将他温热的呼吸倾吐在Omega耳边,连同他燃烧的情欲,以及心底疯长的爱意一起,把楚子航彻底包围。
“真希望是你。”
在岩浆般翻涌的快感里,楚子航听见恺撒这样说道。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哼出了一声含混的鼻音来表达困惑。而恺撒撑起上身,用手指撩开楚子航被汗水打湿的额发,望着他仍旧没能看透的金色双眼,说出了后半句未尽的话语。
“若我终有一日要死于谁人之手的话。”
膨大成形的结卡住了生殖腔的入口,楚子航呜咽着试图蜷缩起身体,在高潮席卷之下射出稀薄的体液。恺撒抱住楚子航,如同从诞生起就彼此缠绕的藤蔓一般,与这个属于他的Omega紧紧连结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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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欺心(恺楚,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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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沉默,却不再是冷硬的僵持,更像是在雪夜中等待火焰燃起,在凛冬中等待春花盛开。烛火摇曳几乎要燃至尽头,颤动的光影下,湖面上连漂散的碎冰也消失了,显出一片澄然的透彻。楚子航本就低着头,此时他微微朝右侧了侧,露出一段白皙的颈侧。眼神望着房间的某个角落,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但楚子航知道自己摆出这幅姿态有着怎样的含义。
恺撒也知道。
银质的发簪仍贴在手心,五指把它紧紧的攥着,却始终没再刺出去。楚子航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身下的床铺柔软又舒适,他觉得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镇压了他的一切反抗。恍惚间楚子航忆起了儿时,每当在凛冬的清晨醒来,他心里晓得是该去温习功课了,可抬眼看看窗外青灰色的天与风中的枯枝,便又不争气地缩回了暖烘烘的被子里。那是的感觉与现如今何其相似,只要闭上眼睛便好了,这份温暖会替他把一切糟心的事都隔绝开去。
恺撒低头看了看忽然平静下来的人,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合上双眼靠在他肩侧,四肢微微蜷着,仿佛陷入了熟睡一般。酝酿了小半夜的情欲还踞在小腹,恺撒盯着那张平静入睡的面庞看了半晌,几次想要松开手却又不甘心,搂住了楚子航的腰身,隔着裤子将阴茎贴在他的大腿上磨蹭了两下,侧头想要再吻他两下,却发现眼前的耳尖已经烧得通红,连带着一小片脸颊也是烫的。
“真以为装睡我就叫不醒你了吗?”
Omega从早上起便显出了发情的征兆,在配上药物的刺激,即使被Alpha的信息素暂时压制了片刻也没有多大作用,身下又湿又热,恺撒吻了吻他的脸颊,一手托着楚子航的背,一手在他身下抚弄。指尖轻轻地沿着阴茎划过,抚弄着囊袋,最后探进温热的甬道里缓缓搅动,带出细碎而黏腻的声响。楚子航张开眼,凝神望着桌上蜡烛的火焰,呼吸的节奏被一次又一次打乱,直到他终于受不住身体内那两根手指的戏弄,屈起膝盖撞了撞恺撒。
阴茎抵上了穴口,右手十指相扣,楚子航因紧张而将他的指节捏得发疼,只好又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角与嘴唇,左手扶着楚子航的腰插了进去。
被包裹的感觉比从前经历过的更加美好,恺撒几乎以为这是他第一次与人做爱,难以自持的快感令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没等到Omega适应他的进入就急匆匆地顶弄了几下,直到听见楚子航压抑的抽气声才停了下来,凑过去蹭了蹭对方比先前更为滚烫的面颊。
楚子航俯卧在床上,白色的枕头在黑暗中显出深浅不一的灰暗。他有些茫然地盯着些灰色阴影,脑海中的思维时断时续,像是有点想不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太阳的器具嵌在他体内,极为克制地动了两下,谈不上舒服也谈不上难受,只是觉得体内的燥热没有缓解半分,反而烧得他五脏六腑都难受了起来。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耳边嗡嗡响起的都是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声。恺撒似乎凑过来说了几句什么,可他听不清也不想听,只是胡乱地点了几下头,感觉身上的人似乎叹了口气又笑了几声,跟着便动作起来。
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不过进进出出,身后的秘处被人挤开又合拢,阴茎也被温暖的手掌拢着细细抚慰。
临近成婚的年纪,楚子航也是被私房先生教导过这是怎么一回事的。可现在没有先生提到的初次承欢的疼痛,却也好像没有那种如在云雨之巅的欢愉。楚子航只觉得难受,难受得骨头都颤了起来,身体扭动着,说不上是想要挣开还是贴得离恺撒更近。脸颊贴着枕面急促地喘着,余光瞥见恺撒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就又把脸埋了回去。随后就感到腰被一双手托了起来,阴茎垂在那里,随着交合动作颤抖着。楚子航却也没空去抚慰它,在身后来回进出的性器已经快让他难受到了极点,湿濡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淌下来,滴在床单上。
楚子航忍不住要发出些声音来,却又感到羞耻,便只是贴着枕头闷闷地哼了几声。声音落在恺撒耳朵里却像是给了他什���刺激,身下的动作变得愈发快了起来,顶着最让楚子航难受的一处软肉蹭弄。楚子航忍无可忍地想要挣脱,却被俯下身来人整个压在床上。大片的肌肤相贴,又热又粘,性器也被挤在腹部与床单间摩擦,恺撒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撞进来,甚至带出了水液的响声。
始终未熄灭的焦躁弄乱了楚子航的神智,他挣扎着试图阻止恺撒继续下去,对方的每一次进入都让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溃散。可沉溺于情事的太阳全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动作反而带上了几分失控的粗暴。楚子航大口喘息着,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样出不了声。
在强烈的窒息感中,楚子航感觉自己被人抱着翻了过来。他眯起眼睛困惑地看着恺撒,脑子里乱哄哄的半个字也想不起来,几乎都忘了自己在做什么。直到粗大的阴茎又一次进入,撩起的火焰如蛇般攀着骨骼与神经游走,所过之处皆是灼烫的战栗。
“恺撒。”
楚子航听见自己唤着这个名字,嗓音嘶哑。
“恺撒。”
然后又唤了一声。
听见声音,搂着他的人便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颈侧与嘴唇。那些亲吻也是黏黏糊糊的,配合着身下插入的动作,令楚子航觉得自己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心脏里,滚烫的血液涌过,搏动的节律带着他的身体一起震颤。
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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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avi
其实在成婚前楚子航是被教导过这些事的。那些礼官捧着墨笔勾描的画册一页页翻给他看,告诉他如何取悦,如何承欢,讲得不厌其详。
可事到如今他却还是紧张得要命,挺直了腰背站在婚床边,拢在广袖里的手攥成拳头,眼睛一会儿看向恺撒,一会儿又转开盯着被面上的刺绣图样。
“喜欢蜂蜜酒吗?”
似乎只走神了一瞬间,就有一只半满的小酒杯递到了面前,楚子航接过来,有些莫名地看着恺撒。
“我听说你们的新郎新娘在回到卧室后是要喝一杯酒的,就让人准备了这个。”恺撒的拇指摸索着酒杯侧面的浮雕,“我有哪里做错了吗?”
分明除了酒以外哪里都错了。没有匏瓜,也没有细线相连。可楚子航看着恺撒眼底那快要掩不住的局促,忽然就放松了袖里紧攥的手。
“没有。”他摇摇头,双手端着酒杯敬向恺撒。
“现在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恺撒笑起来,烛光给他的眼睫与长发镀上一层温暖的橙色。
“愿我们彼此相爱。”
“永结琴瑟之好。”
两盏轻碰,仰头一饮而尽。
楚子航不知道蜂蜜酒是什么,只觉得比他过去喝过的酒要甜腻许多,喝进嘴里像是含了一口蜜糖。酒液的辛辣掩藏在这股甜味之下,悄悄地滑进胃里,然后在腹中忽地燃出一团温暖的火来。
“喜欢吗?”恺撒问他。
楚子航品着舌根上那点余香,点点头:“喜欢。”
“是吗?我也很喜欢……”
腰忽然被人揽了去,楚子航感觉恺撒把嘴凑近了他的耳边,吐出尚还带着幽幽酒香的一个字。
“你。”
厚厚的床垫里不知塞的是什么,楚子航躺上去的时候觉得像是跌进了一团云里,然后恺撒紧跟着就压上来,让他往云里陷得更深。
嘴唇软软地凑上来,亲亲他的眼睛,亲亲他的脸颊,又亲亲他的鼻尖,最后才像是怕吓着他似的凑到嘴边,贴在一起吻了又吻。
腰间有一只手摸索着要解他的衣裳。可这一身是皇族制的礼服,束带之后是腰带,腰带解了才到外袍系带。楚子航在床上躺了半晌,身上压着的人终于忍无可忍地坐了起来。借了窗外月光,他看见恺撒的眉头皱着,气鼓鼓的样子。
楚子航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就盯着那人月下的眉眼看了片刻,便用胳膊撑着身子半坐起来,鬼使神差般的拉了恺撒的手,引到了自己襟前。
“在这里。”
被裁缝细心隐在侧边接缝的衣结,一个一个被楚子航点了出来。楚子航指一个,恺撒就解一个,大红的喜袍也就一层层散开。
又一层中衣滑落,楚子航却再没指点任何一处,低头抿唇不语。
恺撒懂了这是什么意思,再次欺身上去。楚子航的胳膊肘还抵在床垫上,执拗地不肯躺下去。恺撒也没有逼他,单手撑着床,侧过头去细细地亲吻白皙的颈项,空着的另一只手在腰侧摸索了片刻,寻到了最后一个衣结。
交领松开,恺撒立刻就顺着松开的缝隙吻下去,从颈侧到锁骨,最后又由胸口一点点往下挪。
楚子航有点后悔刚刚没顺着恺撒的动作躺下去了,那样的话他颤抖的动作或许就不会这么明显。偏过头望向一边,手指攥了被子,随着一路往下的吻而越捏越紧。可那连绵的吻到了小腹便停住了,恺撒抬起头凑近楚子航,细细地打量他的表情。楚子航被盯得有点羞恼,刚想瞪回去,身下却蓦地被人用手覆住,隔着裤子揉弄起来。正要甩出去的眼刀也立时软了下来,楚子航一双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干脆将额头抵在恺撒肩上,闭了眼咬紧下唇,闷声不吭。
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落在恺撒眼里,反而让他觉得很是受用。他把身体与楚子航贴得更紧了一些,好让对方能靠着自己,而放在楚子航腿间的手则勤勤恳恳地动作着,指尖细致地沿着性器的形状描摹抚慰,不一会儿恺撒就听见身侧传来压低的喘息声。
吻又开始落在楚子航身上,他分不清究竟是恺撒喜欢这样做,还是只是为了用这种动作安抚他。温热又柔软的,落在唇边与脸颊。于此同时他的裤带也终于被解开,楚子航下意识地推拒了一下就放弃了抵抗,放松了身体靠着恺撒。
在楚子航濒临高潮的时候恺撒的动作停了下来,引得他紧闭的眼睛睁开,含着水汽,给了恺撒明显透着恼火的眼神。但恺撒已经等待这个时机很久了,他让楚子航平躺在床上,自己坐起身来。他的礼服没有楚子航的那么复杂,至少他脱衣服的方式让这个过程变得不那么复杂了。
楚子航确信自己听见了织物撕裂的声音,随后那套漂亮的白色婚服就被扔到了地板上,而恺撒正光溜溜地跪在他两腿之间。这幅景象让楚子航怔愣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他本能地想要蜷缩双腿,却被恺撒抓住了左脚脚踝,然后整个人就压了上来,和他皮贴皮肉贴肉地拥作一团。
“我见过你的,很久以前就见过。”
恺撒说这话的时候正单手搂着楚子航,脑袋挨着他的,吐字的气息都轻轻软软地拂在楚子航耳朵上,端得好一幅深情款款,闲着的另一只手却扯了楚子航的裤子扔到床下,温热的手掌贴着他的大腿内侧抚摸。
“我九岁那年,在京城的宫宴上。还记得吗?”
楚子航眼神放空地回忆了一会儿。那场宫宴他是记得的,分明不是新年节庆,却为了招待异国的王族而举办得隆重异常。宫人们提前一个多月就开始忙碌,他自己也和年幼的兄弟一起受了礼官们半个月的教导,提前学习本要再年长一些才会用得上的礼仪,确保仪典上他们一举一动都不会跌了皇家的面子。
可至于那时来访的皇子……楚子航有几分心虚地把眼睛转向旁边。那顿宫宴上他拼了命地坐得端正拘谨,双眼盯着面前的方寸地不敢乱瞟,生怕一个眼神就冒犯了贵客。所以一直到宴会结束,他连两位宾客的正脸都没好好看上一眼。
“不记得了是吗?”恺撒已经猜到了答案,好在语气听起来并没有生气,“可我还记得你那时候是什么样子。”
“小小的一个,裹在金黄的皇子服里,除了右手拿筷子之外,从头到尾几乎没有动过,连眼睛也不往左右看上一眼。那么安静严肃,简直高高在上。我几乎以为自己不是在异国的宫廷,而是在觐见神子。”
楚子航听着恺撒回忆那段童年往事,口吻仿佛纯真又怀念,可放在他腰侧与股间的手却愈发不安分,抚摸揉捏间满是露骨的色情。两种反差强烈的气氛交织在一起,令楚子航心中的羞耻之意更甚。他怀疑恺撒是故意要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件事的,因为对方眼中满满都是得逞的笑意。
“可是你看看,”恺撒压低了嗓音,仿佛月影下树叶沙沙轻响,“矜贵的神子现在在做什么呀?”
在恺撒说话的同时,逡巡已久的指尖终于探入了穴口。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沾好了膏脂,因此并没有带来多少疼痛,但被侵入的异样感还是逼得楚子航绷紧了脊背。可即使是这种时候楚子航也没有露出什么明显的表情,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从容神色,只有眉峰稍稍皱了起来,一双眼睛平静地看着恺撒。
这样的楚子航恺撒在很多年前就见过,但不同于那时候的遥不可及,现在这个端方高傲的神之子,是他的了。
当恺撒压着楚子航想进去的时候,楚子航差点打死他。
倒也不是不愿意,反正该发生的早晚都是要发生的,楚子航心里清楚得很。但身下那个隐秘之处被一点一点顶入���感觉并不好受,他几乎本能地就想把身上这个男人一手劈晕。
恺撒也察觉到了楚子航的反应,动作得非常温柔小心,一手扶着楚子航的腰,一手重新抚上他方才一直被冷落的性器,试图用前方的快感分散他的注意。
事实证明恺撒的方法很有效。刚刚本就临近高潮,现在被男人温热的手掌包裹着搓弄了两下,楚子航立时就眯起眼睛放软了腰身,情欲从下腹燃起来,那种滚烫的难耐总算压过了他不自觉的抗拒。
细碎的吻又落下来。恺撒拿舌尖舔吮楚子航的耳垂,然后又去亲他的眼角和面颊。楚子航忽然就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整个人被笼罩在一股沉甸甸热腾腾、名为恺撒的迷雾里。他的耳畔是恺撒的鼻息,性器被恺撒握在手里,而身体深处也被恺撒占有着。
楚子航绷紧身体,感觉到恺撒已经开始缓缓抽动起来。仍旧说不上有多疼,但陌生的饱胀感还是令他有一丝抵触。可身前也被恺撒伺弄着,拇指研过顶端,体液溢出来顺着阴茎一直淌到两人的交合处。这股愉悦与身后的怪异感彼此消磨,令楚子航起起伏伏在某个界限的边缘,却又始终还差了那么一点。
他伸手攀上恺撒的肩膀,迷迷蒙蒙地盯着那双幽蓝的眼睛。恺撒被楚子航湿润的眼神看得受不了了,低下头去吻住他,衔着嘴唇轻轻啮咬。
这样上面下面多管齐下的刺激弄得楚子航发懵,他觉得自己窒息到眼前有金光闪过,却又分不清那是不是恺撒头发在月下的反光。脑子里混成了浆糊,以至于都没发现是什么时候,身下被来回侵入的饱胀感也变得令人难耐了起来。一丝酥酥麻麻的快意掺进了滚烫的情欲里,沿着脊梁骨往上蔓延,似乎连胃里那一小杯蜂蜜酒也一并燃了起来,野火呼啸而过,直扑心脏。
“恺撒……”
回过神来的时候,楚子航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小声叫起了恺撒的名字,耳边���同响起的还有恺撒粗重的呼吸,以及交合间发出的黏腻水声。这几种声响掺杂在一起,令楚子航的脑海清醒了刹那,汹涌的羞耻感把他的耳根都激得通红。可等这刹那过去,他转眼间就又沉溺于炽烈的快感里。
“叫我做什么?”恺撒亲亲他发烫的耳朵,“喜欢吗?”
楚子航困惑地回忆着这个问题恺撒之前是不是问过,他隐隐觉得自己被诱入了一个圈套,却又心甘情愿地闷头跳了进去。
“喜欢。”他搂住恺撒的脖子,仰头咬了咬对方凸出的喉结,接着说道,“喜欢你。”
这三个字让恺撒的动作失控了一瞬,他狠狠地把自己埋进楚子航的身体里,顶在柔软内壁的深处,刺激得楚子航忍不住哼出了声。
“你抢了我的回答是想让我怎么接话啊?”恺撒理了理楚子航凌乱的额发,俯视着他蜜糖一般的浅褐双眼,“那我就只好赌得更大一点了。”
说完这句话恺撒就伸手托住了楚子航的腰,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心跳与呼吸的起伏都清晰可闻。楚子航微微合拢双腿,让恺撒每一次动作都会蹭过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磨蹭间仿佛连体内的快意也被放大了数倍,几近沸腾。
披散的金发从肩头滑下来垂在楚子航的脸上,纱帐一般蒙了他的眼睛。于是楚子航干脆闭了眼,偏过头蹭着恺撒的面颊,在他耳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喘息与呻吟夹杂其间,把短短两个音节的名字冲得支离破碎。
楚子航觉得自己热得都快要烧起来了,可恺撒的性器还埋在他身体里,一下接一下地撞入又离开,酥麻的快意如同蛇一般从身下流窜向四肢百骸,所过之处火焰簇簇。他已经快叫不出声了,只能抱着恺撒紧闭上双眼,体内的情热将他的神智灼得昏聩,烈焰却还在一丈高过一丈燎烧他的肺腑。
恍然间,似有火舌窜上来舔了舔他的心口,撩得心尖尖上那一小块软肉痒痒的。
“恺撒,”楚子航又叫了一遍那人的名字,声音哑得不像是他自己的,“你要赌什么?”
话是问出去了,可楚子航觉得他大概会死在得到答案之前。插在后穴里的性器像个无休无止的热源,将他的骨髓都点燃,然后从心脏最深处引爆。
被抛上巅峰的刹那,楚子航迫使自己睁开了眼睛,望向将他困在怀中的恺撒,而对方也正回望他,那双冰原般的眼底似也有熔岩流火。
“赌什么你要自己猜,但我可以把我的赌注告诉你。”
恺撒说这话的时候性器还放在楚子航的身体里,打着颤吐出最后一股精液,磨磨蹭蹭地不肯撤出去。恺撒也磨磨蹭蹭地搂着楚子航,好像楚子航浑身都是香甜的,让他流连着想要尝出那股滋味来。嘴又凑了上去,亲完额头亲鼻梁,最后才贴到唇边,把他许诺的赌注含糊在了亲昵的深吻里。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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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恺楚)
然后他们就抱作一团接起吻来。
急吼吼地,连衣服都没脱完。楚子航的T恤被他撩起来,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肌肉结实的腹部。他沿着那些漂亮的线条一点一点亲吻,从颈侧到锁骨到乳尖到小腹,最后扒开楚子航已经微微濡湿的内裤,把半勃的阴茎含进嘴里。
恺撒吮吸舔舐着,耳边传来压抑的喘息,手掌下的身躯绷紧又放松,微微痉挛,皮肤渗出薄汗。他享受着这一切,包括忍耐欲望带来的焦躁感。
他仔细地观察着自己的恋人,意识到楚子航无论是在和他做爱的时候还是在被他服务的此刻,都有一些共通的习惯。楚子航非常介意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因此恺撒能听到的几乎永远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只有在濒临高潮时他才会发出低而短促的呻吟,其间夹杂着恺撒的名字。
但与之相对的,楚子航从不吝于肢体动作上的表达。他会用激烈的动作反抗恺撒的压制,但当恺撒真正把他放开了,他有力的四肢却又会悄悄缠上来,揽着恺撒的脖颈,轻抚脊背,甚至于用大腿内侧轻轻磨蹭恺撒的腰际。
恺撒现在已经非常习惯并欣赏楚子航这些独有的反应。他注意着楚子航呼吸的频率、脊背绷紧的弧度,还有渐渐沉入迷蒙的眼睛,以此来调整自己的动作。手指抚过囊袋,握在根部缓慢地滑动。唇舌逗留于顶端,牙齿三不五时地轻碰敏感的铃口,换来一阵无法压抑的颤抖。
听见自己的名字被用像是要哭泣般的语调念出,恺撒把楚子航射出的精液咽了个干净,然后挪上去把楚子航抱在怀里。刚刚高潮过的楚子航温驯异常,侧躺在恺撒的臂弯里,浅浅的鼻息撒在他的颈侧。
“你现在倒是不怕热了。”稍微休息了片刻,楚子航缓过神来说道。
恺撒低下头,看见他的脸还有点泛红。
“要我帮你吗?”楚子航瞥了一眼恺撒睡裤下面鼓起来的位置,“还是……要进来?”
问出后半句话的时候,楚子航屈着自己的双腿相互蹭了蹭,这个动作落在恺撒眼里就和楚子航正在跳脱衣舞来邀请他没什么区别了。但他想了想手机上设好的05:40的闹钟,又看了看楚子航脸上连情欲也没能将之彻底驱散的困意,叹了口气,一边低头和楚子航来了个深吻,一边抓着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睡裤里。
说实话,楚子航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即使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也彼此亲密接触过无数次了。他双手滑动的节奏规律而单调,以至于恺撒曾想过如果学校的生理课包含《自慰》这么一节的话,楚子航这无比正经的手法一定会被写进教科书里。
好在恺撒已经习惯了。他搂着身体还有点发烫的楚子航,闭着眼睛躺在枕头上和他慢悠悠地说着话,楚子航也慢悠悠地回应他。他们聊了聊这要命的天气,谈了谈明天要去勘探的洞穴,然后又聊了聊这要命的天气。
有那么一个瞬间,恺撒以为他和楚子航都已经一百多岁了,坐在午后的院子里晒着太阳,老年人迟缓的思维迫使他们重复着固定的话题,但即使这样也还是令他感到满足。
不过下一秒他就回过神来,意识到午后阳光的温暖其实只是夏夜的闷热,思维迟缓也不是因为年迈而是因为他正被人抚慰的性器,满足感则来源于正与他耳鬓厮磨的楚子航。
这个认知让恺撒忽然间开心起来。他把楚子航抱得更紧了,手掌贴着脊柱的线条来回抚摸,心里盘算着按照混血种的衰老速度,他们起码还有半个世纪的时间可以用来做爱。
楚子航注意到了恺撒突然收紧的手臂和开始在他身上乱摸的手,但似乎只把这当成了临近高潮的征兆。他偏过头咬了咬恺撒的耳垂,又亲了一下他的面颊,稍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射精的瞬间恺撒一口咬在了楚子航的脖子上,像要杀死他一样紧紧地咬着,直到十几秒钟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大概太失控了,以至于舌尖上尝到了一丝腥甜。
但楚子航倒是不太在意的样子,把黏糊糊的手从恺撒的裤子里拿出来便翻身下床。恺撒跟在他身后走进浴室。简陋的浴室在他们刚来的时候就被彻底打扫了一番,现在好歹是干干净净的,还有一台热水器在正常工作着。
把水开到三十五度,随便洗了洗再顺便降了下温,两人又摸着黑爬回了床上。
还是很热,但现在再要入睡就变得容易了很多。他们还是像之前一样并排躺着,恺撒的小指重新勾上楚子航的,把两个人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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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爱情魔药 第六章
在任何人来得及说出“欲望誓约”这个词之前,他就已经横穿了整个房间,并把波特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当德拉科的嘴唇含住他性器的前端时,波特发出了一声渴求的呜咽,德拉科大脑中的一个小角落正感谢着不知名的某位神明赐予了他这无上的好运。
他朝上看去,试图瞄一眼波特的脸,意识到那双半睁的绿色眼睛正垂眸望着他。他自己的阴茎此时也在裤子上撑起来了一小块。
他缓慢地动着嘴,祈祷着自己不会搞砸——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感觉好极了。波特喘息着叫了一声“马尔福”,接着德拉科感觉有一只手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他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做对了。
德拉科发现保持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只要一想到自己正在做的事他就会忘记呼吸。他正以不舒服的姿势跪在波特的双腿间,波特的手则压着他的脑袋朝下,波特的双眼正凝视着他,波特的气息,波特的味道……过量的刺激向他涌来,德拉科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哈利同样以呻吟回应,向上抬起了他的臀部。德拉科将这视为鼓励,并让嘴唇沿着茎身向下滑,直到它顶到他的喉咙。即便如此,他仍旧渴望更多,便迫使自己吞得更深,刻意让自己微微痉挛着出现呕吐反射,毕竟现在呼吸已经远不如把波特的性器尽量深地含进嘴里来得重要了。要再深一点,直到波特的阴茎滑进他的喉咙、波特的耻毛触到他的鼻子为止。
发源于那该死的魔药的汹涌暗流此刻攀上了他的肌肤表面,带着些微的刺痛,放大了他的每一丝感官,让德拉科就快要到达顶点了。波特看起来也差不多要射了,难以自持地向上挺动的胯部,以及毫不克制的喘息便是证明。德拉科再一次朝下含去,努力地吞咽着。波特绷紧了身体,伴随着一声诱人而嘶哑的泣音,把他的精液射进了德拉科的喉咙里。在波特下一秒德拉科也到达了高潮,他激烈地射在了自己的裤子里,即使从始至终他都没怎么碰过自己的性器。
他没有把嘴从波特软下来的东西上挪开。他永远也不想挪开。他想待在那儿,轻柔地吮吸着波特的龟头直到地老天荒。
不过波特他自己似乎并不打算这样,因为放在德拉科脑后的手正在拽他的头发,而德拉科真的无法不让自己顺着波特的意思做。他顺从着拉扯的力量,准备接受一整周没有波特在身边的日子,并安慰自己说这都是值得的。
但撑在波特上方,他们的脸只有不到一英寸的距离,德拉科忽然觉得波特并不打算抛弃他。事实上,他很确定波特甚至不是清醒的。那双眼睛确实睁着,没错,但那张脸上的神情是德拉科从未见过的全然的满足。
波特慢慢地眨了下眼睛。“嗨。”他喃喃道。
“嗨你妹。”德拉科呛了回去,并不想把波特从某种迷蒙中惊醒。
波特微笑起来,他的手仍摆弄着德拉科颈侧的头发。
“你不该用发胶把它们朝后疏,”波特的嗓音透着倦意,“这样自然的样子看着好极了。”
德拉科僵在原地。哈利的笑容变得更深了,他把德拉科朝自己拉过来,直到德拉科能感受到那笑容就贴在自己嘴边,而波特正在吻他——真的是在吻他。这个吻好极,这个吻棒透了。这个吻持续着,波特没有要停下来了的意思,没有要离开他的意思,像是打算就在这里和德拉科一直一直不停地吻下去。
但波特还是停了下来。德拉科听见自己的胸腔中传来强烈的心跳声,他担心波特会把他扔出去,而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玩笑。不情愿地,德拉科睁开了双眼去看波特的表情……
他躺回去继续睡觉了。
德拉科安静地松了口气。波特躺回去继续睡觉了!他的手仍顽固地抓着德拉科的头发,但德拉科绝对没有弄错。他的双眼阖着,嘴微微张开,呼吸平稳。德拉科不舒服地意识到这是他本周第二次射在裤子里,但一切都棒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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