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mgik
#逗比根据地
yeekunaus · 2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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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羽甘茶】Hypothetical Romance 假定浪漫
一个高智商的傲娇笨蛋为了奇怪的目的策划了一场浪漫约会
小狐狸阿茶初具雏形(狐控狂喜)
本篇别名:甄足党魅力时刻
————以下正文————
这就是放任男友和与自己关系不好的妹妹交好的结果。卡尔坐在沙发上单手捧着书,右手边是正抱着本漫画看得津津有味的阿茶。说真的,到底谁想出来的往现在这个器官里再加一段代码,还是个不稳定复现的bug?我是色狼所以活该一有反应就被定住?怎么不说这小子一直在勾引我呢。
卡尔非常不满。第一次使用新工具的甜头在他脑子里盘旋,第一次让他发现(或者说,“遭遇”)这个不稳定bug后阿茶那句甜美的挑逗更是在记忆里挥之不去(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这么做了),至少存续了好几周一直到现在。他愤愤抓了一下沙发背,刚好在阿茶右肩的那个位置,当然声音还没大到让他那个沉迷在英雄故事里的男朋友察觉。让卡尔感到糟糕的是抚摸阿茶的身体部位(不止头发,可能随便哪里都行,但目前知道的除了头发以外的就只有腰背和腹部)会让他心情非常舒畅。而且说实话,阿茶在性事里主动起来让卡尔真切意识到他确实在和一个成年男子谈恋爱——虽然这男子拥有着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身体部位,但多少让卡尔感到惊喜的是,阿茶很乐意(且擅长)用那里让他们两人都享受意乱情迷的过程——仅限他真的“乐意”的时候,否则卡尔现在也不会拿着这个诡异的bug束手无策(难道是时候捡起已遗忘的反编译课程了吗……)。
某种程度上卡尔知道这个bug是否触发和阿茶的身体状况有直接关系。最近几周的观察记录是卡尔在一周内连续求爱超过3次基本(是的,不是一定)就会触发这个bug,而在阿茶非常疲劳(通常是他结束一次深夜场演出)的时候,即使已经超出邀约次数阈值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卡尔会直接把他带回家而阿茶不会拒绝。阿茶会在他这儿和他依偎着抱着他,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把呼吸洒到他脖子上,在他把脑袋凑上去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接吻(“来爱我一下嘛,卡尔亲爱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卡尔记得特别清晰,那天晚上真的太棒了)。
也就是说,如果让阿茶达到极度疲惫的状态,他有极大可能不会拒绝卡尔的。而卡尔刚好擅长甜言蜜语和恰到好处的关心,乐于让身体极度疲惫的男友在情事上投入热情。当然对卡尔来说更重要的是阿茶本身。充满情欲的微笑,轻柔得像在挑逗的抚摸和与平常或台上完全不同的梦幻到简直像在撒娇的语调(他用很轻的声音叫我“Daddy”!虽然后来他又不认了,但是真想再听一次),这小子以前绝对谈过不少,他在这事儿上很有技巧,他完全把我捕获了。
卡尔听到阿茶在叫他,于是转头,看到阿茶充满了担忧的眼神:“卡尔,你有心事吗?”
“没。怎么了,阿茶?”说出来会被他打的吧,想和他疯狂做爱这种事情。于是卡尔思忖着选择了不说。但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他?难道他的随身听能和我的想法同步吗?(哇,听起来也不错嘛!)
“嗯,就是看你的书一直没翻,而且,”阿茶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你快把沙发抓烂了诶。”卡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沙发快要被抓破出一个洞。
要不哪天再把现在的手指弄圆润一点?但是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阿茶说很喜欢他用手指尖逗弄私处的感觉(虽然是在床上说的)。卡尔于是干脆合上了书,身体面向阿茶,作出非常郑重的表情:“阿茶,周五我们去约会吧?”
“啊?周五我有个演出诶,翘班的话小薄荷饶不了我的。”
卡尔看着阿茶认真的为难表情心里在笑。明明很喜欢摸鱼,这个时候这么热爱工作,看来和他那个一丝不苟的妹妹混得太久了。这样会把自己累坏的哦?
但现在卡尔需要他对工作的积极态度。于是他面不改色:“等你演出结束,我带你去山上看夜景。”
“感觉挺危险的。你又在想什么邪恶的计划?”但是阿茶没有作出要打他的架势,反而是盘起了腿,左手撑着脸(他的脸这样看着好软)继续看着他的眼睛。卡尔明白阿茶这是在表达对他说的话题感兴趣,于是他习惯地摸了一下阿茶的右脸:“你都知道它邪恶了,那就来阻止我。”
“嗯——看来我不得不答应你了。”有时候卡尔很感谢自己的声线,它让卡尔能够很方便地施展魅力,比如他很确定现在阿茶会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微笑是他刚刚低沉着声音的结果。然后阿茶凑了过来吻了他。
卡尔试探道:“今天晚上?”“不要。明天还要排练呢。”阿茶耸耸肩,又吻了他一下:“晚安,坏蛋卡尔。”然后就拿起吉他走了(他今天弹的他自己作的曲的小样),走之前惯常地给了他一个灿烂笑容和活力满满的挥手。
有时候卡尔真怀疑究竟是谁在爱河中沉得更深。但凭良心来说他必须承认,阿茶在感情里已经非常纵容他,以至于他对自己挨的阿茶每一次打都已经没有多大怨言。现在他又想再享受一次男朋友的纵容了。
一个良好的计划需要什么卡尔再清楚不过,但一次合格的约会的必需品对卡尔来说是知识盲区,特别是夜间场。上次在那个小木屋和阿茶落荒而逃以后卡尔又找了个机会去补充了一下内饰(现在才发觉,比起他和阿茶在建筑游戏里搭的小屋真的好空),但从感官和感情上来说作为约会地点实在不合适(“充满了邪恶的性欲味道”,感觉阿茶会这么吐槽)。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片树林的海拔不够高,地形作为山丘来说都不太够,充其量是个小土坡而已。
不过地点这类的问题其实最好解决,范德雷园区根本不缺风景优美又人迹罕至的地方,想找到不难。虽然卡尔自己都不太记得有没有在范德雷园区的某个山包上修过工事,如果有的话安全部应该会检查。
哦,对了,说起来寇西嘉现在正在和小薄荷谈恋爱来着,应该知道约会要带什么东西去,至少她应该会写在日志里。但是他现在没有任何权限能够获得寇西嘉那里的数据。那么找小薄荷?她估计正在为自己留下来的新bug洋洋自得呢,这会儿去找她是还嫌自己器官里的错误不够多吗?
思来想去,可能还是直接问男友最合适。卡尔在没有人来点饮料的间隙拿起了手机发送消息给阿茶:“明天晚上约会带什么合适?”
阿茶回他:“零食吧。出门总会饿的。”
几秒后又来了一句:“还有饮料。”
几秒后又是一条:“这些我带吧,你都在选地点了。”
卡尔果断地拒绝了。什么都让男朋友包办了,显得他没能力似的。饮料好办,周五下班的时候多做两杯带去就行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偷两罐餐厅冰箱里的。零食么,阿茶平时爱吃甜的还是咸的来着……?
阿茶回复他:“我随便,你别买什么奇怪的东西就行。”
卡尔刚要打字就看到了下一句:“对了,别再狂吃一堆辣椒了,不忍心看你满脸通红的可怜样……”
喂,恋人间一定要玩秋后算账这套吗?当时你一吉他拍到我下体上可痛了,虽然不会真的受伤,但是真的能痛死(不过阿茶用嘴来做的感觉真的不错……!不管生理还是心理上的)。
但卡尔还是用了更温和的语气:“好,我会准备的。今天晚上还过来吗?”
“来啊,我今晚在你这里过夜。”阿茶说完就把状态调成了离开。卡尔开始思考今天晚上邀请阿茶共度良夜而不会触发不能动弹状态的可能性,但考虑到计划就在第二天执行,觉得还是把大餐留到最后更好。
找个天文望远镜不难,难的是在一天内安装到山上那个安全屋里面。卡尔在几乎要通宵前两个小时终于在自己混乱的数据库里找到了一个观景漂亮并且已经建立了安全屋的山头(忽然明白为什么小薄荷骂他工作做得烂了),而且那个安全屋里的摆设也算齐全(至少有张舒服的床,还有沙发和茶几,适合聊天,虽然当初建它的时候没想过聊天)。寇西嘉那儿的安保机器人已经完全不可能听他调遣了(倒是听说阿茶跟某个技术工机器人混熟了?他人缘这么好吗),研发部那边的人他也不太熟,罗克福更不可能管他了,虽然只要他开口罗克福可能就会答应,但卡尔实在没理由找他(“帮我找几个人手安个天文望远镜,因为我要和男朋友来个浪漫约会讨他开心。”这种理由讲出来绝对会被他笑死)。真是的,果然啥都得自己来啊。
请了下午半天假终于把这个天文望远镜扛到安全屋里安装好(顺便补了个觉)以后卡尔快速地赶回阿茶的演出现场。一如既往地喧闹,每个人都在疯狂地喊着“阿茶!阿茶!”,主角正在舞台上边弹吉他边把着麦克风演出节奏激烈的音乐。灯光打在他身上,他像太阳一样闪耀。他是最耀眼的摇滚明星。
当然,卡尔不会把这些话讲出来。他只是拿着两根荧光棒跟着周围的人一起挥动(为什么摇滚音乐会上有这种东西?),尽管力度比起他人来非常有气无力,但他确实一直注视着舞台上的阿茶,那个闪闪发亮的,快乐的,他的,阿茶。
“谢谢大家!”演出结束了,观众们要用尽最后一丝激情一般疯狂叫喊,卡尔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聋掉了,但舞台上的阿茶显然很享受。散场后,卡尔径直走向舞台,叫住了正打算下台的男友。
“走吧,去约会。”卡尔做出风轻云淡的样子。阿茶一屁股坐在舞台的地板上,这个角度他们几乎平视。“你来了啊。”他看起来很开心。卡尔看着阿茶的微笑,用温和低沉的嗓音对他说:“演出不错,你果然是天生的大明星。”
现在阿茶真的笑得很开心。他冲卡尔张开了双臂,卡尔知道自己如果回应男友这个拥抱的话还会得到一个吻,而不论从情感还是理性上他都愿意。
阿茶搭着他的肩膀问:“今天的约会地点保密吗?”“保密。去了你就知道了。”卡尔说完,把阿茶从台上抱了下来。对于浑身是金属机械的卡尔来说,阿茶的体重很轻,抱起他非常容易。
“要走多久?”阿茶问他。卡尔向场地外努努嘴。搞到一辆空闲的电瓶车对他来说还是不难,虽然说是个可以坐六人的,刚好把零食啥的都放在车上(希望不要掉下车)。“你从哪里搞来的,看起来像寇西嘉那边要用的诶。”阿茶坐在他后面,双手搭着司机位,身体向前脑袋凑过来问他。“就是安保部门那边闲置的巡逻车,稍微调度了一下。”“呜哇,听起来像偷来的……”“这叫假公济私,阿茶。”卡尔启动了车子,晃晃悠悠一会儿后平稳地行驶在范德雷园区里。“说实话,光看园区里的夜景也不错。”阿茶的声音传过来到他耳边,安静的夜里如此明显的安宁。“但是从山上俯瞰会更好,你不觉得吗?”“嗯。”轻笑声让卡尔更清醒了一点,他刚刚差点撞到路边一个矮小的路灯。“你能开的交通工具还有多少?”卡尔听到这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只要你想,宇宙飞船也不是不行。”“你可别再造个宇宙飞船出来了,听着就不安全。”阿茶刚刚说完,卡尔就听到他发出一声惊呼:“那里还有萤火虫!”卡尔发出一声自认为是宠溺的轻笑:“园区的生态其实还不错。”“是吗?我在园区里看到的动物除了鸽子就没有别的了。”“鸽子又不是只吃面包屑。”类似这样的话题持续了快半小时,卡尔在一个修了台阶的山脚停了下来。“到了。”
阿茶先卡尔一步跳到了台阶上。“感觉还是挺原始的。”“那是因为我没开灯。”卡尔说完,在口袋里按下了遥控器开关,台阶亮起了绿灯。“怎样?”“看着挺帅的。它能当传送带吗?”“想什么呢,山又不会动。”“诶……”卡尔走到阿茶身边,向他伸出手:“走吧,散步上去。我带你去看星星。”
和人牵手走在山路上听虫鸣的体验对卡尔来说不多,但今天这种心动的感觉格外明显。阿茶人类的手心紧紧和他的金属掌心贴在一起,手指相互摩挲对方手背的感觉让卡尔感到脸部有些许升温。阿茶的好奇心总是很强,拉着他往山路旁的各种植物那边探索,卡尔乐意被他拖过去逗弄花草和昆虫(而且他被叶子上的蜘蛛吓到的样子很符合卡尔的恶趣味)。一路走一路玩着到了山顶的安全屋,卡尔按下遥控器开了门:“喏,今天约会的正式项目。”
“哇,比之前那个酷。”“里面有更酷的。”卡尔看着阿茶自然走到房间里,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阳台门打开,阿茶��声望去,走到了天文望远镜前。��你从哪里搞来的望远镜啊?”卡尔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个凳子:“我想弄一个望远镜还是不难的。别的部分要改的话有材料就行了。”“你自己改的?”卡尔很喜欢阿茶这个崇拜的眼神。他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回答男友:“一个望远镜而已,不难。”其实只是修了一下外壳而已,这种高精度的东西怎么可能徒手搓出来。但阿茶很显然看不出来卡尔在吹牛。他已经凑到目镜前开始兴致勃勃地准备观星。“嗯……”卡尔看着阿茶的嘴唇略微撅起,猜想他是没看到期望中的景观。“怎么了?”“感觉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怎么不一样?”“没有看到那种很大的……星云?只看到了一团有点暗的光点。”卡尔坐得离他更近了点:“那些就是星星。”“唔,不过也比普通的夜景好看多啦。”阿茶对他笑笑,卡尔于是非常自然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靠近他。“果然用望远镜看星星更清楚。”“漂亮吗?”“嗯!”他很开心,这样子很好。卡尔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正在上扬,他用揉着阿茶肩膀的动作将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一点。“卡尔。”“怎么了,阿茶?”“你认识星星吗?”“能认一点。你可以把手机对着目镜拍照。对,拍下来。”卡尔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让阿茶靠着他的肩膀,他手指点着屏幕上的星星告诉他每颗星的名字和视星等,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这样看星星的命名挺有意思的嘛。那个,虽然我不懂规律……”卡尔喜欢看阿茶这样认真思考的样子,更喜欢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表情,那样子很可爱。“啊,我觉得我也是星星。”卡尔看着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认真看着他的阿茶,觉得自己头上冒出了问号,但他隐藏了疑问语气:“说下去。”“未来的,摇滚明星!”看阿茶一脸自信地对他比剪刀手的样子,卡尔确信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回应方式,他用非常磁性的嗓音,语气轻缓而肯定:“你已经是最棒的大明星了。”“嗯,但我知道我知名度其实没那么高。”头一回见阿茶没那么云淡风轻的面无表情。卡尔在等他的下一句。“毕竟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受众范围很有限嘛,虽然阿姆斯特朗大使的名头也挺不错的,我也在表演摇滚。嗯……其实离理想已经近了一步吧!”
卡尔思考了片刻,确信阿茶这不是丧失信心的表现而只是深夜的思想家倾向上身,于是放心地再次面对阿茶摆出郑重的表情和语气:“对我来说,你是最好的摇滚明星。”“是吗?你都不太爱听音乐。”“你演奏的音乐就行,我保证。”卡尔看阿茶歪头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你像星星一样在我面前闪耀就行了。”这句话的语气卡尔连思考都没有准备,就这样用低沉温润的嗓音讲了出来。于是他惊喜地在夜色中捕捉到了阿茶脸颊上浮起来的一丝红,然后看到了他脸上出现的与往常略有不同的微笑,那情绪在卡尔的认知里似乎接近于羞赧。他看到阿茶似乎偏过头在想什么,然后,他的男友就义无反顾地吻了他的脸。
“说吧,”他微眯着眼,还是带着那个微笑问卡尔,“今天晚上是不是想做爱?”
他发现规律了?卡尔感到自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他仍然用镇定的语气回答:“是。”
“果然。你一想做爱就会这样。”阿茶仍然保持着微笑,只是在卡尔看了多了一些他不太在他人那里熟见的情感。后来卡尔会不情愿地把它解读成宠溺。卡尔轻声问他:“可以吗?”
“嗯,说实话今天我很累了。但是今晚的约会我很喜欢。所以,”阿茶用左手搂住了卡尔的右肩,这个姿势下卡尔完全可以把他抱在怀里,然后他用了那个低沉、轻柔到有些梦幻的声音,“我想要你,卡尔。”
接吻其实并不是什么很稀有的动作,所有的恋人都会这样。但卡尔很喜欢。阿茶的嘴唇轻巧地在他的嘴唇上停留,轻吮,配上他不自觉发出的鼻音,卡尔认为这是自己对阿茶成瘾的主要原因。同时他也喜欢阿茶捧着他的脸抚摸的动作,他能在这抚摸里毫无顾忌地沉沦在爱情里。
阿茶轻声问他:“不回房间吗?”
“如果你想在阳台做的话,也行。”卡尔回答道,手把住他的背。
“算了,被看见的话不太好。而且我怕万一会下雨。”阿茶用嘴唇轻触了一下卡尔的嘴唇,“但是我现在有点走不动了。站了一天,你也知道。”
“我帮你揉揉脚?”卡尔让两人额头贴在一起。阿茶用鼻尖轻轻摩擦卡尔的鼻梁,搂住他的脖子:“这算前戏还是对恋人的关怀?”
“都是。”卡尔说完,托起男友的屁股站起身来。之前阿茶在温存时问过他为什么喜欢这样抱着他,卡尔自己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答案,而阿茶在这方面意外地不好糊弄但又很宽容。“你应该是喜欢掌控感?”当时阿茶这么试探他,卡尔只是给了他一个不置可否的摸头。“我以为你会反感这种说法。”他当时如此回答道,而阿茶一如既往给了他一个灿烂到有些甜蜜的笑容:“你也掌控不了我,亲爱的大坏蛋卡尔。”之后的那个吻似乎仍然停留在唇齿间,和过往所有的吻一样令卡尔沉醉,令他明白心脏这个实体与“心”这个概念完全不同的醉酒感。又或者说,是大脑被迷晕了吧……阿茶就像对他特供的麻醉药,而他偏偏喜欢沉浸在其中的迷醉感。
把阿茶放到床垫上的第一件事情是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阿茶对他这个行为表示了不解:“直接坐在床上不是更好?”“这样你可以把脚放在我腿上。来,把鞋子脱了。”卡尔看着大腿上阿茶穿着黑袜的双脚无奈地笑笑:“一次只放上来一只就行。”“我以为你能左右开弓。”阿茶最后把左脚放了下去。说实话,卡尔第一次近距离地用手接触阿茶的脚部。做爱的时候阿茶会用腿夹紧他的腰,而卡尔的手往往只把着他的大腿,然后,就到这里了,顶多摁着腘窝下面的皮肤(他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喊我bad daddy……)。手指刚一碰到脚心时卡尔听到阿茶在笑:“会痒。”“这样呢?”往下摁压后笑声变成了呼痛,但也只是很短促的一声而已。脚掌隔着袜子布料的触感让卡尔心里嘀咕他一天下来到底能有多少时间是坐着的,另一个声音在悄悄对自己说想在做爱的时候把他的脚捧在手里把玩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阿茶和他闲聊开了:“我说,卡尔,你以前有给别人按摩过吗?”
“没。小时候想过给妈妈揉肩膀,但她没时间。”
“但你做得挺好的啊?我以为你很有经验。”是吗?我做得很好?卡尔觉得自己的声音都轻快了起来:“天赋吧,像你对音乐一样。”
阿茶的轻笑声让卡尔放心地毫不掩饰自己上扬的嘴角。用指节按压他的脚掌时阿茶用轻松的语气提了一个问题:“如果当初不当范德雷总裁,你想干什么?”
这是个比较严肃的问题,但卡尔已经打算轻松对待它,于是他拍了拍阿茶的脚背示意他换左脚上来,然后用了像在呢喃的声音:“当个普通程序员挺好的。”
“诶,不当老板吗?”“不当,太累了。”“那当初用不当手段当范德雷总裁,想要权还是钱?”“都想。但满足客户需求太累了。”“难怪搞光谱计划。”“你就不怕现在还是光谱的影响?”卡尔故意稍微用了点力往中间摁,听阿茶的嘶声暗自高兴,“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就不怕你被我洗脑了?”“听起来你像要讲哲学。”卡尔看到他耸耸肩,稍微放缓了力道:“你觉得我会在这个问题上讲多哲学的东西?”“不知道,但你有时候聊着聊着就开始哲学,而且大多数东西我都听不懂。”“我前几天还看到你捧着本书,哲学的。”卡尔用了更轻柔的力道将手握成拳用指节给阿茶上下按摩,就像他的语气。“呃……因为是从你的书架上拿的。”“你想看随时拿。”卡尔没说出来的话是,看他最近拿文学类的频率比漫画高了,还挺欣慰的,这种久违的情感最近频繁地光顾他的脑神经。而且他看书的时候不会注意到我在偷偷抱他。“好了。还痛吗?”卡尔看着阿茶晃着小腿向他笑笑表示效果显著,起身坐到阿茶身旁:“接下来怎么样?”
“嗯,说实话我想洗个澡。”阿茶向他问了浴室的位置就拿起浴袍过去了。彻底闲下来的卡尔看看漆黑的夜景和开着柔光灯的室内,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好像阿茶还在时不时轻哼歌,不是开嗓唱估计是因为累了),白噪音和刚刚趁阿茶去浴室后偷偷点上的香薰蜡烛让他终于无法抵抗眼皮的重量。
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正正好好地躺在床上甚至还盖了被子,扭头看向左肩,躺着的人是正熟睡的阿茶,右边是仍然漆黑一片的夜。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过后。
犹豫了一会儿,卡尔选择抬起手掌抚摸阿茶的脸。男青年睡梦中的表情非常平静,轻微的鼾声令卡尔有种温暖的感受。家的感觉。卡尔用手指撩过茶色的发丝按摩似地摸着阿茶的头皮,感受他的发丝与自己手指相互摩擦的触感。心底不断泛着某种柔软的感觉,很久以前会令卡尔感到不安甚至恼怒的感觉。
听到阿茶睡梦中迷迷糊糊叫他的名字时卡尔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回应。于是他俯身吻了阿茶。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受到阿茶猛烈的亲吻攻势却对此暗自庆幸,幸好不像童话里一样接吻就能醒来。手向被子里探去,摸到肌肤的触感才发现他似乎是洗完澡直接脱掉浴袍就上了床。即使是面对男朋友,这样也未免太不小心了点。又或者说阿茶是对他抱有很强的信任感才这么做的?但他的手没有向更下方摸索,只是停留在腹部,亲吻他嘴唇的同时用指腹抚摸,稍稍用点力道就成了按压。
“嗯……”听到阿茶的声音后卡尔抬起头,看到他眼皮颤动几下最后睁开,茶色的眼睛仍然惺忪。阿茶转过头来声音含糊地问道:“现在几点了?”
“凌晨4点18分。怎么突然醒了?”这句话的关切语气一部分出于卡尔的真心,同时思索按照阿茶的疲劳程度卡尔推断他至少会一觉到天亮才对。
“刚刚做梦了……”卡尔看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试探地伸出手臂去搂他的背。“是好梦还是噩梦?”卡尔声音轻柔,想着尽量不破坏这个甜蜜的氛围。
“很难说。”头一次听阿茶声音这样闷,比起往常多了点沉稳。这样更像个男人,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刚刚从睡梦中恢复开口说话的状态。卡尔在等他的分享欲起作用。阿茶缓慢地接着说了下去:“我刚刚梦到我在打架。不是和安保部的那些机器人,是怪物。血肉模糊的那种。”
好吧,甜蜜的氛围已经被破坏了。卡尔很想崩溃地问他是不是最近打游戏打多了,同时绝望地感到准备充足的弗洛伊德理论根本无用武之地,但这个时候(而且他跟着阿茶玩了不少,游戏库被狠狠地污染了)他想尽量做个体贴男友:“然后呢?”
“啊……说实话,梦里打架可比现实要难多了。”阿茶抬起了他的机械手臂,抽出了铁棍又收回去,“我能用的就是吉他,呃……或者说铁板,对面可是用刀来砍,是真刀!都快砍到我肚子上了!要不是闪得快我都以为我会死那儿。”
“听起来很恐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谁知道。而且梦里根本不讲道理啊,谁和那种血肉怪物在火炉上打架?不怕掉进去被烧吗……”阿茶越说越激动,似乎也清醒了点。讲着讲着,似乎是看到了卡尔的表情——尽管卡尔现在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瞪得比平时要大好多,他收起了声音,重新用轻轻的声音试探卡尔道:“抱歉,我吵到你了?”
“啊?不,没什么。之后呢?”火炉。卡尔极为在意这个词,那个他本来要拿来处理瑕疵品的用具。范德雷从不出瑕疵品,直到阿茶。他至今都记得刚得知获得机械臂的阿茶在园区里到处乱跑时的心境。他催促着阿茶继续说下去,但阿茶已经开始挠头了:“做梦做到一半醒来了,我也记不清啊!”
“那你觉得害怕吗?”
“嗯?梦里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醒来,我现在可还好好的呢。而且,”阿茶对他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我打架可是很厉害的哦!”
“确实……”他不在意那个在卡尔看来代表些许恐怖的梦,这对卡尔来说是好事情。本来是他的一个手贱导致的阿茶成为了所谓的瑕疵品,而他曾经为了维护公司对外形象跟他当面放狠话要直接把他丢火炉里。估计是被他记在心里了,但愿他以后能继续纵容我。卡尔认为自己有必要作出总有一天会透支完这份爱情的觉悟。
而他的男朋友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给他的爱情目前还远不到被透支的额度。阿茶用他人类的手心轻缓抚摸他的脸,这让他们的身体更贴近了些。他脸上的微笑越发透露着某种柔情,这让卡尔又一次意识到他确实是个成年男子。他问卡尔:“要做爱吗?”声音那么轻又很平静,仿佛今天真正谋划这场情事的人不是卡尔而是他。
卡尔感到自己声音像在喃喃:“你会在做完爱以后还爱我吗?”飘忽得像房间里早就燃尽的香薰蜡烛。
“我当然会永远爱你。”他笑得像看到难缠的孩子那样耐心。
卡尔不记得这拥抱持续了多久,什么时候开始接的吻,什么时候阿茶的抚摸变成了拥搂和调戏似的爱抚。阿茶捧着他的脸,用手指在他眼周摩挲着什么,在他挺进去的时候还咬着嘴唇,手指轻轻在他眼眶附近做擦拭的动作。阿茶总说他做爱做到一半就开始哭,可卡尔完全不记得。我怎么会哭呢?但阿茶手指上的液体又不会是凭空变出来的,于是卡尔便每次在事后都一口咬定那是汗水,而阿茶则不置可否对他笑笑,并闭上眼轻啄一下他的嘴唇。“卡尔,我在这儿。”这是卡尔第二喜欢听阿茶在做的时候说的话,仅次于他的“我爱你”。就像现在一样,阿茶开始红着脸喘息了,声音也变得不稳了起来。然而当卡尔在他耳边吹出一句“你爱我吗,阿茶?”时,他仍然轻轻扳过卡尔的脸吻了卡尔,温柔又坚定地回答他:“我爱你,卡尔,你是我最爱的人。”
“你只爱我,好不好?”
“我当然只爱你,卡尔。你也要爱我哦。”卡尔每次���到这个混杂着情欲的微笑都感觉已经不存在的心脏在颤抖,或者说代替他心脏运行的机器在飞速运转。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吻上去,在阿茶用舌尖和嘴唇回答他以后抱住他并告诉他:“我爱你。阿茶,我爱你。”
“我好高兴……”这拥抱很温暖。卡尔甚至觉得在阿茶的身体里感受到的温暖只是器官上的,拥抱能让他的整个脑子都热起来。浑身都要发烫似的,但他的机器冷却性能其实很好。
“卡尔,你高兴吗?”阿茶的双颊还是绯红的,但他轻笑着问了卡尔这句。卡尔被他夹得不太清醒,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吻他,不管是脸还是嘴唇,又或者是喉结。“卡尔,别哭嘛,别哭,我在这儿呢……”是吗,我真的在哭?卡尔在脑子里消化从胯下传来的快感时尽力地想要记住阿茶的手指在他眼眶旁抚摩的感觉。
天啊,简直像掉在火炉里……但在火炉里的液体是会被蒸干的,卡尔却觉得自己身上要涌出来更多。汗水,唾液,应该像阿茶说的那样还有眼泪吧。他用手臂感受到阿茶背上已经变得有点湿漉漉的,并暗自庆幸自己身上机甲的防水性能不错(除了之前大腿上的那部分,不过因祸得福了)。阿茶的吻更加热烈了,而且腿开始紧紧夹住卡尔的腰,他的喉咙里也发出了难耐的声音。好可爱。我的男朋友果然是最可爱的。我喜欢他这样叫我名字。他说也喜欢我念他的名字。好。阿茶,阿茶?我爱你哦。阿茶,亲爱的,你喜欢这里对吗?看来我做得对。我喜欢你夸我,阿茶,再多夸夸吧。
“啊……!卡尔,你那里好厉害……”卡尔看到阿茶的眼神开始迷离了,知道这时候再接再厉会听到更多更色情的话。于是他和阿茶接吻并用舌头挑逗彼此,此时的卡尔更胜一筹。在两个人嘴唇中间牵出的银丝断裂时卡尔问他舒服吗,他喘息着告诉卡尔:“很舒服……卡尔,你让我很舒服……!”
“阿茶,肚子那里舒服吗?喜欢这样吗?”卡尔用指腹摁住阿茶的小腹,果不其然听到阿茶高了几度的惊呼,在他上下摁压滑动的时候声音颤抖地告诉他太舒服了,会被玩坏掉,快停下。“太舒服了不好吗?或者说,宝宝那里会被弄坏掉?”卡尔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了,但说出来总是一种情趣。“卡尔,你很坏……你真是个坏蛋……”阿茶开始吻他,匆匆在他嘴唇上含了几下以后在他耳边声音轻飘飘地吐出一句:“坏爹地,我是个很坏很坏的男孩,快操我,让我怀上你的坏种。”
卡尔真的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在流泪,但在阿茶急促的高音和紧窄的腿间那里他感到一阵放松,尽管此时阿茶的腿在紧紧箍着他的腰。有一种胯下的动力被彻底释放导致电流过剩逆流而上的酥麻感,同时也感觉到腿上的机甲被溅上好几股液体。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卡尔干脆地身体歪向一旁趴了下去,然后翻过身面向天花板接着喘息,清醒了一点才发觉自己脸上似乎确实有泪痕。泪腺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
“嗯……”听到恋人声音的卡尔转过头。阿茶微噘着嘴似乎在��考什么,于是卡尔轻唤了他一声让他看了过来。“怎么了吗,卡尔?”
“在想什么呢?”“嗯?没什么,在想要不要再来一轮。但我现在真的有点累。”“那这样吧,你趴下去,我来动就行。”卡尔轻轻抚摩阿茶的头皮回答。阿茶挑起眉毛:“那样的话很难接吻。”“感觉像单纯的性交是吗?”卡尔觉得自己说出这个词以后脸部有点升温。阿茶点点头。“那你想多来点花样吗?”“嗯,我想想……”卡尔看到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后挑了一下眉毛,知道他估计有了个想法。于是他示意阿茶,但阿茶让他先起来(卡尔承认自己很难抗拒那个期待的眼神和略显矜持的笑)。卡尔按照他说的跪坐到了他腿中间的位置,看他抬起上身,微噘着嘴似乎在思考什么。正想着要不要就这样直接挺进去时他看到阿茶抿起嘴,然后抬起了右腿(这视角似乎能看到他腿间的形状……若隐若现)。卡尔在疑惑的时候感到胯下的硅胶器官碰上了柔软的触感,看了看,阿茶刚才抬起来的那只脚正在踩着它,而且还在缓慢地磨蹭它。
“哇哦,”卡尔只来得及在大脑得到一瞬空白后的一秒内想出这一句,“你真的是个坏男孩。”
“嗯哼。”阿茶对他摆了个微笑,脚掌继续摩擦那个硅胶柱体,微微踩踏的动作弄得卡尔心痒痒的。虽然显然不如阿茶用手或者嘴熟练,但脚趾蜻蜓点水似的摩擦过顶端的时候卡尔感觉到那儿又重振雄风。比起胯下时轻时重的柔软触感外,阿茶咬着嘴唇的认真表情更让卡尔脑子兴奋。于是他伸出手抓住了那个细瘦的脚踝,在阿茶惊讶的眼神中顺势向下摸住了他的脚掌,手指开始在一个若有若无的触感上抚摸:“阿茶,你喜欢用脚来给我做吗?”
“别这样,卡尔,会痒……!”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阿茶亲爱的。”卡尔很高兴捕捉到他的腰在颤抖。
“哈……嗯,喜欢。”那个带着小小的得意的笑容让卡尔想马上把他的腿分开然后插进去。但卡尔想多少开发点新的玩法,他大脑里负责生产新点子的区域正在蠢蠢欲动。他让阿茶趴下去,毫不意外地得到了阿茶的质疑声:“你不是喜欢玩我的脚吗?”
“你趴下去,我保证给你玩个够。”卡尔说着,顺手打了下阿茶的脚掌。清脆的声音和阿茶吃痛的不满呼声让卡尔想起了自己的性欲来源。看阿茶因为性事露出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姿态让他感到自己正在创造某种东西。事实上现在的阿茶本身也可以算作是他的小错误造成的。
当然,爱情本身的因素让卡尔两手分别顺着阿茶的两条大腿向他的小腹抚摸,和他不算假惺惺地用低沉的魅力嗓音道歉:“好嘛,你也累了,让我服务你不好吗,大明星先生?”并附赠一个配有深情眼神的浅淡微笑。
“有时候真感觉你应该来读文科。”阿茶嘟哝出这一句,转过身趴了下去。卡尔没打算细究他的用词(“来”?),手指在他背部随意画着形状,感到还可以再过分一点,随口跳出一句:“阿茶,能稍微把屁股抬高点吗?”
“呃,嗯……”卡尔看他用机械臂去够了个枕头垫在小腹处,对他能借外力摸鱼就不让自己累着的个性再次深深体会,同时非常欣赏。两只手在他腰背处浅浅地画了个心形后卡尔拍了下阿茶扁平的屁股,用幽幽的语气开口:“你太瘦了,多吃点再去运动运动。”
“瘦点不好吗?你不是很喜欢抱着我操吗?”啧啧,越来越会顶嘴了。卡尔看他回头时带有些许紧张的期待眼神,趴了下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地说:“是啊,现在我要把你摁在床上狠狠操。”
“看来我这次会被你玩坏掉,我得想想怎么反击。”卡尔看他甚至撑起了脸的悠闲样,伸出手轻轻掐了一下,在他皱着眉时把右手伸到了他腿间那个柔软的地方轻一下重一下交替着摁压,看他脸一下飞起一片红得意地笑了出来:“想好怎么反击了吗,用你的吉他还是伙伴们?哦,那只机器小猫现在不在这儿。”
“嗯……”阿茶把脸埋到了枕头里,但相应地稍稍抬高了些屁股并打开了一点大腿。“你喜欢这样。”卡尔用两根手指从两瓣向中间夹击着按压,指尖掠过顶端的时候他听到阿茶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怎样,阿茶?”“嗯……”卡尔看到他回头时脸上带着潮红非常满意,不知自己是在兴奋还是在欣慰,于是他俯下身去看着阿茶的眼睛。茶色和薄荷色混在一起越发浓郁,而略微抬起头的年轻男人抬起了那只机械手,在卡尔疑惑的时候把他的脸扳过去并吻了他。
“卡尔,你确实很会动手……”卡尔最不擅长但又最喜欢面对他这个笑容,微微阖起的双眸和泛红的脸颊搭配一个浅淡上扬的嘴角让卡尔头皮发麻大脑发热。我确实一直把他当小鬼来着,但是,啊……他多会调情,他喜欢来含我的嘴唇而不是普通地接吻,他会在适当的时候伸舌头来挑逗,他甚至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而且是很轻的笑声,我爱死这个笑声了,他确实不是小孩而是个男人,他在引导我一步步让他更舒服,或者说他在教我做爱……而且他的声音多好听,不会矫揉造作地刻意显示自己要高潮的样子,那个淡淡的声音就很好,能让我知道我确实做得不错……也许这就是我沉迷和他做爱的原因吧。
卡尔觉得手上又是一阵黏糊糊的触感,于是他在阿茶登顶前收了手,在阿茶略带疑惑的眼神中吻了他的脸:“把大戏留到最后。”
“我以为你累了呢。”阿茶和他对视,卡尔快要从那茶色的倒映里看到自己火热的瞳色。他想说点什么,但阿茶把手指放在了他嘴唇上作噤声手势:“你不是要狠狠操我吗?快把我那里弄坏吧,卡尔,我很想要你了。”
他说他想要我。卡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闭上眼和阿茶接吻。慢慢悠悠滑进去的时候阿茶举起了机械臂在摸卡尔的脸。唇齿交流了一会儿卡尔离开阿茶的嘴唇,在他的疑惑眼神里用平缓的语气要他趴好,不然接下来会很累。于是阿茶照做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卡尔从没摸清他做爱时做决定的依据,但也因为这个才在每次亲密时有很多期待(和幻想,虽然卡尔很长时间内拒绝使用这个词)。动了几下腰发觉阿茶的背在微微颤抖,背后那个布贴着的机械管子看着异常显眼。伸手抚摸了一下皮肤和管道的连接处,看到阿茶稍微扭动了一下腰。估计是这儿挺敏感的。但现在这里不是最重要的。腰在运动的时候他能看到阿茶好几次抬头又把头低了下去脸埋进枕头里,房间里的水声和两个人时不时的喘息声都多少让卡尔脑子更加不清醒。事实上,如果卡尔观察得再仔细一点,他能发现阿茶抓着枕头的手越来越用力。
但这个姿势说实话太累了。卡尔想着,停了动作,在阿茶茫然回头的时候拍拍他的屁股轻声不算命令地:“屁股再抬高一点儿。”
“唔,这样更像交配了。”“去,说什么呢。”“本来就是。卡尔一直一副性欲很旺盛的样子,还老是说是因为太爱我,明明就是想做而已。”“咬文嚼字。”“哇,这是在夸我词汇量大哦?坏爹地。”阿茶还是乖乖把屁股翘得更高,尽管嘴上还是没停地在吐槽卡尔(但卡尔喜欢,他现在说这话像在撒娇)。这个姿势下果然好用力多了。果不其然,进去运动了没几下就能听到阿茶难耐的喉音,嘴上还在叫卡尔慢点,但腰已经非常诚实地跟着卡尔的动作律动(没开玩笑,真有旋律)起来。
当然,这时候的卡尔的注意力除了放在自己胯下以外,还有腰两侧刚刚阿茶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过于舒服而翘起的双脚。有点迷糊的大脑让卡尔伸出手把住了两只白脚,在阿茶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开始用手指在脚掌处上下抚摸。
“卡尔!别玩了,很痒……啊……”可能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阿茶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夹杂了很多喘息。但对现在的卡尔来说更直观的变化是那儿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湿润和紧缩,夹得他一瞬间脑子空白。但身体上的空虚感却愈发明显。怎么回事……明明他就在我面前而已,但我却感觉他随时会跑走……我甚至还在捏着他的脚呢。说实话,挺软的,形状也不错。这个身材算得上瘦小的男人居然也让我着迷成这个样子。我是疯了吧……从我第一天知道自己的欲望开始,我就疯了……可我好喜欢他……阿茶,你喜欢我吗?你最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你爱我好吗?我真的要疯了,这感觉太梦幻,我不确定现在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只要你爱我就没事了,我想被你爱,好不好?
“卡尔……卡尔……?”听到那个微抖声音的卡尔趴了过去,一手撑着床,另一手从胸口那儿抱住了阿茶。阿茶正在回头看他,除了脸实在很红以外,他的表情似乎很平静。
“阿茶,”卡尔最终还是没忍住,“你爱我好不好?”
阿茶用一个吻回答了他。准确地说,是在正式回答之前先给了他一吻。
“我永远爱你,卡尔。”啊,还是这个微笑,只在做爱的时候会露出的这个表情。卡尔让自己轻笑了出来:“你在宠我,对吗?”
“真是的,别哭嘛,卡尔。我好喜欢你。”答非所问后又是一吻。卡尔已经不想弄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开启了泪腺,但阿茶正用他人类的温暖掌心抚摸他的脸。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卡尔,我觉得你很可爱。”“为什么?”“因为,嗯,你看,又哭了。”“哼……你爱那么多人。”“可那是工作……你吃醋了?”“嗯。”“卡尔,我爱你,真的。”“永远吗?”“永远。”“那你会和我结婚吗?”卡尔缴械地嘟哝出这句,然后就看到他在轻笑,然后他就吻了上来:“会的。”
两人在接吻中到达顶点。幸福的感觉让卡尔甚至有点害怕,但毫无疑问的是他现在怀中抱着能让他安心的人。阿茶刚刚似乎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正在轻轻舔弄表示歉意。
“今天晚上,你给打几分?”临睡觉前,卡尔问已经疲惫不堪的阿茶。阿茶从他怀里懒懒地抬眼看了他一下,用手指比了个“10”并附赠了一个爱心,然后就合上了眼皮进入熟睡。
“好吧,晚安。”卡尔轻轻吐出这句后也任凭睡意席卷大脑。尽管此时天已蒙蒙亮。
“所以,请解释一下你怎么把车弄出来的。”寇西嘉坐在椅子上,表情非常不满。坐在她对面椅子上的卡尔满脸不在乎:“已经还回去了。”
“不要糊弄了事。这是关乎公司财产安全的问题!公司公用财产要是出了差错……”“那应该让罗克福来管。”卡尔插话打算胡搅蛮缠,看寇西嘉又在表格上了写了什么,想她八成是要给他的刑期再延长。“私自调动公用车辆,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允许了。说实话这也是我的失误……处罚方案我等会儿用邮件发给你,记得12小时之内回复。我也会派我这边的人监督你执行。”
“好的,安保主管大人。”卡尔起身,打开寇西嘉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门外正在焦急等待的阿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小子正义感真的过剩了,大义灭亲啊,前一天还好声好气叫我���爱的,后一天就押着我过来领罚。如果不是看在他那个认真的表情的份上我说不定真会发火。
“怎样?”阿茶满脸担忧,不知道是在担心他的处罚还是脾气。但卡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等会儿就知道了,而且至少还留着我一条命。”
“嗯……”阿茶捏住了他的手,拉着他一路出了安保部办公楼。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他才松开,转过身来问卡尔:“你生气吗?如果我不告诉寇西嘉的话,没人会发现你私自挪用巡逻车。”
“有点生气。”其实没生气,说这句话是想看看阿茶会不会来哄他,毕竟和他待在一起的感觉还是挺好的。而且阿茶和他谈正事的时候总是正面对着人,这态度不错。果然看到了阿茶有点犯难的表情。卡尔看他皱眉思考的样子在心里偷偷欣赏,暗暗期待他能再主动提出一个亲密的要求。
“这样吧,以后我带你去约会,正常的那种。别再搞奇怪的计划了好吗?”
行吧,就知道他的解决方案不会往那方面拐。卡尔想着自己可能很难复刻当初付出了剧痛换来升天体验的操作,不情愿地点点头,然后他看到了阿茶灿烂的笑容:“那现在就直接去吧,我请客。”
话说那个bug是不是还没解决来着?不过也没有再触发过了,权当解决了吧。而且如果线下约会的话可以有很多事情能做呢。不一定是做爱,能和他在一起就很好。虽然之前也经常待在屋子里打游戏之类的,但总是拐到上床那儿去。还是让阿茶来带着他到处玩儿比较保险,阿茶在表达感情方面比他更加直接,而且行之有效。
卡尔牵上了阿茶向他伸出的手,温暖的人类的手心。于是卡尔知道了一件事,他知道卡尔喜欢这样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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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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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径体育异男
我叫李子昂,就读於北市一间体育大学,主修田径。虽然说运动员每日的训练量不容小覷,但年轻的肉体总是蕴含著惊人的精力,附近又有一所音乐大学,淫糜的故事不断在同学之间流传,像是主修钢琴的校花跟练跳远的Eason、练举重的Teddy大搞3P,最后各被无套中出了两次,听说好一阵子下不了床,等一下了床从此就跟两位肌肉棒子好上,据说无时无刻想要討干,甚至有人谣传在学校厕所看到校花帮两位体育健將口交,一脸陶醉沉迷。
我虽然不比其他人纵慾,但那並不代表我输给他们了。相反的,长年练田径的我肌肉虽然不比其他人壮硕,但精实的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和腰身,我可是一点都没少,一双长腿黝黑笔直,虽然没什么腿毛,但不是我自夸。每次和隔壁音乐系的学妹上床,17公分的阳具总是顶到学妹最深处,让她花枝乱颤、淫水直流,每次都让学妹一边喊著受不了了,一边又要我射进去,有时候心情不好,甚至还会故意操久一点,让学妹受不了尿在床上。总是在床上叱吒风云的我,总是可以满足所有女人的需求,却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会爱上操男人的感觉。
我和主修篮球的龙哥住在北市的一间小公寓里,除了厕所跟客厅就只有两间房间。两个男人生活的环境必定不会太好,客厅总是散落著喝过的啤酒、或者是穿过的內裤,但今天的客厅却有人整理过,龙哥的房门没开灯,我心想应该是不在家,便脱了精光准备洗澡。
不得不说一下我跟龙哥都有一个怪癖,就是不喜欢穿衣服。这个癖好是在我们住在一起半年后一次喝酒才知道的,从那之后不管对方有没有在家,想全裸的时候就会全裸,反正大家都是男的也不在意。
从浴室出来时,连身上的水珠也没擦乾,由於太热而扩散的子孙袋摇摇摆摆撞击著大腿,正思考著晚餐要如何打发,一道身影从龙哥的房间走出,却不是龙哥。
「誒!?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龙哥带朋友回来!」
来人身高不高,大约只有168公分,身体很厚实却很白,还有著即使穿著T-SHIRT也掩盖不住的胸肌、二头肌。他看到我的裸体,唰的一下脸就红了:「我以为是龙哥在洗澡,我想要厕所,没想到是他室友回来了。」
「喔喔,龙哥没有跟我说他带朋友回来。」看著他白皙的脸上一抹显而易见的红,我突然兴起戏謔这个人的念头:「干嘛脸红阿,哈哈,没看过男人裸体吗?」
「恩……有。」
我注意到他用眼角余光打量著我。「那还这么害羞,不是大家都有的东西嘛哈哈,还是说你想摸摸看?」不知为何觉得戏謔非常有趣,说著就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肉棒上贴,想不到他也没躲就这么摸了上来。
「怎么样,大吧?」我寡廉鲜耻地问。
「恩……好大,跟龙哥的差不多大了……」
「哈哈,原来你这傢伙也看过龙哥的啦。」
我以为他马上就会把手收回去,想不到他就这么搓揉了起来。而且……就算我两天没有打枪了,也不至於硬的这么快吧!他的手並不细,甚至手上有些厚茧,然后这些厚茧却带给我不小的刺激,他的手指一下子滑过冠状沟,一下子用手掌包覆整个龟头轻轻转动,另一只手更是搭上了玩弄两颗睪丸。
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手也可以带来这么刺激,起码比起其他女生轻柔柔的挑逗还更舒服。
「恩……好爽,都勃起了。」我往后靠在墙壁上,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谁叫我两天没有清枪,而眼前又有双手帮自己打枪,虽然是个男人,但闭上眼睛享受也不坏。
「干……好爽……阿……」自己昂然的肉棒突然进入到一个湿润又热腾腾的狭窄空间,睁开双眼这个男人竟然在帮我口交,男人!?但是……干,好爽,比我遇过的所有女生都还会吹。
两片湿润的嘴唇包覆住我高涨膨胀的龟头,大量的口水在他口中分泌达到了润滑的效果,一个壮硕的男人跪在地上,用一种接近虔诚、遇见自己最心爱之物的態度在帮我口交,这点让我非常兴奋,看著他向內凹地的帅气脸颊,自己的龟头被舔的油亮亮,不时与他上顎摩擦,繫带则被舌头不断地挑逗。
空气中充斥著他故意发出噗嗤、噗哧的吸允声,我心里虽然抗拒男人帮我口交,但所体验到的快感却是精采绝伦,使得我摆动我的狗公腰,快速的进出狭窄的通道,巨大的快感压过了理智,压住他的头每一下摆动我都用力干到最深,享受龟头跟喉间摩擦的快感,无数眼泪从他眼中流出,却无法阻止我勃发的性慾。
「干!干死你这张嘴,吃很爽吗?再吃阿!干死你。」臃肿的龟头穿过嘴唇,粗壮的茎干挺进,他的脸几乎埋在我的阴毛中:「干,爱吃就让你吃,爱吃屌是吧?老子屌好吃吧!」
越来越高涨的快感促使我加速摆动臀部,17/5的大阴茎快速抽擦著他的嘴。
「干、好爽阿!要射了干,要射了射了……啊!」用力將他的脸埋进我的阴毛中,我的肉棒在他喉咙间收缩,然后將大批的精液射了进去,我知道今天量一定很多,因为我起码抽动了七、八下。高潮的快感持续了快十秒,然后我才放开他的头,看著他满面潮红的在地上咳嗽,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只好拿了卫生纸给他,一边帮忙拍背:「你……还好吧?」
「没、没事,但是你射好多。」他阳光的笑著,比著肚子:「都在这里了喔。」
「痾……对不起……」本来温驯害羞他的突然变得阳光,这种转变让我脑袋一时转不过来愣在原地。
「我叫佑轩!」
「你、你好,我是子昂……。」
说著佑轩脱掉了衣服,厚实胸膛有两粒激凸的粉红色奶头,八块腹肌整整齐齐,粗壮的大腿跟小腿说明了这个人时常锻链,身体强度可能还比我强。而他两腿间的小佑轩已经勃起,大约15公分的长度但跟我差不多粗,形状非常漂亮,龟头还是粉嫩的。
「我也想出来……。」
「蛤?」这意思、是要我也帮他吹吗?
「你可以摸我奶头吗?」他这句话倒是解了我的围。虽然平常没有跟男人有过这么多亲密举动,也丝毫不感兴趣,但这个男人刚刚帮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实在不忍心拒绝……何况,这男人的身体其实也不赖。剑眉星目的娃娃脸配上壮硕的肌肉,一身皮肤比女人还白,其实我並不反感……我在想什么啊?
他又重新跪在我面前,引导著我的手去摸他的奶头,两颗小小的粉红色的凸起点,而且非常敏感,才刚摸到他就开始淫荡的呻吟,健壮的手臂快速著套弄自己阴茎。
「恩……好舒服、干……好淫荡啊,奶头好舒服啊,好喜欢被摸,啊……,干淫荡死了。」
看著如此优质的男人跪在我腿前发骚,说心中一点悸动都没有是骗人的,因此跨间的肉棒又隱隱开始甦醒,而他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又凑了上来开始吸允,像个孩子吃著棒棒糖一样。虽然刚射完精,但他第二波攻势並不强烈,因此没有感到太多不適,感觉又是慢慢回来了。
「怎么办,这样我打不出来……」佑轩抬头看著我,眼睛里带著小狗的无辜,让我肉棒又坚挺了几分。
「那怎么办?」
「可以……干我吗?」
「蛤!」我脑海里面一阵空白,男人!?男人要怎么干?
佑轩却背对我趴了下来,然后高高翘起屁股,掰开自己多肉紧实的屁股,露出中间狭小的粉红色隙缝,像只母狗一样等著交配。
「放、放得进去吗?」要把我17/5的大屌放进去那条细缝里面,怎么可能办的到?
「可以的,涂点口水,拜託子昂哥哥干我吧,骚穴好痒啊……哥哥用肉棒帮人家止痒吧……。」说著开始扭动屁股,见此我也顾不得什么理智,毕竟我的肉棒又硬到不行急需发泄。
往他屁眼吐了两口口水,扶著我的龟头瞄准那条粉红色的隙缝挤过去。刚开始非常的紧,几乎没有推进的可能,肛门的肌肉紧紧夹住我的龟头,肉壁与龟头摩擦的感觉非常明確,虽然没有女人的阴道那么热,但绝对比女人还紧,接著佑轩的屁股用力,像是要將我的阴茎挤出去,却是让我更进来几分。
「干,好大……好爽……要被填满了。」佑轩的语气带著巨大的满足。
「干,好紧……怎么会这么紧……。」我此刻像是哥布伦发现新大陆,慾望与好奇並存,一方面又惊讶於屁眼伸缩的弹性。
肉棒挤开几乎没有空间的肠壁一点点顶进,一直到17公分的肉棒全部放了进来了仍然感觉有空间。佑轩迷茫喊著:「恩……到底了,好舒服啊……」
慢慢的我开始活塞运动,操男人还是第一次做,每次抽出到肛门口时,就会出现一股阻力,慢慢挺进到最里面,感觉肠壁里的肉正在摩擦自己肉棒,每一次抽插几乎都是整根拔出在插进来。
「干、没想到干男人的穴也这么爽!」我慢慢加速的一抽一动,看佑轩的屁股整根吃进我的肉棒,淫荡的画面让我每次都加重动作,撞击在佑轩的肉臀在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佑轩的屁眼像是有什么魔力按摩的肉棒非常舒服,我一边揉捏佑轩的奶头,一边享受抽插的快感。
整个客厅都是佑轩叫床的声音。
「啊啊啊……子昂哥哥干死我了,干老公的大鸡巴……」
「嗯啊……干的老婆好爽,干死我的骚穴了。」
「干!我是你的母狗,把精液都射进来,想要在帮妳生个小母狗啊……好爽……」
而我此刻忘情地投入到这场性爱中,我的上半身紧贴著佑轩的背部,两手揉捏著佑轩的乳头,我发现只要一捏乳头佑轩就会忘情地叫床,甚至把自己当成被干的母狗。我不断换著姿势,直到硕大的龟头顶到一个略为粗糙的点,只是一下佑轩像是被电到一般,称在地板上的双手一抖险些撑不住。
我知道我找到了,就像女生有G点一样,我猜想男生也��有点可以刺激。佑轩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欢愉叫床,身体差点软倒在地,强烈的快感让佑轩全身都在发抖:「老公继续操我,老婆好爽……不要停……」
我高高抬起臀部,硕大的龟头留在佑轩的肛门口,重重的插了进去摩擦佑轩的G点,然后再一次。我像个慢速打桩机,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佑轩的G点上,佑轩这时候已经被我干到迷茫了,被我撞击一下G点就叫床一次。然后我慢慢加速,紧紧抱住佑轩无力瘫软的上半身。
「不行了…好老公……老婆要被干出来了…老婆要被干出来了……不行了……」
闻言更是激起我的热情,干出来?男人也可以被干到射精吗?重重的往肉穴里面撞击,佑轩的声音越来越已经由叫床转为喜悦地哭泣,我伸手握住他的龟头,精液马上喷涌而出,尽数贡献在我的右手。
干,这个男人被我干到射精了。原来干男人竟然比干女人更有征服感,征服一个肌肉剽悍的鲜肉竟然如此愉快。我的阴茎还留在佑轩体內,佑轩的肉棒没有消肿,甚至他也还没从射精的剧烈快感回復过来。
「我还没射呢!」
我躺下来,让佑轩跨坐在我身上,这是我最喜欢的骑乘式,还没让佑轩做好反映我就猛然往上顶。
「老公还没射老婆怎么可以休息呢?」
这个体位给佑轩的刺激显然更大,佑轩的鼻涕和眼泪喷涌而出,我知道这个人已经爽到了极致,无法分辨现在的状况了。
「老公不行了……不要了……太爽了受不了……呜…」佑轩的手努力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见状我马上將他的手压住不让他离开,强迫他接受我的抽插。这个姿势更可以看见我粗黑的肉棒干进佑轩的肉穴里,甚至抽插时被我翻出的一点新肉也看得很清楚。
「不要动,老公要让你爽到死掉。」在佑轩高潮后我的粗黑屌依旧攻击他的G点没有鬆懈。
「啊啊啊……要尿尿了…老公让老婆尿尿吧……受不了了…屁眼好爽……鸡鸡也好爽……啊……。」
「老公……休息一下…啊……老婆骚穴被干烂了……。」
不断的抽插使我的极限也快要到了,因此更是尽全力摆动腰力。
「不行了…快停…啊不行了……老婆…老婆又要射了…」
但这次从佑轩肉棒里喷涌而出的不是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液,这波高潮让佑轩屁股的紧度达到巔峰,虽然我仍然干著肉穴,却缩短了我达到高潮的时间。
「呜呜…尿尿了…好爽…不行了…」
「啊啊啊!!!」我因为即將到来的高潮大吼。
佑轩的屌是上翘屌,黄澄澄的尿液原本只是流出,到后来变成喷涌,全部都尿在佑轩自己身上,然后再往下流到我身上,而我也达到了高潮,在佑轩外翻的肉穴里射出白浊的精液。
佑轩健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沉甸甸的却不討厌,却是趴在我身上睡著了。我疲软的阴茎从佑轩身中退出,还带著因为高速抽插而產生的白色泡沫,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全都流了出来,佑轩的屁眼已经变成了我的形状。
我大口喘著气,知道自己以后已经离不开操男人屁眼,尤其是佑轩的屁眼。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我要怎么跟龙哥解释地板上的尿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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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biyangshuhan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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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hyc大胆分享自己的第一次的绿帽经历。为了买房子的钱,甘当绿帽,去酒店开房看别的男人干自己的漂亮老婆。真没想到这么美丽的人妻,看上去那么端庄,在外面却那么不要脸,深喉啊屁眼儿里面射精什么的全部背着自己老公玩了个遍,感觉隔着手机屏幕都闻到她身上那股骚哄哄的味儿了。也不知道下面两个烂骚穴装了多少野男人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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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杨沙沙是刚毕业的时候认识的,当时我抛弃了另外一个女孩跟她结了婚,觉得这个叫命中注定。她平时很虚荣,喜欢买名牌的包包衣服啥的,我在一家知名IT外资企业工作,也能满足她的消费,但她除了奢侈品还对住房有要求。结婚时我就已经有一套小婚房,后来在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下在生完我们的女儿后买了一套100平的6楼作为对她的奖励。而去年,在这套房子没有住满4年的情况下她又吵着要换房,希望住电梯房。在争吵下,我妥协答应把原来房子卖掉置换一套电梯房,她看中一套22楼的电梯房,需要400w,而卖掉的房子只值200多万,接近200w的缺口,按照规定我们最多只能贷款100w,还有100w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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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争吵后,我的岳母答应卖掉一套老家的房子给我们补贴。当流程已经走到自己房子已卖,新房要走过户手续的时候,才知道我岳母反悔没有卖自己的房子,这下我乱了手脚,老房子拿不回新房子还违约。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老婆当着下家和中介的面,骂我“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家里都靠我撑着“,我也忍无可忍反骂她和她妈是骗子。但生活还要继续,我老婆说她有办法,她告诉我联系了一个做老板的朋友说愿意借100w给她,当时时间紧迫我也没有多问想着不要违约就行。
事后,她只是告诉我,要每月还多少钱给别人,她说的那个老板我也听过,还得忙装修和搬家,这么一折腾家里经济也捉襟见肘,也就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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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100w买房钱,打开了绿帽的潘多拉之盒。
半年后,她下班越来越晚,她上班的地方离家公交地铁单程差不多要2小时。在买房前,家里明明贷款买了一辆车,可她几乎没有开过。她下班越来越晚还不用我接送,只叫我照顾好女儿,可我内心觉得越来越奇怪,因为我是做IT的,一天晚上偷偷拿了她的手机去导数据,看到聊天对话的记录,我知道我被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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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用劲插人家嘴巴,都插到喉咙里了,像抠吐一样” …… “我老公10分钟也没有,你怎么可以那么久不射” “看着镜子里人家给你日的样子好兴奋啊” …… “沙沙 我好喜欢插你屁眼儿,喜欢看你屁眼儿撑得合不拢流黄水” “跟他做我水也没有,有时候要看A片,就幻想想被轮奸,后有点感觉了我让他快点日,他却磨磨蹭蹭的要戴避孕套” …… “下次你觉得怎么样你才能舒服” “我们不能做太多,他会怀疑的” “你今天把我日惨了,尿都屙不出来” “跟你讲过好多回啦,你想内射就射屁眼儿里面嘛,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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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我犹如晴天霹雳,我那么深爱的老婆,居然是这样一个不要脸的骚货,平时和我做爱扭扭捏捏的,可在外面却3个洞让人随便乱插。我愤怒的叫他起来“杨沙沙,你居然出轨!”。她却很淡定冷漠,只是问我想如何?我除了愤怒还是愤怒,我知道了那个人就是那个借钱的人,果然我的担忧成真了。
我有想过离婚,但我真的好爱我老婆,还有刚上学的女儿。所以,我又一次妥协了,我知道那些房款不会轻易从天上掉下来。直到有次,沙沙对我说“他说,如果你愿意,下次可以跟我们一起玩”。我以为我听错了,我以为她疯了,但想到他们的那些消息,想到她在别人面前对我的嫌弃,我的心理防线还是崩溃了,我居然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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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在约定的酒店,一起进房。他们貌似更放的开,我有点恍惚也有点期待后面会发生什么。一开始,为了缓解气氛,我和老婆先去洗澡,然后那个男人再去,我赤裸着身体坐在沙发上。沙沙穿着内衣内裤坐在床上直到那个男人过来,他们熟练地抱在了一起,开始亲吻爱抚,那男人从沙沙的脖子闻到胸部,把她推倒在床上,解开了内衣,吸吮着她的乳头,沙沙开始发出娇羞般的呻吟,这个呻吟声简直淫荡至极,我都没听到过,她的胸部虽然生过孩子喂过奶了,可还是保养得很漂亮。那个男人如获至宝一般用舌头不断挑逗着她的乳头双手揉捏爱抚着胸部,我在一旁能看得出老婆很是享受,结婚后我也没有过这么去跟她前戏。我有点走神之时,听到老婆“啊”的一声,我才发现那个男人已经褪去她的内裤,手指插入了沙沙的阴道中,我听到了手指和水的声音,原来老婆的骚穴,给别人抠能流那么多的水,此时此刻她的脸上写满着兴奋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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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胸部爱抚吸吮和对阴道手指抽插的前戏后,沙沙已经不断扭动着腰,看似已经受不了,那个男人也掏出了自己的家伙,我看了一下跟我也差不多,至少年轻时老婆被我插得是满足的。他扶着已经青筋暴起的鸡巴,扒开老婆的双腿瞄准老婆已经湿润的小穴插了进去,沙沙“啊”了一声后对着他说“进去了,你已经插我了”,此时在一旁的我觉得有羞辱外居然还有点兴奋,自己的鸡巴也有了反应。他们开始了抽插,老婆从轻声的呻吟变得越来越大声,从一开始手放在旁边到环抱住那男人的脖子,他们男上女下从慢到快,看得出那男人还是很照顾老婆,渐渐地房间里就响起了老婆的肉体啪啪啪的声音,在一阵传统的姿势过后,男人把沙沙的双腿扛在了自己肩上把她的双腿压到胸部,整这样整个鸡巴就能狠狠地插入阴道,我老婆的阴道比较短一般能直接插到底,我能确定这个男人每次鸡巴都能插到她的最深处,再加上这种姿势,每次啪的一声,老婆就大声地“啊”一下,而且因为每次都慢慢拔出再用力插入能清晰地看清楚那根大鸡巴与沙沙的骚穴插入的瞬间,内心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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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深度抽插后,他们又换了姿势,男下女上,老婆反过来趴在了男人的身上,这样男人就能对沙沙的奶子疯狂揉捏,他们刻意把交合处对着我,看着那男人的鸡巴在她小穴来回进出,老婆的小穴能看到慢慢有水流出,男人的鸡巴上已经能看到操出的白浆,我内心骂老婆骚逼,但我居然也越来越兴奋,再后来他们又换成了杨沙沙坐在男人的身上,相互抱着对方,男人一边操着老婆一边含着老婆的奶子,老婆居然主动地上下动起来,我才发现她跟这个男人开发了不少我们一直以来都没做过的姿势,直到他们换成后入式,看着那个男人把老婆双手架起来,开始快速抽插,沙沙边呻吟边说“啊啊,好厉害哦……好粗,好硬好大的鸡巴老公,不可以偷偷射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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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骚话里老公老公的叫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在叫我还是叫那个男人。但是,听着听着,我的鸡巴挺的笔直。被架起来后入的老婆,奶子不断地乱晃,他双手拍打着她的屁股,还抚摸着沙沙大腿根部小时候手术留下的伤疤,杨沙沙叫着“啊,你咋那么硬啊,顶死我了,你咋还不射呢,哎呀人家要操死了……”,然后就听到一声满意的叫声,我知道那个男人射精了,灌满了沙沙的骚穴,我看了下时间做了30多分钟,那男人的鸡巴从灌满精液的小穴中退出后,想不到沙沙居然一口含住了那根鸡巴,像帮他清理一般,口交,我平时在家也很少享受的待遇,居然就这么轻易地伺候别人还替他清理。那男人看了下我,什么也没说,自己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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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剩下我和老婆,看着躺在床上满身香汗的老婆,再看着自己勃起得发疼的鸡巴,内心的屈辱羞愤似乎全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走到床边一把抓住老婆的屁股,握着鸡巴生生的插进她的骚逼,插进了那个装满陌生男人精液的肉穴中,沙沙有些惊讶,但依然撅着屁股给我插,我平时和沙沙做的时候一般都用了套子和润滑液的,但今天因为沙沙已经被操过了,淫水泛滥的阴道相当丝滑,我甚至感觉到她的阴道因为之前和那个男人的连连高潮,还不断收缩着,裹着我的鸡巴,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感觉,一阵狂干中,她渐渐呻吟大声“啊老公,你今天怎么那么硬,你骂我骚逼,你日我还那么硬”,被她这么一说,我像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勇猛,对着她说“我就喜欢你这个骚逼,你越骚我越爱,沙沙,我爱你”……
后来那个男人洗澡出来之后,点上一支烟,一边自己手淫一边用手机拍了不少照片。烟吸完之后,他走到沙沙面前,骑在她脸上,把鸡巴全部塞进了沙沙的小嘴。就这样,我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起奸淫着我心爱的沙沙。口交之后,那个男人示意沙沙爬到我身上,然后他就把湿漉漉的鸡巴捅进了沙沙的屁眼儿。天啊,沙沙的屁眼儿我都没有操过,此时却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捷足先登。在两根鸡巴的抽插中,沙沙歪着脑袋被操得胡言乱语,口水在我脸上流了好大一滩。而那个男人的鸡巴在沙沙的屁眼儿里,隔着一层肉在和我的鸡巴摩擦,这种gay gay的感觉让我既羞又兴奋,我居然插着插着自己就不能控制的射精了。我的鸡巴拔出来之后就耷拉了,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沙沙的骚穴像流心一样一直在流精液,屁眼里还抽插着他的鸡巴。最后那个男的干了沙沙好长时间,才扒出鸡巴射了她一脸。沙沙的小嘴吧嗒吧嗒的吃着刚从自己屁眼儿里拔出来的鸡巴,一边舔着精液,一边对我说,老公,我下面还在流,你帮我抠出来吧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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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zhengye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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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美国中情局)作过哪些恶?
三大毒源地都是有CIA作恶的影子。四大毒品泛滥区都有CIA作恶的影子,甚至是始作俑者
三大毒源地很凑巧刚好是三大宗教最昌盛的地方。
金三角——佛教昌盛区
金新月——伊斯兰教昌盛
银三角——天主教国家
毒品大枢纽——墨西哥是天主教国家。
金三角毒品是国民党残军带过去的,国民党残军是罂粟的播种机。开始的时候,CIA就是找李弥合作,有收购金三角地区的鸦片,然后美国国内炼制。
金新月阿富汗的毒品那更是CIA干的好事,他是彻底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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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根—老布什搭档时期,美国禁毒政策的另一显著特色是“毒品战”日益军事化。随着美国的“毒品战”的不断升级,美国军队尤其是美国的中央情报局CIA在这场“毒品战争”中的作用也不断加强,从出借装备、人员培训、提供情报直至直接投入扫毒斗争。其中老布什刚当上总统的时候发动的入侵巴拿马的军事行动,就有以打击毒品犯罪的名义进行。最后美国把巴拿马当时的总统诺列加抓起来,送到美国去审判,并且用贩毒等荒谬的罪行把他国的总统关到死。
  美国对外援助有一些特征,如搞“诈捐”,提条件等等。比如,最近的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美国扯开嗓门说,援助了中国一亿美金,实际上一毛钱都没有,美国是搞诈捐。
  CIA帮助阿富汗游击队也是如此,训练游击队等这些没有问题,毕竟美国不需要掏钱。但是,当时苏联的直升机对阿富汗的游击队威胁特别大。而对付这种直升机最厉害,最方便的是肩扛式的“毒刺”导弹。
CIA根据上头的指示,这些毒刺导弹要花钱买。那些游击队头头听了直翻白眼,这不是逗我玩吗?本来就穷得没饭吃,还要用真金白银买导弹。有些阿富汗游击队的领导人提出了打欠条给盖手印的收条行不行,那些CIA的人马上翻一个白眼过去,打白条这事——免谈。  
这个时候,年轻的拉登出现了。拉登是个大富翁——有钱,于是拉登自掏腰包,买了很多毒刺导弹,并在那个时期,拉登亲自扛着苏联的AK47与美国的毒刺在第一线跟苏军对干。同时拉登在阿富汗境内建立了了许多训练基地,拉登出钱又出力的帮着阿富汗人民打苏联人,这个举动得到了美国的极力支持,也得到了阿富汗人民与阿富汗各个派系的支持。总之80年代中后期,拉登就是一个圣人,是阿富汗人的最尊贵的客人,也是美国眼中最亲密与最可爱的人。
  在第一滴血3中的片尾,就有拉登的影子,美国的娱乐圈乃至美国民众都支持阿富汗的各种武装。
  当然拉登就算再有钱,也难以买下那么多的毒刺导弹。根据沙特这个国家的特性,很多智囊机构推测,实际上大部分钱是沙特这个狗大户出的。只是大家都不点破。张召忠将军就透露过最近埃及等国家要买飞机,一口气就是几十亿上百亿美金的。埃及那些国家出不起,沙特说,没关系,你们先买,我出80%的钱,��过看在大家都是穆斯林兄弟的份上,一旦我这边有事的时候,你们的飞行员得开着飞机来帮我们。
  武器的问题解决了,吃饭的问题CIA又出了个坏点子。美国当时对待毒品是全力打击南美的可卡因,不断的警告吓唬金三角的毒枭。当然由于美国在越南战场的失败,在东南亚也就是说说。但是到了阿富汗情况就完全不同。美国是大力游说阿富汗的游击队在境内种鸦片,CIA印了好多小册子,小册子讲如何种植罂粟,内容还挺详细的也有很多改进,同时CIA也弄来了好多罂粟种子。
  那些阿富汗的游击队一看CIA说得挺好,还有图文并茂的小册子,跟罂粟的种子,于是就信了美国中情局的邪。从那时候起,阿富汗开始有罂粟的种植。到了苏联从阿富汗撤军的时候,罂粟种植已经小有规模,尽管总体的种植面积不多,但是其遍布阿富汗境内各个省。
  出乎美国的意料的是:毒品跟美国的毒刺导弹一样有效,苏联士兵并不比美国大兵更能抵御住毒品的诱惑。当时在阿富汗的苏联士兵有很多都吸毒。不过他们吸毒的方式有所不同,众所周知,俄罗斯人好酒,整体来说苏联人也好酒。因此他们的吸毒方式主要是烟膏子就酒的方式。他们把酒喝完后,就直接把剩下的烟膏给丢了。另外一种方式就是从鸦片提炼出的可待因,再经过简单的几步得到二氢脱氧吗啡,然后嗑这种毒品。
  阿富汗能赶跑苏军,CIA的确居功至伟,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毒刺导弹跟毒品改变了阿富汗战争的进程。
  当时在喀布尔的一片苏联阵亡军人墓地里,有一块插满了密密麻麻十字架的墓地,那里埋葬的全是从1986年以来被“毒刺”导弹击落身亡的苏军直升机飞行员,那片墓地被称为“毒刺墓”。
  阿富汗北部的有“潘杰希尔的雄狮”之称的马苏德骄傲地说,阿富汗必须拥有两种东西:《古兰经》和“毒刺”导弹。
  而这个马苏德控制的地盘里就种了很多罂粟,马苏德弄来的毒刺导弹都是拉登送给他的,那些毒刺的导弹的操作手就是拉登训练的。
银三角哥伦比亚,包括整个南美CIA的名声臭大街了。 所以他们打击毒品的时候尽量避免出现CIA这个名字。 否则会引发南美各个国家的反感,包括美国的狗腿子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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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gaoxdy321 · 2 y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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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奶子
作者:alcomc
第十章
与妈妈母子之间好不容易升华至男欢女爱的亲密关系,既然妈妈始终打算维持她身为人母最后的矜持,得了便宜的我,当然不敢轻易打破这片薄膜,让妈妈下不了台;依序渐进、欲速则不达,这等道理我还是懂得。
天生丽质,再加上保养得宜,岁月,并没有在妈妈傲人的胴体上刻下任何痕迹,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都可比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性,更添加了熟透的韵味与魅力,女人四十如狼似虎,赤裸女体散发出吸引雄性的成熟气味,只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日夜儋伐。
印象中极为传统又矜持的妈妈,一旦发起情来,在床上的表现完全是超乎我预料之外的老练,或许,在我单方面享用着妈妈的同时,妈妈未尝不是藉由我发泄她多年来未曾遭雄性灌溉所累积的强烈性欲。
妈妈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随时随地地一眸一笑,甚至只需轻轻摇摆她的俏臀,总能引起我的性欲。比起我一脑子淫秽思想,妈妈调情的技巧与经验,根本不是我这只懂得纸上谈兵的小处男可比拟;每当精虫上脑,我一般只昏了头想不顾一切的插入,而妈妈在那时总把持心神,温柔且不失淫荡的引导我,享用她熟艳的肉体。
在床上、在浴室、在客厅、在厨房、在庭院......等无数的地方,留下了无数母子相奸的痕迹,更让我这贪心的小蜜蜂尝遍了妈妈的甜美与狂野。
一男一女同住屋檐下,维持感情最重要的手段,并不是随时随地脱了裤子就干,而是情趣与浪漫,天天大鱼大肉,也是会腻的;就算妈妈熟美的玉体,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可她始终不是任我摆弄的肉娃娃,而是我最敬爱的母亲。
那日结束了和妈妈的约会过后,我们母子之间,逐渐养成一种令人期待的默契——化主动为被动,我不再为所欲为的要求妈妈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就算和妈妈单独在家,我也会尽量的克制自己不随便扑倒妈妈,而我那亲爱体贴的母亲,总能给我意想不到的奖赏。
在我最喜爱的奖赏里,就是深夜里妈妈表演的换衣秀。
爱漂亮的妈妈,为我购买了许多不同的情趣衣物,如种种不同款式花色的内裤、胸罩、高跟鞋,以及......丝袜。因为妈妈的关系,原本对丝袜并没有特别喜好的我,不知不觉中居然养成了一见妈妈套上丝袜就发情的怪癖。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只怪我那性感美艳的妈妈,一旦穿上吊带裤,紫色的、红色的、黑色的丝蕾花边,在她一双均匀修长的美腿衬托下,美腿一晃、臀波摇摆,这无限的诱惑,比什么伟哥来的更加有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妈妈的闺房里,挂起一排又一排的内衣,脱光衣服坐在妈妈那张席梦丝大床上,我红着眼喘着气,欣赏着刚沐浴过后的妈妈,浑身香喷喷又一丝不挂的性感胴体。妈妈毫不掩饰的展现自己令无数女性羡慕的完美曲线,根据我的目光,依序拿取一整套性感的内衣裤,优雅的更换。
“妈妈这样穿好不好看?”
换上了一套半透明的红色胸罩与丁字裤,下体配了花边丝蕾的吊带裤袜和艳丽的红色高跟鞋,妈妈微笑的询问。
而我,则用粗重的喘息声和双手不停的套弄鸡巴的动作,作为响应。
一对雪白丰满的乳球,在薄薄一件胸罩的束缚下,依旧露出大半边乳肉,胸脯傲人的曲线,经罩杯的挤压,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胸罩的肩带陷入妈妈柔软的玉体,腋下和圆嫩乳球旁的细缝划出一道道阴影,充满了该死的诱惑力。
视线下移,随着妈妈在我面前轻轻的绕圆转身,看着妈妈下体那条不堪一扯的粉色丁字裤,勉强的套住妈妈肥硕的屁股,弹跳中的臀肉波涛晃动,一展她的弹性与柔软。
饱满肉阜上,边角处隐约可见妈妈修饰过后的阴毛,浓密的葱林岂是一块小小的布料能完全覆盖住,始终有数根卷曲的毛发,不听话的弹跳而出,却丝毫不减私处的诱惑,反倒舔加了少许熟女淫艳的媚惑。
丰盈的美腿套上了撩人心魄的丝袜,配合妈妈脚下昂贵的高跟鞋,强烈的增强了一股成熟女体的神秘感,也只有妈妈这双匀称的长腿曲线,才能利用丝袜营造这种吸引男性征服的欲望与气氛。
妈妈媚眼放荡,秋波四放的发电着,在亲身儿子面前穿起一套裸露肌肤的性感内衣,曝露的快感,同时也让妈妈的脸颊泛起一阵红晕;此时房子里空调正开着呢,但我很清楚的见到妈妈半裸的娇躯上开始泛起一层兴奋的香汗,隐约闻到一道熟悉温馨的体香。
“妈妈,你真美!”我嘴里赞美着,贪婪的视奸着亲身母亲的艳姿,同时取了妈妈那件洗澡前刚换下来穿了一整天的内裤,嗅着上头泛着女性浓郁的骚味,手里套弄粗大阴茎的速度更加迅速。
“年轻人,谢谢你的赞美......”妈妈很满意我的反应,娇笑一声,接着开始扭动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柳臂打着节拍,哼着清脆的小曲,在我面前轻轻摇摆着舞姿。
妈妈洁白无瑕的肉体,半赤裸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均匀的流线娇体,肌肤细腻滑嫩、婀娜艳美;妈妈左扭又摆,舞姿迷人,乌黑亮丽、一搓又一搓的飞扬秀发,覆盖住她半边美艳的容貌,下肢的摆动,带动上半身那对肥大丰硕的巨乳上下晃荡,我的视线也随那乳波飘移,顿时晃得我神魂颠倒。
妈妈一双秀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划过胸前那高耸的存在,下滑至股沟,搭在娇嫩的腿膝上,妈妈开启着大腿,慢慢的摇摆娇躯前进;妈妈的舞姿,从开始的慢舞,到轻快,接着逐渐狂野了起来......踏着小步,胴体离我越来越近,带着侵略的眼神,妈妈配合我手淫的速度,用略为沙哑的嗓音轻喘着、呻吟着。
不久,妈妈依附在我身前不远处,娇艳的俏脸带着狂热的媚意,近在咫尺,呵气如兰的气息,丝丝地吐在我的脸上。望着眼前垂手可得的摇晃丰乳,我忍不住分出一只正套弄着鸡巴的手,向前探去,却被妈妈技巧性地扭动半身躲去,只能眼巴巴的看到妈妈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色,慢慢退后。
正当我失望地看着妈妈离我越来越远,她忽然转动娇躯,用那雪白的裸背背对着我,那扭动中的纤细柳腰,居然隐藏着不可思议的腰力,开始一阵阵晃动,姿势的突然改变,只见妈妈肥硕的臀肉在眼前急速晃动,顿时激的我目瞪口呆,忍不住停下手中鸡巴的套弄,仔细观望。
哇靠,电臀耶!好强!!
过分昂扬的欲望让我口干舌燥、下体绷紧,配合着妈妈甜美叫声、视觉上的刺激,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下腹,差点让我射出滚烫的精液,连忙在心中狂念阿密陀佛,免得连妈妈的奶子都还没碰到就射了出来,岂不是很糗。
转过身来,妈妈又慢慢地舞向我身边,面带妩媚微笑,葱玉般的小指一摇,示意我乖乖坐在床边别动。妈妈扭动那水蛇般的腰身,半裸玉体,香汗淋漓,泛发热烫的媚意,只在离我不到五公分的距离,贴着我的胸膛游移着。
望着妈妈那摆明儿要把我挑逗到发疯的恶作剧眼神,我只能苦哈哈的享受这令人欲火焚身的艳舞。妈妈的胸脯实在过于雄伟,隔着胸罩,不时的轻轻划过我的胸膛,乌黑亮丽的发丝,也不时拂过我的脸颊;眼前尽是艳丽无边的春色,鼻里嗅着尽是一道道诱人的乳香。
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舞动着身子,小舌轻轻的舔着我流出来的咸涩汗水;眼神逐渐迷离,妈妈伸出双手,扶住我的肩,轻轻一堆,便把我推倒在她的床上。
床上,妈妈盘坐在我大腿之间,火热的视线停留在我粗长的阴茎许久,她端望着那一跳一跳的大鸡巴,露出淫荡无比的笑容;只见妈妈甩开脚上的高跟鞋,抬起她那双鲜嫩丰盈的秀腿,呈左右弯曲状,接着用她那柔软无比的脚掌轻轻夹住勃起的阴茎,慢慢的上下摩擦。
隔着纤细的网状丝裤,一格又一格的摩擦,敏感的肉茎被妈妈灵活的小脚儿玩弄着,小打小闹的摩擦,自然无法纾解鸡巴那紧绷的快感,反而将之逗弄的更加炽热;妈妈不时用微微弯曲的脚拇指,抚弄淌着透明滑液的龟头,又不时大开脚指,紧紧夹住棒身前端上下套弄,另一脚同时揉抚着阴囊。
“喔......妈妈!啊啊......好舒服!”
我呻吟着,彷如欲徜徉海中的一艘小船,毫无反抗之力的屈服在妈妈恐怖的技巧下;浑身紧绷、四肢无力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闭着眼、仰着头,任由亲生母亲用她那双美艳绝伦的玉腿玩弄我的生殖器官。
“嗯,小伟这么听话,妈妈好高兴喔......”妈妈停下脚边动作,微微抬臀欠身,褪去她下体那件也是湿了透顶的丁字内裤,攀坐在我的肚子上,顿时感到一阵温热的滑腻感,妈妈轻吹了口气,笑着说,“小伟这么乖,妈妈应该要给你一点奖励才行......绝、对、不准动喔......”
妈妈握住我那顶在她臀间的肉棒,轻柔的将之摆上,呈90度的压在我小腹上头,接着她下体一坐,又湿又滑的肥厚阴唇左右一分,夹住那朝上挺立的阴茎棒身,开始一前一后的摩擦。
“咿......啊啊......”妈妈一手扶着我的胸膛,另一手伸至股间玩弄着龟头,娇喘呻吟着。
母与子,彼此的性器官,第一次这么赤裸裸的、毫无间膜的接触;妈妈兴奋的摇摆着腰,狂野的摆动着她的头,如同吸食毒品的禁忌快感,火辣辣的用母亲最神��的私处厮磨着儿子的阴茎。
“喔喔!妈妈!!”我举手抓住上头妈妈那晃动的乳球,粗暴的搓揉着,嘴里呢喃的妈妈。
鼓涨红艳的肉唇,在肉与肉间的摩擦中,半透明的乳白黏液自穴缝中源源渗出,顺着茎身周缘流下,把股间的床铺瀙的濡潮一大片。不知不觉的,随着摆弄的速度加快加大,阴茎一不小心的弹起,龟头上的包皮一翻,前端滑入细缝,又柔软又湿热的蜜穴,敏感的肉壁轻轻蠕动,带有一股不知名的吸力,试着让肉茎更加深入。
“啊啊......”妈妈娇喊出声,阴茎前端的插入,给妈妈一种有如触电般的刺激,她停下厮磨,感受着阴道中那巨大的龟头一抖一抖的弹跳、纳入蜜穴的快感;不一会儿,妈妈轻叹了口气,微微的抬起臀部,让淌满了爱液的男茎滑出小穴。
我下意识的抗议着,搓揉妈妈奶子的力道加强,抬臀一下一下的顶着妈妈的私处,试着重新进入那令人着魔的柔嫩肉屄,但妈妈却止住我的腹部,伏在我胸上,玉手将肉茎摆正回原位,款扭着她雪白的丰臀,再一次有节奏性的用她的性器摩擦我的鸡巴。
我失望的嘟着嘴,但随即又想到虽然无法再次插入妈妈的小穴,但今夜这种突破性的进展已经很好了,顿即将注意力转回妈妈胸前那对怎样也玩不腻的丰满美乳,同时享受着妈妈私处的服侍。
“啊啊啊......小伟!”
最终,在妈妈娇喘的淫浪呻吟下,压制在肉茎上的蜜壶喷出一股滑热湿腻的液汁,溢满了棒身,妈妈脱力的趴倒在我胸膛上喘气;而我,也同时舒爽的射出浓郁的精液,把母子间紧贴住的赤裸腹部,洒满了白浊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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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visa · 24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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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旅游签 9A 过期如何申请延期
菲律宾共和国 国家移民局规定,外藉游客来菲律宾旅游,可在菲律宾本地逗留至菲律宾旅游签证有效期届满为止,如需增加逗留时间,可经华人移民办理延期手续,但不能超过两年。若超过两年者;应申请立即离境,菲律宾移民法规定:移民局可按情况对不离境者,将其自动列入黑名单。请联系我们,微 信:BGC 998 电报 @ WOW 888 或 @ BGC 998  由于业务咨询量比较多,为了节约您的宝贵时间,咨询请主动告知咨询业务和问题,菲律宾 998 华 人 移民顾问 是菲律宾MAKATI 实体注册公司,在菲律宾已经有超过18年服务经验,客户 隐私安全保护服务可靠,业务提交可以安排工作人员上门取件或前往我们办公室提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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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期居留的后果:
没有有效逗留延期,则意味着丧失在菲律宾旅游/学习/工作的权利,也会面临被驱逐出境/例入黑名单的风险,严重者也会影响下次入境的权利。
因违反逗留条例被抓获者;先关进移民局看守所,等侯高额逾期罚款,漫长遣配出境,并被列入黑名单。(如黑名单者 可经998移民申诉解除,或遣配中止解除申请;不成功全额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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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需长期在菲律宾居留人士:
在满1年9个月之际、延期未满2年之前,办理永久居留权(全家移民:菲律宾小特赦 ,特赦,退休移民SRRV,投资移民sirv等)或 
短期签证:菲律宾9G工作签证(1、2、3年有效期)
注意事项:  
延期有1个月, 2个月,与6个月选择;价格也有所不同,建议您选择适合自己的逗留菲律宾时长延期,节省费用。确定后请告知本店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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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请人免到场;我司全程办理。
**如:持有美国签证/其它国家护照者,可延期、续签时长以 移民总局最新政策为准!
旅游签延期需要提供以下信息:
延期几个月(一个月  二个月  六个月)
姓名NAME:
身高Height:   CM
体重Weight:    KG
菲律宾地址:
菲律宾电话:
费用:请联系我们,微 信:BGC 998 电报 @ WOW 888 或 @ BGC 998  由于业务咨询量比较多,为了节约您的宝贵时间,咨询请主动告知咨询业务和问题,菲律宾 998 华 人 移民顾问 是菲律宾MAKATI 实体注册公司,在菲律宾已经有超过18年服务经验,客户 隐私安全保护服务可靠,业务提交可以安排工作人员上门取件或前往我们办公室提交 。
TRV 9A 旅游签证延期价格参考 
第一次延期9A 会有多一个3000左右比索的费用(有发票) 
第一次的延期月数发票价格参考 
延期1个月 OR发票 大概 9500
延期2个月 OR 发票大概10000
延期6个月 OR发票大概 14500 
注意:实际价格以移民局正式发票为准(如果之前有未交费用被查出来都是需要补交的),逾期每个月罚款500左右
您实际需要支付的总价= 移民局实际发票OR总价格+服务费用。 请根据自己需求来看延期多久,旅游签证累积最高延期为两年,超出需要MR局长批准 费用另外计算。 
免签入境(美签 日签 加拿大签 澳大利亚等)延期14天 XXX比索
时间: 1-2工作日  通常当天出来
 (早上交下午取,下午交太晚就隔天出)
材料: 
护照原件 
入境旅游签证 
上一次延期发票 (如有)
如果是其他签证刚降签后第一次延期,需要提供降签ORDER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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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ekunaus · 3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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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Fi Rush/卡尔×阿茶】Satyriasis 色情狂
黄色喜剧一则
茶宝是cuntboy(对不起)
lof上《下午茶邪恶计划》的后续,同人的同人
卡尔在后台听着不绝于耳的尖叫声摇摇头。吉他声响起时他撩开厚重的幕布往舞台上扫一眼,阿茶正兴奋地跟随音响里放的音乐演奏着晚会曲目。阿姆斯特朗计划的大使,卡尔想,多么喧哗,茶色的发梢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如此耀眼。谁让这小子已经(因为某个失败的计划)成了他的男友的。卡尔把幕布放了下去。看来阿茶胸口的随身听让他对这种场面应付自如。他当然晓得,他们打架的时候阿茶随着节拍一吉他直直抽到了他胸口的金属上,震得他脑瓜子发晕。舞台下跟随节奏起伏的呼唤大明星的声音和尖叫让卡尔揉了三次太阳穴。推广阿姆斯特朗计划真的需要这么大费周章且幼稚喧闹的晚会吗?母亲的想法让卡尔狠狠地啜了口无咖啡因的咖啡,然后他就放下了这种难喝的饮料。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阿茶很享受现在这种状态。所有人都在注视他,他是阿姆斯特朗大使,灯光下的摇滚明星,每一个人疯狂地喊他的名字。卡尔坐在后台的休息用座椅上,金属的指尖摩挲咖啡杯沿。有时候卡尔真感到奇怪,他那双小细腿怎么让他一路打到总裁办公室来。卡尔第一次在通往蕾卡办公室的会议上看到他的时候就有种冲动。折断。一个瑕疵品而已,回炉不一定重造罢了。然而这个瑕疵品一路推翻了他的公司高层,把他打下总裁的位子,现在他在范德雷园区做志愿服务而这个被标记的瑕疵品成了摇滚明星。更奇怪的是因为他的某个不成熟的计划,他们发展成了恋人关系。三个月过去到现在只是偶尔在见面时会接个吻的恋人。
卡尔是个很有想法的人。既然他认为这种关系不应该止步于此,那他就必然会在行动上有所推动。只是这次的想法很混沌,而且当他从大脑里提取出一点碎片信息时,恐怕是他自己接上了光谱计划的终端让他的天才妹妹来查看时都会被吓得不清。卡尔揉揉手腕,机械部位很适时地模拟出类似于“痛”的感觉。
疼痛。阿茶在战斗中应该体验过无数次这种感觉。卡尔还在当总裁时总很好奇他的体力究竟有多少限制,他怎么在短短的两个工作日里就从生产部门杀到了范德雷总裁办公室顶楼。他被打到地上时总能很快就爬起来这点倒是不假。他们成了现在的关系之后卡尔从没有在他脸上见过那种表情。大概率会是龇牙咧嘴吧,多丑,像他在加入阿姆斯特朗计划的申请单上那张照片一样。
但是,想想看,光芒四射的摇滚明星唯独在他面前的那种不一样的表情。卡尔迫切地想要知道。
卡尔觉得自己也许要酝酿一个新的计划,为了验证从这个不成熟的想法胚胎里生长出来的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感觉。这是一种不同于他早已接受的对阿茶的感情的另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虽然它和阿茶有关。
音乐声停下了。灯光熄灭了。从幕布那儿走进来的男青年对卡尔笑笑。卡尔一见到这笑容便觉得自己明白了一部分那感情,它就像从一只漂亮的金毛犬脸上绽放出来的那样。阿茶问他:“今天的演出很棒吧!”然后几乎是蹦着过来坐在了卡尔坐着的沙发的扶手上,卡尔很知趣地在他靠过来前收回了手。
该死的,他的眼睛真像只小狗。卡尔迎着那期待的目光,半违心地回答他不怎么样。“切,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于是卡尔目送阿茶端起他面前那杯没喝完的无咖啡因咖啡,然后被难喝的饮料呛得咳嗽。卡尔拍拍他的背用无奈的语气开口:“保护好你的嗓子,大明星。”
自己简直像在照顾一个小孩,或者说一只小狗。卡尔从情感上更喜欢后面一种说法,他是完完全全的狗派。阿茶问他明天休息日打算干什么,卡尔装作随口答道:“去约会吧,阿茶,注意打理好你的形象。”然后在阿茶挑起眉毛做出惊讶表情之前拍了拍他的脸(糟糕,他脸真的很软,这感觉真像在撸狗),半命令地开口:“回去睡觉吧,约会要记得早起。”
“怎么这么随便就把我打发走了?”这质问的样子简直了。卡尔想,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难缠,像个对一切都理所当然想要个答案的小孩,当然仅限他那个空空的脑袋能理解的那种。卡尔干脆用手摸上阿茶的头发不算很用力地搓了几下(这下更像撸狗了,靠,他的头发毛茸茸的),非常平缓温和地向他保证:“明天,你就在我的工位上等我,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会喜欢那里的。”
“哇哦,听起来像拐卖小孩。”阿茶用机械手臂握住了卡尔在摸他头发的手,“你除了范德雷园区原来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去吗?”
“没有,但你怎么确定你去过园区的每个角落?”卡尔看着阿茶作出思索和回忆的表情感到满意,便拍了拍他的头:“晚安,大明星。”然后就起身走了。
现在他唯一需要思考的事情,就是怎么把阿茶带到一个他可能完全不知道的地方。这对卡尔来说不难。
范德雷园区非常大,包括主岛在内有多个很小的岛。因为是群岛,岛与岛之间的往来通过运输船进行。卡尔打赌阿茶没有来过这里,他当总裁的时候偶尔会来这儿开小差,用他的个人游艇。方才阿茶在船上兴致勃勃地要拿出吉他演奏一曲,被卡尔无情拒绝,这导致阿茶抱着吉他显出一些烦躁的情绪。真不知道他那个播放器现在怎么按节奏跳的,单纯地加速?卡尔看着身边那个大喇喇双臂交叉手放脑后满脸不在乎的年轻男人,用很无奈的语气开口:“好了,阿茶,你昨天才结束演唱会,嗓子也要休息。”
“我只是说要弹吉他,可没说要开口唱。”阿茶指出这点。卡尔理亏,只好保证他到目的地以后让他弹个够。“那不行。刚刚在船上灵感来了,现在被赶跑咯。”
卡尔感到无力:“你想怎么样?”“没什么,看接下来的约会能不能给我带来启发。你知道我很想自己写曲子。”然后阿茶对他抛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让卡尔勉强原谅了他。
他们两个就这样并排走。阿茶一路上对属于范德雷园区的小岛居然有这么一大片树林发出感慨,卡尔忍不住点评他还是看得太少了,而且估计平时不怎么关注主岛之外的区域。“可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在主岛,而且你没有提到过外岛居然有个大树林。”说话间卡尔带着他来到一座小屋前,阿茶抢先他一步欢呼着跑了过去。“为什么是木头?”阿茶凑近小屋用指节敲了敲墙壁,然后仰头观察小屋。“因为这是范德雷园区难得还没被完全开发的区域。”
“我以为你会做些更有科技感的建筑。”阿茶看着卡尔拿出金属钥匙,“而且是更酷的开门方式,比如说自动门。”
“我不想感觉随时随地都在工作。”卡尔艰难地把钥匙插进锁孔,看来是金属锁太久不用生锈了。在一旁看不下去的阿茶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吧。你平常都是走自动门,为什么还要用这么原始的方式?”
“和刚才一样的回答。”
卡尔任着阿茶自然而然开启他的秘密基地(是的,卡尔·范德雷在范德雷园区有个秘密基地),跟在他身后进入许久没来的小屋。“这里的装饰真少。”卡尔把手搭在了阿茶肩膀上,后者正双手叉腰站在屋子中间环顾四周。“你想怎么做?告诉我。”他低头看着阿茶,此时阿茶正循声抬起头。对视了一会儿后阿茶首先打破沉默:“今天的约会是什么?午睡?”
“由你来定。你不是最喜欢放松吗?”卡尔面上挂着笑容,感觉自己的耐心正消磨殆尽。老实说他在这里干的唯一一件事情是躺着,脑子里要么想撸狗要么想下一个计划。
尽管卡尔对阿茶没有试图挣脱他的手十分欣慰,这种欣慰仅仅持续到了阿茶的下一句出来之前:“你费这么大劲儿来这个岛上就是单纯在床上躺着?”于是卡尔狠狠拧了一把阿茶的脸,看他挣脱自己并捂着脸不满地怪叫隐隐兴奋。
“你真的有施虐癖!”
“我以为你会把这当作调情。”
“那是之前。对恋人都这样,难道你的约会项目也是打架?”
“你打我一拳,咱们扯平。”卡尔作投降状。不仅是因为他知道阿茶会心软,现在他全身的机械都没有攻击性,而他看着阿茶将要从机械臂中抽出用磁力和废铁拼成的吉他几乎要回忆起自己的脑震荡。很显然他适时的示弱很有用。阿茶仅仅只是用他没改造的那只手拧了卡尔的脸,为了够到他的脸还特地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或者说把他的脑袋往下摁。
“一报还一报。”
某种程度上,卡尔对阿茶的笑容很没有免疫力,不论哪种,比如现在的微笑。这小子真是嬉皮笑脸。卡尔心底里一部分在叫嚣着想要破坏他这种时不时就会得意忘形的性子,另一部分他在思考那种他不知道的感觉,可能是这种感觉驱使着他把手搭到阿茶肩膀上的。也许像阿茶说的那样,他的施虐癖正在一点点被再次壮大,但这次显然不同于以往阿茶(肯定还有小薄荷)批评的他当总裁时对员工的施压的那种,这次它只针对阿茶,而验证猜想的唯一方式是实践。
但今天不行,还有事情要做。这是卡尔仅剩的良心帮他下的判断。要慢慢培养阿茶的耐心让他心甘情愿地配合他验证自己的猜想。
耐心听完阿茶的演奏的卡尔撑着脸,在阿茶向他寻求夸赞时给了不置可否的噘嘴。“噢,你总能扫我兴。”阿茶坐到他身边,“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音乐吗?”
倒不是说不喜欢,卡尔想,只是不理解这种过度的热情。而且会让他想起他当初怎么把一个随身听随手一扬而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思考之余卡尔发觉阿茶其实不太喜欢肢体接触。他们在一起几个月,偶尔会牵手,永远是卡尔在趁阿茶不注意时摸他的头,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虽然几乎都是阿茶主动过来的),而方才阿茶用机械臂勾住他的脖子仅仅是为了还手,具体的原因可能是拎着衣领子太像施暴。就像现在,他们挨得很近,但阿茶永远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而不会来摸他的脸,卡尔管这种行为叫挑逗。于是根据同理心,他顺理成章地说:“就像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身体一样。”
“……”
卡尔是个观察力敏锐的人。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捕捉到了阿茶眼里的一丝不安。“我以为我们才在一起不久。”卡尔知道阿茶为了勉强挂着微笑讲出这句话付出了不少的思考,而他很乐意看到眼前这个年轻男人为难。
“不过你让范德雷拆你的手臂的时候倒是挺不犹豫的。”
“那不一样好吗。……算了,你的意思我大概懂。”
卡尔摆出了“说来听听”的表情,看阿茶做心理斗争似的手上动作没完,一会儿又从机械臂里抽出铁棍又收回去,一会儿又抱着手臂用没改造的手摸机械臂的关节,对应手肘的位置。最后他放弃般地躺在了床上,四仰八叉的姿势让本来欣赏他苦恼表情的卡尔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毫无姿态美的小鬼。也许需要在床边加几个灯光他才会注意自己的形象?
“所以,你觉得我的意思是什么呢?”仅剩的冲动让卡尔撑住床把头低下去,看阿茶的眼睛,里面除了一瞬间的惊讶还多了份类似于决绝的感情,而卡尔这时候仍能分点注意力给到阿茶脸上浮起来的红。
“我说,卡尔,你觉得我多少岁?”
这个突然抛出来的问题让卡尔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回答:“你的档案上写的是25岁,但说实话,我觉得你至少多报了6岁。”
“卡尔,你……”卡尔看他欲言又止皱眉的样子,把阿茶可能问出来的蠢问题里的关键词排列组合了一遍,而他接下来听到的话将会让他明白自己心中那个陌生的感觉是什么。“你……是不是想,做爱?”
“你说什么?”
“听着,卡尔,我是成年人。”阿茶的语气令卡尔感到意外地镇定,虽然卡尔看到他的脸分明涨得通红。“虽然我很好奇你全身除了脑袋都是机械怎么还会有,嗯,你懂。但是……你特地约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我真的以为你想马上跟我做爱。”
卡尔认为是震惊使得他这次极度有耐心地听完阿茶的话而没有出口反驳,或者说,他在想要反驳的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一直潜藏在心底的那份感觉是什么。
他是想撕开阿茶,但不是通过回收机器人废铁用的焚烧炉而是通过自己的身体。或者更通俗并且温情脉脉地说,他想和阿茶发生肉体关系,进入式。卡尔在想通了这一点后近乎感到被羞辱,他怎么敢胆子这么大地直接这么讲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字面意义上面红耳赤地对视。然后卡尔起身,决定找小薄荷把自己的脑袋从身体上拆下来从里到外洗一顿,他那现任总裁的妹妹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一个折磨老哥的机会的,尤其是当她得知原因之后。不过那时候卡尔还能不能把脑袋安回机械身体上可就另说了。而且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正在从鼻腔里发出类似于鸣笛的怪声音,之所以不是口腔是卡尔此时正捂着脸没让自己吼出来。
“卡尔?卡尔?”他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的是阿茶正拿着他那个在范德雷园区已属于古董级别的钥匙,“如果没事,今天就先回去?”
嗯,这是最好的方法,这小子偶尔还挺机灵的。虽然说现在的尴尬情况有一多半的因素是他造成的。卡尔如此确定。他还能确定一件事,今天之后一段时间里,他日子不会太好过。
真的确定吗?
太阳照常升起。阿茶还是那个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明星,阿姆斯特朗计划帮助了更多人,公司利润稳定增长。卡尔应该感到高兴的,如果利润稳定增长这点发生在他的任内就完美了。他还是照旧在餐厅做着饮料。
唯一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阿茶最近不怎么给他发消息。两个人平时聊的话题不说天南海北也可以是八竿子打不着,但好歹会聊。最近几天阿茶的社交账号在他这里跟失联一样,而卡尔不是会主动分享什么东西的类型。
估计是那天的反应刺激到他了。卡尔上完最后一杯饮料擦擦手,而刚好这个时候阿茶过来了。
“嘿。”他和卡尔简单打了个招呼。卡尔回应的同时在纳闷,他今天神情(比起往日)异常严肃,难道是播放器坏了?那玩意儿不能打开胸口修的。
“今天能带我去你家里吗?”
“你说什么?”卡尔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他盯着眼前的青年。阿茶语气更加轻缓地重申他的要求:“可以去你家里吗?”
“当然,如果你想。”卡尔搭上了他的右肩,准确来说是机械臂。我的天,这个样子也太像奇怪的小说封面了。卡尔脑子里在叫不好。
“你要喝点什么吗?吃点东西?”回到家关上门,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对恋人展现一些关心,毕竟他们关系摆在这里。当然,有些明明是在这种关系下能做的很正常的事儿让两个人现在都不太舒服,至少卡尔是这么觉得,光谱计划的第一项任务应该是给自己换个机械脑才对。
阿茶站在离他不远的面前,难得的面无表情,眼神倒是一直跟在卡尔身上。然后卡尔看他脱掉了外套,正在脱掉上衣。这下反而是他慌了神:
“等等,你要洗澡的话去浴室,里面有浴霸。”
“我来之前洗过。”卡尔有预感,阿茶心里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他胸口那个随身听撞得也太乱了。在阿茶把手放到腰带上之前卡尔走过他身边把窗帘拉严实,这样子要是被别的什么人或者机器人看到对他们俩在范德雷的风评都不好。做完心理建设的卡尔终于回过头,看着阿茶的身体,感到一丝不对劲。下面平整得缺了点东西,男人都应该有的那玩意儿。而且从形状看来好像是被女人的器官取而代之了?
“嘶,”卡尔皱眉,这是他人生里第二次承受认知冲击,第一次是得知自己一息尚存的性欲,“阿茶,恕我直言,你的,呃……”
“我就是这样。”他眼里平静,“我确实是男的,睾丸在体内。”
卡尔在捋完眼前的事情后缓慢地开口:“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不在乎这个问题?不纠结自己跟其他男孩不一样?”
阿茶耸耸肩:“没什么好纠结的,不一样就不一样咯。”那抹轻轻的明媚微笑让卡尔感到一丝安心,他还是卡尔熟悉的那个傻小子。卡尔选择性无视了阿茶脸上出现的绯红色没有对它做出点评,举起手臂第一次拥抱了他,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确认自己是否还需要像普通男性一样排解诡异且少量的性欲。当阿茶果断地反过来抱住他的腰并用鼻尖蹭他胸口的金属让他感觉到从机器传来的压感电流时,他必须承认自己在情感上依然是个普通男性。
接吻。法式湿吻。水声。喘息声。两个男人的喘息声。其中一个男人正在把手指放到另一个男人下半身那里。
“嗯……!”
“冷静点阿茶,机械身体也是会有感觉的。”卡尔想说阿茶的机械臂快要把他肩膀上的机甲给掰下来了。不奇怪,他刚刚在用对肉体来说过于坚硬的金属手指抚摸阿茶的阴蒂,本来应该在胎儿时期发育成他阴茎的部位。迫于压力,卡尔放缓了力道。效果很显著,阿茶不再掰他的机械肩膀,而改为更浓情蜜意的拥抱。
阿茶在接吻上意外地专心。卡尔总觉得比起他在逗弄阿茶的私处外,是阿茶先来撩拨他的大脑。不过显然是卡尔略胜一筹,首先是阿茶的动作从一开始接吻时的捧着他的脸变成了抱着他的背,其次是他能明显听到阿茶的声音变得急促且慌乱,最后也是最明显的特征是他感觉他胸口那个随身听震得没有规律。
卡尔最后还是从他的身上起来,看他疑惑的表情解释说:“你接下来会需要更多呼吸空间。”
“可是接吻很舒服,你不觉得吗?”
“是的。但是太贪婪会导致缺氧,笨小孩。”卡尔最后俯身吻了他的额头。阿茶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你不脱衣服吗?”
“你先别管,我有打算。”卡尔说完,吻了阿茶的腹部并顺流而下,亲到他刚刚用金属手指挑逗的部位时他停了下来,抬头看阿茶的表情。啊天呐,这小鬼垂眼的样子意外地可爱。卡尔不会想当着阿茶的面说出这个形容,但不妨碍他心里这么认为。身为前总裁的卡尔·范德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把腿打开点。”
“��?”显然被惊讶到的阿茶眼睛瞪得更大了,这样看上去更像小狗。卡尔叹口气,本来想着他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就看到阿茶非常识趣地拿了个枕头自己垫到了屁股下面。他听话倒是听话,就是没听对。卡尔心满意足地下了这么个评价,然后就惊喜地看到他真的自己抱着大腿等他下一步。所以他到底懂不懂自己这个样子很色情?卡尔慢悠悠地:“别把脸转过去嘛,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大明星?”
“还是饶了我吧……”卡尔没等他的下一句话出来就毫不犹豫地亲上了他的腿间,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高亢声音感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满足了。就算是施虐欲转换成的性欲,让人脑子兴奋起来的效果却是一模一样。舌头仔细地描摹着形状,嘴上边动作边听阿茶的声音变化。起初貌似是喉音(他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嗓子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更甜腻也更频繁的鼻音。但卡尔喜欢变换花样。就像阿茶打架的时候总是轻重击轮流地用吉他来抽敌人(包括他),卡尔也在用嘴唇和舌头力道和频率轮番变换地逗弄阿茶。卡尔对现在的声音很满意,他发觉阿茶除了说话不过脑子的时候声音其实很好听,清亮得像是夏日午后的密林里流淌的清泉。那么干脆让他这里也流泉水算了?卡尔没时间分析自己的想法了,他只能加快频率,同时也调整姿势让舌头能够伸到阿茶的身体里。鼻子被闷得有些难受,但他乐意惹这点麻烦。泉水汩汩流动的声音变得湍急了起来,像小溪,其中还隐隐掺杂些他的名字。卡尔有意识地忽略了自己加重的呼吸声。也许再努把力让小溪变成湍急的河流也不是不可能?但重复作业总是会累的,再怎么说他也是肉做的脑袋。不过卡尔决定赌一把,采用的方式是加大力度。也许是因为选对了方法结果总会加速到来,卡尔确实成功了,他听到了喷薄而出的初流。获得的代价是现在他头发上多了几股液体,他懒得想那到底是什么,何况现在的情景他完全愿意忽略那点认知。于是他舔舔嘴唇,把多余的唾沫咽下去后重新抬起身子。
“……嘿,别哭了小鬼,又不是尿床。”卡尔用能做到的最轻柔的力度擦了阿茶眼睛下的液体,同样懒得去分析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嗯?……不是哭了,是太舒服……忍不住。”阿茶边喘息边解释。好了不要用泪水充盈的眼睛对我摆笑,我知道你很可爱了。卡尔在大脑里疯狂吼叫,但仍然俯身和他继续唇舌缠绵。也许我是疯了,卡尔用舌头挑逗着男友的口腔同时享受着阿茶嘴唇上相应的回应想,但和阿茶这样确实感觉很好,就像现在他的手指正在我身体上从胸口向腹部一路划过的力度一样,也许我是陷进温柔乡了。但当他感觉到阿茶似乎正用他的机械臂往他下半身那里摸索时,卡尔觉得自己有必要严厉起来。
“喂,阿茶,你在干什么?”
“呃?可做爱不都是这样吗……”话音刚落,卡尔绝望地感觉到腿间被一股压力给捏住,因为机体里的电流正往他大脑里传递压力信号。
坏了。卡尔看看一脸懵的阿茶,难得捡回了点理智,没等露出恍然大悟表情的阿茶开口而是果断地向下用手掐住了刚才还在温柔挑逗的部位。
“哇啊……!对恋人温柔一点啊!”很快卡尔下巴上挨了一拳。啧,还好不是机械臂打的。但这一拳足以破坏刚刚的甜蜜氛围。卡尔缓过神来看的时候阿茶已经坐了起来,眼神里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惊愕。
“你自己都没带把还好意思问我吗?!”
“那不一样好吗小笨蛋!你自己想想我是为什么你是为什么!!”看看,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没叫他臭小子,我真是太宠男友了。卡尔想。
“什么小笨蛋……算了,指望你把我当大人不现实。”卡尔看得出来阿茶现在兴致全无,他自己也被那一拳打得恢复了大半理智。“现在怎么办?你有备用床单吗?”阿茶指了指床单上的水渍。我的天,这小鬼怎么有胆子就这么屈着腿坐着还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话的,卡尔揉着下巴有气无力地回答:“这个你别管了,我自己会解决。”
“我还是帮你吧。”这句话让卡尔这一会儿勉强不把阿茶当成小孩。他看阿茶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起身离开床单,然后才发觉刚才那滩水渍似乎面积不小。现在卡尔开始担心自己头发上的液体是什么成分了。
怎么会这样的?做爱做到一半,两个人在换床单。卡尔几乎是被阿茶挤兑着去抬起床垫的,毕竟有他一部分原因。完成后阿茶满意地拍拍手:“行了,你今晚有地方可以睡了。”
“喂等等,你不留下来?”卡尔突然感觉自己是被睡的那个,付出了唇舌换不来温存的可怜人。这下轮到阿茶露出一头雾水的表情:“啊,过夜吗?”
“当然了!哪有做完直接就跑掉的,一般都要陪恋人过夜吧!”看哪,爽完就走,阿姆斯特朗计划大使居然是这样一个渣男,形象坍塌了。卡尔估计要是让营销部知道今晚这件事肯定会这么编排,他选择性地没有听阿茶的“我以为刚刚没做完”的解释。
等卡尔冷静下来看到阿茶正在他面前摆手表示自己真的错了,他仅存的良心让他上前抱住了这个男青年:“今晚你就在这里过夜吧,我给你准备睡衣。”然后毫无意义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他感到阿茶正在回拍他的机械背部。
还是找个机会给自己装上能用的武器吧。卡尔想完这一步就头也不回地扎进了梦乡。
前任总裁站在总裁办公室前焦急等待的事情不多,但卡尔觉得他今天必须这么做。等他那个忙得焦头烂额的妹妹终于处理完手头事有空理会十几分钟前的敲门声时,卡尔在办公室的门开启的几乎一瞬间就挤进了总裁办公室,在小薄荷愤怒的“私闯总裁办公室!想打劫商业机密吗!”的喊声中熟练地一屁股坐到了招待客户用的沙发上,等小薄荷怒气冲冲地过来,卡尔抬头看着妹妹的眼睛开门见山道:“帮我做个武器,能安在下半身的那种。”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干嘛要帮一个前罪犯做武器。”
“你放心,这只是比喻,不是拿来攻击人的那种。”卡尔恢复了当范德雷总裁的神情,盯着眼前翘着腿满脸不爽盯着他的小薄荷,“只和阿茶有关。”
“那更不行了,你别想伤害他。”
“你不帮我才是在伤害他。”卡尔知道小薄荷一定会用“我不相信你”的表情审视他,所以他决定开诚布公,“我需要一个机械的性器官,男人的那种。”
“哈????”
卡尔很疑惑小薄荷怎么一下子就脸红成这样,现在可是他在讲一个私密性的话题,于是他决定解释清楚:“我和阿茶在性生活方面有点问题,当然我知道你会说多半是我的问题,事实上也确实是,原因就是我现在的机械身体没有可用的性器官或者替代品。所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个。”
奇怪,怎么没回答。卡尔看着满脸通红的小薄荷,疑惑更大了。她应该很擅长机械改造这种事才对。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于是卡尔被打了一巴掌。怎么这两个人都喜欢动不动往别人脸上施暴?也不知道是谁带坏的谁。卡尔捂住了脸试图赶走脑震荡的感觉。
“等等,有必要对哥哥这么暴力吗?”卡尔在小薄荷再次抬起手打算打他另一边脸一个巴掌前举起手。
“当然了!这种事自己去解决啊,哪有和妹妹讲的!!”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啊——我真受不了你了,赶紧去死!”
卡尔接住了小薄荷向他丢来的沙发抱枕,感叹自己的妹妹还是心软。但当小薄荷拿出电击枪时,他觉得自己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于是卡尔起身打算夺门而出,一开门就和一头冲进来嘴里喊着小薄荷的阿茶撞到了一起。两个人一个捂着头一个捂着胸口站在门边,小薄荷拿着电击枪抵住卡尔的后脖颈:“自己说,想被一枪轰爆脑袋还是只留个脑袋?”
“等等小薄荷,刚刚发生了什么吗?”阿茶揉着额头虚弱地问道。卡尔很适时地伸出手抚摸阿茶被撞红的额头,同时也为了对愤怒的妹妹作出“你看我多么体贴男友所以我还是有良心的”的样子增加自己的生还概率,并潜意识忽略掉自己心里的一点点愧疚。
“你们两个自己关起门来玩什么我管不着,所以我不想讲。”感觉自己后脖颈抵着的东西收了回去的卡尔如释重负。
“什么玩什么?”卡尔看阿茶看看小薄荷又看看他满脸的疑惑,在阿茶“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的质问中用自认为最具有魅力的声线回答:“没事,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走吧?”
“等等,我就是来找小薄荷的。小薄荷!你一直没回复我周末要不要和大家一起去看这个电影——”
“啊我现在就回答你可以啦!记得你自己别迟到,秘密基地见。”
卡尔看着他们俩默契打招呼和阿茶���上开心的表情莫名觉得很不爽。明明阿茶是他的男朋友,他刚才为了他来求自己的妹妹还被打了一顿,而阿茶还有心思约别人出去玩。出于一部分的面子考虑卡尔不打算在总裁办公室把阿茶的裤子扒下来,但他确实打算今天这件破事一结束就把阿茶扛回自己家,被打也就被打了,用手也没关系。
看来拜托小薄荷给自己下半身安个器官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但卡尔现在没有任何能够搓出机械设备的人手可以用。那么到底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等她消消气请她帮自己手上装个可以感知性兴奋的传感器?或者说每天去跟她软磨硬泡,等到她受不了了妥协?或者说服她推广机械性器官作为阿姆斯特朗计划的一个分支(听起来有点低俗,但它应该很有市场),直接假公济私?
“所以你刚刚去找小薄荷做什么?”卡尔听到阿茶的声音回过神来,现在他们两个坐在餐厅里等员工餐上来,卡尔看阿茶撑着脸看他的样子在心里叹气。他真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吗?拜托,我可是为了男朋友的幸福被自己的妹妹一顿暴打诶。
但他今天决定做一个宠溺男友的人,于是他回答:“为了给咱们添点乐子。”
“嗯?你要跟着一起去看电影吗?”阿茶非常真诚地看着卡尔的眼睛询问道。现在卡尔真的想跟他打一架了,他到底能不能听懂性暗示?在公共场合谈论情侣间的私密问题,考虑到阿茶身份特殊,鬼知道第二天会传成什么样子。但卡尔想扮演一个温柔男友,事实上他在心情好的时候完全不介意用非常温柔的态度对待身边人,何况面前是一个随时有能力在他试图使(真正意义上的)坏时暴打他的男友,而也许是因为恋爱本身和相处过程的加成,在没有发生肢体冲突(不包括现在阿茶抖腿时脚背不小心碰到他的腿)的时候,卡尔会觉得男友可爱。
“你知道的,跟上周的事情有关,我们在我家里做到一半没能继续下去的事。”卡尔很高兴看到阿茶脸红了起来,看他张嘴开开合合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的时候心里无比畅快。也许这也可以算是释放性欲的一种方法,卡尔又开始了分析,适当地在公共场合让男朋友害羞起来会让他感到和那天一样的畅快感。卡尔认为这是他施虐癖的又一个体现。
一般人管这种行为叫调戏。卡尔忽略了内心传来的声音,用更加温柔更加富于磁性的声音问坐在对面用吸管扒拉杯底泡着奶昔的冰块的男友:“所以,你觉得怎么样?”
“……我好像明白小薄荷刚刚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卡尔不一定,但其他人一定看得出来,阿茶很无语。两个人沉默着吃完饭,阿茶在他们离开餐厅的时候对他很认真也很无奈地说:“你就不能想个简单点的办法吗,比如戴个假的?又不是买不到情趣用品,搞那么复杂。”
卡尔愣住了。老实说他真的没想过,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就没往使用道具这个方向上想。阿茶双手摊开,表情非常担忧:“听着,卡尔,我没在意你下面什么构造,就像你不在意我的一样。咱们就让这件事过去行吗?”
“……等等,你是说就不接着做了?”
“呃……”阿茶皱眉,抱起了双臂,在卡尔看来这更像一个防御姿势,“你不插进来是真的不会甘心的对吧?”
现在轮到卡尔脸红了,更多出于气恼。我刚刚在餐厅里顾及他的面子没直说,他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这么直白?!虽然现在好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当然,阿茶同意了,并和他约定明天晚上在卡尔的家里做完全程。但出离恼怒的卡尔在最后仍然向阿茶声明,他只是为了阿茶的身体考虑,考虑到阿茶可能会对硅胶过敏,而且“规律的性爱有助于激素的正常分泌,而且对情侣间的感情有好处。”
“你刚刚想了那么多都没想到戴情趣用品,我觉得你只是想上我。”阿茶皱着眉摇摇头,但仍然用很温和的眼神看着他。这下轮到卡尔懵了:“那你答应了?我以为你会揍我一顿。”
“因为我没因为这个讨厌你。我爱你,卡尔。如果和我做爱能让你感到开心,你直接说就好了,我愿意的。”
卡尔感到自己不对劲,不知道是眼眶还是喉头的紧缩让他���得自己脑子出了问题。当然阿茶的下一句让他把注意力从自己拉回了现实:“再说了,你要是想强来的话我也会拿吉他打你的。”
最后卡尔被阿茶勾着脖子过去接了个吻,目送他离开,还是没能搞清楚自己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可以说卡尔从来没有在拆快递时搞得这么尴尬过。毕竟买的是戴在下半身用的情趣玩具,而且阿茶还站在他旁边看着。卡尔觉得自己几乎要咬牙切齿地压低声线才能让自己不吼出来:“阿茶,能到旁边去吗?”
阿茶很听话地后退了一步。虽然嘴里还嘟囔着“等会可是要用在我身上诶”,但冲着他这个举动卡尔发誓他会温柔地对待男友的身体。手里这个东西看着是穿戴式,硅胶做的男性器官傲然地戳在带子前让人很难忽视。卡尔打算直接穿上它之前感觉到背部被敲了敲��转头看到阿茶担忧的眼神:“长什么样,能给我看看吗?”
然后卡尔就看到了阿茶露出的苦涩表情:“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大一根,你真想把我捅死的话还不如咱们现在就出去打一架。”
卡尔拿起了订单:“是这个尺寸,没订错。”看阿茶捏着那个东西嫌弃的眼神叹口气。他把身体改造成机械太久,早就忘记了正常男性那里应该是什么大小。最近做事果然总是不顺利。他很习惯地抬起手抚摸阿茶的后脑勺,并且欣慰地发现摸阿茶的头会让他内心非常平静:“是我的疏忽,对不起。要不我们一起去线下店挑一个?”
“啊?挑这种,好尴尬的。而且你不能出园区吧?”阿茶的回答让卡尔不知所措。不过现在确实时间太晚,贸然出岛不安全(当初就应该在岛上招个情趣用品供应店的,失算了)。
两个人几分钟没说话。最后是阿茶先打破了沉默。直到今天卡尔一直认为作为一个不喜欢计划的人,促使阿茶这么做的原因应该是他实在爱他的男友。阿茶似乎是下定决心一样把手上的东西推给了卡尔:“今天就凑合用吧。”然后(在卡尔看来)非常幽怨地看了眼卡尔,开始脱衣服。
卡尔隐约感觉自己确实做错太多事情,但他不喜欢被打断计划,所以他决定先完成这件情事再好好和阿茶道歉。
万幸阿茶没有一边接吻一边掐卡尔的腿间,尽管上次他确实对阿茶的那里非常粗鲁(卡尔稍微明白了为什么阿茶喜欢揍他的脸)。又或者是因为阿茶觉得这样做没有意义?卡尔不确定,但他从此时阿茶捧着他的脸轻柔抚摸的动作可以稍微解读一点意思:我可以原谅你的一些小错误,只要你肯改。卡尔决定顺着这个思路试一试,他的金属手指开始在男青年单薄的身体上游走,最终还是停留在了两腿之间。先是用手指轻轻在周围按压,等感到阿茶动作乱了以后再抠弄一下那个顶端。手指划过两片肉中间那个小洞试探地戳了戳。卡尔觉得自己呼吸也有点乱了,明明他是在主导的那个。后来的卡尔会把这种反应归结为荷尔蒙刺激以及当时阿茶正在轻咬他的嘴唇(卡尔觉得这是在挑逗他),但此时的卡尔一门心思想让阿茶从喉咙里快点发出那个可爱的声音。本来以为会被甩一巴掌的卡尔在伸进中指时稍微睁开了眼睛,看到阿茶仍然闭眼才又回到了接吻状态。只不过这次阿茶回应他的是舌吻,而且更热烈更欢快,这点某种程度上是卡尔从他胸前那个播放器感觉出来的。一边想着金属手指会不会在这种湿润的环境里生锈一边摸索着按压寻找那个点。当卡尔觉得自己的腰突然被阿茶的大腿夹紧时,他知道他找对了。卡尔如愿以偿,他觉得这是对他精湛手艺的嘉奖。他用胸口感受到那个随身听正在加速跳动。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声加重了,但他决定把这点反馈到手上。对,就是这样,声音变亮了。卡尔感到一阵愉快。第二根手指伸进去后他隐约听到阿茶在唤他名字,而他用接吻回应。手掌包裹住整个柔软的外阴做出揉搓的动作,同时配合手指。卡尔很高兴地发现阿茶想离开他的嘴唇,尽管他此时其实对接吻还算热衷。对卡尔来说更加有效的褒奖是他确实听到阿茶现在正在唤他的名字,并且有变得越来越频繁的趋势。我很好奇这是不是也是按节奏来的。卡尔感觉自己脸颊发热,他愿意把这点归因为兴奋。不出一会儿随着一阵短促的夹杂着惊愕与欢喜的声音,卡尔知道自己可以收手了。
当卡尔看着右手黏糊糊的胶状液体还是没想明白它究竟是何构成时,正喘息着休息的阿茶起身,拿过了那个镶着(可以说是巨大)男根的腰带,抓过了卡尔的左手让他握住腰带。卡尔正在疑惑时阿茶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交待他:“要耐心点,好吗?”没等卡尔反应过来就躺了回去,一看就是动都不想动的状态。
卡尔很无奈,但奈何这个祸是自己惹出来的,他只能安静地在胯部穿上这个东西。尽管现在阿茶把脸别到旁边去,卡尔还是能通过他肢体上的小动作知道,阿茶很紧张,而且大概还有点害怕。尽管某种程度上抱有愧疚,卡尔还是拿了个枕头碰了碰阿茶的大腿,像插插销一样把它放到床单和阿茶的屁股中间。啧,这小孩意外地听话。卡尔干脆地把右手残存的液体全部抹到胯间的硅胶体上,然后打算干脆地用大腿顶开阿茶的大腿——当然,被叫住了。
“等等,你打算就这样子捅进来吗?”
“那不然呢?你放轻松,不会很痛的。”
“我不觉得……啊——!”
现在卡尔真的慌了。阿茶像触电了一样全身在发抖,他能看到他大腿间那个地方完全没有要把棒状物体容纳进去的意思,更像是强行被撕开的一样。更糟的是他好像闻到了微弱的血腥味儿,现在完全不能让他兴奋起来的味道。他把腰往后动了一点,能听到男朋友痛苦的呻吟声。拔出来的东西上面果然带着丝状的血红色,和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相当明显。
“卡尔……”很少听到阿茶的声音带哭腔。卡尔伸出手想拿张纸巾帮他擦掉血,被阿茶抓住了手腕:“你躺下来吧……我自己来。”
“嗯?”但事已至此,卡尔决定听他的。他看到阿茶跨坐在他大腿上,这个视角卡尔能看到他胸前的随身听还在强有力地跳动(说明刚刚那一下子没把他捅休克,万幸万幸)。阿茶困惑地挠挠头,问卡尔:“它没有附赠润滑剂吗?”卡尔知道他指什么,于是他从床头摸索着拿出了从快递箱子里取出来被随意丢到枕头底下的润滑剂递给男友。“嗯,居然是袋装的啊……没办法了,先这样吧。”
卡尔看着阿茶的动作,喉咙久违地感到了干涩。袋装的液体一撕开就滴答落在了他大腿上,但阿茶仍然把大部分润滑剂兜在了机械手心,然后用它握住了卡尔现在戴着的硅胶棒上下涂抹均匀。卡尔开始后悔自己昨天没缠着小薄荷给自己腿中间安一个男根,哪怕条件是做完以后马上被电击枪轰成筛子。他只好抑制住自己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开始好奇自己如果还是人类的身体,这个时候心跳会有多快。“好了,应该差不多了。”他看着阿茶自言自语地露出自顾自的微笑,抓紧了床单。“接下来是……啊,果然还有一点。”还有一点润滑剂?卡尔觉得自己胸口起伏得过于剧烈了,尽管阿茶现在是左手正在撑着它(喂,或许就是因为他这样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卡尔现在看不到阿茶正在用机械手摆弄什么,他只知道现在能看到面前的男人目光迷离了起来,嘴唇还在开合并发出好听的声音。如果我的身体还有血液循环的话,现在大脑应该已经严重充血了吧,开什么玩笑,这小子太诱人了,他绝对是故意这么做的。卡尔想喝水,但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喝了以后当场变成血从鼻腔里流出来。阿茶的腰原来会扭得这么好看吗?卡尔看着他扶着硅胶棒努力往下坐,感到自己胸口凝聚了高压电流一样快要爆炸。他愤愤地捶了一下床。“唔……嗯!”现在卡尔要把床单给撕烂了,如果有一天全世界变成了漫画表现的话,卡尔无疑能在今天看到阿茶眼底的心形,他确信这点,只是恨自己没有坚持搓出一个可以和大脑有感知的机械阴茎。
“呼……啊哈,成功了。卡尔,你看,全进来了。我厉害吧?”卡尔快被胸口要爆炸的感觉弄疯了,看着阿茶微笑着说出这么一句他觉得世界在他眼前颠倒了。他只能拉住阿茶的手亲吻,然后把他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脸,点点头:“嗯,你是最棒的大明星。”然后阿茶把两只手从撑着床单改成了撑着卡尔胸前。卡尔决定适时地扶住他的腰帮助他。
“卡尔,叫我的名字。”“阿茶。”“卡尔,你现在在想什么?”卡尔觉得胸口的重量还可以忍受,虽然是两只手压着,但好歹重心还大概在他腹部那个位置,对应阿茶正在运动的腰腹。“想干你,阿茶。”“还有呢?”“想狠狠干你,把你干到脑子里只有我。”“嗯,我就知道。”只是卡尔觉得自己的脑袋实在是受不了了,它快被一拥而上的多巴胺冲到炸开了。“阿茶?”“嗯。”“你开心吗?”“你指什么?”“随便,恋爱,做爱,都行。”“开心。我很开心,卡尔!”卡尔的呼吸随着他腿上那个运动的男孩的呼吸加重而加重。“啊,卡尔……”“阿茶,你有子宫吗?”卡尔问了这一句,强行让自己恢复点理智,否则他的右手要把床单抓碎。“没有。很遗憾呢,卡尔……”“确实很遗憾,我希望你能给我生个宝宝。”“哦,不要吧,我不想生个和你一样的坏东西。”好渴,好渴,好渴。“那么你那里是为做爱而生的了。”“嗯嗯……可以这么想。卡尔。”“阿茶?”“卡尔,你喜欢我这样吗?”“嗯。”好想吻他,想,想得不得了!“我当然喜欢你,阿茶。”“淫乱的?”“什么?”“你喜欢淫乱的我?”是的,喜欢到要发疯。“当然,阿茶。”“太好了……”“阿茶,你爱我吗?”“我爱你,卡尔。你爱我吗?”“我爱你。”我真的疯了。“卡尔,你抱我好吗?”好,好,太好了。“卡尔,卡尔……”脸在发烧,我病了。“阿茶,机甲要被浸生锈了哦。”“嗯,嗯……卡尔,啊……!”
耳鸣。卡尔有种错觉,阿茶的随身听和他的机甲同步了。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心灵相通吗?他没时间研究了,只是看着正趴在他胸前喘息的年轻男人,摸摸他的头发,听他从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嘤咛。今天这下半身的机甲一定得换成不锈钢的了,不然真受不住。
这电影还行。虽然看电影时旁边就坐着满脸不爽的小薄荷时不时踹他一脚,卡尔还是下了个客观的评价,不错的观影体验。也许普通的约会正是我所需要学习的。卡尔在灯光完全亮起时看向旁边的阿茶,他因为坐得太久正在伸一个大大的懒腰。
“阿茶?”卡尔轻声提醒他,“走吧,小薄荷她们已经出去了。”
“哦哦。怎么那么心急?不像她啊。”
“谁知道。”卡尔耸耸肩。老实来说他知道。要不是因为马卡龙突然生病导致多出来一张票,小薄荷根本不会让他来。两个人出去时看到寇西嘉正在抱着小薄荷拍拍头安慰她,而小薄荷抱着女朋友的腰不停哭诉哥哥多么讨人厌。
“不和妈咪告状就和女朋友撒娇,你还真是没长大。”卡尔站在一旁下了这个评价。听到烦人哥哥声音的女孩炸了毛,从寇西嘉怀里猛地抬起头,表情相当愤慨:“还不是因为你整天犯蠢!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不敢讲给妈妈听!”
“不就是让你帮忙换了下腿部机甲吗?总不能让哥哥的腿一直生锈下去吧。”
“啊我真的受不了你了!你赶紧哪天全部锈掉算了!”
“好了小薄荷,大家都在看这边呢……”还是寇西嘉冷静,不愧是我找来的安保主管。卡尔对自己的眼光非常满意。
“吵什么啊这么厉害?”从一旁凑过来的阿茶把饮料拎到四人中间,“寇西嘉,你和小薄荷的奶茶。”
“谢啦阿茶。噗……”“这个双关不好玩……”卡尔愤愤地看着两个人开心的样子,从背后搂住阿茶拿过了袋子里的告尔多咖啡。“所以刚刚怎么了?”卡尔对抬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男朋友笑了笑:“兄妹矛盾。”
“才不是什么兄妹矛盾。”小薄荷嚼着珍珠幽幽道,然后抬起头问阿茶:“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
“啊?我能装什么啊,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你往前想想?”
“嗯……”
卡尔就这样偷偷享受着阿茶努力回忆时发出的鼻音,然后喝下一大口咖啡,看小薄荷尴尬的脸红和寇西嘉无奈的笑脸暗爽。
“不会是前几天他做新饮料把咖啡机程序弄坏了吧……”“不是的阿茶,这点我不至于生气。”
“行了,过去的事儿就算过去了。”“喂,没跟你过去呢混蛋,等会吃饭别讲话,给我立正挨骂!”“哦,小薄荷,你看,这家餐厅有包间。”寇西嘉把手机屏幕给小薄荷看,这下卡尔觉得自己还是赶紧溜走比较好,但阿茶肯定会跟着她们一起去,啧,太两难了。
“我还是没懂。”只有阿茶一脸懵,虽然直接原因是他,但显然他毫不知情。卡尔也没告诉他自己装上了新的机械器官。
或许阿茶是对的,有时候没个计划也挺好。卡尔在阿茶向他打招呼叫他跟上小薄荷和寇西嘉时揉揉额头大踏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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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7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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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难忘的挨操经歷
(一)
我是0.5,主要做1,喜欢操比我高大威猛的0,尤其是大鸡巴0,看著这些健壮的男人臣服在我鸡巴下发骚的样子,很满足。可能是因为做多了1的缘故吧,有些单调厌烦了,越发想尝尝被人操的滋味,无奈我的菊花比较小,有时候便便稍硬都会出血,看到大鸡巴也只能望洋兴嘆,没有合適大小的鸡巴也只能不了了之。
直到有一天遇到一个网友,他號称纯1,我们本来说好和他一起找0玩的,视频看了下他鸡巴,嗯,不错,乾净直溜,又勾起我做0的欲望了,便改了主意。
於是我开好房间洗好澡在被窝里等他,不一会,门铃响了,我去开门,长得还不错,挺男人的,身材也很健壮魁梧,一打听,山东爷们,是我喜欢的类型,后面称它为强哥吧,简单的冲洗过后,便拉开了我难忘的挨操序幕:
首先是我躺著,有些小紧张,强哥厚实的嘴唇在我身上、耳边、脖子游动,吹著热气,配合舌头舔的动作,让我舒服的放鬆下来,同时他的手也不闲著,一边捏我的乳头,一边捏我的屁股,同时有意无意地触碰我敏感的鸡巴,但却挑逗似的故意不直接刺激它。
我看著自己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心里痒痒的,不禁有些期待起来,嗯,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我闭起眼睛享受著。这时他在我耳边用他雄性低沉的嗓音呢喃了一句,“准备好了吗?哥要开始操你了!”,听到这句生疏的话,我不禁有些害羞,但鬼使神差的立马点头回应起来。
接下来我的菊花感到一丝凉意,强哥的半截手指进来了,他非常温柔,仅仅是半截,並轻轻搅动著,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適,只希望他手指继续搅拌下去,只可惜他没有按我的节奏,他脱下裤子,露出他细长的鸡巴,我稍微松了口气,这个鸡巴我应该能吃得消。
简单给他口了几下,强哥便带上套子,准备用他的武器攻击我了,顿时我又开始有些害怕,紧张、激动,因为我感觉到火热的鸡巴已经兵临城下了,我知道我的城门稍一放鬆它便会长驱直入,便用力夹紧了我的菊花。强哥看出了我的紧张,一边揉搓著我的胸部,舌头已贴到我唇上来,这时我突然有一种被佔有的感觉,菊花一松,鸡巴便进来了1/3,还好,没有特別疼,这时候我也不紧张了,今天我不就是要尝尝被操的滋味吗,我配合的张开菊花,做往外使劲的动作,这个细长的武器便迅速佔据了我的甬道,丝毫不给我留任何余地。
我能感觉他顶的很深,强哥也爱惜的没有抽动,带著男性磁性的声音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觉得顶的太里面了,像是到了阳心,微微有些疼,於是收缩菊花,想把它挤出去一些,但是我很快发现这个努力是徒劳的,这杆枪非常霸道的在我的菊花里面呆著,没有任何移动。
我靠深呼吸放鬆自己的身体,强哥也揉著我的蛋蛋和鸡巴,几分钟后疼痛感渐渐消失,强哥也隨之慢慢的动了起来,除了轻微的疼没什么特別的感觉,尤其是菊花里面,难怪很多0都说主要是来自于心理上的快感,看著强哥在我身上不紧不慢的耕耘著,听著啪啪的声响,这就是被操的声音,非常强势,无可挣扎。
这种感觉,天哪,我已经被一个陌生男人操了,一种被征服感迅速升起,我的自尊心、羞耻心在这样的活塞运动中渐渐褪去,这一刻,只有性,没有其他。强哥看我有点適应了,便放弃传统动作,开始玩起花样来,接下来这个姿势让我至今流连忘返:
强哥让我跪在床上,大腿儘量分开,屁股往后撅,他贴身跪在我身后,大腿顶在我两腿之间,限制我大腿併拢,同时鸡巴抵在我的菊花口,双手拉住我的手,反剪扣在我背后,和我说了句“我要开始干你啦!”我知道又要准备挨操了,此时我没有重心,手也没有著力点,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隨著缓慢的插入,我感觉到菊花逐渐被填满,强哥马上就要开始抽动了,我感觉大腿在发抖,本能地想要加紧大腿却因为强哥大腿的限制无能为力,强哥这招太狠了。
我只能求他慢一点,温柔点,他像个勇士一样主宰著我的快乐和痛楚,忽快忽慢,九浅一深的操著我,我的鸡巴在他的操弄下失神的前后甩动著,完全没有之前操別人时的坚硬挺拔,像是完全臣服在强哥的雄风之下,被他狠狠的教训著,无奈的低下了头。龟头前面淫水不听使唤的往下流,我低下头看自己鸡巴的样子,发现自己彻底被操服了,仅有的一丝反抗的念头也在强哥一阵阵有力的衝击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强哥仍然不紧不慢的操著我,一边说著:“哥操的你爽不爽?”,“喜欢哥操不?”,要是平时,我可能会不好意思回答,但现在我已经沉浸在这淫荡的氛围中,一个劲的「嗯嗯、啊啊…」的答应著。渐渐地,菊花著力点处涌现出一种酥麻的感觉,並且兴奋感越来越强烈,我求强哥快点操我,强哥没有理会,仍按他的节奏,我明显觉得已经把持不住了,快感在我体內涌动,但无能为力,全身都在强哥的控制下,只能等快感一点点累积。
终於,一股热流穿出的体外,身体像触电似的抖动起来,这个时候强哥才开始使劲快速抽插,杆杆见底,我发现强哥真是个性爱高手,这个时候快感比之前来的强烈的多,比我之前任何一次打飞机或操別人都来得爽,我完全不能自持的发出声音,活生生被操射了,一股股精液隨著强哥的动作,一个衝刺一波,连射了七、八股,这才叫不由自主的被操射,我之前也操射过別人,不过远没有这种1捅一下,0就喷出来一些的强烈的视觉刺激,我开始嫉妒这位强哥高超的操人技巧,不得不说,我这次真被他操爽了。
射完后,我像一个俘虏一样低著头仍被双手反剪控制著,强哥还没射,但他体贴的没有抽动,我大口的喘气,回味刚才的激情,夸讚著强哥的操人技巧,准备帮强哥打出来。这时强哥贴著我的耳根来了句,“別著急,这才到哪啊,一会让你爽上天!”,我是既害怕又期待,今天真是遇到极品1了。
(二)
做1的都有相似的心理,总喜欢把身下的0操的嗷嗷乱叫,发骚、瘫软求饶,並且越是大鸡巴操的越过癮,快慢结合,以点带面,哪怕使出浑身解数,累的吭哧、吭哧,也要满足自己的征服欲。不过时间一长也就审美疲劳,就像再好吃的菜也要换换口味,这次我就打定主意要享受下被操的滋味,要不然总觉得缺了些什么,我一直坚信,没做过0的1人生是不完整的。
强哥让我充分享受了被动的角色,他命令我从床上爬起来,这时我才觉得菊花处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摸了一下,还好没有出血,这也是我选细长鸡巴的原因,安全第一嘛。我们来到洗手间,强哥把水调好,让我弯下腰去,把屁股翘起来,一股温柔的水流在我菊花四周飞溅,强哥仔细地给我清洗、按摩,我闭起眼睛享受著,菊花发送的舒展著,射完精后的不適应也逐渐消散,突然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我扭头从镜子里一看,强哥的头正贴著我的骚屁股,用舌头给我按摩呢。
顿时我觉得害臊了起来,非常不好意思的说,“强哥,別舔,那里脏。”
强哥呵呵了两句“没事,我不嫌你脏,你好好享受,一会把你送上天!”,说罢,强哥舔得更卖力了,我感觉菊花周围的嫩肉不停被强哥灵巧的舌头刮蹭,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在爬,痒痒的,心里明明害羞却不想让强哥停下了,我脸贴在浴室的墙上,仅仅抓住前面的扶手,我决定终於我肉体的感觉,只希望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慢慢的,我的鸡巴渐渐抬起了头,阴囊也由刚才鬆散的状態变得收缩成紧致的一坨,儘管我想掩饰,想多享受一下强哥技巧高超的舔弄,无奈身体上的变化出卖了我,强哥很快注意到了这个变化,停下来,用力拍了下我的屁股,“恢復的挺快啊,小骚货!”,“强哥,操我吧!”,我也不想装下去了,我很期待强哥一会要用什么方法操我。
“给你毛巾,擦乾了到镜子前等我。”,强哥的语气不容推脱,我听话的来到酒店穿衣镜前,相信大多数的酒店都有这样的落地镜子,站在镜子前,整个身体一览无余,我从上到下审视著自己健壮的身躯,鼓动的喉结,褐色的乳头,紧致的腰肢和小腹,略微勃起的鸡巴,粗壮的大腿。想像著之前操別人英勇的姿势,感觉全身上下都散发著一股威严。
而今天我要做0了,被另一个比我更高更壮的男人主宰著,臣服在他的大鸡巴下,任他挖掘我的骚劲,操出我的淫虫。
“把腰弯下!”强哥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来我的身后,把我立马从幻想中拉了出来,我只好笨拙的低下腰肢,“再低点!”,我感到有些屈辱,但仍继续往下,穿过我的襠,我看到强哥的健硕的大睾丸若隱若现,鼓鼓的,性欲非常旺盛的样子,我甚至能想像出它以后击打我屁股的情形。
强哥並不急於操进来,而是抚摸我撅起的屁股,光洁的后背,我费力的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我被迫弯腰屈膝的贴在镜前,像一条待操的母狗,散发著非常淫荡的气息,后面的壮汉略叉开双腿,熟练的挑逗著我,强哥一只手揉捏著我的屁股,另一只伸手从后面用力的捏我的蛋蛋,我有点疼,但又有点爽,想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更卖力的撅起屁股,轻微的扭动著,仿佛在求强哥快点进入正题。
我这一刻深刻感受到什么叫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间,也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0被操后会依赖於1,因为你乖乖趴下的那一刻,就决定了自己的身体交由身后这个男人来控制,是爽是疼、一切计画、一切节奏完全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而自己只有等著被操的份。
想到这里,我的头无奈的垂了下去,这时候,强哥调整了一下我脚分开的角度,我深呼吸了一口,因为我明显感觉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已经到了我的洞口。
(三)
我继续用手扶在镜子前,脸贴著玻璃,身体稍稍前倾,双脚分开45度,儘量地撅起屁股,屏住呼吸,小心臟扑通扑通,略带忐忑,同时又期待后面的鸡巴破门而入,强哥的武器匀速的推进,有了刚才的扩充,这次稍微顺利一些,没有太大的阻碍,像是经过润滑的活塞,硬邦邦、直挺挺的冲进我身体里最柔软的部位,我闭著眼睛仔细体会著这个过程,甬道一寸一寸的逐渐被攻陷,菊花规律的收缩著,但显然没有太多的防守能力,直到强哥健硕饱满的阴囊也贴到我菊花,我真实的感受到菊花已经彻底沦陷了。整个过程可能就十几秒,对我来说却像是一场长达数年的没有硝烟的战爭,而我是被攻陷的那方。
强哥很爽的「啊」了一声,拖著成年男性成熟的嗓音,仿佛在举旗宣告战爭胜利,这时候他的旗帜就是身下那根引以为傲的肉棒,一抖一抖的仿佛在戏謔调戏著我,而我的菊花,一般都是只出不入的菊花,此时却被身后的这个男人全盘插入,进退不能,身心都被牢牢的控制著,我突然有种丧权辱国的感觉,於是非常有限的扭动上身表达我反抗的情绪。
强哥看到我扭动,以为我发骚了,「啪」一下在我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小骚货,这么快就发骚了啊,等下有你受的!”。打得我屁股火辣辣的,我觉得好刺激了,非常配合的回应:“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求你轻点操我吧!”,同时调整脚的位置,奉上我最柔软的菊花。强哥这才满意的扶住我的小腰,挺著他的大鸡巴开始抽动起来,就像是启动一辆汽车,鬆开离合,放下手刹开始上路了。
后面的鸡巴「噗嗤、噗嗤」的蹂躪著我的小穴,说实话並没有像很多小说中描述的那样怎么怎么爽,我的菊花周围隨著有规律的撞击是有种被按摩的感觉,但內部並没有太多的感受,可能跟这段位置並没有丰富的神经末梢有关吧,反而是有时候插的过快或者撞击到了某些特殊位置的会有点疼,我之前也对很多激情文字的真实性持怀疑態度,这次亲身体会更加印证了我这个判断,所以我现在並不喜欢看那一类文章,太过於缺乏真实感,完全是凭空想像出来的。
言归正传,我默默的承受著这一阵阵的撞击,蛋蛋打在我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强哥肯定是个高手,他看我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只手不断在我身后游走,大力的揉捏我的屁股,按摩我的乳头这些敏感部位,鸡巴虽放慢节奏但仍然非常有力的操著我,並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既展示他鸡巴的威严,又体现他体贴的柔情,真是个刚柔並济的汉子。
也许是强哥的爱抚让我的注意力得到了分散,或者是菊花渐渐適应了这种撞击,疼痛感没有刚才强烈了,偶尔有那么一两下还觉得挺舒服,我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这时我开始睁开眼睛看著镜子里这个精壮的男人,看著他坚毅的脸庞,孔武有力的双手,匀称结实的身躯,还有一下一下带点痞子气的操人动作,虽然不快,但非常扎实有力,次次直达我阳心,心理上的快感战胜了身体的不適,作为此时正主宰著我的快乐和痛苦的男人,我的这一切变化强哥尽收眼底,他看我没哼的那么厉害了,开始继续採用下一步的攻势。
果然,他托起了我的蛋蛋,我的蛋蛋外形、体积也还不错,饱满而又有质感,以前是小0们的最爱,他们都喜欢跪在我脚下给我舔弄,含在嘴里玩吞吞吐吐的游戏。
但今天强哥可没有要给我舔的意思,他一边保持著刚才的节奏,用力的操著我,一边不紧不慢的滑动我的蛋蛋,对我蛋蛋来说,他的手心非常温暖,两只睾丸在他手心里非常舒服的运动著,快感在体內积聚,前列腺也在他的玩弄下愈发充血膨胀了起来,我似乎明白了强哥的诀窍,因为刚开始的时��,前列腺没有完全膨胀,强哥基本上刺激不到我的阳心,尤其有时候我会刻意躲避那个又酥又麻的位置,但隨著他对我睾丸的强烈刺激,前列腺跟著充血体积壮大,他的每次抽插次次都能命中我的阳心,而我更是无从躲起。
睾丸传来的快感,让我没有动力拿开他的手,菊花內前列腺的双重刺激又让我欲罢不能,就这样,快感像电流一样从我的阳心传送到全身每个角落,而他的鸡巴就是这套精密系统的发动机,是控制这一切快感的源泉。
在一波波的快感衝击下,我像一只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舟,承受著巨浪的拍打但位置却被固定在强哥的双手和鸡巴之间,撞出去等到以为快脱离这个鸡巴的侵犯时,又被无奈的拉回来。
一次又一次,反復不止,我的眼神越来越迷离,我试图擼动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鸡巴,却被强哥严厉喝止:“这一刻,你身体的一切都由要听我的命令!”而事实上,我的身体真的像是已经背叛了我,完全在他的控制下,並且鸡巴也真的神奇的一次次被操硬,强哥更加得意的耸动他的鸡巴,“看吧,你的鸡巴现在也臣服於我的鸡巴了,我的鸡巴让他硬,他就得硬,你等著,一会我还要命令它射精!”。
我低头瞧瞧我鸡巴那高高挺起又不停晃来晃去的贱样,暗自骂了句“靠,真JB不爭气!”
我两手扶著镜子,由於屁股往后撅的厉害,脚尖也不由自主的踮了起来,承受著后面强哥一波波有力的衝击,时间一长,大腿被操的酸软发抖,我提议到床上去玩,强哥痛快的答应了。
我舒服的趴在床上,脸歪著贴在枕头上,身体感受著棉质被套柔滑的触感,回想著刚才经歷那暴风骤雨般的袭击,终於能喘上一口气了但是很快,强哥赤身裸体的跳上了床,还挑逗式的用脚掌踩了踩我的屁股,说道:“小圆屁股挺性感的嘛,撅起来点,让哥哥好好伺候你!”。
「伺候」这个词让我我不禁又一阵害臊,但更多的是刺激与期待,一面想著强哥一会要怎么玩呢,一面配合著把屁股拱了起来,幅度不是很大,但鸡巴已经离开了床面,紧接著一双大手对著我的屁股肆意的揉捏了起来,强哥的手宽厚略带粗糙,一定是没少干体力活,这样的一双大手几乎盖过我两瓣屁股,交替抚摸玩弄著,轻中带重,时不时的还从我身体两侧或大腿之间伸进去,揉捏我的鸡巴和蛋蛋,这种似有似无的抚摸让我非常受用,温存中有带著男人的野性,使我心甘情愿的奉献我身体最为隱私的部分,一览无余的供身后这个男人隨意享用。
我舒服的都快要沉醉了,直到一根手指非常自然的插入我的菊花,非常顺利,没有任何阻碍,我调皮的收缩我的菊花,让强哥感受我的紧致,强哥手指轻轻的转了转,“別急,还有呢,呵呵!”很快第二根也进来了,这次我没敢回应,生怕强哥继续���根四根的弄进来。
还好强哥比较疼惜我,两根都抽了出去,给我菊花加了点油,又给自己的大鸡巴加了点,强哥这时开足马力,准备大干一场了。
强哥把擦手的毛巾一扔,顺势扑在我身上,我的身体被他紧紧包围著,压迫的力度也刚刚好,温暖踏实,说实话,就这样被搂著,啥也不干,我也非常乐意,有种被保护被呵护的感觉,这正是我做0想要找的东西。更何况屁股上紧贴那火热的傢伙也提醒我,绝不可能啥也不干的。
那傢伙一跳一跳的,让我想起蓄势待发的摩托车,响起阵阵的轰鸣,而主宰这个硬傢伙的强哥此时牢牢抓住我的手腕,脚顶住我的小腿,仿佛我就是那辆他轻鬆驾驭的摩托。
我再一次被完全控制住,强哥总是这样,在开动之前就已经把我降服,让我丝毫没有还手能力,只能乖乖的任由他摆佈。这次和前几次不同,
我们全身上下大多数部位都紧贴著,强哥还呼呼地在我肩颈边催著热气,我感受到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整个身心都被强哥所拥有。强哥没有要用手的意思,身下的大傢伙不停在我菊花附近滑来滑去,寻找最有利於进攻的位置,我虽然手脚受制,膝盖也勉强可以挪动些许,配合著让我的菊花快些早到后面这个冒冒失失的大傢伙,因为此刻,我被挑逗的也有点等不及了。
突然,我感觉到菊花口和强哥的大鸡巴契合上了,像是打桩机的头对准了位置,我括约肌还紧紧的闭著,我想是不是要完全放鬆放他进来,但想到之前的疼痛又有些犹豫,就在我迟疑不觉得时候,一股衝击力贯穿而来,直接突破所有防线,直达阳心!!
我倒吸了一头凉气,忍不住哼出声来,“啊!疼……”强哥这次没说话,鸡巴也没再动,只觉得他握我手腕的力道更强了,舌头一边舔我的脖子,我感觉到脖子凉凉的,软软的,有些舒服,但还是无法忽略菊花后面传来阵阵疼痛,难受的直哼哼,强哥放开我的手腕,双手分別从我的腋下穿过,紧紧扳著我的肩膀,我和他之间贴的更近了,我感受著他胸膛的温度,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一系列的动作让我分散了注意力,菊花那里貌似也没有变的更疼,我深呼吸了一口,呼吸的节奏也慢慢平缓了起来,不再像刚才哼的那么厉害。强哥搂我肩膀的手也放鬆了下来,一只手还摸起我的乳头来。
我小心翼翼的调整了一下姿势,適应强哥的角度,过程中强哥稍微抽出一些鸡巴,缓缓的,坚硬的,未等我回过神来,很快又重新填了进来。强哥问“宝贝,好点了没?”,虽然还有些疼,我被强哥男人磁性的声音一刺激,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紧接著,强哥开始抽动,过程漫长而绵绵不绝,我闭上眼,仿佛看到工地上打桩机,「啪啪啪」的往下击打的场景,我能想像当前的画面和打桩机是何等相似。
强哥雨点般的攻势下,我努力的承受迎合著。「啪啪啪」每每都落到实处,我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默默接受这一切。强哥重心仍在我背上,抽查的幅度不是那么大,但声音却出奇的大,啪啪啪不绝於耳,我还能感受到蛋蛋击打我洞口的感觉,大棒子欺负我就罢了,你们俩也来教训我,简直就是帮凶,哼哼!
强哥这次似乎没有前几次怜香惜玉,可能他估摸我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便不管不顾的操起来,我做一的时候有这种体会,不少0就是喜欢1爷们一点,不用太顾及他们的感受,我此刻也有相同的感觉,虽然生理上希望他能慢一点,轻一点,可以减少疼痛,但心理上却又喜欢他这样爷们的横衝直撞,按他自己的思路操我,整个过程全然託付与他,每一次撞击都能带来新鲜感。於是我咬紧牙关,疼中带爽的享受著,享受著后面爷们的撞击也好,惩罚也好,一切开心就好。
这时,强哥保持恒定的速度操我的同时,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一会抚摸我的胸部,一会伸下去抚摸我的大腿和腹股沟,搞得我又睾丸紧缩,努力想发射又一波了,不行,我这样非被强哥操死不可,我假装膝盖支撑不住,屁股往下一沉,大鸡巴一不留神从我菊花中溜了出来。“强哥,我想坐单人沙发上,你站著操我。”强哥也许不知道,这是我使出的一招缓兵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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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sa998 · 29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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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移民(菲律宾SRRV)相关问答
问:什么是退休签证(SRRV)?
    答:这种特别移民签证是菲律宾移民局通过菲律宾退休当局(PRA)的退休项目所发布给外国人和前菲律宾公民。它能让持有者多次入境的特权以及选择在菲律宾永久定居。
    问:谁可以申请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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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35岁
    •没有犯罪纪录
    •符合健康标准
    •满足投资要求
    问:加入PRA项目或申请SRRV有哪些经费?
    答:主要申请人为US$1,400.00和每受抚养者(配偶或孩子)则为US$300.00,一律一次付完.并且不予退还。
    问:签证的有效期是多久?
    答:只要申请者在菲律宾规定的定期存款或投资存在,SRRV就依然有效。
    问:退休居民是否可携带家人参加这项目?
    答:可以,退休居民可以不用加存款而带着配偶和一个孩子。若配偶不来,可以携带两个孩子。除外,每加带一个孩子就必须加付US$15,000.00存款。以上孩子必须未满21岁而且未婚才可以参加。
    问:若受抚养者已到达21岁以上的年龄是否还可以继续或保留他们的SRRV?
    答:可以,只要主要主申请人依然有效,受抚养者既使到21岁以上仍然保留他的SRRV,当子女达到35周岁时,主申请人可以退出,直接转让给子女。
    问:若主要退休者过世后要怎么办?
    答:只要活着的配偶也是SRRV持者就有权利继承主要退休者,将主申请人转换一下。假设他/她选择不继承主要退休者身份,那就会遵照法律接班程序进行。
    问:什么是申请人规定的年龄和存款?
    答:申请者选项和规定的定期存款
    1.微笑型US$20,000.00定期存款。
    2.豪华型US$50,000.00定期存款
    问:在退休者加入项目前,需要准备哪些文件?
    答:有意申请者需递交PRA以下文件:
    a.PRA申请表;
    b.护照正本和有效入境签证
    c.菲律宾的体检报告。
    d.将美元定期存款证书汇到PRA指定的银行;
    e.国外申请的警局清单(并有英语翻译)需通过菲律宾大使馆或领事馆认证和在菲律宾国调局申请的(NBI)清单。以上条件也包括配偶和18岁以上的受抚养者;
    f.照片-12张2”X2”
    g.关系证明(夫妻子女),涉外公证,外交部领事司和菲律宾驻华大使馆或领事馆认证。
    问:选择这项目有哪些好处?
    答:特驻退休签证(SRRV)持者将拥有浩大的机会和好处。这些包括:
    1.选择永久居留菲律宾。
    2.多次出入境特权
    3.豁免于:菲律宾移民局年度报告,出入境清单,学生签证等。
    问:SRRV持有者有哪些义务?
    答:1.每年更新PRA身份卡
    退休者可以要求申请三年效期的身份证卡,只要交递保证契约书声明3年期间不得提取规定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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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支付年度逗留费
    若规定储蓄被转为活跃投资,退休者必须交付年度逗留费和呈递指定的文件。
    3.个人资料改换通知
    这些包括更改地址、电话号码和电子邮件。
    4.取消SRR签证
    退休者必须提前60天将取消SRR签证通知信交给菲律宾退休当局(PRA)。
    问:何时才能将规定的外币存款转换为投资?
    答:在SRR签证发行的一个月后。
    问:退休居民投资范围有哪些?
    答:投资范围有:
    1.购买公寓单位;
    2.长期出租房地产、公寓或连栋房屋单位;
    3.在出租的土地上建筑住宅单位;
    4.购买私人高尔夫球或乡村俱乐部的股份;
    5.前菲民可购买不超出5千平方位在城市区的土地或3百公亩位于农业地区的土地作为工商事业或其他用途。
    问:退休居民是否能申请作菲律宾公民?
    答:可以,根据菲律宾归化法律,要加入国籍其中一项基本要求就是连续在菲律宾居住十年。
    若申请者有达到以下任何资格,就可将入籍时间减到五年:
    1.在菲律宾高尚地担任政府职位或在任何省、城市、自治市或政治细分工作。
    2.在菲律宾建立新产业或介绍一套有用的发明;
    3.跟菲律宾公民结婚;
    4.至少在菲律宾当两年的老师;
    5.在菲律宾出生。
菲律宾政策时常变化,有需要相关业务的亲不妨 联系我们,微 信:BGC998  或 VBW777 电报 @ WOW 888 或 @ BGC 998   或 @VBW777   . 由于业务咨询量比较多,为了节约您的宝贵时间,咨询请主动告知咨询业务和问题,菲律宾 998 华 人 移民顾问 是菲律宾MAKATI 实体注册公司,在菲律宾已经有超过18年服务经验,客户 隐私安全保护服务可靠,业务提交可以安排工作人员上门取件或前往我们办公室提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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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uke0509 · 1 mo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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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樱之落 贰 东山道与北陆道之行 14
如伊万所预料的,他们并未在柘居村停留多久就返回了久迩宫。返程路上伊万同樱、菊谈论起茶屋老板与柘居村村民部分相符部分矛盾的讲述。
“听起来两方的叙述都有不合常理的、分不清是神秘还是胡乱编造的部分。”伊万说,“不过柘居村的人们表现得比茶屋老板更奇怪些。他们看似害怕我们,后来却敢在我们面前相互插话。他们开垦的农田大小不足以给全村的人们提供足够的粮食,他们甚至没种稻米,仅种了几种蔬菜。我也难以想象有什么事需要几乎所有人离开村子、仅留一两个人在村中。他们经受过强盗的骚扰,村子又修建在野生动物较多的、远离其它町村的森林中,依照人们通常的逻辑,难道不应该让大部分青壮年留守在村中保护年幼与年老的人的安全,并让剩下的几名青壮年前往附近的町村采购所需的物资吗?”
“柘居村的确有些奇怪。”樱附和道,“我观察过村子内和村子外围的黄杨,那些黄杨都像被栽种在最适宜它们生存的环境中那般生长得很好。而且如伊万君所说的那样,乡下通常不会出现什么需要全村人离开的事。虽说节日时市、町举行的祭典会吸引附近村子的人前去游玩,可假设此地有其它地区没有的节日,加上盂兰盆节与新年,举办祭典的频率也不会高到柘居村的村民时不时就得全部离村。村民的年龄、性别的构成同样奇怪。”樱皱着眉像在思索什么难题,“年老的人仅有那一个阿嬷,孩子也很少,只有三个,且瞧上去几乎同龄,没有与我们年龄相仿的人,剩下的村民皆是中年。”
“考虑到柘居村的位置、村民所穿的衣物与他们表现出的营养不良、皮肤干燥、身体微微佝偻的状态。”菊说,伊万愣了一瞬才意识到已经就读东京大学医学系两年的菊理应能从人们的外表判断出人们的健康情况,大约是菊在同牠交谈时甚少提及医学的缘故,牠总会忘记菊是一名医学生,“再加上周围町村提及柘居村的态度,即妙高町的人们表现出的厌恶、避之不及和田口村、田口站、关山神社等人们表现出的冷淡,子嗣少是正常的。毕竟犬舞见以外的地区实施的不是妻问婚,而是通过各种手段将一名女子带入家族中并让其使用家族内男人的精子生育。不过中年人的数量的确过多,孩子的年龄也不应同龄。”
不等伊万说出自己心中的困惑,樱就像已经从伊万的表情中推断出伊万的困惑般解释道:“伊万君的姐妹、弟弟都与伊万君有年龄差吧?因为伊万君的母亲与伊万君母亲的姐妹在不同时间段分别怀孕、生育。尽管不知其原理,但我们发现,相比偏向于在相同或相近的时间段怀孕、生育并与家人和邻居共同照顾孩子的藩民,日本其它地区的女人不会有意选择怀孕的时间,怀孕、生育的数量也远远超过犬舞见藩民的怀孕、生育数量,也许是由于她们生育了太多孩子又没有与家人、邻居共同照顾孩子的习惯,导致孩子得不到足够的照顾,她们的孩子早夭的概率也很高。”樱用着一名学者讲述自己研究已久的课题的流畅度说,那种流畅度令伊万情不自禁对自己的友人在接受继承人教育时究竟学了些什么知识产生好奇。
“所以我才会说奇怪。”樱继续说,“以日本其它地区的女性一生通常怀孕、分娩十次左右的次数来看,三个孩子太少了。可以用柘居村中成为妻的村民虽怀孕多次,但大多流产或生下来的孩子大多早夭解释。然而三个几乎同龄却长相不同的孩子意味着他们不是由同一个女人生下的多胞胎,也意味着柘居村内至少有三个女人成为了为家族生育的妻,而三名妻的孩子都因各种原因早夭导致只剩三名几乎同龄的孩子活了下来吗?听上去就与每次只剩一、两个村民留在村中时才会遇见奇怪的人那般太过巧合。”
“不能完全排除那三个孩子是多胞胎的可能。”菊提出异议,“不同的长相也可能意味着他们是异卵三胞胎。”
“在医学中的确存在异卵三胞胎的可能性,但以柘居村乃至周围町村的医疗水平、村民能分配在医疗上的钱财以及养育孩子的环境来看,即便柘居村的某个村民怀上三胞胎,她也极有可能死于比怀了单胎的女人更高的妊娠风险或死于难产,而比单胎婴儿更加虚弱的三胞胎也很可能早夭于婴儿时期。”樱反对道。
“呃,其实我们也仅是从那三个孩子的外貌判断他们同龄,或许他们的年龄并不相近呢?”伊万提出另一个可能,牠可不希望两名友人专注于牠根本不了解的、无法参与的医学话题导致回程途中的闲聊变成一场混合着争吵的、《医疗水平和财富对女性难产率和新生儿存活率的影响》的讲座。“被追赶着跑过村子以及反复向村民问路的人不是更奇怪吗?听起来最有神秘气息,又与茶屋老板的自叙相符。”
樱、菊皆点头赞同伊万。“结合柘居村村民与茶屋老板的话,听起来这片地区的时间流速不同,且存在着某种干扰人们辨认道路和方向、导致人们以为自己在向其它地方前进实则不自觉围绕柘居村走动的东西。也许是磁场或某种无味的有毒气体?”樱猜想道。
“如果是无味的有毒气体,那么根据茶屋老板顺利接近柘居村却无法顺利离开来推测,我们已经吸入那种气体了。”伊万耸耸肩并开玩笑说:“没准儿我们已经不知不觉在朝柘居村的方向前进了?”
“不,我们的前进方向并未出错,约二十分钟后我们就能抵达关山神社。”樱说,她虽笑着,语气却过于笃定,以至于伊万分不清她是没听懂自己的玩笑,还是她真的能通过某种方式判断他们的行进方法以及与路程上某一标志性地点的距离。
直到他们返回久迩宫,伊万与樱、菊谈论的话题才从茶屋老板的经历及柘居村换成今日的晚餐。不过即便已经转化了话题,伊万对茶屋老板的经历与柘居村仍有许多不解之处。例如尽管柘居村的那个阿嬷年轻时的遭遇能部分佐证茶屋老板年轻时的的确回到过或去过某个位于妙高山山脚下的村子,柘居村其他村民对问路的人、惊慌路过村子的人的描述似乎也能证明茶屋老板说自己迷路以至于无法返回水内郡的话不是为了吸引人们在茶屋听故事并买茶喝的谎言。
然而伊万觉得柘居村不是茶屋老板所说的那个村子,因柘居村的房屋数量不足以让茶屋老板及同伴‘敲许多屋子的门’或‘闯入好几家屋子’。同时柘居村阿嬷说她姥姥的母亲带着她姥姥搬至柘居村居住,那么茶屋老板前去柘居村时,柘居村阿嬷的姥姥以及她姥姥的母亲应已死亡,村子附近应有墓地。即便柘居村有着非土葬的处理死去村民的尸体的方式,或墓地位于某个距离村子较远的地方,茶屋老板遇见的那姑娘也不应告诉茶屋老板“村子里还没有修墓,因为村子里尚未死过人”。
柘居村阿嬷的年龄看上去比茶屋老板略大些——当然,伊万不敢肯定柘居村阿嬷的年龄真的比茶屋老板大,因自从来到日本后,牠就发现一些日本人的外表年龄看上去比真实年龄小,如牠的两名友人以及学校里的几名教师,另一些日本人的外表年轻看上去却有远超过他们的实际年龄,如路边屋台卖荞麦面的摊贩或牠近日去乡间收集怪谈时遇见的那些农人、劳工——而以伊万在日本留学一年多的经验来说,日本男人没有将年龄大于自己的女人称为“姑娘”的习惯,且柘居村阿嬷在遇见闯入村子的那群人时的行为与茶屋老板所遇见的那姑娘的行为不完全相同。
‘也许那老嬷嬷遇见的大志不是茶屋老板而是另一个恰好叫大志的人呢?’伊万想,牠握着木筷将面前那块椭圆状的、外皮有些像糯米但据久迩宫的管家介绍是用荞麦制作的食物分作较小的一块和较大的一块,团状食物的内馅是日式点心里常用的红豆馅。这顿晚餐有些超出伊万的预想,牠以为自己将吃到一顿典型且豪华的日本料理,即樱、菊在东京请牠吃过的那种名称与石头有关的、食物全分作小小的一份装在各色瓷碟里的餐食。可实际上,或许是为了照顾身为欧洲人的伊万,晚餐有牛排——当然,在伊万看来那种牛排更应该叫煎牛肉——与奶油汤这类西式菜肴,也有荞麦团以及一种方形的、表面和四周撒了层暗黄色粉末与黑红色的浓稠汤汁的生菓子。据说方形生菓子的发明者是日本历史中某个颇有名气的武将,只是管家介绍时伊万的注意力依旧难以自控的集中在柘居村上,故牠记不清管家提及的那个武将的名字,其实牠之所以知道那个武将应该较为著名,也是因管家在介绍方形生菓子时的神态有些骄傲自豪罢了。
大约是看出了伊万着迷于柘居村村民与茶屋老板讲述的事,菊甚至提议说假如伊万希望的话,他们能在久迩宫再借宿几日以便伊万再次前往柘居村。菊显然没料到伊万会拒绝,因牠在听见伊万的拒绝后脸上不但显现出诧异,其五官的变动幅度也超出了日本人通常会有的程度。
“我不认为再次拜访柘居村能有任何新收获。”伊万解释说,牠艰难得忍下被菊的表情逗出的笑意,遗憾的是忍耐不太成功,牠说话时还是忍不住泄出几道由笑带出的气音,“若柘居村的人们和茶屋老板撒了谎,他们不会因为我们询问第二次就说真话。而即使他们说的是真话,嗯……我并非是歧视住在那里的人们,只是缺乏系统的基础教育导致他们拥有差劲的表达能力和理解能力,恐怕他们难以用易懂的方式阐述他们究竟遇见过多少迷路的人与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畏惧村子、畏惧他们的人。”
“是吗?”菊抬头同伊万对视数秒,随即用一种令伊万不解的、松了口气的语气说:“这样也好。”
伊万思索数秒让菊用那种语气的原因后问:“你是担心我们再次拜访柘居村的话,有可能像茶屋老板或村民谈及的那些人般迷路吗?”
“不是的,伊万君,有樱在所以我们不会迷路。”菊否定道,但随即牠有改口说:“但伊万君也可以当作我就是担心会迷路或在返程路上遭遇奇怪的事吧。”
“你知道吗?偶尔你和樱的说话方式让我想起了我在莫斯科街头遇见过的那些自称能预言人们的未来或兜售成分不明的液体的人。”伊万若有所思地说。
菊微张着嘴仿佛想替自己和樱辩解,伊万等了片刻,只等到菊面露纠结得将嘴闭上。“所以你们真的能预言人们的未来或熬制出那种据称能治疗各类病症的药物?”伊万提高音调问,不等菊回应——根据菊的表情来看,牠依旧在努力思考辩解之辞——牠又微笑着说:“开玩笑的,我猜你们的信仰和樱的神职身份让你们的用词带有宗教或神秘色彩。就像虽然在我们那儿没多少人相信基督、天堂真实存在,但人们遇见某件令他们惊讶的事时仍会下意识感慨说‘上帝啊’。”
依照原计划,伊万与樱、菊本应继续乘坐信越本线并在丰野站下火车,接着从丰野站出发前往草津白根山,或假如当日的时间、他们的体力不足以让他们越过草津白根山,那么他们将���附近的宿屋——假如找不到宿屋的话,那么他们会尝试在附近村子里借宿——住上一晚,翌日再翻越草津白根山抵达草津町。但菊询问久迩宫的管家草津白根山西面是否有稼马所[1]后,管家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您说的是小布施村、都住村、高山村那一带吗?”管家微躬着腰、视线低垂望着伊万等人正坐着的沙发脚回答菊道,“那地方可没有稼马所,本田きょう,长野市才有稼马所,在过去名为水内郡的地方。”
管家的话将伊万原本放在牠对菊的称呼上的注意力转移至牠提及的地名上,“水内郡?你听说过那里有失踪的人吗?”伊万问。
“很抱歉,先生,我没听说过住在水内郡的居民失踪的消息。”管家向伊万鞠躬以示歉意。
“去借马时顺便问问住在那儿的人是否听说过柘居村发生的事吧。”伊万向樱、菊提议道。
“不过若只有水内郡才有稼马所的话,必须得更改行程了。”樱说着吩咐管家将地图拿给她,又让管家指出稼马所的具体位置,“丰野站和长野站距离稼马所都有些远。不过坐到长野站才下车的话,我们能坐几站有轨电车再坐人力车抵达稼马所。”樱顿了顿,“假如伊万君不喜欢人力车的话也可选择步行。”
伊万虽提议在前去稼马所借马时问一问附近的人们是否听说过人们在拜访柘居村后的事,但出发前牠就并不对其报以多少希望,因此在询问住在稼马所附近的居民和稼马所里的劳工而只收到“不知道柘居村在哪儿”与“没听说过有人失踪”的回答后,伊万也不感到失望。稼马所里的劳工在听说伊万与樱、菊打算越过草津白根山前往草津町后皆面露惊讶。“山路可不好走哩,”一个还穿着和服的、双袖被绑在肩肋处的女劳工说,她正在调整伊万等人租下的其中一匹马的马辔,“您三位要是走山路的话,恐怕今天到不了草津町,得在山里住一晚哩。”
“若是绕过山脉沿长野市-高崎市-草津町的路线,也得用上至少三、四天才能抵达草津町吧。”樱打量着马厩里的马说,尽管已经选好了借用的马匹,可伊万能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并不满意那三匹马的质量。坦白说,伊万对稼马所里的马也不太满意,过去牠一直以为自己对马不够了解,不如每年呆在家族领地里时会花费大量时间同养在庄园里的马相处的尼古拉那样一眼就能瞧出马的品种和好坏。但今日一走进稼马所,伊万就意识到自己从小接触到的那些或是母国培育多年、或是从其它国家引进的名种马让牠无意识拥有了一套判断马种优劣与马的状态的标准,牠仅凭肉眼就能判断出比起昨日牠所骑的朝融王的马以及在藏田川町、犬舞见骑的马,水内郡稼马所里的马做不到搭载牠和牠的行李后还能在山路上奔跑。
“您说得在理。”劳工赞同樱道,“不过听说那儿的山里有山男山女哩。俺邻居的亲戚就住在山田村,别说夜里了,黄昏时那儿的人们也不敢呆在山里呐。即便去山里,也只敢去最外层的山,更深处的山是万万不敢去。您说的草津白根山是草津町附近的山了吧?要去草津白根山,您得先翻过前面的山才行。虽然住那儿的人们不敢进山,可也有行商敢穿过那些山去草津町卖货的,那条路似乎在它县人耳中还挺有名的,听俺邻居说,她的亲戚还遇见过特意去走那条路的作家[2]哩,说是去看变红的树叶啥的,似乎那作家的名字里恰好也有山、水两个字。”
“听起来你说的那人像是若山牧水,”菊思索着说,“不过牠不是作家而是一名歌人。”似看懂了伊万投来的好奇的眼神,菊对伊万介绍道,“伊万君将其当作诗人就好。去年若山牧水才发表了草津温泉的和歌以及记录牠的长野、群马、栃木三县旅行的游记,牠抵达长野县时也恰是十月。”菊说着侧头望了眼种在马厩外空地上的树,“说起来,这个时节山中树木的叶子也已变黄或变红,正好能赏红叶。这种观赏秋叶的活动还有一个雅称,もみじ‐がり,也被称为もみじ‐み,写作汉字的话前两个字皆是红叶,最后一个字的话前者是狩猎的狩,后者则是看见的见。”
比起赏秋叶,目前伊万更感兴趣的是女劳工提及的山女山男。“那是怪谈吗?”伊万问女劳工,“你说的山女山男,是住在山里的妖怪吗?为什么附近的人们害怕它们?”
女劳工似被伊万的问题吓着了般双肩微微耸了一下,“您的日语说得真好哩,俺原以为您听不懂咱在说什么。”她说,不过她的语气和神态告诉伊万比起真心称赞,那句话更接近一句缓解尴尬的巴结,“山女山男也算不上怪谈吧,只是乡下人的闲聊。”她继续带着伊万弄不懂为何出现的尴尬说,“说是在山里会碰见没穿衣服或披着破布的、长得像人的东西,虽然长得像人,但那些东西的身形却比人更大些,皮肤要么像雪一样白,要么像赤鬼一样红。撞见那些东西的话有可能会被抓住吃掉,女人的话还可能被抓走当它们的妻子生小的山女山男。”女劳工顿了顿,像是害怕伊万等人质疑她说谎般补充道:“俺邻居亲戚的同村人进山时就碰见过一个山女,牠用弓射伤了那个山女,结果牠回村就生了重病,在家里躺了几日后在某个晚上嚷嚷着‘她来了’、‘不要找我’之类的胡话跑进山里消失了。俺邻居说她的亲戚告诉她,现在他们村的人进山不小心呆太久,接近黄昏时还能隐约听见那个男人说胡话的声音哩。”
抵达山田村时已时至下午,伊万等人询问村民若翻越前方的山峦前去草津町需要多少时间后,不但得到了需花费一整日的答案,还获知了较为具体的路程,即他们得翻越中仓山、笠ヶ岳、横手山与白根山后才能抵达草津白根山,穿过草津白根山后他们就能抵达草津町了。
“天一亮就出发,一刻不停地走也得走到未刻才能到草津町。”正在田里劳作的村民告诉伊万和樱、菊,樱则小声向伊万解释村民口中的“未刻”就是下午一至三点,其后不等惦记着稼马所女劳工说过的怪谈的伊万询问,村民就主动提及山女山男的话题。“您三位若现在去草津町的话,得在山里住一宿,那可危险哩,说不得会遇见山女山男。”
“你能详细说一说山女山男吗?”菊要求道,“我们听说你们村里有人遇见并射伤过一个山女。”
“欸,您听说过阿匠叔的事吗?”村民抬手擦了把额头惊讶地问,“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阿匠叔某日从山里回村后就兴冲冲告诉大伙儿牠遇见了山女,还拿着支沾了血的箭给咱看。那时俺还小,大人们很快就把俺和其他小仔赶走不许咱看了。村里的阿鹤嬷嬷当即就说不吉利,让阿匠叔把那支箭烧掉再去附近的小布施村的岩山院[3]参拜一下。但阿匠叔不信仏哩,牠把箭挂在家里,结果没几日就病得起不了身,躺在布团上还不停说胡话。就这样病了好几日,一天晚上大伙儿都睡了,结果突然听见阿匠叔家传来吵闹声,俺爹往阿匠叔家跑打算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俺扒门边偷偷往外看,看见俺爹还没跑到阿匠家,阿匠叔就闯破了牠家的门跑了出来。俺可被吓了一大跳,才几日啊,阿匠叔就瘦得只剩一身皮了,虽瘦得只剩一身皮,人却有力的不得了。不但硬生生把牠家的障子撞破,还撞倒了俺爹,村里其牠阿叔想拦牠都拦不住。牠一边嚷嚷着‘她来找我了’、‘她来找我了’一边往山里跑,大伙儿跟着牠跑到山脚下就不敢再往前,只能瞧着牠跑进山。之后大伙儿也进山找了几日,根本找不到阿匠叔。村里同时猎户的一郎叔说阿匠叔本应该留下些足迹,例如被踩塌的草叶或被蹭倒的灌木啥的,结果牠什么都找不到,就好像阿匠是从空中飞去山里似的。”
“也就是说其实这儿附近的人并未真正见过山女山男,自称见过山女山男的只有一个已经疯掉且失踪的猎户?”菊问。
“咱可没说假话哩。”另一个村民有些急切地说,“俺听俺舅说,过去牧村还在时,他们村子里有几个小仔溜上山玩,结果一个男仔被山男捉了去,几日后才放回村。那男仔变得傻愣愣不说,肚子还跟怀孕的女人一样逐渐变大,结果几个月后,那男仔真生出一团怪模怪样的东西。那男仔的家人吓得不行,立刻就把那团东西扔出屋子。后来另有人告诉他们那是山男的孩子,随便扔掉的话山男会找上门来作祟,于是他们就把那团东西放在山脚下。过了一晚后再去看,那团东西果然消失了。”
“黑部村的人也遇见过山女山男哩。”在菊向头一名村民问路时围过来的村民插话说,“他们村的猎户助三郎不是有次被山女山男抢走了弓和衣服,最后只穿着モッコ[4]逃回村吗?”
山田村的村民似乎对山女山男的话题很感兴趣,也可能是他们甚少有机会向颇有身份的人讲述此事,他们围着伊万与樱、菊如黄昏时的麻雀般嘈杂地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伊万等人同村民告别后,伊万才终于获得了询问樱、菊方才牠没听懂的村民说出的日语单词的机会。而尽管伊万觉得牠和两名友人没在山田村呆太久,可樱、菊在观察太阳的方位后推断出时间已到了申刻,几乎未经过商议,他们三人便默契的决定在附近找个地方借宿。
“虽然我不介意直接在泥地上睡一晚,但我们没携带任何露营工具,山上的气温又低于山下的气温,以我们目前的穿着在山中住一夜的话明日我们三人都会感冒。”伊万眺望着前方的山峦认真地说。
“不过夜宿山中的话,也许能遇见山女山男呢?”菊以毫不掩饰的开玩笑的语气说。
“与其说是山女山男,不如说是强盗或其他藏在山中对落单的人做恶事的罪犯吧。”伊万耸耸肩,“那些村民的讲述的事件听上去较为奇异,但他们不是经历那些事件的人,那些事件又皆发生在几十年前,他们从母辈那里听来的讲述很可能已经经过了部分夸大和更改。而剥除夸张的叙述,那些事件几乎可被解释为某人作恶、犯罪。例如那个叫阿匠的猎户,牠真的能确定牠射伤的是一个长得像人的怪物而非被牠错看的女人吗?若牠自始自终都认定自己射伤的是怪物,最后跑向山时说的胡话里就不会出现‘她’而只会出现‘它’了。”
“的确,那个猎户捡回了沾血的箭也很可疑。尤其是以牠射伤了一名女子为前提来推理,”樱面露不豫之色,“那么牠很可能是强奸并伤害、甚至是杀害了那名女子,其后将沾有受害者的血的箭当作战利品带回家。不过因此地流传着山女山男的传说,加之日本自古就盛行受害者化作厉鬼向加害者复仇的怪谈,那猎户恐怕害怕被受害者报复,最终无法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而崩溃。”樱叹息一声,“我在犬舞见县的案件文书中读到过不少类似的案件,男人一时兴起做下恶事,因是一时兴起,旁人不曾预料也难以防范牠们的恶行,更别提有时施恶的男人与受害者是亲属或邻居。以及,若受害者是藩民还好,藩民总能立即反抗并报告らそつ[5],可通常受害者不是藩民而是随加害者一同迁来犬舞见的外县人,她们常因各种原因不愿上报らそつ,直到加害者对藩民施害而藩民上报らそつ后,彻查加害者的恶行时才会查出她们也是受害者之一。”
“因为各地风俗不同,所以受害者也会作出不同的选择吧。”伊万想起奥尔加向牠与娜塔莉亚、尼古拉抱怨过领地里那些来自高加索地区或远东地区的女人遭受了男人骚扰乃至强奸也不肯报警,“在我母国一些较为偏远的、不够发达的或是边境地区,那里的人即便来到较为繁华的地区生活也依旧没有报警的习惯。听奥利娅说,那些人不报警是因为他们原来生活的地方要么没有警察,要么警察也是向他们施恶的加害者,又或是在那些地方,某些罪行被认定是受害者而非加害者的错误。例如与我们家领地相邻的罗戈娃家的领地就曾有一对从奥斯曼帝国移居来的姐妹,妹妹曾被男人性侵过,她们家乡对此事的判决是那个男人被罚款,而未婚的妹妹因引诱已婚男人并与之性交而被判石刑,即被埋在土中后被周围的人投掷石头砸死。”
“所以姐姐才会带着妹妹移居去俄罗斯吧。”樱用称述的语气说。
“是的。”伊万点头肯定樱的推测,“其实那对姐妹在我的母国也小有名气,因为那名姐姐在带着妹妹逃出奥斯曼帝国前曾设法杀掉了性侵妹妹的男人以及做出判决的人们,其后躲过追捕前往希腊,又从希腊乘船跨越黑海抵达克里米亚岛并向我的母国寻求庇护。听闻那对姐妹的事迹后,一些剧作家与小说家都希望得到她们的授权以使用她们的经历编写戏剧、小说,小时候妈妈还带着我们去剧院看过改编自她们经历的戏剧。不过,”伊万将话题扯回山女山男的怪谈,“虽然其它事件能用有人作恶来解释,但我不明白那个肚子如怀孕的女人般逐渐变大的男孩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赘生物,也许是某部分肠子出了问题导致流脓、水肿进而看起来就好像腹内有一个日渐长大的胎儿般。”菊分析说,“对那个男孩的症状的描述太少,我无法判断那个男孩究竟患了什么病。至于村民所说的由那个男孩生下的孩子,假如那真是大小如婴儿的、血肉模糊的东西,那么我只能想到已长成了肿瘤的赘生物,可肿瘤不会自行脱落……”菊的声音越来越小,牠垂眼盯着牠所骑的那匹马的鬃毛自言自语了几个伊万完全听不懂、但根据情景猜应与医学有关的词,接着牠抬眼看向伊万和樱,“假如村民在转述时夸大了那东西的大小,我倒觉得或许是那男孩肠内出血而排出了带血的粪便,而且很可能是那男孩因身体不适,躺在布团上时不受控制的排出。”
闻言伊万忍不住皱了一下脸,“哦,那可——非常的不好清理。”
“伊万君直言‘恶心’也是没问题的。”菊带着些微揶揄说,“事实上,有不少疾病的症状会让非医生的旁观者感到很恶心。”
即使伊万能看出菊没有详细介绍、描述那些会让非医生的旁观者感到很恶心的症状,牠仍颇急切地说:“让这一话题就此停止吧,我没有兴趣深入了解那些是什么疾病,又恶心在什么地方。”
因山田村以及附近的村子只有民屋,故伊万与樱、菊返回虽被称为村但依其规模和繁华程度足以被称为町的小布施村寻找宿屋。不过最终樱定下的住宿地点不是普通的宿屋,而是一家名称没有汉字写法的、名为あけびの湯的汤屋。据汤屋主人介绍,上个世纪曾有非常著名的、名为葛饰北斋画家来过此汤屋。比起自己不曾听说过——伊万猜自己也许在收藏、观赏传至母国的浮世绘时曾看过那名画家的作品,只是牠总是关注作品多过关注作品的作者——姓名的画家,伊万更为晚餐时的栗果子与半露天的、能眺望远处的房屋以及更远处起伏的山脉的温泉感到兴奋。
“在母国很难看见这样的景色。”伊万坐在温泉池里望着远处说,牠不知北信五岳具体是哪五座山,只听樱、菊介绍说从右方数第二座山的是妙高山,“或准确来说,很难在我常生活的地方看见这样的景色。无论是在莫斯科省还是基辅省,我们拥有的只是瞧不见尽头的平原,只不过基辅省的平原上分布着许多河流,人们为了灌溉农田会有意扩宽某段河流将其变成一个小湖。即便站在莫斯科市或基辅市内的高楼上,看见的景色与此处也完全不同。”伊万翻找着记忆中的画面说,“站在高楼上,能瞧见自高楼下方延伸至远处的街道与各种颜色的屋顶、屋墙,还有种在大型街道中央的、作为两个方向的车道的分割线的树和灌木。较小的街道与巷子虽未种任何树木,但临街的住户通常都会在挂在窗户下方的花盆以及露台上种些耐寒的花,若是可种植的地方足够大,人们甚至会种上浆果。不过人们很难收获那些浆果,因每到收获浆果的季节,不等人们将熟透的浆果摘下,生活在城市里的雀鸟就会将生长得最好的、最美味的那些浆果吃掉,剩下那些因生长位置而不那么甘甜的浆果也会被它们啄的坑坑洼洼的无法食用。”
“很难想象那样的街道是什么样的。”菊说,牠等了几秒才接话,大约那几秒用在了根据伊万的描述想象莫斯科市或基辅市是什么样的,“是如藏田川町那样吗?人们在屋前的空地上用花盆种些花草?”
“不太一样,”伊万摇摇头,“我们那儿少有全木制的建筑,尤其是,嗯,按你们的说法是町、市吧,町、市的建筑以砖、旧式——”伊万停顿一瞬思索该怎么用日语说出水泥,牠猜日语中应已出现此单词,因牠在东京看见过水泥建筑,“Цемент,或用英语说是Cement,日语中有这个词汇吗?”
樱、菊小声重复了几遍伊万说的英语,随后樱说:“听起来有些像せめんと。是东京的百货商场的修建材料吧?”
“我们说的应该是同一种东西。”伊万说,“町、市的建筑除了砖制以外就是旧式水泥和新式水泥制。新式水泥制建筑与东京的百货商场相同,仅是建筑风格有区别,而旧式水泥则是用贝壳、沙子、碎石、陶碎块等东西制成的。水泥与砖制建筑能修得很高,在诸如莫斯科、基辅、圣彼得堡、雅罗斯拉夫尔等大型的、繁华的市内,有不少六、七层乃至更高的建筑。有的建筑虽层数不多,可每一层却比大部分建筑的夹层[6]更高,我记得弗朗西斯告诉我莫斯科的公寓夹层通常是一点五俄米[7],而那种公寓的夹层则是两俄米至三俄米。那种公寓的购买、租用者通常较为富裕,公寓的结构、布局等皆仿照宅邸修建,算是面积较小的单层宅邸吧。”
“听上去伊万君很了解建筑方面的知识。”菊感慨道。
“不,我不了解,这些都是从弗朗西斯那儿听来的。”伊万否认说,“总之,我们那儿高层建筑较多,且木制建筑很少见,所以瞧上去与藏田川町完全不同。说起来,人们还发起过一次与种植盆栽有关的抗议游行呐。”牠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场游行被其它国家视作‘俄罗斯人很奇怪’的证据之一,很是在欧洲引起了一场议论,因为抗议的内容是公寓里缺少盆栽能获得充足日晒的区域。”牠见樱、菊面露疑惑,似不懂为何这一抗议内容会引得欧洲其它国家议论,便解释说:“在我的母国,较为繁华的町、市里有不少从村里或其它国家来的劳工,受限于收入,大部分劳工常租用那种夹层为一点五俄米的、面积小且房间少的公寓住,那些公寓很少修建在大型街道边。也就是说,由于街道较窄且公寓太高,即便在晴日,公寓低层如一至三楼是无法受到阳光照射的,同时有的公寓因所处方位以及周围的建筑,即便是高层的房间也受不到阳光照射。虽然我不认为那些劳工的抗议内容不合理,不过其它国家认为那些劳工的抗议内容非常滑稽,因为其它国家劳工总是为过低的工钱、工作场所缺乏安全保障甚至是食物价格太高导致大部分人买不起食物而抗议。”
“这样的抗议内容恰恰证明了俄罗斯的人们拥有足够的工钱、良好的工作场所以及人人皆能担负的食物价格吧。”樱思索着说。
“也许?”伊万的语气充满不确定,牠想起自己去年为庆祝娜塔莉亚、尼古拉毕业于中等教育而返回莫斯科后遇见的抗议游行,“我们那儿的游行挺多的,抗议游行也多,多到弗朗西斯来到俄罗斯后被吓住的程度,牠说在牠的母国乃至欧洲其它国家,人们聚集起来游行都是一件非常严肃的、政府很可能派遣军队并下令戒严的事。”
“不止是欧洲,伊万君,日本皇室与内阁也对游行非常警惕。甚至一些规模不足以被称为游行的、仅是拥有相同理念的十几人聚在一起都是被禁止的。”樱说。
[1]稼马所
[2]若山牧水
[3]岩山院
[4]日本长野地区对裈/兜裆布的方言说法
[5]邏卒 相当于日本现在的低位的警察
[6]夹层
[7]Сажень 1俄米=2.16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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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btqromance · 10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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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用家教
「唔!!!!!」阿正后方的男孩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硕大的肉棒插入阿正体内最深处,阿正因为嘴巴被塞了袜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唔、唔」的闷叫。男孩一手抓住阿正被童军绳绑紧的双手,一手把着阿正的窄腰,不让阿正熘掉,同时双手也不停的配合下半身的节奏操弄着阿正的身体,一根粗红的阴茎在阿正双臀的的洞口中进进出出。
「嗯!…呜呜!!…」阿正慢慢的被男孩滚烫的肉棒以及抽插的狠劲给征服,一边发出享受的低吟,一边开始配合身后这个侵犯他的男孩—他的家教学生,家豪。
阿正读的是理工,刚升大二。这学期刚找到的新工作让他又爱又恨。爱的是这个今年高二的新学生,家豪,他是篮球校队队长,帅气的短发,一身结实古铜的肌肉不说,笑起来又真的是阳光般的灿烂,阿正第一眼看到他时真的觉得自己要爱上他了。但是等他上完两次课就发现不对了。家豪除了身材好长的帅之外…似乎是…没有其它优点了!!!
理化一窍不通,阿正不管是倒着教还是正着教,对家豪似乎都不太有作用;而且家豪感觉上还是个死异男猪哥,房间里偷藏一堆PLAYBOY,常常还跟阿正讨论哪个女明星波超大,一定很骚、自己那方面有多行…等等。于是阿正只好尽量想办法把这个工作当做是做善事,能教就教。而且这工作也没那麽不好,毕竟有帅哥相伴,有时还会遇到家豪刚洗好澡,只穿着一条白色子弹内裤的场景,比阿正高出10公分的个头,健硕又有活力的年轻身体,平坦结实的腰腹…。阿正每次提早到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够用余光偷偷瞄一下家豪子弹内裤中那一包沉甸甸的上帝造人的恩典…
只是没想到今天上课才十分钟,??「正哥我给你看点东西,很精彩喔。」家豪边打开计算机边对阿正说。「拜託…今天又要上不完了啦。」「哎,一下下就好啦,真的只有一下下喔」阿正不知道他在搞什麽名头,凑近计算机去看,只见家豪点开了一个视讯的档案…
阿正看着影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跳不由得碰碰地加速…「那是…我?」
画面中的阿正,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开的玩着自己的小老弟,一隻手还拧着自己粉红色的乳头,脸上一派享受的表情,套弄一下还不时回到镜头前露一下脸,打几个字,然后又坐回去。阿正提起了自己的大腿,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肉菊,开始用手指一下下的插着自己,表情似乎在说「我把我自己弄的很爽」…镜头拉近,阿正用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小洞,一进一出的,小穴似乎把他的手指夹的紧紧的,抽出来时特别慢,手指上还有滑亮的黏液。镜头又拉远,阿正的另一隻手也开始继续??抚慰自己肿胀的阳具,用力的握紧套弄,就这样前后夹攻的玩弄自己将近10分钟…直到画面里的阿正突然弹起来,镜头里塞满了一颗粉红色的龟头,一股一股的吐出白浊的精液…
「我没说错吧,真的只有一下下喔,正哥你才打10分钟不到ㄝ…」家豪对阿正阳光的微笑着。
「…」阿正张口无言的说不出话,他不敢相信那天玩视讯的对像竟然会是自己的家教学生。
「怎麽…怎麽会是你…?」阿正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的吐出这句话。
「正哥,这样不是很好吗…你那天不是说很想被我玩吗?」家豪靠近阿正的耳边,用接近耳语的声音对阿正说「我就趁现在…来干你…」阿正被他吓了一跳,站了起来,家豪见阿正站起,马上把阿正推倒在床上,想要压制阿正。
「放手…你疯了吗…」阿正一边挣扎,一边小声的说着,因为虽然房门是锁的,但是其实家豪的父母都在外面看电视。
「正哥你才要住手,你希望我把刚刚的影片流出去吗?嘿嘿…」阿正突然一阵心寒,完全忘了家豪他可能可以这样做。
「放到各大讨论区让人抓下来参观你的小屌小肉穴,还是传给你学校的人,让他们好好认识你啊?」阿正原本用力推开家豪的双手,慢慢的软化下来,他不知道家豪会不会这样做,但他知道如果影片被流出去的话,他无法承受这后果…
「对嘛,正哥。我知道你其实很想跟我来一炮的…不然你怎麽会跟”18cm篮球巨砲”聊天呢…而且你那天不是也说你很想跟我来真的吗…」家豪用一种无辜小动物的表情,说出一句又一句恶魔般的台词。阿正真的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可是眼前的局面,他没有选择,只好闭上双眼默然…
家豪放开了阿正,拿了个枕头靠着坐了下来,两手摆在头后面,两眼发着亮光的说「先帮我服务一下吧。」
阿正跪了起身,往家豪移近。阿正不是没有经验,相反的他经验可多着呢,要是平时碰上家豪这种好货色,他早就不顾形像把对方掏出来大吃大吞了。只是现在他实在不知道怎麽动手,一具青涩结实的男体,在他面前强制他服务,偏偏这人却是他的家教学生…
「快点,你不要忘了家教只有两小时喔,弄的我不舒服的话,你就看着办啊。」阿正听了家豪的通牒,把心一横,一隻手就往家豪的裤裆摸去。阿正隔着家豪的运动短裤,抚摸着家豪的骄傲,有一条硬硬热热的东西在黑色绒布下形成一片隆起。阿正沿着家豪的膝盖,慢慢的摸过毛毛腿,往鼠蹊移动,家豪的大腿抖了一下。
阿正的手伸进了运动短裤,摸到三角裤的边,他?头看看家豪。家豪脸色微红的盯着阿正,微笑的?了一下头,示意他继续。阿正觉得自己好像在探索什麽的感觉,手指一伸,包住了一大包软软的肉球,阿正知道那是家豪的两粒大睾丸,他轻轻的包住它们,隔着内裤,揉啊揉的,好像在抚摸两隻小小白兔。家豪的大腿又欣奋的抖了几下,阿正没?头,只是感觉两粒东西慢慢的上移下移,渐渐的变硬。
阿正把手往移,摸到了那根他又恨又爱的火热的阳具,阿正用手抓住家豪粗壮的肉棒,一时之间阿正也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家豪真的有一根”18cm巨砲”,而且还是很粗的一根东西。根据他这一两年的经验,他知道这样粗长的阳具,会让他进入怎样的情慾世界,阿正不由得也硬了起来,偷偷夹了一下屁股。他两手并用的,隔着子弹内裤抓住家豪的阴茎,握的饱饱实实的,缓缓的往上往下移动。阿正不经意的摸到内裤上有一股冰凉的感觉,原来家豪已经兴奋的流了许多液体。阿正往上寻找家豪的龟头,摸着摸着,突然摸到一块肉!原来家豪的大龟头已经窜出内裤外了!一颗圆大发热的肉球,尖端汩汩的流出黏液。阿正很自动的脱下家豪的运动短裤…
白色的子弹内裤,正中央已经被撑成一根柱型,柱子的顶端,有颗红肿的鸡蛋头微微发出黏液的光茫。阿正又看了一下家豪,家豪的脸色又更红润了一点,也不再嬉皮笑脸,微微的喘着气,「很大吧…嗯?」阿正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用命令的口气说「那你用嘴巴吧…」
认命的低下头,阿正伸出了舌头,在家豪的蛋蛋上转一转,再沿着那跟粗实的树干,一直往上到家豪的龟头,用舌尖在龟头上画圈似的黏舐,然后伸进那在出水的马眼里…「啊…啊啊…」家豪的阴茎突然弹了一下,下身也忍不住往上一?。隔着内裤,阿正开始用双唇按摩家豪的肉柱,先上面、再下面、再上面…直到整条白色内裤都被阿正的唾液湿套,呈现半透明,阿正可以看到那根黑红的粗大傢伙似乎正在搏动着,并且变的更大…更硬…忍不住更兴奋了起来…两手把内裤一拉,一根青筋盘走,充血涨红的粗肿肉棒就在一片黑色的草原间耸立了起来…阿正双手一扶,伸出了舌头,像在舔棒棒糖,又像在用舌头替家豪清理似的,每一寸都不放过。家豪刚洗过澡,整个胯下有一股乾淨的气味,加上肉棒分秘的淫液,微微散发着麝香味。阿正爱不释手的舔着家豪的巨棒,他注意到家豪已经闭上了双眼,呼吸也开始变的很快,并且不停的在抖动他的大东西…然后阿正用舌尖刷了一下龟头的沟…家豪弹了起来!并且脱掉自己的背心…
「把衣服……和…裤子脱下…」家豪睁开有点泛红的双眼对阿正说。阿正没法违抗,而且这时他也已经不想反抗,已经很久没和人性交…他缓缓的脱下了外裤,露出了白里透红的双腿。「脱光…。」连最后一步也走尽,阿正认命的褪下最后一丝遮蔽,全身被已经引发了兽性的家豪用目光扫了一遍,偏偏自己的小弟弟却站得直挺挺…
「早就??知道你欠乾了…过来…帮我吸…」阿正面对着家豪,蹲了下来…「不是这样…,是转过来…」阿正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像是被电到一样弹了一下,微微发抖的转过身来,用自己的背,自己白嫩的双臀…两片臀肉之间的小菊穴面对着自己的家教学生…阿正一时之间太过害羞,停住了动作。
「啪!」家豪打了一下阿正的屁股,「快点吃啊…」阿正听话的张开了嘴,对准了家豪蛋大的龟头,含了进去。「喔…耶…」才刚含住龟头,家豪就忍不住发出低吟,并且开始用力,想把自己的肉棒全都塞进去。阿正配合的用嘴巴还有口腔夹紧家豪的肉棒,并且让他慢慢的进入,然后在家豪后退时阿正又用舌面刷着龟头的面,然后再一次吞入…吐出…。
突然阿正感觉到家豪在抚摸着他两片小臀肉,并且滑向中间,轻轻的用手指试探的刺了一下小洞…「呜呜…」阿正十分的敏感,只是这样被家豪一摸就有了感觉。于是下一瞬间,阿正忍不住抖了一阵,因为家豪开始用舌头攻击他的菊穴,一下子绕圈,一下子轻顶,一下子又大范围的舔刷…阿正一阵头皮发麻,他就快忘了自己是被强迫的,很想像平常跟人ONS一样,请对方赶快操他。
阿正一边享受着家豪的挑逗,一边也为了转移注意力认真的吸吮着家豪的大屌,整根东西又变的比之前更长更硬更粗了,而且还发着亮光,十足的人间凶器。而家豪这边的行动也差不多,一边挺动着下腹操阿正的嘴,一边开始用手指头打开阿正的小洞…第一根手指缓缓的刺入,轻轻的转着、前进着,一直到阿正的小穴把手指全部吞没,家豪可以感觉到前方的人兴奋的颤栗,以及孔道里一阵夹紧,微微使力的拔出手指,手指退出来的一瞬间还隐约听到「波。」的一声,然后小穴像是在说话一样的抖了一下,又缩了起来。家豪这次换了两根手指,进去就不像一根手指那样顺利了,他只好一小退一长进的慢慢的推进,直到两根手指又整跟进去之后,家豪开始在里面用他的两根手指作乱,这边转转,那边压压,「啊…啊…不要…」阿正忍不住吐出了家豪又湿又滑的肉棒,轻声求饶。
「不要怎样啊?」家豪明知故问,手上的动作仍然没有停。
「不要玩了啦……我受不了了…」阿正一边说,屁股一边微微在发抖。
「你说…你是不是欠干啊?」「……」「说啊!」又把手指压进更深的地方。
「啊啊…对…是…喔喔…」
家豪把阿正翻过身来,分开阿正的两条大腿并且用跪姿保持阿正的屁股?高。一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一手又刺入阿正的肉洞。「求我干你啊。」家豪退出了手指,用他湿亮的肉棒,在阿正的开口摩擦,小穴沾满了晶亮的润滑液。
「求………」「求什麽,大声点?」「求…求你干我…」阿正一手反遮自己的脸,害羞着听这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说你很想被我干。」「我…我很想被你……干…」「嘿嘿…我知道…每次你都偷看我那里嘛,今天就让你爽个够啊。」
话一说完,家豪就把龟头对准了入口,慢慢的挤了进去。「啊啊…小力一点…」阿正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痛苦。「你不是…就是喜欢大的吗,哼?」家豪”桥”了一下,大龟头慢慢顶开了小穴,一寸一寸的前进,不知不觉小穴已经把整个龟头都包住了。
「伊…啊…」阿正压低声音的叫着。家豪把阿正的两条大腿抓住分开,同时身体也顺势的使力,粗长的肉棒一寸寸的塞入阿正的肉穴里。「喔…喔喔…」阿正可以明显的感觉的家豪的东西好像正在把自己打通似的,一点一点毫不留情的插了进来。家豪同时也觉得自己肉棒的前半,已经挤进了一个又紧又暖的好地方,恨不得快点全部插入这个小洞,「干…你还真紧啊?…」把腰使力一沉,整根肉棒就全部没入阿正的开口,达到了阿正的最深处。
「啊啊啊!!!!…哈啊……」被这样一根粗硬的东西一下插入,阿正忍不住痛的一声惊叫。他可以感受到家豪的那正在不停搏动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好热!好硬!
「嘘!你想叫我爸妈都来看吗??」家豪口上担心,底下却把肉棒在小洞里磨啊磨的,让阿正又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嗯嗯闷叫。
「你知道吗,你真的比我干过的所有女生都还紧ㄝ……喔…真好……」此刻家豪嘴巴微张的在享受阿正通道内无声的按摩。
「咚咚咚!!!」
「……」交缠的两人因为突然的敲门声,停止了动作。
「家豪,怎麽啦??,阿正怎麽了吗??」家豪的妈妈在门外问道。
「妈,他没事啊!……(小声):快跟我妈说你没怎样啊!」
「伯母,我没事啊,喔!……」在阿正回答的同时,家豪突然拔出了整根肉棒,又狠狠的刺了进去!
「阿正你还好吧???」家豪恶作剧的开始大开大放的干着阿正的屁眼。阿正双眼无辜怨怼的看着家豪坏坏的笑脸,面容皱在一起的承受家豪不留情的攻势,但又不得不强装正常的回答门外的伯母「我…嗯…真的没…嗯…没事!」家豪又露出邪恶的笑容,胯下仍不停歇的拔出又刺入。
「喔,好啦。不舒服要说一声啊。」
「谢…谢……」阿正的谢谢被家豪对他后庭的猛烈抽插,拉的断断续续。
「妈,我想他应该很舒服吧?」家豪小声的压下身对阿正说。阿正的身体被家豪压着,好像被折成两半一样,同时家豪两块结实的臀部,也像在跳舞一样,随着家豪抽插的动作,上下的鼓动着。家豪看着阿正扭曲的表情,全身微微的发红流汗,他有一股凌辱阿正的快感。胯下的肉棒被阿正的小穴嫩肉不停的收缩夹紧,传来阵阵酸涨酥麻的感觉,让他好不快活。而下面被他骑着的阿正,似乎也有同样的反应,除了自己的小洞被粗硬的肉棒充实的撑开,家豪还不停顶到自己最深处,让他又痒又麻,他的小弟也是一样站卫兵站的直流汗,抖个不停。
「爽吗??正哥??啊?」家豪停止了动作,停在最深处,上下左右摆动着公狗腰,牵动着阴茎在阿正的体内画圈。
「我…喔……好…」阿正被他这样刺激,又是一阵痒,巴不得家豪快点干他。
「好什麽啊??」家豪拔出了肉棒,又再把肉棒全都塞进去,然后在里面故意挺动肉棒。好像阿正就是一台洩慾的工具。
「喔喔!!…你…你干的我好爽…」阿正忍不住说出这句话,虽然也是事实。
家豪一得意,把阿正的双腿放下,跨坐在他一隻腿上,同时把他另一隻腿举的高高的,然后两手分别抓住阿正的爽脚,肉棒一刺入,又开始进行活塞运动。阿正只觉得害羞万分,因为这样一隻脚举高高的的动作,就会把家豪的肉棒和他的小穴的一举一动都一览无遗。果然家豪就是喘着大气,双眼看着自己的骄傲凶猛的进出阿正粉红色的嫩穴,小穴好像有吸力一样,每次家豪要拔出来时,小穴好像就会把肉棒吸回去,不肯放手。而每次肉棒一要挤进小穴里时,���合处就会有许多分泌物被挤出来,就这样一进一出,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湿黏的不得了,每次抽插时都会发出「吱、吱」的声音。
家豪兴味盎然的看着两具肉体的结合处,他眼光转向被自己插的失神的阿正,脸上的表情分不是高兴还是痛苦,就好像是七情六欲全都挤在同一张脸上,因性交而扭曲,只是无力的发出「哈啊…啊……」的淫叫声。
「啊,我想到了。」家豪突然停了下来,拔出了肉棒,小穴因为被撑开太久,突然失去阳具的填充,像个小嘴般的在吐气。阿正不知道家豪又想到什麽坏主意,他看着家豪的背影走向柜子,家豪的身材真的很好,尤其是他的臀部又挺又翘,腰间也没有半丝赘肉,而且现在全身散发着汗水的光泽,真是十足的性机器。
家豪拿了条童军绳和一条白袜转身走过来,胯间黑红的性器好像有生命一般的在向阿正点着头靠近。
「你要干嘛??…唔唔!!……」家豪把白袜塞进阿正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不留一点缝隙。「转过来,背对我。」家豪一个口令,阿正只好一个动作。他转过身来背对着家豪。家豪拿起童军绳,把他的双手绑住。「头低下,屁股翘起来。」阿正觉得自己此刻真的再屈辱也不过了,但他心中却又有股莫名的兴奋,觉得自己真的十分淫荡,怎麽可以做这种事??他弯下了身,膝盖和头顶着床铺,只有屁股翘的高高的。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最羞耻却又最爽快的那个地方,因为这个动作完全了暴露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容器,正在等着肉棒放进身体。「我到底在干嘛……啊啊啊……又…」在他的身后,一根陌生又熟悉的粗硬东西,正在顶开他的小洞,火热的刺了进来。家豪看着自己黑红的肉棒,一寸寸的刺进阿正的粉红色的嫩洞。好像这是他拥有的一根肉做的钥匙,要从阿正的密穴,插进阿正的身体,开启阿正的肉慾。
「唔!!…」家豪把他粗大的东西快狠准的深深刺入,阿正头顶着床铺,嘴把被白袜塞住,无力发出变调的娇喘「唔…唔呜…」
「啪答、啪答……啪答…」汗湿的下腹与臀部,在激烈的碰撞下发出声音。家豪抓住了阿正的腰,一隻手则抓着童军绳,两手的动作配合下腹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硕大的肉棒插入阿正体内的最深处。他在驾驭一匹他新得到的马。而他要在第一次骑牠时就让他知道谁是主人。「哼…干…干死你…好不好啊??…哼??…干……」
阿正原本就已经快被家豪连翻的攻击给弄射了,这时这股淫虐的味道,也让他更为兴奋,他的双手被绑的死紧,完全没法出力,只能跟着家豪下身冲刺无力的前后摆动。
家豪看着阿正的背影,他被绑的双手,两片被撞的发红的白色臀部中间,黑红色的肉棒全根插入阿正的洞里,又快速的全根拔出…一股征服的快意,忍不住加快了乾操的节奏…
他心想:「我现在…再…再射他满肚子,就真的…是…最棒的干炮了!!」「唔…呜呜呜……」正在这麽想时,阿正的小穴好像在拧乾抹布一样的绞紧了起来,好像好多好多圈的嘴巴正在同时吸吮着他的肉棒,原来胯下颤抖的阿正已经承伏在自己肉棒之下,被自己干到高潮了!!
肉棒被肉径的夹的一阵酸软,精关也忍不住失守。「嗯!!喔!!!干…干干……呃!!喔喔…喔……」两粒大睾丸往上一缩,肉棒一阵大跳动之后,十几道的浓稠滚烫的精液就这样喷溅在阿正的最深处,家豪俊帅的脸庞因为强烈的高潮而扭曲在一起,而身体则弓成一个新月形,背肌和臀肌像是痉挛般一样的绷紧,他整个人好像一把张满的弓,而最前端死抵着阿正的屁股,要把精液全射进阿正的身体。
「唔唔…嗯………」阿正在被家豪干到高潮射精的同时,又被家豪在身体内射出了精液,烫的他全身都暖暖的,身体忍不住虚脱的软了下来。
「呼……正哥…你那里真的很爽ㄝ!」家豪射精之后,把还微肿的肉棒拔出阿正的小洞。小洞一时闭合不起来,一股一股的收缩着,排出了刚刚家豪把身体灌得满满的精液。家豪一边把阿正的绳子解开,一边看着阿正的合不拢嘴的洞口,缓缓的吐出自己的体液…那好像是某一种证明,一种身分的证明…对于阿正和他。光是这样想着,家豪又兴奋了起来。
「你现在可以把视讯删掉了吗?」阿正一拿出白袜之后马上回到正事,好像刚刚他第一次被人干到射精的激情只是家常便饭,即使他已经全身无力到手都举不起来了,也不能忘记忘这件事情。
「别急啊,正哥。」家豪对着阿正坏坏的笑。
「你还想怎样…」阿正按着自己微微黑青的双手,无力的问道。
「我刚弄的你很爽喔?」家豪靠近阿正,淫邪的问道。
「你…屁啦!」阿正瞥过头,他不能承认。
「你说实话啊?」
「你走开啦!…没有啦!」
「那为什麽…你把我的床铺射的乱七八糟的啊?」家豪指在床上一大滩黄浊的黏液,那是刚刚阿正被家豪插到射出来的一大泡精液。
「我…我没有…」
「是喔…」家豪一手捏上阿正的屁股一边问。
「……」
「可是它好像不同意ㄝ…」家豪的手指再次滑到阿正的洞口边,轻轻的搓着。
「啊…哈啊…嗯……不…要…」阿正在家豪的刺激之下,颤栗的回答着
「真的吗?…」整根手指插进被干的有点红肿的洞里,在深处搅动…
「哈…哈啊……对啦!…唔…」阿正希望家豪不要再问下去,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漰溃了。
「那就让我…把你操的更爽吧。」家豪抽出手指的一瞬间,阿正突然感到一阵空虚,疑惑的?起头。却看到家豪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刚射完精的他竟然又硬起来了!胯间那一条又是跟刚才一样怒直指天,甚至比刚刚还肿了一点。
「你…你是变态啊!?」
「少囉唆!」家豪抓起本来就比他瘦的阿正往牆上一顶,?起他的左脚,手扶着肉棒一探阿正的小洞,又再次的刺入阿正的洞里。由于他们刚刚才做完,而且家豪射在阿正体内的精液还没排乾淨,家豪可怕的阳具没有障碍的长驱直入。
「啊!……」阿正感觉到家豪的阳具,慢慢的又插了进来,不,应该说是他慢慢的掉了下去,因此慢慢顺势的把肉棒塞进小穴里。但他只有背靠着牆壁,双手也无力的撑在牆上,如果下半身不缠着家豪的话,他就会掉下去,为了维持平衡,他要夹紧家豪,但同时这个动作又会把家豪往自己拉近,于是肉棒被他这样一拉,好像比刚才更深入自己…
「我…我不要……啊……」阿正被刺入的同时感受到无法忍耐的酸软,但他没有力气撑脱,又要避免自己掉下去,只好乖乖的夹紧家豪,并且半主动的”坐上”家豪的肉棒。
家豪对自己使坏又成功十分的得意,抓住了阿正的窄腰,又开始进行猛烈的活塞运动。「啊……啊啊……拜託…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啦…」阿正被家豪一下下的冲撞,上半身靠在牆上,上上下下的滑动着。他受不了家豪如刺枪般的死命撞击,尤其是他们明明刚刚才办完事之后,自己的肛门还十分的敏感酸涨。
「你不是…很喜欢…我操你吗??」家豪得意的抽插阿正的孔道,他对阿正的身体正在兴(性?)头上,从阳具硬挺的程度,还有小穴内依然强烈的摩擦快感,他心想「一次就把你操翻…以后你就听话了。」
他把阿正抱回床上,让阿正坐在自己身上。「我要你自己动。」家豪硬挺的肉棒像跟火柱一样插入阿正的体内,阿正无力的挺着身子,开始上下的用他紧窄的小穴套弄着家豪的贪得无餍的肉棒。「快一点…」家豪用力向上一顶,深深刺进阿正身体,阿正受不了,不得不加快速度。阿正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一根火热的棒子搅拌自己的身体,拌得他头晕目眩,而这跟棒子就是他家教学生的粗大性器,而他则是他的家教老师…用身体…阿正伴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思考,卖力的上下吞吐着家豪的大屌。
阿正在家豪身上像坐船似的晃动,双手放在家豪两片厚厚湿湿的胸肌上以求平衡。他看着这个插入自己的男孩,小麦色的结实肉体因为汗水而湿滑发亮,双手传来两块胸肌的温度还有硬的凸起的乳头;八块腹肌像有生命一样,随着男孩下身的挺动,一块一块的在收缩放松着;以及他无法忽略,股间那一团火焰。家豪配合(操控?)着阿正的动作,每次阿正坐下去时,他就往上顶,同时双手抓在他的腰上,用力往下拉;而阿正要往上移时,他也把屁股往下压,让他粗长的肉棒能退出多一点。两人就这样配合着肉棒与肉穴的活动,一上一下…一下一上…插的阿正好像灵魂出翘一样的恍惚,嘴角还不小心流出口水来…家豪的呼吸也慢慢的不规律而急促…
这样抽插了百来下之后,家豪知道自己又快要爆发了,而他这次不打算射进阿正的身体…
他起身压倒阿正,坐在阿正胸口,让阿正不能动弹,阿正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只是看着家豪在自己面前不到1cm的距离不停的搓揉自己的肉棒。家豪闭上双眼认真的而卖力的打着他的大砲。阿正看着那颗红嫩的龟头,在自己眼前闪耀着,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并且刺激尖端的正在出水的马眼…家豪很自然的把肉棒又刺进了阿正的嘴里,快速的干操了起来。阿正配合的嘟起嘴巴口腔,增加家豪的爽感,突然他感觉到家豪肉棒突然又涨大了一点,他睁眼瞄了一下家豪,家豪帅气的双眉揪结在一起,嘴巴低声的喊着「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嘴里…脸上…嗯…啊啊啊啊!!!!…」
家豪呻吟的同时,阿正感觉到口中的肉棒一阵跳动,有一发腥臭的浓液射进了自己的喉咙,阿正一阵反呕,他嘴里塞在家豪的肉棒,吐不出去,只好反射的把家豪的生命精华吞了进去…家豪快速的捏紧自己爆发中的大屌,让”它”不能发射,然后一边从阿正嘴里拔出来,手一放开、屁股一夹,肉棒鼓动收缩着喷射出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阿正感觉到有一道又一道的黏稠的液体,有力的打到自己的额头,脸颊,鼻子,嘴唇,耳朵…
「喔喔…干……」家豪意犹未竟的搓着自己已经发射完的大屌,用龟头把射在阿正脸上的精液涂散开…然后像是在涂护唇膏似的,用红色的龟头把阿正的嘴唇上精液擦开…家豪脸色微醺,眯着眼看着满脸都是他精液的阿正,他说:「帮我清乾淨…」说着就把原本在阿正嘴唇边摩擦的龟头塞了进去…阿正用柔软的口腔包住这颗再次闯入的大龟头,舌头舔舐着嫩而温热的龟头,没射干淨的精液被舌头挤了一下,从马眼里汩汩的流出来…流到阿正的舌头上…流进阿正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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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xiaoshuo · 1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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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欲望把一个宿舍的直男哥们都变成gay
一.
其实高中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G了....那个时候超喜欢同桌,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天天黏在一起,后来重新分班我去了另一个校区,每天见不到痛苦的要死,过了半年终于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了。这个时候手机渐渐开始流行,于是每天发短信跟他砍东砍西,有的时候也会跟他说一些黄色的同性笑话或者什么逗他,他倒也不生气(估计是没感觉出来吧),反而我们俩的关系越来越好了。而这也给了我一些好的或者不好的暗示,导致我终于在高三寒假的时候跟他摊牌.....结果就是他从那天起就不怎么爱搭理我了,更是不肯见我。So...既然都这样了,我走还不行么?托人跟他说我死了。到现在也就再也没联系过他,其实现在想想当时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真的是太怀念了。好几次想给他短信重新联系到他都没有勇气(话说他的手机号还是我陪他一起买的,到现在都能倒背如流啊,记忆太深刻了)。让他就认为我死了吧...
二.
我学习不差,所以考上了个挺不错的学校,开学第一天到宿舍我就兴奋的JJ开始流水....老天开眼,我居然和我们学校的体育生住一个宿舍。简单说一下我自己和我们宿舍吧:
我不是帅哥了,但是长得也不赖,个人感觉可能算是比较秀气的类型吧,为了不再有人用“那种”口气说我象女孩,我从初中开始就积极参加各种项目的运动....于是也练就了一副宽肩细腰的体格,虽比不上这些四肢发达的舍友,不过也算是属于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的类型了,初高中的时候经常会有女生暗恋我,之所以说是暗恋,是因为从来没有女生表白过(T_T)都是事情过去以后,那些女生的死党才跟我说某某原来暗恋我,觉得我长得帅,但是帅哥通常不可靠(这是什么鬼理论?),所以就没决定交往。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是喜欢男人的说。
再说说我们宿舍吧,那种3室一厅的学生公寓,每个房间4个人,除了我们屋的4个人是我们专业的以外,剩下8个都是体育生。3个练短跑的,2个练跨栏的,剩下3个练游泳的....我在我们自己屋算最高的,184,到他们面前就跟小弟弟一样...老大最矮都有186,真是无语。
三.
我这个人的一个特点就是自来熟,加上运动帅哥对我的巨大吸引力,到宿舍第一天就和这帮人搞得熟的不得了了,弄得这帮人都要请我吃饭。统统拒绝,先跟自己班同学搞好关系,吊着这些运动帅哥的胃口再说。晚上回来听说他们排了位次,不过没排上我,见到我来了统统管我叫老弟(无语,分明比他们中的两个要老)。
老大是北京人,练短跑的,可能是骨架原因,模特身材,就是说虽然肌肉不是很大,但是很匀称,肩膀很宽,腿也很粗。但是长的不帅,刚开始的时候给人很沉稳的感觉。
二哥是江苏人,练跨栏的,腿超长超好看,人长得也爆帅,我第一次进宿舍时推门就看见他在脱衣服,JJ“腾”就直了。可惜说话的那种上海味实在让人有点觉得...(没有贬低上海人的意思,但是二哥说话实在是很软。。。)
三哥也是北京人,高中读了4年(为什么还比老大二哥小,我现在也没弄明白)。三哥也是练跨栏的,所以也有一双让女孩子们都羡慕的美腿,而且三哥的腿特别直,一般人的腿或多或少有点O型或者X型...三哥的腿完美了,所以我后来经常抱着三哥的腿就摸啊摸啊,一帮人就在旁边“狂吐”
四哥是新疆的,练游泳的(汗,给我感觉那里就是戈壁滩大沙漠,开学的时候问他乌鲁木齐有没有游泳馆被他爆虐),四哥火爆脾气,不过另一种话就是说性格爽朗,也许是生长环境的原因吧,有着北方人的大方,声如洪钟(几次说梦话唱歌,都把我们一个宿舍3屋人全部吵醒-_-)。四哥的肌肉线条没有其他人那么明显,应该是长期游泳的原因,所以肌肉都比较圆,不过四哥的最大优点就是皮肤又白又滑,我也超爱摸。
五哥是福建厦门的,说话是“仄个样紫的”呵呵,想想台湾男人怎么说话他就怎么说话,我们为此嘲笑了他好长时间。五哥练短跑,是8个人里最壮的,身上的肌肉随便一块都疙疙瘩瘩,健美猛男。
小六之所以不被我们称作六哥大概就是因为我了,小六比我大4天,所以说什么我也不肯叫他六哥只叫他小六。六哥练游泳的,北京人,身高最高,197,而且皮肤晒得非常好看的巧克力色,小六最大的特点就是在宿舍里裸行且裸睡....据说原因是练游泳的人都有这种习惯,四哥每次都极力辩解。
七哥比我小,不过既然都叫我老弟,我也尊他7哥了,7哥是最帅的,这让二哥经常痛苦不已,嘿嘿,经常说要奸杀了七哥,然后二哥就最帅了。七哥练短跑的,广东人,特别会打扮自己(北京话叫倒斥dao2chi4)。什么发胶发腊卫生间里摆满一排,一到休息日都把自己弄得帅的让人窒息。
鸟哥,(八哥=>鸟)也是北京人,练游泳的,平时性格沉稳,不过讲起黄色笑话比谁都不差,八哥家里超有钱的说.....入学的时候居然用的是Nokia8800。
四.
每天在宿舍里面看着这些猛男穿个内裤或者全身赤裸的走来走去实在是一件让我很爽的事情,于是每天都会YY&SY。我就奇怪啦,不是说过度SY会引起什么神经衰弱或者什么阳痿,性欲衰退么?我怎么到现在都没啥事儿啊。
刚刚开学那几周大家都不是很熟,所以经常拉帮结伙的到学校里或者学校外各个地方游荡,通宵唱歌或者喝酒,大家想想,7~8个1米84以上的大小伙子一起出动去干点什么事得多火爆。学校南边的酒吧还有麦乐迪钱柜乐圣我们都去遍了。每次刷夜回来我都挺佩服他们的,想想看,他们每天得训练,还得上课,通宵以后还能有那么好的体力,不愧都是体育生啊。男 G同銫文,脉迈炆,微※:lmyp9876
但是过段时间大家也就分裂成一个个小团体了,化整为零的吃个饭或者出去逛个街买东西。
我跟小六还有二哥关系都不错,平常打篮球经常是叫上他俩去,我喜欢在身体接触时他们身上的那种味道,通常我会在打完球以后JJ就硬的不行(我猜想一可能是他们身上的男人味道诱发的,另一种科学点的说法是打完球以后血液循环加速,性激素分泌加速,共同导致JJ勃起)。打完球以后每次他们都脱掉上衣露出一身肌肉在校园里招摇过市。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看他们俩的绝对不只我一个。
一次打完球以后我回宿舍洗衣服,而小六脱光了大摇大摆挺着个硬梆梆的JJ跑到走来洗手间,(由于是3个宿舍共用一个洗手间,所以洗手间一侧是3个水池,一侧是3个有门的浴室)我从镜子里看到差点鼻血喷出来。宽肩细腰的完美身材不用说了,三角肌和肱二、肱三好像特意最近特意练过了,显得肩膀和后背格外厚实,巧克力的肤色,一根巨大的JJ直指着他的肚脐,而JJ后面的背景则是他优美的腹肌。那JJ实在是很诱人起码20那么长,有6-7那么粗吧,我对粗没概念,估计的可能不准,但长度肯定有20多(当然了,要是197的大个子配个13、4的JJ确实也不协调,)我当时就有点看的傻了,不过马上反应了过来,戏谑他“小六欲求不满吧,顶个枪就跑浴室打炮来了”。二哥听到之后颠颠跑过来逗他,小六砰地把门打开“看吧看吧,看了你们自卑去”然后就开热水,二哥怕溅一身水就回去了。小六重新关门的时候我从镜子里看到他的JJ已经没刚才那么硬了。
小六把水开的特别大,不过他越这样越是欲盖弥彰,我后来干脆就停下手,听着水声里被压抑的喘息声,于是自己的JJ也硬了,小六洗完出来以后问我,你怎么洗个裤衩这么久啊?我说你洗澡不也洗了这么久,说着瞟了他JJ一眼。他脸一下就红了,说滚你大爷的,你丫别瞎想。我说我没瞎想啊,你自己在瞎想吧。心理琢磨着这小子学北京话还学的挺快。小六骂骂咧咧的就回宿舍了。
第二天早上似醒非醒的时候就开始做春梦,梦里和老大在床上就抱着互亲,好像还问老大有没有TT,正到精彩的时候自己就醒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老大….汗)恼怒不已,JJ早就从内裤里漏出来张牙舞爪的向我示威。于是三步并两步跑到浴室,路过厅的时候看了一眼墙上的表,还不到5点半,心想完了,肯定起不来上第一节课了。跑到浴室扒下裤子就狂挫JJ,心理还想着昨天小六在浴室的情形。马上要射的时候,浴室门一下子被打开了,(该死,我没锁浴室门,说明下,卫生间门锁不了,浴室门可以从里面锁)我就感觉那股精液一下子就回到JJ根里了。然后因为是靠在浴室的墙上,被他一吓就感觉,那股凉意迅速从后背透到前胸。
过了足有一秒才回过神来,看到小六满脸坏笑的看着我。“都不行了”这是当时脑子里的唯一想法。“你看,是男人都有需求嘛,干嘛昨天给我挖坑。”小六特幸灾乐祸的对我说。我瞪他一眼“困觉,困觉”(kun1gao4上海话),小六堵住门口不让我出,他那体型在我面前跟个铁塔似的,推都推不动。我注意到他短裤里面那根东西也是硬的。“每天早上我也这样,互打吧”“这儿?”我问完这话直想给自己俩嘴巴,心想自己肯定是被精液冲昏头脑了。小六听了这话特镇定的说,“我床上。”然后我就稀里糊涂的被他拉到他床上了。
到他床上我算清醒了,不过大好机会哪儿能放过?继续装糊涂。
小六是睡上铺,下铺是三哥。小六这位置正好是其他床的盲点,干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我是下铺,做点什么其他三人都能看的很清楚。但是那床小六一个人睡都睡不开,我们俩根本没法并排躺在那里。一开始小六侧着身子,我们俩分别给对方挫。我是第一次被别人摸自己的JJ,他一挫我就有要射的冲动,但好像又总是差那一点。挫了一会儿,小六说太挤了,他一个人就跪在我两脚劈开的那里,一边给我挫,一边自己打枪。我看着他健壮的胸肌和明显的腹肌兴奋的不行,还有那粗壮而强有力的胳膊,不但给我视觉上的快感,更让我生理上的快感不断加强。我听见小六的气息也开始乱了,脸上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脖子上的血管和肌肉异常明显,全身古铜的肌肉也紧绷起来。“我要射了”我压低声音说。“我也是”说完小六就射了,嘴里还发出着被压抑的呻吟的声音。他还没射完,我也射了,量特别多,还特别猛,弄得小六枕巾上全都是,反倒是小六的精液都射在我身上了。
用手纸擦了擦身上的污秽。无意中看见小六手机上显示已经6点半了,居然玩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俩侧身面对面躺着。
“你怎么射了那么多?你得给我洗枕巾啊!”
“又不是我自己要射你枕巾上的,我的一世清白都毁在你身上了,你得给我洗一辈子衣服啊。”我心理美滋滋的,一帅哥肌肉男就在我面前10厘米的地方,我心里乐的都飞了。
“滚,别把咱俩说的跟那啥似的,就算是,你也得做我老婆,给我洗衣服。”
“你丫别恶逼(e3bi1,恶心人的意思,北京话)了,我走了,要不等下他们误会了,你丫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回到宿舍又昏昏沉沉睡了一个小时,居然醒了。上课虽然依然迷迷糊糊,不过想起早上的事情,却总是窃笑。
我在学校的时候上国际网很慢,而且最近快考试了,不可能天天过来更新,但是只要有时间,我会写出来发上的,请大家多关注!
另外,真实性2/8开,这个东西是我根据我的日记的内容添油加醋弄得。不过基本上事情我没有胡编,80%真实性!
以上内容24号更新
开学之后过了没几天就是10?1长假,北京孩儿都没住在学校,七哥也翘课2天提前飞回广东去了。结果2#宿舍就剩下五哥一个人了。(老大,二哥,四哥,鸟哥在1#宿舍,剩下人在2#宿舍。我们院的4个在3#宿舍)大好机会怎能错过(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呵呵,开个玩笑,开始只是五哥说他一个人在宿舍太无聊。我要是不回家就搬他那屋住两天。我当然就顺水推舟的同意了他的建议。
白天的时候五哥经常是出去找他过去的同学什么的,不过晚上一般都回来的不是很晚,然后我们俩就开始玩会儿ps2看会儿电视什么的就上床聊天到快天亮的时候睡觉。或者有的时候二哥或者四哥喝了不少酒回来的特别晚,我们也会凑上一桌打几圈。
6号晚上,二哥四哥都出去玩了,天气热得异常,本来五哥就把有风扇的他的铺让给我,而自己跑到没有风扇的七哥床上,也就是他上铺去睡的。但是这样天气没有风扇根本睡不着,聊着聊着天五哥就嚷嚷受不了,一下子从上铺跳下来,铺了个地铺躺地上。后来还嫌热,干脆把我也拉地上躺他旁边,这样我们俩可以一起吹电扇。而不是我一个人独享。
聊着聊着我们就聊到性这个话题了,我问他以前是不是交过很多女朋友,他说在厦门的时候交过不少,但是都没多久就吹了,高中的时候都还很保守,也没跟女人上过床。最多的一次就是跟他女朋友去开房,结果他女朋友怕疼不让他操,最后只是跟他互相手淫达到高潮。后来我们又聊起A片,说到他看过一个A片是一个男人操另一个人男人的屁眼,那个男人再操一个女人。我故作惊奇的问他看完之后有什么感觉,他说就是爽,很爽,他说里面那个男人肯定更爽。我问他是操别人那个还是被操那个。五哥立刻回答说当然是操的那个,自己身子下面干着两个人,还都把他们干的嗷嗷叫,干到高潮,多有成就感。我听着他说着自己就硬了,不过五哥说的兴奋,没发现我的变化。
我摸着五哥的胳膊问他怎么肌肉那么大,他说肌肉大不大是天生的,有的人稍微练一下肌肉就边大,有的人练完以后肌肉只是变得更有形,更有力量,而不是变大。我接着把手往五哥胸上和腹肌上摸,五哥接着说,我这么摸他,让他想起来他那次跟他女朋友开房。我说那你是不是硬了。五哥说有点。我说那我帮你打出来吧。五哥说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哪有让别人做的,我说那咱俩一起自慰。五哥笑着把我的手拿开,说你怎么这么淫荡,这么隐私的事情哪能当着你面做。他拿开我手的时候我刚好蹭了他乳头,明显感觉他身体振了一下。我知道他性起了,也没多想就把手又抓到他JJ上。五哥啊了一声,说你别瞎闹。我说我也硬了,太难受了。说着把他手也放我早就硬了开始流水的JJ上了。五哥挣脱了一下手,反而把我内裤拨了一下,我JJ就弹出来了。五哥看这样就又用了点劲,把手抽了回去。我想都没想把五哥裤子一扒,头就下去含住他的JJ了。五哥强忍住但还是呻吟了一声,我��显感觉到他往我嘴里又顶了一下。
这也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口交,结果牙老碰到他JJ。再一个五哥的JJ虽然不算很长,但是特别粗,我必须完全把嘴张开才���保证不让牙齿碰到。估计五哥也是爽的不行了,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则使劲按我的头。不断的从嘴里发出那种呻吟的哼哼。
我则是一只手扶着他的JJ,另一只手放在自己JJ上给自己解爽。但是毕竟是第一次给人家口交,总是顾得上手,就顾不微心:lmyp9876,付费小说有体-育生、篮球生、催眠、调���、军警、正装、乱伦、直男、校园、绿帽.等小说合集。上嘴,牙老碰到,顾上嘴了,手又不协调了。后来直接一边给五哥口,另一只手就在五哥身上摸,五哥身上的肌肉和小六不一样,五哥的摸起来比小六的要结实的多,腹肌上的肌肉不是很用力的情况下就能摸出一条条沟来,摸了腹肌我又开摸他结实的胸肌,五哥手臂在不停地用力,气息也乱了,所以胸肌也是很有节奏的跳动。我摸到五哥乳头的时候他又很用力的顶了我一下。看来这是传说中的敏感区,我一下子想起来网上说会阴也是敏感区,于是另一只手沿着JJ滑到他会阴处,五哥明显更兴奋了。我嘴里的JJ又涨了涨。这个时候我感觉五哥抓着我头发把我的头往上拉,他JJ刚从我嘴里出来就射了。我看着他浑身紧绷的肌肉,感觉自己的JJ拼命的硬了几下,不过还是跑到桌子上去把手纸拿了过来。回来的时候五哥居然还在射,把纸递给他的时候他才射完,整个过程起码有20秒。五哥射完以后摊在那里喘气,我则在恐惧五哥会不会跳起来揍我一顿。
五哥擦干净了身上的精液,说了一句话,我差点没笑死。他说“我也帮你吸出来吧,要不你多难受。”我也没跟他客气,扒下裤衩就把JJ往他嘴里送。
五哥显然也是第一次帮别的男人口交(这不是废话么-_-)。技术比我还差,老是咬到我的JJ,我后来不得不跟他说“小心牙”。五哥很听话的改变了技术方式。看着一个肌肉猛男帮自己口交,我JJ的水流的稀里哗啦的。一只手也去按他的头,另一只手摸自己的乳头,很快,我也射了,不过我是在马上射之前从他嘴里抽出来,自己手淫射到手纸里的。
弄了许久,两个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了,我让五哥去洗了个澡,自己清理了一下战场。然后自己也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五哥已经睡着了。于是自己也就爬到床上很快睡过去了。
看到很多人回帖催帖真是满足啊~~呵呵,体谅大家的心情,所以一有时间就写了。不过最近学校正在考试,所以我要抓紧时间复习,文章都是在复习累了的时候抓紧写的。
有人问我是哪个学校的,我在文章最开始的那里已经暗示过了,大家从中找线索吧。另外还想说一句可能让大家很失望的话,如果大家想让我的文章保持尽可能的真实性,就不要想在下面的文章里面看到有关群P的内容了。我们宿舍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发生,抱歉啦~
还有,我最后没有跟小六好啊~呵呵,具体跟谁大家从我的文章里面找蛛丝马迹吧。哈哈
以上内容25号更新
六.
第二天起来都已经是中午。五哥连地铺都没收拾就不知道跑到哪里。迷迷糊糊正寻思着去哪儿吃饭,三哥和鸟哥推门进来了。每人手里拎了巨大一包东西,显然是从家乐福刚回来。我说我正饿的不行呢。有什么好东西速速拿来。三哥表情很诡异的问我怎么睡在小五床上。我说是啊是啊,我跟五哥同床共枕。三哥说哦,那你男朋友跑哪儿去了。我说不知道,大概去吃饭了吧。
跟三哥插科打诨的同时自己也完全醒了,发现自己又一身汗,跑去洗了个澡五哥已经回来了。还给我带了盒盖饭,我跟三哥说,瞧五哥多了解我,知道我都饿的死去活来了特意给我买饭回来。三哥说,那你丫赶快以身相许报答他吧。我余光看到五哥表情有点奇怪,就没理三哥,埋头吃饭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五哥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我,特别是他躺在床上我跑他床边跟他闹的时候。我知道他是对那天晚上的事情很介意,不过我就装傻,一般对方过几天也就没事了,反正我在宿舍里的胡闹和“耍流氓”是出了名的。
之后的一段时间都没有什么行动,依然是和这帮精力过剩的猛男们喝个酒唱个歌什么的。不过中间发生了件挺逗的事情。
小六的一门课考试的前一天,百年不遇的和小六上了一次自习,结果前面的自习的一对情侣在那看黄片。我对那种男女的片子没什么感觉,所以就塞上耳机一边听歌一边自习。中间起身上厕所,小六说看书看得太闷了,他也出去抽根烟。
本来以为他只是在教室门外面抽,没想到居然跟我到厕所里了。我说干嘛,厕所里抽烟可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小六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看黄片看的他硬了半天了,JJ疼得要死。我说我无语,我鄙视。他说让我帮他打出来。我看着他那将近2米的身高跟我这儿装可爱都笑得不行了,我问他你该不会说在厕所里吧。他说办公区厕所人少。我们俩又跑到办公区的厕所,他进去把门锁上就把裤子脱了。一根巨大的东西在我面前左晃右晃。我感觉我跟小六之间做的好像有点过了,就问他为什么不自己跑到厕所里打,小六特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打没有别人给打爽,然后他说你别废话了,我挺了半天了。说着就把我的手往他那根巨物上放,我说这样我给你打你不会舒服,你转过去。小六很听话的转过去面对小便斗站着,我就从他背后保住他帮他挫,我的整个躯干就贴在小六的后背上,感觉小六的肌肉真的好发达,后背厚厚实实的,肩膀比我宽起码有一半,腰确跟我差不多细。开始的时候一个手帮我挫,一个手给他会阴那个地方按摩,后来发现他也没啥反映,那只手就从会阴往上往下摸。小六的腿虽然很粗,不过不像老大或者五哥的腿上肌肉棱角那么明显,而腹肌却是比他们的都要健壮,尤其是侧面的腹肌,摸起来手感很好。小六享受我的服务,自己一只手扶着前面的墙,一只手摸自己的胸口。我给他挫了有10分钟,感觉有点无聊了,问他怎么还不射,我说我手机还放在自习室里呢,万一响了就麻烦了。就在这个时候小六握着我挫他JJ的那只手,使劲的挫了几下,然后就感觉JJ涨的更硬了。随即小六就射了,射了超多。下自习回宿舍路上我问他多久没手淫了,他说一个多星期以前遗精了,感觉很不好,所以坚持到今天,让我给打出来,爽的他都要飞了。
我心想你的豆腐被我占的也足够了,我回去也得去爽的“飞起来”。
电脑被我弄坏了....郁闷,虽然不影响正常使用,不过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出大毛病,所以明天拿去修,也许这两天就没办法更新了
还有,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更新了,每天更新2000字不算慢了吧?拜托有些人不要一直催一直催。我的文章也并不是那么好,大家可以去看看其他的贴子嘛,人家比我写的可激情多了。
还要重申的一点,我的故事基本上都是真实的,有些细节方面为了艺术需要进行了加工,有些情节虽然发生过,不过具体的细节我已经想的不是那么清楚了。所以大家不要太过挑剔的去找我这个文章不真实的地方。要挑肯定会有,但是还是那句话,具体的事件都是发生过的,细节方面有不真实的地方,也是为了艺术需要。我保证文章100%的事件和80%以上的细节是真实的。
就是这样,周末见
以上内容26日晚更新
七.很快就期末考试完了,我虽然考得都不怎么样,不过好歹都过了。鸟哥意外的考得不错,就请大家去唱歌。平常是大家AA,所以也很少点菜吃,基本都是自助时间跑去抢一大堆吃的拿回来吃,酒就更是不喝了。这次鸟哥发话,不醉无归。于是为考试“禁欲”2个多星期的我们终于迎来的解禁时刻。啤酒点了几打还嫌不够,干脆开洋酒。
我本就不怎么会喝酒的,没喝多少就头晕晕乎乎的败下阵来,可是看样子那帮厮们才刚刚开始。过了一会儿他们看我没怎么说,集体攻击我说我不厚道。其实我哪儿是不厚道,我是怕我酒后失言甚至乱性,那我的雄伟计划还不都玩完了。
玩着玩着大家明显酒喝多了,小六带头,大家开始纷纷脱下衣服打赤膊。一时间屋子里面肉色一片,群魔乱舞。我的小弟弟在我去了2次厕所狂掐龟头之后才老老实实的软下去。
第二次回来的时候,四哥说他上次玩了一次杀人游戏版的真心话大冒险,这次不如加上老弟玩上几局。我推辞,心想这些人肯定没什么好心。但是没办法,已经上了贼船,这方向就不是我决定了。鸟哥和七哥是麦霸,三哥连着看了几个通宵的书,早就睡死过去了。他们三个没玩,剩下我们六个玩。
比赛规则是猜骰子,先猜一个出来做出问题或者出难题的“法官”,法官要喝一杯啤酒,剩下我们5个摇最小的受罚,但是在我们知道谁受罚以后,是法官先说出问题或者难题,我们再告诉他谁受罚。受罚者也要和啤酒。
前几局我不是法官就是观众,反正没受罚过,然后就在那看那帮厮们为难的说出自己的隐私,或者是在走廊里出洋相。
显然我前几局当法官当多了,啤酒也喝多了。终于有一局我被罚了,选得大冒险。小六是法官。题目居然是去抱着三哥舌吻半分钟。我在心理咒骂了n×n百遍以后,很无奈的去执行。其实我对这个难题还是不抵触的,但是关键当着这么多哥们的面做出这么符合我本意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关键中的关键是,这可是我的初吻啊!!
估计我也喝多了,(显然啊,话都说不清楚了当时)我本来想说我喝半打抵罪的,结果手拿出去我举动竟然是,松了松皮带(喝多了,现在想不出为什么做那个动作),大义凛然的抱起三哥就开始吻。三哥睡的死去活来的,也没什么反应,刚要换个姿势喘口气,就感觉什么东西闷在脑袋上,然后就没知觉了,等到醒的时候已经是他们要买单回去了。我这才知道是鸟哥跟我闹着玩把旁边的枕头闷在我后脑勺上,我就晕过去了。他们当时吓坏了,正要手忙脚乱的给我搬出去,才发现我只是因为喝多了加上太累了于是睡过去了。我叮咣给他们扁一顿,说好不容易免费唱歌,见到我睡过去也不把我叫起来,鸟哥你得负责单请我!鸟哥笑嘻嘻的说行,等他春节前从欧洲回来就请我去他家玩。正好走到钱柜门口,一阵冷风吹来,狂寒……
电脑没有修好,但是交涉了一下,周末他们不办公,我就给拿回来了。这几天没有更新,看到大家的回帖,真的非常感动!谢谢所有回我贴子和看我贴子的朋友,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今天的更新没有什么激情的描写,很是抱歉,因为下一本日记放在另一个家了,周末回去取才能写。但愿大家不要说我偷懒了!
以上内容29号更新
八.寒假的时候其实不是很开心,因为总是想起一年前和高中那个同桌最后一次见面。高中读了3年,换了3次班,感觉就没跟几个高中同学关系很铁。有什么难受的事情还总是找初中的哥们说。上了大学之后跟这些心眼比较粗的运动男们在一起,却总是觉得自己心理隔着什么,太多的东西还是不能跟他们说。
这个寒假的春节是一放假没几天就开始了。春节前不断的和高中或者初中出去外地读书的同学叙旧或者聚会什么的。到了春节反倒没那么忙,一下子静下来反倒觉得心理空落落的。于是打电话给这帮厮看谁能出来。结果老大回去西安老家了,三哥则是在春节前就打电话说出去旅游,春节之后才能回来,至于去哪他打死也不说,只是说回来之后给我们看照片。小六说他们家在北京的亲戚太多,得一个一个去拜年,实在没时间陪我出去闲逛。鸟哥就不用说了…给他打了个电话,就听到他跟我咆哮“你丫等我回国再给我打电话,我在这接你一分钟电话够回去跟你丫贫一小时的!!”我吓得手一哆嗦,连再见都没说就给挂了。
然后我开始很无聊的给其他人打电话,先给七哥打得,七哥接电话的时候我就能听出来他一回广东立刻普通话变得不标准了。随便说了两句发现我跟他沟通存在障碍也就没继续话题。然后又给四哥打,四哥说他也正闲得没事,然后我们俩开始海砍,打了2小时我手机先是没电了,换了块电池再开机发现没钱了。冲上钱给四哥打过去,四哥说别打了,他在家没事干,干脆来北京看看北京人是怎么过春节的好了。我说一张飞机票的钱可以咱俩聊天聊到死了。他说是啊,不过在家呆着确实快闷死了,压岁钱留着也是留着不如去找你玩。我心想四哥找不想打电话的理由都找的这么有缺陷,还真是个心眼粗的家伙。
于是在20个小时以后我就接到4哥电话,说他4个小时以后他到北京,让我去接他。我脑子都木了,说四哥你可别玩我。四哥说怎么你不欢迎。我说没有,激动都来不及。四哥特爽朗的笑了笑,说那好不跟你贫了,我登机了。我挂了电话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被玩了。
继续又睡了2小时,在闹钟响之前几分钟就醒了。然后翻箱倒柜找了几件穿上去效果不错的衣服,又好好打扮了番(其实就是把胡子刮了刮,头发用发腊打了打)。
九.那天北京的天气不是很好,很阴沉,空气污染物也没有很好的扩散,整个天空灰蒙蒙的。不知道怎么我就又想起高中的同桌来了,想起那个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吃饭,上课,打球,逛街,想起一年前我没跟他坦白的时候,我们俩每天聊的那100多条短信。发现一年时间,一切居然都离我那么远了。
春节中的北京交通比平常要好很多,除了在快到机场的时候小堵了一下,一路上都很顺利。看了看航班状态,发现自己早到了有将近一个小时。就跑去肯德基买薯条吃去了。其实开始的时候想去旁边咖啡厅奢侈一下的,后来掂量了一下荷包,便毫不犹豫的迈正步向KFC进发。过了半个多小时接到四哥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正在下飞机。我慢条斯理的走到接机口,四哥也刚好出来。见到我说老弟怎么一放假打扮得这么帅啊,差点没认出来。我说我这不是跟七哥看齐么,而且贵客到访我哪儿能邋里邋遢的接待。我们怎么也得尽地主之谊啊。四哥说,少贫嘴,下学期多请我几顿饭比什么都好。我说开了学不就没钱了么。四哥笑而不接,买了票上了机场大巴。然后问我去哪儿。我眼前一花,心想真是放心哈,什么都没安排就跑来了。我说当然先去我家放东西,这大冷天的哪儿能让你住宿舍。
过了一会儿到家了,四哥看我家没人,问我我父母都去哪儿了,我说我家长要在咱俩哪儿能玩的尽兴,这两天他们俩都回另一个家了。四哥没说话,我说四哥去洗个澡吧。你要是累了,今天就先睡吧,明天早上带你去逛庙会。四哥洗了个澡出来以后说不是很累,这刚10点,出去的话有什么可玩的么。
我说那就带你去三里屯吧。到了三里屯随便找了个酒吧就进去了。(找了个正经的酒吧,没敢也没兴趣去那些特色酒吧。)要了半打酒我们俩喝了就出来了,一是嫌贵,二是总有那些打扮得跟火鸡似的女的跑过来跟我们俩搭讪。春节期间好多小饭馆都关了,我俩走到团结湖那边才找到一个没关的小饭馆。于是继续喝酒聊天。
原来四哥回去新疆,他女朋友就说要跟他分手,他一打听才知道是另一个男的把他女朋友给抢走了,他也没想什么就把那男的揍了一顿,对方后来找了4个人围攻他,被他打跑了,他说怕那边再找更多的人找他麻烦,就到北京来了。
我只是静静地听,有的时候看着街上飞逝而过的汽车,看着外面艳丽的流彩,心绪总是不经意间飘到什么地方,然后又飘回来。四哥很长的一段时间只是灌自己酒,也并不说什么,我则在这个空档里跟他说些其他人的情况。后来感觉自己有些醉了,四哥也醉了。才听到四哥又开始说他跟他女朋友的历史。四哥说他其实对他女朋友也并没什么感情,当年有人追了,看其他人都有女朋友,自己也就接受了,接触接触虽然发现不合适,不过也没怎么追究。这次分了其实心理倒是也没怎么难受,只是实在看不过去那小子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我说四哥其实你对他还是有感情,要不现在怎么会这么郁闷。四哥说,是啊,跟谁时间长了没感情啊。后来我们俩又说了好多,现在也都记不得了。只记得后来老板跟我们说他们打烊了,我们说我们都没走你们怎么能打烊,老板说我们明天还得做生意,不能这么晚关门,我跟四哥本来就喝高了,趁着酒力就要跟对方干起架,老板叫了后堂的厨子出来,我们说你叫多少人都没用,小爷我就不吃这套。那老板大概看我们俩(尤其是四哥)膀大腰粗,身高体宽,怕了,又把那厨子哄回去了。我们俩则继续在那里喝酒说事,后来四哥说他感觉自己确实喝多了,喝不动了,咱回去吧。我们俩就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也没买单,不知道那老板是吓着了还是太困了给忘了。
出来以后打车回家了。四哥说好像被冷风吹了吹又清醒了,还想喝,我就把家里的洋酒倒了些给他,一边喝一边我们俩继续扯。洋酒明显比啤酒劲儿大,喝了没多少我就浑身发烫,眼神发虚了。四哥也���我好不了多少。我说今你刚来,别熬太晚了,洗洗睡吧。
今天太晚了!下次直接更新激情情节,抱歉,实在写不完了!跟大家透露一下,是跟四哥的(好像是废话….-_-||)大家继续耐心等待吧。4号早上有考试,3号晚上不能更新了,明天晚上能不能更新还要看人品。所以最迟4号晚上来更新
很多人羡慕我能在这样一个宿舍生活,其实怎么说呢,呆久了也会有很多看不惯他们的地方,比如说在宿舍里面没日没夜的搓麻,就连考试周也是,在宿舍里面抽烟喝酒,弄得厅里上百个酒瓶子上千个烟头等等。生活毕竟是平淡而真实的,小说是经过生活提炼,艺术加工的,当然会比较精彩。大家要相信自己的生活其实也是丰富而充实的。
以上内容7.1更新
十.
两个人分别又洗了个澡,我让四哥先洗的。本来计划着想把热水关掉,然后看四哥裸着出来找我,我在找机会上的,结果四哥只是从里面敲门,并不出来,开始的时候我装作听不见,后来四哥把门开了个小缝又叫了半天。我也实在担心他不穿衣服在浴室里面再冻出什么问题。没办法就给他把热水开开了。男 G同銫文,脉迈炆,微※:lmyp9876
四哥洗完以后我就叫他睡我屋。给他说了说屋子里的东西都在那儿怎么用就oyasuminasai了。我洗完澡一看傻眼了…没拿内裤,而我的内裤在我屋子里!平常是拿的,但是今天一折腾是真给忘了。只好围了个浴巾蹑手蹑脚的进自己屋取。果然不出我所料,四哥已经关灯睡觉了。于是摸着黑往里走,我的放内裤的柜子是在房间的最里面,在床头旁边,走到时眼睛已经适应了屋子里的黑。
然后看见四哥正在瞪着眼睛注视这我!!!我吓的腿都软了。四哥说,你见鬼啦,我长得那么可怕么,干嘛这么大反应。我脑子慢慢反应过来,也觉得干嘛进自己屋还跟贼似的心惊胆颤的。
“你丫瞪着个眼睛干嘛?”
“……”四哥没回答我的话,皱了皱眉
“嗯?”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四哥已经从另一侧跳下床往门外冲过去了。
四哥还是喝高了,跑到厕所里吐,我手忙脚乱的帮四哥捶背(顺便在他那又白又滑又宽阔的后背上摸啊摸啊),准备热毛巾什么的,四哥口齿不清的继续说着他没事。四哥开始时蹲在马桶旁吐,吐完干脆坐在地上干呕。吐了一会儿感觉四哥已经吐完了,正要跑到旁边去给他接点热水漱口,四哥就一下子靠在我小腿上。我JJ本来就半硬不硬的状态,四哥一往我小腿上蹭,立刻硬的不行开始流水了。我这正想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想把尴尬情况给解除(我只围了一条浴巾!JJ一勃起太明显了)。四哥特含糊的说了句“女人怎么都这么贱啊”。我回过神来,上前拉四哥,问他有没有事,要不要给他找点解酒的药什么的。四哥说不用。然后挣扎着抓住我的手想站起来,我只是一用力,结果浴巾没弄牢,就蹭掉了下去。
本是想扶起四哥以后赶快把浴巾围上,谁知道四哥起来后没站稳又是一个踉跄,我只好继续扶着他回卧室。四哥的头一直是靠在我肩膀上的,而我的JJ是勃起的-_-||所以四哥应该已经知道了。
回到卧室我给他扔到床上,我也累的不行了,头还晕晕的。于是就趴在床上喘气,但是因为被子给四哥盖了,我还是浑身赤裸,于是就趴在床上够床边的抽屉拿内裤。胳膊在四哥的JJ上蹭过去,我就明显感觉到四哥勃起了。我这叫一个心花怒放啊。不过还好我没醉到那种程度,没做出什么疯狂事。正当我够到抽屉的时候,四哥转了个头,表情特神秘的看着我。当时我们俩的脸也就离得只有10厘米。我终于还是控制不住亲了上去,心想实在不行就推脱自己也醉了。
四哥的反应让我惊讶,他居然很主动的回吻我。说实话,吻上去我有一点后悔,四哥嘴里还有一点点酒和胃酸的味道。四哥的吻很有力度,虽然不是说吻得我浑身酸软或者怎么吧,但是我的JJ明显很有感觉。于是我直接就钻被窝里了。钻进去摸到四哥的JJ也是硬的不行,帮他把内裤脱了。握着四哥的JJ,四哥的JJ长度和粗度都算中等吧,至于什么好看不好看,其实我觉得阴茎没什么所谓好看的,都长那“屌”样,有什么好对比的。不过四哥的JJ很硬,握上去就能感觉上面的那层皮肤都是很紧的贴在上面。四哥说你握的我很爽,继续。我说你要不要更爽的。四哥明显很感兴趣,说,那你还不赶快。
我从床头柜里拿了个TT,拿了一管润滑剂出来。其实TT是很早以前买的了,当时只是觉得好玩。润滑剂是后来买的,曾经试过抹润滑剂手淫,结果爽的不行,差点早泄…回到正题,给自己的JJ和四哥的JJ都抹了不少润滑剂。然后给四哥又撸了几下,问四哥怎么样,四哥说也差不多啊,你这是春药?我晕,我没事在自己床头柜里预备春药干嘛,我说不是,只是润滑剂,他说没感觉怎么更爽。我说,等等,爽的还没开始(其实是在狡辩)。我又给四哥把上面的润滑剂擦擦干,把TT带上,又弄了些润滑剂在上面。然后抓着他的JJ跨在他身上准备往里面弄。注意,我没往肛门里面抹润滑剂。结果我往上坐了一点点就疼得不行了,估计也就刚刚让他的龟头进去。拔出来,又往他的JJ上面涂了好多润滑剂。再往里面弄得时候好像就好多了。虽然还是有点火辣辣的,不过已经比第一次顺利了,但是还是很慢,很慢的往里面去送。送到一半的时候还是觉得疼得受不了了,又拔出来重新涂润滑剂。很让我惊讶的是,我后面的里面居然很干净…出来了以后也没有什么味道,更没有什么污物,后来想起来可能是那几天拉肚子拉的。不过因为是第一次做10,没什么经验,当时也没什么感觉,心想也许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第二次进去就很顺利了。中间好几次四哥问我要干什么,我只是跟他说等着,不是想爽么。四哥也没什么反应,可能真的是比较爽,然后就表情又似笑又似怒的那种看着我。我的JJ早就在四哥第一次进去的时候就软了。不过第二次进去插到底的时候,我的JJ居然自己动了一下,从前面流了些前列腺液出来。我问四哥这回爽么,四哥说,操,比女人的阴道紧多了,能不爽么。我上下动了动,感觉不是很疼,但是会有那种排尿的反应,试了试又排不出来。又动了几下,感觉腿酸了。我跟四哥说,我趴着,你从后面来吧。然后我趴在床上,四哥有点迫不及待的就把JJ往我肛门里面捅,这一下子把我疼坏了,我急忙叫,停,慢一点,四哥也就停下了,过了也就一分钟不到,我感觉后面重新适应了他的东西。他可能也觉得差不多了,所以开始了缓慢的抽插,这时候我发现我居然又重新勃起了。于是我把四哥的手拿到前面来帮我手淫。感觉比平常要爽多了。我说四哥你先拿出去一下,四哥说怎么,又疼了?我说没有,就是看看感觉,然后又手淫了一下,感觉果然没有刚才爽了。于是又让四哥插了回去。四哥这回进去的异常顺利,于是也没有刚才那么温柔了。直接就是一阵猛烈的活塞运动,我在前面给自己手淫都爽的快死过去了。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这么快就射了,估计应该没那耐心再帮四哥爽,于是就停止手淫了。虽然没有继续刺激JJ可是JJ还是一直勃起着,不过好多激情小说里面写的会很爽也确实没感觉到。过了足有20分钟,我腿都跪酸了,我问四哥,哥你怎么还不射,这么半天你不累啊,四哥说小样,我一直都是很持久的,不过快了。过了大概又有15分钟,我感觉四哥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呼吸也重了。我知道他快射了,于是自己又动手开始手淫,可能四哥插的频率变快了,我感觉比刚才还要爽。过了一会四哥说射了,大概有10几秒吧。四哥趴在我的背上,于是我手上用力挫了几下,也射了,临射的时候随手抓起了一块布,用力一挫,精液就喷出来了。我明显感觉到比平常手淫射的要多要急。射完以后,我就身体顺势趴在床上了。四哥的JJ没有滑出来,他也趴在我身上。我感觉被他压在下面、被他抱着的感觉很温柔很惬意。所以也没叫他起来。过了一会儿,四哥缓过劲了,跑到厕所去扔TT,清洗身体,我看见他出房门的时候还是晃晃悠悠的。不过我也没管,浑身累得够呛,继续趴在那里,四哥回来之后翻了一下被子,说,你丫干的好事,我还得去找条内裤。我瞥了一眼,原来刚才用来擦精液的是四哥的内裤。我脸有点红,我说我去洗澡了。折腾了半天这澡也没洗成。
洗澡的时候感觉PP还是有点疼,不过没有想象中那种所谓的撕裂感或者出血什么的。洗完出来,四哥躺在床上的另一边,显然是给我留了地方。我钻到被子里,抱着四哥,可能是太累了,过了没几分钟就睡过去了。
4号没更新真的不能怨我........我这两天都在很关注的来这里,可是一直都是数据异常.....没办法,今天来了我就更新了....
还有,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今天找帖子都找到第四页去了,没有人回贴了,真是伤心~
下一个内容如果明后天更新不了就得11号才能更新了~
以上内容7.6更新
十一
第二天是被冻醒的,四哥把被子全都卷走了。其实被子本来也不大,我跟四哥块头都不小,所以被子被谁卷走也就自然了。我跑到书房里面去抱我的被子去,路过大厅的时候看见居然窗户一晚上没关,难怪一出卧室就温度骤降呢。
顺道把窗户关上了,回到屋子里面冻得都不行了。两层被子叠在一起,然后钻到四哥被子里,感觉四哥的后背特温暖特宽厚。抱着他的时候,四哥翻了个身转过来,迷迷糊糊的跟我说,你起床啦?再让我睡会儿。说完把头一蒙又睡过去了。再醒的时候是被热醒的。由于把窗户关上了,又盖了2层被子。当然是被热醒了,看到四哥把一半被子已经给踹开,从内裤往下都露在外面。四哥体毛比较少,又常常游泳,所以皮肤特别光滑。一双大腿跟女人的腿一样。我把自己的被子拉了过来,这个时候四哥也醒了。看了看我,问我几点了。我扫了一下表,说,都11点半了。四哥说要不那么饿呢。我问他想吃什么。四哥说想吃你。我说想吃我哪儿啊。四哥说你丫真贱,不贫了。你叫必胜客吧,我请你。我打了电话叫了必胜客。吃完以后,四哥说想去庙会看看,我俩就打车去的庙会。路上我问四哥昨天晚上怎么那么主动,四哥说喝了点酒,欲望就很强烈。我说你不是喜欢女人么。四哥说是啊,那谁也没规定一定得喜欢才能上床啊。我问四哥跟他女朋友做过没有,四哥说没有,他女朋友家里管的很严,所以一直都没机会。然后四哥特无所谓的说跟他以前队友做过。我当时就大脑充了好多血,缓了半天。问他是不是也肛交过。四哥说那倒没有。然后四哥跟我说过去经常训练完大家一起洗澡的时候他就跟一个队友跑到厕所去打枪,互亲。四哥说当时他们俩也互相给对方口交过,也亲过,所以前|纯爱原创 请勿转载|一天晚上的事情四哥觉得也没什么。我当时心理那叫一个恼啊,一个生气四哥心眼也太粗了,另一方面心疼我的初吻啊,就这样献给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了。四哥问我以前有没有过什么性经验。我跟他说只是看黄片自己打枪��四哥说那昨天怎么你那么有经验的样子,我说昨天我也醉的不行了,忘了都做过什么了。四哥说我记得啊,昨天操你的肛门了,现在才想起来,会疼吧?我心想现在知道心疼人了,昨晚上真不知道是装醉还是真醉。我说没事,平常大便不也那感觉么。四哥说那现在我大便感受一下。我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
在外面逛完庙会又去王府井逛街,说实话我对逛街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但是四哥非得去,也就依着他了。不过由于在庙会上吃了太多东西,于是到王府井都快走不动道了。很缓慢的走,新天地里面的gay真是多啊,一对一对的很没有顾忌的搂搂抱抱招摇过市….而且看到不少被包养的帅哥,也算饱了我的眼福了。买了不少东西回家了。我问四哥怎么突然间变得有钱了,四哥说考试的那几天他去拍了2个平面广告。挣了不少钱,所以手头很富裕。我说好啊,挣钱了也不跟我们说,你小子等着开学被我们蹂躏至死吧。四哥说那段时间忙考试都忙死了,哪儿有功夫跟你们贫这个。我说好吧好吧,这两天你得包养我。
到家又是晚上了,四哥说你们家有没有东西,我给你做饭吃。我一听当时就从鼻子里面把水喷出来了。然后一边擦一边笑得不行的问他怎么居然还会做饭。四哥看我这样就从后面扼住我的脖子,说你丫就是找揍,给你做饭你都不乐意。我本来就呛到了,被他这么一弄差点背过气去。赶紧求饶说乐意乐意,大哥我错了。一只手去扒他的胳膊,一只手本能的就往他裆下抓。四哥穿的牛仔裤,我的手抓不上去,结果就在那上面蹭啊蹭啊。四哥就把手松开了。四哥问你耍什么流氓。我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故意的。四哥把裤子解开看了看,说,硬了。我说干嘛,刚才不是还说我耍流氓呢么,现在你不是比我更流氓。四哥没等我说完就给我胸口一拳,我感觉胸口象被一个大锤打过一样,意识一下子只剩下疼了。四哥也没理我,说我去做饭了。扬长而去。
过了一会儿感觉好点了,正要打开刚才买的零食吃,四哥突然问我什么什么放在哪儿了。我没理他,四哥又叫了几次,然后就跑出来了,我就趴在沙发上装死,四哥问我怎么回事,我说那一拳把我打残了,你得对我下半生负责。四哥说你丫花钱雇个高级保姆去。现在赶紧给我去找。说罢就往我肋骨上掐了一下。我痒痒肉敏感,就跳起来往厨房跑去。和四哥又忙了一会终于把饭做好了。我问四哥怎么做饭做的那么好,四哥说他们家逼着他学的,不学就不给饭吃。我说哦,我平常也就拍拍黄瓜,泡泡面,最多了做个西红柿炒鸡蛋,弄个炒饭。四哥说没饿死你就是好事。
晚上我洗完澡又颠颠的跑到自己卧室去了。四哥说你们家这么大你干嘛非跟我挤这小床上。我一边摸他一边说你的皮肤有手感啊,摸着摸着就能睡着了。四哥说自摸去,别老摸我。我说,你昨天不是挺喜欢我摸你的么。四哥说那不是生理需要么。这个时候刚好电视被四哥转到一个什么激情频道的激情节目。四哥说,你们家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台都有,瞧,又硬了。我说哦。四哥说哦什么哦~我要睡觉了。我说,那我出去了。然后我就在门口等了2分钟,推门进去果然发现四哥在手淫,四哥说,你丫怎么又进来了。我说我进来捉奸。四哥说哪儿有奸让你捉啊。我把手隔着被子放在他的JJ上,说,这儿就是“奸”啊。四哥说别闹,润滑剂在哪儿呢。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把润滑剂拿出来,往自己手上倒了些。然后就要撩四哥的被子。四哥说你干嘛,我自己弄。我没理他,用力把被子扯下来。看见四哥的JJ已经把内裤撑的不像样子了。我说四哥你就好好享受好了。
今天回来太晚啦,所以写了不是很多,明天或者后天会来更新的!
12.
我一定要把他的内裤放下来。四哥拼命抵抗,后来没办法我也作罢。然后我说大晚上的咱俩干嘛啊,不能又去吃霸王餐去吧。四哥说你想干嘛。我表情不屑的笑笑,四哥说你真是饱暖思淫欲。我说四哥你想到哪儿去了,思想太龌龊,我这么纯洁的小孩当然是想要不要玩ps呢。四哥说有什么可玩的啊,我说多了。四哥说找个你最拿手的我虐你。我说好啊,不过输了的得给赢的当小弟啊。(中间还有好多对话,略过….)四哥说我还怕你不行,不过说好了,不能太过分,别跟我耍花样。我说到时候不要耍赖就好。
开始的时候当然要故意输给四哥两局,一来看看四哥实力,二来四哥一直输的话他游戏打得也没意思,不会继续了。意料之中的,游戏在后面发生了逆转,基本局势被我控制。到最后四哥也只能无奈地缴枪投降。
四哥问我想要他干什么,不会还是做爱吧。我说不是,不过我玩的浑身疼,你帮我按按吧。四哥说你还别说我还真学过,保证让你爽的不行。我说哦,那就裸按,四哥说你怎么还是耍流氓啊,你这样我不管你了啊。我说别耍赖,小弟管那么多大哥的事干嘛。四哥说得,我认栽,你丫快点。
我把衣服脱了,内裤也脱了。趴在床上让四哥给我按摩。四哥也没说什么,坐在我腿上帮我按,开始的时候按的我特舒服,加上四哥的大手,想着昨天晚上的经过,我不知不觉就勃起了。我声音特虚的跟四哥说,你按的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四哥特自豪地说那是,队里谁不爽都是我帮着按。然后我也没吱声四哥就接着按。等到按到我肋骨下端的时候,四哥手里突然狠捏了一下。我说了,我痒痒肉敏感。一个机灵就把身子翻过来了。四哥原本是坐在我腿上的,刚好他发力的时候没有很实的坐上,被我弄到床边上去了。男 G同銫文,脉迈炆,微※:lmyp9876
四哥说你丫就是没想好事,看看又硬了吧。我呵呵的傻笑,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四哥也没说话,有点尴尬了。我说是你先使坏,还赖我。大哥有令,小弟××给我拿润滑剂去。四哥一听这话也笑了,说得得得,服了你了,小弟这就遵旨。说着把润滑剂又从我床头柜里拿出来了。然后四哥问,大哥还有什么吩咐。我嘿嘿了一声,就扑到他身上去了。四哥一手拿着润滑剂,一手涂着润滑剂。没法反抗,但是叫唤了一声,说你先下去,你压到我鸡鸡了!
今天(准确的说昨天)11点多才回来,忙了好多其他的事情,没能更新很多,真的很抱歉,我尽量明天把12的下半部分补出来。大家不要着急~
我说我坐在你大腿上你疼个什,四哥说,那就把你的手拿开。我说凭什么。四哥说就凭这个。说着就把他那沾满润滑剂的手死握住我的JJ。结果因为手上润滑剂太多,握了一秒钟就滑了出来。四哥倒是没什么,我叫唤了一声,就跳起来滚到一边去了。我说四哥怎么也会耍流氓了。四哥说谁让你丫做我关键部位的。我说你不是说做我小弟么,看我手淫吧。四哥说你怎么性欲那么旺盛。我说这不是正常的么,正常男性19岁前性欲都很旺盛。四哥说昨天又不是没见你手淫过,干嘛还表演给我看。我心想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么,怎么又记起来了。我说我的地盘我做主。其实我还是��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手淫的,不过在四哥面前也没什么秘密保留了,所以为了勾搭他,也不惜使出这么恶心的招数了。四哥说那我去洗洗手去,手上都是这玩意真难受,我说那要不你别洗了,帮我手淫吧,我那润滑剂贵着呢。四哥说这倒没什么,也让你试试我的手感,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我说四哥把衣服脱了吧。穿着秋衣不热么,又不是没见过你打赤膊。四哥问,又是大哥的命令?我说嗯,所以你这个做小弟的得听话。四哥说你丫不让我脱我也得脱。你这屋还是太小了,咱俩在这屋里呆一会就这么热了。我心想那是因为我刚在洗澡前把暖气调热好几度。
四哥脱了衣服,我就往床上一躺。双肘撑着床,低头看着四哥,感觉JJ硬的受不了了,贴在肚皮上。四哥看了一眼,说,你干嘛那么暧昧的看着我。我说当然暧昧了,未爱未日嘛。四哥说你丫嘴快,说不过你。不过别说,你这鸡巴还真不小啊,昨天喝多了还真没注意。我说我也没注意四哥多大啊,四哥也给我亮出来看看吧。四哥说这是文物,想看的话花钱。我说多少钱啊,我卖身够不够。四哥笑了笑说滚,你丫那样谁买你。然后往手上又弄了点润滑剂,开始往我JJ上涂。四哥的手劲太精准了。我连连喊爽,我问四哥你怎么这么会给别人打枪啊。四哥说以前队里的兄弟们经常玩啊,多来几次自然就知道力度了。然后我也没说话,只顾着四哥的手法了。但是眼看着四哥的内裤里面突起的形状就有了变化,我说四哥不想来么。四哥说我没你那么淫荡,我说可是小四哥可不这么认为。四哥说想起以前的一个哥给他手淫了所以硬了。我说那我也来帮你好了。四哥说,算了吧,我可不想精尽人亡。
没补完,明天继续......在我“补档”的这段时间,大家猜猜我现在在跟谁在交往~~~
我笑了笑说四哥还挺惜命,不会啦,这样多难受。四哥说,对,是很难受,所以这次就便宜你了啊,你得明天请我吃点好的补偿我。我说,补偿补偿,明天带你去西单献血去。四哥没答话,手上一使劲。我连忙求饶。四哥手法太好了。好几次我都爽的停下手里的事去享受,四哥就狠抓一下我的JJ。我再从快乐之巅清醒过来。后来我跟四哥说,四哥先停停,我专心帮你弄。四哥说好,没见过你这么骚包的,自己爽了,就不管不顾了。我挤了一点润滑剂倒在手上,特意弄了一点在食指上,然后中指和拇指圈成圆给他打,过了一会儿四哥也进入状态了。我换了一只手继续打,那个有润滑剂的食指则往他肛门那里摸去,四哥轻声说了一声你别弄后面,太脏了。我说没事,大不了等一下去洗手就是了。手上加了一点劲,四哥可能也比较爽也没说什么。我一点点把润滑剂弄在他肛门上,手指往里面捅,感觉到四哥不是很放松,我跟四哥说:四哥放送,教你一招更爽的。四哥听了我的话果然放松了。然后我的手指就一点点往里,好几次四哥肛门里肌肉收缩,我都跟他说放松,等他一下。四哥说后面感觉怪怪的,没觉得爽啊。我说你继续放松,等一下就好了。四哥也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觉得四哥后面比较松了。我弄了两下JJ,四哥看到我要插他,立刻说别这样,你要插我我跟你急。我也没有用强的(当然我也知道我干不过他),周旋了几次以后我就放弃了。专心一手帮他按摩前列腺,一手帮他打枪。问他会不会爽。大概过了有20分钟,四哥把我的手拨开,自己开始快速的撸自己的JJ。我知道他要射了,插在他屁眼里的手指也用了点劲。四哥说不舒服,你慢点,刚才很舒服。我说好。然后另一只手给自己手淫。又过了5分钟四哥射了。就像我跟小六第一次打手枪的我一样,四哥射的特别猛,弄得他自己的头发上,脸上,身上,我的床单上,都是。四哥射完就大喘一口气,摊在床上,我看了这个样子说四哥别顾着自己爽啊。四哥瞪了我一眼,我自己爽的也不行了,也没理他,躺在床上自己继续打手枪,过了一会儿也射了。不过射的没有以往多,高度倒是很正常。
躺了好长时间,我们只是在哪里喘气。后来四哥说,不行,精液弄在身上太难受了,我去擦擦去。我说好吧,擦完了回来帮我换床单。我则随手拿张手纸把身上的精液给擦了。四哥回来帮我换了套枕巾枕套床单。我问他说爽不爽,四哥说爽,以前没有过这个感觉,我说我用JJ插进去干你会更爽。四哥说你要再说这话我跟你急了,大男人怎么能让别人按在床上操。我说我只是说着玩,再说昨天我也不是被你干过了。四哥说我知道你开放,你不在乎这个,我要是被别人干肯定得终身阳痿不可。我知道对于四哥这种直男,这种程度估计已经是极限了,以后还要再相处,所以没继续这个话题,说了点无关紧要的话把话题岔开了。
真不容易,写了好几天才把这个12章写完....无语,这部分的我日记上记的不是很多,不少情节是靠回忆写的。好像有些地方不符合逻辑。。。不过没办法,我记忆中就是这样的了~就是这样吧。大家继续猜我现在在跟谁交往...
还有一个,因为我BF也会过来看我的贴子,所以我是不能留他们的相片或者是手机qq或者联系方式的。各位就不要再管我要了...
明天会是很忙碌的一天...没时间更新....下次更新时间待定...应该是后天吧..
接下来几天白天继续带着四哥在北京玩,晚上我也没继续“侵犯”他,虽然有的时候玩完ps太累了,就睡在一起,不过仅仅是睡觉而已。
春节过了几天,四哥的家里就给他打电话叫他回去。其实我知道四哥即使是家里不叫他,他也要回去的。因为四哥带的钱已经花的没剩多少了。四哥这次来北京,我跟小六虽然要尽地主之谊,但是经常是到花钱的时候,四哥就会说,哪儿有做哥哥的让弟弟花钱的,这之类的话喝止住我,然后自己拿钱包。后来我都不好意思再出门了,每次四哥想出门之前,我都要提前跟他说好,出去要我花钱,什么什么,不过好像无济于事。四哥回新疆前两天,三哥和鸟哥回来了,于是大家跑去钱柜吼了一夜,鸟哥请客。临走那天也就是刷夜第二天中午,又是鸟哥请客去燕莎的萨拉博尔吃的烧烤,下午四哥就坐飞机回去了。
回到家我跟爸妈说同学走了,他们回复说这两天要出差,所以就不回来了。让我自己安排自己的事情。我想起学生会的一些假期安排的工作还没做,就憋在家里熬了两夜把东西做出来了。
13.由于连续的熬夜,第三天做完之后睡觉整整睡了30个小时,中间做梦做的跟演电影似的。没完没了的做。本来平常睡觉很轻的,结果这次什么电话啊短信啊全都没听到。起来之后看到N*N条短信以及N*N*N个电话。
昨天晚上本来要去更新的,结果被拉去刷夜唱歌了,于是就没有更新,今天强忍着上了一天的课,回来就睡死过去了,11点醒的,更新了不是很多,明天晚上继续。后天下午要去开个会,周日晚上回来,最晚周一来更新
其中两条引起了我的注意,一条是小六说他高中的两个同学去唱歌,问我有没有兴趣想去,他这两个高中同学一个是���的初中同学,另一个是我这个初中同学的老婆,所以我都认识,他们叫不到其他的人了,所以叫我去。我回了一条短信给他说我自己刚睡的死去活来,起来正好没事干,当然要去。而另一条是某个圈中好友给我发的短信,说群里面的一些骚包要出去西单吃饭唱歌,问我去不去,我说吃饭可以去,唱歌就免了。
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又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发现自己已经饿的不行了,打车到了西单发现那些人一如既往的迟到…于是跟狐狸去逛商场。狐狸说自己刚被男朋友甩了,我说哦,那不是很正常,他说你怎么那么没同情心啊,我说你不是说再也过不下去了么。他说可是真的分手了还真舍不得。我说他那种人,当着你的面就敢和网友视频裸聊,其他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他说就是因为他男朋友和别人开房被他撞到了,两个人都觉得很尴尬所以才分手的。我问他怎么碰到的,他说那天本来要去那个宾馆见一个朋友的,结果刚出电梯就看到他那朋友跟那个男人了。
我心想这话说的,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爱好倒是挺一致,都喜欢追求出轨的那种刺激感。我也没回他话,只是默默地听。后来他问我说我有没有什么能给他介绍的。我说没有,我这学期都没怎么见网友。他说你没把你宿舍的给掰弯几个啊,我吓得一身冷汗。拼命回忆什么时候跟他说过我跟体育生住一起。我问他,宿舍的那儿敢动啊,到时候被说出去我还有的活?他说没事,当年我就是被宿舍同学拉进来的。我这才放心。有跟他扯了些有的没的,就接到那帮人的电话问我们在哪儿,赶快过去赴宴了。
以上19日更新
刚回来,明天还要早起,今天不更新了,很抱歉!!
过马路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两个高大的身影很眼熟,正眼巴巴的盯着看,狐狸小声就来了一句,看帅哥。然后我就听见同样熟悉的声音“弟”,这时候我也看清楚了居然是三哥和鸟哥。我就问他们怎么大晚上跑这儿来了。三哥说想买双鞋,就拉着鸟哥去买了这不刚买完。我说怎么不叫我啊,我这两天正无聊呢,三哥说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我说哦是么,可能睡觉睡死过去了。下次你让电话多响两声,三哥说得了,听了你那恐怖的彩铃我还不够受刺激的呢。三哥问我你这么早来干嘛啊,小六他们不是通宵唱么。我说跟朋友吃个饭,等下还不一定过不过去呢。我说我朋友等我半天了,先走了啊。
从过了马路到渝信这一路上狐狸这叫一个问,那两个人都谁啊(答:一个学校的),你们怎么认识的啊,(答:忘了),是不是G啊(不是),改天叫他们一起出去玩啊(答:有机会的话)……如此如此之类的问题。
其实我最担心的还不是狐狸会没完没了的问,而是怕狐狸那只色狼在那没完没了的冲三哥鸟哥放电,要是被他们看出来点什么,我在宿舍就别混了。
吃饭的时候狐狸偷偷问我等下唱歌是不是要去,我说我约了其他人啊。狐狸问是不是那两个帅哥,我说不是,另一个帅哥。狐狸说你们在哪儿啊,我也想去。我说你要敢去,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我说本来ktv gay就多,你再没完没了的找我,我还混不混了。大哥麻烦你放我一条生路吧。狐狸说那好吧,下次请我吃饭。我说请你吃刀子都成。
吃完了饭已经都11点了,喝的有点多,所以给小六发了短信说先在外面散散步等12点再过去,于是和狐狸又在外面hang out,冷风呼呼的吹,大脑有点发木。狐狸的那些闲言碎语从我一个耳朵进去一个耳朵又出来。脑子里面确实和四哥的几个晚上,觉得自己那几天简直太疯狂了。心理不觉有点后怕,不知不觉走了1个多小时,大概12点10分的时候狐狸的手机先响了,那帮厮们叫他赶快过去唱歌,狐狸打车过去,于是我也让狐狸顺路捎我一程。
跟男朋友吵架了,烦.....各位问我qq号的朋友,请再耐心等两天,我的qq号正在努力的申诉...
到了金库给小六发了个短信,没理我,于是我又一个人在西单的大街上开始溜达…那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起自己一个人散步,脑子里面空空的,但是就是喜欢。然后那个时候经常穿的特别少,比如就穿一件衬衫加一个很薄的外套以及一条牛仔裤什么的…….并不是故意要耍帅,但是那个时候就是很喜欢那种凉凉的感觉。沿着长安街就那么一直走,都快走到闹市口大街的路口,手机突然狂响,看到是个陌生的号码,心理正想着谁这么晚给我打电话,那边就嚷嚷起来了,你丫到哪儿了!都等你了。小六的声音。我说我刚给你发短信你没理我,我在长安街上溜达呢,你们在哪个房间呢。小六说,×××,你快过来,要压马路等会儿我陪你去压,我手机没电了,有事打这个号啊。我说马上到。
又从闹市口大街走回去,一路上虽然是顺风,但是感觉格外的冷,大概是心境没有那么清澈了。上楼到了房间,一进屋就看到一桌子的酒瓶子,他们看到我来都跟要吃了我似的。我说你们就先唱呗,等我干什么,他们说点了好多对唱的歌,但就3人,你来了就好飙歌啦。我说无语,刚吃完饭,怎么飙啊,嗓子还辣着呢。小六说这好办,这么多酒呢,你不喝也都浪费了。我说喝了酒还怎么唱啊。小六说,少废话,喝了酒不是唱的更high么。看样子是喝的有点多了,我有些奇怪,小六平常很少喝多说胡话的,怎么今天也不行了呢。
这两天忙的都快死了,又要写策划,又要赶作业,还要开会...疯了...疯了....明天一天要上课,周六日2天法培...
不能及时更新对不住了!我尽量上课写!透露个信息,下一段小六就要喝醉了,而且还很主动哦
qq找回来了,以前pm我管我要qq的我都回复了,上了两天的课累死了,睡了,预计明天更新
过了一会儿我初中同学跟我出去上厕所,我问他是怎么回事,我初中同学很惊诧的看着我说小六每次跟他们出去只要喝酒肯定会喝醉啊。我作出一副-_-#的表情,没有接话,心想完了,今晚上这酒钱摊high了,于是走到自助餐那里绰起一摞盘子,拼命往里面夹东西,准备用免费的食物揣死他。
回到包厢的时候,小六和那女的正激情对唱呢,小六站在沙发上,一手拿麦克,一手拿垃圾桶,声嘶力竭的吼,我手里的盘子差点没都折那女的头上。外面的人到我们门口也一个个侧目然后疾行经过。那女的显然有些习惯性茫然,一个人躲得远远的,到自己的歌词的微心:lmyp9876,付费小说有体-育生、篮球生、催眠、调教、军警、正装、乱伦、直男、校园、绿帽.等小说合集。时候喷上两句,也明显不在调上,总之两个人唱的是一只女鬼哭,一只野狼嚎。我和我初中同学实在受不了这刺激,立刻把歌切了。六哥在伴奏停止了以后还激情的继续唱了几句,被我俩强拉下来狂塞豆芽才停下来吃东西喝水。喝了几杯饮料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又开始抱着酒瓶子开始灌。我心说这不行,又凑上去问怎么回事,小六说没事啊,心情好,过节多喝点呗。我说那也不能往醉了灌啊。小六问我有烟没,我说没有,我没烟瘾你有不是不知道,我说你在这儿装什么逼啊,想喝多了再点根烟跟谁耍酷啊,这儿可都是名花有主的人了。(我心里在那儿呐喊啊,我这把自己也弄进去了!)。小六脸一沉,回头很大舌头的管我高中同学要了包烟,拉着我出去抽烟了。
出了门我俩找了个沙发坐那儿我就开始盘问小六怎么回事,春节遇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今天喝了一堆酒。小六开始还不说,只是说什么喝多了所以要抽烟提神。后来才慢慢断断续续跟我说到原因。他跟我初中同学的女朋友一直很好,或者说他喜欢那个女生,只是一直没有勇气说,后来小六跟那女生说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就把他哥们(我初中同学)介绍给他了。两个人迅速坠入爱河,小六追悔不已,但是表面上却还要显得和那个女孩子很好。我初中同学这一对也因为他介绍的原因很感激他,加上他跟那女生的关系本来很好,于是经常这一对情侣出去的时候就会叫上小六,小六不能发作,因此特痛苦。小六一根烟接着一根烟抽,抽完了,也说完了,又拉着我跑回包房,我初中同学这还跟我嬉皮笑脸的说你们俩又去搞不正当男男关系去了,赶紧,我们这儿嗓子都唱哑了。我说,你俩在小黑屋里不是更方便,然后那女生脸就红了(估计电视照的)。我们俩出去不是成全你这个麦霸了,他说你们不在我唱给谁听。正说了就到我的歌了,我也没谦虚,拿过mic就唱,一连几首,小六回到屋子里也只是不停地喝酒,与他们俩划拳,直到所有的酒都喝完了。我的嗓子也唱哑了,小六明显不胜酒力又开始碎碎的不知道念叨些什么,而那一对也有点蔫了,我高中同学问我还想不想唱,不唱的话就撤了。我说那就撤吧,不过这大夜里4点多咱四个总不能去压马路吧,曰:我们有地方了,你俩要不去网吧待会儿。我心想得,他俩high了,把我俩扔马路了。我说那我跟小六回我家吧,他现在这样也不能让他回家啊。买单结帐走人。分别打车奔向目的地,上车的时候说有点头晕就把窗户打开了,然后又说太冷把窗户关上,躺在我腿上,还没躺热乎我就感觉他又爬起来躺在我肩膀上。我把头靠在窗户上闭目养神没理他,过了也就半分钟,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就往我脸上甚至是嘴上蹭。等我睁开眼已经反应不过来了(酒精果然让人头脑变慢)。我也顺从的回吻着他,可是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分明看见小六脸上的两行泪痕。
(骂我吧,就是这么不会煽情)这个时候我突然从大脑里蹦出来一个问题:三哥和鸟哥为什么没来?问了小六,他嗯了一声又哦了一声,就又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了。好在小六还能走路,以至于我不用象那天搀四哥一样搀着这个197的巨人从楼门口搀回家。到家以后我让小六洗了把脸,把他扔到厅的沙发上,然后准备自己去洗澡,从卧室|纯爱原创 请勿转载|里面把衣服脱裸了(剩条内裤),又返回客厅看小六在干什么,发现他拿着我的外套翻过来调过去的看,等我过去想一探详情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抓过去,趴在我大腿上就——————开始哭(想歪的人全部去给我面壁)。这哭得叫一个惊天动地啊���我只怕第二天物业来找我们说邻居投诉。我也没有办法,就任由他趴在我身上哭。他哭着哭着我也累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感觉全身都是麻的,尤其下肢,已经被小六压的血液不循环彻底没感觉了。同时居然感觉自己的JJ是勃起的,心想自己真猥琐。于是把小六轻轻移开,准备去厕所里手淫去的。跑到厕所里手淫正爽,小六又破门而入(我本来想自己先爽了再回去把小六摆好,然后回自己屋子睡觉的,谁能想到小六睡的跟死猪似的居然醒了啊。)结果小六这次一进来我一紧张就射了,不过好在是背对着他,迅速用手纸擦了擦,看见小六迷迷糊糊的进来,然后他说我要尿尿。我说随你,然后我就逃之夭夭了。回到自己屋过了一会儿又睡过去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惊醒的,因为第一,没给小六安排一个床(沙发显然太短了)第二,我竟然忘了在小六出厕所以后回去清理污物了!
还没走到客厅就听见一些很无语的声音,转过去以后果然看见小六在一边看着国外的××台,一边在手淫。看见我来立刻把JJ又放在内裤里。我说还藏什么,你那玩意我又不是没见过。六哥说,那你先去洗澡,让我干完事情。我说我干嘛回避啊。六哥没理我,电视里面显然正是高潮情节,六哥立刻拿出JJ又开始手淫。我这个时候JJ也完全硬了,由于只穿内裤,很明显,六哥看着我就开始傻笑。我没理他,回屋取了润滑剂,又过来,我跟他说试试看,小六很诧异的看着我说怎么家里还有这个不怕被家长看到,我说当然是藏起来了。小六说看来以前把你想简单了。我说我就是买来玩玩看的,没想到还挺爽。小六又是没理我,抹上东西就开始继续他的5打1的运动。
小六只穿了条内裤,上衣是那种紧身的背心,凸显出两条粗壮的胳膊和厚实的胸肌,随着手的不断上下用力,肌肉线条流畅的划动。手里面的JJ显然是在非常兴奋的状态,又硬又长。我看到这么淫荡的动作,也没说什么,坐他旁边扒下内裤,开始抹上润滑剂给自己手淫,果然是无比的爽,比早上在厕所里的不愉快的手淫要强多了。过了一会小六的呼吸开始不均匀,而我则是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因为觉得自己怎么也不能比他早射啊),又过了几分钟,小六射了,我也在几秒钟内同时射了。射了以后全身更是摊在了那里,空气里一股股的精液的味道,还有我俩粗重的喘息声。
不说啥了,我没更新,我有罪....-_-||
连续的两次手淫,我累的不行,于是跟小六说让他先去洗澡,我要歇会。小六一进去浴室,我就跑到另一个洗手间收拾干净身上的污物,迅速回到自己屋睡觉了。约么睡了一个多小时,听见某人玩PS的声音。走出去刚好看到小六死在那里。我问他想不想吃东西,小六说你不早说,刚刚老三给我发短信请客吃饭我还说我走不开呢,你坏我好事。我说我睡了不是很长时间啊,你给他打电话,问去哪吃,我也去。刚要指手画脚指挥小六打电话,突然想起三哥的旅行事宜貌似还在保密中,于是抄起手机把电话拨给了三哥。一顿机关枪似的质问,三哥立马招架不住啊。最后很无辜的跟我求饶,我求求你了,我电话快没钱了,见面说吧。
幸灾乐祸挂了电话,正准备脱衣服洗澡。我和小六的手机同时收到短信,一看是三哥发的:“你们俩怎么搞在一起了,嘿嘿….有奸情”
14.风尘仆仆的打车到了小营桥那的一个烤肉店,三哥和鸟哥已经在那里了。我几步就窜了过去,说请吃饭还有请吃自助的。三哥说这家自助是老八推荐的啊,不关我事。我说不管,请自助就得请金钱豹啊。三哥立刻做出一脸无辜,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春节的饭馆人格外的多,结果我们等了20分钟才等了1/4的号。四只恶狼继续堕落成恶鬼在饭馆门口叫嚣,周围人不断向我门投来鄙视的目光。鸟哥最后终于受不了了,说饿死了,去别的地方吃吧。小六说去哪现在不都这么多人么。鸟哥说金钱豹人少,今天我请客,受不了了,在不吃东西我就要吃人了。于是大家欢呼雀跃又打车向金钱豹进发。
血洗了一遍金钱豹,四个人开始坐在饭桌上闲扯。其实主要是质问三哥和鸟哥都去哪儿旅游了。结果三哥和鸟哥很有默契的一个去北欧一个去南欧了,两个人居然去之前都不知道。三哥给我们带回来的是A米和国米的队服….很无语的我跟小六都比较喜欢国米,于是恨不得要吃了三哥。而鸟哥带回来的是荷兰的木鞋,按照他的话,带8双木鞋回来都快给他累死了。
好久没来更新了,心理内疚啊!!前一段时间的好运北京测试赛不知道有没有人去看啊,好多帅哥,有的时候特意在比赛后借口探班餐饮助理的岗位,跑到运动员更衣室去看帅哥。看的我和我BF都不行了。嘿嘿。不过这段时间在几个场馆来回跑,每天也累得我够呛~等着我写吧。写到这段内容的时候大家就能看到我和我BF在场馆的卫生间里做爱的情节了。破天荒啊,头一次啊,有一次好像还被偷窥了-_-||嘿嘿
另外,强烈鄙视那些转贴我的文章而不说明的人!!大家可以在google上面搜索我文章的题目,就会发现已经被转了,而且还是阉割版的。无耻!听说天涯上也被阉割转载了,大家要是有情报的告诉我啊!
情人节那天七哥带了个女朋友回来北京,据说是寒假的时候刚认识的,也在北京上大学。于是大家说“请”他和他女朋友吃饭。饭局上,一帮人借着酒劲一边讽刺他长得太帅整天招蜂引蝶一边奚落他普通话水平又下降了。估计七哥本来是想带女朋友回来给我们炫耀一下的。结果谁知道被我们无情的打击了,没等说几句话就借口去看电影,逃命似的打车逃掉了。我们又吃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本来是要宰七哥一刀的,结果居然让他跑了,于是又是鸟哥付账。回家路上老大问我是不是中间四哥来过了。我说是啊,来我们家蹭吃蹭喝了好几天呢。老大说听说了,你还侵犯人家了是不是。我说天地良心,我们俩谁侵犯谁还不知道呢。当时老大问我这话的时候我心都快跳出来了,强忍着惊慌跟老大插科打诨。老大很诡异的看了我一眼,说是么。|纯爱原创 严禁转载|我说四哥都跟你说什么了啊?他那点艳史?老大说不知道啊。老四就是问北京学生是不是在性方面都特开放。我说你怎么跟他说的。老大说我开始不知道啊,以为他说一夜情的事情呢。结果他说是男生之间打炮。我听到这儿的时候其实没啥反应,结果老大非得说我脸红了。我问他然后你怎么跟他说的。老大说,我挺吃惊的啊,不过我跟他说这种事情还是挺正常的。然后他就没再问。我说哦。我说你们俩怎么接上头了。老大说只是网上qq正好见到了,他问我怎么在陕西。我们就聊上了。
回去想了想,觉得事情不太靠谱。就喝了点人家刚送的红方就睡过去了。
又更新了一点...刚开学,比较忙,大家谅解一下...另外继续鄙视转贴不写原地址的人
又胡吃海塞了好多天就开学了。就那几天我以为七哥一个人会呆在宿舍里闷得慌,结果谁知道每次给宿舍打电话他都不在,发短信才知道是陪女朋友。然后就很无语的泡在家里上网,上g群聊天,见网友。倒也认识了不少朋友,不过大多数还是见过一次就不想再见也没有印象的那种。帅哥就是少之又少了。
开学以后鸟哥他们几个有比赛,每天都训练的死去活来的。宿舍少了四哥,小六和鸟哥几个,各种娱乐活动就少了很多。而我也开始为了学生会的事情开始忙碌起来。与这帮帅哥们也一直相安无事,甚至连小六的“性骚扰”也没有了。我对他们的新鲜感也逐渐淡去,开始注意这个学校里的其他帅哥。
其实学校里面的帅哥还是不少的,只不过上个学期全身心都放在搞这些精力过剩的体育生身上,才忽视了其他人。运动场上特别是篮球场里的帅哥应该是全校最聚集的地方了吧?我那段时间就为了看帅哥,经常跑到球场上蹭帅哥们的场子打。结果过了没多长时间,一进球场恨不得2/3的人都认识我-_-||。不过也因为这样,认识了一大堆帅哥。Hoho~~,不过根据经验,打篮球的很少有g了。所以大多数人也只是处在认识这个阶段而已。
本来是跑到球场上大饱自己的眼福的,谁知便宜了我周围的女孩子们。有的时候跟女生(当然是哥们那种)一起在路上走,碰到个帅哥打招呼。旁边的女生就打听个不行,有的还问我怎么认识那么多帅哥,然后就不知道这个消息被谁传出去了。某天某女生就带着她姐们跑过来问我某某帅哥是谁怎么联系,很无语的帮这些人拉了两次红线,还真的都成了。
过了有一个月,其中的某帅哥过生日,请我和三哥去吃饭(三哥是女方的一个什么认的哥哥)。理由是专门为了答谢我所以请我们喝酒的。到了那里一看,靠,简直是鸿门宴啊。满满一桌子的啤酒,还不算桌子下面的。人生啊…
一个月未更新...-_-||不说什么了,还记得开篇的时候我那高中同学吧。最近因为他的事情弄得自己郁闷的半死。....看来这个世界就是个直人骄傲的世界....
15.“你请了多少人啊”我问那帅哥。帅哥说就咱们四个啊,我说那怎么这么多啤酒啊。帅哥说听说你酒量大啊,特意找来和你拼酒。我说这么多酒是会死人的。其实心里暗想酒喝多了没什么,就怕到时候喝多了见到帅哥把持不住不是会死人么。帅哥非得让喝,我很无语的向三哥投去无助的目光,三哥说笑眯眯的缓慢的说了句让我喷血的话“没事没事,你就喝吧,喝吧,喝死了我帮你照顾小六。”心里一阵寒,心想,该不是我和小六“偷情”三哥都知道了吧。这时候那美女插话了,说别磨磨叽叽的啊,这样吧,我和一杯,你们一人喝一瓶,不是说体育生都挺能喝的么。说着,倒上一杯啤酒,咕咚咚几下就喝下去了。
我这说什么也是身经百战啊,再者说了,一桌子人喝趴下了,我不是还能趁机占那帅哥的便宜么。不管了,喝。
于是在酒桌上一个劲的打太极,帅哥和三哥基本上就很实诚的喝下去了,我这一杯当作两杯喝,到后来上了些凉菜,就更有我发挥的余地了。
不过….不过….再打太极酒量不行还就真是不行。眼看着帅哥就要倒下,三哥却依然毅力不倒。心里暗暗佩服。到后来大家喝的腻了,就开始猜拳,罚酒。我喝的高了,老错,于是就被罚的相当惨。迷糊中竟有点把三哥当成高中的同学,想借着酒劲亲近亲近。不过那时候还喝的没神智不清。心里暗笑。
不过喝着喝着就越来越不对劲了,甚至自己就想给自己灌醉,目的倒是没有什么,脑子当时已经木了。三哥显然也有点高了,那帅哥美女自己正在那两只小蜜蜂正欢呢,也高了。于是凭着自己剩下的一点点意识,开始给宿舍同学打电话,我知道,要是再不打,我们4个就真的废了。
今晚更新激情内容
按照电话簿里的顺序挨个打了电话,结果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后来好不容易打通了一个。口齿不清的说了好几遍我们在哪儿,需要支援,对方来了一句你有病吧。仔细一看,原来是以前的一个客户—_____—#。自己被恶心的不行,正要去吐,手机响了,鸟哥的电话。兴奋的连吐都不想吐了。又是口齿不清的一通胡说,这才感觉鸟哥真是脾气好啊,这要照我的脾气,估计也得摔电话。记得后来反复确认了好几遍鸟哥是不是听清楚了。才把电话挂了,趴在桌子上胃里疼得嗷嗷叫唤,头都抬不起来了。
又过了好长时间,听见好像是有人来了。(因为听见有人来买单了-_-||)我这刚一抬头,结果胃里的各种东西就从口腔鼻腔里喷了出来。一路跌跌撞撞往厕所走,一路就觉得脚软。到了厕所脚一扭顺势就往坑里栽。…………………………
看来我这个人的人品还是很好的,这个时候都有救星。先是感觉一只强壮的手从腰处搂住了我,然后我就开始狂吐了。其实吃的不是很多,所以吐的也基本是液体。吐干净了胃也就不是很难受了。但是头和腿明显阻碍了我想要转身的欲望:头晕的跟个什么似的,腿软的跟个什么似的。好在后面有个靠背,就往人家身上倒。于是出了厕所就被扔到出租车上了。
车上我就感觉旁边人的手不老实,在我身上蹭来曾去的,又想到刚才搂过来的那只右手是不戴表的,应该不是鸟哥。想要问怎么回事,结果说出来的话自己听着都是在哼哼。意识继续混乱,趁着完全迷幻之前,听到旁边那人说往“××大学A门走”这心里才踏实下来。后来想起来自己当时实在太牛叉了,居然能在那么无意识的情况下还注意保卫自己的人身财产安全。
后来的事情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反正就记得旁边的人在打电话(后来证实是往学校招待所打,订房)。然后就被扔到招待所的浴室里面被人洗澡…洗着洗着JJ就被摸,不过摸着感觉很舒服。说出来可能大家不相信,当时真的没有意识说看看到底谁在弄我。反正爽了就好(这安全防范意识-_-||)然后我把嘴往他嘴上凑,对方居然还不乐意,大概是嘴里胃酸味和酒味太重了。
对方没有让我在浴室里就发泄掉,帮我擦干身体以后,我俩就回到床上了。后面的记忆依然模糊。有点印象的好像就是对方帮我口了一会儿然后套上套子就让我插他。当时没有印象,不过后来想起来,那还是个挺结实的躯体,摸上去手感很好。还有一点印象深刻的就是亲他耳朵的时候,亲到他耳钉,他呻吟了一下。本来就已经很干柴烈火了,哪儿还受得了这刺激,立刻就摸到对方肛门口往里面捅。
啊,好紧,好热。爽的我差点没射出来,原来插人是这么爽的。(嘿嘿,当时没印象了,不过后来回忆确实是这感觉。),插在里面半天没动,我两个手就摸到对方JJ了。开始的时候不是很硬,被我摸了两下就硬了。男 G同銫文,脉迈炆,微※:lmyp9876
尝试了抽动了两下,更爽了。然后听见对方的淫叫,呵呵,是淫叫不是呻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听就能听出来对方是疼的叫还是爽的叫,到现在也是。这无疑给了我巨大的动力啊,又操了一会儿,对方说你轻点,快射了。我那个时候那有那正常逻辑啊,听到他这么说更想把他干射了。于是只是把手从他JJ上挪开了,腰却是更用力了。突然感觉到对方的直肠一阵紧缩,我的JJ也爽的不行,就射了。然后就趴在对方的后背上开始喘气,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不是还硬着呢,这时候对方慢悠悠说出句“你干得我爽死了。”才知道他也射了。
射了之后感觉很累,加上又开始感觉头痛,没多长时间便睡了过去。
累死了.......大家猜猜上面跟我ML的是谁....下次更新公布答案....
几个小时前还是97页的回复,瞬间变成94页了-_-||
集中回答一下跟贴里面的问题
引用:
挑个刺:喝多了的时候挂了个客户的电话?大学生有什么客户呀?
带一句:我很希望被干的是小六口牙~尽管基本上不可能- -
早就忘了当时是什么客户了,不过还是有的,比如学生会的客户或者是平常写程序或者网上开小店卖东西的客户啊
引用:
我先几天才看到的全文,超喜欢,不愧是咱北京爷们,看着都觉得爽,假期我回北京也找个人试试去,在外地上学就是不好,要说帅哥,还就是北京的好,期待你的后续......哇哈哈哈~~~
被好多网站无耻的转载了...还不写原作者....唉,不过算了,中国是个没有版权保护的国度....
引用:
这回更新的确实是少了点儿~~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你那个高中同学不会找你麻烦吧?
直人同志井水不犯河水,敢找麻烦就他妈废了他!!
支持你!~!~
好像恰恰相反...是因为最近经常想起他...然后忍不住又联系起来,结果对方还是很冷淡,这就让我很光火..= =
唉,不过算了,井水不犯河水....
引用:
楼主啊 你从8月多到现在为止的3次更新都没有激情的内容了。。
知错就改...实际上那三次更新在为以后做铺陈....
引用:
我觉得北京人就是有优势~地域优势~不爽~
呃....哪里有...我们学校怎么也算是个全国性高校....只是体育生北京的多一点...每个省都是招自己省的体育生多一点啊...
引用:
北京男孩都这样开放啊
错...北京男孩跟其他地方的男孩都一样
引用:
你是为了欲望把一个宿舍的哥们变成了G,还是把整个宿舍的哥都变成了G啊?感觉有点像后面的呢。希望楼让能看到我,回复一下呢!内容感觉很真实,所以很期待。
看到了...是哥们啊...不是说了,七哥还有鸟哥都比我小...hoho...其实都一样了...哥不哥这东西没那么绝对..前两天还被一个大一的学妹认作弟了XD微心:lmyp9876,付费小说有体-育生、篮球生、催眠、调教、军警、正装、乱伦、直男、校园、绿帽.等小说合集。
引用:
很不错的文章!支持~
很喜欢小六这孩子,同学里也有一个小六,不过取的是武林外传里的燕小六,鄙人不才,正是他师父。这文章常看着看着就让我联系到爱徒身上,呵呵。
顺便RP下- -用手机上纯爱美啊~看这么长的小说���心的很~
期待更新~
嗯...那你就感恩戴德吧...因为我为了手机读者方便,特意不用回帖的形式更新我的小说,哈哈,否则你就看不到咯
嗯...基本760楼以后的我觉得有意义的回复我都更新了...不排除我25眼没看到了X|....呵呵...明天又开学了...大家继续期待吧..
还没醒就觉得有人拿手摸我的JJ,然后迷迷糊糊的也觉得很舒服。又过了一下,突然惊醒…看到脸旁一张无比帅的脸冲我傻笑。唉,我对这么有诱惑力的脸是没有抵抗力的。不过我决定吓吓他,所以抱着被子就惊吓状跳下床。一边大骂,你他妈就是个变态。然后一边把地上的裤子都捡起来开始穿。
对方显然慌了,本来就普通话不怎么流畅(猜到是谁了吧),这么一惊吓,立刻一堆广东话普通话夹杂着就出来了。还好我能听懂广东话,所以他说的我也全明白了。不过依旧板着脸骂他,你他妈别碰我。说着就往外走,走到一半我突然停住了。(其实是听见他没声了)。我说昨天的事情不能这么算了,你说怎么办吧。我瞪着七哥,七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看着那一副又着急又无奈的帅脸,我马上就忍不住了。七哥说,你想怎么办。我装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说“那就让我干翻你吧”然后就一下笑喷出来扑到他身上。
我说过,我对他这张帅脸实在是没有抵抗力…所以穿裤子的时候就感觉JJ很难弄到裤子里了。我趴在七哥身上,就感觉他的JJ隔着我的内裤硬了起来,然后七哥就又把手放到了我的屁股上。我说干嘛,刚才不是吓傻了么,现在怎么又发骚了。
七哥说,刚才都被你吓死了,你怎么补偿我。我反问他,你说呢。七哥说,那就这样吧。然后狠狠掐住了我屁股。我吃痛,躺在了旁边,七哥则顺势又趴在我身上,整套动作连贯流畅,技术难度8.8。嘿嘿。
这个时候我的JJ已经把内裤顶起一个小帐篷了。七哥把手又放了进去,果然爽的无以复加。
体谅一下....最近学生会工作太忙了....学习上也出了问题...所以更新的慢了一点....
我刚闭目享受,七哥使劲攥了一下,又疼的龇牙咧嘴。我说你丫是不是有SM倾向啊,我的鸡巴都要断了。七个说你刚才不是要干翻我么。现在谁在求饶啊。我没理他,摸着他那粗壮的大腿。问他,你们家小凡(七哥女朋友)呢。你不是一直跟她火热呢么?怎么……?七哥说,你是开心还是不高兴啊?我说这跟开不开心有什么关系,快说,你到底跟那女的怎么回事。七哥说,分手啦,早就分手啦,没跟你们说就是了。我说那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人家啊。七哥说,你不会还那么纯洁吧。当时喜欢现在不喜欢了,没感觉了。老吵架,就分了。我说我没说这个,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七哥反问我,有那么重要么。我说这倒不重要,只是一般双的都是1的么。七哥说,我就是中意做0。说着旁边拿了个套,正要套,我跟他说先帮我口吧,昨天你给我吹的很爽。于是七哥往下挪了挪,先是隔着内裤用舌头舔了两下,然后抬头问我,你底裤怎么那么味儿啊!我本来正享受呢,没理他这话茬,一把抓住他头发把他头往下按,七哥则一边把内裤帮我脱下来,一边坳不过我的压迫,一口含住我的JJ,先是左右舔了舔,然后就开始前后抽送,说实话,我已经快癫狂了,七哥的口工真的很好。我只是感觉小腹的快感极速的向大脑窜去,然后连带着昨晚喝酒留下的头痛,一阵阵的让大脑发涨,只是几秒钟我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感觉已经快射了…心想自己总不能这么没用啊~太快射多没意思,就让七哥平躺在床上,用手捅了捅他的肛门,感觉有些松了,正准备插,看见七哥已经勃起了,头上还冒出了点液体。感觉这画面简直太淫秽了。就又插进去一通撞。眼见着七哥已经气息不稳,被我干得是欲仙欲死。我这其实也快爆发了,就一手扶着七个的大腿,另一手握住七哥JJ,加快搓弄,我一搓七哥就一声大叫,然后那种求饶的口气说快射了。我手里加力,七哥果然就喷涌而出,我也插到最里面,感受他直肠的收缩,不过到是没射,七哥还在喘,我就继续在他肛门里操,他应该是老手了,收了收肛门,我一阵快感,精液喷涌而出,射在了他肛门里。
过了好久,七哥才跟我说,你是第一个射在我里面的男人。我笑了笑,问他,那我是你第几个男人啊,插你的和被你插的。七哥说,说不清了,大概10几个吧。我说平常怎么没见你那么风骚啊,不时还拐个妞出去。七哥问我,你被人操过么。我本来想说有的,后来想了想,还是说没有了。七哥点了根烟,说,你不知道了吧,被操和操人感觉上是不一样的。我故意问他有什么不一样。七哥只是说试过就知道了。
后来又和七哥聊了好多,才知道原来他上高一的时候就和同学搞过了,一开始是01都做,到后来就只做1了。不过一般都是玩玩而已,没有和女孩子交往的那么久。聊到后来的时候发现其实我跟七哥的生活差的挺多的。不是说经济上,经济上其实没差多少,是世界观。我大概还是那种比较保守的思想,而七哥则要开放的多了。我没问他为什么搞我,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以为以后还会有很多在一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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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sa998 · 29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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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外国人出境前提前申请ECC
菲律宾移民局提醒将出国旅行的外国游客、政府官员和雇员以及父母/监护人应应确保他们拥有完整的旅行证件。
    对于在菲律宾逗留超过六个月的外国人,他们应提前在全国不同移民局办公室获得清关证明或ECC。此外,持有外国人登记身份证(ACRI-Cards)的注册外国人可以在全国移民局办公室或NAIA机场一站式服务处获得再入境许可或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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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对于在菲律宾逗留超过一年的外国人,还需要缴交菲律宾旅游税(TravelTax)。
    同时,他提醒在政府部门工作的菲律宾人需出示各自部门负责人的外出旅行授权。
    对于无人陪伴的菲律宾未成年人,父母应确保在飞行前获得社会福利部(DSWD)的必要许可。
    当局呼吁出境旅客至少在航班起飞前三个小时办理登机手续,并直接前往出入境检查区办理手续,以免机场拥堵。
    虽然预计移民局柜台会排长队,但单晶硅已确保在旅游旺季期间人手充足。菲移民局此前报告称,已经额外部署了155名移民官员,以确保所有柜台都能够处理旅客,为到达和离开的乘客提供服务。
    与此同时,在主要国际机场到达区安装的电子门预计会将处理时间从45秒减少到8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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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法部誓言处理滥用“离境手续”的移民局官员
 菲律宾司法部(DOJ)保证,滥用“离境手续”导致乘客错过或重新预订航班的移民官员,“将得到适当和严格的处理”。
    司法部在一份声明中表示,“移民局(BI)执行离境手续是根据其作为反贩运机构间委员会(IACAT)的发律授权。因此,他们的职能包括管理和执行反贩运、移民和相关法律,以更好地保护菲律宾人免受人口贩运和其他危险。”
    近几日,多名网友通过社交媒体分享自己不愉快的出境体验,其中一人通过Tiktok视频称,自己于2022年12月22日被移民局官员刁难,问了很多不必要的问题,导致其错过飞往以色列的航班。
    移民局对此已经道歉,并解除了涉事移民官员的职务。但移民局表示,不会支付该女子重新预订机票的费用。
    司法部表示:“请放心,我们不会容忍超出职责范围的行为,并将对违规人员予以适当和严格的处理。”
    它表示,移民局已采取必要措施,调查一些移民官员在办理离境手续过程中的任何过度或不当行为。
    它还表示,“反贩运机构间委员会正在修改离境手续,以更好地反映当前的趋势,并填补这一过程中出现的空白。”
    第9208号共和国法令《2003年反人口贩卖法》和第8042号共和国法《1995年移民工人和海外菲律宾人法》规定了离境手续的执行。
    对于旅游者,移民官员要求出示护照、签证和往返机票。
    在必要时,政府为了保护人口贩运、非法招募和其他相关犯罪的弱势受害者,需要进行二次检查。旅行者将被问及其年龄、教育程度和旅行经济能力。
    如果经济上没有能力旅行,移民官员将要求提供经过认证的支持宣誓书,该宣誓书表明了四级民事血亲或姻亲的关系以及支持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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