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是被她夾射出來的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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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t.me/xgg8523/1460#老點香不香 客評說了算呀#以下是大大在次享受到老點帶來的服務呀:#差不多啦#妹妹會叫我翻到正面,輕功.BJ.冰火雙重天等配合#最後當然少不了腿夾#上次也是被她夾射出來的惹#我每次都在妹妹這招敗下陣來...(話說妹妹的水超多的,輕輕摸一下就用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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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紅蝴蝶漫天飛
昨天索菲亞被莎比麗娜玩到天翻地覆,後庭被開苞。説過了,當後庭呈現興奮狀態後,第二天會達到高峰狀態,興奮異常的重覆快感會出現。因為昨天被撩動了全部的神經線,這些神經線到了第二天還處於興奮狀態。第二天會出現高峰的梅開二度高潮。所以索菲亞把握住機會獲得高峰高潮,今天放工後,再度送上門去讓莎比麗娜玩。昨天,莎比麗娜已經樊掖提拔一番,且看索菲亞如何乘勝追擊高潮。今天第二輪的性愛,就有如女性第二次達到陰道高潮般極度快感的高潮。她們兩人有如天人合一,配合得非常完美,在詮釋著那種崇高的女女交合。兩隻紅蝴蝶漫天飛,互相磨合,女性有兩張嘴巴,下面那張嘴巴,掰開來呈現一隻紅蝴蝶狀,非常漂亮動人。
索菲亞被莎比麗娜抱著吻得如痴如醉,一會吸吮著上唇,一會吸啜著下唇,舌頭伸進口中撩動一半,不等另外一條舌頭伸過來就整條被吸嘬著。女性對濕吻有非常強烈的被性挑逗感。所以有時交往不是太密切關係的男女,有輕微的親暱擁抱親吻時,女方通常都會説,不可以伸出舌頭來,只可以親我罷了。因為怕被撩到血液沸騰,慾火焚身。
美人胚子 何綺雯
莎比麗娜,索菲亞喜歡讓妳玩,願意被妳玩,愛上妳了,愛上妳美麗的胴體了。索菲亞翻過身把莎比麗娜壓在身下,她深情地看著她的雙眼。別以為莎比麗娜是個短髮男人婆模樣,她可是個漂亮迷人的美人胚子,長髮披肩。甚麼模樣?就好像何綺雯在天梯裡頭那樣,有一股騷味的狐媚眼神,沒有和她有過一手的話,都無法想像,她的女女性愛的交合畫面再加上後庭樂,到底是個甚麼樣的情景。索菲亞深情款款地對她説,我愛上妳的身體了,昨天被妳主導著玩,今天索菲亞要佔有妳的身體了。索菲亞正吻著她,她的頸項,肩膀和胸脯。吃她的粉紅色蕈托,她的乳暈腫起來的,就好像菌蓋一樣,也叫蕈托。她束縛上性愛玩具,擠上熱辣滾燙潤滑劑,就學以致用的撩動莎比麗娜的菌褶。推進抽出,慢速推進快速抽出,淺入四次深入一次,快速淺入慢速深入,撅起用力挺起,這樣可以從後門直接頂撞陰道G點,待莎比麗娜被弄到欲仙欲死時,四次後門口一次直達後庭的花園深處,重覆四次門口一次深處的節奏。再在庭院深處用力研磨著,如掭筆醮墨使匀一番,這樣可以頂撞到子宮頸,如撚土成丸之效力。她從莎比麗娜身上學有所長,發揮得淋漓盡致。她更懂得出類拔萃,和觸類旁通一番。也沒忘記對莎比麗娜甜言蜜語,花言巧語一番,好讓她有墮入愛河的感覺,增加浪漫性愛氣氛。莎比麗娜,我愛妳,妳喜歡我玩妳嗎?喜歡,妳真的很好,待會換過性愛玩具,我的陰道也是如出一轍的。記得深入淺出,九淺一深的節奏。力道拿捏要恰到好處,不然會弄痛和弄傷我。我説用力,再用力一點,深一點,再深一點,嗯……!嗯!嗯!妳就跟著我的叫床好像時鐘擺陀一樣配合得宜。讓我飛,高高的飛,只要能順利讓我飛了,妳就成功了,也大功告成了。她非常聽話的將性愛玩具拔出來,換上一個透明紅的“幽”字母型的雙頭玩具。一頭納入自己下體,另外一頭納入莎比麗娜下體。互相享受著,女女性愛雙頭玩具,陰道交合的快感。
紅蝴蝶
鏡頭轉向兩隻紅蝴蝶漫天飛的畫面,非常優美動人心弦。加上紅蝴蝶歌曲,改編歌詞,看著輕輕推送著,和受用著的兩人赤裸裸的迷人的胴體。簡直天人合一,有如鬼斧神工的藝術創作品,呈現在眼前,粉紅色蝴蝶漫天飛。索菲亞,妳把我弄到好爽,嗯!嗯!唲…(拖曳)!唲……(拖曳)!超爽唲……(拖曳長)! 昨天妳也把人家的後庭玩到好爽吔,我感到非常慶幸被妳開苞後庭,索菲亞有點懊悔,後悔不已處女身早已被前男友奪走了去。要不然,女女性愛時被破處更寫意。我不能把處女身,獻身給妳了,只能將後庭讓妳開苞。早知道,處女膜讓妳給搠破更開心,奉獻給妳,而不是臭男人。不是用那話兒妳也喜歡?喜歡,只要是讓妳給搠破就喜歡,男人的那個東西不中用,也不濟的,有如螳臂擋車。要是那些臭男人中用的話,哪裡會有那麼多女性,喜歡讓洋人玩。很多個女星都迷戀洋人,雄渾有力,巨大夠勁的那個東西。嗯!嗯!嗯!唲………!唲……我要飛了!我飛了!飛了!莎比麗娜的淫水四濺,滿地都是水漬,她的水份充足,愛液沾上雙腿和臀部,加上撞擊拍打拉扯愛液,產生一種誘人的聲響。一切就在劈啪劈啪聲響下結束,當女性高潮的時候,最好就是繼續下去,加速和用力,有時會出現二度高潮,要是有的話,她會用力把你推搡開去。就像下體被舔到陰蒂高潮時,會用雙腿夾著你的頭和用手按住頭於她雙腿間。兩隻紅蝴蝶都滿足了,兩個後花園都已經鳥語花香了。索菲亞這才體會到了,女女性愛的極大樂趣,領略到了女女性愛玩具的應用和個中的道理。所以她非常開心,滿意自己工作在這間性愛玩具店所付出的一切努力。
淫水舔淨情不會淡
猛撅再搠而不散
埋頭兩腿之間 也不孤單
妳足以傾城的兩粒
較花與草還璀璨
然而眉目恍惚飄散有一絲慨嘆
淫水透徹出我倆 沿路滿佈
陰毛也雪亮
房間昏暗 性愛得到了景仰
世間甚麼性愛純潔
妳甘願化作兩隻紅蝴蝶
處在女女愛高潮任力竭
留守最尾一起高潮哪怕歷劫
劈開雙腿它比繁花更美
下面紅蝴蝶漫天飛很美
我一生銘記
粉紅色壽司卷
每次索菲亞去小便,沖洗一下下體時,用手挹掬水拍打下體,看到自己的紅蝴蝶,就會想起莎比麗娜,回想起來,當初在廁所讓莎比麗娜摳挖拉扯後門口時的情景,總是會發出會心的微笑。結果後庭初夜被攫取 ,心裡頭就甜絲絲的,畢竟她是自己的第一次後庭歡的人。天氣熱的時候,用水沖洗一下紅蝴蝶,享受那種冰涼的感覺,噴射入內,好像漱漱口那樣,好讓體內涼快。不過陰道裡不可以噴射沖洗多次,一天裡最多一次就好。後庭卻可以,每次小便都將水噴射入內,作漱口狀能鍛鍊括約肌,保持活躍掙開自如。沖洗完下體,索菲亞在洗手盆前照著鏡子,鏡子中的她像誰?索菲亞的神情舉止好像,平安谷之詭異傳説中,朱晨麗那樣不帶笑的臉,但面孔漂亮。平時跟顧客解説的時候,她也不笑的。只有那些顧客,看了一些性愛玩具後,拗口在笑的,她才會跟她們也笑著談。
看到自己的山丘和裂谷,就想起那個小騷貨。索菲亞有沒有好像莎比麗娜那樣做主導,玩過別的女孩子呢?有沒有女孩子被她吃掉了呢?有沒有看到初出茅廬的小妞,就嘬一口呢?莎比麗娜確有捃摭十多歲女孩子的喜好。喜歡掇拾後庭初夜,撺掇沒有玩過後庭的女女愛交歡,掇掂了十多歲的女孩子後,就撺掇她們,加以樊掖提拔。待扶掖後,親身實踐讓她們作主動,自己蓬門大開扶掖後進一番,更隨著叫床攙扶節奏動作的深入淺出,和九淺一深,力道如何拿捏恰到好處。擄獲芳心對她來説易如反掌,要捃摭處女身非難事,總是手到擒來地品嚐著一個接一個的。
現在就是想告訴妳,有關於那個小騷貨,她如何糾纏索菲亞的經過。她就是三文魚壽司,她下面突起來,像壽司那樣,三文魚壽司一片。暗紅色的,通常大部分的日本妞,顏色比較深比較暗,粉紅色的比較少。就好像日本岩手縣吉品鮑,淺褐色的,而南非鮑魚顏色不美,非常深色且有黑色的邊緣。只有金髮碧眼的洋妞兒,才大多數會擁有粉紅色的縫隙,掰開粉紅色或紅蝴蝶一隻的情景。也有粉紅色的菌蓋,突起來腫脹的蕈托,舔吮起來非常美味。就連菌褶都呈現粉紅色,後庭高潮後,出現縫隙間,開了一個大洞也呈現粉紅色的,非常漂亮。菊,男性胯下之隱逸者也,菊,君子者也。意指乃男性胯下之物,取君為男之意。女性則稱菌。日本妞的菌蓋,有很多都是很大的一片,且深色。就像歌星洛佩斯的菌蓋,又大又暗色,沒有那麼美。所以遇到日本粉紅色壽司的人是幸運兒。日本菌褶有許多,則被茅草覆蓋著,因為下面多數毛髮旺盛。進年來流行染金髮,許多日本妞下面全部都是金光燦燦的陰毛。躺下劈開雙腿承歡時,呈現一片星光熠熠,十分美觀。但是,即瑕不掩瑜也白壁微瑕,白哲柔嫩細緻光滑的皮膚,卻被局部略深色及較暗色的縫隙破壞,使味道完美的壽司失色不少。輸給粗枝大葉的洋妞一個馬鼻。洋妞的一切以顏色為準的標準,都屬於上品,卻沒有日本妞柔嫩細緻光滑細膩的肌膚。
臀部紋身 鳥語花香
這個騷妞兒,右側臀部有紋身,至股縫隙,左側完全沒有。從前面看的話,是看不到紋身,從左側看也看不到。從右側看,半邊臀部,由屁股到右大腿上側至腰部處。花草和蝴蝶的圖案,還有一隻小鳥,彩色的,非常艷麗。突顯出她渾圓飽滿,且翹起來的臀部,非常耀眼。令人對她五彩繽紛的臀部想入非非,慾火沸騰的,非常惹火,有慾想玩一玩她的後庭之念頭。這騷貨還故意穿上,超短的牛仔短褲,前面褲腳翹起來,幾乎看到整個底褲拱起來的部分了。她整個鼠蹊或腹股溝,都看得到清清楚楚,纖毫畢露。毛髮茂盛的女性,腹股溝長有毛的。她長有許多汗毛,毛茸茸的。讓人聯想到的是她那個拱起來的部分,她那塊壽司。為甚麼我要稱她下面壽司呢?因為她那個地方就是一塊三文魚壽司,她是東洋妞。我有吃過她的那塊粉紅色壽司嗎?這就告訴妳,為甚麼叫她騷貨!
坦脯樂 布落課 剝落科
她説,我看過妳們的坦脯樂布落課。 妳怎麼知道一定是我?妳們兩個名字雙艾士的頭文字艾士。索菲亞想想她和莎比麗娜的名字頭文字。名字都不一樣,妳的幻想力太豐富了。妳想我會把自己的事情放上去讓人家看,讓人家知道嗎?索菲亞説。妳剛才一直看著我的屁股。我沒有哇!是妳褲子那麼短,讓我看得到妳的屁股,眼花繚亂了吔!那我俯身看東西時,妳看我的胸脯!妳是盯著人家來看!我沒有看 呀!是妳的衣服太鬆太低了吧! 南半球北半球的!還是世界杯?讓半球給我?放半粒?她説,妳也還不是跟我一樣嘛!牛仔短褲穿到看得到半個屁股,兩粒東西還在一直搖晃著。
妳喜歡我是嗎?喜歡人家不敢承認?承認啦!妳的布落課的激情讓人家怦然心跳,心亂如麻呀!索菲亞問,那妳想告訴我,妳蠢蠢欲動了,是嗎?她卻説,妳壞呀妳!這樣的挑逗人家!別這樣好嗎,這裡是做工的地方。去廁所!説完,索菲亞轉身離開,走著去廁所裏。她跟隨在後面,待索菲亞進入廁所後,她也隨著進去,把門掩上,閉上眼睛,把頭抬起。索菲亞就親了一下她的嘴唇。她整個人撲倒在懷裡湊過嘴巴去,吻上了。一兩分鐘過後,索菲亞推搡開她説,妳發情了,怎麼投懷送抱起來。她嚷著,是妳自己叫人家進入廁所的嘛!我沒有噢!我説我要去廁所,妳自己跟著進來的,還把門給掩上,閉上眼睛,把嘴巴湊過來。她就説,人家閉上眼睛罷了嘛!是妳親了一下人家的嘴唇。為甚麼妳又親我?孤男寡女的又處於一室的,妳自己送上門來的。是妳自己撲倒在我懷裡還湊過嘴巴上來吻的。妳還要不承認自己蠢蠢欲動,春心蕩漾了!索菲亞説。她嚷著,噢!妳騙人!妳是故意騙人家上當的!索菲亞説,好了!不要玩了,出去外面,不然有顧客進來的話會看到!索菲亞打開廁所門,走出去了,轉過頭去,看看她。她説,讓妳佔人家便宜了!嘴巴給妳親了!
我問妳呀!妳到底幾歲呀!過了生日就十八歲了啦!那妳不可以進來,這間店是十八禁,不滿十八歲是不可以進來的。我都説過了,過了生日不就十八歲啦!我十八歲卟卟脆,人見人愛。我看妳是想玩到劈卟劈卟聲,遲早妳這小白菜變梅菜了。剛才被妳親了,妳打算怎麼處置我?才剛認識,要也得交流一下才可以決定嘛!妳會不會太快了呢?妳是否曾經在這裡買過東西,如果有的話告訴我,是甚麼東西。有啊!去藥劑坊買,妳想騙我,要是妳的顧客妳一定會認得,妳騙不到我了,最多只能夠讓妳騙一次罷了!那妳告訴我,妳買了些甚麼東西。藥劑坊買過了熱辣滾燙潤滑劑。沒有買過玩具?沒有,不敢買!為甚麼不敢買?買了的話人家不是知道,妳買來做甚麼用了嗎?知道妳在幹甚麼了!妳為甚麼怕人家知道?我是處女吔!人家不就會知道了,妳正在玩甚麼東西。那妳是買了熱辣滾燙潤滑劑,用來撩妳自己的後門,妳正在玩後庭?既然妳知道了,那麼我都不是妳的顧客,妳還怕什麼呢?索菲亞問,怎麼個説法?我是妳的顧客的話,妳不敢和我有一手。妳才十八歲,就想玩性愛玩具,又紋身了,父母沒有罵妳説,為甚麼要紋身?不美嗎?為甚麼要罵我?不喜歡的人,看起來會是叛逆和強悍的象徵。妳不喜歡我有紋身?喜歡!我喜歡紋身!我都説了!妳喜歡我!又不敢承認!喜歡人家就説嘛!一直看人家屁股!我沒有看屁股,我看紋身!妳騙人哪…我全身上下除了屁股之外,都沒有其他紋身,我只喜歡紋在屁股。妳應該知道,為甚麼我只喜歡紋在屁股上。妳好騷呀!管妳,叫我小騷貨我都無所謂!叫我酥素米婭!我説妳是騷騷咪,才對!我的名字叫做酥素米哈娜,哈娜是花,所以屁股紋身圖案花花綠綠的,好像藝術品一樣,米是水,好多水的。那把妳的藝術品,放在坦脯樂,妳的布落課裡頭吧!我就是看過妳的剝落科,心猿意馬了吔!剛才妳吻我的時候,我的心在怦然心跳,心如鹿撞啊!妳怎麼不去找找男人,沒有男人逗妳嗎?讀書的時候,整天被人摸大腿,摸屁股的,手很壞的,嘴巴也壞,整天會對我説,妳那兩粒很大呀!妳對我賣弄風騷,可是我是不會搞一夜情的,先交流一下再説吧!剛認識不久,妳不覺得難為情的,妳以為我是水性楊花嗎?
酥素米婭 陳法拉
酥素米婭就是這樣,認識了索菲亞。她時不時到店裡,對索菲亞騷一下,多數都在電郵裡頭向索菲亞賣弄風情一番。為甚麼不直接就把她吃掉呢?她都已經春心蕩漾在發情了,她就是想挑逗索菲亞,讓她拿她自己來玩一下。她都想讓人玩了,為甚麼不玩一玩呢?立刻就把她給吃掉好了,還等甚麼呢?索菲亞看到她那青澀的味道和模樣,就想起自己以前情竇初開,青澀的時候。就想多看看幾眼她那青澀的模樣,可���迅雷不及掩耳地就把把人家給吃掉了。自己也曾經青澀過嘛!其實她是越看越可愛的,蠻漂亮的,只不過她太騷了,明目張膽的挑逗索菲亞把她玩一玩。她長得好像,陳法拉,十足陳法拉在衝上雲霄的騷模樣。兩粒眼睛大大的,好漂亮的人兒,加上五官和身材的配合,其實的確是個美人胚子。她大膽到對著鏡頭,寬衣解帶,讓索菲亞看她穿著比基尼的模樣,還擺首弄姿一番,姿態還蠻撩人的。索菲亞對她有惻隱之心,所以沒有對她饑不擇食的撲過去,把她給立刻吞噬掉。
她那騷模樣其實蠻可愛的。今天她婷婷裊裊地走來找索菲亞。我家人明天不在,今天出國去了。妳可以到我家來泡湯,妳喜歡錢湯嗎?妳有機會看我脫光光泡湯了,妳也讓我看妳赤裸裸的。我家裡有很大,很美的澡堂。日本式的?對呀!喜歡嗎?加上我,全部東瀛風。索菲亞答應了她,明天就上她家去,但是沒有答應任何其他的事情,但也沒有拒絕她任何東西。她興高采烈的説,我準備好了呀!明天我是妳的人了!人家一早就打算要把它交給妳了!妳卻遲遲都不採取行動!人家想要讓妳玩嘛!索菲亞説,因為妳太騷了啦!妳自己也不是一樣,看妳的牛仔短褲,總是短到看到半個屁股的哪!整天總是喜歡講人家是騷貨哪!到時妳可愛上了,我這個騷貨哪!人家不騷妳才不愛呢!我越騷的話妳就越愛!到時妳可愛不釋手哪!
坦脯樂布落課小説 剝落科(三) 東瀛騷貨 處女酥素米婭 搭訕索菲亞 欲嚐女女愛 紋身圖案臀部 屁股鳥語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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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忍耐一下好嗎?」Vanya知道自己不應期留在裡面Five再怎麼努力夾也不會有效果,乾脆無視他近似悲鳴的委屈嗚咽狠心拔出。或許和易感期有關,性器沾上的白濁比她想像中還多,在離開時混合兩人情慾的濃稠液體甚至讓洞口發出啵地一聲,留下一滴白點。
面對極度想要而開始放棄尊嚴撒嬌低吟的Five,Vanya只是親吻一口他兩肩之間的凹陷,從背後抱起柔軟如貓的腰。半哄半騙讓他自己趴伏半跪在床上,抬起屁股亮出兩條白白大腿,以及直到剛才還努力吞吐陰莖的濕潤穴口。
少女打開床頭抽屜拿出保險套,但她選擇的並非自己一直以來使用的型號,而是尺寸再稍小一些的少年慣用款。她不急於取出套子,而是先擠壓鋁箔包將潤滑液倒在手上,再替少年大腿間抹上冰涼,隨後提起疲軟性器擠入其中。
「Five要夾緊一點喔。」Vanya挺腰穿過Five身軀,性器可以感覺到兩粒擦過柱狀的重量與觸感,光是想像那個畫面就讓她有些興奮。
這個時候少女才拿起遺留在袋中的保險套,細心又緩慢替少年早已硬挺的性器套上薄膜,同時情難自己的再度啃上早就佈滿點點紅痕的後頸,害少年不滿抱怨,「不要再玩了⋯⋯」
「Five好過分,才沒有在玩,只是怕你又不小心射到整張床都是。」Vanya胸貼著Five大汗淋漓的背,咬著發紅耳垂反駁,性器反覆在腿肉間磨擦。隨著Five微弱的悶聲和肉體相互拍擊,Vanya發現開始精神起來的性器時不時和Five的撞在一起,而Five也注意到了這件事,他們誰也沒有提起,只是任由啪啪聲同時在兩具光裸身軀響起。
沒過多久少年便開始無法忍耐,明明在股間來回的柱狀是那麼硬挺,他甚至可以預見現在被進入會有多麼舒服,此時此刻卻不能被狠狠貫穿。如果對方不是怕又早洩讓人失望的Vanya,他一定會懷疑這根本是有意為之的折磨。Five只好悄悄拉開兩人距離,性器噗滋地從腿肉間滑溜而出。他屏息期待,隨後肚皮又再度被衝刺戳擊,正好抵上搔癢不堪的位置,打碎了最後的理智。
少年回頭抓住少女其實柱頭也開始滴出晶瑩的性器,移到自己穴口以幾近懇求的語氣說,「拜託⋯⋯上我⋯⋯」之後也不管Vanya的回答,直接翹起屁股讓性器一次深入欲求不滿的生殖腔中。
早就濕到一塌糊塗的甬道敏感至極,禁不住粗長的任何刺激。僅只幾次來回,就讓少年倔強雙唇像塞滿的腔道一樣被硬生生撐開撬開,未經壓抑的叫床聲淫蕩到放肆。如果真的不幸被其他手足聽見,Five多年苦心營造的冷酷菁英形象必然頓時扭轉,成為沉溺於肉棒滋味的蕩婦。
在不成語句的淫叫中,唯一能聽清楚的話語只剩下頂端離開肉壁的短暫時刻,伴隨扭腰迎合的嗚咽與氣若游絲的,「⋯⋯Vanya、幹我。」
「Five,你又發情了,不是生理上的那種。」Vanya有點困擾皺眉,身體卻言行不一更大力抽插。她可以感覺到生殖腔正興奮顫抖,和過去Five發情時戴套進入的情況不同,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必須更小心不被誘惑,以免順勢滑進成結的部位意外標記而誤觸法條。
「那就快點幹我。」Five不自覺開腿扭腰迎合,他還想要被插得更深。再裡面一點未經觸碰的軟肉熱麻燙人,如果再不被幹他一定會被自己的想像力逼瘋。
當性器正如期望戳上發顫肉壁,貼在床上的手心頓時將床單給抓得皺成一團,少年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將心中慾望訴諸於口,只是一昧埋頭沉浸其中,用著黏稠如麥芽糖的甜膩嗓音連聲叫喊,「嗯、就是這裡⋯⋯再來⋯⋯」
面對Five可愛的表現,Vanya也是情難自己從背後環抱他,一手搓揉挺立乳尖,一手掐住即將射精的性器不讓他就此釋放。她咬著還留有數分鐘前牙印的發紅耳朵,低聲傾訴對少年的愛意與喜悅,「一直求的Five好可愛,以後再也不要忍耐好嗎?」
被阻止射精的Five感覺到意識被陡然抽離,靠著細小不知何時會斷裂的絲線維繫肉體與靈魂,彷彿苟在懸崖邊苟延殘喘的踩著鬆動碎石前行。深淵底部的樂園在向迷途旅人招手,蠱惑他一躍而下。
Vanya將手指放入Five因緊繃又再度闔上深鎖的雙唇,帶有琴繭的粗糙手指在軟舌上彈跳,像撫弄琴弦般讓吟哦再度成歌,「現在還不行,要等後面也高潮才能一起去喔。」說完,一個深深頂撞終於讓肉壁開始失控顫抖,少年白濁慾望在失去手指束縛後一束地落入薄膜之中。
「Five高潮了對吧?裡面好舒服⋯⋯」Vanya舔了一口因快感而失神失語的少年臉頰,汗水鹹味混合信息素的味道讓她想起Grace手中禮盒。寶石般的高級巧克力一個個睡在屬於自己的小方格中,閃閃發亮的海鹽巧克力,那正是Vanya現在品嚐的美味。
她扶起Five的腰繼續動作,抽插間震動讓不再勃起的性器隨之擺盪,連帶包裹精液的保險套搖啊搖的。由少年口中吐露而出的僅是反射性呻吟,他雙眼無神承受著少女被本能驅使的貪婪予取予求,那略帶犯罪氣息的景象只能以淫靡形容。
Vanya很開心Five居然舒服到只要她微微退出到某種程度,就會發出不滿悶哼後自動向她靠近,藉此讓性器又重新埋入熱情的少年體內。為了回應戀人無心又可愛的索求,她心甘情願忽視跪到有些發麻的大腿與膝蓋,在一次又一次律動後,Alpha易感期危險至極的濃濃精液就這樣灌入為了迎接此刻,而放肆敞開的生殖腔中。
射精後的虛脫感讓Vanya一時恍惚,抱著Five又躺回床上。癱在懷裡的少年是那麼虛軟無力,輕閉的雙眼從側面觀察能發現長長睫毛托盛著幾滴水珠,在她心裡偷偷覺得這個時候的Five很美麗,像極文藝復興看似光滑柔軟實則堅硬的純白大理石雕像。
落在少年光裸腹上的手讓Vanya興起一個疑問,她低頭親了一口通紅耳廓後慵懶告知,「我出來一下。」在Five反應過來前逕自退出性器。
「等等、嗚⋯⋯」來不及阻止Vanya的行動,後穴突然失去依靠的空虛感害少年忍不住輕聲呻吟,隨之而來的翻身仰躺並被抬起一隻大腿更是讓他錯愕。少女軟軟的掌心貼在他下腹上,僅是微微施力就能感覺到生殖腔裡有「什麼」被擠壓而出。
幾滴白濁液體緩緩由洞口流出,那畫面過於震撼導致白漿濡濕了床單Vanya才驚醒過來,她面色緋紅的對著比她更早意識過來,此刻臉龐也是紅到發燙的Five說,「Five你⋯⋯」接下來的話語她無法明言,然而他們都知道——那是Vanya內射Five所留下的精液。
少女從來沒有想過會造成這般後果,她不可置信又壓了壓曾經頂撞過的部位。更多腥羶頓時從濕淋股間滴下,那沾上白濁的穴口甚至冒起幾個白色小泡,惹得少年悶哼。她瞪大純潔的棕黃眼眸,天真提問,「像這樣通通擠出來,Five是不是就不必擔心會不小心懷孕了?」說話同時按壓少年腹部的手也沒有停下來。
「不要、不要再擠了⋯⋯」Five勉強睜開疲憊的眼,坐起身抓住Vanya手腕阻止她太過天然所致的暴行。
平常備受Five放任,甚至可以說是溺愛的Vanya很少被他命令或強硬打斷,如此不帶溫柔情感的話語讓她嚇了一跳。慌忙之下順著Five「不要讓精液再流出來」的指示反向思考,抓住他大腿一個挺身直接讓性器又進入那潮紅溫暖的身體,把流出白濁的洞口給重新堵住。
下身過於突然的衝擊害Five反射性抱住Vanya,他可以感覺到原本淤積在穴口的黏液又隨著陰莖被推入腔道深處,逐漸恢復正常緊緻的肉壁被粗暴一次性撐開,快感電得他差點意識斷片。儘管很不想承認,少年知道自己又因少女這般不經思考的插入,再度被迫開啟近似發情的瘋狂開關。
更讓他抓狂的是,始作俑者彷彿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只是像根木頭呆然而坐,還傻傻說著,「精液沒有全部弄出來的話,Five會懷上我的寶寶嗎?」一類可愛又愚蠢的夢話。
Five光是想像生殖腔含著那根會殺死理智的凶器就難以忍耐,他不自覺回味起方才擊碎標靶般的快感。軟舌沿著唇瓣舔了一圈,幾經性事後唾液早已缺水而濕黏不堪,舌尖與舌下架起一條徐徐垂落的柔軟銀絲,「不要亂講話⋯⋯嗚、」
Five出口反駁的話還沒說完,Vanya像孩子探索未知似的撫摸他肚皮。如果只是單純觸碰就算了,指腹游移所經之路畫出的輪廓竟與肌膚底下性器如此相似,要不是Vanya在性愛方面還只是單純的初學者,Five差點都要懷疑她根本有意為之。但這番挑逗確實足以煽動慾望,他勾住少女脖子後向後躺去,被情潮攪動的湖水綠眼眸晃蕩魅人,以極具誘惑的聲調提出訴求,「別壓,快點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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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日子【Bandit x Jager】
唉唷我好久沒在公開場合發同人文了,好害羞XD
總之就是個小腦洞,我不想管細節,我只想讓他們結婚(欸)
德搞真棒,我愛我的腦洞(?)
正文走你!!
他遇見他時,那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而在他們相處的日子裡,每一天都像他們相遇的那天一樣美好。
柏林的郊區比馬利烏斯想像的還要更加安靜。脫離城市的繁華景色,郊區的綠野看起來有些不真實。多米尼克的家在半田野的中間,木造的小屋看上去相當溫馨,而一旁的穀倉相當適合他的姪子在這裡玩樂——多米尼克的雙胞胎弟弟班傑明與妻子還有兩個兒子就住在這兒,這個曾經是多米尼克長大的地方,現在又有了新的小主人,而看著這棟老房子的馬利烏斯,無論怎麼想都覺得相當神奇。
但還等不及他看太久,馬利烏斯就被兩個小孩子興沖沖地拉著到一邊去玩遊戲去了。他們發現馬利烏斯很擅長機械,便吵著要他幫他倆修理一架遙控飛機,而馬利烏斯自然而然地便取出工具,在穀倉的門口與兩個孩子一起對著那台迷你飛機研究起來。
多米尼克就在不遠處的門廊上坐著,目光落在馬利烏斯身上,他用手撐著頭,目光隨著馬利烏斯的身影移動,他看著他細長的手指靈活擺動、熟練的修理遙控飛機,一邊與自己的兩個姪子對話,時不時地露出溫和的微笑,馬利烏斯的笑容總是像冬日暖陽,燦爛和煦又不失光芒。
「老哥,我很久沒看到你這種表情了。」他的雙胞胎弟弟班傑明從後面走過來——他跟多米尼克其實長得不太像,他沒有多米尼克那份滄桑跟冷酷,取而代之的是為人父的溫和與平靜。
「哪種表情?」多米尼克笑了笑,目光仍未離開馬利烏斯身上。
他的兄弟看了看他:「溫柔的表情。」
多米尼克於是笑出了聲,但是並沒有否決或辯駁,只是繼續凝望著遠處馬利烏斯的身影,看樣子他已經修好了遙控飛機,兩個姪子興奮的在他身邊圍著打轉,看那架橘色的飛機在半空中飛翔,而馬利烏斯的表情就像那兩個孩子一樣純真無瑕,明亮雙眸遙望著湛藍的天空。
「老天,兄弟,不是我要說。」班傑明發出了感慨,他現在正跟著多米尼克一起看向馬利烏斯的方向:「像這樣的人配你還真是可惜,對吧?」
班傑明記得以前他倆還在軍隊時,他問過兄弟一樣的話——「像這樣的女人配你還真是可惜了,對吧?」,那時他記得有個完美的女人愛上了自己的雙胞胎兄弟,愛得無可自拔。而多米尼克——他那放浪不羈又高傲的哥哥,只是露出完全不在意的笑容回答:「能配上我,是她的榮幸。」
多米尼克也不曉得記不記得這件事,但是此刻,班傑明注意到他的臉上露出些許落寞,然後有些自嘲般的笑了笑。
「是啊,兄弟。」他有些哀戚的說道:「他配我這種人,確實太可惜了。」
多米尼克的回答讓班傑明有點驚訝——因為他的哥哥從不對任何事情示弱,他的高傲與冷酷讓任何人都難以接近,不要說戀愛了,多米尼克甚至連好好交個朋友都有困難。
「——你是真的很喜歡他,對不對。」
面對雙胞胎弟弟的問話,多米尼克只是繼續笑著,然後嘆了口氣。
「他值得更好的。」多米尼克遙望著遠處的馬利烏斯,對方的身影在陽光下閃爍得有些耀眼。「我配不上他,我是認真的。」說罷之後,多米尼克有些落寞,他移開了眼神,低頭看著地板。而班傑明並沒有說話,過了一下之後他才發出笑聲。
「我很開心你變得誠實了。」班傑明說道:「改變永遠不嫌晚,兄弟。不過我想,他一定覺得你已經夠好了。」
多米尼克抬起頭,這才發現馬利烏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他的跟前,燦爛的對著自己微笑。「我修好了他們的玩具飛機——老天,他們兩個其實很聰明,我稍微教一下,他們就懂了!」馬利烏斯有些興奮地說道,而此時班傑明則是相當識時務,動身往兩個孩子的方向走去。
「好吧,我去看看他們修得如何。」他伸了個懶腰後說著:「我可是從來都不擅長修理任何東西,謝謝你,馬利烏斯。」
說完之後他便離開門廊,而馬利烏斯則是在多米尼克身邊坐下,轉頭看著身邊的愛人。
「你們剛剛在聊什麼?」他歪頭問著:「這麼久沒見,你跟他一定有很多想說的話吧?」
「沒什麼,就是些無聊的蠢事。」多米尼克笑了笑,凝望著馬利烏斯,對方的表情還是那樣純真,目光裡面沒有一絲雜質,清澈的雙眸總是讓多米尼克相當著迷,僅僅只是看著馬利烏斯,多米尼克就會感受到安心與滿足。
「這兒很漂亮。」馬利烏斯又露出溫和的笑容,把頭靠在自己的膝蓋上縮成一團:「我沒有兄弟姊妹,雖然我覺得班傑明跟你不太像,但是——嘿,至少他們都很和善,���且很有趣。」
多米尼克發出笑聲,馬利烏斯說得沒錯,他的家人是唯一能讓自己耍蠢的存在,不過——那是過去,現在他在彩虹小隊裡面也過得挺快活的,那裡幾乎成了他的第二個家,這轉變連多米尼克自己都覺得相當驚訝。
晚餐過後,班傑明推著多米尼克與馬利烏斯出去晃晃——「晚間約會,很不賴對嗎?」他是這樣說的,而班傑明的妻子也相當贊成,甚至還推薦了他們好幾間附近新開的酒吧。
於是他倆便上了街道閒晃,這裡雖然是柏林市郊,但是仍然相當繁榮,入夜了也還有很多商家開著。多米尼克選了一間較少人的酒吧,跟馬利烏斯一起靠在吧台聊著很多事情,稍微喝了一點啤酒之後,多米尼克顯得更輕鬆自在了些,他難得的說了一些自己小時候的事情,關於柏林圍牆的故事、以及他跟他的雙胞胎兄弟在圍牆邊搗亂的各種事蹟。
馬利烏斯聽得相當認真,時不時發出悅耳的笑聲。多米尼克趁著沒什麼人在注意這兒的時後吻了吻他的臉頰,馬利烏斯稍微紅了臉,但是並沒有抗議。而就在多米尼克離開去拿新的啤酒時,獨自一人坐在吧台邊的馬利烏斯注意到了似乎有一群人正在望著自己。
他起先並不在意,直到那群人往他的方向移動,馬利烏斯才抬起頭來。
「你好,親愛的。」為首的高大男子向著馬利烏斯笑著說道,身上的酒味相當重,明顯是喝得爛醉:「我剛剛就在注意你了,我想請你一起喝杯酒、散個步,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呢?」
馬利烏斯撇了撇嘴,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
「不要這樣說嘛。」對方訕笑著,仍舊不死心,接著變本加厲地伸出一隻手往馬利烏斯的臉摸過去:「一起找點樂子有何不可——」
但是他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慘叫給蓋了過去。回到座位的多米尼克惡狠狠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向後折,臉上的表情活像是要把對方給撕碎一樣,眼神裡的怒火令其他小混混嚇的後退了幾步。
「我勸你最好放尊重點。」多米尼克一字一句地說著:「或者——你不想要這隻手了?那我很樂意幫你——」
「好了!多米尼克!」看見多米尼克似乎真的就要把對方的手給向後折斷,馬利烏斯連忙出聲制止:「算了啦!不要理他們——」
但馬利烏斯話才說一半,一旁的小混混就立刻抄起傢伙往他們兩個衝過來,其他同夥見狀也紛紛開始對兩人展開攻擊,他們仗著人數眾多,一開始還氣焰囂張,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眼前面對的這兩個看上去普通不過的人,竟然會是精銳特種部隊GSG 9出身、世界頂尖反恐組織彩虹小隊的成員。不到幾分鐘的時間,他們就全部都被打趴在地上,當然,大部分都是多米尼克動的手——馬利烏斯可不會隨便揍斷別人的鼻樑或牙齒,他多數的時間都只是閃躲跟留意多米尼克的狀況,說真的,他很擔心多米尼克一生起氣來就把誰給打得少了半條命,畢竟事情牽扯到自己,多米尼克就絕不會留情。
然後馬利烏斯趕在多米尼克準備一腳踹上領頭人的腹部前阻止了他。對方早就被打的躺在地上哀號,多米尼克卻像是還沒氣消一樣怒視著他。
「算了啦!你要是真的把他打殘了,收拾爛攤子會很麻煩的!」馬利烏斯抓住多米尼克的手臂說著:「大家現在都在休假,你可不要幫其他人增加額外的工作負擔!」
多米尼克稍微冷靜了些。而且,其實這傢伙也沒有實質上對馬利烏斯做什麼——雖然光是調戲他的男人就已經罪該萬死。
「⋯⋯算你撿回一條命。」多米尼克冷冷的說著,便跟著馬利烏斯一起離開了混亂的酒吧。
多米尼克沈默著走出很長一段路才在路邊停下,馬利烏斯追在他身邊,他知道對方正在生悶氣,於是便伸手抓住了多米尼克,對方轉頭看了他一眼,表情相當陰沈,接著又把目光轉開。
「為什麼生氣?」馬利烏斯覺得有些好笑:「你是在生我的氣嗎?」
「當然不是!」多米尼克轉過頭來看著馬利烏斯,看見對方臉上的表情他就知道馬利烏斯只是在尋自己開心。不過他說的也沒錯,有什麼好生氣的?反正也沒造成什麼實際上的損失。
「就只是不爽。」多米尼克冷靜下來,伸出手攬住馬利烏斯的腰,然後湊上前去吻了吻他。「我不喜歡他們看你的眼神。」多米尼克有些抱怨的說道:「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不准用那種眼神看你。」
馬利烏斯笑了出聲。「哪種眼神?」他故意問著。
多米尼克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攬著他,在一個綿長的吻之後,他的目光裡便帶著強烈的情慾。
「想操你的眼神,行嗎?」多米尼克喃喃說道,不安分的手在馬利烏斯腰間輕撫,即便是隔著衣服,馬利烏斯也能感受到對方指尖挾帶著的熾熱。
「嘿,別急,這裡可是外面喔?」馬利烏斯伸手托住對方的臉頰,語氣雖然是在安撫,但眼神裡面充滿挑逗,令多米尼克躁熱難耐,剛才那一架他打得不夠痛快,他需要別的方式宣泄情緒。
幸好,記憶中的那間汽車旅館還在老地方。這種時候多米尼克可不想回家去,不管是被弟弟還是弟媳或是兩個姪子看到都很不好解釋,更何況他們的做愛風格一向都很狂野,各種聲音當然相對之下也特別大聲,特別是當馬利烏斯弓起身子、因為高潮而嬌喘時,他那欲泣的表情跟緊繃的身體線條,總是勾引著多米尼克接近理智邊緣,使他每一次的動作都更加深入。
「喊我的名字,馬利烏斯。」他熱切的要求、瘋狂的親吻噬咬著愛人的身軀:「我要聽你喊我的名字。」
馬利烏斯睜開迷濛的眼睛望著他。「多米——多米尼克——啊啊——」他呻吟著,雙手抱緊了愛人,指尖在他的背上抓出紅痕。多米尼克狠狠的撞進他的深處,快感令馬利烏斯幾乎不能好好地說完他的名字,斷斷續續地夾雜著哭腔喘息跟呻吟。
但這對多米尼克來說已經足夠了,馬利烏斯這樣的呼喊充滿色慾,反而更加挑逗他,讓多米尼克越發野性跟佔有慾,他繼續狂亂的吻著馬利烏斯,在他身上各處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射精的時候他狠狠地頂到馬利烏斯的最深處,對方的哭喊聲夾帶高潮的滿足,顫抖著接受了多米尼克的全部。
「——我愛你,馬利烏斯。」最後多米尼克仍然喘著息,緊緊抱住對方有些癱軟的身軀,重複呢喃著同一句話。
「我也愛你,多米尼克。」馬利烏斯回吻著他,臉上綻放的笑容仍然那樣天真又惹人憐愛。
多米尼克用手背輕撫過他的臉頰。他媽的。多米尼克在心底咒罵、咒罵著自己,他跟馬利烏斯在一起第二年了,但當夜深人靜,他望著他安詳的睡臉時,對於自己何其有幸能夠擁有這樣的人,多米尼克還是感到不可思議,甚至帶著罪惡感。
他永遠都值得更好的。多米尼克深知這點,他知道自己的個性糟糕到極點——自我中心、狂妄、暴躁又易怒,就像今天一樣,動不動就出手揍人,還得讓馬利烏斯花費心思安撫自己,但他沒有任何怨言地接受了自己糟糕的一切,每當馬利烏斯對他露出爽朗又純真的笑容,多米尼克就會感覺自己真像是個一無是處的垃圾,他給了他光明與溫暖,但自己卻沒有什麼能給他的。但多米尼克是對馬利烏斯的愛是毋庸置疑的——狂熱又真切,他們都把彼此愛的毫無保留,正因為如此,他們才無法離開對方。
而馬利烏斯其實是很享受多米尼克對自己的佔有慾的,他從小在孤單的環境中長大,得不到關注與愛——多米尼克的出現完全滿足了馬利烏斯的渴望,他甘願成為多米尼克的所有物,佔有他全部的愛——在感情這方面,他們兩個扭曲的相當匹配。
隔天早上馬利烏斯睡得有些晚才起床,等他從床上朦朧的爬起身來時,多米尼克早就已經醒很久了,他倚靠在窗邊抽著菸,窗外明媚的陽光灑落在他赤裸的上身,看見馬利烏斯醒來後,多米尼克笑了笑,把煙捻熄後悠晃著到床邊坐下,輕輕在他臉上落下一個早安吻。
「早安。」多米尼克溫柔的呢喃,伸手環抱著馬利烏斯的腰:「你睡晚了,我的美人,快起床。」
馬利烏斯半睜著眼露出一個傻笑,向前撲倒在多米尼克懷中。
「今天要去哪兒?」他懶洋洋地問著,語氣中帶了點撒嬌意味。
多米尼克又低下頭吻了吻他。「起來了就知道了。」他故做神密的一笑,馬利烏斯雖然感到有些疑惑,但還是聽著多米尼克的話從床上起身換穿衣服。簡單的早餐過後,他倆又踏上柏林郊區安靜的道路上,今天仍然是個晴朗的好天氣,多米尼克牽著馬利烏斯的手,他們越走越向著野外,人煙已經稀少了起來,微風輕撫,夾帶著清亮的鳥語,他們向著不遠處一個山丘頂端走去。
「這裡是——?」馬利烏斯走上山丘,他發現這兒有一處小小的遊樂場,雖然已經看得出年代,但是攀附在木頭上的藤蔓與小花、還有時不時飛過的蝴蝶,讓這兒看上去相當清淨。山丘下正好是郊區的街景,空曠的景致讓馬利烏斯有些看傻了眼,他坐在一張木椅上,多米尼克與他並著肩,轉頭望著身邊的愛人,溫暖的光灑落在馬利烏斯身上,他勾著嘴角,輕輕說了句:「這裡很漂亮。」
「是啊,很漂亮。」多米尼克回答,但目光卻不是在景色上。「我小時候常來這裡,就這樣看著下面的街景發呆。」他說著,想起了年幼時的自己,總是獨來獨往,多米尼克記得自己曾經在這裡待了一整天,那時的他雖然年紀還小,卻已經懂的孤獨的滋味。而這種感覺在他的成長過程中與他形影不離——多米尼克一直都覺得孤獨,直到現在、直到此刻。
「——馬利烏斯。」多米尼克開口呼喚,他身邊的馬利烏斯轉過頭,對著自己綻開一個比太陽還溫暖的微笑。
「怎麼了?」他笑著,永遠都那麼燦爛。
多米尼克在心底做了個深呼吸,他媽的,他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即便是在臥底生涯差點被發現時也沒有。「我有東西想給你。」他說著,然後把手伸進外套口袋裡。
馬利烏斯歪了歪頭,看著多米尼克從口袋中取出一個深藍色綢緞的小盒子。然後他的思緒瞬間斷了線。馬利烏斯有點錯愕,所以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多米尼克,但是對方的表情活像是準備上戰場赴死——馬利烏斯看見他的表情後不自主笑了出聲。
「好吧——該死。」多米尼克抓了抓頭髮,難得的紅了臉,他還真不曉得求婚的時候該說什麼才好。「我有點後悔以前沒好好上課。」他咕噥道,打開盒子之後,裡頭是兩個純銀的婚戒,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光芒。
「對不起,我沒辦法舉辦什麼正式的婚禮。」多米尼克說著,伸手牽起了馬利烏斯的左手:「但我還是想問——馬利烏斯.史泰赫,你願意嫁給我嗎?」
多米尼克的心跳得很快,而眼前的馬利烏斯露出微笑,如果多米尼克沒看錯,馬利烏斯的目光中似乎帶著淚光,他還是微笑著,就像他們多年前第一次相遇的那天一樣,馬利烏斯的笑容天真又燦爛。
「我願意。多米尼克.布朗斯梅爾。」他輕聲回答,然後湊上前去吻了吻多米尼克的雙唇,然後他感受到對方也抱緊了自己。
他們在陽光明媚的日子裡相遇,在陰雨和充滿鮮血的戰場上相愛,然後又同樣在一個閃著耀眼光芒的日子裡許下終身承諾。
多米尼克遇見馬利烏斯時,那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而在他們相處的日子裡,每一天都像他們相遇的那天一樣美好。
過去是如此、現在是,而未來,也永遠都會是。
結束,發廢文好爽。
好想寫之前腦洞想的獵魔人au,但是工作好忙喔嗚嗚嗚嗚。
不過,反正我本來就是棄坑慣犯,ㄏㄏ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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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ne snow
以都心的標準來說,都營大江戶線就是相對地挖得很深很深。在淺寐的清明夢當中,我挨著西新宿站內ㄧ路直下的電扶梯扶手潛入地底,將那無論乘客有否都毫不間斷地乘坐叮囑聲置於身後,經過一個短暫的轉角,再次搭上繼續向底端月台延伸的電扶梯,強烈的站內循環冷氣像是激流那般,膨大且迅速地招呼過顯露於衣著與口罩外的肌膚,隱隱約約地讓毛細孔緊繃了起來。
蝶蝶--在電扶梯下方更接近月台的前幾階,我注意到她那一頭染成金色的中長捲背影。然而不曉得她有無察覺,出聲呼喚的想法隨即打消。正巧在不自覺地自然眨眼之間,她的身子以泡沫的形式分解後溜出我的眼簾,不過卻又早一步地在端末的月台那重新凝聚。此時,下個班次的電車即將進站的站內播音開始放送,顧不得多餘的思忖,提起雙腿倉惶地向著月台奔馳。我想要確認--那個重新聚合的蝶蝶,究竟是同一個人嗎,又或者到底只是有著同樣外殼的個體呢?
踏著混亂的步伐趕抵月台--啪唰地是車門開啟,啪唰地也是車門閉合。蝶蝶已乘上那班電車,發車移動的透明壓克力車窗,恰巧反射著站內的照明,儘管蝶蝶面向我,但卻讓人無法辨識她的臉孔。月台上僅我零落一人,目視該電車急遽地消隱在隧道彼端。莫名地,我隱約察覺下個班次的電車,是不會再有的了。
就在我回頭準備折返時,身後原先的電扶梯已不見蹤影,取代而之的是每階段都有著三個成人高度的藍色石階,向著原途徑堆疊竄升直至消失在視野的邊際。仰望,但只得一片漆黑的深邃空洞。既無法攀爬更無從離開,除了自己以外空無一人的地底月台,電子看板重複登載班次延遲的顯眼紅字,頂上行列有序的白色 LED 照明在此刻格外地予人壓迫。本應是低熱能的燈光在封閉的空間裡卻宛若鹵素燈泡不斷放出灼傷般的焦躁感--好比碰觸到火與電的瞬間抽手的反射動作,那淺層睡眠的夢境在我彈起驚坐時戛然而止。
握住置於床頭邊小几桌面的保溫瓶瓶身,將倒扣在上的水杯翻正,替自己斟了莫約五分滿的溫水慢慢喝完,試圖緩和情緒以及暖胃。接著挪動雙腳,前後踩進左右兩邊都有著貓耳裝飾的發熱鞋裡。準備盥洗前,先將全遮光窗簾撥開一道間隙,望向公寓窗外--
年末最後一個花金的晨光,熹微。
記憶追溯回十一月初,因公事漏接的那通電話轉成了語音留言:
「以前想去的那家旅館,請你也來吧。」
語音信箱的列表上,聯絡人抬頭的姓名,唯獨署名蝶蝶的訊息我不怎麼定期清除。也因那句邀約,回撥給蝶蝶向她確認日程後,在工作日將很久沒用過的有給休暇申請送出去。
於是,時間來到這早朝。梳理整裝完畢,確認家電的關閉與否,在玄關換上革靴,帶上門鎖後乘電梯向下。在這給休的年末最後工作日,慣例地到對角的 FamilyMart 買好能量飲料與早餐,之後原路折回公寓旁側的立體停車場取車。駛離位於小石川町的 Princess Isle 後樂園居所,十來分鐘後順著首都高速道路 5 號池袋線的號誌經竹橋 JCT 接入都心環狀線 C1,馳騁--即刻與東京拉開距離。
腦中偶爾會閃過、憶起蝶蝶行動力總在計畫前的直率,那種出人意表所帶來的憧憬,就像是連日陰雨後的突然放晴、上班日的早晨共睹體液暈染的被褥,我認為能這樣子灑脫的蝶蝶,早已不用外在的推力支持,而是憑藉自己的直觀,爽快地將能力所及的物事都承攬在肩上。或許更該說,是蝶蝶十足地暸解她與我之間的距離感,因此才得以那麼寬宥有餘。
而我需要為自己的性向對自己提出申辯嗎?就好比在《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當中,大衛・鮑伊擁吻坂本龍一後,對坂本所飾演的世野一角與其他「當時的」日本人所爆發的人文衝擊那樣。蝶蝶是未婚妻,不過與我關係距離更貼近的是大江茜這名同性的摯友,蝶蝶與我互通有無,但我無法割離對茜的愛。像我這樣的人,在完全做好最後的決定前本來就不該妄圖任何的愛憎,交際更是難以維持在同溫層的保護傘下,一時半刻都無法說服自己了,怎麼還能強要蝶蝶又或是茜兩方圓融呢。我並不想撕裂任何一方,畢竟只要有一人崩解肯定是三方一同陷溺。雖說這樣有些情緒化,不過歡欣的過往還是佔據多數,但人性就是最大的感性公約數,那些短暫如一瞬流星的快樂能被無限上綱,對於藏匿在後的那些相對犧牲與齟齬往往渾然未知。在精心佈置的冬陽午後陽台小憩,茶几上放著剛煲好的紅茶,蝶蝶在旁邊的躺椅上哼著山下達郎的 Love Space;在清早的下灘無人車站,與茜並肩齊眺瀨戶內海,放著青春 18 的車票不管任憑久久一班的予讚線電車通過。到底是人都無法界定出歡愉的巴別塔能增設到多麼高聳,那是媲美天堂的偉業呢可不是嗎?
通過廣島東 IC 地點的出口後,順利地沿著府中往廣島車站方向的出口下了高速道路。把握九鐘頭半的方向盤後的午後四時,我抵達了廣島市內、蝶蝶預約好的旅館。
「午安妳好,我是有預約的北小路--」
向右側拉開旅館的門扉,我在玄關朝著出來招呼的女將簡單地告知身分。
「您的太太在松之間,這就讓我為您領路。」
其實還沒有去登記呢--我在心中對於蝶蝶這樣權宜的舉動輕做嘖舌。旅館的佔地並不算寬廣,進入玄關換上室內鞋踏足木造廊道後,馬上就能看見口字型的中庭水池以及天井,透過女將介紹得知那池養著十數隻錦鯉的水潭是女將父親過去的主意。午後傾斜的日照穿透天井的半透光隔板,灑落在粼粼池面。館內一樓的房間由於考量天花板上二樓的聲響因素後,原則已不做營業用途,隨著女將前往二樓的階梯時,扶手上的幾何結構也獨具巧思。來到松之間外門前方,待女將打開外門輕敲內門的幾秒內,我短暫詳視了外門門柵上的松葉型的簍空雕飾與客室入口地面上也堆砌成松葉樣子的浮雕,暗自感佩這樣子的堅持。隔著內門,裏頭的應門語調是我熟悉的方式,下一秒便聽見門錠打開的聲音--蝶蝶隨即在內門後方出現。
等我向女將道謝並目送其離開後蝶蝶便將我拉入房內,她早我兩天先行搭乘新幹線來到廣島。上次見面是在十一月中旬,間隔一個半月又九個多鐘頭後的她,舉手投足以及那挾雜在香水裡涼菸的淡薄尼古丁香,仍然都是我熟悉的那個模樣。向她詢問頭兩天的空檔裡,去做了什麼又或者去哪些地方踩踏,她在腦中整理後約略地托出:
「散步、爆睡、書寫、抽煙、『買花』,即使是我也有各種要煩惱的事嘛。」
「還是在抽 VIRGINIA S.DUO 嗎?」
館內禁菸,我想蝶蝶十有八九是趁著散步時去到街頭的公共吸菸區解癮了吧,注意到房內的桌几上不見菸盒擱置,閃掉『買花』的個人私德,便把話題轉移到她慣用的香菸上。
「沒帶到留在代代木那邊了,過來的路上就買同品牌的 Noire 撐著……」
圓窗旁蝶蝶上身趴伏,下巴倚在桌几上她自己帶來的肉骨抱枕,盯著手機的螢幕手指上下來回滑動,如有所失地發著哀怨聲。
「辛苦你了,那真是不得了呢。」
我發出「欸--」拉長音的語氣,從行李拿出個人衛浴的小包裝以及替換衣物時,視線卻被她那鴨子坐坐姿而朝向外側--從青靛袴裙末端顯露的,米白色薄光蕾絲花邊隱形襪包覆的足裏,以及在其布料內側正巧細微騷動起伏的腳趾形跡所吸引,然而長距離、高耗時的奔波後想先沖個澡讓筋骨舒緩的生理催促則令我只好進入浴室內。
旅館是在戰後五年,也就是昭和 25 年時落成的。在廣島被爆的損害下,市內的遊郭花街也在當時同成為歷史的灰燼,而當旅館則在五年後新築落成,至直 33 年政府完全落實、實施賣春防治法--令公娼制度廢止,迎來赤線時代的落幕為止,當旅館在這先前,仍是被列冊的多數男女幽會的「特殊飲食店」;到了 35 年時,旅館裡外雖保留遊郭外觀與格局,不過卻已改建轉型完成,只留下「遊郭」的外殼,徹底地成為一般的旅宿,就這經過了七十年的風雨。因此無論是我現在泡澡的石作浴池,又或是客室內的古典圓窗以及相關的擺設,幾乎都保持與六、七十年前如出一轍的模樣。
「喲--沖完澡後完全沒聲音,我還在想你是不是在浴室睡著了?」
浴室的拉門突然被拉開,盤好頭髮的蝶蝶纏著白色的大浴巾自顧自地踏入浴室,拉過浴椅扭開浴池旁獨立的出水口後坐下,順手地就拿著我的衛浴小包裝擠出沫浴乳,從雙腳開始搓揉泡沫。這樣子山賊般的行為,看在想要補眠的我眼裡,說起來有點--可愛?沖洗的淅瀝水聲消停,蝶蝶起身移動到浴池前作勢要爬進來,指了個方位要我讓開出空間的手勢。
「話說我還這裡面欸,你也進來泡的話就太擠了……」
「不讓我進來會著涼的是我欸,就不知道是誰啊--說想要跑遊郭跡巡禮的?」
忽視我抗議的蝶蝶,提起膝蓋、橫過大腿爬進浴池裡匍匐到另一個邊上,背對我出聲拆掉我話語中的台階。我繼續倚著浴池邊上平坦的置物空間,枕著手臂小寐,並沒有搭理她。
「補眠可以再等等吧?真的在浴室熱水裡睡著也太危險了。」
划動池水的翻騰捲滾聲響傳入耳蝸,抬起沉甸甸的眼皮,蝶蝶從池裡起身移動,雙手向後扶著池邊支撐上半身,底蘊含蓄的乳房、平坦腹部的腹白線,美裸地胴體就半坐在我正前方。水中,她擺盪右腿,以右腳的腳趾前端從我充血的陰囊下方將其托起,祟動的五趾隔著表層皺折來回逗弄裡頭兩側睪丸,有些搔癢不過卻帶來不少的快感;隨後蝶蝶改變了攻擊的位置,將腳掌貼上已經勃起的陰莖,開始輕微地施力搓踩--期間她索性地把左腿向旁張開,將雙腿間倒三角形地帶的外陰部揭顯在我眼前,也染成金色且修剪整齊的陰毛、微微律動張合的縫隙,都相當地奪人目光,連睡意都能徹底地驅逐。
蝶蝶起了玩興,將擱置在旁的浴巾朝我扔來遮斷我的視野,右腳則暫時從陰莖離開,以腳趾尖左右來回磨蹭、扒刮過我盤腿踞坐的大腿兩股內緣數次,惹得陰囊與根部開始抽蓄,旋即又貼回陰莖--將龜頭盡力地挾箝在拇趾與食趾的縫隙,用趾腹的柔軟肌膚反覆撥弄著冠狀溝下緣,有規律地妥善分配滑嫩足裏的力道,讓陰莖陷溺在射精衝動的莫比烏斯帶裡無法掙脫。
「看不到不是更刺激嗎?你自己動手吧我想看你自慰。」
突然,她先是停下腳部的動作,然後將右腳從陰莖抬伸到我胸前踩踏,使得我得向後仰躺--接著她向我下達自慰的命令。雖然中斷的錯愕帶來幾秒短暫的沉默,不過我還是伸手握住那依然挺立在水下的陰莖,遵從她的意志開始自慰;人聲的靜默持續,矇在浴巾裡再度闔上眼,聽覺的感官範圍在失去視覺能力後大幅地擴張,握住陰莖鬆緊有韻的手掌力道,與手指彎曲伸張相互協調,上下套動,又或以手掌像是握住排檔桿頂部那樣,包覆起龜頭前後左右地循環畫圓;輕淺地划水聲在腦海中放大如潮汐激流,忽明忽滅勾的勒出蝶蝶日常穿鞋,在鞋尖後方露出腳趾縫隙的尾端,以及脫下鞋子時,從後方窺視那踮起的腳跟與足裏的連線,肌肉群拉張收束成曲弓形的模樣--嗚呼,好似在她的身軀體膚上,看見西方中世時那些米色大理石凝膏塑像的再誕--體感我套弄陰莖抵達五分鐘時,嘴巴周圍的浴巾被蝶蝶用腳趾夾開--
「未帆,你舔啊!」
蝶蝶叫喚我的名字打破寧靜,把腳趾放在我的嘴唇邊游離試探;我張開嘴蝶蝶把腳趾塞進我的嘴中,小心翼翼地試著不讓牙齒嚙咬傷人,並用舌頭一道一道地清潔她的腳趾縫隙,自然分泌的鹼鹹與些許滲入皮下的沫浴乳合成果香,以及用磨砂膏養護好的木質調芬芳--在味蕾上奔竄流轉。或許是等不及看到--要求看我自慰、舔她腳趾與足裏的蝶蝶,現在是什麼表情,手掌握住陰莖上下套動的速度便比平常加速許多,想快點射精、想快點再看見她的臉--
「欸你不要在水裡自慰到射精喔!這池還要換我用呢。」
查覺到我意圖的蝶蝶,把左腳伸過來踩停我手部的上下往復,再度地將射精的節奏打亂,然後將右腳從我的嘴中退出,用同樣的方式將遮蓋我視線的浴巾卸除。
「不是因為我的裸體,而是用我的腳弄到完全勃起,你是變態嗎?」
面對蝶蝶的責備,我不作聲地從浴池中起身站立,讓她戲弄後充血紫腫的龜頭膨脹地幾乎比核桃還大上些許,周圍,甚至到陰莖根部,都有前列腺的分泌液塗抹後的輕微黏稠。發散著熱氣的尿道口更是滴落幾滴在蝶蝶交疊的腿上,在上閃著略帶混濁的水光。腦海被射精的念頭佔據大半的思考迴路,一時找不出可以辯駁的說詞,只好稱讚她起來--
「--你開發有方嘛……」
「看來只好取消去宮島看鎮火祭了呢--」
蝶蝶抬手將盤好的頭髮放開,聽似遺憾的但至多也只是嘴上的遺憾,我明白她的居心便讓她由背後推著從浴室離開……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於,在冬季時室內的性愛的呢?明明與窗外身著寒服冬衣行走、背膀像是貓咪捲曲起來那樣緊縮的行道人群僅有二樓一牆之隔,我們卻是以裸身的方式弄得汗潮淋漓,甚至連有著窗簾阻隔的玻璃窗內面,都因兩人體溫升高使得四疊半大小的室內更加暖活地驟起熱氣,而與外頭的冷空氣蒸凝出一層薄露。像這樣的情愫,我並不認為是什麼隱晦淫穢的事。
蝶蝶的腰窩凹陷內仍有局部殘存、沒有滾落到被褥上的,早前一刻的精液積聚流淌的痕跡,在天井燈光的下方顯得清晰可見,本想替她擦拭不過她卻先說出再做一回,順應她的意思在沒有變換體位的背後環抱姿勢下,挪動手掌經由她的鼠蹊,微速地先向著下腹--子宮的位置,伴隨著她悄聲地低鳴輕輕地按摩;這之後那因緊密接觸而持續發熱的掌心,朝著上半身撫過撩動,指甲早已修剪磨平的食指像是繞著漩渦般,從乳暈的環狀帶由外向內的不停迴旋--直到觸及勃起的乳頭時,手掌完全地張開並將部分的乳房緊握、捻揉;蝶蝶的嗚咽隨著動作的加強又開始高漲起來,為了避免呻吟的音量過分明顯,我將揉捏擠壓她胸部的手掌換了個位置,一轉受容強硬地要求她張開嘴巴,將方才服侍過她身軀的食指塞進她的嘴中--
「舔吧!」
我靠近她的耳際,在旁發下命令後,食指便感受到她以濕熱黏滑的唾液包覆著吸吮,舌頭也由最初自然抗拒的反射條件逐漸的轉化為非定速的不規律纏繞。陰莖在這段期間以半勃起的情況擱置輕貼在蝶蝶的外陰,龜頭碰到被單時連帶因她的雙腿根部的捕夾、咬肉,或許在此時賀爾蒙分泌就轉化成了清楚可聞的體香,又讓我浮現尋求在她身上那些性癖的部位射精的肉慾……在我要她停下嘴中的動作,好讓我稍微抽身去拿一旁桌几上的保險套時,「啵」地一聲,食指、髮絲以及唾液,混合著蝶蝶的喘息由她的口腔退出--
而蝶蝶也確實流露出急躁的樣態--那管不住的雙腿在我拿取保險套時,雖然上半身保持不動,卻伸腳過來以足裏及腳趾對陰囊向著陰莖撥撩催促幾番;隨即重新挺進蝶蝶的體內後,我箝制住、抓緊了蝶蝶的兩肩,令陰莖又得以更深入享受她濕潤陰道裡的擠壓,混合著她腰背上那些多少乾涸的精液染痕的視覺刺激,即使與陰道壁內的層層皺褶有一層阻隔,也讓勃起時連帶陰囊上升的受器體感更進一步的放大,帶來好像隨時都能將保險套撐破並在體內射精的快感--不過蝶蝶暫時還沒有打算讓我這麼做的計畫;經過十數分鐘那像是打樁模樣,有規律的在慢速高速間調節的上下動作,由自己腳部蔓延上至骶髓的輕微酥麻感,讓我繃緊大腿的肌肉在她的陰道裡使勁地頂上一下後,暫時將陰莖從陰道拔出--尚未射精,不帶儲精囊的保險套則令前列腺液與體液以及空氣混合成白沫的狀態,將保險套包覆的肉桿局部浸染白濁。
現在我又把手指塞進她的嘴中,用著十數秒攪和那些唾液弄得整個手掌滿黏潤,退出後她那在嘴角牽成絲狀的迷離側臉與向後垂視的眼珠十足地奢靡。在她恥邱覆蓋上那沾滿她體液的手掌,愛撫著充血勃起的陰蒂周圍之際,兩指併合後更是遞進她的陰道內來回出入刺激皺褶下的神經梢點,蝶蝶忍不住地令呻吟聲加大了些。
「這可是你的口水呢!用自產的方式讓人替你弄得更溼你不也挺痴狂的嗎?」
「像這樣恍神迷亂的表情,就算是在代代木那邊跟你做的時候也沒見過呢,你能用這種扭曲的臉孔出現在鄰居前或是職場裡嗎?還是說這是只有去『買花』時才特有的浪蕩啊--!」
移開手掌後,我俯身到她的耳邊發出斥責的穢語,陰莖尚未沾染白濁的中段至根部的青筋仍舊可見浮現,鼓譟著那亟欲射精的醜態,我伸手調整陰莖的位置,在蝶蝶的下陰處外部,以龜頭的冠狀溝摩擦幾番後,向上移到雙臀的間隙,貼緊那道溝渠,像是畫圓那樣來回擺動。在她迷茫浮沉的氣音途中,提起自己的腰身--然後毫無預警地再次插入--
蝶蝶像是觸電那樣哀叫了一聲,這次左右手掌交疊把握住她了兩掌,手指縫間密緻地合貼在一塊,共同將被單緊緊抓牢。從上俯視蝶蝶背部的曲線、鼻腔內浸潤混合雌雄體液的腥羶、交合時披散亂墜的金髮,還有她那弄溼枕頭的嘴邊垂涎--鬆開其中一側的壓制,將她的頭部按壓在床單上,讓她身子移動的方向配合著陰莖在她體內進出的前後往復,不給她有機會撐起上半身;之後我徹底無視蝶蝶嘴裡含糊不清的話語詞句,便又抓起她的雙臂,沒有停下陰莖在她體內的鑽突便直接將她往我的方向像是蝦子那樣仰翻,抽蓄收縮的陰道內,多層次的紋路與顆粒的蠕動就像是章魚吸盤糾纏緊繞上來絞榨,陰囊內想突破尿道括約肌壓力馬上在蝶蝶體內洩精的強烈性刺激,就好像深淵之底那種虛邪的呢喃在腦中催化誘使--
「我也不是完全要討你歡心才跟你做的--你有煩惱我也有想短暫擺脫一切束縛的時候啊搞清楚!順著你的意思想讓我怎麼做就怎麼做的戀人遊戲的戲言就全留在東京那啊東京!現在在這裡跟我媾和的你就只是我的--」
在半跪的後入姿即將衝抵那射精的紅線前幾秒,陰莖猛烈地從蝶蝶的陰部拔出,接著迅速地摘掉前端的保險套,要蝶蝶將雙足併攏朝上折起,接著抓住那合併成對的透紅腳底,用她的腳掌劇烈地套弄陰莖,而陰囊內那像是天地翻攪的滾動,令我的腳趾由捲曲至緊閉,在前列腺收縮將那酥麻的快感完全釋放,直接竄上腦門達到高潮時伴隨著低吼,精液像潮水暴漲後洩洪那樣--激烈地濺射向她的足裏--
“但即使兩人的私生活再怎麼官能耽溺,無論性別與性向,最後在射精時都會成為野獸。”
「那些話才是你真正的樣子嘛……」
「氣勢上來太衝動了,抱歉喔--」
順勢地讓脈動起伏的陰莖貼抵著蝶蝶的足裏射精後,以前茜在完事時講過的那段話將理智扯了回來;此時我的手指,在那沾上淌落精液的腳趾縫間游走勾纏,弄得蝶蝶發癢抽蓄,待稍微冷靜下來後,我回到她的身邊,以沒有沾上精液的另隻手抱住她的腰側,將半張臉埋入她的金色中短髮裡,畢竟完事前突然想到茜的事,對蝶蝶射精後便升起些許的自我嫌惡,可是蝶蝶那顯得潮紅並略為喘氣的側臉與髮香,又令陰莖開始躁動,讓我不得不調整過度密合的姿勢。蝶蝶見狀只是笑意摻雜的用問句的方式要我不要多事去打斷她的餘韻,至此我只得在心中幽幽地對自己下了審判:
「真是人渣--」
渾然不覺斜陽密匿,再醒來時街燈已著,胡亂地摸索擱置在桌几面上的手機,瞥過螢幕上的 19:37,大約補眠了一個半鐘頭,完事後也沒有關閉的白色基調燈光,有點弄痛剛張開的眼睛,雖然模模糊糊地尋不著蝶蝶的身影,不過浴室裡傳來的沖洗交織的水聲讓人安心下來。翻過身背對浴室方式,盯著螢幕左右滑動,確認輸入在行事曆裡的行程。
如果用海洋深度的色彩來做歸納,蝶蝶、茜,還有我,都在那藍色的光譜上。只是蝶蝶的色調與茜的色調或許是在光譜的兩個極端。紺青色的蝶蝶釋放著凌人地威勢,但卻無法隱藏住其中的落寞,而瓶覗色的茜則是透著清涼,寧靜之中蘊藏著相對掀起駭浪的力量。關於我--群青那般在 2°C 的斜溫層之底、深水層之頂的夾層邊際起伏不安,困惑自己是需要朝著海床飄零,還是順著湧升流再次朝向透光帶發進?摸索有關三人距離時,捲曲在白色照明下的我顯得薄弱,浴室的水聲逐漸趨小,記憶都被沖刷。
「起來啦!大晦日哪有人在睡覺的,晚點不是還要去搭渡輪去嚴島初詣嗎?」
走出浴室盥洗完畢的蝶蝶一腳踩在我的背後,開始提點更晚的行程。我坐起來,拿過早前本來是沖澡後要換上,但卻遇事延宕未使用的衣物,準備再次進入浴室,途中向她詢問她怎麼處理完事後腳部的汙濁。
「踮腳,然後踮腳,跳進浴室洗掉。」
「好險明天才有別組客人要來,女將講我們的關係太好了--」
帶上浴門時,她就像影劇中的反派讓計畫得逞那樣她賊賊地笑著。
由於事前已經知道旅館沒有供餐的服務,因此再盥洗後立刻打理一陣,偕著早已穿戴整齊的蝶蝶準備出發,晚餐或許是在藥研堀,也可能是抵達宮島才處理。將客室外門的掛鎖鎖上,下到一樓與女將再次打過照面,交代明日才會返回的事項後從玄關離開。
「那個緊急出口,以前唸做『裏樓梯』喔,給男女完事後遁走的呢--」
掩上正門出入口門扉,走離旅館有段距離後,蝶蝶講起二樓往逃生方向的階梯,伸手捏了我的臀部時裝得若無其事地樣子提起。
20:44,我們在八丁堀搭上往宮島口的廣島路面電車 2 號線。因為有一個鐘頭的車程,車內也無法連續交談,為了方便溝通我便拿出手機開始敲擊虛擬鍵盤,把今早出發前的夢境用文字的方式傳送給她。明明並肩鄰座,卻以這樣子的形式交流,不免顯得突兀。
『只有一個人的旅行難過嗎?』,讀完我描述的夢境細節,她丟訊息過來。
「--那倒未必喔。」,我將訊息回傳。
『跟我一起旅行,苦澀嗎?』
「--不見得。」
『做愛時覺得寂寞嗎?』
「--嗯。」
「嗯」很明顯地令人受傷,蝶蝶把手機收起後交代了句抵達時要叫醒她,隨即閉眼休眠。我也無意打斷她的假寐;在那夢中,我僅僅目送他向那個不知曉的目的地出發,將對她的依賴減縮到幾乎不復記憶,因此才表示即使做愛也感到寂寞。但是到底,性愛一事長久看來僅佔據生活裡短暫的現在過去,與亂數的未來。即使加諸精神上的共享,肉體的關係仍是相對多數,只要情感還存於人世的一日,那麼任誰都得擁抱不安吧,這份不安當然可理解為精神上的潔癖,抑或未能克服的懦弱--各種說法。因此,在肉體媾和當中,我甚少找到自身企及的寧靜。但也因為這份不安,從旁看去,蝶蝶與我的連繫就像在獨木上做作用力形式的來回拉鋸,待到切斷這根獨木時,連繫終究傾頹,雙方永遠靜滯。所以,那道「嗯」的訊息,便是我的不安,以及我們關係在目前還得以存在的象徵。
抵達時我喚醒蝶蝶,跟她在街上找到公共的吸菸區時,她遞了隻菸過來。她知道除了公事外,我沒有碰菸的習慣,於是我解讀為這是那道「嗯」之後的報復。上午奔馳在高速道路時,思考著關於由藏匿起的犧牲與齟齬所建立的巴別塔,僅僅在幾個鐘頭後,便從模擬的想像中,承受著來自現實的侵蝕。燃燒後的薄荷醇化合物香氣,我用吸管喝水那樣的方式,吸了一整口填滿肺葉,隨後再緩緩地讓煙霧從嘴巴吐出--即使有過抽菸經驗,不過老實說一直沒有習慣Noire,或者其它菸品那種突然湧現的冷涼,弄得氣管隱約緊繃起來,抗拒似地在吐出煙霧的途中嗆咳不止。
「還剩四支我們就均分掉吧,抽完才去買渡輪船票喔。」
蝶蝶看了看菸盒,又用指節敲了敲反射吸煙區頂上淺蔥色螢光的手錶鏡面,滴答滴答--
我們總算搭上往嚴島渡航的渡輪時,已經是 22:40。上層甲板的船尾角落,她挽著我的手臂,在望著漆黑海面,對向的返回船程時,說了句「來接吻吧」,突然地便吻了上來,並將舌頭伸進我的口腔中,索求著什麼那樣。周圍一部分人群的注意力在我們的身上飄移,她發現卻也無意隱藏,直到滿足後她才收回舌頭的纏繞。鞭子與糖果、毒與蜜,她的眼裡共存著兩種情愫--審視與魅惑,我則像是在明知不可繼續前行的深淵邊際,讓她拉著手向著淵底齊墮。
與其說是蝶蝶還在生著悶氣,倒不如說是她在搶回主導權,積極而且愈發狠心。
下船後從港町出發的那小段路幾乎是摸黑前行,不見鹿群只有稀稀落落的隻影暗中向人群張望。然而有參訪人群的地方,屋臺自是少不了的,折過一轉角--接入此刻島上最是熙攘的參道商店街的堤防通路,也不知道蝶蝶的興致怎麼來的,早先在八丁堀時已用過晚餐,現在還特意地買好兩份廣島風的什錦燒後,拉著我坐到堤防邊上大快朵頤起來。海水正逢退潮,堤防上的探照燈餘光亮度勉強可以看見後退的海岸線,我一向吃得沒蝶蝶快,就在我瞭望著海岸線以及沉浸在海潮的迴響裡時,沒留意到背後一隻循香氣而來的落單成鹿,突然咬住服裝背後,讓我怪叫一聲,蝶蝶見狀噗哧地一聲別過頭去。
「我不是有意的,但有時你就該被這麼刺激一次--」
蝶蝶將嘴擦拭乾淨後,兩手手肘抵著左右膝上,雙掌捧著下巴轉過頭來向我說著。我本來想說些什麼的,但為了不重蹈覆轍那個「嗯」的失言,吞下最後一口什錦燒後覺得還是算了。處理掉完食器皿後,蝶蝶握住我加入朝著神社行進的行列--在中途推進到可以將大鳥居盡收眼底的彎道附近時,鯽魚般簇擁的人群實在是太擠了,按捺不住的蝶蝶又拉著我從隊伍裡掙脫,一時���欲往沙灘退避。
「成為大人後,無論男女,��總要有些雅俗、癖好才能繼續面對人生。或許,以後我會為新的生命改掉這些癖好,不過我希望還能在你的身上懷念曾經的自己,才好分清楚你我各自的司職。」
握住她小心地走下通向沙灘的階梯,讓她依然摟著我的腰,方便穩穩地走在泥濘的地面。與大鳥居取出一個適當的距離後,我請附近的遊客替我們拍了幾張與大鳥居的合照--畫面上的她,難得地收斂起平時的奔放,自然地露齒微笑著。滑動過照片幾回後,她伸手再次摟住我的腰際時,我不多作表示地接受她那像是替自己找個聊表歉意的說詞。
「意思是得有癖好才能活得像人呢--那為什麼在年末來到廣島呢?」
「在你夢裡,我不是前往一個未知的地方嗎?我覺得這點,你我姑且是相同的--都有著想逃離到另個遙遠地方的靈魂;北方太冷,南國更遠,所以才起意選了廣島。」
消退的潮水與我們佇足的沙灘有段距離,大鳥居甚至都露出滿潮時浸潤在海中的根部,從沙灘向岸上望去--雜沓、等待參道底端的入口開放,臨近年始的列隊人龍不見末尾。不超過 4°C 的冬季海風中,蝶蝶摟著我腰際的手,又摟得緊了些。
師走,年末嚴島 23:45。
「你能愛我嗎?」
「--」
發出聲音的嘴型,是她想聽的答案。
潮時去來,海淵沉潛,東雲茜時,泡沫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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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爽群姦
憑借我魔鬼身材和靚麗的臉蛋兒,在藝校時,就多次在選美、模特等賽事中獲獎。畢業後,在本市已經小有名氣了。因此經常參加大型的時裝、轎車展銷及各大公司開業活動。雖然追求我的人很多,可能是緣分的關係,卻沒有一個能打動我的心扉。只是苦了我狂妄的性慾得不到隨意釋放,為了保持形象,我不得不時刻偽裝自己。回想起和繼父家多人及姑父的淫蕩生涯,確實充滿留戀之情。
這天,氣溫酷熱難耐,我沖完澡,光著身子無聊的躺在床上,突然想起昨天婷婷借給我的A片還沒看呢。於是我把光碟放入DVD播放器中,打開電視,熒屏上立即出現一幫男女群姦的異常淫穢畫面。頓時我感到全身燥熱,性的衝動迅速勃發,已經難以控制。 不由自主用一隻手撫摩著兩個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則伸向了毛茸茸的陰部,撫弄一會後,感到不過癮,又拿出自己私藏的大號、加長、增粗的仿真快樂器。先塞到口中,已經覺出我的屄苞苞裡淫液流淌時,馬上又把粘滿唾液的塑膠大陰莖沒根捅進陰道。通過長時間的抽插,口中發出哼哼唧唧的淫叫聲,我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想用手淫的方法,暫時緩解我高漲的性交慾望。 然而,強烈的慾火卻愈燃愈旺。索性光著身子,只穿一件短短的連衣裙,準備找女友婷婷玩一會同性戀,或許能解決點問題。因此,我以送光碟為借口,來到她家。不過由於事先沒有約好,所以撲了個空。 「萍萍姐,你今天真美。要不要先進來坐坐?我姐待會兒就回來了。」她弟弟很有禮貌的接待我。我想反正也沒啥事,先進去等等也行,於是我隨著他來到客廳。 婷婷的弟弟叫小強,現正在念高三,一米八二的個頭,帥帥的臉龐,是一個非常性感十足的美男子。我常來她家,和小強已經很熟悉了。我知道小強蠻喜歡我的,每次來的時候,他總是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漂亮的臉蛋和惹火的身子。 「我是來送光碟的,等你姐回來交給她。」說著把光碟遞給了小強。 那天正好有十多個同學來小強家玩,所以客廳內除了我以外都是一些高大的男生。他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小強接過光碟對我說:「咱們一起看看好嗎?」 「不可以的,這種碟你姐不讓別人看。」我喃喃的說完,小強把光碟放在茶几上,坐在了我的身旁。由於客廳內人很多,座位不夠用,所以小強和我擠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偶而他的手臂碰到我豐滿富有彈性的酥胸,似乎羞卻的低下頭,其實我內心很喜歡和小男生親熱的感覺。 我偷偷地拉過他的手,放在我光滑細嫩的大腿上,笑瞇瞇的看他一眼,拿了一個沙發抱枕放在上面,用來掩飾他的動作,以免被其他小男生看到。我們倆不動聲色,像是在專注地看電視,其實在抱枕的底下,小強把手漸漸地伸進了我的連身裙內。 我剛剛洗完澡,體內透著淡淡的清香。穿著一件鮮黃色的短袖寬領緊身連衣裙。外露一半豐滿雪白的乳房,深深的乳溝顯得格外迷人。由於裙子很短,隱隱約約可以看出我沒穿內褲毛茸茸粉嫩的大腿根,這特別性感的裝扮,使我在進門之後,就不斷地被好多雙眼睛盯著看。 這些小男生正處在青春期,對女孩子有反應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像我這麼具有誘惑力的小姐姐,一定會令男孩子異常興奮吧!看著他們用淫穢的目光,盯盯的在我身上不停的掃瞄,心裡特別滿足。對性的慾望,頓時更加高漲了。 過了不久,小強已經按耐不住,我把雙腿微微分開,好讓他可以直接玩我的屄苞苞。他沿著我的大腿內側,輕輕地往裡面摸,很快地摸到了我稀疏柔軟的陰毛。我的下身猛的一抖,他便停下動作,突然發現我沒有穿內褲,驚異的看著我發愣。我給他一個甜甜的微笑,然後把食指放在唇邊對他眨了眨眼睛。 「千萬別吱聲"“”“"」我裝做害羞的樣子,悄悄地對他說。 小強會意的笑笑,就開始撫弄我的屄苞苞,我看見小強兩腿之間有明顯的鼓起,不過他盡量調整坐姿,想把變硬的大雞巴掩飾起來。其實我覺得根本不需要,他的一些同學早在我剛進來的時候就勃起了。甚至有的已經把手伸到褲子內,正在不停的手淫。 在他們的挑逗之下,我的屄苞苞很快就濕了,淫水緩緩地流出。只覺得他把手指進一步地插入,在陰道口輕揉重扣,進進出出。使得我開始輕聲地喘息,雙手緊抓著抱枕不放。 「我昨天晚上沒睡好覺,太睏了。先躺一會,你姐回來叫我一聲。」於是我脫下他的長外衣,連頭蓋住自己上半個身子,面向內趴在他的大腿上。在裡面,我先拉開他褲子前口,伸手在褲衩內掏出堅挺的大雞巴。剛擼了幾下,龜頭上粘粘的液體就沾滿了我的手。接下來我張開小嘴,把雞巴放入後,用舌尖伸縮著舔弄每個部位,並圍繞著龜頭反正劃圈。在我小嘴的強烈刺激下,他的雞巴在我口中不停的抖動,我知道他已經忍耐不住了。 「萍萍姐,你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要到房間休息一下?」小強把我扶起,以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問。我明白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淫慾,便會意的點點頭。小強外露著堅挺的大雞巴,狡黠的對他的同學們做了個我沒看懂得手勢。 剛進臥室,客廳內卻出現一陣騷動。他就讓我躺在床上,透過敞開了房門,看到他同學們已經開始播放我送來的淫穢A碟了。在雪亮的燈光下,他的性衝動已經達到極點,好似決堤的山洪突然爆發,瘋狂的扒掉了我的連衣裙,使得我全身赤裸,嫩白的嬌軀暴露無餘。 他充滿淫慾的雙眼,直鉤鉤的欣賞著少女粉嫩的胴體。此刻,我有意的在小強眼前俯身將屁股高高抬起並叉開。讓他可以清楚的看我毛茸茸的屄苞苞緊裹著濕潤的小陰唇,中間靠上邊象顆紅豆似的陰蒂已經微微凸起。我全身的肌膚和器官,被他雙手輕浮的揉捏個夠。 隨後,小強大膽地把我壓在床上,吸舔我碩大柔軟的乳房,我那已經紅透,像桑果似的乳頭,很快的就硬了起來。然後他脫掉褲子,握住他早已勃起的大雞巴,就直接往我屄裡猛肏.但插了半天也沒進去,於是我把自己的屄苞扒開,用嫩白的小手,拉過他堅硬粗壯特長的大雞巴,撥開柔嫩的小陰唇對準我的陰道口,讓他用力的往前一挺,小強堅挺的大雞巴就直接插了進去。 「啊!”“”“輕點肏!”“”“"疼啊”“”“"啊”“”“"」我已顧不得客廳中還有他那麼多同學在偷窺,大聲的喊叫起來。 「啊”“”“"啊啊”“”“"啊,”“”“"萍萍姐,”“”“"你的屄好濕好緊哪,……啊……好舒服哦……」然後他挺起腰,開始大力的抽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輕的關係,我雖然被多個男人肏過,但陰道還仍然像處女一樣狹窄而緊密。小強的動作很生澀,我想他可能是由於過度緊張吧!果然在幾分鐘後,感到他的雞巴在我的陰道裡抽搐了幾下,把精液全都射入我的屄苞苞。他很不情願的抽出雞巴之後,便緊緊的摟著我,我也倒在他的懷中大口喘息。 「強,你確實是真正的男子漢,弄得娟娟姐都疼了,但再疼也舒服,真的格外過癮,再陪姐玩一會兒行嗎?人家還想要嘛”“”“"」我握住他的雞巴上下套弄,沒多久就又硬起來了,我便低下頭去把他的雞巴含在口中,小強也一邊吮吸著我的乳房,一邊讓我替他口淫。 「萍萍姐,你真好!我特想再肏一會你的嫩屄,其實我也沒過癮呢,又怕你疼的厲害。」小強輕揉著我的屄苞苞。很憐惜的說。 「姐姐不怕,只要咱倆都能感到舒坦、快活!不管多疼我也能忍受。快點!這次從後面進好嗎?」我停止了口交,然後臉朝下趴在床上,雙腿跪著將屁股高高地撅起。 我感覺到屄苞苞裡的淫液,沿著大腿內側不停的往外流。小強受不了誘惑,很快地又肏起我來。這時我突然發現,一群小男生已經離開客廳,正擠在臥室門口,興致勃勃的觀賞著免費的A級真人淫穢表演。不過我不但裝作沒看見他們貪婪的目光,還更加淫蕩的呻吟叫喊起來,為的是讓這群淫民小觀眾能夠一飽眼福。好最大限度的喚起他們發狂的縱慾邪念。 「啊啊”“”“"小強”“”“"使勁肏啊”“”“"真爽”“”“"不要停”“”“"啊”“”“"弄得人家爽”“”“"太舒坦了”“”“” 小強可能因為剛剛已經射了一次,所以這次很持久。再加上旁邊有同學在看,非常想顯示一下他男子漢的雄風,肏的更加兇猛,急風暴雨般的抽插起來。 「啊"“”“"啊”“”“"人家要洩”“”“"啊啊!”“”“"太過癮了,”“”“"姐姐要爽死了”“”“"小強使勁肏啊”“”“"」我越喊他越用力,終於達到了高潮。隨著我屁股的大幅度扭動,小強的雞巴突然從我屄裡滑出。我回過頭來,吮舔著他龜頭上的淫水兒。他的雞巴在我嘴裡像肏屄一樣快速的抽插攪弄,有時候我也裹裹他的陰囊和睪丸。就這樣舔著舔著,小強竟把精液射入我的口中,然後,他全身癱軟的倒在一旁。我沒有將全部的精液吞下去,只喝了幾口,其他的精液沿著我的唇邊流在臉上,沒有去擦拭。 而我體內強烈的性慾正處在顛峰階段,偷眼看見門口那些正擼著雞巴手淫的大男孩,我欲罷而不能。受離家前看A片的誘惑,自己非常想親身體驗一下讓十多個男生群姦的絕妙感覺。 「別只看”“”“"該你們了!”“”“"誰想肏小姐姐,”“”“"快點上啊!”“”“"」這時,我張開雪白的大腿,強烈的慾火已使我失去理智,完全拋棄了姑娘應有的羞澀,讓毛茸茸的嫩屄對著門口的那些觀眾。色迷迷浪聲浪氣的勾引著這幫小淫童,也許只有他們才能真正滿足我極度的性慾。 這群人的淫慾正處於高潮階段,此刻像一群野獸蜂擁撲來,粗暴的開始對我進行瘋狂輪姦。由於剛剛受到電視裡群暴的誘惑及臥室門口看了激情肏屄表演,一個個特粗、堅挺、加長的大雞巴都相當驚人。先來的把雞巴直接插進我的屄苞裡,相繼有的把雞巴捅進我的嘴裡,有的叼著我的乳頭,還有人抓住我的雙手,同時放在兩人的雞巴上,讓我不停的為他們手淫。 剛射完的被推到一邊,其他人輪番換位。這時,一根雞巴正在我的口中抽插,另一根雞巴又塞了進來,把我的小嘴漲得滿滿的。受兩根雞巴一同口淫的啟發,另外幾人想試試能不能將兩根雞巴同時肏入屄裡,不過了插了多次並沒如願。 後來乾脆捅進了我的肛門中,讓我被上捅下插,前後夾攻。「啊啊”“”“"好痛”“”“"啊”“”“"不要肏屁眼”“”“"好不好啊”“”“"實在受不了了”“”“"」由於幹我肛門裡的那個人雞巴特大,足有二十多公分,所以插的我嗷嗷直叫。再加上另一個雞巴正在我的陰道中翻攪,使我被肏的快要昏過去了。但性慾未消的我還在不停地淫喊浪叫。 「啊啊”“”“"啊”“”“"疼”“”“"插���底啦”“”“"啊”“”“"太深”“”“"疼死了”“”“"啊”“”“」"畢竟是高三的小伙子,此刻已顧不上我的掙扎與喊叫,盡性的發揮著他們高超的性交技巧。我覺得已經很難再堅持了,但是一些人仍沒有過夠癮,他們還在繼續猛烈的姦污我。 「嘿!真的很緊哪!這樣肏你舒不舒服啊?小姐姐!」 「嗯”“”“"啊”“”“"舒服”“”“"太舒服”“”“"啊”“”“"啊”“”“"」只覺得溫熱的精液不知多少次從我的小嘴、乳間、陰道、肛門中射出。 沒想到現在的高中生這麼厲害,有些人竟可以撐半個多小時!我的屄苞苞被肏的又紅又腫,流出許多他們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把整個臉部、前胸、屁股和大腿都弄得濕漉漉的。我被這些毛頭小子幹的高潮迭起,但仍然減弱不了這群小淫童狂暴的邪念。他們一些在旁休息的人一邊欣賞一邊談論著。 「看她的乳房好挺好漂亮啊!」 「嗯,我剛才在肏她的時候仔細摸過!很軟很軟的耶。」 「啊”“”“"真爽”“”“"啊”“”“"啊”“”“真是爽極啦”“”“」為了增強他們的性慾,我發情的不停浪叫著。 「漂亮姊的叫床聲特悅耳,真是好聽極了,」 「最好看是她的毛毛屄,陰道裡一鬆一緊的還會動,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實在太過癮了,確實比婷婷的還爽。」 「喂,該換我了吧?你幹了幾次了啊?」 「才兩次而已啊!」 天啊!十多人每個肏兩三次,要被幹到什麼時候啊?我的陰道和肛門非被撐破不可。雖然一個個堅挺的雞巴陸續變軟,但他們根本沒有想停下來的跡象。這時,他們不知是誰又想出幾個花樣。先是在我屄裡插手指,越插越多。後來有人竟把全手捅了進去,在陰道裡揉弄著我的子宮。 「啊”“”“"別插了”“”“"太疼”“”“"拳頭太大”“”“"啊”“”“"疼”“”“"裝不下啊”“”“"」我近乎嚎叫般的���喊著。 「兄弟們,再換個玩法,把那箱啤酒抬過來!」他們根本不顧我強烈的反抗,淫笑著又拿出一瓶,打開蓋子,另外一些人按著我,把紅腫的陰唇扒得開開的,迅速將一尺來長的大酒瓶,通過陰道幾乎捅進了我的子宮最深處。 伴隨整個陰道撕裂般的疼痛,下腹部隨即在迅速膨漲。只覺得酒水和泡沫從我的屄縫中不停的向外噴射,而他們爭搶著把嘴貼在我的大腿根部連喝帶舔,喝完後拔出來再插一瓶。數不清他們喝了多少瓶時,由於超常的疼痛和激動,我不知不覺的暈了過去”“”“"。 等我清醒的時候,室內只剩下小強一個人,那些大男生已經走光。小強說我昏了以後他們沒再繼續玩,陸續都走了。看著地上散落的幾十個空酒瓶,我的心裡卻不知是苦,還是甜。 我全身上下到處都粘滿了他們的精液、淫液和酒液。小強勸我沖洗一下,不過我下體被肏的特別痛,根本無法走路。小強便把我抱到浴室,溫柔地幫我將身上的粘液沖洗的乾乾淨淨。擦乾了以後他又讓我躺在床上休息。 「萍萍姐,我已經射了兩次了,這兒咋又硬了呢?」這時,小強看著我裸露的嬌軀,他那不安份的雞巴又緩緩的挺立起來。 「你的性慾真強,要不咋叫小強呢?告訴姐姐,你們是從哪兒學會這麼多花花點子,雖然疼的厲害,但真的把我弄得特舒服。你要不說,姐姐就不讓你們再肏了。」我又拉過他的大雞巴握在手中擼弄。 「是婷婷姐教的,其實她已經和我們玩過許多次了。今天是她讓同學們來一起過癮,但是她卻被別人邀走。不巧你來,所以”“”“"」小強非常內疚的低下了頭,求我別亂說。 「沒關係,是萍萍姐願意讓你和你的同學們肏的,只要你和姐姐好,我誰也不會告訴。姐姐的屄實在太疼了,來,再讓姐裹一會,等射完精就會好的。」無奈,我再次為他口淫,一直到他在我嘴裡射精。 這次我把他的精液全都含在嘴裡,仔細品嚐著那鹹中帶腥的味道,然後才緩緩的喝了進去,還把他雞巴上的精液吮舔的一點不剩。似乎他今天也已經很滿足了,但幫我穿連衣裙的時候,又在我的屄上狠狠的親了幾口。並用手輕輕的揉弄著,等我稍微能走動以後,他才戀戀不捨的要送我回家。 「你哪天再來呢?肏姐姐的屄真好,以後還有機會嗎?我真的太想了「謝謝小強,是你們滿足了我強勁的性慾,讓姐今天實實在在的過了一把癮,但不許笑話姐姐過於淫蕩的行為。別著急,等我安排好時間,會給你打電話聯繫。不要忘記帶上你的這些同學,咱們一起在我家讓你們盡性的可夠玩。可以再換幾個花樣,人數千萬不要增加了,姐姐會痛得受不了的。」我在門口親吻了他的臉。 「但你必須要告訴他們,保證此事務必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如果有外人知道,我就再也不和你們一起玩了。」我不無擔心的警告他。 「我們一定會絕對保密的,姐姐你儘管放心。」小強會意的點了點頭。 我雖然不是處女,但也從來沒享受過十多個大男孩的激情群姦,燃燒的慾火只是暫時得到了滿足,心裡確實渴望今天這樣的機遇能夠早日再次光臨。 「好小弟,等著我。」我對他深情的揮了揮手,才忍痛邁著蹣跚的步子離開了婷婷家。 「拜拜,我最好的萍萍姐姐」走了很遠,看見小強還站在門前,留戀的望著我窈窕的背影不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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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Raven of War: Ouverture
Chris的書信抵達巫師堡時,時節正好入秋。 金色的麥田在山谷底下肆意漫長,於風裡化為一片流淌的金海,晨間連結山峰的山道上霜漸增厚,不久後道路便將被厚雪凍透,將巫師堡與外界徹底隔絕。 巫師堡的中庭裡,受雇的谷底居民正在卸下巫師們訂下的最後一批書信貨品,Chris的書信夾在其中,並將會是由此刻起,直到初春以前,Kyle能接到的最後外界信息。 導師將信件遞給他,目光滑過封泥時,暗色的眼熠熠生輝。蜂蠟上壓著一層格外小心的咒,用以掩蓋信息。儘管蠟上印的並非高深的咒術,刻意的中庸反使得其偽裝性更加淺而易見。他用雙手捏住信封,半透明的纖維溢出濃烈的林木氣息,像條金色的絲線,在巫師們乳白色的眼裡流動著。在沉默裡,他猜想他們早已摸透了他的身分。 Cartman闊步從堡裡走了出來,鑽入谷底住民的隊伍裡,他撕開一封包裹,裏頭塞著幾罐琥珀色罐狀蜂蜜與山胡桃木燻製肉乾。他短短一瞥,便將包裹重新封起。短短數秒之間,包裹裡洩出的細小的蜂鳴,足以使巫師們豎耳傾聽,捕捉到大氣裡轉瞬間細微的魔力波動。 Cartman傲慢地瞟了他一眼,掏出一枚金幣遞給送貨的谷底居民,將包裹拽進懷裡走開了。Kyle捏著書信,觀望著巫師們幽魂似的,陸陸續續支付酬勞。巫師們夢遊似地搖晃身軀與Cartman銳利的眼神都令他不安,彷彿他全身赤裸,無所遁形。他將書信帶進大廳裡,扔進壁爐裡,火焰貪婪地啃噬著米色的信紙,焦黑的口逐漸將精靈王國的訊息融化成灰燼。 以渴求知識為由的他們,各自懷抱著自己的秘密來到此地,巫師們對此緘口不語,對來者無條件地開放知識。這是巫師堡世紀以來的信條,泰半是為了換取各方知識並維持中立所作的妥協。短短幾個月裡,Kyle便察覺巫師堡藉著低姿態所吸納,並擁有的機密具有高度威脅性。巫師們太過精通隱藏,將貴重的信息同織網似地層層交疊,刺入日常生活中每一樣肉眼看來微不足道的事物之中。對術士而言,僅是曖昧不清的頻率、波動、音律或著氣息,都是包覆著每一個完整拼圖中的關鍵。 他知道當他們的手掃過那層蜂蠟,上頭林葉的氣息就已將他曝光。他源於自身反叛,為了逃避���任而孤身前來巫師堡的行徑;Chris對此事所感到的憂慮與不滿。王與后為即將入冬時,密林豐收後降臨的靜謐所感到的喜悅;以及人類劍士包裹在清澈靈魂下的思念,這一切都被展開,揭露在巫師堡內陳舊的宛如凍結的時空裡。矛盾的是,正式此地具有橫跨著時代的獨特透明性,Kyle才被其冷靜洞察萬物的特性所吸引。 但他很確信,Cartman前來此地的理由必定截然不同。 夏季時當他們在谷地祭典相會時,Cartman看來不過是個開朗、健談,稍顯孩子氣的人類王子,Kyle一度以為他憧憬的巫師堡的理由,是源自同樣對學識的迷戀。他步上螺旋階梯,重新在火光的引領下來到書庫,即便尚未入冬,包覆在陰影之中的石砌通道以散出寒意。提燈內的火光僅能微微喘息,即便精靈向來對火抱持著敬而遠之的態度,巫師堡裡凍結的時空卻令他不得不將火焰緊緊貼在胸膛前。微弱的火光裡,他能看見藏書書背上燙著的字跡,它們按照人類字母至末排列,紀載著Zaron大陸從古至今所有民族、土地與生物的歷史,每本書物的內容都已被他詳讀,清晰烙印於腦海裡。但正如每一道光後必然緊隨的暗影,這些藏書不過是巫師堡的一個面向。 Kyle穿過書庫,來到房內的盡頭,將手貼在磚牆上摸索著,凹凸不平的磚面被一層灼痛的酷寒包裹著,即使戴著手套,他也能感覺到指腹被扎得刺痛。但當他的手指按入其中一塊磚裡時,通往禁書庫的暗門緩緩地在他的足前展開。 大門敞開使門內的光線薄弱的火把更因氣流的衝擊,在陳腐的霉味裡不斷閃躲。Kyle拉緊披風,以免在濕冷的空氣裡瑟瑟發抖,除了他的呼吸聲,室內一片死寂,只有黑暗聳立於林立的書架中,他對棲息於禁書庫黑暗感到害怕,他們就像與死亡及破滅共生之物,在那裏頭沒有回聲,沒有盡頭,只有虛無。同時他卻感到一種致命的驅使力,令他無法自拔地聽從召喚,踏入黑暗之中。 他吸了口氣,將集中力放回書架上,視線在每一本書冊的封皮上滑翔,追著自己曾經完成的足跡。正如他無法拒絕虛無的召喚,Kyle也對自己飢餓地啃食著每一本藏書上紀載的知識的行徑所迷惑,彷彿他正將自己推近瘋狂的刀鋒上,而理智仍柔聲說服他繼續下去。他視線突然落空,茫然地重新著地於自己前一晚完成的書籍封皮上,紀載著致命性毒藥製作的配方書,它的左側應當是《死靈祭儀》,這本書卻不在書架上。 他瞇起眼,抓著搖晃的提燈朝書庫深處走去,禁書庫盡頭的牆面上有著一個磚大的通風口,一旁放置了一張小桌,此時壟罩在微弱的油燈光暈下。 Kyle走進小桌時,座位上的人仰首,已飽含輕蔑的細長雙眼注視著他。 他吸了一口氣,那本《死靈祭儀》正躺在對方的手肘下。 偌大的圖書室內,按照書類順序閱讀的他,與隨機選書的Cartman屢次在禁書庫裡爭奪同樣的書籍是件十分愚蠢,並毫無邏輯的事,次數之頻繁,讓Kyle合理懷疑對方是刻意為之。好幾回他想問,為何對方會出現在巫師堡?又為何他們總每每來到同樣的地方?渴求著同一本書?他們也許能共享知識,早在山谷下的祭典,他們便已結識,在山谷裡人煙稀疏的村落裡以年齡相近的王儲身分相識,又毫無預警地在此處再度撞見更是難得的默契。他熟知並非所有人類都能平等地將終年生活於密林中的精靈一視同仁,但人類王子安逸地融入黑暗的姿態,相較祭典時,對其身分鮮明的厭惡態度只勾起他的怒火,總讓他下意識高速運轉的腦袋分神,難以思考。 你拿了我的書。他說。 上頭寫著你的名字嗎?Cartman挑眉。 不好笑。 誰說我在開玩笑。你幹嘛不走開,去外頭看你的兒童百科。 Kyle從懷裡掏出拆信刀,插在桌面上。 你真是我見過最無禮的人類!我已經厭倦你整天和我搶書了。 Cartman盯著沒入桌面的刀尖,再將視線轉向怒氣沖沖的Kyle。 我說,你們精靈到底要知道這些做什麼呢?在臭氣沖天的泥沼地裏蓋詛咒博物館嗎來娛樂自己嗎?Cartman將刀拔起,揚起的聲調帶著慍怒。 那你又想做什麼,人類,沉溺在自我毀滅的力量裡嗎?Kyle咬牙切齒地回答。 傲慢之徒!別說的你好像很懂似的!Cartman吼道。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處心積慮就只是要阻擋我借閱禁書庫的書! Cartman瞇起眼,一抹興奮的暗影在他的眼底流竄。 誰知道,在這樣連蛆蟲都不願棲身的死亡夾層裡,精靈王子會對這些腐朽的禁術這麼執著呢?你真的是精靈嗎──還是不過是披著精靈皮囊的死靈? 要不是我只有半年,才懶得跟你吵這些──Kyle吸了口氣,正要打斷Cartman,視線卻不自覺被通風口外的風景引走了視線。一片血紅正逐漸墜落,吞噬了狹窄視野下所能視見的天空。 Kyle偏頭,聽見雪地裡細碎的墜落聲。 那是什麼? 廉價咒術,封山前術士們娛樂那些愚蠢平民的幻術表演。Cartman冷漠地回答。 不,不是那個。他咬唇,將半身壓在小桌上,將上半身靠向通風口。 Cartman詫異地瞟向通風口,朝下眺望,說道:是渡鴉。 巨大的黑色的羽毛隨著第一陣落雪在空中飛舞,漫無目的,卻又在漆上緋紅光澤的雪花裡瀰漫著惴惴不安的氣息,一根尾羽乘著風滑進Cartman手裡的書。 他將書猛然闔上,羽毛在拍擊聲裡被深深擒入書頁裡。 看完了。Cartman咧嘴笑了,將書遞給依然疑惑的Kyle。讓給你。
Raven of War: Overture
濃厚的黑霧凝聚在大氣裡,靜謐而柔軟,延伸至四周所能視見的所有方向,除了細小的風聲,漆黑裡不存在任何事物的輪廓,沒有方向,沒有時間,連他自身的樣貌都被遮蓋的模糊不清。他既不明白他身在此地的理由,也記不清是為何徘徊,只漫無目的地在霧中行走。 他走著。彷彿世紀之久。 一塊黯淡的光在遠方顯現,氣若游絲地閃爍著。但當他下定決心朝它前去時,光線逐漸變得明亮起來。 光的盡頭是間書房,鋪著勃艮第色的絨地毯,溫暖的胡桃木桌椅與書櫃整齊地林立於室內,壁紙是金綠的,在燭光下反射出璀璨的光。牆面上懸著一張法蘭德斯壁毯*,用亮面繡線交織出一對年輕愛侶的畫像,花朵與樹木環繞著他們綻放,張開斑爛的色澤,身段優雅的淑女坐著,目光柔軟地垂下。在她前方的貴族,指間擒著一顆血紅的心型寶石,他伸手探向淑女,正欲將手中的心交付予她。(* "The Offering of the Heart",1410年,法蘭德斯織畫) 這幅畫作的前景洋溢著豐饒與浪漫,畫作的邊際卻壟罩在一片深邃的黑暗之中。他端詳著壁毯,望得出神,過了片刻才意識到坐在胡桃木椅上的男人──Eric Cartman,正以古怪的眼神注視著他。 你在這裡做什麼? 他回過頭,視線落在對方捧在手裡的犢皮書。 他對那封皮的樣貌十分熟悉,因為封皮上的花飾圖騰與Cartman的性格毫不相襯,Cartman一直隨身攜帶,裡頭紀載密密麻麻的密語筆記。 他見過那本記事的內容,即將邁入夏季的時刻,Cartman將它與其它書籍夾在一塊,落在巫師堡的壁爐上。風將它的書頁吹翻,潦草的字跡被扯進火光裡。那時他經過壁爐,正好瞧見Cartman無意間遺忘的記事,在展開書頁的文字裡,望見一種隱晦而奇特的思念。 他沒有讀懂整頁記事的內容,因為匆匆回到大廳的Cartman將他粗暴地從壁爐前推開,在他從踉蹌中找回平衡時,Cartman已經記事重新拽回懷裡,脹著臉朝他大發雷霆。但無論Cartman當時的咆哮多麼無理取鬧,他只在其中意識到欲蓋彌彰後的脆弱感。 你不該出現在這裡。Cartman說,嗓音夾著矛盾的想望與抗拒。 你有什麼資格決定我該不該在巫師堡?他皺起眉頭,在Cartman眼裡浮現更多疑惑時,停頓下來。他發現Cartman相較記憶中要來的成熟,穿的並非巫師堡時那套簡便巫師袍,而是帶著毛皮的棗紅絲綢外衣。他覺得怪異,重新環視室內的細節,猛然意識到他並不在巫師堡裡。巫師堡中沒有這樣的書房。 人多少都有不願面對的掩藏事物。當時在壁爐前的他是這麼想的。那些潛藏於人們性格之下,極力掩飾的脆弱性,反讓人更接彼此的心靈。這顯示了在他們各自的人生之中,都具有著無法失去的珍貴之物,他們是有能力去愛的人。他可以選擇不恨Cartman,也許信任他──他可以嗎? 他倒抽一口氣,呼吸急促地後退,遠離Cartman。他開始重新記得發生了什麼。Stan劍鋒上的血。Kenny的屍體。Cartman在地面上畫出的魔法陣。 Cartman從椅子上站起身,但沒有逼近。 所以,那本書真的很有效,對吧?我們沒有一人真正懂《死靈祭儀》的意涵。Cartman自嘲似地笑了起來。現在,我明白為何巫師總抱怨事情不按牌理發展了。 他停頓,眼神轉暗,變得深邃而渾沌,口吻壓著難以掩飾的狂喜。 我還真沒想過你會自己來找我,這是為什麼呢?難道這正是收割嗎?Kyle,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可以展示給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只要你乖乖待在這裡── 他無法回答。他的心底沒有答案。惡寒從他的尾椎一路竄升,蔓延至全身,眼前的景象倏地崩塌了。他因恐懼而顫抖,身體被高速托拽,撕碎,甩入遠方。他反射性地握緊雙手,但撲了空,回應他的是一道粗暴刺眼的光。 Kyle喘息,瞪著炫目的光線發楞,許久才從重新拼湊出周遭的景象。 他躺在床上,浸泡於厚重的疲倦中,身體與意識的連結支離破碎,即使腦部不斷下達指令,身體僅是微微顫抖著,動彈不得。唯有他的頭部,勉強回應著指令朝側方偏轉。 他看見Chris因震驚撞到門框,發出巨響。 快去稟告王和皇后!!殿下醒了!Chris抹了抹睡眼惺忪的臉,對走廊吼道。 他想回答,喉裡只發出一陣混濁的氣音。一群穿著長袍的精靈將他團團圍住,他們的綠袍上沾著濃厚的藥草味,衣領上別著藤蔓交纏的銀蛇別針,是宮廷藥劑師的標誌,上頭的漿果圖紋艷紅而飽滿,彷彿隨時要迸出血色的汁液。他們用枯枝般的手指將他扳來扳去,在模糊的囈語中檢視他,他們機械式地測量體溫,觀察他的眼睛,與他四肢對外界的反應狀態,直到皇后奔進室內,直直撲上床,這群烏鴉似的藥劑師才紛紛散開。 他被皇后Sheila抱了滿懷,在衝擊後的餘波中,搖搖晃晃地看見尾隨在後的父王Gerald,王不發一語,僅是伸手環抱住他的妻子與獨子。Kyle被鉗的呼吸困難,疑惑地望向Chris尋求答案,後者卻僅是站在門邊,神情寬慰。 發生什麼事了?他清了清嗓子,語言卻破碎地摔在床上,他奮力地反覆嘗試了幾回,才講出混濁的句子。 別擔心這些,孩子。Gerald說,拍了拍他的肩。其他事情可以慢慢來。 對。現在你得先好好休息。Sheila抹著眼角的淚水,將他按回床上,一面輕撫他的前額,將他緊緊裹在棉被裡。她熱烈地要他灌下一大碗湯藥,堅決要守在床側,直到Gerald用Kyle還需靜養的理由將她勸走。 有很多事情需要你慢慢理解,但在那之前,我們希望你能先康復起來。Gerald對他說。 Chris重新清空了室內的侍從,屋內只留下他與一名年邁的藥劑師,在窗邊打著盹燉煮湯藥。 那藥讓我想吐。他說。 應該是因為你很久沒進食了。Chris點燃一捲扎起的藥草,將發散的煙撒在他身上,藥草濃郁的甜味讓他放鬆,噁心感也消退許多。 Chris,我在精靈王國裡嗎? 正是。 為什麼我在這裡? My Lord,正如His Majesty所說,比起擔心這些,現在你需要的是靜養。 Kyle盯著自己寢殿的擺設發楞,他的身體與大腦正在重新組織,將混亂的訊息與記憶重新整合為完整的、精靈王國樣貌。周圍的一切景象都十分熟悉,父王母后的樣貌,他們的體態與嗓音,侍從唯唯諾諾的態度,與自小在身側服侍他的Chris,這些事物與他的童年交織在一塊,深深烙印在他的記憶裡。但當他開始延展,摸索在那以外的景象時,突然意識到其中少了什麼,有個不自然的空缺,令他焦躁。 他扯住Chris的袖口,腹部翻攪,試圖起身。 Chris,Stan在哪?我的護衛,他在哪裡? 他不在這裡。 那是什麼意思?他是我的護衛,他應該待在我身邊的── 一股古怪而強烈的不祥在他的胸口蔓延。 你冷靜一點。他沒事,只是暫時不在國內。Chris一怔,但很快便收拾起吃驚,將他按回床上,察覺Kyle並沒有因此放鬆。他嘆了一口氣,問: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我記得Cartman的詛咒。Kyle舔了舔嘴唇。你氣炸了。 我當時確實是氣炸了。Chris平靜地說。 我做了差勁的決定,Stan試圖安撫我,他覺得是他害我中了圈套,他想要彌補。 Chris沉默地聽著他的陳述。 我覺得糟透了。我從來沒有感到這麼虛弱過。Kyle回憶起當時的狀況,但記憶依然模糊不清。當晚Stan攙扶他回房後,他全身發冷,異常疲倦,告訴Chris與Stan他要提早休息。Stan沒有離開,他守在床側。夜裡有人打翻了燭火,但他實在太疲倦了,試圖讓自己起身查看情況,卻昏昏沉沉地無法清醒。他記得他的名字被反覆喊叫著。他被橫抱起來。馬車輪軸在道路上行駛的聲音粗暴的幾乎要解體似的。 已經將近五年了,My Lord。 Kyle抬起頭。 那晚深夜你開始高燒,陷入昏迷。我們連夜趕到巫師堡,巫師掃遍堡內的典籍,找不到任何解咒的方式。 Chris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駭人,即使他的口吻相當冷靜,Kyle依然能感受到其中壓抑的憤怒。 那人類雜種的詛咒,請原諒我的用字,打斷了你與森林的連結──你無法再從自然力量獲得生命力,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帶您回來,回到精靈的土地上。巫師說如果不這麼做,情況可能惡化的更迅速。 Kyle難以置信地瞪著Chris,對方的神情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涵。 我們嘗試了所有的方式重建你跟自然之力的連結,藥劑師掃盡了國內所有能尋獲的珍稀藥材與配方,但沒有一樣有用。 Chris抬起頭,目光直視Kyle。 你能提早醒來簡直是奇蹟。 提早。Kyle停頓。提早是什麼意思。 His Majesty已親自宣布您的繼承儀式會在三個月後舉行,正是因此,Stan奉命為您的繼承儀式進行準備。 什麼!?Kyle瞪大雙眼。等等,我甚至不到三百歲──而且按照你說的,我昏迷了快五年,現在我甚至無法自由移動身體,怎麼可能繼承? 您知道繼位儀式是怎麼運作的。繼任者的名字得在繼位前一年就由先知奉給聖樹,請求祂的同意,這是已經敲定的事,我不覺得His Majesty會改變心意。您會在這個時候醒來,也許是聖樹的祝福,希望您在繼任前有所準備。 你們嘗試了所有的方式都沒有成功,所以……你們連繼位儀式都賭上了?你們瘋了嗎? 精靈傳統繼位儀式裡,卸任的王要將畢生累積的智慧與被自然所加持的權杖,在王國中心的聖樹下賜與新任的王。當天清晨,飲用聖樹所墜落的晨露將給予新王祝福。晨露中所蘊藏的,是匯集了森林初生至今,所有生死循環的能量,也是最初賦予精靈一族生命的巨大能量。曾有先知形容,那龐大的生命力甚至能令亡魂起死回生。 Chris吸了口氣,解釋:我們都希望能夠樂觀地看待這件事。但My Lord,你很清楚和自然失去連結的精靈只會逐漸衰竭而死。我很抱歉這麼說,但你是精靈王國唯一的合法繼承人,我們負擔不起失去你。你必須好好休息,接下來的時日,我們會竭盡一切讓你能準備好繼位。 Kyle咬唇,不再說話,只覺胸口隱隱作痛。 儘管如此,My Lord,我很高興你能回來。Chris沉默了片刻,說。 他躺在床上,閉上眼,苦澀地消化著超載的訊息。
◇
一對雙眼注視著他。 它飄動在大氣裡,無聲無息。 Kyle別開頭,不安地將視線別開。倚著落地窗櫺的藥劑師睡的昏沉,懸在空中的月光皎潔地撒入室內,在地毯上留下銀粉似的光。他聽見聲音,隨著那雙眼在黑暗裡滑動,暗影從室內的角落墜落。它的步伐沉重地踩在地毯上,朝他逼近,那宛如骸骨碰撞的移動聲,飛散在風中的黑霧,使月光瑟瑟發抖。 他希望藥劑師能醒來,它就會離開。但藥劑師無法聽見它的聲音,唯有他能。他感覺到它冰冷的吐息,它落在床上的銳利爪子,它的低語。他看不見它,動彈不得。但它一直跟隨著他。無所不在。蓄勢待發地要將他吞入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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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了抹臉,讓皇后勾住他的手。 她露出滿足的微笑,領著他踏進灌木林間的小徑上。他開始習慣每日早晨皇后親自攙扶著他,在花園進行的步行活動。他的身體正在復甦,重建昔日的肌肉記憶,進程十分緩慢,但已足夠讓他無礙地使用自己的四肢。 她興致盎然地談論著天氣,與花園內新植花卉生長的狀態,Kyle揉了揉鼻骨,心不在焉地回應。夜裡頻頻顯現的影像使他心神不寧,它們不同於夢境,真實的讓他無法安睡。馬匹的長嘶聲穿過五顏六色的灌木叢,端到小徑上時,他還意識混濁的無法馬上反應過來。 Sheila皺眉,領著Kyle先到花園內的涼亭歇息,要Chris去查探了騷亂的源頭,自己則涼亭內踱步。Kyle坐在長椅上,漫不經心地摩擦著相貼的十指時,隔著灌木叢聽見Chris的說話聲。 你應該要一周才能回來,我希望你沒累死坐騎。 我準備了備用馬。非常多。答覆的聲音因急喘聽來相當破碎。 Kyle倏地站起身,瞪視著Chris一路穿過灌木叢,回到涼亭回報,他尾隨在Chris身後,在涼亭前單腳跪下。低著頭,他的身形大半被佇立於Kyle前方的Sheila遮住,但若影若現的輪廓仍舊讓Kyle的心爆跳。 Her Majesty同意在這裡接見你,但陛下希望His Majesty在場,你必須等。Chris說。 謝Her Majesty饒恕在下的唐突。他說,嗓音中有著無法掩飾的狼狽。Kyle能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的急切,但Sheila在的場合他基於禮數無法回應他,這樣的迫切感讓他備感挫折。意外的是Gerald來到花園時,只帶著幾名貼身侍從,場面對稀鬆平常的對談來說顯得嚴肅,對正式會面又顯得太過隨意。 Stan Marshwalker,我希望你捎來的,是我期盼已久的信息。Gerald步上涼亭,站在妻子身旁,他伸出手,示意要Stan抬頭。 屬下相信您不會失望的。Stan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呈上。侍從接過書信,交付給Gerald。後方的Kyle看不清書信的內容,但其父閱讀時,異常嚴肅的神情彷彿他早已等候這音信許久。Gerald細讀之後,將書信折起,塞進懷裡。 做得很好。因為你的辛勞,儀式能在預期裡舉辦。 為此,屬下額外捎來賀禮。 喔?Gerald挑眉。 Stan吹了口哨。一名身影搖搖晃晃地從灌木叢間走了出來。 這位是Jimmy Valmer,Zaron聲名響赫的吟遊詩人,特意為此前來恭賀。 參見His Majesty。跛腳的吟遊詩人在Stan的協助下躬身行禮。 我很期盼能聽見你的演奏,不如你待會就在花園為我的皇后獻上一曲?Gerald歡快的嗓音也帶起了Sheila心情,她收起對騷動的不耐,揚聲贊同。 悉、悉聽尊便。 Jimmy在侍從的引領下退開。Gerald將目光重新落在Stan身上,說:我希望能從你口中得到更多此行的細節,用餐後我會在書房等待你。 Stan再度躬身行禮。 現在,容我在皇后的伴隨下享受漫步花園的時光。Gerald望向Kyle。我將此地留給你和你的部下敘舊。 他伸出手,召喚Sheila,她凝視著Stan片刻後,提裙迎向夫君的手,侍從尾隨著王與后,並領著Jimmy再度踏上小徑。 Kyle終於在隊伍散去後看清跪在涼亭前的Stan,他的拳擱在膝上,因過度緊握而關節浮突,彷彿費盡心力克制著自己。 Stan,你可以起來了。Chris開口,他最後的音節還在大氣裡發散,Stan已倏地從地上跳起,衝向Kyle,將他拽進懷裡。Stan的動作太快,來不及反應的Kyle���是愣在原地,他抱得太緊,壓的Kyle雙肩發麻。Kyle沒有掙扎,因為Stan微微發顫的身軀裡,能隱約聽見呼吸中伴隨的哽咽聲。 對不起,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吧。過了片刻,Stan連忙鬆開Kyle。 Kyle搖頭,仍然有些詫異,近距離見到Stan,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氣息時,他才赫然驚覺,對他而言短暫的一瞬間,時光卻實實在在在Stan身上流逝了五年。難以在精靈身上察覺光陰的變化,在身為人類的Stan身上,變化深切地體現出來。他們初次相識時,Stan只有15歲,如今在他面前,Stan的骨架已變得寬廣,身材高䠷,嗓音也低沉的多。 我好想你。Stan用雙手捧著他的臉。 我不懷疑。Kyle笑著,回抱如今姿態有些陌生的Stan,原先佔據在心底的不安預感變得模糊,必定是他將思念的焦躁與不詳混淆了。 我知道你們很開心,但就個人來說,我不建議你們在這裡接吻。 Chris任由他們相擁了許久,終於發出一聲嘆息,打岔。於是Stan側頭親吻Kyle的前額,惹得後者不住輕笑。 抱歉,Kyle。還有工作要做。Stan依依不捨地滑出Kyle的雙臂。 我以為他是我的護衛。Kyle朝Chris板起臉。 暫時不是。Chris無視他的抗議。 不會太久。Stan莞爾,走向涼亭外的Chris。 Kyle抱胸,摸著長椅的座椅坐下,他的目光追著緩步走下階梯的Stan。斑斕樹影的碎影打在他略顯陌生的側臉上,笑意迅速地消退,那裡容不下昔日的稚嫩,沒有陰柔,取而代之的,是Kyle不曾見過的淡漠。
◇
室外展開的枝枒逐漸被一條條花簇編織的藤蔓覆蓋,隨著厚實的葉片蛻變,換鑲上一層漆亮的金橘時,也牽引為放射狀的空中道路,一路邁向聖樹的根前。入秋的寒意輕輕在葉脈上騷動,登基之日已將降臨。 從書房朝外眺望,能一覽無遺地望見戶外景象的變遷。儀式本應在初春舉行,卻落在了秋季,因此舉國上下在完美完成儀式投注了所有心力,無暇分神。Kyle擒著鵝毛筆,目不轉睛地望著侍從與傭人來回穿梭在庭院裡,試圖在裝飾上重現春季生機盎然的景象,他們交談評論的聲音不時勾起他的注意。 當他的身體狀況被宣告穩定後,他便獨自被困在書房裡,在蜿蜒的輕煙裡過目一疊疊紀載著只有皇室成員能過目的機密書卷。起初Chris與Stan會在整頓完手頭上的工作後抽時間來見他,但漸漸地他們無暇來訪,使他只能貪婪底注視著他們暗青色的影子,偶爾與護衛軍的足跡一同滑過他的窗下。 他揉了揉前額,乾草燃燒的氣息令他有些恍惚,使他進度遲緩,但要藥劑師不斷補上乾草是他的命令。他要他們日夜不停地焚燒,任由濃霧盤旋於任何他所駐留之地。煙霧阻擋著夜晚的記憶,那些渾沌的幻象,使它們不在日間溢出,侵入他的每一寸光陰與記憶裡。他能清晰記得夜裡每一回噩夢降臨時的細節,彷彿他們緊咬著他不放──冷霧裡搖曳的柔光,蠢蠢欲動的無數黑色輪廓,它在破碎的光點裡浮游,尾巴掃過他的足前,留下一片碎裂的厚霜。光點被它巨大的翅膀擊碎,殘片卻仍像隧道盡頭的引路燈,引誘著他向前,把他們拽近。Kyle心知光後通往的是何方,他知道對面火光的熱度,書頁翻動的聲音是什麼樣子。這不是夢,而是召喚,讓隱藏在胡桃木氣味裡的青年得以輕易穿過迷霧,將意識扎進他的體內,迫使他們被擠壓成模糊的結合體,穿透彼此的靈魂。他拒絕去理解,拒絕向前,即使停滯的酷寒凍的刺骨,也不願看再去窺探火光後的景象,寧可任由它在每一次漫遊的路徑裡畫出一條條森白的脊骨。 鵝毛筆從他的手心裡掉了墜落,筆尖落在桌面上,在文件邊緣濺出一片赤色的墨漬,Kyle即刻要重新抓起筆,將墨跡掃出紙面,卻發現手僵在空中,不聽使喚。秋季儀式。離死亡太近。不吉。他的手失去溫度,無比冰冷。停止。他在心裡大吼,猛然將握起的拳打在桌上,力道之大震的墨水瓶彈了起來,翻覆的墨濺在他手上,黏膩地像血。他的手心發麻,緊握的拳顫抖著,分不清是恐懼還是憤怒。 他抬頭,目光再度飄向窗外,禁衛軍手持旗桿上的鉻綠色正在飄揚,那姿態與Stan的披風漂浮在風中時如出一轍,但它一溜煙便逃出了他視線,彷彿窗外的一切景象都與他毫無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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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祭將新編的冠冕按在他頂上時,蜿蜒的枝枒在秋季時已落光了葉,比起傳統繼任儀式上象徵著生機的綠冠,那交纏的藤枝看來更像公鹿銳利的角,迅猛而驕傲。 他跪在聖樹前,被茂密的樹冠壟罩在下,Gerald微傾的權杖落在他的頭頂上,青色的光霧由鑲於杖上的寶石裡溢出,雨水似地打入他的前額。Kyle仰頭,望見日光照耀在聖樹上,青綠色的葉一如初春時柔軟稚嫩,在陽光裡發出璀璨的光芒,它窸窣的嗓音潮水似地沖刷著他,溫柔卻安寧地將他裹覆在裡。他用雙手捧著聖樹新葉製成的杯,一口氣飲下露水,它成了一道光,凝聚在他的胸口,暖意清明地穿透了他的身軀,驅散了原先冰冷的四肢,接上了光,熱氣穿透他的全身,一直到末梢,彷彿新芽要從指尖迸發而出。 Gerald用雙手將他扶起時,臉上揚著滿足而驕傲的笑意,但在Kyle眼裡,聖樹搖曳光芒下的父親卻瞬時顯得格外衰老。他握著父親的權杖,居高臨下地掃視聖樹前整齊站成兩排的出席者,一齊跪下向他展示忠誠,皇后、司祭、臣子與衛隊,躲藏在衛隊後的Chris用衣領抹了抹眼。 他轉頭望向晴空,雲層像隻被��切碎的巨龍,它的影子墜落,被聖樹輕柔卻堅定的祝福逼退至遠方。聖樹給了他新生,令它無處可躲。他緊握著手,感覺到權杖的重量,寶石發散的光湧現著希望。 他再度環視了出席者一眼,莫名傷感。
◇
Stan從草地上翻起身,單手貼在劍鞘上,黃昏前壟罩著一層陰影的湖面漾出騷動,映在裏頭的鐵灰天空與顫動樹影被一抹晃動的人影打亂了姿態。但他抬頭認出正悻悻然穿過湖畔朝他走來的對象時,貼在劍鞘上的手便鬆開了。 Chris說你在這裡。噘著嘴的精靈掃視著湖畔,漫不經心轉動的頭比起辨識四周的景象,更像是為了發洩滿腔暴躁的情緒。 你一整天都在這裡嗎? 仰視著他,Stan聳肩。 Kyle發出鄙夷的嗤聲,粗魯地踹著野草在Stan身旁坐下。Stan即刻意識到他頭上樹枝紮成的冠,被強硬地固定在毛帽上,給人一種不合時宜,固執的孩子氣印象。 我真不敢相信那些老古板竟然不讓你出席任何場合,用什麼聖樹不容忍不淨靈魂的藉口── 他咕噥著,Stan搓了搓手,沒有答話。 你真該看看Chris的樣子,晚會上他醉的簡直連話都講不清了,我從沒見過他喝到神智不清的樣子。 他大概高興地要瘋了。Stan欣慰地笑了。 我想是吧。Kyle揪著野草,停頓了片刻,悶悶地說。我真希望你也在那裏,為我驕傲。 嘿。Stan用肩膀撞他。從今以後你就是王了,你不開心嗎? Kyle嘆了口氣。 你知道我一直在外旅行的原因就是這個吧? Stan沒答話。 我一直不想承擔國主的責任,旅行就是為了不去想這些事情。我知道這一天終究會來,但不是這種方式。 Kyle抱膝,吸了吸鼻子。 父王在儀式裡看來老了好多,他一定分給我太多自己的能量,我卻只能裝作什麼也沒發生。我真是孩子氣── Stan搖了搖頭。 Kyle吸了口氣,望著湖泊吸收了環繞在湖畔樹群的影,與天空的顏色,靜謐的岸上只有葉叢細小的碎波迴盪於空中。逐漸轉弱的日光讓視野變得模糊,風在湖上激起的波紋也顯得黯淡。 這裡很像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才離宮殿六英里,我以前竟然從沒注意到。Kyle說,轉向Stan。 正確來說,是我的第二次。Stan莞爾。如果不是傍晚,看起來會更像的。 Kyle想在他的回應裡找到得以調侃的地方,但他凝視著Stan的臉,望著黏在他邋遢的短髮上,卻一時之間失去了焦點。Stan的笑意很溫柔,那雙藍色的眼卻在微暗的天色下閃閃發亮,隱藏著一種令人驚駭的集中,好像要穿破他。Kyle搶在忐忑從心底漾出前伸手揪住Stan的領,輕輕吻上他的唇。Stan愣住了,Kyle仍是反覆吻著他的唇,一面將他放倒在地上。 這是做什麼?Stan問。 索取我的登基賀禮。Kyle翻身騎在Stan身上,說。 我以為我已經給過你了。Stan的視線落在他的下腹與Kyle的鼠蹊部相貼的地方,嗓音有些乾澀。 我有種感覺。Kyle低下身,將Stan的視線逼退到自己臉上。你帶那個吟遊詩人回來,其實是為了討我父王歡心。 嘿。 看看我父王,幾乎讓他寸步不離的跟著。 天啊,你讓我無可否認──Stan喘了口氣。 你這條狡猾的蛇。Kyle拽著他的領口。 你撬掉晚會的理由就是為了找我算帳嗎? 我可沒忘記自己的身分,意思意思聊了天也喝了酒。Kyle理直氣壯地說。 我想也是。我能聞到酒的味道。 但我夠清醒到來這裡找你了。Kyle在Stan的額頭上拍出一聲輕響,雙手交疊,笑嘻嘻地趴在Stan胸前。我想知道,Stan,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都在想些什麼? 很多事情。Stan瞇起眼,沙啞地說。 Kyle預期Stan談自己的工作,談儀式漫長的準備過程,談他獨自被派遣時的旅途細節,但Stan沒提及任何一項,彷彿那些事物毫無價值的不值得一提似的。即使從他的表情裡看不出來,Kyle依然在一瞬間就察覺了Stan的勃起頂在自己身上,他沒有立刻反應過來,一時之間迷惑於預期與現狀間的落差。他遺失了Stan青春期快速蛻變的那段時光,在記憶裡Stan對他的感情不曾以如此輪廓鮮明的慾望表現出來──他總是那樣羞澀與沉靜,現今由他身上發散的體熱彷彿在強調著,隨著時光流逝越漸濃烈的執著。 原來今晚醉的是你。Kyle的胸口凝著一團熱意,使他不自覺伸手撥開散在Stan額前的瀏海。 我可沒喝任何含酒精飲品。 但你的心醉了,不是嗎? 那聽上來很詩意。Stan帶著笑意的聲音飄在空中。 別挖苦我。Kyle的指輕輕下滑,撫摸著Stan的側臉與額。 我會因為猥瑣國王被斬首嗎?Stan的眼閃爍著光。 今晚不會。 你確定嗎── 我可是王,你有我的批准。 Kyle用下體磨蹭Stan,Stan揚起下巴,後腦壓進草地裡,閉起雙眼,拉出一聲急促的長嘆。Kyle伸手去探Stan隔著衣物被磨蹭的發熱的褲頭,卻在半空中就被Stan攔下。 怎麼?Kyle狐疑地望著Stan。 是補償你的禮物,應該由我來做。 喔,你又知道我想要什麼了?Kyle瞇起眼,戲謔地笑了。 Stan翻起身,將Kyle反壓在草地上,深吻他唇上還沒徹底消散的笑意。Stan的吻帶著吐息的熱氣,他的汗毛發顫,體溫發燙。Stan解開Kyle的外袍,伸手來回撫摸他的陰莖,Kyle發出悶哼,隨著Stan的觸碰擺動著腰。他讓Kyle的性器在手裡變得黏稠,喉間溢出滿足的嘆息。 Kyle抹了抹額前滲出的汗珠,將冠帽滑落在地時散落的紅髮後撥,重新調整姿勢,讓Stan的身體夾在他的雙腿之間。 請便吧。他說。 你的禮儀去哪裡了?Stan扳開他的腿,朝他的鼻尖輕聲說。 說的好像你又多懂禮節一樣。 Stan扯下Kyle的長褲,Kyle一腳將它踢在草地上,並伸手擰了Stan的臀部。Stan揚眉,報復似地托起他赤裸的臀,用指稍微擴張後便將勃起的陰莖插了進去。Kyle弓起身,因緊張不由自主地退縮,Stan笨拙地將他按回地面,一面深入一面吻著他的鼻樑與前額。 天啊,你原本只是個孩子。Kyle嗚咽地說。Stan在他的體內膨脹,翻攪,隨之融化,他攀上Stan的頰,一路滑落,最後環住對方的肩。 不再是了。Stan低聲回答,一鼓作氣輾進Kyle的身體裡。 Stan斷斷續續的侵入與親吻使Kyle暈眩,一面規律地擺動身體,一面輕撫Kyle後頸的挑撥更令Kyle難以把持自己,他胡亂攀著的手與Stan的披風糾纏,彷彿索求著Stan更為深入地內探。 他的恐懼被揪了出來,在大氣裡飛散。偶爾他會認為Stan對他的感覺會隨著年歲增長而變得遙遠,在界線分明的階級與種族隔閡下,朦朧而壓抑的逐漸化為純粹的憧憬。他不懂Stan對他是什麼感覺,不懂人類的愛戀與感情最終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展現出來。但現今逼迫著他全面潰散的渴望,令他意識到Stan的真實,像團焦躁的火,尋求得以燃起焚燒的地方。他原不是火,如今從他血骨裡爆發的慾望卻能融盡Kyle的世界。 Stan扯掉披風,拒絕讓Kyle打亂節奏,他緊迫逼人,Kyle頻頻被那熱鈎的在草地上拱身,卻又被Stan扳直,再度壓制回掌控裡。他嗚咽地呼喚對方的名字,推擠著Stan的胸口,希望對方放緩節奏,但Stan沒有妥協,要他用全身去容納他,感受他,成為他的容器,一次又一次臣服在恍惚的熱潮裡。 Kyle喘息著揚起頭,視野裡天空已被黑暗壟罩,星點閃爍,Stan的眼卻在夜色裡越發明亮,融進繁星裡。他的手打滑,栽進Stan的胸口,觸摸到一片粗糙而顛簸的疤,但他無法思考。即使那觸感無比陌生,世界卻離他很遠,只覺熱潮衝進他的體內,逐漸完整包覆住Stan全身的自己脹得要碎了。 Stan將Kyle從地面上扶起,讓他冷靜下來。Kyle坐在Stan的腿上,手還貼在對方的胸前,疑惑,遲疑地順沿著上頭崎嶇不平的紋路,滑到他的腹外斜肌上。Stan將Kyle抱在懷裡,讓他靠在自己身上,而不去探索他的舊傷,但Kyle沒有停下摸索,他繞過Stan的胸口,來到側腰,背脊,用指尖記住他肌膚上每一處陌生的傷口。Stan的視線穿過黑暗,落在湖上,滿月皎潔的光芒將夜晚的湖畔照得格外清晰,將一切公平的揭露展開,連夜風都承載著一抹銀色的輪廓。他聽見Kyle的吐息變的濕潤,但Stan對此無話可說。 事實上,他並不覺得這座精靈王國的湖像他們相會時的湖泊,也許只是想念讓兩處的景象錯誤重疊。他們相會時的景色在他的記憶裡如此鮮明閃亮,連大氣裡都瀰漫著細小的星火,是這黯淡夜色中過分靜謐的湖泊無法重現的。 Kyle的指腹滑到一側曾被撕裂的傷,Stan崩起身體,正要退出。 別。Kyle制止Stan從他腰間鬆開的手,輕聲說。 細微的神情掃過Stan的臉,Kyle不明其中的意涵,像是畏懼,不安,卻平淡地缺乏徵兆,難以被看透。但他的動作使Stan逐漸放鬆下來,平緩地沉在Kyle的體內,維持著相連。 他吻上Stan的眼,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多年以前──
◇
他被眼前景象所迷惑,止步於湖畔的灌木叢。Chris正雙手持劍,將劍尖指著地面,展露缺乏防備卻又挑釁意味十足的攻擊架勢,看似正要挑起一場決鬥。 Stan單手握著劍鞘,另一手橫壓在劍柄上,有所防備,擰起的眉卻帶著遲疑,彷彿正對Chris的備戰姿態難以理解。 Chris,誰讓你擅自找碴別人的護衛了?難道我們是流氓?Kyle闊步跨越灌木,將碎葉掃了一地,大姿態打斷了Chris。 這不是找碴,若您允許,My Lord,我想見識見識人類劍術錦標賽冠軍的實力。Chris沒有動,依然維持著備戰架式。 Kyle對Chris的無禮態度發出一聲嗤笑。 無須多問他也知道Chris打著什麼主意,Chris向來扮演著提醒Kyle懸崖勒馬的角色,但那並不代表他不懂如何僭越職責。當然他的冒犯是有理由的,以下犯上不過是一場為了刺探情報所演的戲,替Kyle刺探那些以一個王儲禮節上不應過問,下屬卻能以無知當藉口代行之事。他們和人類的外交關係,表面平穩,卻不至於至全然信任的地步,精靈王與后容忍他肆意在外遊走,泰半也希望Kyle藉此切身體會國家之間的實際關係,Chris的積極並不是毫無理由。 禮儀上Chris公然挑釁並脅迫他國護衛的比試極為無禮,幾乎等同於是對其主的污辱行為。但Kyle清楚知道,這是基於Chris對Stan身為公主護衛卻屢次獨自前來與Kyle攀談的動機有所疑慮,才冒然用虛張聲勢的方式試探Stan的反應。 Stan躊躇的態度表態了對比試毫無興趣,這有些可惜,或許Stan是個懂得自制的人,也可能是個懦弱之徒。無論是哪一種,都掩蓋了他們得以分辨他的行徑是出於個人,或是履行職責的刺探的跡象。 Kyle雖有些失望,卻依然露出微笑,張手走向兩人之間。 ……我替我無禮的部下向你道歉。他看來是被祭典與鄉村新鮮的空氣沖昏了腦,請別將此事視為對公主殿下的冒犯。 他轉向Stan,等著對方接話,替這場即興演出劃下句點,Stan卻出乎意料之外地陷入沉默,視線追著Kyle的嗓音,落在他身上。原先面對Chris的迷惑已從Stan的眼裡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迫切。Kyle被那樣直白的迫切怔住了。他們結識的短短幾天內,Stan確實不時表現出對他的傾慕,但他的言語與行徑謹慎地使他的動機也隨之模糊不清了。 然而與他四目相對的霎那,Kyle意識到是自己模糊的態度讓Stan產生了誤會。他的言行舉止之中沒有謊言,也並非曇花一現的迷惑,他的斟酌純粹是害怕Kyle拒絕,他的脫序行為不過出自於年輕──忠於自我。 他橫在劍柄上的手勢在Kyle的眼下突然變得堅定,目光忐忑,卻盈滿希冀,彷彿期盼著為Kyle展現隱藏於鞘中的劍光。 Chris悶哼一聲,似乎覺得可笑。Kyle卻開始被對方熱烈的視線攪得迷亂起來。 咳,你不介意? 一點也不。Stan禮貌性地躬身。 聽你這麼說,我就寬心了。Chris是我的劍術指導,但我向來不是個出色的學生,我想他必定希望藉此激勵我學習劍術的熱誠。Kyle解釋著,卻覺自己的嗓音聽來相當緊張。 這是在下的榮幸。Stan輕聲回答。 Kyle退開,和Chris交換了眼神,後者頷首,重新擺好備戰架式時,Stan已經將劍出鞘,雙手將劍身舉於臉側,劍鋒直指Chris臉部。 Chris的刺擊率先挑起火花,Stan身子一偏,捲劍上挑,撥離直來的劍鋒,幾乎是同一瞬間闊步朝Chris的頸間刺去。Chris立刻將劍身下壓,將對方的攻擊打斷,Stan迎刃有餘地整理步伐,舉劍過頂,水平迴劍旋斬劈向Chris的肩部。Chris回以一個旋斬格擋,雙劍交纏,撞出悶響。 Chris的交鋒落點較佳,於是他使勁將劍身前壓,使劍刃推向Stan的肩頸處,但Stan將劍身繞開,讓Chris撲了個空,單手握住下墜的劍刃,一手持柄,一手持刃,握矛似的只以半劍朝Chris突刺。Chris閃避。Stan跟上,緊咬住他,半轉身,背朝Chris,旋劍就以劍柄末端再度朝Chris的臉部猛擊。他的攻勢很快,Chris來不及再次閃避,只得任由Stan刻意中斷攻擊動作,將劍柄收在他鼻尖前。 即使不擅劍術,Kyle也看出短暫的交鋒後Chris的神態變得嚴肅起來,他原先漫不經心的刺探態度被Stan流暢的動作徹底粉碎。Stan在交鋒的時刻展現著是自信,並非自滿,或著對於勝利的執著,而是對交鋒時的每一處細節有著無比冷靜的洞察力與判斷力,甚至可說應對的十分老練。 Chris沉默地退開,單手持劍轉了架式,示意要展開第二輪比試。 這回Kyle就無法理解Chris再度邀戰的意圖了,Chris初回的攻擊是配合Stan身為人類,擅長雙刃長劍的架式,但此時他變換的才是精靈真正善用的單刃配劍架式,相較搏擊動作較多的人類雙刃劍術,精靈單刃擅長的是高速劈斬,但由於精靈與人類世界文化與地理位置的界線,人類中鮮少有人熟知這點,只認為精靈十分古怪。 他皺眉,要開口制止時,Stan已經二度做出回應,將手半劍轉為單手持握,以劈砍姿態做出攻擊。 相較起Kyle,Chris對Stan的反應更要錯愕,但沒有因此錯失了格擋對方攻勢的動作,迅速給以反擊。雙方交叉來回相互劈砍與格擋使雙劍頻頻碰撞,發出連綿不斷的撞擊聲。 Chris的迴轉劍身在空中左右反覆劃圓,快速打擊並逼近,縮短他與Stan之間的距離。Stan閃躲,並頻頻以劈砍架住Chris的攻擊,看似被壓制,反應卻十分平穩,絲毫不顯忙亂的做出防守。Chris的意圖是以極近距離壓縮Stan的防禦空間與反應速度,高速將對手切割。Stan在閃躲時有節奏地反覆調整雙方之間的距離,但似乎疏於防範Chris壓近的速度。Chris抓住時機一擊斬向Stan喉頸,Stan卻沒閃躲,而是突然將劍身筆直向前刺去,在Chris肩旁落空時,Chris的劍刃淺淺扎進了他胸前的衣物。 看來我太小看你了。Chris收回劍,說。 中途改了劍法獲勝,說這樣的話也失風度了吧。Kyle雙手抱胸,不以為然地插話。 My Lord,您的劍術還真的是毫無長進,剛剛是和局。見Kyle露出頗被冒犯的眼神,Chris嘆了口氣,繼續解釋:他看似被壓制只是佯攻的佈局,如果剛剛他用的是彎刀,我們會同時刺中對方要害,是因長劍沒有弧度才落了空。 我確實不擅長配劍,其實只是孤注一擲。Stan搖了搖頭,說。 是誰教你的劍術?Chris不理會Kyle瞪視他的神情,問。 我的父親。 你是半精靈?Chris瞇起眼,狐疑地重新來回打量Stan。 不是的。我父親,正確來說,是我的養父,是精靈。 Chris陷入思索,久久沒有回話。Stan也沒試圖打擾,視線飄忽地轉向Kyle。 你真是滿帶驚喜啊,我都有點羨慕公主了。Kyle明白了對方正在等待自己評論,夾著客套說道。 Kyle發現Stan的臉頰泛紅了,或許是對方的反應太過直白,Kyle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接話,臉頰也跟著開始發燙。 不如,你也和我交手一輪吧。Kyle磕巴地說。Chris,���劍給我。 Stan猛然抬起頭,遲疑中帶著惶恐。 Chris蹙眉,但沒阻止被自己的提議說動,開始產生興致的Kyle,解下配劍就扔向Kyle。 快點,可別放水。Kyle拍了拍Stan的肩,Stan瞪大雙眼,緊張地死握劍鞘,在Kyle不斷催促之下在先前比試的位置上站好。
他們回到祭典廣場,午後的陽光灼熱,熾白地照的人眼花,他們懶洋洋地並肩坐在被遮陽棚護住的賓客席裡,讓人類適從斟上冰鎮的薰衣草檸檬水,藝人正魚貫進入廣場,在詩人的吟唱與伴奏下,展開戲劇演出。 Kyle望見Stan單手持劍輕巧地從後方鑽進公主Kenny的賓客席裡,彎身與她交談了一陣,隨後中規中矩地在她的座位後方佇立。 他很不錯。Chris似乎是注意到Kyle的視線,低聲說。 喔?真難得聽見你誇獎人。 他的劍術,無庸置疑。 不是因為他養父是精靈,懂得我們這套,你才這樣講吧。Kyle挑眉。 My Lord,我充其量不過是指導,但他的養父無疑是大師級的水平,以照他的年紀已經有這水準,他在湖邊如果是要行刺,憑您的水平,都不知道得手幾次了。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慶幸他對我有好感? 您別對自己的樣貌太過自信了,該慶幸的是他的缺陷很明顯。 你是指他沒有勝負心這點嗎?Kyle聽出Chris口吻中少開玩笑了的指責意味,沒好氣地回答。 他有力量,力量卻未被慾望染上雜質這點很難得,人類一旦浸染在慾望之中,就很難再看清世界的樣貌了。 畢竟,他們的壽命這麼短……Kyle用指敲了敲桌面。短暫壽命換來激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很具感染力,不是嗎? 哼嗯。那位公主殿下撿璞玉的眼光總是特別奇怪。Kyle瞇起眼,目光不自覺隨著話題導向Kenny。她注意到Kyle的視線,只是一笑,朝他招了招手。 她無論好壞,確實獨具慧眼。但比起她,您被迷惑的厲害了。 我?Kyle的聲調拔高,惹的周圍侍奉的適從驚恐地連忙詢問是有哪裡出錯,Chris只得頻頻揮手將他們打發走。 我擔心您交了太多人類朋友,變笨了。他嘆了口氣。 Chris,我發誓你要是再耍嘴皮── 您想要他? 少來了,我才不讓人類當我的部下。 Kyle不耐煩地說。Chris似乎鬆了口氣。 您覺得我和他最大的不同是什麼? 哈,Chris,你當我部下這麼多年了,我會說,你永遠不會背叛我。 人類可以,不是嗎?他們會燒得你粉身碎骨。 Kyle蹙眉,胸口一陣沉鬱,他注視著Chris,卻沒有任何一人再度接續這話題。 劇團接續了第二齣戲,一名被龍所扶養成人的人類王子,為回到人類世界而屠龍,成為人類英雄的故事。
◇
哼,你們還真的都在這裡啊。 Stan回過頭,Chris正站在樹影裡,單肩靠著樹幹,一手還拿著酒瓶。 他板著的臉看不出是嚴厲或是不快,只是以銳利的目光一路掃視臉色有些尷尬的Stan,落在地面上,披蓋著披風熟睡的Kyle,隨後吸了吸鼻子,灌了口酒。 抱歉。Stan半摀發紅的臉,沒敢直接迎向Chris的視線。 要是我在意這種事情,老早就把你轟出宮裡了。Chris瞇起眼,彷彿對Stan的反應覺得可笑。 Stan沒說話,在宮裡侍僕幽會確實並不罕見,Chris也早就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但被當面戳破王與護衛的親密關係依然不是什麼值得說嘴的事。 這是好事,現在他能好好睡著比什麼都要來的重要。藥師開了這麼多藥方都沒用,那憑依在他身上的玩意真是夠嗆。 和His Majesty所料想的一樣,也只有儀式才足以驅散古代死靈的影響。Stan低頭,指尖輕輕掃過Kyle的髮絲。 那東西跟黃泉太近了,一般的術士能抵抗牠的陰影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這倒也說得通,能使死者復活的術,怎能不經冥府之主的使者同意,但就連祂(聖樹)的加護都沒能打斷連結……那狗娘養的雜種──Chris不自覺飽帶憤怒地揚起聲調。 Stan沉默,Chris的憤怒他怎能無法理解。死靈祭儀本是公平分攤施術者與祭獻品供給的魔力,藉由亡靈之力再造復活者的血肉,並固定其靈魂。但當年Cartman替換了施術的音節,造成魔力連鎖,使他與Kyle、Kenny三方的生命被強制綁定,身為壽命最長的精靈,Kyle成為了主要的魔力供給者,他與祭獻品的魔力大半被Cartman分割,令Cartman獲得超脫人類的壽命與魔力。 更不用說祭儀打斷Kyle與森林生命力的連結,作為仰賴自然力量來維持生命的精靈,幾乎可說是致命性的重創。近五年的時光,Kyle臥病床榻昏迷不醒,即使他幸運地自行甦醒,卻終日被亡靈帶來的死亡陰影纏身,夜不能寐,在生死的界線上苟延慘喘,是國王轉位時的祝禱儀式,才使Kyle與地脈的連結重新復甦。但未來,或許他再也無法離開在聖樹加護下的,精靈王國的國土,壽命也會因祭儀魔力切割的緣故嚴重削減。 他什麼都沒說。 他才不會說,越棘手的事就越不說。Chris悶哼了一聲。芝麻綠豆的事反倒聒噪的要死。呿,他還真以為瞞得住,也太小瞧我了吧。 Chris,你真是醉了。Stan莞爾。 你不會出賣我吧,人類。Chris瞇起眼。 不會。Stan笑了笑。 Stan。Chris嘆了口氣,隨後停頓。 嗯? 他拋出酒瓶,Stan一臉迷惑,但依然順手接住了。 補償你的。 沒什麼好抱歉的。 老頭子們不是開玩笑的,聖樹討厭血的味道,你又不是精靈,就算不是今天,你一輩子不能靠近聖樹,祂會消滅你的。 那就,謝你了。Stan聳肩,扭開酒瓶,朝Chris敬酒。 His Majesty再半年就會完成所有交接,和皇后一起隱退,接下來我們得確定陛下隱退之後有足以託付重責的臣子,對人類的防備也不能再拖了。 輔佐跟備戰,燙手山芋都落在我們手上啊。Stan苦笑。 雖然我想說,你該慶幸自己同時被國王父子信任,但今晚我只告訴你,多喝點,以後會更辛苦的。 這些事情,他不必知道? 陛下也是這麼認為的,時機未到。 Chris穿過草皮,走到Stan身旁,接過酒瓶,又喝了幾口,再將酒瓶遞給Stan。 敬無血緣的兄弟。 敬無血緣的兄弟。Stan說,一口氣將瓶中的酒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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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五篇1:勇敢衝上愛情前線
常說愛情是頭餓狼,惹不得踫不得,特別是烈女的愛情,但偏偏男人又有舖心癮非要床上床下征服最勇猛的女性不可,情場如戰場都滿是硝煙和槍炮,動不動就一身傷痕,隨時斷手斷腳,唔死一身傷,你以為這個係比喻?你完全搞錯,這是真正的戰場,我指的是反逃犯條例令香港街頭變成真正的戰爭,在你追我逐中勇士向前衝而得到真正的愛情,懦夫望也不敢望,就彷彿被勇士烈女們嘲笑,你今生今日也配有真正的愛情,愛情是不理刀山火海萬丈懸崖想也不想就衝進去的勇氣,哪怕是漫天峰火,催淚彈形成的煙霧迷陣,還有不知名的中空彈/海錦彈/汽油彈和磚頭,拆開的金屬圍欄,有時不辨敵我,去到前線也再沒有生死,而前線在什麼地方,這不是書面上寫的「內戰」,這條線在什麼地方,這條線是在所有地方,我多少也想不到一直以為是最不會被黑警波及的將軍澳,我以為樓價高是一道防線,原來黑警在將軍澳買不到樓就發爛渣,偏偏我最心愛的白鴿女神梁XX就住在這兒,我朝思暮想的她就生活在這一條戰線,如果我衝上去,是不是人生就開闢了這條愛情戰線?如果不向前衝,是不是一生都註定做寂寞單身的男人?
中產的柏家喻生活富足恬意,開發程式每日寫百行程式碼就可以過財爺心目中的中產生活,對數學一流的我沒有難度,我卻是不愛咖啡嫌它太強烈,女人/援交妹我多錢到可以隨便去買,中一到中五燕瘦環肥任君選擇,這堆樣子姣好的少女為了名牌手袋/書包/遊戲機/廸士尼/iPhone和像我這樣的好色男人過一晚夜,用她們的嬌小的口又吮又吸,左手右手套住小羊直到變成巨羊,她們最私密緊窄的小洞洞,就飢渴的套在我私人大炮出出入入,為我帶來的無上快感,直到就像黑警見到光復香港的示威者一樣,在避孕套這個我最厭惡的東西內不斷發炮,令她們床上支支吾吾/雙眼反白的大炮變成小炮,交易完成,大家各得其所,我理得她們是真高潮還是裝高潮來令我射精,她們用過她們平時說是說非的口為我陽具服務,用拖她們男友的手為我套動,用她們根本不會讓男友碰的小穴去夾緊我陽具進進出出、出出入入、左旋右轉,不斷啊呀啊呀,我忍了半小時的精液終於在她們設計用來盛精液的地方發射,雖然多了一個膠袋,這和她們的情人是同級的待遇,同一條通道包我的陽具包得好緊,最後一剎那我就一洩如泉,精液就好像情慾得到了全面解放,我就多了一次和少女做愛的經歷,對朋友我一定說是又中出少女了,你不怕令她們懷孕嗎?她們做得這一行就明知男人喜歡在她們口中/閪內爆發的感覺,射得多爆得多就沒有感覺,她們子宮陰道也會習慣了適應了陽具的磨蹭,對G點的刺激,以及陽具射精前的 動,你的精液不外是在她們穴內多了一點液體,她們的洞本來就好多水,吃了避孕藥就不會懷孕。
反逃犯條例打亂了我本來的生活,這不關什麼政治立場事,而是一街都是年輕女性實在太養眼,勇敢的女仔不怕死衝出來總令懦夫的我血脈沸騰,腦中不其然想到如果她們床上也是對我這樣熱情如火,不斷吃我的腸仔,騎在我身上不斷搖擺旋轉來爭取更多的快感,當我射精一次之後她們還不罷休再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甚至五次,這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這決不會是和年輕援交妹上床或者是和妓女開房時的情景,公式化的前奏,公式一樣的調情,最後公式一樣的性交姿勢,還有就是未插入已經叫床,她們有幾享受真係天知地知。
我因為喜歡了梁烈女,也就令我必須愈走愈前,離開我的安全領域,探索未知的領域彷如和不認識的女性第一次開房上床一樣刺激,所謂No pain, no gain,想食新鮮海鮮最少也要去像三聖流浮山之類的海鮮坊,在網上追新聞哪有什麼難度? 我一早就看所有的媒體的直播,各間報館和大量的網絡傳媒,當中好一些是翻炒再翻炒,人云亦云,另一些旨在刻意煽動受衆的情緒而沒有什麼新奇內容,作新聞也有一些是錯得太離譜,你總不能說觀星筆的所謂激光可以傷人,也不能說由高空拋射的催淚彈其實不是由高空發射,黑警把催淚彈當成實彈來𣈴準人群發射,難道是他們渴望「射精」但現實上只是發射子彈?
我這次見到梁烈女在將軍澳街頭糟遇黑警,就知道「英雄救美」機會千載難逢,這時我剛好在油塘附近和朋友談生意,就即時乘的士去到現場,因我怕地鐵隨時會被港共停止運作,我就見不到我心目中的大美人,大美人是態度立場素來非常曖昧的白鴿黨的一員,她喜歡李光耀我就想她其實是喜歡強壯的男人在床上把她折磨再蹂躝,蹂躝再虐待,虐待而後被強姦,就令她得到最強烈的高潮,她的陰道會像吸塵機一樣不斷譠動再譠動,好有節奏一樣的磨擦我陽具吸吮我龜頭,刺激到我最後受不住而射精進她子宮。
終於去到這個剛變成戰場的街頭,用Google地圖還要加上小小運氣,出奇的是街邊的人都沒有阻止我往前線,好像還好羨慕去到激戰的現場,人一世物一世,戰爭在身邊發生,不去經歷一下就算是浪費了,也浪費我買來的裝備/過灑催液氣的豬咀和一身的黑衣,只差沒有防彈的衣服,跑來跑去越過一街的路障,這些由垃圾桶/回收箱形成的路障也是太兒嬉了,我跨過去就可以但黑警就可以駕車撞散它們。
東追西趕我終於見到梁烈女已經在後撒,但現在似乎是前無進路後有追兵,去到好像是某私人住宅的附近,住宅的門一早被鎖上,我即時在網上號召聲東擊西,另一條街的人不少都湧了出來叫囂,這黑警速龍聽見「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就轉戰向這邊,因黑警在離開前向這個方向發射了幾發催淚彈,梁烈女正在忙調校智能手機,大概是訊號一時接收不良,沒有留意到其中一發就去到她附近,我一個箭步本來想抱住她不小心就壓住了她雙雙倒地,她這時轉身面對我就問: 你是誰,想對我做什麼?
我見附近的人都轉戰另一條街,就摑了她一巴說我好喜歡你。
「無賴走開! 你來救我還是想姦我?」
我沒有聽錯,她是問我想不想強姦她? 一時口快就應了她: 我是來強姦你咁又點? 我右手手想捉住她其左手,但她的右手已經開始打過來,好在我腰力夠略為退後,否則這一巴的力道非輕,幾乎可以毀容,或者可以打爛我的眼鏡。
她開始用腳踢我,我另一隻手就按住她的腳,再遊上去她大腿中間的地方按揉,大約感覺她陰啻已經開始發硬,她以憤怒的神情望箸我,但憤怒之中卻好像有些 喜,我即時說: 梁烈女其實我已經喜歡了你好久,你是我心儀的女神,白鴿雖然曖昧,但你是當中最勇猛的一個。
「當真?! 你好喜歡我? 所以才衝過來將軍澳?」
「當然,珍珠都無咁真,我好喜歡你,你是我最喜歡的一個。」
我為了看清楚她起伏不定的乳房就不理她來勢兇兇的掌摑貼近她的臉,一下子就吻向她咀唇,她的唇又軟又滑,卻是緊閉不讓我的舌頭得逞,我就改為咬的臉,作勢要把她吃掉。
「走開! 走開! 走開! 你休想非禮我!」
「我點只非禮你,係你話我想強姦你,而家就強姦你!」她另一手就想推開我,我就再用力壓向她,幾經辛苦終於捉實她兩隻手,但是她卻不斷左扭右搖,我這隻本來放在她大腿中間的手不理這麼多就伸入她牛仔褲再穿過她底褲感覺到她的嫰肉開始搓起來。
「你不會得逞的,死無賴!」
「我就不信我不可以征服你,世界上沒有一個我不能征服的女人!」
我趁她轉頭時吻向她耳背,咬她的耳仔。
「痛!」
她的抵抗已經不這樣強烈,但一不留神,她右手掙脫了我的左手,推勢將我在探索她下體的手拉出,我左手就乘機伸入她上衣內揸她左波,感覺相當堅挺,她就回防擋我的右手,我就將她左邊的胸圍拉脫了,她去整理胸圍時我就用右手隔箸衣服揸她右波並開始逆時針旋轉。
「你唔爽咩? 頭先感覺你下面有點濕,乳頭唔係已經硬起來了?」
「唔好,死色狼死開!」
「我死都唔會放手,即管打死我,死之前都要插到你高潮,在你子宮射精,射死你這隻死白鴿!」接箸左手就去除她的牛仔褲,拉脫了一點點就隔箸她底褲在她的坑道上下不斷磨擦。
「強姦啊!強姦啊!強姦啊!救命!救命!救命!」
「時代革命,我要用精液光復你子宮,我要射到你懷孕等你無得參選,日日求我錫精俾你下面食,下面食夠再食上面,含吹賴吮賤過雞,死政棍等我日日俾幾十億票你,票票你都出晒水。」
「你得嗎? 死虧佬! 牙籤仔!」
「你都未含過點知它好細?條女女都被我操得死去活來!」我見到她的面色已經紅得像蘋果一樣,直覺告訴我她已經動情了,我沒有估錯,她是M女喜歡被蹂躝折磨,常常幻想自己被強姦,而政客在街頭被強姦就更加羞辱了。
「我好喜歡你,所以牙籤仔在你面前都變巨龍,我辣手摧花,巨龍衝入你子宮橫衝直撞,撞到你扑街,死扑街白鴿支持假政改出賣普選?」
我本來進攻她下體的手忽然放棄她已經濕得開始令她青蟹現形的坑道,左手攻她右乳,右手攻她左乳。
「你的乳房好好手感,你不是常常和男人上床?」
「民主黨投贊成票的時侯我未入黨,唔關我事。」她因為我放棄搓揉她下體好像有些失落。
「唔關你事?! 你唔支持又入黨? 臭西想學人做政棍? 你食過男人碌棍未?」
「我日常生活太忙,唔鐘意搞三搞四,只係好鐘意政治。」為了滿足她的慾望,我就趁她想推開我雙手時突襲她下面,將她的牛仔褲連底褲一起向下除,她以為身驅推向前來逃避我去吮吸她一對像木瓜混西梅的奶,反而幫了我手除去她的防護罩。
「無同男人口交過,唔可以除我褲。」
「咁我而家就插你個口再係口內射精!」
「唔可以,太污糟了!」
「及得你們白鴿入中聯辦和中共談判出賣香港人 ? 我今日就要係到插死你! 口裡就不,下面就長江缺堤是不是?」她已經放棄抵抗她下半身,只是不斷想防守以防我咬她兩個好堅挺的乳房。
我冷不防就插手到她才剛剛露出來的陰啻不斷搓扭掐,再用舌頭在她的陰毛上㖭,看她的表情又痛苦又享受,可能是她男友之前沒有什麼前戲就插入,不理她感受就開始在她體內動起來,她又羞又享受不敢叫停,但不夠三分鐘,她的處女陰道就感覺到男友的陽具忽然軟下來,知道他射精了,因精液由比較遠的地方發射到她的子宮頸,勁力不夠,她這下子好享受卻又「唔夠喉」,想男友再接再厲塞到她子宮頸再射精,但男友已經把軟化了的陽具退了出來,陶醉在射精後的快感。她以為這是男友第一次就原諒他不解溫柔,但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五次他還是老樣子,一則沒有狠狠的攻擊她非常敏感的乳房,瘋狂得像要把她撕開兩邊一樣,像我現在一樣不斷狂咬她的乳頭在衣服含吮令她最終也放棄了抵抗,她的陰道隨時因為太興奮已經濕透,二則是耐力非常有限,可能是她陰道非常緊窄,每次都不是正中紅心在塞到最盡時才射精,又不懂得好多女人喜歡連續的高潮,即時就把陽具抽出去,由插進去到拔出來不到十分鐘,漸漸她不只是失望,而是對和他性交再沒有什麼期望,也不在乎和他見面,因他沒有帶給她連錦不絕的高潮,沒有令她非常難忘的超強烈性快感,每餐正餐其實都是快餐,她又不想傷他自尊心說他需要改進自己的性技巧,結果關係就愈來愈疏遠,說是事業為重,實則是相當不滿他在床上的表現,我竟然是第二個來想和她她上床的男人,我強烈的慾望加上街頭野戰的場景完全滿足她被強姦的性幻想,她渴望被強人征服現在就得嚐所願。
我還要進一步羞辱她,就說: 而家除衫,唔除衫唔插你,唔使旨意被我射到一面都係精。
她主動除去了上衣只剩胸圍,我就她粉頸開始吸吮,用口水在她身上寫標語,好一會才爬到她兩座高聳挺立的山峰,兩手就一手攻她右乳一手不斷在她坑道上下磨擦,我的手指在去到她門口時就好像想闖進去令她有所期待,但在她門口左轉右轉好一會就改為一手強掐她左乳,一手扭她的右乳,我左右逢源吃完左乳又右乳,她的乳頭已經完全站立了,
「好想要嗎?」她點頭,「想被大街上被插嗎?」「我想要。」「聽唔到?」「我好想要!」「這就自慰給我看看,你平時是點玩自己的?男友滿足不到你,你一定好喜歡食自己,還幻想和其他女性磨豆腐? 所以你常常去某區幫這個梁巨乳小姐?」
這時,她就用慣常的方法自慰起來,一手玩弄自己的陰啻,一手扭自己的乳房,後來就兩手不斷扭掐陰啻。「玩自己條坑」她一手未有放棄陰啻,只是另一手在坑道前後磨擦了一會就伸手指鑽了去深入挖掘,忍不住就開始發出呻吟聲了。
「誰說你可以用手指? 只准玩外面!」
她就聽我命令一手玩乳房一手擠自己的小豆豆,我的手指就完全伸進去她最敏感的地方不斷左挖挖右摷摷,另一隻手摸到她肛門附近就大力壓下去,她好像是啊了一聲張開了口,我就命她用手令我的陽具舒服,還未命令她,她已經相當知機坐了起來,用手在��具外面不斷套動,看來她曾經為男友/性伴用手解決,再用口把我的陽具全枝吞沒。
「你好喜歡主人的陽具?」她因為陽具在她口中默不作聲只是點頭,在她點頭的剎那,因舌頭盡處碰到我龜頭令我有觸電一樣的快感。
「專心口交」,因距離問題我再玩不到她的陰道,就改成狂掐她乳房,她就不斷有節奏的用口令我陽具出出入入,時而扭向左邊用舌頭在右邊㖭我陽具,時而扭向右邊用舌頭在左邊㖭我陽具,雨露址沾。
「還未可以! 主人要你自慰同時口交,賤白鴿!」
她點點頭,就單手繼續套動我陽具,另一手如獲大卸一樣直接伸入她陰道扮成陽具在抽插,她想叫床又因陽具在口不能叫的樣子好可愛。
差不多是時侯了,就忽然雙手離開她好好手感的乳房捉住她的頭大力用陽具頂向她喉嚨,作勢想射時抽出,撐開她大腿成V字,就一下子把陽具全條插到她子宮深處,未等她適應就開始不斷抽插了,現在我是她主人,我要她有快感就有快感,要她享受就享受,她想要高潮就要聽聽話話。她是面向我,我大腿把她夾住開始深入鑽探,她毫不猶疑的也用大腿把我鎖起來開始扭動她腰肢以謀更強烈的快感。
不久,我就把她上半身推向地下,捉住她乳房,陽具在她淫穴出出入入、入入出出,她快樂得叫了起來。我把速度減慢,再問她: 你是不是好想要男人陽具? 是,你想我在你體內射精嗎,賤白鴿? 是? 這就改成女上男下我躺在地上扭她的乳房,她就不斷扭動她腰肢,我只負責上上下下的搖動來改變陽具鑽探她陰道的角度,我完全感受到她陰道比較怪異的形狀,這個是她不說出來的秘密,或日因此而交不到太多男友,好多男友因為太易在她體內洩精就好快放棄她了,唯獨我到現在已經三十分鐘還未放棄,又轉回男女面對面的姿勢交合,不久我就把開她左邊大腿側交一手玩她乳房一手刺激她肛門,再又由她趴向前以狗仔式不斷衝擊她子宮,我終於忍不住開始衝刺,她也不斷向後挺動腰肢來配合,十九八七十九八七十九八七五六四三二五六四三二,四三二四三二四三二,重複了四次,忽然將節奏加到最強,四三二一就塞進她子宮頸,感覺到她陰道開始有節奏地收縮,再感覺她陰精衝擊我龜頭,忍不住就在她體內發射了,這次射了好久,三分鐘才完事。
正當她以為我要拔出之際,我就把陽具退到她陰道口附近忽然大力猛進,她大喜過望,眼泛淚光,說: 主人你真的好喜歡我? 無錯,我現在就要插到你懷孕,強姦你到我精盡力亡,賤白鴿!
她全力配合,我和她就在街頭野戰了六回合,到完事時天已經半亮,她抱箸我依依不捨,我就說: 是不是未有一個男人令到真正在床上滿足? 是。
想不想以後都得到這種滿足? 是。
這我以後都會射在你體內,幾時想射你口,射你西由我話事,是不是? 是。
給我你的電話號碼我和你保持聯絡,我到時打電話給你去開房,當然,房錢你全包,我要黃金海岸酒店這個級數才來,明唔明? 明。
這樣她就成了我正正式式的第五個女友,我幾乎因此而入了白鴿黨,後來更征服了梁巨乳小姐,還有一次是一箭雙鵰把兩個淫女同時馴服,怎樣也想不到一次偶然的衝動,就嚮往在女性體內無拘束射精的感覺,就成就了我這個單身男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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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to day 7-3
細長黃色花瓣在書頁敞開時落下,黃澄澄的像是午後一斜陽掉在Vanya眼皮上,刺得她反射性眨了眨眼想揮開,結果沒抓好書本反而被自由落體給砸得滿臉是紙,惹得Five抬起頭來嘲笑她。
當Vanya有些羞恥,還在猶豫要不要移開攤在臉上的書本時,Five一手便揭開她的黑暗,帶著些微無奈的微笑看著一臉呆愣的她,隨後又埋首於自己的世界。
也許對Five來說這只是再平常不過的舉手之勞,但是對Vanya來說可不算閉上眼就能忘記的小事。她覺得自己彷彿剛破殼而出的雛鳥,眼神無法自拔的看著他的嘴角,這時她才醒悟一直以來兩人之間的晚安吻究竟有多異常。
他們早已不是沒有性別意識的幼兒,他們是身體在某方面來說已經成年的青少年。
Vanya不禁開始思考,究竟是因為看著Luther和Allison之間過於親密的互動導致價值觀偏差,還是她對Five在不自覺間也產生不一樣的感覺。
但是,Five對她來說就是Five。
為了不再自找苦吃又被什麼給打到臉,Vanya悄悄轉向,移到Five旁邊翻身趴在床上。她也順手鬆開束縛在脖子上的領帶,將黑色布條隨意甩在床上,如釋重負的長長呼氣。像剛睡醒的貓兒一樣伸展四肢,發出意義不明的恩阿聲惹得Five皺眉卻不自知。
翻開書頁可以看到裡面夾藏許多乾燥扁平的壓花,方才脫逃的黃色花瓣也是其中之一,它還有一個和書名息息相關又哀傷的名字——海倫的眼淚。學名是Inula helenium,傳說中特洛伊海倫眼淚落到地上所開的花。
除此之外,書裡還有更多和希臘神話相關的標本,那是某個小偷懷著歉意與懊悔贈與Vanya的賠罪。
當時的Vanya本應責怪他,可是一旦知道分別時對方心裡也想著自己,她就捨不得再追究那個懷著罪惡感,向她訴說故事與植物之間關係的男孩。
Five發自內心的道歉Vanya幾乎沒有看過,說幾乎是因為在幾年前男孩曾經做過帶活體瞬移的實驗,結果當然就是身為小白鼠的Vanya被能力晃得噁心嘔吐。
那時Five焦慮擔心的模樣Vanya未曾忘記,現在想來他的反應實在太可愛了,一整個禮拜像過度保護的家長在她身邊繞來繞去。當他意識到自己的不正常後又會用很笨拙的方式疏遠,如此往復到其他手足看不下去,忍不住開口調侃才結束這件被過度放大的小事。
從那次Vanya無法參與的露營回來後,Five曾經一度沈迷於天文世界,整天和她訴說宇宙有多奧秘人類又是多麼渺小,眼裡閃著比星星更加耀眼的光芒。他天真的夢想著如果真的能夠時空旅行,他想跳到不只幾十年幾百年前的世界,或許更無窮無盡的穿梭直到宇宙誕生與毀滅的盡頭。
聽著Five對星空的極盡讚嘆,Vanya在羨慕的同時也感到落寞。對她來說,所謂的夜空就是光害、月亮和孤獨金星,或許再加上劃過夜晚的飛機燈。
再然後Five對宇宙的熱愛終於正式波及到她身上,男孩不知從哪變出幾張厚紙板,在其中五張上畫滿了不規則的大小星形,並交給女孩一把兒童安全剪刀,指揮她如何剪裁。
只使用一把不鋒利的剪刀來製造簍空圖案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和手持美工刀的Five不同,Vanya很努力還是只能笨手笨腳剪出邊緣破爛的星形。
看不下去的男孩儘管口頭上嫌棄女孩笨拙,還是默默接過去進行修飾,然而當女孩要求更換工具時,又以安全為由矛盾可笑的拒絕。
那時倍感挫折的Vanya忍不住出聲抱怨,「既然Five你自己就做得好,為什麼要把我拖下水?」
「有些事參與感比效率還重要。」男孩沒有抬起頭,認真把紙板搭成六面體,在底面之下放上一顆從走廊借來的玻璃燈泡。
「準備好了嗎?」在女孩眨眼間,男孩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電燈開關處。就和他一直以來的做為一樣自我中心,僅是口頭便熄燈讓整個房間陷入黑暗。
「Five?」Vanya在漆黑中看見熟悉的藍光出現在身邊,想都沒想便抱了上去。她雖然不像Klaus那樣因幽靈而怕黑,但也沒有那麼喜歡被未知所籠罩。
「別怕。」當男孩的手放在女孩頭頂上時,那熟悉的觸感與溫度讓她不再緊張,然後神奇的景象在一個喀噠聲後發生了。
原本什麼也看不見的小房間忽然明亮起來,由剛才兩人製作的紙盒中流洩出鵝黃燈光,光線打在牆壁上讓木板長滿了大小不一的星星們。仔細一看,其中還有躲過Five法眼的歪曲星星,影子邊緣還能發現Vanya所留下的毛毛線條,這時她才明白兄弟口中的參與感究竟有何意義。
Five為無法親眼目睹滿天星斗的Vanya做了一個宇宙。
直到現在Vanya還能回想起當時心臟是如何興奮得怦怦亂跳,胸口在回頭與Five相望時,又是多麼溫暖到幾盡融化的熾熱。
那時的溫熱和現在有所不同嗎?Vanya捫心自問,抬頭傻傻的凝望著Five。
也許是Vanya的視線太過坦然,Five很快便有所察覺。一開始他似乎想要視而不見,但眨眼頻率和皺起的眉頭都在在顯示他的坐立難安,最後果然伸手輕輕壓下Vanya的頭頂讓她低下頭,「不要再看了。」
「為什麼?」Vanya不懂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與Five之間就再也不會四目相交三秒以上,甚至連像剛剛的單方面注視也會讓另一個人極其不自在。
有時候Vanya會猜測Five是否對自己有所隱瞞,畢竟他在自以為不被察覺時,會用一種帶著歉意與掙扎的眼神看著她。
至於Vanya本身為何也會避開Five的原因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知道被那對綠眼睛凝視時,胸口怪異的感覺和心虛有那麼一點像。像是心上被挖了一個空洞,但其中又有一顆更小的心懸浮在半空中,那是一種雙腳懸空不敢著地的微妙害怕。
「沒有為什麼,妳過來坐好。」Five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Vanya起身坐到隔壁。他接著撿起方才被扔到床角的黑色領帶,套在Vanya脖子上替她重新繫上。
「Five你好像爵士。」Vanya對著突然過於認真的兄弟輕笑,明明應該有些嚴肅看待他的正經,她心裡卻不合時宜的只想著此刻他的真是可愛。
察覺到Vanya的充耳不聞,Five嘆了口氣,「妳不懂。」
面對沈痛的控訴,Vanya承認自己知之甚少,尤其是最近和Five有關的所有事。
於是她輕輕與他肩並著肩,過不久果然又被充滿謎團的Five不著痕跡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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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一片落葉,滿手是秋
四季輪回中,最喜愛的莫過於秋天了。無論是淺秋,仲秋,亦或者秋末,每壹個階段,都有她們的魅力。秋的魅力,就在於她的靜美,不張揚。
剛剛步入淺秋,壹切還是夏的味道,壯陽藥 壯陽藥哪裡買 壯陽藥品牌 壯陽藥物 壯陽藥英文 壯陽藥成分 壯陽藥效果 壯陽藥ptt 壯陽藥藥局樹木依舊蔥蘢,惹眼,雖然有些花謝了,可是還有壹些花,正在怒放,當然,還有壹些花還在趕來的路上。
淺秋,最像樣兒的,莫過於熱鬧的秋蟬,蟬聲壹浪浪的湧入耳蝸,這陣陣齊鳴,也是秋蟬對生命最後的絕響吧!
擡眼,太陽正悄然的從窗臺落下,將燦燦的落日余暉鋪滿天空,柔柔斑駁的晚霞,幽幽的也鋪滿我的窗臺,我也安靜的享受這落日煙霞之美。
我知道,她們會馬上離我而去,但是此刻,也顧不得去喟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只想默默欣賞這落日之美。
光陰易逝,容顏易老,世間的萬物,必利吉ptt 必利吉正品 必利吉價格 必利吉效果 必利吉副作用但凡有生命的,哪壹樣不是在朝夕的變化著呢?唯壹不能改變的,便是那留在心裏的美,我們留不住季節的輪回之美,那就把花開花落,草木榮枯,當她們還尚在時,用心記在心中吧!
壹些花兒,每壹年都會盛開,但是卻不是去年那些;壹條路,我們可能走了很多次,只是妳遇見的人,不壹定是上次那壹波兒;壹輪落日,我們看過很多回,可是卻都不可能是今天這樣壹種心情。
此刻,外面是不絕於耳的陣陣蟬聲,必利勁副作用 必利勁ptt 必利勁藥局 必利勁藥效 必利勁學名藥 priligy還有那壹輪最美的落日,這麽美的景致,又遇到如此美好的情懷,為什麽不好好安靜的欣賞呢?
心安靜了,壹輪落日,在眼睛裏,都是那麽的溫柔可愛,不再是午間的���熱。她像壹個帶著微笑的孩子,赤子般站在我的目光裏,她在向我微笑,我也以微笑的姿態回敬於她。
當我不住的打量她時,她顯得如此靜美,永春糖 馬來西亞B糖 Candy B+ Complex 永春糖ptt 永春糖效果我看到了她微笑的眼睛裏折射出來的溫暖。可是我目不轉睛盯著她看時,雖然依然保持微笑的圓臉,可是總是給我壹時凸起的圓,壹時又凹下去的圓,像極了壹個可愛的小魔術師,甚是調皮。
看著她慢慢的落入樓層罅隙裏,拖著壹圈圈美麗的紅韻,消失在我的目光中,心裏有點不舍。就這樣,我壹點點的目送她離開,最後西邊的天空,只剩下壹片醉人的赤紅。
我知道明天她依舊會帶著最好的微笑出來,東革阿裏咖啡 馬來西亞國寶 天然草藥咖啡 瑪卡咖啡 東革阿裏咖啡功效然後還會壹樣帶著微笑,像現在這般溫柔離去,但是我不知道,明天的此刻,我是否依然會有今天這樣美好愜意的心情,坐在秋光裏目送她離去。
正如秋天,我們迎來了許多個秋天,美國黑金 美國黑金效果 美國黑金正品 美國黑金哪裡買 美國黑金ptt可是每壹個秋天,給我們的感覺都有少許變化,因為秋天在輪回,而我們卻在時間裏成長,心境也斷然有所差異。
看著淺秋裏的落日,突然想起了去年的這個時候,壹個人行走在長滿了白楊樹的道路上,看著稀疏落下的黃葉,忍不住撿來壹片,只是還沒有褪去夏的綠,柔柔的半綠半黃間,很可愛的樣子,就隨手就拿了回來,夾在書本裏,真有那種拾壹片落葉,滿手是秋的感覺。
不知不覺這片葉子也被我保存了壹年,今天看到,發現脈絡如初清晰,只是身體幹癟,它的梗已經憔悴不堪,壹觸碰似乎就要斷裂,身體壹觸碰就要玉隕了壹樣,好在它依舊平整的躺在我的書頁裏,很安靜,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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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一百二十小時
「肚子怎樣?」他在我耳旁,關切地輕聲問。
我搖頭,報以一笑,小聲說:「沒大礙,好得多了!」 他再附在我耳旁,小聲說:「如果不大舒服,我用避孕袋好了!」 我笑著搖頭,他也溫馨地笑著。決定結婚後,我倆也不想那快便要個孩子,所以決定避孕。兩人作身體檢查時,便向醫生請教避孕的方法,最有效的莫如避孕丸和避孕袋了。他徵詢我的意見,我決定由我服用避孕丸。 他曾經問,為什不由他負責避孕的責任,我當時羞得滿面通紅,久久才告訴他,我還是處女,希望能夠和他有親密的第一次。他喜孜孜地告訴我,一定對我溫柔體貼,令我有美好的第一次,羞得我幾乎抬不起頭來。 兩個月前開始服用避孕丸,卻令我的肚子不大舒服,加上避孕丸的荷爾蒙,令皮膚長出點點的暗瘡,使我非常煩惱。幸好從這個月開始,身體逐漸適應避孕丸的荷爾蒙,肚子也沒有甚大礙了。 「可以進來換婚紗了。」影樓的女服務員吩咐道。 「你也換上禮服吧!」我對他說,他笑著點頭,往更衣室走去。 我和影樓的女服務員走進另一間更大的更衣室,化妝後,脫去了衣衫裙子,便欲穿上婚紗。 影樓的女服務員笑道:「脫掉胸圍吧!你訂做的這款婚紗,是有厚厚胸墊的,穿上了更顯得婀娜多姿!」 我道:「是嗎?」 我不好意思當著外人脫掉胸圍,便背轉身子解去扣子,放下胸圍,穿上婚紗。 影樓的女服務員正幫忙整理,我笑道:「胸部好像緊窄些。」 她略為整理一下,說:「胸墊似乎小了些,你的胸圍尺碼是……」她撿起我的胸圍看看,再審視胸墊的尺碼,再說道:「胸圍是33?C,胸墊是33,我替你找另一對胸墊,請等一下。」 女服務員走出了更衣室,我對著面前的落地大鏡,觀賞這套三萬多元的婚紗,法國真絲,半透明喱士,V形低領,我堅挺誘人的乳房也露出太半,似乎有點過份暴露。腰部收得很緊,令我幾乎透不過氣來。前後端視良久,很美,很滿意。 「換上這對胸墊試試。啊!忘了替你束上腰封啦!」女服務員再走進了更衣室說道。 我無奈脫下了婚紗,在人前赤裸裸,不大習慣,但也無可奈何。她換上胸墊之後,還替我束上緊緊的腰封,再穿回婚紗,略為整理一下,笑說:「你的身段很美!」 「多謝!」我隨口回應,又說:「胸部好像仍然很緊窄的,令呼吸不大暢順。」 她端視片刻,說:「胸墊剛好完全包裹和托起胸脯,令胸部的曲線更加突出,束起腰,會令呼吸不大暢順的,試試盡量用腹部呼吸。」 我說:「帶上頭飾看看。」 一切就緒,走出來見到他在呆等,向他笑道:「怎樣?」 他走上前來,端視片刻,說:「美極了!」 我小聲說:「不會過份暴露吧?」 他看著我胸膛片刻,附在我耳旁小聲說:「相信令所有參加我倆婚禮的男人,又羨慕,又妒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多呢!」 我小聲笑道:「不用急,過幾天,還可以看到多一些!」 他笑著抗議道:「不是多一些,是全部!」 我白了他一眼,笑道:「拍照吧!」 T減四天 今天那些姊妹團到訪,商討如何對付兄弟團和新郎,七嘴八舌,我想他今次有難了。誰不知話題一轉,竟扯上了我的身上。 「不要看這新郎家門富裕,道貌岸然,英俊瀟灑,可能是個花花公子,我們的新娘子可要吃虧啦!」其中一位舊同學姊妹芬妮說道。 另一位舊同學珠珠說:「吃虧?新郎還是新娘子啊?」 眾人喧嘩地笑作一團。 我沒好氣地問:「吃虧,是指那方面的?」 珠珠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當然是指……」眾人又再笑作一團。 我笑說:「他一定沒有吃虧的。」 眾人呆了一呆,又再喧嘩狂笑起來。 芬妮正色說道:「他真是幸福,但是洞房花燭夜……你則有得受啦!」 我說:「這是人生必經的,那有好受不好受的?」 珠珠翹起大姆指,道:「好!」 芬妮笑道:「珠珠是過來人,說說你的經驗,教教我們的新娘子啊!」 珠珠罵芬妮道:「去你的,你也嫁了人,為什你又不說說自己的經驗?」 眾人又再喧嘩地笑作一團,我便不理睬她們,逕自做自己的事。她們臨走前,珠珠拉我一旁,關切地說,要我到藥房買一枝KY潤滑劑,並吩咐如果分泌不足,謹記要塗上少許潤滑劑,否則初夜便弄傷了陰部,蜜月時少不了房事繁頻,久久不痊癒,便不妙矣。珠珠還將一公文袋交給我,小聲說是性教育的光碟,叫我自己研究,希望我有美好的第一次。 T減三天 和他東奔西跑累了一整天,吃過晚飯,走上近兩千多尺的新居,看見佈置得美輪美奐,古典幽雅。新房內滿是紅色,似乎不大合襯,卻也無可奈何。老人家當然喜歡大紅的顏色,說是喜氣洋洋,我則嫌有點紅得像血的感覺。 八尺的大床上蓋著一張繡上龍鳳呈祥的大紅錦被,一對枕頭繡上鴛鴦戲水,兩者交頸作樂,想到三天之後,便在這繡床上與他洞房花燭,開展人生新的一頁,心裡又興奮,又緊張,還有點心驚肉跳,不知道他可會憐香惜玉,溫柔體貼地進駐,抑或以狂風掃落葉,粗暴地佔有? 「看甚看得呆了?」他站在房門口問。 我回過頭來,報以一笑,說:「沒什!看看有甚遺漏沒買的吧!」 「呀!」他從手挽袋子中取出一盒好像牙膏似的東西,說:「放在床頭櫃內吧!」 我拿過來一看,竟是一枝KY潤滑劑,笑問:「做什的?」 他笑道:「做愛用的!」 我羞得���下頭來,將它放進床頭櫃內。轉身抬起頭來,見到他走近來,面上似笑非笑的眼神,我的心不禁怦然心動。四目相對,情深款款,他湊近來,四唇迅即相接,我雙手繞著他的頸項,陶醉在激情的擁吻。 他的手溫柔地抱攬著我的纖腰,手掌輕撫著我的背脊,心中充滿無限溫馨。他的手掌不很規矩了,向下撫摸著我豐腴的盛臀,還用力扯拉牛仔褲的後腰邊緣,褲襠緊緊地拉高,擠壓著陰戶,產生一股無以名之的舒暢快感。我挺起下身緊貼他,發覺他的褲襠高高地隆起,一股堅實的物事擠壓著我的小腹處。 啊!是他的子孫根,很粗大很堅硬啊!當我面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之際,突然給他抱起來,放倒床上,他一手按上我的乳房,我頓時全身酥軟,眼見他俯伏我身上索吻,我知再不懸崖勒馬便來不切了。 我趕緊捧住他的頭,道:「不要這樣子,還有三天才結婚啦!」 他笑道:「現在要不可以嗎?」 我鼓勵道:「我相信我的丈夫是個君子,會給我有一個美好的第一次,是嗎?」 「現在可寧願做小人啦!」他一邊苦笑說著,一邊將我從床上拉起來。 我稱讚道:「這才是我的好丈夫嘛!」 他拍著床笑道:「我要在這裡開始做你的好丈夫!」 我笑道:「我也要在這裡開始做你的好妻子!」 他正色道:「結婚當晚,我要在這裡令你做最快樂的妻子!」 我看著他高高地隆起的褲襠,笑道:「不要說啦!這樣子走出去可不像話了,休息一會兒,不許再胡思亂想啦!」 我走出客廳,不禁鬆了口氣。他的傢伙可真粗大嚇人,真擔心我是否容得下。胡亂收拾了客廳上的雜物,他便送我回家了。 T減兩天 又是忙碌了一整天,疲憊不堪。洗了熱水澡,精神好一點,趁頭髮未乾,閒極無聊,坐在電腦前玩遊戲。夜已深,想到還有兩天便出嫁了,思潮起伏,心中又驚又喜。突然想到他胯下的傢伙,真不知是如何的可怕模樣。 還有兩天,便要接受他的傢伙了,想起中學時的生物課,只是粗略地解說男女的性器官,實際是怎樣的,印象已經十分模糊了。想起珠珠給我的公文袋,便取出來,有兩隻光碟,將其中一隻光碟放進電腦,開始播放性教育的片段。影像十分清晰,男女子的性徵、器官結構、避孕、懷孕、性知識……等,應有盡有,我坐在電腦前溫習,作婚前性知識補習。 看完之後,將另一隻光碟放進電腦,竟然是男女交歡的四級色情影像,我暗罵珠珠無聊之際,看到那洋人男主角的陽物,粗壯龐大無比,豎立起來,足足有八九長,面目猙獰,好不噁心。心想這粗大的東西,那有可能進入女性的陰戶,便也柰著性子看下去。說也奇怪,女主角卻毫不困難地讓那粗大的東西納入,還很陶醉似的。 男主角不斷地將陽物拉出插入,那女主角時而皺眉低吟,時而引吭高叫,狀極歡愉。他們轉換了很多不同的姿勢,男上女下、女上男下、跪著、抱著、站著……各式各樣,目不暇給。原來做愛的姿勢是那多采多姿的,看得我血脈沸騰。最後,女主角狂嘯,男主角低呼,片刻隨即歸於平靜,我看得不明所以,男主角從女主角體內拔出來。 噢!那粗壯龐大無比的傢伙軟軟的垂下來,無復剛才的挺拔,樣子十分滑稽可笑。旁白說他射精了,近鏡看到前端有些白色的漿狀汁液流出來。我滿腹疑團,射精究竟是怎樣的呢? 再看下去,見到另一片段,女主角用手拿著男主角的陽物上下套動,又親吻,又放入口裡吸吮,竟是口交的影像。到最後,男主角的身體不斷震顫,陽物也不斷痙攣抽搐,一股濁白色的粘液,從陽物頂端的孔穴一下又一下激射出來,我終於看到男主角射精的模樣了! 收起了兩隻光碟,腦海一片混亂。男女交媾,竟是這樣子將陽物不斷地拉出插入的機械式活動。以往的幻想,做愛是如何的旖旎浪漫,全都不是這回事情。男子將陽物插進女子體內,就是這樣子不斷地拉出插入,直至噴射出來。那濁白色的漿狀汁液,又濃又稠,真是好像漿糊,射入陰道裡,不知會有何感覺。我似乎無法領會女主角的歡愉狀態,給這樣子不斷地拉出插入,會有快樂嗎? 夜已深,我懷著滿腹疑團上床,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還依稀好像夢見他騎上我身上不停地抽出插入地活動。 T減一天 上頭、祭祖……簡直忙得不可開交。姊妹團晚飯後便齊集我家裡,七嘴八舌,喧鬧非常。我掛電話給他,報知他這裡的混亂情況,他笑笑道:原來結婚不是我倆的事情,是親朋戚友眾人的事情,我也深表同意。 他那裡比我好不了多少,給兄弟們拉了去酒吧灌酒。我取笑地問他有否帶避孕袋,要拈花惹草也可以,卻不可將骯髒和病患帶到我身上。 他大笑著,說兄弟們給他預備了五盒,各式各樣,有螢火的,有香味的,有珠子的……卻不是用來拈花惹草,是留給我明晚享用的。我發嗔說:叫他吩咐各兄弟們好好休息,明天可有得瞧啦! 珠珠趁著眾人喧鬧,拉著我問:「看過了嗎?」 我紅著臉點頭。 珠珠小聲笑道:「不用害怕,男人那傢伙中看不中用的!」 我面有難色地說:「那大,怎辦?」 珠珠笑道:「那裡嬰兒也生得出來,放心,男人那傢伙那有這大的?」 芬妮走過來問道:「談什啦?」 我笑道:「她教我怎樣生孩子。」 芬妮笑得前仰後合,說:「珠珠婚後雞蛋也沒下一隻,由我來教你吧!」 珠珠笑道:「對!芬妮屬豬,好生養,有四個孩子,由她來教你吧!」 眾人又再起哄,我也懶得再湊熱鬧,回房去了。誰不知眾姊妹一擁而入,喧賓奪主,睡房裡熱鬧非常,害得我整晚也不能安睡。 TDAY 昨晚沒睡得幾個小時,大清早便已起床。吃過早餐,影樓的女服務員已經來到,給我化妝穿婚紗。十時未到,新郎和眾兄弟的大軍已經殺到,我給眾姊妹們推入房內,而她們也開始那漫長的討價還價。 我給關在房裡,耳聞外面眾兄弟姊妹們喧鬧不休,新郎的聲音,時而高歌,時而扮狗吠,我想他正在忍受眾姊妹們的折騰。個多小時後,房門打開,我驚見相貌堂堂的他,給姊妹們威迫的跪在地上,胸前還穿上一個鮮紅色的女子肚兜,我真是給氣得笑了出來。 「娘子,有請!」他苦笑地大聲叫喊,眾人笑得前仰後合。 我走出房扶起他,眾人又在起哄。 我輕吻他一口,笑道:「辛苦啦!」 他喜孜孜地笑道:「值得的!」 我的心甜絲絲的。他素來嬌生慣養,性格高傲,竟能身穿肚兜,在眾人耍弄下跪倒地上,知他為了我,可以犧牲尊嚴,願意做一切事情,很是感動。祭過祖先,拜別雙親,往婚姻註冊處,之後往男家那裡。祭祖,叩拜雙親,三朝回門,眾多繁文縟節,忙得不可開交,不再細表。 婚宴設在酒店,筵開百席。感覺上,今天是我倆的大日子,但實際上似乎是男女家雙方親朋戚友的聯歡會,而我倆則是眾人玩樂的對象。後來,兄弟們竟然倒戈相向,他給灌了數杯酒,已經微有醉意。 我湊近他耳旁說:「不要再喝酒了,今晚才是我倆的,現在是他們的!」 他笑著點頭:「不礙事,我不會再喝的了。」 可是,兄弟們灌了數杯酒,又輪到姊妹們,親朋戚友們。 我再勸他不要再喝,他小聲說:「不礙事,先前喝的,我已經偷偷到廁所吐出來了。」 婚宴後,兄弟和姊妹們載我倆回新居,我看見他醉熏熏的,真擔心他。他們見他醉了,也不再鬧新房便走了。門剛關上,他箭步似的衝進廁所內,嘔吐大作,我看得心痛起來。他步出廁所,卻仿若兩人,剛才還是醉眼惺忪,現在雖然仍有醉意,但是目光灼灼,絲毫不像醉熏熏的。 他笑道:「這些傢伙想灌醉我,給我吐了大半啦,不假扮醉倒,他們今晚定要鬧新房,再灌醉我。」 我鬆了口氣,說:「嚇了我一跳啦!替你沖杯參茶解酒吧!」 他說:「你也疲憊不堪了,落了妝洗澡吧!我自己沖參茶,休息一會兒便可以了。」 我堅持道:「讓妻子替你沖吧,喝了參茶,你先洗澡。」 他笑著點頭。我沖了杯參茶遞給他,他吻了我一口致謝。 「咿!」我抗拒道:「全身都是酒氣啦!」 他笑著走進浴室,回頭道:「一會兒要吻個痛快的!」 我白了他一眼,掩著鼻子說:「臭氣沖天!」 他關了浴室門洗澡去。我才剛剛落了妝,晚禮服也未脫下,他便沐浴完畢,飛也似的走出來,攬抱著我索吻。 我掙脫他的擁抱,嗔罵道:「幹什啦!」 他笑嘻嘻地說:「給你嘗嘗,還有沒有酒氣羅!」 我鼻頭嗅到一陣清爽的嗽口水香氣,知道他除了刷洗牙齒,還特意用嗽口水清除酒氣,笑道:「很香啦!」 他還要索吻,我只是應酬式地吻了他一口,道:「汗水黏黏的不很舒服,讓我先完澡,再給你吻個飽啦!」 「好!」他飛也似的跳上床說道。 我沒好氣地報以一笑,拿了簇新的睡袍,逕自走進浴室洗澡去了。我脫下那套華貴的晚禮服、胸圍和內褲,我對著浴室內的大鏡子細意地觀賞自己赤裸的身體,心中默想:今天嫁人了! 先完澡後,便要走出去服侍丈夫,向他奉獻保存了二十五年的貞操,白晢的肌膚,堅實挺拔的乳房,胯下的方寸之地,片刻便要毫不保留地向他展示,任他撫摸、把弄、採摘。想起他那堅硬巨大的傢伙,要從我胯下的陰部地方進入身體內,也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踏進浴缸內,開了花灑,從頭洗到腳,用清香的沐浴露徹底地清潔身體。手掌掃過飽滿的胸脯,產生一陣異樣的快慰感覺,乳尖隨即挺立堅硬起來,他也曾經多次隔著衣衫撫摸胸脯,也令我產生這樣子的異樣快感,乳頭也堅挺地脹起來,使我飄飄然的。心想:將這對乳房赤裸裸地呈給他,讓他盡情地撫摸,可有他樂了! 我特意將多些沐浴露塗抹下陰的位置,洗淨女陰的異味,我因為看不到下陰的景況,惟有一腿擱在浴缸邊,用花灑由胯間向上射水,再用手沾上沐浴露,摸索陰部,翻開清洗。熱騰騰的細小水柱噴灑陰部,暖暖的,並產生一陣陣異樣的快慰感覺,很是舒暢,比按著胸脯的快慰感覺更甚。 我刻意不斷地沖洗下陰部位,徹底地清潔,這兒是今晚的主角之一,聯同他的陽物,我倆將要合演一出「洞房花燭」的好戲!他的陽物,將會從這兒透入,撕開我的貞操,進入我的身體內活動,最後在裡面射出濃稠稠的粘液。 我的陰道,將要首次開放給他使用,並讓他在裡面射出濃稠稠的精液。腦海裡還留下那光碟的情景,那股濃濁白色的漿糊狀汁液,又濃又稠,一會兒之後,他的精子便要射進陰道裡,真不知會有甚感覺呢? 我關了花灑,抹乾身體,用風筒吹乾頭髮。對著浴室內的大鏡子,再次觀賞自己的身體,一縷長髮垂肩,身段修長,姿態婀娜,明艷照人。心想:反正也是他的了,如果這樣子赤裸裸地走到他身前,不知會否令他瘋狂起來?話雖如此,卻沒有這大膽,便穿上了內褲,卻不戴上胸圍,披上那簇新的真絲睡袍。 睡袍非常柔軟順滑,呈粉紅色半透花,開低胸,雖然不及婚紗的低胸,但也露出少許墳起的乳房,乳溝也清晰可見。這件真絲睡袍是他揀選的,初時我也嫌太低胸,他卻笑說是穿給他看的,我想洞房夜他反正甚也會看到,便笑著順從他了。說實話,穿上這襲睡袍,更顯得我的身段婀娜多姿,極盡誘惑。 V形低胸剪裁,酥胸半露,乳房之下緊束,更顯得胸脯挺拔,腰部微微收窄而下,盡顯纖纖細腰,腰部以下非常寬鬆,讓臀部和雙腿可以自由活動。我看著大鏡子,左顧右盼,非常滿意,就這樣子走出去,將這美不勝收的胴體獻給他吧!我對著鏡子,滿面春風,微笑地輕聲說:「我的貞操處子,別了!」 走出浴室,但覺燈光昏暗,只開著床頭燈,見他半臥床上閉著眼,便輕聲問:「睡著了嗎?」 他閉著眼,夢囈般說:「等了許久,變了『望妻石』,動也動不了啦!」 我笑道:「連張開眼睛看看也不能嗎?」 他仍是閉著眼,說:「動也不能,那能張開眼睛啦!」 我笑嘻嘻地俯身吻了他一口,說:「現在怎樣?眼睛可以動嗎?」 他眼珠亂動,微張開眼,說:「仙女的魔法真行,吻一下便可以張開眼睛啦!如果再吻一下,必定可以動啦!」 我笑道:「不再吻啦!就讓這樣子動也不動多好!」 他眼珠亂動,作心急狀,道:「求求美麗的仙女再吻一下,讓我恢復活動,今晚要和新娘子洞房花燭,她一定等得很心急了!」 我嗤之以鼻,笑道:「新娘子可一點也不在乎!」 他再求道:「那麼是我等得很心急了!」 我忍著笑說:「再吻一下,讓你恢復活動也可以,但有條件的。」 他說:「請說出來。」 我道:「第一,對新娘子要溫柔體貼。」 他說:「沒有問題,我一定會憐香惜玉的。」 我道:「第二,尊重新娘子的意願,要聽她說話。」 他說:「她是我敬愛的天使,聽妻子話是會發達的,絕沒有問題。」 我正色道:「第三,新娘子是很愛你的,希望你能夠愛護她。」 他也正色道:「我十分明白,我也非常愛她,我願意一生一世愛護她,別說我不配!」 我倆凝視良久,心中滿是幸福快樂,得夫如此,又有何求。我俯身吻了他,隨即給他抱進懷內,四唇相接,四臂交織,吻個暢快,久久才分開來。 他說:「你穿上這件睡袍非常美麗誘人,我選對了!」 我笑道:「選對了我,還是選對了睡袍?」 他說:「兩者都是,相得益彰。」 我道:「似乎太低胸啦!」 他說:「只是給我看的吧!」 我道:「卻也不能太暴露啦!」 他目光炯炯地說:「只是看到一點點胸脯,拍婚紗照那天你答應給我看全部的。」 我羞得低下頭來。 「給你看看這個東西。」他一邊說,一邊解開睡衣,赫然是那個迎親時,給姊妹們迫著穿上的鮮紅色的肚兜,現在竟然穿在他身上。 我笑得前仰後合,喘著氣問:「是什麼回事?為何給姊妹們迫著穿上的?」 他也笑起來,道:「她們說你的身材很好,胸脯豐滿挺拔,今晚給我享用,福份不淺,但是她們說我卻從領略女子胸脯的情況,因此便迫著我穿上這肚兜,領略一下做女子的滋味。」 我笑著問:「那麼滋味如何?」 他笑著說:「不知道,我胸膛平平的,沒有需要承托什麼!」 我笑著觀賞他的胸膛和鮮紅色的肚兜,越看越是好笑。 「你戴上給我看看好嗎?」他說。 我頓時紅霞滿面,他終於要我脫去睡袍,裸露胸脯了。橫豎都會給他看的,我羞澀地點頭,他伸手開始解開睡袍胸前的鈕扣。只一瞬間,睡袍的前襟給解開了,我那對豐滿挺拔的乳房裸露出來,完全呈現他眼前。我羞得低下頭來,不敢和他對望。 他讚歎道:「多麼美麗的!」 睡袍的前襟已經給解開了,他索性將睡袍整件脫下來,我赤裸裸地坐在床上,只剩下內褲未給他脫下。我感覺到面紅耳赤,面頰好像給火燒一般。他竟可以忍耐,沒有做什麼,半跪起來,脫下肚兜,替我穿上,並綁上背帶子。 我低下頭來,看到胸前的肚兜,鮮艷奪目,給飽滿的雙乳挺起,份外動人。他再讚歎道:「原來戴在你身上,是那麼美麗動人的,而我則是平平無奇的。」 我紅著臉說:「本來是古代女子戴的嘛!」 他好奇地問:「和現在的胸圍有何分別啦?」 我笑著說:「胸圍的底部是有硬的墊子承托的。」 他又問:「沒有墊子,乳房失去承托,顯不出女子的動人身段,那麼肚兜又有什麼用?」 我說:「我想古代的女子不著重顯露身段,認為不雅,通常肚兜質料是柔軟的,我相信是用來遮蓋敏感的乳頭,避免磨擦衣衫。」 他笑道:「磨擦之下,乳頭挺硬起來,便不得了啦!」 我奇道:「什麼不得了啦?」 他笑道:「想抱抱羅!」 我白了他一眼,嗔道:「胡說八道!」 他指著我胸脯笑道:「看!肚兜上有兩顆東西都突出來,乳頭硬繃繃地挺起來了,不是想我抱抱嗎?」 我「啊」的一聲輕呼,給他抱進懷內。給他這樣子的說話挑逗,也不知什麼時候,我的乳頭已經硬繃繃地挺立起來,當倒在他懷抱內,胸脯緊貼著他廣闊堅實的胸膛,暖洋洋的十分舒暢,胸脯給擠壓著,傳來陣陣異樣的快慰感覺。 他的手掌不斷地愛撫我光溜溜的背脊,間歇地緊緊擁抱,乳房隨即給擠壓,使異樣的快慰感覺不斷地提升。我漸漸地覺得面頰好像給火燒一般,喉枯舌乾,便仰起頭來,看見他情深款款的目光,禁不住湊上櫻唇,四唇相接,心中一股暢快渴望之情,油然而生。 我相信這股暢快渴望之情,便是情慾了,我的呼吸開始有點急速起來,我的嘴唇互相拚命地吸吮,彷彿要將他吸進體內。突然,他滑溜溜的舌尖伸出來,舐舔著我乾涸的櫻唇,我也熟練地張開嘴巴,伸出舌尖,引導他的舌頭進入我的口腔內。滑溜溜的舌頭,舐舔著我的櫻唇、貝齒、口腔,更與我的舌頭互相交織撩弄。 他的身體一部份,已經進入我的身體內,那種激情暢快的感受,實非筆墨能夠形容。我盡量張開嘴巴,讓他的舌頭盡量深入我的口腔內,盡情地舐舔撩弄,我感到他的口涎唾液,正一點一滴地流進我的口腔內。我沒有抗拒他的口涎唾液,因為一會兒之後,他的陽物也會將他的體液精子,灌入我的下陰腔穴裡。 背上的肚兜帶子給他解開了,整個肚兜也給拿掉,我那對豐滿挺拔的乳房首次緊貼著他廣闊堅實的胸膛,熱呼呼、暖洋洋的十分舒暢,他還輕輕地扭動身子,給他乳房和乳尖直接的磨擦和擠壓,異樣的快慰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渴望他的擁抱,更渴望他緊迫擠壓,心想:這時能夠撫摸我的乳房則是更加美妙了! 他深入我的口腔內的舌頭正在努力地撩弄,幾乎舐遍了每隻牙齒,我的兩片櫻唇、舌底、上顎、牙肉,都給他盡情地舐舔,清香的嗽口水氣息,夾雜著若有若無的酒氣,隨著他的呼吸和呵氣,侵入我的口腔內。我陶醉在他激情的熱吻和擁抱,腦子熏熏然,喝著他點滴的口涎唾液,好像是喝著淳酒一般,神魂俱醉。 他的舌尖又撩撥我的舌頭,兩條濕漉漉的舌頭交疊著,互相輕磨柔擦,極盡溫馨旖旎。他的舌尖微微縮回,引領我的舌頭伸向嘴邊,我領會到他的意思,他也想我的舌頭進入他的口腔內。雖然和他熱吻無數次,可未曾試過將舌頭送進他的口裡,我試著將舌頭微伸,輕貼著他的舌尖伸過去。 我的舌尖碰到他厚厚的嘴唇了,我試著輕舐一下他的嘴唇,好像是叩門似的,但這兩片厚厚的門扉卻沒有打開來歡迎我,當我微感失望之際,他的舌尖從中央唇邊伸了出來,似乎要作嚮導,我惟有順著他舌尖的帶領,將舌尖從他兩片厚厚的唇兒中央伸進去。 我的舌尖剛好碰到他的門牙,突覺一股吸力驟至,舌頭便給他吸進去。我大驚之餘,猛然抽回舌尖,可惜卻太遲了,那股吸力十分強勁,半截舌頭也便給他吸進口腔內,如何能夠縮回來呢?我的舌頭給他厚厚的唇兒直挺挺地吸著,我也放棄抵抗,盡量伸出舌頭來,讓他不斷地吸吮著。心中喜悅無限,我的身體一部份,也進入他身體內了! 我倆這樣子激烈的熱吻,久久才能分開。我的嬌軀微微顫抖著,也不知是羞澀的震慄,還是剛才激情的餘波。 他關切地說:「坐在被子上會冷的,不如鑽進被窩內,好嗎?」 這刻我雖然赤裸著,只剩下內褲,但是身體好則像火燙般灼熱,一點也不覺得冷,他叫我鑽進被窩內,便是要開始了!我笑著有點猶豫。 他笑道:「怕我吃了你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揭開被子,還加上一句:「我還未全裸,仍穿著褲子啦!」 我看見他雖然仍穿著褲子,但是褲襠卻高高地隆起,羞得滿面通紅,小聲說道:「老實說,真是有點害怕的!」 他指著胯下隆起之處,笑道:「你是不是害怕這傢伙?」 我羞怯地點頭。 他安慰道:「不用害怕,只不過是一條肉棒子罷了!給你看看摸一回,便會覺得它是可愛的傢伙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跪起來,便解開褲子,連內褲都脫掉。他的肉棒子頓時裸露我眼前,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胯下的傢伙十分粗壯長大,堅硬挺立,可能是近距離的緣故,我覺他比光碟上的男子更加雄偉巨大,整枝肉棒子高高地豎立,前端頭部光滑,亮晶晶的透著微紅的色澤,面目崢嶸,好不嚇人。我禁不住微退身子,嘴唇緊咬,心想:這回洞房花燭,可要受苦受難了。 他脫掉褲子,便再半靠著床頭坐倒,伸出手臂向我招引。我猶豫片刻,心想:今迴避也避不了,他如何待我,是我的命數,便也不再抗拒,鑽進被窩內,並排靠著床頭坐倒,側身倒進他的懷抱,仰起頭與他擁吻良久。 他左手攬抱著我,右手則撫摸我的頭髮、頸項、肩膊,漸漸地手掌已按上胸脯側邊來回搔弄。擁吻片刻,我把頭擱在他廣闊的胸膛上,側身抱著他,騰出左側給他撫摸。他吻著我的後頸,癢癢的甚是舒服,而手指頭則在左乳房側面搔弄著,我的情慾給慢慢挑起,只感到酥軟難柰,乳房膨脹起來,全身滾燙髮熱。 他似乎也感受到我的熱燙,舉腳一伸,踢開了被子。我的頭正在俯首擱在他胸膛上,被子踢開,他的下身便露出來,只見他的肉棒子高高地豎立眼前不足兩尺之處,便如一枝挺立的巨大柱子,我嚇得趕忙閉上眼睛。 他說道:「你的乳房很美啊!給我摸摸好嗎?」 我給剛才眼前的肉棒子嚇得不知所措,閉著眼睛「噫」的一聲點頭。我感覺到他的手掌沿著左乳房側面一邊撫摸,一邊滑向乳底輕輕握著。飽脹的乳房給握著揉搓的感覺,產生異樣的舒暢快感。 我禁不住絲眼微張,斜眼看著他的手掌揉搓擠弄左乳,左乳房雖然給擠弄得有節奏地一下接一下地聳起,但是力度輕重恰當,絲毫沒有不適,反而好像舒緩了裡面膨脹的感覺。 可是乳尖卻給擠弄得膨脹起來,我看見淡紅的乳暈逐漸變成鮮紅色,淡紅乳頭也漸變成了殷紅色,並且堅硬地挺立起來,乳房裡面的飽脹給他擠到了乳尖,極之舒服。他那枝巨大肉棒柱子,高高地豎立,還一下接一下地隨著他脈搏的搏動,微微地在空中搖搖晃晃,樣子又怪異又可笑。 整枝巨大柱子給褐色的皮層緊包著,前端頭部卻沒有皮層包裹,無遮無掩,光禿禿地裸露,紅潤的顏色,樣子則好像烏龜的頭部,怪不得學名叫做「龜頭」了!初時一看,當然嚇了一跳,現在多看幾眼,反而覺得它怪怪的,十分有趣。心想:給這東西鑽入體內,不知是怎麼樣的滋味? 「啊!」我低聲歎息起來,左乳房一陣炙熱,乳尖和乳頭給他的手掌按住了!一陣陣無以名之的舒暢快感升起,漫延了整個左乳房。我星眸半閉,享受他溫熱的掌心揉搓乳尖。敏感的乳頭在他溫熱的掌心內輕柔地旋轉磨擦,陣陣舒暢的快感洶湧而起,突然小腹裡一陣酥軟麻痺,我趕忙收緊腹部,以抵抗這股無以名之的緊張感覺。 可是他越是揉搓敏感的乳頭,小腹裡那股酥軟和緊張的感覺便越來越強烈,我好像感覺到小腹裡子宮正緊縮繃著,我禁不住輕輕地扭動身體。我已經無法抵御乳房傳來的快慰感覺,感到小腹裡子宮開始微微震顫,身體也隨即輕微抖動起來,鼻頭竟然還發出「唔……唔……」的鼻音。 我極力地壓抑自己,不使再發出聲響,可是給這樣子的快慰感覺不斷地衝擊著,卻已經身不由己地扭動身體,鼻音「唔……唔……」連聲。 他已經察覺到我開始進入興奮的狀態,細心地問道:「很舒服吧!」 我只是點頭,陶醉在他熱情的愛撫之中。左側乳房大半也讓溫熱的掌心覆蓋著,正在緩緩地給他揉搓,指頭間中還捏著乳頭搔弄,給刺激得興奮地堅硬起來。右側乳房雖然沒有受到這樣子的刺激,可是靠著他熱呼呼的身體,乳頭也興奮地微微堅硬。 我斜倚在他的懷抱裡,享受著他的愛撫,帶給我無限的溫馨和歡暢。小腹和子宮緊縮繃著,酥酥軟軟,但覺陰戶也好像濕了,內褲的褲襠有點涼颯颯的感覺。可是陰部的感覺卻是怪怪的,有點脹脹的,還有點酥酥癢癢的,不知要如何是好。 最奇怪是開始覺得有點東西緩緩地在陰道裡流動,情況便好像月經第一天來臨時,經血開始緩緩地從子宮頸滲出,沿著陰道內壁流至陰道口似的。我肯定這些液體不經血,月經才完了一星期多些,那有這麼快再來潮。 我醒悟到這些液體可能是子宮緊縮時擠出來的,又或是陰道興奮時滲出來的濕潤陰液。他的愛撫非常有效,我的慾火給燃燒起來,開始興奮了,陰戶濕潤,好準備迎接他進來。 他除了不停地撫摸揉搓左側乳房,還不斷地在我耳邊說著情話來挑逗我:「你的乳房真是美得很……白晢幼滑……挺拔高聳……你穿上那件低領婚紗,酥胸半露,看得我神魂俱醉……兄弟們還謔笑我有福了,晚上可飽眼福啦!你答應給我看全部的,令我今天時常胡思亂想…… 「真是很美,很美!滑不留手,乳頭尖尖的,又紅潤,又堅實……看!捏著它,興奮地堅硬起來啦!……我輕力些,不會弄痛你吧?乳房非常有彈性……還很大呢!我的手握著還剩下許多啊……」 享受著他的撫摸揉搓,耳聞這樣子的挑逗情話,心神俱醉,那管他如何瘋言瘋語,「唔……唔……嗯……嗯……」連聲,也不知是興奮的呻吟,還是對他的回話。 「坐在我前面,好給我攬抱著好嗎?」他問。 我羞澀地抬起頭凝望他,笑道:「現在不是也攬抱著嗎?」 他微笑搖頭,說:「坐在我前面,好給我攬抱著兩邊乳房,可不能厚此薄彼啦!」 原來他想同時撫摸揉搓我的雙乳!我微微撐起來,吻了他一口,他張開了大腿,騰出空間,我移動身體,背向他,坐到他前面去。他扶著我的纖腰斜倚在他的胸前,突然背後腰部碰到一條堅硬物事,「啊」的一聲,才醒覺那是他那堅實挺起的陽物。 我微微轉身看著他胯下,訥訥地問:「我的背會壓著它啊!」 他笑道:「不礙事!」 我才放心,靠攏他的胸前,感覺到背後臀部和下腰部壓著他硬硬的陽物,這是我的身體首次接近他的陽物,以前和他擁抱熱吻,雖然也覺得他的胯下隆起巨物,但是卻隔著褲子和裙子,還未試過現在那麼親接近它。 真是很巨大,很長的肉棒子,我暗自盤算,從背後臀部伸到下腰部大概有張開了手指的手掌長度,可有七八啦!低頭望著自已的下身,手放在床上,張開了手指一量,差一多便到達肚臍,我不禁倒抽了口涼氣,他巨大的肉棒子,將會插進近肚臍處! 他探過頭來,笑問:「做什麼啦?」 我羞得面紅耳赤,卻不想他知道我在量度,縮回了手,便笑著搖了搖頭。 他似乎看到我用手來量度,笑著雙臂一收,緊緊攬抱著我的纖腰,兩隻手掌便放在我的肚臍下的小腹輕輕地揉搓,說道:「我要將精子放進這裡。」 我擔憂地說:「你的……那麼長,我可能受不了的。」 他按著我的小腹,安慰我道:「不用擔心,不會受不了的,只是放進這裡罷了!」 他見我不說話,知道我很擔憂,便再次保證說:「我應承對新娘子要溫柔體貼,一定會憐香惜玉的,一定會令新娘子快活的!」 雖然我還是非常擔憂,但是他是那麼誠懇,況且這也是妻子的當然責任,是痛苦還是快活,都不是問題了。他待我無論如何溫柔體貼,也不能保證他撕破我的處女身子時沒有痛楚的,不會痛不欲生已是上上大吉了,快活則似乎有點奢望啦! 我回過頭來,苦澀地笑道:「我希望你溫柔點,不致令我痛得太厲害便好了。我完全交給你了,要怎麼樣便也由得你啦!」 他深情地說:「可能會有點痛,你盡量放鬆些,我答應會盡一切能力,讓你舒服點。」他說罷便雙臂一緊,我回過頭來與他深吻。他的雙手也從我小腹處游上胸脯,兩手各緊握雙乳,不斷地撫摸揉搓著。雙乳享受著他的愛撫,無限的溫馨和歡暢重臨我身上,令我如癡如醉。約莫一頓飯光景,內褲也給他脫掉了,新娘子終於赤裸裸地展示胴體,獻給新郎觀賞撫摸了。 他的左手從後伸過來,仍然揉弄著左邊乳房。我見到右手已經游到小腹之下,掃弄著我的恥毛。我緊咬牙關,兩腿緊緊地合攏,看著小腹之下烏潤的芳草給他的手掌撫弄著,指頭在草坪上左掃右弄。這裡已經是禁地的邊緣,這塊油潤烏黑的草坪,從未給這樣子的挑弄著。草坪邊緣便是微微凸隆的恥骨,越過了恥骨便是我的陰戶:從未給任何人觸摸的處女地! 耳際聽到他的挑逗說話:「小腹多滑溜啊!柔軟得,溫暖又富彈性,我放在裡面一定很舒服的了!毛髮烏潤潤的,很柔順柔軟,形狀很可愛啦……」 我半閉雙目,陶醉地享受他的撫摸。看著他的手指已經滑到草坪邊緣的恥骨上,心知他要快要探索我的處女陰戶,我緊張地拚命合攏兩腿。他伸出了長長的中指,越過了恥骨向下摸索,微微地觸摸到大腿側兩片大陰唇上方,我緊張到全身顫抖起來,雙腿合得緊緊的。 心想:兩腿緊緊地合攏,兩片大陰唇緊閉,也可阻緩他的侵佔吧!我突然見到他的中指的指頭有點亮晶晶的,微感詫異之際,他已經微曲中指成弧形,貼向大腿緊合的中央位置,指頭毫不困難地滑進鴻溝縫隙內,一陣激烈的酥軟酸麻驟然襲擊下身,令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濕得很啦!」他小聲說。 這時我才醒覺他指頭上亮晶晶的便是我的陰液,竟從兩片大陰唇滲了出來。那麼��兩片大陰唇可已經濕潤非常,中央的鴻溝縫隙已經給他的指頭侵進去,指頭放在兩片大陰唇內壁裡面,怪不得這樣子的酥軟酸麻。 我不知是已經給他佔領了,索性放棄了抵抗,還是因為那陣陣難當的酥軟酸麻,兩腿竟然鬆弛下來,不再合得緊緊的,還微微地張開來。他的指頭在大陰唇頂的鴻溝停留片刻,便繼續向下探索。我知道片刻便會碰到最敏感的陰蒂,未必受得了這樣子的刺激,忙不迭用手按住他的手,制止他進一步的刺激。 他奇怪地問:「不想我撫摸嗎?」 我仰起頭來,見到他面上滿是渴望之情,知道他確是很想撫摸我的處女地。這塊處女地是他的了,要撫摸也是理所當然的。我羞澀地笑,說道:「怕太刺激受不了!」 他俯身過來吻了我一口,說道:「我輕輕地撫摸,讓我帶給你歡樂,新娘子盡情地享受我的服侍吧!」 說罷便將我兩腿擱在他兩條大腿上,繼而他腳跟放在床上,曲起兩條腿向左右分開,我的兩腿便扣著他兩條腿曲起分開。我低頭看到自己下身的姿勢,羞得滿面通紅,陰戶隨著我兩條腿曲起分開,已經完全展露出來了,下陰涼涼的,相信大小陰唇也都向兩旁極度張開,如果床尾有鏡子的話,一定看到陰戶大開,陰道也應該一覽無遺了。 他雖然看不到陰戶大開的景況,卻用他熱呼呼的手掌按上了陰戶,我「啊……呀……啊……呀……」地驚呼起來,陣陣難當的酥軟酸麻,侵襲著整個陰戶,我禁不住低呼,哼哼唧唧地呻吟,身體扭動不已。 他一邊翻弄陰戶,一邊在我耳邊說道:「按著陰部很舒服啦……這裡濕漉漉的……兩片大陰唇很柔軟嫩滑,給我摸得硬硬的,你一定很興奮了!咦!這裡微微凹下去的……是陰道口了,很濕潤啊!我要從這兒進入你身體內,要在裡面活動,將精子射入裡面深處……多麼濕潤嫩滑的陰道口,我真是有福了,可以享用你最寶貴的地方……我要從這兒深深地進入你身體內……你要緊湊地包裹著我的肉棒子,令它舒暢地將精子射入裡面深處……」 他不停地掃弄陰道口,我酥酥軟軟、癢癢麻麻的,極之興奮難耐,心想:他如果用指頭插進來撕破處女膜也可以的,反正都是獻給他的了;不過如果用他的肉棒子搗破處女膜便更好了! 我突然感到他用指頭撥開了小陰唇,並沿著小陰唇向上滑動,探索我最敏感的陰蒂。我立刻再用手按住他的手,想制止他,可是他卻比我快一步,指頭撩上了陰蒂,一股震撼的激烈快感衝擊,全身頓時一下激烈抖顫。 他在我耳邊說道:「放鬆點,讓我給新娘子畢生難忘的高潮吧!」 「高潮!」我詫異起來,我現在還是處女,未嘗交媾滋味,要享受性愛的高潮,想來有點不可思議。我還未來得及向他表達我的想法,他的指頭已進一步壓在敏感的陰蒂上,陣陣激烈的快感衝擊著陰戶裡裡外外。 我抬起頭來仰望,他看著我微笑著。我正想對他說話,希望他能夠放棄探索我的陰蒂,那裡難當的敏感和刺激,令我全身劇烈地抖顫抽搐。可是我發覺張開了口,卻說不出話來,喉間只是發出「咯咯……咕嚕……咯咯……咕嚕……」的聲響,多難聽的啊! 我全身酥軟不堪,無力抗衡他的刺激,想合攏雙腿抵抗,卻又擱在他兩條腿上,給他扣著、曲起和分開了。我鼓起殘力,雙手用力按著他兩條腿,挺起腰枝,小腿使力,欲脫離他兩條腿的糾纏,眼見擱在他兩條腿上的大腿可以卸下之際,冷不防敏感的陰蒂給他數次掃弄,全身隨即乏力,癱軟地動也動不了。 陰戶大開,我而且已經落入他的掌中,只能任他撫慰摸弄。我看不到他撫弄陰蒂時的實際景況,只是見到他一手按著我陰毛上方推向肚臍處,另一手伸出指頭在陰戶上方緩緩地旋轉揉弄,我只有咬緊牙關,抵受著陣陣激烈快感的衝擊。 他一邊刺激著我的陰蒂,一邊在我耳邊說道:「放鬆點,慢慢地享受……會很舒服……很刺激的……陰蒂硬硬的,好像一顆小豆子……」 我喉間不停地發出「咯咯……咕嚕……咯咯……咕嚕……」的聲響,越來越厲害,我極力想制止也忍不住了!平時洗澡,陰蒂試過給花灑噴射到,也麻痺酥軟好一會兒。雖然也曾經試過緊緊夾著枕頭,擠壓陰蒂來自慰,獲得陣陣快感,但是卻未試過這樣子直接刺激陰蒂,令它太敏感太酥麻了,實在抵受不住。 他似乎只是刺激了十數秒鐘,我卻好像是度「秒」如年,那種無法形容的激烈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衝擊我的陰戶,令身體震撼不已,抖顫不停。可以說是無比的舒服,也可以說是無比的煎熬。 陰戶裡裡外外都炙熱難當,小腹裡好像有股不斷膨脹的氣息,正不停地到處流竄衝突,脹得我非常辛苦,幾乎透不過氣來。我氣息急促,張大了口不斷地喘氣,那股脹氣不斷地充塞小腹裡,眼看肚子快給脹破了! 他突然在我耳邊說道:「看你快要到達高潮啦!……」 高潮,見鬼啦!快要脹得肚破腸流啦!突然感到他快速用力研磨擠壓陰蒂,麻痺酥軟的感覺此起彼落,並化為激烈的快感,洶湧澎湃,有如排山倒海般,一浪接一浪地衝擊陰戶裡裡外外。快感的浪濤不斷地拍打著,一浪比一浪高,令我激發出「啊啊……呀呀……」的潮聲浪聲。 但覺驚濤裂岸,捲起千堆雪,陰戶已經抵擋不住,劇烈地震顫抽搐起來。快感的浪濤勢度不止,倒灌入體內,直捲小腹,千軍萬馬之勢,有如大潮倒灌錢塘江,激發起滔天巨浪。既舒暢莫名,卻又驚惶失措。 這快感的浪濤倒灌體內,片刻便會碰上小腹裡那股不斷膨脹的氣息,互相沖突激盪,這回不肚破腸流、粉身碎骨才怪啦!兩股力量匯流一碰,激盪不已,小腹驟然鼓脹,再一下子激烈抽搐,我禁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氣,「嗚嗚……啊……呀……」之聲徒然洩出。 脹氣和快感在體內鼓蕩不已,並以雷霆萬鈞之勢向四肢百骸到處流竄衝突。快感不停地衝擊腦門,耳際轟轟隆隆之聲不絕,很舒暢快活,全身輕飄飄的,猶如騰雲駕霧,渾不知身在何處,只知四肢百骸非常舒適,小腹和子宮正在不停地掀動抽搐,將快感不斷地輸送往全身各處。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稍為回復清明,聽到自己發出陣陣微弱的「啊呀……啊呀……」之聲。他的手仍按在陰戶上輕揉著,引得陰戶、小腹和子宮仍不停地微微掀動和抽搐,延展我高潮的快感。我掙扎著卸下雙腿,轉過身來面向他,投進他的懷抱內擁吻著。高潮的快感餘波久久不退,圍繞著我的身體盤旋著,能夠抱著他、吻著他,令我得到無限的歡愉和慰藉。 「很舒服吧!」他笑說。 我感激不盡,笑盈盈地點頭說:「很激烈哪!」 他笑道:「讓我更加親近你吧!」說著便吻著我,並扶著我的腿張開來,要我用雙腿圍繞著他的腰。我張開雙腿坐近他身前,低頭見到他胯下豎起的肉棒子,知道他要用堅實的陽物貼著我張開的陰戶,面也紅起來了。 「你害怕它嗎?」他笑說。 我笑著搖頭,輕輕地坐上他腿上,用修長的雙腿圍繞著他的腰,挪動下身,把張開的陰戶貼著他堅實的陽物手攬他頭頸,與他擁吻著。 我非常喜歡這樣子的攬抱擁吻,這是最親近他的了,嘴巴吻著他,雙乳緊貼他胸膛,下陰則緊湊地壓住他的寶貝兒,舒暢得很。他雖然動也不動地攬抱著我,但我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寶貝兒在陰戶中微微地躍動,這是他的生命之源,現在正藏身在我兩片陰陰唇之中,給我攬抱著啦! 攬抱擁吻良久,他說:「能夠令你舒服,我很高興!」 我笑道:「弄得我很舒服,辛苦你啦!」 他說:「也沒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愛護新娘子是我的責任嘛!」 我看到床頭櫃上的時鐘,快午夜三時了,他這樣子挑逗和服侍我,足足花了近兩個小時多,而他的肉棒子也已經挺立了許久,不知會不會累壞的,便說道:「很晚啦!今日整天奔波勞碌,你也應該很勞累了,不要累壞了身體,休息吧!」 他笑說:「也沒有什麼勞累,還未替新娘子開苞洞房呢?」 我說:「怕你累嘛!」 他指著下身笑道:「它還這樣子的堅硬挺立,等著和新娘子洞房啊!」 我白了他一眼,笑說:「由得它等著吧!新娘子可沒興致呢!」 他苦著臉說:「不理它啦!」 我低下頭來,看見貼在小腹處的陽物頭部,龜頭亮晶晶地發出了淡紅光芒,艷麗可愛,這件東西,今晚便要插進我的身體內,進入我體內深處活動了。我羞澀地說:「這是你的生命根子,那會不理它!」 他按著我的肩,微微挺腰,說:「我要進入你身體內,讓你緊貼著它、撫慰它,讓它舒服地射出來。」 我羞得滿面紅霞,抬起頭來,說道:「希望你好好地、溫柔地享用我的身體,我沒有試過的,希望會令你舒服。」 他捧起我的面,在額上吻了一口,側身從床頭櫃抽屜內取出那枝KY潤滑劑交給我,說道:「塗些在肉棒子上,潤滑點,希望容易些進入你身體內。」 我還記得珠珠提醒我到藥房買一枝潤滑劑,並吩咐如果分泌不足,謹記要塗上少許,以免給他堅挺的陽物弄傷陰部。他果然對我體貼入微,前幾天便已經購置了。我稍為退後,眼前是他那龐大堅硬的陽物,挺拔地高高豎立,拿著那枝KY潤滑劑,不知如何是好。 我皺起眉頭,忸怩地笑道:「要怎麼樣塗的?我可不曉得啦!」 他說:「擠些出來,塗抹在陽物前端和莖幹上。」 我將那枝KY潤滑劑回遞給他,說:「你塗吧!」 他堅持地說:「你還沒有親近過它,替我塗吧!」 我著抿嘴審視眼前的龐大陽物,在床頭燈照射下,便如一枝肉做的柱子,前端頭部沒有皮膚包裹,呈鈍頭的圓錐柱形狀,後方則微微斜出來,好像是帶了頭冠似的,活像烏龜的頭部,光溜溜、亮晶晶的透著淡紅色的光芒。 龜頭最前端有一線狀的孔穴,相信便是尿道口了,還記得那光碟的情景,精液便是從這線孔穴射出來的。心中嘀咕:女性有排尿處的尿道和生殖處的陰道,孔穴是分開的,男性則奇怪地合而為一,他射精出來時,可別連尿也排出,否則我的陰道可變成馬桶啦! 他似乎看到我那古里古怪的神情,問:「有什麼好笑的哪?」 我不敢問他這個問題,惟有說:「它的樣子怪怪的,有點可笑的模樣。」 他用手扶著陽物莖幹,引領我的手掌握著陽物前端的龜頭。我頓時滿面額潮紅,這是我第一次用手觸摸他的陽物。龜頭很滑溜,摸上去覺得肌肉非常柔嫩,卻又非常堅硬,很龐大粗壯,充滿了手掌心。 龜頭似乎是整枝陽物最粗大之處,尤其是龜頭後方鼓脹起的冠狀,更是最粗大之處。心想:只要這最粗大的龜頭順利地進入了陰道,後面的陽物莖幹應該是沒有困難的,唯一擔憂的是會插得多深,不知道能否全部進來。 我用手掌輕握著前端龜頭,他好像非常舒暢似的,便問道:「很舒服嗎?」 他點頭說:「前端是最敏感的,給你握著已經那麼舒服,進入你身體內,給你裡面緊湊地夾著,一定更加舒服了!」 我知道他想要了,便放鬆了手,旋開那枝KY潤滑劑的塞子擠壓,那料到竟擠不出來。 他笑道:「潤滑劑和你一般,也是未開封的!」 我白了他一眼,看見那枝KY潤滑劑的口子密封,也咭的一聲笑出來,問:「那怎麼辦?可要到雜物房拿鑽子了!」 他鬼頭鬼腦地笑道:「可不用那麼麻煩,旋塞頭有尖端,塞進密封口子,一擠便破了。」 我感到他說的是破開潤滑劑,其實想的是破開我的身子,也由得他瘋言瘋語。我依著他的說話,刺破了潤滑劑的口子。可能剛才使力擠壓,冷不防潤滑劑從破開的口子迸出來,我忙不迭用手掌接著,否則便會弄濕床鋪了。 我旋回塞頭,笑看著他,他乖巧地用手扶著陽物莖幹,我用指頭沾了些潤滑劑,輕輕地塗抹龜頭部份。潤滑劑是透明的,塗上了的龜頭,油亮亮的甚是有趣。我繼續塗抹龜頭後方和陽物莖幹,片刻間,一枝雄偉粗壯的陽物,變成了油膩膩的東西,活像一條大香腸。 我咭咭地笑起來,說道:「好像一條大香腸,油膩膩的。」 他也忍酸不禁,笑道:「請你吃油膩膩的大香腸。」 我耍賴道:「不要!」 他張開手臂欲抱,笑道:「很好吃的,要吧!」 我小心地靠近他,不要沾染他大香腸的油膩,輕吻他一口,笑道:「剛才吃得飽飽的,好吃也吃不下啦!」 他雙手按上我的乳房,笑道:「你吃得飽飽的,我卻餓得很,想吃奶奶啊!」 雙乳給他按著揉搓,十分舒服,便說:「那麼貪嘴的!」 他俯身湊向我的左乳,我便順著他,用左手輕托乳底,將左乳湊向他的嘴巴眼見他張大口,乳尖便給他含入嘴裡,乳頭一陣酥軟麻癢,便感到他大口大口地吸吮。他的舌頭還不斷地撩撥翻弄乳尖,再度引發我的激情,令我的氣息喘急起來。 敏感的乳頭在他溫熱的嘴巴內旋轉,磨擦著他的舌頭,陣陣舒暢的快感洶湧而起,小腹裡陣陣酥軟麻痺,子宮開始緊縮繃著,我禁不住發出「唔……唔……」的鼻音。他已經察覺到我開始再度進入興奮的狀態,加緊鼓動舌頭,不斷地撩撥翻弄乳尖,吸吮的力量也加重了,彷彿要將乳房吃下肚去。片刻,他再如此這般吸吮右乳,我給他弄得嬌喘連連,全身酥軟無力。 他攬抱著我的纖腰,放我仰臥床上,並將一個枕頭墊在腰下,說:「也給你塗些潤滑劑。」 我經歷剛才的高潮,給他挑逗了良久,陰戶已經濕透了。他要替我塗潤滑劑,實際上是要觀賞我的陰戶。心中雖然覺得羞愧,但這處子的陰戶正是要奉獻給他的,他剛才也肆意地探索摸弄過了,還弄得我高潮迭起,現在給他看看也無不可。 我頭朝床尾,躺臥下來,枕頭墊在腰下,臀部擱在床上,纖細的腰枝給枕頭墊起來,向上微微拗著,令平坦的腹部微微上凸,小腿平放在他腰際兩側,大腿已經張開了。我平視斜看,只見胸脯乳房高高地聳立,腹部微凸,下身的芬芳草坪,已經在隆起的腹部之後,再也看不到了。 而他那高高豎立的陽物,也只是看到半截,油亮亮的前端龜頭,在床頭燈的映照下,發出一股柔和的光輝。我微感失望,這樣子我可看不到他進入我身體內的一剎那了。他低下頭來,就著床頭燈的映照下,開始窺視我陰戶的境況。 我嬌嗔地說:「多羞人,有什麼好看的?」 他歡欣地笑著,伸出指頭一邊翻開大陰唇,一邊說道:「好看極了!薄薄的兩片陰唇,好像你兩片櫻唇,是用來吻我的寶貝那的……」 大陰唇給他的指頭拈著,傳來陣陣異樣的酥麻酸軟。我雙目半閉,一邊享受著他的撫慰,一邊看著他翻弄自己的陰部的神情,這塊方寸之地,完整地保持了二十五年,今晚不只任讓他隨意觀賞,肆意撫弄,還要給他結結實實地插入裡面,任他活動,讓他的精子體液排放出來,沾濕我體內深處。 我禁不住輕輕歎息,也不知是享受歡喜,還是惘然惆悵。他扶著我的小腿曲起,腳掌平放床上,大腿隨即成V字形分開,下身抬起,陰戶大開,毫無遮蔽地展露他眼前了。他繼續說道:「小陰唇好看極了!薄而狹長,好像兩條肉脊,柔嫩鮮艷……啊!你很興奮啦!它充血了,有點硬硬的……」 陰戶打開,內陰的小陰唇也露出來了。給他掃弄著小陰唇,我頓時覺得酥酥軟軟的,面額開始炙熱起來,也不知是害羞,還是興奮。 「呀!紅豆子也出來了!」他突然驚訝地說。 我惘然片刻,突然醒悟他說的紅豆子,便是陰蒂。天!陰蒂也給他弄得興奮地露了出來,還有什麼他還沒有看到的呢! 下陰突然一陣激烈快感震盪,我驚呼起來,喘息道:「太敏感了!」 他笑道:「我只是按著紅豆子,我輕力些,這樣子可舒服點嗎?」 陣陣激烈的快感從陰蒂傳來,衝擊震盪全身,令我緊張地繃緊身體。 他繼續道:「紅豆子開始硬硬的,舒服嗎?」 我喘著氣回答:「輕些……便舒服……唔……舒服……啊……」 我已經再次給他挑起了慾念,禁不住呻吟起來。突然,陰戶下方一片涼颯颯的,剛燃燒起來的慾火也給壓下來,原來他正在替我塗上潤滑劑。好像塗了很多,但覺陰戶下方濕淋淋的充滿液體,感覺是怪怪的。他正在用濕漉漉的指頭撩弄道口,令我癢癢的極不好受,間中還挑弄敏感的陰蒂,再次挑起我的情慾。心想:一切已經就緒,他要來了! 他抹掉手上的潤滑劑,撐起身跪在我兩腿之間。我清楚地見到他胯下懸垂的袋子,內裡藏著他兩顆卵蛋,重甸甸的垂著。那條龐大的肉棒子高高地翹首而起,亮油油地發出光澤,頂部的龜頭異常龐大,昂首挺立,在床頭燈的映照下,發出一股柔和的紅色光輝。 心想:我的處女身子快要被扎破了,時間剩餘無幾,已經進入倒數的階段了!我開始有點緊張,腦海裡盤旋著處女身子給撕破時的感受,我只希望不會太難受,不會有撕心裂肺的苦楚,便於願足矣!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盡量放鬆自已。他雙手輕扶我的膝蓋,向兩旁推開,盡量令我的陰戶張開。 但見他一手握著陽物莖幹,俯身收腰,矮身將陽物朝著我的陰戶貼上來。只覺一團硬硬的物體貼上小陰唇上方擦動,撩弄著敏感的陰蒂,一股既緊張又刺激的快感湧現。我感到他那粗大堅實的龜頭正在上上下下地移動,撫慰磨弄著小陰唇,那種感覺,比剛才坐在他腿上給陽物貼著陰戶更是刺激快慰。 突然,陰道口給一團硬硬的物體堵塞著,粗大堅實的龜頭正壓在陰道口上。時辰終於到了!要向處女的歲月拜別了!我微微地仰起頭來,咬緊牙關,等待他的進入,一舉破開我的身子。 「不要太緊張,放鬆些,我會溫柔點。」他安慰我說。 我無奈地點點頭,心想:痛我是我啊! 他再說道:「我要進入你的身體啦!你可願意啦?」 當此關頭,還問我可願意,我沒好氣的笑道:「今早在註冊署不是說過了嗎?還要再問?」 他竟一本正經地說:「我希望再聽到你說「願意」,願意將這寶貴的身子交給我,願意讓我的寶貝兒進入你生命的深處,願意讓我在你生命的深處戶相廝磨,願意讓我歡暢地在你生命的深處留下我的精華。」 我感動不已,這都是我身為人妻的責任,身子理所當然交給他,那點點痛楚難過,可不算什麼啦!我要讓他快活,讓他的寶貝兒進入我的深處,讓他歡暢地將精華灑遍我的深處。我期望他濁白糊狀的精液,首次噴灑遍佈我的陰道內,億萬活蹦蹦的精子,在我體內深處蠕蠕而動,這是他賜給我的生命之源,將來我還要懷他的孩子呢! 我羞答答地看著他片刻,說:「我……當然願意啦!」 我見到他滿面春風,笑得很酣暢,我倆互相對望著,心靈合一,此情此景,實在快活。他低頭看著我的下陰,身子下沉。我頓時感到陰道口給龐大堅實的龜頭擠壓著,既酥且癢。陰道口好像給擠壓得向裡面凹陷,我感受到那股擠壓的力量,自自然然地將陰道口收緊,臀部也微向後縮。 可是枕頭墊在腰下,臀部向後退縮少許,已經無路可退了。那股擠壓的力量越來越強烈,凹陷下去的陰道口無法抵禦,只好張開了口子。我知道陰道口給撐得張開了,雖然沒有痛楚的感覺,但卻是脹得很,我禁不住張口喘氣。我明白再退卻也是枉然的,便深深地吸口氣,放鬆下身,讓他進來吧! 陰道口給撐得脹脹的,下方的會陰處給擠壓著,整個陰戶也是飽脹難當,我盡量張開兩腿,希望陰戶盡量打開,好容納他這枝龐大粗壯的肉棒子。他的身體繼續下沉,陰道口慢慢地給撐開,脹得我氣息喘急。 從未給擴張過的緊窄陰道口,正在努力地張開,開始吞噬最粗大的龜頭,我感到龐大堅實的龜頭正在一分一分地緩緩滑進來。陰道口除了飽脹難當之外,還開始有點繃緊著的感覺。那種繃緊著的感覺漸漸變成炙熱,再漸漸發展成灼燒的感覺,令我又難過難受,又驚惶失措。 我相信龐大堅實的龜頭已經緊壓著處女膜,快些破開吧!這樣子可多難過難受,灼燒炙熱的感覺,好像給放在火爐裡烤灸似的。我張口結舌,不知如何是好,龜頭又再滑進一分,處女膜更加繃緊著,灼燒炙熱的情況越來越厲害,我數次緊咬牙關挺著。快些破開,痛便痛吧! 這樣子的煎熬可受不了啦!一下子如針刺的疼痛從下身傳來,令我全身打了個冷戰,我禁不住「呀!」的一聲嬌呼,下身好像火燒一般,灼痛炙熱難當,淚水竟從眼眶湧出來。 「對不起,還是弄痛了你。」他歉意地說。 我長長地吁了口氣,終於破開身子了!痛楚過後,只餘點點灼痛炙熱,也不算太難受。我擦去眼邊的淚珠,鼓勵他說道:「有點痛,也不是太厲害,你已經做得很好的了!可以給我休息一會兒嗎?」 他點頭,俯身爬到我身上,我也湊上嘴唇,和他熱烈地吻著。他已經進入我的身體,已經切切實實是我的丈夫了。幸福的感覺,蓋過了陰部的苦楚,我心中充滿了喜悅,他是給我的第一次高潮的人,也是結結實實地進入我身體的第一個男人。 「我好得多了!」我說道。 他滿面關懷地說:「休息多一會兒,還有漫長的路要走啦!」 我笑了笑,好奇地問:「還有多長路呢?」 他說:「只是進了前面的龜頭,可還有一大截在外面!」 我倒抽了口涼氣,還有那長長的莖幹,怕有六多哪!不過那顆最粗大的龜頭已經順利地闖入了,剩下來的只是那長長的陽物莖幹,比龜頭最粗大的冠部幼細點,不致再撐大撐闊些,應該不會太難受吧!況且塗上了潤滑劑,只要慢慢滑進來也應該不成問題。 唯一擔憂是我的陰道是否能夠全數容得下這長長的陽物,但那光碟裡的男主角,陽物似乎比他更長更粗,而那女主角嬌小玲瓏,也可以盡數進入。女性的陰道極富彈性,嬰孩也可以通過生產出來,他的肉棒子雖然又粗又長,但是比起嬰孩的頭顱身體,確實是小巫見大巫了,因此也不太擔憂。 可是我的處女膜剛剛給撕破,雖然現在已經不痛,但仍然有點灼熱的感覺,不知道他再深入活動時,會否牽動破損的陰道口,產生痛楚? 我滿面擔憂,對他說:「不能鹵莽,要盡量溫柔點,慢慢進來,我怕擦痛了。」 他點頭說:「我盡量慢些,如果覺得不舒服,便叫停吧!」 我非常感激他的溫柔體貼,伸臂攬抱他頭頸,送上一個香吻。他也乖巧地湊近我,雙肘支撐上身,俯伏我身上,與我吻個不亦樂乎!我再次感到下陰漸漸受到擠壓,幸好沒有痛楚的感覺,只是有點熱辣辣,而且很脹。 他已經開始再次施壓,把長長的陽物莖幹壓進陰道裡。我感到堅實龐大的龜頭向陰道裡面鑽進來,長長的陽物莖幹正在一分又一分的慢慢滑進了緊緊的陰道口。堅實龐大的龜頭緩緩地進入從未被開拓的陰道膣腔,原本緊合的陰道內壁給一點又一點地撐開和佔據。 那種給撐開的異樣感覺非常特別,飽飽脹脹的,從緊窄的陰道口緩緩地透進來。內陰道膣腔裡沒有強勁的肌肉,應該沒有陰道口那麼緊窄,加上非常有彈性,很容易便給堅實龐大的龜頭一點又一點地撐開。潤滑劑發揮了作用,加上我的陰液,令粗壯龐大的陽物順暢地滑進來,那種給撐開的異樣快慰感覺,好像已經蓋過了陰道口熱辣辣的難過感覺,我一點也不覺得難受不適。 堅實龐大的龜頭好像已經透進恥骨之下後方,脹滿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盡量張開雙腿,好迎接我丈夫的第一次深入探訪。那種給激烈撐開和脹滿的感覺,慢慢從恥骨後方升起,在芳草萋萋的草坪下深處緩緩地挺進滑動,那種異樣快慰的感覺是如此強烈。 我緊緊地攬抱他,拚力地吻著他的嘴巴,既緊張又舒暢,享受著他深入我身體時的奇妙感覺。他的陽物真是很粗大,也非常堅實,硬得好像不是肉做的棒子,反而似一枝結實的鐵棒,給插進體內,可有點給撬著的感覺。 他雖然是慢慢地挺入滑進來,動作緩慢得幾乎察覺不到,好像動也不動似的,但我卻非常清楚地感覺到,他絲毫也沒有停下來,堅實龐大的龜頭逐丁點兒地沖開陰道深處的內壁,長長的陽物莖幹正在一分又一分的慢慢滑進來。我清楚地感覺到堅實的龜頭已經通過了茂密的草坪,到達小腹的下方深處。 龜頭正朝著肚臍位置進發,直指深藏在小腹內的子宮。我可不知道他還剩餘多少,也無法估量陰道還有多少空間容納他,實在有點擔憂,連著陰道盡頭的子宮頸是緊縮的,他當然無法透進子宮裡,可是他是那麼長,如果堅實的龜頭碰到柔嫩的子宮頸,活動時給他劇烈地擠壓碰撞,可不知會否疼痛不適。 心想:這樣子的情景,擔心也沒有用了,如果給他抽動時感到疼痛不適,便只好告訴他實在太長了,希望他不要插得太深,也要輕力些,現在一切便順其自然吧!龜頭朝著肚臍位置推進,小腹內一遍脹氣,深處裡面給地撐著,令腹部開始繃緊,我好像吃過量時肚腹飽脹似的,非常難過難受,喉間禁不住發出「咯咯……咕嚕……咯咯……咕嚕…」的聲響。 我使勁地攬抱他,拚力地吸吮著他的嘴巴,希望藉著擁吻來減輕那股脹滿難過的感受。龜頭已經到達小腹中段的深處,體內脹得實在難過,好像已經透不過氣,惟有脫開他的嘴巴,仰起頭來深深地呼吸。誰不知吻著他還好,我一旦仰起頭來,嘴巴便禁不住吐出「唔……呀……唔……呀……」的喘息嬌吟,我也不好意思,極力抑制,可是越是想壓抑,卻越來越不受控制,嬌聲呻吟不已。 他的身體慢慢地貼近,我的下身開始感覺到一點兒他的溫熱,他快要完全插進來了。那股脹滿難過的感受快要到達肚臍之下了,我默默地禱告:慢點兒,快到盡頭了,要慢點,可不要衝擊到子宮頸弄痛我啦! 突然,小腹深處好像受到堅硬的東西微微的擠壓,感覺怪怪的,引得子宮微微躍動,小腹緊繃著,我禁不住「啊」的一聲歎息。與此同時,他的下身也貼上了我的陰戶,向前力抵,那長達七八的粗壯巨大的陽物,全數進入了我的身體! 他俯身再次擁吻我,我緊緊地攬抱著他,用力地吻。他的寶貝兒已經全數進入了,脹滿得很。整枝陽物,又長又粗,挺拔堅硬,由我的陰道口插入,直抵深處的子宮頸口,脹滿地佔據了整條陰道。 我已經不再是處子了,陰道已經完全給他撐開,全然開放給他的陽物享用。我已經切切實實是他的人了,陰內給他充滿著,心中充滿幸福。陰道脹滿地包裹著陽物,我的身體裡已經擁有他的寶貝兒,我吻著他,輕輕地吐出舌頭,給他含在口那裡吸吮,讓他也擁有我。 我的身體裡有他,他的身體裡有我,多麼的溫馨歡欣,多麼的暢酣快活。自這一刻開始,我領會到和心愛的人交媾的樂趣和真諦,高潮的激情快感,是肉慾的巔峰,而兩人身體的連接,靈慾合一,那種溫馨歡暢,卻非筆墨所能形容。 他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緊壓著我的陰戶,與我緊緊地攬抱擁吻。我的身體似乎開始適應了他那粗壯長大的陽物,雖然仍然覺得飽脹得很,但已經沒有初時那種難受的感覺。他緊壓著我的陰戶,應該碰不到敏感的陰蒂,但是緊壓著陰戶也帶來丁點兒的興奮感覺。 我知道陰道的用途,不僅是緊湊地包裹著陽物便算的。還記得那光碟上的男子,會不停地活動,將陽物抽出插入,以敏感的龜頭磨擦陰道產生快感,才能射出來。我當時也不大明白,那男子不停地將陽物抽出插入,應該是那男子產生興奮快感,為何那女子也會產生快感,狀極享受呢?陰道裡的感覺不大靈敏,給他的陽物撐著,只是覺得脹脹的,似乎沒有什麼快活的感覺。我暗笑:片刻他活動時便知道了! 「不會太難受吧?」他脫開了我的嘴巴問道。 我吁了口氣,說:「你很粗很長,幾乎受不了!」 「入得太深嗎?有沒有痛楚和不適?」他關切地問。 我笑著搖頭,說:「不過……好像入到盡頭了!」 「是嗎?」他笑笑說:「……好像是到了盡頭,我微微覺得有點微硬的東西貼在龜頭前面,可能是子宮頸。」 我苦笑道:「入得那麼深,可不要弄痛我!」 他笑道:「入得深才好,噴射在子宮頸口,億萬的精子可以快些爬進去,容易令你受孕,給我生個活潑的孩子。」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我吃了避孕丸,無論你射多少、射到到那裡也無所謂,反正爬進去也找不到我的卵子,白費氣力。」 他苦笑道:「也說得是,可憐我的蟲蟲卻不知道,枉然氣力啦!」 我奇怪地問:「什麼蟲蟲?」 他笑笑地指著下身,說道:「精囊裡製造的精蟲嘛!」 我霍然地醒悟,讀書時生物課也提及過的,也曾經在一個衛生講座的顯微鏡看過,精子便好像蝌蚪一般,說像蟲子也差不多,因此也叫做精蟲,當時在顯微鏡看到,也有點毛骨悚然。心想:給他將無數的精蟲射進來,在體內亂竄亂鑽,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感覺。我扁著嘴巴說:「多噁心啊!」 他奇怪地問:「你害怕嗎?」 我苦著臉點頭,說:「女孩子當然怕蟲子啦!」 他笑著說道:「只能在顯微鏡才能看到,很細小的嘛!」 我仍然苦著臉,道:「那麼多呢!」 他說:「沒有億億萬萬那麼多,便不能令你成孕了。」 我說道:「一顆精子和卵子結合便能成孕,也不用那麼多啊?」 他指著我的肚子小腹,笑道:「我最深入也只是到達這裡,離子宮和卵巢尚有差不多一隻手掌的距離,精子那麼細小,這樣的距離也怕要游兩三天,途中不知要犧牲損失多少,到達子宮、��卵管和卵巢也只剩下少許而已!」 我笑說道:「那麼你是損失慘重了!」 他說:「唉!億億萬萬的生命體便葬身在你的肚子裡了!」 我道:「你心痛便退出來,慳些吧了!」 他俯身貼著我耳旁說:「退一定會退出來,不過我先要射出來,將億億萬萬的生命體射到你的深處。 你服了避孕丸,我億億萬萬的精子雖然不能和你的卵子結合,但卻給你的身體吸收了,我很高興我的生命體可以溶入你的身體內。」 我聽到這番說話,心內甜絲絲的,兩人交媾,不只是那機械式的活動,靈魂和肉體的交流。他射出來的精子,不單只是他極盡興奮時的現象,除了可以令我受孕之外,還讓我擁有他的生命體,並徹底地溶化入我的身體內。我輕擁著他,吻了他耳珠一口,輕聲地對他說:「希望你快活。」他回應我道:「也希望你快活。」 說罷,我但覺陰戶的壓力減輕,他開始活動了。我的腦海再次浮現那光碟的情景,男主角將陽物在那女主角的陰戶拉出插入,一下又一下,曾經有數個大特寫鏡頭,那女主角的陰道給劇烈地拉扯著,嬌嫩的陰戶不斷地又翻出又凹陷,看到也有點心寒,但那女主角卻奇怪地嬌媚呻吟,狀極享受。 我希望他能夠憐香惜玉些,不竟我還是第一次交媾,陰戶可受不了這樣子的劇烈地拉扯。我感到他那枝又長又粗、挺拔堅硬陽物,一點點地緩緩從深處的子宮頸口退出來,陰道裡面脹滿的感覺稍微舒緩,陰道口有點炙熱的感覺,可能是處女膜給撕裂後的傷口給拉扯時產生的,但不是太難受,也沒有什麼痛楚。他退出得很慢,也很小心,避免弄痛我。 片刻,我感到又長又粗、挺拔堅硬陽物莖幹已經抽出了陰道,只餘那龐大粗壯的龜頭還藏在我裡面,陰道口給龜頭堅實地撐著,陰道裡面脹滿的感覺消失了。他只是停留了數秒鐘,便挺起身子,一點點地緩緩從陰道口插進來,那股脹滿的感覺再次充塞陰道裡面,直達肚臍之下了,幾乎碰到子宮頸,怪怪的感覺再次來臨,引得子宮也微微躍動,小腹緊繃著,我禁不住再次「啊」的一聲歎息。 他的下身又再貼上了我的陰戶,向前力抵,那粗壯巨大的陽物,又再度脹滿地全數進入了我的身體深處了。我開始和他做愛了,粗壯巨大的陽物緩緩地、有節奏地在我的陰道膣腔內,來來回回地抽出插入。 最初那幾下活動,陰道口覺得還不大適應,給拉扯時產生一點點炙熱的感覺。但他活動了幾下,也不知道是潤滑劑的作用,還是我的分泌增加了,漸漸地覺得暢順起來。他很溫柔體貼,半點也不粗魯,動作非常緩慢,每一下抽出插入,幾乎要三四十秒,可是卻絕不停止,有節奏地一下又一下地抽出插入。 他關切地問:「這樣子令沒有弄痛你吧!」 我搖頭,說:「沒有!」 他再問:「可快活嗎?」 我笑著點頭,說:「你呢?」 他俯身吻我一口,道:「給你緊緊地包裹著,裡面又暖又濕,很舒服啦!」 我笑看著他爬在我身上活動著,雙肘支撐上身,兩膝跪在我張開的雙腿之間,身體一前一後地搖擺活動,帶動他那粗壯巨大的陽物在我陰道裡進進出出。我的腦海再次浮現那光碟的情景,那男主角爬在女主角身上,有節奏地做著推拉活動,臀部一聳一聳的,那模樣確實有點滑稽。 看見他現在和我做著這樣子的活動,十分有趣,而他那粗壯巨大的陽物在身體裡推推拉拉,令我的陰道一會兒脹滿,一會兒消退,舒暢得很,怪不得那女主角好像很享受的了。他努力地活動著,滿面堆歡,我想像他那敏感的龜頭,在陰道膣腔內壁給緊緊地包裹著、磨擦著,一定使他暢快得很了! 我的身體能夠給他如此的快樂,心中充滿幸福愉快。我倆親密地互相廝磨著,堅實粗壯的陽物不斷地在濕潤的陰道推拉磨擦,膣腔內壁飽脹地撫慰他敏感的龜頭,產生的不單只是陣陣歡愉的性愛快感,還有那點點無盡的纏綿愛戀,隨著他的推拉抽插活動,慢慢升起,瀰漫著我倆的身軀。 「噯……」我霍地攬抱他的脖子,禁不住發出一輕聲歎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插入盡處時,竟用力地再抵進,陰戶給他的下腹恥骨處緊緊擠壓著,令我產生陣陣酥軟難耐的快感,更加舒服。他見我沒有提出異議,便每下插入盡處時,都用力地擠壓陰戶,令我每次都發出輕聲歎息。 他活動的模式速度好像改變了些,抽出時仍然十分緩慢,可是插進來的速度卻加快了,莖幹盡數插入時,還用力一挺,以下腹恥骨處碰撞我的陰戶,並緊緊地擠壓著。膣腔內壁給堅實粗壯的陽物莖幹快速進入,滋味怪怪的。他抽出時,脹滿的膣腔內壁慢慢回復折合的狀態,再給堅實粗壯的陽物莖幹快速進入,一股腦兒地衝進撐開,那股頓然膨脹起來的滋味,既怪異又舒暢。 最激烈的還是那用力一挺的碰撞,陰戶給這樣子劇烈的撞擊,產生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再加上陰戶給緊緊地擠壓著,令我禁不住全身抖動起來。 「喔……噯……啊……呀……」我竟然吐出這樣子的嬌媚呻吟聲響,我的腦海再次浮現那光碟的情景,那女主角也是這樣子嬌媚地呻吟叫喊,狀極享受,原來真是非常舒暢快活的。 我清楚地感到他的陽物緩緩抽出至陰道口附近,略一停留,他又來了。陽物迅速地滑入,他的下腹恥骨碰撞陰戶,緊緊地擠壓著。那股舒適暢快的感覺又再次升起來了,我再也禁不住吐出「喔……噯……啊……呀……」嬌媚的呻吟聲響,回應著他的插入、撞擊、擠壓所帶給我的舒暢快感。 他不斷地緩緩拉出陽物、迅速地滑入、猛烈地撞擊和緊緊地擠壓陰戶,令我嬌聲哼唧和呻吟。他的速度漸漸加快,撞擊的力度也逐漸加強,不單只令我嬌媚地呻吟,也令我的身軀不斷地隨他的活動而前後搖搖晃晃,���動不已。我低頭斜視,看見高聳的胸脯一晃一晃地前後搖動,他猛力撞擊陰戶時,我的身軀猛然震動,一雙高聳的乳房便顫危危地向前一下拋動,乳尖亂顫不已。 他也留意著我的目光,低頭斜視我胸脯,見到乳房亂顫這樣子的情景,更激發他的豪情,挺撞更為猛烈。我對他這樣子激烈的活動,無所適從,只好仰起頭來,嬌媚地呻吟,承受著他猛烈的衝擊。脹滿的陰道內壁給激烈地磨擦著,開始有點炙熱的感覺。不單只是陰道口,整條陰道膣腔也感到炙熱起來。 突然,胸前一片溫熱,我斜眼見到他降低上身,以他廣闊的胸膛貼著我高聳的胸脯,抽插撞擊,乳房搖晃,亂顫的乳尖磨擦著他的胸膛,令我更加舒暢。我身體上最敏感的三處地方,全落入他的控制下了,陰道給他粗壯巨大的陽物插著磨擦,兩顆乳頭給他廣闊的胸膛貼著磨擦,陣陣性愛快感洶湧而至,令我歡暢不已,呻吟不絕。 「噯呀……噯呀……噯呀……」我的呻吟聲隨著他的活動,有節奏地和唱著。 「很舒服吧!」他問道。 我的嘴巴只是「噯呀……噯呀……」地呻吟著,已經不能說話了,只好點頭稱是。我不知道他這樣子繼續活動,會不會令我引發另一次高潮,很激烈的活動,與他用手帶給我的快感和享受截然不同。用手挑弄陰蒂來達到高潮,當然十分刺激,但這樣子給他結結實實地插入活動,那種堅實脹滿的舒服,激烈的衝擊和震蕩,卻非手指頭的刺激可以比擬。 他俯身在我耳旁說道:「我也非常舒服,我想再過片刻便會射出來了!」 心想:洞房花燭快完結了,他濃濃的、粘稠稠的精液,快要灌進我體內了!我期望接納他的精子,感受他第一次在我體內深處射出來的感覺。他活動的節奏和速度明顯地慢下來,我也有多一點喘息的時間,好體會他的高潮和感受他的射精情況。每下抽送都緩慢地進行,陽物緩緩抽出至陰道口附近,略一停留,便又緩緩地插進陰道深處。 他再沒有以下身激烈地撞擊我的陰戶,陽物莖幹盡根插入後,只是用下身恥骨突起之處緊壓陰戶旋轉磨動。陰戶給他如此緊壓旋磨,令我快活得很,陰戶上方傳出陣陣快慰的感覺,可能他旋動下身,帶動大小陰唇活動,令陰蒂受到刺激而產生快感。 他緊壓旋磨陰戶,也令陽物在陰道裡搖擺,膣腔內壁給堅實的陽物和龜頭撬弄,一忽兒向左撐、一忽兒向右撬、一忽兒向上擠、一忽兒向下壓,令陰道膣腔飽脹之外,更加給上下左右地撬著弄著,實在令我刺激非常。 幸好他只是緊壓旋磨片刻,便又繼續他抽出和插入的活動。這樣子梅花間竹地抽出、插入、緊壓陰戶旋轉磨動,令我興奮得嬌縱地媚叫,吁吁地喘息不已。 我看見他眉頭緊促,滿額汗珠,好像很苦惱的樣子,可是滿面春風,嘴角含笑,卻又好像很享受的模樣。他繼續這樣子抽出、插入、緊壓陰戶旋轉磨動,但覺他的陽物越來越粗大,異常地堅硬挺拔,盡根插進來的時候,感到陰道也好像給他完全佔據似的,由陰道口至膣腔深處都給他的陽物脹滿地充塞著,那堅實龐大的龜頭,彷彿也好像碰到子宮頸口。 給他深深地插入,還要緊壓旋轉磨動,飽脹的陰道膣腔給撬著,左撐右撬、上擠下壓,而陰道最深處的子宮頸口,也給堅實龐大的龜頭低住擠壓,既酥麻,又酸軟的脹滿激盪感受,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唔……唔……」這是他的歎息之聲,他一定是十分舒服了!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發出這樣子心滿意足的歡暢聲音,心中泛起一陣驕傲之情,這是我第一次讓他得到了至高的享受,是我的身體令他這樣滿足。嬌美的身段、纖細的腰枝、挺拔的乳房、豐腴的美臀,逗得他的陽物脹大勃起,堅硬挺直,插在我的陰戶裡,進入我身體深處廝磨活動,獲得這無比的性愛快樂。 「喔……噯……」我驚訝地喊出聲來。他緊緊地攬抱我,猛烈地聳動下身,堅實粗大的陽物快速地進進出出了十多次,陰道膣腔給磨擦得一陣陣炙熱。他的嘴巴湊上來,我立即將嘴唇貼上去吻他。他不斷地發出「唔……唔……」的鼻音,而我喉頭則不斷地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呀……啊……」陰戶受到一下猛烈無比的撞擊,全身劇烈地震顫,我禁不住仰起頭喊出聲來。他緊緊地攬抱我,下身壓住陰戶,拚力向陰戶裡面擠入,一邊擠入,一邊旋轉磨動。 我未曾見過他如此激烈瘋狂,正不知所措之際,突然覺得他的陽物起了異常的變化。他那脹硬挺拔的陽物突然暴脹起來,激烈地在陰道膣腔裡膨脹,而且徒然暴長起來,使堅實龐大的龜頭緊壓膣腔深處的子宮頸口。 「哎……呀……啊!」我禁不住仰起頭,嬌聲地喊出來。脹硬挺拔的陽物激烈地膨脹,撐得陰道內壁膣腔異常飽脹,小腹也脹氣得很。心想:這樣子再繼續膨脹,可要脹破陰戶和肚子啦! 「呀……呀……你……你……我……噢……」我的身體給這股脹氣弄得話也說不出來了。 「嗚……嗚……」只一瞬間,當陰道內壁給撐得脹滿之際,粗硬挺拔的陽物也膨脹到了極點,我感到膣腔深處的子宮頸口給堅實龐大的龜頭一下挺碰,粗硬挺拔的陽物霍然一下膨脹、跳動、痙攣,引發子宮和小腹也一下收縮跳動。隨著陽物霍然一下跳動,我感到他全身冷戰地抖動,我只好緊抱著他。 心想:他射出了嗎?除了覺得陽物暴脹和跳動之外,我體內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呢!腦海不期然再次浮現那光碟的情景,那男主角射精時,似乎也是這般模樣的,可是精液並不是一下子射完的,我看見那些濁白的粘液,是一下又一下地噴射出來的。他現在的模樣,還未能肯定是否射出來了。 不足半秒鐘的光景,他的身體又再次顫抖,陽物在陰道裡也再次膨脹和跳動,但是激烈的情度已經沒有第一次那麼厲害。他這樣子不斷地顫抖,陽物不斷地痙攣跳動,我已經肯定他正在射出來了! 我心裡甜絲絲的,他歡暢地噴射億萬的子孫,灑遍了我的身體深處。我緊抱著他,靜靜地接受他的雨露,享受他的賜予,這是我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讓他深深地進入體內,第一次和他的子孫根親密地廝磨,第一次讓他在體內獲得這無比的性愛快樂,第一次讓他的精子噴灑沾濕在我身體內。 他雖然顫抖不停,陽物不斷地痙攣跳動,但是勁力已經開始衰竭。原本撐得我氣也透不過來的粗硬挺拔陽物,開始在我陰道膣腔裡迅速地軟化,那股飽脹的感覺慢慢地退卻。只是十多秒鐘的光景,他已經癱瘓地俯伏在我胸前,吁吁喘氣,而他的陽物,只是在陰道裡無力地震顫,無復剛才的堅挺勇猛了。 「舒服嗎?」我撫摸著他的頭頸問道。 他點頭道:「很舒暢啦!」 我笑著不再說話,輕抱著他,讓他休息一會兒。洞房花燭夜,到此告一段落,我將寶貴的處女身子獻出,給他破開,讓他進入我身體深處活動,噴灑出了精子,我已經徹徹底底地完成了妻子的第一個使命。在未來的歲月,我將要無數次執行這神聖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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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宗罪番外篇
如果我續寫第八宗罪這電影劇本會咁寫,小說名會叫我的幸連兒(Oh my fair lady),我或者可以寫一篇叔叔潛意識最黑暗角落的內心戲來表達這堆他壓制的念頭和最深刻的個人感受,點解她父母唔盡好自己責任而將教女的義務推到我身上?我係單身都唔係無限時間,下下要我出錢去哄她她又唔係我個女有乜意思,唔係串緊我無女朋友,求其有個小學咁既女仔陪我都好過無,原來係他們心目中我真係一隻完全唔識得同異性相處既怪物,我計數叻寫程式叻他們當左我係電工師父當左我係免費電腦修理枝工,他一家人有時會約我一齊出街食飯但我就好礙眼既一個怪叔叔,拖住一個人人都當她係我個女,但又人人都��認為我有機會做她爸爸的東西,真係好異相,雖然他們把口無講,或者她們個心有咁講。
所以當有補習教師話去幫她補習數學,我即刻飛快應承諗都唔諗下,查都唔查下個導師背景,我係諗住卸左件包袱令我無左這種怪叔叔帶孫女既奇形異相,令我更多時間可以睇我心愛既蘿莉漫畫,幻想同她們拍拖或者做愛,這個阿怡就係純真但唔夠完美,最唔完美既地方就正正係她係我姪女,旦家雞見水,睇得唔搞得,睇漫畫令我對這個年紀女仔有些性幻想,我承認係有D變態,個女仔毛都未出波都未有我竟然對她們有慾望,可能男人天生都有破壞純潔的衝動,這個年紀的女仔唔會貪慕虛榮要我買一萬蚊手袋先之同我睇場戲,唔會要我揸波子先之同我出街,有時發夢見到好多兔仔小動物跳來跳去我覺得好可愛,但醒來時已經射了,即係我想射精入去小天使既純潔可愛身體內外。
我想做但今世應該永遠做唔到,無膽去做,將她推去補習叔叔我可睇漫畫打飛機幻想同她摸下她手仔錫她咁仔甚至伸手索入她小夾縫的情景,或者我可以幻想一下她個補習教師借故摸她手嗅她頭髮錫她臉既情景,他係專業教師我唔係,她要「尊師重道」她父母要她聽聽話話早日畢業打份好工養他們,她咁細個唔識性,男人點摸她都出唔到聲,我覺得這個教師應該唔會狠死到用野插她個洞,我真係有幻想她因為做錯事成績唔好唔想父母知,嚇到她面青口唇口,就拉開連鏈塞示意她跪底再將他陽具塞入她口中抽插直到射精既情景,她第一次見男人陽具嚇呆,咁X大點塞入口,他話你唔含你父母今晚就有掛鬧兼且打到你屁股開花,跟住一點點又一點點終於成枝頂入她喉嚨她唔出得聲,他慢慢退出來享受她口腔中的濕潤,想像自己已經插左入去她半根手指都沒有的女童蜜壺的快感,我諗住他心諗新移民女童都係賤命一條,女人生出來就係同男人含X同吞精的,你今日唔同我含將來都會同你丈夫/男友/老師/顧主.....等等等等無數比你社會地位高既人含,鬼叫你父母咀窮,他慢慢在她口腔中進進出出,見到她天真無邪的臉蛋開始扭曲仲有幾行淚珠,就份外興奮賣力衝向她喉頭了,一邊叫:含撚啦,小怡,食焦啦,含撚啦,小怡,食焦啦;一邊用龜頭磨擦她口腔內璧而獲得快感,我可能係她今生以來一個用口服侍既男人,我既精液同前列腺的分泌第一個進入她身體被吸收,她第一次嗅到男人精液加上臭汗的味道,還要吃我陽具上的污垢,我小便的地方她把口就成我尿壺做賤格小母雞,而家已經食陽具十二歲已經訓練有素用前後門去接客了,以她咁既水平,唔同人扑嘢唔通可以做經理,識服待男人同茶樓經理訓咪可能有個收銀做下囉,一邊想一邊當她的口為尿壺進進出出,終於成就創舉,第一次她這個小學女生口中射精了,她非常反胃就要吐,唔緊要,來日方長,十次二十次三十次後她就會習慣同男人吞吐,到時我同她父母講減她十分一補習費她父母求之不得,反正新移民當她們個女係蝕本貨,十分一用來練口交,再十分一就學習用舌頭,又十分一練習龜頭,十分一用手口並用,十分一學吞精,咁節省她一半學習我就日日係她口中射精真係爽到無人有。當然,要睇下她父母有無反應,不過,過左一兩次她阿叔到底係傻痴痴還係有心借我報復他姪女父母呢?她好大投訴好反感最後無人理,我就要好好懲罰一下她,咁細個她處女洞被插入就難以掩飾,但到她適應習慣左把口,好似香港人習慣左香港被赤化/蝗化/講普通話而唔係講廣東話/寫簡體字唔係正體字之後,可以開發她個陰核、屁眼同尿洞,如果我可以同她補足六年到小學畢業,我就係她十一歲生日時送份大禮幫她破處留些紀念品在她子宮,如果之前已經轉左第二個,咪搞第二個女仔,狎玩新移民女仔我經驗最多,表面上我亦係和她們補習最多的經驗教師,他們父母當然唔知當中有幾多個已經全身上下都俾我摸過錫過俾我龜頭磨到出精嘅女仔?仲記得個大話妹要呃她阿婆,我就同她開苞她屁眼,估唔到她受得到忍得到,咁樣就玩左她一個學期,她將來既男友都無咁既福利,這堆女仔既情人/丈夫知唔知自己在箸人舊鞋執二攤呢?我唔使去使錢媾女做無謂猜心遊戲四年都未上床,我一個月成個女童身體都了解得清清楚楚,就算出事又點,新移民好驚惹事生非係唔會報警,他們覺得警察即係國內公安唔會理咁小事,同她們父母教師節塞教師紅包一樣,他們相信財可通神,我就得到好多香港人幾有錢都無辦法買到既野,女仔既貞操。我摸得多她們開始適應會有快感,再加小小禮物同甜言蜜語,同好多時候父母一下唔理她們一下太忙,我做左她們半個爸爸,爸爸自然有義務定期檢查女仔身體睇下她們發育正唔正常有無性反應,當中有一D中二三時無心向學仲做埋我SP,係我教她們點樣係床上令男人在她們體內射精的,這都係成長必經既歷程,邊個肯定今日我唔摸她們他日她們唔會同我上床呢?今時今日個社會,12/3歲拍拖破處好平常無乜大驚魚怪的,怪就怪在父母生活在上世紀的時代中。
跟住無風無浪就去到小六都係同一個補習教師,她成績有所下降這張老師仲補她全科添,第一年學用口,第二年面交射眼,第三年用腿用腳,第四年玩頭髮,第五年手指插洞,第六年已經玩玩具電震蛋係她前後洞出出入入,張老師最後無膽量要同開房正式用她子宮射精,咁就留俾下一位幸運兒,但她基礎性教育同她已經對男人完全既服從,唔服從就用皮鞭打,有時心情唔好她考試成績唔好都會鞭打她乳頭同小穴,我一時無辦法用她個神仙洞令我開心唯有咁樣。
(其實還可以寫大學部份,但依原箸原意她應該讀不成大學,也不想去讀大學,反正已有生計,一次做愛收幾千一個月十次已經幾萬,聰明一點可以玩純愛感覺扮女友更加無需做愛,我覺得「第八宗罪」作者的意思是女角已經習慣了做愛,做愛有快感又收錢,何樂而不為?)
咁到中學,雖然阿怡僥倖保住了處子之身,但身處不同心處,阿怡覺得自己最穩私的尿道及陰道等已經被這個陌生張sir看光光,摸光光,幾多條毛也數得清清楚楚,他故意去買粉紅色底褲來給她穿要她藏起來,即是她必須在這個男人面前除去自己的底褲再換上,有時怪手一整堂都在她褲襠內,或者要她不斷自慰來「加速陰部成長」否則將來好難嫁個有錢人,她也學懂了近乎完美的口交技術,她學以致用等同學幫她做數學功課之後就用口幫一個代課出精欠交某習作既問題,張導師以她如果口交不合格就會插她另外的洞來要脅,而且仲嚇她未連續食他五次精以上就唔可以小學畢業,又話他已玩過好多女仔,即係女仔咁樣俾人玩下係好正常,上堂中途無聊他會用鉛筆原子筆插她的洞,說是為了她將來箸想訓練她陰道肌肉彈性,張導師順她的恐懼說現在你的洞還未成長好,只有手指不到的大小,她就記得他陽具成隻大笨象咁大,她驚張導師一日夾硬來會塞爆她陰道令她流血而死,嗰時她父母可以只會對住她條屍係咁話蝕本貨無乜眼淚,不如再生一個男既就好好多,她第一次竟然係俾左枝筆,他手軟就叫她痛都要用筆練習小洞,她仲記得這枝筆的處女血唔算多,最後全部吞落肚做個小乖乖,咁就免左半個月學費慳左二千二百五十蚊,俾男人反覆狎弄處女神聖寶地原來只係值二千二百五十蚊,她見到網上暗角流傳破處起碼要四五千就覺得好自卑,其他女仔識得點賣身而她就有她阿媽既蠢純因子,只係不斷被他魚肉當係洩慾工具。
補習來補習去,她去唔到阿媽揀既一流中學,入讀最緊要就有錢捐俾校友會,一係就科科A她兩樣都做唔到,父母對她好失望話點解生左個蠢貨,就唔知她成日俾導師玩到底褲濕晒根本無心機讀書,補習阿Sir後來係幫她搵大考貼士,她甚至應承左如果可以入到間孔聖堂中學,同校長訓一晚都無所謂,張議師本來既大膽計劃係將2P變成3P之後拍成影片遮一遮樣就係地下市場到賣,不過他聽聞中共國有好平既處女小學生玩就上左去玩掉低這件事,這個陳校長朋友又唔係認真好有興趣嫌她太細個風險好高,他寧願同貧窮家庭既中三以上開房,仲一定戴套做足安全措施滴水不漏,陳校長後來接受一個教師既人情勉強上左一個喜歡偷同學野既中六女學生,他都唔知她雖然有自慰但仲係處,咁就係幾乎他一生人唯一一次中出女人,他仲記得自己要小小酒來壓驚,他驚俾女學生笑自己短處,又驚自己射唔出更加無面,估唔到她個穴仲係粉紅色鮑魚成古箏狀堪稱係奇穴,好勉強塞到兩隻手指感覺到此奇穴係有層次感好似比他面皮還要厚,結果他係一輪抽插她面紅氣喘驚嘆一個校長寶刀未老,同他既陽具真係好似雨遮咁長一頂就幾乎頂入子宮,平時正經八百笑都唔笑既他,老馬有火,發起力時三十分鐘面不改容,覺得唔應該「辜負」左陳校「長」又硬既陽具既努力,諗到多年來覺得他處事尚算公正,幻想他係她法官大人既時候,她陰道就不由自主吹奏他既長傘,他衝刺左三分鐘之後就用精液來粉飾她子宮內璧,校長食髓知味,一次二次三次四次終於完事,她自動自覺為他再吹奏一曲,校長再玩一式狗仔式輪流插她肛門同陰道,係第六次射精後,他用手指在她陰道伴奏,咁就係她人生第一個高潮,校長亦令學校唔再追她最尾三個月學費。
阿怡無咁好彩頭半年要全費,因為她阿媽同阿爸睇唔明表格又唔識問人,又覺得問鄰居令人知道她一家都窮好無面,同埋她拍心口保證會全力讀書唔搞男女關係直到中學畢業,就唔一時間唔使再搵補習老師,係小紅帽心目中所有男教師都係色狼要將她當成點心食,有時她屋企一時未買到電腦借鄰居獨生子部電腦嚟用,她見到他既眼神又關門就細細聲同他講,你俾電腦我用就隨便你摸我,反正我叔叔摸慣,他就當她係處女第一次又揸她屁股又伸入她乳溝左掙右揉得意忘形,她發育得比其他同齡香港女仔好,十二三歲已經有B到C級身材,唔肥唔瘦啱啱好,她背脊感覺到他陽具已經硬起來,其實她想同他打手槍但又唔想破壞「處女」既角色,就算他隻手挑逗她陰核令她濕透她都忍住唔出聲,他第一次用手插入女人肛門就係她身上,她估唔到自己咁賤格,排洩既地方俾陌生男人搞都有快感,後來就係他家小便順便摸摸來令自己舒服,這男生接到一個電話就講電話無專心搞她後洞,她亦可以專心搜集資料,如是者咁樣成三個月她父母都無錢買桌面電腦俾她,她都開始習慣俾男人摸身摸晒,這個獨生仔最初對她身體好有興趣,但係當他終於大膽伸入她的小穴時,發覺竟然沒有處女膜就慢慢無左摸她,後來她拍門都唔應門,功課唯有盡量係學校圖書館做或者行十分鐘去到公共圖書館,見到其他人有部手提電腦就好羨慕。
後三個月她嘗試儲錢去買五千蚊左右既電腦,一日三十蚊食飯錢省十蚊,起早半個鐘來回唔搭輕鐵偷偷上落巴士,一共二十五蚊,她爸應承補貼二千蚊半年就夠,最大娛樂係睇電視同去平台「玩」,無其他野做所以專心讀書,因屋企細同她阿媽唔歡迎外人所以無乜朋友嚟屋企,本來好好彩她爸賭馬贏左四千五百,她諗住唔使再來回行路點知這晚她家人同她叔叔大食一餐就使左七百,大家要面無人睇價錢牌,叔叔龜縮話出左糧先再夾一份,跟住她同同學小小爭執唔小心扯破校服再急做又要三百,其實她見到個校服栽縫眼甘甘好似流口水咁,不過父母都係到想俾都俾唔到箸數他,成間校服店都無更衣室,想話俾他出精一輪之後收番她父母俾既校服錢當零錢都唔得,她阿媽識針線但唔想人見到她個女箸破衣服,她阿媽宗旨係死都死得好光鮮,衰野千祈唔好俾人睇到就瘀爆慘過死。三百加七百還加上租金,她阿媽諗都唔諗阿怡需要一台獨立電腦,她以前鄉村從來無聽過乜叫電腦,讀書只係卜卜齋她覺得電腦好多餘,同時又覺得好複雜容易壞成日要修理。
跟住她叔叔升職加薪就帶左她一家人去尖沙咀海運商場左遊玩左一日全包宴,她忽然覺得叔叔好威武好有男兒氣慨,但個毒男唔多望自己好似做左錯事咁,她就諗唔通他知道左他搵番嚟既張導師搞她而內疚,其實係某幾次見到她由補習班出來神情有異又衣衫不整就偷拍低來打飛機,最後一次他嗅到她底褲既經血痕跡覺得她真係早熟咁早有月經,頭髮有些精液既味道,就完全當無事發生,他內疚係這幾次都幻想自己做左張導師再同他姪女床上瘋狂扑嘢,因為太內疚覺得自己唔應該有咁既幻想就無問她而深究,或者他潛意識係好開心姪女這個黃家的二女已經俾人搞左,他就無需再對她再有性幻想。
跟住有次機會叔叔同她單獨相處,因為她父母覺得海洋公園入場卷太貴就箸她同叔叔入場,其實叔叔好想借此機會推她入廁所搞她六七個鐘,但他有色心無色膽,她最多覺得有時他會「不經意」用陽具係她屁股後面磨來磨去,又有時「不經意」地搭係她對波上面,她偷眼望到他對眼甘甘望她兩個細西瓜既胸,條粉腸細膽過色途老馬張導師十萬部,可能係唔識令女人開心所以一直無女友亦無拍���,他係成日覺得ACG女主角身材勁正,打飛機根本就唔使上床,唯一令他有D慾望似番個男人就係姪女,她所以判斷她叔叔係無用既男人,但可以係一流既ATM,他亦完全唔識急人之所急,她反正全身都俾張導師摸過,成塊面係他精液都試過,食又食過精,處女膜已經被人洞穿左,咁除衫訓係叔叔張亂床上半粒鐘俾他插一插都無乜所謂,她係覺得叔叔條野細過張導師根本唔會痛,就暗示她叔叔「你買部電腦俾我我就洗衫煮飯(上床)咩都幫你手」,跟住用左右半球輪流壓向他係電腦枱隻右手,她見到叔叔氣來氣喘底褲都脹晒,只係叫她讓開話隻手唔舒服,叫她想用電腦可以到他家來用,仲配埋鎖鑰俾她,唔通我個洞連五千都唔值?叔叔點解咁睇唔起她?唔通叔叔真係要她做左PTGF一次賺四千蚊先之會睇起她?
叔叔心諗姪女你都好過份,已經請你一家人一日你話未夠喉再請你去海洋公園,成日挨身挨勢搞到我好異相,我成個怪叔叔咁款,真係驚去叫雞都唔受我,你對波係好彈手優質乳品似足你老母,衰在個樣唔夠可愛無小蘿莉格,童顏巨乳先之理想,睇咁既款張Sir九成已經食過,張Sir咁細個都搞咁變態真係唔知他仲玩乜野女人,諗起張Sir隻手係你全身來回摸索就好嘔心,他做得你老竇你咁賤不如同你老母兩女待一夫,諗番起她六七歲時純潔可愛既樣真係不可同日而語,我搞左你之後你墮落到做雞大肚3/4/5/6/7P唔知經手人邊個咪要我負責養起你?到時仲慘,大肚唔搞得但錢要照俾,我對姪女一向好易心軟容乜易破產?如果你真係好想要用電腦問你老竇老母,他贏馬應該第一個買俾你而唔係我這個外人,如果你想暗示同我搞得,你就應該除晒衫訓上床等我最緊要戴套,但你同我搞完我都無一部電腦俾你,你咁識仔俾媾電腦室管理員搓下波就凡空堂小息電腦任你用,買左電腦就要時時去你家到整,咁就隨時俾你老竇睇到我想推你上床食左你,他份人咁野蠻覺得我連諗下都唔啱,我條褲一陣脹起他都會問長問短,根本分心唔落我同你單獨相處,上次好在無推你入傷殘廁所搞,否則每半個鐘一個鐘一個電話成日係廁所響係人都知我係廁所搞野。
命運弄人,她父母又好忙無時間凑女又要他成日幫忙睇住她番學放學,無錢請補習叔叔教埋功課,叔叔係目不斜視唔敢望她個快速成長的波波,有時她想要零用錢就用手隔褲鏈去玩下他個陽具,三四次他忍唔住走左火衝入廁所她仲偷偷笑他,大膽問他對她有無性幻想,他明明有打J但點都唔認,非常唔坦誠,但扮老學究又未夠根量,張導師係咸濕色狼,不過他係有問必答,答案幾詳細,她慢慢覺得張導師係可鄰她無人關心先之搞她,張導師讀書咁多人又聰明,做老師賺到好多錢,(係中國大陸)有錢點搞女人都得,她叔叔以為自己係大好人做柳下蕙,點知他姪女係愈來愈睇他唔起,見到李嘉誠包養李嘉誠動不動幾百萬,阿叔連五千都俾唔起。即使係後來老竇硬住頭皮求他,一家省吃檢用終於買左部電腦,她都覺得她叔叔係一個好失敗既男人,唔失敗都唔會月薪成五六位數字依然無拖拍對住漫畫打飛機。
這半個學期她係學校留意到一件事,就係家政科盧Sir對她對波眼甘甘,班主任就係正經人家,雖然有傳言話他之前搞到一個女學生大肚,而家個老婆都係某間傳統女校既學生來的,數學教師方sir對她做錯功課幾通融,同同學相處還可以但無知心友,她覺得再捱貴學費唔係辦法,如果填左學費減免既錢已經夠買一部電腦,她問班主任黃先勝,班主任正經八百話要依程序辦事,問他多幾次他嫌煩就爆左一句,你咁想賺錢就去搵家政盧Sir,她本來趁小息空檔時去搵他,點知聽到他係電話到細細聲同朋友講緊新來的16歲小妹妹個閪又窄又多水,聽到她面都紅,又聽聞他有不同的「女朋友」相當風騷,成日陰陰咀笑唔知打乜嘢,這時無心插柳柳成蔭,怕遲到見到唔到全校最靚仔古Sir太心急同家政盧Sir相撞,見到他公事包跌左本色情雜誌同埋一幅睇落好似女學生既相,她就想搭一句話你個女幾趣緻,點知他面色黑黑咁叫她唔好多管閒事就走左,跟住她一直有留意他,見到他不時有女仔相,睇落中二中三,無理由一個男人咁多女,她覺得他可能係張Sir翻版想鄭校長到告發他最後忍唔住尿急就無耐性走左,她就不斷試探他,心諗宅男好易哄,俾波餅你食你就連自己幾多條鳩毛都數出嚟,他假意奉承,真係好似千依百順咁講埋「朋友既媾女威水史」俾她聽,但提到學費減免話一定係一個學期申請一次,仲賴幽默咁話你含我撚都無用,你唔介意去含鄭校長他已經六十歲,隨時含極都唔出,他同她玩心戰同她鬥耐性,她亦自作聰明以為掌握左他玩鄰校女學生既大罪,他朋友即係自己囉,講到咁眉飛色舞,他就暗中收集她資料,他係教師自然有特權,半個鐘乜都清楚晒,就連補習教師係邊個都好清楚,一聽係張Sir他就諗,唔係曾經上載同兩個箸小學校服的女仔床上大戰既淫俠李少山?雖然他拍片好小心遮樣,這兩個女仔係片段都係蒙眼既,不過這把聲似曾相識,跟住再係P2P網絡搵到他既一個壓縮檔案,他搵電腦白Sir幫手解密發覺當中有幅相同幾段十幾秒既片既女主角好似好熟面口,直覺話俾他聽他教過她,而其他女仔他曾經同她們上床,一個急需聰明手機五百,一個就要買新波鞋要千五,第一次朋友幾乎落他藥他唔食,話我俾錢既點都要睇清楚個樣先搞,先係俾五百中出左個中四妹Bonnie瘦削身材細波閪好窄又無乜水,根本係苦差,再到千五這位葉芷欣阿欣話自己中三都係人信,成個18/9歲咁高兩對波比美葉子媚,個閪又窄又多水,床技以中學生嚟講唔差,左扭右扭蛇腰起舞,射精時真係幾乎被她吸乾,真係物有所值,唔小心無戴套個女仔要加五百都照俾,再想要她就唔濟搞到他幾乎想綁起她來強姦三日三夜,俾面朋友費事搞事就算啦,自然好想下一次再搵番她,但下一次她就跟左個「大佬」無出來撈,反而朋友同他搵到一對卜氏姐妹花今次係父親交通意外差五千醫藥費,不過她們唔想搞野,他朋友只係話「陪男人談心」,這位大哥哥好好人,你們兩個哄得他開心,他就會借錢,順便就將迷暈藥交左俾家政盧Sir,要小心用這是兩個人一晚既份量,其他既事你自己搞掂,他話唔使擔心他有工具同識整蛋糕,今次他好聰明改左地點令她們小左疑心,扮好人去探她們老竇乘機抽她們水,兩姊妹個樣生得一個純真一個活潑,她們聽過他話考慮幫手四對波就俾他左搓右摸,她們左閃西避但普通病房地方淺窄,他都唔避嫌其他病人在場照樣毛手毛腳,跟住就拉左大六個月既家姐入去廁所「傾條件」,細妹就同這個PT援交中介斯文人陪昏迷不醒等做手術的阿爸,家姐苦苦哀求說自己仲係處女唔想令阿爸覺得對她們唔住,無幾耐聽到雪雪聲,原來他要她用口交來證明自己係處女,十分鐘後家姐面上有些液體就同細妹竊竊私語,最後一句係唔好吞,就到細妹小小喊聲同喘氣聲,十分鐘她衣衫不整出來,胸圍被人中間扯斷了,他就同這個援交中介講,D兩件我今晚一定要食落肚,你再幫下手,跟住他們去食飯時就箸傳菜員在一大碟的炒飯加了一點瀉藥,他們事先在醫院喝水時就喝了解藥,她們忍唔住一先一後去廁所但好小心令他無落迷藥既機會,她們回來他仲假裝同家姐談判,乜嘢先課金再七日六夜抽水但唔插,家姐接受俾他用手指玩肛門他仲即刻塞快子出入左一輪令她一面通紅,跟住他要求用口清潔這快子,快子係塗了迷藥,細妹又唔想家姐受辱願意一個人全身任插家姐係身邊保護,來來回回一輪家政Sir斬釘截鐵話,兩個我都搞,而且一齊搞,我一個插前門一個插後門你們兩個自己決定,可以借錢俾你們老竇做手術先遲小小先搞,等你們有足心理準備,但我而家要驗貨就帶左她們上去時鐘酒店房,本來細妹話可以係廁所但家姐唔想細妹受辱,兩個坐係床到被迫打開大腿被兩個男人色迷迷的��開她們小穴詳細研究,她們抱枕頭唔睇時他們乘機將一些催情藥塗在她們處女膜上面和大小陰唇無一遺漏,仲講真係處女有處女膜無俾老竇搞,這位援交中介斯文人就乘機對牆細妹的小珍珠又扭又掐又吹氣,一下子就有些濕他更不在她洞外用手指磨擦,我隻手濕左,係唔係好心急想男人插入呢?而家同我清理手指吸得乾乾淨淨,當然也是塗了迷藥的,這時家姐開始發覺唔妥下體發熱似燃燒,想出聲話你們想迷姦班衰人,家政盧Sir拿了哥羅方的口罩壓在她鼻上,趁她仲有小小意識時就住同朋友講,我已經帶左繩,今晚我們綁起她們來強姦,全身射到飽之後殺人棄屍,他朋友應:使唔使殺人咁大獲?跟住就開始綁起她們的手腳把她們兩個綁在一起,點會殺人兩個咁卵正,咁卵多條件梗係我們搞完再俾人輪大米,輪大米收番錢仲有賺,輪完拍埋片她們做埋床上大明星再俾她們老竇睇下,今晚係精子大屠殺,真係唔屌她們每個洞七次都唔係男人,說罷細妹感覺到她尿洞有些異動,似乎有人塞牙籤,想講你咁都搞真變態,但已經有氣無力,這對可憐的姊妹花就係同一晚俾一個男人破處、肛交再在口內射精,他朋友只係凌晨時份過來觀察,盛情難卻就係家姐同細妹個口到各射一次,點解插咁小應酬我?明明她們任搞。
我聽日要早番學開工幫教師整教程,後日要應酬女友。
你女友唔係援交妹咩?真係女友?
係她以為係我女友,方便中出唔戴袋,條粉腸想想大明星,我咪先教她女人基本功。
明白,你自便,影兩幅相留念?
唔啦,唔想其他女仔見到?
其他女仔,你以為我玩援交妹無同人拍拖咩?順圈真亂。
不單另一間三流中學都被斯文人當成嫖妓中心,他還號稱處女殺手,他比家政盧Sir行事比較小心,忽然家政Sir問: 咪走住,諗起阿怡你有無同我起過她底,係唔係淫俠李春樹調教出來?
他笑而不語,快手D,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又係笑,再笑斬你九十碌,你睇下這堆相?影得清唔清楚?
嘩嘩嘩,真係他style,又多左個受害者,唔係係性奴門下,我仲以為乜嘢新鮮蘿蔔皮添,俾男人玩過仲有剩!
他無插入,你肯定?
好心你細心睇下相,當中得兩三幅係影到個閪,你覺得完唔完整?
都無膜點完整?
個女仔表情痛唔痛苦?唔多覺,終於搵到張影片,邊有人咁蠢只係射精射去她面到同胳肢窩都有?
我敢百分百保證淫師無插入她陰道射精,他係幅相上邊細細字寫:靜待有緣人。咁你做唔做有緣人?
她好似有野想威脅我,條臭閪好蠢既,以為我會俾真相她睇,全部都係你既陳年相。你想玩埋她,好似而家咁玩法?
一陣玩得仲癲D,一陣用電棒電一電她陰唇,她一入左我個局開到口威脅,我就日日放學要她同我做公廁,她會肯?唔到她唔肯,她想我幫她手學費減免,她班主任好幫得手,話到明讓俾我任搞,咁她第一次我綁起她姦她三個洞,係我幫她條件,轟到她第二日失禁,之後同她講話她意圖 索我係嚴重罪行,要她自己上中字架俾我糟塌,我玩夠一個月咪俾你玩囉,你一星期玩厭咪俾番我,玩夠她六個月推她入火坑,所有客人都唔知他們執二攤。你真係壞,玩時玩,唔好玩死她們,玩到她們陰道出血都有排清理。
到時記得加藍威寶來清潔她們個閪囉。
唔好講笑,我走先,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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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ggyCity1
這個城市的天空總是灰濛濛的,城市的光污染讓星光埋葬在層層烏雲後方。 繁華的市中心邊沿連接著一座歷史久遠的吊橋,它聳立在霧都的中心長達百年。靠近天空的結構是腥紅的鐵鏽色,在長年大霧的霧都並不可見。 鐵橋的另外一頭是老城區,從30年前慢慢開始衰敗的建築到了今天形成了與嶄新的市中心截然不同的風貌。
那是一個夏天裡颱風襲來的夜晚。
紅燈區五顏六色的燈光在夜晚8點之後越發閃耀,天灰濛濛的,風狂燥地刮著, 一個轉角處有一扇不起眼的門。 門前倒著一名身下染血的女性,女性手中捏著一隻幼小的手。 門忽然開了,一個不修邊幅地男人打開了門,踏著人字拖。 開門的時候撞到了門口前倒下的兩具‘屍體’。 「嘖,什麼東西。」他不耐煩的自言自語,彎下腰,他粗略檢查了一下這名女性,女人失血過度的臉蒼白無色,但也無法掩蓋姣好的臉容。他一探呼吸,卻已經斷氣了,男人煩躁地抓了抓頭髮。「靠,死在我門前,真是晦氣。」 她的左手摀著鼓起的腹部,右手抓著的是在她身邊倒下的另外一具小小的身軀,「還是個孕婦,帶著個小孩兒,來求醫的?」 顯然,這個男人是一名黑市醫生。 然後他拉下了旁邊的小孩黑色兜帽,兜帽下的是一個小男孩的臉,大約八九歲的年紀,長著與女人輪廓相似的臉。 讓人驚訝的是女人留著一把黑色的長髮,這個男孩頭髮雪白,顫癲的睫毛也是白色的。 很明顯是一名白化病患者,夏天包裹的如此嚴實的著裝此刻有了原因。 男孩除了發熱,外面看不出問題。
男人思考片刻,決定偶爾做一件好人好事。
6年後。
一個陳列著各種儀器的低溫手術室裡,中心放著一具被解剖的新鮮青年男性屍體,他被開腸破肚,流出的鮮血染紅了白色的床單,逐漸變成一種不祥的暗紅色。 這名男性肚子裡的重要器官都消失了,在充分照明的白熾燈下顯得格外恐怖。 「小怪物,今晚我要去d區,你自己吃飯啊。」 男人脫下髒掉的白大褂仍在角落籃子裡,背對著一個同樣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和醫用手套正在處理器官的少年說。
「喔。」少年隨意地回答,專心地把心臟放進一個透明的浸泡著透明液體的玻璃器皿裡,合上蓋子密封後按下器皿連結的一個按鍵,然後回到屍體旁邊,取出另外一個器官。
「對了,明天在central park那邊有個外賣,就是那條聖羅藍熱帶魚與它的伴生物,終於賣出去了。明天我回不來,只好你來了。」 男人懶懶地靠在門口打了個哈欠。
「我不想去,麻煩死了。」少年轉過頭看著,淡藍色的口罩上露出的眉眼和頭髮都是雪白的,他皺著眉頭,紅色的大眼睛瞪著男人,「外面熱死了。」
「你都多久沒出去了,你該補補鈣了,你看你身高多久沒漲了。都十八了還跟14歲一樣。」男人挑了挑眉毛,打趣著對方。
「要你管大叔!」少年煩躁地轉過身。 男人看了看手腕的表,「噢我要遲到了,先走一步,記得明天中午12點送到喔,地址在工作log裡,自己去看,記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喔,不要太想我喔!當然,想我了隨時給我打電話喲。」 「滾!」 「哈哈哈,我會給你帶手信的。」
男人人稱doctor,是一名黑市醫生,兼職掮客,情報。 在霧都地下世界頗有名氣,無人知曉他的過去和真實名字。 他在霧都老城區營業至今大約8年,6年前,他有了一個小小的助手,也就是少年。 這名少年也就是6年前的那個夜晚他撿到的女人和小孩裡的那個白化病小孩。 醫生把他留下來了,一開始在他身上做了各種測試和實驗,一年後,小孩成為了他的助手。 小孩醒過來之後並不清醒,看到死去的女人和被解剖的胎兒產生激烈的應激反應,白化的皮膚和淡紅色的瞳孔猶如一隻人形野獸,襲擊了醫生。 醫生看著眼前這個像小怪物一樣的男孩兒,他越發好奇。 制服一番之後他決定把小孩留下來。 經過半年的研究,醫生研究出一種新型的鎮靜物,針對小孩的這種不能控制的特殊精神狂躁類型和暴力衝動。 小孩終於第一次冷靜下來,他嘗試與其交談,發現男孩喪失了記憶,只留下了貧瘠的常識和語言能力。 醫生在小孩的手臂內側發現了編號xx-15,他猜測這是一個流失在外的實驗品,及那個帶著他有著與霧都人民不一樣的混血面貌的女人,他在她體內的胎兒體內發現稱為洛克之心的催化劑和另外一種藥劑。 其中,這種催化劑來自a區。 一種軍用興奮劑,讓士兵保持高度亢奮和腦活力。 洛克之心另外一種不為人知的作用是讓改變精神狀態,在長期使用之後,該人體會喪失思想,成為一具戰爭兵器,根據每個使用者身體素質不同維持時間不同,後期該人體四肢會喪失活性,成為一具真正的植物人。 至於那種不知名的藥物,醫生在女人血液內發現兩種藥物的殘留,推測源自體內嬰兒,也是女人斃命的原因。 而這種藥劑他在撿來的小孩血液裡也有所發現,似乎是小孩喪失意識和暴力的原因。讓人意外的惡事,他體內兩種原始藥劑融合良好,並不像女人一樣喪生;體內藥物與血液融為一體。 醫生簡單命名這種藥物為15,與小孩手臂內側的編號一樣。 醫生給他取了個名字叫陸鹿,因為醫生假id上的名字叫陸希,而小孩第一次清醒的時候猶如一隻初生的小鹿,儘管事實上他本能上是狼一樣殘暴具有攻擊性。
週五 11點 市中心 central park
位於central park商圈的以central flow為中心的商場,是一個非常受歡迎的景點,這裡集購物,娛樂,住宿為一體。 在它的地下停車場,一輛常見的黑色四座車停好,車裡出來一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少年。
陸鹿從車裡出來,穿著黑色上衣和褲子,白得病態臉上架著墨鏡,下巴和耳朵間夾著一隻隨時能戴上的口罩,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漁夫帽。帽簷下冒出不長不短的白色泛著小捲的頭髮,他的左手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 陸鹿從電梯出去,時間尚早,找了一家咖啡廳買了咖啡。 從6月天氣開始變熱之後陸鹿很久沒有出過門了,其餘時間他都甚少出門,一般都是醫生拖著他出去逛,這個商場他來過幾次,都只是買衣服或者吃飯,所以工作日誌上的酒店要不是今天他並不知道怎麼走。 用手機再次搜索了一下路線,他的目的地是central flow商場附近的一家會員制度假酒店,日誌上紀錄的只有一個地址和電話號碼,陸鹿面無表情地吸著冰咖啡。這個會員制酒店有兩個路線,普通人到達酒店的路線需要行走一段不遠不近的路程,另外直達酒店的路線則需要通行證。
在central flow商場裡行走的時候他的打扮還好,因為這個商場很多明星出入。但是當他在商場露天區域行走的時候,七月的初夏太陽下顯得格外顯眼和怪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參加葬禮的路上。 路上經過一條玫瑰長廊,特別多人在這裡拍照和遊玩,陸鹿被投來注目禮,還有一些小女生的竊竊私語,關鍵是被陽光曬著他感到格外不快,於是加快了腳步。
大約走了十分鐘,逐漸人煙稀少,這邊出沒的人,跟之前的明顯不一樣,穿著體面或是昂貴的衣服和配飾,也有像他一樣戴著墨鏡和口罩的,陸鹿的打扮反而常見了。
陸鹿順利來到了被稱作floral的度假酒店,酒店裝修低調奢華,這顯然是最外面的地方,富有現代感的玻璃門上有個感應的卡槽,人們用不同顏色的通行卡出入。他找了個地方站著撥通了那個號碼。
響了三下,有個好聽的女聲接通了電話。 「你的貨物到了,我在酒店外面。」陸鹿直接說了來意,電話裡的女聲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用甜美的聲音回答 「您就是doctor的助手吧,請您稍等一分鐘,我來接你。」 「好,謝謝。」
陸鹿在陽光下站定,他把帽簷往下壓了壓。 不久,一個穿著修身職業裝的女性踩著高跟鞋出現,她有些驚訝地看著那位醫生的助手,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年,並且包裹的如此嚴實。 她視線滑過少年手上的黑色箱子,那大概就是老闆的貨物了。她向對方點點頭,「請跟我來。」 她領著少年穿過大堂,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到達升降機,秘書按下24樓的按鍵。
陸鹿敏捷地躲開流彈躲在了沙發後,送他上來的秘書此刻已經被射中,失去氣息,死不瞑目地躺在他腳邊。接受貨物的老闆被殘忍地割下頭顱帶走,以及在茶几上本來正要開始驗貨的黑色箱子也消失不見了。
變故發生在3分鐘之前。 陸鹿被搜身後,順利跟隨秘書進入這間套房,裡面站著數名西裝革履站的直直的保鑣,是一個穿著敞開花襯衫滿臉橫肉不好惹的男人。他一身度假的打扮,坐在沙發上,抱著一個古銅色皮膚的混血美女,正與對方調笑,眼見他們來了之後,他好奇地看了一眼陸鹿。 沙發後方有一名特別同樣保鏢打扮,卻特別不起眼的保鑣,陸鹿視線停留在那名保鑣上一秒便轉移到秘書的老闆身上。 「呵呵,你就是doctor的助手嗎?難得一見呢,看起來不過是個小孩兒嗎?」 男人呵呵一笑,「坐下喝杯茶吧。」 陸鹿聽聞順從地把箱子放在茶几上空出的地方,他坐在一邊的單人沙發上。 「要驗貨嗎?」陸鹿問。 「急什麼,咱們先來聊聊天嘛。」他慈眉善目地跟陸鹿笑笑,然後給他倒了杯茶。 「話說我想要這條魚很久了,關鍵是它的伴生物,我把它打造手鐲,你看是不是很適合?」 陸鹿想著那顆深藍色的透明石頭,是聖羅蘭熱帶魚的伴生物,這種魚很難捕捉,一般只有在f洲大洋深海最暗的地方才會單獨出沒,他們活動的地方通常會有一種會發光的石頭生長,其中一顆透明的是每一條魚的伴生物,它只會進食這種石頭,要是石頭沒了,它也活不下去了,但是只要石頭存在,這種魚可謂是永生,是一種奇異的物種。 陸鹿正要詢問要不要現在驗貨,他警惕地看向那個沈默不顯眼的保鑣。 果然,他剛說完,那個保鑣從沙發後抽出一把消音k04手槍,瞬間把室內為數不多的保鑣包括秘書槍殺,陸鹿一跳躲在不遠的冰箱後。 那個保鑣是名經驗豐富的殺手。 本要交易的老闆與他交手不過3招便敗下陣來,殺手把他的頭顱割下用毛毯包裹,順手提起茶几上的箱子不過是兩分鐘的事情。 他老實平凡的臉看了一眼冰箱後的陸鹿,並沒有把他放在眼內,然後光明正大地走出房間。
室內彌漫著濃重新鮮的血腥味道,與平日解剖的手術室裡的一眼。 陸鹿不知道這殺手什麼來頭,不把醫生的規則放在眼內,並且在這種酒店大開殺戒,他推測對方是職業殺手或者是有牢固的靠山,被殺死的老闆名叫陳三,是個霧都金兩年來勢頭正猛的毒販子。 恐怕那名殺手在他身邊潛伏已久,陸鹿不作多想,只是想到丟失了珍貴的貨物會去要被醫生一頓臭罵,很可能這個月的零花錢都沒了。
「好麻煩...不知道打不打得過。」他看著手機上追蹤的紅點,那個紅點正緩慢移動向上,在頂樓停下了。
陸鹿追了上去,升降機打開,他循著定位的紅點追去。頂樓的區域有一條長長的走廊,設計十分現代,透明的牆壁看出去是整個霧都,太陽從玻璃照射進來,陸鹿低下頭。 很快,他看到了殺手在一個房間門後敲了敲,他沒有發現陸鹿跟在身後。
陸鹿慢慢接近殺手,從外套裡抽出一把匕首,他一手抓住殺手的頭髮,一手往他脖子劃去。 殺手後頸處感到殺氣,他歪了歪頭,發現是剛才在房間裡見過的那名掮客的助手。 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毫無攻擊力的助手會追過來,並且差點就被他襲擊成功了。
他轉過去正對著那個包裹的嚴實的少年,把手上的頭顱和箱子放下,準備一分鐘解決掉這個麻煩。 此刻門打開了,是他的同僚,同僚看到他們之後吃了一驚,「金,這誰啊,任務完成了嗎?」 「這是醫生的助手。」 「這個就是那名醫生的助手,那麼小?」 陸鹿聽著對方說了兩句,他發現兩對一有點吃虧,「喂,你們既然知道我是誰,光明正大地搶我東西不好吧。」
「哎,不然呢,難道還得付你錢啊?」 陸鹿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於是他很不爽地衝向那名叫做金的殺手,另外一個人嚇了一跳,「哇,這麼快。」 金順利躲過,心裡默默吃驚,這名少年沒有看起來那麼無害,果然是醫生的人。 然後稍微認真地作出反擊,他一個閃身想要把少年從後方踉倒,不料對方像是背後有眼睛一眼預料到了他的動作,他轉過頭來匕首轉了個方向向他眼睛刺去,下手毫不猶豫並且惡毒。 金好不容易躲過了,他眼下被劃出一條血痕,同僚在門口看得津津有味,「老金,你不行啊,居然被個小鬼見血了。」 「閉嘴。」 金此刻變得認真,這名少年攻擊手法雖然缺乏技巧,但是每一招都是殺招並且沒有絲毫猶豫,乾淨利落,他看不見對方墨鏡和口罩下的表情,但是他感受到對方沒有一般人殺人的心理壓力。
金提高速度靠近對方,假動作踢過去之後出拳,少年柔軟的肢體躲過了拳頭和假動作,但是被金左手的拳頭打中了。 陸鹿感到臉上一陣疼痛,頭被重擊後眼前一花然後整個人被摔在地上。 他實戰經驗來自於與醫生平時不認真的對打和街頭為數不多的鬥毆以及很少被人搶貨的時候,通常今天這樣的事情很少發生,之前有發生過的時候他都不在場。所以他的實戰經驗並不多,在對付一般人他綽綽有餘,但面對如此經驗豐富的專業殺手他是打不過了。
「媽的痛死了。」陸鹿摀住臉,頭上的帽子和墨鏡都飛出去了,只剩下口罩在臉上,紅色的眼鏡被玻璃外的光線直射像兩顆精美的紅色玻璃球,同時被刺激出淚水。
金看到少年頭上全白的頭髮和墨鏡底下紅色的眼睛,瞬間明白了對方包裹得如此嚴實的原因。
「哇,少年你好白啊。」靠在門框的人此時很欠揍地發表感想,陸鹿白了他一眼,然後撿起地上的帽子和眼鏡。 「你們給我等著。」 然後他帶好眼鏡和帽子準備走了,真是流年不利。
此時金的耳朵上的耳機傳來一句話,「活捉他。」 是那一位直接的指令,他心裡咯噔一下,「我明白了。」回答完畢然後衝過去從背後抓少年。 陸鹿轉過來一踢,「你有病啊,我不跟你打。」 金被踢中之後不發一言又向��發動攻勢,然後他們就在升降機前面打起來了。
陸鹿最後還是被抓住了,金的白色衣領上滲出鮮血,陸鹿暈了過去。 「哇賽,精彩極了!」金的同伴,一直發表意見的那位同僚,名叫音,他看了10分鐘的好戲,並沒有幫忙。 「這小孩真不簡單,跟你對打了十分鐘還捅了你一刀。只是攻擊毫無章法,但是一出手就是殺招,眼睛看著你的時候好嚇人喔,像野獸似的。」 「他很厲害。」金沈默地回復了一句。 「boss讓你抓他啊?可是他不是醫生的助手嗎?」 音疑惑地問到,「醫生回來之後上門尋仇咋辦?」 「不過也不用擔心了,畢竟是boss嘛。」 音自問自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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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S-柾泰]佔有慾_(下)
那個人,是今天說和南俊哥有約的金泰亨,但站在金泰亨身邊的,是一個田柾國從來沒看過的女孩。
光線映射在女孩褐髮上的墨鏡,襲來一道刺眼的光芒,黑色紗裙和無袖T恤,都令女孩有種時髦熱情的味道,兩顆酒窩陷得深深的,笑容燦爛,若能夠冷靜下來,田柾國會告訴自己,那女孩其實長得十分甜美──
──但該死的,他要怎麼冷靜下來。
看見泰亨哥站在那女孩身邊,像個孩子一樣因為女孩買來的冰淇淋而笑開懷,神情之中對於女孩的一切又是那麼的好奇,那麼的感興趣似的,田柾國只覺得渾身不對勁,他移動不了步伐,出不了聲,任由頭頂上的豔陽曬得他太陽穴發漲……。
田柾國不願去承認,那女孩令他最在意的,是一股無法被任何東西掩蓋的自信;就是那股自信,才會吸引金泰亨的目光,引發金泰亨的嚮往──沒錯,會這麼了解,是因為田柾國打從心裡明白,那女孩有他自己的影子。
就在田柾國再次抬起眼眸時,女孩似乎因為金泰亨手指了某個方向提議往那邊走,便愉快地挽住了金泰亨的手臂,邊和他分享著手中的冰淇淋邊離開了。
連兩人的背影都不願再多看一眼,田柾國轉頭就走,慍怒與醋意在腦中延燒,令田柾國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在街上行人眼中看來,多麼像要去找人幹架;他氣,氣自己,氣泰亨哥,氣那女孩,同時也有一絲細微的、不為人知的,被取代時的難過。
原來,比起金泰亨需要自己,田柾國發現自己更需要金泰亨。
回到家來倒在沙發上瞪著天花板時,田柾國有了這個結論。不知怎麼地田柾國知道金泰亨對他的喜歡是無庸置疑的,但誰規定金泰亨不可以依賴其他人?誰說,金泰亨不能把那女孩放在和田柾國同等重要的位置?
……不,不對。田柾國直起身來,圓亮亮的眼珠轉啊轉的,紅通通的臉蛋仍有著方才退不去的蒸騰怒氣,但他知道他該怎麼做了──
誰規定在金泰亨的心裡,不能容納第二個人?田柾國認定,這問題的答案除了他自己,還會有誰呢?
幾天下來,田柾國總是有意無意地試探著金泰亨的反應,看著金泰亨回答的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田柾國就越悶,越往心裡去,他心裡想著這個哥,大概還不知道自己露出馬腳了吧,他泰亨哥就是這副德性,連架都不會吵,只知道傻愣愣笑著,讓人發不了脾氣而已。
「哥,你不是最近想學英文?」
「是啊,」金泰亨亮起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田柾國,但視線在田柾國迎上來時,卻又恰好垂了下去,「但你不是有很多學校的事要忙嗎,吵你到時候又會被你揍。」
聞言更是令田柾國嘴巴一噘,老大不爽;對、對,哥你最不需要我了,有別人陪你一起玩你最開心了,標準的見色忘友……,不,在田柾國和金泰亨賭氣的同時,那份想讓自己絕對不只是『友』的決心又更強烈了──
隔天傍晚,南俊哥打來約他們每個人聚一頓晚餐,聽對方那掩飾不住的雀躍口吻,田柾國便問是打算慶祝什麼嗎?然而,金南俊在電話那頭是這樣回答他的:「想介紹一個人給你們認識。咦?泰亨沒告訴你嗎?」
幾乎是立刻把電話掛掉的田柾國,內心深處已經連悶氣都懶得生了,關於那女孩的事,泰亨哥居然連南俊哥都已經通知了就是不願跟他坦白,此時此刻只是被一股想攤開來問清楚的衝動給駕馭,田柾國披上了夾克便奪門而出。
到了南俊哥約定的餐廳,田柾國一走進去便發現,比起在座其他哥哥,那個明明只看過一次的女孩卻更吸引他的目光;她坐在南俊哥和泰亨哥中間,朝他投來一個單純的笑容,在剎那間對於要不要回應對方的躑躅猶豫,令田柾國看起來既尷尬又不自然──
他找了碩珍哥和號錫哥中間的位置坐下,盡量避開所有望向他的疑惑目光,包括金泰亨的,包括那女孩的。
大夥兒嘰嘰喳喳地點了菜,田柾國在金碩珍優柔寡斷地問他義大利麵選什麼口味好的時候,嗯嗯哼哼地敷衍著,心裡想的卻是在這群哥哥和那女孩面前,他該怎麼把話說開來?同時又激動地鼓勵著自己,就是要在所有人面前,他想說的那番話,才有意義──
此刻金南俊在餐桌那一頭開了口,認真道:「各位,想讓你們認識一下──」
──是了,就是這一刻了。
「這位是……」
「我想要跟妳公平競爭。」
田柾國『唰』的一聲從座位上猛地站起,堅定不移、挺直身軀的模樣令所有人露出一臉狐疑;更別提被田柾國狠狠盯著,詫異萬分的女孩──
方才的篤定、此刻的慌忙,看見泰亨哥臉上困惑神情時的緊張,意識到自己可能說出了無稽之談的羞赧……,全部竄上田柾國的腦門,帶來一種令臉龐無比灼熱的感覺,但田柾國決定放手一搏──
「……我知道,也許妳才剛認識泰亨哥沒有多久,也許……妳以為泰亨哥很善良、可愛,像個孩子一樣,」田柾國握緊了拳頭,「但熟了之後,妳就會發現他其實很煩人、很囉唆,什麼事都要別人解決,出爾反爾又三分鐘熱度,但是……但是、但
──我喜歡這樣的泰亨哥。也只有我會喜歡這樣的泰亨哥。
「我不能阻止妳接近他,但要我善罷甘休是絕對不可能的。」田柾國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每條神經都因為這番宣言而顫抖著,他的聲音在他自己體內震盪,泛起了陣陣回音似的……。
就這樣彷彿世界靜止般的沉默,田柾國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對上了金泰亨的視線──這些話,他真的想對女孩說嗎?還是間接地,道出他久釀的告白,把那份執迷,那份堅持,傳達給他眼前的哥哥?
看著金泰亨的雙眼從充滿困惑,到受寵若驚,到此刻漾起一絲莫名所以的害羞,正當田柾國再也維持不住這全副武裝的模樣時,一旁的玧其哥嗤了一聲:
「呀,田柾國,你沒事發什麼瘋?在場所有人──包括人家南俊的妹妹──有人說要搶你的金泰亨嗎?」
起初,田柾國還是沒放棄那樣的念頭,就算是南俊哥的妹妹,田柾國也要讓她知道他對金泰亨的心意;殊不知為了讓田柾國相信,南俊的妹妹真的只是「南俊的妹妹」而已,大夥兒還得費盡如此苦心。
金南俊笑得很無奈,解釋道妹妹上週才剛從美國留學回來,這幾天下來他帶著妹妹認識環境、到處去玩,沒想到只是帶上了個最近想學英文的金泰亨當跟屁蟲,竟然惹來田醋缸的注意。
被田柾國目睹的那一天,其實金南俊也在的,只是剛好去上廁所。
南俊妹妹也跟著說,哥哥特別提醒過她,這裡的文化和美國不同,僅僅禮貌的一個親吻都可能被視為太過盛情,如果因此讓田柾國誤會真對不起──
害臊與羞愧之中,田柾國強裝鎮定地聽大家好心的解釋,卻早已緊張地把金碩珍點來的三盤義大利麵吃得精光;一群人七嘴八舌,比不上金泰亨一句撒嬌般的咕噥能令田柾國冷靜──「我那天有約你一起去,是你自己不要的。」
是啊,田柾國到此刻才意識到,原來,他擔不起「金泰亨有別人可以黏是件好事」這樣的想法,原來,那份要泰亨哥只賴著他一個人的渴望,包裹在「哎呀煩死了」的外衣之下,羞赧地等著被發現──
原來,因為放不下金泰亨,進而,田柾國放不下和金泰亨有關的那一切。
「柾國啊,看,這相機我剛買的,你站在窗邊給我當個模特兒好不好?」
「什麼模特兒,哥你沒看到我這裡戰況正急嗎?」對著電腦螢幕蹙眉咬唇的田柾國,正眼都沒看過一旁晃悠悠端著相機這拍一張、那拍一張的金泰亨。
慣常的嫌棄,這一次從嘴裡說出來,不知為什麼也有了甜度。
正要轉身離開的金泰亨,突然感覺手腕被緊緊扯住,轉過頭來,田柾國仍是沒看著他,但固執的翹嘴巴高高噘著──
「在我給你當模特兒前,就在我旁邊待著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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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不負責任心得
Chapter 01 小說從男主角的視角展開,女主角葉小松也從幾乎是路人的角色轉而走進了男主角的世界。很可愛呢,一臉無害的漂亮少女,好像招惹到不得了的人了。不過是不是真的那麼無辜,也得要慢慢看下去才知分曉了。 他站起身,佇立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中只有冰冷。 「妳為什麼要打開這裡呢?」 「妳對這些東西很好奇?」 「這些東西讓妳很興奮?」 「妳知不知道我房間現在都是妳發情的味道?」 她的眼神越來越慌亂,想逃開卻被他的手死死按著強迫對視。他並沒有說些什麼嚴厲的話,但這些字句卻讓心虛的她呼吸更加急促──就像他說的,就算房間再大,也似乎能夠聞到她發情的味道一樣。 情節從這裡開始轉折,彷彿前面所有的鋪陳都只是為了凸顯這裡的突兀。不過,我很喜歡。我尤其喜歡他能一眼看穿小粉紅無害外表下的淫蕩。 Chapter 02 然後接下來就很 M 了。葉小松表現得一副不折不扣的 M 女。乍看之下是很令人費解甚至是匪夷所思的,怎麼可能一下子就乖乖在這幾乎是陌生人的面前除去所有的衣物,全身赤裸。 她想要反抗──但鏡頭裡的她看起來一點都不想。 她的臉紅透了,下唇已經幾乎要被咬出血來,可她卻知道現在的自己是興奮的,是極其興奮的。 不過考慮到之後的情節發展再看一下現在發情的葉小松,似乎是可以理解的。我想要是我的話也會這麼做的。在一旦能夠接觸到的時候,所有的矯情就都被擊潰了。 看著赤裸裸滴著水紅著臉的少女,他也有點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決定無視剛才因為太過熟練而要人家掏出來的手機,決定無視少女那不科學的身材比例和無毛小穴,雖然她皮膚真的很白胸部真的很大腿真的很長腰真的很細但現在的他實在是不想再跟這些東西有所牽扯。 倒是男主角的反應頗令人玩味,不過冷靜理智,能夠好好的控制自己和局面的人設我是很喜歡的。 Chapter 03 葉小松很興奮,他也是。 他閉上眼緩緩平復了一下自己越發強烈的破壞慾還有興奮感。 然後識破了她的小心機: 「所以妳是刻意留下來的?刻意露出那些破綻色誘我?」 然後是實踐,不管是男主角對之前那些玩伴的,或是和葉小松的,沒有好好地插入的情節,的確是很合我的胃口。我也曾經遇過一個男人,「插入」並不是他覺得最令人舒服享受的時刻,我想我也是。卻偏偏總是遇到一堆男人總是老是只會在插入的時候問妳舒不舒服,爽不爽。當然也是會舒服啦,不過重點不應該劃在這裡呀,我每次總是沮喪的在心裡想著,沒有提出來討論,反正他們也不會懂。 「對不起喔,剛剛小松趁你睡覺的時候又偷偷自慰了幾次,沒有經過允許自慰的話要被處罰對吧對吧?」 覺得葉小松很可愛。 不會因為高潮抽搐、不會顫抖個不停、不會動不動就發情、不會總是想要蹭過來他身邊舔他聞他、不會毫無廉恥地將自己的無毛小穴掰開喊著要給他肏。 覺得葉小松跟自己有點像。 Chapter 04 男女主角的互動,口味開始重了起來。用到了肛塞,儘管這在小說或是漫畫中已經看過無數次,也很能理解的東西,但是沒有實際有過經驗,還是比較難產生共感的。 但是被玩弄的興奮還是可以體會的。 能被喜歡的人這樣玩也太幸福了吧。我一邊讀著小說一邊嫉妒著葉小松。 Chapter 05 蹓狗呀。也是沒有相關心得可以分享。 「妳猜的沒錯唷。」他把鍊子猛地往上拉,把葉小松整個人貼在玻璃上。「妳看得到他們,所以他們也看得到妳……只要他們抬起頭的話,就能看到妳現在這不知羞恥的樣子。」 只要有人抬頭……自己就會被看到…… 他強制她的視線往下,乳夾因為這動作掉了一邊也不在意,「是不是很遺憾他們沒能看到妳像隻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走路呢?怎麼一說到會被人看到小穴就興奮成這樣了……淫水弄濕地墊會讓我很頭痛的啊,賤狗。」 不過被強制,被窺伺,被羞辱,倒都十分令我興奮。^___^ 他是個變態。 她也是個變態。 自己那許久未曾被滿足的慾望似乎找到了缺口,這讓本來只是想要打發時間的他有些猶豫,到底該不該更進一步?這條路上幾乎沒得回頭,把人打上烙印之後似乎就得一路走下去,玩得更猥褻,玩得更變態,玩得越來越逼近一切事物的道德底線與禁忌。 我也的確是越跟正常人交往就越發現自己的歧異與變態,但是去實踐,去變態,慾望滿足了,之後呢? Chapter 06 這麼巧。葉小松也有一個網路世界。 我想起 D 要我繼續寫,繼續放那些照片,讓人想得卻不可得,這麼多人渴望著的,卻只有他才能碰。我的確也十分享受這種虛榮,不是人氣那種,而是能滿足他的。 然後柳言動搖了呢,一向自以為能夠置身事外的。 Chapter 07 喜歡這兩篇描述網路社交議題上的嚴肅話題,的確是得好好正視的一塊問題。 「從今天開始,妳的全部都是我的。」 葉小松哭了出來── 真希望自己的時間能夠停在這一刻。 的確是很幸福呀,葉小松。 Chapter 08 握住柳言半硬的肉棒對準另一個洞口磨蹭,害羞地告訴他自己現在是安全期…… 她是他的。 她的全部都是他的。 做過類似的事情,勾起甜蜜的傷痛。 「這個世界雖然跟屎一樣,但妳總是要能夠嚐出不一樣的味道。我看了妳網路上的所有發文,妳很寂寞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去敘述自己的寂寞對吧?說實話當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白癡或許也可以很幸福,每天打工回到家用上四五個小時回訊息然後睡覺……這樣日復一日的生活也很好、很單純,但如果妳希望留在我的身邊,那妳就必須學習。」 喜歡這段。 Chapter 09 我沒辦法接受我的寵物無法與我對話,我對妳的眼淚毫無興趣,我對那些道歉毫無耐心;我不打算要把妳變成我想要的樣子,我只是要讓妳知道自己擁有這樣的可能。 認同。 好想舔他的腳,好想聞他的尿。 好想把他的精液舔乾淨,連內褲前端沾上的也不放過。 好想被他打巴掌,好想把屁股翹高迎接他的任何賞賜── 這麼強烈的慾望倒是沒有過。 Chapter 10 不穿內褲出門也是有過的情趣,不穿內褲不穿內衣都不算太難,不安嗎?好像也沒有,不過對方因此而興奮的話也是會蠻興奮的。 帶著項圈被牽著走是沒有過的,不過比起外在的臣服,我想內心的衝擊大概是比較大的,心悅誠服的話,應該也是可以接受的。至於會不會因為這種臣服的狀態而興奮,或是因為緊張害羞而興奮,也是蠻想知道的。 自己當然不排斥與尿水相關的玩法,甚至她還有些迷戀柳言尿液的氣味;她也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要求尿給他看,可能會是如小狗一樣屈辱的姿勢,也可能會是張著M字腿忝不知恥地將尿水歡快排出。 有被尿過,但沒有尿給別人看過。那應該會是件很羞恥的事情呀。: ) Chapter 11 果然,這樣的柳言,葉小松最喜歡了。 的確,我也覺得很迷人。 「不只是身材淫蕩,連體質都很淫蕩的葉小松真的很適合成為肉便器啊,對吧?妳的小穴跟屁穴都敏感成這樣,每次看著妳因為屁眼受到刺激而高潮的神情,我都要用盡全力才能把自己的慾望壓下去……那些人如果知道妳這麼變態的話是不是會更加興奮?她們如果知道妳只是下空出門水都能流到大腿上會不會很想要捕捉妳,把妳抓進暗巷裡肏?妳一定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興奮到快要壞掉對吧……」 ……對。 葉小松沒有開口,只是在心裡反射性地回答。 他說的沒有錯,那些男人追蹤自己帳號的唯一理由就是想幹自己而已,把他們的精液抹在自己的奶子上,把精液射進小穴和屁穴裡,讓自己用嘴巴為他們口交為他們吹;如果他們知道自己這麼淫蕩的話,在路上遇到自己的時候絕對會把小松的裙子撕扯成碎片,直接拖進暗巷裡狠狠地肏幹── 葉小松的意識逐漸模糊,她的發情開關被柳言說話的聲音還有淫穢的內容徹底開啟,她死咬著棉被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但大腿卻已經不由自主地夾住了柳言的手,想要渴求他更多更多。 對一般的性愛情節無法產生太大的興趣,卻看著這段文字可以自慰到高潮,的確是很變態呀。 Chapter 12 狗籠出現了。 雖然在幻想的情節裡總是應允著:好想被你養在房間裡,用牽繩綁著,在家乖乖的等你回來,你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不幹,好想當你的寵物。 不過畢竟沒有真的實現過,幻想終究只存在在腦海裡。 但幻想被化為文字寫出來,閱讀著的時候倒也是十分趣味,又是既視又是抽離的。 被拘束的時後全身是不能動彈的,那種被人掌控的情境使她興奮。 的確是。十分精準。 ──他有些遲疑。 任何一個有腦子的「主人」這輩子都必須活在掙扎之中,不只掙扎自己的人性,還需要掙扎該幫對方添加多少獸性;那需要扛下太多的責任,需要肩負許多不屬於自己的情緒,所以他在認識葉小松之前也只有經歷過一次主與奴的關係──只有一任,其他都是單方面被動接受,或者一開始雙方都說好純粹是各取所需。 這是一款比美少女遊戲更加真實的人生養成,你每一次跳出選項,都會確切地作用在被調教者的身上,那不是好感度加一減一,也不會在好感清單裡面出現一顆炸彈提醒你有危險,你根本不知道今天隨意的一個動作或是一句話會不會就這樣徹底改變她的人生,而你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實際上是否有那個權力。 你必須不停地質疑自己,不停地思考,不停地去想兩個人之間該怎麼互動…… 相較起來,對於 Dom ,我的確所知甚少。不過大概漸漸可以理解他們的難處,痛過這段敘述,的確能讓我有更多的同理心。喜歡這段。 Chapter 13 總算有比較多的肉戲了。寫得很激烈很渴求,是我喜歡的方式,很喜歡。:) 再來對於聽覺與味覺的訓練很有趣,也是描述得會想去吃吃可頌了。但也不免想著,我嘴巴那麼鈍,吃得出來嗎?不過可以好好的品味美食,品味音樂,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Chapter 14 場景切換到咖啡廳,的確不偶爾穿插一些新的刺激或是場合,容易令人生膩。 不過實際上要實現這樣的調教實在是有諸多困難的吧,也只能進入小說的世界,隨著劇情將自己置入,但卻也無法太多,可能沒有像葉小松那麼變態吧,但真的被丟到那個情境呢?真不會像她一般?似乎又無法那麼篤定了。會興奮,但還不到會幻想那種情節,所以應該是還好吧。(常常是一個沒有真的去試過,會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的人,所以也只能這樣推敲了。) Chapter 15 蘇曉玫登場了。是個聰明可愛身材又好的高中生呀,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是很聰明地知道應對進退,知道怎麼得到手。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種集聰慧與淫蕩於一身的尤物嗎?想想都讓人嫉妒了呢。 要讓一個人徹底在慾望沉淪並不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 行為癖好終究是能夠量化出一個等級的,當一個人的飢渴達到滿溢的時候只要再給予更多就好,這是非常容易達到的事情;單純作為玩伴的話並不需要考慮太多,對方想要,他給起來也不費力,那當然是怎麼愉悅怎麼玩。 ──但他並不知道葉小松到底會想要怎麼選擇。 對於把自己的一切交給柳言這件事情,她毫無猶豫。 有些時候柳言甚至都很好奇她這種不顧一切的信任到底源自何處,單純只是因為葉小松是個對不起笨蛋嗎? 但他知道他得做出選擇了。 葉小松對他而言不只是玩伴。 是吧,Dom 也是會有所動搖的,「如果不被需要的話」,如果只是玩伴的話也就沒有什麼需不需要的問題了,我總是表現出不需要對方的樣子,或許也因為這樣,才讓對方的選擇有所不同。但是也沒有辦法,我們都太害怕自己的世界坍塌,嚐過一次,就不會想要再來一次了。 Chapter 16 這一節彼此的互動以及信任和開發情慾的極限都是令人羨慕的。不過我的確是不會對隨便一隻肉棒發情,或是陌生的言語挑逗就會有感覺。如果說是讓對方興奮而自己也更有反應呢?我想答案應該是肯定的。 btw, 葉小松的服裝示意圖連結失效了。 Chapter 17 那很色。 色氣是個太過模糊的形容詞,有肉體上的有精神上的,但更多時候是用於形容一種神態──那些人或許沒有經歷過犬化調教,但他們卻會被葉小松此時的神色姿態所吸引,在人與犬之間不停交錯變換的樣貌還有錯亂感,絕對會讓人覺得色情。 喜歡這段敘述,好像特別喜歡這種理智的分析文,在這種本該是色慾薰心的小說裡。 柳言失控了呀。最喜歡看一向冷靜理智的男人失控的樣子了。^___^ 這麼多人垂涎的小母狗,只有自己可以上的優越感想必是很大的。 把女生丟進那種暴露卻又絕對安全的環境中,滿足精神上的凌辱以及刺激,還真的有點令人神往。 葉小松是被肉棒肏醒的。 好像比較常聽到男生被含醒,比較鮮少聽過女生是這樣醒來的(還是是我見識不夠了QAQ)。我也忘記我有沒有過這種經驗了,即便是有的話,應該也是十分久遠的事情了。 Chapter 18 這個世界優待擁有選擇權的人。 十分同意呀。 雖然有點可笑,但那或許才真正是柳言的初戀。 柳言不是沒有談過一般人定義中的戀愛,那對他而言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但卻是第一次找到一個可以接納他全部,而他也願意卸下防備盡情給予的對象── 大概可以十分理解這種感受。而能有這種對象真是萬般的幸福呀。 只要他高興,她什麼都願意嘗試。 ──柳言的興奮是矛盾還有充滿不安的。 比較起來的話,我會是偏像葉小松的,能把自己毫無防備的交到另一個人的手上,真的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呀。:) 柳言開始矛盾起來了呀。也是吧,總是自認為一切都可以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但卻也開始滲透進了生活,產生了感情,就會有情緒,而情緒卻不是說控制就能夠控制的,人有趣也是有趣在這種地方。 btw, 這一節的選曲算冷僻,不過卻是我之前喜歡過的一首歌。 Chapter 19 真的和陌生人接觸了!!這的確是蠻 shock 的,畢竟陌生人頂多只是存在在想像之中,要真的走出到現實來,恐怕是不肯也不會讓他成真的。但是好奇,探索不就是這樣嗎,往往走著走著就走火了。 但葉小松的身體真的是太淫蕩了呀,如果是因為先天體質再加上後天的充分開發,也是不無可能,但是還是覺得怎麼可以讓別人玩弄了呢。 :((( Chapter 20 單男出現了,卻又沒有出現。 我是慶幸的,慶幸這一切的妄想只在柳言的腦海裡,它並沒有被實現。怎麼可以被之外的男人碰觸呢?我大概是有一定的潔癖的人,儘管性幻想總是脫離不了被強暴,多P,甚至是輪姦,但還是無法接受別的男人的觸碰,更何況是浪給他看呢?真是難以想像呢。還是只能接受自己淫蕩的表情只能讓自己的男人看到。:) Chapter 21 「柳老師,你有沒有想過,我答應你那些事情是因為我害怕拒絕的話會被丟掉?」 很悲傷。好像也太卑微了呀。 「因為我不想要再去測試那他媽的智障東西了,妳被肉棒肏當然會爽,我就是不想要讓其他男人看到妳那個樣子!那是我的!全部屬於我的!」 這裡卻又很甜蜜了。 然後葉小松就昏倒了。哎呀呀。 Chapter 22 回憶和蘇曉玫的認識,那些淪陷,那些甜蜜,那些分離。回憶之所以為回憶,就是不管再怎麼憶,也都回不去了,然後大部分的時候,我們總是只會憶起美好的部分。不過願意說出來是好的,身邊有一個對象能夠讓你願意回憶願意說出來,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Chapter 完 儘管前幾節隱約知道這個結局大概不會太歡喜,但讀到最後確認是悲劇收尾也不免覺得,哎呀。 盛夏,剩下呀。這個夏天對於柳言來說,真的也是太嚴峻了一點。 不過我沒有哭,不是入戲不夠深,也不是寫得不夠煽情動人。大概是因為我一向喜歡悲劇,也習慣悲劇。總是覺得人和人的相遇,最終都還是要分離,交往可以分手,結婚可以離婚,白首偕老最終還是要面對生離死別。所以還是好好體會當下的感覺就好了,不要因為那些沒有發生的事情來侷限住了自己。扯遠了。 對於結局就尊重作者,不會有太多的想法或是干涉,說不上喜不喜歡,我總是開放性的,去承受一切的發生,不管是什麼,總是得自己走過一遭。 然而也是很久沒有這麼喜歡一部作品了,也可能剛好跟現實中的自己的狀況有點重疊,所以在看見一些感受或是思維被精準的寫出來,是有些激動的,甚至是覺得渾沌之中彷彿得到了救贖,一切都清明了起來。 所以未曾有過的,逐篇寫了心得。身為讀者,給予作者最大的反饋,再想也沒有別的了。但是心得不走文學批評路線,倒是雜揉了大量的個人經驗以及感想,似乎不太有所助益呢。 聽說接下來還會有不同的結局釋出,也是蠻好的。 至於 Q&A,好像也沒什麼想發問的。就是私心的希望接下來的作品還是能看到 Dom 和 Sub 的互動糾纏,精神系的支配在現實生活中還是相對的比較難遇見呀。QAQ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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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小劇場】缺席的理由:硯寒清的場合
晚上七點,當黃老闆划著手機確認事項,走進會議室拉開椅子坐下,才一抬頭,就讓不遠處那個雙腳靠在長形會議桌前,正漫不經心滑著手機,明顯是在打遊戲的史仗義給嚇了大跳。
黃老闆皺眉納悶,這小子平時上班不準時、下班照秒跑,怎麼現在這時間點,明明沒他的戲了卻還在這會議室裡晃悠?
想想感覺不是很正常,黃老闆覺得還是姑且出個聲問問好了。
「小空啊。」
喊第一聲,史仗義沒反應,繼續專注在自己的手遊上。面色凝重、兩拇指飛快的手速在螢幕上狂按,彷彿正打一場人生大戰似的完全沒接收到音量,更不要說回黃老闆聲。
黃老闆備感無奈,但這孩子平時就是這樣,理人是看人理的,要是他不感興趣,還真的就要多喊個幾聲,喊到他爽了願意了才會看你一眼。
黃老闆想,自己好歹是老闆,這小子還是自己員工呢,他就再喊一次,只一次,如果史仗義還是不理他的話,反正…
黃老闆往外看了看片場。
反正現在人員也還算多,要再不理他,他就叫人把這隻給抬出去。
心思把定,黃老闆又再喊一次。
「小空啊!」
「嘿~聽到了!」
原本已經想好叫誰來抬人的黃老闆,被史仗義這立馬回應的「嘿~」嚇得不輕。
黃老闆自我安慰的點點頭,欣慰史仗義還知道要尊重點自己就好,接著又問:「你不是早該下班了嗎?怎麼現在還在這裡?平時不是跑很快嗎?」
「喔~老闆,你這樣講好像我都只想下班而已,我也是很認真在演的好不好?」史仗義繼續滑著手遊回話,眼睛瞧也不瞧黃老闆。
「啊你就演你自己有什麼好不認真的?」黃老闆整理自己手上的資料,一份一份分過,眼睛一樣沒看史仗義,分神吐槽對方。
「拜託~演自己是有什麼好認真的?我會說那些吐槽沒事就躲山洞的台詞我講的很爽嗎?不會嘛~」
「你已經講了。」
「那一定是老闆聽到不該聽的了,小心喔,最近鬼門要開了會有很多『戲迷』喔~」
「喔…我實在是!」黃老闆放下手中資料扶額,覺得自己居然想跟史仗義抬槓?一定是嫌不夠累才會沒事找事。
「好了啦!再跟你講下去我事情都不用做了!」
「沒有喔,是老闆自己要跟我講的捏。」史仗義退出遊戲,將手機拿直開了臉書繼續滑。
「好好好!都是我都是我!」黃老闆顯然已經放棄。直接再問重點:「所以你現在還待在這裡是幹嘛?等人啊?」
「嗯,等我弟。」
「對喔,存孝放假這段時間在做什麼啊?我也很久沒見到他了。」
當初就是想好幾檔以來都沒讓史存孝好好放個假,饒是他大哥精忠,也在拍魔戮的時候小小休息一下才回來繼續奮戰,但存孝這孩子一路乖乖的跟著個檔期,也沒主動請過假,因此才安排長假讓他好好休息的。
時間久了,倒是讓他記起存孝的假期也快結束了。
「他喔?他去上課了啦。」講到這裡,史仗義又一臉厭世。
「上課?上什麼課?」
「上日文短期班~」史仗義乾脆手機也不滑了,將手機在雙手指間像轉筆一樣轉著。
「蛤?」黃老闆完全摸不著頭緒,「為什麼要去上課啊?」
「他就說他回來應該也是要跑東瀛線的,說不定還會要他講日文,要是到時候看不懂就糟糕了,然後就跑去報名了。」史仗義厭世的抿了抿嘴繼續說:「我就說他想學,風間烈那廢物就可以教他了,反正他那個換帖也就那點用處,幹嘛要花錢去學?再說,我跑那麼久東瀛線,日文就那幾句,會唸就好了還學個鬼?」
「小空啊,你其實很想帶他去哪裡玩玩是嗎?」黃老闆覺得,看這小子難得一臉厭世,想必存孝這上課的決定一定有阻礙到他的計畫,不然也不會這麼哀怨了。
「那還用說,他好不容易才放假耶,當然要帶他去見見世面。」史仗義一副聽到廢話似的看了黃老闆一眼。
黃老闆笑著點點頭,覺得這孩子雖然說話欠揍又屌而啷噹,對於自己弟弟還是挺疼的,今天算是親眼見識到史仗義好哥哥的一面。
史仗義看看手錶後起身,「七點半了,老闆我去接他了。」
「好,路上小心~」
史仗義收收東西準備去接史存孝下課,正要步出會議室時轉身跟黃老闆確認一件事。
「說到東瀛……老闆,我哥有跟你請假吧?」
聽史仗義提起,黃老闆才想到前陣子史精忠在自己戲份快要結束時有來跟自己提前告假,說是想出國玩一趟。
「有啊,怎麼了?」
「喔~」史仗義一臉了然點點頭,「沒有,我只是想跟你說,他昨天就已經飛去日本了。」
「喔!我知道他是從昨天開始請沒錯,硯仔也是昨天開始請假,所以昨天開會他們不在我也沒提,怎麼樣?他們是一起去玩?」
「喔!那個何止一起玩,根本就是渡…」
「渡什麼?」
話才講一半,史仗義突然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講了,但面對老闆一臉天真,他覺得他還是得硬凹一下。
「度……小月好像在日本沒有齁?」度小月個屁,他其實是想講渡蜜月。
「那是台灣的餐廳,日本應該沒有吧?」這小孩在說什麼呢?
「欸!對!反正老闆知道就好了!我去接我弟了!再見!」說完立刻飛也似的跑了。
黃老闆才愣一下就見史仗義秒閃,雖然覺得剛剛的這小子怪怪的,但平常人就怪了,這樣一想好像又沒什麼不對,便鬆了口氣繼續埋頭自己的工作。
他拿起一張作周邊玩具的企劃,細看裡頭內容,發現是已經有成品的企劃了,才翻翻公事包找試做的成品,翻來翻去,卻只掏出一個。
「奇怪…我記得廠商那時候是先做兩個來的啊?」他又回想一下,「喔!對喔!俏哥前幾天有跟我借去看,好像還沒還我。」
他滿意搓搓手上的軟矽膠周邊,「反正也是試做品,愛拿去玩就拿去玩吧,哈哈。」
「老闆。」
「嘿?」
「化妝組這裡剛點了一下,發現試吃魚兩個鬢邊鱗片不見了。」
「喔?」
「還有俏哥的一個金色髮夾也…找不到。」
定期清點演員們的配飾是化妝與道具組的工作,剛好也是因為這兩主角殺青了才更要點一下好做歸檔。
黃老闆想了想,「都是些小東西,等他倆回來再問問好了,搞不好就跟俏哥的佛珠一樣啊,下戲了也隨身攜帶。」
「鱗片也要隨身攜帶啊?」工作人員覺得莫名其妙。
「說不定硯仔很喜歡啊。」
「喔…」
工作人員還是覺得哪邊怪怪的。
但老闆都這樣說了那就——
隨它去吧!Let it go~~Let it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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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史精忠確實是和硯寒清兩個人跑來日本京都玩去了。
其實也有想過去別的地方看看,但由於史精忠本人還算是虔誠的佛教徒,多少想看看日本這邊的寺廟、古蹟,加上硯寒清對行程也沒意見,因此兩人就算自由行,把這趟旅程專注在參觀京都的民俗文化上。
算算時間,現在大概是下午六點多,史精忠正在京都某一處觀光街坊內的抹茶店,正襟危坐,等著面前的人現學現賣,刷好一碗茶給他。
這個時間,抹茶店辦理體驗的客人已少了許多,店家的安排一組人提供一間和室提供教學與體驗,史精忠他們在的和室正好另一面就是店家的庭院,拉門敞開,將入夜的微風撥著掛在門樑上的風鈴,逗出清脆的聲響,加上硯寒清手上茶筅刷茶的沙沙聲,倒是交互成一種平和的寧靜,讓人心曠神怡。
刷茶的沙沙聲停止,硯寒清將刷好茶的茶碗轉到正確方向,推給史精忠,一邊負責教學的師傅滿意的笑著繼續看著兩人的學習成果。
史精忠捧起茶碗,將茶碗再轉了個方向,鄭重且滿懷著感謝的心,一口將碗內的抹茶給喝盡了,然後對硯寒清慎重的彎身鞠躬:「謝謝,很好喝。」
相對的,硯寒清也回以同樣的禮:「是您不嫌棄。」
如此,體驗也算是告一段落,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兩人向師傅致意後便帶著幾項伴手禮離開店家,朝著休息的旅館走去。
既然來到京都,不免也是穿著合適的浴衣到處逛,但入夜的涼風到底帶寒甚多,硯寒清一不注意被涼風灌一陣到衣裡,冷的他打了聲噴嚏。
史精忠見狀,將收在手上的薄外套蓋到硯寒清肩上:「我們還是趕快回旅館吧。」
硯寒清拉攏自己的浴衣,覺得史精忠有點誇張,自己怎麼說也是個男的,哪有那麼脆弱?不過這風到真的是挺涼的,想想還是作罷不跟史精忠吵,贊同的說:「好,趕快回去吧。」
說完便牽著史精忠的手,拉著他專心往旅館走去,史精忠也笑著任硯寒清拉,難得對方主動,自己還乖點好。
史精忠和硯寒清兩個人訂到的旅館還算不錯,每一間和室房間對外拉門外就是一個小庭院,庭院裡有一池露天溫泉,再對外看去就可欣賞到京都的景色。
史精忠和硯寒清兩人回到旅館,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自己洗一洗再說,身體清潔完兩人泡在溫泉裡看著夜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今日行程,聊到抹茶時,硯寒清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追問史精忠。
「我刷茶的時候你是不是快睡著了?」
史精忠一愣,他確實是很放鬆,但還不到睡著的程度。
「我只是非常放鬆,你也知道,我們兩個拍那麼久戲了,那裡的氣氛又很平靜…」他抬手捏了捏硯寒清的耳垂,「怎麼?覺得我快睡著了很不開心嗎?」
硯寒清揉揉自己太陽穴,對自己感到有些無奈:「我刷得還算認真。」
「我知道。」史精忠掌心撫著硯寒清臉頰,拇指輕輕擦過對方的眼皮,「辛苦了。」
「你這聲辛苦是指我刷茶辛苦呢?還是拍戲辛苦?」
「都有。」
「嗯…」硯寒清吁一口氣,大概是身體泡不了太久溫泉吧,他現在整個人開始暈呼呼的,眼皮半掩,紅著張臉視線無法聚焦的晃著。
「泡暈了?」史精忠注意到伴侶的異狀,立馬出聲喚人。
「嗯………」顯然是暈到不想多做回應。
「那不要泡了,我們回屋內吧。」說完就起身一把將硯寒清打橫抱到一旁的長椅,幫兩人都把身子擦乾換了另一套乾淨的浴衣,然後將人背進屋裡。
他小心翼翼將硯寒清放到早已鋪好的床舖上,怎知這人一碰到軟被子,直接躺下在上面滾了兩圈。
史精忠笑了下,正打算去拿毛巾把兩人頭髮擦乾時,就聽到硯寒清喊了他一聲,還懶懶地抬起一手揮了揮讓史精忠過去他那邊。
史精忠爬過去,雙手撐在硯寒清兩側問著:「怎麼了?」
聽到人來了,硯寒清閉著眼也知道對方正在自己上頭,雙手圈了史精忠脖子,撐起身就往史精忠的唇上啄一下後又倒回去鋪上,雙手還環著對方,半睜眼望著史精忠。
「這麼主動?」史精忠低下頭輕輕啃著硯寒清的脖子,小聲地說。
「那我都不要主動好了。」
「���准。」
史精忠舔著硯寒清喉結,手探進硯寒清浴衣內,兩指揉著他的乳尖,惹來硯寒清一聲輕呼。
拉開硯寒清的浴衣,史精忠舌尖一路從伴侶的喉結描繪到另一邊的乳首,沿著乳暈的地方劃了好幾圈,才輕輕吮起立挺乳孔。
硯寒清撇著頭,手擋在嘴前用鼻子呼著氣,上身裸露的微涼與房內燈光灼灼,讓他不由得產生一股羞恥感,抓著史精忠頭的指尖掐進對方的髮內,攏起雙腿想遮掩逐漸有感的下身。
史精忠親著硯寒清的肚子,敞開他的浴衣,看到合攏的像蛤蠣殼的雙腿時,毫不猶豫的將其掰開。
「啊!」
動作太快讓硯寒清完全措手不及,驚愕地看著史精忠低頭下來,越來越近,近到可以咬他鼻尖的距離。
「你覺得都到現在了還來的及嗎?」
史精忠的微笑看在硯寒清眼裡異常欠扁。
他當然知道來不及,況且又是自己招惹的,又不是不願意,連害臊一下都不行?
他伸手推了推史精忠,「你太近了…」
這一推卻推出了一句威脅:「你這樣會讓我想把你手綁起來。」
「什……啊…」
問句還沒問出口,他的分身就被握入掌心,慢慢地搓著,一陣說不出的舒適感從下身緩慢的蔓延開來,腳尖一下彎曲一下張開,被溫泉泡的白裡透紅的雙腿在史精忠的壓制下顫抖,無處可放的雙手只能交疊著擋在眼前、擋住燈光,就好像這樣做可以少點羞恥感。
基本上每次都是這樣,當史精忠抓到自己後,只要被他壓住,硯寒清幾乎一點辦法都沒有。有時他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個女人毫無反制能力,任由史精忠擺佈。
曾思考許久,最後也認了。
到底就是愛上了,甘願了,才由他予取予求。
硯寒清的陰莖在史精忠的套弄下已勃發挺立,史精忠從旁邊的行李中抓來一罐潤滑劑,往自己的另一手的指尖倒了一些,繼續套弄著硯寒清的陰莖,然後將沾了潤滑劑的指尖,撐開他的臀瓣,撫弄著後穴的皺褶。
此舉逗得硯寒清後穴微微張合,就像催著史精忠更進一步。
「這麼想我趕緊進去?」
「……不然就…這裡打住啊。」硯寒清喘著聲回嘴。
「哈。」
史精忠笑一聲,暫時結束前頭的套弄,抓著硯寒清的腰,將一指塞進硯寒清後穴,指腹括弄著裡頭柔軟的內壁,先是淺弄了幾下再更深入幾分,是舒緩,也是為了帶入更多潤滑。
硯寒清承受著擴張,在史精忠以指抽插舒緩時,也張合著穴口適應,緊黏括弄的酥麻已佔據他整個臀部,冒著汗雙手揪緊被子,情不自禁弓起身想要更多。
然而卻在此時史精忠抽出手指,從包裡拿出一個長型的道具。
快感倏然退去,下身還麻著,硯寒清視線有些無法聚焦的望著史精忠手上的東西。
「你拿那是什麼?……」
「墨狂。」
史精忠若無其事地繼續往那約一指長的墨狂軟矽膠週邊淋潤滑劑。
不祥的預感頓時將硯寒清整個人點醒了,想著趕緊阻止。
「史精忠你等…啊!…」
「後穴夠濕了,忍忍,我慢慢來。」
他輕輕的將『墨狂』推入硯寒清穴內,同樣淺弄幾下後深入,抽出一點繼續插入。
『墨狂』的寬度雖做的算小,但塞入肛門裡卻有著不同指頭的擴張效果,鈍邊的劍刃刮著刮著硯寒清柔軟的內壁,弄得他後穴張也不是縮也不是。
被玩具操弄的快感與羞恥,讓他弓著身雙腿踢著被褥,不想承認自己居然被玩具挑起慾望。
見伴侶全身沁滿薄汗,前頭陰莖也脹的不行,史精忠低下頭含住硯寒清的龜頭,舌尖抵弄著小孔,一邊揉著硯寒清的陰囊,一邊指尖捏著『墨狂』劍柄抽插著,不時轉幾圈劍身操著他的後穴。
原本穴內的磨弄就快讓硯寒清被插射,這下前頭腫脹的分身鈴口還被刺激,敏感的囊袋傳來酥麻搓揉牽著後穴又痛又舒服的快感逼的硯寒清忍也不是不忍也不是,泛著淚抓著史精忠的肩膀,在前後夾擊下射在史精忠的嘴裡。
「……呃……哈……」
硯寒清渾身癱軟在被褥上,後庭的『墨狂』終於拔掉,整個後穴都是到處都是被幹出來的白沫。
史精忠也解開了自己的浴衣,坐著抱起硯寒清讓他正面靠在自己身上。
「累了?」
「你看我這樣像不累嗎?…」問什麼廢話。
反駁間還擤了下鼻涕。
史精忠雙手捧著硯寒清的臉,拇指抹掉他眼角的淚,「哭了?好可憐喔…」
「你還要幹嘛你快點。」他已經不想理眼前這個人還有什麼花招,他還知道這個人還沒爽到,事情不可能在這裡結束的。
硯寒清還沒從情事的疲勞中緩過來,就感覺兩鬢邊被貼上了什麼東西。他下意識抬手摸了摸,光摸到那個熟悉的壓克力珠就知道這是自己平時上戲要貼的道具鱗片。
「史精忠,你貼我這個做什麼?」
硯寒清搭著史精忠的肩納悶的問,見對方不回應,還想要追問的時候,就感到臀瓣一邊被掰著,穴口處有個硬物抵著自己蹭。
知道史精忠意圖,他下意識想讓對方先說清楚。
「史精忠,等等!你……啊!…」
但史精忠卻不等他問,將自己的陰莖磨蹭了幾下硯寒清後穴後,便抵住穴口將分身塞了進去,最後抓緊硯寒清的腰肢迫使對方整個人坐下,將自己陰莖全捅進柔軟的甬道中。
硯寒清渾身顫抖,攀著史精忠肩頭,原本充滿皺褶的穴口被撐開到極致。好在方才有大量的潤滑以及擴張,不然這下被捅死硯寒清也不意外。
他趴在史精忠肩上縮著著穴,努力適應突如其來的碩大,準備承受下一波頂弄,但等老半天,史精忠還是一點動作也沒有,只是插著他一動也不動。
硯寒清嘆口氣拍拍對方的背:「…我還好,還可以。」他撐起身與史精忠四目相對,而對方也只是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在想什麼?」
史精忠望著硯寒清,像是幾分猶豫才緩緩說:「我在想…」他摸摸貼在硯寒清鬢邊的鱗片,「或許戲裡,俏如來也是心繫著你呢,硯寒清。」
「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捏了捏史精忠略顯惆悵的臉,「但那又如何?不論戲裡戲外,皆有你我………就算我後面…啊!…」
話沒說完就讓史精忠抓著腰往穴開始撞。
「…你!都這樣不…不…啊…呃喝…」
硯寒清上氣不接下氣,整個身子讓史精忠一次次用力衝撞,一句質問被撞的斷尾。饒是史精忠知曉他的敏感點,每次都往那裏撞去,下身的貼合濕黏接引著肉柱的抽插,再度一點一點剝奪硯寒清的理智。
「硯寒清…」史精忠手撫著硯寒清的臉頰,一雙金眸忘情地盯著對方,同樣是喚著對方名字,卻不知喚的是戲內外的哪個他。
史精忠將硯寒清放倒在被褥上,將他的雙腿壓到碰至乳尖,越來越猛烈的操幹起來,甬道內潤滑劑與原先陰莖就已沁出的一些白濁混著在肉柱與內壁間摩擦,發出淫穢的水咂聲,史精忠囊袋打著硯寒清臀部打樁般的拍出一次次的啪啪聲。
「呃!…啊!啊!…啊!啊!…」
硯寒清被撞的神智不清,腦子裡唯一還記著的就是史精忠那聲分不清是在叫哪個他的叫喚。
迷離的視線中、忘情的呻吟,也讓他搞不清楚現在兩人是以什麼身分在交歡著,當再次被抵到了敏感處,從甬道中爬上身如電竄的快感,讓硯寒清情不自禁再碎吟中喚了聲:「…俏…呃嗯…俏…如來……」
隨即便是被史精忠擒住了雙唇,讓也不讓叫的,下身與雙腿毫無力氣的接受著一切猛烈的抽插,口裡的雙舌糾纏,就像連這一小塊地也不放過似的深吻著他。
硯寒清感覺屁股已經熱到像被火燒,卻也不見史精忠消停,繼續插著自己,插到他肛口毫無知覺,肛門裡只能吸著肉刃只盼讓對方早些釋放。
正當硯寒清眼眶泛淚,覺得快不行時,史精忠終於在自己穴內高潮了。
一波波濃稠的精液在穴內深處滾著,當史精忠將分身抽出不免擦過肉壁,也讓已敏感到不行的硯寒清又忍不住呻吟出聲。
史精忠粗喘著緩過氣,爬到硯寒清上頭,低下頭舔掉他的眼淚,在對方耳邊輕吮著耳珠說著:「我們再來一次。」
硯寒清已經不想出聲,只用一手沒力的推著史精忠作為抗議,奈何史精忠就像精力用不完似的將他的身子翻過,讓他趴在被褥上,掰開他的臀瓣,兩手指戳進尚且合不緊的穴中舒緩幾下,接著抽出拿了一顆小圓球淋了潤滑劑,塞入了硯寒清後穴裡。
倏感不正常的異物入侵,雖然裹著精液和潤滑硯寒清內心還是相當忐忑,硬是撐起上身往後質問:「史精忠你塞了什麼?」
「珍珠。」
眼見史精忠兩指夾著又一顆淋過潤滑的珍珠再度探入硯寒清穴內,讓兩顆珍珠在裡頭撐著肉穴。
「你拿出去……不要這樣……」
硯寒清無力的收縮著腸道想將珍珠推出去,但史精忠指尖還停留在他的穴內,帶著兩顆珍珠滾著內壁,倒是把硯寒清又磨的癱軟幾分,幾乎是倒在被褥上。
「忍耐下。」
史精忠只提個醒,便抽出指頭,扶著陰莖緩緩地塞入硯寒清後穴裡,當龜頭抵到像是珍珠的物體時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抵到珍珠就退一點然後在抵著,試圖將珍珠推到硯寒清的敏感處。
「啊………啊…………」
硯寒清感覺腸道內的異物一直在接近自己的敏感處滾動,整個甬道又被陰莖塞得滿滿內壁的摩擦,逼得他縮緊內穴,阻止這種怪異的觸感。
史精忠的輕戳逐漸加快,囊袋撞擊著硯寒清會陰,越操越劇,最後乾脆坐下,將硯寒清整個人抱起背靠著自己,由下而上猛烈操頂。
「…啊!…啊!啊!…會、會壞…啊!」
腸子內的滾珠越來越被推往深處,硯寒清雙乳被揪著,頸窩滿滿都是史精忠舔過留下的濕潤,下身熱辣辣,穴中的異樣感攀著瘋狂操幹出的快感,讓前頭的分身又吐滿白濁,他只能反手緊抓著史精忠的髮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撻伐,最後受不住被插射了。
「唔!…」與此同時,史精忠也抱著硯寒清的腰再一次釋放在對方體內。
「…………啊……喝…………」
硯寒清累到不行,整個人癱在史精忠身上,邊擤鼻邊喘著氣,後庭裡的濕潤他讓感覺不到任何觸感,只有麻熱到不行的肛口,一陣一陣的跳著,也感覺不到穴內滾珠,就好像他從來沒被塞過珠子一樣。
史精忠咬著硯寒清耳垂輕聲的說:「那個雖然看起來像珍珠,但其實只要頂破了外膜,就是潤滑液了。」
誰想理你事後諸葛啊。
硯寒清像後面的人揮了揮手,然後扶額搖頭表示不想聽任何解釋,只想趕緊把身體洗一洗睡覺。
史精忠接收對方意思,動作輕柔的拔出性器,但不免還是惹的硯寒清發出一小聲碎吟。
寵溺的親親被自己折騰的快掛了的伴侶,抱著他往露天溫泉旁的浴間,將兩人都清洗一番。
再度回到房間,兩人擠著另一床乾淨的被褥互相靠著入眠。
「溫泉庭院那邊的拉門,你不關上?………」
硯寒清閉著眼,揪著史精忠浴衣,帶著滿滿睡意問著。
「難得月亮剛好照到這裡。」他翻過身將硯寒清擁得更緊一些。
「嗯…………」硯寒清像是夢中呢喃的回應著,「而且紫陽花也很香。」
「馥滿庭,飄落泉間,室沾盈?」
「知道你很有想法了。」硯寒清又蹭了蹭史精忠頸窩,「還會作詞呢…找周公打分數去吧。」
史精忠輕笑一聲,「找你就好了啊。」
「找我?那你只能去吃紫陽花了。」硯寒清自己說到後面也忍不住笑出聲。
「哈。」史精忠邊笑邊拍著硯寒清的背,幫對方也幫自己醞釀睡意。
「明天出去記得把頭髮夾一下,我有幫你帶髮夾。」
「好。」
-end-
反正也都重新PO文了,那就這裡紀錄一下回覆親友們意見時所說的設定好了。
老闆:俏哥真的是把想得到的全都用上了!
其實他只是一時興起,拿那個劍只是要給硯仔看而已。(笑) 但就是,聰明如他,車都上了就會想到那東西好像可以嗯哼一下,然後就用了。小球球倒是一開始就準備好了。
阿馥:茶道那段彼此得體的禮儀,學得很快又有默契。 簡單的想要告知對方,戲裡戲外都有著你。 弦外之音:戲裡戲外都有你,繫。
我就說我可以插墨狂。 茶道那個是之前有印象看過動畫裡學茶道的過程,想到禮儀也是要一起學的,所以就按照這個設定寫。寫這裡時我其實是很想笑的。 主要也是因為之前有和栗子討論過,那她也想看,所以我就寫出來了。wwww 對,戲裡戲外皆有你我,不過那個心繫的繫倒是我沒注意到的wwwwwww(阿馥好厲害!) 主要還是有一點點、一點點想表達其實硯仔也很希望戲裡也是一樣愛。
Q理:每個吐嘈真的都好好笑www 最後發現他們互帶對方髮上裝飾品也太甜了!!
吐槽方面是有思考一下以硯仔個性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大概就是「事情都發生了多講也沒用,趕快弄一弄趕快睡,不想跟你講話。」←這樣吧。 然後因為他又抵不過俏哥,想抵的時候已經被壓了然後還被掌握,說到底還是後悔沒事主動個屁。 拿鱗片那個是俏哥算想了很久,意識到自己也想用戲裡的身分示愛時,他已經拿了;硯仔則是覺得俏哥頭髮上戲是還好,好歹有造型師幫他弄,但下戲就隨便梳一梳,雖然剪短了但因為髮質很軟又很細,反正容易亂,就出國前看他平時上戲夾的髮夾挺大,很好用,就幫他帶著可以夾這樣。 還以為沒人發現髮夾呢…因為寫到後面有點忘了。(好開心) Q理好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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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其實自己潛在設定還挺多的,但寫的時候真的也沒想太多,就是想著把一些該弄的橋段怎麼放置,怎麼揭開,一一想好寫出來。通常完工的時候都是腦子放空完全不知道剛自己寫了哪些,比較壞習慣一點就是,有時會為了趕完成,而把原先想好完善的劇情給截斷,例如這篇就是了。
朋友私下跟我說她覺得好像還有後續。 沒錯,確實是有後續的,這文的結尾其實我就是趕著七夕發,加上自己很累了才選個還ok的地方作END,後續的部分就等我狀況再好一點的時候作補充這樣。
但反正一定是從頭甜到尾的,我這人嘛!吃飯不挑,想文卻很挑。(你確定不是能力不夠?)
ok的ok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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